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御驾亲征
“乐兄,在下不会手下留情的。”
擂台之上,丁乐装作刚认识乐文一样,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挑了挑眉毛,毫不客气的对乐文抱拳拱了拱手。
乐文没有说话,只是淡淡一笑,同样也对丁乐抱了抱拳,不屑道:“哼……擂台之上,丁兄尽管动手,无须动口。”
其实乐文觉得丁珂儿如果可以在动手时候,也动下口,可是如今光天化日,郎朗皇城之下这样实在是有伤风化,不过想想都是刺激的……
在裁判官发出一声开始的口号后,乐文的第一反应是,先往后躲,不是乐文怕丁珂儿,而是乐文怕丁珂儿日后报复他,好吧,其实还是怕丁珂儿。
丁珂儿不愧为女中豪侠,双剑的每一招攻势,都是如此飘逸轻盈,只见她左一剑挥了过来,乐文力从腰经肩到臂贯之腕,立剑从斜上方使出一招拦剑,可他刚使出这招太极剑法,丁珂儿紧接着使出另一把剑就朝乐文刺了过来。
乐文又不慌不忙的使出一招腕花,以腕为轴使剑在臂的外侧绕立圆,把丁珂儿刺来的另一把剑给绕在了长剑之上,然后再绕了两下,只听“啪……”的一声,丁珂儿左手中的那把剑就掉在了擂台上,丁珂儿也不去捡,只是猛然跃起,立于半空之上,朝乐文面门刺去。
“铛……”
一声脆响,两剑相交,丁珂儿这一剑凌厉异常,乐文却只是执剑顺着丁珂儿力道轻轻一挑,“啪……”的一声,丁珂儿手中的剑便又被挑掉在了擂台上。
丁珂儿连忙俯身去捡剑,可当她的手刚摸到剑柄时,只觉一把长剑便指在了她的胸前,丁珂儿却是想要往前迈上半步,心道:“看你敢不敢刺,刺坏了看你以后还怎么玩。”
乐文发现了丁珂儿邪恶的企图,心道:“我日,孔老夫子说的果然没错,女人与小人难养也,老子要是真给刺坏了,那以后还就真少了一对合手好玩的小白兔了。”
想到了那柔软丰盈的两团小白兔,乐文连忙收剑,往后倒退了一步,可丁珂儿就趁此握紧手中短剑便朝乐文刺了过来。
“不好,又上了鬼子当了。”
乐文轻提一口气,脚下运气梯云纵的迷幻步伐,丁珂儿的短剑刺了个空,不过丁珂儿的特长就是轻功,只见她矫捷的身手犹如一道风,在乐文闪到一边时,她也迅速的跟了上去,可乐文这个动作却是个假象,丁珂儿刚跟了上去,乐文已经运气步伐,来到了她的一侧,长剑架在了她的那脖颈处那高高的衣领处。
“丁兄,还要做无谓挣扎吗?”乐文淡淡一笑,看着丁珂儿不屑的表情道。
“乐兄,武艺高超,在下认输。”
丁珂儿原本就没想拿这个第一,她能走到这一步本来就是运气,现在能和相公在擂台之上对决,而且还是皇城之内,只是她想着假如有一天,这座皇城是她家的该是多好。
“好,乐文,汝既然夺得榜首,朕就赐汝正五品千户宣慰佥事与荣誉印章,北上抗击鞑靼,如有要事尽可直接禀奏于朕,如何?”
搞了半天,这朱厚照是想借用此次文武大会选拔出的文武全才来担当边境的抗倭将领,因为今年各地闹起义,鞑子们都知道明朝内部混乱,便想趁势南下,把大明朝给鲸吞掉,大明官兵积极抵抗,不过鞑子们的骑兵太过凶猛。
故北方边关将领和骑兵都损失严重,急需补给,所以朱厚照才想出了这个一个注意,即便本次文武大会落败的十余人也都会被朝廷分派到前线各个关卡担任将领,只不过都是七品以下的官职,这下子这些来顺天府参加比试的人才算是全被皇帝给下了个套,一个也别想跑了。
乐文本来是去真定府拜访恩师的,谁知道却一不小心进了这个圈套,自己的娘子也被套进来了,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朱厚照看乐文半晌不说话,以为乐文有异议呢,便不悦的呵斥道:“怎么?汝莫非想要抗旨吗?”
“微臣不敢,微臣领旨谢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乐文被朱厚照这一嗓子喝的给惊醒了过来,心里把朱厚照的全家女性问候了个遍,娘的,这朱厚照看着一副人蓄无害的样子,原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啊。
朱厚照看乐文那一副掉进陷进出来的样子,心中无耻的笑了笑,然后对丁乐说道:“甚好,丁乐,汝获得本次大会的第二名,朕就赐你从五品副千户与荣誉印章,与乐爱卿一同北上杀敌立功,报效朝廷,如何?”
丁珂儿正想与夫君一起杀敌立功,纵横疆场呢,她自然乐意之至,便领旨道:“微臣领旨谢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由于本次文武大会的第三名崔志受了重伤,被封为正六品的副招讨使,特赐荣誉印章,朱厚照便派人去给崔志下圣旨了,崔志也自然要接旨的,不过他却是高兴的都快从榻上跳起来了,原本他的父亲崔宇就不想让他参军,谁知道这下好了,不但要参军,还要奔赴前线与凶猛残暴的鞑靼作战,如果崔宇知道,肯定要三天睡不着觉了。
朱厚照的奸计得逞了,把乐文这些前来参加大会的士子们给耍了个遍,尤其是这入围的十八名文武才子,全要被分派到边境抗击鞑靼,这可把这些人给愁坏了,这些能入围的大多都是世家子弟,每日锦衣玉食,锦衣绸缎,还有众多美女相伴,可这要是去了前线当了一个破将军,那可就是每天要提着脑袋过日子了,不但日子过的不舒坦,连个女人的影子都见不着,这还不把人憋死,这些人想到这里一个个都是一副苦瓜脸。
乐文接过圣旨,领了官府和印章,还有那枚特赐的荣誉印章,这枚荣誉印章是纯金制成的,上面雕琢了一头麒麟,底部刻着八个字,荣誉之战,文武昌盛。
就从这八字就能看出这朱厚照一早就埋下了坑,这些才子们还要争相恐后的来跳这个坑。
郑良才很不幸也掉进了这个坑,朝廷封了他一个从八品的委署骁骑校。
一个月后,本来乐文等人都准备出发了,谁知道却朱厚照宣布,他将亲自御驾亲征,带领将士们一起奔赴前线,其实朱厚照御驾亲征最主要是想尝试下在战场杀敌的感觉,最主要是觉得好玩,宫里面的豹房这段时间他实在是玩腻了,出去溜溜,锻炼下身体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左传》有言:“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就是说国家最大的事就是祭祀跟打仗了。
《周礼》将古代的礼仪制度结构划分为“五礼”,“军礼”排在第四。而皇帝亲征,无论从以上哪个角度看,都是一顶一的大事。
既然是大事,就一定不会简单,想要御驾亲征,先得把大臣们搞定。亲征虽然能振奋士气,但毕竟有风险,万一出了差错,也不是闹着玩的,所以文武百官一定不会听之任之,让皇上轻而易举的出征成功。
朱厚照提出御驾亲征后,首先不赞同的就是内阁首辅大臣杨廷和为首的众大臣。
杨廷和年少成名,十二岁时乡试中举,成化十四年(1478年)十九岁时中进士,授翰林检讨。明孝宗时为皇太子朱厚照讲读。正德二年(1507年)入阁,拜东阁大学士,专典诰敕。刘瑾诛后拜少傅兼太子太傅、谨身殿大学士。正德七年(1512年)出任首辅。
以杨廷和为首的这些内阁大臣以各种理由阻拦朱厚照御驾亲征。
不过也有赞同的,就是锦衣卫左都督钱宁,他从来都是朱厚照的宠臣,为何能成为宠臣,就是因为会怕马屁,还不会把马屁拍到大腿上,朱厚照只要想干啥,他都是力挺的。
因为这时的杨廷和是刚刚被提拨为内阁首辅的,一些内阁大臣并不是太服气,所以他们也就不是那么的同心。
但是朱厚照却耍无赖,坚持要御驾亲征,还派东厂的太监威逼利诱这些反对他的大臣,人嘛,总有点有**,多少都会有点把柄,皇帝把这些把柄攥在手里,这些反对的大臣便也只能无奈的表示同意了。
接着朱厚照发布书面声明昭示天下,但是这些事情都是需要世间的,这么一来半个月就于过去了。
朱厚照搞定这些反对他的大臣之后,便择了个吉日具体实施御驾亲征的行动了。
大明朝作为礼仪之邦,繁杂的出征流程肯定是少不了的。
首先是军队的戒严,祭祀用品的准备和安放、仪仗队的训练到位等等。
然后就是对以上天为对象的大型祭祀活动,皇帝是天子,亲征也就是替天行道,因此需要祭告昊天上帝以求得庇佑。皇帝本人及参加的文武百官要事先斋戒,祭祀时则有献酒、献牺牲、献币帛、歃血、烧柴等不同环节,同时穿插皇帝更换不同的礼服、乘坐不同的车辆。
接着就是点将誓师。由皇帝本人或皇帝委派的官员完成。朱厚照说明了出征的理由、目标,明确军纪,还是就是给朱厚照放出了豪言壮语,一定要把这些鞑子们打回老家,再也不敢出来。
乐文其实也不想让皇帝御驾亲征,他倒不是怕皇帝出什么危险,本来出去打仗就是出生入死的,这倒好,还有个皇帝需要保护,而且朱厚照还特意让乐文跟随着保护他,这任务也太严谨了,一不留神就是死罪啊,看着好像是无上的荣誉,实则是陪在老虎身边既要放着老虎咬他,还要给老虎当肉盾,苦差事啊。
不过让乐文奇怪的是,明明历史上的朱厚照御驾亲征是五年后,也就是正德十二年十月(1517年),蒙古王子伯颜叩关来袭,朱厚照便要御驾亲征,朝臣听到“亲征”二字不禁神经过敏。于是又是一轮的规劝、教训,甚至威胁,但朱厚照决不愿意放过这次实战机会,终以“大将军朱寿”的名义统兵出战。作为惩罚,他不给任何一个文官随驾的荣幸。
但是现在为何会提前五年御驾亲征,这让乐文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难道是他的到来改变了历史?
乐文想来想去,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原因,便认出肯定是他的到来改变了历史。
其实也正是这样,本来前线缺将领,朱厚照就用了这一招选拔文武全才来当将领,可是这些文武全才也都没带兵打过仗,他想了想还是他亲自带领这些人去前线打一场大胜仗吧,于是就出现了这个情况,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他这么一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北方边境前线
太阳初升,大雾尚未消散,沉寂数日的大明军出动了。
大明中央步军二十万,两翼骑兵各是十万,总共三十万,大明军穿着红衣铁甲,便如秋色中的枫林,火红火红。
而对面的鞑靼军,却是奇装异服,全部都是骑兵,总共有十万骑兵,大多都手握弯刀,还有其他各种武器,背上背着长弓,腰间别着匕首等各种短兵器。
两军都持有大炮,而大明军还有共计5000人的神机营,装备火器,霹雳炮3600杆,大连珠炮200杆,原本神机营,步兵3600人(全配火器);骑兵1000人;炮兵400人(管理野战重炮及大连珠炮);共计官兵5000人。
一阵嘹亮劲急的号角,大明军随之出动,漫漫黑色如同遍野松林,看阵势犹如蛟龙出海,势不可挡。
骤然之间,鞑靼军鼓声号角大作,旗帜在风中猎猎招展。大明军两翼骑兵率先出动,中军兵士则跨着整齐步伐,山岳城墙班向前推进,每跨三步大喊“杀”,竟是从容不迫地隆隆进逼。
与此同时,群均凄厉的牛角号声震山谷,两翼骑兵呼啸迎击,重甲步兵亦是无可阻挡地傲慢阔步,恍如黑色海潮平地席卷而来。
终于两大军排山倒海般相撞了,若隆隆沉雷响彻山谷,又如万顷怒涛扑击群山。长枪与弯刀铿锵飞舞,长矛与投枪呼啸飞掠,密集箭雨如蝗虫过境铺天盖地,沉闷的喊杀与短促的嘶吼直使山河颤抖!
炮火轰鸣,而鞑靼军的铁骑太过凶猛,个个都犹如当年的成吉思汗附身一般,不顾生死的朝着大明阵营扑去。
铁汉碰击,死不旋踵,狰狞的面孔,带血的刀剑,低沉的嚎叫,弥漫的烟尘,整个大地仿佛都被这种血腥搏杀的惨烈气息所笼罩所湮灭.....
(未完待续。)
第197章 为红颜
“嗵……”
“杀!……”
“嘶……”
炮火声,喊杀声,嘶鸣声在战场上响声一片,大地在许多马蹄蹂躏之下,烦闷地哼哼着,只见鞑靼军队就如一把利刃一般,全军直接朝着大明军中军冲来,看来他们的目的是明武宗朱厚照。
由于明正统十四年(1449年)的土木堡之变,发生于土木堡的明英宗朱祁镇北征瓦剌的惨败,王振被杀,明英宗被俘,兵部尚书邝埜、户部尚书王佐等66名大臣战死,当时的神机营精锐都已经全军覆没。
古代的火枪和现在的枪完全不是一回事,发射的时候很麻烦的,瓦拉骑兵速度又快,而且是边跑边射箭,而现在这支神机营却是刚建立不久的,不光装备比原先差了许多,而且战斗力也远远不如从前。
鞑靼战斗队形是由5个横队组成,每个横队都是单列的。各横队之间相隔很宽的距离。前两个横队都是重骑兵,其余为轻骑兵。在这5个横队的前面。
另外还有一些轻骑兵负责侦察、掩护。当敌对双方的部队越来越靠近时,位于后面的3列轻骑兵便穿过前两列重骑兵之间的空隙向前推进,经过仔细瞄准后向敌人投射具有毁灭性力量的标枪和弓箭。
鞑靼军位于中央的部队已经跟大明军交战,那么两翼部队便向侧翼疏开,绕向敌人的两侧和后背。在进行这种包抄运动时,常常借助烟幕、尘土来迷惑大明军。
而这次又是大明军的皇帝御驾亲征,让这些鞑子们更为兴奋,如果这次还能像大明皇帝北征瓦拉时,把大明皇帝给俘虏了,那金钱美女,高官厚禄就不再是梦想了,所以朱厚照如今在这些鞑靼军眼中,就如同是一座金山,以至于激发了这些野兽们的食欲,一个个不惧生死的催着胯下战马往前冲,在神机营一波一波的枪林弹雨中马蹄踩着同伴的尸体冲杀了过来。
“陛下,臣请求出战!”
