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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远洋     陷世txt下载     陷世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220章 海岛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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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燕是一心为儿子,她这次来,就是这个目的。但是,她不懂的地方太多,助理被问得哑口无言,其实,德志以为春燕会拿笔记下助理说的每一句话,但春燕没有这样做,改了她以前的做事风格,而是不停地问,不停地说。

    这种人需要好好地调教,否则,将把人陷入痛苦的境地。吃完饭,助理结账,助理送他们三人出去,之后,助理离开。

    何会计、德志和春燕到了港口,何会计说:“我们坐快船吧。”

    德志点点头,他也不清楚,慢船和快船有什么区别,既然她说了,就听吧,她是港岛人,总不至于会吃亏,应当很熟悉情况。

    跟着走,不吃亏,听着春燕的抱怨,她总说快船会晕,何会计说:“比较平稳。一般人不坐,是因为快船的船票比普通票贵一倍。为省钱,市民不坐,本来出来就是度假,不用那么赶。坐快船的,是有急事,或者是公务。”

    听何会计一说,春燕停止了唠叨,跟着快步走,何会计买了三张票,然后坐上快船,过了十分钟,船慢慢离开港口,慢慢加速,很快,船体进入航道,加快速度,像冲锋舟一样,向港岛本土驶去,就像一头巨大的海豚,踏浪前行,速度非常快,但是很平稳,没有想象得那样颠簸,反而像飞机一样。偶尔有些颠簸,可总体上是平稳地前进。海面上有些船,眼看在前方,马上就被甩在后面,海浪被撕开一条口子,波浪逐层荡漾开去,甚至将一些小船推搡得起伏不停。

    不到一个小时,船就到了,何会计带着春燕、德志下船,然后随着人流上了岸。

    春燕惊魂未定。担心晕船的。却没有晕,想装都没办法装,因为快船已经抵抗住了海浪的颠簸,非常平稳。没有问题。

    旁边像是一个国际商贸大厦。楼房非常高。相互连接,很像吉隆坡的双子塔,德志边走边看。何会计说:“要过天桥。然后在对面坐公交车。”

    德志见春燕没问题,就快步跟上,一边欣赏一边走路。

    突然,路边出现一个书摊,还有人三三两两地在书摊旁边,向人发着传单,小桌子上摆着小本的《圣经》,和和合本的《圣经》不一样,总之,是比较精致的那种,对书的热爱,德志从小都开始了。

    他自然放慢脚步,再一看,春燕竟然到了书摊旁边,何会计见春燕不走,也就站在那里等,德志心里也想看那里摆着的书籍和杂志,听说港岛的报纸不要钱,难道这些书册也不要钱?如果不要钱,那就拿了,带回家,好好看看,看这《圣经》的不同译法,与和合本的有什么差别。

    德志突然想到,如果何会计看到春燕这样磨叽,会不会告诉刘小姐,那么挨批的不是她一个人了,想到这里,德志回去找春燕。

    春燕正在看书,德志一站在那里,就有一个穿着整齐干净大方的小姐笑着问他:“你们是一起的吧?”

    “是啊。”

    “那么,欢迎你们到港岛。”那漂亮小姐说。

    德志感到奇怪,港岛的小姐一般穿着怪异而随意,但是,她却不是这样,再瞅瞅其他人,也很正点,都不像是歪门邪道的人。德志问:“那么,你这《圣经》可以免费领取吗?”

    “当然,当然,免费赠送,免费赠送。”她说着,拿起一本,递给德志,德志就想要一本,正中下怀,拿了《圣经》就准备离开。

    “哦,先生,我们不光免费赠送《圣经》,还送杂志,这些杂志都是免费送你的。”她说着,又拿了一些杂志,要给德志,德志说:“不用了,不用了,我只想要这个。”

    他说着,拿起《圣经》向她扬了扬。

    “我知道哦,你来港岛一次也不容易吧?看样子,你们是第一次来,不容易来,就多带点东西回去,最好别带金银珠宝,带点书籍啥的,要好得多。”她劝道。

    德志想了想,的确有理,就说:“好吧,我再添两本杂志,其它的太多,我真的不要。”

    “行,那就挑选两本吧。”她说着。

    春燕看了半天,没有下决心,看到德志回来找她,又拿了书和册子,就也动了心,说:“我可以拿吗?”

    “当然,当然,给你,你也要杂志吗?”她说着,迅速拿起了书和册子,给了春燕,春燕十分庄重地收下了。

    二人连连道谢,转身刚准备走,她说:“回来,请!”

    德志吓一跳,以为她反悔了,要收钱,就站在那里,转过身,看着她,她说:“不好意思,刚才忘记说了,这些书和杂志是免费送给你们的,但是,我们有个小小的请求,希望你们能够配合一下,好吗?”

    德志听了这话,觉得她还真客气,连忙问:“是什么?只要我能做到的,我就去做。”

    “是这样的,我想请你们留下电话号码,方便以后我们联系,你看怎样?”她说着,眼神中透露出善意的光,看着德志,德志不好意思起来,她又转脸向春燕。

    德志觉得她不是坏人,凭着德志多年的经验,是这样的。

    德志点点头,说:“行,这个没问题。”他走到小桌前,写下了自己的姓名和电话。春燕见德志这样做了,也留下了姓名和联系方式。

    然后,她和她的同事,都向德志和春燕表示欢迎,希望下次在港岛再见。德志和春燕连连说当然愿意,其实,他们说是这样说,可不清楚到底能不能实现这个愿望。这次到港岛。是年干事自己奉献的费用,办公室并没有这个计划。

    这次来,就非常难为情,何况下次呢?除非办公室有这个预算。

    他们离开书摊,快步撵上了何会计,她什么都没说,这是会计的谨慎吗?

    德志没有多留意,也没多想,可能这是港岛人的习惯,不想干涉别人的私生活。春燕跟德志学。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德志喜欢读书是办公室里出了名的。可是,春燕也想附庸风雅。说实话,春燕的确会背老三篇,对毛很有感情。因为她在五岁的时候。父亲就死了。她父亲是老师。

    死了之后。学校就给她家发抚恤金。一直到她上学、到成年,在当年很困难的时候,全国人民都挨饿的时候。她家却丰衣足食,什么都没有缺少。后来,高中毕业,又安排她工作,成了一名女教师,算是顶了她父亲的职位。

    老师的收入还行,旱涝保收,还有个寒暑假,无论怎么说,都还是平安度过的。因此,她对政府十分感谢,也喜欢毛,成为彻头彻尾的政府和组织的忠实信徒。

    在办公室里,所有同事都没有她从政府那里享受的福利多,因此,所有同事,都没有她对政府的痴狂,对干部的向往,因此,养成了她的清高的习惯,对来自农村的同事,她一万个瞧不起,在他们面前,趾高气扬的,昂首提胸,不把农村同事当回事,在对城市同事的态度,春燕明显地要好得多,尤其对德志,更是佩服,至少当面表示尊重和羡慕。但是,德志不把她当回事,反而有些讨厌她。

    德志有点欣赏何会计,女人就应该像她那样,要尊重别人的**,不要问长问短的,喜欢探寻,然后又添油加醋,大肆宣扬,这就是长舌妇的表现,在西周,长舌妇是要被休掉的。而春燕显然长舌,若在西周,不知道要被休掉多少次了。

    何会计没有长舌,获得男人的欣赏,不仅是德志,想必她老公也是如此,因为,女人要是不美丽,就需要有美德,若没有美德,那起码要少言多做,拿勤劳来弥补缺陷。女人,总要有点长处的。否则,就存在问题,即便暂时没问题,也是个隐患。如果一个女人一点长处都没有,作为男人,是无法原谅的;作为女人的丈夫,更是巴不得早日离婚。男女有别,不仅指生理上有较大的差别,更重要的,是指心理上的差别。

    从春燕那里,看到的是没有教几年书的乡村女教师,显得有些土气,偶尔透露出伪装的高贵,骨子里还是有些泼妇的遗毒,在遇到合适的时候,遇到合适的人,是要发作的。只不过,她会区别对待,在很多事情上,还是保持了自己的独立性。

    何会计带着两位,上了公交车,因为德志卡上还有钱,春燕也是,直接到闹市区下车,然后,何会计和办公室黄主任联系,在地铁口,见了黄主任,德志很不明白,黄主任怎么这么快就出现在他们面前,令人惊讶。

    何会计离开,回家去了,按照办公室的规定,在港岛有住处的同事,必须回家。然后,休息一晚上,到第二天一早上班时间再到办公室集中开会。

    德志早就跟刘小姐说了,这次去港岛,有个任务,想要配一幅眼镜,据说港岛的配镜先生,差不多都是医学博士,有了这个资质,才能配好眼镜。在内地,不是这样,只要有俩钱,就能在工商局注册一家个体户,开始卖眼镜。至于验光啥的,都不怎么科学。就连配镜师傅,内地的,大多数都是初级中学毕业,或者没毕业,就开始开店做生意,配出来的眼镜可想而知,比较贵,质量还没有保证。不仅对视力没有好处,反而会损害视力。究其原因,内地只抓税收,不管眼镜的质量。贵了,可以找物价局投诉,但是,民间的合同行为,物价局也没办法管;质量问题,可以找工商局,可是,工商局一般不管这些事,除非是影响较大的案件,实在没办法推脱了,才勉为其难,受理了,至于处理得如何,也不深究,也没人投诉。(未完待续。。)

第221章 参观神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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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德志感动的是,这次是黄主任亲自来,帮德志跑眼镜店。

    德志到港岛不容易,工作了这么多年,在机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样想,也心安理得了。不知黄主任哪根神经搭错了,要知道,港岛的身份和内地人不同,工资待遇各方面都是内地同事的好几倍,相差甚远。因为经济上的优势,在地位和政治上也无形中抬高了几个档次,因此,要说平等,那是书上写的,或者是梦中才有的。

    她情愿屈尊,陪同德志一路去选购眼镜,证明她还是听话的,听谁的话?听刘小姐的话,她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只是在吃饭方面积极,在其他方面都不咋地。在机构里,她虽是元老,自从机构成立,她就来了,但是,为机构没做什么贡献,对项目更是一窍不通。

    单单就帮忙配镜来说,还是值得肯定的,她听了刘小姐的话,带领德志一路去跑眼镜店,当然,在内地,不存在越级的问题,越是高级干部,越不愿意和下级来往,特别是那些隔了一级或者两级的属下说话,因为官员之间的等级观念十分严重。

    在这方面,德志很欣赏他们的作法,如果内地的人怎样做就好了。黄主任很清楚哪里卖的眼镜好,于是带领德志先去了一家比较大的眼镜店。那个眼镜店楼上楼下全部卖眼镜,生意比较好。已经到了下午五点,客人还是络绎不绝,川流不息。

    上了楼,看到柜台里面摆放着的眼睛琳琅满目,各色各样的,品种太多了,还有,这里的眼镜大都较贵,德志看来看去,没有合适的。主要是价钱方面。令人咋舌。

    黄主任问:“有没有钟意的?”

    德志说:“没有。”

    “行。我再带你去一家,那一家规模小,在门面店铺,离这里不远。过马路就是。”黄主任说。带着德志下了楼。

    在港岛。黄主任如鱼得水,行动比较快,和人对话非常流利。德志想不到她在拥有如此肥硕的身材下,竟然行动迅速,可能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港岛,就有港岛的速度。否则,就无法适应。德志到了港岛,就有些难以适应,同样,黄主任到了内地,也面临同样的难题。

    在这样的情况下,德志感到无论在哪里,都有真情在,哪怕是暂时的,也存在,不要认为世间的人和事都变得冷漠无情,总有好人。

    下了楼,跟着黄主任,然后去到对面的小店。

    里面有三个人,都在忙碌,看到有客人进来,连忙打招呼,男店员看起来像是老板,他问:“是谁要配眼镜?”

    黄主任用港岛话跟他说,然后他问:“是要什么样子的?”

    德志连忙用普通话回答。老板很会随机应变,立马用普通话说:“好吧,这些是今年流行的款式,当然,也有经典的样式,由您来选择吧。”

    德志明显地感到真的很受尊重了,在这里消费,如沐春风,就是花钱,也心甘情愿。

    德志选择了一款,黑框,四方的,戴上,让黄主任看看,提些建议。黄主任说:“不好,显得有些老气,不适合你的年龄,也不适合你的脸型。”

    德志看看镜中的自己,还真有点,就换了一款,和以前戴的旧眼镜差不多,再戴,试了试,还行,再请黄主任看,她看了,点点头说:“好的,这个蛮好。”

    德志就对男店员说:“这个不错。就要这个了。”

    店员请德志坐到验光的椅子上,然后给德志检验眼睛的视力,观察来观察去,先是左眼,然后是右眼,然后又是左眼,又是右眼,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天,德志就有些不耐烦了,店员说:“关键在验光,不给你配好,顾客会骂的。还有,希望我们的服务,让你满意。眼睛是关键的,没有好的眼睛,会影响很多事。”

    德志不好说什么,原来不是他技术差,看他名片上的头衔,也不少称呼,竟然是理工大学的教授。教授在干这个,真是不可理解。还有,港岛的学历都很高,在港岛,每天都有走路、坐车、等车船看书的人,城市大了,还是不一样。

    能够接受培养博士生的教授的服务,那才是服务,德志感到,这眼镜配得真值。

    店员很爽快地拿出一副新的眼镜架,然后推荐了镜片,说是韩国产的。

    德志相信了,因为他相信黄主任带他到一个口碑不好的店铺,这样的店铺是坑人的。在港岛,不能排除个个店铺都诚实经营,也有不诚实的,到处都一样,看你的运气好坏了。

    不过,要想在大城市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店铺,没有熟人介绍,还真不行。

    熟人关系在内地有用,在港岛也有用。中国人都相信这个,即便到了美国,也相信,没有熟人介绍,就会走很多弯路。但是,如果融入了美国社会,可能就很少用到关系了,因为每个人的感受不同,不能求全责备。

    然后是打磨镜片,这个和内地差不多,机器是一样的机器,可是认真负责的态度不同,再就是打磨机器的时候,要高度专心,否则镜片就报废。这个对师傅来说不是大事,对徒弟来说就成问题。

    德志遇到了师傅,当然很快搞定。弄好这些,该付款了。德志没带多少现金,就问店员:“可不可以刷卡?”

    “当然可以。”

    “内地的银行卡也行吗?”

    “行,没问题。”

    德志放了心,原来如此。还能这样啊!他从钱包里掏出银行卡,交给了店员,店员拿出刷卡机,“嘀——”一声,刷了,然后让德志输入密码,和内地的一样,签字,然后交易成功,德志弄不清楚。是否有人民币和港币的互换。但是,事实上已经刷卡了,也没显示汇率,也无法查询余额。因他担心有这个问题。万一有了汇率的互换。就存在要交差额。这个东西,德志还弄不清楚,算了。既然来了港岛,就算高消费一次,况且这个也经过了妻子的同意。

    配好了眼镜,德志戴上,头晕,赶紧取下,店员说:“没事,新眼镜都是这样,习惯了就好。”

    德志点点头,看看黄主任,她也不说话,意思是承认他说的。店员见德志不说话,就拿出眼镜盒,开了发票,送了一块眼镜布,说:“这是保修单,如果有问题,随时可以拿来。”

    德志对他说这句话有点纳闷,心想,我来一次容易吗?干嘛要我来找,最好没有一点问题。

    当然,这是客气话,想必黄主任所介绍的店员不会差,希望眼镜一次配好,永远不出问题。在这时候,信任是最起码的要求。即便眼镜坏了,也可以让刘小姐拿回港岛找他维修。如果是小问题,就完全没问题。是大问题,再说不迟。再说,这样的事,一般都很简单,也不用麻烦他。

    店员热情地开了保修单,这个和内地一样,只不过许多顾客没有保管保修单的习惯,开了就随手放,到了想用的时候,就再也找不出来。

    对大多数人来说,保修单没有用处,况且上面规定的免费维修的时间,一般的产品,在起初几年,都不会出问题,出问题的时候,都是几年后了,保修期也过了,没办法要求其赔偿。

    从眼镜店出来,跟着黄主任走,突然,看到了春燕,春燕也看到黄主任,连忙上前打招呼,春燕说:“我去附近转了转,差点走丢了,刚才还记得路,转了一圈,就忘了。幸好看到你们,要不然就走失了。港岛这么大,万一走失了,怎么办啊?”

    黄主任笑着说:“走失了,就留在港岛吧,比内地要好一些吧。”

    “不行,我家还有一座小楼,怎么说,也是我的产业,在港岛,啥都没有,房子贵得要死,一间厕所就上百万,我这辈子都别想在港岛买房。”

    德志也不敢妄想,知道这个地方的确寸土寸金,非常昂贵,如果谁吹牛,房子多么大多么大,就请他来港岛看看,不是比较房子大小,而是比较房屋的位置。黄金地段,房子赛过黄金,野狗屎地段,房子再大,也是白搭,不值钱。

    德志说:“你不是跟何会计走了吗?”

