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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青鸟春歌     奇情柳永txt下载     奇情柳永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五十八节 师徒携手防悍盗

    “师傅,汝所言可要算数!”临出发前,娇儿对武功阿哥道。

    “当然,和尚怎么啦,和尚更是可以成人之美的!”武功阿哥答应之后提醒娇儿,“汝一定要惜命,千万别拼命,凭汝目前的武功,即便是绝顶高手,要想讨到半点便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知道!”娇儿很感激武功阿哥,“留下有用之躯干大事和要事,回报养育的土地!”

    武功阿哥试了几次也没有开口,熟悉他的人不难猜出他咽回去的内容,绝对是一句玩笑话,只不过在出发的节骨眼上,要讨个吉利而忍住了。

    娇儿临出发之前两日,便派出两对捕快,前往打探贼寇的消息。当他和武功阿哥带领六个捕快即将跨出美人谷县境之时,经打听得知,那地方叫着柳叶镇,镇上的饭馆便是约好的接头之处。娇儿一行人便在此安顿下来,静待消息。

    突然,两匹快马赶来,尘土飞场,闯进饭馆院坝,大叫道:“捕头何在?”

    娇儿赶出来看时,并不相识,便问道:“何事找捕头?”

    那两人道:“贼寇凶悍,捕快有要事禀报,带来一封信。”

    “吾乃捕头,二位稍事休息。”娇儿接信在手,拆开视之,“好,办得好!”

    那传递信件之人一边饮茶,一边自我介绍道:“前面四个捕快正在与盗贼鏖战,解救了我们商队,抢回了商品,并托付我们老板传信。这不,老板派我们火速前来。”

    武功阿哥满意地点了点头道:“辛苦了,暂且歇息!”

    武功阿哥带看娇儿及其一干人等来到一间屋里,掌灯,关门。就着灯前亮光仔细读信。武功阿哥道:“既然四捕快且战且走,借以诱敌,我们便在这柳叶镇设伏,一举擒获,以免美人谷县域民众受难吃苦。”

    娇儿颇有排兵布阵的经验,这也是家传,是可以拿得出手的一项绝技,比起家传的武功来,不知要强多少倍。

    娇儿熟悉柳叶镇,他随手画了一个草图。在上面标上圆圈、长方形和三角符号。圆圈颇有趣,全能形成犄角之势。

    武功阿哥敲了敲草图问道:“此乃汝之布防图?”

    娇儿点了点头:“对呀!”

    “圆圈和长方形代表什么,三角符号又代表什么?”捕快们问道。

    “等会儿我们去查看地形。”娇儿道,“奉县太爷密令,将盗贼消灭在县境之外,因此,我们利用柳叶镇这兵家必争之地御寇,圆圈代表我方的攻击力量,长方形代表御寇之陷阱。三角符号代表竹排机关和木排机关设置。这样,以期能够万无一失。”

    “大家仔细看看,圆圈是活动图形吗?”武功阿哥看出了门道,他提醒道。“请大家从不同角度观察,体会一下。”

    而武功阿哥和娇儿有意避让一旁,捕快们则在屋子里转来转去,相互提醒。惊奇不已。

    到了实地,娇儿布局之处是一大片树林,树林中间有一条小溪沟。树木长势茂盛,枝繁叶茂,称得上鸟语花香,而且绵延不绝。

    武功阿哥问娇儿道:“御敌之处可否固定下来?”

    “当然!”娇儿轻轻松松地回答道,而语气坚定,有十足的把握,“一是靠诱,二是靠赶,不必担心盗贼不听话!”

    捕快们都围绕在娇儿身边,各自发表自己的看法,有一个年岁稍长的捕快担心道:“捕头每次的排兵布阵不可谓不精准,可到头来,均因为武功不及而功亏一篑。”

    另一个捕快则指着娇儿和武功阿哥,很自豪地道:“此次岂可与往昔同日而语,有坚强的后盾,可以确保万无一失,担什么心呀!”

    娇儿借机为捕快们打气道:“我师傅系出少林,武功无人能及,大家不必担心。”

    “尔等之捕头经过苦练,武功绝非等闲,大家有幸可以见识见识。我希望,盗贼未来之前,大家做好充分的御寇准备,不得有误。”武功阿哥也趁机出场了,他提出要求后,觉得有些不妥,便解释道,“准备越充分,御寇成功的可能性越大,御寇之效果越好,大家的危险则越小,保命越容易。此理可明白?”

    “明白,明白!”捕快们几乎异口同声地道,“感谢阿哥大人体贴!”

    此时的娇儿宛如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十分从容,他双手比划着,告诉捕快们:“天上的竹排和木排要分层次、分攻击点,切勿堆放在一起,藤条绷得要直,要有力,贼寇一旦受到攻击,非死即伤,再无战斗力可言!”

    “他们会干这些事情吗?”武功阿哥问道。

    “训练过的,不成问题!”娇儿回答后,想了一想道,“啊,对了,为了完成大人境外御寇之任务,竹排和木排可以安一些面向境外方向的。”

    捕快们心领神会,回答得铿锵有力。

    “与天上对应的,是小溪沟边缘上的竹钎阵和木钎阵,因为此次我们面对的是惯匪,必然武功高强,因此要布置成犬牙形,使之无可遁逃!” 娇儿又提醒道,“此外,上面铺的草皮要尽量完整,如果是零零星星的草皮,就要尽可能的打乱布置,不要留下人工的痕迹,不要让盗贼轻易识破陷阱。因为时间短,铺好草皮后要洒点水。”

    一个捕快道,如果天公作美,下一点雨就好了。

    “正义之事,必得民心,更有天心!”武功阿哥微笑道,“放心吧,必有天助!”

    娇儿见捕快们信心倍增,也是高兴,他一边指着草图的地方,一边叫做捕快的名姓,几乎是两三个人一组。点卯完成之后,他一挥手:“准备去吧,明日午时检查效果!”

    “可否动用民力?”一个捕快问道。

    而娇儿则犹豫了一会儿,他看了一眼武功阿哥,似乎从微笑着的脸上看到了策略似的道:“可以!不过,要找身强力壮的民力,最好是离小溪沟远一些的人。”

    捕快们不理解娇捕头为何要提出如此条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希望得到进一步的解释,可娇儿并没有要继续说话之意。

    武功阿哥还算有些社会经验,他对捕快们道:“都是为了保密,为了御敌设施能够安全有效,最大限度地发挥御敌作用。”

    捕快们走后,武功阿哥与娇儿默默地面对草图,他们沿小溪沟走着。来到一处土坡前,武功阿哥在高坡上跺了跺脚,“此处必有人据守,但绝非御寇之所。”

    娇儿点头同意:“此处乃赶敌之所。”

    “啊,这个高坡绵延好远啊!”武功阿哥感叹道。

    “对呀,此乃汝所谓天助之条件嘛!”娇儿道,“坡上间隔布置几个人,就能迷惑盗贼。”

    “不,还有更妙的玩法!”武功阿哥兴奋道。

    娇儿明白其意,爽快地赞同道:“全听师傅你的!”(未完待续。。)

第五十九节 捕快用仇拴悍匪

    诱敌的四名捕快并没有让柳叶镇期待的人们失望。娇儿分派各捕快任务的次日中午,娇儿与武功阿哥赶往各处查看,临近黄昏,他们俩才回到饭馆。

    回到饭馆后,娇儿意外地见到了等候多时的师爷。师爷见娇儿和武功阿哥前来,便热情地邀他们坐下,叫来酒菜,斟酒时问道:“捕快们何在?”

    “承蒙师爷关心,他们已各就各位。”娇儿汇报道,“师爷不必担心,君子不操饿兵,干粮干肉充足,只是禁酒而已。”

    “好啊,好啊!”师爷也是高兴,他说,“原来大人还有所担心,我说娇捕头本就熟悉排兵布阵,加上随名师习武,已成高手,区区贼寇不足为虑。你看,果然!”

    武功阿哥也向师爷道了一声辛苦后,劝师爷道:“请师爷回去禀告大人,万事齐具,张网以待,只等盗贼自投罗网!”

    “好好好!”师爷端起酒杯向武功阿哥和娇儿敬酒道,“祝高手师徒手到擒来,御寇境外,保我父老乡亲安宁,干!”

    “知吾师徒者,师爷也!”武功阿哥端起酒杯与师爷碰杯后并未立饮,他道,“料定惯匪定会今夜前来,师爷安排酒食,正要半饱御寇,若是食之太饱,则不便矣!”

    “明白,明白!”师爷恭敬有加,又是回答又是点头。

    “师傅勿需多言,师爷乃真人不露相,厉害着哩!”娇儿称赞师爷,也是向武功阿哥介绍道,“师爷乃武功高手,只是不轻意表现回来罢了。”

    武功阿哥何人?玩性大着哩,而且他想做的事,还有什么好为难的吗?

    突然,捕快中有名的神行太保风风火火地闯入。武功阿哥的座位正好对着门口,他老远便认得此人,左手端着酒杯站了起来,右手指着道:“接吾酒杯者到了!”

    师爷和娇儿侧头看时,神行太保已到门口,武功阿哥叫了声:“好快的速度,汝太过辛苦,来,喝酒!”武功阿哥微笑着,酒杯从他左手中滑落。

    此时的娇儿心领神会。他一拱手,对神行太保道:“有请!”

    而师爷则迅速做出了反应。只不过,师爷的反应太有层次感了。

    师爷侧目见武功阿哥手中的酒杯滑落,他已经抬了一下胳膊,但忽然泄了力,没了动静,他快捷地观察武功阿哥面部表情的同时,已经伸出了右脚,脚板勾着上踢。同时道:“神行太保辛苦,阿哥的敬酒由老朽代敬吧!”

    神行太保见一酒杯从桌子下面升起,笑嘻嘻地伸手托住酒杯,居然一滴酒都没有溅出来。他放在鼻子边嗅了一嗅,道了一声“真香”,一饮而尽。

    “急忙赶来,还不急于报告。想必心情不错!”娇儿其实比神行太保小很多,便提醒道。

    神行太保介绍道,据几日来盗贼犯案情况判断。的确是海盗一脉,手法凶狠,手断歹毒,不留活口。

    神行太保回答武功阿哥所谓智谋时则曰,据多起案情看来,这帮人没有太多谋略,几乎是按照我们捕快要求的路线走的。

    武功阿哥问道:“为何会如此听话?”

    其他的捕快也有此种疑惑,因此,大家都期待着神行太保的回答。

    “仇恨,越积越深的仇恨!”神行太保回答说,“自从前天开始,这帮悍匪作案时抢劫一队商队,便遭到捕快带领商队护卫武装地坚决抵抗,结果伤三人,死一人,半点好处都没有捞到,可把匪首气得吐血。”

    “对!然后请商队先行,并代为传信。”武功阿哥道,“聪明,省事省力。”

    商队的老板为了回报捕快的救助之情,将其主要的护卫力量留下来与捕快协同作战,共同与盗贼搏杀,因此捕快的力量得以壮大,能够实现分散攻击,就前天一天,还捍卫了两个被劫村庄的安全,尤其是这两个村中的豪富之家,更是感恩戴德,捐赠丰厚,不仅可以给参加御寇的民众发放食物,还有条件保障伤者的救治。

    因此,临县的医家也派得力的医生加入御寇队伍,使这支队伍得以优化,盗贼则越来越心虚,越来越难以得手了。

    “还是民众的力量强大!”师爷则颇为激动地感慨道。

    “御寇形势虽好,但也不可大意!”娇儿吩咐众捕快,“快吃,吃完以后各就各位,不得怠慢,不得误了大事!”说完,娇儿将捕快中的一个小头目拉进了房间,与之单独交谈。

    “捕头还有何吩咐,尽管说来!”那小头目请示道。

    娇儿附在小头目耳边,低声地说了几句话后便道:“切切,一定要办好!”

    “祝老兄一切顺利!”那小头目出来之时,娇儿道,“请将神行太保帮我叫来,谢谢!”

    神行太保进来时,娇儿也是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一定要到夜间才放悍匪他们来到小溪沟前,最好是后半夜!”

    神行太保并未马上离去,依然坐下来喝酒吃肉。他在与众人的交谈之中,也说到了昨天与悍匪结下的仇。

    那帮悍匪闯进一个叫大石镇的镇上,已是后半夜了。悍匪们好不容易攻破一个寨门,原来这是一家餐馆,可饥肠辘辘的悍匪本来都憋着一股邪劲,辛苦一天什么都没捞着,无论如何也要填饱肚子吧!于是,穷凶极恶地叫嚣着,如不尽快准备好食物和酒,将血洗这里!

    武功阿哥一听神行太保的说法,便知是邪了门了:“又遇上谁了?”

    还能是谁,当然是捕快带领的一只讨寇力量了,神行太保先给大家一颗定心丸。

    “稍待,马上就好!”一个厨子模样的人走进厨房时道。

    可等了又等,还没有动静,悍匪们饿得实在忍不住了,便冲进厨房,可冷锅冷灶,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还能好吗?”武功阿哥道,“一定气急败坏地搜寻厨子,要置之死地而后快!”

    “那还用说!”神行太保说得得意非常,语速也快,“可是厨房则变成了战场,穷凶极恶的悍匪四处挨揍,惨不忍睹!”

    “我还没有看过被炊具攻击的样子哩,可惜可惜!”武功阿哥兴致极高,他摇头道,“不行,我一定要找机会看看被锅铲砸和挖的样子,挨烧火捧的狼狈相,还有花椒胡椒和海椒武器的威力,一定特别的刺激!”

    可狼狈的悍匪被赶出镇之后,放出话来:“一定要血洗大石镇!”

    而追赶的人们当中,大多是大石镇的民众,他们才不怕悍匪的威胁哩,并且明确告诉悍匪:“在捕快的带领下,一定严阵以待,誓将匪徒赶出镇去。”

    而捕快当然是冲在头里的人,几次照面,悍匪也认得捕快,便发誓要揪下捕快的头颅,好好出这口恶气!

