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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萌萌修仙     完美大明txt下载     完美大明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181 母亲的心愿

    光阴如箭,乐文几人又足足赶了一个月路,终于回到了家乡唐县。

    在这一路上,又遇到了不少土匪和马贼,还有一些流寇,不过都是小股队伍,并没有遇到什么大规模的起义军,乐文的内功也在这路上暗暗的修炼,感觉丹田里的那股热流也增加了不少。

    而那只小狼白牙,吃了那颗丹药,还真的不会像狼那样嚎叫了,却只会像狗一样汪汪的叫,这丹药还真是神奇。

    现在的白牙已经快三个月大了,由于继承了狼王的血统,不但通体雪白,而且只是三个月就有成年狼大小了,在加上乐文的调教。

    白牙虽然狼性难灭,但是却对乐文很是忠诚,乐文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比如让它抓只兔子回来啊,让它做一些什么动作啊,它都会很顺从的去做,就好像能够听够乐文说什么一样。

    只是由于白牙长大了,就只能跟在马后面跑着,不过白牙优质的狼王血脉,它的奔跑速度就如当时那只白色狼王一样,动作犹如奔雷闪电,矫捷迅猛,丝毫不比千里马的速度慢,只是和乐文的乌骓马比起来,还是略差一筹。

    但是白牙的外貌太像那只白色狼王了,唯一不同的就是白牙的那条小尾巴是翘着的,并不想白色狼王一样是夹着的,可就是这样还是让过往的路人吓的连连后退,看到白牙的路人一开始都是以为白牙是狼呢,不过听到白牙的叫声才知道这原来是只狗,一个个才把吊到嗓子眼的心给放了下来。

    “吁……”

    “嘶……”

    乐文几人来到父母在唐县买的新宅院外。这座宅院还是位于唐县的东城,不过却比原先那座租借的宅院要大上三四倍之多。

    而且装修很是豪华。是乐文在离开唐县时,专门为父母选购的。而且还特意买了两个丫鬟伺候父母,乐文的父母本来还很不习惯,毕竟都是农家人,什么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不过渐渐的也就习惯了,尤其是母亲的由于常年劳作引起的痼疾,在两个丫鬟的伺候和按摩下,也慢慢减轻了不少。

    乐文也怕带着白牙惊吓了家人,便把白牙留在了门外。

    “咚咚!……”

    “嘎吱……!”

    “……少……少爷。老爷,夫人,两位公子回来了。”

    乐文几人下了马,刚敲了两下红木大门,便有一个十五六岁,长相清新可人的小丫鬟跑了过来,连忙打开了大门,当她看到乐文几人,微微一愣。但她还记得乐文和龙超,转而脸上一喜,连忙把乐文几人请进院内。

    “爹,娘……”

    “伯父。伯母,好!”

    乐文和龙超看到从屋子里走出的爹娘,连忙上前就是俯身一跪。对爹娘行了一个大礼。

    “文儿,超儿?!快。快起来,你俩为何回来了?还有珂儿姑娘。嗯……这位姑娘是?”

    父母虽然看到两个儿子回来都很高兴,可是乐文和龙超都在上海县任职,这年不年,节不节的怎么就回来了,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又看了下在后面的两名娇美少女,其中一个略显调皮的丁珂儿,乐文的父母是认识的,而那名眉目间略显妩媚的少女,乐文的父母却从未见过,本来丝柔在保留雏子时,眉目间是略带英气的,可是自从被乐文开了苞,眉目间的英气竟然转变成了妩媚之色,女人还真是神奇啊。

    “爹娘,此话说来话长,等会再与爹娘说。”乐文想待会再把此事说明缘由,便又一转身看了一眼丝柔对父母介绍道:“这位姑娘名叫丝柔,是……是孩儿在上海县结识的朋友。”

    乐文也不能跟他父母说丝柔原先是白莲教的护法吧,所以就含糊其词说是他的朋友。

    “伯父,伯母,丝柔给两位请安了。”

    丝柔又给两老施了一礼,她虽然一路上一口一个相公的叫乐文,可是在乐文的父母跟前还是略显羞涩,又怎敢直接喊二老为爹娘呢,那样就太突兀了。

    不过了乐文的父母都是过来人,一看丁珂儿和丝柔都跟在乐文的后面,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心中一喜,又有些惊讶,这才半年多,乐文就又拐回来一个如花似玉的媳妇,看来儿子还挺有一套啊。

    一家人来到堂屋内,分长幼落座,两个丫鬟给一家人沏茶倒水,然后又回到了乐母的身旁,给乐母揉肩捶背,都是一副很乖巧的样子。

    这两个小丫鬟,乐文当时是花了十两银子买下的,一个取名叫小竹,一个取名叫小香,两个丫鬟身世都很可怜,她俩也是自愿卖身为奴的,而且乐文见她们的家人穷苦,还故意多给了十两银子。

    她俩的家人需要这笔银子活命,即便她俩不被乐文买下,同样会被其他人买下,而这两个丫鬟能被富贵人家买下来,也就有口饭吃,不至于饿死,而且乐文的父母都是心善之人,对这两个丫鬟也都很好,并没有把她俩当成下人看待。

    “爹娘,你们这半年多来过的可还好?”

    乐文饮了一口茶,和家人唠起了家常,这半年多他时常想念父母,可是公务繁忙,根本就脱不开身,现在朝廷把他免了官职,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可以回家孝敬孝敬父母了。

    “好,好,吃得好,睡的好,只是过去劳作习惯了,现在什么也不做,反而还真有点不适应呢,呵呵……”

    乐母连声点头应好,想起自从搬到这座宅院后,生活就改变了许多,过上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富贵日子。

    乐父还是觉得乐文兄弟俩突然回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他见乐文有意隐瞒,便对龙超开口问道:“超儿,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龙超正要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出来,却看乐文给他使了个眼色,便止住了话语,乐文连忙接着说道:“朝廷上给孩儿另任了其他职务,现在只是休假一段时间,再过段时间就要另行赴任了。”

    毕竟被朝廷革职查办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乐文不想让父母担心,便有意把事情给隐瞒了下来。

    “文儿啊,为娘看珂儿姑娘和丝柔姑娘都对你有意,你年龄也不小了,不如趁这次回来,就把婚事办下来吧。”

    乐母觉得乐文不但有解元的功名,而且还是朝廷命官,现在唯一差的就是没成家了,要是乐文能先成家,自然就有孙子抱了,她也能当奶奶了,乐文这个当哥哥的成婚了,那么接着龙超也就可以找个媳妇结婚了,她也没太多的奢望,只是希望儿孙满堂,一家人和和美美,她就很开心了。

    (未完待续。)

第182章 就是这么任性

    乐文被母亲这一问,倒是问的不知道该如何回话了,他不是没想过和丁珂儿成婚,只是他毕竟是现代人,他总觉得他才不过十六岁,现在结婚是不是太早了。

    乐母看乐文被她这么一问,却一言不发,只是低着头,手上端着茶,却一口也不饮,好像在想着什么,然后又看了看乐文身后的丁珂儿和丝柔,两女面色都有些潮红,一看就是少女怀春,对乐文是郎有情妾有意。

    而且她刚才已经知道丝柔和丁珂儿一样都没有家人,那这样也不必再去提亲了,只要乐文答应下来,那么就算是水到渠成了。

    乐母还以为乐文未经人事,所以害羞不好意思呢,便又对坐在乐文身后的丁珂儿和丝柔问道:“文儿,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你只要答应,爹娘马上就为你操办婚事,珂儿姑娘和丝柔姑娘,你们意下如何?”

    “一切尽凭夫人安排。”两女面色都略显娇羞之色,互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

    丁珂儿和丝柔两女身子都被乐文吃了,哪里会不同意,而且她俩都没了父母,和乐文成了婚,那就等于又有了一个完美的家庭,这也是她们所期望的。

    乐文虽然心里有些不太想这么早结婚,不过也不想让母亲失望,便也点头答应了下来。

    “好,好,既然你们都同意了,那为娘明日就找你三叔给你们看下八字,再选个吉祥日子,把婚事定下来。就为你们完婚。”

    乐母见乐文和两女都答应了,心中喜悦不已。脸上都好像盛开了一朵桃花,连声道好。两女都没有家人也就不用定亲了,只需看下八字,把婚事的日子定下来,就能完婚了。

    “汪汪汪……”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传了一声狗叫,而且还有人的惊叫声,乐文听出来这声狗的叫声就是白牙发出来的,便连忙跑了出去,乐文事先就让白牙卧在原地别动。白牙也很听话的卧在原地一动不动,可是有些好奇的人,却围了上来,他们其中有人也见过狼,一眼便看出了白牙是只狼,不过好像又哪里有些不同,便站在远处议论着,不时还发出几声惊呼声。

    “啊……!这竟然是只狗,我还以为是狼呢。”

    “这明明是只狼嘛。可是为什么会像狗那样叫呢?”

    “来,让俺看看,嗯?!……这竟然是混血的狼!”有一个来城里贩卖皮货的猎人,这时挤过了围观的人群。仔细的观察了一下白牙,脸上显出惊异之色。

    “啊!?是狼?快去报官。”有两个路人以为真的是狼,便马上朝县衙跑去。

    “你们在做什么?一只狗有什么好看的!”

    乐文没想到。他只是把白牙放在门外没多久,就跑来这么多爱看热闹的路人围观。他便想喝散这群围观的路人,省的以讹传讹。越传越玄乎,节外生枝就不好了。

    “是……是乐家的解元老爷,快走,快走。”

    围观的路人看到乐文出来,还以为这少年是谁,不过还是有人认了出来,这就是一年前真定府乡试的第一名乐解元,众人一听是解元老爷,便都散开了,不过还是有人不时的回头看了一眼白牙。

    乐文也暗暗擦了一把汗,多亏给白牙吃了丹药,才不会像那样叫,要不然引起恐慌,那可就麻烦了。

    “文儿,发生了何事?啊……?!”

    这时乐文的父母都来朝门外走了过来,当他们看到门外一角处卧着一只狼时,也是连忙往后退了几步,露出一脸惊恐的样子,乐文父母以前也见过狼,还买过猎人卖的狼皮,买来后制作成狼皮袄子,可以穿上好几年呢。

    虽然很少见到这样纯白色的狼,大多都是灰色,或者杂色皮毛的狼,但是他们还是一眼就看出了,这就是狼。

    可是狼竟然跑到了自己家的门外,而且这里还是城镇,倒还真是第一次。

    “文儿,快把门关上,别让狼跑进来了。”乐母连忙拉着乐文就往院子里拽,可是却根本拉不动乐文一丝一毫。

    “娘,没事的,这是孩儿在来时的路上收留的一只小狗,并不是什么狼,您不信,孩儿让它叫两声。”

    乐文看乐母一脸不相信的样子,便走到白牙身前,俯身抚了抚白牙的头,说道:“白牙,叫两声。”

    “汪汪汪……”

    白牙听到主人的命令,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乐文的手,然后汪汪叫了一声。

    “娘,你看,白牙的确是狗。”乐文见白牙很听话,便把在路上随身带的还没有吃完的肉干扔给白牙,以作奖励,白牙只是两口就吃完了,又伸出舌头,哈着热气,眼巴巴看的乐文,好像是想让乐文再给它一块肉干似的。

    “哦,原来真的是只狗,可真把为娘吓了一跳。”乐母看到白牙果然是只狗,便把快要吊到嗓子眼的心放了下来,可是回头一看他的相公,他的相公早就不知道跑到哪了。

    龙超站在乐母身后不想开口说什么,他早在原先就给乐文说不要带白牙回去,乐文却执意不肯,还因此两人吵了一架,他现在就是想看下兄长该怎么收场,也好让兄长知道他说的话是对的。

    “狼在哪里?”

    “大人,就是这家人养的狼。”

    这时只见那去报官的人带着赵县令和一帮衙役赶了过来。

    赵县令一眼就认出了乐文,乐文可是唐县的百年来第一个解元老爷,可是他前不久听说乐文被革去官职,倒底是什么原因,他也不太清楚,没想到乐文现在已经回来了。

    “呵呵,原来是乐解元啊,本官听闻有人竟敢在城内养狼,没想到竟然是乐解元,不知乐解元该作何解释呢?”

    赵县令跟乐文打着哈哈,脸上笑眯眯的样子,不过话里却带着刺。

    “敢问赵大人,大明律有规定不能养狼吗?而且小民养的并非狼,而是狗。”乐文只是对赵县令微微拱了拱手,便反问道。

    “汪汪汪……”

    赵县令也发现了这白牙并非是狼,只是比较像狼而已,但是他也不想就此罢休,“这……这倒没有,不过你这只狗太过像狼,如果咬到城内的居民,你又该当何罪呢?”

    “这就不用赵大人为小民操心了,如果白牙真的伤到人的话,那小民自当理赔。”即便是现代社会养只像狼的狗都还没什么呢,乐文在古代像养只混血狼难道都不可以吗。

    (未完待续。)

第183章 斗狗

    赵县令还还像开口说什么,不过想想乐文好像也没犯大明的哪条律法,正想就此作罢,可是这时从远处又响起了一声狡诈的声音。

    “呦,是乐解元啊,乐解元好久不见,可还好啊!”

    乐文听着这声音怎么就这么熟悉了,回头一看竟然是崔志那家伙,真是冤家路窄,他才刚回来,这死对头就找上门来了。

    只见崔志摇头晃脑,手里摇着把扇子,一步三晃的朝这边走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奴仆,其中一个奴仆手里还牵着一只獒犬,

    “呵呵,本解元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崔举人啊。”乐文自称解元,而称崔志为举人,这样就压了崔志一头。

    “你……你,好,听说乐解元因私自挪用朝廷公款,被朝廷革去了官职,没想到乐解元这么快就回来了,还真是光彩啊。”

    崔志早就听说乐文被朝廷革去了官职,他叔父在京城为官,他的消息一向都是四通八达,本来他就没把乐文放在眼里,不过当他听说乐文因剿倭有功,竟然从九品巡检使升到了七品县令,可是他得知乐文成了七品县令,他就不觉的记恨了起来。

    而崔志的父亲崔宇,想让崔志靠自己的能力做官,就只为崔志某了个九品官职,崔志觉得官职太小,就不去做了,现在他听说乐文被革去了官职,而且还已经回唐县了,就想专门来取笑乐文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乐母听到崔志此话。不由的脸色一变,不过她也知道崔志这官宦子弟总是和乐文过不去。想必定是崔志故意胡说八道吧,便没有去问乐文。只是看了乐文一眼。

    乐文没想到,他不想让母亲担心,本想把此事隐瞒下去,可是终究是纸里包不住火,还是被母亲知道了,不过现在也不是解释的时候。

    龙超看到崔志这家伙,早就不耐烦了,抄起手中的玄铁重剑,就要去砍崔志。崔志手里只有一把扇子,即便他武功高强,他也不敢硬解啊,便连连后退躲闪,嘴里还骂道:“好啊,你们兄弟俩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行凶杀人,赵县令快把这凶手抓起来。”

    赵县令想要派衙役去抓龙超,可衙役哪里敢上啊,龙超挥起手中的玄铁重剑。把地上的落叶都扫的飘了起来,一看就知道,只要刚上前碰到龙超手中的玄铁剑就肯定命丧当场啊。

    “龙超,莫要胡闹。”乐文可不想让崔志拿住把柄。便上前抓住了龙超的肩膀,龙超看到是兄长阻拦,才只好作罢。

    “赵县令。你看此事该如何处理?”崔志想就此事拿问龙超,便把目光移到早已经躲到远处观望的赵县令的脸上。

    赵县令被崔志这一问才缓过神了。想了一下道:“乐超当街行凶,不过未伤到人。就罚杖刑二十,或者罚银五十两。”

    乐文熟知大明律,自然知道赵县令也没有徇私枉法,便从怀里掏出一打银票,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了赵县令,赵县令接过了银票,也就只能对此事作罢了。

    可是崔志看到乐文手里的一打银票足有好几百两,又觉得没有让乐文出丑,他看了一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白牙,微一动心思,便又道:“乐文,你可敢崔某打个赌。”

    白牙因为得到乐文命令,只能卧在地上,不让它起来,它便一直啪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眼中的凶光却已经快把崔志给吞没了,崔志也看到了白牙射来的一道寒光,不由的心中微微一凉。

    不过他也喜爱养狗,而且还喜爱斗狗,就在不久前从西藏弄了一只獒犬,专门用来和一些富贵子弟斗狗,古代的富家子弟大多都是玩物丧志的家伙,不是斗蟋蟀,就是斗鸡,也有不少斗狗的,只要有的赌,斗什么的都有,还有富家子弟专门跑了青楼,斗能力的,是什么能力各位看官心中自然明白。

    乐文没有这种爱好,哪里知道崔志要跟他赌什么,不过既然崔志想要玩,乐文就陪他玩,看他能玩出什么把戏,于是便问道:“你要赌什么?”

