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 UU小说现代都市凤皇在笯TXT下载凤皇在笯章节列表全文阅读

凤皇在笯全文阅读

作者:朗格     凤皇在笯txt下载     凤皇在笯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十三章 疼痛

    ps:求订阅喔,写文真不容易呀

    苻坚犹豫了一下未答,王猛的气粗粗地喘起来,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说:“我知道陛下……为什么要留下慕容垂,你明明知道……慕容垂与我有杀子之仇,你非但……不治他的罪,反而封他为……侯,陛下,你是想用他来钳制……我罢?”

    苻坚大惊,后退两步盯着王猛看,说:“景略,你竟是这样想的?”

    “陛下,也许您觉得您并不是这样想的,此是人之本能,人于高位之中,便有岌岌可危之感,低头看下面的万民,一两个挣出头来的,便可怕之极,须得有两个出头的人相互打压,这高位之人才能坐得稳”

    苻坚微微冷笑:“这是你们汉人的逻辑罢?”

    “陛下”王猛的泪迸出来,“如今的陛下与汉人并无二异”

    “哈……朕明白了,这二十年来,你勤勤勉勉辅佐朕,就是想让朕与汉人无异?”

    “陛下,这个不是重点,下臣活不明天了,也不需要陛下让其他人来钳制我了,臣若去了,慕容垂就会在朝庭做大,他们慕容家族也会益发壮大,到时候就没有人再能与之抗衡了……请陛下三思”王猛悲怆道。

    苻坚听他说起活不到明天的话,一阵伤感悲凉袭来,这几十年来,他在政治上军事上十分依赖王猛,他的献言建议基本上都采纳了,大秦朝有今天的繁荣,王猛的确功不可没,若是他就此去了,当真如断了手臂一般疼痛。他低头说:“景略,你别说这样的丧气话了,太医丞说你得的是心病,朕从不疑心过你,也未想过叫谁来钳制于你,你放宽心,咱们徐徐图之。朕不能没有你在身边。我还想着要一统中原当真正的皇帝,如秦汉一般统九州大地……”

    “陛下”王猛大惊,“陛下。万万不能攻打晋朝,只有先把北地安抚好了征服了,晋国才能做打算呀”

    苻坚拍拍王猛的肩膀说:“景略,你对晋……仍有余情……朕能理解……”

    “不……陛下。不是这个原因,陛下听臣说……不是这样的……北地几个小国还没整治好。便去征讨晋国,魏曹便是如此作法……”

    “好了,你别说了,朕不是曹阿瞒。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了,朕只盼着你病好了。咱们共图大事……”

    “陛下……”王猛大叫一声,一口气上不来。眼白翻了上来,苻坚大惊,大叫:“来人,快来人……”

    太医丞进来一看,连忙施针,一人劝苻坚:“陛下,此处不干净,您不宜留在此处了,快回宫里,下臣们尽全力救治王丞相”

    苻坚心里冰凉,知道王猛过不了这一劫了,失魂落魄回到秦宫,果然不久,便传来王猛故去的消息。

    苻坚立在太极殿东侧的明堂,宫人宦官肃立两侧,静得听得见她们衣袂摩擦发出的声音,那个总在他身前指点江山出谋划策的人走了,苻坚回过身去,那个悄悄站在他身后或发着呆,或频着眉,或亮着眼睛听他说话的人也没有了,这世界变得如何寂寞,再没有人听得见自己心里的声音了。

    苻坚觉得难过,在东堂中间站了一会,就出了殿门,在殿前又茫然了,如今哪里可以收留他的悲伤和失落?

    他提起脚,漫无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芳华殿,一进殿门,守在殿门的小黄门吃了一惊,正要报,苻坚手一扬,示意他不要叫,他回身一摆,叫跟着的人停步,他穿过走廓,向正殿走去,长廓有些长,以前苻坚喜欢逗他,大跨步走得特别快,那时他才十二岁,还人小力怯,非常努力在后面跟着,跟不上了,就小步跟着跑起来,还不失优雅气质。

    fèng皇儿的袍裾似回龙云一样扬起又落下,使他看起来不似在走或跑动,倒像在飘移,他如此神俊飘逸,美好俊俏,叫人沉醉,苻坚回首看他一眼,心便不由地痒起来,他会猛地紧急刹住步子,fèng皇儿因要着急赶上来,哪里知晓苻坚会突然停步,来不及刹住脚步,便一头撞上来,“咚”一声,正正撞到苻坚的胸脯上,他是小小少年,身子还未长开,只刚刚触及苻坚的胸脯的位置,于是乎,在苻坚的胸膛正正偏左几寸的地方,就会“咚”一下感觉到疼痛。

    这疼痛很奇怪,不似真正的疼痛,苻坚说不清楚,与他在征战时受到的任何一次疼痛都不一样,还有一种鼓胀的心酸,没有来由地想揽他入怀,想用尽一切办法去照顾他疼爱他。

    这种时候苻坚就会伸臂搂紧他,但少年fèng皇儿总是不如他的意,他会不合适宜地挣开他,身子滑下来,伏倒在地上,他会小心翼翼地说:“fèng皇儿该死没长眼睛,有没有撞疼了陛下”

    宦官和侍婢们都在后面不远处跟着,苻坚只好背着手,看他伏在地上的身子,梳着一个冲天发髻,发间插着一件小小碧玉,头发浓密,乌黑发亮,只在锦袍领口露出一小段皮肤,亮得晃人的眼睛。

    白日里,fèng皇儿总是这般与他疏离,小心翼翼,像一位臣子,不像夜里,他做fèng奴儿时那般妩媚动人,对他倾情相向,撒痴使媚,好似两个人,不过,真叫人欢喜呀,不管他是白日里的谨慎还是黑晚的婉转欢悦,他都爱极了这个叫慕容冲,小字fèng皇儿的小童。

    于是,苻坚温言问道:“fèng皇儿,你撞疼了么?”

    “奴不疼”少年fèng皇是这样答的。

    “你抬头让朕瞧瞧看”人在面前还相思,就是这样的感觉。

    慕容冲只微微抬起起,能看到他雪白的额角因为刚才的撞击而红了起来,苻坚拿两指抬起他的下巴想看清楚,又被他闪开,这时就会直接站起来说:“陛下,fèng皇儿不疼不碍事,姐姐在等着我们呢”

    这样的若即若离叫苻坚心痒难耐,又无可奈何,只好走前一步调笑说:“不疼么?真的不疼么?fèng奴儿,你晚上很怕疼,可是又很爱疼……你会说陛下,饶了我,疼……”

    “我不是fèng奴儿”慕容冲逼着后退一步,咬着牙竖着眉表示强调道。

    “可你会说:陛下,饶了我,疼……”苻坚不死心,又逼近一步道。

    “我不是fèng奴儿陛下”慕容冲又后退一步,再次强调,他的脸上涨得通红,神情激动,却更增强他的美好俊俏。

    苻坚向前一步,拿手一伸一抱,空的,什么也没有,fèng皇儿离开秦宫已整整两年,每次经过某个与他相关的地方,他的一频一笑便莫名其妙地跳进来,叫苻坚欲罢不能,fèng皇儿真的已经离开他了吗?那个倔强爱使小性子,拼命强调自己不是“fèng奴儿”的少年郎,他在哪里呢?

    苻坚心潮起伏,不能自己,加快步子一脚跨进主殿,突然迎风一阵劲风吹来,带了凌利之气。

    “不好”苻坚暗叫一声,扎稳步子,头一偏,一支箭从左耳边上飞了过去,然后一支箭斜斜地插在门框上,苻坚站定了向身旁看去,一个巨大的箭牌立在那里。再回身看,只见一人呆呆地站在正前面十几尺的地方,旁边的侍婢们早就跪下了一地,只他拿着箭怔在那里,他穿着窄袖束腰的短衫,小腰不盈一握,一条肥大的胯裤,下面小腿处用白缎子束起,看起来似细脚零丁的鸶鹭,别样地优雅地站在那里。

    苻坚瞬间停住了呼吸,全身的血都涌上了头顶,他停了一会,才低低地叫了一声:“fèng皇儿你”

    那细脚零丁的“鸶鹭”突然跪下了,在地上叩了个头道:“陛下请恕罪,妾身不知道陛下要来,箭失了准头,吓着陛下了吧。”

    分明是慕容婉柔的声音,原来是慕容婉柔拿了弟弟慕容冲练箭时的一身行头,每日在殿中习练,只不想差点射到了苻坚,惶恐之下忙叩首请罪,声音里发了抖,哑哑的,苻坚却出现了幻觉了,我的fèng奴儿苻坚在心内轻喊了一句。

    “过来”苻坚直直地站着,突然觉得原先冲到头顶上的血又全部冲回到全身上下,血脉奔涌得没有办法控制得住。

    慕容婉柔听到苻坚一声低喊,看苻坚铁塔一般站着,面色沉郁,两只眼睛却火光四射,她害怕到极点,但是没有法子了,只好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向苻坚走过来。

    这身射箭的短衫胯裤是慕容冲亲自挑选的,短衫是湖青色,中间束一条桃红色的丝带子,束出纤腰一把,那肥大的胯裤却是苻坚为他选的,乃桃红色丝锻所做。

    慕容冲当时才十二岁,身子还未长开,穿上去略为肥大,裤脚拖在地上,走路极不方便,慕容冲便自作主张裁了一条白色帛巾,将胯裤拖地的那一小段,连带着小腿一起扎起来,然这一改动,穿在慕容冲身子分外好看,站起来亭亭玉立的,与其他的侍卫站在一起,虽然年龄最小,身量最小,却显得卓而不群,就如一只不染风尘的小鸶鹭,衬得他唇红齿白,好看极了。未完待续

    ...

第七十四章 错认

    PS: 求订阅喔!

    慕容冲第一次穿上这一身,苻坚就欢喜得不得了,每每练箭的时候,便命他如此穿着,如此一来,无论慕容冲走到哪一个位置上,苻坚都能一眼看出来,有时看着看着,苻坚会突然举起箭来,向着慕容冲瞄准,慕容冲看见了,不害怕也不避闪,只迎着箭头,脸上透出微微笑。

    苻坚仍举着箭,一面问他:“凤皇儿,你不怕朕一箭射过去么?”

    慕容冲却不回答,不过面上的表情很是悲壮,似在说:我不害怕,死在陛下的箭下,倒也轻松了!

    苻坚突然将箭向着空中射了出去,哈哈大笑,笑毕说:“朕如今舍不得,不过,你记得,你永远是朕的箭中之物。”

    现在,慕容婉柔穿着慕容冲的短衫跨裤,一步步走来,酷似慕容冲的脸,桃花一般柔媚动人,只是多了一丝女子特有的丰盈。

    慕容婉柔从没见过这样的苻坚,鼓胀得像一股气,脸上的神色似有落寞,有痛苦,还有肃杀,眼睛里的光亮如炽,热烈得要将她融化掉。

    慕容婉柔猜不透苻坚在想什么,平日的苻坚大度宽容,还很柔情,这箭就算真的射中了他,也许他也不会计较,也许仅仅是一笑了之,但彼时这样的苻坚似要剥了她吞了她,慕容婉柔战战兢兢,脚底发软,好半天才走到苻坚跟前,那些旁的奴婢们看出些端倪,早就散了,正殿里只剩下这两个人。

    苻坚突然上前两步,一把拎住慕容婉柔,将她拦腰抱起,慕容婉柔吃了一惊,低声喊道:“陛下,陛下饶命,臣妾只是在练习射箭,不想陛下……”

    苻坚没回答。手一扬,将那段桃红色的腰带扯下来,短衫便敞开了,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衣和白灿灿的皮肤。苻坚的手便伸了进去,在那段白旬亮眼的皮肤上抓了一把,力度有些大,“啊——”慕容婉柔惊呼出声,苻坚以前待她。一向温柔有加,便是最最要紧的关头,也只不过拥紧她而已,可是这个苻坚她不认识,听到她低呼一声,仿佛觉得还不尽兴,在她骨肉均匀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

    “痛呀——”慕容婉柔惨叫一声,眼泪汹涌而出,难道这就是陛下对她射箭冒犯的惩罚么?慕容婉柔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便及时地闭上嘴巴。把再一次要溢出的痛吞进肚子里去,她大睁着眼睛,又巴眨了几下,硬生生把眼泪逼进眼眶里。

    慕容婉柔的一声惨叫“痛”,将苻坚抛进兴奋的顶尖,他将慕容婉柔丢在榻上,等待像以前那样那**蚀骨的求饶声,但是没有,苻坚抬头看慕容婉柔大睁着眼睛,眉头紧皱强忍着痛咬着牙关。苻坚又低头寻到她的另一个肩膀,一口咬下去,这一次用了更狠的力量,慕容婉柔受不住了。又哭出来道:“陛……下……饶了臣妾……”

    她的哭声低哑呜咽,苻坚放了她,将头抵到她的耳边,轻声哄道:“叫我坚头儿,快,快叫!”

    慕容婉柔早就痛得没了思想。苻坚放开她的肩头,她得喘息一下,也不知道“坚头儿”是什么,忙不迭声地叫:“坚头儿,坚头儿……坚头儿……你快饶了我!”

    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因为痛楚声音低哑,这般叫唤真是**,苻坚激动地将她揽进怀里,亲了又亲,哑声说:“凤奴儿,我的亲亲凤奴儿,让坚头儿疼疼你,疼疼你!”

