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六:绝望的女人
杜盈盈的话让冯义庭明白,风呤的理由似乎不够充分。
他敏锐的感觉到,风呤似乎对自己隐瞒着什么,这只是一种直觉。
从开始的毒药己经被她毁灭,到后来的又说想继续用毒。他感觉风呤反复的举措,跟他最初所想的那个大义凛然的女孩,显然相去甚远,她越来越神秘和不可捉摸了。
随后的冯义庭,肯定不会再如开始那样矜持,他肯定用其他方法去试探过风呤,比如用神念去检察对方的意识,再比如检察她周边的环境,虽然他仍然一无所获。
他肯定不会再去帮助风呤,再让她用毒药。
虽然他并没有后悔将她隐藏下来,躲过了安全部门的追捕。
因为这样一来,他必须面对更大的危险,就是风呤有可能再次疯狂的伤害无辜。
冯义庭己经意识到,风呤也许就是一个极端女生,她或许就是因为感情而不顾一切,这样的女生比最初他所认定的女孩,估计要危险一千倍。
直到风呤再次找到自己,冯义庭才明白,事情估计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复杂。
风呤打通他电话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想到她己经来到上海了。他紧接着就发现,这个时候的她,己经完全变成了一个他根本就不认识的完美女人。
冯义庭一看到她就愣住了,这时如何美丽的一个女人啊!
她简直有着任何男人都无法忽略的明媚,她的身上有着一切女人希望有的美丽,以及男人渴望的风情和妩媚。如果不是冯义庭有一个绝无仅有的女同学,估计他会认为这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性!
这个女人看上去应该在二十六七的样子,跟风呤现在的年纪相仿。
正因为这样,她身上有着小女生所没有的成熟。而她更懂得如何张扬自己的美丽,也更懂得男人需要什么,才会更加有针对性的妆扮自己,让自己美丽无比。
风呤静静的凝神着冯义庭,缓缓说道:“谢谢你的如意易形贴,我才能变成最初的模样。其实,这就是我最初见到他的样子。”
冯义庭立刻相信,时旧寒这个大恶人,为什么会喜欢这个女人了。
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估计只要是男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喜欢、并爱上她的,她简直就是一个令男人无法抗拒的天生尤物。
冯义庭慢慢移开了眼光。杜盈盈让他明白,男生跟女生之间,其实并不像最初他所认为的那样简单。这个时候的他,己经不敢再肆无忌惮的去盯着人家乱看了。
那天晚上。他可是用尽了浑身的解数,才让杜盈盈回家的。
如果他不是一个修为达到了破虚阶的中阶修士。估计想让这个春心荡漾的女生。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根本就不是一件可以完成的任务。
就算这样,后来杜盈盈也将他当成了她的一个新准男友……
“我没有其他意思。”也许是感受到了冯主庭的抗拒吧,风呤若无其事的说:“我只是想让你相信我罢了,我早就厌倦了他对我的感情,只想摆脱这个恶梦。”
“呵呵。”冯义庭迅速恢复了他素有的淡定。这时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不会仍然想让我帮你将时旧寒毒死吧?可是。你们既然相处了那么久,你竟然不知道他的真实名字啊。”
风呤慢慢朝前走去,还是淡淡的说道:“他常用的名字是时间的时,旧事的旧。寒冷的寒。但是这个名字根本没有任何用处,我毒不死他。”
“你怎么知道他仍然活着,而没有被你毒死呢?”
风呤停了下来,她静静的看着冯义庭说:“你是不是在怀疑我?”
冯义庭叹道:“我当然得小心些,因为我可不想帮你继续害更多的无辜。”
风呤轻轻的一笑,她说:“我当然有办法知道他仍然还活着了,毕竟我曾经是该教的圣徒,如果连这些都无法确定,我怎么敢去对他下毒呢?”
冯义庭点点头,这时又说:“你试了多少名字了?如果我能帮你弄到毒药,你想用什么名字再去尝试呢?有时候我会奇怪,你们相处那么久,竟然不明白他真正名字是什么。”
风呤又笑了,她无奈的说道:“这个世界上,或许只有他自己明白他的真正名字是什么。我记得他曾经对我说过,他的名字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相秘密跟你还有关联。”
冯义庭一愣,不太相信的说道:“跟我有关联?什么关系?”
风呤沉吟道:“他说,你会让这个世界发生天翻地覆的改变,你的能力绝对是他所不能比的。只有游呤者,才能让他的夙愿达成、只有你才能完成他的大业。”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个魔王的名字竟然还大有玄机,怪不得连他最喜欢的女人,都没法弄清楚他的名字的真正含义。
“那么。”冯义庭想了想这才又问:“你现在是不是有新的感触了?我是指假设给你毒药,你会用什么名字去尝试呢?”
“石臼含、或者石臼寒吧。”风呤有些无奈的说道:“既然他说自己的名字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我想应该是几个冷僻而有点特殊意义的字吧。而且,我认为这跟他所用的名字读音近似。”
说实话,冯义庭感觉自己对这个时旧寒的兴趣越来越强了,在风呤的描述中,他明白这个大恶人应该跟自己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之间一定有特殊的联系!
“帮帮我吧。”风呤的语气突然有了一种哀求,她美丽的脸上,突然浮起以前那个风呤,所最常见的绝望和忧郁,只听她无奈的说道:“你相信我,我现在所用的名字,估计这个世界上也没几个人会用这种名字的。我不会误伤其他人的……你知道,我没多少时间了。”
冯义庭没有说话,他理解风呤的处境,但是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再帮她了。
他正在沉吟,就听风呤悲伤的又说:“我知道,时旧寒过不了多久就会复苏了。每次这个时候,他遍布在世界各地的高级圣徒,就会如同朝圣一般,从四面八方涌来聚集在总坛,一起等待着他的复苏、等他醒来时的第一个指令。也就是,大灾难的伊始……”
冯义庭同情的望着她,只见这个可怜的女人沉默了一下,这时又说:“你知道,我并不怕死。我更怕那种无穷无尽的折磨,如果……你能帮我的话……”
风呤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自己。直到说出后面的话:“我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冯义庭的男性本能虽然还没有被完全唤醒。不过他也能明白她的意思。
当一个女人对你说这些的时候,差不多就是将自己剥开了,任你宰割。
良久之后,冯义庭才无奈的说道:“我只能答应你,我会在找到时旧寒的时候,让他给你机会放过你。你也明白。遇到他之后,我是不会放过他的。或许我会杀了他让你直接解脱,根本就不必要征求他的同意,懂我的意思吗?”
“你为什么如此冷酷!”风呤突然哭了。她歇斯底里的叫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安静的死在荒山野岭之中?你将我救下来给我希望,为什么又这么冷酷的不肯帮我呢?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么要救我啊游呤者!”
冯义庭愕然,他呆呆望着风呤,突然泪流满面痛苦之极的叫道:“认识他之后,我就再也没法摆脱他的控制,我讨厌这样生不如死的还要一生生轮回!我恨他!我讨厌他和他的一切你知道吗!我也有我爱的人,可是我不敢对他表示我的爱意啊!你明白吗!”
冯义庭一动不动的瞪着风呤,吃惊的发现她站在大街上,就这样痛哭流涕。
来往的行人吃惊的望着他们,风呤捂着脸慢慢下蹬,她剧烈的抽泣着,仿佛世界己经崩溃,她正处在毁灭的边缘。
冯义庭赶紧冲上前去,这时将她拖了起来,低声劝阻道:“你别这样风呤,别哭、你别这样……你看大伙都在注意你了,别哭行吗?”
风呤抬起泪眼,这时绝望的望着他,仍然不顾一切的哽咽道:“我或许没有你想得那么伟大,我所做的一切,其实并不像我当初所说的那样,是为了天下的苍生……可我也只不过想过上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没做错什么对吗?可是,为什么这么简单的愿望,对我来说也如此遥远,我做错什么了游呤者?帮帮我吧……求你了,我求你了……”
风呤说着想往下跪去,冯义庭赶紧将她搂起。
然后他伸出手去,准备挡一辆车,先将她带到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别在大街上引得大伙围观,将自己迅速整成名人就好。
跟这样一个漂亮而且在哭泣的美女,如此拉风的在街头他可不想。自己可没机会给围观者解释啊,你知道老子可还在读,是个学生呢!
的士车大都有人,闲着的也没人敢停下,因为他们的模样太惹人注目了,大伙可不想惹什么麻烦上身,一看就像小流氓调戏御姐……一些路过的人,己经开始悄悄的拨电话报警了,估计有人怀疑;冯义庭是一个歹徒,而风呤是一个被他挟持的无辜女性。
一辆低调却奢华的奥迪a8,从远处开了过来,慢慢停在他们身边。
车窗玻璃缓缓摇下,一个男人侧过头来,对他们说道:“上来吧,风呤。”
冯义庭转过头去,他吃惊的瞪着那个驾车的人,蓦然呆住说不出话来!
那个人就这么安静的打量着他们,目光中充满了忧郁。
冯义庭突然感觉这张脸是如此的熟悉,他分明在哪儿见过!以他现在的本事,当然在千分之一秒之际,马上就想到自己在哪儿见过这张脸了。
这分明就是他给风呤如意易形贴之后,她最先出现一刹那的那张英俊的脸!(未完待续。。)
二五七:风呤之死
冯义庭一开始认为这个男人是时旧寒,可他立刻明白这个男人并不是。
因为他们上车之后,男人启动汽车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你没有时间了。”
风呤愣住了,只听那个男人继续驾驶着汽车,在前面面无表情的说道:“还有十二个时辰,他就会复苏了风呤,你没有机会了。”
冯义庭这才明白他不是时旧寒,因为他还没有苏醒,还会再沉睡十二个时辰。
那么,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会是谁呢?
冯义庭将目光从这个开车的男人脸上移开,侧过头去看了看坐在身边的风呤,突然明白她曾经跟自己说过的话;她说她也有自己喜欢的人,但是她不敢表露自己的爱意。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她所喜欢的人,肯定就是这个开车的神秘男人!
冯义庭曾经在风呤戴上如意易形贴的瞬间,看到过这个男人的容貌。
这说明一个问题,因为一个女人有自己真正喜欢的人,她肯定会无时不刻的在想对方,而当她戴上如意易形贴之后,那一个短短的刹那,是因为她正在不经意的想他!
虽然当时的她立刻便清醒过来,那个容貌只是转瞬既逝,可是一个如同冯义庭这样狡猾的修行者,肯定能在刹那间,明白很多隐在后面的事情!
冯义庭愣住了,他立刻想用自己的方式去了解对方……可是失败了,这个男人是一个有着强大灵元的修真者,他懂得如何掩饰自己的关键信息!
风呤仍然在哭泣着,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靠在车椅上,泪流满面。
开车的一直在打量风呤,冯义庭根本就不能从他的脸上找到更多的信息。
“你是谁?”
于是。他不无警惕的问了一句。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这才将目光从风呤脸上挪开,透过后视镜平静的打量着自己,很久之后,才听他答非所问的说道:“你是游呤者,对吗?”
冯义庭面无表情,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突然明白这个人,或许就是风呤的情人!
“你杀了我吧。”风呤抹去眼泪,这时突然冷静下来。平静的对那个男人说着。
开车的男人忧伤起来,他无助的将眼睛移到风呤身上,不言不语,也不置可否。
“杀掉我吧风影。”随后风呤所说的话让冯义庭明白,这个男人叫做风影。有着一个跟风呤意境相似、却一样神秘的名字。
看起来他们名字中的“风”字,应该代表着某种权力。在顺天教中有着炙手可热的权势和能力。就跟他们教中的五大刑止一样。
风影还在看着她,如同在打量一个近在咫尺、却又远不可及的风景。
“杀掉我吧风影。”
风呤笑了,她突然变得如此平静,这时只是略显忧伤的说道:“我希望能死在你的手中,而不是死在刑止和风啸或者风雷的手中,更不希望死在风月手里。”
风影一直打量着风呤。这时突然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教主?”
风呤显然愣了一下,好像不相信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似的。
她就这样呆呆的望着风影,神色瞬息万变,最后才定格住了。低声说:“我累了。”
冯义庭一直插不上话了,因为他一直在听他们说话,并且在高速分析他们的关系。
可是风影的这句话让他愣了一下。
如果风影是她的情人,他肯定不会问这种问题。可眼前他在问这句话的时候,是很认真而郑重的,这说明他想知道答案。
任何人问这个问题都行,但是风影问这个问题就很蹊跷。
冯义庭明白,如果他们真是情人,肯定不会简单的保持在相互仰慕的阶段。
所以这种情况出现时,只有两个可能;他们之间没有私情。或者,他不是真正的风影。
假设他不是风影会是谁呢?能确定的是,这个人是一个想知道这个问题答案的人。
“他很爱你。”风影还在说着,他仍然看着风呤,可是风呤己经别开了脸,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此安静的打量着窗外,一动不动仿佛变成了雕像。
风影继续说道:“我从没见教主如此喜欢一个女人,这可是风月一直想得到的宠幸。”
“我喜欢你。”
风呤仍然望着窗外,她突然冷冷的说道:“或许你不知道,但是我很喜欢你……我记得,最初我所见的教主,跟你的模样如此相近……”
风呤说到这儿,浮出一缕痴迷,她仿佛在回忆以往的时光:“或许,这只是一种迷失之后的寄托。可是,慢慢我就喜欢上你了风影。或许你至今都不明白,但我不想再隐瞒了。风影,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最后做出对不住教主的事来。”
风影呆住了,他愕然瞪着风呤一动不动。
冯义庭也呆住了,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也知道风呤想干什么!
风呤慢慢转过头来,这时如此爱怜的望着风影,微笑着说:“我错了风影,我知道我爱的是教主。可当他变成其他人的模样时,我找不到我最初那种心跳的感觉了……慢慢的,我只能将你当成最初的教主形象,我错了……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风呤又哭了,她抬起手来轻轻抹去自己的眼泪,哽咽着又说:“你不用害怕,我不会让教主知道我爱着你的。可是我累了,希望你杀死我,将我的元神也灭除……或许,让我喝下孟婆汤吧,我想忘掉这种痛苦的感情……我累了风影。”
冯义庭突然就明白了一切;开车的人不是风影!他更知道风呤想干什么!
她在掩饰,而她如此的目的,仅仅是想保护她处在危险中的情人!
冯义庭愕然望着风呤,一时百感交集。
风影终于扭过头去,他呆呆的望着前方,一动也不动。
车继续在往前开。车内突然安静下来,风呤悄悄转过头去,这时呢喃道:“杀死我吧风影,我希望能死在你或教主的手下,我的爱己经不纯洁了,所以我才想跟教主一起死去。”
风影没有理他,谁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风呤继续绝望的说道:“爱情是一个奇怪的东西,有人说它很神圣,但也有人说它很荒诞、甚至是无耻和下流,不过我己经有过爱情了。我死而无憾……”
“风呤。”风影的声音突然变得如此沙哑,他无奈的说道:“我答应你,但我不会将你的元神灭掉,我会让教主把你从‘风持教’中去除,喝孟婆汤吧。好好爱你下辈子的情人。”
冯义庭这才明白,名字中有风的都是“持教”。或许是时旧寒沉睡的时候担任教主一职的高级教徒吧。看来风呤跟风影,在教中的地位都很高。
风呤笑了,她微笑着对风影说:“谢谢你风影,替我谢谢教主,告诉我不能再服侍在他身边了。让他找个单纯些的女孩,好好的照顾他……”
风呤的长发突然飘扬起来。她开始崩散,然后突然化为了灰烬……
冯义庭没有阻止风影,他默默打量着渐渐消失的风呤,浮起一缕浓重的悲伤。
风呤必须死去。并不是因为她背叛了爱人、伤害了很多无辜、甚至执迷不悟。如果她不死去的话,她努力想掩藏的秘密便会败露。
对这样一个女人来说,能让她如此优雅的死去,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也更是解脱。
冯义庭没有阻止风影,任由他杀死了风呤,眼看着她就这样消失了。
随之,冯义庭也能感觉她的阴魂也飘出了车窗。而她曾经坐过的车椅上,只留下了一张没有任何容貌的人皮面具、那张“如意易形贴”。
风影静静的驾驶着汽车,他的脸色那一刻、突然变得如此悲伤和绝望,直到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冯义庭明白,他就是假冒风影的时旧寒。
冯义庭早就知道他不是风影了。当风呤在风影询问的时候,脸色突然剧变开始。当他发现风呤一意寻死的时候,他明白这个人肯定不是真正的风影。
因为他很明白,风影跟风呤肯定不会如此纯洁,他们的关系绝不简单。
这之前冯义庭一直怀疑,风呤跟教中某个男人有着暧昧的关系。只是他不明白这个人是谁。因为无论是风呤、还是那个令她疯狂的男人,都能躲过他的追查。
当这个人驾驶着汽车出现的时候,冯义庭瞬间便明白,这个男人就是让风呤一心想毒死时旧寒的男人。因为,他正是躲在风呤内心深处的那个男子。
而他,是绝对不会跟风呤说“你为什么这么恨教主?”这种话的。
正是那时,冯义庭从风呤脸色中看到了愕然和意外,同时确定了她跟风影的关系进展程度。也正是这个时候,风呤也明白了他肯定不是真正的风影。
其实,他就是变成了风影的时旧寒。
那时,风呤也知道他就是时旧寒了。这个痴情的女孩,于是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一心求死的瞬间,仍然死死的维护着她心爱的男人,不想连累情人。
冯义庭默默打量着那张人皮面具,心中突然灌满了忧伤。
本来,偷情是为人不齿的,可是面对这样一个痴情而疯狂的女孩,你还能唾骂吗?