    “捕快岂可示弱!”娇儿肯定地道,“即便的确很弱,也决不示弱,这就是我们捕快!”(未完待续。。)

第六十节 御悍匪严阵以待

    娇儿待神行太保和其他捕快走了之后,他和武功阿哥回到房间。娇儿躺在床上,看着蚊帐顶子,目不转睛的。

    武功阿哥忍耐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住了,他道:“傻呆着干嘛?告诉我,你刚才给他们说的什么,为何要避开我?”

    “全是御寇方面的布置,汝以后便会知晓。”娇儿轻描淡写地道,“休息,养精蓄锐,随时准备迎敌!”说完,他侧身向里,呼呼睡去。

    武功阿哥并不在意,他想,睡便睡,谁怕谁呀!

    果不其然,丑时搭界之时,娇儿捕头的房门一阵急促地敲击声,他翻身起床,还未披衣,直奔房门而去,拉开房门,值勤的捕快报告曰:“神行太保传递消息,盗贼据县域不足五里,正向布局区域而来。”

    武功阿哥就站在娇儿身后,听此之后,转身前去准备,他背上一个干粮袋,腰挎水葫芦,除常规穿戴之外,最特别的便是脚上的鞋了,一双厚底的皂靴,鞋桶扎进绑腿里,鞋底上还有另一条绑腿绑着,若是常人根本无法走路。

    娇儿让值勤的捕快传达命令之后,也迅速准备结束,而娇儿最闪亮之处便是他手中的长剑,出奇地耀眼。

    刚离开饭馆不远,娇儿站住,对武功阿哥道:“师傅,我们分开行动,你带一队人马驱赶盗贼,我来准备扎下口袋迎击。”

    武功阿哥点头微笑道:“放心吧,绝对万无一失!”

    “不,师傅,你要忍住,只驱赶,不御敌!”娇儿进一步明确地叮嘱武功阿哥。

    “为何?”武功阿哥开玩笑道,“怕什么,我又不抢汝御寇之功。吾乃方外之人,要功劳作甚?小心眼!”

    “不是呀!”娇儿解释得更加明确,“若是将盗贼打散了,麻烦就大了,到时候费时费力不说,还会让更多域民受苦,损失却无可估量!”

    武功阿哥摇头道:“不行哩,我们还是换换吧,我担心真的忍不住,误了大事!”

    “好。依师傅之言。”

    娇儿还是不放心,他又要对武功阿哥说什么,嘴唇刚刚蠕动,武功阿哥便阻止道:“啰啰嗦嗦,娘儿一般,我又不是首次御敌,有何担心的!”

    “不说不行哩!”娇儿毕恭毕敬地站在武功阿哥身边,言辞恳切地道,“师傅有战斗经验。但你习惯于只身御敌,一人胜则全胜,并不担心他人。”

    “对呀,这很重要!”武功阿哥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再嫌弃徒儿啰嗦了。

    “师傅,拜托了!”娇儿拱手道,“汝乃一队人马之主帅,顾全大局乃最大使命。否则,局部胜利难以决定整个御敌的彻底胜利!”

    武功阿哥也觉得与两国阵地战的道理类似,他想了一想。便道,不必为吾担心,我懂了,也许战场大了,战线长了,无数个局部胜利累计在一起,很可能是失败。

    娇儿也是高兴:“难得师傅体谅!”

    这次武功阿哥越来越信任娇儿了,他主动地问道:“还有何需要吩咐的?说来!”

    娇儿用感激的目光包裹着武功阿哥:“作为主帅,要想在前面,行动计划在前,做到谋定而后动,切忌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明白!”

    那些捕快和赶来支援的本地民众都觉得这年纪轻轻的捕头黑话说得太多,像个八十岁的老太太,在说下去,天都亮了,便唏嘘起来。

    娇儿岂有不明白唏嘘之意,他道:“师傅,最后尽一言,冲锋之时可得事半功倍,以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胜利;可撤退之时,汝必须断后,否则,不知会无辜伤亡多少人呢!”

    “懂了!”武功阿哥道,“祝我们师徒马到成功!”

    武功阿哥则带领捕快和本地民众躲进了茂密的树林里,他围绕着检查的线路逐一检查:凡是树上设置有木排或竹排的,武功阿哥都在树干上敲三下,而树上操控之人则回敲三下。为了保密,武功阿哥一个人都没带,晃眼看去,就像一个夜不归家的调皮儿童,在树林中玩疯了的样子。

    可武功阿哥敲了一多半,突然想起,巧借小溪沟一用,于是,他转身回去,对暂时无事可做的本地民众道:“村民们,为了更有效地剿灭贼人,我们还可以布置一道火墙,一是围困贼人,二是有可能烧死贼人。”

    好,谨请吩咐!本地民众都争相响应。

    武功阿哥道:“尔等熟悉,可以找一些茅草和枯树枝之类的东西,摊开两三尺宽来,一旦贼人前来,便可分节点火,让他们插翅难逃!”

    本地民众的积极性真高,大家纷纷跑回家,将家中现成的柴禾搬来,铺好。

    却说娇儿这一队人马中,捕快较少,绝大多数均系本地民众。娇儿率领他们往坡道上走。经过一片农田时,田埂上堆了好多好多稻草,娇儿让大家坐在稻草上歇息,并要求道:“请每个人捆扎两个有手有脚有头的稻草人,捆扎仔细一点,稻草收束要精细一点,好吧!”

    本地民众闻声而动,大家就像收割了夏季稻之后,晚上闲来无事,一群人坐在田埂上,有说有笑地聊天,更像用娇美的声音与田蛙比谁的声音更好听似的。

    一会儿工夫,稻草人捆绑好了,本地民众还主动比起了手艺,而捆扎得不够好的还主动修饰修饰,整饬整饬!

    娇儿也捆扎了两个。本地民众还走过来参观娇儿的成果,被赞之为做得真好,简直像活人一般。娇儿兴奋地感谢道:“我们的力量成倍地增长了,给贼人也是极大的威胁!”

    “这能有何威胁?”本地民众甚觉不解。

    娇儿道:“请大家找一根差不多身高一样长的木棍,将稻草人穿起来,面对面也可,背对背也可,侧面穿起来也行。”

    眨眼之间,待都准备停当之后,娇儿道:“请面对面的注意,分别将左手搭在对方肩上,或者指向对方面部!”

    娇儿又叫道:“背对背的,在他们的右手上插一根树枝,或者左右手都可插上。”

    娇儿最后叫道:“侧面的,将他们的头转向对方,像是交淡,或是递眼色的样子。”

    本地民众在纷纷议论之中,觉得太有意思了,积极性很高,仿佛这已经开始抗击贼人了。而娇儿则让捕快们依次检查纠正。

    娇儿命令道:“好,感谢大家的努力与配合,我们已成功了一半。现在,我们将战友们请上高坡,让他们发挥极大的作用。”

    夜幕下的高坡,跃跃欲试的战斗员成了一大阵势,他们正严阵以待。

    陈师师和百荷仙子导演的戏曲可有趣味多了,令观众们激动不已。(未完待续。。)

第六十一节 笑谈御寇好惬意

    时近中午,凯旋而归的御寇大军回到了饭馆的院坝之中,异常兴奋的情境就不用说了,捕快们一个劲地夸赞柳叶镇民众的勇敢和无畏,而当地民众则赞扬捕快们舍死忘生和顽强的战斗精神。当然,最受礼遇的还是武功阿哥,民众对他可谓感恩戴德,夸他体恤民众,武功高强,使贼人闻风丧胆。

    柳叶镇的三老们一经商量,决定分别向美人谷县捕快和朝廷赠送锦旗,以表彰爱民情怀。锦旗是柳叶镇的一位员外亲手写的,工工整整的楷体,遒劲有力的笔锋,红底黄字,十分醒目,最是有心的是锦旗上镶嵌着金色花边,据知情者介绍,这花边还是一位即将出阁的富家小姐特意捐出的,并亲手镶嵌上去的。

    武功阿哥可比任何人都高兴,为何?武功阿哥是何样之人?是为皇上出死入生屡建奇功之人,是不喜富贵荣华独喜武功的阿哥,这次应该是自己最长脸的一次,也是最能向民众传扬浩荡皇恩的一次。他想着,有朝一日回到朝廷,跪在皇上面前,朗声禀告道:“柳叶镇民众为感佩皇上恩德,特赠锦旗一面,请吾皇过目!”

    皇上亦是一脸喜气,趋上前来,一把扶起武功阿哥,搂着他的肩赞扬道:“好,好啊,皇恩天下,阿哥功不可没!”

    此时,众朝臣都将目光聚焦在皇上和武功阿哥身上,那种幸福,那种荣耀,真是终生难求。经历此番荣宠,夫复何求?

    更让武功阿哥高兴不已的是,皇亲国戚或者朝臣之中,偶有获得如此殊荣之人,几乎都是与权势地位有关的,都是置于升迁的高温火炉之上烤着的。难免成为众矢之的,无数双微笑羡慕的目光之中夹杂着嫉妒,无数双伸出的祝贺之手恨不得换成干柴,放进炉中,趁势将其烤焦,烤成炭灰!

    而武功阿哥则不同,他的荣宠是独享的,是心安理得的,别人也会心中痒痒,但不是妒忌。而是羡慕,是效仿,是以之为榜样的。

    娇儿坐在武功阿哥身旁,用手在武功阿哥跟前晃了一晃,提醒道:“孤芳自赏够了吧!你不想知道高坡上是如何驱赶贼人的吗?你好好听听,听听师爷的评书。”

    武功阿哥的神思被拉了回来,他将目光投向师爷,师爷被柳叶镇的民众团团围住,眉飞色舞的。正说得高兴哩!

    武功阿哥站起身来,一边向师爷走去,一边喊道:“且慢,待本阿哥前来听听!”

    众人的目光唰地投了过来。师爷将武功阿哥拉入人堆之中道:“阿哥请听!”

    其实。陈师师也擅长评书,他将此情节搬上舞台之时,不知能不能与师爷的讲述相提并论,不过。后来回到京师的武功阿哥也被特邀观看了她们的演出,当小不点询问武功阿哥的评价时,武功阿哥可犹豫了一阵之后才道。半斤八两,彼此彼此。

    贼人绝非莽撞之辈,他们的探子已在高坡外的隐蔽之处观察了好一阵子,吃惊的同时又觉得太有运气了,居然充分准备迎击的是一群草包,为首的还是酒囊饭袋,将众多人力布局在高坡上,可谓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相互照应,滴水不漏,只可惜,如此强大的力量用错了地方,傻瓜才会往高坡上送哩,就像在秃子头上藏屎苍蝇,藏得住吗!

    探子得意地回去禀报道:“死守肥肉的乃酒囊饭袋而已,不足为虑!不过,大网洞开,从小溪沟的低矮处取食肥肉的同时,佯攻高坡,借以迷惑敌人。”

    海魔王一听,喜不自胜地道:“天助我也,不仅小嫌土财主佣金,可在柳叶镇大大地捞上一笔,不知吃将下去,到底舒服成什么样!”

    娇儿听到此,心想,师爷讲得靠谱,接下来应该让我这捕头长脸了吧?娇儿美滋滋地等待着师爷的精彩段子:娇儿捕头沉着应战,动作潇洒,风流倜傥,如同率领千军万马的将军一般,指挥若定,强虏灰灰烟灭。

    可娇儿的自鸣得意没有获得师爷的回应,师爷兴高采烈地道,我们柳叶镇的父老乡亲真是好样的,远远的看见贼人,便从最外围慢慢聚拢,形成围攻态势,贼人也够狡猾,他们佯装进攻,实则逃窜。

    一个柳叶镇的人道,我们大声喊着“围住贼人,别让他们跑了”,一边端着稻草人走几步,冲一段路,把贼人吓了个半死!

    另外一个柳叶镇的人补充道,我们还以退为进,在强有力地指挥下以退为进。娇儿听到此处,以为受表扬的机会到了,便问道:“何人在指挥呀?”

    那个补充之人说话不够利索,大家都听到一声喊,撤退,大家叫嚷着撤退,便跑下高坡,贼人见了道,傻子才上当哩,傻子才会自投罗网哩!

    娇儿心都凉了半截,心里埋怨道,说不利索就别说,到了嘴边的话都说不出来。同时,娇儿更加羡慕师爷,他在两大阵营的结合部,什么都看见了,出风头的机会自然便有了。

    师爷道,小溪沟低矮处在武功阿哥的率领下,大部分贼人都被阻击在县域之外,而且被竹排和木排打得喊爹叫娘,恨自己没有长出一双长腿逃命,责怪爹娘没有赐予一双强有力的双手阻挡竹排和木排的偷袭。

    有发狠的贼人,自视武功高强,轻功卓越,像猴子荡秋千那样,企图越过小溪沟的防役工事,结果跳进了竹钎阵和木钎阵之中,有的被开膛破肚,有的伤得叫都叫不出来。

    武功阿哥道,我看见一个贼人飞身而起,我也飞身赶去,当我要踢到他时,他则像秤砣一样坠了下去,掉进了水沟里,只见冒了几个泡,便沉入了稀泥里,再也没了动静。

    柳叶镇的民众有不少人都兴奋道:我也看见了,来势汹汹,结果无影无踪!

    师爷继续道,还是有厉害非常的贼人,他们冲过了围追堵截,自以为可以侥幸活下来,尤其是见到自己的同伴死伤严重,一方面想着可以发大财了,一方面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总想伺机报复,甚至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武功阿哥轻轻松松地道,来吧,有何要紧?贼人想不费吹灰之力,便可血洗柳叶镇,抢夺财物,他们做梦都想不到,还有一样东两等着哩!武功阿哥说着,四处张望。

    柳叶镇的民众太配合,太认可武功阿哥了,大家齐声道:“火攻!”

    有人超前道:“烤乳猪!”

    有人则心有余悸地叹息道:“太惨了,那叫声才真正让人不寒而栗!”

    “我算是学会了‘歇斯底里’的理解!”有的人说着,还浑身哆嗦!

