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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之双世盛宠全文阅读

作者:慕容一可     神医嫡女之双世盛宠txt下载     神医嫡女之双世盛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91章 阎语檬之三

    可可不同意我们在一起,便给我出了许多主意,想让我与他断绝关系。

    我都一一照做了,但不知为何,最后还是没能与他分离。

    可能是我太笨了,领会不了可可的深意。

    他对我越来越上心,日日书信问候于我,还带我郊游。

    只可惜我最怕虫子,郊游的经历不甚愉快。

    可可依旧不喜欢他,一边看他给我写的书信,一边嗤之以鼻,说了许多他的坏话。

    “这书信真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吐槽,这也太敷衍了,内容简单、日日重复,每天都只是一句思你念你。”

    “这有什么好看的,你居然还随身带着?”

    我倔强了嘴角,反驳道:“哪里日日重复了,你且看这一封。”

    “这一封确实写得不一样了,但内容依旧很简单:安好。”

    可可忍无可忍地抱怨道:“你是不是傻?这封信就两个字,还不如那些四个字的信呢!他若真心对你,必会了解你的喜好,竟还带你去郊游,从没见过这般渣男!”

    这些话,我听了很多遍,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我相信可可的眼光。

    我也想跟他分开。

    不知我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隐隐之中,我总觉得他并非真心。

    从那以后,我开始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母妃说过,我未来的夫婿必须要富有、慷慨。

    我深记这一点。

    富有自不必说,他是阮族嫡系世子,有着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

    至于慷慨……

    他请我吃了一顿醉意楼,还雇了马车,将我送回阎府,足见他慷慨大方。

    醉意楼一顿饭,他一共花了二两多银子,雇马车还花了三百文,加起来总共花了三两银!

    我将这些说给可可听。

    本意是想让她放心。

    她却更加担心了:“醉意楼吃饭,二两多银子只是一个普通之数。还有,三百铜钱的马车如何坐人?马车破旧、马夫技术也不好,那是平民百姓坐的马车。你一个尊贵的郡主,这是在与民同乐吗?”

    慕容族富可敌国,自然看不上这些。

    我能理解她。

    但我家不一样。

    父侯虽贵为豫侯,但到底是阎族旁系之子,比不得他们嫡系一脉尊贵。

    阎族也不似慕容族富裕。

    母妃一直说家中欠债许多,他们与我一样,都是简朴度日,即便留有银子,也是给弟弟花。

    我从未有过三两银子的花销。

    醉意楼那般昂贵之地,一个月能吃一次,我便觉心满意足。

    且每次花销绝不会超过一百文。

    雇马车更是舍不得了。

    以前我从未吃过醉意楼的荤菜,连素菜也是买最便宜的吃,若不是阮世子,我哪有机会吃到那般佳肴?

    于我而言,他已经极为慷慨了。

    可可总说:“欠多少债,我替你还了。”

    我自然不会同意。

    与她交好,并非贪图富贵。

    可可依旧劝我:“我自然知晓你不是贪图富贵。我一日花销便是百金之数,实在用不完,正好帮你还债,给你们家改善一下生活。”

    “不行,若是传出去,会被别人说闲话的。”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慕容族的财富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我怎能肆意贪图?

    我不能有一丝贪念,因为可可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

    也是我唯一的朋友。

    我不能占她的便宜。

    她是真心想要帮我。

    不仅把她私人库房的钥匙给了我一份,还经常变着法地偷偷给我送银子。

    我怎能收她的钱?