乐文看形势不妙,但是皇帝不让他出战,只让他陪在皇帝身边,他现在非常的焦急不安了,心道:“我日,老子又不是女人,陪在你身边有什么用,封老子一个正五品的千户来边境打仗,却让老子陪在他身边,不让老子出战,但是老子的娘子却在阵前生死不知,可急煞我了。”
为什么乐文这么着急上战场呢,因为这个朱厚照太不是东西了,本来丁珂儿这个副千户是跟从乐文出战的,而在朱厚照改变主意,想要御驾亲征后,便把丁珂儿分到了另一支军队做副千户,而丁珂儿那一支军队已经在前阵厮杀了,而前阵危机,自己的娘子在前阵生死不知,而这朱厚照却不准他出战,这朱厚照不是想要急死乐文吗,还有崔志和郑良才也都分到了其他的队伍里。
连龙超这个一直陪他战斗的兄弟也没来到这个战场,乐文本来以为来到前线会遇到龙超,谁知道龙超却在边境的关卡在守关,不过这样也好,他也少一份担心了,龙超现在也不过是个外委把总,手下就不到一百个骑兵,来前线多半都是炮灰,即便龙超神勇,也是九死一生的份。
乐文手下虽然有1120名将士,但都是临时由他带领的,他对他的手下也根本不了解,说不定还不如在上海县时带领的那400多名铁骑灭掉了那1000多名倭寇的黑甲骑兵呢。
朱厚照本来就有钱宁带着几千名的锦衣卫保护着,但是朱厚照认为乐文是文武双全将相之材,留在他身边,不但可以培养一下他,还可以留在他身边当保镖。
但是现在看起来情况不大乐观,既然乐文想要出战,让他去锻炼一下也好,如果不幸战死,那只能怪他命不好了,朱厚照想到这里,便开口道:“好吧,既然爱卿请战,那朕就答应汝,汝就带上汝所统的1120名将士去前阵拼杀吧。”
“谢陛下,微臣领旨谢恩。”
乐文行礼谢恩后,便跨上他的那匹乌骓马,对他身后的一千多名将士喊道:“将士们,随我冲,杀敌立功,怯战者立斩!”
“杀!……”
乐文身后的一千多名将也正想趁皇帝御驾亲征杀敌立功呢,好升官发财娶媳妇呢,现在终于可以娶媳妇了……不,是可以杀敌立功了,一个个也是斗志昂扬,随着乐文朝前阵冲去,尘风四起,杀生遍地。
现在的两军前阵已是乱作一片,到处都是快要堆成小山的两军尸体,乐文带领的这一支才一千多名的队伍,骑兵只有二三百名,其余全是步兵,而且这些骑兵的马匹大多都是普通的马匹,乐文身着银盔银甲肩披白袍,却骑了一匹乌骓马,金戈铁马,就犹如鹤立鸡群一般,在这支一千多人的队伍里显得格外醒目。
只见乐文胯下骑着乌骓马,手上执着一把飞羽枪,背上背着一把黑金剑,靴子里别着一把短刃,乌骓马身侧则挂着一把长弓和一筒羽箭。
很快乐文便带兵冲入是犹如潮水一般的敌阵之中,不过他冲入敌阵并不是想要杀敌立功的,而是要找到丁珂儿的下落,丁珂儿和他现在没有一点联络,如果有手机,乐文都不知道早打几百回了,现在乱军之中,就像大海捞针一般,想要在数十万的战场上找到一个人,实在是太难啊。
乐文越是焦急,越是不计生死的朝着蚂蚁般的敌阵中左突右冲,天空之上犹如下雨一般的朝着他这边射来一支支羽箭,乐文不断的挥动手中的飞羽枪,击落随之而来的箭雨。
虽然一**的箭雨一时奈何不了乐文,可跟着他冲来想要升官发财,娶媳妇的士兵却一个个的被羽箭击落在地上,可以永远的做梦升官发财娶媳妇了。
胯下乌骓马快如闪电,手中飞羽枪宛如梨花,面对冲来的鞑靼骑兵,被乐文一枪挑起于半空之中,猛的一甩而出,砸落几名随之而来的鞑靼骑兵。
失去主人的战马,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四处乱奔着,嘶鸣声不绝于耳。
在乐文又挑落了几十名朝他杀来的鞑靼骑兵,他的白袍已经被鲜血染红,银甲上面全是敌人的血滴,随着光亮的银甲,往下滑落。
又冲了一会,乐文又挑落鞑靼骑兵三十余骥,只见乐文此刻已是杀的双眼通红,他身后的将领也已经全部战死身亡,身首异处了。
可是冲了这么一阵,乐文还是没有见得丁珂儿的踪迹,死都不怕的他,此刻感到了恐惧,悔恨……
乐文抹了一把额角血与汗混合而成的血水,四处望了望到处是在拼杀的两军将士。
“丁珂儿!”
随着乐文手中的飞羽枪又挑落了十几名鞑靼骑兵,乐文身后的士兵也在这一波冲击下,剩下了几十名将士了,而且还全是百户和伍长,武艺稍差一点的都已经被箭雨射成筛子了。
乐文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现在只想找到丁珂儿,他不能没有丁珂儿,他嘶声力竭的大声喊着丁珂儿名字,希望丁珂儿如果还活着,能够听到乐文的呼唤声。
“乐文?!……”
“乐文,我在这里!快救我。”
在乱阵之中的正在拼命突围的丁珂儿好像听到乐文的呼喊声,便连忙呼救,她的那支军队早已经全军覆没了,连那正千户都已经被鞑靼军砍成了七八段,早已命丧黄泉了,要不是丁珂儿的轻功了得,恐怕丁珂儿也已经不行了,可现在的她也已经有些快支撑不住了。
“丁珂儿!我这就来救你!”
“呀!……”
正在冲阵的乐文大吼一声,勒紧马缰,乌骓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跃起,乐文朝丁珂儿的喊声望去,只见丁珂儿正陷于敌阵之中,乐文拿起长弓,弯弓搭箭,只听“嗖嗖嗖……”三声,三名正在围攻丁珂儿的敌军将领便应声落马。
乐文的箭术其实也一般,他本来是不擅长射箭的,但是出征前的两个月里,他还是练下了两个月,依靠武当内功心法,还有如今的武技,他的箭法也进步一些,可和还是箭法平平,可现在情况危急,眼见丁珂儿正被几名敌军将领围攻,乐文顾不上那么多了,可是没想到他连发三箭,却是箭箭命中,连丁珂儿都大吃了一惊。
乐文催马向前,乌骓马一跃而起,跃过敌方的盾牌阵,朝着丁珂儿奔来,丁珂儿胯下的那匹白马早已经不知所踪,丁珂儿见乐文骑马奔了过来,乐文一把抓过丁珂儿的沾满鲜血的小手,把丁珂儿拉上了马来。
乌骓马果然不愧为名马,乐文刚把丁珂儿救了上来,鞑靼兵便又朝这边围了过来,乐文挥舞起手中的飞羽枪犹如一道道枪花,枪花落处,便是人仰马翻,鲜血四溅。
这时只见十几把弯刀朝这边砍了过来,而砍的鞑靼骑兵都是鞑靼的将领精锐,他们没想到这名少年白袍将军如此神勇,竟然一人一骑就冲入乱阵之中救人,而且还给救走了,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们如何忍得。
可是这白袍将军简直就如天神下凡一般,只要敢阻拦他的鞑靼骑兵,都被挑落了于马下,口吐鲜血,见阎王爷去了,而他胯下的乌骓马在战场上就如一道闪电,这些鞑靼将领又如何能追的上,他们只是不断在喊着,附近的鞑靼骑兵听到了喊声,便都朝乐文这边围了过来。
“围住他们,别让这两个敌军将领跑了。”
鞑靼骑兵纷纷喊着,手中举着弯刀,朝乐文这边靠拢了过来。
乐文挥动起手中的飞羽枪,就犹如银龙入海一般,胯下乌骓马跃过障碍,左冲右突,枪头过处,便是一具具的尸体随之倒下。
敌军的几名将领,想要截断乐文的冲锋,便带着手下的骑兵,都朝着乐文这边围了过来,
“呜呜呜……相公,人家以为再也见不到了你了。”
丁珂儿在生死一线,以为就会战死在这里了,谁知道乐文却突然杀了过来救了她的性命,她紧紧的搂着乐文,不禁失声痛苦了起来。
“……我也以为……以为相公再也不会和娘子分开了。”乐文此刻的喜悦更是难以言表。
这时的鞑靼军将领也发现了在这乱阵中左冲右突的白袍少年将军,还有他身后的那名红袍将军,只见那红袍将军紧紧的搂着白袍将军虎腰,头还靠在白袍将军的背上,便有些奇怪的对身边的副将问道:“这明朝的将军难道都有这个癖好?”
“这……也许是那名红袍敌将身受了重伤吧。”鞑靼副将也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想了想,觉得应该不像是他们将军所的那样。
“不能让他们跑了,知道吗?”鞑靼将军岂能让这两个敌将在他们的眼皮地下溜走,便对身边的几名副将命令道。
“是,属下遵命。”这里就不用鞑靼语写了,写了你也看不懂,好吧,其实让我写,我也不会写。
乐文看着又是一大波鞑靼铁骑朝着他们围了过来,便对身后搂着他的丁珂儿问道:“娘子,你身上还有暗器没?”
“……早没了,人家今天用暗器杀了三十多名鞑子兵,厉害吧。”
身临险境,丁珂儿却犹如无人之境一般,根本无视这些鞑靼骑兵围攻,因为此刻,她觉得如果能和她的相公死在一起,她也是开心的。
“好吧,那相公就给你再露几手神射之法。”
乐文似笑非笑的便拿下挂在乌骓马身侧的长弓,弯弓搭箭,朝着围追来的鞑靼骑兵射去,可是这时他的箭法却一点也不准了,围追来的鞑靼骑兵很容易的就躲过了乐文射的来的羽箭。
“我日,看来老子的羽箭只有在英雄救美的时候才瞄的准,面对这些的鞑靼骑兵就失灵了。”乐文很是无奈,便又催了下胯下的乌骓马,想要用乌骓马的闪电速度冲破鞑靼骑兵的围追堵截。
“大哥!大哥……”
正在这时,崔志和郑良才却带着人马冲了过来,原来他们也看到了这里的情况,便带着手下人马从了过来,想要救出乐文。
乐文不禁暗叹:“看来关键时候,还是要靠兄弟啊。”
“弟兄们,冲!”
乐文提起飞羽枪,挑落挡在前面的鞑靼铁骑,和来接应他的二弟和三弟合兵到了一处,便朝着对面又展开了厮杀。
刚才乐文单枪匹马在鞑靼铁骑乱军之中冲杀的情景,让本来已经有些士气低落的大明军突然士气又便的高昂了起来,本来即便是在边关常年守关的将领,也对如狼似虎的鞑靼铁骑心生畏惧,可乐文这名少年将军,却能够单枪匹马挑落敌军十几名将领,几百名鞑靼铁骑,犹如天威神将军下凡一般,大大的激励了明军士气,明军铁骑犹如狂潮一般,朝鞑靼铁骑拼杀而去……
(未完待续。)
第198章 母老虎发威了
“杀过去!”
乐文耳边又传出一阵急促的冲锋号响起,马上的大明骑兵,一双双冷酷的眼睛里,仿佛瞬间就爆发出了光彩一般!
前方敌人和密集厚实的中军阵列就在那儿,大明骑兵们的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犹豫!
大明军的军号在吹响,骑兵们的浪潮席卷而下,密集的冲锋队列,就朝着前方奔腾而去……
这是一股流淌的洪流,这一次的冲锋,由于在乐文单枪匹马杀阵的气势下,骑兵们个个都奋不顾身的往前冲去,可在快要冲上去的时候,就听见了远处传来了“嗡”的一阵声音!身经百战的骑兵立刻就明白过来,那是弓箭手振动弓弦的动静。
不少骑兵在马上就已经将身体伏得更低,将手里的长枪握得更紧。
鞑靼骑兵弯弓搭箭,一轮齐射,漫天的箭就如同雨点一般密集的砸在了冲锋骑兵的头顶上。
犹如狂风刮过了麦田,跑在最前面的大明骑兵的队列,当头就有数十骑被掀翻在了地上。
更多的大明骑兵虽然中箭,却依然死死的咬着牙齿,任凭鲜血在身上流淌。
马蹄如雷,尘土飞扬!轰!!
一轮齐射,仿佛将大明军骑兵冲锋的队列狠狠的敲下了一小块,但是很快,队列就飞快的散了开来。
漫天的箭雨泼洒下来,队伍之中不时的有骑兵翻身落马。
“铛铛铛……”
对面蜂拥而来的鞑靼铁骑本想用手中锋利的弯刀砍断白袍少年将军的银枪,但是少年将军的银枪乃是千年玄铁制成,哪里可能会被斩断,在银枪与弯刀交织一处时,火花四溅,非但白袍将军的银枪没有断裂,而且那群扑来的鞑靼骑兵手中的弯刀却碰裂了几道口子。
只见冲锋最前的白袍少年将军,俯身在乌骓马背上,长驱敌阵,左冲右突,疾如闪电,他挥舞着着手中的银色长枪,连刺猛挑,枪路纵横、变化多端、猛崩硬扎,刚柔兼施。
银枪过处,人仰马翻,惨叫声,嘶鸣声不绝于耳。
烈火卷雄风
红云映碧空
莽原好驰骋
烽烟天边涌
骐骥有良种
宝马待英雄
长驱疾如电
真堪托死生
流霞寄壮志
沧海抒豪情
鞑靼军的中军大将,博尔提疏忽,看到前军已经被大明军冲散,他双目血红,发疯了一样的吼叫道:“冲,都给老子冲,成吉思汗的儿郎们,无所不能的长/生天会保佑你们的。”
这些本来已经心生怯意的鞑靼兵,听到长/生天这三个字,都一个个就跟打了鸡血一般,突然鞑靼全军,都是朝着天大喊一声:“长/生天……”
可就在这个时候,冲在队伍最前面顶端的,一个身穿银盔银甲的少年将军,却忽然举起了手中的飞羽枪,“嗖……”的一声,猛的投了过去。
博尔铁疏忽这下真的疏忽了,他这一疏忽也把他的性命给搭进去了,只见飞羽枪犹如一条银龙,贯穿了他身前三名精英卫士后,竟然依然前进。
“唔……!”