    武功阿哥道,我要表扬表扬师爷的远见,他让我留下四个贼人,他说,再凶悍的贼人也不要紧,派人跟着他们就行,留下线素,顺藤摸瓜,兴许有更大的收获。

    “武功阿哥正向一个五大三粗的贼人头上拍将下去,离头顶约莫两三寸时,师爷急忙叫道少了一人。” 柳叶镇的一个人道,“武功阿哥的武功果然高呀,硬生生收掌,将人留下!”

    武功阿哥得意之际,过去紧紧握住表扬他的人的双手,一个劲地说着“谢谢”。(未完待续。。)

第六十二节 审贼人牵出财主

    武功阿哥正得意于柳叶镇人的称赞之时,另一个人则曰:“其实,我们可以亲自看到武功阿哥的武功杰作的,可惜!”

    “对!”师爷接话茬道,“我们还抓了一个贼人的头目,正被押解回县衙哩!”

    “不仅如此!”娇儿则表明自己更加重要,“还有那四个贼人,我派了八个捕快尾随监视,其中就有赫赫有名的神行太保,他想溜之大吉,要点脚力的,想快过神行太保绝非易事!”

    师爷对身边的柳叶镇镇长,也许是对全体在场民众大声地道:“传大人命令,镇长亲自担任自救队队长,组织身强力壮的民众进行自救和维护,不得有误!”

    民众情绪高涨,斗志昂扬,嚷嚷着前去报名。而娇儿他们告别众人,一路往回赶。

    回到县衙,县太爷对娇儿和师爷道:“再过几天,我们才提审狱中那家伙。”

    “何也?”娇儿不解地道,“为何要等?”

    师爷心领神会,他代为回答道:“时间是摧毁精神防线的有力武器,防线崩溃,才能以逸待劳,事半功倍!”

    两天后的清晨,娇儿照例吃了一碗小面,刚回到县衙,一个衙役则前来报告,说狱中那家伙像是疯子一般,大吼大叫着,要求面见县太爷。守监狱的衙役则回绝道,想好了再说,大人是你想见便能见的吗?

    娇儿听罢,拍了拍衙役的肩膀,轻声道:“大人高明,成了!”

    衙役受到亲昵的礼遇,亦是高兴,但他直勾勾地盯着捕头,不知其所指。

    “提审之机会成了!”娇儿补充着,以解衙役之惑。便道,“去告之大人和师爷,说我在此等候,一并提审。”

    稍顷,衙役飞跑前来回报:“启禀捕头,大人说了,未时搭界才审!”

    未时时分将到,娇儿便命衙役提人出来。同时,师爷悄然对娇儿说如此,娇儿点头。相视而笑之后,娇儿向师爷竖起大拇指之后扬长而去。

    贼人被押入大堂,师爷让衙役们在门外伺候,他便来到贼人身边。贼人见一老头,看上去并无特别之处,一顶青布瓜皮帽表明了这老头的身份,便产生邪念。可他如何得知,这正是一种巧妙地算计呢!

    贼人也不想想,如此重要的人犯。岂有放开手脚,而且屏退左右,让与一老头单独相抗之理!他一跃而起,飞身向前。直取师爷咽喉。

    师爷凝神静气,正待迎战,师爷顿觉身后一股劲风吹到,侧身让过。一掌拍将出去,不轻不重,刚好拍在贼人的背脊上。贼人应声下坠,肚子着他,在地上弹了几下,一连串滚身动作,靠着墙,扶着,爬将起来,怒火中燃,他旋转身子,一个扫堂腿到来。

    师爷心中一乐,暗骂道,竖子,差得远了,他来了一个铁板桥,一只脚勾住贼人的裆部,借力后踢,贼人随势飞了出去,正好在大堂的门槛上弹了几回,重重地跌落地上,再也爬不起来,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汝已无选择余地,还是老实交待吧,以免皮肉受苦。”被俘获的贼人在精神和**上的防线都彻底崩溃,师爷蹲在他身旁道,“不过,你也可以选择顽抗到底,我们无所谓,也可以以牙还牙,用尔等之狠招对付对付,让尔等也尝尝是何等滋味。”

    被俘获的贼人并不理会,师爷则故意低声地慢条斯理地说着,屈指算着:“灌辣椒水,眼睛里撒胡椒面,抽脚筋,挖眼睛,指尖上钉竹签……”

    那家伙再也禁不起恫吓了,他声嘶力竭地叫道:“别说了,别说,我交待!”

    “好,很好!”师爷微微一笑道,“只要你快速回答问题,眨眼之间便没事了。听懂了,快速,不容多想!”

    被俘获贼人点头同意之后,师爷问道:“尔等总共还剩五人,可对?”

    “对!”贼人回答快捷。

    “汝家中有些什么人?”

    “有父母、妻儿和一个弟弟。”

    “当海盗多久了?”

    “十年。”

    “此次上岸,何人带队?”

    “已死的海魔王张远。”

    “受何人指使上岸抢劫。”

    “土财主!”被俘获的贼人回答后,将舌头伸出来堵住嘴巴。

    师爷追问了一次:“土财主?”

    被俘获贼人没有任何回应。

    这时,娇儿露面了,他指着被俘获的贼人道:“汝定当明白,当下唯一能救你的便是你自己,还想得到土财主的佣金,简直是痴人说梦。”

    突然,神行太保闯将进来,报告道:“逃脱的四个贼人中,一人被土财主灭了口,其余三人累累如丧家之犬,没吃没喝没钱花,简直就是没娘的孩子一般!”

    被俘获的贼人更加绝望,面如死灰,嘴唇翕动了几下又闭得紧紧的,瘫在地上。

    娇儿道:“倘若汝能告诉我们需要的信息,也许可以作为控方证人,予以保护之外,还可受到优待。汝一大家人,不想让父母无依无靠,妻子没有丈夫,孩子没有父亲,弟弟没有兄长吧,汝可得想明白了。”

    师爷只告诉被俘获的贼人一个事实:“还有一条活人之路,如果表现好的话,还可尽早回家,好好过正常的日子。”

    “不过,汝亦可选择顽抗到底。”娇儿道,“只要摆一个让你逃脱的假现场,放你出去,必然会成为土财主的刀下之鬼。不信,大可以放胆一试!”

    被俘获的贼人主动地道:“我相信,土财主不会放过任何活口,他将剩下的一半佣金埋入一棵杂树之下,想必此处便是丧命之所。”

    “知道就好!”师爷道,“如实招来,土财主花重金雇佣海盗上岸抢劫,所为何事?”

    “破坏美人谷镇的社会治安和声誉,使之无人敢进入,也没人愿进入!”被俘获的贼人道,“海盗上岸,一走了之,便不会留下任何把柄,即便被抓,也不会供出来,即便供出来,土财主也可矢口否认!”

    师爷和娇儿咬了一阵耳朵,师爷似乎恍然大悟地道:“这岂有不问之理!”

    师爷问贼人道:“据说尔等曾赶跑了一家家庭戏班,可有此事?”

    “时间并不久,记得住。”贼人略加思索回答道,“这家戏班不可谓不厉害,看上去细皮嫩肉的,可尽是钢筋铁骨,女人看上去甜美可爱,温柔如水,她们却武功高强,路数怪异,难以招架。”

    “难道不是戏班逃走的吗?”娇儿置疑道,“难道另有别情?”

    “哪里是逃走,分明是他们自己要一路谋食而去。”被俘获的贼人道,“我们数倍于他们,可占不到半点便宜,更奇怪的是,他们只伤人,不杀人,但所伤之人,伤口根本好不了。”贼人说着还挽起袖口,露出伤口示人。

    “汝估计这家戏班大概在何处?”娇儿问道。

    “他们不曾远离,并扬言要与我们一决胜负!”被俘获的贼人答曰,“估计离此处不远!”(未完待续。。)

第六十三节 海盗困兽斗财主

    走投无路的海盗损失惨重,海魔王被除掉之后,负责之人又被擒获,唯有剩下的四人往美人谷镇逃窜,他们处处受到惊吓和驱赶,食不果腹,仿如惊弓之鸟。

    他们窜入美人谷镇浊溪旁,找到偏僻的凹陷处那棵杂树,准备掏出树下约定好的剩下的一半佣金。可当他们好不容易来到树下,正准备喘一口气时,被杂树上怪诞的笑声惊起。他们强打精神,恶狠狠地问道:“何人在此惊扰大爷?”

    树上的声音冷笑道:“大爷在此恭候多时,识趣地赶紧离开,给大爷我留下一袋烟钱!”

    “胡说什么?”为首的一个海盗挥舞着手中的长剑道,“那就要问问大爷我手中的家伙认不认账了,来吧!”

    “不急!”树上之人似乎还在打哈欠,“要杀尔等,早就暴尸荒野了,还用等到现在?”

    “尔想何如?”为首的海盗问道,“有种划出道来,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不不不!”树上之人奉劝道,“尔等已成不了气候,还是尽早离开,这也是雇主之意。否则,惹恼了雇主,应该知道后果。”

    “我们用好多人的性命换来的!”另一个海盗道,“说赖账就赖账,岂有此理!”

    “奈何不讲信用,所谓盗亦有道!”为首的海盗斥道,“堂堂一个财主,真的土得掉渣吗,这几个昧心钱也要省,算我们海魔王瞎了眼,还讲什么江湖义气!”

    树上传来一阵怪笑之声,笑得让人恐怖。

    四个海盗商量后,还是决定开挖。

    “唉,真是喝海风长大的,蠢到家了,如果树下埋藏着信用。还用我在此苦苦等候吗?”树上之人道,“实话告诉尔等,我在此等候有些日子了!”

    “尔乃何人?”为首的海盗问曰。

    “同尔等一样,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吾乃北方旱獭是也!”树上之人的回答道,“所不同的是,我们不是等着拿钱,而是先收钱后做事。这不,我每天吃饱喝足睡得香,才有耐心跟尔等无聊之人磨嘴皮子嘛。哪像尔等如此之狼狈不堪!”

    旱獭门,可不是省油的灯,擅长暗器伤人,神出鬼没,防不胜防,虽不愿与人结怨,可一旦结怨,便会死拼到底,绝不退缩。此武术门派有一个致命的弱点。盘踞北方大漠,土地贫瘠,经济萧条,常常为了钱而被迫出山。

    为首的海盗商议道:“汝只为钱。尔等已经拿到土财主的钱,他应给我们的另一半佣金,我们分你一半,我们共同对付土财主。还可另发一笔大财,何如?”

    “主意不错,算盘打得清楚。”树上之人冷言冷语地说着。突然转变态度,愤怒地道,“真是岂有此理,道上有道上的规矩,江湖有江湖的准则,为了活命,连道义都不顾,枉在世上混了这许多年,拿命来!”

    听此一说,为首的海盗手中的长剑飞出,直插杂树树冠上的发声之处。一阵树叶乱飞,两匹树叶直取为首的海盗的面门。海盗不曾料想,一个铁板桥避过,刚好回身,还没有站直,又是两片劲道无比的树叶直取他咽喉。

    可怜的为首的海盗,一片树叶割破了他的喉管,另一片树叶割断了他的气管,

    海盗中的其余三人听见嗖嗖嗖地树叶和树果飞奔而来,恨不得脚下生风,越快越好。其中一个海盗背部中了一粒树果,哎哟一声,跌跌撞撞回头看时,为首的海盗的头已经浸泡在浊溪水中,再也没了动静。

    庆幸的是旱獭并没有追来,其余两个海盗停下来等着受伤的伙伴,三人坐在浊溪旁,议论着土财主,狠呀,太狠了,昧了钱,还要命,太不是东西了!

    其中一个海盗算是明白事理之人,他建议道,大家想想,土财主能够如此对付我们,难道他不会用同样的办法对付旱獭吗?

    一经提醒,就都明白了,其中一人建议道:“现在希望旱獭能够追来,我们晓之以理,我们的现在,便是他们的将来,他们若是聪明的话,是可以与我们合作的!”

    另一个人道:“不行呀,他们若是追求利益最大化,我们岂不死定了?”

    “还有一种可能。”明白事理的海盗道,“如果旱獭们真正聪明把土财主的家产当做最大利益,我们就给他们摆一个洗劫土财主的现场,让旱獭提前动手,我们也许可以脱身,最好的结果就是捞回属于我们的那一份。”

    说着说着,三个海盗担心起被俘的海盗二头目来了,大家非常失望,希望二头目能够重新主持大局根本没有可能,只希望他能有好运,在官府的监狱中存活下来。

    三个海盗将头凑在一起,神秘地商量着对付土财主的办法。

    可怜的海盗,他们为了达到目的,化妆成为乞丐,沿路乞讨充饥。时近黄昏,他们来到土财主庄园外的一片树林里,三人上了两棵可以相互照应的树,在树杈上美美地睡觉。

    到了月亮当空之时,明白事理的海盗敲了两下树竿,小声道:“行动!”

    三人飞身下到地面,用衣服裹了兵器,小心翼翼地到了土财主的庄园外。四下里看看,并未发现异常,一个海盗顺手拾起地上鹅蛋大小的一块石头,邪着扔进庄园里,顿时一阵乱吼乱叫,如临大敌一般。

    三人养足了精神,跑起来也是脚下生风,他们一边跑一边扔石头,来到一处高墙外,明白事理的海盗小声道:“一番骚扰之后,此处也许较为安全,进去!”

    其中一个海盗从腰间解下带墙钩的绳索,猛力甩着,嗖地放将出去,眨眼之间,只听得哐当一声响,扔出墙钩的海盗紧了紧绳索,便跑了几步,噔噔噔地从围墙面窜了上去,他骑在围墙上,向里面看看,招了招手,便跳了下去。

    三个海盗在一丛树林边聚集,明白事理的海盗用手指了指三人,然后将一双手握在一起,三人相视点头后,便在另一个海盗的带领下,向庄园中摸去。

    带头摸进去的海盗左手拎着一个小布袋,右手的两根指头撮着细粉未,沿途撒下,来到一道大门口,此门厚重,带头的海盗竖起了左手的大拇指,然后右手成掌在大拇指上横着一拉,冷笑了一下,嘴角往上翘着,哼!

