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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鸟春歌     奇情柳永txt下载     奇情柳永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十八节 表妹恩人惊魂定

    凰公主极力佩服心爱的丈夫太有智谋了,她抱着凤公子的颈项,亲了又亲,仿佛超人的智谋能够通过口口相传似的,又像八百年荒漠渴望雨露一般热烈。

    凤公子太能洞悉一切,善于利用一切机会,这也许是天生的生意头脑的敏锐反应,他居然利用秃头的两个决心反水的伙计,威胁表妹的恩人,逼其反水。

    凰公主大大的佩服丈夫有驾驭天下之能,有自己建立的无孔不入的经济情报网络,难怪他能遍地拣黄金,挥洒千金不心疼。当然,凰公主不希望丈夫像她担忧的那样发展,千万别转入政治,别像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父亲那样,奋斗一辈子,忧心一辈子,争斗一辈子,惶恐一辈子,一点潇洒劲儿都没有。

    凰公主与丈夫一起去释放秃头的两个爪牙时,凤公子分析道,尔等若要活命,若要活人,若要家人平安,必需真诚,必需坚守人格底线,倘若做了墙头草,东风让你倒代,西风恨不得将你连根拔起,永无宁日,这种代价尔等付不起,也不值得。

    几句话说得两个爪牙惶恐不安,并不想重获自由,甘愿与凤公子为伍,以此为依托,从此改邪归正,步入正途。

    凤公子摇头道,如此决心可喜可贺,但不能保证尔等无虞,唯一的办法是尔等利用以前的旧关系,争取更多人反水,壮大反水阵营,瓦解除你而后快的恶势力,减少暗箭和毒箭,尔等才可能获得真正的新生,才可能走向正常的生活归途。

    两个爪牙犹豫之时,凤公子又道,我们可以是尔等之同盟,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摆脱刀光剑影的日子是很有希望的。

    说完,凤公子携着娇妻的手扬长而去,抛下一句话:“何去何从,任由自便!”

    秃头的两个爪牙的真实品行不甚了解,可他们在当晚子时时分从窗户潜入表妹恩人的房间,吓得那妖冶女人浑身发抖,仿佛见到了阎王爷似的。其中一人将匕首格在妖冶女人的颈项上,一手捂住她的嘴,小声道:“汝本该死,杭州一行侥幸存活。但死神一直跟随着你,随时均可索命,知也不知?”

    妖冶女人点头称是。而另一个人将亮闪闪的剑锋朝下,对着妖冶女人的腹部,恶狠狠地道:“别以为主人给你好处,其实你我都是走卒,我们便是索你性命之人,奉主人之命行事,如若不听我言。丧命当场,汝可明白?”

    别看那妖冶女人平时狡诈多智,咋咋呼呼,不可一世。此刻则大汗淋漓,瑟瑟发抖,通过捂着的嘴,也可听见她竭力求饶的心声。

    捂住她嘴的男人道:“我放开你的嘴。如果乱叫,我割断你的喉咙,你可明白?”

    妖冶女人赶紧点头。而那使匕首的男人使劲压紧紧逼,让其呼吸急促,见其没有吼叫之意,才慢慢松开。

    那女人摸了摸喉咙,大口大口喘息后,用沙哑的声音道:“若能保我性命,全都依你们!”

    使剑之人走到书桌边,铺开桌上的纸张,让同伴将妖冶女人押至书桌旁坐下,厉声道:“谁都知你八面玲珑,狡诈多变,若再耍花招,后果自负!”

    押解妖冶女人之人紧了紧匕首,咬牙切齿地道:“让你写你就写,否则,哼!”

    妖冶女人颈项生痛,摇着头吃力地道:“不识字,我说成吗?”

    使剑之人一手提剑,一手提笔,挖苦道:“原来是个破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快说,老子为汝代笔!”

    “作恶皆为利,悔之改之,从善从良,与害凰大人之人划清界限,以此为据,绝不食言!”妖冶女人的确厉害,字斟句酌,切中要害。

    代笔之人在末处写上俱名和时间、地点,最后另妖冶女人按上手印。

    秃头的两个爪牙从窗户跳出逃走,来到一片树林里,各靠在一棵树下歇息时,手握匕首之人道:“此妇说话能否算数?”

    另一人将剑竖在曲着的腿边答之曰:“此话岂可当真,此妇乃典型的荡妇,只有利益,何来信誉,只知蒙混过关,何来以一贯之!”

    “难道汝不畏死乎?”匕首问道。

    “此人也是堪怜!”剑客同情道,“夹缝中度日,也是艰辛,命丧何处,何时丧命,并不自知,此等人物既可怜,也可恨!”

    凰公主躺在丈夫怀里,佩服丈夫的运筹帷幄,夸赞不已:“真有你的,一夜击溃妖冶妇人的精神防线,秃头的两个爪牙刚走,秃头便在人惊魂未定之时,前往缩命,当真活命艰难,惶惶度日,度日如年也!”

    凤公子则纠正道:“心爱的,汝差矣,并非吾之力可为,事已至此,水道渠成罢了!”

    “此话当真?”凰公主像小鹿儿在凤公子怀里乱撞道,“谦逊未必真美德啊!”

    “娇妻面前绝无虚言!”凤公子吻着娇妻的额头,“夫君以吻起誓,天地良心,每一滴爱妻热血均是红色,每一滴血的热度绝对炽烈!”

    秃头并非破窗而入,而是乔装打扮成旅馆招待,托盘送夜宵大大方方进入,托盘下面藏着薄如蝉翼的片刀,此刀锋利异常,而且是秃头江湖上的成名兵刃,淬毒,可见血封喉,江湖人称之为索命刀。

    秃头进到屋里,放下托盘,奔至床前,亮出片刀,吓得妖冶女人六神无主,自觉难逃一死,吞吞吐吐,不知吱吱唔唔些什么。

    秃头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把将妖冶女人提将起来,抓一伴衣服披在身上遮羞,拉到书桌边,小声而凶狠地道:“依我反水,不再残害凰大人,便有活命,否则,后果自负!”

    妖冶女人战战兢兢,不能自持,秃头便抓起她颤抖的右手,握笔,歪歪扭扭地写道:“决心反水,不再残害凰大人,与丧心病狂之汪某一刀两断。”

    最后仍然写上俱名和时间、地点,并让其加盖手印。

    临结束之时,妖冶女人都没能回过神来,秃头也算心细,他也许知道此妇不识字,便小声地读给她听,那女人只有点头的份,头都不敢抬,也发不出声来。

    太解气了!吴妈拉着苏妹的双手,像夸赞小女儿似地,母爱十足地道,苏妹是我女儿我当然高兴,不是我的女儿我会更高兴。

    苏妹的姐妹们围差吴妈和苏妹笑着,闹着,跳跃着,有人更正吴妈说反了,有人赞扬吴妈不是亲妈甚是亲妈,也有人指责吴妈偏心眼!

    而最解气的当然是观众了,他们长期照顾苏州河妓院的生意,对柳三变的信任度提高到了前所来有的高度,他们把溢美之词全都堆积在柳三变身上,可他们哪里知道,他的传承人苏妹可以接其班,继其志,出其彩,扬其名,乃至传诸后世!(未完待续。。)

第三十九节 表妹劝恩人三思

    翌日清晨,表妹去恩人房间敲门,可没有响动,表妹心中本就忐忑,这下紧张起来,赶紧叫来侍者开门,进得门来,见恩人躺在床上,再探鼻息,并无异样,而且如此动静,居然不醒,何以如此劳累?

    表妹用手势招呼众人出去,轻轻关上房门,让恩人继续梦中游弋。

    中午时分,恩人醒来,伸着懒腰,揉着惺忪的睡眼,穿衣下床,觉得有些饥饿,便出门来找表妹,等在廊道上的表妹见之,也觉惊喜,跑了几步,拉着恩人便去了旅馆餐厅。

    柳三变在外与友人饮酒之时,酒馆中的客官们纷纷议论着苏州河妓院最近上演的情境剧,说表妹的恩人如何如何的凶残、狠毒、泼辣、自私和蛮横无理,柳三变大为吃惊,这与我曾经梦中所见一模一样。其友人不信,柳三变发誓,花馆有演出脚本为证。

    表妹与恩人饱吃一顿之后,表妹邀恩人逛街,恩人神秘地道,去我住处,有事相告。

    表妹来到恩人住处,恩人再也忍不住了,她关上房门,一把将表妹拉到床边,推倒在床,然后俯身下去,来了个左右开弓,把表妹打懵了。

    表妹挣扎着起来时,恩人恶狠狠地骂道:“好你个妮子,奈何让我经受这生不如死的折磨,你安的什么心啦?”

    表妹见恩人与先前判若两人,头发乱蓬蓬的,一脸怒气,好吓人呀!表妹看了一会儿:“因为何事如此大怒,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呀!”

    恩人怒气未消,指着表妹斥道:“到底何事瞒我,让老娘至今还蒙在鼓里!”

    “对,恩人暂且息怒!”表妹擦着嘴角的血迹道,“让你来杭州是有些事情瞒着你。可都是有利于你,并无加害之意!”

    “真的没有?”恩人似乎理智了一些道,“恩将仇报的事情还少吗,我怎么知晓你是不是这种忘恩负义之人!”

    “好,既然说到这份上了,告诉你也无妨!”表妹浸着眼泪道,“这次的确是凰大人女婿凤公子的精心安排,怕你被凰大人的政敌,那个专权而有狠毒的汪大人灭了口,是凤公子背着丈人干的。所有费用均系他一力承担。”

    “原来如此,你没诓我?”恩人将信将疑地道,“这是好事,为何瞒我?”

    人家凤公子说了,为了你和我们的安全,地点和时间都是保密的,我也事先不知。

    恩人听此,有些激动,也有些后悔。她抱着表妹哭得很伤心。表妹可心疼了,这还是首次看见一向潇洒强势十足的恩人如比哭泣,如此无助,心中也是一阵酸楚。

    表妹难过地将恩人扶到床边坐下。搂住恩人的腰,让恩人的头依偎在胸口,关切地道:“别哭,你如此。我也想哭!到底怎么啦?”

    被表妹摇着腰肢的恩人哇哇痛哭起来,简直像个孩子,表妹的眼泪也刷刷地流了下来。两人痛哭一阵,表妹用衣袖为恩人拭泪。

    恩人突然起身,将向表妹下跪之时,表妹赶紧从床上站起身来,俯身下去,双手搀扶着恩人:“折煞我了,有何麻烦,说出来,我们共同面对,行吗?”

    恩人被扶回床边坐下,饮泣道:“感谢妹妹的救命大恩!”

    这什么话,中华民族不是讲究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吗?表妹动容地道,千万别这么说,大姐活命之恩在前,如何报答也是不够,此话从何说起?

    恩人将昨夜之事复述了一遍道:“我才得知,此次杭州之行乃是延我寿年,我这个早就该死人之人,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因此感激。”

    表妹何其聪明,她想了片刻,理出头绪来了,问恩人道:“昨晚有两拨人前来警告于你,都是希望你能反水,如若不听,有被杀人灭口的危险,是吧?”

    恩人点头道:“你说我该怎么办,该如何自我保全?”

    表妹似乎自言自语道,如果是凰大人处的麻烦,事情也许还有转机,因为他是正人君子,讲究规矩和法制;如果这股暗流来自凰大人的政敌,那就难说,虽然我并不格外了解他们,凭常理推测,那人一定是以阴谋著称,为了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最终必然牺牲同盟者而自保。如此一来,躲避恐怕难逃厄运。

    恩人似乎一夜之间老迈了许多,加之无心打扮自己,更是像个可怜虫。面对无助的恩人,表妹问道:“喂,恩人不是那个集团的核心人物吗,不至于遭到毒手吧?”

    “真像你说的那样就好啰!”恩人叹息道,“他不仅心狠手辣,而且极端自私,绝对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主,现在为了自保,必然是除所有威胁而后快!”

    “再凶再狠,他也是朝廷命官,总该讲究规矩吧!”表妹愤然道,“难道真有如此败类混迹朝廷,伺机谋权篡位,祸害天下。”

    “他就是道种败类!”恩人叹息道,“我也是一时见利忘义,上了贼船,而今危如累卵,万劫不复,真是恨我自己,做人怎会如此贪婪,如此不知轻重!”

    表妹揣摩恩人的意图道:“看来,出了反水,还真地不能保全自身啰?”

    “对!”恩人用力一沉双肘道,“唯如此,才可能幸免!”

    表妹一脸兴奋之时,殊不知,恩人突然问道:“凤公子,就是那个帅哥,是凰大人的乘龙快婿,这不是假的吗?”

    表妹也被弄糊涂了,刚才还阴雨连绵,哭哭啼啼,转变也太快了吧!表妹点头肯定。

    恩人又问道:“帅哥是凤氏家族的公子,那家庭一定很殷实,很会赚钱啰?”

    表妹越听越奇了,性命堪忧之时,居然还在想到感情和钱财,什么人呀?可表妹是一个城府极深之人,不会将表情写在脸上,她又点了点头。

    苏妹的情节推演到此,总是觉得不甚满意,也不甚精彩。排练时,她采用了阴阳两面的演出技巧,着重刻划了恩人的形象。

    苏妹将恩人安排在背对观众的位置上,而表妹则面向观众。为了充分表现恩人的两面性格,在同一问题的表情上分为左边和右边两面展示,一边是虚伪的,一边是真实的,进行如此之大的反差对比,将其性格刻划得栩栩如生,入木三分。

    而表妹的配合也很奇妙,面对恩人时一脸真诚,一脸谦恭,当避开恩人的视线时,要么惊奇,要么诧异,要么紧张,要么鄙弃,要么无可奈何。

    而姐妹们的配合也很到位,喜、怒、哀、乐与恩人正好错位,而与表妹的表情相得益彰,深化得恰到好处,让观众们大呼过瘾。

    更让观众过瘾的还是恩人的态度转变,苏妹将恩人夸张成为唯情主义者,夸张成为惟帅哥是瞻的女人,居然为了凤公子而转变立场,让观众们骂声四起,不绝于耳。

    而最让观众们看得过瘾的还是女拳,恩人在住处的耍泼,苏妹将泼妇的打、掐、咬、扯、抓等动作表现得惟妙惟肖,让人过目不忘,更让男性观众有不寒而栗之感。

    吴妈将苏妹的进步看在眼里,居然赞美苏妹,人也成熟美丽了,技巧也能正谐相宜曲尽其妙了,小小年纪便具有了历史价值和人生价值。(未完待续。。)

第四十节 两种性格各不同

    凰公主回忆着与心爱的丈夫的唯一一次吵架,尽管没有火星子飞溅,但每每想起,还是惭愧不已,尤其是现代无法弥补亏欠的情况下,更是自责。

    凰公主想,你身为公主,父亲的掌上明珠,居然不问青红皂白,苛求于夫君,真是岂有此理,你接受的良好教育何处去了,你的淑女品性哪里去了,你的恩爱之情何以体现?

