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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霸世修仙     霸世修仙txt下载     霸世修仙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二四一:今生

    冯义庭正在东张西望,就见前方突然迎来一群人。

    为首的正是地府的十殿阎王,分别是秦广王、楚江王、宋帝王、五官王、阎罗王、卞城王、泰山王、都市王、平等王、转轮王。

    十殿阎王都带着随从,因此声势浩大,一迎出来浩浩荡荡不知道有多热闹。

    官舆缓缓降落之后,只见四下仙乐四起,祥云飘逸掩映间,更有霞光万道从舆上升腾,万千瑞祥依次纷呈,法象威仪可不简单。

    冯义庭一开始根本就不敢想象,他们乘坐看似简单的官舆,这个时候竟然有如此之大的气势,估计架势之盛,普通人一见,立刻便浮出膜拜之心,足以五体投地。

    看来天庭的东西果然非同凡响,气势没啥可于之匹敌。远远望去,只见十殿阎王神色庄重,毕恭毕敬的遥望着这边,显然不明白天界来了何方神圣。

    天亡煞跳下官舆,这时对他们笑道:“大家不必客气,是我、是我,不必紧张!”

    十殿阎王见状,这才舒了口气,一下都轻松下来了,朝前迎了上来。

    只见秦广王往前走来,抬起手施了一礼笑道:“呵呵,原来是天煞兄来了,怎么弄出这么大动静,可不生生吓了我们一跳!”

    看来十殿阎王跟天亡煞关系不错,这时看到是他,便纷纷迎了上来,一一跟他打招呼。

    天亡煞也没有架子,这时跟大伙一一见过,亲热了一会之后,这才叹道:“不瞒诸位,这次我来地府,是想调个女人的卷宗。以便能查到她的下落,寻找一个剧毒。只是她死亡时间以久,估计都轮回数世了,要找她不太容易,有些难度啊!”

    秦广王一愣,这时看了看他们身后的官舆,神色严肃起来,小心奕奕的问道:“天煞兄,看你这次来的动静可不一般,此事莫非关联挺大。己经惊动了天庭了不成?”

    天亡煞摇了摇头,正儿八经的说道:“哪里,这不我带着这个徒弟,从天庭下来怕天宫守门的罗嗦盘查,这才将官舆带了出来。还能直达地府,少了许多应付呵呵!”

    十殿阎王这才松了口气。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下冯义庭。就见这小子环环一揖,对大伙笑道:“在下冯义庭,久闻诸位大名,今日得见、幸甚之至!”

    大伙于是集体对他笑了笑,表示见过,因为天亡煞说是他徒弟。纷纷跟他寒喧见过。

    天亡煞于是又解释道:“这破娃娃事多,这不就为他,据说是凡间有个想弄死千变魔王时旧寒的家伙,疯了似的用‘透帛怨’下毒。不知道毒死多少人了,他想找他出来。”

    十殿阎王这才点点头,议论纷纷的说:“怪不得最近枉死城,突然来了成千上万个冤魂,都死得不明不白,并且名字都是类同,不是九含就是旧函,我们正在奇怪呢。”

    冯义庭这才知道,被那个疯子毒死的果然不止三千多,估计数字要大多了。

    楚江王叹道:“时旧寒虽然罪该万死,不过这样去对付他,倒也有些过了。最主要用这种方法,最终会牵连无辜,弄得枉死城,徒然增加了无数的冤魂啊!”

    大伙纷纷点头表示应允,议论了一会,秦广王又说:“既然这样,天煞兄不如跟我们回殿,我们慢慢给你查找,以便找到这女人,将投毒者找出来,别让他继续残害他人了!”

    大伙点头,于是拥着天亡煞和冯义庭,又浩浩荡荡的回殿不提。

    回到阎罗殿之后,十殿阎王立刻吩咐下属备酒,招待天亡煞。

    天亡煞性格豪爽,看得出十殿阎王跟他关系极其不错,酒菜上来之后,大家开怀畅饮,天上地下的海侃着,不知不觉便说到了时旧寒。

    冯义庭有些好奇,便问道:“诸位阎王,这个时旧寒,怎么冥府也管他不住了吗?”

    秦广王叹道:“这个时旧寒法力能天,早就超出三界六道,化成不死仙躯了,我们哪儿能控制他的生死啊!否则也不会任着他在凡间胡作非为,残害生灵了!”

    冯义庭这才明白原因,他沉吟一会,这时不无担心的说道:“据说这家伙沉睡之后,每一次若是复苏,必然会引得天下大乱,残害无数生灵。这一次这个投毒者,不择手段的下毒想毒死他,估计就是算出他会带出大祸吧。”

    大伙听到这儿都沉默,隔了一会,宋帝王叹道:“小冯道友说的也是,这个人既然不顾后果想毒死时旧寒,只怕早就算出这次的祸事之大,是前所未有的吧。”

    大伙纷纷应允,冯义庭皱了皱眉头又说:“这样一个大祸害,莫非就没人能治他了?”

    五官王摇了摇头说:“因为该教年代久远,算是最古老的教派之一了。教中弟子遍布凡间各地,而且修为都是不低,势力之大,恐怕是普通人不能想象的啊!再说了,此人法力通天,平时就难以判断变化成什么模样了,要找他可不容易。并且,他每次沉睡之时,门中弟子便将他藏得严严实实的,就更不好找寻了,要逮住他可比登天还难啊!”

    冯义庭无语,只听天亡煞也叹道:“五官王说的不错,这厮千变万化形踪不定,醒着就根本就没处寻找,更不要说他睡着之时了,否则天界早将他拿下,为民除害了。”

    阎罗王干脆就直接说道:“只可惜这个下毒之人,根本就摸不准这魔王的名姓,否则真让他将这厮毒死,倒算行了一件大善啊!”

    大伙纷纷应允,各自感慨不己。卞城王见大家气色沉黯,这时便站起来说:“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时旧寒至今还没被天收掉,估计是气数还没算尽。依我看他作恶多端,总会有人能降他的,大伙也不必为他叹喟了。来、来、来我们喝酒!”

    泰山王也笑道:“说的不错,难得天煞兄百忙之中,来到我们地府,大家可别为这厮扫了兴致,可得喝个尽兴才行!”

    大伙于是纷纷举杯,又是豪饮一轮不提。

    都市王搁下酒杯,这时问冯义庭说:“小冯道友,你说的那个女人,是哪儿人氏,又叫做什么名字呢?”

    冯义庭于是告诉他说:“她叫海燕儿,是西夏人,当年被选秀入宫,最后淘汰成了侍女,跟我一个当年是王妃熟人的侍女、关系不错,曾经听她提过这透帛怨。”

    大伙点头,就听冯义庭又说:“我想,如果能找到这个海燕儿的去处,看看是不是能从她的魂灵之中,再询问些话儿出来。如果能查到透帛怨的下落,就能找到投毒之人了。”

    平等王点头说道:“这倒是个办法,找到投毒之人,一则能阻止他残害无辜,二则可以从他口中,问问这个魔王的下落,或者了解他复苏之际会带出什么巨祸,也能未雨绸缪。”

    冯义庭说道:“我正是这么想的,假如寻到这个女侍的投生之魂魄,诸位阎王是不是有办法,让她回忆起当年的事情呢?她轮回以久,只怕不太容易吧?”

    转轮王笑了,他不以为然的说道:“只要能将她找到,际时将她阴魂拘入冥府,我们自有办法让她记起当年之事,这个小冯道友倒不用担心。”

    冯义庭这才松了口气,这时举起杯道:“既然这样,我就借花献佛,先敬诸位一杯!”

    十殿阎罗于是纷纷举杯,大伙一饮而尽。

    喝了一刻,因为担心凡间那人继续下毒,到时候害了更多的人,冯义庭便跟天亡煞低声商量了一下,建议大伙就喝到这儿打止了。

    天亡煞于是站了起来,举杯对大伙说:“正事要紧,否则凡间只怕还会死不少人呢。酒下次有的是机会再喝吧,不如我们大伙将杯中酒饮尽了,分头去干正事如何?”

    因为此事牵涉面广,光吩咐下属去办有些难度,众阎王于是应允,收拾残酒不提。

    不一刻,大伙便将酒饮尽。喝完酒之后,十殿阎罗便召来下属,将用意吩咐下去。大伙便分头各处去查找海燕儿的下落。

    十殿阎罗忙着的就去忙了,闲着的便陪着天亡煞说话聊天。

    冯义庭这才发现这个大胡子,很受十殿阎罗尊敬,大伙十分尽力的在给他帮忙。

    放眼望去,只见冥府的小吏奔上忙下,惊动之大可不简单。

    他明白,这不仅仅因为天亡煞是他们顶头上司,因为他带自己来地府,也没有瞒阎王们,直接告诉他们是帮他这个徒弟,是属于私事而非公务。

    天亡煞生性爽直,而且修为极高,算是性情中人,了解他的肯定喜欢跟他交往。

    隔了不久,下面便有小鬼来报,说相应的卷宗找到了。又隔了一会儿,海燕儿的资料便被从厚厚的卷宗中翻出来了,可累坏了不少小鬼。

    既然找到了海燕儿的卷宗,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

    停了没有多久,下面的小鬼就来报告,说它们己查出来了;当年的这个宫廷侍女海燕儿,距今己经转世十二世,现在正在人间,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小萝莉。

    大伙都兴奋起来,不久之后,一个管方案的小吏,就捧了一个函件出来。

    众阎王接在手中,一个个传看之后,最终便递给了天亡煞。

    天亡煞接在手中一看,便轻轻念道:“周亚男,西安市市民周勇之女,母亲何倩倩。今年十一岁,就读于西安市第三完全小学、四年纪八班。”(未完待续。。)

二四二:醒魂汤

    天亡煞念了一遍,然后将那便函递给了冯义庭。

    冯义庭又看了一遍,这才问道:“人虽然找到了,可她轮回了这么多世,每一次都得喝孟婆汤吧,只怕记忆早就没有了,又怎么能问出十二世以前的事情呢?”

    转轮王正色说道:“这件事可不简单,须得冥使去凡间,将这小丫头的阴魂拘入冥府,然后再想其他办法,让她记起前生的记忆,慢慢盘查才行。”

    冯义庭愕然,叶仪琳出事之后,他可从阿宝嘴里知道,阴魂阳魄分离,最终可会要了人命的,于是不无担心的又问:“将她的阴魂拘入冥府,不怕她死掉吗?”

    秦广王笑了,他说:“怎么会,冥府平时也有需要凡间人协助调查办案的,我们便会将这些凡人的阴魂拘入冥府协查。这些人阳寿未尽,阴魂脱体之后只会晕厥人事不知,是不会死的。一旦等协查完毕之后,冥使将阴魂押送回去,他们便会苏醒过来了。一般来说,我们也会趁凡人睡觉的时候办理,尽量不扰乱他们的正常生活,以免惹出其他不便。”

    冯义庭这才明白了,他正在感慨,就见阎王己经在吩咐相关的冥使,要去凡间,将这个周亚男的阴魂给拘来了。

    冥使接到指令之后,这时恭恭敬敬的问道:“此时的西安,可正是白昼,我们是稍微等些时间,待到晚上了再将她阴魂拘来,还是立刻便将她拘入冥府?”

    阎罗王吩咐道:“此事紧急,顾不了那么多了,去便将她拘来,越快越好!”

    冥使应了一声,这才匆匆忙忙的离开阎罗殿去了。

    众阎王见冥使去了。便对天亡煞跟冯义庭说:“二位不如跟我们一起出去,我等去升堂审理案情,以便能早些问出原委,去阻止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

    天亡煞跟冯义庭点头,十殿阎王便跟他们一起出去,去大殿的正堂之上。显然是升堂断案,准备要提审即将被拘来的阴魂吧。

    十殿阎王将天亡煞请上正殿,让他坐在正位之上,然后又给冯义庭搬了一个椅子,就坐在天亡煞身侧。其他诸位阎王也随便找了位置坐就。坐等升堂。

    天亡煞倒不以为然,冯义庭可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对此当然相当好奇。他坐在堂上,两眼瞬也不瞬,四下打量着殿上的情形。

    只见他们跟阎王坐在上方。下面的鬼役纷纷攘攘,显然在各自归位吧。

    这时还没正式开庭。十殿阎罗正在跟天亡煞或者其他人。交头结耳说着什么,下面的鬼役来来往往,慢慢便站到了自己的位置。

    冥使出入凡间,都是有特殊法门的,因此往来的速度极快。

    冯义庭他们坐在正殿之上,他正在四面打量。也没过了多久时间,突然,就听外面传来高声的禀报:“海燕儿十二世阴魂拘到,升——堂——!”

    只见阎罗殿上鬼吏纷纷抖擞精神。众鬼吏面目狰狞,气势威严庄重,满殿之上,煞气冲天而起。鬼役们低声咆哮,齐声喊着“威——武——!”

    随之两班鬼役,轻轻往地面顿击着手长的长棍,更是传来一阵阵整齐划一的沉闷震响,令人心胆俱裂。只怕普通人一见,立刻吓得魂飞魄散,腰膝酸软了。

    殿上严整以待,威仪之声甫一落下,随之就看到殿外的两个鬼役,带着一个脸色苍白,吓得面无人色的小姑娘,从大门之处,慢慢走了进来。

    这小姑娘显然被眼前的情形给吓坏了,正在惊恐之极的不停抽泣,这时被鬼役带上殿来,只是勾着脑袋,轻轻的啜泣,根本就不敢抬头张望。

    正殿上的诸位阎王没有吱声,侍在一侧的文书往前跨了一步,这时高声宣道:“下面站着的阴魂,不必惊慌,本次冥使拘你入冥府,跟你本身并没有任何关联,实则是为了协助调查一宗案件,你尽管配合衙役,完成调查之后,吏役自会将你送回凡间。”

    小姑娘惊慌失措,哪儿还有什么主见?这时听了文书的话,才害怕的抬起头来,往上看了一眼,发现殿上威严庄重,吓了一跳,赶紧又将头深深的勾了下去,再不敢乱张望了。

    她身边的使役便吩咐她说:“殿上坐着的是阎王,还不跪下?”

    小姑娘听了一个哆嗦,赶紧曲膝跪了下去,双臂撑在地上,低着头一动也不敢动。

    转轮王一示意,边上便走上一个鬼吏,他摸出一面精致古朴的铜铸转轮,递给鬼吏后,吩咐他说:“将转轮罩着这个阴魂,往回一转便会退回一世,二转则退回二世。如此类推,如若转回十二轮之后,她就会恢复十二世之前的模样了。等她变回了海燕儿,再让孟婆准备一碗醒魂汤喝下,便能记起那一生的所有事情。”

    鬼吏接过转轮,便朝着那个小姑娘走去,这时将转轮罩着她,吩咐道:“地下跪着的阴魂匆须惊惶,等盘查完毕,自然会让你变回今生的模样。你且站定了,问你什么便说。”

    小姑娘也不敢抬头,只是惶然点头,算是答应了他。

    鬼吏握着转轮,罩着这个小姑娘,开始一圈圈回转。

    只见地上跪着的小萝莉,随着转轮的回转一下下回变,身形不住的变化,最后在经历了十二次变化之后,终于定格成了一个着宫装的侍女模样。

    大伙眼睁睁的瞪着这个由小萝莉变化成的宫女,全都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大殿上除了清晰可辩的呼吸之声,静得连针落地也能听见。

    就在这时,只见一个鬼吏从殿外进来,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搁着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打殿外走进后,朝那宫装阴魂走去。

    冯义庭明白这就是孟婆的“醒魂汤”了。看来这个孟婆,不仅有喝了让人忘却前生的迷汤,竟然还有喝下能记起前生事情的“醒魂汤”呢!

    果然,那鬼吏走近一脸迷茫的海燕儿,说道:“地下跪着的阴魂,你起来将这碗醒魂汤喝下,便能记起这一生的事情,待会盘查起来,你尽管老老实实的回答便是。”

    海燕儿的阴魂这才抬起头来,恭恭敬敬的将那碗热汤给接住了。

    大伙便都盯着她,只见海燕儿端着那汤,慢慢将便将它全给喝下去了。

    随之文书便走上前去,捧着薄子问道:“下面跪着的,可是西夏女子海燕儿?”

    阴魂将那“醒魂汤”喝下之后,本来是一脸的迷茫,仿佛在回忆什么似的。突然听到文书询问,更是一愣,随之赶紧点头,应道:“回大人的话,正是奴婢。”

    文书于是边记边继续问道:“海燕儿,既然你记起了此生之事,我再问你。你可知道‘透帛怨’这毒,出自什么地方,当年都有谁有这种毒药?”

    海燕儿听了一愣,这时有些吃惊的呢喃道:“透帛怨?”

    文书点头,这时又说:“正是。最近,凡间有人用此毒药滥杀无辜,你必须将这种毒药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全都说出来,以便能协助我们查到元凶,明白吗?”

