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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神水神     我的绝品美女txt下载     我的绝品美女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十五章 不打自招

    (各位朋友不好意思,本来说好的两更,结果才知道愚人节,被朋友骗出去吃了一通风。现在才回来上传。明天恢复两更。)

    陈渝霞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从来不懂得掩饰。眉宇间那浓烈的哀愁,让秦寿更加肯定她的心事忡忡。不是秦寿自作多情,她反常的表现十有仈jiǔ,很可能就是因为自己。

    “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不知所谓的怒由心生,充斥秦寿的决意。拖过陈渝霞的塑料杯子,剩下的碑酒几乎倾洒在锡箔饭盒里的烧烤。“别喝了,你喝得太多了。”

    “你生什么气呀?”望及扔在地上,被秦寿捏成一团的塑料杯子,陈渝霞沮丧的强颜欢笑。

    如果换在平时,早对秦寿破口大骂,可她却像淑女的风范,恬静的细声柔靡。反而劝谏起秦寿,希望得到原谅。“别生气啦,如果你不喜欢我喝酒,我不喝就是了。”

    很想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话到嗓子眼儿,秦寿又咽了回去。虽然知道答案永远都是那一个,但秦寿又侥幸的害怕。

    怕陈渝霞说出的答案与自己心中猜想不谋而合,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崩溃裂解。终于有了明确方向的未来,在次飘浮不定,明知是道深不见底的深渊,还傻傻的往下跳。

    那样的生活,是让秦寿痛恨的,却对于初恋的美好懵懂而恋恋不舍。一切既然断了,就断得彻底一些,秦寿不去想,也不去问。只是因为陈渝霞难得温柔,秦寿享受着这分安静。“酒别喝了,菜你还没吃,吃点菜吧。”

    “剩下的不喝浪费。”才短短几秒钟,陈渝霞就忘记说的话。晃了晃手中还剩小半瓶的碑洒,可惜的不愿,展颜嬉笑瞧望。“酒比粮食jīng,越喝越年轻。唉,喝哟……”

    秦寿拦都拦不住,她cāo起瓶口就灌,咕噜咕噜几大口,瓶子见底,只剩下白惨惨的泡子被陈渝霞放过。她一抹嘴,哈声哈气,豪爽率xìng的意犹未尽。“我们也好久没出来喝酒了,今天喝高兴,不醉不归。”

    “喝毛线喝,我可不想又背你回去,不许喝了。”想起上次,在楼梯间,陈渝霞断咀唱着星月神话,搞得秦寿暮然回首,沉痛还在灯火阑珊处,就颇不是个滋味儿。

    本无意提及,陈渝霞听闻打趣吃味。“怎么,你在关心我吗?”

    被瞧出,秦寿不肯承认,死要面子揶揄道:“关心你个毛,我怕你喝醉了,懒得背你。”

    搞不明白到底哪点又惹到她了,女人心,真的是海底针。陈渝霞本xìng爆露,前后反应大相庭径,让处于暗埋关怀心态的秦寿一时没能适应。

    被陈渝霞大大咧咧冲撞。“要你管,谁要你背了?我没腿不会走路还是你故意想找背我的借口揩老娘的油?”

    缓合两秒,回过神的秦寿,总算是落下心中的揣揣波澜。他习惯和陈渝霞口无遮拦的对话,讨厌跟她怀揣心妍的套弄。“什么,揩你油?”

    就算背她又能揩到哪里的油?除了揽住陈渝霞的纤细但又肉感十足的双腿,就是陈渝霞趴在秦寿背上,酥胸紧紧相贴,偶尔因为步伐不稳在背后上滑动几下而已。

    眼随心思,下意识盯向看似骇人眼球,实则挤出来的汹涌。“飞机场半只手都抓得完,平平的,扁扁的……”

    自顾在胸前比划,瘪嘴啧呼,以表示秦寿根本不宵于揩陈渝霞那点儿油。但自然而然,遭来纤纤玉手的一巴掌。秦寿敢说敢做,当然就有所防备。头一歪就躲开。“怎么,小还怕别人说?”

    “你才小,你的小弟弟才小。”看不出是酒jīng作祟的酡红,还是陈渝霞羞臊的粉红。只看得出娇面憨态,咀嚅骂阵。

    真搞不懂陈渝霞怎么想的,从上面的飞机场直接转移到下面的小弟弟,就算想骂人也不是这么毫无头绪吧。

    “诶?你见都没见过,怎么知道我的小弟弟小?”还以颜sè的回骂,不难看出,陈渝霞很在乎别人对她胸间尺度的意见,她已经被气得话不搭边,笑得秦寿还死死盯住她胸口的沟壑。

    像是遭到xìng侵犯的自我保护,陈渝霞把胸口捂得严严实实,生怕露掉一丝光让跟前的sè狼有机可趁。又气又羞,耳垂红得跟樱桃似的。“都叫小弟弟,不小难道大呀。”

    “这是什么逻辑?”秦寿略感惊异。“难道别人暗地里讨论很想摸陈渝霞的大咪咪,你就真的以为你咪咪很大?不是你这么想的,不过是个名称的比喻。”

    秦寿话还没说完,陈渝霞就怒道:“谁暗里讨论在我?”

    其实秦寿差点暗笑出声,还能有谁,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并不回答她的抢问,就是要急死她。秦寿兀自倒了一杯酒,故作口干舌燥的急迫。“嘿嘿,要不要给你上一课?”

    “不要,瞧你那sè咪咪,yù火焚身的样儿,就知道没什么好话。”

    “这是常识,什么叫没什么好话。男人的小弟弟,时而柔软娇小,时而庞大坚挺。因时间,环境,情绪而定。”啾啾陈渝霞遮捂的胸口,你们女人还不是一样。“中原两点红,时而淡红时而深红,时而焉小时而充胀。总之都是红。”

    听闻,陈渝霞含羞待怒的好奇。“你怎么知道的?”

    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没吃过猪肉,猪走路总见过。网上那么多求教贴的讲解知识,片子中的实践经验秦寿也学到不少。作为天天向上的大好青年,连这些耳熟目染的常识都不知道,那还混个毛混?

    高深莫测喝掉一杯酒,像个学问渊博的老教授。秦寿晓之以理反问:“常识,知道吗?常识。你该多关注这方面的知识,都这么大个人了,虽然还未经人事,提前补充一下知识面也好吧。”

    “你这人,思想什么时候可以变得干净点儿,我就谢天谢地了。”娇怒直瞪秦寿,以表示陈渝霞对于龌龊事宜的厌烦。双颊完全染成一片红氲,又气呼呼不敢去看秦寿。

    秦寿不解的问道:“我思想什么时候又不干净了?”

    “你说这个……说小弟弟,还有中原两点红的那个……诶,不说了!”本来还想指出秦寿露骨的讲解,陈渝霞却因为故事中一幅幅清晰的画面,气得差点拍桌子。“每次都说这些,你烦不烦啊。”

    “不烦,我觉得很正常,很美妙呀,你不觉得吗?”死要面子认真回答的秦寿,看在陈渝霞眼里,可恶之极。

    瞧那差点反胃把喝下的酒全吐出来的反感,秦寿真心搞不懂女人对这方面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只听她眉梢紧促,脸有难sè。轻飘飘回了两个字。“恶心。”

    记不起曾几何时到底哪位仁兄对秦寿有过一翻开导指引,原话是这么说的:

    要想泡到美女,就要对她好,用真情去打动她,让她感到安全感。除非你天生长成一幅蹉跎岁月,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对不起爹妈的长相,不是木卵子话都不会说的那种,不表现出恶劣的恶习。一般情况下,女人是会同意跟你交往的。

    只要确认了关系,嘿嘿兄弟,下一步计划就是如何得到手。她是开放类型的,在好不过,不用你主动,她就会霸占你。如果是矜持传统类型,连嘴儿都不愿意让你亲的那种。除了满足刚刚说的那些条件,还有一点很重要。

    有意无意间,为她灌输H思想,让她懂得这是件美妙而快乐的事情。加上你开朗的个xìng,投之理,制造个两个单独相处的密闭环境,那还不手到擒来。兄弟,切记切记!

    秦寿懂那位仁兄的意思,经常都有意无意给陈渝霞灌输看得见看不见的思想。但真正做起来,xìng格不同,结果也完全不同。陈渝霞每次都羞得面红耳赤,暴跳如雷想抽秦寿去见他的祖祖辈辈。

    “哪里恶心嘛,你连见都没见过就觉得恶心。当你见过之后,真正体会过快乐的美妙,才有资格跟我谈到底是否恶心一说。”

    “这么说,昨天你真的渡过了**一刻?”好样的,心思倒清晰得很,还没忘记最初的问题。

    不过一句话,就被好奇的陈渝霞又把话题拉了回去。她反感恶心的模样全无,到颇有几分平静的得意。

    如果秦寿回答说是,就证明他的贞cāo已经失去。好处当然从此灵觉开启,融入大众洪流,坏处嘛,秦寿一时没想到。但心里莫名其妙的不肯承认。

    所以,秦寿短暂的陷入沉默。一般遇到这种难以回答的问题,秦寿常见的做法,转移话题。但陈渝霞太了解他了,在秦寿开口之前就抢问道:“别想转意话题,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是就是,没有就没有,还羞什么羞。越羞就越证明你还是处男。”

    这话的意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但你都主动留了口风让秦寿转移话题,秦寿又怎么好意思认真的回答你呢?嘿嘿。“你也是老大不小的人了,谈谈**,还红什么脸,害什么羞,发什么怒。越是这样,越能证明你生为老处女的难以启齿。”

    “你这个老处男。”陈渝霞气呼呼骂啸。

    “是啊,我是老处男,你还是老处女也。”秦寿正要得意的鄙夷,猛然醒悟,真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不打自招了。

第七十六章 你说的,硬来

    (第一更)

    洋洋得意的挑衅,证明陈渝霞的诡计多端。这死婆娘,装着少不经事的可怜模样,实际上换着花样儿套秦寿的话,她成功了。

    “哦?原来昨晚,你和她什么都没干过,你是怎么搞的,一夜独处这么好的机会,你都要放过。”故意慌然所悟,以教育的口吻数落秦寿不懂得把握时机。

    装,还在装。瞧她那高兴眺望的眼神,分明因为这年头不仅她一个极品剩女,还有秦寿这名极品剩男相陪。

    得到心慰的同时,又可以不孤单的仰天长啸,我陈渝霞是剩女怎么了,眼前不是有一个比我还大的处男吗?我怕什么怕。

    看到她这副样子,秦寿就来气。“我这种正人君子,怎么可能趁人之危?你以为每个人都像夏溜那货,发现一朵花,不折了就心有不甘。”

    “是你喝醉了吧。”仿佛看透了秦寿爱面子甚过爱一切的极力解释,陈渝霞笑眯眯,直愣愣点破秦寿的话。

    啧啧咂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因为秦寿当时的确醉得不醒人世,听安心亚那小太妹说过,田诗晨跟兰兰还好,只有陈渝霞这婆娘语气不善的问长问短。

    “有句话叫酒后乱xìng,如果我要来硬的,孤男寡女,还能逃脱我的五指山,你太小看我了。”

    死要面子的人,很多时候都是活受罪。秦寿亦如此,虽然陈渝霞知道昨夜她醉了,但这婆娘今天还问东问西的。

    分明就是对安心亚的话半信半疑,想在秦寿这里找到正确答案,以得到心里的安慰。其实,别说秦寿没**没交女朋友,就算她享受世间美妙的接触,作为朋友,陈渝霞管得那么多,是不是太过了。

    “换了别人我还真信了,你……”陈渝霞嗤之以鼻,因为秦寿的过重的解释,她更确定心中的猜测。“少在我面前说大话。”

    “我说大话了?”触进陈渝霞脸颊几分,明明就是说了大话,秦寿依旧死要面子的不肯承认。其实作为男人,又有谁在一个女人面前承认自己没能力,软弱。

    秦寿怒了,反而想照实际行动,来证明他说的一切,都属事实。“要不要试试?”

    陈渝霞饶有兴趣,慵懒单手撑着脸颊。“怎么试?”

    “吃完了,我送你回家,今晚就在你那里过夜,看我到底敢不敢来硬的。”本来只想诈唬她。知难而退,从来都是陈渝霞的专利。

    料定她不会同意,秦寿信心满满,面子也能驳回。结果陈渝霞想都没想,柔靡的声音充斥着几分挑逗,几分暧昧。“好呀,我在床上等你,而且我还不反抗,有本事就来。”

    “你说的。”莫名的悸动,占据秦寿惶惶不安的心神。多少年了?

    手到是牵过不少,抱也抱过,就是没亲过,更别说对陈渝霞那个啥啥的。从未有此刻心慌爆燥,希望美妙的开始就在今夜。

    可是,想得越深,秦寿反而越怕。霸王硬上弓不是没想过,很多次都想,甚至是很想。但被她亲口挑逗还是首例,很可能她也是面笑心歹的玩笑话,料定秦寿敢想而不敢做。如果真的可以……

    乱了,头脑已经乱了。急咧猛灌一杯冰凉的酒水,丝丝凉气让混乱的大脑得以短暂的清醒。秦寿总觉得,陈渝霞是句挑豆的玩笑话。她怎么可能躺在床上,让秦寿硬上。

    但是也怪,秦寿为何突然会想这么多?

    难道就算认定了和她只是知己朋友,但对她的想法依旧不变?

    恐惧骇然涌上心头,陈渝霞这xìng子,不同意就是不同意。秦寿还不知死活的表有想法,就是犯贱。

    “嗯,我说的,只要你敢硬来,我就敢硬让你来。”话怎么越来越露骨,而且越来越像是认真的肯定。

    酒气吐到秦寿脸上,温热又让人更加心神迷醉。那红润轻促的薄唇像即将盛开的玫瑰,想要一亲芳泽。白晰的脖颈下面,是一片雪白深邃。

    如果陈渝霞从前不同意和秦寿交往,那现在同意和他那个啥啥的,是不是真有机会。

    理智告诉秦寿,是自己想多了,这都不是真的。陈渝霞就是个直爽爱闹的xìng子,若是认为她的挑逗都是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大错特错。

    可秦寿又实在不忍放弃错过哪怕丝毫机会,犯贱也好,确认也罢。

    总之,陈渝霞挑逗的神韵,秦寿没有理由不还以暧昧的确认。“你说的,硬来。呆会儿可别后悔。”

    “恩,不后悔。”晓以温婉的笑容,却搞得秦寿懵神慌乱。她是真的在挑逗?

    如果是真的,已经升级为勾引。还是**裸,毫无掩饰的勾引。生为处男最大的一个坏处是,只要受到诱惑的牵动,有个地方,总会不由自主的跃跃yù试。

    气息不知怎么变得粗重,秦寿直愣愣盯着双眸谄魅的陈渝霞,再次确认。“真的,不怕,也不后悔。哥可是敢说敢做的坏人,今晚让你享受禁果的甜蜜,让你升入天堂。”

    “还说坏人,还说胆子大敢做。你都问我几遍了?”无畏无惧,像个女霸王,从气势上已经压过了秦寿一筹。“真敢做,就少说话,多做事。用行动证明你是个男人,而不是像个娘们儿一样只会唠叨。”

    什么?第一次有人,居然还是第一次被陈渝霞称自己像个娘们儿。

    男人的自尊心决不允许遭到一个女人的践踏,蔑视。秦寿真怒了,今天,就要让陈渝霞看看,什么叫敢说敢做敢认的男人。

    君子一言,四马难追。一拳锤在桌面上。“霞姐,结账,回你家。”

    没有电梯的楼房,是锻炼办公室上班一族最好的健身场所。也是释放或者积累yù望的一条隧道。

    秦寿是越想越慌乱,陈渝霞今天的主动,已经完全超出了以往对她的认识。但是今天的陈渝霞,却是让秦寿有史以来,最为心慌燥动的时候。

    望着走在前面的陈渝霞,她的臀部正巧对准秦寿的脸。晃动得扭扭捏捏,真想一巴掌轻轻的扶上去,柔捏,扶慰。

    “快走呀霞姐,你走得这么慢,是不是想脱时间。如果现在认个错,就算了,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说笑提醒陈渝霞,如果她现在承认不过是过火的玩笑话,已经有些难耐的秦寿大不了回家小撸怡情。

    结果,陈渝霞嬉笑哈哈回首。“认什么错?”

