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戒赌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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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马江的意思是说,如果自己戒赌,一般来说不容易,就是容易,也不能这样,因为说实话,他丈人太强势,如果戒赌,下一步,随着年龄增高,他丈人肯定会下山和他们一起住,住在一起准有矛盾,最明显的例子就是,他老婆会借着娘家的势力来压迫梁马江。
这是最致命的,要知道,男人需要尊严,一家之中,总有家主,像梁马江,他丈人是家主,而梁马江也想当家,就存在问题,这是真的。
梁马江的日子很甜蜜,就是要让这样的生活持续下去,说到底,就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让他的丈人永远在山上住,老死在山上,到时候他上去埋葬他就行了,没想到他的丈人不是这样想的,在死之前,要考虑的问题是怎样体面地活着。他因枪走火,蒙受了很多的冤枉,现在倒好,他生了两个女儿,小女儿靠不住,因她在平原安了家,不可能回到山上,大女儿倒是回到了山上,可惜的是,他没有一个好女婿,看来人有旦夕祸福,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没错的,真的没错的。
梁马江知道他丈人活着的时候难受,除非立马死了,才会得到解脱,可是,他不是很在乎死亡,要知道,死亡是早晚的事,看开了,就是那回事。正因为他没有女儿。担心在村里被人瞧不起,就靠自己的力量当上了民兵连长,没想到,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呛着,没办法,他倒了八辈子的血霉,招了一个不求上进的女性,活活把人给气死。
梁马江知道他丈人的想法,很清楚。如果这样下去。他老丈人和丈母肯定会投奔他,这是明摆着的,人总有老的时候,不管嘴上说的再好。人的生理条件注定要服从自然的规律。这是没办法的事。到了年老的时候,自然会碰到很多的事情。
有些事无法自己解决,只有借助儿女的力量。比如衰老就是。还有一点,就是人贵在自知之明,要清楚,在所有自以为是的人当中,没有人是幸福的。这是真理,其实,不用解释,事实就是这样。梁马江的丈人更关心自己的前途,不会想到他女儿的感受,在还能动的时候,不会依靠儿女,在能动的时候,就会想到儿女。
当还能动的时候,为儿女多做一点,自然会得到儿女的尊重,也就会过上有尊严的生活,得到儿女的尊敬,自然有尊严,如果得不到儿女的尊敬,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件事就这样搁浅下来,梁马江高兴啊!这要归功于他妹妹和哥哥,不是他们帮忙,估计他还在水深火热当中,这是真的!有了哥妹的帮助,他就有了房子,有了房子,自然在家中的地位陡然提高,让大家仰视才见。
梁马江还是没钱,他有房子,这个比什么都重要,要知道,现在最值钱的就是房子,房子是八零九零后的梦,谁能实现,谁不能实现,都是有数的,说实话,实现的人少,大部分都是不能实现的。
德志听到他们的说话声,还是决定下楼看看。他一下楼,就发现了一个美女,真是个小美女,看得出来,她长得非常漂亮,这么一个人,就像山里的金凤凰,她自然会让德志浮想联翩的。看起来很嫩,德志是老牛,也曾想过要吃眼前这个嫩草。她的装扮,比较自然,属于小清新那种,朴素,大方,没有涂脂抹粉,而正是原生态的东西,才让人怦然心动。
眼前这个漂亮的妹子,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来自哪里,要到何方,正在猜疑间,德志发现了柜台,这在以前是没有的。
柜台上放着一壶酒,酒里面泡着枸杞、蛇还有人参啥的,看起来很有营养价值,可德志不清楚,这酒和柜台是干什么用的,要知道,一般来住宿和吃饭的旅客,要喝酒,就喝广告牌子上写的酒,这个酒,多得很,喝不完,完全不必要喝药酒,喝药酒的,基本上是家居的男人,喝瓶装酒的,基本上是成功男人。
漂亮妹子显然是学生妹,很嫩,德志心想,她可能是高中刚毕业吧,正在等着大学录取通知书,这样的人,上大学应该很容易,不会到将来没学上的地步。
事情很明了,这个学生妹来这里,背后肯定有问题。果然,德志看到这学生妹,她只是对德志笑了笑,没有说话,说话的人出现了,是学生妹的爸爸,他说:“这里有人住啊!”
“是的,可是旁边有空房,随便住,任你挑选。”梁马江说。
德志一听,觉得这梁马江在想办法赚钱了,要知道,最近生意不太好,他的想法很简单,要让房间发挥作用,没有客人入住,就要想办法将房间改成餐厅,哪怕没人来吃,也无所谓,自己方便就行,要知道,即使没有人来吃,梁马江和现在的餐馆老板也是牌友,找一些牌友过来打牌,饿了,由赢家请吃饭,赢家当然愿意,本来是赚钱了,出点钱也无所谓。
有了这个底子,他就不怕了,决定租白送大酒店,这个人不是别人,他叫鲍绍。
刚才那个学生妹显然是鲍绍的女儿。她放暑假了,刚参加完高考,现在正在等高考成绩,这段时间,真是难熬,不知道要遇到什么问题,这里的问题很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她是她爸爸的女儿,这一点毋庸置疑,至于她的妈妈,还不知道是谁。要是开餐馆,没有老板娘估计就不行。要是一个男人长期不跟老婆在一起,肯定有问题,在德志面前出现的,就是这样一个人,鲍绍带着女儿来承包酒店,目的很明显,就是想赚点钱,将来给孩子用作学费。
上大学是肯定的,问题是有没有学费。只要有钱,哪怕高考成绩再烂,也能上学,起码高职高专还是可以的。
他的想法是不让他女儿上高职高专,最好是上一个三类以上的大学,如果是二类,那就更好,上不了二类和一类的大学,就要考虑是否要上高职高专,四类大学和高职高专差不多,不如不上,因为又要花钱,最后还是失败,因为毕业就等于失业,这是很残酷的现实。
学妹躺在竹躺椅上,德志一眼看上去,她的胸部的肉很厚,富有弹性,穿着裙子,德志可以想象裙子下面是怎样的精彩世界,只是不敢往深处想,否则就容易犯错误。一念之差,可能铸成终身遗憾,不过,没有人能参透人们的心肠,没有人知道上帝的心思意念和旨意。
德志不敢盯着她看,只是在找鲍绍。鲍绍很快就出现,他说:“好啊,听说这里还住着港岛西的人,那简直太好了,要知道,这里是教会的。现在的教会基本上都是政府领导的,没有自治权,这种坏事,偏偏让教会去做,真是缺德带冒烟的。”
大家基本上都认同这件事,要知道,鲍绍肯拿自己的女儿当作赌注来赌博,可见当时下的决心足够大,是想借着建设新农村的东风,将自己吹得更旺一些,虽然没有房子,老宅子还存在权属争议,应当向开发商那里了解情况,做出决策,免得上当后悔不已。
建设新农村不成问题,要知道,在未来的岁月里,只要是住在这里的村民,都会算账,都不糊涂,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包括租赁房屋的,都会从中受益。就拿发放捐赠物资来说,都有讲究的,虽说可以优先的优先得到信息,不是随便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未完待续。。)
第356章 西北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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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绍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在这里赚钱,自己手头打牌有活钱,自己活的有面子,这就够了。
德志看他不像是没有妻子的人,就问:“看你一表人才,你的老婆也很不一般吧?”
“是的,我结了婚,我老婆在大西北承包棉花。”鲍绍说。
“原来如此!难怪现在看不到她呢。”德志说。
“对,她马上要回来,孩子考学,等放榜之后,就要待客的。”鲍绍说。
“那你几个孩子?”德志问。
“一个,就只有一个姑娘。”他说,然后看看鲍姑娘,德志也看,看得他不好意思了,就低下了头,显得比较娇羞,更让人怜爱。
这个姑娘可以是一个高中刚毕业的孩子,在等着成绩单,或者在等着录取通知书,一般来说,在山里,如果有人考上大学,家里就要办酒席,请亲戚朋友来捧场,让他们知道这一喜讯,收一些礼钱,然后记载在册子上,等到人家有什么事,也会去,相互捧场,这样才会热闹些。
这是一个问题,对穷人来说,是一个难题,对富人来说,不算啥,乡里乡亲的,都是这样,不能格外,好在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做法,也就算了,习惯了,就麻木了。
她躺在躺椅上,显得很休闲,穿着碎花的裙子,手臂和小腿都雪白雪白的。看着就让人浮想联翩,不过,她是一个带着忧郁神情的女孩,看着她,顿生怜爱之情,想到要和这样女孩成为邻居,就让人产生莫名的激动,这样的女孩子,显然还没谈恋爱,还是高中毕业生。对社会了解得很少。
她见她爸爸来了。又有梁马江的老婆在旁边絮絮叨叨的,她就没有那么逍遥,要知道,她爸租了这一楼和三楼。住在这里。吃在这里。等她妈妈回来,这样,一家人就可以团圆了。团圆之后,她的妈妈说不定就不去大西北种棉花,她的爸爸说不定就戒除了赌瘾,和赌博说拜拜。
她的愿望可能没有实现,从小跟着她爸爸,现在为了办这个学酒,就要搬下山来,租住梁马江的房子,开餐馆,然后等着她妈妈回来。她妈妈什么时候走的,已经记不清楚了,但她是典型的留守孩子,却是有目共睹,她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要一个完整的家。如今,她长成了大姑娘,很漂亮,很年轻,她的世界很精彩,但是,给人的感觉总是淡淡地忧伤。
德志看了这些,知道了他们的打算,就又回到楼上,他要做的事,不是看看美女就完了,他开始看书,他立马觉得自己还是单身时代,可是,他突然又觉得他自己是已经结了婚有了孩子的男人了,不能再有三心二意,免得耽误自己的时间,又耽误别人,这事要立马停止,不要想多了。
回到房间后,他却停止不了妄想,特别是到了外面工作时间一长,就存在问题,这是不正常的,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不让自己的心变得平静,还真需要好好地想想。
孩子还小,妻子没工作,自己再痴心妄想,肯定会有问题,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就要小心翼翼了,不要想着去做白日梦,白日,白日,白天去日,肯定会让人笑话,夜晚去日,才不被发现。表面上不日,心里面已经日过千回万回了。
这是卑劣的想法,立马要回头,不可再这样下去。像来支书也经常说这话,可是,来支书老了,不会干这些事,但是,来支书有时候开的玩笑,对他也有影响,除非不是正常人,才不会去想这些问题。
一天无事,尹懋做饭,德志洗碗,吃了继续看书学习,然后看鲍绍在准备餐馆的东西。
奇怪得很,厨师竟然是鲍姑娘的表哥,以前在松树岭酒楼当厨师的,是一个小伙子,长得比较瘦小,可是动作很快,像他这样,小小年纪,就成了厨师,因为缺心眼,被上官夫妻学走了本事,就不让他炒菜了,他只好走,走到了附近的县,在那里继续做厨师。
这一次鲍绍承包了酒店,缺少人手,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他行,就让他回来,他就辞掉了那边的工作,毅然决然地回来,回来后,继续做厨师,不过,这次做厨师,不存在拿多少工资的事,鲍绍没有承诺要给他每月多少钱,只说只要有钱赚,就行,大家都有钱,才是真有钱。
他长得比较瘦小,看上去还算匀称,不像是传统的厨师,传统的厨师大概都是肥头大耳的,脖子比较粗,一身都是葱花味儿,他走在外面,和正常人没有啥差别,做事比较麻利,不会拖泥带水的。
没有长头发,这是对厨师的要求吧,戴帽子,担心头发会掉进菜里面去,看了恶心。
在山区还好,水比较卫生,没有受到什么污染,空气也好,当地也出蔬菜,住在村里对吃的东西比较放心,要是不想有什么花样,还是觉得这里不错,是个好地方,不贪图平原或者外地的食品,就是在这种场合,还算不错的,要知道,这个地方本来就是适合人居住的。
他的手艺是在厨师培训班学的,加上本来对吃就喜欢研究,他父母就不让他从事农业,做农活肯定太累,不如去做他喜欢做的事,又能适合他的体质,想来想去,还是学厨师比较好,起码别人都饿死了,厨师却饿不着,只要有口饭吃,就行,然后再做点自己喜欢做的事,混点钱花花,这就够了。
他在城里拼打几年,不习惯,城里的车多,空气不好,加上太吵闹,不如在家乡做事。城里人到乡村里,要吃要喝的,有了厨艺,还怕没饭吃吗?只要手艺高超,可以在任何一家餐馆或者酒楼打工,走到哪里,都不用害怕没饭吃。
到了松树岭酒楼,结果上官早就安了坏心思,要将他的手艺学会后再将他一脚踢开,然后自己来掌勺,事实上,他被利用了,加上后来上官的确是这样做的,当条件成熟,故意冷落他,他就被迫离开了家乡,到了别的地方,离开家,还是不好,他也没有别的办法,直到后来鲍绍开餐馆想到了他,才请他回来。
他管鲍绍喊叔,一听就明白,他们是叔侄关系,他是侄子,鲍绍是叔叔,有了这个关系,想必他叔也不会是第二个上官。上官的卑鄙,体现暴露无遗,大家都清楚了,只是不好说而已。
他也姓鲍,和鲍姑娘是堂兄妹关系,这么一来,都是一家人,想必能够和睦相处的。既然决定承包,他们都已经回来,在这个地方,其实很简单,就是要让他们清楚,这个地方除了关系,还是关系,有了关系,才有钱赚,没有关系,就没办法赚钱。
