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章 好消息
两人听完了以后。
疑问接下来自然也是有很多。
不过，也就只有第五银翎问，毕竟，也就只有她，才会跟个好奇宝宝似的。
“这也是词？”
与之前给到她的感觉又完全不同了。
李纵便道：“唔……这不是词，这是歌。然后因为是歌，所以，你手上的东西，便唤作‘歌的词’，简称‘歌词’。”
“这有何不同？”
第五银翎便问道。
“嗯……这要怎么解释呢。”
李纵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解释了。
只能是说道：“词呢，一般是指像诗一样，但又不是诗。”
“然后歌词呢，准确地说，其实它就是歌。方才我唱的这个，就属于歌。”
“歌相比于不管是诗，还是词来说，都要自由的多。”
“甚至，有时候不一定要有什么格律，只要觉得好听就行。”
这下，第五银翎算是听明白了。
她点了点头。
这首词，不对，是歌听下来，的确是有那么几分只要觉得好听就行。
倒是半点都不像是诗，也不像是词。
而且……
显而易见地，它的内容还很多，还很长。
“只是以前从未听过这样的。”
她说道。
李纵便心想，这是肯定的。
因为，这隔着至少还上千年呢。
然后李纵又道：“其实还有一些别的歌。”
“什么歌？”
“抓泥鳅。”
……
当听到《抓泥鳅》的时候，莺儿手上停了停。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她总感觉，自己夫君在对妹妹说什么不好的东西。
李纵接下来当然没有唱。
毕竟，这歌如今忽然唱起来感觉还挺怪怪的。
而且，主要是接下来，有正事了。
小思终于都偷偷地溜了出来。
这么多天都不见人，李纵都还以为她已然遭遇不测了呢。
要不是知道，她或许还有点用处。
比如说带路，不然，李纵或许真的要不得不担心她的安危了。
而再次见到第五银翎，小思自然是有无数话要说。
这不！
这一打断，这抓泥鳅也就唱不成了。
小思只有自己一个人来。
而起……
来多了好像也没什么用。
“你是说……父亲已经把这事告诉了王祖父？”
“对！已经告诉了。”
小思便道：“相信，恐怕再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
然后第五银翎一想到自己王祖父那脾气。
不过……
好像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即便是生气，也没用。
……
事实上，在要不要生米煮成熟饭这个上面，李纵也是有过考虑的。
而最终得出的结果是，还是直接煮熟比较好一点。
因为……
煮熟了，就跑不掉了。
再嫁，再嫁那名声不更差。
而且……
李纵自信自己有能力说服对方。
因此，倒是提前就把第五银翎给吃了。
说起来……
听了小思的话，李纵也是问道：“乐安王不是在京城么？即便是让他得知了，一时半会也定然赶不过来了吧。而且，他离不了京城。”
小思则是道：“这就不知道，反正，世子跟世子妃已经放弃了。”
听到这个消息。
这应该说是好消息吧。
因为如此一来，本来需要解决的人，就从三人，变成了如今只需一人即可。
“那他们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没有？”
李纵又问道。
小思便道：“开始的时候，也有点生气，后面，也是让小思没看懂，感觉郡主都不是他们亲生似的。”
“咳！这话不能说，万一应验就麻烦了。”
李纵也是忍不住吐槽道。
“如此说来，我觉得，他们许是已经默认了。”
李纵如此一说，自然而然，她们也都看向了他。
心里面想着的估计是，若果真是这样，那就好了。
怕就怕中间会不会再生什么变故。
然而……
若是真的要生变故的话，估计怕也是在乐安王那里了。
但虽说他与乐安王素未谋面，可他的手段，乐安王应该还是知道的吧。
……
路上。
乐安王也一直在思考着这事该如何办。
其实就凭李纵这人都还没有露过面，便有着能把朝廷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能力，他还是很欣赏这个人的。
但这东西欣赏归欣赏，李纵是个怎样的人，品性行不行。
这却又是很难说，你想想，那杨燮是什么人，本身就长得比较阴沉险恶。
而李纵可是整日都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你很难去保证，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人。
否则，大概也就只有臭味相投之人，才能聊到一块去吧。
本事才干，他自然是一点都不担心的。
乐安王如今担心的却是，这人能不能堪堪担起照顾银翎的责任。
此时……
在乐安王的脑海中所呈现出来的李纵的形象，自然要多不靠谱，就有多不靠谱。
他担心的却是，银翎会不会被骗了。
被男人的花言巧语。
路上闲得很，没有话题的话，自然而然，乐安王也就把目光落到了自己的随从侍卫上。
车队停下来休息之时，乐安王也是问侍卫道：“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些年了吧。”
侍卫不知为何他会问这个，也是回道：“回殿下，也有差不多五六年了。”
“是啊！”
乐安王便如此感慨了一番，吓得人家以为他不要他了呢。
不过接下来却是道：“关于那李纵，相信你也有耳闻了吧？”
“这……闲暇时有听说过。”
“你以为这人如何？”
侍卫便道：“听说他是麒麟之才，所以，想必才华一点都不差，至于其他方面……”
乐安王便是道：“你怕是也知道，他与杨燮走得十分近。”
侍卫：“是。”
乐安王：“那你觉得，他会是何种人？”
侍卫：“这……属下不知。”
乐安王便道：“大可直说，今日只是随便聊聊。”
侍卫便道：“那……属下就直说了。坊间对他的评价都不太好。”
乐安王：“我问的是你自己怎么看。”
侍卫：“这……属下却是觉得，仅凭坊间评价，而未曾亲眼目睹，也不好判断。”
乐安王：“那你的意思就是没见过，不好评价了？”
侍卫也是朝着他苦笑了笑，心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乐安王殿下你此次就是去找李纵，万一我说了他坏话，那以后不得被秋后算账。
第两百一十一章 清秋
其实，乐安王也正是心中没底，这才问问侍卫。
没想到这小伙子年纪不大，但是却越来越圆滑了。
也罢，这种东西的确不太好找别人来帮忙解决。
关键，还是得银翎自己愿意不愿意。
只要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这当妾……
你又能如何。
带着这样的想法，乐安王便再次上路，又过了大概十日的时间。
这十天的时间里，如何说呢，李纵这边倒是挺普通。
说了第二天才到她，然后到了第二天，果然，李纵便一直跟她待在一起。
说实话，相比起莺儿来，他感觉第五银翎更不好糊弄。
因为她是真的一开始是因为他的才华而被吸引。
哪像莺儿，莺儿就是觉得他文武双全，而且还长得好看。
特别是这个“好看”。
反正，随便找个人嫁了算了。
所以，就算莺儿可能对他也有着一定的期待。
可那种期待从一开始便并不强烈。
但第五银翎显然，却是不同的。
不同之处就在于，莺儿觉得他不懂，便算了。
而第五银翎，是真的觉得他懂。
这交流起来，就甚至比莺儿还要麻烦得多。
毕竟，他说得越多，露馅得可能也就越多。
如果说莺儿本来就不对他抱什么期待，只要过得去，不要太差就好，这日子就能过得去。
那第五银翎这就不是日子过得去就好，而是，日子必须得这么过下去。
这个日子便是，他必须很有才华。
那是他能完成的事吗？
显然不是他能完成的。毕竟，他又不是李白。虽说，如今才发现，好像大家都姓李。
外头。
二人同乘一马。
此处是一处郊外，四下无人，倒是一个适合拿来谈情说爱的地方。
莺儿在家看孩子了。
此时，便只有他跟第五银翎。
秋天，清晨路旁的满披着的露珠此时已经逐渐褪去，江面的冷雾，此时也都不见了。
相比起北方的那种芦苇满地的壮阔，毕竟这是江南，却是显得要窄小，狭窄了些，可江南毕竟也有着自己的不同。
当别的地方已经被一片红色、金黄所侵染的时候，这里，却依旧还能看到一丝丝的翠绿。
“为什么大清早出来？”
第五银翎问他。
李纵便道：“那难不成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那早上的风景可就看不到了。”
