第两千一百零五章、女儿愚笨
虽然素娘和图鄢来到帝师府的时间并不长,但要想找到易嬴却不难。毕竟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只要在帝师府中行走,都很容易碰上巡视的天英门弟子。
因为除非是在易嬴身边蹲点,这样的巡视显然效率更高,也更能让遇到天英门弟子的帝师府女人感到安心。
不过目的不同,真见到一脸笑眯眯的瑛姑时,素娘还是强做镇定道:“瑛女侠,不知易帝师现在什么地方?”
“素娘汝要找老爷吗?那汝跟妾身过来。”
继续保持笑眯眯的样子,虽然不知道素娘是否理解了图鄢的意图,但图鄢的意图却瞒不了瑛姑,瑛姑就知道自己又有好戏可看了。
然后在花厅见到易嬴,素娘就说道:“妾身见过易帝师。”
“夫人多礼了,夫人是有什么事吗?”
“妾身不敢,是鄢儿有事相求易帝师,不知易帝师可否过去看看。”
犹豫了一下,素娘最终还是没将图鄢的要求说出来。
因为这不是素娘丢不起这个脸,而是素娘认为易嬴真要拒绝,还是在图鄢面前拒绝比较好。毕竟现在要加深的乃是易嬴与图鄢的关系,而不是自己与易嬴的关系。
或许这里面会有些尴尬,但应该也能达到图鄢的目的。
听到素娘要求,易嬴到不会多想,毕竟图鄢不可能在帝师府久住。
于是点点头,易嬴说道:“这样也好。本官都没能与鄢儿说说贴心话,这却有些不像真正的义父女,夫人请。”
“易帝师请。”
听到易嬴说什么贴心话,完全就是一副和蔼长者的模样,素娘心中就欢喜了一下。因为不管是不是为了教导图鄢男女之事,至少在素娘看来,今天她们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加深与帝师府的关系。
所以易嬴既然真像个长者,素娘也可放心几分。
跟着两人向图鄢住的地方走去,没等走多远,素娘又犹豫起来。
因为这事让易嬴当着图鄢的面前拒绝或许比较好。但又能让图鄢自己对易嬴说出来吗?这当然不能。只是说素娘即使要代图鄢说出来。又能在图鄢面前开口要他教图鄢男女之事吗?这同样不行啊!
因为这可不仅仅会在易嬴面前丢脸,还会让素娘在女儿面前丢脸。
所以没等去到图鄢住处,素娘就迟疑着低声道:“易帝师,不知帝师府是怎么教导以前那些待嫁义女男女之事的……”
“男女之事?”
听到素娘话语。易嬴就惊讶的转脸望向素娘。却只能看到素娘低着头的脑袋。
素娘继续低着脑袋点点道:“是的。妾身都不知该怎么教导鄢儿男女之事,怎么说都说不明白。”
“说不明白?那夫人可以大致做给鄢儿看看啊!”
虽然不好说素娘是不是杞人忧天,但易嬴却不怎么相信图鄢真会不明白男女之事。毕竟从第一次见面开始。易嬴就知道图鄢很聪明,所以图鄢若是真不懂男女之事,那可不会轻易说出来。
毕竟比起大家闺秀在面对这种事时的礼仪,易嬴相信图鄢会认为不损自己的聪慧之名更重要。
只是随着素娘说起什么教导出嫁义女的男女之事,易嬴就有些暗自发笑。
因为除了褒拟和白绣外,其他帝师府义女的男女之事可都是易嬴亲身教导的。当然,白绣的男女之事也是易嬴教导的,只是初次留给了徐琳而已。
而随着易嬴答话,素娘就怔了怔。
因为素娘前面在给图鄢解释时虽然的确没到做给图鄢看的程度,但能说的可都是全说了。
只是说到这里,素娘就有些不好接下去,或者说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毕竟舞女是舞女,这可不是什么舞女都是口舌伶俐的。
然后一起去到图鄢房中,看到易嬴到来,图鄢赶忙从床边站起说道:“女儿见过义父大人。”
“免礼,免礼,鄢儿汝不用对为父太客气,不然就不是义父女了。”
挥了挥手,易嬴就在丹地搬过来的一张椅子上自己坐下了。毕竟图鄢可是易嬴的义女,再怎么客气也用不着易嬴对她太过谦让。
看到易嬴坐下,图鄢才跟着在床沿边上坐下道:“义父教训的是,是女儿多礼了。”
“鄢儿不必如此,那鄢儿这次叫为父过来,是对自己婚事有什么要求吗?”
要求?听到这里,图鄢就故做羞惊的望了望已经站到自己旁边的素娘。因为图鄢即使不是完全没想到素娘有可能不敢将事情真相对易嬴说出来,但该做的姿态还是要做上一做,
而即使图鄢眼中并没有怪怨自己的意思,素娘还是赶紧说道:“易帝师,这事还是妾身来说吧!”
“等等!”
看到素娘想要开口,图鄢却又继续羞惊一下道:“义父大人,这事可以我们私下谈谈吗?”
“好吧!丹地你们先出去。”
帝师府存在什么私下不私下的事吗?虽然图鄢她们是不知道,但易嬴可不认为帝师府的秘密有什么能逃过天英门弟子的双眼。只是说图鄢快要出嫁了,易嬴也没必要对她特意解释,也就顺着图鄢的要求让丹地、苏三和跟着一起过来的瑛姑离开了。
然后等其他人都出去,易嬴才望向仍是一脸羞色的图鄢说道:“鄢儿有什么事是不能在丹地她们面前说的吗?”
“女儿不敢,这事……”
开了个头,图鄢又是一脸羞色的望了望素娘。
而不管自己是不是常被人说笨,看到图鄢的样子。素娘就认为她想向易嬴请教男女之事并不是故意的,很可能是真听不明白自己解释,却又想以此加深与帝师府的关系。
于是抢在图鄢面前,素娘就说道:“易帝师,刚才妾身不是向易帝师问过,帝师府是怎样教导男女之事吗?事情大致就与这事有关……”
跟着略带窘色的说出自己怎么都教不明白图鄢什么叫男女之事,看到图鄢脸上也只是有些羞窘、期待,并没有尴尬和不满,素娘才真正放下心来。
只是素娘是放心下来了,易嬴心中却有种大笑感觉。
因为图鄢脸上的羞色或许很真实。但就凭图鄢的聪明。易嬴绝对不相信她真弄不懂男女之事。毕竟就素娘说的这些事情,那除了让男人脱裤子放屁外,已经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只是不管图鄢为什么要这么做,事情还是要证实一下才能确认。易嬴就一本正经地望向图鄢说道:“鄢儿。汝是真不明白夫人说的男女之事。定要看过男人身体才能明白吗?”
“女儿愚笨。”
不说想还是不想,图鄢却没像素娘一样低着头,只是羞着脸望向易嬴。
因为图鄢知道。即使素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但易嬴却肯定明白自己的意思。只是说易嬴愿不愿意接受,敢不敢接受而已。毕竟经过入族谱的程序后,图鄢现在已经是洵王府郡主,而且将来还要做穆勤的妻子等等。
但这事会为难其他人,为难其他义父,但又为难得了易嬴吗?
看到这确实是图鄢的意思,易嬴也都是一脸大乐的从椅子上站起道:“那没问题,为父这就给鄢儿看看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啊!易帝师,这样不好吧!”
虽然易嬴是与图鄢有了不是默契的默契,但里面可不包括素娘。看到易嬴真摆出一副想让图鄢看自己身体的样子,素娘就羞急了一句。
但没有图鄢那么了解素娘,望了望素娘羞急的样子,易嬴所能想到的就是素娘也同图鄢一样在懂装做不懂。
而因为图鄢马上要嫁给穆勤,易嬴或许不能乱碰,但素娘却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伸手一抱,易嬴就将素娘揽入怀中道:“这有什么好不好的,但光是看也不能说明什么,要不夫人我们就实际做给鄢儿瞧瞧吧!”
“啊!易帝师汝干什么?”
“……义父不要?娘亲不知道这件事!”
突然被易嬴抱住,素娘立即满脸羞窘起来。
因为不管什么守节不守节的,由于洵王图尧不是保护的保护,素娘的确没碰过其他男人,更想不到易嬴会突然抱住自己,还说什么实际做给图鄢看的话。
而看到易嬴动作,图鄢同样满脸大惊。
因为图鄢即使是想以此种方式来拉近与帝师府的关系,但也没有刻意出卖自己妈妈的想法。又或者说后面真能说通,图鄢可以不介意素娘代替自己与易嬴拉近关系,但至少不能以这种突如其来的方式才行。
毕竟古代女人虽然没地位,皇室宗亲的女人更加没地位,但知道与不知道却是两回事。
而不管素娘在自己怀中的羞惊,听到图鄢话语,易嬴就惊讶转头道:“鄢儿汝说夫人不知道?这怎么可能?”
“这没什么不可能的,娘亲的头脑不好,确实不知道这种暗示。但义父既然知道女儿意思,就不要继续下去了吧!至少不要强迫娘,等到女儿嫁与穆公子后,再来伺候义父大人。”
一边说着,图鄢就从床上下来,娉娉婷婷的跪在了易嬴面前。
因为图鄢不仅原本就认为不可能瞒住易嬴,现在一看易嬴反应,图鄢就知道自己的打算全都被易嬴知道了。
所以不管为了素娘还是自己,图鄢就只剩软语哀求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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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零六章、义父想的当然也是女儿想的
身为图鄢的亲生母亲,素娘虽然并不是个聪明人,更不知道图鄢的真实打算,但一看图鄢和易嬴的交流,包括图鄢说的什么嫁给穆勤后再来伺候易嬴的话,素娘又怎会不明白。
所以不管易嬴放没放手,素娘就急道:“鄢儿汝怎么能说这种话,汝不仅是易帝师的义女,更是王爷的女儿啊!”
“……王爷的女儿?娘说笑了。”
摇了摇头,图鄢就略带伧然道:“如果不是遇到今次事情,娘真认为女儿有被王爷承认的机会吗?或许王爷确实会设法将女儿嫁给一个亲信,但那不过就是笼络对方的手段而已,根本一丝一毫不会将女儿当成亲生女儿来看待吧!”
身为聪明人就这点最麻烦,那就是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如果没有能让自己获得自由的手段,看着自己不得不一步步走向预定道路,这样的人生不仅无聊,甚至是一种悲哀。
毕竟这不是女频的穿越小说,除非有抛开一切的实力和觉悟,没有任何女人能在古代社会选择自己想要的道路。
而即使没有图鄢聪明,素娘也能想像出图鄢的话中道理,只是仍有些迟疑道:“但鄢儿汝也不能对自己义父说这样的话啊!这岂不是,岂不是……”
“夫人想说什么岂不是……”
虽然从图鄢与素娘的对话中,易嬴就知道素娘确实不知道图鄢的打算。可抱都已经抱住了,易嬴却也不会轻易放过素娘。抬手抓住素娘饱满的胸.部就用力揉了揉。
而随着胸前带来的力度,“啊!”一声娇呼,素娘的注意力才转到易嬴身上,顿时又是羞惊无比道:“……啊!易帝师汝干什么,汝不行这样,妾身是洵王爷的……”
素娘原本想对图鄢说什么?想说图鄢的做法太过不知羞耻,也会被易嬴看做不知羞耻等等。
可易嬴现在的举动却证明了素娘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因为图鄢不知羞耻又怎样,易嬴现在却比图鄢更加不知羞耻的向素娘伸手了。
而一边大力揉弄着素娘胸.脯,易嬴的另一只手又开始捏弄素娘的肥.臀道:“夫人现在还说什么洵王爷啊!鄢儿既然不懂男女之事,要不我们就在鄢儿面前做给她看看。也当是教训她糊弄夫人如何。”
“啊!易帝师不要。易帝师这样对得起王爷吗?”
在易嬴揉弄下,素娘的身体立即就是一软。
因为古代社会虽然讲究男女授受不亲,但都到这种地步了,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就已经毫无意义。
而如果换成一个坚贞女子。那或许的确会有为洵王图尧守节的想法。可本身就是舞女出身。又从没得到过洵王图尧的认可。素娘也根本没有为洵王图尧守节的念头,只是觉得易嬴这样做有些不该。
但看到素娘的反抗并不坚决,甚至不能说有反抗。易嬴就大乐着将素娘身上的绯衣往下一拉,跟着素娘的一双饱满胸.脯跳脱出来,并很快又被易嬴抓在了手中道:“本官不需要对得起王爷,而夫人是鄢儿的娘亲,本官是鄢儿的义父,本身我们就有相好的基础呢!”
随着裸.露的胸.脯再次被易嬴抓住,素娘的身体一颤,倚在易嬴怀中就娇颤道:“……嘤!易帝师汝太过分了,但妾身的身体不足惜,妾身只求易帝师能放过鄢儿。”
“呵!夫人说什么叫本官放过鄢儿,这可是鄢儿自己乐意要与本官做这种事的。毕竟以鄢儿的立场来说,她才是最需要本官帮助的人。”
一边玩弄着素娘胸.脯,易嬴又在素娘身上的绯衣落在地上时,揉捏着素娘的肉.臀将她的亵.裤给拉了下来。
而随着全身赤.裸的瞬间,素娘就知道自己已经再没有退路了,紧紧抱着易嬴就娇喘道:“……唔……那是鄢儿年幼不懂事,易帝师能为了妾身放过鄢儿吗?”
“呵!夫人管得了本官,又管得了鄢儿吗?又或者说夫人管得了现在,又管得了将来吗?”
“哼嗯……,只要易帝师现在答应妾身就行。”
作为舞女出身的女人,即使为洵王图尧生了个女儿,素娘也知道自己没有拒绝易嬴的资格。所以在已经守不住贞操的状况下,素娘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保住图鄢。
因为素娘自己或许做不到平平淡淡的相夫教子,但总还是希望自己女儿图鄢能做个老老实实的女人。
但不管素娘怎么想,易嬴可不认为图鄢又会与她一条心,大乐着在素娘脸上一亲道:“素娘汝还真疼鄢儿,那这事我们就看鄢儿自己选择吧!”
