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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全文阅读

作者:我是爵诀     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txt下载     雇佣兵皇后:皇上,本宫罩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六十五章:和东方令坦诚相待

    皇浦清平试着又捏起了两粒核桃在手心里转了转,然后想到什么,稍稍用劲一捏,那核桃自内而外的受到了力度然后碎裂。而最奇特的是那些核桃的壳碎成粉末,但是它的肉却保持着最初的形态,每一个缝隙都是完整无缺的。

    皇浦清平得意的放下手里的核桃仁,此时那大熊已经捏了一小堆的核桃了,只不过大多数还都是粉碎性的,皇浦清平扁扁嘴,有了成功的案例,那么后面就好做多了,就算速度不如人,不过那大熊就算再有力气,捏的时间久了也会累的吧,她就不信比不过了。

    赵子龙原本不打算凑那个热闹的,不过好事者不打算放过他,于是硬将他拖到了人群里:“赵大哥,你看这新来的小子实在是太嚣张了,你过来到时候做个裁判,若是这小子耍赖皮,你就好好的教训他。”

    赵子龙刚想拒绝,不过忽然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就忘记了走动“大个子,你流那么多汗做什么,莫不是觉得输定了,所以才紧张吧?”那愉悦的语调竟然让赵子龙有些微微的心动,好事者拖了一半忽然发现人没了,抬头,赵子龙已经走到了人群的最里面了。

    赵子龙隔着一个人远远的看着那个将头发束进在帽子里的女子,淡紫色的眸子,白皙的面庞,嫣红的唇,他忽然下身一紧,莫名其妙的竟然有了感觉,他懊恼的抿着嘴唇,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旖念,那样的女子,或许并不适合他。

    身边忽然又多了一个人,他抬头那个东方平也正一脸着迷的看着皇浦清平,不知为何,赵子龙心里忽然涌现出一种占有欲,不希望任何男人以这样眼神看着她,他捏紧拳头,他什么也做不了。

    皇浦清平的速度总算是慢了大熊不少,不过她面前的核桃各个都是完整的,而大熊的则烂了一半,皇浦清平拍拍手,露出一个兴致满满的笑容:“你觉得是谁赢了了呢?”她笑眯眯的看着那个涨红了脸的男子,希望他的回答不要让她失望。

    大熊气恼的将桌上的核桃一推,起身:“你赢了!”说完就打算往外走,皇浦清平也不恼,只是依然含着笑,这孩子虽然莽撞了些,却总算也是耿直的汉子,比起那些虚伪的人,他应该算是一棵好苗子吧。

    “谁说的,大熊哥,你怎么输了呢,你明明剥的比他多啊,赵大哥回来了,赵大哥你给评评理!”有人眼见的看见了赵子龙,于是赶紧冲到他面前,一把将他拖到了众人的面前,指着那一桌子的残局问:“你给评评理。”

    皇浦清平对于他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于是抱起胸,一脸的戏谑,这个人可是知道自己公主的身份,那么他会选择讨好自己,还是维护自己的兄弟呢?

    赵子龙其实心里已经暗暗地有了计较,不过却还是假装着上前查了查那些核桃仁,然后认真的点点头:“若是按照量来分,大熊肯定是第一名,你看他半筐子都已经弄完了,但是若是按照质量来分,这位小兄弟用的可都是巧劲,不能平白屈就了人家。”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笑,这算是各打三十大板?或者更加贴切的说是各赏一颗枣子?

    大熊也憨憨的笑起来,挠了挠脑袋:“赵大哥说的真对,这小家伙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可是捏了那么多核桃脸都不带红的,而且他一开始不会到后来找到窍门都很快的,很聪明呢。”他朝着皇浦清平投去一个爽快的笑:“跟你比赛很有意思。”

    皇浦清平也露出一个笑:“我也觉得,捏那么多核桃都不脸红,你也不错哦。”这话任谁听了都不觉得是表扬的,不过大熊却没有这么觉得,他喜滋滋的说道:“因为我小时候就一直跟着奶奶卖核桃啊,而且这东西吃多了好,对身体很有帮助的。”

    皇浦清平磨了磨牙,瞪了瞪眼,算是自己的拳头打进了沙包里,于是转头去看赵子龙:“刚回来?我是新来的,我叫黄清明!”她友好的伸出一只手,既然认出了她也没有揭穿她那就是认可了她的胡闹,很有意思。

    赵子龙板着脸握了握那柔若无骨的小手,她的手心的温度偏高,还有些红估计是刚刚捏核桃捏的,于是轻摇脑袋:“赵子龙,很高兴认识你。”这个小公主好像总是喜欢胡闹,不过他却忍不住的选择相信她。

    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黄兄弟刚刚过来可曾分配到了卧室?”这里可不是皇宫,几个大男人挤一个小帐篷,皇浦清平不会是想跟那些男人挤在一起吧?

    皇浦清平歪着脑袋,很是认真:“没有听说这件事啊?”她扭头看着焚天:“你不知道吗?”

    焚天倒是很无所谓,他看着皇浦清平:“你介意吗?”像他们这样刀口上tian血的人还在意这些东西吗,皇浦清平也是一个洒脱的人,所以很多时候他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属下一样对待。

    皇浦清平也觉得很无所谓,于是扭过头朝着赵子龙说道:“挤挤就挤挤啊。”反正她也住不了几天的,再说了这里有焚天她还怕有人能占得了她便宜吗?

    赵子龙差点被这对主仆给气出血,于是一口气噎在胸口,扭头看着东方令:“若是东方兄弟不介意的话不然就让黄兄弟还有这位兄台一起跟我们挤挤?”他故意的用了皇浦清平那随意的挤挤两个字,简直是气死他了。

    东方令的眼睛一直都盯在皇浦清平的身上,听见赵子龙的问题,于是自然毫无疑问:“可以啊。”他伸出手,朝着皇浦清平一笑:“东方平。”

    皇浦清平也不多做作,大大方方的伸出自己的手:“黄清明。”大家都用了假名,却也算是第一次见面吧。

    那些围观的都都好生嫉妒啊,赵子龙和东方令住的帐篷那可算是一种荣誉的象征,民间第一等呢,大家看皇浦清平的眼里免不得又带有一些奇怪的色彩,这个小家伙到底有什么来头,竟然一开始就能力挫大熊然后引得那赵子龙的青眼。

    赵子龙将皇浦清平引到了自己的帐篷然后指着那靠墙的一排通铺:“小兄弟随意。”

    焚天随手就放下帘子,阻止了身后那一帮好奇的目光,他走到那通铺边左右的看了看,那长长的通铺被人一分为二,左右两边风格很不相似,不过却又都很算是简洁吧,他将包裹里的东西抽出来打算铺上。

    皇浦清平看见他竟然从包裹里抽出一截白色的丝绸床单眼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上前按住他的手:“那个,不然我们就用这里现有的东西好了!”她随意的找了一个地方盘腿坐好:“从今天开始,这里到墙角都是我跟焚天的地盘,你们俩挤在那边。”

    “这怎么行!”东方令和赵子龙同时开口说道,说完之后两个人互相疑惑的看了一眼,但是大家又都忍着不想拆穿皇浦清平的真实身份,于是只好干瞪眼。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很可爱很甜腻的笑容:“那个,不然你们做个自我介绍好了,唔,赵子龙你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东方令呢,你来告诉我吧,为什么来联想国,为什么参加我的这个选拔大赛,以你的资质,任何一个国家都会欢迎你的。”

    赵子龙惊讶的看着那个沉默的男子,他以前一直只觉得他有心事,只是没有想到他竟然连皇浦清平都认识,而且听口吻,这两个人还算是熟人,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不舒服:“公主认识东方兄弟?”

    皇浦清平却将目光落在东方令的身上,很明显是在等他的回答。

    东方令垂着脑袋,几丝长发从发簪里逃了出来,调皮的挂在脸侧:“若是说我想追随你你相信吗?”他抬起头,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恨和失望:“你总是怀疑任何人,那么我想问你对不起你的事情我可曾做过一件,你被别人骗过一次便不再相信这个世界。”

    “你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对你的喜欢,皇浦清平,你将我的自尊一次又一次的踩在地上践踏,非要这样你才觉得开心吗?”他一口气将自己心里的想法都说了出来,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你觉得我不踏实,那么我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的追上去,可以吗?”

    她不相信他的信,那么他就自己展示给她看,他可以为了她从一个一名不值得小兵做起,直到有一天她能看清他能够认定他。

    皇浦清平听完这番话并有什么表情的变化,她慢慢的眨了一眼:“你若是肯愿意来帮忙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感情这回事并不能被用作交换,你付出,不一定就能有回报,我早说过,信任和爱还有朋友是三回事。”

    她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我不会信任,不知道会不会爱,但是我需要朋友,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或许东方令不算是什么好人,不过眼前确实是一个用人的时机,她没必要将自己抬的那么高,多一个朋友没有坏事,不是吗?

第六十六章:故意怂恿

    军营里一早需要早起训练,不过皇浦清平却喜欢赖床,这是她少数的坏习惯之一,昨晚经过大家的一致商讨决定皇浦清平一个人睡一半的通铺,而他们三个男人则挤一挤,皇浦清平不反对,反正挤得难受的也不是她。

    裹着被子滚啊滚,她倒是睡的很香,不过睡在隔壁的三个男人就没那么好命了,赵子龙算是第一个和皇浦清平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了,美人就跟自己在一起,闭着眼睛还能闻到美人身上特有的香味,这让他怎么睡啊,呜呜……

    东方令则瞪着焚天,这个男人一直跟皇浦清平那么近,享受着他一直都追不到的信任的感觉,若是皇浦清平愿意能将他别在裤腰带上,他死也愿意啊,呜呜……

    焚天则是无语,这两个男人都不睡觉他怎么放心出去啊,好吧,虽然公主的武功不一定比他们弱,可是,他就是不甘心把公主和这两个男人单独的留下,于是他们三个人眼睛瞪着眼睛的比着,看谁坚持的时间长。

    皇浦清平忽然坐起身,然后朝着他们的方向喊了一句:“焚天,我想起夜了……”她一向有半夜起来尿一次的习惯,结果却忘了……

    于是苦逼的三个男人全部的出来看月亮了,巡逻的士兵好奇的看着那三位站成一排的四十五度仰望月光,于是他们也都忍不住的好奇的抬头看着那眉毛一样的月亮,这月亮好看吗?

    这么一闹,三个男人是彻底睡不着了,不过军营里一旦熄了灯就不许再点了,于是三个人都裹着被子盘着腿互相面对面的坐着,而床铺的另一头皇浦清平则温暖而又甜蜜的睡着。

    第二天那早起的号角还没有吹起,三个男人就一起出了帐篷,皇浦清平则裹着被子睡的更沉了。

    结果第二梦还没来得及做就感觉一股凉气从门口冲了进来,皇浦清平警觉的抱着被子做了起来,淡紫色的头发瀑布一样的倾泻而下,然后看着那个逆光的熊一样的身影,声线低沉:“什么人?”

    她反手,手心里夹着一枚飞镖,只消那个人有一点异动,她就会要了他的性命:“到底是谁?”

    就在她准备出手的时候,帘子再次被人打开了,三个沉默的男人看见屋子里的情形于是更加的沉默了,最后还是赵子龙的反映快了点:“大熊你怎么来这里了!”他拉了拉那个僵硬了的胖子:“过来!”

    皇浦清平板着脸飞快的将手里的飞镖收了起来,然后自顾自的开始挽头发,既然赵子龙已经接手了这个人就说明他应该有那个能力摆平这件事,焚天走到皇浦清平的身前有意无意的替她遮着身体,虽然穿着衣服不过他还是不喜欢皇浦清平这样的出现在男人的视线里。

    “你怎么会在这里?”房间的另一头,赵子龙小声的质问着那个鲁莽的男子:“要是我再晚回来一点点你就小命不保了知道吗?”回想一进门看见皇浦清平那暴戾的眼神还有那隐藏的很好的飞镖,真的很后怕,这样的女人子简直恐怖到一定的地步了。

    “我,我……”大熊嗫嚅着,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总不能说昨晚之后大家都在背后议论这四个男人同住在一起会有怎样不堪的事情吧,尤其是那个黄清明又长的那么女气,于是只好转移话题:“她真的是女生吗?头发那么长……”

    他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猛然的瞪圆了眼睛,淡紫色的头发,这洛天大陆也只有那么一位了吧:“公公公主?”他的舌头好像被咬到一样大舌头起来:“公公公主到这里来做什么?”他面红耳赤焦躁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我心快跳出来了。”

    皇浦清平已经整理好了衣服,依然带着一顶瓜皮小帽子,背负着手走到了大熊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背:“起的早啊!”那架势绝对是领导视察的口吻。

    大熊转过脸,皇浦清平吓一跳,这孩子怎么好好的就跟中毒了一样呢,她保证她没有下手,难道是焚天?

    “公主殿下您好,草民孙浩,草民……”大熊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于是只好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嗵嗵”的磕着头,吓得皇浦清平往赵子龙的身后直跳:“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赵子龙,你快解决。”

    不知为什么,从第一次见赵子龙她就有一种奇怪的依赖感,与生俱来一般,她拉着赵子龙的手,却不知道这一拉引来多少仇视的目光啊,赵子龙倒是挺享受的,于是将皇浦清平拉到了身后:“大熊你快起来,这件事我们必须要完整的告诉你。”

    大雄这才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皇浦清平一边爬起来,然后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垂着脑袋,一双大耳朵却红的快要透明了:“你说。”

    “公主隐住身份加入我们其实为了更加深入的了解我们,所以你一定要保密知道吗?”他看了一眼东方令还有焚天然后继续以一种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东方其实和公主是多年前的旧识,所以他也知道了,但这件事只能我们五个人知道你明白吗?”

    “是是是……”一想到公主那高尚的情操,大熊就觉得自己其实是一个挺猥琐的人,竟然昨天还那样的欺负公主,唉……

    皇浦清平见事情解决了,于是嫣然一笑:“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苛刻的人,不过也不是什么善良的人,你也知道我们皇族的人注定不会有多善良。”她玩弄着手里的一柄小飞镖,若是有眼识的人就会记得这是刚刚那柄没有射出的东西。

    于是大熊额头上的冷汗又开始密集的分布起来:“草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草民,草民这就走……”说完就跌跌撞撞的朝着那帐篷外奔去。

    焚天走到皇浦清平的身边站好,有些怀疑的看着那合上的帐篷帘子:“就这么放他走了吗?”这不像是皇浦清平一向做事的风格呢。

    皇浦清平扭头,露出一个习惯性的冷漠的微笑:“这外面里面我都算给你全了,赵子龙,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她抬手正了正帽子,朝着焚天看去:“我们去吃饭吧!”她能做的就是为赵子龙事先的造好势,但是至于最后他能不能担起那个重任就不由她了。

    赵子龙手心里冷汗连连,这个才是真正的皇浦清平吗?冷静的冷漠的做任何事情都是完全完美的,这样的人让他觉得很恐怖,可是一个真正的上位者或许是需要有这样的素质要求吧?

    脚步忍不住的就跟着皇浦清平一起出去了,看着那个内敛的女子将所有的情绪隐藏起来,只露出那看似温柔的笑容,他有一瞬间的迷茫,这样的女人明明很危险,为什么自己却忍不住的想要去接近,甚至,会有那样的念想呢?

    军中的伙食不算好,不过皇浦清平也没打算多呆,于是和大伙一起喝了一些糊了的粥,然后又啃了几口大饼,看着那雾色还未太明朗,而隔壁阵营里已经传来了军队训练的声音,她扭头看着赵子龙:“为什么这边还没有吃完那边就已经练上了?”

    大熊嘴快的在旁边插嘴道:“还能为什么,每次都是那边吃完了厨房才让我们这边吃,这样的话训练的时间就会大大的缩短,哼,存的什么心……”他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身边的小家伙到底是什么人,于是干干的看着皇浦清平:“呃……”

    皇浦清平倒没有觉得多生气,其实早就应该料到的,士族怎么可能会真的和平民享受一样的待遇,于是起身,利用内力增大自己的声音:“大家都听到了吗?士族那边已经练上了,而我们却还在这里喝稀粥,哼,是不是觉得很不公平很气愤?”

    她将手里的破碗砸到了地上,带有耸动的意味:“凭什么大家一样的人却遭受不一样的待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她此番话一出,那些原本就心里有怨气的人都纷纷的抛下手里的碗起身对着那高墙喊道:“对,凭什么,不公平!”原本他们都一直抱着‘他们是士族,是有钱人的想法’一直的隐忍着这件事,不过现在大家都被皇浦清平那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给刺激出来了。

    管理他们的教官看见这事要闹大,忙出来阻止:“唉唉,你们喊什么呢?”他甩着鞭子走的到了皇浦清平的面前,大声的呵斥道:“你是新来的,知不知道这里的规矩,怂恿两边对战,你想做什么?”

