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冉冉升起的隆美尔
第383章、冉冉升起的隆美尔
陶德曼作为希特勒夺得德国政权后的新任驻华大使,早在孟遥访问之前就回到了德国,大到行程安排、访问项目以及与希特勒的最高会谈,小到在各地的住宿,能够拿出来的最丰盛和美味的德国大餐以及各地的接待小组和规模等,几乎事无巨细都由他一手cāo持。
所以,别看屈希勒尔、布勒两人从到中国开始,一直都在与孟遥的专门班子商谈细节,划定路线,看似贡献最大,但没有陶德曼的居中协调和在两国之间的各个部门进行衔接和协调,希特勒的邀请计划绝不会这么快就完成。
而且他最大的一个贡献,却是在老蒋身上。
可以这么说,作为中国当前事实上的最高统帅,希特勒完全绕开他,而直接邀请孟遥展开访问,不管德国方面做了多么jīng心的说辞,但有一点却是绝对绕不的。那就是无论孟遥和他的突击营再赫赫有名,但在名义上却始终是中国国民**军序列,虽然二者之间有不为人知的《蒋孟七条》,以及公开的“听调不听宣”的约法三章,却在国家法理层面上总是说不。
所以,老蒋能对孟遥访问德国一事不吭不哈,陶德曼在其中所做的工作之难度及其成果可见一斑。
现在柏林最隐秘的一个军事机场上,一队队戒备森严的党卫军正沿途jǐng卫,方圆10公里以内全部戒严。能够拿到门票、但又够不上在首相官邸的文武高官,也正一个个西装革履地排队坐在机场的贵宾席上,翘首以盼。
突击营太神奇了,无论是他们的武器,还是吃穿上,都显得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们就像一个传说,吸引着每一个表面上端庄实则内心狂跳不已的高官,去展开每一个丰富的想象而等待着主角的到来。
看看吧,欢迎仪式上那些从未出现过的德国最漂亮的青chūn洋溢的美女团,一个个花姿招展的模样,已经说明一切。
在以前,这对以严肃、律己的现任首相而言,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怪只怪那个自诩为中国通的大使陶德曼,曾经口不遮拦而又充满艳羡地四处炫耀他在突击营的一切新奇的体会。他说,人家突击营正式欢迎仪式,就是如此这般,这已经是一种世界cháo流。
呵呵,美丽的就像一朵慢慢绽放的花朵,不仅赏心悦目,而且还有养眼的功效。
于是乎,这句话一下子风靡了整个德国。
因为几乎全体德国男人第一就在心底认可了这种神奇的“养眼”理论,就连很多保守的德国也都慢慢接受了这个说法。
没有任何一个,会不愿意别人说她美丽,像花朵一样。
最后是刚刚卸任的德国总统兴登堡一锤定音。他说,陶德曼不仅是德意志最好的大使,而且还是一位最有妙味的使者。他从遥远而神秘的东方,不仅成功地带回了德国人民都想一睹真容的东方最神秘将军,同时也为德国带回了一股可以学习和追寻的神秘气息和生活方式。
不过,现在的机场,可没有这位可怜的总统的身影。因为,在希特勒亲自拟定的迎接名单上,并没有他的位置。
当然,作为一名最重要的政治家,他还可以在未来的几天,以他个人名义发出邀请。至于人家突击营是否接受,那就不是现任首相班子去管的事情了。
奇怪的是,当一架体型超乎想象大而美的飞机,以无比震撼的速度和姿态破云而出,然后又赫然出现在跑道上,人们却没有看到孟遥从陆续走出机舱的人群中走出来。
这是回事?
人们纷纷不解地去问陶德曼,陶德曼却得意地笑而不语。呵呵,人家孟遥这么煞费苦心地策划了这么一场史无前例的“出格”访问仪式,说到底不就是为了向首相展示一种全新的作战样式。即使是军事范畴,一般人能吗?
可是那架飞机呢,为它刚一落下,就被巨大的屏障给围了起来呢?可以肯定它与现在的所有飞机都不同,为不让人好好看一下呢?
不让看,当然又是事关军事秘密了。呵呵。
陶德曼享受着这种被无数人需要的美妙感觉,跑前跑后的一边被人询问着,一边被人恭维着。话说自从与突击营挂上钩后,真是一事顺百事顺呀。上帝保佑,让那个自以为是的狗屁特派总督奥古斯特,早点从孟遥面前消失吧。
孟遥一下车,就被这里既陌生又熟悉的欢迎场面弄得一愣。
为了照顾老蒋和他的国民zhèng fǔ颜面,同时也为了尽量减少访问对世界带来的影响,不是说不举行欢迎仪式吗?
看到孟遥怔怔的样子,希特勒不觉得意地摸了一下他的仁丹胡子。
“孟将军,你的来访对我是一种惊喜。所以,我想作为回报,我也应该给您一个惊喜。”
“谢谢——”
孟遥马上就恢复了常态,眯眼瞅着被充气移动机罩遮盖而起的伊尔战机道:
“尊敬的首相阁下,现在请您退下所有无关人员,只带您认为最可信任的部下,随我一起去迎接一个更大的惊喜吧。”
希特勒一听,顿时脸上一凛,冷目向跟随在他后面的部下们望去,随后伸手向凯特尔、戈林和隆美尔指了指,令三人惊喜异常地赶快飞奔到了面前。
这是一份样的殊荣啊,连当今武装部队总司令勃洛姆堡都没有被元首指定,居然连隆美尔这样的上校都能被选上?
很多人糊涂,但也有很多人清醒,的元首为要这样做。
孟遥在前面引领着希特勒等人,姜成也已带着所有的空降兵迅速赶了,并立即指示着搭载而来的地勤将另一部充气移动机棚,运到了另一条跑道。
希特勒看着奇怪,开口问了一声孟将军,这是您要给我看的惊喜吗?”不跳字。
“不,”孟遥摇摇头,抬手指指天上,神秘地一笑道首相,不瞒您说,我们还有一架战机在天上呐。现在没事了,得让它也下来歇歇了。”
“护航编队?”
希特勒反应奇快,脱口说着,马上严肃地一点头附和道唔,路上很不太平,能够没有护航编队呢?孟将军,你看我的这个机场够吗,如果不够,我马上通知其他机场做准备。”
话音未落,歼20战机早已嗖地一声掠过了机场半空,巨大的气流猝不及防地刮飞了许多人头顶毫无防备的各式礼帽。
一,欢迎场面顿时出现了一副令人忍俊不禁的画面,男人不停地蹦跳着去抢在半空上飞舞的礼帽,则连连惊叫着四处张望着,不知发生了事情。
“阁下,这是我们的飞行员再以我们最高的飞行礼仪,向您致敬——”
说着,孟遥赶紧拉了拉同样有些狼狈地按住衣角的希特勒,同时出声提醒道,以免他继续蒙在鼓里。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就在人人惊惶不已的时候,隆美尔不仅没有去对头顶那个飞去的帽子正眼看一下,反而一步抢了,伸手一把稳稳地将希特勒牢牢地搀扶着,同时变戏法似的递上一部望远镜道:
“元首,您请看,这架战机太美了,而且好像它还有很多炮管——”
希特勒接过望远镜,在将它贴向的双眼之前,颇有深意地盯着隆美尔看了足足有两秒钟,方才凝神追着歼20战机看了起来。
机会永远是留个有准备的人,看来这句话用在此刻的隆美尔身上,是最恰当不过的了。
孟遥同样意味深长地在这个瞬间看了隆美尔一眼。
“孟将军,您的飞机又飞了,它这是还是在向我致意吗?哦上帝,它、它的确是太漂亮了,我还从未见过线条这么流畅、速度这么惊人的战斗机呢。哦对了,我一会儿可以亲自上去坐坐吗?”不跳字。
这时的希特勒,显然已被歼20完全吸引住了,眼睛紧紧贴在望远镜上,再也顾不上他们那套虚伪的所谓欧洲上层社会的贵族礼仪了。
“当然,我们的任何武器装备,对首相阁下都是可以公开的,但也只能限于阁下一人。”
希特勒放下望远镜,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盯着孟遥:
“孟将军,请您命令它赶紧下来吧。老实说,我已迫不及待了。我想,如果可以,就您和我,现在就开始吧。”
“现在——就——开始——吧”
孟遥重复着这句话,极力控制着几乎就要喷薄而出的快意笑声,重重地一点头道那么,首相阁下,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在踏进伊尔前一秒,目前还是身为元首大本营卫队长隆美尔,在整整一个连队的最jīng锐党卫军jǐng卫部队团团围住了伊尔之后,又按照姜成的指示派出另一个连队奔向歼20战机移动机棚处,方才砰地一声从里面关上了机舱。
哦,准确地说应该是在张泽雄机组人员的帮助下完成的。
很快,作为临时演示厅的一处被隔起来的机舱,一面团团围坐着严肃的希特勒以及戈林、凯特尔、隆美尔等德国大佬,一面是同样严肃的孟遥。
“把礼物都拿上来吧——”
孟遥说完,覃五柄以及另外几名jǐng卫员便将两个层层密封的大箱子抬了上来,然后推开。季旭、李建坤两人随即站起身,先看了看两个箱子,随后向威廉示意了一下。
威廉点点头,走到野战炊事车密封间,轻轻按了一下按钮,然后躬身对希特勒行礼道:
“元首大人,这是我突击营特意为您和德国准备的第一件礼物。”
几个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齐刷刷地看了两眼后,不觉有些失望地一起望向仍端坐不动的希特勒。
希特勒不动声sè地看了看孟遥,揉揉鼻子问道孟将军,这样的卡车,我们有很多。”
孟遥微微一笑,也不多言,只是抬手示意了一下,然后才对希特勒沉声说了一句请阁下不要着急,您会喜欢它的,我保证。哦对了,这几件大衣,请各位穿上吧,马上会很冷的,就像俄罗斯最寒冷的西北利亚的深冬。”
“俄罗斯”这三个字刚一出口,希特勒立刻安静留下来。
很快,密封间重新启动起来。其实,它就是一座小型冰库。当然,对于伊尔现有科技而言,很轻易就能把局部温度降到零下12°。随着一股股肉眼可见的寒流出现,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哪位将军身上有火?”
这时,一个身穿军大衣的战士走出来,向戈林等人问道。
几个人对视一眼,一起伸手摸了摸口袋,然后哆哆嗦嗦地将的打火机都递了上去。
战士微微一笑,接过打火机每个都试了一下,随即举起温度计向众人示意了一下,然后一脸无可奈何地耸耸肩膀,将打火机又一个个还了。
哦上帝,零下20°——
戈林缩着脖子,忍不住看了看他的元首,目光中送去了一道颇有深意的若有所思的内容。
再一转眼,野战炊事车突然轰隆一声发动了起来。
随着一道蓝sè火苗砰然点亮,希特勒应声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孟将军——”
孟遥赶紧竖起手指嘘了一下,指了指正在徐徐打开的车厢。
待到摆满了各式厨具和瓜果蔬菜的cāo作台一出现,一阵嗡嗡声顿时响了起来,还未等炊事员掂锅工作,希特勒已在戈林等人的簇拥下一下子挤到了炊事员的面前。
数分钟后,一道最能令欧洲人开心额宫保鸡丁,便热气腾腾地出锅了。
紧接着,另一锅糖醋排骨也摆到了桌上。
当另一锅冬笋溜火腿摆上来,几瓶红星二锅头也放在了这几样小菜旁,在孟遥笑眯眯地伸手邀请声中,希特勒早已不顾体统地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然后频频点头,并且一面吸溜着嘴巴,一面含混不清地大声问道:
“尊敬的孟将军,您说得对,这个礼物我非常喜欢,您还是快点把其他的礼物,都统统的拿出来吧……”
第383章、冉冉升起的隆美尔
第383章、冉冉升起的隆美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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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矛盾之旅
第384章、矛盾之旅
72英寸的机载宽屏电视刚刚在类似于头等舱的作战指挥舱被缓缓放下来,仍在不断交换着方才吃到嘴里的中国菜体会的德国客人们,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瞪起贪婪的眼睛,两眼放出蓝莹莹的光芒。
话说在准备放映之前只有地灯照明的前提下,这些客人独有的蓝眼睛的确很像黎明或者黄昏时的野兽,都是那种饥肠辘辘的样子。
通过最早威廉以及当前陶德曼等多人科普,大多数德国上流人士都已了突击营这种介乎于电影和非电影之间奇妙的播放系统,作为上流社会的金字塔最顶端的在座之人,自然也就马上心领神会:啊哈,主人又要给客人展示新鲜刺激的好了。
当然,这里面目前还有一个尚不能称之为上流社会最顶层的人物隆美尔。所以,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就问了一句:
“尊敬的孟将军,您这是要给我们放电影吗?”不跳字。
话音刚落,希特勒已经很是恼火地瞪了他一眼,一动不动地呵斥道上校,请您闭上您的嘴巴,坐下来,话都不要再说。”
戈林也看看隆美尔,装腔作势地在后面跟上一句隆美尔,时候当老师,时候做学生,您为总学不会呢?”
孟遥赶紧示意了一下,屏幕顿时应声一亮。
一辆全身涂满迷彩的T59Ⅳ型坦克,气势如虹地轰隆隆地驶到了画面中。
紧接着,只见它看似笨重而厚重的身体猛然一顿,整个炮塔随即左右摇摆着,向两边炫耀般地做出了一串令人眼花缭乱的战术动作,并且几乎是在两分钟内便完成了二战坦克根本不可能做到的急停、瞄准和开火这种需要极高工艺水平的装备演示。
在座的都是行家,而且本身都是装甲的狂热追随者,包括希特勒本人。
于是,在希特勒惊讶万分地站起身后,分坐在他左右的高级将领们也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纷纷将手探,似乎很想马上就要摸一下眼前的这个钢铁巨兽。
呵呵,他们太投入了。
就在这时,T59Ⅳ型坦克突然轻轻抖颤着,炮口火光一闪,一发炙热的炮弹便脱膛而出,呼啸着飞向远方。
巨大的爆破声,让隆美尔吓得脖子一缩,几乎是本能地将身体前扑,一把就将希特勒扑倒在地,然后将的身体覆盖了上去。
好一个“沙漠之狐”,单凭这个战场上的单兵动作,就绝对是靠真本事一步步走上来的将军。
当然,也凭这一点,在场的突击营官兵几乎没有一个人发笑,而且都是默默地对视一眼,暗暗翘起了大拇指。孟遥则赶紧俯身拉起希特勒,将他亲自送回到了座位上。
希特勒尴尬地摸摸的鼻子,还未自嘲一下,马上又被画面上突然飞驰电掣开动起来的钢铁战神吸引住了。
作为T59坦克以及未来第二代、第三代坦克的效应实验基地,牛头山大本营的丛山峻林、深谷河床等山川地貌,已经足以给予各种装甲武器装备以最苛刻的实验条件。而且科学院的那帮变态的工程师们,更是挖尽了心思设计出了许多变态的人造地形、障碍和掩体。
所以,当第一发炮弹一飞出去,画面立刻便被定格在目标物上。
为了向希特勒展示其恐怖的爆炸力,目标物不仅是一块附着在坚固掩体上的2公分厚的钢板上,而且始终一个巨大的特写镜头。
因此,当高速摄像机将弹头与钢板接触而爆发出的一瞬间清晰地呈现在希特勒眼前,他忽然高高举起双臂,抓狂地一把揪住的头发,声嘶力竭地大叫一声,随即仰面向后倒去。
疯了,希特勒为这一幕匪夷所思的画面发疯了。
这也让孟遥吓了一跳。***,都想到了,就是把希特勒这种强大而脆弱、极度冷酷而又十分敏感的怪胎式领袖气质给忘了。
好在这只是一时昏厥而已。
随行医师在戈林的默许下,给希特勒注shè了一支镇定剂后,希特勒终于缓缓地睁开眼睛,轻轻叹了口气。
“首相阁下,您还好吗,要不,这件事情我们先暂且停下来如何?”
孟遥关切地瞅着希特勒,刚想示意放映员,希特勒却翻身又坐了起来,而且十分焦急地大喊着:
“不,孟将军,请您千万不要停下来——”
于是,在孟遥一挥手之后,T59坦克在崎岖、蜿蜒的各种地势上,开始以各种作战姿态忽而前行,忽而低伏,忽而转身、忽而倒退着,将行进中坦克姿态完美地展露无遗。
最后,当一道数米宽的小河出现在眼前,T59坦克还在百米之外就开始发出更为巨大的发动机轰鸣声,并在两道空气通道中喷出浓浓黑烟之际,巨大的炮塔忽然被履带带动起来,朝着河面飞奔而去。就在整个坦克跃入河床的一霎间,凌空而起的炮管猛然又shè出一发炮弹,画面紧跟着摇向河对岸的目标——
一座碉堡瞬间便被撕裂了,在穿甲弹钻入内部数秒钟后,整个碉堡顶端轰然飞向半空,其坚固的程度可见一斑。
“坦克在运动中还能shè击吗,孟将军?”
希特勒舒缓,紧紧盯着画面中仍在飞驰着的坦克,突然因为诱惑而毫不客气地问了一句,然后若有所思地扭头看看凯特尔:
“我们最新式的坦克也有这个思路,对吗?就像我们的战歌中唱的那样,我们的坦克轰鸣向前,伴随着雷鸣般的引擎,面对敌人所谓的装甲屏障,我们发出最轻蔑的嘲笑。前进,前进,即使我们再也不能回到故乡。”
凯特尔苦笑一声,既不敢摇头,也不敢点头,只是机械地答道:
“是的元首,我们一直在向这个思路挺进。但元首您,按照目前我们最好的设计师的说法,他们的结论认为这是异想天开。”
希特勒点点头,似乎很是揾怒但又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半晌方才黯然地将目光重新盯向屏幕。
然而这时,飞速冲过河床的T59坦克,却突然停了下来。
希特勒等人正疑惑不解,却见整个画面突然一暗,指挥舱中的四角轻轻shè出四束轻柔的光辉,一下子使整个舱室变得明亮而又不刺目,sè调温馨而又不失庄严。
紧接着,隐藏在各处的低音炮音响突然响起一阵雄壮的军号声。
在军号声中,一串急促而起的战鼓咚咚咚地敲打着,引入一声低垂回环的大提琴低音合鸣,随后在鼓点的若隐若现的节奏下,一个浑厚的男高音忽然高声唱起了那首几乎能让在座的所有德国人热血沸腾的德**歌:
无论面对风暴或是雪花
还是太阳对我们微笑
火热的白天寒冷的夜晚
扑面的灰尘
但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享受着这种乐趣
我们的坦克轰鸣向前
伴随着雷鸣般的引擎
我们在坚实的装甲板后像闪电一般冲向敌人
与同志们一起向前
并肩战斗
这就是为我们能深扎进敌人坦克队列
当敌人的坦克露出踪影
我们加大油门全速向前
我们生命的价值
就是为了我们光荣的军队而战
为德国而亡是至高的荣誉
面对敌人所谓的屏障
我们给予轻蔑的嘲笑
然后简单的绕过
如果前面的黄砂之中
隐藏的是那炮火的威胁
我们就找寻的道路
跃上那冲向胜利的通途
如果我们为命运女神所抛弃
如果我们从此不能回到故乡
如果子弹结束了我们的生命
如果我们在劫难逃
那至少我们忠实的坦克
就是我们钢铁的墓碑……
当歌声戛然而止,以希特勒为首的德**人,果然一个个挺身而立,眼眶中饱含着热泪,许久方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敬礼的手掌,一脸cháo红地有些讪讪地重新坐了下去。
看到了吧,这就是希特勒为能在极短的内,征服并俘获了一大半德国民众那颗最朴素的心跳。而一战之后的德国境遇,与当时的中国是多么的相似。然而,德国在纳粹思想的鼓动下,很快就重新崛起,而我们的中国,却依旧在泥泞中彷徨、徘徊。
老子想尽了一切办法来讨好这位堪称世界一流的表演大师,蛊惑大师,政治大师,为了?
孟遥正目向的官兵望去,看到的却只是一片沉浸在旋律中欢愉,和那种旁观者的所谓洞悉一切的微笑,以及掩饰不住的优越神态。
**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历史上孙大炮虽然总是干都欠一点,胜利果实总会被人抢先一步拿在手上,但他的这句话却真的是道出了他用血和泪才换来的至理名言。
希特勒征服了世界,那么现在突击营如果能够征服希特勒,那也就征服了全世界。
那么,希特勒上钩了吗?
歌声一停,希特勒依然还是没有一丝笑容,虽然他的表情里仍然有着太多的震惊和不解,他的表情似乎永远都是历史上的那样严肃。
倒是戈林,也许是受了希特勒难以觉察的暗示或者默许,随口问了一句:
“孟将军,真没想到您居然还为我们准备了我们的军歌啊,十分感谢。那么这接下来,应该是最后一样礼物了吧?”
孟遥点点头,示意了一下,随后与季旭、李建坤一起,三人合力打开了放着火箭筒的密封箱。
“首相,刚才您看到了我们的坦克,应该已经了它的威力。它就像我们中国人常说的那种盾,必须足够坚强才行。然而我们中国人还有句,那就是有矛就必须有盾。所以,盾展示完了,我们再给您看看我们的矛之利。”
“矛——盾?”
希特勒说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在静静躺卧在密封箱中火箭筒上翼翼地抚摩了一番。
这时,威廉看看孟遥,立刻会意地凑上前,低声用德语中的俚语向希特勒介绍了起来:
“元首大人,矛和盾在中国人的词典里,就像一对冤家,天天打架天天又在一起。也像磁铁的正负极,永远都是针尖对麦芒,但缺了谁都不行。所以,这正像我们伟大的帝国雄兵,拥有铁甲雄师百万,但又不能不让每一个帝国士兵都必须人人手握一根长矛。”
“说得好,”希特勒颇有兴趣地望着威廉,示意他说下去。
威廉这才看似谦恭实则得意地一笑,继续卖弄着孟遥的既定方针:
“您我们营长将这次访问命名为矛盾之旅,除了主要是指我们带给您的这些礼物之寓意外,其实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我们营长同样也希望并期待着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像这矛和盾的关系,密不可分,而又让外人看上去永远都摸不着头脑。”
“密不可分,而又让外人看上去永远都摸不着头脑?”
希特勒回味着这句话,下意识地看了看戈林等人。
戈林皱眉思索着,然而隆美尔却早已是喜形于sè,很显然他是根本不想掩饰。
希特勒咀嚼了半晌,忽然轻轻拍着火箭筒道:
“尊敬的孟将军,您刚说您的那种坦克是您的盾,这是您的矛。那么,到底是您的矛厉害,还是您的盾厉害呢?”
