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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爵诀     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txt下载     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九十九章:鱼云见的悲哀

    圣金大营,士兵们都很认真的在操练,而独孤遗恨则在帐篷里玩着搭木棍游戏,战局就好像这木棍,必须要小心翼翼的一根一根的搭着,不然就会功亏一篑,他嘴角翘的很得意,焚天的鸽子他并不意外,只要结局能达成过程不重要。

    眼睛里的光芒温柔而又带有一些冷意:“不过,想不到那焚天的地位貌似还不清呢。”他抬起头,看着那歪歪斜斜的积木房子,他一句话就能讲皇浦清平从京师给引出来,看来皇浦清平倒是待他不薄,不过,他却是更不喜欢。

    “来人,讲鱼姑娘带进来!”他忽然想到一个折磨人的好法子了,焚天喜欢的,他就讨厌,他就要好好折磨。

    鱼云见被缚着手推了进来,白色的衣裙上沾了不少的灰尘哪里有当日的出尘气质,她瞪着一双眼睛看着那个看似温柔的男子:“独孤遗恨,你赶紧放了我,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好看的!”这个简直不是人,骨子里都是冷血。

    独孤遗恨半蹲在她面前,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露出一个挑剔的笑容:“唔,虽然饿了些许天,不过模样还是一样的俊俏。”他抬手:“给她松绑。”

    鱼云见惊疑不定的看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因为饿了好几天所以就算是松绑之后她依然没有什么力气,所以还是瘫软的坐在地上,她现在再也不跟以前一样,所以怀疑的盯着他:“你有什么阴谋?”

    独孤遗恨右手摸了摸她那白嫩的肌肤,笑的很温和:“没有,只是觉得美人落难依然让人舍不得。”他的手滑落到她的胸口,然后从衣服的侧领子里伸了进去,鱼云见被他的动作给吓的呆住了,他不是对自己没有兴趣吗,怎么会……

    独孤遗恨确实对她没有兴趣,所以他的手只是深入,然后从胸口掏出一柄奇形怪状短剑:“鱼肠剑,当年差点要了我的命的鱼肠剑!”他低头看情人一样的看着那柄剑:“这样的好剑跟着你只能是蒙了尘。”

    鱼云见却不依,她伸手想要夺剑:“还我,那是我师傅给我的!”可是饿了许久的身体却没有什么力气,独孤遗恨飞快的让开了,鱼云见只能扑倒在地,一张小脸上更加的脏兮兮了。

    独孤遗恨伸手在她身上点了几个大穴,封住了她的内力:“来人伺候鱼姑娘沐浴更衣!”说完就背负着手走了出去。

    鱼云见被人粗鲁的丢进大木桶里胡乱的洗了一下,那些妇人的手段都很粗暴,她娇嫩的皮肤很快的就红了起来,甚至那羞人的地方也被那妇人的手指给伸进去洗了一下,她的眼泪都快流了出来,最后那些妇人该硬给她塞了一颗不知名的药丸进去。

    她隐隐的猜测,这次,她真的是保全不了自己了,裹着毯子,她一个人默默的流着眼泪,师兄,你来救我,以后我再也不违逆你了,求你……

    就在这个时候帐篷的门忽然被打开了,右将军一身汗的进来了,说皇上找他,结果进来却没人,只见那床榻之上一个起伏有序的毛毯,他猛然的想起前段时间独孤遗恨说要给他的美人,于是上前一看,果然是鱼云见那个妮子。

    其实这个女人他一直以为是独孤遗恨要用的,可是今儿一看,却只是用来赏赐他的,于是也不说什么,开始哗啦啦的解衣服,鱼云见听见声音,回头一见他的动作,都吓死了:“你,你做什么?”怎么会是他,她以为,以为会是,会是……

    “自然是本将军,皇上说了要将你赏赐给本将军!”女人之于他们也只是泄欲的东西,只不过长的漂亮的一些xy会高昂一些罢了,很快他就光裸着身子了,一身的厚肉还有那汗渍的味道,鱼云见扭过头:“我不信,你快走!”

    右将军两脚踏上那床榻,将裹在她身上的被子一把扯掉:“哼,快走,现在喊我快走待会就会舍不得了!”他俯下身子毫不怜惜的咬着那一身的白肉,鱼云见饿了些天而且身上的内力也被独孤遗恨给封了,所以她只能无力的推着那大胡子:“走……”

    眼泪却忍不住的一直流着,她的身子不是给这种人糟蹋的:“滚,快滚!”右将军两只大手捏着那胸前的玉团,一张大嘴却在她身上不断的tian咬着:“我告诉你,最好讨好我,让我欢喜了我就要走你,不然皇上迟早会拿你那伺候别人的。”

    这种事情并不意外,就好像处理那些战败者的女人,姿色好看一点的就伺候他们,差一点的直接丢到军营里做军妓,被一个人骑总算是被那么多人骑好吧?

    鱼云见长的很好看,而且身材也很好,他满意的伸出大手不断的巡视着那白嫩的躯体,右手则滑到她肚脐的下方,往那芳草萋萋之地一摸,果然有呢,于是两只手一捏将那药丸给捏碎,哼,待会再来攻这里。

    鱼云见难过的想死,可是右将军却不给她机会,他一张大嘴含着她的樱桃小嘴,大舌头更是进去与她纠缠,二人的口水从鱼云见的嘴角流下,浸湿了那枕头,鱼云见厌恶的想要咬掉那可恶的舌头,可是那两只手却让她忍不住的闷哼起来。

    她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那羞人的地方竟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她意识到刚刚那颗药丸不对,伸出手朝着下面摸去,结果原本还很完整的药丸此时却都已经被那水也化掉了,见她这个姿势,右将军故意打击到:“这么快就瘙痒难耐啦,来,爷满足你。”

    其实鱼云见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燕好,她第一个男人就是她的师傅,也就是南楼东郡的前任教主,但是二人的身材实在相差太多,而且当时师傅是哄着她做完的,虽然疼,却没有现在这种难堪的感觉。

    她抬起头,看右将军身下那巨大的勃起,忍不住的吸了口气,师傅的绝对没有他的一半大,当时也让她痛得死去活来,这个,这个大,她,她会死的!“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好害怕,好害怕。

    右将军扶住那左右摇晃的**,将自己的**一送而入,并没有任何的阻拦,她竟然不是处?右将军接受到这个信息之后,原本还有的一丝怜惜之意顿时消失,他露出一个冷笑:“原来早就被人破了,靠,破鞋!”

    他说完就捏着那一对豪ru不停的动着下身:“老子捅死你个贱货!”长的那么标致竟然是这种女人,哼,不过那甬道还算是紧致,估计和那人也没有做多少次,但是他还是很生气,于是动作愈发的粗鲁。

    鱼云见哪里受过这样的苦啊,她一边惨叫着一边捏着右将军的胳膊:“痛死我了,不要不要了啊!”呜呜,当年她和师傅厮混的时候师傅从没有这么粗鲁过,这样堪堪要了她的性命啊。

    右将军却不管不顾,既然放了那粒药丸就说明皇上是将这个女人交给他随便玩的,原本以为是雏儿所以还怜惜一点,现在却想起,她这样的杀手若是为了完成任务恐怕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吧。

    他忽然将她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跟条狗一样的跪着,而他则在后面不停的朝着前面顶着,鱼云见喊了几嗓子就喊不出来了,只是人却还算是有精神,她想晕,却晕不了,而最让她想死的是,自己竟然在这样的姿势下有了快感。

    她将头埋进被子里,不想让自己喊出来,右将军阅人无数岂能看不出她的异样,于是一把揪着她的头发让她将头伸出来:“快,喊我好夫君!”做这种事情讲究的便是一个情趣,虽然得不到第一次,不过若是情趣到了,也不错。

    “不要!”鱼云见大口的喘着粗气:“啊,我,啊啊,就不要!”她每说一个字,右将军就动一下,于是就产生了那一声高过一声的喘息声。

    右将军此时却很奇怪的真的抽出自己的利器,然后站起来,一条漆黑的黑龙昂首的对着鱼云见的鼻尖,腥味让她又忍不住的产生了**,但是她矜持着合着腿,绝对绝对不能认输,她咬着牙。

    那药丸是极品的春药,所以鱼云见很快就熬不住了,她涨红着一张脸,都快要哭出来了,下面的水断不了,而且好像有很多只蚂蚁在撕咬一样,她呜咽着,难过的好像要死掉了一样,她大口的喘气,然后再看那丑陋的物件竟然觉得可爱。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药物控制了,于是抽泣着抬一只手去触碰那物件,右将军却故意的移开:“想要吗?喊我!”这种女人就需要这样的调教,以为全世界的男人都应该宠着她,哼,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鱼云见真的不想喊,不想张口,可是嘴巴却翕动着,那声音绝对不是从她嘴里喊出来的:“夫君,我要……”她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可是最难的是开始,既然有了开始,后面就水到渠成,右将军也深知这一点,所以得意的将自己的宝贝塞进那小嘴里:“给爷好好的吮吮!”

    虽然精神上是极其的屈辱,想死想哭,可是**上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男人手触感就好像风一样的抚平了她所有的不舒适,剩下的只有满足满意和尖叫,那种巨大的欢愉从未领略。

第一百章:吕轻侯的愿望

    独孤遗恨坐在那高高的点将台上,脸上的神情是愉悦的,他一向感兴趣的事情都不多,这次顺手人情将那个女人赏给大胡子,也算是一种鼓励和补偿好了,叹了口气,女人还有什么其他的用途呢?等他驯服了那只小野猫,还有什么乐趣呢?

    一个人站这么高都好无聊的,所以他将那些隐藏的利益都给扒拉出来,逼着那些君主们不得不提早的谋反,原本以为就这样了,结果她却又回来了,于是他的兴致重新的被挑起了,他其实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菇凉比一般的人都聪明可爱。

    另一方面,皇浦清平发出诏命让南宫监国,而后宫里则交给了东方令去管理,她带着大批的慰问品浩浩荡荡的朝着塞北走去。

    刚出京城不久,皇浦清平就变换了装束从那龙辇里偷偷溜走,那龙辇的速度实在是太慢了,要是这样的速度,一来一回根本就剩不了多少时间,她可不想这样,于是留书一封,让那贴身的宫女帮自己大点好她便消失不见了。

    南宫逸风看着手下回来的报告嘴角苦涩的翘了下,她果然很迫不及待呢,一手揉着太阳穴,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他也想跟她走,可是一来怕见到她跟那赵成勋勾勾搭搭心里便扭,二来这奏折实在多的很。

    捏了捏鼻子,任劳任怨的继续披阅那些奏章,他不明白为何总是有那么多人拼的头破血流的想要坐到这个位子,可是他却觉得这里除了巨大的压力,还有批不完的奏折实在没有什么意思,若是可以选择,他更见愿意像以前一样自由自在。

    门口忽然有公公小声的唱和道:“右相大人,贵妃求见!”尖锐的嗓音让南宫逸风清醒了起来,他坐直身子:“请。”

    东方令顶着焚天的容貌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白色的袍子上金线银线勾勒的花纹十分的繁复,他瞥了眼那太监不耐烦的说道:“都退下吧!”他的脾气不怎么好,后宫里的人都有见识,虽然没有闹出人命,但是对于这位贵妃却还是心存忌惮:“是”。

    南宫逸风一见那殿门被关上就立刻恢复了坐没坐相的姿态,一双二郎腿敲的老高:“怎么,这平儿刚走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东方令也不跟他装,随意的倒在那大椅子上,一只脚搁在椅子上坐的煞是霸气:“我实在觉得厌烦了,每天看着一样的花朵看着一样的人,别说一辈子,一年我都受不了。”这后宫的日子还真他妈的无聊,每天不是看花就是看草,可关键是这皇宫再大他待得久了也嫌腻啊。

    南宫逸风看见他这副模样倒是很惬意:“反正等焚天回来这坐牢的就不是你了,急什么。”原来每个人都有不高兴的事情,扁扁嘴,这皇浦清平的职位直接影响到他们的幸福啊,看来还得想办法。

    东方令重重的叹了口气:“那焚天什么时候回来啊?清平已经走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到了那阳关城有没有。”

    南宫逸风低下头看着腰间的玉佩:“有那个人在那边你觉得她会去的慢吗?”皇浦清平对赵成勋有一种奇怪的感情,那种感情比她对他们三个人来的都要强烈:“虽然有焚天在那里看着,不过焚天也是一个笨蛋,依靠不得。”

    东方令露出一个严肃的表情:“那该怎么办?”总不会真的把那个大叔带回来吧?

    南宫逸风拧眉想了一会,然后淡淡的笑了一下:“放心,不管怎么样,赵成勋总还是有点理智的,所以我不要你跟去,怕你受了刺激反而做错大事。”只要不带回来,就算他们一年见上几次又有什么问题呢,毕竟这个人总比其他人要来的可靠吧。

    东方令自然明白他所说的刺激是什么,于是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大殿里一时安静下来,三个人里只有南宫是最聪明的,所有的运筹帷幄都是他在做,现在焚天也可以为清平去守边疆了,那他呢?

    南宫倒是没有注意这么多事情,他只是从那些堆积如山的奏折里找出一个丢到东方令的手里:“这个是弹劾赵成勋的,多好笑啊,到了现在还有那么多人看不清平儿的心,唉,拍马屁都不会。”

    东方令倒是心里有了计较:“欺男霸女?这个赵成勋不是一向洁身自好么?”东方令嗤笑一声,丢下那奏折,这幸好不是皇浦清平见的,若是她这个大臣就又完了,那些被贬谪的人或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倒霉的原因就是攻击了那个赵成勋吧。

    心里越想越窝火:“对了,听说走之前你还给了清平一些你们医仙谷的圣药?让他就这样死了不是更好吗?”如果可以他倒是宁愿他死了最好。

    南宫继续低着头看着奏章:“当然不能死,我们给焚天的身份就是在告诉他跟平儿是绝对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的,他答应下来就说明他已经有了觉悟,我们就让那平儿去蹦跶好了,这样她也就没有心思去找其他男人了。”

    心里被那个赵成勋勾的死死地,而身上则被他们三个榨的干干的,他就不相信了,这样她还有精力去勾三搭四,想想,抽出一封奏折丢给东方令:“你再看看这个!”哼,这个人还真不死心呢。

    东方令看了一眼名字,吕轻侯?他抬起头:“这个不是清平一直很怀疑的人吗,他说了什么?”打开一看,忍不住的嗤笑起来:“他想带着二公主去南边守着海子?这个人读书脑袋读傻了吗?海域权是那么好拿的吗?”

    这海域权可比陆地上的权限大多了,有关渔民出海以及商船来往,国家之间的通商,可都是要通过那南海的,这个人竟然想要这权力,简直是疯了。

    南宫逸风却知道的比他更多一点:“这个吕轻侯算起来也和我们有点缘分吧,以前平儿隐藏身份化名黄清明的时候就认识了他,甚至还想将他收为己用,不过后来却觉得这个毕竟还是迂腐了一点,原本想好好锻炼的,可是后来发生了……”

    他顿了顿,并不想再提那件事,顿了一下,然后又继续的说道:“她原本是将他安插在洛天的京师里的,可是三年后她却发现这吕轻侯神奇的到了联想国来了,还娶了二公主,你觉得,这事奇怪不奇怪。”若是一个忠仆,就不会违背主人的话,就算那个主人在生死不明的情况下也不能擅自做主。

    东方令抿了抿唇:“不然就杀了他好了,这种小人。”

    南宫摇摇头:“平儿原本也有这样的想法的,但是一来没有证据,二来他毕竟是二公主的夫婿,若是他再有什么事情,平儿难以和大臣们交代啊。”

    东方令郁闷的看着南宫逸风:“那现在清平的意思是什么?”打不得骂不得,难道要这样一直的养着不成?