自从跟李纵确立了关系后，她总感觉李纵比以前正经了。
也可靠了许多。
她向后望了望他，大概，这才是他原有的样子吧，以前，他都是装出来，要气她的。
“为什么不把姐姐也带出来？”
她问道。
李纵便道：“因为昨天便说了，今日是跟你的时间。”
“可你这样……”
第五银翎总感觉自己偷跑了，会很不好意思。
“唔……你要是觉得愧疚的话，那就对你姐姐再好一点。我可没跟你姐姐这样过。”
李纵这样淡淡地说道。
而终究是女人，第五银翎听完，那里能不觉得心花怒放。
“话说，夫、夫君你以前为何老是要气我？像如今这般正正经经的不好吗？”
这个喊他作夫君，虽说也有一段时间，可终究还是有些不太习惯，叫的。
李纵便正好抓紧机会道：“其实，我就不是一个正经的人。不学无术才是我的代名词。”
第五银翎听他不像是假话，便问道：“那你又那么会写诗？”
李纵便道：“我那是歌，不是诗，入不了大流，难登大雅。”
“那春江花月夜呢？”
李纵：“咳！那是怎么说呢，灵感爆发。那一首诗，把我未来的文才潜力都榨光了，以后，怕是都很难再写出那样的了。而且，那其实也是歌，也能唱。”为了把自己的水平再拉低点，李纵不得不把这首诗贬一贬。
“那你唱。”
“咳！唱不出来。”
“你骗人。”
“要女的唱才好听，男的不好听，而且最好是上了年纪的女的。”
像莺儿、第五银翎这样的，毛都没长齐的，自然是不行的。
可他总不能去外面找个歌姬吧。
他可不想再跟歌姬扯上什么关系了。
第五银翎倒是脑补，是不是因为写思妇的，所以才要上了年纪的女的。
李纵见马上又要陷入到诗词的讨论，也是立马把话题重新拉了回来道：“其实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其实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
第五银翎当然不信！
李纵便道：“我这人，不但不学无术，而且，差不多就是个地痞流氓。嗯！关键还好色！”
“不信。”
“不信？那今晚试试。”
“你流氓！”
“你看，你自己都承认了。”接下来李纵便又道，“那天你太过于紧张，所以估计没感觉到什么舒服，今晚可以再试试，保证很舒服。而且，这次保证不痛。”
但其实也说不好，毕竟头几次，终归还是要痛一下的，而且，也不是那种真的痛，估计只是胀痛，后面慢慢适应了就好了。只要心中有爱，胀痛也可以化作幸福。嗯！被夫君填满了的那种幸福。
你老觉得，好大，要裂开了，那肯定，心里一紧张，就认为是痛，自然，也就无法享受到那种乐趣了。
第五银翎对此毕竟也没什么经验，所以，李纵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毕竟，他比她年长了些许。而且，她也很好奇，是不是就真的很舒服。舒服是什么舒服，哪里舒服，到底是怎样的舒服。
“真的不痛？”她脸红道。
“真的不痛。”李纵。
之前是他太自信了，没有上次莺儿的前戏那么多，而且，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也是第一次纳妾，所以也有些紧张，心理准备没有准备好。
有的人可能会说，那上一次也是娶妻啊。
那不一样，上一次他的心理准备准备得很好，反正，他就是带着一种我要对莺儿耍流氓的态度，反正，对方已经嫁给自己了，就凭借着这种不要脸的态度，他愣是把莺儿给舔得调动起情绪来了。
可他面对第五银翎时，毕竟要当一个正人君子。
总不能让她以后笑话他，说他跟舔块肉似的吧。
所以……
就没有莺儿那次准备得那么充足，当然，也正是因为按照她过往的态度，说不定会笑话他，也活该她痛。
当然。
此时同乘在马上，李纵却也是在想，他看待第五银翎的态度，日后是该变变了，不能总拿以前的她，来看她，此时，她毕竟已是他的妾了。
若是她敢笑话他，他就直接家法侍候。
而且……
让她摆出更多羞耻的姿势。屁股给我撅起来！
第两百一十二章 我还不饿
黄昏。
一道疾骑在官道上飞驰而过，初时乐安王府的士兵都没有注意，但后面却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刚刚那呼啸而过的女子，为何那么像是郡主？
可郡主会在此时、此地出现吗，而且还是在一个白衣男人的拥抱之下，两人同乘一马，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嘛。
不过不管是那衣服，打扮，还是面容，却真的有八分相似。
然后……
这些人便纷纷议论了起来，“话说，你方才看到了没有。”
“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一个男人抱着一个女人，骑马疾驰而过。”
“我是问你有没有注意到那马上的女子。”
“哦，没怎么留意，不过当时疾驰而过的时候，我总感觉那马上的女子有点眼熟，似乎在那里见过。”
“是不是特别像是郡主？”
“你这一说……”
侍卫顿时反应过来。
那就不是郡主吗！
然而那马实在是跑得太快了，此时即便是想追，估计也很难追上。
……
李府。
毕竟出去玩了一天了，第五银翎肯定是很累了。
这不，路上的时候，直接就撑不住睡着了。
这多少有点李纵以前跟着公司同事一起去旅游，一天下来，到了回去的时候，必然会有些人在车上睡上一觉差不多。
不过，也得亏她竟然这都能睡着。
宁伯早已侯在门外。
见李纵回来了，也是赶紧让人上来帮忙牵着马。
而且，还特意叫人把小思给叫来。
只能说……
年轻人的事，宁伯也表示不懂啊。
纳妾这事，估计远在京城的主人还不知道吧。
但已经知道了也不一定。
可宁伯觉得，想必此时，那隔壁县五郎那老丈人的家里，却肯定是知道了。
其实……
纳妾也并不是什么大事。
自然也不需要跟老丈人家交代什么。
但五郎……
唉，不说了。
……
要下马了，李纵试着唤醒第五银翎。
不过在喊了两声都没有反应后，李纵便不再吵醒她了。
而是仅凭一己之力，先是下马，而后又将她横抱进屋内。
这睡得可真香。
莺儿闻言，听说两人回来了，也是让仆人都准备晚膳。
这天都还没有亮就出去，此时，又是黄昏才回来。
不过如此安排，其实也不难猜。
毕竟，这两个时间段，路上的人一般都比较少。
那夫君这带人出去，就不容易被人看到了。
“这是怎么了？”
莺儿进来，看到第五银翎还在睡着，也是问道。
“可能是太累了吧。”
李纵道。
“没事，让人准备好宵夜就是了，她饿了，起来便可以吃。”
“那我去着人准备。夫君你也饿了吧，出去一整天了，晚膳都已备好，要不，现下就送去夫君屋里？”
“嗯！还是莺儿最为体贴周到。不像某人。”
莺儿也是帮着第五银翎道：“妹妹都让夫君在外折腾了一整天了。此时累了睡着了也正常。”
“你不吃醋？”
“何谓吃醋？”
“就是嫉妒。”
莺儿便红了脸，“这，这有什么好嫉妒的。”
李纵此时便也是道：“虽说我想对你们二人都平等对待，可事实上，为夫还是没有办法做到。虽说一样都喜欢，可侧重点，还是有所不同。果然在感情培养方面，我更喜欢与莺儿聊天。”
“那妹妹呢？”
李纵倒也是直言不讳道：“我更喜欢她的身体。”
莺儿先是脸上一红，然后随后便又有些郁闷的表情，那就是说，夫君不喜欢自己的身子了？
大概是知道女人的天性，所以知道莺儿一定会这样想，李纵也是道：“莺儿自然也是极品中的极品。她的胸没你的大。嗯！她的足比你好那么一点点。然后……”
莺儿当下便直接打断了他，说道：“夫君怎么就把这些话直接说出来了。”也不知道羞耻。
李纵倒是觉得没什么。
说道：“咳！这不是要与莺儿你坦诚嘛。你我夫妻，难道，我还有什么是需要瞒着你的么？”
这话倒是把她给说得心里甜丝丝的。
而且，接下来她又忍不住问道。
“那夫君你喜欢莺儿那里多一点？”
李纵也是想了想，为什么要想一想，主要是之前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而且，更没有考虑过，要把什么排在第一位，然后便道：“嗯！自然是莺儿的体内的那种九曲回肠的感觉，真可谓是妙不可言。每次都让为夫我差点忍不住，每动一下，都是一次煎熬。而且……”
本来李纵还想说呢，结果，小思却是回来了。
李纵便也就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莺儿也是叮嘱小思，照顾好第五银翎，如此假正经地说了一番，这才告退。