    苻坚的亲近热烈而痴迷,慕容婉柔一下便忘记了肩膀上的痛苦,也顾不上这凤奴儿到底是谁了,身子便软下来,攀上去,所有的矜持都丢到脑后,随着苻坚起伏着,直到晕死过去。

    等慕容婉柔醒过来,周围是昏黑的,自己陷在一片绵软中,身上软绵绵没有力气,但又分外地舒畅,原来这便是男欢女爱,前几年是白活了,她动了动身子,身子是酸痛的,只觉得自己的足裸处被人紧紧抓着,还有一只有在她的脚掌处抚摸着。

    慕容婉柔一下僵直了身子,轻轻摸了一下,她全身上下不着一缕,光滑得如玉缎一般,接着她听到重重的叹息声,吓得她忙闭上眼睛,“唉——”叹息声又再传来,仔细一听是苻坚的声音。

    慕容婉柔软下身子,继续装睡,只觉得脚与小腿被苻坚一遍一遍地抚摸着,最后听到苻坚喃喃说:“凤奴儿,你再也不离开坚头了罢?你怎么这般狠心,他也是,他也是,他死了,不再陪着我了,你们都离开我,叫我孤家寡人的,凤奴儿,只有在夜里,你才这般听话这般缠绵,可是天一亮,你就赶着要离开我,我只有抓住你的脚裸,你才没有办法逃开……凤奴儿……你别离开我,别离开坚头!”

    慕容婉柔听苻坚低沉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叫着“凤奴儿”,声音里充满了痴情与爱意缠绵,她不禁想这“凤奴儿”是谁,她将脚轻轻提了起来,身子挨过去,亲昵地摩擦了一下苻坚的肩膀,苻坚才知道她醒了,抓住她另一只足裸,亲了亲说:“你醒了?”

    慕容婉柔的足裸怕痒,她的身子一缩,脚也缩了起来,“咭——”一声笑了起来。

    苻坚的大手摸过来,将慕容婉柔一把抱过来,便又激动起来,欺身上去,亲了一口道:“凤奴儿,再不要离开我了,你们都不要离开我!”

    苻坚没有自称自己为“朕”,而称自己为“我”,这是慕容婉柔很少听到的,于是说:“好,我不离开你,陛下,凤奴儿是谁?”

    她的话一出,苻坚的手突然便冷下来,过了良久,只听苻坚问:“你不是凤奴儿?”

    “臣妾慕容婉柔,不知道凤奴儿是谁?”

    苻坚仿佛平静下来,过了一阵,将慕容婉柔揽进怀里,低声说:“原来朕是做了一个极美的梦!”

    “陛下,是我陪陛下做的……不是梦,我的身上还痛着呢,陛下方才如狼似虎,不过,臣妾喜欢,凤奴儿是谁,她能做到的,臣妾也能做到?”

    苻坚的身子僵硬起来,他坐直身子,半晌说:“爱妃,你知道吗?王猛死了!”

    “王猛死了?”慕容婉柔在宫中这么久了,当然知道王猛是谁,他大权在握,大秦朝除了苻坚他的陛下,就是他王猛的权势最大了,也知道这个王猛对他们慕容家族欲除之而后快,王猛死了,对于整个慕容家族是一个大喜事、大快事。

    慕容婉柔知道她不能表现出来,她压抑住自己的快意,安慰说:“王丞相此生得遇陛下,成就了一番大事业,也算是功勋一生,陛下请节哀顺变!”

    苻坚听慕容婉柔说“节哀顺变”,他感到奇怪,为什么他的心里只有寂寥和孤独感,并未觉得哀,他应该是要哀痛的,可是他并未觉得哀痛,这是什么一回事呢?

    “凤皇儿是王猛叫朕送走的,如今王猛死了,他死了!”苻坚说。

    “陛下的意思是……”慕容婉柔大惊。

    “对,王猛死了,朕可以把凤皇接回来,朕也可以去攻打晋国了,朕还可以成为皇帝天子,成为全天下的天子,朕不想与晋分庭而治!”苻坚终于知道了,他为什么不觉得哀痛,反倒还觉得轻松了,原来是王猛的存在使他这个天王陛下处处受到钳制,没办法放开手脚来,被人钳住头脚的感觉真是麻烦难受,虽然王猛使他的肩膀和四肢更强壮!

    “陛下要把凤皇儿接回来?”慕容婉柔觉得天眩地转,慕容冲已经十七岁,回来不可能再做一个可耻低下的娈童了,如果真的再回到秦宫来,他的一生都会被毁了。

    “陛下,凤皇已经是个成人了,陛下也答应为他指婚,就是慕容垂叔叔夫人家的三姑娘!”

    “我只答应问问看,并没有答应指婚!”苻坚哼了一声。

    “陛下,陛下,就算凤皇没有成亲,可是他已然是个大男人了,我听说他的宅院里有很多美貌的女子,他不可能再回来了,陛下的宫里也有无数的妃子,陛下还有我,我便代替凤皇儿,刚才咱们不是很完美么!”

    苻坚不再说话,站起身子,慢慢地穿上大袍,走出了芳华殿,芳华殿还没有点燃灯火,苻坚那高大的影子在黑暗中一耸一耸的,慕容婉柔缩在榻上,看着那影子消失在黑暗中,只觉得万念俱成了灰。

    王猛做为大秦朝的大功臣,有着无数的头衔,苻坚下令,以王侯的最高待遇礼葬,朝中所有的大臣包括他自己都去送葬,三品以上的官员和太子苻宏和各个王子们要扶棺而行,送葬的场面宏大极了,从长安的东头走到西头,逦迤十几里,百姓们跪在道路两边送葬,感叹皇帝对大臣的情谊,如此重情重义的皇帝实在值得为其买命。

    王猛的葬礼过后,苻坚三天不上朝,第三天后下了一道诏命,说他要到各州府巡视,叫太子苻宏监国,大臣们叹道:“陛下对王丞相真是情深义重,王丞相去了,陛下连处理朝政都没心情了,真是古今少有的君臣典范呀!”(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 会面

    PS: 求订阅喔

    几日后,太子苻宏问起苻坚到了哪里,大臣们谁也说不上来,东西南北各州郡仿佛都有些动静,但又没有人真正接待过天王陛下,苻宏傻眼了,他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不知道怎么应对,只好找来王叔苻融商议。

    苻融思想片刻,说:“陛下只怕是泄了行踪,叫不怀好意的人知道了,陛下身经百战,且跟的都是最精悍的侍卫,侍卫……侍卫……侍卫自然会……”苻融突然一个激灵,低头频眉不再说话。

    赵整心里一突,心所思,又觉得奇怪,下朝问道:“阳平公方才想到什么?”

    苻融叹道:“我怎么有一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哪里都没有陛下的消息,我觉得陛下好像会去平阳郡。”

    “不是说陛下的行踪还不清楚吗?阳平公怎么知道陛下会到了平阳郡?”赵整问道。

    “只是感觉,这是一种很确定的感觉,赵整,在平阳郡你不是有个朋友么,你暗暗叫他在道上留意一下,这几天会不会看到陛下。”

    赵整了一下,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是了,平阳郡?平阳郡!平阳太守是……”他抓抓头,恨恨道:“早知道就先杀了他……这下陛下……陛下还记挂着他,王丞相一去,陛下就……”

    “我听闻顺阳公主跟着陛下一起去的,为什么要带上顺阳公主呢?顺阳公主不是指给了杨定了么?”

    苻融与赵整两个大眼瞪着小眼,最后赵整说:“看来还是我去一趟平阳,若是陛下真是想……我便冒着死,也要把那妖人给杀了,否则咱们陛下……咱们大秦便是万劫不复了!”

    苻融拍拍他的肩膀,点点头,又摇摇头说:“不好不好,你是宫里的侍中大人,侍郎陈遐已随陛下去了,你再去的话。宫里只怕乱了套了,只怕引起诸多猜测,得另派人去,且此人不那重要。又是宗亲才行!”

    正说着,看见一人膀大腰粗,摇着肩膀走过来,正是北海王苻重,苻重是大秦二世苻生的亲生弟弟。苻坚杀了苻生,自己做了天王陛下,但对苻重还是挺好的,封为北海王,不过并无实权是个闲王,派他去最好了,血缘关系是很亲近的,但是信赖程度却有限,派他去不会引起朝野怀疑。

    苻融迎上去,把话说与苻重听。听说要去寻苻坚回来,苻重想也没想就应下来了。

    突然迎面又走来一个少年将军,雄纠纠的样子,苻融与赵整互看一眼,点点头,赵整上前拦住说:“天王陛下带着顺阳公主出去散心,但太子这边没有收到奏报,只怕陛下与公主有危险,想请杨将军与北海王一道去,将陛下和公主寻回来!”

    杨定一怔。脱口而出:“公主也跟着陛下去了?这舟车劳顿的……她一个女子,她的腿……”神情忧虑,颇是担心。

    赵整说:“是呀是呀,陛下最心爱顺阳公主。他心内悲痛,故带上公主,有劳杨将军了,陛下和公主的安危只在杨将军身上。”

    杨定慌忙应下,马上就寻了马匹和车驾,出发了。

    果然不出苻融所料。苻坚果真是带着轻车简从,向平阳郡去了,为了遮人耳目,他将几百个侍卫分成十几队,叫他们带着自己的口谕圣旨到各个州府去。

    苻坚与顺阳公主只带了功夫最高的十五六个侍卫,向平阳郡方面走去。

    顺阳公主的腿早好了,走起路来还是很轻盈,苻坚只跟她说要出去散散心,没跟她说要去哪里,顺阳看父皇的眉头紧锁,里面藏着一种哀痛、寂寥的情绪,只道他仍在为失去王猛这位重臣而伤感悲痛,所以一路上坐在车驾上,尽量说话排解苻坚的情绪,逗他开心。

    不知不觉几天过去,他们已接近平阳郡,苻坚就吩咐停下来,不再向前走,他们在寻常小镇上寻了个简单的客栈,苻坚叫来一名侍卫,交给他一封信,叫他送到平阳郡府去给平阳太守。

    慕容冲正在新府宅处理公务,接到长盛的来报说宫里来人传密旨,叫他即刻接旨。

    慕容冲心内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匆忙去接旨,一看到苻坚以前的贴身近卫,不由吸了一口冷气,那近卫当然识得慕容冲,当年慕容冲混在他们之中当侍卫,侍卫们都知道他是陛下的胯下娈童,深以为耻,没有人愿意跟他多说一句话。

    近卫看到慕容冲,也没与他客套,就宣了密旨,密旨的大意是要慕容冲即刻赶到小镇去。

    慕容冲起身问道:“大人,陛下来了吗?”

    “天王陛下和顺阳公主都来了!”近卫冷淡地答道。

    “顺阳公主来了?”慕容冲一怔,不等近卫催促,只说:“请大人等一等!”

    说罢抬脚向东进院奔去,一进门,就听到小凤奴的笑声,可是立在院内,又看不清小凤奴的身影。

    “乞伏嫂!乞伏嫂!”慕容冲大叫。

    乞伏嫂从屋里了来,问:“皇哥儿,你可看见小凤奴?”

    慕容冲怒了,道:“这话我该问你,我听到她的笑声,人到底躲到哪里了,你快,把我上次叫你小心收好的,有桃木的香袋寻了来,要紧要紧!”

    乞伏嫂应了一声忙去寻,慕容冲看看周围一大群奴婢,急怒冲心,喝道:“养你们一群,连主子在哪里都不知道,快寻了来!”

    众奴婢们少见慕容冲当面上脸斥责,忙应下去找,却又哪里找得到,待乞伏嫂将装了桃木的香袋寻了来,外面明堂的奴仆又来催说宫里来的大人催,慕容冲只好拿着香袋走了出去。

    慕容冲上了车,问那近卫:“陛下带着公主到偏僻小镇来,所为何事?”

    近卫冷着脸地答道:“陛下所思,我等如何知晓,公子到了小镇便知道了!”

    近卫的神情颇是不屑,慕容冲的心一阵刺痛,不再问话,但是心里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马跑得越快,他的心就愈不安,仿佛他要走向的是路的尽头,那尽头就是死亡。

    那小客栈没有几个客人,苻坚包下第二层楼的所有房间,近卫引慕容冲从偏门上了二楼,到了楼梯口,上面两名近侍守着,看见慕容冲身着玄衣,头戴黑色纱帽,且是一个长身玉立的成年人,与印象中的小可人不太相符,拿眼光询问带慕容冲来的近卫。

    那近卫向他们点点头。

    两名近卫将身子微侧,向慕容冲说:“陛下在楼上,只见你一人,其余在此等侯!”

    慕容冲心里的冰凉,终于他还是来了,就像两年前他亲口说的,王猛死了,就如他所说的,苻坚真的要把他接回宫里么?

    他向长史使了个眼色,近卫领着他向着二楼中间最大的那间厢房走去,慕容冲在门外等候,慕容冲悲凉地立在门外,只那么一会,他的心千回百转,之前他所做的努力,难道就一朝崩踏了?不,凤奴说的,他一定能成就一番帝皇事业,他已然出来了,不可以再回到牢笼去,即使他是天王陛下,如何可以拒绝又能全身而退?

    紧张地思索间,近卫出来了,向慕容冲说:“大人进去吧,陛下和顺阳公主要见你!”