鲍绍也清楚梁马江的背景,知道他妹妹在林业局,这样,林业局的客人,都可以介绍给他,当然,作为回报,他可以给梁马江一些好处,比如经常请他吃饭、喝酒啥的,梁马江喜欢干这个,每天喜欢喝点酒,驱除身上的寒气和潮气,要知道,在山区,很容易得风湿病的。
靠着官方这个关系,他的餐馆就完全开的起来,但是,梁马江没有开起来,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梁马江贪玩,没有把这个事重视起来,把酒店的事交给他妻子打理,谁知道,他妻子打牌的瘾也很大,加上梁马江本身是上门的女婿,在家没什么地位,更加放心大胆地去玩了。(未完待续。。)
第357章 酒店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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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都玩麻将,对于酒店,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没有什么起色,除了到了夏天有蔬菜商人来运蔬菜以外,没有人入住,没有入住,就没有经济来源,没有来源,就生了闲气,你的鼻子我的眼睛,都相互看不惯,相互指责起来。
这么一来,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起来,见了他哥就矮三分,因为他哥有钱,特别是做你这套房子,他哥也出了力,提供信息,找人买地基,然后,找村里说好话,总算留下了他们一家。来支书考虑最多的,是发展村内人口,只要他愿意搬过来,哪怕户口没迁过来也不要紧,人在村里,多少增加了一些人气,让来来往往的领导看了,也觉得有点意思,说明支书会当家。别的村都萧索,这个村却人丁兴旺。
来支书的政策十分有用,只要有人,就有项目,项目等于钱,有钱就能办很多事,这是真理。不是一般人不懂这个,要知道在很多场合都说明了一个问题,绑架了人,就等于有人来拿赎金,当然,这种绑架其实不是什么好事。
他的想法是对的,德志说他好话没用,他又听不到,就事论事而已。梁马江有背景,就是妹妹嫁给了当官的,主管林业的是丈夫,前镇长是公公,占了这个地位,自然会得到很多好处。他不善于钻营,就总是让给他哥哥不少机会。因他当时住得远。在平原,没办法,见面总是不太容易,不像他哥哥那样近便,大事小事都可以通通气、商量商量。
他哥哥容易占了鳌头,加上他嫂子又有心计,总在想办法搞钱,甚至把触角都伸向了他家对面的地方,想要盖房子,红线都画了。规划也批了。镇里都同意了,到了县里,却卡了壳。
镇里批的时候,他哥就得意忘形。先斩后奏。先下了墙脚再说。然后,就有人举报,县里来检查。发现了确实是违规建房,没有在红线内,没有留取安全区,要和公路保持一段距离,但都不是,可以说,这属于违章建筑。
房子的基础下了,砖头也买了,码在公路边,来来去去的车和人都看得到,这么个小地方,房子下了基础就被叫停,砖头成堆,没用,看着就着急,人不用砖,草和牵牛花啥的能攀援的植物开始侵占砖堆,那些砖堆被这些植物缠绕,逐渐长了青苔。
来来去去的人见了,心里偷偷地笑了,这叫啥事啊!聪明反被聪明误啊,梁马江仗着有妹妹在林业局,认为可以帮到他忙,就大着胆子下了墙脚,可惜,他妹妹虽是亲的,但他妹妹对他不太感冒,对梁马江还照顾些,可惜梁马江那时候不在村里,在平原,这就没办法了,索性让梁马江的哥哥出一回丑,看看他下次还装诸葛亮吧。
梁马江知道他哥哥这次闯祸了,这块地,注定是要让政府拿去赚钱,你一个小小的村民,还想竖起一幢房子在那里碍手碍脚的,真有点不识相。看柏松村的发展速度,非常快!这个村也是全县的新农村示范点,这里就是一个舞台,可以招商引资,让政府和其他机构来村里投资,同时,也可以让领导脸上有光。
梁马江的哥哥听说梁马江现在房子的地基属于村里的开发商买了,他就四处打听,知道了这个开发商,本来已经有了宅基地,可贪心不足蛇吞象,又找了这么一块地,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总之,有了宅基地,这是事实。然后,就开始在宅基地上大兴土木,当然,从墙脚开始,他妹妹就在参与,直到装修装到最后一块瓷砖,再到最后一挂窗帘,都是他妹妹出钱。
这房子既然竖起来,他妹妹也就放心,将这房子装修得是个精致的酒店,主要还是考虑到梁马江他们从平原搬回来,实在没地方安歇,找了这个地方,也算比较划算的。梁马江虽是男人身子,可惜,成了入赘的女婿,自然处处显得有些被动,一不小心,就成为别人的笑料。
在汉族地区,这种歧视来自思想深处,有根有源的,本来是男权的社会,男人还屈就女方,听老婆的调遣,本来就违背常理,但是,在苗族地区,这个仿佛不重要,要说平等,还真的很难说,汉族地区要比苗族地区优越。
梁马江的重要资产就是房子了,户口不在柏松村,可是房子名字就是柏松大酒店,谁敢说他们不住在柏松村?这种拉虎皮做大旗的方法还挺管用,加上他们夫妻很快就投入到村民的打麻将的行列中,很快就和村民打成一片。
大家逐渐接纳他们,哪怕他们户口不在这里,可他们说话和生活习惯都和村民差不多,大家也就不在乎什么户口不户口的了,都很喜欢跟他们玩,加上,他们没有什么土地和山林,也不用起早贪黑地耕种和劳累,倒是打麻将是很累的,有时候还需要熬夜熬通宵,金钱的刺激,让人无法入眠,输了钱肯定不想走,要赢回来;赢了钱的想走也走不了,不让走,无处可逃。
梁马江夫妻不好好地经营酒店,没有收入,就不能不想想办法,靠自己肯定不行了,要靠别人,好在自己有房子,既然有房子,就可以出租,另外,自己一家还能蹭饭吃,总不能住在餐馆挨饿吧,也不至于鲍绍他们吃饭,会让他们在旁边看的,加上鲍绍本来和他就是牌友,是牌友都挺大方,不会计较吃饭问题。
鲍绍决定租房子,就将一些东西从山上搬下来,然后又买了酒柜,里面可以坐人,有货架,上面可以摆放一些烟酒点心啥的,另外,就是一个大的玻璃瓶,里面放一些枸杞、蛇一类的东西,据说是药酒,实际上这样侵泡出来的酒,哪里是药酒,经常泡,那些东西也没了药性,还不如直接喝白酒,还要实在得多。
一楼的大厅是两间卧室的面积,两个大门,是玻璃做的,来往的车可以看到。在村里,这样的玻璃门一般很安全,除非公路上来往的车轮胎会爆胎,车失去控制,才有可能撞上玻璃门,像这样的机会很少,很难遇到。
大厅里摆着桌子,两张桌子和一个酒柜,加上一些椅子,凳子,差不多没地方了。地板砖是仿木纹的,看起来比较舒服,不是真木头,也是很好的。
然后是一个小门,小门进去,是一间小房子,还有对着的一个门,通到后院,包括厨房,侧边的门是楼梯间,可以从这个小门上楼,德志走过多次,基本上都弄熟了。这个所谓的酒店,常用的餐厅就是有着两个玻璃门的大厅,还有一间房,可以作为雅座,但是,不经常开放,因客源太少,才开张那几天,大家都看着梁马江妹妹的面子,前来就餐,等过了那个风头,大家各自忙自己的事,就不来了。要吃饭,可以选择的地方多了去了,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厨房的用具基本上都是鲍绍的侄儿来置办,以前的厨房里,还有一些现成的东西,锅碗瓢盆,样样都有,只是要新添一些佐料,开馆子,没有佐料不行,到餐馆吃饭,基本上吃的都是佐料。
大酒店需要用心经营,馆子靠厨师,厨师靠工资,在外头拉业务,找熟人来吃饭,是老板的事,厨师只管把饭做好,要知道,鲍绍的侄儿手艺不错,但是言辞短,话不多,自然在外交方面要差一些。(未完待续。。)
第358章 东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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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轻车熟路,鲍绍显然看中的就是这个,有酒店的硬件设施,加上自己的侄儿亲自掌勺,让他女儿当一回暑期工,收银员,他自己当一个甩手掌柜的,到处打牌潇洒,有吃有喝,管他东南西北风呢。
他这样做,实际上是在和某人暗斗,这个人不知道是谁,德志隐隐约约感觉到就在他附近,这是感觉,有时候感觉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鲍绍的侄儿叫鲍国东,看起来是鲍家的栋梁之才,不过,现在只是屈就在厨房,暂时的,会掌勺的,将来说不定会执掌天下;会扫房间的,将来会扫天下。只是英雄没有生在合适的时候,壮士没有得到茁壮成长的空间罢了。
这么说,鲍国东其实也是有出息的,接管这个大酒店,虽然人少,可是,设备先进,锅碗瓢盆都还齐全,另外,还有不少的桌椅板凳,这些有的是梁马江的,有的是鲍绍新买的,不管从哪里来的,在这里,都是要用上的。
桌子都是实木的,凳子和椅子也是,这些东西,在山区很常见,越是杂木的,越是结实,可不知道为什么有的凳子竟然来自山外,像有些橡木的,基本是进口,可山里的有些饭店偏偏喜欢山外的进口的餐桌和餐椅。
大概有一种崇洋媚外的思想,总觉得外面的东西好,这些东西恰巧是一种误解。本地的山杂木非常结实,做出来的中式家具,只是没有打出广告,很多人不知道,默默无闻,在山中沉睡,德志更喜欢本地的东西。比较适合当地的水土和气候,只要做工再精细些,再注意打一下广告,好酒也要好口碑。好的宣传。这样,时间不久,山里的家具,就能进入城里的千家万户。
房子也不错。楼上楼下。都可以住。还有洗澡的太阳能、厕所还有卧室,都是相对独立的,不相互干涉。可是,在三楼上有两个厕所,是共用的,不分男女,随便用,区别是有一间厕所的门不好关,可能是木门长期以来,已经变形。
可能在制作门的时候,木头还是湿的,因为木头是湿的,才造成了制作出来的木门会变形、裂纹,这是正常现象,变形的门管不拢很正常,显然,这个门不好,女人就不会上这个厕所,而是另一间,另一间比较好,门能关上,可是,在门的正中间有个洞,那洞是松树的节,很容易有洞,洞口不大,还没有人的眼珠子大,不过,这个洞,给了人一种邪念。也许,洞内的内容很精彩,不过,要是白天偷看,可能会被发现,要看也是晚上看比较合适。
德志的内心很猥琐,可是不愿让别人看出来,特别是当他身边有美女的时候,心里比较乱,总幻想着有好事发生,可是,这位所谓的小美女,显然对男人失去了兴趣,对于幸福也无从理解,对于和美的家庭,也不抱什么希望。
她就是听从她爸爸的安排,利用暑期来管管帐,然后等着录取通知书而已。德志看出来她有对外的排斥心理,可能心理还在接受这么一个事实,就是不要和陌生人,特别是陌生男人,不要主动去说,男人来说,也只是礼貌性地打打招呼就行,不必要非要去更深一步地交往。
她可能有自闭症,不爱说话,可是,很美!话说多了,可能不行,显得啰嗦,话说少了,也不行,最好是适可而止。
德志离开妻子有一段时间了,心里的渴望一天天地长大,在看到美女的时候,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念头,这是男人的荷尔蒙分泌过多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要知道,德志这个年龄,一种体内运行的欲念,其实很强烈,只不过为了拿点养家糊口的工资,不得不做出调整,压抑了这个念头,可是,这念头还是像草一样吱吱地往上长,不休息,不肯回头。
房子就这样定下来,他们也安排了住房,德志注意到鲍绍女儿住在靠近山的一个房间,这个地方曾经是余哥住过的,但是,余哥不来了,这房子就空了,梁马江有权处理。
房间里有一张大床,还有一张小床,显然,这间房不是用来做过客住的,是给自己家的亲戚或者是自己家的孩子住,没有怎么收拾。
鲍绍的女儿名叫鲍娜,她喜欢干净,将房间收拾了干干净净,这样的香闺,想必是她的世界,是她最喜欢的所在,这个小世界是她心灵的自由活动场所,在这个地方,她可以做着自己喜欢做的事,没有人干涉,也不怕寂寞和孤单。
在旁边的房间,是鲍绍和他妻子的房间,这个房间一般不住人,鲍绍在里面睡觉的时间很少,基本上都在外面玩,他的女人,更不用说在哪里了。
再过来一间房,就是鲍国东的了,他要经常在这里,因为客人是不一定啥时候就突然出现的,这个要时刻准备着,没有办法可想。不可能让客人等厨师,只有可能是厨师等客人。
鲍国东显然是时刻准备着的,他是厨师,懂得客人的心理,人在饥饿的时候,吃的东西是最好吃的,人在吃饱的状态下,就是再吃山珍海味也不行,只要人不需要,就是勉强,勉强的东西,吃起来不好吃,玩起来不好玩。
鲍娜当然无所谓,她不懂厨艺,但是她只是管钱,有人买单,她就负责结账就行了,端盘子的事,不是她做,是梁马江的媳妇来做,打扫房间、整理床铺的活儿,也是她,她的作法其实就是宾馆里的服务员常常做的活儿。
她在这里做事,实际是在为家里做事,这个地方,就是她的家,赚钱都不是重要的,关键是可以照顾家人,孩子们放假回来,有个地方可以吃和住,还可以和父母交流谈心,享受天伦之乐。
这个酒店,实际上合伙的,基于牌友的关系,他们格外清楚关系的重要性,鲍绍是豪赌,有豪气,梁马江就有些畏手畏足的,不知道怎样来做才能赚大钱。
很快,鲍绍的妻子就回来了,她到了西北,从西北回来,然后回到中南,怎么说,也算是走了大半个中国了,在西北承包二百亩的棉花地,不知道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即便是合伙,在这种情况下,要建立良好的关系,否则,就赚不到钱。
她的钱,自然有私人的账户,不会拿来给鲍绍赌博用,她要为孩子准备学费,指望办学酒,恐怕还不够,还需要继续为家里多准备一些东西。特别是钱,只要上了大学,那是无底洞,无法填满。
上学,上学,不管上到什么程度,就是一个钱字,钱在前面,没有钱,啥事都别谈,一谈就伤感情。