而李纵自然也是饿了，跟小思说，若是她们郡主醒来，就去厨房找吃的。
之后，就去自己找吃的去了。
而等到两人一撤……
谁知道，床上，第五银翎也是动了动眼睑。
小思看到郡主好像醒了，也是赶紧有些欣喜道：“郡主你醒了？饿不饿，小思去给你找吃的。”
第五银翎哪能让她就这么出去，那岂不是说，她在装睡。
其实……
一开始她是真的睡着的了，可就算是睡得再死的人，也会醒来，结果刚醒了一点点，就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虽说偷听别人说话，这自然是不好的，可问题是，这可是在她的屋子，更何况，她又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这么恰好就听到罢了。
他竟然说自己的足好看！
大淫贼！
不过当下，她还是得先把小思叫停，说道：“啊，不用，我还不饿，再等等，还有，不要跟别人说，我醒了。”
“啊？为什么？”
小思也是不解道。
第五银翎便道：“让你别说，你就别说。再晚点，你再去吃的来。”
然后……
小思还听到她的肚子在咕地一声。
而听到这声音。
小思也只能是在心中表示，这好难让她琢磨啊。
见小思一脸怀疑她的眼神。
第五银翎便狡辩道：“我这是肚子有点不舒服，躺一下就好了。”
小思心想，随郡主你吧。
不过，她倒是记得此前还有一些零食还放在屋里。
于是，接下去便把零食给拿了出来。
第五银翎倒是很想饱餐一顿，可这些东西，也不太顶饱就是了。
甚至，吃完以后，说不定还有点顶坏肚子。
便看了一眼，还是坚持忍着道，“算了！我不吃了，我还不饿。”
小思这下真的没有办法了。
那就先饿着吧。
然后便只见第五银翎这个郡主抱着肚子，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接着睡。
而且……
她似乎还摸了摸自己的胸，心想道：“真有那么小吗？”
其实不小了，毕竟乐安王府的伙食，肯定一点都不差，营养自是更可说是十分充足。最多，也就比莺儿小一个级别。
然而，莺儿那毕竟是天生的，就是第五银翎有乐安王府的营养增补，也没用。
但对于一般人来说，都已经可以说是十分丰满了。
‘还有，那九曲回肠是什么意思？’她心想道。
想着这些，前不久才刚刚经过洗礼的她，就更是睡不着了。
还有……
这两人在没人的时候，都这么谈话的吗？
‘你我夫妻，难道，我还有什么是需要瞒着你的么？’
那也不能说这个啊！
禽兽！
好色之徒！
第两百一十三章 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李纵回去了以后，又休息了大概两个时辰，等到差不多子时，这才又去了一趟第五银翎的屋子。
正好，就遇上了第五银翎刚刚沐浴完、吃完夜宵，那李纵干脆也不走了。
往她床上一趟，是什么意思，不言自明，小思毕竟可能还不太知道，估计也没想到，自家郡主的胆子竟然是这般大。
所以看到李纵直接往床上一趟，还有点吃惊，“这、这……”
第五银翎却是道：“行了，你先回去吧。”
小思便带着嘀咕，只好是一边嘀咕一边出去了。
心想这两人该不会已经是……
她为此特意而留了留，好家伙，接下来的情况果真如她所料，不一会，自家郡主就直接往对方那里投怀送抱了。
当然，这肯定也是有着李纵的缘故。
当李纵伸出手，示意她过来的时候，她总不能不听话吧。
然后等到她到了床边，李纵再轻轻地拉她一下，她不就整个人都扑倒在他怀里来了。
十七岁，而又因为是古代，事实上，由于营养的关系，大部分古人的身高都算不上太高。
而再加上基因这一层因素，往往是北高南低的，东高西低，东海郡其实也算是北方了，奈何，第五银翎却没有很好地遗传到北方高的优点。
这大概也是因为，毕竟再怎么说，那其实也算不上是她的故土，毕竟第五家似乎源于大西北。
不过当然，这大西北的身高，也是普遍比南方高的，只是，第五银翎在那么多人当中，也算不上很高罢了。
这些便暂且不谈。
对第五银翎，李纵最大的感慨却是，虽则她们都没有一米七三这样的御姐一样的大长腿，但这不高不矮，身高恰恰好，却也是让他更加容易觉察到两人的青春可爱。
“都这么晚了，你还来。”
第五银翎把脑袋埋在他的怀里，只能说有点幸福地道。
李纵便道：“这白天的时候不是说好了，今晚要再让你尝尝什么是舒服。”
小思在外面听着，差点就要惊得失声叫出来。
这、这是什么劲爆的消息！
由于小思来得太晚了，李府当中的人，也极少去议论第五银翎，平时见面了，也仍多是以郡主相称，所以小思短时间内还并没有察觉到变化，然而如今，就是她完全不谙人事，也猜都猜到，两人这是什么关系了。
这怕都已经是那层关系了吧！
“你！你为何能把这些东西直接就说出口来？”
第五银翎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然后，接下来李纵又是说了一句让她无比熟悉的话，“你我夫妾一场，难道你我交流还需要有什么顾忌的么？难道……直接一点不好么？”
第五银翎便道：“哼！你肯定也经常这样对姐姐说。”
“那你是吃醋了？”李纵道。
“不！我的意思是，你也是这样骗姐姐的。好色之徒！而且还一点都不知道委婉！”第五银翎。
李纵便咳嗽了一声，“我这都不算委婉？我已经很委婉了。那今晚你要不要？不要的话，那……我就……”
第五银翎用几乎难以被听清的话便道：“要。”
“你说什么？为夫听不清？”李纵说道。
“要。”第五银翎道。
“我还是听不清。”李纵故意说道。
第五银翎自然知道他是在调戏她，她感觉自己都已经说得那么清楚了，他竟还听不清，分明就是装的，便忍不住锤了锤他的胸口，这才又道：“我说要。”
“嗯！那你说，‘妾身想要夫君’。”李纵。
第五银翎很想打他，这个无耻之徒，不过抬头正好望了望他俊美的脸庞，望到他认真纯净的表情，仿佛丝毫不带任何的杂质，那么超俗出尘，顿时又感觉错怪他了。
李纵则是摸着她的头，“你说，我就给你。”
然后……
第五银翎便屈服于他的长相以及出尘的气质道：“妾身想要夫君。”说完，便还红起了脸。
李纵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得到了对方的这句话。
嗯！
那接下来，他也就不客气了。
当然，实际上也不急，得把情欲慢慢地调动起来，所以，接下来他还是慢慢地摸摸她的脸庞，食指轻轻地掠过她的雪脖，而且，又把她的身子往上再挪上那么一挪。
最后，还有点没忍住，把食指塞到她的嘴里，让她舔。
对莺儿，李纵可不敢这么做。
这大概也是因为正妻的地位，毕竟与妾不同。
不得不承认，李纵还是有点轻视第五银翎的。
然而……
当然了，他对第五银翎的爱，却一点都不会比莺儿少多少。
尤其是看到，第五银翎竟然真的就这么顺从地细细地舔了起来以后。
那香舌，真的好柔软，好嫩滑，水还多，力度却也是刚好，能让他感觉到一定的力量，这力量力度适宜，不大不小，控制得正正好，让他的手指很舒服。
小思却是在外面已经听不下去了，但是又觉得好刺激！
想挪开脚步，但是又不太愿意离开。
所以最终……
嗯！
当听到里面只有声音，而没有台词的时候，她就撤了，没意思了。
只是没想到，郡主真的那个了。
这该怎么办呀，这都生米煮成熟饭了，要是乐安王来了，知道此事，怕是说不定要将李纵大卸八块。
其实……
李纵也不太能够清楚乐安王会不会这样做，但反正，不做都做了，只能是坐等宣判了。
夜里。
乐安王并没有那么早入睡，倒是在住着驿馆的时候，正好听到驿馆里的人在聊着今年的秋收。
只见一位小吏说道：“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啊。”
另一个名小吏便道：“谁说不是，那我隔壁家王老二家那地，今年那谷子，一粒粒都报满得，我看着都眼馋。”
小吏又道：“以往，见到这样的丰收，都说就算收割时再苦再累，心里也开心。”
“那今年都不同，大家伙都用上那大恩人的器械，想来，每家每户收割起来，比以往快了不止十倍，而且也轻松十倍。”
“这大恩人可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
“不过最近好像他纳了个妾。”
“纳妾怎么了，男儿当纳妾！这才是我们应该效仿的榜样。而且……我还想将妹妹送去给恩人当妾呢，问题是，恩人肯定也看不上。”
只能说，他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毕竟以他妹妹的相貌，脸上还长着一颗痦子，这李纵肯定不能要。