    愚蠢啊愚蠢!凤公子够掏心掏肺的,为了凰氏家族,为了泰山大人的政治前途和安危,人家胸襟开阔,并不计较泰山大人的阻挠,可谓爱屋及乌,此乃俗人可比的吗?

    更有甚者,夫君的睿智无人能及,无人可比,他为了澄清凰家难以澄清之事而费尽心力,从矛盾的夹缝中发现机会,这是一般聪明之人都难以做到的,而夫君却能信手拈来,以期实现最佳成效,以挽救泰山大人欺君杀头的命,该是多大的恩德呀,奈何会如此不黯实事,不懂机巧,阻之挠之,徒增烦恼!

    凰公主如此自责可否有小题大作之嫌,可否有深爱夫君的个人情感掺杂其中?苏妹及其姐妹的节目筹划和表演最有说服力。

    苏妹不是因为吴妈的褒奖而沾沾自喜,学着柳三变公子的做法培养新人,打肿脸充胖子,自以为成了大师,要撑持大师门面。

    不是的,她的确重视姊妹之情,增强苏州河妓院的实力贮备,整体提升演艺素质。苏妹对众姐妹道,凤凰系列的情节,大家都是一步步走过来的,激动也激动了,遗憾也遗憾了,付出也付出了,现在柳公子放手让我们自主。大家可别偷懒,为自身负责,为苏州河妓院的现在和未来负责,各抒己见,各展所长!

    这一说,众姐妹便明白了,接下来的连续性情节该如何发展。吴妈做了一个重要提示,凤公子乃绝顶聪明之人,我们可不能以凡人推测圣心,否则。便是弱智,定会闹出笑话来。

    经过讨论,苏妹决定在演出中展示单边吵架的情境,重点突出凰公主的霸道性格。

    凰公主从夫君怀里挣脱出来,怒气冲天的样子,揪住夫君的耳朵,哭诉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原以为姻缘天定,你我乃天作之合。没想到,你只为美色,不管亲情,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你这登徒子!”

    凤公子好不容易摆脱约束,揉着耳朵,解释道:“冷静冷静,仔细想想。我是你说的那种人吗,我可是为保尔父万全,才巧施计策。奈何就不能理解呢?”

    “你嫌我智商低下,见识浅薄!”凰公主指着耐心开解娇妻的夫君道,“也是,你我并不真正了解,我是你这天下第一聪明人救美救的,看本姑娘可怜,出于同情,勉强将就凑合在一起,我成了你的智力负担,你满意了,称心了,如意了!”

    凤公子无计可施,低垂着头,小声道,亲爱的,你静一静,别冲动,别让表面现象蒙蔽了心智,用正常思维想想,我如此做法的得与失。凤公子提醒之后,伸出右手去拉愤怒的娇妻的手,被凰公主挣脱之后,凤公子苦笑着,将妻子一把拉入怀中,体贴地拥抱着。

    凰公主抽泣了一会儿,其夫君抚摸着她的肩背,拍了拍,亲爱的,你好好想想,我绝对不是你说的那种人,相信我,你也相信,你说的只是气话而已!

    凰公主也觉得太过意气用事,太任性,再闹下去真的就显得太过弱智,于是,只是往夫君的怀里钻,像襁褓中的婴儿那样依恋而又依赖。

    苏妹及其姐妹的表演正好突出了两个点:

    一个是抓住凰公主耍泼,进行跳跃式的舞蹈,将其夸张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令女观众都觉得太过分,太矫情,太任性,这公主脾气真是受不了!

    据说是一位平时娇生惯养的小姐对号入座,自我检讨,还重重地自我体罚,从此发誓要通情达理,做贤妻良母。

    一个是抓住凰公主的温柔和识趣,充分展现出夫妻之情中的理解和包容。苏妹在这个关键情节的表演时,采纳了新婚燕尔的一位姐姐的方案,把负荆请罪变为举案齐眉,将夫妻斗嘴变为情趣享受,把面红耳赤变为深情相拥。不仅让所有观众经受了一次夫妻情浓的温情洗礼,还让男子汉们意识到了在夫妻感情方面的首要责任和应有的大度。

    为了突出上述两个表演的重点,苏妹安排的配合舞蹈则是各样的表情,让姐妹们发挥各自的理解特长和表演特长,其愤怒、失望、后悔、内疚、亲昵、认错和惭愧等各种表情应有尽有,让观众们觉得既丰富多彩,而又个性突出。

    接着便是更为精彩的表演了,即凤公子向凰公主解说如果安排表妹恩人的真实想法和超人的判断、识人能力。

    开始,苏妹出演凰公主时,而让新婚燕尔的姐姐出演凤公子,可姐姐太过温柔,阳刚之气不足,横眉竖目的分量不够。吴妈看在眼里,她摸准了苏妹难以开口调换角色的难处,便道:“我做一回恶人,让我的乖女儿嫁不出去!”

    苏妹扮演凤公子,真正发挥了她性格演员的才能。面对新婚燕尔的姐姐柔情似水,苏妹便女扮男装,表现得无比自信,她的舞蹈动作温柔可人,虽然力度不大,但舒展大方,似有放眼世界舍我其谁的雄伟气概。

    新婚燕尔的姐姐则配合默契,甘愿做小女人,展示着温婉、贤淑、可人和百般体贴的性格特征,男性观众无不啧啧称赞,希望自已的娇妻便有这般造化,女性观众则频频点头赞许,把这种特征变为自已的吸引力,从此相夫教子,一生幸福。

    众姐妹的配合更是相得益彰,她们将夫妻深情表现得酣畅淋漓,让观众们陶醉于夫妻眉宇间的传情,面部表情的满足,**的小技巧的舒心,陶醉于大爱无疆的博大天地中。

    接着,便是人的劣根性的表演,所谓老马不死旧性在,让观众们吸取教训,不仅要正直做人,正当做事,还要教育和告诫子子孙孙,一定要养成良好的人格品性,千万别产生邪念,走上邪路,成为邪恶之辈。

    表演是苏妹那新婚燕尔的姐姐摇身一变,扮演表妹的恩人,她看到标致神气的凤公子,便垂涎三尺,占有欲不断膨胀,最终成为像凤公子张开大口,吞将入肚,以慰五脏六腑,然后吐将出未,衔在嘴里,托在手上,尽情把玩,爱不释手。

    可苏妹扮演的帅气十足的凤公子,岂肯甘为玩偶,他由逃遁、躲避和斥责,让表妹的恩人难堪,让她面红耳赤,羞愧难当,进而发怒、发狂,最终发狠,扬言自已得不到的一定要毁之而后快。

    表演过程中,苏妹那新婚燕尔的姐姐也演不了这个性格泼辣而狠劲十足的女人,在灯光忽然暗下未的瞬间,苏妹与其姐姐调换服饰,转换角色,做得干净利落,不露痕迹,观众居然未能觉察,真是厉害。

    然后便是观众的愤怒与诅咒,表妹的恩人因爱生恨,狰狞面目暴露无余,苏妹借助一副凶恶的面具,张牙舞爪,目之者污,触之者毁,人的兽性一面令人生畏,大有吃人不吐骨头之势。吴妈的清唱之声,正好烘托出血雨腥风、凄惨无比的情境,观众无不心寒,无不切齿痛恨,无不扼腕叹息。

    排练结束时,苏妹新婚燕尔的姐姐羞愧地哭了,立志把自己训练成性格演员,恳请苏妹助一臂之力。这种带动作用,令苏妹兴奋不已。(未完待续。。)

第四十一节 凰公主忍气吞声

    凤公子不愧为精灵一般,他对人性地把握可谓准确,而利用人性的弱点为我所用,可谓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离开杭州回苏州的头天晚上,凤公子没有忘记与西湖中的孤岛告别,他带着心上人悄无声息地上了此岛,问道:“我们何以上岛?”

    凰公主也是聪明过人,她略加沉思,不能说是告别吧,沿途走来,地方何其多,她突然神秘一笑,你猜我想到的是何答案?

    凤公子虽然从内心深处佩服心爱之人乃女流中的翘楚,但并不认为聪明的程度能与之匹敌,形成伯仲之势。于是,他没有直接做出回答,而是道,如何能猜,汝说前,吾偏说后,汝说左,吾偏说右,汝说猴,吾偏说狗。

    凰公主激动着哩,她刮了一下夫君的鼻子,然后咬住夫君的嘴唇,称赞其聪明绝顶。然后,她仍咬住夫君嘴唇,吱吱唔唔地说出内心所想。

    “胜利之始,扭转乾坤之地,岂可轻视!”凤公子将娇妻抱得更紧了,也吱吱唔唔地重复道,“真可谓夫妻同心,其力断金呀!”

    亲热了一阵,凤公子将娇妻从怀中扶将起来,神秘地笑问道:“倘若夫君有意为难于你,有害于你,汝之奈何?”

    凰公主瞪大眼睛,惊诧莫名,一脸疑惑,盯着夫君。

    凤公子提示道:“并非绝情,而是爱之至深,也是夫君给你出的一道难题,用以求解。”

    凰公主听得明白,夫君想一箭双雕,考为妻之智力,爽朗道:“为妻迎考便是!”

    “迎考不难,坚持不易!”凤公子又将凰揽入怀中,“汝可要坚强。也需泼辣,以智求胜,方可不负吾之盘算,望娇妻切记,勿忘勿疑才是!”

    “请相信为妻,绝非绣花枕头,不惜九死一生,誓与夫君偕老!”凰公主更加温情,言语并更加坚毅,“夫君为我不辞劳苦。为妻回敬夫君以不屈不挠!”

    话虽易出口,力行却不易。

    次日凌辰,表妹与恩人一行从钱塘江码头上了一艘大船,上船之时,恩人还与表妹开心说笑,说得眉开眼笑,可上船时,一见到笑脸相迎的凰公主,恩人便停下脚步。眉头紧锁,进而愤怒地指着凰公主骂道:“吾与汝誓不两立,岂可同船而渡,溺死做鬼也是冤家!”

    恩人恶言一出。转身便要下船,表妹则双手拖住恩人,哀求道:“恩人既然愿意改过,从善自醒。奈何如此与之对立?”

    恩人怒气未消,转动着眼珠,默想片刻。甩开表妹双手,大步跨走进船舱,一脚重重地向凰公主的脚踩将下去,凤公主岂能毫无准备,脚一缩,将鞋留在原处,恩人一脚踏空,自然恼怒,便往凰公主身上撞去,凰公主身子侧着让过,而恩人的身子从两座位之间的空椅子上刮将下去,疼得咧嘴呼痛。

    表妹也能见机行事,她对凰公主笑了笑,挤开她,大大方方地道:“照顾恩人乃吾之荣幸,旁人怎可越俎代庖,让开!”

    表妹不断将话题转移到恩人面临生命之忧上来,让其明白凰公主和凰大人才是能够确保她生命无虞之人,应该看清形势,分清敌我,在生与死的节骨眼上不要乱了方寸,不要做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否则,将万劫不复。

    凰公主还算有自我克制之能,她内心极其不悦,压根儿就蔑视表妹恩人这种称之为下三烂之人,羞与之为伍,羞与之言谈,不过,夫君的强心针的支撑起了作用,她强装笑脸,频频向恩人示好,频频向恩人点头赞许。

    表妹的恩人确非善类,稍能得势,便会不可一世,更没有调和的余地,她恶言与凰公主相向,挖苦道:“出身世家又如何,一身珠光宝气,一脸淫荡之相!”

    凰公主只好暗自叹息,若在平日,谁会忍心无故出言不逊,谁会刻意恶意诬我人格,一向礼数周全亲近有加的凰公主,人格魅力便可所向披靡,特质魅力便可迷倒众人,如今遭如此不幸,心中之苦痛不言而喻。

    表妹何其玲珑,她在恩人和凰公主之间伺机制造平衡,她当然了解凰公主此时的内心煎熬,她稍扮鬼脸,或微微摇头,或轻轻拍一下凰公主的身上,以此平息凰公主之怒气。凰公主的善解人意,也令所有人折服。

    恩人仍然怒气未消,借取茶水饮时,故意泼了凰公主一身一脸而不仅没有丝毫愧意,反而一副盛气凌人模样。

    凰公主何等修为,她并无恼怒之色,更没有宣示恼怒之意,反而忙于为无辜泼了一身水的邻座的禽意派掌门擦拭衣服上的水滴,此行令人感动,表妹夫等人甚觉过分,怒视妖冶之妇,恨不能投之水中而后快。

    那妖冶之妇岂能不知已犯众怒,便安静片刻,静坐默想,两眼无光地望向对岸。

    哎,滴漏无情呀,时近正午,该是午饭时分,到了一处码头,表妹搀扶着恩人,随人流下船上岸,走进岸边最为气派的餐馆,此时,凤公子和餐馆小二哥在厅中等候,凤公子指着众人对小二哥道:“吾之客来,招呼去吧!”

    妖冶之妇见帅气无比的凤公子,晃眼望去,真可谓鹤立鸡群,太过惹眼,她不顾一切,赶将过去,似乎比夫妻切盼重逢还要亲密,又是相携,又是相亲,还半躺在凤公子怀里。

    一位随行的老妇人恍然大悟道:“此女脾气大坏,原是恩念夫君心切所致,哎,也算得上至情至性之人,感人肺腑也!”

    禽意派掌门上前对那感慨的老妇悄言道:“夫人错矣,那漂亮女人与此公子才是夫妻!”