    每一次发现,我都立即归还了。

    她知晓我的倔强,实在拿我没办法。

    发小之情犹如珍宝,我一定要万分珍惜。

    我绝不能对不起她。

    我们的感情是一辈子的。

    正如《柏舟》中所写:“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第92章 阮瑟琅之一

    我,阮瑟琅。

    父王年轻有为,二十五岁便官拜丞相,贵为文官之首,承继楚王之位。

    阮族是文官世家。

    文官本该腹有诗书气自华,阮族却充斥着斗争、算计,毫无文雅之气。

    阮族男子不论嫡庶,记事前便要开始习文,为及冠之后的文试做好充分的准备,考得功名者才有资格入朝为官。

    楚王之位从来只属于官位最高的族人。

    嫡系一脉若不努力辅佐皇上,便会遭到贬黜,降为旁系。

    旁系一脉若出了人才,得皇上赏识,便能承袭王位,荣升嫡系,从此改变命运。

    这并非唯一的出路。

    若有了功绩,被皇上另行封赏,得了新的封号,也可在族中立足。

    比如豫侯。

    册封豫侯,于阎府中自立豫侯府,生下的儿子便封为豫侯世子。

    只是地位远不及嫡系一脉的安南侯,也无权掌管全族。

    说到底只是一个虚位,自然不如握有实权的安南老侯爷。

    豫侯世子亦不能称作阎世子。

    因为阎世子的称谓属于嫡系一脉,日后是要承袭安南侯位的。

    “阎世子”三字与“豫侯世子”四字,地位之差十分悬殊。

    阮族亦同。

    我唯有坐上阮世子之位,才能承继楚王之位,成为阮族的掌管者。

    一旦疏忽,便有降为旁系的风险。

    这便是世族的争斗。

    于朝中,于府内,皆是波涛汹涌。

    我借着父王的丰功伟业,一出生便是嫡系世子之尊。

    父王说,我日后是要做丞相的,必须发奋读书、钻研辅佐之道,才能稳固地位。

    可惜我不爱读书。

    武功亦是平平。

    我唯一的爱好便是美女。

    打从记事开始,我便对身边美貌的女子甚有兴趣。

    许是因为我是男子,身子构造与女子大不相同,所以好奇女子的玉体。

    六岁时,我路过一个房间,偶然瞧见里头的侍婢正在沐浴。

    侍婢瞧见了窗外的我,却没有任何回避,反而在木浴缸里做出许多奇怪的动作。

    那动作甚是怪异,我并不知晓她的用意,只觉得心口处急速地跳动着,越看越觉得心情愉悦。

    她沐浴完毕,一步一步离开浴缸,不等擦干身子便直接穿上寝衣。

    上半身最美妙之处,若隐若现地展现在我面前。

    她不算是最美貌的女子,却在这一刻显得那么倾国倾城。

    而后,她便做了我的贴身侍女。

    日日沐浴,令我赏心悦目。

    仅仅七日,我便无感了。

    即便她换了许多新的动作,我亦不觉得新鲜好看了。

    甚至连她这个人,我都觉得索然无味。

    于是我遣走了她,换了一个新的侍女。

    不到七日,我又腻了。

    继而新侍女一个接着一个。

    我的要求亦是越来越高。

    我做了许多工具代替我尚还年幼的身子,也学了许多方式玩弄于侍女。

    玩弄一词不够贴切,应该说是“与侍女玩耍”。

    这便是我童年的玩乐吧。

    偶然一日,有一位侍女对我赞不绝口。

    她夸我好厉害。

    她说她喜爱我,一辈子都离不开我了。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到男子的自尊心。

    原来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的感觉,这般飘飘然。

第93章 阮瑟琅之二

    我开始爱上这种感觉。

    每一次与侍女玩耍,都要求她们夸赞我。

    我家中有父王、母妃,还有两个姐姐。

    他们皆宠爱我。

    宠着宠着,我便觉得自己在府中地位最高,理应继承楚王之位。

    奈何我能力不足,处处碰壁,不得皇上赏识。

    别人都说我无才无能,不过仗着父王的权位罢了,日后及冠了,说不定连个功名都考不上。

    我心有委屈,拿着鞭子想要教训多舌之人。

    奈何武功平平,根本打不过他们。

    我只能把气撒在侍女身上。

    记得那一日,侍女遍体鳞伤,被我打得差点丢了性命。

    腻了侍女,我便去了青楼,开始与青楼女子玩耍。

    再后来青楼也腻了,我便开始寻觅民间美人。

    自然了,我不会让她们白白挨了打,每一位与我玩耍的女子,不仅能感受到异常的舒适,还能得到我赏银。

    多劳者多得。

    她们巴不得主动送上门与我玩耍。

    女子,骨子里就是贱。

    一直到十五岁那年,父王开始担忧我的前途。

    他说,实在不行的话,找一个世族千金联姻,也能稳固我的世子之位。

    我不喜欢被婚姻束缚,但也不得不为稳固地位做打算。

    正逢宫宴,我随父王进宫,第一次注意到了人群中的她。

    她不施粉黛,却胜过浓妆艳抹的女子无数。

    单纯、美好宛若十五、十六皎洁的满月。

    我从未见过这般女子。

    美好得令我生不出一分邪念,只想捧她在手,护她一生。

    唯有这样的女子才适合做我的世子妃。

    我起身想要靠近几分,与她说说话,脚却不自觉地一僵,怎么也挪不动一步。

    那是我第一次害羞。

    不敢靠近她、不敢与她说话,甚至……不敢多瞧她一眼。

    女神。

    我心中突然冒出这两个字。

    是了,她貌若天仙,自然担得起女神二字。

    宫宴结束,我打听到她是阎族豫侯的千金,芳名阎语檬。

    自从遇见她,我便开始朝思暮想、夜不能寐。

    再美味的佳肴摆在我的面前,都无法停止我对她的思念。

    我依旧不敢有所行动,深怕言行举止稍有不慎,辱没了我心中女神。

    直到思念之情难以压制,我才主动走向她,开始了正式的追求。

    我想把她变成我的妻子,供她在家,日日照顾她。

    我不会对她行不轨之事,因为不能让任何肮脏染了她的干净美好。

    我会一辈子对她好,只宠她一人。

    我停止了所有玩弄,遣走了所有女子,唯愿我的改变可以配得上她的完美。

    记得那是一个月色姣好的夜晚,我收到了她的情信。

    她想与我定情。

第94章 阮瑟琅之三

    我满心欣喜地拿着她的情信,去找了母妃,想要征得母妃的同意。

    母妃却告诉我,不行。

    她虽贵为曦郡主,地位高于普通世族女子,却是个没有实权的虚位。

    豫侯老实无能,芩公主又不受皇上宠爱,加上慧淑媛早已失宠。

    她根本不能巩固我的地位!

    得到这样的答案也是我意料之外。

    我心很乱,有许多事想不清楚。

    于是在地位与爱情的衡量之间,选择了地位,拒绝了她的心意。

    那一夜,我感觉到了有史以来从未有过的痛苦。

    这是我记事之后第一次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我却哭了很久很久。

    我觉得我失去了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我会一辈子笼罩在悔恨之中。

    我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我便吩咐少聪备好马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阎府。

    我要把积压已久的深情全部吐露给她。

    我要告诉她,父王、母妃、姐姐、地位,这世上的一切都不及她重要。

    哪怕不做世子,一辈子无缘承继楚王之位,我也要与她厮守一生!

    万万没想到,她拒绝了我。

    她根本没有给我吐露衷肠的机会。

    她让我滚。

    我灰头土脸地回到阮府。

    想要忘记她,却怎么也忘记不了。

    少聪见我茶不思饭不想的,差点饿坏了身子,便向我提议道:“对待女子,或许可以用一些伎俩。”

    他没有细说,我便已经明了。

    我怒目而视,虽未言语,却足以威慑。

    他害怕了,低着头圆话道:“自然了,主子并非心机深重之人。”

    我满意地点点头,警告他道:“对待其他女子皆可算计,唯独她不行!”

    “是,奴才失言了。”他下跪磕头,向我赔礼道歉。

    我却因此萌生出了一丝邪念。

    或许……走一走捷径也未尝不可。

    毕竟失去她,实为我一生的遗憾。

    我在心里向她保证:只这一次,再无其他。

    不管是否算计,都是为了与她定情。

    我们两情相悦,谁失去了谁都不好受。

    就算是为了她吧,为了我们日后的幸福,我随意算计一次。

    只一次就好。

    我吩咐少聪去查一查她的过往。

    少聪一点即通,很快便查到几月前,她差点遭了狂徒的毒手,幸而有人出手相救,她才幸免于难。

    我问:“救她的人是谁?”

    “那人并未以真面目示人。”少聪回答道。

    少聪查不到那人的身份。

    她亦是毫不知情。

    于是我顶了那人的功劳,让少聪转告于她,我曾英雄救美,引她主动来了阮府。

    我知她的母妃找了算命先生,算出了她未来夫君的生辰八字。

    我一向不相信江湖骗子。

    更何况他算出来的日子,与我的生辰并不相符。

    但念及她相信算命先生,我只好假造生辰八字,故意让她瞧见,以此打破她最后一道心防。

    就这样,我们定情了。

    我也终于恢复了灿烂的笑容。

    每天,只要与她见上一面,我总能傻笑很久。

    不料一日,她突然找上门,揭穿了假生辰之事。

第95章 阮瑟琅之四

    幸而我早就想好了对策。

    原以为这个对策,一辈子都不会用上,没想到还是用了。

    我又骗了她一次!