“听说那位小妾是一位郡主。”
听到这话，乐安王勃然大怒。
这纳妾也就算了，竟然连家长都不通知，就自己决定，这李纵实在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第两百一十四章 你，就是李纵！？
第二日。
一大清早，第五银翎还趴在他身侧，甜美，没有烦恼而愉快地睡着，嘴角仿佛隐隐间，还露出了笑颜。
不过昨晚也可是有够激烈的。
如今早上醒来，想想昨夜的事，他的双腿都还感觉有点发软。
并不是他的实力不行，而是一个个都远超他的想象。
虽说他已经硬如铁石，然而那比得过她那紧密湿滑，柔能克刚。
昨夜里，李纵几乎把所有从未跟莺儿做过的，都跟她差不多试了。
而她虽说没有莺儿的九曲回肠，但那也是狭窄非常，不好乱动，你一动就容易缴械。
本以为她的香舌已经够难对付的，然而进去了以后才发现，里面有一万根香舌。
他原本还由于太过于担心被她入口即化，所以并没有让她咬。
因为手指已经有点提前领教过她的厉害了。
可进去了以后才发现，那里却是比她的香舌还要厉害。
而这一次因为前戏充足了，所以也是十分泥泞。
进去难度倒不是很大，问题就在于，进去容易，出来难。
里边那感觉，能销魂得让你不忍退出分毫。
而且……还会让你双腿情不自禁地变软。
大概是用第六感感觉到了李纵在看着自己，所以不一会，第五银翎也醒了。
睁开眼后，开始还有点害羞，不过只过了不一会，脸上便只剩下满满的幸福。
正如同李纵跟她所说，的确很舒服。
而且……
要不是感觉现在已经浑身无力，她心里还想再来几次。
是的！
在李纵被消耗完的同时，她自然也消耗完了。
“醒了？”李纵。
“嗯。”第五银翎。
李纵抚摸了摸她光洁的后背。
然后说道：“昨晚感觉如何？”
“很舒服。”说着，顿时有些脸红。
“我没有骗你吧。”
“没有。”
“虽说很舒服，但是，也不能太过于贪恋。小思是时候过来了。”
李纵这一说，第五银翎便开始有点慌了。
毕竟，此时她身上不着寸缕。
就算是有被子盖着，然而，却还是觉得不怎么管用。
尤其是，她双腿一摩挲，下面更是觉得清凉得很。
“我亵衣呢？”
“我裆裤呢？”
她连发两问。
李纵却是不急，又把她抱在怀里，两人身体贴着身体，感受了一番这娇躯所带来的肉肉的满足感，这才顺手往床下一捞，将她需要的东西都给到了她。
其实……
小思又不是傻子，自己就能猜到两人昨夜做了什么。
而且……
这迟早都会让她知道的，倒也没什么好急的。
果然！
不一会，小思就来了。
正在外面犹豫要不要敲门进来呢。
李纵这边，倒是穿好衣服先出来了，两人互相看了一眼。
只见小思的眼神还有些躲闪。
不过，好像能像李纵这样，自己干了什么事，都能大义凛然的，也还真的不多。
两人并没有打招呼，然后，李纵便先撤了。
而小思，见到他走了，也是立刻敲门进去，第一个问题就是，“郡主！你把身子给他了啊！”
这整整一夜，李纵都在这里留宿，其实都不用问，都可以知道。
但是、但是这事世子、世子妃，还有乐安王都还没有定下来呢。
她一个是担心这个。
另外一个，则是心想，郡主终究是从女孩，成为女人了。
这给了她一种天地都好像为之一变的感觉。
而且……
这李纵竟还如此无情，昨夜里高兴了，今日一早，也不多陪陪郡主，自己就先离开了。
真像是一个无情之人！
唉，郡主嫁给对方，都不知道好不好。
面对小思那好奇八卦的问题，只能说，第五银翎也不太好回答她。
不过，这不说话，就当作是默认了。
而小思说这么多，倒也不是对李纵有什么偏见，只是，她对她们的前途，感觉到有些迷茫。
李纵回去洗漱沐浴完不久，正准备吃早膳呢。
结果……
外头，管家宁伯却是对他说，有乐安王的帖子上门拜访。
听到是乐安王的帖子，李纵也有点惊讶。
因为乐安王此时此刻不应该在京城么？
咳！
而且，才想到昨夜，自己才把对方的孙女给弄得很舒服，今日对方便找上门来了。
这也太巧了吧！
宁伯见李纵脸上沉了下来，也是道：“这乐安王，怕是来者不善啊。”
郡主是被李纵私自带回来的，这一点，宁伯却是知道的。
此时，自然也是在替李纵着急。
不过……
李纵接下来却是又换了一个轻松的表情，怕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他都已经生米煮成熟饭，而且现在更是变成拌饭了。
这再想重新把生米挑出来，变回原样，已经不可能了。
反正都这样了，他便淡然道：“请对方进来吧。恭敬点，毕竟再怎么说，也是郡主的祖父。”
宁伯听了，也只好是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是’。
年轻人，终究是冲动了。
不过也没办法，主人现在不在，这五郎就是家主。
若是主人在的话，断然不可能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他如今只能寄望于乐安王看在事既已成，已无可挽回的份上，大家坐下来静静地心平气和地谈解决的办法。
而乐安王这边，他自然是带着怒气而来的。
那虎步，虎虎生威，每一步，都让人感觉到不少的压力。
而此时大厅中。
李纵也是让人把早膳都暂时拿下去。
毕竟，如果是一边吃着早膳，一边跟对方说话，那只可能会让对方更加生气。
然后一进门，便传来了乐安王的大声质问，“李纵！你如何给老夫一个解释！”
这声势，就是隔着一道墙的李府的丫鬟们，都能够听得清。
乐安王来得是如此气势汹汹，然而，李纵这边却也一点都不差。
面对对方如此声势，他不但没有害怕，反倒是，还有心情给倒着茶。
只见他扫视了一眼乐安王，明显是一个腰大膀圆、中气十足的老人家。
尔后不缓不急地道：“一大清早的，乐安王要不要喝口茶。”
“你，就是李纵！？”
毕竟没有跟李纵有见过面，而且，也防止误伤便问道。
第两百一十五章 说服
李纵倒着茶，脸上半点没什么愧疚。
“我，就是李纵。”
“你是不是把银翎郡主劫来了。你得给老夫一个交代！”
李纵依旧心平气和地道：“不知乐安王想要一个什么交代，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什么！？”
“我说，生米已经煮成熟饭。”
“你、你……”
乐安王实在没想到，他胆子竟然这般大。
李纵又继续道：“如果乐安王非要一个交代的话，那我也只能说，见过祖父了。话说，祖父要不要喝茶？”
乐安王见过不要脸的，但是像李纵这样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
此时此刻，这小子不应该诚惶诚恐地等待自己的发落的吗？
结果这他娘的倒好，在这里优哉游哉地喝起茶来了。
“你就是凭着这种不要脸，硬是跟杨燮打好关系的？”
“杨太尉是个好人，是他教的我，喜欢的就去抢回来，男人，就该果断一点。”
“你……”
“只是可惜，被乐安王的三省六部制搞了。”
“那不是你给我的？”
“是我给你的不错，但是，动手的人是你啊。我可是花了好长时间，才让杨太尉又重新心平气和，与我一起钓鱼。”
“你果真与他交情匪浅？”
李纵便道：“其实也算不上，但是，我还蛮喜欢在他家的池塘里钓鱼的。那里环境着实不错，而且还有不少好吃的点心。更重要的是，能够聆听长者的教诲。”
李纵很想知道，这些身居高位的人，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心境。
以前，年轻的时候，他都不喜欢跟老头交流。
但现在，可能他也老了，倒是对此变得颇有兴趣了。
况且……
他觉得杨燮也还蛮有意思的。
“你到底是何人？”
乐安王问道。
“我不就是李纵。”
李纵。
“老夫的意思是，你进入朝堂，到底有何目的。”
这结交杨燮，行事完全让人摸不透。
李纵便道：“这话说的，本来我还不想进入朝堂呢。可若不是因为你们不行，我也不至于要自己亲自进入朝堂。我本只是想安生地过日子啊。而且……说起来，我与银翎之所以会相遇，这不也是你们的错。”
这一下子便勾起了乐安王无数的回忆。
“可就算是那样！那也是你小子见色起意！”
李纵便道：“若真的是我见色起意，那她第一天来李府的时候，我就对她下手了。说实话，我早就已经准备好等你们来了。总之，不管你们同意不同意，银翎，我都已经收下了。没有别的地方，能比把她留在李府更为安全。而且，也不会有其他男人，能给出比我给她的幸福更多的幸福。”
“那老夫今日若是非要将她带走呢？”
李纵便道：“谁都不能从我这里抢走我喜欢之人。若是那样，我李家，必与之结为死仇！若那个人是陛下，那我就反了这天。”
