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节 凰公主为孝恸哭
凰公主坚定了自力更生的决心,并非一件容易的事。
有一群麻雀与她作伴,她十分惬意,沿途有说有笑,心情也开朗了不少。
可走走停停的行程,让她觉得太不舒服了,于是,凰公主客气地对麻雀们道:“我前面还有些事情,我先走,前面恭候诸位。”
麻雀们当然有自知之明,也很通情达理,虽有些不舍,还是同意了,并高高兴兴地与凰公主依依道别。
凰公主终于有展翅翱翔的机会了,她展翅冲向高空时,翅膀还是有点漏风,她虽然不会再为折翅而痛苦,总觉得不是太方便,太自如。为了不辜负夫君的心意,她默默地提醒自己,千万要小心,要成熟起来,不要心急,不要毛毛躁躁的,要确保自身安全。
她飞翔的技巧彻底恢复了,冲高,滑翔,既可以节省力气,也可以欣赏湖光山色,迤逦风光,真够舒心的。
凰公主冲上一个好大好大的山坳,向下看时,完全触动了她的记忆深处,情感告诉她,此处不可不去,她俯冲下去,更是大为吃惊,天啊,是真实,还是幻觉?
这山坳中奈何会有如此之多的并蒂莲,而且花朵艳丽,幽香阵阵。呵,凰公主俯下身子近观之时,居然花瓣上还有露珠。
凰公主由并蒂莲想到父母双亲,他们年迈体弱,过得艰难,心中酸楚,眼泪自然而然地掉了下来,滴在花瓣上,打在心里头。
啊,凰公主嘤嘤嗡嗡地哭泣起来,哽咽道:“父亲母亲大人,对不起,辛苦养女。费心费神,总有操不完的心,总有吃不尽的苦,唯独没有享不尽的福!”
这就是出发前往太阳山之前,家中出现的一段家庭纠纷的小插曲,也令凰公主想起来就心痛不已,觉得有负父母的养育之恩。
长期以来,凰大人高度警觉,高度防备,高度紧张。总是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他的颈项上缠上的不只一条毒蛇,随时都可能中政敌的狠招,蛇毒游走全身,头肿得像猪头,手肿得像大腿,大腿肿得像大象腿,肚子胀得像笑罗汉。而且通体的皮肤透明,包裹的毒脓随时均可破皮流泻而出。青紫色密布其间,太可怕了。
另一条毒蛇就更毒了,即政敌居然在英俊潇洒而大有作为的皇上面前告御状,说凰大人的公主美若天仙。智力超群,修养颇高,慈目善道,礼仪周全。既可为皇上之枕席,又可为皇上之谋臣,简直就是当今皇后的不二人选。
凰大人怒不可遏。这些表面的赞颂之词,全都是淬满毒汁的,一沾便要人毒发身亡。这个该死的汪大人,够狼,够毒,够损!
因此,凰大人长期恶梦缠身,身心疲惫,日渐消瘦。
不只是凰大人,就连他的夫人也被搞得神经脆弱,喜怒无常,身体渐衰。
有一日,凰大人在官衙中正在处理公务,一个负责筛选专逞皇上诉状的官员,紧张兮兮地别进他的署衙,让凰大人屏退左右,神神秘秘地告诉他,幸好发现及时,将大人政敌控告大人有美女不报的诉状扣压了下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回到家中,闷闷不乐,由于长期养成的责任担当品格,不愿向人叫苦,即便是朝夕相处的夫人面前也不愿意倾诉衷肠,借以减轻压力。
晚上难以入眠,辗转反侧,好不容易睡着,又被挥之不去的梦魇纠缠。
凰大人来到皇宫门前,厚重的大门和金碧辉煌,还有那平时看着庄重的色调,全都成了一种无形的压力,仿佛皇宫门口的持戟卫士正目光炯炯地等待着他,见他到来,还发出阴冷的讥笑,一齐上前,如狼似虎,将其五花大绑,直接送朝堂受审。
到了朝堂,凰大人不敢抬头,只听见“威武”的吼声,接着便是皇上的干咳之声,凰大人吓得两股战战 ,头脑一片空白,只听皇上极其愤怒地道:“看在汝为朝廷出力多年的份上,给一个廷审的机会,照理讲,直接推出斩首,岂不干脆!有何罪状,共同揭发!”
那可恶的政敌,得意之色外露,阳阳怪气地挑拨与皇上的关系道:“凰大人倘若谨守臣工本分,皇上早就有美人相伴了,早就恩爱有加,乐而忘忧了,怎么可能像眼下这样,让皇上觉得美中不足,朝夕遐思,倍受煎熬,心神不定,心有戚戚焉!”
凰大人明知此人不怀好意,可恶之极,用心险恶,但不敢吭声,只是愤恨不已,独自忍受心灵的熬煎,独自承受心灵的痛苦。
该死的政敌,似乎不置凰大人于死地誓不罢休,面对无言的凰大人,继续紧逼道:“凰大人,凰大人,不可一世的凰大人,一向目中无人的凰大人,说的比唱的还好听的凰大人,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凰大人,你告诉皇上,有女不报,不愿与皇上攀亲是何意?作为臣工,你对皇上并无忠心可言,还是居心叵测,企图推翻朝廷,取而代之!”
凰大人偷窥皇上的表情,皇上愤怒之极,两眼冒火,恨不得将其熔化于无形。
“如果你是皇上的忠臣,就献上美女,便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倘若不愿献出女儿,正好说明心怀不轨,企图谋反。” 那该千刀万剐的政敌真的将凰大人逼入绝境,建立如此判断标准之后,还不忘扩大范围,借以煽阴风点鬼火地指着列位同僚道,“相信诸位同僚都愿意看到凰大人对皇上的忠心吧!”
凰大人吓出一身冷汗,似乎真的五花大绑一般,用尽浑身之力,在床上挣扎着,居然把夫人踢下床去。夫人爬将起来,摇着夫君的胳膊之时,他还在急切地道:“奸人蛊惑,忠君和嫁女岂能混为一谈,这是逻辑绑架,是不合事理的!”
凰公主从杭州归来之时,看见母亲头裹纱布,手脚均缠着绷带,作为孝顺女儿探问何故,母亲为难,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而等了许久,父亲大人刚回到家,一见女儿,神情高度紧张,将女儿拉入内室,贤婿跟去,父亲大人居然责备道:“如此大胆,怎敢回来,还不快逃!”
“何事要逃?”女儿和女婿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你们有所不知!”凰大人慌慌张张地道,“皇上廷审于我,责备我对其不忠,不愿将爱女送入朝廷为妃,企图斩杀于我。更有奸人为祸,岂有不死之理!女儿,你们逃吧,为父求你们了,我这把老骨头,死不足惜,如果被奸人所害,为父死不暝目!赶紧逃走吧!”
经过好多天的精神抚慰和调养,凰大人才神智清醒,检讨道:“神情高度紧张,似乎神经马上要绷断了一般,接近疯人了,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哎!”
夫人够体贴了吧,她忍着疼痛,故作轻松地道:“宝贝女儿安好就行,我这点小伤不值一提,不必为此挂心!”
凰公主想到这些,眼泪止不住地流。
而观众更是泪流满面,苏妹将这些情节情境化和艺术化之后,更是酸楚!(未完待续。。)
第五十四节 凰任性危在旦夕
却说凰公主想起自己给父亲大人带来的巨大烦恼,并波及到母亲,心中一阵难受袭来,自然泪流满面。
可她的情绪并未稳定,而是逃离了并蒂莲的区域,来到一片树林边。心中苦辛,必然倍觉劳累,无奈只好随意倚靠在一棵树下歇息,她闭目养神,突然觉得身上痒痒,挠了两把不解决问题,只好起身用力抖动,以期远离搔痒。
可更令她心中不快的是映入眼帘的树,这该死的树,为何要生长在此处,可恶!
这成林成片的酸枣树,果实累累,枝条都被压弯了,果实色泽鲜艳,当年的馋虫又爬将出来了,而且伸得越来越长,长得越来越粗。凰公主迫不及待地摘下一颗酸枣,擦了一把,赶紧送进嘴里,猛力咬将下去,酸得咧嘴哆嗦。
当年的味道哪里去了,当年的心情哪里去了?
回想起往事,凰公主浑身抽搐,刚刚风干的眼泪一下又涌出来了,而且还伴随着抽泣之声。此时的她,似乎有点神经错乱,她在寻找,拼命地寻找。
独自飞翔到此,寻找什么?当然是寻找巨大的精神支撑力量,寻找一直留恋不舍的安慰,寻找念念不忘的爱情避风港。
哎,凰公主呀,你如果能保持糊涂该有多好,不必寻找,得过且过。可是,你偏偏并非如此,你有清醒的寻找目标,那就是具有传奇色彩的夫君凤公子。
事情发生在太阳山上,此处四季温暖如春,阳光明媚,仿若恒温,凤公子与凰公主一路小心而行,决不日夜兼程,想休息便休息,想游玩便游玩。想亲亲我我绝不耽误。
可他们夫妇心里并不平静,他们似觉做得不妥,美其名曰补过蜜月,委婉地拒绝渴望祝福他们的美满姻缘,并希望与他们夫妇同往的父母。
凰公主竭力回忆道,当时她并未与夫君商量,便拒绝了父母的请求,都已经出发前往太阳山时,凰公主才问夫君道:“拒绝父母是否不孝?”
夫君点头称是,而凰公主怪罪道:“为何不早说。现在怎么办?”
凤公子能猜不透娇妻的那点小心思吗?于是,半开玩笑半当真地道:“不是我不孝敬父母,而是太想独享这蜜月之旅的幸福了!任何人在蜜月之旅中出现都是多余,包括父母在内!”
“就你坏,就你聪明!”凰公主借机**,追得夫君满地乱跑,并将其抓住,摔翻在地,骑在身上。佯装赶牲口似地,“你哄哄我,哪怕说句假话不行吗?”
夫君在此情况下继续玩乐,满地打滚。借机往娇妻脸上身上撒泥沙,还用唾液调成泥浆涂抹在娇妻的脸上,调侃为净面、美容。
沿途爱得轰轰烈烈,无拘无束。不知遭来多少艳羡的目光,尤其是老年夫妇们不吝惜夸赞和褒扬,没有少听到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和天造地设之类的赞语。当然也有老年夫妇看不顺眼的,斥之为痴儿疯妇,没羞没耻,放荡不羁的。
更让他们夫妇不快的还是年轻夫妇的妒嫉。
长得丑的骂道:“有何值得炫耀的,水方水扁在滴下之时定型,你父母运气好罢了!”
长得过得去的则斥道:“除了涂脂抹粉,彰显脂粉之气外,还有什么?别以为是天下第一金童玉女,我呸!”
长得不赖的则白眼道:“吃饭时一不小心,脸上粘了几颗饭没擦干净,就以为可以养活天下人,竟敢在天下人面前出乖露丑,屙泡稀屎照照,有那点傲视于人的本钱?”
也有毒舌诅咒道:“遥遥者易折,皎皎者易污。月圆则亏,月亏则圆。亏则亏也,一时获得,终生断绝!”
哎,这对令世人艳羡的恩爱夫妻不幸被诅咒所毁,命耶,运耶?
苏妹的情节推断大致不差,可见导戏功力如此了得!
面对长舌的诅咒,凤公子夫妇不以为然,可谓高傲到了极点,开心到了极点。可后来的情节发展,却是急转直下,进入冰点。
到了太阳山的阳坡上,日照充足,酸枣金黄耀眼,凰公主捧着还不算大的肚子,笑盈盈地仰望着酸枣树,一会儿又将目光移向夫君。
夫君当然明白其意,便扇动着翅膀,准备上树之时,凰公主猛抬翅膀,飞身上树,把凤公子吓出一身冷汗,急急忙忙地叫道:“慢点儿,注意胎儿!”
凰公主伸腿挂在树枝上,翅膀摘下酸枣果,擦了一擦,塞进嘴里,咀嚼得令人羡慕,凤公子开玩笑道:“吃得如此津津有味,真有那么香甜吗?”
“是否需要尝一尝呀?”凰公主干脆坐在树杈上,摇上一摇,坐得稳稳的,便揪下一颗酸枣果,扬了扬,佯装掷将下去,其实没有,凤公子为了娇妻的舒心惬意,故意配合得十分默契,跃将起来,翅膀在空中一捞,塞进嘴里,包嘴包嘴地咀嚼着,表情可神秘了。
凰公主在树上那个乐呀,简直没法形容,动作之大,整棵树都在摇晃。
如此幅度的动作把凤公子吓得不轻,他赶忙提醒道:“注意孩子、安全,危险!”
凰公主停止了摇晃,微笑道:“我们的爱情结晶就是大气,自从投胎以来,跟随我们走南闯北,目睹过多少千奇百怪之事,吃过数不胜数之苦,他就是顽强的跟着我们,真是我们的福气,真是上天赐予我们的宝贝!”
过了一些时辰,凰公主终于过足了酸瘾,摸了摸肚子,对着肚子道:“孩子,母亲甘愿为你吃苦,为你受累,为你受罪,你快快成长,综合父母的所有优点,成为世间奇葩,成为世人注目的焦点,成为异性的梦魇!”
“我也希望如此!”凤公子也附和着。
可片刻工夫,凰姑娘便捧着肚子大叫起来:“疼死我了!”
开始,凤公子以为是开玩笑,可定睛看时,坏了,娇妻满头大汗,紧闭双眼,十分难受。
凤公子心慌意乱,不知如何应对,他稍加思索,救人要紧,便飞身上树,如何得了,娇妻浑身湿透,呼吸急促。他将娇妻抱将下来,放在地上,找棵树靠着。然后用翅膀扫拢落叶,堆积起来,让矫妻暂时休息。
凤公子仔细观察着娇妻的反应,他突然大惊,整个窝湿漉漉的,如何是好?凤公子背着娇妻一路狂奔,寻找医生。
可在他的记忆中,根本没有可以治疗流产方面的名医,他东问西问,费尽心思,也毫无着落。他只好退而求其次,救治娇妻要紧,可医生们都很为难,表示爱莫能助。
在凤公子绝望而精神即将彻底崩溃之时,还好,那位熟识而友好的医神正好从此路过,凤公子跪求道:“吾妻有难,请名医施救,万勿推辞!”