不谈钱,也不行,现在动不动都要用钱,有钱好办事,没钱寸步难行。这是大部分的想法,也是事实,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领悟的,这样一个钱的世界,钱是世界的王,所有的东西都要围绕钱来转,失去自我,也是正常的。
鲍娜的妈长得像西域女子,比较漂亮,看她的样子,还不像是鲍娜的妈,倒像是鲍娜的姐,鲍娜的忧郁和她的年龄不相符合,可是,鲍娜的妈却很开心,身材也好,水蛇腰,丹凤眼,鼻子很正点,胸部肌肉也发达和丰满,看起来很实在,不像假的,都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这样一个尤物,嫁给了鲍绍,开始几年还行,后来几年就麻烦了,总觉得有问题,可是说不出来,后来索性发展的让人害怕起来。(未完待续。。)
第359章 养老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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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绍当然没有嫌弃她生女儿,反而觉得女儿比儿子好养,不用操心房子,要知道养儿子就等于无偿援助,不图回报的,也没办法图回报,就像慈善机构做事,不指望谁会回头来感谢,如果有,那也是少数,非常难得。
鲍娜出生后不久,鲍绍和鲍娜妈之间开始存在一些摩擦了,倒不是因为生女儿的缘故,是因为没有拒绝掉不良的风气,这个不良的风气,就是打牌,打牌是个非常危险的活儿,本来扑克是阿拉伯人在放牧的时候,或者在旅途中,打发空虚的时间才准备的,没想到这个玩意一流传到汉族地区,就得到了改造,成为你赌博的工具,并有升级的功能和空间。
鲍绍当然没有洁身自好,本来是玩玩的,没想到以这个为业,像那些以这为业的,可能日夜都在思考这些问题,这样的人,其实是专门为赌博而生,没有想到会用什么方式来打发业余生活,本来也想戒赌,禁不起牌友的劝诱,还是去了,赌博和吸毒一样,沾上了之后,就很难戒除,这是一个心瘾的问题,要想根除,除非去掉了心魔,才会有转机,才可能好转,否则,就没办法来根除赌博。
鲍绍走上赌博的路,和另一个劁猪的路一样,那个劁猪的,长了一张白脸,看起来还喜欢喝点小酒,没错。他走到哪里,都是喝到哪里,这时候,他的脸开始变红,白里透红,与众不同,没错,不久,他的女儿初中毕业,就去了南方打工。
他的牌友的女儿。也就是鲍娜。学习成绩好,反正不会做的题,也没人教,她爸爸开始还耐烦教她。后来时间就没了。没办法来教她。
鲍娜没办法。很清楚,她妈不懂,长得好。知识掌握得少,她很想帮,却光出汗,出不了力,干着急。
有人说,瞧这一家子,看起来令人羡慕,实际上苦不堪言,这个家因为赌博,在风雨中飘摇,让鲍娜不得不想想怎样才能得到幸福,小小的年纪,开始思索人生,这些高难度的哲学思想,和她的年龄不想符合。
劁猪的当然喜欢和鲍绍一起玩,鲍绍也不拒绝,劁猪的牌技很臭,但是,他经常有活钱,因他经常在外劁猪。那些公猪不处理好,将来就有问题,因为到后来猪只吃东西,不长个儿,该长的不长,不该长的偏要长。
那些公猪的东西,会发育,会发情,将来不思茶饭,就想着母猪,就会掉膘,掉膘的猪肯定不值钱,将来卖不出好价钱,养猪户最大的愿望还是将猪卖出好价钱,至于猪怎么想,他们不管。
为了断绝猪的幻想,从小开始,就将它们劁了,不让它们发情,好好吃,好好睡,不要有思想,吃了睡,睡醒了再吃,将肚子装饱了,然后再说别的,比如理想啥的,才可以谈,就是死了,也要吼叫一番,好吃好睡,最后好死,这就是猪的一生,虽然没有恋爱,也没有尝过母猪的味道,也不想去尝试,大家都这样过,看起来是个公的,实际上连母猪都看不起,只能算是不完整的公猪,就像太监,在皇宫里表面算个男人,实际上没有男人的功能。
公猪被劁猪的劁了,在养猪户家,劁猪的忙完,一般会在养猪户家里吃饭,吃饭之前要打牌,免得浪费时间,大家在一起,就是为你图个经济,让大家的手头上都宽松一些,钱是流水,在这里和在那里,总是不定的,这个不能要求一致。其实,这是一个问题,想留住钱的,往往钱溜得更快,不在意的,反而会赚来不少的钱。
鲍绍始终离不开那群人,没办法,他不离开,鲍娜的妈离开,就像劁猪的老婆一样,到了南方,再也不回来,仿佛从人间蒸发了一般。鲍娜的妈还好,明确说了在大西北承包土地,在那里种植棉花。这样,她有了自己的收入,然后就开始进行偷偷地给鲍娜钱,鲍娜得到了钱,可是不愿意自己管,还是给了她爸爸,她爸爸又拿着她的钱去赌。
幸亏鲍娜的妈有心,早就为女儿准备了一些钱,她知道鲍娜善良,会把钱给她爸爸,她爸爸攒不住钱,会将钱用在别处,让那些狐朋狗友赚钱,她爸爸仍是笑呵呵地,觉得无所谓。
鲍绍挺大方,在山上可以带领一帮人去打家劫舍,杀富济贫,要说这种作法是错误的,因为这是均贫富的作法,要杀就杀贪官污吏,不要杀那些凭着诚实劳动致富的,这样才行,免得人人都不敢富,只是甘于贫穷。
不过,鲍绍还是留了一手,虎毒不食子,就这一个姑娘(暂时),多少都要为她准备一些钱,这样将来不会遭到鲍娜的埋怨,也许会让鲍娜的妈回心转意,回来跟他过日子,虽然半路上有问题,出了岔路,但是,到后来还是还是要走向正轨,这样才是女儿的好榜样,为孩子创造一个好的环境,保证孩子将来的幸福。
鲍娜的想法很简单,就是希望父母和好,但是,父母的心,比海还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么多年的努力都是白费,丝毫没有让他们动心,用了不少的方法,总是失败,后来也就算放弃了,这里面谁在捣乱,还真不知道。
据说,鲍娜的妈在大西北找了一个男人,这话如果是真的,那么,鲍绍就不可能再和他妻子复合了,可以说,离婚是迟早的事,不过要费一些周折罢了。
鲍娜这次有可能被利用了,理由很简单,就是说,这这种情况下,只有可能是利用鲍娜的考入大学,办学酒,让大家更清楚,欠下的人情债需要偿还了。
平时,都是给人家赶情送礼,一直没有机会得到回报,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就要把平时送出去的礼再收回来,能收回来多少,就算多少,哪怕是演戏,也要演下去,等曲终人散,坐下来平分。
这个道理大家都懂得,其实,明眼人一看就清楚,两个人形同陌路的人,重新走在一起,意思很明白了,没有感情,不会旧情复燃,两人都互相伤害伤得很深,没有可能复合,为了孩子,重新走在一起,过一段时间吧,其实大家都没意思复合,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勉强过一两个月而已。
重新组合的家庭大概如此,其实,大家都想好了自己的后半生,在采取行动前,大概也挣扎了好久,因为都不是小孩子,都是成人了,想问题都想得很全面,另外,还有的是因为见得多了,知道赌博的男人,心思完全不在家里,在牌桌上,赌瘾发作,比赌瘾发作还厉害。这是个心魔,非要借助比魔还大的力量总不能将魔赶出去。
鲍国东很清楚他叔叔和婶婶的事情,他呢,不好说什么,毕竟是两口子的私事,管得多了,遭人讨厌,不管,看着鲍拉娜也可怜,这样的家庭,现在有很多,大多数都不幸福,其实,说来说去,还是钱惹的祸。
如果没钱,也就无所谓,有钱,就激起了人的贪心,就要想办法弄更多的钱,什么来钱最快?当然不是种红薯,那个周期长,要想快,只有赌博才行。赌博是一个来钱比较快的方法,看到辛辛苦苦才能赚来的钱,在瞬间就有一大把,心里怎么说也是很舒服的。但是,看到钱流走,心里多少还有些遗憾,不过,忽高忽低的心情波动所带来的刺激,是干农活所体会不到的。这也是赌博的魅力所在,只有体验到了,才不会反对赌博,并且情愿越陷越深不能自拔。(未完待续。。)
第360章 钱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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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国东很清楚他叔叔婶婶的事,他也吸取教训,不敢涉赌,不敢随便谈恋爱,再说,现在的女人,都要先看男人的房子、车子、票子,再看个子,将来才会给他生儿子,抱孙子。当然,钱肯定会使人变坏,这是一定的。特别是男人,会被钱改变得更快。
鲍国东很清楚,开始他叔叔婶婶们还是比较恩爱的,可以说是亲戚们中的典型,学习的模范,让人羡慕,但是,自从鲍绍涉赌以后,一切都在改变了,令人担忧。
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人心都不知足,都在追求财富和美色,或者官位,都想升迁,都想得到好事,都有一颗贪婪的心。
鲍娜知道他父母走上这条路是没办法的,她是父母的希望,可是,他父母都有权利寻找自己的幸福,自然,就不会在乎她的感受,她也很苦闷,就这样下去吧,将来说不定还会有转机。
鲍娜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只要简单的幸福,吃啥喝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有一个好的家庭,一个不太富裕但是很和睦的家庭。这个家庭是要让所有人都清楚,不知道是否有人会在意这一点,走了很多路,又回到起点。
鲍国东知道他妹妹很可怜,可是同情没有任何用,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鲍娜其实是一个很内向的人,越是漂亮。也是内向,最爱唱的,却是《隐形的翅膀》,这刚好说明她的内敛的性格。
在这种时候,更重要的是要让人们都清楚,在这个世界,鲍娜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她的父母从外面回来,更想要的,是怎样得到另一半的信任。正因为如此。她的父母并不想真正地走到一起来。
鲍娜的妈回来,对家里的贡献显而易见,开办饭店的借款,基本是她还清了。这些债主。大概也是看鲍娜要升学。有一笔收入,另外,看中了鲍娜的妈从大西北回来。都清楚,她妈是棉花大王,有的是钱。这点小钱,不算啥,应该还算不错的,大概可以高枕无忧的。
鲍娜的妈是个高颧骨的女人,身材苗条,女儿高中毕业了,她的身材保养得不错,这样一个人,应该是不错的,风韵还在,看起来还算厚实,像花瓶一般,凸凹有致,比较明显。看上去还是让人想入非非的。
皮肤白皙,像是剥开皮的鸡蛋,正宗的土鸡蛋,这样的皮肤,像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应该还算不错的,这样的美女,鲍绍会满足的,可是,他是吃在碗里看在锅里,他的贪婪,不会占到所有女人,他的女人,越发美丽,很有可能成为别人家的新娘,这个事,不好说。鲍娜不知道未来是怎样的路,她现在在酒店里,为的是将来得到更多的人生经历。
她在暑假,在漫长的等待中,学会忍耐,和同学保持着联系,但是,她的同学就是那么几个,仿佛和她一样的命运,要么是从小就在村里留守,要么是父母离异,她也在孤独中成长。
现在是他们一家三口团圆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大概都在想怎样得到更多的金钱,一切都围绕着展开,其他都是次要的。
附近有一家民族大酒店,显然是和风景区联系在一起,冠名为民族的,就一定和政府有一定的关系,这样的酒店,应该是比较好的,政府支持,地产商赚钱,和政府某些官员保持密切的关系,好处均沾,大家都很积极。
这个官方的酒店显然给了来支书又一个选择的机会,只要招待外面来的客人,有你三四处的选择,松树岭酒楼去的最多,然后是松岭酒楼,这个酒楼是仿照松树岭的,然后是民族大酒店,还有一个是柏松酒店,德志看这个酒店不大,就将本来有大的酒店改成了酒店,这样才舒服,还有一点,如果改成柏松小酒店,很更吸引人,这才叫名副其实。
来支书的选择,其实很简单,就是说,几家酒店竞争,都有关系,看谁更有关系,谁的后台更硬了,吃,可以到处吃,无可厚非,哪里吃都是吃,吃得好吃得舒服,价钱公道,和来支书的关系维持好,才是真的。要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来支书的来支配的,他说哪里好,就到哪里,不管客人怎么想,客人来了,只作短暂停留,不是这里的常客,不好吃,就吃这一顿;好吃,也不能长期留在这里吃。
鲍绍的想法,很简单,他和凌会计是亲戚,当然了,在村里,乡里乡亲的,跟来支书多少都有点关系,要是扯,还是能扯到一块去的。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怎样才能得到长久的支持,这个很重要,毕竟要赚钱,需要在中后期才有起色,前面的投入,只能算是白白投入,需要产出,就需要耐心地经营了。
说来说去,还是需要钱,钱在前头,祖先造字,很有意思,就是要用钱来当前卫,作先锋,冲在前面。关系是靠钱来维系的,要想有好的关系,必须要有钱,除了亲情以外,钱的作用就是要让人听话,要听话,必须要给钱来哄,让钱成为法宝,现在的人,包括村干和村民,都需要用钱来铺垫,有钱就好说话,没钱就不好办。
来支书也需要钱,他的钱,都是为后代准备的,当然,他的钱来得正,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个没错。来支书之所以讨厌一些官员,表空态,不做实事,当他清楚了德志他们做项目是来真格的后,态度就大为改变,以单处长来村里为标志,表示会让钱落实到村里,他才彻底放了心,他很清楚,要是德志他们不兑现,那么,就由省民委来买单,这是真的。
开酒店也是,老板不能光说不做,要来实际的,让来支书不觉得讨厌的最好的方法就是给钱给物,要舍得孩子,才能套着狼,这是真理,一点血都不出,咋可能逮着吸血鬼呢?