李纵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
“……”
这绝对是一句大逆不道之话。
但显然不能这么简单地理解。
这句话只是想说明，他会保护好第五银翎。
此时，乐安王已经有些心软了，这李纵虽说一身邪气，但至少，敢为了银翎而反了这天，这点还是很值得称赞的。
因而，接下来便是道：“你会给她幸福？让她以后的日子都过得好？”
李纵也是道：“自然，只要有我一口吃的，就绝不会让她饿着。”
“如此，那老夫便放心了。”
乐安王忽然转过身，“只是……你与银翎此事，老夫绝不能答应。”
说完。
乐安王便拂了拂袖子，走了。
临走之时，顺便还不忘往地上丢下一封信。
得亏李纵是看到了。
不过捡起来一看，上面写着却是给银翎的，李纵也只能是先收起来，待会再拿去给她了。
想必，里面必然有一条内容，是说如果在李府过得不开心，就回乐安王府。
……
李府门外。
侍卫问道：“我们就这样走了？”
“走吧！”乐安王也是道。
“不是说要把郡主接回去？”
乐安王只能是感慨道，“女大不中留。”
然后一边上马车，一边心想着，这小子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
难怪银翎会看上他。
乐安王走后，李纵也是叫来了宁伯，让宁伯去看看乐安王接下来的行程安排。
相信，就算是当天乐安王就出发，只要快一点，应该还是能够追赶上的。
不管如何，毕竟日后见面的机会也就不多了。
而且……
看着乐安王，年纪也大了，什么时候嗝屁，也尚未可知。
所以还是让银翎去见见吧。
说不定，这就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他们之间，毕竟不是什么明媒正娶，日后，连回个家门，都怕是找不到十分正当的理由。
不过幸好，也没有谁会常常回家就是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嫁到谁家，就是谁家的人了。
日后的往后，大多情况下，怕也仅仅只限于丫鬟仆人之间，代为相互传递个书信吧。
三日后。
李府的车马追上了乐安王府的车马。
具体说了什么，李纵也不知道。
毕竟，他可没有一起去。
不过，大概什么内容，李纵却也能想象得到。
莺儿却也是挺心疼第五银翎这样的。
跟李纵道：“日后，夫君你可要好好地对妹妹。”
李纵却也是有些哭笑不得地道：“你怎么不替你自己考虑考虑，她如今可是比你要领先了不少。”
“领先？”
“对，领先！”
“领先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她比你多了一些，你夫君我以前从来都没有与你做过的事。”
然后……
便只见莺儿皱了皱眉。
“那是什么？”
虽说攀比心不可取，但是，好奇总不能说不能有吧。
然后李纵便道：“不说也罢。”
“夫君你说嘛。”
“不说。”
“说嘛。”
李纵此时也是为难地道：“那个什么，若是跟你也那样做吧，你会说，都是夫君跟别人做过的，你才不要，若是不那样做吧，你又会说，你自己都还没有做过呢，然后便觉得委屈了。真难！所以，这可如何是好！？”
说完，李纵便要去亲对方。
因为幸好，这个他却是还没有与第五银翎做过的。
自然，也一样还没有跟莺儿做过。
第两百一十六章 古人会接吻吗？
有的人可能会问，古人会接吻吗？
好像一直以来，这都是现代人才会做的事情。
然而……答案是肯定的！
古人自然也会接吻，而且通过一些文物，可以表明，最早可以推到汉代，就有了一男一女两人接吻。
只不过，在古代那种露个脚都要有伤风化的时代。
这接吻，自然也是极难才能看到的。
所以，一定不会像现代那样，像有的，直接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嘴。
李纵也没有跟莺儿亲过嘴。
因为……
他通常都喜欢把好吃的放到最后吃。
跟银翎做过，而且尝试过她的舌头的湿嫩后，如今，李纵终于是忍不住要对莺儿下手了。
银翎的舌头真的能给他一种入口即化的感觉。
他都有点担心，要是把自己的小兄弟放进去后，会不会被她给化掉。
光是手指，就已经有被她给舔服，这要是把自己的小兄弟放进去，那……
不！
他决不能做这种冒险之事。
而此时他想跟莺儿接吻。
果然！
接吻这种事情，在古代就如同洞房一样私密。
莺儿的第一反应就是用手挡住他。
不让他靠近。
而且……
感觉除非已经调动起了莺儿的情欲，不然，他休想能够够得到莺儿的嘴边。
更别提撬开莺儿的粉嫩小嘴，去品尝她的香舌了。
“让我亲一下。”
李纵道。
“这还是大白天呢。”
莺儿。
“就一下下。”
李纵道。
“莺儿不要。”
莺儿。
“会很舒服的。”
李纵。
“这有什么舒服的。”
“看，飞机！”
趁着莺儿狐疑地转过头去看的时候，李纵赶紧抓紧了机会，亲了上去。
然而，才只碰了一下，就还是被她用小手给抵住了。
当然，若不是因为怕伤着了她，她自然也不会有这样反抗的机会。
‘想来，还是要在**正浓的时候才行啊。’
“夫君你无赖！”
莺儿赶紧擦了擦自己的嘴。
“这叫兵不厌诈！而且你夫君我无赖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厚颜无耻！”
“卑鄙下流！登徒子！你还有什么想说了，为夫都替你说了。”
莺儿虽然完全不知道飞机、登徒子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却也丝毫不影响她做阅读理解。
反正，就是不好的意思就对了。
“夫君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李纵便道：“那莺儿你可知道，有一本书，说的就是，做人脸皮一定要厚如城墙，心要黑如木炭，这样才能成为‘英雄豪杰’？”
“什么书？莺儿可从未听说过。”
李纵：“唔……好像是叫《厚黑学》。这本书说的是，做人一定要无耻，而且，越是无耻之人，便越是容易获得功名，身居高位。虽说这书中当然也有有失偏颇的地方，但是，也不妨视为是一种处世哲学，你夫君我，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只要是能够保证自己问心无愧，那无耻一点，又如何？”
莺儿见拿他没办法，也是想了想，打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开口道：“那莺儿也要看看那本书。”
“没了。”
“没了？”
“嗯！没了。而且其实为夫看的也不多，只不过是略微知道其大意。”
“夫君肯定是骗人！”
“我骗莺儿你做什么，就是骗任何人，为夫也不会骗莺儿你。”
“那方才呢？夫君还说是兵不厌诈呢。”
“额……那不一样，那不叫骗，那叫施展战术。莺儿你看那边！”
趁着莺儿又不注意，这次总算是亲到了。
不过，李纵自也是知道，这一次她根本就没想躲。
因为还是大白天，说不定什么时候，小清就又回来了。
所以，接下来李纵也是点到即止算了。
反正……
日后有的是机会。
……
乐安王走了。
后面等到第五银翎回来了，看她神色，倒也算不上是很伤心。
反倒是接下来，喊他夫君喊得更加有劲了。
李纵也是刮了刮她的鼻子，一切尽在不言中。
乐安王府的事情解决了。
那么接下来，李纵也是时候考虑回京城的事宜了。
其实，按照他的想法，他可不想让两女置身于京城那种危险之地。
但把她们一直放在老家，显然也不是个事。
所以李纵想到的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两女去还是去。只不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他肯定会第一时间把两人送回来。
另外……
感觉接下来不能跟父母住在一起了。
他得自己在外面找个宅子才行。
这一点，问题却应该是不大，毕竟，他不是有个义兄。
写信问问他义兄还有没有空置没人住的宅子，这送他一座，应该问题不大。
估计，第五嘉应该也不会抠搜到这种地步吧。
其实，本朝的平民不好说，但贵族世家都肯定是很富裕的。
所以，自然而然，第五嘉肯定也不缺钱。
自己向他要一座宅子，大概就跟从牛身上拔一根汗毛差不多。
这封信很快就去到了第五嘉的手上。
第五嘉还以为是什么呢，随手便直接答应了。
而且，还特意给李纵回信。