名医把脉片刻道:“救大人要紧,孩子不保!”
凤公子欲求两全,名医正色道:“岂有此理,岂可贪心,倘若延误,全都难保!”
顷刻之间,凰公主面色渐渐复原,元气上升,呼吸渐渐恢复正常,神医对凤公子道:“抱住她的身子,头略微低一下。”
凤公子怀里的娇妻的肚子一阵抽搐,哗啦哗啦一时狂吐,凤公子帮她拍背,安慰着她。
“我先谢谢你!”神医收拾东西时,面对凤公子的感谢,也感谢道,“你让我在皇上和凰大人面前挣足了面子,我这神医成了大国医了!”说完,挥手告别而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节 凰公主洒泪别夫
苏妹接下来的演出可谓赚足了观众的眼泪,也令凰公主在观众心目中的形象毁誉参半。
吴妈在排练时便批评曰:“不妥,太过忧郁,既无娱也无乐,对观众而言,太残忍了!”
“接受批评!”苏妹俏皮地背着吴妈向姐妹们鬼眨眼后对吴妈道,然后拉着吴妈撒起娇来,“但是坚决不改!”
“你这捣蛋鬼,自然有你的道理!”吴妈爱抚地戳着苏妹的额头,点头回敬道,“为何?”
姐妹们那个乐,就别提了,这老少乐太有趣了,姐妹们代为答曰:“没奈何,情节和事理的深刻性使然!”
“好好好,便依你!”吴妈也会向晚辈们撒娇,“再反对,你们这帮人还不把我这老骨头咬来吃了呀!”
凰公主的确哭得伤心欲绝,眼泪仿若那断线的珍珠,真让人心疼,活脱脱一个大美女,此时简直找不到一点美的痕迹,面色蜡黄,眼睛肿得像桃子,鼻涕流得像冻僵了的孩子,瘪嘴哭泣着,并无呼天抢地之声,抽泣着,沙哑地哭诉着。
仔仔细细听来,真是悲苦之极,似乎老天也懂得如此心情,阴沉着脸,刮着寒风,风中还夹杂着雨水和小沙粒。
我的天呀,倘若你真的具有同情心,制造烘托此情此境的氛围,让人们为之颤栗,为之感到疼痛,希望善良之人以己之悲同情凰公主的不幸遭遇,奈何不能更进一步做得好一些,让这恩爱有加的夫妻长久幸福,永远相守相偕,直到海枯石烂!
苏妹微微躬着身子,无比自责,沙哑地声音直达观众之心灵深处,“我的任性。失去了爱情的结晶,成了十足的杀人犯,这是所有称职的母亲都不会做,也不敢做的!”
观众们能不用双手捂住胸口,护住柔软的心房吗?苏妹迸发出的每一个音符,都像一把极锋利的刀刃,将紧缩的心房划出一道道口子,顺着刀口沁出殷红殷红的鲜血,这鲜血在眼泪的冲刷下,更加疼痛。更加浸泡着舐犊之情。
苏妹呀,求求你了,你那颤颤巍巍的举手投足,缓慢而高擎天空和低指地面的动作,让观众们浑身颤抖。
让不够称职和对子女们并不是掏心掏肺的父母,认真地为不够对子女尽心而自我责备,为对子女没有充分尽力而自我检讨,更为没有对子女的教养尽职尽责而倍感羞愧,为拼命维护二人世界的舒心与畅快而自私深感歉疚。这些情感连为一体,难道是一声哀号两滴眼泪三声忧叹便可了事的吗?
让未来的和正处于热恋之中将会为人父母的观众,他们从内心深处警醒自己,要把爱情宝贝放在首要位置。要全身心地呵护爱情的延续,不能人为的失误而失去骨肉亲情,不能因为无知而为亲手制造骨肉分离的痛苦,不能铸成终生无法弥补的大错。不能让悲苦忧伤的眼泪陪伴本该情义无价亲情无限的美好人生。
也激发出正在歆享父母和祖辈们的百般呵护的少男少女为亲情的甜蜜充满感激,催生出感激不尽的热泪,同时也庆幸自己的幸运。没有遇上凰公主似的母亲。
嗨,苏妹的姐妹们啊,你们为何要如此配合,如此烘托呢?你们曲曲折折的身子,身子上披挂的富有褶皱的舞衣,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仿佛闪着洒落的泪滴和泪滴折射出的光点,你们微曲的手臂随身子的转动而摆动,加上死灰一般面部表情的情感标签,悔恨、痛苦、哀恸、无力自拔和绝望融入其中,观众不悲何待!
至情,在至悲的境遇中,往往便是无情。
凰公主从不离身的再生球,那个夫妻深情的寄托之物,此时,对于凰公主而言,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就是重型炸弹,具备粉身碎骨的巨大威力。
凰公主手捧再生球,因为把玩多了,球面光滑如镜,其中的图像更加耀眼,她双手举过头顶,想将这该死的再生球扔出去。
此时,那群麻雀朋友正好赶来。小麻雀紧张地叫道:“不可,千万别扔!”
小麻雀在凰公主身边跳来跳去,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美女朋友,此乃何为?”
凰公主惭愧的望着那群关心她的朋友,说不出话来。
一个在凤公主身后的麻雀突然高声叫道:“我知道了,知道美女何以如此了!”
小麻雀一扇翅膀,飞了过去,催促道:“快说,说来听听!”
“看,准是这两个天使般的小孩,让美女想起了自己不复存在的骨肉,还没机会见到天日的亲骨肉!” 那只麻雀指着凰公主举过头顶的再生球道,“这两个天使,形容甜美可人,肤色莹白透红,笑容迷人可爱,身子柔软无骨,果真绝世美女,楚楚动人,勾人魂魄。”
“说什么哩,你这张臭嘴!”小麻雀跳动着骂道,“美女是我们的朋友,奈何要往朋友伤口上撒盐,奈何要落井下石!”
“想开点,当年尔丈夫去找这两个可爱的天使孩子录入其中时,据说是想让你看着可爱的孩子模样而开开心心。” 多嘴麻雀被骂得发愣时,小麻雀开解凰公主道,“尔夫也是好意,据说孕妇看美的事物多了,孩子也会变得很美。”
小麻雀之言不仅没能劝解凰公主,打开其心结,反而使之嚎啕大哭起来。
“你那嘴也不香!”刚才被呵斥的多嘴麻雀借机道,“凤公子也是,据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求爹爹告奶奶,才在汴京的勾栏和花馆妓院找到这两个孩子,两个会软体表现而又娇美可人的孩子,殊不知,眼下反倒成了美女的心病,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胡说!”凰公主积攒着浑身之力吼道,“吾之丈夫,天下绝顶聪明之人,岂是尔等可比的,尔等岂敢妄加批评,我呸!”
“行了,无论如何,美女能吼将出来,骂人也可!”小麻雀兴高釆烈起来,“把心中的郁闷之气全发泄出来,心里好受些,身体也会好一些。”
可是,凰公主突然哭诉起来:“你这死鬼,好狠心呀,有尔在世,这小不点和小师妹自然可爱无比,而今汝之不存,予可无福欣赏,无心欣赏,汝为何就不想到,这两个小东西会成为我生命的克星,成为余之眼中盯,肉中刺呢!”
多嘴麻雀终于忍着没有开口,大摇其头,叹息连连。
过了许久,多嘴麻雀实在憋不住了,指着凰公主一口气连珠炮似地道:女人心,海底针,全没准,隐藏深,有心没心说不清,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热,一会儿冰,女人才是乾坤,男人只不过是维护这乾坤的奴才和家丁。
凰公主被这突如其来的顺口溜逗笑了,她抹了一把眼泪,脸上似乎雨过天晴,至少暂时是如此,也让大伙儿稍事轻松一下。
多嘴麻雀接着又来了一串顺口溜:又哭又笑,鼻涕冒泡,美女傻闹,麻雀吼叫,一气乱糟糟,一准没礼貌,今昔情最妙,切莫辜负了,忆及韶华妙,珍惜眼前好!
“好好好!”小麻雀和其它兄弟姐妹都称赞多嘴麻雀从来没有说过如此贴切、如此富有韵味和如此劝谏于人的真谛。
苏妹在顺口溜方面也是一绝,借多嘴麻雀之口,让观众们记忆犹深,活跃于嘴上,入脑入心,入骨入髓。(未完待续。。)
第五十六节 凰公主情感之论
心情平复了许多的凰公主对麻雀朋友感激不尽,自然也非常客气,她认真地道:“倘若没有你们这帮朋友陪伴开解,我老是被羁押在悲苦的樊篱之中,还不知会出现何种状况呢!”
麻雀们一听这肺腑之言,高兴得不行了,大家扇动着翅膀,各展特技,一鹤冲天的有,悬停半空者有,引吭高歌者有,侧飞滑翔者有,连续上窜下跳者也有。
小麻雀够机灵,它侧着头,似笑非笑地问凰公主:“汝不会是刚刚摆脱痛苦,偶然出于对一向看不上眼的朋友的感激吧?”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凰公主大摇其头,“千万别以为我是那种浅薄无知忘恩负义者,我还是有恩必报有情有义的!”
“是吗?”多嘴麻雀不以为然,“你对夫君之情都是随境况而变化的,难道对我们比对汝之夫君的情感还要真切吗?我岂敢相信!”
小麻雀转动着眼珠,看见凰公主有些难为情,提醒道:“这可不能混为一谈,情感不同,反应自然各别。”
凰公主感动不已,翅膀扇动着,尘土飞扬,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我们的帮助有了回报了!”多嘴麻雀用翅膀蒙住嘴,从嘴边溜出话来。
“有尔等作为朋友,真乃一大幸事。”凰公主站起身,用翅膀从尘土的反方向拼命扇动着,
累得气喘吁吁,稍顷道,“情感这东西就像一个魔盒,它使人变得不太正常。”
麻雀们谁能解其意,一个个等待着她的进一步解释,可凰公主却没能如其愿。
“求求公主,别跟我们打哑谜了!”小麻雀请求道,“我们需要平等相待。不被他人鄙视,但我们并非在所有方面都能达到同等水平。”
“谢谢公主高看吾等之智商!”多嘴麻雀这话说得非常得体。
“好吧!”凰公主微笑了一下,清了清喉咙,“如果诸位友人不嫌凰某哆嗦的话,听我慢慢道来,也请大家指正。”
麻雀们受到从未有过的礼遇,自然欣喜若狂。
凰公主道,情感魔盒里塞满了各种神签,每个神签都需要魔盒的拥有者做出独特的回答。
“‘独特’是否意味着答案均有所不同?”小麻雀反应不慢,它若有所思地道。
“汝不仅反应奇快。理解也很透彻!”凰公主真正把它们当成了朋友,当成了推心置腹的朋友和诚心交往的朋友。
小麻雀在同伴们羡慕的目光笼罩下正得意之时,凰公主说,各位兴许得知,我父亲与政敌汪大人之间的情感是绝对对立的,你死我活的,这是魔盒中的敌对之情。
多嘴麻雀兴奋不已地抓住了话题,它连珠炮似地道,此情仿佛就是两大武功高手打擂台一样。你掰断我的手,我不会给你留下健全的脚,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腿。你剜我的眼睛,我割你的鼻子,你揪下我脑袋的同时,我也要摘了你的心脏。
嗯。多嘴兄说得没错,虽说有些血腥,但事理是不会错的。小麻雀称赞道。
另一只麻雀则听得很专注,它听完,摇着头,四周看了看,多嘴兄说的只是现象,并非实质。在多嘴麻雀不服气地催问下,这只麻雀很有见识地道,实质便是敌对双方代表的利益集团不同,其所在阵营的社会价值不同,其正义与非正义的意义当然有别。
凰公主一听,很是吃惊,切中要害,见识不凡,岂可小觑!她问道,此位仁兄可谓智者,其理深邃,真乃智圣之类也。
“厉害厉害,太厉害了!”麻雀们七嘴八舌地称赞道,“它便是当之无愧的智多星!”
“不过,政见相似者之中,也有狗咬狗的。”智多星更加语出惊人,“为了追求个人利益的最大化,有时也会像野狗一般疯狂撕咬,将对手置之死地而后快。此类血淋淋的事实不胜枚举,其惨烈状况往往令人发指。”
有理有理,言之有理,凰公主道,不说这样的情感,还是说说离情吧!
夫妻生死别离,就如同凰公主你与凤公子一样,情投意合,恋恋不舍,而意外的离情应该是够残忍的,也是最打击最折磨人的,呼天抢地没用,声嘶力竭没用,寻死觅活没用,多嘴麻雀道,凤公主你最有体会了。
“你说得来话吗?”小麻雀恨着多嘴麻雀,吼叫道,“你为何要揭人伤疤!”
看来,凰公主的内心坚强了不少,她安慰道,没关系,这是实情,感谢大家关心和帮助,没用的我能经得住一些事了。她虽然笑得勉强,毕竟有勇气笑了,是一个不小的进步。
没想到,她美目一闪道,感情破裂的离情,犹如自杀兼他杀,毒害自我之前,晕头晕脑地毒害曾经以心换心之人,结果都只剩下残喘之气,谁也不痛快,谁都深陷痛苦的深渊。
“没错!”智多星道,“这就是苦恼人的笑,佯装出来的笑,笑的背后是无法消除的痛苦,是无法弥合的伤口在流血,是精神鸦片强撑起来的失落者乃至绝望者的回光反照。”
“谨受教,智多星就是智多星,总是七窍多一窍,而且多的是最聪颖的那一窍。”多嘴麻雀激动不已,它跳跃着,跳到凰公主身边,歪着头问道,“你责骂凤公子,声讨凤公子,怨恨凤公子,是何种情感发泄呀?”
