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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全文阅读

作者:乔光荣     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txt下载     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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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忌日

    静谧的夜晚,陆心草瘦弱的身体躲在卧室柜子里,浑身蜷缩成一个球。

    恐惧在她的眼里散发。

    豪华别墅的房门从外面打开,一道俊朗挺拔的人影迈着步伐走进客厅,男人一袭黑色西装,浑身犹如与黑暗融为一体。

    缓慢而有节奏的脚步声朝着楼上而来。

    “陆心草,”男人磁性不带情感的声音,在推开房门的一刹那响起。

    陆心草躲在柜子里,手紧紧的握着,掌心里渗出汗水来。

    男人环视着房间内,房间内空无一人,他菲薄迷人的唇线冷然上扬,下一秒拉开衣柜的门,一把将陆心草从衣柜里拎出来。

    “不……”陆心草恐惧的瞳孔颤抖,在黑暗中尤为明显。,她惊恐的朝男人的手腕咬去。

    男人挥手一个擒拿,轻而易举将陆心草按在地上,大手扼着她的脖子,薄唇幽冷上扬带着嘲弄,“陆心草,你的智商始终不在线,难道你自己忘了?去年你便躲在柜子里。”

    是的,去年的今天,陆心草便躲在衣柜里,可今年她以为闵赟白会想不到,她还藏在原处。

    “赟白,你放过我!”陆心草挣扎着,恐惧在一丝丝蔓延。

    “刚刚哭了?”虽然屋子里昏暗,但闵赟白依旧看到陆心草红肿的眼皮。

    “没有。”她颤抖着说。

    “既然如此,你要忍住眼泪。”他冷笑一声,随之手臂扬起,一把扯掉她全部衣服。

    狠狠的一巴掌抽在陆心草脸上。

    “啊!”陆心草凄惨的叫了一声。

    每年的今天都是这样,因为5年前闵赟白的父亲出车祸死了,买凶杀人的是陆心草的爸爸。

    今天是闵爸的忌日。

    两家从前其实一直是世交,陆心草和闵赟白从小一起长大,念同一所学校,同一个年级,同一个班。

    小时候好事是他们俩一起干的,坏事也是他们俩一起干的,算是青梅竹马吧。

    闵赟白他爸死前一个月,还曾和陆家商量给闵赟白和陆心草订婚。

    可后来不知怎么就发生了那件事!

    闵爸去世后,闵妈跳楼自杀,好歹救回一条命,但也落了个终身残疾。

    那一段时间闵赟白惨的要命,一个人扛起了动乱不堪的闵家。

    而闵赟白也恨起了陆家,尤其最恨陆心草。

    陆心草的回忆停滞在这里,,闵赟白站起身,大手扯掉碍事的领带,站在地上低头看着陆心草。

    陆心草眸子死寂的盯着黑暗的天花板看。

    “滚去洗干净!”闵赟白毫无情感的说。

第2章 提前入土为安

    陆心草依旧躺在地上,不是她不想滚,而是她现在实在起不来。

    她躺在地上,一口一口咽着血,那血不知道是从嘴里流出来的,还是鼻子里渗出来的。

    闵赟白没再开口与她说话,甚至不再看她,他转身去了浴室,很快,水声响起。

    陆心草听到浴室里,他总是咳嗽,那声音像咳嗽,又不像。

    闵赟白从浴室出来,恰逢这个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接起来,淡淡问:“怎么了?”

    “赟白,我肚子疼,你可以来陪我吗?”电话另一端传来张甜哭泣可怜的声音。

    “好。”闵赟白挂断电话,换了一套干净的西装,绕开陆心草时,像是没看见她一样,直接将她当成地上一滩垃圾一样无视。

    他下楼启动豪车,离开了……

    陆心草躺在地上,一夜痛的爬不起来。

    而脑海里那些记忆,又排山倒海而来。

    闵赟白稳定家族企业后,立刻娶了她,那时候她以为闵赟白脑子进水了,干嘛娶她啊?

    那时候她还没心没肺的,不知道闵赟白恨她,不知他娶她另有其因。

    他一直有个喜欢的女人,也是他们的同学,便是张甜,闵赟白该娶张甜不是吗?

    而陆心草也有个喜欢的男孩,四个人经常一起聚会……可闵赟白把这一切都打破了!

    他毁掉了两场爱情,却和张甜一直没断过,张甜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居然不在乎他已婚了!

    这么多年,两人一直纠纠缠缠的。

    “呵……”陆心草躺在地上笑出一声,笑声有些凄凉。

    第二天早上,她勉强站起身,浑身火辣辣的疼,连骨骼里都像含着玻璃渣。

    早上9点,门铃声响起,陆心草一瘸一拐的去开门,门外站着张甜。

    张甜一袭白色长裙,美丽的犹如一只白天鹅,粉嫩的脸上满是健康的光泽。

    “啊!心草!”张甜尖叫了一声,随之满嘴惊讶的语气,“我昨晚电话打晚了吗?赟白又打你了?我以为我电话打的很及时!好可怜哦,抱歉哦!”

    张甜语气关切,眼底里却隐藏着鄙夷和幸灾乐祸。

    陆心草鼻青脸肿的,忽然笑了,真可悲,她还需要小(三)来‘救’她,来‘可怜’她?

    活的真是尊严尽失,也许可以提前入土为安了。

    “你有什么事?”陆心草冷笑问张甜。

    “我没什么事啊,心草,我就是担心你,”张甜满怀关切的望着陆心草,“心草,你用不用去医院啊?赟白下手好重哦。”

    张甜心里憋着欢喜,她知道陆心草不好意思去医院,不好意思被人知道她被家暴。

    虽然现在陆家家门中落,可陆心草可是很要面子的。

    陆心草不想再看见张甜惺惺作态幸灾乐祸的嘴脸,寒着脸关门。

    “你等等心草,”张甜挡着关掉的防盗门,用真挚关切的目光盯着她,“心草啊,你把你持有的闵氏股份给赟白吧?这样他也能和你离婚了,是不是?免得你遭罪呀!”

    “哈!”陆心草突然笑了,她还以为张甜今天又是来看好戏的,原来是为闵赟白当说客?

    陆心草持有闵氏百分之10的股份,这是陆家败落,陆爸入狱前给她的,为的就是陆家别彻底垮了,只要闵氏还在,陆家就有机会东山再起。

    之前闵赟白一直没和她要过那些股份,昨晚回来也没说,干嘛让张甜来说?

    难道,他是难以启齿么?

第3章 和赟白要个孩子

    大家撕破脸这么多年了,他还要什么面子?

    想到这,陆心草冷笑一声,这冷笑吓得张甜一个哆嗦,诧异的望着她,“心草,你笑什么啊?”

    “你让他自己来和我说,”陆心草虽鼻青脸肿,嘴角却噙着讥讽,漠然盯着张甜,“这件事,不管是放在任何时候,你都没资格替他来和我说!”

    “你瞧不起我?”张甜顿时被陆心草刺激到,姣好的面容掩不住气愤。

    “没错,我就是瞧不起你!”陆心草面无表情,回答的利索,立刻关闭了房门。

    房门外,张甜掏出电话给闵赟白拨过去,稳了稳心神,温婉的声音道:“赟白,我来看心草了,她心情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电话另一端,闵赟白坐在黑色真皮座椅上,目光骤然冰寒,冷声反问:“张甜,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

    张甜一愣,心底里腾升强烈恐惧,忙娇滴滴嗓音道:“赟白,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只是来看看心草,怕你担心啊!”