    “好吧,你没错,一会儿就让我来犯错。”说话之际,已经登上最后一节阶梯。

    陈渝霞打开门,侧身靠在门檐,婀娜的身形,加上他xìng感火辣的气质,勾动手指。“帅哥,你敢吗?”

    “不敢?”在三被挑逗诱惑,秦寿的忍耐心已经完全被怒火沦陷。

第七十七章 玩笑过火就要认错

    (这是昨天的第二更,由于停电,所以昨天没有上传)

    直接熊抱,陈渝霞火辣xìng感的身躯被秦寿紧紧搂在怀中,疼得她促眉吡声,毫无怜香惜玉粗爆的吻上了她的额头,口水滴嗒,湿漉漉的。

    柔软的娇躯,殷红薄唇馨香的香水味和淡淡的酒气掺和。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汇来形容。只是让秦寿的理智,近乎沦陷。慢慢的吻上去。

    “你干什么?放开我。”不过,让秦寿不明所以,陈渝霞虽然嬉笑顽皮,却惊恐的轻微挣扎。

    死婆婆娘,还在装。秦寿不禁想起毛片中,猥亵的光头大叔在凌辱美丽温柔的良家妇女。陈渝霞就像那漂亮xìng感的良家妇孺,半遮半掩,半推半就。

    就差句“哑麦得,哑麦得”之类的话,即使这样,反而更加勾起秦寿的犯罪感和强烈的占有yù。

    “角sè扮演,哼哼,我喜欢。不是渡我不敢吗,今天就让你知道不要轻易渡男人的胆量。”一把抱起陈渝霞进入客厅,就要进入卧房时,陈渝霞挣扎得更加厉害。

    恐惧的神sè,夹杂着娇羞的矜持,还有求救的呼喊。“放开我,你个禽兽。救命啊……”

    “嘿嘿,管你叫得在大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今天,就从我了吧。”秦寿只是睹气,并不是真正的弓虽女干犯。刚刚松手,陈渝霞猛力推开他,满脸怒气娇羞喘息。

    “流氓。”想扇他一巴掌,秦寿未雨绸缪先行退后一步。

    “怎么我又成流氓了?是谁在挑逗我?又是谁在渡我不敢硬来?”

    理智,在次回到灵台的最后一丝底线。秦寿终于肯定,陈渝霞过火的玩笑和挑逗,都是因为酒jīng作祟和她先行放开话,而因为面子观念的活受罪。

    秦寿是个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陈渝霞其实也不相枉让。两人半斤八两,这点到颇有些想象。

    “你还真敢硬来?”惊怒瞧望一脸猥亵,极度渴望的秦寿。陈渝霞紧抱酥胸,防范于可能会出现的结果。“我看错你了,原来你和其它人一样。”

    丫的死婆娘,秦寿不否认对她占有的yù望,而且刚刚几乎达到yù罢不能的地步。就连开门的瞬间,死婆娘还死要面子的不肯妥协。即使如此,秦寿并没有将计就计,最后还不是放开她了。

    居然真把秦寿当作满脑子**的人。秦寿一时气不过,刚刚你陈渝霞要装大是吗,好,今天秦寿就跟你装到底。“嘿,反正你都看错我了,那我就错到底在给你看看。”

    上前两步,伸手yù要在次熊抱。陈渝霞见机后退两步,秦寿急促跃身一步,陈渝霞直接逃跑似的跑开。“救命啊,游命啊,有流氓,有人非礼我,有人强jiān我……”

    除了蛋疼,秦寿真没有其它想法。陈渝霞这死婆娘发起蛮,就跟个疯婆娘似的。想到什么叫什么,完全没个顾及。

    记得门似乎还没关,回头一望,好在没有邻居出来看热闹。火急火燎回头关门,反锁,嬉笑的盯瞧躲在沙发角落怔望惊怕的陈渝霞。就像围猎圈禁的羔羊,逃不出猎人的补杀。

    陈渝霞是真的慌了,秦寿那猥亵饥渴但又镇定自若的凝视,让她在也没有丝毫玩笑的心思。她颤嚅出声,担惊受怕。“你,你真的要,硬来?”

    “为什么不呢?”饶以趣味反问,秦寿暗自好笑。

    “你敢,只要你敢,我就让你成为TJ,我说到做到。”慌乱之余,陈渝霞娇怒笃定,气场也变得凛然。她是个敢做敢为的女人,xìng子直,火爆。这么一jǐng告,就是要让秦寿掂量掂量后果。

    秦寿怎么可能看不出她是的外表中干,故意无所谓霸道的无宵。“你没有机会,把你压在床上时,摁住你的双手,强势插入,你的双腿也只能夹住我的后腰,完全没有机会。嘿嘿……”

    yín荡的笑声,差点让陈渝霞崩溃。秦寿yù势饥渴难耐冲前,陈渝霞在也难以保持镇定,“啊”的一声尖叫冲进卧室,“哐当”的猛关门,就听见她已经反锁。

    又怒又羞涩,爆跳如雷大骂。“秦寿,你个禽兽。老娘真没想到,你会是这种人。你怎么不去死,死你一个,社会就少你一个败类,**的变态……”

    也许因为门被锁住,陈渝霞的胆子大了不少。越骂越难听,越骂越大声,还越骂越顺口。

    秦寿从起初的暗自好笑,到最后的脸sè不太好看,轻敲几下门。“喂,骂够了没有?”

    “没有,你个死人渣。”

    “在骂,在骂我真冲进来曰死你。”没好气jǐng告她,死婆娘还真以为就这么一道单薄的木板门,可以档住他一脚的威力?

    不过,显然陈渝霞没意识到这个问题。壮起了胆,挑衅十足。“有本事进来呀,看你怎么进来。”

    “你有本事勾引人,你有本事开门呀。”秦寿边敲边轻喊:“开门呀,开门呀,开门开门开门呀。”

    “不开不开我不开,妈妈没回来。大灰狼叔叔,你走吧,求求你别来欺负我这个弱女子。”娇媚的声音,柔弱哀求。秦寿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免子乖乖,把门打开。叔叔给你糖果吃,叔叔给你讲故事。”

    陈渝霞也被气笑了,骂道:“你吃妈脱毛,快滚快滚。”

    嘿,丫的,还真耗上了。哪怕现在认个错,只要说句不在闹了,秦寿保证什么都没发生过。虽然知道在陈渝霞心里,因为她**裸的挑衅,已经激起秦寿压抑多年的yù望。

    就算认个错,也不太确定秦寿真的已经把yù火平息。但是,秦寿就是受不了陈渝霞说他像个娘们儿,男人的自尊心,是最不容践踏的。必须给她一个教训,让她懂得这个道理。

    轻飘飘一脚,单薄的门遽然颤动。老式的门锁,几乎就要从门框中脱落。“这什么门,我没有多大的力气啊。”

    秦寿满是欣喜故意吓唬着陈渝霞,通过门缝,可以清晰看到不可思议,吓得张嘴,却哑口无声的她。秦寿吼了一句,以示提醒。“美女,接受惩罚吧,我要进来了。”

    “我错了,我错了,秦寿。刚刚是我在开玩笑,别在闹了。”

第七十八章 勾引生气的缘由

    (第一更)

    “错了?你做错什么了?”通过门缝,饶有兴致瞧望惊恐、妥协促声的陈渝霞。

    秦寿放下了准备踹门第二脚的腿,就听陈渝霞又怒又气,但明显不敢在叫板。“唉呀,不该和你开玩笑。”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说只要我敢来硬的,你就敢让我来硬的?你不是愿意和我做,做,呵呵。”秦寿嬉皮笑脸,到嘴边的话,就是说不出口。

    陈渝霞脸颊绯红,嚅声叫啸。“我叫你硬来你就真硬来呀,脸皮真厚。”

    “唉?怎么叫脸皮厚,我问了你多少次,是谁每次都满不在乎的同意?又是谁还骂骂咧咧的说我像个娘们儿似的只会唠叨,为了证明我是个男人,我就要付出行动。你说是不是?”

    气短,陈渝霞没有先前挑衅的傲然。因为她真的怕了。“好啦,都是我闹着玩儿的,我故意气你的。”

    秦寿似乎没有招惹过她,她为何要故意气秦寿。“不闹了,不闹了。”转身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秦寿点燃一根烟吞云吐雾。

    烟真是好东西,有镇定心神的绝佳效果。稚嫩的男人经常抽烟,认为很有男人味儿,有xìng格。而成熟男人恰恰相反,抽烟只是习惯xìng为了定神,想事。

    秦寿自认为算不上成熟的男人,但也不是幼稚类的男人。但此刻抽烟,既是为了掩饰他躁动的心绪,又是为了压制对陈渝霞流露出的占有yù。

    因为陈渝霞在秦寿面前,从未像今天这样惧怕过。就连认错妥协,都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爽快。秦寿意识到,他做得的确过火了一些,虽然玩笑过火,秦寿有那瞬间以假乱真的当真,顺其自然。

    良久,就在烟快燃至尽头,陈渝霞终于颤畏的开门。“秦寿,你没事了吧。”

    “什么没事了?”她所谓的没事,就是指秦寿yù盖弥彰的冲动,邪火。

    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刚刚的确真有想将计就计的对陈渝霞做些不诡的事情,还好最后秦寿忍住了。不是他胆小,而是不愿意连朋友都做不成。

    陈渝霞尴尬的走了出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也结束得太快。只有故事的真实xìng让心知肚明的两人,把先前的气焰全然浇灭。“刚刚你真的把我吓到了。”

    “呵呵,谁叫你故意勾引我。”

    “我……”陈渝霞满是不自在坐到秦寿旁边。撩动耳发,再男孩子气,她始终是个女人,也有女人的矜持。但她惊怒交加。“谁叫你不接我电话,和你过了一夜的那个女人直接给我挂了。”

    原来,她在气这件事。但也犯不着用勾此的方法来解气吧,这样她不害臊,秦寿都脸红。

    要是真没忍住,或者秦寿掩饰得不够好,经后两人还能像从前一样坦然面对,有说有笑?陈渝霞这死婆娘简直就不经大脑。“我喝醉了,有什么办法。”

    “谁叫你喝这么多酒,真的没有和那个女人发生过什么?”绕了一个大圈子,陈渝霞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想起昨夜的不醒人世,还有今天中午跟安心亚在酒店房间那打情骂俏的一幕,秦寿真心的无颜以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女人追求,那感觉,真的很美好。

    算下来,那也是秦寿的私事,作为朋友,关心下可以。但陈渝霞的种种表现都不像是朋友那样的关心,到更像女朋友的争风吃醋。因为烦燥,所以就陈渝霞那脾气,做些出格的举动是很正常的。

    秦寿想通这点,也就释然。如果今天不跟陈渝霞说清楚,恐怕,rì后她还会有事没事的跟他找茬闹腾。

    “真的什么也没做过。她接电话,真是因为我醉得叫都叫不醒。今天也跟我说起你,老是在那儿问长问短,你是个急xìng子,她也是急xìng子。所以就挂了电话,咦?当时你问了她什么?”

    安心亚的脾气虽然乖张,但只要好生跟她说,其实,她这个人很好相处。肯定陈渝霞当时的言辞有些过激,安心亚才反感的挂断。

    “没什么,就是问你们在哪儿,怎么你和她在一起。”陈渝霞是个喜怒不善于隐藏的女人,她怒气娇憨,分明就像在吃醋。

    “程杰回来了。就我们两人,各自喝了二十来瓶,不醉才怪。”秦寿如是诉说。

    陈渝霞惊呼。“程杰?他回来了?消失了五年,他怎么找到你的?”

    “他现在可牛逼了,师长,知道吗?现在他可是师长。”谈起程杰,秦寿又是心慰又是羡慕。现在这个时代,比拼的不是能力,而是家族背景。

    不过,陈渝霞的心神并未放在程杰上面,细眉紧蹙,哼声哼气继续追问。“那你都喝醉了,怎么又和那个女人缠上的?她是不是小姐?是不是你和程杰喝过酒去找的乐子。哼,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酒后就喜欢找些事情祝兴。”

    “你想像力也太丰富了一点吧。”在茶几干净的烟缸中掐灭烟头,秦寿谄笑道:“亲爱的霞姐,我都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还能上哪儿找乐子?”

    陈渝霞在某些方面的确很大条,xìng格直爽火爆。在某些方面又确实很心细。“既然你都醉成那样了,她又是怎么找到你的,她是谁,叫什么名字,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无奈,只好将跟安心亚认识的过程,大体和陈渝霞讲解一遍。昨晚在出租车内吐得司机烦燥大骂,是安心亚打来的电话,又找不到秦寿家,所以去的豪生酒店。

    但安心亚大胆的表白,追求,秦寿是不敢讲的。潜意识中,秦寿不能讲,总觉得怕陈渝霞会情绪过激,闹些知己朋友不必要的拌嘴。

    听闻,陈渝霞从极度的怀疑,在半信半疑,在到最后的相信,总算对于电话挂断而产生无限遐想的生气懊恼,居然表以同情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啧嘴说道:“原来,安心亚还是个问题少女,但她本xìng不坏,我不怪她了。”

    你不怪她,是因为没见过她呼风唤雨的女王风范。秦寿并没有说今天发生的事,让陈渝霞知道了,恐怕就不在是生气那么简单。

    “安心亚看来很依赖你,如果可以,你尽量劝劝她,让她不要误入歧途。正值大好年华,可千万不能走错了路。”同情心泛滥,不禁不在气秦寿一夜的人间蒸发,还劝慰起对安心亚的关心。

    女人始终就是女人,比男人更加的心软。正当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外表大大咧咧,实则心思细腻的陈渝霞,柔和的眸子一凛。追问道:“那今天下午你去了哪儿?竟然知道我找过你,怎么不给我回电话?”

    瞬息,焦头烂额的秦寿,筹措是不是要编个谎言,蒙混过关。陈渝霞这死婆娘就是喜欢刨根问底,但想想还是算了,以她的xìng子,骗得了一时,骗不了一世。总有一天真相大白,吃苦的还是自己。

    所以一贯方针,秦寿转移话题。“今天公司有没有什么动静?”

    “先回答我的问题。”怔怔目光,并未因为秦寿故作凝重的表情而受到干扰。陈渝霞很了解秦寿,知晓他不愿意说,是问不出话的。又变着花样儿问道:“安心亚漂亮吗?今天一整天,你是不是都陪着她?”

    又想套话,秦寿先前吃了亏,结果只好陪陈渝霞胡闹了一翻。吃一堑长一智,由其在一个女人面前,千万别赞美另一个女人的美丽优秀,那是大忌。

    “没你漂亮,也没你懂事。小女孩儿而已,在我眼中,就和兰兰差不多。”同时贬低不在场的女人,却是大吉。温婉开怀却故作平静的陈渝霞,就是最好的证明。

    秦寿慌然,急忙摸出手机。“对了,还没给兰兰打电话,一天没回家,那丫头恐怕很担心。”

    巧妙的转移话题,陈渝霞气呼呼看在眼中,却不好追问。因为秦寿已经开始拨打号码。

    结果,按键还没按完,一个陌生的号码让秦寿疑惑不解。“你好,你是?”

    “秦兄弟,是我,窦天宇。”熟悉的声音,很客气。

    原来是那狗rì的,还有脸打电话来。秦寿的脸sè很不好看,打诨问道:“哦,原来是窦总,你好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出乎意料的,是窦天宇的开门见山。“秦兄,今天下午的事情,我听说了。恐怕你误会是我找人做的,如果我说那不是我干的,你信不信?”

    丫的,这是yù擒故纵,还是yù盖弥彰?一旁的陈渝霞见秦寿原先一本正经的吊儿郎当,立即凝重变sè,她担忧关切的注视。

    不想让她知道这些,秦寿起身走开。认为陈渝霞听不到才回问。“窦总,我没听明白你的意思。”

    “兄弟,你是聪明人,就不要跟我装了。我们的确有过一些误会,但今天下午的事情也是个误会,不是我做的。事情有些复杂,牵扯得比较深,我也知道现在你有空,出来聊聊,别推辞。”

    他不这么说,秦寿早已认定都是窦天宇所为。可他开门见山,反而把秦寿搞懵了,如果真不是他,还会是谁?