    “真正天造地设,天作之合也!”老夫人深情赞誉之后斥之曰,“那此妇便是不知廉耻之人,大庭广众之下,竟敢勾引她人夫君,岂有天理,更无人伦,可耻之极!”

    老夫人绝非常人,气度非凡,不怒而威,坚毅果敢,大美不俗,下人成群,有男有女,丫环个个水灵,在丫环们们簇拥下,她坐在桌旁,让一个丫环前去请凰公主过来,凰公主微笑着施礼后道:“老夫人乃吾母亲之辈,小女这厢有礼!”

    “汝为何如此能忍,夫君被别人抢去,如此羞辱之事,为何要忍?”老夫人大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意,严肃地道,“想必姑娘无力教训妖妇,可否让哀家为之出口恶气?”

    凰公主再次施礼道:“谢谢老夫人厚爱,小女子感激不尽,只是小女子有难言之隐,不便告诉,也请老夫人休管此事,小女子自有道理!”

    一个丫环愤愤不平地道:“真是没用,夫君被抢,遭如此羞辱,居然毫无骨气!”

    “休得胡言!”老夫人举手阻止,然后想了一想,点头微笑地赞之曰,“从长相和谈吐便知,姑娘超尘脱俗,绝非常人,能隐忍至此种地步,的确有其特殊之理,我等不便搅扰,随她去吧,还是用膳赶路要紧。”

    凰姑娘深表感谢之时,老夫人小声道:“吾乃朝中亲眷,家住朝堂,勿忘一见如故,定要前往访我,兴许可续亲情。”

    苏妹及其姐妹表演至此,已是喜出望外,深感幽冥之中也有一丝光亮,也激情饱满,观众大饱了眼福,也慰藉了心灵。(未完待续。。)

第四十二节 禽意护院能吃苦

    凰公主埋怨夫君考虑不周,使得那被治安署投进狱中的禽意派副掌门凰家之总护院吃尽了苦头。可凰公主怎可知晓,此乃其夫君有意安排的苦肉之计。

    凰大人的政敌汪大人花高价买通治安署的审判官和狱卒,对禽意派在凰氏家族的总护院百般刁难,刑讯逼供,打得皮开肉绽,可那护院真够坚强,嘴里重复着一句朴实的真理,即“诬陷好人非人之所为”,无论怎样的折磨,护院绝无二话。

    凰大人的政敌汪大人也够狠,剥皮、抽筋、胁迫家人,甚至连凌迟也都用上了,可谓丧心病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些酷刑,对于铁骨铮铮的正义汉子,不足以改变其信仰,不足以改变他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任尔声嘶力竭,任尔兽性狂暴,我仍视死如归,大义凛然。

    真是佩服那护院的坚强意志和毅力,佐助行刑之人见其鲜血喷射而出,剥开的皮肤挂在身上,腿筋被拉了出来,总护院面如死灰,额头汗珠滚落,有心惊肉跳之感,一种助纣为虐的情绪袭上心头,使之受到良心的谴责,甚至借故躲开,在一旁悄悄垂泪,而总护院则咬牙坚持,竟然将门牙咬断,嘴皮咬穿,哼都不哼一声。

    苏妹推演如此情节之时,吴妈就发愁,她道,如此残酷的事情只在戏文中听说过,寻常之人何以得见,这酷刑如何得其真实?

    聪明的苏妹何等了得,她对吴妈及其姐妹们说,舞蹈的包容性和模糊性很强,只求酷似,只需逼真,不求血肉模糊,让最残酷最残暴的情境留给观众在舞蹈动作的启发中去想象得之。苏妹道,不过。必须强调的是,表情要痛苦,眼泪要真流,反应的动作幅度和快慢要恰到好处,倘若表演无法到位,怎可让观众有真情回馈。

    苏妹担心姐妹们太过笼统,她演示了几个关键细节。

    歹人刚开始折磨总护院,表现凛然不可侵犯之状时,苏妹竟想到了总护院的怒目而视,刺得歹人身子逐渐颤抖。逐渐矮小;而护院便能大声喝斥,提出挑战,吓得歹人惊慌失措,宛如老鼠见到猫似的。

    歹人剥皮和凌迟总护院之时,歹人因鲜血迸溅而出,溅射到刽子手的身上,而感到了胆怯,感到了厄运将至而惶惶不可终日。

    总护院被剥皮和凌迟后威风不减,正义凛然。屹立不倒之时,刽子手们自己的精神防线反而崩溃了,仿佛站在他们面前的就是坚不可摧的金刚,就是主宰魑魅魍魉的阎王。令歹人们魂不附体,浑身颤栗。

    苏妹想到了歹人利用母亲的威逼利诱。尽管苏妹是想象得之,而实际上就是如此。

    令人感动的是总护院之母年迈体弱,瘦骨嶙峋。可面对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儿子,竟然没有放出半点悲声,而是目光如矩。目眦尽裂,愤然面对歹人,绝不屈从,并且一字一句地迸出话来,可谓给了儿子巨大的鼓舞力量。老人家道:“人之于世,重人格,轻生死,后人仿效,福乐无穷矣!”

    经受百般折磨的儿子本想用尽浑身之力,力劝母亲不必难过,不必为儿子担忧时,面对母亲如此铿锵有力的话语,儿子更是有如神助,敢于上刀山,下油锅,面不改色,慷慨凛然,绝不含糊,居然让行刑之人无计可施。

    那坚强护院之母被缚,倒吊在房梁上,可作为儿子,没有一滴眼泪,没有半声哀求,而是拖着残腿,在地上印出一摊血迹,爬到母亲跟前,艰难地跪地叩头,仿佛一字便有千斤之力地道:“谢母恩,守正义,有法度,宁折不弯,宁死不屈!”

    总护院的坚贞,使歹人佩服之至,更让凰大人的政敌汪大人恼羞成怒,而又无可奈何,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也不得不为奄奄一息的老妇折服,而将其弃之荒野。

    其实,这些情节也都在凤公子的设计范围之内,所不同的是被折磨后弃之荒野的不是总护院之母,而是总护院本人。

    苏妹自然会重视将其母抬回家,为其擦拭身子,清理伤口,请求郎中精心救治,煎药,喂药,喂食,安慰老妇,并陪奄奄一息的老妇睡觉,为她端屎端尿,并祝贺她的成功育儿,开导她应为如此孝顺懂事的孩子自豪和骄傲。

    苏妹想到了老妇经受残酷的折磨,她将老妇生命垂危与歹人的凶残连为一体,并通过生命垂危的急救表现歹人的丧失人性,更影射凰大人的政敌的歹毒。

    老妇时儿清醒,劝好心人不必畏惧歹人,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相信报应不爽,冥冥之中,惩恶除奸必将胜利,歹人一时得势,不过是灭亡之前的回光反照,相信善惠终有报,只是来早与来迟。

    老妇昏厥之时,仅一息尚存,负责照顾的人们担心,流泪,设法救治,请医生,掐人中,把脉搏,祈求上苍,终于不付有心人,不付有情人,老妇从死神的手中被抢了回来,所有付出的人们床幸,高兴,为之庆贺。

    而更加真实的是凰公主对夫君凤公子的责备,简直达到了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的最高境界,达到了完美的统一。

    凰公主刚回到家,正想与父亲寒暄时,其父阻止道:“父女日久,交流机会众多,而你总护院叔叔据说生不如死,你替我前往探视。”

    凰公主的母亲紧握女儿双手,虽有不舍,但还是深情地道:“应该的,他便如同汝之兄长,为了保护我们凰家,可谓鞠躬尽瘁,无怨无悔,尤其是被关押的总护院大哥,皆因我而坐牢,实在不忍受苦,劝其耐心熬到水落石出之时,切莫轻言放弃生存希望。”

    父母之言让凰公主泪如雨下,带上家里备办的物品,携家丁前往。不知何故,凰公主并没有遇到阻拦便实现了探视目的,凰公主见总护院大哥遍体鳞伤,人已脱形,眼泪夺眶而出,早已泣不成声。

    而总护院大哥何其坚强,他反而规劝凰公主道:“虽为女子,也不必如此脆弱,相信邪不压正,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乌云岂能长期遮蔽太阳,湛湛青天终会朗照天下!”

    凰公主含泪将带来的物品奉上,不曾想,总护院大哥拒绝道:“倘若不想我死得更快,请将物品带回去,并告诉我家主人,老仆虽不能为之尽力,但感念终生!”

    凰公主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家丁将凰公主拉到一边,小声解释道:“公主,副掌门言之有理,倘若歹人借我们的食物毒害于他,他们便可诬蔑我们杀人灭口,为我们罗织罪名,特别担心题目会借机陷害凰大人。”

    回到家中,凰公主不分青红皂白,向夫君大发脾气,一边流泪,一边数落,一边捶打夫君胸口,指责他不顾总护院大哥的死活。

    凤公子完全理解爱妻的感情,他让娇妻发泄之后,将其揽入怀中道:“总护院吃苦,我也很难过,但他死不了,治安署中有人暗自为其治伤,有人暗自保护于他。”

    “既如此,奈何伤情如此之重,随时都有生命危险?”凰公主将信将疑道。

    “天机不可泄露!”凤公子大男子主义了一回,他说,“这岂是小女子所能理解的!”(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节 天机泄夫妻相知

    凤公子岂会对娇妻有不信任之理,只是择机泄露天机而已,而且在他看来,告之娇妻,有益而无害,可以坚定娇妻战胜任何困难的信心和决心。

    当晚,夫妻二人草草洗漱之后便在当年凰公主的闺房就寝,一番亲亲我我之后,凤公子搂住娇妻的腰,主动地道:“亲爱的,力保总护院大哥活命,而让其受皮肉之苦,乃是将来翻案的铁证,当然是残酷迫害的人证和物证。”

    “你是说策反?”娇妻抬起头来,猜想道,“即是说,治安署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聪明!”凤公子亲了亲娇妻的脸颊,“治安署人数众多,你父之政敌岂有不插手之理,谁也阻止不了这些人实施迫害,不就正好形成证据了吗?”

    “善借外物为我所用,为旗,为戟,为戈,为矛,益我而制敌,善假于物也!”凰公主说出如是话来,令凤公子感动不已。

    凤公子将娇妻搂得更紧了,仿佛一不留神,娇妻便会离去似的,不知凤公子此话在心中酝酿了多久,便能出口成章:“佩服,吾妻乃真正的大家闺秀,具有女人风彩,更具男人气概,具有女人慈爱,更具男子胸怀,乃名副其实的贤内助也!”

    凰公主也很兴奋,唯有此情此境,才能在夫君面前展示自己的丰富内涵,所谓经事长智,经事长力,经事所苦,苦中有理,苦中有趣,煎熬才有独立、独自和情意!她虽然躺在夫君的怀里,顿时觉得已有伟岸大丈夫的胸襟,问道:“活命何其艰难,可是?”

    凤公子眼睛放光,从头到脚重新审视了一遍娇妻的姿态,虽为女儿之态。有娇美之色,可称得上蕙质兰心,慧眼独具,分析问题切中要害,提挈要义,令众多男人所不及也。

    “奈何没有下文?”凰公主等着夫君的答案,夫君为何不言不语,甚觉奇怪,抬头一看,哎。虽无夫妻之名,确有夫妻之实,仿若陌生人一般,此是为何?她用头顶撞了一下夫君的胸膛,以示提醒。

    凤公子回过神来,略加思索,明确了娇妻所问,便道:“从必死中活命,的确不易!”

    这算什么答案。凰公主用诧异的眼神打量着夫君,夫君居然静默良久,并不理会。她也不好就此明言,打哑谜似地问道:“夫妻之间何为最是默契?”

    凤公子睿智过人。一听便知原委,他并没有直奔主题,也许是杭州之行,太过操劳。历经之事太多,夫妻之间的恩爱稍嫌淡漠,需要弥补。于是,说出情话来:“情投则意合!”

    凰公主也许是同样的心理,正是初旱正逢及时雨,乐在其中,她将身体缠绕在夫君身上,那副夫妻恩爱的尊容,简直就是一首歌,一首永不过时的情歌:

    树缠藤,藤缠树,缠来缠去到千古;

    吾亦数,汝亦数,岂管茅屋和皇府;

    汝珍珠,吾珍珠,幸福二人世界殊;

    河亦枯,井亦枯,深情绵延吾与汝;

    吾亦苦,汝亦苦,最苦最累相思树;

    吾亦目,汝亦目,望穿秋水泪模糊;

    吾亦哭,汝亦哭,风干眼泪成白骨;

    吾惜汝,汝惜吾,今生来世还配伍。

    苏妹并来婚配,但情感推演到此,也是泪人一个,也许到了适婚年龄,情感自然成熟,仿若瓜熟蒂落一般。

    这也是吴妈的发现,更是吴妈之心愿。殊不知,当吴妈看到苏妹挥笔草就的诗句时,吃惊可不小,简直是神来之笔,道尽人间真情,历述人间造化,感念人间情致,深邃而美好,悲苦而幸福。

    苏妹见吴妈陷入沉思之中,征求意见道:“此诗名曰《情韵》,可好?”

    姐妹们凑前阅览,一个个目瞪口呆,这小小年纪,何来如此感悟,眨眼之间,便有一位至情至性的诗人立于目前,当真不可思议!

    吴妈也是了得,她左手执诗,右手在其上点了几点,审视片刻,便放声高歌起来。苏妹和姐妹们因熟悉这苏州的曲调,便形成合唱,深情款款,含泪而歌。

    大家唱完一遍之后,苏妹组织姐妹们在吴妈的歌声中继续排练。

    凰公主神秘地问夫君道:“情投如何,意合又何如?”

    “情投则亲密无间,如胶似漆,你我熟知。”凤公子深情地吻着娇妻答曰,“意合则智力相加,理解尤深,合力为之,成事之喜。”

    凰公主太满意此番回答,欣喜不已,夫君可知为妻此刻意合为何?

    为夫岂有不知之理!凤公子深情地道,娇妻考夫君曰:“何以能使之活命,可是?”

    “若言不是则有欺君之嫌。”凰公主一边回答一边观察着夫君的反应,“若言是又怕夫君嫌为妻过于卖弄,有辱君之嫌。夫君,嫌为妻否?”