    他不认识皇浦清平,不过皇浦清平也不需要他认识,回头看着赵子龙:“我们需要一个可以和士族较量的机会,凭什么我们一样进来的,却要吃他们吃剩下的东西,那边积极的训练我们这边却消磨怠工!”

    每个人都有抱怨的心,只不过没有被激发出来而已,不过若是激励的好的话,会是动力,否则只能是内乱的开始。

    赵子龙见状,忙上前拉着那教官的胳膊朝旁边走去,他一直是民间的第一名,赵将军又暗中派人来打点过,这里的军官没有一个不对他恭恭敬敬,皇浦清平抱着臂走到焚天的身边,用省视的目光注视着那两个人,她倒要看看这赵子龙玩出什么花样。

第六十七章:焚天的离开

    那教官和赵子龙嘀咕了几声,便点头急匆匆的走了,赵子龙走到皇浦清平的身边,微微的放低了身子:“公主你到底想玩什么?”她为什么好好的要挑起士族和民间之间的矛盾呢,他其实一直都知道这样的矛盾是必然会存在,只不过却不知道她此时刺激了矛盾有什么打算。

    皇浦清平转过身背对着大家,声音轻飘飘的飘进了赵子龙的耳朵里:“当发不发,必受其乱。”

    赵子龙这才恍然大悟,公主果然是以小见大,从一顿早饭就能看出那事情的矛盾点,联想国真的有希望了。

    下午的时候,皇浦清平接到焚天从皇宫里带来的文件,一个人在帐篷里看完了,嘴角上翘,不得不说老头子的眼光不错,那赵子龙确实比赵毅有意思的多了,他和她的想法竟然不谋而合,开大会,哼,有意思。

    她从怀里掏出一枚精细的凤印轻轻的盖上,父皇说这东西原本就属于她,只要她想用,随时都可以将那玉玺换下来。

    焚天有些疑虑:“你现在就用这东西不怕其他大臣公主们有意见吗?”公主不是说要等大势已定才能用这枚玺印吗?现在贸然的用只能是打草惊蛇。

    皇浦清平将身子前倾着,双肘支撑着身子:“你以为他们能奈我何吗?不过是不想那么早就撕破脸而已,现在赵毅对我五迷三道的,赵子龙也是忠心不二,再怎么样这赵家是逃不出我手心,至于那帮老家伙,有什么可忌惮的,不过是一帮迂腐的老家伙罢了。”

    焚天看着那个信心满满的女子,觉得有些陌生,这样的陌生感觉自从他们见面之后就常常出现:“你以后打算怎么样?”他平静的问道:“执掌联想国和洛天一起合作对付独孤遗恨?”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得意的神情:“自然,我不会向任何人低头,谁也不行!”

    焚天很想问,那么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她要怎么处理,之于东方令,之于他,之于南宫逸风,甚至至于南宫括或者赵子龙,这些男人她要怎么对待,一路看来,那些男人对于她,其实很多都是抱着一颗真心而来,只是她却总是看不到吧?

    “坐下来吧!”皇浦清平忽然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然后抬头看着焚天:“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或许你会觉得我是一个很无情的人,甚至你会觉得我其实一直在利用你们,但是你要相信,这并不是我本意。”她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朝着他露出一个无力的笑。

    “我曾经试着爱过一个人,可是他却背叛了我,那以后,我对任何人都保佑怀疑的心态,因为已经害怕了,我可以侥幸的逃过一次,但是我不能保证我下次还能逃离,我是一个死过两次的人,我不想再死了。”她伸手拉住焚天的手掌,与他的手掌相比,自己的手显得那么苍白瘦小。

    “你是一个好人,焚天,你回去吧!”她看着那手掌心里的纹路,对着那个坐在身边的男人说道:“带着对我最后一丝美好是印象,你走吧!”她不想将他捆绑在自己的身边,也不愿意,或许,她注定不是他的良人。

    焚天慢慢的收起手掌,将那只小手握紧在手心里,不说话,只怕一说话便会打破这和谐的一幕,或许她说的对,自己真的应该走了。

    皇浦清平用另一只手抱住焚天的胳膊,将脑袋枕到他的肩上,这是她第一次示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这么做:“一直都很感激你,明明你可以做你逍遥的护法却因为我的私心所以才将你一直捆绑在身边,对不起。”

    这样的皇浦清平是焚天所没有见过的,不过却更加的让他舍不得,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柔软如缎:“大家都好好的吧,若是有需要你便来南楼东郡找我,知道吗?”浅紫色的头发水一般的柔顺,握起便不舍得放下。

    皇浦清平忽然翻身坐到了焚天的身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面对面笑容诡异:“焚天,我给你一个礼物好不好?”她不待焚天反映过来,便凑着脑袋吻上了焚天,或许,她不敢爱,但是,对于焚天她可以试着给一点点爱。

    吻,先是浅浅的,只是停留在表面的轻触,后来皇浦清平一点点的加深,再加深,口舌交缠,呼吸急促,皇浦清平双手改圈为捧,她托着焚天的脑袋,认真的深吻着,这样的男人值得她这么做。

    焚天不是圣人,他的身体诚实的反映了他的需要,于是赶紧将皇浦清平从怀里推了出来,他红着脸,喘着粗气,一双虎目因为**而微微的发着红,不过看在皇浦清平的眼睛里却更加的可爱。

    她一只手捏住焚天的下巴,脸上带着坏笑看着焚天:“想不想要?”她的声音因为刻意而带有一种奇怪的魅惑味道,简直比魅杀花还要让人着迷,她轻轻的将嘴巴贴近焚天的耳边,轻咬一口,然后吐气如兰:“你要我就给!”

    只要是他开口,她就会舍得给。

    焚天艰难的摇摇头,试图将皇浦清平推的更远一点:“你值得更好的!”虽然她以后会坐上那女皇的宝座,可是,她的夫君一定会更在意这第一次吧?他不想以后的她为难,不过皇浦清平却不愿意这么想。

    “什么叫更好的?”她重新抱紧焚天,身子不安分的在他怀里动来动去,脸上调皮的笑意显得她很可爱:“我是自己的主人,我想给谁便给谁,呵呵,焚天,若是你愿意,以后也可以来找我的!”

    可是这句话却让焚天如遭水浇一般,所有的旖念都通通破碎,他板着脸将皇浦清平从怀里抓了出来,起身整理衣服:“清平,我希望你不要这样的看轻自己,也看轻我,虽然我是江湖中人,三纲五常却是谨记在心,以后,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

    皇浦清平也起身,整理衣物,脸上平静的看不出任何情绪:“既然大侠这么在意这些,那么就不远送了。”她背过脸故意不去看那个男人,哼,小心眼的家伙,什么纲常,在她眼里注定是不存在的,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凭什么女人却不行。

    一想到这件事,皇浦清平的心态微微的有些奇怪的变化,他说不可以,她偏要试试,他不陪她玩,她就找其他人。

    焚天若是知道自己的无心之举反而会促成皇浦清平的逆反之心,他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于是朝着皇浦清平的背影拜了拜:“那么,焚天就告辞了!”

    “站住!”皇浦清平转过身,脸上的红晕已经全部退除,她依然是那个冷冽的公主:“你的真名叫什么?焚天是我替你取的,所以你面对我就会用这个名字,那么你的真名呢?难道连这个都想瞒我?”

    焚天目光在皇浦清平的身上,目光之深沉让皇浦清平隐约的有些不安甚至是恐惧的感觉,他张了张嘴,似乎很难启齿。

    皇浦清平却忍不住抿紧嘴巴,然后干干的笑了下:“你走吧!”心底里对那个名字却总是有种不安,若是这样,不说也罢。

    “清平!”焚天却一把抓住那个想要逃离的女子,露出一个无力但是又很坚定的眼神:“不要逃避,我们没有资格逃避,总是,要面对的。”他的手腕一点点的用力,自己也知道如果那个名字说出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是,已经没有办法逃避了。

    “我的真名其实是祝云栖。”他的眸子紧紧的锁定在皇浦清平的脸上:“我其实也是南楼东郡的帮主。”他不是右执法,所以他从一开始就骗了她。

    皇浦清平的手一点点的变凉,她苦苦的笑了一下:“若是你不说,我会感激你的。”她的目光有失望有疲惫有难过,她反手捏住焚天的手,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低着头:“若是你都骗我,还有什么值得相信的呢?”

    若是焚天都骗人了,还有谁不会骗人呢?所有人都把她当成傻子在戏耍,而她,却差点再次的沉迷其中。

    焚天的声音不紧不慢:“清平,我不是故意要骗你,当时我确实是不记得自己的身份,后来我想用焚天的身份来陪着你,而不是祝云栖。”每个人都有许多的不得已,可是我们却不能因为这些不得已而觉得整个世界都欺骗了自己。

    皇浦清平松开他的手,抬起头,一张素净的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她指着门口说道:“马上就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她觉得自己心疼的快要没有感觉了,没有哭出来,真的是太好了,咧着嘴:“至于教主大人这些天的保护费,本宫自然会找时间派人送过去的。”

    “清平!”焚天想说些什么,可是,皇浦清平那死犟的性子是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于是只好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皇浦清平不去看,不去想,只是仰着头看着帐顶,她以为这个世界上唯一不会骗她的人结果却骗了她,皇浦清平你真傻,被骗了一次又一次,可怜的笨蛋,大笨蛋。

第六十九章:朝堂与继位1

    第二天,醒来,焚天已经不在身边了,她自然的让身边的侍女伺候自己更衣,然后看见那收拾床的宫女惊呼一声,冷冷的回过头:“怎么了?”那宫女赶紧跪在地上:“奴婢失仪了,请公主饶命。”

    皇浦清平的目光落在那一抹嫣红上,傲然一笑,拖着那长长的衣摆逶迤而出。

    而那个跪在床边的宫女则瑟瑟的发着抖,公主的葵水明明前几天刚刚结束,这红色的是什么?因为皇家有这么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每一个皇族的人不论大事小事都要记录在册的,公主的葵水来的一向规律,可是,那这个是什么?

    一大早的,朝堂上就站满了议论纷纷的朝臣们,而皇浦清皇浦梦则守在大云殿的门口,皇浦清平看都没看那两姐妹就直直的从她们之间走了出去,皇浦梦忍不住喊道:“皇浦清平,你别得意,那些老家伙不会让你如意的。”

    她咬紧着牙关,这个臭丫头一回来就抢尽她的劲头不说,竟然还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王座,简直是,简直是罪该万死!

    皇浦清平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她骄傲的抬着嘴角:“你以为我敢那样大摇大摆的用那枚凤印我就没有料想到结局吗?”她露出一个轻蔑的眼神:“皇浦梦,你还是太天真了,我告诉你,这世界上没有我皇浦清平得不到的。”

    皇浦梦托着肚子,上前一步:“你是个妖女,长成这样你怎么敢回来的,你迷惑了那么多人你会有报应的!”因为激动,腹部有些疼痛起来,她赶紧扶住身边的丫头,嘴巴却依然不肯饶人:“我诅咒你!”

    皇浦清平回头,朝着她灿然一笑:“你的诅咒已经提前生效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的吗?”她的目光在皇浦清和皇浦梦的身上游走,就好像一条毒蛇一样让两个人觉得难受:“最好不要背着我做什么小动作,我警告你们,若是乖乖的,我会让你们一直享受这样的幸福,否则……”

    她露出一个嗜血的笑容,然后转身离去,这两个女人最好还是事先的打好招呼,否则万一她们脑袋不开眼的做了一些错事,她可不知道该不该看在亲情的份上饶了她们。

    老皇帝那么没胆量去见那些人,于是只好守在那皇浦清平过去必经的路上,看着那猥琐的男人,皇浦清平扁扁嘴,上前拉住他的手就往前拖,老皇帝被吓一跳,然后忙跟在她身后:“丫头啊,你走慢点,想好怎么对付那帮老顽固了吗?你爹我很紧张啊。”毕竟这么多年他都没有违逆过他们呢。

    皇浦清平头也不回的说道:“你放心好了,那些人吃不了我的,一帮老家伙想搞什么东西!”她嘴角冷冽,哼,以前太平才纵容这群人浑水摸鱼,现在大乱了,谁敢给她拖后腿试试。

    老皇帝被女儿的气势深深的震慑着,然后心甘情愿的痛并快乐着,以后跟着女儿混肯定会很不错的。

    朝堂之前,皇浦清平松开老皇帝的手,然后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回头看着那些气喘吁吁的侍从,目光利剑一样的从他们身上划过:“赶紧给我把状态调理好了,要是有任何失仪的举动谁也救不了你们。”

    待会进去,她必然会激起那些人的恨意,而以她未来国君的身份,那些人不敢得罪她,但是恐怕身边的这些人会被找借口欺辱吧?她再次冷冷的吩咐道:“朝堂上的事情,谁要是在背后嚼舌根,别怪我无情!”

    “是,奴婢(奴才)不敢……”那些人纷纷的蹲在地上,瑟瑟发抖,这小公主的气势简直比皇上的气势还令人心生敬畏。

    老皇帝站在后面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咋舌,这小丫头果然是天生的帝王料子,他怎么早就没有发现呢,若是小时候好好的培养,说不定他早就可以退休下来呢。

    皇浦清平扭头看着那个老皇帝,然后皱着眉:“父皇,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可一定要不能动摇啊。”她原本并不是很想要那个位子,可是现在看来那个位子其实也还不错啊,位高权重,很好玩不是吗?

    老皇帝黄忙不迭的点头:“知道知道,我一定会支持你的女儿加油加油哦!”

    到了那大殿后面,就听见那些个叽叽喳喳的声音,皇浦清平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老皇帝讨好的朝着她笑了笑:“看我的吧!”他说完就耍了耍袖子,一直沉默不语的刘公公这才讨好的笑道:“皇上这边请……”

    皇浦清平斜眼觑了一下这个老太监,能在父皇身边呆这么久也不退下来肯定有他过人的处,一看到他就忍不住的想到了蓉蓉,以前蓉蓉在的时候她就一直很讨厌这个人,好多次说要杀了他,心思忽然一动,以前不觉得什么,可是现在看来,这个刘公公也有疑点呢。

    老皇帝刚露面,那议论的声音就顿时拔高,大家纷纷的叙说着自己的事情,又不约而同的说了一件事情,小公主继位。

    莫不说这个小公主出生没有两位其他的公主高,就凭那二位公主的夫家以及才华和声望,这小公主哪里能够企及,而且这小公主还曾经失踪过三年,然后变得跟外国人一样的回来,这简直是一个玩笑嘛,联想国的血脉里怎么可能可以有外族的血统呢。

    皇浦清平的内力极好,所以躲在屏风后面她很快的就将那几个发言特别多的大臣给记了起来,待会若是这几个人还敢这么大放厥词,她就要让他们好看。

    而这时候,最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吕轻侯那个新科状元忽然站出来一步,然后大声的说道:“臣与众位大臣的意见都不相同,小公主虽然出身没有二位公主高贵,只是这出身只是一种先天,公主们并不能选择出生,不过。”

    他顿了顿,然后露出一个笑容:“小公主天资极好,下官曾经听过小公主说过这样一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以小公主这样的雄心霸志,联想国统一洛天大陆便是指日可待。”

    “荒唐,一个小姑娘整日不想着怎么相夫教子,说这些混帐话有什么用?”老宰相颤颤巍巍的戳着拐杖,那坚硬的拐杖头使劲的跺着地砖,发出清脆的声音。

    吕轻侯扭头,看着那个发须皆白的老者冷冷的笑了一下:“怎么,大公主二公主懂得相夫教子,那么宰相大人觉得她们时候继承皇上的位子?”他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还是宰相觉得那样的公主比较好控制呢?”

    若是立那样的女皇,那么整个联想国不都是属于他们的了吗?一群唯利小人。

    皇浦清平忍不住对吕轻侯另眼相看,这个人究竟想玩什么,她对于过去认识的人都不怎么抱有希望,尤其是当时吕轻侯和蓉蓉关系那么好,而她又在那个时候失踪,他却在那个时候违逆了她的指令来到了联想国,想简单的想想,可能都做不到呢。

    那个宰相立刻调转了枪口朝着吕轻侯喷射:“你这个到底抱着什么心思来到我们联想国,二公主嫁给你任劳任怨,你却帮助别人,难道你也被小公主迷惑了吗?”

    皇浦清平一听这话,忍不住就带着一抹冷笑上来了:“怎么,我听宰相大人的话是在责备清平到处迷惑男人?”她在老皇帝期盼的目光里走到他身边站好:“只是清平不知道了,这话是谁说的呢,清平和状元郎,可还真不怎么熟呢。”

    她将目光落在吕轻侯的身上,露出一个感激的笑容,然后继续冷冷盯着下面的那些大臣:“父皇上朝,而你们居然无视朝规,不行礼,直接议事,难道我联想国的规矩在你们的面前已经都是空有条文了吗?”