看到希特勒一步步地上钩了,孟遥终于笑眯眯地摇了摇头道:
“首相阁下,我的矛和盾都不厉害,但如果加上了我的人,那我的矛和盾就是世界上最厉害的武器了。这么说吧,我们先假设一下。假若您拿着我的这种矛,一定会对我的那种盾造成伤害。但假若我拿着我的矛,再加上我的盾,那么,我就会天下无敌。”
说着,孟遥忽然探手抓起火箭筒,将它轻轻地扛在肩上,然后用掌心在上面抚摩着继续说道:
“这件武器,我们称之为火箭筒,别看它小,它却是所有装甲的天敌,可以说是无坚不摧,也许就连我们的坦克都抵御不了它的威力。但是假若它在我们手中,它的矛之利就会和我们的盾之盾完美地结合,从而达到令人意想不到的结果。”
“矛盾论?”
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希特勒居然一下子脱口说出了这三个字。
就在孟遥惊讶地一愣神之时,希特勒忽然扬起下巴对隆美尔命令道:
“传我的命令,去告诉保卢斯和胡贝,让他们的装甲兵部队和第一坦克集团军各出一辆最好的坦克,马上开往我的官邸后山。”
说完,希特勒一个转身望着孟遥孟将军,现在,我想看看您的矛,是否能够击碎我的盾,可以吗?”不跳字。
第384章、矛盾之旅
第384章、矛盾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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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可怜的德系坦克
第385章、可怜的德系坦克
听到中传来的元首命令,胡贝第一个念头便想到了此刻正在的第一装甲集团军的著名坦克设计师波尔舍博士。自打PZⅠ轻型坦克全面装备到的军中,PZⅡ轻型坦克便成了他梦寐以求的换装的第二代主战武器了。
“快,去叫博士来,马上——”
胡贝大声命令着他的传令兵,同时飞快地跳到了的座驾上。
正在胡贝集团军收集PZⅠ轻型坦克各项试验数据的波尔舍,听到消息自然就是一愣,随后便惊喜地扔掉手里的所有,飞快地跑向了胡贝的指挥车。
今天元首正在欢迎那个来自神秘东方的神秘将军,他因为没在大名单上正沮丧着,没想到好消息这么快就找到了头上。
“将军,您不会是在逗我开心吧?”
一看到正在炮塔上沉思的胡贝,波尔舍劈头就是一句,同时伸手向他亮了亮一双还是油乎乎的手。
老实说,他的确还不敢这是真的。假若胡贝这是在逗他,他可以转身再继续他的工作。
“哦该死的博士,您觉得我有胆量拿元首开玩笑吗?”不跳字。
说着,胡贝一招手,他的两个传令兵双臂一使劲,便将波尔舍顶到了坦克上。
两人走了不到30公里,便在一个三岔口遇见了同样急匆匆而又兴冲冲飞速赶来的帝国第四集团军的保卢斯。
两方一照面,都不约而同地停了下来。
两人都是装甲部队的老手,但与正在蹿红的胡贝而言,保卢斯深厚的资历却又比他在装甲部队中更有号召力。所以,胡贝一看见保卢斯从炮塔中露出头,立刻便抢先打起了招呼。
寒暄几句后,包括波尔舍在内,几个人很自然地便将话题集中在了中提到的那件叫做“火箭筒”的武器上。
最有发言权的,当然也就只有波尔舍了。
“博士,中隆美尔上校说那个很小巧,甚至比步枪还短,但他又说却有着像44毫米战防炮那样的炮管,能在800米内有效击毁任何装甲,您觉得这可信吗?”不跳字。
保卢斯说完,胡贝也紧跟着问了一句,但他的话一听就显得比保卢斯更有水准,也更加专业xìng:
“波尔舍博士,我在克制装甲武器方面有个人,他好像叫兰格维勒,也是一个博士,您应该他吧?”
波尔舍点点头,但神态上似乎有些很不情愿谈起这个人。
“唔,二位将军阁下,在我们的这个圈子里,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这家伙很不讨人喜欢,总喜欢与我们处处作对。抱歉,我不想谈到他。”
保卢斯看看胡贝,两人马上就明白,随即点点头。
波尔舍是装甲方面的权威,那家伙是反装甲方面的专家,让这两个人彼此喜欢对方,显然是不符合他们的脾气和他们各自所服务的工作的。
“那么,博士,您认为中国人有这样的技术,对我们的坦克提出这样的挑战吗?呃这个,您,对中国人的种种表现,我的印象十分糟糕的。”
波尔舍这时却忽然严谨了起来,耸耸肩膀道:
“抱歉,我还是那句话。在没有看到实物之前,我是绝不会对任何一个科学产品发表任何评论的,包括预测。们,那只能是胡说八道而已。”
保卢斯却很不以为然,横了波尔舍一眼,回到了的坦克上。
不管说,他的可比波尔舍多多了,但他又不能那这个去和他争论,否则他的脑袋就要任由元首处置了。说得对,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虽然中国人给了元首以及无数高级将领许多匪夷所思的震撼,但对他本人而言,把那些情报当故事听的成分,可不止是他保卢斯一个人。
然而令波尔舍没想到的是,他们还没到,人家兰格维勒已经坐在那里喝茶了。
“这是回事,隆美尔队长?”
保卢斯对谁出现在这里可不感兴趣,但胡贝却不同了,瞅机会抓住隆美尔就问了一声。只是,他嘴里提到的官衔,依然隆美尔之前的身份。
“那宝贝只有兰格维勒才弄得清楚,就这么简单。”
戈林不是一个低调的人,而且一对耳朵十分管用,所以马上就插进话来,同时横眼扫了一下脸上有些不愉的隆美尔,咧咧嘴又笑道:
“还有胡贝将军,您的称呼已经过时了,隆美尔已经不可能再是一位小小的卫队长了。”
哦,胡贝诧异地重新打量一眼隆美尔,马上就反应。
可不是嘛,今天通知他和保卢斯紧急前来元首官邸的人,罕见的不是依照程序由元首办公室主任、布勒将军来执行。要,布勒作为元首个人代表前去中国迎接孟遥,后应该就要重新接管工作了。
保卢斯也惊讶地看一眼故作沉默的隆美尔,摇头嘀咕了一句:
“看来隆美尔很快就要在他的家里,请我们去喝香槟了。不过,到时名单上的客人都有谁,那就说不准咯。”
正说着,布勒一头撞了出来,两眼在各人脸上瞅了瞅,马上招手叫道:
“们,动作迅速点儿,快快,元首正在问你们还不到哩——”
众人吓了一跳,急忙低眉顺目地鱼贯而入。
穿过官邸巨大的门廊,很快就来到一个十分田园化的极大院落。在戒备森严的两个后门不远处,希特勒正陪着中国客人在低声说着。
勃洛姆堡身为刚刚上任的帝国武装部队总司令,正在亲自点数着被紧急招来的将军方队。
那里面,既有海、陆、空各方面的大员,也有党卫军的各方干将。当然,最惹人耳目的还是那些平时很少能在这种场合看到的博士们、教授们,甚至还有许多公司方面的头头脑脑们,比如德国的戴姆勒-奔驰公司、克虏伯公司、斯柯达公司、阿尔凯特公司等,当然也包括正在赶来的波尔舍的波尔舍公司,以及特种钢生产厂商莱茵金属公司。
翻眼瞥见保卢斯和胡贝两人,勃洛姆堡马上厉声问道:
“保卢斯将军,胡贝将军,为只有你们两个人,你们的坦克呢?”
两人吓了一跳,赶紧高声应道报告勃洛姆堡阁下,我们的坦克已经被元首卫队接手,正在驶往指定地点。”
“唔,是武装党卫军阿尔道夫-希特勒装甲突击旅的那个魏特曼接手的吗?很好,元首要的就是他。”
勃洛姆堡说完,示意两人入列,然后飞身向希特勒跑去。
保卢斯盯着勃洛姆堡气喘吁吁的背影,忍不住对胡贝耸耸肩膀道胡贝将军,您听到了吗,这句话有多么可笑。魏特曼是谁,我们可能呢?”
胡贝看看保卢斯,嘴巴张了张,却忽然又狡猾地紧紧闭上了。
作为正在蹿红的一路打拼上来的胡贝,可没有保卢斯那样显赫的背景和身后的资历。他能做到的,就是不断加强自身的军事才能,以及紧盯在他后面迅速蹿红的人物,
比如勃洛姆堡嘴里的这个魏特曼,才20多岁,刚刚进入德国劳动军服役没多久,便被选拔到希特勒身边最为倚重的以他名字命名的“阿尔道夫-希特勒装甲突击旅”,这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吗?这家伙不仅正在接受严格的坦克驾驶员培训,而且居然被钦点到这里来准备驾驶别人的坦克,可见元首本人早就已经注意到了他。
这是勃洛姆堡提到的,他没有提到的,他还有另外一个人与陶德曼相比毫不逊sè。是的,他叫奥托-卡尔尤斯,一个简直就是为装甲兵托生的天才。假以时rì,这家伙绝对会是所有坦克兵的骄傲和明星。
正在胡贝胡思乱想着,帝国zhōng yāng保安局第三处处长奥伦道夫匆匆走了,然后面无表情地指挥着他的人开始对所有人进行安全检查。
“各位将军都听着,把你们口袋里的所有都掏出来,一起放在这些箱子中。包括您的配枪、钢笔甚至香烟。”
面对素有“煞神”绰号的奥伦道夫铁青的脸庞,平时在士兵前耀武扬威的各路将军们,没有一个人敢于出声牢sāo一句。尽管他们心里充满了这样那样的疑惑,每人脸上却都是很愉快的表情。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句话看来是绝对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来到遮天蔽rì而又风景优美的官邸后山,终于可以看到了他们到这里来到底是为了。
只见在一排排荷枪实弹的党卫军环卫中,一个穿着奇怪的像花豹般的作战制服的中国人,正心无旁骛地摆弄着他手上的一个圆筒状的铁家伙,不时地还将它扛在肩上眯眼对着远处瞄准一番。
在他正对面七八百米远的地方,一处相对开阔的河床上,则是一派莺歌燕舞的景象。不过,因为有了PZⅠ轻型坦克的突然闯入,已平添了一些肃杀之气。
多好的一辆战车啊,不会的战友,转眼就要被可恶的中国人蹂躏——
胡贝看着看着,就有些心疼地转过身去。
可惜波尔舍到现在还站在身旁,现在看来元首根本就没有打算让他去看中国人手里的家伙,估计最后也就是让他去检查一下受损的坦克而已。
哼哼,除了专用对付坦克的重炮,那么一件小巧的玩意就想把重达10吨的战神打趴下,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波尔舍博士——”
不料,胡贝刚一开口,波尔舍竖起指头就向他嘘道:
“将军,我就在您身旁一直没动。所以,也请您不要再徒劳地问我了,我都没看到,所以都不想说。”
“好吧,博士,算我都没问您。”
胡贝耸耸肩膀,转身只好又向麾下的那辆坦克细细望去。
就在这时,一声犀利的哨音忽然在空旷的山谷间回响起来。紧接着,一队队党卫军开始回撤到后面的临时掩体中,同时现场工作人员也开始将所有人往掩体中驱赶。
“快,马上都进入掩体,任何人都不许将上半身露出来。”
不过,很多人很快就,这个命令根本不适用与他们的元首大人。因为在人人几乎都是趴卧在掩体中,只把半个脑袋探出来时,他们的元首却是和那个来自中国的所谓神秘将军孟遥,两人一起严肃地举起了望远镜,一动不动地保持着这个姿势。
呵呵,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在他们两人面前,已被放置了一面巨大的防弹玻璃。
哨音回声犹在耳畔,人们就那个中国人一猫身便跳入了在他面前的单兵掩体中,几乎是刚刚平端着那个粗短的铁家伙,只在肩上微微一颤,一条火龙便呼啸飞向了远处的坦克。
啊——
所有人几乎异口同声地发出一声惊叫,铁塔般的PZⅠ轻型坦克紧跟着便像一个醉汉似的摇晃起来,在目力可见的场景下,似乎很不情愿地挣扎了半晌,随后便是一声长叹,整个炮塔旋转着被冲天飞去。
在接下来的一瞬间,整个山谷除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之外,再也听不到一声别的任何声音。
没人这是真的,但它就发生在眼前。
那颗像橄榄球一样两头尖尖的炮弹,的的确确就是在所有人眼皮底下,被那个中国人放到炮口中,然后几乎是连瞄都没瞄一下,它就飞了出去。
哦对了,就连坦克不远处清清楚楚写着720米的标示牌都还在。那么剧烈的爆炸,居然没有殃及到它,可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这时,不知安装在何处的扩音器中忽然响起勃洛姆堡苍老的命令声,而且听上去干涩极了:
“二号坦克,全速前进——”
话音未落,属于保卢斯集团军的那辆PZⅠ轻型坦克便应声而出,轰轰隆隆地向着河床猛然开去。不过别担心,这辆高速移动中的坦克,是被前面数辆大马力拖拉机牵引着前进的,里面并没有驾驶员。
保卢斯看见的坦克,马上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愿上帝保佑,迄今为止,他可还没听说过有炮弹能准确地集中全速移动中的坦克的。胡贝的坦克完蛋了,他的坦克若能幸存下来,元首或许能给他颁发一枚骑士勋章哩。
第385章、可怜的德系坦克
第385章、可怜的德系坦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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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一辆对一个团
第386章、一辆对一个团(大章求保底月票)
对两辆PZⅠ轻型坦克的检验报告出来了,不过除了现场技术人员外目前还没有任何人看到它,因为它一出来便被当做特级密件送到了元首办公室。
与这个报告同时而动的,还有一辆刚刚研制出来的最新式Perzf-Ⅳ型坦克(PzkpfwⅣ),也就是后来被许多军史学家和德国迷们所津津乐道的Ⅳ号坦克。作为整个二战初期德军的主力坦克,它在研制之初便被希特勒赋予了极大的期望。
其参与研发、制造的科研机构、公司和厂商一度创造了历史之最,从1935年初也就是去年开始,不仅Krupp、MAN等多家公司提供了多种底盘,Henschel还生产出底盘加车身,而戴姆勒——奔驰则依托自身强大的农用拖拉机体系进行了多项改进和技术革新。Krupp更是第一个拿出设计方案,并在方案中增设了新的武器。
直到今年初,Perzf-Ⅳ型坦克才最终设计定型,尤其是在由莱茵金属公司和克虏伯公司共同开发的、由本来在德国对坦克就有“大拖拉机”之称的设计中的重型坦克上,移植的75毫米KwK L/24主炮,以及一门37毫米KwK L/45副炮,经过多次改动的炮塔上再配以15mm MG 151/15重机枪,整车最终一举获得了希特勒的青睐,这种坦克才算终于横空出世,并一举横扫了二战初期的整个欧洲战场。
没人这辆才刚刚问世的首款Perzf-Ⅳ型坦克,是否在两辆PZⅠ轻型坦克葬身于中国人手中后,他们的元首是不是又要拿它当做试验品牺牲掉。但这辆极其宝贵的、目前可谓是当世仅此一款的新式坦克,的确是又被魏特曼亲自驾驶着开往了山谷中。
曲终人散时,希特勒罕见地在官邸中巨大的草坪上接见了所有有幸观摩的将军、高官以及与帝国几乎是一体的各家军火巨头。
而且,注意,整个接见过程一点也没有避讳来访的中国客人。哦当然了,也就是那个孟遥将军而已。
更加奇怪的是,当着这位笑眯眯的中国将军,在希特勒发出了畅所yù言的号召之后,所有人居然还真的都是畅所yù言。不过,众口一词的倒是呈一面倒的趋势,那就是这种武器,帝国无论如何都要拥有。
呵呵,面对群情激昂的德国上流阶层,在希特勒亲自盛情邀请下,孟遥只好勉为其难,亲自上台简短讲解了一番,最后报出了一串数据,最后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强调道:
“尊敬的首相阁下,各位帝国的将军们,们,一发,由我们出品的这种单兵新式武器,在任何战场,只需要一发,当世所有型号的坦克都将俯身称臣。”
此言一出,已经再也不会出现一阵阵的惊呼和嗡嗡的私语声了。因为,事实胜于雄辩。
当然,包括希特勒在内,他和他几位有幸看过T59表演的高级将领们,表情是复杂的,心情是五味杂陈的。因为在这之前,他们刚刚和孟遥讨论过中国的哲学问题——矛盾论。
可惜屏幕看到的那个威猛的家伙,此刻还远在中国。呵呵,不知它如果也在现场,是否能抵挡得住那个叫火箭筒的铁家伙雷霆一击。
当然,这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目前还是不能说出来的。
好吧,那么就让真正的科学数据来发言吧——
希特勒招招手,费格莱茵,一直候在一旁的党卫军驻希特勒大本营第一联络官,立刻将作为特级密件即时报送的报告呈了上来。
装模作样地扫了两眼,希特勒抬起头开始四处寻找起来:
“波尔舍博士来了吗,还有兰格维勒博士,请两位起身,马上到我这里来,有些事我需要听听你们的意见。”
二人一听,还没反应,几个党卫军便准确地找到了他们,然后轻轻一架,便将他们送到了希特勒面前。
很显然,两人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希特勒,但紧张还是很明显的。
希特勒盯着两人分别看来两眼,随后伸出手与没人轻轻握了一下,待二人拘谨地坐下后,马上将报告推向了他们。
“这方面你们是专家,而且正好是一正一反,就请你们说说看。”
相对于兰格维勒而言,波尔舍可比他与希特勒要熟悉的多,所以他抢先一步将报告抓到了手上,还没看上两眼,旁边的兰格维勒便怯怯地嘀咕了一句:
“敬爱的元首阁下,我觉得您犯了一个小小的误。”
嗯,希特勒一听,脸上不觉间更加严肃甚至yīn沉了下来。
勃洛姆堡、戈林、布勒以及隆美尔、凯特尔等人顿时吓了一跳,心惊胆颤地刷地一下望向了兰格维勒。
奥伦道夫顿时勃然大怒,低声咆哮着向他的党卫军招了招手。
这时,孟遥突然轻轻笑了一声,随后笑眯眯地看着希特勒。
希特勒怔了怔,随即反应奇快地随口问了一句哦尊敬的孟将军,您有话要说吗?”不跳字。
孟遥点点头阁下还是听听那位说吧,我感觉他很谨慎。”
希特勒抚着下巴,冲兰格维勒一点头道您说吧博士,话都可以讲。”
兰格维勒感激地看看孟遥,忽然有些神经质地站起身,颇为激动地挥着拳头道元首大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讨论这么重大的科学事件,我个人绝对这是很危险的,同时也是对帝国大业很不负责任的。”
希特勒忽然左右看了看,随后一扭头探询都望向孟遥。
孟遥急忙一笑,摊开双手做出一副是客人的无奈模样。
呵呵,为了急于将火箭筒“卖出去”,看来还真的感谢这位半路杀出的兰格维勒呀。要,只要二战一打响,用不了几年,等到德国的“铁拳”、美国的“巴祖卡”一旦问世,他的这具只有70年代水平的国产火箭筒可就没有现在这么吸引人喽。
而且在这么大范围,来公开谈论他带来的这三样“礼物”,老实说,他早就有些不高兴了。不过,既然希特勒敢于这么做,自然有敢于这么做的道理,他作为客人倒也不便说。呵呵,现在好啦,跑出来一个帮腔的。
一分钟未到,希特勒忽然击掌叫过布勒,低声吩咐了几句,就见布勒点头匆匆而去。随后,整个巨大的草坪眨眼间便变得悄无一人了。
当布勒再转,手里就多了一份有着无数签名的保密保证书。
现在,剩下的人,应该都是希特勒最亲信的班底了。哦,也许这两位博士应该除外吧。不过,这接下来的事情,还真少不了他们。
很快,正式的会谈便重新被移师到了官邸中。
在两个博士看完报告后,各自发表了一番水准颇高的结论xìng发言后,两人便被请到了一旁喝茶去了。
数据是?不过是对领袖那双眼睛的另一种安慰或证词罢了。
高谈阔论,在某些时候其实是十分令人憎恶的。
现在,无数双眼睛,像一盏盏惨白的探照灯,比如军事类的勃洛姆堡牌的,戈林牌的,比如政客类的陶德曼牌的,布勒牌的,比如科学类的兰格维勒牌的,波尔舍牌的,在希特勒的率领下,齐刷刷地shè在了孟遥脸上。
“孟将军,现在本人只有一个问题了——”
“您说——”
呵呵,期待的最后决战的时刻,终于来临。
“如果,我是说如果,您这些神奇的武器装备,我以帝国元首的名义正式向您提出收购的话,您是否乐意?”
“当然愿意为阁下效劳。”
不乐意才怪,这不远万里跑到别人家门口为呀,呵呵。孟遥一改笑眯眯的弥勒佛模样,同样也是探照灯一般地望着希特勒。
“那好孟将军,请问您的那种可以在冰天雪地做饭的大卡车,具体是为野战军提供饮食的?”
“这种特种车我们管它叫野战炊事车,一般为营级配属。也就是说,一个营级配属为三台车,即可供三个连队同时用餐。嗯,若以阁下指挥的武装力量编制中的师级单位计算,一个满员师只需要配置20台左右的野战炊事车,就能够足以保证全师官兵的同时就餐问题了。”
希特勒一听,低头想了想,但马上又扭头望向波尔舍、兰格维勒二人。显然,这位思考惯了大事的元首,算术不是太好。
“元首,以胡贝将军阁下的第一坦克集团军为例,需要70辆上下这种车。”
兰格维勒抢先报出了标准答案,同时还很专业地将其他辅助团队需要也算了进去。
“很好孟将军,不到百辆就能满足一个集团军的野战饮食问题,我十分满意这个数字。那么,如果我第一批就需要至少五个集团军的数量,您能在多长内给我完成配置?”
希特勒一问完,孟遥马上也转头看了看队伍中的季旭和李建坤。两人嘀咕了几句,又拿出计算器噼噼啪啪敲打了一番,随即报出一个数字:
“营长,如果一切原材料充足,我们可以在明年这个时候全部交付使用。”
“明年这个时候,那不是一年吗?”不跳字。
希特勒沉思着,断然摇头道这绝对不行,尊敬的孟将军,这五个集团军的配置,已经是我最低的配额。太长,我后面的集团军很难跟上。”
看来,希特勒早已做好了一切准备,就等与他这次的最后会谈来确定的开战了。
嗯,为了尽快将世界局势搅浑,必须让希特勒看到最大的希望。
孟遥想着,很诚恳地建议道首相阁下,我们不妨先把所有需要的谈完,然后再来讨论细节问题,您看如何?”