德志最想知道的就是,这个柏松酒店能维持多久,这个问题有点棘手,因为酒店是一个需要人经营的地方。
鲍娜的到来,让柏松酒店起死回生,看到梁马江的媳妇,本来想吃饭的,中途返回,说,饱了,不过,第一次看梁马江的媳妇,确实不想吃饭了,实在饿得不行了,才闭着眼睛吃一点。这是真的,所谓秀色可餐就是这个理。
这时候,有人说:“柏松酒店来了美女,不看就后悔了,听说母女俩都长得漂亮,去了,喝酒喝得多,吃饭吃得香,花钱花得值。”
这话不胫而走,很多人都想来看看,鲍娜和她妈就成了附近有名的西施母女,名声一出去,很多人都愿意来吃饭,加上梁马江妹妹家的关系,官方和民间的食客都来到这里,生意也逐渐好起来,整个柏松酒店,成了附近有名的饭店,在农家乐中算是一朵奇葩。
松树岭酒楼和松岭酒楼的食客大为减少,这是没办法的事,要知道,食客有限,僧少粥多,就成了一种浪费。这个时候,德志最想要知道的就是那些签字吃饭的,怎样才能得到钱?有时候,不吃饭,就没有钱,有时候,吃了饭,也没有钱。
结账是个难题,上官是开酒楼的,他最清楚,吃饭好吃,嘴巴一抹就走人,签单当然可以,能够及时兑现才是真的,可惜的是,没有及时兑现。上官就要花三分之一的时间讨账,因为村来支书的无定,让他捉摸不透,于是就不同意别人赊账,他为弄钱伤透脑筋,因此,他要借助一种稳妥的方式得到欠款。(未完待续。。)
第361章 招牌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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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的前厨师就是鲍国东,这个被架空的人,曾经是上官夫人的老师,在松树岭酒楼开始建立的时候,他是松树岭酒楼的招牌师傅,一个饭店经营的好不好,全在乎厨师的水平了,这么一个人,其实是冤大头,他不知道故意隐瞒技术,而是明明白白地,恨不得让别人都学了他的厨艺,只有这样,他才满足。
上官夫人白白胖胖的,天生是一块厨师的料,看上去,更像一个厨娘,这么一个人,起了心要学到技术,然后赶走师傅,哪怕这师傅特别好,也没办法,有时候金钱的力量大过人格的力量。
上官小厨娘的孩子还只有几岁,在上小学,因为她将鲍国东厨师赶走,这个人就成为一个问题,就是这样的,有人说这是一个好事,她可以挑重担,以后肯定是要独立的。
在这个村,旅游旺季就那么几个月,然后进入寒冷的冬季,冬季里,游客减少,很多没见过山的,还想来看看,看雪山,但是要坐着穿草鞋的客车来,这里没有火车,不通铁路,没人,就没人来吃,没人吃,做了饭也没人来吃,哪怕做得再好,也没有人有雅兴爬山来吃饭,看到下雪也不会有兴趣来写诗。
这样下去,大家最担心的是,怎样把电费、水费还有木柴费都挣回来,不说粮食、蔬菜和肉类了。动一动都要钱,哪怕是自己喂的猪,也面临着欠人情债的问题。
比如,老上官养猪,卖两头,有零花钱,可以给孙子打发压岁钱;然后杀三头,一头留给自己吃,两头还是给上官,小上官。自己吃也好。开馆子给客人吃也好,免得自己再花钱采购,总之,只要能让他赚钱。就行了。天下父母。都是为儿女。中国人,更是这样直接,不存在遮遮掩掩。不是为了全人类的幸福而奉献所有,说到底,还是为了自己,不是为别人。
说自己无私奉献的,一定是骗子,上官经历的事情一多,就明白了,这是一个骗局,他是党员,可看得很清楚,只要跟定来支书,就有钱赚,和来支书唱反调,就赚不到钱,反而会受亏损。
上官和鲍国东的年龄相仿,但是,命运不同,虽都是一个年代的,可是他更悲惨些,要说,凭技术,还是鲍国东强些,要说论长相,两个相差不多,身材也很接近,但是,鲍国东到现在还孑然一身,不像上官,妻子肥嘟嘟的,白嫩嫩的,一碰就出水,儿子也精灵鬼一般,看起来像是帅锅,只不过,稍微小了些。
鲍国东空有一身本事,还是打工者一枚,不能说他失败,只能说他不会笑,只会做,有技术,人也长得帅,但是,就是因为不善于笑,不能在人前呼风唤雨,只能在人后,默默地和锅碗瓢盆打招呼,看着人不亲,看着不说话的盆碟碗觉得亲,这些东西,包括勺子、铲子啥的,都是自己的亲人,有了它们,就能赚钱。
上官不同,见人就笑,笑得很灿烂,这样一个人,就是这样,管他好人坏人,奸臣忠臣,只要肯踏进他酒楼的门,就得欢迎,这么一说,就是要让所有人都清楚,这不是一个仅供吃饭的地方,还有满足感,所谓满足感,是和人打交道的快乐。
上官从他父亲那里,知道了不少关于作人的道理,从他父亲那里,了解怎样做人最失败。为了避免重蹈覆辙,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他父亲虽然在跟来支书合作的时候吃了亏,他就总结自己的缺点,知道的确在某些时候,他就要适当做出让步,让更多的人知道这些问题都是来自人的贪婪,包括老上官的苦恼,也是从贪婪而来。
这是一个问题,其实,有很多时候,人们都不明白,也不愿意去想,宁愿沉醉或者沉睡,因此,苦苦挣扎,也没有任何希望,没有指望,只有无尽的烦忧。
这次鲍国东被鲍绍请回来,本来不想走,不想回到这个令人伤心的地方,可惜,他的心里窝着一肚子的火,自己巴心巴肝为了上官一家,可惜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问题出现,竟然把自己一脚踢开,让他们自己当了厨师,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人心比什么都诡诈啊!
后来,他让这一切东西都明明白白地展示在众人面前,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和玩弄,除了证明上官夫妻的卑鄙以外,还能证明什么?在人们知道真相之前,还以为是鲍国东自己不懂得珍惜呢,觉得他是一个不安分守己的人,在这里做得好好的,突然不辞而别,不做了,几乎让松树岭酒楼垮台,这一下,应该属于鲍国东没做好了。
这说不清,也不能通过审判来弄明白,要清楚,有人就是这样的,明明是黑的,偏要说成是白的,明明是白的,偏要说成是黑的,这些问题,古已有之,再多一个也很正常,不足为奇。
在这样的社会,有些事需要人做,但是,会做事的人的不见得会做人,会做人的人不见得会做事,这个事不能勉强,要清楚,有人就喜欢这样,总是想办法,要让别人认错,自己永远不会错,这个道理,其实很简单。不知道是什么问题造成了这一个局面。
正是这样的问题,不知道有谁更加清楚,反正鲍国东弄不清楚了,他跟上官来比,不差什么,但是,总是差点什么,好像没问题,可好像还有很多问题。这是个两难问题。
鲍国东一直不服气,要想证明这个,就毅然决然离开了邻县,回到本村,也可以借着这个平台,向人证明自己当初为何离开松树岭酒楼,这样来证明,其实是为了挽回自己的名声,厨师也需要名声,不是单属老板的,老板卖笑,赚了钱不假,那是剥削来的,剥削谁的,厨师的,打工的,还有一些人,大概都被剥削过。
他被剥削,他卖的是厨艺,上官卖的,是一张笑脸,当今社会,到底是笑脸重要,还是技术重要?这要怎么看,从正面看,这个重要,从侧面看,那个重要。总是有些问题,总是重要的。
他的想法简单的很,不知道是否成功,可是,他有这个心志,就付诸了行动,他也知道这要靠关系,只要抓住梁马江,让梁马江勤奋些,经常和他妹妹保持联系,常常介绍一些人过来,让更多的人清楚,靠着官方的力量,还有扎实是手艺,一定能够争取更多的人过来,赚到了人,就等于赚到了钱。
把人赚过来,松树岭酒楼就没有了人,哪怕不出钱,也值得,这事让人们更清楚,多行不义必自毙,上官靠卖笑,赚到的钱,都是靠不住的。
他的想法,当然美好,自从他到了松柏酒店,就立志要和松树岭酒楼进行比赛,凭现在的条件,他可以和他们拼一拼,可是,他又担心将来不会得到鲍绍的财力上的支持,很明显,指望梁马江的人脉关系还行,可是,指望梁马江的财力就不行,梁马江指望不就,只有看鲍绍的了,可是,鲍绍显然兴趣不在这里,他的兴趣在哪里?除了来赌,就是女人。
赌博和女人是分不开的,因为赌博本来就很刺激,有一种胜利的感觉,一种征服的感觉,男人大概都在渴望征服,是要将敌人赶尽杀绝而后快的,特别是树敌之后,敌人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马上就将它去除净尽,心里才会得到安慰。(未完待续。。)
第362章 重拾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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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国东的想法就是这样,想报仇,不限于赚钱,只要在人气上领先即可,那样,上官因为他的人品而失败,比赚钱更过瘾,再说,赚不赚钱,跟他没有关系,他只要领取工资即可,多的钱也赚不到,保证温饱就行,他杀回来的目的,就是要让上官认识到他曾经犯过的错误,只有这样,才能找回鲍国东曾经失去的尊严。
他使出了全身解数,就是要把敌人给彻底打垮,他的想法其实就是这样狭隘和单纯,但他不知道对手有多么强大!