    凤公子甜蜜得合不拢嘴,告诉吾妻又有何妨,得睿智之妻,为夫荣焉,岂有嫌弃之理,便道:“吾妻是否认为为夫只凭钱财办事?”

    “非也!如此之妻,怎配吾夫,辱吾夫也,为妻自然不愿,也是不肯!”凰公主灿然一笑,指了指夫君之心房曰,“钱财为辅,正义为主,敢问是否?”

    凤公子没有立刻做答,而是陷入沉思之中,顷刻,满足地赞道:“吾妻如此,终生足矣,美之者,悦之于目,智之者,悦之于心,巧之者,悦之于情,合之者,悦之于忠贞不渝。”

    凰公主并无骄纵之态,反而更加温存,更加温柔,更加依恋着夫君。她小声道:“为妻替夫君解之曰,钱财诱人以利,难以持久,难以坚守;正义乃人之根本,坚如磐石,妒之者苦,违之者痛,坚守者泰然屹立,绝不调和,无怨无悔。”

    凤公子连连点头,佩服之至,亲爱更炽。

    苏妹排练到此,已是踌躇满志,兴奋难抑,似乎自有神助,又如床下听情一般,与真实毫无二致。

    加上吴妈的演唱,置之于终生的人情积累之中,更是无比动人,唱得吴妈涕泗涟涟,声音哽咽,恰到好处。

    排练结束,吴妈坐在原处,暗自垂泪,苏妹及其姐殊上前宽慰,吴妈拭泪而立,做戏终生,如此体验还是首次,真是没用,让我难以自拔。

    众人自是难以言说。为了打破沉寂,摆脱情绪缠绕,吴妈道:“情节推演,凤公子还有天机可泄,对凰公主的智力也是一种考验。”

    于是,苏妹设计了一个过渡性情节:

    凰公主问曰:“此外还有可泄之天机否?”

    “当然!”凤公子故作神秘地答道,“烟雨朦胧,迷雾天空,日头隐逸,得之不易,了然却难,望吾妻智取之也!”(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节 凰父政敌密杀令

    话说秃头和他的两个手下为了活命,接受了凤公子的劝说,选择了一条自保的正确之路,与凤公子合作。

    在随行的船舶中,他们在凤公子的安排下,也是使他们三人相互照应,确保安全,他们便在另一条客船上。

    而让凰公主佩服夫君的另一事例,便是这三人的乔装打扮,秃头体形微胖,仿若财主一般,而且戴了一个十分考究的假发套,一头浓密的乌发似乎都浸着油水,而另外两个则打扮成师爷和账房先生。不过,他们挥金如土,可以横着走路,这些均仰赖凤公子之力。

    凰公主最佩服夫君的便是这三人的心理战,到第一处停靠过夜的码头时,秃头与他的两个手下以原来模样摸进妖冶女人房间,吓得那女人魂飞魄散,连呼救命的能力都丧失了。

    凤公子算准了会如此,秃头奸笑着,冰冷的剑锋架在妖冶女人的后颈上,而其余两人,一人用匕首点着那悍妇的喉节,另一人则用砍刀在她肩胛骨上狠狠地往下摁。那女人怎可见过如此索命之状,瘫在床上,气息微弱。

    其实,这三人并未真正伤其分毫,离开妖冶女人房间时,将其打昏,脱去外套,盖上被子,便溜之大吉。

    过了一些时辰,表妹敲门进入,那开门之人让表妹吃惊不小,奈何披头散发,只穿了内衫内裤,而且屎尿之味太浓。

    表妹惶惑,紧紧地搂抱着她,抚摸着她的乱发,整理整理,门外伸头看热闹的眼睛不少,当然不乏色迷迷的,表妹抱着恩人,去关房门之时。不小心一个趔趄,摔出门外,那妖冶女人也仰八叉倒在地上。

    哄笑之声四起,有看客居然手捏鼻子,盯得目不转睛,还色胆包天地道:“迷人的**,洗干净会更加迷人!”

    表妹从地上攀着门框爬将起来,奋力拉起毫无力气的恩人,居然还有人借扶持揩油,表妹怒不可遏。厉声喝斥道:“滚,谁家没有姊妹,没有女人!”说着,乓地关上门。

    恩人好一阵才哭出声来,表妹拉她到内厕中坐着,用水为之擦拭洗沐,并反复用皂角为之消除臭味,表妹反复追问,奈何如此狼狈?

    恩人将其不幸哭诉一遍。表妹不知真假,存疑是肯定的,但还是点头回应。

    表妹帮助恩人洗沐完毕,为其哆嗦之体用力擦拭。擦得通体微红,体温上升,而恩人身体微微出汗之时,表妹将其用棉被紧紧裹住。安慰数语,并让她安心休息。

    表妹见恩人乖乖睡下,便去查看窗户。窗户关得严严实实,并无异样,表妹用力摇头,心里想:“沿途并不清静,神经高度紧张,难免疑神疑鬼,心智大乱!”

    表妹内心所想,并未宣示于人,而是将恩人之事慎重地告诉凤公子和禽意派掌门,凤公子不愧是高手中的高手,其演技让娇妻佩服得五体投地,他的反应如同首次听说那样慌张和紧张,居然说道:“何人竟敢如此胆大枉为,难道就没有国法了吗?”

    凤公子将禽意派掌门拉在一旁,神秘地对他道:“看来事有蹊跷,麻烦你借停靠过夜之时,好好查查,千万要保证恩人的安全,不可大意,否则,我们的努力便付之东流了!”

    表妹也非常赞同凤公子之言,并对凤公子的信任有增无减。

    “表妹夫一定要心胸宽广,不计前嫌,为保恩人安全尽心尽力!”禽意派掌门带着门徒走后,凤公子将表妹和表妹夫拉在一处,神秘地道,“我都不便启齿,以免得罪恩人。”

    “有话请讲,这里并无外人。”表妹催促后猜度道,“莫非你有所怀疑?”

    凤公子点头称是,而表妹夫也是灵醒之人,猜想道:“你们是说由于神情紧张,让她神经错乱,分不清梦与醒。”

    禽意派掌门带着门徒忙了大半夜,并未查出异常情况,回来通报凤公子,凤公子安排他们加餐后,抓紧时间休息。

    次日清晨,表妹又去敲恩人的门,恩人眼圈微红,睡眠欠账似的,伸懒腰,打哈欠,埋怨道:“中午时分才行船,奈何不让人睡觉?”

    表妹将恩人扶回床上,拽被盖好,笑了笑,祝其好梦,便带上房门走了。

    约摸半个时辰之后,表妹恩人的房间动静颇大,那妖冶女人狂叫道:“杀人啦,杀人啦!”叫声紧急,还伴随着哭声。

    叫了几声之后,便没了动静。表妹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了一会儿,再无响动,认为不应有事,也并不放在心上。

    表妹下楼,直奔餐馆而去,买了恩人最喜欢的大豆炖猪蹄,端着的砂锅还在在咕咚咕咚地开着,表妹动静也够大的,刚到旅馆门口,便大声叫客房侍者打开恩人的房门。

    客房招待岂有怠慢之理,她从表妹手中接过热气腾腾的砂锅,闻了一闻,可香了,侍者慨叹道:“此客官人长得漂亮,待遇也够礼数,奈何她就如此好命,令人羡慕!”

    开得门来,表妹和女侍者均惊得呆了,恩人蜷缩在床,指着敞开的窗户,头埋在被窝里,嘴上重复道:“要杀我,要杀我,跑了!”

    女侍者将砂锅放在桌上,走了出去。而表妹吩咐道:“带上房门,切毋打扰!”

    表妹坐在床边,伸手抓住恩人颤抖的双手,将被子盖好,解释道:“窗户是昨夜我打开的,只好通通气,并无别的。”

    恩人仍在瑟瑟发抖,双目紧闭,嘴上仍在重复道:“要杀我,跑了!”

    “你睁开眼睛看着我,看着我!”表妹摇着恩人的肩,“你太紧张了,没事的,没事的!”

    恩人的颤栗并未减轻,表妹恍然大悟道:“准是饥饿所致,补充点营养,美美容,便好了。”

    表妹下床将砂锅端在手上,勺子搅拌几下,舀起一砣蹄尖,往恩人嘴里送时,不曾想,恩人的眼睛瞪得铜铃似的,一掌将勺子打落床上,又坐将起来,将表妹手中的砂锅打翻在地,声嘶力竭地吼叫道:“歹人,都是歹人,都想害死老娘!”

    表妹遭此突然袭击,也是无计可施,站起身来,抖掉衣襟上的汤汁。

    可恩人像疯了一样,从床上弹将起来,双手抱着表妹,又是抓,又是咬,又是用头撞,而且嘴里还重复着简短的话:“要杀我,跑了!”

    表妹也是心中恼怒,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可她转念想道:“还,一并还清,不欠旧账!”

    恩人停下伤害表妹的动作,趴在床上,掀开被褥,用手拈着黑竭色粉末,放在鼻羽下闻闻,送到表妹面前:“尔等便是用此索我性命,你这刽子手,帮凶!”

    “不过,他们用的是烈酒,而你用的是肉羹!”恩人恼怒,指着表妹骂道,“你们用的都是一样的毒药,他们想灌入我口中,让我命丧当场,而你想让我慢性中毒,死得不明不白!”说完便嚎啕恸哭,像稚儿一般。

    表妹也用两个指头拈起黑褐色粉末,闻了闻,香着哩。

    没料到,恩人出奇不意地将表妹手指喂进了表妹嘴里,并双手捂住表妹的嘴,恶狠狠地道:“我死,汝先我而死,真不是东西!”

    顷刻之间,表妹口吐白沫,禽意派掌门破门而入,将其仰放床上,掏出解药灌了下去。而表妹的恩人则怒目圆瞪,恨恨然地道:“害人终害已,活该!”(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 恩人受刺激泄密

    回程船上,表妹之恩人对凰公主的羞辱以及对凤公子的占有欲,全都暴露在同行之人的视线里,镌刻在人们的记忆中。

    这都是妖冶女人的性格和人格使然,而她一向我行我素,绝不会顾及他人的感受和看法,仿佛老子天下第一,老子便是这世界的主宰。

    妖冶女人哪里会知道,如此特征容易被人利用,可以让她走上绝路,最终让她无力自救。

    这不,到达京都已路程过半,人们都很兴奋能一路平安,可这妖冶女人则大发雷霆。

    她咬牙切齿,冲上前去,右手抓住凰公主的头上翎子,右手抓住其翅膀,双脚轮番踢去,大有置之死地而后快之势。

    凰公主虽然不是任人迫害之人,不过她甘心示弱,努力装出可怜之状。妖冶女人将凰公主的头撞向船上挡板之时,她的鼻血被撞出来了,凰公主利用躲避的时机,将鼻血糊了自己一身一脸,还将鼻血抹到妖冶女人身上。

    于是,人们惊呼着,斥责着,都为凰公主抱不平,就连表妹夫也上前用身子护住凰公主。而表妹夫的举动,更是激怒了她的恩人,妖冶女人怒吼道:“是她有恩于你,还是我有恩于你,手肘向外拐,岂有此理!”

    这妖冶女人真是疯了一般,劈头盖脸地对着表妹夫一阵猛打猛抓猛踢,让表妹夫顷刻之间就体无完肤,他忍无可忍,岂敢如此凶狠放肆,作为男人,血气何在,颜面何存?于是,表妹夫怒目圆瞪,挥拳打将下去。一拳打在妖冶女人的脸上,再飞起一腿踢将过去,妖冶女人虽然竭力护住,可再也挺不起腰来。

    此时,凰公主正在为表妹夫擦拭血迹,而他呲牙咧嘴忍着,半边脸肿了起来,还歪着嘴不清不楚地骂道:“岂有此理,恩情变为矫情,还让人活否?”

    凰公主表面不露声色。心里可高兴了,什么叫众叛亲离,什么是又输事理又输人!

    而邀请凰公主去她家拜访的贵妇的画舫也停靠此处,笑着道:“民间竟有如此不堪之人,我算是开了眼界了,大家记清楚泼妇的模样。”

    妖冶女人听这贵妇如此说话,隔着船咆哮道:“记住又如何,老娘怕你不成?有本事你大过朝中三号人物吧,你有那能耐吗?”

    贵妇仍然微笑着。她周围持刀剑而立的护卫,目光炯炯,警惕着事态的发展,做好了随时出击的准备。其中一个侍卫道:“倘不是我家主人宽宏大量。泼妇你早已身首异处!”

    而夫妇身边的丫环也徒手拉开架势,冷冰冰地道:“悍妇如此不知好歹,不是主人慈恩,早送你去了阴曹地府!”

    “尔等岂敢虚张声势。欺我无人!”妖冶女人厉声道,“掌门等人听着,老娘以万金买这贵妇人头。绝不食言!”说着,扬了扬挎在肩上的背包。

    贵妇何其镇定,微笑着,指着妖冶女人道:“哀家人头,岂是你这悍妇买得起的?”

    妖冶女人冷笑道:“你有万贯家财吗?唯我家主人才有!”

    “你家主人不就是朝中三号人物吗?”凰公主引诱道,“我家亲戚还比你家主人高一个级别哩,可谓官高一级压死人!”

    这是凤公子从船的前望室走了出来,拿着两张湿毛巾,一张递予表妹夫,一张用于亲自为娇妻擦洗。凤公子一边擦洗,一边亲昵地安慰着,待擦拭得差不多之后,凤公子指着妖冶女人问道:“这位美妇口气如此之大,你可知本公子是谁吗?”

    “汝乃吾未来夫婿,岂可当为妻之面与她人亲近!”妖冶女人冲了过去,抓住凤公子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擦去,“这才是你该做的!”

    如此动作简直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贵妇问身边丫环道:“怎么回事,谁与谁才是真正的夫妻,谁是搅局之人?”

    丫环指着凰公主道:“她才是帅公子的娇妻!”

    凰公主微笑着向贵妇点头示意,并投以感激的目光。

    而此时,凤公子认为表现时机不能错过,一挥手,挣脱妖冶女人,上前揽娇妻入怀道:“这才是正理,外人休想!”

    贵妇全明白了,义正词严地道:“妖妇何以霸占人夫,如此厚颜无耻,难道连基本的廉耻之心都没有吗,难道可以借你所谓朝中三号人物肆意横行吗?”