    海燕儿点点头,这时略一沉吟,便慢慢说道:“回大人,奴婢生在西夏,家就住在南寺附近,平常经常跟随父母,去寺中烧香敬佛。一来二去,母亲便跟寺中一个尼姑关系不错,平时没事也相互走动,聊些不相干的事情。”

    文书正在快速记录。就听海燕儿这时稍微一停,接着又回忆说:“这位师傅的名字叫做静忆,我们都叫她做静忆师太。她为人善良,恭谦有礼,因此我跟母亲都十分尊敬她的。”

    “那一年……”海燕儿一边说一边回忆,因此陈述的速度有些缓慢,只听她慢慢说道:“那一年,我们那儿遇到了大旱,庄稼生得很差。最要命的是还起了蝗灾,到处都是蝗虫,别说庄稼,连树叶都给吃光了……情形简直就要失控。如果再这样下去,到时候庄稼都让蝗虫给吃了,估计不知道会饿死多少老百姓。”

    大伙都安静的看着这个阴魂,只听她停了一下,这时慢慢又说道:“我记得,就是那个时候,静忆师太突然来到了我们家,她对我娘说:‘我倒是能治这蝗虫,但是后果极其可怕,也不知道你是想治这虫灾呢,还是放任这虫灾,咬咬牙挺挺就坚持过去了。’”

    海燕儿说到这儿,轻轻叹息一声,接着又说:“当时,四下只要是绿的东西,都让蝗虫给吃掉了,大家整天守在地头也赶不尽扑天盖地的蝗虫。母亲己经绝望了,这时听到师太说能治这虫灾,肯定是大喜过望,便说道:‘放任这虫灾,我们全家到了冬天,肯定就会冻死饿死,哪里还能咬牙坚持啊!庄稼都让蝗虫给吃了,草料也不会留下,到时牲口也挪不到冬天的……如果能治住这蝗虫,无论有什么可怕的后果,都可以慢慢去解决的,这样一来,至少大家还能活命啊!’”

    海燕儿说到这儿,又停了一下,这才又说道:“当时,静忆师太神色庄重,沉吟了半响又说:‘若要除虫,只能用毒才行。可是这种毒性子霸烈,蝗虫若被毒死,半个月内是不能触碰的。幸好你们这儿雨水不多,否则后果根本无法控制。就算这样,若非万千小心,只怕也会误伤人命牲畜。你可得小心衡量,真用这法子除了虫害,到时可没法后悔。’”(未完待续。。)

二四三:被毒死的蝗虫

    大家听到这儿面面相觑,这才明白这毒药有如何霸烈。

    正在惊愕间,就听海燕儿又说:“当时听了静忆师太的话,我母亲也害怕起来,便出去将我爹叫了进来,跟他商量,究竟是治虫,还是听之任之、咬咬牙挨过去算了。”

    海燕儿又轻轻叹了一气,显然是回想起当初那些故事,心中还有余悸的样子。

    她叹息以毕,这才又说:“我爹回来之后,母亲便将静忆师太的意思给他说了。我爹沉吟半响,便说:‘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庄稼就完全让蝗虫给吃完了,再也没法生长到结出粮食。等虫灾过了,播种的季节也过了,就没法再种庄稼。如果放任蝗虫,到了冬天的时候,不就是遍地苍凉,哪里还可能留下半根农作物?这样一来,不仅是人会饿死,只怕牲口也会活活饿死!那不就横竖都是一个死了吗?’”

    看来海燕儿爹说得不错,因为宁夏那种地方,一到冬天的时候,因为温度极底又干燥,四下萧条荒凉,哪里还能种什么东西,估计除了等死再无他法了。

    海燕儿说到这儿,又叹道:“当时我年纪还小,不过也能看出静忆师太极其谨慎,她显然不敢轻易用毒蝗虫的办法。当时她神色谨慎,而且犹豫了良久,又再三给我爹说了毒药的霸道性子,以便让我爹能好好权衡,再作决定。”

    “可是。”海燕儿停了一会幽幽说道:“当时的情况,除了将蝗虫毒死还有什么办法呢?我爹娘也不明白那毒的厉害,再说被蝗虫也逼得没了退路,便坚持要将蝗虫毒死。”

    大家听到这儿都说不出话来,明白后面肯定还有事发生。因为看到海燕儿的脸色,他们都很清楚。蝗虫被毒死之后,估计留下的祸患,一定是十分可怕的。

    海燕儿沉默了好一会,这才继续往下说道:“看到我父母主意以定,静忆师太便交给我母亲一个小瓷坛,吩咐说:‘你今天晚上午夜时分,将这个绢帛写上蝗虫二字,然后将这个绢帛投到瓷坛之中、再将瓷坛埋到地底。记得连续在正午的时候、在埋瓷坛的土地上面浇三天的水,三天之后,蝗灾便自然会解除。你记住。半月之中,让大伙别去田间地头,让村民切不可触碰这些死去的蝗虫,否则会惹出大祸!’”

    大殿之上仍然如此安静,因此海燕儿声音一停。四下就显得宁谧之极。

    海燕儿这时抬起头来,脸上浮起一缕惊惶。她有些害怕的又说:“我母亲当时见师太神色严峻。不免有些担心起来,也劝了我爹一番,让他想想是不是用毒灭虫。”

    此时的海燕儿神色张惶,不安之极,她怔怔看着前方,停了良久才又慢慢说道:“可是。估计我父亲是恨极了蝗虫,根本就不管这些了。他只是有些不相信,就这样也能将蝗虫灭除。记得当时他问静忆师太:‘别人用毒,都是洒在田间地头。你这毒药,写个蝗虫的名字埋在地下,再浇点水就行了,可真能毒死外面的这些蝗虫?’”

    海燕儿的声音渐渐黯然,这时又说:“我记得,当时师太满脸悲伤,她有些无奈的说道:‘此毒是天下至毒,名字唤做透帛怨,是点中名字也能毒死人的奇毒。不过毒性霸烈,药效消褪的速度也快,三天之后毒性便会慢慢减弱,半月之内就会没事了。你若是用了,可切记在这半月间,要离这些死去的蝗虫远些儿,不可摸碰接触被毒死的蝗虫,否则必然会受虫上的剧毒涉及。人畜一旦中毒,断无能解除的办法。切记、切记不可接触这些死去的蝗虫!’”

    大伙这才明白这毒药有如此霸烈,估计是人或者畜生,无意中触碰了,都会立刻中毒而死的东西……其药性之烈,简直用恐怖和变态都不足以尽述!

    听海燕儿说到这儿,大殿之上立刻哑雀无声。一时之间人人都是毛骨悚然,哪儿还有人说话?显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这种可怕的毒药给镇住了!

    停了一会,只听海燕儿慢慢又说:“我父亲也算了解这位静忆师太,知道她是从来不诳语胡说的,这才郑重起来。当时,静忆师太又再三嘱咐,这才将瓷坛交给母亲。”

    满殿之上,数十鬼役包括十大阎罗,以及天亡煞跟冯义庭,都默默望着这个幽灵无语。只听她略一沉吟,这时抖擞精神,才又继续说道:“当晚,我父亲便按照静忆师太的话做了,将那瓷坛埋在土中,每天正午的时候,往上浇水。”

    海燕儿说到这儿,脸上浮起不敢相信的神色来了,她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第二天,我们一早起来,发现满天的蝗虫,竟然以那埋瓷坛的地方为中心,全部四散逃开,躲得远远的好像十分害怕,分明是想逃离此处一般!”

    海燕儿看着身边的文书,用难以置信的语气说道:“你们信吗?那些小小的虫子,怎么可能如此聪明,竟然知道那毒药如何霸烈一般!我记得清清楚楚,它们肯定想逃离那毒越远越好,最后只是没命外飞,竟然再记不得去吃地里的庄稼、和村头的树叶了!”

    海燕儿虽然只是一个幽灵,但是满脸的惊骇清晰可辩,看得大伙心中只发麻!

    大家这才明白那毒药有多厉害,连小小的蝗虫也能感受到它强大的死亡能量!

    海燕儿脸色迟疑不定,这时呆呆瞪着一个茫然的方向,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大伙都直勾勾的瞪着她,良久之后,才见她又叹了口气,随之说道:“可是己经迟了。那满天的虫子,在瓷坛头天埋下之后,便以它为中心,迅速死去……三天之后,漫天飞舞的蝗虫,竟然无论距离的远近,全都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连一只也没有留下!”

    海燕儿说到这儿,眼睛中再次浮起深深的恐惧,显然想起那时的情形,太过诡异而可怕了,就算经过这么久的时间后,仍然令她毛骨悚然!

    她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瞪着一个虚空,直到眼中的恐惧慢慢异变,最终变成一缕悲伤。

    冯义庭默默的望着她,心里暗想:“如此可怕的剧毒,估计谁也不敢轻易乱用,可怜海燕儿的父亲,根本不明白这毒的厉害,只怕后来惹出不少祸患,才会让她如此难过。”

    果然,停了很久很久之后,海燕儿才悲伤的继续述说起来:“到那时,我爹才明白这毒究竟如何可怕,他也害怕起来,便走乡串户,一家一家去警告,千万不能碰那蝗虫。”

    海燕儿悲伤不己,可惜她是幽灵,根本就没有眼泪可流,她呆呆跪在地上,这时伤心欲绝的继续说道:“可是,当时谁也不相信我爹,大伙见蝗虫突然死了,全都高兴不己,只当是老天眷顾,都不相信这蝗虫之死,跟我爹娘有什么关系……他说的太过玄奇,大家又怎么肯相信他的话呢?”

    冯义庭轻轻叹了口气,就听海燕儿声音越来越低,这时近乎呢喃的又说:“我爹怕别人不相信,便捉了一只鸡,想让它试下蝗虫的毒性,以便让大伙明白。可是那鸡死活也不肯靠近虫子,想让它吃死去的蝗虫,根本就不可能啊。”

    海燕儿说到这儿又停下来了,看得出她的情绪很激动,如果不是幽灵的话,估计她肯定是在痛哭不己了。

    良久后只听她缓缓说道:“大伙当时不相信我爹,都轰笑起来,也不打算再理他,准备各自回家了事。有些还商议着,去扫些蝗虫用油炸熟,能解除饥饿……我爹、我爹怕大伙受了毒虫的伤害,一狠心便将那毒虫抓在手中了……”

    海燕儿说到这儿将头低下,这时断断续续的说道:“我爹去抓虫子的时候,只是哀求乡亲们照顾我跟母亲……大伙听到他这么说,才有些郑重起来。他们转过身来,就见我爹一触上那死去的蝗虫,先从手上开始,那只胳膊迅速便枯萎……我爹显然是吓了一跳,他分明己经将那虫子扔掉了……可是、可是他那抓过虫子的手,仍然迅速往上漫延,直到他整个人,突然就变成了一具干枯的骸骨……”

    海燕儿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看得出她的情绪仍然很激动。

    她稍微沉吟了一下,显然在把持自己的情绪,完了才伤心的说道:“直到这个时候,村里的人才相信了我爹……大家再也不敢去碰那些被药毒死的虫子。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四邻八乡也明白了,这些虫子含有剧毒,是不能去触碰的。”

    所有的人听到这儿都倒吸一口凉气,望着慢慢将头垂下的海燕儿愣住了。

    海燕儿说到这儿便停下了,她低着脑袋静静的一动不动,也不再吱声。

    显然,她在为自己的父亲难过,也为自己的父亲感慨。

    试想,如果不是他父亲的决断和勇敢,最终以身试毒警醒村民,或许那一次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死在那种可怕的毒药下。

    大殿上因为海燕儿的沉默,再次宁静下来,大家都在惊讶感慨,哪儿有人吭声?

    显然,那毒的威力也太令人吃惊了,这玩意简直不能用“毒药”二字来形容、天下怎么可能有如此霸烈而可怕的剧毒啊!(未完待续。。)

二四四:古寺

    大殿上安静下来,很久都没人说话。

    所有的人都让这种可怕的毒药给镇住了,这时默默看着海燕儿,一时百感交集,不知道想些什么。

    良久之后,那个一脸骇然的文书才清醒过来,他四下打量一番,这时抖擞精神,再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然后才问道:“海燕儿,那个静忆师太的下落,你可知道?”

    海燕儿这才清醒过来,她沉吟一下,这才说道:“据我所知,静忆师太用了那毒之后,也是懊悔不己,那一年冬天便染下沉疾,没能挨到春天便圆寂了。”

    大伙一愣,文书也愕然说道:“你是说……她当年便死了?”

    海燕儿点头,浮起一缕无奈来。大殿上的鬼役们听她这么说,便都偷偷的议论起来。

    冯义庭见十殿阎罗脸上都浮起愕然和无奈,不免有些奇怪,他问道:“静忆师太死了也没事啊,距今己经这么久了,她若不是修成大道,总之是会死的。不如像寻找海燕儿一样,翻查一下她投生的卷宗,找出她的下落、再将她的魂灵拘入冥府,询问一番不就行了吗?”

    大伙听了他这话俱是无语,就听天亡煞说道:“徒弟,估计你是不知道,佛门弟子,无论男女死后,魂灵都是去往佛国的,地府根本就没有她的任何资料,去哪儿找她?”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大伙为什么满脸难色,看来要找到这静忆师太死后的下落,以便继续寻找“透帛怨”,估计这地府里是无法办到了。

    他愣了一会,这时站起身来,对十典阎罗团团一揖。说道:“那也没事,至少我现在明白这个毒药的出处了,谢谢诸位的帮助,我现在便去宁夏南寺,看看能不能查出毒药出处。”

    大家见他说走就走,不免一愣,就见天亡煞也站了起来,对十殿阎罗说道:“既然这样,我也回天界去了,谢谢你们的帮助。不如就此别过。”

    众阎罗便客气起来,无非是想拘留天亡煞再盘桓数日,以便能好好款待于他。

    天亡煞虽然带着官舆,实则是偷偷下的天庭。神葬山如果没事发生还好,真要发生什么事情估计不好交代。因此众阎罗虽然热情。他也无心逗留,坚持要走。

    大家明白他去意以定。也不再挽留。这时便送着他跟冯义庭一起外走。

    文书这时便将整理好的口供摘录好了,拿给冯义庭,以便能对他去凡间能所帮助。

    至于那个海燕儿的阴魂,自然有人用转轮将她恢复,然后差阴吏送还西安不提。

    天亡煞的官舆,早有小鬼将其抬到阎罗殿来了。天亡煞跟冯义庭辞了众阎罗之后,来到官舆前登上之后,便催动官舆,迅速返回了天庭。

    跟天亡煞回到天庭陨仙司之后。冯义庭因为事情紧急,也等不及再跟他回到神葬山了,跟天亡煞道别,直接用冲玄符回到了凡间,然后催动祥云,直接来到了宁夏。

    冯义庭到了宁夏之后,迅速跟高亮郭明他们取得了联系。

    非正常科的组员们都在顾远,就受害者的遗体进行相关的调查呢。

    因为顾远这边的设备不怎么样,杜宏便带着受害者的组织回到了上海,去学校的实验室进行相关的研究,而且己经得到了研究结果。

    杜宏对结果惊愕之极,据他说,毒素是从受害者头部和心脏开始扩散的。

    而且,剧毒不是源自受害者体内,都是莫名其妙的从外界吸收进去的,也就是说,这些毒素都是由周边的环境的各种元素中,受人体的磁场的吸引,由外而内堆积的。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现象。因为自然界之中,有些元素本来有毒,但是跟其他元素结合后毒性便会消失。有些本来是没毒的,但是跟一些特殊元素结合后又会变成剧毒。

    而这些中毒而死的人体,在那一刻好像都变成了毒药制造机器,他们能让靠近自己的周边环境,突然出现一种诡异的元素重组现象,就是让无毒的变成有毒,毒性受束缚的释放毒性。而所有的有毒元素,都会像铁遇到磁石一般,往变成吸毒工具的人体集结。

    这种中毒者十分可怕,这些尸首能直接影响靠近他们的人。好在这种毒仿佛被人为的控制了,除了让接近的人发生一些异常,倒不至于致命。

    所有的中毒者,正如一开始郭明所描述的那样,除了名字类似,其他方面根本就没有任何联系。警方出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对受害者的生活环境,以及相关的饮食起居情况都做过认真而详细的调查。

    但是所有的资料都显示出,这些人很正常,没有任何能导致中毒的条件和可能。他们就是突然中毒,然后迅速死去,神秘而诡异,令人毛骨悚然。

    杜宏从来没有发现过如此诡异而不可思议的情况,他完全被弄蒙了。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开始相信冯义庭的说法,这根本就是一种类似巫术的神秘毒药!

    在看过所有研究和调查资料之后,冯义庭这才对高亮说:“高科长,我通过一些途径,了解到这种毒药的内情。据我所知,在千百年前,宁夏南寺有一个老尼姑,曾经用这种恐怖的剧毒,毒杀过蝗虫,药性之霸烈无与伦比,毒药的名字,就叫做‘透帛怨’。”

    说到这儿,冯义庭便将自己在地府,通过海燕儿阴魂了解到的情况,简单解释了一遍。

    不过,为了不引起其他麻烦,他隐瞒了获取这些资料的方式,只说自己通过其他途径了解到的相应情况,没说具体细节。

    高亮听了眼睛一亮,他立刻说道:“既然你能确定这种毒药是从南寺流传出来的,我们不如立刻去南寺调查,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的内情。”

    冯义庭点头,他也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种毒药既然在宁夏境内出现。估计根源还是南寺,不如我们尽快去那儿调查吧,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主意一定,大伙便立刻动身,前往南寺。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关注和麻烦,非正常科的成员们是驱车前往南寺的。

    这是一个隐在沙漠和荒山之中的神秘寺院,一个颇具规模的大寺。

    来到这儿之后,当地政府己经介入,这是一些政府相关部门的领导,以及当地宗教协会的管理人员。在他们的陪同之下,寺院方面的管理人员,郑重的出来迎接他们。

    大家进行了一些简单的寒喧,高亮立刻切入了正题民,他直接问那个叫做寂尘的方丈:“大师。我们最近接触到的案件,跟贵寺有些渊源。想了解贵寺过去的成员情况。不知道你们对前期寺中的僧侣和尼姑,是不是都有记录?”

    寂尘一愣,这时小心的问道:“不知道高科长所指的前期,具体是什么时间?还有,你所指的成员法号或者姓名,又是什么呢?”

    高亮郑重的说道:“我们只知道。她曾经是贵寺的一个尼姑,她的法号叫做静忆,具体时间因为太久远了,只怕比较难以确定。”

    “静忆?”方丈愣了一下。脸上浮起一缕愕然,就见边上的执事吃惊的说道:“你是说静忆师太吗?她确实是本寺很多年前的一个尼姑,她……有什么问题?”