于是稍微放开素娘已经全身.赤.裸的身体,易嬴就挺着已经因为素娘高耸起来的下身朝图鄢说道:“鄢儿,汝前面不是说要看男人的身体吗?那汝说自己是选择由素娘待为奉献身子,还是过来帮为父脱下裤子,等到汝与穆勤成婚后再来与为父欢好。”
“哼嗯!义父想的当然也是女儿想的。”
从前面看到易嬴将素娘剥光开始,图鄢就已经羞窘无比了。可纵使如此,图鄢却并没有在这里退缩。
因为素娘是素娘,自己是自己。虽然素娘的想法很好,也帮自己开了个好头,但作为一个聪明人,作为一个聪明女人,图鄢知道自己在任何时候都只能靠自己。
因此瞅着易嬴窘迫一句,图鄢就在地上磕了一个头道:“女儿多谢恩典,但女儿还是想将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或许有娘亲在,义父确实会在一定程度上保住女儿,但朝廷中的事并不像娘亲想的那么简单,有些事若是不亲身参与,谁都没办法真正安心。”
然后不等素娘回答,图鄢就膝行两步,直接来到易嬴身前动手帮他脱起了裤子。
看到这一幕,易嬴固然是有些洋洋得意,素娘却一下闭上了双眼。
因为素娘虽然不聪明,但却是图鄢的亲娘。所以只看图鄢表情,素娘就知道图鄢这样说并不是因为放.荡,而是因为对未来的不安。
而同样不知道未来在什么地方,又知道自己没有图鄢聪明,素娘也只得放弃一切,交由图鄢自己去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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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零七章、当成一个交易对象来培养
与现代社会不同,古代社会的女人更习惯逆来顺受。
虽然三从四德什么的好像很有教育意义,但那只是对普通女人而言,这就如同律法什么的都是统治阶级为了更好的统治被统治阶级才特意为被统治阶级规矩出来的方圆一样。
毕竟当统治阶级都已习惯通过破坏律法为自己牟取利益了,所谓三从四德什么的就再不重要。
这也是京城中为什么那么多游河贵妇,还有邹师萱的贞节牌坊那么闹心的原因。
因为三从四德、贞节牌坊什么的只要出现在那些小乡村、小县城就完美了,凭什么要在大城市中给人填堵啊!
所以不是受易嬴诱惑,而是被利益趋势,素娘接受起易嬴来根本就没有任何阻碍。
不仅如此,当易嬴表现出超强的窜房能力后,素娘几乎瞬间就将洵王图尧丢到脑后了。
跟着按照素娘手中的春.宫图做完三十六个姿势,说不上云歇雨散,易嬴就用观音坐.莲的姿势抱着怀中的素娘笑道:“素娘,汝这春.宫图里的姿势未免也太少了些吧!”
“唔!……那不是里面的图少,是易帝师汝太厉害了……”
到了现在,素娘非但不用易嬴带着欢好,更是热切追索着易嬴热吻起来。
毕竟自素娘阴差阳错与洵王图尧上床后,最多也就是一个月与洵王图尧上一次床,别说洵王图尧没有易嬴厉害。或许全部加起来都没有这次弄得那么欢愉。
而别看女人并不以放.荡为胜,遇到这种事,谁都不可能不放.荡。
易嬴也捏住素娘不断荡漾的双.乳笑道:“这话为夫喜欢,但素娘汝以后可要每天都来帝师府窜房哦!”
“唔……易帝师说什么为夫啊!占人家便宜,坏死了……唔……”
“怎么不是为夫,素娘汝是鄢儿的亲娘,为夫是鄢儿的义父。义父配亲娘,那可是天生一对。”
“讨厌……唔……易帝师占人便宜……唔……那以后人家可每日都要来窜房……”
欢喜,是真的欢喜,别说就住在帝师府旁边。好像洵王图尧就曾羡慕嫉妒恨的数次在素娘面前提起帝师府的窜房一事。以前素娘是只当这事做笑话听。现在知道易嬴竟比洵王图尧强壮太多。而且易嬴又欢喜自己,那不管是不是破罐子破摔,素娘也都想每日在帝师府中窜房了。
因为比起其他女人,一个月才能陪洵王图尧一次。素娘可也是太过空虚寂寞了。
尤其除了易嬴。别的男人也不敢碰素娘。更加比不上易嬴,素娘自然是无怨无悔。
但在将怀中素娘改成后入姿势后,易嬴又望向缩在床角。眼中尽是欲尝又止神情的图鄢说道:“鄢儿,汝看了那么久,也知道春.宫图是怎么回事了吧!那要一要一起过来陪义父弄上一弄。”
“嘤!……谢义父垂怜。但这事还是等鄢儿嫁给穆公子后,再来慢慢伺候义父吧!”
图鄢一开始为什么要加深与帝师府、加深与易嬴的关系,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将来。尤其义父什么的,除非那些老学究,在官场中原本就是你好我好的意思!所以在已经有所觉悟的状况下,突然看到易嬴竟如此厉害,图鄢也心襟动摇得有些垂涎欲滴起来。
毕竟为利用图鄢达成最大利益,洵王图尧也让女先生教导过图鄢许多这种事情,为的就是让图鄢在任何时候都能迎合好男人,帮自己迎合好男人。这甚至与图鄢有没有机会成为洵王府郡主无关,只要洵王图尧心中还有野心,他就会做这种暗中的布置。
所以看到图鄢露出的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易嬴都不用假装了,抓住图鄢伸出的右脚就拖过来一吻道:“鄢儿汝说什么啊!即便我们不破身,但也还有很多事可做啊!例如春.宫图上的第三幅图、第二十幅图、第二十四幅后面的图。还有汝今日不是伺候为父,只要记得是伺候汝娘亲就行了。”
“嘤!义父大人太坏了,那女儿这就来伺候娘亲。”
虽然素娘为图鄢准备的春.宫图,或者说洵王图尧为素娘准备的春.宫图动作并不多,但却相当重口味。不仅第三幅图是口○,第二十幅甚至都是臀○,这就更不用说二十四幅图后面都是三人、多人行了。
因此一听易嬴话语,图鄢就羞馋得流出了口水,顿时就在易嬴拉扯下扑入易嬴怀中。
因为在从未考虑过公开图鄢身份的状况下,洵王图尧一直以来都是将图鄢当成一个交易对象来培养,这才会将她养得聪明伶俐,甚至于对男女之事都非常向往和放.荡。因为若不是如此,那就无法拴住男人,无法帮洵王图尧牟取更多利益。
所以前面即使不能说是故做矜持,现在得到易嬴召唤,图鄢也都是急切切的不想再做忍耐了。
跟着抱住扑过来的图鄢,易嬴就一边继续后入着素娘,一边扯下图鄢的绯衣,揉弄着图鄢的嫩.乳,亲吻图鄢的香腮、红唇道:“鄢儿汝好棒,唔……好放.荡,义父喜欢死汝了……”
“唔……义父也好棒,鄢儿最喜欢义父了。”
然后一路弄下来,不说素娘被易嬴弄了个遍,除了没碰图鄢的处子之身,图鄢身上的其他地方也都被易嬴弄了个遍。等到真正云歇雨散后,早已经是第二天清早。
而一边搂着图鄢娇柔的身体在怀中又摸又吻,易嬴就无比欢喜道:“鄢儿,汝明日就要嫁人了,今天就休息一下,为父以后再来弄你。”
“谢谢义父,义父最棒了,以后有时间,女儿再来伺候义父。”
同样拥抱着易嬴,即使知道自己不能将自己的真正第一次交给易嬴,图鄢昨日还是享受到了无比的欢愉。毕竟以易嬴的技术,处子之身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甚至这都更让图鄢期待起明日的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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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零八章、汝不想带鄢儿去西齐郡吗?
虽然图鄢的身份是得到了洵王图尧暗中确认了,但这可不等于素娘的身份也会得到暗中确认。
所以一日后,当易嬴和白花花以义父母身份看着穆勤、图鄢拜堂,并且接受穆勤、图鄢的敬茶致礼时,不仅洵王图尧是坐在客人堆里,素娘也是穿了一身帝师府侍女的装扮站在白花花身边接受两个孩子的磕头。
跟着等到拜完堂,穆勤、图鄢也下去敬酒时,素娘才赶紧端起先前白花花只是抿了一口的父母茶喜滋滋喝下道:“好茶,真是好茶。”
白花花看着就笑道:“不是茶好,是事情好吧!好像妾身,那可得十几年后才能喝上真正属于自己的父母茶呢!”
“夫人客气了,妾身相信夫人一定能给自己孩子娶个好媳妇的。”
换一个女人,可能这时都要用大富大贵来恭喜白花花了,但在易嬴的官位已经到头的状况下,只要能不走下坡路,白花花的确不能再去求什么大富大贵。所以即使只是洵王府的一个舞女,素娘也知道怎样恭喜白花花。
但还在白花花这里同素娘说话时,易嬴却也同姚兆一起来到了一个偏院中。
跟着接过姚兆递过来的北越国皇上图炀封穆勤为忠直校尉的圣旨,易嬴也是笑眯眯说道:“有劳姚大人为皇上跑这一趟了,回头本官就将这圣旨交给穆勤,相信这才是穆勤现在最需要的东西。”
“易帝师客气了,皇上可还要本官向易帝师和穆公子道歉。说他不克前来参加穆公子的婚礼,也不好送更多贺礼呢!”
“不送贺礼就对了。”
“哦?易帝师为什么这么说?”
听到这里,姚兆就奇怪了一下。
因为在易嬴的主意下,虽然姚兆还没有成功打入京城官场中,但冯氏玉蝶却是已经开始与其他官太太交往了。
所以不仅是代北越国皇上图炀来庆祝穆勤与图鄢的婚礼,姚兆自己也是来庆祝穆勤与图鄢婚礼的。只是不管是否感觉不对,对于北越国皇上图炀居然只有一份圣旨给穆勤,却没有任何贺礼一事,姚兆心中可还有些惊讶。
易嬴笑道:“很简单,这就是说皇上祝福的只是穆勤一人。对于这场婚礼却是可认可不认。”
“好像本官为什么事先、事后都没将这件事与皇上沟通。那就是给皇上一个日后不需认账,至少想不想认账都可看情况而定的机会。不然姚大人还真以为本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将皇上放在眼中啊!”
“原……,原来如此。本官还说皇上为什么发下圣旨后都不愿提这事。原来事后还可以……”
已经做过的事却不认账行吗?一般状况是不行。但如果是知道当做不知道,那却未必不可行了。
想到易嬴还与皇上有这样的默契,姚兆也越发佩服起来。
易嬴点头道:“虽然本官是胡闹惯了。也只能依靠这种胡闹来帮皇上,但皇上年纪虽小,到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还望姚大人日后在朝中定要好好辅佐皇上才是。”
“这事本官自然省得,但易帝师为什么就不改头换面一下,直接到朝上帮助皇上呢?”
听到易嬴无比关心北越国皇上图炀,并且托自己照顾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话语,姚兆就无比感动。
因为宋天德等人虽然不是不关心北越国皇上图炀,但比起易嬴这种远离朝廷还能如此了解皇上的人,那还是差了许多。
只是想到易嬴的能力,姚兆却又想让他到朝中帮助皇上,乃至帮助皇上对抗圣母皇太后图莲等等。
但一听姚兆请求,易嬴就摇摇头笑道:“姚大人此言差矣,不说本官已经胡闹惯了。在皇上不可能跟着本官瞎胡闹的状况下,有些必须通过胡闹来解决的事也就只有本官才能在朝外帮助皇上。所以比起在廷上排班上朝,本官还是相信皇上更乐意本官待在朝外的暗助。”
“不然就这次事情,若是本官在朝内搞风搞雨,皇上到底承认好还是不承认好啊!”
“这到不如现在一般,皇上完全可当这事根本就没发生,或者说随时都可当成没有这件事的结果更好。而且这种事不仅只有本官能做,由于本官做惯了这种事,也不会有人因之找到皇上面前去要求什么好处。”
“……易帝师所言甚是,难怪皇上从没想过要催促易帝师上朝。”
这种事该姚兆佩服吗?
或者就结果来说,姚兆必须佩服易嬴的高效、佩服易嬴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默契,但同样事情姚兆也知道不仅自己做不到,恐怕朝中也没有其他官员能做到,乃至说是敢去做这种事。
跟着在姚兆离开后,易嬴又命人将穆勤带了过来,并且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圣旨交到了穆勤手中。
等到看过圣旨内容,穆勤立即脸上一喜道:“这是皇上给某的东西?某还差点当皇上不会给某庆祝了。”
“勤儿汝不必担心,虽然皇上因为洵王爷的关系不会公开给汝庆祝婚礼,但知道汝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焦家、为了皇上,皇上自然也不会忘记汝做的一切。而有了这个忠直校尉的官身,勤儿汝去到西齐郡也不用再从小兵做起了。”
“这全都是先生教导有方的缘故。”
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易嬴带来的,穆勤也是对易嬴一幅毕恭毕敬的样子。
点点头,易嬴说道:“勤儿汝不必同本官客气,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本官自然也不会害汝。不过现在大事已定,汝也可以写两封信给申州穆大人和现居岣城的太慈夫人,将事情经过向他们禀报一下。相信穆大人必定不会反对这门亲事。至于太慈夫人会怎样选择,那就还是看她自己决定吧!”
“这个……,易帝师不能帮学生和皇上将太慈夫人请回朝吗?”
听到易嬴话语,穆勤却又微微汗颜了一下。
因为穆勤虽然不至于像北越国皇上图炀一样对太慈夫人又要给余容生孩子一事恼火不已,但要说到心中不感到别扭也不可能,毕竟当初穆勤可是信誓旦旦要帮穆延抢回母亲的。
所以现在虽然天各一方,想抢都抢不到,穆勤也同样希望太慈夫人能回到北越国,最好是回到自己父亲身边。
摇摇头,易嬴就笑道:“勤儿。相信汝现在也能看出本官写《关雎》一书的真正用意了!”
“所以除非是余容打败战。要想让太慈夫人自愿回朝是很难的。当然,本官不是说太慈夫人就能对穆大人无情,但穆大人当初既然没去兴城县接回太慈夫人,本质上也就没有接回太慈夫人的意思。所以汝和皇上固然是母子连心。这事却也只能看余国那边的发展而定。本官也无法做什么保证。”
“毕竟这是男女之情。并非本官拿手的朝廷政事。”
“……男女之情?太慈夫人确实和余容有男女之情吗?”
想起自己上次在盂州与余容的一面之缘,穆勤就有些难以相信,也不愿去相信。毕竟比起穆延的相貌堂堂。余容的长像可是差多了。
易嬴笑道:“不然就凭余家与焦家的关系,勤儿汝又认为太慈夫人会下决心与余容在一起吗?当然,这也有朝中没有事情需要太慈夫人担心的缘故,不然若是汝和皇上出了什么问题,相信太慈夫人也不会置之不理。”
说到这里,易嬴就微微皱了皱眉头。
因为易嬴和圣母皇太后图莲当初会容忍焦玉与余容在一起,本质上虽然是为了拖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名声。但真说到圣母皇太后成为女皇上后,焦玉会怎么做,易嬴到是真没把握。
只是没把握归没把握,圣母皇太后图莲要做女皇上就一定要与天下为敌,多一个太慈夫人和少一个太慈夫人并没有区别。
而尽管没留意到易嬴一瞬间的表情,听到这里,穆勤也只得苦笑道:“学生明白了,那学生会将自己成亲一事写信告知太慈夫人,希望太慈夫人在看到学生的信后,将来万一时能做出正确选择吧!”