    “顺阳公主?”慕容冲心内响起一阵炸雷,又有一阵惊喜,他下意识地摸摸系在腰间的香袋,几百个念头在慕容冲心头转折了一下,便已经拿定了主意,他垂下两只手,挺直了腰板,向大厢房走去,这里面装着他平生曾喜爱过和厌恶过的两个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是时候做一个了结了。

    苻坚与顺阳公主坐在一起,在慕容冲进来前,父女俩简单地对话了一下,苻坚看看顺阳,拉过她的手握着问:“顺阳,你须得好好答父王的话,可能关系你的终身,你上一次不幸折断了腿,是因为慕容冲么?”

    顺阳的手指瞬间冷下来,脸色苍白,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被苻坚紧紧握着,直直盯着她看,顺阳避无可避,只好勉强答道:“父皇……怎么有此问话?顺阳怎么会故意折断自己的腿?谁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腿断了多难受……”

    “这么说你不是为了他,你不是为了慕容冲,那便好,那父王可以为你择一门婚事了,你见过的,那个杨定杨将军,少年英雄,这事定下来,你可别后悔!”苻坚道。

    “别……别……父王,顺阳不能嫁给别人!只能嫁给……”顺阳冲口而出,两只眼睛炽热如火,已然是不顾一切了。

    “你想嫁给慕容冲,你知道,他是父王的娈童,你不介意么?” 苻坚叹息一声,四方脸上浮出一丝苦笑。

    “顺阳爱他,顺阳只要他,不管他是什么人,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顺阳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味,父王……”一瞬间,大滴的眼泪涌出来。

    “你可以嫁给慕容冲,但不得以公主的身份,以庶民身份,你也愿意么?”苻坚松开顺阳的身,坐正了身子,拿这样的方式去逼迫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实非他所愿。(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浓烈

    ps:写文不易,求支持

    顺阳正正身子想回答,慕容冲已经出现在大厢房的房门边上,他欣长玉立,玄色大袍随着他突然停步拍打在门辕上,掀起了又放下来,他脸上戴着黑色纱帽,完全看不清模样,只觉得华贵富丽迎面扑来,这门辕还有整个小客栈显得寒碜不已,只能缩成一团,黯淡成一个影子。

    慕容冲在门口略停了一下,是的,前面就是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将他陷进一个不堪的泥泽里,他恨他,然而又不得不委身于他,整个家族都以不光彩的方式委身于他,相较别的君王,他算是宽容大度甚至是仁慈的,他是一代明君,一辈子到目前为止只犯过一个小小的错误,就是把慕容冲放进了他的床帏之上,将他当成一个小阿物去恩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如今,他挺直着身子坐在简单简陋的榻上,方头大脑,不怒而威,仍旧是个有权势的君王,他仍然是他的奴,须得跪倒在地上向他献媚求荣的奴。他的旁边还坐着顺阳公主,她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面庞晶莹发亮的,有一丝欢喜,又有一丝哀愁在里面,成长就是把人的欢喜夺去几分,再添几分哀愁,这个人就成熟了,就可以嫁人生娃了。

    慕容冲只站了一会,就沉默地跪倒在地,以君臣大礼参拜。

    苻坚看慕容冲突然出现,完全不是两年前那个正在长身子的孩子。他骨胳长得正正好,修长不失健壮,胖瘦适度,不用站起来,就知道 他比自己还要高了,看不清脸面,只能从他右手抓着左手最中间的那个手指转动的姿态知道 他就是自己的凤皇儿,每当他紧张不安他难受沮丧,他就用这样的姿势来缓解。

    他不是叫人向他传话说“思君不见君,凤皇憔悴矣”今日见到君了。他是紧张还是难受

    苻坚没说话。只静静等待慕容冲叩足了三个响头,才说:“凤皇儿,你长大了,把纱帽除掉罢。让朕瞧一瞧”

    慕容冲并不迟疑。伸手就摘下纱帽。他在这个人的面前,是不能有任何隐瞒与装饰的,甚至是没有任何尊严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尊严是什么比女子身上的粉红色的还不值钱,君王的手微微一动,它便会飞到地上,呈阿臾的姿态,奉承出最丰硕的身子,随君王索取讨要,不能说任何的“不”字,“不”字后面的代价实在太大了。

    慕容冲的脸颜露了出来,座上的父女俩都呆住了,原来,男子也可以是牡丹花一朵,他在大秦宫时,仅仅呈现含苞欲放的状态,还微微带了些青涩,但这含苞的牡丹花儿并不知道 自己的美好艳丽,被苻坚强行移进秦宫,带了三分愤恨,三分恼怒,别别扭扭地生长着开放着,但那却是别样的姿态,叫人爱怜。

    现在的慕容冲离开了秦宫,终于可以恣意地怒放着,是初初开放全盛的牡丹花,沾了露珠,惹了晨汐,从容地展示着美艳和勃勃生机,房间里所有一切都黯淡了,与尘土一般,无声无息。

    慕容冲明明是跪在地上,他摘下纱帽,微微昂着头,但却使坐在榻上的苻坚和顺阳公主无端地有昂视的感觉,好像要伸长了脖子,屏住了呼吸才能够得着慕容冲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光彩,也不知道 那光彩是从哪里来,也许是从他耸起的乌黑发亮的朝天发髻,也许是他那双长得很开的,像凤尾一般斜斜欲飞的丹凤眼,也许是那苍白得近乎没有颜色的面庞,但是偏偏在双颊间又升出一团不知道 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跃上来的粉红色

    苻坚与顺阳公主呆呆地看着慕容冲,很长时间忘记了说话,慕容冲早已习惯了所有人初见他的容颜时的失态,他挑起来的妙目看向顺阳公主,她已经是一个长成的少女,面颊有春色,一双眼睛闪烁着,与几年前的那个顺阳有了大不同,那时的顺阳,天不怕地不怕,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害羞,与所有的公主都不一样富贵安宁。

    慕容冲的姐姐原本就是一位公主,一位金枝玉叶,也是在呵护照顾中长大,偏偏就总是一副怔忡不安的样子,原先的顺阳,总是那么兴高采烈风风火火,与现在的小凤奴很是相似,想起小凤奴,慕容冲的手伸向盛着桃木的香袋,紧紧地抓在手上。

    “凤皇儿”苻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小凤皇长大了,开得浓烈醉人,仍然满手是刺,征服他比征服中原的江山还要难罢,如此想来,让他心潮澎湃,心脏的血突然供应不足,让他左胸脯处一阵疼痛,他熟悉这疼痛,那晚把慕容婉柔当做凤皇儿时,就是这样的疼痛,每每觉得要失去他时,就会这样疼痛。

    “凤皇王丞相死了,朕把顺阳带来了”苻坚说道,王猛死了与把顺阳带来是什么关系慕容冲的手紧紧抓着香袋,昂头看苻坚,后者的目光带着撕裂性,慕容冲瞬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又被他撕得粉碎,然后他提着他的足裸踩在他的身上,从脚部向下打量他,令他光秃秃的,完全没有任何尊严。

    慕容冲顽强地昂着头,看着苻坚的目光,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次落败,不能让他把他撕成粉尘,虽然他的手里抓着他的整个家族,就像他每次像提小鸡一样提着的整个家族,慕容冲努力使自己的目光变得柔软,再柔软,类似于不舍与柔情。

    苻坚果然迷失了,他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重生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再说:“王猛死了,朕把最心爱的女儿顺阳带来了,你若喜欢她,便把她带走,你自己做决定。”

    苻坚收回看慕容冲的目光,回过头淡淡地看顺阳,然后说:“朕想顺阳很喜欢你,她宁愿自己受”

    “陛下,让臣与顺阳公主谈谈罢,单独谈谈求陛下恩准”慕容冲向苻坚叩了一个响头。

    凤皇在秦宫时,总能提不少叫苻坚哭笑不得的要求,他的眼睛一看过来,便叫人心软,苻坚便会同意他的要求,这一次也是这样,盛开得这般漂亮,那眼神仍是没有变,干净如泉,带了小小的求祈,没有办法拒绝他。

    “凤皇儿想单独跟顺阳在一起,是把朕也撇开吗”苻坚的话里半带着酸意。

    “凤皇儿也有话要跟陛下说,陛下等等凤皇儿,等奴先跟公主说了话,再跟陛下”

    苻坚看了一眼慕容冲,点点头,对顺阳说:“你想清楚方才朕对你说的话,决定了便不能反悔了”说罢便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回身向顺阳说,“你放心,朕就在隔壁小厢房,有什么记得唤父王。”

    苻坚是位光明磊落的君王,说到做到,也没在门边流连,与陈遐到了小厢房等候,不过,他的等候有些漫长了,因为慕容冲看苻坚走后,就对顺阳道:“顺阳,你听我跟你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有点长,有点匪夷所思,但请你相信,我没有欺骗你。”

    慕容冲也没顾得上顺阳公主吃惊的眼光,就开始讲故事了,这个故事是凤奴告诉 他的,当然这个凤奴是三年前寄住在他身体里的凤奴,不是那个小孩子小凤奴,当然,那个凤奴跟这个小凤奴是有联系,故事这么长,要一点点地说。

    凤奴借助慕容冲向王嘉道士那里学生的法术,利用铜镜让凤奴看到自己的身体,凤奴才知道 自己寄住的身体是慕容冲的身体,竟然是一个比女孩儿还要漂亮的男身。

    想到自己以一个男身跟同样是男身的苻坚做那事,凤奴一开始是不能接受的,不过自己安慰自己,古时候的人有龙阳之癖,现代的人同性恋都能结婚了,也没有什么啦,关键是开心快乐就好。

    慕容冲与寄住在自己身上的灵魂凤奴有过一段无比美好的日子,他们一起想办法设计参加文武大会,成功地叫王猛派人射杀慕容冲,然后苻坚答ying 不再召见慕容冲,在离开长安前的三个月里,慕容冲被苻坚派人送到了在福寺养伤。

    慕容冲这一次的伤受得重,一个月内昏昏沉沉,一个月后,精神好起来了,突然觉得心慌意乱,无论做什么都定不下心来,他拖着受伤的腿,也不叫长史长盛跟着,自己在在福寺里走动,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盯着寺庙飞檐上挂着的一个叮叮当当的铃铛看了半天,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心烦意乱了。

    这天夜里,慕容冲叫长史到新兴候府搬来一面大铜镜,又叫长盛取了二十根蜡烛来点亮,把长史长盛都赶了出去,慕容冲坐在铜镜前看自己,唤着凤奴的名,唤了好久才听见凤奴微弱的声音,叹道:“葛哥,你可真狠呀,身子伤得厉害吧,连我都疼了,你看你看,我现在还疼着呢”未完待续

    ...

第七十七章 会面

    众奴婢们少见慕容冲当面上脸斥责,忙应下去找,却又哪里找得到,待乞伏嫂将装了桃木的香袋寻了来,外面明堂的奴仆又来催说宫里来的大人催,慕容冲只好拿着香袋走了出去。

    慕容冲上了车,问那近卫:“陛下带着公主到偏僻小镇来,所为何事?”

    近卫冷着脸地答道:“陛下所思,我等如何知晓,公子到了小镇便知道了”

    近卫的神情颇是不屑,慕容冲的心一阵刺痛,不再问话,但是心里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马跑得越快,他的心就愈不安,仿佛他要走向的是路的尽头,那尽头就是死亡。

    那小客栈没有几个客人,苻坚包下第二层楼的所有房间,近卫引慕容冲从偏门上了二楼,到了楼梯口,上面两名近侍守着,看见慕容冲身着玄衣,头戴黑色纱帽,且是一个长身玉立的成年人,与印象中的小可人不太相符,拿眼光询问带慕容冲来的近卫。

    那近卫向他们点点头。

    两名近卫将身子微侧,向慕容冲说:“陛下在楼上,只见你一人,其余在此等侯”

    慕容冲心里的冰凉,终于他还是来了,就像两年前他亲口说的,王猛死了,就如他所说的,苻坚真的要把他接回宫里么?

    他向长史使了个眼色,近卫领着他向着二楼中间最大的那间厢房走去,慕容冲在门外等候,慕容冲悲凉地立在门外,只那么一会,他的心千回百转,之前他所做的努力。难道就一朝崩踏了?不,fèng奴说的,他一定能成就一番帝皇事业,他已然出来了,不可以再回到牢笼去,即使他是天王陛下,如何可以拒绝又能全身而退?

    紧张地思索间。近卫出来了。向慕容冲说:“大人进去吧,陛下和顺阳公主要见你”

    “顺阳公主?”慕容冲心内响起一阵炸雷,又有一阵惊喜。他下意识地摸摸系在腰间的香袋,几百个念头在慕容冲心头转折了一下,便已经拿定了主意,他垂下两只手。挺直了腰板,向大厢房走去。这里面装着他平生曾喜爱过和厌恶过的两个人,他们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是时候做一个了结了。

    苻坚与顺阳公主坐在一起,在慕容冲进来前。父女俩简单地对话了一下,苻坚看看顺阳,拉过她的手握着问:“顺阳。你须得好好答父王的话,可能关系你的终身。你上一次不幸折断了腿,是因为慕容冲么?”