    冯义庭见他竟然知道静忆,不免大喜。就见高亮霍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吃惊的对那个执事说道:“你记得她?快告诉我她所有的资料吧!”

    方丈跟执事对视一眼,就听方丈这时轻轻叹了一气,说:“我们只知道有这个尼姑的存在,至于她详细情况,因为年代久远,寺中己经没有记录了……”

    高亮跟冯义庭面面相觑,高亮瞪着方丈跟执事,这时不太相信的说道:“没有记录了?可是,你们怎么知道有这个尼姑呢?”

    “阿弥托佛。”方丈宣了一声佛号,这才说道:“是这样的。一年前,本寺的佛塔区内,突然有一座佛塔崩坍,我们便派寺中的僧侣去打理修整。这才明白这坐佛塔的年代久远,己经快有一千年了。而这座佛塔,是一名叫静忆的师太埋骨之处。我们这才明白,寺中以前有一位叫做‘静忆’的师太。至于其他情况,因为年代太久远了,寺中己经没法找到她的相关资料了。”

    高亮愕然,这时又跟冯义庭对视了一眼,就听冯义庭建议道:“既然这样,就麻烦方丈和执事,带我们去看看这位静忆师太的佛塔吧。”

    本来,佛塔对普通人来说是禁地。不过高亮和冯义庭他们是来办案的,方丈和执事可不敢将他们拒之门外。只是跟当地的宗教管理干部,提出一个要求,因为那是僧侣们圆寂之后的埋骨之处,属佛门净地,不能让女子进入。

    于是郭明便被排除在进入佛塔区域的人员名单内,为了表示对寺院方面的尊敬,高亮主动提出,只让冯义庭跟自己一起进佛塔区域,其他人就在外面等候他们了。

    方丈跟执事知道他们的来头极大,这时看到负责人如此通情达理,不免心存感激,便带着高亮和冯义庭,便进入了佛塔禁区。

    这是一个庄严而肃穆的地方,每一座佛塔里面,都安置着一位圆寂的高僧。

    冯义庭是修行者,行为有度,来到这儿后,怀着对前辈古人们的尊敬,可谓恭恭敬敬。

    高亮也是个懂道理的人,神色也十分庄重。俩人一脸肃穆,跟着方丈跟执事,越过塔林密布的陵园,不久就到了女僧尼的陵区。

    再走了几步,只见一个年代久远,己经极其荒芜的矮小陵塔出现前方。

    远远看去,能发觉这座佛塔被重新修缮过,有着清晰的被打理过的痕迹。(未完待续。。)

二四五:神秘的女尼

    方丈便给他们介绍道:“这便是静忆师太的陵塔,去年年关,这座陵塔突然便倒塌了,执事便让几个僧侣,将它收拾了一下,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高亮跟冯义庭点点头,这时走到这座塔陵跟前,认认真真的打量了一番。

    随之,冯义庭便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方丈,我刚才观察了一下,发现这座佛塔,并没有标注着任何跟静忆师太相关的铭文,你们怎么知道这是静忆师太的陵塔呢?”

    方丈轻轻宣了声佛号,便给他解释道:“当时陵塔倒塌的时候,从塔中滚出了一个小瓷坛,里面有一张绢帛,上面标着‘静忆’二字,显然就是这位师太的法号了。我们这才明白这座陵塔是当年静忆师太的,至于年代,也是根据周围的陵塔推断出来的。”

    冯义庭跟高亮一愣,两人对视一眼。

    冯义庭立刻想到海燕儿的阴魂,在地府所描述的一切。因为她就曾经说过,静忆师太给她母亲“透帛怨”的时候,就是用一个小瓷坛装着的。

    于是,他赶紧追问道:“陵塔之中,滚出了一个小瓷坛?”

    方丈见他神情紧张,便点了点头,不无小心的应道:“正是如此。”

    冯义庭看了看高亮,接着又说:“二位大师,将这个小瓷坛给我们看看吧?”

    方丈点头,便吩咐执事说:“你去将这瓷坛,连着绢帛一起取来,给这两位领导看看。”

    执事点点头,便先行离开了,显然是去取那瓷坛。

    冯义庭跟高亮又围着陵塔查看了一番,也没能发现什么线索。便跟方丈一起离开了。

    他们一起来到支客室,郭明他们一直在这等着呢,见他们来了便上前询问结果。

    高亮简单的将情况给他们介绍了一下,于是大伙便坐下来,等那个取东西的执事。

    隔了一会,就见那个执事一脸张惶的跑了过来,就着方丈的耳朵,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方丈本来从从容容的,可是一听这执事的私语,脸色立刻变了。浮起一脸的惊愕。

    大伙都狐疑,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就见方丈转过脸来,看了看高亮和冯义庭,一脸的尴尬。不安的说道:“阿弥托佛,真是对不住诸位施主了。这个……这个老纳刚才知道。从塔内滚出来的瓷坛和绢帛,竟然都不见了!”

    大伙听了这消息都是愕然,直勾勾的瞪着方丈说不出话来。

    方丈和执事显然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这时紧张的看着他们,也是一动不动。

    冯义庭最先清醒过来,他立刻问道:“当初陵塔倒塌之后。是谁最先发现塔内滚出的东西的?有谁知道这些东西的来历和内容?还有,你们寺内最近可有人员出入?”

    方丈跟执事又对视一眼,这时齐声道:“悟缘!只有一个叫做悟缘的尼姑,突然离寺出走了。甚至都没跟寺里打招呼,就她在去年偷偷离寺出走,至今都没有任何消息!”

    冯义庭立刻对高亮说:“赶紧寻找这个叫做悟缘的僧尼,找方丈跟执事了解她的一切详情!如果我没猜错,这个投毒者,一定就是悟缘!”

    方丈跟执事这才紧张起来,两人不停的宣着佛号,并开始配合组员,详细的描述这个叫做悟缘的僧尼的相应情况,以及她的音容笑貌等等特征。

    在方丈和执事的描述中,冯义庭很快明白了,这个叫做悟缘的尼姑,就是前年刚来南寺的一个游方尼姑。

    她年纪约在二十左右的样子,举止得体大度,并且熟悉经文佛典。来到南寺之后,很受方丈和寺内各僧尼的喜欢。

    因为这个尼姑修性极佳,寺里便将她留下,甚至准备将她慢慢培养,以便日后能在寺内担当一些职责,成为南寺的管理骨干。

    悟缘留在南寺之后,中规中矩还算得人心,可是也有人反映,她有时候会神神秘秘,常常在深夜出入。经常有人在各处碰到她,甚至发现她私自进入塔林,不知道干些什么。

    执事说到这儿,突然记起一事,这时有些狐疑的说道:“我记得,当初静忆师太的塔陵倒塌时,悟缘就是最先发现的一个,据那个扫塔陵的小沙弥说,静忆师太的塔陵倒塌之时,他看到悟缘,就在不远之处……莫非她……”

    他说到这儿,不太相信的看了看方丈,就听方丈皱起眉头,愕然说道:“你是说……静忆师太的塔陵,就是她弄倒的?这么说……她就是为了找那小瓷坛来本寺的了?”

    执事满脸的迟疑和犹豫,显然他也不敢确定。

    就听冯义庭这时突然开口,接过他们的话说:“照你们这么说,这个悟缘来南寺就是为了找这‘透帛怨’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她一直想杀死时旧寒,只可惜没有合适的办法,这才会辗转来到南寺,寻找传说中的神秘剧毒‘透帛怨’了!”

    高亮愕然瞪着冯义庭,就见他看着自己接着又说:“既然这样,现在最关键就是找这个悟缘了。只有将悟缘找到,才能阻止她再滥杀无辜,也才能了解她为什么要不顾一切,想将时旧寒杀死……这个时旧寒,究竟有何可怕之处,要令她不惜滥杀千万条无辜的生命,也想将其置于死地呢?”

    高亮点头,于是将这个意思迅速传达下去。

    因为有了目睹悟缘面目的证人,下一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高亮让专案组的人,将方丈和执事带去进行拚图确认,以便能生成出更精确的图案,对这个神秘而凶残的悟缘,进行进一步的追踪和抓捕。

    大家于是分头行动,高亮郭明方大同跟冯义庭他们,便再次飞到了顾远,以便能在这儿寻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因为这儿是案情始发地,是唯一能确定悟缘、时旧寒有可能在此的区域。

    他们来到顾远公安局后,很快,经过方丈和执事确认的图案便传了过来。

    大伙守在电脑前面,静静的打量着屏幕上的脸,一起沉默下来。

    这是一个充满了忧伤和悲悯的脸,因为没有任何妆饰,显得平淡而真实。

    一眼看去,她绝对不是那种漂亮到让人难以忘记的女孩,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双忧郁而伤感的眼睛,令人一见便会浮出怜惜。

    她的鼻子小巧,但不失秀气。嘴角微微下沉,仿佛心中挂满了哀愁和绝望……

    一眼看去,谁都明白这个女孩是善良和温柔的。

    但就是这样一个女孩,竟然为了杀死一个特定的人物,不惜残害万千生命,她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角色呢?

    这对所有的人来说,这都是一个难以解释的谜团。

    冯义庭慢慢离开了电脑,朝外面走去。

    既然明确了目标的容貌,对他来说,要在万千生灵中寻找这样一个角色,己经变得简单了,他能够张扬神念,在冥冥众生中不停的搜寻,直到找到这个神秘的女孩。

    他突然有些同情,明白时旧寒是如何一个凶恶之徒后,冯义庭明白她的所作所为,其实是想阻止更大的灾难。只可惜她没有成功,还必须面对由此引发的可怕后果。

    高亮走出来了,他注意到了冯义庭的异样,这时对他说道:“通缉令己经发出去了,我相信,很快就能抓到这个疯狂的家伙……你在想什么冯义庭?”

    冯义庭勉强一笑,他说:“事情到了这一步,估计投毒这件事情,很快就能结案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想先回去了高科长。有事再打电话吧,行吗?”

    高亮伸出手来,跟他紧紧握在一起,然后才说:“谢谢你冯义庭,如果不是你,我们肯定找不到任何线索,这个案子不可能这么迅速的明了。”

    冯义庭笑道:“别这么说高科长,我可是组里的成员之一。再有,案子可没这么快完结,我估计后面的时旧寒,会引出更大的麻烦,我想继续查找这个家伙的情况,

    高亮叹了口气,他说:“目前只有先找到这个悟缘,我们才能了解时旧寒的更多信息。你有什么想法冯义庭?说说吧?”

    冯义庭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暂时还没有更多的想法,先找到悟缘再说吧!”

    高亮点头,这时又说:“如果你有事就行走吧,我们随时联系。我会让郭明随时通知你案情的进展的,记得多联系义庭!”

    冯义庭点头,高亮便想让下属给他安排行程,冯义庭拒绝了,他说:“不用送我了,我有办法回去。你们正忙就不用管我了,我会随时跟你们保持联系,有新线索立刻通知你!”

    高亮点头,冯义庭又分别跟郭明和方大同告别了,这才离开了他们。

    来到僻静的地方之后,冯义庭这才召出祥云,冲天而起。

    他并没有离开顾远,而是来到了一个荒凉而偏僻的荒岭,随着祥云慢慢下降,肉眼也可以看到,在这个荒芜而没有人烟的地方,一个岩缝之中,正飘出一缕炊烟。

    冯义庭朝那个荒岭降去,收起祥云之后,徒步朝那个岩缝走去。

    远远的,可以看到岩缝中静静坐着一个女尼,她正用背对着冯义庭,端端正正的坐在岩缝之中。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叹息,随之一个沙哑而黯然的声音说:“你终于来了……游呤者。”(未完待续。。)

二四六:厨房

    冯义庭冷冷的站在石缝外面,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这个女尼。

    “你知道你毒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吗?”良久之后,冯义庭才冷冷的问道。

    女尼苦笑了一下,她淡淡的说道:“如果能将这个魔王毒死,误伤再多的人又有什么关系呢,可惜我没有机会了,可惜……”

    冯义庭没有理会她,这时仍然面无表情的说道:“如果算上死在母亲怀里的孩子,你一共杀死了七千九百六十一位无辜。这其中有二百多个,是含着受害母亲**被牵连的无辜。当然,还有一些因为配偶被杀殉情的死者,我没有统计。”

    “我不会后悔。”女尼一动不动,她仍旧如此淡定的说道:“我既然选择用这种方法去杀他,早就预料到这些后果……我唯一后悔的是,没在你来之前,多尝试一些名字。”

    冯义庭沉默良久,在感觉对方不会再吭声之后,这才说道:“你为什么要如此疯狂,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父母失去了孩子,多少孩子失去了父母?更有多少情人失去了挚爱和真情,你有什么权力去伤害这么多的生命?”

    “我没时间了。”女尼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这时绝望的说道:“古老的谶言告诉我说,当游呤者找到我的时候,我就无法再杀死这个魔王……可你还是来了。”

    冯义庭愣了一下,他这才明白这个疯狂的女孩,为什么要用这种手段来杀死时旧寒。

    或许是她明白,自己很快就能找到她吧。

    但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吗?自己可不认识时旧寒啊,更不会跟这个大恶人是一伙的吧,因为听她的语气,自己一出现她就没机会。好像自己是他的保护神似的。

    他稍微沉吟了一会,明白现在不是跟她算帐的时候。

    因为找到时旧寒,阻止他将弄出的灾难要更为关键。

    于是他缓了缓语气,又说:“我了解这个魔王,也知道他是罪大恶极的家伙。如果你想给自己赎罪,我希望你能告诉我更多关于他的情况,我们会想办法阻止他的。”

    女尼冷冷的哼了一声,在透露出明显的不信任之后,她不再说话。

    冯义庭静静的打量他良久,这时突然问道:“你不是佛门中人。对吗?”

    女尼还是不理他,仍然直直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冯义庭慢慢朝她走去,一直走到她的对面,站在她面前停下后。仔细的打量着她。

    这是一个荒芜的小石缝,或许是因为夜晚会很冷。女尼在面前烧了一堆柴火。因为长时间没人料理,火己经烧得差不多了,残余的枝条缓缓的溢出烟雾。

    盘坐在火堆前的女尼,脸色削瘦而苍白,连嘴唇也干枯龟裂,估计很多天没吃东西喝水了。显得如此虚弱。只怕轻轻的碰就会倒下。

    她虽然憔悴之极,但是年纪应该没有多大,估计也就在二十五六岁的样子。正因为年青力壮,这才能仍然坚持盘坐在这个荒芜的山洞中。一动不动的挨着。

    冯义庭静静的打量着她,他很清楚,再过上三五天,这个孤单的女孩就会悄悄死去,她肯定清楚了这个结局,这时正心无旁骛的等待着。

    是什么令她如此疯狂和绝望呢,看来她明白到杀不死时旧寒之后,准备一死了之。

    冯义庭慢慢蹬了下来,他开始给火堆添上柴禾,试图让篝火再次燃起。

    “我知道你在后悔。”冯义庭慢慢打理着火堆,一边缓缓说道:“我能看出你很善良,你肯定不想害死那么多人,如果你就这样放弃,这些人不是白白被你伤害了吗?”

    女尼轻轻的颤抖了一下,她紧闭的眼帘开始颤栗,一滴眼泪滚了出来。

    “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我会帮你找到这个魔王,我们一起阻止他好吗?”

    火焰终于再次燃了起来,冯义庭抬起头来,望着女尼脸颊上清晰的泪痕,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应该明白我不是一个大奸大恶的人。如果能找到他,我肯定会阻止他。我会将他杀死,让他不能再继续害人,这样不好吗?”

    女尼仍然没有说话,她努力让自己冷静,然后深深的吸了口气,平静下来。

    冯义庭知道这个女孩十分固执,她年纪青青既然敢假装尼姑,混进南寺寻找“透帛怨”,然后不惜残害无数生命,去杀一个既定的目标。可见她有着坚强的意志,属于那种认定之后,绝不回头的死硬顽固派,于是放弃了说服,沉默下来。

    隔了一会,他开始从袖子中摸出一系列的东西,先是一只锅子,然后又是一个铁架子,然后又有一个煮锅,最后继续摸出一袋米、一些菜、和一块肉。

    这个时候他变得轻松,惬意的吹起口哨来。

    以前在乡下读书的时候,老师也组织同学们进行过野餐,为此带过不少炊具。

    这些东西带着挺麻烦的,那个时候他就想过,假如能将这些玩意都装进一个袋子,又不碍事该有多完美。

    而现在他做到了,这小子正将东西一件件从袖子里摸出来,然后开始做饭。

    冯义庭很清楚,自己就算将嘴皮子说破了,或者给她跪下来求,估计人家都不会给面子的,他只能自己干自己的,如果能将她的兴趣勾起来,再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将她说服。

    他明白这个女孩,对自己抱着极强的戒心,她或许早就将自己跟时旧寒归为一类,虽然他不清楚对方有什么理由,但现在可没办法了解情况。

    唯一能用的办法,是先让她接受自己,认为自己不是个坏人,跟时旧寒不是一伙的。

    这样或许能从她嘴里套出更多的信息。一旦让她落入非正常科或者官方手中,估计事情将会更加难办,他们会永远也弄不出更多有用的情况了。

    冯义庭吹着口哨。这时又摸出一个龙头来,然后安在石缝壁上,拧了一下,龙头就冒出水来了。他打理完了,再偷偷的看了看那女孩,就发现她眼帘在轻轻颤抖,很显然自己弄出的一切,己经引起她极大的好奇,只是她不想睁眼查看,还是顽固到底罢了。

    冯义庭又弄出一张结实的桌子。然后取出一个砧板搁在上面,这才跟她商量道:“喂,假尼姑,你这样一动不动坐着也挺累,不如帮我洗洗菜吧?我可有些饿了。得做些东西吃呢,你不饿吗美女?别假装尼姑了。我知道你不是尼姑。外面扔着牛肉干的包装袋子,是你吃的吧!呵呵信佛的都不吃牛肉的,这你不知道了吧?”