“这样最好不过了。”
点点头,易嬴又是一脸和睦道:“不过等汝写完信后,最好拿来交给本官用天英门的渠道送出去,不然走正常渠道送信不仅太慢,也容易不安全。”
“学生明白了,等今日事了,学生会在第一时间将信写好送过来,不过先生觉得学生该带图鄢去西齐郡吗?或者暂时将其留在京城。毕竟这是去从军,不是……”
“汝不想带鄢儿去西齐郡吗?”
听到穆勤竟有意不带图鄢去西齐郡,易嬴就惊讶了一下,但却并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就凭易嬴已经同图鄢上床,还有穆勤为什么与图鄢成亲一事,易嬴也无法说穆勤的决定对或者不对。
但不是敷衍,易嬴想想就笑道:“不过这事还是等汝和鄢儿成婚后商量一下再说吧!因为谁都无法保证,汝在成婚后又不会改变主意。而汝真要这样做,却也得和焦大人,恐怕还有皇上说一声才行。”
“学生明白了。”
听到这里,穆勤脸上是真有些喜色了。
因为不说什么打仗该不该带女人的事,穆勤也不敢说自己将来与图鄢的感情会怎样发展。所以在不得不迎娶图鄢的前提下,穆勤也并没有太过期待两人的将来。
毕竟男人不是女人,还要说什么从一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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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零九章、他就是傻乐而已
对于帝师府嫁女一事,不仅帝师府现在很熟悉,那些朝廷官员更是熟悉。毕竟帝师府已经嫁女数次,众人早知道程序该是怎样了。
只是比起以往的帝师府嫁女,这次前来帝师府庆祝的客人显得很多。因为即使不是所有人都知道这实际上是洵王府在嫁女,但仅是娶妻的人乃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兄长一点,这都足以让人拼命追捧了。
好像方任行虽然刚成亲不久,这时也都是带着那些中第没中第的西齐城士子一起前来帝师府庆祝了。
“看看,你们看到没有。你们别说帝师府的义女少,好像穆公子还有前面的穆将军,那都是先有看中的女人后,那才有机会被帝师府认做义女的。”
“方兄又在这里胡扯了,要知道这种机会可要比娶已经公开的帝师府义女难多了。”
“话是这么说不错,但愚兄不就是在这里给你们一个目标吗?”
“切。”
听着方任行在不远处的高谈阔论,易嬴也都是微微暗笑一下。因为不得不说,方任行的言行确实有些不像官员,难怪对于那些新科士子,朝廷的任用都相当谨慎,原来还有这方面的谨慎在。
不过对于易嬴来说,这些当然都是小事。
因为再怎么样,就凭方任行这样的小人物,绝对影响不到易嬴暗中设计的大局。
但是作为这样的婚宴邀请,当然不可能只邀请男客参与。包括方任行的夫人图莛侯女在内,同样有专为女客准备的宴席单独摆在一处。只是女客或许可选择到男客的地方就坐,男客却不可到女客的地方随意走动。
即使这同样是一种男尊女卑,却也是深受女客欢迎的男尊女卑。
而远远听到方任行颇带性格的笑声传过来,坐在图莛身边的一名游河贵妇就笑道:“侯女,汝那相公的笑声还真大哦!他还真有那么多高兴的事情吗?”
“咯,他就是傻乐而已。”
什么是三从四德的三从?那就是未嫁从父、已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听到方任行笑声,图莛也不会为耻。
而在这时,特意来到女客这边敬茶的图鄢也跟着笑道:“侯女就是心舒体畅。不过方公子这样的性格确实讨喜就是。”
“郡主客气了。其实穆公子更加讨喜呢!不然也不会被洵王爷挑为女婿了。”
“侯女说什么郡主、洵王爷的,那全是没影的事。”
虽然在易嬴和穆勤来说,他们都不会喜欢公开图鄢的身份,但即使早就答应易嬴不急着公开图鄢身份又怎样。不在男客那边公开。也要在女客那边公开。不在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议论。底下官员也都要知道才行。
所以反正也不是自己先开始的,图莛也都是按照自己父亲畎侯图阗的要求同样以郡主身份来称呼图鄢。
但不知道底细,别人听到这种称呼或许会紧张。图鄢可不会如此愚笨,随便敷衍两句后也都是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离开了。
而看着图鄢离开的背影,桌上的游河贵妇就说道:“侯女,这图鄢真是洵王府郡主吗?但我们怎么都没听说过?”
“这个妾身也不知道,反正这是爹爹说的,证据什么的也不重要了。”
“是侯爷说的吗?难道这是皇上与洵王爷握手言和了?”
以游河贵妇们的阅历,当然能看出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兄长迎娶洵王府郡主的价值,至于帝师府义女什么的虽然不是不重要,但这或许就是一种掩人耳目的做法了。
但图莛也不想让这些游河贵妇专心这事,直接又说道:“这事不重要了,重要的还是太慈夫人太厉害了。”
“啧啧,还是侯女说的对,好像我们这些死了丈夫的女人都没有这种好运气,太慈夫人居然丈夫没死就换来换去的。幸好先皇是早死了,不然知道太慈夫人怀上余皇孩子的事,说不得当场也得气死呢!”
“没错,没错,这就是皇上是个小孩子才能忍得了,居然都不像京城余家发难。”
“京城余家?现在还有京城余家吗?妾身听说京城余家现在就只剩一些守宅子的老人了!”
“但那宅子也肯定会迟早收回吧!”
跟着游河贵妇们议论纷纷,很快就将话题转到了太慈夫人身上,对此图莛也不意外。毕竟与朝廷政事相比,还是风花雪月更吸引这些游河贵妇们的目光。
当然,图莛自己也是如此。
因为洵王爷的事虽然不好被人数说,太慈夫人的事情就不同了。
而且身为女人,或许每个人都想变成太慈夫人一样的女人,一样到哪都受人追捧的女人。
但不管图莛这边是怎样闹,一路敬茶下去,又或者有些地方也要敬酒,图鄢却是一直是满脸笑眯眯的模样。
毕竟不管怎样,嫁人总是女人一辈子的事,何况还是以帝师府义女的身份嫁人。又或者穆勤待自己不好,图鄢也有帝师府和易嬴可做依靠等等。
如果不是要应付婚宴,想起前日易嬴将自己弄得心花怒放的事,图鄢也想尽快与穆勤洞房,以尝尝真正年轻人的滋味了。
但在快绕到最后一张桌子时,前面的桌上忽然就主动站起一个女子道:“郡主得偿大愿,妾身敬郡主一杯。”
“呀!先生也来了吗?但先生怎么坐在这里,快快同鄢儿到上首去,也好让鄢儿帮先生介绍给义父认识。”
看到图柳眉,图鄢就一下惊喜起来。
因为图柳眉虽然早已经不是皇室宗亲,但却是洵王图尧当初给图鄢请的女先生。只是图鄢并不知道图柳眉现在的住处,也不知道如何给她发请柬,没想到图柳眉却自己混入了帝师府的婚宴现场。
而一听图鄢话语,图柳眉脸上就一下激动起来,却也是跟着点头道:“郡主客气了,但妾身有些事想对郡主说,不知郡主待会可否给妾身一些时间。”
“这没问题,鄢儿正想找机会好好向先生道谢当年的教导!”
虽然已有两、三年未见,但图鄢再次看到图柳眉还是很欢喜。
毕竟若没有图柳眉教导,图鄢也知道自己的将来恐怕同素娘差不多,不仅不聪明,甚至也把握不到接近易嬴的机会。
而点点头后,图柳眉也没有继续纠缠在图鄢身边,任着她就继续敬茶下去,毕竟后面剩下的桌子已经不多,有什么事完全可等到图鄢敬完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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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章、官场倾轧
对于古代女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毫无疑问就是相夫教子。只是她们即使想要相夫教子,却也得知道怎样去相夫教子才行。
所以对于普通女人来说,那或许就只能靠长辈的言行教导,但有如洵王府这样的皇亲贵胄、大户人家,就可请一些薄有名声的女先生来教导了。只是这种教导多限读书、识字及诗画、女红,若是没有特殊要求,也不会涉及太多的男女之事。
不过因为洵王图尧要求,图柳眉却教了图鄢大量这些事情,也让图鄢变成了现在这种会依靠头脑去判断和利用男女之事来牟利的女人。
而换种结局,图鄢对图柳眉的感激或许不会那么多,但正由于与易嬴的关系发展顺利,图鄢才更加感激图柳眉。
因为图柳眉往日对图鄢的教导有所偏颇又怎样?
那不仅是洵王图尧的要求,没有图柳眉教导,图鄢又怎能与易嬴发展顺利。
所以在敬完最后一桌茶酒时,图鄢就扭头去寻找图柳眉。却看到图柳眉虽然没有靠近,但竟然早早就离开了自己的桌子,甚至是远远跟在了图鄢的身后。而不知为何,图柳眉眼中甚至又隐藏着一种淡淡的愁绪在内。
不知怎么回事,图鄢就迎上去笑道:“让先生久等了,先生这是接到鄢儿通过洵王府发出的请柬来的吗?”
“洵王府?让郡主挂心了,妾身并没收到洵王府转来的请柬。不知我们可否换个地方再谈。”
“……没收到请柬?先生这边请。”
虽然图鄢自己是没向图柳眉发请柬,也不知道该向什么地方发请柬,毕竟图鄢并不愿意因为这种小事又去拜托洵王图尧。但洵王府既然没代自己向图柳眉派出请柬,图鄢就有些奇怪图柳眉没有请柬又怎会来到帝师府参加自己的婚礼了。
不过来了就好,图鄢也不会对这种莫须有的事去追根究底。看出图柳眉好像找自己有话要说,图鄢也都将她向帝师府中引去。
毕竟若不是有什么急事,图鄢相信图柳眉绝对不会没有请柬而轻易登帝师府大门。
跟着来到一个偏院中,图鄢就将图柳眉让着坐下道:“先生请坐,有什么事我们坐下来慢慢谈。”
“郡主大恩,求郡主救救妾身丈夫吧!”
虽然一路进来。图柳眉的表现都相当端庄淑仪。不然当初也不会被洵王图尧挑选为教导图郾的女先生。可一等图鄢想为自己让座时,图柳眉却一下激动地在图鄢面前跪下了。
猛看到这样,原本已经准备坐下的图鄢也不敢坐了,立即扶住图柳眉道:“……先生快快请起。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先生有什么话直说就是。”
“郡主大恩大德。妾身丈夫……”
原本就是因为要向图鄢求救才混入帝师府的婚宴中,图柳眉自然不敢耽搁时间,立即就将自己丈夫的遭遇说了说。
但听了半晌。图鄢听是听明白了,可却顿时又换了一副不知该怎么说的样子。
因为在教导完图鄢后,虽然洵王图尧作为一种答谢是为图柳眉的丈夫汤蕲在胄州弄了一个小官,但由于官场上的倾轧,在汤蕲设计陷害其他同僚时却刚好被抓包,结果由于事情闹得太大,最后就被判了个秋后问斩什么的。
但图柳眉虽然曾去求过洵王图尧,结果洵王图尧竟并不愿救人。
拖延一个多月时间,最后听到图鄢结婚的消息,图柳眉才想到要来找图鄢求助。
所以不等图鄢发话,图柳眉在说完自己丈夫的事情后就又怨又艾道:“郡主恩典,妾身只求郡主能保妾身丈夫一命,不敢再求其他,反正那被妾身丈夫暗害的人最终也未曾丧命,还望郡主能从轻发落。”
“这个,先生言重了,可先生的丈夫如果是被冤枉的,学生或许怎么都能将人救下来。但现在却是先生的丈夫确实有罪,这个……”
“求郡主开恩,求郡主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开恩啊!”
虽然图鄢并没有严词拒绝,但仅是这种犹豫,却也让图柳眉赶紧磕起头来。
一看这样,图鄢赶紧又扶住图柳眉说道:“先生勿急,但这事学生确实帮不上忙,而且先生的丈夫……”
“郡主开恩,但郡主帮不上忙,易帝师却能帮忙,穆公子也能帮忙啊!而且易帝师不是一向买官卖官吗?只要郡主给妾身引见一下……”
买官卖官?
突然听到这话,图鄢一下又不言语了。
因为在易嬴确实有这种劣迹的状况下,图鄢还真不好保证图柳眉万一求到易嬴身上,易嬴又会不会应准了。
于是迟疑一下,图鄢又说道:“那既然如此,先生早先为什么又不求见易帝师呢?”
“这不是妾身求告无门吗?还望郡主能引见一、二……”
听出图鄢好像有答应的迹象,图柳眉又赶紧请求起来。
而犹豫一下,或者说是上下打量一下图柳眉,图鄢才说道:“好吧!反正学生也没法否认义父一向喜欢公开买官卖官,便帮先生引见一下便是,可先生的丈夫如果是这样的男人,先生就不怕有一就有二吗?”
“这个,多谢郡主恩典,但不说这就是我们做女人的命,而且好像妾身丈夫做的事,本在官场中就不稀奇。妾身丈夫也是因为前面有人用同样手段暗算自己才要反击。当然,妾身不是说自己丈夫没错,毕竟妾身丈夫这样也算一种同流合污,只是妾身不能眼睁睁看着丈夫去死。”
跟着图柳眉又说起一些围绕自己丈夫发生在官场中的事,虽然听得图鄢是大皱眉头。好像官场都是如此肮脏一样,但图鄢确实说不出什么劝阻图柳眉的话。毕竟图柳眉当初就曾教导图鄢必须看淡这种事,又或者说不是自己丈夫被抓,图柳眉也不会对这种事大惊小怪吧!
不过帮亲不帮理,图鄢却没必要去帮易嬴挡财路,再是简单问了一会就将图柳眉带到了易嬴面前。
而刚打发走穆勤,图鄢居然又找来了,易嬴就有些奇怪道:“鄢儿,汝有什么事要在现在找为父吗?”