正如风呤自己所说的那样,她只不过想追求自己的幸福,虽然过于疯狂了一些。
当事情走向败露的时候,这个女孩义无反顾、她为了掩护自己的情人,不惜去死,你还能忍心去揭穿或者诅咒她吗?
或许,这只能怪时旧寒这个人太霸道了,他如果爱上一个人,会一生生的衍续下去,而且还强势到,让对方忍无可忍的想将他毒死。
冯义庭仍然坐在车上,但己经面无表情,这时冷冷的说:“你是时旧寒?”(未完待续。。)
二五八:时旧寒
开车的仿佛还沉浸在风呤之死的悲伤之中。
他点了点头之后,答非所问的说道:“很久以前,混沌初开生灵甫现,人类新一次繁衍才刚刚开始没有多久。因此天魔、地魔和人魔现世,天道大乱万法无序。顺天教的第一任教主应天老祖,跟青冥老祖以及工仙老祖三人,受众命所托,替天行道。”
冯义庭一愣,他可没想到时旧寒会拿出摆龙门阵的架势,给自己说起传说来了。
而且,关于洪荒传说他也略知一二,但这个时旧寒所说的故事,他可根本就没听说过,谁知道他说的一切是真是假,或许就是他瞎编出来的呢?
不怪他怀疑,或许是因为时旧寒和他“顺天教”,负面名气太大的原因,他可不敢想象这个顺天教的教主,会做出如此壮烈的事迹,偏偏这事还没听人提起过。
他正在狐疑,就听时旧寒继续说道:“应天老祖跟青冥老祖,加之擅长机栝运用,以达仙境的工仙老祖,跟三魔这一战可谓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堪称壮烈!”
时旧寒神色庄重,不加修饰的用廖廖数语简单道来,让冯义庭明白他所说的一切,应该不是信口胡捏乱造的,因为事实往往是不必多加缀述的。
只见时旧寒浮起一缕难过,这时伤感的说道:“正是那一战,本教立派教主应天老祖元气大伤,回到本教总坛时,己经奄奄一息了……”
“当时。”时旧寒这时缓缓说道:“教主他们己经将三魔的元神,镇入玄界之中,而将三魔的魔念,封印到了一枚戒指之中。这便是本派镇派的法戒、‘魔、法’二戒之一的‘魔’戒之中。”
时旧寒神色仍然如此庄重,这时继续说道:“教主弥留之际。从五大刑止和五大风持教中挑选出一位接任人,成为他去世后的最佳任教,也就是我担当了现任教主。”
冯义庭这才明白,顺天教传到今天,也就两任教主,前任据说在跟三魔大战中去世,另一位就是现任的教主,他时旧寒了。
他有些狐疑,不明白时旧寒给他说这些有何用意,是想博自己同情。还是想让他明白背后隐藏的更多不为人知的故事、籍此来给他的顺天教正名吗?
冯义庭仍然面无表情,他冷冷的打量着时旧寒,想听听他究竟有什么说法。
时旧寒继续说道:“而风呤,就是那一次从万千生灵之中,被挑选出来顶替我位置。年纪最青的风持教。”
时旧寒的表情仍然如此忧伤,他缓缓的叙述着。如同在追忆那些己经过去的时间。
看来。这个传说中的大恶人,也并不完全是没心没肺的,他至少还沉浸在风呤之事的感伤之中。虽然这个女人是他亲手杀死的,这有些像是鳄鱼的眼泪。
冯义庭还是没有说话,他侧过头去,打量着风呤留下的“如意易形贴”。除了有些感慨之外,根本不明白,该如何去定义这个为了感情近于疯狂的女人。
“她很漂亮,而她的声音之中。有种令人无法抗拒的神秘魔力,就算是一个简单的咒语,一旦经过她的呤唱,立刻会感生出成倍增长的法力,所以她才会叫‘风呤’。”
“或许。”时旧寒仍然如此忧伤,他有些无奈的说道:“我就是喜欢她的声音吧。”
他说到这儿沉吟了一下,仿佛有些领悟似的说道:“我明白她那年为什么会死去了,如果我的爱真的对她是一种负担和束缚,她第一次选择去死,肯定不是因为对手太强大的原因。我记得那个任务并不是很凶险的,风呤是死在一个中高阶的妖魔手中……”
沉默良久之后,时旧寒才轻轻叹道:“她一定是求死,以便失去她完美的嗓音。”
“可是……她并不知道。”
时旧寒稍微停了一下,这时继续说道:“顺天教的阴魂,是不会受孟婆汤迷惑的,她将永远携带前生的记忆,永远都是本教的教徒……重生之后,她很快便继续进入本教,重新成为替补她前生位置的‘风呤’、风持教。”
他忧郁的遥望着前方,这时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又说:“我很遗憾,风呤并不知道取下魔戒之后的我,就没有一日千变的魔力了。”
冯义庭一愣,他这才明白时旧寒真的很爱这个女人,只可惜她己经移情别恋,心有所属不再是当初那个女人了。
“对不起。”时旧寒说到这儿,突然抬起头来,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冯义庭说:“我的情绪有些波动,跟你说了很多不相干的话,对不起。”
冯义庭还是没有说话,倒是因为时旧寒对自己的恭恭敬敬、皱了皱眉头。
虽然他从风呤口中明白,时旧寒一直在寻找自己,但没想到他会对自己如此恭敬。
时旧寒道歉之后,稍微沉吟了一下,这时才又说道:“当年,合本教以及青冥老祖和工仙老祖三方之力,才铸就了著名的‘大般若神通玄门系列’。这套系列一共有七件饰件,其中包括两枚戒指,也就是大般若神通玄门魔戒和玄门法戒,还有法牒、法坠、法箍、法盔和最终的攻击兵器、般若枪。”
冯义庭一愣,他这才明白,大般若神通系列最终是出自谁手了,原来就是顺天老祖和青冥老祖包括工仙老祖三人合力制作出来的。
他这时才有些佩服起来,看来他们三个一点也不愧“老祖”二字,果然是有着足以开辟天地的强**力,否则怎么可能制作出如此变态的武器呢!
他略一沉吟,这时便问道:“我听人说这套法器是用星辰炼铸的,是这么回事吗?”
时旧寒正色说道:“不错,用现代的说法,般若枪其实是用‘中子星’铸成的,因此它拥有着极其庞大的威力,足以开天辟地,毁灭日月星辰。”
冯义庭吓了一跳,这才明白自己当初跟秀才的估计,显然太保守了,般若枪根本主不是用白矮星铸成、它竟然是用更加神秘和可怕的中子星、也就是传说中的脉冲星铸制的!
他愕然瞪着时旧寒,这时哪儿说得出话来!
时旧寒轻轻叹息了一声,这时又说:“你知道轩辕剑吗?”
冯义庭一愣,这时点点头表示听说过,但是不明白时旧寒这时提它干什么。
时旧寒郑重的说道:“其实轩辕剑,就是以一粒中子星铸造而成的,它的威力有目共睹。般若枪只是三位老祖受它的启示,用类似的方法铸造出来的兵器。而且,费尽了工仙之祖和青冥老祖以及本派教主的所有力量,也无法达到轩辕剑的境界,能够以一剑之体,便包容如此庞大的负面能量。这才应生出其他七件法器,它们其实是分别用来抑止中子星强大的负作用的。因此,大般若神通系列,必须要至少四件饰件,才能完全激活般若枪,而盔甲是利用强大的星力,应生出来保护兵器主人的,当然,它后来被赋予了更强大的力量。”
冯义庭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他问道:“至少四件?你不是说有两枚戒指吗?这样算起来,光饰件不就有五件了吗?”
时旧寒点点头,解释道:“你所戴的‘大般若神通玄门法戒’,是主要的基础激活主件,就是没有它根本就无法完全激活般若枪。而另外一枚魔戒,是能让威力增强的升级类戒指。也就是说,这枚戒指能让般若枪达到最强的威力,它将接近黑洞的巨大毁灭能量。”
冯义庭愕然瞪着时旧寒,这才明白天界之中的那杆仙枪,为什么会有如此变态的吸引力,原来它竟是一粒被铸成了枪的中子星!
这还不是全部,据说它还有一粒可以增持威力的戒指,竟然能让它升级成为更为可怕的天体,也就是传说中的黑洞……你能想象它的最终威力如何吗?
时旧寒能领略冯义庭的惊讶,他缓缓说道:“很难想象对吗?其实相对工仙之祖的玄妙境界来说,般若枪不过是他修为之中的九牛一毛罢了。他有个传世弟子,叫做工良。”
冯义庭一愣,这个人他可认识,现在正在昆仑山帮他们家修房子呢!
既然这套系列是工良师父铸造的,冯义庭不免乐了,有时间一定得好好问问他呢!
时旧寒说到这儿轻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只可惜,现在这枚戒指不能用了。”
冯义庭一愣,不免问道:“为什么?”
时旧寒叹道:“因为这枚戒指所拥有的强大时空和法力,才能禁锢三位魔神的魔念。所以当初他们降伏三魔的时候,将三位魔神的魔念禁锢到这枚戒指内了。正因如此,这枚戒指己不能正常运用。它除了有强大的魔力之外,其他功能己经因此被禁锢,根本就激活不了般若枪,让它进入更强的境界了。”
冯义庭愕然,这才明白是什么原因,看来这枚戒指是被三个魔王盘居了。
它们虽然无法从戒指中遁离,但是因为都拥有着强大的魔念,显然去影响这枚戒指的正常用发挥,还是绰绰有余的。
冯义庭听到这儿,忍不住轻轻叹息了一声,表示了自己的遗憾。
只听时旧寒也轻轻叹息一声,接着又说:“估计三位老祖,将这三个魔王的魔念禁锢在戒指之中的时候,没想到还有更麻烦的事情,也是他们始料不及的吧!”
冯义庭又是一愣,明白事情,肯定不仅仅是般若枪不能升级那么简单了。(未完待续。。)
二五九:危险交换
冯义庭听到时旧寒叹息,不免一愣。
只听时旧寒这时继续说道:“本教教主顺天老祖离世之后,教中的实力肯定会大打折扣。而这个时候,般若枪己经没有合适的人使用了。青冥老祖跟工仙老祖,便将此枪的饰件分散在各个时空,以免此枪落入宵小之中,引出什么祸乱。系列之中威力最强的般若枪,也被他们插在天界的仙枪岭中,由天庭镇守,以免发生意外。”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个般若枪估计一般人还不能用呢。
想想也是,大般若神通系列附带着这么多功能和威力,随便一个人,就算能用,估计也不能镇住八个魔兽和八个魔神,给谁用还真是个难题呢。
时旧寒神色仍然极其庄重,这时又说:“因为般若系列被分解,于是教中镇坛的另外一件至宝,‘大般若神通玄门魔戒’便被激活,成为了持教神器。”
冯义庭一愣,他看了看自己的戒指,因为它的名字叫做“大般若神通玄门法戒”。
而时旧寒所说的“大般若神通玄门魔戒”跟此只有一字之差,看来它们就是顺天教的镇教二戒了,可是,自己怎么会戴着他们教中的镇派之宝呢?
他正在沉吟,就听时旧寒又说:“当时青冥老祖跟工仙老祖,因为痛失挚友,可以说是心灰意冷,也不知道隐到了哪个时空,至今都没有出现过。所以他们并不知道本派二戒之中的魔戒,己经因为三个魔王的魔念异变,再也不是当初的镇派神戒了。”
时旧寒有些无奈,他叹息道:“因此魔戒一被激活,作为教主的我,便立刻便受魔念支使。变得身不由己了。这也是此后,顺天教最终成为一大魔教的原因。”
冯义庭愕然,这才明白时旧寒冷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么多!
看来这个家伙想让自己明白,这个教派以前并不是魔教,其中大有隐情吧。
他相信时旧寒没有骗他,因为接着他又叹道:“或许青冥老祖跟工仙老祖、早就知道这个结果,这也是他们归隐的真正原因吧。”
“激活魔戒之后,紧接着便发生了很多事情,都是在我的授意和安排下发生的……”
时旧寒说到这儿深深的吸了口气,沮丧的又说道:“最初。没人相信这些事跟本教有联系,可是……慢慢的大伙终于明白了。随着时间流逝,因为顺天教的罪恶,所有的人都忘记了最初本派教主跟二位老祖除魔的事,顺天教成为了一个古老而邪恶的魔教……”
冯义庭突然对时旧寒有些同情起来。看来这个教派是一个因事实而被误解的门派。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的隐情,或许除了他们自己明白。其他人根本就无法理解了。
他静静望着时旧寒。就听他继续说:“你现在明白了吧,这就是为什么在我担任教主的这些时间中,发生了如此之多事情的原因。这是因为我根本无法摆脱三魔的控制。戴上魔戒的时候,我根本就不再是以前的时旧寒了。我的意识完全被魔王控制,这才会如此乖舛,滥杀无辜。”
他停了很久。才无奈的说道:“我代任教主之时,发生了这么多的大祸患,谁也不明白真正的原因,只当顺天教从此异变。却不明白,其实我们是在夹缝之中求生存……我们激活魔戒,只想凭籍魔戒的法力,保证本教不被其他各种庞大的势力毁灭。虽然最终我们做到了这点,可是,代价太大了。”
时旧寒又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可是,老教主曾经对我们说过,这所有的一切,最终会因为游呤者的出现而结束。他告诉我们,游呤者将是般若枪的新主人,唯有他才能带领我们除妖灭魔,还我们清白,和世界的一个宁静!”
冯义庭一动不动的盯着时旧寒,发现他有些激动,这时郑重的说道:“当我们明白游呤者复苏之后,便开始了另外一件极其冒险的决定;找回般若法戒,让它回到新主人手中!”
冯义庭一愣,因为般若戒是九头妖王给他的,这么说九头妖王跟他们都是一伙的,大家不都是一家人了吗?
这可能吗?冯义庭可有些接受不了,他狐疑的望着时旧寒,分析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时旧寒说到这儿轻轻的叹了口气,又解释道:“我上一次沉睡之前,一直戴着这枚法力强大的魔戒。直到不久前,众刑止和风持教才将它取下来,跟虚冥界主交换,换来这枚大般若神通玄门法戒,也就是你手上现在所戴的戒指。”
冯义庭再次愣住了。他根本就没想到,九头妖王将这枚戒指给自己,中间竟然还有如此复杂的原因;是顺天教用镇派魔戒换来的!
他这才明白,为什么妖王将戒指通过杜娟交给自己!
而当初他到东海,黄小明的那个乌龟朋友,又为什么会说这枚戒指,曾经是一个大魔王戴着了。顺天教的教主时旧寒还不算大魔王,那谁算呢?
可是,顺天教为什么会处心积虑的换这枚戒指给自己?
这中间有什么秘密、自己跟顺天教究竟有什么关系?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
包括时旧寒,一直认为自己才是他的救星。风呤可不止一次的说,时旧寒一直盼着自己出现,他为什么会坚持自己跟他有非同寻常的关系呢?
于是,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用这枚戒指,去跟虚冥界主替换法戒呢?”
时旧寒这时轻轻叹了口气说:“魔戒禁锢魔念之后,大般若神通玄门法戒便成为了本教唯一的正神之戒,其强大的法力凝聚在六件法器、也是大般若神通系列中。你知道,这个系列不仅有一套供主人使用的盔甲和兵器般若枪,还对应有八个辅助魔神。法力之强大,九天十地都鲜有与之匹敌的对手。因此,普通人根本没法驾驭它强大的罡煞和戾气。”
时旧寒又说:“而大般若神通玄门魔戒,则变成了魔神之戒。于大般若神通玄门法戒相反,此时的魔戒,虽然不能再激活般若枪了,但己经拥有强大的魔力,是一枚充满了邪恶能量、和魔法力道凶险而诡异的戒指。”
时旧寒说到这儿轻轻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感慨。
估计他是因为提起这些,想到他执任教主时,这枚戒指令他彻底改变的原因吧。
果然只听他又说:“这个戒指中禁锢着的三个魔神,每一个都拥有毁灭天地的强大魔力。虽然三位仙祖使它们的魔念受到压制。但是这粒魔戒所拥有的强大魔力,也足以应念发出强大的能量,成为戒指主人进行主攻、或者辅助攻击的强**宝。”
时旧寒打量了冯义庭一眼,接着又说:“本派教主顺天老祖告诉我们,只有游呤者才能镇住这套系列武器,这也是他们在你没出现前,将其分散的原因。”
时旧寒说到这儿浮起一缕自责,叹道:“当时本教被魔戒左右,心智迷失,根本就无心保护这套系列。这才会导致很多年以前,虚冥界主处心积虑将这套系列中的两件收集去了……所以本教便用这粒戒指,去换取了法戒回来。”
冯义庭这才明白是什么原因,就听时旧寒又说:“以我们目前的实力,根本不可能跟虚冥界主硬拚,其他途径根本就不可能拿回法戒。相比之下,他更想获那枚‘大般若神通玄门魔戒’,所以我们便达成了共识,用魔戒将法戒换到了你的手中。”
冯义庭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时又问:“虚冥界主为什么更想要魔戒呢?”
时旧寒正色说道:“他的修行方式跟三魔原本是属于一道。虚冥界主有很多信仰和教义跟三魔殊途同归。所以,他想释放在戒指中的魔神,用以增强他的法力和神通。”
冯义庭愕然,这时不解的说道:“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还给他换呢?”
“我们没时间了。”时旧寒郑重的说:“我们必须让你激活般若枪,获取整个般若系列,唯有这样,才能阻止虚冥界主想释放魔神的行动……你懂我的意思吗,游呤者?”