只见博尔铁疏忽只觉胸口一麻,低头一看,一把银色长枪已经贯穿了他的铠甲,而他看不到的枪头已经露在他的背后。
博尔铁疏忽久经沙场,经常骚扰大明边境,烧杀掳掠,在他的刀下还没有留过活口,可是他没想到,竟然会被一个少年将军给取了性命,他不甘的抬头望了望长/生天,便一头栽倒在了血泊之中。
“博尔铁将军!博尔铁将军!”
“大汗,不好了,博尔铁将军以战死,我们要给将军报仇!”
“为将军报仇!杀了那白袍敌将!”
“不,号令前军拼死抵抗,不得后退半步,后军变前军,保护本汗撤退……”
鞑靼大汗见他的主将已经战死,便无心再战,便想开溜。
鞑靼骑兵见大汗号令撤退,心有不甘,但是又不能违逆,便依照大汉命令保护着他们的大汗往北撤去。
出身布衣解元郎,初随皇骑战边疆。
孰知不向边庭苦,纵死犹闻侠骨香。
一身能擘两雕弧,虏骑千群只似无。
偏坐金鞍执白羽,纷纷挑落血泊中。
此一战,杀的是血流成河,遍地都是断肢残臂,尸体都堆成了山,无主的战马,在战场边缘低声哀鸣着,鞑靼军北撤之阿卜山以外。
本来是十余万的鞑靼军,经此一战鞑靼十余万大军,竟被削去了三四万,鞑靼军听得大明军中白袍少年将军的威名都不禁心中发寒,小儿不敢夜啼。
乐文初次随驾出征,就立下了不世之功,亲手斩敌军中军大将一名,杀敌千余名,全军将士士气大振,无不心服口服。
“陛下!”
“乐爱卿,请起!爱卿一战立下不世之奇功,朕甚为欣慰,朕赐你做顺天府尹如何?”
朱厚照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将军,也甚为惊讶,他本来只是想来打仗玩玩,也没想着要打败鞑靼军,如果打不过有这几千名锦衣卫保护着,还有乐文这名文武双全的将军保护着,想全身而退也不是什么难事。
谁知道没想到却大胜而归,不但杀死了几万名的鞑靼骑兵,还缴获了大量的战马,军械,还有几门红衣大炮,原本这些红衣大炮就是这些鞑靼从大明军手中抢来的,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而现在他正是高兴的手舞足蹈的时候,如果此战不是乐文单枪匹马闯敌阵,大大的激励了全军士气,孰胜孰负恐怕就不得而知了。
乐文如果说刚才他狂冲猛击,在敌阵中七进七出,就是为了找他的娘子丁珂儿,恐怕这位朱皇帝会吐血身亡吧。
而后面乐文把丁珂儿安置好后,便没了后顾之忧,想起刚才他的娘子差点陷于阵中,再难得相见,便把朱厚照还有鞑靼军的仇恨洒在了这些敌军身上,杀的畅快淋漓,把心中的不快也削去了大半。
如今这朱厚照金口一开,竟然要把赐乐文顺天府尹之职,倒是把乐文给吓了一挑,乐文是又惊又喜,可他脸上却没丝毫表情,心道:“我日,老子怎么觉得在做过山车呢,这也太刺激了,从九品做到七品,再被削成平民,然后又被提拔为了五品正千户,还被坑来打仗,没想到一战成名,竟然马上要从正五品千户提拔成正三品的顺天府尹了,怎么就觉得跟做梦一样。”
“怎么?爱卿是不满意吗?”朱厚照看乐文不回话,好像在想着什么,以为乐文觉得他册封的官职小呢,心中不免有些不悦,刚才的还满面红光的脸色却好像被打了一层冷霜。
乐文见朱厚照不悦,便换来换心神,拱手施礼道:“谢陛下,微臣领旨谢恩,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好,爱卿满意就好,爱卿甚得朕意,以后就留在顺天府,没事陪朕到处走走,如何?”
朱厚照还真是个小孩的性格,一会一个脸色,刚才脸上还有一道寒霜,现在又好像融化了一般,哈哈大笑了起来。
“是,陛下!”
乐文就知道这朱厚照没打什么好主意,封他一个顺天府尹就是为陪这家伙玩,这朱厚照还真是历史上有名的奇葩皇帝,不禁心道:“不过还好,没想让继续呆在这里,呆在这里就别想再考状元了,天天打仗哪里还有空学习,不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又如何能够考上状元,而且这里生活实在不太好,要不是有丁珂儿陪着,老子恐怕早就憋出火来了。”
此战后,乐文还不禁有些后怕,如果不是他救的及时,他就再难见到丁珂儿了,为了不让丁珂儿以后再有什么危险,索性他就把丁珂儿易容成了小兵的模样,而那个丁乐就当是在战场失踪了,朝廷也无从可查,便也作罢。
而崔志和郑良才由于都立有赫赫战功,皇帝便赐崔志为锦衣卫千户,正五品,而崔志的这个锦衣卫千户和乐文先前的正五品千户可不同,乐文先前的手下都是普通的官兵,而崔志手下的可都是锦衣卫高手,要说战斗力,一个锦衣卫最少能杀掉普通的官兵十个。
郑良才也被封为了锦衣卫副千户,把这小子美的也是屁颠屁颠的,官运亨通,真是官运来了挡都挡不住。
顺天府
满朝大臣和老百姓得知皇帝御驾亲征大胜而归,而且还有个少年将军在此次大战中立了不世之功,还被皇帝封为了顺天府尹,纷纷夹道相迎,热烈庆贺。
“诶,你看,这就是此次随皇帝陛下御驾亲征,北伐鞑靼的少年将军。”
“啊?是吗,让我看看,……诶呦,长的真是英武不凡,想不到这将军如此年轻,就能一战成名,真是让人羡慕。”
“是啊,人家可听说这位将军如今已经被皇帝陛下提拔为顺天府尹了,以后也可以经常见到他了……要是能嫁给他做老婆,让人家死都愿意啊。”
“不害臊,就你这姿色,得了吧。”
“唉,真是奇怪,他一个将军,怎么会被提拔成顺天府尹啊,一个能打仗的将军如何能够做的这顺天府尹啊。”
“……嘘,你小声点,小心被大人听去,把你这多嘴的舌头给割取了。”
三天三夜,顺天府灯火不断,就像过年一样,城中百姓欢呼雀跃,无不欢声庆贺。
由于当时出征前,乐文让闻心言留在了顺天府的客栈里等他回来,如果回不来,就让闻心言找个人嫁了,这可把闻心言刚热的心又给凉了一大半,每天都哭的跟个泪人一样,可是她得知乐文随皇帝御驾出征,不但回来了,还升了官,她此刻的心情是难以言表的。
“公子,你可把心言急坏了,心言****盼,夜夜盼,终于把公子盼回来了,心言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公子了,即便公子赶心言走,心言死也不会再让公子离开了。”
顺天府的客栈厢房内,乐文和闻心言搂在一起,闻心言的双手紧紧抱着乐文,俯首靠在乐文的胸膛上,抬起美目,哀怨的对乐文倾诉着这段日子的****夜夜。
“傻丫头,什么死不死的,本公子这次也是九死一生回来的,还好老天保佑,不但没事,还建了个大功,你应该高兴才对。”
乐文看着闻心言一副泪人的样子,不禁有些心疼,他的确对闻心言的爱太少了,而这傻丫头却****为自己担心,还真是难得啊,如果不把这傻丫头带回去,也不知道这傻丫头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公子,心言以后都可以一直叫你公子吗?心言只求一直陪在公子身边,不求任何名份,即使为奴为婢,当牛做马,心言也甘心情愿。”
闻心言称呼自己为心言,是因为乐文喜欢让闻心言这么自称的,也没有什么,就是喜欢,而闻心言是以为乐文不愿意让自己称为乐文为相公,便一直公子,公子的称呼,乐文也觉得挺好,如果都叫相公,相公的,他听多了也觉得不爽,还是这样比较爽。
乐文没想到这傻丫头这么死心塌地的要跟着自己,便想逗逗闻心言,于是他拍了一下闻心言那挺翘的像水蜜桃一般的两瓣,调笑道:“呦,还想不到这么久不见,还是这么柔软,本公子怎么舍得,放掉你这个小美人呢。”
“哎呦,公子坏死了,又拍人家那里。”闻心言忍不住娇呼出声,抓住了那双作恶的大手娇嗔道。
“本公子坏?本公子拍你哪里了?”乐文故意逗着闻心言。
“就是那里嘛,知道还问,哼,坏死了……人家不理你了。”闻心言双颊绯红的娇嗔道。
乐文看着怀里的俏佳人,不禁心道:“嘿嘿,女人只要说男人坏,那就代表还不够坏,那本公子就再坏点给她看吧……”
可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吱呀……”一声,厢房的门被人推开了,原来乐文进来忘关门了,而随之出现的人更是让他想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
丁珂儿现在是女神真容,闻心言从来没有见过丁珂儿,只是觉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似得,她哪里又知道那原先的丁乐就是丁珂儿假扮的呢,只是突然出现一个同样娇美的女子,让她不禁呆在原地不知发生了何事。
“你们……乐文,你这个色狼,……我恨死你了。”
推开房门,打断乐文好事的正是丁珂儿这只母老虎,乐文可是万万得罪不得的,乐文连忙拉住丁珂儿离去的身影。
“娘子,都怪我,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乐文想先哄住这只母老虎再说,要不然真说不定这只母老虎会做出什么事来。
“我不听,我不听……”丁珂儿甩开乐文抓住她香肩的大手,嗔怒道。
乐文任职前,先带着丁珂儿和回家探望母亲,(未完待续。)
第199章 美人陪伴1
丁珂儿现在真的恨透乐文这个小色狼了,本来一张大饼被分成了两块,她就很不乐意了,不过那是因为乐文把丝柔和她都开了苞,要是只娶丁珂儿自己,不让乐文娶丝柔,那丝柔在古代这种封建思想下,又如何活呢。
可是乐文现在又起了色心,又想把本来就被分了一半的大饼,再重新分一次,现在只能分到三分之一,丁珂儿怎么能愿意呢,要是这次同意了,那以后这张大饼就会越来越小,到最后可能会失去乐文对她的爱,她怎么能容忍这种情况发生呢。
“娘子,你先进来说话,别让外人看笑话了。”
住在客栈里的人也听到了吵闹声,纷纷走了出来,乐文对丁珂儿使了个眼色,附耳说道。
“好,乐文,你今天给本女侠说明白也就罢了,要是说不明白,以后就别想再见到本女侠了。”
丁珂儿也觉得夫妻吵架,被外人看笑话有些不妥,但是厢房里还有个小狐狸精,她便狠狠瞪了乐文一眼,把狠话说到了前头。
“好好好,进来再说……”乐文先稳住丁珂儿再说。
其实丁珂儿也是顺坡下驴,她也不想跟乐文闹的太僵,但是又不想让乐文再娶上一房,此刻的心情是很矛盾的,所以说夫妻吵架,女人还是要哄的,哄一哄,靠一靠,女人的心就软了。
闻心言也看出了两人的关系,看来眼前这个气嘟嘟的美少女就是乐文的挚爱丁珂儿了。
“心言见过姐姐,心言……只求能够呆在公子身旁,不求任何名份……请姐姐莫要责怪公子。”
丁珂儿刚走进屋,乐文把厢房的屋门的门闩给插上后,闻心言就对丁珂儿作揖施礼道。
“哼……你还没过门,就帮着这小色狼说话,要是让你进门了,那你们还不合起伙了欺负本女侠?”丁珂儿双手抱臂,不屑的瞥了一眼闻心言。
乐文知道丁珂儿这小妮子是故意给闻心言使下马威,想让闻心言知难而退,他便连忙上前搂住丁珂儿的香肩,笑着道:“娘子莫要动怒,我们先坐在榻上慢慢说,来,心言,过来给你姐姐揉揉肩,揉揉背,让你姐姐消消气……”
“本女侠不用这小狐狸精给本女侠,本女侠就让你给本女侠揉肩捶背,哼……”
丁珂儿就是要让闻心言看看,在家里谁说的话才算数。
“好好好,为夫给娘子揉肩,不过,你不要再发小脾气了哦。”乐文说着抬手在丁珂儿那隔着薄纱的香肩上揉了起来,把丁珂儿肚子里的气焰也灭了三分。
丁珂儿一边享受着相公的按摩,一边看着眼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闻心言,心道:“唉,世间哪里有不偷腥的猫,再说眼前这娇媚的女人让她自己都看着养眼,男人岂能不心动,不过要是这闻心言真的不争什么名份,只是留在相公身边伺候他,也没有什么。”
此刻的丁珂儿已经进入了乐文设好的陷阱里了,女人只要心一软,男人马上有小三,哼哼,乐文的第一步计划成功了。
“你就叫闻心言吧,本女侠以前在唐县时,就见过你。”她岂止是在唐县时就见过闻心言,前几月在风月楼还见过呢。
“姐姐,妹妹正是闻心言。”闻心言不知丁珂儿问此话是何意,头也不敢抬的回道。
“哼,以后不要称呼我做姐姐,要自称奴婢明白吗?”丁珂儿一副老娘就是姑奶奶的样子,瞥了一眼闻心言,然后又在乐文那双不老实的大手上掐了一下,只见那双不老实的大手就马上从那两团白嫩娇挺的小白兔上马上缩了回去。
“……是夫人,奴婢明白。”
闻心言一副怯生生的样子,但是此刻的心情却是说不出的高兴,只要是能每天见到公子,不管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其实别看丁珂儿对闻心言凶巴巴的,其实她也是很矛盾的,闻心言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如果乐文不收留闻心言,那闻心言肯定会再度沦落风尘。