    “没有,她回家去了,要我去,我不去,还有活动,我想,反正你们要买眼镜,在这条街上,全是卖眼镜的,应该不会走丢,就随便转转,没想到,我太自信,越走越心慌,因为街景都大同小异,我又喜欢看衣服,看了半天,看那些价格,也挺吓人。”

    “其实,港岛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内地生产的,是港岛投资,但是,厂家在内地,工人也是内地招聘的,你们在内地也能买到。”黄主任说。

    “我比较了的,同样的衣服,内地卖得贵,港岛反而便宜。”春燕说。

    “是吗?那是怎么回事?”

    “不清楚。港岛的衣服出口,出口之前,先要检查,如果不行,就不出口,将衣服的商标破坏了,如果有人买,就便宜卖了,你看到的可能是已经没有商标的衣服吧?”黄主任问。

    “不是,都有商标。”春燕坚持自己的意见。

    “那也不奇怪,因为内地的钱比港岛的钱值钱,同样的东西,如果换算一下,觉得便宜,是因为人民币升值了。“黄主任说,

    她一解释完,德志就迷糊了,因为他没听说过这个说法。春燕也是,她也不清楚。关于钱的换算,也是一头雾水。(未完待续。。)

第222章 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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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人民币和港岛币之间的换算,德志不清楚,只要把钱给出去就行,管他那么多细节干什么,又不是搞金融行业的,干嘛要那么认真?再说,钱也不多,数来数去,不还是那些仨瓜俩枣的?又不是很有钱。

    春燕到底没有舍得买衣服,她更想知道,在港岛哪里有便宜的衣服卖,自己不知道,就问黄主任,黄主任说:“有,在秀水街。”

    德志听了这名字,就觉得好,秀——水——街,嗯,说不定有一段美丽的传说呢,不过,德志听黄主任讲普通话太难受,也就不想为难她,想等一下见了刘小姐的面问问她。

    三人从地面,沿着台阶,走到地下,等地铁,人很多,但很有次序。没有人喧哗。电车过来,非常快,停下来,打开门,人们先下后上。

    三人上了电车,这个地下的怪东西,语音提醒,关了门,开始飞起来,在地下飞速前行,就像钻地龙一样,很快,电车到了,黄主任提醒他们到了,就离开电车,快步走到电梯旁,上了电梯。

    电梯将他们送上地面,眼前豁然开朗,这个地方不是闹市区,显得有些僻静。黄主任介绍说:“这里是富人区,很多富人居住在这里。”

    果然,这里的房子都不算高,甚至有的房子完全是三层小楼。还有小院子,在寸土寸金的港岛,这样的房子显然非常昂贵。

    然后,他们走到街道的拐角,在那等人。

    其他小组,到了另外的地方参观学习,有的对城市事工有兴趣,关注城市里的贫民,有的对福音电台感兴趣,到那里看看空中之音是谁发出的。看看幕后的真相。

    在分开行动之前。先约定了碰头的时间和地点,就在这里,看街上所树立的牌子,知道这条街道名字叫做“九龙潭”。

    九在古代是吉利的数字。汉文化影响深远。将街道以九命名。显得尊贵。

    龙又是吉祥物,到如今,谁也没看到过龙。可在人们的印象中,龙就是能带给人好运的东西,皇上就叫真龙天子,百姓盼望儿子成龙,盼女成凤,这样才能做到“龙凤呈祥”。

    德志抬头一看,这里是神学院。

    在港岛,随处可以看见教堂、养老院、医院还有神学院,港岛是信仰自由的地区,信什么的都有。

    他们出现了。从街角走过来一群人,看上去,比较疲惫,但是他们手里都有东西,一看,是一些单张、小册子,看来,参观别的机构,都会发一些资料。但是德志和春燕没有,他们去书院,看到最多的还是《圣经》。

    万幸的是,只要出去就有收货。在半路上还遇到免费发放《圣经》的人,且是不同的翻译版本,这个真是太好了。德志很想知道其他版本是怎样翻译的。

    从各个参观小组的表现来看,都还有收货,比如,有了很多书册。这些东西,可以保存,想起来了可以看看。不会过时,比食物有用,比衣服有用。食物和衣物,都是损耗的。

    让德志感到欣慰的是,他们都没有丢弃书册。在港岛,最珍贵的就是书籍,书籍能改变人的命运,是真的,能让人提升收入。

    在内地讲关系,在港岛不行。能者上,不能的就别占位置,非常现实和残酷。

    在大街小巷,都能看到读书的影子,当然,也有在手机上阅读的。现在,在内地的大街小巷,看手机的也有,但更多的是戴着耳机听音乐的,另外,看书的,几乎没有。

    书店里的实体书打折了又打折,还是堆积如山,学生的课本和课外辅导书,倒居多,也畅销,里面读书不买书的,大多数是少年儿童。成人很少,基本上是孩子的家长,为了完成学校老师布置的任务,才到书店里来。

    这就是文化差异。日本人批评中国人,书店没有日本多,读书的没有日本多,将来,日本根本用不着害怕中国,中国只能加工产品,日本却能发明产品,中国赚到的,永远是产品的价值的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属于外国。

    中国读书厉害的,只要留学外国的,大部分都不愿意回来,在国内辛苦读书,到最后,是给人家读的。只因人家待遇好,读书不就是为了有了好的收入,好的生活吗?可是,在国内,什么都讲关系,读书人从国内得不到想得到的,只有靠有奶的了。

    这是悲哀,不过,还好还有港岛,这个小地方,还保留着读书的习惯。国内没有出去的知识分子,或者准知识分子,也叫知识青年,或者伪知识青年,大概还懂得读书的重要性,所以,床头总有书柜,睡前翻翻书,才能睡着,德志就是这样的。

    另外,国内现在出现很多**丝,男**丝还有女**丝,或者是房奴,大多数活着都很累,成为奴隶,不是主人,感觉这一生像是太监,没有一点自由。

    **丝不结婚,玩游戏上瘾;房奴天天累得像牛马驴子,累得回家就想睡觉,哪里有时间看书。书看他/她还差不多。

    人已到齐,一起过马路,到神学院,旧神学院在马路这边,新的在那边。上了楼,就有人接待,原来是神学院的老师,她做了自我介绍,然后介绍神学院,每人发了简介的小册子,还有一些杂志,另外,罪珍贵的,可能就是一直圆珠笔了。上面印了神学院的名字,用意大概是,看了书,用了笔,大概能想到神学院,有钱有时间,就去神学院读书。可以进步。

    神学院不大,可能就四层,转了一圈,就没了。神学院里有一个教堂,可能是给学生实习的对方。然后,一层楼房全是书。书多得很,那老师还介绍:“大部分书还在旧学院里,这里还没有收拾好,收拾好后,全部要搬过来。旧神学院就卖掉。要不然。就没钱付给建新神学院的了。”

    德志听了。这简直是瞎折腾,在旧神学院不好吗?内地的建筑不长命,怎么港岛的建筑也不长命?还是欧洲的建筑寿命长。

    这是真实的。

    春燕、芭比等人,到处照相留影。不知道她们美在什么地方。

    德志甚至觉得。建筑物都比她们美。花花草草都比她们美,为什么把心用在留影上,而不是用眼睛去观察。用耳朵去听,用手指去碰触,用鼻子去闻,用身体去感觉呢?

    说起来到了港岛,回家后可以炫耀一番,拿出照片指出这是哪,那是哪,可是不知道怎样去描写感觉。

    大家一起合影后,离开神学院,学院没有留大家吃饭的意思。

    然后,刘小姐说:“年干事在等我们过去吃饭,直接去餐厅吧。”

    对于吃饭,大家都不拒绝,看来,这个需求都是高度一致,没有什么不同。

    到了,德志一看饭店的布局和档次,觉得不是一般的酒店,在港岛也算是比较高档的。年干事考虑得仔细,因为大家都没去过港岛,可能这一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大家为基金会工作了很多年,别人很习惯会问:“既然你在港岛的慈善机构,那么,你去过港岛了吗?”

    要是实话实说,人家就会打心底里瞧不起,还说自己在港岛机构工作,连港岛长的啥样都不知道,还吹牛!如果去了港岛,自然就会理直气壮地说,去过,那么,人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晚饭很丰盛,董事局的人基本都在这里,还有办公室工作人员,以及内地来的各地同事,大家欢聚一堂。

    尹懋不知道抽了什么疯,提出来让荆楚同事表演节目,可能看到有很多菜吧,这一桌菜不简单,估计昂贵,内地人饿怕了,见了好吃的,但要有礼仪,不能立马就吃,还要忍一忍,等节目结束,才开始敞开了吃。

    想来想去,尹懋上了舞台,德志、余哥不肯,芭比更不用说了,扭得像麻花,不肯去。尹懋的失误之处,就在过于**和霸道,没有和其他同事商量,就这样搞,不止一次了,属于霸王硬上弓。当老大当惯了的人就是这样。

    家中排行老大的,大都有这个毛病,没办法马上就改掉,可能要带着这个习惯进入棺材。

    内地人也是,都很麻木,没想到替自己做回主,又爱好面子,又含蓄,又虚伪。简直不像正常人。西方人直率,一是一,二是二,不存在弯弯肠子。就是计谋,和东方人比起来,那西方人的计谋简直就是小儿科,技术太拙劣了,西方人看不透,东方人一眼就能看透。

    因此,东方有火眼金睛这个词,而西方没有。这是真的。猴子被太上老君炼丹,炼成了火眼金睛,因为猴子上当受骗了,对玉帝老儿看不上,就想要闹翻天,太上老君是忠于玉帝老儿的,要为他炼丹,不知道炼丹干什么,反正是炼了。因为玉皇大帝不存在老死的问题,估计炼丹是为了让他保持好心情。

    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年事已高,也不存在房事问题,好像在天上,不存在下雨,也就用不着盖房子,既然没房子,也就不存在房事。那要丹有何用?

    看来,太上老君闲着无事,炼丹玩的,可猴子好奇,点儿背,中计了,在火炉里熬炼多时,估计在炉子里沉思默想,觉得人心险诈,结果顿悟后,从炉子里出来,并且踢翻了炼丹炉,一块火砖掉到人间,成了一座火焰山。这件事,告诉德志,多吃亏上当,就会练就火眼金睛。(未完待续。。)

第223章 喝茶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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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在众目睽睽之下,芭比还是上了台,但是唱起来像蚊子哼哼,还不如不上,全是凑人数的。

    尹懋让大家唱的鄂西民歌《六口茶》,到底是六口还是七口,他也搞不清楚。知道这不过是好玩的。他到了鄂西,不见得啥都懂,不懂装懂的时候还比较多。年龄大了,耳朵有点不好使,听不懂,跟着起哄打哈哈的,占到大多数。

    唱歌是形式。歌中唱的词,比较零碎,大意是:“喝你一口茶,问你一句话,你的那个爹妈塞,在家不在家?”

    大家一听,就觉得这小子没安好心,喝茶,问什么爹妈?

    女的唱道:“喝茶就喝茶,哪来这多话?我的那个爹妈晒,已经八十八。”

    这倒好,八十八,在不在还有什么关系?

    男青年继续唱:“喝你一口茶,问你一句话,你的那个姐姐塞,在家不在家。”

    这小子不老实,都问第二句话了,还说问一句话。真的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了。

    女的不含糊,立马回应道:“喝茶就喝茶,哪来这多话?我的那个姐姐塞,已经出嫁了。”

    这小子不依不饶,继续追问,唱道:“喝你一口茶,问你一句话,你的那个弟弟塞,在家不在家?”

    连弟弟都问了,看来。是学法律的,这小子知道未成年人也能作证。看来,做什么坏事,不能看不起小孩,不能忽视小孩子,小孩子在上帝眼中还是宝贝,是最为宝贵的。

    看女方怎样回应?

    女的唱:“喝茶就喝茶,哪来这多话,我的那个弟弟塞,已经上学哒。”

    这姑娘聪明。小弟弟上学了。看来,未成年人要受教育,否则,就是生活在大山深处。也要承担法律责任。不是好玩的。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不会有错。

    男青年继续追问。看来,为了达到目的,要不择手段,他唱道:“喝你一口茶,问你一句话,你的那个妹妹塞,在家不在家?”

    这小子自古以来就不老实,哪里问人家妹妹的道理?难道还要打姨妹子的主意吗?

    女的就是精灵鬼,马上回应道:“喝茶就喝茶,哪来这多话,我的那个妹妹塞,还是个奶娃娃。”

    也就是说,她的妹妹太小,还在吃奶,可能最小,看得娇,吃奶到五岁都有可能,可是,没有神迹,就不会让八十八的妇女生孩子。早已经绝经,不可能再生育,从人的观点是这样的,但是,从神的观点来说,凡事在人看来不能的事情,在神凡事都能。

    他问完了一圈的人,最后将焦点转移,转移到哪里呢?他唱道:“喝你一口茶,问你一句话,眼前这个妹子塞,今年有多大?”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看中了妹子,却打擦边球,问了半天,最关心的就是这个眼前的妹子了。

    看妹子的表现了,是害羞还会坦然接受呢?妹子回答道:“喝茶就喝茶,哪来这多话?眼前这个妹子塞,今年一十八。”

    妹子早已看出哥哥的意思,故意不说,只等他来问,明知道哥哥总在问一句话,实际上问了六句话,六口茶,六个答案,最后才到重点,还要回答。看来,哥哥眼中有妹妹,妹子眼中有哥哥,哥哥妹妹唱不完,这就是情歌。

    唱完了,大家拍巴掌,港岛人,比较文明,就是拍巴掌也很温柔,不过,对表演者表示肯定,也就行了,不必要特别要求。

    大家回到座位,开始吃饭。德志唱了歌,嗓子干,喝了点凉开水,旁边坐着的是北方负责的同事,当然也是港岛人,他们相信自己人,她的老公比她大十几岁,不过,大就大点,无所谓,城市越大,找对象越困难,能有个家就不错了。

    她劝德志多吃点,满桌子的菜,看着这些菜,就觉得特别贵。

    实际上,真的很贵。这样的菜,在港岛怎么说也需要三四千元,折合人民币,也差不多两千多元。

    在港岛,吃的东西特别贵,但是,数码产品和衣服相对就比较便宜。可能和港岛人多地少有关,食物和蔬菜都需要进口,依靠外界。

    德志对吃不很讲究,吃的再好,也是一天三顿,吃的不好,也是一天三顿,不见得吃得好的,就比吃的不好的要长寿。

    人的寿数,是上帝决定的,这个无法改变,但是,也不要以为人有了高科技,可以永远不死,现在还没有任何一个科技能让人长生不老。

    只要有衣有食,就当知足,上帝不会让义人去讨饭,也不会挨饿。吃的怎样并不重要,做的怎样,才是重要的。上帝看中的,不是人的好行为,而是一颗心。如果你做了好事,心里不痛快,还不如不去做,倒不如一开始就不做。

    吃了晚饭,可能是在港岛吃的最后一次大餐,作为最后的晚餐,年干事和董事局的成员,会各奔东西,留下来的,都是一些工作人员,然后离开餐厅。

    坐在德志旁边的的,姓甘,她老公在港岛工作,负责原生态的手工制作,也就是传统的工艺品。

    现在的产品大多数都是流水线上的机器做的,非常快,质量难以保证,但是,手工艺品需要用手来做,比较费时费力,可是,在偏远的农村,生活着一大批在家的农妇,她们没有钱,做一些手工艺品却被剥削,利润让中间商给赚走了。

    甘女士的老公,说简单点,就是直销商,将村妇的手工制作的东西拿到港岛来卖,直接卖给游人,特别是老外。

    比方说,有的老外喜欢中国手工绣的鞋垫,就买了回去,将鞋垫装进镜框,挂在墙上,他们任务,中国的刺绣,真是太美了,用这么美丽的鞋垫来垫臭烘烘的脚丫子,实在是一种浪费,简直是有点暴殄天物的嫌疑了。

    鞋垫是这样用的,老外非常厉害!后来,发展到各类的包、刺绣还有鞋帽等等,民间的智慧相当大,超出了人的想象。民间的农妇们生来就有一双巧手,因为,中国是耕织的民族,有着长远的历史传统和习惯,知道勤俭持家,女人的巧手,即便在男人离世后,也能用针线活儿换点饭吃,不至于让一家老小饿死。

    有了这种直销的贸易,无论如何,都能保证让老百姓感觉到世上还有公平可言,不至于让中间商赚取巨大的利益。

    这个道理明白后,也就知道有组织在关注这个问题。

    甘女士所嫁的老公,为了荆楚省的这个事,也在操心。自从芭比受伤康复后,一直没有去鄂西,而是呆在江城,后来实在不好意思,不干活还拿钱,就去了松岗市辖区的农村做事。

    做什么呢?想来想去,实在找不到合适的项目,就想到了甘女士。甘女士本来在北方做事,但是,她知道北方妇女和南方妇女可能没有什么差别,就自信地认为到处的农妇都一样,于是就在松岗市开始了这个项目。

    负责人当然是齐老师的外甥女芭比。

    自从芭比负责这个项目以来,德志就预感到肯定会砸,这个项目,交给别人做还好,交给芭比一定砸得更快。但是,人的地位不高,说话的声音也不高,没有权威,自然就没人听。

    上了这个项目后,把所有同事都累个半死,先要去市场上考察,然后买布,还有其他的配件,比如拉链啥的,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都要考虑周全,否则少一样,东西就出不来,当人家要货的时候,你没有东西,岂不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吗?