冯义庭这才明白时旧寒的意思,看来他们是想让自己赶在虚冥界主之前,获取整个般若系列,然后好阻止对方的行动,怪不得他说这是一个冒险的举措。
时旧寒又看了看他,这时叹道:“你既然戴着‘大般若神通玄门法戒’,肯定就是‘游呤者’。我告诉你跟本教的渊源,是希望你能尽快找到大般若神通系列,从天界取回般若枪。”
时旧寒说到这儿停了一下,接着又说:“否则,虚冥界主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将魔戒之中被封印的魔神释放出来,用以增强魔戒的威力,足以控制九天十地。”
“你或许不明白这三个魔王的厉害。”
时旧寒不无担心的又说:“可是我很清楚它们的强大魔力。因为,我明白本教的顺天老祖、青冥老祖再加上工仙之祖的法力有多强,他们当年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才降伏它们,如果再将它们原神从玄界释放,后果不堪设想。”
冯义庭皱了皱眉头,这时又说:“既然如此,用魔戒换法戒不是更加危险吗?”
时旧寒苦笑道:“一旦让虚冥界主找到大般若系列、获得般若枪后,结果不一样吗?”(未完待续。。)
二六零:奔行兽
听了时旧寒的描述,冯义庭这才明白,时旧寒为什么一直期待着能见到自己。
如果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实的,那说明,这个人并没有传说中那样大奸大恶,或许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受魔戒的控制,身不由己吧。
他略一沉吟,这时又记起另外一件事来,便问道:“你是说,你现在己经失去每日一变的魔力了?而这之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魔戒促使的?”
“不错。”时旧寒点点头,就听冯义庭接着又问:“这样做是身不由己,有目的的?”
时旧寒认真的说道:“确实是有目的,因为我不想让任何人接近、或者了解我的一切。”
冯义庭一愣,就听他接着解释道:“我必须运用魔戒的魔力,来保护我和顺天教的一切。因为我名字和我所知道的一切、有个极大的秘密。而在你没出现以前,我必须如此,才能躲过想置我死地之人的追杀、和惩罚。”
冯义庭又皱了皱眉,他问道:“什么秘密?”
时旧寒郑重起来,他透过后视镜打量了冯义庭一眼,这时正色说道:“你虽然戴着大般若神通玄门法戒,可是游呤者还有另外一个特征。如果你想知道所有秘密,我必须得再通过一样东西验证一下,以便能确定你的身份……能让我看看灭天谱的石盒吗?”
冯义庭愣了一下,不解的问道:“灭天谱的石盒?这是什么东西?”
时旧寒愕然,这时盯着冯义庭不太相信的说道:“你不知道这个神秘的石盒?”
冯义庭想了一下,这时不太确定的说道:“石盒子我倒确实有一个,而且还挺古怪特别的,但不知道是不是你所说的‘灭天谱’的石盒。不过。这个盒子能代表什么吗?”
听他这么说,时旧寒一喜,这时仍然是一脸郑重的看着冯义庭,继续说道:“古老的谶言曾经说过,当我复苏的时候,游呤者肯定己经获取‘灭天谱’了。我苏醒之后,你己经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可能没有拿到灭天谱的石盒。你既然说你有一个石盒,我估计一定就是传说中的灭天谱了……不如,你给我看看那个石盒吧?”
冯义庭犹豫了一下。便将黄小明给他的,那个谁都不认识的玩意给拿了出来。
时旧寒呆呆的看着那个石盒,突然就将一直在行驶着的汽车给刹住了。
冯义庭愕然望着对方,这才明白了这个石盒子,有一个比较耸人听闻的名字。
因为时旧寒的态度让他明白。这个天然的石盒,肯定就是他所说的“灭天谱”了。
冯义庭又担心起来;一个拥有如此可怕名字的玩意。会不会比大般若系列还要凶猛?
他正在吃惊。随之发现,因为他们的汽车正堵在大街正中,后面被强行堵停的车子,开始愤怒的摇下车窗,朝着他们咒骂起来!
随之,不停的听到后面传来急速刹车声。因为突然停车导致的车流受阻。后边被堵截的汽车,除了破口大骂,此起彼伏的喇叭催促,也无比刺耳的响了起来。
大街上迅速乱成一团。后面的根本不明白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时旧寒根本就没有顾及这些,他的神色变得凝重无比,公然将车停在大街正中之后,再慢慢将车门打开了,离开了驾驶座。
估计是他的一脸郑重和严肃、让后面的人愣住了吧。时旧寒下车后,后面的车反倒被他给镇住,不敢继续按喇叭了,街道上突然安静下来。
冯义庭本来是想让他将车靠边停的,免得堵住后面的车、影响交通。
但是时旧寒的神色让他愣住了。因为,时旧寒冷根本就没有顾及其他人的感受,他慢慢走到汽车的一侧,然后曲膝朝地上跪了下来。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的行为让满大街的人都呆住了。
时旧寒慢慢走到大街正中,他仍然一脸的郑重,仿佛承载着足以毁天灭地的责任,抬头仰望着苍天,缓缓跪在大街正中,一字一句的说道:“顺天教第二任教主时旧寒,禀报教主在天之灵,游呤者己经复苏,他就在我的眼前……”
时旧寒说完之后,眼泪一涌而出,恭恭敬敬的朝天叩了三个响头,然后才从容的站了起来,拉开车门对冯义庭说:“游呤者,请你跟我去本教总坛,我有事情要对你细述。”
话音一落,他们突然就消失了,包括那台刚才还停在正中间,挡住后面车辆的奥迪a8。
安静了数秒之后,其他人才吃惊的大叫起来!
被堵在后面的车辆一下就乱了起来。
所有坐在车上的人,突然便打开车门冲出车涌上前来,大伙目瞪口呆的看着空空如也的街头,似乎不相信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凭空消失了两个人和一台车!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另外一个地方,靠近宁夏的沙漠上。
“崩”的一声巨响,冯义庭跟时旧寒,连同那台奥迪a8,一起落在沙漠之上。
汽车慢慢朝沙滩上陷落,最终消失不见了,被沙粒所掩埋。
时旧寒不以为然,这时打量着不远之处,一个巨大的沙堆说:“这就是顺天教的总坛。”
因为时旧寒的话,冯义庭开始认真的打量那个地方,这才发现那儿只是一个拥有沙堆外观的仙障,而这个仙障之下,是一个处在沙漠之中的绿洲。
如果不是时旧寒的提醒和如此之近的距离,估计谁也不能发现这个沙漠之中,隐藏着如此美丽的一个绿洲。
对人类来说,永远也没有人会如此靠近这个高耸的沙堆。
因为它只能让生灵付出能量和汗水,根本就没有任何回报。
而且,就算谁有兴趣要靠近,也会有完美的仙障给你相应的行为回馈,所以千万年来。它仍然能静静的耸立在这儿,拥有着不为人知的真实面貌。
时旧寒朝那个拥有沙堆外观的沙漠绿洲走去,一边对冯义庭说道:“这么多年了,所谓沧海桑田的变迁,这儿以前曾经是绿洲,可现在变成沙漠了。”
冯义庭不太相信:“绿洲,你是指这儿以前不是沙漠,都跟这里的绿洲是一样的吗?”
时旧寒点点头,轻轻叹息道:“时间慢慢过去,我们简直不明白是如何改变过来的。突然有一天,便发现我们早己经处在沙漠之中了,才有些感慨。”
冯义庭这才明白,顺天教是如何古老的一个教派,它所经历的时间。甚至让一个绿洲在漫长的过程之中,慢慢变成了沙漠!
走进外层的仙障之后。因为视障的感观的异变。放眼望去,可以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绿洲,四下都是草原。而在这个草原的最中间,是一个金字塔形状的古老建筑,它都是巨大的石条堆砌而成的。
冯义庭跟时旧寒慢慢朝那个金字塔走去。时旧寒冷给冯义庭介绍道:“这是总坛的外围,除了极强的禁障之外。这儿还有一头无处不至的护法异兽……”
时旧寒刚刚说到这儿,就听空气中传来物体高速奔行的呼啸!
就在那时,一头狰狞而可怕的猛兽,突然冲到他们面前!
冯义庭吃了一惊。他明白这肯定就是时旧寒所说的那头无处不至的异兽了,因为那头猛兽长相不仅凶猛狰狞,而且还无比的诡异!
怪兽仿佛突然从空气中出现,这时看到他们之后,趴在时旧寒面前,一动不动。
这头猛兽皮肤如此光滑,在阳光的照射之下,竟然反射出一种金属才有的光泽。
它整体的形状,仿佛就是因为速度而设计的完美流线体。因为这样,它在高速奔跑的时候,跟空气的摩擦才会达到最低点,才会有更少的阻力。
冯义庭愕然瞪着这头相貌诡异的猛兽,如果不是能感受到它强大的生态能量,和猛兽活生生的生命特征,它甚至会怀疑这是一种完美的高速机器!
冯义庭很清楚,这只怪兽不属于地球,它根本就是一只外星异兽!
最让他吃惊的是,这只猛兽突然就出现在面前,就象从空气中窜出来的一样!
“这是本派的护教神兽。”时旧寒爱怜的望着这头怪兽,轻轻的拍了拍它的头,那玩意摇了摇脑袋表示亲呢后,发出一声咆哮,立刻又开始奔跑,进入一种令人无法感受的高速,刹那间便消失不见了!
冯义庭愕然之极,他吃惊的叫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可能有如此之高的速度?”
时旧寒冷看着猛兽因为高速消失的地方,微笑着对冯义庭说:“奔行兽,是老教主从另外一个时空中带回来的猛兽。它必须一生不停的奔跑,速度直追光速。”
冯义庭愕然,他望着那只怪兽消失的地方不敢相信的说道:“直追光速?可能吗?”
“当然了。”时旧寒笑了,他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知道这种猛兽一生必须不停的狂奔,一旦停下来便会死掉。所以它才会叫做‘奔行兽’。它在奔跑的时候,你永远是抓不住它的,没什么能让这种只属于速度的生命停止下来,除非你是它的主人。”
时旧寒说到这儿,脸上忍不住浮起一缕得意。
或许只有他明白,奔行兽能从高速中奔跑下来,便如同人类或生灵在火焰中停留一样,它必须冒着血脉爆裂的危险,才能给你短暂的停顿。
这是一种高贵神秘、而且无比神圣的猛兽。
它需要无休无止的奔跑。因为停止,对它来说就代表死亡。(未完待续。。)
二六一:真名
越过外围的防护范畴,前方出现了一条笔直的石条铺就的大路。
这是一条铺着红毯的大道,当冯义庭和时近寒走上这条大道,天空中突然飘落缤纷的花瓣,四下奏响了妙曼的丝竹,令人一听神清气爽。
抬起头来,可以看到天空中正飞舞着盛装的天女,正罩着俩人播散着花瓣。
这是一个壮丽宏大的场面。能看和出顺天教对他们的来到极其重视,这才会摆出如此盛大的欢迎架势。
朝前望去,可以发现这条大路直通前方庄严的金字塔,只见大道前方的不远之处,这时己经站立着一大群人群,他们罗列成整齐的队形。
站在最前方的,是九个分成两列的盛装男女。
冯义庭明白他们肯定就是顺天教的刑止和风持教吧。
远远望去,可以看出左边的是四大风持教,右边的是五大刑止。
时旧寒带着冯义庭朝前走去,一边给他介绍着,然后,指着紧站在持教和刑止后面的一干紧身黑衣人说:“这是顺天教著名的顺天吏,足有五百人众,每人都有独到的修为和法力,也算是顺天教的禁卫军吧,每位刑止和持教名下率领一百,调动时需要双方的意见一致。”
冯义庭略一感受,立刻发现这五百人果然非同凡响,修为之高令人咋舌。
他们慢慢朝前走去,就见九人朝前迎来,恭恭敬敬的对时旧寒施了一礼,然后齐声说道:“属下迎接教主和游呤者来迟,还望教主原谅!”
冯义庭静静打量着这九人,立刻找到了风影。
这是一个英俊而帅气的年青人,看上去刚好三十左右的样子。
他显得冷俊而优雅。有着类如西方男子一样的独特气宇,算是卓尔不群、玉树临风吧。
冯义庭打量了他一眼立刻掉过头来,皱了皱眉头。
就是这个男人,令风呤做出无比疯狂的举措,甚至用生命来保护他。而他,此时却若无其事,满脸恭敬的站在这儿,迎接他的情敌。
冯义庭对他的印象相当不好,但他无法揭穿这个男人。
没有证据是一个方面,同情风呤是另外一个方面。因为他对他们的关系。也只是猜测。假设他真有足够的证据,又没有风呤的痴情,估计他不会如此冷静的纵容这个家伙。
随着进一步的接触,冯义庭这才明白,顺天教是如何一个强大的门派。
来迎接他们的都是顺天教中的高层。包括五百个顺天吏。而顺天吏下面是顺天士,顺天士下面是顺天卫。再下面则是顺天勇。
以此类推。每一位下面都有管理人员和数以千记的教徒。
顺天教因为年代久远,教徒可谓遍布世界各地。
很多在世界上相当有名气的教派,其实都是他们的分支,可谓深不可测。
如果要颠覆任何一个国家和政权,估计只要教主一声令下,这个相应的党派或者政权。立刻便会烟消云散了。
走进那个庄严而神圣的古老金字塔之后,冯义庭也感受到一缕无法忽略的威严。
这是一个年代久远的古老殿堂,因为整个建筑是塔型建筑,因此正殿显得宽畅而大气。
因为没有窗户透光。大殿的四面,都点着明亮的火烛,烛台跟四壁相衬,光芒四散,将整个殿堂映得通明。
整个大殿都是用巨大的石条砌成,整体简单而大气。而且,石条上雕刻着古朴而精美的图案,给人一种神秘而庄重的感觉。
大殿之上,左右各分列着五张白玉石椅,正中间的是一张威严的玉石巨座,椅痛高高耸立,伸出足有五米左右,椅背正中的顶端,雕刻着一只狰狞的异兽。
这只威武而神圣的异兽,正是冯义庭跟时旧寒在外面看到的顺天教护法猛兽;奔行兽。这张椅子整体显得格外霸气,显然便是留给顺天教的教主正位了。
估计是因为冯义庭的到来吧,大殿上摆上了一张大桌,桌子上摆设着一些精美的果品和糕点。在桌子的首位上,并列着两张椅子,时旧寒带着冯义庭便坐到了那两张椅子上面。
其他九人却侍立在一侧,一动不动。
他俩坐下之后,时旧寒抬眼看了看众人,对大伙介绍道:“这是前任大主教所说的‘游呤者’,你们还不过来参见?”
于是,从风持教开始,所有的人都恭恭敬敬,一个个对冯义庭介绍起自己来。
冯义庭便分别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算是见过。
他们分明是风啸、风雷、风影、和风情万种,美丽妖娆的风月。
风持教只有四个,冯义庭明白是因为风呤己经死去的原因。
随之,五大刑止分别一一介绍自己,他们分别是风刑止、火刑止、雷刑止、电刑止和一脸阴鸷之气的刑刑止。
冯义庭明白,就是这个刑刑止,精通古今以来最残酷和离奇的刑罚,惩处人的方式层出不穷,全都极度残忍和变态,令人不寒而栗。
此人便是顺天教五大刑止里面,最令人心惊胆战的家伙。
整个顺天教无论高下,谁也不愿意看到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出现,估计跟天庭的天亡煞差不多。因为他能让人求死不能,求生更是不能。
大伙都介绍完了自己,就听时旧寒面无表情的说道:“风呤一心求死,我己经满足她的愿望了。我会将她从风持教中除名,大家可以另外挑选一位德高望重的教徒,升任该职。”
他宣布此事的时候,冯义庭又看了风影一眼。
他随之发现此人神色未动,除了有一缕同情之外,根本就看不出任何表情。
冯义庭明白,他不是心机极深,就是真不明白风呤喜欢自己吧。
否则,只怕风呤一片痴情。是付诸东流了。
听到时旧寒这么说,大伙一起点头,时旧寒于是又对大伙说道:“我跟游呤者有些事情要商议,你们先退下去吧。”
九人应了一声,于是一起退下了,大殿之上,便只剩下了时旧寒和冯义庭二人。
时旧寒等大伙都退下了,这才对冯义庭说道:“距离本地三百里远近的地方,有一个神秘的死亡区域,叫做梵天魔域。这儿是生灵禁区。无论人或者动物一旦靠近,是绝对没人能够生返的。大伙只知道这儿神秘莫测、还凶险无比。却不明白这其实是远古神魔留下的魔障在作祟。其实,这是因为魔域之中,隐有一个天大的秘密。”
冯义庭知道时旧寒是在跟自己交底了,这时神情庄重。一动不动的望着时旧寒。
只听他接着又说:“其实,这是因为魔域之中。藏有一个神秘的石鼎。而这个石鼎之下,就收藏着本教前任教主亲自搁进的般若箍。”
冯义庭愕然望着时旧寒,只见他神色庄重,这时继续说道:“梵天魔域凶险无比,里面终年笼罩着厚厚的魔障。从这一点便可以知道,此间隐藏着极为可怕的妖魔和异兽。因此。其实这个区域不仅仅是普通人的禁区,也是修士们的禁区。多少年以来,不知道有多少修士,因为听说里面有妖丹和秘宝铤而走险。但是千百年来进去那么多人,从来就没有一个能成功走出魔域的。”
冯义庭听到这儿有些明白了,时旧寒显然是想跟自己进魔域,将般若箍取出来吧。
果然,时旧寒接着又说:“当年老教主去世的时候,曾经给本教传下一张魔域的地图。我估计我们凭借此图,应该能进入魔域,找到那个石鼎的位置,取出般若箍。”
冯义庭点点头,说道:“既然有地图,进这个魔域就好办多了,此事宜早不宜迟,时教主如果准备好了,我们立刻便进入魔域如何?”