    崔某眼中露出一丝狡黠之色,看了一眼乐文,便说道:“崔某最近爱上了斗狗,崔某观你身后的那只像狼的狗有点意思,不知你可敢与崔某赌一把,赌注一千两纹银,输的一方不但要输掉一千两纹银,而且还要给赢的一方磕三个响头,如何?”

    乐文随口问道:“你是什么狗?”

    “藏獒……”

    崔志刚说完藏獒,就引的旁观的众人一阵哄堂大笑,崔志才意识到他被乐文耍了一把,气的满脸通红的指着乐文骂道:“好,你小子行,待会老子就让你给老子磕三个响头。”

    “乖儿子,你是谁的老子?”乐文不屑的瞟了一眼崔志问道。

    “老子是……”崔志还想说什么,可是他连忙止住了后面的话,又差点被乐文耍一把,便说道:“好了,乐文,崔某不和你玩这个把戏,你只需说敢不敢赌吧。”

    “你的狗呢?你把狗牵来再说吧。”白牙只有三个多月多,虽然外貌已经像是成年狗了,但是如果这崔志的狗太过凶猛,那不是自己找虐吗。

    “你去把大爷的那只獒犬牵来,快。”崔志对身后的奴仆吩咐了一句,然后用一种藐视的眼神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白牙。

    “小文子……!”就在这个时候,只见一名骑着骏马的锦衣少年,挥着马鞭正从远处朝这边赶来。

    “小才子!”乐文又看了他这位久违的好友了,原本他回来后,就想去找郑良才的,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已经得知了他回来的消息。

    两个好友久别重逢,心中有许多话要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只是互相寒暄了几句。乐文得知郑良才已经和上官雪完婚了,而且上官雪也已经怀有身孕。乐文连声道喜,没想到郑良才这小子还真有两手,短短半年多就把上官雪拿下了,还怀上宝宝,心中自然是为郑良才高兴。

    其实他哪里知道,上官雪当日被乐文拒绝后,就心灰意冷,对乐文充满了恨意,便有些自暴自弃。故意嫁给了她并不喜欢的郑良才。

    崔志看来人是郑良才,一甩扇子,打断了正在叙旧的两人,冷冷一笑道:“崔某还倒是谁,原来是良才兄啊,既然你来了,那就更好玩了,上次你输给崔某,这次想不想再和崔某玩一把啊。”

    郑良才上次和崔志斗狗。他的猎犬被崔志的藏獒差点给咬死,哪里还敢和崔志再斗,便连忙摆手婉拒了。

    正在这时,崔志的奴仆也把他家里的那只獒犬牵了过来。只见这獒犬也只有三四个月大,但是样子极为凶猛,咋眼一瞧还以为那奴仆牵了一只小狮子呢。围观的路人也赶忙让开了一条道路,议论纷纷。

    “诶。你看这就是藏獒啊,听说是西**有的神犬。别看这只藏獒还没有成年,就已经把县城内的许多名犬给咬死了。”

    “是吗?那还有什么看头,想必这乐解元不是不敢打赌,就是肯定要输啊。”

    “咱们等着看好戏吧,俺还真像看看解元老爷怎么给举人老爷磕响头呢。”

    崔志听到众人的议论,脸上显出一副得意的表情,还不时摸了摸獒犬那光亮的皮毛,蔑视的瞟了一眼白牙,然后对乐文说道:“乐解元怎么样?可敢与崔某赌上一赌?如果你不与崔某赌,崔某就要上告到州府,你弟弟当街打人,你以为只是赔了银子就完事的?”

    崔志现在只想让乐文在他面前出丑,即便赵县令放过了乐文,他上面有人,又有这么多人证,给龙超安个蓄意杀人未遂,那龙超就吃不完兜着走了。

    龙超听到崔志此话,又想暴起,但是想到刚才已经惹下了事端,他只能强行压下了这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赌一把又如何。”乐文见这崔志戳戳逼人,即便他不想赌也不行了,那就赌一把吧。

    崔志看乐文答应了,笑道:“好,好,好,乐解元果然有胆识,哈哈,既然你答应了,咱们的赌注可不许反悔哦!”

    “自然不会反悔。”乐文看崔志的眼神,就如同他现在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一般,他即便觉得白牙赢的希望渺茫,也不会输了气势。

    乐文虽然答应不会反悔,但是崔志还是不放心,狡黠一笑道:“口说无凭,乐解元,咱们还是立一个字据吧?”

    “你……!”乐文只想开口骂人了,这崔志把他看什么人了,还要立字据,太欺负人了,他一怒道:“立就立!”

    崔志见乐文上钩了,嘿嘿一笑,便让人拿来笔墨纸砚,写了下契约,然后签字画押,人手一份,笑道:“好,现在就开始吧。”

    “大家都让开点,看好戏了。”人群中有人喊道。

    很快围观的众人便让开了一大片地方,乐文抚了抚白牙,然后说道:“白牙,主人相信你。”

    “汪汪……”白牙好像听懂了乐文的话,连叫了两声,伸出了舌头舔了两下乐文的手,然后眼神一变,冷冷的望了一眼已经立在场中的獒犬,猛的就扑了过去。

    “呜……”

    獒犬看着扑来的白牙,眼中露出藐视之色,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在白牙扑到它头顶的那一刻,它猛的一跃而起,不在乎的一下便按住了白牙,然后张开满是能够把豹子的骨头咬碎的钢牙,一口就朝白牙的勃颈处咬去。

    白牙猛的挣扎了一下,獒犬这一口没有咬到白牙的勃颈处,但是咬到了白牙的身上,一下子就把白牙的那如雪一般白的毛发,染成了鲜红色,白牙痛嚎了一声。

    “好,这獒犬果然不同寻常,太厉害了,一开始就把这白牙给咬的起不来了。”

    “什么白牙,取的名字挺好,怎么是个废物啊。”

    “俺还以为这长的像狼的狗有什么能耐呢,没想到只是一个回合就不行了。”

    这时的乐文也暗暗捏了一把汗,这不但是白牙可能会被咬死,他还有可能颜面尽失,这让他以后还有何面目见人,他原本以为狼王的后代定然非同寻常,但是如今看来他看错了。

    崔志看到的獒犬能把白牙一下就压的起不来,根本就没任何表情,因为他之所以要跟乐文打这个赌,就是拿了十足把握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和乐文签字画押,生怕乐文反悔。

    那獒犬好像也和崔志一样,觉得白牙不堪一击,竟然把白牙像玩兔子一样,叼起白牙,想要把白牙给摔了一边。

    可就在这个时候,白牙猛的一闪,躲开了獒犬的血盆大口,然后用它那继承狼王的迅捷血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下子就闪到了獒犬的身后,然后猛的扑了上去,想要像刚才獒犬对待它一样,在獒犬那长满厚实毛发的脖颈咬去。

    獒犬也没料到这白牙的速度这么快,快的犹如闪电,不过它毕竟是被誉为东方神犬的藏獒,哪里会这么容易就被白牙咬上一口。

    只见獒犬突然一扭头,张开满是钢牙的大嘴,一口就要给像要偷袭它的白牙狠狠一击。

    可是它却判断失误,这白牙根本就不是要去咬它的后勃颈,搞什么偷袭,而是想声东击西,它完全继承了狼王的狡诈与刚毅,以它那迅猛的速度,在獒犬准备回身一击时,它竟然又窜到了獒犬的身前,而獒犬这时正好头往后扭着,暴漏出了它的薄弱之处——咽喉。

    虽然獒犬的咽喉处也满是厚厚的橘红色毛发,但是和后颈处的毛发想必就少的多了,而且也柔软了许多,白牙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就咬在了獒犬的咽喉处,两颗长长的白牙也像钉子一样狠狠压了下去。

    只听“嗷”的一声,獒犬发出一声惨叫,白牙竟然生生的在獒犬那咽喉处撕下了一大块血肉,在獒犬想要反击的时候,然后白牙又是一口咬在獒犬那已经没了皮肉的咽喉处,只听獒犬发出一声呜咽,四处不断的抽搐着,竟然已经不知是死是活了。

    看到这幅激烈又血腥的场面的围观群众,都沸腾了,本来没有什么悬念的赌局,竟然反败为胜了,这一场好戏既然结束了,那么他们就要看崔志的好戏了。

    (未完待续。)

第184章 结义金兰(求订阅)

    崔志擦了擦额角的冷汗,看着一片叫好的观众,再看看他那条不知是死是活的獒犬,竟然低着头像要溜走。

    “诶,我说崔兄,你这是想去哪啊?”

    郑良才却一把挡住了崔志的去路,他上次输掉了赌局,还被这崔志当面羞辱了几句,现在终于可以好好报仇了,他怎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崔志呢。

    “这……崔某肚子痛,想去恭房。”崔志又羞又恼,心里把郑良才的家人问候了个遍,这小子明摆着是要报仇雪耻啊。

    龙超一把赶上前去,抓住了崔志的肩膀,怒喝道:“你这厮,想要逃跑不成,白纸黑字,今天你不光输了银子,还要给俺哥哥磕头谢罪。”

    崔志哪里肯甘愿就范,见无路可逃,心一横,便想耍赖,推开龙超,骂咧咧道:“本大爷的叔父是京城的四品大员,你们能奈我何?”

    郑良才一听到京城四品大员,便是心中一惊,他怎么忘了,这崔志不好惹啊,唉,看来上次的仇又报不了了。

    刚被崔志推开的龙超,又一把抓住了崔志,怒喝道:“别人怕你,俺可不怕你,即便你叔父是天王老子,今天你也必须给俺哥哥磕头。”

    崔志被逼得没法了,便把乞求的目光望向了在一边看戏的赵县令,赵县令本来不想搀和此事,本来这件事就是崔志自己提出的,现在崔志像要反悔,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他为崔志开脱,那不就是让人戳他的脊梁骨吗。

    “赵县令。崔某的叔父可是京城四品大员,您可不能不帮崔某说句话啊。”这崔志表面好像是请求赵县令帮忙。可是语气却充满了骄傲和威胁之意。

    赵县令怎能不知其中利害,他便咳了两声,以示威严道:“乐解元,你可否看在本官的面上,放崔志一马啊,他叔父毕竟是……”

    乐文一摆手,面无表情,淡淡道:“赵大人,不必多言。白纸黑字在此,这崔志欺人太甚,如果小民放他一马,想必日后他定然更是嚣张无比,此等恶人怎能轻易饶恕!”

    “俺兄长说的对,必须要好好的惩戒一下崔志这小子。”龙超指着崔志,连声附和道。

    这崔志从小就没少给乐文使绊子,还有一次差点害了乐文的性命,要不是丁珂儿提醒他。想必他又要穿越了,想到这里,他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既然这次崔志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那就必须要把崔志这家伙给埋了,这也算是出了一口心中闷气。

    赵县令还想开口说什么,不过他也劝过了。乐文不答应,他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他也实属无奈之举,崔志这小子老是拿着他的族中之人威胁他。他好歹也是堂堂七品命官,整天被这没官没品的小子压着,实在不是个味,今日乐文看来是不肯放过崔志了,倒也是帮他出了一口心中恶气。

    崔志见乐文如此决绝,想必今天这三个响头是磕定了,可是他一向嚣张跋扈惯了,唐县就像是他家开的,在他家的地盘上,让他给别人下跪,这不是笑话吗,这让他以后还怎么横行乡里,欺压百姓,这一跪,他搞不好还要被百姓欺压,这怎么能行。

    “乐文,你如果肯接崔某三招,三招之内,如果崔某奈何不了你,那崔某就甘愿给你下跪磕三个响头,你看如何?”

    崔志记得以前乐文的功夫差的很,想必他只要出手,别说三招,只需一招,恐怕就能把乐文给打趴下,如果乐文不答应,他崔志宁愿掉头,也不会磕头的,崔志虽然无赖,但是他还是有些血性的。

    “好吧,既然如此,那乐某就接你三招又如何,不过三招之后,你要答应乐某一件事。”

    总从九应真人传授了乐文武当的心法和功法,乐文在这一个多月里功夫和原先有着明显的改变,别的不敢说,但是接下崔志三招,他觉得还是有信心的。

    “好,乐兄果然痛快,你如若能接下崔某三招,崔某任凭乐兄处置。”

    本来这崔志也没指望乐文会答应,因为就算是让傻子,傻子也不答应啊,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还答应,这要不然就是傻了,要不然就是将军额横堪走马,丞相肚内能撑船的人物啊,想来日后的前途也是不可限量的。

    三招的规矩是,乐文不能躲闪,只能用拳脚去抵挡,只要三招之内乐文被崔志打趴下,那么崔志就不用给乐文磕头了。

    崔志的力量别人不清楚,龙超可是最清楚的,龙超本来就是天生神力,可崔志这家伙一身肥肉,竟然力量比他还要大,当年崔志一拳把龙超打的屁都崩出来了,龙超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不过乐文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也不好出言阻止,只能看造化了。

    “乐兄,崔某的第一招你接好了,哈……!”

    乐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崔志猛的一提起,脚下生风,“嗵!”的一拳就砸向了乐文。

    “唔……!”

    乐文本来已经做了防御准备,可还是结结实实的挨了崔志猛烈的一拳,这一拳打的他浑身一颤,差点跌倒在地。

    “好,没想到半年多不见,你竟能接下崔某的第一招,那真让崔某有些惊讶,不过你别得意,这也只是崔某用了三成的功力试探一下而已,接下来崔某就不客气了。”

    接下来崔志又是一拳,猛的击了过来,乐文连忙伸手去挡,在两人的手臂交织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了太极拳的四两拨千斤,中气贯足,动静缓急,运转随心,用意不用力,顺势借力,以小力胜大力,轻轻一把抓住崔志打来的一拳,然后顺着崔志打来的力量往后一缩。然后提了口丹田的内力,竟然借着崔志打来的十成功力。一下子就把崔志给摔到了地上。

    “啊……!?”

    “这是什么功夫,好厉害!”

    “这是武当山的太极拳?”

    崔志被摔倒在地的时候。还不知道为何就这么被轻易摔到了地上,摔的他骨头都好像要断了,他万万没想到,只是第二招,本来他是想把乐文给打倒在地的,可是却被乐文给摔到在了地上,他真是羞愧难当。

    “乐兄,你要罚就罚吧,崔某先给你磕三个响头。”

    崔志爬起来一声不吭。说着就给乐文磕起了头来。

    乐文没有真正的用过四两拨千斤,刚才只是意念一动,就运用了出来,现在还没回过味来了呢,只听到“砰砰砰!”三下响声,好像把地面的土都给震了起来。

    “崔某已经磕过响头了,乐兄提的那件事是什么事,崔某既然头都磕了,乐兄你就只管说吧。”

    崔志在提出让乐文接他三招的时候。乐文说要再提一个条件,不过什么条件,乐文也没有说,现在既然输了。他也认了。

    “崔兄快快请起,乐某也没什么条件,只希望崔兄以后不要再胡作非为。能诚心悔过,多做些善事就行了。”

    人没有绝对的坏人。也没有绝对的好人,像崔志这样武功高强。家世显赫的人,如果能改过自新,那乐文也算是对乡里做了一件好事。

    “……就这样?”崔志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乐文,他还以为乐文准备要他做什么呢,没想到就是这样,他真的有些被触动了,他抱拳对乐文施礼道:“乐兄心胸宽广,崔某对以往所做之事甚是惭愧,如若乐兄不嫌弃崔某,崔某愿和乐兄结拜为兄弟如何?”

    “结拜兄弟?”乐文只是想让崔志改过自新,没想到这官二代竟然想和他结拜兄弟,刚刚还是生死对头,现在就要结拜成兄弟,这也太快了吧。

    “唉……也罢,既然乐兄觉得不妥,那就当崔某没有提过吧,崔某告辞了。”

    崔志以为乐文不愿和他结拜,不过想想也很正常,他以前处处和乐文做对,现在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还真是让人难以接受,说着崔志就准备转身离开。

    乐文喝住了崔志道:“慢,既然崔兄肯改过自新,那以往之事乐某自然不会再作计较,不过乐某还像邀请乐超和郑良才一起结拜,不知崔兄意下如何?”

    崔志还没有开口,龙超却不答应了,龙超不屑的瞥了一眼崔志怒道:“哼……俺才不要和这家伙结拜兄弟,要结拜你们结拜吧。”

    龙超向来嫉恶如仇,他觉得坏的就是坏的,怎能说好就好,他不能接受,更别提结拜了。

    乐文见龙超不肯结拜,也没说什么,他知道龙超的臭脾气,便又对郑良才问道:“小才子,你要不要结拜。”

    “嗯,我正早有此意,只是没想到会和崔志一起结拜,还真是让人有些出乎意料之外啊,哈哈。”

    郑良才早就想和乐文结拜,而这个崔志从小到大没少欺负他,他见到崔志都不觉的会有些惧意,现在却要和这个让他一直心怀惧意的人一起结拜,这个世界还真是奇妙啊。

    于是三人来到关公庙,摆好香炉和三牲祭品,即猪肉、鱼、蛋贡品,以及一只活鸡三人,一碗红酒和“金兰谱”跪在关公面前就准备结拜。

    原来看起来白白胖胖的崔志年龄会比乐文大,可是没想到这崔志还比乐文小上一个月,而郑良才又比崔志小上二个月多,自然乐文排行老大,而崔志排行老二,郑良才排行老三。

    仪式开始后,三人手中各拿一炷香和“金兰谱”。

    “金兰谱”每人一份,乐文三人按年龄大小为序写上各人名字,并按手印。

    乐文作为老大先立誓道:“苍天在上,我乐文与崔志、郑良才在此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崔志作为老二然后接着立誓道:“苍天在上,我崔志与乐文、郑良才在此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郑良才作为老三,当两个结义哥哥都立完誓言,他便接着立誓道:“苍天在上,我郑良才与崔志、郑良才在此义结金兰,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如违此誓,五雷轰顶!”