    甘女士能做的都做了,她生来愚笨,可她老公不笨,对荆楚省的要求特别高,否则就没有订单。开始还是照顾的,后来发现照顾不过来,芭比也不争气,经常窝工。因她有后台,也就没人敢说三道四,但是,总体上来说,荆楚省的赶不上北方所出产品。

    芭比不查找原因,每天以手机为其生活的全部,经常在手机上和别人聊天,那是她的主业,其他都不在话下,别人在着急,也是太监着急皇上不急,久而久之,这个项目就露出下半生的凄凉前景来。

    大家吃饱了饭,出得酒店,开始找出租车,四个人一组,开往宿舍。

    宿舍可能还要住一个晚上。因为中国人只能呆在港岛呆一周,大部分都只有五天时间。

    德志照样和安德烈住一个房间,另外,尹懋和余哥住一个房间,他俩去了港岛办公室,到那里拿布。

    教会里有人知道荆楚省在做农妇手工艺产品的项目,就自愿奉献布匹,全部送到了办公室,需要拿回来,准备走的时候带走。

    刘小姐安排他们去拿东西,至于以后怎样安排,她没说。正准备洗了睡的时候,刘小姐打电话过来,找安德烈和德志,说:“要去帮忙,余哥和尹懋需要帮手。”

    这是骗人的,德志很清楚,尹懋最喜欢偷奸耍滑,他明明可以拿得动,偏偏不拿,看到别人休息,他不自在,就攀扯上了安德烈和德志,因为他俩的大姨妈不是齐老师,那怕什么怕,攀扯上他俩是应该的,再说这个项目又不是尹懋在负责。

    尹懋说出了感受,余哥附议,他没脑子,也不会说,尹懋说啥就是啥,没有什么异议,也不怕别人。因此,笑面虎是尹懋,余哥是冤大头,啥事都让他冲向前,但是,出了事全是余哥的,和尹懋没任何关系。(未完待续。。)

第224章 深夜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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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志和安德烈打的去办公室,司机还好,懂得普通话,但是,说出来的普通话听起来很难听,他听普通话听得懂,这边呢,安德烈听得懂,但不会说港岛话。

    打的到了目的地,顺着大门往里面走,两边都是商铺,看来办公室所在的位置很重要,交通比较方便。

    然后进入电梯,关上门,按8,到了楼层,电梯门打开,看样子,这里的场景在电影《暗战》里面出过。德志和安德烈出来,电梯“叮——”一声,,门合上,有走廊,上面有标志,直接到dashing基金会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是玻璃的,这个让德志感到意外,怎么回事?门上有门铃,德志将其按响,有人影出现在玻璃上,然后“啪嗒——”一声,一道亮光照出来,玻璃门打开,那玻璃是毛玻璃,只透光,但看不清楚对面,透过玻璃,只能看到有人影在工作的情况,却无法看清楚人的脸。

    开门的是刘小姐,她说:“你们来了?很快啊。我们还担心你们找不到地方呢。”

    “是啊。问司机,司机把我们带到了大门口,然后顺着走廊找到电梯,知道办公室所在楼层,就找来了。”安德烈说。

    在这种场合,德志不便争功去抢着说,完全没必要,来了就来了,没来还要想想。为什么找不到地方,既然找到,也不能说你能干,只能说你适合城市的生活。

    刘小姐介绍说:“这是我们办公的地方。这是我的桌子。”她指了指最靠近门口的地方,原来办公室不大,左边全是集中办公的,右边有两个桌子。

    但是,刘小姐的桌子上放了一个牌子,上面的名字却不是刘小姐的,她说:“我很少来办公室。在港岛。寸土寸金,让能者上。办公桌是共用的。像我这种情况的,还有几个,像甘小姐就是。”

    大家一听。就明白了。在大办公室里。普通人都是在一起办公。行政主任就是黄小姐。她坐在第一个位置,然后是负责财务的何会计,再就是负责文字工作、网站维护的。还有负责亚洲项目、非洲项目和中国项目的各一个干事。

    墙边树立着大书架,书架上摆着书、奖章、奖旗、奖杯、荣誉证书等等,这些东西,和内地有些相似,不过,颁发的主体除了港岛政府,还有其他的国际机构,都是认可的。

    一个政府或者一个机构给基金会颁发奖杯,恐怕还不能说什么。如果有很多机构给基金会发奖,就说明基金会做得还行。另外,就是个性的张扬。

    办公桌一个挨着一个,面对面办公,但中间隔着玻璃,都是独立的空间。这些人大部分是港岛人,也有马来西亚人,大多数人都是港岛的土著居民,因此,工资待遇比内地的同事要高得多。

    刘小姐领着港岛的钱,花在国内,国内的消费水平不高,完全还能攒钱,因此,她不愿意回去,不想见到其他同事,因为人的舌头和牙齿常在一起,就会出现舌头被牙齿咬的情况。

    自身就如此,何况身体以外的其他人呢。还有一间会议室,在港岛,能有这样的办公室的ngo组织的确不多。

    有一间独立的办公室是给年干事的,他不常来,因他是医生,非常忙碌。他的医术高明、技术高超。他的夫人,会写书,二人双双在异国他乡做事,业余就写书,二人出了书,在这个圈子里,算是名人了。

    以前他没有办公室,后来,有人捐赠,就给了他半间办公室,算是年干事在基金会办公的地方。当然,他平时很少来,有时候有人需要谈论比较**和私密的话题,可以借用年干事的办公室。幸亏他有那么多的好朋友,可以帮助他。在他有需要的时候,就能满足他。他也懂得分享,有了,就分给大家。这次港岛的活动,完全是他私人的奉献。他这样乐善好施,神一定喜欢。

    在旁边的会议室里,里面放着一些举办活动用的展板,是筹款用的。港岛办公室的工作内容之一,就是宣传内地的或者其他地方的需要,负责筹款,然后设计项目计划书,将项目款用下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刘小姐逐一介绍完,大家都坐下来,刘小姐拿出一些东西,给大家吃。刘小姐说:“这里有一些帽子,你们如果喜欢,就拿去吧,一人可以拿一顶。不能多拿。”

    大家一般都自觉,贪婪的女人没来,况且都是男人用的帽子。大家依次拿了帽子。刘小姐不知道从那里弄来一些雪糕,分给大家。

    这样频频地示好,难道是什么用意?不就是拿布料吗?其实,大家都清楚了,不必要绕弯子。果然,刘小姐最后说:“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吧。这里有一些布料,余哥和尹懋拿不动,请你们过来拿一下,先拿到旅馆的楼下,给老板交代好,以后直接从那里走。清楚了吗?”

    “清楚了。”大家吃了、拿了,还能不清楚刘小姐的吩咐吗?都异口同声地说话。

    这样,大家七手八脚地把布料肩扛背驼地弄到了电梯口,等电梯门一打开,大家蜂拥而入,里面有两三个人,这么晚了,还有人下楼逛街?这也不奇怪,港岛人喜欢过夜生活,仿佛早晨从早上十点开始,晚上总有忙不完的事,除了消遣还是消遣。在港岛生活,真的很惬意,可惜,港岛太小,无法容纳内地想去居住的人。

    布匹放进了后备箱,上了出租车,很快就到了旅馆。安德烈和老板讲话,老板懂得,老板说的普通话也普通,意思沟通到位,然后将布匹分装,一个袋子里装一些,试一试,看能不能拿得动。

    装好后,在上面盖上一块布,老板很细心。将布全部捆绑结实了。大家乘电梯。到了房间,开始洗澡睡觉。安德烈继续看电视。

    安德烈的床和德志床之间的空隙,不能放下两条腿,转身都困难。有人说。港岛的房子十分紧张。十分小。头在卧室,身在客厅,脚在厨房。

    这样的蜗居。在内地的一些大城市也开始出现,人满为患,到处都是人,简直有些不可理喻。不知道从哪里出来这么多人!

    听着不懂的话,德志很容易睡着,日记没办法写,因为太累,电视太吵,只好作罢,作为安德烈的智商,只能看看电视,不用动脑筋就行了。

    天亮了,德志拉开窗帘往楼下看,楼房非常高,看楼下的人就像蚂蚁,车像甲壳虫,对面的稍矮的楼房上面,布满了铁丝网,可能是为了防止小偷从楼顶上翻越过去。小偷厉害的话,通过老虎钳子,可以将铁丝一根一根地剪断,才能过去。

    但是,德志心想大多数小偷都没有那个耐心,他们往往做贼心虚,除非那小偷的心理素质特别高。一般来说,没有那个胆量。即便剪断了铁丝,破坏了钢丝网,万一被挂住衣服,想必就很有可能坠入高楼之下,成为一滩肉泥,或者四分五裂,不成人形。

    有过这样的报道,不是每一个小偷都是这样幸运。

    安德烈还在睡,估计昨晚看电视看得太晚,早上起不来,晚上睡不着,就是年轻人的生活方式。一阵电话铃响,德志不去接,他在卫生间,故意不接,目的是让安德烈出丑。

    人在睡梦中突然醒来,接听电话时,电话那头就能感觉到,嗓音比较特别,显得比较干涩,不够圆润好听。

    果然如此,安德烈的嗓音就有了问题,到底给领导什么感觉,不知道,德志心里非常得意。

    为了不占用卫生间,德志收拾完后,立马出来,在里面停留的时间越长,就越容易引起别人的嫉恨,因为早晨,光阴迅速,时间如金钱,关键是,没有地方方便,来自内部的压力非常大。在厕所内的一分钟和在厕所外的一分钟,意义大不同。里面的时间很短,外面的时间很长。没有经历,就没有体会。

    德志收拾完毕,让出了卫生间,安德烈进去,弄了大概二十分钟,德志在外面等,他出来就说:“刘小姐在楼下等,说是上午去秀水街购物,然后中午她的母亲要请我们吃饭,下午去火车站,准备离开港岛。”

    德志说:“好啊,好啊,也该离开了,时间太久了,这里的钱也差不多花完了。再要多花,就要动老本了。其实,给的零花钱早就完了,像我买了眼镜,就还动了老本。”

    “来到这里非常不容易,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来,也可能永远不会来。该买的东西就买,内地没有,有也不正宗。”安德烈说。

    这一点,德志认同,德志自信地认为,他可能还会来,可是安德烈就说不定了,这是真的。

    同时,德志明显地感觉到,这次开会,很可能是最后的会议,机构的发展,有高有低,当走到顶峰的时候,就开始跌入低谷,这才是事物发展的规律,谁也逃不脱。就像《红楼梦》里的荣国府、宁国府,贾家发展到鼎盛时期,随着元妃的倒下,整个贾府也大不如以前,这是没办法可想的事。只能顺应变化,不能改变变化。

    二人收拾完毕,背了背包,然后乘坐电梯,下了楼,刘小姐在等。黄主任也在等,她等大家都到齐了,说:“今天是刘小姐陪大家。今天离开,我们就不送了,因有好多事情等着我们处理。你们今天上午自由活动,下午离开。现在请把手里的八达通交上来,没用完的钱就不用交了,不够花的,就对不住了。”(未完待续。。)

第225章 蝗虫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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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主任这么一说,德志窃喜,还有钱,因为这两百大钞,德志省着花,还有剩余,买眼镜,花的是储蓄卡上的钱,这个钱,不是港岛的钱,是内地的钱。

    黄主任说完,大家都自觉地交出八达通,这个类似于公交ic卡的东东。黄主任接了,数了数,数量没错,她把卡放进包包,然后说:“祝大家玩得开心,一路平安!拜拜!”

    然后一溜烟地跑了。

    她长得胖,也可以说是丰满,或者用描写杨贵妃的词,叫丰腴,但是动作很快,歪着脑袋,一侧眼睛盯着地面,一边的头发低垂,看起来不像是正人君子,但事实上也难说,总之,她快速消失在人们面前,同样,他也带走了大家留给她的印象。这个印象,比起拍摄照片来更实惠更有用。

    大家没有意见,跟着刘小姐,刘小姐说:“行李先寄存在旅馆,带着随身贵重的物品,到秀水街去。你们不是想买点东西吗?特别是女生,需要买衣服的,到那里可以买到钟意的。”

    刘小姐一回到港岛,就不自觉地带出来当地的话,弄得不伦不类的。

    大家早已经习惯。有时候给老外当翻译,一边说英语,一边说汉语,弄错了时候也有,对老外说汉语,对德志他们说英语,或者对德志他们说英语调的汉语。弄得大家哄堂大笑,真是有意思。

    这是太专注,还是太疲惫,总之,大脑有时候会犯错误,指挥舌头发出了错误的声音,属于正常现象。大家存放东西在旅馆,然后离开了旅馆,刘小姐带队,逶迤前行。

    街上人多起来。在人口稠密的地方。还有不少兑换钱币的窗口。这些应该属于合法的。在港岛,做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违法。港岛的法和内地的法不同。港岛的法,执行到位。严格得很;内地的却不同。伸缩性很大。讲人情,讲关系,可是。关系学不是在所有地方都能用。

    刘小姐带队,嫌人多,但又不能放开,担心有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身影,因此让大家紧紧跟上。

    芭比要买项链,听说,港岛的金项链或者白金饰品比较正点,芭比没什么钱,也要买,估计是从刘小姐那里借,谁借谁还,这个没什么说的,只怕借了不还,那刘小姐不说,也没人主动去问。

    春燕要去买衣服,说是出来一次,到了国际大都市,总不能空手回去吧。总要带一些东西,免得人家说三道四的,人言可畏。

    再说,贪图便宜是女人的共性,没有办法变更,千古不变的习惯,不能靠一时的信仰冲动而改变。

    刘小姐安排,先去购买金饰,然后去秀水街,有时间就上午去,没时间下午去。

    大家都没意见,这里是刘小姐的地盘,一切都要听她安排,包括齐老师,即便是一只凤凰,到了这里,还不一定比得上鸡。

    下了决心后,大家很听话地保持联系,亦步亦趋地跟着刘小姐,向金店杀去。金店在闹市区,看起来,如果谁想抢劫,抢到了也跑不了,人多车多,除非有直升机,不堵死才怪。

    抢匪的悲哀不在抢不到东西,而在于抢到了东西,又被人家拿回去。像这种情况,就是。辛苦谋划,仔细布局,冒着危险,提心吊胆,最后拿到了,结果却没拿走,这个遭遇,想撞死在墙上的心都有。

    金店的招牌是内地的名牌,不知道是先在内地出名的,还是先在港岛出名的,总之是有名气的珠宝金店,货真价实,口碑不错,因此招徕不少顾客。包括内地的暴发户还有贪官本人及其家属。

    到了这里,花钱不能眨眼睛,倒吸凉气,嫌贵这样的话都别说。看一看,就够晕的;再仔细挑选,更是天旋地转。有了刘小姐的支持,芭比更是胆大包天,专挑好的。她很清楚,过了这个村,就没了那个店,想要再去港岛,比登天还难。

    她深知这个道理,没有大姨妈,她哪儿都去不了。没有大姨妈,她连舒适的工作和生活都没有,为了讨好大姨妈,刘小姐已经竭尽全能,尽力相帮,不仅帮大姨妈,还帮大姨妈的亲戚。在这种情况下,刘小姐已经错得太远,走偏了路,越来越远。

    芭比总算买了,她没有立刻戴上,怕被抢匪抢劫了。然后大家去秀水街,路过化妆品店的时候,刚好那里在做活动,大家蜂拥而入,特别是女生,见了化妆品,比见了妈还亲。

    随着年龄增长,女人越来越依赖化妆品了。没有化妆品,仿佛生命中有了缺憾,有的女人为了脸面,甚至不惜花重金投资在脸上,让自己的脸看上去更加光彩照人,愿意好好地装修。

    俗话说,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层皮。树没了皮,必死无疑;人没了脸,和动物有什么区别?女人一生的变化比男人快得多,不仅是形体的变化,形容的变化,还有身材的变化,心灵的变化,都让男人大开眼界。

    男人越活越年轻,女人却不是这样,男人越活越有价值,女人越活越没底气,特别是那些一开始就很漂亮的女生,为了保持这个美貌,就要花巨资进行装修。

    一开始就不漂亮的女生,一开始就死了心,花大价钱装修,装不起;干脆顺其自然,倒也不错,省了钱,丈夫也不怕她被别的男人拐跑了。放在家里放心,不担心红杏出墙;走在外面,让人见了就感到恶心,也就不会再看第二眼;晚上睡觉,灯一关。都一样,用起来舒心,也就算不错,这一辈还能咋地?