“又来了,应该将它的嘴缝起来!”小麻雀望了一眼陷入沉思的凰公主,指着多嘴麻雀喝斥道,“你比我年龄大,何以总是说话分不清高低、好歹和时机!”
“没关系,多嘴麻雀说的也对。小麻雀,请不必责难于它。”凰公主大度了许多,内心也敞亮了许多,她解释道,“在别人眼里我是否太过矫情,太不近情理!”
没有,怎么会呢?智多星直接回答之后道,倘若我理解不错的话,正因为凰公主深爱着凤公子,太在乎凤公子,内心深处不愿承认眼下的残酷现实,总是以一种极端的方式发泄内心的苦闷和抑郁。
“对,为至情之人而歌!”小麻雀激动地道,“越想唱好,唱得动听,却越是跑调,越是变成外人难以理解的噪音和杂音,甚至连歌唱的方式都显得蹩脚。”
“太对了,太能理解我的内心世界了!”凰公主这次笑得很开怀,很大器,她转身对多嘴麻雀道,“就说你吧,彼此是普通朋友,我没理由对你大吼大叫,大声哭诉。”
多嘴麻雀的脸青一阵红一阵,非常不好意思。
“如果这根羽毛进化成为天底下最美的羽毛时,多嘴兄的尖嘴猴腮进化成为天下的美男子之时,我想,我想……” 另外一只麻雀用自己的翅膀为多嘴麻雀竖起一根羽毛道,“爱美的公主也不会介意为多嘴兄发泄一回!”
“有这样践踏同类的吗?岂不是践踏自己!”小麻雀瞪着眼道,“能否盼着好呀,奈何表达情感只能靠极端方式呢?”
凰公主微笑着,充满了感激和欣喜,她的面容恢复了昔日的光彩,高雅的气质又回到了她的容颜里,她温婉可人地用清脆的乐音道:“感谢朋友们的劝导和开悟,尔等之言,皆为金玉良言,让我受益匪浅,更让我从情感的阴影中挣脱出来,有足够的勇气面对这丰富多彩的世界,让我有足够的信心欣赏这真情无限的世界。”
勿需赘言,苏妹当然会将这真情的友谊曲唱进观众的心窝里,会为凰公主的泰然豁达之情植根于观众流淌的血液之中。(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节 重友情吃苦耐劳
凰公主与麻雀朋友们的情感沟通,使彼此更加信任,照顾有加。
它们告别那个不知名的山谷,往既定目标仙岛进发。这次,凰公主心事已了,她不再单独行动,而是与麻雀朋友们一路欢声笑语,一路欢颜讴歌,一路欢天喜地。
一连飞过几个山头,麻雀们有些劳累,小麻雀对凰公主道,亲爱的美丽公主,你还是先行一步吧,我们比较吃力,恐怕难以与你作伴了。
“对!”智多星也提醒道,“据我了解,就近都不会有公主喜食的果品,你跟我们一路,必定没有可口的东西可吃,你在前面大约二百里的一座高山上去寻找称心如意的美味吧!”
具有与她的容颜一样美丽的心灵的凰公主拒绝道:“朋友之间应该肝胆相照,奈何要我独享美味,而不顾友情呢?”
“那座山实在太高了,我们这个群体去了也是可望而不可及的!”智多星解释道。
“此言差矣!”凰公主态度严肃地道,“只要我能上去,你们就没有遗憾!”
“那座山我去过一次,但无法上去!”多嘴麻雀十分畏难,无可奈何地道,“即便让我们扇断翅膀,挣断肠子,望断脖子,我们也是干瞪眼!”
“此话多余!”小麻雀机灵地向多嘴兄使了一个鬼脸,“榆木脑袋便是榆木脑袋,凰公主的话你听不懂吗?”
“不错,凰公主就是重情重义的!”智多星赞叹道,“她不仅容貌美丽,举止优雅,心灵更加美丽,更加视友情如珍宝。”
“好听的话管用吗?”多嘴麻雀还是不开窍地道,“上不去就是上不去,说是比月球还美也是上不去。说成比太阳还美还是上不去,说成比紫霄宫美一千倍一万倍照样没用!”
另外一只少言寡语的麻雀出人预料地表现了一回,从中可见它并不缺少智慧和幽默,它的话语震惊全场,它道:“我们麻雀家族的确能力所限,但是有了美丽的公主,乘着友情的翅膀,我们就会无比强大。谁能把这话说得事理明确,言词优美呢?”
多嘴麻雀一听,哎呀。不敢多言的难受终于可以消除了,它说:“别以为,你这有名的疑难杂症的制造者,便有能力为难我们的智多星,它一定可以,甚至超过你这小小要求。”
“不不不,此言相去甚远!”智多星扇动着翅膀阻止道,“疑难杂症的问题显然不是出给我们的,而是在卖弄。我可达不到它需要的高标准。”
小麻雀和诸位都觉得多嘴麻雀不知深浅,大家笑得很放肆。
“还是我自己来吧!肯叫的麻雀没有肉,自己有几斤几两,称一称好吧。听好了!”疑难杂症十分得意地道。“有了公主,我们的翅膀就有了无穷无尽之力,可以征服任何高峻的山峰;有了公主,我们的肠子就足够使它无限延伸。直到征服我们不曾征服过的心灵恐惧;有了公主,我们的颈项不用伸得太长,因为我们可以获得俯瞰的视角!”
群体鼓掌。凰公主道:“有才有才,太有才了!”
多嘴麻雀这个肯叫的麻雀的确不怎么样,它扇动翅膀,挺立着身子,伸长颈项,奇怪地自语道:“没有你们认为的那种感觉呀!”
这次该轮到群体叹息了。
在凰公主的带领下,大家来到那座巍峨高耸的大山半腰上,麻雀们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凤公主道:“诸位朋友,尔等安心在此歇息,等着友情的欢宴吧!”
多嘴麻雀被戏弄够了,它躲在草丛里,独自傻傻的试了试,摇头叹息之后,没敢再说话,等待着奇迹的出现。
凰公主正准备起飞时,小麻雀凑上近前,神秘地问道:“比你们热恋之时,偿给我的碎屑一样美味可口吗?”
“等着瞧吧!”凰公主可厉害了,她扇动翅膀,直冲向山顶,她不愿懈怠,友情鞭策着她,鼓舞着她,激荡着她,她决心偿遍所有的味道,优中选优,决不让朋友们失望。
凰公主消失得无影无踪之时,多嘴麻雀也悄悄地靠近小麻雀,神秘地问道:“你刚才跟美女公主说得如此令人羡慕,可否告诉我?”
“天机岂可泄露?”小麻雀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
不多工夫,凰公主动作有些笨拙地从山顶慢慢地飞下来了,大家正在诧异这公主何以如此之时,她已经来到半山腰,翅膀往地上重重地一放,轻松地微笑道:“朋友们,好好看看,这是什么?”她说着,挪开身子。
众麻雀傻了眼了,黄橙橙的山果,又大又新鲜,真是太诱人了。
小麻雀更是诧异:“从未见过比我的身子还大的水果,太好了!”小麻雀说完,就近找了一块小石头,用翅膀捧着,得意地吱嘎一声叫,慢慢地飞上空中,放开小石头,正好落在一个水果上,砸了一个洞。
多嘴麻雀早就嘴馋了,它不容分说地扑上前,咂了一口,慢慢品着,然后故作痛苦的样子,又咂了一口,才大笑不止。
小麻雀开玩笑地问道:“不好吃,你还笑得出来?”
“谁说不好吃了!”多嘴麻雀舔着嘴道,“真乃天下第一美味啊!”
“对!”小麻雀从那水果的小口上啄了一口,品了品,笑得开心极了,故意拉着想马上就狼吞虎咽的多嘴麻雀,慢条斯理地告诉它,“这就是你刚才询问的秘密的答案。”
凰公主并没有停下脚步,她又冲上山顶,她的主观愿望是希望朋友们能尽情地享用,以犒劳沿途的奔波之苦,更解多年来艰辛生活之馋。她跑了一趟又一趟。
小麻雀太懂得感恩了,它把凰公主拉到水果边,问道:“你太辛苦,好好吃上一顿吧!”
“我吃过了!”凰公主道,“不瞒大伙说,这些水果都是我品尝之后,觉得最最美味可口的,我品尝之时就占先了,诸位朋友敞开肚皮享用吧!”
鸟与人同,什么样的都有。
多嘴麻雀吃饱了,挠了挠肚子,拍了两下,叹息道:“要是有能消食的就完美了。”
此话一出口,引来了无数惊讶的目光,都在责备这该死的多嘴,小石子,地上到处都是,你难道不能自己找吗?可多嘴麻雀视而不见,更出乎意料地对凰公主道:“谁让你招待我们的水果太好吃了,我连颈项都装满了,怎么办呀!”
“公主,你太辛苦了,不用理它!”小麻雀几近愤怒了,“我见过厚颜无耻的,没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极的,呸呸呸!”
凰公主微笑着,俯冲下山,在河坝里拣了一些细小的石子,打成包,送了上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八节 路逢神医藏神秘
凰公主与麻雀朋友一行赶了多时的路,正在一个山坳里的茂密森林边歇息,凰公主照样四处搜寻水果为朋友们解渴充饥。她把挑选好的水果摘下来,堆放在地上,用丝绢包着,好多好多,她拎起来甚是吃力。
“美丽的姑娘,行行好,给点吃的吧!我好久没有吃过东西了。”忽然一个听起来极其疲惫而又软弱无力的祈求食物的声音传来,“况且这鬼天气又热,渴死我了。”
“好吧!”凰公主并未看见人,凭借声音判断,她便打开包袱答应道,“你请享用,想要多少拿多少吧!”
“我全都要,汝可愿意?”那个声音又道。
凰公主略微想了一下,觉得这人也有些过分,不过没关系,再去采摘即可,便道:“好吧,如你所愿,全都归你!”
“包括包裹食物的丝绢啊!”那个声音提出过分的要求。
凰公主看了一眼丝绢,又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身上,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了。
“姑娘人美心灵也美!”突然,那个疲惫而软弱无力的声音完全变成了欢快之声道,“这样吧,我是有点贪心,姑娘嘴上不言,心里肯定觉得我有些得寸进尺,我用姑娘需要的信息作为交换条件,可否?”
“不可!”凰公主断然拒绝道,“吾乃诚心待你,交换岂不亵渎了这番美意。”
嗖地一声响,凰公主身后有一个人从树上跳将下来,她转过身去一看,真是喜出望外,原来是神医,一头银丝,手捻着胡须,笑盈盈的。鹤发童颜,凰公主惊喜道:“世界可真小,在此与恩公相遇,正是小女子报答深恩的良机!”
神医笑得开心之极,他深情地道:“我没看错人,凰大人家风纯正,管教有方,有益于兴天下之教化,你没见着我,便慨然应允我的贪心要求。此种报答足矣!”
凰公主把神医扶到水果包袱边坐下,挑选了一个特大的水果,用翅膀擦了一遍又一遍,恭恭敬敬地奉上:“恩公请用!”
“谢谢!”神医谢绝道,“我已经吃过了,正在这树上稍事歇息,便发现了你。”
凰公主一边扎好包袱,一边盛情地对神医道:“你老带上这个包袱,路上随时食用。以免途中为寻找食物而太过辛苦。”
“你都拎着吃力,你想压死老夫呀?”神医开着玩笑,突然奇怪地问道,“公主你能吃这么多水果吗。还是想带在路上享用?”
“神医恩公,你似乎知道我要去哪儿?”凰公主一边说一边观察神医的反应。
“还用问吗?”神医故作神秘地道,“我是神医,与仙有缘。与神仙是亲戚哩!”
“恩公差矣!”凰公主也礼貌而机智地指出,“你是神医,可不是神仙。你有无与伦比的救死扶伤之能,劫没有能掐会算之功。”
神医笑得更神秘了,稍顷便道:“我不是要有意揭汝之伤疤,汝可知道,是一个老头在你最无助之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你送回了凰府,可否记得?”
凰公主嫣然笑道:“是恩公治了吾之重疾,救了吾之性命,吾还未曾致谢,就此补上!”
繁文缛节太过也是一种牵累,免了吧,姑娘,汝欲感激老朽的何此这一件?
凰公主心中可以肯定,神医恩公所言必是真的,他这等能人,本为天下苍生之福,自然救人无数,活人无数,功德无数,何止我一介女流。可具体指的什么,凰公主并不清楚,于是,她上前拜道:“恩公可否告余,我夫君葬于何处?”
神医大惊曰:“公主何出此言?”
“时光荏苒,日月如梭,可小女儿仍心有戚戚焉。”凰公主虽有些动情动容,但还能强力克制,“毕竟夫妻一场,生不能同时,但愿尔后死能同穴!”
汝心虽悲虽苦,也可感悟汝之坚强之心,神医感慨道:“果然是情义之辈,但切勿伤怀,也许会让你惊喜世事之奇!”
“恩公何以如是之说?”凰公主满含泪水,“恩公可否明示一二?”
“不能!”神医似乎更加年轻,表情也更加奇特,“尔乃有福之辈,虽有伤子之痛,但均可弥补,后福定然不浅,相信老夫!”
“恩公一时兴起,也拿小女子开涮,我便认了!”凰公主正色道,“神医恩公也有失言之时,弥补伤子之痛切勿再提,小女子虽不才,岂有不懂三从四德之礼!”
那群麻雀朋友见凰公主久久未归,便寻了过来,见凰公主眼泪汪汪之状,大呼小叫地围了上去,神医诧异道:“尔等这是做甚?”
“你这老儿好不晓事,竟敢欺负我们的朋友,讨打!”小麻雀怒斥后,招呼兄弟们,“上,好好教训这老小子,让他知道友情是什么!”说完,麻雀们各展其技,左扑右啄,左冲右突,让神医好一顿难耐。
“好了,你们干嘛,他是吾之恩公!”凰公主阻止道,“恩公正告诉一些过去我不曾知晓之事,那来的欺负之说!”
神医嗯了一声,整理乱发和胡须。此时小麻雀上前陪礼道:“误怪恩公,我还以为是老色狼,欺辱我们的美丽公主,欺负沿途百般照顾我们的朋友。失礼失礼,勿怪勿怪!”