    她随手拿起那放在老皇帝面前的一个纸镇重重的砸到了桌子上:“还是在你们的眼里根本没有父皇这么一个皇帝!”最后一句犀利的让在场所有人都安静的闭上了嘴巴,顿时那大殿上寂静的连大一点的喘息声都能听见。

    皇浦清平放下手里的纸镇,老皇帝偷偷的看了一眼,心里惊恐,哇塞,那坚硬的纸镇此时已经裂开了好多的条纹,女儿真的好暴戾啊。

    皇浦清平走到那桌子的前面,然后抱着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那跪了一地的男人们:“我知道你们在担心什么,哼,我,皇浦清平在这里可以给你们保证,只要你们不做任何有损我联想国的事情,那些过去我都会既往不咎。”

    她的目光重重的落在几个比较重要的大臣身上:“别以为父皇以前不管事,你们做的那些事情便可以隐瞒过去,但是,那些都已经过去了,所以只要你们以后都遵守我联想国的规矩条文,我自然不会与大家为难。”

    “至于其他人的职位,我也会根据实情来做调整的,我知道大家能在这个位子上呆这么久,就说明大家有这个能耐,我自然不会无故的撤掉大家的。”

    “那你好好的为什么要举行那个无聊的选拔,直接用我们士族的人不是更好吗?”忽然一个慵懒的声音从人群里发了出来,皇浦清平顺着那声音看过去,然后露出一个极浅的微笑:“我以为赵将军你懂的。”

第七十章:朝堂与继位2

    老赵将军保养得宜,虽然两个儿子都长大成才,可是他看上去顶多也就才三十多岁,若是按照现代的话就是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而那老赵现在就还是花骨朵,比起赵子云还有赵毅都更加的容易讨女人的喜欢。

    皇浦清平看着那个优雅的男人浅浅的一笑:“再说了,这取两名武状元,难道赵将军不喜欢?”

    赵成勋原本是斜倚着的,此时却坐直了身子,颇为欣赏的看着她:“小丫头胆子倒是不小。”难怪两个儿子都对她亲睐有加,只是若是想家和,这样的矛盾因素最好还是别存在,况且,比起这么一个有主见的女人,老大老二那样的蠢货更适合操控。

    “喜欢啊,可惜公主却不知道,我们家儿子能力就那样,公主这不是明显陷害他吗!”赵成勋丝毫不在意自己正在贬低赵毅,反而是有些烦恼的抓了抓脑袋:“当然,若是公主能够保证我们家赵毅可以获得一个名额的话,下官会非常感激的。”

    皇浦清平冷眼看着他毫无愧疚的讨着封赏,眼底里闪现过一抹厉色,只是掩藏的很快:“哦,这个本宫可做不了主,不过能帮的本宫自然会义无反顾的帮助将军的。”她调转目光看着其他人露出含笑的表情:“还有什么疑问吗?”

    这时候整个朝堂上基本已经没有什么人能说出反对的意见了,毕竟文如宰相一流,他们都有把柄捏在皇浦清平的手里,而武如赵成勋,他们则光明正大的和皇浦清平做了交易,两个大头都已经表明了心计,那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皇浦清平满意的笑了下,然后点点头,继续的看着那些大臣:“如此,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这事情原本也就这么敲定了,不过赵成勋却抬起手:“什么最好不过,不明白小公主的意思呢。”他露出一个恶劣的微笑:“我以为我们之前并没有说什么呀?”这个小公主绝对不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不管是赵毅还是赵子龙都不会是她的对手。

    皇浦清平这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之前竟然是一直在戏耍自己的,于是抿着嘴,露出一个阴冷的笑:“那赵将军是什么意思呢?”

    赵成勋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以为我的行动已经证明了一切,大公主皇浦梦是皇后之女,血脉高贵,现在又怀上了我们赵家的孩子,我自然是要支持她的了,难不成我要将我们赵家的命运交到你这么一个外人的手了吗?”

    皇浦清平眼里的淡紫色慢慢的朝着那深红转变,血液里沸腾的杀意让她有些的激动起来,那些令人厌恶的脸就好像一种无形的催化剂,她暗暗的捏紧袖子里的手,长长的指甲扣在手心里,残存的理智让她按捺住那嗜血的**。

    那些反对的势力此时却好像得到什么极大的鼓舞一样,纷纷的跳了出来大声的指责着皇浦清平的各种不对,比起之前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皇浦清平将目光落在那个一脸看戏的男人脸上,她竟是瞎了眼,赵家能够掌握军权那么多年,自然不可能每一个人都会像是赵毅那样的草包,她深深的呼吸着,压抑着过快的心跳:“可是,父皇却属意让清平接管呢。”

    赵成勋毫不在意的说道:“皇上的决定很有可能也是有失偏颇的呢,而我们臣下的职责就是指引皇上,不要做一些错误的决定。”

    老皇帝坐在皇浦清平的身后,所以他第一个发现皇浦清平的头发竟然有些无风自动起来,于是他担心的看着那个依然瘦弱的姑娘,唉,若是他再强大一些或许清平接手就不会这么难了吧?

    皇浦清平的手心都已经被掐出血了,可是脸上却还是淡淡的含着笑意:“皇上每一个决定你们都这么坚定的反对吗?”

    赵成勋依然是那种漫不经心又好像很有把握的笑着说道:“当然不,我们一向很少反对皇上的意思,只是我们并不觉得他这个决定很正确。”

    “洛天国使臣到……”门口忽然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仿佛是在阻止什么人一般:“使臣大人,皇上正在议事,请您在偏厅等候,请您……”两人纠缠着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里,皇浦清平将目光落在那个男人身上:“来者何人?”

    身形高大的男人手里高高的举着一个黄色的卷宗,一双剑眉仿佛在嘲笑众人一般:“在下冯德,乃洛天国的使臣,昨日贵国皇帝允许臣此时觐见,可是为何却要受到那小太监的阻拦,难道这就是贵国接客之道?”

    皇浦清平看了一眼那个脑袋都快低到地上的孩子,又看了看一脸幸灾乐祸的赵成勋,心里大概有了打算,回头看着老皇帝:“父皇,这是怎么回事?”

    老皇帝见援兵到了,于是终于挺直了腰杆子,大声的说道:“这位是代表了南宫括将军的使臣,他带来了南宫国主的指示,你们想听听吗?”

    他起身走到皇浦清平的身边,握住她的手:“虽然本国主在位期间并没有什么大作为,可是,这禅位的事情朕已经思虑好了,你们却一再的逼迫朕,难道真当朕这个国主是泥捏的吗?”

    他转身将身后那一骡子的折子全部的抱着丢到了地上,然后冷笑连连:“哼,大公主贤惠,二公主识理?你们真的当朕是傻子吗?还不就是因为皇浦清皇浦梦比较好操控罢了!”

    他拉着皇浦清平的手走到那高台边缘,然后大声的叱喝道:“别以为你们的小九九朕心里不清楚,哼,我告诉你们,清平是朕自小就定下的继承人,这三年的时间不过是朕给清平时间让她出去历练罢了。”

    皇浦清平有些惊愕的看着那个男人,这个男人真的是她那个不成器的爹吗?怎么都好像被人穿越了啊,只是她没有察觉到,自己原本那一身的戾气此时却已经淡开了,那骇人的杀气也淡了许多。

    赵成勋这时候才不得端正了身子,这个小公主果然来历不凡呢,竟然有这么大的来头,目光落在那个老皇帝的身上,难道这三年他是故意让她出去历练顺便结识那些国家的君王的?

    不过,他抿着嘴角,哼,她有人,他也有人:“是吗?可是前些时候,下官在城外的驿站里遇见了一位来联想国的使节,要不,皇上也请那位翎云国的使节上来谈谈?”他目光里有得意,难道就只有这皇浦清平一个人知道援兵吗?早就听说洛天派出使节了,为了以防万一他也做了准备。

    老皇帝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皇浦清平,他倒是没有想到这赵成勋会来这么一手,不过皇浦清平却已经做好了准备,要是他敢瞎说什么,她就有本事让他立毙当场。所有人都将目光汇集到门口的位子,安静的等待着那传说中的使者。

    皇浦清平手心里的银光让赵成勋忍不住的眯了眯眼睛,看来这个小公主还真的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呢,武功不弱,心机颇深,甚至连背景都有些深不可测呢。

    来人似有有些惊讶,他左右看了看,然后将目光落在赵成勋的身上,含笑着点点头,见他如此,赵成勋更见的得意,哼,再厉害跟他斗也算是嫩的了呢。

    皇浦清平看见那个来人,也忍不住的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原来竟然是他,而当来人将目光落在皇浦清平的身上,先是一愣,然后疑惑了一下,最后化作一个淡然的笑意:“皇浦公主?”

    皇浦清平微微的挣开老皇帝的手,从台阶上走下来:“纳兰王爷,许久不见。”她立在他的面前,淡紫色的眼眸里都是淡淡的笑意:“一别三年,想不到纳兰王爷的记忆力还是那么好呢。”

    纳兰希抱拳作揖:“皇浦公主倒是说笑,三年未见公主出落的倒是格外的亭亭玉立了。”

    两个人旁若无人的叙旧倒是让赵成勋忍不住的犯了嘀咕,看着皇浦清平那兴致满满的样子,他忍不住有些担心,难道连纳兰希都是她的人?这皇浦清平到底从哪里来的啊?

    纳兰希一如既往的温文尔雅,他朝着赵成勋做了一个揖:“冒犯将军了,这皇浦公主算是在下的旧识,对在下有恩,于是断然是不能答应将军了。”他看着皇浦清平,细长的凤目里划过一摸笑意:“既然这皇浦小公主是旧识,那么无论如何也是不想伤害的了。”

    赵成勋眼里杀意大胜,他从腰间摸出一柄长剑,然后就朝着皇浦清平刺来,皇浦清平冷笑一声,然后从容的挥一挥袖子,就将赵成勋的利剑给挥了开来,她侧过身子,看着那有些失常的男人一笑:“赵将军,胜败乃兵家常事,怎么您连这样的承受能力都没有呢。”

    她忽然手一抬,赵成勋手里的剑没有握紧就被她受进手里了:“您有两个儿子,一个失败了,还有一个呢,我倒是觉得子龙真的不错。”

    可是她这调笑一般的口吻却让赵成勋火大起来,于是朝着皇浦清平冷笑:“你以为你是谁吗?我告诉你,赵家永远不会支持你这样的人的!”他率先掉头转身迈着大步朝着门口走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皇浦清平得意的勾起嘴角,这胜败,果然只是转眼之间的事情呢,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如何的将兵权一点点的夺回来。

第七十一章:擂台赛1

    朝堂上的事情算是尘埃落定,皇浦清平来不及和那个冯德将军还有纳兰希叙旧便匆匆的坐上了一顶软轿,八**轿抬着皇浦清平健步如飞的朝着那军营方向走去,老皇帝站在那高高的城门上目送着女儿的远离。

    纳兰希含着笑站在他身边,也随着他眺望着那顶金色的软轿,白净的面容上依然眉眼如画:“国主得此一女,便胜得千军万马呢!”

    老皇帝扭头看了一眼那个小白脸一样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不过清平既然能将他当成朋友,那么他也没必要去过多的干涉小辈们的生活,于是继续装着那没有任何作为的糊涂君主。

    当轿子到达军营的时候,大家都已经接到通知所以都出现在了门口,皇浦清平弯着腰从那轿子里走了出来,看见那些战战兢兢的军官露出一个嫣然的笑容:“真是麻烦各位将军了,清平日后还得依仗大家的扶持呢。”

    那为首的男子赶紧跪下来,大声的说道:“微臣,万死不辞!”

    然后黑压压的身后那些人都纷纷的跪了下来,皇浦清平面上依然是淡淡的,可是心里却是得意的,赵成勋自以为万无一失,可是却不料功亏一篑,藏在袖子里的手捏了又捏,上位者就必须要有控制自己的能力呢。

    迈着步子,大步的朝着军营中走去,身后密密麻麻的跟着一大群的军官,每一个人脸上都是小心翼翼的控制着的表情,这此时虽然看上去好像是小公主得了势,但是赵家也算是一个大家族世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又知道这日后会不会有翻身的机会呢。

    高台的两边已经站满了那些千挑百选出来的士兵,皇浦清平在营长的带领下,从旁侧走了上去,两边的士兵原本都还有些仇视的互相瞪着对方,结果却看见一个嫣红的影子忽然出现,于是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个女子的身上。

    淡紫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异常的美丽,皇浦清平目光在台下所有人的身上划过,然后朗声道:“各位都辛苦了,不过这擂台也算是一种机会,给各位一个展示自己的机会,本宫希望大家不要有任何的拘束,生死由命!”

    她的这番话刚说完,台下就忍不住的沸腾开了,这竟然是一场生死搏战?大家面面相觑,然后又忍不住的抬起头,看着那个紫发的少女,等待着她的下一个命令。

    皇浦清平微微的撇了撇嘴,然后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当然,若是有人自认为能在本宫的眼皮底下耍手段的话,本宫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她袖子一挥,一柄黄金打造的匕首刷刷的从手中飞了出来,朝着那大旗的顶上飞去。

    大家都被她这么一手给惊吓住了,想不到这小公主不仅心思了得,连武功都深不可测呢。

    皇浦清平抬手,露出一个将军的玺印,上好的蓝田玉雕刻的虎身在阳光下显得那么的栩栩如生:“本宫会一直在这里看着,做出最公平的决断。”

    士族里大家都将目光聚集到赵毅的身上,他们一直以为赵毅是内定了的人选,可是现在看来却并不是这样的呢,于是大家都忍不住的蠢蠢欲动起来,赵毅的心里却忍不住有些担忧,这个皇浦清平在玩什么?父亲大人不是已经通知他以后这联想都是他的了吗,怎么还会……

    而民间那边大家也纷纷的兴奋起来,他们一直以为这只是一场作秀,可是看这眼前的情势,好像并不像呢,那手里的虎符怎么看怎么有这巨大的诱惑啊。

    皇浦清平朝着台下点点头,然后只见一个老太监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件金黄色的外衣走了上来,他小声的说道:“公主,这龙袍由于赶制的比较匆忙,所以不是很精美,请您见谅。”

    他虽然话说的很小,可是在场内力稍微好些的都将那句话给听到了心里,龙袍?大家的神色又是变了好几变,虽然大家早就已经准备好联想国下一任的国主是一个女子,可是,再怎样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长的很像异族的小公主啊。

    皇浦清平张开胳膊,让那个太监将黄袍给自己披上,她的凤目里划过一丝警告的意味:“忘了告诉大家了,今天朝堂上,父皇已经将这皇位禅让于本宫,所以本宫所允诺的任何一个承诺你们都必须相信。”

    她将目光落在赵子龙的身上,嘲讽的勾了勾嘴角,他似乎很纠结呢,怎么还真的期待他的那个爹爹造反成功吗?若是赵成勋真的造反成功,他以为他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吗?

    “你把我爹怎么样了?”赵毅从底下一跃而上,站在皇浦清平的面前,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个看上去很无害的女子:“我们赵家为了联想国一向是兢兢业业,你做任何决定之前可一定要思虑周期了。”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浅笑:“这是自然,本宫用人为贤,赵将军一向是我们联想国的栋梁之材,而小赵将军又是清平的姐夫,这可都是不能抹灭的事实呢。”她目光灼灼的盯着赵毅:“所以本宫设下这个擂台,只要是能夺下第一二名,本宫的虎符自然都会奉上。”

    她忽然想到什么:“哦,对了,说道那两块虎符,本宫这里只有一块,还有一块应该在小赵将军那里吧?不若劳烦小赵将军暂时先交给清平保管,待得比赛结束,清平再奉上?”