    三人分长幼次序,分别先后立完誓言,然后,把鸡宰了,鸡血滴入红酒中,三人各把左手中指,用针尖刺破,把血也滴入红酒中,搅拌均匀,先洒三滴于地上,最后三人以年龄大小为序,每人喝一口,剩下的放在关公神像前。

    “兄长!”

    “哥哥……!”

    “二弟,三弟!”

    有句话叫做不打不成相识,这三个从小就认识,不过一个却是大反派的人物却成了乐文的二弟,可让乐文更没想到的还在后面呢,这个崔志不但是乐文的知己好友,而且还是将会是乐文最忠诚的战将。

    三人结拜之后,便来到唐县的酒楼喝酒叙谈,乐文叫了十几样好菜,几大坛的陈年女儿红,今天想来是不醉不归了。

    “二哥,你这些年可害苦了三弟和大哥了,今天你必须要罚酒三坛,不然不让你回家,哈哈。”

    郑良才托起一大坛酒就摆在了崔志的身前,一副今天不把崔志给灌趴下决不罢休的样子。

    “好,此情此景,当浮一大白。”崔志也很高兴,捧起酒坛子,咕咚咕咚只是一会就把一坛子陈年女儿红一饮而尽。

    乐文还是第一次和崔志一起喝酒,没想到这家伙酒量这么大,满满一坛酒,这家伙就像喝水一样就饮干了,“好,二弟果然好酒量,二弟不但酒量大,而且力气还特别大,莫非你也是天生神力?”

    崔志想了一下,他好像也并不是什么天生神力,便开口说道:“二弟不知道自己倒底是不是天生神力,只是二弟从三岁起就跟父亲学习武艺,二弟我长这么大,还真没遇到什么对手,只是你那兄弟龙超太过生猛,如果他能练上一手好功夫,想必我是敌不过的。”

    “哦?!原来如此,只是二弟你有如此好的功夫,不为朝廷效力实在太可惜了。”乐文想想也是,崔志这种官宦弟子,从小家人就会极力培养,只是这崔志有这么好的背景,却没有一官半职倒是有点让人想不明白。

    “海,别提了,家父不想让我从武,就给二弟安排了个文官的官职,可二弟根本就不喜欢舞文弄墨,就不干了,想让家父为我某个武职,哪怕是去当小兵,二弟也愿意,可家父根本就不同意,无奈只能赋闲在家中,整日斗鸡弄狗,胡作非为了。”

    崔志的父亲身为将军,自然知道沙场的惨烈,谁又愿意让自己的儿子战死沙场呢,可世事总有两面,人若没有了志向,也只能成为行尸走肉,除了斗鸡弄狗,调戏下良家小媳妇,又做得了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185章 我的洞房不用闹

    次日,三叔得知乐文回来了,而且还想让他帮着看八字,选日子,准备结婚,还一娶就是两个,一个是正妻,一个是小妾,心道:“这小子艳福不浅啊,一回来就带两个侄媳妇,好本事。”

    只是他的易经八卦莫名消失,搞的他这半年多来,日不思食夜不思寐,恐怕他打死都想不到竟然是他的侄媳妇给他盗去的吧。

    三叔来到乐文家,给他的两个侄媳妇和乐文都看了一下八字,发现三人的八字乃是天作之合,配的不能再配了,再仔细的看来看这两个侄媳妇的容貌,都乃是倾城倾国,沉鱼落雁之姿,暗道:“好福气,好福气。”

    想他这些年来也赚了不少钱,不说多,手里最起码存了上万两银子了,按理说,一般像他这么有钱的男人大多都会娶上几房小妾,可是他却惧怕家里那只母老虎,一直不敢再娶上一房小妾。

    即便是他时常在城中做生意,不怎么回家,可他也不敢去风月场所寻花问柳,真不知他是真的惧内,还是和这个时代脱节了。

    而乐文喜欢的丁珂儿更是个母老虎中的王者,自打乐文来到这个时代,认识了这个王者母老虎,就没少被这个王者母老虎调戏和蹂躏,可连乐文自己都不知道,他为啥还这么的喜欢丁珂儿,乐文每当想到这里,都不禁想道:“难道我有受虐倾向?”

    可是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乐文觉得丁珂儿对他更多的是爱,如果是别的女人敢虐乐文,乐文才不吃这一套,因为乐文既然喜欢丁珂儿。那就会接受她的一切,而不是因为喜欢受虐,才会喜欢上丁珂儿。

    算了,不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搞的乐文好像真的喜欢受虐一样。

    三叔给侄儿乐文选的结婚的好日子是十日后。而十日后刚好就是七月初七,七夕节,是牛郎与织女在鹊桥相会之日。

    可这次看来,乐文这个牛郎要和两个织女在鹊桥搞双飞燕了,这真是个好日子,想到日后,****都可以双飞燕,乐文不禁心中微微一颤,心道:“我日。老子想想都是爽的。”

    在送三叔走后,丁珂儿神秘一笑道:“其实本女侠早就知道咱俩的八字是天作之合了,要不然本女侠也不会随你走南闯北的走上半年多之久,还有你还真本事,竟然把崔志那恶霸收了成你的小弟,咯咯……”

    “什么小弟,你这么说太不尊重我二弟了,那是我二弟。怎么是小弟呢,不行相公要罚你。”

    此时的乐文和丁珂儿正在厢房内的软榻上互相抱着。说着悄悄话,而乐文的某物正顶着丁珂儿。

    只听“次啦”一声,乐文一把就撕碎了丁珂儿的衣裙,把丁珂儿吓的娇躯一颤,她还是第一见乐文如此粗鲁。

    丁珂儿双颊绯红,美目含春。娇嗔道:“你,你怎如此粗鲁,人家才不要,相公坏死了。”

    在乐文的字典里,女人只要说男人坏死了。那就是觉得他还不够坏,是想让他更坏才好。

    乐文想到这里,毫不客气的一把就把丁珂儿推到在了软塌上,可就在这时,只听门外想起了脚步声,随之就是接踵而来的敲门声。

    “咚咚,相公,奴家可以进来吗。”

    乐文正想说不可以进来时,只见丝柔已经推开了房间的木门,我日,原来刚才太过急切,房间的门闩都忘插上了,这到好,让丝柔这小丫头看到了春光一片。

    不过丝柔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不但不害臊,还娇滴滴的说道:“相公,奴家也要……”

    说着便一边脱着身上那薄如轻纱的衣裙,当丝柔来到了软塌时,她那娇体上已经一缕丝线也没有了。

    上次丁珂儿是在昏迷中被乐文给开了苞,还是和丝柔一起在迷迷糊糊中伺候了相公一夜,可现在他们都是清醒的,她怎么好意思,如果是和乐文单独在一起倒还好。

    可要让她和丝柔一起伺候相公,她怎么好意思呢,她不禁心中暗暗骂了一句:“丝柔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而这个时候她也已经心痒难耐,她即便是想就此离开,她的衣裙也已经被乐文撕碎,这里又没有她能换上的衣裙,而且她也想要了。

    自从丁珂儿和乐文鱼水之欢后,就不知怎么了,总会有一种与以前不同的感觉,而且有时做梦,会梦到和乐文在一起做羞羞的事情,想想都觉得羞死了,可是她又有些期待,她也不知道她自己在期待什么。

    丝柔看着丁珂儿那绯红的双颊和略显不悦的表情,就知道丁珂儿在想什么了,她才不管那么多,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赶快怀上相公的种子,只要她先为相公生了宝宝,那相公肯定就会更爱她了。

    乐文才不管那么多,现在虽然还没有正是成婚,可他早就蓄势待发了,厢房内又充满了两女那各有特色的女人体香,让人有些神迷向往。

    “相公,人家害羞。”

    在丁珂儿被乐文粗鲁地撕碎了,她那薄纱衣裙的那一刻,她已经放下了身段,已经不再自称本女侠了,而是自称人家,可她还是不能像丝柔那样自称自己为奴家,她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姐姐如果害羞,那妹妹在你眼上蒙块丝绸就行了。”

    丝柔说着就从塌边拿起一条已被撕成细条的丝裙,悄悄的蒙在了那,已经不敢睁开眼来看这一切的丁珂儿那美目上了。

    乐文不禁心中对丝柔暗暗称赞不已,心道:“我日,这小骚妮子什么时候还学会了这一招,真有我当年的风范,果然孺子可教也。”

    此情此景,两个白晃晃的娇体在乐文的眼前晃着,乐文又不是柳下惠,哪里还受得了的。只见两女乖乖的趴在软榻上翘着那娇挺的两瓣,乐文毫不客气,他不由深吸了一口气,暗道:“好爽!”

    画面太美,不敢多看,在府宅里的那两个俏丫鬟经过乐文的厢房时。只听到乐文的厢房不时的响起“嘎吱,嘎吱!”的木板晃动声和一阵阵柔美的娇喘声。

    虽然这两俏丫鬟未经人事,可她俩又不是傻子,总能不知屋内发生了什么,想必此刻的打战正在胶着状态,正是战的难解才对,要不然也不会发出这么大的动静。

    想到这里,两个俏丫鬟不由的俏脸一红,耳根发热。互视了一眼,两个俏丫鬟都从对方的瞳孔中看了那一抹春情,不由的心中一荡,赶忙迈着小步子急匆匆的离开了。

    “相公,你好厉害,奴家……奴家……”

    这一战,惊天地泣鬼神,乐文不但把丁珂儿和丝柔战的服服帖帖。而且越战越勇,在两女都招架不住。无力的连声求饶时,乐文才把第七次的炮弹发射了出去,占领了那让人**的深渊。

    此战,乐文勇猛异常,大战了一夜而无眠,看着那已经狼藉一片的软塌。暗道一声:“其实做男人还是‘挺’好。”

    言罢,他才美美搂着两个柔若无骨的娇美娘子睡下了。

    ……

    七月七,好日子……

    有红包,有美女,就是没有票票。乐文想到这里,心中不由的一酸。

    唐县的富贵子弟,达官贵人,和裕源村的亲朋好友,都来到乐宅庆贺乐文新婚大喜,连远在真定府的师傅诸葛成化也收到喜帖赶了过来。

    乐宅门外,敲锣打鼓,舞狮舞龙,烟花和爆竹齐鸣,人声鼎沸,有小孩的嬉闹声,也有人们的欢呼声,街道上张灯结彩,以至于街道两旁都已经堆满了人,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比过春季还要热闹几分。

    “这乐家的解元郎真是好福气,娶了两个如花似玉,美似仙女下凡,也不知道这乐解元是修了几辈子公德才修来的啊。”

    “你见过乐解元的两个媳妇啊?”

    “那可不是,就前些天,奴家就见乐解元带着他那两个俏媳妇赶回了家,没想到这么快就要成婚了。”

    “俺也看到了,这两女娃虽然长的好看,但是也太不知羞了,还没结婚,就骑着马到处跑,还好乐解元不嫌弃,要是俺,再美也不娶。”

    “我说张猎户,你就得了吧,就你这个光棍汉,别说乐解元那两个俏媳妇看不上你了,就算是西头那肥婆估计也看不上你吧,你这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张猎户被说的哑口无言,只能脸上一红,心道:“谁让人家乐解元长的比俺英俊,人长得丑,是俺的错吗。”

    没想到早在明朝的一个猎户,也早就有了这种醒悟,实在是难得。

    乐宅的大院子里,摆着几十张天地桌,座位上坐满了前来道贺的亲朋好友,嬉笑声、道贺声、鞭炮声交织在成一片,小孩子们绕着周围,互相追击嬉戏,热闹非凡。

    乐宅堂屋内,只见乐文的祖母坐在堂屋的上位,乐父和乐母坐在其次,大伯、大伯母,和三叔、三婶坐在侧面的位置,乐超,乐琪姐和乐逸站在堂屋的一侧,脸上都是一副喜气洋洋,真心祝福的样子。

    《周礼·秋官》有司仪,负责接待宾客的礼仪,一般有地方或族内最高身份者承担此职。

    只听赵县令这位在唐县算是身份最高的司仪喊道:“新郎新娘就位。”

    声音刚落,新郎官乐文身着大红袍,头戴新郎乌纱帽,手上握着结了一个大红牡丹的喜绸牵着新娘身着彩绣大红吉服、凤冠霞帔、头上盖着大红盖头的丁珂儿迈着缓缓的步子走了过来。

    《春秋传》曰:“女为人妾,妾不娉也。”

    正常情况下一夫多妻的家庭里面,一个男子只能有一位正妻,称为嫡妻,丝柔身为小妾按礼制不能随同正妻拜堂,但是可以和新娘一起进入洞房,完成后面的仪式。

    “新郎新娘进香。”赵县令这个司仪见新郎新娘已经就位,便又朗声喊道。

    “跪,献香。”

    “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一拜天地!”

    新郎官乐文和新娘子丁珂儿拜过天地之后,接着又响起了赵县令那郎朗的声音。

    “二拜高堂!”

    新郎官乐文和新娘子丁珂儿拜过堂上的高堂,看着母亲微笑着,眼中泛着淡淡的泪花,乐文能感受到母亲此刻对他的祝福和激动的心情。

    “夫妻对拜”

    由于丁珂儿凤冠太高了,两人对拜的时候,一下子就对碰了一下,引的堂内众人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丁珂儿那被红盖子盖住的俏脸也不由的微微一红,心道:“这凤冠好重呢。”

    “礼成!迎送新郎新娘进洞房咯。”

    乐文此刻的心情也是说不出的激动,终于和心爱之人成婚了,牵着丁珂儿的手都微微有些轻颤,却只觉丁珂儿那娇嫩的小手却坚定的反握住了他那略显粗糙的大手。

    洞房内

    一对新人坐软榻上,虽然两人早已经发生了关系,但是乐文还是第一次进洞房呢,都不知道该要做什么了,脑中一片空白。

    “笨蛋,还不快把人家的红盖头掀起来,笨死了。”

    丁珂儿俏脸微红,有些气恼的掐了一下乐文的大手,娇嗔了一声。

    “……啊!……疼,你怎么掐的这么疼。”

    在屋外偷听的众人,听到屋内“啊”了一声,还以为这就开始了,都不由的会心一笑,可是又觉得不对,这明明是男人的叫声啊,真是奇怪,难道乐解元还有这个爱好?……

    “叫什么叫,都让外面的人听到了,羞死人了。”

    在乐文拿起“喜秤”轻轻的掀开了盖在丁珂儿头上的红盖头。

    “对了,我记得还要喝交杯酒,来我们碰一个。”

    乐文看到了桌子上的喜酒,和两个小酒杯,便上前端起两个小酒杯,递给了丁珂儿一杯,然后两人相视一笑,交叉着臂弯,对饮了一杯。

    “嗯……?让我想想,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喝过交杯酒,乐文看着丁珂儿那白皙的俏脸微微泛着红光,若有所思的摸了摸着下巴,在想下面又要做什么了。

    “相公,快开始吧。”

    “唉唉唉,慢点……疼”

    (未完待续。)

第186章 洞房夜~谢剑染青衣颜1W打赏

    洞房夜,吸人魂。

    刚才大战了一场,把屋外的家眷都臊的满面通红,纷纷带着孩子离开了作案地点。

    而继续留在屋外听房的结拜兄弟和一些公子哥们,一直听到午夜,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才打着哈欠,有些不舍的离开了乐宅,大赞乐文实在神勇无敌,乃是高手中的高手,都不禁狠狠的咽了咽口水。

    有妻室的回去定要好好的爽上一番,没妻室的看来也只能去青楼潇洒一番了,实在不济的就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乐文勤苦耕耘到半夜,看着好像全身上下都已经酥软掉的趴伏在软榻之上丁珂儿,再看看她柳眉舒展,美目微闭,那潮红的俏脸之上带着又喜又惧的神色,想来她早就已经招架不住。

    还斗志昂扬的乐文,看着软塌上的已经有些意乱神迷的美人,不由的喃喃低语道:“我日,谁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老子这头铁牛,就能把肥田给耕坏!”