    像那些明星,好多男人盯着,你根本没机会下手,倒不如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有用的就行,何必吃在碗里,看在锅里。吃多。非死不可。当时不胀死,将来也营养过剩剩死,或者肠胃负担过劳死。

    离开金店,德志啥都没买。也买不起。这次出来。如果有钱,也可以考虑给他妻子带一条金项链回去,怎么说。她也算美女,也算裸婚,人家养她这么大,也算是有苦劳,应该给一些补偿金,安慰安慰。

    结婚没钱,生孩子没钱,养孩子没钱,不知道啥时候有钱,不知道啥时候给她补偿。承诺了,还没兑现,心里不安,可是,有心无力,这是痛苦的,想做却做不了,不知道该拿石头砸谁才解恨。

    不去港岛,不看那些黄的白的、璀璨夺目的宝石,心里也不想,看到了,没钱买,看到别人大把大把地把毛爷爷摔来摔去的,真是心疼。那一捆捆的红票子,没有一捆属于德志,真是悲哀。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钱来历怎样呢?德志不相信全是干净的,如果是,肯定是假的。没有谁会这样花自己的钱的,那么大手大脚,简直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芭比也花钱,那动作潇洒和大方,很明显,背后有财团支持,所以,她连站都站不稳了。没有财团支持,恐怕她只是在橱窗外看看,深情地和那些金银铜铁锡做个深深地吻别。

    出了金店,德志的脑海中出现了,将来重返的念头,当然不是去打劫,而是想,可能需要十年时间,十年之后,再去,看看能否买得起。买得起,就很好,买不起,还需要继续努力。

    秀水街。

    大家一看,怎么这么像内地?不过,再看看布局,还是有些差别。店铺延伸,外面挂满了各式各样的商品,当然也包括衣服。棚子后面,也有衣服,商品非常丰富。这里的衣服,有的是出口被打回的,总有一些问题的。

    老板如实解释,说哪些衣服是出口没出了的,现在滞留在港岛,进行折价销售。这样的衣物,商标都被剪坏,目的就是提醒消费者不要以为这是正品,花了冤枉钱。

    奇怪的是,越是这样,老板的回头客越多,凡事按照规矩行,就不会错。这样做,可能会减少老板的收入,可是,老板的回头客以多,薄利多销,到最后还是赚了。

    出口的东西,比较好,大家也都认同,可是没有商标,大家都觉得不太合适。商标是重要的证据,商标被破坏了,怎样证明你买的是名牌呢?

    看来,虚荣心占了上风,春燕没有买这个,而是买了一些小东西,德志也是,买的东西,可能在国内都有卖的,只不过在港岛,又有时间逛街,就买下来了。

    至于赚了还是亏了,都无所谓,亏和赚都是相对的,没有绝对背时的,也没有绝对走运的,风水轮流转,明年到我家。有了这事,就特别好玩。

    德志看到真丝绸的衣服,想到家中的女人,有妻子,有母亲,还有姐姐,都要考虑买一些,反正不是很贵,免得回去挨批。要知道,哪怕是一块布,也是好的,证明你有心对她们,她们会感到高兴的。

    谁让德志有这么好的福气呢?竟然有三个女人愿意服侍德志,而不用付报酬,还是真心实意。一方面是妻子,也就是配偶,愿意为你生儿育女,不是爱,是什么?一方面是母亲,给你生命,养育你长大,成长为对社会和家庭有用的人;另一方面,是姐姐,更是家中的惟一的姐姐。

    德志也没什么钱,买了几件算是个意思,不知道合不合身,拿回去再说。

    余哥买了遥控飞机,可能要送给他儿子。他儿子都快当爸爸了,玩性挺大,好在他家地方大,敞亮,飞到哪里都可以。

    看看到了中午的时间,觉得肚子有点饿了,想要吃点东西。总在听刘小姐说她妈想看看他们,想请他们吃饭,这个中午不知道能不能遂了她心愿。(未完待续。。)

第226章 午宴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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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哥是老顽童,喜欢玩电动飞机,儿子不玩,他自己玩。但是,玩飞机也不能管饱肚子,怎么办?刚好遇到刘小姐的妈妈请客,这个人不简单,还在上班。

    从内地过去的,像是邻近港岛的人。她老公死得早,留下几个孩子,她辛辛苦苦地拉扯大,培养的有出息。

    人都七十多岁了,还在找事做,不愿意闲着。老板很信任她,将办公室的钥匙交给她,她一天要做几个公司,因此有几把钥匙,这样才有钱赚。她就是港岛人的缩影,辛苦、奔波、赚钱、养家,好在她在港岛买了房子,那房子很值钱,一间厕所都好几百万。

    人多的地方房子贵,人少的地方却相反。

    出香蕉的地方白菜贵,出白菜的地方香蕉贵,这都是常识。像港岛,到处都是人,人的劳动却没有贬值,一个清洁工,就能买得起房子,这个让内地的清洁工情何以堪啊!

    她知道刘小姐在内地有一帮属下,在帮着做事,这次到了港岛,到了家门口,没有不招待的道理。这才符合礼尚往来,先不说平时,她母亲总是托刘小姐带给内地的同事分享好吃的,比如月饼啥的,她随时想着内地的同事,是一个好人。

    要说刘小姐也懂得道理,她很想请客,但是。她自称她的工资还没有她妈妈的工资高,因为,在港岛,从事体力劳动更容易赚到钱,不存在拖欠工资现象;况且她妈妈兼职,做了几份工,更容易赚钱。

    的确是这样,但是,刘小姐不肯放下架子,去做清洁工。拿到很少的钱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一份耕耘一份收获。这是没办法的。

    想拿到钱,又不想付出辛苦,那样想发财,只能靠做梦。有人发财靠劳动。有人发财靠做梦。现在有很多人喜欢做黄粱美梦。一做梦,就醒不过来。

    吃饭在比较好的餐厅。一进去,就有人上茶。上了茶就得花钱,喝了茶不吃饭,也要支付茶钱,一杯十元,但是,大多数去了的,都会给茶钱,在那里吃不吃饭,茶钱都要给。

    一般港岛人都有这个习惯,往那里一坐,就有茶上来,消费计时开始,要知道,消费有点贵,因为港岛的地方小,你一去,就占了空间,有空间,就有钱,占了空间就等于占了自愿,当然要给钱,不用多说。

    喝茶,大家都喝得开心,说话,也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大概意思是,大家都走累了,忍着饥饿在胡扯。话题很宽泛,无非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聊着这些无聊的话题,越聊越无聊。

    然后上菜,以清淡为主。菜还行,大家也都饿了,大家都很放开去吃,风卷残云,的确将饭菜吃了个干净,一结算,二千多元。港岛有一千元的钱,春燕只吐舌头。

    看来,他是海绵宝宝,有这个癖好。吃饱喝足,老人很高兴,邀请大家到她家去,活了一辈子,总算买了房子,在港岛,有房子就是一种荣耀。刘小姐没意见,大家也没意见,去过之后,就该到旅馆拿东西到车站了,刚好顺路。

    大家步行,很快就到了她的家,她先上楼,因为人多,电梯坐不下,分批上去,在十一楼,还算是合理的楼层。

    房子挨着房子,有屋檐相连,下雨基本不用带雨伞。港岛的地方小,没有地方停车,没有车位的车,基本都上了坡,看起来要滑行下来,真让人悬着心。不过,那车绝对不是假的,是真的,在港岛看到车像是爬上了墙,一点都不奇怪。要想看哪里人多,港岛是最好的去处,要想看哪里的车会爬墙,港岛也是最好的去处,保证不会失望。

    上楼,换鞋,没想到,刘小姐她妈的房子,竟然不用把脚伸到厨房,小,但比较精致。

    她妈已经立好了遗嘱,看来,是要将房子给她,她没结婚,将来靠房子养老,这是她妈的想法。

    在冰箱上,放着的是她获得的奖杯和证书,是基金会奖励给她的。这么个东西,像是透明的水晶做成的奖品,就是一种荣誉,能让她在前进的路上越走越坚强,当然,前提是,她要选对合作的队工。

    不怕敌人多么强大,就怕队友像猪一样。没有选对,就要走弯路。这是真的。吃了老人的饭,看了老人的房,回到内地,就要好好工作,要懂得照顾老人的孩子。毕竟港岛人在内地,人生地不熟,需要帮助,是难免的。

    没有什么要说的,有大姨妈的地方,空气就不流畅,有鸡鸭的地方,就有一股氛围(粪味)。有想说话的,也不敢说。

    大家都很清楚,这次一走,就没有机会再来,能来的只是极少数人。像大姨妈和他儿子,那是经常的。至于芭比,很难说。

    然后,德志他们谢过了她妈,离开了家,然后去旅馆拿东西。

    因为是芭比在负责手工艺项目,那些布匹都应当由她负责,可是,她一件也不拿。都是分给安德烈、余哥、尹懋和德志来拿,甚至连会计都用上了。

    大家苦不堪言,芭比像是没事人一般。她相信,她不拿,也有人拿,不会把布匹丢在港岛的。因为这是人的起码的责任。

    到了地铁大厅,大家都要分开。首先是刘小姐,她送大家到地铁处,其实不是送大家,只是顺便送大家,她主要送齐老师,因齐老师要去京城学心理学。

    然后,芭比要去另一个城市见同学,尹懋去附近的城市找弟弟。而余哥要在中途下车,也就是说。这些布匹就落在了德志、安德烈等身上,春燕向来是偷奸耍滑的,连自己的东西都拿不动,还拿公家的?不可能,会计也是,女人好像都没劲儿。这些布匹非常沉重,不知道领导是怎样考虑的,为什么不邮寄或者办理托运?本来到港岛的快乐心情,一下子被这些布匹给拖得十分沉重。

    德志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看到芭比拖着的行李箱比较大。就提出来跟她换。像是在怜香惜玉,可芭比果然不客气,真的给换了,德志觉得自己地英雄好汉。仿佛在救助美人。

    德志还有港岛的钱没用完。就在附近找了找小店。店铺多得很,随便给孩子带点糖果回去,不奇怪的是。日本的糖果占据了食品的大部分,难道内地的食品一点都没有进步,一点都不让人放心?但是,德志找了又找,还是没有收获,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但是,仔细看,还是没有。看来,内地的食品的确需要检讨了,大概内地的食品看不上港岛,直接卖到美国或者欧洲了吧。

    齐老师和刘小姐人间蒸发,不见了,剩下的一群人,下去,上了地铁,跑到海关,然后过海关,盖上了海关检验章,欢迎你,海龟们!的确,内地十分欢迎从港岛回来的,可是,一踏上内地的土地,德志就明显地感到了不同,却说不出来哪里有差异。

    过海关的时候,德志还担心有些书会被查出来,幸运的是,没有查。在港岛,信仰自由,出书自由,发书也自由,在内地,却不是这样。

    德志在港岛最大的收获就是可以得到很多免费书,对于穷书生来说,这个简直是莫大的福利。但是,免费的书大多是比较薄的,稍厚的书,就要钱了,而且很贵,一般人看看价钱就把书放下了。

    过了海关,到了祖国的土地,德志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提着芭比的箱子,结果进了候车大厅,却没有发现芭比,后来听说芭比不一起回,而是去看一个朋友,那么,德志就倒霉了,她的箱子还在德志这里,德志的背包在芭比那里。

    芭比又没有电话,没办法,联系不上,旅客开始上火车,德志也上了火车,坐在车厢内发呆,这可怎么办,怎么办?这时候,春燕的电话响了,是芭比打来的。春燕关了电话,对德志说:“她在进站口等你,快去给她箱子,拿你的背包,看你这人,做好事还要看是什么事,做好人要看对什么人做。”

    德志得到了一头雾水般的痛批,赶紧提了箱子,从进站口返回,工作人员阻拦,德志说了情况,他一挥手,让德志过去了。并交代说:“快点,车快开了。”

    开车的时间是快到了,喇叭里在说,催促人上车,车马上就要开了。

    德志后背上的汗没有开始顺着脊背滚落下来,反正衣衫是湿的了,跑路累的出汗,心里着急也会出汗。德志跑到进站口,没有票不能进,芭比个子矮小,不容易发现,德志视力也差,只好去找,还好,总算找到,她正扯长了脖子在往这边看呢。

    德志跑上前,然后将行李箱给她,她说:“这是你的包。”

    德志很期待她说“谢谢!”

    但是没等到,德志心里一凉,算了,这忙白帮了,他拿来自己的包,啥话也没说,从进站口进去,重新检验了背包,然后进重新检票,下了台阶,上了火车。

    春燕过来,问长问短,德志唉声叹气,没说话。春燕明白,也就没说什么。

    余哥带了一些零食,是这几天活动没吃完的,他像捡破烂一样,把所有的零碎放在一起,然后,由他保管,准备在火车上吃,免得重新买。

    从那时候开始,余哥就不想跟芭比打交道,德志想,余哥还真聪明,早就看出了芭比的剥削本质,别人照顾她,她觉得理所当然,别人关心她,她觉得理所当然;她从来不把别人放在眼里,更别指望对别人说谢谢了。这是对人起码的尊重,也是一个人起码的素质。

    可惜,德志没有遇到素质高的同事,只有素质差的,不感到委屈,那是假的。(未完待续。。)

第227章 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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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车上,德志感到心里酸酸的,不是身体劳累,是心灵疲惫,这群人都不是在为神做工,是在为齐老师和齐老师的亲戚做工,好处她们得到了,出苦力是德志他们的事,这样下去,实际上看来,德志处在一个家族公司里。

    说起来好听,实际上没有什么利益。一点蝇头小利,就是齐老师的,或者是齐老师有关的人占领了。

    还有,遇到吃亏的事,齐老师和她的人,都立刻消失了,甚至连齐老师的追随者,也立刻人间蒸发。吃苦吃力的活儿,留给了老实人那里,慢慢地折磨。

    天还没黑,火车缓缓地离开车站。

    车窗外的高楼,已经在夕阳中齐刷刷地往后跑,芭蕉树也向后倒过去。德志明显地感觉到,港岛和邻近港岛的内地城市,差别很大,不是房子,而是氛围,整个环境。

    余哥睡了,他说胃不舒服,他的胃一直有毛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德志问他,他也懒得理。最后从春燕那里知道,余哥在生气。

    为什么?他只拿自己的东西,不帮着拿布匹,他和芭比看起来有仇,对芭比的项目(机构里的人认为,自己负责的项目就是自己的项目)他根本都不支持,知道搞不长,项目只要落到她手里,一定会死。

    因此,他几乎是空手走路。手里提着零食,一个超市发的塑料袋,装了一些小面包之类的食品,一点都不重。尹懋见了,路见不平一声吼,声音大了些,他就受不了,气得肺都快炸了,横竖不理人。

    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出点力气。睡一觉,第二天又都有了。何必斤斤计较?管他是谁在负责项目,只要是基金会在牵头做这事,就是机构的项目。何必分得那么清?

    问题是余哥好像另有隐情。自己不说。以为别人也不知道。

    尹懋看不惯的是,余哥斤斤计较,不知道怜香惜玉。春燕和会计都拿了布匹,实在拿不动,也在拿,而他一个爷们儿,却先跑了。做错了,还不准别人说,说了还不高兴。尹懋说话方式不合适,可是他也是说急了。

    话说回来,尹懋的确没有坐这趟车,原因是要去看他弟弟,毕竟出来一次也不容易,刚好遇到这么些货,他更加坚定了要去看他弟弟的决心。

    货在车上,还有一大包书。

    书是这次去港岛接受别人馈赠的礼物,还有的是购买的,总之,很丰富的一大包,也交给余哥看管。因为余哥明确表态,不爱和芭比打交道,甚至包括和芭比有关的东西。

    余哥在半路下车,他开始说了中途下车的想法,刘小姐没有答应,考虑最多的还是那些布匹怎么办,这么多货,人却这么少,能有效利用的人更少了。

    余哥又申请,原因是他到了江城,又要返回老家,走冤枉路,太不划算。于是又申请,刘小姐这次答应了,考虑的原因是可以节省一些车费。因从余哥的家到江城,一个来回差不多也要一百多元,而这一百多元,如果节省下来,她就能另外安排了。

    果然,余哥在德志迷迷糊糊的时候,他说了句“再见,平安!”后,就消失了,德志仿佛还在做梦,等醒来,车已经走得很慢了,列车员开始给德志他们换车票,将车票给德志,德志将卧铺车的牌子交给列车员,为什么要这样做,肯定是为了避免有些乘客不自觉,顺手牵羊惯了,一时刹不住车,将卧铺车厢里的东西随便一顺,就是铁路局的损失,当然,列路局不会亏,谁丢了东西,负责的列车员就要负责赔偿。列车员再喊冤枉,也毫无用处。

    车终于到了车站,人们开始骚动起来,要下车,争先恐后,德志、安德烈是这支队伍里的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就顾不得尊严和走路的姿势优美不优美了。

    下了车,大包小包的布料,德志和安德烈十分艰难地连拖带拉地往出站口走,好在有电梯上下,除了在平路上走得十分辛苦以外,其它地方,还算马虎,但是对于手指和胳膊,德志明显地感到有些疼痛酸麻。

    出站口,还要检票,德志拿出票,叼在嘴里,像那些农民工或者打货的小商贩,大包小包,实在没有多余的手来拿车票了。那工作人员很潇洒地让德志过去。

    过了出站口,德志就拿不动了,春燕出了个点子,就是先找个地方休息,把东西集中存放,有一个人坐那看着,这边也安排一个人看着,弟兄就负责转运,像蚂蚁搬家一样,将包包强拉硬拽送到那里。

    这个点子好,春燕首当其冲,说:“我去那里等,看守行李。”

    她先走了,剩下的只有会计和另一个同去的女牧师,也算是客人,总不能让客人去拖拉东西吧,这不像是主人该犯的错误吧。

    实际上,最花力气的当然要属安德烈和德志了,这些都是刘小姐所不知道的。芭比更不会对她大姨妈说。她们考虑最多的还是自己,不会为别人着想的。

    天还没完全亮,德志他们搬完了布匹,坐在那里等天亮,车站的人来来往往,没有春运和黄金周等节假日的人多,可人们总在忙碌,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旁边就是餐厅,德志不感兴趣,因为他最清楚,在车站附近的餐馆所卖的东西,都偏贵,还不好吃。但是,这么多东西,寄存的话肯定不划算,走远了又不放心,只好决定在附近吃早餐,再贵也得吃。

    大家各自点了喜欢吃的,德志点的是热干面。

    春燕在这之前。到处转了转,比较来比较去,还是觉得第一家餐馆好,于是就坐在那里,等饭上来,谁知半天都不来,再一看,没人做,德志大呼上当,怎么眼拙。选了这一家没有厨师的老板?