“义父大人,事情是这样……”
虽然图鄢并不想插手这件事。但还是直接代图柳眉将事情说了说。因为图鄢不仅不想给图柳眉在易嬴面前颠倒黑白的机会。她也想知道易嬴会怎样处置这样的事情。
这是为了穆勤,同时也是为了自己。
而听完事情经过,易嬴就嗤笑一下道:“原来是官员倾轧啊!这种事要是被捉到,当然不会被轻饶。”
“求帝师大人饶命。妾身只求帝师大人能饶过妾身丈夫一命……”
虽然没料到图鄢会代自己将事情说出来。但即使易嬴在说起官员倾轧时是脸带笑容。图柳眉还是诚惶诚恐跪了下去。
一见这样,易嬴就大笑道:“呵哈哈,夫人不必着急。先起来再说,既然本官敢在朝廷中买官卖官,要救汝丈夫一命也不难。”
“谢帝师大人恩典,妾身丈夫虽然为官不久,但也愿向帝师大人献上白银两万两,田地二十亩。当然,这是妾身手中能掌握的,等到妾身丈夫从牢中出来,妾身和丈夫必有厚报。”
惊喜,图柳眉现在是真的惊喜万分了。
因为在图鄢并没说出自己是冲着易嬴都能买官卖官,肯定就能救图柳眉丈夫而来的状况下,易嬴居然自己就能开口这样说,那毫无疑问就是说愿意救出图柳眉丈夫了。
只是熟知官场一切,图柳眉还是给自己留了一些讨价还价的余地。
毕竟易嬴真想再有厚报,那在救了图柳眉丈夫一命后,或许还应该再给他一个官做,这样才能有源源不断的钱财。
但不管图柳眉的小心思,望了望图柳眉的相貌、身材,易嬴都是向图柳眉招了招手道:“这事无妨,夫人还是先到本官怀中坐坐,等我们先谈谈心再说。”
“哼嗯!易帝师真好雅兴!”
图柳眉都能将图鄢教得为了利益可看淡男女之事了,自己更不会在意区区小事,何况还是为了救自己丈夫。
所以一看易嬴对自己有兴趣,即使说不上狂喜,图柳眉还是娇滴滴轻哼一声,立即从地上站起,一摇三摆来到易嬴面前说道:“不知易帝师想要妾身怎么在帝师大人怀中坐下。”
“还有怎么坐下,当然是脱光了衣服再坐……”
一把将图柳眉扯入怀中,易嬴立即又抱又亲的狼吻起来。
因为易嬴即使不知道图鄢会主动勾搭自己全是图柳眉教出来的,但男人求易嬴给官位或许可用银子就解决,女人来求易嬴,那是怎么都要弄过再说的。
而在自己绯衣几乎瞬间被拉到腰间时,图柳眉也是主动抱住已经埋到自己怀中的易嬴脑袋说道:“讨厌,易帝师,我们不要在这里……”
“在这里又怎么了,本官最喜欢幕天席地了。”
然后不管图柳眉是不是欲拒还迎,易嬴就真的开始恣意放纵起来。
毕竟现在是图柳眉有求于人,容不得她拒绝易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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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一章、有夫之妇也可以和离
作为一个并非皇室宗亲的图氏族人,图柳眉从没妄想过要恢复皇室宗亲身份。因为皇室宗亲的身份虽好,但却得适合皇室宗亲的人才能驾驭得了,不然那就是祸非福。
当然,这不仅是图柳眉的想法,更是图柳眉祖先的想法,不然这事也轮不到图柳眉这样的女人去考虑。
所以凭图柳眉的聪明,即使洵王图尧当初是以皇室宗亲身份为诱让她教导图鄢,图柳眉也没答应,只是让洵王图尧帮自己丈夫在朝廷中安排了一个好点的职位。
但好职位也就意味着会有更多竞争,图柳眉却没料到仅仅是官场倾轧就会给自己和自己丈夫带来这样大的灾难。
不过纵使如此,对于洵王图尧拒绝救人的事,图柳眉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皇室宗亲就是这样,有好处就上,没好处就躲,比起一般朝廷官员,皇室宗亲也更加重视羽翼。
所以在得知图鄢竟要以帝师府义女的身份嫁人时,图柳眉简直是欣喜若狂。
因为比起其他人,易嬴要在朝廷中捞人显然更合适,更便当。而且有着买官卖官的前科,除非是没有门路的人,谁又不会因为与帝师府拉上关系而欢喜。
所以即使手中没有请柬,图柳眉还是想了个办法混入婚宴中并见到了图鄢、见到了易嬴。
毕竟图柳眉能教导好图鄢,本身气质就极为端庄淑雅,即使不被人当成贵妇。但也是一个有身份的女人,不然当初也不会被洵王图尧挑来教导图鄢。
可不仅如此,图柳眉在房事上也相当放得开,正是那种入得厅堂、下得厨房,并且出门如贵妇、上床为荡.妇的女人。
所以图柳眉不仅教得图鄢在利益面前可向易嬴献身,当易嬴表现出对自己身体的兴趣时,图柳眉也迫不及待投入了易嬴的怀抱。
只是投入怀抱归投入怀抱,图柳眉却没想到易嬴竟会如此能耐,而且在自己身体表现出的欲.望竟如此让人瞠目结舌、不可想像。毕竟图柳眉为什么能做那些大家闺秀的女先生,原因就是她一直都以熟知男人、熟悉男人性情著称。
所以即使不知道易嬴喜欢自己哪点。又或者说是只喜欢自己身体。图柳眉依旧可断定易嬴对自己的喜爱绝对是真实的。
甚至超过图柳眉曾经相处的每一男人,乃至超过图柳眉对男女关系的一切想像。
因此等到云歇雨散后,图柳眉就在偏院中的花丛后面紧紧搂着易嬴道:“易帝师,汝真是太棒了。居然会喜欢幕天席地做这种事……”
“怎么?柳眉你也喜欢吗?那真是太好了。”
用力揉了揉跨坐在自己怀中的图柳眉丰.胸。易嬴的兴奋也上来了。毕竟帝师府中的女人或许也有几人会配合着易嬴在屋外弄上一弄。但真说到喜欢幕天席地的却几乎没有。
但图柳眉又会真喜欢幕天席地弄这种事吗?这怎么可能。
只是教导多了那些大家闺秀要懂得讨好男人,图柳眉不仅更加懂得讨好男人的要决,也足以让男人看不出自己只是在单纯讨好对方。
因此抬着肉.臀在易嬴怀中娇柔无比的上下弄了弄。图柳眉一下张开双臂仰躺下去,并且满脸艳笑道:“那当然,易帝师你看这天,你看这地,这不好像天地间只有我们两人一样吗?”
而跟着图柳眉躺下的姿势,即使两人身体依旧结合着,不仅图柳眉的丰.胸更醒目,图柳眉的盈盈纤腰也展露无疑。
这也刺激得易嬴立即扑上去捏揉图柳眉的丰.胸,再次开始冲刺道:“哦!柳眉汝真是太棒了,要不留在帝师府做妾吧!”
“讨厌,唔……易帝师汝说什么啊!妾身可是有夫之妇呢!”
“唔……唔嗯……有夫之妇怎么了,有夫之妇也可以和离呢!”
猛听什么和离,图柳眉就惊笑一下,却是更加努力迎合起易嬴来。因为不管易嬴这是说笑或者说激情上来的缘故,这也是易嬴满意图柳眉表现的一种体现了。
而只要易嬴满意自己,图柳眉就知道自己更有把握让易嬴救自己丈夫出来。
跟着再次云歇雨散,图柳眉就和易嬴回到了屋中,不过却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某间杂物房中。
等到易嬴在自己体内完全平静下来,图柳眉才有些哭笑不得的娇嗔道:“讨厌,易帝师汝怎么这么坏啊!竟然将妾身弄到了这种地方,难道易帝师是想同妾身弄过这里每一个房间吗?”
“怎么?看出来了?本官不仅要弄过这里每个房间,甚至还要弄遍柳眉汝的每一寸肌肤呢!”
“……讨厌,什么还要,易帝师早就弄遍妾身的每一寸肌肤了。”
“嘿嘿,汝知道就好,那柳眉汝真的还要救自己丈夫吗?那我们要不干脆不理他,管他怎么去死,柳眉汝直接就到帝师府做妾吧!”
“啊!易帝师汝不要吓妾身好不好。”
突然听到易嬴说不管自己丈夫怎么去死,图柳眉立即吓了一跳。
因为从易嬴表现中,图柳眉虽然的确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喜爱,至少是对自己身体的喜爱,图柳眉也没到因此就要放弃自己丈夫的地步,或者说并没有真正想过这种事情。
但在将图柳眉抱出杂物房,并且搂着图柳眉一起坐在外面走廊的栏杆上后,艾郢就大力揉弄着图柳眉的丰.胸道:“柳眉汝觉得不好吗?那汝要不就和自己丈夫和离,这是本官救汝丈夫的条件。或者汝说出一个汝丈夫比本官好的地方来。”
“这……,易帝师汝让妾身想想好吗?”
没想到易嬴又叫自己与丈夫和离,图柳眉就有些真不知该怎么反应了。
但不管易嬴是真想这样自己和离还是一时在兴头上,图柳眉可不敢立即答应易嬴。不然她在这里答应易嬴,易嬴后面对她又没兴趣了怎么办。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这没问题,那柳眉汝就暂时在帝师府住上几日,也看看帝师府的状况再说,反正现在离秋后还早。”
跟着易嬴再次弄得图柳眉趴下来,图柳眉也不去想太多了。
因为不管怎样,图柳眉只要知道易嬴对自己身体很满意就行了,而且为了救出自己丈夫,图柳眉也得不断去满足易嬴才行。至于和离什么的,图柳眉却不敢多说什么,相信也没人敢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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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二章、那才是真正尽了孝道
以穆勤乃是焦家外孙、乃是北越国皇上图炀兄长的身份,为什么也要在帝师府办婚宴?难道帝师府比其他都大,甚至比传统只在男方家中办婚宴,至少也是先男方后女方办婚宴的男尊女卑更大吗?
一般状况当然不可能。
但现在重要的却不是穆勤娶妻,而是帝师府嫁女,所以一切都要以帝师府为主。这样别人才不会挂念穆勤的身份,挂念穆勤究竟娶的是什么女人。
不过再怎么样,娶妻就是娶妻,最终图鄢还是作为穆勤的媳妇一起回到了焦家居住。
然后不说洞房花烛怎么样,为三日后的回门做预备,望着正在欢喜挑礼物的图鄢,穆勤眼中就有一抹愁意。
因为易嬴虽然是让穆勤在要不要带图鄢去西齐郡的事上与之商量一下,穆勤却有些实在不好开口。
因为图鄢虽然确实是洵王图尧的女儿,但在男尊女卑思想下,穆勤却不是太在乎,而且不仅是洞房之夜,包括后面的两日相处,图鄢都让穆勤极为满意。
只是考虑到下面要到西齐郡投军,包括图郾不可能永远遮掩下去的洵王府郡主身份,穆勤还是不得不与图鄢商量一下将她留在京城的事。
于是看到图鄢还在那里挑选礼物的样子,穆勤就招了招手道:“鄢儿,我们坐下来说说话。”
“夫君有什么话要对妾身说吗?”
娇笑一下,图鄢却也是有如乳燕投怀般奔入了穆勤怀中。毕竟图鄢可是图柳眉教出来的高徒。自然知道该怎样去讨好男人。
而搂抱着图鄢在怀中捏弄了一下她的胸.脯,穆勤才说道:“鄢儿,汝知道为夫马上就要去西齐郡投奔铁叔的事吗?”
“妾身知道,义父大人早就同妾身说过这事……,可夫君为什么说的好像是要自己去西齐郡一样。”
本就比一般女人聪明,所以听出穆勤暗示,图鄢就微微惊了一下。
因为这即使说不上好或者不好,图鄢确实没有预料过这事。
因为别看穆勤年轻英俊,图鄢与穆勤的婚姻不仅就是一个单纯的政治婚姻,包括穆延在床上的表现。那也差易嬴太多了。当然。图鄢不是想说穆勤不行,但比起易嬴来确实有许多不如。
因此突然听到穆勤有意将自己留在京城,图鄢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自己有机会与易嬴多上床了。
至于说什么对穆勤舍不舍的事,好像穆勤都知道两人是政治婚姻一样。图鄢更是心知肚明。
而看到图鄢只是惊讶。并没有震惊并且纠缠不休什么的。穆勤心中才是一松道:“鄢儿,为夫不是不欢喜汝,而是汝也知道我们两人为什么成婚。所以真要说我们的将来如何,那却不是在现在,而是洵王爷放弃夺取皇位后,我们才能真正安心在一起。”
“……这个,只要夫君不抛弃妾身,妾身就全听夫君的。相信夫君也知道,妾身对洵王府并没有留恋之处,也无法去留恋。”
低下脑袋,图鄢就有些心灰意冷。
因为即使在男女之事上,穆勤是远远比不上易嬴。但如果真有可能,图鄢还是想和穆勤做一对好夫妻。只是穆勤若是一开始就说什么政治婚姻的,如果没什么意外,两人最终就只能做到相敬如宾的程度了。
但由于图鄢低着头,看不到图鄢脸上的灰心态度,穆勤却是一下兴奋起来道:“鄢儿汝真的也是这么想吗?那真是太好了。那汝以后就留在焦家代替为夫照顾曾祖母她们。因为按照约定,祖父他们恐怕也需要离京避开这件事。比起我们,焦家的牺牲就更大了。”
“夫君说的是,焦家在这件事上牺牲确实很大,但以我们的状况,妾身真适合留在焦家吗?这会不会被人认为焦家与洵王府有勾结。”
“这个……,难道鄢儿汝要一个人住?这也太……”
“夫君放心,妾身没说要自己一个人住,但妾身只要在帝师府住的时间长于焦家,那谁也不能拿妾身身份来说焦家的事情了。只是说妾身也不能公然住到帝师府去,只是要更频繁的出入帝师府,这样才能真正保护留在京城的曾祖母等焦家老少。”
“毕竟遇到这种事,焦家切切不能与外界断绝关系,只能依靠帝师府来作为沟通的桥梁。”
“好,好好,鄢儿汝说的真是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对祖父说这事。”
听到这里,穆勤就整个兴奋起来。
因为图鄢的建议不仅考虑到了自己,更是充分考虑到了焦家的困境。毕竟焦家男人虽然都必须暂时出去避祸才行,但焦家女人却也不能在京城中对什么都不闻不问。
但如果有图鄢作为纽带联系帝师府,那焦家女人留在京城中也不怕出什么万一了。
跟着穆勤将图鄢带到焦瓒面前兴冲冲一说,焦瓒却顿时大怒道:“混帐,汝才刚刚成婚,怎么就能丢下媳妇想要独自前往西齐郡?难道汝没看到穆将军也是带着刚刚成亲的妻子一起去西齐郡吗?”
“祖父大人息怒,夫君这样做不是在替自己考虑,而是在替焦家必须留在京城中的妇孺考虑。而孙媳既然嫁给了夫君,自然也要替相公奉养焦家长辈。”
“什么奉养不奉养的,你们真要奉养长辈就该去奉养穆家长辈去,怎么又能叫你们来奉养焦家长辈。出去,出去,你们都给老夫出去,老夫不想再听你们说这种话。”
虽然内心觉得穆勤的提议相当荒唐,但对于图鄢的聪慧,焦瓒还是大为欣喜。
只是不管怎么欣喜,单从面子上来说。焦瓒也不可能接受穆勤和图鄢的建议,只得一气将他们哄了出去。
而等到两人不得不离开时,正好与焦瓒待在一起的焦鲁氏却有些叹息道:“老爷,真没想到鄢儿这么懂事,看来到不像是洵王爷那种皇室宗亲家的女儿啊!”