    南宫逸风却有自己的打算,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谁说我们奈何不了他呢,只需要一个机会罢了。”明的不行,但是可以使阴的啊,平儿不方便出面,但是他们可以让二公主自己发现,生活不是没有惊喜,需要的,只是一个善于发现的眼睛。

    东方令来了兴趣:“你想到什么了?”每次南宫一有坏主意就特别有意思,他很想参一脚,现在清平不在皇宫里,他好无聊的。

    南宫逸风冷笑着看着他:“南海最盛产的不是海产品,而是民风开放的美人,你说……”

    东方令闲的时候看了不少女子闺房的言情书籍,于是自然的变得有些八卦兼脑补大全:“他的过去好像一直都很神秘,只不过二公主一向尊重他所以并没有多加询问,但是若是出现了一个私生子什么的,会很有意思哦。”

    此时的南宫逸风也无聊的紧:“对啊,哈哈,到时候一向自负很高的二公主一定会伤心的,然后我们就可以趁机拆散他们好了,平儿不在,我们也要找点事情调剂一下嘛。”人家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八卦的男人不比女人更加的无聊。

    吕轻侯在自家的花园里陪着皇浦清喝着淡茶,看着院子里的花开花落,他面容淡然,心里却是苦涩不堪的,其实一开始他确实是听了那蓉蓉的话来的联想,但是到了之后他也想要重新开始,而那时候蓉蓉已经变成了独孤蓉,嫁给了洛天的皇帝。

    卧底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除了一开始的不怎么光明的出发点,他根本就是很简单的一个人,偏偏皇上却怎么也不相信,他觉得好冤,原本觉得考上状元便可以出人头地大展身手结果那老国主却忽然放羊吃草,然后好容易换了新皇,却又将他冷藏。

    或许蓉蓉说的对,到了联想国要么按她说的投奔圣金,要么就沉寂,否则什么也不要指望,但是现在她已经死了,成为圣金的弃子,那他还能指着谁呢?

    皇浦清抬起头看见自家夫婿,一派愁云惨淡,于是嫣然一笑,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别担心,既然清平没有动我们就说明她对我们还顾念着姐妹之情,等你拿到那南海的海域权,我们就一起离开。

    离开吗?希望可以吧……吕轻侯重重的叹了口气。

第一百零一章:给赵成勋正名

    皇浦清平离开大部队以后一人一骑异常潇洒的朝着那阳关城奔去,其实比起那高堂端坐她更愿意像这样策马奔腾,其实若是没有那场意外自己恐怕真的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吧,嘴角上翘,就这么放纵一回吧。

    而阳关城内,焚天则站在那城墙头上不知在看什么,那守城的士兵也不敢多问,只是小心翼翼的避开他一点,他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好几天了,听说他的皇上新选上来的将军,以后说不定还会成为赵将军的替代者,还是小心点的好。

    而焚天则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皇浦清平的速度,南宫说她脱离队伍已经五天了,那么以皇浦清平的速度应该差不多了吧?脸上依然冷冷的,赵成勋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关心的人只有清平一个人。

    忽然他眼睛眯了起来,一个大红色的影子出现在地平线内,他嘴角温柔的勾了起来,一掌击在那城墙上,自己则飘摇的朝着那红影飞去,他的去势极快,简直和风一样,那些士兵都呆住了,想不到东方将军的武功竟然这么高。

    皇浦清平也感觉到有人朝着自己奔来,于是勒住马蹄,她用一个头纱将自己全部都包裹起来,淡紫色的头发实在太扎眼了,所以她只能选择隐藏。

    焚天几个起落之间就已经到了皇浦清平之前的地儿,他背负着手站在那荒凉的草地上,而皇浦清平也高高的坐在那马背上,马儿不停的跺着脚,似乎有些不安一般,焚天忽然大笑起来,翻身跃到那马背上,一双胳膊将那娇小的女子满满的揽住在怀里:“想你了。”

    其实若是可以选择他宁愿和那群压粮兵一起回去见她,可是他不放心这里,他知道清平也不放心,所以他愿意留下,帮助她守着这里,用自己的思念来换她的安稳,可是真的见了面他才知道,自己对她的思念是如此的深刻。

    皇浦清平看了一眼那泥土堆积成的城墙,虽然就在眼前,不过她还是调转马头,笑眯眯的说道:“难得我来一趟,带我出去转转?”她想见赵成勋,不过现在还要做的是先安抚眼前这个男人:“你来了这么久有没有发现什么好玩的?”

    焚天自然明白她心里所想,不过他愿意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能够和她独处的机会真的不多,所以每一次他都很珍惜:“前面有条小河,里面的水据说是从天山上流下的,水质清澈,周围的风景也不像这里这么荒芜。”

    他说着就拉着皇浦清平的手调着马头朝着那小溪水的地方走去,皇浦清平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你还真是胡闹呢,让你早点回去你就给我闹这样,我们都很担心。”她闭上眼,似乎有些疲惫,她马不停蹄的赶了许多天的路程,这次是真的累了。

    焚天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摸着她那冰凉的长发:“都会好起来的,放心吧!”他的目光悠远:“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现在我发现其实这里的任务我也能做的起来,清平,我留下来帮你守边关可好?”

    皇浦清平原本都要睡着了,忽然被他这么一说猛地就激了起来,她瞪圆眼睛:“焚天你说什么呢,这边境不是让赵成勋守的吗,你也来凑什么热闹啊?”难道她想见他们一面每次都要这么累吗:“再说了,等我们打败了那独孤遗恨我们就可以回去了啊。”

    焚天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我只是担心赵成勋熬不过去”他低下头看着皇浦清平的发顶:“他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皇浦清平的身体猛然的僵硬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的颤抖:“不是说已经控制的住了吗?”不是说已经控制了吗,为什么还会昏迷不醒呢,若是他有什么意外自己一定会很伤心的吧,毕竟他沦落到这样的地步,都怨自己啊。

    焚天的声音依然在头顶响着,平淡的好像一杯水:“那只是为了安抚那些镇民,那毒是极其霸道的,而这里又因为资源的限制,很多药材都没有,所以他一直在捱着。”他的眼睛茫然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浦清平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蓄积:“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他伤的那么深,反手握住焚天的手:“我们先去看看他好不好?明天再去看那溪水。”她害怕自己若是去的迟了连那最后一面也见不到,她不想这样。

    焚天点点头,声音冷漠的好像初次见面一样,只不过皇浦清平却因为慌乱所以没有察觉:“好!”他调转马头,离那已经可以看见的小溪越走越远,有些时候,人的心,一眼望去便能看得清,偏偏,他想试试,结果伤的果然还是自己。

    出示了令牌,带着皇浦清平大摇大摆的进了城,然后带着她到了那赵成勋的府邸:“到了!”他坐在马背上,却没有下来,皇浦清平因为慌乱所以也没有顾及那么,翻身从马头上一跃而下,赵子龙正好出门送大夫,看见焚天有些奇怪:“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就看见那蒙着面纱的女子,瞠目结舌,她,她怎么来了?那龙辇不是还在后面吗?皇浦清平也没有顾得上和他多说一句话,便绕过他:“赵将军在哪里?”赵子龙下意识的就指了一个方向。

    焚天看着那个娇小的影子飞快的消失在了房间内,然后低下头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子:“懂了吗?”

    赵子龙轻轻的摇了摇头,他不是很懂,不是他木讷,只是这样的情况实在来的太迅速,他根本没有办法消化,按说焚天才是她的妃子,可是她却撇下他朝着另一个男人的房间跑了过去,而那个男人甚至还是外界所传的是她的死敌?

    “所以说很多时候都不能只看外表”焚天依然端坐在马上,头却扭向一边:“要不要跟我去巡城?”留下来只能让自己伤心,还不如眼不见为净。

    赵子龙忙说道:“那你等我一下,我去牵马。”说着就急匆匆的朝着院内跑去,焚天冷冷的勾起嘴角,牵马?那种事情让奴仆去做就好了,何至于自己亲自跑一趟,想偷看就偷看好了,他扭头,看着那来来往往的人群,目光里没有温度。

    赵子龙避开焚天的视线,偷偷的潜回父亲的房间,发现那原本守在门口的仆人此时竟然一个也没有,而那房门也是紧闭的,他的心跳如鼓,悄悄的走到窗下,听见里面有女子的哭声,好奇心让他忍不住的抬手在那窗户上戳了一个洞。

    探眼看去,然后整个人都怔在原地,皇上,皇上竟然在和父亲亲吻,他如遭雷劈,怎么,怎么会这样?

    踉踉跄跄的后退几步,然后狼狈的朝着那马棚奔去,皇上和父亲怎么会有这样的关系?他们,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会这样?无数个问题一下子都蜂拥而上,让他没有招架之力,他捏紧胸前的衣襟,为什么焚天好像早就察觉了,可是他为什么不阻止?

    牵着马,却依然魂不守舍,焚天见到的便是这样的赵子龙,他知道,他应该看到了,于是没有表情的在前面走,赵子龙却忘记了骑马而是牵着那马匹跟在他身后,两个人都无语的一前一后的走着。

    许久,当两个人走到一个比较安静的地方之后,赵子龙忽然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为何会变成这样?

    焚天回头看他,目光里带有怜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我只知道,就在你哥哥死的那个晚上,皇上没有回来,她跟你父亲在一起一个晚上,从那以后两个人就有了纠缠。”

    赵子龙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被什么缠住了一样,他用力的捏着手里的缰绳:“这,到底算什么?”他一直敬畏如神明的父亲,还有那曾有有懵懂爱恋的皇上,为什么他们之间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心里难过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焚天看见他痛苦的神情,自己倒觉得舒服了,于是露出一个笑容:“情人吧?他们注定登不上台面的。”他恶劣的看着赵子龙:“知道你父亲为什么要带你走了吧,他是怕你也没有忍住和皇上有了那层关系,那才是真正的**。”

    “不,父亲不会那么做的,他……”他还能怎样呢,明明他真的已经和皇上有了那种关系,虎目里有泪光闪烁,他该怎么办。

    两个人心不在焉的巡完城,然后回到院子里,就看见皇浦清平一脸红晕的守在那赵成勋的病床前,而原本还奄奄一息的赵成勋此时却明显的精神多了,焚天看了一眼皇浦清平,他之前故意骗她说赵成勋要死了,其实就是想知道她心里赵成勋的位子。

    抬手让那些碍眼的奴婢们都退了下去,然后淡淡的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赵子龙:“皇上……”赵子龙以为他要挑明,忙跪了下来:“东方将军!”这件事还不能说,父亲的身体还没有好透,万一刺激了,就不得了。

    焚天自然明白他在担忧什么,不过他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

第一百零二章:重组第一杀手组织

    焚天单膝跪下:“如今独孤遗恨带着大军驻守在外,而且他竟然卑劣的用了这种卑鄙的手法让赵将军受伤,所以,既然对方的人品没有下限了,我们也可以照搬了。”他抬起头,看着赵成勋:“臣有一计。”

    赵成勋身经百战,他略略的思索了一下,说道:“围魏救赵?你想攻击圣金的京师?可是他们京师位于圣金的心脏部位,莫不说我们的士兵难以靠近,就算靠近了,想出来也难的很。”但是圣金的软肋也只有这么一个,其他城池毕竟还是次要,他们只要能攻下阳关,那么联想就指日可待了。

    皇浦清平心里却也飞快的转了起来,然后惊呼到:“你想自己去?”她猛地站起来:“你傻了啊,你师妹现在接手了南楼东郡,故意和你做对,你要是离开了联想,她一定会找机会来报复你的,不行,我不答应你冒险。”

    她的关心让焚天心里暖了一点,于是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南楼东郡我既然能给她,也能要回来,”他信心满满的看着她:“所以等我,好吗?”

    皇浦清平被他这样的表现弄的很无语,于是讷讷的说道:“那,那……”那她还能说什么呢,不让他去便是不相信他,可是让她去她又不放心,想了想:“不然你带些兵跟着,你一个人单枪匹马我实在……”

    病床之上的赵成勋却出口说道:“你去吧,我来的时候南宫逸风给我过一个乌鸦帮的令牌,据说用那个可以号令整个乌鸦帮,你就拿那个走,若是有事情,也好有个照应。”他一直以为南宫逸风恨不得他死,可是当看见那声称要追随他的乌鸦帮他终于明白,其实大家的目标都是一样的。

    皇浦清平期盼的看着焚天:“就要了吧,至少,让我求个心安!”她祈求的目光让焚天忍不住的点点头,其实根本不需要那么复杂,南楼东郡一向都是一个极散的杀手组织,所以当时他那么轻松的离开就是因为相信鱼云见根本没有能力去操控那些真正的高手。

    组织里一向是唯力量为尊,所以鱼云见凭她的武功顶多只能指挥一些三五级的,真正的高手永远只会追随他,但是他上次就看见她竟然将南楼东郡用来给独孤遗恨助威他就很生气了,南楼东郡绝对不能毁在她手里。

    送走了焚天,皇浦清平此时一点心情也没有了,现在赵成勋伤了,焚天也走了,心里的苦闷都没有人能说了。赵成勋看了一眼情绪低落的女子,他刚刚吃了那南宫逸风送来的药感觉已经好多了,不过这皇浦清平却好像心情差了不少。

    扭头看见自己的儿子正一脸着迷的看着皇浦清平,心里一禀,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子龙,现在焚天走了,这阳关镇就交给你了,你现在去外面将那些官兵都招来,把我们昨天定好的计划都吩咐下去。”

    赵子龙猛地抬头看了一眼赵成勋,目光里的情绪让赵成勋觉得惊恐,他,是不是知道什么了?不过赵子龙最后还是蔫吧吧的低下头,小声的说道:“是,末将这就去。”他毕竟是他的父亲,他不可能对不起他的,就算他做了再大的错事,他也会替他掩护的。

    赵子龙一走,房间里就只剩下皇浦清平和赵成勋了,赵成勋咳了一声,皇浦清平抬头看他,眼眶红红的:“我做错了吗?”

    赵成勋抬起手示意她将他扶起来,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没有什么对与错,路是我们自己选的,所以不需要难过。”若是说错,他不也错了吗,他明知自己和她之间没有可能,可是却依然还是陷了进去。

    皇浦清平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之上:“在京师的时候我就发现了,南宫的疲惫,东方的压抑,其实他们都适合江湖,可是我却偏偏将他们都给拉进这皇宫里,给他们套上了枷锁,我,我也觉得好累。”

    赵成勋轻轻的摸着她的长发:“傻瓜,你是为了人民国家,若是以后等战局平平定下来就会好起来了。”他不知道皇浦清平其实继任的目标只是报复,他,高估她了,皇浦清平的心里更加难受了:“我不是一个好君主。”

    她没有君主的果断杀伐,她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自己,一旦牵扯到国家大事,所有的决定都是南宫定下来的,她的视线太狭隘,所以看不清全局。

    “没有人是天生的君主,会好起来的。”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劝解,所以只好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再说话了,皇浦清平也闭上嘴巴,只有在他的身边他才能有那种安详的感觉,好像精神有了寄托一般,闭上眼睛,什么也不去想。

    焚天并没有使用那块令牌,而是自己策马奔回那南楼东郡的大本营,马儿马不停蹄的一直走了将近七天,当他重新的回到那个江南小镇,却惊讶的发现那里已经变了,黑色的骏马不安的在那高高的牌坊前跺着脚,曾经显赫一时的牌坊上此时沾满了鲜血。

    打马顺着台阶而上,遍地都是那些武功低微的杀手尸体,他皱着眉,究竟是什么人,手段如此残忍?

    一直到了内院,还听见隐隐约约的刀剑碰撞的声音,他弃马改用轻功飞快的略向那内院,结果就看见一大帮的士兵在围攻那仅存的几个人,他想也不想的就从腰间抽出长剑加入了战局。

    那士兵身上的衣物他倒是熟悉,前段时间经常看见,圣金的部队,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鱼云见不是已经投奔了独孤遗恨,怎么还会派军队来绞杀南楼东郡呢?这不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因为有焚天的加入,所以战局一下子就发生了改变,那些士兵虽然人多,可是还是很快的就被绞杀完毕,长剑上依然在滴着血,他回头看着那几个神色依然不安的男子:“怎么回事,怎么只有你们,其他人呢?”

    这些士兵的武功并不是十分的高超,可是这南楼东郡却仿佛没有了人一般,而这些人也都不算是楼里的主力,那么,其他的人呢?

    那些人自然认识这个前任的教主,忙跪了下来:“自打教主禅让之后,左右护法还有青龙白虎朱雀玄武等尊者都离开了,然后鱼教主也带走了不少的弟兄,所楼里几乎就是空的了,原本这倒也安静,可是昨日傍晚来了这群士兵,二话不说的就要血洗我们楼。”

    焚天皱眉,他自然知道若是自己走了,那几个人肯定也不会留下,所以他不怕,但是没有想到鱼云见竟然混账到将楼里的人给拉了出去,这样不是明摆着给以前的那些仇人一个连锅端的机会吗。

    想想,心里有了打算:“我给你们写几封信,给我将那几个护法给找回来,就说鱼教主背弃道义已经被逐出我们南楼东郡了,本教主重新回来重整!”