    我满心愧疚。

    但此事怪不得我。

    与她定情,是为了她的幸福。

    怪只怪那慕容家的二小姐多管闲事,简直可恶至极!

    她还是知晓了我真正的生辰。

    我在她的眼底瞧出了一分失望。

    之后便是千方百计想要与我分离。

    每一次都是因为慕容一可那个贱人!

    我忍无可忍,主动找上门,想要找慕容一可讨个说法,却没想到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慕容太妃禁锢于她,已有十几年了,从不让外人接触。

    看在慕容太妃的面子上,我暂且放过她。

    我对檬儿情真意切,岂是她想拆散就能拆散的?

    经过我的努力,成功地把檬儿留在了身边。

    真情果然可以战胜一些邪恶。

    我开始给檬儿写情信,每日一封,孜孜不倦。

    我还约了檬儿去郊游,把我最爱的虫子分享给了她。

    我向她介绍了许多小虫,蜻蜓、蜜蜂、独角仙、蝉、瓢虫……

    这些都是我的最爱。

    她装作害怕的样子,极其可爱,迷得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学她。

    她当真是世上最迷人的女子。

    郊游之后,我带她去了醉意楼。

    她十分简朴,连荤菜都舍不得吃。

    瞧着她点菜时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只觉满心幸福。

    如今,这般单纯的女子确实不多了。

    以前见过的女子皆是一些见钱眼开的贱骨头。

    为了银子愿意做任何事。

    只她不同。

    此生得一贤妻,实为大幸!

    我再次禀明母妃,此生非她不娶。

    母妃拿我没办法,便点头同意了,与我一起低调地去了阎府。

    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母妃芩公主,紧张得不知所云。

    母妃倒是处之泰然,与芩公主款款而谈、相视而笑,似乎谈得很是融洽。

    渐渐地,我就不紧张了,开始仔细听她们的谈话。

    芩公主端庄大方,似乎比母妃还要稳重得体一些。

    一开始听不出什么问题,只隐隐觉得有些不舒服。

    听了一会儿,我才明白芩公主的意思。

    她要“诚意”。

    美其名曰“诚意”,实则就是钱。

    她不喜欢银色,只爱金色。

    没有十万两黄金,便不能娶她的女儿。

    她没有直言,却能让我们完全明了她的含义。

    一言一句,心机非一般的深重。

    我暗暗震惊。

    没想到会经历这样的事。

    除了皇族和慕容族,哪家能拿得出十万两黄金之数?

    虽是阎族旁系,却心比天高,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母妃甚是不悦,我倒还好。

    为了檬儿,我可以努力赚钱。

    母妃想要放弃,我便尽力劝说她。

    母妃便答应我,为了我努力赚钱,一定让我娶到她。

    于是母妃开始经商,做起了种树卖树的生意。

    父王朝中忙碌,只能偶尔帮忙。

    大部分时间都是母妃在操劳。

    我日日瞧着母妃辛苦种树、搬树、卖树,甚至放下王妃的身份,跑到大街上卖树,还亲自去买家的院子里,为他们修剪树枝。

    母妃的辛劳,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我会帮忙,在不耽误习文习武的前提下。

    一切都是为了檬儿。

第96章 阮瑟琅之五

    我累得腰酸背痛,经常躺在床上,难以动弹一分。

    一日,我突然反应过来。

    芩公主这样的母妃,怎会生出纯善的女儿?

    我深为震惊,难道檬儿的纯善都是装的?

    她勾引于我,只为得到十万两黄金?

    是了,那日约她出来郊游,她便装作害怕虫子。

    小虫如此可爱,有何可惧?

    或许她的简朴度日也是装的。

    说什么“八岁便开始写书赚钱”,父母健在,怎会忍心让她小小年纪便辛苦写书?

    我的疑心一日一日地加重。

    每次见她,都能想起芩公主的嘴脸。

    我决定试一试她。

    我假言告诉她,我喜欢夜里听戏。

    有家教的闺秀千金不可能同意深夜见面。

    除非她是装的。

    没想到她同意了。

    我竟看错了她,原来她与其他女子一样,天生便是贱货!

    既如此,我怎能轻易放过她?

    她欺骗我的感情、又害得母妃如此辛苦。

    这些仇,我要她全部还回来!

    看戏时,我感觉到了她的防备。

    哼,若是真心待我,怎会防备于我?

    她果然是虚情假意。

    我心生一计,前几次故意以礼相待,让她放下防备。

    最后一次听戏时,我给她安排了一出“大戏”。

    戏子在台上说着没羞没臊的话,甚至在她面前,演出了男女欢好的戏码。

    她看得津津有味,还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一脸天真地问我:“为何台上的姑娘一脸痛苦?”

    我暗暗冷笑,她这种老手怎会不知那不是痛苦的神情,而是极致舒爽的表情?

    原以为她完全不通男女之事,没想到竟如此不知廉耻。

    我真是太傻了。

    居然被这种女人骗得团团转!

    她还继续装作无知:“那明明是一脸痛苦,哪有舒爽之意?”

    她的问话实在可笑。

    我的身子却莫名其妙地为她情动。

    真是神奇,她这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竟如此合我胃口。

    我向她解说了男女之事。

    想用我的言语撩拨于她。

    我以为她会像我一样情动难以自制,没想到她猛地一惊:“这……这是男女之情?!”

    她震惊的面色更令我情动不已。

    原来真正好玩的,并非善于媚惑的女子,而是这种外表干净到极致的女子。

    一言一语,无不醉人心魂。

    令我越来越想将她占为己有。

    “今夜,我便让你感受一下我的厉害!”我解开腰带,释放了所有“情意”,在戏园子里把她变成了我的女人。

    她半推半就的,将欲擒故纵四个字演绎得十分到位。

    她越是装作不愿意,我便越是激动不已。

    直到看见长椅之上一处鲜艳夺目的红色,才瞳孔一震,立即停止了所有动作。

    她……竟是处子之身?

    她明明……如此懂得调情之法,撩拨得我如痴如醉,怎么……怎么会是处子之身?

    颓然间,我感觉到一阵心痛。

    檬儿,是我误会你了。

    我刚刚做了什么?

    我不顾她的不愿,强行要了她?!

    我……怎会如此禽兽不如?