    他将手上的细粉末撒进门里,撒了两次,然后从背上抽出剑来,插进门缝,拨弄门闩,顷刻便打开了厚重之门。

    扔攀爬墙绳的海盗往里闯时,一不小心,脚下一绊,扑通摔了出去,发出了声响。

    此时门中火光一闪,便没了响动。

    明白事理的海盗轻叹了一声,带头冲了进去,惹出动静的海盗把住门口,其余两人跳上床去,一阵猛砍猛刺,摸摸床上,还有余温。明白事理之人命令道:“追,没跑远!”

    甩墙钩的海盗突然发现,此屋还有一道掩饰极好的门,便打开,追了出去,果然有了收获。土财主看来还是有点亲情观念的,他手持木棒,护着妻子逃走。

    土财主妻子道:“女儿,快叫女儿!”

    土财主警惕着,敲着房门,门打开时,刚才把门的海盗冲上前来,与土财主搏斗,他一刀砍在土财主手上的木棒上,一刀削将下去,土财主不得不弃棒,这海盗够狠,一刀削去土财主的半条胳膊,血流如注,土财主杀猪般的嚎叫着。

    土财主的妻子也赶来护着丈夫,土财主倒在地上催促道:“跑呀,跑呀!”

    明白事理的海盗闯进另一个房间,一位姑娘正在掌灯,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丝绸内衣,眉清目秀,肤色诱人,那姑娘见有陌生人持剑闯入,吓得蹲在地上,哇哇大哭,海盗上前,在姑娘胸前摸了一把,轻叹道:“可惜,可惜呀!”一剑穿心之后,海盗转身走了。

    此时,土财主身边多了六个人,他们面对海盗,并不进攻,而是将土财主架了起来,往庄外走去,而土财主夫人哭哭啼啼跟在后面。(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节 销赃总算较顺利

    三个海盗想发横财,他们回身闯进土财主的内寝,却没能进得去,已经被旱獭们霸占了。他们自知力量悬殊,便去了账房,砸开柜子和桌子抽屉,找到一些现银。他们觉得不够,又去了客厅,还好,客厅没有旱獭挡道,得了几件瓷器,包裹好,溜之大吉。

    逃出庄园好远了,杀土财主女儿的海盗后悔道:“嗨,若不是逃命要紧,那年轻女人可有姿色了,可惜,没能尝鲜,便喂了我的剑了!”

    “真是老马不死旧性在!”明白事理的海盗斥之曰,“色字头上一把刀,迟早会收了你这条烂命,等着吧!”

    “找个地方将这些古董卖了,免得碍手碍脚。”另一名海盗则曰,“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只听得几声脆响,便鸡飞蛋打了!”

    “对,没错!”另一个海盗道,“估计这些古董还很值钱哟,够我们花销一阵子的。说不定还可以用它卷土重来呢。”

    “好,色鬼,你不是有销赃的门道吗,交给你了!”明白事理的海盗道,“这次的生意做得太亏本了,我们三个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我们贱命一条,有何可惜之处?”色鬼感慨道,“土财主这种人,家财万贯,还是看不开,因为一点小钱差点断送性命,我算明白了,何以叫做聪明反被聪明误!”

    “活该!”另一个海盗忿然道,“这叫玩火**,没把土财主烧焦算他走狗屎运!”

    海盗们迅速地逃离了美人谷县,绕过曾经抢劫过的地方,来到一个沿海城市,此处名叫贝叶城,城市不大,可生意兴隆。人流量不小,各种生意人都瞪大眼珠子,拼命寻找发财机会,的确称得上商机无限。这也是色鬼销赃的宝地。

    轻车熟路好办事,色鬼来到一家地下交易场所,那个说话像太监的老板老远便看见色鬼,打招呼道:“有日子不见,哪里发财去了!”待色鬼走近之后,太监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似乎想要发现一点什么?

    “太监大哥。这么久不见,你这声音还是没练好呀!”色鬼开玩笑逗乐着。

    几个伙计也过来与色鬼打招呼。

    “上茶,色鬼到!”太监向里面喊道,“有要找水货的注意了。”

    这声音在地底下传播,给人一种恐怖之感,而色鬼纠正道:“山货到!”

    “何时做起山货生意了?”几个伙计觉得奇怪,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

    “规矩,唉,忘了吗?”色鬼心里并没有不舒服。而是故作老江湖似的,“一帮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懂得什么?”

    太监过来了,挨着色鬼坐下。悄声问道:“什么货,出价?”

    “青花,这个数!”色鬼将手伸进太监的围裙下面,伸出三根指头。还拍了拍太监的手背,“大数,顶大的数!”

    “三十。还是三?”太监气愤地抽出手来,两眼瞪着色鬼,“吓死人不填命吧!”

    “真货,绝对有大来头!”色鬼也蛮横起来,“有的是人要!不要,走了!”

    “多不多?”太监附在色鬼耳边问,“多还可以商量!”

    “去你的,一件最大数,以后每件加十!”色鬼端着茶嗅了嗅,重重地放下道,“我呸,烂菜叶泡的吧,也太挖苦人了!”

    “换茶,换好茶!”太监又向里面叫道。

    “有没有顾主?”色鬼催促道,“有顾主,叫来认识认识!”

    “急什么急?这是急的事情吗?”太监坐下,伙计送茶上来,他将茶碗递给色鬼道,“有,不过货要足,不等货的哟!”

    “钱可够?”色鬼担心道,“老规矩,真金白银,没人敢赊账,也没人敢赖账!”

    “那是当然,当然!”太监又向里面叫喊道,“台口(暗地里交易之所)见啰!”

    伙计们听见太监的声音,上来四个,簇拥着色鬼就走进了真正的地下室。这地下室其貌不扬,可有些讲究,对开着两道门,一道通向中间屋子,一道通过地道与外界相连,进退自如,也十分隐秘,是专供黑市的大生意而建造的。

    色鬼被带到一个土坡边,等着他的十来个伙计随之鱼贯而入。想必另一边亦如此。

    太监进去之后,门乓地关上了。来到一间灯火辉煌的屋子里,屋子中间摆了一张大方桌,桌的每个角落上放了一盏灯。而另外的两侧对开着两道门,门是紧闭的。

    太监走到左侧的门口,敲了两下,门打开了。那间屋子黑漆漆的,可谓暗无天日。色鬼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袱,走了出来。

    此时,太监坐在桌边道:“打开!”太监见色鬼一层一层地打开包装布,嗨,不知有多少层,看都看烦了。

    最里层有一个精致的盒子,盒子里有不少棉花之类的东西嵌在其中,色鬼将棉花一条条地拉了出来,取出青花,立在桌上。

    太监见了,大失所望:“就这东西,这成色?”

    色鬼从衣袋中取出软质的绸布,一边擦一边用嘴吹,哇,了不得,真身出现了,令太监大开眼界,他在色鬼的帮助下,察看款识,大惊曰:“值,值了!”

    太监击了两下掌,另一侧的门徐徐打开,走出一个四十开外之生意人来,他向太监和色鬼点了点头,踱着方步走了过来,他在桌前坐下,并不正面瞧那青花,不紧不慢地问道:“就这个,价值几何,说来听听!”

    此人说完,撩起了长衫的衣襟,向太监扇了一下。太监将手伸进他的衣襟之中:“最大数,这个,不算贵吧!”

    “抢人呀,没疯吧!”那人将手从衣襟中抽了出来,“小数,要了!”

    “汝真的是老板,是行家吗?”色鬼气得脸色发青,他瞪了那人一眼,“玩笑也开得太离谱了吧!这是有来路的,正宗货色,眼拙之人均能识得!若是要了,吾便忍痛割爱,如若不是等钱用,再大个子儿我还不稀罕卖哩!”

    那老板终于正面看了一眼桌上的青花,用手一摸,微笑着,他一只手提着瓶颈,将青花翻将过来,仔细查看款识,冷冷地道:“不像假的,吾认贵买了,两个大数!”

    “这是一个的价钱!”色鬼道,“这个价算是白菜价了,拿去一转手,翻倍嫌,绝对没问题。用不着那么狠吧!”

    太监也连声道:“公平,值,真值!”

    “好,成交!”那老板问色鬼道,“这种货色,还有多少?”

    “钱带够了吗?”色鬼问道,“还有几件哩,不过,可不是这白菜价了!”

    “我懂,卖一件便有了钱用,剩下的一定会昂其值,对吧!”老板微笑着道,“刚才太监告之于我,说每一件加价一成,我认,但一定要是相同的货色!”

    “那是自然!”色鬼对太监道,“一辈子的中人在此,吾色鬼的货从来都不是烂货。况且,这也不是遮得住藏得住盖得住捂得住的事儿嘛!”

    老板那道门里发出咝咝咝的声响,色鬼的门里面有刀剑的撞击声。而老板抱着青花想跑,色鬼拦住道:“有牙口吃我吗,找死!”

    “试试看吧!”老板仍然微笑道,“天生一副钢牙,不信是吧?”

    “我先将招呼打在前头,别动歪心思!”太监一拍桌子,站起身来,警告道,“谁都不是吃素的,在这里混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千万别伤了和气!”

    “这样吧,今天成交的中人费我给了!”老板指着自己,又指着色鬼道,“以后的加价,我认,但中人费你们出!”

    “好!一言为定!”色鬼与太监的目光相遇后,色鬼微微一笑。

    太监道:“痛快!”(未完待续。。)

第六十五节 海盗火拼够血腥

    色鬼顺利地将三万两银票拿回了海盗屋,其余两个伙计将银票看了又看,银号的名称,数量,银号经理的签章,还有银号的鲜章,都一一验证过了,真可谓喜出望外,没想到,丢了那么多条命,分文不见,随手牵来几样,其中一件就比土财主许诺的多得多!

    最终大家商定,剩下的几件也卖了,大家分钱从良,不再干那刀口上舔血的营生。

    其中明白事理的海盗暂时推为首领,他思考了片刻,便道:“从良是好事,可眼下风声必然很紧,如果旱獭找来,凭目前的实力绝对无法应对,还是等等再销赃吧!”

    “对!”另一个海盗附和道,“土财主虽然只剩下半条命,他岂能善罢甘休。销赃太急,恐怕没有命消受,反而会害了家人。”

    纸毕竟包不住火,三个海盗回到海盗屋,在家的海盗见只有三人回来,甚是狐疑,便追问情况。临时首领告诉众海盗,海魔王张远和众多兄弟已死,二头目杨淘被官府捉拿下狱,现正关押在美人谷县衙的大狱之中。

    问及此行的收获时,更是让众海盗存疑,无数的性命,居然换来的是“鸡飞蛋打”!尤其是海盗之中的前辈,何时做过这等血本无归的生意啊!

    镇守海盗大本营的人们对海魔王与二当家的不幸深表怀疑,他们私下流传的版本很多,最主要的版本是被出卖而遭此算计。

    道理何在?很简单,败退回来之后的三个人如同穿的是一条裤子,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一想便知,此三人并未过人的武功,更无过人的应变才能,反而能够存活下来,莫非三人勾结,出卖首领。一图私利中饱私囊,二图揽权谋朝篡位。

    更让人怀疑的是,为了谋取海盗的统治权,恬不知耻地自导自演,在推举临时负责人之时,居然可以毛遂自荐,其他两个遥相呼应,还笼络同乡和亲友,甚至不惜收卖、许愿和软硬兼施,可谓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于是。海盗的分化不可避免,拉帮结派成为必然,海盗的凶狠用于内讧那将是无比血腥的,是难以收场的。

    海盗城一夜之间发生十多处火灾,烟焰遮天,月光隐没,烧死之人可谓尸横遍地,哀号之声四起,诅咒之声不绝于耳。

    海盗之间。有仇的报仇,大家趁乱挥舞着大刀长矛,杀人如滚瓜切菜一般,真正是杀人不眨眼。抹别人脖子似乎比杀鸡杀鸭还要随便。

    被残杀的人之中,首当其冲的当然是逃跑出来的三个人,他们暂时窃取了海盗的统治权,蜗在海盗城总部密谋策划。神神秘秘,躲躲藏藏,不过海盗们知道。这三个家伙一定是发了横财,一定是凭借设置的坚固和隐蔽,藏有重金。

    在海盗们眼中,即便这三人如他们自圆其说之所言,侥幸逃归,总部多少年来的积蓄,也是挡不住的诱惑,岂有放过发财机会之理!

    因此,进攻海盗城总部则是海盗力量最集中之目标,三个逃归者知道这来势汹汹的厉害,他们也做了事前的准备,将三万两银票藏在了海岸上一个不起眼的山洞里。

    那夜的进攻开始时,三人集体出逃,架了一艘小船,趁夜色的掩护,划向近海的一座小岛上。那岛上树木葱翠,鸟语花香,易守难攻,同时,他们把剩下的五件青花分散开来,各自保管,以待来日。

    三人上得岛来,分别收藏这五件价值连城的青花。同时三人集中力量,将柳叶镇的陷阱设置搬用到了岛上,他们在要塞之处设置了数不胜数的木排,还有木钎阵和水阵,还别出心裁地创造了滚石阵。

    三人带着同乡、亲友和追随者忙了大半夜,终于可以放心坐下来歇息歇息了,他们的确非常的疲惫,都打起盹来。

    后半夜,凉风飕飕,水气沾在衣服上,太难受了!三人不得不精神起来了。

    临时首领,即当初那个明白事理的海盗指着远处道:“小心,有居心不良者闯了过来,准备迎敌,切勿怠慢!”

    他们各就各位,严阵以待。

    摸上岛来的有六个人,其中一个恶狠狠地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哼,作恶多端,想逃命,休想!”

    “遭天煞的!你爷爷天生就是你的克星!”另一个道,“即使钻进地缝之中,也要刨出来,提着打屁股,踩断脊梁骨!”

    还有一个道:“傻子一般的狗,用得着如此大动干戈吗?”这人说着,还挥了挥手中的长剑,并将一片小椰子树的树叶抹了下来。

    擅长使用墙钩的人将墙钩扔上一棵大椰子树,面对那靠狠话过日子的六个人,他坐在树杈上冷笑道:“是敌是友?是友,老子来劝赶紧离开小岛;是敌,那就尽管留下!”

    那六人聚集在一起,背靠背,如临大敌一般!