神医当然不会介意,他大声对凰公主及其朋友道:“堂堂公主能够照顾尔等,实属难得,可见,好人定有好报,凰公主将有一连串惊喜等待着,尔等的友情不可谓不深厚,万望继续保持下去,确保顺利抵达仙岛。”
“莫非恩公要急于赶路吗?”凰公主问道。
“正是!”神医神秘地将凰公主拉在一旁道,“汝之亲情和爱情之海宽阔无边,汝必然会尽享其中的温暖、温馨与甜蜜。”
“哎,谢谢恩公的宽解之心,感念恩公的宽解之意,谨受教!”凰公主叹惋道,“我已坚强许多,当恩公送吾回府,醒来时,只见夫君神位,香火明亮,香烟缭绕,便知彻底绝望,乃吾之娇气所害,悲痛过,自责过,而今借时日疗伤,稍有成效,也不至寻死觅活了。”
“汝之冷峻莫非是痛定思痛后的忧思凝结?”神医见凰公主之冷峻,感其语意之悲切,品其内心之苦楚,他更加惊异,“悲从何来,依情妄断而已,汝一定要清醒。”
承蒙安慰,凰公主道,就此别过,让有幸者受恩公之恩惠,早日解除困厄。
“美丽公主有千般理由乐观和幸福,老夫之言不是安慰,而是如实相告。”神医走到凰公主釆摘的水果边,拿起刚才被擦拭干净的大水果,笑咪咪地道,“老夫欣然接受馈赠,走啰!”说完,一边吃着水果,一边消失在凰公主和朋友们的视线中。
凰公主向神医恩公走的方向不断地挥手告别,小麻雀上前问道:“为何向这神叨叨的老头如此礼貌,他之言我觉得好奇怪,好不可思议,他到底要告诉公主你什么?”
“我也不甚明白。”凰公主随口道,“但愿如恩公所言吧!”(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节 尽心也会遭曲解
凰公主与麻雀朋友们饱餐一顿之后,并未停下脚步,而是往仙岛方向赶路。
走着走着,一座巍峨的大山横亘于前,麻雀们不得不犯难,大家惊慌失措之时,智多星不无遗憾地道:“美丽的公主呀,我们深知汝心中有非常惦念之事,也急于想解开神医的哑谜,我们都愿意陪伴你一同前往,在第一时间分享公主之喜悦。”
“可眼下不允许,你还是独自前往,我们只好迟一步到达。”小麻雀焦急地在地上跳上跳下,接过话题,动情地道,“你交了我们这些没本事的朋友,对你是一种不幸,我们没理由连累你,拖累你,就这么办吧!”
“说什么呢?”凰公主郑重地道,“友情地久天长,终生之福,此话太见外了。这样吧,我前面探路,朋友们慢慢跟上。”
凰公主扇动翅膀,眨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麻雀们寻着凰公主前往的方向飞翔着,多嘴麻雀道:“哎,什么朋友呀,明明是抛下我们,独自前往,还要立牌坊,耻谈友谊,盗取友情!”
众多麻雀都疑惑地道,应该不会吧,凰公主不像是那样表里不一的吧!
小麻雀更是向多嘴麻雀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有些人总是想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谁都想踏上一只脚,谁都不好,难道尽说缺心眼没良心的话就好吗?”
飞呀飞呀,大家都有些累了,智多星提议道:“似乎已迷失了方向,恐怕越走越会偏离抵达的目标,不如休息一阵,判明方向再说。”
没办法,只好如此了,大家早已休息好了。天色也暗了下来,风也刮得较大,麻雀们商议,决定就此宿营,并等待美丽公主的到来。
月亮当空之时,没心没肺的麻雀已酣然如梦了,惦记凰公主的还在苦苦等候。智多星叹息道:“公主到底怎么样了,如此之久了,总该给朋友一个信息吧?”
“会不会出了什么问题?”有几只麻雀担心道。
“不会的!”小麻雀斩钉截铁地道,“也许寻找太遥远了。也许公主解决饥渴问题耽误了,还是耐心等待吧!”
真冷,智多星哆嗦起来,突然一阵风刮过,凰公主降落下来,满头大汗,小麻雀可兴奋了,它递上一棵小果子,还用翅膀为之扇风。问道:“很远是吧,很累是吧!”
凰公主点头道:“的确是这样,还好,往下大约四五个时辰行程。便可绕过这该死的大山,越过汪洋大海,直达仙岛。”
陪伴等候的几只麻雀欢呼雀跃起来,凰公主赶紧阻止它们道:“大家都很劳累。我们都抓紧时间歇息,明日一早起程。”
“这是什么?”小麻雀指着地上的一大包东西问道。
“不用说,准是公主帮我们准备明日的食物吧!”智多星一猜便中。它看凰公主点了点头,不无感激地道,“公主想得太周到了,我们为有你这样的朋友而自豪。”
“相互体贴相互关照是应该的,何况大家帮助我时也照样不遗余力呀!”凰公主道,“明天,大家吃好喝足,才好赶路嘛!”
次日清晨,先睡的麻雀们早早醒来,一番整理之后,便围在那包东西的周围。小麻雀甚觉奇怪,上前问道:“何以在此等候?”
“原来你们什么都听见了!”它们的回答令小麻雀吃惊不小,“只是佯装熟睡,一大早便来等候美食,昨晚没有睡好吧!”
的确如凰公主所言,大家美餐之后,快速起程,一路急赶,到了日头三竿之时,已经到达一个大的山梁豁口,大家鼓足干劲,一掠而过。
呵,前面雾气浓重,难辨东西,要格外小心。凰公主道,大家有些疲惫,也饥肠辘辘,这海面宽阔无边,只有饱餐一顿,养足精神,让体力绝对恢复,也许才能达到仙岛。
这次凰公主没有忙忙碌碌的,而是坐着与朋友们攀谈。
小麻雀见公主毫无动静,便提议道:“各自就近觅食,吃饱了才好赶路。”
“早就准备好了,朋友们前去享用吧!”凰公主指了指身前的那个不起眼的山洞,进而提醒道,“淡水也要喝足了,海上之水不能用来解渴,切记!”
多嘴麻雀和几个要好的朋友,率先进得山洞,大吃一气,他们吃完喝足之后,把所有的水果都砸了个稀烂,然后还在山洞的水溪中洗澡。
这些捣蛋鬼是存心的,它们动作之快,出乎大家的想象。这一群来到离山洞不远处,在草丛中窜来窜去,当伙计们准备进洞进食之时,它们便瘪嘴道:“残羹冷炙,打发要饭的一般,哎,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们,贱视我们,糟踏我们呢?”
“何以如此胡说?”小麻雀惊奇它们的不满态度,喝斥道。
“事实摆在眼前,你不会自己去看吗?”多嘴麻雀不冷不热地道,“你眼睛又没有瞎,睁大眼睛好好看看,用脑子好好审视审视一向好感的所谓朋友!”
小麻雀冲进山洞,一看,傻眼了,它心里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为何会如此这般?”
智多星也跟了进去,它比小麻雀冷静多了,它围绕着水果走了一圈,俯下身子仔细察看那些狼藉的水果,微笑着起身,然后又到水溪旁蹲了下来,仍然微笑着。它也没有客气,大口大口地吃着,吃饱喝足之后,走出了山洞。
智多星见多嘴麻雀和几个愤愤然的伙计,它坐在其中,将一根草梗叼在嘴上,使用浑身之力扯了起来,呸地吐在地上:“这太欺负我们了,但凡有点骨气的谁愿意受这窝囊气,谁愿意沦为乞丐的下场!”
那群心知肚明的捣蛋鬼以为得逞了,开始七嘴八舌地声讨起来,发泄出来。
后面出来的麻雀们有的抹着嘴,有的正擦着嘴甲上的水滴,听捣蛋鬼们酸溜溜的二话,也觉得真的受到了羞辱,心中愤愤不平起来。
小麻雀是最后一个离开山洞的,它把散落于地水果碎屑收拾好后,撒在洞外的草丛时,听到不堪入耳之言,一时不明就里,它淡淡地道:“即便像诸位所言的那样,也还算是一顿美味佳肴吧,应该比我们自食其力觅得的食物好上一百倍一千倍吧!”
“话可不能这么说吧!”多嘴麻雀刚说了上句,那一帮便声援它了,于是,多嘴麻雀更加嘴上跑马了,“不招待就不招待,不愿做朋友不愿重友情也没什么,何必挂羊头卖狗肉,说的比唱的好听,做的比下毒还狠!”
“住口!”小麻雀怎敢同意这毒舌之言,怒斥道,“吃饱了就骂厨子,吃好了就骂娘,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懂得知恩图报,不愿感恩戴德,这都不是太大的错,可混于世间,总该有点起码的良知吧!”
智多星问道:“小家伙,昨晚公主是说过为大伙准备了美味佳肴,对吧?”
“是呀,你不也在场吗?”小麻雀认真地回答曰。
这话引来了一阵声讨之声,吼得最起劲的当数多嘴麻雀。多嘴麻雀挑拨道:“尔等看看,她下半夜悄然起来大吃豪吃,现在睡得正香哩,别以为她心里真有我们这些朋友!”
“是吗?”智多星问多嘴麻雀道,“你看见凰公主包了小脚吗?”
“没有呀!”多嘴麻雀微笑地道,“她这种可恶女人,巴不得一脚踏过半边天哩!”
“去,尔等狼心狗肺之徒!”智多星勃然大怒道,“你们心里还有家族,还有同伴吗,你们见过昨晚撬开的水果现在还在流蜜汁吗?为何呀,嗯,为何要诬枉真正的朋友!”
“多嘴子,你不就是在交往中多失了几次面子吗?”小麻雀突然醒悟道,“如此心胸狭窄之徒,你一贯丢失的颜面与无价之友情谁更重要,唯独此事上动歪脑筋,合适吗?”
苏妹将这些通过艺术夸张,呈现在观众眼前,观众们无不惊叹叫绝。(未完待续。。)
第六十节 重友情吃尽苦头
凰公主终于历尽艰辛上了仙岛,此岛的确非比寻常,云蒸霞蔚,朦朦胧胧,放眼望去,似乎有无数仙山琼阁毗连,远看神奇近却无,亦可感觉仙人就围绕在你的身边,能感觉到仙气十足,神秘莫测,无法定格一张张固定的容颜。
凰公主不可谓不兴奋,她张开翅膀,飞上半空,呀,日光透过云层照射下来,笼罩着仙岛上形态万千的神树,仿佛为仙岛镶上了一道道金边,使仙岛更加神秘莫测,更加富丽堂皇,更妙地还有凰公主居高临下的感觉,那些仙山琼阁一座座均是金碧辉煌,绵延不绝。
嗨,那些少有见过真正世面的麻雀们,几乎不敢展翅飞翔,它们根本无法辨清方向,生怕走失了,只好亲吻着仙岛上芬芳的泥土,老老实实地呼吸着花草树木送来的幽香。
“汝等所谓的友情在哪里,人家影子都跑没了,独自快乐去了!”多嘴麻雀又来了,它挑拨道,“能让我们也开开眼见,乐上一乐吗?”
凰公主正好从半空中降了下来,她全听见了,出于维护友谊之需,她并不介意多嘴麻雀的前半句话,而是将后半句当作希望和要求,便畅快地道:“朋友们,我们上半空观光吧!”
麻雀们欢呼起来,可小麻雀焦急地道:“即便有公主相助,可我们还是上不去呀!”
“为何说出此等话来?”凰公主奇怪地问道。
“哎,我们真是无福消受这胜景,也与这仙气无缘!”智多星解释道,“我们的翅膀仿佛有千斤重压,腿脚也软弱无力。”
多嘴麻雀用奇怪的眼神斜睨着凰公主,心中盘算道:“辨别真伪的时刻到了!”
“不必担心,有何担心的?”凰公主爽朗地道,“我们是朋友。岂有不竭尽全力相助之理,汝等拉着我的翅膀搭点力就可以观赏这绮丽风光了。”
“咳,这个傻女人,它哪里会知道世间的险恶啊!”多嘴麻雀自鸣得意起来,终于抓住了报复的时机,看你如何收场。它向那几个同伴眨着眼,传递着恶意的眼神。
这小小伎俩怎能逃过智多星的法眼,它向多嘴麻雀它们发出忽高忽低捉摸不定的笑声,让那帮家伙感到心惊,也让其它同伴觉得有些古怪。
凰公主站在地上。舒展翅膀,热情地邀请道:“大家都上吧!”
智多星古怪的笑声让多嘴麻雀那帮不怀好意者犹豫了,为了稳妥起见,智多星并没有给这几个心术不正者机会,而是调配道:“尔等愣着何意,先上一半,快点!”说着,它将大家有意分为两拨。
苏妹真是成了大气候了,她将凰公主的苦楚放大开来。让观众不仅惊讶,而且引发的同情与憎恨均达到了极致。
凰公主见众麻雀拉好了翅膀,便腾空而起,直冲向半空。开始。并不觉得吃力,听着朋友们大开眼界的欢呼之声,听着它们惊奇地慨叹之声,甚觉欣慰。也为能帮助朋友而自豪。
可到了半空,麻雀们似乎已超过了它们可以忍受的极限,对凰公主的依赖也越来越严重。凰公主觉得身子在下沉,翅膀的扇动也越加吃力,她坚持着,努力坚持着。
可是,异外的事情发生了,多嘴麻雀提出了过分的要求,它上气不接下气地道:“公主注重友情真是让人感动,可是我们仍然心有所想。”
凰公主当然能审阅多嘴麻雀的潜台词,便道:“好吧,我来试试。”
小麻雀体贴美丽公主,呼吸虽然困难,它还是断断续续地斥责道:“人心不足蛇吞象,为何要提出过高要求,无理之极!”