    “才知道呀!”妖冶女人傲慢地道,“谅你能奈我何?”

    贵妇站起身来,看了看持刀剑而立的护卫。还没等贵妇开口,妖冶女人冷笑道:“别枉费心机了!你那几个护卫还不够我家主人塞牙缝的,你有本钱战胜庞大的警察吗,有吗?”

    贵妇的贴身丫环正想开口说话,贵妇借坐下之机阻止了她。

    “我可以买通治安署的!”凤公子从怀中掏出一摞银票,对着妖冶女人挥了一挥道,“我有的是这个,你敢比吗?”

    而禽意派掌门等人刚才被妖冶女人点名羞辱,很是不快,掌门介绍道:“凤家大公子,便是钱财的化身,任你家主人如何鲸吞国库,如何挖国之墙脚,也是望尘莫及的!”

    贵妇岂能是孤陋寡闻之辈,听如此介绍,很是佩服,微笑道:“汝当真是大名鼎鼎的凤家长公子,不是诓人之言?”

    “如假包换!”凤公子拉着娇妻上前,双双向贵妇施礼道,“与夫人相遇,实乃三生有幸,晚辈不才,这厢有礼了!”

    “果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贵妇眉开眼笑,将凤与凰招至面前,“偶遇便是有缘之人,哀家记住你们这金童玉女了,还是那话,来我家玩,可好?”

    凤凰夫妻感谢之后,凰公主娇声道:“夫人雍容华贵,容颜和悦,体态轻盈,风韵不凡,毫无岁月之痕。小女不知该如何称呼,姐姐,姨母,还是婆婆?”

    贵妇一听此言,开心不已,笑得更加甜美,不住点头道:“我认下你这讨人喜爱的干女儿,就叫我干妈吧!”说着,从手腕中取下一对玉镯,亲自为凤与凰戴上。

    贵妇的贴身丫环道:“此玉镯价值连城不说,可是进入主人之家的凭据,万不可丢失!”

    凤与凰上前拉着干妈的手,凰公主还绕膝地道:“多谢干妈错爱!”

    妖冶女人嫉妒得咬牙切齿,恨恨地送:“一干泥鳅,谅你也翻不起大浪!”众叛亲离的妖冶女人只好用大话护住脸頬。

    表妹夫有些难处,几次向恩人点头,几次被吐唾沫,为了妻子的颜面,他低声下气地认错道:“恩人大人不计小人之过,我不知好歹,不敬恩人,忘恩负义,行为粗鲁,请谅解!”

    贵妇看不过意,严肃地道:“此人之恩不报也罢,要求回报之恩乃寡恩,是手段,是利用,是变本加厉地追求利益最大化!”

    苏妹及其姐妹的表演不可谓不酣物淋漓!(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节 决战之前的平静

    暗潮汹涌,令人惶恐不安。

    凰大人看着夫人的日益康健,宝贝女儿又回到了身边,本该好好地享受天伦之乐,可是,他怎么也安静不下来,手端茶杯,踱来踱去,焦躁不安。

    在凰公主的引导下,凤公子断断续续地讲述着杭州之行的情况,即便事态的发展对澄清事实非常有利,可以说接近真相了,但凰大人连一句感激的话都说不出来,连一个让人宽慰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夫人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一身贵气,一脸福相,体态丰腴而不臃肿,她妍美的笑容非常迷人,微笑道:“夫君奈何如此不安,女儿孝顺,贤婿运筹帷幄,劳心费神,理当赞赏,难道不该表达表达汝之愧疚之意吗?”

    凰公主听到母亲之言甚觉尴尬,而凤公子也不好意思,可凰大人叹息道:“老未岂可不知,不察事体,横加干预,差点毁了女儿的终生幸福。哎!”

    凰夫人一指坐榻:“坐下可好?”

    此时,禽意派掌门闯了进来,凰公主看了一眼夫君,赶紧问道:“表妹现今何如?”

    禽意派掌门摇头道:“仍然昏睡,不省人事。”

    “面色可好?”凤公子问道,“有无出现黑紫之色?”

    禽意派掌门摇头道:“不知是何毒药,不仅我的解药不能奏效,就连我那师兄,远近闻名救人无数的神医也不知如何救人。”

    凰大人一脸诧异神色,喝了一口茶道:“狠毒至此,真乃丧心命狂也!”

    凰公主瞪了父亲一眼,埋怨道:“父亲大人,就你仁慈,总是不愿往坏处推测他人,这次,政敌要除你而后快。你这样糊里糊涂地过日子,真是不知好歹!”

    其母岂容女儿如此诋毁其父,轻言责备道:“乃父之志在仁,政敌之意在凶,心术之别,为人宗旨有异,为何责怪尔父,而不谴责心术不正之人?”

    凤公子提着茶壶为泰山大人续水,泰山大人也很激动,他抓住贤婿的手。久久不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半晌说不出话来。

    凰公主赶紧起身,走了过去,将翁婿二人之手往上托起,笑说道:“茶水早就满了,溢了一地,有话坐下好好说嘛,两个大男人竟有如此儿女之态。羞也不羞!”凰公主说话之时,用余光打量着母亲,两个女人均是一脸幸福的神情。

    “父亲请坐!”凤公子将茶壶放下,扶着凰父坐下。

    禽意派掌门置身别人家庭温馨氛围之中。也是尴尬,他用细品茶味掩饰着,不时观察凤公子的反应。而凤公子当然知道掌门是为找他而来,向禽意派掌门努了努嘴。掌门明白其意。起身告辞,而凤公子起身相送。

    出得门来,禽意派掌门拉着凤公子焦急地问:“表妹恐有生命之忧。如何是好?”

    凤公子悄然道:“无妨!我已寻得解毒高手,现在正为表妹医治,相信定然不会耽误救治,汝大可放心!”

    “表妹有救,不日便可痊愈?”禽意派掌门问道。

    “非也,非也!”凤公子平静地答道,“还要委屈表妹一段时间。”

    “能救则不救,是何道理?”禽意派掌门出乎预意地激动。

    “我可以告诉你原因,但是你必须向我保证,你乃守信之人,绝不向人透露出去。”凤公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掌门。

    “我发誓!”禽意派掌门举手发誓,“若透露出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要的不是这个!”凤公子郑重其事地道,“汝之为人,吾也了解,只因事情重大,涉及人数众多,尔命不足以相提并论!”

    “话已至此,多说无益。”禽意派掌门有些失落地道,“公子是否信我,我也不知,还是不知为好,以免日后为不测担责!”

    “吾向汝保证,表妹绝对安全,你要全力保护于她,不得有半点闪失!”凤公子拍着掌门的肩膀,托付道,“相信也是你的心愿。”

    苏妹及其姐妹深深体味到这暗潮涌动之妙,表演得有滋有味,收放自如,观众们从她们的音容笑貌举手投足之中尽悟其情,尽赏其妙,如痴如醉,更启发出万千思绪,获得预测之乐,对往后情节充满期待。

    而苏妹从凤公子的话语中,充分挖掘其妙处,将戏曲情境引向极致。

    凤公子特意寻得之解毒郎中,风趣幽默,表面玩世不恭,实则兼济天下苍生,他一大把年纪,居然当着伤心难过的表妹夫玩笑道:“此妇颇有几分姿色,也算得上花容月貌,何人如此狠心,使之危在旦歹,也给了我色胆,便有肌肤之亲的机会。”

    表妹夫恶狠狠地瞪了老郎中一眼,攥紧拳头,大有击打泄愤之意。

    “留得夫人命在,岂不更好!”老郎中微笑道,“不说汝非老夫对手,即便能克制老夫,又当如何?莫非要骨气不要夫人?试问这天下,除了老夫,谁能起死回生?”

    表妹夫松开拳头,陪笑道:“小的鲁莽,望老丈休要见怪,只要有命,老丈尽可施为!”

    “我看汝也至情至性之辈,爱妇心切,岂会与你计较!”老郎中捋着胡须,“老夫只是惩口舌之乐,并非淫荡之徒,不用紧张。”

    说完,老郎中取出一方绢帛,盖在表妹手腕之上,把脉片刻,大惊道:“如此害人,真是丧失天良,非取人性命而后快!”

    表妹夫紧张道:“老丈可有解吾夫人中毒之法?”

    “无妨,无妨!”老郎中捋着考究的胡须,“解毒算不得难事,无需大费周章,只因药力不足,解药也绝非难事,只是现在不能施救,只可保住尔妇毒性稍减,静待时机,便可痊愈。”

    “老丈何意?”表妹夫焦急地大声斥之曰,“真有德郎中也!能救则不救,此乃郎中之职,郎中之情,郎中之仁耶?”

    老郎中笑道:“天下何人胆敢怀疑老夫医德,只是借汝妇之躯,暂存证据,而又能保其性命,日渐恢复体征,岂不两全其美,奈何如此自私!”

    表妹夫不信地摇头,老郎中道:“你摸摸夫人体温,是否回转?而且有老夫守护,休要担心,他日夫人醒来,定会比先前更加康健,更加美艳,老夫也可多看几眼。”

    苏妹及其姐妹表演到此处,已是情节看似轻松,实则紧张,扣人心弦,令观众喘不过气来。苏妹根据情节推演,兼顾情节的张弛有度。

    老郎中与卸下心中包袱的表妹夫坐下闲聊,表妹夫敬重有佳,询问老丈食物方面有何特别嗜好,表示愿尽一切努力,报答老丈搭救夫人之恩。

    “尽享天下美食,乃老夫平生之愿,岂可推辞!”老郎中也不客气,“不过,老夫口福尽有,到时送来,不劳操心。”

    “何人如此周到?”表妹夫奇怪之后猜测道,“莫非凤公子之力,才会如此周详。”

    “正是!”老郎中坐下品茶,赞叹不已,“凤公子乃正义化身,此人能力超群,能量巨大,乃人间龙凤。经商,则财源滚滚;若从政,必然造福一方!”

    “老丈看来特别了解凤家长公子?”表妹夫试探道,“莫非老丈与凤公子乃忘年之交,而且交谊出乎意料的甚厚?”

    “那是当然!”老郎中肯定地道,“如若不是此类厚德之人,行事谨慎,左右照顾周全,我的徒子徒孙也为他所用,尽心于正义,虽在虎口狼窝,且保护得力,并无半点闪失!”

    “老丈何指,不妨告之一二。”表妹夫恳请道,“吾与老丈一般心思,也是为正义尽绵薄之力,同路之人,诚心对待才好!”

    “想必你也是守口如瓶之人,不会多嘴多舌。”老郎中言后反问道,“虎口狼窝可知?”

    表妹夫猜了个**不离十,大惊而佩服地道:“治安署监狱?”

    苏妹的高超驾驭情节之能令观众赞叹不已,平中见奇令观众浮想联翩,大呼过瘾。(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节 贵妇家中聊奇遇

    贵妇的画舫离京师码头还遥远之时,码头上就有不少人吵嚷起来。

    而凤公子他们的乘船则长长的鸣笛,主动让出航道,让贵妇的画舫先行。

    凤公子奇怪地问船长道:“是出于礼节,还是另有原因?”

    “告诉公子也无妨,看公子行事有度,绝非歹人之类。”船长嘴上叼着烟斗,用力地吸食,然后慢慢地吐着烟圈,何其享受的样子,同时眼睛盯着凤公子,微笑道,“沿途为之开道,为之探路,确保画肪绝时平安!”

    “敢问船家,这是官船还是私船?”凤公子甚觉奇怪,“怎会有这等事!”

    船长自豪地道:“说是官船也行,说是私船也并无不可!”

    “啊,此话何意?”凤公子更觉奇怪了,似有自责之意,“真是活到老学到老,死到临头还是草啊,公子我走南闯北,也算经事不少,阅人无数,怪我孤陋寡闻,请教船家,万望不吝赐教,小的谢过。”说着,凤公子一脸谦恭,拱手。

    船家将烟斗在船窗外重重地磕着,烟灰抖落水中:“杭州到京师这条水道,可谓官道,我这船既是官船,也是民船。凤公子,你们算是运气,皇家借道而行之时,为掩饰特殊身份,遮人耳目,一定要使之看上去像民船。”

    “皇家,船家不是口误?”凤公子似乎有点激动。

    而航船驾驶室的其他人哄笑起来,说什么的都有,大概意思均为嘲笑之类的话。

    不知不觉到了码头,可是凤公子想给贵妇道别却不可得,画舫停靠在官方码头,而他们的船停靠在民用码头。遗憾之余,凤公子牵着娇妻,悄言提及道别的话。凰公主也认为很有必要,两人正叹息错失良机之时,凤公子灵机一动,有了,他将娇妻带进驾驶室,对船长道:“可否委托你代为转告我们夫妇对干妈的谢意和关照?”

    “你这不孝子,向干谢恩还要别人代劳?”船家油嘴滑舌地道,“你干妈是何人,出了知道是女流,一概不知。如何代劳?”

    “就是画舫上那贵妇!”凰公主用铜铃般的声响解释道。

    船长扑哧笑出声来,突然严肃起来,半晌才道:“承蒙公子夫人抬爱,你们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皇家成千上万佣人中的一个,我认识她,她可不认得我。”

    却说画舫停靠码头,峨冠博带的官员们挤在码头上,按官阶大小分两列排队。中间留出一条大道来。贵妇的贴身丫环扶着老太太,站在船头。

    而前面还有两拨人:最前面的是手持利器的男武士,一个个威风凛凛,目光如炬。十分警惕,如临大敌一般;后面的那拨人则是清一色的秀女,个个秀色可人,一身武人打扮。手中并无兵刃,一看便知是训练有术的高手,她们面带微笑。形成雁阵护卫着贵妇。

    贵妇和丫环们刚下得船来,后面也有一队清一色的秀女武人成反向雁阵断后。

    如此气派非比寻常!

    突然一辆辇车来到码头,一位玲珑少年走了下来,文武官员们跪倒一大片,三呼万岁,声音在空旷中形成回声。

    玲珑少年笑得灿然,白里透红的肤色宛如水蜜桃一般,他趋步向前,跪在贵妇面前,声如洪钟地道:“孙儿前来接驾,请上辇车同行!”