    陆心草关闭了房门,一瘸一拐去楼上冲了个澡,浑身的疼在皮肤沾染了温水时,疼得更加剧烈。

    之后的三天,陆心草一直把自己关在家里,闵赟白像往常一样,根本没有回家。

    第三天早上,陆心草的伤消退了不少,看了看日历,给自己化了个妆,遮盖住脸上的淤青,从家里出去。

    今天是每月一次探监的日子,陆心草要见一见父亲陆山海。

    路上,陆心草的思绪一片片飘走,她想起了自己和闵赟白的曾经纯洁的友情。

    事实上她不明白,为什么美好的感情,总会被毁掉,让人疼痛让人不知所措。

    车子停在监狱时,陆心草收回思绪,办理了手续进入探监区。

    父亲陆山海带着手铐被警官从牢房带出来,从前的陆山海形象十分辉煌,是东海市著名的企业家,如今却成了阶下囚。

    前几年陆心草看到爸爸,必然要哭一场,但这几年学会了自我安慰。

    起码,陆山海的心梗,在监狱里的改造下不治而愈了……

    “爸爸,你还好吗?”陆心草朝陆山海微笑。

    陆山海老眼紧紧盯着陆心草,想从她的妆容下,搜寻到一丝女儿被虐待的痕迹!

    几秒钟后,他认为女儿过的还不错,慈祥笑道:“心草,你还没怀孕呢?早点和赟白要个孩子。”

    “我暂时还不想要呢,我又不会照顾,”陆心草说着敞亮话,拍拍胸脯道:“爸,我还没玩够呢。”

    “你还想玩到多大?你都25岁了,早点要个孩子,女人生孩子要趁早。”虽然经过5年的监狱生活,陆山海依旧气质儒雅。

    女人生孩子要趁早吗?陆心草的眸光隐隐藏起一抹痛楚,她想起了嫁给闵赟白第二年,闵爸忌日那天。

    “爸,你确定,是你害死了闵爸?”陆心草收回心神,这么多年,她一直不信父亲会害死闵爸。

    闵爸和陆山海是大学同学,最好的朋友,感情深厚,陆山海害死闵爸总该有个理由?

    可那么多年,两家生意上根本没有任何冲突,所以理由呢?

    “这件事不提了吧?”陆山海儒雅的笑笑。

    陆心草隐隐蹙眉,每当她问起陆山海这个问题时,陆山海均是搪塞过去,从去正面回答。

    “爸爸,不然……”陆心草咬了咬下唇,提了一口气,直视陆山海,“不然,我把闵氏的百分之10股份,给赟白吧?”

第4章 曾经的他

    陆山海闻言微怔,许久在叹息中笑了笑,“可以啊女儿,我把你都给他了,那百分之10的股份,实际上不也是给他了吗?”

    陆心草没想到父亲会答应的如此利索。

    很快,探监时间到了,父女俩分别,临别时陆山海依旧像往常一样嘱咐陆心草,“心草,好好和赟白过日子。”

    “好!”陆心草笑笑,离开监狱。

    陆心草刚离开监狱,迎面开来一辆车,紧接着哥哥陆心亭跳下车,蔑然瞪了陆心草一眼,“你又来找老爸吹什么耳旁风了?你少和他说我坏话!”

    “谁说你坏话了?”陆心草抿抿红唇,心里发堵!

    自己这亲哥哥,用土话讲,都不如那利索的娘们儿飒爽!

    他一点事业心都没有,嗜赌成性,家庭责任在他那就是个屁。

    陆心亭就像没有正常人的头脑,劣迹斑斑,除了吃喝玩乐和惹祸,什么都不会!

    否则,陆山海当年也不会把百分之10的闵氏持股给陆心草。

    陆山海深知儿子的秉性,导致每次探监,都没给过陆心亭好脸色。

    “你少不要脸哈,陆心草,你嫁给了闵赟白吃香的喝辣的,当阔太太,你管我的死活了么?”陆心亭骂着陆心草,“你个臭不要脸的,闵赟白把老爸塞监狱里,你还能委身嫁给他,你哼哼唧唧时候自己吐不吐?”

    “陆心亭!!!当心说话呛死!”陆心草气的头昏脑胀,任凭自己怎么想,都想不清楚,妈妈是怎么怀上哥哥的?!这个人虽然活着,但还不如死了呢?

    果然,陆心亭舔了舔嘴,理直气壮朝陆心草伸出手:“给我二百万,不然就把闵氏的股份给我。”

    “!!!”陆心草气的转身走开,把陆心亭当条狗,不能和狗一般见识。

    如果他要钱创业还好,可每次都是去赌博,或者是给哪家夜总会的女人砸钱!

    陆心亭很不满意,追上陆心草,在陆心草腰上狠狠踹了一脚。

    陆心草没防备的跌在地上,扭头冷眼看陆心亭。

    “哼!我是你哥,教训你是应该的,你给我准备二百万,否则我砸你家玻璃!”陆心亭说完这话,嚣张的扬长而去!

    陆心草站起身,擦了擦膝盖上的灰,直接打车去了闵氏集团,进入大厦大厅时,前台小弟急忙恭敬跑来,替陆心草按电梯门,“太太,上午好。”

    “上午好。”陆心草踩着高跟鞋,一袭黑色长裙,妆容掩盖了脸部的伤痕,看起来亦如始终的优雅知性,迈步进入电梯。

    进入闵赟白办公室前,陆心草吸了一口气。

    办公室门打开,闵赟白身穿黑色衬衫和精致手工西裤,正端坐在椅子上接电话。

    他仅仅扫了陆心草一眼,便继续淡淡对电话讲:“这件事交给陈东处理便可,总部这边少插手。”

    语毕,他挂断了电话,一言不发,漠然的眸子盯着陆心草。

    陆心草默默望着闵赟白,她记忆里的闵赟白一袭白色衬衫,阳光俊美,性格开朗,在篮球场上迷倒万千迷妹。

    可如今,闵赟白被仇恨充斥,像是沉浸在黑暗中的魔鬼,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她再也找不到一点,他曾经的模样。

    “赟白,我把我手里的闵氏股份给你。”须臾,陆心草开口打破安静。

第5章 五百万

    闵赟白薄唇勾起菲薄的弧度,审视陆心草,讥讽问:“你又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要把股份给你。”陆心草安静的回答。

    陆家欠闵家一条命,这百分之10的股份,她给闵赟白后,希望闵赟白能放下仇恨。

    从此,他们俩离了婚,也别再相见。

    让陆家东山再起,其实陆心草从未想过。

    “你自己留着吧,”闵赟白唇线冷然上扬,“那点股份,不是你爸最后的救命稻草么?”

    这倒是令陆心草糊涂了,不是他让张甜找她,要那些股份的吗?他为什么又不要了?

    陆心草顿了顿,问:“你不想要?”

    “你是我老婆,陆心草,你拿着与我拿着有什么区别?”闵赟白烦了,耐心消失殆尽,朝陆心草摆摆手,“没事就快点走,我没时间听你悲春悲秋的心情。”

    说完,他又拿起电话,给秘书部打过去,淡淡吩咐,“通知10分钟后开会。”

    撂下电话,他又从抽屉拿出公章,在文件上盖章。

    之后又在闵氏内网查了一份资料。

    他确实挺忙的。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陆心草还是没走,闵赟白这才抬眼,蹙眉盯着她,“陆心草,你究竟想和我说什么?我现在没以前那么闲,没时间陪你胡闹!”

    胡闹?陆心草笑了一下,他还记得他们小时候一起胡闹?

    看到陆心草的笑容,闵赟白有一刹那失神,眼底里的烦躁和冷戾消散掉。

    他撂下手里的所有事,朝陆心草招招手,“陆心草,你过来。”

    陆心草慢慢走过去,闵赟白从抽屉里掏出一包草莓糖,剥掉糖纸,把糖塞进陆心草嘴里,朝她笑了一下,“可以了吧?回家吧?我这很忙,有什么事,等我回家说。”

    陆心草呆怔怔的望着他,鼻尖忽然发酸,现在她怎么看着闵赟白,还是多年前的那个人,一点都没变。

    以前上学时,他也是这样,被陆心草磨烦了,就塞给陆心草一颗糖,让她闭嘴。

    “赟白……”陆心草有一刹失神,声音犹如喃喃自语。

    看到这样的陆心草,闵赟白蹙起俊眉。

    “好,我回家等你!”陆心草蓦然笑容上扬,转身快步离去。

    离婚的事,和股份的事,确实应该在家好好谈一谈。

    陆心草离开后,闵赟白忽然没有工作的情绪,发着呆盯着桌上堆积的各种文件。

    “总裁,”助理王卓越从办公室外面走进来,见闵赟白失神的模样,不由得担忧,“您怎么了?”