“这没有什么,主要是洵王爷根本就没将她当成女儿看待,若是勤儿能与她真心相处,两人到未必不是一对好夫妻。只是勤儿的想法却有些糊涂。”
“这怎么又糊涂了,这也是勤儿顾家所致,到不枉我们焦家一直善待于他。”
“哼!善待外孙原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
意气风发说了一句。焦瓒和焦鲁氏却并没有将这件事继续下去。因为焦瓒是丢不起这个脸。焦鲁氏却是知道焦瓒脾气也不会多说什么。
只是焦瓒和焦鲁氏这边是很快安静下来,回到屋中,穆勤却有些挠头道:“鄢儿,汝说这事该怎么办?既然祖父不同意这事。要不汝还是同为夫一起去西齐郡?”
“这就要看夫君是否以焦家为重了。”
欣喜吗?这该自己欣喜吗?
听到穆勤又有带自己去西齐郡的意思。图鄢心中却仅是转了个念头就不愿多想了。
因为穆勤现在即使又愿带图郾去西齐郡又怎样?这也不是因为穆勤自己要将图郾带在身边。而是被焦瓒拒绝了他的提议。
又或者说穆家现在来到京城,穆勤说不定就会将图鄢留在穆家了。
而一听图鄢话语,穆勤就毫不犹豫道:“这还用说吗?为夫当然要以焦家为重。毕竟鄢儿汝即使随为夫一起去西齐郡,能帮助到为夫的地方也是少之又少。但汝如果能留在京城照顾焦家,那才是真正尽了孝道。”
“既如此,那我们有两个选择。”
图鄢说道:“一是在夫君离京前,尽量说服焦大人改变主意。二就是在夫君离京时,夫君偷偷将妾身留在帝师府中。然后妾身就长住帝师府,暗地里照顾焦家。毕竟仅是妾身一个人,也不可能代替夫君照顾焦家那么多人,重要的是把握住京城形势,给焦家和帝师府做一个纽带就行了。当然,前提是夫君要给妾身留一封信下来向帝师府和焦家做说明,毕竟这事还要夫君正式拜托帝师府继续照顾妾身和焦家。”
“好,好好,鄢儿汝真是太棒了,怪不得先生和外祖父都说汝聪慧。若不是军中不准带女人,还有外祖母也确实需要夫人留下来照顾,为夫真想带汝一起去西齐郡上阵杀敌。”
“夫君说笑了,妾身可做不得女将军那种事。”
听到图鄢建议,穆勤立即满脸欢喜的将她抱了起来。但略做敷衍了一下穆勤,图鄢却没有太多感觉。
因为这件事本身难度并不大,要说不好就是穆勤的头脑似乎太简单了。
不过穆勤头脑简单也好,那不仅不会怀疑图鄢与易嬴的奸.情,更不会怀疑图鄢的其他事情。虽然图鄢现在并没有除了与易嬴奸.情外的其他事情隐瞒穆勤,但将来那就有些难说了。
只是不知穆勤早向易嬴打过招呼,图鄢却有些期待易嬴知道自己留在京城、留在帝师府又会有怎样的想法了。
会不会期待,会不会兴奋,至少图鄢自己是很兴奋。
因为这即使会被人说无耻又怎样,图鄢不仅能在易嬴身上获得极大满足,对于西齐郡那种穷乡僻壤之地,图鄢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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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三章、万一将来人老珠黄
古语有云,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头各自飞,但真能做到这点的夫妻又有多少?
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
即便是天生仇人,在真正的灾难面前,那或许都会选择先携手度过难关再说。毕竟这些灾难并不只属于一个人,又是在男尊女卑的古代社会,想要让自己往后的生活更好,没有一个妻子会轻言放弃自己的丈夫。
因为古代社会的本质就是男尊女卑,若没有男人在外面支持,女人不仅无法生存,更很难相信仅靠自己就能生存。
这不是一、两个女人的想法,而是所有古代社会女人的想法。
所以图柳眉才想将自己丈夫救出来,才要想方设法将自己丈夫救出来。
但救丈夫归救丈夫。
当易嬴提出让图柳眉留在帝师府做妾时,图柳眉却不能说完全没有动心。因为图柳眉即使并不是天英门那种以武力自傲的女人,但凭着自己足以教导图鄢这种皇室宗亲女子的聪慧,图柳眉在嫁人之初仍旧认为自己能与丈夫相扶相持,共同前进。
可谁又想到只是一个小小差错也会导致自己丈夫汤蕲身陷囫囵。
因此图柳眉虽然很想说那是自己丈夫没与自己商量的缘故,但在汤蕲的计策本身没有大问题的状况下,图柳眉也清楚会造成现在这种状况完全是因为别人的计策更高超,乃至汤蕲运气不好被人逮住的缘故。这却与有没有同自己商量全无关系。
可不说汤蕲以前都会被人逮住了,以后又会不会被人逮住的事,仅凭这两、三天在帝师府的生活,图柳眉都看出了其中的差距。
因为即使不说帝师府堪称混乱的窜房制度,仅是帝师府中清闲到几乎无所事事的生活也让图柳眉有些难以舍弃。
因为在嫁人前,或者说在独自生活前,图柳眉或许会认为无所事事是一件让人感到可耻的事,但真经历过生活上的艰难,或者说灾难打击后,没人会不羡慕这种无所事事。
尤其在帝师府中随处都可看到的天英门弟子更证明了帝师府不仅拥有易嬴一人的力量。还拥有天英门的力量。
这就确保了帝师府不仅现在安全。将来同样安全等等。
当然,这不是图柳眉有预感帝师府肯定会遇到危险,而是相比较而言,帝师府的能量绝对百分百在自己已经身陷囫囵的丈夫汤蕲之上。
所以易嬴若是没提出让图柳眉留在帝师府还好说。既然易嬴做出了这种提议。图柳眉就有些难以拒绝了。
因此思考两天后。图柳眉还是决定去找易嬴谈谈,最后再确认一下易嬴是不是真想将自己留在帝师府。
因为在窜房中,易嬴即使对图柳眉表现的很热情。但看到易嬴对每个女人都表现热情的样子,图柳眉在大汗的同时也不得不有所担心。因为易嬴现在即使不挑女人,但谁知道将来又如何。
即使帝师府到现在为止都没打发过一个女人,甚至还有一心做游河贵妇的秦巧莲那样的奇葩,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图柳眉仍想好好定一下心再说。
跟着图柳眉找到易嬴,没等图柳眉开口,易嬴就大笑着抱住图柳眉道:“夫人好积极,别人都能安心等待窜房,夫人大白天就找来了。”
而随着身体被易嬴抱住,胸.脯被易嬴捏住,一阵心情激荡,图柳眉就不禁呻吟一声靠在易嬴怀中道:“讨厌,易帝师不要这样,妾身今日是有事要与帝师大人商量。”
“啧!怎么又开始叫为夫易帝师了,要惩罚,绝对要惩罚。”
由于图柳眉乃是在后院入口处找到易嬴,顺手扒掉图柳眉胸口的绯衣,易嬴就将已然半.裸的图柳眉向后院里拖去。
而等到被易嬴带到后院一处花丛中,乃至说易嬴自己也开始脱衣服时,不说娇羞还是激动起来,图柳眉立即拉住易嬴胳膊道:“易帝师不要,妾身今日是有正事要说……”
“有什么也等弄完再说,反正又不耽搁时间……唔……好棒……”
没等图柳眉说话,直接将图柳眉推倒在地,易嬴就一口气弄了进去。
因为若换成一个天英门弟子对自己说有什么要事,易嬴或许还真不敢太过猴急。可这既然是图柳眉要说什么正事,那不过就是关于她要不要留在帝师府的事情罢。
所以不是不想给图柳眉说话的机会,易嬴只是觉得确实不用着急。
而真被艾郢弄进来后,图柳眉的身体也一阵发软,顿时就呻吟起来道:“唔,……老爷好坏……”
然后一阵颠鸾倒凤,图柳眉也不想再去考虑太多了。
因为当图柳眉来找易嬴时就已经想到了有这个结果,甚至这都是帝师府女人一般很少主动找易嬴的原因,但真被易嬴这样大白天就幕天席地的胡混海闹一番,那是任何女人都坚持不了的。
然后一番云歇雨散后,图柳眉就在易嬴怀中满心期待道:“易帝师,汝是真想妾身留在帝师府吗?”
“当然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还是夫人觉得帝师府有什么不好。”
大致猜出图柳眉的目的,易嬴也不着急。
毕竟图柳眉即使不愿留在帝师府,易嬴知道自己往后也有继续弄图柳眉的机会。所以这不是图柳眉的意见不重要,只是两人将来会以什么方式交往而已。
听到易嬴话语,图柳眉也都是紧紧抱住易嬴道:“妾身没觉得帝师府不好,但妾身就怕万一将来人老珠黄。”
“呵!人老珠黄,汝在穷担心什么啊!要不为夫带汝去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人老珠黄……”
没想到图柳眉担心的就是这个,易嬴就用力拍了一下图柳眉屁.股。
因为这也难怪。
虽然帝师府的窜房制可说是面面俱到,但因为一些年纪、身份上的原因,还是有不少女人会不参与窜房。再加上图柳眉又仅仅是在帝师府呆了两、三天,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种深层次的事。
所以拖住图柳眉身体,易嬴就开始将她往外带,这也吓得图柳眉立即拉住易嬴道:“易帝师汝等等,我们先穿上衣服再说。”
“……穿什么衣服,麻烦啊!”
虽然没觉得这有多必要,但在图柳眉简单帮自己收拾一下后,易嬴才得以带着图柳眉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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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四章、说的有做的好吗?
帝师府那么多天英门弟子有什么好处?不仅可保护易嬴和帝师府中的人,还可随时随地帮易嬴准备好一切。
所以在离开花丛后,就近找了个院子,里面就有准备好的洗澡水。
而虽然有些奇怪是谁给准备的洗澡水,但比起男人,女人显然更重视干净不干净的问题,因此图柳眉第一时间就将刚穿上的衣服自己脱下来,并且开始帮易嬴脱下衣服道:“老爷早知道这里有洗澡水。”
“当然,为夫都说不用急着穿衣服了,但反正待会也要换,那就不急。”
“哼嗯……,还是老爷聪明。”
又被易嬴捏住胸.脯,图柳眉也有些习惯易嬴的胡闹了,立即就开始服侍着易嬴一起清洗身体。
当然,不仅仅是清洗身体,甚至又被易嬴弄了一次后,图柳眉才浑身绵软的在易嬴怀中说道:“老爷先前说要带妾身去看看什么叫真正的人老珠黄,难道帝师府中还有年纪很大的女人。”
“那当然,为夫可不挑食,或者说各个年纪的女人都有自己的妙处。”
“老爷真会说话。”
由于易嬴总说什么为夫不为夫的,图柳眉也得顺着易嬴的意思称呼他老爷。可对于易嬴说的不挑食,图柳眉却有些不敢相信。毕竟易嬴的精力虽然很难得,但身为男人,谁又会不喜欢娇滴滴的花姑娘。
所以比起不挑食什么的,还是喜新厌旧更正常吧!
不过为证明自己。易嬴也没有同图柳眉胡乱纠缠,简单洗浴一下换上衣服,易嬴就带着图柳眉往内院中找去。
然后不是说正巧什么的,走在半道上,易嬴、图柳眉两人就看着一个中年女子正提着一个挎篮一瘸一拐从对面走过来。
看到这一幕,图柳眉就有些惊讶。
毕竟在图柳眉的印象中,住在后院中的女人应该都是易嬴的女人吧!即使少少有一些丫头出入,但仆妇却是少之又少。只是钟海东虽然是个瘸子,身上穿的却并不是仆妇衣着,这就有些奇怪了。
但不用易嬴开口过问。看到易嬴和图柳眉过来。虽然对图柳眉没什么印象,钟海东还是立即让到了路边。
因为钟海东即使也与易嬴有肌肤之亲,但不管是不是自惭形秽什么的,不仅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钟海东也不想去对人宣扬。毕竟易嬴虽然不挑食。可瘸子就是瘸子。钟海东可不想因为自己的自大而导致失去了易嬴的适度关爱等等。
可看到钟海东,易嬴也知道自己不用再去找什么证明了。捏了捏怀中的图柳眉胸脯,易嬴就说道:“柳眉汝看到没有。面对海东这样的女人,汝还有必要说什么人老珠黄吗?”
“……这样的女人?难道她也是老爷的妾室。”
“虽然不能说是妾室,或者说不好说是妾室,但这是钟僭的妈妈,现在一起住在帝师府中,也是为夫的女人。”
然后放开图柳眉,易嬴就走上去一把抱住钟海东道:“夫人想本官没有。”
“啊!”一声娇呼。
虽然钟海东确实与易嬴有着次数不少的肌肤之亲,但别说钟海东从没想过要以此牟利的事,甚至都没打算过告诉任何人。所以突然被易嬴抱住,与其说是图柳眉被吓住了,还不如说是钟海东被吓住了。
挎蓝落在地上,钟海东虽然没挣扎,但却无比羞惊道:“易帝师汝今日怎么了,还有那是……”
“呵!那是本官新收的女人,还在犹豫要不要留在帝师府做妾,但夫人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吗?她居然在犹豫将来人老珠黄后,本官又会不会抛弃她……”
人老珠黄?
听到易嬴话语,不仅钟海东笑了笑,留在远处的图柳眉脸上也是一窘。
因为易嬴与钟海东的关系再怎么匪夷所思,但就从人老珠黄一点来说。虽然钟海东还不算老,但年纪确实比图柳眉大,姿色不仅在图柳眉之下,在一般人当中也应该是偏于中下的程度。又即使说钟海东的皮肤虽然很白,但骨架不仅很大,更是瘸了一条腿。
所以易嬴若真是一个会计较什么人老珠黄的男人,这种女人根本就不会碰了。
何况钟海东还是一个帝师府妾室的母亲,身份上也有不少问题。
可不管图柳眉怎么想,一边抱住怀中已经有些身体发软的钟海东,易嬴就将钟海东身上的绯衣拉到胸口下道:“夫人,难得我们在外面还能遇上,要不这就做上一次吧!”
“讨厌,老爷不要这样,大庭广众的……”
“什么大庭广众的,那是汝自己不愿去窜房,来,我们就这样弄进去吧!……”
“唔,……唔唔嗯……”
虽然是略做挣扎了一下,但当易嬴把钟海东推着压在一个树干上,并且抬起钟海东的瘸腿开始热吻她时,钟海东也不再挣扎了。
毕竟钟海东虽然绝不会去参与帝师府的窜房,但也并非一点不希望帝师府中也有人知道自己与易嬴的关系,甚至于这如果能帮助到易嬴什么的,钟海东更是不可能拒绝。
只是等到钟海东与易嬴告一段落,回头却看不到图柳眉时,易嬴就啐了一句道:“啧,这怎么就离开了呢!本官还想着一起来个三人行什么的呢!”