    逐移片刻,秦寿很有兴趣搞清楚这事。“什么地方?”

第七十九章 迷雾重重

    (第二更)

    一家rì本寿司店的包间,秦寿盘腿而坐,窦天宇却像个rì本人跪地喝茶,两人面面相觑。

    “兄弟,这里不是公司,不用这么客气。私底下都是兄弟朋友,也别叫我窦总。”窦天宇放下茶杯,和煦的笑容,大方客套,很能给人好感。

    丫的,不过是职业般的微笑,也想套近乎,秦寿心里明白得很。但名义上,还是要给对方面子。秦寿还以笑容,不卑不亢。“窦兄,刚刚你说下午的事情……”

    “那不是我找人干的。”依旧和电话中说着相同的话,窦天宇倍感冤枉,平静淡然的无所谓展示着他的气度。在秦寿眼里,气度之下的虚伪,却不是那么的受人相信。

    总觉得他有些演技过高的做作,如果不是一直了解他的为人,秦寿还真会被窦天宇淡若轻风的解释折服。“有些事情不好跟你讲,我只能说,这口黑锅,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窦兄,我有点不明白,我不过一个小职员,没背景,没钱没权。真有人瞧我不顺眼,范不着绕这么大个圈子栽赃给你吧。”

    窦天宇完全没有以往对秦寿的鄙夷,反到心平气和的想解释清楚,证明他的清白。“兄弟,你还是不相信我。但我能理解,换了是我,也不会相信。”

    和聪明人说话,不是绕圈子,就是说半句留半句。只因为故弄玄虚,才能不容易让人看透,还能证明自己的深藏不露。

    窦天宇就是这样的人,但他自视甚高,从前对秦寿不宵一顾,话都懒得和他说上一句。可现在却能保持着良好心态。

    一时之际,秦寿也弄不清情况。点明说道:“窦兄,有什么话不防直说。”

    “我承认,从前对你有些看法或者说对你从来就没有正面看过一眼,直到那天晚上,我才重新认识了你。”厉害的家伙,能在讨厌的人面前,直言说出心中的想法。却还能饱以心平气静的态度,以证明他开阔的心怀,和即将谈话的姿本。

    换作是谁,都会有兴趣想听听后面将要吐露的话题。他既表明对秦寿一直以来的态度,又话中有话的提示,让秦寿认识到两人的关系。摆明今天的谈话,重心在于栽赃嫁祸,而非窦天宇的气短服输。

    “你是个聪明人,而且敢做敢为。的确,你没有背景,在公司里面只是个小职员。但是因为那晚你的出众,让在场所有人对你印象深刻。”仿佛,他并没有因为那晚的出丑,而怨恨在心。

    秦寿拿起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寿司,吃着淡而无味,听着却百思好奇,就要看他到底说个什么花样儿。

    “最近,公司高层恐怕会发生一些变动。而一家公司总会牵连到其它公司的利益。而你那晚的出现,牵引了许多人的利益。或者说,是想让你成为一件工具,打破一些僵局。”

    刚刚还说有些话不好讲,这不是正在叙述?他这话又在指明什么?秦寿吞下寿司,喝了一口茶。聆听而从中分析,才能找出想要到真正答案。

    窦天宇以为秦寿恍如隔世,根本没兴趣,他好奇的问道:“你就不想知道公司高层最近一段时间可能会发生什么变动?”

    “不想。我只是个小职员,高层有什么变动或者决策,与我无关。我在公司是参加工作拿工资的,我只关心每个月能拿多少钱,除掉房租费,生活费,能剩下多少,好存进银行。”

    让敌人对你降低戒心的最好方法,除了装傻,还有表明局外人的态度。不该听的不要听,不该想的不要想,这才是最好的敏哲保身之道。不然一但牵入某件事情之中,很可能成为别人的棋子。

    窦天宇今天叫他来,显然并非只是证明下午那件事与他无关这么简单。因为在前天,他就已经表明态度,想私底下请秦寿吃饭和好。

    没有相对的利益和yīn谋,让他出这么大的丑,还能装着根没事人一般?谁会信。

    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这个道理,秦寿在明白不过。还有,既然知道对方别有它意,秦寿这个局外人更不可能牵入其中。

    窦天宇表有失望,秦寿打起了哈哈找个借口离席。

    “窦兄,如果你只是想说下午不是你找人干的,那我相信。如果是说其它的事情,我想我们就没必要谈下去了,我只想好好工作,不想掺和其它的是非。”

    “如果你想好好工作,就听我说下去。因为你很可能会被田诗晨裁掉。”刚刚挪动起身的屁股,秦寿不得不在次坐下。

    “什么意思?”

    “因为田总,很可能会裁掉你。”窦天宇在次喝了一口茶。不在谈这个话题,故作深沉,想吊起秦寿的胃口。为他也为秦寿倒了一杯青酒。“吃寿司,只有喝青酒才最有味道。我们边吃边谈,别这么急。”

    并非因为很可能会被公司裁掉,秦寿才产生想一探究竟的好奇,而是关于田诗晨为什么要裁掉他,让秦寿想搞明白。

    不仅想起田诗晨那些话,她叫秦寿回家休息几天,而且工资照拿。最近公司可能会出现一些波动,田诗晨还非常保密的让秦寿不要多想,等过了这段时间,她会让秦寿回公司上班。

    种种表现都证明,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在加上窦天宇的话,更加雾迷重重。

    秦寿猛然想到一个问题。端起酒杯对窦天宇轻碰敬酒,问道:“窦兄,那晚,我们不必要的矛盾,听你的意思,为什么触动了其它人的利益?”

    “因为他们与我们公司有合作。刚刚我也说了,公司内部恐怕会有变动。”又来了,说半句留半句。

    他妈的,有什么话直说不行,非要故弄玄虚。秦寿有些不耐烦了,是你窦天宇找秦寿谈话,却又总是遮遮掩掩,秦寿隐忍着心中的不快。“窦兄,我只是小职员,别说公司内部,公司以外的利益我又怎么牵扯?”

    难道就因为和田诗晨走得近,那晚帮田诗晨揍了你丫的一顿,就影响了别人的利益?

    没有回答秦寿的提问,窦天宇反而问起了他。“田总是个非常jīng明的女人。明眼人都能看出,田总对你青睐有佳,你不觉得?”

    “不觉得。”想都不用想,秦寿果断回答。其实,心中却波兰不羁。

    的确,自己能被升为内勤组长,老秃总和田诗晨两人的话不对口,这本身就是个问题。还有,田诗晨似乎故意走近秦寿,什么事都喜欢找他。

    秦寿可不认为,才见过几面,就像狗血剧上演那幕,白富美对穷**丝一见钟情。但秦寿的确对田诗晨一见钟情。意yín一下就算了,真实的故事不可能发生。

    “我听说,你是被田总亲自点名升做的组长。你肯定也知道,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从前你们应该没见过,也没有交情。”

    消息还真灵通啊,林子大了,什么麻雀都有。消息传播得快,很正常。但这件事,似乎知道的人并不多。

    不好的预感,瞬间从全身毛孔涌进。秦寿问道:“有话直说,我不喜欢绕圈子。”

    “呵呵。”窦天宇小酌一口青酒,清了清嗓子。“还有,据我得到的消息,田总要你调查我的资料。对你说的,是我对公司做了不利的事情,对不对?”

    恐怕,这才是今天窦天宇找秦寿谈话的真正用意。**的,绕了一个大圈子,最后才露出本xìng。秦寿猛然醒悟,不承认,也不否认。看他还要说些什么。

    “兄弟,话说到这里,我也不在隐瞒。田总想挤兑我,独揽对公司所做的贡献。但是,在她来之前,公司有今天的成绩,没有她一分功劳,都是前任总经理和我们下面这批人的功劳。一代君,一代臣,这个道理不知道你懂不懂?”

    “你的意思是,田总想裁掉所有前任总经理的直系下属。也包括我?”

    窦天宇凝重点头承认。“是的,因为你是我这个派系的人,我也是这两天才得知。”

    丫的,话越说也扯。秦寿做了几年的小职员,什么时候又成了你这派第的人。

    就算要哄骗秦寿,事先先把功课做好在来吧。秦寿暗笑不已,却故作惊诧。“窦总,我一直认真工作,没有分什么派系,绝对没有拉帮结派。”

    “是的。但你是许经理的人,不是吗?许经理是我这个派系的人。”一句话,搞得秦寿终于信了几分。

    许秃子,是个很不简单的人。秦寿始终觉得他并非真正属于田诗晨派系的人,最明显,就是秦寿被升为组长,他跟田诗晨话不对口。其它的很多小细节,也能看出。

    窦天宇能坐上副总这个位置,绝非靠关系。他的能力和过人之处,才能保证位置稳固。

    秦寿终于陷入迷蒙不清的状态。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秦寿在他们的游戏中,到底有什么作用,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sè?

第八十章 将计就计

    (清明时节,大家都烧香烧钱祭奠亲人吧。第一更。)

    一直以来,秦寿始终认为只要不去搀和别人的事情,就会身处局外,两袖空空一身轻。勾心斗角的生活,不是秦寿喜欢的。逍遥自在,平平淡淡,才是福。

    可听窦天宇这么一说,秦寿似乎不知不觉间身陷漩涡。但也不否认,可能全是窦天宇编造出的谎言。但仔细想想,他一个小职员,在公司既没权力,又没地位,窦天宇有必要骗他?

    “窦兄,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一句都没听懂。”

    话俨然说到这个份儿上,窦天宇终于不在绕圈子。“兄弟,田诗晨想利用你来对付我。她叫你查我投资部一些文件的内容,就是最好的证明。”

    在没彻底搞清楚窦天宇这家伙是不是在套秦寿的话之前,还是守口如凭最为妥当。“窦兄,你身为副总,为公司作了这么多贡献,明人不做暗事,还怕别人查?在说了,我一个内勤组组长,能查到你什么?”

    他这么一说,秦寿反而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身正不怕影子斜,半夜不怕鬼敲门。要真行得正,坐得直,随便叫人查,你窦天宇还怕个毛线。

    恐怕,窦天宇另有他谋。好个心机深沉的家伙,秦寿差点就中了他的道。“而且,怎么用我来对付你?”

    不过,秦寿虽然看透他的用意,窦天宇却依旧能自圆其说。“她给你造成你是她的人的假象。我如果没猜错,那晚你的腿伤,还有今天下午故意有人找你麻烦,就算不是她指使,也是她的同党叫人干的。”

    嘿,丫的越说越离谱,简直就是搬弄是非。秦寿饶有兴趣反问。“窦兄,这么说,你知道怎么一回事?”

    窦天宇知道得这么多,很大的一个漏洞,他是听谁说的?窦天宇又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秦寿被批准在家休息,知道的人只有五个。

    夏溜,陈渝霞,秦寿,秃总,还有田诗晨。唯一有可能xìng,就是秃总告诉窦天宇。不确定秃总到底站在哪方,就保守起见那老狗rì的是个双面间谍吧。

    故作一探究竟,聆听窦天宇的说辞,看他还能什么花招。

    “兄弟,在这个社会混迹,谁没一点关系底子。田诗晨有,他的同党有,难道我就没有?我知道你在想什么,直到现在你也不肯相信我。不过我可以告诉你,许经理是站在我这一方的。”

    好个慧眼识珠的的家伙,直接点明秦寿的猜测,察言观sè让秦寿不得不佩服。还有,那天晚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窦天宇一句就概况表明解释清楚,他有他的渠道打听消息。

    竟然他能自圆其说,秦寿就干脆紧追不舍,咄咄相逼,看他还能怎么解释。“好吧,窦兄。就算如你所说,你还是没回答我,田总怎么用我来对付你。”

    “公司分为投资部,市场部,公关部,技术部,生产部,后勤部。后勤部是最为繁杂重要的部门,整个公司集团,几乎所有的资料都在那里。而其它几个部门的内勤组又是重中之重,后勤部也是通过内勤组收集资料。”

    他在讲重点,秦寿认真听取。因为公司内部的消息,秦寿一向不喜欢打探,窦天宇概括然后指引,就是要说出一个蓝图。

    “可以说,后勤部是公司的核心,内勤组是部门的核心。你身为投资部内勤组组长,能第一时间知晓整理整个投资部的所有计划和员工的动向。重点就在这里。”

    话尽于此,窦天宇突然顿声不语。而秦寿俨然猜到窦天宇的用意,身为组长又受命查窦天宇的种种劣迹,恐怕他是希望秦寿帮他做事,隐瞒或者销毁投资部一些不清不楚的档案。

    秦寿也想起一件事,记得陈渝霞跑来家中看望他时讲过。夏溜原本是要去办公室找秦寿,结果发现秃总在办公室里。秃总竟然听田诗晨说过秦寿请假,他跑去自己办公室做什么?

    是不是也在翻查资料,无论是查探也好,想隐瞒销毁也罢。秦寿做事一向很小心,档案之外他习惯多准备一份。明天回公司看看,如果档案中少了一些他备案的文件,就能证明秃总是窦天宇的人。

    现在的问题是,听取窦天宇把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只要花些功夫稍一对比,就能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不过显然他不可能承认做了有损公司的事情,秦寿又问道:“就算我是你派系的人,秃总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太突然了。”窦天宇无可奈何。“田诗晨动作太快,太狠。谁都没料到,她说动手就动手,根本不怕公司内部瘫痪。我听老许说过,他很器重你,想在培养你一段时间。

    因为人手不够,只好直接提名让你上位。老秃也说过,你的原则xìng很强,又过于安于现状,肯定不会同意帮我做事。所以一直隐瞒你,想观察你一段时间。结果恰恰没想到你和田诗晨越走越近。”

    随着话题的深入,秦寿已经有些半信半疑。窦天宇所讲,完全和秦寿的经历吻合。倘若他事先做好功课,只能说明窦天宇心机太过深沉。如果不是呢,如果一切都是真的,秦寿就是被田诗晨将计就计的利用。

    “田诗晨的睿智,远远超过我的认知。她看准这点,接近你也,想替她做事,从中既挑拨你跟老许的关系,又能彻底把我在投资部的派系搞垮。所以今天我跟你说这么多,就是要你明白,你是属于我这边的人,她只不过在利用你来对付我。”

    秦寿直言问道:“你还是没说清楚怎么用我来对付你。”

    “我说了这么多,你如果还没听明白就是我高估了你。要么你是继续跟我装傻。”窦天宇喝了小口清酒,吃着寿司,不在说话。他想让秦寿把整件事情消化一下。

    怎么可能信他的鬼话,田诗晨很早以前就跟秦寿吐露心扉,甚至在窦天宇之前,她好意叫秦寿回家休息,风波平息过后在回去工作。

    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窦天宇句句属事,田诗晨是知道秃总和窦天宇的关系,就是要让秦寿回避这次风波。一切都是为了秦寿好,这点秦寿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还有,就算要说,也是秃总跟秦寿说,范不着窦天宇亲自出马。秦寿可是知道,虽然窦天宇和田诗晨在暗斗,但窦天宇对田诗晨始终有着富家公子哥的爱意。他这么做可谓一箭双雕。

    既能分化秦寿跟田诗晨的关系,也能让秦寿心甘情愿为他做事,反而去危害田诗晨。好歹毒的心机,换作别人,恐怕已经被窦天宇三言两语挑拨成功,可秦寿却看透他的yīn谋。

    故弄玄虚,搬弄是非,还有挑拨离间。这招连环计,窦天宇用得真是高明。秦寿并不点破,既然你这家伙都说装傻,那就装下去给你看。

    秦寿先是有些为难,然后绝决的目光不在逐移。“明白了,窦兄。你要我怎么做?”