“为朋友两肋插刀均可,莫非为友情出点力也会吝啬?”多嘴麻雀也断断续续地反问。
凰公主奋力冲向高空,累得大口大口地喘息,胸部起伏非常厉害。
“别冲了,公主!”小麻雀焦急地道。
好多好心的朋友也劝道,而且不少朋友放开公主的翅膀,自行下降着陆。
凰公主有说不出的感激,她也觉得轻松了一些,可她翅膀的疼痛有增无减,她向还悬在翅膀上的麻雀看过去,十分惊讶,这些不怀好意故意刁难的多嘴麻雀一大帮,居然丧尽天良地摧残着她,将她的羽毛卷过来,折叠着,而且羽毛的筒体都被折腾破了。
凰公主的努力越来越不起作用,翅膀漏风严重,她大汗淋漓,还是一个劲往下坠落。地面上的麻雀们见势不妙,惊叫着,让出一片着陆之地。
多嘴麻雀和它的同伙够狠,它们在下坠之时,互相眨着鬼眼,还在七嘴八舌地说风凉话,诸如看我们不顺眼,借机泄愤,对我们虚情假意,根本没有友情可言,想乘机摔死我们,凡是能想得到说得出的,都不会留口德。
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危险急剧增加,那群该死的刁钻麻雀并没有饶过凰公主,而是有意利用翅膀漏风的致命伤,为下坠增加重力,企图想摔死凰公主,它们的冷笑太能说明问题了,即便摔不断气,也要来个残废,至少也是重伤难治。
凰公主啊凰公主,她太正直了,对友情太负责任了,她竭尽全力要确保这群心术不正者的安全,绝对不能让它们负伤。
嗨,你以为以多嘴麻雀为首的这些玩艺儿会舍命陪君子吗?这是不可能的,它们的心思是把别人的生命贱视到极点,而把自己的生命看得比什么都珍贵,比什么都重要。当凰公主砸向地面还有五六尺高时,它们扑腾着飞走了。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凰公主突然感到了浑身轻松,她拼命地扇动着翅膀。
还好,智多星和小麻雀它们见势不妙,赶紧实施救援,它们将附近的落叶和枯草聚集在一起,形成厚厚的地垫。而凰公主翅膀扇起的风将这些树叶和枯草吹了起来,漫天飞舞,地上的朋友为此而欢呼,凰公主也觉得从未有过的温暖。
凰公主安全着陆,激动地将翅膀合在一起道:“感谢友人们的救命之恩!”
“真够傻的!”智多星抱不平地道,“为何要满足居心不良者的无理要求,哪能彻底满足,做与不做都会落下口实,都能成为它们攻击的理由。”
“说得对,智多星不愧为智多星!”小麻雀指着多嘴麻雀为首的那帮家伙,“听听,仔细听听,它们还在恶语中伤哩!”
“没关系!” 凰公主挥动翅膀,用嘴整理着被糟践的羽毛,大度地道,“我能坚持,继续满足朋友们的需求。”
“你们没有资格成为友情的受益者!”智多星指着围绕在多嘴麻雀身边还未上天观赏过美景的几个家伙,“其余未领略过神奇风光者上,但要爱护公主的漂亮羽毛,否则,决不轻饶!”
苏妹她们演出结束后,不少观众意犹未尽,他们等着苏妹卸妆出来时,上前问道:“如此精彩的情节,为何没有一个明确的结论。”
苏妹犹豫之时,吴妈代为回答道:“汝等认为多嘴麻雀对吗,认为美丽公主的做法真的是无可挑剔吗?”(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节 土地爷急中泄密
苏妹导演出一折凡人逼迫仙家的好戏,其情感人至深,令观众啧啧称奇。
凰公主第二次携带麻雀朋友冲上高空时,因为大得人心而心情格外舒畅,也一冲再冲,让朋友们享饱眼福,因而赞叹不已。
在眩目的阳光下,凰公主似乎发现一群熟悉的身影,她趁冲上更高处微微闭着眼睛仔细观察,颇为兴奋,的确是故人,而且是正在吵得不可开交的故人。至于吵什么,离得太远,谁知道呢?吵架还能有什么好话,即便是亲戚也不例外。
玩着玩着,凰公主担心起来,要是耗时过长,错过时机,再想见到故人可就难了。于是,趁大伙差不多尽兴之时,凰公主只是实话实说,觉得有些吃力。朋友们很是理解,也就结束了太空的观光之旅。
“诸位朋友有口福了!”凰公主刚着陆时,指着一棵仙桃树道,“大家看,这树仙桃可美了,阳光也充足,一定香甜可口,千百年难遇。”
众麻雀仰着脖子看时,大为吃惊,此树高不可攀,树杆粗壮不说,树冠部分屈曲盘旋,虬龙形的,羊角形的,犄角形的,眼目形的,黛眉形的,应有尽有,更奇特的是仙桃,个个带露,鲜艳欲滴,馋得直流口水。
众麻雀哀叹之时,凰公主飞身上树,几个攀登,上了树冠,刚要动手摘桃时,一个沙哑之声传来:“何人竟敢如此放肆,要偷我仙桃?”
凰公主定睛看时,不是别人,正是捋着花白胡须的土地爷,他笑盈盈地轻声责备道:“一个本该贤良淑德之女,奈何如此嘴馋,偷我仙桃!”
“不是偷,而是一时兴起!”凰公主辩解道。
“下来吧!”土地爷并未恼怒。“这树仙桃不能随便享用,长了无数年,就为明日的仙家盛会上待客,这可是有数的,是最可口的,知晓否?”
“下来吧!”智多星仰着脖子劝凰公主道,“话已言明,勿需为难土地爷。”
“正因为生长周期长,珍贵,仙家稀罕之物。我们才感兴趣嘛!”凰公主露出活泼可爱人见人爱的表情,“借两个给我的朋友们尝尝,我吃过,我不吃总该行了吧!”
说完,凰公主釆摘了两个又红又大的下来,土地爷那个心疼就别提了。
凰公主捧着仙桃来到地面,递给小麻雀之后,让它负责分食。而凰公主站在捂住胸口的土地爷身边道:“对不起,让您老为难了!”
“知道就好!”土地爷虽然心疼。但并不生气,他奇怪地问道,“汝言食用过,此话当真。并非虚言诳语,对吗?”
“当然,岂可诓骗仙家?”凰公主正想解释之时,小麻雀兴高采烈地跳到公主身边。激动道,“我可是第二次尝到这稀罕美味了!”
“你?”土地爷惊诧莫名,歪着脑袋审视着小麻雀。“小家伙,岂可如此大言不惭!”
“我,大言不惭?”小麻雀回敬道,“汝等到胡子都花白了,你尝过吗?公主刚才说吃过就是吃过,是她赏给我的,如何,嫉妒去吧!”
土地爷大摇其头:“这树仙桃,只允许一人吃过,而且是大神之特许,尔等可知食用之规矩,岂能是山挑野果,想吃便吃?”
“土地爷所说的可是这样一人?”凰公主正要和盘托出之时,小麻雀抢先道,“公主是问,可是一个天下奇男子,大帅哥,一位奇绝的生意人,集天下财富于一身之人?”
土地爷激动不已,几乎语无伦次起来:“此人与仙家结缘,此外,何人有此荣幸!”
“非也非也!”凰公主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般,“大仙此言谬之千里,已成枯骨,何以与仙家结缘,岂不哄死人不偿命耶?”
土地爷更加吃惊,一脸委屈,屈指指着自己的鼻子道:“仙家岂有诳语,吾之所言千真万确,吾敢对天下苍生发誓!”
“汝管理范围甚广,消息格外灵通,可对?”
“不错,天下之事,老天不知者甚少!”土地爷首肯道,“当问何事,汝尽管问来,老夫必然知无不言,如实相告!”
“此话当真?”智多星为了不使土地爷反悔,用话堵死后悔之路道,“汝不后悔,汝未有顾忌,也无禁忌?”
“岂能没有?不过少之又少。”土地爷道,“仙家之事也许需保密一二。”
“我等俗物,与仙家何干?”智多星向凰公主做了一个同意的手势,凰公主嫣然一笑作为回应,智多星道,“试问大仙,请问特许享用仙果之凡人,而今何在?”
“此为仙家之事,并非凡人之事也!”,土地爷想了一想,摇头道,“为何要问此人?”
“莫非汝乃仙家之痞子,说话不算数?”小麻雀着急地斥道,“你可知俗物骂着什么吗?告诉你也无妨,即说话还不如放屁!”
“去,怎可对大仙如此无理!”智多星唱起了双簧,“土地爷并非说话不算数,而是冒充大仙,实为仙家身边之走卒,并无可告世人之事,只是借仙家之名狐假虎威罢了!”
土地爷气得面红耳赤,吆喝道:“何人胆敢小觑本仙,就连玉皇大帝也要敬吾三分,岂可将吾贬得一文不值?”
哈哈哈哈,智多星冷笑道:“尔乃玉皇大帝的果园守护者,园丁一般之人,竟敢假冒大仙之名,还敢打肿脸充胖子,岂有此理?”
“吾等所问之人并非仙家,乃精明之生意人而已!”小麻雀见土地爷气得肚子胀得咕咕响,便讽刺道,“不知为不知,是知也!直言相告,不知便可,谁会介怀?”
“为何要特意询问此人?”土地爷稍微平静之后问曰。
“汝若真是仙家,定会误了仙家之事!”智多星道,“刚才不是说得明白吗?此人与这仙桃有缘,与我们的朋友有缘,奈何反应如此之慢,常言仙家灵异优于常物许许多多,尔既然如此,岂能不让人怀疑,让人小觑!”
“此人乃是天下奇美女子凰公主之夫君。”多嘴麻雀以为抓住了让凰公主出乖露丑的机会,“为了救这个不称职的妻妾,被活活累死了。现在知晓否?”
“仙家怜我,为拯救苍生,缓解困厄,有违仙道,还望恕罪!”土地爷也真有体恤苍生疾苦之善心,他捋着胡须,举起右手,他暂歇片刻道,“此人正在仙岛接续仙缘,眼下已是今非昔比,勿念,勿寻,知晓便可!”
凰公主突然潸然泪下,不知如何感谢土地爷,他上前握住土地爷的双手,半晌说不出话来,土地爷也被感动了,他就像爷爷给孙女拭泪一般慈爱,规劝道:“仙界与凡间难以相通,宽解为好,不必挂怀,否则,徒增痛苦,别无裨益。”
“公主应当为夫君高兴才是。”智多星也劝谏道,“身在仙家班列,自然乐而忘忧,逍遥度日那是当然,何必自寻烦恼!土地爷所言甚是,听之信之为好!”
“不!”小麻雀执拗地道,“此人让吾独享仙家美食,何等恩义,岂可不当面谢忱?”
“夫妻一场,如今难以相通,切盼永别,以慰心灵,铭记永恒之情,岂是过分要求!”
小麻雀之言启发了凰公主,她也说,“小麻雀所言乃吾与夫君定情之美味情事,有始有终,此乃人之常情,万望大仙助我一臂之力!”(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节 仙童为色而漏底
话说凰公主首次携麻雀朋友们冲上空中吃尽苦头,对发现熟悉的身影便没有心思和能力去寻找,只是在心中留下了挥之不去的牵绊。
凰公主第二次完成了对友情的承诺之后,虽已疲惫,但心里格外高兴,此等心情促使她不顾劳累,也要听从心愿的驱驰。
她急匆匆地飞到那座并不高大的石头山时,绕行了两圈,奇怪,人都去哪儿了?此时,失望和疲惫袭扰而来,没奈何,选择了一块不大但很光滑的石块倚着坐下,眼皮老是打架,不知不觉便迷糊过去了。
“嘿,醒醒,何人在此小睡?”似乎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背上似乎还有一只胳膊护着她的身子,她并未睁眼,而是继续迷糊。
那说话声大了起来:“为何挡住去路,让开!”
凰公主的背被人推着,她清醒了,有两个仙童一般的孩子站在她的身后,她回头看时,大惊,笑容可掬,肤色白里透红,皓齿,有一股逼人的仙气。凰公主打量了片刻,不好意意地欠了欠身,并没有即刻让路之意。
苏妹将玉面姐妹女扮男装,随着情节的发展,不知迷倒了多少观众。
“看汝之模样,非仙家也,不过凡间的尤物罢了。” 一位仙童笑问道,“姐姐如此倦容,想必有何熬煎之事,可否说来听听。”
“偶遇也是缘。”另一个仙童笑言,“或许吾等帮汝并非难事,说吧!”
“凡女先行谢过两位仙童。”凰公主道,“若能得仙家指引,求之不得,且感激不尽!”
两位仙童正等待之时,凰公主问道:“敢问仙童,大约一个时辰之前。是否有一队凡间精通武功之人在此路过,像有急事一般。”
“是否有武功,我却不知。”一位仙童挥舞手臂,那座小山连同人一起悬空转动起来,“凡间之武功我们并不觉知。”
“仙家神奇,凡间岂可相提并论!”凰公主借机移动身子,让出路来,奇怪地问道,“二仙本事超卓,奈何不移开我而去。”
“仙家自有仁心。不是怕你摔着吗?” 另一位仙童答过之后玩笑道,“仙家形容瑰丽不难,凡间若汝之模样者却不易,谁忍心有伤尤物?”
“又来了,方才吾不介意,是尊重仙家,珍惜仙缘。”凰公主佯怒曰,“原来仙家也争风吃醋,嫉妒美丽。出言不逊,不过尔尔。”
两位仙童相视而笑,其中一位道:“失言,失礼。失敬,弥补失误可乎?”
“好,依尔所言!”凰公主道,“刚才提问之答案是……”
“也许是一对恩爱夫妇的下人或者朋友。”一位仙童郑重答曰。“昨日,一对夫妇被一队人马送来该岛时,已是老态龙钟。气息奄奄,毫无活气。”
“如何才能找到他们?”凰公主急忙问道。
仙童一指门内,飞身携凰公主而去。来到一处地方,凰公主惊奇莫名,说是金碧辉煌吧,非凡间可比,说是别有洞天吧,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说是人来人往四通八达吧,可眼下却没有道路的痕迹,凰公主情不自禁地迸出一个词来——千奇百怪!