    那些人一听他这么说都感激的要哭了出来:“教主,要是您早点这么决定弟兄们也不至于死的这么惨啊,呜呜……”他们呜咽着趴在地上,以前跟着祝教主的时候大家是多么和谐相处,自从换了鱼教主,就一切都变了。

    焚天却不打算再说什么,转身进了书房,很快就拿着几封密封好了的信封:“上面有地址,你们按照地址去找就好了。”想了想:“你们还是先把这里打扫干净再去好了,我还有事,最迟三天,所有人必须在这里汇合。”

    “是”虽然听见教主说有事要走大家心里有些忐忑,不过听到最后一句话大家总算是放心了,教主不会丢下他们的,呜呜……

    焚天重新的骑上马儿,又离开了,他记得乌鸦帮的老巢离这里不远,既然都是一家人干脆合并好了,哼,若是不愿意就杀到他们愿意。

    乌鸦帮的人一开始自然是不愿意合并啊,再怎么说也是天下第二,凭什么就被他那么一句话就给灭了呢,不过焚天允诺他们南楼和乌鸦合并,到时候他会重新进行选拔,重新的阻止管理阶层,只要有能力都有上升的可能。

    当然他也说了不答应的结局,他是杀手,最擅长的就是让一个人如何的敢到恐惧,所以迫于焚天的压力还有那医仙谷的毒药,乌鸦帮的老大只能点头,并且希望自己能够在日后的选拔中获得重用。

    焚天搞定了这边之后就又马不停蹄的回到南楼,再回来,明显的就感觉不一样了,他满意的勾起嘴角看着那干净整齐的牌坊,这才是他要的,上了去,果然见原本空虚的房间此时都住满了人。

    青龙喜欢坐在房顶上,所以他第一个看见焚天,他远远的冲着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许久不见!”他身形不动,只是遥遥的看着,仿若隔世。

    焚天翻身上了屋顶,坐在他身边:“你坐这么高是为了看谁家的姑娘吗?”他扭头,一脸的认真:“我一直以为你爱的是院子里的母老虎呢。”青龙和白虎是来自一个地方,从小就亲近,后来二人因为接任务,导致心里有了阴影,所以说话也越来越少,感情似乎也淡漠了很多。

    青龙有些意外的看着他:“我一直不知道你还会说笑话”,他的目光好像在看什么怪物。

    “以前的祝云栖自然是不会的,不过现在的焚天会一点点。“他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很难接受吗?我以为这样的我会显得更加的正常一点呢。”跟着皇浦清平不知不觉就已经开朗了许多,或许是因为心境的变化吧。

    青龙又不再说话了,两只撑着下巴,目光茫然的不知在想什么,许久才慢悠悠的说道:“其实你走了之后我们大家都觉得挺没意思的,以前是没有选择,现在有选择了,为什么还要做这个呢,所以我们都走了。”

    “所以那天说你回来我们都很惊讶呢,走出去的人为什么还要回来呢,应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再怎样他们也一起合作了这么多年,于是侧过脸露出一个孩子般纯真的面庞:“不过我们都相信你。”

    焚天感慨的看着他,然后一把将他揽在怀里,一只手拼命的蹂躏他的头发:“青龙你竟然会说这种话了,太感动了,你总算是进步了啊。”他竟然开始有感情了,比起之前木然的样子好了很多呢。

    青龙的面孔却忽然的绯红起来:“其实我以前也是这样的人啊,只不过你们都不知道罢了。”以前也有一个人曾经说他很厉害,可是后来大家都散了,再也找不到了,重重的叹了口气:“下去吧,大家都在等你呢。”

第一百零三章:刺杀行动

    焚天大概的讲了一下自己的经历,毕竟大家都认识这么多年,他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所以我这次回来一是要重组南楼东郡,二是想给你们选一个帮主,以后我肯定是要跟着清平的,你们呢?”

    白虎是一个漂亮的姑娘,她一身白衣身后背着双刀:“既然都不想做帮主回来做什么,还不如继续把这个给鱼云见那个臭丫头败了好呢,我无所谓。”自打他走了之后她就没有再把这里当成是自己的家了,反正在哪里不是活呢。

    青龙也是很平淡的说道:“白虎说的没错啊,反正我们都是孤儿,随便到哪都能活,不一定非要在这里,除非,有让我们留下的理由。”

    左右护法都是两年纪比较大的大叔,他们倒是没有说话,只是摸着胡子看着他们说话,焚天觉得脑袋都有点大了:“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呢,非要我留下来你们才满意?给你们机会做老大不好吗?”

    青龙表现的很淡然:“反正要是让玄武朱雀做老大我不干!”

    白虎也低着头玩自己的头发:“我可没那个心思做老大,但是我绝对不会让青龙做的,这个男人太无耻了,我嫌弃他。”

    “喂,谁无耻啊!”青龙忽然被嫌弃,顿时就跳起脚来:“我还嫌弃你呢,这么大年纪也嫁不出去!老姑娘!”

    “谁是老姑娘啊,青龙你小心点说话啊,我的双剑可是不长眼的,不小心割了什么可别怪我!”女人都怕提到年纪,所以白虎差一点就跳起来了。

    玄武和朱雀是一对双生子,长的一模一样,性格也是冷漠的很,他们看都不看这两个人一眼,冷然说道:“我拒绝除了云栖之外的任何人选。”

    焚天扭头看左右二位护法,结果人家却眼观鼻鼻观嘴,嘴巴封得紧紧的,看样子是打算独善其身到底了。焚天只能叹了口气,使出杀手锏:“我前两天已经去了乌鸦帮,打算两帮合并,若是你们不愿意,那就让给乌鸦帮的人来接手好了。”

    青龙猛地就跳了起来:“祝云栖你又在玩什么啊,你若是不愿意就不要回来,也没有人逼你回来,现在回来了又不打算接手甚至还要加入那些杂物,你到底在想什么,楼里是有多对不起你啊。”

    白虎暗暗地捂住额头,这个青龙果然是个白痴,这么一激就露陷了,唉:“云栖你的意思的?”

    焚天将目光在他们身上扫了一下:“很简单,我要的是一个公平的机会,位子是给有能力的人去做的,我们会进行一场比试,谁赢了,谁就接任,我们的任务就是,刺杀圣金的官员,谁杀的人职位越高,谁就算是赢。”

    白虎白了他一眼:“你确定不是在利用我们帮你的清平做事?”这个男人算是栽的很了,她倒是很好奇那个皇浦清平到底有多大的能耐让云栖这么为她着想。

    焚天也不打算掩饰,他露出一个笑:“自然,我也存着这个心,我希望大家都能平安,这不是任务,只是一场比试,点到即止。”他不希望大家像以前那样为了完成任务不惜一切,他想赢,但是也不想有人丧命。

    “我就知道云栖还是很关心我们的,那行吧,左右长老来调查资料,该分配分配吧!”白虎起身,朝着青龙的椅子上狠狠的蹬了一下,这个大笨蛋害的他们功亏一篑,气死人了。

    青龙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他哪知道这云栖竟然也学会了骗人啊,呜呜……

    第二天乌鸦帮的人到了,焚天按照第一天的要求重申了一下要求,并且把楼里调查出来的结果无私的奉献出来:“这里是圣金朝堂之上的人际关系,以及生活习惯,你们自己挑吧。”

    青龙和白虎随便的抽了一枝签,随口问道:“那你打算呢?”他们都来抽签了他不会什么都不做的吧?太无耻了。

    焚天扯了扯嘴角没有什么温度,他自然也选了,独孤遗恨,你才是真正的万恶之源吧,当年若不是你,清平也不会坠崖,若不是她也不会被逼着继承皇位,一切痛苦,都来自这个人,所以,他要杀的人,是他。

    每个人选了一个大概自己能完成的任务,然后焚天这才大声的宣布道:“比赛完成之后带着人头回来,左右护法鉴定完毕之后就会记录下来,到时候综合评出胜负,此番比赛不值得大家用性命来拼,所以还请大家保重。”

    乌鸦帮的帮助第一次和传说中的第一杀手组织高层有如此面对面的机会,所以心里忐忑的很,尤其是那些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竟然一个长的比一个好看,这还有天理吗,再看看他们乌鸦帮的,一个个歪瓜裂枣,难道这个跟帮派的名字也有关系?

    那帮主忽然上前一步:“我想问一下,这任务是否限制参与的人数,也就是说,比如好几个人杀一个,因为毕竟和你们一比我们真的差的很多。”他必须在要比赛之前问清楚,否则的话这场比赛就是一个玩笑。

    焚天不在意的说道:“这个自然,你们可以多几个人一起完成,但是前提是获胜者只能为一个,所以你们要选好了,而南楼这边的话一个任务只能一个人完成,这样,你们觉得公平吗?”

    这哪里是公平,简直就是占了大便宜,所以乌鸦帮的人没有任何反对,而南楼的人又觉得很正常,于是规矩就这样定了下来,焚天背负着手看着花池里盛开的莲花,清平,若是以我一人之力能够保你平安,我愿意。

    于是很快联想洛天甚至还有翎国都收到线报说圣金的大臣忽然受到大批量的刺杀,而且很多都是直接杀上门的,简直是匪夷所思。

    独孤遗恨在帐篷里看着手里的报告,一张脸上依然是没有什么情绪,只是那跪在地上的邮差忍不住的发抖,皇上一般越是动怒就会表现的越平静,此时,说不定都已经要疯掉了吧?

    这次他倒是猜错了,独孤遗恨觉得很有趣,竟然使用了杀手集团吗?南楼东郡,他们竟然反出帮了联想,难道是那个人回去了?想着,抬了抬嘴角:“来人,请鱼姑娘觐见。”这件事,或许她应该知道一点吧。

    鱼云见早已没有之前的气质了,她头发披散,一张俏脸上一片死寂,那右将军拿她放发泄的工具简直是没有度数,而她也已经把自己当成死人,任由他折腾了,但是她鱼云见发誓,只要一有机会,她一定会报复的。

    独孤遗恨露出一个怜悯的眼神:“哟,前些时候不还是厉害的很吗,怎么变成这样了啊?多可怜的丫头啊!”他远远的看着,手里把玩着那鱼肠剑:“天下第一的杀手教主竟然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你说,会有人相信吗?”

    鱼云见忿忿的盯着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他已经死了一千一万遍了:“独孤遗恨,你会有报应的,你等着!”

    独孤遗恨丝毫不受影响,他翘起腿:“对哦,现在你已经不是南楼东郡的教主了呢,听说你那个师兄已经回去了,哈哈,有意思吧。不过他们现在正在打算杀我们圣金的那些废物官员呢,唉,都不知道来救你,可怜的菇凉啊。”

    鱼云见知道这是他的挑拨之计,于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无妨,只要能让你不好过便是对我的救赎,我告诉你,就算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的。”她瞪着眼睛,似乎已经下了什么决心。

    独孤遗恨总算闭上了嘴,低下头,重新的看着案上的奏折,她,终于恨他了,好啊,恨他很好,很好。

    鱼云见很快就又被待下去了,右将军精神倒是不错,他单膝的跪了下来:“皇上,不若我们派出一部分的士兵去保护那些人吧?”若是任由那些杀手胡来的话朝堂终有一天会大乱的。

    独孤遗恨的眼睛看着手里的奏折,心却飘到另一个方向:“那些废物有什么好值得救的呢,死了更好,我们再选拔一些新人上来好了”他忽然想到什么说道:“现在阳关城内焚天已走,赵成勋重伤,为何你还不攻城?”

    右将军低着脑袋,没有说话,他不想趁人之危,赵成勋是他敬佩一辈子的对手,若是就这样死去,他会觉得难过的。

    独孤遗恨拿起那鱼肠剑一下又一下的戳着那厚厚的奏折:“我要你,立刻马上攻城,至于那些人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哼。”焚天走的更好,这样阳关城就算是空了,那个赵子龙根本不足为惧,围魏救赵吗?可惜,那些人的性命在他眼里连蝼蚁都不值。

    右将军低下脑袋:“是,臣遵旨!”赵成勋啊赵成勋,我能给你争取的时间只有这么多了,剩下的,便是命了。

    走出帐篷,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再重重的吐出:“来人,吹号角,集合,出兵!”

第一百零四章:阳关之战1

    阳关城内,皇浦清平自然也听到了一些消息,她拧着眉:“应该是焚天用南楼东郡的力量吧?”离他离开已经快半个月了,他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她只能安慰自己没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可是内心还是很担忧。

    赵成勋受了那太医的照料已经好了很多,其实最主要还是南宫逸风的药,他们一直担心圣金会突然袭击,可是这些天却一直都没有消息,也总算是安了一点心,如今他勉强能够站着走来走去,若是上战场必然是没有任何的威摄力的。

    皇浦清平担忧的看着他:“再过几天我便要回去了,到时候这里就交给你们父子了,我看这独孤遗恨对这阳关城是势在必得,你们一定要小心。”她答应南宫逸风一个月内回去,所以过两天就必须走了,只是,现在焚天不在,这里她真的很担心。

    两个人正在院子里说话呢,就看见一个哨兵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皇上,将军,不好了,那圣金已经大兵压境了!”原本以为是起风了,可是走近了才看见那竟然是一片的士兵,这是他们第一次的如此正式的出兵。

    赵成勋激动的坐了起来:“咳咳,怎么回事?怎么会忽然出兵?”他握紧拳头:“皇上……”他希望清平能够快点走,现在这个城池里能够上战场的士兵顶多只有三万,而这次独孤遗恨据说却是带了十万精兵过来,而他此时也是重伤未愈,该怎么办。

    赵子龙也匆匆的跑了进来,他担忧的看着赵成勋:“父亲,这次就让孩儿上前吧!”若是兵败,所有的责任都压给他好了,父亲英勇了一辈子,绝对不能败在这一场,他单膝跪下:“卑职赵子龙,请求接此帅印!”

    赵成勋刚想拒绝,结果却被呛了一口风,忍不住的捂着胸口猛烈的咳着,这孩子的心思他怎么会不知道呢,只不过他怎么会舍得舍弃他的前途来成全自己呢,满腔的话却说不出来,只能拼命的咳着。

    皇浦清平冷冷的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扶起赵子龙:“走,本宫陪你一起!”她就不相信了,她皇浦清平还有什么做不了的事情,不就是杀人吗?哼。

    赵成勋赶紧拉住那个女子的手,一双眸子里都是泪光,他轻轻的摇摇头。她是国家的君主,千万不能因为这个事情而冒险啊,他,不想,不舍得,不能。

    皇浦清平冷着脸扳开他的手:“赵将军好生养病,本宫倒要看看那小人有何等手法,我们走!”赵成勋眼睁睁的看着皇浦清平带着赵子龙出了院门,奈何自己的嗓子一直痒的说不出话,一开口便是咳嗽,一颗心肺都要出来了。

    换上精致的战袍,皇浦清平将头发挽好,戴上头盔,出门,看见那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将领们,于是一抬手:“大家都起来吧!”她的美目横着扫过那些士气不振的男人们,口气难免有些冲:“怎么,一个个都没精打采的,难道忘了,那保家卫国是谁的责任了吗?”

    她大步上前:“本宫虽然是第一次上战场,但是本宫绝对不会惧缩,这阳关城是我们联想的地界,凭什么要让给那些个乱成贼子!愿意和本宫一起守卫疆土的人就举起手来!”她的声音很大,带有蛊惑的味道。

    赵子龙第一个举起手:“臣赵子龙愿意追随皇上,刀山火海,万死不辞!”他开了头,后面的人也都纷纷的表了忠心,皇浦清平却知道他们其实心里还是多少有些抗拒的,于是将目光落到一个熟悉的人身上:“你上前!”

    大熊莫名其妙的就被点了名,他自打选拔之后就和赵子龙的关系极好,所以赵子龙跟这赵成勋来了阳关城,他也跟来了,只是不知道皇上忽然点他的名字做什么,不过还是很听话的上前一步:“皇上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皇浦清平刷的从袖子里甩出软剑,直指他的鼻头:“吩咐倒是没有,我只是想问你,你手里的铜锤是用来做什么的?”

    大熊想都没想的说道:“自然是用来保护自己,杀敌人的!”

    皇浦清平凤目含霜:“杀敌?我看你的铜锤只是吃素的吧?死在它下面的敌人有几个?哼,若是没有那个能耐,便别吹那么大的口子!”

    大熊一下子就被挑拨的性起了,瞪圆眼睛,也不管眼前这个是皇上了,两只手一抬:“吹,我只是没有那个机会,若是有,我一定杀个痛快!”他转身朝着赵子龙喊道:“走,赵哥,还在这里磨叽什么,一个个平时不都在喊什么建功立业么,现在有机会大家倒还犹豫了啊。”

    他第一个冲出院子:“杀敌的跟我走,想做小娘们的都留下好了!”