时旧寒点点头,这时眉头微微一皱,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一般。
冯义庭见状便问道:“时教主有什么难处吗?”
时旧寒听了便说:“最近,修真界突然传起一股传闻,引得四处的隐世修士趋之若鹜,说梵天魔域出现了天下至宝,能助修炼者增加修为和灵元。甚至有人说服下之后,能修成正果直达仙班。而这个奇果的名字,便叫做‘逆天果’。”
冯义庭好奇的说道:“有这种事?真的假的?”
时旧寒轻轻叹了口气,这时说道:“我估计是有人在造谣,想扰乱魔域的清静,达成什么目的吧。游呤者,你知道这魔域中的这鼎,叫做什么名字吗?”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事情不像自己想得那么简单,于是问道:“叫什么?”
“灭天鼎。”时旧寒一字一句的说道:“当年老教主弥留之际,曾经对我说过,这灭天鼎跟传说中的‘灭天谱’,肯定是有联系的。因为灭天谱是装在一只牢不可破的石匣之中,任何想打开石匣子的办法,估计都会将收藏在石匣子中的灭天谱毁坏……或许,灭天鼎就是隐藏着打开石匣子方法的关键所在吧。”
冯义庭又是一愣,就听时旧寒这时又说:“如果我没猜错,估计传出‘逆天果’消息的人,也己经明白了这中间的关联。他们肯定是别有用心,想让这些不明状况的修士,踊跃进入魔域成为他们的探路者,最终达到成功进入魔域的目的。”
冯义庭听了这话,稍一沉吟便又说:“时教主,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你的名字之间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你现在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秘密了吗?”
时旧寒静静看着冯义庭,这时郑重的说:“记得当年教主曾经对我说过,我的名字,其实,就是可以破解灭天鼎秘密的暗语。”
冯义庭一愣,才又问:“你究竟叫什么名字?”
“石臼寒。”(未完待续。。)
二六二:老子不服
说完之后,时旧寒便一个字、一个字的解释:“石头的石,石臼的臼,寒冷的寒。”
冯义庭一下便怔住了,因为当初风呤求自己帮她配齐毒药时,曾经说她想再试试一些名字,其中便有这三个字!
他吃了一惊,这才明白,如果不是时旧寒己经复苏,风呤最后来不及下手,估计他最终就会死在“透帛怨”的剧毒之下!
想到一旦时旧寒猝死,这么多秘密将永远也无人知道,冯义庭可吓得不轻!
随之,冯义庭想到风影还隐藏在顺天教之中,他心中更是一凛,这时郑重的嘱咐时旧寒冷说:“时教主,你记住,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的真实姓名,否则只怕有人会暗算你。”
时旧寒一愣,这时轻轻叹了口气,说道:“风呤不是己经死去了吗,谁还会暗算我?”
冯义庭无语,因为他对风呤和风影的关系,也只是一个主观猜测,根本没有任何证据。因此无法确定,风呤跟风影之间确实是有奸情,他不能凭着主观就下任何结论。
于是,他只能解释道:“当初,我听说你这个人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对你极度憎恨,可以想象,这个世界上根本就不止风呤一个人想让你死。而且,让人知道世界上有这种光凭名字也能杀死人的毒药,你还能安全吗?”
时旧寒微微一笑,不以为然的说:“生死由命吧。不过,我会小心的,谢谢你游呤者。”
冯义庭点了点头,这时又说:“你既然说有人己经注意到魔域之中的石鼎了,我们什么时候去魔域呢?还有,就算我们拿到了‘般若箍’。据说还有一件饰件,是在虚冥界主的弟子手中,我们又要怎么才能拿到这个般若坠呢?”
“要进魔域的话,我们稍微准备一下,便可以随时动身。”
时旧寒说到这儿,脸色又郑重起来,他望着冯义庭正色说道:“我们当初跟虚冥界主协商交换戒指的时候,曾经从他嘴中听说;他的弟子愿意跟你赌一把,无论谁输了,都会用一件饰件来作为赌注……而这就是你能凑齐所有般若饰件的唯一机会。”
冯义庭乐了。这时笑道:“呵呵,看不出这家伙还是个赌鬼,不过这方式我也喜欢!”
时旧寒可没有冯义庭这么乐观,仍然郑重的说道:“不过,据我所知。虚冥界主这个弟子是他三个弟子之中最为神秘的弟子,传说从来就没有人能见过他的真实面目。而且他的修为。完全不在九头妖王和暗欲魔姬之下。估计很难对付,可不能大意游呤者。”
冯义庭点头,时旧寒于是笑道:“忙了大半天,估计你也累了。游呤者对顺天教来说可是一件大事,你既然来了,不如让我准备准备。用心招待你一番,以示郑重吧!”
冯义庭一笑,时旧寒便叫来下属,让他们准备酒菜。以便能款待冯义庭。
看来顺天教早有准备,很快便张罗起一桌丰盛的酒菜,然后时旧寒跟冯义庭坐在上坐,其他四大持教和五大刑止作陪。
大家都坐定之后,时旧寒便站了起来,对在坐的人说道:“想当初,老教主弥留之际,曾经不止一次跟我提及游呤者,他说九天十地,唯有游呤者才能荡尽群魔,驾驭大般若神通系列。如今游呤者终于复苏,不仅仅是本教幸事,更是天下苍生之幸啊!”
他感慨以毕,这时端起酒海,对大家说道:“这一杯酒,我们先敬老教主在天之灵,愿他老人家得慰夙愿,含笑九泉!”
大家神色肃穆,这时将杯举起一饮而尽。
喝完一杯之后,时旧寒接着又端起杯来,不无感慨对冯义庭说道:“所谓苍海桑田,顺天教自老教主去世之后,因为魔戒之中魔念影响,本教竟然变成一大魔教,为万人唾弃。如今,游呤者终于复苏,本教必能重振教风!我们一定要让天下人明白,顺天教的真正教义,从此为众生谋福、服务天下苍生!”
大伙静静的看着他,只听举起酒杯,这时对冯义庭说道:“这一杯,我们便敬游呤者,愿他带领我们重振教风,泽被苍生!”
大伙一起静望着时旧寒,只当他说完之后便会饮尽杯中之酒。没料他望着冯义庭,接着又说:“从今之后,顺天教一任教众,见游呤者便如见时旧寒,如有违备,以教规论处!”
他话音一落,便见雷刑止突然哼了一声,将端在手中的酒海重重的搁回桌去了。
大家都是一怔,脸色全都剧变,呆呆的望着一脸不满的雷刑止,说不出话来。
时旧寒见状也是一愣,随之脸色立刻凝得如霜一般,面无表情的说:“雷刑止,你身为本教刑止,竟然举止无度,在席上如此失态,你可知罪?”
雷刑止退了一步,这时恭恭敬敬的说道:“回教主,属下不服。”
时旧寒脸如寒铁,这时冷哼道:“你不服?本教举教皆庆之际,你身为刑止有何不服?如果不说个缘由出来,本教立刻便将你打入囚宫、流放异界!”
雷刑止生得五大三粗,一看就是个肚子里掖不下半点委屈的直肠子。
只见他白眼一翻,不以为然的直着脖子说道:“教主,我们身为顺天教教徒,为本教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你作为本教教主,你就算让我当场去死,雷刑止也不皱眉!可这个游呤者,不过是个小娃娃罢了,修为满算也不过到了破虚之阶,你让我看到他、便如同看到你一般,日后不是让人笑话?这又让我怎么服气?”
时旧寒一愣,板着脸正想喝骂,就见冯义庭将手中的酒海搁回桌去,抬起手来笑道:“时教主,雷刑止说得不错。在下初生之犊,所谓米粒之珠岂敢于日月争辉?你也别责骂他了,我看雷刑止天性耿直,敢说敢做是条汉子,就别再难为他了呵呵!”
他不以为然说出此话来,大伙便松了口气。明白这娃娃虽然年少,但是知情大度,总算找到了一点点优点出来了。
时旧寒眉头紧皱,这时正欲再脱口责骂,就见刑刑止这时拱了拱手,说道:“教主、游呤者二位大人,雷刑止虽然鲁莽,不过说得倒也不无道理。游呤者虽然是前教主和教主大人极力推荐的奇人,不过年纪尚幼。以他现在的修为,就算本教极力追捧,只怕也难以服众啊。要知道本教声名己经大落,只怕到时候就算我们没有异议,天下的众生也难服气,如果遇上别有用心之人,不是徒然给游呤者增加无数对手了吗?”
时旧寒眉头紧皱,但刑刑止说得不错。最主要的是,游呤者虽然被自己和老教主捧上天去了,但如果他自己真没点本事,怎么能服众呢?
想到这儿,他侧过头来看了冯义庭一眼,刚想再责骂下属,就听冯义庭若无其事的笑道:“不瞒诸位说,晚辈虽然修为微未,但是所学凶险驳杂,真要跟人动起手来倒不会吃亏。再者,晚辈麾下还有几个不成器的跟班,也有点微未本领,虽然不敢说打遍天下,但要自保还算没事吧呵呵!这个就不必大家替我担心了,大家别担心继续喝酒,没事、没事!”
大伙见他如此不免一愣,显然是感觉这小屁孩太过托大了。
其他人倒还没事,只在心里嘀咕,可雷刑止这火爆脾气就忍不住了。这时瞪了冯义庭一眼,不满的说:“游呤者这话就说得有些大了,普天之下修士不计其数,修为之高,是无论谁也不敢说能随便自保的,你这话分明是说谁也伤不了你了吧?”
冯义庭知道,自己今天要不露上两手,估计这满屋子的人不光是雷刑止,其他虽然没有表态的,只怕谁也不会服气。
于是他干脆翻了翻白眼,呵呵乐道:“不瞒雷刑止,晚辈修为虽然还只到了破虚阶段,不过这保命防身的本事,倒也有几分把握,想要伤我,估计他也**不离十了呵呵!”
雷刑止本来那天在山洞中,见他跟风呤在一起就极不舒服。虽然不敢说就是他促使风呤对时旧寒下毒,不过两人既然一起躲在山洞中,他看来就有些暧昧。
再说了,那天他自己用出“灭地神雷”,莫名其妙的竟然拿他们俩没一点辙,本来就让他心中极度不爽,这才会忍无可忍的当众表露出不满来。
这会看到这小破孩竟然如此托大,心中的邪火更是乱窜,忍不住将牛眼一瞪,喝道:“既然游呤者这么说,我倒想见识见识、阁下的绝世修为了!”
时旧寒一脸寒霜,这时大声喝道:“来人!将雷刑止拖下去!”
边上立刻窜出两个金甲武士,显然是要将雷刑止给押下去的。
教主既然发怒,大伙便都禁声了。就听冯义庭抬起手来笑道:“时教主,你别生气,雷刑止天性爽直,这性格我喜欢!再说了,大家既然凑一起喝点小酒,没点节目也不好玩。不如我便陪雷刑止玩玩,也给大伙助助兴什么的,倒也不错啊对吧?”
说着便对那俩金甲武士说道:“你俩下去吧,这没你们什么事。”
时旧寒见他这么说,只能给那两金甲武士使了个眼色,两人便迅速退下去了。
冯义庭便走近雷刑止,拖住他说:“来吧大个儿,我们去沙漠中练练,别整出什么大动静来,到时候将这个难得的绿洲,弄得一片狼籍就太可惜了,呵呵你说呢?”(未完待续。。)
二六三:大聚会
一道炫亮的刃芒从天而降,“嗖”的一声落在沙漠之上。
强烈的气流将沙漠上的沙粒冲激出一个大坑,在大坑的正中,慢慢出现了一个年青人。
这个年青人年纪约在二十五六的样子。生得面目俊朗,剑眉星目一脸的正气,一看就是电影上的正面形象,演八路和红军不用画妆的那一类。
青年背着手,脸上浮出几分老成,这时神念一凝,一柄因为高速一直在空气中呼啸奔行的小剑,便突然停在他的眼前。
青年摸出一个剑匣,这时好像对朋友说话似的,笑道:“大荒啊大荒,辛苦你了!”
他显然是跟眼前的小剑在说话,那剑的名字,便是叫做“大荒”吧,这时发出轻微的“嗡嗡”之声,突然朝剑匣窜去,四下便安静下来。
青年收好神剑,这时抬起头来,摇了摇头笑道:“这个柳芙蓉,不会是又看到什么花花草草,经过的奇鸟了吧?怎么还不过来?‘大泽’剑威力虽然不及大荒,在速度之上应该不会落后啊……这家伙真是个遇到电杆,也得寒喧客气的家伙,受不了她!”
正在这时,只听天空中传来物体高速飞行的破空之声,随之不远之处,突然沙石腾空而起,分明不知道降落多大一个物体的光景!
动静虽然挺大,离得不远的那个青年倒不以为然,只是摇了摇头叹道:“一向以傻大粗闻名的飞峰派,都赶在她前面了,柳师妹可真失败。”
就见那地方突然传来惊天动地的一声“轰”,随之一座方圆三丈,高二丈的奇峰,突然便降落在沙漠之上。只震得沙尘冲天而起,整个大地都震颤起来!
青年抬起手来,用袖子挡住奔腾而过的沙尘,又摇了摇头说:“飞峰派的‘嶙峋峰’可大可小,不仅能当交通工具,也能载人住行,关键时刻还可当法宝武器祭用,算是通灵趁手的好东西了,只可惜动静太大,起降必然惊天动地。用来不够环保。”
正说间,只见那座从天而降的巨大怪峰,突然便急速缩小消失不见了。那地方仍然沙尘飞扬,一眼看不清楚里面的状态,只听一阵嘈杂传了过来。
只听有人说道:“你踩着我的脚了三师兄!”
另外一个人骂道:“你是白痴啊老五。我踩着你的脚你不会挪开?我说‘嶙峋峰’怎么有软绵绵的东西呢,原来是你的狗爪子!”
那人十分委曲。这时投诉道:“大师兄。三师兄踩了我的脚还骂人,你管不管?”
大师兄没吭声,另外一个人乐道:“老三说的也是,老五你脚让人踩了,不会挪挪啊,狗让人踩了尾巴还会尖叫呢。你就一直让他从云南踩到蒙古?”
“大师兄!”老五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这时怒道:“你管不管,不然下次我也乱踩了!”
“就是。”另外一个人拿腔捏调,很有些娘味的声音恨恨的说道:“二师兄和三师兄没准是故意的。上次二师兄踩了我的腰,还骂我是死人,修练了一辈子腰软得跟女人似的,有这么做师兄的、有这么做人家师兄的嘛真是烦死了!”
“呵呵呵呵!”另外一个声慷慨的大笑起来,肯定就是他们的大师兄了,只听他乐呵呵的说道:“苏求凡苏道友总是如此神速,果然先我们一步就到了呵呵!”
听到他们大师兄如此说,其他三人立刻安静下来,就听老五乐道:“柳师姐来了么?”
二师兄也说:“柳姑娘的大泽剑速度极快可不含糊,肯定是来了!”
三师兄显然在用力,不知道推开了谁,一边嗔道:“走开四丫头,别挡道你个不男不女的玩意,香水抹那么浓你还是男人嘛?飞峰派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离我远点!”
老四用力吐了口唾沫,“呸!”的啐了一口,不无妖娆的气道:“看到人家魂都没了,你们才不像男人呢!真是丢尽了飞峰派的脸,我都不想说你们了!”
这个青年摇了摇头,这时强打精神,朝那边拱了拱手,说道:“飞峰派果然神速,就我一个人先到了,其他剑派包括我师妹,都还没来得及到呢。”
就见从沙尘之中,渐渐走出五个形色各异的人来。
为首的年纪在三十左右,一脸胡子如果不是肤色还好,估计人家会误会他有五十了。
此人便是飞峰剑派大弟子秦岳,紧接着便是二弟子周成,三弟子胡飞,娘娘腔四弟子郑探花,和年纪最小的五弟子孙鹏。
正在这时,只听天空中传来一阵仙乐,随之环配震响,一股气流朝下荡来。
秦岳一行正跟苏求凡见过了,这时听到响动一起抬起头来。
就听郑探花翻了翻白眼,不以为然的哼道:“这肯定是峨嵋剑派的孟擒虎整出来的动静,不知道他又搞出什么妖蛾子。这些四川佬,这些年仗着导演拍了些破片,倒真像那么回事,峨嵋派就峨嵋派喽,还真当他们是蜀山剑侠了呢真是讨厌!”
正说间,只见天空之上、祥云中突然降落下一条巨大的飞船!
这分明是一只雕梁画栋极其精美的画舫,但它偏偏能飞在空中,而且上面传来阵阵丝竹和女子的欢声笑语,令人目瞪口呆!
那船缓缓降落,及地之后,便如同玩具般自动折叠收复,眨眼间便变成了一只小小的画舫模型,被一个俊昂帅气的小伙子托在手中了!
这个小伙子便是峨嵋派的大师兄孟擒虎,他后面跟着四个女孩,一个个都素面朝天不施粉黛。便是峨嵋派著名的春、夏、秋、冬四剑。
不过年纪不大,除了冬儿有些偏胖,其他三季倒还秀气。
而站在最后面面无表情的少年,便是最近声名大起的峨嵋真人关门弟子,布安农。
传说布安农屡有奇遇,修为之高深不可测。估计孟擒虎也比不过他!
孟擒虎也没将那画舫收起,这时含笑朝他们走来,说道:“崆峒派的苏师兄速度总是那么快呢,柳师妹还没到么?估计是又遇到熟人说话去了呵呵!秦岳大师兄也到了?飞峰派的‘嶙峋峰’可是玄门至宝,运用起来无比趁手,随心如意令人佩服!”
秦岳见他捧着画舫,显然是想自己这些人去询问,以便能好好显摆的样子。他偏偏就不去趁他的意,拱了拱手笑道:“客气了,飞峰派怎么敢跟蜀山派并论呢。丁师兄客气!”