    她的眼神里流光闪烁,赵毅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他吞了吞口水,想去掏那虎符,可是手却动了一半停止了:“这可是我赵家……”

    “怎么,小赵将军对自己还有没有信心吗?”皇浦清平微微的凑上前身子,在他的耳边呵气如兰:“我以为小赵将军对自己很有信心呢!”若是说她的眼神已经魅惑住了赵毅,那么她的体香就是另一种的蛊惑。

    赵毅于是爽快的从怀里掏出那虎符,交到了皇浦清平的手里,然后目光呆滞的下了高台。

    赵子龙眼力一向很好,他忍不住的皱起眉,刚刚皇浦清平使用的竟然是催眠术吗?她……

    东方令走到他身边站好,抱着胸:“怎么,为你那个没用的大哥担心?”他嘲讽的笑道:“我以为你们应该是恨不得对方消失呢,这就是兄弟之爱吗?好羡慕啊!”他扭头看着赵子龙:“可是你别忘了,是谁害的你们母子沦落到今日的地步,若不是赵毅母子,现在端坐在赵家大宅里的,是你们。”

    赵子龙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东方令,无语的抿着嘴,他说的没错,当年若不是赵毅的母亲非要逼着父亲将怀着他的母亲赶出赵家,母亲又怎么会因为生产时没有受到好的照顾而落下病根子,又怎么会为了照顾他而变成如今的模样。

    “其实你想想啊,清平将那虎符夺过来也好,难道你们加两个兄弟都没有信心可以进入那前两名吗?”东方令认真的说道:“其实我很看好你哦,清平这样做完全都是为了你,她帮你夺回虎符,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回去。”

    东方令一直很懂人心,所以若是他想蛊惑一个人是很容易的一件事:“拿到虎符,你就可以带着你娘回去,让赵成勋知道,当年将你们赶出去是多么愚蠢的一个错误,让赵毅的娘亲知道,当年受尽她欺辱的女子,如今有多么能干的一个儿子,让她为当初的凶悍付出代价。”

    赵子龙目光灼灼的盯着放在皇浦清平身边的两块虎符,东方令的话在他的心里激起了千层lang,这些年他和娘亲在外面生活的点点滴滴不断的在他脑海里沸腾,当年大夫人嫉妒父亲喜欢他娘,非要以命理相克将当时已经身怀六甲的娘亲赶出了赵府。

    父亲虽然后来给他们找到了落身之地,可是娘亲一向娇生惯养惯了,一下子就沦落到这样的地步于是就早产了,而父亲的爱其实也只是一个很短暂的事情,生完他之后,娘亲便逐渐的失去了开始的美貌,于是父亲来看他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而这一切,都是大夫人害的,都是父亲的薄情害的,他要夺下那虎符,要让他们看看,他们曾经看不起克星,如今是怎么威风凛凛的回去的。

    东方令满意的看着那个情绪高昂的男子,将目光交给了台子上的女子,清平,这样,可是你要的结局?

    他将目光落在另一块虎符上,哼,那么那另一块就是他的了,赵家不可能永远的都独占鳌头的,赵子龙虽然和赵毅不合,不过对赵成勋似乎还是有点感情的,若是两块虎符都在赵家,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吧?

    至于赵毅,最好祈祷不要落在他手里,否则他一定会让他好看的,哼。

    营长说完了规矩之后就恭恭敬敬的走到皇浦清平的身后,小声的说道:“公主,这拳脚无眼,要不您下去看着?”

    皇浦清平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起身,朗声道:“本宫就做在这里,若是有人觉得能在本宫的眼皮底下做小动作,便动手好了!”她回头,看着那个一头冷汗的男人:“不过若是被我发现,那么就不要怨本宫无情了。”

    营长忙擦了擦那一头的冷汗:“是是是,下官知错了,请公主原谅。”

第七十二章:擂台赛2

    皇浦清平从新的坐下来,有眼力见的士兵赶紧端上那上好的茶水:“陛下请用!”皇浦清平一双凤目挑了一下,看了一眼那个营长,然后含着笑结果茶杯,在手里晃了晃,却没有喝。

    营长这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于是赶紧跪下来:“请,请陛下恕罪!”

    皇浦清平挥挥手:“下去吧,比赛开始!”哼,公主,还是在期待赵家的造反吗?她倒要看看,这赵家究竟有什么能耐。

    擂台赛是采用抽签制度的,这样比较公平,所以当东方令抽到赵毅的时候他忍不住的吹了一个口哨,这果然是求之不得呢,而赵子龙的脸色却不怎样,几次见他欲言又止的,东方令有些鄙夷,这人若要做大事便不能儿女情长,他想求情?他就偏偏要让那赵毅死相难看。

    于是笑着上前揽着赵子龙的肩膀:“不用担心我,你去夺你的那块虎符吧,对了你的对手是谁?”

    赵子龙将手里的纸条交给东方令:“兵部尚书之子,陈浩。”这个人他倒是听过,不过也是一个不学无术之徒罢了,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是,他想跟东方令说让他放水,可是那虎符是天下男人第二想得到的东西,他会放手吗?

    东方令点点头:“那就行了,我去看看大熊准备的怎么样了!”他拍了拍赵子龙的胳膊就朝着大熊的方向走去,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见东方令如此,赵子龙也只好叹了口气,毕竟这是一个男人登上权力的唯一的机会了。

    他怜悯的看着赵毅,不是他不肯帮赵毅,而实在是他没有办法开口啊。

    赵子龙抽到的是第五场,而东方令则抽到的是第八场,皇浦清平敲着二郎腿,兴致勃勃的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士兵们,她要的就是大家的野心,要的就不甘心现在的制度,要的就是突破。

    大熊的运气不知道是该说好还是不好,第一场就是他和一个看上去很文弱的男子,皇浦清平却记得这个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可是出了名的鬼难缠,虽然他的力气在与一般人相比确实要弱上许多,可是这个人却胜在他的灵活度上。

    这就是一场力量与灵活度的比赛,大熊的蛮力和对方的灵巧,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

    大熊上台之后先对皇浦清平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才朝着那个瘦干干的男子喊道:“我就是传说中的大熊孙浩!”他舞着一双大锤子,担心的说道:“你身板那么瘦,我一下子你就吃不消了,不若你认个输,这场比赛就算了。”

    对方倒也是个好脾气的,对于大熊这样明了挑衅暗里关心的话只是微微一笑:“这输赢可不是力气说了算的!”他从袖子里抽出一柄扇子,自顾自的扇了几下,然后露出一个颇有心得的笑意:“在下长孙进。”

    大熊挠了挠脑袋:“算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既然你想难看我就成全你!”说完就挥舞着两个大铜锤朝着长孙进冲了过去,十足一个大蛮牛。

    皇浦清平饶有兴趣的歪着脑袋看着那两个人,技术性的人永远不会吃亏,大熊虽然有一身力气,奈何没有脑子,于是就看见长孙进带着大熊满场子的跑,真真的笑死人了,两边的人都纷纷的为自己的队伍加油,呼声震天。

    大熊被逗的火起,原本还有些手下留情,此刻却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于是哇呀呀的对着长孙进直喊,笨重的身子上下直跳,这下子皇浦清平都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孩子还真不是一般的没脑子,连长孙进故意引他恼火都看不出来吗?

    长孙进也被逗乐了,于是背负着手退到一边,然后忍俊不禁:“还要我认输吗?在这么打下去丢人的可就是你了哦!”

    大熊忿忿的看着他,然后将锤子朝着地上一丢:“不打了不打了,最不喜欢和你们这种浑身上下都是心眼的人打架,那么多心眼,怎么不去做马蜂窝啊!”说完就从高台上一跃而下,走了。

    皇浦清平起身走到长孙进的身边,大笑起来:“这一局我宣布是长孙进胜!”她朝着长孙进微微的点了点头:“你稍稍的休息一下,请。”

    长孙进倒是没有想到小公主竟然会这么礼貌,于是忙作揖道:“不敢不敢,侥幸侥幸!”

    皇浦清平对身边的侍女说道:“去,跟后勤吩咐,准备一些茶水点心让各位饮用。”这比赛比的可不只是一时的,若是能趁机笼络出他们,那不是更好?

    赵子龙上场的时候皇浦清平已经有些疲惫了,其实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好玩的,那些所谓的士族高手不过都是一些花架子,看的漂亮,可是实用的并不多,而民间的呢,则又缺少专业的指导,只能等有专业人士给他们培训之后才能成为一柄利器吧。

    赵子龙依然一身白衣,他上台之后,目光朝着那个慵懒的少女看了眼,只是一日不见,可却已经远隔天地了:“草民赵子龙给女皇陛下请安。”

    他想跪下,可是诡异的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做不了,抬头,皇浦清平含着笑认真的看着他:“你是我选出来的人,我自然不会待你如那些人一般,只要你不做那些不利于联想的事情,本宫保证你的任何愿望本宫都尽量满足。”

    赵子龙只好起身,朝着她苦涩的笑了一下:“希望吧!”

    在他转过身之后,皇浦清平的脸色逐渐的冷了下来,这赵子龙果然对赵家还是有这割舍不掉的感情呢,不过,这也是控制的一个方法嘛,名声什么都浮云,不过他既然在意,赵家既然也在意,那么她就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赵子龙,我给你机会,只要你能拿到我的任何一块虎符,我便为你保存赵家,并将那老宅院赐给你!”她利用密语将话传进赵子龙的耳朵里:“你也很想带着你娘风光的回去吧?”

    赵子龙握剑的手微微的紧了紧,然后露出一个笑容,干涩的很:“女皇陛下,赵家,早在您继位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不是吗?”他侧着头,露出半张脸,有些难看:“您不需要为子龙做任何事情,这是子龙该得的。”

    他说完就握着俺长剑朝着陈浩冲了过去,陈浩的父亲是兵部尚书,可是他的娘亲却是一个江湖人士,所以这陈浩的从小就一直受到很严厉的训导,不管这真枪使棒的对阵还是那运筹帷幄都不输于赵子龙,这注定是一场苦战。

    皇浦清平却在这个时候意外的从高台上一跃而下,姿态优雅的朝着那些战战兢兢的人走了过去,营长赶紧上前讨好的问道:“女皇陛下有什么指示吗?”

    皇浦清平心情不怎么好,于是摆摆手:“你们继续看吧,我待会回来”说完就笼着袖子一个人朝着军营的外面走去,赵子龙嫌她冷漠无情,她自己又何尝喜欢现在的自己呢,可是当年那个淳朴的皇浦清平已经死了,这个世界,太善良便是死的凄惨。

    东方令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走出人群,目光再落在那个白衣的身影上眼底里已经有了杀意,他趟清平不痛快,他便让他也不痛快。

    皇浦清平随手解开一匹马匹,然后翻身坐上,哨兵看见忙跑下瞭望塔:“公主大人,您要去哪里?”

    皇浦清平回头,露出一个浅浅的笑:“随便走走,马上就回来!”她只是那么一个淡淡的笑容,却让哨兵已经有些痴呆,于是忘记自己的职责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公主骑着一匹马儿跑了出来。

    跟随而来的太监宫女们纷纷气喘吁吁的拉着哨兵:“皇上,皇上说去了哪里吗?”呜呜,他们可是没有武功的平凡人啊,皇上你怎么可以走的那么快。

    哨兵诚实的摇摇头:“皇上只是说随便出去走走。”他忽然意识到什么:“皇上?公主已经继位了吗?”那,那这样只身出去的公主是不是会有危险?

    太监摇摇头:“赶紧派人去找公主吧,这公主刚继位,虎视眈眈的眼睛多了去了,万一公主有个什么意外我们可怎么跟太上皇交代啊!”

    “是”哨兵赶紧跌跌撞撞的朝着里面走去,老太监担忧的朝着外面探头,这小公主还真任性呢,不过听说那小公主的武功不弱,希望只是他们想多了。

    皇浦清平出了军营又驰骋了一会,这才抑制了一些心里的郁怵,于是站在马背上张开胳膊冲着那空无一人的河边大声的喊着:“啊啊啊啊……”心里的痛苦好像在这痛快的叫声中淡去不少:“笨蛋笨蛋啊……”

    赵子龙这个笨蛋啊,人家都欺负他们那么多年了,他竟然还傻傻的为别人着想,若是赵毅继位,那么赵子龙便是第一个受害者,善良的人,善良值多少钱,笨蛋笨蛋!

    可是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为什么竟然会对赵子龙的任意一个小小的话语便那么的在意,这样的在意究竟来自哪里。

第七十三章:刺杀

    马儿在一个向阳的小山坡停了下来,皇浦清平翻身下马,然后随意的倒在地上,含着一根草茎,望着天空,湛蓝的天空如洗过了一般。

    她一直到这个时候才觉得奇怪,她从来做事都不在意别人的意见,可是今天却因为赵子龙的一句话就惹的心情大怒,她坐起身子,看着那平静的湖水,淡紫色的眸子里划过一丝的疑惑。

    忽然她扭头,眯着眼睛看着右后方,手掌贴在那草地上,掌心里传来一群人的脚步震动的声音,她冷笑着站起来,然后从袖子里甩出一柄软剑,面对着那群蒙面人,一群宵小。

    来人蒙着面,身后跟着许多的手下,皇浦清平目光带着嘲讽:“怎么,对付一个只身一人的小公主需要你们出动这么多人吗?”她甩了甩手里的长剑,然后鄙夷的看着那个为首男子的衣服:“黑鸦缝袖,黑鸦帮也不过如此而已。”

    她有些奇怪,为什么那个人不去找南楼东郡,反而选择这不成器的黑鸦帮,不过无所谓,反正她心里有火,来一双杀一双,来一对杀一对!

    提着剑就朝着那人群里冲了进去,那黑鸦帮的首领隐约的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这个小公主不仅不害怕竟然还会这样冲了进来,尤其是他惊讶的发现原本只是淡紫色的头发此刻却隐隐约约的有些发红。

    碎梦原本就是为了杀人而创造的招式,所以当她吟诵起那招式的时候,杀意就已经开始溢满出来:“幽幽长梦我情忙,天水雄关谁读残……”她一边舞动着手里的长剑一边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些人,浮尸千里,血流成河,杀!

    那些刺客的武功虽然不是特别的高明,可是他们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武功已经不是那些花架子,全部都是杀人的招式,就好像那致命的利箭,就算折断了一枝还有无数枝,防不胜防,所以尽管皇浦清平一开始占着上风却依然受了不轻的伤。

    刀剑声,那些杀手的嘶喊声,以及刀剑砍入皮肤的声音,大股大股的血不停的从那些杀手的身上涌了出来,而皇浦清平此刻也是满身的鲜血,就连那淡紫色的长发梢上此刻也被那鲜血染红,皇浦清平虽然受了不轻的伤,可是却越战心里越痛快,于是勾起修罗一般的冷笑:“送你们都去地狱!”

    黑鸦帮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什么错误的决定,他们竟然会以为这是一个简单的任务,想不到这个联想国的小公主果然是妖孽,不过没关系,他们还有最后的杀招!

    首领退后一步,然后从袖子里抽出一柄小小的短笛,然后放在嘴边呜呜的吹了起来,皇浦清平停下剑,皱眉看着那个人,虽然听不见他在吹什么,不过只见原本还围在她身边的杀手此刻却都有条不紊的全部退后,她握着剑,防备的看着那个首领,不管他玩什么,见招拆招吧!

    忽然她听见嗡嗡的声音,于是抬头远目,只见一群金黄色的云朵朝着这个方向飞来,她冷笑连连,夺命黄蜂吗?她暗暗的运着内力,只等那些黄蜂一到便杀个痛快!

    黄蜂到了面前,皇浦清平却临时的改变了主意,她利用内力在自己的周身筑了道气墙,那些蜜蜂于是只能在她的周围飞舞着却没有办法靠近她,于是那个原本透明的内力圈此刻却密密的附着蜜蜂然后变成了一个金色的大球!

    她在内力球里暗暗的做着手脚,哼,黑鸦帮的镇帮之宝吗?她倒要看看这些蜜蜂厉害,还是她的武功厉害。

    正这么想着,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好大的胆子,你们这是在造反吗?”然后就是刀剑撞击的声音,以及有谁在拼命的扑救着她的内力球,皇浦清平冷笑一声:“退后!”

    她猛地壮大自己的内力,顺便将囤积在体内的毒气运着那内力一起排了出来,那些蜜蜂纷纷的都从空中落下,颤抖着挥了挥翅膀便死了。

    凤目扫了扫那有些惊慌的首领,嫣然一笑:“想杀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她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抬头朝着自己的援兵看去:“南宫你来啦!”她舞了舞手里的剑然后灿然的露出八颗牙齿:“那些药材已经处理好了吗?”

    南宫逸风这才有些回过神,他刚刚来的时候以为皇浦清平已经被那些蜜蜂给杀了,可是当看见皇浦清平竟然什么都没有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竟然有点惊恐:“已经处理好了!”他回头看了看那个已经呆掉的黑鸦帮帮主:“我刚刚来的时候听人说有人在这里围攻一个紫发的姑娘,所以……”

    皇浦清平点点头:“对,看来有人不希望我继位,所以买凶杀人呢!”她朝着那个首领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不过这样的一个不安因素存在还是很不利于我们联想国的,不如,今日我就一起铲除了的好。”

    说完就朝着那首领飞了过去,长剑一挥,那还在发呆的首领便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割下了脑袋鲜血将后面的草地上都浸染红了,圆滚滚的脑袋还咕噜噜的滚了几下,一双眼睛圆滚滚的睁着,似乎怎么也不相信自己会就这样死掉一般。

    软剑上沾着的血渍一点点的朝着底下落去,一滴一滴,南宫逸风赶紧走到她身边:“你没事吧?”