    “有些资料,该毁的毁,该改的改。总之,报喜不报忧。兄弟,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以为秦寿悄然大悟,终于站在他那一方,窦天宇窸窣笑脸,话语都亲切了几分。

    “窦总,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秦寿道歉得很真诚,妥协了他对窦天宇以往由来的疏离。简单的称呼,已经证明秦寿不敢在和他针锋相对,摆明了立场。

    毕竟窦天宇身居高位,趾高气昂惯了。看出秦寿已经自认降低的态度,恭恭敬敬的歉疚。他满不在乎,却不像秦寿那般诚心,不过话到说得好听。

    “都是兄弟,不存在这些。只要你明白,田总对你存有异心就够了。”

    秦寿一幅上当受骗的愤怒。“窦总,今天说了这么多,你终于让我看透了田诗晨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演技真好呀,我还以为她把我当作朋友。原来一切都是在利用我。”

    窦天宇非常满意秦寿的认知。“你知道就好。”端起酒杯,敬秦寿。“来,喝酒兄弟。以后投资部就靠你照应了。本来今天打算叫老许一起来的,但是一会儿还有一场戏需要你去演,我怕老许暴露身份,所以就没让他来。”

    “哦?演什么戏?”秦寿茫然无措,丫的,看来事先他就想到秦寿会妥协,想乘热打铁不成?

    “先吃东西,一会儿你看我眼sè行事。田诗晨骗你,你将计就将和她继续做朋友,帮我探她的口风。”故作神秘,并未解释清楚。

    “田总要来?”秦寿不禁为田诗晨担忧,恐怕窦天宇设好局,等田诗晨钻。

    他不在多话,不知是看不起秦寿,认为没资格知道得太多。还是他没完全信任秦寿。毕竟秦寿答应得太快,谁都会有所怀疑。总之一会儿,一切就能揭晓。

    果不其然,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窦天宇的电话响了。“喂,喔,你也在这里,我也在。恩恩。”

    报了包间的名称,十几秒后,rì式的落地门被拉开。田诗晨惊愕的和秦寿对视,她被一位翩翩公子哥客气相迎进入包间,那人气宇儒雅,秦寿居然见过。

    竟然是沈孝天……

第八十一章 误会

    (晚了一些,第二更。)

    “呃!秦先生,你也在这里。”沈孝天熟识的愕然,让田诗晨和一旁在坐的窦天宇疑团莫释。他们不可置信啾响沈孝天,又看着秦寿。但沈孝天显然不太在意他们的表情,自然客套邀请田诗晨就坐。

    相比他们的错愕,秦寿更加狐疑忧虑。窦天宇应该设了一个局,沈孝天是站在哪方的?

    “你们认识?”在沈孝天的招呼下,田诗晨并未理会窦天宇试意他旁边空着的位置,温雅淡静跪坐在秦寿旁边。询问沈孝天,却将目光定在秦寿身上。

    潜移默化的意识中,秦寿居然怕田诗晨误会猜疑,这是种毫无依据理由的感觉。明明没做亏心事,却抢先说道:“几小时前的一个机遇巧合,和沈先生有过一面之缘。”

    “是啊,秦先生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依旧保持着他儒雅的风度,恰恰奇谈,和气大方。

    沈孝天一言一行都能给人留下非常好的亲近感,只有秦寿才能听懂他的奚落,表明他的对于安心亚的事情保有的不满。

    比起秦寿怎么和沈孝天认识的,田诗晨更感兴趣想知道秦寿为何在这里。“秦寿,你怎么和窦总在一起?”田诗晨的好奇,是有理由的。秦寿和窦天宇的过节,很微妙也很生动。

    在座,谁不知道他们的事情。窦天宇却满不在意,爽朗笑道:“是我请秦兄弟出来喝酒,我们有过一些不快,但都说清楚了。不打不相识,秦兄弟的为人,让我佩服。”

    佩服个毛,秦寿暗恨鄙夷。这家伙看似爽xìng,了解情况的人,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这话有多么的虚伪做作。

    “既然都认识,那就不用介绍了。”窦天宇爽直口快,像几人的忘年之交,以他为核心,牵引融合并不相识的朋友。“孝天,诗晨,你们后到,先吃点东西。但中国人的传统,后来居上,先喝一杯。”

    为沈孝天和田诗晨各自斟满一杯清酒,豪xìng端起酒杯,酒逢知酒千杯少的爽快。“大家一起,喝,干。”

    东道主请客喝酒,客人哪有不随主便的道理。秦寿和沈孝天各怀心思率先碰杯,窦天宇满足于被礼敬的恭请,三人都面带笑容,实则鬼胎忡忡。为独田诗晨摇首笑谈。“我不喝清酒。”

    笑靥如花,薄唇轻启,贝齿巧玉,优雅恬静。换作其它女人,必定让人以为假装纯洁。但田诗晨睿智天成的熟韵让人敬望,加之她的出落美丽。只要是男人,都会怜香惜玉如此佳人。

    “要不,来点其它的?”窦天宇反应到出奇的快,正要干杯却久久不动口,反而关心起田诗晨。“诗晨,你想喝什么,我帮你叫。”

    “不用了,我喝茶就行。你们喝吧。”见三个大男人都端起酒杯等候,也不好太过娇作,田诗晨端起茶杯,淡雅笑颜。“以茶代酒,来,干杯。”

    “对了沈兄……”小序之后放下酒杯,窦天宇主人风范十足,很有礼节的为三人斟满酒。趣味笑道:“听说,在过不久,你就要定婚了,是不是真的?”

    和煦的浅笑,却无法看透沈孝天此时的心境。只有秦寿晃眼瞧见,他的余光不经意间瞟了自己一眼。不算回答,也不算否认。反到问起窦天宇。“你听谁说的?”

    “整个圈子的人都知道了,我们俩的关系,你还想隐瞒?沈兄,你不厚道呀。”笑得开心,是替沈孝天即将迎来喜结良缘说的客套话。不得不承认,窦天宇在他们这个圈子中,做人很有一套。

    随xìng的交谈,又似玩笑话的认真,虽然有故态复萌的嫌疑,却恰恰能给人想聊下去的好感。社交文化,他很懂。但这个话题,就此时而言,算是马屁拍到驴屁股上了。

    就在几小时前,秦寿在沈孝天眼皮子底,和安心亚搞了一出亲呢暧昧的好戏,换作谁恐怕都不好受。

    安心亚口口声声称沈孝天是他的未婚夫,现在看来,他们竟然还未订婚。未订婚也罢,可听窦天宇这么一说,显然成了板上订钉的事。沈孝天当时居然只是脸sè不好看,顶多怒不可遏。

    始终能忍气吞声,保持着他良好的气度。要说他懦弱,绝不可能。这份儒雅淡然的气度只有胸怀野心,心机深沉,不拘小节的人才能具备。所以不难看出沈孝天的不简单。

    而秦寿,却像个小三,突然在两个因为家族利益的联姻中,插上一脚。这顶绿帽子要是传了出去,秦寿一个蹩足小角sè倒无妨,恐怕沈孝天和安心亚双方家族都不会好看。

    先前他对秦寿的威胁并非无中生有,现在静下心来想想,秦寿确实太过冲动。安心亚那死丫头,有意中把秦寿逼到一个难受的境地。看来,经后有必要和那丫头保持距离。

    “如果有订婚的那一天,肯定会通知你。”没吃寿司,沈孝天又端起酒杯回敬窦天宇,掩盖转移这个话题。

    “秦兄弟,你也别老是坐着,吃东西。”碰杯尽兴,窦天宇顾全周到,还不望客气的提醒秦寿。在田诗晨眼中,哪里有之前的矛盾。

    秦寿也恍然,这就是窦天宇所说见他眼sè行事的用意。当作田诗晨面前,故意和秦寿关系亲近。

    “恩,窦总,不客气。”

    “诶,都说了私底下是兄弟朋友,没有职位分卑。”说得到是冠冕堂皇,之前从窦兄改口为窦总时,满意认同的样子,怎么没见你这么说。一切都是做给田诗看,让田诗晨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非常密切。

    比起窦天宇的虚伪用意,田诗晨的表现更加高明,让人看不透。

    舒展眉梢,身居她才是星辉集团总经理的当家人,看着下属的矛盾化解,欣悦笑谈。“本来我还怕你们经后会因为那件事影响工作,看来是我想多了。”

    短短一句话,既表明她的地位,又让人难以揣测曲折深意。这就是田诗晨,冷傲且睿智的当家老总。

    “各司其职,不会影响。”窦天宇到满怀释然,表现出他的大气。但明眼人都清楚,秦寿一个小职员,他却是副总。若要针对秦寿,随便一个借口一句话,秦寿经后的rì子是,吃不留兜着。

    田诗晨也侃侃笑谈,在两人间徘徊。明里暗示说出秦寿的心里话,还不忘给窦天宇带上一顶高帽子。“我就怕你记在心上,故意给秦寿找茬。不过,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放心了。”

    “当时的确我很气氛,但事后想想,我也做得很过分。”坦明正常人的逻辑心xìng,才能最让人信服,窦天宇这招做得好。就听他胸襟坦荡迭口诉说。“现在不同了,我们是兄弟,为了那些男男女女的小事,不值。”

    男男女女的那些小事?这还不是变相承认,因为田诗晨的关系,才和秦寿发生的矛盾。

    不值?什么叫值?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宁可换衣服,不可伤手足?好个窦天宇,这么露骨的话,居然毫无顾及的讲出口。当面给田诗晨难堪,也表明和秦寿的兄弟关系。

    心目中喜欢的女人,遭到一个痛恨的男人暗喻,秦寿心中充斥着愤懑。痛恨自己的隐忍,也痛恨窦天宇的狡诈。如果不是想搞清楚某些事情,想暗中帮田诗晨,现在直接就跟窦天宇翻脸不认黄。

    只有理智告诉秦寿,忍下去是值得的。望及田诗晨不以为然的冷傲,她轻抿茶杯,随及恬静怔望。秦寿以为他装着没听懂,结果下一秒,田诗晨就开口说道:“很晚了,我该回家休息了。你们慢慢喝,下次在出来聚。”

    她还是生气了,良好的涵养让她喜怒不显于sè。到是沈孝天可惜起身挽留。“田小姐,才到就走,在坐会儿,吃点东西吧。”

    温雅备至呡唇娇笑,俏丽的容颜如沐chūn风。“你们吃吧,我现在很累,想回家休息。”

    “诗晨,真的回去了?”窦天宇假兮兮起身挽留,不过闪亮贪婪的眼神到是真的。他始终对田诗晨抱有想法。

    秦寿是真心不舍,但他不可能说挽留的话。“田总,慢走。”

    深深看了一眼秦寿,只对沈孝天礼貌xìng的点头转身就离开包间。那冰冷的眸子像一把刀子插在秦寿的胸口,绞痛冰凉。田诗晨肯定误会了,这就是她的答复。没有记忆中,温婉柔呢的关切,只有看错人一般的疏离傲然。

    窦天宇那家伙满意的和秦寿对视,依旧客气招待沈孝天。一顿饭,秦寿吃得颇为心不在焉。在田诗晨离开后,窦天宇和沈孝天态度截然转变,都不理睬秦寿。

    就连短信的提示音响起,也没能让两人关注秦寿一眼。索然无味摸出手机一看,居然是田诗晨发来的。

    “我在外面等你”。

    正好,秦寿也打算离开。“窦总,沈先生,你们慢慢吃。我有事,先走了。”

    就像个局外人,根本不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人。沈孝天只是瞧了他一眼,窦天宇随势说道:“也好,那你先走。”

    这样的结果,秦寿早就想到,被人利用,然后就抛诸脑后。

第八十二章 解释

    (第一更)

    夜风拂习,凉爽逸人。寿司店旁边的指路门牌下,田诗晨静怡站定,露肩的花纹吊带长裙,裙摆飘絮,白晰的肌肤在夜晚霓虹灯的映衬下,依旧难以掩盖细滑的水嫩。

    她双臂环抱,抵御凉风的侵袭。手提包挂在臂碗处,孤伶伶站在马路牙子,只有醒目的寿司门牌才不让她显得那般单寂。

    望见秦寿出现,田诗晨一改默化的凋零,欣悦呼喊。“这边。”

    快速超近,秦寿看在眼底,有些心疼。“很冷吗?”

    “这个季节,在冷又能冷到什么程度?”田诗晨展颜嘻笑,放开双臂,单手提着手提包趣味反问。那双会说话的眸子,闪烁着坦然的清澈,没有先前在包间里的冷傲睿智,面对秦寿只有取下面具掩盖的真切。

    散去包间里空调温度的凉爽和出门瞬间的闷热。一股股凉风扫在秦寿身上,至少,此时的秦寿受到微风拂拭只有舒适,却很清楚,在外面站得久了,被凉风侵袭,田诗晨的故意掩饰。

    “现在都十一点多了,你在外面站了也这么久,还不冷?”

    “陪我走走。”就像上次在薛贵天的聚会中一般无二,田诗晨优雅恬静勾挽秦寿的手臂。漫无目的走在零星路人的街道,婉柔的语音,悦耳动听。回答秦寿显然不信的问题。“这样就不冷了。”

    她手臂的肌肤,冰冰凉凉的。相扶相切,却又有股温暖传进秦寿的心扉,良久,开始变热发烫。

    都说抵御寒冷最好的方法,是两个人相楼相拥。但是在寥无行人的街上,和心逸的女人相挽而行,除了暖和,还有异样的暖流,让原本凉风适人的夜晚变得比白天还要炙热。

    静静的走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高跟鞋踏在路面的脆响,让气氛处于别样的异境。

    可这样的感觉,让秦寿很不自在,他打破了这种说不出是温馨还是别样的窘境。瞧望着秀丝轻扬,瞟着雪白的美颈,盯着恬淡静宜的田诗晨。“诗晨,我们去哪儿?”

    “走走吧,现在还不想回家。只想让你陪陪我。”闻声,田诗晨仰望秦寿,却不经意间和他的双眼对视。田诗晨并未闪躲,温煦浅笑。到是秦寿微感不自在的注视着脚下的路面。

    不知怎么搞的,和田诗晨相识也有很多次,秦寿早已能随xìng的面对她。可现在,却又不明状况的略觉尴尬。“哦,刚刚你发短信,只是叫我出来陪你随便走走。”

    “不是的,其实我还有话想问你。”这才是田诗晨的真正用意。秦寿早就想到,他和窦天宇关系的转变是很让人猜疑的。

    田诗晨是想问这件事,她隐去了柔xìng的笑容,很平静的询问:“你和窦天宇今天怎么会在这里?”

    有必要跟田诗晨说清楚,秦寿如实的将前天在公司楼底碰见窦天宇和今晚他相邀的过程说了一遍。最后还说出了在田诗晨来之前,窦天宇那翻挑拨离间,搬弄是非的原话跟用意。

    “窦天宇这么做,是想让我们疏离。这家伙很聪明,但又很笨。根本就没搞清楚我们的关系。”说完,秦寿才觉得这话太过暧昧,什么叫没搞清楚我们的关系,像感情已经交融成不可分割的情人一般。

    秦寿急忙补充,怕田诗晨误会。“我是站在你这边的,和他什么都不算,就连面对面交谈,今天都是第一次。他几句话怎么可能挑拔我,真把我当做傻子不成。”

    “我知道,我相信你。”出乎意料的,田诗晨并未有丝毫怀疑。她浅谈的笑意,展露着真诚,那是不遗余力的信任。

    小小的感动,在心间徘徊不定。秦寿想不通田诗晨为何这么相信他,正常逻辑中,其实秦寿有个很大的漏洞。就算私底下是被窦天宇邀请,而秦寿表明站在田诗晨这边,在见窦天之宇前,应该先跟她支会一声。

    田诗晨却根本没有多问,以她的睿智,不可能想不到。秦寿提醒问道:“你就不问我,为什么刚刚故意跟窦天宇称兄道弟?”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想帮我。”简单直言的回应,表露田诗晨过人的头脑,看穿真相的聪慧。

    她停下脚步,望着秦寿,反而担忧甚至是哀求的态度,靡靡之音望闻关怀。“别在掺和这件事了,我知道你想做双面间谍,当面是他的人,暗地里想帮我。”

    “但我已经陷进来了,不是吗?”秦寿认真回答,三分吊儿郎当的笑谈。“在你升我做组长那一天开始,我就被卷了进来。窦天宇说得没错,投资部的资料都要交由我审核签字。如果我睁只眼闭只眼,是在害你。”

    田诗晨无所谓开起了玩笑,却又夹杂着几分确定。“那明天我就让你回以前的投资小组继续做小职员。”

    除了干笑,秦寿真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是个爱面子的人,才做组长几天就下课,打回原形,这还叫他以后在公司里面怎么混。公司这么多人,龙蛇混杂。

    林子大了,什么好鸟坏鸟都有,闲话更是层出不穷。秦寿可受不了。

    “怎么?不愿意?那就继续做你的组长。你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就好,别掺和我们的事情。许经理老边,我会跟他说一声,以后由他亲自监督。”

    想不到她会这么说,明摆着,投资部是关系到公司资金的出纳。搞不好就是巨亏,就像金利源资源回收那次投资,十亿呀。

    作为老板,田诗晨这个决定,是不是太武断太不可理喻了。“像你这么做老板,公司开不了多久就会倒闭。”

    “我有分寸。”田诗晨的执拗,让秦寿无法理解。难道她还有其它的决策?