    “你答应过我,绝不侵犯的!”她崩溃地嘶吼,质问于我。

    我动了动嘴角,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97章 阮瑟琅之六

    我确实答应过她。

    一切都是我的算计。

    答应她,只为最后可以得到她。

    方才我还说,一定娶她,更是天方夜谭的假话。

    这些事实叫我如何说得出口?

    我不敢面对这样的自己。

    更讨厌这个戏园子。

    讨厌她的母妃。

    为何要害我至此?

    若不是她的母妃,我怎会误会她?

    她是我此生最爱,我原本想着一辈子不行男女之事,只为保护她的干净。

    我原本是好人,却因她的母妃,无意间成了恶人!

    今夜之后,我再也不配娶她了。

    我与她终究不能厮守一生了!

    我的神色极其不自然,与她说了几句不搭边的话,便送她回了阎府。

    回到阮府,我开始细想这些事。

    她若真的单纯,怎会懂得撩拨勾引?

    我并非难以自控之人,怎会被她勾引得如此失控?

    其实,真正行男女之事之前,我几个动作便已试出了她的生疏。

    我早有猜想她是清白的,肯定是误会她了。

    奈何开始了,居然停不下来了。

    直到看见她的初次之血,我才勉强停住了。

    真的非常勉强。

    但凡多一分杂念,我便继续行事了。

    我并非禽兽男子,是她过于娴熟了,才让我败得一塌糊涂!

    是了,母妃如此,她又怎会真的单纯?

    我肯定又被她欺骗了。

    被欺骗了,我却还不自知。

    我真是太傻了。

    之后的几日,我都对她避而不见,还断了情信。

    我让少聪调查一番,果然查到了一丝线索。

    她的母妃一直教导她,可以与男子执手、相拥、交吻,甚至共处一室一整夜,只要保护好处子之身即可。

    我恍然明白。

    怪不得她还是处子之身。

    原来是刻意保护的。

    不知在我之前,她撩拨过多少男子,又与多少男子共处一室一整夜。

    越想越觉得她肮脏不堪。

    我从未见过如此肮脏的女子!

    既如此,我更是不能放过她了。

    如此娇媚娴熟的女子,不玩一玩岂不可惜了?

    之后的日子,我只要想她了,便会去找她。

    如此女子,我一定要好好把玩。

    我温柔以对,哄得她满心喜悦,然后行男女之事,事成之后,立即冷脸。

    我也要让她尝一尝欲擒故纵的滋味。

    我还要让她暴露于人前,让所有人都看一看,她有多么不知廉耻。

    所以我与她行男女之事几乎不在室内。

    即便是在室内,亦是大开门窗。

    路过的人皆能瞧见她在我的股掌之间欲罢不能的样子。

    比起两情相悦,我更喜欢强迫她。

    她愿意时,我反而没了兴致。

    只等她不愿意之时强行占有。

    我要让她尝尽被凌辱之苦。

    她还傻傻期盼着我会娶她,殊不知,她只是我的玩具罢了。

    只是那个慕容一可实在可恶至极,被慕容太妃禁锢着还不老实,总是破坏我的好事。

    我想尽办法对付她,都被她一一解决。

    我实在拿她没办法,只好试图躲着她。

    一日,我瞧见了阎语檬的表姐夏昕。

    夏昕是豫侯季妹的女儿。

    豫侯季妹为人妾室,夏昕的地位便随着生母而低贱,二十四岁了还未出阁。

    她的长相不算出众,身材却着实令男子着迷。

    我从未见过如此媚惑的身材,原本宽松的上衣,唯独被她穿出了紧致之感。

    立于众多女子之中,我一眼便发现了她!

    这样的身材必须尝试一下。

    并非见色起意,只是为了长长见识。

    男人嘛,自然是要见多识广的。

第98章 阮瑟琅之七

    我让少聪去调查了一番。

    得知了夏昕久未出嫁的原因:她想嫁一个足够富有的世族男子。

    呵,真是远大的志向。

    原来她与阎语檬一样,天生贱骨,活该被玩。

    论最富有的世族男子,自然非慕容世子莫属,我稍微低他一筹,却也是足够优秀了。

    得我赏识实在是她的幸事。

    我特意选了阳光明媚的一天,骑着马,路过阎府门口。

    我早知晓她要出门,便制造了一次偶然相遇。

    我们说上了话。

    假装与她同路,邀请她同行。

    她没有拒绝,欣然点头同意。

    毕竟是初识,原以为她会坐上自己的马车,保持基本的礼数,没想到她竟遣走了车夫,跃身上了我的马,面对着我,坐于我的身前。

    我暗暗震惊,脸上亦有一分掩饰不住的惊喜。

    年岁大的姑娘皆这般主动么?

    感受到她完美无瑕的身材,仅以薄薄的衣物相隔贴在我的胸膛之上,我得到了极大的愉悦感。

    这种感觉实在令人难以拒绝。

    “近看世子,更觉俊逸。”她媚眼如丝,充斥着欲望之色,说罢了话才微微颔首,“小女子羞于表达,让阮世子见笑了。”

    羞于表达?

    在我看来,她浪荡至极。

    怪不得无人敢娶。

    这样的女子如何令夫家放心?

    稍有不慎,头顶便会多几顶绿帽子。

    正如我的猜想,一路上,夏昕不停地撩拨勾引,似乎毫不在意路上的行人。

    这样的感觉既紧张,又刺激。

    正是我最钟爱的感觉。

    享受之际,“慕容一可”四字不合时宜地浮现于心。

    我瞬间没了兴致。

    万一这个场景,被慕容一可的探子瞧见……

    后果不堪设想!

    于是我挑了一条人烟稀少的街道,继续往目的地前行,一路上皆是小心翼翼。

    没想到还是被慕容一可发现了!

    阎语檬第一时间知晓了此事,想来就是慕容一可告诉她的。

    这并非阎语檬的原话,只是我的猜测。

    当日下午,我奉命出京办事。

    突然接到阎语檬的急信,非要我回京找她。

    我满心的不情愿,但还是顺了她意,放下手中的公事,回到了京城,见到了她。

    我心里发虚得很,总觉得她发现了夏昕的事。

    我的眼神忍不住地逃避,不敢与她正视。

    心虚的感觉很奇怪。

    我不由无奈。

    她算个什么东西?又非我的世子妃,我何必心虚?