    顺阳的手指瞬间冷下来,脸色苍白,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被苻坚紧紧握着,直直盯着她看,顺阳避无可避,只好勉强答道:“父皇……怎么有此问话?顺阳怎么会故意折断自己的腿?谁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腿断了多难受……”

    “这么说你不是为了他,你不是为了慕容冲,那便好,那父王可以为你择一门婚事了,你见过的,那个杨定杨将军,少年英雄,这事定下来,你可别后悔”苻坚道。

    “别……别……父王,顺阳不能嫁给别人只能嫁给……”顺阳冲口而出,两只眼睛炽热如火,已然是不顾一切了。

    “你想嫁给慕容冲,你知道,他是父王的娈童,你不介意么?”苻坚叹息一声,四方脸上浮出一丝苦笑。

    “顺阳爱他,顺阳只要他,不管他是什么人,如果不能跟他在一起,顺阳不知道活着还有什么意味,父王……”一瞬间,大滴的眼泪涌出来。

    “你可以嫁给慕容冲,但不得以公主的身份,以庶民身份,你也愿意么?”苻坚松开顺阳的身,坐正了身子,拿这样的方式去逼迫自己最心爱的女儿,实非他所愿。

    顺阳正正身子想回答,慕容冲已经出现在大厢房的房门边上,他欣长玉立,玄色大袍随着他突然停步拍打在门辕上,掀起了又放下来,他脸上戴着黑色纱帽,完全看不清模样,只觉得华贵富丽迎面扑来,这门辕还有整个小客栈显得寒碜不已,只能缩成一团,黯淡成一个影子。

    慕容冲在门口略停了一下,是的,前面就是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人,将他陷进一个不堪的泥泽里,他恨他,然而又不得不委身于他,整个家族都以不光彩的方式委身于他,相较别的君王,他算是宽容大度甚至是仁慈的,他是一代明君,一辈子到目前为止只犯过一个小小的错误,就是把慕容冲放进了他的床帏之上,将他当成一个小阿物去恩宠,招之则来,挥之则去。

    如今,他挺直着身子坐在简单简陋的榻上,方头大脑,不怒而威,仍旧是个有权势的君王,他仍然是他的奴,须得跪倒在地上向他献媚求荣的奴。他的旁边还坐着顺阳公主,她长大了,出落得亭亭玉立,面庞晶莹发亮的,有一丝欢喜,又有一丝哀愁在里面,成长就是把人的欢喜夺去几分,再添几分哀愁,这个人就成熟了,就可以嫁人生娃了。

    慕容冲只站了一会,就沉默地跪倒在地,以君臣大礼参拜。

    苻坚看慕容冲突然出现,完全不是两年前那个正在长身子的孩子,他骨胳长得正正好,修长不失健壮,胖瘦适度,不用站起来,就知道他比自己还要高了,看不清脸面,只能从他右手抓着左手最中间的那个手指转动的姿态知道他就是自己的fèng皇儿,每当他紧张不安他难受沮丧,他就用这样的姿势来缓解。

    他不是叫人向他传话说“思君不见君,fèng皇憔悴矣?”今日见到君了,他是紧张?还是难受?

    苻坚没说话,只静静等待慕容冲叩足了三个响头,才说:“fèng皇儿,你长大了,把纱帽除掉罢,让朕瞧一瞧”

    慕容冲并不迟疑,伸手就摘下纱帽,他在这个人的面前,是不能有任何隐瞒与装饰的,甚至是没有任何尊严的,现在还不是时候,尊严是什么?比女子身上的粉红色的还不值钱,君王的手微微一动,它便会飞到地上,呈阿臾的姿态,奉承出最丰硕的身子,随君王索取讨要,不能说任何的“不”字,“不”字后面的代价实在太大了。未完待续

    ps:求订阅求支持

    ...

第七十八章 故事

    PS: 求订阅!

    慕容冲的脸颜露了出来,座上的父女俩都呆住了,原来,男子也可以是牡丹花一朵,他在大秦宫时,仅仅呈现含苞欲放的状态,还微微带了些青涩,但这含苞的牡丹花儿并不知道自己的美好艳丽,被苻坚强行移进秦宫,带了三分愤恨,三分恼怒,别别扭扭地生长着开放着,但那却是别样的姿态,叫人爱怜。

    现在的慕容冲离开了秦宫,终于可以恣意地怒放着,是初初开放全盛的牡丹花,沾了露珠,惹了晨汐,从容地展示着美艳和勃勃生机,房间里所有一切都黯淡了,与尘土一般,无声无息。

    慕容冲明明是跪在地上,他摘下纱帽,微微昂着头,但却使坐在榻上的苻坚和顺阳公主无端地有昂视的感觉,好像要伸长了脖子,屏住了呼吸才能够得着慕容冲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光彩,也不知道那光彩是从哪里来,也许是从他耸起的乌黑发亮的朝天发髻,也许是他那双长得很开的,像凤尾一般斜斜欲飞的丹凤眼,也许是那苍白得近乎没有颜色的面庞,但是偏偏在双颊间又升出一团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兴奋跃上来的粉红色……

    苻坚与顺阳公主呆呆地看着慕容冲,很长时间忘记了说话,慕容冲早已习惯了所有人初见他的容颜时的失态,他挑起来的妙目看向顺阳公主,她已经是一个长成的少女,面颊有春色,一双眼睛闪烁着,与几年前的那个顺阳有了大不同,那时的顺阳,天不怕地不怕,喜欢就是喜欢,不会害羞,与所有的公主都不一样富贵安宁。

    慕容冲的姐姐原本就是一位公主,一位金枝玉叶。也是在呵护照顾中长大,偏偏就总是一副怔忡不安的样子,原先的顺阳,总是那么兴高采烈、风风火火。与现在的小凤奴很是相似,想起小凤奴,慕容冲的手伸向盛着桃木的香袋,紧紧地抓在手上。

    “凤皇儿——”苻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小凤皇长大了。开得浓烈醉人,仍然满手是刺,征服他比征服中原的江山还要难罢,如此想来,让他心潮澎湃,心脏的血突然供应不足,让他左胸脯处一阵疼痛,他熟悉这疼痛,那晚把慕容婉柔当做凤皇儿时,就是这样的疼痛。每每觉得要失去他时,就会这样疼痛。

    “凤皇——王丞相死了,朕把顺阳带来了!”苻坚说道,王猛死了与把顺阳带来是什么关系?慕容冲的手紧紧抓着香袋,昂头看苻坚,后者的目光带着撕裂性,慕容冲瞬间觉得自己全身上下又被他撕得粉碎,然后他提着他的足裸踩在他的身上,从脚部向下打量他,令他光秃秃的。完全没有任何尊严。

    慕容冲顽强地昂着头,看着苻坚的目光,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次落败,不能让他把他撕成粉尘。虽然他的手里抓着他的整个家族,就像他每次像提小鸡一样提着的整个家族,慕容冲努力使自己的目光变得柔软,再柔软,类似于不舍与柔情。

    苻坚果然迷失了,他顿了顿。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重生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再说:“王猛死了,朕把最心爱的女儿顺阳带来了,你——若喜欢她,便把她带走,你自己做决定。”

    苻坚收回看慕容冲的目光,回过头淡淡地看顺阳,然后说:“朕想顺阳很喜欢你,她宁愿自己受……”

    “陛下,让臣与顺阳公主谈谈罢,单独谈谈……求陛下恩准!”慕容冲向苻坚叩了一个响头。

    凤皇在秦宫时,总能提不少叫苻坚哭笑不得的要求,他的眼睛一看过来,便叫人心软,苻坚便会同意他的要求,这一次也是这样,盛开得这般漂亮,那眼神仍是没有变,干净如泉,带了小小的求祈,没有办法拒绝他。

    “凤皇儿想单独跟顺阳在一起,是把朕也撇开吗?”苻坚的话里半带着酸意。

    “凤皇儿也有话要跟陛下说,陛下等等凤皇儿,等奴先跟公主说了话,再跟陛下……”

    苻坚看了一眼慕容冲,点点头,对顺阳说:“你想清楚方才朕对你说的话,决定了便不能反悔了!”说罢便起身,走到门口时又回身向顺阳说,“你放心,朕就在隔壁小厢房,有什么记得唤父王。”

    苻坚是位光明磊落的君王,说到做到,也没在门边流连,与陈遐到了小厢房等候,不过,他的等候有些漫长了,因为慕容冲看苻坚走后,就对顺阳道:“顺阳,你听我跟你讲一个故事,这个故事有点长,有点匪夷所思,但请你相信,我没有欺骗你。”

    慕容冲也没顾得上顺阳公主吃惊的眼光,就开始讲故事了,这个故事是凤奴告诉他的,当然这个凤奴是三年前寄住在他身体里的凤奴,不是那个小孩子小凤奴,当然,那个凤奴跟这个小凤奴是有联系,故事这么长,要一点点地说。

    凤奴借助慕容冲向王嘉道士那里学生的法术,利用铜镜让凤奴看到自己的身体,凤奴才知道自己寄住的身体是慕容冲的身体,竟然是一个比女孩儿还要漂亮的男身。

    想到自己以一个男身跟同样是男身的苻坚做那事,凤奴一开始是不能接受的,不过自己安慰自己,古时候的人有龙阳之癖,现代的人同性恋都能结婚了,也没有什么啦,关键是开心快乐就好。

    慕容冲与寄住在自己身上的灵魂凤奴有过一段无比美好的日子,他们一起想办法设计参加文武大会,成功地叫王猛派人射杀慕容冲,然后苻坚答应不再召见慕容冲,在离开长安前的三个月里,慕容冲被苻坚派人送到了在福寺养伤。

    慕容冲这一次的伤受得重,一个月内昏昏沉沉,一个月后,精神好起来了,突然觉得心慌意乱,无论做什么都定不下心来,他拖着受伤的腿,也不叫长史长盛跟着,自己在在福寺里走动,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盯着寺庙飞檐上挂着的一个叮叮当当的铃铛看了半天,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心烦意乱了。(未完待续。)

第七十九章 扑倒

    PS: 求订阅!

    这天夜里,慕容冲叫长史到新兴候府搬来一面大铜镜,又叫长盛取了二十根蜡烛来点亮,把长史、长盛都赶了出去,慕容冲坐在铜镜前看自己,唤着凤奴的名,唤了好久才听见凤奴微弱的声音,叹道:“葛哥,你可真狠呀,身子伤得厉害吧,连我都疼了,你看你看,我现在还疼着呢?”

    慕容冲笑,是了,本来他的身子骨没好全,胳膊、腿的箭伤还未好,胸口还隐隐地痛着呢,偏偏他又一整天在在福寺又转了许久,所以身上的痛加重了,他忘记了,只要把凤奴唤出来,她也会感觉到疼的,疼便疼罢,便两个人一起疼罢。

    慕容冲不知道怎么答话,突然觉得胸口的痛变成一种陌生的酸楚,他有些惊慌,努力让自己维持着镇定。

    “你的伤都养了这么久了,怎么我的气息还这么弱,心还很慌,不对,不对呀!”凤奴喃喃道。

    两人沉默了一会,凤奴突然说:“葛哥,你今日怪怪的,弄得我也怪怪的,你叫我出来有什么事么?”

    “没……没甚么……事……”慕容冲结结巴巴地说,听到心脏处又一阵乱跳,他伸手捂住胸膛,努力控制自己的失措。

    凤奴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努力感觉慕容冲的感觉,她听了一会,又看看镜中的慕容冲,突然笑起来说:“葛哥,你是不是很想我?特别特别想!”

    慕容冲被凤奴一下就揭穿了,有时难为情,慌忙说:“谁想……你,我身体疼得很,谁想你……”

    “不想我怎么巴巴把我唤出来?算了,你不想我,那我便隐身了吧?拜拜——”

    “别……别别别……”慕容冲慌了,急促站起来,几乎要扑向镜中的自己。

    “哈哈哈……”凤奴笔得十分得意。又道,“怎么?你舍不得?”

    “别走,你……跟我说说话罢!”慕容冲看见镜中的自己,红通通的一张脸。难为情的样子。

    “那你说,你想不想我?”凤奴捉狭问道。

    “……”慕容冲想说“想”,但是说不出口,只是胸脯处一颗心“咚咚咚——”地跳个不停。

    “哎呀——看来是不想了,不想就算了。我就隐身罢!”凤奴叹道。

    “想——想你——很想跟你说话!”慕容冲终于冲口而出。

    “葛哥——说说看,葛哥想我什么啦?”凤奴在他身体里低笑,心情好到了极点,好说的葛哥两字,真是缠绵之极,慕容冲一听,小心脏又控制不住了,狂跳不已。

    “想——跟你说说话!”

    “咱们现在不就在说话啦,怎么你的心还是跳得那么快,你该不会想跟我做——爱——吧?”凤奴捂嘴咭咭笑个不停。

    “做——爱?”慕容冲没听懂。追问一句,“什么是做——爱?”

    “哈,做——爱都不懂,做——爱吧就是两个相爱的人一起**做的事,不过你们古代人男人为上,男人与女人**,那叫恩宠,这个是不平等的,他恩宠你,你也可以恩宠他嘛!想想还是当现代人的好。像你这种小鲜肉,在现代,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性幻想,你快想个法子叫我跟你**。做了,咱们就是真正的男女朋友了!”

    慕容冲才知道,原来恩宠也叫**,相爱的人是**,不相爱的人是做什么呢?

    凤奴看出他的思想来,笑了一通之后说:“不爱的人做那事也是有的。**嘛,人都有,就像吃饭,不想吃也要吃呀!不过,葛哥呀,你长得也太那个了,看了就想扑倒,你快去问问那个道士,看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我寄到女身上,这样我就可以扑倒你了,你也可以扑倒我了!咱们就可以**了。”

    凤奴的话叫慕容冲好一阵思索,突然狂喜,心怦怦地跳,凤奴感受到了,叫起来:“你的心又跳得这么快,这是什么节奏?是不是很想很想扑倒我?”