凰公主东摸一把,西摸一把,好奇之心总是无法收回。
两位仙童正离开时,凰公主笑盈盈地道,“帮人帮到底嘛,半途离开,合适吗?况且将美女扔在这里,仁心何在,礼貌何在?”
一位仙童摇摇头摆摆手道:“仙家最怕与凡间美女有所瓜葛,毁了终身道行!”说着转身,想逃之夭夭。
凰公主岂肯放过他,上前拉住想逃仙童的手,啊呀,手感出奇地好,简直是柔软无骨,像棉花糖一般,凰公主的调皮劲上来了,她用力拉过仙童,抱在怀里,并去亲仙童的嘴。她好满足,好惬意,微微闭上眼,享受着哩!
谁知,侧面的笑声传来,凰公主听出来了,不是一个人的笑声,而是两个人的,她睁眼看时,两个仙童站在旁边,指着她,笑得前仰后合。
凰公主再看自己怀里,啊,奇怪,怎么是你?她暗自庆幸,并未做出越规逾矩之事,亲吻也只是装装样子,吓唬吓唬这两个做事不彻底的仙童。
你道凰公主怀里是谁?就是禽意派掌门,不过,此人比先前年轻了许多,面部也光洁了许多,表情也温和了不少。
“果真是你们!”凰公主激动地猜测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尔等何以在此,莫非有重大事情发生?”
禽意派掌门正待回答之时,两位仙童道:“如若不问我们,便告辞了!”
“谢过仙童!”看来仙家也有凡心,凰公主突然冒出如此念头,否则,何以无话找话,她微笑道,“如何调了包呢?”
一位仙童轻描淡写地道:“这有何难?此人正好经过此处,抓来便是。”
“我们也是善意。”另一个仙童耍嘴皮子道,“此人忙碌许多日了,也很辛苦,借美女之温情,慰劳慰劳而已!”
“美女我也辛苦,如何慰劳慰劳呀!”凰公主俏皮地眨着眼,故意拖长具有磁性和魅力的声音,“玉面仙童!”
禽意派掌门正要开口说话,色迷迷的仙童一挥玉臂,把禽意派掌门扇到洞壁上粘着,再也说不了话,只有傻笑的份儿。
“别说!”另一个似乎无动于衷的仙童急忙招呼道,“千万别说!”
色迷迷的仙童住了口,只在下面手舞足蹈地教禽意派掌门打拳似的,动作幅度不大,却能虎虎生风,居然把凰公主的头发都吹着竖立起来了,而且洞壁上还不时发出哔哔啵啵的声响,够让人惊心的。
“如此授徒,可见该徒也非善类!”凰公主灵机一动,使出了激将法,“此人罪恶滔天,死有余辜!”说完,凰公主扬起手掌,即将推出一掌。
“别,千万别呀!”无事授拳之仙童急忙挥手阻止,并伴以解释,“此人乃行善之人,不仅救了该死之人,还不辞辛劳救了仙缘之人及其父母!”
“原来美女不会武功?”色迷迷的人出手拉住凰公主,惊异地道,“仙家有好生之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吾作恶还是由吾善后吧!”并不色迷迷的仙童抢过凰公主,在她漂亮的手上摸来摸去,凰公主并未将手抽出来,而是撒娇道,“告诉我所救之人,便满足汝之宿愿。”
“仙缘人凤公子,及其岳父岳母,还有这掌门的重伤门徒和中毒的表妹。”这表面不好色而实际上隐藏够深的仙童全漏了底。
而色迷迷的仙童则气得跳脚,他粉面泛红,斥之曰:“美女当前,一切皆忘,此病何时能改,真是没用之极!”
愤怒之下,这位仙童将禽意派掌门放在地上,在掌门的喉头部位轻轻挥了挥手:“汝虽无辜,但尔勿言乃最为重要,安全起见,委屈你了!”
“告诉于我,汝所救之人安在?”凰公主抓住掌门的胳膊一个劲地晃动着。
“没用,如今的他,头脑一片空白,声音暂时消失了。” 可色迷迷的人微笑着,上前来搂抱凰公主,可手并不合拢,而是一个十足的假动作,凰公主稍加躲避,便可摆脱于他。
凰公主醒悟道:“汝等真是应了一句佛家之语,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节 仙家可否色界外
仙童不知修行几何,但并不牢靠,差点酿成惨祸,岂可原谅。
苏妹已非寻常之辈,她的情节摧测简直就像亲眼所见一般,而且将其事理很好地融入到趣味无穷的剧情之中,让观众乐不可支的同时有潜移默化之效。
不色而色之仙童一股脑倒出了禽意派掌门所救之人,并未真的满足所谓宿愿,他上前向凰公主叩首,问曰:“何以满足吾之宿愿?”
“试问仙童嫌吾挡道,这应该是我们交往中最初的愿望了吧?”凰公主岂非常人,亦非平常智力,她笑问曰,说完,侧身让过,“有请!”
不色而色之仙童,向禽意派掌门一挥衣袖,夺路而去,愤然道:“开不起玩笑之人,有汝吃苦之时,等着吧!”
“公主沿途辛苦,武夫这般有礼了!”禽意派掌门上前施礼。
“仙童果然有仁慈之心!”凰公主可高兴了,她拉着掌门的手,“走吧,带我去见汝所救之人,前头带路。”
没曾想,禽意派掌门仿佛并未听见一般,一动不动。
“汝怎么啦,不愿带我去吧?” 凰公主抓住他的双肩,摇晃道,“汝之大恩大德,吾一定要重重报答,只要你能开得出价码,吾便一概应允!”
“好,好啊,这可是公主你自己许的愿,并非有人相逼。”禽意派掌门又是笑,又是跳,又是说,还对洞外嚷道,“洞外者可前来为吾做个见证!”
“我们进不来!”洞外的麻雀们传来远远的回应之声。
“这该死的仙童,岂可如此恶作剧?”禽意派掌门怒斥道,“准是在洞口设显障碍,有意为难于我,为难可怜者!”
凰公主奇怪地审视着禽意派掌门,此是为何。莫非蓄意向吾讨价还价,故意在吾面前装疯卖傻,这反应不是挺正常的吗?于是,她决定试探一番。
“我打算用后半生来报答汝之救命之恩,汝可愿意?”凰公主小声在他耳边道。
“愿意,求之不得!”禽意派掌门笑得可甜蜜了,还配合着点头动作。
“我们今夜便成婚,汝可愿意!”
“愿意,求之不得!”禽意派掌门笑得无比甜蜜,还上前握住凰公主的一双玉手。“此乃吾梦寐以求之事,岂有推辞之理!”
“很好很好!”凰公主装出一副无比亲热的模样,“走吧,我们赶快找一个可以将就做洞房的地方,挑选一个安乐温馨之所,可好!”
“当然,委屈我自己,也不敢委屈美丽公主你呀!”说完,拉着凰公主往洞外走。
凰公主见其上当。便道:“汝在洞中没有居所吗,这仙境不是最好的洞房选择吗?”
禽意派掌门摇摇头,嘟嚷道:“吾不记得如何回到哪里了!”
又装,看你装成什么样子!凰公主挽着禽意派掌门的胳膊。往洞外走去,可没走几步,她站住了,问曰:“汝洞外可有住处?”
“有啊。地方还不错!”禽意派掌门指着外面道,“此处便在仙岛边上,一处风景如画之地。可观海,可听涛声,还可听见游鱼们畅谈乐事和奇绝之事。”
原来仙家待你不薄,将如此之地赐予你居住,还赋予你与游鱼交流的本领,很好。凰公主一经赞扬,让禽意派掌门有些得意忘形了,她半搂半抱着公主,表情比真正的恩爱夫妻还要恩爱夫妻!
凰公主依稀可以听到麻雀朋友的吵嚷声了,她又停下脚步,依偎在禽意派掌门的肩上:“你听听,外面都是我肝胆相照休戚与共的朋友,参加婚礼的宾朋自然是有了,可没有亲人主婚,这可不吉利!为了你我能白头偕老,还是要得到至亲至爱者的祝福才好!”
禽意派掌门为难地道:“此处没有至亲至爱之人呀,上哪里去请呢?”
“要不,汝可将潇洒倜傥的凤公子请来,为我俩主婚,可好?”凰公主又绕回关键处了。
可是,禽意派掌门毫无反应,傻站在此处,脸上挂着为难而不变的表情。
又装傻了,凰公主只好退而求其次地道:“这样可好?汝前去邀请凤公子的岳父岳母也成,让他们为我们主婚并证婚,应该不会有任何顾虑吗?”
凰公主说完,终于等到了答案,禽意派掌门点头称是:“好吧!此二老可仁义可客气了,对我们下人也关怀备至,体贴入微,他们一定会同意的!”
“而今这二老安在?”凰公主的激动全都堆在脸上,她佯装亲密无间之状,来了一个飞吻道,“还是夫君深知吾心,走,前去相邀吧!”
可禽意派掌门东张西望,不知往何处去,他犹豫着。
“又怎么啦!”凰公主想用力去拉所谓的夫君时,他似乎定身于此一般,“汝是一棵草,还是一株树,生根于此处吗?”
“没有!我乃人也。”禽意派掌门仿佛在自言自语地道,而且是不断地重复着:“凤公子乃凰公主之夫君,此人之岳父岳母便是凰公主的爹娘。”
“对呀!”凰公主褒奖道,“汝清醒着哩,奈何会寻找不到他们的所在之地?”
“汝是谁,我又是谁?”禽意派掌门奇怪地问曰,“吾等并无亲戚渊缘,也无亲情和恋情可言,为何会为婚事烦恼,为何要寻找主婚之人?”
“汝如何知晓,你我并无亲戚渊缘,也无亲情和恋情可言?”凰公主大为吃惊,“汝莫非真的与仙家之气结缘了?”
“未可知也!”禽意派掌门微笑道,“我心中一默想,便有一串文字映入脑海,吾之所言,便是这些文字的表达之意。”
凰公主将信将疑,继续问道:“既已入了仙道,奈何找几个人又不行呢?”
此时,两个仙童飘然而至,非色而色的仙童道:“倘若亲吻我一下,我便告诉你实情。”
“故弄玄虚!”色而非色之仙童瞥了同伴一眼,“不就是小施法术,封闭了寻找所救之人的一切信息吗?”
“那又怎样?”非色而色的仙童挑衅道,“倘若看不过意,你略施法术,解除封闭好了,你敢吗?”这仙童那不屑一顾的神情让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凰公主眼巴巴地望着色而非色只是有些许俏皮捣蛋之仙童,将全部希望寄托于他。
结果挺令凰公主失望,色而非色之仙童道:“鄙人的确无能为力,解之封闭不难,面对仙家之规,不可神仙打仗,可谓难上加难!”
“其实,吾乃玩笑之语,稍嫌玩世不恭而已。”非色而色之仙童突然和颜悦色地指着凰公主道,“凡间自我感觉良好之人,在仙家眼里,可是入不了法眼的,想想便知,仙家可随性组合绝色美女,凡间怎可有此神化美化之奇物?”
“事已至此,奈何不解其封闭状态?”色而非色之仙童质问道。
“告之也无妨!”非色而色之仙童微笑道,“吾受仙辈旨意,暂且保守秘密,等待时机成熟,该相见者自然会相见!”
“此类之事时常有之,勿怪!”色而非色之人劝谏道,“好事就快到来,何必急于一时,耐心等待可也!”
“倘若亲我,便是害我!”临告别之时,非色而色之仙童神秘地道,“可知,凡人一亲,千百年的道行便烟消云散,我才不干哩!”
“谁知所谓的正人君子,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凰公主感慨道,“满口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世间比比皆是,仙界会有例外吗?”(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节 了解仙家之奇事
色而非色之仙童借着指向禽意派掌门的机会,挥手时便道:“失误,失误,请见谅!”
非色而色之仙童则只能苦笑地道:“心知肚明,心知肚明也!”
禽意派掌门突然满眼放光,人也格外清醒,表情也很丰富,他来到公主跟前,扑通跪下,哀求道:“万望公主恕罪,小人着魔一般,并无亵渎之意!”
“我也看得明白,岂会怪罪于你,起来吧!”凰公主躬身搀扶起掌门,指着非色而色之仙童道,“色胆之心不死,总有后悔之时!”
“公主身体可有贵恙,何不借此治疗治疗,美化美化。”禽意派掌门神情轻松,见凰公主面色蜡黄,毛色灰暗,询问后兴高釆烈地道,“公主可否记得我那被关押在治安署狱中的副掌门,浑身是伤,五脏六腑被折磨得全都变了形,眼下已基本痊愈,真是一奇!”
“此人何在?”凰公主激动地道,“此人本为我家护院之首,又为吾父吃尽苦头,恩义不可谓不深厚,岂能不表示吾那感激之情。快带我前去探试!”
稍顷,来到一处地方,禽意派掌门提醒凰公主道:“公主小心,此地光线暗弱,我等不易看清,小心摔倒。”
禽意派掌门话音未落,凰公主便一声惊叫,跌落下去,好久好久,才传来落水的回声。
禽意派掌门在烟雾缭绕中左冲右突,累得满头大汗,毫无作用,只好叫道:“公主,汝在何处,可有生命之忧?”
突然那个色而非色的仙童飘然来到掌门面前,递给他一个再生球,掌门一见便知是公主之物。哭丧着脸大惊曰:“莫非公主已然仙逝,这遗物……”
色而非色之仙童笑得开心之极:“念人好行吗,奈何尽往不祥之处猜测?”
“都怪我!想带公主来此疗伤美化,谁料摔了下去,岂有不粉身碎骨之理!”禽意派掌门自责和担心道。
色而非色之仙童笑得不亦乐乎:“她没法不摔跟斗!”
“我知道,此处烟雾缭绕,莫辨方向,目力所及,眼前模糊。”禽意派掌门戚戚焉,“我们小心又小心。还是发生了不幸之事!”
“你可记得,你走在路上,公主却飘在空中,她离你虽近,仿佛相去甚远。”色而非色的仙童提醒道,“想想,是否如此?”