    想至此处,我挺直了腰板,正视于她。

    心虚之意蠢蠢欲动,我只能以冷漠掩盖,尽力不让她瞧出一分不妥。

    “今日下午表姐与我同行,逛街回阎府的路上,她告知于我,你们同骑一匹马。”她的语气还算冷静,我听得出来,她也在极力掩饰着真实的内心。

    我点点头,并未否认:“正巧顺路便捎上了她,怎么了?她是你的表姐,我不好意思拒绝。”

    她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嘴角渐渐浮现一丝冷笑:“既只是顺路捎上,为何要面对而坐、紧贴身子?她又为何要向我道歉?她说,‘檬儿对不住,我与阮世子做了一件错事。’她所言错事,是为何意?”

    她的意思很明确:我和夏昕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我自然不会承认。

    我为了她放下公事,大老远地赶回京城,不是为了听这样的质问。

    我的面色更加冷漠,她说得越多,我便越是沉着:“错事便是同骑一匹马,再无其他。至于她为何道歉,我并不知晓,你应该去质问她。我猜测或许是因为你太小心眼,喜欢小题大做,胡乱揣测骑马之事,所以她及时道歉吧。”

第99章 阮瑟琅之八

    “我小心眼?我小题大做?”她指着自己一连两问,给了我一个难以置信的神情。

    “你一向都是郡主脾气,任性妄为。”我说得理所当然。

    “我任性妄为?”她更加难以置信,“这件事是你做错了,你不应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交代?”我学着她反问一句,继而扯了扯嘴角,扯出一分极其刻薄的笑意,“我又没做什么,何需交代?”

    反正她没有证据。

    不承认就代表我没做过。

    她满脸震惊:“难道非要捉双在床,才算是做了什么吗?”

    “自然。”我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气势高于她一分,回道,“骑马而已,一切只是你的胡思乱想。曦郡主若想问罪,还请拿出证据,证明我们二人云雨欢好、背叛于你,不然便没有资格质问本世子!”

    她听得崩溃,哭了好一会儿才沉静下来:“若真捉双在床,我又何需多问?向你要一个交代,正是因为心里还存有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是误会。”

    像是听到了一个台阶,我立即接话:“对,这就是误会,你想得太多了。”

    “希望如此吧。”

    她扔下这五个字,便转身离开。

    我知晓,她一定想让我追上去,用力抱紧她。

    我自然不会如她所愿。

    玩,就是这样。

    当初她玩弄我时,何曾有过愧疚?

    这件事之后,我收到了一封匿名信。

    信上的内容很简单:背叛阎语檬者,死无葬身之地!

    这一定是慕容一可写的信。

    只是没想到她一个姑娘家,字迹竟如此狂妄自大。

    她想做什么?

    她真敢杀了我?

    我不以为意。

    堂堂世子怎会害怕一个被禁锢的女子?

    正想着,我便感觉到一支毒箭,对准了我的死穴直冲而来!

    我吓坏了,连忙用轻功躲开。

    而后几日,如是这般狠毒的招数层出叠见,闹得我连觉都睡不好。

    慕容一可手段之高,每次使坏都不会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我试图躲到她不知道的地方,却每次都会被发现。

    她没有现身,藏于暗处,令我更加害怕。

    她一点一点重伤于我,还下了一种不知名的剧毒,令我日日痛苦不已。

    为何我找不到一丝证据?

    为何我怎么也躲不掉?

    为何背叛阎语檬,就要遭受这般痛苦?

    这些折磨只持续了八日,我却觉得艰难地度过漫长的八年。

    直到我下跪求饶,保证再也不会背叛阎语檬,她才停止了一切动作。

    当时我便暗下决心。

    这个眼中钉若再不除,必定后患无穷!

    我做好了一切准备,只等待一个时机。

    终于等到一日,她突然失忆了。

    不知是何原因。

    真是天助我也。

    我立即找到薛侧妃,与她合谋做了一件大事。

    皇上不许她伤害慕容一可,只是让她牵制着,我知她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

    那几日,我便让父王配合着我,转移皇上的注意,给了薛侧妃下手之机。

    好不容易才解决了这个眼中钉!

    眼中钉没了,我更是肆无忌惮地玩弄阎语檬。

    只是很奇怪,每次玩弄罢,我都会心生愧疚。

    可能是我太过善良了吧。

    恶人罪有应得,她理所应当被人玩弄。

    任何人都无需愧疚。

    我一如既往地不请客。

    每一次付账时,都只结算自己的菜钱。

    一分一毫都要与她算清楚。

    界限分明四字,她必定深有感触。

第100章 阮瑟琅之九

    我经常给阎语檬送礼物。

    每一件礼物皆非她的喜爱。

    我会挑最廉价的礼物,精致包装之后再送给她。

    因为精致包装会给她一个昂贵的假象,令她满心期待。

    而后再看到廉价礼物,便会产生落差感。

    我以廉价礼物讽刺于她,她不是不明白,只是自己欺骗自己。

    除非我亲口承认,不然她绝不会相信。

    自然了,我不会承认这些。

    我只是告诉她,我还小,父王没有给我太多银子,所以买不起太贵重的礼物。

    她信了,还拿出书费贴补我的零花。

    她做了许多努力想要嫁给我,意欲飞上枝头。

    我便找了许多借口,迟迟不肯定下婚期。

    借口很简单,比如父王、母妃不同意、我还不够优秀、怕给不了她幸福等等。

    她信了这些。

    一面讨好着父王和母妃,日日来我府上做饭、擦地;一面努力写书,赚取更多书费。

    她说,她愿做我的贤内助,为我的优秀锦上添花,让我不必太过辛劳。

    我知她为了写书,日日熬夜。

    熬着熬着经常一整夜都不睡觉。

    每天我都能看见她熬红的双眼。

    学堂之上听着听着她便昏睡过去。

    哪怕被教书先生罚站,她也能站着睡觉。

    她没有因此落下学习,一边发奋补学,一边疯了似地写书,同时还不忘竭尽全力地“伺候”我。

    恍惚之间,我常有这样的错觉:她是真心爱我的。

    每每生出这样的错觉,她的母妃便出现在我面前索要天价聘礼,一遍一遍地提醒我,阎语檬想要嫁进阮府,只是为了钱!