“……哼嗯!老爷最会说笑了,即使人家最后会接受老爷,那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这种光天化日下做事的感觉。”
被易嬴弄得一阵陶然,钟海东的双手不仅紧紧抱着易嬴,甚至于厚实的双唇也在易嬴脸上主动亲吻着。因为以钟海东的姿色,她知道自己若不是在帝师府中。绝对无法像现在一样生活得安乐充实,乃至说是做一个真正的女人。
而搂抱着钟海东颇显丰腴的身体,易嬴就满脸不在意道:“夫人说什么能不能啊!我们不就是专在光天化日下做这种事吗?而且不是光天化日,又怎能看得到夫人的如玉肌肤。”
“哼嗯,老爷还是一样贫嘴,但人家虽然已经离开了,老爷不要追上去解释两句吗?”
“解释什么,说的有做的好吗?但夫人汝看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尽兴一下,要知道……”
一边说着,易嬴就在钟海东身上胡摸起来。
因为钟海东的身体或许是有些丰腴。但正如唐代审美标准就是以丰腴为美一样。丰腴女人本身就有一种吸引男人的地方。
但没等易嬴继续闹下去,一旁传来句轻笑,跟着瑛姑就在两人旁边的一株大树高处笑道:“老爷还真是的,怎么到哪都想着做这事啊!”
“……啧!怎么是瑛姑汝啊!但汝这是有什么要事吗?”
突然被瑛姑打扰。易嬴就不满了一下。但却不敢知道装不知道了。
毕竟以瑛姑的性情。易嬴知道她若是没有要事,绝对是不会打扰自己和女人欢好的。
而认出瑛姑,钟海东除了往易嬴怀中缩了缩外也没说什么。毕竟对于钟海东来说。这些天英门弟子可是要比普通帝师府女人厉害多了。
瑛姑继续在树上说道:“老爷没忘吧!鄢儿嫁给穆勤已经三天时间了,今天正是她们回门的日子,图柳眉已经先迎出去了,老爷可以和钟氏收拾一下,但莫耽搁太久。毕竟老爷什么时候想和钟氏胡闹都可以,鄢儿的回门一生中可就只有一次。”
“啊!瑛女侠说的是,这事确实不能耽搁。”
听到瑛姑话语,易嬴是没急,钟海东却立即叫了出声。
毕竟作为一个普通女人,虽然钟海东的女儿钟僭已经无所谓回门不回门的事,但对于这种人生大事,钟海东可不认为应该让易嬴为了与自己的私情胡乱耽搁。
跟着钟海东从易嬴怀中坐起,易嬴也不得不恋恋不舍道:“那没办法,今次就先到这里为止吧!夫人我们就等日后再成就好事。不过这也没关系,至少夫人伺候本官沐浴时还可再来上一次。”
“哼嗯,老爷真是的,都到了这时还不忘这事。”
被易嬴这样一说,或者说被易嬴在腰上一捏,钟海东的身体又有些发软了。
好在这事确实不能耽搁时间,两人就在瑛姑指点下去到附近一间还未有人居住的宅院中找到了准备好的洗澡水。
跟着边弄边洗,边洗边弄,又是云歇雨散后,易嬴的双手就在钟海东的身上摸摸捏捏道:“夫人的身体真是太棒了!本官能得到夫人真是天人之福。”
“哼嗯,那应该是妾身能得到老爷关爱才是真正的一辈子福气。”
对于易嬴在自己身上表现出来的爱恋,虽然不敢说已经习以为常,钟海东却还是有些欢喜。
毕竟北越国乃是一个以柔美、纤细为美的国家,好像钟海东如此丰腴的女人能遇上欣赏自己的男人可是少之又少。何况钟海东又是一个瘸子。比起易嬴的喜爱,钟海东更重视易嬴的这种不在意。
但若说起安慰女人,由于易嬴在现代社会就得到了许多历练,自然就可信手拈来。
所以直到钟海东欢喜满满后,易嬴才在钟海东服侍下穿衣离开了。
毕竟帝师府虽然不是没经历过这样的回门,但由于穆勤和图鄢不久就要离开京城,这也容不得易嬴瞎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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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五章、叫秦皇图浪那家伙洗好脖子等姑奶奶去砍
与嫁人相比,新婚后的首次回门对女人来说同样重要。
因为这在古代社会不仅代表着女人彻底告别娘家,同样代表着娘家对女婿的最后一次审查。不然一心骗婚的家伙不说肯定没有好下场,若是丈夫有什么地方不行,那也是女方反悔的最后机会。
当然,说是这样说没错,事实却并非一定如此。
因为在回门风俗刚刚兴起时,或许妻子和娘家的权力还没有太多变化。但随着所谓的男尊女卑、三从四德思想的泛滥,别说古代社会,现代社会都没有多少女人是因为这种原因休夫的。
因为在闪婚、闪离的性质完全不同的状况下,所谓真感情下的忍辱负重心态早就已经深入人心了。
当然,这只是其他需要考虑的事。一路上热热闹闹回门,图鄢在思考的却是穆勤究竟会不会将自己留在京城,或者说自己究竟要不要真的留在京城等等。
毕竟有帝师府做后盾,不管穆勤想不想将自己留在京城,图鄢都有足够能力决定自己要不要留在京城。
只是在帝师府看到一起出来迎接的图柳眉,图鄢还是有些惊讶不已。
跟着敬过白花花后,由于易萦还没赶过来,图鄢就拉着图柳眉在一旁低声道:“先生,怎么汝还留在帝师府?难道汝那事情……”
“呵!让郡主见笑了,虽然妾身大致已经拿定了主意,但却也想让那冤家多在牢中呆上两天。长长记性。”
“原来如此。”
不是有多关心图柳眉丈夫会怎样,而是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北越国中,图鄢就只知道图柳眉是最最了解自己的人。所以不是担心什么,除非图柳眉真与丈夫和离嫁给易嬴,图鄢怎么都不会希望图柳眉与帝师府的关系太深。
这不是为了其他人,只是为了自己,为了自己与帝师府的关系。
但与图鄢只能找图柳眉说话不同,虽然穆勤没有北越国皇上图炀当初与帝师府的人一起前来京城的感情那么深厚,但由于本身已在帝师府中学习多日,所以对于帝师府的女人来说也不是太陌生。
因此应付完帝师府众女的轰炸般追问。穆勤就一脸好奇的转向图稚道:“小郡主。汝先前不是说岳父大人没在教你们读书吗?但怎么这么久没出来?”
“谁知道,或许那家伙就是同什么女人滚上床了吧!”
“……这个,小郡主说笑了。”
虽然知道图稚的性格有些古怪,但真被图稚这么一说。穆勤也有些汗颜了。因为这种状况穆勤到也不是没遇见过。但真能旁若无人说出来的大概就只有图稚一人。
不过编排过易嬴后。图稚又一脸兴奋道:“对了穆勤,听说汝很快就要去小小郡主的家是吗?”
“……小小郡主?还真让小郡主说对了,但不知堇郡主又有没有什么东西要某帮着带去西齐郡的……”
在图稚不是提醒的提醒下。穆勤也很快想起贾堇乃是东郡王府郡主的事,也都是赶紧问了一句。
但虽然是第一次被人询问这事,贾堇却是不慌不忙道:“这个不忙,反正他们也一直没联络过吾。”
这是怨念吗?这绝对是怨念吧!
虽然贾堇表现得并不明显,穆勤本就是个热心肠,立即说道:“堇郡主不必难过,这或许是东郡王他们不敢怀疑帝师府能否照顾好堇郡主的缘故吧!要不堇郡主就先写封信,等到某前去西齐郡时,一起帮汝带过去。”
“那……,就有劳穆大人了。”
点了点头,贾堇可不像图稚那么不懂规矩,更不会好像图稚一样直呼穆勤名字。
但毕竟曾一起读书,图稚也都是一脸兴致高昂道:“哦?穆勤你要帮小小郡主带信回去吗?那要不汝也帮吾带一句话回去吧!”
“小郡主有什么话要某带去西齐郡吗?可是某恐怕一时也没机会去秦州帮小郡主传信呢!”
想想图稚乃是秦皇图浪女儿一事,穆勤对于图稚也想让自己传话的事情就感到汗颜不已。毕竟不管穆勤为什么要前去西齐郡,只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结盟抗秦一事,穆勤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要去与秦皇图浪打仗,却又怎么能帮图稚传话呢?
但图稚却一脸满不在乎道:“这不要紧,汝到时就对那些秦州边军说一句就行了,就说叫秦皇图浪那家伙洗好脖子等姑奶奶去砍。”
汗,瀑布汗。
不管图稚的声音小不小,至少图稚的气势绝对不小。听到图稚话语,甚至旁边的芍药也脸色略变道:“小郡主,汝不用这样说吧!”
“什么用不用的,若不是母妃不答应,吾早就砍下父王脑袋了。也不知道吾亲手砍下父王脑袋是个什么感觉,记得师父说这种感觉相当让人记忆深刻,吾就不明白究竟什么才是记忆深刻了。”
噗一声。
也不知道谁当场喷了一下,听到图稚话语,众人都果断说不出话了。
因为没人知道,这究竟是图稚自己的问题还是图稚师父的教导问题,或者说就是天英门的教导问题。但不管怎样,众人相信图稚这种心态不仅世间少有,天英门也少有。
而多少都已经了解一些图稚的脾气,春兰才作为天英门弟子劝慰道:“图稚你不用管什么记忆深刻不深刻的。或者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各人,汝不用管自己师父是怎样教汝对待秦皇陛下,汝只要按照自己本心来行动就行了。毕竟秦皇陛下乃是汝的父王,别人可以不将秦皇陛下放在眼中,汝却不能不将秦皇陛下放在眼中……”
“自己拿主意?吾当然会自己拿主意,但穆勤汝可别忘了帮吾传话之事。”
“明,明白了。”
这是真明白了吗?谁也不知道。但至少穆勤心中清楚,自己确实明白了图稚的不明白。
但不管图稚明白不明白,或者说图稚将来会怎么做,穆勤都知道自己绝对不会帮图稚传这种话去西齐郡和秦州。
不然图稚说这话时或许是没什么心机,传这种话的穆勤可就要被人说是居心叵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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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六章、只是缺少一个理由
虽然耽误了一点时间,易嬴最终还是出来接受了穆勤和图鄢的回门致礼。
毕竟不说图鄢与易嬴的关系是怎样,即使真正相处的时间不多,易嬴还是可以明显感到穆勤确实是拿自己当成长辈来看待。或许这是来自于《三字经》、《百家姓》对穆勤的帮助,这种感觉却并不会让人反感。
当然,仅仅是回门,并不需要太多规矩。
只是应付了一下穆勤的寒暄,看到素娘混在那些帝师府妾室中围着图鄢的样子,易嬴却也只能表示淡淡微笑。毕竟作为洵王图尧的女人,易嬴或许不妨碍与素娘上床,但却不能像其他女人一样将其收入房中。
跟着坐了一会,在穆勤提出想要私下谈谈时,易嬴也立即带着他离开了。
因为易嬴即使喜欢女人,但可没兴趣听女人八卦,尤其是一大堆女人八卦。
然后将穆勤带到书房,易嬴就说道:“穆勤,坐,本官先看看汝的学习怎样了。”
“是的,先生。”
虽然没想到易嬴一上来就要考较自己,但即使比不上那些经天纬地之才的镇定,可对于自己学过的东西,穆勤也是莫不敢忘,立即仿佛以前在帝师府中求学的样子规规矩矩在书桌旁坐下,接受易嬴的考试。
接着问了穆勤两、三个问题,易嬴才一脸满意的点点头。
因为兄弟两人中,穆勤或许确实没有北越国皇上图炀聪慧。但由于勤能补拙,至少在学习进度上并不会慢给其他人太多。
而且穆勤也只是相对于图炀来说不够聪慧,若是与一般孩子相比,那可也是远在其上的。
只是当初不得其法,这才在学习进境上慢了许多,甚至于读书、识字这一关都过不了,这也就是教学师长的能力问题。
跟着询问完学习上的事,易嬴就点点头道:“很好,虽然穆勤汝现在是过关了,但回头汝前往西齐郡后。本官也会命穆大人给汝在当地请一个名师。汝可不要以为去了西齐郡就不用读书了。虽然汝将来有很大机会是走武将的路子,但不说武将也得通兵法,汝将来也要做好在朝政上帮助皇上的准备。”
“谢老师恩典,学生定当尊从老师严命。”
既汗颜。又感激。
虽然没想到易嬴会在自己前往西齐郡后还要拜托穆铁帮自己请个教书先生。但在自己未必就没有偷懒心思的状况下。穆勤也不得不感叹易嬴的对自己的循循善诱了。
毕竟若不是真关心自己,谁又会在穆勤注定离开后继续关注他的学业啊!
但与将来圣母皇太后图莲是否会夺取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无关,看到穆勤一脸感怀深受的样子。易嬴也点了点头。毕竟不说好为人师乃是所有人的毛病,对于穆勤的将来发展,易嬴也未必一点期待都没有。
跟着说了两句,穆勤就转到正题上道:“对了先生,汝觉得学生将鄢娘留在京城照顾焦家女眷怎么样?”
“照顾焦家女眷,汝现在还想将鄢儿单独留在京城吗?”
听到穆勤还想将图鄢留在京城,易嬴就惊讶了一下。因为不说自己对这事持什么观点,即使穆勤不是为了自己要将图鄢留在京城,易嬴还是不得不怀疑两人的夫妻关系是否出了什么问题。
毕竟帝师府嫁出去的义女多了,但可没有穆勤和图鄢这么麻烦。
穆勤也赶忙说道:“先生误会了,学生不是说鄢娘不好,只是考虑到焦家男丁陆续都会离开京城,所以……”
跟着穆勤开始说起自己与图鄢商议的事,易嬴就好一阵说不出话了。
毕竟比起穆勤刚拜完堂就想用军中不适合带女人的理由要将图鄢留在京城相比,现在因为焦家女眷要将图鄢留在京城的理由就比较说得通了。
只是说有前车之鉴,易嬴到不好说穆勤的真正心思是什么,听了一阵就点点头道:“穆勤汝考虑得不错,虽说等焦大人他们离开京城后,一般人不会去找焦家妇孺的麻烦,但比起深宫中的皇上,或许帝师府也更适合照顾焦家,只是缺少一个理由。”
“正是如此,所以学生才想将鄢娘留在帝师府暗中照顾焦家女眷,这样不仅对外好解释,也不会让人以为焦家一直在提防什么。”
提防?居然是提防什么?
虽然知道穆勤这话应该只是无心之举,易嬴还是点点头道:“但这事汝与鄢儿商量过了吗?”