    皇浦清平微微的抬头,看着那个男子:“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很多时候都控制不住自己呢!杀人的**,就那么喷涌而出,当我能够思考下来的时候,我已经杀了。”她握紧手里的软剑:“我知道练那个武功会着魔,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似乎在自责,南宫逸风揽住她的肩膀,安抚道:“傻瓜,这不怪你的,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练的什么武功,不过你的体内确实有很多的毒素,但是若是想要解掉那些毒素就必须先废了你的武功,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愿意的。”

    皇浦清平苦笑:“现在的我若是没有武功,那就跟一个蚂蚁一样,随时都会被捏死的,南宫,这样,若是以后我再有发狂的苗头,你就阻止我吧!”她不会想要废掉自己的武功,可是也不想再滥杀人,虽然很多时候她杀的人并没有杀错,可是若是一直任由这样的发展下去的话总会杀错人的。

    “好,以后我会陪你,会帮你想办法的!”南宫的目光阴冷的扫过那些杀手,这些人,都是这些人的错,那些毒素平时根本不会发作,都是他们逼着平儿,所以才会这样,现在平儿的心里一定很难受:“你先在一边休息一下,我来帮你杀!”

    皇浦清平却拉住他的手,目光灼灼:“不,若是罪孽,便沾染我一人可以了,你在这里看着,不要让任何人跑了!”若是让这些人传出去,不仅她的声誉会受损,恐怕就连联想国都要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动摇吧!

    南宫逸风有些感动的看着她:“不,若是下地狱,我便随你一起去,不离不弃!”他握起皇浦清平的空着的另一只手:“天上地下,不离不弃!”

    他们二人在这边交心,可苦了那些瑟瑟发抖的杀手,他们不是怕死,其实做他们这一行的,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可是,当他们亲眼看着这么惨烈的画面却忍不住的颤抖起来,那个人根本不是人,她杀人的手段简直比他们还要残忍,这个女人还是高贵的公主吗?她,她是妖魔吧?

    南宫逸风看见他们惊恐的模样,心里却有了另外的计划:“既然他们都已经怕了,不然我们接手这个杀手组织好吧?以后要是焚天回来了就交给他,毕竟这一行他比较熟悉哦!”

    皇浦清平回头看他,又扭头看了看那些瑟瑟发抖的杀手们,面上冷冷的,眼睛里却盛满了嘲讽:“这样的东西能有什么用,不如杀了来的痛快!”说完挥了挥手里的软剑,想要上前却被南宫逸风给拉住了:“平儿,注意你的想法!”

    皇浦清平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又开始想要杀人,她握紧拳,站住步子,转过身,不去看那些人:“你来处理!”她怕自己忍不住再去杀人。

    南宫逸风给那些剩下的杀手每人都喂下一颗药丸:“这个医仙谷特有的噬魂丸,你们吃下去之后不会对身体造成任何的影响,不过!”他掏出另一枚朱红色的药丸:“你们的那些药丸里都有一枚小虫蛊,而母蛊,在这里!”

    他的话说完那些杀手都纷纷的变了颜色噬魂股的名字他们自然是听过的,不过最令人恐惧的是若是有人吃了那母蛊,那么所有服用过噬魂股的人都会被那个母蛊死死的控制的。

    南宫逸风收起那枚母蛊,浅笑一声:“我会为你们找到一个合适的人做你们的蛊主的,不过在那之前我要你们帮我做一件事!”他将手里的长剑丢到了地上:“以你们的血起誓,终生侍奉皇浦公主,若有任何的违背便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浦清平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跪在地上的人,露出一个淡然的笑容:“这我到不需,不过你们要记住,以后黑鸦帮便是归我所管,以后有任何的风吹草动便来通知这位南宫公子,做的好本宫自然有赏,若不然,犹如此瓶!”

    她猛地将南宫逸风手里那个空瓶子夺了过来捏成了粉末状:“今日之事若是我听见半点风声,那么你们就等着去死吧!”

第七十四章:东方令杀人

    两人共乘着一匹马儿回到了营地,那哨兵见公主一身是血的进来都吓坏了,赶紧冲了下来:“公主,不,皇上,您这是怎么了?需要为您叫军医吗?”

    皇浦清平挥了挥手:“不用,擂台赛怎么样了?”按照时间,应该快结束了吧?

    哨兵忙低着脑袋说道:“小人没有离开过岗位,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好像听见有人喊打死人了!”他也好想去围观啊,可是职责所在,他不能走:“就在公主来之前,赵将军也来了,还带来了一大帮的人呢!”

    皇浦清平很快就估测到发生了什么,回头看了一眼南宫逸风,小声的说道:“应该是东方令杀了那个赵毅了,我们赶紧去!”南宫逸风脸色一白,若是说东方令的名字让他不舒服,那赵毅的名字就让他有些头疼。

    联想国赵将军唯一的儿子,竟然就死在这里,恐怕这件事不得善了吧,这个东方令简直就只会败事!

    皇浦清平干脆弃马用轻功在帐篷之上飞了起来,想到那赵家的人耳目如此聪慧,竟然这么快就接到了信息,而且那批杀手她丝毫都不怀疑肯定就是赵成勋的手笔,手里软剑一甩便伸了出来,她倒要看看,这联想国到底是谁说了算。

    高台的周围已经密密麻麻的围满了蓄势待发的士兵,一个个都手持着兵器戒备的看着那个倨傲的身影。

    皇浦清平脚点着那些士兵的脑袋跃到高台之上,目光飞快的扫视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然后露出一个冷漠的笑容:“这是怎么回事?”她的眼睛虽然在看着东方令,不过这话却是问营长的,以及,抱着赵毅尸体痛哭的赵成勋。

    营长见皇浦清平也是一身是血,有些肝颤:“皇上,您,您这是怎么了?”皇上不是只是出去散散心吗,怎么会散的一身血呢。

    赵子龙也担忧的看着皇浦清平,看她的模样应该是受到什么人的攻击了,不难想象那个发出这个命令的人是谁,目光纠结的看了一眼那正哭的伤心的男人,为了那个皇位,究竟这样值得吗?

    皇浦清平干巴巴的笑了一下:“没事,遇到几个不长眼的小毛贼,已经教训过他们了,告诉他们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这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赵毅死了?赵将军又怎么会来这里?”

    营长忙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是这样的,刚刚比武的时候东方平将赵毅生生打死,下官让赵子龙上去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您当时也不在,所以下官就派人请赵将军过来,您看……”

    皇浦清平继续看着东方令,声音冰冷:“那你们打算怎么办?”

    赵成勋此刻却从那悲伤里抬起头,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杀人自然是要偿命的,况且犬子还是大公主的驸马,这杀皇族的人,理应株连九族的!我要那东方家所有人都为我的毅儿陪葬!”

    皇浦清平终于转过头,冷笑着看着他:“九族?这倒是有趣了,我想问,这里是何地?”

    赵成勋不知皇浦清平脑子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于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这里是军营,怎么,难道在军营里杀人便可以逍遥法外了吗?”

    皇浦清平鄙夷的看了他一眼:“错,这里是比武的擂台,在比武之前我就说过,生死由命,技不如人被打死也活该!”她扭头看着营长:“我问你,比武的时候可曾听到那赵毅的呼救声?”

    营长抖抖索索的摇摇头:“没有,从头开始赵毅和东方平都很正常的在比武,只是后来赵毅忽然倒了下去……”他的声音在赵成勋的目光里变得越来越小,于是只好讷讷的低着脑袋,这公主和赵将军他可谁都得罪不起呢。

    “怎么,听皇上这话是想为那个小子辩驳了?”赵成勋站起身,一双虎目里饱含热泪,倒是比朝堂上有爱的多:“既然皇上说这里是擂台打死人不偿命,那么本将军倒要试试,这不偿命的打法,还希望皇上不要阻止。”

    皇浦清平抱着胸后退一步,然后伸出一只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请吧,只是本宫要提醒一下赵将军,若是您在这里败了,那么这么多双眼睛本宫可不能让每一个人都封了口呢。”若是他一个将军却败给了一个没什么名声的民间小卒,那么,赵家的名声倒是真的要丢光了呢。

    赵成勋瞪着眼睛看着皇浦清平,这算是一种威胁吗?哼,他抱拳:“那么还请皇上给小儿一个交代!”他倒要看看这个偏心的女人究竟想做什么。

    皇浦清平推了推手掌:“这个本宫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做呢,毕竟这是在比武的途中出现的意外,若是本宫执意的追责,也只会让大家伤心而已,毕竟我在比武之前就已经说了,是生是死要看天意的。”

    东方令却忽然单膝的跪了下来:“皇上一心为了草民,草民感激不尽,可是这杀害赵公子的罪名东方决计不会答应的,因为一直到最后赵公子都很健康,只是在下一个推手赵公子就跌倒在地上,然后军医来了就说赵公子已经死了。”

    他抬头恳切的看着赵成勋:“比武之前并没有人告诉草民这赵公子有宿疾啊,若是知道,草民自然不敢使全力和赵公子比武的。”

    赵成勋一口气憋在胸口,他忍不住的咆哮着喊了出来:“你才有宿疾,我们家毅儿一向身体健康,怎么好好的就会宿疾发作呢,一定是你动了手脚,竟然还在狡辩,不知死活,我要替毅儿报仇!”说着就夺了身边侍卫的长剑朝着东方令砍来。

    皇浦清平抬起手里的软剑就不急不忙的将他的剑给隔开了:“来人,赵将军伤心过了,赶紧扶回去休息,把太医给找过来,给这小赵将军验尸!”她冷冰冰的看着那个瞪着她的男子:“若是不放心赵将军你就在这里候着,等太医来了真相便能大白!”

    “好,我倒要看看你能玩什么花样!”赵成勋率先的做了下来,手里的长剑随意的丢到了地上,眼里丝毫没有之前的癫狂。

    皇浦清平转过身,扶起东方平,背对着他们眼里划过一丝赞赏,东方令也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然后继续讷讷的低着头站到了一边。皇浦清平站直了身子,朗声对高台下的人说道:“今日比武出现意外,虽然很为小赵将军的死感到惋惜,不过我也相信东方平,如今我们一起等着太医来验尸便能知晓真相。”

    “皇上英明!”对于皇浦清平的做法,所有的人都是赞同的,毕竟这一直都是赵家只手遮天,莫不说杀了赵毅,就算是杀了赵家的一条狗也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现在皇上竟然没有再偏袒赵家,甚至还请来太医检查,果然小公主比老黄上英明多了。

    皇浦清平回头看着赵成勋:“好了,在等太医的时候,不知将军能否允许本宫回去换身衣服呢!”她张开袖子:“本宫这身衣服怎么也看不下去吧?”她的衣服上沾染了许多的血渍,赵成勋暗暗的在心里诅咒,最好那些血都是她的,不过面子上却还是淡淡的。

    “既然这个皇上就先去换衣服好了,本将军在这里守着,其他人谁也不许离开!”他一双虎目狠狠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

    皇浦清平行了一个女子的礼节,便下去了,那营长也忙屁颠颠的跟在她身后:“前面有一个空的帐篷,若是皇上不嫌弃便去那里更衣好了!”皇浦清平站住脚步:“这事情估计一时半会也停不了,你去跟厨子准备,让士兵们先开饭吧,总不能让他们饿着。”

    营长的身子僵硬了一下,若是在高台上皇上说的每一句话都都作秀的嫌疑,那么现在的公主就是真的关心他们,这样的人,他想背叛都背叛不起来呢,赵家虽然一直统领着他们,可是他们内部其实斗的却十分的厉害,像他们这样帮派之外的人夹缝里求生存,真的很累,或许,这是一个新的转机。

    皇浦清平走了几步,发觉营长没有跟上,于是回头看了他一眼,凤目里依然没有什么表情,看着营长的眼里却分外的可亲:“下官这就嘱咐后勤去做,公主先去更衣吧!”

    “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变成那副模样,不过她要关心的事情太多了,这么一个人没有必要值得她过多的留恋的。

    回到帐篷之后,外面密密的站满了士兵,明着是为她守护,暗地里却是隔绝她和外界的通联,不过这又怎么难得住南宫逸风呢,他化装成一个小太监,随着那群宫人,将皇浦清平需要的衣服给送了进来,皇浦清平看了他一眼,默不作声。

    南宫逸风小声的说道:“皇上还有什么嘱咐的吗?”

    皇浦清平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随手指了指那换下来的衣服:“送回本宫的轿子里!”

    南宫逸风先人一步的接过那衣服,小心翼翼的退了下来:“是,奴才这就去!”对于他无理的举动,旁边的太监总管有些不高兴,不过却碍着皇上的面子不好发作,待会出去他倒要看看这个小太监究竟是跟着谁来的,实在是太没大没小。

    皇浦清平平静的看着他们:“你送衣服就好了,剩下的人伺候本宫更衣,顺便嘱咐厨房,本宫要沐浴!”她抬头了了一眼那个捧着衣服的南宫逸风:“小疯子,还不出去给本宫送衣服?”

    南宫逸风好想笑,想上前去揪一下那个小脸蛋,不过还是忍了下来:“奴才这就去。”

第七十五章:脱罪

    南宫逸风走了老远才偷偷的打开手心里的纸条:拦住太医,救东方。他大致的找了一个人了解了一下,于是赶紧换下太监的衣服,朝着外面跑去,平儿能这么想,那么赵家肯定也会这么想的,东方令的生死看上去好像就在太医的手里了呢。

    骑着马抄近路朝着那皇城的方向奔去,他猜的没错赵成勋自然不会放过东方令,所以在皇浦清平走了之后他也派出了心腹去跟那个太医通气,哼就算真的不是那个东方令杀的他也要东方令给他们家毅儿陪葬。

    可怜的太医刚刚出了太医院就被一伙蒙面人给截到一边,让他无论如何也要说待会那个死人是被打死的,然后刚出了城门就遇到一个看上去特别和善的青年男子,然后不知道他跟自己说了什么就走了。

    到了军营之后才知道原来是赵家的大公子被人给打死了,他有些忐忑的放下药箱朝着赵成勋抱了抱拳,然扭头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刚要蹲下,就听见一个太监尖锐的叫声:“皇上驾到!”

    他一个趔趄就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万岁!”他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为什么明明凶手就在面前可是赵将军却没有动手了,原来是在等自己呢。

    而召见他的诏书是皇上下的,就说明,皇上是想保这个新人,可是想到赵将军的手段,他决定违逆一下皇上,毕竟皇上的心地还算是比较善良的吧:“老奴这就给小赵将军检查。”

    皇浦清平换了一身新衣,她迈着步子走到老太医的身边站好:“辛苦太医了!”她半蹲下来,然后与老人家视线相平:“本宫希望能够听见的是一句实话,老太医可千万不要让本宫失望啊!”

    可怜的老太医一下子受了惊吓,这,这不是小公主吗?怎么会变成皇上了?他抬起头左右的看了看,皇上呢,不是说皇上来了吗?怎么只有小公主?目光落在皇浦清平身上龙的图腾,他终于死心了,现在这个小公主才是真的掌权者呢。

    赵成勋却有些不耐烦了:“你看什么看,赶紧给我们家毅儿检查,若是有一丝的隐瞒,本将军诛你九族!”

    皇浦清平好笑的看着赵成勋:“将军倒是忘了,这能诛九族的只有本宫有这个权限哦!”这个人还真当自己是皇上呢,诛九族?若不是顾着赵子龙她早就诛了他九族:“当然,赵将军在朝廷上一言九鼎,若是有这个必要本宫自然会满足赵将军的需求的。”

    赵成勋厌恶看了一眼皇浦清平,没有说话,皇浦清平却故意的坐到他身边,暧昧的看着他:“怎么,赵将军没有话说了?”

    赵成勋扭头不去看她,小丫头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能耐呢,他拧眉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年轻男子,其实毅儿并不像他,他最欣赏的还是子龙,可是子龙却对他的所作所为不能理解,他不是真的怕夫人,只是觉得自己亏欠她,而且若是真的成为赵家的孩子也不一定会好。

    可是毅儿的死,他却不能原谅,毕竟,这个孩子也是从小跟着他的,虽然没有子龙那么能干,可是,却总算跟他父子这么多年。

    皇浦清平敲着腿,她既然交给了南宫逸风就对他有信心,再说了,就算南宫和这个老家伙错过了,不过也没有什么关系,她还有其他法子,一只手撑着下巴,身子微微倾斜着靠在矮桌上,这样的话身子无意就和赵成勋有些接近了。

    大家所有人的目光都关注那个太医,因为大家都会赵毅的死因很好奇,皇浦清平却有些无聊的扭头,结果正好看见赵成勋的侧脸,刀削斧劈一般,五官深刻倒不像亚洲人这么的平板,好看的很。

    长长的睫毛上翘,简直比姑娘还要好看些,若是在现代恐怕会是一个大明星吧,长成这样,唔,皮肤也好好啊,看上去白白的,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她忽然被自己那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一跳,自己竟然对这个死对头产生了旖念?