    发牢骚是正常的。他发了一通脾气,然后又恢复正常,无论如何,看起来出门在外。被人看不起。认为是农民工的。都要自尊自爱自强,即便是农民工,也要努力活出农民工的尊严。不能自我糟蹋、自我打压。被人瞧不起,就等于丧失了签约的平等性,久而久之,农民工就成了社会弱者的代名词。

    那厨师终于出现了。

    他说:“刚才出去了,解决一点小问题。”

    他身上油乎乎的,一看,脖子粗、脑袋大,出门走路,仿佛找钱,左手总是像端着东西,右手总像是拿着铲子的,很明显,一定是资深厨师。

    他走出去,基本上不用名片,一看,就是哪个饭店里偷跑出来的厨子。他嘴巴里叼着一支烟,烟灰眼看快要掉下来,仿佛要给菜加点作料,他似乎和烟有了很深的关系,配合默契,他将嘴巴往潲水桶里一伸,那烟灰如天女散花一样,飘进了潲水桶,给有幸吃到潲水的猪,让猪长得更壮、更有品位。

    猪一般不抽烟,当然,如果抽烟能让猪更舒服地睡眠,那么猪一定会抽烟。最大的问题,就是猪没有手,只有猪脚,猪脚对猪来说,除了走路,基本上没有什么用处,指望猪脚来夹香烟,恐怕还要想一想能否有可能性。

    出门在外,别看饭菜。仔细一想,啥都不敢吃了。德志看到这个,想到那么多的农民工,是怎样生活的呢?想得再多,在饥饿袭来的时候,就没办法抗拒了。

    厨师动作快,很快就准备了早餐,早餐再丰富,人的肚子只有那么大,再多装一点,都不能,对健康不利。

    吃完了饭,德志准备埋单,老板娘说钱已经付了,德志很纳闷,这是谁做好事呢?

    春燕最后一个吃完,她说:“多亏了女牧师,不是她,我们就要破费不少。”

    春燕很会算账,在来机构上班前,就以为到机构要做的事就是发放救灾粮,然后请她来记账,相当于过去大户人家的账房先生。

    她说了这话,倒是惊醒了梦中人,在港岛,什么都便宜,为什么在内地竟然还要贵一倍。这是什么原因?

    食品不用说,内地的所有食品都存在问题。港岛人聪明,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将来,就在立法上下功夫,并且严格执行食品法,结果在港岛可以买到放心的食品。

    一到江城,德志就感到了不一样,这个不一样,不是房子的高度,而是文化的厚度。

    去港岛一次,本来希望有好的进步,却没有进步,反而退步。那名女牧师,据说很活跃,在港岛的几天,全部用来外界交往上,游说四方,邀请港岛的教会和牧师向她所在的教会捐款,争取早点把新教堂给修建起来。

    她这次去,大部分的任务已经完成,和德志他们这个团队过去,是搭便车,钻了空子。一个人过去,是很困难的,必须要加入一个旅行团才行。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团,她没办法过去。她和齐老师虽都是牧师,可是两个人在港岛期间,没有见面,齐老师为了在内地办学,到处取经,找人,希望有人支持。那个松岗的女牧师,是为了将来的新教堂建设。目的不同,但都必须在到期后回来。如果想再去,就需要重新加入一个旅行团才行。德志他们是没戏了,但是松岗来的女牧师还有很多次机会。

    对这次女牧师悄悄地埋单,德志向其表示感谢,春燕说:“不用谢,不用谢,不是你们让出床位,她怎么会养得这样好的精神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德志说。

    “我说句公道话。”会计说,让德志吓一跳,她是很少主动说话的。(未完待续。。)

第228章 各找各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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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活动没有安排好,遇到好事,大家都想沾,遇到坏事,大家都躲开了。像这是公家的布匹,应该办理托运,也要不了几个钱。不能让工作人员来拿,毕竟工作人员不是专业的搬运工。”

    松岗的牧师不耐烦,她早就知道了齐老师的为人,她的亲戚,肯定属于自私自利的那种类型的人。春燕、安德烈和德志都没有感觉,看看身边的人,德志还是感觉到金莲太厉害,早就算出这次去港岛,不会白白去玩,然后轻松返回,因为他们上次去,也带回了一些东西,她早就有了这个预算,所以借口二代身份证还没办下来,没有去。

    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有点苕,就是有点傻,干嘛要这样?用不着去讨好芭比,可是德志不知道当时哪根神经出了问题,要去帮她拿行李箱,一挨着她就出事,果然,紧张了好一阵子,后悔了一路,拿布匹也累得不想动。

    松岗的牧师要走了,她上了公汽,然后转车去她所在的城市,她家很有钱,老公是一个矿山老板。为了建新教堂,她节约每一分钱。

    因着是为公家拿布匹,应当要报销的士费,春燕就招手,停了一辆的士,安德烈和德志将布匹放上的士后备箱,然后四人上了车,春燕当仁不让,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德志坐在后排的中间。因安德烈和会计都是大个子,坐在后排的中间,比较憋屈,那里拱得高高的,腿放上去,准感到难受,德志个子不高,肚子也不大,还能将就将就。至于以后“发福”了,可能就会遇到这个问题。

    春燕告诉了司机要去的地方。司机一听。说:“那个地方很近,不去。”

    “不去,怎么不早说,我们都上车了。东西也在车上了。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春燕霸王硬上弓,和司机干上了。

    “不要这样,我去。还不行吗?我是为你们考虑,打的划不来,住得远打的还行,住得近就不必要浪费钱。”司机告饶了。

    “行了。你在街上跑,不是闲着没事开着空车在街上转着玩吧?不还是为了钱?我们愿意坐你的车,一般人高兴都还来不及,你还不要,是不是嫌弃我们是外地人啊?”

    “不是,不是,我是为你们着想,现在都不富裕,能省就省。”司机说。

    “你这同志说话,简直好笑死了。我们拿这么多东西,累都累死了,宁愿让钱吃亏,也不愿让人吃亏,我们花钱,你赚钱,钱这东西,不是可以流通的吗?如果个个都是守财奴,你们还用得着在街上转吗?”春燕得理不饶人。

    司机遇到了狠角色,不再说话,德志说:“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的事,没有什么好说的。”

    司机笑了,说:“我今天算是被人打了。”

    “你还真以为你是黄盖啊?黄盖也不会不喜欢钱吧?他也要领取朝廷俸禄,好养家糊口吧?黄盖打仗,也是为了家人,不是为了好玩吧?”春燕继续发射炮弹。

    司机不敢接招了,将车一拐,开始往他们的住处的方向走。

    因为齐老师的原因,总觉得以前住的地方有点邪门,竟然遭遇小偷光顾,顺走了电脑,还好,没有放现金在里面。要不然,也是在劫难逃。

    报警之后,没有下文,派出所对于入室盗窃的案件,基本上都是负责记录,不负责抓捕,太多了,抓不过来,除非小偷点子背,被抓后,交代了曾经做过的盗窃案,才有可能审问出小偷,到了小偷主动承认的案件的时候,失主的东西早已经易主,想要追回来,希望渺茫。

    齐老师就动了搬家的念头,于是四处查找,最后找到了一个地方,全部搬到了新的住处。

    这个地方,离长途汽车客运站和火车站都很近,比较方便。同事来自不同的县市,但是,江城是省会,算是比较集中的地方,在这里可以得到相应的资源,不至于到别处苦苦查找,却查不到。

    在搬家之前,曾将住房做了简单的装修,其中,工程最大的就是做了一个隔断。是将女生房间隔成为两个房间,其中一间,窗户比较多,就做了办公室。另一间,就是女生寝室。

    这个工程,是由宋波和余哥完成,他们负责购买建筑装修材料,负责安装,德志他们负责做小工,比如说,打磨墙壁,就是德志他们做。这些活儿比较花时间,不仔细做,就没有效果。

    装修完毕,省下了的钱,德志他们都看不到。在中午歇工的时候,余哥说:“走,吃饭去。”

    大家都纹丝不动,余哥又说:“走饭喽——”

    他这一吆喝,大家都明白过来,看这意思,是要他请客了?既然有人请客,白吃谁不吃?大家都下楼跟他去。

    实际情况是,刘小姐已经交代了,中午管大家吃饭,每人不超过十元,在这个前提下,余哥才说这话,余哥手里有钱,是从办公室借出来,用在装修办公室上面的,当然包括午餐费。

    可是,余哥认为这是特别授权,是刘小姐特别委托他来为大家解决吃饭问题的。恩典来自刘小姐,但是功劳归给余哥,余哥手里有了权力,就开始膨胀,没有把同事放在眼中,而是放在鼻孔中,感到有,就是看不到。

    大部分都听到了,可是,有两个人没有听到。那就是安德烈和可可。

    这两个人都是机构的工作人员,其中可可是安德烈的妻子。他俩没听到的原因是。余哥说的时候,可可不在现场,她去楼下拿东西了。安德烈在,但他没有听懂,余哥的话带着浓郁的家乡口音,很多年都无法改变过来,与其改变,不如改变自己。

    安德烈没听懂,能听懂的不在,他也不问。也没有人主动去说。结果,他俩都错过了免费的午餐,后来得知此事,个个都很懊恼。发牢骚说:“不学好普通话。就对不起自己的嘴巴。”

    安德烈是典型的吃货。就是花钱买东西吃,也不计后果,先要吃饱肚子再说。

    事后。安德烈一直留意余哥在说什么,从来不敢马虎,甚至连吵架,也要弄清楚余哥说的是什么话。

    这是错过一顿免费午餐的代价,吃一堑,长一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了。

    余哥得意洋洋的,总算尝到有权的滋味了,难怪有很多人到了这个程度,就会变得特别敏感,需要牢牢抓住权力不放,坐牢了座位不肯乾坤大挪移。

    看位子,就是看权力,看一个人,不要光看这人是否胖瘦黑白,而要看他屁股落在什么样的椅子上。看椅子,就比看什么都强。椅子是硬通货,总有人来抢,这个位子比什么都强,而不是只看坐在位子上的是些什么人。

    俗话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就是这个道理,衙门还在,人已不在,这是悲哀。

    搬家之后,这个地方就热闹起来。房子很大,里面可以办公、住宿,芭比格外能,要住单间。刘小姐住一个房间,这是自古以来就是的。芭比没什么贡献,又是内地人,也要跟刘小姐学,找来找去,总算找到一个房间,是储藏室,也有窗户,一眼看过去,没有门帘,更没有门,看上去像是保姆住的房子。

    整个房间还挺大的,做工也精细,装修得不错,据说,这幢房子的主人是建筑设计规划师,很有钱,在东吴买了房子,就住在了东吴。

    但是,江城的房子,还不能总闲着,出租的话,多少有点收入,于是他也没有通过中介,而是在自己家的阳台窗户的大玻璃上,贴了广告,内容是:“此房出租,联系电话12345678901”,然后就没管它了,只到有一天,齐老师无意中走到这里,看到了电话号码,就和房东联系一下,顺利成交。

    德志想到过去的事,车就到了,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盖子,将布匹拿了下来,春燕在给司机车钱,并且要司机开具发票。司机没有手写的发票,对春燕说了,春燕说:“没有手写的,可以用机打的。”

    司机说:“机器坏了。”

    “那你就手写一个吧。”春燕命令道,并且从包里拿出了收据本,在这种场合,只能写收据,否则,钱就白花了,春燕要埋单。

    德志和安德烈将布匹拖到了楼底下,然后等春燕过来打开铁门,她还在看司机写收据,让人等得不耐烦,大家把东西一放,就等着要回家。

    春燕终于结束了和司机的纠缠,司机开了收据后,汽车喇叭长鸣一声,迅速离开了,仿佛带着很大的怨气。

    春燕跑过来,开了门,德志、安德烈将布匹拖拉进去,然后上了电梯,电梯上行,到了门口,将东西放进了客厅。

    德志长舒一口气,简单收拾一下,将床收拾了一下,把常穿的衣服装进行李箱,再收拾了一下洗漱用品,尽量不留自己的任何的私人用品在办公室,免得瓜前李下,说不清楚。

    没事了,德志要赶火车,就离开了宿舍,边走边想,这个地方不是我的家,停留过多,对我不好,为了身体的健康,不要常年呆在一个不好的环境下,好的环境能让病人好起来,坏的环境能让好人生出各式各样的病来。

    到了家,德志抱起儿子就亲,德志的妻子也上前来问长问短的,毕竟是出了内地,到了海外,咋说都还是到了和内地不同的地方了,传统习惯就是这样,没去的想去,去了的后悔。(未完待续。。)

第229章 家事如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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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德志把礼物给了他妻子,她见了很高兴,马上要试穿,穿上后扭来扭去的,在镜子前显摆,然后又问德志:“老公,漂亮吗?”

    德志低着头说:“漂亮!”

    “看都不看我一眼,还漂亮?你忽悠,接着忽悠。”她说。

    德志不知道东北人的语言会这么厉害,竟然将“忽悠”传遍全国。以前没这个词的。的确,德志没有看就下了结论,显然不够严肃,他装作欣赏的样子,坐看右看,说:“漂亮,真的漂亮。”

    “算了,算了,别说了,有心没肝的。生了孩子后,我的小肚子起来了,为了孩子,我已经花容失色了,再也不是少女,哪里可以吸引你们这帮子爷们?好了,谢谢老公,那么,你要老实交代,还买给谁衣服了?”

    “实不相瞒,我妈也有,还有我姐,说起来到海外了,哪里不带点纪念品的?你说呢?”

    “是的,你说的是,不过,我要先看看。”她说。

    “看看就看看,绝对没有给你买的贵。”

    “我知道,我先看看吧。”

    德志拉开包的拉链,给她,她拿出来一看,是绵绸的,说:“可以,买对了,老年人就需要又凉快有滑爽有吸汗的衣服,买对了。港岛的的衣服还是不一样呢。”

    “哪里哪里,有的还不是内地生产的。到了港岛,可以出口的,这些衣服是因为检查不合格的,不适合出口,但适合内地人穿的衣服,是以出口的标准做的,买回来,在家里穿还是可以的,我认为。老娘也喜欢衣服,买给她。算是一种安慰。”德志说。

    “我知道。你给你妈买,我没意见。”

    “不是你妈?”

    “是我婆婆,但不是我亲妈。”

    “嗯,也好。”

    “好什么?”

    “我妈是你婆婆。你妈是我丈母娘。都是长辈。应该喊‘妈’。也不掉价。”

    “你不喊我也不喊。”她说。

    德志从小不爱喊妈,他弟弟德刚喜欢喊妈,将德志一辈子没喊的。他都喊了的。喊得多不见得尽孝道,不喊的人不见得没有尽孝道。

    要看人怎样做的,不看人怎样做的。行为比言语更重要。人们更看重行为,不看重语言和内心,因内心看不到,语言就像风一样,无法捕捉。

    德志不好在他妻子多辩论什么,毕竟在家的时间短。结婚还在蜜月中,就离开家庭外出工作;然后是生孩子,孩子没有满月就离开了家,孩子在月子里没有照顾,婆婆天天做甜酒,现在她见了甜酒就想吐,可能吃伤了。

    结婚也没有什么好排场的场面,接近于裸婚,还是坐三轮车来的。因为当天堵车,车进不来,门口的街上全是摆摊的,城管都管不了,没办法,只有转了三轮车往里走。

    摆酒席也就是两三桌,也没什么客来,这些事,都成了德志的短处,也是把柄,将德志死死地捆住,想要挣扎开,十分困难。这条辫子被抓住,就等于一辈子都交代了。

    结婚不够排场,也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总之,以后是要好好过日子,不存在有离婚的念头,要知道,夫妻的相互亏欠,不能拿离婚来解决来弥补,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给婆婆送衣服,应当是由媳妇去好一点,如果是德志送,那没有一点意思。如果是给丈母娘的礼物,由德志送比较合适。这就是配合了。

    她不肯去,德志就不理她,扭捏了半天,她还是去了,嘴巴撅着,很不高兴的样子。德志心想,再倔强的小驴子,也要给你扳过来。

    回来后,他媳妇说:“高兴,高兴,她太高兴了,真的养了个好儿子。”

    “是吗?”

    德志心里吃了蜂蜜一般甜。她说:“你妈,我婆的衣服多得很,这是最好的,她高兴,我也高兴。“

    “我是做给我儿子看的,我孝顺,我的儿子将来也孝顺;我送东西给我妈,由媳妇来送,将来我的儿子也会送东西给你,由他媳妇来送。这是一代传一代。”

    “你真会耍贫嘴。有这工夫,就赚了不少钱了。”她说。

    “你真有意思,我要是富翁,我会娶你吗?”