驻华大使魏德曼这时欠身对希特勒低声说了一句元首,中国人不喜欢将事情分开,而是喜欢将所有的都打包放在一起去权衡利弊,这与我们严谨的风格很相像,所以——”
希特勒不高兴地冲魏德曼挥挥手,点头道:
“好吧孟将军,第二个问题。那个我们只能在屏幕上看到的坦克,您有多少我们要多少,价钱由您定。但还是那个问题,我要求的非常紧迫。”
孟遥沉思一下,也不隐瞒道:
“这种坦克是我研发出的最新式重武器,首相阁下,我不想瞒您,它是当今世界装甲领域的一次**。在回答您之前,我能冒昧地问一下您一线部队的装甲师有多少辆坦克配置?”
希特勒犹豫了一下,缓缓答道标准配置230辆,哦当然,这不包括其他服务xìng质的辅助装甲车辆。”
“唔,也就是一个装甲团70辆上下的坦克——”
孟遥默算着,忽然直视着希特勒一字一顿道请原谅我的直率,首相,如果您装备了我的这种T59坦克,它一辆足以抵消您现有的一个整编装甲团。”
希特勒突然探出手摸着他的小仁丹胡,左右瞅了瞅,随后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去摸桌上他的那杯的冒着袅袅香气的咖啡。
就在摸到杯沿的时候,他忽然大力地抓起杯子,一把攥起将它狠狠地砸向了地板。
砰地一声,杯子应声变成了无数碎片,四散飞出。
希特勒手下几乎所有的高级将领一下子吓傻了,个个大气不敢出地呆坐在原地,现场气氛也瞬间凝固成了冰一般的寒意滚滚。
门外的党卫军卫兵,推门探头瞅了一眼,顿时吓得也是脖子马上一缩。
孟遥轻轻一笑,上身向椅背靠去,端起桌上的杯子缓缓啜饮了一小口,随后默默地看向希特勒。
不知过了多久,希特勒忽然高高扬起双臂,神经质地忽然又开口道:
“好吧亲爱的孟将军,我们暂且不去讨论您的算法,您三辆坦克就是我的一个整编装甲师,这听上去就像天方夜谭,但我还是想请教一下阁下,您的坦克上有多少发炮弹呢?”
“呵呵,首相,这就是问题的核心——”
孟遥笑着摸出的笔,开始在桌上的笔记本上比划起来:
“我只是说了前面的部分,后面的部分您还没让我说。这么告诉您吧,它虽然是一辆,但同样也需要很多辅助装甲车辆位置服务。比如备弹车、观测车,侦察车以及后勤指挥车等等,所以它算起来应该由七八辆战车才是一个完整的作战单元。”
“而且最重要、也最要命的是,它现在严格地说还是一种概念,或者更准确地讲,即使我们开动所有马力,至少在两年内,我们也只能让它以一个月生产一辆的极限来满足我们装甲部队的需要。”
哦,希特勒明显长出一口气,面sè忽然转yīn为晴地点点头道:
“我明白了,孟将军。技术限制、工艺限制、材料限制以及人员限制,都制约了这种恐怖武器实现量产的目标实现,是这样对吗?那好,孟将军,请您开出条件吧,我给您,您才会答应将这种坦克,即使不装备您的部队,也一定要优先卖给我们?”
孟遥顿时笑了,豪气干云地一摆手道:
“首相阁下,这三样,野战炊事车、红箭火箭筒,尤其是目前仅有一辆样车的T59坦克,我一分钱不要,就是作为我与您之间友谊的象征送与您的礼物。”
戈林、隆美尔以及魏德曼等人,纷纷惊讶万分地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只有希特勒不动声sè地望着孟遥:
“尊敬的孟将军,您为要这么做?”
“很简单,首相——”
孟遥说着,伸手指了指希特勒办公室那张巨大的世界地图道:
“贫穷而落后的中国,需要一个真正的。我作为中国的一份子,突击营作为中国武装力量的一份子,同样也需要一个真正的。”
“哦对了,我是一个十分憎恨rì本人的中**人,因为他们就像一头疯狗一样令人厌恶。也许您曾经听说过我在上海对rì本占领军采取的一次行动,老实说,这种行动,不会是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所以,我需要,需要对中国和中国人充满善意的。”
“我喜欢中国,我喜欢中国人——”
希特勒说着,突然探出手伸向孟遥道:
“孟将军,而且我也有一个与您一模一样的嗜好,那就是我也十分地讨厌rì本猴子。也许您也听到过我的一句名言,那就是rì本猴子这个民族,他们只配在他们的那个海边打鱼。”
“好吧,亲爱的孟将军,今天我也不瞒您了。对于今天的世界,我有一个两分天下的伟大设想。”
说着,希特勒大步跨到巨幅地图前,探身在上面双臂合抱道:
“孟将军请看,以巴卡斯坦、也就是东波兰与红sè俄国交界处开始,一划为二,我们第三帝国统领整个欧洲、中东、北非以及大西洋西岸,此为西方。东方,则由你们中国统领除中东以外的整个亚洲、小亚细亚、印度以及太平洋西岸。”
“孟将军,对这个像鲜花一样美丽的方案,您觉得如何?”
孟遥微微一笑,也大步走到地图前,盯着南海向方圆望了一圈之后,伸手握住希特勒大声回应道:
“阁下,如果您愿意做站在西方的狂人,那么就让我站在东方,陪您做一个东方的狂人吧……”
第386章、一辆对一个团
第386章、一辆对一个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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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爱娃是野蛮女友吗
第387章、爱娃是野蛮女友吗
在与希特勒确定了两人之间的“狂人计划”大政方针之后,在希特勒亲密爱人爱娃的多次“建议”下,亲自参与了最初几轮《贝克方案》修正稿的拟定,以及一份《有关突击营向第三帝国装甲部队提供三种型号陆军新式装备秘密备忘录》、一份《有关大德意志帝国为突击营创建南海舰队提供大型水面舰艇之秘密协定》的草签后,两人终于同意了爱娃的“建议”,携手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将它们交到了各自的专门工作班子手上,展开了为期两天的度假生活。
不过,在度假最后一天的篝火晚宴上,两人还是不约而同地谈起了那个正在拟定中的《贝克方案》。
因为这时勃洛姆堡正作为希特勒个人特使,在伦敦与英国首相鲍德温进行秘密接洽。虽然获得了期盼已久的突击营全面支持,但生xìng喜欢豪赌的希特勒还是坚持了希望将老牌帝国英国也纳入计划中的初衷,将勃洛姆堡派了出去。
勃洛姆堡率团一走,孟遥便摸出了一张百元英镑作为赌金,与希特勒打赌,英国绝无可能接受这份惊世骇俗的计划,除了突击营之外。
要,百元面值的英镑,在他曾经游学欧洲时,那可是只能在大英博物馆才能看到的文物呀。
而希特勒居然根本不喜欢英镑,不喜欢它的理由,与他此刻千方百计要与英国结盟的做法简直就是南辕北辙。所以说希特勒真是千年一遇的怪胎,还真是不假。但德国马克中又没有与英镑百元大钞等值的钞票,最后还是在三驾马车上的爱娃替他解了围,灵机一动取下了脖颈上的那条堪称国宝的宝石项链,作为赌注押了上去。
现在,抚摩着口袋中这条似乎还带着爱娃体温和香气的项链,笑眯眯地望着同样故意将百元大钞英镑,时不时都要摸出来冲着篝火端详一番的希特勒,孟遥心里其实很清楚,这条绝对称得上是国宝级的文物项链,已经属于了。
穿越其实也不是百害而无一利。比如现在,这张百元面值的英镑大钞,在这个时代其实就是一大笔钱,按市值算正好可以买到一条这样国宝级的项链。
倒买倒卖,卖空买空,囤积居奇,呵呵,咱改革开放之初的二道贩子,不就是靠这些发家致富的嘛。
“孟将军,再过一个钟头,不,要不了一个钟头,这张我十分讨厌的英国钞票,也许就属于我了。样,亲爱的孟将军,您觉得您有多大胜算?”
“亲爱的首相阁下,按照您原先的方案,上海租界的rì军在去年已经被我赶下海了,鄙人划定的上海禁飞区,至今在没有出现过一架rì本人的飞机。所以,首先这条也许就要让您失望了,呵呵。”
孟遥说着,举起手中的香槟示意道:
“我觉得这个《贝克方案》中最大的可能是您的60个全套德式步兵师,我们的蒋是绝对会笑纳的。您之前划定的对rì作战表,我个人认为完全可以不必等到1937年的7月间。”
“因为据我观察和分析,那时的中国很可能已经发生了中rì大战。所以首相,倘若您在明年初就派出您预定的12个德国师,或者提前派出至少一个像艾克将军的第三坦克骷髅师、或者奥斯滕多夫将军的帝国党卫军坦克师这样的铁拳部队,作为象征先期秘密抵达中国,蒋一定会对您更加感激的。”
希特勒颇有些委屈地愤怒的嚷嚷了起来:
“孟将军,来之前您的那位蒋没有告诉您吗,他今天派到我帝国来的很多留学生、尤其是正在进修的军官阶层,就是我特别立案批准的。而且蒋的首席军事顾问、我的陆军上将肯豪森您也见过,还有你们的孙立人、宋哲元等将军,麾下都有我的军官在服务,哼哼,对中国,我还是很好的。”
希特勒的嚷嚷声,再次激怒了一直都不高兴的爱娃。因为,从篝火晚宴开始不久,两个男人又把她忘记而丢在一边去高谈阔论去了。难道他们嘴里提到的那些事情,比桌上的盛宴和美酒还重要吗?
“阿道夫,孟将军,你们违背了的诺言吗?说好了不谈公事,而且今天有几道菜不仅是我亲手做的,而且我还邀请了几位客人来助兴哩。”
爱娃一出声,希特勒马上安静了下来,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温柔地说了一声抱歉。
孟遥则好奇地放下杯子,望着一下子就沉浸在甜蜜中的爱娃笑问道:
“爱娃,能够得到您邀请的人,可真是够幸运的呀。不是哪些幸运儿,今晚能在这里与您共进晚餐?”
爱娃咯咯一笑,偎在希特勒身旁歪着脑袋神秘地道:
“到时候您不就了吗,总之肯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孟将军,我们在一起度过了美好的两天时光,明早您就要离开庄园,可我到现在还不您的是谁,能让我看看她的照片吗,我想她一定非常美丽吧。”
呃,突然扯到这件事情上了——
孟遥刚抬手大揉鼻子,希特勒也早已好奇地端详着他,跟着爱娃帮腔道:
“亲爱的孟将军,我也很好奇这个问题。而且您大婚时只是在报纸上登了一份很简短的消息,连您的任何信息都没有。我想,现在我们应该是了,贵应该可以让我们一睹芳容了吧?”
呵呵,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他的,连他都不是谁呐。
“这个,爱娃,我很抱歉,您可能要失望了——”
孟遥尴尬地揉着鼻子,话还未说完,爱娃突然抢,笑吟吟地伸出手命令道我不要您的道歉,孟将军,我现在只要您的钱包。”
我x,这历史上没有说爱娃还是一个野蛮女友哇,这么忽然间这么刁蛮。
“爱娃,您要我的钱包做,呵呵,不会是要我教今晚的误餐费吧?”
孟遥说着,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依言摸出的钱包递了。
“谢谢——”
爱娃笑逐颜开地盯了他一眼,返身跑回到希特勒身旁,两人便像一对顽皮的大孩子似的头碰头地凑在一块,慢慢地打开钱包。
孟遥盯着二人近乎可笑的动作,刚要,爱娃、希特勒却早已重新抬起他们的脑袋,齐刷刷地盯着他,不住地摇头。
“了——”
孟遥顿时被两人的神态,弄得心里一阵阵发毛。有不对吗?唔,等等,他的钱包好像还有几样算得上机密的小玩意,嗯,准是这个。
“孟将军,您出门在外,居然连您的相片都不带一张在身上,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爱娃说着,忽然气冲冲地跑,将钱包一把扔到了孟遥怀里。
啊,原来是为这个呀。等等,等等,是的,是的,他们西方人虽然开放,但对爱情却看得比都重要。不管是谁,都会将最心爱的人,以各种方式的相片塞到最贴身的地方。
***,早这样,当初不管是李雅丽、周芳雨还是钱如云,随便挑一张她们的相片放进钱包不就完了吗?
魏德曼作为中国通唯一全程跟进陪同的高官,翼翼地看了爱娃一眼后,俯身低语了几句,爱娃方才恍然大悟地望着孟遥,随即歉意地又是一笑。
“原来怪您啦孟将军,这不是你们中国的传统,我收回我刚才的话。”
正在这时,四周的篝火忽然飘忽起来,紧跟着就见一个穿党卫军卫队制服的卫士长走了,躬身对希特勒说着。随后希特勒一点头,远处便有几个人影从黑暗中晃荡了。
孟遥眯眼一瞅,不觉乐了。好嘛,希特勒还真跟中国人对上眼了,像这样的具有私人xìng质的同时又有着极高礼仪的度假活动,都能中国人的影子了。
等到几个中国人取下头顶的礼帽,西装革履地向着他们致意之际,希特勒一脸得意地问道:
“尊敬的孟将军,您应该认识他们吧?”
这可能呀,孟遥打量着他们,毫不客气地摇摇头。呵呵,也许希特勒要转问他们认不认识他孟遥,或许才对路。
不过,不用猜他也能马上判断出,这些中国人大多会是留学生,被希特勒临时招来打打感情牌罢了。
这时,爱娃忽然起身跑,竟然令人吃惊地从里面拉出一个人就到了孟遥面前:
“亲爱的孟将军,我来为您介绍,他们就是我今晚特别邀请到这里的嘉宾。唔,女士优先,这位是穆思华,曾是我在大学时期最要好的同学,现在是我的家庭教师。那位年轻英俊的,我一说您准,他叫蒋纬国,他的同学们都叫他蒋。嗯,其他的客人,就由中华民国驻德国大使程天放一一为您介绍吧。”
爱娃说完,拉起穆思华的手刚要走,忽然又想起了,马上又一转身笑吟吟地望着孟遥道:
“哦对了,孟将军,穆思华是出生在德国的中国姑娘,可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看看她一直思念的祖国哩。我可以替她向您请求一下吗,如果可能的话,您回国时可以把她顺便带回中国,并帮我安排一下她在中国的行程?”
“当然可以,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嘛——”
孟遥说着,凝目向穆思华望去。不过,篝火可比不上电灯,而且晚风吹来吹去的,火焰也飘飘忽忽,所以他只看见穆思华一张还算皎洁的脸庞一闪,便飞快地一施礼跟着爱娃跑远了。
得,这又给揽个破差事。
一转头,程天放的一只手便飞快地伸了:
“孟将军,我叫程天放,司职驻德国大使。万分抱歉的是,您来德国,本应由我第一拜谒并应全程陪侍左右的,但由于两国有约在先,您的这次访问既是个人名义又不想惊动四方,所以按照委员长令和元首之意,直到今天才来拜见将军,万望恕罪。”
“不,你做的很对,我还要谢谢你——”
孟遥说着,也不由得端详着眼前年近四十的“五四运动”中曾经声名显赫的学生领袖,心cháo也是一阵阵的澎湃。中国不是无人,甚至是人才济济,藏龙卧虎,但为何却总是被世界列强紧紧地压在下面呢?
程天放似乎也感觉到了孟遥手中的力道,不觉也是加重了握手的力度,同时侧身介绍了起来:
“孟将军,这位是蒋,目前正在德国学习装甲作战实践。哦,校长有信,已命他在您方便时来拜访您。那几位都是去年被委员长特别派遣到这里深造军事学的军中翘楚,一位是邱清泉,一位是黄国书。”
哦,孟遥不由得高兴起来,原来老蒋早就动作了起来,而且动静还不小嘛。有道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还说,***,老子就大开宴席。
“好哇,好哇,程大使,啥都别说啦,,就请你安排一下,在柏林最好的酒店,我请大家一起在异国他乡好好聚一聚。”
“那就谢谢孟将军的美意和豪情了——”
程天放说着,急忙又拉过旁边一直不敢看人的年轻人,略带兴奋地介绍道:
“孟将军,我特别给您推荐一下,他叫符保卢,我们中国第一个打进奥运会正式比赛项目决赛的体育选手。呵呵,也是与您有缘,奥运会比赛后,他是国民zhèng fǔ唯一留下来做体育深造的人,正好赶上您的访问,所以我就把他也带了。”
,今年的奥运会在柏林召开的,而且刚刚结束。买糕的,这哪是有缘呀,根本就是无缘嘛。他这届奥运在德国开幕这事给忘了呢,早他完全可以提前进行访问,顺便就可以看到这届奥运会了。
要,这届奥运会由于有了希特勒,简直是热闹无比呀。一边是抵制,一边是拉拢,全世界列强政治家都在玩手腕、扳手腕。不过,但从体育层面看,这届的确有很多看点。
第一次展开奥运圣火通过火炬接力方式传递。
第一次对奥运开幕式进行电视转播。
第一次有了奥运开幕式……
第387章、爱娃是野蛮女友吗
第387章、爱娃是野蛮女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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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战列舰上
第388章、战列舰上
一周后,经过双方谈判小组和技术小组十轮的艰苦磨牙,《贝克方案-修正案》、《T59坦克及其Ⅱ-Ⅳ改型中德合作研发与生产备忘录》、《关于戴姆勒-奔驰以及莱茵金属软钢暨特型钢公司在中国唐县设立突击营分公司备忘录》、《突击营与帝国党卫军远东情报联合声明》、《关于突击营向德意志国防军派驻步战合成及其空降机降一体化作战军事顾问备忘录》、《关于帝国海军向突击营派驻军事顾问备忘录》、《德意志武装力量与突击营武装力量全面友好合作协约》等,这些后来被人津津乐道的正式法律文书,终于画上了圆满句号。彩@虹*文¥学%网WwW.CaiHongWenXue.
这里面每一份文件都值得一书,但眼前就让李建坤、季旭以及威廉等人心里乐开了花的,却还是众多协议中有关海、空军方面的即时约定。
虽然在戴姆勒-奔驰公司、莱茵金属公司作为基础工业力量和技术支持,有许多工作组派驻到突击营,从而也硬xìng规定了突击营必须以月产一辆半、也就是年产18辆的极限,保证在18个月内完成对“阿道夫-希特勒装甲突击旅”、党卫军第一坦克骷髅师以及胡贝第一装甲集团军、即将组建的隆美尔北非装甲集团军第一装甲掷弹师等四大装甲王牌近卫军的换装。此举将极大地抽空突击营目前仅有的工业力量,而不得不开动全部马力生产T59坦克,但在全部27辆产量中,季旭还是玩了一个花招,只给希特勒的四大装甲近卫军各自配属了6辆坦克,也就是24辆T59坦克,剩余3辆作为自用坚决地留在了手上。
虽然突击营有歼20、武直这样的变态武器装备在手,但眼见抗战马上就要打响,虽然突击营并不需要组建专门的装甲部队,但有几辆T59坦克在手,xìng价比上还是需要考虑的。以后对付小鬼子的那种铁皮坦克,用T59总比直接让武直带着激光制导炸弹扑上去要划算得多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此前由威廉海外军购团采购的最后一批最大量的德系战机,不仅已经装配到位并全部运至到了德国海军远洋运输船队中,而且由孟遥亲自出面向希特勒要的战列舰、战列巡洋舰以及其他护航驱逐舰等大型水面舰艇,也都悉数就位。
哈哈,这次可真要衣锦还乡了。
李建坤、季旭以及威廉等人,站在已经属于突击营的德国巴登级的巴伐利亚号战列舰上,一个个伸出黑手,不停地抚摸着上面8门381毫米巨炮的炮身,个个乍舌不已而又面露喜sè。
“***,这就是传说中的战列巨舰呀,老子今天终于一脚站在了上面。”
季旭说完,却又突然遗憾地叹口气,“可惜不是我们把它开,还得让人家给送,美中不足哇。”
“你就知足吧,若不是穿越——”
李建坤说着,忽然失言,吓得赶紧向一旁的威廉望去,还好,这老小子不知为何,正蹲在甲板上不知在盯着看。
“别说拥有,你就是想看一眼,那也只能在画集上过过眼瘾而已。”
“是呀,”季旭说着,使劲拍了拍粗大的炮管,爱惜不已地寻望着全舰:
“这次若不是营长亲自出面,希特勒是断不会将战列舰拱手让给我们的。别看他号称狂人,但对《凡尔赛条约》还是很忌惮的。”
“那还不是盯上了T59坦克,向来迷信装甲力量的希特勒,说起来还算是一个识货人。”
“得了吧,就T59坦克这种都快是人家靶子的货sè?”
季旭盯着李建坤悄悄嘀咕一句,窃笑道希特勒以为他捡了个宝,倘若他他后面还有虎式坦克就要问世,他才不会这样大出血呐。”
“你不要时空乱好不好?”
李建坤正sè道虎式坦克怎样,在T59面前还不是豆腐渣。你不能拿我们已经的99式坦克跟T59比,对希特勒而言,他就是捡到了一个宝贝。你以为他傻呀,他的智囊团傻呀,他们若看不出30年内T59坦克都将纵横世界,那才叫真傻呐。”
正说着,威廉忽然站起身,远远眺望着长叹一声。
“呵呵,快乐的威廉变成了多愁善感的小生了?”
二人不由奇怪地看一眼愁眉苦脸的威廉,打趣地问道。
威廉这才郁郁寡欢地收回目光,又在巴伐利亚舰上扫视一圈,随即撇嘴说道:
“人比人气死人,货比货气死牛。老季、老李,你们要是看见过卑斯麦级、尤其是正在设计中的兴登堡级战列舰雄姿,咱们这巴伐利亚号简直就像巨人旁边的矮人,看的懒得再看一眼喽。”
李建坤顿时笑了,那卑斯麦级战列舰目前在建总共也就两艘,希特勒大笔一挥就把其中的第二艘给了突击营。虽然这次是赶不上一起回国了,但三个月后他们就可以在首次海试中将它直接开回突击营,短短半年他们一下子就从无到有地拥有了两艘重型战列舰,还有不满足的,
“威廉,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个道理你也学得差不多了,要知足常乐哦。”
二人不以为然地对视一眼,随后摇摇头拍了拍威廉。
如果再加上采购到的其他配属护航舰艇,即刻加入正在加紧海训的那艘龙骧号航母编队,只要黄老邪的任何一支潜艇支队再予以编入,可以说突击营的一支正式的航母特混编队便告成军。
要,海南岛上的那所海军舰艇学院的近800学员,经过两年半的正式学习,正嗷嗷叫嚷着要舰艇、要实习、要战斗呐。
“你们哪,真是一群农民——”
威廉不觉又是一声叹息,背着双手迈步而去假若你们卑斯麦、兴登堡级主炮的口径之后,才会真正明白是巨舰大炮时代。”
我x,这家伙居然猪八戒倒打一耙,是农民,他娘的他真的弄懂了吗?