    “各位兄弟,识时务者为俊杰!若听信新首领之言,日后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而另一棵稍远的椰子树上,临时首领的声音传来,“若是执迷不悟,这小岛上早就布好了强大的机关,尔等还不够塞牙缝的,仔细想想!”

    色鬼则帮腔道:“如若真想求死,尽管放胆过来试试!”

    “各位兄弟,生命曾可贵,何苦找倒霉!”临时首领道,“我不想坑杀各位,老实告诉尔等也无妨,这岛上的机关设置乃这次柳叶镇吃尽苦头,死了无数兄弟换来的,尤其是海魔王不幸死在这机关上,厉害无比,试想一想,海魔王都无力逃脱,尔等莫非比他老人家强吗?”

    “分明是毫无准备,想唱一出空城计而已!”摸上岸的六人中,有一人则自作聪明地道,“动手,也许还有胜算,否则,会遭人耻笑!”

    另一个海盗则曰:“何时见过那龟孙子这么好心,我才不上当哩!”

    说着,六个人动起手来。一个海盗从背后抽出箭来,拉满弓,向墙钩海盗的树上射去,只见箭穿破几匹椰树叶,便掉了下来。

    那椰子树上发出得意的冷笑之声:“自己找死,怨不得人!”说完,墙钩海盗使劲拍了一下树干,一排木排嗖地射出,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随着闷响之声传来,两个海盗倒地,大呼其痛!其余四个傻眼了,面面相觑,进退两难。

    “区区六个人,能抵挡什么?”临时首领冷笑道,“本首领已经仁至义尽,若是还不识实务,休怪本首领没有耐性,心狠手辣!告诉尔等也无妨,小岛上的设置足可抵挡千军万马,尔等如何取舍,赶紧决定!”

    临近六人的墙钩海盗又拍了一下树干,一排木排又向那六个海盗飞去,四人见状,猫腰将倒地的两人拖向一边,躲将过去,四人坐在地上,吓得面无人色,连连求饶。其中一个道:“愿意效忠新首领,我们都愿意!”

    “好吧!”临时首领道,“尔等划船回去,能发财便去发财吧!到时间用得着大家之时,便会通知各位。”

    墙钩海盗则野心更大,他道:“尔等受首领之恩,活着回去,一定要懂得感恩,去将尔等的亲朋好友招安了,便是大功一件!”

    临时首领道:“放心回去,不会为难大家的!”(未完待续。。)

第六十六节 海魔王死也瞑目

    海魔王本来与土财主是朋友,因为稀稀小钱而上岸,义气使之死于木排的打击之下,实在是太不幸了!

    而他的不幸,也许是他无法感受到了。如果,曾经横行海域的海魔王足够聪明,便根据平时的所作所为,意识到他一命呜呼之后,会给家人带来怎样的不幸。

    这不,就在海盗猖獗的那个晚上,不少在海盗群中有头有脸的人物带着如狼似虎的喽啰,气势汹汹地冲向海魔王的豪宅。

    海魔王豪宅门前堆了半人高的沙袋构筑的掩体,夫人正率领护院和心腹海盗严阵以待,随时准备御敌,看见急匆匆前来的兄弟,主动招呼道:“海魔王没有看错人,也没有白疼你们,关键时刻能够想到前来保护,妾身谢过!”

    “我,余志儿是什么人,岂可忘恩负义!”余志儿的确是海魔王的亲信,可以说就是海魔王手中的一柄管束海盗们的利刃,此人武功高强,智勇双全,敢爱敢恨,这不,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打炸雷一般,“感谢海魔王厚爱,今日乃报恩之时也!”

    夫人一脸福相,肤色微微泛红,笑意挂在脸上,真可谓楚楚动人。她叫道:“有请!”

    夫人率领的护院和心腹海盗让开来,余志儿和带来的海盗翻过掩体,向夫人拱手道:“看到夫人万全,在下便放心了!”

    夫人说了些感激的话,并许诺给这些忠贞不渝的兄弟以厚赏。

    余志儿神秘地笑道:“不劳夫人费心,兄弟们的酬谢,在下负责!”

    夫人感动不已,不知说什么好。她吩咐在场的所有人高度警惕,严防借袭。之后,带着余志儿来到聚义厅,她请余志儿落座。奉茶。

    余志儿微笑着,招夫人接近于他,神秘地道:“仰慕夫人容颜已久,希望夫人成全!”

    夫人一听,岂有此理,这不是趁火打劫吗,良心何在,海魔王尸骨未寒哩!可夫人虽不懂武功,但智谋并不差,是海魔王张远鼎鼎大名的贤内助。智囊团首领。她略加沉思,便爽朗地道:“事已至此,依尔便是!”

    余志儿兴奋不已,他伸手去拥抱夫人,夫人借敬茶之机让过:“既然答应于你,你得尽心竭力,帮助度过此难,不得稍怠,否则。你我便死无葬身之地!”

    “有理,有理!”余志儿性格还算爽直,不再纠缠下去,提刀在手。道了一声“夫人保重”,便走了出去。

    余志儿出去之后,夫人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鼻孔中哼了一声。

    余志儿听信夫人之言。奋力御敌。可前来进攻的海盗们看见余志儿,有一种天生的畏惧感,他们之中。谁不知道海魔王手中的这把刀杀人不眨眼,而且从不留余地,也从不计恩义,只要他刀挥出,必然饮血入鞘。

    余志儿在海魔王豪宅门前镇守,自然减少了不少厮杀和死亡,而那些一心想着趁乱发财,趁乱报复海魔王家人的人,没有一个逃脱厄运的。

    当天下午,余志儿和所有护卫海魔王豪宅之人的斗志都松懈下来,闲来无事。

    夫人的贴身侍女前来传话:“余首领,夫人有请!”

    余志儿一听夫人传唤,想必乃美事一桩,心中自然乐滋滋的,他提着刀,还不时地挥动着,笑逐颜开的样子,好事便可玉成了,他跨步高远,将夫人的贴身侍女抛在身后。

    夫人笑脸相迎,紧握余志儿的手,让余志儿受宠若惊,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温柔了,频率低得像蚊子叫。夫人微笑得更加甜蜜,更加夺人心魄,她用秀肩靠在余志儿的胸脯上,柔声道:“如若想你我长期恩爱下去,就得努力平息事态,征服所有人等,你亲自冲锋陷阵才行,否则,内忧外患不断,安宁何在,舒适何在,温柔之乡何在?”

    余志儿拍了拍夫人的圆润的脸蛋儿:“夫人高见,全听夫人的!”

    夫人郑重地道:“想必你也知道,目前最大的隐忧乃小岛上被临时举荐的首领,据说笼络了不少兄弟,蒙蔽了不少兄弟,此人不除,睡不安寝,食不下咽也!”

    “明白,明白!”余志儿道,“为了将来,我趁此儿立足未稳,赶紧除之而后快。夫人等着凯旋而归的好消息。”余志儿说完,便持刀离去。

    “首领小心,此人诡计多端,暗器凶残,听说难以对付!” 没走出几步,夫人趋步上前,待夫人走上前去,在余志儿的脸上亲了几下道,“安全为重,如果久攻不下,可用缓兵之计,从长计议,不可做无畏的牺牲!”

    “夫人果然温暖人,体贴人!”余志儿的幸福之感油然而升。

    夫人太会利用身体的魅力和语言的魅力了,她娇滴滴地道:“男人之中,能享受本夫人这种礼遇的,不过二人:一是死鬼夫君,每次出征,妾身便如此相送,让他感到家的幸福,留下夫人的深情,他即便遇上千难万险,也能转危为安,保全自己!”

    夫人的话还没说完,余志儿便迫不及待地追问,另一个幸运的男儿是谁时,得到的答案令他信心十足,浑身充满力量。

    余志儿急急忙忙地带着人赶往小岛,眼前的小岛已今非昔比,啸聚了不少人,想必要攻下小岛绝非易事。余志儿登上小岛后,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向岛上喊话道:“临时首领何在?出来与我答话!”

    临时首领坐阵小岛中间的一棵椰子树上,大声道:“原来是海魔王的那把锋利的刀,想必前来不安好心,是敌非友,动手吧!”

    “什么话!”余志儿笑着道,“临时首领莫非乃胆小如鼠之辈,连面见的胆量都没有?”

    “废话少说,有种就划出道来!”临时首领并不打算下树,此言引发了不少啸聚之人的呐喊,喊声一浪高过一浪。

    余志儿心中一惊,已成气候,此仗必是恶仗。他转念一想,夫人甜美的音容笑貌近在眼前,岂能无端送命,幸福还没有到手就自行送命,傻呀!于是,他叫道:“临时首领听封,当下由夫人主持大局,夫人说了,汝可名正言顺地做副首领,也是人心所向,希望能够归位!”

    不待临时首领说话,啸聚之徒便吼道:“首领便首领,岂有让女人当家作主,不从!”

    余志儿与身边的几个海盗商量着,声音很低。可就在余志儿头上的色鬼海盗大叫道:“首领千万不要上当,不要妇人之仁,枉送性命!”

    墙钩海盗的心思则不同,他叫嚷道:“放余志儿独自进来谈谈,让他进来!”

    余志儿岂能进去,他与墙钩之间,谁不了解谁呀,谁愿意伸长脖子被宰呀!他冷笑道:“吾乃传达夫人之意,尔怎敢诱杀于我,情谊何在?”

    余志儿不得不退出小岛,回到海魔王的豪宅。他拜见夫人之时,兴奋不已,感谢夫人的指点,感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而夫人和贴身侍女见到余志儿安然无恙地回来了,先是一惊,接着便是笑脸相迎,多方问讯,连道辛苦。

    余志儿与夫人到底有何瓜葛,外人不得而知,可第二天中午,余志儿再次攻打小岛,险些丧命,确定无疑,而且还让夫人的两个贴身丫环笑掉大牙,斥之为癞蛤蟆也是确定无疑!(未完待续。。)

第六十七节 刘皇后体谅圣心

    话说皇上经阿哥们告假省亲之事的折腾,尽管有小不点和百荷仙子柔体表演的开解,有保留节目的娱乐,心情稍有好转,但还是放不下心中的大石而郁闷。皇上在回寝宫时,途遇刘皇后,皇后见皇上闷闷不乐,便默默地跟在身后。

    进了寝宫,皇上斜卧榻上,他挥手屏弃众人,刘皇后笑容可掬地坐在皇上身侧,轻轻地为皇上揉肩,体贴道:“吾皇辛苦,按摩按摩,排遣心中不快也好。”

    皇上回头看了看皇后,叹息道:“朝中规矩不张,朕心中惶恐!”

    皇后笑着问道:“乃家务事还是国事?”

    “几个阿哥集体告假省亲,成何体统!”皇上仍忿忿不平地道,“好不容易盼着柳三变的新词之会,又被搅扰了,真是可气!”

    “家务事,我便参上一言,或许可解吾皇之忧。”刘皇后在皇上的面颊上亲了一下,附在皇上耳边道,“果真是省亲,好事,应允便是。”

    皇上坐了起来,颇为犹豫地道:“倘若真是省亲,到也无妨,又不是什么节庆,集体行动,不得不让朕怀疑!”

    “不会的!”刘皇后握住皇上的双手,“阿哥们一向敬重皇上,信赖皇上,不必怀疑!”

    皇上用惊诧的目光打量着神采飞扬的刘皇后,太美了,太有诱惑力了,皇上将皇后揽入怀中,紧紧地搂住,在皇后的额头上、鼻头上和嘴唇上亲了又亲。皇后不能自持,与皇上相互配合,好一阵藤缠树树缠藤的热络之后,皇上的气消减了不少。

    刘皇后依偎着皇上,仰面望着皇上,皇上期待着皇后,皇后何等聪明伶俐地道:“妾愿亲手为吾皇演奏一曲。以解心中之不快!”

    皇上摇头道:“非也,因事而起,唯有了事才能终结也!”

    刘皇后想了片刻,亲昵地道:“交给贱妾,让阿哥们与他们的夫人单独活动,以了解实情,亦解吾皇之忧心!”

    皇上问道:“如何单独活动?”

    刘皇后答道:“外面场上有一个步步登高的莲座,还有一条好不容易种植而盘踞而成的柳树藤龙,乃吴姬和陈师师她们监督完成的,相距有一段距离。吾皇率领阿哥的夫人玩耍,贱妾组织阿哥们认亲,可好。”

    “对呀!”皇上高兴地道,“朕这就下旨,让已经婚配的阿哥携夫人出游,不得迟误!”

    皇上的号召力自不待说,阿哥携夫人全都到了场地上。他们见到皇上和皇后,一个个上前施礼请安之后,皇上道:“今天我和皇后分别率大家玩乐。阿哥跟皇后去藤龙那边。具体玩法,听皇后安排。”

    “目前省亲在即,是亲戚的聚在一起,以便皇上安排。”刘皇后笑盈盈地走进阿哥及其夫人的队伍之中。用清脆地乐音讲了安排的目的之后,她看了看众阿哥及其家属的反应,她又道,“大家不必担心宫中规矩。那是为了避免聚众不轨的,至于亲情,吾皇也是极为看重的。大家从感受到的皇恩中可以体悟到。”

    阿哥及其家眷们一听,先是一愣,然后大家都称赞吾皇和皇后仁德。

    皇后并没有坐在藤龙的龙首上,而是站在龙首之下,阿哥一字排开,领头阿哥面前站了一个大阿哥和两个小阿哥,皇后提醒道:“不对吧,听说,皇上家宴款待之时是六位阿哥请假,如今怎么只有四位呀?”