这也不是说闻心言天生就是骚狐狸,而是说闻心言根本没地方可去,丁珂儿也不想让闻心言再去风月楼当花魁,虽然是卖艺不卖身,但是在那种地方,早晚是要被人糟蹋的,丁珂儿身为一个女人,她自然能感同身受。
而此刻正在给丁珂儿做按摩的乐文,眼中却露出一丝狡黠之光,只不过丁珂儿看不到罢了,要不然乐文就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既然搞定了丁珂儿,自然这次回唐县探望母亲就能带上闻心言一起回去了,乐文虽然身为三品大员,但他还是喜欢骑着马回去,不愿坐轿子,他也不需要护卫保护。
一则是那些护卫的马匹跟不上乌骓马的速度。
二则就是有些碍事,乐文觉得路上本来是有两个美人相伴,可是多出一大帮大老爷们,岂不是大煞风景,乐文怎能容忍这种事情出现。
乐文虽然表面上还是要让闻心言当作奴婢的身份,可暗地里乐文却没少吃闻心言的软豆腐。
“老爷,不要这样,会被夫人看到的。”
现在的闻心言对乐文的称呼又变了,她既然称呼丁珂儿为夫人,自然要称呼乐文为老爷了,乐文虽然觉得没公子听着好听,总觉的叫他老爷,都把他叫老了,但是总不能让闻心言叫丁珂儿为夫人,而叫自己为公子吧……
由于闻心言不会骑马,也没有丝毫武功,如果乘马车,肯定速度很慢,所以就和乐文同骑一匹乌骓马,本来乐文是假装给丁珂儿说,让闻心言和她同骑一匹马的,但是丁珂儿不同意,丁珂儿觉得让一个奴婢和她骑一匹马也太不像话了,可这么一来,就又便宜了乐文。
闻心言坐在乐文身前,乐文依靠乌骓马跑的比丁珂儿那匹刚买的千里马跑的快,而且乐文远远的在前面,丁珂儿只能看到乐文的背影,根本看不到乐文在对前面的闻心言做什么,所以乐文就毫不顾忌的对闻心言上下其手,以解多日来积攒的火气。
赶路的途中,白天还好,可是晚上乐文就更不老实了,乐文让闻心言俯身在乌骓马上,翘着她那娇挺的犹如水蜜桃一般的两瓣,然后乐文偷偷的望了一眼被甩在后面的丁珂儿,挺着他那门大炮,就毫不客气的冲了进去,只觉冲进去的大炮被狭窄的通道紧紧的裹着,乐文不禁浑身打了个冷颤,心道:“我日,这也太刺激了,马上作战,果然是件极好的运动,让老子爽的都差点受不了。”(未完待续。)
第200章 美人陪伴2
乐文越战越勇,指印也越来越深,不过两人却是一声也不敢发出声,乐文作战不发一声倒是很自然的事,可把身前的闻心言憋的双颊绯红,她现在很想叫出声来,却是只能忍耐着,只求乐文能够早点结束。
官道上,空无一人,只有一匹乌骓马上的两个挺动的身影,和被远远甩在后面的丁珂儿。
月色昏暗,星稀云淡,路边的树林里不时发出几声野兽的嘶吼声,而每当在野兽发出嘶吼声时,便会听到其中好像还夹杂着淡淡的娇喘声,而这一切,都照应在了那高高卧在枝头上的一只猫头鹰的瞳孔中。
也不知过了过久,马上的作战终于结束,而乐文的大炮也发出了炮弹,而他的大炮也不知什么时候披上一件红衣,成了真正的红衣大炮。
“相公,等等我,你跑那么快干什么。”
丁珂儿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但是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只是觉得乐文骑马的速度那么快,肯定是在什么坏事,便呼喊了一声,见乐文放慢了马速,便催马赶了上来。
“没什么,只是刚才觉得夜色有些凄冷,相公就做了一下伸展运动,现在出了点汗,觉得舒服多了,也没那么冷了。”
乐文最熟悉这套广播运动了,当时去寻药回来时,他就和丝柔牢牢的掌握了这套广播运动的技巧,现在学以致用,也不至于浪费了,孔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现在乐文觉得这句话真的是至理名言,要是长时间不时习下,万一忘了怎么办,所以一定只要有机会就要加强学习,这样才能有不同的快乐。
丁珂儿看着乐文的确满头大汗的,可再看看闻心言却是双颊绯红,便奇怪道:“相公既然你是做了伸展运动才满头大汗,可这闻心言怎么却是满脸通红,是不是着凉了?”
秋季的晚上,的确稍微有些冷,但是白天却很热,所以大家都穿的挺单薄的,乐文骑马的速度又这么快,一不小心还真说不定会让闻心言这个弱不经风的小女子着凉呢。
“哦,可能是相公我的热气传染到了她了吧,不碍事,不碍事。”乐文连忙摆摆手,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丁珂儿看着乐文一脸镇定的表情,好像真的没发生什么事似的,可是却借着微弱的月亮,看到闻心言的眼神躲躲闪闪的,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便有些心中疑惑。
“不行,你这个坏蛋,肯定又不老实了,你这个骚狐狸来坐我这匹马上,不能让你们俩再坐一起了。”
丁珂儿说着便拽起闻心言,把闻心言朝她的白马上拽,别看丁珂儿娇小,可她毕竟是练家子,拽起闻心言就跟拎小鸡一样就给拎到了她的白马上。
乐文自然也不敢阻挡,如果他阻挡了,那就真证明他做什么不轨行为了,只是以后的路上不能再学而时习之了,不禁让他感觉有些不那么快乐了。
闻心言坐在丁珂儿的身后,也不敢吭声,只是偷偷的看了一眼乐文,看到乐文偷偷给她使了个眼色,她便安心了,她原本以为是丁珂儿发现了什么,可是乐文给的使得眼色意思就是无妨,安逸的很。
“心言,你家老爷是不是在路上欺负你了?”
丁珂儿怎能如此轻易就放过蛛丝马迹,看闻心言这小妮子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心中有愧,乐文那边问不出什么,她还治不了闻心言这软瓜吗。
“没……老爷路上没有欺负奴婢,还对奴婢很好。”
闻心言哪里知道丁珂儿说的欺负是什么意思,虽然她青楼花魁出身,却很少陪客人说话,也很少和那些红倌说话,只是在楼上弹琴奏乐,有很多客人连她的真容都没有见过,所以在思想上也很单纯,可谓是真正的出淤泥而不染。
“对你很好?”丁珂儿听到很好两字,不禁俏脸微怒,看了一眼前面骑着乌骓马的乐文,责问道:“老爷怎么对你好了,老实说出来,不然本夫人连奴婢都不让你做了。”
闻心言虽然单纯,但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了丁珂儿话中的意思,即便是丁珂儿对她威逼利诱,她也不会承认跟刚才路上和乐文发生了何事,于是便连忙改口道:“没有很好,是很坏。”
丁珂儿发现了闻心言在说话时身体微微有些发颤,觉得闻心言这小妮子胆子这么小,吓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又如何在路上做与相公做什么坏事,便轻轻一笑道:“……咯咯,别怕,本夫人就是逗你一下,看把你吓的,没想到你一个青楼出身的女子,竟然会如此单纯,真是有趣。”
闻心言不禁暗暗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心道:“还好夫人没有发现,要不然想在老爷身边做奴婢都不可能了。”
乐文虽然骑马在前,但是他现在的武当内功心法已经有些火候了,既然身后的两女说话声音低不可闻,乐文也听到了耳中,暗暗心道:“闻心言这傻丫头还真是单纯,还好丁珂儿也觉得闻心言单纯,要不然肯定露馅了。”
可就在乐文想事情的这个时候,他却好像听到了路边的树林里发出了为不可闻的脚步声,而且好像是一群,不是一个。
“站住,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小妞来。”
这时突然从周围窜出了上百名土匪,好像是从天而降一般,把乐文三人围了个水泄不通,好像是专门在此地等候他们一般,而且随之传出了一句耳熟能详的打劫语,不过这次土匪们要抢劫的不是买路钱,而是两个小妞。
为首的土匪头领,眼冒精光,狠狠的上下打量着马上的两个美人,暗暗咽了咽口水。
其余的土匪全都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好像都练过功夫似的,一个个人高马大,好像只要他们的老大一声令下,就会马上拿刀冲上来一样。
乐文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千军万马他都单枪匹马杀过来了,区区百名小毛贼,竟敢拦他的道,还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呵呵,好啊,想要跟大爷抢妞,你们要拿出点本事,让大爷看看你们的手段,驾!”乐文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说着就拔出背上的黑金剑朝那为首的土匪砍去。
“铛……铛铛”
可是让乐文傻眼的一幕出现了,本来他手中削铁如泥的黑金剑砍在这土匪首领的长刀上却丝毫没有反应,他不禁暗暗心道:“不好,这帮人根本不是土匪。”
“丁珂儿,你们快跑,他们根本不是土匪!为夫来抵挡他们。”
(未完待续。)
第201章 黑龙山
“铛铛铛……”
乐文一声暴喝,所有的土匪便都围了上来,想把乐文给擒下,乐文挥动手中的黑金剑,把围上来砍来的长刀纷纷给砍断,原来只有那土匪首领的长刀才是特殊材料制成,而这些小罗罗的刀剑根本就是普通货色,乐文的黑金剑只要和这些罗罗的刀剑碰到了一块,便立刻崩断。
黑金剑除了用黑金为主材料外,连乐文都不知道这把黑金剑还用了什么特殊材料才变的碰到一般的武器,一般的武器只要碰到黑金剑都会立刻折断,可谓是不但削铁如泥,而且质地非常坚硬,不像玄铁制成的兵器,虽然和黑金剑一样质地坚硬,不易折断,但是不像黑金剑能够削铁如泥,除非是力大,或者内功非常深厚之人才会用玄铁制成的武器发挥出削铁如泥的特性。
而乐文的那把飞羽枪在刺死鞑靼大将博尔提疏忽后,便不知所踪,想来定然鞑靼军带着博尔提疏忽和那把飞羽枪一起逃回了鞑靼大营。
马上作战,乐文觉得还是用枪类武器比较顺手,而用短兵器,像黑金剑虽然削铁如泥,可却是一寸短一寸险,一寸长一寸强。
“啊……!”
乐文不断的挥舞着手中的黑金剑左劈右砍,刀剑的折断声,土匪的痛呼声响成一片,原来乐文以为这群土匪是人故意埋伏在这里的锦衣卫暗杀他的,谁知道并不是这样,除了那土匪首领武功高强,还有把不错的武器外,其他小罗罗都不堪一击。
如果他们都知道眼前这位少年就是刚刚在北疆前线与鞑靼军一战而得名的那位白袍少年将军,他们肯定会后悔的肠子都要绿了。
丁珂儿虽然是女流之辈,可也是上过战场的将军,这群小罗罗还对付不了她们,可是这帮罗罗们的长刀却都瞄准了丁珂儿胯下的白马,丁珂儿这匹白马,虽然是千里马,不过却没有上过战场,算不得战马,而且没有铁甲保护,很容易受到攻击。
这群土匪想把丁珂儿的白马乱刀砍死,这样就能把这两个小妞给擒下了,丁珂儿也发现了土匪把目标都转移了她的白马上,可是她使用的鱼蛇双剑太过短小,根本就不适合马战。
在这群土匪纷纷举刀朝她的白马砍来时,她便提了一口气,运气轻功,抓起闻心言便是一跃而起,可是她带着闻心言,并不能跃起太远,便一下子跃到了乐文的乌骓马上,坐到了乐文的身后,随之她的那匹白马也被土匪乱刀给砍死了。
白马的悲鸣声响彻了大地,然后渐渐的消失了。
而乐文的乌骓马却是铁甲金鞍,本来从战场回来,他都已经把乌骓马身上的铁甲给去了下来,可丁珂儿觉得还是给乌骓马套上铁甲,看起来比较威风,乐文为了讨红颜一笑,反正也无所谓,便又给乌骓马披上了铁甲,想不到现在却是派上了用场。
乌骓马毕竟是世间难得的名马宝驹,带着乐文加上这两个体重都是只有不到九十斤左右的美人,自然是不在话下。
这些土匪毕竟全是两条腿的人,面对乌骓马的横冲直撞和乐文的猛烈劈砍,这帮土匪也有些吃不消。
在昏暗的夜里,刀光剑影,痛呼声,嘶鸣声交织在一起,没过一会官道上便倒下了一具具的土匪尸体,那土匪头头一见,大事不妙便想开溜,大声喊道:“风紧,撤呼!”
可是他毕竟就两条腿,哪里跑的过乐文胯下的乌骓马,乐文跃马上前,乌骓马在月光的映射下就犹如一条优美的弧线,“嘶……”的一声,便跃到了土匪头目的身前,乐文手执黑金剑,指着土匪头领,露出一丝讥讽之色,冷冷一笑道:“怎么,还想逃吗?”
“啊……!大侠饶命,小人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侠,还望大侠赎罪!”