上官的关系,不是在村里,更将触角伸到了县里,甚至到了邻县。他过去是跑长途客车的,然后是长途货车,认识的人相当多,看人看人面,就知道人心,很清楚哪些人可以交往,哪些人不能继续交往,哪些人干脆拒绝交往。
他开酒楼,看人赊账,不是那人,概不赊账,因此,他的酒楼资金回笼比较快,他说这是小本买卖,输不起,只能赢,要想赢,必须要舍得下功夫,将那些该收的帐立马收回来。
也有一些人看不出来,到底是有钱还是没钱,他的大多数的时间都在想着钱,看那人到底拿得出来还是拿不出来,拿得出来,继续赊账,拿不出来,概不赊账,没现金,就到那些暂时不收现金又缺少经验的酒店那里去,以后有呆账、死帐、坏账等。一概不管。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要让所有的资金都是活的,不至于把自己给玩死,他的邻居就是这样,好在有他老婆每月有工资拿,可以贴补一下,可是也不能总是这样贴补,总要赚点钱,好维持酒店的运营,如果不行。干脆关门大吉。免得到后来越陷越深,本金收不回来,还欠下外债,惹人笑话。那就麻烦了。
后来。上官的邻舍好像弄明白了一些事情。他很清楚,在有些场合,不能这样毫无原则。要有针对性,向那些老赖,不要心存怜悯,需要站稳立场,除非来的人很有来头,背后有财团支持,不是财团,只要有钱,并且提供支持,就算好的。
上官的敌人太多,没办法,同行是冤家,特别是餐饮行业,都知道里面利润太大,都想从中多赚点钱,谁也不会讨厌钱的。
鲍绍当然也不例外,在赌桌上,除了欢笑,就是动真金白银,说假话、套话,都是没用的。越是这样,越需要金钱来铺路,没有金钱,来这里就是免谈,不要再说什么,说多了也没用。
实际上,很多人都不清楚,是什么导致这样的事情发生,钱是魔鬼,是傻人不见血的刀,钱是杀人的工具,背后的操刀手,就是魔鬼。
有时候,直接说钱是魔鬼,那么操刀手就是人,贪婪的人,爱钱的人,这个人,就是一个有问题的人。
柏松酒楼冠以村民,算是取得了冠名权,他还真不想这样,要知道,这明显带有官方的性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村委会的食堂,知道的,那是梁马江妹妹的关系,为的是争夺村委会这一客源,在村委会工作,非常好,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来村里作客,不清楚有多少有钱人来村里游玩,这些潜在的东西,让人兴奋不已。
这步棋走对了,有人对柏松村充满了好奇,知道到了柏松村,吃在柏松酒店,天经地义,但是,进入柏松村,才发现有很多不止一家酒店,有很多种选择,这种选择,是让人们更加喜欢,只要不垄断,就行,垄断了,就麻烦了。
这是一个问题,鲍国东更喜欢多一些酒店,万一柏松酒店不行,他还可以去别的地方,这样,才能明白,在酒店里有很多的人都会考虑到跳槽。
跳槽是很正常的,因为,很多酒店都存在竞争。鲍国东的想法就是不管在哪一家酒店,只要能和松树岭酒楼竞争就行,这样的竞争,是让所有人都清楚,这个地方不是松树岭酒楼一家独大的,有钱大家赚,不要太自私。
柏松酒店就这样轰轰烈烈地开张了,但是,很快,酒店就举步维艰了。原因很简单,梁马江夫妻俩都是里面的工人,都要工资,而且,租赁梁马江的房子,还要给房租费、水电费,这笔费用,也不少了,特别是才开张,每一分钱都十分珍贵,每花一分钱,都要仔细考虑清楚了再说。
鲍娜的妈相当聪明,她每天都陪着鲍娜,正在此时,有人说她更想回西北,现在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重要,在和鲍娜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她的女儿,她最爱,她到了这个年龄,很显然,已经没有办法再生了,这个孩子,就是成就她母亲的证明,是她的骄傲,当然,也是她的希望。
可是,鲍娜显然对她母亲没有对她父亲情深,因她和她爸爸在一起的时间更长一些,就是小狗,只要在一起时间长了,也有了感情,何况是人?她爸爸很少回家,但是,她能感觉到她爸爸的存在,她爸爸就是她的安慰。
鲍国东经常在外地工作,当然不会来陪她,再说,她平时都在学校里上学,只有遇到学校放假,她才回家,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突然热闹起来,就有些不适应。
在学校的时候,当然想家,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时代,其实,很简单,她就是希望将来可以得到一家人的团圆和幸福,这是真的。其实,从小没有母爱或者父爱,自然,就有一种缺憾。看上去,很多留守的儿童大概都有这个想法,她只是一个大孩子,就是想要家人都团圆和平安。
但是,事情往往不能遂愿,就是这个问题,不知道会有什么问题,总之,她在遗憾中长大,觉得世间没有什么事是完美的,总有缺憾。
德志看着她对人非常小心翼翼,可能总在为别人着想,她为自己着想的时候非常少,不清楚是不是从小缺少父母的关爱,还是根本不懂得被关爱的滋味儿。这个问题比较严重,没有钱不要紧,没有东西不要紧,但是,要是没有了爱,那才是最关键的,最要命的,最让人无法接受的,就是这个了。
德志最想知道她的过去,实际上,这是一种偷窥行为,是不好的,但打探人家的**,显然没有什么不妥当,总有一种需要是需要投入精力去思索的。
鲍娜住在柏松酒店,实际上是收银员和监督员,厨师不能收钱,当然,梁马江和他妻子也不能收钱,这样两个人,见了钱,眼睛都直了,看得钱目不转睛的,应该很爱爱钱,喜欢不劳而获,当然,如果有本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打牌不能算本事,还是靠运气。
再有本事,如果没有运气,也是白搭,不说赌博了,就说鲍国东,很会做菜,可惜,没有好的酒店,没遇到好的老板,没有好的食材,也做不出好的饭菜来。
有了工资,有了钱,人就容易变坏,这是因为钱使人骄傲,忘掉了自己是谁,总是在想着怎样才能得到更多的钱,钱上生钱,人被钱蒙蔽了,自然,就没有空间给钱的天敌了。
世间俗世的人,可能对钱更感兴趣,认为钱能带来幸福,但是,钱不能带来幸福,很多有钱人,并不幸福,反而过得很累,总在担心钱被贼偷了。人在明处,贼在暗处,不难想象,当社会极端不公平的时候,就会有一些事情发生。路不平的地方,就有人踩,狗发狂的时候,就要担心豹子来偷袭,人在狂妄的时候,也可能离死不太远了。(未完待续。。)
第363章 选错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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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马江夫妻其实是想要找一份工作,不过,都找错了对象,不该干赌博这一行,但是,没有回头路,这个行当,男女老少都能参与,因为很简单,就是不用费力气,只要凭运气,就可以万事大吉。
鲍娜显然不想过多地得罪他们夫妻,她从小就养成了这个习惯,比较隐忍,因在不完美的家庭长大,格外敏感,触角所碰之处,都要小心翼翼,免得闯祸。她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没有料到社会的险恶,在这个地方,就是在矮檐下,也要低头,否则,只有处处碰壁了。
鲍娜高中毕业,算是在暑假期间进入了社会,开始管理人事和金钱,这些不是她的强项,不过,只要她坐在这里,别人就不敢胡来,看得到、听得到,感觉得到,谁想弄出点动静,恐怕离死也不远了。
她在这里,可以得到一些零花钱,但她没花一分钱,都要和她爸爸说,她爸爸一般都是支持的,有时候干脆说:“不要对我说,你喜欢啥就买啥。买衣服去吧,爸爸又不懂,你可以和别的同学一起去,商量着买,只要你喜欢就行。”
鲍娜说:“我不去,我去了,买衣服的时候,会被人家宰,又不会讨价还价,算了,还是爸爸买。”
当然,鲍绍很清楚他买不到女孩的衣服,要是给自己买衣服。不在话下,今年流行什么衣服,就买什么衣服;男人的衣服不在多,在于少而精,只要买得好,就行了。买一件衣服,管个几年,甚至十几年,几十年,都可以。二十年前的衣服。现在还能穿。那就能证明买对了衣服。
鲍娜的爸爸看上去比较年轻,因此,看上去还比较不错,如果再找个小。还不是困难的事。但是。鲍娜的妈要是找个小的,恐怕就有很大的问题。这是性别不平等的社会,是男尊女卑的社会。如果不正视这个问题,很多女性一意孤行,会让她们中的很多人都陷入失败的境地。
鲍娜的同学来找鲍娜玩,问:“鲍娜,你的妈妈到哪里去了?”
“我妈去了西北。”鲍娜说。
“听说,你妈妈还比较时髦是吗?”她同学充满你好奇心。
“还行吧,我妈长得还好。”鲍娜以她妈的容貌和身段为荣耀。
“是这样的啊,我想知道你的妈妈为什么不和你在一起。”她同学继续追问。
“现在有多少同学家里的人是齐全的?”鲍娜反问。
“是啊,我的爸爸妈妈都在外打工,我是跟着我爷爷奶奶长大的。”她同学感慨地说。
“没错,现在很多的家庭都是,文齐武不齐的。没有几个是完美的。” 鲍娜说。
她的同学有话要说,话到嘴边又咽下,没说,鲍娜就看出来了,问:“怎么了?有话要说吗?”
“是啊,是的,我想,这个是我的问题,我听说了一件事,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现在正为难呢。”她同学说。
“好吧,你说,我不怪你,不过,你不想说,就算了,要是憋不住,你就说,我就听。”鲍娜说。
“嗯,那我可说了,你不要生气。你要是生气,我就不说了。”她同学说。
“不生气,不生气,你要是不说,我才生气呢。”鲍娜说。
“好吧,好吧,我可要说了,如果有问题,你就打我吧。”她同学说。
“我不生气,不打人,你看我啥时候打人来着?”鲍娜问。
“也是,你的脾气老好了了,那我就说了。”她同学说,“这事是和你妈妈有关系。”
鲍娜一听,顿时来了兴趣,连忙问:“快说,我妈怎么了?”
“噗嗤——”她同学笑出声来,“你妈妈,她,她,哎——”
“我说你是怎么了?说起话来,怎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以前你说话就是竹筒倒豆子,噼里啪啦的,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倒有些反常。”鲍娜说,“我不说了嘛?说话要直来直去的,不要担心,不要怕这怕那的,天塌不了,就是塌了,有个子高的顶着,你横着竖着,都一般,还怕天塌了压着你吗?”
“哎呀,你是不说话则已,一说话,还不如拿一把刀把人杀了呢。”她同学说。
“你这人是故意招惹我,有话好好说,至于让我发脾气吗?”鲍娜说。
“是这样的,我可真要说了啊!”
“快,快说,不要让我再搞你人啊!”
“是这样的,我的小爹在西北挖煤,他看到你妈妈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她同学一鼓作气,说了个干净。
鲍娜听了,顿时僵化在那里,就像化石,一动不动,也像蜡像,看着是人,连眼珠儿都不带动一动的。
这是捅到了鲍娜的痛处,没错的,这正是她最担心的,也是她渴慕以求的,但是,听到这个消息,她自然不能接受,哪怕是坏消息,这个消息也太坏了,根本没有思想准备,这说明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就是,她的妈妈和她爸爸不可能再复婚了。
这边是她爸爸,经常夜不归宿,说起来在打牌,可是睡觉在哪里呢?他不会成天都在外面打牌吧?这不靠谱,是正常人总得休息休息吧,休息之前总得洗脚吧,要洗脚,在哪里洗才最合适呢?洗脚当然需要有人照顾,有人喜欢,才行。不洗脚,怎么睡?总不能干洗吧?
她同学在局促不安中等了好半天,心里就像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她同学不敢看她眼睛,等着挨批的。谁知道她说:“这事要看淡些,我不管我娘改嫁,就像我不管天下不下雨。”
她说了这话,苦笑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在面子上,她说:“这样吧,你清楚,在我们家,他们都喊我宝贝,实际上我只是一个玩偶,根本不是什么宝贝,只是一个会说话的布娃娃,是他们不小心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根本算不了什么。”
“也不能这样说,开始他们还是有感情的,不过,后来就变了,不是这样的,他们更想要真正的爱情,可是谁都不想让步,谁都看到对方的过错,看不到自己的过错,也真不容易,是他们的想法正确,还是事实弄错了。谁知道呢?”她同学说。
“你说的那个男人长得什么样?”鲍娜突然问。
“看起来有点老,不过,像有钱人,可能是土豪,这么一个人,想必是你母亲说青睐的吧?”她说。
“人老了,再没钱,就是又老又穷的人,想必没有几个人喜欢,也不会得到普通人的尊重的。”鲍娜说。
“是啊,你妈妈还不是为了你吗?你妈妈从那老头儿那得到了钱,就是利用他的钱,还不是给你吗?”她同学说。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的,我妈不是这样的人,再说,我爸还想跟我妈复婚呢。”鲍娜说。
鲍娜说完,看到她同学愣住了,觉得有问题,突然想起来,她还不知道她爸妈离婚的事,说了这话,她突然后悔起来,不过,马上就要各奔前程了,她可能会上大学,或者会复读,或者打工,或者到另外一个城市,谁知道呢,前面的路,都是无法确定的。
说出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造成什么后果,谁知道呢?知道又如何?这是一个问题。其实,没有谁做得到守身如玉,她妈妈在外,又是离婚的女人,身子就是自由的,可以自由处分。她不对她前夫存在抱有幻想,只求好好地对待后一个老公,虽说老了些,可他是真正的老公,还有什么指望呢?(未完待续。。)
第364章 半生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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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了老公的爱,以离婚来解决婚姻难题,但是不能活在痛苦的回忆中,就需要自我调整,总不能一条道走到黑,守活寡,是更是难受的!现在的人都想得开,鲍娜的妈这样想,也这样做,寻找自己的幸福,找个老头,也是值得的,因为爱情没有年龄和国界的界限,爱情的力量可以冲破一切藩篱,不用担心,如果在后半生能找到真爱,那么前半生就算没有白过。