    除了聘礼,芩公主还定了许多习俗规矩,说是她的母妃慧淑媛老家的习俗。

    例如逢年过年,男方都要给女方母妃送礼,礼物无需挑选,只要是金子就行。

    母妃为了我,时常被芩公主盘剥。

    刚刚挣得的银子还没有捂热,便被芩公主要了去。

    她一边索要金银,一边还会刻薄言语,说我们小气得很,若换作慕容族,必定是百倍之数。

    我们全家人都憎恶芩公主。

    母债女还,一切报应理所应当地施加在阎语檬身上。

    都是她母妃做的孽,与我们无关。

    一日,芩公主找上门,主动谈起了婚事。

    论及阎语檬今年就要满十八岁了,正是适婚的年纪。

    我暗暗一震。

    四年可谓转瞬即逝。

    一切玩闹仅止于此,婚姻绝非儿戏,我不能胡闹。

    我们是时候该分离了。

    我还有些不舍,想做一些挣扎,于是推脱道:“她确实到了适婚的年纪,但是我还小,侯妃可否再等一等?”

    我今年才十九岁。

    男子一般都是二十二岁成家。

    但也有早婚的男子,十八九便娶妻了。

    芩公主何等精明,一听便知我是推托之词,想也不想便拒绝了我。

    我不便多言,只好作罢。

    分离,就在当日的下午。

    我约见了阎语檬,向她坦言:“我压根没有打算娶你。”

    她早有猜想,只是未经证实,如今从我嘴里得知,她才信了。

    看得出来她整个人都崩溃了,连着扇了我十几个巴掌。

    她从来没有打过我。

    那是她第一次打我。

    我应该还手的,至少应该防御。

    但不知为何,我任何动作也无,只是任由她打着。

    甚至还满心觉得我对不起她。

    一滴眼泪被她打落,滑过我的脸颊,有些灼热。

    这是怎么了?我好久没为她哭了。

    难道我还对她抱有希望吗?

    我不愿相信。

    我只是经不住这种娴熟之人的诱惑罢了。

    毕竟她的心机太重了。

    我不是她的对手。

    分离之语,纠结数次,还是没能说出口,她便哭着离开了。

第101章 替天行道

    紫苑绫一出,直接打破了阮瑟琅的房门。

    一时间,木屑四溅。

    “啊!”卧房中顿时响起一阵阵尖细的惊呼。

    只见六名女子慌忙躲闪,有的用被子遮掩、有的用床帐、有的用衣裳,乱成一团。

    这样的画面出现在阮瑟琅的卧房,其实并不奇怪。

    但想着阎语檬四年毫无保留地付出,慕容一可更是怒火中烧。

    海王实锤了!

    玩转于花丛之间,竟一分羞愧也无,他还要点脸吗?

    当真是给阮族争光了!

    阮瑟琅亦是吓了一跳,迅速穿上一件外袍,遮住了原本无羞无耻的身子,然后大发雷霆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擅闯本世子的卧房!”

    听罢这话,慕容一可一腔怒意化作一分极冷的笑:“六名美人,阮世子真是好兴致!”

    她的话含着几分讥讽、几分愤怒。

    原以为阮瑟琅会更加震怒,没想到他怒意渐消,唇角一勾,不知何时,已经换了一脸邪恶的笑容。

    他靠近几分,周身打量了慕容一可多次,却依旧恋恋不舍、难以侧目:“一身靛衣衬得肌肤胜雪,清雅不失高贵,娇媚却不艳俗。

    一双紫眸,美目流盼、摄人心魄,恰到好处地将美人之绰约诠释得淋漓尽致,多一分则太满、少一分则不足。”

    他就像评价一件艺术品,以他最华丽的词藻夸赞了一番,转而六名女子,满是嫌弃地骂道:“滚!”

    六名女子依旧一脸惊恐,应了一声,便逃亡似地离开了。

    不愧是海王。

    连她的身子都敢馋。

    他怕不是活腻了?

    慕容一可正想着,便见阮瑟琅露出一个自以为可以迷死天下女子的笑容,修长的手指简单整理罢乌发,便顺着鬓角的长发轻抚而下:“不知姑娘姓甚名谁,是哪座府上的千金?”

    呵呵。

    这便是阎语檬爱了四年的男人!

    慕容一可冷冷一哼,回了他一个挑衅的笑容:“不知阮世子可曾听说过慕容府上的二小姐,慕容一可?”

    慕容一可知道,阮瑟琅必定听过她的名字。

    只是不曾照过面,所以他并不认得她的长相。

    以阎语檬几乎日日不离口提起慕容一可的频率,估计他的耳朵都快听出茧子了。

    阮瑟琅猛地一震,似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噩耗,神情一乱,笑容也跟着僵硬了几分:“你你你……你不是死了吗?怎么可能还活着!”

    她回府都快十日了,他竟没有听到一点风声?

    可见他“享福”的程度,已经到了昏天地暗的地步。

    慕容一可转念一想。

    只觉得很奇怪。

    除了薛琳和慕容倩两个始作俑者之外,其他人都只是以为她无故失踪。

    为何阮瑟琅会这么说?

    血魄之刑之时,他恰好路过看见了?

    还是当年的诡计,他也有所参与?

    他是有动机的。

    他想占有阎语檬,却一次一次被慕容一可阻挠。

    若不解决慕容一可,如何欺凌阎语檬?他若有了这样的想法,极有可能会向慕容一可伸出魔爪……

    当年之事,果然没有那么简单!

    想至此处,慕容一可满心恼怒,再次挥出紫苑绫,紧紧缠在阮瑟琅的腰上,轻功一跃,连带着他一起掳走:“多行不义必自毙,本小姐今日便要替天行道!”

第102章 当街侮辱

    “世子!世子!”院子里响起下人的惊呼。

    “你做什么,放开本世子!”阮瑟琅怒斥一声,同时提起内力,想要挣开紫苑绫。

    奈何他专心于女子,内力及不上慕容一可半分,无论怎么挣脱,都是徒劳。

    慕容一可原本不敢使用仙门的心法,深怕被人发现身份。

    但如今已然知晓,仙门的上乘心法就是慕容族心法。

    那她便不必隐藏了。

    正好教训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混蛋!

    “听说世子有一喜好,喜欢暴露于人前,行羞辱之事。本小姐今日便成全你,让世子露个够!”慕容一可轻轻一拽紫苑绫,直接将他扔了下去。

    底下正是炎京最热闹的街道。

    阮瑟琅衣衫不整地掉落在地,很快引来了许多人的围观。

    他顿时慌了:“不许看,本世子是阮族世子,谁敢放肆,我便杀他全家!”

    话落,他轻功一跃,想要趁机逃跑。

    慕容一可悠悠一笑,一挥紫苑绫,直接缠于他的脖颈,轻松将他拽了回来:“美男一位,任凭诸位公子肆意凌辱,本小姐出资,每位勇者赏银万两、看客赏银百两!”