    贵妇扶起玲珑少年:“奶奶知你孝顺,但君臣之礼不可废,皇上先行,哀家跟随便可!”

    玲珑少年还要坚持,贵妇道:“其情可感,其事却难!皇上勿言,请登车引领!”

    凤公子夫妇听见欢呼之声,甚为吃惊,原来遇上了贵人,而且不知不觉还攀上了皇家高枝,真是喜不自胜,竟会有如此奇遇!

    贵妇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上了比玲珑少年稍小的一辆辇车,车队和步行的队伍绵延足有两三里路,还不时传来木轮吱吱嘎嘎的声音。

    到了宫门口,张灯结彩,一派祥和气氛,车队临近时,鞭炮炸响,鼓乐齐鸣,好不热闹。

    入宫之后,转过几道弯,玲珑少年所乘辇车停将下来,贵妇之辇也停下,玲珑少年走向贵妇之辇,丫环们双手下垂,低眉颔首,侍立一旁,玲珑少年微笑着,伸出双手,搀扶贵妇下车,还小声道:“不急,慢下!”

    下得辇来,贵妇作女人一揖问道:“皇上今日得闲吗?”

    “闲与不闲又有何妨,今日定当陪皇奶奶闲聊,听听奇闻怪事,解我思念之情。”玲珑少年搀扶着贵妇进宫。其宫岂只是金碧辉煌所能概括,雕梁画栋各具情态,凤凰图案为主,栩栩如生,形如飞天、栖息、恩宠和厚爱之类,简直是一条不可多得的艺术长廊!

    皇奶奶坐在宽大的坐榻之上,皇上则贴身坐下,轻轻地为奶奶捶背捏腿,贵妇的丫环上前施礼道:“皇上辛劳,就让婢女替皇上尽孝吧!”

    皇上粉面仰起,眉目传神地道:“怎可替代,尔等也是一路风尘,歇着吧!”

    贵妇的贴身丫环也许是投年轻皇上所好,请示皇奶奶道:“皇上希望听奶奶之奇闻怪事,奶奶可否满足皇上的好奇之心?”

    “这丫头就是招人喜爱!”贵妇深情地看着年轻的皇上,点头道,“丫头,准你向皇上说说吧,挑皇上愿意听的啊!”

    皇上微笑着对贵妇的贴身丫环道:“简单一点,多说一点,可好?”

    “最奇的一件事,是沿途遇到的那个悍妇。”贵妇的贴身丫环望向贵妇,语言迟疑,似有征求意见之意,贵妇微笑着点头时,丫环便道:“像猫一样用利爪抓人,疯妇一般!”

    “有趣!”少年皇上显然被吸引住了,愤然道,“礼仪之邦,竟有如此悍妇,真是失礼之至,可恶之极,教化何在,个人修养何在?可悲,可怜!”

    “不仅如此,还有更笑人的!”贵妇的贴身丫环道,“吵架时就更加疯了,似乎变成了魔似的,说话完全不着调。”

    “说些什么,快讲!”少年皇上催促道。

    贵妇的贴身丫环一边想一边一字一顿地道:“说到权利时,好像是说她有朝中第三高官为其撑腰,说到力量时可又说到国之柱石治安署。”

    “岂可胡言乱语!”皇上停下为奶奶捶背的动作,坐直身子,面对奶奶,求证之意明显。

    “就是如是说的!”皇奶奶马上收敛笑容,严肃地道,“无风不起浪,皇上要当心,涉及国之安危,岂容害群之马祸害万民,不可不查!”

    皇上站起身来,拜别奶奶,径直出宫而去。

    苏妹及其姐妹表演之时,调足了观众胃口,观众之期待可想而知!(未完待续。。)

第四十八节 贪玩闯宫戏兵队

    凰公主回到家中,喜不自胜,有父母的呵护,夫君的疼惜,从前的无忧无虑又回来了。

    “吾之闺女就是有福之人,一个跟斗就巧遇一个称心如意的夫君,真是可喜可贺!”凰公主在父亲面前撒娇之时,父亲慈祥地拍着她的秀肩,用指头戳着她的粉脸,十分开心地道,“都怪为父盲目,否定过这门亲事,实在不该!”

    凰公主娇嗔道:“父亲大人有错必改,善莫大焉!”

    凤公子笑对娇妻,也觉言之太过,会让父亲难堪,一个劲地摇头提醒。

    其母笑得无比灿烂,美态极妍,娇美可人,把女儿揽入怀中,抚摸着女儿的一头秀发道:“娇惯如此,让贤婿笑话!”

    “不过,错便是错!”凰父将茶杯迸到凤公子手上时,颇有些犹豫地道。

    凰公主从母亲怀里抬起头来,美目圆瞪,抢白道:“父亲大人已经认错,不必老是认错吧,女儿和夫君绝无怪罪之意!”

    凤公子似乎听出了泰山大人的话外之音,提醒娇妻道:“父亲恐有他意吧!”说着,打量着泰山大人,等待着。

    “女儿为父出生如死,贤婿为你操心劳累,岂可败兴,坏我天伦之乐!”母亲看来对夫君也是情意相连,心意相通,揣测不难。

    翌日醒来,已是日上三竿,凰公主在夫君的侍奉之下,穿衣下床,母亲前来安排饮食时问道:“睡得可好?”

    “当然,在家千日好嘛!”凰公主一边说一边净面,晾好净面丝绢,在母亲脸颊上亲吻了几下,微笑着,拉着夫君夺门而出,叫道。“我们出去吃饭,顺便玩玩儿,走啰!”

    “真是个孩子,淘气鬼!”母亲笑得太开心了,“永远都长不大,和我年轻时一个模样,真是有其母,才有其女呀!”

    他们夫妇出得门来,就在第一个路边小食店随便要了点吃的,坐也没坐。端着便是一阵狼吞虎咽,恐怕连何滋味都未辨别出来。

    正好,小食店门口一辆马车经过,凰公主叫住马车,催促快跑。

    不多时,来到公园门口,凤公子赞叹道,“真会选地方,梧桐成片。绿树成荫,百鸟和鸣,苍翠欲滴,真是难待的休闲去处。”

    “喜欢就好!”凰公主飞上一棵大梧桐树。选了一个可供夫妻共栖之处,“来呀,好久没有在此欣赏了。”

    凤公子刚飞上枝头,凰公主一声清脆的鸣叫。飞向邻近的一棵梧桐树上。凤公子当然懂得妻引夫随之乐趣,这也是他梦寐以求的玩味。就这样追来追去,不知不觉便越过了围墙。此是何处?凰公主迷了路,辨不清方向了,她不得不下到地面。

    凤公子更是云里雾里,看着有些焦急的娇妻,安慰道:“别急,总能出去!”

    夫妻二人摇身一变,变成帅哥和美女,手挽手,肩并肩,大大方方地走着。

    “站住,尔等何人,怎敢闯入禁地!”此时,一个炸雷般的声音,让夫妇俩吃惊不小,来人见二人相貌出众,穿戴考究,先是为之一震,犹豫道,“尔等何人,为何在此?”

    “禁地?是何禁地?”凰公主并无害怕之意,上前打量着全副武装的一队人马,问道,“尔等可是军中之人?”

    “既然不知此处为何地,试问尔等何人?快快通报!”为首的军爷吆喝道,“敢闯皇家禁地,不知是死罪吗?拿下,送住皇家卫队总部!”

    “误闯是真,迷失方向,不知便是皇宫,还请见谅!”凤公子一听,便知不妙,解释道,“我们并非歹人,只是迷路所致,还望明察!”

    “带走!”那彪人马的首领一声断喝,兵士们便刀剑出鞘,便要动手。

    凰公主也一声猛吼:“住手,不就是皇宫吗,我们自己走!我干娘便住在此地,岂容尔等胡来,你们有多少脑袋可砍!”

    凰公主真地将这彪人马镇住了,他们犹豫起来,有的兵士将动作凝固在此,活像公园中的艺术浮雕一般。

    凤公子反应奇快,解释道:“我们干妈前日才从杭州回宫,正等待我们前去拜望,不幸迷路,造成误会,还请护送我们前往。”

    兵士们议论纷纷,有的吓得往后缩,首领还算镇定,愤怒之色全无,上前郑重地警告道:“此话当真,撒谎可是重罪,冒充皇亲国戚更是罪上加罪!”

    “岂能有假!”凰公主一副目中无人的傲慢姿态,卖弄着身姿,摇摇摆摇地道,“我担心有些人故意阻挠皇亲交厚,不知死于何地,葬身何处嘞!”

    “姑娘息怒,姑娘息怒,这就护卫前往。”首领显然有些赎罪意味,“还不快走!”

    凰公主毕竟官家长大的,见的世面多,花花肠子自然不少,她走了几步,蹲在地上,大声呼疼,凤公子上前抚慰,凰公主背过身去,向夫君莞尔一笑,继续呼疼,呻吟着:“哎哟,我走不了啦!干妈该等得着急了,为之奈何?”

    首领有些踌躇,不知如何是好。他招一名士兵到跟前来,命令道:“你力气大,背她走,别耽误了大事,快去!”

    “岂有此理!”士兵犹豫之时,凰公主道,“人有等差,尔等何人,岂敢玷污本姑娘名节,污我身体,快叫车来,否则……”

    凰公主故意不往下说,吓得那首领额上的汗珠直往外冒,急忙吩咐面前的士兵前去找车。待那士兵飞奔而去之时,凰公主还在继续演戏,跟苏妹她们表演的一模一样。

    苏妹在此情节上做足了功夫,她颤颤悠悠地站将起来,一会儿猛然前倾,似要跌倒,一会儿退后,仿若仰翻,把那队兵士吓得不知如何救助。

    凤公子则表现得很善解人意,他上前扶着娇妻,虽然也陪娇妻演戏,而跌来跌去的幅度更大,危险迭现,让人心惊肉跳。

    可想而知,一对情侣树缠藤藤缠树一般的舞蹈,其他演员则是围绕着情侣展开被支配被惊吓的舞蹈,还配之以烘托玩世不恭的乐曲,你看看那演唱的吴妈,左右摇晃,沉醉于情境和优美的旋律之中,微笑着,脸上鲜花盛开,皱纹全然消失殆尽,观众岂有不受感染之理!

    嗨,观众前往苏州河妓院不就是为了娱乐吗?这折戏曲情节并不紧张,可娱之乐之则尽力奉上,既赏心又悦目,情趣无穷,真是值啊!

    更让观众想不到的是,飞奔而去的兵士急急忙忙地拉了一辆小轮车奔跑而来,累得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凰公主一见便知那是运送垃圾的玩艺儿,岂肯上这样的车。不过,凰公主见到车后神秘一笑,动作虽然隐蔽,怎能逃过聪明机警的凤公子的眼睛,他的表情更加神秘莫测。观众像喝醉酒似地玩着味,等待着可期的一幕。

    那首领一脸诧异之色,但又不便说破,侥幸地恭敬地邀请凰姑娘上车。

    凰公主在夫君的搀扶下,夸张地一瘸一拐地走到车前,问道:“这车可以去皇宫吗?”

    那首领也是慌了手脚,不假思索地答曰:“当然可以!”

    站在首领对面的一名士兵故意咳嗽一声,右手横在颈项上,首领一看,惊恐万状,俯地求饶:“饶命呀,小可并无亵渎之心,宽恕小人无知之罪!”

    那首领叩头再三时,凰公主挽起夫君的胳膊扬长而去,扔下一句话来:“讲道理,维护皇家好声誉,切毋抹黑!”

    观看到此,观众情不自禁地齐声道:“遵命!”(未完待续。。)

第四十九节 拜见干妈说端详

    苏妹的编剧能力突飞猛进,她激动地告诉吴妈,要将情节的包袱做到最好,力争水到渠成,以引发观众的最大共鸣。

    吴妈心疼地道,挤垮了苏州河妓院的围墙,我们只好掉进苏州河啰!

    苏妹野心不小,调皮地道,我们的努力要像苏州河水那样,源源不断,永不枯竭!

    却说凭着强有力的一双翅膀,也是不以万里为远,何况就在皇宫之中。可是,凰公主突然变身为凰,凤公子诧异之极:“奈何变身?”

    “想变就变,你不也是一样吗?”娇妻撒娇道。

    其实,凰公主并不真的想去拜望新认的干妈,一是近段时间太过劳苦,需求好好休息,二是新婚燕尔的蜜月过得偷偷摸摸,做贼似的,应该好好地与夫君黏糊黏糊。

    可惜,冥冥之中的事情谁能抗拒。

    凰公主变回人身,挽起夫君的胳膊没走两箭路程,便被两个热情的丫环带进了一个招聘所。凰公主与夫君一路跟着走,一路问道:“招聘所是干什么的?”

    那两个丫环笑盈盈地答之曰:“好事,去了便知。”

    “看姑娘气质,绝对是最佳人选,登高枝不会有问题的。”其中一个丫环用疑惑的目光打量凰公主,奇怪地问道:“请问姑娘奈何随一男子前来,他是你什么人呀?”

    “夫君。”凰公主轻轻松松地回答道,“他不放心我,陪我一起来。”

    “姑娘真是幽默!”另外一个丫环笑得很放肆,“谁都知道这里的规矩。”

    片刻工夫,便到了招聘所,门外看管颇严,每个女人进去,都由两个女人搜身。什么钥匙、木梳等能对身体构成伤害的物品统统不准带入。更让凰公主看不明白的是,进去的全是女人,送行的男人都被挡在门外。

    轮到凰公主了,带路的两个丫环请她站好,开始搜身,凰公主觉得摸来摸来,怪不舒服,一边缩着身子避让,一边问道:“为何搜身?”

    “姑娘一脸聪明,何必装糊涂!”用疑惑目光打量凤公主的丫环正色道。“聪明用在邪念上是要吃苦头的,明白吗?”

    “还有他,我的夫君!”凰公主被强行带走之时,还回过头叫喊道。可没走几步,凰公主想挣脱那两个丫环,可没能如愿,她焦急地吼叫道:“你们要干什么,放人,放人呀!”

    “你喊放便放。你是谁呀?”那个疑惑目光的丫环开始恼怒道,“按例应当下狱,等待过堂,重罪会被处死!”