    赵成勋也接收到皇浦清平的目光,猛地回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容颜,心里剧烈的跳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嫌恶的表情,继续看那个太医诊治,心里却忍不住的感慨那个小丫头还真有些魅惑人的资本呢。

    太医检查了之后起身,对着皇浦清平行了礼,然后看着赵成勋说道:“赵公子只是……”他忽然脑袋空白了一下,然后当他回过神之后就看见赵成勋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于是有些疑惑:“将军,还有什么疑问吗?”

    皇浦清平却率先起身,然后抬抬手:“行了,你下去吧,结果我和赵将军知道就行了,你赶紧会太医院吧!”

    赵成勋的表情不怎么好看,皇浦清平得意的勾起嘴角:“好了,既然太医都已经诊断出赵公子只是因为每日虚耗过多导致身体空虚罢了,那么东方平就没有杀人一说法,所以这场比赛自然是有用的,赵将军您看我这么判行吗?”

    赵成勋恶狠狠的看着皇浦清平,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生吞活剥吃到肚子里,他站起来冲着那群木讷的侍卫喊道:“怎么还呆站着,请公子回家!”说完就大步流星的朝着台子下面走去,皇浦清平不忘在后面大声的说道:“赵将军你可要节哀顺变啊!”

    赵成勋带着赵家的人走了之后,皇浦清平得意的走到赵子龙和东方令的身边,举起他们的手:“既然这样,那我就宣布这二位就是我们联想国的左右标营将军,日后率军讨伐圣金的重任就交给二位了!”

    她从矮桌上将两块虎符拿起来交给赵子龙和东方令,得意的说道:“今后二位可就是我们联想国的栋梁之才,希望二位不要辜负本宫的希望,保家卫国才是男子汉应该做的事情。”

    赵子龙情绪复杂的看着手里的那块虎符,就是这个玩意,他一直想要却没有机会得到的,如今真的拿到手里,却没有了一开始的激动,默默的跪了下来:“赵子龙誓死效忠联想国!”有了这个,娘亲就会快乐些吧?

    东方令倒是没有什么感觉,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皇浦清平,只要她高兴,他做什么都愿意的,而事实证明,他没做错,你看,这皇浦清平明显是在维护他呀,他慢慢的也跪了下来:“东方平誓死效忠皇上!”

    皇浦清平一手一个将两人从地上抬了起来,她先看着赵子龙,小声的说道:“待会你就回家吧,在这里一住就是一个月,你娘一定很想你,我会让营长帮你准备,放心,该有的风光我绝对不会少你。”

    赵子龙看着皇浦清平,以三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我不知道是该庆幸认识你,若不是你我现在依然只是一个小混混,每天游荡在街头,是你帮助我达成自己的梦想,可是也是你让我亲眼看见自己的哥哥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皇上,我有些迷茫。”

    皇浦清平松开他的手,露出一个浅浅的笑:“不管是幸运还是悲哀,我们都已经紧紧的拴在一条绳子上了,你说你迷惘,我便给你时间让你清醒,什么时候你醒了,来找我,这虎符,我随时给你。”

    她从他手里拿走虎符却没有让别人看见,脸上依然笑意盈盈:“你以为在站的这么高会很轻松吗?你知道,你父亲想我死,独孤遗恨想我死,甚至你嫂嫂也想我死,这天下想我死的人那么多可是,我却活了下,活的比之前还要精彩,因为生命是自己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东方令收回自己的手抱着胸,一脸小痞子一般的笑容:“没事,清平以后有我保护,就算赵兄想做一个缩头乌龟我也不会意外的,男人太过软弱真的会死的很惨的,尤其是面对着自己想要的却没有那个胆子去要,多可怜啊。”

    皇浦清平好笑的白了他一眼:“你倒是清楚!”这个人倒是很懂人心:“那以后你就要替我多担待有些了,我会努力将军权给你夺回来的,这联想国姓的是皇浦而不是照!”她这话也有说给赵子龙听的,赵家再怎么昌盛也都是皇浦家给的,想取而代之,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耐。

    “我知道了,等我什么时候想通了便去找你,毕竟我身上流的还是赵家的血液呢!”赵子龙努力的挤出一个笑容:“我一定会尽快的去要回我的令牌的,东方兄弟到时候可别欺负我哦!”

    皇浦清平重新将手覆在他的手上:“这是进宫的牌子,有事拿着这个找我!”说完就转身,对着台下那久候的士兵笑道:“有人觉得既然这将军都已经选出来了,是不是就没你们什么事了?我告诉你们错了!”

    她的手指划过在场的所有人:“不想当将军的士兵都不是好的士兵,记得昨日有人说的那句话吗?‘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贵族这是什么?只是一种世俗的东西,只要你们努力了,就有机会获得封赏,还怕那些东西没有吗?”

    她对着大家大笑起来:“现在时局**,正是大家报效祖国的好机会,我承诺大家,只等那战乱一定,该封赏的本宫一个都不会少!”

    “吾皇万岁万万岁……”那些受了蛊惑的士兵纷纷都跪了下来,此刻不分什么士族还是平民,大家的脑海里都只有一句话,报效祖国,换取功名。

第七十六章:赵成勋的秘密?1

    回到皇宫里,皇浦清平得意的跟老皇帝说了这件事:“父皇,你觉得我做的好不好?”老皇帝的目光却在那东方令,南宫逸风二人的身上转来转去,这两个男人都很不错呢,年少英俊又很有作为,要给女儿留下。

    纳兰希倒是露出一个很可惜的表情:“早知道我也应该去的,清平当时一定很威风吧?”

    皇浦清平耸耸肩,大口的吃着饭:“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对了你怎么到了联想来的啊?你上次说要找药找齐了吗?”她记得三年前他就在找什么药的,不知道三年的时间找齐了没唉。

    纳兰希点点头:“当年姐姐嫁给了圣金的国主却没有受到好的对待,所以客死圣金皇宫,父皇一怒之下便想要挥军,可是圣金说要派一个公主过来和亲,然后父皇考虑到大陆和平不容易,就勉强答应了,结果那公主竟然也是一个刺客,杀了我哥哥……”

    皇浦清平不停的给东方令和南宫逸风添菜,自己也吃的不亦乐乎,打赢了赵成勋真的好开心:“所以我们才不得不出军的。”

    皇浦清平露出一个笑:“好啦好啦,既然药收集齐了就好啦,还有什么不开心呢?对了,你还没回答我你到联想来做什么呢?”她好奇的看着纳兰希,和白日里那个成熟稳重的女皇一点都不像。

    纳兰希此时的目光却落在南宫逸风的身上:“我是来找医仙谷的南宫先生的!”他忽然起身对着南宫逸风一作揖:“还请南宫公子替在下炼制这枚救命的丹药,纳兰希感激不尽!”

    南宫逸风此时的表情却不怎么轻松:“你要练的是什么?难道是那个?”他声音有些干硬:“你竟然能凑齐那么多稀世的药材?”

    “我只是不想二姐死而已,所以无论如何还请南宫先生救命!”纳兰希走到南宫逸风是身边单膝的跪下来:“只要南宫公子能够帮希完成这个愿望,以后希就是为南宫公子而活!”

    皇浦清平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为了一个死人能做到这样的地步,可是既然是南宫为难她也不想多做什么来干预他,于是默不作声的趴着饭。

    老皇帝忽然说道:“对了,晚上你代替我去赵府上吊念一下那个死掉的某个人啊!”

    “啊?”皇浦清平很郁闷,咬着筷子:“可是这个时候让我去会不会被人秒杀掉啊?不然我就直接派人送点东西好了,爹啊,你可千万不能这样害我啊!”

    老皇帝白了她一眼:“你看看人家纳兰家的人多么的团结友爱,你就那两个姐姐都不能好好相处吗?”真是的,都不知道他怎么生出这样的东西呢。

    皇浦清平耸耸肩:“那就去呗,我还不信他们敢怎么的我!”不就是女人的哀嚎么,她无视好了哼。

    晚上换了一个悲戚一点的妆容,南宫和东方都留了下来,她带着几个太监宫女便摇摇晃晃的去了,说真的,真不想看见大姐那哀怨的脸,不过,她眼珠子转了转:“其实看看也蛮好的啊,哼,叫她平时都看不起自己的。”

    到了赵府之后,果然是一片素白,皇浦清平小心肝有些颤了,据说大姐已经哭晕了,而大夫人也不能见客,就连那身子骨倍儿硬朗的赵将军也在自己的院子里没有出来,管家尴尬的看着皇浦清平:“皇上,请您见谅。”

    皇浦清平嘱咐那些宫女太监将东西交给那个管家,自己问了路便去找赵成勋谈谈,好吧,她真的不是想看那个人哭的样子,真的不是哦!

    赵成勋和夫人分房睡了很久了,而且他的院子一般不许人进的,皇浦清平在门口探了探脑袋,真空荡,院子里除了一棵树一个石桌竟然什么都没有,不过那个树倒是奇怪,开着白色的小花,她还从来没有见过呢。

    仰着脖子走到树下,皇浦清平试图看清那些花儿,幽幽的香味让她觉得很舒服,于是闭上眼睛,改天把这棵树给搬到她的大云殿去,真不错。

    “谁在外面,不知道这里不许人进吗?”赵成勋的声音从屋子里威严的传了出来,皇浦清平倒不觉得害怕,只是心里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心跳也开始变快:“哦,这联想国还有本宫去不了的地方吗?”

    她推门进去,却发现赵成勋竟然将自己泡在木桶里,裸着身子,皇浦清平忍不住笑了起来:“哟,这是在闹哪样啊?”她顺手就关上了门,坐到凳子上:“将军伤心过了,所以再自虐吗?”她眼尖的看出那木桶里装的可都是冰块啊。

    赵成勋似乎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公主怎么会来了,本将军不舒服,还请公主速速离去!”他闭着眼睛,不去看任何人,额头上却密密的出了一层的薄汗。

    皇浦清平偏不如意,于是一阵风搬到略到他的身边,刻意在他耳边小声的说道:“怎么,难道是将军害羞了?”她忽然说不出话了,因为他竟然发现,赵成勋根本不是半裸而是全裸的啊,她的脸刷的就红了起来,这个人,还真大方啊。

    赵成勋这倒不闭眼了,反而是睁开眼睛扭头,一双虎目此刻充满了**:“公主看见了?”他忽然低笑起来:“就算这样也不愿意走?”

    皇浦清平瞪着眼睛看着他:“这有什么,本公主什么没经历过!”她忽然抱着他的头就开始啃他的嘴唇,两唇相接的时候两个人都忍不住的松了口气,仿佛一切禁忌都已经被打开了。

    赵成勋两只粗壮的隔壁将那娇小的公主给带进那木桶,冰块的刺激让皇浦清平此刻有些清醒,她离开赵成勋的怀抱,一缕晶莹的唾液沟通着两个人。

    赵成勋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怎么,清醒了吗?”他呼吸有些急促:“还敢不敢?”这个死丫头竟然在这个时候出现,还大言不惭,若是她敢说敢,他一定会教训的她不敢!

    皇浦清平呼吸急促,发育的很好的胸脯紧紧的贴着赵成勋,她这辈子还没服输过呢:“敢什么?我这就要好好的教训你!”哼,臭男人一直看不起她,她倒要给他一点教训:“看最后谁输!”

    她低下脑袋,去含住那胸口的小樱桃,上次和焚天这么做的时候焚天就受不了,哼,她就不信这个大叔她弄不过他!

    赵成勋被那小兽一般的动作给引的闷哼一声,双手不规矩的在她的身上游走:“我给过你机会,你不珍惜,下面的,你哭也不会让你走了!”死丫头,他就不信自己会一直的被她吃的死死的,哼。

    皇浦清平长发覆盖在那冰块之上,身子极热,可是周围的环境却极冷,冰火的双重刺激让她忍不住的哼了出来:“看谁哭!”一双手在那精壮的身躯上游走,终于可以摸到了,皇浦清平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还知道他的弱点在哪里。

    赵成勋闷哼一声,这丫头难道真的已经不是雏了?可是她其他的动作都还很生疏,但是对男人身体的结构却很了解嘛!他三下五除二的将皇浦清平身上的衣服都给解开,两只手捏着她胸前的凶器:“发育的很好嘛!”

    “你的也不错!”皇浦清平不知羞耻的揉搓着那巨大,身子好空虚的感觉:“进来吧,难受……”不知为什么,她竟然这么快就有感觉了,脑袋里唯一的一丝清明提醒她有什么不对劲,可是身体上巨大的快感却让她抛弃了一切:“我要……”

    看着那原本很强悍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娇吟,赵成勋忍不住的觉得很有快感,这是这么多年都没有过的感觉,他抱着那娇小的身躯往身上坐去:“待会再换地方,先给你解解馋……”洞口很小,可是却真的没有任何的阻碍。

    虎目里划过一丝不高兴,究竟是什么人,夺走了她的第一次?皇浦清平却舒爽了,她抱住赵成勋的脖子:“唔,舒服了,你好厉害……好舒服,骨头都软了。”她的脖子软软的挂在他的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因为冰块的降温而有了那种冰肌玉骨的感觉。

    赵成勋将她的脑袋碰到自己面前,亲了起来,舌头凶狠的朝着里面探了过去:“不管你之前跟了谁,此刻你是我的,说,你是我的!”他会让她记住,谁才是最好的!

    皇浦清平偏偏不如他的意,她瞪着一双没有什么魄力的眼睛,娇声道:“错,你是我的!”她摇了摇身子,然后还调皮的夹紧一下,惹的赵成勋闷哼一声:“哈哈,缴械不杀!”

    “小妖精,还造反了!”赵成勋猛地就站了起来,两具光裸裸的身子就那么暴露在空气里,他托着皇浦清平走出那木桶:“不好好教训你,我就不姓赵了!”因为走路的缘故,两具身体不断的接触碰撞着,皇浦清平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啊,忍不住的抱着赵成勋的脖子娇喘嘘嘘。

    赵成勋也明显发现了这个事实,于是他故意到床上,而是抱着她站在墙边,一手抬高她的腿,身体不断的冲刺着。

    皇浦清平一边舒服,一边忍不住的直哭,也不知道哭什么,只是胡乱的说着胡话,这倒是取悦了赵成勋:“说,你是我的!”

    皇浦清平却死活不开口,赵成勋忍不住就加快速度,死丫头,看他不好好教训她,皇浦清平于是忽然叫了一声,就晕了过去,赵成勋则又拼命的刺了几下才闷哼着将子孙后代洒进那个年轻的身躯里。

第七十七章:赵成勋的秘密?2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皇浦清平觉得自己浑身都好像被人拆散了一样,裸露在空气里的皮肤敏锐的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伸出一只胳膊压在自己的脑袋上,宿醉和纵欲过度的第二天都不会有好感觉。

    被子下的身子依然是裸着的,皮肤与被子摩擦产生一种异样的快感,这是在之前从未有过的感觉,呼吸间还有那个男人身上的余味,身体里的某种因子又开始在叫嚣了,不过她还是理智的坐起身子,开始将那被捡到床头的肚兜给穿上。

    “一大早就听说你要木工,怎么,现在觉得毅儿死了,你连这棵树都不需要了吗?”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皇浦清平好奇的裹着里衣赤着脚就朝着门口走去,她真的只是好奇,而已。

    木门是半掩着的,透过那细缝,皇浦清平看见同样披着外衣的赵成勋,他背对着房子,所以只能看见一个大概的背影,天色还不算太早,几个家人提着灯笼小心翼翼的站在一边,然后还有一个长的很老成的妇人站在他的面前,看衣料估计是他的妻子吧。

    想到这个可能,皇浦清平忍不住的扁扁嘴,长的也不怎么出彩嘛,凭什么赵成勋就对她这么死心塌地呢。

    赵夫人见赵成勋没有任何反映,于是忍不住的提高声音:“赵成勋,赵家还没有倒,你现在这幅模样是想怎样,难道你真的……”她警觉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对着那几个家人喊道:“你们都退到院子外面,我有话要和老爷说!”

    “是……”家人们忙谨慎的退后,还有一个比较贴心的家人留下了一盏灯笼,烛火的光芒在风中摇曳,那么的单薄。

    赵夫人刻意压低着声音,冷笑:“你真的就打算将那赵家的小杂种给带回来吗?我告诉你赵成勋,你别以为毅儿死了我就会放弃,赵家一切是我牺牲这么多年守来的,我绝对不会交给那个小杂种的。”

    赵成勋的声音冷漠的通过风传来:“赵子龙是我的孩子,也是我现在唯一的孩子,你不要再想了。”他顿了顿,然后声音略略的缓了缓:“我知道这些年都是我亏欠你的,现在赵家已经快要失势了,你想要什么,只要我有能力我就都给你。”

    “我不要不要!”赵夫人有些失态的大声尖叫着:“你有能力,你现在连这棵树都砍了,你还想怎么样,赵成勋,我上辈子是欠了你多少你现在这样对我!”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成勋,我们再种一棵树好不好,它总会开花的。”

    赵成勋轻微的摇摇头,声音有些飘摇:“有些事情,一次就够了!”他的声音依然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浦清平站在门缝里,看着那倒地的大树觉得有些奇怪,昨天还开的很好的花此刻却都已经飘零光了,她忽然意识到什么,昨天那些花香?她将目光落在赵成勋的身上,昨天她就觉得奇怪,原来竟然是那些花香有催情的作用?