    赵子龙深深的看了一样皇浦清平,这个人果然对人性的了解还是很厉害的,她知道这里的人里面属大熊最为直接,所以激他很容易,然后再由他带起大家的积极性,谁说皇上没用的,哼:“好,杀敌算我一个!”

    他们这么一闹,倒将那些人骨子里的野性都给闹了出来,平时大家都很熟了,只是这次因为有皇浦清平在,所以大家拘束的很,现在看大熊的模样,恣意的很,于是一个个都模仿着,大步的迈出院落,杀敌去也。

    右将军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有些惊讶,这赵成勋竟然还没有痊愈吗,怎么会让这个女人上来呢,于是忍不住的就朝着她喊道:“我以为那联想过的君主是有多么沉鱼落雁呢,原来只有这么小小一只啊。”

    皇浦清平勒着缰绳,对于他的挑衅毫不犹豫的就回了过去:“我也一直以为那圣金国的右将军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汉子,谁知道竟然连那种卑劣下作的手段都能使出来,我总是明白了,原来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

    右将军的脸上一黑,这个死丫头就咬准了那次的小手段是他的硬伤,于是策马上前:“圣金国右将军陆荣廷,出列求战!”这联想国赵成勋重伤,那赵子龙没有任何作战经验,这小丫头也没有什么能力恐怕,哼,这一战,赢定了。

    皇浦清平飞快的分析了一下对方,然后回头:“不过是一个莽夫罢了,子龙,你一个后生小辈倒是要好好的请教一下吧!”她说是小辈,这样就算是输了也不打紧,当然若是能够赢了那便是更好不过了。

    右将军很少和这样的文人打交道,他倒是无所谓,策马在两军阵前来回走动:“子龙,哼倒是一个不错的好名字,我见那赵成勋每次出战都要带着你,看来很重视你,我倒要看看,这赵成勋看中的是什么货色。”

    赵子龙心里忐忑,他策马走到皇浦清平的身边,扭头看了一眼她,皇浦清平冲着他微微一笑:“尽力吧!”她也不敢奢求他能全胜,只不过她希望可以借此机会分辨出这个右将军到底是属于哪一方面的武功路数,若是力量型的大熊可以上,若是说技巧型的自己也能顶一下。

    赵子龙点点头,刚要上前,皇浦清平忽然拉住他的手,温热的手心传递着一丝的温暖:“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我记得你选拔的时候表现是极好的,只要按照那个表现就好了!”第一战必然会紧张,只希望他能够按照正常的发挥便好了。

    不知为何,看见皇浦清平此时的表情,他的心竟然慢慢的就平静下来,策马上前:“联想国赵子龙,应战!”

    那右将军使的一手好刀,皇浦清平越看越觉得心惊,若是单凭力气大熊或许可以和他媲美,但是他不论是力量还是技术都堪堪好,而最令人恐惧的是他的作战经验十足,所以赵子龙注定要吃许多的暗亏。

    皇浦清平见那赵子龙好几下都差点要被那大刀给砍下来,她心里有些着急,但是周围也没有什么可以商量的人,拧着眉,马儿也感受到主人的气躁,原地的踱着蹄子,她想了想刚打算出去,被一只手给拦了下来。

    她警戒的看着那个陌生的面孔,刚刚在院子里并没有见过这个人,而且,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这明显是个女人,虽然穿着那士兵的衣服,不过那起伏有序的身材却毫不掩饰的透露着她的秘密,或许她自己根本就不介意吧。

    “皇上,卑职白虎请求一战!”她背着双刀,一看就是江湖人的作风,只是,她能不能相信她呢,抬头,看见那赵子龙的虎口都出了不少的血,再这么下去那手恐怕要废了,于是朗声说道:“右将军果然好功夫,看的本宫都忍不住赞赏,不过本宫自小也练武,本宫身边的宫人也自负武功不弱,不知道右将军能否指导一下。”

    她刚说完就看见那自称白虎的女孩子上下两个起伏就跃到那两军之中,她冷冷的看了一眼赵子龙,显然对他很是不认同:“下去吧,皇上让我来了。”

第一百零五章:阳关之战2

    赵子龙只好策马回来,他的右手虎口已经全部被震裂了,皇浦清平看了一眼叹道:“好霸道的力气,”抬头看着那个精干的女子,有些担心。她忽然想到什么,翻身下马:“白宫人,这马儿算是本宫赐给你的,好好作战。”

    战场作战不像武林斗争,需要的是好的技术和好的战马,若是她站在地上和那陆荣廷相斗的注定是要吃亏的,马儿只是动物,死了还会有替代品,可是人才却是少一个就少一个了,白虎扭头看着那匹马又看了一眼那立在地上的女子,嘴角一抬。

    “马背上打的实在太累了,不如右将军为了婢女破一次例好了!”她说完就很快的抽出双刀以出人意料的方式斩断了那马匹的两条腿,失了前蹄的马儿噗的跌倒在地上,陆荣廷赶紧从马背上跃下,双脚着地看着那个冷漠的女子。

    “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哼!”他握着长刀,想要发火,可是这只是一个小丫头,闹的不好反而会丢了自己的面子。

    皇浦清平上前签回自己的马匹,朝着那白虎露出一个赞许的眼神,且不管这女孩子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这么一手就很让她欣赏了,于是朝着那陆荣廷一笑:“小丫头,右将军不会和我们小姑娘一般见识吧?”

    陆荣廷是吃了亏又没处说,于是只好恼火的瞪了她一眼,皇浦清平牵马回去骑好,那白虎看都没有看她,依然盯着那陆荣廷,她看人的眼神就好像在看死人一样,让陆荣廷心情很不好。

    白虎一抱拳:“还请赐教。”说完之后就握着手里的双刀朝着那陆荣廷攻了过去,陆荣廷从刚刚的那一刀里看出这个小姑娘绝对不能轻视,所以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对付着,这个小姑娘不像刚刚的赵子龙,她冷静,冷静的简直让人觉得害怕。

    白虎板着脸,木然的攻击着眼前这个男子,白净的脸上不知道在想什么,陆荣廷和许多人作战过,却鲜少和女人动手,所以对于白虎,他更多的是未知,这个女孩子不像是从宫里出来的。宫里教的武功多数是花架子,可是她用的几乎都是杀招。

    甚至就连她的双刀都弥散着血腥味,让他心里忍不住的有些惊恐,这样的情绪他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了。

    白虎其实是从圣金的营帐里出来的,她接的任务便是杀右将军陆荣廷,一是因为这个任务比较有意思,二是她也想乘机来看一看那个让祝云栖念念不忘的皇浦清平,刚刚一见,勉强还算不错吧,至少比那鱼云见好多了。

    一想到鱼云见,她眼里的恨意更加的深刻了,想不到那样一个女人竟然会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男人的玩物,若是从前的鱼云见恐怕已经死了千百遍,可是现在的她却依然苟延残喘的活着,她想做什么,她或许知道。

    陆荣廷越打心里越觉得有些害怕,这个女人似乎对他的招式知之甚深,每一刀似乎都朝着他的破绽砍去,而且她的力气也比一般的男人要大,手里的长刀隐隐的颤抖着,他瞪圆了眼睛,就不信他一个男人会输在这个臭丫头的身上。

    皇浦清平策马走到赵子龙的身边,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的,第一次,以后就会更好的。”说实在,这胜负她根本不在意,只是好像赵子龙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一般,于是还是忍不住出言宽慰道。

    赵子龙此时看着那白虎和陆荣廷的对战,心里更加的颓废了,他竟然连一个姑娘都比不过,他简直就是赵家的耻辱。

    皇浦清平却不这么觉得,看着那二人的争斗小声的说道:“那个白虎一看就是杀手出生,她的武艺绝对不会在焚天之下,而且她的经验也比你多多了,她练的是杀人的技巧,你平时只是苦练干招式,能比吗?”

    皇浦清平见他依然愁眉不展:“她能有今天这样的成就必然也是付出了许多的痛苦,若是你想像她一样,便更加努力的去锻炼吧。”

    赵子龙小声的说道:“可是这姑娘好像很面生,皇上带来的人吗?为何我好像没有见过。”

    皇浦清平看着那女孩子的招招相逼忽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她难道是南楼东郡的杀手?我记得南楼东郡里面有左右护法和四大尊者,其中有一个白虎尊者是一个女孩子,难道是她?”她以前也曾去过那南楼东郡,只不过没有和那四大尊者碰到罢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难解释为何她会出现在这里,她看着,忽然对方的军队里有白光一闪,皇浦清平猛地从马背上一跃而起,淡紫色的长发划过天空,她手里的软剑一抛堪堪接住那射向白虎的银针,那银针带着剧毒,触碰到了那软剑便在上面留下一个黑色的印子。

    皇浦清平将软剑一抛,丢在陆荣廷的身前:“这便是你圣金的手法吗?哼,右将军,真的是令本皇嫌弃呢。”她的凤目横过那群士兵,大声的说道:“若是聪明的便自己出来,否则,本皇一定不会绕过他的。”

    白虎沉默的看着地上的那枚银针,再次抬起头,脚尖点地,然后冲进那列阵整齐的军中,将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子给揪了出来。

    右将军一眼就认出来这个男人是独孤遗恨身边的一个宫人,想不到他竟然在自己的队伍里安插了这样的人,但是内部问题他是绝对不会暴露给敌国知道的,于是他笑了一下:“不知道白姑娘将这位拎出来做什么?”

    白虎还没来及说话呢,皇浦清平就上前一步:“怎么敢做不敢承认,当时赵将军就是中了你的奸计,想不到一向光明磊落的右将军竟然是靠这样的手段来赢得战争的吗?”她认定了那陆荣廷是一个极其珍惜名声的人,所以说话好不顾及。

    “真是可惜呢,我一直以为这件事右将军并不知情,想不到你才是最后的黑手,唉……”她退回到白虎的身后:“失望啊!”

    她刚一转身,就听见噗的一声,脖子处似乎沾到一些温热的液体,扭头,就看见白虎面无表情的提着刀,而背后地上,陆荣廷已经头身分家了,他睁圆了眼睛,似乎一直到死都不能相信。

    皇浦清平咽了口口水,看着那个没有任何表情变化的女子从腰间扯出一块白布将那个头颅给包了起来,然后翻身骑上皇浦清平的战马,策马离开两军之间,这一切来的实在太快,所以还没有人反映过来。

    当她消失了之后,圣金那边的副将军这才惊恐的叫了起来:“你们竟然杀了右将军!”他的声音就好像一个解开魔咒的符药,所有的一切都恢复到了原点,皇浦清平不得不背负上那条人命,她抿着唇冷笑:“怎么你们使的了暗器,我们便杀不了人吗?技不如人还能怪谁!”

    那副将军恼火的一挥手:“大家给右将军报仇啊!”右将军一生为了圣金,却想不到是以这样的死法战死在异国的土壤,他一定不会让他死不瞑目的。

    皇浦清平翻身坐到赵子龙的身后,冷笑:“怕你不成,来人给我杀!”她体内那嗜血的因子又开始不安起来,但是她知道这里没有人能制止她,所以若不然是她杀尽所有人,要不然就是她被人杀,所以她依然在竭力的控制着:“我们联想的土地岂能容你们撒野!”

    赵子龙有所觉察的反手握住皇浦清平的手背:“皇上,请您注意身体。”他扭头惊讶的发现身后的女子瞳孔里竟然有着一抹血色,他心里猛地咯噔的跳了一下:“皇上?”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有隐约的不安。

    皇浦清平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副将,不过幸而赵子龙的声音让她还能保持着一丝的清明,深吸一口气,然后握住那缰绳:“砍敌人首级者,奖赏千金!”这一场必然是不能败的,否则阳关一丢联想的士气必然大败。

    一场混战,皇浦清平从马背上翻身下来,捡起地上的兵器就开始撕砍着,赵子龙也跟着下马跟在她身边处理着那些兵卒,鲜血沾满了他们的铠甲,皇浦清平每次将那些破旧的兵器砍完之后就丢掉,然后再次的捡起新的继续砍。

    她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动那碎梦的功夫,免得让自己入魔,只是就是这样的撕砍也能让自己感觉到快感,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看在赵子龙的却愈加的心惊,只能更加努力的替她杀掉那些敌兵。

    就在大家杀的难舍难分的时候,忽然听见有人喊了一句:“副将,快回去,有人刺杀皇上!”那副将抽空看了一眼皇浦清平,看他的眼色似乎在怀疑自己,皇浦清平停下手里的长剑,回他一个挑衅的笑,哼,把所有的都栽赃到她的头上来好了,她才不会怕呢。

    “皇浦清平,今日所受耻辱他日我一定会讨回来的!”将军之死还有皇上所受的耻辱,他们圣金一定不会就这么放过的。

    皇浦清平将手里的长剑朝着他丢了过去:“哼,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想要她命的多了去了,不过能成功的却没有一个,想要她死的结果都死了。

第一百零六章:皇浦清平的心愿

    由于圣金的独孤遗恨重伤的消息将那些士兵们都引回去了,所以联想等于不战而胜,大家都很高兴,毕竟这一场圣金死了一个将军,而他们则只是损失了一些士兵,皇浦清平重新翻身上马:“大家收拾一下都回城吧!”说完头也不回的就回去了。

    赵子龙站在人群里看着她奔波的模样无比的嫌弃自己,自己其实比小白比皇上都差的很,他没有小白的冷静,没有皇上的果决,其实他或许根本就不适合这个职责吧?

    身边的士兵都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将军,那些遗留下来的士兵该怎么处理?”有的将军喜欢将所有的俘虏都抓到一起杀了,也有的会善待他们,但是他们现在其实并没有那么多余的粮食来养这些俘虏。

    赵子龙看着那些缺胳膊断腿的士兵,心里猛烈的泛着一些恨意:“杀,全部都给我杀了!”他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些人,说完,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柄铁剑,率先的屠杀那些人,他要锻炼自己的心肠,就从这里开始。

    联想的士兵都很惊讶的看着平时温文尔雅的赵将军此时却跟疯了一般的撕砍那些还在喘气的残兵,那些鲜血将他的靴子都给浸染红了,长剑被砍出了口子他就换一把继续的杀,仿佛魔症。

    皇浦清平回到城里,那守城的士兵一见是她赶紧就放下城门让她进来,而那些从皇宫里带来的宫人们则早就放好了洗澡水恭候在门口:“皇上请先沐浴更衣吧。”一身是血的皇上好吓人啊。

    皇浦清平阴沉着脸从马背上跃下,然后跟着那些宫人回屋沐浴去了,她待会要去见赵成勋,一身是血对他不好,但是心里的不安让她如鲠在喉。

    换上一身白色的丝袍,她匆匆的就朝着赵成勋的院落走去,结果就看赵子龙跪在院子里拼命的浇着凉水,她知道他心里有结,但是那个别人是帮不了的,只能是他自己走出来,于是她毫不犹豫的走进了里屋。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药味,不知为什么,闻到那些药味,她的心倒慢慢的平静下来,看着床上那温润如玉的男子,她露出一个身心疲惫的笑容:“我们赢了。”

    赵成勋笑的很温和,他拍了拍身边的位子:“过来坐,我听说了,那个小白姑娘不是你从京师里带来的吧?”听说那个神奇的小白姑娘起手极快,杀人之后就夺了皇浦清平的马匹走了,若是真的想联想的人,她断然不会这样吧。

    “嗯,我估计应该是焚天派来的人,不过我听说独孤遗恨好像被人行刺了,是你派的人吗?”她有些希冀的看着他,她宁愿是赵成勋安插在独孤遗恨身边的人见缝插针做的,不然她心里会一直的不安的。

    可惜赵成勋却沉重的摇摇头:“那独孤遗恨心思极其谨慎,一般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靠近。”他一双眸子带着怜悯:“其实,也不一定就是他,或许是其他人,你看那陆荣廷不也是其他人杀的么?”

    皇浦清平却仿佛失了魂一般的呆怔起来:“不,一定是他,一定是的!”不知是哪里来的预感让她觉得,焚天一定受伤了,他一定受伤了。

    赵成勋想了想:“这独孤遗恨若是受了伤,一定会回去的,你放心好了,他们在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而此时圣金的京师里也是一片大乱,独孤遗恨必然不会有时间在这里耗下去了,不然你马上启程,回去的时候从南楼东郡绕一下,看一看他呢?”

    皇浦清平感激的看着他:“其他人都恨不得我不要理别人,只有你会劝我要都关心,赵成勋,你难道不会难过吗?”将她推给别人,他,应该也会难受的吧?