    凰姑娘哭闹起来。远远地有一队威武的仪仗队走了过来,把凰公主架着便走,而且嘴被堵上,凰公主反抗毫无作用。被强行带到招聘所内的登记处。

    威武的仪仗队员并没有放开凰公主,像押解犯人似的,登记之人有一张和霭可亲的面容。问道:“姓名,家住何处,家中都有何人,速速报来。”

    凰公主道:“此处为何招聘,吾无意招聘,吾与夫君闲逛至此,便被带来,这……”

    登记之人脸色大变,似有惶恐之色,求证道:“汝已婚配,可是真的?”

    “当然!”凰公主并无惧色,厉声问道,“尔等是何道理?吾被架往此处,而吾之夫君则被强行带走,此是为何?”

    登记之人口中说着“错了”,便往里面趋步而去。

    眨眼工夫,一个少妇模样的人袅娜前来,凰公主一看便知,此人身份高贵,气度不凡,珠光宝气,但确有十分的威严。

    不等那漂亮少妇开口,凰公主施礼道:“敢问贵姐姐,此处招聘何人,与吾何干?”

    “汝果真不知?”少妇不怒而威地问道,“既不为招聘,来此有何贵干?”

    那仪仗队分列少妇左右,领头的女人跪请道:“皇后见谅,这就带走,打入狱中,日后再审,请皇后恩准!”

    凰公主听得真切,她也扑通跪地:“民女拜见皇后,试问我干妈前日回宫,眼下可好,民女前来拜望干妈,为尽孝而来,误闯到此,望皇后明察!”凰公主果真厉害,不顾众人喝斥,一口气把话全倒了出来。

    “汝所指莫非前日画舫之人,乃汝之干妈?”皇后问过之后警告道,“这可不敢妄言胡诌,须知此罪非轻,尔可明白!”

    “民女保证,绝无虚言!”凰公主再次跪下施礼,“皇后体恤民女,可让我夫君前来作证,我和夫君的确是为拜谢干妈而来。”

    “拜谢?”皇后美目微微一笑,轻声道,“带她前来!”说完,转身走了。

    凰公主的待遇好了许多,押解之人成了护送之人,先前的愤恨之情也变得和善起来。她被带到一间并不宽敞但很考究的屋内,皇后端坐其上,凰公主即将下跪时,皇后一脸喜庆地挥手道:“坐下说话!你说一件杭州至京师之奇事,本后便知真假。”

    凰公主告诉皇后有关悍妇大话连篇之事,皇后颔首道:“是了,汝乃本后姐姐。夫君何在?叫他前来同去拜望我家婆婆,快去!”

    不多时,凰公主和夫君被送往皇宫大殿,虽说一场虚惊,可夫妇二人仍然紧张。

    到了一处门口,护送他们夫妇之人通禀道:“客人已到!”

    屋内一个中年妇人的声音传来:“有请,左右退下!”

    凰公主在前,凤公子在后。凰公主刚进门便跪下请安:“干妈万福,干妈康健!”

    “尔等退下!”同时,干妈身旁的少年威严地道,见凤公子站着未动,厉声喝斥,“为何不退,难道没听见吗?”

    干妈可谓平易近人,她起身扶起凰公主,拉在身边坐下道:“那位可是汝之夫君凤公子,我们见过面的,挨皇上坐下可也!”

    凤公子何等灵气,向皇上跪下道:“皇上圣安,吾皇年轻有为,乃有德之君,草民佩服之至,惊扰之处,还请海涵!”

    皇上从奶奶处移回目光,朗声道:“起来说话!”

    互相敬茶寒暄之后,四个人就更加熟悉了,闲话之余,皇上仔细打量凰公主,还不时地点头,发话道:“是了,朕对上号了,的确是天下不可多得的美女!”

    皇奶奶赞之曰:“皇上颇有眼光,不能招之做孙媳妇,做干女儿也不错啊!”

    “奶奶有所不知!”皇上语惊四座,“想必这位美女姐姐乃凰大人之千金,我们可算有缘人啊,汝差点成了朕之皇后。”

    “谢皇上厚爱!”凰公主自谦道,“当今皇后可是绝色美女,为人和善,威仪凛然而不失亲切,美目可览天下,耳听八方民意,口言至理真谛,实乃我皇之福,朝廷之福,万民之福。民女自惭形秽,不敢背其项背!”

    “皇上奈何有此一说?”皇奶奶好奇,“倘若不涉机密,可否透露少许。”

    “不可!”皇上斩钉截铁地道,“以后奶奶便可知晓。”

    皇奶奶为了不冷场,转移话题道:“干女儿既是凰大人之女,那就对了,也算忠臣之后,不像那号称朝中三号人物那样工于心计,不择手段。日后可要常来我处走走,陪哀家聊聊天,开开心,也可溜达溜达,锻炼锻炼。”

    “遵命!”凰公主高兴地握住干妈的手,“一定前来尽孝心,让干妈青春永驻!”

    大家笑过之后,皇上问道:“凰姐姐果真见过皇后,并对皇后有如此之高的评价,甚合朕意,莫非你便是奶奶所说的遭悍妇迫害之人?”

    “回禀皇上,正是!”凤公子向皇上施礼道,“怪为夫无能,不能保贱内安全,惭愧!”

    皇上问了几个与焊妇有关的问题后,拉着凤公子的手道:“汝非等闲之辈,真是了不起,朕心中已有分寸。”说完,皇上告辞而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节 舟子送俘够惊险

    凰公主和凤公子历经惊险,从西湖的孤岛上回到杭州市区之后,夫妻俩住进杭州并不招摇的旅馆里,凤公子面对美妍之娇妻,表面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实则进行无数次利弊权衡,砸在手上最麻烦的还是那三个俘虏。

    凰公主与夫君缠绵着,突然看见夫君表情神秘,有失态之感,而且露出不曾有的奸笑,凰公主奇怪地打量着夫君:“何事,为何会有如此表情?”

    凤公子舞动着翅膀,半天没能说出话来,娇妻能不着急吗?她问道:“难道不能与爱妻分享你的快乐吗?”

    “怎可不与娇妻分享!”凤公子仍然沉浸在得意之中,“只是,只是不知如此告诉于你,因为事体繁复,为夫怕吓着你!”

    凰公主一听夫君之言,亲吻着夫君的额头,然后慢慢向下,衔往夫君的嘴唇,不清不楚地道:“说也不说!”

    凤公子也深情地吻着娇妻,良久,良久,并将其紧紧的搂在怀里,温存了许久许久。

    凤公子与娇妻躺在床上,面对面的悄声说话。

    “说来听听!”凰公主催促道,“夫君一定得到了十分满意的成果,也让为妻一起高兴高兴,骄傲骄傲!”

    “好!”凤公子抚摸了一下娇美的面颊道,“你还记得舟子送我们回来时,说过何话?”

    “他自我表白,说自己为人正直,有正义感呀!”

    “还说过别的吗?”凤公子期待地等着娇妻地回答。

    “他自我表扬说自己本事了得!”凤公子爱抚地摸了摸娇妻的头,理了理漂亮的头发。

    “啊,有了!”凤公主得意地笑道,“自告奋勇,愿意承担艰巨的送俘任务,对吧!”

    “聪明!”凤公子的确有些得意,对娇妻大加赞赏。“吾之妻非一般意义上的可人,其可人之处不仅在娇在美在艳,更在智在思在理!”

    “如不能如此,你我夫妻怎言相配!”凰公主欣然接受了夫君的高度评价,并不认为是无端虚夸之辞,更不会想到借机嘲讽。

    凰公主如此之智商,也不知晓夫君的匠心安排,对于推演情节的苏妹则是难上加难,她年纪轻轻,涉事未生。人生经验大多源于戏曲和聪明的想象及并不深刻的领悟,遇到这种情节,自然无力深化下去。好在吴妈经历过亲属之间的矛盾解决,懂得相互利用的关系,这给苏妹极大的帮助,使情节发展较为接近。

    在与舟子欣然受命即将启程的告别之时,凤公子悄悄对舟子说了很久的话,最后提醒他小心行事,保全自身。预祝诸事顺利。

    舟子招集了五个过命的兄弟,分为两拨:一拨三人,护送那两个决心反戈的走卒;舟子带领一个兄弟,护送秃头上路。

    舟子原想走水路会省事一些。凤公子提醒道:“不行啊,水路不便利用他们的矛盾,还可能让结局出乎预料。”

    舟子想了想也是,要让这三人拧成一股绳。从正面起关键作用,怎么能让其中的人出现不幸呢,唯有陆路才可躲避和逃遁。

    舟子和秃头正从一条离开杭州闹市的小胡同中掠过时。秃头摸了摸头顶,摇了摇脑袋,紧张地对舟子道:“似乎有两条人影尾随而来!”

    “两个?”舟子抽剑在手,“不必紧张,对付两人,我们可以手到擒来!”

    秃头摆手道:“非也,非也,这二人是我原来的部下,为人机警,武功又高,绝非等闲之辈,切毋轻敌!”

    舟子故作紧张地道:“依汝之见,如何是好?”

    秃头拉着舟子快速地穿过胡同,拣一条蜿蜒的小道出城上山,以躲避追击。谁知两人累得喘不过气来,正想找一处地方坐下歇息时,秃头抬眼一瞧,大呼不妙。

    舟子镇定地道:“怕也没用,逃也没用,正面迎敌吧!”接着,两人刀剑在手,面临虎视耽耽的追击对手。

    对手中的一人也提剑在手,奸笑道:“秃头了解我们,密杀令一下,岂可活命,自行了断吧,以免伤了兄弟情谊。”

    “既为兄弟,奈何相煎太急!”秃头上前拱手道,“两位兄弟不如放过愚兄,愚兄感激不尽,将终生不忘两位兄弟之救命之情!”

    “老兄所言甚是,只因恩主密杀令下,饶你不得!”对手中的另一人道,“念老兄平日待我们不薄,留老兄一个全尸吧!”

    说着,双方动起手来,刀来剑挡,剑来刀拨,险象环生,十分了得。秃头果然没有说错,最先搭话的对手一刀砍向秃头的颈项,秃头一个缩身躲过,可赖以遮挡的海碗粗细的一棵树被脆生生地砍为两截,吓得秃头在地上滚了无数圈后弹起,逃跑时道:“吾命休矣!”

    舟子上前阻止追击,曾念兄弟之情的对手闷声闷气地对舟子吼道:“吾侪不与汝计较,尔并非必死之人,万不可多管闲事,我们不想多加杀戮,让开!”

    舟子侧身让过,两敌手紧追秃头,两人轻功了得,眨眼之间,秃头被阻断去路,只好做困兽之斗,力求自保。

    舟子虽然知道其中奇巧,可看得也是心惊肉跳,刀刀紧逼,剑剑致命,稍有闪失,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秃头上气不接下气,大声求救:“为何愣着,救我!”

    舟子奔了过去,挥刀上前,一一对阵,必然势均力敌,战了许久,四人便无力再战时,舟子的其他四人才围了上来,以求和解。

    一番言谈沟通之后,彼此相惜,又无仇怨,因此跪地起誓,结为兄弟,都表示坚决反戈,为正义而战,决不助纣为虐!

    后来的情况连凤公子也说不清,还是凰父激动于贤婿的搭救之恩时说出来的。

    皇上下令革除凰大人政敌汪大人的一切职务,打入死牢,听后发落之前,秃头带领两个兄弟前来拜见恩主,恩主见三人完好,便心中怒气顿生,施下毒计,赐三人各御酒一杯。

    三人当然知其杀人自保之目的,趁机发难,将毒药泼于地面,酒在地面吱吱作响之后,地面发黑,秃头用飞镖除去恩主一个保镖,其他两人也各猎杀一人,而秃头跃起,往恩主后颈上重重一掌下去,恩主虽神智清醒,但也顿失反抗能力。

    此时,禽意派掌门带着一干门徒闯将进来,宣诏道:“皇令,拘捕罪犯,下狱受死!”

    秃头又带着两个兄弟,与禽意派掌门合力,冲向治安署府衙,清除奸党余孽。

    没想到,奸党余孽之众,反抗之激烈,不压于一场小规模的战争。

    治安署府衙杀声四起,刀剑碰撞之声惊天动地,血流成河。

    尽管凰大人准备的一条大横幅拉在治安署的府衙门口,上面写着皇上御旨:“首恶必办,命债者抵命,反戈者免死,悔悟者一概不究!”可是,仍然没有放下武器投诚的。

    突然,一位治安署官员站在凰大人面前,敬礼后报告:“治安署众人之所以不肯放下武器,皆因其恩主将他们的家人当做人质。当务之急乃解救人质!”

    “杀向尔等恩主府上,解救家人要紧!”凰大人一声令下,治安署府衙一阵喧闹之后,便一窝蜂涌向号称第三号人物的汪府而去,其捣毁严重,破坏不轻。

    而这些有效的消息来自何人?当然是凤公子竭力保住其性命的禽意派副掌门,为救女主人而不幸下狱弄得伤痕累累,而后成为凰大人政敌丧心病狂谋朝篡位的最为有力的证据的凰家护院班头啰!(未完待续。。)

第五十一节 凰公主难捺惊喜

    凰公主手捧再生球,浮想联翩,尽力回味着甜蜜的深情岁月。

    凰公主虽然受到奚落,但她因为极力活在情感回忆的激动之中,因此并没有遭受真正的打击。此刻,她激动得像过孩子,她太感谢上苍了,一个跟头便获得了天底下最杰出独一无二的夫君,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这个厚遗实在太优厚了。

    凰公主想,不只是我为夫君运筹帷幄决胜未来而做得环环相扣滴水不漏骄傲与自豪,就是冥冥之中的阴差阳错都在助夫君一臂之力,谁能否认这便是天运,更是天心。

    你仔细想想,表妹的恩人,就是那个可恶的妖艳女人,她一声狂吼救了她自己的命,让自以为靠山的凰大人的政敌派来的杀手毒杀泡汤,必须索命的毒药居然撒在床上,而杀手为了保守秘密和自我保护而跳窗而逃。

    这还不算稀罕,更稀罕的是表妹这个重情重义知恩图报之人,做梦也想不到,她的关心恩人,照料恩人的善举,使她无意中被惶惶不可终日的恩人用于泄愤,居然被毒了一个半死。若非我夫君的先见之明,请求神医相助,恐怕早就成了冤死之鬼了。

    谁家媳妇能像我凰公主那样将夫君佩服得五体投地,夫君真正具有远见和独特的战略眼光,他救表妹,不仅确保表妹生命无虞,而且还要让她表面保持中毒症状,成为后来摆在皇上面前指控杀人灭口的有力证据。

    我敢肯定,凰公主想,夫君倘若从政,一定会大有作为,一定会慰藉天下善良之心,广佑天下善良之意,坚定天下善良之志!为何?你们想一想,日夜守候在爱妻病榻前的表妹夫。虽有夫君和神医的许诺和安慰,可毕竟面对爱妻人事不省的样子,能不忧心忡忡吗?此乃人之常情,此乃真情义!