    王卓越跟了闵赟白五年时间,一直是闵赟白的首席助理,他深知,闵赟白只要遇见与陆心草有关的事情,总会这样失神。

    闵赟白收回思绪,淡淡开口,“会议那边准备好了么?”

    “会议已经准备就绪了,总裁,”王卓越笑笑,“不过,您的大舅哥又来了。”

    闵赟白捏了捏太阳穴,朝王卓越摆摆手,“你去吧,他要多少钱,给他便可。”

    “总裁,这次陆心亭要五百万。”王卓越一阵暗暗咋舌,上个礼拜陆心亭已经来要过钱,要了二百万,结果挥霍一空,这个礼拜又来要钱了。

    “五百万?”闵赟白挑挑眉。

    “总裁,”王卓越撇撇嘴,“您又不欠他的,属下把他赶走吧?”

    主仆俩正议论此事,门外响起陆心亭叫嚷的声音,“闵赟白,我就要五百万,你睡了我妹妹,我妹妹还能白让你睡了?你家大业大,把钱给我!”

    “把他带进来。”闵赟白优雅与助理示意。

    很快,陆心亭被人带进办公室,像个二流子一样的目光盯着闵赟白,“我说妹夫,你如果不给我钱,我就去找陆心草要。”

    “我老婆欠你钱?”闵赟白勾勾唇,上下打量着自己这位大舅哥。

    陆心亭被噎了一句,瞪着眼珠子叫嚷着,“你把我老爸送监狱去了,你们夫妻总得照顾我的生活。”

    “你自己没长手和脚?”闵赟白实际上,对陆心亭的嘴脸毫不感到惊讶,毕竟陆心亭从小就这样。

    “呵呵,”陆心亭忽然笑了,盯着闵赟白,嘴角一扯,表情阴险十足,“闵赟白,咱们不扯那些没用的,你总不希望,我把你爸车祸的真凶说出来吧?虽然我老爸已经顶罪了,法院的判决也已经下达了三年,但重审程序还是能启动的!”

第6章 劳资爱你

    仅仅这么一句,闵赟白脸色骤变,额角蹦起青筋,冷戾眸光凝视着陆心亭。

    须臾,他冷笑起来,与陆心亭道:“陆心亭,这次我可以给你钱,但是,如果你再拿某件事来要挟我,我闵赟白不介意让你们陆家多出个鬼魂。”

    陆心亭只想要钱,听到闵赟白的话,乐颠颠的伸出手,“少废话,拿钱来!”

    陆心亭得到五百万,把一切其他事抛之脑后,像个屁一样滚出闵氏集团。

    闵氏集团办公室,闵赟白捏着太阳穴。

    助理王卓越却一阵不解,云里雾里的暗自琢磨,难道当年杀害闵董事长的不是陆山海?

    可,如果是这样,陆山海在为谁顶罪?总裁为什么会冷浸太太五年之久?

    这都是为什么?

    下午,陆心草在家里打扫卫生,这些年闵赟白从没请过佣人,家里一切都是她自己打理。

    一只绿色鹦鹉家里盘旋着,鸟脑子时不时撞一下天花板:“擦擦擦擦!陆心草,我爱你!~劳资爱你!!~”

    陆心草朝天花板白了一眼。

    鹦鹉叫‘三哥’,是她和闵赟白结婚那年,闵赟白养的!

    门铃声恰然响起,陆心草放下吸尘器去开门,只见哥哥陆心亭站在门外,一脸公子哥的意气风发,从兜里掏出一条金项链递给妹妹。

    “心草,上午哥踹了你一脚,疼了吧?刚才哥逛商场,看到这条项链特别适合你。”陆心亭观察着陆心草的表情,笑容充满了讨好。

    “我不要。”陆心草不高兴的把项链丢给陆心亭,警惕的问:“你又从哪弄到钱了?”

    “哥现在在做投资,小赚了五百万,”陆心亭夸夸其谈,说话间还挺了挺胸,“哥其实没你想的那么不务正业。”

    “放屁!”三哥蹲在茶几旁边,鸟嘴啄着瓜子说道。

    陆心草也明显不信陆心亭,她才不信陆心亭能改邪归正。

    “真的?”

    如果这是真的,陆心草恐怕会替陆家列祖列宗放声大笑三天!

    “当然是真的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陆心亭挤进屋子里,叹了一口气,环视着整洁的屋子,最终目光落在陆心草身上。

    “心草,哥这次想好了,以后努力创业,等哥发迹了,就逼着闵赟白和你离婚,把你接回家,再八抬大轿把你嫁个好男人。”这会儿陆心亭的嘴脸真像个当哥哥的。

    “放屁!”三哥又叨咕一句,继续吃瓜子。

    陆心草揉揉三哥的鸟头,实际上陆心草非常希望陆心亭能走上正途,毕竟陆家就剩下陆心亭这么一根独苗了,又是她同父同母的一奶同胞。

    陆心草放下防备,须臾朝陆心亭微笑起来,“哥,希望你能说到做到吧,实际上我不需要你为我做什么,我只希望你能过上正常生活,娶妻生子,有一份事业。这样妈妈在天之灵,和在监狱里的爸爸,都能开心。”

    “那当然,我为了咱妈的在天之灵,也得努力!”陆心亭拍拍陆心草的头顶,“妹妹,你等着瞧好吧?”

    陆心亭把项链又一次递给陆心草,这次帮陆心草戴在她雪白的脖颈上,喜笑颜开,“我妹妹就是漂亮,一条破项链,都被我妹妹照耀的熠熠生辉。”

    陆心亭这张破嘴,从小就这样,油嘴滑舌,妈妈活着的时候曾扬言:“陆心亭长大了,如果当不上骗子,肯定能当上败类。”

    “妹妹,明天我公司开业,今天请几个有头有脸的大佬吃饭,你和我一起去吧?”陆心亭在沙发上坐了一阵,向陆心草恳求道。

    “我不去,”这些年陆心草深居简出,很少出门应酬。

    自从自己嫁给了闵赟白后,她基本上不参加社会活动了。

    “心草,你陪我去吧?毕竟你有闵赟白的面子,帮我和那些人谈谈投资?”陆心亭恳求道。

    见于哥哥终于要改邪归正,陆心草这次答应了陆心亭。

    下午4点,陆心草简单打扮一番,陪着陆心亭离开家,坐上陆心亭的座驾。

    陆心亭的兰博基尼跑车,还是当年她嫁给闵赟白时,闵赟白给她的‘聘礼’,当时闵赟白也没多少私人财产,这辆车花了200多万,似乎是五年前,他全部身家了。

    陆心草还记得,结婚当夜,闵赟白醉的晕晕沉沉,把车钥匙丢给她,朝着她笑:“草,以后你就开这辆车出门,老公给你买的!”

    “醉死你算了,”陆心草埋怨着闵赟白,“你买车干嘛?咱俩的关系,还用的着这么见外?你们闵氏不是经济危机,负债了吗?你要一分钱劈成两半花,晓得不?”

    “我以前说过,我会给我老婆,我力所能及最好的。”闵赟白醉成了个懵逼,趴在床上,叨咕着:“我不能食言。”

    陆心草一听,想起来闵赟白以前确实这么说过。

    她感动的一塌糊涂,想着自己虽然不爱闵赟白,可嫁给他也没吃亏。

    虽然他娶她,有些强取豪夺之意,是拿着陆山海死刑的缓刑换的。

    但她要努力经营这份婚姻,争取以后闵赟白能原谅陆家。

    她当场把自己的小金库拿出来,一千多万的储蓄卡,准备给闵赟白,赞助闵氏渡过危机。

    可忽然,闵赟白趴在床上醉的笑了。

第7章 可怕的男人

    “你笑个屁?”陆心草傻乎乎的问。

    “我不能食言,”他趴在床上笑,嘴唇里叨咕着:“所以,我贷款给张甜买了一辆2000万的劳斯莱斯,我现在只能贷到那么多钱了!”

    “!!!”陆心草持着银行卡的手发僵!