    女孩眼帘又动了一下,这跟牛肉干没关系,显然冯义庭所干的一切太古怪了;他怎么可能弄这么多东西出来?最让人抓狂的是,在这荒山野岭之上。这小子竟然在石壁上,装了个能拧出水的龙头!

    可她不能理他。她很清楚,时旧寒跟这小子是一路货色,如果告诉他关于这个魔王的消息。估计这个世界会更乱更悲惨……她只能继续忍耐,管你干嘛就是不理你!

    没办法,冯义庭既然说服不了对方,就只能自己干喽。

    于是,他又摸出一大一小俩盆子,这时将菜拿进盆子,拧开龙头接水,开始洗菜了。

    他一边洗还一边嘀咕呢:“白菜可真好洗,淋一下水就ok了,里面应该是干净的,灰尘也不可能钻到白菜肚子里去吧?肉呢,还是洗一下好,估计有蚊子在上面下过蛋。”

    于是,他握着白菜,让它在龙头下面淋了一下水,赶紧将它搁在砧板上,然后开始洗肉了。你说洗就洗吧,他嘴巴还一点没闲着呢:“这肉上面的毛可要好好洗洗,不然吃进肚子里会有细菌……咦这还有两根黑毛,莫非你还是黑猪不成?”

    女孩再次凌乱了,她虽然板着个脸,但是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

    估计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世界上竟然有这么白痴的家伙,你看他洗白菜就只洗外面,洗肉呢光顾着洗肉上的毛……莫非你等会要炒的是白菜炖猪毛?

    不过,反正她不准备吃,想把自己饿死算了。于是继续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反正自己准备死了,多蠢死一个也没事,这可不是自己下毒害死的!

    她好不容易按捺住自己,就听那白痴又嘀咕开了:“嗯,这儿还有青椒,又有面条,等会我就用青椒炒白菜,猪肉炒面条……不过这面条很硬还干巴巴的,估计要久炒一会,不然到时候会不太好吃呢!”

    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她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气急败坏的大叫起来:“你会不会做饭!你看到谁用青椒炒白菜!谁又用面条炒猪肉了?你有没有智商游呤者!”

    冯义庭愕然瞪着这个被气得不行的家伙,不满的嘀咕道:“我承认我不会做饭,可是没人帮我啊?作为一个男人,该做的我都做到了,你看这里不差什么了吧?我记得以前野炊的时候,我只负责提东西,下面好像是女人的事了吧?你看、你自己看看,厨房里应该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有本事你来做,莫非你还有什么新意不成?”

    女孩既然睁开眼睛了,索性就好好打量一番。

    她放眼四望,随着眼前的一切映入眼帘,这时脸上慢慢浮起惊愕。

    显然,冯义庭整出的一切,让她吃惊不己!

    这家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怎么能弄出这么些乱七八糟玩意啊,这小子还真将这整成一个厨房了呢!

    冯义庭打量着她,明白她仍然是一个普通人之后,这才松了口气。(未完待续。。)

二四七:转世的圣徒

    只有普通人,才会对他鼓捣出来的东西好奇。

    因为她没法达到自己的境界,就会认为自己所干出的一切,对她来说不可思议。

    既然能引出她的好奇和兴趣,才有可能打动她,从她嘴里套出更多的实情。

    眼前这个姑娘,显然对自己鼓捣出来的一切十分惊讶,当然就会感觉好奇。

    果然,她这时飞快跑过去,拧了一下龙头,吃惊的叫道:“怎么可能?你不过装了一个龙头上去,怎么就能拧出水来了?这可真是奇怪!”

    冯义庭傻呼呼的说:“不会吧,把龙头装上了肯定就能流水了,不然怎么叫水龙头呢?”

    女孩呆呆瞪着他,显然在分析他说的是真还是假。

    因为冯义庭装b的功夫很到位,这时装得就象一个很二的家伙,一点也不灵光。在她看起来,对方不可能有这么厉害啊!

    冯义庭既然开始了瞎蒙,这时就继续开了,他正儿八经的说:“不瞒你说,我其实一直这样,随便在哪装个龙头就能出水……你没看过电视?中央台的科技于探索专门报道过我的,可他们后来随便给了个说法,说我装龙头的地方都有地下水,于是观众都骂我是骗子,我就躲起来了。”

    女孩愕然瞪着他,显然不知道是该信他还是不信了,冯义庭接着又说:“你别这么瞪着我,你看我像骗子吗?就我这样的,去骗人别人相信吗?不瞒你说,小时候确实有过一次行骗的经历,不过后来被对方骗走了十块钱,我就再也不敢去骗了……”

    冯义庭说到这儿,难过的叹了口气。

    女孩瞪着他简直是哭笑不得。这家伙去骗人反被人骗了,看起来是真的呢!

    其实,这件事倒完全是真的,那一次冯义庭想去骗玲子,是因为向安波的原因。

    因为玲子对他挺嗲,这让向安波很不快乐。于是,他准备去让她以后别再缠着他了,因此找了个机会,正儿八经的告诉她说,自己跟向安波早就好上了。

    然后玲子伤心的哭了好久。冯义庭想尽一切办法去安慰她,最后玲子咬了咬牙说她想要三十块钱,以便能去买点零食,安抚一下自己受伤的心。

    可是冯义庭当时只有十块钱了,于是便给了她。第二天玲子乐滋滋的跑来了。她一边吃着零食,一边快活的对他说。她问过向安波了。知道他都是骗她的……

    这就是他失败的行骗记录。想到这儿冯义庭有些伤心起来,因为他想起了向安波,以及跟玲子她们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本来,这个女孩是不想相信他的,可是冯义庭装得很傻很天真的样子,再加上眼前的一切。可都是活生生的摆在那儿,让她根本就不能不相信,于是有些勉强的相信了他。

    冯义庭看到她对这一切如此好奇,于是趁机对她说:“看样子你好像很厉害的。不如你来做饭吧,我倒是想自己做,又怕你不满意呢。”

    女孩本来对冯义庭弄出的一切好奇之极,这时突然听到他这么说,脸色一沉,这时板着脸一语不发,又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了,然后一动不动,再不理他。

    冯义庭失望的瞪着她,这才明白自己的表演还没够火候,估计这个假尼姑根本就不为所动,仍然没有达到,让她要跟自己一起互动的境界吧。

    没办法了,冯义庭于是叹了口气,这时继续去准备自己的食物。

    谁让自己先这么定了呢,于是他开始切青椒,以便用来炒白菜。

    就在这时,只听那个假尼姑眼睛也不睁,冷冷说道:“灰尘虽然不能钻到白菜里面去,可是白菜没有包好之前,可有不少污垢,你只洗外面不洗里面,能干净吗?”

    冯义庭大吃一惊,这时不太相信的说道:“你是说白菜里面也得洗吗?”

    女孩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再理他了。显然,看她的情形,也就是本着人道主人劝阻了一下,至于他是不是要坚持笨死,她也管不着的样子。

    冯义庭愣了一会,嘀咕道:“原来白菜里面也要洗啊,这可真是麻烦,下次得问问咱娘,这个假尼姑,究竟是不是骗我!”

    说归说,但人家提出的建议他肯定得接受,于是他将白菜剥开了,重新洗过。

    然后,他拿着肉问道:“你好像很懂似的,那么,这个肉上面的毛,我都认真的洗过了,应该干净了吧?”

    假尼姑再忍不住了,她睁开眼狠狠的瞪了他一下说:“你是吃肉还是吃毛啊!毛洗干净了就能吃,那石头洗干净了,你能吃吗?”

    冯义庭又是一愣,他搔了搔脑袋又说:“那你说怎么办哪,莫非,将肉扔了不成?”

    假尼姑被他打败了,她气急败坏的叫道:“笨蛋!你不会将肉上的毛给拨掉啊!谁让你一定就要将毛给吃进肚子里去?”

    冯义庭一愣,呆头呆脑的说:“原来毛是要拨的,可怜的猪,想不到你被杀了,竟然还要遭受这种惨忍的手段,人类真是可恶之极啊!”

    假尼姑忍不住笑了,她有气无力的捂住肚子,不太相信的说:“你真是游呤者?”

    冯义庭叹道:“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游呤者,但大伙都这么叫我就应喽。再说了,游呤者也不是生下来就会做饭的,以前在家都是我娘做饭,我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假尼姑摇了摇头,这时继续将眼睛闭上不再理他,估计想让他笨死算了。

    冯义庭于是将肉上的毛都认真的拨掉,然后将火堆上添了把柴,是准备开始做了。

    他摆弄了一会,发现对方不理自己,于是又嘀咕道:“这上面做饭估计半天也不能熟,幸好带了一个插座,还带了电磁炉来了,干脆我将插座装上,然后用电磁炉做饭吧!”

    他说完之后,便从袖子中再摸出一个插座来了。

    他将插座搁下,接着又说:“炉子也得拿出来,还有平底锅……”

    假尼姑听到他自言自语,显然是忍不住了,赶紧又睁开眼睛,发现冯义庭果然拿出了一个插板,还拿着一个电磁炉呢……她就整不明白了,这地方你能弄出水,还能整出电吗?

    冯义庭像个白痴似的,这时东张西望到处打量,是想将插板装好用电磁炉吧。

    假尼姑冷冷的打量着他,显然是想看他究竟要怎么折腾。

    冯义庭见人家看着自己,劲头就更足了,于是在地上挖了个坑,将插座的插头埋在地下,又踩了两脚,确定埋牢固之后,再将电磁炉放好将平底锅摆在上面,再按了一下开关……只听电磁炉“啼”的一声,竟然亮起来能用了!

    假尼姑吃惊极了,她再次跳了起来,冲到电磁炉面前,呆呆的打量起来。

    冯义庭不以为然的说道:“是不是很吃惊呢?其实不瞒你说,这也是我从小就有的一个特殊功能。不过有时灵有时不灵,上次中央台采访我的时候,我就没能使出来。今天运气还真不错呢,一使就灵呵呵!”

    假尼姑呆呆站在电磁炉面前,这时慢慢蹬了下来,用手摸了摸己经通上电的电磁炉,这才不敢相信的叫道:“真不可思议,它……怎么可能就通上电了啊!天哪、你是怎么做到的!老天!这真是太奇怪了!”

    冯义庭傻笑道:“奇怪吧,其实我也很奇怪,平时我也不敢在大伙面前乱摆弄的,是怕别人说我是怪物。不过到了这地方,反正就你一个人,要死不活肯定不会吓到别人的呵呵!”

    女孩这才转过头来,不敢相信的瞪着他说:“你究竟是谁?游呤者?你……”

    冯义庭正儿八经的说:“我就是游呤者啊,你想假尼姑,我要不是人品特别好,怎么可能有这么多不可思议的特异功能?所以你可以把任何人当坏人,必须把我当好人!”

    女孩呆呆望着他,喃喃说道:“传说,游呤者会阻止我杀死时旧寒,你们最终会结成联盟。你一出现,就是我失去杀死他机会之时……我怎么能把你当成好人?”

    冯义庭慢慢站了起来,这时又说:“我不知道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传说,我也不明白你从哪儿知道了时旧寒的,这些信息是不是值得相信。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绝不会帮着时旧寒为非作歹,残害生灵的。”

    女孩还是愣愣的望着他,这时又说:“你当然不会相信我了,因为我残害了那么多的无辜……可是我从小就明白前生的事。我前生是时旧寒圣徒,我亲眼见过他主导的灾祸。那时天下受害的生灵和人类,怎么是我毒杀的人命能比?”

    冯义庭这才明白,这个女孩前生是时旧寒的圣徒,正因为她能记起前生的事情,所以才明白这个魔王的一切,知道他导致的种种灾祸,令人类蒙受如何巨大的损失。

    显然,在转世为人之后,因为不再受时旧寒教义的影响,此时的她开始明白,时旧寒的所作所为是如何血腥,这才会有不顾一切,想要将他毒杀。

    冯义庭沉吟了一下,这才郑重的对她说道:“你既然毒不死时旧寒,也就无法阻止他继续残害生灵。如果你还有理智,希望你相信我,或许我就是唯一能阻止他的人。”

    假尼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中终于浮起犹豫来,显然是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未完待续。。)

二四八:刑止

    冯义庭望着风呤,这时慢慢说道:“我不明白你从哪听说,我跟时旧寒会扯到一起,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也不希望天下的生灵遭受荼毒。”

    女孩默默打量着他,仍然面无表情的说:“时旧寒是不会去理一个有罪的人会不会死,他肯定也不会装成一个傻瓜,想尽一切办法挽救一个不相干的女孩。”

    冯义庭愣了一下,他这才明白,自己是用什么打动了对方,看来这个女孩并不是因为固执,导致近于愚笨。

    他正在沉吟,就听女孩又说:“我叫风呤,因为先天的记忆,懂事之后,就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一个叫做时旧寒的人,他就是这个世界的恶梦。”

    冯义庭明白她开始告诉自己一些事情了,这时默默的打量着她,郑重而谨慎。

    “我所有的过去,都是在一些恶梦之中反复经历的,我能看到那些在战争中死去的少年,也常常被灾难中覆灭怨魂惊醒。慢慢的长大后,我才明白,前世令我如此疯狂的教义,竟然就是荼毒生灵的毒药,我开始恨前生那个教主。”

    冯义庭见她在沉吟,于是问道:“就算你因为前世的记忆知道时旧寒,可你又是怎么知道‘透帛怨’的毒药呢?”

    风呤沉吟良久,这时才抬起头来看着他说:“我七岁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发了一场高烧,我清清楚楚的看到静忆师太走到我面前,交给我一个瓷坛,她说:‘这种毒药能毒死你知道他名字的人,去吧,别让他再残害生灵。’”

    冯义庭愕然。看来这个静忆师太,也了解这个魔王吧。

    “于是。”风呤继续说道:“我开始了解这种毒药,我开始了解她在梦中给我透露的信息,并想尽一切办法去搜集相关的消息,最终明白她是南寺的一个去世以久的尼姑。”

    冯义庭叹了口气,这时说道:“于是你便去了解关于佛学的一切,然后混进了南寺?”

    风呤沉默下来,良久之后她才轻轻的叹息了一声,又说:“可惜我费尽心机,还是不知道哪个名字才能代表他。我最终来不及将他毒死,你且这么快就出现了……”

    冯义庭又奇怪了,他说:“那么,你又凭什么说我跟那个魔王是一伙的呢?”

    风呤静静打量着冯义庭,这时慢慢的又说:“前生的时候。我在教中算是得教主宠爱的圣徒,那时就听时旧寒不止一次的提及过‘游呤者’三个字……他说。只有游呤者才能完成他的大业。也只有游呤者,才能让他解脱,真正的面对世界。他说,你就是他的救星。”

    冯义庭愕然,这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一开始会对自己。有着如此之强的戒备!

    他就有些纳闷了,这不己经救了不少人出来了吗,这些人可都是好人,莫非自己还得去解救这些大恶人不成?他可没这个心情呢。真让他找到时旧寒,没准直接将他给解决掉!

    他更为不安的又想;按她这么说来……莫非,我是一个比时旧寒还要可恶的大恶人吗?否则他为什么会认为我能将他拯救,甚至是完成他的大业呢?

    冯义庭吓了一跳,他打量了一下风呤,突然有些庆幸起来。

    因为这个女孩还没想到要将自己毒死,否则,自己还能在这装吗?

    于是,他有些不相信的说:“你确定你没有记错?他老是提我、甚至说我是能拯救他的人?我可有些不相信,本人对他的印象可不怎么样,他就不怕我灭了他?”

    风呤冷冷打量着他,或许是因为这些事提醒她,这个人跟时旧寒是一伙的吧。

    “好了。”冯义庭这时又说:“我们先别谈这些吧,我看得出你很久没吃东西了,我先想办法煮点东西给你吃,否则你会虚脱的,而你还不能死。”

    冯义庭于是开始站起来去忙了,直到风呤慢慢走了过来,说:“我来吧。”

    冯义庭确实是从来没做过饭的,虽然他并没有自己表现的那么笨。但是因为从来没做过饭,因此没有把握,听风呤这么说,便老老实实的让开位置给她。

    风呤看起来应该厨艺挺不错,她熟练的操作起来了。

    冯义庭对她所说的时旧寒感兴趣起来,毕竟别人早就在唠叨自己,可他对此人还一无所知,相对来说会感觉失败。

    于是他问道:“你应该了解他吧,时旧寒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一直在忙的风呤愣了一下,看得出她的情绪有些波动,这时干脆停了下来。

    良久之后,她才慢慢恢复,这时继续忙着,一边低声说道:“没人知道他究竟长什么模样,因为每天他都会以新的面目出现……如果不是太偏激,他应该是个善良而博爱的人,他追求完美,不能容许任何瑕疵。”

    冯义庭有些愕然。因为,任何了解这个魔王的人,都将他形容成一个大奸大恶的家伙,但是真正了解他的人,没想到竟然如此评介。而这个人,还是最想置其于死地的人。

    “他热爱自然,热爱一切善良而美丽的生灵和植物。”风呤停了一会,这时继续说:“可是,他脾气很大,任何破坏他认定美好的东西,都会让他愤怒,他会让其付出可怕代价……因为这样,他才会一次次除掉他认定错误的人或事,根本不惜代价。”

    风呤说到这儿,突然浮起一缕迷茫,这时呆呆的凝视着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冯义庭突然明白了些什么,他能感觉风呤对这个时旧寒,有着不一般的感觉,或者她就在深爱着这个神秘的教主……可她为什么想将他杀死呢?