    赵成勋依然笑的很温柔,他抬起一只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傻瓜,只要你开心我就高兴了啊!”他要求的不过,只要喜欢的人高兴他也就高兴了。

    皇浦清平忍不住将脑袋埋进他的胸口里哭了起来:“若是我不做皇上了,你愿意跟我走吗?”作为皇帝是皇浦清平不可以和作为将军的赵成勋在一起,但是若是作为一个平民的皇浦清平和平民的赵成勋在一起就没有问题了吧?

    赵成勋依然笑的很温柔:“这个你要问问你的夫君们,若是他们同意我可以给你做老大啊。”跟着她一起lang迹天涯啊,听上去很诱人呢,只是这一辈子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皇浦清平被他的那个老大给哄的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睛里的泪珠还在,她娇嗔着看着赵成勋:“我一定会努力的,其实我觉得好像焚天已经软化了呢,不然他也不会故意激我的啊。”

    赵成勋不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那门口,他们在一起,毕竟要比其他人困难的多啊,不过,只要她愿意,他就可以陪她试试。

    皇浦清平忽然想起什么探着手就朝着他身下摸了去:“宝贝最近怎么样,有没有想我啊?”来了这么多天她都一直找不到机会调戏这个男人唉,现在焚天不在,赵子龙又在外面发神经,她忽然就想起这么一茬了。

    赵成勋被她摸的闷哼一声:“死丫头,我这伤刚好你就想折腾了啊!”她的手指调皮的揉捏着自己的命根子,简直让他呼吸都有些不顺呢。

    “我当然要跟它熟悉一下啊,都分开这么久了,很是想念呢”她说着就抓着赵成勋的手往自己的胸口摸去:“不知为什么,一见到你就很想要唉。”其实和南宫还有东方什么她都已经发生过关系,但是最让她着迷的还是赵成勋的身体,一种成熟的味道吧。

    赵成勋看了一眼那还没有关好的房门担心的说道:“会有人进来的,”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忍不住的顺着那衣襟伸进里衣里面,握住那分别许久的玉兔,滑腻的感觉让他怀念的禁。

    皇浦清平一挥手,那房门便合上了,甚至还从里面闩上了门闩,门闩一落下,皇浦清平就翻身坐到赵成勋的身上,嘴巴也凑了上去:“总有一天我让你们四个都跟我在一起,哼,到时候抓阄,抓到谁就跟谁睡。”

    赵成勋听着她孩子的语言,觉得好笑,于是一边温柔的宽慰一边解开那衣衫,露出那想念许久的**,两只手不停的摸索着,身体依然反映很慢,单身族至少在皇浦清平的操控下会挺起来,他已经满足了。

    皇浦清平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你说外面的赵子龙知不知道他的父亲此刻正在欺负联想国最伟大的国王啊?”她故意用语言来刺激他,果然,赵成勋的身体是有反映的,他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对,我在欺负你,我还会狠狠的鞭挞你呢!”

    皇浦清平两只手都去把玩那柔软的小东西:“是吗,用这个软绵绵的小海参?有本事你变成上次那么大的凶器啊,哼,小海参,我一口就把她吃掉!”说着就转过身tian舐着那沉睡了的海参,像吃什么美味一样,神情着迷。

    赵成勋被她弄的闷哼不已,虽然还没有挺起来,不过感觉却依然逃过,他干脆也躺下来,将皇浦清平的裤子给脱了,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着那芳草萋萋,他两只手指撑开那大大的幽径,然后一只手按住那白嫩的臀部往下一按,那幽径便出现在鼻前。

    他甚至能看见里面那少量的水渍,他伸出舌头tian了一下,皇浦清平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叫了一声,比任何一次都来的媚,她回头瞪了赵成勋一眼,看的赵成勋心跳猛地加快,原来这里的刺激不一定要用下来来满足。

    他捧住那**往自己脸上凑去,含住那粉红色的蓓蕾,舌头试着往里面探了探,引得皇浦清平扭着身子动了,然后那个可怜兮兮的皇浦清平又出来了:“别,别这样弄了啦,好奇怪啊!”她的脸色绯红,两只手指却无意识的继续揉捏着那海参。

    那里的水越来越多,简直都快咕咕的下了,他喝了好几口,还有不少从嘴角流了出来:“怎么,你不舒服吗?”看她的样子不像啊。

    皇浦清平猛烈的摇摇头,舒服,可是就算是舒服她也觉得很怪,这样的姿势,好羞人啊,她扭着身子:“这个姿势,从来没有弄过啊!”不管是南宫还是东方都没有跟她玩过这个姿势嘛,简直羞死人了。

    赵成勋用魅惑的声音继续哄到:“没事,只要舒服就好了!”其实女人在床上还是要好好调教的,你看现在的皇浦清平多好啊,他喜欢很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当然,只要是皇浦清平,什么样的他都喜欢。

    皇浦清平脑袋一片空白,她断断续续的说道:“嗯嗯,以后有机会我们再一起讨论。”她说的我们自然指的是那几个,赵成勋却不高兴在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别人,于是舌头动的更加用力了,皇浦清平忍不住的闷哼起来,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大口大口的喘气。

    赵成勋的眼睛里划过一抹算计,看来皇浦清平是有打算要离开京师的,只要她走,他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跟着她了,到时候那三个,哼,谁都玩不过他的。

第一百零七章:南楼东郡的来客

    第二天,皇浦清平收拾好了包裹就依照着来时的计策留书一封就溜了,留下那一群快要疯了的宫人,皇上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折腾啊,呜呜,于是一群人赶紧收拾东西动身走了。

    而圣金的营帐里,独孤遗恨的右胳膊上绑着白纱,他的面色阴沉:“你说那个杀了右将军的人是一个少女?”哼,皇浦清平身边能有这样的人才?他伸出一只手摸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哼,应该也是南楼东郡的杀手吧。

    目光深沉:“将鱼云见给我带上来。”他一直以为留着她还有一点用,现在看来却只能是给他lang费食物:“你说若你以你的血来祭奠右将军,会不会值得?”他对她的耐心已经用完了,而现在他需要的是让他心情平复的方法。

    “不,不要!”鱼云见惊恐的摇着手:“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杀人,不要不要杀我!”她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后面退去,似乎在害怕他一般。

    独孤遗恨见她这样倒觉得奇怪,上前:“你怕什么?莫不是这个女人真的已经疯了?他有些惊奇,探手去抓她的脉搏,结果却被一把利刃划过他的手腕,鲜红的血液从脉搏之中汩汩的流出,撒了一地。

    鱼云见冷冷的看着他:“你以为我会就这样认了吗?我告诉我,加诸于我身上的痛苦我会加倍的讨回来,”她反手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再也没有机会折磨我了,哼。”说完就带着最后的决绝,锋利的刀尖将她那纤细的脖子给摸断。

    独孤遗恨很恨的看着地上那具容貌不再艳丽的女子:“便宜她了,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将太医给找回来。”该死的鱼云见,她什么时候竟然收了一把刀,伤口诡异的在流着血,一直都不止,他的脸色惨白的吓人,简直比上一次那个杀手给皇上照成的伤害还要大。

    太医匆匆的拎着箱子赶来,给独孤遗恨诊治之后,赶紧抖抖索索的开了药房:“皇上,那刀伤倒不成问题,可恨那刀刃上被人事先抹了药,所以……”他欲言又止,让独孤遗恨的心情更加的烦躁起来:“有什么就直说好了!”

    太医赶紧跪了下来:“那药不是毒药,但是却能让人的血液奔流不止,乃一溃血之药。”他低着脑袋:“臣,臣一定会尽力……”

    独孤遗恨一脚将那个太医给踢出了营帐:“都是一群废物,给我滚!”他龇牙咧嘴的捂住那伤口,鱼云见,你竟是这么的恨我,想要我的血液一点点的流尽而亡吗?哼,那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折腾谁:“来人,将这个女人的尸体给我拖出去,若是有喜欢就拿去好好的玩好了。”

    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好过的,这就是你伤我的代价。

    皇浦清平一路换着马匹,保证了最旺盛的精力,所以只花费了三天便到了那沿海的城镇,看着那安静的小镇和她一年前来的时候没有太大的变化,依然是很安静很平和的样子,抬头,看着那个高高的牌坊,停下马蹄。

    将马儿闩在那牌坊的柱子上,她一人提着裙角往上走去,台阶很长,而且没有遇到什么人,只是一路上碧绿的叶子显得很翠意盎然,她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是她习惯的自由的味道,嘴角忍不住的上翘起来:“祝云栖,你给我出来!”

    她站在门口,大声的喊着,两只手掌像一个大喇叭一样合在嘴边,笑的很欢乐:“祝云栖,出来!!”不管他是祝云栖也好,焚天也好,他都是她的男人。

    喊了半天出来的却是那白衣的白虎,她依然背着两把大剑,皱着眉:“教主在睡觉,你随我来吧。”她倒是追的快,转过身,一点都看不出她们曾经见过面,白虎在前面引路,看见她的人都弯着腰行了一个礼,而对她身后的皇浦清平则选择视而不见。

    院子很大,还有一个练功的台子,白虎将她带到一个房间门口站好:“教主上次行刺虽然没有成功,不过我们还是认定他做我们的教主,”她的眸子认真的盯着皇浦清平“他不会是你唯一的男人,却是我们唯一的教主”。

    皇浦清平很快的领会她的言下之意,若是焚天高兴,他随时可以回来,南楼东郡的大门随时为焚天而敞开着,但是却不是为了她皇浦清平而开。

    皇浦清平顾不上和她辩论,推门打算进去,可是手触碰到了那门闩却有停住了,她有些忐忑的回头看着白虎:“焚天,不,祝云栖,他受伤严重吗?”那独孤遗恨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若是,她该怎么面对。

    见她担忧的神色,白虎的脸色缓了缓:“只是身上多了一个大窟窿,死不了。”转身,朝着院子外面走去:“再过一个时辰把教主喊起来,要换药了。”

    “好!”听她这样讲,皇浦清平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推门进去,然后就听见院子外面有好几个人在说话。

    “喂,为什么不要我进去看看啊,难得人家过来看云栖啊,让我看一眼能让云栖这样神魂颠倒的女人到底长的什么样嘛!”

    “朱雀玄武,你们别装了,不想看你们特意巴巴的到这里来做什么,哼!”

    皇浦清平转身,将那一切都关在门外,扭头,认真的看着病床之上的男子,只是几天的时间吧,他已经瘦了不少呢,脚步轻轻的移到他的床边坐好,看着那即使是在沉睡中依然浓眉紧缩的男子,她心里好生难受。

    她或许错了,将他们绑在身边,剥夺了他们的自由,是真的对的事情吗?

    右手撑着下巴,看着那个沉睡着的男子,就这样好好的看着他,心里就忽然很平静,平静的她以为都快要天荒地老了。

    白虎推门进来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皇浦清平撑着下巴但是眼睛已经闭上了,而病床之上的原本在沉睡的男子此时却睁着眼睛看着那沉睡的容颜,房间里的空气流淌的极慢,慢的好像空气都要凝结了一般。

    南宫逸风见她进来,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嘘的姿势,然后轻轻的坐直身子,结果却把皇浦清平给惊醒了,她迷茫的看着那个男子,露出一个更加迷茫的表情:“焚天你醒了啊?看见你没事真好。”

    焚天的表情更加的温柔,他伸手揉了揉她的长发:“几天没睡了?”她一向甚少熬夜,不过有时候事情没有做完也会熬夜,但是第二天她的眼袋就会出卖她,此时她脸上的眼袋几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给拉下来了。

    皇浦清平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没有睡醒:“这两天都是马不停蹄的赶着,想早点见到你,唔……”眼睛越揉越干涩,于是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焚天温柔的说道:“困了就到里面睡,待会我也陪你。”

    “好”皇浦清平毫不扭捏的脱掉鞋袜就倒到床内睡了起来,焚天则一把将那还没有凉透的药给喝了,然后对白虎吩咐道:“你去厨房让他们准备一些稀粥,清平估计这两天也没有吃好,给她喝点粥温和一下。”

    白虎看着那个温柔的好像随时会化掉的男子神情呆滞,原来恋爱中的男子真的是不一样的,她半走带飘的离开房门,转身关门的时候看见她那个伟大的教主大人正小心翼翼的将身上的被子盖一半到床内的那个女人的身上。

    她摇摇头,这还是她那个冷漠无情的教主吗?幻灭了啊……

    焚天的伤口在胸口,当时行刺的时候被独孤遗恨事先有发现,所以自己刺伤了他的胳膊,却也被他的袖箭刺中了胸口,若不是玄武朱雀不放心跟着他,恐怕自己真的要命丧当场了,那个独孤遗恨果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呢。

    看着身边那个熟睡的女子,他的眸子里都是满满的笑意,听说当时她正在战场上呢,白虎的语气好像很赞赏她,能得到白虎赞赏的女子并不多,说命清平真的很优秀哦,他偷偷的亲了一口那白嫩肌肤,是他的呢。

    大殿上,青龙八卦的走来走去,看见白虎进来,赶紧迎了上来:“那个皇上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出来啊?他们不会是在滚床单吧?哇,小别胜新婚啊,可是教主的伤不要紧吗?”他已经被八婆上身了。

    白虎冷冷的看了一眼他,才慢慢的说道:“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女人现在正睡着教主的身边,她为了早点来这里已经三四天没有睡觉了,教主嘱咐厨房做一锅好粥等着,若是那姑娘一醒就有的吃。”

    她的话让青龙觉得奇怪,挠挠脑袋:“可是我们这里哪里有厨娘啊?”他们吃东西都是自己动手的,忽然三道目光都刷刷的飞到他身上,青龙猛地跳起来:“不会是让我煮吧?喂,这是欺负老实人吗?”

    他是杀手才不是厨娘呢,哼,打死他也不会告诉他们,他为了某个人,其实学会了一手的好菜的。

    坐在一边的统计数据的两位护法笑而不语的看着这三个人,其实自从上次分别之后,这三个人都有一定程度上的变化呢,这样的改变,真的很好。

第一百零八章:决定私奔

    皇浦清平在焚天的床上一睡就是三天,若不是教里的大夫千万次保证她只是累了,他早就疯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呢,传说中的睡美人吗?将头侧过去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很少有机会能这么亲近的看着她吧?尤其是她做了皇帝之后,就更加的高不可攀了。

    教里的线人传来她在阳关城的丰功伟绩,皇浦清平,原来其实你并不需要任何人的相助,强悍如你,却又这么寂寞呢。

    第一次,他发现原来皇浦清平每次睡觉的时候都会抽动着眉毛,很可爱的一个动作,却又那么可怜,就连在睡梦里都不能安稳呢。

    “教主,那锅粥已经干了……”青龙委屈的端着一锅黑乎乎的东西,他给那个女人熬粥都熬了三天了,结果不停的加水还是烧成这样了,所以这不算是他的。

    失误吧?教主说要是没有粥他就完了,呜呜,可是粥干成这样也不能怪他啊。

    焚天身都没有回的冲着那空气挥挥手,青龙的眼睛里划过一抹光亮,这么说教主是不怪他了?他也不必傻乎乎的守着这个破锅了?

    毫不犹豫的转身,然后就听见焚天的声音不紧不慢的通过那密语传了过来:“若是你不愿意便让白虎去吧。”青龙对白虎的心估计除了白虎那个笨蛋看不出来其他人都是明白的吧?

    青龙内心哀嚎一声:“白虎那个货绝对会把厨房给点着了的!”那还不如他再去煮呢,呜呜,教主也学会耍心眼了,他还是喜欢以前那个天然的冰块教主。

    焚天一手撑着脑袋,看着那个沉睡的女子,大夫说她今天应该要醒了吧?清平,你睡的时间够久了,快醒来吧。

    皇浦清平不知为何竟然又做梦回到那个谷底了,那里依然是一片雾霭蒙蒙,那个俊美的不似人间的男子依然在钓鱼,见她出现也没有任何的惊讶,眼睛跟瞎了一样没有盲点的看着前方的景致。

    皇浦清平盘着腿坐到他身边,看着那流动的沼泽:“我怎么回来了?”她觉得奇怪,自己不是睡觉的吗,怎么会回到这里?

    闵元卿没有看她,只是淡淡的说道:“你以前问我为什么不出去,其实,若是心被囚住了,就算在外面又有什么意义?”若是那个人都不在了,他出去又为了什么呢,还不如一个人守在这里,看着那一直都不变的景致,也很好啊。

    皇浦清平随手扯了一根草就往水里丢去,她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回来:“那我觉得自己很自由啊,我怎么会梦到这里呢?”