    慕容冲又想了一会说:“我听道士说过,他的师傅可以把别人的思想寄到他的身上,如果真的,等我问了王嘉道长,就可以把你的思想寄托出去,比如寄在王嘉道长的身上!”

    “什么?呸呸呸,寄到臭道士身上,打死我得了!寄在臭道士身上我怎么跟你**,要寄也要寄到美女身上,慕容冲,你说说看,你觉得哪个女人比较漂亮?”

    “慕容婉柔,我姐姐!”慕容冲说。

    “你姐姐,我寄到你姐姐身上,怎么跟你**?”

    “谁要跟你**?”慕容冲已经知道**就是恩宠那回事了,不禁又急又气。

    “你不愿意跟我做?瞧你,小心脏都跳成这样了,还不愿意,真是嘴硬呢,你想我了,我也想你了,你爱我我爱你,**是两个相爱的人**做事,那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感觉,那是要做神仙的,你说人活着为什么?吃喝睡,跟喜欢的人睡呀!睡就是**呀,”

    “我想你!并不是只想跟你睡,我想与你说说话,想看看你,心里就舒服了。”慕容冲嘟囔着。

    “你现在想看我,就是看你自己,你想想看喜欢过谁?唉,真是烦恼,你居然敢喜欢别人,可说好了,以后你只能喜欢我一个,只能娶我一个当老婆,哼,你们古代人老婆一大堆,真是件麻烦事!不过没办法啦,为了将来,还是要找个女孩子,我寄身进去才能跟葛哥好呀!快想,你喜欢那个女孩儿,只一丢丢喜欢也行呀!”

    慕容冲看着镜子想,喜欢谁,他认识的女孩儿不多,就一个顺阳,顺阳挺好玩的。

    “顺阳呀?那个公主?嗯,长得还不错,不如我就寄到她身上好了,公主多好,身娇肉贵的,还好吃好住,什么都不缺呢!不过,你可不能真的喜欢顺阳,只能喜欢我!”

    “这么说,你愿意寄到顺阳公主的身上?”慕容冲大喜过望,

    “嗯,我寄在顺阳公主身上,然后你娶了顺阳公主,然后咱们就……”凤奴的思想骚成一团,连慕容冲都感觉到了。

    凤奴突然伸出手摸了摸慕容冲的脸(其实凤奴的手就是慕容冲的手),赞一句:“好美的脸,亲亲更健康!”便向镜子飞吻了一下。(未完待续。)

第八十章 澎湃

    慕容冲有些怒了,被调戏的感觉不好,怒道:“你怎么摸我”

    凤奴突然兴高采烈起来:“我明白了,如果我的思想比你的强大,我便可以控制你的身体,比如,我觉得你好美,我想摸摸你”

    凤奴又在慕容冲的身体里摸了一把,叹道:“真是像缎子一样的肌肤,好舒服呀”

    慕容冲又急又气,心跳加快,一面道:“你你你真是不要脸,哪有女子这般主动的,咱们还没成亲呢,男女授受不亲。,”

    “我要什么脸我本来没脸,原来你想我,只是想柏拉图小yy”

    “柏拉图小yy是什么”慕容冲又弄不懂凤奴口里的词了。

    “柏拉图小yy是你那样的,明明喜欢我喜欢得要命,又不愿意跟我,纯粹,是精神的意思,太吃亏了,你快给我弄个身子,我要扑倒小鲜肉”

    “你难道一天到晚只想到扑倒男人么你这样,是还有无耻”慕容冲说,等着凤奴暴怒,然后再讽刺她一番,谁知凤奴却一声不哼,半天没有声响,慕容冲奇怪了,静下来读凤奴的思想,不读则已,读了大吃一惊。

    凤奴的思想里最反复强调的一句是:我是一个嫁不出去的没有人要的齐天大剩。三十五岁的老处女

    “喂,什么是齐天大剩”慕容冲问。

    “齐天大剩是没有人要的老姑娘”凤奴叹道。

    “你没有人要是因为长得丑吗,还是因为话太多”

    “丑,也不算,是太正经了,没有人敢要”

    “太正经了哈哈哈,你会太正经了不可能,你看你招惹苻坚的样子,这也叫正经”

    “以前太正经了,教授问我,想做一个什么人。我说做个市侩小人好了,不过,我要与天下最帅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没想到教授是这样让我跟一个最帅的男人生活在一起的。是用他的身体,这教授真是迂腐呀”

    “你不会想回到你那个时代吧你那个教授是怎么把你穿越过来的他会不会再把你穿回去”慕容冲突然有一种担心。

    “嗯,教授做一项实验,说人的思想会不会穿越,他后来研究了易经。学会一种咒语,据说这种咒语可以找到时间的频道,然后穿过时间来到任何一个想到的朝代,不过教授自己没有多大的把握,只说也许会成功,也许不会成功,现在看来,教授是8成功了,最不成功的是把我寄到你的身上,我应该寄在一名绝色女子的身上。然后你娶了我,然后咱们恩恩。”

    “不可能了,我现在这个身份,已经没有娶媳妇的能力了”慕容冲悲凉地说。

    “千万别要这么说,人的命运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我们要改变命运”

    “命运,我只有命,没有运”

    “你先把我移出你的身体,咱们有机会了,不如。咱们先谈个恋,cp一下怎么样”

    “谈恋怎么谈”

    “这个嘛你来,叫一下我的名字,要轻轻叫。然后使劲地想我的好,来,葛哥,咱们试一下”

    “我没空跟你玩这个”

    “试一下,叫一声,想着我的好”

    “你哪里有什么好的。水性话多,粗俗不温柔,连身子都没有。”

    “还说有什么好,你刚才说的不是我的优点么水性杨花,看我对谁水性杨花,我若对我喜欢的人水性杨花,那叫情趣,话多有什么不好,你一天到晚不说话,我陪你说说话,要不你叫偶出来做什么我粗俗你高雅咱们正好是一对呀,不温柔我够直爽才能追到帅葛哥呀”凤奴一一辩驳慕容冲,越说越高兴。

    最后说:“连子都没有,你嫌弃我连身了都有你怪我连身子都没有,是因为没有身子,不能跟我,系不系”凤奴怪腔怪调说完,咯咯笑着,笑声叫慕容冲全身发麻。

    “嗯,我倒是发现你一个优点了是”无奈之下,慕容冲压制着心内的狂跳,硬说了一句。

    “叫我凤奴儿”凤奴突然声音低低地说。

    慕容冲只觉得胸前一阵澎湃热情,一种莫名的高昂情绪统治了他,他看着镜中的自己,两只眼睛星光点点浮在面上,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凤奴儿”他低叫一声,“凤奴儿”

    “慕容葛哥我的帅葛哥”凤奴儿的声音千娇百媚,慕容冲只觉得心内抖动了一下,那感觉又麻又痛,他觉得自己喜欢凤奴叫他帅葛哥,有种男人的感觉。

    “凤奴儿你又在等朕了”这时苻坚又出现在眼前了。他看见慕容冲双颊粉红,两只眼睛星光点点,迫不及待便要上前抱住。

    苻坚答应王猛不在见慕容冲,他足足坚持了两个月,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穿了侍从的衣服悄悄地来到在福寺,一推开门看到慕容冲满脸春意的样子,上前便抱。

    慕容冲“啊”一声大叫,从镜台上一头栽下来,头直接先触动,一阵巨痛传来,慕容冲只觉得头上一凉,有什么东西直接模糊了他的眼,接着是一股血腥味。

    接着,他感到苻坚抱紧他,连声喊太医丞,在晕过去之前,他想:凤奴儿,我这几天要生病,才能找机会找道长把你移出我的身体。

    “知道了,你怎么能伤害自己的身体心痛死我了”

    “不这样,苻坚是不会帮我找道士的,我要睡过去了,头好痛”

    这样慕容冲昏了好几天,一醒过来闹,从榻上跳起来,到处找箭,慕容婉柔从宫里专程来到在福寺照顾慕容冲,慕容冲有好中了邪,有时连慕容婉柔都不认识,有一天还拿剑对着慕容婉柔大叫:“你这个贱婢”

    或者拿衣裳的袖子束住自己的脖子,一面大叫:“你住进我的身体里,我要杀你了,凤奴儿,我要杀了你,你不能占了我的身体。”未完待续。

    ps:求订阅~搜搜篮色,即可全文阅读后面章节

    ...

第八十一章 邪体

    ps:求订阅,一天更四千字呀,给点欢乐吗

    苻坚每次听慕容婉柔从在福寺传来各种消息,就烦忧不已,深悔自己忍不住去找他,他也感觉到了慕容冲他留不住了,强留在身边,只能对他是更大的伤害,这也许是老天的安排,

    找来最好的太医丞,探脉之时发现 慕容冲的脉像极奇怪,有时柔如软丝,有时又澎湃得不像一个人的脉像,太医丞吃惊之余,回宫对苻坚说:“公子的身上仿佛有邪气侵身,恐要找道长看一看,拿道法除邪。”

    苻坚一向不太相信乱神怪力的,怒道:“叫你给慕容冲看病,你却在这里推三阻四的,朕砍了你们的头,你们便不会推辞了”

    老太医丞跟了苻坚时间久,也知道 他的脾性,便说:“陛下若觉得老臣是老眼昏花,胡说八道,便请陛下请年轻力壮者或是多请几个有经验的医丞为他把把脉,若是老臣错了,甘愿受罚,绝无怨言。”

    苻坚只得应允了,把太医院里有经验的医丞们都请了来,一个一个为慕容冲把脉,面上俱是惊疑之色。

    回宫之后,数十人伏在苻坚脚下,说法与老太医丞是一致的,其中一人说:“臣年少时跟过一位道长,那位道长擅长医治邪体入侵,老道长便看过一位患者,身受两股脉道,奄奄一息,后来老道长招神占卜,得知患者被人以恶鬼侵身压制以至于神志不清”

    “正是正是如此,陛下”慕容婉柔在旁边听着太医丞的话。不由插了一句,然后向苻坚盈盈一拜道,“正是如此,凤皇精神好的时候,对我说他感觉到有人在他的身体里撕打,要扯碎他的身体,难受得很,陛下,凤皇儿想来是得罪了谁了,有人用胜厌之术控制 了凤皇儿。所以邪体入侵。有恶鬼妖孽压身,陛下,我看凤皇儿发起病来可怕极了,昨日还想拿帛巾勒了自己。几个老仆都拦不住他。若是不及时整治邪体。只怕我听闻上回凤皇儿也中了邪,是请了一位叫王嘉的老道士来,他才安宁。不知王嘉道长如今在何处,可否寻了来为凤皇儿驱邪鬼”

    苻坚叹了口气,点点头,王猛终究是不肯放过慕容冲,但他还不能责怪于他,因为他已经亲口应下要把慕容冲送走,毕竟是君王之言,不能当儿戏。

    果然第二天,苻坚颁了旨意,命陈遐到在福寺为尚太后祈福,陈遐带了十几个小黄门去在福寺,早在赵国时,石虎信奉佛祖,后来几十年,民不聊生,百姓们从佛寺里得到一些安慰,是以长安里寺庙还是挺多的,在福寺是皇家寺庙,尚太后常去吃斋念佛,所以陈遐此去,并没有引起朝廷的注意。

    王嘉早已得了圣命等侯在那里,陈遐向王嘉下了口谕,命他为慕容冲驱除邪体。王嘉到了慕容冲居住的禅房,看慕容冲益发地瘦,肤色苍白,然柔媚之气丝毫不减,反倒显得更加动人,知是他身上的邪体大盛,以至于他的气质神态愈加阴阳不清。

    慕容冲恭敬地向王嘉一揖说:“道长,我身上有邪体,你是知道 的,但请道长为我驱邪避害。”

    王嘉上次听从王猛之命,设计将慕容冲推到山崖里,本来觉得他必死无疑,但不想他却活着回来了,后来,王猛竟然动用长安的守备军射杀慕容冲,慕容冲福大命大,还是逃过一劫,不由叹道:“天命如此,公子你屡次大难不死,想是天意不可违,这秦国是该有此一劫,罢了,罢了,天命不可违,贫道遵天命就是了”

    王嘉又仔细看慕容冲的面相,说:“你神情妩媚,面若桃花,此女相也,你身上的女体日盛,必是与你日渐相融,虽然你有邪物在体,然你天庭饱满,中堂发亮,这是大富大贵之相,你的身上是两种特色,的确异于常人,难怪王丞相一力要铲除你,王丞相的确能识人呀。只是王丞相也逆不过天意罢了”

    慕容冲将心里的震惊压住,假意含悲道:“冤枉呀道长,王丞相以为我迷惑陛下一意要置我于死地,非我要迷惑陛下,实是有邪物在我体内,迷惑陛下的是她,非我慕容冲是也,我乃一降国之臣,陛下身边的小人,能有什么作为哪里是什么大富大贵之相,我若能活下去,摆脱邪体,只愿在山乡僻野为生,我愿足矣,还望道长成全小人”

    王嘉点点头,慕容冲向他又做了一揖说:“盼望着道长将此事与王丞相说明,也盼着道长能将我体内的邪物取走,从今往后,再没有人迷惑陛下了”

    王嘉叹道:“迷惑陛下的确别有其人,但对大秦江山有威胁的,也的确是公子您呀”

    “我身在秦宫,无兵无权无势,就算以后陛下开恩放出去,多少人虎视眈眈欲置我于死地,我命都保不住,又能有什么作为呢”

    王嘉目注他良久,才说:“久居人下,被侮辱陷害成这般模样了,尤能如此忍辱负重,实堪大才,将来唉,此天意也,天意不可违,逆天不道,贫道奉命想法子帮你把邪体取出来再说罢”

    王嘉叫慕容冲盘坐好,两人面对面坐好,王嘉闭目掐指一算,睁眼道:“你身上的邪体似有与你有所交汇,你上次向我请教与魂灵相见,你知道 她,并常与她相见”

    慕容冲赫然道:“每天夜间,我便浑然不觉,每日晨起完全想不想当晚发生的事,而身上总有莫名其妙的痕迹,我便有了疑心,故上次叫道长教了相见的法子,有过几次与邪体交谈,令她不再勾引陛下,然她表面应下了,我神智不清时,依然故我。”

    王嘉点头:“那邪体在夜间活跃,取代你去迷惑陛下,她是女体,自然知道 如何迷惑陛下你是怎么发现 她的”

    “就是上一回与你约见驱除邪体,被逼下悬崖,我被跌得三魂去了六魄,是她叫醒了我,才知道 她寄于我的体内”未完待续

    ...