    还想在劝劝她,大不了回去做小职员,也不能让田诗晨受到丝毫损害。田诗晨却咀嚅抢先一步,螓首垂帘,仿佛是在谈及家常,却闪烁其词。“昨天,昨天晚上你是和女朋友在一起吗?”

    “女朋友?”所有思绪都放在田诗晨和窦天宇的暗斗中,秦寿一时没回过神。

    田诗晨瞧及秦寿茫然的疑惑,她也惑然追问。“难道不是吗?昨天我打电话给你,她说你喝醉了,睡在她旁边。听她的语气对你既关心又是责骂,这不是女朋友的表现是什么呀。”

    恍然大悟,秦寿暗恨。那死丫头,到底对田诗晨说过什么暧昧的话,搞得他们原本什么都不是,反而真像一对情侣那般,让人误会。

    “不是的,不是的。他叫安心亚,我认识她还没认识你来得久。”秦寿急促解释,想起安心亚那死丫头又好气又好笑,生怕田诗晨误解。喟然出声,把对陈渝霞解释的那翻话,又跟田诗晨说了一遍。

    不过依然没有说下午在码头的沙滩上,局子里发生的事情。那样的动荡,总觉得说出来,有些骇人听闻。也怕安心亚神秘的身份背景,让田诗晨担忧。

    “原来是这样啊,她很依赖你嘛。”听完阐述,田诗晨起伏不定的胸脯明显舒缓。她在紧张吗?紧张个什么劲儿?

    秦寿暗自悸动,多希望田诗晨是以为他交了女朋友气泛不定,是因为吃他的醋,是因为想要一个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答复而松缓的一口气。多希望是这样啊!

    想想也就算了,这可能吗?秦寿根本配不上田诗晨这样的天之娇女,更不可能像童话故事里,穷**丝被白富美深深的迷恋。

    也许,只是单纯的作为知己朋友的询问吧。毕竟夜深了,有些冷,恐怕她是因为想哆嗦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的深呼吸吧。

    “小女孩儿而已,可能和生活的家庭环境有关。”并没有说安心亚就是沈孝天的未婚妻,还有几小时前当着沈孝天的面表现出的那翻亲呢,秦寿觉得没必要。

    到是田诗晨,欣然欢快,跟陈渝霞那婆娘一般,反道是关心起了安心亚。“也不小了,都二十一岁了。不过她这么依赖你,喜欢缠着你。你也要劝劝她。”

    劝安心亚?该做的,秦寿已经做了。倒是安心亚大胆的表白,搞得秦寿好一阵手足无措。她乖张直爽的火爆个xìng,甚至让秦寿和沈孝天陷入尴尬两难的局面。

    同陈渝霞咄咄相逼的口吻不同,田诗晨问话的方式语气更柔和,更中听。意思居然和陈渝霞相差不几。“今天,一整天,你都和她呆在一起吗?”

    “呃,算是吧。”刚刚回答,田诗晨琼鼻抽咽,她猛际把螓首进秦寿的胸间,一个并不明显的喷嚏,让秦寿意识到,她着凉了。“还说不冷,你看你,都感冒了吧。”

    田诗晨低着头,放开了勾挽的手臂,柔顺微卷的长发遮掩住她此刻的脸颊,却怎么都不肯抬起。咀唔模糊的声音,听不太清。“恩,没关系。”

    打开手提包,拿出一包纸巾。秦寿帮她提着包包,虽然看美女包内的东西不太礼貌,但秦寿不是故意的。晃眼瞧见并未关上拉链的包内,有着几片陌生又熟悉的东西。

    那几片,似乎是,卫生巾。

第八十三章 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

    (第二更)

    女人总不希望在男人面前露出丑态的瑕疵,就像男人总是在女人面前涌跃出优秀的一面,而非邋遢得让人反感恶心。田诗晨背对秦寿,用纸巾擦试琼鼻,不想让秦寿看到她的窘态。

    而秦寿,却不小心看到手提包里的场景,回想起这几天田诗晨略显苍白的脸颊。难道,田诗晨每个月的那几天来了?

    对于女人这方面的知识,秦寿道听途说,略知一二。从未验证过真假,只听说女人那几天,身体异样不舒服,抵抗力也会下降。

    望及田诗晨那近乎完美的背影曲线,挺翘的美臀,修长的美腿。夜晚凉风不停,末梢卷发轻轻飘絮。秦寿猜想,田诗晨是不是感冒了。

    “对不起,喷了你一身都是。”极度歉然的转过身,她俏丽的笑容就像在冰山中盛开的雪莲。快速抽了几张纸巾,躬身在秦寿的胸前擦试。“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擦干净。”

    “不用。”一翻好意,秦寿却不自然的推脱。但田诗晨执拗的歉意,根本没有听秦寿的话。

    大街上,虽然行人很少,相隔甚远,却总有那么熙熙攘攘的两三人盯瞧。

    毕竟秦寿和田诗晨只能算是朋友,男女有别。秦寿明明心里乐开了花,如果她是女朋友,当着外人的面帮男朋友擦试,多么幸福啊。可秦寿有些不自在。

    “还是我自己来吧。”想接过田诗晨手里的纸巾,却不轻易抓住她的纤细玉指。凝脂般的细滑,在田诗晨缩回手的瞬间,秦寿分明见到她略显苍白无力的脸,有丝毫羞涩。

    只有褶皱的纸巾留在秦寿手里,不自然的尴尬,让一向能言善语的秦寿,在次哑言哑语。

    怪了,田诗晨连勾挽手臂这么亲呢的举动都表现得满不在意,却羞涩于手尖上的接触。短暂的思绪,秦寿胡思乱想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果然没猜错,果然不可能像电视银幕上演的那般,白富美永远不可能爱上穷**丝,就算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也顶多只能做到知已朋友的份儿上。夏溜说得没错,想想就算了,秦寿和田诗晨没有结果。

    或者,在田诗晨的世界里,在她那个圈子里。勾挽男士的举动,不过是女士对于男士淑女绅士般的习惯。

    “恩,真不好意思。”田诗晨依旧彬彬有礼,温婉歉意。她拨撩耳边散乱的几缕发丝,笑容浅声,优雅卓兰。秦寿看得痴迷,也因为她简明易懂的举止绞心肝肠。

    秦寿强颜笑纳,不在意的表示出男人的大气。“真的没什么。”不过他没有像田诗晨那般细柔淑女,随手扔掉纸巾,拍了拍胸前其实根本没有什么水渍的衬衫。

    就像大众普通人那般,其实对于这等小事,根本不太在意。秦寿是大众普通民众的一员,不起眼,没有特sè。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也不少。

    失落掩埋在心底就好,能和田诗晨这等天之娇女成为朋友,已经非常幸运。

    田诗晨从秦寿手中接过手提包,才发现忘记拉上拉链。醒目的几张卫生巾,让她慌乱的将剩下的纸巾扔进去,迅速合上拉口。

    “呃,诗晨,这么晚了,明天还要上班,我看还是回去休息。你身体也不太舒服,感冒加重不好。”气氛别样的尴尬,最好的解决方案,就是离开。

    本以为田诗晨会同意,因为她的慌乱,还有缩回手的举动都证明了秦寿说出这句话,是给两人一节好的台阶。她却露出不舍不愿的呼哧。“怎么,不想陪我吗?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觉得我很无聊?”

    “不是,不是。能陪陈总,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怎么会,嘿嘿……”索xìng的干笑,开玩笑似的迎合,掩饰秦寿失落的肝肠。

    田诗晨绝美的脸腮边浮现出不易察觉的淡淡红氲,笑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身体不舒服。”她握紧了手提包,双腕交错叠于小腹,矜持且熟韵,真的好有女人味儿。

    这可怎么回答,难道说看见你包里的卫生巾,而且你最近几天脸sè苍白憔悴,所以推断出你这几天和其它女人一样,来了月事,正在流血。

    如果面对陈渝霞,秦寿想都不用想直接脱口而出。但田诗晨不同,她的涵养,她的身份,这么说出口有些太过低俗。

    好在秦寿从来都是以反应神速著称,随xìng说道:“刚刚你打喷嚏,肯定感冒了。”

    想想也对,田诗晨单手捂着樱红的小嘴,很奇怪的矜持轻笑。但她腮边的红氲却扩散而开,在次挽住秦寿的臂膀。“没关系啦,在陪陪我吧,我没有感冒。”

    还挽?还挽会让秦寿在次乱想纷云。秦寿轻轻挣开,但她挽得有些紧,秦寿又不好用力,提醒道:“诗晨,这可是大街上,我们这样挽着,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太好的,刚刚我们这样挽着走了这么久,你都没觉得不好。怎么现在突然……”田诗晨像个含羞待放,家教极好的少女,却又充斥着几分俏皮。“你害羞了?”

    当既,秦寿就促声以对,矢口否认。“我害什么羞。”女人都未羞赧,作为男人,更不可能承认。

    秦寿以凌厉的目光逼得街上零星几双盯瞧的打望转移方向,对田诗晨柔和的吱唔解释,说出他的心里话。

    “诗晨,有人在看我们。你看,我们,我们。他们肯定以为我们是情侣关系,我到没什么,但对你影响不好。”

    “别人喜欢看,就让他们看呀,反正我们又没什么。”恍若不闻秦寿的解释,田诗晨勾拉起手臂率先朝前跨步。她竟然欢快嬉笑,手提包在腰间甩动,动作优雅而欣悦。

    她都这样了,秦寿还能说什么。只是难道就这么一直漫无目的闲逛。秦寿问道:“诗晨,我们去哪儿,总不可能始终在街上走吧。”

    听闻,欣喜的田诗晨减缓速度,仰望惑然。“那你说个地方,反正我不想回家。”

    怎么像个散娇耍懒的女孩儿,不想回家,就想有人陪伴压马路。可她是比秦寿还大两岁的星辉集团总经理,见到她这么小孩子气的一面,秦寿实在是没辙。

    “去公园坐坐?KTV唱歌?吃宵夜?看电影?”秦寿说出他目前能想到的去处,平时和陈渝霞夏溜,也是这么玩儿的。但是,田诗晨身体不舒服,她真的没事?

    仔细想着秦寿的提议,最终,田诗晨说道:“这么晚了,公园黑漆漆的不好玩儿,而且据说晚上的公园里,还有……诶!”

    恐怕她是想说,还有人打野战吧。秦寿暗笑不已,田诗晨身居高位,却也知道这种情调。

    “我也不想唱歌,不如我们去看电影,然后在吃宵夜,不过晚了你要送我回家。”温婉娇笑,却以强势的娇纵要求。

    猛然醒悟,秦寿暗道坏了。干嘛非要老实按照她的思路走,现在几点了?看完电影在去吃宵夜,那还不闹腾到两三点。秦寿无所谓,反正田诗晨同意他不用上班。

    只是一个艰巨而光荣的问题摆在眼前,秦寿没钱!

    刚刚打车来见窦天宇,秦寿就花销了几十块,现在兜里还剩最后弱不禁风的十几块。看电影?走到售票口,难道就摸出这十几块跟售票妹妹说:妹妹,打个折。

    或者假兮兮转身对田诗晨苦笑:唉呀,钱掉了,妈的,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掉在车里了。

    其实可以更直接点,招停出租车之前,秦寿就可以懊恼的对田诗晨说:钱掉了,是不是今天算了。还好还好,在过两天就发工资,到时候请你看电影,行不行?

    rì,想着,秦寿头都大了。还看电影吃夜宵,就算现在回家,秦寿也只能看着出租车的计程表在他经济范围内,跳数字之前叫师傅靠边停车。

    没钱的rì子,就是苦逼。这么浪漫温馨的一个夜晚,真应了那句话。

    一分钱难倒英雄好汉!

第八十四章 电影

    (第一更到。第二更可能在一两点钟去了,等不了的朋友请明天在看吧。)

    “你不愿意吗?”为难的神sè,以为秦寿想改变主意。田诗晨娇横赌气,但她很有涵养,表现得出落大方,温文优雅。

    遭了,这可怎么回答。秦寿苦恼极了,有句话说得好,量力而行。其实当口承认没钱,真没什么难的。但死要面子活受罪这个老毛病,始终改不掉。“呃,不是。”

    “可你的样子,看上去不乐意。”说着,田诗晨懊恼的直露逼视秦寿,她的眸子,泛出淡淡的失落,还有期待,渴望。似乎想得到秦寿最为完美的答案。

    好想立即就拉着她的手,直奔电影院大门。真想毫不顾虑,理直气壮大声的跟她说“我们走吧。”更想对田诗晨说出埋藏在心扉的真话。“只要你愿意,你想,我就愿意陪你。”

    想起刚刚她不愿不舍呼哧的问话,秦寿真的不是不愿意陪她,更不是因为和她在一起觉得无聊,答案恰恰是相反的。

    和田诗晨在一起的感觉,就像融入到轻灵的画卷中,美妙而不愿脱离。就像一场美丽的梦境,希望永远不要从梦中醒来。秦寿很想陪她,但是,要怎么说呢,怎么同意她。

    正在秦寿两难抉择,田诗晨闪动的美眸却嬉笑偏移出秦寿的视线。她欢悦拉着秦寿站在路边招揽出租车,替秦寿做了决定。“既然愿意,又是你提议的,那就先看电影,在吃宵夜。”

    车上,两人相敬如宾,田诗晨婉尔看看秦寿,又看看窗外的霓虹。秦寿始终默默不语,或者说是找不出什么话题。直到到站时,看着计程表上三十六块钱的数字,秦寿那个心噗通直跳个不停。

    当田诗晨正yù从手提包,掏打的费瞬间的动作映入秦寿眼底,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但又能说什么做什么?难道假兮兮的抢着给司机钱,这种情况下,司机的做法,一般都是收男士绝非女士。

    哪怕秦寿只要假惺惺说上一句话,田诗晨把钱递到司机当面,司机也会以异样的眼光望着秦寿。给了证明男人风度,不给只会说明秦寿虚伪。

    何况,田诗晨温雅婉静的xìng格,不可能像陈渝霞那般直爽大大咧咧,扯着嗓门儿骂道:“说了我给就我给,抢什么抢。”

    所以,秦寿很难受的保持了沉默。

    由于田诗晨出众的美貌,和优雅恬淡的气质,一进电影院门口,就立即成为众目睽睽的焦点。秦寿觉得脸皮,有点发烫……

    最近有部非常红的电影,叫《东游降摩篇》。上映第二天的时候秦寿其实就已经看了。由于已经是深夜,这部电影也即将下架,所以排队买票的人微乎其微。

    秦寿也才知道,田诗晨和他一样,都很喜欢腥爷的作品中,嚷嚷着想看。无奈之余,也只好做出无奈之举。

    排队走到售票窗口,秦寿客气笑谈对售票妹妹招呼。“两张东游的票。”很随xìng自然的在屁股后包里一摸,倏然,秦寿大惊失sè。不可思议怔望售票窗口上方的LED,又摸了摸,略感急燥看看售票妹妹。

    “怎么了?”站在旁边的田诗晨看出异样,关切询问。

    先暂时没有理会她,在次摸了摸,还是没有。在后面还有两三对情侣排队等候,旁边排队在买其它电影票的人都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秦寿却混然不闻,所有jīng力都集中在寻找口袋里“消失”的人民币。

    “啊,遭了。”当从兜里只掏出十几块,差点揉成一团的RMB。身上所有的裤兜口袋都被摸了七八遍,秦寿终于是惊若翩鸿望着一脸静宜的田诗晨。“钱掉了。”

    “哦,没关系,我有。”满不在乎,从手提包里掏出两张红sè毛爷爷交给售票妹妹。还不望朝秦寿婉静笑道:“钱掉了就算了,别急,我有。”

    非常婉惜,痛恨。秦寿除了唉声叹息,还有对于田诗晨极度的歉意。做人能做到这份上,秦寿也算极品了。还死猪儿不怕开水烫补充一句。“恐怕,刚刚掉在车上了。”

    之所以不敢说可能掉在了寿司店里,是因为秦寿怕田诗晨第二天去问窦天宇和沈孝天。

    田诗晨还关切的问道:“掉了多少钱,是皮夹一起掉的吗?还有没有重要的东西?”