    他沉默下来,不再打扰对方,开始默默的打理跟前的篝火。

    风呤的厨艺,果然没让冯义庭失望,她做的东西挺不错,至少她自己就吃了不少。

    吃过东西之后,风呤的模样就显得要好多了,她开始安静的坐在火堆旁,好像在深思。

    冯义庭这才问道:“你为什么突然想将他毒死,是不是你知道他快要复苏了?”

    风呤点点头,她低声说:“他的沉睡和复苏有一个规律。世界仍然如此宁静,其实是因为他还没来得及睁开双眼,发现这个满是漏洞的世界,需要他来毁灭……”

    冯义庭这才明白风呤,为什么想不顾一切的将他毒死,或许她也感觉这是一个充满谎言和残酷的社会吧,一旦让时旧寒复苏,他肯定会加倍进行惩罚。

    冯义庭郑重的说:“风呤,你不能再错了,希望你能意识自己所为如何荒唐,这样跟时旧寒有区别吗?别再这样,我们会想办法来阻止他的。”

    风呤闭上了眼睛,她慢慢抬起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良久之后,她才低声说:“明白到自己误杀了这么多人之后,我开始后悔……这也是我不敢再继续用毒的原因。我己经毁掉了那个瓷坛,烧掉了静忆留下的‘透帛怨’配方,只想静静在这儿死去……”

    冯义庭叹了口气,望着她良久无语,隔了好一会,才说道:“如果你想赎罪,现在就不能这么轻易死去。你应该帮助我们,你肯定知道这个‘顺天门’的教主躲在哪儿。不如你告诉我,我去将他给灭了,为民除害怎么样?”

    风呤苦笑一下,这时望着他摇了摇头说:“想杀他的人你绝对不是第一个,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顺天门传世己久,估计你都没法想象,这样一个古老的教派,究竟会有多大的实力,根本就不是你一个人可以对付的。”

    冯义庭笑了,他不以为然的说:“谁说我是一个人了,我也有朋友兄弟,还有广大的人民作为我的坚强后盾!你就不用担心了,你将地址说出来,我自然会有办法对付。”

    风呤继续苦笑,显然是不相信冯义庭吧,她沉默了很久才又说:“你让我想想吧,我也不知道告诉你顺天门的主坛位置,究竟是不是理智。我现在有点乱,我想想再决定吧。”

    冯义庭默默打量着她,明白自己不能太性急了,对方肯定需要时间。

    两人于是沉默下来,安静的打理着面前的篝火,不再说话。

    天气渐渐暗了下来,漫长的日照终于过去了,荒凉的野岭之上,因为昼夜的温差较大,慢慢就变得有些寒冷起来。

    冯义庭一直在跟风呤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他显然想让对方尽快相信自己,这样才有可能找到那个恶魔的下落。

    当太阳完全降落西山,夜晚开始降临的时候……就在这时,只听后面传来“波”的一声。

    风呤吃惊的抬起头来,就发现被冯义庭将插头插在地下,神奇的获取了电能的电磁炉,指示灯突然疯了似的闪烁起来,炉子发出尖利的警示声!

    风呤害怕的跳了起来,她脸色突然变得苍白,这时惊恐的尖叫道:“他来了!他们来了!”

    冯义庭缓缓转过头去,看着电磁炉突然“崩”的一声,直接炸裂崩碎了!

    然后,自己安装在墙上的水龙头,也突然“啵”的一声冲出岩壁,往外疯狂的喷出泉水!

    “别怕。”冯义庭回过头来,无动于衷的看着惊恐万状的风呤,笑道:“坐下来吧,有我在这儿,没人能伤害到你的。告诉我,来的会是什么人呢?”

    “刑止!”风呤绝望的叫道:“一定是顺天教可怕的刑止!”(未完待续。。)

二四九:灭地神雷

    “刑止?”冯义庭静静的望着风呤,莫名其妙的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风呤愕然瞪着冯义庭,这才从这个平静的男孩身体上,突然获取一种淡定和从容。

    她慢慢安静下来,这时重新坐回篝火前,仍然有些惊悸的说:“顺天教的刑止,也就是传说中的护教或执法,他们专门负责灭除对该教不利的对手,同时负责保护时旧寒……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来的应该是‘雷’使,雷刑止。”

    整个大地都在轻轻的震荡着,石缝的石壁上,开始“簌簌”发抖,砂石不停的崩裂。

    风呤吃惊的四下打量着,随着动静渐渐逼近和增强,她的神色再次变得张惶不安。

    可是,她面前的冯义庭,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家伙,眼见四下的动静越来越可怕了,他仍然是若无其事、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淡定!

    “他们肯定明白我想毒死时旧寒了!”随着那种通达天地的震荡越来越强,风呤脸色渐渐又变得苍白,她吃惊的叫道:“这肯定是顺天教派出来惩处异己的刑止!”

    冯义庭添了点柴禾进火堆,就听风呤惊恐万状的继续解释着,她的声音己经微微颤抖、恐惧之极的说道:“教中有五大刑止,分别是‘风、火、雷、电、刑’,五使各有异能,威力最大的应该就是雷使,最令人害怕和残忍的就是刑使……雷使一出,天崩地裂!”

    她说到这儿尖叫起来,因为他们所处的空间,砂石突然朝天腾起,就象这些砂石,突然间失去了地心引力一般。蓦然开始垂直朝天腾起!

    风呤尖叫起来,这时因为眼前的情形,简直太令人恐惧了!

    就在那时,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他们身边所有的岩石和砂土,突然朝天腾空而起,一股无比庞大的能量冲天而起,就像在他们身下引爆了一棵核弹!

    巨大的能量从地下深处张扬,整座山峰都被这股突入其来的高能崩碎,风呤看到的砂石,分明是能量爆破导致的山岭被轰碎的原因!

    而冯义庭仍然如此从容。他正往面前的篝火里添加柴禾呢!

    天知道这一切跟这个个淡定的男孩是不是有关系,或者就是他用了什么法门、再有就是雷刑止故意给他们一线生机,这才让他们的空间仍旧如此平静!

    眼前巨大的能量冲激引发如此狂乱的爆炸,他们眼前的篝火,竟然连晃荡都没有发生!

    风呤能看到眼前的砂石优雅的腾起。因为靠近他们的原因,超级能量异变因此被缓解。这个空间得到了一个相对温柔的力场。这使得附近的砂石腾起的时候。变得缓慢而优雅,虽然它们被强大的能量炸得粉碎!

    风呤可没有冯义庭这样的淡定,她被吓得跳了起来!

    看着四面优雅而缓慢腾起的砂石,她这才明白,他们正处在这场能量爆破的正中心!放眼望去,只见四面都是疯狂激飞的碎石和砂尘。整个空间如此狂乱!

    低下头去,她发现唯有他们所处的位置,留下了一个高耸而起,没被能量炸碎的石柱!此时此刻。她跟冯义庭正坐在这个石柱顶端,守着那堆摇曳的篝火呢!

    这时因为爆炸能量没有波及的原因,导致突然出现的石柱,笔直指向布满砂石的天空。

    因为顶端的篝火,整个石柱仿佛是一只巨大的火把。当然,相对来说,作为火把顶端的篝火,光芒稍微弱了一点。

    风呤完全被吓呆了,她前世虽然是顺天门圣徒,但从没见过本门的刑止发怒吧,这时呆呆打量着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切,哪里说得出话来?

    冯义庭叹了口气,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对风呤说道:“这就是你所说的威力最大的刑止?这家伙除了将山崩碎,引出一场地震外,就没有点新鲜玩意吗?”

    风呤呆呆的瞪着这个不以为然的家伙,显然被他给镇住了。

    “风呤!”一个沉闷的声音从半天传了过来,只听有个家伙愤怒的咆哮起来:“你前生既然是本教圣徒,不知道得蒙教主多少大爱!本来投生之后,应立刻归依本教,侍奉在教主身侧,想不到你竟然生出蛇蝎之心,要将教主毒杀,你可知罪!”

    风呤抬起头来,竟然慢慢冷静,这时面无表情的说道:“雷刑止,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风呤转世之后,才明白顺天教作恶多端,天理难容……我早就不是教中圣徒了,你回去转告时旧寒,风呤……不会再回来了。”

    风呤说到这儿,突然将头垂下,静静无语,脸颊渐渐流落泪水,哽咽起来。

    天上的声音冷哼一声,怒道:“风呤,你生前蒙教主万般怜爱,没想转生之后,竟然生出判逆之意,心如蛇蝎想毒杀教主!我若不趁着教主未曾复苏之际将你形神俱灭,恐怕教主复苏之后,又会对你生出恻隐之心,你这叛徒,休要怪我无情!”

    话音一落,只听天上雷声轰鸣,雷刑止显然又要痛下杀手!

    风呤突然尖叫起来:“雷刑止!”

    雷声因此一隐,显然天上的那家伙,听到了风呤的尖叫吧。由此可见,当初风呤在教中的地位,只怕没人敢轻慢她呢。

    只听风呤向天尖叫起来:“教主如若复苏,求你告诉他,别再残害天下苍生。风呤对不住他,不需要他原谅,只求他别再残害天下苍生了……雷刑止!”

    “哼!”雷刑止冷冷哼了一下,然后才怒道:“普天之下,愚昧凶残狡黠之徒遍布,若非教主定期清理,这人间还有人仑天理么?顺天由命,这才是大道!”

    风呤双膝一曲,这时直直跪在地下,一字一句的说道:“雷刑止,时至今日,我一点也不后悔我的所作所为。风呤此生前世,仍然感谢教主垂青。我知道他心胸仁厚慈善,但是天道如此,绝不是他滥杀无辜能改变的……雷刑止,你杀我没事,别伤害这个无辜吧,他跟此事没有任何关联,求你放过他行吗?”

    雷刑止又是冷哼一声,这时怒道:“你几次三番想毒杀教主,以为本教不知道你的蛇蝎之心?只是不明白你为何如此歹毒,想追究个原因出来!如今你躲在荒山野岭,跟这一脸奸邪的贼子厮守,想来事情己经有了眉目,你定是受他蛊惑,这才想毒杀教主,以便跟这贼子私奔!你俩用心险恶,本刑止怎么能放过他这个奸贼!”

    冯义庭一愣,这才明白天上这个浑浑噩噩的家伙,显然是将自己也牵扯进去了,这小子竟然怀疑他跟风呤有奸情!

    他摇了摇头表示无语,甚至有些怀疑起自己人品来了……

    莫非老子是那种看起来像小白脸的家伙不成?

    己经有不少人怀疑我跟这这个有一腿、那个有奸情了啊?莫非我长得很猥琐、或者有点下流吗?还有没有天理!我可是如此阳光向上的好骚年啊!

    他正在感慨,就听风呤一脸正色,这时向天喝斥道:“雷刑止!你住嘴!知道他是谁嘛?他就是教主一直念念不忘的游呤者!你可以杀我,但是不能污辱我们!”

    “游呤者?!”雷刑止显然吓了一跳,这时不敢相信的叫道:“你……说他是游呤者?”

    风呤一脸英气,这时大声说道:“不错,我毒杀教主完全是自己的主意!也不想跟教主解释,游呤者可是前来阻止我别误伤无辜的!你们可以不尊重我,但绝不能不尊重教主!风呤生是教主的女人,死是教主的鬼魂,如果再敢污蔑我们,我做鬼也不原谅你!”

    雷刑止这才有些犹豫,就听他在天上嘀咕开了:“怪不得我的‘灭地神雷’一出,竟然拿他俩没一点办法……原来这娃娃是游呤者!这么说,我们是错怪风呤了?不能杀她、还不能杀她!如果真错怪这丫头,教主可不会放过老子……我先回去,跟大伙商量一下得了!”

    说着主意以定,就听雷鸣滚滚,蓦然由近而远,消失不见了!

    风呤这才松了口气,一跤跌倒在地,脸色渐渐变得煞白,显然被吓坏了。

    冯义庭见她吓得一跤跌倒在地,本来是想去将她扶起来的,犹豫一下还是打住了。

    你想,人家一开始都怀疑他们俩有奸情了,他可不敢造次,躺躺没事还是别扶她了。

    冯义庭叹了口气,慢慢走到她身边说:“你没事吧风呤,这个雷刑止有没有脑子,他怎么就随便给你扣帽子?还好他清醒得快,相信你的话最后逃了,不然老子非将他从天上拖下来、打个半死不成!”

    风呤这才抬起头来,骇然问道:“原来……是你阻止了‘灭地神雷’的威力?”

    冯义庭摊了摊手,不以为然的说:“我要不阻止,你感觉我们,现在还能呆在这石柱之上说话吗?这家伙就一身蛮力,罩着天地乱轰,不早将我们炸得粉身碎骨了?”

    风呤呆呆瞪着冯义庭,小嘴半张哪儿说得出话来?

    显然,她一开始认为,他们能好好的站在石柱之上,是雷刑止故意留她一条性命。

    可是后来,通过那家伙的自语才明白,事情根本就不是这样!

    原来是冯义庭用法力阻止了“灭地神雷”的威力,这才保住了他们的小命!

    她这才明白,这个传说中的游呤者,竟然有如此强大的神通和法力!(未完待续。。)

二五零:隐情

    四下安静下来,受雷刑止发飚而引发的大爆炸,也渐渐平复。

    他们所处的位置,经过剧烈的爆炸之后,己经是这个地方最高的地方了,放眼望去,只见冲天而起的尘埃仍然弥漫在四周,所及之处不无因为爆炸面目全非。

    本来所有的山岭,己经被爆炸夷为平地了,爆炸后所产生的冲击波,让砂石呈放shèxìng,以他们为中心四面扩散,他们的下方,出现了一个凹陷下去的宽阔盆地。

    就是他们所呆的地方,有一个冲天而起的石柱,孤零零的竖立在原处,形成一个蔚为大观的奇景。

    风呤四下打量,脸sè充满了惊愕,显然为刚才所发生的一切惊讶不己。

    冯义庭倒若无其事,他从火堆边站了起来,这时对风呤说道:“回去吧,去看看你的母亲,让她先安下心来,你肯定失踪很久了,她一定在替你担心。”

    风呤突然冷静下来,她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母亲早就死了,我是个孤儿。”

    冯义庭一愣,他小心的问道:“那……你还有亲人吗?”

    风呤摇了摇头,她轻轻叹了口气说:“我没有亲人,对熟悉我的人来说,我简直是个另类和怪物,我平时不太跟人交往的,独来独往,我行我素。”

    冯义庭这才明白,为什么她会是一个固执而果断的人,看来这跟她的为人有关。估计她就是一个,活在自己意识圈不喜欢跟人交往的人。

    一个女生既然这样,说明她的生活肯定不会很多彩,冯义庭突然有点同情她起来。

    他沉吟了一下,这时又说:“那你准备去哪儿?你现在不能再回到都市中去了,你的影像很快便会传遍公安和网络,你肯定会被通缉的。”

    风呤愣了一下,她默默打量着冯义庭,显然在感觉他所说一切的含义。

    冯义庭得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因为非正常科肯定会有相关的举措,用来阻止她继续无限度的去毒害他人,这个女孩现在肯定是一个最危险的通缉嫌犯了。

    于是,他想了想又说:“你引发的投毒案例,早就轰动整个国家安全部门了,看到过你的人会协助相关部门描绘出你的模样,然后迅速传到各个公安部门,懂我的意思吗?”

    风呤默默打量着冯义庭,脸上慢慢浮起活着会更艰辛的难堪,她又叹了口气。

    冯义庭知道她不是个坏人,或许她做了普通坏人都没法做的大坏事,但她的本意是不坏的,因为她只不过想通过这个办法,去阻止更大的灾难。

    可是她所引发的一切,己经让她没有了任何退路,这个世界己经容不下她了。一个如此危险的极端分子,估计任何安全部门,接到的都是死命令;就是杀无赦。。

    “这样吧。”冯义庭沉吟了一下又说:“你想去哪儿,我会帮你想想办法,给你一个能继续生存下去的权益之计,后面的事慢慢来吧,你得帮我找到时旧寒。”

    “我在西安有套房子。”风呤不无落漠的说道:“我想先回西安静一静,再考虑会不会帮助你。因为我不知道,让你跟时旧寒见面之后,对这个世界来说是好是坏。”

    冯义庭叹了口气,这时摸出乔闻箫给自己的那个“如意易形贴”,然后对她说:“这个东西,能让你变成你想要的容貌,暂时可以让你躲开安全部门的追踪。”

    风呤愕然,她不太相信的打量着冯义庭手上的东西,就见他将“如意易形贴”套在脸上,然后慢慢就变成了自己的模样,她这才被惊呆了!

    冯义庭示范完了之后,便将那东西递给了她,说:“这叫‘如意易形贴’,你想象着某人的容貌,就立刻会变成相应的模样。戴上吧,我先送你回家。”

    风呤不太相信的接过那个玩意,再将它套在脸上,然后慢慢变成了冯义庭的模样。

    她小心奕奕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时吃惊的叫道:“我是不是真变成你的模样了?”

    冯义庭点点头,然后召出了祥去,叮嘱她说:“变成其他人的模样了,看到自己的脸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我感觉很诡异,也挺不舒服的呵呵!”

    风呤于是突然变成了一个人,这是一个很帅气而英俊的年青人,但是很冷酷,很坚毅而且漠然的人,这张脸只出现了短短一瞬间,可谓稍纵即逝。

    不过,就是这张只出现了短短一瞬间的脸,令冯义庭印象深刻,因为随之风呤很快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这是一个容貌平平的女人的模样。

    冯义庭好奇的问道:“你刚才变的是谁?时旧寒曾经的模样?”

    他知道时旧寒一天一变,估计这张脸一定是时旧寒曾经变化过的样子。

    他虽然不懂风情,但明白女孩子无意识之间,或许会最先想到自己的情人,那个转瞬既逝的模样,一定是透过她心事变化出来的,或许她自己也不很清楚吧。

    风呤一愣,她有闪开了眼睛不以为然的说道:“什么人?你说什么模样?”