“商量过了,而且一些学生考虑不周的地方,还是鄢娘帮助补充的。”
“……既如此,那本官就不多说什么了,但你们夫妻最好还是多考虑一下这事的利弊,用不着急于下决定。还有就是汝别忘了带鄢儿进一趟宫中,就当是感谢皇上赐汝忠直校尉的恩典。”
“这……,学生能进宫吗?”
虽然在图炀登上皇位后,穆勤就再没有见过图炀,但真听到易嬴提议,穆勤还是既期待又担心。
期待是因为穆勤也想看看自己弟弟的成长,担心却是不知道图炀还认不认自己这个哥哥。
易嬴却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可不可以的,汝可是皇上的兄长,当然是想进宫就进宫。不过以前是没理由,现在汝既然要离开京城,怎么都要进宫道别一下吧!只是汝不能说以皇上兄长的身份进宫,只能感谢皇上赐予的忠直校尉一职罢。这事汝可以让焦大人帮忙安排,焦大人肯定会为汝和鄢儿准备好一切的。”
“学生明白了。”
听到易嬴要自己找焦瓒安排,穆勤就不再着急了。
毕竟自己考虑不及的事。焦瓒总能考虑清楚吧!
跟着回门是什么?回门就是重新做回女儿。所以回门的时间虽然仅仅只有一日,在将图鄢送回帝师府,或者说是与易嬴商谈过后,穆勤就将图鄢留在了帝师府,自己回去了京城,只等明日再过来将图鄢接回焦家。
而不管什么家庭,回门女儿照例都会与自己母亲住在一起。
所以知道图鄢乃是素娘的女儿,闹了一阵后,帝师府女人都将图鄢交给了素娘去照料。
因此送走穆勤后,易嬴就在素娘的暂住处找到图鄢道:“鄢儿。汝和穆勤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定要将汝留在京城啊!”
“……这还有怎么回事?主要就是他心底下仍在计较女儿的真实身份乃是洵王府郡主的缘故吧!何况又给他找到了照顾焦家女眷这么一个绝好街口。”
耸了耸肩,不奇怪易嬴会来问自己这事,图鄢却是一脸不在意的样子。
但图鄢可以不在意,素娘却无法做到不在意。反应过来就立即惊呼出声道:“啊!鄢儿汝说什么。穆勤还在计较汝身份的事?而且还要将汝留在京城?这怎么成?这怎么成……”
“娘亲不用着急。因为不说现在,只要女儿是出自洵王府这点,穆勤都永远不可能不介意这点。而且……”
“……但,但是汝怎么办?他就不念着汝还是帝师府义女吗?”
没想到图鄢竟会遇到这种事,素娘就有些惊慌失措起来。毕竟素娘与洵王图尧和易嬴的关系或许都有些不为人道,但在本质上还是一个极为传统的女人。
图鄢却笑道:“娘是在担心女儿以后享受不到夫妻的鱼水之欢,只会孤老终生吗?但穆勤如果真将女儿带到西齐郡,或许女儿没法保证不会遇到这种状况,可他现在既然要留女儿在京城、在帝师府,娘亲汝说女儿还用得着担心这种事吗?”
“鄢儿说的没错,穆勤他不知道疼汝,义父来疼汝……”
随着图鄢眼波流传的望向自己,易嬴立即大笑着往坐在床上的图鄢和素娘当中一蹭,双手就一左一右抱住了两人。
而图鄢或许是没关系,甚至还有些欢喜,素娘却有些羞急道:“啊!易帝师汝干什么,汝要欺负妾身是没办法,但鄢儿已经嫁人,汝怎么还能欺负鄢儿……”
“呵!素娘汝说什么欺负不欺负的,好像鄢儿留在京城、留在帝师府,不仅可以常与为夫享受鱼水之欢,便是素娘汝也有理由留在帝师府照顾鄢儿,一起享受为夫疼爱了是不是?来,叫一声老爷听听。”
一边逗弄着素娘,易嬴就一边大力揉弄着素娘和图鄢的丰.胸并将两人的绯衣都从胸口上拉了下来。
而这或许让素娘羞惊不已,图鄢却也是主动抓着素娘的腰肢一捏道:“娘亲,义父说的没错。如果单说夫妻关系,仅以女儿出身洵王府这点,女儿与穆勤就不可能好像普通夫妻一样相守终生。所以若只考虑男女关系,义父可是比穆勤更好的男人,娘亲又有什么好反对的。”
“对,没反对,这事反对也反对不了。”
“……啊!你们怎能怎样。”
虽然对于易嬴和图鄢的说辞,素娘仍有些混乱不已,但跟着易嬴和图鄢一起将素娘推倒在床上,素娘也都不再挣扎,不能挣扎了。
毕竟与其他母女不同,素娘与易嬴的第一相好可就是母.女.同.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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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七章、不知道该怎样去对穆勤有信心
虽然所有父母都期望自己孩子聪明、伶俐,但孩子如果太过聪明,父母的压力同样很大,甚至有反噬父母的危险。
例如现在,素娘就感觉自己完全被图鄢给冤了。
只是冤归冤,素娘却知道自己不能昧着良心说图鄢的不是。
因为素娘虽然确实给洵王图尧生了个女儿,但由于两人当初本就是阴差阳错弄在一起,结果没有感情,洵王图尧也只是凭着自己良心才每个月关照一次素娘。
这样的频次不说不能满足素娘,这是最让素娘关心图鄢将来的地方。
毕竟比起素娘与洵王图尧的关系,素娘知道图鄢与穆勤的关系更加不如,只是在表面的和和美美态度下,谁都不能拒绝这门婚事而已。
但当其中多了个易嬴后却不同。
夫妻关系还是一成不变的夫妻关系,只是在无法改变的夫妻关系外面,却又多加了一个可满足女人孤寂之苦的男女关系保险。
这在让人无法拒绝的同时,也就只能知道当不知道的沉沦下去了。
所以跟着云歇雨散后,不管自己,素娘就枕在易嬴怀中说道:“鄢儿,汝与穆勤真的没问题吗?他真的只是因为汝出自洵王府而不愿带汝去西齐郡?”
“这还不够吗?对于男人来说,他们的事业永远是重于女人的。甚至女儿都敢保证,去到西齐郡不久,穆勤肯定会纳妾。”
说到什么纳妾不纳妾的。图鄢是一脸的不在乎。
但图鄢能不在乎,素娘却不能不在乎,立即着急道:“什么?纳妾?他怎能刚刚娶妻就纳妾,即使穆勤对鄢儿汝的出身有疑问,但也不能刚娶妻就纳妾吧!”
“这有什么,男人不都是这样吗?而且比起义父,穆勤可要差远了。”
抱着易嬴用力一亲,图鄢脸上就露出欢喜表情。
因为比起一个不会珍视自己的男人,乃至永远不会珍视自己的男人,图鄢还是喜欢在珍视自己的同时更能保护自己的男人。
易嬴也都是抓着图鄢胸.脯用力一捏。大乐说道:“呵!真的如此吗?要知道穆勤可还年轻。应该不会那么差吧!”
“这或许就是个人体质不同的缘故吧!穆勤不仅比义父小太多,持久性也远远比不上义父!”
不管出于什么心态想要数落穆勤,图鄢也都是用双手比划了一下穆勤那话的大小,以此来表示与易嬴的天差地别。
但易嬴或许是跟着大乐。看到这一幕。素娘却又双脸一苦道:“怎么会怎样。早知道娘就不让鄢儿汝嫁给穆勤那小子了。”
“呵!娘说什么啊!如果不是嫁给穆勤,娘认为女儿又入得到了洵王府的族谱吗?而且女儿若不是嫁给穆勤,女儿和娘又有可能遇到干爹吗?说不定那才是真正的一辈子孤苦无依呢!”
知道素娘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图鄢却不奇怪素娘的犹豫。
只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乃至为了自己的将来,图鄢却不可能同意素娘的论调。毕竟图鄢既然身为洵王图尧的女儿,那就注定了她会被洵王图尧利用一辈子,除非成为帝师府义女,并因男女关系受帝师府保护。
听到这话时,素娘就呆了呆。
因为不说图鄢与穆勤的夫妻关系是怎样,若不是图鄢嫁给穆勤,说不得素娘现在还在担心图鄢的婚事,担心图鄢这辈子有没有机会认祖归宗等等!
易嬴则搂住素娘笑道:“好了,素娘汝确实不用担心。因为现在只能说穆勤有了这种打算,可不意味着穆勤就真会将鄢儿留在京城了。所以不管努力不努力的,我们还是等鄢儿自己去与穆勤商量吧!毕竟这也是鄢儿一辈子的事。”
“哼嗯……,妾身明白了,但鄢儿汝一定要好好与穆勤谈一谈这事。”
不说无可奈何,身为一个“外人”,素娘知道自己根本就管不了穆勤和图鄢的事。又或者说易嬴想要插手,恐怕也改变不了穆勤与图鄢夫妻间的决定。只能说图鄢万一必须留在京城,易嬴和素娘再去好好照顾她就是了。
跟着在素娘放弃后,易嬴就搂着素娘说道:“素娘,鄢儿的事不着急,那汝要不要也给本官生一个孩子啊!”
“生孩子?这不行,这绝对不行,易帝师汝别开玩笑行不行……”
虽然易嬴明显是带着一种不经意的态度说出这话,素娘却紧张得一头大汗。因为她或许必须承认易嬴带给了自己许多欢.爱感觉,但生不生孩子的事却绝对不在素娘考虑中。
但素娘是口口声声反对,图鄢却在旁边一脸笑嘻嘻道:“娘亲如果不愿帮义父生孩子,那就由女儿来帮义父生孩子好了。”
这不怪图鄢会插嘴。
因为图鄢为什么会与易嬴上床?原因就是图鄢想要以此来加深与帝师府的关系,并且确保自己的将来不出大问题。但若仅此而已,图鄢却也有些不满足。因为图鄢即使暂时用不着去担心什么人老珠黄之忧,但如果能增加一个孩子来作为保障,这才是真正老有所养、老有所得。
不然就凭穆勤的瞻前顾后,图鄢都无法保证穆勤将来会用怎样的态度对待自己。
可即使图鄢只是带着说笑味道在谈这事,素娘却大为紧张道:“什么?这怎么行?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呵呵,这事也未必会被发现呢!例如算准时间在春天怀孕,那么依照秋冬季节慢慢添加衣服,谁也无法一眼看出怀孕的事。”
说笑,纯粹是在说笑而已。
想起现代社会一些女人居然都到临盆了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虽然这有她们自己的责任,但也未必与旁人全然没有发现多少有一些关系。
只是说闹腾中,易嬴和素娘或许是没将这事当真,图鄢却暗暗将这事记在了心里。
毕竟这不是图鄢对穆勤没信心,而是图鄢真不知道该怎样去对穆勤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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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八章、什么是饶过?
图鄢与穆勤的夫妻关系或许永远不能改变,但图柳眉却不认为自己的夫妻关系也是不能改变的。所以第二天一早,随着穆勤前来接图鄢回去京城焦家,图柳眉也搭了个便车一起往京城赶去。
因为不管怎样,在找不到其他方法救出自己丈夫汤蕲的状况下,图柳眉也只得接受帝师府的帮助。
只是帝师府的帮助是一回事,自己究竟是要留在帝师府做妾还是继续与丈夫汤蕲在一起,图柳眉却深知必须看看状况再说。
因为图柳眉相信,即使自己不与丈夫和离,只要往后保持与帝师府的交往,易嬴肯定不会有意见。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自己丈夫会怎么看待这事,这也将决定图柳眉是否会与自己的丈夫和离。
跟着来到刑部大牢,使了一些银子后,图柳眉没费多大劲就见到了自己丈夫。
因为与现代社会的死刑犯多都是在当地处决不同,除非是特殊状况,古代社会的死刑犯往往都会集中到刑部做最后审核并集中在秋后用刑等等,这也是秋后问斩一词的主要来历。
而对于被判了秋后问斩的犯人,刑部上下都是相当宽厚的。因为这不仅是那些犯人的最后时光,同样也是刑部上下从这些人身上捞取好处的最后时间,自然要宽厚一些才行。
特别万一有什么人最终侥幸翻案成功,对方肯定也会记得刑部的好处。
尤其汤蕲这样的朝廷官员犯案,除非对方一开始就是与刑部作对的敌对官员。那更是没有怠慢的理由。
只是进入自己不想熟悉却又必须熟悉的牢内,再次看到自己丈夫汤蕲干坐在一堆枯草堆内,图柳眉的双眼就一下暗淡下来。
因为曾几何时,汤蕲在任上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没想到现在遇到小小挫折就有如一介孤魂野鬼的模样了。
但不用图柳眉开口,狱卒就开始大声吆喝道:“汤大人,汝还没回过魂来吗?汝夫人又来看汝了。”
“……夫人?”
听到狱卒话语,汤蕲就一脸疑惑的转过头来。等到认出图柳眉,这才一下狂喜的扑到牢门前道:“夫人,真是夫人。洵王爷是答应饶过本官了吗?”
“饶过?……什么饶过?”
既然图柳眉会被洵王图尧请来教导图鄢。本身也都是极为聪慧。所以即使不是为给自己找借口,一听汤蕲话语,图柳眉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
而一看图柳眉反应,汤蕲又是如丧考妣般一屁股坐下道:“什么?汝不知道?那是洵王爷没有饶过本官吗?本官就知道是这样……”
“咝!……”
嘴中微微抽了一口凉气后。不说该怎么形容现在的汤蕲。图柳眉就有一些灰心。
因为在这之前。图柳眉根本不知道什么饶过不饶过的事。毕竟汤蕲会被投入牢中可全是因为在任上暗害其他官员所致,不管这与饶过不饶过的又有什么关系,图柳眉就知道自己还有许多事情不了解。
但不了解归不了解。图柳眉现在也不想再去了解。
于是再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递给狱卒,图柳眉就说道:“狱卒大哥,可不可以给妾身和丈夫单独谈一下。”
“好吧!但你们不要耽搁时间。”
掂了掂银子,或者说想了想汤蕲前面说的什么洵王爷有没有饶过他的话,狱卒也果断不再纠缠,不敢再纠缠了。因为这不是狱卒想不想惹麻烦上身的事,而是狱卒根本就不想为了这种事惹上麻烦,毕竟这里面还牵扯到洵王爷什么的。
只是在狱卒离开后,汤蕲却并没有立即回过神来。因为在听出图柳眉并不知道事情真像的状况下,汤蕲却也不敢对她说太多了。
但汤蕲不开口,图柳眉却不能不开口道:“相公,汝就没有什么话要对妾身说吗?”
“……说?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洵王爷不愿饶过本官,本官说再多都没用。”
“那相公就这样什么都不说了吗?”