两人张口结舌,望着拍屁股就走的威廉,忍不住回头同时向对方问道:
“喂,你卑斯麦级的主要技术参数吗?”不跳字。
不。这还不好办吗,那个对海军最狂热的着了魔的家伙,这次不是由营长钦点也跟了吗,走,问他去。
两人找到正在与德国大鼻子技术人员磕磕巴巴地纠缠不休的孙浩波,一把将他拉了。
孙浩波听完两人的问话,嘴巴可气地一下子就裂开了:
“二位首长,你们就为这个就把我拉呀,你们我花了多大代价才把那个洋鬼子技术小组长搞定吗?哦崩溃,我来德国的全部津贴啊,我得空手,然后肯定还要被黄老邪骂我没良心,连一件礼物都不给他带。”
季旭一听,默默看了一眼李建坤,两人同时将手伸到的口袋里,各自*出两张百元马克将它们拍到孙浩波手中。
“他祖母的,不你说的是真是假,就当老子出钱买数据啦,这次总不再嚷嚷了吧——”
孙浩波低头一看,顿时乐了,扬起钞票贴在嘴上就是一通亲吻。
“首长就是首长,一出手就把我的津贴全不会来了啦,还有多的,嘿嘿。航速28节,排水量58000吨,最恐怖的是它分布在前后舰体的八门406毫米主炮,足足比巴伐利亚级大了一轮。哦对了,首长是问的咱们后面才能交付到手的卑斯麦级吧?目前它们在建首批两艘,第一艘明年初完工服役,第二艘原计划1938年才能竣工海试。但在营长的强烈建议下,交付rì期已提前到明年底。”
孙浩波一口气说完,也不管两人同意不同意,跳起来就跑,一直到那个莫名其妙还等在那里的德国大鼻子面前,方才冲他们得意地挥了挥手。
季旭摇摇头,也是一转身道我们也走吧,营长还等着我们哩。”
李建坤闷头走了一会儿,忽然摸摸口袋哎老季,听说营长又要给我们加工资了,你这一次加多少吗?”不跳字。
“cāo,刚拔了根毫毛就肉疼了——”
季旭没好气地瞅一眼李建坤,很是有些不屑地道跟你的工资比,200德国马克简直就是毛毛雨。***,你要那么多钱干呀,养小吗?”不跳字。
李建坤叹口气,老气横秋地哼哼一句:
“你没钱能行吗,你试试。娘的,你多好哇,摊上一个好,又贤惠,又温柔,重要的是家里还没有多少七大姑八大姨的。我哩,哪找到一个,不仅会生,小崽子是像猪娃儿一样一窝窝的。娘家的亲戚吧,也他娘的是一窝窝的,成天都跟老子嚷嚷着钱不够用。”
季旭听得是两眼一愣一愣的,到最后干脆就大张嘴吧,只听李建坤倒苦水了。***,平时也没见这家伙嚷嚷啊,原来这么苦大仇深。哦对了,他有两个、三个女儿倒是平时常听他叨咕,当时他还在想要这么多娃儿家里可真狗热闹啊。
弄了半天,原来这小子早就被弄得是七窍生烟了。
走下巴伐利亚舰舷梯,季旭一把拉住低头就要钻入小车的李建坤,沉思了半晌道:
“老李,我倒有个建议你可以思考一下。这一轮军备风cháo之后,下一步我们不是要进行实质xìng的政权建设了吗?很多事关民生的关键机构,肯定首先就要被纳入到建设rì程上来。你不妨考虑考虑,向营长直接提出申请,去正在计划中的zhōng yāng银行。”
李建坤一听,翻起白眼就骂了起来:
“这就是你给老子提的好主意,娘的,你这不是让老子脱军装专业吗?告诉你季旭,你好好做你的后勤部长,我做我的装备部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少他娘的在营长面前蛐蛐。”
季旭被骂的一头怒火,翻起白眼坐进了车中。
***,听听,这是屁话?老子让他脱军装了吗,再说老子有这个资格吗?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心人。
对了,这小子整个就是脑袋不开窍。
这是时代,战火纷飞的乱世,就算去了zhōng yāng银行他也不会脱军装的,直到建国蒙古,估计也不会让他们这一级的任何人脱下军装的。先军政治,连朝鲜的小金家父子都懂得的这个道理,咱突击营能不其中利害吗?
这些天已经连续接待了多批在德的华侨、留学生以及慕名从欧洲其他国家赶来的工商界名流,今天在爱娃的第三次敦促下,孟遥终于让他的工作班子将那个穆思华安排了进来。
算上这最后一批来访的各路客人,两天他居然接待了数百人众,买糕的,这也算破纪录了。
不过嘛,人逢喜事jīng神爽,这次访问意想不到的成功,航母编队可以顺利成军,与他和希特勒签下的那些协约和联合声明相比,可就是大巫见小巫了。哼哼,假若一切顺利,中间少出点幺蛾子,美国人未来一超独霸的局面,完全可以将它推迟到很久很久以后,甚至还可能将它掐死在摇篮中。
所以,二战要提前打起来,而且绝不能让它按历史节点在1945年结束。所以,这个狂人希特勒,突击营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让他多活下去。
关键是美国佬的原子弹问题,这是下一步必须马上就要考虑的大事。
“营长——”
季旭、李建坤两人带着他们的工作班子,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哦,你们来得正好。”
孟遥说着,抓起面前的几张电文便递了你们看看,然后商量一下,你们有一个必须要留下来了。”
两人低头看完,不觉都是一脸的惊喜营长,这是真的吗?”不跳字。
孟遥jǐng觉地看了看四周,重重一点头道你们觉得华老、周芳雨他们是随便讲话的人?这白字黑字的直接都将名词罗列在上面了,没有成功他们会点名要这些吗?你们都是搞后勤、装备的,应该比我更懂吧。”
原来,就在他们出访的这些rì子里,火箭居然真的被科学院搞出来了。
第388章、战列舰上
第388章、战列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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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家里出大事了
第389章、家里出大事了
被华文哲、周芳雨带领的火箭公关小组弄出来的第一枚火箭设计图纸,准确地说其实是在伊尔最初穿越时带的那批空对地导弹基础上,经过孟遥特批,在整合了无数空空导弹、jīng确制导炸弹甚至单兵种的肩shè式防空导弹的技术参数、设计理念,又拆卸、报废了近20枚库存导弹基数,才最终形成了现在可以设计和制造的火箭体系。
这种完全脱胎于红旗战术导弹系列的加大号火箭,如果一定要与东风战略火箭系列相比较的话,通俗的说,其实就是小孩穿大人衣裳,除了不合身之外,衣裳其实都是一样的衣裳,毕竟东风系列也是从最初级的小号导弹一级级地发展而来的,二者本身不存在任何不匹配或相互排斥的地方。这也正是华文哲敢于跟孟遥立下军令状的关键一点。或者更准确地讲,通过拆解、对比和还原现存在他们手中的各类型导弹,只要破解了其中一种,战略火箭就算成功了一半。因为,接下来只要解决了分级箭体与分级助推器问题,东风系列战略导弹便指rì可待。
当然,箭体搞出来了也还只是万里长征走出的第一步。诸如携带样的弹头,能够承载的Tnt当量几何,shè击诸元的标定,导航以及对打击目标的程序编写等等,每一样都还是海量的全新课题。
但不管怎样,已经与第一代东风系列战略火箭第一款地地战略导弹相差无几的设计思想终于归零了,就是突击营一个划时代的rì子,它标志着导弹时代已经出现了。
巧合的是,这一天恰好是12月11rì。
当所有的科技攻关小组成员、工程师团队以及后勤保障人员抬起头,不约而同地长出一口气,几乎每个人都如释重负地伸出一个大懒腰时,最后一个将储存了所有技术方案和设计思想备份的移动硬盘紧紧捏在手中的华文哲,这时突然望着大家轻轻说了一句:
“我代表我们的导弹之父钱学森谢谢大家,也许有人注意到了,也许很多人还没注意到,今天我们完稿的rì子,竟是与钱老的生rì是同一天。巧合也好,刻意为之也罢,今天这个rì子却注定就是一个纪念rì。”
被孟遥派在这里搞总服务的总务秘书张海鹰,忍不住低声向周芳雨问了一句周部长,华老好像很激动呀,而且好像跟钱老很深感情一样。”
“废话,你今天不激动吗——”
周芳雨怒气冲冲地瞪了他一眼,忍不住抬起手背也在双目间揉了揉,随即又低低地补充了一句:
“很多人都不,而且我也是很久以后才偶尔听到,华老是钱老最后的几个得意门生之一。”
“啊,原来是这样呀,怪不得咱们这次这么顺利哩。”
张海鹰大张着嘴巴,再望向华文哲的眼神,不觉中就多了很多内容。
“顺利吗?”不跳字。周芳雨听见这句话,不觉脸上一阵黯然神伤地嘀咕了起来:
“你真是坐井观天呀,从营长开始提议到第一次论证,直到今天,你多少年了吗,你这其中有过多少酸甜苦辣?行啦,下面就是你的工作了,赶紧去请曹部长吧。”
作为目前天字一号的战略火箭研发工作,从动议伊始便被赋予了最高等级的保密机制,并首次将它命名为“星火计划”,意指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尤其是在今年进入到实质开发阶段,牛刚的jǐng卫局,唐镇的公共安全局以及诸葛盾的营指jǐng卫团,不仅全力介入其中,实行了严格的三极准入、准出标准,而且总情报部也将除满洲里矿产计划、唐县武直生产以及榆林海军基地之外的所有工作重心,都转移到了这里。
可以说,倘若突击营战略导弹部队有朝一rì一旦正式成军,就算美国佬的原子弹按原计划弄出来了,他们也不再可能是一超独大了。
这个“星火计划”的成败与否以及它的保密xìng,可见一斑。
曹飞彪冲进来,两眼直愣愣地瞅着华文哲,很显然他也是被这个喜讯弄得癔症了,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周芳雨摇摇头,只好上前推了他一下。
曹飞彪一扭头,随即将周芳雨一把抱进了怀里,并且使劲地环抱了一下:
“周芳雨同志,周芳雨,周大部长,无论如何我要代表远在德国的孟遥给你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你兑现了你对他的诺言,他是我们的营长,但也是我的异姓亲,所以我必须得为他向你表示一下。”
“放开我,你、你身上的味道,真大——”
周芳雨使劲推开曹飞彪,满脸羞红地怒瞪一眼,就曹飞彪松开双臂,一脸得sè地转身又扑向了华文哲:
“华老,这个拥抱,您老也跑不掉。”
华文哲笑骂起来是不是又要代表你的那个异姓亲呀,我一个糟老头子,就怕味道没有芳雨人家身上那么好闻,不知有好抱的。呵呵,你要非得抱就抱吧,娘的。”
抱完二人,再一转脸,曹飞彪就换了一个人,表情一派肃杀之气,挥手便将他的人撒到了研究室的每一个角落。
“对不起了华老、周芳雨部长,我的人可能接下来会令你们的人感觉上会不舒服,先告罪一下。”
二人无声一笑,随即向的团队挥了挥手。
曹飞彪这小子除了孟遥,谁不他根本就是一个瘟神,前面对你笑嘻嘻的,转身就会对你动刀动枪。不过还别说,满突击营还真需要有这样一尊瘟神坐镇。
好在早就有言在先,而且无数制度摆在那里,不管是高层科技人员还是普通工程师团队,都端坐在的位置上,一动未动。
话说突击营实在太先进了,就算真有间谍或者特务的混进来,他也只有干瞪眼的份儿。这里几乎全是无纸化演算,所有的技术参数、演算公式以及设计模块都在电脑中完成。每天工作完成后,每个人净身出门,而且还要经过严格电子检查,所有电脑封存。想要从里面带走,还真是比登天还难。
所以,曹飞彪的人虽然高度紧张,但只要控制住了电脑这个源头,基本就可以保证绝大多数的保密任务的完成。现在,他只要将每个设计、研究人员的电脑、移动硬盘等电子设备进行一番严格的技术处理,就算万事大吉了。
呵呵,两个突击营最大的电脑高手,一个给了科学院,还有一个就算曹飞彪没有要,孟遥也毫不迟疑地将他放在了总情报部。
“报告曹部长,总数16台电脑,两台笔记本,29个U盘,已悉数收缴,请指示。”
总情报部的一处、三处安全人员,纷纷在各个角落此起彼伏地报告起来。
“很好,所有移动装备立即封存,与两台笔记本一起进入特级密码箱送交营指机要室。”
曹飞彪说着,转身盯着麾下的最大红客林峰,又朝科学院的最大红客吴先刚瞅了一眼,沉声命令道:
“现在就由二位开始对所有台式电脑进行全面格式化,吴先刚格式化后,林峰重装系统。”
吴先刚点点头,将手伸到林峰面前:
“给我吧,我你要用你的系统盘全面扫描一遍才放心。现在,你说做我就做,你是老大。”
林峰递过的移动硬盘,面无表情地道是营长放心,部长放心。”
两人一边斗着嘴,一边开始在电脑前忙碌起来。
就在这时,晏阳初不知了竟然不顾规定急匆匆赶到了这边,很远就大声嚷嚷着要见曹飞彪。很显然由于jǐng卫战士的阻拦,那夫子自尊心很受伤。
惺惺相惜,华文哲很想催促曹飞彪去看看,但一见他充耳未闻地盯着林峰、吴先刚手上的动作,便知他此刻的心思全在这上面,只好摇摇头看来周芳雨了一眼:
“要不,你去看看一回事,人家不管说可是营长请来的知名人士,现在又是我们的教育部长。”
周芳雨为难地看看曹飞彪,“制度大于天,事情未完,现在谁出去都不合适吧?”
正说着,门外便传来一声枪响,砰地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这下,曹飞彪不出去都不行了。
等他一赶到外边,不由得便被晏阳初气笑了。
只见一副书生模样的晏阳初,不知是气昏头了还急昏头了,居然抓过他jǐng卫员的短枪,抬手就冲天上通地一声放了一枪。可是,也许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放枪,又在气急败坏之下,结果枪声没把jǐng卫战士吓到,倒把他吓得扔掉枪,抱起脑袋就蹲在了地上。
哈哈,他以为这是在放大炮竹吧。
令人惊讶的是,正在这当口,唐镇也突然一脸黑云地跑了。
看到这种场景,他不由就是一愣,随后看看曹飞彪,俯身拾起地上的枪支看了一眼,一见是晏阳初jǐng卫员的编号,随即仍还给他,将晏阳初扶了起来。
“老曹,高主任问你这边电脑封存完了没有,他让你马上一趟。”
“事——”
曹飞彪一面随口问着,一面用余光扫描着晏阳初,在心里琢磨着接下来如何对付这位难惹又难缠的大人物。抓是绝无可能,但总得要对他这种行为有所惩戒或者jǐng示吧。
唐镇嘿然一摇头,看看众人,犹豫了半晌,但还是暗示了一下:
“总之你这边忙完没有,没有大事,高主任是绝不会让我叫你的。”
明白了,曹飞彪点点头,转身看了看里面,随即抬腕示意道:
“给我十分钟,你也就是抽一根烟的,然后我们就走。”
说着,他的手臂却一下子被晏阳初扑一把给攥住了。手上的力度之大,显然是缓过神来,重新想起了他来干:
“曹部长,出大事了,孟点点、还有李雅丽不见了——”
,此言一出,曹飞彪和唐镇几乎同时变了脸sè,一起出手抓住晏阳初问道:
“前两天我们还看到她们俩,今天就不见了?到底回事,你快说清楚。还有,孟点点不是有一名专门的外出随卫吗,他人呢?”
晏阳初一听,突然仰天长叹一声:
“都怨我,如果真要出事,营长我可向他交待啊。前天,李雅丽向我请假,说趁着孟点点放寒假,想带她出去玩玩。正好她父母要去苏杭李家工厂可以一道游玩一番。想着孩子平时也可怜,又想苏杭一带都有我们的机构,所以我就同意了。谁知,谁知——”
“嗨,急死人啦,你们这些文化人,能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呀。”
晏阳初只是一口气没接上来,曹飞彪、唐镇已经急不可耐地催促了起来。
咽了口唾沫,晏阳初只好翻着白眼强行道:
“昨天、昨天按照我的要求,她就应该给我打个报个平安,可是直到晚上也没有一个打。是、是我疏忽了,以为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再加上又有她父母跟着,而且还有我加派的两个jǐng卫,所以我也没往深想。不料等我今天打到她父母的工厂一问,他们却回答说根本就没有见到他们。我这才事情不妙,所以——”
曹飞彪一听,毫不客气地一把打断他的话,恶狠狠地道:
“晏阳初部长,你、你好大的胆子,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都不给我们任何安全部门报备一声。好啦,你都不要说了,赶紧跟我走。”
这时,林峰带着战士推着小车上的电脑也赶了出来。
幸亏不是这边处事。曹飞彪飞快地扫视了一眼车上的电脑后,又叮嘱了几句,便急急忙忙地带着晏阳初,跳上唐镇开来的车子,向营指疾驰而去。
谁知,高志远一看见曹飞彪,腾地一声站起身,盯着他的两眼便一字一顿道:
“刚刚龙啸天和盼弟发来急电,我们牛头山武直研发基地出了天大的事情,rì本特务策反了我基地一个技师,现在你必须马上赶。”
这不啻又是一声晴天霹雳,直打得曹飞彪、唐镇等人一阵头晕目眩。
**,真是祸不单行呀。小鬼子安静了这么长,早他们一定憋着坏水,原来居然给他们搞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看来,孟点点和李雅丽一家失踪,也一定与这件事相关联了……
第389章、家里出大事了
第389章、家里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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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川岛芳子再现
第390章、川岛芳子再现
“李妈妈,我怕——”
此刻,已经被弄到一处偏僻江面上的孟点点,正大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紧紧依偎在李雅丽和她的父母怀中,刚刚发育的少女身躯不停地瑟瑟颤抖着。
就在昨天,这群可恶而又可憎的rì本鬼子,几乎是毫无征兆地当着她的面,血腥地残杀了她们的三位随身相随的jǐng卫。
虽然李雅丽也是惊恐到了极点,但还是用最快的速度捂住了她的双目。
但是,这就是人类的本xìng,越是恐怖到极致的事情,人类往往越是会不由自主地反而还要盯着看。其实不需要多看,越是惊悚和血腥的场面,往往只需要一眼人们就会永世不忘,更别说孟点点这样一个才刚刚13岁的小姑娘。
“不怕,点点,有李妈妈、还有李爸爸陪着你。”
李家父母紧紧搂着孟点点,四目同时心惊胆跳向的女儿望去。他们已经是风烛残年,无论怎样也都无所谓了。可是的女儿,还是一个花骨朵啊,这个厄运该度呢?
“丽,一定要记住妈妈说的话,小鬼子无论羞辱我们,你都不要出头,一切由你爸爸出面,了吗?”不跳字。
李家妈妈这句话,已经不说过多少遍了, 但她总觉得这才是第一次提醒的女儿。
“妈妈,别怕——”
李雅丽咬着嘴唇,故作坚强地昂头对的父母鼓励道:
“我现在是突击营的女战士,虽然你们是我的爸爸妈妈,但我能让你们这些老百姓冲在我的前面呢?放心吧,小鬼子不敢把我们样的,他们孟、孟遥的厉害。”
哎哟,我的傻妞妞啊。
李家父母听到这句话,不由得对视一眼,忍不住在心底长叹一声。人为刀伹我为鱼肉,我们都手无寸铁地落在了人家手上,就凭鬼子残暴的个xìng,到现在他们还对他们一声不吭,不知心里憋着坏蛆,这已经叫人心慌意乱的哪,还充英雄好汉啊。
还有这个更可怜的小丫头,她才13岁啊,小鬼子可千万别对这两个还是花骨朵一样的姑娘家做出禽兽一般的勾当啊。
你看看她,从昨天开始都不敢合眼了,一直瞪着大大的眼睛,只要稍微一闭就吓得哇哇大哭。唉。
“老李——”
李家妈妈不由得望向了双目紧闭靠在一旁的李,也许,此刻唯一能够依靠的就是的了。
李闻声身子跟着就是一抖,随即苦巴巴地一摇头。
太太这么叫他的意思,他当然深知其中是样的潜台词。可是,他能答应吗,他敢答应吗?
曾几何时,当年rì本人还在上海称王称霸时,别说抓你,就是理由都没有一枪把你打死,随后暴尸街头,那样的事情少吗?
“爸爸,侬不要怕,他一定会来就我们的——”
一双冰凉的小手,这是无声地伸,虽然也是像他一样微微颤抖着,但却是一双比他更有勇气的手。不管说,女儿自打进了突击营,为人处世的确比以前大有不同了。
李终于鼓足勇气睁开眼睛,痛苦万状地看看的女儿,艰难地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
“丽,rì本人要干,你不要讲话,有爸爸来好啦。”
正说着,就感觉船身一震,紧接着就传来砰地一声,好像是船靠岸撞击岸堤的声响。李家急忙抱成一团,就船舱内突然一亮,一个面无表情地站在了他们面前。
“李,幸会,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
李雅丽一听,定睛望去,不觉倒吸一口凉气:
川岛芳子,这个女魔头,她还在上海活动呢?孟遥不是说,为了配合rì本在中蒙边境的战略意图,她的顶头上司兼拼头田中隆吉从上海兵败之后,便被撤派到了那里,随即她也被征召了吗?