    “你别拿话噎我,我也不怕你。你是穷光蛋,我喜欢,就会嫁给你;你是富翁,我不喜欢,你花再多钱我也不稀罕,也不会嫁给你。”她说。

    “男人有钱就会变坏,还不如找个穷鬼踏实。”

    “这话你说错了,别给自己没钱找理由了。穷鬼也不见得都争气,都忠实老婆,穷鬼也有沾花惹草的,不见得个个都是好鸟。”她说。

    德志和他媳妇年龄差不多,都存在这样的问题,要清楚,这是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人心就像天上的云,说变就变,而且变得不知道形状,也不知道规律,不知道下一刻那云会飘向哪里,下一刻,那人心会移到哪里。

    德志在家呆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到上班的时间,他们一起到江城集中。

    在开会前,刘小姐先问了问大家在家里过得怎么样,大家都争先恐后地说,春燕和金莲毫不退让和妥协,抢话说,说得口吐白沫,女人到了一定的岁数,就不太注意了,说话和行为,都有了让人生厌的地方,自己不觉得,别人感觉到很明显,越是这样,越喜欢表现,生怕被埋没了,忽略了她的存在。

    刘小姐不制止,相反认为这是民主的表现,认为大家都信赖她。肯在她面前说真话、实话,积极主动,相互影响,相互促动,让大家都赶紧进入工作状态中来。作为港岛人,没在内地长大,不太懂内地的文化和习俗,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善于表演。明明想要。却说不要。明明喜欢,却说不。

    总之,反话正说,正话反说。比比皆是。让刘小姐来作答内地的语文试卷。能及格就算内地人,不及格,就算正常人。

    大家都认为正常的。往往很危险,大家都去追求的,往往很难得,真理不在大多数手里,只在少数人手里,有时候凑热闹的事别干,跟风上的人不要交往,要做一个有立场、有看法、有原则的人才好。

    最后刘小姐说:“大家都过了一个丰富的假期,不错,不错。”

    自从在火车站分开之后,芭比去找她朋友,情况不详,像她这个年龄的女生,应该找朋友了,再过几年,就是泡在水里太久的鱼饵,不香,也不好看,没有大鱼上钩的。

    青春容易过,转眼已白发。

    的确,芭比再不找,就不好找,即便找,也找不到合适的。好的不会等她,总有女生天生丽质,且天生智慧,早就下手了,等到最后,差不多都是药渣了,谁爱要谁要。

    即便是药渣,芭比好像也没福气来享用,可怜可叹可悲的小女生,花钱再脸上,脚上,上面装修花大价钱,如果钱再充裕点,她敢飞到韩国去整容。

    脚上也舍得投资,一双小小的鞋,一双的价钱是德志穿的鞋子的好几倍。

    至于中间穿的衣裳,更不用提,她上网,天天必须要看看网上的衣裳,自从喜欢上了网购,那手机和电脑,必有收藏夹专门收藏了这些东东,有时间就去点击看看有什么新东西没有,时髦的,好看的,别致的,都要买。买了来不及穿的,塞满了一柜子,这些东西,完全可以办个超市,专门用来卖衣服和鞋子。

    至于尹懋,他去了他弟弟那里。他弟弟在开箱包厂,专门生产包包和行李箱。当然,也生产一些来料加工的东东。他走的时候,他弟弟给了他一个包包,红色的,德志看了,不顺眼,不过,没有明说,只是笑了笑,他觉得很好,炫耀说:“这是好的包包,出口的,国内买不到。”

    他不炫耀还好,一炫耀,德志就想吐。大老爷们也太色了吧,那么鲜艳的红色,准备造反啊!只有红军才配用红色,你也敢用?就跟帝王的专用色是黄色一样,不懂的人,瞎用,在房子上、衣服上、鞋子上,甚至内裤上,都用各种各样的红色,那也太丢人吧。

    德志算准了,他的包包只是新鲜半年,最多半年,半年过后,包包一定会失踪,或者送人,在内地,还是要讲一些习惯和风俗的。

    这个颜色的包包的事,德志就不多说了,自然有人说,德志说,就会得罪人,不说,他还自以为是,老子天下第一。

    为了不想出力拿布匹,就找各种理由不回来,能躲则躲,躲过了初一,还要躲十五。

    没把德志给累死,刘小姐的安排,可谓太好了。应该在上班前夕去港岛,港岛回来,马上上班,看谁还敢?问题就出在这里,那芭比早就有了去找朋友玩的打算,因此,刘小姐为了照顾她,就安排了从港岛回来可以休假,芭比高兴了,德志、安德烈却悲催了。

    刘小姐说大家过了愉快的假期,很好,这是指少数人的。没去港岛的,想金莲,她故意不去,算准了要拿重东西回来,她是瘸子,不可能拿得动,干脆借故在办二代身份证,就没有去。

    她不去,刘小姐就让她去项目点上班,这个很搞笑,她一个女人,去项目点上什么班?钱没钱,走路不能走,能干什么呢?在说,时间只有一个星期,去了又回来,车费就好几百。

    至于去了没去,谁也不知道。反正报销的票据弄了来,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地的票。有了票,就得给人家报销,谁让你这样安排呢?(未完待续。。)

第230章 绝对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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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报销这件事上,对金莲显然是格外开恩的,不会斤斤计较,刘小姐显然是区别对待的。对于春燕,她则非常严苛,这是从哪里来的道理?

    金莲甚至可以把一整张票分成两半,票根和票据一起贴在粘贴单上,这样做的好处是,免得再去辛苦地找票据。现在坐车,票很难得。一般坐麻木车,哪里有票?麻木车(三轮车)车主去买车票,人家还不卖。人力三轮车也不会去买一本车票。

    做这个工作,出门是常有的事,出门就会产生车马费,或者叫车船费,遇到山就要走山路,遇到水就要走水路。像德志一般在荆楚省内工作,用不着飞机。即便有机会坐飞机,德志也不选择,因为飞机一旦出事,将是毁灭性的,很少有人存活。

    没有紧要的事,就不需要那么着急去赶车。

    没有紧要的事,不用坐那么快的车。

    刘小姐对金莲格外开恩,让春燕很不自在。刘小姐的脸色一变,说:“这次去港岛,弟兄们的表现很不好。特别是拿布匹,不够爷们。都不想拿,拿的很少。特别是有些弟兄,完全不考虑姊妹的感受。”

    说完,她的眼光的余光看了德志,德志发现了这个,心里很着急,想为自己辩解,后来忍住了。觉得完全没必要。她已经认定事实,已经判定了是德志没有拿布匹。

    对于安德烈,她没说什么。这个批评,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傻子也清楚,问题出在谁身上。

    没有上火车的有两个:芭比和尹懋。他们没有拿布匹上车,更没有拿布匹下车;中间下车的是余哥。因为余哥和芭比有气,根本不拿她的项目的布匹,只拿轻省的零食袋,上车没拿布匹。中途又下车。也就不存在下车拿布匹。

    就是这样,那么,跟随布匹自始至终的,就是德志、安德烈、会计和春燕。这四个人。陪着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布匹千里迢迢地回来。谁有功劳?

    春燕不指望,她喜欢动嘴,不喜欢动腿。就是动手,也要发一通脾气才肯干,干的时候,也是专拣轻省的活儿去做,指望她吃亏拿重东西,那是假的,根本不可能。

    会计更不用说,她是玩笔杆子的,拨打算盘子的,现在,只需要按按计算器的按键,不用费大力气,加上她本身有病,拿不了重物,据说是腰椎间盘突出,一用力,腰就疼,且劳动一次,要累上好几天,甚至几个星期。谁敢用她?用坏了怎么办?

    现在就剩下了两个弟兄,很明显,刘小姐在用有色眼镜看人,看得不真切,就横加指责起来。在机构里,如果没有齐老师的教诲,她可能也不会这样,不调查就乱加评论,因着她的不公平、不公义,她的形象在德志心中大打折扣,但又不好说什么。

    她说了这些话后,看看齐老师,显然,这些话是她们商量好了的,没有什么,她们经常一个鼻孔出气,穿一条裤子,好得没法说,一致对外,无懈可击。

    开会是例行公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惟一不同的是,仍要金莲去九峰。

    自从离开归州后,就到了宣统县,在宣统做了一年半的项目后,省里的主管要员变动,升迁的升迁,调走的调走,剩下的,有的是新人,有的不熟悉项目,基金会面临着巨大的挑战,需要重建关系,另外,还要加大筹款力度,才能应付新一届领导班子的需求,尽量满足他们的需要。

    新要员的家乡在九峰县白鹳村,为了满足他的需要,齐老师立马变脸,将项目从宣统县转移到九峰县。

    首先,派了余哥和尹懋到九峰县救灾,也就是说,先入为主的,就是余哥,余哥的关系和齐老师没有办法说,看来,过年送鸡奏了效,起了作用。因此,余哥得到重用。自从在归州提出意见,一开始没让余哥参与到项目中来,让德志占了鳌头,以后人家归州县民委一直承认德志而不承认余哥和伊妹,每次开会,余哥就要拿这事说事,弄得齐老师印象非常深刻,每次做什么,都先想到他,要他去做,免得他在背后说个没完没了的。

    更重要的是,他送的鸡,不能白吃,要不然,又如何教别人心灵鸡汤呢?

    余哥和尹懋在九峰救灾,和九峰县民委建立了好的关系,这下子余哥没有意见了,应该走到哪里,都受他们欢迎才是。

    九峰的救灾结束,他们又返回了宣统,然后结束宣统的项目,验收。德志的水杯也遗忘在宣统县村支书家里,很是遗憾,不过,他打电话给支书,说水杯不要了,只当是一种纪念。

    宣统县民委的主任很支持基金会的工作,主任也很够意思,先解决弟兄们的家乡村的缺水问题,这样就做了一年多,等到想要解决自己家乡村的饮水困难时,省里的大员调换,项目也跟着变化,没办法,宣统县民委主任的家乡村,就没办法照顾了,很遗憾,可是,他仍然抱着希望,希望他们再回去。

    话虽这么说,可无法实现,除非换了齐老师,或者还有可能继续在宣统做项目,如果不换,永远做不了项目。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正是这事的写照,总之项目是堂而皇之地要落实到九峰县了。

    考察就不用说了,那是走走过场。

    九峰的东部,就是汉人聚居区,越接近汉人区,问题越复杂。倒还不如少数民族地区单纯。越是复杂的地方,做项目越难。

    项目大方向已经定下来,不容改变,只要那位九峰县白鹳村出去的省里的大员不离开位置,项目肯定不会离开。现在的社会,非常现实,别抱着幻想,太阳会从西边升起,只要傻瓜才会认为人都是大公无私的,这种说法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有。哄三岁小孩子还差不多。因此。现在的家长不敢讲童话,因为童话和现实相差甚远,根本达不成一致。

    一方面教孩子要做好人、做好事、懂礼貌,另一方却做恶人、做坏事、粗鲁无礼。怎样才能让孩子效法呢?言传身教非常重要。可惜。很多人是语言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小人。

    大方向已经定了,就看落实到哪个村了。

    考察就是去县里推荐的村子去看看。看是不是真的贫困,是真的缺水吗?能推荐上的村子,肯定是有前途的村,稍微帮扶一下,就能起来。而在其他地方,自然资源恶劣,人们住的地方交通不便,许多东西运不出去,外面的东西进不来,因此,想要发展一个项目,非常困难。其他村民,等靠要已经成为一种习惯,自力更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稍微有点钱的人,真是太少了。

    考察也是走过场,没有超出县里推荐的村,要是到别的村,恐怕还不行,不经过县里,是不允许到其他村的,即便那个村特别有需要,特别特别困难,也不能去。

    离开宣统到九峰,是**裸地巴结领导,而始作俑者,就是齐老师。她根本不给宣统一次机会,直接地、彻底地、绝对地从宣统到九峰,只因九峰县白鹳村出了一个非常珍贵的人物。

    宣统县的人没有任何办法可想,如今的基金会已经完全被政府控制,哪怕政府不出一分钱,也要跳出来指手画脚,不给基金会张扬主基督的名声,而只是在一定的范围内,可以以私人身份,向人做见证,这个让德志非常苦闷。

    考察完毕,是签合同。很奇怪,签合同要到乐平乡,并让白鹳村的村支书到乐平乡,这是少有的,在所有签合同的历史上,都没有出现过类似现象,一般都在县政府,这次的确不同。

    作为先头部队,德志、余哥、尹懋和后来加入的金莲,先在村里摸了情况,然后到了乐平乡乡政府。县民委的王书记先来会议室,看看会议室的布置的情况。按照刘小姐的意见,一定要拉横幅,拉横幅的目的是为了照相,拍照成功后,可以拿回港岛,作为一个交代,这是流程中的重要一环。

    可惜乡政府的会议室条件不好,横幅竟然没地方挂。

    王书记给大家沏茶,他在玻璃杯子里放入茶叶,看起来是毛尖,然后倒入开水,不倒满,将水倒出,再倒入开水,他说:“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让茶更香,一般不喝头道茶,二道三道茶才是好茶,最后喝的茶就太差了,不如喝开水。”

    然后寻找拉横幅的位置,找来找去,最后只能横着拉,盖了三个窗户,才勉强将横幅拉满,就是为了照相,没有别的。

    大家都逐渐到了,然后会议开始,由县民委主任主持。从省里、县里到乡里、村里代表都发言,然后是捐赠方刘小姐代表基金会发言。刘小姐的话很少,说了不到十分钟就结束了,接下来是齐老师宣读合同书。

    合同书中多次提到齐老师的名字,当念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齐老师特意提高了声调,生怕别人没听到或者不注意。

    合同念完,开始签字,跟在归州一样,和政府签合同,再和村里签合同,其实没必要,完全可以把村里的合同一并签了,免得那么麻烦。德志突然感到,这是看不起村里,想要让村里孤立起来,要以势压人,村里人稍微聪明点,就能明白这个意思。

    要知道,和村里签的合同才最重要,至于和市里、县里签合同,完全没必要,因为根据归州的经验,援助款(项目款)直接给村里,村里人直接受益,用不着中间的环节,要是和县里、市里签合同,没准会给他们留下了希望,还以为县府或者乡府可以得到一些好处呢,实际上这两级政府,甚至包括省政府,都没办法插手。(未完待续。。)

第231章 两处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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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项目款直接到村里,是省里有些官员所喜欢的。基金会的钱来之不易,不想浪费,基金会能够存在多年,也跟严谨的财务制度有关,给村民的,绝对不给当官的,要知道,内地的官员太多,庙多,高僧多,磕头烧香就得多,多了,供奉不过来,神多了,烧香都忙不过来,稍有疏忽,就得罪了他们,做多了好事,突然没做了,别人就不高兴。经常做坏事,偶尔做一下好事,就格外引起别人重视。

    齐老师好不容易念完了协议,大多数人都不关心协议的内容,更关心有多少钱捐赠,这个更能激起人们的兴趣。但是,齐老师不讲这个,她借这个机会可以宣传自己的名字,念了一遍又一遍,有点像是在签劳动合同。那么,这个一线的工作,就应当交给她来做才对。

    德志他们到了现场,最重要的工作,不是念合同,也不是签字,而是照相。

    德志从小就不爱照相,他的相貌很一般,在这样的时代,照相是不可避免的,每次照相,不知道该弄什么表情,皮笑肉不笑,非常难受,不知道值得高兴的事是啥,看到齐老师,就没有笑的冲动。

    所以,只要德志和齐老师在一起照相,就必然会有麻烦事,也就是说,齐老师在现场,就一定有麻烦事,她给人压力。原因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人知道她有权威,她的控制**十分强烈,一般的人,都不敢和她打交道,在一起,感到窒息。

    一开始还好,给人很快乐的样子,后来,就不行了,原形毕露。刘小姐能忍受。因她想在荆楚省做项目。她觉得离开了齐老师寸步难行。因此,这些年她一直依赖齐老师,也没有什么成功的经验,也没有什么失败的经验。

    齐老师和政府走得近。多少都沾染了一些坏习气。没有把握好。自己学会了,就用在机构内部,对所有同事。都采用政府那一套管理模式,目的是让每个人都服服帖帖地服从她,不敢说半个不字。

    她在政府官员那里,也是这样,政府实行一支笔政策,所有人都围绕一个人转。比如科室,都围绕科长转;局里,都围绕局长转;县里,都围绕县委书记转;省里、中央,都是围绕一把手转。

    实行首长负责制,不能乱套,不能坏了规矩。到了机构办公室,她还这样,因此,她和刘小姐争吵过不止一次,后来因着都是信基督的窍,都饶恕对方,不再追究,彼此算是饶恕了对方。

    后来再犯,再饶恕,亏的是员工,赚的是领导,她们为了钱或者是账,争得不可开交,原因很简单,是因为人的私心,专顾自己,不顾别人。员工在她们心目中,就是工具,给点钱,打发了就行。个个员工都老实,不敢造反的。

    事实上也是这样,每一个敢抗议的,大部分都是谄媚奉承的。

    签字仪式上,白鹳村的支书来了,姓蒋,蒋门神的蒋,看上去还真的像蒋门神,比较胖,身材魁梧,当过兵的。

    另一个村的支书没来,是狮子包村的,姓邵。

    邵支书没来,让村里的副主任来,副主任只负责签字,不管别的。邵支书的老爹被人骑摩托车撞了,正在医院抢救,他要去帮忙,肇事者,正是狮子包村的村民,本来是搬迁户,也没钱,人出了事,没钱可不行,邵支书只有在医院守候,好在他有些底码,钱比较充沛,在医药费的问题上,他不存在问题。

    还有,邵支书的儿女都在县里担任要职,咋说也有门路搞钱。他们就只有这一个爷爷,没有不伸手救助的理由。

    他不来,是要尽孝,大家没什么好议论的,也不是故意不来,说得过去,合情合理。

    签字完毕,大家鼓掌,尹懋拍照,忙个不停。他更重视的是在领导面前表现勤快,在同事面前表现权威,他的性格十分复杂,这个和他复杂的经历有关,和复杂的身世有关。

    余哥在会场上,表现积极,比如齐老师要啥,他马上给啥,比如,齐老师要盖章,需要印泥,他就立马去找,不用多交代,他就主动去做。要啥给啥,只要余哥有的,绝不怠慢。

    这是很有好处的,在暗地里,齐老师可以给他一些小恩小惠的,别人都不知道,只有他知道,他心里有数,清楚一个道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历朝历代都是这样,没有什么差别。

    然后照相,照相是个技术活,但是洗出来每人发一张后,每个人都想先睹为快,先看的第一个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看自己是否照好了,是否闭眼睛,或者是否没照上,没有人先看领导帅不帅的,也没有人看别人长得美不美的。

    看完了自己,再看没有照好的,那些特别搞笑的,找一找差别,心里头就得到了莫大的满足。在集体合影的时候,德志就不喜欢那样做了。

    签完字,开始吃饭。为了让人民群众满意,狠刹公款吃喝风,政府有规定,不能到外面去吃饭,吃工作餐,都到政府食堂来吃。政府食堂吃的伙食还不错,要知道,食堂也承包给了私人,私人想千方设百计也要赚钱,不可能到了衙门,反而饿死。

    内部食堂里的设备都很先进,不比外面差,这样做的好处有很多,关键是外面吃的还不放心,还有些担心,生怕被人抓住,比如拍照啥的,一曝光,虽不会影响位置,可是,总有些影响吧?