鲍娜慢慢地了解了周围的婚姻状况,她甚至就想为自己的妈妈加油,当然,她的爸爸每天都很幸福,除了没有正当的职业以外,其他都还好,过得非常幸福,吃也吃得好,穿的也挺讲究,人长得也排场。
他很喜欢这种生活,当然,笑着对人生,没有那些勤奋的人的苦恼,那些辛苦劳作的,一生守着一个老婆,面对黄土背朝天,也是一种生活,凭着诚实劳动所得的,格外珍惜。
熬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人生观一旦定下来,就很难改变;价值观形成,也不容易改变;对世界的认识,一旦形成,不容易涂改,即便涂改,也有印迹,这不是危言耸听,而是事实。
鲍娜的妈选择了在大西北找一个老汉,远离这个是非的地方,可能看中的是西北人憨厚朴实吧,直来直去的,没有南方人的精明和算计,这样的人的确是让大家都很抓狂。不在那个环境下,当然不会设身处地,如果会,那不是一般人,肯定是人才,或者是先知先觉,这个不好说,大部分都是后知后觉,甚至终生都是不知不觉。
鲍绍是乐天派,哪怕离婚。也要打牌。任凭谁也阻挡不了打牌的念头,谁也不能从牌桌上将他拉回来。
有一个办法,就是派出所的来人,他才会离开牌桌。派出所是不轻易来的。要有油水才来。另外,遇到下雪,就是有油水。也不想来,要给警车穿草鞋,很麻烦,也很危险,不来山上,就到附近容易走的地方去转转,逮一个是一个,不用担心逮不到,逮到了就罚款,来赌的人,只要被逮住,赌资是要被没收的,这是真的。
当然,他没有被逮过,不是他运气好,是他们去的地方,连他们自己都不想去,但是,赌博的力量超强,驱使他们去一个隐蔽的地方,当然,没有车,只有靠两条腿走去,打完之后,再走回来。
当然,带着钱去,鼓鼓囊囊的,或者背着背包,里面是钱,或者背着麻袋,拿着这些东西,到了那里,想赢得再多的钱,就要舍得投资,才可能有回报。
不舍得投资,啥都没有,当然,众所周知,赌博有风险,投资需谨慎,就是都到山上赌博,恐怕赌输的人急了,会杀人越货的,不是没有可能,是很有可能,人都会见财起意,叫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不错,就是这个道理。鲍娜很想成功,可是,她在生命成长的过程中,没有多少时间是和爸爸妈妈一起度过的,她马上要去上大学,即便她妈妈回心转意,恐怕还要再进行一次感情的疗伤,要知道,现在有很多人都处于亚健康的状态,都需要疗伤,世人都在生病,区别就在谁更严重,谁更轻微,要说健康,没有一个是健康的,不是生理上出了故障,就是心理上出了故障,无论是生理或者是心理,大概都有问题。这个问题,是伴随人一生的。
鲍娜的爸爸就像江湖人士,哪怕穷得叮当响,也要冒充有钱人,在外面混,没有好衣服是不行的,在外面混,没有好手机是不行的,在外面混,没有老婆是不行的,既然是第二个,就一定要比第一个要强,不能差,只能强,否则会被第一个笑话的,这是真的。
第一个嫁或者不嫁,她就在那里,早晚因着鲍娜的关系,还会回来。回来之后,就要想办法重新修好关系,实际上,他们最大的问题还不在这里,最大的问题是他根本受不了这种性格。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走上这条路,可能就没想到要回头,这是所有犯错的人最终的结局。不清楚会不会有这样的问题。
看到这一幕,鲍国东也就冷了心肠,加上现在的人大概都想急功近利,不会谈真正的爱情,这是因为,现在的人大概都在想着怎样才能得到真正的爱,但是,很多人都得不到。
这个悲剧一直在发生,一直在重复,本来就没有真正的爱情,有的就是一份责任。为了下一代,可能很多人都会选择放弃,放弃自己的幸福。鲍娜的父母已经在证明这件事,鲍国东当然就有些受不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总之没有幸福感。
德志看到这些人,在不断地演戏,觉得有点可怜,但是,有多少人属于高贵的人呢?现在的确不知道,有多少人得到真爱呢?都不清楚。
德志看到鲍绍的洒脱,见到他从来不哭,就觉得有点意思,他爱笑,那么,鲍娜的妈应该爱哭,不过,德志弄不清楚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懒得去管了。
酒店就这样办起来,一切都在情理当中,没有超出人们的想象,他们看起来很恩爱,出双入对的。鲍绍骑摩托车,带着鲍绍的妈到处跑,联系业务,购买酒店用的东西,比如采购物品,他们都是一起,德志看得很清楚,他们给人的印象非常好,看起来非常和谐,这个给鲍娜很大的安慰。
鲍娜很满足于目前的现状,自从上次,她的同学已经明确告诉她妈妈在大西北有了相好的之后,她就已经麻木,和她妈妈在一起,总觉得她妈妈背后有一个陌生人,在暗中察看,这样的恐惧,时刻在袭击着她的心,即便在一个人的时候,还是有点恐惧,这可能是一种习惯,在一个人的时候,特别爱胡思乱想,自然不自然地就想到了这个。
女生一般都未来的爱情充满了幻想,哪怕现实非常残酷,也愿意做梦,尽量让自己的一生充满了欢笑。
后来,她同学再来的时候,她也热情招待,可一想到她说的话,关于她妈妈的问题,她身上就不自在,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平衡。
德志后来发现表面上的幸福,只要装下去,也是需要功夫的,没有真爱,也行,不能草率离婚,只要有机会,就要想办法争取得到幸福。
德志看到柏松酒店渐渐有了起色,想象着有一天能超过松树岭酒楼,就感到兴奋,要知道,这里是一个制衡点,可以牵扯一下松树岭酒楼,让上官不要太嚣张,最好收敛一下,让更多的人可以得到机会,争取做到资源共享。
上官也感到了危机,不过,德志一看到上官夫人不操心的样子,就觉得好玩,这个白白胖胖的夫人,看来属于乐天派,她根本不为明天着想,考虑多了反而脑袋疼,不如干脆不去想,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有这样,才能过得幸福。
当然,上官也不忧虑,他更喜欢竞争。他的资源够多的,比如,早就准备好了腊肉,挂满了厨房,只要肉够好,就不怕没人来吃。来支书会改变他的主意,当客人一直要求去松树岭酒楼吃饭的时候,来支书也不好拒绝,这样,客人的需要还是重要的。
当然,上官也有了新的想法,就是要让他的想法成为现实,就是说,不仅要准备多多的东西,还要加强公关,多拉拢一些人,该送的送,该表示的一定要表示,只有加强了外交,想必会有一些起色的。(未完待续。。)
第365章 强龙地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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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加紧和来支书的联系,他很清楚,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块土地上,还是来支书厉害,上官要抛弃前嫌,父辈的仇让他们去结算吧,为了自己的下一代,为了孩子,还是要多赚钱,给孩子好的教育,让孩子得到更多的机会,将来好出人头地,不至于落到人家后面。
鲍国东没有想到这个,他没有孩子,也没谈恋爱,自然不清楚怎样才能得到真正的爱,不懂分享,也不知道感恩,总之,就是一个单纯的复仇,只要能把松树岭酒楼打败,就行了。
说干就干,在炒菜的时候格外用心,做好之后,再四地问味道怎么样?咸不咸?淡不淡?还是别的?有没有松树岭酒楼做得好?
这些信息采集后,他听到客人的回答,有的说好,有的说不好,有的说差不多,有的说没感觉。
不管哪种回答,他都虚心听取,并且改正或者改善。
鲍国东的辛苦没有白费,新开张头几个星期,酒店火爆,人满为患,天天都不闲着,他忙,但是快乐,每天累得骨头像散了架,还坚持着,每天睡觉,上床就打鼾,醒了就开始忙活。当然,如果晚上有客人来,他立马会从暖和的被窝里起床,给他们做饭。
这是好兆头,很快,这里的势头已经赛过了松树岭酒楼。上官开始了他的攻势,如果现在不努力工作。将来就会努力找工作,他是老板,不存在不努力工作的问题,怎样做都是为自己做。没有老板,都是打工的,没有打工的,都是老板。
上官夫人也是这样积极,她很清楚,她的手艺是从鲍国东那里偷学来的,要说名声不好。还属于她的名声不好。学好了,就一脚将他踢开,自己单干起来。她的所学,其实还算是比较简单的。不知道是不是这回事。总之。她做的饭菜和家常菜差不多,不过,又有了餐馆的一些东西在里面。风味有点偏商业化,不是带着浓浓的乡亲气,多少有些铜臭气。
上官在晚上,偷偷到了来支书家,来支书没回来,他就坐在那里等。来支书到晚上十一点回来,上官喝了两三遍的茶,来支书的夫人很热情,知道上官来,一定有事,小上官和老上官长得差不多,以前老上官经常来书记家,来夫人都认得,看到小上官简直是老上官的一个模样,来夫人觉得好玩,看起来,这个家伙浓眉大眼的,嘴巴又甜,比他老子要强得多。
来夫人知道老上官和来支书以前有点生意上的关系,在合伙的时候,老上官吃了亏,心里一直不舒服,觉得要弥补弥补,这样心里才会得到平衡,可是,他还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他想的最多的,还是怎样搞到更多的钱,年轻的时候,犯过的错误,到老的时候,只要有钱,就行。有钱了,请他过来喝喝酒,杯酒解千愁,以前的不快就一扫而光,他这么想,只要老家伙还记得来支书的模样,请他喝酒应该没问题。
来支书回来了,他听到了敲门声,每天到这个时间,来夫人很清楚,她开了门,来支书发现了小上官,笑着问:“怎么这么闲?平时都很忙,来的时候,没打电话啊?要是打电话了,我就会提前回来。”
上官说:“不好意思,来书记,我今天生意不好,想过来向来书记谈谈生意经,不过,书记回来得晚,想改时间再谈,您看怎么样?”
“哦,不,我每天都睡得晚,睡早了睡不着,还不如晚点睡,上床就能睡着。”来支书说。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这是一点小意思,请您笑纳。”上官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来支书,来支书笑着推辞说:“你这是啥意思?有事说事,你搞这个干什么?”
“按道理说,我应该管您喊伯伯,您比我爸大,当初和我爸合伙做生意,听说让伯伯吃了不少的亏,现在我爸爸经常在说这事,交代了,如果有经济条件好转了,过来弥补一下,可是,来支书您清楚,做这个生意,十分磨人,每天都要做事,没有时间是自己的,客人在路上,随时都会到,我们随时都要做好准备,如果不准备好,客人一到,本来喜欢有个热茶饭吃喝,但是总是冷锅冷灶的,第二回,人家就不回来了。”上官说。
“是啊,上官说得对。”来支书见他有表示,就来了精神,说话格外要轻便些,不像平时那样讲话,反复地讲,不停地讲,说的人不注意,听的人却很厌烦。
来支书见有油水,格外有兴趣,但是表面上还是推来推去,想显示自己比较清正廉洁。上官当然很清楚,就一定要给,他说:“伯伯,你不清楚,我告诉你,你要知道,当初是我爸爸算错了账,当时,还冤枉了伯伯,没办法,现在突然想起来,只是没有钱,现在有了的,就马上给送来,这些钱,是合伙期间该分给您的,请您不要客气,收下吧。”
来支书心里很清楚,当时是合伙,有风险要同分担,有福要同享,当时,老上官想到自己吃了亏,看到企业没有什么起色,就抽回了资金,退出了合伙,不过,后来,来支书独自挑起了大梁,将企业盘给了自己,逐渐有了起色。
赚了钱,因上官短视,没有看到这个,当时算账的时候,只是将企业所有的资金抽走了,没有了资金,来支书就凭借人脉关系,从信用社贷款,然后将企业盘活,再还贷,没过多久,来支书就挖出了第一桶金,从此奠定了基础。
再后来,他就开始继续为企业奔波,这时候,上官再后悔,也没用,他很清楚,好马不吃回头草,老上官后悔也没用,在家还时不时地唠叨,说来支书赚了他的钱,看快赚钱了,就一脚将他踢开,自己独享胜利果实。
他回到家,就开始对孩子们说,说来说去的,自然就有了问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上官见了来支书就有了仇视的心理,表面上嘻嘻哈哈,心里头恨着呢。
他说了这话,来支书不好说什么,就说:“好吧,这事过去很多年了,不要再提了,我都忘记了。”
“您是贵人多忘事,其实,我觉得我们上官家对不起您,您是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计较,我们以后还是要像以前那样,经常来往,保持密切的关系吧。”上官说。
“这个没问题,我们的关系一直还不错,你就别见外了,拿这东西来干什么?你现在正是花钱的时候,不要搞这些名堂,我的孩子都长大了,都有一个工作,条件还可以,你就不一样了,正在奋斗的时候。留点钱,还有大用处。”来支书说。
“来书记,您说这话就有点见外了,要知道,这些年,我还不清楚您和我爸爸的关系吗?当时,我爸也是为了我们,才不得不做出了错误的决定,去收回了投资,其实,合伙都要分担风险的,他只想分红,不想分担风险,这是不对的。当时,我还小,不懂事,只是闹着要上学,家里穷,实在是拿不出钱,没办法,才想起了退伙的主意。要是不退伙,现在起码都发了大财。”上官说。
“也不是,我不没做了吗?当时,建筑市场火爆,刚好需要这个,我们刚好赶上了,要不然,就麻烦了。这事实在没办法,都有难处,都不好办,可以理解,可以理解。”来支书说,仿佛是他犯了大错,占了老上官的大便宜似的。(未完待续。。)
第366章 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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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说了这些话,来支书很清楚,实际上当时老上官也没有占到便宜,来支书占了便宜,但是,现在又不能说,说了之后,恐怕有问题,相对来说,上官那里更重视的是友谊,来支书当时更看重钱。
按照老上官的意见,当时离开时,就很有意见,不过没有提出,只是在考虑,怎样才能达到目的,既不让自己吃亏,又要顾及脸面,但是,没有达到目标,反而更加令人伤心。