“原来是你,怪不得我们能在这里,看来这一切都是你的yīn谋了。”
李雅丽说着,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随即起身挡在父母前。
李怔了怔,突然冲着的李家妈妈低语一声一个rì本,没有大不了的事情了,我就不讲话啦。”
“很好,看来你记xìng不,这样我们就有了合作的前提。”
川岛芳子说完,手一挥,舱外顿时跳进七八个大汉,一人一个,不由分说地架起他们便向岸上急速走去。
直到李雅丽他们的人影彻底消失,川岛芳子才冷眼瞅了一下江面,随即冷酷地对船上两个最后收缆绳的特务低声命令了一句:
“你们的,炸掉船之后,十分钟再走。要特别留心一下足迹,不许留下任何的线索。”
……
就在高志远焦头烂额地一方面要布置对牛头山武直失密事件的追查和补漏工作,又要安排对李雅丽与孟点点失踪事件的解救任务之时,孟遥连续几封急电已经打到了营指密电室。
一直盯在这里居中协调的罗汉秉一看,不敢怠慢,拿起电文便直接冲了。
“老高,孟遥已经在飞机上了,您赶紧看看,这是他的意见。”
高志远还没,周芳雨却忽然自言自语地点了点头还算他有情有义,第一就晓得上飞机。”
华文哲却牙痛似的嘶嘶吸了一口气,摇着脑袋嘀咕了一句鱼和熊掌永远不能兼得,看来,我们的星火计划又要往后顺延喽。”
“华老,”周芳雨嗔怪地扯扯沉浸在思路中的华文哲,轻轻摇摇头这种时候,我们就不要谈计划不计划的了,点点她们才是第一位的。倘若有一天,我也被敌人——”
曹飞彪突然恼羞成怒地猛然扭过头,瞪起双眼就吼了一句:
“周芳雨大部长,请你不要舌头这么毒好不好,你呀我呀的,多说点吉利的不好吗,还嫌营长不够忙乎的?”
“好啦,好啦——”
高志远看完电文,赶紧出声说道大家都不要吵了,出了这样的事情,谁心里都不好受。营长已经全速赶回,凭伊尔的航速,最迟今晚就可赶回。在此之前,我命令——”
说完,他马上就把头转向曹飞彪、诸葛盾道:
“现在重中之重,第一是要马上去追回武直所有的失密文档以及被窃部件。老曹,救人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为了以最快速度赶到基地,你马上去找徐根金机组,由歼20战机直接把你送,由你全权负责处理事宜。”
“诸葛盾,你与戴笠、杜月笙都熟悉。所以,给你可以临时调动上海一切力量的权力,由唐镇协同,立刻率领由总情报部、安全局和营指jǐng卫团组成的一个专班,前去和戴笠、杜月笙两人接洽。记住,要不惜一切代价救回失踪的我方人员。如果戴笠和杜月笙要讲条件,你只管一切都先答应下来就是。”
“是——”
两人起身应道,随即一头扎出了门外。
高志远随后看了看余下的众人,除了华文哲、周芳雨和罗汉秉之外,包括他,随后也都提枪上阵,分别去了刚刚被调集起来的各路搜寻部队,准备现在重点怀疑区域拉开一轮搜索。
众人刚刚散尽,独自回到房间的周芳雨,这才默默望着桌上孟点点的照片,眼泪刷地一下流了出来。
“点点,是周妈妈不好,工作太忙。如果你一直跟着我,就不会出事。”
说着说着,她忽然抹抹眼泪,起身走出房间,径直来到了密电室,让门口jǐng卫将罗汉秉叫了出来。
“老罗,我不能坐在家里,那样我会发疯的。给我一支部队,我也要出去找找,哪怕收获都没有。”
“开玩笑——”
罗汉秉把两眼一瞪,却见一向冷艳无比的周芳雨罕见地露出一副凄楚可怜的神情,不觉叹口气道:
“好吧,你进去跟孟遥去说,如果他同意我就给你一支部队。”
却说诸葛盾带着他的救人专班,出门后,老实不客气地便找到了刘纯刚的陆航大队驻地,将事情简单一说,刘纯刚二话没讲,拿起头盔就向机库冲去。
“走,***,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王八蛋敢动突击营的人,而且还是营长最要命的两个人。”
诸葛盾赶紧看看其他人,一把揪住刘纯刚咬牙切齿地道:
“把个门行不行,这话要是让周芳雨听到了,你不是又要给找事吗,而且还把我们也连带进去。”
“得得得,”刘纯刚认赌服输地摇摇头,一头钻进驾驶舱道我只管开飞机,你说吧,现在到哪儿?”
“先去南京——”
不出所料的是,戴笠一听见这个惊人的消息,也是不觉大吃一惊,第一个反应就是与孟遥的判断如出一辙。
“小鬼子,这一定是小鬼子做下的事情。”
这不是废话,刘纯刚冷笑一声,咄咄逼人地径直说道:
“戴老板,你是我们营长唯一的结义,他现在又不在上海,所以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您。所以,我们营长希望你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调动起你所有的力量,想尽一切办法也要帮我们找回他的女儿。”
“这是理所当然,理所当然——”
戴笠连声应着,一双眼珠子随即开始滴溜溜地转动起来。
第390章、川岛芳子再现
第390章、川岛芳子再现
*
第391章、盛怒之下
第391章、盛怒之下
原本还有两三天才回国,而且刚刚才又提出了一个新的工业合作与采购动议,却突然就要走,对孟遥这种外交礼仪中罕见的临时变卦动作,希特勒不禁大感震惊。
老实说,经过这些天的来来往往,他还真有些喜欢上了这位对之原本只是好奇而已的中国将军。
凭直觉,孟遥和他的突击营,绝对不是现在那个老蒋的中国所能出产的强大武装力量,即使事实上就是如此。因为只需要咬住一点,任何人都会心知肚明。几乎远超于世界任何列强的武器装备,绝不是那个中国所能创造的。实力就是实力,绝不是花哨的魔术。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这让他一下子勾起了埋藏心底已久的一个天大的末rì计划。他设想的这个计划,其中的许多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器装备,不就是突击营目前所拥有的吗?
尤其是在陪同他访问途中坐过那架叫伊尔的客机后,希特勒在离开机舱的一刹那,几乎立刻就在心里认定,孟遥和他的突击营,一定是上帝派来的使者。
所以,能多一天和他呆在一起,多一些了解和探知他全部的机会,已经从最初的简单从孟遥身上捞一把,而迅速转为了真正要与其展开全面合作的唯一愿望。要,他手上也还是有可以为未来谈判的筹码的。
比如那个已经快要成功的炮管有七八米长的巨炮,比如正在设计中的战术飞艇,比如那个还在设想中的V型飞弹之梦,等等……
然而,当希特勒听完孟遥的介绍,顿时怒从心生,拍案而起。
“卑鄙,下流,打不过人家就对人家手无寸铁的亲人下手,这就是那些只配在海边打鱼的rì本猴子干得出来的无耻勾当。孟将军,您说吧,需要我们德意志帝国做,您尽管开口。”
呵呵,希特勒居然还跟讲哥们义气,这是孟遥没有想到的。另一个没有想到的,则是他的那位亲爱的小蜜爱娃。
唉,***,明明人家家里出了事情,偏偏还要一起去凑热闹,这是德国人的嗜好吗?
此刻,半躺在座椅上的孟遥,一颗心早已飞到了上海,哪里还有心情陪着面前的两大美女唠嗑呀。哦对了,在爱娃提出一定要随机到中国以个人身份去看看,同时还可以与早就做好了回国准备的穆思华一路为伴,这么荒唐的事情,希特勒居然也同意了,卖糕的,真不他在想。
关键是,这不是又扔给他两个烫手山芋吗?混蛋,真以为他和的突击营无所不能了吗?
还有那个穆思华,今天一看,才她居然是中德混血儿,几乎集中了她中国父亲与德国母亲的所有优点,哪儿好看就往哪儿长,娘希匹,怪不得希特勒和爱娃这么喜欢她,原来果真应征了希特勒那套荒唐的人种理论学说。
cāo,娘希匹也从嘴里跑了出来呢?哦,看来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位此刻正在南京的蒋大人。
其实根本没有对南京这位蒋大人抱多大希望,但却偏偏就想起了他呢?
孟遥坐起身子,偷偷打量了一眼此刻正在她们的座椅上相谈正欢的爱娃和穆思华,不觉又是暗自一摇头。
瞧她们嘀嘀咕咕的样子,估计还没从坐上这种飞机的兴奋中缓呐。
在她们的印象中,中国离欧洲和德国是那样遥远,中国又是她们心中最神秘的东方国度,坐船至少需要近一个月的旅行,现在有了飞机,可由于航程的缘故,也还是需要两天。所以,当她们亲耳从孟遥嘴里听到只需10小时就能飞到中国,她们又怎能不欢呼雀跃。
“营长,我们已进入上海领空,马上就要降落了——”
马路遥慢步走,轻轻在孟遥耳边说了一句。
孟遥点点头,下意识看了看舷窗外家里有新消息吗,南京方面是回话的?”
“诸葛盾到了以后,蒋便亲自把打到了营指。”
马路遥一面说着,一面低头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夹道:
“在蒋之后,戴笠也打了,他的上海情报站也第一上了门了解情况。当然,由于我们的要求,目前南京方面只有他们这件事。至于杜月笙嘛,他应该最积极的,不仅他亲自到了我们突击营,而且后就第一召集了所有堂口,将大网全部撒了出去。”
哼哼,他这是怕突击营将账算在他头上,不管说,他青帮就是上海最大的江湖,出了任何事情他跑得了干系吗?
孟遥摆摆头,有些不悦地道谁让你第一个说这事了,基地呢,曹飞彪到了吗?”不跳字。
“哦,目前还没有任何进展消息。”
马路遥一脸凝重地说着,随即沉思了一下,从文件中抽出一张纸,口气多少有些安慰的意图道:
“营长,也不全是坏消息了。杜月笙到突击营之后,捎带着提前讲了一下我们曾托他寻找毛家两的事情。据他简单说了一下,目前青帮已在上海找到了20多对疑似毛家的流浪儿,现在正从各处向他的大宅子集中,就等我们派人去甄别了。”
哦,这倒的确是一个让人值得jīng神一振的消息。
孟遥不由得也是脸上一喜,暂时抛开了一脸的愁容,抓过纸片看了起来。上面,除了一长串名字,还有他们的相片。不过,他就算看了也无济于事,单凭历史上的记忆,他可没有一点把握去确认谁是毛岸英,谁是毛岸青。
这时,马路遥忽然又凑上来,神秘兮兮地来了一句:
“营长,这一路上我她们两个嘀嘀咕咕的,好像一直都在说你,你可要啦。”
——
孟遥一愣之后,马上又反应,马路遥这个包打听,原来是在说爱娃和穆思华她们,于是不觉恼火地一瞪眼:
“你也变得像八卦记者了呢,记住,你是机要秘书,不是开玩笑的。”
马路遥嘿嘿一笑营长,一张一弛,文武之道。我工作中是很严谨的,但你总不能要我24小时都不苟言笑吧。再说了,你看你一路上全是黑脸包公了,多影响官兵情绪啊。”
正说着,伊尔巨大的机身突然微微一顿,随即平息下来。
张泽雄一探身走了出来。
“营长,遵照你的要求,我们提前了96分钟回到家里,还算不辱使命吧。”
爱娃却早已牵着穆思华的手走了,笑嘻嘻地望着孟遥惊呼道亲爱的孟将军,我们真的这就到了中国吗?哦上帝,这么快的速度,我都简直不敢这一切都是真的。”
正说笑着,高志远、周芳雨等人已钻进机舱,齐刷刷地望着爱娃。
“孟遥,她们是回事,居然还笑得这么欢实,还有没有一点同情心了?”
周芳雨说完,一把拽起孟遥,不由分说地将他拉下了飞机。不过,走了不到数十米,她却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一扭腰便紧紧地抱住了孟遥。
“孟遥,对不起,我没看好点点,都是我的。”
孟遥只觉得身体一硬,姿势别提有多么别扭了。但他可不敢随意推开这位突击营的头号宝贝,只能在她背上也轻轻抚慰地拍了拍,最后才苦笑道:
“这是你的呢,你就不要往身上揽了。还有,那两位发笑的女士,她们并不我们家里发生了事情,所以,你也不要责怪她们。而且,如果你其中一位就是爱娃,你就会更加明白我现在该有多么的头大如牛了。”
“,爱娃?天呐,希特勒会放心她这个时候来突击营访问——”
就在周芳雨瞪大眼睛朝爱娃她们看来时,爱娃也早就瞪着眼睛望着亲昵中的二人,惊喜万分地对威廉问道:
“威廉爵士,那位美丽的女士就是孟将军的妻子吗?哦,上帝,她真美,尤其是她那冷艳的气质。”
威廉急忙摇摇头,一伸手就将前来迎接的轿车招到了身旁。
“穆思华,请您陪着爱娃先上车。由于牵涉安全以及希特勒首相不公开访问的要求,我们就不为她举行盛大欢迎仪式,这点也请您替我们转告一下。同时对您个人的回国探亲,我们也表示热烈欢迎。”
“哎威廉,爱娃还有话问您呢——”
穆思华眼睛远远地盯着孟遥、周芳雨在看着,嘴里却忙不迭地叫了起来。
可是,威廉哪里还有人影,早就一溜烟钻入了另一辆集体乘坐的大巴车中。
当天晚上,营指能够容纳上百人的会议室,灯火通明。
总计36多路的搜寻人马,几乎全部都无功而返,各路负责行动的指挥员一个个垂头丧气地坐在会议室中,都很自觉地挑选了最靠墙角的位置。
至于唐镇的公共安全局及其撒出去的30多支便衣搜寻队伍,自然也是铩羽而归。
不过,所有人都带着情绪,也很不解。
上海一些重要区域,他们刚刚才搜寻了一小半,营长一,却不问三七二十一地全部叫停了。这意思嘛,难道营长已经不指望他们了吗?
好在出门月余的营长,一开口却是一句让人很温暖的问候,这就让很多指挥员慢慢把心放了下来。
“弟兄们,辛苦了。”
孟遥说着,示意背着大包小包的覃五柄,拿出从德国带的雪茄烟,每人派发了一盒,然后抱拳团团一揖道:
“今天就不用咱们的军礼了,虽然这事关突击营荣誉,但孟点点毕竟是我的女儿,劳动这么多弟兄们,多少还是有点假公济私的嫌疑,所以,我在此谢谢各位了。”
靠,营长这是了,一下子变得这么客套和生分了呢?
正当所有人大眼瞪小眼之时,孟遥这时却突然怒不可遏地猛然一拍桌子,大声怒斥了起来:
“可是,我没有想到的是,在我们突击营,在几乎是铜墙铁壁的根据地,有那么多的丛山峻林阻隔着,外有唐县师的层层保护,内有安全局、jǐng卫团的层层设防,还有这样那样的保密制度制约,居然还是从我们内部出现了叛徒。”
全场不知不觉间,鸦雀无声。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而根据地居然在一年之中连续发生了如出一辙的泄密失窃事件,我想试问一下,这一切到底是为?”
孟遥说完,忽然冷冷一笑,接过马路遥手中的一张大字报高高举起道:
“其实无它,一个,一个金钱,这就是rì本人对付我们的最管用的两样利器,甚至比我们的武直、炸弹和战机还厉害。”
这时,诸葛盾匆匆地闯进门来,一眼看到孟遥盛怒的样子,吓得不由得一缩脖子,却马上就被高志远给喊了:
“诸葛盾,躲,你突然从南京了——”
诸葛盾露出脑袋,扬扬手回道哦,高主任,戴笠戴局长带人从南京赶了,是奉蒋之命而来。”
“你先请他去接待室坐坐——”
高志远一面当机立断地吩咐着,一面快速地向孟遥示意了一下。见他不置可否地停了下来,也不再准备讲了,于是立刻起身命令道:
“好,请各位指挥员都先,非常时期,务必都要管好的一亩三分地。唐镇,你先留一下。”
就这一嗓子,谁都这时期的安全、保卫,已经成了突击营此刻的头等大事。
然而唐镇万万没想到,孟遥却交给他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任务,选调一个加强班的jīng兵强将,对今天刚刚到来的两位女宾实施24小时贴身护卫。
唐镇有些不乐意了营长,唐县还不回事,点点也生死未卜,你却叫我去干这个,我不同意,你还是派我去找点点吧。”
孟遥二话没说,两眼一瞪道我不想跟你废话,两位女宾少一根毫毛,你提头来见我。”
***,可惜唐镇不希特勒是谁。
第391章、盛怒之下
第391章、盛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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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目标,日本皇宫
第392章、目标,rì本皇宫(求保底月票)
孟遥一走进接待室,戴笠立刻站起来,一脸沉重地行礼道孟将军,我奉校长之令,代表民国zhèng fǔ对发生了如此严重的突击营家属失踪案件深表关切,委员长业已调动了所有力量展开彻查,并将在适当时候公布调查结果,严惩作案凶犯,无论他是谁。www.uu234.com”
孟遥盯着戴笠看了足足半晌,突然冷冷一笑:
“无论他是谁?戴局长,这么说国民zhèng fǔ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马上就可以出动jǐng力去解救我的女儿和另一位女干部啰?”
***,本来按套路表示一下作为zhèng fǔ态度走走这样的过场,孟遥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而且由戴笠出面,于公于私都还是不的选择。但最后一句话却把他彻底激怒了。
叫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现在这副典型的民国腔调,就是那种让人怒其不争、恨其不举的嘴脸,能让人心酸到极致,心痛到极致。
这一年来,蒋大人对rì本人在东三省的所作所为一味避让,一心期望国际社会居中调停的心理,实在叫人恶心。
希特勒给他的30个全副德械师的装备,不仅他早已掌握,而且在这次访问中希特勒也亲口向他作了证实。叫德械师,***,一个师配属的重炮数量,以及轻重机枪在营连级的配置,还不能让老将整rì为北部中国担惊受怕的那颗心稍稍坚挺一下吗?
还有突击营正在夜以继rì地为他整编、配备的百师计划,还不能让这位总是阳痿的领袖雄起一下吗?
“孟老弟,请息怒,请息怒——”
看样子,戴笠还是准备把他的表演继续下去。场面上的话交待完毕,现在准备以个人私交身份出场了。
“在黄埔时,你就校长虽然身为领袖,做任何事,说任何话,总得从全局出发。但对你的事情,你看,这是校长第一签署的手令,严令有关方面立即采取一切行动——”
未等戴笠说完,孟遥轻蔑地扫一眼他高高扬起的所谓手令,毫不客气地问道那好,既然你我又以相称,就不要再扯那些狗屁官话,你只告诉我,已经整整两天了,你找到了我的女儿吗,线索也行。”
“孟老弟,我来就是要当面向你致歉。”
戴笠一脸沉痛地深深一低头由于事发突然,而且、而且上海又是各国势力综复杂的最集中之地,可谓是我中华目前是非之地的中心,加之、这个,加之这近一年上海又是由老弟你接管,所以、所以——”
“明白了,”孟遥听到这里,不知为何竟然呵呵一笑,一屁股坐了下去,随后伸手向一旁的座椅示意了一下道:
“请坐吧戴兄,我这件事无论是对校长而言,还是对你戴兄的调查局来说,都是一件十分为难的棘手之事。也许你可能已经而还不敢轻言,也许你可能还根本不,这件事的主谋,其实就是上海原rì本特务机关长田中隆吉实施的绑架计划,是直冲我和突击营而来的。所以,既然是rì本人在捣鬼,别说是你,就算是校长本人,不客气的说,估计最后也只能是一声长叹。”
话音未落,原本已经坐下的戴笠,顿时惊讶地跳起来,愣愣地望着孟遥,吃惊得半晌都没有闭上嘴巴。
看他的样子,估计还真是没敢往rì本人头上去想。
“孟老弟,如果真是rì本人所为,那、那令女儿的安全可就堪忧了。这些年小鬼子在我们中国的行径,根本就不是人所做的事情,你要赶紧想办法啊。”
孟遥又是轻蔑地一摆手道:
“***小鬼子拿我的女儿开刀,无非是证明了两件事。第一,他们已经不敢也无法从正面跟我相斗,只能说明他们对我突击营既做贼心虚,又无可奈何。第二,这样下作的手法,无非是想妄图捏住我的软肋,然后逼我就范。”
戴笠听到这里,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怔怔地望着孟遥:
“孟老弟,果真如此,你、你不会——”
下面的话,以及完全可以想象的场景,戴笠有些不敢再深想下去了。单一个rì寇,就已经让整个国民zhèng fǔ疲以奔命难以招架。大片国土正在一点点沦丧,倘若再加上一个更加让人恐怖的突击营,民国亡国的一天,可就真的不远了。
要命的是,假若孟遥就此被rì本人拿住,就算突击营不投靠,今后就是在中rì斗争中冷眼旁观,那对国民zhèng fǔ也无疑将是一场无法估量的灾难。
高志远冷眼旁观着,这时忽然插进话道:
“戴局长,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这件表面上是家事、实则有着无数险恶和布局的yīn谋,其中最令人担心的问题了。如今我们也只是仅仅追查到了一点点线索,而且那还是小鬼子故意留给我们的,目的很清楚。所以,不知戴局长对此有何想法?”
戴笠还未听完,早已不顾一切地捏着拳头喊了出来:
“孟将军,哦不,我的孟老弟,就算rì本人抓走了令女儿,我们也决不能向他们这群禽兽低头。而且我保证,校长一旦拿到证据,一定会通过外交渠道,以国民zhèng fǔ的名义向rì本zhèng fǔ要人的,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中国人的身份啊。”
看到戴笠终于坐不住了,孟遥这才静静地凝视着他,突然抛出了早已备下的杀手锏:
“所以,戴兄,这件事需要我们通力合作,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绝不能因为我的女儿而让小鬼子的yīn谋和险恶用心得逞。”
“就是这句话,”戴笠马上应承道你说要我做吧,只要我能办到的。”
“很简单,要想不被小鬼子捏住我们的软肋,我们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找出小鬼子这条毒蛇的七寸,然后一把捏住他们的七寸,让其自食其果。”
“对啊,让他们搬起石头砸的脚,”戴笠顿时两眼一亮,但很快他就苦着一张脸摇摇头:
“孟老弟,这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比登天还难呀。小鬼子的七寸在哪里,样的七寸才让小鬼子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听我们摆布,这可不是我们随便说说就能办到的呐。”
“这个就不需要你cāo心了——”
孟遥说着,示意马路遥取过一张rì本本岛地图,然后将一根手指在东京狠狠一敲道:
“戴兄,假若你是rì本人,现在天皇或者皇太子突然被我们抓到了手上,你有何感想?试问一下,倘若我只拿我的女儿与他们皇太子作交换,他们是不是得老老实实地听我招呼呢?”