“义弟这点不用担心，不过兄长最近有一点一直很苦恼，那就是要怎样才能让自己变聪明？毕竟，总是被人看成是傻子，我心里也会不舒服。那些人虽然表面上没有明说，但我心里清楚。而且皇后肯定也不喜欢我是个傻子，请义弟教朕。”
李纵正准备上路的东西呢，收到了这信，还附带京城一处宅子的地契，既然义兄都这么爽快，那他自然也当尽力。
当即便又写了一封回信道：“这好办！不知兄长是否可曾听说过‘用进废退’，这人的脑子，你越是不使用它，它就会变得越来越迟钝，所以，同理，你越是去使用它，它就会变得越是灵敏。你只待我回京！”
然后……
回京的路上。
李纵便开始给第五嘉出数学试卷。
先从小学的开始，这数学试卷有个什么好处，那就是你会就会，不会就不会，会一题，就得一题的分。
满分一百分，隔几天给对方来一个测试，有没有进步，是不是变聪明，可谓是一目了然。
由此，李纵还想到了要不要在京城搞一个数学竞赛。
作为一种看看谁更聪明的小游戏，说不定能在不知不觉间，促进科举的提前到来。
第两百一十七章 这就是能让朕变聪明的东西？
秋末冬初。
一行人抵达京城。
到了京城后的第一件事，李纵自然是要接受他母亲姜氏的数落。
而且……
李纵真的是要么什么都不做，要做，就让他们接受不过来。
这妾一纳，以后还叫他们怎么有脸面去见亲家那两位。
更重要的是，莺儿得有多委屈。
李母接下来自然是完全站在莺儿这边的。
即便听说对方是郡主，可郡主又如何。
最后，还得莺儿反过来安慰她。
“母亲，此事是我与夫君经过深思熟虑，才决定下来的。”
“中间，也曾发生过许许多多的变故。”
“如今好不容易才一家人团聚呢，正是该高兴的时候。你看你，生气起来，额头皱纹都出来了。”
李父这边……
李纵也是双腿一跪。
面对这样的儿子，他还能说什么。
只能是道：“你向来是有自己想法的人，你的事，我就不多管了，你自己好自为之。”
更关键的是，竟然还是乐安王的孙女。
你小子倒是好哇！
大哥知道了此事后，也只能是叹了一口气。
还是逗一下我的小侄子吧。
“啊咕噜噜~”
“济世，看这里，叫大伯。”
经过了一个上午的数落，然后，李母这才把关注点落回到自己孙子的身上。一年多快两年不见，都已经这么大了。
趁着他们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自己儿子身上，李纵也是赶紧开溜。
……
李府。
只不过，这个李却代表的是李纵的这个李，李殿中尚书府。
如今，法章已经被李纵荣升为管家，处理府内府外大大小小的事务。
在回来京城的同时，李纵还从家中带了十多名仆役。
而这府邸，占地估计也有个两三百亩，光是这十多名仆役，自然是不够的。
不够，那就直接在京城招，所以现在法章显然也很忙。
而其余的十多名仆役，也早就进入到了战斗状态，很清楚地知道该先从哪里开始。
回来后，李纵也是第一时间去见第五银翎。
小思正好像在那里纠结着呢，日后，她是像小清那样，叫李纵姑爷呢，还是叫五郎呢？
李纵一出现，自然也是立刻就解决了她这个问题。
“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你就算叫我李纵，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
不过小思是自然不可能直接叫他李纵，那岂不是没大没小，丝毫没有规矩。
然后便红着脸，没发现李纵竟然出现了，道：“那小思日后也跟着叫姑爷？”
李纵直接上前，一把将第五银翎抱起，然后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道：“我觉得这个问题，你可能要去问小清。毕竟，决定权应该在小清的手里。”
小清才是第一个喊他姑爷的人，若是有第二个人要喊他姑爷，那当然要问过小清的意见。
小思虽说一开始有点没明白，但的确，这屋子里，可能会喊他姑爷的，也就只有两人。
只要另外一个人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那李纵这里，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真的要找小清吗？
她顿时有些犹豫。
……
小清此时还在李府陪着莺儿。
而莺儿也正陪着李母。
李母一转头，就发现李纵不见了，也是直接道：“这五郎！我转过身就不见人影了。”
同时，接下来也是忍不住对莺儿道：“以后，可不能再让他纳妾了。这得一就容易想二，莺儿你也得对他看紧点。”
这个也字，就用的很精妙。意思就是，我也会替你看着他的。
莺儿倒是笑了笑，对自己夫君放一百个心，道：“母亲，您就放心好了，即便是让他去，他如今估计也不敢了。”
“所以，你已经说过他了？”
莺儿脸红了红，“这倒没有，不过我知道，夫君其实是个对自己很克制的人。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孩子！”说到这里，李母姜氏也是叹了一口气，“总之，不管如何，日后母亲都站在你这边。有什么委屈，尽管来说，看我不把他腿打断。”
“别啊。”莺儿也是道，“总之，莺儿听母亲说的便是了。”
李母便轻轻地拍着她的手，道：“唉，还是莺儿懂事，不像那个不成器的五郎。”
……
“所以说，那边怎么说？”
小思问道。
对于李纵直接抱着郡主坐在他的大腿上，小思倒是一点都不像小清，胆子比小清却是大得很。
李纵看了看第五银翎，第五银翎自然也很忐忑不安地等着他。
李纵便道：“那边把我数落了一顿，父亲倒是没说什么，只说让我好自为之，母亲那边，虽说很生气，但问题估计也不大。如今，定然是不可能直接带你去见他们二老的了，等过一段时间，他们都把事情给忘了，到时候，我再带你去。”
一边说着，还一边替她拢了拢头发。
说起来，今后这养家也是个大问题。
这第五银翎的首饰、胭脂什么的，吃穿什么的，这些东西也都是要钱的。
得想办法搞点钱才行了。
“那就过一段时间再说吧。”第五银翎也是道。
接下来，李纵便开始玩玩她的手，旋即进入二人世界。
小思看到两人这样，也不打扰了。
……
下午。
吃过午膳，李纵必须得进宫一趟。
这差不多也有半年的工资，他得领领了。
另外，也得把试卷交给第五嘉。
当然，光是试卷是没用的。
他得先教第五嘉怎么做。
第五嘉见到他回来了，也是激动得不行。
因为乐安王跑了，他如今可真的是缺少一个替自己拿主意的。
其实第五嘉表面上挺正常的，可一旦遇到什么大事。
就总感觉没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
好像自己若是下错了决定，就要面临什么巨大的惩罚似的。
甚至，用优柔寡断，都不足以用来形容他的头脑空白。
这不！
李纵一回来，他就有无数问题要问李纵。
说实话，作为皇帝，就算他是错的，别人又能说什么？难道还能治他的罪，本来，李纵是想这么跟他说的，但又怕他理解错了自己的意思。
因此，接下来只能是一点点地给他拿主意。
顺便，也算是温习一下最近朝堂的动态。
等把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以后，也差不多快到晚膳的时间了。
李纵便先把试卷给他。
第五嘉看到了试卷，也是问道：“这就是能让朕变聪明的东西？”
李纵自信道：“没错！”
第两百一十八章 科举变革
其实与其说是让人变聪明，不如说，是能让人变自信的东西。
聪明是什么？怎么才能看出来一个人比之前聪明了？
数学，就是最容易量化，而且，最能够轻易便显现出是否有变化的东西。
因为数学就是数学，数学永远都不会骗人，你所有会的跟不会的东西，全都会体现在一张试卷上。最后你所获得的分数的高低，就是你如今聪明与否的最好的证明。
李纵解释道：“此物名为试卷，是一种可以衡量一个人是否聪明的东西。”
“上面有很多道不同的题目，而且难度不一，而越是聪明之人，能做出来的题目也就越多。”
“越是愚蠢之人，自然，能做出来的题目也就越少。”
“此物还有这种作用？”第五嘉看着这上面的鬼画符，也是颇有几分震惊。
“正是如此！”
“那赶紧看看朕是不是聪明。”
“咳！此事，不急。兄长得先能看明白题目是什么意思，才能做。在此之前，我们不妨先看看其他人聪明不聪明。”
“哦？什么意思？”
“臣弟以为，可以先让太学、国学生先把这试卷做一做，对比一下。看看他们当中是不是大部分被认为是聪明之人，最后是不是答出来的题目也就越多。如此，也免的到时候，兄长说我骗人。”
第五嘉一想，似乎是这个道理，立刻便道：“那就按你说的办！先在太学、国学生中试一试。”