    皇后之言一出,阿哥们面面相觑,彼此认识,但亲戚关系并不清楚。

    刘皇后微笑着,对众阿哥道:“难怪,大家平时交往不多,尤其是串门子太少,有无亲戚关系也不甚明白,这样吧,正常的人情交往还是需要的,诸位阿哥马上过去问问你家夫人,也许她们比较清楚。”

    众位阿哥随皇后向莲花座走去。远远地看见,皇上正在忙碌着哩。

    皇后走到皇上身边,吃惊得连嘴都合不拢了。阿哥们也惊得呆了。

    皇上坐在莲花座的首座上,年轻阿哥的夫人们都围绕在大阿哥夫人的身边,她们看上去个个都非常水灵,肤色一个比一个红润,风韵一个赛似一个,简直就是美人的乐园。

    阿哥之中,最高兴的非大阿哥莫属,他捋着山羊胡子,看见夫人坐在莲花座上,笑容十分灿烂,而且与年轻阿哥的夫人相比,毫无两样,他为夫人的不老容颜兴奋之时,心中也生出几分愧意之色。

    人的感应,尤其是关系密切的亲情的感应真是妙不可言!这不,大阿哥的心事便被领头阿哥一语道破,领头阿哥虽然尊重大阿哥,但还是能以心换心的,他握住大阿哥的手正正经经地道:“我要是你,为了配合夫人的体面和荣耀,永葆夫妻相配,我愿寻天下最好的灵芝养生,找天下的仙山琼阁恢复少小容颜,奉陪夫人永远年轻。”

    大阿哥表情复杂,只是淡淡地道:“剃掉胡须,也许最为现实!”

    皇上的目光在阿哥的夫人们颜面上溜来溜去,也得不到一个结果。为何?皇上心中有“六”这个数字作祟,大阿哥夫人身边站了九个美女,这如何是好?

    刘皇后上前观察良久,终于有了眉目,她走道大阿哥夫人面前,点头之后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安置在九个阿哥夫人之中。皇后对大阿哥夫人道:“汝虽不老,但岁数虽在,必然知晓亲戚关系,将尔的本家认将出来,拜托!”

    大阿哥夫人每拉出一个,刘皇后都格外兴奋,大阿哥夫人拉了两个出来之后,刘皇后走过去拉出了第三个,这让大阿哥夫人惊奇不已:“皇后怎会知晓?”

    刘皇后道:“汝家都出自美人谷,有一种天生的不老容颜,韵味酷肖,肤色相似,鼻梁尤挺,有一种特意雕饰之美,天下无人能够匹敌。”皇后说完,又拉了两个美女出来。

    皇上见之,对皇后佩服得五体投地,他不惜赞美道:“皇后英明,果然眼光独到,异乎寻常之人,真是朕的贤内助也!”

    阿哥及其夫人们听皇上如此赞美皇后,当然要高呼了:“皇后英明,贤内助!”这声音十分响亮,场地外面有不少遥远的目光聚集而来,鸟雀们也叽叽喳喳地在空中飞来飞去,也在不住地呼喊着。

    “真够热闹的!”小王爷携带娇妻娇媛前来,皇后见之,趋步向前,小王爷见皇后如此,对挺着大肚子的娇妻小声道,“你慢行!”说完便跑步上前,向皇后请安,并让皇后慢行。

    皇上见娇媛怀有身孕,当然高兴,也缓步走了过来,可皇上的声音却很快:“尔等慢点,哎呀,女人真是不识好歹!”

    小王爷又跑向皇上,请安之后道:“吾皇在此开美人会,怎可没有弟婿娇媛呢!”

    娇媛的确成了美女们的中心,不仅是因为她的地位,她受到皇兄和皇嫂的礼遇,也不是因为她的怀孕,更重要的是她的到来,让六个绝色美女变成了七个,而且是娇家在皇宫中最能扛大旗的人物,她完全体现出娇家美女的所有优点,就像样板似的。

    皇后向皇上递了一个眼色,皇上去为皇后拍去肩上的一片小柳叶时,皇后道:“清楚了,美女出娇家,娇家有奶奶高寿庆贺,不用担心!”皇后说完,将嘴角歪向小王爷。

    “朕交给你一个美差,带六位阿哥及夫人前往美人谷镇,为朕了却该县的麻烦事宜。” 皇上心领神会,他走将过去,拉住小王爷的手,掏出金牌交予小王爷道,“尔可便宜从事!”(未完待续。。)

第六十八节 小王爷奉命督阵

    小王爷得到皇上旨意之后,召集兴奋不已的六个阿哥商议时道:“吾皇体恤亲情,大家必须懂得感恩,最要紧的是两点,一是要维护皇家不扰民的好名声,二是要为吾皇彻底解决美人谷县的后顾之忧而竭尽全力。”

    阿哥们都极少得到外出的任务,这次又有小王爷领头,加之省亲之事还算能顺利成行,心中自然喜悦,对小王爷的要求自然是一百个答应。

    出发前往美人谷镇的早晨,各位阿哥的马车都停靠在小王爷府第门前,小王爷的两个侍卫小声地向阿哥们传达命令道:“小王爷说了,马车从简,豪华的装饰统统去掉,而且侍卫不要带得太多。”

    有个阿哥估计是没有出过远门,他极不放心地问道:“侍卫少了,安全能保障吗?”

    小王爷的侍卫答曰:“小王爷说了,一路行走,侍卫分散护卫,必要时集中使用。”

    阿哥们的漂亮夫人是不必操心的,她们像赛宝似地聚集在一起,交谈热烈,都将亲情抒发出来,因此,在老姑的主持下,按照辈份和岁数排列,大家都为能够回到娘家而高兴。

    这时,娇媛在小王爷的陪伴下远远地走来,六个娇家美女迎了上去,小王爷向阿哥们挥了挥手之后,对美女们开玩笑道:“尔等组成了一道何样的风景?”

    老姑上前谢过小王爷之后答道:“七仙女,非七仙女莫属!”

    娇家美女不忘感恩于小王爷,大家七嘴八舌地赞美着小王妃,说娇媛乃七仙女之中,最亮最耀眼的那颗星。

    一路行来,并不打眼,也不扰民,小王爷带领的队伍混迹于民众之中。沿途无事。

    在车上,娇媛依偎在小王爷肩上,小王爷搂着她,格外小心,时时照顾着她的大肚子,并嘱咐随行丫环要百倍小心。娇媛问小王爷:“侍卫少了,安全不会有问题吧?”

    “不会!”小王爷十分有把握地答曰,“侍卫越多越不安全。况且,阿哥保护自己家眷绝无问题,侍卫只要能应付外围状况即可。”

    来到美人谷县境内。小王爷将七辆车分为三队,相互之间由侍卫联络。来到一个池塘边,池塘中荷花盛开,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小王爷吩咐道:“家眷切勿下车,透过车窗欣赏即可。阿哥们前来议事。”

    为了节省时间,小王爷道:“就按三队分工,我去县衙,其余两队前往美人谷镇。领头阿哥带队去查访土财主家,大阿哥带队将娇家人护送回娘家。”

    小王爷来到县衙,县太爷早已在途中迎接,县太爷向小王爷请安。并哼哼哈哈地恭维小王爷,说小王爷给美人谷县的恩情深厚,永誌不忘!

    小王爷也记得县太爷,他与县太爷并肩而行。为县太爷一脸福相而称赞不已。

    师爷何等聪明,他担心小王爷之言有弦外之音,便在县太爷背后一个劲地赞美县太爷的政迹了得。并说县太爷为报皇恩竭尽全力,勤勉有加。

    小王爷在美人谷县民众心中的形象不可谓不高大,往大了说,可谓代表了浩荡皇恩,做事有板有眼,雷厉风行,颇受称颂;往小了说,可谓亲情深厚,都当作自家的女婿一样礼遇,那真是称心如意的好女婿。

    在县太爷和师爷的陪同下,小王爷来到县衙,县太爷急于向小王爷请示相关事宜,小王爷道:“不急,先去看看夫人和侄女。”

    县太爷听罢,简直受宠若惊,激动得热泪盈眶,区区一个县令,一个普通平常的人家,能得到小王爷如此关照,这是绝无仅有的。于是,县太爷说不出话来,流着泪,在前面带路,而路上行人不知何事,都拥挤着,前来看热闹。

    最会做人的当数师爷莫属,他听小王爷说要拜访县太爷家里,便急急忙忙赶将去,事先告之夫人,让夫人有所准备。

    县太爷夫人和女儿盛装出迎,而餐馆的多嘴伙计肩上搭着油腻腻的毛巾,嘴上多了些乱草般的胡须,在窗口上张望着,还向人们炫耀道:“没曾想,当年叫化子都不如的县太爷妻女,竟然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她们的穷酸相我可亲眼见过。”

    多嘴伙计的话并没有引起人们的兴趣,人们反而对他的多嘴有些厌恶,对县太爷妻女既能共苦又能同甘深表钦佩。有的男人还以县太爷妻女为标准,说是能遇上这样的才女、淑女和幸运女真是前世修来的福份。

    小王爷一行人到了,夫人和女儿趋向前去恭迎,她们母女躬身超过九十度,小王爷见此,也深深鞠躬道:“大媒在上,受小王一礼!”

    县太爷妻女岂敢应承,连忙谢恩道:“草民给王爷请安。折煞草民了,折煞草民了!”

    县太爷女儿在前引路,小王爷上前问道:“长成大姑娘了,知书多少?”

    县太爷女儿颇为自豪地道:“吾爹所识,民女全能明白。吾爹常曰,为师不足以再教,另请高明可也!”

    “好好好!”小王爷十分高兴,赞之曰,“又一美女加才女,真是大人的福气!”

    县太爷家客厅不大,但布置得当,让人觉得舒服。小王爷坐在上位,赞美道:“吾可发现了,大人的福气多半来自夫人,夫人不仅人美,才气诱人,更重要的是富贵逼人。此逼人之富贵得来不易,乃有识之妇自己争取来的,此乃了不起的品格,了不起的女人啦!”

    县太爷和师爷及其他人等都欢呼起来,为小王爷的精辟之言而赞不绝口。

    小王爷将县太爷的女儿招至面前,问道:“汝之干爹前来,有何礼物相送?”

    “黄鱼,多少都行!”县太爷之女俏皮地道,“当年的币厂还在,原来是我自行制作,如今则可以请一帮人协助制作,绝无问题。”

    大家都知其所指,一个比一个笑得开心。

    小王爷笑过之后打趣道:“不会还用金条做噱头,再玩一次空城计吧?”

    县太爷夫人脸上像火烧似地,不好意思道:“现在已经没有那许多黄鱼了!”

    “为了报答大媒之恩,本王也为侄女做一回大媒。”小王爷微笑着,他看着众人疑惑的目光道,“将侄女举荐到公主们身边,陪她们读书,日后可成为女官!”

    师爷颇有些见识,他拉了一把正激动不已的县太爷:“小女便为女官,即将创造历史,大人如何还不磕头谢恩?”

    “谢恩之人并非本县,难道师爷不知?”县太爷诧异之后,转而高兴,“小人愿代前任谢王爷恩宠,小人看来,为皇上鞠躬尽瘁之人的后人得到应有的体恤,真乃苍生之福,朝廷命官之福,天下人之洪福也!”

    县太爷激动之言,让女儿泪流满面,她跪在县太爷面前泣不成声地道:“爹在上,女在下,永相亲,不相离,深情无价,岂敢有亲疏之别!”

    催人泪下的一幕,实在让人难以自抑。师爷抹去脸上的泪痕,转移话题道:“请王爷示下,海盗的二当家至今关押在县衙,如何处置?”

    “此人颇有些能耐,有戴罪立功之能。”小王爷道,“如若自愿,正好以盗治盗,收拾眼下海盗火拼残局,解吾沿海管制之危。”

    “王爷高明!”县太爷流着泪道,“此人愿意为朝廷出力,有具结之状在案,愿意平息海盗之乱,以报朝廷活命之恩。”

    师爷又问道:“王爷妻舅之事又当如何?”

    “好不晓事的师爷,说这些合适吗?”小王爷挥手阻止后提出要求道,“领头阿哥告诉本王,说大人家的酒特别难喝,可否赐一杯尝尝?”

    县太爷夫人道:“感谢吾皇恩德,家道好转,那种酒早已没有了!”(未完待续。。)

第六十九节 二当家平息火拼

    小王爷同意海盗的二当家戴罪立功请求之后,自然要接见于他,小王爷问一脸悔意,毕恭毕敬的海盗二当家道:“汝有何要求,本王准尔提出。”

    “感谢王爷不杀之恩!”海盗二当家扑通跪在地上道,“鄙人姓杨单名一个淘字,自幼熟读圣人之书,不幸家道中落为盗,学了些武功,在匪盗之中还有些交情,愿为朝廷翦除海盗之害,确保一方安宁!”

    “圣人子弟理当为正义出力,本王准了!”小王爷爽快地应允之后,问了一个极为现实的问题,“尔为朝廷效力,有何企图?”

    杨淘道:“回禀王爷,小可不图保命,唯图家人不受牵连足矣!”

    县太爷和师爷频频点头,认为杨淘之言诚心诚意,绝无耍花腔蒙混过关之虚情。

    “本王既然秉吾皇旨意知晓其事,理当有始有终。”小王爷也感受到了这样一点,他开导道,“本王可明明白白告之于你,如若阳奉阴违,不见功效,本王定斩不赦,尔即便逃到天涯海角,也无立锥之地;倘使如尔之言,本王为尔担保,尔可继续为朝廷治理海域出力!”

    杨淘听王爷如此恳切之言,叩头不止,直至额头叩出血来,才被县太爷和师爷扶了起来。师爷同时提醒小王爷道:“王爷可否下一道旨令,方便杨淘行事。”

    “师爷行事果然缜密,本王早已拟好旨令。” 小王爷道,“不过,我有二位武林高手相送,并保证杨淘行事毫无后顾之忧。”

    县太爷反应不是一般的快速:“想必是武功阿哥和娇捕头了。”

    小王爷笑得很神秘,也很得意。

    小王爷招来武功阿哥和娇捕头,彼此之间施礼问候之余,武功阿哥道:“皇上收到本阿哥之奏章是否格外高兴?”

    小王爷佯怒道:“大胆阿哥。迟迟不报,吾皇担心汝之安危,更担心美人谷县之事妥否,差遣本王前来兴问罪之师,还不束手就擒!”

    娇儿站了出来,力述武功阿哥之功劳,并向小王爷请功道:“荡平海盗之犯,仅凭武功阿哥一人之力,不功反过,不公平!”