禽意派掌门敲了敲脑袋,突然诧异道:“对呀,何以如此?”
“人家既卖弄。又表功哩!”此刻,非色而色那仙童似有报复同伴之意,皮笑肉不笑地道,“你这凡胎肉身。榆木脑袋,岂会想到这一层!”
“那又如何?”色而非色之仙童拿话去堵同伴之口,“这不违仙家规制,汝也只好作罢。还能拿我怎样?”
“傻子,告诉你吧!”非色而色之仙童揭老底道,“还不快磕头谢恩。人家有意怜香惜玉,暗中相助,公主所走之路乃仙家之道,凡人看来根本无路可言,仙道突然消失,不坠将下去何待?万福,万福啊!”
“不会粉身碎骨吧?”禽意派掌门担忧地问道。
“出手相助之人,自然想做护花使者,育花园丁,定然有仙气相护,岂会如此不测?”非色而色之仙童斜睨着同伴道。
“不必担忧!”色而非色之仙童像有意气气同伴似的,“你看看再生球便可知晓,汝之公主承受仙恩,就如刚才香嘴所言那样,何来有事?”
禽意派掌门捧着再生球一看,吃惊可不小,紧张道:“坏了,坏了,再生球的光彩已然消失,定是我家公主玉殒香消了!”说着,禽意派掌门跺着脚,一脸悲苦。
“何以如是之说?”色而非色之仙童问曰。
“谁都知晓,再生球光彩消失的情况不外乎有二,要么公主与夫君凤公子重聚,要么凤公子先公主而去后公主玉殒香消。”
“奈何只想后者,不想前者?”色而非色之仙童轻微责备道,“汝这**凡胎,果然没用,难道汝已记不起将凤公子送往此处了吗?”
“怎可忘记!”禽意派掌门如实相告,“可时间太过长久,不仅不见凤公子现身,而且连一点消失都没有,想必伤重不治,早已一命归西了。”
“哎,凡间奇情真是难料,喜也情深,悲也情深!”非色而色之仙童借机摆脱不快和郁闷,连连感叹,摇头晃脑道,“难怪凡间苦海无边,都是情之所致。凡间实在不幸,有情便苦,情断则亡。没救,没救啊!”
“若不开解于你,你便愚昧到底,遭人耻笑。”色而非色之仙童对禽意派掌门道,“仙家的时间与凡间截然不同,仙家打个盹,凡间一辈子乃至几代人的时光便消失了,凤公子来此,不过仙家一个喷嚏的时间,有何要紧,为何如此紧张?”
“汝可知晓,仙家为何不老吗?”非色而色之仙童问道。
“居仙境,食仙桃,呼仙气,不食人间烟火,当然不会老了!”禽意派掌门答道。
“汝只知其一,不知其余!”非色而色之仙童分析道,“若食人间烟火,柴米油盐酱醋茶,样样皆系烦恼丝,享乐不多,受苦不少,得不偿失,此其一;其二,仙家不为情苦,不为事忙,不急于事功,万事顺其自然,并不过分强求,哪像凡间如此功利,如此计较!”
“卖弄够了,善意也传达出来了,我们走吧!”色而非色之仙童一挥手,将禽意派掌门拽着,飞身下去,好深呀,经过一层又一层,一层与一层不同,似乎景色越来越优雅,所见形状也越来越古怪,也更加神清气爽,禽意派掌门恨目力之不足,难以满足心之所需,叹曰:真是别有洞天呀!
“到了,站好!”色而非色的仙童小声对禽意派掌门道,他一放手,禽意派掌门摔了一个狗啃屎,不可谓不狼狈。
“谁人敢舔我脚背?”一个声音调皮地道,还伴随着笑声。
禽意派掌门爬将起来,一看,差点没气破肚皮:“你,竟敢如此不敬,岂有此理!”
“对不起,原来是掌门!”禽意派掌门的一个弟子面红耳赤,耷拉着脑袋,双手下垂,规规矩矩地站立于掌门跟前,恭敬有加。
“奈何满头大汗,何处不对付吗,我且看看!”非色而色之仙童仙光一闪,照在那位禽意派弟子脸上,奇怪地道,仙童将仙光往下移动,发现弟子的手上鲜血喷泉一般,大惊道,“如何了得,止血要紧!”
禽意派掌门上前用手捂住伤口时,哀求道:“仙家救我弟子,感激不尽!”
“何人唆使伤人,何人救之,与吾何干?”非色而色的仙童抱着双臂,抖着双腿,双眼瞪得铜铃一般,优哉游哉地看着热闹。
“这有何难!”色而非色之仙童一道金老匝现,绕那伤手一圈,金光过处,肌肉生长,皮肤复原,真是神奇,看得禽意派掌门和弟子目瞪口呆。(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节 蜕变时心烦意乱
禽意派掌门将自己的手掌竖了起来,奇怪,怎么回事,不过是轻轻擦了一下,怎会如此之严重,他后悔之极,用左手使劲地抽打右手。
非色而色之仙童道:“此为何意?汝受仙家点化,功力成倍增长,非常人所能抵御,要算账,找对人呀!”
禽意派掌门分别向自已的弟子和色而非色的仙童颔首,并微微一笑。
“汝不责怪于我?” 色而非色的仙童笑问后,见禽意派掌门颔首称是,便赞之曰,“孺子可教也,至少是懂得恩义之人!”
“一日为师,终生为师。”禽意派掌门虔诚地道,“不忘师恩,人之根本也!”
哎呀,大男人之间,说如此肉麻之言,也不嫌腻味,打住吧!
“说说吾感兴趣之事,掌门!”凰公主故意拖长声音,以引起人们注意,“这个账是一定要还的,我随时都会索讨,若不能满足,一定让汝不胜其烦!”
禽意派掌门道,公主家的护院头领伤势尤重,若非神医弟子药力相助,保住一口气的话,不知死了多少回了。在清算谋逆首犯之时,将此人奄奄一息之状与表妹剧毒之躯呈现在皇上面前,皇上饮泣不止,让验尸官仔细勘验,当众禀告勘验结果。
此乃最后的人证,也是最为有力的证据,不仅使皇上了解所谓的国之重器的第三把手全部的犯罪事实,还证实了此人的丧心病狂,全无仁德可感,全无人性可言,使皇上立下决心,当场推出斩首。
“谢谢你,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凰公主向禽意派受伤弟子鞠躬后,拉着他受伤的手仔细查看。居然全好了,而且毫无伤痕,真乃奇迹也!
“促成奇迹的不是这些,而是汝之干妈!”禽意派弟子道,“汝干妈可谓一句顶一万句,皇上岂有不信之理,重惩瞬间形成,真是大快人心!”
“公主关心的另一个人便是夫君凤公子,他病情危重,前几日神医为救其命。还不远千里万里而来。”禽意派掌门道,“若非凤公子策反秃头三人,从为恶者内部攻破,肃清绝非易事!也不知凤公子而今何如,甚为挂念!”
“最该挂念之人应当是贱妾!”凰公主浸满泪水,“依再生球之兆,夫君也不在人世,这世间再无留恋,疗治何用?”说完。公主沿着崖壁拼命往上爬。
“岂可轻言生死,尔等**凡胎,又无起死回生之力,真乃愚不可及!”非色而色之仙童阻止道。“仙机不可泄漏,但凤公子由**凡胎跃升为仙家之躯,仙缘得以接续,岂能说死就死。只是病重而已!”
凰公主心中只有叫苦不迭,仙界与凡间差异何其巨大,夫君成仙。我却无能为力,如何再续前缘。既无希望,活着何益?
凰公主已不能自我把控,心中绝望之火高炽,她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这有仙家炫目之躯,而无仙家护民情意之徒,她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衣袖,在空中旋转数圈,将衣袖搓成绳索,逼得登徒子仙童将手从胸口伸了出来。
好,越来越接近了,凰公主突然使尽平生之力,一跃而起,抱着登徒子仙童,将嘴唇凑将过去,正待亲吻。
“不可,公主息怒!”色而非色之仙童请求道,“汝虽多有言语冒犯,并无色心,不过是惩口舌之快而已,放过他吧,修行如此所需时日众多,非凡间可计数也!”
登徒子仙童道歉曰:“冒犯公主,实在对不起,小仙在此认错,我自罚吧!”他突然跪在地上,只听得岩石地面嘁嘁喳喳爆响,他的双膝陷了下去,血流如注。
凰公主大惊,背过身去,良心使之回头,顷刻之间,登徒子仙童已面无光鲜,代之以土灰,公主急忙伸手探其鼻息,何等微弱,她向另一位仙童求救。
“能救之人,唯公主一人。” 另一位仙童微笑道,“玉皇大帝也无能为力!”
“请仙童明示!”公主急切道。
“汝摸摸他的额头,便可使之气息回转。”仙童指点之后感叹道,“凤公子果然好福气,娇妻不仅人美,心灵更美,更是让人羡慕。”
果然,凰公主双手捧着登徒子仙童的头,手掌摸着他的额头,见其渐渐苏醒过来,第一句话便谢道:“感谢公主救命之恩,仁慈的公主必然好报!”
“老马不死旧性在!”凰公主骂过之后问道,“血流不止,是会死的,如何救你?”
“不必再救,小仙亵渎公主美色,罪有应得!”登徒子仙童道,“公主有所不知,刚才我的灵魂已经被慢慢地收进了仙境执法使者的魔瓶之中,而鲜血现在正流入仙河之水里。”
“如不施救,当会怎样?”禽意派掌门问道。
“如果灵魂全部被收走,仙家便褪化成凡人。”色而非色之仙童告之曰,“血流干之后,还原的**凡胎也只能是发育不全之人。”
“原谅你了,不再追究此事!”凰公主善心大发,悔之不及地道,“眼下这般情形,何以让其摆脱困厄,快说,救人要紧!”
色而非色之仙童做了一个搀扶的动作,公主立即施救,果然好使,随着登徒子仙童的逐渐起身,鲜血也渐渐少了,当他站直谢恩时,居然伤口也愈合了。
登徒子仙童跪请凰公主道:“公主治疗事大,请毋放弃,否则,日后悔之晚矣!”
“可否说得再明确一点?”凰公主转动了几下眼珠,“莫非尔等所言凤公子真的还在人世,我们夫妇还有重聚之时。”
“言尽于此!”色而非色之仙童拱手道,“我们不便多言,否则,于公主有害,于我们也有损,还望公主治疗创伤,美化容颜,等待与幸福不期而遇。”
禽意派掌门和弟子也这样劝说凰公主,可她仍然将信将疑。
登徒子仙童似乎换了一个人,他对公主悄言道:“为感谢公主救命之恩,小仙违逆一次,让公主可以放心治疗和美化。”说完,他两个指头捻着公主衣袖,右手在地上一扇,一股强劲之风兴起,他携公主飘然而去。
过了好长时间,非色而色的仙童携带公主降落在一个小岛上,悄言道:“公主切莫声张,只管观看便可,否则,我们都会被困在此处,难见天日。切记切记!”
“如此严重?”凰公主甚是感激道,“你此次为何冒如此之大的风险,难道只是为了报恩这么简单吗?”
“对呀!”非色而色的仙童道,“公主有所不知,此之为再造之恩,冒任何风险都算值得,也是应该的!”
“放心,吾不会让你为难!”凰公主充满感激之情地道。
“你看,此人便是凤公子。”非色而色的仙童指着一个背影道,“只是他目前还亟待恢复,在此炼炉中重造。”
“重造?”凰公主惊奇地问曰。
“啊,公主放心,不会有任何先前的改变!”非色而色的仙童解释道,“只是重塑灵魂、躯体和五脏六腑。”
公主用双手捂住嘴,尽力克制自己的反应,约束自己的行为。
在非色而色的仙童催促下,他们往回赶路。途中,公主问道:“凤公子病重,为何需要神医帮助,莫非仙家不如凡人医术高明?”
“非也,非也!”非色而色的仙童解释道,“神医乃仙家之一,只是负责解救民生疾苦,悬壶济世而已。此神医有一绝,便是起死回生,会此术者凤毛麟角!”
非色而色之仙童也提出一个不情之请:“以后可否不叫我非色而色之仙童呀!”
凰公主大度地微笑道:“那还用说!”(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节 绝妙沙雕够神奇
话说禽意派掌门在凰公主的逼迫下,透露了一些破获汪大人谋权篡位案件的细节。但对于沙雕之事却是主动说起的,而且还非常地激动。
掌门云里雾里地透露出内心深处对凰公主的倾慕之情,携公主出得仙洞去找所谓洞房之时,仙岛虽然幽暗,但也透着依稀的月光,引发了掌门的相似联想。
掌门和公主出洞之时,麻雀们在仙洞之外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见他们,便了迎上去。
聪明的小麻雀见掌门的神情和表情都不对,飞到掌门的脸旁,左看右看,还伴随着尖叫,可掌门仿佛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似的。
小麻雀飞到智多星身边,请教道:“怎么办?”
麻雀们吼叫起来,大多数都说要唤醒和教训掌门,而多嘴麻雀那一邦家伙则幸灾乐祸,等着看一场不该发生的闹剧。
小麻雀突然冲到掌门的头顶,像在树上找虫子和啄虫子那样,而掌门则挥手道:“别吵,简直是胡闹,如此重要之事,奈何不事先准备妥当?摆驾回宫!”
掌门的弟子则像太监那样应声道:“吾皇有旨,摆驾回宫!”
“呵,把自己当成皇上了!”智多星提醒道,“难道那么摆谱,那么目中无人!”
掌门踱着方步,走了一大圈,见面前坑坑洼洼,有严重毁坏的痕迹,果断地道:“且慢,如此重要的物证被毁,一定追查到底!”掌门选了仙岛上那座仙山的一处石头坐下,双乎支撑于双膝之上,一脸威严,怒火中烧。
麻雀们吓得只好静声等候。此时有人来报,说凰公主的再生球已经送到,并且借着月光,完全还原了沙雕保存的原始情境。
凰公主回答小麻雀的问话道:“杭州回来。我就病倒了,才没有前往沙雕现场。”
“把多嘴麻雀一干人等押上来!”掌门沉浸在沙雕现场的氛围中。这一喊,把多嘴麻雀搞糊涂了,它深深地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掌门之徒弟将多嘴麻雀一帮家伙揪到掌门面前,朗声道:“启禀皇上,罪犯多嘴麻雀与其爪牙带到,请皇上发落!”