    之后的一整个晚上,陆心草看着闵赟白沉睡的样子,有种想拿刀宰了他的冲动。

    渣!他真渣!

    新婚第二天,陆心草便把这两破车给了陆心亭,她永远都不会开这辆车,也永远不会承认她是闵赟白娶回家的老婆。

    此时陆心草坐在这辆车里,感受到了来自闵赟白的深深侮辱,她甚至觉得自己屁股下面坐着的是针毡。

    车子一路开到了霍利斯豪华酒店,陆心亭把车停好,下车替陆心草开车门,举止还算优雅,“妹妹,请下车!~”

    陆心草仰头看着霍利斯酒店,柳叶眉蹙起,霍利斯酒店里,还有一段她刻骨铭心的记忆。

    陆心草抹掉一切杂乱思绪,与陆心亭进入酒店,到8808套间坐下。

    屋子里一群乌烟瘴气的二流子,哪有什么‘有头有脸’的商界大佬?

    陆心草扭头瞧向陆心亭,蹙眉问:“你不是说,请了一些商界人士吗?”

    “哟,心草妹妹,你还瞧不起我们了?”屋子里一个满身纹身的年轻男人,名字叫‘徐立’,轻佻的姿态望向陆心草,没安好心笑道,:“果然嫁给了闵赟白,就目中无人哦。”

    陆心草懒得看这些乌合之众,冷冷扫视陆心亭一眼,什么话都没说,转身准备离开。

    “心草,我请的人还没到呢,你看你急什么?”陆心亭眼珠子一转悠,忙拦着陆心草,“你别总对徐立他们有偏见,自从咱家败落之后,以前那些朋友哪有人搭理我?都是徐立陪我玩。”

    “哥,我不觉得这种场合,你应该把徐立叫来。”陆心草不悦。

    这徐立平时带着陆心亭吃喝嫖赌,什么恶心事都干。

    正经谈生意,怎么能带这种人?

    “哥就这么一个好哥们儿,想着他帮忙撑撑门面。”陆心亭拦着陆心草,扯着她坐在椅子上,一脸赔笑,“你别生气。”

    陆心草强撑着耐心,在椅子上坐了十几分钟,期间徐立那群人打着扑克抽着烟。

    十几分钟后,陆心草又一次站起身,迈步走向门口。

    忽然,包间门被打开,一个女人冲进来,一把抓住陆心草,“你别走!你这个小偷。”

    女人尖锐的目光盯向陆心草脖子上的项链,一把扯下来,“你偷我项链!”

    “?”陆心草一个晃神,目光朝陆心亭投去,只见陆心亭换了一副事不关己的嘴脸,独自去一旁修指甲了。

    “哥?”这一刻陆心草忽然明白了什么。

    几分钟之后,陆心草被警官带去了警局,以偷窃昂贵项链为罪名,扔进了刑拘室。

    “我没偷东西。”陆心草气的脸色不好,与警官说。

    “屋子里的所有人作证,你偷了东西,他们为什么要栽赃你?”警官严肃道:“这件事,我们要调查一番,如果事情属实,那条项链一百多万,够你坐15年以上监狱了!”

    顿了顿警官觉得陆心草不像偷东西的人,好心问了句:“你要不要联系你家人,帮你处理一下这件事?”

    “陆心亭!!!!”陆心草气的几欲魔怔,吸了一口气,“我要见陆心亭。”

    霍利斯大酒店8808包间,刚才陷害陆心草的女人腻在陆心亭怀里,手里抓着项链,腻腻歪歪的说:“陆先生,您对我真好。这条项链真的能送给我吗?”

    这条项链可是值100多万呢!

    “那当然,我对女人向来出手阔绰。”陆心亭美人在怀,心情无限愉悦,逗弄着女人,“我把项链发票也给你了,记得和警察怎么说么?”

    “当然记得!”女人妩媚一笑,须臾有些疑惑,“陆先生,您为什么陷害你的亲妹妹啊?”

第8章 牢饭吃定了

    “这是个秘密!”陆心亭心猿意马的扑向女人。

    此时,闵氏集团会议室,闵赟白手边摆着下午第三杯咖啡,面无表情盯着投影屏幕。

    屏幕上是游乐园3D影像,闵氏准备投资一家大型游乐园,基础建筑便要3年能竣工。

    这场会议持续了7个小时,还未出商议结果。

    助理王卓越附耳低声与闵赟白道:“总裁,太太出事了。”

    闵赟白面无表情的俊颜霎时变化,欣长挺拔的身躯立刻起身,简洁宣布:“先散会。”

    会议室里一众闵氏高管呆若木鸡,这不是总裁的性格啊!

    总裁特别没人性,一般这种情况,不开会到后半夜,都算总裁发了善心,怎么突然散会了?

    闵赟白从会议室里出去,转身问王卓越,“怎么回事?我妈去我家了?”

    说这话时,闵赟白掏掏裤袋,立刻掏出车钥匙。

    闵赟白很孝顺,天不怕地不怕,最怕他那位老母亲。

    闵爸活着的时候,一辈子把闵妈宠上了天,闵妈在家说一不二,地位卓然。

    闵爸去世后,闵赟白一直照顾母亲的情绪,旦求母亲能安度晚年。

    闵爸之所以出车祸,家破人亡,闵赟白是内疚的,内疚自己曾经青春年少,不知天高地厚的爱着陆心草。

    闵赟白收回思绪,手持豪车钥匙,大长腿迈着步伐朝电梯处去。

    就算陆心草把天捅个窟窿,闵赟白也能摆平,她最好别惹闵妈。

    其实小小的惹一下也没事,但别把母亲的心脏病气犯了。

    “总裁,您别着急,这次不是夫人和太太起争执……”王卓越吸了一口气,拦住火急火燎的总裁,“是这样的,太太在霍利斯酒店偷了一条项链,被带去警局了,那条项链一百多万,据说太太起码判15年有期徒刑!”

    王卓越这么一说,闵赟白无意间流露出的担忧散去,步伐止住,冷凝的眸子盯向王卓越:“你信,陆心草会偷东西?”

    没错,陆心草不会偷东西,他每月给家里上交的‘生活费’都有五千万。

    区区一百万的项链,陆心草首饰盒里不计其数。

    去年结婚纪念日,他给陆心草定制的沧泪吊坠价值上亿,那女人都懒得带。

    她会去偷一条一百万的项链?

    “不敢不敢,属下不敢……”王卓越一阵抹汗,打死他也不敢在总裁面前质疑太太人品!!!

    “属下认为太太是被人栽赃了,属下的意思是,我们要不要去营救太太?”

    “让她坐牢吧。”闵赟白脸色阴森森,丢下这句话,迈步重新进入会议室,冷声宣布:“继续开会!”

    一众高管哭丧着脸,重新落座。

    王卓越嘎巴嘎巴嘴,心里为陆心草捏了一把汗,希望太太能自求多福吧!

    霍利斯酒店,陆心亭心满意足后,才带着女人驱车前往警局,女人和警员说,非要追究陆心草的刑事责任。

    “这个人必须判刑!”女人娇滴滴道,掏出兜里的项链发票递给警官,证明道:“这是我的项链发票,她偷我东西!我拒绝和解,拒绝一切赔偿,我就要她蹲监狱。”

    陆心亭打了个申请,独自进入拘留室见陆心草,这大少爷一改下午关怀妹妹的嘴脸,盯着陆心草,阴险一笑:“陆心草,把你手里的闵氏股份给我,我这次就饶了你。”

    没错,陆心亭想要的只是那百分之10的闵氏股份,有那些钱,他这辈子就可以随便挥霍了!

    再也不用去闵赟白面前低三下四的要钱。

    陆心亭惦记那些股份,不是一天两天了,最近才琢磨好抢股份的办法。

    陆心草小腹疼,这四年来,每逢气滞血瘀总是腹痛。

    她捂着小腹冷笑瞧着陆心亭,其实她相信陆心亭会改邪归正,不是因为傻,而是因为不死心。

    他毕竟是自己的亲哥哥,是爸爸和妈妈的另一个孩子。

    妈妈意外去世,父亲判了死缓改成无期蹲在监狱里,她有责任扶陆心亭走上正途。

    她还记得妈妈去世之前,拉着她的手说:“心草,你以后要多照顾你哥,像妈妈一样,照顾他。”

    所以闵赟白把陆家的男人快杀干净了,在她的保护下,陆心亭还好好的活着。

    可怎么,她就保护出个畜生呢?