    可夫君居然可以在事实真相大白于天下的一两个时辰之类,让表妹夫妇喜从天降,更加恩爱,更加彼此珍视,浓情蜜意更加醇厚。

    同时,也让禽意派掌门更加放心,更加全心全意地为夫君办事。其信任夫君能成就大事的决心更加坚定,为事后争取全胜,奠定了深厚的情感基础和信仰基础。

    凰公主竭力回忆着夫君在此次案件侦破中的伟大功绩,更加让人佩服的,还是夫君利用治安署中的复杂关系,保全了禽意派副掌门的性命。

    凰公主想到这件事时,还是有些心理阴影的。

    禽意派副掌门,即护卫凰家的老大,为了救治女主人。可谓一心一意,值得称颂。

    可为何就被阴差阳错地抓进了治安署,后来验伤发现,的确称之为九死一生。就连皇上都愤怒地斥责太过残酷,泯灭人性。

    如此险招,夫君居然也敢使将出来,是故意为之。还是利用事态的发展为我所用呢?倘若是前者,夫君的算计之中,也可谓让人觉得用心险恶。不够仁慈。

    如此闪念很快就被否定了,凰公主不忍心如此推测夫君之心,不愿意毁灭夫君留存于内心深处的高大而完美的形象,她愿意糊里糊涂地保存那份珍贵和白璧无瑕的记忆,愿意把夫君的用心归诸后者。

    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凰公主想,肯定天道不负正义之人,夫君的计划终于得以实现,而且禽意派副掌门能保住性命,用遍体鳞伤之躯证实凰父之政敌汪大人如何阴险毒辣,如何丧心病狂,如何天良丧尽,不择手段。

    更让凰公主觉得太有趣味之事,还是夫君善于识人心智,使心术不正之人就像跳梁小丑一样,出乖露丑,在人前耍尽小聪明,结果则撕下血淋淋的面具,将人格最丑陋的一面暴露无余,真是令人折服。

    那个妖艳女人见我这堂堂掌上明珠之时,居然在夫君的意料之中,刺激使之原形毕露,其残忍的性格暴露在众目暌暌之下,与其娇好的容颜形成巨大反差,蛇蝎之心昭然若揭,其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观念被撕得粉碎,并且还印证了凰父之政敌等一丘之貉尽得天下阴谋窃国的狼子野心。

    而夫君用自身之天下第一帅的先天条件刺激那妖冶女人,居然无情地撕下了女人应有的矜持的遮羞布,为了占有帅男,把三纲五常三从四德抛诸脑后,亵渎人世伦常之理,忤逆天下教化之风,败坏社会之风尚,其肮脏灵魂则无处遁形。

    凰公主还在情感生活中尝到了另一种天理中的爱屋及乌滋味,也是苏妹竭力挖掘出来的,苏妹还为此而自豪了一回。

    苏妹将凰公主受到那妖冶女人百般凌辱的可怜相发挥到了极致,尤其是人漂亮的脸蛋遭受损毁,岂不让人痛心,自然而然地引发爱美之心与恻隐之心的交集,不仅可以使正义与邪恶选择的天平倾斜,更重要的是激发出同情心与认同感的倾斜。

    如此倾斜,不是在同船的乘客中产生,而且在邻船乘客,尤其是富有社会见识和社会阅历的画舫上的乘客看来,他们何需了解恩恩怨怨的前世今生,竟凭眼前的事实便可有自己的好恶判断。

    那妖冶女人盛气凌人,大放厥词,不可一世之时,端庄、慈祥而又富有敏锐洞察力的凰公主的干妈看得一清二楚,才将认下干亲这层意外的情感护身符贴在凰公主身上,也才能勾销皇上追究凰父养有美女而未报之罪孽。

    苏妹就是苏妹,在柳三变为数不少的女弟子中,她并不是最漂亮最有灵性的一个,可她是柳三变手把手教得最多最到位的一个,可谓尽得真传。苏妹的戏曲触觉不得不称之为机敏多智,她竟然把这天理中爱屋及乌推向了最激励观众的**。

    皇上坐在龙椅之上,阴沉着脸,怒目而视,指着凰父,喝斥道:“为人臣则不尽人臣之礼,阳奉阴为,瞒天过海,岂可饶你!”而凰父抖抖索索地如临深渊,有大祸临头之恐惧,他的政敌则幸灾乐祸,笑得阴险,笑得奸诈。

    而苏妹的另一个假定,便是杭州至京师途中没有认下干亲之奇遇,贪玩的凤公子夫妇被选美的官员强行拆散,皇上喜爱凰公主之美妍,铸成夫妻离散之苦,而皇上则以欺君之罪施以处罚。试问,这天下何人能救?

    苏妹果真厉害,当观众为老天不开眼而叹息而痛恨之时,苏妹将这种假设的结果来了个移花接木,让凰父的政敌,这个十恶不赦侥幸逃过劫难而窃喜之辈,遭受万箭穿心之痛,可谓大快人心,人心大快。

    苏妹巧妙地使用形意之艺术手法,皇上一声厉喝,将凰父的政敌拿下,历数其罪状,使之认罪,使之忏悔罪该万死之后,苏妹导演出演员锯其手脚,即斩断其坏事做尽的爪牙,清除其残党余孽。

    而凰父之冤得以洗雪,皇上器重信任,伸张正义,与之配合的欢快歌舞,更是彰显万民安居,天下和乐,百姓幸福,一派祥和景象。

    凰公主面带甜蜜的微笑,梳理着渐渐复原的翅膀,煽动着,准备起飞。

    小麻雀叽叽喳喳叫过不停,凰公主感激地向小麻雀道歉曰:“性格如此,不应怪罪,请你宽恕,日后我们还是朋友。”(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节 凰为夫君而强大

    凰公主经过较长时间回忆与夫君的奇情盛况,心中无比自豪和骄傲,这一辈子太值了,经历过风风雨雨的洗礼和考验,夫妻之间的心靠得更近,情融合得更深,尤其是此困难之际,更坚定了凰前往仙岛的决心。

    对,拒绝感情羁绊是必须的,是明智之举,也是从一而终之必然。

    凰公主双手捧着再生球,她深情地注视着它,更是感激它,它在最需要情感抚慰和情感滋养之时,曾给她巨大的力量,使她能够走出困境,战胜心里的空虚和寂寞。

    凰公主更加能体味夫君留下再生球的真正用意,不是像吸食鸦片那样上瘾,从此依靠它来麻醉和哄骗自己,而是在短时间的疗治感情缺乏的心灵创伤之后,就如同一根拐杖,能够支撑着锻炼自己,强大自己,最终丢开拐杖独立前往。

    凰公主突然觉得肚子肌饿难忍,她并没有等待下去,而是目标明确地向山涧飞去,主动寻求最喜欢最想吃的食物。

    她远远地闻到山涧里有着野果特有的淡淡幽香,便寻了过去,啊,好家伙,一树微红的野果,还有嘤嘤嗡嗡的蜜蜂和蝴蝶在上面飞来飞去。凰公主上得树来,找了一株结实的树杈,坐了上去,还用力试了试承受力,结实,好,借你休息休息,填填肚肚,补充补充能量。

    凤公主觉得这野果还算香甜可口,一口气吞下了好几个,居然打起饱嗝来了。

    她满足地躺在树杈上,顿时觉得自己已经走出了感情缺失的阴影和痛苦的泥淖,突然变得坚强起来,变得能干起来,依赖心理渐渐淡化,享受之意渐渐革除。

    躺着躺着。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小麻雀真是阴魂不散,奈何此刻多嘴多舌,叽叽喳喳,扰人好梦。凰公主揉首惺忪的眼睛,埋怨道:“给你一个好脸色,你便聒噪得没完没了,去你的!”

    小麻雀解释道:“倘若是美梦,你继续做吧,人家担心有人摔下去有生命危险!”

    “谢谢!”凰公主跳下树来,倚靠在树干上。呼呼大睡之前打招呼道,“再扰我好梦或者在我头上拉屎,我可不会饶你!”

    小麻雀真乖,它简直就是凰公主的护花使者,老远便叫人回避或者绕道而行。

    凰公主的微笑真够甜蜜的,她在梦中还念叨着:“小麻雀,你吃吧,这些仙果的碎屑都归你了,尽情地享用吧!”

    小麻雀也懵了。忘了这是凰公主的呓语,随口道:“多谢,多谢!”然而,它四处张望。同伴们全都抿嘴笑着,小麻雀虽然有点羞涩,但还是指了指嘴,让大家噤声。

    凰姑娘的笑意更浓。笑容更加灿烂。喃喃地道:“你一口,我一口!”

    小麻雀再也忍不住了,它飞到水边。召集同伴聚在一起,说得没完没了。

    就是凰公主跌下悬崖之时,巧遇凤公子相救,从此,成就了这段美好姻缘,而他们恩恩爱爱之后,凤公子长途跋涉,采来各式带露的仙果,便在一个坑里尽情地享用,你一口,我一口,不知他们尝出味儿没有,不过恩爱的味儿可浓得不能再浓了。

    小麻雀的同伴置疑道:“说得如此生动形象,仿佛亲眼见到似的?”

    “你说得对!”小麻雀可激动了,“那些碎屑全归我吃了,味道真好,你们可没我运气好,我可是尝到了从未尝过的美味。”说完,还故意咂了咂嘴。

    小麻雀的不少同伴羡慕不已,有一只同伴异议道:“以何为证?”

    “你这个死脑筋!”小麻雀指着大伙道,“刚才大家听凰公主说了,碎屑归我,难道这不是凭证是什么,要我剖腹给你们看吗?”

    “莫非你消化不良?”好多同伴打趣,“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情了,还在你肚子里装着?”

    小麻雀真乖,见大伙儿吵嚷起来了,它重复着刚才的噤声动作,大家又陷入平静之中。

    凰公主娇里娇气地微笑道:“你喂,我就吃!”

    小麻雀们这回学乖了,谁没有这种体验呀,没有老公喂老婆喂,总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父母兄弟喂吧,移花接木不就行了吗?

    有的麻雀说:“喂给的食物真香,有一种终生难忘的味道!”

    “喂食有何奇怪之处?”有的麻雀道,“关键是那种情趣,你喂,他避让,喂在鼻子上,戳在脸颊上,又心疼,又愧疚,相视而笑,那才叫食不醉人人自醉,情意盎然味更美!”

    “那种情趣不好吧!”有的麻雀猜测道,“你一口,我一口,随手扔进肚里头,你希求,我希求,没完没了哪觉够,撑破肚皮没来由,只因相见不忍走,只因不见心发愁!”

    “非也非也!”有的麻雀不以为然,提出反驳道,“你宝贵,我宝贵,美味佳肴一大堆,吞食不知何滋味,你也美,我也美,温情默默说无悔,相思情义还羞愧,你在喂,我在喂,囫囵吞枣害了胃,饥肠辘辘心也碎。”

    小麻雀则指了指凤公主道:“也许他们夫妇这些体验均有,而你们没有说到的会更多。吃大餐,聊大天,天南地北宽无边,各种珍奇都列遍,各种异宝呈眼前,抬腿名山与大川,放眼百姓与高官,不以天下有烦难,不以世间有熬煎,快快乐乐夫妻愿,逍逍遥遥似神仙,羡慕古今无数汉,艳羡美色万万千!”

    麻雀们你一言我一语,热闹非凡,声音越来越大。

    小麻雀飞上高冈一瞧,凰公主睡得可香了,笑容十分迷人。

    麻雀们都来到高冈上时,凰公主仿佛故意用话羡慕它们似的:“尔等嫉妒去吧!我们夫妻什么都经历过,什么恩爱之事都做到,羡慕是必然的,招人妒嫉是理所当然的!”

    小麻雀真以为凰公主醒了,带上同伙们又吵又嚷地奔过去,七嘴八舌地说着,大意是不可能有何嫉妒之处,人鸟殊途,有的只是为之庆幸,为之开心!

    凰公主慢慢地坐直身子,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埋怨道:“你们!你们何以扰我好梦,吵吵嚷嚷成何体统!”

    凰公主见麻雀们一脸诧异神色,安慰道:“不用自责吵醒了我,我已经睡了很久了,也应该起来赶路了,完成我夫君的终极梦想。”

    “何为凤公子的终极梦想?”小麻雀关切地道,“就是那些情意缠绵的事情吗?”

    “对呀!”凰公主甚觉奇怪,“尔等何以知之?”

    麻雀们争相告诉凰公主,刚才我们还罗列了你与夫君这对天作之合的所有情义,恐怕不会比你梦到的少。

    “你们走进了我的梦中,还是我走入了你们的情感!”凰公主激动万分,感谢道,“谢谢你们关注我的情感,关注我的幸福,我们真是情意相通的挚友!”

    凰公主临行之前,满含深情地向麻雀朋友们辞别,麻雀们异口同声地请求道:“倘若公主不嫌弃我们嘴碎,不嫌弃我们碍眼,我们愿为公主的自强做个见证。”

    凰公主满面春风地相邀道:“有朋友为伴,其乐无穷,岂有推辞之理!”

    苏妹当然要让观众在情节的陶醉中笑得开心,笑得洒脱。(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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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情柳永介绍:
小说以柳永与四十五代孙柳昶双向穿越为主线,见证了柳三变在军事、艺术、新词和爱情方面创造的奇迹,他不仅是风月场中的浪子,也是充满正能量的社会精英,他看似游戏于风花雪月的花花世界,实则拥有充满奇趣的苦乐人生。奇情柳永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奇情柳永,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奇情柳永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