苏求凡可没秦岳这般偏激,这时便笑道:“咦?丁师兄手上捧的法宝是什么,刚才你们是坐它来的吧?真是非同凡响的好宝贝呢!”
孟擒虎得意洋洋的看了看手上的画舫,这时介绍道:“这可是我师父的挚友,工神他老人家送给本派的宝贝。叫做‘如意飞天舫’。可大可小速度也快,飞行之时还能奏乐呢!”
秦岳见是工神送给他们的宝贝。不免有些嫉妒。眼巴巴的盯着那画舫,不吱声了。
要知道工神的东西,没有一个不是经典。而且不需要法力仙术,简简单单却无比神奇,可以说是各剑派梦寐以求的至宝。
正说话间,只听破空之声大作。一柄巨剑从天而降,“轰”的插在不远的沙漠上!
这可是青城派著名的“青幽神剑”,此剑可大可小威力庞大,乃是飞剑之中的经典极品。
果然。巨剑一落立刻便消失不见,落剑之处出现了三个衣冠整洁,穿得十分现代的立领青衣少年,正是青城派的三个弟子;唐想、唐思、唐明。
青城派也是四川境内的门派,算起来也是蜀山剑派,自然跟孟擒虎他们关系密切。
大师兄唐想将剑一收,远远便对孟擒虎笑道:“丁师兄你坐的是什么宝贝?我追了半天也赶不上你呢!”
秦岳跟苏求凡一听,就知道他们在相互吹拍了。
“青幽神剑”可是著名的仙剑之一,怎么可能追不上他这画舫?
果然孟擒虎一脸的得意,快活的笑道:“呵呵,唐师弟你过奖了,虽然这画舫是工神的得意之作,但真要全力飞行,肯定赶不上你神剑的,说笑了呵呵!”
唐明走上前来,这时跟大伙一一见过了,便将孟擒虎手上的画舫要了过来。
三兄弟围在那儿一番感叹,可谓极尽夸奖之能。弄得秦岳五人又恨又妒,干脆借口要小便,一起离开了。
三兄弟见飞峰派五兄弟集体小便,听众只剩下苏求凡,再夸奖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便将画舫还给了孟擒虎,这时便转过身来,含笑问苏求凡:“柳师妹还没来么?”
苏求凡摇了摇头,笑道:“你们也知道她,若是遇见了花花草草,游鱼飞鸟都会寒喧的角色,哪一次聚会她不是最后到场,我都习惯了呵呵!”
正在这时,就听物体破空之声又起,大伙便一起猜道:“这是华山派的‘天肃箫’的动静,估计华山的廖容尘来了!”
果然,只见一个身形翩然而至,半空中优雅的将手中的长箫一收,举手投足可谓完美,拉风之极的降了下来,然后左右一望,不免有些失望:“柳师妹还没到?”
显然他酝酿以久,整出这洒脱帅气的动作,估计就是想给这个柳师妹看的。
没想到他在后面磨蹭半天,最终一气哈成、自己都被帅呆了,竟然没有观众!
峨嵋派的春、夏、秋、冬眼睛倒是都看直了,问题是廖容尘可不稀罕。
孟擒虎最看不惯的,就是这个廖容尘。
知道他平时最喜欢的就是勾引女孩注意。这时侧头朝外吐了口唾沫,故意岔开话题说:“好了,这次探访梵天魔域,人都差不多到齐……咦,冯定涛还没来?武当派素来不落人后啊,怎么这次慢了呢?”
苏求凡说:“我听冯定涛说过,他这次好像邀请了不少人,除了南海的一个神秘门派之外,其中还有湘西的神秘修士。据说,那人虽然是道家弟子,可是修习冥道的高手,修为十分高深,估计他们会一起过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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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六四:天降美人
大伙又等了一会。
飞峰派的五个人转了老远,去一个大沙堆后面,不紧不慢小便完了再过来,那个冯定涛和柳芙蓉,却还没有出现。
年青人们都挺有爱心的,这不,便纷纷对苏求凡表示起关心来了:“苏师兄,怎么柳师妹还没来,她一身修为自然不怕意外,不会遇到什么事情耽搁了吧?”
苏求凡不以为然,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事,她就这性格,每次吃饭都得等没办法。”
小伙子们都不觉得她的架子大,大伙一起点头表示理解:“柳师妹素来淡定,呵呵!”
气得春、夏、秋、冬四人面面相觑,就听肥冬不满的嘀咕道:“人家师兄多好,害得大伙都等也不责骂半句,我们要是慢一分钟,大师兄便会破口大骂,真是恨死人了!”
她虽然说得小声,但是孟擒虎肯定是听入耳中了,这小子只当没听到,若无其事。
正在这时,只听空中传来说话声,随之一团祥云朝地面缓缓降落,成色十分上佳。
大伙呆呆仰着脑袋,都不明白是何方神圣来了。
正在大家都浮起愕然之际,只见祥云一及地,便被人收去,地面上便出现了五个男女,为首的正是武当派的大弟子,“真武剑”冯定涛。
大家都知道,冯定涛修为虽然不错,但是没有祥云的。下来之后那个两个女孩之中,有个起了法诀云便不见了。显然这朵成色不错的祥云,是这两位美女中一人所有了。
见那美女年纪不大,便有了这种祥云,大伙不免有些羡慕。
正在妒嫉间,就见他们站定之后。朝这儿走了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冯定涛,他身边的那个收云者,是一个极其妩媚的少女。
大伙仔细一看,这才发现这个少女柳眉星目,肤色如玉,玉葱似的鼻子下面,唇若含丹般红艳,脸色似笑非笑,可谓风情万种。
她容貌极其漂亮,而且胸前一对玉峰突兀而出。更被一掬细腰、衬得惊心动魄,连同丰腴的美臀,令人不敢复睹!
魔鬼般的身材,协同吹弹得破凝脂般的肌肤,可不让人一看便瞠目结舌。灵魂出窍!
这个少女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子,却戴了一顶竹笠。竹笠四周罩了一层薄纱。将脸面遮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看不出她的容貌。
不过他身材虽然没那个美女变态,却也娇好妙曼,青嫩诱人的样子。
这个遮住脸的少女,完全是凭背影和身材、也能将人杀死,远看近观都能浮生出万般爱怜的尤物。因此。她将脸遮住,就更加诱人遐想了。
大伙好不容易将目光从这两女身上挪开,再往一侧看,就有些纳闷了;莫非今年修真界流行斗笠不成?冯定涛带来了四个人。竟然有三个是戴着斗笠的!
冯定涛身侧站着的另外两个男人,看上去就没有那俩女的养眼了。
一眼看去,他们分明就是从湖南乡下来的农民,一个年纪挺大,约有四十左右了吧,另外一个看上去虽然没一把年纪,但也是少年老成,那种十四岁跟四十岁都没区别的长相。
这两人所戴的斗笠,跟那个遮脸少女所戴的漂亮斗笠,就没有任何可比性了。
这根本就是湖南乡下农村,老一辈农民伯伯所喜欢的尖顶三角斗笠。不仅土和落后,年长的所戴的边沿还残破,竹边框落了下来,搭在肩膀上说不出的落魄和邋遢。
年少的所戴的斗笠倒是新的,但是斗笠被他翻后戴着的,斗笠后沿估计都搭上背肩了。估计他这样戴,是以便将整张脸都给露出来吧。
不过他那张脸确实不咋样,长得根本就对不起观众。不仅土里土气没点个性,而且还苦大仇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钱似的。
这时贼眉鼠眼的打量着面前的大伙,分明像是在找债主的样子。
大伙刚看完美女,再看这两玩意心情可叫一个难受,一起就在心里寻思了;都说湖南人霸气,湖南可是出伟人的,我们的开国领袖就是那儿人氏,怎么可能冒出这俩丢湖南老乡脸的家伙了?
这不正在心里嘀咕吗,就听冯定涛得意洋洋的介绍开了呢:“大伙肯定不认识这两位美女了,她们可是南海玉真派玉空师太的两个弟子;丁思兰和丁思竹。”
大伙听了都吃了一惊,因为南海玉真派可是一个神秘的门派,玉空师太修为高不可测,而且,独来独往不太跟人打交道的,分明是一个世外高人!
想不到这时竟然能看到她亲传的弟子、一下还是两个,不吃惊都不行啊!
他们正在愕然,就见那个美女款款对着大伙莞尔一笑,温温柔柔的说道:“我叫丁思兰,这是我师妹丁思竹。很高兴见到你们呢,大伙都是中原各大剑派的吧?”
所谓软语温香,她这一开口,立刻听得一股幽香扑面而来,熏得众弟子脑袋一晕,一起吞了口唾沫,场面可不大观!
孟擒虎吞完唾沫,赶紧自我介绍道:“丁师妹说得不错,我们都是中原剑派的弟子,在下是峨嵋派的孟擒虎!这边呢……是我的四个师妹,还有一个师弟呵呵!”
他说得匆忙,是太想表现自己了吧,连师妹师弟的名字都懒得介绍,一笔带过算了。
唐家三兄弟赶紧将他挤开,这时点头哈腰的对丁思兰笑道:“我是青城派大弟子唐想!这二位便是我师弟唐思和唐明……唐思、唐明,还不叫两位师姐?”
唐思和唐明这才恭恭敬敬的叫道:“见过两位丁思姐。”
秦岳不甘落后,等丁家姐妹刚一回应,立刻拱起手来乐呵呵的自我介绍道:“在下是飞峰派的弟子秦岳,久仰二位丁师妹的声名,今日得见果然是三生有幸啊呵呵!”
这小子就比孟擒虎还要性急,干脆自己的四个师弟都不用介绍了。
老二见老大如此不仗义。赶紧自己介绍开了:“我也是飞峰派弟子,排名第二,我叫做周成……呵呵久仰久仰,二位丁师妹果然名不虚传!”
老三挤开老二,陪着笑道:“我也是飞峰派弟子,排名第三,我叫胡飞。”
“胡飞?”丁思兰乐了,她掩嘴笑道:“雪山飞狐啊?”
胡飞见她笑了大喜,他连连点头笑道:“同名不同字,其实不是一个人呵呵。他是写书的人胡乱杜撰出来的,而我是真实的存在呵呵!”
老四郑探花可不想凑热闹,这时在一边直翻白眼。就见最小的师弟孙鹏挤了上去,嘻皮笑脸的赶热闹去了:“我叫孙鹏,我排第五。我也是飞峰派的丁姐姐!你真漂亮!”
丁思兰乐了,她看了看孙鹏笑道:“小家伙你嘴可真甜。谢谢你了。”
孙鹏大喜。搔着脑袋刚一愣,立刻便被其他师兄给挤出来了,他站在一边遥望丁思兰,乐滋滋的想道:“丁师姐笑起来可真好看,一点也不比柳师姐差,真是太可爱了呵呵!”
廖容尘在一边可摆了很久的造型。只是俩美人被一群狼给围住,哪有空关注他在这边摆的完美poos?这时见其他人踊跃以毕,这才优雅的甩了甩长发,一步步走上前笑道:“在下华山派的廖容尘。有幸见过二位丁师妹,真是荣幸之至!”
丁思兰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见他如此臭美显摆,这时掩嘴一乐,轻轻点点头说道:“嗯原来是华山派的廖师兄,果然人如其名,风流倜傥呢!”
廖容尘听她这么说美得不行,呵呵笑道:“丁师妹过奖了!大家既然熟悉了,就己经算是朋友,日后可得多联系、多联系!如果有什么事情,尽管吱声,廖某万死不辞!”
丁思兰见他如此殷勤,掩着嘴不免有些乐不可吱。
廖容尘这才感觉,自己这话说得太过殷切,有些丢了面子。
便直起腰来左右横了一眼,看看是不是有人表示轻蔑、或者是看不起自己。
见他们都闹完了,苏求凡这才拱了拱手,不卑不亢的自己介绍了一下:“在下崆峒派的苏求凡,见过二位道友!”
丁思兰跟他点了点头,苏求凡注意到她的态度还算积极,但是她师妹估计是仗着自己戴着面纱吧,静静站在一边,根本就不太参与的样子。
苏求凡心性比较高傲,随随便便的打了个招呼便退了一步,免得挡着其他人。
大伙都介绍完了,冯定涛便指着身边默默无语的一老一少俩农民说:“这两位呢,就是我来自湖南的两位朋友,这位叫做向明堂,这位叫做向勇。”
因为先前听苏求凡介绍过,大伙明白这两人一定就是他所说的湘西神秘修士了。
而且据苏求凡所说,他们虽然是道家弟子,但修的是冥道法门,估计是湘西著名的祝尤科传人吧。说得那么好听,无非就是俩赶尸的搭档,偏偏冯定涛还如此隆重的介绍,估计是跟他的私交不错,不想让人冷落了他们吧。
除了苏求凡,其他人都是承了此念,因此冯定涛介绍他们的时候,大家便随随便便的跟他点点头什么的,算是打过招呼了。
他们见完了两姓向的,这时继续转过身去,就见丁思兰的师妹,这时突然跨了一步,有些愕然的说道:“原来,你们也是湖南人啊,你们都姓向吗?”
大家见她自露面以来,根本就不太搭理别人,这时候突然跟这俩土包子搭上讪了,不免都是愕然,这时一起屏气凝神,看着他们三人不动了。(未完待续。。)
二六五:比花娇
丁思竹突然上前跟这俩姓向的搭讪,弄得大家都是一愣。
可是没想到,向明堂却只是随便的点了点头,应道:“嗯。”
他还吭了个声,身边那个小的叫向勇的家伙,干脆只点点头,屁都没放一个算球。
丁思竹刚想还说点什么,就听丁思兰这时跨了一步,将师妹跟两姓向的隔开了,然后对冯定涛说:“人都来齐了吗冯师兄,要不我们出发了吧冯师兄?”
冯定涛捋开袖子,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金表,这时又说:“除了柳师妹,我还约了一位蓬莱的朋友,估计很快就会到了,等他来了之后,我们一起动身,别急丁师妹。”
丁思兰点头,这时趁机将师妹拖着,退了一步,便离那俩湖南人远了。
显然,她是不想让师妹跟两湖南佬走得太近吧。
不知道这个丁思兰,是嫌他们太土太邋遢,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
不过,其他人都不太喜欢这两个乡巴佬,因为他们身上有种令人极不舒服的感觉。这是一种无法分说的阴煞气息,估计就是苏求凡所说的冥道之力吧。
说白了,这其实就是死亡能量、一种恐怖的法门魔力。
大伙听到冯定涛这么说,这才明白还有人来,都议论起来。
秦岳皱了皱眉,干脆照直说了:“冯道友,你还有朋友过来……人是不是嫌多了点?”
冯定涛一愣,这时跟苏求凡对视一眼,这才解释道:“梵天魔域凶险之极,里面不知道有多少魔物妖精。所谓人多力量大,多找些朋友当然更有把握些吧。”
苏求凡也点点头,说道:“这一次。为师知道我们要结伴去梵天魔域,也甚为担心,他也嘱咐我们多找些人搭队,这样也会有个照应。大家还是等等,再说我师妹也还没来。”
苏求凡的师父是谁,崆峒派的孤冥道长,法力通天修为深不可测,他既然如此谨慎,其他人哪里还有话说,便一起沉默下来了。
廖容尘可不急。这时朝侧甩了甩头发,款款走到丁思兰跟前,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们搭起讪来了。这小子果然只要美女不要其他,一脸的臭屁惹得秦岳和丁擒龙只瞪眼。
一边的郑探花,可一直不太满意柳芙蓉的随意。这时翻了翻白眼,在一边嘀咕道:“这个柳师妹。每次聚会总是姗姗来迟。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事……哎!”
五兄弟中,孙鹏跟他的关系还算不错,估计是平时抗拒二师兄、三师兄的压迫寻求的联盟吧,这时听四师兄这么说,便叹了口气,看了看丁思兰说:“是啊……怎么还没来呢?”
平时大伙等再久也没感觉。可是现在丁思兰姐妹的出现,再拖延大伙就有些不耐烦了;人家长得也不比你差,凭什么你就摆大小姐的架子,让大伙一而再、再而三的等你?
还好。除了郑探花敢公开嘀咕,其他人因为她美色的积威,也只是叹息几下了事。
正在这时,只听天上一团祥云快速闪过,然后垂直下掉,突然便落到了他们面前!
这祥云的成色,可一点也不比丁思兰的差。大伙正在愕然,就听一阵爽笑传了过来,随之一个人跳下云来,乐道:“冯定涛,你直着脖子看啥呢,莫非天上有美女?”
“美你个头。”冯定涛看到这人笑了,他说:“赵昆明,你总算来了呵呵!”
大伙见这家伙嘻皮笑脸,都直勾勾的盯着他。就听冯定涛随随便便的介绍道:“这位赵昆明是我朋友,他是蓬莱那一块的。这次出师历练,听说我们要去梵天魔域便来了。”
赵昆明一看就是个老油条了,这时乐呵呵的走过去,拍了拍瞪着自己的秦岳说:“这位肯定是飞峰派的秦师兄了!飞峰派的‘嶙峋峰’可是玄门至宝,可大可小威力惊人,在下素有耳闻,一直仰慕不己呢呵呵,幸会、幸会!”
秦岳见他竟然知道自己,而且对本派的宝贝如数家珍,不免得意起来,赶紧笑道:“久仰、久仰……赵道友、赵道友对吧,呵呵果然神采非凡哪!”