    话音刚落,只听屋外又传出一阵清脆的敲门声。

    “相公,开开门,奴家……奴家要进来。”

    乐文一听门外传来的娇媚声音,就知道丝柔这小妖精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了,伸手拉过丝被搭在了丁珂儿的娇体之上,暗暗心道:“我日,大灰狼来了……。”

    连日大战,虽然乐文总把丁珂儿给治的服服帖帖的,可丝柔这小妖精简直是吸人精魂的妖女,一般人还真招架不住,就在昨日,乐文还一招不慎,输了一场。

    可乐文怎是轻易认输的人呢。即便是大灰狼来了,也要把大灰狼给整成小白兔。

    “嘎吱……”

    乐文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喜房的木门,随之就是一阵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接着就是丝柔那柔软无骨的娇体扑了上来。

    “狼来了……”

    “相公,本来奴家早就想进来了,可那些臭男人一直趴在屋外的门上听房。迟迟不肯离开,奴家也想要。”

    丝柔俏脸微红,她一早就听到了丁珂儿那让人心醉的娇喘声,娇体的某一处也早就已经泥泞不堪了,现在终于等到机会了,怎能不心痒难耐呢。

    乐文现在就犹如那案板上的鱼肉,为了先保存实力,就只能先被丝柔鱼肉了,第一次被美人用强的感觉。还真是爽。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坐上来自己动。”

    小妖精听到乐文的话,就急不可耐的坐了上来,然后扶着乐文便连忙摆动了起来,那娇挺的两瓣又摆又挺,让人还真有些顶不住。

    随之只听软塌也发出了抗拒的“嘎吱,嘎吱……”声,让人听的心魂迷醉。

    乐文暗暗运用内动心法。把丹田的一口气轻轻提到了那被紧紧裹着的大炮之上。

    没多时,丝柔这小妖女就有些招架不住了。不由娇嗔道:“相公,你好厉害,奴家……奴家……”

    丝柔虽然很敏感,也容易达到顶点,可实在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屡败屡战。屡战屡败。

    直到天色渐亮,从屋外传来了一声公鸡打鸣的“喔喔喔……”声,才打断了喜房内的“喔喔喔……”声。

    融融温暖香肌体,牡丹芍药都难比。

    钗垂宝髻甚娇羞,花雪飞散青霄里。

    这一战。乐文捷报连传,连攀高峰,把丝柔这个小妖精也给治的服服帖帖,才沉沉的睡下了。

    俗话说,温柔乡英雄冢,乐文可不想被温柔乡给埋了,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之后,乐文就把精力放在了刻苦读书上了,准备迎接两年后的会试,只要通过了会试称为进士,那么就可以参加殿试,状元、榜眼、探花,这些炙手可热名头,可是世间所有士子所向往的。

    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

    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

    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

    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

    男儿欲遂平生志,五经常向窗前读。

    这首诗在封建社会十分流行,是专门劝导士子向学的诗词,也是为了避免世人无事可做,就想着怎么造皇帝的反。

    士子们也个个的为了这首诗抛头颅,洒热血,一将功成万骨枯,拼死拼活,最后只能一人能够得中状元。

    而这些士子们也就恰恰掉进了皇帝为他们埋下的陷阱,有人用尽一生寒窗苦读,从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到头发花白的残念朽木,也可能连个秀才都考不中,而且还是很正常的事。

    状元的这个名词,有些士子连想都不敢想,但大部分的士子却还会怀着像中彩票一样的侥幸心理,如果运气好,这一把就中了呢。

    于是,士子们前仆后继,后继者本想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可殊不知却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浪浪死在沙滩上。

    乐文虽然知道他这条小鱼也很可能会被拍死在沙滩上,但还是不能够阻止他那一心向前的雄心壮志。

    为了能够高中,乐文还记得师傅诸葛成化,在那日离开宴席后,给他留的那句话,让乐文三个月后去找他,乐文上次更得中解元也是多亏遇到了这位大儒名师,要不然他恐怕现在连个举人都不是呢。

    那诸葛成化的教导方式很为不同,乐文只觉跟师傅诸葛成化学习半个月,足足顶的上他自己学习半年的,那种感觉,就犹如诸葛成化把心中所学都传递到了乐文脑中一般。妙不可言。

    所以,乐文在三个月后便准备带上丁珂儿和他那两个结拜兄弟一起前去真定府找师傅,带着丁珂儿是因为丁珂儿对乐文的依恋,丁珂儿现在如果几日不见乐文,便会甚是思念。

    而同样也是一样的丝柔本来也和乐文一同前往,乐文却是让她留下替自己陪伴他的母亲。虽然丝柔极为不乐意,但是也不好推脱,只能嘟着嘴,不乐意的答应了。

    崔志和郑良才都身为举人,自然也是想要为二年后的会试搏上一搏的,虽然崔志并不太喜欢舞文弄墨,只想考个举人之身,便想像那些纨绔子弟一般终日沉迷于享乐而不思进取。

    可是乐文这个大哥却极力要他一起参加两年后的会试,他心中虽然不乐意。可乐文毕竟是他结拜大哥,他也只能听从,还有也是为了让他的父亲高看他一等,不要让父亲再觉得他每日除了斗鸡弄狗,就什么都不会了。

    而龙超这个武解元,在乐文结婚不久,便接到朝廷的任命,因为北方抗击鞑靼的前线部队损失严重。出现了很多军官的空缺,朝廷也想起了他这个武解元了。便任命他为正九品外委把总,手下一个百名铁骑,这也是龙超心愿,他就是喜欢带兵打仗,只要有仗打,即便是让他一个人奔赴前线。他也乐的做梦都会笑。

    还有白牙,乐文交给了龙超,一是因为乐文不能到处带着狼寻师访友,二是白牙非同寻常的闪电速度,让龙超带着白牙。也是多了个帮手,乐文心里也放心些,而且在军队带只猎犬什么的也都很正常,军队中也有把狼崽子当成狗养的,因为狼养大后,比狗更凶猛,更狡猾,经过训练后,不管是在战场上还是侦查任务上都有不小的作用。

    在乐文准备离开唐县时,还是先去了一下上官家,上官家自从有了郑良才这个女婿后,家族企业也做大了许多。

    郑良才虽然性格有些懦弱,但是在经商方面还是很有一手的,帮上官家了不少忙,上官老爷也很是看重这个女婿,他的几个儿子都不顶事,在做生意方面跟白痴差不多,上官老爷是指望不上这几个儿子了,只是想着等他百年后,就把财产分给他的几个儿子,而把生意全权交给郑良才和上官雪打理。

    上官雪自从得知乐文结婚后,更是恨的牙根痒痒,女人恨起来那都能甩男人几条街,她虽然比乐文更早结婚,但那也是为了报复乐文,没想到乐文根本就没当回事,她便时常在郑良才身边说乐文的坏话,想要破坏两人的兄弟感情。

    可郑良才毕竟和乐文是从小玩到大的,而且他们现在也是结拜兄弟了,他怎能听妇人两句挑拨之语,就和兄弟反目呢。

    郑良才也知道上官雪为什么总在他身边说乐文的坏话,他知道上官雪恨乐文,可在郑良才的眼中,上官雪越是恨乐文,就代表上官雪已经把乐文从心中抹去了,郑良才便越是高兴,因为只有这样才代表他真正的得到了上官雪,可他岂不知,正是上官雪恨乐文,才证明上官雪还是没把乐文给忘掉。

    乐文本来都不想去上官家,就是怕遇到上官雪,可每年都有一大笔的银子进账,他不去,那不就是傻子吗。

    今年上官家的洗发水生意比去年好了许多,自然分成更多,以乐文五成的利润分成,今年乐文最起码能分到几千两纹银。

    现在上官家把洗发水的行业也做的大了,自然需要乐文制造更多的原料,乐文也乐此不疲,因为他只需几日在工人的配合在便能制作出足够用上两年的洗发水原料。

    上官家已经把洗发水的生意在附近的几个府县都传播开了,而且还有江南的商人不远千里来到唐县来进货,现在连皇上洗头发都用洗发水,还对洗发水的发明者赞不绝口,皇帝并不知道这洗发水是乐文发明的,还以为是上官家的专利,便专门题字派锦衣卫给上官家送了一块金色牌匾,把上官老爷美的合不拢嘴。

    可谁又曾想到,如果乐文不给他提供原料,他哪里还高兴的起来,恐怕要****以泪洗面了吧。

    “呦,是什么风把乐大公子吹来了啊?”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乐文还没到上官府,便又在那条通往上官家的小路上,乐文就是为了不遇到这个冤家,才特意走小路,谁知道还是遇到了这个让他很是头疼的上官雪。

    上官雪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着乐文,手里还甩着一块淡粉色绢绣,边说边朝乐文走了过来。

    “……哦,是上官三小姐啊,上官三小姐和我家三弟结婚,乐某真的是由衷的高兴。”

    乐文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称呼上官雪为上官三小姐,只想随便和上官雪随便说上两句,便去找上官老爷。

    可这上官雪好像是故意要为难乐文一样,挡住了乐文的去路,用手中的绢绣轻轻甩在了乐文的身上,娇嗔道:“哎呦,乐解元还记得雪儿啊,雪儿还以为你这坏人早就忘了奴家了呢。”

    “上官三小姐请不要这样,你以与我家三弟成婚,便是乐某的三弟妹,就请把过去的事忘了吧。”

    上官雪见乐文神色慌张,不由的心中一乐,更是朝乐文靠近了三分,咯咯笑道:“呦,想不到乐公子还会害羞呢,什么叫把过去的事忘了啊?奴家不懂,你能跟奴家讲讲我们过去都有什么事吗?”

    乐文心里直翻白眼,这上官雪竟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调戏良家少夫,这还有没有王法了,而且眼前的上官雪还是他的弟妹,这要是让人传出去,可如何是好。

    “弟……弟妹,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而且我们也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你不要胡言乱语,坏了自己的名分。”

    乐文和上官雪虽然发生了一些小戏曲,但是并没有什么实质的关系,而且当时还是上官雪刻意勾引,乐文在她的勾引下,还是极力的克制住了,而且乐文已经拒绝了上官雪,现在上官雪又来纠缠他,这算怎么回事啊。

    还好这里只是条小路,没有什么人经过,要不然让别人看到了,可如何了得。

    可上官雪却戳戳逼人,不依不饶道:“是没发生过什么,可要是让奴家相公,你那好三弟知道你在这里轻薄奴家,奴家看你还如何解释。”

    “啊?!你要干什么?”

    乐文没想到今天出师不利,大白天竟然遇到女流氓了。

    (未完待续。)

第187章 荣誉印章1

    “乐公子……”

    乐文听到这个熟悉的苍老声音,就如遇到了大救星一般,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那双罪恶的芊芊玉手,也停住了行动。

    “上官老爷,你来的正好,乐某正想去贵府找你呢。”

    上官雪见到她爹来了,只是微微对他爹作了个揖,又狠狠的白了乐文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她本来是想故意调戏乐文,来破坏乐文和郑良才的兄弟感情,可是没想到上官老爷的出现,破坏了她的计划,不过即使她再费尽心机,乐文也不会上当的,只会让乐文很是反感。

    当时上官雪没有嫁给郑良才,乐文都看不上她,何况她现在已嫁作人妇,而且还是他三弟郑良才的女人,就算是让乐文死,乐文也不会越雷池一步的,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以后还是更加小心才好。

    “乐公子,你刚才与小女说什么呢?”上官老爷愣在原地不动,好像在想什么,便有些奇怪的问道。

    “哦,没什么。”乐文淡淡一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唉,听说乐解元被朝廷免去了官职,老夫很是惋惜啊,不过乐公子何不弃文从商,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就像老夫,即便是当官的都要让上老夫三分。”

    这上官老爷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乐文自从被罢官回乡,就没少被人问上这么一句,听的乐文耳朵都快生老茧了,没想到这个商场上的老油条也这么不识趣,偏偏要揭他的伤疤,还真是让乐文无语的直翻白眼。

    可乐文哪里知道,这上官老爷就是要打击乐文的自信心。然后把乐文从官场给拉到商场,以乐文能够发明出洗发水这种好东西,如果能帮他一起做生意,那他离明朝首富也就不远了,可现在的乐文什么都不干,只需要提供原料就能每年得到一半的利润分成。他实在是有点不甘,可如果没有乐文提供的原料,他就更是少了一项很有潜力的大产业。

    乐文现在只想考功名,做大官,哪里会想做什么生意,他本来就对金钱不是太感冒,只要不让家人和自己为钱而发愁就行了,别的他也没想太多。

    于是,乐文只是淡淡一笑。婉言拒绝道:“乐某志不在此,让上官老爷失望了,抱歉。”

    “唉,真是可惜啊,只是如今洗发水的产业越做越大,老夫这把老骨头每日忙的废寝忘食,夜不能寐,简直都快把老夫这把老骨头都快累散架了。而乐公子只需要提供原料,什么都不干。每年就能平白无故的抽取五成的利润,这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

    上官老爷可是一辈子混迹在商场的老狐狸,每年眼睁睁的看着辛辛苦苦得到的一大笔财富,要与别人分享一半,他怎能忍受的了,刚开始还好。也就千把两银子,现在动辄几千两,甚至要上万两的分给别人,这简直是割他的肉啊。

    乐文看着这个老狐狸眼中露出的一丝狡黠奸诈,他不由的暗暗心道:“我日。这老狐狸是不想割他自己的肉了,准备要拿刀割老子的肉了,你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吗。”

    心中把这老狐狸狠狠骂了一遍,可乐文脸上却没有半点波澜,只是无所谓的说道:“上官老爷此言差矣,如果上官老爷不想和乐某合作了,那乐某也就没必要再为贵府提供原料了,反正乐某也不在乎那点银子,不如咱们就散伙得了。”

    对这老狐狸就要说狠话,用狠招,要不然他还以为你好说话呢,不宰你才怪。

    上官老爷以为乐文是故意吓唬他,便打着哈哈说道:“哈哈,乐公子莫要意气用事,老夫这不也是想和乐公子商量一下嘛,老夫以为咱们四六分成才最为公平,如果乐公子觉得不妥,那也无妨,老夫名下产业甚多,也不差一项产业,何必吃力不讨好呢?”

    “吃力不讨好?呵呵,好吧,既然上官老爷话已至此,乐某也无话可说,那咱们就散伙得了,何必要让上官老爷您吃力不讨呢,您说呢?”

    乐文说着摆出一副转身要走的姿态,乐文也料定这老小子肯定不会让他走,果然上官老爷一看乐文真的想要散伙,便连忙拉住乐文,摆出一副笑容可掬的姿态道:“诶,乐公子莫要动怒,和气生财嘛,如果乐公子觉得不妥,那咱们就还按原先五五分成不就行了嘛。”

    这老小子是见缝插针,有一点机会就想在乐文身上割下一块肉,但是又不能让乐文这块肥肉溜掉,既然眼下搁不下来这块肉,就以后再说,要是真闹崩了,也就没肉割了。

    “五五分成?乐某觉得上官老爷刚才的提议挺好的,四六分成就四六分成,不过这四是上官老爷的,而六是乐某的。”

    乐文实在是受够这老奸巨猾的老狐狸了,这老狐狸老想宰他一刀,现在他要农民翻身作主人了,他要宰这老小子一刀,看这老小子以后还敢不敢再剥削他。

    “啊?!……你……你怎能如此,……这样吧,这件事咱们就当谁也没提起过,这是今年的五成利润,你拿着,以后老夫绝不再提此事,你看如何?”

    上官老爷没想到这乐文会反戈一击,偷鸡不成,反而被偷,这怎么行,他连忙从袖筒中抽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递给乐文,罢战求和了起来。

    “不行,这事没得商量,银票乐某收下了,可这原料以后乐文不会再提供了,你想找谁合作就找谁合作吧。”

    乐文毫不客气的从上官老爷手中接过五千两银票,塞入怀中,然后转身就要走。

    上官老爷一看这乐文收了银票,还是一副不客气的样子,放下狠话,转身就朝路口走去,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现在这洗发水刚有点苗头。如果乐文不和他合作了,找其他人合作,或者单干,那就损失大了。

    他看着乐文将要离开小巷的背影,咬了咬牙,连忙跑上前去追着喊道:“慢。乐公子,四……唉,四六就四六!”