    县太爷不知小王爷态度。为娇捕头捏着一把汗。此时,小王爷再也稳不住了,扑哧笑出声来,他走到武功阿哥身边,握着武功阿哥的手道:“皇上当然高兴,并让你关注海疆,平息海盗之日便是汝回京复命之时。”

    娇儿望着小王爷,心中不爽,他上前恭贺武功阿哥之时曰:“恭喜阿哥。贺喜阿哥,努力终有了回报,并委以重任。”

    县太爷上前拱手道:“王爷莫非不解妻舅之意?”

    “吾皇英明,表彰捕头功劳如同阿哥!”小王爷微笑着说。话语刚说出口,满堂欢声雷动,小王爷等了片刻道,“听明白了。吾皇责成捕头为繁荣乡梓竭尽全力,不得有误!”

    娇儿听罢,颇为不快。但也无可奈何。

    话说杨淘回到海盗总舵,叩见海魔王夫人时,海魔王的利刃余志儿身负重伤,卧床不起,他见杨淘回来,便从床上挣扎着想坐将起来而未得,只好声嘶力竭地吼叫道:“想必出卖大王之人,还敢回来受死,来人,给我拿下!”

    “兄弟见面,为何如此绝情!”杨淘一脸笑意,蛮有把握地样子,“日后为了大王之事业,你我兄弟还应共同携手才是,奈何这般敌意?”

    海魔王夫人频频点头道:“正是,正是,二当家说得对。”

    “好好养伤,以图大计可也!”杨淘走到利刃余志儿的床边,拍了拍他的手背道,说完,杨淘向海魔王夫人道,“大嫂请,我们里面说话!”

    海魔王夫人似有了主心骨一般,她瞥了一眼利刃,微笑着随二当家向里屋走去。杨淘走着,回头对夫人的两个贴身丫环道:“你们二人一同前来。”

    进到里屋,一个丫环关上门,另一个丫环沏茶,杨淘请夫人坐首座,夫人推辞,杨淘则扶着夫人落了座。

    夫人问曰:“二当家此为何意?”

    杨淘答曰:“夫人勿忧,吾姓杨的铭记大王当年的收留和再造之恩,大王不幸,小弟无力挽回,理当将此心意,用于报答夫人,夫人勿虑!”

    一个丫环则感叹道:“听说大王殒命,天就变了,包括外面那个东西,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好在二当家有情有义,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另一个丫环道:“眼下海域混乱,无法收拾,各怀鬼胎者众,谁也不服谁,稍有实力者则各据一方,企图不轨。”

    夫人则愤然曰:“利刃忠心泯灭,企图独霸总部财产……”

    夫人话未说完,沏茶的丫环道:“还想霸占夫人!”丫环说完,似觉不妥,便低头掩饰。

    夫人介绍道,目前威胁最大的,便是那跟随大王多年,回来之后又被推举为临时统领的家伙,此人野心勃勃,他们逃到城外海岛,盘踞岛上,全岛都布满木排、暗沟和别的设施,十分厉害,利刃便是因为久攻不下,重伤卧床,只剩半条命矣。

    夫人说话之时,额头的皱纹堆积在一起,原来红润白皙的容颜也显得苍老了不少,一副疲态让杨淘心疼。

    杨淘将两个丫环招到夫人身边,压低声音,将奉王爷之命的事情和盘托出,夫人和丫环均大为吃惊,杨淘稳住她们的情绪道:“与朝廷为敌,终将不可长久,倘使在夫人领导之下,平息海患,乃大功一件,王爷说了,不仅既往不咎,还可继续为朝廷效命,望夫人三思!”

    刚才关门的丫环怒斥道:“二当家已成了朝廷鹰犬,难怪可以全身而退,汝要当狗,没人拦你,我们绝不奉陪!”

    夫人想了一想,仿佛自言自语道:“二当家所言,未必不是一条出路!”

    “夫人若是同意,我便许诺,尽快平息祸乱!”杨淘对夫人道。

    夫人用疑虑的目光打量着杨淘,而刚才愤怒的丫环心领神会,藐视地道:“你,一个书呆子,你行吗,你有几斤几两自己不清楚吗?”

    “朝廷派了两大高手前来助阵。”杨淘介绍道,“一个乃少林俗家弟子,阿哥是也;一位则是阿哥的徒弟,王爷的妻舅。我们这次就是败在他们手中,吃亏在他们的阵法上。”

    夫人脸上有了微笑,也赞同道:“如是说来,靠谱!”

    刚才沏茶的丫环则曰:“临时首领盘踞的小岛便不足为虑,铲除他们便指日可待!”

    “攻心为上,能化解则化解,能收编则收编。”杨淘道,“下策才是攻打,相信他们学的那点皮毛,远不及王爷妻舅排兵布阵厉害,他们若是聪明,应该幡然悔悟,放弃抵抗。”(未完待续。。)

第七十节 土财主苟延残喘

    海盗之二当家杨淘带领武功阿哥和娇儿等一大群人到了临时首领盘踞的小岛,临时首领凭着战胜了不少海盗的进攻,包括曾经威风凛凛,以杀人不眨眼著称的余志儿,也重伤逃归,大长了威风,傲气也与日俱增。

    这位临时首领拒绝余志儿传达海魔王夫人的善意,那底气自然是来自于节节胜利,来自于能有足够吸引力的财富,于是,他对于虽说能文能武,但武功不算十分出众的杨淘来说,临时首领并不将他放在眼里。

    杨淘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向临时首领喊话道:“汝之野心不可能得逞,区区一个小岛,岂能成为世外桃源,成为独立王国,尔等也不想想,海魔王也没能成为大气候,土财主更是玩火**,烧得体无完肤,朝不保夕,尔等怎可夜郎自大,不识实务。”

    临时首领则傲慢无理之极,冷笑道:“闲话休讲,尽管放马过来可也!”

    武功阿哥则喊道:“我们应该有一面之缘吧,何苦自寻死路!”

    “区区一个阿哥有何了不起,即便少林秃驴前来,也休奈何我!” 墙钩海盗则轻蔑地道,“告诉尔等也无妨,岸上时,我们不慎落败,那是尔等用阵法算计我们,而今主动权在我,决定权在我,尔等尽管一试。”

    “好,既然油盐不进,让尔等看看也好!”娇儿说完,下令道,“小炸一回,启动!”

    只听得一阵轰隆隆的声响,小岛上空浓烟四起,顿时山崩地裂,土石乱飞,海水灌进小岛,更倒霉的是色鬼海盗,不堪浓烟熏染。拼命咳嗽,跳下树来。

    此时,只听得海盗们一片声地叫嚷着,抱头鼠窜,原来色鬼海盗镇守的那棵椰子树上的木排因为树的倾倒而引发机关。

    临时首领见如此阵仗,有些犹豫。

    此时,墙钩海盗则风言风语地道:“首领千万不要像孩子似的被吓傻了,他们不过尔尔,没必要害怕他们。”

    娇儿道:“聪明之人,岂能不见棺材不落泪?何必要像土财主那样。挖空心思图谋私利,多走夜路必撞鬼,什么野心、私欲和贪婪等统统都将消失殆尽,到头来贻害家人,尔等若是足够聪明,便引以为戒,改邪归正,走一条明路。”

    那些海盗开始起哄,吵吵嚷嚷地道:明路暗路。自己知道,勿需他人多嘴。

    武功阿哥与娇儿商量道:“这帮笨蛋,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给墙钩一点教训。杀杀他的邪气,让这混帐东西清醒清醒!”

    杨淘则警告道:“死硬到底,必然自蹈死地,还不及早回头!”

    妄自尊大的海盗们说的说。骂的骂,笑的笑,还有不少人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而临时首领则不知天高地厚地道:“我也愿如尔等所言那样,可我的兄弟们岂能答应!”

    “非要闹到众叛亲离,做鸟兽散吗?”杨淘还在一个劲地规劝。

    “不必多言,动手!”武功阿哥道,“这帮孙子,真正是不识好歹!”

    娇儿又发令道:“让墙钩好看,启动!”

    可怜的墙钩,他盘踞的那棵椰子树的树干被炸为两截,墙钩连叫一声妈都没来得及,便从炸飞的树冠上摔了下来,落在半空时,木排齐发,将其砸入刚才炸开的溪沟之中。

    “尔等还不悔悟,主动权便会不断消失,何必还要侥幸!” 杨淘趁机又向临时首领喊话道,“土财主被尔等害成怎样,不会这么快便忘了吧!而今,若不投诚,恐怕连土财主长期靠药物养命均不可得,保个四肢不全都不可能!顽抗到底,必将自取灭亡,奈何还不回头!”

    临时首领望了一眼一命呜呼的墙钩海盗,惴惴不安起来。不过,他并不死心,还要进一步地刺探对方的底线,他从树上下到地面,叫道:“二当家,夫人之言可否算数?”

    杨淘问道:“尔问的可是余志儿代表夫人来转达的条件?”

    “明知故问!”临时首领大为不满地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更好的条叫吗?”

    “没有!”武功阿哥微笑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此种条件已知过期,不必多言!”

    杨淘则规劝道:“还不识实务,眼下若不投诚,争取宽大,坐失良机,必然丧失生存希望,还不吸取教训,奈何这般冥顽不灵!”

    此时,小岛上的海盗们已经不受控制,有的逃窜,有的抢夺同伴的财物,有的为自己复仇,可临时首领根本无力控制。

    临时首领还在与遥遥相对的武功阿哥谈条件:“据说王爷都能给土财主戴罪立功的机会,你这阿哥,为何不给我这种机会呢?真是岂有此理!”

    “休想!若是开始便谋求这一权利,本阿哥定会考虑。”武功阿哥道,“攻岛设施设置完成,尔等已无讨价还价余地,要么投降,要么受死,没有别的路可走,明白吗?”

    临时首领与色鬼商量,准备登船逃走。

    “想逃,怎么逃,逃往何处?”娇儿看出了他们的诡计,笑着道,“土财主当年陆地避祸,不会被老鼠咬死,不会被蛇吓死,不会被稻草勒死,不会被蚂蚁踩死,那毕竟是陆地,有的是脚下的土地。而今的尔等,鱼虾可以吃了你们,螃蟹可以钳死你们,鲨鱼可以吞噬你们,海浪可以埋葬你们,除了死路还是死路!不信,可以试试!”

    弃岛而逃的海盗们没有离开多远,有的船便进水,有的船则散架,有的船被海浪打翻,一个个艰难地从水中游回小岛,狼狈不堪,弄得里外不是人。

    有的厚着脸皮乞请临时首领收留,可临时首领毕竟不是真正的首领,他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哪里容得下背叛自己之人,于是冲突四起,砍杀残忍,决不留情。

    杨淘身份尴尬,他向武功阿哥和娇儿乞请道:“阻止这场惨无人道的杀戮,给愿意投降的海盗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可乎?”

    武功阿哥和娇儿本可以决断,可他们还是征求贝叶城捕头的意见,得到应允之后,武功阿哥向杨淘点了点头。

    杨淘心领神会,他大声叫喊道:“各位兄弟听着,朝廷给愿意投降的人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希望认清形势,做出正确选择,不要一误再误!”

    武功阿哥接着高叫道:“愿意投降的,只要来我这里报上名来,缴械投降,除极少数血债累累者之外,一概既往不咎!”

    这一宽松政策真的管用,投降者众多,杨淘帮助登记造册。

    而临时首领和色鬼躲在小岛上的一个山洞里,武功阿哥命令贝叶城的捕头带人搜查,并告诉他们:“此二人携带了六件价值连城的青花瓷,看他们投降的态度,就要看他们是否愿意交出来,否则,不予按投降论处。”

    那两个家伙很快被找了出来,武功阿哥预料的果然不错,他们宁可舍命,也不舍财,在他们眼里,价值不菲的青花瓷比他们心目中的祖宗牌位还要重要。

    娇儿一边捆绑二人,一边数落道:“爱财如命到这等地步,令人遗憾!试想,土财主尽管不是真心实意地将功赎罪,但也掩耳盗铃地花些钱做做样子,骗骗世人,尔等真是不要命的主,世人如何饶得过尔等。”

    “那就让他们把牢底坐穿吧!”武功阿哥对贝叶城的捕头道,“带回去,若是打算从牢中出来,再用青花瓷发大财,绝对打错了算盘,绝无这种可能!”

    杨淘协助朝廷治理了海盗祸乱,深得朝廷信任,做了一名贝叶城的捕快。

    不幸的是,余志儿伤重不治,无命消受艳福便一命呜呼。(未完待续。。)

第七十一节 娇儿重蹈祖先梦

    攻破海盗城外的小岛之后,平息海盗之患的硬骨头已经啃下,此时小王爷前来视察,非常满意,并对相关人员进行了表彰和奖励,尤其是对杨淘的功绩做出充分肯定,并任命他为贝叶城副捕头兼肃清海盗使。

    小王爷还前往海盗城处理海盗总部事宜,他赞扬海魔王夫人的良善之心,并许之以部分继承海魔王的家业。所谓“部分继承”,彰显了小王爷无人能及的政冶智慧,他根据愿意改恶从善的海盗名册上推算,从海盗总部累积的财富中列支,可以让他们分得一个做小生意的本钱,维持家人生计,然后可用于医治肃清海盗战斗中的受伤者,抚恤牺牲者,这样海盗留下的财富不算富裕,但也够海魔王夫人颐养天年的。

    此外,海魔王夫人迁出海盗总部,另外为其寻找栖身之所,海盗总部则用于肃清海盗的专署办公地点,由杨淘接管。

    小王爷安排妥当之后,带着武功阿哥和娇儿赶往美人谷镇,为老姑母祝寿。

    在前往美人谷镇途中,娇儿问小王爷道:“王爷,汝所谓让吾为繁荣乡梓尽力,是何意?”

    武功阿哥则微笑着纠正道:“徒儿错矣,应该叫姐丈!”