    特别是副手,合作好了是朋友,合作不好是敌人,早晚盯着这个位置。巴不得出事了,他好替补。因此,一把手的地位就好比孤家寡人,总有人惦记,就不好了。一把手希望平安,可难得平安。在这个社会上,很多人都渴望平安,可平安是奢侈品,就像稀世钻石,没有几个人能拥有。

    吃饭也有讲究。德志不喜欢和领导坐一个桌子。今天安排还行,乡政府很懂的规矩,把人分成等级,领导喜欢。下属也欢迎。德志跟司机和其他副手坐一个桌子。

    另一个桌子。摆放在雅座。里面坐着的,都是各个部门的一把手,算是各个机关的代表。

    德志对现在的衙门也犯晕。太多了,搞不清,要是办个事,得跑断腿才行,一件小事,就得忙上好半天,关键是机关太多,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有钱就好办,钱在前头,啥都好办,钱没钱,就剩了命,就不好办。

    现在的人都很现实,拼命的人少了,要钱的人多了。也有不要命的,但不是社会主流。

    找政府办事的,大部分是没钱的,没钱才找政府,帮助解决困难,有钱也就无所谓找不找了。

    和司机在一起吃饭,还算比较舒心,可以吃点东西。雅座间传来唱歌的声音,是德志熟悉的基督教的歌曲,一看,原来是夷陵教会的舒牧师,他是夷陵教会的领导,也是司机,他给省里的领导开车。喝酒吃饭高兴了,就开始唱起来。这样的牧师也算是信心很好吧?

    谁都不知道,人不知道,鬼不知道,只有神知道。

    酒足饭饱,德志他们几个没喝酒,因为领导都在,喝了酒,德志的脸就会变红,这是真的,没有不红的。脸红了,就露馅了,想说没喝酒都不能让人相信。

    他们签完字,拿了合同,然后钻进汽车,在车内和德志她们交代了几句废话,舒牧师开车,一边走,一边挥手,向德志他们说再见,还唱歌,估计是酒精在起作用。这样的状态还能开车?真是奇怪,不过,他无所谓,因为车上坐着的都是当官的,想必交警不敢拿他们怎么样的。

    领导们一走,德志他们就放松了。接下来,就像往常一样,先到县城安顿,再到村里安顿。

    现在有两个项目村,在项目的开始阶段,需要所有同事在一起工作,等项目开始正式启动,再分开工作。工作手法没有变,人数也没增加,可是项目村减少了。

    以前,在归州县和宣统县,项目村都挺多的,一个人要负责两个村,现在不是这样了,不是一个人负责一个村,而是两个人负责一个村,这就是不好的前兆,不过,万事都是这样,有圆满的时候,就有亏缺的时候。万事都有时候,不必求全责备。

    大家和狮子包村的代表告别,然后寻找交通工具,县民委的车坐不下,他们只有一部车。村里来人都是坐班车,德志他们也就无所谓,不能搞特殊,也没权,也没钱,就是普通的前线工作人员,他们没有资格搞特殊,于是和白鹳村的蒋支书一起上了车,向九峰县城方向而去。

    车在山中飞奔,左转右转,好在大家都不晕车,没有人出现不适症状。但是,尹懋还是有些恐高症,看到车仿佛在云中飞行,他的手紧紧抓住座位上的扶手,很容易想象,他的手心里一定有汗水。

    车忽高忽低地往前跑,然后是一直下坡,一直往下,往下,最后到达谷底,谷底有河,河水澎湃,水量充沛,这样才可能养活县城里的好多万的人口。

    一般来说,河流附近就有城市,人离不开水,有水才有生命。河流越大,城市越大,人口越多,因为水能养活这些人。

    德志感觉到声音不够清晰,原来,这和归州一样,从高山到低谷,海拔不同,空气的压力不同,突然的变化,让耳朵有了反应。德志使用杀手锏,捏住鼻子,鼓起腮帮子,耳朵顿时听得清楚了外面的声音,再也不是嗡嗡嗡的声音。这个方法真好,是不是可以申请专利呢?(未完待续。。)

第232章 离开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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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县城,大家下车,然后找一家旅馆住下,德志、余哥和尹懋住一间,金莲住一间,谁叫她是女的,要是男的,就可以住两间,这样,就不会争抢卫生间了。

    余哥和尹懋上次到九峰救灾住在这家酒店,是个私人开的,上下三层,房间里有麻将桌,看来平时没客的时候,是麻将馆,打麻将累了,可以躺下休息。

    余哥说:“这家老板和我是同年。”

    “什么是同年?”

    “同年就是同一年生的。”尹懋抢白了一句。

    “哦,原来余哥还有同年在这里,不错,不错。”

    “哪里是不错,那简直太棒了。”尹懋说,“老板是女的。”

    德志明白过来,再往窗户外面一看,见对面是个加油站,停了几辆长途大货车,在排队加油。最近柴油又涨价了,即便涨价,也不好买。

    有的排队排了一天一夜,不可能总在车上睡吧,就到了这家旅馆。旅馆所在的位置比较好,方便,是小县城的北大门,没有三岔路的野蛮,因那里有一条公路,可以绕过小城,直接从山上走了,大车走起来,肆无忌惮,扬起灰尘,好在不是沙漠地或者黄土高原,车轮滚过,卷起漫天尘土,遮天蔽日的,这里是南方山区,远处青山隐隐,近处绿水悠悠。

    不是久晴无雨的天气。地面总是湿漉漉的,路上的灰尘不会被车轮卷起来。

    这里是大北门的小门,比较清幽,住在这里,虽有城内车辆的喧嚣,可比较文明,想跑快,也不可能,除非有深夜飙车族,故意骑着赛车在小城内招摇过市之外。平时都很安静。

    余哥在人前人模狗样的。背地里不知道是不是和老板娘打情骂俏。在归州旅馆住宿的时候,刚好是情人节,这个洋节,德志跟他妻子过过。他给她妻子买了化妆品。让她妻子给自己的脸装修装修。他妻子当然愿意,没有表示感谢,不过。当晚,她在床上格外卖力,还故意装出来很嗨的样子。德志也将计就计,装作非常过瘾的样子,算是过了一个情人节。

    后来,德志就不再过情人节,因为,情人节是给“二奶”过的,德志的妻子不是“二奶”,德志也包不起“二奶”,因此,情人节就不是德志的节日,不能把自己的老婆当成情人。

    在归州宾馆,恰遇“情人节”,余哥收到了长途电话,是女的,打了足足半小时,听余哥压抑的声音,显然有性压抑,得不到释放,不是有尹懋和德志在同一个房间,他恨不得让那女人立马飞过来,要不然,他就飞过去,免得两人光听对方的声音过瘾,而不能解决根本的问题。

    所谓根,就是余哥的根,那个已经完成使命的家伙,经常吊在裆里,吊儿郎当的;所谓本,就是源头,是有水的地方,水多的地方,就有草,是湿润的地方,常有水流出,就是那本,经常渴望被抚慰。余哥和那个魏村的离婚女人仍在保持联系,二人的感情也像牛市一样,曲线向上,一直没有一个熊样。

    余哥的成功,就在于此,在男人面前,很像爷们,在女人面前,就像下到开水锅里的面条,开始很硬,碰到热水,就软了,趴在地上,想起来,比登天还难。

    这位余哥是情种,到哪里都想留下一些遗迹和诗篇,到了新的地方,更是如此,这不是认了同年了吗?

    住在一起,心不在一起,余哥显然和尹懋穿一条裤子,好得不得了,就像两个哑巴亲嘴,好得没法说。

    住在这里,计划将来的事,于是第二天就到了白鹳村,开始了在那里的工作。

    这是才到九峰县的时候,发生的一幕。

    德志在办公室里接受了刘小姐的批评,说他不主动拿东西,德志感到冤枉,又不要辩解,算了,有理说不清,这些人心里没有正义感,长了眼睛是看别人的,不是看自己的,长了嘴巴是说别人的,不是说自己的。

    想起以往的岁月,他惟独用沉默来表示抗争。鲁迅先生说,沉默啊,沉默,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灭亡。

    这话很有道理,到了一定的程度,就一定要在沉默中灭亡才行,反正大家一起死。如果被剥削者都死光了,就有新的剥削者沦为被剥削者,如果被压迫者死光了,就有新的压迫者沦为被压迫者,总有一些人被踩。如果世界上只剩下一个人,那人也离死不远了。

    如果穷人的日子过不下了,富人的日子过得也绝不自在和安全。人的自私决定了,人既要相互依赖,又要相互倾轧和杀害或者伤害,人和人之间,永远不可能达到和谐,只有斗争,要么生存,要么死亡,只要有一点点小利益,就能夺去一个人的生命。

    开完了总结会,再开工作会。手工艺的项目还在继续,并且加大了力度,因从港岛带回了这么多好布匹,咋说也要把这些材料好好地利用利用,另外,省掉了买好布的钱,可以用来买拉链啥的配件,这些东西都是需要的。

    这个手工艺项目的负责人就是芭比,她要钱的话,经过刘小姐批,一般来说,是毫无障碍的,根本不用担心不批。一贯批准,突然不批,就让她不容易接受,风声传到齐老师的耳中,那么,刘小姐就要做出解释,这个解释,就是刘小姐的认错书、检讨信,这样的戏剧一直在上演,不断在更新内容,可整个程序不变,刘小姐即便想抗争,也无济于事。

    将布匹弄下乡就简单了。她在江城租车,是简单的事,因为用钱简单,这是真的,别人用钱,要问三问四的,还担心得要死,生怕别人贪污挪用。其实,大家都很清楚,只要是芭比。一般不问。是区别对待的,越是这样,大家心里越是不舒服,这样区别对待做得太明显了。其实是对公平和透明的亵渎。做好事不容易。那么。暗中使坏就不是难事了。

    包车下乡,芭比当然可以省掉一些路费,可是。在下次报销的时候,就有可能继续报销路费,因刘小姐对她格外宽松,她就肆无忌惮。

    德志管不了那么多,对松岗的项目,他没有表决权,虽然余哥有时候喜欢旁听,并指出一些意见。德志和尹懋就聪明得多,知道也不说,免得别人抓辫子,或者有意见,当时没有爆发,时间久了,酝酿到一定程度,一定会爆发。

    不表态,就不会得罪人。不得罪人多好,不会说你影响同事关系,在评分的时候,就会打折扣,一旦打了折扣,就没办法再翻身。

    德志在归州虎坡村项目上栽了跟头,吃一堑长一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跤,到了这时候,他能做的,就是不表态,不按原则,不参与讨论,直到最后刘小姐强制大家都要参加项目会,不是自己的项目也要参加讨论。

    德志没办法,但只是听,不表态,他一旦表态,就容易坚持原则,这是根本性的问题,为了管住自己的嘴巴,德志不说话。通过自己的例子和别人身上的例子,已经再三再四地表明,家族的力量很大,公义已经不在机构,人心已经没有天平,说了就等于害自己。

    像虎坡村的项目,本来德志很坚持原则,却惹怒了村支书,不配合,并且告状。本来和县民委的关系挺好的,因为齐老师的欺骗,让县民委上了当,在新局长上台后,得知了机构在归州做的事,加上新局长来自教育界,根本没有农村工作经验,结果,他不久就被处分,虽没有被开除,但是德志的分减少了,从此再也没有机会翻身。

    要想翻身,除非其他人都犯错误,都扣分,否则别想赶上别人,比如说,芭比从来没有被扣过分,也就是说,她从来没有被扣过钱,除了她以外,谁都有过被扣分扣钱的经历。

    当然,齐老师也不会被扣分,哪怕她已经腐烂到了心脏,都不会被扣分,没有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她给人的压力不是一天就能解除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个道理还是说得过去。

    基于这样的教训,他干脆不说话,就像徐庶,不为曹操献计,偶尔献上一计,还差点要了曹操的命,德志的领导不是曹操,也不会白白养活一个废人。

    开会缺少了讨论和辩论,故,开会的时间大大减少,不少问题一带而过,大部分都很清楚,开会其实是作秀,不会发挥集体民主讨论的方式,而是采取比较独裁的方式,开会只是走形式,走过场。

    大家开完会,各自散去。

    德志、尹懋、余哥和金莲去九峰。

    九峰县是个苗族自治县,那里生活的大部分是苗族人,也有少数民族的人,比如汉族人。是大杂居、小聚居的居住模式。

    之所以选择在离开宣统到九峰,是因为当地出了一个人物几经转折,调到了省里的主管部门,齐老师为了奉承上面,就让刘小姐转移项目点,从宣统到九峰。

    离开宣统的时候,县民委局长很舍不得,他是难得的好人,先让弟兄所在的村民受益,等弟兄们的难题都解决了之后,再来解决他所在的村子的饮水困难,可惜的是,等弟兄们的难题解决了之后,却要撤项,离开宣统,到九峰县。

    德志他们也舍不得,但是,当兵的永远都是当兵的,没有办法左右领导的意志,领导想达到的目的,当兵的无法阻挡,只能遵照执行,按时完成任务,才是下属的本分。(未完待续。。)

第233章 野村白鹳

    ps:  《陷世》第233章《野村白鹳》发表了,欢迎亲们前来砸票、收藏、打赏。

    德志十分佩服齐老师的绝情,离开宣统,不带走一片云彩,相当潇洒,不拖泥带水。另外,在九峰,开始了崭新的一天。

    离开宣恩,请车还是尹懋、余哥出面,遇到这种场合,德志尽量回避,他不想受无缘无故的责备,也不想操心,让操心的人操心,出力的出力,社会才和谐,人们才满意。

    搬家之前先找房,找好了房,东西才能来,否则,将所有东西都放在宾馆,显然不合适。

    找房子也是他俩操心的,德志跟着说是就是了。不要说不是,说了不是也没用,还是是,这是尹懋家长的作风,加上余哥非常会当小鬼,跟着起哄,摇旗呐喊,德志没办法左右乾坤,只能逆来顺受。

    县民委负责接待的是一个女的,她是副局长,姓李。李局长很有意思,很会说笑话,当然有些笑话带点颜色,德志他们是宗教界人士,不好参与,只是听听而已。

    和政府打交道,要说能打的,没有几个人,德志算是一个,尹懋和余哥本身来自农村,对干部有敌意,从根上说,还是有抵触情绪,只不过,现在做项目,从上至下,都是要和政府打交道,不能当独行侠,免得受到影响。影响之一就是,政府有理由怀疑你在村里做一些项目外的事。

    为了避嫌,打消这种猜疑的局面。抽身事外,不想卷入一些浑水中去,就想了一个办法,就是让政府官员都清楚机构在做什么,只要基层政府不说什么,上级政府也不好说什么,本来政府都是一家的。

    机构从宣统撤项,转战到九峰,本身对九峰来说,就是一件好事。对宣统来说。只不过更加认清了机构的阿谀奉承,势利小人,转舵很快,掉头迅速。让宣统县民委感到机构的冷峻作风。而且非常绝情。不留任何痕迹在宣统,其目的就是要让宣统成为机构的一个小站,不值得记录。不想为此事张扬。

    只不过后来情况发生了改变,一切都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了。

    齐老师从此在机构的同事心目中给人的印象就是趋炎附势,而宣统县的民委局长更看清了世态炎凉。

    李副局长招呼他们吃饭,点了火锅,是一只土鸡,由局长的司机作陪。司机姓薄,担任局里的司机多年了,曾经送走了好几任局长,在局里,他算是元老级的人物,和省里、市里都有关系。

    有两种人不能得罪,一种是局长的秘书,比如副局长,一般都是兼任秘书,另一种人是司机,这个是体制上的规定,机关或者单位的一把手,只要是科一级以上的官职(含科级),都有司机,有专车。局长调走了,司机不走,还在原地,等新一任局长来继任。

    来接风的刚好是局里蛮重要的两个人,德志清楚,余哥和尹懋不太清楚,因他们是农民,读书少,也不懂官场,自然不清楚一些潜规则。

    土鸡火锅分量太足,好像是两只鸡,总之,吃得很胀。在饭前,他们提出要喝酒,德志他们为了树立好的形象,不想被人看出宗教界里也有喜欢喝酒的,就说不喝,实际上,在工作中,完全不喝酒是不可能的,再说,民委系统内部不是独立的,全省都有联系。

    首次喝酒拒绝,不算过分,来日方长。尹懋说:“我们想在县城里租个房子,最好是四个独立房间的。”

    李局长说:“这个恐怕不好找。你们也看到了,整个九峰县城,开门见山,开窗还是见山,山窝窝里的小城,根本没办法找到大房子,你们看,县政府的招待所,都是很小的,在街上,也有不少的商铺,都很小,有点像港岛,你们觉得呢?”