然后李纵便道：“那臣弟接下来要举荐一个人，当此次考试的主考官。”
“谁？”
“太尉杨燮。”
……
太尉府。
突然接到陛下的圣旨，杨燮也是不由得整个人在屋里一愣。
他如今已经告病在家里养了有好几个月了。
主要是三省六部制的确立，也让他这个曾经的三公之一，几乎失去了朝堂当中的所有实权。
他虽说还掌管着一些宫中的禁卫的调度，然而，在朝堂的大事的决策上，已经没他说话什么份了。
然而没想到，就在他闲居养病之际，陛下竟然还能想到他。
这就让他很是激动。
心想，陛下果然还是心念他这个老臣的啊。
只是……
当他拿到了圣旨，而且读完了上面的全部内容后，他却是一头雾水。
这是什么东西？
让他去主持一场考试？
在此之前，可从未有过‘考试’这种东西。
陛下这到底是在想哪出？
但既然陛下让他做的，他便去做就是了。
其实……
杨燮已经隐隐能够想到，想必是李纵，但他想不明白的却是，为什么李纵要让他来当这个主考官。
是想让他在这个过程中犯错？
……
乔迁新居。
大哥、大嫂也都带上了礼物。
不过，李纵在京城中，的确没什么朋友。
好像，也只有大哥、大嫂了。
这宅子，占地大概两百多亩的样子。
原本是建来给出府的皇子或者是公主的。
属于是一手房了。
但毕竟如今皇子尚且年幼，而且，第五嘉如今除了一个太子，便再无其他的皇子。
于是……
考虑到李纵也是自己的结拜兄弟，那也算是一方义姓诸王。
所以，赏赐这么一套宅子，倒也不算是超格。
“这宅子还真的大！”
大哥见了，就直接眼睛闭不上了。
大嫂也是道：“还是五郎有出息！这才到京城多久，就有陛下赏赐下来的大宅子了。”
李纵便道：“其实宅子大也不是什么好事，你看，这么大，这府上不得至少养个百八十人才够用，而且这还是往小了说的，我才那点俸禄，到时候能不能养活那么多人，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然后，进到了里面，大嫂见到两女，两女也在向她行礼，大嫂也是眼前一亮高兴地道：“这两位想必就是你内人吧，这位是莺儿？还有这位……郡主？”
两女接下来自然也是跟她打起了招呼，尤其是莺儿，明明还有点羞涩，可却也大大方方地道：“嫂嫂好眼力，一眼就认出来了。”
嫂子接下来便道：“五郎你这可是金屋藏娇？”
“……”
李纵。如果不是接下来发现只是意外，李纵甚至都要怀疑，他嫂嫂是不是也是穿越的。
然后……
跟随着大哥大嫂两人的身后，还有李纵的小侄子。
不过只有五岁半。
倒是有些怯生生地，被他父母喊过来叫莺儿、银翎两人婶婶。
莺儿也是早已备好小零食。
这看到小零食以后，小家伙的两眼就放光。
打过招呼后，接下来便是男人聊男人的，女人聊女人的了。
听闻了杨燮主持考试一事，显然，大郎也是对李纵的安排不是很能理解。
然而，你非让李纵说的话，他也说不出来这有什么好处。
就是觉得，除了杨燮以外，再也没有比他更好的人选。
后世，作为科举的主考官，考生跟考官的关系通常十分密切。
所以，很多人都想当主考官，而考生，也极愿意跟主考官拉好关系。
然而……
此时却不同那后世。
这用分数给考生定高低，绝对是一件极为容易得罪人的事。
但如果是把杨燮放上去。
我看哪个考生敢吭一声。
虽说如今，杨燮已经大权旁落，但余威尚在，一般人还是不敢轻易触怒的。
这或许，便是李纵初步想法吧。
甚至……
李纵还想借杨燮之手，一步步地完成科举的变革。
不过首先，却是要先把试卷能够决定人智商的高低这个‘常识’，印入每个人的心中。
只有先把这个，都做成是令大家都承认和认可的东西，才有可能在接下来实现变革。
不过说实话，即便是科举真的能够提前到来，那绝对也只是世家之间的考试竞争。
平民此时还根本不可能有机会参加科举。
或者说，即便让你参加了，你肯定也都比不过那些世家子。
变革不可能一步而就，说我要实行科举制，然后就平民也能当官了，那是扯淡。
但在世家内部，举行科举，这却还是可行的。
这就有点像是推恩令，你上面的人可以不同意，但是你的下官呢，他总不能不替自己儿子的前途考虑吧。
九品中正制，谁家在朝中的地位高，谁家的儿子就能起步更高，这下面的人难道说就完全没有意见？
你反对推行科举，你的下官就会反对你。
即便此时没有办法推倒你，但你们之间的矛盾，怨念，只会越来越深。
任何跟时代的洪流对抗的人，最终都只会被时代的洪流所淹没。
第两百一十九章 一左一右，左拥右抱
半月后，一场别开生面的考试，便在太学里面举行。
选的是一个有绿荫的地方，太学生足有上百人，一同参加了这一场考试。
而且，事先，谁都不知道这是一场考试。
更别提，考什么了。
不过，在见到了试卷后，有人却多了几分亲切感。
至于那些对李纵所提出来的数字仍然持不屑态度的顽固之人，当然也有。
所以当他们也看到了这份试卷的时候，却是眉头都能皱得夹死苍蝇。
这啥子东西？
这不是为难他们么？
然后当他们当中有人想要发表异议的时候。
杨燮这边也是道：“肃静！考场之中，不准交头接耳，不准大声喧哗，自己做自己的。”
有的人本想站起来说，可这东西考的是无用之物啊。
这东西有个什么鬼用。
但想想，杨燮既不是他父亲，也不是他祖父，就算了。
考试过程，倒是没出什么岔子。
而第五嘉的目的，在杨燮看来，显然也有几分玩闹的意思。
只是……
这里边李纵的目的，他不得不打醒十二分精神。
甚至……
就是在监考时，他也都还在想着，李纵如此做的目的是什么？
这试卷，可有什么妙用？
……
考试的试卷经过回收后，当天傍晚，就直接全部都放到了李纵的办公桌案之上。
李纵也是锁好了，这才回家，明天再看吧，虽说他也挺好奇，这些人最后都完成得怎样了。
但是，作为打工人，他绝不可能加班，莺儿说今晚要煲汤，这些天，也的确是嘴里太淡了。
一想到回去就能喝到汤，口水也是情不自禁地在嘴里打转。
“夫君你回来了。”
这一句却是银翎说的。
“嗯！”
然后李纵又看了看第五银翎。
这家伙好像还真的只是个花瓶，人家莺儿刺绣、煲汤，几乎女人会的，都会，再看看第五银翎。
这家伙的身上哪怕真的有一丝丝的优点吗？
李纵看着她时，不由得如此心想。
“夫君在想什么？”
第五银翎问道。
李纵摇了摇头，说道：“算了。说也没用，而且若是强行去改变的话，也就失去了原来的天性了。”
“夫君在说什么？”
刚好，莺儿也是领着小清跟小思把汤水给端了进来。
李纵便道：“没说什么。唔……隔着大老远，就能闻到香气了。莺儿果然是为夫最最最最喜欢的。”
这句说完。
李纵又觉得有些不对。
所以后面又补充了一句，“当然！银翎也不差。为夫也很喜欢。”
只不过……
这一个是最最最最喜欢，一个是也很喜欢。
前者那是最最最最喜欢，后者，那却怎么听着，都似乎是有些敷衍。
随后，李纵还把莺儿坐着揽在怀里。
第五银翎一看，正常女人都应该要吃醋了，只不过……
接下来李纵也是用余光很是留意她的反应，只见，她随后却是很释然地道：“姐姐你可不要宠坏他了。他这人容易得寸进尺。”
好家伙！
竟然直接说起他的坏话来了。
“你，今晚家法伺候！竟然敢说为夫的坏话！”
小清想找个洞钻进去，小思却是拉了拉她的手，表示淡定，咱们这些当丫鬟陪嫁的，时常听到这些，不是很正常。
这是家主不把我们当外人，对我们十分信任的表现。
莺儿也觉得夫君这样挺过分的，小清跟小思还小呢。
便道：“好了好了！别说这个了，夫君快尝尝莺儿煲的汤吧，你们两个也下去吧。”
等到两人都下去了以后，莺儿这才跟李纵嗔怪道：“夫君当着小清跟小思的面，说什么家法伺候，而且，这让妹妹脸也不知道往那搁了。”
“对！”第五银翎此时也是道。
李纵便道：“谁让你说我坏话。是我考虑不周，为夫下次注意点，但今晚，家法伺候！”
“无耻，好色！”第五银翎便脸红地道。
李纵听了，低头对莺儿道：“她不想，那今晚我跟莺儿你。是她自己不争取的。”
“你……”
第五银翎直接被气得脸都红了。
莺儿也是‘吃醋’了一回，柔声道：“所以，莺儿是代替的了？”
李纵当场解释道：“这不是按顺序来嘛。正好轮到她了，她自己不要，那莺儿要。”
“那莺儿也不要。”莺儿笑了笑，然后躲着他道。
“好吧！既如此，一个个都变得这么不听话，那为夫只好来强的了。今晚，你们两个一起！”
“哼！流氓！！”第五银翎。
不过说是这么说，两人估计李纵也不会真的对她们使坏就是了，毕竟，通常三人在一起的时候，李纵最多也就讲讲故事。
但今晚，显然又有点不一样。
到了这一天晚上，李纵虽说也还在讲故事，只不过之前却是一人一张被子，今晚嘛。
李纵却是把两张被子中间叠起来一部分，然后把两女都搂在自己怀里。
一左一右。