    陆心草收回思绪,红唇抿了抿,漠然的目光盯着陆心亭,“你以为我把股份给你了,你能活下去吗?”

    “你少吓唬我,我有股份在手,你还能把我怎样?”陆心亭这个智障朝陆心草骂道:“你少东扯西拉的,快点把股份给我,别不识好歹!”

    “我已经买通那个女人了,”陆心亭趴在陆心草耳边,低声道:“如果她不撤诉,你这牢饭吃定了!”

第9章 血淋淋的教训

    “好,我给你!”陆心草冷笑一声,对陆心亭道。

    给!

    陆心亭心中大喜过望,没想到自己这硬骨头妹妹,居然被坐牢吓到了,答应把股份给他!

    “你早这么识时务不就好了么?你一个女人,拿着股份有什么用?”陆心亭高兴的嘀咕着,“你还不是在家给闵赟白生孩子,相夫教子么?”

    “你说的对,”陆心草红唇上扬,温声朝拘留室外面说:“警官先生,我给自己申请取保候审。”

    “取保候审?”陆心亭一愣,当即警惕起来,朝陆心草喊:“你有什么鬼心思?哪有给自己取保候审的?”

    “我没鬼心思,我只是想替天行道。”陆心草冷笑观望自己愚蠢的哥哥,“法律允许,本人可以给自己申请缴纳取保候审抵押金。”

    陆心草是国内著名政法大学法律系毕业,如果不是因为嫁给了闵赟白,她可能成了一名律师。

    实际上她一直不是外界所认为的‘饭桶’!

    很快,警官把陆心草带出拘留室,陆心草划卡缴纳了200万取保候审抵押金。

    陆心亭傻眼的盯着陆心草,气急败坏的喊着:“你取保候审能怎样?我们不会撤诉,我们也拒绝和解。”

    陆心草笑笑,捋了捋长发,抿唇道:“我等你起诉我,我给我自己当律师!”

    语毕,陆心草没再搭理陆心亭,与一旁警官道,“先生,我报警陆心亭诬陷我,关于那条项链是如何带到我脖子上的,我会给您证明。”

    “你放屁!”陆心亭一阵紧张,朝陆心草咆哮。

    “安静点!”警官甚是瞧陆心亭不顺眼,莫名不顺眼,怒斥他一句。

    晚上10点,陆心草乘着警车回到家里,把家里的监控录像记录打开,记录里清楚的影像和对话声,证明项链是陆心亭戴在陆心草脖子上。

    下午兄妹俩的对话,也清晰证明了一切!

    结合霍利斯饭店的监控,警官当场制服了要逃跑的陆心亭。

    鹦鹉三哥扑棱着翅膀从二楼飞下来,在陆心亭脑子上屙了一泡屎,鸟嘴嘀咕一句:“坏蛋!”

    “陆心草,你这个混蛋!”陆心亭被按在地上,顶着鸟屎扭头朝陆心草臭骂:“我可是你哥,你就这么办事儿的?妈妈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你!”

    “你还是祈祷少判几年吧?你最低判3年有期徒刑!”陆心草呵呵一笑,恭敬礼貌把警官们送出门外。

    陆心亭此刻终于傻眼,朝着陆心草嚎哭,“心草,哥是和你闹着玩的,你别和哥动真格的啊?”

    门关闭的一刹那,陆心草坐在地毯上,眸光失神。

    许久,她喃喃说:“妈,爸,你们为什么给我生这样一个哥哥……你们会怨我吗?”

    她要给陆心亭的,不是股份,而是一次血淋淋的教训!

    她坐在地毯上抱住自己的身体,夜寂寥,她感到冷。

    小时候自己身边多么热闹,有父母哥哥,有闵赟白,有堂哥堂姐,叔叔婶婶……

    可现在,陆家基本上被闵赟白灭门了,哥哥活着却不如死了,闵赟白变成了现在的模样,她身边只有自己了。

    她在地上坐了一阵,小腹依旧隐隐作痛,起身准备洗漱睡觉。

    刚站起身,一辆明亮的车子大灯照进黑幽幽的屋子,紧接着,一辆豪车停在门外。

    闵赟白下车来,紧随其后张甜也下车来,张甜不依不舍,娇滴滴对闵赟白道:“赟白,你今晚不去我那了吗?”

    屋子里的陆心草嘲讽的笑起来,这么多年,闵赟白有两个家。

    他可一点都不像闵爸,闵爸一辈子可以写成书了,专情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他这儿子,风流到身边女人不计其数,上个礼拜还有个女人上门找陆心草要奶粉钱!

    闵赟白勾唇朝张甜笑笑,低沉淡言,“明天我去你那。”

    语毕,他转身朝屋子里走,开门的一刹那,他改变了主意,徐徐回身,邪魅的笑容上扬,“张甜,你今晚住下来。”

第10章 我们结束吧

    “可以吗?”张甜喜出望外,闵赟白让她住进来,代表了什么?

    说完这话,两个不要脸的人走进家门。

    闵赟白仅仅扫了陆心草一眼,便和张甜直接迈步上楼去,两人一阵欢颜笑语,交头接耳不知说了什么。

    陆心草站在原地,面无表情迈步朝外面走。

    把这美好的夜晚,留给这对恬不知耻的人,再好不过。

    实际上她一直懒得趟这趟浑水!

    他们俩爱的死去活来,关她什么事?

    闵赟白已经迈步到二楼,豁然转身,淡淡对陆心草道:“老婆,给我放洗澡水。”

    陆心草回头,杏眸错愕的看着闵赟白,她记得闵赟白以前没这么无耻啊!

    收回思绪,陆心草白了他一眼,娇小的身体朝门外走,他们在这里苟合,还要她给放洗澡水?

    要脸不?

    “站住,”闵赟白立刻脸色冷下来,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给我放洗澡水,否则你二舅家会发生什么,你清楚。”

    现在陆家男人都死干净了,他又把魔爪伸向姥姥家舅舅家了?

    “哈哈,赟白你太过分了吧?”张甜在一旁捂着小嘴调笑,像开玩笑似得与闵赟白道:“你怎么现在这么坏啊?总吓唬心草干嘛?”

    陆心草身体僵住,压着气愤不已的心情,寒着脸迈步去二楼,绕过闵赟白和张甜,去浴室放水。

    她考虑自己应不应该一会一刀捅死闵赟白,那样一切就都结束了!

    陆心草绕开他们俩时,张甜捂着嘴嬉笑,“赟白,心草现在可比读书时乖多了,任凭你随便拿捏哦。”

    没错,以前读书时,陆心草在闵赟白面前说一不二。

    现在,一切反过来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陆心草告诉自己,找个恰当时间和他摊牌,他要什么补偿,她都给!

    只要他肯离婚就行。

    豪华浴室里,浴缸缓缓盛上温水,陆心草最近缓过神来,自己手里的百分之10闵氏股份,现在市价值百亿,够补偿闵赟白的了吧?

    当年又不是她害死了闵爸,他怎么就那么恨她呢?

    比恨父亲陆山海还多。

    陆心草正想着,张甜走进浴室,冷笑看着陆心草,“陆心草,赟白去换衣服了,我们谈谈?”

    张甜挺了挺胸,唇角挂起一抹讥讽,“我不知道你还赖在赟白身边,有什么意思?难道你瞎吗?他根本就不爱你,他爱的是我,你给自己留点颜面,离开他,别再妨碍我们俩,不行么?”

    说完这话,张甜冷笑等着陆心草无地自容。

    陆心草身为闵赟白的太太,活的连张甜都不如,闵赟白带女人回家过夜,还要她伺候,她简直就是个笑柄!

    更可笑的是,她连反抗都不敢!