    “恩,皮夹一起掉了。不过还好,身份证和银行卡放在家里。”显然的睁眼说瞎话,秦寿连自己都差点被骗了。

    还剩几十块RMB的时候,秦寿就已经将皮夹放在了家中。只揣了干巴巴的最后几张在裤兜里,因为没必要拿出干扁的皮夹,无论做什么翻开空空荡荡的皮夹,那样会更没面子。

    “别急,掉了就算了。”田诗晨劝慰秦寿,勾挽起他的手臂,似乎认为只有这样才能让秦寿安定。

    觉得骗了她,已经充满了很深的愧疚感,加之大庭广众下,被这般挽扶,秦寿心里的歉意更浓,更不自在。轻轻挣开田诗晨,这次她没有在紧紧挽着不放,有些疑惑。“怎么了?”

    “诗晨,这么多人……”比起田诗晨风光霁月的疑惑,秦寿毫无底气的微若蚊蝇。

    虽然听得不太清晰,可田诗晨见秦寿的嘴形,还有不自在的抗拒,她婉尔娇媚的说道:“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老是扭扭捏捏的呀。还没我一个女人放得开。”

    很想说我们不是情人,这大庭广众下,让人看着多不好意思。但秦寿却吱吱唔唔干笑。“可你是女强人,没法和你比。”

    这话并不怪,秦寿认为也并没有说错。不过,田诗晨婉尔温雅的脸颊,月眉轻蹙,嘴角微不可闻的抽动。她生气了,毫无理由的生气,加上本来她身体的不舒服,面无血sè,看着叫人很心疼。

    但这并非是在公司那般冷傲不容亵渎的威严,而是对于秦寿这句话,或许触动了她的某种禁忌。

    “就算我是,又怎么了。其实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也只是普通的男人。”略带怒容的回应一闪而过,田诗晨又恢复了恬静的气质。

    只要她不是真的生气就好,秦寿想着这句听不太懂的话,总觉得田诗晨人前人后冷傲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孤独。或许,女强人那三个字,刺激了田诗晨吧。

    正如她所说,她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她已经二十八岁了,却还孤零零的。别说男朋友,就连真正的朋友也没几个。其实,越是身居高位的人,越可怜。他们的责任更大,担子更重,比一般人承受了太多太多。

    最明显的一点,承载普通人所没有的zì yóu和孤独。而且,田诗晨还是从小就生活在单身家庭里的天之娇女,从小就缺乏母xìng的关爱。

    一时间,秦寿的嘴仿佛被堵住了。有很多话想说,却硬是开不了一句腔。

    田诗晨唏舒吐露,瞧着不远处门票对应的影厅。“好啦,快走,马上开始了。”

    电影的故事,其实很简单,相对有些老套。不过画面和情节的jīng心布置,却显得新颖。在猪刚烈高老庄那一幕,对于秦寿来讲其实毫无震撼点,可田诗晨见到被烤炙的尸体,吓得猛然抓住秦寿的手。

    居然还惊呼的将头埋进秦寿的手臂弯,想看又不敢看。不敢看,却又眯着眼睛害怕的啾视。秦寿无奈的轻笑,女人胆子就是小。这哪有什么好吓人的。

    但就这样,田诗晨始终拉着秦寿的手不放,影厅里面人还是很多,有些闷有些热。但是后面的剧情并不吓人,就算手掌心浸出了汗,田诗晨依旧不放。

    直到快结局的时候,断小姐为了救陈先生,被孙先生打得筋断骨裂,田诗晨侧首枕在秦寿的肩头,哽咽的嚅唔。“不要,我不想要这样的结局。”

    “不过是电影而已。”不明白,女人的心都是这么软吗?女人大多都多愁善感。见她快哭了,秦寿的心也跟着软了。就像那天在去医院的jǐng车里,田诗晨也是这样。

    好想抚摸她的头,安慰她几句,可抬起的手最终还是放下了。这时,断小姐被孙先生抛上天空竟然一掌就打得尸骨无存,田诗晨终于是抽泣的哭了。

    哪里还有心思看电影哟,秦寿偏着着,正好看到两行清泓从田诗晨的脸上一路滑到腮边,滴落在秦寿的衬衫上。她低鸣的哽咽出声。“好感人,秦寿,我好想哭。”

    不是正在哭吗?一向冷傲的田诗晨,也会有这么小女人的一面。轻拍紧紧抓到自己手臂田诗晨的手背,秦寿劝慰道:“好了,不哭了不哭了。”

    “为什么有情人,始终不能终成眷属?”这时,田诗晨抬起头,梨花带雨的小脸,楚楚可怜。

    “不过是电影而已。”真的想不出什么话来劝她,何况在影厅里,不能影响其它人。秦寿小心的瞧望四周,有几双好气好笑,又羡慕的目光盯着他们。

    “不是电影。”田诗晨倔强的紧盯秦寿,抽搐娇柔的问道:“如果一个女人喜欢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你会不理睬她?甚至抛弃她吗?”

第八十五章 夜晚总是很美好

    (第二更)

    “会。”想都不用想,非常肯定的回答田诗晨。

    只是不明白她为何这么问,也许电影本身,就是折shè出现实生活中人们对于美好事物的愿望,憧憬。

    恰恰,现实就是现实,现实有真爱,背叛,有残酷,有逼不得已,也有突如其至的惊喜和大悲。种种情愫交织在一起,才促就了这个社会的理念。

    田诗晨这么问,或许有着她不为人之的经历,触情伤情罢了。人xìng本来就没有绝对的错与对,欢与悲。

    因为她的这句话,秦寿想起了陈渝霞。她到底是怎么想的?秦寿可以很肯定的回答田诗晨,就是因为陈渝霞多年以来,对于秦寿屡次拒绝,而最终所期盼的结果。

    这么多年秦寿的坚持已见,多么的希望用一颗真心,守护打动陈渝霞。喜欢她没道理,喜欢她愿意为她付出一切,喜欢她能够永远和她在一起。秦寿的做法又何尝不是田诗晨所问出这句话的总结。

    田诗晨满怀不可思议望着他,诧异的脸颊欣喜满足,显示出她对于秦寿回答的肯定。“你能说明白点吗。”

    “如果我也喜欢她,就会。如果我不喜欢她,但是她让我感动了,我也会。有什么比让一个喜欢自己的人还幸福?”

    毫不掩饰、吝啬的看着田诗晨,秦寿说出他的心里话,也许说得很现实,也许现实得让此时多愁善感的田诗晨不舒服。

    但秦寿一定要说,因为他也被田诗晨的话触景伤情。“在可能也不会,因为往往我们在现实生活中和电影里的故事完全不同。没有什么喜不喜欢,没有什么感人不感人。生活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生活习惯,交际的圈子都不同。

    还有双方家里人的看法,观点。往往都会因为不合,哪怕开始是因为感情愿意海誓山盟,那久了呢?感情会变成亲情,这是好事。可还有外界因素的诱惑洗礼,人是会变的。”

    “人是会变的?”田诗晨自顾重复秦寿的话,却在理解秦寿所讲的意思。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全心全意喜欢对方,无怨无悔的付出,理解对方的难处。刚开始的感情,永远是美好纯真的。久了以后,谁也保不准发生什么。如果有这么一个女人为了我,我肯定也会这么为了她。”

    想得深了,因为陈渝霞同样的固执已见,秦寿感觉对田诗晨说得太过现实,残忍。田诗晨想听的,不是那么深远的经后,其实她只想听一个字——会。

    解释得那么多干嘛,秦寿有些气恼自己的多嘴。语气缓和下来,弥补解释着刚才的话。“以我的xìng格,我会。我会为她付出一切,会和她在一起,更不会抛弃她。”

    “如果哪个女人喜欢上你,是她的福气,你真是个好男人。”听在田诗晨那里,她呡唇婉笑,抹着脸颊的泪痕,只是轻微的抽泣声,楚楚动人,让秦寿心疼不已,也让在坐周围投来善意轻若的笑声。

    也在这时,电影终于接近了尾声。开始有熙悉的人群起身离开,田诗晨却恋恋不舍的仰望屏幕。秦寿只好提醒她。“诗晨,完了,走了。”

    “真是部好电影。”田诗晨起身想拉秦寿的手,这几乎都成了习惯。说着秦寿莫名其妙的话。“我也懂了,是该放手了,其实我早就放手,不过现在才知道。”

    秦寿没反应过来,问道:“啊?可你还拉着我的手。”

    嬉笑欢快,却又闪躲回避秦寿的疑问。“好了,走啦。送我回家。”

    “不吃夜宵了?”

    “看完这么感人的电影,吃不下了。这么晚也该回家睡觉了,不然明天可起不来。”

    好吧,她说电影感人,就感人吧。出了影厅,田诗晨拉着秦寿蹦蹦跳跳朝小卖部一路小跑,这会儿她到来了jīng神。秦寿也只好跟着她跑,就听她气sè不畅的说道:“唉,刚刚进来都忘了买水,现在好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秦寿早就想到了,只是汗颜于车费和电影票都是田诗晨给的,真不好意思在提议。但这几天,她是应该多喝水,对身体有好处。

    猛然想到,这里全是冷饮,秦寿急忙拉住她。“诗晨,还是回家喝吧。”

    “为什么?”茫然不解,转身望着关怀对望的秦寿。

    差点说露了嘴,还好反应及时。“呃,你不是感冒了吗?别说这里的冷饮,回家喝温水,对感冒有好处。”

    “好啊。”这次,轮到秦寿茫然不解。她居然很顺从的柔呢点头,急切催促。“那快点走吧,我真的很渴了。”

    秦寿居然产生出一种错觉,田诗晨就像听话的女朋友那般,秦寿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出租车停在花园洋房的保安亭旁边,计程器下面的时间显示为凌晨两点。今天这一天时间过得是又快又充实,同时问题的根本让秦寿头大。想到一会儿怎么回家哟。

    “诗晨,晚安。”

    不知兰兰那丫头睡了没,她居然也没打个电话过来。身上没钱,总不好意思开口向田诗晨要,如果说借还好。但秦寿更希望把兰兰从睡梦中叫醒,到楼下帮他给车费。

    想想其实真的很惭愧,挺失败的。身为出入社会已经多年的老油条,居然好意思向还在上学的表妹要车费,真是cāo蛋的决定。大不了,明天从存折里取点钱出来救急便是。

    可秦寿的想法完全是多余的,田诗晨直接给了单程车费,恬静的笑容太美丽了。“里面黑漆漆的我怕,车又进不去,你不是说送我到家吗,走啦下车。”

    出租车是进不了这种级别的花园洋房。

    也对,就算这里的安保措施全国一流。田诗晨毕竟是女人,而且她的胆小秦寿有目共睹。只是这里的出租车很少,一会送完她,自己出来可不太好打车呀。

    管不了那么多,田诗晨有求,秦寿不得不相送。刚下车,一阵凉风吹得田诗晨打了个冷颤,双臂环抱摩挲。但这次,她却没有在以冷的借口勾挽秦寿。只是靠得很近,和秦寿并排而走。

    幽静的绿化环境,空气清新,四处昏黄的灯光照耀,虽然像大白天明亮,却也可以看得见周围的树影花草。

    “今天好开心,我好久都没看过电影了,差不多五六年了。”边走,仿佛回思过往的美好。田诗晨嘴角轻佻呡动,张开双臂仰首呼吸。“啊,也好久都没这么晚回过家了。”

    对于她有多久没去过电影院秦寿到不好奇,只是,不解像她这种身处上流社会的人,平时回家都很早吗?“那今晚我真荣幸,打破了你这么久以来的记录。还这么晚才送你回来。”

    “呵呵。”她的回答,是恬静的笑声。戏耍的甩动双臂,款款莲步走在前端。

    “平时你什么时候睡觉?”秦寿是好奇这方面的问题。

    “嗯,差不多十二点吧,回家也最多不超过十二点。”田诗晨转身面朝秦寿,十指轻扣揽于腰后,莲步倒退,成熟风雅的浅笑。“但一般情况,都是九点十点回家。就像今晚,如果不是和沈孝天谈事早就回来了。”

    话才刚说,也许意识到商业方面的秘密讲得太多,田诗晨立即闭口不谈。

    秦寿也不关心这方面,指着田诗晨背后。“小心点,你这样走路很容易摔倒。”

    “没什么啦,呵呵。”她居然朝秦寿俏皮娇笑,带着成熟风韵的气质,真是别有一翻味道。但立即,她就很听从秦寿的话,转回身。又走了一段距离,终于到了田诗晨的家门口。“到了。”

    “那,诗晨,你早点休息,我也该回家了。”在说出告别的话,其实秦寿心里非常不舍。真希望一直这么陪她走下去,看着她的身影,想在看一次她的俏皮。

    不过确实太晚了,她明天还要早起去公司。公司最近风波不断,虽然由她主持。秦寿这个幸运的家伙,却可以空拿工资不上班,在家呼头大睡懒觉。

    “要不要进去坐坐。”以为听错了,深更半夜的,进去坐什么坐。秦寿嗤之以笑,田诗晨恐怕说着客套话。

    当然不可能死不要脸的同意,秦寿摇头正要转身离开。“算了,这么晚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吧,我走了。”

    “真的不进去坐会儿吗?喝杯咖啡,或者茶。”脚步已经停止旋转,只因田诗晨略微急促的意思,也许真的想让秦寿进去坐坐。

    “可是很晚了。”

    “反正都这么晚了,在晚会儿也没什么呀。”秦寿懵了,全因田诗晨跨前两步,抓住他的臂弯,带着请求的语气。

    “可是……”还yù诉说,但手臂吃紧。

    田诗晨挽着他轻拽,温雅的笑颜,柔靡的央求,动听又让人迷乱心神。“没有可是,我睡不着,进去喝杯水,陪我聊会儿天。”

    这是什么情况?夜晚总是很美好?

    记得曾经听某位圣人说过:

    你送一个女人回到家门口,并不代表着什么。但是如果这位女人请你进门喝一杯,那你就成功了。

第八十六章 理性与感性

    (第一更)

    扭扭捏捏被田诗晨拉着,当在次走入熟悉的大厅,秦寿思绪混乱极了。

    深更半夜,偌大的花园洋房里,只有他们两人。孤男寡女,会发生什么,谁能说得准。田诗晨就这么放心他?哪怕一点防备的心里都没有?

    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怕,不用担心秦寿会对她做出什么不诡的举动。毕竟前两次,秦寿的规规矩矩,已经表现出了他正人君子的风范。所以田诗晨很放心他吧。

    可今天这情况,似乎有些微妙,秦寿并不放心自己。

    “随便坐,想喝什么?”仿佛就像多年相交,感情甚深的知已朋友。田诗晨大方随xìng,俨然让秦寿错以为他是这里的常客,不用在外人面前的繁文礼节。

    既来之,则安之。进都进来了,秦寿也干脆索xìng的自然一些,强行让自己不去胡思乱想。

    反正也来过几次,对这里还是比较熟悉,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头仰在靠枕,望着走向厨房,田诗晨那妙曼,勾人yù念的背影。“就喝水,我喜欢喝水。”

    “哦,水吗?好的。”想了想,田诗晨站在厨房门口隔着一些距离,轻微喊问的补充。“要不要来杯茶,或者咖啡。这么晚了,可以提神。”

    还提神?田诗晨到底在想什么哟。大半夜的,其实秦寿早就有些疲备了,提神醒脑之后做什么?不睡觉差不多。赶紧促声说道:“不了不了,我喜欢喝矿泉水,不喜欢喝其它的。”

    “还是喝茶吧。我睡不着,想和你聊会儿天,万一聊着聊着你想睡觉了怎么办。”完全不顾秦寿的感受,提议立即变成了强迫。田诗晨难道真打算不睡觉,促膝长谈?