“不能说,本官不能说啊!……”
一边摇头,汤蕲就一副哀莫大过于心死的样子。
而如果换成没找过易嬴前,乃至说易嬴没要求自己和离前,图柳眉或许怎么都要尽全力救出汤蕲不可。毕竟不管汤蕲愿不愿意将事情说出来,汤蕲都是图柳眉唯一的依靠,唯一的选择。
可在已经有了救出汤蕲的办法后,汤蕲居然还在这里遮遮掩掩,更好像事情还与洵王图尧有关时,图柳眉就没兴趣陪着汤蕲折腾了。
于是脸色一沉,图柳眉就说道:“哼!汝不愿说就不说,那汝准备一下,过两天就可从牢中出来了。”
“……从牢中出来,夫人这话怎么说?难道洵王爷饶过本官了?夫人为什么不早说。”
怔了怔,反应过来的汤蕲就开始一脸大喜,甚至腾一下又从地上站了起来。
而看到汤蕲一惊一乍的样子,图柳眉就略带不忿道:“哼,汝都在这里什么都不想说了,又凭什么认为洵王爷会饶过汝。而且妾身根本就不知道该找洵王爷求什么,又怎么叫洵王爷饶过汝。”
“那,那夫人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汤蕲是真有些不明白了。
因为在不可能将自己与洵王图尧的算计告诉图柳眉的状况下,一直得不到洵王图尧的救助,汤蕲才怀疑洵王图尧不会饶过自己。可明明图柳眉什么都不知道,却又凭什么说自己会从牢中出来。
一脸不满的横了一眼汤蕲,图柳眉就说道:“哼,难道汝眼中就只有洵王爷吗?错非洵王爷,难道朝中就就没人能将汝救出来了?”
“其他人?什么其他人?”
听到图柳眉话语。汤蕲就真有些不明白了。
因为在知道自己底细的状况下,汤蕲原本就认为应该只有洵王图尧才会饶过自己,才会出手救自己。但如果在什么都不知道的状况下,图柳眉居然还能请到人出手救自己,汤蕲就不知道图柳眉怎么还有这种本事,又或者什么人还愿意在这种状况下救自己了。
但看到汤蕲一脸茫然的样子,图柳眉甚至都懒得去恨铁不成钢了,一脸不满道:“还有谁,当然是易帝师。”
“……易?易帝师?夫人又怎会求到易帝师身上?”
猛听图柳眉说起易嬴,汤蕲的脸色就变幻了一下。说不上高兴。甚至还好像有些为难。
图柳眉却是懒得再拐弯抹角道:“还有怎么,难道相公忘了妾身曾帮洵王爷教导过一个女孩读书、刺绣吗?而那女孩现已被易帝师收为义女,并且前两日嫁给了皇上的兄长穆公子,妾身就是这样与帝师府搭上关系的。如果牢头的口风不是太紧。相公汝应该听说过这事吧!”
“嫁给皇上的兄长?原来如此。但夫人不是帮洵王爷教导的女孩吗?怎么那女孩又成了帝师府义女。”
在图柳眉提醒下。汤蕲也想起了早些年见过的图鄢。毕竟若不是因为这挡子事,汤蕲也不会被洵王图尧提拔。
只是汤蕲知道,这种关系未必能让洵王图尧出手救自己。而且事实也证明了这点。汤蕲唯一没料到的就是,图鄢居然成了帝师府义女并嫁给了穆勤,难怪图柳眉一找到帝师府,易嬴就答应救自己了。
毕竟汤蕲也清楚易嬴买官卖官的事,只要有合适利益,那却是比洵王图尧更容易求得帮助的对象。
而在汤蕲询问下,图柳眉也迫不得将事情的前后大致说了说道:“相公汝看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一切的起因乃是太慈夫人要给余皇陛下生孩子一事,但在易帝师操持下,总之各方都很满意现在的结果,妾身也如愿求得易帝师答应救相公出来。”
“原来如此,那易帝师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
再看了一眼犹犹豫豫的汤蕲,虽然不知道汤蕲在犹豫什么,图柳眉还是一脸淡然道:“虽然这话由妾身说出来是有些丢脸,但易帝师好像看上妾身了,所以要求妾身与相公和离才愿意救出相公。”
“当然,和离的手续可以等相公从牢中出来再办,帝师府也相信相公不敢反悔。不过这事既然扯到洵王爷愿不愿意饶过相公一事,那相公汝看要不要等等看洵王爷那边的消息再说。”
如果汤蕲在自己面前能表现出多一点情意,图柳眉或许不会急着将和离的事情说出来。但汤蕲这时候居然还要替洵王图尧维护什么,图柳眉也不想再给汤蕲留什么颜面了。
跟着一听图柳眉话语,汤蕲脸色顿时就是一变。嘴中也一下迟疑道:“这……,那要不我们还是再等等看洵王爷的消息。”
这不怪汤蕲会犹豫。
因为换成其他人,图柳眉的条件根本就不可信,甚至汤蕲还会怀疑这是不是图柳眉故意想要摆脱自己的借口。
但易嬴在朝中本就有好.色之名,再加上图柳眉说可以让汤蕲先出狱,再和离,这就容不得汤蕲再去怀疑了。
只是听到图柳眉说自己要不要等洵王图尧的消息,汤蕲却又不敢轻易接受帝师府的好意了。
毕竟很难说,这会不会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没巴结上帝师府,却又得罪了洵王府。
而这原本就是图柳眉要求的效果,立即点头道:“这也行,那妾身过几日再来看相公,不过由于相公不愿将事情真相告诉妾身,妾身现在也不知该怎么去向洵王爷开口。相公汝看有什么办法没有,或者说就是干等下去,等洵王爷开恩?”
“这……,等等再说,等等再说吧!反正帝师府可以随时出手救某出去……”
为难,一脸的为难。
没想到事情到头来有可能得靠帝师府的力量才可让自己脱罪,汤蕲也有些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心情了。
毕竟一直效忠洵王图尧,在没有确定自己已被洵王图尧放弃前,汤蕲却也有些不知该如何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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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一百一十九章、原来还可以这样
作为兄弟,穆勤或许很期待与图炀的见面,但作为臣子,穆勤对于求见北越国皇上图炀却又有些担心。
毕竟即使是兄弟,这次事情不正是因为图炀又多了一个兄弟才闹起来的吗?尤其现在图炀还是一国皇上。不知图炀有什么变化,穆勤却也清楚自己不能再用简单的兄弟之情来看待图炀了。
所以与图鄢一起被领进宫中,并接到北越国皇上传诏到御花园见面时,穆勤心中就松了口气。
因为在御花园见面就是非正式召见,不然真在乾清宫、南书房那种地方接见自己,穆勤还要担心图炀会不会找自己过问太慈夫人的事了。
可纵使如此,由于焦瓒并没陪自己进宫,带着图鄢在身边,穆勤还是小心再小心。
因为不得不说,焦家现在不仅已进入了离京程序,为避免被人看到就想起太慈夫人的事,焦家也是注定要淡出朝廷,淡出京城的。
跟着被太监领入御花园中,穆勤、图鄢就被引到一个由太监、宫女层层包围的凉亭中,不过登上凉亭前,穆勤和图鄢却都惊讶了一下。因为两人非但没在凉亭中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甚至凉亭中就仅仅有一个着皇后装扮的大肚女人被团团簇拥着。
当然,皇宫内又有谁能着皇后装扮?穆勤也不是没见过褒拟,赶忙就带着图鄢一起跪下道:“小臣叩见皇后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忠直校尉免礼,不仅忠直校尉与皇上乃是亲兄弟。本宫与穆夫人也是帝师府姐妹。”
“谢皇后殿下开恩。”
没想到自己是进宫与北越国皇上图炀道别,却先见到了皇后褒拟,即使有些诧异,穆勤却不敢有任何失礼之处。
跟着两人站起后,褒拟才一脸笑吟吟说道:“忠直校尉,听说汝在申州时与皇上一直友爱,可与本宫说说你们在申州的一点一滴吗?”
“微臣尊旨。”
虽然这是穆勤第一次进宫,但在各种耳渲目染下,穆勤却也不是对一些官场中的应对方法就没有概念。
因此即使没有任何不安,随着褒拟口口声声称呼自己忠直校尉。穆勤就清楚自己往后与北越国皇上图炀之间最多就只能有君臣之谊。很难再看到什么兄弟之情了。又或者说不是北越国皇上图炀主动表示,穆勤绝对不能以兄弟之情向北越国皇上图炀要求什么。
不然别看皇后褒拟满脸都是笑吟吟的,她肯定也不会用这种方式来拉开与穆勤、图鄢的距离。
跟着说了一盏茶时间,又有一名太监过来传诏。
然后听完太监禀告。褒拟就点点头道:“忠直校尉。现在皇上已经议事完毕。正想要见见汝,但本宫很喜欢穆夫人,汝且留穆夫人下来同本宫谈谈话吧!”
“微臣尊旨。”
听到褒拟话语。穆勤和图鄢的脸色就变了变。
因为前面一直都是穆勤在说与图炀小时候的事,根本就没给图鄢开口的机会。所以这哪是褒拟喜欢图鄢,根本就是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想见到图鄢,这才先将图鄢先送到皇后褒拟这里来。
可作为臣子,这自然没有穆勤说话的资格,低头跟着太监离开后,这才将图鄢单独留在了凉亭内。
而等到穆勤离开后,褒拟又是一挥手道:“你们先下去,本宫要与穆夫人单独说说话。”
“诺!”
低应一声后,原本在凉亭中伺候褒拟的那些个太监、宫女就齐刷刷退出了凉亭,这也充分体现了一国皇后的威仪。
然后伸手向图鄢招了招,褒拟就笑道:“好了,那些臭男人的事就让他们臭男人去做,鄢妹汝坐下来我们谈谈。”
“妹妹多谢皇后姐姐恩典。”
屈膝一礼,图鄢可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在褒拟面前诚惶诚恐,而是立即顺着褒拟的意思在褒拟旁边斜坐了下来。
因为皇后或许值得敬重,但以权势论,图鄢还是觉得帝师府的地位更高。所以褒拟既然想以姐妹相称,图鄢也必然得体现出一种以帝师府为尊的态度。毕竟北越国皇上图炀都不愿意见一见图鄢了,她讨好图炀和褒拟再多都没用。
但看到图鄢坐下,褒拟才一脸笑眯眯说道:“鄢妹汝这就对了,但鄢妹知道吗?本宫可也是天英门弟子呢!”
“天英门弟子?”
听到这话,图鄢就彻底震惊了。
毕竟北越国京城中谁不知道褒拟乃是前第一才女的事,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天英门弟子?不过褒拟既然开口就说自己是天英门弟子,图鄢也意识到褒拟真正在意的也许并不是皇后身份了。
褒拟笑道:“咯,妹妹吓住了吧!不过本宫现在只是一个还没开始练武的天英门弟子,真要试着练武,那却得等到本宫生产后再说,现在却是不行呢!……”
跟着褒拟说起自己为什么成为天英门弟子,乃至说起北越国皇上图炀想要拥有一个天英门弟子为妃的事,图鄢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皇上也如此重视天英门弟子吗?”
“重视是重视,但那是以前,至于现在到不好说了……”
不管什么皇后不皇后的,褒拟就开始同图鄢好像真正姐妹一样说起话来。
毕竟现在知道图鄢是洵王府郡主的人或许不多,但褒拟又怎可能不清楚,只是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戒备相比,褒拟却更相信帝师府对图鄢的影响,不然也不会一上来就与图鄢说什么有名无实的天英门弟子身份。
但就在褒拟与图鄢在御花园中谈心时,穆勤也被带到了后宫中的钰园。
因为钰园乃是焦皎、焦洁住的地方,也是北越国皇上图炀除了褒拟外的唯二妃子,至于图云、青苹两人,现在却还没有任何名号,她们也不敢对此着急。
跟着不等穆勤向北越国皇上图炀见礼,焦皎、焦洁就一起向穆勤侧身一礼道:“妹妹焦皎(焦洁)见过穆大哥。”
“这……,微臣不敢,皎妃、洁妃快快请起。”
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还会让焦皎、焦洁对自己行礼,穆勤就一脸大惊。
因为从北越国皇上图炀不愿见图鄢这点,穆勤原本还以为两人以后就只有君臣之谊,再没有兄弟之情了。可现在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做法又让穆勤有些不明白。
但不管穆勤想法,在焦皎、焦洁站起后,北越国皇上图炀就笑道:“大哥不用同焦皎、焦洁她们客气,大哥此去西齐郡不知何时能回,恐怕这也是我们兄弟最后一次能叙兄弟之情了。”
“皇上所言甚是。”
服了,真的服了。
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开口就是最后一次兄弟之情,虽然对此早有所料,穆勤还是有些感叹不已。
不过皇上就是皇上,这种事情原本就很正常。再考虑到自己此去西齐郡,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回来一次,才能再见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穆勤也不奇怪将来两人最多只能用君臣之礼相见了。
但在焦皎、焦洁很快就被北越国皇上图炀挥退时,北越国皇上图炀又说道:“大哥,听说易帝师让汝娶的乃是洵王府郡主,汝觉得那郡主可为妻否。”
“这个……,皇上不必担心,由于军中不适合带女眷,再加上微臣需要有人留在京中帮助照顾焦家妇孺,所以微臣已经决定不带夫人前去西齐郡了。只是将其留在帝师府中,受帝师府看管。”
没有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态度,或许穆勤还会犹豫一下要不要带上图鄢的事。但北越国皇上图炀竟然对图鄢这么重视,穆勤也知道该如何表忠心了。毕竟夫妻归夫妻,穆勤与图鄢原本就是因利益结合,没什么好可惜的。
听到这话,北越国皇上图炀就错愕一下,转即大喜道:“原来还可以这样,这就好,这就好……,那大哥以后就让那什么郡主留在帝师府奉养易帝师好了,反正这事也是易帝师弄来的麻烦,等过上几年,朕再帮大哥介绍一门好婚事。”
“皇上言重了。”
什么是君臣?那就是皇上喜欢的自己就喜欢,皇上不喜欢的自己就不喜欢。这不是穆勤无情,而是谁都不可能与皇上讲什么情意。
而听到穆勤认可自己的做法,北越国皇上图炀就越发欢喜起来。
毕竟不管穆勤为什么要娶图鄢为妻,北越国皇上图炀想起来就会浑身不舒服。可如果在图鄢已经成为穆勤的妻子后,穆勤却将她丢在帝师府中弃之不顾,这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了。
因为这事不说原本就是易嬴弄出来的,易嬴有责任替图炀解决。即使洵王图尧对此有什么不满,易嬴也有足够能力去挡住对方。
所以没有了最大隔阂,不管穆勤是怎么想,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将这次见面当成了真正的最后兄弟之情来经营。
因为图炀知道,真等穆勤从西齐郡回来,两人恐怕都已经成年,能谈的也只是君臣之义,兄弟之情什么的就再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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