    余哥说:“是的,是的。”

    司机薄说:“这个是不好找,不过,我爸爸有一幢空房子,我爸爸搬回老家住了,我妈有病,他们不习惯在城里住,嫌太吵了,老人都喜欢安静。我觉得你们住那房子还比较好。”

    “好啊,我们先看看再决定吧。”尹懋说。

    “行,不过,你们要是租的话,需要提前告诉我,我再对我爸爸说,让他到城里来,把屋里收拾收拾一下,你们住的也安心,住着也舒服。”司机薄说。

    尹懋比较狡猾,他说:“这样吧,我们商量好了后,再跟你联系。”

    司机薄当然没问题,可是德志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可能还有所顾忌,也可能在商量后,再和他联系,又可能再吃一顿饭。

    当晚无话,东西就在宾馆的院子里存放,余哥他们和司机就住在余哥的童年家里,余哥高兴坏了,毕竟照顾的是他的同年。

    当晚开会商量,大家都愿意租司机薄的房子,商量一致后,和远在港岛的刘小姐联系,她表示没问题,因为这是大家讨论决定的,加上房子的位置还行。

    然后选择尹懋和司机薄联系,司机薄当晚就和他爸爸联系,说他爸爸明天一大早就赶过来,开门,放东西,最后他说:“你们的房租按照市场价收,里面的冰箱给你们用,另外还有一些家具也给你们。”

    尹懋转达了司机薄的意思,大家都很高兴,当晚无话,洗洗睡觉。

    第二天,司机薄的爸爸到了,他打开了房门,德志他们去看,进了房间一看,有两个房间,其中主卧隔成两间,说起来有三间,那么,三个男人,其中必然有一个住在客厅了。女的不会住在客厅,也不会住有隔断的房间。

    考虑到这个地方找房子的确不容易,只有将就将就了。

    房子敲定了。开始搬家,司机薄还行,找了两个师傅来搬家。

    从宣统县来的司机将车开进家属楼的后院,司机薄请的苦力也到了,他们等车停稳后,打开车厢的墙板,然后把东西放下来,再一件一件地往房间里搬。

    很快,没有一小时,东西全部搬完。只不过有一个路人踢倒了暖水瓶。没有找他赔,因搬家的确占领了他的路,给他造成了不便。不过,那人自恃年高。没有道歉。好像这暖水瓶就该碎一样。

    暖水瓶是公家的。大家对于公家的东西,也就不太上心,碎了就碎了。正如拿鸡蛋碰石头,是哪一个碎了,有人回答是母鸡的心碎了一样,这个暖水瓶和余哥、尹懋都没有关系,碎不碎关系都不大。

    搬家完毕,余哥给他们钱,说是先交房租,再住人,大家没意见,余哥在管钱,这房租当然由他出,开了票,由尹懋签字证明,然后拿回办公室报账。尹懋当然愿意签字,这事跟德志没有任何关系。

    离开宣统县前夕,尹懋听说了局里送一套丛书给每一个在宣统工作过的人,德志也有一套,就放在驾驶室里,谁知道司机担心路上没有加油站,车没了油,只有靠人来推了,结果,车的油箱里的油一直没用完,还能跑回去,可是司机在驾驶室里放的有柴油,结果因山路颠簸得厉害,一些柴油激荡了出来,污染了那一套书。

    搬家搬东西的时候,看到了这套书,德志就把污染的书留下来,给了尹懋一套没污染的书,要知道,书被柴油污染,那味儿久久不能散去,非常刺鼻。

    这件事,让尹懋感到过意不去,有些亏欠了德志,德志让步的表现,显示出德志的宽容和肯自我牺牲,他的这个作法改变了尹懋对他的看法和认识。

    搬完家,余哥给了房租,足足支付一年的,然后又给了搬家的师傅苦力钱,并让他们打了收据,按上手印。

    结算完毕,看看屋里满荡荡的,无法入住,要捡拾干净,起码还需要几天时间,刚好第二天要休假,于是大家都回家了。那一套新丛书,尹懋拿回了家,从此,和宣统县说拜拜,没有可能再回去了。

    接着是去港岛,然后回来上班,上班之后,德志挨了批评,说他不照顾别人,从港岛回来,不拿布匹,德志一笑了之,觉得没有公平、公义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长期以来就是这样,一点都不奇怪。

    上班之后,因为还没收拾好宿舍,当天晚上就还住在余哥的同年的旅馆里,等待以后再收拾。

    到了九峰县之后,就要马上开始做项目,在项目的开始,需要集体行动,不能单独行动,都要在一起。因此,到宿舍收拾东西就没有时间。

    有时候德志考虑,完全没有必要在九峰县城租房子,因为到县城只是经过,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在村里。在县城租房子的惟一好处就是可以方便地与县民委联系,再就是,有自己的房子,哪怕是租来的,也觉得安全,有一些东西太多,没地方存放,寄存在别处需要花钱,但是,放在宿舍里不用花钱,可是房屋的租金也不少,这个也是不小的开支,用来交旅馆的住宿费,应该是绰绰有余,可是机构领导不这样做,偏要在县城里租房,这可能是要为刘小姐在江城租房留下借口。

    德志不想考虑过多,这个对他自己毫无益处。

    天亮之后,准备退房、结清住宿费,然后去白鹳村。这次去白鹳村是走访,然后找房,找到房子,再从县城的宿舍里,将乡下的东西找出来,带到白鹳村,不够的,就要重新添置。

    坐车去白鹳村,还是第一次。

    白鹳村在地图上,不远,但是,在山区走起山路来,何止是十八弯?数不清的弯道,最后到达白鹳村,前后时间加起来2个多小时,山势险要,怪石嶙峋,难怪起名叫“白鹳村”了,敢情村里地处偏远险要,人迹罕至,大概只有白鹳才能飞进去,白鹳村由此而得名吧。(未完待续。。)

第234章 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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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鹳村出了大官,先当县长,然后调到别处当书记,最后调到省里,到了一定程度,就成了顾问,但级别已经做到那个程度,只要不犯错误,就不会掉下来,福利待遇也不会减少,利用影响力,为自己的家乡谋福利,要知道,有权不用,过期就作废了,就像计划经济时代的票票一样,过了期就不补,哭都哭不出来。

    这次他们去白鹳村,沿途经过山山水水,的确给了德志很大的视觉冲击力。在归州见到的大山,远远地看,距离人们比较远,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到白鹳村的沿途,发现公路完全建在山谷中,汽车在山谷中行走,从峡谷往上看,更有一种大山压顶的感觉,万一两座山合起来,峡谷里的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德志不担心这个,万一合起来,好人坏人、富人穷人、已婚未婚的都会死去,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悬崖峭壁、鬼斧神工,山壁如巨大的刨子刨过一般,非常光滑,即便在这样光滑的石壁上,也长了一些青苔和小树,植物的生命力如此强盛,花草竟如此珍惜生命,以至于让很多自杀者感到羞愧。

    这种感觉是德志拥有的,其实,更重要的是,自杀者在自杀前不会去山里看的,看到的也只是绝情谷、绝情花、绝情树和绝情草,一切的一切。都是绝情的,甚至连呼吸,都带着绝情的味道。

    选择自杀,就成了一种必然,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只有以死来解脱。

    但是山里人很坚强,就像绝壁上的树和花草,只要有一点土,有点水分,有点阳光。甚至没有阳光。是背着太阳的地方,都要成长,都要向着阳光,伸长伸长手臂去接受恩泽。

    德志所坐的车在花儿街停下来。他们下车。德志一看。是乡政府,原来这里没有正规的车站,所谓车站。就是一条窄窄的街道。街道两旁,是商铺,各式各样的商店,都有,最牛的就是银行和移动电话厅,另外,乡政府是看不见的,在不起眼的大门里面,在很多地方,政府大楼都建得很漂亮,可在花儿街,就没有豪华的大楼。

    这一点也让德志感到安慰。

    他们安排德志、尹懋和余哥住下(金莲到了松岗给芭比帮忙去了),到了乡里,他们吃住都由村里负担,在来之前,蒋支书(门神)已经和余哥取得联系,蒋门神在旅馆定好了房间,他们一来,就径直住进了房间。

    房间还比较充足,余哥和尹懋住一个房间,德志住一个房间,这还行,比较自由,但是,麻烦事马上就来了。竟然没有水!

    这可是乡政府所在地啊,竟然没水,这里没水,那说不定有些农户家也没水,他们两人好得像同性恋一样,没有水,可以想办法找老板。德志就没办法了,只有求老板提供水,好洗漱用。

    蒋门神安顿好了他们,就去找乡里的领导,说:“马上回来。有什么需要找楼下的老板。”

    他一说完,就走了,德志关上门,想打开电视看一会儿电视,找到了遥控器,却不会开,正在琢磨这遥控器的时候,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蒋门神,他说:“不好意思,刚才忘记交代了,等一会儿,我们下去吃饭,我先去联系,过一会儿打电话给你们。”

    德志答应了,心想,蒋门神好玩,怎么有事专找我呢?那余哥和尹懋为什么不找?难道我长得像当官的吗?

    蒋门神走了,德志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觉得不像是当官的,怎么回事?小时候上学,经过公园的时候,有人摆摊算命,他同学想算算,德志催促他走,那算命的说:“这小子不得了,将来一定当县长。”

    他没在意,一笑而过,可他同学把这话带回了家,对他爸爸妈妈说了,他爸爸妈妈又对德志的爸妈说了,这一下,德志就成了新闻人物,人人都知道他将来要当县长。

    德志没把它当回事,只不过算命的没生意,信口胡诌而已,不能相信,算命不能算出自己什么时候结束漂泊的生活、不用到处骗人而生活吧?

    德志见他走后,就又试着打开电视机,还是不行,加上他很想知道怎样取水,有必要找老板,为了更有力度,他邀请尹懋和余哥一起去找。

    余哥躺在床上看电视,尹懋在收拾东西。尹懋以前是开杂货铺的,没事就喜欢收拾东西,而且喜欢买东西,家里啥都有,应有尽有,开门做生意,就怕别人想要的东西,你这没有。

    人家都没有的,你这没有,还说得过去;人家都有的东西,你这有,不算稀奇;人家都没有的东西,你这里有,就算给力;跑断腿东拼西凑地买东西,到了你这里来买,一次性买全买够,让顾客满意而归,就是杂货铺老板的高明之处了,想不赚钱都难。

    尹懋就属于这种情况,后来考虑到年龄大了,跑生意太辛苦,就不做了,将店盘给了别人,据说也有一定的关系,要不然就不会转让。

    尹懋收拾完了个人的东西,看着德志,德志说:“想知道怎么能得到水?电视机怎样开?”

    “要问老板。”尹懋说。

    尹懋和德志的关系一直很一般,甚至有些僵化了,这种冰,一直没有化解,虎坡村的事,已经很清楚地证明尹懋是来鸡蛋里找骨头的,专门成为领导的工具,来钳制德志,让德志不再骄傲,要知道,在领导心目中,德志是学历最高的,但是,德志不喜欢交流和巴结领导,领导的虚荣心。从德志那里得不到满足,而从任何人那里都能得到满足,这就证明了德志是不甘心随从大流,有自己的个性。

    尹懋经商多年,咋说也有一些江湖经验,对付齐老师,就像对付小女生,太容易了。余哥没脑子,脑子长在尹懋那里,尹懋怎样想。怎样命令。他就怎样做,至于出了事,还是余哥负担。

    他们有共同的需要,就一起下楼。来找老板。老板在一楼开了个超市。说是超市,也不全是,杂货铺倒更贴切。小乡镇里超市。不像沃尔玛超市,那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超市,里面的物资丰富,应有尽有,能满足中外男女老幼的需要。但是,这个小老板只卖日杂品,不卖新鲜蔬菜、肉、鱼等等物资,卖这个的,在旁边的铺子,如果说超市,这个乡镇花儿街整个一条街看上去,才是真正的超市。

    山上的村民或者居民,要是家中来了客人,一定会到花儿街买东西,当然包括一些外地进来的稀罕蔬菜。

    至于肉一类的,当地基本能满足,腊肉一年四季都有,远方的客人来了,可能就吃不惯腊肉,就喜欢吃新鲜的,只有下到花儿街来买。

    老板见了他们三个下来,连忙问:“有什么需要?”

    “老板,楼上没水,另外,那电视遥控器打不开电视。”德志说。

    “是这样的,最近供水管道冻裂了,没办法供水,有一条备用管道,里面有水,但是,那水很小,需要排队打水。我马上上去帮你打开电视,如果遥控器有问题,我可以给你换一个。”老板说。

    听了老板的承诺,德志放了心,他问:“既然这样,还不如先排队打水,马上要用,你去看遥控器怎样?”

    老板同意了这个方案,他上楼去,找了两个水桶,给德志一个,又给余哥一看,老板眼睛里有水,很清楚,余哥是干活的,跑腿还行,动脑子动嘴巴都不行,有好的想法,说不出来,即便勉强挤出来,也是伤人的话。

    他给余哥水桶后,余哥提着水桶去排队接水,德志也去,老板去楼上看遥控器。尹懋不放心,因房间里有行李箱包,恐怕他会做手脚,免得麻烦,就跟着老板上楼,老板知道了用意,赶紧说:“你先请,先请!”

    尹懋也不客气,就先上了楼。

    楼房做得还行,楼梯贴了地板砖,有防滑的凸起,一条一条的,楼梯扶手是不锈钢做的,比起实木的扶手来,要逊色得多,德志更喜欢实木的扶手,特别是梨木的扶手,更结实,更美观,色泽也好看,赏心悦目。

    排队打水,花儿街上的居民,就靠这小小的水龙头了,一天到晚,那水龙头就不关,总有人来排队,好在花儿街地方不大,一眼就能看到有谁在打水,排队打水的人有多少,然后决定是否现在就去排队。

    水流进水桶,发出声音,人多的时候,这种声音让人感到郁闷。

    终于轮到德志接水了,他的水桶逐渐接满,那些后面等着接水的人,高声说着笑话,仿佛对未来很有信心,相信将来一定会解决吃水的难题。

    德志提着水,上楼,放进房间,德志住的房间里面有卫生间,设计得还算合理。

    他想试试遥控器,那遥控器还是新的,德志突然想到老板的超市里好像卖的有遥控器,没准是新的,他试了试,果然可以打开。

    其实,对电视节目,德志并不喜欢,有些电视台的节目,的确不敢恭维,实在太烂,看了都想吐,完全是无聊透顶,浪费时间。要是在家里没事,打发时间,还可以考虑看看电视,要是有点正事干,就不要看,还不如闭了眼睛想想心事。

    但是,尹懋和余哥似乎对电视节目很感兴趣,但是,对于长年累月播放的广告节目,他们也一致同意去上厕所,或者干别的,看来,广告就像过街老鼠,人人得而诛之,不讨人喜欢的,就是这个了。

    广告的泛滥,和人们的贪婪有关,东西还能用,就要换新的,新的没用几天,禁不起诱惑,又去买新的,如此循环,让商家大赚特赚。(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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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介绍:
世界,你、我和他、她都身陷其中,喜、怒、哀、惧、爱、恶、欲、色、声、香、味、触、法,这七情六欲组成生活的万花筒,每个人都是其中的彩色碎片,在世界的滚筒里旋转。美丽的世界诱惑难挡,每走一步,都貌似步步惊心,每人都面临着考验,勇敢者跨过去,就是胜利,胆怯者掉下去,陷入浮世,挣扎着却最终陷入罪恶的泥潭。 本书通过一群社工,在贫困山区的扶贫发展活动,来见识神秘的大山里发生的故事,以及在都市和乡村之间往返,认清人世间的真、善、美、假、恶、丑,带领读者认识人性和人心。 西部山区的风俗,那些肉连响、赶尸、以及鄂西、湘西的各种奇特的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会让你了解日光之下,那些群落的人,他们的爱恨情仇,他们的儿女情长。 本书内容庞杂,精彩不断,不容错过。1-5802798-026陷世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陷世,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陷世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