小上官经常跑车,见多识广,对来支书来说,他就是老江湖了,见了来支书这样,就知道,他就是这样的,不能犟,越犟越麻烦,要以柔克刚,本来,来支书会打太极,玩八卦,非常厉害,姜是老的辣,小上官不好说,也是一块姜,不过,在他面前,略显得稚嫩。
上官递给来支书信封,来支书收了,说:“你给我这信封,我知道无功不受禄,你说吧,是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就尽管开口吧。”
“哪里,哪里,这是当年家父与书记合伙时,多拿的钱,现在连本带利,一起还上,还希望伯伯留下,不要想多了,这是我们的心意。”小上官说。
“那,本钱我收下,至于利息,我看就算了,不要了,不要了。”来支书说。
“那怎么能行?说实话,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干脆点。这是家父千叮咛,万嘱咐的,一点都不能打折扣,听说,做工作就要作风硬,我现在就是要讲作风,还是希望伯伯多多体谅,让我可以得到一点肯定。”小上官说。
“什么肯定?”来支书挺好奇,问。
“是的,从小到大。家父没有表扬过我。总是说我这不行,那不行,总是不行,让我情何以堪啊!”上官说。
“是啊。我想。这是你父亲对你严格要求吧?很多父亲都是这样对待儿女的。我对我的儿女不够严格,全是孩子的妈在管,说起来。还是有点对不起他们。”来支书说。
“你说的,我清楚,大娘还是不错的,她是好样的,不用伯伯操心,她就培养出了几个大学生。”上官说。
“好孩子是夸出来的,说实话,我还是喜欢的,只不过,我年轻的时候,只去赚钱了,哪里会想到这样?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清楚是不是我的问题,孩子有话都不愿和我说,对他们的妈妈还行。”来支书说。
“伯伯说的是,大娘一手拉扯他们,将他们拉扯成人,然后,又送他们上学,考学,然后考公务员,最后到政府机关,是好事,端了铁饭碗,咋说都是好事。让人羡慕。就像松龙岭酒楼的老板,他老婆也是公务员,有了钱,就不怕没有客来,因为有固定工资,就不怕生意不好。”上官说。
“教师不是公务员吧?”来支书说。
“对,不是,好像相当于是公务员,享受公务员的待遇吧?”小上官说。
“对,教师不是公务员,为了方便管理,才会让他们享受公务员的待遇,哦,说到做生意,我年轻时也做过,现在都不想做了,只是我想问问,你说的那个松龙岭酒楼生意不好了,有他老婆拿固定工资,就不怕没有钱用。像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不会有大问题的。你呢?你没有固定工资,生意怎么样?”来支书问。
来支书这样问,正说到了上官的心里,他来求来支书,就是为这个事,经过慢慢地拉近距离,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上官见机会成熟,就说:“伯伯,实不相瞒,最近酒楼的生意大不如前了。”
“哦,是这样啊!”来支书故意装作惊讶地问,他很清楚,自从他进来第一眼就看出来,上官很精明能干,像这种情况下,他即便是铁公鸡,也要拔下一两根毛下来不可,要不然,就是空跑了一趟。
“伯伯,实不相瞒,你先不要提利息,要不然,我回家肯定要挨骂,不会被家父认同,他还要数落我,不会办事,要让我蒙羞,在别人面前,要说我笨。你就收下这个钱,包含利息,然后,就请你告诉我生意经,听家父说,伯伯在年轻的时候特别厉害,家父早就告诉我,在遇到困难的时候,就找伯伯,现在侄儿遇到了困境,没办法,来求教伯伯,还望不吝赐教,让侄儿多懂得一些东西。”上官说。
“我明白了,你想知道些什么?”来支书问。
“我想知道怎样扩大客源量,开酒楼,没有人来吃,按酒楼就只能装老板和服务人员了,再就是一些食材,这些东西,都很需要,目前,侄儿不知道开酒楼门可罗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还望伯伯指点指点。”上官显得格外谦虚。
“哦,是这样的,我想,你应该想一想,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样的结果?要说开办酒店,你比我有经验,但是,要说人心,我比你琢磨得透一些,实话告诉你吧,很多人开酒楼失败了,不是败在食材或者味道上,还有的归罪于没有好的地理位置上,其实,败在没有人气上。”来支书说。
“请明说吧。”上官说。
“明说就是,很多人都愿意到很远的地方去吃饭,不是饭做得好,是看别人的面子,其实,到闹市区也可以吃饱饭,闹市区的饭店多得很,随便吃,要想吃饱,不是难事,但是,要想吃好,就有学问。有的事情,都是需要通过吃饭来解决的,可是,有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个道理,办事跑办公室,就是把腿跑断,也办不好。因为,办事员也是人,是人都有**和需要,不会不管不顾这些,完全奉献的人没有,大多数人都有点私心杂念。”来支书说,一谈起生意经,他的话匣子就打开了,就像收音机一样,不把问题搞清楚,恐怕就很难弄懂。
上官也清楚,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一句话可以造就人,一句话也可以推翻人,这要看话怎样说了。大家都很清楚,人都是不完美的,多少都会有自己的信徒,不完美中间有稍微完美的,就成为了众人的老师,这位老师,可能没有好学生,也可能没有坏学生,老师只是相对好一些。
上官的想法很简单,是故意让来支书高兴高兴,其实,他最大的问题是让来支书介绍几个客人到他的酒楼,至于生意经,只是一个借口,要说生意经,隔行如隔山,来支书以前做的生意跟现在做的生意不同,以前是货物买卖,现在是提供服务,对象不同,产品也不同。
不过,上官的话,让来支书很爱听,心里美滋滋的。
上官见来支书渐渐入了套,就说:“伯伯,您这里认得的人多,麻烦您给侄儿介绍介绍几个客人来照顾照顾我的生意。”
“哦,你那里生意不是挺好的吗?”来支书很奇怪,他这是没事找事啊。
“哪里,哪里,伯伯有所不知啊,侄儿的生意惨淡经营,现在是举步维艰了,伯伯再不出手相救,侄儿就要全军覆没了。”上官说,一脸苦相。
来支书没想到会这样,这明显是在向他施压来了,他很清楚,在这里,没有来支书的照顾,任何一家酒店都没办法经营下去,已经关了好几个酒店,都是经营不善,导致流产,兴冲冲地来,悲惨惨地走。
“你家的酒楼不用请厨师,有你老婆亲自掌勺,另外,还有你在外扩展业务,咋说都是我们这数一数二的酒店了,还用得着求别人吗?”来支书问。(未完待续。。)
第367章 公关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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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不能这样说,谁都希望将来多赚钱,钱多不咬手,我更喜欢钱,喜欢就是喜欢,不想娇柔做作。”上官说。
“什么叫娇柔做作?”来支书问。
“是这样的,这是我从电视上看来的,学的,也不太懂,可能是说作假吧?”上官说。
“哦,弄虚作假,就是作假,还有不少的好词,真是弄不懂啊。”来支书说,其实他都懂,他喜欢看报纸,不过,现在人老了,眼睛昏花,没办法看,只好这样,他最清楚的,就是一个党报党刊,够他读一辈子的。
上官看看天色不早,就悄悄留下了信封,来支书装作没看见,就离开了这个地方。
上官说:“我要告辞了,伯伯,还请伯伯多多关照,没有伯伯的关照,我们的酒楼一天也经营不下去。没有伯伯的支持,我们走路举步维艰啊。”
来支书笑了笑,打了哈欠,看来,他不像老年人,一般人到了这个年龄,可能身体已经不行,总是有些疲劳,或者想睡,结果上了床,反而翻来覆去地睡不踏实,这么说来,还是需要多多地调整自己的身体,让身体好起来,这样才能上床就睡眠,能活一千年。
上官笑笑,离开了来支书家,轻轻地关上门,走在回家的路上,路上行人几乎没有,大家早已进入梦乡。这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就是说,不喜欢熬夜,熬夜的大多数是城里人,他们可能更喜欢在夜里搞一些动作,可以赚到一些钱,然后,可以享受人生,哪怕在城里呼吸肮脏的空气,也不喜欢到乡下去。总觉得太寂寞。太孤单,简直太可怕了。
喜欢热闹的人,大概在这里会发疯的,寂静的山村。哪怕是新农村。也是老农村人的生活习惯。这是积重难返的现象。
上官回了家,看到他老婆已经睡了,就蹑手蹑脚地。生怕弄出点动静,然后悄悄地上床,挨着他老婆睡下了。
上官夫人长得比较富态,躺在被窝,显得格外温暖,上官有些瘦削,有了上官夫人,就显得格外单薄。这么一个人,其实最大的愿望就是要成为一个这一带的富婆,但还不算最富,身材先富起来了。
上官清楚他老婆,是一个心态很好的人,最近没生意,她跟没事人一般,每天还是笑嘻嘻的,没有烦恼,没有悲伤,反而感到很快乐,她的乐天的性格感染了人,让上官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上官走后,来支书老俩口没有立刻睡着,因来支书发现了信封,打开一看,是百元大钞,厚厚一沓钱,来支书看到过有这么多钱,但是,那是公款,心里不觉得紧张,要是有什么事,也是别人的事,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
来支书说:“收下吧,不要担心,这是我以前做生意,搞合伙的时候,他赚了我钱,我现在要把钱给赚回来,免得心里总是不舒服。”
“不是吧,他现在是走投无路了,不得不来请他出山,给予照顾,要是点点滴滴地计较以前的事,总有些不合适。不过,说实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和他来往,还有利用价值。”来支书补充说。
“你不太清楚,上官这个小伙子除了小气,别的还行,要是好好利用,发展他作为预备党员,将来也可以给你脸上贴金,为你赢得荣耀的。”来夫人说。
老俩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也挺有意思,要说有有钱,还算是他有钱,但是,外表上看不出来,大概很寒酸,和其他人一样。
这时候公鸡已经叫了头遍了,他们还想聊天,考虑明天早晨还要喂猪,就算了,人可以等,猪不能等,就算了,不再聊天。
睡着之后,来支书就做梦,梦见上官还没走,还在求他继续支持,将上上下下的所有关系户都介绍他的店里,让他的酒楼更上一层楼,很快就打败了所有的人,让所有的酒店都纷纷关门,他的酒楼赚了一桶金又一桶金,总之发了大财。
接下来,上官回去,和他老婆一起,抬着一个水桶,来支书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们家停水了吗?”
“没有,这是一桶金,我们赚了钱,不能忘恩负义,不能忘记了恩人,这是孝敬您老人家的。”上官说。
“好啊,好啊,你也太客气了,我还以为又停水了,你家没有水,到我家来提了,好好,好,把水桶放下吧,到屋里喝茶。”来支书说。
“不,还有一拨客人正在路上,已经打电话订了座位,等他们一到,就要开吃,我们不能在这里等了,对不起,再见!”上官说着,就把那一桶金子放在门口,然后夫妻俩急匆匆地走了。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就来了一群人,其中有人喊:“快,来支书发金子了,快,快来拿啊!”
来支书一见这阵势,有点吓人,赶紧起来说:“不要,不要这样,这是我的,不是发的,快,快,老婆子,快拿根扁担来。”
他老婆一听,立马双手举着一个扁担跑出来,双手递给了来支书一把桑木扁担,来支书接过扁担,开始在那一桶金子面前挥舞,让别人无法靠近。
但是,那些人手里也有扁担,原来,他们是要来分金子,并且要浑水摸鱼,要来分来支书家里的钱。
来支书见了这个情况,越发挥舞着扁担,一边喊:“快,快,老婆子,快报警,报警,让民兵连赶过来。”
他一边喊着身上冒出了不少的汗,双手挥舞,但是奇怪的是,扁担飞舞,他的手里空空的,他很着急,身上急出了一身的汗,正在此时,有人喊:“快跑啊,民兵连来了!”
来支哈哈大笑起来,喊道:“别跑,来分金子吧,来吧!”
“老头子,老头子,醒醒,醒醒!”
来支书突然惊醒,是一个梦!他老婆在旁边不断地喊他,他说:“哦,原来是一场梦。”
他老婆一摸他的后背脊梁,全是汗!
来支书说:“做了一场噩梦,不知道是凶是吉。”
“你是党员,不信迷信,是兄是吉,都无所谓。”他老婆说。
正在这时候,有人来说:“不好了,不好了,上官打架了。”
“什么,上官打架了?”来支书的夫人问。
“这没有什么奇怪的,上官不打架,别人会打他,这是不是行业竞争呢?”来支书问。
报信的人说:“是这样的,那个鲍国东去买菜,刚好碰到了上官,都看中了基围虾,但是,基围虾只有一包,两人为了争夺这基围虾,打起来了。”
“谁打赢了?”来支书问。
“差不多都赢了,也都输了。一个打破了鼻子,流鼻血;一个严重些,被抓破了脸,看来,暂时是破相了。”那人继续补充说。
“好的,我知道了。你去吧,不要在外瞎说。”来支书说。
他点点头,跑了。来支书见他走远了,对他老婆说:“你看,梦应验了吧?”
“怎样应验的?”他老婆问。
“我梦见上官送来金子,别人来抢我的金子。这是要破财啊,原来是破相见红,原来,还是有原因的啊。”来支书说。
“这是封建迷信,我从来不信梦。”来夫人说。
“你不信,是假,只要是人,都会信,白天不信,晚上就信了。”来支书说。
他老婆听了,没有话说。他老婆还是怕晚上,因为晚上有些地方闹鬼。在山里,看到云雾飘渺的,意志不坚强的,就会有看到鬼的经历,并且将这事扩大,越传越邪乎。
来支书也暗暗地信,但他是党员,不敢正大光明地宣称这事,只有最亲近的人才知道他的心。(未完待续。。)
第368章 自有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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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支书不会在意他老婆的说法,他自有主见。
他只等他们来找他,刚这么想着,鲍国东流着鼻血来找来支书,来支书无处可逃,还没洗脸,眼屎在眼角,眨巴了眨巴,问鲍国东:“你这是刚吃了人了吧?”