    “不够不够!”赵夫人哭着抱着他的身子:“我们结婚这么多年,可是有夫妻之实却没有几次,大师说你可以用这花香刺激你,呜呜,我好不容易有了毅儿,好不容易有了活下去的希望,成勋,求求你,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赵成勋任由她趴着自己的身子,他目光放空看着远方:“我真的已经累了,子华,放过我也放过自己吧!”他们就好像两棵纠缠在一起的藤蔓,这么多年,也算是可以解开了吧:“我已经老了……”

    “不,我绝对不会放弃的,成勋,我决不放弃,就算没有花香,你也会重新找回男人的雄风的,对不对?”她惊慌失措的冲出了院子,然后就听见外面的家人惊讶的声音:“夫人,你怎么了?”

    皇浦清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开门,为什么会毫无顾忌的从后面抱住那个男人,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难受:“你不会一直这样的。”她将脸贴在他的背上:“你看,我们昨天很快乐对不对,今天,你也可以的。”

    她仰起脖子,踮着脚将嘴唇凑近他的耳聒:“我真的很喜欢,你还会满足我的,对吗?”她的手好像小蛇一样滑进赵成勋的内衫里,去揉捏那两颗小珍珠:“她是在骗我的对不对?”她不能相信,这个男人只能一辈子做一个性无能的男人。

    赵成勋的声音很淡漠:“你以为为什么这么多年我就只有毅儿一个儿子吗?”他任由那只小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心里忍不住的发出悲哀的痛:“其实夫人这么多年为我背负那么负面的评价,是我对不起她。”

    清晨的阳光还未升起,院落里依然是一片漆黑,赵成勋的身子挺拔的就好像一个坐标,皇浦清平不管不顾的将手从他的腹部探了下去:“别告诉我昨天晚上那个不知节制的人只是我的臆想,别告诉我那个说要征服的人只是我的幻想……”

    手掌里,昨夜的巨大此刻却软绵绵的,皇浦清平不停的揉戳着,试图激起赵成勋的一点点感觉,可是没有,他的脸上始终是一派的平静,甚至连声音都没有任何的变化:“公主,你这是何苦呢。”

    若是说昨夜只是那风情花的催化,那么现在呢,她这么对自己又是该怎么解释,其实按照两个人的身份,她应该嘲讽着然后傲然的离去吧,不知为什么,一想到那样的结局,他竟然会有些心痛的抽搐。

    “何苦?我就喜欢!”她忽然单跪下身子,一把扯掉赵成勋裤子,将自己的面容贴了上去,轻启朱唇包含住那软绵绵的东西,舌尖不停的刮着那细软的玩意,两只手则虔诚的揉捏着两旁的软物。

    赵成勋从没有想到一个高高在上的公主竟然会为自己做出这样的动作,看着那个一脸认真的女子,他忍不住的有些动容,皇浦清平,你这又是何苦呢。

    皇浦清平抬头,露出湿漉漉的眼神,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也想想办法嘛……”她用了小女儿的口吻,撒着娇,因为从上向下的缘故,可以清晰的看见两个半球晃动,可是赵成勋虽然心里有感觉,但是身子确实挺不起来。

    皇浦清平受不了了,她一把将赵成勋给拉进屋子里:“看我怎么调教你!”她让赵成勋坐在床上,自己则衣衫半解,连内裤都解了,只不过却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一个外衫,她依然选择将头埋在他的两股之间。

    赵成勋看着那个淡紫色的脑袋,心里很柔软:“公主,像昨夜那样的恣意,成勋这一辈子就够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有那么一个机会可以像昨夜那样放纵,可是皇浦清平却不答应,她抬起满脸的潮红,娇喘嘘嘘:“可是人家想要嘛……”

    她将赵成勋的鞋子脱了,然后将他的脚移到自己的身下,因为没有穿内裤,所以赵成勋的脚毫无阻碍的就触碰到那少女的禁地。

    皇浦清平闷哼着tian着那依然没有什么劲儿的玩意:“你看,人家都湿了……”赵成勋的脚指头果然碰到湿漉漉的液体,皇浦清平的呼吸急促的不行:“你的脚再往里点嘛,唔……”她干脆自己动着身子,奈何实在不行,再怎么磨也深入不了,于是她都要哭了出来。

    “求求你了……”她敞开着胸怀,重新的坐到赵成勋的身上,湿漉漉的下身不停的磨妍着那海绵体:“进来好不好……”

    也不知道磨了多久,皇浦清平觉得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她抓着赵成勋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你进去看看嘛……啊……”因为异物的进入,皇浦清平总算是有些松软了,她咬着赵成勋的耳朵,吹着气:“还不够还不够呢……”

    赵成勋的额头也终于出了一些冷汗,他内心骚动,好想,好想像昨夜那样的,征服身上这个不知死活的少女,让她在自己的身下吟唱,膜拜自己,皇浦清平忽然说道:“大叔,进来嘛,我觉得你可以了哦……”说着两只手扶着赵成勋那似乎有些活力的玩意朝着自己体内送了进去。

    赵成勋惊讶的看着自己的下体果然有些挺立呢,皇浦清平在耳边鼓励道:“就是这样,大叔,做的很棒,就这样,用你棍子,教训我这个小丫头好不好!”她自己身体动来动去获取最大的快感:“大叔的武器是清平见过最好的,大叔你怎么这么会做的啊!”

    赵成勋也开始有感觉了,他闷哼着抬着身子:“我自从发现了这个问题之后就试图用很多方法来刺激自己,那些春宫图春色小说自然也看的不少,哼,虽然见习的机会没有,不过,今天,倒要你见识见识。”

    “好,大叔你就好好教训清平,教训死清平,啊……”皇浦清平觉得昨夜那个金枪不倒的男子又回来了:“唔,快点快点,里面难受,大叔你快点,再深点深点啦……”她不满足的咬着赵成勋的肩膀:“还要,还要……”

    赵成勋也是越来越又感觉,于是将皇浦清平放倒在床上,提枪上去:“给你给你,都给你,小丫头,让你吃饱饱的。”

第八十一章:分离

    赵成勋带着赵子龙去戍守边疆的事情第二天便在朝堂之上掀起了轩然大波,毕竟赵家一向作为联想国的首领这么多年,结果这小公主刚刚上手先是逼死了赵家唯一的血脉,现在竟然又将赵将军发配到了边疆,这样雷霆的手段让不少人暗暗地担忧。

    虽然在朝堂上赵成勋一再的说自己是自愿的,而皇浦清平也确实表现出自己的挽留之心,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去边疆确实是赵家翻身的唯一机会了。

    只是对于那无辜的赵子龙大家都不是很能理解,毕竟他是皇浦清平之前一直很看中的人才,那东方平已经接了虎符入朝为官,而这选秀的另一位人才却跟着赵将军一起去了边塞,简直让人觉得奇怪。

    后来有人踢破其实赵子龙是赵成勋另一个私生子之后这份诏令便得到了合理的解释,看看这新皇的手段,不仅让赵成勋一世爬不起来,甚至连唯一仅存的血脉都要赶走拔起,简直是手段残忍啊。

    皇浦清平的心情这几日一直都不怎么好,亲手送走喜欢的人是多么难受的一件事,而最让她心情烦躁的就是皇浦梦那个大肚子,没事就跑到她这里来哭诉,非要让她手下留情,天知道她根本不想让他们走。

    半夜,皇浦清平偷偷的潜出房间,东方令远远的坐在房顶上,看着那娇俏的身影鬼魅一般,他嘴角噙着笑:“我倒是不知道清平竟然那么迷恋那个老男人,他有什么好的?”口中的酒仿佛被人加了黄连一般苦涩。

    焚天的表情也不怎么好看,他一直都很希望有一份可以专属自己的感情,可是,现在不仅要和身边的两个男人分享,甚至还要眼睁睁的看着她半夜去私会他人,心里的苦涩简直是难以启齿。

    南宫逸风到时看的很开,他给自己切了一片水果,露出一个很平淡的笑容:“我们只能期望这一走赵成勋不要回来了,但是”他将目光投向东方令,带有警告的看着他:“若是赵成勋此番出去有任何闪失,平儿绝对会将这一切冠到我们的头上的。”

    东方令焦躁的将手里的酒樽捏成粉末:“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们愿意让那个大叔和我们一起吗?”他瞪着那白花花的月亮:“反正我是不愿意的。”

    南宫逸风也抛下那清淡的神色,换上一种眉头不展的笑:“我也不想露出这样的表情啊,只是我真的不想再给她增添任何的烦恼了,我不想她难过,所以就算是我再痛苦我也只想给她一个温柔的笑。”

    焚天也终于开了口:“其实从一开始的痛苦,我觉得自己已经经历了天堂地狱吧,不过南宫说的话我不反对,谁规定只有男人能三妻四妾,清平毕竟是国主,她以后会有很多的孩子,若是不是我们,还会有其他人。”

    东方令目光里划过一个狠色:“她还敢沾花惹草我就废了她!”说完之后又很快的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误,于是叹气:“怎么废呢,我甚至连她流泪都觉得是对我的惩罚,呵……”他随意的倒在房顶上:“我们不用跟过去吗?”

    “不用,那些人应该暂时还过不来!”焚天闭上眼睛,打哑谜一般的说道。

    皇浦清平借着月色踏进那个孤零零的院子,因为她的关系所以赵家败落的很快,赵夫人也回了娘家,所以皇浦清平一路进去,几乎都没有看见什么人。

    揭开那房顶的瓦,赵成勋正在泡脚,屋里并没有其他人,于是她翻身从窗子冲了进去,赵成勋似乎对于她的到来并没有什么惊讶,依然不紧不慢的擦干脚,然后将擦脚布给丢在盆里:“舍不得?”

    皇浦清平嘟着嘴,两泡眼泪憋在眼眶里冲上去抱住他:“你要回来,一定要回来!”她将下巴搁到他的肩膀上:“我不管其他人的想法,我就是要你!”说着两只爪子就不安分的朝着赵成勋的身上摸索去。

    赵成勋含笑着任由她替自己宽衣解带,然后送上自己的香吻:“你要好好的乖乖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守住边疆的。”

    皇浦清平用着蛮力朝着他怀里腻歪去,一只爪子朝着下身探去:“还会起来吗?怎么还是软绵绵的啊,好可爱……”她凑着嘴巴去吻赵成勋的下巴:“我会努力让它起来的,小勋勋哦……”说着尖锐的指甲扣了一下那端头。

    赵成勋忍不住闷哼一声,隐约的有些发热,他一手托住皇浦清平的小屁股往上提了提,上好的丝绸非常的滑顺手感非常的好,皇浦清平则用空着的那只手领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衣服里:“不许偷懒嘛……”

    不知为什么,好像和赵成勋在一起很容易动情,没一会,皇浦清平的下面就已经湿了,她跪起身子,费力的脱掉自己的底裤,然后将自己湿答答的下身对着那依然软绵绵的海参:“给这个失水的小海参浇点水。”

    赵成勋忍不住的笑了出来:“丫头你怎么会这么多歪门邪道啊!”若不是第一次感觉到她的生僻,他真的要怀疑这是一个身经百战的银娃了。

    “跟着你无师自通啊!”皇浦清平闷哼着,抓着他的手往里面伸:“你帮帮忙嘛……”赵成勋那还没有来及褪干净的裤子此刻都快被皇浦清平的水给湿了,于是他猛地将她翻倒在床上:“那些宝贝水水别lang费了,就请皇上赏给微臣吧。”

    说着就将头凑到她的身下,吸允那花蕊,皇浦清平哪里经过这样的折腾,于是猛地一扭身子:“唔……”身下忽然被人热乎乎的含住,皇浦清平只觉得体内的热流涌动的更快了,而身子也不自觉的挺起腰,好让他吸允的更加深刻:“啊……”

    赵成勋故意伸出舌头tian舐着那娇嫩的花心,皇浦清平捏着身下的被单无力的任由赵成勋在自己身上玩弄,**不断的攀升着。

    赵成勋分开她的腿,然后将自己那不知何时已经挺立的小勋勋朝着里面探送过去,皇浦清平的**得到满足顿时满意的松了口气,赵成勋扶着她的腰让她坐起来,然后两个人面对着面。

    二人上身的外衣都还算完整,不过身下此时却做着那苟且之事,皇浦清平一边喘息着一边低着头看着身下二人的连接,然后虽然随着他的进出而呻吟:“小勋勋好棒,啊,将军,你也好厉害……”

    赵成勋低下脑袋狠狠的咬着那白玉峰上的红樱桃:“那是自然的,虽然没有实践,不过对于这些本将军研究的可深了。”他一手扶着皇浦清平的腰,一边大力的挺进:“若是有可能,替我生个孩子吧!”他忽然在皇浦清平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皇浦清平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她怔仲的看着赵成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前世的自己因为特殊职业不能有爱情甚至家庭,而自己穿越到了这里之后一直努力的把自己当作孩子来对待的,十六岁的孩子,适合要给孩子吗?

    赵成勋将她的沉默看在眼里,心里有些痛,她果然还只是一个孩子,于是努力的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若是清平暂时没有打算也没问题啊!”毕竟自己和她或许只有这几次的姻缘,离开之后,她还会记得自己吗?

    “谁说的!”皇浦清平瞪着眼睛看着他:“只要你有能力,我就给你生啊!”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你看你行不行呢?”说着调皮的动着身子。

    赵成勋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暗色,将她轻轻的放倒在床榻之上:“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好好表现实在对不起你了!”他将那已经松松垮垮的衣服给干脆全部扯了下来,然后一掌将那帐幔给放了下来。

    夜还很长,院落之外,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石桌孤零零的站着,天空之上。

    第二日,赵成勋和赵子龙骑着高头大马带着部队浩浩荡荡的朝着皇城之外慢慢的离去,而皇浦清平却宣称自己身体不舒服并没有送行,于是那已经退位的老皇帝只好披着黄袍坐在龙辇之上恭送那伟大的赵将军。

    大臣们都纷纷猜测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若是说按照现任皇帝的意思,赵家应该是完全被嫌弃了,先是夺了兵权然后又打发去了边疆,甚至连这最后一面她都不来送的,赵家败落那就应该是迟早的事情,可是看老皇帝的举动又很迷惑了。

    而此时对外宣病的皇浦清平却百无聊赖的蹲在地上数蚂蚁,她抬头看了一眼焚天,又扭头看了看南宫逸风,最后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人家都已经走远了,你们可以让我起来了吧?”

    东方令说话一向是含酸带醋的:“怎么,昨天背着我们出去私会,现在还想来个十里相送吗?”他一手叉腰,十足的泼妇相:“皇浦清平,你别太过分啊!”

    皇浦清平刚想站起来说话,南宫逸风的声音就冷冷的飘了过来:“我们许你起来了吗?蹲着!”他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瞟了一眼焚天:“昨天某人可是为了等你淋了露水结果伤口发炎了哟……”

    皇浦清平罪孽深重的扭头看着那个板着脸的男子:“呜呜,我知道错了啦……”从早上回来被活逮,她就一直被迫蹲到现在,呜呜,好可怜的,不过现在三个人合伙起来一起欺负她,她都没有办法反抗啦。

第八十二章:册封皇妃

    趁着她低头的时候,三个男人迅速的在空中做了一个短暂的眼神交流,然后焚天点点头,东方令也接到指示,南宫逸风端起茶杯遮住自己上翘的嘴角:“东方,让平儿起来了吧,蹲这么久,应该很不舒服吧?”

    东方令哼了一声,转过脸:“她不舒服,我还难受呢,我是那么的喜欢她,可是结果呢,得到了什么?”他说道最后竟然隐约的有点哽咽的意味,肩膀也微微的耸动:“我知道,清平不喜欢束缚,我也从未想过要束缚她,可是……”

    南宫逸风上前扶起那个双脚已经麻木的女子,温柔的说道:“平儿你要理解东方,他一向是随性的人,可是为了你,他什么都抛弃了,现在的他什么都没有,也难怪他会这么紧张你喜欢别人。”

    他叹了口气:“其实有时候觉得东方和焚天都很可怜,若是你不要他们了,他们真的就没有地方可去了,焚天为了你叛出东郡南楼,而东方则离开死亡迷谷,你是他们的天,所以……”他欲言又止,脸上的神色忧伤的可以滴出水来。

    皇浦清平这才意识到为何这焚天和东方令为何会这样,于是心里也慢慢的柔软下来,她朝着他们伸出手:“我怎么会不要他们呢,其实我一直在烦恼,到底选谁,不管是谁,总是会有遗憾,你们能这样,我……”她说着感动的想哭。

    南宫逸风走到她伸手捏着她的肩膀:“我们其实何尝不想独占你呢,可是我们不想平儿伤心,所以,我们愿意一起分享你的爱,也愿意加倍的付出我们的爱!”