    说话间,她取下荷包,重重地扔在地上。

    荷包落地而开,露出里头价值千金的银票。

    千金之数,怎能不叫人心向往之?

    此话一出,便聚集了更多看客。

    “你!”阮瑟琅一边慌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裳,一边怒骂道,“慕容一可,你胆敢欺凌于本世子,本世子便灭你全族!”

    他居然生气了?

    他不应该生气呀。

    这不是他最喜欢的事么?

    他口口声声告诉阎语檬,这是所有男子的喜好,不是吗?!

    “顺应世子喜好,本小姐做错了什么,世子何以这般不识好歹?”慕容一可表现出一脸无辜,眸色却一冷到底,阴冷得叫人敬而生畏。

    “你你你……你简直疯了,简直是不可理喻!”阮瑟琅颤抖着双手,似是害怕,又似是极其愤怒。

    他竟有羞耻之心?

    这真是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

    慕容一可并没有回话,只提起一分内力,推掌而去,直接震碎了他的衣裳。

    “啊!”阮瑟琅一声惊呼,吓得软在地上。

    堂堂世子,就这样一丝不挂地暴露于众人眼前。

    女子们自然回避几分,不敢看他。

    男子们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其中不乏有爱好男性者,摩擦着下巴,似是很满意阮瑟琅曼妙的身姿。

    慕容一可懒得瞧他一眼,只控制着他,玩味地问道:“这么多人围观,世子可觉舒爽啊?”

    四月的天气乍暖还寒。

    阮瑟琅光着身子,一定被冻得浑身发抖。

    一听这话,他更是羞怒不已:“慕容一可,你如此恶行,难道就不怕本世子状告于你吗?你可知当街侮辱世子,是何罪名?”

    威胁之语,慕容一可自然无动于衷,大方地送了他一个白眼,转而意态闲闲地问道:“哪位公子先来?你们若要多人一起操练,本小姐亦是乐见其成。”

    “你敢!”阮瑟琅怒吼道。

第103章 临近死亡之感

    “本世子贵为阮族世子,你们若敢有一分侮辱之举,本世子必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阮瑟琅怒吼罢,又开始威胁群众。

    “所有罪责,本小姐一人承担,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诸位皆可作证。”慕容一可广袖一挥,揽下了罪责。

    话音一落,便有心动者纷纷上前,摩拳擦掌向阮瑟琅走去。

    白银万两,还倒贴一个美男,谁会不心动呢?

    “你们做什么?滚,都被本世子滚!”阮瑟琅又怒吼道。

    继而便是一些无谓的威胁之语。

    威胁罢,便传来一声声惨叫。

    惨叫之人正是阮瑟琅。

    看来他们已经开始了快乐的动作。

    阮瑟琅的长相确实不错,皮肤白嫩、娇弱动人。

    只是身高矮了一些。

    这也正好满足那些男子的喜好。

    做为被“快乐”的一方,自然是越娇小越可人了。

    “啊!慕容一可!本世子……本世子不会放过你……”阮瑟琅骂声依旧,不放弃地一直怒吼着。

    慕容一可没有理会,招呼对面当铺的伙计,将她的金票全部换成银票。

    当铺属于慕容族旗下产业,慕容一可亮出腰牌,伙计们自然都十分听话。

    不仅以最快的速度把金票换成了银票,还帮着慕容一可,一张一张分发给群众。

    分发罢,阮瑟琅那边的快乐也结束了。

    “慕容一可……本世子要把你大卸八块……”阮瑟琅已经没了力气,却还是停不下骂人的嘴。

    “怎么,世子还觉得不够?”慕容一可笑着问道,提了一分真气灌注于紫苑绫,加了几分力道,重重地向阮瑟琅抽了过去。

    “啊!”耳边又响起阮瑟琅的惨叫声。

    紫苑绫犹如一条荆棘鞭,狠狠地抽打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自然吃痛,所以喊得撕心裂肺。

    一连抽了十几鞭,只觉阮瑟琅痛得快要昏厥过去了,慕容一可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

    “饶命……饶命……”他没有意识地求饶着。

    “世子服软了,那必定是非常喜欢了?”慕容一可哂笑几声,明知故问道。

    仅仅这一个时辰的折磨,如何比得上他四年对阎语檬的所作所为?

    如何能平复阎语檬的心痛欲绝?

    慕容一可长袖一拂,令紫苑绫紧紧缠住他的脖子,还不忘“好心”提醒:“世子放心,死不了人,只是让您尝一尝临近死亡的恐惧和无助!”

    “啊……”阮瑟琅抓着脖子处的紫苑绫,拼了命地想要挣开,同时全身抽搐着,血浆直冲而上,染得原本妖孽的脸一片通红。

    “不要……不要……”阮瑟琅模糊不清地说着。

    慕容一可闻言,心里不由得一痛。

    曾经,阎语檬何尝不是这样,一遍遍地恳求他。

    他放过她了吗?

    还不是弄得她遍体鳞伤?

    想至此处,紫苑绫更紧一分。

    慕容一可恨不得直接掐死他,不然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毕竟是现代人,就算身为医生,她也没有一分杀人的概念。

    行医治病,她从来只讲救了多少人。

    何时想过夺人性命?

    哪怕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第104章 道歉

    想起多年前的一台手术,她被同事陷害,无意地害死了一个病人。

    即便最后法律还了她一个清白,也无法改变病人惨死的悲剧。

    她杀过一个人,然后内疚至今,久久不能平复。

    想至此处,慕容一可松了紫苑绫,放了他一条生路。

    围观群众都在不停地议论着他们。

    她只略略听了一些。

    原来阮瑟琅平时没少欺负百姓、欺凌良家妇女。

    今日得此报应,百姓们只觉大快人心。

    既是众望所归之事,慕容一可自然义不容辞,于是伸手入怀,取出几根银针,隔空扎于他的穴道之上,直接废了他三成功力。

    她想将他的内功尽废,奈何自己的修为也不够高深,至多只能毁掉三成。

    三成便三成吧,总比没有强。

    “啊!”

    已经数不清这是阮瑟琅今日第几次呼喊了。

    针入穴道,自然剧痛不已。

    “慕容一可,此仇不报,本世子誓不为人!”他切切咬牙,既是恼怒,也是威胁。

    这就受不了了?

    厉害的还在后头!