    “如此甚好,只是口说无凭,原先的契约不算了,现在咱们要再立一个契约,而且契约上说明以十年为期限,未到期前,不许再过任何改变。”

    四六分成。乐文只需提供原料,每年就可以得到六成利润,他也不用打理洗发水的生意,如果是普通的生意,恐怕任何商家都不会同意的。

    可这笔生意的利润极大,四成对上官老爷这种大商户也是极大的诱惑力的,因为商人的眼光都是放的很长远的,现在的四成虽然没有太多银两。不过日后这四成所得的银两,恐怕能让他在做梦的时候都能笑醒吧。

    就这样。上官老爷抱着很复杂的心态和乐文又重新签了一份契约,多这一成虽然不多,但也等于把这个老狐狸给好好的给收拾了一顿,让他知道乐文也不是好惹的。

    乐文把洗发水的原料给上官家做好,便和娘子丁珂儿,结拜兄弟崔志和郑良才一起朝真定府出发。

    “大哥。你可真行,能从那上官老头手里夺走一成的利润,三弟自从入赘到上官家没少受气,尤其那上官老头一向狡猾抠门,三弟我在上官家出力不少。可那上官老头只想让牛耕地,不想让牛吃草,三弟我真是有苦难言啊。”郑良才搞的像个受气小媳妇一般,诉说着心中的苦水。

    原来这郑良才为了能够娶到上官雪,便答应了上官雪的条件,入赘上官家,即便是到时候有了孩子,也要姓上官,不能姓郑,而且到了上官家要给上官家打理生意,不能有任何怨言,简直就和个不发工资只给吃住的长工差不多。

    上官老爷还经常给郑良才洗脑,说他的几个儿子都没什么出息,等他百年之后,这家里的产业就交给他的了,郑良才也知道这是上官老爷拿着这块糕点引诱着他,让他卖力为上官家做事。

    唯一不同的一点就是,可以在上官雪需要的时候,帮上官雪解决下需求,如果上官雪没兴趣,郑良才想碰一下上官雪的一根手指头都是难的,这也多亏郑良才能忍,要是换做旁人,恐怕早就风紧撤呼了。

    本来乐文以为这上官雪是对他有份情,才故意纠缠他的,其实乐文又哪里知道,这上官雪在以前就没少勾搭旁人,天生就是个水性杨花的红杏。

    如果乐文知道上官雪是这种红杏,那他断断是不会让郑良才娶上官雪的,可话又说回来了,郑良才对待感情就是一根筋,他自从被上官雪迷去了九魂七窍,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娶上官雪为妻,即便乐文真的知道上官雪是这种女人,那乐文恐怕也说不上什么话,说多了,搞不好还会反目成仇,连兄弟都没得做。

    乐文看郑良才好像也对上官老头的积怨挺深的,便把心里的那块包袱放下了,本来他还怕因为多要了上官家一成利润,郑良才会因此而不开心呢,现在看来他多要这一成利润,是要对了。

    于是他对郑良才打趣道:“看来三弟这次要和为兄一起去真定府,也是为了逃避上官家的盘剥吧。”

    乐文此话,引的丁珂儿一阵咯咯娇笑。

    崔志大义凛然道:“三弟在那上官家如此凄苦,又何必要入赘于上官家呢,不如自立门户,也好过在上官家受那鸟气。”

    崔志身为唐县一大恶霸,恶名远扬,手下的地痞流氓也不少,自然也知道上官家的不少事情,可他现在已经是郑良才的二哥了,当然要为他的三弟抱不平了。

    而郑良才却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三弟我这本经可真是难念,唉,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

    乐文几人骑快马,一路说说笑笑,本来是要去真定府的,可在路途上见许多书生才子都朝着顺天府赶去,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顺天府三日后,便要举行一场论诗比武大会。

    这场大会很特殊,是朝廷专门为挑拔文武全才而特别举办的,不但要比文采,还要比武功,胜出的前三名不但可以受到朝廷册封,而且还有朝廷颁发的特殊荣誉印章,由于这场大会非同寻常,不像科举考试一样每三年就举办一次,而是百年难遇的升官发财机会,所以很多士子都蜂拥着朝顺天府赶去。

    这些士子们大多都没什么功名,有的连童生都不是,而朝廷也并没有规定需要什么功名,便都想着能不能瞎猫碰上死耗子,一不小心就碰上好运了呢,以至于肚子里只要有点墨水的都想来试一试。

    也有一些武人来参加的,这些武人都读过一些诗书,但是和他们的武功比起来就大相径庭了,真正的文武全才却是不多。

    朝廷不设置什么门槛,读书的大多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呆子,平时杀个鸡都害怕,更别提比武了,他们也是想着反正都大多不会武功,到时候比武就胡抡一顿,就像女人打架那般,看谁能坚持到最少也就得了。

    一般真正是的文武全才大多都是名门望族出身的世家子弟,这些人从小就被家族培养,他们也不愁当官,但是听说胜出前三名能够得到特殊的荣誉印章,持有这种印章的人可以随时给皇帝上书进言,是一种无上的荣誉,也是极为心动的。

    于是,乐文几人便改变了目的地,赶马朝顺天府赶去。

    “相公,人家也要参加这个论诗比武大会。”

    乐文和丁珂儿同骑着一匹马,就是那匹乌骓马,丁珂儿坐在的后面,紧紧的搂着乐文,想到这个朝廷举办的大会没有什么门槛,便也想试上一试。

    “娘子,你一个女孩子家,如何能去得?”在乐文的眼中,丁珂儿永远都是他的小女孩。

    “哼,如何去不得,你帮人家易容后,人家不就能去了?”丁珂儿想要易容成男子,这样自然也就可以参加了。

    可这话让身旁骑着骏马的崔志听到了,他有些奇怪道:“易容?大哥你还会易容术?”

    崔志也曾听说在江湖上有一种神秘的易容术,不过好像都已经失传很久了,没想到乐文却会这种秘术。

    乐文当然不会说这是在白莲教里搜刮来的秘术,而且还是那个早已经变成死鬼的堂主祖传的秘术,那个堂主不但是靠阿谀奉承上位的,他也是靠着这本祖传秘书才成了白莲教分舵的堂主,要不然以他的武功,即便再会拍马屁,也不可能当上堂主。

    只可惜,他时运不济,在刚堂主没多久,还没享受几天呢,就被乐文给收拾了,还把他的祖传秘术一同给搜刮走了,不知是该说乐文好运呢,还是那石堂主太过点背……

    (未完待续。)

第188章 荣誉印章2(答谢一更)

    顺天府

    位于华北平原的北端,三面环山,俯瞰中原,号为形胜。

    紫禁城坐落其中,在湛蓝的天空下,紫禁城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重檐殿顶,显得格外辉煌。

    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红墙绿瓦,雕梁画栋,金璧辉煌,鳞次栉比,繁华的街道上,人流如织,其中也有不少是,前来参加论诗比武大会的各方才子,摩肩接踵,熙熙攘攘,叫卖声、喧哗声、嬉笑声响成一片。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车水马龙,门庭若市,酒楼、茶馆、青楼、赌坊,雕车竞驻于天街,宝马争驰于御路,新声巧笑于柳陌花衢,按管调弦于茶坊酒肆,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商铺招牌旗帜高高飘扬,车马粼粼而来,行人川流不息。

    在顺天府最繁华的风月楼阁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俯瞰着烟波缥缈的溪云湖,景色极佳,一向是顺天府中游人登高饮酒的所在,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哎呦,这位官人,您长的可真俊,瞧您这小脸嫩白娇嫩,犹如含苞待放,连奴家都自愧不如呢。”

    在阁楼内,有许多在此玩乐或欣赏的才子,只见一名娇滴滴的烟花女子正在挑逗一名在阁楼上听曲的富家公子。

    这公子长得格外俊美,皮肤白皙,眉目如画,只是在他那秀美的小鼻子下却有两道长长的胡须,让其显得更生几分俊朗。

    在这位公子的身旁还坐着三名锦衣少年,其中一名身着白色锦衣的公子哥。手里摇着一把带着独特清香的木质画扇,正在用着一种调笑的神情望着那名正被那烟花女子调戏的俊美公子。害的那俊美公子满面通红,又羞又臊。

    “本公子不需要你伺候。你去找旁人吧。”俊美公子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衣公子,然后又推了一把身旁的烟花女子有些不耐道。

    “哎呦,公子,你不要就不要嘛,推奴家干嘛……奴家走便是了。”

    烟花女子没想到这俊美公子竟然会讨厌她,她还以为是这俊美公子看不上她呢,心中不悦,可那浓妆艳抹的俏脸上却没有显出丝毫不悦,娇嗔了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俊美公子看着烟花女子扭着屁股离去的背影,然后狠狠的掐了一下身旁的白衣公子,小声埋怨道:“相公,都怪你,人家说要让你帮人家易容,你却只是在人家的嘴唇上贴了两片小胡子,害的人家刚才差点穿帮。”

    白衣公子摇着手里的画扇,嘿嘿干笑了两声,在俊美公子耳边低声道:“嘿嘿。怎么会穿帮,别人只会觉得你生的俊美而已,不会怀疑的。”

    为何这名俊美公子会叫白衣公子相公,想必各位看官都看出来了。这便是赶了一天的路程,来到顺天府的乐文几人。

    本来丁珂儿是想让乐文给她易容的,可乐文觉得古代女子只要在嘴唇上贴两边小胡子。该束缚的地方束缚着,就不会有人看出来。何必要易容呢,而且乐文也是故意要看看丁珂儿女扮男装的样子。要是直接易容,就太没意思了。

    “相公,你太坏了,说是带人家来喝茶听曲,人家还傻傻的相信了,谁知道这风月楼竟然是……,人家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羞死人了。”

    丁珂儿没想到乐文一来到顺天府,就带她来这种地方,而且还是女扮男装来的,就坐在这里没一会,就没少被那些烟花女子调戏,却又不好说什么,古代男子来这种烟花场所都是很正常的事,光明正大的进,潇洒风流的出,根本就不算的什么。

    乐文也不叫这些烟花女子陪伴,只是和丁珂儿坐的很近,不时的还能摸点油水,可他和丁珂儿坐的这么近,而且关系暧昧。

    有些烟花女子还以为这两人有龙阳之好呢,用一种鄙视的眼神望着两人,心道:“这两人好生奇怪,既然有这个爱好,为什么还要来风月楼,害的奴家又少赚了好多银子,真是气死人了。”

    而在对面坐着的崔志和郑良才两人更是暗暗叫苦不迭,来这顺天府知名的风月楼就是为了潇洒一番,就算不做那些猥琐之事,最少也要有两个美女相伴左右吧,也能揩个油什么的。

    可大嫂在当前,他们怎好行为放荡,只能一边喝酒,一边欣赏着阁楼内的曲调,崔志和郑良才这两个大男人也不敢坐的太近,省的被那些烟花女子用看乐文和丁珂儿那种怪异的眼神,去看他们,那他们可就冤大了。

    这时阁楼内的老鸨又招呼着两个貌美的女子走了过来,甩着手中的绢绣,笑嘻嘻的搔首弄姿道:“哎呦,这两位爷,是不是觉得刚才那几位姑娘伺候的不好啊,这两位可是本楼上乘的姑娘,一定包两位大爷满意。”

    这老鸨为何只带两名美貌女子过来呢,就是这老鸨也一早就看出来乐文和丁珂儿有特殊的爱好,即便赚不了这两位的银子,就赚崔志和郑良才的银子吧,胭脂俗粉看不上,就把楼内上乘的姑娘拿出来。

    其实这两位也非上乘,真正的上乘都正在被包着呢,这两个美貌女子也只能算是风月楼的中等货色,根本算不得上乘,可这姿色可比那些普通州府的花魁还要漂亮几分,就可以想象一下这风月楼内真正的花魁是什么样子了。

    连崔志这种长年纵横风月场所的纨绔子弟,看到这两个风月楼内的中等货色都不禁暗暗的咽了咽口水,要是平常,他早出显出他的禽兽本性了,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把一个把这两个小妞给抓过来,狠狠的搂在怀中,好好的爽上一把。

    可此时非彼时,他和郑良才对视了一眼,看到郑良才眼中毫无异色,心道:“莫非只是我这些日子没动过小妞,才会出现幻觉,内心冲动?不行,崔某人也不能让兄弟们小瞧,搞的崔某人好像没见过什么世面似得,顶住,一定要顶住。”

    其实郑良才哪里是毫不动心啊,郑良才是已经进入忘我状态了,魂都不知道已经被勾到哪了,又能会有什么表情。

    乐文也是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不过他看着丁珂儿那种要把他杀掉一般的眼神,也只能强制忍耐,不过他那双略显粗糙的大手却不老实,偷偷在丁珂儿那丰韵翘挺的两瓣上狠狠的抓了两把,以解燃眉之急。

    只是他这么狠狠一抓,却引的丁珂儿双颊绯红,一声低吟,她连忙伸出小手捂着了她自己那欲要张开的小嘴,然后狠狠的白了乐文一眼,心道:“相公又动邪念了,看来人家晚上又要遭殃了。”(未完待续。)

第189章 荣誉勋章3(答谢二更)

    老鸨见崔志和郑良才两人还是一副好像不太满意的样子,狠了狠心,心道:“看来老娘不出狠招,这两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伙是不会掏出银子了。”

    “小霜,你去把咱们风月楼的头等招牌花魁闻姬请出来,这回一定要让这两位大爷满意。”

    老鸨对身旁的中等货色小霜吩咐了一句,便又是一副讨好的表情对着崔志和郑良才笑着。

    乐文听到花魁的名字觉得好笑,心道:“闻鸡?闻鸡而起鸣,有点意思。”

    可他刚笑完,看到迈着小步徐徐而来的闻姬时,他就傻眼了。

    “乐公子?!……”

    闻姬看到乐文,也是呆在原地,犹如木鸡,她不敢相信的呼出了乐公子三字,她还以为现在是在做梦呢。

    “闻……心言?你怎在此!原……原来你是这种贱人,白瞎了老子五百两纹银!”

    乐文一眼就认出了这就是,他当日筹钱从水深火热的春香楼里救出来的闻心言,他为了不让闻心言为生计发愁,还特意拿出了三百两银票,让闻心言能够找个好人家嫁了,谁知道她却自甘堕落,又入红尘,只怪当初被这狐狸精蒙蔽了双眼,可气,可叹。

    身旁的丁珂儿没想到乐文竟然认识这里的花魁,更是气的直跺脚,可她女扮男装又不好说什么,只是狠狠的掐了一下乐文,疼的乐文直咧嘴,在对面坐着的崔志和郑良才也有点傻眼了,没想到大哥深藏不露啊。在顺天府还有个老相好,真是打心眼里佩服。

    崔志当日只见过闻心言一眼。对于崔志这种纨绔子弟,他早就把闻心言忘了。哪里又会记得。

    闻心言看乐文一脸不屑的表情,眼中满是愤怒,心中一慌,怕乐文误会,便连忙解释了起起来。

    “公子,你莫要误会,心言自从离开唐县后,无处可去,便想来京城投奔一位远房亲戚。可这位亲戚早已经不知所踪,心言便没了主张,路过这风月楼时,见这风月楼正在招选花魁,只卖艺不卖身,而花魁的要求是样貌出众,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心言觉得可以试上一试,如果被选中了。那心言也可暂栖身与此地,日后再过打算,没想到……”

    闻心言说着说着,竟然眼角微红。忍不出哭了出来。

    “……也怪当初本公子没考虑那么多,只是你委身于此,可不是什么好办法。既然你是清倌,没有签卖身契。就快快离开此地。”

    乐文看闻心言说的不像是虚言,而且青楼的花魁大都是清倌。像风月楼这种高雅之地,花魁更是洁身自好,只卖艺,不卖身。(清倌就是卖艺,红倌就是卖身。)

    “可是公子,心言如果离开这里,也是无处可去,而且心言的艳名远扬,又如何嫁得他人为正妻,如果让心言嫁做他人小妾,心言宁死也是不从的。”

    像她这种有过污点的风尘女子,一般人家都是不肯娶为正妻的,而她如果嫁做小妾,又她风尘女子的身份,又肯定会遭人白眼,难在家中立足,只会成为他人玩物而已,又哪里是真正的小妾。

    可乐文却对这些风尘之事不甚了解,他哪里又会知道闻心言的为难之处,现在听闻心言一说,才算是彻底明白了。

    闻心言虽然身为风尘女子,却从未曾委身于他人,一直还保持着雏子之身,这才叫出淤泥而不染啊,像她这种因父亲贪污而受连累被当作官奴卖到春香楼,却宁死不愿委身他人的风尘女子可比那些虽然表面好像一朵白莲花,而实际上却比狐狸精还会勾引人的女子可要强的多了。

    乐文看着呆立在眼前,低头垂泪的闻心言,然后又看了一眼身旁坐着的丁珂儿,他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崔志和郑良才现在更是苦的都要哭了,看着眼前这倾国倾城的花魁,却是大哥的老相好,这如何还下的去手,别说让花魁陪他俩饮上一盅了,即便是想摸一下花魁的小手指头恐怕都是妄想的事情,真是不幸,不幸啊。

    “公子既然来了,那心言就为公子掩上一曲,也聊表以往乐公子对心言的搭救之恩。”

    闻心言见气氛有些尴尬,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勉强一笑,来到被一层薄纱遮挡着的小阁内,小阁内的玉台上放置着一架瑶琴,闻心言坐在玉台前的玉凳上,伸出双手芊芊玉手,便扶在了瑶琴之上。

    只见闻心言的玉指轻拨琴弦,耳边便泛起了清柔如水、仙弦轻舞的曲调,让人听之如痴如醉,乐文也不禁微微闭目,靠在八仙椅上欣赏了起来。

    明月太虚同一照,浮家泛宅忌昏晓;醉眼冷看朝市闹;烟波老,谁能惹得闲烦恼。

    只听此曲时而情如烈焰,时而莺声婉转,实有笑傲烟云、醉乡酣美之意,非尘埃奔走、粗心浮气所能领其趣也。

    一曲作罢,台下的众人无不拍手叫好,即便是对音律一窍不通的也是连声叫好,对其赞不绝口。

    “好,闻姬姑娘果然好风采啊。”

    “是啊,闻姬姑娘不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人也是美的犹如出水芙蓉,如果闻姬姑娘能陪上李某一晚,李某死都值了啊!”