    一行人笑将起来,笑过之后,小王爷简略的讲了做出此项决定的历史根据。

    大约在二百年前,娇家也出了一个远近闻名的戏子,其人恐怕与娇儿类似,令男女老少均为之倾倒,当时的美人谷镇由原来的三户人家,陡然增至上百户人家,并且还形成了一个以物易物的集市,十分热闹。

    可当年戏子的来梦儿也与眼下的娇儿类似,并非对戏曲没有感觉。正好相反,钟情于戏曲,但因为没有家的感觉,难以在家乡的土地上生根。

    有一天,一家戏班路过此镇,要求与娇家合演戏曲,利益均沾,娇家没有不同意之理,于是一演便火了,远远近近的人们。无论是赶集之日还是平日里,前往观戏的人络绎不绝,于是,美人谷镇便商贾云集,有了现在的基本规摸。

    “我知道这些,不必多言!”娇儿并不感兴趣。

    可武功阿哥则不同,他问曰:“王爷所言,想必娇儿二百多年前的祖宗因为有家室才生出根来,为繁荣乡梓做出了贡献?”

    “我也希望妻舅能复制一段爱情佳话!”小王爷何其聪慧。他回答之时眼睛却盯着娇儿,“那位祖宗正值妙龄,可外来的家庭剧团中的一个女儿,岁数当然正值芳龄。两人在表演才子佳人戏剧时配合默契,情投意合,实现了戏剧人生向家庭幸福的转变。”

    娇儿打断小王爷的讲述道,还用你说。当时的娇家有一个美女嫁进皇家,半月之后又一个美女再进皇家,三天之后一个小美女又成了王妃。因此娇家便有了这历史悠久的戏楼。

    武功阿哥关心土财主,他问道:“土财主也是商贾云集之时,来到美人谷镇的?”

    “非也!”娇儿道,“土财主家是地地道道的泥腿子,美人谷镇繁荣之后,不知他祖宗的那一代人突然睡醒之后,做了点小生意,由此慢慢发迹,到了土财主这一代,才昧着良心赚钱,成了为富不仁的家伙。”

    武功阿哥明白了,自告奋勇地请求道:“本阿哥愿意为玉成徒儿之美满姻缘尽一份力,娇儿舍之不得的美女被赶走了,我一定帮你追回来。”

    武功阿哥说这话之时,小王爷则盯着娇儿不放,他终于在娇儿的脸上找到了答案,便道:“欣喜藏在心里,红晕则写在脸上,心里舒坦着哩!”

    娇儿扭头掩饰,武功阿哥则拍马上前,与娇儿并肩而行,他用马鞭轻轻地抽了一下娇儿的坐骑道:“徒儿若同意王爷之言,而且是心甘情愿的,马儿就快跑起来。”

    被抽打的马能不跑起来吗?

    小王爷笑得很开心,为武功阿哥的有趣而畅快不已,他看出了娇儿的心思道:“不是马的表白,而是马背上的表白,马快跑之时,有人俯身配合,此乃真性情也!”

    娇儿听此,他的心情全部委托于坐骑了,他快马加鞭,坐骑撒开四蹄,一路狂奔,激情四射,仿若天马行空!

    次日便是娇家老姑的八十岁寿诞,正午,在娇家的院坝里,小王爷陪着老寿星坐了上位,可席次便难以安排。娇儿的父亲正束手无策之时,武功阿哥出了一个上好的主意,即摆大席,将很多张餐桌拼在一起,阿哥及所有家属都陪同老寿星,也是一道绝妙的风景。

    领头阿哥很会讨小王爷欢心,他真正了解小王爷的心思,让娇媛陪同在老寿星的另一侧,并且担当司仪。

    小王爷甚为感激,司仪既是权力的象征,又能照顾娇媛的大肚子,小王爷的高兴不仅表现在应景的表面,而是从心底里泛起一股满足,他向领头阿哥竖起了大拇指。

    娇玉看在眼里,她走到妹妹娇媛身边道:“有我们王妃在,老寿星自然是最高兴不过的!”她说这话之时,老寿星的回应非常的热烈。

    娇玉真正要说的是下面的话,她拍着妹妹道:“大家看看,孕妇是最有风韵的,虽说娇家美女如云,可谁比得了我们王妃呀!看看看看,一脸福气,一脸旺夫相,仙女见了都要妒忌三分,何况是凡人!”

    娇玉果真厉害,娇家美女和祝寿的男人们谁不懂得给面子呢,谁会不给面子呢。于是,娇媛自然成了中心之中的中心,连老寿星也兴高采烈地道:“对,谁说不是呢?”

    小王爷当然是第一个为老寿星敬酒的人,然后便是根据辈份敬酒,再后来便是席间没完没了的推杯换盏。

    轮到娇儿的父亲给老姑婆敬酒之时,他道:“姑婆,您老乃娇家当前的美女之首,乃当世美人的老根,祝您这条根能越扎越深,让门楣更加光耀!”

    老姑婆微笑着,看着武功阿哥,对小王爷耳语着,小王爷先是一愣,然后也报以微笑道:“武功阿哥乃皇上肱骨,只要本人愿意,本王一定支持!”

    在场之人虽没有听见老寿星之言,但都能根据小王爷之言猜个十之**。而武功阿哥岂能不知,他面红耳赤便能说明一切。

    轮到娇儿为老寿星敬酒之时,小王爷将对娇儿的安排告之老寿星,没想到,老寿星将娇儿拉到身边,亲了又亲道:“好!美女不仅出娇家,也出自赫赫有名的苏州,吾之娇儿乃继承先祖一脉之第一人也!”

    “又是苏州!”娇儿自知失言,便撒娇似地提醒道,“姑婆,您老可要想好啰!”

    娇儿的父亲则问之曰:“姑婆同意娇儿登台唱戏!”

    “捕头有什么好?何必留恋那碗小面!”老寿星看上去不像八十岁,面部光洁,毫无岁月之痕,声音听上去也很年轻,唯一显示年岁的便是她的动作,她较为吃力地抬起右手,用筷子敲了敲面前的菜碗,“小面有大酒大肉好吃吗?有何不舍的!”

    娇媛靠在姑婆的肩上,借机向小王爷眨了一下眼睛道:“恭喜弟弟得一美女,即将成为娇家戏楼的常青树和一代宗师!”(未完待续。。)

第七十二节 美人谷镇再繁荣

    祝寿完毕,小王爷扶着娇媛,一行人来到美人洞中。武功阿哥问娇儿:“上次不舍之人乃苏州人氏,莫非吴姓人家?”

    “汝怎可知晓?”娇儿问道,“莫非有一面之缘?”

    “非也非也!”小王爷则代为回答道,“京师有一家妓院名曰花馆,其中的花魁乃苏州吴姓人氏,同尔姐一般漂亮,据说其家族世代以戏曲为生,闯荡江湖。”

    “对,花馆魁首吴姬与吾异姓兄弟柳三变乃师徒关系,酷似领头阿哥娇妻。”武功阿哥指着娇玉道,“差不多高,胖瘦也差不多。”

    “真有其人?”娇儿着急地问过之后,甚觉有失,便来扶大肚子姐姐娇媛,“慢点,看好路在动步,要处处保护好吾外甥。”

    “看好你的路!”娇媛顺势依偎在小王爷身上,“王爷给你指定的那条路!”

    这时,老阿哥追上武功阿哥,神秘地问曰:“阿哥是否要闯荡江湖,为娇儿寻亲?”

    “正是!”武功阿哥点头后诧异地问道,“莫非老阿哥想助一臂之力?”

    老阿哥不无羡慕地道:“倘若可以带着家属一同前往的话,我想出去散散心,开开眼界,好些年没有出过远门了,换换空气也好!”

    “这是美差,有何不可!”这是老阿哥的夫人在说话,“我家阿哥为了我,几乎与世隔绝,吾也不想让我家阿哥遗憾,跟着小阿哥出门走动走动!”

    武功阿哥向小王爷咧了咧嘴,小王爷深情地看了一眼娇媛,娇媛则伸手拉着娇家大姑的手道:“大姑乃我娇家之奇,奉树叶之媒进入皇家,从此为吾娇家搭起了与皇家结亲之桥梁,相信我家王爷也愿意为大姑搭建一座重情重义的夫妻桥。”娇媛说着,目光不离小王爷。

    小王爷拉着老阿哥道:“本王是有条件的。可否听听?”

    老阿哥犹豫地盯着小王爷。

    “娇家老姑看上去二十岁不到,对吧!”小王爷故作神秘地道,“一个胡须飘飘的小老头怎能相配,奈何这般大煞风景!”

    所有人都为之一乐,笑声与美人洞中的水声交相辉映,真是别样风景。

    “还是本阿哥为尔等指出一条明路吧!”领头阿哥挽着娇玉的胳膊上前道,“妻弟的惜别之人正在往京师方向而去,说不定在吴姬处停留也未可知!”

    “对!领头阿哥所言必然不假。”小王爷道,“他可是专程问过土财主的,谅他一个将死之人也不敢说谎!”

    武功阿哥与老阿哥及其妻子老姑辞别小王爷及众阿哥一同上路。刚出了美人谷镇三四里地,便被一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之人拦住去路,老阿哥正待动手之时,那人便道:“文明之人休得无理,吾乃土财主亲信是也,我知道被逼走的戏班去了何处,但就是不告诉尔等。”

    老阿哥想了一想,突然收了手,对着武功阿哥笑了笑。高兴地道:“想必此人乃疯子是也,有时疯癫,有时清醒。据领头阿哥说,他的确知道土财主不少事情。”

    武功阿哥上前挥舞着手中一件衣服道:“倘若汝能告之戏班去处。这件衣服便赠送予你。”

    疯子看了看武功阿哥手上的衣服,摸了一下,摇头道:“以前我有好多这样的衣服,现在不想穿了。这衣服没什么好,尽惹祸,我不要!”

    老阿哥一面护着老姑。一面问曰:“这剑如何,想要吗?”

    疯子对老阿哥手中的剑感兴趣,他抽将出来,舞出几个剑花来,非常有力,老阿哥退了几步,对武功阿哥道:“这招式仿佛出自南少林。”

    武功阿哥徒手与疯子一试武功之后,顺势夺了疯子手中的剑,退了出来道:“家庭戏班何在?说了,这柄剑便归你!”

    疯子扑了几下,一心夺剑,没能成功,只好道:“去往京师方向了,时隔不过半月。”然后他从武功阿哥手中夺剑,武功阿哥将剑抛给老阿哥,老阿哥接剑后递予疯子:“给!”

    武功阿哥一行大约走了三十里地,来到一个小镇上吃饭,问老板道:“此镇近期可曾来过家庭戏班唱戏?”

    老板避而不答:“客官吃完饭之后,自然会告之。”

    “想必生意不好做!”武功阿哥微笑着,从怀中取出一锭银子,开玩笑道,“若是老板有足够好吃的,拿得出手的,尽管上。”

    “十多天前来过一家戏班,在镇上唱了两天之后,留也留不住。” 老板笑着道。

    老板娘则答言道:“这个戏班人美,戏好,生意相当了得,不知为何不继续做生意,要急于赶路。哎,多唱几日就好啰!”

    “这家店的饭菜不错,吃起来真是够味,吾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这样的好菜了。” 武功阿哥一行告辞出来,老姑坐在马车上感叹道,“幸亏小王爷安排了一辆车给我们,否则,我吃饱了肯定走不动路了。”

    老阿哥道:“娘子之意本阿哥明白了,以后还是多出来走动走动为好。”

    武功阿哥一行追了十余天,一路均有家庭戏班的消息,可追至京城,才知道,家庭戏班加入了花馆妓院。

    老姑高兴地道:“吾得知,花馆妓院的吴姬乃苏州人氏,想必她与戏班大有关系。”

    武功阿哥道:“我也这么想。”

    武功阿哥一行赶往花馆途中,发现有许许多多的人潮水般地涌向花馆。更加惊喜的是一队马车驰来,武功阿哥正侍避让之时,马车停了下来,小王爷下车,向老姑和老阿哥打个招呼,在武功阿哥胸前轻轻一拳道:“上车,看戏去,走!”

    进得妓院,小王爷一行人当然坐在前排,而且有柳三变作陪。老姑看得津津有味,激动地对小王爷和夫君道:“这不是演的我家娇儿吗?”

    小王爷道:“那还用说,这戏的名称就是《乡梓情怀》。”

    演出结束时,掌声雷动,观众久久不忍离去。小王爷在柳三变陪同下,带领众人来到后后,老姑紧紧地握住吴姬的手道:“演得太好了,我代表我们娇家谢谢你们!”

    戏班中的演员们听说与美人谷娇家有关,大家都围了上来,吴姬将一位姑娘拉到老姑和小王爷他们身边介绍道:“此乃与娇儿搭戏的姑娘,吾之胞妹吴妍。”

    老姑对这吴妍怀有特殊好感,她将吴妍揽入怀中,亲吻着她头顶的秀发,然后将吴妍推开,让她站在面前,赞不绝口地道:“般配,太般配了,简直天仙一般,难怪吾家娇儿会因为不见尊容而魂不守舍,食不甘味,夜不成寐!”

    “小王爷还有何吩咐?”吴姬问道。

    “本王给汝一个任务,尽快让这位姑娘回到美人谷镇,与吾妻舅娇儿完婚!”小王爷道,“本王万事均已安排妥当,切勿过多容留!”

    吴妍则娇羞地低头问曰:“吾之家人可否前往?土财主不会刁难于我们吗?”

    “绝对不会!据说土财主已经被疯人杀害。即便没死,也无妨。”小王爷很有把握地道,“尔等难得来到京师,玩几天,待武功阿哥向吾皇交差之后,送尔等前去美人谷镇,顺便为吾妻舅带去大喜之贺礼!”

    “怎么又是我这俗家和尚受苦?”武功阿哥开玩笑道,“不还俗麻烦可真多!不过,本阿哥愿意为美人谷镇的繁荣走上一遭!”

    “还俗吧!”小王爷道,“成人之美,为何自己要将美拒之千里之外?”(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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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以柳永与四十五代孙柳昶双向穿越为主线,见证了柳三变在军事、艺术、新词和爱情方面创造的奇迹,他不仅是风月场中的浪子,也是充满正能量的社会精英,他看似游戏于风花雪月的花花世界,实则拥有充满奇趣的苦乐人生。奇情柳永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奇情柳永,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奇情柳永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