第八十二章 女子

    ();    ps:四千字,真不容易呀,还要坚持求订阅

    “你的意思反倒是那邪体救了你的命”

    慕容冲点点头。

    王嘉愣了半晌,跌足道:“怪道怪道原来是得了邪体的相助只怕鱼羊吃人就从此而来天意呀天意大秦呀”

    慕容冲看着王嘉,王嘉的话他有一半听懂了,有一半没听懂,不晓得“鱼羊吃人”的意思,不知道 王嘉为何连声感叹。

    不过四年后今天,慕容冲明白了,鱼羊便是“鲜”意是他们慕容家要吃了苻坚的大秦。因为慕容家是鲜卑族人。

    王嘉思索片刻之后决定了,他说:“公子,要把你身体里的邪体引出来,不是不可以的,我的故去的老师傅,他掌握一种咒语,能把人的魂体引到他的身上,但我当时年少,不记得那个咒语,那咒语须得配以手势,手势我还记得,再给我几天功夫,我去查看先师留下的手册,也行能找到那咒语”

    “道长,那咒语是不是啡奄啊吧呢哄”慕容冲插进一句说道。

    王嘉又一怔,问:“你是怎么知道 这咒语的”

    慕容冲说:“那邪物告诉 我的,她说她未寄到我身上的时候,她的教授做一个实验,说她的教授掌握了一个古代的咒语,能用咒语把人的思想灵魂转移到别人的身上,咒语穿过时间的频道,她就是这样到了我的身上的。”

    “好。既是如此,咱们尽管来试试看”

    王嘉先盘坐好,示意慕容冲学他的样子,将手掌放在膝盖上,王嘉拇指放在中指的第二个指节,闭目用慕容冲给的咒语念了一遍,睁开眼睛道:“果然,果然,这符咒确能调动,真是很有意思。我一念咒。全身上下便充盈着一肥莫名的力量,咦这周围周围好似有我先来试一试。”

    慕容冲退到一边,看王嘉又改变指印,将拇指与无名指对合。无名指指向胸口处。口里念念有词。突然王嘉大叫了一声,声音凄凉惶急:“还我孩子来不要抢我的孩儿你们”

    慕容冲吃了一惊,看看左右没有其他人。只有王嘉还盘腿坐在那里,但不知道 为什么,明明是他,看上去却不是他,王嘉身形魁梧高大,浓眉大目,留着长须,不说话的时候不怒自威,但此时他的脸上却分明是一片哀婉与求祈,楚楚动人,他两只手伸向空中,好似在拼命拿回来什么东西。

    慕容冲心念一动,莫非是其他的什么魂进了王嘉的身体,说话的不是王嘉,而是那个人的魂魄,慕容冲的体内有凤奴,常与之对话,有魂灵的事情于他不是什么新鲜可怕的事,他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面向王嘉问道:“谁,是谁抢走了你的孩儿”

    “是宫里的人,求求你,还我孩儿来我的孩儿呀”王嘉的声音尖细凄楚,神情也是泫然欲滴。

    “宫里人宫里人为什么要抢你的孩子”慕容冲精神一凛,居然与宫里有关系,这是什么人似乎隐藏了一个秘密。

    “原本说要我去宫里当乳娘,骗我到此,没想到我生下男孩儿,她们就把我的孩儿抢走了,再送过来一个女孩儿他们还将我杀了,我冤呀我的孩儿呀可怜的孩儿呀”王嘉“卟”地一下扑倒在倒,一只手撑地,一只手还向前举着,那面上的神情真是凄楚到了极点。

    “你说宫里人抢了你的孩儿,你的孩儿长什么样”

    “他的背上有一块红色的胎痔,付嫂抢他的人姓付,她的主子姓姓我知道 了,她的主子分娩的时间跟我的一样,她的主子生的是女孩儿她换走了我的男”

    慕容冲还想问,“哎哟”王嘉突然大叫一声,眼睛打开,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目露精光,但他神情疲惫,调整了一下,才问慕容冲:“公子,方才贫道怎么了贫道怎么觉得一下便没有了意识,且身上觉得疲累”

    慕容冲忙道:“道长,道长,咒语成了,方才的确有魂灵上了你的身,借你的口说话呢完全不是你”

    “有人上了我的身,是谁说了什么”王嘉问。

    “听声音是个老僧人,在念经呢,我还想怎么道长念南无阿迷托佛,后来看你神态慈和,不似你平日之态,便知是有人上了你的身子了”慕容冲撒了一个谎,因为他从那个魂灵的对话那里,感觉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这个秘密与宫闱有关,也许能被自己所利用。

    王嘉目露喜色,道;“看来符咒是没有问题的,的确有引导的作用,难道是手势错了如何才能将你身上的邪物引出来,若要引到贫道的身上,终不是个法子,贫道要想个法子,将那魂引到一件东西上。”

    “今日便到此罢,贫道回去再翻翻师傅的手稿,也许能找到与咒语相符的手势,此咒能召魂灵。”

    慕容冲心里有事便不留他,只叮嘱说一找到法子,便来在福寺寻他,王嘉连声答ying ,这次经li 于他的道法是一次突po ,是人都有好奇之心,他亦想试试自己的道法可以到达哪一个境界。

    王嘉走后,慕容冲盘腿想了一阵,又在外面的禅院转悠了一阵,找了个与自己年龄相当的,看上去机灵的小和尚问:“小师傅,这间禅房十二分地精致,请问原先住着哪些人”

    小和尚想了想说:“这间原先并不长住人的,只留给宫里来的贵客施主到寺庙戒斋礼佛时短时间居住的。”

    慕容冲看那小和尚并不似说谎,又问:“可是我昨夜住在这里,怎么隐约听到有女子在哭”

    那小和尚闻言大惊,慕容冲看出些端倪来,便说:“是不是此处住过一个生孩子的妇人,后来那妇人死了”

    “施主你你你怎么知道 ”那小和尚冲口而出,说完捂着嘴,看样儿是十分惊慌。

    慕容冲冷着脸道:“陈遐侍郎奉陛下之命到寺里为太后祈福,却不想这寺庙如此不干净,出家人居然收留女流之辈,还致使她怀孕产子,我若报与陈侍郎,让他回去与陛下一说,你们庙里能担当得起吗”未完待续

    ...

第八十三章 女孩

    ();    那小僧人吓得脸都白了,忙说:“这妇人不是我们庙里的,是宫里人叫收留了,说等她生了孩子,便入宫当乳母,住持就收拾了上好的禅房让她住下,只不想分娩那日那女人却难产而死了。”

    慕容冲忙道:“女人难产死了,那孩子呢孩子去了哪里”

    “嗯是个女娃娃,寺里不能养着,住持便把她送到城东头的尼姑庵去了。”小僧人摸着光头说,又自觉自己说得多了,矮下身子跟着慕容冲,不断告饶,说自己言多了,只怕传出去对寺庙不利。

    慕容冲说:“此事你以后再不可告知他人,若陛下知道 寺庙里居然有女人生孩子,你们这些光头和尚们一个也别想活了。”

    小僧人忙应下,看来吓得不轻。

    慕容冲将小僧人的话都记在心上,夜里叫长史扮成自己坐在禅房里,叫长盛掩护着偷偷溜出在福寺,回了一趟新兴侯府,找到他以前的奶娘乞伏嫂,嘱咐她去尼姑庵找一个一两岁大的女娃娃。

    慕容冲是乞伏嫂奶大了,比谁都着急慕容冲的终身大事,一听慕容冲叫她寻孩子,忙问:“那女娃娃什么样是你什么人”

    慕容冲支支吾吾的一时说不清楚,乞伏嫂便以为是慕容冲跟宫女生下的孩子,所以也不敢声张答不上来,只说不能告诉 任何人,便是三哥慕容暐也不能告诉 。

    乞伏嫂突然欢喜起来,悄声问道:“你可老实告诉 大娘子。是不是皇哥儿的孩子,是你跟宫里人生的”慕容冲脸一红,嗔道:“大娘子就爱瞎说,你只说你帮不帮凤皇儿这个忙”

    乞伏嫂把慕容冲的羞涩当成默认,忙说:“我去我去,早就盼着皇哥儿能有自己的孩儿了,趁我现在还年轻,帮你带上十个八个都成”

    慕容冲沉默,知道 多说也无益,由着她猜测。只当抚慰她的心。

    第二日。乞伏嫂寻机会去了城东的尼姑庵,向尼姑庵的尼姑打听是不是有一个女娃娃,说是她家孩子所生,要抱回去。

    尼姑庵正烦忧着收了个这么小的女娃娃。会有动静会偶尔闹闹。世人何其险恶。怕传出去外面人以为是尼姑庵的尼姑所生,尼姑们的声誉便完了,少不得尼姑庵里便围满一些爱沾腥的腌脏人。故乞伏嫂一说要抱孩子。忙把孩子抱出来给乞伏嫂,乞伏嫂第一次看到这个孩子,因常年养在黑禅房里,没有阳光,看起来只有猫一般大,瘦得不行,皮肤呈菜白色,只看到一双黑白分明的瞳仁。

    那孩子一看到乞伏嫂,眼睛眨了眨,张口对着乞伏嫂笑了,虽然瘦小不成人样,但那笑极灵动可爱,乞伏嫂一眼就喜欢上了,抱在怀里心疼极了,问了尼姑庙的人,知道 送过来一年多近两年,这个孩子快两岁了,跟七八个月的孩子一般大小,不会说话不会走路。

    乞伏嫂带着无限怜意把她抱回新兴侯府,对府里人说是亲戚家的孩子,当然,看官们现在也看明白了,这个孩子就是现在正在平阳太守府里的那个爱笑爱闹的小凤奴。

    刚寻到小凤奴的时候,她的怀里揣着有一个羊脂玉的手镯,寺庙里的尼姑说送过来就有的,后来乞伏嫂拿这手镯给慕容冲看,慕容冲看那羊脂玉是极上等的,寻常人家哪里找得到再看那孩子,经过一段时间的养育,倒也可爱,两只葡萄似的黑眼睛,慕容冲看着看着,总觉得这双眼睛像在哪里见过,有似曾相识之感。

    孩子非常乖,也许在寺庙里一直都关在黑禅房里,不是饿极了绝不哭闹,黑禅房里鲜少有人来,只是有一老尼姑准时来喂食,没有人跟她说话,故近两岁了,并不太会说话,只是看见人便笑,一见慕容冲便伸手叫他抱,所以乞伏嫂更是笃定这是慕容冲的孩子。

    把小凤奴找来几天后,慕容冲叫长盛传话,叫乞伏嫂将孩子抱到在福寺来,他想看看这个孩子,才见面说了几句,慕容冲就着乞伏嫂的手端详这孩子,仔细地观察她的五官,才看出些什么端倪来,长史便进来报说王嘉道长来了。

    慕容冲一喜,知道 王嘉定是找到了移魂的方法才来找他的。

    王嘉已经在禅房门口,若是这时叫乞伏嫂强带着孩子走,显得怪异,于是慕容冲就叫乞伏嫂抱着孩子在支帐后面等待,对王嘉说孩子是自己奶娘的带养的一个孩子,奶娘因为思念自己,过来探望他,孩子离不开身,所以将孩子抱了来。

    王嘉看到那孩子,呆了一下,叹说:“这孩子骨胳奇清,大福之人呀”

    王嘉又说:“贫道翻看师傅的手记,找到能将你身上邪物移除的法子,我这里有一根桃木,念咒之时将邪物移到桃木上,再将桃木封住,那邪物便不会出来作祟了。”

    慕容冲忙问:“如此说来,她便一直在这桃木里,再不能再取出来了”

    “她是邪物,为何还要将她取出来”王嘉反问道。

    慕容冲强笑一声说:“我也只是问一问,瞧瞧道长有没有这样的本事,既能把魂放进桃木,自然也能把魂从桃木里放出来”

    王嘉笑道:“这世间既然有可缚人的绳索,便会有解开的法子,方法自然是有的,不过邪魂还是呆在桃木上比较安全,只怕出来要为祸众人了。”

    慕容冲一想,反正现在也没找到一个女子可以安进凤奴儿的魂的,先封到桃木里,以后出了皇宫,可以找一个不那么讨厌的女子,到时再想办法把凤奴的魂安上去,便可以看到她了,也可以

    慕容冲想着,心里怦怦地跳,又怕被王嘉看出来,走到乞伏嫂的身边逗了逗那孩子,那孩子一看他,又张手要他抱,呀呀呀地甚是亲近。

    王嘉布好道场后,便开始作法,慕容冲坐在道场中间,与王嘉一起念符咒,突然慕容冲的耳边隐隐约约一个女声,那女声说:“葛哥,你在做什么你不是要把我”未完待续

    ps:亲们现在知道 小凤奴的来历了吧,精彩还在后头,敬请期待喔

    ...