    “你得了吧,就你那德性,还想让闻姬姑娘陪你一夜,做梦去吧,闻姬姑娘是俺张某的,你算得了哪根葱。”

    什么叫红颜祸水,闻心言就是具有红颜祸水这种本事的女子,只是弹了一曲,便把台下的人迷的七荤八素的,一个个为了闻心言争得都快打起来了。

    这时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衣裳华贵,身后还跟着两个侍卫,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物,非富即贵啊。

    只是这老者却是一副色迷迷的样子,扶着他的三缕胡须,笑眯眯的走到被薄纱隔着的小阁外,一副知书达理的样子,给帐内的闻心言拱了拱手,客气道:“老夫久仰闻姬姑娘大名,今日特来拜访,不知闻姬姑娘可否与老夫叙谈一番?”

    闻心言自从来到这风月楼就没少被达官贵人追求,可她都一一拒绝了,有想用强的,她就以死威逼,害的许多有权有势之人都只能干咽口水,却无从下手。

    现在这老头也知道对待这个小美人不能用强,要慢慢的来,可他急色的表情却早已经暴漏了他那老色狼的本质。

    闻心言看到这个老色狼就恶心,这把年纪比她那早已经死去的爷爷年纪还要大,还想让她陪,真是做梦,心中虽然这么想,可她还是微微一欠身,抱歉施礼道:“抱歉,闻姬今日累了,不愿再见他人,您还是去找其他姑娘作陪吧。”(未完待续。)

第190章 荣誉勋章4(答谢三更)

    乐文看着这个色老头,心道:“什么叫叙谈一番,不就是想着那点事吗,还摆出一副谦谦公子的姿态,也不看自己都多大岁数了,想上就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看老子给你表演表演。”

    这老头肯定在打着什么坏主意,一看就知道是先礼后兵,只要闻心言拒绝与他,他便会想法设法的逼迫闻心言就范,乐文堂堂好男儿,怎能看着闻心言陷入困境,而不出手相救。

    想着乐文便起身,来到老者身前,以一副不屑的表情,瞥了老者一眼,好像是在说,看老子的,然后对帐内的心言说道:“闻姬姑娘,本公子想要闻姬姑娘陪上本公子一晚,不知可否?”

    闻心言不知乐文是在跟她开玩笑,先是微微一愣,俏脸微微一红,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颤抖着声音柔声望着乐文道:“公子想要心言,心言随时都是公子的。”

    “啊……!”

    华服老者没想到这个传闻中一直都是出污泥而不染的花魁闻姬,竟然答应了这个表现的有些放荡不羁的浪荡公子哥,这如何让他甘心,他在顺天府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被这个好像是外乡人给比下去了,这个口气不能忍。

    “你……”

    华服老者气的狠狠的指着乐文,气势逼人道:“你……你这小子,姓谁名谁,何方人士?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里拔牙,老夫倒要看看你有几颗脑袋。”

    “本公子的名讳无需告知他人。不过你这老头如果肯报上名来,本公子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乐文才懒得过多理会这个老头。只是对帐内的闻心言,又努了努嘴。好像是故意在跟老头示威一般。

    “好,好,好,你小子有种,敢与老夫如此言语,小心老夫让你吃不完兜着走,我们走。”

    华服老者气的脸都绿了,连说三个好字,想要他后面的侍卫立马收拾了这小子。可他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在风月楼与人争斗,那样对他的名声极为不利,而且他也不知道眼前这小子倒底是何来历,敢与他这样说话,不过只要这小子还在顺天府,就能马上查出这小子的底细,看看这小子倒底有何后台,然后再收拾这小子就容易多了。

    老鸨见那华服老者要走,连忙上前拉住华服老者。满面堆笑道:“哎呦,吕大人,您莫要动气,闻姬这丫头有眼不识金镶玉。如果您不嫌弃,奴家愿陪大人一夜……”

    “滚一边去,你算什么东西。”

    老鸨也只有三十多岁。正是虎狼之年,风韵犹存。当年也是风月楼有名的红倌(只卖身的不卖艺的),也不知道有多少纨绔子弟。达官显贵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现如今竟然被这老头如此羞辱,把她气的心中也是暗骂这老东西不是玩意,可她表面上却还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样子,笑嘻嘻道:“奴家滚,吕大人说让奴家滚多远,奴家就滚多远。”

    华服老者鄙夷的看着老鸨恭维的样子,哼声道:“哼,算你识相,你如果想让你的风月楼安宁的话,就好生的劝说闻姬那贱人,让她乖乖的服侍老夫,老夫便不做计较,要不然你们都别想好过。”

    在他手里玩过的绝色都不知道有多少,连稍微普通一点的货色都入不了他的法眼,对一个徐老半娘又如何会客气。

    老鸨看着华服老者离去的嚣张背影,也只能垂头丧气的回到风月楼内。

    “闻姬啊,你就答应陪陪那吕大人又如何,他可是咱顺天府有头有脸的人物,你要是把他得罪了,咱们以后可就都没好日子过了。”

    老鸨哭丧着脸,来到闻姬身旁,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好像天都要塌了一般,其实她也只不过是故意装给闻心言看,让闻心言心一软,就答应了她的请求。

    “妈妈,你不必多言,闻姬还不知道那吕大人打的什么注意,只要闻姬陪了那吕大人,肯定要……,那样你就看着闻姬烟消玉损吧。”

    闻心言虽然嘴上强硬,可心中却是一酸,也不禁流出了眼泪,哭了起来。

    “闻姬啊,你也看到了,妈妈也是没有办法啊,如果你不答应,就不是你一个人烟消玉损了,那可是咱们风月楼内的所有苦命的女子都要陪你舍去性命了。”

    老鸨怎肯如此便放过闻心言,不过闻心言没有和她签卖身契,她也只能用攻心术,击碎闻心言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

    闻心言在这里也呆了半年多了,这里的姐妹,有些也是被迫无奈才来到风月楼的,她也不想看着因为她的原因,而害的这些苦命女子与她一起命丧黄泉,她有些犹豫了。

    虽然老鸨拉着闻心言在无人处在说这些话,可乐文几人都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还是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乐文看闻心言就快要就范了,心中也甚是焦急,可刚才的举人已经让丁珂儿大为恼怒,现在如果再插手此事,不用别人对付他,就丁珂儿一人就能让他吃不完兜着走。

    可事关紧急,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正想要站起身把闻心言从恶魔手中救出来,只见丁珂儿竟然不动声响的便来到闻心言身边,对闻心言说道:“闻姬姑娘,你莫要上了这蛇蝎妇人的当,你只要听从了她的迷惑之言,吃苦的可是你,而这蛇蝎妇人肯定会得到一笔不小的好处。”

    这老鸨没想到这俊美公子,竟然看出了她的攻心术,不由的狠狠瞪了丁珂儿一眼道:“我说你这公子,你是何人?你凭什么管我们风月楼的事?”

    丁珂儿一急,正欲发作,乐文却一把拉住了她,然后搂着闻心言道:“她的是本公子的女人,现在本公子就要带她走,你待怎样?”

    “好,你们两个大男人想欺负老娘一个弱女子是吧,老娘可不怕你,姑娘们,把这两个人给老娘轰出去。”

    老鸨以为乐文和丁珂儿想要明抢,便仰头大喝了一声,楼内刚才还热热闹闹的,现在一下子就寂静了下来。

    “哎呦,这两位公子想要欺负女人啊,要欺负女人,就不如欺负奴家吧,嘻嘻。”

    “是奴家先来的,妹妹你先等会,等姐姐舒服完了,妹妹你再来。”

    “……”

    老鸨没想到这些被她调教的红倌,都浪荡到了这种程度,看到美男公子,就受不了了,这倒底是该说她很成功呢,还是该说她很失败呢。

    其实这些红倌一早就盯上乐文和丁珂儿了,只是她们还都以为这两人有龙阳之好呢,只是望而兴叹,可是没想到这两俊男竟然会看上老鸨,还想要欺负她,这如何得了,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啊,不来捞上一把怎么能行呢。(未完待续。)

第191章 荣誉勋章5(答谢四更)

    老鸨气的眼都绿了,指着围过来的红倌,狠狠骂道:“滚,都滚,都给老娘滚,你们这帮没心没肺的,就活该当一辈子的红倌。”

    这群刚围过来的红倌,被老鸨骂了一顿,也只能轻轻哼了一声,甩着绢绣,扭着屁股悻悻离开了。

    “妈妈,这也是心言最后一次叫你妈妈了,心言一直保持雏子之身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见到乐公子,现在乐公子愿意带心言走,心言自然愿意随乐公子离开。”

    闻心言左盼右等,想着只要她的艳名远扬,就像上次那样,乐公子还会来,把她从这里救出去,没想到她这幼稚的想法,竟然真的实现了,她怎能放弃呢。

    她也不知道乐文已经成婚了,而且一娶就是两个,现在的乐文的正妻还就在她面前站着,如果她知道眼前的那白皙俊美的男子就是丁珂儿,那她就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乐公子,你真的要带心言走吗?”

    闻心言还是不敢相信的问了一句,眼中充满了喜悦和疑惑,她到现在还以为他在做梦呢。

    乐文看了一眼丁珂儿,见丁珂儿眼中并没有什么异色,便点了点头道:“嗯,你去收拾下行礼,本公子带你离开这里。”

    闻心言掐了一下自己,发现竟然这一切的都是真的,柔若无骨的娇体一下子就扑在了乐文怀中,激动的流出了眼泪。

    此刻的丁珂儿心情是很复杂的,她也不想看着闻心言在这里堕落,但是她又不想自己的相公又被别人分去一块,可是她看着闻心言泪流满面的样子,而且她也听乐文提起过闻心言的身世和她很像,都是凄苦之人。如果不是师傅相救,她恐怕也会和闻心言的遭遇一样吧,想到这里她便释然了一些,想着先把闻心言带出这里再说。

    闻心言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只带上了贵重物品和金银首饰,便满面欣喜的随着乐文走出了风月楼。

    崔志看着乐文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好不快活,便给郑良才使了个眼色,小声道:“大哥可真是好福气,二哥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呢。”

    “你找死啊,敢称孤家寡人,这里可是顺天府,小心被朝廷听去了,把你拉近宫,真的做孤家寡人。”郑良才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得意的笑着。

    “好啊,三弟,是不是二哥这段时间不收拾你了,你皮又痒痒了?”崔志见这郑良才竟然是说他小心被朝廷拉去做公公,便想狠狠的给郑良才一个暴栗。

    “大哥,二哥他又欺负我,你不能见死不救啊。”郑良才连忙躲闪着崔志的暴栗。然后还叫着救兵。

    乐文现在正在温柔乡里,哪里管得了他们嬉闹。只是淡淡一笑,不屑道:“三弟,你明知道你二哥不好惹,你还去招惹他,你不欠揍谁欠揍。”

    “公子,你能否给心言介绍一下你的朋友呀?”

    闻心言知道那个崔志是唐县的恶霸。而那个郑良才是乐文的幼时好友,没想到竟然都成了乐文的结拜兄弟,可是乐文左边这位俊美公子,她却根本不知底细,便想让乐文给她介绍一下。

    乐文看了一眼丁珂儿。他本想给闻心言挑明丁珂儿是他的娘子,可丁珂儿却不想让闻心言知道她的身份,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两人心有灵犀,乐文便知道了丁珂儿的意思,笑着说道:“哦,这位是本公子的贴身保镖,不管白天晚上,都要随时在本公子的身边伺候着,随时听命于本公子的吩咐。”

    闻心言还一直奇怪,这个俊美公子为何一直陪伴在乐文的身边,刚才她也以为乐文有龙阳之好呢,所以当时才会对她不动情,可现在她释然了,原来这个俊美公子竟然是乐文的保镖,可乐文这个贴身保镖一副娇柔的样子,好像一阵风吹过就能把这个贴身保镖给吹走,又如何能够能保护乐文呢,真是有点奇怪。

    “哦,原来如此,公子的贴身保镖长的可真俊,公子这次来顺天府不会是专门来找心言的吧?”闻心言脸上闪过一丝疑色,然后这丝疑色很快便消失了,随之嫣然一笑,打趣道。

    “哎呦……”

    “公子何事?你哪里不舒服吗?”闻心言不解的问道。

    乐文正想答话,却只觉身上又被丁珂儿掐了一下,他扭头看了一眼丁珂儿那要把他淹没掉的眼神,心中一寒,可脸上却马上回复了平静,装作若无其事的淡淡道:“没……没事,就是刚才被蚊子叮了一下,又疼又痒。”

    “哎呦,又被蚊子咬了一口。”

    乐文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刚被丁珂儿掐了一下,现在又说丁珂儿是蚊子,接踵而来的自然又是一阵皮肉之苦。

    “啊,蚊子?大白天的蚊子就跑出来了?咬到哪里了?心言给公子揉揉。”闻心言关切的问道,心道:“大白天的蚊子怎么这么多。”

    “无妨,咬人的一般都是母蚊子,母蚊子有时大白天也会跑出来咬人,不打紧,不打紧。”乐文摆摆手,示意闻心言不用担心。

    丁珂儿气的双颊绯红,却也不好再发作,再去掐乐文,那就真成母蚊子了,只是狠狠的白了乐文一眼,她现在真想把乐文好好的揍上一顿。

    “公子,这是心言自制的驱蚊香囊,只要带着这个,蚊子就不敢接近你了。”

    闻心言说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粉色香囊,递给了乐文,乐文也愉快的接了下来。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她这句话可把丁珂儿气的不得了,丁珂儿现在是有气不能发,只是心中暗道:“等晚上本女侠再好好的收拾你。”

    乐文看着丁珂儿那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道:“看来这下完了,反正都是死,就再好好的耍一下这小妮子玩玩。”

    “小丁啊,本公子渴了,你去给本公子打壶酒来,快去。”乐文摆着一副大爷的样子,对丁珂儿吩咐道。

    丁珂儿真的怒了,可是她还是强制压下了一道怒火,心道:“我忍……看你这小子还能得意多久。”

    看着丁珂儿去酒楼买酒的背影,乐文都快乐出花了,这下终于可以好好的整治一下这个母老虎了。

    崔志和郑良才不知丁珂儿要去干什么,连忙问道:“大哥,大……”

    乐文看这两家伙差点露馅,连忙给两人打眼色,两人立刻会意,改口道:“小丁去做何事了?”

    “大哥我派保镖去打酒,怎么不行吗?”乐文一副牛里牛气的样子,不屑道。

    崔志和郑良才听到乐文此话,连连给乐文举大拇指。(未完待续。)

第192章 荣誉徽章6 (感谢五更)

    “卖豆腐,入口即化的白豆腐。”

    “卖包子,又大又软的包子,客官来上两个包子吧。”

    “卖糖葫芦了,又香又甜的糖葫芦,唉,小姐来个糖葫芦吧。”

    风月楼的街道上很是热闹,各色小吃应有尽有,在乐文几人正在等待丁珂儿打酒的时候,崔志和郑良才便在热闹的街市上随意的选购喜欢的东西,而乐文和闻心言却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街边的小贩不时的对两人吆喝着,以为两人站在那里不动,是在犹豫要不要买他们的食物呢。

    “公子,今晚心言可以伺候公子吗?”

    闻心言依偎在乐文身边,低语道,她的声音就如蚊子哼声那般娇小。

    让乐文听的只觉丹田处有一股热流在来回流窜,暗暗心道:“我日,这小妞是在****我吗,老子可是最吃这一套的。”

    可心里这么想,却不敢这么干,有丁珂儿监督着,他也只能有色心没色胆,如果只监不督就好了,乐文不由的想着,脸上露出一丝邪邪的意味。

    闻心言见乐文脸上变着各种表情,却不发一言一语,以为乐文不愿意呢,俏脸一红,心道:“我是不是太主动,把乐公子吓到了,真是羞人,可心言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赶快把身子给乐公子……”

    “心言啊,本公子一向都讲究婚后再同房,婚前是不会和你发生关系的,你不要多想。”

    乐文说完自己都觉得这个瞎话说的太好了,不但可以稳住闻心言,以免让闻心言伤心流泪,乐文最怕看到女孩子流泪了,而且还可以避免丁珂儿暴起发怒。真是一箭双雕的好主意。

    “公子可真是好人,自从心言离开公子后,公子有找到你爱的那个女子吗?”

    闻心言对乐文以后的事情一无所知,而现在乐文来顺天府却是和几个大男人一起来的,她竟然没有发现一个女子,难道乐公子没有找到他的所爱吗。

    乐文只会说善意的谎言。对这种已经是事实的事情,也不想隐瞒,便直言道:“嗯,找到了,而且我们已经成婚了。”

    闻心言早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她本来就不奢求什么,即便是在乐文身边做一个侍女,一辈子伺候乐文,她也愿意。于是便不在乎的说道:“公子,心言很高兴公子能够找到真爱,心言愿嫁给公子为妾,做个二房心言也很开心。”

    “……二房……二房恐怕也做不了,因为二房已经有了。”乐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啊……那有三房吗?”