    冯义庭一愣,她感觉风呤好像不想提这个人似的,于是就此而止,一笑了知。

    他随之带着风呤来到了西安,看起来风呤好像不太想让他明白自己的住处,她在西安郊外便让冯义庭放她下来,然后对他说:“你走吧,我到这就行了。让我想想吧,如果可以的话你给我留个电话。我决定让你去找时旧寒的时候,我会再联系你,行吗?”

    冯义庭明白她现在不会再寻死了,于是点了点头,告诉了她自己的电话联系方式。

    然后他又嘱咐了风呤几句,便离开了西安,回上海去了。

    风呤便自己回到了西安,如意易形贴让她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她现在己经变成了一个普通而不起眼的女人。经过转辗之后,她最终来到了市内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这是一个年代较久远的小区,小区中有不少老人和小孩,似乎没人注意这个普通女人的进入,她慢慢朝那间属于她的房间走去,然后进到一个单元,上了四楼之后打开了房门。

    这是一个简单却应有尽有的地方,一个很大的书架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书籍。

    风呤穿过客厅,推开卧室的门,她长长的松了口气,然后倒在床上一动不动。

    天黑了,因为没有开灯房间里幽暗如墨。

    远处,传人别人家里的电视,和小区下面闲坐的居们们的说话,以及小孩的喧闹声。

    风呤仍然一动不动,直到一个声音从她大脑内出现,她的眼睛才突然放shè出一种光芒。

    几天之后,冯义庭突然接到了风呤的电话。

    冯义庭根本没想到,风呤那么快就给自己打电话了。

    她仍然在西安,从电话里的语气来听,她似乎正在犹豫,该不该告诉冯义庭实情。她说:“游呤者吗?我想跟你谈谈,你现在有时间吗?”

    电话那头的冯义庭,当时可以说是大喜过望。

    他一直在等风呤的电话。要知道,他虽然阻止住了风呤的疯狂行为,但是时旧寒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引发更加可怕的灾难。一旦让这个魔王从沉睡中复苏,这个世界肯定会陷入更大的灾难,时旧寒的威力他可清楚得紧!

    风呤的消息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于是,冯义庭立刻来到了西安。

    风呤呆在她提及过的那间屋里,因为没人介入她的空间,也不怕别人将她抓起来吧,她己经取下了冯义庭给她的如意易形贴,恢复了她的本来面目。

    将冯义庭让进屋之后,风呤坐回那套年代看来己经很久远的沙华,对他说:“茶己经给你泡好了,坐吧游呤者。”

    冯义庭打量了一下她的房间,问道:“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房子吗?”

    风呤点头,她慢悠悠的说:“这是他们留给我的唯一产业,至少给了我一个安身之处。”

    冯义庭不无担心的说道:“既然是你父母留给你的产业,你不怕安全部门找到你吗?”

    风呤笑了,她说:“虽然比不上游呤者这么神通广大,不过我至少可以在有人寻找到这儿的时候消失,他们不可能在这儿找到我的。”

    冯义庭转过身来打量了风呤一番,明白她肯定懂一些简单的隐形之术。

    于是他在沙华上坐下,问道:“风呤,你找我,是不是想告诉我顺天门总坛位置?”

    风呤笑了,她自己端起茶杯来,慢慢的喝了一口,然后再将杯子搁回茶几,这才轻轻叹了口气说:“让你失望了游呤者,我只是想让你听听我的故事。”

    冯义庭叹了口气,有些无奈的打量着这个女人,浮起很明显的失望。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想毒死时旧寒吗?”

    风呤摆开架式,将手交叉,平搁在自己的腿上,很郑重的看着冯义庭说:“就我感觉,我将要说的故事,并不比你想要的资料差。或许,了解我们之间的一些往事,你会更加了解这个神秘的魔王。”

    冯义庭点点头,说:“也许吧。不过,说实话我更怕他复苏之后,所带来的后果。”

    风呤默默打量着他,良久之后才说:“其实,我并不像你想得那么伟大,我并不是因为时旧寒复苏后,会带给众生的灾难才下毒……你知道,女人有时候永远不会那么无私。”

    冯义庭愣住了,看来风呤的故事,果然会带给他一些他未知的东西。(未完待续。)

二五一:私情

    风呤抬起眼睛,目光越过冯义庭的肩膀,打量着他身后的窗外,神情很茫然。

    冯义庭静静打量着她,突然对这个女人浮起一缕好奇。因为他明白,这个貌似简单的女人,或许有着许多他不知道的故事,这会是什么事情呢?

    风呤犹豫良久,这才慢慢而固执的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他变成了一个很帅气的青年,那时候我清楚的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用力敲击了一下……记得那时我是个女校学生。我同学们之后都说,当时,我的眼睛很亮、很亮。”

    风呤的眼睛浮起一缕迷茫,她就此忡怔了一下。

    冯义庭突然想起她刚戴上“如意易形贴”的时候,她短暂出现的那个容貌。

    “我相信他也看到我了。”风呤停了一下才说:“我记得那时候还是**时期,正是传统跟守旧交替的年代,我们代表的是新女xìng,因此很引人注目。”

    “然后。”风呤笑了,显得很幸福的样子,她继续说道:“他开始接近我,侃侃而谈很博识而且儒雅的样子,我很快就被他迷住了,包括我的同学们,一群女孩。”

    冯义庭不得不静下心来,开始听风呤讲述一个爱情故事。

    在她的娓娓而谈之中,他明白了风呤最终跟时旧寒的相识,以及这个教主因为她而改变的许多观念。爱情是个神秘而有魔力的东西,据说时旧寒一开始,是反对女xìng抛头露面的。

    可是因为风呤,他开始接受这个新出现的现象,而放弃了一次屠戮。

    冯义庭很快就明白,风呤为什么要给自己说这个故事了,因为她描述完自己美丽的邂逅以后,长时间的觉静下来,直到她的沉默,被一种厌倦替代。

    她变得有些无奈起来,这时轻轻叹了口气说:“后来,我们走近之后,我才明白他其实会每天都改变自己的容颜,我这才明白,我们的认识是一个恶梦的开始,我根本没法接受,每天早晨起来之后,发现身边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因为他每天都会改变。”

    风呤说到这儿,脸上堆满了憔悴,看得出她很累了,就是她所说的这些让她心力皆疲,估计没有哪个女人,能容许自己恋人每天都在改变。而且,这还是她根本无法控制的异变。

    “他很爱我。”风呤苦笑着说:“其实,当你开始厌倦的时候,爱简直是一种难以摆脱的束缚。尤其,他还是一个能力通天的人物,这种爱慢慢就变得如此可怕。”

    冯义庭这才明白,风呤果然并不像自己最初所想的那样伟大,这个女孩做出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情,其中有很多只是因为她想摆脱对方罢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时旧寒浮出一种同情,因为他一直认为时旧寒能控制一切。

    “我的前生……”风呤低声说道:“其实是自杀的,我受不了这种情形,也无法摆脱这种束缚,我除了去死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可我没想到,死并不能结束这场恶梦。”

    风呤再次变得面无表情,她冷冷的说道:“一个像他这样教徒遍布天下的教主,要查找我的前世和今生,简直太容易了,他很快就掌握了我重生后的一切,然后……”

    风呤苦笑着,这时无计可施的看着冯义庭,又说:“你明白,我为什么能记起前生的事了吗?我的自杀其实只是开始,当我重生到懂事之后,我只能又一死了之。”

    冯义庭愕然瞪着风呤,这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想尽一切办法要杀死时旧寒,对她来说,她的世界简直太恐怖了,她根本就无法摆脱这个魔王,就算是去死也不能!

    他不太相信的插了一句:“这么说,你寻找透帛怨,是经过了数世的轮回了?”

    风呤点点头,无可奈何的说道:“嗯,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相比对时旧寒的同情,冯义庭突然感觉风呤如此可怜,这个女人竟然永远也无法摆脱一份恐怖的爱情,死竟然是象征着另外一个恶梦的开始。

    他无话可说,这时默默的打量着风呤,轻轻的叹了口气。

    “我记得。”风呤在沉默了很久之后,突然问道:“你曾说你会杀了这个魔王,对吗?”

    冯义庭点点头,他不以为然的说道:“一个像这样的魔王,估计不仅仅是我想杀他,任何一个有正义感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就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让世界混乱。”

    风呤仍然静静静的打量着他,然后又问:“你能帮我吗?”

    冯义庭点了点头说:“我当然能帮你,而你只要让我明白时旧寒躲在哪儿就行了。”

    风呤摇头,她闪开眼睛,忧郁的说道:“时旧寒一直说,你是他的救星,我如果让你们会面的话,估计我就永远没有机会了,我不敢博你能杀他,所以不敢让你们碰面。”

    冯义庭摇了摇头,这时无奈的说道:“那你让我怎么帮你?”

    风呤面无表情的说道:“用毒。”

    “用毒?”冯义庭一愣,这时jǐng惕的望着风呤,本能的说道:“你不是告诉我说,己经将毒药的配方毁掉了吗?”

    风呤点头,她又说:“我毁掉的只是威力足以滥杀的毒药配方,但是我自己改良了毒药的力道,你没有发现我所用的毒药,跟最初的‘透帛怨’威力有区别了吗?”

    这个冯义庭倒见识过了,跟传说中的毒药,风呤所用的威力有所收敛。

    他正在沉吟,只听风呤又说:“我一直在尝试,直到现在我终于能控制这种毒药了。我想再试一次,因此必须你才能帮助我,我需要一些配方,以我现在的情况,我根本就弄不到这些配方了,因为它们很多都具有强烈的毒xìng,受到管制。”

    冯义庭摇头笑道:“我不能帮你,你最好将时旧寒的藏身位置告诉我。我更乐意将时旧寒抓到之后,对他进行审判,这样从根本上解决这个祸害。”

    风呤无语,她紧盯着冯义庭,很久之后才站了起来说:“你想想吧,如果你愿意帮我的话就打我的电话,如果不行的话,我会慢慢消失的……”

    冯义庭知道她在送客了,于是站了起来,郑重的对她说:“你不能再铤而走险了,我可以再给你点时间考虑。你更应该相信我,而不是毒药。”

    说完之后,冯义庭便离开了风呤的房间,离开了西安。

    风呤将门关上之后,脸上浮起一缕沮丧,她慢慢回到卧室,倒在**一动不动。

    就在那时,她脑内再次响起一个声音,这个人说:“游呤者走了?”

    风呤轻轻的应了一声,然后悄悄的在心底回应说:“我想你……”

    “我也想你。”这个声音温柔的对她说道:“我想现在就将你拥入怀中宝贝,可是我们仍然没有任何机会。你知道,那天在山上,你能不死在雷刑止的‘灭地神雷’之下真是奇迹,是游呤者救了你。”

    沉默良久,那个声音继续说道:“你也知道,所有的刑止,都开始怀疑你的背叛原因了,他们根本不相信,你简单的为了受害的生灵而背叛,开始怀疑你的真实目的了风呤。”

    风呤默默无语,她早就明白这点了,雷刑止那天己经公然在说这个原因。

    “或许。”那个声音轻轻叹道:“你不该让雷刑止明白他就是游呤者……”

    风呤有些害怕,她回应道:“如果我不说的话,他会杀死我们的。”

    那个声音叹道:“雷刑止根本就杀不死游呤者,你当时太紧张了宝贝。”

    “可是……”风呤哽咽着说:“我害怕,我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我当时很害怕……”

    风呤哭了,她默默的流着眼泪,悲伤而绝望的在内心呢喃道:“我们就这样一生生的轮回,仍然永远没有能相聚的时间吗?我累了,我不希望雷刑止将我杀死,我害怕从头等待,重新去过那么漫长而没有你的时间……真的。”

    “别这样……”那个声音也如此悲伤,却仍然如此温柔的说道:“我爱你风呤,我无时不刻不在想象你美丽的笑容、你温柔的身体,以及你的激情和**,我爱你风呤……”

    风呤剧烈的抽泣起来,她哽咽不己,这时绝望的叫道:“为什么!为什么这样……我做错什么了,竟然死也逃不掉他的魔掌!我找到了‘透帛怨’了啊,为什么还杀不死他?”

    “你用的名字不对。”那个声音轻轻的叹息道:“你应该多试几次,不该中止尝试。”

    风呤抹去眼泪,这才哽咽着说道:“毒药用完了,药材很珍贵而且很难配齐。官方己经在注意我了,我根本就没有机会重新配齐所有的药材……很多都是剧毒,我弄不到。”

    “你得继续说服游呤者,只有让帮你。”很久之后那个声音才叹息着告诉她说:“他能力很强,能找到你需要的所有药材,而且正是他的原因,你才没有落入官方手中,让他帮你风呤……你可以想想办法,只要能杀死这个魔王,我们就会在一起的,我爱你风呤。”

    风呤失望的说:“游呤者不肯帮我,他拒绝了……”

    “你会有办法的。”那个声音仍然如此温柔,他敦敦诱导道:“记住别让他知道总坛的方位,然后让他给你想办法,无论用什么方式,你肯定能做到的风呤,我等你。”

    那个声音消失了。风呤无力的躺在**,她静静望着天花板,显得绝望而忧伤。(未完待续。)

二五二:轻熟女

    冯义庭这才明白,风呤背后的故事如此复杂。

    出于尊敬和礼貌,在这之前,他从没想过从风呤的意识中获取任何资料。

    可是风呤再次找他的时候,他敏锐的感觉出,这个女人肯定不像自己最初认定的如此悲壮和单纯,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女人。

    他不太了解女人,因此无法准确的估摸出风呤的心事。

    于是他开始去找女人,可他认识的都是女孩,估计没人会比风呤更成熟更复杂。

    他打通了叶仪琳的电话,开始问她这样的问题:“雅仪,如果你深爱的男人,每天起来都会变成一个新的模样,你会感觉怎么样呢?”

    叶仪琳愣了半天,这才不解的说:“你怎么会问这么奇怪的问题义庭?这可能吗?”

    “呵呵。”冯义庭打了个呵呵说:“突然有这个想法,你能告诉我你的感受吗?”

    叶仪琳沉吟了很久,这才告诉他说:“只要我知道他还是那个人,我会很快乐。因为爱并不是一个人的容貌,这是一个很复杂的个体,容貌只是他的一部分,如果……让我明白这个人还是你……”

    叶仪琳说到这儿,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她羞得呆住了,长时间的沉默下来。

    “呵呵!”冯义庭又笑了,他装作没听到她的口误,不以为然的说道:“你的意思就是,一旦知道这个人还是你爱的那个人,变不变都没事,对吧雅仪?”

    叶仪琳害羞的声音这才轻轻的传了过来,她紧张的说道:“唔……好像是吧,这个,要真是这样的话。好像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冯义庭笑了,他赶紧跟她告别说:“谢谢你雅仪,记得出门要戴面纱,不然你会让附近的男人都变成傻瓜的呵呵,我们回聊,回聊再见!”

    然后,他为此感觉十分的懊恼,后悔自己闲着没事跑去问她这样一个问题,因为他感觉自己对她的欠疚感更强了。

    他想打电话给张卉再问一下,但是叶仪琳的教训让他明白这样做不好。

    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他还感觉一个没恋过爱的女生,应该不能代表所有的女生,于是他又打通了邓方伟的电话,这次是换了个话题:“邓方伟。你知道我们班的女生,谁有恋爱经验啊?”

    邓方伟笑了。他戏谑的说道:“冯义庭。你是不是想恶补恋爱经验啊?”

    冯义庭解释道:“不是我,肯定不是我,你知道我是一个单纯上进的好人对吧,我有个朋友他最近因情所困,他想让我了解一下女生对恋爱的感受,顺便向你打听一下。”

    邓方伟笑了。他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想知道我们学校最风骚的家伙是谁嘛?”

    冯义庭连连点头,他赶紧说道:“最好是有着丰富的恋爱经验,是谁快告诉我!”

    “申盈盈。”邓方伟笑道:“如果你想了解女人从初恋到**方面的事宜,尽管去问她吧。我估计她要不是经常去医院,估计孩子都挺大了呵呵!”

    冯义庭一愣,申盈盈这个人他知道,就是上次甘圆圆说的外班想要他qq号的家伙,这个女生比他高一个年纪,估计是学校打扮得最成熟和露骨的一个女生!

    这家伙前段时间老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弄得冯义庭一看到她就紧张,估计后来是有了新目标才作罢。因为这女孩太**了,她是从来不肯穿裤子,而且总嫌裙子太长的类型!

    冯义庭犹豫了一下,于是问邓方伟:“那,你有她电话吗?”

    邓方伟乐了,他说:“你口味怎么一下变得这么重了?问甘圆圆吧,她跟她关系不错,好像父母都认识。申盈盈老跟她一起玩,是因为甘圆圆永远不会抢她的风头。”

    冯义庭解释道:“我真的只想帮朋友了解一下,我才不会喜欢她呢!”

    邓方伟笑道:“我有很多朋友,都像你这样,娶妻子要娶叶仪琳那样的,但喜欢跟申盈盈这类疯狂。没事义庭,你现在才找我要她号码,我才感觉奇怪呢土豪,去享受吧呵呵!”

    冯义庭懒得跟他解释,这时挂断了电话,再拨通了甘圆圆的电话。

    甘圆圆惊喜之极的叫道:“冯义庭,你怎么打我的电话啊,是不是你家又准备搞一个夜宴什么的啊,呵呵你可真讲义气……什么不是?你问申盈盈的电话啊?呵呵你可真坏,隐藏得真深呢土豪,你等会冯义庭,我翻出来看看告诉你!她老跟我提你呢呵呵!”