这土匪首领哪里见过这阵势,只是片刻之间,他手下一半的小罗罗便都丧于这少年手中,即便他吃了豹子胆,现在小命就在这少年手中,他也不敢妄动一下了,只能跪在地上,头磕的像小鸡啄米一样,只求少年能够饶他一命。
那群土匪见他们的老大已经被俘,更是跑的比兔子都快了,他们这群土匪,聚在一起本来就是为了打家劫舍,没有什么义气可言,而且他们的老大如果死了,就能再重新选新的老大,他们岂会管他们老大死活。
土匪头领看着这群蜂拥而逃的手下,心里大骂:“这帮狗崽子,真她娘的不是东西,等老子回去再收拾你们。”
可是眼下,他的小命还在别人的手里,他又怎知他还有小命回不回的去呢,只希望这少年手下留情,能够饶了他。
“哼,饶你,现在本大侠的白马都被你们砍死了,你想让本大侠怎么饶你呢?”乐文瞥了一眼,那已经乱刀砍死的白马,眼中闪过一丝杀机,冷冷道。
“对,饶他不得,本女侠才骑了两天的白马,就又被人砍死了,简直气死人了。”
丁珂儿原先的那匹千里宝驹才在战场上被乱刀砍死,现在倒好,刚寻得一匹好马,现在又被砍死了,这是不想让她骑马了啊。
“呵呵,我家娘子都发话了,看来是饶不得你的狗命了。”乐文说着便举起黑金剑朝土匪头领的头颅砍去。
这跪伏于地的土匪头领见危在旦夕,便连忙呼喊道:“慢,大侠且慢,小人的黑龙寨之中有宝马良驹一匹,是前段日子,小人打劫而来的,大侠只要肯放小人一马,小人这就带少侠上山,把山寨中的那匹宝马良驹送与大侠,还有寨门的金银财宝以作赔罪。”
“宝马良驹?那好吧,如果是匹好马,便也就罢了,如若不是,本大侠定然饶不了你。”
乐文也不怕随他上黑龙山寨一趟,如果真的像这个土匪头领说的拿宝马良驹,还有金银财宝来做赔罪,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是是是,小人怎么敢欺瞒大侠,如若小人有半句虚言,大侠只管一剑劈死小人就是。”(未完待续。)
第202章 黑龙山2
听这名字,黑龙山,乐文还以为是什么明川大山,跟着这个土匪头领到了后,才发现这也不过是座黑漆漆的小山,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林。
沿着一条小径蜿蜒曲的山路往上走,路上长满了苔藓和地衣,显得有些湿滑,路边生长着茂密的松柏和桦树,浓荫匝地,鸟鸣啁啾,远远望去便看到一座石头砌成的山寨,山寨大门前灯火通盈。
“诶,老大回来了,快打开寨门。”
“不,不要打开寨门,他已经被俘了,没资格再做我们的老大了。”
“可那少年实在太厉害了,我们如何抵挡?”
“哼,区区两三个人,就想攻破我们山寨吗,没门。”
这群刚刚逃回山寨的土匪们,见到他们那被俘的老大,丝毫没有感情,还巴不得他们的老大赶紧死了,然后他们就可以选新的老大了。
原来这群土匪是前不久朝廷派兵刚刚剿灭的一群起义军,而且这群人还不是一个队伍的起义军,是三四个队伍的起义军被剿散后,剩余的一些逃兵组成的土匪队伍,因为都是为了各自活命才在一起,选出个老大,也是为了有个人能出头,谁功夫高谁就当老大,彼此相处时间不久,自然没有什么义气可言。
“喂,你们这群兔崽子,快打开寨门,要不然老子进去后……唔……!”
只见这土匪头领话还没喊完,就被一个站在山寨墙头的一个独眼大汉一箭射中了心脏,这土匪头领不敢相信的捂着胸口,低头看了一眼,便一下子摔倒在地,气绝身亡了。
“好,射的好,想让俺们开门投降,门都没有……”
乐文看着站在石头墙上的土匪们,翻了个白眼,心道:“我日,没想要这群土匪这么狠,连自己的老大都给杀了,看来老子要亲自出马了。”
“嗖,嗖,嗖……”只见乐文弯弓搭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三箭便把寨门上还没反应过来的三个土匪就头射拉下来。
乐文这段依靠武当内功心法,再加上不断的练习射箭,在箭术上又增进了不少,而且现在离山寨也不过几十米远,射这些小罗罗们比射兔子还要容易。
“啊……”
“快守好寨门,千万不能让他进来。”
在寨门上观望的土匪,见到同伴被弓箭射中,掉在了寨门前,便马上缩着脖子往寨下跑。
“娘子,你们在这里不要动,为夫去去就来。”
乐文觉得对付这帮小罗罗,他一个人还没有问题,便让丁珂儿和闻心言留在这里,这样也是为了闻心言的安全,如果他和丁珂儿一起跃进山寨,单单把闻心言留在这里,万一这群土匪趁他不注意,杀个回马枪,偷偷的把闻心言给绑架了,威胁于他,那就不妙了。
“……相公,那你一切小心。”丁珂儿冰雪聪明,怎么会不知道乐文是什么意思,心里不觉有些醋意,但是也不好说什么。
乐文气沉丹田,轻提一口气,从乌骓马上一跃而起,运气武当轻功秘术梯云纵,轻轻一跃便登上了山寨的寨墙上,拔出背上的黑金剑,便一跃而下,朝那帮还自以为只要不开寨门,就安然无事的土匪们砍去。
“啊……不好,这小子会轻功……大家一起上,把他乱刀砍死!”
现在这群土匪就如一群过街老鼠一般,见到乐文从天而降,可是他们毕竟还有一百多人,乐文一个人就闯进了他们的山寨,他们也无处可逃,只能背水一战了。
“杀,杀了他,别怕,他只有一个人。”
“杀……”
这帮土匪虽然刚才已经大败,可是为了活命也没有办法了,都各个硬着头皮,举着长刀朝乐文冲去,乐文只是站在原地不动,他只是冷冷一笑,挥出手中的黑金剑,只听“铛铛铛……”几声,那几个刚冲上来的土匪手中的长刀便断作两截,乐文又是纵身一跃,耍出一招游龙戏水,只见剑芒闪动,这帮土匪只觉一阵清风滤过,便只觉勃颈处好像被什么东西划了一下,用手一摸,全是鲜血,“啊……”的一声便纷纷倒地而亡。
只是片刻之间,黑龙山的山寨里面刚才还是痛呼声和叫喊声,渐渐的便归于平静。
“大,大侠,饶命,小的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需要照顾,你这一杀就是两条命啊。”山寨中最后一名土匪,用起了江湖上最老套的那句求饶口令,趴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
“好,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只要老实交代,你们山寨是否有藏有一匹宝马良驹?”
乐文执着黑金剑,剑身上的鲜血,顺着剑尖往下流淌,他把黑金剑放在那土匪那微微发抖的背脊上擦了擦,拭去了剑身上的鲜血,便把黑金剑插回了背上那华丽的剑鞘里。
他背上这把剑鞘是在顺天府刚刚找名匠打造的,不但华丽,而且是纯黑金打造,刚好和这把黑金剑很是相配。
这个正在不住磕头的土匪,听到乐文说什么白马良驹,他就是微微一愣,挠了挠头皮,啃啃巴巴道:“小的……小的好像从未见过山寨中有什么宝马良驹,不知大侠是从哪里听得的?”
乐文听到此话,便是一怒,心道:“我日,那土匪头领原来是为了保命,才故意说山寨有宝马良驹,谁知道命没保住,还被他的手下给杀了,这也算罪有应得。”
“你去打开城门,然后滚蛋。”乐文看了看四周的火堆和地上的土匪尸体,没好气的踢了一脚身前的土匪。
“是是是,小的这就滚蛋,谢大侠不杀之恩。”
这个土匪如临大赦,抱着头便往寨门处跑,开了寨门,丁珂儿便骑着乌骓马走了进来,身后的闻心言看着山寨内鲜血横流,到处都是断肢残臂,不禁连忙捂住了双眼,小心脏也是不住的在跳。
“咯咯,相公,看不出来现在你的功夫是越来越厉害,这么快就把这群不知死活的土匪给收拾了。”丁珂儿骑马来到乐文身边,便笑道。
(未完待续。)
第203章 照夜玉狮子(推荐票加更)
乐文在山寨里找了一圈,发现这个山寨里,还真的没有什么宝马良驹,连一匹普通的马匹都没有,不过还好,丁珂儿在土匪头领的房间里,发现了一个暗格。
“相公,快来看,这里有一个暗格,啊……蟑螂……”
这个土匪头领的房间并不大,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兽皮,丁珂儿扯掉墙壁上的几块兽皮,发现兽皮上趴着一只蟑螂,她连忙惊呼了一声,甩掉了手中的兽皮。
“呵呵,想不到我们的女侠,还会怕区区一只小蟑螂,真是好笑。”乐文早就知道丁珂儿怕这些虫子,他是故意想要取笑丁珂儿一番。
“……哼,本女侠就是怕蟑螂怎么了,要你管。”丁珂儿白了乐文一眼,不屑道。
乐文看丁珂儿说着就要伸手去打开那个四方形的暗格,连忙阻止道:“娘子先别动,万一这暗格有机关就麻烦了。”
“诶,你多心了,本女侠纵横江湖多年,有没有机关本女侠会不知道吗?”丁珂儿一副江湖大佬的样子,说着就伸出芊芊玉手去推开那四方形的暗格。
“嗖……”
“铛……!”
只见丁珂儿刚推开暗格,便有一支羽箭飞了出来,乐文早就料到可能会有机关,在羽箭飞出的那一刻,他已经挥剑把羽箭给阻挡了下来,羽箭刚好碰在了黑金剑的剑身之上,把丁珂儿这位女侠也是惊了一声冷汗,如果乐文没有提前做好准备,或者是几把羽箭同时射出,她恐怕已经被暗算了。
“别碰,这羽箭的箭头有毒。”
丁珂儿想拿起羽箭,把这个刚才差点暗算的羽箭给折成两段,但是听到乐文说这羽箭有毒,便马上止住了手上的动作。
乐文拿剑把刚推开一半的暗格又给推了推,发现里面竟然只是一些金银财宝,和两瓶疗伤丹药。
“……怎么就只有这些金银啊,合计起来也不过三四千两的样子,这两瓶丹药又不是什么疗伤圣药,何必要藏在这个暗格里,看设下机关,这些土匪肯定没见过钱。”
现在的乐文是财大气粗,三四千两银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可对这群土匪来说,那可是笔巨款,当然要好好的藏着了,那土匪老大设个机关暗格也不是为了防别人,就是为了防这群小罗罗,可是却不料他的所有财产竟然被乐文一锅端了。
“老爷,夫人,你们在哪里,奴婢一个人害怕……”
就在这时,从外面传来的闻心言有些颤抖的声音,不过这也难过,她一个弱女子,站在一堆堆的尸体周围,还是大半夜,她哪里能不害怕呢。
只见闻心言紧紧的搂着乌骓马的脖子,花容失色,美目惊恐的打量着四周,她真怕这些尸体会突然站起来,她小时候听鬼故事听多了,本身就胆小,现在想起小时候听到的鬼故事,就更是吓的浑身哆嗦了。
“心言,别怕,这些也不过是些死人罢了,我们走。”
乐文把土匪头领的那点家当收到了自己的包裹里,便一跃上马,坐在闻心言的身后,本来想着在这山寨里能找到匹宝马良驹,谁知道连个马毛都没有,无奈,丁珂儿也就只能一跃坐到了乐文的身后。
这下乐文算是爽了,前面搂着一个美人,后面一个美人用她那两团白嫩娇挺的小白兔紧紧的贴着乐文,乐文只觉身在软玉之中一般,心中的那团火也不知不觉的冒了出来。
不过娘子就坐在他后面,他又哪里敢造次,只能强制的压下了这团怒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一口气带着淡淡的柔香和丝丝的血气,他轻轻的摇了摇头,便催马外寨外走去。
“大,大侠,且慢,小人有一事相告。”
乐文刚催马走出寨门没多远,便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嘶哑的声音,还有朝他这边跑来的脚步声。
“是你……你怎么还不走,留在这里是要给他们收尸吗?”乐文勒紧马缰绳,调转马头,仔细一看那从黑影中跑出了的是刚才他放掉的那个土匪小罗罗,便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土匪长的贼眉鼠眼的,气喘吁吁的跑到乐文跟前,摆摆手道:“嗨,大侠说笑了,小的是刚加入这个山寨的,谁认识谁啊,又哪里会给他们收尸。”
“哦?!既然不是收尸,那你还留在这里不走,难道是想让本大侠收拾你不成?”
乐文说着就是猛的一勒马缰绳,乌骓马猛的抬起前蹄,就好像是乌骓马得到主人的命令要去踢这土匪小罗罗一般。
“诶,……”这个土匪连忙往后倒退了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连忙摇手道:“大侠莫要动怒,小的真的有事相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乐文不耐的说道。
这个土匪挠了挠耳朵,小眼丢溜溜的转了一圈,便开口道:“大侠不是想要一匹宝马良驹吗,小的听说在黑龙山西面,有一座无暇山,山上聚集了三千多号响马贼,他们的老大就有一匹好马,名叫什么玉狮子,小的还一直纳闷莫非那马贼老大骑的不是马?而是狮子?俺可只在见过府衙大门前的狮子座,真的狮子还真没见过呢。”
“玉狮子?……莫非是那西域宝马,照夜玉狮子?”乐文听这土匪说什么狮子,也是微微一愣,但是随之一想便明白了。
这土匪连忙点头道:“对,对对,就是叫这个名字,小的老是记不住这个名字,听说这照夜玉狮子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浑身雪白,踏雪无痕,是马中的极品中的极品。”
传说照夜玉狮子刚才生下时只脖子周围长毛,犹如雄师一般,性格暴烈,但长大后,会被赶出马群,随之性格也会变得温顺,据书上说被赶出马群是因为晚上此马身上会发出银色白光,故得此名。
这种世间名马,乐文又怎会不知呢,不过他也只是在书中得知此马,并未见过真正的照夜玉狮子,而且这土匪小罗罗说的是真是假谁有知道呢,万一又是坑他怎么办,乐文想到这里又不禁借着长空之上洒下来的淡淡月光打量着眼前这个小罗罗,看能不能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未完待续。)
第204章 翻云寨(推荐票加更2)
这土匪小罗罗看乐文面有疑色,便连忙跪下磕头道:“大,大侠,小的所言句句属实,小的也只是想报答大侠刚才不杀之恩,而且小的也没有回乡的盘缠了,想……想让大侠给小的施舍点小钱。”
乐文沉思了片刻,不置可否道:“哦?!是吗?既然你想报答本大侠,那就不如帮人帮到底,带本大侠一起去看看,如果那马贼老大果真有一匹照夜玉狮子,那本大侠就赏你纹银十两做为路费,你觉得如何?”