第八十四章 执念

    ();    那女声就是凤奴,慕容冲忙集中思绪要答她,却只听门怦一声响,一个人影冲进屋里,大家还没看清是谁,就听见那人影声音脆生生地响起来:“冲哥哥,我听闻你又受伤了我特地过来看看你,你可好些了”

    那人话一问完,一双妙目就贴在慕容冲的身上,

    慕容冲原在闭目念咒,听见说话声睁眼一看,竟然是顺阳公主,原来是尚太后寿辰近了,宫里各妃嫔们都会到寺里求为太后祈福,顺阳是跟着尚皇后过来的,她其实已暗中打听好了慕容冲就在在福寺,一路便没了心思,趁着尚皇后礼佛之际,偷偷地溜了出来。

    顺阳的话没说完,又听她“啊”一声,呆了一下,就指着慕容冲,瞪着眼指着慕容冲,道:“葛哥,你果然没骗我,顺阳公主来了,好好好,记得约定喔”

    王嘉突然也“啊”一声,跳起来大叫“不好”向着顺阳指指点点,点指印念咒语,一长串的咒语向顺阳包围过来,顺阳瞪着眼呆呆地站着,突然身子一软,向地上扑去,慕容冲看她头脸直直扑地面,叫了一声“不好”连忙伸手去扶,乞伏嫂听到外室一片混乱,听慕容冲叫声惶急,抱着孩子跑出来看看怎么一回事,只见王嘉拿着拂尘向顺阳身上扫了过去。

    “这是做什么”慕容冲听到一声惊叫,接着是孩子的哭声,王嘉这回顾不上了。将手上的桃木向孩子的面上一拍,再将桃木收起,念咒符点定。一阵手忙脚乱后,王嘉叹道:“唉,符阵乱了,只怕不好,公子,你到铜镜试一试,那邪物还在不在”

    慕容冲走到铜镜,调动思想叫凤奴儿。没有人应他。果然凤奴已经离开了慕容冲的身子。

    王嘉看着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顺阳公主。喟叹道:“不好不好,贫道功力不够,没控制 好,这桃木里只收了五层邪体的魂魄。余下的。糟糕不知道 有几层到了公主身上。只怕那孩子身上也有,不过只有两三层,那邪物便一时做不了祟”

    过了许久。顺阳公主才悠悠醒来,呆呆地看着慕容冲,神情古怪,慕容冲蹲下身子扶着她,低声叫了句:“凤奴凤奴”

    顺阳转眼看着他,突然脸一红,嗔道:“你叫谁”

    慕容冲安下心来,原来凤奴的魂并没有进到顺阳身上,不想顺阳突然将身倚过来,半带着撒娇道:“哥哥,你什么时候再教顺阳射箭”

    慕容冲看她神态与别日不同,忙直起身子说:“顺阳公主,你是随皇后来的罢,这会子皇后该找公主了,公主快请回去吧”

    果然门外听到宫女的呼唤声,有顺阳宫女过来寻了,原来皇后发现 顺阳跑了,遣人来寻,顺阳的贴身宫女自然知道 顺阳的心思,急急忙忙寻了来,顺阳跟宫女到了门口,万分不舍,回头又说:“哥哥,哥哥不会把顺阳给忘记了吧”

    顺阳走后,慕容冲对王嘉说:“道长,公主似乎中了邪物”

    王嘉叹道:“只怕真是这样,贫道回去好好想想,怎么将邪物移除,中得不多,要如何移除”

    慕容冲心里复述着这个故事,这便是桃木的来龙去脉,原先的凤奴的魂灵被分迫分成了三份,五分魂封在桃木里,另五分在顺阳与小凤奴的身上。

    慕容冲把手伸到顺阳公主的面前,微微张开手,桃木在他的掌心。

    因为顺阳的身子里存有凤奴的三分魂,所以顺阳对他一直存着执念,以至于要断腿来等待他,而苻坚其实对顺阳与他之间这点情分很介意 ,他现在是来拿回顺阳身上的三分魂,就可以断了顺阳的执念了。

    慕容冲想了想,应该从哪里跟顺阳说起呢,这真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这个故事就算是真的说出来,顺阳也不会相信的,如果不是慕容冲自己亲身经li 了魂灵寄托之事,打死他也不能相信这世间会有这如此离奇的事。

    顺阳公主看见慕容冲在沉思,心如鹿撞,怦怦地跳个不停,她脸红红地挨过来,说:“哥哥,好久不见,你都变了,叫顺阳差点认不出来”

    “变了么”慕容冲不动声色地将身子移开。

    “嗯,冲哥哥现在比父皇还高了,你看人的眼神也变了”顺阳毫不放气 ,仍将身子移靠过来。

    “公主,请你坐好,我与你讲一个故事,故事有些匪夷所思,但你要相信我,这些都是真的。”慕容冲正色道。

    “好,我听着呢”顺阳坐正了,两只眼睛盯着慕容冲看,这么绝美的容貌,还不乏男子气概,阴柔与阳刚如此完美地结合,叫人倾倒不已。

    慕容冲半侧着脸,将头上的束巾挡在面前,尽量不让顺阳看他的脸,说:“有一个女子,我叫她凤奴,她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人,她生在两千年后,你别笑,这是真的,有一天,她想到我们这个世界来瞧一瞧,在一名叫教授的人的帮助 下,这个教授相当于道长,就是你在在福寺看到的那个道长,那个教授用一种符咒把她送到我们这个世界来,不幸的是她误打误撞进到了我的身体。我的身体里住个两个魂灵,一个是我的,一个是她的,白天我的魂灵主导了我的身体,可是到了晚上,我不能控制 自己的身体,都是她在操作,后来我请王嘉道长作法,把她请出我的身体去。然那一日,你还记得那一日么,你随你母后到在福寺礼佛,你突然闯进了我住的那个禅房,王道长正把凤奴的魂移出来,本来是要放在桃木里的,但是你进来得太突然了,凤奴的魂,不是所有的魂灵,是一小部分魂灵进到了你的身体里,是这样的所以,在你的意识里,有一部分是凤奴的意识你现在喜欢我,也是因为凤奴的魂灵的原因”

    顺阳原来是好好地坐着,愈听愈心惊,身子直了,眼睛也直了,听到后面,仿佛有些听明白了,但并不能接受,于是问:“哥哥你是说凤奴进了我的身子所以哥哥认为我所想的就是凤奴想的。”未完待续

    ps:好可怜的顺阳哪求订阅

    ...

第八十五章 亲近

    ();    “然也,公主为了阻止陛下的赐婚,故意 把腿摔折了,那并非公主的本意,那是凤奴儿的魂魄在作崇,臣这两年一直在寻找移魂的法子,以帮助 公主驱邪,臣只要把凤奴的魂取出来,公主便不会受到那凤奴的控制 ,如此公主就不会对臣”

    “不,冲哥哥,不管有没有凤奴,顺阳都是喜欢你的,我自己的心我怎么会不知道 ,只要跟你在一起,我的心就怦怦怦地跳个不停,冲哥哥你听,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那是凤奴的心跳不是你的”慕容冲肃正着脸,无情地说。

    顺阳巴眨了一下眼睛,说:“冲哥哥方才说有办法取出凤奴的魂,那请哥哥就把她的魂取出来,取出来后若我的心还是这般,便证明是我本心是喜欢哥哥的,并非因为有凤奴的魂才喜欢你的”

    慕容冲移步走到大厢房的铜镜前,说:“请公主你过来”

    顺阳走过去,铜镜里映出两张脸,一张明媚圆润,一张精致美好,又不乏男性魅力,两张脸相交辉映,顺阳的心几乎要融化了。

    慕容冲盯着铜镜的顺阳,头挨过去,在顺阳的耳边低声道:“凤奴儿,你出来”他的嘴巴挨近顺阳的唇,一只手伸过来捂住顺阳的鼻子,完全封住她的鼻息,同时一只手捂住顺阳的唇,顺阳的气息一下就哽住了,挣扎了一会便晕过去,慕容冲扶她睡在榻上。拿出桃木,打开桌上的水壶,将桃木浸湿了。

    他把浸湿的桃木放在顺阳的鼻子底下,口里念起了符咒,但见顺阳的身子抖动了一下,桃木也抖动了一下,慕容冲拿起桃木,对它下了封印,放回怀里,才去扶起顺阳。点了一下顺阳的印堂。顺阳才悠悠醒来。

    顺阳醒来后呆呆地看着慕容冲,突然流出眼泪来:“冲哥哥,我终于看到你了,父皇说。只要我能放下公主的身份。就可以跟你走。冲哥哥,我不要做公主,我要跟你走”

    慕容冲抓紧桃木站起来。低着头说:“公主,您是金枝玉叶,臣乃残败之身,配不上公主,承蒙公主垂爱,实不能领命”

    顺阳抓住他的手,喊道:“我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我可以不要公主的身份,我只要你”

    “可是臣不能从你父王把我掳进宫里,我已经没有男人的能力,臣已然不会再喜欢女子,不能做一个正常的男子给你正常人的生活,只要我跟女子在一起,就会想起你的父王就是这样,他把我当成女子一般蹂躏,我男不男,女不女,只要女人向我讨好献媚,我便想吐,我便想杀了她,因为我曾经这样向你的父皇讨好献媚,哈哈哈”慕容冲淡淡地说着,然他的话就似一把把的短剑刺得他自己痛不能当,最后长笑出声。

    “不不不”顺阳大哭,坐倒在地,“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顺阳的哭声震天,只看帘子一动,苻坚一张四方脸出现了,问道;“顺阳,你怎么了你为什么哭”

    慕容冲跪在地,伏身叩下,挺身淡淡地说:“下臣不自量力,想娶公主为妻,公主说我是癞蛤蟆,公主说我曾经是陛下的娈童,居然要痴心妄想攀龙附凤,像下臣这种人,怎么配得起公主金枝玉叶没有人会喜欢凤皇儿的”

    苻坚也知道 慕容冲的这些话不一定是真的,但顺阳哭得死去活来,完全说不出话了,倚在榻上哀哀不已,虽然心存疑惑,也知道 问不出什么来,只好叫陈遐把她带到小厢房里整理情绪。

    顺阳被带走了,慕容冲跪伏在地上,他低着头,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不知为何,苻坚心情却极好的,原先在小厢房等待时的焦灼一扫而光,喜悦不请自到,两撇胡髯翘起,他走前两步,低头打量慕容冲说:“顺阳言重了,凤皇儿不要介意 ,凤皇儿怎么会没有人喜欢呢,朕就很喜欢你,只愿天天看到凤皇儿,顺阳不识好歹便算了,让朕来疼你”

    慕容冲重重叩了一个响头说:“陛下将来要一统天下,开创大秦盛世,成为九州之皇,如何能叫小小凤皇牵住了脚步,凤皇儿死不足惜,只可惜了陛下的一世英名”

    “那是以后的事,朕现在就想亲近亲近你凤奴儿,想死朕了”苻坚心底里的澎湃得炸开了,俯身抓住慕容冲的一只手,慕容冲轻移身子一避,轻易地躲开了苻坚的手掌。

    苻坚扑了个空,深以为憾,但弓已经张开了,箭哪里还收得回,苻坚喜欢这样欲拒还迎的游戏,他的另一只手伸过来,又一把抓住慕容冲的手,手抓住了,还是这样温暖滑腻,带了脆生生的肉香,但是这手并没有以前那么温顺听话,抗拒的强da 力度从手掌里传出来,叫苻坚大吃一惊,那力量几乎是与苻坚可以抗衡的。

    苻坚大惊,同时也大喜,毕竟是与旧时不同了,在秦宫里,慕容冲也会挣扎,然只是象征性的两到三步,就会缴枪投降,任由苻坚教他成圆成方成扁成泥,但现在第三步了,慕容冲还在反抗,是谁给了他天大的胆子这胆子只有叫苻坚有了更昂然激进的战斗力,他们终于势均力敌了,那样会更好玩,征服是一件特别有意思的事儿。

    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人,手上与胆大包天敢于反抗的凤皇儿纠缠着,脚下开始使绊了,拿脚勾住慕容冲的脚,于膝盖处轻轻使力,慕容冲力有不适,便向前冲去,苻坚将胸脯打开,满怀兴奋地等待慕容冲与自己撞个满怀。

    然而又不是期待的样子,慕容冲一声不吭伸掌在苻坚的胸膛上一推,借着反弹的力向后昂倒下去,慕容冲的身后就是软榻,他摔倒下去,后背先着了榻,两条长腿翻在空中,苻坚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慕容冲的足裸,以最快的速度扯下慕容冲的靴子和套袜,一只如玉一般的脚掌就出现在苻坚的眼前。未完待续

    ps:余情未了,如何是好求订阅喔

    ...