    刚才张甜说这番话时,陆心草正在认真往浴缸里注热水。

    须臾陆心草勾勾红唇,转身目光瞥向张甜。

    以前张甜在她和闵赟白面前,均是一副懂事的样子,怎么今天换了嘴脸。

    她终究是熬不起了?

    陆心草这一瞥,一股无形的震慑力徒然在豪华浴室里散发开。

    张甜顿时感到浑身一紧,一股压迫感压制了她。

    陆心草笑容很平静,声音很恬淡,“张甜,你如果还想在闵赟白身边,就夹紧你的尾巴,你有很多前车之鉴可以参考。”

    张甜脸色骤然一白,瞳孔哆嗦起来,“陆心草,你敢?”

    去年闵赟白勾搭上一个女人,叫小百合,也不知道这小百合怎么想的,恃宠而骄登门来和陆心草逼宫。

    当晚她就被送去了夜色,到现在还没挣够钱还债赎身。

    当时圈子里所有朋友都清楚,这事是陆心草做的。

    他们一致以为,闵赟白不会坐视不管,可小百合被送去夜色,他根本无动于衷。

    “陆心草,你这么对我,赟白不会放过你的,我和小百合不一样!”刚才还自信飞扬的张甜,这时惊恐的喊起来。

    “只要你消停点,守着你的本分,他怎么睡你,我都不管。”陆心草语毕,继续专注的向浴缸里注热水。

    张甜恶狠狠看了陆心草一眼,转身逃出浴室。

    张甜和小百合不一样,张甜是闵赟白的初恋,是闵赟白身边待得最久的女人。

    十几分钟后,闵赟白面无表情走进浴室,把家居服脱下来,扔在陆心草身上。

    陆心草站在一旁,也是面无表情,小脸表情像面瘫一样。

    两个面瘫对视了三秒钟,闵赟白嘴里挤出一句:“我的鸟吃了么?”

    “吃了。”

    他蹙蹙眉,“吃的什么?”

    “瓜子。”

    “别给它吃瓜子,上次不消化找医生,你不记得?”

    “记得。”

    “……”闵赟白脑子上腾起两朵蘑菇云,冷眼不悦盯着陆心草,“你只会说两个字?”

    “我们离婚吧,”陆心草这次说了一串话,不过,没什么温度:“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我们结束吧。”

    本来他也不爱她,和她结婚完全是为了报复。

    该离就离,其实离了也不耽误他继续报复。

    闵赟白盯了陆心草一阵,唇角冷冷上扬,“我们开始过么?”

    攻击力不大,侮辱性极强!

    陆心草的面瘫脸终于绷不住,瓦解掉!

    她转身朝着外面走。

    30秒后,浴室里传来一声怒吼:“陆心草!!!”

第11章 老公,你被绿了

    “……”浴室里,闵赟白一只脚插进浴缸里,烫的瞪直双眼,魂儿像是飘到天花板上去了!

    陆心草下楼去,眼角余光一瞥,见张甜居然走了,那双限量版9厘米高跟鞋不见了。

    她怎么走了呢?

    陆心草换了一双雪白色运动鞋,准备离开家里,出去喘口气。

    刚换好鞋,闵赟白像条二哈一样从楼上冲下来,到门口一把抱住陆心草,“你要去哪儿?”

    “出去转转,”陆心草盯着闵赟白,他干嘛火急火燎飞下楼拦着她?

    “大半夜,你出去给我带绿帽子?不带你这么报复的,陆心草,你有点良知吧。”闵赟白指了指自己的烫的发红的腿,“给我擦药。”

    “好吧……”陆心草跟着闵赟白去沙发上。

    他的腿搭在陆心草的腿上,陆心草随便拿着红花油在他的腿上抹着。

    “这是治烫伤的?”闵赟白瞥着陆心草,“你能不能走心一点?红花油是治疗扭伤的。”

    陆心草垂着脸不做声,继续涂红花油。

    夜已深,闵赟白靠在沙发上,莫名其妙觉得平日里阴戾,焦如乱麻的心平静了,腿上的灼烧也消失了,他好看的丹凤眼看着天花板,问了句:“红花油真的治烫伤?”

    “不治!”陆心草费力的把他的腿拎起来,丢到一旁去,“张甜怎么走了?”

    “怎么?她应该留在这?”闵赟白薄唇上扬,忽然坐起身,手指撩起陆心草白嫩小巧的下巴,问:“你刚才要离开家,是吃醋了?”

    “你真搞笑,你和谁在一起,我会吃醋?”陆心草笑了一下,望着闵赟白,“我犯的着?”

    闵赟白瞪着死鱼眼盯着她,须臾瞪了她一眼,“滚去给我煮饭。”

    “老公,你被绿了,”出于友情,陆心草去煮饭之前告诉闵赟白,“你最近的新宠小白莲,在乡下有个未婚夫,你上个月不是给她20万?她拿着20万和在老家,给她未婚夫盖了一栋房子。”

    “卧槽!这是真的?”闵赟白突然坐起身,拉住陆心草的手,把她拉回沙发上,一本正经的双眼盯着她,“你快坐这儿,和老公说说,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就是刘平啊,他上个礼拜打电话告诉我的,”陆心草回忆着,告诉闵赟白,“小白莲未婚夫住在红旗村,叫胜子,姓什么我不知道。”

    “卧槽!”闵赟白一拍大腿,表情极其震惊,“老婆你真是见解敏锐、聪明睿智,如果你不告诉我,恐怕我还要被蒙在鼓里很久。”

    “你夸我干嘛?你不是应该感到愤怒吗?”陆心草上下打量着他,心说他怎么一点没生气?

    闵赟白勾搭上哪个女人,均是会搞得满城风雨,这个小白莲,上个月闵赟白在市里给她放了一夜烟花!

    导致还被罚款了50万!

    爱的这么深切,怎么不生气?

    “啊!你不提,我都忘了我要生气!”闵赟白点点头,瞪着眼睛,咬着牙,“我现在感到痛彻心扉。”

    “哦。”

    “明天我就派推土机过去,给它夷为平地!!”

    “你和我说说,你今晚是怎么从警局出来的?”闵赟白把茶几上的水杯端起来,抿了一口问。

    提起这件事,陆心草小脸沉了沉,她是怎么从警局出来的?

    如果自己没点本事,估计这次还真被陆心亭搞栽了。

    “我回家掉了监控录像给警察,把陆心亭送进去了,”陆心草若无其事道:“我准备把那混蛋关起来3年,给他点教训。”

    陆心草话音落下,闵赟白突然正色了,盯着她,表情也寒了下来,“不行!”

第12章 我想你

    闵赟白话音落下,倒是陆心草诧异了,这么多年,只要陆家人倒霉,闵赟白比谁都高兴,如今怎么阻止陆心亭判刑入狱。

    “为什么?”陆心草疑惑问。

    “你哪儿那么多为什么?”今天晚间闵赟白心情一直不错,现在变为平日里的阴戾,鹰隼的的双眸里冒火,“陆心草,你自找的,别问我我为什么!”

    说完这话,闵赟白起身,连衣服都没换,穿着家居服,一条裤腿长,一条裤腿短,一瘸一拐的,从家里出去。

    陆心草盯着他的背影,见他恼火的掏出电话打给助理:“去警局把我大舅子捞出来!!!!让他少说话!”

    “装什么好人?”陆心草白了一眼空气,“神经病!”

    在陆心草心里,闵赟白始终这样,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他都搅合一番。

    一夜,闵赟白也没有回来,早上派他助理回来取了一套衣服。

    早上八点,鹦鹉三哥满屋子盘旋,鸟嘴里发出令人灵魂发颤的声音:“老婆,早上好,昨晚表现真好!我很满意~”

    三哥这张鸟嘴就像话唠一样,陆心草也没见闵赟白特殊训练过它,但它听到闵赟白说什么,一遍就能记在心里。

    而且这张嘴就像开过光一样,似乎还有预测功能!

    “不好了!”三哥突然尖叫一声!

    “嘭”的一声,一块转头从院子外飞进来,砸在玻璃窗上,防弹玻璃上出现一道蜘蛛网般的裂纹!