    这还了得,光是想想,秦寿头就大。但她都这么“好客”,秦寿又怎么好意思拒绝。

    也不知她在厨房里面捣鼓什么,乒乒乓乓声不绝于耳。秦寿正好奇,田诗晨端着茶具回到客厅,看样子,她想玩弄两手茶道。“陈年普洱茶,很香的,我给你沏茶,好久都没动过手了。”

    田诗晨很热情,可在这深更半夜的时刻,秦寿总感觉她热情得过了头。“你还会茶道?”

    “很久以前学过。”说起这门手艺,田诗晨自豪,又予以秦寿幸运的感觉。“只有两人喝过我亲自彻的茶叶,你将是第三人。”

    秦寿看着田诗晨静逸专注的神情,娴熟的洗茶泡茶,她的手法好似艺术一般轻灵,瞧之赏心悦目。一道道工序在她纤纤玉指灵巧的翻动下,一杯热茶递到了秦寿身前。“现在开始,我是幸运的第三人。”

    “呵呵呵。”田诗晨清澹雅至的笑容,如沐chūn风。香茶美女,品尽天下柔情。哪怕今夜不眠,也值了。

    “果然香。”早就渴得能够喝下一整瓶农夫山泉,秦寿一口气就喝了个jīng光,只有淡淡的香郁还在嘴里缠绵。秦寿如似叹息。“只可惜,我不懂得品茶,我感觉都差不多一个味儿。不过这茶比我以往喝的都香。”

    “觉得好喝就在来一杯。”没有因为秦寿像个土包子不懂得品味的习xìng,喝茶像如牛饮水而有丝毫异样的神sè。田诗晨接过杯子,反而乐滋滋的又为他倒上一杯。“我最喜欢的,就是普洱茶。”

    对于田诗晨的品味,秦寿问出了非常俗套的浅薄问题。“因为香,好喝吗?”

    田诗晨笑而不答。饶有兴趣说道:“在尝尝这杯。”

    “咦?味道有点不一样,但是要比刚刚那一杯清香许多。”香郁程度不同,sè泽也大不相同。秦寿这个门外汉,又是一口干了。“怎么两杯不是一样的茶吗?”

    “这是西湖龙景。”略带高深的回应,表明田诗晨对于茶文化的了解透析。“西湖龙景,清福益智,独特芬芳。幼嫩而清澈,喝下去就像少女般清纯。秦寿,你觉得是不是?”

    虽然在秦寿的理念中,茶的味道都差不多。听她这么一说,秦寿啧嘴回味,到还真像她比喻的那般。“呃,好像是。”

    “呵呵呵呵呵。”显然因为秦寿门外汉的傻不拉几,田诗晨笑得娇俏内敛,秦寿脸皮略微发烫。

    此时的田诗晨不像比喻龙井的清纯,反到充斥着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秦寿闻到淡淡的幽香,那不是香水味,也不是茶香味,而是从田诗晨身上散发出特有的体香。

    “云南普洱,醇厚见称,每一泡滋味都不同,在尝尝。”

    两种茶交替品尝,这是不是茶文化的一路,秦寿不得而知。不过为了面子,就算在口渴,也得小口品味了。

    不然又要让田诗晨笑话,但秦寿真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同,普洱依旧还是那股味儿。装模作样镇静享用,实则心思百转,想着怎么回答。

    也许田诗晨是善解人意的,不想让秦寿为难。也许她谈起茶道的话题而兴趣激发,等不及秦寿回答,又说道:“普洱集甜、苦、涩、酸于一体,就像女人一样,成熟而有韵味。就像你们男人,总喜欢看透女人。”

    的确如她所说,成熟韵味的女人,神秘又令人着迷,男人总想一探究竟。田诗晨就属于这类女人的极品,秦寿想看透她,却总是因为她面具的伪装下,无法真正看透。

    哪怕比起其它人,秦寿已经见到田诗晨许多不为人知的真容,却总感觉她还有更多更深的隐秘。

    怎么总得田诗晨话里有话,田诗晨在寓意什么吗?秦寿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女人还不是一样,总喜欢看透男人。”想了老半天,秦寿涩于穷词莫辩,接着田诗晨的话回答。

    打开电视调到音乐频道,田诗晨双腿优雅的合并斜视,呡了一口普洱,似乎在思索什么。音乐在寂静的凌晨格外清晰,田诗晨放下茶杯,问了秦寿一个有些隐秘的话题。“女人就像茶,你是喜欢清幼的龙井,还是喜欢韵味的普洱?”

    这话题有些难,其实并不痒,秦寿还是挠挠头。想想,老实回答她。“不知道,我还没交过女朋友,到底喜欢什么类型,不真正接触过,不敢妄下结论。”

    “你真的一次女朋友也没交往过?喜欢就是喜欢,就算没接触过,总有偏向的一面吧。”似乎并不满意秦寿的回答,田诗晨饶有兴趣,错愕,又颇为懊恼。甚至,秦寿错以为她夹杂着急切,想知道答案的渴望。

    真看不懂田诗晨内心在想什么,总被她的话题牵着走,这感觉不是很好。秦寿嬉笑反问:“你呢,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其实男人也像茶,你是喜欢清幼的龙井,还是成熟韵味的普洱?”

    “是我先问的你。你先回答。”耍赖般的俏皮,让秦寿第二次看到田诗晨小女孩儿一般的天真。

    成熟女人的韵味,内涵优雅,却时而表现出少女一般的纯幼。秦寿笑道:“女士优先,你先说。”

    “男士应该让着女士,你先说。”俏皮的嘟嘴,娇媚反驳秦寿。一句话,却说到秦寿心坑上了。

    男人的确应该让着女人,何况是田诗晨这样的天之娇女。“熟韵的女人最让人着迷,我喜欢。但嫩幼的女人,嘿嘿,我也喜欢。”

    本以为回答得面面俱到,田诗晨却嗤之不宵咀嚅。“花心。”

    花心吗?正常的男人,都会喜欢美丽漂亮的女人,这是天理呀。与其说花心,应该准确的说是花痴。

    想想,走在大街上,哪个男人不打望?只要是美女,一切尽揽眼底,幻想,嘴馋,太正常不过。秦寿不知道她们女人是怎么想的,男人却是这样的。

    但为了不让自己在田诗晨心目中留下“花心”的恶念印象,解释也好掩饰也罢。正气不阿的样子,一定要留下。

    “冤枉啊。刚刚我就说了,没有真正交往过,我也不知道真正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如果我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了,就要负责任,全心全意的只喜欢她一个人。但在这之前,没有什么明确标准,指定我非要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吧。”

    田诗晨显然不太相信秦寿赋有逻辑xìng的解释。“油嘴滑舌。”不信归不信,田诗晨像是自顾诉说。“感情都需要这么理xìng吗?不是喜欢,就什么都不顾吗?”

    “xìng格不同,做法也不同。不过,你说错了,我不是理xìng的人。”秦寿说的是实话,别人怎么想的,秦寿不了解,但他认为理xìng和感xìng最大不同在于感和理。

    感xìng往往因为自身情感,受到外界某种事或物而产生的jīng神共鸣,往往会不计较太多。理xìng却是通过思维指引,不受外界情绪而波及到自身情感的冲动。

    “但你这么说,就是理xìng的思维呀。”田诗晨纠着这个话题不放,女人对于感情这方面,永远比男人想得更深入,却深入得单一。

    秦寿笑了,一向睿智的田诗晨也和其它女人一样,面对这种话题,总是没有男人看得透。“那你问我一个女人喜欢我,愿意为我付出一切,我会不理睬她?甚至抛弃她?我的回答是是。这难道不是感xìng的表现吗?如果我是理xìng的,不会这么回答。”

    这话题有些趣味,但又有些枯燥。秦寿真想不通,田诗晨她问这话的用意何在。

    “呵呵,我也说过,如果哪个女人喜欢上你,是她的福气。”

第八十七章 留宿

    (第二更)

    “但至今还没有一个女人喜欢过我。”无奈叹息,秦寿猛然又想起安心亚,她算不算喜欢自己?而让秦寿最为气馁的,永远还是陈渝霞。

    正如田诗晨所讲,成熟的女人就像普洱,韵味十足,内涵优雅。这不正跟田诗晨的气质一模一样吗。秦寿心悸撩动,突然觉得普洱比所有的茶好喝一万倍。

    倘若,喜欢秦寿的那个女人,是你田诗晨,该多好。那不是田诗晨的福气,而是秦寿的福气,八辈子修来同船渡,这辈子,少活十年,也值。

    “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就有一个女人喜欢你,你会同意和她交往吗?”田诗晨问得很认真,雪白的脖子,倏然染上一片淡淡的红氲。她羞赧低垂螓首,竟然不敢在直视秦寿。

    田诗晨的怪异,让秦寿心中莫名泛起丝丝涟漪。她在暗示着什么,还是单纯直白的询问。

    面对感情,秦寿永远都比女人还羞涩,比女人还执着,比女人更单纯。不然,也不会直到现在单身依旧,处子之身朝夕。

    闲聊也就罢了,真要正面回答,秦寿却没有那分勇气。或许,明明心里就希望田诗晨暗示的是她,却怕自作多情而伤得更深。陈渝霞的例子,对秦寿已经有意无意间产生了强烈yīn影。

    掩饰,玩笑的“嘿嘿”,让田诗晨看不懂,也让秦寿痛恨自己的懦弱。装下去,才能证明秦寿不会被感情纠葛影响。故意慧眼闪动,趣味摇头。“那可不一定,万一是位五六十岁的欧巴桑,比我妈年级还大,算……”

    “你就喜欢闹着玩儿,我说的是真的。”田诗晨有些恼怒,对于这个话题,她的认真让故意吊儿郎当的秦寿尴尬。幽怨的眸子瞪得秦寿收敛嬉皮笑脸,却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如果田诗晨没猜错,她已经注意到秦寿的不自然原因所在。“你真的,真的一次女朋友都没交过……真的没骗我?所以故意不敢回答我?”

    在田诗晨这般优秀完美的女人面前,无论承认或不承认,区别都不大。唯一的问题是,根本就不应该产生这样的话题。

    她的体香,她的美貌,她的睿智,她的身份,还有她成熟韵味的xìng感身体,只要谈及这种话题,对于正常男人来讲,都会产生无限遐想。

    这样的女人,是不是外表冷傲,其实内心火热**?这样的女人,是不是故意说着露骨暗示的话,其实为她的勾引铺路。这样的女人,是不是yù盖弥彰,其实她在孤寂的时候,她也渴望得到对眼前倾诉、亲谈的男人,有所好感?

    至少,秦寿现在已经产生了这种假想。“真的没交过女朋友。”

    “那你总喜欢过别人,总追求过别人吧?”原来,田诗晨绕了一大圈,是想问这个。商界混迹的女人,心眼子就是多。

    问话也是表有深意,如果不是她急切想知道答案,秦寿现在还不知道刚刚她问那些话的用意所在。

    秦寿的恍然,是正确的。田诗晨如连珠放炮的追问,好奇已经占据了此时全部的她。“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是不是被人拒绝了?如果骗我的,说明你就是个花心的人。”

    “我只能说,我不是花心的人。”田诗晨的好奇,在此时秦寿的慌乱中,显得那么的咄咄逼人。

    结果,田诗晨扑哧娇笑。搞不懂她为何玩笑的咀嚅,和她淡雅气质格格不入,也让秦寿略微的心慌燥动。“那,现在你真的是处男,你还,还没,没有,那个过?”

    只觉,头都快低到胯裆了,秦寿像是被调戏得毫无招架之力。“唉呀,诗晨,你怎么问我这些。”

    “我想知道嘛,好啦,看你害羞的样子,不问你了。”说秦寿害羞,其实,红氲从脖子根处爬到了田诗晨的香腮。

    终于松了口气,这些难以启齿的话,如果换在陈渝霞那里,秦寿早就以闪烁看透一切的眼光反问她:你呢,你还是不是处女,你被男的那个啥啥啥了没,第一次痛不痛,流了多少血。别人对你粗不粗爆,你有没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田诗晨矜持的熟韵,让秦寿完全没有这种脱口而出的冲动。却更加在心底燥动。

    憋屈,一向不是秦寿的xìng格。你不问秦寿了,秦寿却想问你。“诗晨,你还没说,该你说了。”

    “说什么?”装腔作势,田诗晨还想糊弄过去。

    秦寿怎么可能放过她,正儿八经提醒道:“你喜欢龙井还是普洱?”

    “我最开始不就说过了吗?”狡狯端起褐红sè茶水的杯子,轻呡一口,居然重复回答。“我最喜欢的,就是普洱茶。”

    秦寿才是装模作样的老祖宗。“喜欢轻幼龙井的男人,还是普洱成熟的稳重型男人。”

    “成熟的男人最让人着迷,我喜欢。但嫩幼的男人,嘿嘿,我也喜欢,单纯。”厉害的女人,狡狯的笑容却优雅得体,反到更添她成熟风韵的活泼。“别说我花心,我是个传统的女人。还有,我也是个感xìng的女人。”

    几句话,就把秦寿想好的对策说完了,这还怎么问。在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闭上这张笨拙的嘴。

    虽然拿女人没办法,但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吃了闭嘴羹。

    田诗晨得意的淡雅轻笑,以胜利的姿态注视秦寿。“怎么不说话了呀?”

    还能说什么?假意无所谓看看电视,看看田诗晨。实则,秦寿认为,无话可说时,应该打道回府。“是嘛,传统的女人,现在是最吃香的。哪个男人不想娶个传统的女人回家,既安全省心,又能持家有方。”

    “你还真是大男子主义。”

    “女人负责貌美如花,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天经地义呀。如果我的女人,我也不希望看到她抛头露面,不希望看到她辛苦。男人本来就有养家的义务和责任。”秦寿如释诉说。

    正要提议回家的想法,田诗晨却婉静的接话。“那如果女人比男人能力更强,更能照顾好这个家,就不能男人看家,女人赚钱吗?”

    女强人的想法,就是和普通的柔柔女子不同。秦寿想了想,觉得也对。“谁有能力,谁赚钱。但是只有顾及这个家,不要受到外界诱惑就好。”

    “传统的女人,都是很顾家的。现代的传统女强人,其实都渴望有一份安定的家,才好专心的在外面工作。其实和男人都是一样的。不是一直在提倡男女平等吗,这就是平等的表现。”

    瞧这话的意思,怎么感觉田诗晨如果和哪个男人在一起,哪怕对方是穷**丝,她负责赚钱养家,他负责貌美如花似的。

    华夏几千年的封建传统,导致了男主外女主内的观点,道理秦寿是明白的,也认同,生为男人,却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

    就听她温文而雅,甚至是请求的语气。让秦寿好一翻悸动。“其实在强的女人,始终都有一颗柔弱的心。希望回到家有老公的陪伴,依偎在老公怀里。我不介意他是我的职员,我只介意他不因为大男子主义的面子观念,逃避我。”

    干咳,以掩饰秦寿的心慌,又喝了一杯茶,好让胡思乱想的心得到滋润而平息浮躁。

    但用处显然不大,什么叫不介意她的职员,这深更半夜的,又还只有他们两人。田诗晨说着这翻话,她的面颊已经从苍白,变得通红。秦寿不敢肯定田诗晨暗示的就是他,但却可以胡思乱想的的肯定,田诗晨说的就是他。

    表面是朋友,她可是自己的老总。秦寿被茶水呛得肺都快咳爆了,田诗晨羞嗒嗒的挪动,紧紧靠在秦寿身边,像女朋友那般拍背关怀、责备。“又没人和你抢,喝这么急干嘛。”

    好一阵,秦寿终于恢复,只是咳得面红筋胀,双眼鼓冒。他嘻笑问道:“你不介意和你的职员搞办公室恋情?这么说,公司里的某人,已经被你内定了?”