    慕容一可取出一根又长又细的银针,灌注了一分内力,瞄准了他下身的穴道,重重刺了过去。

    “啊!”这是阮瑟琅喊得最惨的一声,拖长了尾音,喊得惊天动地!

    “恭喜阮世子,今后再也不必辛辛苦苦地取悦女子了。”慕容一可笑话道,轻功一跃,一袭靛衣微风轻扬,远远而去,不留一分情。

    阮瑟琅就这样废了!

    ——皓韶阁——

    “可可!”阎语檬急急上前,慌忙地抓住了慕容一可的手,“怎么去了这么久,你没事吧?”

    慕容一可临走前,吩咐宁裳陪着她,不要让她离开慕容府。

    听宁裳说,阎语檬急坏了,几次试图逃离宁裳的视线,皆被他成功阻止。

    估计她是想阻止慕容一可报复吧。

    “放心吧,没事。”慕容一可笑着宽慰道。

    阎语檬不放心,将她周身看了一遍,确认无碍,才松了一口气,转而问道:“那……他呢?”

    “他?”慕容一可明知故问地一笑,轻描淡写地回答,“他也没事,只不过就是一辈子都做不了男人了。”

    ——

    入夜,阎语檬回了阎府,阎仙回了梨花苑,慕容奕也安心睡下了。

    慕容一可终于得空,于是低调地准备了晚膳,来到阎晟所在的客房。

    她到客房时,阎晟已经醒了。

    像是提前知晓了她会送饭来,他已经坐于饭桌旁,静静地等着她了。

    “你何时醒的?”慕容一可一边关心道,一边取出食盒中的饭菜,一道一道摆在饭桌上。

    阎晟冷着一张脸,并没有理会。

    这是怎么了?

    慕容一可暗暗疑惑,于是又主动关心了一句:“可觉得好些了?”

    阎晟依旧不做理会。

    到底是怎么了?

    难道她给他吃错药了?

    慕容一可伸手入怀,取出药瓶仔细一瞧。

    没有吃错药呀。

    那怎么不理人呢?

    “白天是我冲动了,你说得对,自投罗网不仅救不了祖父,还会自身难保。”慕容一可揣测着他的心理,试探似地开始道歉,“对不起啊,阎晟,是我不知好歹,辜负了你一片好意。”

    阎晟缓缓起身,赤眸一落,尤其严肃:“你所辜负的,又岂止是一片好意?”

第105章 送货上门

    阎晟眉心微动,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慕容一可扬眸于他,四目相对之间,不由得生出几分惊恐:“那……我还辜负了什么?”

    “辜负了……”阎晟赤眸闪烁,若有几分狠意,似有几分情意,似隐若现,令人难以分辨,“我的心!”

    辜负了他的心?

    慕容一可瞳仁微微一惊,心跳紧随着他而乱:“阎晟,你……”

    这大晚上,他想做什么?

    她这算不算是主动送货上门?

    “慕容一可,今晚我要你变成我的女人!”阎晟眸色一沉到底,赤色的瞳仁尽染几分霸道,于黑夜之下,恐怖得就像奈何桥对面轻飘而来的鬼神,左右生死、不容反抗。

    慕容一可猛地一震,身子瞬间僵硬!

    话落,他覆唇而上,动作极其粗鲁。

    不知为何,他越是粗鲁,她便越是喜欢。

    只要是他的爱,不论温柔还是粗鲁,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心动。

    他的唇,柔软得像果冻。

    古代没有果冻,她已经许久吃不到了,却在这时感受到了果冻一般的存在。

    软软的、甜甜的,叫人欲罢不能。

    他不薄不厚的唇落于她的小小粉唇之上,哪怕只是微微一动,也能惹得她紧张万分。

    “女人,上床!”阎晟的唇离了一分,用他极尽邪魅的语调命令于她。

    慕容一可害羞得没有回话,只轻轻点了点头,任由他的手肆意地在她的身上游离。

    她也轻抚于他,双手很自然地握住了他的腰带,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步步退向身后的床。

    还未解开他的腰带,双手就被他死死地扼住。

    就这样,停止了一切动作!

    “你干嘛?”慕容一可的脸上错综复杂,不解地问道。

    她甚至还觉得意犹未尽,他却一脸平静地后退几步,与她保持一分安全的距离。

    “你还真是不知羞耻!”阎晟嘴角一扯,毫不客气地讥讽道。

    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主动的。

    怎么反咬一口呢?

    慕容一可气急,嘟囔着嘴,甚是不悦:“亏我好心给你送饭,臭男人,饿死你算了,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

    说罢,她转身背对于他,原想着头也不回地离开,却听他冷冷说道:“你既不喜欢我,与我亦没有半分私情,自然不必再来招惹我。”

    慕容一可微微一怔。

    这话听着甚是耳熟。

    好像是她白天对阎仙说过的话。

    想至此处,慕容一可惊愕地捂住了嘴。

    他怎么知道的?

    那会儿他不应该在睡觉吗?

    她明明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确定了无人偷听。

    谁出卖她了?

    是阎仙、慕容奕,还是阎语檬?

    这都是些什么人呐?

    怎么能出卖她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一可回身看他,尴尬一笑,假装无辜又无知地问道。

    “是我多此一举,深怕太妃心软,放你出府,便让莫寒暗中保护于你,怎料竟听到这样的绝情之语!”阎晟眸色冷漠。

    原来是莫寒……

    慕容一可不由得抓狂:“莫寒不可能听到这种话,我当时检查了卧房门口、窗外所有角落,我确定了无人偷听!”

    “莫寒在屋顶。”阎晟回道。

    屋顶!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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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嫡女之双世盛宠介绍:
双洁1v1、爽文,男女主身心干净,超级甜宠。
她原是现代医学博士,意外身死、一朝穿越,成了慕容族弃女。
父母早亡、无依无靠,庶母庶妹整天想着弄死她。
她不好斗,却也不是好欺负的。
凤凰涅槃霸气回府,看她如何玩转宅门内斗、治家平天下,一步一步登上权力的巅峰!
他,阎族世子,三年征战凯旋而归,御赐双字封号,位高权重。
前世今生,四十二年,她是他付出生命去守护的女人。
“我生来的意义便是宠溺于你。”
“伤我丫头者,死!”
“我,阎晟,今日与慕容一可定情,愿倾尽一切、护她一生,生生世世、无悔于心!”神医嫡女之双世盛宠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神医嫡女之双世盛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神医嫡女之双世盛宠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