    闻心言有些吃惊的望了一眼乐文,不过古代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他并不以为意。

    乐文没想到闻心言如此执着,他把闻心言带出来。虽然是想让闻心言不要再留在那种地方了,但他也是出于私心。因为他越发觉得闻心言越长越漂亮了,有一种说不出的魅力,可能是闻心言常年带着那种风月场所的原因吧,就像唐伯虎的爱妻沈九娘,也是青楼出身,不过也只是卖艺不卖身的才女。可能这就是所谓的风流才女吧,真的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可即便他想要把闻心言收作三房,也要经过丁珂儿同意啊,通不过丁珂儿这关。他是万万不会让丁珂儿伤心,而强制收三房的。

    闻心言看乐文又不说话了,便奇怪的问道:“公子,难道三房也有了吗?”

    “这个……”

    乐文正要开口说话,却只见丁珂儿提着酒葫芦,朝这边跑了过来,便连忙止住了话语。

    晚上,丁珂儿好好的收拾了一顿乐文,不过乐文最后却反客为主,大占上风,丁珂儿实在是招架不住乐文的攻势了,便败下阵来,连声投降。

    乐文还没有尽情,可看着已经求饶的丁珂儿,只能在丁珂儿那两团白嫩娇挺的小白兔上解决了,最后在大炮发射弹药后,乐文也沉沉睡下了。

    ……

    两日后,顺天府首先要进行一次海选,海选是由考官进行选拔挑选,不需要与他人比试,因为这次论诗比武大会,是为了挑拔文武全才,并不是科举考试,也不是要选拔武解元,所以把那些文不成武不就的都划了下来,几万人真正能够留下来参加真正比赛的只有三十人,可见选拔之残酷。

    而这三十人要分成十组进行比试,每组三人,在经过论诗比武赛淘汰后,最后只能留下六人,而这六人又要分成三组,再进行一次选拔,最后三名胜出者已经可以得到朝廷册封和荣誉印章了,但是为了选出最出彩者,三人最后还是要比试一下,选出第一名,第二名,第三名,自然按顺序排列,名次越高,得到的册封官位就越大。

    经过几万人的海选,乐文这个解元郎很荣幸的挤进了这只有九十人的队伍里,崔志和郑良才也被选入其中,本来乐文对女扮男装的丁珂儿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他也只是让丁珂儿来玩玩,也让她感受下竞争的气氛,同样丁珂儿这位奇女子竟然也挤进了这个九十人的队伍里,让其他三人也是大跌眼镜,连竖大拇指。

    原来丁珂儿在父母遇害被他师傅救走后,不但学习武艺轻功,妙手空空之法,而且也没有放弃学习,她一直保持着学习四书五经,本来她学习的资质就很好,只不过是女儿身不能参加科举,要不然她可能也是举人老爷了。

    为何她能女扮男装参加论诗比武大会,而不能参加科举考试,就是因为科举考试是要搜身的,这些大家都知道,乐文参加科举的时候,把他搜的只想喊非礼,就可见一斑了。

    很不幸,第一场比试,郑良才和乐文和分到一组,看来两人也要进行一下文武比试了。

    乐文的这组除了郑良才和乐文外,还有一个长相凶猛的大汉,眨眼一看,这大汉好像是个莽撞汉子,好像武功很强,文采并不强的样子,可这大汉竟然是三年前有名的解元郎,只是他家中丧父,守丧期间不能参加科举考试,便搁置了三年,乐文觉得亚历山大啊。

    (未完待续。)

第193章 荣誉印章7 (感谢六更)

    第一场比试,小组首先是比试的是论诗,题目有考官出,总共出三道题,在七步之内,对不上者便是出局,如果三人都能对出三道诗题,便选出对的最差者出局,剩下两人参加下场的比武。

    规则是这样的,考官题一首诗词,三人必须要在半盏茶的时间(半盏茶就是七分半)内在纸张上题出相应韵味的诗词,这都可以媲美曹植七步成诗了啊,这实在有点难度。

    其实当年曹植七步成诗也差不多就是半盏茶的功夫,因为他是一步一摇晃,最少要停在一分钟,这样下来也就是一盏茶的功夫。

    乐文这小组的考官是个流着小胡子的老头,只听他轻咳一声,便摇头晃脑道:“成章脱口表性格,

    未面秋波先言说。瞬刻飞鸿通南北,直言利剑洞心窝。”

    三人听完小胡子考官的考题,便提起毛笔,沾了沾墨水,便在微微有些发黄的纸上题起了诗词。

    半盏茶世间过去,只见乐文题的诗是:“千言赋诗见楼阁,会盟留香浅悦歌。忘世飘絮止江海,曲意长萧明秋蓑。”

    小胡子老头看到乐文的提的诗,扶着小胡子,连连点头,还发出几声赞叹,“好,果然不愧为真定府的解元郎,有老夫当年的风范。”

    再看那凶恶大汉题的诗,“脑海相思抬眼去,日暮盖下今诗章。安得纶巾暗尘没,任凭世事光阴装?

    小胡子老头抬眼看了一眼凶恶大汉,看着他那凶恶的样子。不由心中暗暗惊叹:“看这大汉的样子如此凶悍,想不到也能对出如此诗词。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可斗量啊,不愧为三年前有名的解元郎。”

    但是这老头看着大汉还是觉得有点犯怵。没有说什么赞扬的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嗯了一下,便又去看郑良才题的诗词。

    只见郑良才对的是:“颅内淡笑风雨过,晨曦束上旧时裳。岂敢长衫当街度,唯有煮酒依旧伤。”

    小老头觉得郑良才对的诗词也还可以,便也点了点头。

    “好,下面出第二道诗题,听好了。”

    这小老头说着就用着他那本地腔摇头晃脑的吟气了诗。乐文不由心道:“这不但是要考才学,还要考听力啊,要是听不准,那就完了,尼玛,还好老子听得懂。”

    顺天府和真定府的口音差别不是太大,可凶恶大汉就有点窘迫了,他是淮南人,本来听这老头说话就有些吃力。这老头还摇头晃脑的跟个龟仙人一样,就更是让凶恶大汉有些为难了,可考试就是这么规定的,这可真是为难人。好像是朝廷专门为顺天府准备的比赛一样。

    只听小老头出的诗是:“心忧愁暮弗春潇,难忆成澜复明晓。迷惘凌雾汇晨露,一季风花当空飘。

    三人听罢。便又连忙提笔埋头连忙在纸张上写了起来。

    又是一盏茶的时间,小老头收过纸张。便看了起来,只见乐文题的诗是:“思宜未绝含丝觅。遮想屏阑泪决堤。梁上金阁束龙雀,孔丘乘车会无期。”

    小老头不但吟诗会摇头晃脑,看到好的诗词,他也是摇头晃脑的看,看到乐文对的诗词可比他出的题目好的多,抚了抚小胡子,呵呵一笑道:“好诗,好诗,老夫今天没白来当这个出题官,好诗就如好酒,让人回味无穷啊,好。”

    乐文也是随意一题,没想到被这小老头夸成这个样子,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心道:“这小老头是什么功名我不知道,可我知道这小老头拍马屁的功夫绝对一流。”

    小老头把乐文的诗词不舍的放在一边,然后又拿起凶恶大汉的诗词,只见大汉写到:“托歌丛间明灯孤,虚无诗词孰鸿儒。七十二星傍侧右,四方天霞沐光珠。”

    “嗯,好诗。”小老头看完凶恶大汉的诗词,没有多说什么,便又拿起郑良才写的诗词,看到:“未见楼外滴答淌,花裳尚未得欣赏。笑颜羞看随风卷,不感动泉浪飞扬。”

    小老头看到郑良才题的诗词,没有说什么,只是觉得口有些干,便端起红木桌上的茶杯,慢慢的喝了口茶,然后郑重道:“好了,现在老夫出最后一道题了,如果都答出来,就选出最差的出局,都听明白了吗?”

    “是……”三人异口同声道。

    最后一道题,乐文也不敢马虎,提了提精神,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坐在凳子上聚精会神的等待小老头出题。

    小老头依旧是摇头晃脑道:“春风晚熙暖日来,梨花万亩未见开。碧空浮云若还在,星空万颗诉忠怀。”

    时间到,小老头便去收三人的诗题,只见乐文对的诗词是:“山掩怜云青芳草,三寸纤柳两履桃。烟波雨蒙城湿早,唯莺啼燕意情遥。”

    小老头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拿起崔志对的诗:“秋雨迷离暗笼空,风情千种尽眼中。远赴边塞越寒冬,却负佳人无凭终。”

    可是当小老头拿起郑良才的诗词时,发现郑良才的诗少了一句,原来是郑良才刚想起来怎么对,时间就到了,自然第一场的文比也就是郑良才出局,接着就是第一场的武比。

    郑良才有些不甘心的摇了摇头,对乐文说道:“唉,要是再多一点点时间就可以题完了,真是可惜,好了,大哥,三弟出去了,你要加油,这凶恶大汉,看起来不好对付的样子。”

    “嗯。”

    乐文也不知道该要说什么,即便是凶恶大汉出局,那武比的对手自然也就是郑良才,那样他们兄弟在擂台上相残,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兄弟情归兄弟情,可真正的荣誉比武,他不知道郑良才会不会手软,但是他一定会让郑良才三招的,不过还好……,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只见擂台之上,乐文和凶恶大汉手中各自握着一把比赛专用的武器,乐文选了一把长剑,而凶恶大汉却是选了两把铁锤,这铁锤乍眼一看,足有**十斤的样子,看来这大汉武艺不凡啊。

    在比赛之前,互相行了个礼,然后听到裁判一声嘶哑的喊声,那大汉举着双锤便砸了下来。

    (未完待续。)

第194章 荣誉印章8

    两只巨锤犹如双龙出海,势不可挡,乐文轻轻一闪,手中长剑的剑尖后勾,立剑于前向后上方隔开了凶恶大汉的进攻。

    刚才这凶恶大汉的迅猛一击也只不过是想试下乐文的身手,没想到乐文还有两下子,他只是蔑视的哼声一笑,手上挥动双锤的力度又加重了几分,挥舞的虎虎生风,有一只路过的苍蝇飞过,竟然一下子就被凶恶大汉双锤给击落在了擂台上的红地毯上,凶恶大汉手中的双锤挥舞的倒底有多快就可见一斑。

    乐文要不是运用了太极剑法,加上武当的内功心法,恐怕早就要被这迅猛的双锤给吹成肉泥了,可他练习太极剑法也没有多久,被这凶恶大汉的逼得也是节节败退,只能左闪右躲。

    在雷台下观看的出局者们看着擂台上两人的激烈打斗,都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

    “这凶恶大汉一看就知道是个使双锤的好手,谁要是被他锤一下,恐怕不死也要掉半条命吧。”

    “那是,看来你不知道这大汉的来头吧,他可是三年前文武双全的张解元,不但文采飘逸,武功更是鲜有人能敌。”

    “原来这大汉名头这么大啊,看来这大汉入围前三名是十拿九稳的了。”

    “然也,这使剑的少年如果再不投降,那就是自找死路啊。”

    “诶,快看,这少年使得什么剑法,竟能拨开砸向他的巨锤……!”

    只见那凶恶大汉见乐文一直躲闪,大有招架不住的样子,便想使出十成功力一招把乐文击败。

    可他只觉左手上的那只巨锤。犹如失去了控制一般,再砸向乐文的那一刻。竟然被乐文虚步点剑,手中的长剑顺着他的挥出巨锤的力量由下而上。插步绕剑,便把凶恶大汉左手中的巨锤拨落了开来,这一招叫做挑帘式,以虚避实。

    凶恶大汉脸上一惊,可右手上的另一只巨锤却没有放缓丝毫,更是暗暗提了口内力,想把乐文给击得粉身碎骨。

    乐文只是冷冷一笑,嘴角上扬,眼中露出一丝讥讽之色。使出一招顺水推舟,往后轻轻撤了一步,躲过大汉挥来的巨锤,微微一侧身,重心落于两脚之间,剑尖反刺,竟然只是一个呼吸间,刚刚还在凶恶大汉身前的乐文,现在已经举着手中长剑。架在了那凶恶大汉的脖颈上了。

    “你已经输了。”乐文淡淡一笑,对还想反身挥锤的凶恶大汉说道。

    这大汉刚才就觉得脖颈一凉,他就心道不好,可他怎又心甘。刚才他处处站在上风,可转眼之间,他的脖颈上就架上了一把长剑。他还想回身一搏,可接着脖颈的凉意。随着他的转身变成了疼痛,被长剑架着的脖颈处也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鲜血顺着脖颈流了下来。

    事已至此,凶恶大汉即便再不甘心,也只要好汉不吃眼前亏,要是他再转身,那就是死路一条,因为他被制服还做挣扎,如果死了,那就是白死,给傻子也不干啊。

    “本官宣布,本场比武,乐文胜出!”

    “好!……”

    “哎呀,真是厉害啊,刚刚明明都要败了,可我刚才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他就赢了,我还没看到这乐文如何赢得呢。”

    “这乐文使出的莫非就是武当山的太极剑法?果然神妙,可惜流传于世大多都是普通太极剑法,真正高深的剑法从不外传,要不然李某也想学上一学呢。”

    “高深的太极剑法不外传,那这乐文又如何学得?莫非他是武当弟子?可看起来不像啊……”

    “你懂什么,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估计这乐文一开始就是想耍弄一番这大汉,耍够了才一击把这大汉给拿下的。”

    其实乐文哪里是想耍弄这大汉啊,他刚开始只是运用武当的轻功绝技梯云纵,想以步法多变来迷惑对手,可这大汉的功夫也实在厉害,他还没有真正的用太极剑法来和别人比武呢。

    乐文手中的长剑如果和大汉手中的双锤对峙,肯定要被双锤给击断的,他又哪里敢直接用手中的长剑和大汉的巨锤对砍呢,所以一开始只是一味的躲闪。

    可这大汉手中的巨锤越挥越猛,乐文的梯云纵步法即便再多变,也有些躲避不及了,就在这时他脑中突然闪过九应真人教给他给太极剑法招式,手中长剑一绕,便运用了出来,当他使出了那招高深的太极剑法的招式,其威力连他都傻眼了,暗暗心道,这太极剑法果然高深莫测。

    第一场文武比试结束,六名胜出者的名单也随之公布了出来。

    这六名胜出者分别是,第一组的单滨,第二组的谢远,第三组的甘浩,第四组的乐文,第五组的崔志,第六组的丁乐。

    至于第六组的丁乐嘛,看名字就知道是谁咯,是丁珂儿自己取的名字,把乐文的姓当成了她的名字来用。

    其实如果郑良才没有和乐文分到一组,恐怕这六人的名单里就会有郑良才的大名,可他实在运气不好,一个组里两个解元,不管是乐文这个大哥,还是那个凶恶大汉,他都不是比不过的,只能怪自己太点背了。

    而在郑良才点背的同时,有个人却运气爆棚了,那就是丁珂儿,海选不但轻松通过,在第六组里的三个人不管文采和武功都是这六组里最差的,和郑良才那组解元队简直是天差地别啊,连郑良才看到这胜出的六人里有丁珂儿,也是只能哀叹不已。

    “咯咯,怎么样,本女侠不比你们这些风流才子差吧。”

    在等待第二场文武比试的休息场内,丁珂儿俏皮的伸了伸小舌头,对身旁的乐文低声笑着说道。满面都是得意之色。

    “是,是。女侠巾帼不让须眉,小生佩服不已。不过女侠,如果一会小生和女侠分到了一组,小生可不会怜香惜玉哦。”

    乐文看着丁珂儿那一脸得意,故意想先夸赞她一番,再给她挖个坑。

    丁珂儿本来还一脸得意,听到乐文后面的话,脸色露出一丝不屑,哼声道:“哼,随便。你以为本女侠会怕你吗,本女侠能一路披荆斩棘来到第二场比试,靠的可不只是运气,也是靠本女侠的实力,你不要小瞧了我们女人家。”

    这时,崔志走了过来,看着两人小声的在嘀咕着什么,便挤眉弄眼的压低声音打趣道:“嫂嫂,你们竟敢在考场打情骂俏。小心考官发现你是女儿身……”

    丁珂儿只顾和乐文斗嘴了,连崔志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听到崔志的话,她连忙前前后后的看了下四周。发现根本就没人发现,便轻轻松了一口气,没好气的瞪了崔志一眼。

    “诶。大哥,刚才二弟在擂台之上可真是凶险。差点就进不了第二场了。”崔志心有余悸的说道。

    乐文听到崔志此话,有些吃惊不已。不敢置信道:“擂台?不会吧,要说比文采,你输了都很正常,可要是说擂台比武,那可是你的强项,能让你都差点败阵,那此人的来历想来不凡吧?”