“十两纹银?好,好,大侠出手果然大放,小的就算不要这条小命也要带大侠去无暇山一趟。”
这小罗罗一听带下路就有十两,就说的激情万丈,好像带下路就会死一样,十两纹银对他这种贫民可是一笔不小的财富,只要不浪费,能花上一年半载的了。
而如果真照这小罗罗所说,那无暇山上聚集着三千多名马贼,那肯定是个不小的势力,只有他和丁珂儿两个人,还带着闻心言这个柔弱女子,想去抢马,那不是闹着玩吗,不过如果那马贼老大是真的有照夜玉狮子,那就要想办法给他夺过来才是,此等绝世宝马,怎能落于马贼之手,这不是屈才吗。
话说这夜照玉狮子乃是三国五虎上将赵云的宝马,赵云白铠银枪,再骑着这匹夜照玉狮子,那就犹如小白龙下凡一般,甚是威风。
传说强盗裴元绍曾经盗取过此宝马,后被赵云夺回,裴元绍因它被赵云刺死,赵云于长坂坡陷入张郃的陷阱之中,全凭此马一跃而出,救了赵云,人说是阿斗之福,其实此马功劳也不小,具有奇特力量的名驹,踏雾登云气力长。
还有就是世人称南阳侯的伍云召,也曾得过此马,因其父右仆射伍建章遭朝廷奸党陷害,于是举南阳关之兵反隋,隋廷派宇文成都前来征讨,伍云召虽不敌宇文成都,但是凭借着宝马“照夜玉狮子”杀透重围,保全性命。
乐文也是喜欢宝马良驹之人,听闻有此马的踪迹,自然是有危险也要先去看一看是不是真的了,于是便让这小罗罗带着他们朝无暇山赶去。
无暇山
有三扇崖下高40米左右的飞瀑、古柏苍松、嶙嶙怪石、奇花芳草,山峰的西南面为悬崖峭壁,在悬崖峭壁上有一座吊桥凌驾于百仞峭壁之间,仰视夜色一线,俯首万丈深渊。
悬登梯云、桥殿飞虹、峭壁嵌珠、绝献回栏、空谷鸟鸣、悬崖奇柏,重峦无际,寄遐思于河山,把无暇山刻画的犹如一副美丽的图画一般。
“大,大侠,从这条古桥过去就是无暇山的翻云寨,小的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就不过去了,大侠保重。”
这小罗罗把乐文他们带到了通往翻云寨的那座吊桥,便哆嗦着手指,指着前面一处灯火通明的偌大山寨,说完就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诶,你不要银子?”乐文看着小罗罗转身就想下山,低呼一声,从腰间的钱袋中拿出了一枚十两的银子。
这小罗罗刚才太过紧张,竟然把赏钱都忘了,听到乐文的呼唤,便立刻止住了脚步,又跑回了乐文身前,挠了挠耳朵,傻笑道:“嘿嘿,小的一想到如果在这里出个什么好歹,不能回去伺候家中的八十岁老母,两只脚就不受控制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乐文冷冷一笑,随手抛出那枚十两纹银道:“呵呵,接好了。”
小罗罗连忙伸出双手接住了乐文拋过来的十两纹银,还用牙咬了咬,才连忙揣到了怀中,连声道谢,便又是转身,一溜烟朝山下跑去。
丁珂儿望着那小罗罗慌慌张张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道:“相公,这小罗罗看起来贼目鼠眼的,会不会是故意引你来此,好借刀杀人啊?”
“无妨,你和心言留在这里别乱走,为夫去前面看看便回来。”乐文跃下马来,对乌骓马上的两女说道。
“……相公,你要多加小心啊。”
“老爷,还是不要去了,太危险了。”
丁珂儿觉得乐文在千军万马之中都能闯上几个来回,只要不惊动这群马贼,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可是闻心言却是一脸担心之色。
乐文轻提一口气,踩着脚下的吊桥往前走,虽然他有轻功,但是这万丈悬崖的,而且距离较远,要是一个小心掉下去了,那就大意失荆州了,还是走过去比较保险。
悬崖万丈,不时有几只飞鸟从脚边跃过,那种感觉就犹如踏在飞云之上一般。
通过吊桥,又走了一段路程,才看到翻云寨的全貌。
只见翻云寨外有四名马贼守着,有两个守门的马贼好像还在低头接耳说着什么。
“诶,咱们老大那匹照夜玉狮子都抢来半年多了,可老大还是不敢骑,只要骑上去就会被这宝马甩下来,看来咱们老大是没这个福分啊。”
“这个自然,此马又不是普通的马匹,怎会那么容易驯服呢,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咱们山寨里有好几个驯马的好手,都不能驯服这匹宝马,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们两个别瞎聊了啊,马上要换班了,注意点,别被上面看到了,要不然这月的饷钱又没了。”
那两个守门马贼听到饷钱两字,立马止住了话语,上个月他们就因为站岗时说悄悄话,被上面发现了,不但没有银饷没了,还挨了十鞭子,想想都是委屈的,要是再被罚了银饷,那他们可就别想再去山下喝花酒了。
乐文虽然远远躲在远处,但运起武当内功心法,也能听到这两个山贼说的是什么,看来这翻云寨果真有夜照玉狮子,不过这马贼老大也真够有趣的,把这宝马抢来半年,都不能驯服,是这夜照玉狮子性格太过刚烈,难以驯服呢,还是说这翻云寨中没有能人呢。
其实乐文哪里知道,俗话说宝马配英雄,像夜照玉狮子,这种世间难得的宝马,如果不是真正的英雄,又怎能配的上呢。
(未完待续。)
第205章 插翅难飞(推荐票加更3)
没过一会,丁珂儿便看到乐文走来的身影,便连忙问道:“相公,如何?”
“那照夜玉狮子的确在这个山寨里面,不过这个山寨太大了,一看就是常年盘踞在这里的马贼,不好对付,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乐文没有合手的长兵器,而且带着闻心言也不方便,反正这群马贼也跑不了,还是叫上二弟三弟,带些得力人手再来也不迟。
可是乐文跃上马来,准备离开这里,便看到无暇山的山下发射出了一支响箭,直达山顶,就如在黑夜里放了一朵美丽的烟花一般,不过这却不是让乐文欣赏的,而是来催命的。
只见响箭刚刚响起,山下便有一大群马贼骑着快马,举着火把,朝山上赶来,乍眼一看,最起码有三四百名之多。
原来这群山下的马贼就和山上的马贼是遥相呼应的,只要山上出了什么情况,山下就会立刻赶上来拦住去路,就犹如伏击圈一样,让敌人无处可逃。
乐文觉得很可能就是那小罗罗暗中通风报信了,要不然发射响箭的应该是从山寨里发出的才对,怎么会是从山下发出的。
只怪乐文一时大意,放了那小罗罗,那小罗罗一口一个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乐文就手下留了情,没想到,这小罗罗一下山就通风报信,早至如此,当时就该把这小罗罗给碎尸万段了。
可是山下刚发出响箭,山上的寨子里的人马便也风风火火的赶了出来。
“嘿,我还以为发生了何事,原来是一个不怕死的带着两个小妞送上门来了,哈哈哈……”
只见一名锦衣大汉骑着一匹白马朝这边赶了过来,而他身后却是跟着千余名的马贼,不过那吊桥只能一次容两三匹马通过,他们一时也不能全部过来,只有那锦衣大汉骑着白马先领着几十名马贼穿过吊桥,跑了过来。
这就是翻云寨的马贼首领焦勇,此人早年是守卫边关的正五品武官骁骑校,因为因酒误事,使得鞑靼军趁机破关而入,他也不敢抵挡,便带着千余名的骑兵跑到这无暇山落草为寇,成了响马贼,后来又不断的招兵买马,烧杀抢掠,在此地是无恶不作,老百姓都恨透了这吃人的魔鬼,慢慢的无暇山附近的村民也搬迁了到别处。
使得山下附近几乎成了荒郊野地,一个村民也没有,后面他们人太多了,便分出了一小部分守下山下,和山上的寨子遥相呼应,如果是小伙的部队,他们就围而攻之,如果是大批的军队,他们就把吊桥砍断,这样即使千军万马也过不来,而他们所储备的粮草足够吃了一年半载,根本就不怕和朝廷的军队抗衡,因为此山易守难攻,尤其是山上这座吊桥,是想进也难进,想出也难出。
朝廷曾多次派兵围剿都无功而返,慢慢的也就不去管了,只要他们不去攻击城镇,就随他们,慢慢的他们就更是无法无天了,无暇山这一带几乎都成了他们的天下了。
只见这马贼首领焦勇,看到乐文身后的丁珂儿和闻心言,眼中直冒色光,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他本来就是急色之人,见只有这一名少年,却带着两个小妞,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猛催胯下战马,提着手中长枪便奔了过来,在他身后的马贼也跟着呼啸而来。
“……现在我们已无路可走,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如搏上一搏,也好过束手就擒,娘子,只要把那马贼首领过来,我们就一明一暗,击杀了那马贼首领,明白吗?”
一明一暗就是说乐文明着去攻击马贼首领,而丁珂儿悄悄的用暗器偷袭这马贼首领,只要能拿下马贼首领,那其余马贼便没了主张。
“嗯,相公!珂儿明白了。”
本来丁珂儿应该自称妾身的,但是乐文不想让她自称妾身,所以她就自称珂儿,或者在夫妻间说悄悄话,做悄悄事的时候,自称人家。
乐文拨出黑金剑,面对执着长枪冲过来的马贼头领没有丝毫惧色,这焦勇冲到一半,也觉得奇怪,这少年胯下骑的宝马,一看就知非同寻常,而且还是铁甲金鞍,他当过将军,自然知道能在宝马上配铁甲金鞍的定然身份不同寻常,可现在他哪里管的了那么多,谅这少年即便是皇帝老子,他焦勇也要把这少年给杀掉,然后抱得美人归。
“近了,二十米,十米,五米……”
“铛……”
在长枪和黑金剑碰触的那一刻,乐文挥出黑金剑便砍朝马贼首领了上去,乐文本来以为一剑便能把这马贼首领的长枪给砍断,哪料到,这马贼首领的长枪根本就不是普通之物,乃是这马贼首领当年做将军时,特意找名匠打造的,也是由千年玄铁制造而成,名曰岂会被乐文的黑金剑砍断呢。
“嘿,小子,有两下子,一起上,但是不要伤到了这两个小美人。”
这马贼老大只觉在他手中的长枪和乐文的黑金剑碰触的那一刻,他的虎口都震得微微有些发麻,心道:“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啊,还是谨慎为好。”
他发出号令,不让马贼伤到那两个美人,可是这样就不能放冷箭了,也不能乱砍一气,要不然万一伤到那两个美人,不但没有功劳,搞不好还要人头落地,傻子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所以他们只是呼啸的很厉害,可是没一个人敢轻举妄动的。
“上,抓住他……”
“上,快上啊……!”
乐文也看出了其中端倪,他冷冷一笑,便只管去对付这马贼头领,不去管其他人。
“铛铛铛……”
那马贼老大挥舞长枪,只想把这少年给挑落马下,可是在交战了个几个回合之后,却没有丝毫进展,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只觉一道寒光“嗖……”的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被暗器偷袭了,他心中一惊,原来那两个小妞还会功夫。
“不好,老大受伤了,我们快上。”
这群刚才还在望风的马贼,看到他们的老大受伤了,也不顾不得那么多了,纷纷挥舞着兵器就砍了过来。
(未完待续。)
第205章 插翅难飞(推荐票加更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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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一会,丁珂儿便看到乐文走来的身影,便连忙问道:“相公,如何?”
“那照夜玉狮子的确在这个山寨里面,不过这个山寨太大了,一看就是常年盘踞在这里的马贼,不好对付,我们还是先回去再说吧。”
乐文没有合手的长兵器,而且带着闻心言也不方便,反正这群马贼也跑不了,还是叫上二弟三弟,带些得力人手再来也不迟。
可是乐文跃上马来,准备离开这里,便看到无暇山的山下发射出了一支响箭,直达山顶,就如在黑夜里放了一朵美丽的烟花一般,不过这却不是让乐文欣赏的,而是来催命的。
只见响箭刚刚响起,山下便有一大群马贼骑着快马,举着火把,朝山上赶来,乍眼一看,最起码有三四百名之多。
原来这群山下的马贼就和山上的马贼是遥相呼应的,只要山上出了什么情况,山下就会立刻赶上来拦住去路,就犹如伏击圈一样,让敌人无处可逃。
乐文觉得很可能就是那小罗罗暗中通风报信了,要不然发射响箭的应该是从山寨里发出的才对,怎么会是从山下发出的。
只怪乐文一时大意,放了那小罗罗,那小罗罗一口一个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乐文就手下留了情,没想到,这小罗罗一下山就通风报信,早至如此,当时就该把这小罗罗给碎尸万段了。
可是山下刚发出响箭,山上的寨子里的人马便也风风火火的赶了出来。
“嘿,我还以为发生了何事,原来是一个不怕死的带着两个小妞送上门来了,哈哈哈……”
只见一名锦衣大汉骑着一匹白马朝这边赶了过来,而他身后却是跟着千余名的马贼,不过那吊桥只能一次容两三匹马通过,他们一时也不能全部过来,只有那锦衣大汉骑着白马先领着几十名马贼穿过吊桥,跑了过来。
这就是翻云寨的马贼首领焦勇,此人早年是守卫边关的正五品武官骁骑校,因为因酒误事,使得鞑靼军趁机破关而入,他也不敢抵挡,便带着千余名的骑兵跑到这无暇山落草为寇,成了响马贼,后来又不断的招兵买马,烧杀抢掠,在此地是无恶不作,老百姓都恨透了这吃人的魔鬼,慢慢的无暇山附近的村民也搬迁了到别处。
使得山下附近几乎成了荒郊野地,一个村民也没有,后面他们人太多了,便分出了一小部分守下山下,和山上的寨子遥相呼应,如果是小伙的部队,他们就围而攻之,如果是大批的军队,他们就把吊桥砍断,这样即使千军万马也过不来,而他们所储备的粮草足够吃了一年半载,根本就不怕和朝廷的军队抗衡,因为此山易守难攻,尤其是山上这座吊桥,是想进也难进,想出也难出。
朝廷曾多次派兵围剿都无功而返,慢慢的也就不去管了,只要他们不去攻击城镇,就随他们,慢慢的他们就更是无法无天了,无暇山这一带几乎都成了他们的天下了。
只见这马贼首领焦勇,看到乐文身后的丁珂儿和闻心言,眼中直冒色光,狠狠的咽了咽口水,他本来就是急色之人,见只有这一名少年,却带着两个小妞,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猛催胯下战马,提着手中长枪便奔了过来,在他身后的马贼也跟着呼啸而来。
“……现在我们已无路可走,既然如此,我们就不如搏上一搏,也好过束手就擒,娘子,只要把那马贼首领过来,我们就一明一暗,击杀了那马贼首领,明白吗?”