既然人家给自己面子,于是他便郑重的给他介绍起自己的四位师兄来了。
四人也恭恭敬敬的上来跟他见过,大家便算熟悉了。
孟擒虎见冯定涛虽然没怎么介绍,但是冯定涛如此倚重,明白这个赵昆明肯定不是马虎角色,这时便拱起手来,对他施了一礼说:“在下孟擒虎,峨嵋派弟子。”
赵昆明立刻一脸凝重,正儿八经的说道:“原来是丁师兄!峨嵋金轮闻名天下!四剑协同金轮一出,天地为之变色!这四位肯定是名震天下的春、夏、秋、冬四剑了,而这位,一定是峨嵋派著名的小师弟布安农了!”
他说到这儿,伸出手去跟布安农握了一握。
布安农一直很低调,这时人家找上来便微微一笑,跟他握了握手表示见过。
大伙见赵昆明虽然热情随意,不过对布安农的态度可极其郑重,明白他也听说过布安农的传闻吧。布安农屡有奇遇,一身修为也不知道有多深了,众所周知。
所谓名声在外,其他人都理解,也不以为意。
青城派的唐氏三兄弟也不落人后,上来跟他见过。
赵昆明也是见到老朋友般,这时笑道:“‘青幽神剑’算是玄门可数的奇剑,在下打小就听师辈提及,可谓仰慕以久!真没想到能在这遇到青城派的传人,幸会、幸会啊!”
苏求凡也对他拱了拱手,笑道:“在下崆峒苏求凡,见过赵师兄!”
赵昆明认真打量了苏求凡一眼,这才笑道:“崆峒双剑……咦?我记得你跟师妹形影不离吧,那柳师妹呢,怎么没看到呢?”
苏求凡就有些纳闷了,这人名不见经传,怎么会对所有的人都了如指掌呢?
他略一愕然,便笑道:“我师妹立刻便会过来,估计正在路上吧!”
双方见过之后,随之是华山派的廖容尘,这时依依不舍的跟丁氏姐妹道了个别,然后才含笑对着赵昆明说:“在下华山派的廖容尘,幸会!”
赵昆明又是一见如故的笑道:“廖道友的‘天肃箫’,吹奏起来或温柔如水,或肃杀夺魂,而且长箫霸烈,威力强大算是玄门至宝!有机会一定要领教阁下的韵律境界,也好令在下增长些雅识!”
两人见过之后,再过去就是丁思兰和丁思竹,赵昆明见了丁思兰一愣,搔了搔脑袋,显然是不认识她俩了。
丁思兰莞尔一笑,便自我介绍道:“我叫丁思兰,这个是我师妹丁思竹,我们是南海剑派的,师父是妙空真人。赵师兄,我知道你是吴道长的弟子,我师父提过你呢!”
赵昆明一愣,他认识大伙,显然想不到自己唯一不认识的两人,竟然认识自己。
愕然间随之笑道:“原来是南海剑派妙空大师的弟子,我也听家师提及过你们,丁师妹的双剑可是尽人皆知啊……这位是?”
他显然没听说过丁思竹了,就听丁思兰笑道:“这是我师妹。思竹,还不见过赵师兄,他就是上次我们见过的吴道长弟子,赵昆明赵师兄。”
丁思竹这才走了一步,没有任何表情的说道:“赵师兄,你好。”
赵昆明见她捂着面纱,自己根本就看不清她的面貌,不过声音一出如珠走玉盘,清脆而婉转,令人不知不觉便想知道这声音的主人,究竟会长什么样子。
他愣了一下,这才笑道:“原来是思竹师妹,见过、见过!”
正在这时,只听天上传来物体破空之声,那声音由远而近,迅速便到了天空之上。
随之,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了下来:“师兄!他们都来了嘛?人都到齐了没有啊?”
地下的众人,听到这个声音俱是大喜,神色不无一振。飞峰派的秦岳听了,更是高兴的大叫起来:“柳师妹来了,呵呵……柳师妹终于来了!”
众弟子除了郑探花浮起一缕不悦,其他人全抖擞精神,呆呆遥望着天空,眼巴巴的只见一个长裙飘飘,面似桃花的美貌少女,款款从天而降、好不神气!
那女孩降落之后,立刻令人眼前一亮,只见她用一个裹着粉红绣袋的剑匣,将腾在空中的“大泽”收好,然后撩了撩长发,含笑朝着众人走来。
这个女孩便是苏求凡的师妹,崆峒双剑之一,著名的玄门美女柳芙蓉。
虽然丁思兰长得漂亮,毕竟大伙才熟悉。而且,她虽然平易近人,但有个师妹可冷冰冰的,一看就不太好打交道的样子,有些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
但是这儿的众弟子,跟刚来的这个柳芙蓉,关系可是由来以久了。
于是大伙便一起迎了上去,纷纷表示问候,可不敢落了人后,免得柳师妹生气。
跟苏求凡的从容淡定、以及低调不同。柳芙蓉可是大众情人类,她笑靥如花又甜又糯,而且说话温婉娇腻,嗲嗲的令男生们心魂俱醉,是那种人比花娇、最粘男孩的女孩类型。
这不一出现之后,大伙便趋之若鹜,连颇有怨言的孙鹏,也乐颠颠的挤过去了。
这边就只剩下丁思兰姐妹,和着一脸不悦的春、夏、秋、冬四剑。
侧过头去,只见赵昆明还站在他们这边,这时抬手摸了摸下巴,看着大伙如此踊跃,轻轻摇了摇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未完待续。。)
二六七:灵力罗盘
孟擒虎见柳芙蓉来了,人也都到齐了。
这时不无卖弄的从袖中摸出画舫,得意洋洋的说道:“既然大伙都到了,我看就准备出发吧!估计大家刚才驾飞剑法宝来这疲倦,不如这次,就一起乘坐我这个如意飞天舫吧!”
说着,在那个小画舫上掏弄了一下,就见那个本来小而沉重的小画舫,突然便像变型金刚似的翻复伸张,瞬间便化成一艘巨大的飞船!
那船悬浮在大伙面前,还从侧伸展出两只方便乘客登船的扶梯!
大伙都看得目瞪口呆,连一直在边上显得比较冷静的赵昆明,也愕然叫道:“这东西根本就没有仰仗法术仙力……只可能是工神前辈的作品!真是无上妙品啊!”
孟擒虎见他识货,更为得意起来,这时笑道:“赵师兄好眼力,这确实是工神前辈的得力作品,它不仅不需要法力仙术,更不需要任何能量,上天入海无所不能,最奇妙的是可大可小、能随心所欲的操纵,飞行的速度可不慢呢!”
赵昆明点点头,这时走近那画舫认真打量了一番,惊叹道:“我师父有个朋友,跟工神的关系可谓极好。我曾经让师父给我要一件工神的作品,也不知道师父是不是说过了……真想不到能在这见到这么美妙的工家上品,这可真是机栝之中的奇迹啊!”
孟擒虎见遇到这么个识货的家伙,心情可谓愉悦之极,这时呵呵乐道:“我师父跟工神的关系也挺不错,这正是工神送给我的宝贝呢!”
其实赵昆明的师父跟工神的关系不错,也如冯龙鸣跟工神的关系差不多。
因为他们家的仙鼎,就是工神的师父工仙之祖的作品。
他看到这件画舫虽然惊奇。但还不至于羡慕成这样。而且,他也是识货的,明白这玩意只不过是工神的即兴之作,根本就不是孟擒虎所说的那么夸张,是工神的得力作品。
他这时一番感叹,显然是给足了孟擒虎的面子,让他得意不己了。
大家于是纷纷登船,赵昆明夸奖完了孟擒虎,这时又走过来,对着丁思兰和丁思竹说:“两位丁师妹。我们也上画舫去吧,免得祭剑腾云的折腾!”
丁思兰含笑点头,这时便牵着师妹的手,跟着赵昆明一起登上了画舫。
赵昆明见大伙都爬上船来了,便走到前舱驾驶楼内鼓捣了一下。画舫便腾空而起,望天直冲而去。瞬间便腾到了半空之上!
大伙站在画舫之中。见这玩意如此好用,不免大为惊讶,一起惊呼赞叹起来。
跟师妹的大呼小叫,矫情嗲呼不同。苏求凡站在画舫之中,这时上下左右一打量,不免暗暗惊奇。为工神的绝世技术所叹服。这才明白这个世奇人。果然是修行界的机栝神话。
因为这艘飞船,果然如孟擒虎所形容的那样,不仅不需要仙术和法力,更不需要任何能量驱使。完全是凭借着飞船的自身结构。通过驾驶室控制,来获取空气动力和浮力。
同时,船底估计是用了特殊的设计,对引力也有克制,才能高速飞行在空气之中。
最令他们惊奇的是,这艘画舫还能随意变幻大小,伸展之间体积变化之大,用匪夷所思也不为过。谁也想不通,工神用了什么技巧和法门,使它变得如此神奇而不可思议!
孟擒虎驾着飞船飞在天空,这时探出脑袋来对冯定涛和苏求凡叫道:“我们升的高度差不多了吧,不如你们用灵力罗盘探测,看看能不能找出梵天魔域的方位吧?”
苏求凡的灵力罗盘,大这一群人中间算是最好的了,他听了孟擒虎的话,便从袖中摸出罗盘来,认真查看起来。
他们只是根据传说和前辈的相应描述,推测到梵天魔域是在这一带沙漠之中,具体位置没人能确定。孟擒虎说出此话来,有灵力罗盘的便都摸了出来,一起四下堪探不提。
苏求凡那只罗盘,表面是一块水晶磨平的镜面,下面是能随意识变换的区域地图。打开罗盘之后,发现从中心扩散的探测灵力一圈圈荡开,便如雷达一样,在整个罗盘显示的区域荡漾,然后会根据这个区域的灵力、或者魔力的强弱产生固定的回馈。
苏求凡慢慢调整,罗盘上所显示的区域便渐渐扩展,整个沙漠都被它包容进去了。
随着罗盘上的区域扩大,灵力探测波纹扩展的速度相对就变得缓慢了,如潮汐般慢慢向外扩张,然后不停的因为灵力或魔力的侵蚀,产生灵力或魔力大小成正比的波纹回荡痕迹。
就在那时,只见波纹外扩的边沿,突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苏求凡吃了一惊,发现这是一个白色的能量反馈,忍不住骇然说道:“真奇怪,这儿好像有一个法力强大的修士……不对,应该是有不少修士吧,这是修士灵力的回馈!”
话音一落,就听一边的赵昆明也吃惊的说道:“不错,应该是一群修士在这儿!”
其他人虽然紧紧盯着自己手上的灵力罗盘,但仍然是一头雾水。
这也是灵力罗盘的好坏标准。其他人的罗盘灵力扩展外沿,因为速度太慢,完全还达不到苏求凡、赵昆明两人罗盘的扩展区域速度!
俩人正在吃惊,就听一边的丁思兰这时惊讶的叫道:“怎么可能?”
苏求凡跟赵昆明一愣,这才明白这个南海剑派的高徒,估计灵力罗盘不比他们差,只怕还胜出不少呢!
果然,就见丁思兰这时愕然抬起头来,吃惊的叫道:“我己经区分出这个区域的修士人数了!一共是十一位高阶修士,最低的修为己经达到破虚阶了。而最高的……数值就要出现了……天哪,数值怎么如此强大!不对,这怎么可能……”
大伙呆呆望着她,就见丁思兰这时吃惊之极的抬起头来,不敢相信的看了看大伙。呢喃道:“这、绝不可能!这个数值竟然跟……那个魔王如此接近!”
苏求凡跟赵昆明紧张的盯着自己的灵力罗盘,这才发现那块庞大的白色灵元区域,渐渐被区别开了,果然如丁思兰所形容的那样,不多不少,正好十一个体!
因为灵力波动出现异状,于是灵力罗盘迅速朝波动区域格定,然后出现十一个单独的数值;这是显示区域内灵元值的统计数额,一个中国的传统计量,十六两每斤。
这个数值。对运用灵力罗盘的人来说,是确定对方修为阶层的判断数额。
当这个数值达到顶端静止之后,就能计算出这个灵元携带主体的修为程度。
果然,苏求凡和赵昆明很快就得到了结果;这跟丁思兰所说的一模一样,最低的是一个达到破虚阶的主体。其他的各有高低,都在地仙之上。最高的竟然己经达到灵仙之境!
果然。当最后一个数值静止下来之后,苏求凡跟赵昆明呆住了,他俩飞快抬起头来,面面相觑,吃惊的说不出话来!
丁思兰慢慢的走了过来,她神色突然变得如此凝重。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不是灵元显示呈白色,我估计这个世界之上,只有一个人的数值跟此最近!”
因为无法等待到自己的灵力罗盘显示结果,其他的人都己经放弃了。他们都涌了上来。神色紧张的问道:“谁?你们究竟探测到谁的灵元数值了?”
苏求凡看了看赵昆明,这时不敢相信的呢喃道:“时旧寒?”
大伙愣住了,因为时旧寒可是人人得而诛之的恶魔。天下这么多修士,估计谁都想把他揪出来给灭掉,如果真是时旧寒,这可是意想不到的巨大收获!
“不可能!”大伙正在吃惊,就听赵昆明不敢相信的叫道:“他的灵元数值是负数,任何具有邪元的魔力,是不会显示正值的,也就是说,如果真是时旧寒,罗盘上显示的应该是负值,对吗?”
丁思兰点点头,她神色极其凝重的说:“可是,普天之下,具有这个数值的修士,除了他根本不可能再有第二个……如果不是时旧寒,一个具有如此强大能量的修士,是谁呢?”
苏求凡一直在观察自己的灵力罗盘,这时郑重的说道:“继续分析其他修为稍微低些的修士数值,看看他们跟什么人类似。”
丁思兰跟赵昆明一愣,立刻点头应允,开始查看其他的数值。
果然,丁思兰的灵力罗盘,应该是三个人中间最好的一个。她的脸色渐渐变得更加难看,好像她得到的信息极其不可思议,这不免让其他的人更加紧张起来。
“不可能……”丁思兰终于抬起头来,她愕然叫道:“这些数值,都跟顺天教的高层近似!可是他们所显示的,都是正值……这可能吗?”
赵昆明抬起头来,他呆呆的望着丁思兰,艰难的点了点头说:“我这也一样……怎么回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是莫非就是顺天教的时旧寒……和他的下属?”
苏求凡这才清醒过来,他摇了摇头说:“如果是顺天教的教主和下属,那么显示的数值不应该是负数吗?正数值只可能是正道修士的灵元……这怎么解释?难道,天下第一魔教顺天教一夜之间,都变成好人了不成!”
赵昆明咬了咬牙,这时果断的说道:“不管他们是不是顺天教的教徒,我们都必须弄明白,究竟是谁聚集在这儿!也许会有意外的收获呢,可是……”
他这时打量了一下自己这群人,立刻又说:“不行,假设他们真是顺天教的教主和高层的教徒,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不能冒然过去,得找些帮手过来!”
就在这时,只见灵力罗盘,突然发出一声尖利的警示,随之在那个异常区域,突然荡起一圈刺目的红光!
丁思兰惊呆了,她失声尖叫道:“这是攻击能量!天哪!他们动手了!那个修为最低的修士,好像跟他们中间的人动手了!他……这样不是在寻死吗?”(未完待续。。)
二六八:比划比划
再说冯义庭跟时旧寒他们。
冯义庭跟雷刑止走出顺天教总坛后,为了动起手来,不波及顺天教总坛这片绿洲,便来到了较远的一片沙漠之上。
大伙离开总坛之后,风影四下打量一下,这时走近时旧寒低声说道:“教主,我们如果这样暴露在光天化rì之下,只怕会被那些所谓的正道修行者觉察,依我看……”
时旧寒皱了皱眉头,不以为然的打断他说:“本教既然脱离了魔戒的控制,总会直面天下各大玄门,所谓清自清来浊自浊,就算发现也不过如此,有些事我们总得面对。”
风影听了这才住口,默默退下不语了。
雷刑止站在沙漠之上,这时斜眼打量着冯义庭可谓跃跃yù试。
时旧寒走近冯义庭,有些担心的对他说道:“游呤者,雷刑止是本教法力最强的刑止之一。而且他天xìng鲁莽,下手没有轻重尺度。我倒不是不相信你的修为,大可不必跟这样一介武夫一般见识,跟他动手比划,回去后我自然会处置这个家伙。”
冯义庭笑了,他不以为然的说道:“时教主,最近我学了些新把式,正想跟人练练呢,正好雷刑止有这个兴趣,不如让我俩比划比划,也添添酒兴。”
时旧寒见他执意如此,轻轻叹了口气,便不再劝阻。
其实他也想弄清楚,这个被前教主捧上天的游呤者,究竟有多大的本事,是不是真能像传说中所说的那样,带领他们重振顺天教。
冯义庭慢慢朝雷刑止走去,对他笑道:“雷刑止,我们是比比法术,还是比比拳脚呢?”
雷刑止瞪了他一眼,哼道:“你修为既然才到破虚之阶,我若是跟你比法术,算是胜之不武,不如便跟你比比拳脚吧?”
雷刑止上次在荒山,本来是想将冯义庭跟风呤用“灭地神雷”一举毁灭,没想到冯义庭用个简单的“后土金刚符”,便化解了他的神雷威力,令他有些把握不住的感受。
因为照常理说,“后土金刚符”只是一个修行者的中低阶法门,但莫名其妙被这个破娃娃运出来,便能阻止他强大的爆炸威力,对雷刑止来说是十分不可思议的事。
他不明白,冯义庭用这个法门之时,可添了三味幽火增持法力的。
三味幽火可是个霸烈火无比的法门,用它防守可以说是杀鸡用了牛刀。让它消除“灭地神雷”的威力,也太委曲它了。
像这样的冷门法术,雷刑止虽然经过大风大浪见识广博,但也不明白它出处,因此根本就不能感受它的存在,这才会有被“后土金刚符”打败的感觉。
雷刑止虽然鲁莽,不过也是粗中有细的家伙,因为这样,才会选择跟冯义庭比拳脚。
冯义庭见他这样也松了口气。要知道比修为,他跟雷刑止可不在一个等级,两人真要比法术,他除了用天亡煞跟地yīn妪传的凶险法门,其他拿对方估计没任何用处的。
但是他是见过天亡煞的“十地骷髅焰”威力,据说加上“九层业火”威力更是倍增,自己到时候真将雷刑止给烧死了,对顺天教的损失就别说了,还得罪人啊!