    “陆心草,你给我滚出来!”陆心亭在院子外得意的炫耀喊着,“你出来,你睁开你的合金狗眼看看,我没事吧?你想让我坐牢,你做梦!你个丧心病狂的东西!祖坟爆炸炸死你!”

    “!”

    三哥:“干他!你干我时候不是挺牛逼吗?”

    陆心草捂着头,虽然闵赟白很少回家,但有三哥在,闵赟白就像阴魂不散一样,好像一直都在家!

    三哥语气和闵赟白一模一样!

    “你给我滚出来!”陆心亭见陆心草没出门来,变本加厉在外面吼叫:“你当什么缩头乌龟?你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我告诉你,只要闵赟白还活着,你这辈子都别想动我。”

    陆心草脸色骤然发寒,起身朝外面走,她真不知道闵赟白为什么把陆心亭放出来。

    难不成是专门喜欢看她焦心?

    “陆心草,你个王八……”

    陆心亭话还没喊完,“嗖”的一阵风声,一把水果刀朝他飞来。

    “……”

    “Duang!”

    陆心亭在惊恐下,双腿猛地叉开!

    匕首贴着他裤裆飞出去,刺入他背后的兰博基尼跑车轮胎。

    “呲……”轮胎瘪了。

    陆心亭余惊未定的瞪大双眼,低头看看裤裆,裤裆布料出了两道口子!

    “啊啊啊啊!”他缓过神来,捂着裤裆尖叫:“陆心草,你想死吗?你剁我老二?”

    “给我滚,陆心亭,我不知道闵赟白为什么保你,但你最好别再落在我手里!”陆心草冷眼看着陆心亭,警告道。

    “你个小(婊)子,你有什么了不起的?”陆心亭钻进车里,溜掉之前喊了一声:“你以为闵赟白真爱你?你脑子上绿的能养羊了,你就自得其乐,自欺欺人吧?等你被他休了,你休想再回陆家!”

    兰博基尼风驰电掣开走,陆心草揉了揉太阳穴!

    电话铃声响起,传来一道要死要活的声音:“草,我想你……”

第13章 老王

    这动静,搞得陆心草骨头都颤了一下。

    “老王?你想死吗?我不是说,你别给我打电话吗?让闵赟白知道,咱俩都别想活了!”陆心草压低嗓音,沉稳说道。

    说完,她蹙眉看了看自己的电话,想知道自己电话有没有被安装窃听器之类的。

    每次王星辰给她打电话,闵赟白一准知道。

    王星辰是谁?

    他是陆心草的初恋,高中谈了三年的男朋友,本来打算结婚的。

    结果就出了闵爸车祸的事,闵赟白强娶她,一切都毁了!

    陆心草和王星辰感情特别深,深到俩人就像“闺蜜”一样彼此了解相知。

    “心草,”电话里传来王星辰的嘤嘤声,“我真的好想你,我和你说,你今天如果不见我一面,我立刻从舒华大厦32楼跳下去,我没和你闹。”

    “老王!别闹!”陆心草安慰道,“就咱俩这关系,还用见面吗?我们心灵相通……”

    “陆心草,我跳啦!”王星辰尖叫着,“反正横竖都是一个死,我今天不想活了,你见我,我得死,你不见我,我也死!!!”

    “你也太能作了。”陆心草叹了一口气,“好吧,我们去郊区3号公厕见一面,我和你说,只有五分钟时间。”

    “好~”王星辰欢呼雀跃着。

    撂下电话,陆心草急忙换了一套衣服,离开家之前,她忽然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盯在她背后。

    她立刻转身,见三哥站在沙发上。

    “这事不许告诉闵赟白。知道么?”三哥学人说话非常快,听见什么说什么!

    “老王老王老王!”三哥尖叫着。

    “……”陆心草一阵头疼,离开了家。

    几分钟之后,一辆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停在家门外。

    闵赟白大步流星走进门,喊道:“老婆,明天和我出差,你想去哪里?”

    话音落下,他眸光鹰隼,发现陆心草没在家。

    “我媳妇呢?”闵赟白寒着俊脸,目光扫向沙发上的三哥。

    “鸟什么都不知道。”三哥眨着天真无邪的鸟眼,鸟嘴里嘀咕着:“老老老老……”

    “嗯?”闵赟白剑眉一挑。

    老王?王星辰?陆心草又敢去见王星辰了?

    “老公好坏,”三哥喊道。

    闵赟白薄唇上扬,勾起俊美的弧度,“我媳妇说的?”

    三哥不说话了,飞出屋子,去树上蹲着。

    鸟嘴冷不丁说了句:“郊区厕所。”

    “……”

    闵赟白鹰隼的的双眸里,顿时喷出一把刀。

    十几分钟后,陆心草打车到郊区公厕,一眼瞥见王星辰。

    王星辰身上的香水味浓郁,方圆十几米内全是他的“香风”。

    “心草,你什么时候和他离婚啊?”王星辰一袭粉红色西装,把陆心草拉进女厕,脚一跺,像个吃醋的小媳妇瞪了一眼空气:“我一想起你们俩住在一起就生气。”

    王星辰从小生活在单亲家庭,他爸以前是警察,但不幸殉职,所以他从三岁开始就跟着母亲生活。

    这导致,他浑身上下一点阳刚之气都没有。

    这个人纯属阴柔美。

    当年他被三中大哥看上,堵在教室欲行不轨,是陆心草救了他。

    事后他一直喊着以身相许,陆心草见他我见犹怜,心想自己挺喜欢这种男生的,这能腾升她雄伟的保护欲,于是两人便成了彼此的初恋。

    当年,闵赟白听说这件事时沉默了一个小时,然后笑了三天!

    直到笑得喉咙发炎进了医院才停止。

    他出院后,没多久就和张甜在一起了,他们感情很好!

    而陆心草和王星辰两个人,始终像性格反过来了,陆心草像男人,王星辰像女人……

    当年,为了给他补点阳刚之气,陆心草通知所有人:以后管王星辰叫老王。

    “老王,你应该试着穿深颜色的西装,更……”

    更像个男人。

    “你少转移话题!”王星辰抓住陆心草衣领摇晃着:“你说过会对我负责任的!你说过会和我结婚。”

    “那是过去了……”陆心草叹了一口气,“五分钟快到了,老王,你保重,我得走了,不然闵赟白发现了,又闹的不可开交。”

    “我这辈子除了你,谁都不爱。”王星辰赌气说,“是闵赟白插足我们的感情,那个贱人!小三!凭什么颠倒黑白骂我是绿茶婊?凭什么我们见面还要躲着他?像做贼一样。”

    “……”

    “心草~”王星辰拉住陆心草的手,“你再陪我一会,我想你。”

    “好吧,再加五分钟。”

    “心草,昨天半夜张甜来找我了,”王星辰突然挺疑惑的,眼底一片若有所思,嘴巴里念叨着,“她说让我帮你办一件事。”

第14章 你试试

    “她说,让你,帮“我”做一件事?”陆心草也挺疑惑,一把拉住王星辰白嫩的小手,俩人靠在女厕洗手台上,“老王,她怎么说的?你和我讲讲。”

    “她说,你哥陆心亭总想害你,可你碍于亲情,一直包容他,张甜说让我出手,找个机会把陆心亭弄监狱去,”王星辰一边说,一边伸手拢起陆心草的长发,顺兜掏出一根皮筋,系了个俏皮的歪辫。

    “哇,心草,可爱!~”王星辰尖叫着,对自己的“杰作”十分满意。

    其实王星辰是个宝,这个人对于女人的造型,发型,妆容都十分拿手。

    他现在是著名奢侈品品牌——舒华集团首席设计师,专门设计女性奢侈品。

    陆心草捋了捋头发,琢磨着,张甜安的什么心?

    “会不会,这是闵赟白那个混蛋的主意?毕竟他恨你们陆家。”

    王星辰嘟嘟唇,又从兜里掏出唇膏涂了涂,哼声道:“我看,闵赟白那个奸诈小三是想一石二鸟。他想离间我们!!!如果我对陆心亭出手了,你肯定生气!咱俩吹了,他不就有机会追你了吗?第二,我对陆心亭出手了,他是最高兴的,毕竟他做梦都想报复陆家。”

    “闵赟白不希望陆心亭入狱,这不是他的意思。”陆心草若有所思说道。

    “哎呀,那张甜是什么意思?”王星辰问。

    “谁知道呢?”