一明一暗就是说乐文明着去攻击马贼首领,而丁珂儿悄悄的用暗器偷袭这马贼首领,只要能拿下马贼首领,那其余马贼便没了主张。
“嗯,相公!珂儿明白了。”
本来丁珂儿应该自称妾身的,但是乐文不想让她自称妾身,所以她就自称珂儿,或者在夫妻间说悄悄话,做悄悄事的时候,自称人家。
乐文拨出黑金剑,面对执着长枪冲过来的马贼头领没有丝毫惧色,这焦勇冲到一半,也觉得奇怪,这少年胯下骑的宝马,一看就知非同寻常,而且还是铁甲金鞍,他当过将军,自然知道能在宝马上配铁甲金鞍的定然身份不同寻常,可现在他哪里管的了那么多,谅这少年即便是皇帝老子,他焦勇也要把这少年给杀掉,然后抱得美人归。
“近了,二十米,十米,五米……”
“铛……”
在长枪和黑金剑碰触的那一刻,乐文挥出黑金剑便砍朝马贼首领了上去,乐文本来以为一剑便能把这马贼首领的长枪给砍断,哪料到,这马贼首领的长枪根本就不是普通之物,乃是这马贼首领当年做将军时,特意找名匠打造的,也是由千年玄铁制造而成,名曰岂会被乐文的黑金剑砍断呢。
“嘿,小子,有两下子,一起上,但是不要伤到了这两个小美人。”
这马贼老大只觉在他手中的长枪和乐文的黑金剑碰触的那一刻,他的虎口都震得微微有些发麻,心道:“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主啊,还是谨慎为好。”
他发出号令,不让马贼伤到那两个美人,可是这样就不能放冷箭了,也不能乱砍一气,要不然万一伤到那两个美人,不但没有功劳,搞不好还要人头落地,傻子才干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呢。
所以他们只是呼啸的很厉害,可是没一个人敢轻举妄动的。
“上,抓住他……”
“上,快上啊……!”
乐文也看出了其中端倪,他冷冷一笑,便只管去对付这马贼头领,不去管其他人。
“铛铛铛……”
那马贼老大挥舞长枪,只想把这少年给挑落马下,可是在交战了个几个回合之后,却没有丝毫进展,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只觉一道寒光“嗖……”的从他身边擦身而过,他低头一看,原来是被暗器偷袭了,他心中一惊,原来那两个小妞还会功夫。
“不好,老大受伤了,我们快上。”
这群刚才还在望风的马贼,看到他们的老大受伤了,也不顾不得那么多了,纷纷挥舞着兵器就砍了过来。
(未完待续。)
第207章 驯服宝马
“大侠,饶命啊,大侠要是要颠簸一会,小人的小命就不保了。”
这马贼首领哪里受过这种苦头,乐文驯服胯下照夜玉狮子的同时,把这马贼首领都快颠簸疯了。
乐文哪里管的了那么多,现在胯下的这匹照夜玉狮子都快把他给甩开了,不过他还是死死的抓住那宝马的鬓毛,宝马吃痛,更是长嘶一声,把乐文又一次甩到半空之中,现在乐文已经呈倒立状,不过双手在紧紧抓住宝马鬓毛的同时,那绑在他手臂上的绳索还是牢牢的捆在他的手臂上,没有丝毫松懈。
“嘶……”
此时的乐文轻提一口气,暗暗运用武当内功心法,以千斤之力往下压,照夜玉狮子只觉被重力所压,也一时窜腾不得,它不堪千斤重力,前蹄一下子就半跪在地上起不来了。
“吁……哈哈,果然是匹好马,不过还是被本大侠驯服了。”
乐文收回功力,胯下的照夜玉狮子也没有了刚才的戾气,好像真的被驯服了一般,其实是乐文已经把它驯的没有力气折腾了。
“啊……竟然驯服了?!”
“这少年莫非是神威天将军下凡,竟然能够这凡间的天马。”
马贼首领焦勇也是感慨不已,看来这都是天意,也罢,想着他便连忙跪倒在地,俯首磕头道:“大侠,英雄盖世,小的心服口服,小人曾有言,如若谁能驯服的了此宝马,就能当这翻云寨的老大,可是半年来却无人能够驯服得了此马,今日大侠驯的此马,以后大侠就是小人的老大了。”
原来这焦勇早就有言在先,谁若能驯得照夜玉狮子,谁就是这翻云寨的老大,他敢放出此话,也是为了让手下的人心服诚悦,不至于让手下们说他堂堂翻云寨的大当家连匹宝马都驯服不了。
反正寨内的人也没有人能驯服的了此马,而寨外的人根本就不敢上来,又驯服的了,可是没想到今日真的有人能够驯服的了此宝马,他可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只是他向来也是说一不二,而且这少年能够驯服此马,定然非同常人,如果让他当老大,定然能让翻云寨发扬光大。
“老大?”
乐文没想到这焦勇既然会认他做老大,不禁暗暗心道:“呵呵,有意思,怎么到哪里都有人拜我做老大,江南的那个马武如此,这个无暇山的焦勇也是如此,可这焦勇的兵马却是那马武的十倍啊,这帮人要吃要喝,如果还是靠打劫为生,实在不妥,还是试下他们能不能把他们招安,让他们去参军,也算是为守卫国家出一份力。”
“嘶……”
乐文一勒马缰绳,胯下的照夜玉狮子就又是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乐文俯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马贼首领焦勇,笑道:“好,你既然认我做老大,是不是一切就要听我的啊?”
“是,那当然!”
焦勇的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连声称是。
乐文抚了抚照夜宝马的鬓毛,淡淡一笑道:“那好,你可知我是何人?”
焦勇抬头看着乐文,乐文也不过十六七岁的样子,顶多是官二代或者富二代,肯定不是什么大官或者将军什么的,但是他又不敢直言,便恭维道:“老大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想必定然是王公贵族家的公子出来游玩,不巧却遇到了小人们的伏击,小人该死,小人该死。”
这焦勇跪在地上一边说着该死,一边扇着他那满是胡须的黑脸。
“好了,别扇了,我也不是什么王公贵族,我只是顺天府尹而已。”乐文冷冷一笑说道。
“啊……顺天府尹?莫非老大您就是那随皇帝陛下御驾亲征的乐将军?”
焦勇俯在地上,他的两颗大眼珠在眼眶六滴溜溜的乱转,如果这少年果真是就是那一战名扬天下的乐将军,那这个老大看来是认对了。
“算你还有点见识,正是乐某人。”
乐文没想到才短短半个月,他的名头就已经传开了,还好现在是古代,大家只知道他的名字,没有他的照片,要不然天天被狗仔队追着,那想出个门都要易容出门了。
这焦勇一听这少年果真就是那立下盖世奇功的乐将军,便是又是连忙磕头道:“……原来老大就是单枪匹马在鞑靼阵营中七进七出的乐将军啊,乐将军勇猛过人,堪比当年长坂坡之上的赵云,赵子龙啊,小人能拜乐将军为老大,真乃三生有幸啊……”
乐文一摆手打断这焦勇的恭维之言,单刀直入道:“呵呵,不必拍马屁了,乐某只想问你,你愿不愿带上兄弟们接受朝廷招安,当兵打仗,为国家效力啊?”
“招安?”
这焦勇本来就是逃兵,谁知道招安后,朝廷会不会事后问罪于他啊,而且当兵打仗是要死人的,哪里有在这无暇山打家劫舍,大块吃肉,大口喝酒,想要女人就去山下去抢来的快活啊。
“老大,跟随小人在这里落草为寇的兄弟们都是身有重罪的,即便日后老大您不问罪于小人们,那朝廷也未必会放过小人们啊。”
焦勇拿出一副哭丧脸诉着苦,其实他哪里是怕朝廷问罪于他啊,主要还是当兵没有在这无暇山逍遥快活。
“哦?!这么说,你是不愿听从于乐某了?呵呵,还说什么拜乐某为老大,原来只是虚言啊!”
乐文淡淡一笑说着,突然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好像能直射那焦勇的心魂一般,把那焦勇吓的连忙倒退几步,一副马上要死的样子。
“不不不……小的哪里敢欺瞒老大,可这翻云寨已在此地盘踞十余年,还有兄弟们的家小妻室都在山寨里,即便要当兵,也要安置上一两个月吧?”
这焦勇哪里是真的同意带着他的兄弟们去当兵啊,只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罢了,时间长了这少年老大要是忘了此事也说不定,即便没忘,到时候再找个理由推脱便是了。
乐文也知道这焦勇是在拖延,不过这翻云寨这么大,要是没一两个月还真不好安置,便说道:“那好吧,不过乐某来这无暇山,被你们发现,是不是有人通风报信啊?”(未完待续。)
第208章 人怕出名猪怕壮
“你给我过来!老大,就是这个人说有人上山偷袭。”
这时一个马贼提着一个贼眉鼠眼的小罗罗就走了过来。
“老大饶命啊,小的也只不过是想多领点赏银啊……”
这个大呼饶命的就是引路带着乐文他们,来到这无暇山的那个一口一个家中有八十岁老母的小罗罗。
只见这小罗罗一脸狼狈的样子,趴在地上不住的给乐文磕头求饶。
“呵呵,你这种卑鄙小人,饶你不得……”
“啊……!”
乐文冷冷一笑,手执那把玄铁长枪便一枪刺死了跪在地上磕头的小罗罗,小罗罗顿时脸色苍白,口吐鲜血,张着嘴还想说什么,却是一口气没咽上来,就一命呜呼了。
那马贼首领焦勇怕乐文还不解恨,便拍手叫好道:“老大杀的好,这种卑鄙小人被老大一枪捅死算是轻饶他了,应该把这卑鄙小人千刀万剁才对。”
“嘶……”
乐文把长枪的血迹在那已经死翘翘的小罗罗身上擦了两下,便是提起长枪,调转马头对焦勇道:“好了,这匹照夜玉狮子乐某收下了,记得答应乐某的事,乐某还有事,就不多做逗留了,就此告辞。”
“……老大,保重!快给老大让路!”
焦勇见乐文要走,便连忙招呼着让手下给乐文让开了一条道路。
乐文提枪催马朝山下奔去,只觉这照夜宝马果然骑着和那乌骓马有不同的感觉,虽然两匹都是绝世名马,可乐文还是觉得骑着这个照夜玉狮子有一种腾云驾雾之感,妙不可言啊。
此时已是四更时分,天边微微有些亮光,乐文远远便看到乌骓马上的丁珂儿和闻心言一脸喜悦的,正在给他招手。
“相公!你总算下来了,人家担心死了。”
“是啊,老爷,奴婢也好担心。”
乐文纵马来到两人身前,便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道:“哼,你也不看看你相公是何人,那帮小毛贼又奈何的了我呢!”
“相公,你既然有了这匹照夜玉狮子,那这匹乌骓马就归人家了吧……”
丁珂儿早就想把这匹乌骓马收为囊中物了,只是乐文身为朝廷大员,如果没有一匹像样的宝马,还真说不过去,而如今乐文又得了一匹宝马,她也可以名正言顺的问乐文要乌骓马了。
“好吧,你喜欢你给骑了。”
乐文觉得还挺有意思,当年项羽是从虞姬手中得来的乌骓马,而现在乐文却要把乌骓马送给丁珂儿,不过这也无所谓,丁珂儿的人都是自己的,乌骓马给她,不还是自己的吗,乐文打着他的如意算盘。
可是有一点是让乐文有些不爽的,如果两人都骑着宝马,那就不能在路上和闻心言再发生什么了,想到这里不禁暗暗轻叹了一口气,看来学而时习之,只能日后再时习之了。
乐文三人一路经过大大小小的城镇,城中的大小官员和城内百姓无不在城门前夹道迎候,这场面可比当今的追星族更为热烈,乐文都不禁感慨,人怕出名猪怕壮,那些城中百姓虽然不认识乐文,当时城内的官员却总会有人认得乐文,只要乐文到了一个城镇,下一个城镇的官员便立刻准备迎接仪式,搞的就跟过年一样。
“恭迎乐大人路过本县,乐大人文武双全,一战成名,实乃下官们的典范。”
“乐大人与夫人一路奔波,就请乐大人在下官的府内休息一下,再赶路吧。”
乐文哪里敢在城内逗留,假如敢逗留半日,恐怕就会被这些官员以各种形式送上大礼,他可是清官,怎能随便受贿呢,于是便连声推辞,在城内的官员和百姓的恭送下骑着宝马朝下一个城镇奔去。
又赶了两天路程,乐文便带着丁珂儿和闻心言一起回到唐县了。
唐县的乡村父老一早就听说乐文随驾出征立了盖世奇功,在唐县赵县令的带领下,一众官员和百姓,守候在城门口,热烈迎接乐文的到来。
“下官叩见乐大人,乐大立下盖世奇功,深受皇帝陛下爱戴,还被皇帝陛下封为顺天府尹,实在是为唐县全城百姓争光啊,下官都觉得脸上有光。”
赵县令一脸恭敬的给乐文磕了几个头,唯恐乐文会想起当年的事情,把他那一套怕马屁的功夫全都拿出来了,可是见乐文的脸上却无丝毫表情,便是心中有些发慌。
乐文看这赵县令一副奴才样,就觉得好笑,淡淡一笑道:“呵呵,是赵大人啊,本府尹也只是侥幸蒙受皇帝陛下错爱,才立下微薄之功,不过本府尹还是要多谢赵大人啊。”
“谢……谢下官?哎呦,乐大人莫要跟下官打趣……”赵县令就怕乐文会找他麻烦,看来这次难逃一劫啊。
“呵呵,当然要谢赵大人当年那十下杖刑了,如果不是赵大人,本府尹怎会官居顺天府尹,这权杖赵大人的鞭策啊。”
当年这赵县令处处为难于乐文,乐文又怎能会忘掉呢,不过看这赵县令一副快被吓破胆的样子,他还真是想笑,不过现在不是整他的时候,还是先回乐府看望娘亲要紧。
于是,乐文便在那已经被吓的说不出半句话的赵县令身前,骑着宝马朝乐府方向骑去。
赵县令看着乐文离开的身影,不禁暗暗的抹了抹额头的冷汗,心道:“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要得罪这乐文呢,看来以后没他的好日过了。”
“相公,你回来了,奴家想死你了。”
不用说,这第一个得知乐文回来,就急不可耐的跑出来迎接乐文的便是丝柔了,可是当她看到乐文身后又多出一个美人时,脸色便是一变,本来她就不受宠,现在又多出一个倾国倾城的对手,看来她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爹娘呢?”乐文对丝柔也是淡淡一笑,看了看院子里没有动静,便问道。
“哦,爹娘会裕源村探望祖母了,有两个小丫鬟陪着,相公不用担心。”丝柔来到乐文身边,伸出芊芊玉手握住乐文的大手说道。
“嗯,这是为夫刚收的一个奴婢,名叫闻心言,她虽然名为奴婢,但是你可别把她真当成奴婢来使唤,知道吗?”