时至今rì,他根本就不明白,自己的“九幽冥火”,正是跟“十地骷髅焰”和“九层业火”融合,能化为可怕的“三味幽火”的神秘火焰,他懵懵懂懂还不知道呢!
这时听到雷刑止说要比拳脚,冯义庭就笑了。
要知道他从小到大,没rì没夜的在练着的、就是拳脚啊,这玩意他打小勤练,现在熟练得就跟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似的,不就是拳脚吗!
看着雷刑止在前面跃跃yù试的样子,冯义庭乐呵呵的走了过去,这时将袖子捋起,对雷刑止说道:“既然比划拳脚,那我们便开始吧,别客气雷刑止,你放马过来!”
雷刑止本来对他就有看法,加上他修为低,口气还挺大,就更加对他有了一肚子邪火,这时听到他这么说,便冷哼一声,跨了一步劈面就是一拳!
虽然说是比拳脚,但是雷刑止的修为可早就步入了仙境,达到了正仙之阶,这一拳砸过来,可也足以天崩地裂的!
听得拳风呼啸,沙漠之上,突然就绽出一个巨大的沙坑!雷刑止拳风所及之处,只见沙砾狂飞,能量冲天而起!
冯义庭早就见识过雷刑止的威力,见他出手,整出这么大的动静也在情理之中,身形一闪便躲开了他的拳力,高高跳了起来,闪电般逼近雷刑止,罩着他脑袋一拳砸去!
雷刑止见他灵活得跟只猴子似的,这才吃了一惊,知道他的拳脚功夫,不可小觊。
他哪知道冯义庭没入玄门前,完全就是一个练武的小子,拳脚一道可以说是烂熟于胸,一开打了可以说是兴致勃勃,后续招式绵绵不绝,电闪雷鸣般罩着雷刑止便是一通狂攻!
双方一交手,立刻只见沙漠之上罡元狂冲,能量激荡,一**过来将砂砾激开,渐渐形成了一个硕大的沙坑!
雷刑止的拳脚威力强大,可以说无论谁挨上一下都会难受,就更不要说冯义庭这样一个连仙班都没入的破虚阶小子了。
好在这家伙打小就苦练拳脚,加上天资聪惠,对于技击一道的稔熟,可以说空前绝后。这才能在雷刑止的**拳劲中,闪避还击,丝毫不落下风!
雷刑止这才明白,自己选择拳脚来比试多失败,要知道他的修为,可在冯义庭之上不知多少,跟这样一个小毛孩打了老半天,沙漠都翻成沙塘了,还没半点效果,可不丢脸!
于是,他突然收了拳脚,这时往后一跳,然后大喝道:“且慢!”
冯义庭见他突然撤出,还一声大喝。便往后一跳也退了出来,这时稳稳落在后面,声sè不动的打量着对方笑道:“怎么了雷刑止,你有什么新的想法不成?”
雷刑止明白,真要不用法术跟他这么缠斗下去,先不说能不能赢,就算赢了也会被人看不起。这才激流勇退,想中止拳脚的比试,想用其他的方法来赢这个鬼jīng的小破孩。
他这时跟冯义庭可杠上了,牛脾气一上来,不赢了对方肯定不会甘心。
他皱着眉头,打量着冯义庭,心下暗暗想道:“老子打小练武,这拳脚上的功夫在顺天教可是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的。没想这破娃娃拳脚上的造诣如此jīng深,老子倒看走眼了!难怪教主对他如此推崇,这个游呤者,还真有些本事呢!”
他正在沉吟,就听时旧寒这时笑道:“大家既然比划过了,也见识过游呤者的jīng深修为,不如就点到为止,就此收手了吧。雷刑止,你还有什么古怪,真想本教惩罚你不成?”
雷刑止听教主这么说,便搔了搔脑袋,犹豫起来。
这家伙虽然粗鲁但也不笨,这时听时旧寒的话,跟刚才的感觉可不一样了。
因为这个游呤者,修为虽然才达到破虚之阶。但是,刚才两人交手之时,可完全都是凭真金白银的本事在打。所谓拳脚无眼,如果自己能收拾他早将他给放倒了,但这小子jīng得跟个鬼似的,哪儿打得到他?最后打了半天,自己不是没谱才退下来另选项目的吗?
这个时候,他己经明白修为的高低,是不能作为判断一个人本事的唯一方式,因此听时旧寒这么一说,便有些犹豫起来。
毕竟时旧寒是他顶头老大,他的话还是有积威的。这家伙正在考虑是不是依教主的话、见好就收就此打止,却听冯义庭不以为然的笑道:“比完了拳脚功夫,雷刑止肯定还想比比其他。不然这样回去了,估计酒也不能喝个尽兴,不如我们再比比法术之类的吧?”
雷刑止本来是在犹豫的,听了他这话,立刻直起脖子应道:“正有此意!”
冯义庭可是孩子心xìng,一打开了,不玩个尽兴肯定是有些不快,闹到这个时候,倒是他兴致大增,在这踊跃倡导了:“时教主说得不错,大家都是朋友点到为止。不过这法门的威力,可不是拳脚那样简单。有时候法门太过凶险,就算控制也难免伤到对方。真要是这样,玩起来就没意思了。我的意思是,不如让在下的下属出来,陪雷刑止玩玩如何?”
大伙听到这话俱是一愣,不免看了看冯义庭,感觉他这话也太过托大了点!
果然,雷刑止听了这话,当下便被气得半死,这时牛眼一瞪,咆哮道:“游呤者此话,可是觉得在下不是你的对手,不配跟你过招不成?”
冯义庭赶紧摇手,无比真诚的对雷刑止说道:“雷刑止,在下再狂妄,也不敢心存此念。其实不瞒各位,属下修为虽然低未,倒有几个厉害的下属,只怕法力强大,比我还厉害呢!”
大家又是一愣,站在后面的己经忍不住轻轻摇头了。
大家这才明白这个游呤者真是个刺头,雷刑止是遇上棘手的对手了。
看样子,这家伙不仅深藏不露,还喜欢调侃讽刺;这天下怎么可能有随从的修为,比主人还要强大的道理?这样下属不是反过来当主人了,凭什么要听你的差遣呼喝?
大伙只当冯义庭在瞎说,意在消遣雷刑止,却不明白冯义庭说的是实话。
冯义庭见大伙神sè尴尬,知道他们是不相信自己,便将昭归文召了出来。(未完待续。)
二六九:仙箫神剑
昭归文出来的动静,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
冯义庭这才明白,昭归文跟王桂花以及江东明三人,都跟自己的修为有关联,自己这不是升了两级到了破虚阶吗,你看昭归文出来的动静也更加**了!
这说明,自己升到了破虚阶之后,火犼也随着自己的修为提升,魔力增强了许多了!
只见沙漠之上突然灼热无比,狂风呼啸飞砂走石,不远处的沙漠上,突然便出现了一个因为温度直线上升而被融化的熔岩点!
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连时旧寒这样的老油条,也吃惊的瞪着那儿,不敢相信的说:“天下有如此霸烈炎力的,只可能是火犼……莫非游呤者所说的随从,是只绝世的火犼?”
正说间,只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从地底窜出,随之温度急速飚升,以那个熔岩点为中心,附近的沙漠突然便开始融化,热浪冲天而起,令人惊骇!
这个空间的温度突然就如此急升,瞬间便达到了数千度!如果不是在场的都是拥有绝世修为的修士,只怕大伙立刻便化为了灰烬,烟消云散了!
这么高的温度出现,中心地段的物体,根本就不能再保护正常的形态!
只见那个熔岩点,突然便汽化为通红的汽态物体!然后,那个点的中心位置,又发出巨大的能量震荡,一股烈焰腾空而起,将附近急速融化的岩浆带得冲天而起!
这样一条汹涌澎湃的熔岩焰柱,突然疯狂的向天激荡起近十米的高度!
大伙都吃了一惊,因为温度太高一起往后退了一步,全被惊呆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只通体火红的怪兽,蓦然从熔岩点一跃而出,带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强烈高温窜出地底之后,一落下便站在冯义庭跟前,恭恭敬敬的一动不动!
因为温度太高了,大伙一起朝后退去,同时还迅速掐出各种法门用以避火。
只有冯义庭不为所动。在如此**的高温跟前,他身上只是出现了一种古怪的火焰,这种火跳跃闪烁,仿佛夹杂着三种诡秘的颜sè,轻轻松松将他跟前强烈的热力给消弥了!
大伙都愕然瞪着这家伙,就见他呵呵乐着走近了那只怪兽,爱怜的拍拍它脑袋以示亲近。
冯义庭这一拍,立刻弄得火星子四下乱跳,温度又是一阵急飚!
他摸了摸火犼,然后才笑道:“昭归文哪,好久没让你出来透透气了,今天这儿环境不错!也不怕你瞎折腾,便让你出来透透气吧!呵呵你这个家伙,这么久了没想到火气还那么大,记得多喝点菊花茶,那玩意消火挺不错呢!”
大伙听了他的话,只着不一个趔趄、给他当场雷晕!
就这玩意别说是喝菊花茶了,整天泡在菊花茶里估计也消不了它的火了吧!
大伙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这个游呤者,绝对不是好勇斗狠,故意想让雷刑止难堪下不了台面,估计他就是一大孩子,好玩喜欢热闹吧!
就在大家沉吟的当儿,只见冯义庭摸着火犼的脑袋,乐呵呵的又吩咐开了:“昭归文,我跟时教主和大伙是初次见面,喝酒闲聊也没啥节目,便让你出来,跟雷刑止凑凑热闹!你可听好了,雷刑止跟我都是好朋友,你跟他比划,可不能伤着人家,不然绝不饶你!”
火犼听了,竟然轻轻点头,低声咆哮一声。
完了将一对火眼侧过,看了看早就目瞪口呆的雷刑止,又咆哮一声,可没这么老实了,己经有了几分示威的意思。
冯义庭说到这儿赶紧退了一步,看了看鞋底说:“哎呀!这可是新鞋!可别把我的鞋底给烧坏了,这是我娘给买的花一千多呢,真烧坏了她可得揍我呢!”
于是跺了跺脚,将鞋底子上的岩浆给跺掉了,退了一大截才离火犼身下的熔岩滩远点。
雷刑止见火犼灼亮的双目一看过来,自己立刻便感觉灼热无比,头上的汗水一下便涌了出来,抹了一把汗不免有些窘迫。
到了这个时候,这家伙才明白,这个貌不出众的小屁孩,还真不是瞎吹牛的主!
你看谁有这么猛的随从?这玩意扔南极去,只怕能直接将那儿的冰峰全给融化了,搁火电站里去,估计能供全世界发电用,这样的随从普天之下,几个人能有啊我的个天!
大家正在感慨,就见冯义庭退了几步,这才兴味盎然的对雷刑止说:“雷刑止,你尽管用力去招呼我这下属!我给它设定了危险消失的限度值,也就是说你再凶狠的法术,它只要扛不住便会消失,你绝对不会伤着它的没事!”
说到这儿,他又对那只可怕的怪物吩咐道:“昭归文,你可记得了,人家既然伤不到你,你无论如何也不能伤到人家,否则老子可不饶你呢,明白不火爆脾气?”
火犼又是咆哮一声,算是答应了他的嘱咐,就听冯义庭对雷刑止笑道:“呵呵雷刑止,你要是准备好了,不如现在开始比划了,怎么样?”
雷刑止又抹了抹汗,这才明白,这一次的糗可闹大了……
要知道,跟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半灵玩意比划,他可有些够呛,这玩意这身火气,自己的法门拿它有没有用先别说,真不小心输在它的爪子下,这个丑就丢大喽!
他这时瞪着火犼,又抹了一把汗……就见时旧寒跨了一步,对冯义庭笑道:“游呤者,真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的下属,可真让本教大开眼界了呵呵!”
冯义庭一笑,刚想客气两句,就见时旧寒这时掉过头去,对雷刑止喝道:“你这个无知而无畏的蠢材,知道游呤者的修为了吧?还不给他道歉,莫非真想跟这火犼比划比划?”
雷刑止一愣,这时轻轻叹了口气,抬起手来对冯义庭作了一揖,扭扭捏捏的说道:“请游呤者原谅,属下不知天高地厚,冒犯虎威,请恕罪!”
冯义庭倒是真想看看雷刑止跟火犼比划比划,反正他是设定了危险值的,雷刑止是无论如何都伤不了昭归文。自己又嘱咐了昭归文,双方无论谁输谁赢都不会受伤出事,有现场观摩终极格斗的机会,二愣子才不想看呢!
这时听到时旧寒的话,再看了看雷刑止,这才明白自己是好看了,雷刑止的压力就山大了,要知道他跟这样一个**的玩意比划,无论是输是赢,都是挣不了半分好处的!
他恍然大悟,玩兴便一下打消,这时笑道:“呵呵时教主言重了,不过这样也好,就此打住也好,否则以雷刑止的威力,真伤了我的属下,我也会心疼的呵呵!”
雷刑止既然服软了,怕的就是人家不给面子,到时候自己就只能硬着头皮死拚了。
不过这一仗打下来,他可是吃力不讨好的,就有些担心对方会不会放过自己。
这时听到冯义庭这么说来,这才松了口气,又对他作了一揖,心服口服的说道:“游呤者言重了,是属下不知深浅冒犯,还请游呤者大人不记小人过。”
冯义庭不以为然的笑道:“雷刑止快别这么说,你修为通天,在下己经见识过了!我这个下属火力大,雷刑止是怕真打斗下来波及太广,到时候不可收拾吧!呵呵呵呵,不如就此作罢、就此作罢,我们继续去喝酒得了!”
雷刑止本来己经服软,不敢再跟火犼赤膊上阵了,想不到游呤者竟然还能顾全自己面子,这时退下之后,便有些感激对方了。
冯义庭见昭归文杵在这儿,四下灼热无比,便将它收回虚空,对大伙笑道:“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回总坛去继续喝酒吧!”
时旧寒见雷刑止服气,便瞪了他一眼,嗔怪他的不知深浅。然后才对冯义庭笑道:“游呤者说的不错,我们回总坛去,继续喝酒吧!”
火犼一退隐,这个空间的温度便急速下降了,大伙正准备回总坛,突然听到一缕诡异的箫音传来,竟然中人yù醉,携带着令人着迷的魔幻和凶险!
时旧寒一愣,皱起眉头愕然说道:“天肃箫?”
刚刚放松的五大刑止和四大风执教神sè剧变,突然四下散开,就听风影厉声喝道:“有中原剑派高手,保护教主和游呤者大人!”
话音刚落,就见剑气冲天而起,随之呼啸的剑气凛厉的响起,强烈的肃杀激得地面的砂粒呼啸奔腾,砂粒所带的强大能量,足以直接穿透普通人的皮肉**!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柄巨剑从天而降,径直朝着时旧寒刺去!
“青幽神剑!”
风影一声大喝,这时纵起数丈之高,大叫道:“结阵防守,保护教主和游呤者!”
话音一落,他眉前突然跳出一窜金丹,子母相缀估计有十粒左右,金丹一出之后,迅速增多,大小各异不一而足。
估计这正是风影杀人灭敌的独门法宝。那一串金丹状物体一出来之后,立刻窜到自己跟时旧寒头顶,发出“嗡嗡”之声上下飞窜,显然在保护他们的样子。
时旧寒有些愕然的抬起头来,因为“天肃箫”和“青幽神剑”可是华山派和青城派的镇派之宝,莫非“西岭真人”和“青幽老祖”来到这儿了么?
冯义庭倒没在意这箫音和巨剑,这时有些狐疑的打量着风影,不免有些奇怪。
他一直怀疑这家伙跟风呤有一腿,但这时发现,一旦出现危险,他对时旧寒可谓忠心之极,根本就不像有引祸灭主的消极……这可有点不正常呢!(未完待续。)
二七零:丁思竹
肃天箫的箫音一起,整个沙漠仿佛便被笼罩了一般霸烈的仙障!
这是一种锁定时空,消除道力魔力的强大音障。
箫音一出,所及的时空立刻便被这种可怕的音障锁定。该区域迅速异变,里面的人不仅感应变得迟钝,法力也因此大打折扣!
冯义庭大惊,他可是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处在仙家法宝的攻击范畴之内。
这种感觉,就跟当初受玉烟紫霞伞笼罩一般,唯一的区别就是他此时的修为增强,感受相对要舒服一些罢了。
当然,这还可能是因为另外一个原因,就是运用法宝的修士修为不是很强。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巨剑快如闪电,蓦然朝着时旧寒劈下,整个空间瞬间便出现一种霸烈无比的剑气!剑未至,气先荡,激得沙漠之上的沙粒,发出可怕的呼啸!
青幽神剑的威力太可怕了,强大的剑罡如此狂暴,所及之处的沙粒在呼啸之间,突然便化为粉沫尘埃,冲天而起呈波状朝外荡开!
空气中传来疯狂的尖啸,分明是千万柄长剑在密集绞刺的可怖呼啸!
剑罡如雷,早己经将时旧寒牢牢的锁住,整个时空仿佛都被凝固了一般,唯有时旧寒跟冯义庭身上的衣服,因为剑罡所指,无比疯狂的激荡起来!
“咦?”