第八十六章 思慕

    ();    苻坚伸手在慕容冲的小腿上摸了一把,桀桀调笑道:“没想到出去两年,如今fèng奴儿比以前在秦宫更懂得**了,朕很欢喜,这便叫你死去活来可别向朕讨饶”

    上百次,上千次,甚至上万次,这样屈侮地被苻坚拎着自己的足裸,将他所有的一揽无余,都比不过这一次更甚,这样的画面出样过无数次,叫慕容冲定格,不过这一次不一样了,慕容冲的腰一挺,就像练过无数次一样,手一撑,他的腰用力,另一脚暴起,像一根棒一样重重地踢在苻坚身上。

    苻坚抓住慕容冲的足裸的时候,是用了劲的,足裸的筋骨一旦被捏住了,便会全身酸软,没有一根硬骨头,慕容冲这一招是苻坚没有想过的,他的胸膛被重重地踢中了,横飞出去。

    “啊”苻坚大叫一声,门外守着近卫,听见叫声相视一笑,陛下还改不得那德行,看到那小娈童便把不住自己了,且让他们颠皇倒fèng罢,慕容冲迅速把鞭袜都穿上去,跪在地上大叫:“陛下,陛下,你怎么啦,来人呀,陛下摔倒了”

    门口的近卫听出慕容冲口里的惶急,连忙冲进室内,看见慕容冲跪在地上,而苻坚却四昂八叉躺在地上,两名侍卫忙将苻坚扶起来,慕容冲才过来帮忙,一边嗔怪说:“陛下要考察臣的功夫,臣哪里敢跟陛下比试?差点摔倒了,陛下扶臣一把,倒叫陛下摔了一跌,请陛下责罚”

    苻坚第一次搞不定小fèng皇,反倒叫他摔得如此狼狈。心内又急又恨又痒,但听他语言上维护了自己的脸面,真是懂事的孩子,但到底没有到手,哪里心甘,于是指着慕容冲对几个近卫道:“你们几个,给我绑了他”

    几个近卫面面相觑。是绑了他还是不绑?绑了他。这看起来陛下不是真的恼,两人在卿卿我我的时候,记起谁谁谁绑了他。一恼起来还要命不要?若是不绑……

    只不想慕容冲走到二楼窗台上说:“陛下是万古明君,将来必一统天下,若要让慕容冲这小臣污了名君之名,臣万死不辞。今以臣身报答陛下,从这二楼跳下去。人必不会死,就是残疾,臣愿身为残疾,以剑划面。以成就陛下明君之名,也向世人证明,我慕容冲一族与陛下一心。万勿再叫人说甚么鱼羊吃人的话,再瞧不起臣下臣已是陛下颁旨所封的平阳太守。便不能再以宫中的身份侍侯陛下。”

    苻坚本来主是有道明君,又信奉儒礼,方才只是一时兴起,胸中又有对慕容冲的万般思慕,才会突然失了礼节,现在听慕容冲这样一说,那心也就下去了,他平静了一会,也不叫近卫们走,只说:“fèng皇你不要急,过来好好坐下,与我说说你这两年在平阳都做了些甚么?”

    慕容冲依言走过去,跪在地上说:“慕容冲这两年在平阳也没有做什么,只是依着陛下颁的法做事,这两年看来,陛下的许多举措深得百姓之心,比如减税减赋,休养生息,百姓们俱说陛下是百世明君,千年不遇,莫不交口称赞,十分爱戴。”

    这苻坚纵再是明君,听了这样的夸赞,不免心中舒畅自得,方才的不愉烟消云散。

    正说着,有近侍来报说:“北海王苻重与杨定将军赶过来,在楼下求见,说怕陛下行程不安全,前来护驾”

    苻坚冷冷一笑道:“苻融不愧是王猛调教出来的,朕的行踪竟然逃不出他的目光,罢了,就叫他们来也听一听。”

    不一会,听到脚步声,高大俊拔的杨定与面目冷峻的苻重走了进来,向苻坚行了礼,对着跪在地上的慕容冲怒目而视。

    苻坚微微一笑,看见慕容冲低垂着头,便问:“朕听闻你在平阳郡里为自己建了一座高门大府,府里头建了一个叫明堂的别院,据说与朕的东堂相类,有人说你别有用心,一心想拥位称帝,可有此事?”

    慕容冲低头恭敬地说:“下臣在平阳,看百姓深受陛下之恩,生活十分安宁平静,下臣也常念陛下待慕容氏一族之恩,便仿造明堂,时时感念朕下之恩,下臣过于奢侈,下臣有罪,但请陛下责罚,然下臣一心向着陛下,未敢有僭越之心。”

    苻坚盯着这个昔日的娈童,他的变化真大,除却美得更加惊心动魄,他的身上有一种以往没有的自信,使他显出一种气宇轩然,再也不能用向下看的眼光看他了,他终于显露出fèng皇的气势来,又傲然又高贵,离得这么近,然而却够不到他了。

    “听闻你在新府宅里设了十六院,蓄养了不少女子,十六院,哈,慕容冲呀,比我秦宫里的十二宫还多四院呢,你养这么多的女子,身子骨受得住么?”苻坚想说笑一下,然说出来却有一股酸味儿。

    慕容冲抬头看了一眼苻坚,突然一脸赧然,说:“下臣在陛下身边服侍了三年……三年来,下臣未知妇人之味,到了平阳,便养了十六院,臣想着好好了解妇人之味,陛下,下臣知错了,过了这荒淫奢靡……”

    慕容冲正说着,一道目光雪亮地向他射过来,他抬头一眼,是一位高大雄健的将军,他识得的,正是杨定,他的目光里充满着鄙夷与不屑,慕容冲与他对视一眼,硬生生接受了他的鄙夷与不屑,若是以前,他只恨不能去死,杨定愣了一愣,没想到慕容冲竟然如此坦然地面对,居然丝毫不觉得难堪,他觉得无趣,先将目光移开了。

    苻坚的心里不是滋味,又酸又涩好比吞了一口醋,想了想,勉强又问了一句:“在户部里查了一查,平阳郡今年所以赋税竟比前一年的多一倍,不知是否加重了百姓的负担?会不会引起民怨?”

    慕容冲又叩了一下头说:“陛下居于长安,位于高位,于各州郡的行政管理并不熟悉,每个州郡俱……”未完待续

    ps:好腻害的fèng皇呢求订阅

    ...

第八十七章 大胆

    ();    他说了一半停下来,转口说,“以前臣听过陛下亲口说了一句话,至今记忆犹新,陛下说:圣明的君王,有时不免要装一下糊涂,臣子们才有活路陛下,心里清楚,外头糊涂,这是陛下最圣明的地方”苻坚的确说过这样的话,王猛几次陷害慕容冲,他都知道 ,但是装糊涂,因为他知道 他不能失去王猛。

    慕容冲继u 说:“所以若是听到什么不好的言辞,下臣希望陛下像以前一样,心里清楚,外头糊涂”

    苻坚闻言震惊,他的凤皇儿果然长大了,知道 当年他“心里清楚,外头糊涂”的苦衷。他点点头,示意慕容冲说下去。

    慕容冲说:“不知道 别的州府郡县怎么样,但据下臣猜测,都有两本帐本,一本是呈给陛下看的,一本是州府郡县自己保留的,呈给陛下看的,大都动了手脚。陛下查看到平阳郡今年的收入比往看的好,只因下臣只有一本帐本,平阳郡收成多少,不敢隐瞒,按实情报给陛下”

    苻坚眯着眼睛看慕容冲道:“你的意思是原来的平阳郡用的是两本帐本,给我的是假的帐本,报上来的数也是假的,真的帐本在他们手上,所以他们虚报了不少银子给朕是么”

    慕容冲又伏地叩头,抬头说:“下臣并没有这般说,下臣要说的是请陛下做一个心里清楚,外头糊涂的明君”

    “哈哈哈,好个心里清楚。外头糊涂的明君那如了凤皇的意,我就做这个不清不楚的明君罢”苻坚笑罢,盯着慕容冲看,终于说,“那凤皇儿为什么只有一本帐本,你为何不向朕虚报,你养了十六院,花销这么大你要怎么养这些女子”

    慕容冲淡淡道:“下臣一心向着陛下,如何能欺瞒陛下半分陛下能臣恩重如山,每年送来恩赏。这些恩赏只须拿出来一点点。便足以养这些女子了,况臣也不是白养她们,臣培养她们做女红做些针线活或是其他,她们都有一技之长。自己便能养活自己”

    慕容冲说完。大厢房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卷过帘子的声音,叮叮当当地清脆极了。慕容冲又感觉一道目光在他的头上盘桓,他再次迎上那目光。正是杨定的目光,不过那目光不再似前一次那样,那目光复杂得多,不再是鄙薄与不屑。

    苻坚沉默了良久,长叹一声道:“知道 了,好了,朕对你的考察到这里,朕没有错看你,你回去罢”

    慕容冲向着苻坚恭恭敬敬地叩了三个头,最后说:“奴盼着陛下身体安康,盼着陛下终有一日能一统天下,成千秋万世的帝业”慕容冲突然把“下臣”的自称改成“奴”,语调亲昵且诚恳,苻坚一听他自称“奴”,突然有如万箭穿心一般,僵坐在椅上一动不动。

    良久,苻坚挥挥手,慕容冲站起来退了出去,苻坚目送着他走出房门,心内万般不舍,他终是不再属于他了,所幸的是失去了一个合心意牵肝肠的娈童,却换来一个忠心耿耿的臣子,他突然觉得很疲惫,倚靠在榻上,向杨定说:“顺阳随朕来,这会在小偏房内,她的脚伤好了,朕把她指给你,你去看看她罢”

    杨定大喜,向苻坚行了个礼,急步向小偏房走去,顺阳公主尤在淌眼泪,已然哭了许久,眼睛红肿,楚楚动人,正软软地坐着。

    她看见杨定进来,背过身子也不理会他。

    杨定看见过她摔伤后接骨的模样,又倔强又可爱,从那以后便心里掂记着她,此刻看见她以泪流面,反倒比那个顽强的顺阳更惹人怜爱。

    陈遐看杨定进来,知道 他是得了苻坚的恩准,他一个宦人,哪里知道 怎么劝慰一个哀哀哭泣的公主,只好站着看她哭,看杨定进来了,如获救星,忙恭身退下。

    杨定转到顺阳面前,顺阳也不理她,兀自流泪。

    杨定柔声说:“公主,方才陛下下旨,将你许配给杨定杨定很是欢喜,杨定很”

    “你出去”顺阳抽咽了一下道。

    杨定的心没来由抽了一下,柔声问道:“公主为何哭泣”

    “你出去”阳顺恨道,将拭泪的手帕扔向杨定。

    杨定一把抓住,送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气沁人心脾,叫他迷醉,他放下手帕道:“我不出去,陛下已经将你指给我,你是我的公主,我是你的附马,我不会白白看着你流眼泪”

    “指给你又怎么样我不喜欢你你娶回去也是个空壳,我没有魂了,我的魂叫人收走了”顺阳说着,滚滚眼泪汹涌而来。

    杨定突然笑起来:“没有魂的人是不会哭泣的,也不会”

    他的手上突然用力,将顺阳往他的怀里带,顺阳“扑”地一下落进他宽大火热的怀里,顺阳抬起头,两只眼睛像喷出火花来,一掌便拍过去,杨定抓住她的说,将头压在顺阳的额头上,沉声说:“没有魂的人也不会生气,不会动怒,更不会拿白嫩的小手打人”

    顺阳挣扎了一下,根本动弹不得,她怒不可遏,“大胆”她喝道,但是胸脯被抵着,根本发不出声音来,只是闷闷地发出近乎于呜咽的吟呻来。

    “公主,你生气了,是不是魂又回来了呢”

    “我叫父王杀了”顺阳的话没有说出来,声音被泅没在昏天暗地之中,这昏天暗地相类于方才慕容冲给她造成的昏天暗地,但那一刻她只记得慕容冲那张俊到极点的脸,而此刻的昏天暗地是有冲击力的,男性的火热与吞噬如龙卷风一般不能抗拒,她又一次进入昏厥状态,但眼前人不准许她昏厥,咬了一口她的唇,她又清醒过来,看清楚了,她面前的是杨定,眸光如水如剑

    “大胆”她又喝了一句,再说不出来。

    “是,在公主面前,杨定若不大胆,便召不回公主的魂了”杨定在公主的唇上又亲了一口。未完待续

    ps:顺阳被搞掂了求订阅

    ...
本节结束
阅读提示:
一定要记住UU小说的网址:http://www.uuxs8.net/r4431/ 第一时间欣赏凤皇在笯最新章节! 作者:朗格所写的《凤皇在笯》为转载作品,凤皇在笯全部版权为原作者所有
①书友如发现凤皇在笯内容有与法律抵触之处,请向本站举报,我们将马上处理。
②本小说凤皇在笯仅代表作者个人的观点,与UU小说的立场无关。
③如果您对凤皇在笯作品内容、版权等方面有质疑,或对本站有意见建议请发短信给管理员,感谢您的合作与支持!

凤皇在笯介绍:
他,小名凤皇,美姿容,瑰伟绮丽,是千古第一美男子,却命运坎坷,以败国之身,娈童之姿侍人,历经千艰万苦,终成一代传奇帝王。
她,现代一名普通的宠物店员工,一位齐天大剩,超级颜控,魂穿千年,追寻第一美男子,却也命运坎坷,先穿越娈童身,后被迫魂分三份,为奴为婢、养畜驯兽,还要降服凤皇,成就欢喜人生。
凤皇在笯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凤皇在笯,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凤皇在笯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