    闵元卿忽然回头,一双淡紫色的眸子清亮的异常:“你真的自由吗?”他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口:“你再说一遍你很自由?”他的眼神很纯洁,纯洁的仿佛那只搁在皇浦清平胸口的手不是他的一样。

    只是他不介意,皇浦清平却不能不在意,她羞红了脸:“闵元卿,你的手在干嘛呢?”她啪的拍掉那只白皙的爪子,然后扭头看着那开的很茂盛的魅杀花:“看着这些花你不会有幻觉吗?”魅杀花的魔力难道对他没有任何的作用吗?

    闵元卿的声音依然很淡,他低头看着手背上那红肿的印子:“幻觉只不过是因为心里有魔障未除罢了,我没有任何的希望没有任何的愿望,所以自然不会被迷惑。”抬头继续看着那漂浮着的鱼线:“其实这样,才是最好吧。”

    皇浦清平却忍不住的反驳道:“你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她收起脸上的嫣红,看着那个男子:“人活着就是因为有未完成的愿望,若是四大皆空,那生与死又有和意义?”出家人总是说一切皆是空,可是,他们能放下吗?

    闵元卿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所以皇浦清平说出来之后他竟然真的思考了一会,然后又开始沉默了,皇浦清平扭头看那开的很美的魅杀花。

    谷里的温度很适合睡觉,她趴在一个稍微高一点的石头上慢慢的眯起眼睛,恍惚中觉得有谁在摸她的额头,冰凉的手掌让她觉得很舒服,自由吗?她回到那里是太过压抑了自己还是什么?

    再有感觉,好像有谁在摸她的耳垂,于是恼火的抬起手便是一个巴掌,清脆的碰击声让她猛地睁开了眼,然后便是放大了的一张脸,焚天捂着那红肿了的右脸,瞪着一双无辜的眸子:“你干嘛啊!”

    皇浦清平惊愕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又将目光重新的落在他的脸上:“我打的?”

    焚天一双浓眉都要打结了,他瞪着那个明显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女子,冷笑:“怎么,难道这里还有其他人?还是你觉得我自己无聊刷自己脸好玩?”

    皇浦清平跪在床上,然后倾着身子去查探他的情况,扳开他的手,果然脸颊上红了一大片,于是心疼的朝着上面吹了几口气:“我呼呼就不疼了啊!”她也不知道是哪里看来的,可是就忍不住的照做了。

    焚天原本想发火的,可是看见她那么认真的神情,又忍住了,于是故意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都肿了。”他倒要看看她的同情心到底有多深。

    皇浦清平忙拿着小手揉了揉:“不疼不疼了啊,我给你揉揉,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真的不知道是你,我睡的迷迷糊糊的,就感觉有人靠近我,所以……你不会生气的对不对?”她竟连撒娇的手段都使了出来。

    焚天嗤笑一声,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扳了下来,然后笑道:“好啦,你出去,找白虎要点冰块,我敷敷好了就行了。”他哪里舍得真的和她生气呢,只是看见她关心自己的样子,心里就甜甜的,至少证明她是在意他的。

    皇浦清平赶紧就跳下床,结果睡了太久,所以一下子血糖没有跟上,于是一个趔趄就往地上栽去,幸好焚天眼疾手快将她拉住,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砰砰的跳动,忽然就觉得愧疚,每一次自己经历危险,他们都是这样的担心的吧。

    焚天看着怀里那个又没有动静的女子有点担忧的摇了摇她:“清平,你没事吧?”她不会又晕了过去吧?想将她翻过来,结果却发现她竟然跟个血蛭一样死死地趴在他的腿上,不肯动:“焚天。”她忽然开口说道。

    焚天见移不动她,于是只好作罢,伸出手随意的玩着她的长发:“怎么了?”鲜少见她用这样的口吻说话,虽然有些惊讶,却还算是能接受吧。

    “等解决圣金的问题我们就一起走好不好?”她依然将后脑勺交给他,声音里却有些飘忽不定:“我们不留下来,随便找个山窝窝里占山为王,怎么样?”最后的尾音竟然有些颤抖,似乎在害怕又似乎在期待。

    焚天却彻底的晃神了,离开皇宫吗?若是只是他们几个在一处山野,或许会更快乐一点吧,没有别人的眼色,活的恣意快乐,那一定很美好,可是,清平身上的责任,是她说想走就走的了吗?

    听不见回答,皇浦清平扭过头,一双淡紫色的眸子有着不安:“你不愿意吗?”一般男人是不是更加愿意要功勋,若是真的跟她走了,会不会后悔?

    焚天露出一个柔情似海的笑容,一只手点了点她的脑袋:“傻瓜,能走自然是最好,可是联想国呢?你走了,这个国家交给谁?”

    皇浦清平见他担心这个问题,于是露出一个松了口气的笑:“有我父皇呢,他既然能保证联想国这么多年不乱也能继续保证下去啊,再说了,到时候怜儿长大了若是资质还行就让她接任好了,实在不济也可以把我们的宝宝送给他啊。”

    只要不烦他们,随便谁当皇帝都可以。

    不知为什么对于皇浦清平的理想,焚天不觉得很随便,反而觉得她的这个想法很正确,想想也是,那个老皇帝既然能无为而治的这么多年,又何在乎这几年呢,随便等那个皇浦梦的孩子长大或者他们生一个给他抚养就好了啊。

    将怀里的女子紧紧的揽住:“嗯,什么都听你的!”只要她好,就好了。

    皇浦清平顿时觉得这个世界美好了起来,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无论你想做什么他都会毫无怨言的支持你,是不是应该觉得骄傲呢?

    皇宫,南宫逸风看着手里的密信皱着眉,这平儿实在太胡闹了,去的时候单独走,现在回来也单独走,哼,他可不会自作多情的觉得她会为了他们而私奔回来,前几日那圣金传来的消息,他毫不怀疑那刺客一定就是焚天,也就那个笨蛋敢这么做。

    叹气,唉,其实有时候喜欢平儿的人多他很不高兴,但是,若是能多一个可以帮她解忧的,他也无话可说了,只要,她开心便好了吧,其他的,就算再难过他们也会忍着的,对吗?

    扭头,东方令正支着手看着窗外,花红落地,不知他又在想什么呢。

第一百零九章:我们不离不弃

    皇浦清平以前也来过那南楼东郡,只不过那时候大家还不是这么的熟悉,所以多有拘束,现在则舒坦多了大家都很敬畏她,能把石头教主给驯化成这样,此女是人才啊,于是四大尊者都纷纷的围了过来。

    白虎给皇浦清平倒了一杯酒,讨好的笑着:“来,您喝着,那啥,你看喝酒不能没话题,不然你跟我们说说你跟教主是怎么认识的好吧!”她这话一说,另外的三只赶紧鼓掌,然后六只眼睛一错都不错的盯着皇浦清平。

    饶是皇浦清平见惯了大场面也被这热情的四个人给弄的大红脸:“其实我们第一次见面,焚天是受了重伤浑身是血的出现在我床上的,然后我一时心软就救了他,结果他眼一睁,就抓着我的手喊娘子……”

    “哇哦……”白虎一把抓住坐在身边的青龙的手腕:“好lang漫唉,一见钟情,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情有独钟?呜呜,要是有男子这样对我说我一定高兴死了。”

    青龙面红耳赤的看着那个毫无知觉的女子,他,他其实给的暗示不少了唉,为什么她就是没反映呢,呜呜……

    皇浦清平决心要将焚天的形象给破坏殆尽,于是露出一个极其猥琐的笑容:“不是哦,那时候的焚天是失忆了,所以可能是雏鸟情结,将第一个入眼的东西当成自己最重要的人吧!”她的言下之意便是:不管是谁他都会喜欢的哦。

    白虎果然又激动起来,她极度压抑着心里的得意,原来这就是教主的习惯啊,啊啊啊,下次要是教主重伤了她一定死都不离他一步,一想到教主用那糯糯的眼神盯着自己喊自己娘子,白虎就忍不住的要**起来,yy的力量果然是无穷的啊。

    青龙哀怨的看了一眼皇浦清平,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她明知道白虎的意志力其实是很薄弱的,呜呜……

    朱雀和玄武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默默的起身消失了,白虎则依然兴致勃勃的问:“那你们就是这样定情了吗?我听说你其实有好几个相好的对不对?教主排行第几啊?你是按什么来排的,床上的战绩,咩哈哈……”

    她得意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很久,然后就发现自己已经飞出了凉亭,青龙赶紧也追了出来,赶在她撞到树前将她接住,回头,瞪着那个毫无知觉的男子,教主的心眼真小,白虎只不过八卦了一点,至于这样没有轻重吗?

    可是青龙啊,白虎八卦是没有错,可是她不应该当着别人的面这么八卦,更不应该去问那私密的问题,没有一个人喜欢自己的秘密被人这样给扒拉出来的,所以得到这个结果皇浦清平并不意外。

    焚天冷着脸,看着那个依然挂着淡淡笑容的女子:“你怎么跟他们说这个?”他其实早就发现她和他们四个处在一起,并不是没有质疑过白虎的八卦精神,不过他觉得清平应该不是那种人,可是看着他们围了这么久还不散去,忍不住的有些怀疑,走近一听,果然如此。

    皇浦清平抬起一只手,示意他将自己给拉起来:“我若不这么说你会愿意出来吗?”

    也不知道这焚天这几天到底在捣鼓什么,死活的窝在房间里说自己病的重就是不肯出门也不愿意找大夫看,明明最后一次大夫就已经说了他没有什么大事了,皇浦清平伸出一只手覆上他的面颊,笑容温柔:“焚天,你到底在躲什么呢?”

    焚天的眼睛微微的转开,不去直视她的眼睛,只是神色有些哀怨,他在躲什么呢?他其实跟本不是在躲,他只是在延迟,延迟只有他和她的时间,他不想和其他人分享这世界上唯一的皇浦清平,可是他也知道不共享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难过,但是又不想表现出来。

    皇浦清平的目光就好像那月光一样,柔柔的,却照亮了他心底里的黑暗,于是她将脑袋贴在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你们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焚天,不要怀疑,我对你们谁的感情都不会少,我给你们的也都是独一无二的感情。”

    她其实知道他们心里的感觉,这个社会毕竟不是母系社会,大部分还是一男多女,像她这样一口气就霸着四个这么优秀的男子,自然是很让人羡慕,也让这四个优秀的男子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些不甘吧。

    白虎拉着青龙躲在树丛后面看的一身血液兴奋的跳起来:“看到没有看到没有,原来教主属于被压倒的那个,清平万岁!”她极力的压低声音,不过青龙却还是担忧,万一要是教主发现他们在这里,她就真的要死了,恼羞成怒的男人可怕的很啊。

    不过他忽然发现皇浦清平竟然遥遥的给他们打了一个手势,然后就看见……皇浦清平竟然抬起脚尖,去亲吻教主……

    白虎当场就石化了,我勒个去,这个女人果然强悍啊,这人来人往的花园她也敢这么干,怪不得会有那么多男人为她神魂颠倒啊,原来靠的不仅是美丽的外貌和聪明的头脑以及高贵的气质,连脸皮都要比一般人给厚啊。

    青龙面红耳赤的拉着白虎就往外走,虽然皇浦清平给他们打手势说没问题,但是这可是有关教主的名誉问题啊,万一教主火起来,他们可真的打不过。

    白虎不甘不愿的瞪着他:“别动我!”这好戏才看一半,走什么走啊,真是的,回头,忽然闻到一股香味,杀手的警觉让她浑身的细胞都兴奋起来,可是并没有出现任何的不适,她皱起眉,那那阵花香是什么,这花园里可没有什么好花。

    扭头,忽然发现青龙竟然很可疑的红了脸,于是奇怪的问到:“你没见过亲吻吗?好好的脸红什么?”她刚说完就发现自己的脸被那青龙给禁锢住了,他的手很用力,所以她的整个脸都要变形了:“青龙你要做什么啊!”

    她倏然睁大的眼睛,那,那过份靠近的脸庞,青,青龙你,你在做什么?她很想问,可是却说不出来,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人给控制住了。

    其实有时候因为工作的需要她也曾和一些男子有过一些暧昧的接触,但是,不知为什么,在青龙靠近的时候她明明有力量将他推开的,可是当她运功的时候却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使不出来,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青龙的清俊的脸上依然挂着一抹嫣红,有些奇怪,可是出现在这样的环境里却又出奇的合适:“白虎,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他的唇微微的离开了一会,轻声的告白,之后再次重新的覆上那温暖的蜜唇之上。

    饶是白虎脸皮厚,此时也有些受不住,于是生生的红了脸:“你,你……”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而且看着那再次贴近的面容,她选择放下手,慢慢的闭上眼睛……

    焚天慢慢的转过头,看着那隐蔽性没有那么好的一对皱眉:“你对他们施了什么啊?”不是他没有发现那偷窥的一对,实在是皇浦清平眼里的作弄意味实在太浓了,浓到,他愿意和她一起做戏给他们看。

    皇浦清平拍拍手,一脸的得意:“魅杀花啊,不过你也别担心啦,是改良版的哦,你看,这样多好!”郎情妾意,其实一直都是缺那么一把火,现在火来了,谁也到渠成了:“他们强强联手,到时候生个潜力宝宝,你们南楼东郡就后继有人了。”

    焚天也跟着她一起扭头看着那吻的忘我的一对:“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他们有那个意思,但是一直都担心,若是戳破了,有一天谁先走了,剩下的那个一定很难过,所以大家都心照不宣,于是日后痛苦,不如就这样拖着好。”

    皇浦清平用力的握着他的手,露出一个坚强的笑容:“我们不会有人先走的,就算有,剩下的那个也会活的好好的,对不对?”她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焚天,竟似要看进他的心里:“我不求天长地久,如果曾经拥有过,便算满足了。”

    焚天将她搂紧在怀里:“傻瓜,我们一定会天长地久的!”他去刺杀独孤遗恨的时候先找了鱼云见,看见她那样其实他并不好过,她问他要了溃血之药,他明知道她要做什么,却还是没有阻止,是不是,他也变得自私呢?但是一切和清平的生死比起来,都显得那么的不值一提。

    焚天很少说什么甜言蜜语,所以当他这样说的时候,皇浦清平心里就特别的甜蜜,于是更加用力的回抱着他:“对,我们一起天长地久!”

    焚天慢慢的掉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不管有多少人来分享她,自己在她心里毕竟是有一个特别的位子的,这样,就够了吧。

    朱雀和玄武两个人坐在高高的房顶上看着那相拥的两对,兄弟俩露出一个迷茫的表情,然后玄武忽然问道:“为什么他们抱一下就露出那种感动的要死的表情?有意思吗?”

    朱雀轻轻的摇摇头,然后伸手将弟弟给抱在怀里,双手间的温度和触手的柔软让他觉得真的很舒服,于是露出一个笑:“其实不一定要和女人拥抱啊,我觉得弟弟抱起来也很舒服呢。”

    玄武也点点头,然后继续的赖在哥哥的怀里,看着地上的那两对,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一百一十章:四人之爱

    梁园虽好,却非久留之地,所以当第二天早餐桌上没有见到那一对,而房间也都是空空如也的时候,大家并没有太大的惊讶,教主大人被皇浦清平吃的死死的大家心里都有数,而皇浦清平的身份让她注定不能在这里停留很长时间。

    白虎叹息道:“唉,现在教主天天不务正业,我们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天天就这样荒废吧,好无聊的。

    朱雀玄武背着大刀互相看了一眼:“你有什么意见?”他们四个人里面就数白虎和青龙二人比较有思想了,朱雀玄武兄弟更喜欢做一些不动脑子的事情。

    “我听那乌鸦帮的前任帮主说,有个盐帮最近很嚣张呢,不然我们也去凑个热闹?”白虎笑的很无害,盐帮什么的最有钱了。

    “不过我们不方便出面吧,这样有点损害我们的名声唉!”青龙却想的更深一点:“不如我们以乌鸦帮的名义去,反正他们也没有什么名声可以败坏了。”

    不巧正好走到客厅门口的乌鸦帮帮主忍不住的满头黑线,这个人嘴巴还真是不是一般的臭呢,他们臭名昭著怎么了,现在他们可都属于南楼东郡呢。

    白虎一手撑着下巴,似乎在深思熟虑:“其实,不然这样好了,我们把南楼东郡分成两部分,乌鸦帮负责收账什么的,我们以前的部分则留下来接一个高价的任务,怎么样?”这样好啊,要是做坏事就以乌鸦帮的名义去,他们还是干干净净的杀手大人。

    乌鸦帮的帮主脸色更加的黑了,非常的符合那个乌鸦的名声啊,这都是一些什么人啊,要不是武功打不过,他早就冲上去了。

    白虎忽然好像才看见他一样,对着他招招手露出一个笑颜如花的笑容,结果就被青龙给用力的扳了回来,他吃醋了!白虎冲着他无力的扁扁嘴,你看,这挑白了多没意思,连对别的男人笑都不可以了。

    乌鸦帮帮主姓吴,叫吴天,其实说到底这乌鸦帮也算是家族企业吧,他们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结果传到他手里却要保不住了,呜呜,他愧对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啊。

    白虎指着那空着的椅子说道:“你坐,既然你来了,那我们就把这件事再好好的合计合计,反正教主不在,我们就自己做主好了,你放心,该你的好处我们绝对不会少的。”她十指交错着捏着,放在桌子上。

    吴天知道对于这群人可能只是闲得无聊,但是对他或许就是一个机会了,于是坐直了身子:“白尊者有什么建议呢?”