    “那可不是,二弟也没想到这顺天府会遇到此等人物,不过还好,二弟使出了看家本领,才侥幸赢了这场比试,……哎呦……”

    崔志说着还比划着,可是他突然脸色一白,轻呼一声,咧着嘴抚了抚后背。

    “二弟,你怎么了?”乐文连忙起身,担心道。

    “无妨,刚才二弟一不留神,被那小子偷袭了,背上挨了两道,下场时已经包扎好了,大哥不必担忧。”

    原来崔志受了刀伤,怕乐文看出来为他担心,在包扎完,穿好锦衣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脸上还是笑嘻嘻的样子,可他刚才一比划,竟然又拉动了伤口,这才露了馅,不过他还是装过若无其事的摆了摆手。

    丁珂儿为了报复刚才崔志取笑她女儿身,讥笑道:“你这崔志,受了伤还要参加第二场比试,小心一会你被别人打的起不来,你大哥可不会抬你去回去。”

    崔志也知道丁珂儿是为报一箭之仇,才故意这说的,他没有说话,只是尴尬的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

    乐文翻了个白眼,心道:“大哥我都不敢得罪丁珂儿,就是怕被这当年的腹黑小萝莉包袱,你敢得罪丁珂儿这个腹黑小萝莉,不被报复才怪呢。”

    半晌后,第二场文武比试便开始了,乐文的对手是单滨,崔志的对手是甘浩,丁珂儿的对手是谢远。

    第二场比试的主考官是顺天府尹李大人主要负责监督,下面还有三个副考官负责出题。

    文比规则是副考官出一首词,两个考生还是要在七步之内在纸张上写下相对照的下一首词,还是一共出三首词,如果谁对不上来,就直接出局,也不用参加武比了,而如果都对上来了,那便再以武比来决一胜负。

    主考官一声开始的命令,副考官便郎朗的念出了各自的考题。

    乐文和单滨的副考官是个大儒之士,儒者摇着一把羽扇,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郎朗吟道:“旧时彼岸,花开花落,怜人无心之逅。今日残英,柳絮飞扬,桃花春风依旧。”

    乐文没想到这场文比是对词,对词不是他的拿手好戏,反而是他的弱项,在儒者考官出完题后,那单滨都已经提笔蘸墨在白色的笺纸的上写了起来,这种白色的笺纸称为素笺,只材质比较好的纸张,不像第一场的纸张还微微发着黄。

    三步时间过去了,乐文还是没有在素笺上题上一个字,不由急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其实他已经想到了一首词,可是觉得这首词不太好,便想着再想一首,可是眼见时间马上要到了,便赶忙把这一首并不太满意的诗词在素笺上题了起来。

    转眼之间,七步时间便到了,儒者收过两人的素笺,便看了起来。

    只见乐文题的是:“今日忘川,魂去魂来,惜谁痴情之愿。旧时芳华,枝上残香,雕栏玉砌犹在。”

    虽然乐文这题的这首词不太好,但是还算过关,儒者微微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勉强过关。”

    说完把乐文题的词扔到一旁,便接着去看单滨题的词,只见单滨题的词是:“前世威风,雄姿英发,可却刀光剑影。今朝自嘲,望穿凡间,红尘烟火绵绵。”

    “嗯,不错,本官要出第二题了,你们听好了。”

    儒者看完单滨题的词,便又开始出题了,“斜阳西去,池影瑛鱼,桥上雨露似珍珠。青苔退途,清箫依路,栏边人儿泣如酥。”

    乐文听完老者说完,便提笔在素笺上写了起来,心道:“刚才好险,不过也没办法,要是再迟上半分,便是输了,这单滨文采不错,如果两人三道题都对的上来,那么就免不了又要在擂台上论高低了,这单滨看起来一副书生模样,不知道武艺如何……”

    别看这单滨看起来像是个文弱书生,他可是顺天府的世家大族出身,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本来他无意参加朝廷举行的这场论诗比武大会,可耐不住家族对他的期盼,想让他为家族争取这个荣誉,便不乐意的来了。

    可是参加后,他发现还挺有意思的,便把他本身的状态发挥了出来,第一场的对手对他来说都不过小菜一碟,而且他看乐文刚才第一题就有点提不出词的样子,心道:“看来可以顺利拿到荣誉印章,参加最后一场文武比试了。”

    两人都各自打着心里的小算盘,七步的时间又到了。

    儒者拿起乐文题词的素笺,上面题的词是:“旭日东升,柳陌莺啼,檐下风霜如琉璃。红烛烧尽,长歌送别,船中友人泪似雨。”

    “好,这首词对的很好,孺子可教也。”儒者抚了抚胡须,赞扬道。

    乐文却翻了个白眼,心道:“我日,老子又不是孺子。”

    “孺子”是古时对小孩子的称谓。出自《左传》中记载的一个典故“孺子牛”。

    儒者看完乐文对词,不禁对乐文有了改观,把乐文题的素笺放在一旁后,便又拿起单滨题的词,看了起来。

    只见单滨题的词是:“烟雨东驻,花引灵猴,栈道悬索怜山幽。藤蔓掩楼,碎步轻舞,荆棘红尘梦已除。”

    (未完待续。)

第195章 金銮殿

    儒者看完单滨对的词,扶着胡须点了点头,然后面带微笑道:“好,单公子果然是世家大族出身,对的一首好词,那么本考官就出最后一道题了,你们可要挺好了。”

    只听儒者说完,便郎朗吟道:“浴剑离魂,香宵衣露,匕首一把化浮屠。血泪拭去,旧时风雨,恩仇几回成繁芜。”

    儒者出的这道词,难道是为了迎合下面的比武吗,让人有一种江湖恩怨豪情之感,听之让人热血沸腾。

    乐文提笔蘸墨在素笺上便题了起来,心道:“想不到这儒者能够题出这种豪迈之词,还真是让人大出所料,不过正合我意,我刚好有一首词能够对上。”

    而单滨却如乐文在对第一道题时,愣了一会,只是提着笔,却没在素笺上写下一个字,不过他也知道时间不等人,不能犹豫,便马上在素笺在题了起来。

    七步时间又到了,儒者便把两人的素笺收了起来,这次首先看的是单滨的题的词,只见单滨题的是:“清幽萧竹,某愁无福,莲兰相伴离世尘。无风翠柳,不求华美,独在池岸看涟痕。”

    儒者看完觉得有点失望,不过还勉强算是过关,便微微点了点头,把单滨题的词放到一边,然后拿起乐文题的词看了起来,只见乐文题的词是:“哀雁残虹,古道鸣钟,军令三指震长空。烟雨时冲,翠柳新灯,痴恨千载掩荒垄。”

    “好,乐解元与老夫对的如此公正。且比老夫所出只题更显豪迈,实属难得的好词啊。”儒者没想到这个乐文刚才好像不善于对词。现在却突然对出这么一首好词,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啊。

    “先生过誉了……”乐文谦恭道。

    既然两人都通过第二场的文比。那么就要进行第二场的武比了。

    擂台之上,乐文和单滨都各自选了一把长剑,一阵清风吹过,缨带飘飘,卷起了漫天红叶。

    剑气袭人,天地间充满了凄凉肃杀之意。

    乐文反手拔剑,平举当胸,目光始终不离单滨的手。

    裁判一声令下,便只听“铛……”的一声。两把长剑便交织在了一起,击出一道淡淡的火花。

    乐文没想到,这单滨看起来一副书生模样,使剑的力量却这么大,他手中的长剑刚和单滨手中的长剑碰上的那一刻,他便只感虎口发麻,心道:“果然是世家大族出身,不可轻视啊。”

    “嗖嗖嗖……”

    只见单滨手中的剑,刚中带柔。柔中带刚,舞起一道道剑花,又是一道清风吹过,单滨长剑迎风挥出。一道乌黑的寒光直取乐文咽喉,剑还未到,森寒的剑气已刺碎了西风!

    乐文脚步一溜。后退了几步,已经快被要被单滨的剑气被逼出擂台之下了。他连忙一仰身,运用气武当轻功秘术梯云纵的迷幻步伐。躲过接踵而来的一道剑光。

    可乐文刚躲过这一招凌厉剑气,单滨的长剑已随着变招,笔直刺出,乐文躲无可躲,身子忽然沿着擂台边缘滑了过去,只是眨眼之间已经滑到了擂台的另一边。

    单滨的剑法乃是世家绝技,曾一度威震武林,武林人士也无不知晓单家的名头,本来这单滨是想在几招内就把乐文给击落于擂台之下,没想到这乐文脚下的步伐如此诡异莫测,让他也不禁打起了几分精神,看来有一场好戏看了。

    台下的观战之人无不认识这个姓单的小子的,只要提起其家族,都要竖起大拇指,说一个好字,本来他们都以为乐文没几招便会败下阵来,可这没有什么来头的乐文,却硬是接下了开始的一串猛烈的攻击,不禁让台下的众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呃,这叫乐文的小子是什么来头,竟然能够躲过单公子的绝世剑法……”

    “听说这乐文是去年乡试的解元郎,可武功一直平平无奇,不知为何现在却好像突飞猛进了一般,还学会了这种诡异的步伐,真是奇怪啊。”

    “是吗,莫非这乐文是受高人指点,才有了如此大的变化?真是好造化啊。”

    “哼,步伐诡异又怎样,只会躲躲闪闪,假如刚才那乐文没有躲过单公子的那一道剑光,这乐文肯定已经败阵而亡了。”

    “不过这单家的剑法还真是诡异,剑法飘逸华丽,余某行走江湖多年,可从未见过如此高深的剑法啊,单家世族,能立于江湖几百年而不败,果然有其独到之处。”

    “看这乐文一直都在躲闪,不敢和这单家公子对招,看来他也撑不了多久了,败局已定。”

    其实乐文哪里是不敢和单滨对招,他是故意要示敌以弱,攻其不备,也想顺便看看这威震武林的单家剑法有什么门道。

    不过这单滨的出剑速度实在太快,只能看到剑影不断的从身边闪过,却根本看不出这单滨倒底是怎么出招的,便也只能作罢,他把梯云纵的迷幻步伐更加强了几分,想要和第一场对付那凶恶大汉一样,出其不意的闪到单滨的身后,然后一招便把这单滨给制服住。

    可是没想到,这单滨也看出了乐文的意图,乐文刚闪到单滨的身后,单滨只是嘴角微微上扬,冷冷一笑,不慌不忙的把长剑挡在身后,然后只听“铛……”的一声,两剑对碰在一起,单滨躬身使出扫堂腿,想要在两剑交织的那一刻,把身后的乐文给扫倒在地。

    乐文连忙一跃,才躲过了这一道猛烈的扫堂腿,心道:“这单滨好难对付……”

    单滨长啸不绝,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乐文当头洒了下来。

    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乐文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影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

    只听“唰”的一声,火星四溅。

    乐文看出了真正的剑身所在。挥出手里的长剑,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单滨的剑锋。

    就在这一瞬间,满天剑气突然消失无影,只见那漫天的血红枫叶还没有落下,乐文手中的长剑已经落在了单滨的脖颈处了。

    “……单某……输了……”单滨只觉脖颈处一凉,就知道他现在已经是案板上的鱼肉了,他愣了半晌,丢下手中长剑,才艰难的吐出了这几个字。

    “……好!”

    “哎呀。这也太诡异了,明明是赢的,怎么就输了呢,我的五百两银子啊。”

    “吴三你这会可赚大发了,可你是怎么猜出这乐文会赢的?”

    “嘿,吴某一开始就看出这乐文使出的是武当剑法,不过倒底是什么招式,吴某就不得而知了,可这招式明显就不是武当派普通弟子能够使的出来的。吴某久仰武当剑法,却只懂的其一些皮毛,今日见得高人,便想赌上一把。没想到还真赢了,哈哈哈……”

    吴三哈哈大笑着,接过众人递过来的银票。让众人都是哀叹不已,没想到走眼了。让这吴三赚了个盆满钵盈,唉……

    有人喜。有人悲,经过这场比试,乐文更是对武当的功夫加强了几分信心,心道:“看来这武当剑法果然博大精深,以后还更需多加习练才是。”

    第二场文武大会比试结束,胜出者是乐文,丁珂儿,崔志。

    而崔志因为第一次已经受伤,而在第二场又挨了几刀,现在已经身受重伤,躺在榻上起不来了,搞了半天,崔志两场比武都是遇到了这几万人中最强的两个人,本来他也能在这几万中排个第二,但是由于第一场遇到了这里面的第一高手,他侥幸才赢了,可已经受伤,与这里面武功实力排名第三的对上后,他也是勉强维持,在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才勉强把这个武力派第三的给制服了,可他也已经满身是血,不知是该说幸运,还是该说不幸。

    如果说崔志是靠实力打出来的,那么丁珂儿的胜出就是靠一半的实力,加一半的运气了,一个小女子却在几万人的才子中脱颖而出,如果这些才子知道他们败给了一个女子,想必肯定会吐血身亡的。

    最后一场文武比试的主考官自然是明武宗朱厚照,本来这场比试就是他想出来的,不过也是因为在上海县时和乐文经过一场文武比试,他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新鲜的文武大会,可是他也没想到乐文竟然也来参加了,而且还是全赛的前三名,这还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最后一场文武比试的文比是在金銮殿的大殿之上比试的,题目有皇帝朱厚照出,金銮殿内的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位睥睨天下的皇帝。

    殿内金碧辉煌,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磬,乐声悠扬。

    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台基上点起的檀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糜烂与纸醉金迷,将人性腐朽殆尽。

    只见朱厚照头戴金冕,身着绣龙袍,腰缠玉带,脚踏龙靴,坐在龙椅之上,让乐文和丁乐(丁珂儿)两人平身后,便嬉笑着对殿下的乐文问道:“乐文,汝可还记得朕否?”

    乐文哪里敢说认识,当时龙超差点把这位万岁爷给扔出去,乐文要是说记得,那不就等于承认龙超的冒犯之罪了吗,于是他就像第一次见到这个皇帝似得,抬眼望了一眼大殿之上的朱厚照,施礼道:“回陛下,小民初次得见天颜,请恕小民惶恐愚钝。”

    朱厚照见乐文竟然跟他装傻充愣,心中不悦,刚才还嬉笑的表情,立刻止住了,板着脸说道:“哦?!好,好,既然如此,那朕也就不再提此事了,不过今日朕出题,如果汝对不上来,不但得不到官职册封与荣誉印章,且朕还要治罪于汝,汝可心甘?”

    “回陛下,小民心甘。”

    乐文现在只觉心里凉气直冒,暗暗心道:“我日,真是伴君如伴虎,刚才这皇帝还笑嘻嘻的样子,转眼之间就想把老子给至于死地,这也太他娘的吓人了。”

    “好,既然如此,那朕就出题了,朕出上句,汝等对下句,汝等可明白否?”

    “小民明白。”乐文和丁珂儿异口同声道。

    朱厚照说着便站起身来,身后的太监总管也在后面跟个小鸡一样的跟着,朱厚照在大殿之上来回走了两步,便吟道:“残柳东风,云卷西筝。旧事人儿,怜是白翁。”

    乐文不敢怠慢,马上便对出了下一句:“明月西厢,紫气东来。新苞花儿,笑说垂髫。”

    朱厚照摸了摸鼻子,然后看了一眼殿下的一名翰林大学士,才沉声道:“嗯,算汝过关了,丁乐该你了。”

    他这个题目也不是他自己想的,而是事先让殿内的翰林大学士出的,然后他记了下来,乐文对的是好是坏,他也不知道,只能看殿下的翰林大学士给他的暗示,他也知道是否正确。

    本来乐文装傻充愣,朱厚照是想整治一下乐文的,也不是要把乐文置于死地,只是想给乐文点教训,没想到这乐文对的还不错,他也就只能作罢。

    丁珂儿接着也对道:“枫叶丝竹,景令踟蹰。唇角轻挑,余影窈窕。”

    “……嗯,倒也还可以,那好吧,既然文比,你们通过了,那就去的擂台之上进行武比吧。”朱厚照为了举行这场比武,专门在金銮殿外设置了一个擂台。

    金銮殿位于大明宫太液池南边,而擂台就设在太液池附近,风景优美,让人心旷神怡。

    乐文虽然大战过好多次,可那都是榻上之战,虽然同样是大汗淋漓,使出浑身解数才能获胜,可这两种大战却又是两种感觉,一种是飘飘欲仙的很爽的感觉,一种搞不好却是要挨上两刀的痛苦感觉,这还真是让人有点头疼。

    比武之前,乐文挑了一把长剑,而丁珂儿则选了一把双短剑,丁珂儿还暗暗给乐文拋了个媚眼,乐文不禁狠狠咽了咽口水,心道:“我日,看来丁珂儿这小妮子是想****我,让我让着她啊,可惜,老子根本就最吃这一套……”

    (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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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且看一个草根阶层如何一步步改变命运,走向辉煌仕途,在森严等级中步步攀升,终于走上人生巅峰! 莫欺少年穷,仗剑行,考科举,遇异事,断奇案,剿白莲,灭倭寇,征鞑靼,会易容,你懂的……完美大明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完美大明,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完美大明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