    冯义庭都有点后悔自己要问申盈盈电话了,因为邓方伟跟甘圆圆肯定怀疑自己有什么阴谋了,估计在他们心目中的人品数值在直线下降!他可不明白,这件事才刚刚开始呢,申盈盈可不是省油的灯!

    甘圆圆很快将申盈盈的电话告诉了他,然后乐呵呵的说道:“你得请我吃东西冯义庭!你很快就会明白女人的真正魅力是啥了呵呵,祝你玩得开心!”

    甘圆圆的这句话,一度让这个愣头驴放弃了打这个电话的决心。

    不过,风呤和时旧寒让他明白,自己不能这么轻易放弃,他得弄懂风呤究竟想干什么。

    拨通那个电话之后,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她好像正在干另外一件事,完全是抽出一点时间来接他电话的:“谁啊?如果没事的话我正忙呢,给你十秒,我就挂了!”

    “唔……”冯义庭不好意思的说道:“申盈盈吗?嗯……你记得吗,我是冯义庭啊!”

    “冯义庭!”申盈盈惊喜的叫了起来,她快活的说道:“怪不得昨天我做了一个好梦……嗯人家绝对不会告诉你梦到什么的!快说你从哪知道我号码的!不然你死定了!”

    冯义庭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我是问了甘圆圆的……”

    “她啊!”申盈盈娇滴滴的骂道:“这个猪头老是出卖人家好讨厌!冯义庭,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快说打人家电话干嘛,哎呀!你快说嘛!吱吱唔唔的是不是脸红了嘻嘻……”

    冯义庭还真脸红了,他不安的说道:“唔……是这样的申盈盈。我想问你一件事……”

    “行啊!”申盈盈娇滴滴的声音中,仿佛携带着一种奇怪的魔力,令人无形中便浮出许多联想来了,冯义庭更加紧张了,只听她这时以命令的口吻说道:“无论你想问什么,都必须在三十分钟之内到我家来接我,我才不喜欢在电话中回答问题呢,嘻嘻。”

    “那……”冯义庭不安的问道:“你家在哪儿啊?”

    申盈盈快速说了一个地址,然后威胁他说:“记得噢土豪,你必须在三十分钟赶过来呢。否则人家可不好拒绝另外一个傻瓜的邀请,到时候,我会一辈子都不再理你,有问题就去问甘圆圆同学吧,咯咯。”

    冯义庭赶紧挂了电话。他可不能腾云去找申盈盈,只能去车库开车了。

    三十分钟之后。冯义庭终于赶到了申盈盈家外面。打通电话之后,只见一个漂亮的美人儿从别墅中跑出来了,她的电话响了,于是她摸了出来,在钻进冯义庭车里之后,娇滴滴的对里面的人说:“开开。对不起喽,我男朋友接我来了,我不能再去见你了嘻嘻,你知道我是一个传统的淑女对吧。没男朋友以前可以玩玩,但现在不行喽,我要恋爱了嘻嘻……什么?三十分钟前我还没男朋友?是啊,人生就是这样呢,总是变幻无常的呢……我现在正坐在他身边……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啊,嗯……”

    申盈盈打量了一下冯义庭,得意洋洋的说道:“傻呼呼的,有点土不拉叽的咯咯,不过我就喜欢这种男生真的,不怪你开开,谁让你长得没男人味呢,别伤心了小乖乖,你身边也不少美女的嘻嘻……都比不上我啊,可惜我有男朋友了对不起,挂喽88!”

    然后她将手机关了,这时噘着嘴巴对冯义庭说:“这可是他第十一个电话了帅哥,我说三十分钟,你就不会快点啊真讨厌……嘻嘻脸都红了好可爱!”

    冯义庭搔了搔脑袋,这时红着脸说:“申盈盈,我可在三十分钟内赶到了,我现在能问你问题了吗?”

    申盈盈得意的打量着他,这时噘嘴了,不高兴的白了他一眼说:“带我去一个安静的地方,最好有点情调有点诗意……比方说海边就挺不错呢,我可不想随随便便的回复一个男生的问题,假如你是问;我肯不肯嫁给你呢,这种情形也太不严肃了吧嘻嘻。”

    冯义庭讪然之极,他有种自己上了贼船的感觉,于是开着车,朝海边驶去。

    不久之后,俩人来到了一个申盈盈相对满意的地方,申盈盈架子倒挺大,等冯义庭给她开了车门,才肯下来。

    她脸儿微红,斜望着冯义庭说:“你不应该牵着这样美丽的女孩的手下来吗?你还是贵族学校的优等生呢,成绩不会像我那样做假来的吧?”

    冯义庭于是伸出手去,极其绅士的将她带下车,申盈盈把着裙摆,优雅的下来了。

    冯义庭这才注意到,一贯喜欢穿短裙的她,突然穿了一条真丝的长裙,而且还十分淑女的,小心奕奕用手理住裙摆,好像怕走光的样子。

    月光下申盈盈如此美丽,真丝长裙将她珠圆玉润的皮肤衬得美仑美奂,凝脂般的香肩,以及软玉般触目惊心的乳沟,和她略显昏赧的美腮樱唇,简直吹弹得破。

    盈盈的美眸顾盼生辉,似娇似嗔风情万种,令人情不自禁便生出万般怜爱来。

    申盈盈就是这样一个风情绝世的尤物,白富美中的极品。

    冯义庭虽然不解风情,但在夜色下面对这样一个,仅仅裹着一层薄纱的尤物,也感觉有些异样起来……他不明白这只是开始。(未完待续。。)

二五三:容易死的女生

    下车后,冯义庭刚想开口,就见申盈盈突然扑了上来,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唇。

    冯义庭能感觉她玲珑浮透的身体一下挨上来了,一股女孩特有的香气扑面而来,申盈盈噘起嘴巴,她红着脸嗔道:“不许提问,男生跟女生在一起时,必须受女生支配!”

    冯义庭吓得刚想后退,申盈盈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咯咯笑道:“别害怕了笨蛋,我长这么大可从来没吃过人呢。你以为你是唐僧肉哪咯咯……人家最多长得有点像妖精,其实不是真正的妖精了小傻瓜!”

    冯义庭这才讪然止住了暴退的举措,这时用手扶住她的胳膊,以便她突然撞到自己怀里来,一边吱吱唔唔的说:“呃……对不起申盈盈,我、我不习惯这样……”

    申盈盈乐了,她抬起手来,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脸,无比怜爱的说道:“我就喜欢你害羞的样子,谁说只许男生喜欢女生害羞了,我就喜欢男生害羞的样子嘻嘻,你是极品!”

    冯义庭还是退了一步,以便跟她离得稍微远些,就听申盈盈笑道:“你要问我问题,可得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不能撒谎的,不然我等会也不会认真对待你的提问,行嘛?”

    冯义庭红着脸点点头,申盈盈不怀好意的打量了他一会,突然问道:“你是处男,对吗?”

    冯义庭吓了一跳,这时讪然瞪着她,根本就说不出话来。

    申盈盈快活的笑了,她用手捂了捂自己绯红的脸,奇怪的嘀咕道:“真奇怪,我每次一看到你就特别兴奋……哎呀真的!你不许笑人家!好讨厌真的……”

    申盈盈这时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齐着脚跳了一下。又叫道:“真是羞死了!”

    冯义庭就奇怪了;看到自己就兴奋,老子又不是兴奋剂,兴奋你个头啊死丫头!

    申盈盈害羞了一下,突然又记起自己的问题来,于是,她红着脸紧盯着冯义庭,又说:“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快告诉我,你是不是还是处男?”

    冯义庭搔了搔脑袋,这时四下看了看。发现没人这才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申盈盈笑了,她娇滴滴的说道:“一看你就是,笨笨的一点也不会哄女孩子喜欢!”

    冯义庭暗想;为什么要哄女孩子喜欢,你们这些女孩就是一群怪物,老子可不敢惹。

    申盈盈拉起他的手。朝海滩走去,她突然有些痴迷的说道:“我一直想。能跟一个有感觉的男生在沙滩上漫步。想不到这时来得这么快……你知道吗冯义庭,我注意你很久了!”

    冯义庭还是不以为然,这时暗想道:“很多人都注意我吧,这不奇怪,莫非老子真帅到人见人爱,树见花开的地步了不成?”

    他正在嘀咕。就听申盈盈侧过头来,静静看着自己,又说:“那天你拉着你们班那个戴面纱的女生……那时候她还没这么变态,没戴面纱呢。我看到你跟吴民生吵架了。”

    冯义庭一愣,就听申盈盈不无神往的笑道:“你当时真帅,我一直以为你应该是一个没脾气又土不拉叽的家伙,但那时候吴民生被你气得快疯了,我才知道你有内容有故事。嘻嘻我就喜欢你这种反差很大的笨蛋,很刺激!”

    冯义庭这才明白,申盈盈为什么会注意自己,原来那天她目睹了自己跟吴民生的一切。

    “我十二岁的时候。”申盈盈突然安静下来,她娓娓的好象讲故事一般,开始独自说起自己的故事来了:“我爸爸还只是公司的一个普通职员,我妈妈很漂亮。”

    申盈盈脸上浮起一缕伤感,好象那些事令她很无奈一般,只听她继续说道:“爸爸为了事业不顾一切,经常带我妈妈去应酬,我能感觉我妈妈很不愿意,但是她没得选。”

    申盈盈低下头来,仍然用手抓住自己的裙摆,沉吟了一会才继续说:“在妈妈的帮助下,爸爸的事业渐渐越做越好了,可是有一天,爸爸竟然带我出去吃饭了……”

    冯义庭愣了一下,就见申盈盈看着自己,突然轻轻的叹了口气,可怜巴巴的说道:“直到现在,我和我妈妈都没有安全感,我想她跟我一样,都喜欢一个像你这样,长得像树那样可靠的男生……所以,我才会特别喜欢你这样的男孩子。”

    冯义庭这才明白申盈盈有这么多故事,他有些同情起这个女生来了。

    申盈盈说到这儿沉默了,良久之后才突然笑道:“好了不说了,我们还不是很熟悉,我怎么跟你说这些呢,你不会跟其他人提这些吧冯义庭,你不会让人知道申氏企业曾以有这么多事情发生吧?你得发个誓冯义庭,不许随便跟人乱说这些!”

    “好吧我发誓。”冯义庭郑重的说道:“放心吧申盈盈,如果我是这种人,你估计也不敢这么随便给我说这些了,对吧?”

    申盈盈点点头,她有些惆怅的说:“我第一次跟人说这些,但是我每次一看到你就会想起这些往事,于是就莫名其妙的跟你说了……我真没用!”

    冯义庭轻轻握了握她的手说:“没事申盈盈,我当你是朋友了,放心吧!”

    “嗯。”申盈盈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时停了下来,痴痴的盯着他说:“我还有一个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冯义庭笑道:“当然了,只要你不让我跳海自杀呵呵。”

    “就是想让你跳海啊!”申盈盈笑着跳了起来,她快活的叫道:“我就是想让你跳海,但不要自杀!我可不要你这样死掉!要死我们也要一起死在床上……”

    申盈盈说到这儿赶紧捂住嘴,她闪了冯义庭一眼,发现他没有感受到自己话里的放荡后,这才正儿八经的解释道:“我就想要你陪我下去游泳!”

    冯义庭一愣,这时四下打量了一番说:“这个时候下海游泳,你确定?”

    申盈盈点头。她不以为然的说:“我不喜欢在人多的时候游泳,我估计我生在古时候,肯定被淫贼们悄悄的不知道采多少回花去了,我特别讨淫贼喜欢,真的别笑!”

    冯义庭忍不住笑了,申盈盈噘着嘴说:“我去公共游泳区游泳的话,很多男人会游过来捣乱,很讨厌真的,所以我不太去游泳的,如果有你这样一棵树陪我的话。我会考虑去不去!”

    冯义庭直接被人形容成树了,他失败的摇了摇头,表示无语。

    不过他突然感觉申盈盈不那么可怕了,其实她也只是一个长得漂亮,因为风情万种。老招人骚扰的可怜女生罢了。

    “好吧。”于是他脱去了上衣,再脱掉牛仔裤说:“我陪你游泳。”

    申盈盈呆呆瞪着他结实的肌肉。这时咽了口唾沫叫道:“你怎么可能有这么性感的身材啊!我都快晕了真的……我没治了冯义庭。你太可怕了真的!”

    冯义庭一愣,他不解的说道:“我很可怕吗?”

    “嗯。”申盈盈点了点头,她痴痴的打量着冯义庭说:“你满脸的霸气象个土匪,还有如此完美的身材……我脑袋都被你弄晕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真的!”

    冯义庭愣了一下。被她逗得大笑起来,他可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在自己面前说要死的事,这个女生也太容易死了,莫非老子的身材。比叶仪琳的美貌还要可怕不成?

    他正在得意,申盈盈己经拖着他,朝大海奔去。

    他们很快冲进海水,申盈盈紧紧缠着他,尖叫连连,她害怕的叫道:“我不会游泳冯义庭,你必须抱着我懂吗!我一下水就会晕真的,抱住我,不然我真会死的快啊!”

    冯义庭可怕自己带着她最后惹出一场人命官司,这时赶紧将她搂在怀里,一边仰泳。

    申盈盈紧紧的搂着他,如果冯义庭不是一个修行的怪物,估计会被她缠着沉下水去,然后一起淹死算球。还好他一身绝世的修为,到外太空都没事就更别说在水中了。游了一会,他终于明白申盈盈不是骗自己,她果然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

    然后,冯义庭只能带着她仰泳,申盈盈便趴在他的身上,紧紧跟他贴在一起了。

    当明白这个男生能轻轻松松的带自己到处乱游时,申盈盈开始放松了,她得以消除了恐惧,认真的感受两人目前的状态,她的脸更红了,并且开始获取其他感受。

    她紧紧的搂着冯义庭的脖子,将脸紧紧的贴在冯义庭耳边,轻轻的对他说:“你真结实,你不仅像一棵树,更象一头牛……一头充满了力量的健壮公牛……”

    冯义庭确实像一头不解风情的公牛,他正不知疲倦的游着,根本就不能感受她言辞中充满的挑逗和暧昧,更不明白这个女生己经开始胡思乱想了。

    “我不想游泳了……”她目光渐渐变得朦胧,这时嗲嗲的说道:“我们回沙滩去吧冯义庭,我好像有点冷了……”

    冯义庭听说她冷,于是飞快的朝岸边游去,然后发现申盈盈四肢无力,必须得抱着她才能走上岸去了……除了这样他能有其他办法吗,于是他搂着这丫头走上沙滩。

    “就在这儿。”申盈盈如此命令着他,冯义庭便想将她放下来,就在这时申盈盈缠住了他,她开始闭上眼睛,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袭击般的吻他的鼻子和嘴唇。

    冯义庭这才愣住了,他吓得一个哆嗦,瘫倒在地上。申盈盈于是完全控制住了他,整个粘在他和身上来了……直到这个时候,冯义庭才发现申盈盈要穿长裙的秘密!

    这个女生的真丝长裙里面,竟然空空如也!月光下真丝受水一浸,竟然如同无物!

    这个女生突然如全裸一般,她妙曼成熟的身体仿佛对他完全展示,胸前两粒蓓蕾,清清楚楚的顶在薄纱前端,可以说是呼之欲出!

    他呆住了,当申盈盈劈开腿坐在他身上的时候,这个可怜的娃,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两人身体接触的暧昧,他一下就呆住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受从体内浮起!

    一种比海水更为粘腻的液体,随着她腰肢扭动,开始在她身下迅速弥散……(未完待续。。)

二五四:公安来了

    冯义庭呆住了。

    说实话,他第一次从女生身上感受到一种奇怪的感觉,这是**。

    或许杜盈盈不是有心的,但是她在跟冯义庭接触的这个过程中,近于完美的打消了自己跟冯义庭之间的陌生。并成功的获取了他的同情,拉近了他们之间彼此接受的过程。

    当他开始将她当成朋友的时候,才突然明白,男人跟女人之间,是没有真正友谊的。

    杜盈盈是个为了事业被父母抛弃的女生,这也是她拥有如此风情和妩媚的主要原因。

    一个这样的女生,到今天应该什么都不缺了,她缺的就是一份稳定的安全感,而冯义庭让她明白,这小子就能给的就是这种安全感。

    她曾经有的阅历,让她很明白自己该抓紧什么,不能错过什么。

    因此,当机会出现的时候,她肯定不想错过,这才会如此奔放的去要抓紧冯义庭。

    此时的杜盈盈,这时候如同一个被激活的雌激素,急需要获取另外一种元素来进行补充,而这个元素,就是被她缠在身下的冯义庭。

    她这时候完全趴在这小子身上,兴奋得轻轻颤抖,这时紧紧的搂着他的脑袋,贪婪的抚摸着冯义庭强健的肌肉,然后紧紧的贴在他身上,用自己胸脯去挤人家。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饥渴的**,杜盈盈被**烧得通体灼热,她迷乱的让自己跟对方紧贴在一起之后,熟练的跟他热吻不休、同时继续探索对方的身体。

    她能感受到这个男生被自己激起**了,她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屁股朝下退去,立刻感受到这小子腹部出现了一个威猛而愤怒的不明物体。这可让她高兴坏了!

    这个女生明白那玩意能带给自己什么,这可是个相当有意思的物体呢!

    显然,对一个如此熟悉男生的熟女来说,光这样肯定是不能解决她被激发起来的另外一种情愫。她现在需要进行另外一件事情,才能达到她所喜欢的境界。

    而她明白,一个象冯义庭这样处男,是肯定不会主动的。

    于是,她一边热吻,一边腾开一只紧紧搂着对方脑袋的手,想扒去阻隔在他们之间。令他们无法更进一步结合的东西,那就是冯义庭身上**的内裤。

    但就在这时,她突然愣了一下,大脑突然窜出一些革命先烈来了。

    比如黄继光、邱少云、董承瑞、雷峰甚至是狼牙山五壮士……

    杜盈盈就奇怪了,因为这之前她可从来没遇到如此奇怪的事情。她对这些人都是不太熟悉的,有些甚至从来不知道是干啥的。不过他们突然出现的时候。她才明白这些都是英雄!