    白虎娓娓道出自己的想法:“虽然我们确实不缺什么钱,但是我们真的很无聊,不然这样,我们将南楼东郡给分成两部分,你们乌鸦帮自成一块,负责放账收账,利息什么的我们一起商定,到时候要账什么的你们完成不了,我们可以帮你们来做。”

    “然后利钱什么的,我们可以看着分,还有就是如果江湖上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你们得到消息可以喊我们过去,就好像盐帮这件事,与其便宜别人,不如让我们拿回来得了。”白虎越说越高兴:“还不起钱的我们就让他们出人质,以及加大利息……”

    吴天忍不住的开口问道:“你是要把南楼东郡变成高利贷场所吗?”还加大利息,简直是,女人啊。

    白虎却没有觉得什么不对的,兀自喜滋滋的说道:“没关系的啊,反正大家都知道这一切都是你们乌鸦帮的主意嘛,我们南楼东郡顶多算个帮手罢了,再说了,不是都说钱多才好么,难道你们不想要?”

    其实白虎说的话虽然很糙,但是确实有理,反正他们乌鸦帮已经很黑了,此刻傍上南楼东郡这群怪人,能够不用自己动手就能赚那么多钱干嘛不要,总比以前那样拼死拼活的杀人来的快嘛。

    于是抬起头,深深的看着白虎:“一切都听白尊者的,不过具体实施是不是要通过教主?”其实他想问的是利钱的分法,不过眼前还不是时机,毕竟他和他们都还不是很熟悉。

    “不用,我们去找护法叔叔,他们会告诉我们该怎么做的。”白虎起身,拉着青龙就朝着那左右护法的方向跑去。

    皇浦清平缩在马车里,好奇的看着焚天:“不告而别,真的好吗?”感觉很不礼貌啊,不过身子被焚天紧紧的拉在怀里,像一个要被抢了玩具孩子,有时候焚天任性的比孩子还要严重。

    焚天将脑袋贴在皇浦清平的发顶上,闻着那馨香的味道:“你管他们呢,反正你答应要带我们走的,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既然这样还管那些人做什么,再说了,那些人没有他应该会过的更好吧。

    皇浦清平那个汗啊,就是不小心说漏嘴了,结果焚天就没事拿来就说,她是有这个想法,可是她没有说现在就走啊,现在怜儿还那么小,父皇也是一个不定性的,那独孤遗恨也还蠢蠢欲动,她忽然想起什么抬起头:“对了。”

    焚天依然看着其他地方,声音模糊:“听说鱼姑娘……”其实说来也惭愧,他们的探子从圣金得来的消息竟然都要滞后好些时候才行,听说鱼云见被独孤遗恨指给那右将军,然后又因为刺杀他自杀之后甚至还被他丢出去给手下的士兵奸尸去了。

    焚天摸了摸她的脑袋:“不关你的事情,若是她早早的就离开那个他,就不会有这样的下场,就算四大尊者不回来,可是以南楼东郡之前的名声,她可以过的很好。”可是她却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所以才落得这样的下场。

    皇浦清平想安慰他,可是对于她自己毕竟再怎么样也做不出喜欢的样子,于是只好耸耸肩:“希望下辈子她能够长一双好点的眼睛吧!”希望下辈子她不要再那么自信了,闭上眼睛,一想到那个出尘的女子竟然落得这样的下场,就觉得独孤遗恨的心,有多残忍。

    焚天其实也只有嘴巴是这么说说的,想起最后一次见到鱼云见她那样,心里还是很难过的,这个一向高傲的小师妹却沦为别人的禁脔,忍不住的用力抱紧怀里的女子,若是没有她,恐怕他不会那么决绝的否决鱼云见的。

    可是遇见皇浦清平之后他发现了,很多事情不是只是将就就可以的,所以他抛弃一切陪在她身边,就算她身边还有其他的男人他也不会介意,因为喜欢一个人,可以喜欢到什么都为她去做。

    皇浦清平姿势怪异的躺在他的怀里,其实说不难过是骗人的,不过他既然不想她担心她就假装不知道好了,嘴角抿了抿,一想到又要见到东方令那个大笨蛋和南宫,心里就忍不住的有些想念啊。

    联想皇宫,原本是用来议政的大殿此时气氛怪异,皇浦清平乖乖的坐到龙椅上,看着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哭笑不得:“南宫你没有帮我整理吗?”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奏折没有审批。

    南宫逸风冷冷的抱着胸看着她:“我说过一个月为限,一个月内的奏折我都已经处理好了,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当然,若是你觉得祝兄弟有能耐也可以请他帮忙的。”哼,有什么了不起,竟然敢怂恿平儿私奔,找虐。

    东方令一身华丽的袍子,逶迤的倒在椅子上,翘着小指:“也是,后宫里虽然不需要我处理什么,现下云栖回来,那我们还是换回彼此的身份好了,唉,这黄金牢笼我算是腻味了。”

    皇浦清平痛苦的捏着鼻梁,这两个人至于这么哀怨这么报复她么,求救似的将目光投向焚天,结果那位大爷倒是坐的好,眯着眼睛品着那上好的茶叶,仿佛一切的事情都和他无关一样,这样的焚天倒是惹的南宫逸风和东方令都忍不住朝着他出了手。

    三个人的都没有真正伤人的意思,所以进退之间倒是作秀的成分多了一些,于是原本还很压抑的气氛一下子就活络起来了,皇浦清平将下巴枕在那厚厚的奏折上,嘴角轻抬,看见他们这样相亲相爱真好。

    若是那三个人听到了一定会大声的吵起来:喂喂喂,谁相亲相爱了!!

    而此时在阳关城,赵成勋的身体总算是好了些,于是当他起来爬上那城墙看着那一派的土黄,心情也忍不住的像那黄沙一样的荒凉起来,皇浦清平走了,好像也把他希望给带走了,他的心从未如此的寂凉过。

    赵子龙走到他身边,替他披上一件外套:“父亲,你的身体还没有好透,不要这样,好好休息吧。”他或许知道他在想谁,可是那个人,他不应该想,也想不起啊,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啊!

    赵成勋却想起皇浦清平走之前说的话:你等我,大叔,我一定会带你们一起走了的,我们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的过日子。

    若是真的能够实现,那便是最好的结局了吧?皇浦清平,我在等你,此生此世,都在这里,等你带我走。

第一百一十一章:计划逃走

    圣金的皇宫里,独孤遗恨脸色苍白的躺在床榻之上:“皇浦清平已经回去了吗?”他喃喃自语,然后慢慢绽开一个嗜血的笑容:“既然我注定了要死,为何她却能好好的活着呢?”挥手示意床边的婢女上前:“去,给我请东方丞相过来。”

    如果不能活着得到,不如就一起死了好,哼,皇浦清平,你注定是要是我的,谁也不能跟我去夺,他,还有最后的杀手锏没有使出来。

    联想,娇小的女子埋首在那高高的奏折之后,三个男人都不在,呜呜,这是要将他抛弃到底吗?太可怜了她,而此时的她并不知道,她的几个男人正在御花园里商量怎么处理她呢。

    “什么,你建议平儿接纳赵成勋?你脑子进水了吗?”南宫逸风首先发飙了,真是的,这个焚天到底在想什么,他们三个人分平儿已经算很勉强了,他怎么竟然还想将那个老头子给拉进来呢。

    东方令也是阴着脸:“哼,就算进来了又怎样,我们照样有法子弄死他!”

    焚天背负着手看着外面的景致,就知道他们不会同意,可是,对于那个男子,他已经投降了呢:“他为了清平受了那么重的伤,难道不觉得他很可怜吗?再说了他其实又有什么错呢,身份是上天给我们的,并不是我们要的啊。”

    “哼,为清平受伤的人多了去了,凭什么我们就要接纳他呢,反正我不喜欢那个人!”东方令依然使着小性子,对于想要瓜分皇浦清平那不多的爱的人,都是他苦大仇深的敌人。

    焚天将目光落在南宫逸风的身上,或许只有他能懂:“你们觉得,清平会丢下他吗?”皇浦清平对赵成勋的喜欢有一种奇怪的执着。

    南宫逸风自然能够明白,不过他也有自己的把握:“他再怎么说也是皇浦梦的公公,就这一层,平儿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和他在一起。”舆论是很好的工具,平儿是皇上,她想要做一个明君就必须要注意这些东西。

    焚天的声音忽然就飘忽了起来:“那如果,她不做皇上了呢?”背对着他们,所以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剩下的两个人则有些怔仲起来。

    许久,东方令才慢慢的开了口,有些难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清平要为了那个赵成勋离开联想?”她竟然要为了那个男人做到这样的地步?

    南宫倒是比他冷静一些,他有些奇怪的看着焚天:“这个消息你是怎么得来的?平儿为何要离开这里?”他想了想:“难道她当这个皇上根本就是为了解决独孤遗恨,所以现在独孤遗恨差不多要死了,她也要走了?”

    他从来都不怀疑皇浦清平是一个感情用事的女子,但是焚天既然说她要走,那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焚天转身,露出一个淡淡的笑:“自然是和我们一起走!”不可否认,他们几个人里面,南宫是最有心眼的,也是最为聪明的:“大家有什么意见吗?”

    南宫逸风看着焚天,许久才慢慢的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应该准备了。”嘴角得意的上翘着:“这个位置做的该死的烦躁的很,平儿有什么想法呢?”去那里以后该怎么做,她心里总该有个计划吧。

    焚天轻轻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我们去问她吧。”

    到了大殿,皇浦清平见他们三个一起来了,心里有些惶恐:“喂,你们想做什么?焚天,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能和他们狼狈为奸呢!”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呢,大家的友好团结呢?怎么都没有了,她可是皇上哦,不能这样对她的。

    三个人分别坐到三张椅子以三个不同的方向围着皇浦清平,坐定之后三个人交换了眼神,一个个上。

    东方令露出一个魅惑的笑:“清平啊,听说你要带我们走?”

    皇浦清平见他们提这个话题,总算松了口气,于是笑着说道:“是啊,难道你们不想走?”她的目光在三个人的身上游走了一番:“我自然是要尊重你们的意思,若是你们觉得这样好的话我们也可以留下,以你们的意见为准。”

    反正一般的政事有南宫逸风,军事有赵成勋,后宫有焚天,还有一个全能备胎东方令,她是一点压力都没有。不过她的这番话却让三个男人都感动了,若是有这样一个人愿意事事以自己为重,那该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不过,眼前还不是时候南宫逸风咳了一声,提醒那两个有些动摇的男人他们还有任务没有完成:“我们自然是想离开的,这里毕竟束缚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关键我,我们听说你想带走赵成勋?”

    皇浦清平忍不住的将目光飘向焚天,这个小叛徒,南宫逸风什么人,他一眼就瞄到皇浦清平的小眼神,于是大声的喝到:“平儿,不可以左右言之,直视我的问题!”她要是敢扯其他话题,他一定要让她好看的。

    皇浦清平被他这么一嗓子吼的小心脏噗噗的直跳,然后才不甘心的说道:“其实我跟他,你们也知道的嘛,现在因为姐姐的事情所以不好解决,但是,我真的没有办法放下他啊,放心,我绝对会一视同仁,没有大小之分的。”

    东方令猛地嗅到那话里的不对劲:“怎么,这么说你还打算要分大小夫君?”他冷笑着看着皇浦清平:“按什么分,年纪还是床上的功力?”

    饶是皇浦清平这样厚脸皮的菇凉也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忙站起来:“真的没有啦,大家都是我喜欢的人,都想和我在一起,我怎么能辜负你们呢,对不对,我皇浦清平上对得起诸天神明,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中间也要对得起我的好夫君们。”

    焚天忍不住对皇浦清平的话笑了出来,这个人说话还真有意思呢,回头,看着那两位,捂着嘴笑着:“算了,你们不要逼她了,我们直接说事情吧。”

    南宫逸风也被皇浦清平那捶胸顿足的发誓模样弄的很想笑,不过想想还是觉得焚天说的有理:“事情是这样的,皇浦清和吕轻侯想要那海域权,但是这样的令牌若是给了,万一他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们就没有办法控制了,毕竟那海域实在太大了。”

    其实若是皇浦清想要的,她给倒也没什么,但是问题就是出现在吕轻侯的身上,她实在没有办法相信,就像他上次跟她来坦白但是坦白之后她还是没有办法相信的,于是皱起眉:“你们是打算怎么处理的?”

    南宫逸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原本是想找个借口拒绝的,不过若是平儿也想走的话,不如我们自己走!”他的眼里划过一抹亮色:“若是平儿以后觉得这陆地上没有什么好玩的了,那我们便出去玩!”

    皇浦清平也忍不住的咧开嘴:“也是啊,到时候我们出海散散心,多好啊!但是皇浦清再怎么说也是我姐姐,若是不给她必然会造成舆论,说我怎么样虐待他们了,现在几乎还有很多人都说那皇浦梦的死其实也是我的手笔唉。”

    好吧,就算她根本不在意那些虚名,但是,有时候听见别人将那些虚名都栽赃到自己头上还是有些难过的。

    东方令想了想:“现在独孤遗恨重伤,边塞那边有赵成勋守着我们也不用担心,朝堂这边有南宫,后宫有焚天,不若我来请旨去守海关,到时候你们脱了身便来找我,怎么样?”若是一下子朝廷少那么多人肯定会引起恐慌的。

    南宫看着他有些愧疚:“但是就算我们决定走了也不一定会立刻能走啊,你在那里恐怕要多守一些时候呢。”其实他之所以在这里说这件事就是有这样的安排,除非他愿意和焚天换身份,继续以贵妃的身份留下,不然的话就要去那里。

    “这有什么啊,人家赵成勋不也在阳关城呆了那么久么,我为清平守一下城关有什么不能的。”东方令倒没有觉得什么,不过他更关心的是却是:“对了,你们要在她身边守着,若是有陌生的男人,杀无赦啊!”

    南宫逸风也随即露出一个笑:“对啊,这是必须的!”这件事就这样落定了,只不过后来焚天却出来说道,他想和东方令继续交换身份,他以东方令的身份去海边,因为他实在不善于管理后宫,以及和那些后宫的女人们勾心斗角。

    东方令自然也不放心离皇浦清平那么远,当时不过是无奈之举,现在有人愿意替他,他当然乐的同意,反正不过是装一下嘛,无所谓,再说晚上还有皇浦清平那温香软玉的,多好。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拍案定下来了,三个人在朝堂上做了一场戏,将这海域权给交给了东方令。

    吕轻侯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东方令和皇浦清平的关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果然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甚至连一个相信自己的机会都不愿意给自己。回到府邸之后,皇浦清也沉默起来,想不到清平真的残忍至此。

    吕轻侯抱着妻子那瘦弱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至少她没有整治我们对吧,反正只要我们还活着便是有希望的。”这样的安慰是多么的苍白,苍白的甚至没有任何的作用,皇浦清忍不住的潸然泪下:“轻侯,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如果没有做错,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她,若是以前的过错,那么轻侯又有什么错,为什么他也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不公平,不公平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怀孕记事

    日子依然不紧不慢的过着,焚天带着那海域权去了海边,朝堂里的事情也安稳了不少,独孤遗恨似乎上次受伤不轻,一直都很安逸,几乎没有什么举措,而翎国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换国王,纳兰希出人意料的继任了王位。

    本来这样的事情是应该她这个国主去的,不过走之前忽然被诊断出来她竟然怀孕了,所以老国王只好委屈自己,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

    当然他的委屈也只是做样子,谁不知道翎国的美人一个个皮肤都嫩的很,不然他能这么心甘情愿甚至速度神速的出发?皇浦清平忍不住的打了一大大的哈欠,好无聊,真的好无聊啊。

    她一点都不想呆在这个破房子里,好想到御花园里看看小花啊,喂喂小鱼啊,虽然也很无聊,可是总比坐在这里有意思的吧?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坐姿很端正的男人,唔,其实还是他适合这个位子,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用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门口的太监尖声的唱到:“贵妃娘娘请求觐见皇上……”

    皇浦清平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然后隔着门大声的喊道:“放他进来,不是都说了以后贵妃觐见不用通报吗!”起身,一手撑腰,朝着门口走去,也不知道他又给自己带来什么好玩的了,呜呜,在这里坐牢唯一好玩的便是东方令的小玩意了。

    东东方令端着小盘子走来,看见皇浦清平那放光的眼睛,忍不住的白了她一眼,然后将蒙在上面的丝布给扯掉,皇浦清平忍不住的尖叫起来:“哦,麻将,麻将!”身上所有的不舒服一扫而光:“你真的做出来了啊?”