    皇浦清平听到这样的情话忍不住的就哭了出来,她抱住焚天和东方令:“呜呜,是我对不起你们……”

    东方令意外的挑了挑眉,目光讶然的看着南宫逸风,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呢,竟然这么快就能攻下清平的心,他暗暗的在心里松了口气,幸好选择和这个人合作,否则自己的路还不知道要绕多远呢。

    而焚天则沉默的抱着皇浦清平的脑袋,虎目若有所思的看着南宫逸风。

    南宫逸风叹了口气,看着皇浦清平投进别人的怀抱,毕竟还是有些不习惯的,不过,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于是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好了,大家都别感慨了,我们讨论一下接下来的事情吧。”

    “接下来的?”皇浦清平皱着眉:“是战情又出现什么变化了吗?”也不知道为什么独孤遗恨的兵力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动静,好像在等什么时机。

    战情?三个男人立刻想到那个刚刚因为战情走了的男人,脸色难看起来,不过毕竟之前已经答应不提这个人,所以板着脸也没有说话,只有南宫逸风算是比较有风度,他挥了挥手里的扇子:“不是,我觉得下面我们应该探一下整顿后宫的事情了。”

    “后宫?”皇浦清平和东方令忍不住一口同声的问道,就连焚天都忍不住的开了金口:“什么意思?”

    南宫逸风冷笑着看着皇浦清平:“就像你说的,你是女皇,你可以有后宫佳男三千啊!”他刷的合上手里的扇子:“按照祖制,新皇继位,第一件事便是要充盈后宫,以便开支散叶。”

    皇浦清平忽然觉得周围的气温好像降下了好几度,于是干笑着捏着东方令和焚天的手:“南宫你别开玩笑啦,说正经的吧!”呜呜,她身边有三个醋坛子怎么可能会让她充盈后宫唉。

    南宫逸风的表情很认真:“我没有开玩笑,赵成勋出去镇守边疆,圣金一时半会应该不会攻过来,朝堂里的那帮老家伙不会放过这个讨好新皇的机会的,平儿,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呢?”最后一句明显带着诱惑了。

    皇浦清平才不会上当,她赶紧拉着身边二位的手露出讨好的笑:“我喜欢你们啊!”她见东方令眼里有嘲讽忙很认真的点点头:“真的,我是慢热的人,你们陪我这么久,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们!”

    可惜这话却让他们心里都凉了一下,不过这不能表现出来,焚天抽出手坐到另一张凳子上:“清平……”他有话却说不出来,很多词汇,他不能表达也不善表达。

    南宫逸风重新的打开扇子挥了几下,然后才慢慢的说道:“你愿意娶我们吗?”他猛地合上扇子:“我会尽快给焚天安排一个身份,东方就以新秀的身份,可是如果这样的话他就不能入朝为官,你们,要考虑清楚。”

    南宫逸风其实心里也有私心:“东方,现在给你选择,究竟是现在就进皇宫做平儿的皇妃,还是帮她镇守国家,做她的将军!”

    东方令皱着眉,他看着南宫逸风,又看了看皇浦清平,这,真的是一个很难的抉择,若是选择入宫,那就能守在清平的身边,可是现在国家**不停,朝堂上正是需要人的时候,于是他回头看着南宫逸风:“那你的选择是?”

    南宫逸风轻轻的摇了摇扇子:“我觉得右相这个职位很适合我!”他有私心,作为医仙谷的传人,他不可能抛弃一切而成为她的男宠,可是他也不想离开她,只要帮她守住这个江山,在可以触碰到的地方,或许才是最好的。

    “南宫……”皇浦清平感动的看着南宫逸风,她一直都以为他心机最深,可是,到了现在却是他第一个选择守护。

    南宫逸风用扇子遮住半张脸,双眼眯起很可爱的模样:“不要感激我哦,不过你到时候可以经常的宣我后宫觐见!”他其实对名分什么看的并不是很重,他希望可以做皇浦清平永远离不开的那个人。

    皇浦清平眼中有泪,不过却忍不住被他的话给激出一个笑:“怎么,你还想跟我私会吗?”

    南宫逸风笑眯眯的看着焚天:“到时候天天贵妃允许么?”他的眼里有试探,毕竟这样的同盟只是一时的,若是当焚天真的成为皇浦清平唯一的皇妃之后,他们再想见到她的话就会很困难了吧,到时候,说不定就要败在这个人手里呢。

    焚天自然懂得南宫逸风的意思,于是笑道:“这点右相请放心,清平是我们的,朝堂上还希望南宫兄弟可以尽量帮助清平,”他将目光落在东方令的身上:“东方兄弟若是不放心,也可以跟随在下一起入宫,那赵成勋虽然老奸巨猾,可是……”

    可是以目前的情况,似乎背叛清平的可能性也不怎么大,再说他是老将军了,这军权交给他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到时候肯定是要将他也拉进他们的圈子里了,哼,这只能是下下策。

    东方令自然明白焚天的言下之意,于是他冷冷的哼道:“既然南宫能够做到,本教主也能!”

    南宫逸风将目光落在焚天的身上,这人看上去倒是闷闷的,激将法用的还不错:“这样自然是最好的,不管是兵权还是进谏权有我们握着,那些人就别想翻天,对了,平儿,对于那些有谋反迹象的官员你要怎么处理?”

    皇浦清平松开手,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你的意思是什么?”毕竟只是有迹象,她手里还没有直接的证据,若是贸然动手,对于现在这个动摇的朝堂必然不是什么好事:“若是有证据,那是最好不过的。”

    南宫逸风的眼里划过一抹狠色:“我只怕你舍不得!”他放下扇子,脸上尽是凶狠:“据我的线报,赵成勋的妻子正在极力的说服她的父亲也就是右相大人谋反呢,应该不日就会有动作哦!”

    难怪他刚刚那么兴致勃勃的觉得自己能做右相呢,皇浦清平伸出一只手抬起他的下巴:“来,告诉本宫,你的眼线在哪里!”为什么连他都有自己的眼线,而自己却是光杆司令呢。

    南宫逸风的眼色温柔下来:“我的就是你的啊,有什么好计较的呢!”他伸出一只手揉捏那细腻的柔荑:“以后还希望朝堂上女皇对在下要多多关照哦!”

    皇浦清平露出八颗牙齿:“我们要和平相处,共同进退哦!”心里暖暖的,有人呵护的感觉真不错呢。

    东方令也酸酸的伸出手捏住他们的手:“以后我也要经常到后宫来觐见清平!”他猛地扭头瞪着焚天:“这后宫以后依然会是宫女和太监的天下吧?”万一换成宫男和太监,那他就不要做那个什么将军了。

    皇浦清平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这东方令怎么吃醋的样子那么像小孩子呢:“放心好了,以后后宫里面就只有焚天一个有把的,当然你们也算是我后宫里面的,可好?”她伸手揉了揉东方令的脑袋,淡紫色的眸子温柔的要滴出水来。

    东方令这才放缓了面上的表情:“焚天你一定要看牢了清平啊,一旦有异性靠近她十步之内,能切就切,不能切就割了!”

    南宫逸风也被他的彪悍给吓了一跳:“东方兄弟,你果然是男人界的奇葩啊,不过切割都太残忍太血腥了,过些时候我给焚天兄弟送一些药来,以后只要靠近平儿的我都让他此生不举!”说到这里,他眼里划过的狠色不比东方令来的少。

    皇浦清平暗暗的赞叹自己认识的都是一群什么人啊,一个个凶狠的不像样,可自己竟然这样也还觉得他们很可爱,呜呜,她是肿么了……

第八十三章:换血逼官1

    果然这朝堂上安分了没几天就开始有一些老家伙们觉得新皇一个人守着那后宫实在太寂寞了,建议开始给皇浦清平选秀,找几个比较男子给皇浦清平开枝散叶,东方令站在武将那一行列,嘴角冷冷的勾着。

    皇浦清平心里拔凉拔凉的啊,这个妒夫:“其实本宫倒是觉得本宫现在年纪还小,而且现在国家**,实在没有心思去谈论这件事!”

    那个老家伙依然不依不饶的跪在正中间:“吾皇英明,不过这开枝散叶也算是我们联想国的大事,吾皇年纪也不算小,当年圣太皇有吾皇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好几个皇子了,现在国家动荡,所以吾皇更是要身先士卒,为联想国多多扩散。”

    皇浦清平很想飙脏话,你妹啊,到时候是她怀孕又不是那些男人怀孕,有本事让那些男人替她生几个孩子,她倒不介意贡献出一些卵子,妹的,臭老头就希望她能怀孕然后不管政事,哼!

    东方令终于没有忍住,他起身,走到老头的身边跪好:“臣有本奏!”他低着头,嘴角上翘:“微臣倒是记得这尚书大人有个儿子如今也算是和吾皇差不多年纪,难道尚书大人希望将自己的孩子送进皇宫里来?”

    “你你你……”目的被揭穿,老尚书面红耳赤,他跪直了腰,一只手抽风一样的指着东方令:“竖子懂什么,老夫这是为联想国着想,希望吾皇可以早日诞下我们联想国的皇裔,难道你不希望吗?”

    东方令目光如毒蛇一样射向老尚书:“是吗,你的目的就这么简单?”不知为何在他的目光下,老尚书竟然没有继续说下去的胆子,他低下头,恭恭敬敬的说道:“臣……”

    “臣南宫逸风也有本奏!”南宫逸风一步迈到老头的身边也跪了下来:“臣在外游历的时候认识一个男子,此人面相极其端正,而且不论是人品还是武学甚至文艺也都非常的优异,臣一心结攀,经过调查才知道此人竟然是赵将军流失在外的一个私生子!”

    “咳咳……”右相大人忍不住的咳了出来,怎么会又有一个私生子,他见大家都看他,于是摆摆手:“没事没事,只是比较惊讶,我那女婿一向很洁身自好,却不料干出了这样的事情,咳咳……”

    南宫逸风眼里有嘲弄,不过却被他低头的动作给掩了过去:“臣觉得,赵将军出外为吾皇镇守边疆,这第一皇妃的位子可以给那位男子留下。”

    右相不甘心的起身:“这只是南宫侍郎的一人之言,本官的女儿就是赵将军唯一的妻子,为何从未听过他说过这件事,老臣倒觉得这私生子一事来的蹊跷,不如等我们问了赵将军再做定夺!”

    皇浦清平一手撑着下巴,心情倒是很好:“可以啊,不过本宫倒也觉得不错这个人,大家都觉得本宫一直都针对赵家,先是夺了赵将军的兵权,又不小心害死了赵将军唯一的儿子,现在还逼走了他,其实本宫心里也十分愧疚。”

    “若是册立那位男子为皇妃可以弥补,本宫自然也很愿意的。”她太相信南宫逸风了,却没有想过,若是焚天以赵成勋的私生子给她做皇妃,那么才是真正断了她和赵成勋最后的一丝可能,只是,这件事一直到很久之后她才想起。

    南宫逸风低着脑袋,掩饰嘴角那抹奸计得逞的笑,哼,跟他斗,多还嫩着呢。

    右相回家之后简单的说了一下朝堂上的情况,赵夫人狠狠的将身边桌子上的茶具全部给推到了地上,上好的茶具此刻都碎成一片:“我就知道那个男人从来没有爱过我,他不仅有赵子龙那个儿子,竟然还有一个我不知道的!”

    右相倒觉得这件事来的蹊跷:“你先别急着生气,我倒觉得成勋不是那样的人!”和他合作那么多年,以他对他的了解,应该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出现的:“那个赵子龙只是一个意外,谁让你要和他怄气,结果却让一个婢女进了他的屋!”

    赵夫人红着眼眶:“您到现在还帮着他,呜呜,你看看,现在赵家树倒弥撒,呜呜……”她的眼里忽然划过一抹厉色:“这一切都是那个女人害的,自从她回来之后就没有一件好事,先是害的我们毅儿惨死,后来又逼走了成勋……”

    右相也叹了口气:“这个皇浦清平倒不像太上皇那么好对付,小小年纪便心眼不少,而且武功高强,我们连那条路子都走不通!”他忽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可别犯傻找什么杀手,我听说这个皇浦清平可是练过邪功的。”

    赵夫人忍着眼泪点点头:“爹爹说的女儿自然记得!”哼,不用杀手,她还有法子,皇浦清平让她家破人亡,那她又何苦要做什么好人呢!

    回了房间,擦掉眼角的泪痕,从梳妆架里抽出一张小小的信笺,看了一眼,眼里的神色逐渐的换为严肃:“灵儿,去告诉那位姑娘,我跟他们合作!”

    灵儿出去之后,赵夫人再次打开信笺,几个娟秀的小字深深的刺着她的眼睛:里应外合,吞下皇宫。

    皇浦清平的死关她什么事,联想国乱了又关她什么事情,她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亲手杀了那个臭丫头,抬手,将那信笺撕成碎片丢在地上,匆匆出去,想要里应外合,她还要找一个帮手。

    她刚走出去不久,房门就被人推开,一双绣鞋轻巧的进来,目光在房间里扫了一遍,然后落在梳妆台前,嘴角一笑,赶紧将那纸片收集起来,拼凑着看了一眼,再重新的丢回地上,悄悄的出了门。

    赵夫人带着一些补品来到皇浦梦的院子里,自从赵毅死了之后,皇浦梦并没有搬回皇宫里,而是和赵夫人一起搬到右相府里,因为她肚子的缘故,所以赵夫人对于这个儿媳妇还是很疼的:“梦儿,你怎么在院子里呢,快回去,外面还有些冷呢。”

    皇浦梦笼着袖子看着那还是光秃秃的树梢:“我以为春天已经来了,可是为什么这树还是没有开花呢!”

    赵夫人心疼的握着皇浦梦那冰凉的手:“傻瓜,时候到了它自然会开花,走,咱们进去说话!”她将皇浦梦安置在凳子上,又将那碍眼的侍女都赶了出去,才压低声音小声的说道:“梦儿,你可愿意和我一起做一件大事!”

    皇浦梦的神色依然有些恍惚,她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公主了,现在父皇将联想国的一切都交给了清平,她什么也没有了,甚至连唯一可以依靠的丈夫也死了:“母亲有什么想要做的吗?”

    赵夫人咬着碎牙狠狠的说道:“这皇浦清平抢走你的皇位,逼走你公公,害死你丈夫,她与我们赵家简直是天生的克星,所以我要杀她!”见皇浦梦有些惊恐她赶紧握住她的手:“嘘,你先别急,你还有身孕,你听着就好。”

    “现在有圣金的探子过来和我联系,希望我们可以为他们提供一个机会,到时候我们不用动手,只要在一旁看着就好了,媳妇,我最近老是在想,要是没有那个皇浦清平,是不是我们一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你公公没有走,赵毅也没有死……”

    皇浦梦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呜呜,母亲,我好害怕,现在父皇不爱我了,母后也没有权力,夫君死了,公公也不在了,呜呜,整个赵家是不是都要败了……”

    赵夫人捏着她的手,阴狠的说道:“对,这一切都是皇浦清平害的,我一定要报复回来,但是这件事不能跟我爹说,我们二人知晓就好了,我已经想好了,再过些时候便是你的生日,到时候你请你母后还有太上皇过来,到时候皇浦清平一定不会不到,到时候我再提醒那些人……”

    皇浦梦有些担忧:“可是这样不会牵扯到我们吧?”虽然赵家败了,可是按照父皇的意思,皇浦清平并没有怎么针对自己,甚至还让御医隔三差五的过来给自己检查,若是这件事暴露了,那么她们是不是就真的完了?

    赵夫人,冷冷的看着她:“没事,到时候我们死活不承认就好了,反正你过寿这么大的事情想隐瞒也隐瞒不了,若是出事,就推说是别人估测到的!”

    皇浦梦依然有些担心。不过见赵夫人很肯定,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于是小声的说道:“一切都听母亲的!”她现在住在右相家,公公不在,夫君也死了,她唯一能依靠的人就只有婆婆了,所以还是听她的吧,反正这个计划好像也没有什么破绽。

    只是心里依然忐忑的很,她握着拳抵住自己的胸口,皇浦梦,不要怕,没有什么的,你只是要举行一个生日宴,只是这样的,她深呼吸,压抑那不安的感觉。

    房顶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谁也没有注意,只有那在房顶晒太阳的猫咪眯起大眼睛,刚刚那隆起的一块砖竟然不见了?喵~~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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