    你说,她现在满脑子的**和邪恶能量,直想将身下这个小处男吃了的时候,这些充满了正能量的革命前辈,突然英勇无畏的冲峰进她的意识,肯定会令她迅速清醒了一些!

    她愕然停止了想扒去冯义庭内裤的举措。吃惊的抬起手来,往后分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用力摇了摇脑袋,根本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冯义庭赶紧从沙滩上支起身子。然后像卸货似的,将骑在自己身上,分明想作威作福的杜盈盈给弄下去了,他赶忙离这个灼热到己经冒出蜜汁的家伙远点,才停了下来。

    杜盈盈大脑里的光辉形象,肯定是这小子给弄出来的。

    当这姑娘不顾一切搂着自己的时候,冯义庭先是愣了一下,本来是想感受一下那种令自己冲动的新奇感觉时,没想到对方的举动更进一步,他这才明白随后会发生什么。

    他吓了一跳,这才明白这个女生想跟自己做什么了!

    他很清楚这件事的后果,最终两人肯定会造出一个小冯义庭来!

    说实话,冯义庭还没有心理准备,在读高中的时候,带着奶瓶和尿布,背着一个大胖小子每天去学校去读书。

    真这样孩子哭了咋办,小东西想吃奶咋办?班上虽然有不少女生胸部还不小,但人家肯不肯帮这个忙就不清楚了,女同学谁肯帮他奶孩子啊?就算肯,人家估计也没奶水对吧?

    于是他赶紧清醒过来,悬崖勒马的采取了一些相关的措施!

    他得阻止杜盈盈对吧?但用什么办法呢,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不过他也不笨,再加上他己经达到了破虚境界,那修为可不是吃干饭的。

    稍一犹豫之后,很快便想起小时候老师教自己一些英雄事例的时候,心中那种敬仰和肃然,那种强大而充沛的正能量,是根本容许不了任何儿女私情的!

    紧急之中,他估计这些东西,能令对方先冷静下来,别进一步做出太出格的事情。

    说时迟那时快,冯义庭立刻运转无上神通,让这种大无畏的意识,迅速通过自己的脑波,输送给了这个疯狂的女生,匆忙之中,才免受一次可怕的倒采花行为!

    他想得还真不错,果然杜盈盈立刻便清醒过来了,这会还歪在沙滩上,估计心中正澎湃着壮烈的英雄气概呢……这丫头就纳闷了,这都是些什么玩意咋回事啊!

    冯义庭慢慢走了过来,这时去拖纳闷不己的杜盈盈,同时呵呵笑道:“杜盈盈哪,快起来吧别倒在沙滩上了,你衣服上弄得全是沙子多不卫生哪!”

    杜盈盈本来被**控制住了,满脑子只想将小冯义庭收入裙中,哪儿顾得上环境卫生之类的东东?这时听到冯义庭这么说,这才拖着他的手从沙滩上拖了起来,红着脸仍然有些迷乱的说:“你……这个讨厌的家伙,长得跟土匪似的,要求还多……一定得去床上嘛?”

    冯义庭就有些奇怪了,你想自己派了那么多的英雄形象到她脑海,这么快就全军覆没了?你听听她这话说的,分明是认为自己在沙滩上不适合干这种事,要去床上?

    冯义庭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这时对她说道:“我们去车上坐坐吧,你衣服都湿了。”

    他可不敢直视这个妖精似的女生,这时想掉头就走,只听杜盈盈娇嗔道:“抱人家过去嘛,这么没情调啊木头人,一点也不浪漫!”

    冯义庭愣了一下,只能走了过来,将杜盈盈横抱而起,然后朝车子走去。

    看来那些英雄们所携带的强大正能量,还是有点作用的,毕竟那些强大的正气不是盖的,估计也杀死了这个女生脑海中的不少淫荡思想。杜盈盈这时搂着冯义庭的脖子,将脑袋贴在冯义庭结实而强健的胸膛上,再没有开始那样疯狂了。

    冯义庭将杜盈盈放进车子的副座之后,也顾不得裤子还湿着,赶紧穿上了衣服,将自己强健的肌肉都收藏好了,免得再点燃某些女生的**。

    检察了一下,感觉不会再出事以后,冯义庭才坐上车子驾驶座,对着杜盈盈讪然一笑。

    杜盈盈又朝后扰了扰半干的头发,因为**高涨没地方发泄,心里肯定是很不爽的,这时噘着嘴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生气的骂道:“恨死你了!”

    冯义庭赶紧陪着笑说:“冷静……看到嘛,那边走过来两个人了对吧?那万一他们要是公安局的,将我们当场给逮住了,知道我们是学生之后,没准会被学校开除呢杜盈盈!”

    杜盈盈往那边一看,立刻吓得掩住了嘴,天哪!那儿果然还真走来了两个公安,而且形象高大、完全是宣传画上那一类高、大、全的人民公安形象!

    这小妞这才吓了一跳,**一下就被消灭干净了,这时小心肝“崩崩”乱跳,脸都给吓白了!想想吧,假设他们没有及时打止,现在真在那快活的时候,这会会发生什么事情,不用脑袋用胸脯想也明白啊!

    她呆呆瞪着越走越近的公安,心里一边侥幸、一边纳闷不己:“没天理啊?这儿可偏僻得狠呢,怎么可能会来了两个公安啊?他们是怎么来的?好像是专们盯着自己一样……莫非,是开开那小子恨不过姐甩掉了他,偷偷打电话报的案不成?

    公安慢慢走了过来,这时用手电照了照他们,形象高大而且正义凛然的说道:“你们怎么会在这儿?看样子你们年纪都不大吧?不会是学生吧?”

    冯义庭赶紧解释道:“公安同志,我们都是社会青年了,怎么可能还是学生?我都三十好几了这位可是我女朋友,我们在这儿看海景的,我是外地人对上海很新鲜!”

    杜盈盈吓得半死,这小子可真是笨极了……什么社会青年,这分明只有老师在形容不读书的那些人才用的话,你丫分明是在跟公安坦白,你还在读书啊老天!

    而且,你一见公安就坦白自己是外地人,偏偏你那个模样长得像个杀人犯似的,莫非……你想让人家生出怀疑来,把你当成通缉犯来个当场查看你的身份证啊!

    虽然你看上去确实像三十大几了,可身份证能骗过公安吗白痴!

    杜盈盈呆呆瞪着两公安傻了,她明白事情肯定会失控,后面的事情用肚皮想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们肯定会被带去派处所,接受公安叔叔们的进一步调查!

    真要这样就完蛋了,学校肯定会处理自己的,父母如果知道他跟这样一个没啥背景的男生私混,肯定也会暴跳如雷!

    最最要命的是,自己穿得如此性感,里面还空空如也!(未完待续。。)

二五五:她的感受

    当时杜盈盈可以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因为冯义庭如此白痴的表现,估计保安都会揪住他们不放了还说公安!

    本来这小子长得就不让人民放心,这会还没个正经的一通瞎说,你叫她情何以堪哟?

    要知道,公安真要检察他们证件,他俩不就得穿帮、立刻知道他俩都是在读的学生?

    偏偏姐今天为了勾引你,可是连内裤都没穿出来的!

    就这样怎么好意思跟他们去派处所呢,听说审讯灯可是特别的亮啊!

    老娘这会衣服都学没干透呢、灯一照真丝里的器官,只怕都一目了然了!虽然姐还不是黑木耳不怕暴光,那万一他们认为我是失足女,你是嫖客要进一步调查呢咋办……

    杜盈盈脸色苍白,这时赶紧夹紧了腿,还将手搁在下腹处,以免被公安看出自己的真空状态,这时呆呆望着冯义庭,大脑己经在浮想;学校、派处所处理自己的相关情形了……

    她正吓得半死,就听冯义庭又不以为然的笑了:“公安同志,我是好人,你看我一脸的正气,满身都是正能量能干坏事吗?她是我当年的女同学,我们俩正在讨论以前学习方面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是情侣,很清白的呢!”

    杜盈盈尿差点都吓出来了,要知道刚才兴奋过度了,正好有些尿急呢!

    你说这头驴,你在公安面前瞎说些什么啊!你都差点说穿帮了还当年的同学呢!当年的同学这会还讨论以前的学习?你老老实实的不行吗在这买弄什么啊上帝!

    别以为本小姐不知道你的背景,姐早就通过甘圆圆了解过了!你家就是包工头出身,爹手下人倒是不少,但都是农民工啊!这种充其量只算有些黑社会的社团背景,你当这两公安是你家保安啊。敢这么跟人家说话?

    她正按着肚子,以便别被吓出尿来。只听其中一个公安点了点头说:“你虽然一脸的正气,很善良的样子不像是坏人,但是带着女朋友在这儿,只怕会不安全,知道吗同志?”

    杜盈盈被雷焦了,差点当场晕倒过去……她从来没想到公安同志会对这小子有如此好感;就他这样的还算一脸正气很善良?姐怎么越听越感觉他们像一伙的了。

    她后来就有些迷糊了,感觉这俩公安形象虽然高大,而且一身的正能量、又豪气干云的样子,但脑袋好像不是很好使的光景。

    你看他们的神色。根本是完全相信了这个小淫贼!

    只听另外一个表示了不同的意见,这时皱着眉头说:“你别隐瞒年龄,我看你仿佛是有四十多岁了吧大叔?注意一下以后别再带着女同学,躲在这种地方看星星,虽然这儿的海景不错。但是去年可出现了不少抢劫案啊,治安情况不是很好。快点回去吧!”

    冯义庭赶紧点头。这时说道:“那我们回去了,再见公安同志!”

    俩公安面带微笑,便跟他们挥手告别,冯义庭赶紧驾着车溜走了。

    杜盈盈呆呆的瞪着冯义庭,简直不敢相信事情就这样解决了!他们竟然脱身了这可能嘛?平时她虽然没被公安盘查,但有时她也看到过公安。是如何对不明身份的人盘查的,可这两公安怎么这么好说话呢?

    不会是因为这小子开着辆新车吧?不过……他这样更像是抢车的人,不像车主对吧?

    可怜的杜盈盈根本就不明白,这两公安是冯义庭用障术变出来吓她的。

    他要不整俩公安出来。估计杜盈盈肯定不会放过他,要将造人行动进行到底的。

    就算这时能离开沙滩,杜盈盈回头肯定会缠着他去开房,继续他们刚才要做,却被他用英雄先烈们阻止的邪恶事儿。

    冯义庭可不敢想象,自己再次跟她躲到一间床上,还能啥也不干。

    说实话刚才他就差点投降了,如果不是怕孩子来得太快没法带的话!

    他可不想跑来问人家一个女生恋爱方面的问题,最终不小心帮助杜盈盈小姐,整一个娃娃出来。于是便赶紧变出俩公安来,果然将杜盈盈吓了个半死。

    他驾着车子,偷偷看了看杜盈盈,发现她不再胡思乱想了,这才小心奕奕的说道:“好险哪杜盈盈,还好当时我们能悬崖勒马对吧?不然这会估计进派处所了呵呵!”

    杜盈盈这才噘着嘴说:“你停车,我要撒尿了,刚才吓死我了,你真讨厌!”

    冯义庭一愣,便四下张望了一番,将车停在一个阴暗的地方,让她下车方便。

    杜盈盈还坐在车上没动,只是用手按住肚子,显然在憋着尿的样子。

    冯义庭愣了一下,这才明白她是让自己给她去开车门,于是跳下车给她打开了车门,又将她带出车子,杜盈盈不高兴的瞪了他一眼说:“陪我一起去啊笨蛋,我害怕!”

    冯义庭一愣,只能期期艾艾的跟她一起朝路边走去,然后转过身去,一脸正经的样子。杜盈盈见四下无人,便撩起裙子蹬了下去。很快,只听一阵欢快的水流声传了过来。

    冯义庭这才明白,她为什么不穿内裤了,估计是因为撒尿更方便吧多爽!

    完事之后,杜盈盈跟他一起回到车上,她又拢了拢头发,平静了一下这才侧过头来,侥幸不己的松了口气。然后好像记起一件事似的,转而问他:“你想问我什么问题啊冯义庭,别跟我说是想跟人家求婚,我可还在读书呢宝贝儿!”

    她说到这儿笑了,趁着冯义庭坐进车子,爱怜的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又说:“不过你真要跟我求婚,我肯定会答应你的。等我们毕业到年纪了,我就嫁给你怎么样小笨蛋?”

    冯义庭愕然瞪着她,简直有些弄不明白了,这丫头难道跟自己爹是一个单位的?

    他爹整天想着自己找个老婆给他生个孙子。这丫头莫非整天就想着要长大了嫁人?

    说实话,他弄出一系列的场景出来,倒是成功的将这丫头旺盛的**给消灭了。但是他自己是始作俑者,所有的场景都是没用的。因此,被对方勾起的**可还留在体内。

    他这时打量着眼前女孩,便感觉心中又是一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这小子终于长大了,开始领略女性的魅力和风情,更浮出一种想探索的冲动。

    要知道杜盈盈可是风情万种的女性,她虽然容貌比不上叶仪琳。但是远比对方要懂得如何卖弄风情,如何勾引男孩,算得上是一个标准的少男杀手。

    很多如冯义庭一样的懵懂骚年,就是被这种轻熟女给教会做人的。

    他有些异样的看着杜盈盈,发现她出浴后相比开始更加明艳了。这时看着她包裹在真丝裙下,呼之欲出的椒乳。以及吹弹得破的细滑皮肤。心跳竟然稍微加速,有些面红耳赤起来。

    在这之前,冯义庭对女生根本就没有类似感觉。这头驴平时除了练功,还是练功,哪儿有空去感受**?但就在杜盈盈的奔放引诱之下,他突然就获取了一种全新的感觉。一种对女性的新感觉,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吧。

    好在这个时候,杜盈盈的**,己经被他成功的用充满正能量的英雄和公安给消弥了。也来不及注意他的神态。冯义庭于是赶紧闪开眼睛,这时正儿八经的说道:“呃……我们现在还是祖国的花朵儿,这么早就谈婚论嫁,似乎对不起老师和国家吧?其实……”

    杜盈盈听他说得这么一本正经,这时愣了一下,突然大笑起来。

    冯义庭一愣,这时又搔了搔脑袋,不好意思的说:“你……笑什么?”

    “你可真逗!”杜盈盈这时捂着嘴笑道:“怪不得我一跟你在一起,满脑子都是英雄形象,估计就是受了你的影响吧嘻嘻……你真可爱冯义庭,好玩死啦真的!”

    冯义庭讪然看着这个漂亮的尤物,就听她拍拍令他触目惊心的胸脯,这时好奇的又问:“那你如此隆重的,想问我什么问题呢?”

    冯义庭这才摒弃杂念,认认真真的说:“其实……我是想问你一下。假如,我只是打个比方吧;假如你喜欢上一个人,他的容貌每天都会改变,你能不能接受?”

    杜盈盈愣了一下,随之笑了:“怎么可能啊冯义庭,这也太荒诞了吧?”

    “我是假设。”冯义庭依然如此郑重,他的表情让杜盈盈有些愕然,显然不懂他为什么,会为这样一个荒唐的假设如此严肃吧。

    她正在愕然,就听他十分严肃的说道:“你想想吧杜盈盈,这个问题对我来说很重要呢。”

    杜盈盈也认真起来,她打量着冯义庭说:“你真是个奇怪的男孩。不过,看在你如此认真的面子上,让我想想吧!呃……如果真是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啊,至少你每天都会给我新奇和惊喜,当然,前提是你可不能变成丑八怪!”

    冯义庭直勾勾的望着杜盈盈,小心的又说:“你是指,哪怕每天都会改变,也没关系?”

    杜盈盈慢慢转过头去,这时轻轻叹了口气说:“对我来说,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一个人,只要他能让我安下心来,我会跟他在一起慢慢变老,其他的好像并不是很重要的。你所说的一切很荒诞,不过想想这样,或许是一种另类和刺激呢,嘻嘻……这样更好吧!”

    冯义庭慢慢抬起头来,不太相信的呢喃道:“你的说法,跟另外一个女生类似。这么说来,一个人是不是每天在改变容貌,对你们女生来说,并不是决定感情的关键对吗?”

    杜盈盈也认真起来,她很郑重的告诉冯义庭:“也许,我心目中的感情过于完美,我并没有办法确定他应该长成什么样的。对我来说,如果对方能够满足我的预期,带给我足够的安全感和信任,他如果能很负责任,其他的并不重要……不过你说得比较荒诞,因此,我所说的其实也只是一种假设,有点不负责任噢。”

    冯义庭点点头,他仿佛在沉吟着什么,慢慢沉默下来。(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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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世修仙介绍:
如果,你认识一个低调的人,麻烦从不找他。只要答应你,什么都能办到且不要回报。很多人生出,很多人病死,他却只稍微显老。他不会生气,真被激怒,却飞沙走石,天崩地裂。他见过秦强汉弱、沧海和桑田的更叠。且会为一件小事,突然泪流满面。 如果醉了,他或许会唱; 商秦风流今安在,汉唐宫阙锁闲驴。皇庭昔日花间绿,农家此际田中淤。 记住,或许他就是成大道的神仙。 该书轻松诙谐,但不失热血豪爽,其中大场面大背景,有中国数千年的神秘道术诠释,法术揭秘,修真者的修行,包括神兽、捉鬼、降妖、炼宝、符咒等等描述。 同时,还揭露了许多民间奇闻,从另一个角度,给读者展示了最贴近“道术、法术”的真实面貌!霸世修仙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霸世修仙,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霸世修仙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