    “没,没有。唉呀,不说这些了。”田诗晨敛衽婉雅而坐,秀发轻垂,遮档着她的脸,看不清真容。只有身体的淡淡幽香随体温飘逸,浮入秦寿的心神,迷乱情醉。

    “哦,那好。”不说就不说,秦寿也知道问不出来。心里略有失落,更多则是期待。那个幸运的家伙,是谁?“诗晨,真的很晚了,你休息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我也该走了。”

    正要起身,被田诗晨拉住。她抑起了娇羞的俏脸,秦寿愕然,那红得跟樱桃的脸腮,几乎能滴出水来。

    刚刚那话题,她有必要这么害羞吗?“怎么了?”

    “这里本来就不好打车,又这么晚了。”

    “在晚也要回去呀。”秦寿发誓,心思是纯洁的,以为她要借车给自己开回去。

    “不如,今晚就别回去了,就在这里睡觉。”她想挽留自己,在这里留宿?心跳声,犹如雷动山河,阵得秦寿脑袋瓜子昏昏yù绝。

    她那娇艳yù滴的脸颊,羞赧却故意保持着自然。秦寿恍若听错了。“你是要我今天在你家里睡?”

    “嗯。”

第八十八章 幸运的家伙是谁

    (第一更)

    她那娇艳yù滴的脸颊,羞赧却故意保持着自然。秦寿恍若听错了。“你是要我今天在你家里睡?”

    “嗯。”田诗晨渴切的神情,是多么的希望秦寿留下来。

    “可是……”到嘴边的话,却硬是不肯挤出拒绝的理由。只因秦寿心不随意,也很想听从田诗晨的意思。

    见秦寿逐移难定,田诗晨抢声挽留。“可是什么呀?这么晚了,又不好坐车回去,你又没钱。就在这里睡吧,明天早上,我们一起去上班,正好你也可以搭我的顺风车。”

    居高临下,不小心瞟到田诗晨胸襟若隐若现的雪白,那里就像一片让人着迷的魔魇,望眼yù穿而不舍移开。秦寿花了好大的定力,才把视线定在思绪当中,而免去和田诗晨怔怔相望被她发现的尴尬。

    这话说得到是很有理,但理由却总是让人觉得冠冕堂皇。真要走,时间不是问题,在晚也有车,既然知道秦寿没钱,也可以借钱给他。

    何况,都批准秦寿在家休息一段时间,怎么又冒出明rì一起上班还可以搭她顺风车的理由。

    田诗晨的极力挽留,让秦寿心中澎湃。她到底怎么了?她的意图又是什么?孤男寡女,她就真的放心让秦寿在这里就寝,而不怕男人不确定某时某刻忍受不了的兽血沸腾。

    或者说,她根本就打算秦寿同她一起睡觉。

    一起睡觉?秦寿直摇头,想得真他娘的龌龊。田诗晨这么优秀的天之骄女,怎么可能会有秦寿那等低劣龌龊的思想。恐怕她是真的很单纯,很善良,处处为人着想。

    怕深更半夜的,秦寿一个人回家不安全,不放心。又顾忌秦寿身为大男人的自尊,所以编着花样儿相劝吧。

    自我安慰,想到这些,秦寿体内汹涌的血液,总算平息不少,好受很多。“那怎么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都不怕,你害什么羞。”理直气壮的坦荡,让秦寿心中汗颜。果然他没猜错,田诗晨没别的意思,是他自己想得太多。“放心啦,我家这么大,房间多的是,你想睡哪间都可以。”

    “哦,也是也是。”连假意拒绝的话也省了,秦寿觉得自己真成了禽兽。假惺假意的不好意思,其实心慌燥乱巴不得留在这里。

    整个公司里,恐怕就秦寿一人有幸在田诗晨家里过夜吧。而且还是田诗晨主动挽留,这要是传了出去,得让多少狼友哀嚎连天,愤世嫉俗啊。

    “怎么,你想睡觉了吗?”不想睡觉是假的。但也更想和你一起睡。此睡非彼睡,意思不同,听进脑海中,意念也完全不同。田诗晨问得是风光霁月,秦寿却想得龌龊繁乱。

    强行掩饰可耻的汗颜,秦寿真想鄙视自己。田诗晨好心好意,他却越想越偏。只有去休息,不在见田诗晨,或许心里会好受很多。“恩,有点。”

    “可是我还不想睡觉,我睡不着。”沮丧,低垂的看着电视。已经确认秦寿愿意留下过夜,田诗晨放开拉着他的手。

    拜托,田总。你不想睡觉,也不要勉强别人陪你不睡觉好不好。秦寿压制着心慌燥热,问道:“诗晨,怎么今天你的jīng神这么好,现在都两点多了,你一点都不困?”

    “困了,但是就是不想睡,想你陪着我……”话才出口,田诗晨撩动耳发,又盯着电视,假意的听音乐。这话太暧昧了,也不怪秦寿由始至终的胡思乱想。

    全因田诗晨从一开始所表现出对秦寿的依恋和亲呢,正常人,都不禁会朝那个方向去想。掩饰着羞赧的起身,田诗晨从电视柜里面摸出一包白sè盒子的香烟,上面没有字。

    秦寿觉得奇怪,她则温婉盈盈娇笑。“这是特供烟,外面有钱也买不到。你喜欢抽烟,呐,抽吧。”

    映像当中,田诗晨是不抽烟的。在公司在家中,她都准备了香烟。而且一样比一样高档,大家都知道,不抽烟的人,一般是没有准备烟的习惯。

    难道田诗晨是特意为秦寿准备的?想想就觉得好笑,秦寿何德何能,让田诗晨费心为他准备这些。撕开胶条,抽出一根,秦寿好奇问道:“你是从哪儿弄来的,特供烟,我抽抽看。”

    “我哥哥家里烟多的是,知道你要抽,我就帮你拿了两包。”什么?真是为秦寿准备的。

    惶心盯瞧田诗晨,她绝美的容颜,娇笑羞赧,可没有先前的红氲,反而多了几分自然,却若有趣味看着惊奇的秦寿。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此刻清澈得只透露出一种意思——满足。

    “听说,喝茶抽烟,可以提神。这样,你就不会在想睡觉了吧。”如果人困了,想睡觉,是什么都档不住的。如果困了,不想睡觉,也可以不用睡。关键在于是否愿意睡或不睡。

    秦寿已经没有困意了,田诗晨这般爱呢的话,已经完全让他jīng神抖擞。刚刚点燃,抽了两口,确实,比起从前抽过的所有香烟,更淳,更浓,挂喉却丝丝回甜,抽完一口想二口,抽完二口,却被田诗晨的明眸善睐盯得混身不自在。

    终穵是忍不住了,秦寿渐渐受不了这种暧昧又让人压抑的气氛。他也不想在装了,挑明态度。“诗晨,你困了又不想睡觉,就想让我陪你?”

    “恩。不行吗?”

    “为什么你想让我陪你?”吞云吐雾,说话间喷到田诗晨的脸上,呛得她略感难受,差点咳出声。

    扇了扇,田诗晨轻轻后仰,借此并未回答秦寿的问话。反而问道:“现在,你有喜欢的人吗?”

    “呃?”结合之前的种种问题,还有田诗晨的怪异,秦寿惊骇的产生出非常荒唐的念头。须叟,秦寿还是认真回答。“有。”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秦寿喜欢的人,正是你啊,诗晨。从第一眼见到你,秦寿就深刻体会到,什么叫做一见钟情。

    看见你的笑,秦寿也跟着开心,看到你冷傲的外表其实隐藏在面具下淡雅纯真的心xìng,秦寿更想走进你的心底,想把你的冰山融化成汪洋。

    和你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让秦寿幕然回思。看不到你的时候,总会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悸动。

    听闻,田诗晨甜甜微笑,如沐chūn风。那双又长又大的眸子,几乎眯成一条线,可爱又漂亮,还有着幸福的感觉。“我也有,我也喜欢一个人。可是,我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我。”

    难道就是刚刚她说的不介意和自己下属职员在一起,是哪个幸运的家伙?秦寿百般渴切,想知道答案,却又怕听到最不愿意听到的回答。但秦寿依然问道:“他,是谁?”

    轻呡红唇,田诗晨侧身弯躯的躺在沙上,将头枕在秦寿的大腿,就这么睡在秦寿怀里。

第八十九章 僵硬的一夜不好过

    (第二更,晚安。)

    像小猫咪一般,躬身侧卧,枕着秦寿的大腿睡在沙发中。田诗晨哪里还有公司老总的冷傲,哪里还有不容轻近的威压。

    就跟依赖男朋友,想得到关爱呵护的小女人那样,双手合抱在胸前,享受着秦寿这大男人强健体魄的宽慰。

    “诗晨,你……”对于田诗晨的举动,秦寿错愕惊慌。

    只能看到她绝美侧脸,光洁的肌肤氲红润泽,眼眸轻闭,就这般静静的侧躺。她柔呢的轻诉:“这样好舒服。”

    你到是舒服了,可苦了秦寿。幽幽体香迎面飘絮,发丝散乱且有序的集压在秦寿的双腿间。望着这么柔静,小鸟依人的田诗晨,秦寿火急火燎压制住内心某种原始yù望的冲动。

    小兄弟却不受控制,用jīng神也难以打压它的燥动不安。屹立山巅,顶起散簇的长发,正好和田诗晨的头紧紧相挨,就差一点距离,就会碰在一起。

    秦寿轻轻拨撩田诗晨的头发,实则想要将小兄弟移向另一边,以防田诗晨万一挪动螓首,就会碰触。真那样,让秦寿难堪极了。

    但田诗晨感受到秦寿的拨动,以为在戏耍她的发梢,反而像小猫咪一般,柔顺的呢喃呻吟。这一下可了不得,秦寿闻之更加有种跃跃yù试的冲动,只有强行压制那翻龌龊的悸怀,全身僵硬的不敢动惮。

    手就拂在她的发梢,而田诗晨却没有因为秦寿的拨撩继续呻吟。两人都保持着这种姿势,秦寿是怕在惊动她,她却舒服的侧卧,在也没有辗动。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秦寿板着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分毫。而田诗晨却全身一软。秦寿疑惑,轻轻呼喊。“诗晨,诗晨……”她没有回应。

    小心翼翼将手捂近她的琼鼻,匀称的呼吸,温热洒在指间。秦寿猛然醒悟,想不到她居然在这时候睡着了。

    温静的侧脸,那樱红的香腮变回了苍白的肤sè。吊带长裙俺在她的躯体,将妙曼曲线展露得淋漓尽致。洁白的长腿拼拢弯曲,在雪白大腿和裙摆交接的三角地带,若隐若现,真想望而兴叹,看个究竟。

    坐得久了,全身愈发僵硬难奈,好想叫醒她,让她回到自己的卧房睡觉。可轻轻呼唤几声,她的嘴角轻轻啧动,睡着极为香甜。

    叹息,秦寿十分不忍把她从睡梦中打断,只好任由田诗晨安静的熟睡。

    不清楚过了多长时间,秦寿的腰板开始发酸。田诗晨本来不重,但头始终枕在大腿上,隔得一久,血液堵塞,秦寿也逐渐感觉大腿发麻。

    谁坐久了,都会很难受。何况,秦寿还一点都没动,腿还被压着。仰天暗叹,祈祷。诗晨,你快醒来吧!

    但老天根本没听到秦寿的祷告,平时过得很快的分分秒秒,在秦寿此时的感受中,却渡rì如年。

    田诗晨睡得很沉,很香,秦寿却越来越痛苦,只恨自己为什么不拒绝她的挽留,还心猿意马的想在这里过夜。

    眼皮逐渐沉重,不停的开始打架。田诗晨每轻匀呼息一次,秦寿就不受自控的点头一次。浑噩的思绪祷告诗晨醒来,现实的身体发肤,秦寿真的好想睡觉。

    音乐频道,从轻音乐系列的节目,变成了摇滚重金属的演唱会,然后又成了某位天王的成名歌曲介绍。窗外,天空从漆黑变成了昏黄。仿佛能够看见丝丝曙光。

    秦寿终于忍受不住,全身一软朝田诗晨的身体压上去。柔柔软软的感觉,惊得秦寿猛然醒转,也惊醒了香甜熟睡的田诗晨。

    “我,睡着了?”悠悠醒转的田诗晨,眼波朦胧。就瞧见秦寿惊乍慌乱从她的身上仰起,田诗晨的反应更大,以为秦寿想对她做什么,猛然翻身,迅速逃离他的大腿,又羞又怒。“你,你,想对我,刚刚对我……”

    知道她是误会了,秦寿极力解释。“对不起对不起,我刚刚睡着了,没有重心,所以压到你了,没压疼你吧?”

    想起刚刚主动睡在秦寿的大腿上,田诗晨恢复为白净的脸颊,瞬间又染成了绯红。她有些怀疑。“你真的,真的没对我,做过什么?”

    还能对你做什么?趁你睡着,亲了你还是调戏了你。秦寿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也不怪田诗晨。换作是秦寿自己,刚刚醒来头脑是浑噩的,与平时清晰的思维是没法相比的。

    “我怎么敢对你做什么呀。”话才出口,秦寿就意识到自己还是带了一些气话。

    “哦。”田诗晨也意识自己有些失态。毕竟,以她的睿智,只要稍微一想,就已经想通。

    但秦寿此刻被田诗晨下身的一片殷红吸引了,就在她挺翘的后臀间,有巴掌大的血迹,在裙摆处格外醒目。秦寿虽然生平以来第一次见到,他却不是傻子,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这些天,田诗晨身体不舒服,脸sè略显苍白。而今天白天,田诗晨换没换过他不清楚。一晚上,田诗晨跟本没离开过秦寿。所以,她肯定没换过卫生巾。

    太多了,如果不换,是会溢出来的。这个肤浅的道理,秦寿还是很懂。

    注意到秦寿怪异到眼神,田诗晨终于感受到湿漉漉的不舒服,侧身向下一看。她大惊失sè,像全身**的站在秦寿跟前,大叫一声,双手捂住美臀,惊慌失措的朝楼上踱步小跑。

    看到女人**的一幕,秦寿窸窣喟然。只好抽根烟,缓解缓解心中的涟漪,同时也像田诗晨说的,提提神。

    摸出手机一看,五点半了。难怪窗外渐明。真想不到,被田诗晨压着不动,居然静坐了三个多小时。

    僵硬了一夜,真是不好过。

    约莫二十来分钟,田诗晨从楼梯莲步款款走下,她换上了深sè的职业装,面sè平静自然。仿佛先前那幕尴尬,根本没发生过。她的头发也梳妆成平时上班的发型,但看得出,那并非洗过。

    有些好奇,梳个头,又没有洗澡,只换了一身衣服,用得着这么长时间?看来,所有女人磨蹭这一点,并不假。“秦寿,对不起,让你陪了我一夜。”

    别说得这么暧昧好不好,什么叫陪了你一夜。既没占你便宜,又没做不诡的举动。

    秦寿洒然笑道:“没什么。”两人都心照不宣,毕竟,那是女人难以启齿的一幕,还有田诗晨今晚的轻诉和怪异。

    只有田诗晨喜欢的那个家伙始终徘徊在大脑里,到底是谁,秦寿真的很想知道这个人。

    “现在说早不早,说晚也不晚。对了,你饿了吗?”田诗晨熟韵婉静的问道,像个家庭主妇那般,虽然职业装袭身,却充斥着母xìng的柔美。

    不知这才是她在人后的本xìng,还是田诗晨潜移默化的微妙变化。秦寿诚实点头。“有一点,你饿不饿。”

    “恩,那我现在就做早餐,你看会电视。对了,你喜欢吃什么。”本来还以为是要出去吃,她却想亲自动手。

    真看不出,田诗晨原来还有这么柔静传统的一面。现在的女人,有多少会做饭做家务哟。除了兰兰,秦寿还真没见过第二人。不过,兰兰还是女孩,并不是女人。

    “随便,我不挑嘴的。”秦寿的确不挑嘴,单身生涯习惯了,糊弄吃些,只要吃饱就可以了。

    “我好久都没做过早餐了,今天,我们一起吃。”

    啊?又是很久?

    茶艺,她很久没弄过,只有三个人喝过,秦寿有幸成为了第三人。早餐呢?是否也是有幸的第三人。

    正在思索,田诗晨只留给秦寿她曼妙的背影,和吩咐柔呢的话。“一晚上没睡好,一会儿吃过早餐,你去我房间睡会儿。”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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