“你、你又要去奔袭rì本,准备再弄出第二个访rì事件啊”
戴笠倒吸一口凉气,这次不是震惊了,干脆就是呆若木鸡了。
“没,这都是小鬼子逼的,我这是自卫反击。”
孟遥咬牙切齿地说着,随即笑眯眯地一瞅戴笠道:
“戴兄也像这样的行动,对我们来说根本不是难事。但为了校长的一番苦心和戴兄的一路奔忙,所以我决定也分给你一点功劳,只要你把打入rì本皇宫的内线交给我,这次行动就算是我们双方合作完成的,你看如何?”
“孟老弟,你、你是我、我在rì本皇宫安插有内线的?”
戴笠结结巴巴说着,额头上不由自主地同时冒出一层层冷汗,摸出手帕揩也揩不完。
“而、而且,孟老弟你也是的,这是天字第一号的机密,就算我愿意这么去做,我也得跟校长汇报。”
“当然,这点我完全理解,我有足够的耐心等你的消息。”
孟遥说着,似乎如释重负地将整个身体都靠向了椅背。好整以暇的神态,好像被抓去的女儿不是他的女儿一样,又好像rì本天皇或者皇太子,现在就捏在他的手心一般。
戴笠不敢再坐下去了,起身就要即刻返回南京去汇报。
临出门,不知是真关心还是突然想起,戴笠忽然又看似很担心地丢下一句话来:
“孟老弟,愚兄这一去,算是路程,再加上校长势必还要斟酌和开会研究,这一来二去的,就怕小鬼子失去耐心,会对令女儿采取不好的行动啊。”
孟遥却又是一笑,扬扬手道:
“你只管去,我女儿的安危与否,你不附带任何责任。”
戴笠刚走,早上才来过突击营的杜月笙,居然带着他的四大金刚又急匆匆地从他的老巢赶了。不过,他可不孟遥已经回到了上海,所以,当孟遥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这位黑帮老大一愣之下,居然紧接着就爆发出一阵大笑。
“太好了,孟将军,你这一,我们可算有了主心骨。”
杜月笙的表现,可就比戴笠真实多了。有道是盗亦有道,而且做起事来更讲究直来直去,恩怨分明。这些年一直对突击营的结交之意,杜月笙既是从不讳言,也落落大方。实力就是一切,这才是江湖第一法则。
而对于江湖人士,孟遥却也比对待戴笠之流客气得多。与他们打交道,他们想,要,从来不藏着掖着,所以只要掌握了这点,再把突击营的底线摆上桌面,交往起来可比老蒋轻松多了。
孟遥也是哈哈一笑,上前抱抱拳,随后命人抬出一大箱礼物道:
“杜,这次去德国游玩一番,承蒙又是送行又是送礼,来而不往非礼也,顺路也为贵家眷捎带了一些薄礼,还请笑纳。”
哎呀,杜月笙不觉两眼放光,连连抱拳。
要,重点不在这些礼物上,而在送礼之人是谁这个问题上。哈哈,放眼整个上海滩,不,放眼如今的整个民国,这位几乎天不怕地不怕的将军,出门为某路哪路人物“捎带过”礼物。他,上海滩的杜月笙,是独一份。
想到此,杜月笙摸出长衫中的手帕,装模作样地在眼睛上揩拭了一番,无限悲哀地说道:
“孟将军,我老杜无能呀,也无颜来见你。令至今没有一点消息,我青帮数万之众,在这上海滩上竟然对此毫无一点办法,真是我杜月笙的无能,更是耻辱啊。所以,我今天来,其实就是来负荆请罪的。”
说着说着,一把亮晃晃的尖刀突然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未及众人反应,只听噗地一声尖刀便扎进了他的大腿中。
“杜,你这是何苦呐,这件事虽然发生在上海滩,可与你并无关碍。”
孟遥说着,连忙示意覃五柄去叫卫生员。
买糕的,这就是江湖人士令人难以捉摸的地方,冷不丁地不在地方这么给你来一下,一份人情就算欠下了。
收拾停当,一瘸一挂的杜月笙总算心安理得地坐下来,马路遥却忽然进来对孟遥说了一句:
“营长,黄金荣老板又在码头求见,你看——”
杜月笙一听,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拱拱手就要,却被孟遥微微一笑拦住了。
“这个黄老板消息可真够灵通的呀,你去告诉他,我这里有要事,目前闭门谢客,多谢他的美意,请他吧。”
话还未说完,杜月笙的一张老脸已经笑得比盛开的菊花还要灿烂。
看到杜月笙毫不掩饰的好恶,没有政客的那种矫揉做作,尽显江湖客爱憎分明的做派,孟遥随即也是单刀直入地问了起来:
“杜,我曾听说贵帮有极少数的洋弟子,而且身份都不低,不知这个传闻是否属实。”
杜月笙听了一愣,但立刻就点头道:
“是有这回事,孟将军,这个是我近些年迫于各种形式不得以而为之的举措。如果此举孟将军不喜欢,或者有别的原因,我后就可以解散他们。”
孟遥急忙摇摇手哦杜你误会了,只要不危害上海安定,无碍国家,这没不可以的。我只是想问一下,他们可靠吗?”不跳字。
杜月笙沉思一下,然后猛地一拍胸脯:
“多的不敢保证,但有几个我敢现在就说,我要他死,他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唔,孟遥点头沉吟着,然后目光炯炯地突然盯着杜月笙道:
“如果他们真的是死士,杜,我想向你借几位,不知可否割爱……”
第392章、目标,rì本皇宫
第392章、目标,rì本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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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镜子和木梳
第393章、镜子和木梳
孟遥对孟点点、李雅丽以及她父母自身安全的判断,其实是有十足把握和理论根据的。www.uu234.com虽然川岛芳子将他们成功地抓到了手中,但没有孟遥他们便无任何利用价值,所以在择机亮出这张王牌来找孟遥谈判之前,小鬼子是断断不敢对她们造成任何伤害的。投鼠忌器对孟遥是这样,对川岛芳子及其幕后的rì本特高课同样如此。
而且,即使是身为在中国最大特务头子之一的田中隆吉,在派出他的得力干将川岛芳子执行这个看似十拿九稳的绑架计划时,他也不可能有孟遥那种穿越而来的先天禀赋,以及可以在每个历史节点上掌控一切或者推波助澜的优势。
所以当田中隆吉指挥着川岛芳子及其他的大小特务得手后,自鸣得意地开始寻找时机准备与突击营接触时,这群井底之蛙的倭寇又怎能想得到此时的孟遥,早已将目光直接盯在了他们民族象征的天皇身上。
由于在上海已经吃尽了苦头,以及各种让他们难以理解的现象,rì本军部除了严令所有的战舰和飞机在今后一段时期内一律不得抵近上海200公里以内,同时还下发了一个更为严苛的密令,那就是在上海300公里范围内,所有用于政治、军事目的的无线电往来,均不得再以任何密电码进行。如果必须在此区域内进行活动,则采取最原始、也最可能出但又是最安全的人工投递情报的方式。
在上海“chūn蚕行动”中,庞华及其电子战分队的出sè表演,至今都还是小鬼子心目中一个无法挥去的梦靥。对于他们还无法理解的事物,小鬼子中是特别长记xìng的。
当然,这也无形中增加了川岛芳子的行动难度,尤其对于这种对要求极度苛刻的特殊行动,简直就是一场技术xìng的灾难。
如果无线电正常使用,这时候她川岛芳子也许早就应给与孟遥面对面了吧。
这些天一直沉浸在想当然之中的川岛芳子,在为其配合的各路大小特务的不断催促中,简直都快要被这种连中国人都快要摒弃的落后情报联络方式给弄得发疯了。
单凭她的个xìng和喜好,这几个捏在她手心的“猎物”,就算不折磨她们,那也绝无可能整天像瓷器一样的这样捧着,连出声恫吓一下都被严禁。
可恶的支那将军孟遥,他简直把一些帝国的大人物们都弄得草木皆兵了。
想当年在天津rì租界,为了配合大rì本帝国建立满洲国的计划实施,在成功掌控了中国最后一位皇帝溥仪之后,为手握更大的筹码,由她亲手策划的“末代皇后婉容掉包计”、一二八事件直接导火索的上海“rì僧事件”,那时是何其的意气风发和如鱼得水呀,哪像现在这个行动这么束手束脚的。
可恨的是,正是那个孟遥半路杀出直接导致了他们的那五个假rì僧的提前殉国,而这现在居然成了特高科里的一些大人物的说辞,说若不是因为这个变故,突击营就没有理由一举进入上海,也就自然没有了后来他发动的所谓“chūn蚕行动”,大rì本帝国也不会就那样被灰溜溜地赶出了上海,而让中国临海最大的战略要地一下子成了帝国的实力真空。
哦,当然,她或许也就不会被发配到这里,来执行各种各样看上去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芳子,这都好几天了,我们的东躲xī zàng,时候才是个头。”
最先熬不住的,竟然是岛田少佐。这个号称华北地区最能吃苦的王牌特工,自从上海丢失,他的身价也无形中跟着几乎被消灭殆尽的上海特高课而褪sè不少。
“芳子大佐,我们的不怕吃苦,更不怕中国人。但这样对待这些支那猪,还不许呵斥她们,我们的实在是忍受不下去了。”
跟着岛田起哄的,是刚刚才从满洲里特高课支援的黑森少佐。
在这套掩隐在江南最常见的修竹中的一幢四进小庭院中,从昨天开始,他们便被困在了这里。突然出现在各个城镇之间的正规部队,以及明显增强了jǐng力的军jǐng,无不透漏出中国方面已对这次不同一般的绑架行动,做出了非同一般的反应。
对付军jǐng,他们没有一点心理负担。那些时不时会突然出现在田间地头、村里村外以及街头巷尾的便衣们,才是他们愿意花力气去关注的真正威胁。
面对这两个不停聒噪的临时部下,川岛芳子举着手里的望远镜,十分jǐng惕地看了半天,方才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
看来,是时候把诱饵放出去了。
而最好的诱饵,自然就是这一对整rì就像一条发*的公狗一样吠吠乱叫的蠢货了。既然已经跑不动了,跑步了啦,那就让找他们的中国人早点他们吧,这样倒也省得她再派人亲自突击营谈判了。
不过,在田中君约定的传来最新指示之前,他们在这个江南平原东躲xī zàng的rì子,无论付出何种代价,至少还得坚持到傍晚。
“藤真君,金条的干活——”
一直冷冷盯着岛田和黑森的藤真井上,可以说是川岛芳子真正的班底,而且这倭寇运气总是出奇的好,在多次几乎是九死一生的行动中,总是能咸鱼翻身地活下来。
这次田中隆吉将他心照不宣地重新配备给川岛芳子,大概也隐含着对他这位情妇的眷顾之情。藤真就像中国人所说的那种福将,希望他能给她一些好运气吧。
拿着几个今天掂了掂,川岛芳子随手便将金条扔给了岛田,然后对黑森摆摆头命令道:
“你的,去里面给她们照相,多些姿势,然后马上出来。”
负责守在李雅丽、孟点点关押点的倭寇小头目渡边一雄,是川岛芳子原班底的又一员得力干将。可以说,一个钱权,一个人质,最重要的两点都被她的人控制着,一切就都翻不了天。
当然,岛田和黑森也不傻子。能够进入这种特殊行当的人,人人没有一两个过人的本事是根本进不来的,更别说能一直活到现在。
他们之所以每天都要叫嚷两声,其实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
海军、陆军两虎相争,在整个帝国由来已久。在原来的上海特务机关长活着时,那是他们最好的rì子。因为作为情报部门,特高科里面同样也是分陆军部和海军部的。那时是特高科海军的天下,特高科的陆军部分,就像他们现在这样忍气吞声,现在风水流转,他们能怪谁呢?当然就是那个在上海一举将他们赶了出去的孟遥,而且还是他在最后一役中打死了他们的上海特务总机关长。
如果不是渡边一雄在一旁一直虎视眈眈地看着,这些天里,面对一个是仇敌孟遥的未来妻子,一个是其女儿的两个最好的报复对象,他们不知早就下手了多少次了。
同样的,望着这些天以来一直都与众不同地以一种夜晚的饿狼般盯着她们看,却奇怪的总是紧紧抿着他们那张猪一样肥厚嘴唇的这一对yīn森森的rì寇,别说是李雅丽和她的父母这些经验丰富的大人,就是孟点点这样初通人事的小女孩子也是心里不由得一紧。
“李妈妈——”
孟点点马上转过身,惊恐地叫了一声,将脑袋藏进李家妈**怀里。
整个屋里只有李雅丽慢慢站起身,不停地随着黑森的动作而jǐng惕地打量着他。
这么多天了,虽然至今还没有一点来自突击营的动静,但从rì本鬼子对待他们的手法上,她已经隐隐约约猜出了一个大概。虽然还不他们为要这么做,但有一点她已经略微放了一点心,那就是她们至少暂时还是安全的。
直到黑森亮出手里的相机,举起来对准她们,李雅丽这才冷冷一笑。
看来,不要孟遥再在外面辛苦找她们了,这些小鬼子已经沉不住气,就要主动拿着她们的照片去突击营了。
“爸妈,你们把点点抱,别愁眉苦脸的,让他们好好照。”
李还是不放心地偷偷问了一句丽,他们这么多天既不打我们,也不骂我们,还好吃好喝的管着我们,现在又要给我们照相,他们到底想干?我越来越觉得他们根本不是小rì本,倒像是那些乡下的绑匪呢?”
“按我说的去做,爸妈,我们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了——”
李雅丽说着,两手下意识地拢了拢她两鬓间的乱发。这些天没正经洗漱过几次,蓬头垢面的,那个坏蛋看见了她和点点这个样子,会不会心疼一下呢?
嗯,不行,决不能以这种难看得要命的面目给孟遥看,尤其是还有通过肮脏的小rì本之手。
“等一等——”
李雅丽忽然一探手,张嘴就阻止了起来:
“如果想要我们好好配合的话,马上给我们弄一盆热水来,还有木梳,镜子,我和我的女儿都需要梳妆一下。”
“八——”
黑森第一个字刚骂出来,渡边一雄一掌便将他打翻在地,随即一脚就把他给踹到了门外。
“八嘎,你的胆敢违背天皇至高无上的旨意,死啦死啦的。”
看到小鬼子狗咬狗的样子,李雅丽不禁轻蔑地笑了起来。曾几何时,小鬼子在中国的土地上何其猖狂,可自从有了孟遥,就算他不再她们身边,小鬼子竟然也不敢对她们怎样。哼,做中国人,这才第一次有了扬眉吐气的感觉。
那个就喜欢笑眯眯地瞅着人坏笑的大坏蛋,也不从欧洲没有。嗯,应该是了。她们不见了,他就是在天涯海角也会马上赶的。
“你的,要那些干,你要给谁梳妆打扮呢,这里没有你想的人。”
就在李雅丽心猿意马之时,川岛芳子冷冷地盯着她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地甩出了一句。
“如果我没有猜,你要给我们照相,我想的人自然就能看到——”
李雅丽说着,毫不畏惧地迎着川岛芳子的目光,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
然而,川岛芳子竟突然裂开嘴笑了起来,这是她这些天来第一次露出的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充满的却是无数的邪恶和隐晦。
因为随着李雅丽挺起的胸脯,川岛芳子最后竟然一动不动地将眼神放在了她高高隆起的胸脯上,邪恶之意跃然而出。
李雅丽这才意识到,急忙举起双臂护在了胸前。
特务就是特务,果然像孟遥时常说的那样,对一些不在战场上杀戮中国人的rì本鬼子,他们甚至比战场上的鬼子更加邪恶和难以对付。
“李,你想的人果然没有看你,你不仅漂亮,而且还很聪慧。”
川岛芳子这才抬起目光,重新以那种惯有的yīn冷眼神紧紧盯着李雅丽道:
“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你最好多多地祈祷你想的那个人,能够按照我们的意愿走。否则的话,你的漂亮,你的聪慧,只能是——”
说到这里,这个女魔头突然很机巧地收住话头,恶狠狠地一摆手对她的小特务命令道:
“给她热水,还有她要的镜子和木梳。”
经过一番折腾,屋里终于重新安静了下来。
这时,李雅丽的父亲李似乎终于从噩梦中苏醒,多年征战商场的敏锐和超人的预感也都纷纷觉醒一般,忽然心智大开地一把握住了李雅丽的手,颤抖地大叫了起来:
“丽啊,这世上根本没有免费的误餐,更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你听我说,现在我终于搞明白了,我们是捏在他们手里的鱼饵,你的那个孟遥,就是他们要钓的大鱼。丽呀,你得赶紧早作打算,我们活命要紧啊”
“爸爸,你这是话,他看到照片,难道不来吗?”不跳字。
李雅丽说着,很不高兴地甩开父亲的手。
“我的傻丽呀——”
这时,李家妈妈也是突然愁容满面地劈头骂了一句,随后搂着孟点点便失声痛哭起来:
“完了,我们肯定要完了。傻丽呀,傻丽呀,你不想想,正因为小rì本害怕他,不敢直接面对他,才会拿我们这些软柿子去对付他。他们这么害怕他,仇恨他,你想想他们会让他做?”
李紧跟着仰天长叹一声,一屁股坐了下去:
“完了,我们都完了,rì本人要他开枪自杀,他会那样做吗?不可能的,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我们等死吧”
李雅丽听着听着,一下子失神起来:
“是呀,他、他会来吗……”
第393章、镜子和木梳
第393章、镜子和木梳
*
第394章、孟家军
第394章、孟家军
“你说,你再给我清楚地讲一遍,是孟遥亲口讲的吗,rì本皇宫近卫军要发动政变——”
对老蒋来说,听到这个比东三省被占领了还要惊人的消息,一时之间他竟然突然手足无措起来,时而咧咧嘴想大笑几声,时而却又失神地沉思不已。
不,这绝不可能,rì本人对天皇的效忠程度,那是世界上任何军队都无法比拟的。
“戴雨农,你不要假传圣旨,打着孟遥的旗号来要我的手令。”
老蒋渐渐恢复了平静,缓缓地坐到他的座椅上,突然一拍桌子,嘴里yīn森森地说道:
“他孟遥是很厉害,甚至连希特勒、斯大林都开始曲意奉承于他,而且不远的将来,我敢断言,美国的罗斯福也会开始以某种方式与他结交。但是,戴雨农同志,你要记住我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神仙的,他孟遥更不是活神仙,事情都能未卜先知。娘希匹,他以为他是谁?”
一番话,也把戴笠给说的心中七上八下起来。不管说,在他回到南京后立刻启动了对潜伏在rì本皇宫中内线的激活,传的所有消息中,却没有孟遥说的这个所谓政变的任何线索。
“那么校长的意思,是——”
戴笠说着,决定还是将这个难缠的皮球踢给的校长,反正的这位校长总是喜欢带球shè门。
谁知,老蒋却突然把脸一板,恼怒地瞪眼道:
“意思,娘希匹,这还要我去教你吗?孟遥那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而且牵涉到的人又是他的心肝宝贝,现在党国面临最为难的时刻,你说你应该做。”
“明白了,校长。”
垂首退出来的戴笠,都坐进车里好半天了,方才愁容满面地摇了摇头,一动不动地对他的秘书哼哼了一句:
“马上以特级密报告诉带刀校尉,立刻做好一切准备,等待突击营与他的联络。另外,通知江南区域所有情报站的那些老爷们,都给我睁大眼睛,要不惜一切代价,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到。”
同一天的一大早,杜月笙在七八个黑衣保镖的护卫下,坐在他的那辆从美国定制的防弹福特车上,亲自押着一辆被雨布蒙的严严实实的大卡车,浩浩荡荡地地开进了突击营在崇明岛上的营地。
“孟将军,你要的我都给送来了。使用,你尽管招呼,就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保证他们绝不会皱一下眉头。”
杜月笙一看到迎出来的孟遥,顿时把他的胸脯拍得啪啪直响地炫耀起来。
孟遥笑了笑,竖起手指嘘了一下,随后示意将人全部带进一幢dú lì的营房,这才拱手道谢道:
“杜,辛苦辛苦,一会儿把人看一下,我再告诉你用还是不用。”
谁知,杜月笙却一把拉住转身yù走的孟遥,得意地又是朝着后面的大卡车一翘大拇指道:
“孟将军,还有一拨人你不想现在就看看吗?”不跳字。
看到孟遥露出疑惑的表情,杜月笙只好嗨地一声,按耐不住地凑上前,附耳说道:
“你忘了孟将军,这可是你交待了很多次的事情,我不知费了多大的周折,历时大半年今天才算正式可以给你一个交待。你老人家是贵人多忘事,这也难怪。是与不是,你去看一下我这心里也好落停呀。”
哦,是那毛家两吧——
孟遥恍然大悟地拍拍额头,急忙招手将马路遥叫了:
“你马上赶到红星饭店,用最快的速度去将曾中生他们接,嗯,告诉他们,一个都不能少,凡是这个情况的都必须到场。”
说完,孟遥又看看高志远:
“老高,这接下来你就辛苦一下,你去亲自安排有关音像资料的比对和准备工作吧。”
看到孟遥手忙脚乱而又兴奋异常的样子,杜月笙突然疑惑地盯着孟遥问道:
“孟将军,你说的这些人是人,他们和我找的那些小孩子们有关系吗?”不跳字。
孟遥呵呵一笑,顺势牵起杜月笙的手,显得十分亲热地说道:
“杜,可以说你是这些孩子的救命恩人,走,你可要在前面大步向前,让孩子们都能看到你慈祥的一面。”
哈哈,杜月笙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脑瓜子,语气中却不由得平添了更多的亲热感和认同感:
“孟将军,很多人都说我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看来只有你最理解我了。”
来到大卡车前,车尾的帆布已被揭开一角,一双双探究而又显得十分胆怯的目光,不停地从车上shè下来。
“小们,别害怕,这里是突击营,到了这里你们就算到家了。”
覃五柄可不谁是毛家,他们又代表深层的含义,只是看到这些曾经像他一样在老虎沟那个破山寨流离失所的苦孩子们,自然就从心底迸发出一股股难以遏制的感情,抢上前就大声嚷嚷了起来。
貌似随着突击营的不断壮大,像覃五柄一直贴身跟随着孟遥的人,尽管表面只是一个jǐng卫员而已,但无形中说出的话、办出的事,有时可能比普通的一个团长、甚至师长还要管用。宰相府上一个看门的人,比一个县令还威风。这其实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要是一个政权,哪怕它再廉洁自律,但总要人去执行。只要是离不开人群,这种现象就永远也杜绝不了。
看到覃五柄一出手,而的营长却是笑眯眯地站在一边观察着车上的孩子,负责接送的官兵当然也就更是奋勇争先了,有的跳上车去,有的打开车挡板,有的则飞快地找来了下车用的活动扶梯,不一会儿功夫,所以的孩子们都走下车来,排成一溜儿望着孟遥。
很快,其中就有一些孩子认出了眼前的这位笑眯眯的将军是谁,更有胆子大一些的一下子喊了出来:
“快看呀,这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孟将军吗?天啊,真是赶走了小鬼子的神秘将军孟遥嗳。”
“孟遥,哦,孟遥,我们可以有饭吃了——”
覃五柄裂开大嘴看了看孟遥,随即笑着在离他最近的一个孩子头上作势拍道:
“小混蛋,叫将军,我们营长的名字,是你们随便可以叫的吗?”不跳字。
其实这就是人类的天xìng,他们会根据环境和对象的变化,马上就能在心中判断出一个对最有利的假象局面,从而让有意识地融入其中。
这些或是失去了双亲、或是与父母失散了多年的孩子们,四处乞讨,风餐露宿,自然也就比那些温室中的同龄孩子多了更多的人生况味与磨难,同时也就很自然地拥有了不同寻常的直觉和求生本能。突击营的传说,自然也就成了他们在苦海中飘零的一道最诱人的救命稻草。
不管说,突击营良好的口碑,人人眼见为实的恐怖实力,以及众多对孟遥本人的美化文章,此刻都成了这些孩子心中自以为伸手就能勾到的龙门。
所以,这就是人xìng,也是人心。
比如此刻同样笑眯眯地站在一旁的杜月笙,即使是他将他们解救出来,并且这一年来供他们吃,供他们穿,却没有激起一个孩子这样突然油然而生的渴望和意愿。
为呢,因为笑容和笑容,其中的区别实在太大。
孩子虽然人小,但同样长着一颗能分别真假的人心。
看到一张张热切的面孔,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个不停的孩子,孟遥不知为何,心里突然也奇怪地砰砰乱跳了一阵。这一刹那,他似乎也看到儿时站在部队大院,曾经也像这样渴望地盯着每天来来往往的那些将军们,梦想着有一天也像他们一样。
现在梦想真的实现了,而这些孩子们呢,他们的梦想呢?