    张甜一定有企图。

    忽然,一通电话打来,是闵赟白的助理王卓越。

    “太太,闵总吩咐我派八辆推土机去郊外,把公厕铲了,”王卓越懵逼一样,“您什么意见?”

    也不知今天总裁发了什么疯?派他干这件事。

    并且奇奇怪怪的,让他询问陆心草意见。

    陆心草满眼火气,“我的意见是,如果他敢铲老王,我铲他全家!”

    “不是,太太,总裁说铲公厕,没说铲老王啊,”王卓越和陆心草掰扯着。

    陆心草挂断电话,沉稳的眸光盯着王星辰水灵灵的大眼睛:“老王,咱俩暴露了。”

    “那个贱人还能如何?他骂我是公厕?让他来铲我啊!”王星辰气的小脸发青,“我就在这等那死贱人来!”

    “行了,咱撤吧。”陆心草对老王下令,“以后不许随便给我打电话。”

    “我不,我就不!他才是小三,凭什么我不可以见你。”王星辰倔强的小脸,满是刁蛮,“如果不是他有两个破钱,我早扒他衣服,剪他头发了。”

    “好了好了,你找个正当理由,把陆心亭送监狱去吧,争取判个三年。”

    “心草,真的?”王星辰一惊。

    “真的。”

    不管张甜有哪种企图,陆心草隐隐有一种预感,如果陆心亭再不进监狱,恐怕会惹出更大的祸端。

    中午,陆心草回到别墅,闵赟白栽在沙发上,正在看财经新闻。

    闵赟白在家,她一点都不惊讶。

    闵赟白一直不爱回家,但只要老王的“芳踪”出现在陆心草附近,他必回家。

    沙发上的男人瞥了陆心草一眼,没什么情绪。

    下一秒,他像是很淡定,问:“你去哪了?”

    “你不是知道么?”

    既然王卓越打了那通电话,就代表闵赟白知道她和王星辰见面了,他装什么不知情。

    “你小妾还等着你和离婚呢?”闵赟白瞪着死鱼眼,忽然笑了一下。

    陆心草瞪了他一眼,他总说王星辰是陆心草小妾,说了五年!

    “没错,你最好早点和我离婚。”陆心草语毕,朝楼上去。

    刚进卧室,闵赟白像条二哈一样追了进来,噗通一下把陆心草扑在床上,薄唇劈头盖脸吻来!

    陆心草眼睛一瞪,抬起膝盖撞在闵赟白小腹下面,身体一翻,反守为攻骑在他身上,抽了他一个大耳刮子。

    “pia~”

    “你敢动老娘???”陆心草咆哮道。

    同时,她感觉到闵赟白的“闵二白”猝然惊醒了!!

    闵赟白躺着床上,俊脸微微挂起红晕,盯着陆心草,底气不足咆哮:“劳资娶你了,动你天经地义!”

    陆心草顺手抄起床头柜上果篮里的水果刀,挪了挪身体,刀尖指着闵二白,“你试试?”

第15章 闵可爱

    在刀尖的强烈威胁下,闵二白猝然沉睡,速度快的令人震惊。

    闵赟白俊脸沉着,一副便秘表情。

    陆心草红唇上扬,笑了一下。

    忽然,陆心草的电话收到一条信息,她还没来得及看,闵赟白一把抢过手机。

    信息是老王发来的,写道:我想和你在一起,嘤嘤~

    闵赟白瞪着眼睛瞥向陆心草,眸光里充满了质问。

    陆心草一阵郁闷,这老王最近怎么了?刚分开,她还郑重嘱咐他不要再随便联系,他怎么就不听呢?

    陆心草急忙去抢手机,结果刚才还老实巴交的闵赟白一个大掌把她按在床上。

    闵赟白薄唇勾了勾,手指在键盘上输入:好啊宝贝儿。

    “心草,你答应了?”王星辰在电话另一端兴奋的几乎快晕过去,忍不住狂颤不止。

    “答应,明天去港口飞鲸游轮,劳资带你玩。”发完这条信息,闵赟白若无其事的盯着陆心草,“明天和我出海。”

    “你带着老王干嘛?”陆心草忍不住蹙起眉毛,“他只是个孩子!别为难他。”

    “孩子?”闵赟白笑了,反问,“我怎么不知道我和你生了那么大个孩子!”

    “……”

    一整个下午,陆心草的手机均是在闵赟白手里,这个变态男人居然和老王聊了一下午。

    老王竟一点没有察觉!

    在微信里和“陆心草”商量着穿什么衣服,闵赟白回了句:“你不穿更好看。”

    “哎唷,讨厌啦,臭流氓……”

    “噗……”陆心草喝水喷了一口。

    她有些怀疑,是闵赟白太娘,还是她太阳刚,为什么闵赟白用她手机聊天,老王一点察觉都没有。

    晚上,闵赟白在隔壁睡了,陆心草却在失眠。

    半夜,她悄咪咪潜入闵赟白房间!

    她要偷回手机,通知老王不要福鸿门宴。

    指不定届时闵赟白把他俩扔海里喂鲨鱼,都没人知道。

    月光洒进屋子里,陆心草悄悄走进去,眯眼看着床上沉睡的男人。

    说起来可笑,他们俩结婚到现在,还没同房过呢。

    高中时候倒是有一次……

    不过,那次就当没有吧。那次充满了无情无义,彰显着闵赟白的渣男本质。

    陆心草悄悄到床边,自己的手机就在闵赟白胳膊旁边。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伸手去拿。

    怎知,沉睡中的闵赟白翻了个身,把手机压在了身下。

    “……”陆心草咬咬牙,心里一阵不爽,他干嘛偏偏这个时候翻身?连睡着了都不安生。

    陆心草慢吞吞爬到床上,轻手蹑脚的翻动着闵赟白的身体。

    幸好,他真的翻了个身。

    陆心草一阵高兴,手臂绕着闵赟白的腰,奋力的拿到手机,忍不住咧嘴偷笑起来。

    死男人……他一点没小时候可爱。

    小时候闵赟白特别可爱,又帅又温柔,你告诉他,天上下雨是鸟撒尿了,他都信。

    自从她和老王谈对象之后,闵赟白智商一夜上涨,再也回不到从前的萌了。

    “和老娘斗,小白,你还嫩着……”陆心草在床上得意一笑,挪着身体下床。

    下一秒,她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的睡裙,被闵赟白压住了!!!

    “!!!”陆心草急的小脸泛红,轻轻的拽了拽睡裙,睡裙被闵赟白压住一大片。

    如果强行拖出来被压住的裙摆,一定会吵醒闵赟白。

    屋子里一片黑暗,须臾,陆心草盯着闵赟白绝美诱人的睡颜,咬了咬牙!

    随即,她红着脸,轻轻的扭动身体,柔滑雪白的身体从睡裙里一点点褪出去……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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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46816/ 第一时间欣赏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最新章节! 作者:乔光荣所写的《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为转载作品,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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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介绍:
青梅竹马,结婚五年,闵赟白却恨陆心草,几乎把天恨出个窟窿。
他逼她离婚,逼她去死,可他又爱她爱得日月可鉴,痛不欲生。
当她终于被折磨的忘记过去,闵赟白一袭白衣出现在她面前:“赟白哥娶你如何?”
“好哦。”陆心草毫不犹豫答应。
某天,陆心草惊慌的跑回家,扑进老公怀里:“老公,街上有人说我结过婚?还有个前夫?还有个孩子!!!他是谁?”
他抚摸她的发丝,“不可能!哪儿来的前夫?他们撒谎!”
陆心草稳了稳心神,委屈巴巴:“老公,他们说我前夫很渣,很坏,打我骂我。”
闵赟白:“你不能信!”
陆心草半信半疑,狐疑的盯着对她宠爱备至的老公,“我想见见他。”
第二天城里多出了一则消息,陆心草的渣前夫畏罪自尽了……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闵少,夫人她罪不至死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