乐文说着便把闻心言拉到身前,给丝柔介绍了起来。
闻心言一副怯生生的样子,看着丝柔似笑非笑的样子,心里就有些发慌。
丝柔刚听到“奴婢”两字,就是心中一喜,看来不是相公又带回来一个女人,可是乐文又根本不把这闻心言当奴婢来看待,那就证明这闻心言肯定和他相公有一腿,不过她看了看丁珂儿,丁珂儿脸上却没丝毫表情,还真是奇怪。
(未完待续。)
第209章 心言两行泪
乐文把闻心言带回家,虽然丝柔心里不乐意,可是见珂儿姐姐都不说什么,她又怎好说什么呢。
“心言,去给本夫人打盆洗脚水来。”
乐文得知父母都去裕源村探望祖母了,便也和正妻丁珂儿在唐县官员和百姓的簇拥下乘着轿子回裕源村了,现在乐府只剩下丝柔和闻心言了。
丝柔不敢当着乐文的面使唤闻心言,但是现在乐文不在,她还不好好抓住机会,来给这奴婢点下马威吗,看相公对闻心言如此在乎,想来也是迫于珂儿姐姐的威势,丝柔整不了丁珂儿这个正妻,还整不了闻心言这个奴婢吗。
但是日后就难保这闻心言不会被相公收为小妾,如果现在不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个闻心言,那么以后想要再收拾她就不容易了。
闻心言也自知现在只是奴婢之身,相公虽然不把她当奴婢,可是既然二夫人发话了,她又怎敢不从呢。
“是,二夫人,奴婢遵命。”闻心言听到二夫人发话了,便连忙端着盆子要去厨房打水。
“你给本夫人站住,相公和珂儿姐姐不在,你就要称呼本夫人为夫人,是谁让你加二的?”丝柔狠狠的瞪了闻心言一眼,然后厉声呵斥道。
古代谁在家族中的声望高,权利大,自然谁就是当家的,如今乐文已经是朝中堂堂三品大员,如果还被奴婢称之为少爷,那岂不知笑话,现在乐文的父母已经荣升为太老爷和太夫人了。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打水。”心言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心中虽然有些气恼,但是她也不敢说什么,毕竟她现在只是个奴婢。
可她毕竟是官宦之家出身的大小姐,除了伺候过乐文之外,即使身在青楼之时,也未曾服侍过别人,现在二夫人让她打水,她是劈柴烧水都忙活了好大一会,使得已经等的不耐烦的二夫人又发出了雷霆之火,狠狠的骂了她一顿。
“二……夫人,水打好了,奴婢服侍您洗脚。”
闻心言被一边骂,一边匆匆忙的烧好了洗脚水,掺了一些凉水就迈着小步端过来了。
“咯咯,好,果然是贱奴,现在看起来更像了。”
丝柔看着闻心言现在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只见闻心言因为刚才劈材烧水,不但衣服被刮破了几道口子,露出了那白嫩的肌肤,而且还能隐隐约约的从那缝隙处,看到那两团白嫩娇挺的小兔子,只是闻心言的俏脸却在烧柴时,被熏了个小花脸,使得丝柔这个二夫人又忍不住一阵咯咯娇笑。
丝柔把两双白嫩的小脚慢慢的放入那冒着热气的洗脚水中,只觉水温刚刚好,但是她想故意整治一下闻心言,便连忙抽回小脚,怒喝道:“哎呦,……烫死老娘了,你这小贱人,为何打这么热的洗脚水,你是想烫死本夫人吗?”
“不,不敢,奴婢刚才已经用手试过了,不烫啊……?”闻心言被丝柔这一怒喝,连忙往后倒退几步,吓的眼泪都快从眼眶中流出来了,声音颤抖着说道。
“好啊,你这该死的小贱人还敢跟本夫人顶嘴,本夫人说烫就是烫。”
丝柔伸出芊芊玉手,指着闻心言怒冲冲的骂道,然后只听“咣当……”一声,她竟然把闻心言刚给她打好的洗脚水给踢翻在地,然后怒骂道:“小贱人,快去给本夫人再去打一盆洗脚水去!”
此刻的闻心言是又惊又怒,她本来是想一直陪在乐文身边,伺候乐文的,可是现在却被这二夫人百般戏弄,现在衣裙都破了,她原本带出的衣物在无暇山的乱斗中早已丢失了,现在连个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这可怎么让她出去见人啊。
本来乐文没把闻心言当奴婢,就没让闻心言换奴婢的衣服,说是让丝柔带着闻心言去街市上买几件衣裙也就是了,可乐文前脚刚出门,这丝柔就开始想法折磨她了,闻心言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夫人,奴婢的衣服都破了,能不能先赏奴婢一件换洗的衣服,再让奴婢去打水啊?”
现在是大白天,她穿成这样,如果被外人看到那就遭了。
丝柔也怕相公回来,问她为什么没去陪闻心言买衣裙,便随便找了两件她自己已经不穿的衣裙,丢给闻心言威胁道:“哼,好吧,这拿着这两件衣裙,先去换一下吧,不过如果相公回来问起你为什么穿的是旧的衣裙,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奴婢谢过夫人,奴婢知道该怎么说。”闻心言接过衣物,心中微微一喜,伸出芊芊玉手,擦掉了两行眼泪,然后连忙作揖称谢。
丝柔以为这奴婢是骗她,便又面有不善的说道:“你这奴婢太笨,本夫人怕你倒时候说漏嘴,你现在就给本夫人先说一遍,让本夫人听听。”
闻心言唯恐说错半句话,她低头想了半晌,才开口说道:“是,夫人,如果老爷回来,奴婢就说是夫人赏给奴婢的衣服,奴婢觉得衣服的材质很好,便不想再花钱去买了。”
丝柔听完闻心言所说,美目一瞪,便恶狠狠道:“混账,臭丫头,你如果这样说,就是想害死本夫人,罢了,真是笨死了,还是让本夫人教你如何对老爷说吧,等老爷回来,你就说,是你觉得本夫人的衣裙比街市上的衣裙都好看,所以你就让本夫人给你了两套衣裙,你听懂了吗?”
“是,是……,夫人教训的是,奴婢知道了。”闻心言连忙俯身在地,唯恐二夫人再责骂与她,眼睛微红,连头也不敢抬一下。
“好了,算你聪明,如果老爷回来了,你要是说错半句话,或者敢在老爷身边说本夫人的坏话,就别想在乐府好好呆着了,哼,快出去打水吧。”
丝柔觉得这个闻心言软弱可欺,便更是嚣张跋扈了,也不怕闻心言有胆量去告她的壮,便一摆手,又让闻心言去打洗脚水了。
闻心言连忙收拾了一下,便端着洗脚盆,朝厨房走去。
如果此刻,乐文看到这一切,恐怕要心疼死了。(未完待续。)
第210章 乐琪姐
心言在家里被丝柔欺负的以泪洗面,只盼了乐文能早点回来,而此刻的乐文却是在裕源村享受了帝王般的待遇。
裕源村的村民们得知乐文这名神童竟然现在已经是朝中三品大员,而且还在边疆随驾亲征立了大功,纷纷带着礼物在乐文家门口徘徊着,想着能不能见上乐大人一眼,和乐文说上两句话,以后有乐文罩着裕源村,看别的村还敢欺负他们不敢。
那隔壁村就是因为出了个大官,而且有世族照着(就是崔志家的世族),以前老是欺负他们裕源村的村民,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现在好了,总算他们村也出了个大官,以后也可以横着走了。
要知道在古代乡民一般都很少能够见到七品以上的大官的,更别提三品大员了,除非是告老还乡的,或者是被贬成庶民的,要不然就见不到真正的大官。
而且乐文现在才十六七岁就身为朝中三品大员,那么以后当个首辅大臣啥的,不是指日可待的事吗,看来他们裕源村要像他们的村名一样,真正的富裕兴旺起来了。
如果裕源村的村民要知道,以后乐文能够成为九五之尊,这天下的霸主,那他们肯定把他们的眼珠都瞪出来了。
乐文和丁珂儿由于不想惊动村民,便骑着宝马,只是一小会的功夫就回到了裕源村的乐宅老家,谁知还是有眼尖的村民看到了他们,没一会全村人就都知道了,村长也把别人刚送他的贵重礼物给拿了出来,躲着村民往乐文家跑,生怕跑慢了,就不见着了。
这要是当初乐文家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别说骑宝马回来了,就算是骑猪回来,恐怕有人看到也不会搭理一声吧。
没一会,乐宅附近就围满了村民,也没人敢出声,村长站在乐宅的大门口,也是连门都不敢敲,只是怀里藏着个小盒子,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乐宅的堂屋内
“哎呦,小文回来了,三婶可想死你了,听说你现在已经是朝中三品大员了,能不能给你兄弟安排个什么官职当当啊。”
乐文带着丁珂儿回到家中,见过了老太太和家中的长辈,便和家中的所有人坐在堂屋一边喝着茶,一边接受着家里人的嘘寒问暖。
现在的三婶家的孩子乐逸,也已经十四岁了,可却还是连个童生也没考上,他爹就想让他跟着自己学算卦,也算是一门手艺,以后也能吃穿不愁。
可是三婶却觉得让儿子跟着他爹学算卦太没出息,看人家老二家的孩子,一个当了朝中三品大官,一个在边疆当将军,要是让自己的儿子去跟他爹当算命先生也太丢人了,于是便想让乐文给乐逸安置个小官当当。
乐逸也不知道咋长的,长的一副聪明像,却一副很木讷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他爹娘那么“机智”,不过这样也好,要是家里再出个像他爹娘那样的,家里就别想过太平日子了。
“逸弟,你是怎么想的。”乐文没去理会三婶那张巧嘴,看了看坐在三婶旁边的乐逸问道。
“兄长,愚弟也想和超哥一样,去边境打仗立功,做个将军啥的。”乐逸沉思片刻,抬头望了一眼乐文,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乐文还没说话,这时三婶就不乐意了,连忙阻止道:“当啥将军,当啥将军,去边境打仗是要死人的,娘就你这一个儿子,你是想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三叔听到三婶说的话就不乐意了,连忙摆手道:“去去去,你这娘们别乌鸦嘴,啥白发人送黑发人,为夫觉得让咱们逸儿去当兵锻炼一下挺好。”
老太太吧嗒了两下烟嘴,也点头说道:“对,老三说的对,让逸儿去当兵锻炼一下也好,不过还是不要去边境了,小文,能不能给你兄弟安排个锦衣卫啥的。”
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太太一出口,三叔三婶便连竖大拇指,锦衣卫可是个好差事,不过也很难进去,乐逸要文没文,要武没武,就更提了。
“好吧,此事就由小文来安排,不过逸弟可能要吃点苦头,逸弟,你怕不怕吃苦?”
虽然想让一个乐逸加入锦衣卫,千难万难,但是乐文多少和皇帝有点交情,而且他也是朝中三品大员,还有二弟崔志和三弟郑良才现在都是锦衣卫的长官,想让乐逸加入锦衣卫还不是什么难事。
乐逸一听说兄长能让他加入锦衣卫,差点没高兴的蹦起来,连忙点头道:“好,兄长,只要能加入锦衣卫,愚弟不怕吃苦。”
乐文觉得乐逸虽然木讷老实,但这也算是长处,便微微一笑道:“那好,过两日,你就与为兄一起去顺天府,到时为兄会把你交给锦衣卫长官,对你加以训练,你一定要努力才行哦。”
“是,兄长说什么就是什么,愚弟听兄长的。”乐逸连忙点头应是,一副惟命是从的样子。
老太太见乐逸也有出路了,很是高兴,笑的两眼都眯成了一道缝,又吧嗒吧嗒的抽了两口旱烟,笑眯眯道:“呵呵呵,好啊,看到你们兄弟几个都有出息,祖母很是开心,老大老二家的啊,今天中午你俩一起做几道家常菜,咱们好好坐在一起唠唠家常。”
“祖母,琪姐现在过的还好吗?”乐文又想起了那个当初为了为他凑学费,带他一起在山中采蘑菇的那个可爱的姐姐了。
老太太一听到乐文提到乐琪,便是低头不语,在座的家人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长吁短叹的,老太太沉声了片刻,才说道:“唉,你琪姐现在过的不太好啊,她那相公整天无所事事,喝酒闹事,回去还打你姐姐,不过她现在以嫁做他人,祖母也说不上话啊。”
“什么?岂有此理,竟然虐待我家姐姐,要这种姐夫又有何用!”
乐文听完就是一怒,猛的一拍桌子,茶水都撒了一地。
惊得众人也连忙站起来,安慰道:“小文啊,你可千万别去找你姐姐啊,俗话说,宁拆十座墙,一拆一桩婚,你这要去是闹一通,那厮如果把你姐姐休了,你姐姐以后可怎么办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