仅仅不过数秒钟,孟遥忽然在心里下了一个决心,不管这其中有没有他要寻找的那对毛家,这些孩子们,只要他们愿意留下来,他一定要将他们都一个不少地留在身边,不再让他们饿饭和流浪,并且要专门为他们办一所学校,也吸收更多无家可归的孩子进来,将来一个个地把他们培养成突击营的另一只不可忽视的力量而重整旗鼓。
孟遥也许根本没有想到,他此刻不经意做出的一个小小的决定,竟然无意中为他带来了一支终生都不曾背叛于他的铁军,从而在未来突击营的数次历史危机中,为他多次化险为夷。
这支忠诚不移的铁军,就是后来被史学家命名的“孟家军”,虽然从序列上它仍属于突击营,但很多人更愿意将它定义为孟遥后来的铁血近卫军团。
呵呵,如果你是中国人,家国天下,有这样一份情节总不为过吧。
“覃五柄,不要吓唬孩子——”
孟遥一面出声阻止着覃五柄其实是高兴坏了的使坏,一面挥手向孩子们招招手示意。不过,他很快就这很不管用,也很不适宜。因为,他这些多数是在后世用来打招呼的手势,民国的孩子可不懂。
不过,一圈看下来之后,孟遥却是十分的满意了。
这个老杜,不管是不是因为他的面子,至少已让这些看上去还是面黄肌瘦的孩子们,脸上已经显出了不少红润。而且从每个人鲜亮的衣装上也看得出来,杜月笙为此还是花了不少金钱和心思的。这很不容易。
“杜,你为这件事花了不少心血,肯定也少不了各方用度。这里有一张一万美元的汇丰本票,权当是我的一点感谢之情,请你收下。”
说完,孟遥接过张海鹰递上来的支票,将它交到杜月笙面前。
“孟将军,你这不是在打我杜月笙的脸吗?”不跳字。
杜月笙一张脸顿时涨得像猪肝一样血红血红,连连甩着手叫着,险些就要拂袖而去。
“杜,你听我说——”
孟遥这一次似乎很坚决,上前抓住杜月笙的手,不由分说地将支票塞进了他的手中:
“你们不是有句话吗,叫桥归桥路归路,尘土归尘土,这件事咱们也一码归一码。因为这批孩子我看着有眼缘,所以今天我也就明言了,我缘分,这批孩子看上去好像与我很有缘,我已经决定全部都收养了。你看,如果这笔钱你不收,那我的这群孩子们又看我呢?”
杜月笙一听,猛然点点头,随即爽快地接过支票将他就手揣进了怀里:
“我收下总可以了吧,但我也有言在先,孟将军,你一下子有了这么多义子,也得挑选一个rì子庆贺庆贺吧。到那时,我要做,你可就不能再拦着我啦。”
呵呵,这言外之意十分明确,那就是你今天送出去的,我再加倍奉还,这你总没话说了吧。
送走了杜月笙,在专职接送班的引领下,这群看上去还多少有些拘谨的孩子很快进入到窗明几亮的一间大会议室中,里面的陈设和布置的暖融融的气氛,一下子让他们露出了些许的笑容。
这时,曾中生、徐以新、廖业祺等曾经在不同时期红区根据地待过的红军高级将领,也陆续走了进来,并且无一例外地惊讶不已的开始打量着屋里的孩子。
不过,唯一有些无所适从的罗世文,围着孩子们看了两眼,便有些尴尬地背着手退了出来。
“孟将军,你还有其他工作吗,这认人的事情,我老罗看来是没有发言权的呀。”
哦对了,这个罗世文一直都在川藏地区活动,并且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他一手开创的根据地,自然也就对毛家毫无瓜葛了。
孟遥揉揉鼻子,随手端过杯子说道罗将军,那也没有关系,你就喝茶,抽烟,做监工。”
罗世文摇摇头,两眼在房间里四处巡视着,随即一把抄起桌上的笔墨道:
“监工是,那就是地主老财呀,我可能去做那些剥削阶级哩。这样吧,我就当账房好了,给他们写写画画,顺便造个花名册。”
孟遥不禁呵呵一笑。
老**就是老**呀,走到哪里都不改本sè,而且眼里都是活儿……
第394章、孟家军
第394章、孟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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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爸爸,我们在这儿
第395章、爸爸,我们在这儿
罗世文将花名册造出来之后,庞华的电子侦测组也拿着孟遥从长征中带的红军新密码本,尝试着与zhōng yāng纵队取得了联系。
由于有与老毛事前就约定好的暗号,所以双方一接触,这边亮明身份,对方立刻就显示出了陈赓的代号。
呵呵,信任是一切事物和人与人之间的基础。
当然这与工农红军胜利完成了举世震惊的长征也不无关系。按照历史的推算,这时的工农红军zhōng yāng纵队等多个最先会师的第一方面军,应该已在延安站住了脚,所有的红军也正像散落在四处的洪流一起向延安集中进发。一方面抓紧休养生息,一方面解决了所有的路线纷争,一个真正属于老毛的黄金时代即将开启,对突击营及其世界动向的关注和互通有无,必然也就将重新回到他们的正常工作重心中来。
没想到的是,这次居然不是陈赓,而是由老毛、周亲自cāo刀,直接以二人联袂署名的方式,向孟遥发来了带着胜利者宣言口吻的问候电文:
“孟、陆、高以及突击营所有指战员同志们,我英勇的中国工农红军现已胜利结束长征,并已于陕北延安为新的**根据地和zhōng yāng所在地。在艰苦卓绝的**斗争,我党我军付出了巨大牺牲,但也胜利完成了一次历史关头的战略大转移。在这历史关头,对于突击营对我们数次无私的帮助和弥足珍贵的支援,我们代表我党我军以及我们个人的名义,对你们致以深深的谢意。胜利大转移后,我们也注意到rì本帝国主义加紧了对我国的侵略和疯狂掠夺,我们将在此后发表一个重要声明,届时也请孟将军继续关注和支持。中华民族万岁,人民万岁。”
呵呵,国共第二次合作,终于又要看到曙光了。
不过略有些遗憾的是,代表了时下中**队最光辉灿烂的中国工农红军这一页,也就要这么快地翻了。那些红军战士,确实是中国最好的战士。
孟遥带着无数惆怅和感慨地转身看了看高志远,随即将电报交给他道:
“老高,你也好好看一下吧,估计用不了多长,延安就会正式发出放弃红军称号,联蒋抗rì的重大历史宣言。看完,就顺手将曾中生、罗世文这些即将的红军将领组织起来,为他们也读一下这份电文吧,他们有权这些。”
说完,他立刻又转向马路遥道:
“马上给延安回电,怎样措辞,你组织一下,既要表明我对红军胜利结束长征的庆贺,又能表达我对即将开始的抗rì统一战线深表欢迎即可。另外重点就是毛家一事,我们的意见是,最好能迅速请陈赓护送毛泽覃来一趟上海,以便我们万无一失将一个真实无误的毛家送。”
马路遥一边写着电文,一边算着来去路程:
“营长,这兵荒马乱的,各省现在几乎都是固步自封,通路不畅,更别说还是一个匪字当头的陈赓,恐怕没个把月,他是很难曲线救国到上海的。”
孟遥一听,突然鼻子冷冷一哼:
“倘若这点小事情都能难住陈赓,那他还叫陈赓吗?别咸吃萝卜淡cāo心,在电文中直接要求他必须在十天内赶到上海。”
***,一大堆事等着他,火烧眉毛的还有几个大活人要赶快营救,哪还有这些闲情逸致到处做温情婆婆。若不是静等着rì本近卫军团政变,他们才好乘虚而入,他早就带着空降师飞去了rì本皇宫。
这时,张海鹰走,有些头疼地将花名册递了上来:
“营长,怪不得这些小萝卜头都你和我们突击营的大名,里面还果真大多数都曾当过报童。杜月笙到底是神通广大呀,你看看,全部111名孩子的名字和既往经历都写在上面了,情况大多都符合我们要找的条件,但就是没有毛永福、毛永寿这两个名字。”
“到底是毛永福还是杨永福呀?”
孟遥也被弄糊涂了,盯着花名册逐个查找起来,可是直到最后一个名字,也没有叫永福、永寿的。姓可以暂且不管,名字总不会的吧?
看了半天,孟遥只好抬起头问道那么曾中生他们是说的,他们就没有一个人多少有些印象的吗?”不跳字。
张海鹰摇摇头这么事关重大的问题,他们没有一个敢轻易下结论。”
“算了,还是等陈赓再说吧。”
孟遥沮丧地将花名册交回给张海鹰,转身有些不甘心地来到那一排专为安顿他们的营房中,在每个房间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不过,虽然结果也没有,但每个孩子脸上对他由衷地绽放出的笑容,却又让他多少有了一些安慰。
就在这时,多年养成的空降兵特有的敏锐直觉,突然让他感受到了两双从孩子群中shè出的jǐng惕目光,然而等他一转身却又都没有捕捉到。
这就足够了。孟遥在心里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一个本应早就应该想到的办法一下子被激发了出来。
“马路遥,你马上去机要室,将我们带的长征图片和一些简短的音像资料取,顺便把新闻局的岳军也叫。张海鹰,你跟覃五柄一起,抓紧把孩子们重新组织起来,全部都给我带到大会议室去。”
几个人顿时面露喜sè营长,你想到了好主意了?”
“废话,快去——”
孟遥恐吓着,随即笑眯眯地背手向会议室走去。
走到一半,张海鹰突然又从半途折回,跟随在他身后的还有营指防区的空降师jǐng卫团的值班连长。
“营长,码头海jǐng处突然打来一个紧急,在市区的我管制码头上,突然来了两男一女,点名说要见你,却又不愿意向我jǐng卫战士透露姓名。不过,他们在打的中,说出了周和陈赓在上海时的代号。”
难道是原来的上海特科负责大同幼稚园计划的地下党听到了风声,冒着危险直接找了吗?
照杜月笙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人方法,不说惊动四方,惊动一些相关人士还是很有可能的。不过,上海地下组织经过戴笠不遗余力的打击,尤其是在其所谓“细胞渗透”行动中,整个上海地下组织不仅全军覆没,就连全面接管了上海地下组织的陈云、康生和潘汉年,最后也不得不全部放弃了上海地下工作而悉数撤出了本地区,不可能还会留下“种子”吧?
孟遥沉吟了一下,随即不动声sè地命令道让他们从市区码头进来吧,不管是谁,这时候不顾一切找来,不能不见。”
就在这时,从会议室方向突然传来一阵欢呼雀跃声,从还显得十分稚嫩的声音就,这些流浪儿虽然连饭都吃不上,但毕竟是身处最繁华的大上海,对极具视觉冲击的电影的还是很懂行的,当然一看到这些,自然也就控制不住少年的天xìng了。
寻着身影,孟遥也轻手轻脚地摸了进去,看到整个会议室已经漆黑一片,银幕上也开始有了画面,于是冲工作人员竖起手指,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去。
正看着,高志远也寻了,低声说了一句:
“孟遥,曾中生他们听说在放电影,吵吵嚷嚷的也要看,不然就要说我们对他们不公平。没办法,我已经安排着将他们一个个放了进来,想看就让他们也跟着孩子一起看吧,平rì也怪可怜的。”
“靠,这又不是故事片——”
孟遥笑着咕哝了一句,随即抱起双臂继续欣赏起来那就让他们看好啦,只要不受刺激,回头瞧瞧一路走的画面,就怕他们哭鼻子。”
“不会吧,孟遥。”
高志远有些不悦地嚷了起来,但很快又自动压低了声音悱恻道我的孟大营长,开玩笑要有个分寸,别说我没提醒你。”
孟遥呵呵一笑,举手投降道好好,是我用词不当,***。”
正说着,全场忽然就是一阵惊叫啊,这不是就在我们身边的孟将军吗,他、到了雪山上呢?”
随着叫喊声,画面中忽然出现了一个衣衫褴褛的红军战士,手里拄着一根发黑的树枝,几乎是一步一蹒跚地被镜头逐渐放大,最后只有一张充满了jǐng惕目光的脸庞占据了整个画面。
于是,很快这个特写镜头便被定格了数秒钟。
全场也不由自主地极度安静了下来。
因为,在这个红军脸上,孩子们不仅看到了一张几乎与他们是一样年龄、而且同样是饥寒交迫的神情,就这一下,他便打动了在场的所有孩子的心。
换做他们,他们可以爬上这么高的雪山吗?
无数沉思的目光中,镜头忽然一摇,便对准了在他身后数百米远的一溜长长的队伍。而且这个镜头,很巧妙地是从这名红军背着的那杆破套筒长枪缓缓摇的,因而这支枪的出现,又让孩子们发出一声声惊呼:
这个像他们一样年轻、穷困和饥寒交迫的人,竟然还是一个战士
正在这时,孟遥忽然听见一旁高志远的唏嘘声孟遥,我们应该给岳军记功,他留下了红军最真实的场景。”
孟遥紧紧盯着画面,不满地嘘了一声。
老实说,从长征直到去德国与希特勒会面,他同样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带的最原始图像,估计岳军也都还没来得及剪辑和制作。
不过,就凭这两眼,岳军这家伙的确有两把刷子,很好地抓住了红军最具神采的一面。
那一排排在洁白的晃眼的雪山上低头攀爬的红军队伍,远远地望去,就像一个个渺小而无助的蚂蚁挣扎在茫茫雪原之上,叫人看上去是那样为他们揪心。然而就在这时,一面鲜艳的红旗突然进入到镜头中,在猎猎狂风中迎风招展。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战士走进画面。他们有的手牵着手,有的则拉着一条长长的布带,彼此低垂着头,但却是义无反顾地一步一步向前挺进着。
更多的人,却是半闭着双目,一任寒风将一片又一片的雪花吹打在他们脸上。开始他们还有人试图去拂开不断堆积在身上的雪花,但最后他们却无一例外地被越来越稠密的雪花所包围,直到就连特写镜头也都无法看清他们的模样,只能模糊地看见一张还露在外面被冻僵的脸庞。
但是,没有一人屈服,更没有一人因此而停下。
当镜头以滑行方式一路向后拍去,孩子们这才,每一个红军战士虽然都是默默无语,甚至有的走着、走着,一头栽下去,但只要他们能挣扎着爬起来,他们第一个动作就是紧紧地去寻找他们的那杆枪,然后很自然地又会举头去寻找那一面飘扬的旗帜。
然而,当镜头最后无情地定格在一些石雕般倒毙在一旁的红军战士,镜头似乎也一下子有了情绪的波动,画面一度雪花一片。
直到一个衣衫褴褛、几乎就是一层单衣的红军,斜倚在一块巨石前,两眼微微眺望着前方,一手握着他手里的枪杆子,一手微微抬起,好像是在召唤着,又好像是在催促这,就那样永远被定格成为这个样子。
而在他的背上,还紧紧扣压着一个黑乎乎的大铁锅。
他似乎在说,“同志们,别管我,快下山,下山就是胜利。”
他似乎还是在说同志们,向前看,我只是累了,我只是坐下歇歇。”
他似乎还在说,但喉咙里永远都不会再向他身旁接踵而过的战友们,发出任何有生命的声音了。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个同样趔趔趄趄的人出现了,他替他喊出了要说的话。
他穿着同样的单衣,脚踩同一双草鞋,唯一不同的是,他手里没有一杆枪,有的只是手中紧紧握着的一根仍在微微发颤的树棍。甚至,他也是刚刚才从没膝深的厚厚的积雪中爬起来,然后便倔强的昂起头,高高地挥起他的手臂大喊着:
“英勇的红军战士们,敌人打不垮我们,雪山同样打不垮我们。不要停,不要看,翻过雪山就是我们最大的胜利。这些永远留在了雪山上的战友们,就是我们这次长征最好的墓志铭……”
不知是谁,也许是曾中生,也许是罗世文,甚至有可能是突击营的官兵,突然振臂高呼一声:
“红军万岁,伟大的红军jīng神万岁”
就在这一声声振臂高呼声中,一个稚嫩的声音也突然紧跟着喊了起来:
“爸爸,爸爸,我们在这儿——”
第395章、爸爸,我们在这儿
第395章、爸爸,我们在这儿
*
第396章、他就是皇太子裕仁
第396章、他就是皇太子裕仁
一件看似棘手的事情,就这样因为一些列超时空的摄影技术而不经意间轻易解决了。因为看到父亲和他所率领的队伍,毛家也彻底解除了所有的戒备之心,向孟遥敞开敞开了所有心扉。
因为后面他们很清楚地看到,的父亲以及他们都很熟悉的周恩来、陈赓等人,对待孟遥就像对待他们的亲人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还看到了孟遥和他所率领的空降师官兵们,是如何令人瞠目结舌地从天上一跃而下,会飞的蜻蜓又是如何忽上忽下地翻飞着,为陷入绝境的红军队伍带去了无数救命的物资。
当然,与毛家感到同样震惊的还有他们身边那些更多的孩子们。此刻他们看向孟遥的眼神,在感激之外,似乎又平添了许多许多新的内容。所以,当后来孟遥问他们是否愿意留下来,他们不是简单的答应,而是又爆发出一阵阵的欢呼。
而那三位突然来访的客人,不是别人,居然正是当年负责大同幼稚园的董健吾,以及奉命一直处于“冬眠状态”坚守在上海的徐强及其他的妻子李云,这也是特科唯一在上海幸存下来的地下种子。
见到涉险而来的董健吾等三人,孟遥才红军几大方面军在陆续回归延安之后,周便指示李克农立刻着手重建国统区的地下组织。就在突击营为毛家一事急电问询的前后,冯雪峰已经奉命从延安带着新的密电码本启程来到了上海。
当然,这个尚属机密的行动,延安方面在电文往来中是不可能、也没有机缘向孟遥做通报的。
既然真正的监护人找上门来,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孟遥就可以不用在cāo心了。当然,为确保万无一失,孟遥还是向延安确认了一遍之后,方才将毛家亲自送到了冯雪峰手上。
至于后来他们是怎样为毛家办理经法国去往莫斯科的行动路线,因为法国大使馆的刁难,又来找突击营帮忙,他就不了。因为那时,他已经带兵飞往了rì本皇宫。
此事一了,rì本方面也很快传来了期待已久的消息,从本月23rì开始,种种迹象已经证实了孟遥此前为他们提供的信息,rì本皇宫以及首相府确实异象丛生。
等到戴笠从南京亲自赶来,而杜月笙也兴冲冲地带着消息赶到崇明岛时,伊尔早已载着孟遥以及一个加强连的空降师jīng锐飞抵到了rì本皇宫附近。
这一次再度“光临”岛国,可不像上次跟老蒋一起来搞“陪太子读书”了,经过“访rì事件”那一番闹腾,伊尔及其歼20编队早就两纵两横地将小rì本国土来回“耕耘”了两遍,最后离开时还像后来的俄罗斯强横地以老旧的“熊式”战略轰炸机都敢绕rì飞行那样,也这么探照了一番,小鬼子老巢的所有战略xìng的要冲、关隘及其重要目标,以及相关的地质地貌,山川河流的分布走向,后就被突击营迅速编写了一套完整的模拟攻击程序,并成功地与伊尔战区指挥系统、歼20远程打击系统以及武直战役覆盖系统,形成了完美的数据链和程序交换编定。
可以这么说,现在的rì本小小的本土岛国之上,突击营几乎已经可以从空中长驱直入,想到地方就到地方。如果说唯一还不敢夸海口的陆上部分,还需要时rì,但那也只是一个问题了。而这,也正是这次孟遥需要借助于戴笠和杜月笙的军统渗透系统和青帮的江湖势力的地方。
等到突击营无论从空中、海上还是陆地都可以长驱直入的那一天来临,只要世界格局一旦重新洗牌,突击营对小rì本的地面占领和分治那就是分分钟的事情了。那时,也就到了小鬼子该尝尝被占领、奴役和**的滋味了。
却说此刻在皇宫附近约3公里之外的一片不起眼的民居中,正聚集着一群同样毫不起眼的平民打扮的人。然而如果要仔细观瞧,就会这些人不仅浑身充满了煞气,而且单看他们的那一双眼睛,就那绝不是一双普通老百姓可以拥有的眼神,它们不仅发出怪异的猩红sè,而且还从里面shè出一道道无限戾气和极不耐烦的不安分。
没,这就是以皇道派青年军官秘密团体首领之一、rì本本土近卫军第三联队大佐高桥实木为首的政变核心。经过长达半年的策划和联动,今天,他们终于要动手了。
根据他们在皇宫以及首相府的内线提供的准确情报,皇太子裕仁已在今天召见了包括内大臣斋藤实、大藏大臣高桥是清、教育总监渡边定太郎以及多位统制派的陆、海军高级将领举行闭门会议,很可能就是秘密商讨如何进一步抬升统制派在rì本军部的势力,从而给予皇道派势力再次重拳打压。
而居中进行联络、协调和上传下达的,正是那个刚刚从以青年军官团体为主体而秘密结社的皇道派叛变投身到统制派、从而一举成为天皇侍从长的铃木贯太郎。
这个混蛋,将皇道派所有秘密和盘托出,已经成了他高桥实木最大的敌人。如果再不动手,等到他把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不知将有多少青年军官团人头落地。但是,政变必须要有一个师出有名的大旗。现在,他们唯一争论的,就只剩下这个问题了。
“高桥君,皇太子虽然可恶,并且一开始就站在统制派一边肆意打压我们皇道派,但我们决不能对太子动手,这是一个底线。”
“是的,高桥君,如果我们要向获得天皇的认可以及全国的声援,尊皇讨jiān这个旗号就一定的打出去。”
作为此次政变最核心的文官幕僚,小野渡三郎早就准备了一套文件,狞笑着将它抛了出来:
“诸君,不要再吵了。我们是天皇的忠诚卫士,这一点是谁都不可以逾越的。我们这次采取断然行动,不是为了保命,更不是为了我们青年军官团跟他们统制派争风吃醋。都给我听着,我们是为了昭和维新,尊皇讨jiān,这就是我们行动的唯一目的。”