“如实招来!”掌门豁地站起身来,怒目而视,“若有隐瞒。绝不轻饶,说!”
“启奏皇上,小人有罪!”多嘴麻雀一干人等吓得浑身发抖,多嘴麻雀道,“我们只是奉汪大人之命行事,我们被逼无奈,破坏沙雕现场,绝非我等本意,吾皇英明。请明察!”
“尔等绝非善类,岂敢蒙混过关?”掌门的弟子厉声道,“还不从实招来!”
多嘴麻雀似有委屈地道,汪大人太狠了。先是收买我们,遭到拒绝,紧接着便是威逼,将我们倒吊起来。更狠的是将我们翅膀上的每一根羽毛都用绳索拴住,绑在树上,形成网状。然后叫唆喽啰们在网上荡秋千,谁受得了呀?因此,我们才被迫做了他的细作。
“尔等也并非什么好人?”小麻雀叱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懂吗?”
“尔等心术不正,大家均心中有数!”智多星指出,“这一路走来,尔等对凰公主的态度,完全可以说明一切。公主处处帮助大家,关心照顾大家,可尔等做的那些事,真是令人作呕,死心踏地干坏事,继续报复凰公主。这总是没人逼迫吧!”
多嘴麻雀一帮家伙等面面相觑,哑口无言。而麻雀们纷纷声讨,可谓义愤填膺!
“姑念尔等只是汪氏窃国集团的小喽啰,虽罪不可恕,但情有可原,暂不追究,望好自为之!”掌门一挥巨臂,一道金光闪过,“吾朝宽大为怀,希望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借着掌门挥臂之光,仿佛面前的沙雕更加清晰起来。
人们啧啧称奇,居然借着月光之力,通过再生球的介质反应,将汪氏窃国集团追杀敌手排除异己和惩治盟友之事的罪行暴露无余。其凶残,果真令人发指!
多数麻雀都未见过沙雕现场的情况,吵吵嚷嚷地让知情者快快说来。而沙雕乃凰公主做就的,她自然心中有数,在一旁等待着精彩的描述。
“太歹毒了!”掌门指着一处地方,愤怒道,“此乃人之所能为?”
目光聚焦之处,汪氏窃国集团一帮人抓住治安署的人,有吊着打成猪头的,有用竹签刺入脚心手心的,有强行灌辣椒水而连肠子都吐出来的,有被饥饿折磨得毫无人色毫无人形的,嗨,应有尽有,看得人心惊肉跳,不少人为之颤栗,为之狮吼。
小麻雀悄悄地来到凰公主身边,站在她的肩上问道:“汝是怎么拍到的?”
“此问题也许是很多人的疑问,对吧!”凰公主把小麻雀捧在手心里,大声说道,“禽意派副掌门,即我凰家总护院被无辜抓进治安署时,治安署那些事先被汪窃国征服的人,为了完成主子的指令,不择手段迫害同事,征服同事,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而他们有意识地让我看到这一切,……”
“这么说,大家应该明白了吧!”智多星道,“这就是汪窃国的阴险之处,让凰公主向其家父传递一个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信息,希望能够不战而胜。”
对对对,大家均同意智多星的分析。
凰公主抽泣着,流着泪。小麻雀关心地询问道,“公主为何如此?”
凰公主抹着泪答曰,这的确让人无法忍受,太让人惊心动魄了,当时我拍摄时也是流着泪的,在制作沙雕时更是痛心疾首。
掌门又指着一处道:“诸位爱卿看看,他们何等的丧心病狂!”
沿着掌门手指的方向望去,大家疑窦顿生,那些像赶鸭子那样被赶之人是谁,为何像对待牲口那样,想抽就抽,想踢便踢,想骂便骂!
“这些都是治安署官兵们的家属,他们被汪氏窃国集团扣为人质,受到百般虐待。”凰公主介绍道,“可更狠的还不是这个,大家看那边!”
顿时引起了极大的恐慌,你道大家看到了什么?那不就是毁尸灭迹的勾当吗?太没有人性了!那些家属,病重的,坚决反对的,和奄奄一息的,都被无情地投入这个庞大的池子里,人一旦扔进来,一股青烟升起,便消失于无形了。
而凤公子在杭州收复的秃子和两个兄弟更感到不寒而栗,他们见此情状,相拥在一起,庆幸在人生的关键时刻,做出了正确地选择,否则,也许会像不少熟悉的兄弟那样,被扔了下去,从此便在人世间销声匿迹,且永不得超生。
最最可恶的,还是汪大人这个人面兽心的家伙,表面佯装大度,实则吃人不吐骨头。我的天,如此之人,何等歹毒!
秃头一边看着,一边告诉他长期搭档的两位兄弟,那两桌喜笑颜开之人,都是颇有私交的朋友,他们执行任务时偶尔有点小小的失误,或者办事结果不太令丧尽天良的汪窃国满意,便是如此下场。
其中一个兄弟询问道:“热热闹闹的饮酒吃肉,为何顷刻之间便成了死人?”
另一个兄弟答曰:“毒酒吧,汪窃国用笑脸杀人于无形,够狠够毒够辣!”
“更可恨的是一锅烩!”秃头提醒道,“这些人中,并非都有失误的,有的是成了无端的牺牲品陪葬品,如同佣者一般。”
三人相拥在一起道,浑身哆嗦,幸好我们不图小利,不赶热闹,否则恐怕早就交代了。
“这完全出乎预料。”凰公主介绍道,“这系列镜头,只是收集证据时偶尔拍到的,本想窥探他们饭后的一举一动,不曾想,狠毒之人将其变成了直接的犯罪证据。”
苏妹不愿将舞台变得太过血腥,只是勾勒一些戏剧的基本要素,让观众们根据自身的生活经验和生活阅历得知,或是互相帮助得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这些血淋淋的事实,让年轻英俊的皇上坚定了锄之而后快的决心。(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节 妖冶之妇够妖怪
苏妹在吴妈认识人性经验的支持下,将妖冶之妇的人生面具撕得粉碎。
她在船上的得意之情延续着,上了码头之后,她见四下里并没有人来迎接,愤愤道:“狼心狗肺的东西,要了老娘的身体不说,老娘为你出死入生,居然不闻不问,就当老娘不存在,我呸,什么人啦!”
正骂骂咧咧之时,有两个熟悉的人对面来到她跟前,笑容可掬地招呼道:“美女,你可回来了,汪大人早已等候多时了,有请!”
妖冶女人可挣足了面子,走路也屁股撅得老高,摆动幅度挺大,四下里望望,头仰着看天,一派目中无人不可一世模样。
要说绝对目中无人也不对,她在人群中寻找着凤公子和凰公主。此是为何?
找寻凤公子当然是为了续船上之缘,希望能夺人所爱,在她看来,夫妻又如何,在老娘眼里,无论你天造地设,无论你恩爱有加,无论你怎样的亲我我热热络络,这些都是狗屁,都得土崩瓦解,烟消云散。
来迎接妖冶女人的两个人,并不催促她,而是让她随意玩乐。妖冶女人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她对他们道:“我有些事情要办,尔等先回吧,到时我来找你们。”
迎接他的两人中的一个道:“不急,给你这难得的自由,请便!”
“对,你愿意如何高兴就如何高兴。”另一个道,“就当我们不存在吧!”
妖冶女人可得意了,被人礼遇到如此程度,还有何不满意的?她看了看众人,像她这样优哉游哉的人太少了,急匆匆赶路的人真不少,她可满足了,心里想。我就是命好,试问天底下,有几人敢像我这样?
可是,她心里颇有些失落,想找的人怎么一个都找不到?
她要先找那在码头上让她难堪的中年妇人,你那几颗饭算什么呀,大不了土财主老婆而已,居然胆敢仿称家住皇宫,自以为雍容华贵,我呸!要吹牛。我还输给你吗,我还家住玉皇大殿哩!你有胆量别逃,站在我面前,她咬咬牙,哼,要你好看!
哎,怎么连凤公子也找不到哩?她像打昏了的鸡,东一趟,西一趟。那两个人跟着她,好多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她并不觉得诧异,反而微笑着,得意着。炫耀着哩!
突然,一对亲亲热热的男女手挽着手,有说有笑地走在她的前面百十步的地方,她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摇头微笑,加快步伐赶将上去。
迎接她的一个人同情道:“那两人的情感就要遭殃啰,遇上这种女人。命都不保了,还能有好,还说什么瑕疵不瑕疵,这个妖妇仿佛是专为破坏人间美好而生的!”
另一个人赞叹道:好好看看,这对男女,个子高挑,身材适中,看上去给人以美好印象,更重要的是,男的迈着龙虎步,女的摇着婀娜身,谁不羡慕,谁不喜爱?
妖冶女人弯下腰去干什么?啊,迎接这妖妇的一个人道,原来是被人把鞋踩掉了,嘴上还在骂人哩,骂得够刻毒的!
另一个迎接妖妇之人三步并作两步,追赶上那手挽手的男女,忙上前拱手道:“对不起,我乃外地之人,打听一下,治安署怎么走?”
那女人指着前面那幢灰色瓦房,用铜铃般的声音答曰:“那幢房屋便是!”
“还需要多少时间才能到达?”问路之人见那女人乃世间罕见人物,皮肤白晰微红,五官像斟酌好了布局好了之后雕刻出来似的,一头浓密的黑发,尤其是那微笑的模样让人心醉,体态轻盈让人浮想联翩,他无话找话,“好像不是一条直路相通吧?”
“对,前面那边树林穿过去,绕两个弯便到了。”那男的答道,“半个时辰便可到达!”
故意问路之人打量那男的,不觉低下了头,自愧不如,只见那男的眉青目秀,透着一股无法掩饰的灵秀之气,五官端正而且特点突出,面色红润,皓齿整齐,一副笑眯眯模样,不仅能够征服女人的芳心,就连男人也禁不住心动。
故意问路的同伴赶将上来,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赶上来之人加快步伐,追了上去,从侧面偷窥,吐了吐舌头,悄悄地像同伴竖起了大拇指。
妖冶女人也追赶而来,两个迎接之人对她笑了笑,那女人略微恨了一眼,到了手挽手的男女身边,娇滴滴地道:“请问治安署怎么走?”
“今天怎么啦?又是一个询问治安署的人!”那男的扭过头来一看,半天没合拢嘴。
那女的与妖冶女人照面之后,使劲拉了拉那个男的,加快脚步而行。
妖冶女人小跑了几步,上前挽着那男人的胳膊,娇里娇气地道:“原来见到熟人,连招呼也没有,这不太礼貌吧?”
刚走了几步,妖冶女人耍起花招来了,她拼命坠在那男的胳膊肘上,弯下腰去拴鞋带,把那对男女弄得站立不稳。
“不好意思,凰公主,你如果有事就请先走吧!”妖冶女人半天都不直起腰来,而是楚楚可怜地哀求道,“你霸占我未婚夫的时间够长的了,求求你,还给我吧!”
路过之人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美丽端庄楚楚动人的凰公主,有人居然上当受骗地责备道,如此尤物,奈何要夺人所爱,自己找一个不就行了吗?什么人呀,真是的!
谁知道,居然有一个中年男子特意来到凰公主面前,皮笑肉不笑地道:“做我的填房可好,我就吃点方,将就娶你了!”
这话让凰公主忍无可忍,拽紧拳头,很想教训教训这张损人的破嘴。凤公子若不是早被羁绊住了,肯定不愿放过这臭男人。
妖冶女人独霸凤公子之后,傲视于人,尤其是傲视于凰公主。凰公主不与之计较,她相信亲爱之人岂是你这种不伦不类的女人所能拿下的。
经过那片树林,一匹树叶正落在妖冶女人头上,她微笑着道:“红花自然戴在头上,真是鸿运当头,挡都挡不住!”
那两个迎接她的人大笑着,几乎齐声道:“何来鸿运?”
玩笑话谁会当真?妖冶女人将要拉凤公子去治安署的一处房屋时,那两个迎接她的人立即上前拦住凤公子:“花美男,你走吧,此处与你无关,速速离去!”
说完,他两人将妖冶女人架了起来,拖着往里走,妖冶女人斥骂道:“狗奴才,老娘是谁,汝怎可不知?老娘告诉汪大人,要你们好看!”
其中一人答曰:“此乃汪大人之命,尔死期到了,受死吧!”
妖冶女人临死之时,还求情道:“告诉汪大人,我敢于为了他的事业,去杭州打探,结论是凰大人利用女人的美色,勾引凤公子,并迷感另一个自以为是贵妇的土财主老婆子,要提醒他千万注意,千万小心!”
“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愚蠢女人,让你死个明白!”另一个架着妖冶女人的人冷笑道,“凤公子乃是汪大人最难对付的敌手,你所谓的土财主老婆子就是当今皇上的奶奶,你应该知道,闯下如此大祸,汪大人岂有会饶你!”
“哎,还是表妹好啊!”妖冶女人后悔道,“我最对不起的便是表妹了!”
“还有你那张惹祸的嘴,不知泄露了多少不该泄露的秘密!”一个迎接妖冶女人的人道,“到处招摇撞骗,拉虎皮做大旗,汪大人早就恨你入骨,多次下令就地裁决!”
“尔等为何不让我满足最后的情感要求,为何呀?”妖冶女人愤怒道,“尔等太没有人性,明知是我最后的希望,一个将死之人的希望也不肯满足,尔等的下场也可知晓,哼!”
妖冶女人欲哭无泪之时,两个迎接她的人将其抬起,扔进了狼圈里,随着一连串撕心裂肺地哀鸣之声,便走完了人生的可悲旅途,只留下尸骨作为淌过人生河流的标记。
观众们的情绪十分复杂,议论纷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