冯义庭可被眼前的情形弄得吃了一惊,但是身边的时旧寒仿佛有些奇怪,根本就没在意这剑上如此霸烈的罡元。他有些奇怪的“咦”了一声之后,这才摇了摇头,不以为然的说:“本教沉睡以久,竟然不知道青幽老祖收了弟子。这剑不是他祭运的。”
冯义庭可怕这剑将时旧寒给灭了,自己才刚刚了解不少事情,他可万万不能死啊!
于是他扬起手来,望着那剑便布撒出一道火幕!
那火端得奇怪,出手腾空,立刻便化为三种颜色,分别是橙、蓝、黑三色,可谓古怪而诡异,令人不可思议!
青幽神剑下射,要射中时旧寒必须得经过那道怪火。这时剑尖一及那火,速度立刻慢了下来,然后巨大的长剑突然变得通红灼热,虽然还在下射,但己经发出清脆的震响!
大伙都被惊呆了!青幽神剑是什么宝贝。在场的谁不清楚?可他们谁也没想到,冯义庭发出的火威力如此强大。竟然能将青城派的镇派神剑、炼到灼热通红!
其他人都在惊骇。雷刑止可吓了一跳,他这才明白,这个小破娃娃的修为虽然低,但本事可不小,这火要烧在自己身上,那他还有性命?
显然。这情形让祭剑的人,也吃了一惊!就听长剑一震,突然缩小回射,消失不见了!
巨剑一击不中。肃天箫的声音也迅速消失,不知道是吃惊还是罢手的原因。
正在这时,只听天地震颤,随之一座巨峰从天而降,劈面朝进旧寒砸来!
望着从天而降的巨峰,时旧寒见状更加愕然,这才明白飞峰派也有人来了,这分明是“飞峰野老”的镇派至宝、“嶙峋峰”!
随后发生的事情不仅令时旧寒诧异,整个顺天教高层都冒出一身的冷汗来了!
只见四下黑雾突起,随之一阵可怖的“啁啾”之声传出,围绕着他们的沙漠四面,突然便出现了一层白晃晃的东西,这些玩意如米粒一般,竟然还在不停的蠕动!
时旧寒神色剧变,这时失声叫道:“道尸农夫!”
风影大骇,这时一边结阵,一边惊叫起来:“道尸农夫不是闭关修炼了吗,传说他会遁世千年,这才几百年时间怎么可能出来,教主你确定是他?”
时旧寒并没有理他,沉声吩咐道:“大家不可冒然外冲,这是‘噬命尸虫’!外围的黑雾是‘尸雾虫卵’,雾气之中隐有万千尸虫之卵,一沾立刻钻入皮肤之中孵化,变成尸虫!无论人仙一旦被此虫缠上,最终会让尸虫入脑心性迷失,切记不可沾上这怪雾怪虫!”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尸虫的厉害,可不将他吓了一跳!
正在这时,只听一个细细的声音传入耳中,一个女孩悄悄对自己说:“冯义庭,你快些掉头,朝西北方向逃命,我们来救你了!”
冯义庭吃了一惊,这时愕然之极,沉吟良久才骇然叫道:“丁思兰、丁姐姐?”
他正惊愕间,就见头顶的奇峰己然砸落!
时旧寒不以为然,这时将手一抬,一只硕大无朋的巨大掌形光芒腾空而起,竟然生生将那硕大无朋,足有万千之巨的怪峰给托在掌上,他摇了摇头笑道:“你这火候,可不及你师父‘飞峰野老’力道的万一,可惜了你这宝贝!”
说着用力一撑,掌形光芒突然崩散,反激之力将那巨峰朝外反震飞去,缩小消失了。
冯义庭正在愕然,就见风影嘴中轻诵法诀,这时神色庄重,一字一句的疾喝道:“风、火、雷、电疾疾如律令!顺天神雷应命……”
“等等!”冯义庭突然大叫起来:“别伤害他们,这是我朋友!”
“风影!”时旧寒一愣,立刻制止道:“且慢、且慢动手!”
只见一股强大无比的巨大能量,突然在九人中间产生,随之庞大的雷罡汹涌而至,只听一阵清脆的“波”的裂响,一道实体般的光芒从九人正中闪开,迅速朝外崩去!
那光芒闪电般外激,直逼得砂砾呼啸而去,形成一道巨大的砂幕屏障,一直朝外扩散。
而且,阵形正中突然跳跃出一道道有形的电流,电流发出剧烈的“吡啵”,因为风影咒语的停止,最终渐渐消散,消失不见了!
风影这才撒了法诀,愕然瞪着冯义庭,不解的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冯义庭这才转过头来,对着虚空大叫道:“丁姐姐,快住手,大家都是朋友,别打了!”
丁思兰不肯现身,语气仍然堆满了怀疑,不相信的说:“冯义庭,你是不是受了时旧寒的挟持?还是受了他的蛊惑?我们怎么可能跟他是朋友?”
冯义庭急道:“你听我解释,这中间有隐情!别再动手了丁姐姐!你听我解释,我不会骗你们的!千万别动手。冷静、一定要冷静丁姐姐!”
丁思兰无语,显然在沉吟,或许在分析冯义庭,是不是受了时旧寒的挟持和蛊惑。
冯义庭紧接着又解释道:“相信我丁姐姐,让你朋友先冷静下来!你们听我解释。你知道我不会骗你的,对嘛?”
“哼!”天空中一个冷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这声音虽然冷漠。但是因为天性娇嗲多情。听来也让人心魂一醉,只听她不以为然的哼道:“丁姐姐,凭什么相信这个家伙,我看他一脸匪气,根本就不像好人!”
听她这么说,另外一个声音附和道:“柳师妹说得不错!丁师妹。就算你知道他以前是个好人,但跟时旧寒这个大恶人在一起,天知道他是不是受了蛊惑,现在是否清醒!”
说话的显然是孟擒虎。一个唯柳芙蓉马首是瞻的家伙。
这伙人,显然就是苏求凡和冯定涛那群寻找梵天魔域的人了。
他们为寻找“梵天魔域”聚集在此,没想到意外发现了一个近似时旧寒的家伙。
本来,这些后辈们也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时旧寒他们对手,但是情形紧急,突然间那个修为最低的人好像跟这群修士动开手了,这才迫不得己先赶过来,要见机行事。
随之,丁思兰便发现了要动手的是冯义庭,这才有了后来不顾一切要救人的举措。
只是,他们虽然都用着师门的至宝,但修为跟师辈不能并论,这才会轻轻松松的让时旧寒和冯义庭,将他们的首波攻击给化解。
当然,攻击只是一个幌子,丁思兰最终的意思,还是想将冯义庭给救出来。
但事情发展到最后,好像有点扑朔迷离,冯义庭根本就不像身陷险境、或者受到大魔王时旧寒挟持的样子!
赵昆明跟冯定涛、布安农三人成倚角状态,分别守在三个空间,以便在撤退或者进攻时起关键作用。他这时打量着冯义庭跟时旧寒,说:“他不像受蛊惑或协迫的样子。”
赵昆明的话令大伙一愣,所有的人都犹豫起来。
“我信他。”另外一个声音略显沙哑,分明是个女孩,她十分肯定的说:“他不是坏人。”
听到这句话后,四下沉静下来。
这个女孩的话虽然不多,但是极具说服力,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她就是丁思兰那个神秘的师妹。
听到师妹这么说,丁思兰也放松下来,毕竟她比师妹更了解这个男孩,他们以前就打过交道的,冯义庭可给过她哀求都拿不到的极阴沙,说明他是一个守信而重义的家伙。
就在那时,只见离冯义庭不远的地方,丁思兰慢慢取下戴在头顶的“虚空钗”,暴露在他们的眼下。
只听破空之声四起,外圈突然便出现了十余个形色各异的青年,这些人神色严肃紧张,各自紧握兵刃和法器,虎视眈眈的紧盯着时旧寒和冯义庭,好像随时要出手的样子。
远远的,丁思竹站在最后面,她透过轻纱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冯义庭,一动不动。
冯义庭分明感受到一种似曾相识的凝视,这时转头遥望了她一眼。
丁思竹迅速将头别开了,就像不愿意跟他对视的样子。
冯义庭一愣,只是情形紧迫,他根本来不及感受更多。(未完待续。。)
二七一:惹火烧身
所有的人都出现在四下,唯有向名堂和向勇两人,仍然渺无踪迹。
而四下,“噬命尸虫”仍然围绕在他们四侧,在沙漠里令人毛骨悚然的啁啾着。
“尸雾虫卵”也还没有消散,弥漫在尸虫包围圈的后方,将这里罩得严严实实。
这个样子,说明如果时旧寒他们如果想突围或者有什么动作,仍然会受尸虫束缚。
可见,大伙根本就不是完全相信冯义庭的样子。
冯义庭四下打量一番,这才发现来了不少人,但年纪都不是挺大,估计都是中原各剑派的高徒弟子吧。他微微一笑,这时对丁思兰笑道:“丁姐姐,好久没见了,真没想到会在这儿见面!”
丁思兰不动声sè,这时静静打量着冯义庭,然后问道:“冯义庭,那人可是时旧寒?”
冯义庭看了看时旧寒,就见他微微一笑,这时不以为然的说道:“正是,小道友泥丸宫之中,剑气昂扬,灵元特殊一看就是南海剑派一脉,是妙空真人的弟子吧?”
丁思兰见他一眼就看出自己的来路,不免吃了一惊。这时樱唇半张,骇然叫道:“你、你、你果然是时旧寒冷!”
冯义庭赶紧跨了一步,对她笑道:“丁姐姐,他虽然是时旧寒,但肯定不是传说中的那个魔王,这里面有隐情,听我解释!”
不光她吃惊,苏求凡、柳芙蓉、赵昆明、冯定涛、廖容尘、孟擒虎跟唐想唐思唐明他们听了这话,脸sè也是齐齐剧变,各自退了一步,暗里祭运本门宝贝,以便应生不测。
时旧寒倒是不以为意,但冯义庭见了不免一惊。因为他很清楚时旧寒以前的名声如何,这些人一看就是名门正派,但凡知道这人是时旧寒,肯定会跟他誓不两立。
而且,在他看来,丁思兰所带的这一群人,可都是修为跟自己差不多的晚辈,就这些人如果真跟时旧寒翻起脸来,估计分分钟就会被他们给解决了。
因此他很怕双方再起冲突,一则会伤害自己的朋友和这些晚辈,再则就是会整得时旧寒,最终会完全进入一条无法回头的旧路,变成真正的魔王。
而且,他很清楚,既然这些各大派的弟子都能找到时旧寒跟自己,就更别说他们的师辈了,一旦让事情恶化,估计情形将更加难以控制。
于是他略一沉吟,这时便对时旧寒说道:“时教主,不如你带着贵教的各位先行离开此地,等我跟他们解释一番,然后再跟你会合,怎么样?”
时旧寒见他这么说,便笑道:“游呤者,本教积恶甚多,难怪他们误解。既然这样,不如我们便先行离开,你我随后全合,再去梵天魔域吧!”
他说完之后,对着一个虚空说道:“你们二位,肯定是‘道尸老农’的弟子。说句托大的话,你是你们师辈也不敢在时某面前摆这‘噬命尸魔阵’。若是我用‘南离真火’去炼你的魔阵,尸虫反噬之力,只怕你们吃受不起吧!”
向名堂和向勇正隐在他所望的虚空,这时听他这么说可吓了一跳,赶紧将尸虫和卵雾收了,然后乖乖从虚空中跳了出来,远远站在后面,一动不动。
冯义庭这才明白,时旧寒早就觉察了这两个古古怪怪的农民位置,不免对他暗暗佩服。
他这时打量了这两兄弟一眼,这才明白,他们的师父为什么要叫做“道尸农夫”,因为从他们的弟子身上一看,就明白他们的师父,肯定不会时髦到哪儿去。
时旧寒这才拱手对冯义庭一揖,笑道:“既然这样,我们便先走了,再会合游呤者!”
说着身形一晃,随同着九个下属,一下便消失无踪了。
孟擒虎大叫起来,这时喝道:“就这么让他走了?他可是时旧寒啊!”
冯义庭这才松了口气,横了他一眼说:“不让他走,留他吃饭啊?以我们所有人的修为,跟此人相比,只怕不够人家一招对付的!再说了,这个时旧寒可不是以前那个魔王!”
孟擒虎被他这么一喝,倒是愣住了说不出话来。
跟他站在一起的柳芙蓉可不高兴了。孟擒虎素来唯她马首是瞻,就如同她的马仔一样,这时听到冯义庭这么说他,脸sè立刻沉了下来,堪比霜雪。
她本来对冯义庭就有些不满,这时见他又这么说孟擒虎,便冷冷哼了一声,说道:“时旧寒可算是古今第一魔王,这位小道友不仅将他放走,还一味帮他说话,安的什么心?”
冯义庭见她板着俏脸,这么说自己不免有些不悦,这时翻了翻白眼说:“瞧这位美女话说的,你的意思是我要不让时旧寒走,你们立刻将他擒住伏法,接受人民的审判了?”
柳芙蓉可从来没被男孩子这么呛过的,这时俏脸时青时白,妙目一睁怒道:“我虽然没有办法将时旧寒捉住,但我们可通知了各自门派。如果不是你出主意让时旧寒离开,至少我们能将他拖延到师父赶来,到时候,就算我们捉不住他,中原剑派这么多前辈,也捉不住他一个时旧寒么?”
冯义庭最怕的就是这个结果,于是松了口气,嘻皮笑脸的说道:“美女姐姐说的倒是不错,其实我就怕你们叫出师辈来,到时候事情就难以收场了呵呵。”
柳芙蓉己经对他生出芥蒂,这时看到他突然像个无赖似的嘻皮笑脸,更是浮出厌恶之情,厉声喝道:“你这贼子,原来以为你是玄门中人,想不到你竟然跟时旧寒一伙,故意将这个魔王放走!小贼子,你可知罪!”
冯义庭一愣,想不到自己竟然被对方归到邪魔一类了,不免搔了搔脑袋,这时嘀咕道:“瞧这话说的……难不成我冯义庭一脸的忠厚,完全高大全的样子,倒成了贼子了不成?”
柳芙蓉这时心念一闪,只听一声清响,那柄大泽突然便跳在眉前,一动不动张弓待发的样子,显然只要主人一声令下,立刻便会将冯义庭斩于当前的样子。
冯义庭本来是想解释一下,这时看到这个女孩好像脾气挺大,根本就不想听自己解释,己经将自己归为邪魔一类,不免有些生气。这时索xìng摊了摊手,不以为然的说:“照你这么说,是要将责任推到老子身上了喽,莫非……你想杀了我不成?”
柳芙蓉见他神sè一变,满脸的无所谓惧,突然又像个无赖,更是恨得牙痒痒的,目露凶光一声娇咤,立刻便要出手!
丁思兰本来一直站在一边,冷眼打量着他们,这时看到柳芙蓉要动手才跨了一步,大声劝道:“柳师姐,且慢动手,听我说句话!”
她这话音一落,后面一直紧张盯着他们的丁思竹,这才安静下来,又不动了。
柳芙蓉这才恨恨瞪了冯义庭一眼,神念一敛,听得“嘤”的一声清响,那柄蠢蠢yù动的神剑往回一缩,再次安静下来。
丁思兰这时看了看冯义庭,叹了口气说:“我跟这位小冯道友,本来是有宿怨,只不过前番因为一些事情倒是打过一些交道。因此知道他并非大jiān大恶之人,明白他肯定不会纵容时旧寒,这中间肯定是有误会,大家先别动手,不如听他解释吧?”
冯义庭这才明白,丁思兰为什么露面之后,一直会对自己时冷时热,估计是回去之后,听了师父的话,明白她跟自己本派有什么过节,这才会如此的吧。
因为当初在上海,他就听容英惠也说过,不能再跟这个丁思兰再交往了。
不过,她当时以为自己受时旧寒挟持,竟然戴着虚空钗潜来救自己,明白她心xìng善良,倒不是柳芙蓉这种凭着容貌不讲理的女孩,于是按捺了一下静听她说话。
孟擒虎开始是受了冯义庭呛白的。这时看到柳芙蓉分明是因为自己而生的气,也不愿意让她独自面对冯义庭。因此,便有些不分青红皂白的说:“不管怎么说,这位姓冯的小道友,既然知道我们会找师辈来此擒贼,还公然让他们离开,就有些说不清了。既然这样还有什么解释的,大伙不如将他拿下来,听候我们师父的发落罢!”
到这个时候,冯义庭可真是有些生气子,他听了这话脸sè一板,冷冷的哼道:“我以为你们是名门正派,多少会讲道理,看来不是这样。这儿除了这位丁姐姐还清醒,其他人只怕一见时旧寒便满脑子浆糊了吧?看看丁姐姐吧,她人漂亮也明事理,我可十分佩服呢!”
他此话一出,孟擒虎就更生气了,这时手一张,峨嵋金轮便腾在掌心,这时冷冷哼道:“chūn、夏、秋、冬!还不结阵将这个小贼子拿下!”
chūn、夏、秋、冬见师兄发话,立刻祭出神剑,迅速站开了。
一直蹬在一边抽烟的布安农,也慢慢站了起来,紧紧盯着冯义庭。
丁思兰见状大急,这时刚想制止,就听冯义庭这头驴不以为然的说:“呵呵,说句你们不爱听的话,就凭你们这些人,想将我拿住只怕还不成吧?”
他这话说出来,在场的人就都变了脸sè了,包括一直在冷静分析的赵昆明、还有苏求凡和冯定涛他们,脸sè都是一变,迅速便冷如凝铁了。
丁思兰愕然望着冯义庭,她心里“咯登”一下,明白这头驴是在引火烧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