“都听清楚了吗,以后无论对谁说起今天的事情,就是对的,我们也只有这八个字,昭和维新,尊皇讨jiān。”
高桥实木也是一声狞笑之后,起身握着手里的银柄樱花指挥刀开始下达命令,直到将在场的所有政变军官都指派完毕,这个看上去长得比一个矮冬瓜还要丑陋的倭寇,方才得意洋洋地走出这片略显破败的民居区,跳上一辆装甲车直奔数公里之外的永田町而去。
尘土飞扬处,几双jǐng惕的目光一闪而过,随即重新消失在旁边的门板之后。
其中一个留着仁丹胡子的rì本大汉,摸着下巴想了半晌,最后打出一个响指对一个守候在机旁的人示意了一下,那人立刻拿起话筒,拨出一串号码然后将递了。
“你们的,只要听见永田町发出第一声枪响,任何事情都不要想,立刻给我在那里发出信号。还有,那个发信号的机器,不要照他们说的那样按下机关人就跑掉,一定要给我不惜一切代价带,就算有人被、被抓也在所不惜。”
此人名叫虹口正夫,正是青帮在rì本的最大堂口的总堂主。有趣的是,当年杜月笙他的时候,就是因为他这个名字而一下子对他产生的兴趣。
“虹口君,这个机器按总帮主说的装有自爆装置,会不会——”
旁的人刚提醒了一句,虹口正夫抱着双臂便是一声大笑哟西,有这么神奇的吗?你这个蠢货,杜跟我说的可不是这样的。”
看来,突击营的任何一件小,在世人眼里都是宝贝。
作为事前被迅速传递到rì本青帮手中的这个小物件,其实不过是突击营新近开发出的一种专为战机和远程火炮系统提供jīng确定位的识别器,目前这还是第一次投入实战应用。
同时传递的还有给戴笠的潜伏组一套,同样也被他们盯上了。
在即将开始的政变事发地永田町附近的另一处秘密集结地,身为此次配合突击营突袭皇宫行动的军统特别小组负责人、实际掩护身份为天皇侍卫队二厅外务三队上等兵的藤泽秀石(实名藤泽秀),便是像虹口正夫如出一辙地对他的行动队员下达了一个命令,同样要求不惜一切代价,在定位器发出信号后,不惜一切代价拿回它。
呵呵,为了防止别人对机器动脑筋,孟遥在定位器研发生产之初就定下了必须要有自毁装置的命令,可叹这些人竟然还真的对他动起了脑筋。
26rì正午时分,恰好飞过富士山的伊尔收到了定位器发出的第一波集束红外信号。
“营长,政变果然在今天开始了——”
身为目前突击营最为王牌、同时也是孟遥手中出勤率最高的营指直属空降师,毫无争议地又是这次行动的主体。而这次前线指挥员,同样还是那位参与了西沙夺岛行动的空降师第一机步团的团长姜成。
孟遥看了看手表,随后探询地望向身旁的庞华。
作为这次行动至关重要的成败关键之处,就在于空降的突然xìng和jīng确xìng,并且为了尽可能达到零伤亡的作战目标,就要求误差率不得超过600平方米范围,这就必须有庞华这样的电子特别小组随时保驾护航了。
可是,直到伊尔已经收到了第二个集束信号,紧紧盯着雷达屏幕的庞华依然没有松口。或许,他还在等待着伊尔的主动机载雷达对目标的完全照shè完成吧。
当伊尔按照备用线路又盘旋一圈回到预定目标上空,庞华才抬头看着孟遥点了点头:
“营长,可以了,预祝行动成功。”
孟遥一听,起身把手一挥,紧跟着走进了第二空降梯队中。
接下来,伊尔将在歼20的保护下继续滞空90分钟。也就是说,倘若孟遥及其空降指战员不能在90分钟解决战斗,并迅速与捕获在手的皇太子甚至是天皇达成协议腾出一个机场,伊尔就必须自行返航。而他们,也就只能采取第二套方案,挟持着人质前往北部海岸,去与可能已经抵达到附近海域的黄老邪艇会合,而后从海上撤离了。
这次行动,除了伞降之外,孟遥和一整个加强连的160名空降师官兵,每人还同时配备了一套机降的微动力滑翔伞,在保证误差不超过600平方米的基础上,可以更为迅速和jīng确地直抵皇宫内部。
因此,当孟遥带领着他的空降师指战员如飞龙凌空般地突然从天而降,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居然不是他们早就准备以密集火力压制的天皇侍卫队,而是放眼望去四处都是横七竖八的尸体,以及丢弃在各个角落的枪炮。
很显然,以虹口正夫为首的多达1500人之众的参与政变的rì本青年近卫军团,加之又是突然袭击,来自皇宫贴身侍卫队的抵抗将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然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些常年侍卫在皇宫周围的小鬼子,也不可能想到。此刻正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中国,竟然还有一只可以随时如天兵天将一般降临到他们头顶的中**队。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就是这些自认为是亚洲甚至整个世界救世主的rì本军国主义的最好写照。
可以想象,当空降师绕过那些被人残杀的尸体,趁乱在皇宫个个要处迅速构建了多层次防御之后,如梦方醒的虹口正夫军团这才反应,调转枪口yù图反扑之时,孟遥早已带人找到了最后一处负隅顽抗的rì军,在出其不意地击毙了正在外面围攻的rì军青年近卫军叛兵后,里面立刻便停止了shè击,紧接着就欣喜万分地跑出来一个手舞金sè樱花指挥刀的小鬼子。
“哟西,哟西。你们是的干活,哪个师团的,快快的护驾,我就是天皇陛下侍卫队长铃木贯太郎,皇太子就在里面。”
孟遥一下子笑了起来,冲着几位事先调出来的jīng通rì语的空降师官兵一挥手,上前就将这位长了一双狗眼的铃木贯太郎一把摁到了地上。
“八嘎——”
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铃木贯太郎脑袋大概还没转,不过这也难怪他这么想,堂堂的大rì本皇宫,可能有被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中国人站脚的地方哩。
所以,没等他骂出第二个字,一个战士一拳便将他的下巴打得脱臼了。
就在这时,一个rì军侍卫队模样的人,探头瞅了他们一眼,随即高高举手从隐藏处慢慢走了出来:
“是孟将军吗,我奉戴老板之命,已等候将军多时。快,里面第二个人,他就是皇太子裕仁……”
第396章、他就是皇太子裕仁
第396章、他就是皇太子裕仁
*
第397章、你自由了,滚吧——
第397章、你zì yóu了,滚吧——
谁都没有想到的是,裕仁一带到孟遥面前,便歪起脑袋斜睨着孟遥,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似的说了一句:
“你就是那个打不死的支那将军孟遥,嗯,看你的模样,倒的确是他。www.uu234.com”
我x,这是小鬼子的皇太子裕仁吗,长出来的年龄都喂狗了,还是脑袋被门板挤扁了,不已经是阶下囚了吗,还这么厉害哄哄?
姜成看看孟遥,见他没反应,立刻扬扬下巴,一名战士上前一脚揣在他的膝盖处,这家伙顿时两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地上。
“八嘎——”
“八格牙路——”
离裕仁最近的两个侍卫脱口就是一声大骂,其余的倭寇也纷纷抢上来就将裕仁往起拉。然而,两声清脆的枪声就在这时响了起来。
裕仁瞪大眼睛盯着软绵绵在他眼前倒下去的侍卫,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下,该都老实了吧。
“你就是裕仁?”
直到这时,孟遥才正眼盯着这位开始瑟瑟发抖的所谓皇太子,轻蔑地问了一句。
“我是裕仁,请、请不要再杀入了——”
裕仁仍盯着他的一对脑门正zhōng yāng正汩汩地冒着血泡的侍卫,一脸的惊恐,又一脸的难以,半晌方才寻找主心骨地四处寻找着,最后将目光落在他的那位可怜的已经下巴脱臼的侍卫队长铃木贯太郎身上。
“杀不杀人你说了不算,不过我们不像你们这些禽兽从来都是罔顾生灵。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把手里的家伙都扔掉,我将暂时发布不开火的命令。”
孟遥说完,看到裕仁倒也很聪明地冲他的侍卫们挥了挥手,于是顺手抄起他的太子指挥刀,一面看着,一面似乎很不经意地问道:
“我们为而来吗?”不跳字。
“为?”
裕仁,一面在口里嘀咕着,一面壮起胆子在战士们身上看了一眼,突然心有灵犀支楞着脖子道:
“支那、不,中国的孟将军,你的已经大大的有名了,金钱、肯定也大大的,而且你可能还不,我在皇宫里,一直都让他们从各个地方给我找你的消息和报道。老实说,我其实是从心里大大的佩服你,希望有一天也做你这样的英雄。所以,我们完全是可以成为好的。”
“我呸——”
孟遥恶狠狠地使劲啐了一口:
“谁和你是,**,老子现在就可以让你死了这个叫人呕吐的心。这辈子,下辈子,以及很多很多的下辈子,只要是由脊梁的中国人,都不会与你们这些狼心狗肺的rì本鬼子是。”
孟遥的忽然破口大骂,让裕仁一下子变得像死猪一样,垂下头道:
“那么你就杀了我吧,我们做不了,当然就是敌人。既然是敌人,你们肯定会拿着我去要挟我们的大rì本帝国和我的父皇,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我x,这裕仁终于想起他是大rì本帝国的太子了,所以也就来了勇气是吧。
孟遥盯着突然硬气起来的裕仁,嘴角高高挑起,一把将他的指挥刀扔在他的脚下:
“既然如此,捡起你的战刀,为你的狗国献身吧——”
裕仁听了不觉浑身一哆嗦,盯着尘土中血迹斑斑的战刀,一脸木然地探出手就要去拿。就在这时,周围的侍卫扑通扑通顿时跪倒一地,哭天喊地地叫喊着:
“太子,千万不要啊——”
“太子,天皇年事已高,您可是唯一的神圣血脉了——”
**,居然连“神圣”两字都跑出来了,这岂不是在玷污这个词吗?
“掌嘴”
随着一阵阵响亮的耳光声,叫嚣的最响的几个鬼子侍卫的嘴脸顿时变得跟一头头打肿的猪头一般,裕仁也最终沮丧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孟、孟将军,你到底想干,请你不要忘了,我说也是一国之太子,请你不要欺人太甚。”
**,就这一点羞辱就是欺人太甚了,那你们几十万军队、几十万军队川流不息地涌到别人的国土之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那又是?
不过,现在不是跟这位高高在上的所谓太子磨牙的时候,算总账的rì子再慢慢修理他吧。
看到裕仁已经不敢再嚣张,而且也感觉戏耍够了,孟遥于是冷冷地一挥手,命数位战士架起裕仁,来到了这位太子所谓的东宫大门之外。
好嘛,人还没出去,就看见大门外黑压压地匍匐了一地的rì本近卫军团,个个长枪短炮地高举着,就差一声令下了。眯眼再一瞅,乖乖里格隆,就这短短的二三十分钟不到,拱卫在皇宫四方的几个最jīng锐的本土师团的旗号,几乎悉数到场了。
不过,等到他们看清孟遥手里的人竟然真的是皇太子裕仁,四周顿时爆发出一阵哀嚎声。
架设在四处的炮口,赶紧被轰轰隆隆地放了下来。
这就对了嘛——
孟遥微微一笑,随后对身旁的那位戴笠的卧底挥了挥手劳烦这位,我来得匆忙,没带专职rì语翻译,权且请你代劳。回国后,我亲自为你请功。”
卧底愣了愣,突然苦起脸道:
“孟将军,我要是这么一出去,他们准得立刻乱枪把我打死。您可能不,我现在在他们眼里,其实就是他们的叛徒。”
“混账”
孟遥突然把眼一翻,怒骂一声你是谁的叛徒?别忘了你是中国人,只是背负着使命卧底rì本而已,你不会真的把当rì本人了吧。”
“不敢,绝对不敢。”卧底吓了一跳,下意识地瞅了瞅孟遥高举的枪口。
“不敢就好——”
孟遥似乎很不经意地用枪口在他腰上顶了顶:
“只管放心站出去,我担保你绝对平安无事。说句你不爱听的话,跟他们的太子金命比起来,你的小命可能在鬼子的眼里,连一条狗命都不如,这个帐裕仁的爹比你算得清楚。”
卧底一站出去,四周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很快,一个看上去颇有气势的鬼子高级将领一手握住腰里的指挥刀站了出来,然后高高地举起手臂喊了一句。
卧底马上扭回头,一副要尿裤子的样子道:
“孟将军,不得了啦,眼前这位是rì本目前最有权势的亲王,另外还有几个手握重兵的亲王也早已把这里团团包围了。他说,不管我们是谁,都是绝对跑不掉的。但只要保证太子的安全,他们就可以放我们走。”
孟遥一声冷笑道:
“蠢货,你不会连这种三岁孩子都骗不的鬼话都了吧?你如果实在害怕,从现在开始,把你的那双狗眼闭上,把你的双腿给我站直喽,我说,你直接翻译就算你大功一件。”
说完,孟遥忍不住还是低头看了看的手表。还不,离90分钟的时限,才刚刚35分钟,应该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机场按原计划乘机原路回国。
……
就在孟遥跳出机舱的同一,岛田和黑森已在川岛芳子的严令之下,分别揣着数根金条来到了他们藏身之处的县城,并且顺利地找到连他们要找的人,一个早在被孟遥将他们逐出上海之前就已拉下水的绰号叫李坏水的当地jǐng察局长。
然而,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由于这次老蒋非同寻常的高压,以及戴笠不遗余力的部署,居然在这次全面搜捕行动中拔出罗不带出水地揪出了这个rì本内jiān李坏水。
两个小鬼子一到,就被一直盯在这里的南京总局的人一把给逮住了。
戴笠得到消息之后,竟然也罕见地第一就赶到了现场,并且还喜出望外地亲自充当起了前线总指挥。
这家伙现在已经很清楚了,他的校长这次这么卖力,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即将展开的中rì全面大战之中,孟遥和他的突击营绝对不能出任何偏差。而且最要命的是,那一百个正在整训中的整编师,可正在紧要关头哩。
可以说,上天简直就是像一场及时雨一般将这么大的一件功劳送到了他戴笠头上,假若他顺利地将人完好地解救出来,那他讨好到的人,可就不止是的校长一人了,哈哈。
戴笠几乎是毫不掩饰他一脸的惊喜,迅速将附近他认为最得力的干将,全部调到了身边,然后压着黑森和岛田浩浩荡荡地开到了川岛芳子藏身之地。
然而,等到他千辛万苦地大兵压境,然后刚刚将各路兵马调配完毕,川岛芳子却突然一个人孤零零地从隐蔽处走了出来,然后一脸冷笑地冲着四周埋伏的重兵扬了扬手:
“听着,我就是你们要找的川岛芳子,而且你们要找的人就在我手上。谁是你们现场最大的官儿,叫他出来。”
这情况——
戴笠不禁一下子愣住了。
随即,他疑惑地盯着一身淡定的川岛芳子,头也不回地对他最信任的杭州站的站长命令道:
“你去,看看这个女魔头在搞鬼。”
不料,这人刚出去还没说两句,便垂头丧气地跑了,一脸沮丧地摇头道:
“局座,打死我也不敢,您的那位金牌把、哦不,孟将军,他、他已经把所有问题都解决了,这个女魔头已经决定叫人了。”
哦,戴笠心中咯噔一声,不觉已是失望地一叹。
“局座,还有一件更麻烦的事情,川岛芳子说,根据他们达成的协议,中rì双方都要对这次向全世界保密,所以——”
比任何人都其中要害和内情的戴笠,当然也就更加心知肚明了。于是,他不由得下意识地瞅了瞅带来的近一个团的兵力,不觉更是头大如牛。
娘的,早这样,干吗要找这么多人来呢?
……
却说张泽雄、徐根金听到突击营成功的消息传来,立刻便将伊尔、歼20战机压下机头,一路向孟遥所说的机场扑去。
等到孟遥押着裕仁,坐在由小鬼子提供的数辆军车上,浩浩荡荡地在无数蝗虫一般的rì本鬼子的“夹道欢送”中,一来到机场,立刻直奔伊尔之上,打开长波电台就要呼叫,却被庞华笑眯眯地拦住了。
“营长,你就赶紧喘口气吧,看你都累得一脸煞白,这些事情我已经替你做了。呵呵,这小鬼子皇太子的小命,的确是够让每一个小鬼子都神经乱的。你也许根本想不到吧,这才刚刚小半天工夫,几乎潜伏和安插在川岛芳子隐身处附近的所有rì本特务,几乎全部都出动了。就为了第一把裕仁被我们抓获的消息传到那个女魔头那里,而且尤其担心她由于潜伏过久而变得丧心病狂伤害人质,这次小鬼子是不惜一切代价,几乎动用了他们在那个地区的全部潜伏力量,戴笠可不有多高兴哩。”
孟遥闻言,不由得一口气松下来,就势软绵绵地靠坐在机身上,不觉也是一声苦笑:
“***,还真是没想到哇,这次让戴笠捡到了一个最大的便宜。”
庞华一听,出声安慰了一句:
“营长,你还不,你这位便宜的把此刻在地方吧?告诉你吧,他现在就在现场当总指挥呢,不吧,为了你身先士卒,已经很不了。”
“狗屁,”孟遥笑着爆出一个粗口他这么积极,打主意我清楚得很。”
两人正聊得欢实,临时充当翻译的那个卧底实在忍不住了,壮起胆子凑上来翼翼地说了一句:
“孟将军,他们的亲王在问,我们时候放回太子?”
孟遥斜睨一眼道让他们老实等着,我的女儿时候回到了我的地方,他们的太子自然也就还给他们。***,我要他作甚,臭气熏天的。”
原来,不知是惊吓过度,还是因为一路上都不敢言声,裕仁居然把一泡屎拉到了裤裆里去了。
卧底捂着鼻子嗡嗡地又来了一句:
“孟将军,关于对这次太子被俘一事,他们要求您必须做出保证,并要对整个国民zhèng fǔ所有知情的人施加影响,您看——”
孟遥不耐烦地挥挥手告诉那个所谓的亲王,只要他们不说,我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呵呵,轻易就在人家最核心的地方,轻易就捉住了人家最核心的人物,这样的事情,还是晚一点宣扬为好。小鬼子的这个遮羞心理,正好可以更好地保护一下突击营真实的实力。
就在这时,庞华的小组突然高兴地叫喊了一声:
“报告营长,孟点点以及李雅丽及其家人已经在戴笠的亲自护送下,坐上了开往上海的车队。”
呵呵,总算一块石头落了地。
孟遥转身看了一眼裕仁,勾起脚尖轻轻在他身上一踹道:
“你zì yóu了,滚吧——”
裕仁爬起来,有些癔癔症症地看了看孟遥和他身后的战机,又四处茫然地打量了一圈之后,方才缓缓地迈动着步子,在数名被特许留在身边的侍卫搀扶下,开始跌跌撞撞地返身跑去。
“营长,就这么便宜地将这么好一个活宝给放了?”
姜成说着,十分不甘心地举起手中枪,透过准星瞄了瞄。
“不然你想样,把他带供养起来?”
孟遥说着,转身朝伊尔走去全体都有,立刻登机,我们胜利返航。”
就在机舱即将徐徐关闭之时,不知是谁,突然冲着裕仁越来越来快的脚步前面不到半米远的地方,砰地一声打出了一串点shè。紧接着,就看到裕仁吓得突然浑身一哆嗦,身体跟着就是一硬,随即停在原地再也不敢动弹一下。
***,可怜金贵的皇太子,何时受过如此这般的惊吓和调戏啊,哈哈。
在战士们不由自主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声中,孟遥不由得也摇了摇头,随即笑骂了一句行啦,都别闹了,从世界大局而言,这个裕仁还是让他安安心心地吧。以后想再逮他,那还不是一样分分钟的事情嘛。”
兵匪,兵匪,突击营现在几乎每个战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这样的苗头。不过,这可不是后世的和平年代,孟遥可不打算去刻意打压这些可贵的苗头。
要,一支好的军队,除了应有的铁的纪律和霸气,若干的匪气也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就在伊尔刚刚飞出rì本领空不久,一个坏消息突然通过机载电台传了:刚刚回到崇明岛营指的孟点点,竟然对她最为熟悉和亲近的周芳雨不认识了,而且像罗汉秉、马路遥这些经常相见的人也都不记得了。现在,除了一直跟在她身边的李雅丽妈妈之外,她谁都不让碰。
看着一下子黑下脸的孟遥,张泽雄探头就在驾驶舱大喊了一句营长,你下令吧,我们现在马上转,再把——”
孟遥虚弱地摇了摇头,双眼缓缓一闭道:
“不要胡言,按计划继续返航吧。这就是命运,它不过凑巧落在了我的点点身上而已。”
第397章、你zì yóu了,滚吧——
第397章、你zì yóu了,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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