    她将那盘宝贝一样的东西给接过来,然后挨个挨的摸了一下,呜呜,这个二十一世纪打发时间的法宝啊,终于回到她身边了。

    东方令将手背在伸手,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眯着眼角笑了起来,很少能见她有这样的笑容,为了她的这个笑靥,他的付出便是值得的:“那是自然的,我的雕刻那可是一绝。”

    皇浦清平喜滋滋的坐下来,看着那些曾经的旧识,怎么看怎么喜欢啊:“来来来,南宫东方令,我来教你们怎么怎么打牌好了!”一想到以后可以玩这个国粹就觉得其实生活也不那么糟糕嘛。

    南宫逸风指了指面前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冷冷的看着她:“我要是去玩麻将了,谁来替你披阅奏折呢?”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不过,目光落到她那还没有起伏的腹部,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呢,随手抽来一张宣纸,不知在画着什么。

    东方令倒是有点兴趣,他将手缩在袖子里,然后坐到皇浦清平的身边,看着她玩弄着那些木质的牌面:“怎么,还有什么规矩吗?”

    皇浦清平白了他一眼,真没有常识:“自然是有的啊,不过我们现在加上南宫也才三个人,要四个人才能玩起来。”右手撑着下巴,开始发呆:三缺一唉,多么大的遗憾啊,简直让人跺脚跺脚啊。

    南宫逸风冷冷的瞟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怎么,不然我们将焚天和赵成勋都调回来陪你游戏?”死丫头得陇望蜀,他们这边刚松口说可以考虑接受,结果这个妞竟然就开始有这种妄想了。

    皇浦清平和他们处的久了,自然懂得这个时候应该退让的,于是傻笑一下:“怎么敢,怎么敢……”然后回头看着东方令:“走,我教你好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合起伙来让他们死个彻底。”

    南宫逸风朝着那两个小人投去一个嫌弃的笑容,然后继续披阅奏折:“哼,这个林尚书竟然说海域权不应该交给外官,简直对我英明的决策的一种蔑视,哼,我记得好像边塞那边还缺一个什么府尹吧!”

    晚些时候,南宫逸风告辞回了自己的府邸,然后皇浦清平便挽着东方令的手去逛御花园,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走走了,在房间里憋了一天好难受的,御膳房还不断的给她送一些什么补汤,补你妹啊,她觉得自己身体好的很,哪里要补了,所以她把所有的补汤都给南宫给喝了,反正最近他确实也累了。

    东方令稍微的落后她一步,然后慢慢的走着,目光却忍不住的落在她的肚子上,那里的孩子,不知道是谁的呢。

    太医说那孩子已经有两个月,所以看肚子并不醒目,但是脉象却总算有些显示,两个月,也就是说排除了赵成勋的可能,他暗暗地在心里想着,刚刚南宫在那里算着什么,便是这个吧,看来是他或者南宫的可能性会更大一点。

    “哟,这不是皇上吗?姐姐给皇上请安了!”忽然一个声音稍微显得有些尖锐的女声传进耳朵里,令东方忍不住皱起眉,抬头,便看见皇浦清正抱着孩子在御花园里散步呢,于是上前一步隔开皇浦清平和她:“这个时候姐姐怎么还在御花园里流连呢,哟,这不是小公主吗?”

    他假意借着看怜儿,欺身上前,结果那皇浦清却转过身,将孩子交给身后的宫女嬷嬷:“这点事情怎么敢劳烦贵妃呢,再说了贵妃再怎么样也是一个男子,男子的手脚怎么能有女儿家来的轻巧,小公主已经睡着了,还是不要惊醒她的好。”

    皇浦清平自然感受得到二人之间的暗潮涌动,于是拉了拉东方令,示意他回来,然后朝着另一边的凉亭看去:“贵妃你和宫人送小公主回去吧,我和姐姐再坐一会便回去。”有些事情毕竟还是要解决的,一直拖着,对谁都不好。

    东方令有些担心的看着她,若是平时的话他倒不觉得担心,毕竟皇浦清平的功夫不比任何人差,但是现在她怀孕了,而且太医也说了她体内的毒素确实不适合孩子的生长,他们也没有办法开口让她废掉那一身的功夫,毕竟那是她保命的东西。

    所以现在的皇浦清平简直就是一尊瓷娃娃,时刻都得注意,皇浦清平见他没有动静,于是顺手捏了捏他的胳膊:“去吧!”有些话,只能两个人说。

    东方令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领着那些宫人们离开,而自始至终,皇浦清都保持着安静的姿态看着那个娇弱的女子,她不明白,为什么原本是她和皇浦梦争夺的东西结果却这样,被她这个黑马给夺了去,皇浦清平,你何德何能。

    “对,我确实没有任何的能耐!”皇浦清平却回答了她的问题,一双淡紫色的眸子安静的看着她:“其实当年若不是你们逼的我们出宫,或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将一切都推到了她们的身上,因为只有这样,待会她说的话才会有作用。

    “我和蓉蓉原本只是这皇宫里最卑微的人,可是却因为那个男人的错眼相看就引得你们的嫉妒,甚至痛下杀手,所以我只好和蓉蓉逃出去,然后才会有了这一番的机遇,所以,将我引上这个位子的人,是你们。”

    皇浦清对于这个说法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确实,当年她和皇浦梦因为嫉妒,所以才会派人想要烧死她们,可是没有想到,她不但没有死,甚至还回来了,还将她们想了很久的位子给坐了去,这难道一切都是冥冥之中注定了的吗?

    皇浦清平拉着她的手,朝着那凉亭慢慢的走过去:“其实我也知道,很多人都说大姐是我下的手,但是我可以对皇浦家的列祖列宗发誓,这绝对不是我做的,二姐,我皇浦清平做事绝对不藏着掖着。”

    她抬起头,看着那个似乎有些怔仲的女子:“我直接告诉你好了,其实我在外面游历的时候就认识吕轻侯了,那时候他还只是我一个手下,我当时让他在一个客栈等我,可是想不到他却违背了我意愿,来到联想,甚至还做了状元。”

    “我当年被独孤蓉一掌击下悬崖,若不是祖上保佑,或许我就真的死在那里了,后来我终于出来了,我才明白,原来独孤蓉就是独孤遗恨的妹妹,而吕轻侯,其实一直都爱慕着蓉蓉的,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不能拿联想国的命运做任何的一个尝试的。”

    皇浦清终于明白,为何吕轻侯总是说皇上不愿意相信他,原来,他的故事竟然还有一个没有说完的,他,竟然是爱慕着那个女子,蓉蓉对吗?其实她也曾见识过,只是想不到原来自己的夫君竟然爱慕的人是她。

    皇浦清平停下步子,认真的看着她:“你是我姐姐,我自然愿意相信你的,但是他,我是断然不能贸然相信的,所以你就留下来和太后娘娘还有太妃娘娘一起照顾怜儿好了,若是你有其他喜欢的男子我便为你指婚好吗?”

    皇浦清的脸上的血色顿时失去,她苍白的抬起头:“你的,意思是?”

    皇浦清平重重的捏住她的手:“我没有任何的意思,只要他没有谋逆的心,我固然不会重用他,但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也不会为难他,只是,你是贵妃之女,若是不想这样平凡的话……”

    “不用!”皇浦清猛然的挣开她的手,随即想到面前这个人已经不是那个小妹妹了,而是手段很高明的皇帝,于是苦笑着退后一步,单膝跪下:“清已经明白皇上的用意了,日后再也不会让轻侯来为难皇上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端倪

    回到大殿里,东方令正焦躁的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他很想不顾一切的陪在她身边,可是又怕打扰了她,他知道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有她独特的用意。抬头,看着那拱门,宫人们依然低眉看着那地砖,可是他却安静不下来。

    “皇上驾到!”尖锐的男声此时却仿若天籁,他急匆匆的冲了出去,然后看见皇浦清平正小心翼翼的从那龙辇上下来,见他如此,一笑:“怎么在院子口站着呢,怜儿睡着了吗?”边说着就将手交到东方令的手里,看在宫人的眼里是那么的恩爱不渝。

    东方令暗暗的把了脉,然后才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笑容:“嗯,回来的路上就已经睡了,太后已经来看过了,埋怨了二公主几句,说怜儿身子弱根本不应该出去吹风。”他扶着那娇小的身子:“清平,你说,你肚子里的小不点以后也会变得这么可爱吗?”

    皇浦清平忍不住嗤笑出来,然后抬起眼白了他一眼:“你就那么喜欢小孩子吗?”她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覆去:“现在的宝宝还只是一个小不点,什么感觉都没有,一直到等到大约七个月后,就能成型了,然后十个月的时候就可以生了。”

    其实按照古代的算法,十六岁生孩子根本不算什么,可是穿越而来皇浦清平却有点难以接受,后来加上自己现代的心理年纪,勉强可以接受一下自己这么早就当了妈妈,毕竟按照现代的算法自己已经差不多有四十多了,唔,晚育吧。

    东方令扶着她回了屋子,挥退那些碍眼的宫人:“其实我觉得太后根本不相信你,不然你还是将怜儿交还给太后抚育的好。”一想到刚刚太后过来的时候那个眼神,他就觉得不高兴,若是依着他之前的性子,早就杀了,还跟她虚与委蛇什么。

    皇浦清平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之后也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反正就觉得浑身各种不舒服,不过又不想他们担心,所以一直都在掩饰:“不行,就像你说的,太后心里其实还是有着恨的,若是孩子交给她我担心……”

    担心她会不会利用这个孩子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其实她还是很怜悯她的,父皇根本就不喜欢她,否则的话也不可能就只有皇浦梦这么一个孩子,而且这次出使翎国父皇竟然连她也没有带走,只是说让她留下来照顾怜儿,这,又算什么呢?

    东方令知道其实皇浦清平也就嘴巴上狠一点,心里却十分的珍惜她的那些亲人,他的眼里划过一抹嘲讽,亲人?那算个什么东西,简直比废品还要没有价值。

    皇浦清平张扬起一张笑脸看着他:“没事的啦,后宫里有你,朝堂上有南宫,我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她握紧东方令的手:“放心吧,这样的日子不会久了,我们很快的就可以自由了!”她眯起的眼睛似乎已经预测到那幸福的生活。

    幸福吗?东方令此时却忽然有些迷茫,真的会很快就有所谓的幸福了吗?为什么,会忽然觉得有些不可靠呢?

    皇上初次有喜,于是下令大赦全国,而这样的消息自然很快的便传到了阳关城,赵成勋在院子里沉默的练着刀,汗水从那宽阔的身躯上流下来,赵子龙站在一边看着父亲,心里明白他的苦楚,可是,有些事情,他也不好说。

    赵成勋想起来时曾经希望清平给他生一个孩子,他这一生都子息薄弱,终于得了赵毅和赵子龙两个孩子,可是现在赵毅虽然不是死在她手里,却也间接由她造成,所以他一直都希望可以有一个替代,现在,她终于怀孕了,却不是他的孩子。

    院门口时不时有女婢面红耳赤的走过,将军大人那精装的身子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于是终于在第十五个婢女端着食盒路过那院门,赵子龙忍无可忍的上前将那扇门重重的合上,隔绝了一切的吵杂。

    “父亲大人,皇上有喜大赦天下,而大娘也在那特赦人之中,京师里传来的消息,她已经启程往阳关城来了!”算是自己的故意报复也好,算是对那个所谓大娘的尊重也罢,他只是不想父亲和那个人继续的牵扯下去,这时候,赵夫人,是最好的解药。

    果然,在听到赵夫人的名字的时候,赵成勋停下手里的招式,随手一抛,将那长刀插进土里,光滑的刀面泛着日光,赵子龙下意识的抬手遮了遮眼睛。

    赵成勋随手从事先准备好的石桌上拿起湿毛巾擦了一下脸,胸前的伤口已经看不出当时的致命,他抹了一把脸,然后抬起头,看着那个有着三分相似的年轻面孔,许久,才慢慢的说道:“你知道了?”

    赵子龙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他慌忙背过身,不敢直视赵成勋的眼睛,就好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被当场抓包:“我,我能知道什么?我,我不知道!”他却不知道,他根本不是一个撒谎的料子,他的表情和语言通通都出卖了他。

    赵成勋叹了口气,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然后等赵子龙脸上的温度逐渐的降下来,然后才又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其实不想让你们知道,这件事毕竟不是什么好事。”他说话的语速很慢,好像在组织语言一般。

    赵子龙却慌张的想要阻止:“父亲,她毕竟是一国之君,而她的姐姐也是您的儿媳妇,您这样,这样……”他不知道该怎么劝才是最好,于是一张脸又变得通红起来,甚至连眼眶都有些发红,似乎在竭力的抑制着什么感情。

    赵成勋休息了一会,然后抓起椅子上的外衫套好,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子龙,你经历的毕竟太少了,以前在京师我故意放任你其实也是在锻炼你,只是京师那种地方长大的你自然没有办法适应现在将军的职位。”

    “记得那个焚天吗?他虽然是杀手出身,可是他无论是对事情处理的果断还是好坏的判断都比你要来的灵敏的多,以前的你毕竟还是被我护的多了。”若没有他,他以为在京师那个地方会那么好混吗?

    赵子龙从来没有被赵成勋说过一次的重话,第一是因为他子息薄弱,所以对于他们兄弟都爱护的很,第二就是他自觉对不起他们母子,所以从小到大几乎都没有听过他否决自己,现在却被嫌弃成这样,于是忍不住有些生气。

    “父亲这算是恼羞成怒吗?以前对我称赞现在全部的都否决了?”赵子龙从未觉得自己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人,可是脑袋里已经乱成一团了:“只是因为我阻止你和她在一起,你便要这样的打击我吗?在你心里我还是你的儿子吗?”

    赵成勋安静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个他从小便寄予厚望的儿子,眼里闪过一丝的失望:“子龙,冷静的看看自己,现在的你还能统帅三军吗?”

    他的话好像一桶水,从头淋透了赵子龙,他猛然的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看着自己的父亲,怔仲,懊恼,羞愧各种情绪在心里酝酿发酵,或许父亲一直都是这样的看着自己,考验着自己,他想起从前父亲是多么的欣赏他,而现在,现在的他还能得到父亲的欣赏吗?

    对于这个自小便给予厚望的儿子,赵成勋自然舍不得多加苛责,于是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子龙,你和毅儿不一样,我从小就觉得你很有潜力,你不像毅儿一样出身豪门,可是你依然是有着那坚忍不拔的毅力,这一点一直是我最欣赏的。”

    “可是,有时候你却又比毅儿缺少一点自信,所以当你受到一点点的轻视的时候便觉得难以接受了。”他叹息,人的性格没有十分的完美,只能通过后天的努力来调试了:“子龙不管怎么样你都是为父最喜欢的孩子,为父希望有一天你能够成为这联想的支柱。”

    赵子龙偏过头,不去看他:“父亲你别说这样的话,子龙已经明白了!”他的声音有点哽咽,似乎在压抑着什么:“子龙有些不舒服,便先告辞了。”说着就快速的转身朝着那院门口奔去。

    赵成勋看着赵子龙那几乎是仓皇落逃的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子龙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成长起来呢?现实残忍让人难受可是也让人成长,嘴角微弱的翘了一下,希望有一天你会让我以你为荣吧。

    背负着手朝着房子里走去,夫人要来了,看来他还有事情要做呢,叹息,有时候自己也觉得其实跟着皇浦清平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呢,不过,却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放手,原来,爱一个人习惯了,便再也无法戒掉。

    而焚天这边也遇到一件麻烦的事情,总是有莫名其妙的人给他送莫名其妙的东西,他看不懂,可是那些人却很执着的不停的给他送,简直是麻烦死了,看着手边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他暗暗计较起来,这到底是送给他的吗?还是,送给东方令的?

    看着那类似一个人身上的物品,他有些怀疑,为什么要给他送这个?这些,又有什么重要的意义?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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