鲍国东本来是要告状的,见书记这么问,“噗嗤——”一笑,连忙说:“我哪里敢吃人?被人家吃还差不多。“
“你这是怎么了?满嘴都是人血,不是跟吃人你一样吗?”来支书继续追问。
“书记啊,我是被人打了。你可要为我主持公道啊。”鲍国东说,就像死了爹娘那样,十分悲恸,不知道怎样才好。
来支书知道他在撒娇了,这样的小伙子,可能缺少经验,像这种情况,他应该把上官打得住医院才行,上官那小子,全凭嘴一张,哄死了人也不偿命,是个典型的小人,这个家伙,应该好好地修理修理,十分可恶的家伙,就需要别人来整整才行。
来支书拿了钱,还不说上官好,原因很简单,就是老上官太自私,在来支书正需要钱的时候,要求收回投资,让来支书忍受别人的白眼,到信用社贷款,不是所有人都能受得了这个苦的。
要受到别人的白眼,不是靠着县里的老领导的关照,恐怕就很难贷到款,因现在不讲信用的人太多了。他们很想知道是不是又遇到一个无良的借款人。如果遇到,那就麻烦了。
鲍国东说:“来书记,是他要抢我的基围虾,我要誓死保护我的基围虾,要不然,一定将他打个稀巴烂。我打输了,回家还要挨打,我的爸爸还要打我,要么就别打,要么打了就打赢。没有打输的概念。”
来支书的理论就是。打得赢就往死里打,打不赢,别勉强,等到有机会再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不要黏黏糊糊的。打不赢还在那里干耗着,得不偿失。这个鲍国东,就是属于这种情况。打不过,还喜欢耗着,实在没了脸面,才跑到这里来告状,早干嘛去了?
“你不要打他的脸,他是指望一张笑脸赚钱的,你打坏了他的脸,他就吃亏了。笑起来很恐怖,吓走了不少的客人,你说这个损失大不大?”来支书问。
“书记,我是自卫,本来是我先看到基围虾的,刚好有客人来,点了这道菜,那些客人是从海边来的,听说山上也有基围虾卖,很感兴趣,就点,我们不能不准备吧,不巧得很,我已经拿到了基围虾,被上官抢了去,他说是他先看见的,只不过是我先动的手。这个事,可以找超市老板来证明啊。”鲍国东说。
“我谁都不找,你说的我都相信,但是,这是小事,都是为我村的旅游开发做贡献,一包基围虾,给谁都一样,这事不要计较了,回去把那些血清洗清洗,小事一桩,小事一桩,别没完没了的。”来支书说。
鲍国东一听,知道了别人的传言是事实了,因他明显感觉到,来支书在为他说话,这是不好的,这明显是在维护上官的利益,看来送给来支书东西,是很有必要的。
原来,鲍国东一大早就去乡村的小超市买菜,听起来捡粪的老头说,他昨晚回去,看见那个上官从来支书家出来,走到路灯底下的i,捡粪老汉看到他脸上带着笑容,就问他:“半夜三更到处乱跑,不守着自己的老婆,想要干什么?”
“刚才去了来支书家,说他家有味精、鸡精,来拿一点。”
“你开酒楼的,还没有这些东西吗?”老人问。
“有是有,但不嫌多,再多一点更好。”上官说。
“他们自己不吃,给你这个侄儿吃吗?”他问。
“你不清楚,现在的东西都不太好,特别是这精那精的,吃了,会变成妖精吧,不放这精那精的,就没味儿,不好吃。他们的孩子们有知识,有文化,比较厉害,非要他们丢掉这些东西不可,说这些东西是害人精。”上官说。
“是害人精你还要啊!”捡粪老人问。
“我要,是给客人吃,我们也少吃,或者不吃。”上官说。
“你们可真害人,难怪那些经常上馆子吃饭的,没有几个活着开心的,也就是一会儿时间欢乐,过一会儿就没有了。”老人说。
“你不要怪我,是因客人的嘴巴太刁,他们要吃鸡精、味精,要不,人家下次就不来了,这些精,是化学品,都知道,但都戒不了。”上官说着,然后直接走了。
捡粪的老人一看这小子的背影,就知道他是个撒谎大王,本来不想往坏处想,可还是想到,这个家伙有问题,白天不去,晚上去,没有见不得人的事,就不会做,会做的,一定会在白天去做。
老人晚上睡不着,早上起得早,家里的粪筐坏了,夹子也坏了,他就去超市买一个新的粪夹,不巧,就看到了鲍国东,他觉得这小子不错,就说了昨晚的事,鲍国东清楚了,心里憋着一肚子的火,知道来支书表面上向着他柏松酒楼,内心里却另有一套,想着松树岭酒楼,照顾着这个上官。
刚好遇到这基围虾,上官也来抢,因上官知道了来支书收了他的礼,就要为他说话,况且,这伯伯长伯伯短的,喊了这么久,他肯定会想到顾念这个关系,也要有所倾斜,有了这个支持,他就索性泼出去,要将那基围虾抓到手。
最后,上官凭着身高马大,还是占了优势,再说,这么一个小伙计,现在想逆天啊!以前是小伙计,敢在曾经的老板头上动手,不仅动手,还抓破了相,前仇旧恨,一股袭来,让他很受不了,战争罢了,他们被人拉开,上官赶紧去医务室,处理伤口,小伙计鲍国东将纸卷成一条,塞进了鼻孔,谁知,血流不止,弄得身上到处都是,斑斑驳驳的吓死人,像是杀鸡的时候,打翻了装鸡血的碗,弄得到处都是血,看上去他受伤更厉害。
鲍国东见来支书不想替他说话,就起身告辞,来支书说:“你先回去,我让治保主任了解一下情况,再做出处理,都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冲动。”
他说着,鲍国东非常清楚,在这里肯定得不到什么便宜,他更希望发生的事是,那个上官最好一辈子都破相,让他的生意惨淡下去,最后关门停业才好。
当然,这里面的问题,需要鲍绍出面替他申冤,另外,还要舍得砸金子,让来支书继续支持他们,现在的支持,只是考虑到这梁马江的妹妹,在县政府,和来支书的儿子是关系户,有关系就好办,没关系,就难办。
鲍绍对这个事,看得非常淡,不重视,让他们去折腾去,不要担心会有什么问题。
他很清楚,跟上官搞,也不容易,因为上官和鲍绍都是来支书的侄儿,两个侄儿,打起架来,来支书就不好裁判,对谁好,对谁不好,都会落埋怨。不同的是,鲍绍是来夫人的侄儿,上官是来支书的侄儿,在家里,还是算他妻子厉害,在外面,算来支书厉害。
但是,最终还是那个来夫人厉害,来支书本来想照顾一下鲍绍,但是鲍绍自己不来,就让鲍国东跑来跑去的,好像怕事,怕见人,怕麻烦。
越是怕的东西,偏要来,无法回避,这次打架,很明显,就很有问题,鲍绍不来,鲍国东出面代理,也没办法直接当时就拍板决定。
鲍国东回去,对鲍绍一说,鲍绍呵呵一笑说:“还像以前啊,打架打不赢,就回家告状,你想让我去做什么呢?”(未完待续。。)
第370章 亲疏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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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支书请鲍绍过早,当然,这是他的事,和别人没有关系,不过,他的想法很正常,因鲍绍本来对这个事就有成见,本来都是亲戚,何必亲这个,疏那个呢?都是亲戚,都在争夺一个东西,看来,大家都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
来支书不好说他什么,就径直说:“这是已经交给治保主任在管了,你不用操心。”
“治保主任?那个董旭柱吗?”鲍绍问。
“是啊,我们村里的治保主任就是他。他当主任很多年了,你不知道吗?”来支书问。
鲍绍见他问,不好意思极了,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因他很清楚,这里的人大概都知道治保主任,一些打架斗殴、邻里纠纷,大概都是在他那里解决了,这次打架,应该说,还是轻车熟路的。
“不好意思,姑父,我不太清楚村委会班子的成员,不过,我只认得姑父就行了,其他的我用不着认识。”鲍绍说。
他说这话,来支书听了觉得很舒服,真是懂事的家伙,这个人经常在牌桌上混,啥人都见过,真不简单。
“那好吧,你想怎样处理这件事呢?”来支书问。
“我不想怎么样,只是希望让我有台阶下,回去好向老婆和国东有个交代,说起来,还是我的厨师,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吃亏。”鲍绍说。
“好。我明白了,你回去吧,我来处理。”来支书说。
“谢谢姑父,中午到我那吃饭,我管饭,有酒喝,有牌打,人多的是,随便喊,绝对有人陪着姑父玩。”鲍绍说。
“算了。吃饭可以。打牌就算了,你们都是职业杀手,我只是打发一下时间,不是以赌博为业的。”德志说。
“我们是小打小闹的。姑父才是大赌豪呢。我只是小麻虾。没用。”鲍绍说。
“你少来,你们玩的,我比谁都清楚。不是我罩着,你们没这么平安无事,要知道,公安已经和我打了招呼,我替你们打掩护,你们不要搞得太过分,搞得太过分,我也保不了你们。”来支书说。
“这就不错了,姑父是好人,我清楚,你侄儿没有什么本事,也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好这一口,姑父是明白人,不能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也不用多说。这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年轻人犯糊涂,也是常有的,我就不再深究,只是希望姑父秉公处理就是了。”鲍绍说,意思将这个皮球踢给来支书,让来支书解决,解决不好,不能怨鲍绍,只能怨来支书,免得回去后,他的前妻絮叨半天,没休没止的。
来支书掏出电话,拨通了,然后说:“董旭柱,你来一下。”
没过十分钟,一辆摩托车“突突突”地开到了来支书屋前,来的不是别人,是董旭柱。
他说:“书记,找我有事?”
董旭柱看来喝了点酒,脸上红扑扑的,说话时嘴巴里喷出了酒气,他斜着眼睛看了鲍绍一眼,点了点头。
董旭柱是聪明人,早就听过打架的事,他这是故意问的来支书。
在村委会里,董旭柱是比较怕事的,越是怕事的,偏偏要解决很多事,这是命运的安排。像这些调解的事,一个案子,耗时长短不一,长的需要几年甚至十几年,有的是几十年,或者几辈子的,乡里乡亲的仇,有好几代,这些事,都是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比较多,也比较繁琐。要想解决根本问题,就得翻翻历史。
好在董旭柱的父亲是村里的干部,从小都懂得怎样处理问题,他在家里长大,从小都是耳濡目染的,学了不少的经验教训,没有上过怎样调解的学,没读过怎样调解的书,就学会了调解。
后来,他就进了村委会的班子,因他是当地的小村村长,小村合并成为大村,每个小村的领导人,都进入到大村的班子里,集中办事,也是不错的。
后来,他清楚了这些调解的程序,又进行了一些简单的法律培训,就懂得了一些法律常识,还有一些程序,让他的工作,如虎添翼,慢慢地,人们有了纠纷,不是先去找法院或者司法所解决,而是先找村委会调解,负责调解的,正是董旭柱。
董旭柱也喜欢这工作,只要在村委会的班子里,就一定有好处,每年还要多一些分红,干得好,还能领取一些政府的奖金,前提是要达标,成绩要好,村民满意,没有上访或者投诉事件,治安搞得好,百姓安居乐业,邻里关系和睦,都是可以得到名誉上的奖励还有经济上的奖励的。
鲍绍见了董旭柱,连忙打招呼,董旭柱仿佛不认识他一样,那时候,董旭柱的一门心思就在来支书那里,他很清楚,在村里,是来支书说了算的。
与其东张西望,拿不定主意,不如找来支书,他能拍板;与其问上问下,不如问来支书,他说了算;与其东奔西走,走三四家,不如就坐在来支书家,坐着不走,求他做决定。一般来说,来支书决定了的事,不会变更,想好的事,还要找来支书商量,只有这样,才算成功。
董旭柱接到来支书的电话,不敢马虎,立马前来,问明情况,然后,董旭柱看看鲍绍,想想他和来支书是关系,心里有了数,就说:“书记,我知道怎么办了,放心吧,会解决好问题的。”
说完,他就要离开,来支书对鲍绍说:“你也听到了,董主任会处理这件事,你回去等消息吧。”
鲍绍弄明白了,原来,来支书是借着村委会的名义对打架双方进行调解,至于调解情况如何,还需要观察,可能马上就有结果,也可能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行。
鲍绍笑着说:“多谢姑父!”
“别客气,都是亲戚,好好地对待你老婆,争取让她回心转意,回到你身边。你身边不缺女人,可没几个对你真心,你要记清楚,你有钱,在女人面前可以大声说话,自然出气,你没钱,在女人面前就啥都不是,说话不敢说,大气不敢出,你明白吧?你要小心对付当今的人,有些女人是不能缠的,不缠不后悔,一缠就后悔,甩都甩不掉,粘得紧紧的。”德志说。
“我知道了,姑父!”鲍绍说着,就离开了来支书家。
他走的时候,他的姑姑,也就是来支书的妻子正在猪圈喂猪,没有看到他走,他也没看到他姑姑。好在都是熟人了,不存在客套,也就算了。
再说董旭柱骑着摩托车,到了超市,问超市老板的情况,老板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为了一包基围虾,两个人话不投机,我还没看清,他们没有增值啥,如果有争吵,我也明白为什么打,二话不说,就干上了,你想了解的东西,可能这里没有,真是不好意思。”
“没啥没啥,他们肯定有仇,不是有仇的话,反应不会这么强烈。要是单纯为了一包基围虾,相互斗殴,实在不划算。就是去一趟医院所花的钱,就可以买到好多基围虾一样。完全不值得,不值得啊。”超市老板说。
“我也知道这么做不值得,可是现在他们的心已经在发生变化,不再像过去和睦相处了,我知道他们以前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现在是平等的关系,地位一变,人就会变,称呼一变,人就容易骄傲。这是真的。”董旭柱说。
看来,董旭柱还懂得不少,可能是从电视上学到的也未可知。董旭柱也抽烟,如果一个既不抽烟,也不喝酒,就没有好朋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