他还替自己找了个理由，说，这大冬天的，这样抱着一起睡更暖和。
然而……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这绝对是为了日后做出更亲密的动作而提前做的演练。
两女自然是心知肚明的，但不知为何，却都没有反抗。
这倒是令李纵不由得有些玩味了。
两张被子重叠的部分，正好死死地压着李纵，再加上两女一左一右夹着他，两女一人分他一条胳膊，一边的胸膛。
此时，两女身上的体香，也时刻充斥着他的鼻腔。
此时的两女，可谓是各有特色。
这让他不禁心想，这世上最幸运的人，莫过于他了吧。
当然了，就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胳膊好像有点废了。
……
翌日。
李纵一大早便在两女的服侍下穿好衣服，不过，说是两女，其实，第五银翎也就是打打下手，基本上，也都还是莺儿在做。
但看看第五银翎，虽说她不懂，可也认真的样子，昨天的事情的顾虑也就打消了。
虽说第五银翎的确干啥啥不行，可只要是有这份心，那便也足矣了。
抱着两人，一人亲了一下额头，惹得两女都脸红发烫，然后，李纵这才出门去看看昨天的试卷结果怎么样。
第两百二十章 尚书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
事实上，李纵这个殿中尚书并没有一个十分严格的办事处。
李纵每次当值的地方，是离皇帝上朝最近的一处偏殿，名为体仁阁的地方。
先不说这地方偏僻，就是连这阁的名字，那都不是一般人所熟知的那种。
不过，此阁名虽说偏是偏了点，但再细细一想，却又是别有韵味。
所以，李纵对此还算是蛮喜欢。
今日早上一到，这下头的人便都向李纵一一行礼。
是的！
虽说他这殿中尚书，就是一个保安科科长，然而，下头还是管着不少人的。
这负责记录每日大小事宜乃至考勤的文书，各组巡逻的队长，以及秘书参谋。
他虽然可以一个人撑起给皇帝出谋划策的职责，然而，有些时候，他也需要听听别人的意见。
毕竟俗话都有说，三个臭皮匠，赛过一个诸葛亮。
除了一方面能够减轻他的负担的同时，另一方面，他也需要结交一些关系不是。
即便，他此时把这些关系，还处理得很淡。
还有当然了！像是文书、队长，秘书参谋这些职位，统统都是他自己定的。
众人见得李纵出现，纷纷行过礼，而后又议论道：“今日尚书的心情似乎还不错。”
“他这人本来就是如此，你可见过他有心情很坏的时候？不过我倒是听说……”
然后，两人便八卦起了李纵的新宅子，还有李纵的妻子。
正因为李纵把妻子接来了，所以，这心情自然是不错。
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嘛！
秘书参谋，李纵原是想分别从三公太尉、司徒、司空的下面都选一些年轻的弟子来充任的。
然而，找来找去，似乎也只找到一个比较适合的，那就是当朝司徒荀畈的孙子，荀闿，这荀畈作为司徒，年轻时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年幼时父母便双亡，只能跟着外祖母一起生活，有一次风水先生来看他们家盖房子，在无意中看到他之后，就预言，当出贵甥。
后来他长大后，也是长得仪表堂堂、风度翩翩，按说应该是人见人爱，但偏偏，却为人有些迟钝。
而且，又不愿意用花言巧语去讨好别人，所以周遭的乡里人都不看好他。
就连当时作为吏部尚书的他的一位堂叔，都不看好他。
后来，长大后自然要像李纵这样去谋一份官职，但因为他实在不怎么样，最后，便被他吏部尚书的堂叔派去了守水碓。
这水碓，就是用来舂米的东西，这在古代十分重要，因为这无疑相当于一座自动化‘工厂’。
在李纵穿越前的朝代，唐朝，那什么公主，还因为水碓，而跟寺庙产生了矛盾，可见这水碓的重要作用。
不过……
这些在李纵如今所在的江南地区，已经不再怎么需要这个东西了，因为，李纵已经发明了比水碓还好用的东西。
这种只能上下反复运动的，自然比不过利用磨盘磨出来的效率高。
先不说这个，总之，就是原本他堂叔只是给了他这么一个小官，本来，也没指望着他有多大的出息。
甚至他堂叔还常常感叹：“只要你能当上百夫长这样的芝麻绿豆大的官，我就没什么遗憾了。”
旁人听了大多笑笑，而他则一点都不在乎。
有一次，他在一家野外人家里借宿，刚好这家的女主人生孩子，有人问，“生了什么？”那人对答说：“男孩，不过十五岁会死于兵刃。”又问，“借宿的人是谁？”那人对答说：“将来会成为三公的荀畈。”
十五年后，当荀畈再次去拜访这户人家，这户人家的儿子果然被斧头所伤而死，这顿时更加让他坚信，他将来会当上三公。
然而此时他也已经四十多岁了。
但……
改变就在一瞬间，四十五岁这年，他终于通过举孝廉，而且在贵人面前对策，在众多对手当中脱颖而出，从而得到了赏识。
之后，又做了将军长史，每当别人比试射箭而缺人的时候，就会把他叫上，而他射一箭，正中靶心，再射一箭，再次正中靶心，于是再次被提拔。
当然，绝对不可能仅仅只是因为射箭射得准那么简单，平时的积累，那些一点一滴的东西，也十分重要。
此后，因为每次他出谋划策，都最合大体，而更是备受重用。
甚至，最后更是来到了狗皇帝的身边，荀畈一生极为清廉，家无余财，而且老早就申请退休不干，三公当中，若不是有着他这样的人在，李纵还真不好把三省六部提出来。
因为这三公当中的司徒，本身就是管着户部相关职责，你想想户部这么大的肥缺，但凡是一个有着自己欲望的人，都不可能任由李纵把三公高尚的地位，削弱成三省六部当中的户部。
这人，却是真的国之栋梁，当初李父去找他商议三省六部制的时候，他就很是同意这样的做法。
若是没有这样的人在，李纵的计划不可能这么成功。
只可惜，若是对方再年轻个二十岁，或者说十岁，然而，如今说再多也没用了。
此时正值新老交接的重要时期，以前狗皇帝的那些老臣，除了杨燮还有一些心力，其余基本上不是已经老死了，就是只能颐养天年了。
三公当中，太尉、司徒、司空，杨燮是太尉，司徒是荀畈，司空则是暂时还空置着，那楚王原本想坐上的，就是这司空的位置。而原本这个位置，理应是当初的太子妃，也就是如今的皇后的父亲的。
但皇后的父亲已然去世了，这也是皇后为什么要联合楚王的原因，三公本就掌握着朝廷上几乎大部分的大权，但此时，三个当中废了两个，最后杨燮也就失去了盟友。
李纵的三省六部改革，说直白点，并非是李纵天生聪明，反倒是，这是天时都在帮他。
只不过……
接下来的科举改革，就不存在天时这种东西了。
他必须得自己去创造这个机会。
荀闿见李纵今天脸色似乎不错，其实，如今他与李纵还不是很熟，而且，谁会像李纵这样，一消失就直接消失好几个月的。
此时，也是壮着胆子跟李纵道：“尚书今日的心情似乎不错。”
第两百二十一章踢到铁板
李纵见到对方一副拘谨的样子，也是不由得笑道：“以后，大家就是一个阁的人了。对我，不必那么拘谨。不过今日的心情，确实是不错。”
说完，李纵又道：“说起来，我们这殿中尚书的里里外外，也组建了有一段时间了，你去看看其他人今晚有没有空。我们今晚一起出去放松一下。”
荀闿一听，李纵这是准备请吃饭了，心想，那敢情好，不过最后还是不得不在心中感慨一句，尚书可真的是年轻有为啊，又丝毫没有架子。
这请客吃饭，在后世再正常不过了，不管你平时再怎么严肃，这新人入职，必定要有那么一顿饭，李纵也只是延续了上一辈子的做法。
当晚，一行人，足足有七八个，甚至因为有的人要当值，来不了，那就只能是等下次他们有空了，然后，便随便找了家饭店聚了聚。
当然，在去聚一聚之前，必须要跟第五嘉报备，不然，难免朝堂之上，会有人弹劾他结党营私，与他人交往甚密，这虽说不能定死李纵的罪。
但长此以往，别人还是很容易拿这点来做文章的，第五嘉虽说现如今是对他百分百信任，可万一真的有一天，他开始对自己不信任呢？
那这就是以后要翻出来给他定罪名的东西了。
如今，他要做的其实是韬光养晦，而且，一定不要让朝廷的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杨燮一倒，最有可能掌控朝廷之人，便只有他，外面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双眼睛正看着他。
而且……
估计用不了多久，第五银翎给他当妾的事，肯定也会传到各家的耳中，干脆，李纵也是把这个都报备了。
第五嘉听完，整个人也是不禁一愣，不过愣了好半晌以后，这才蹦出来一句话，道：“那我们也算是亲上加亲了。可为何……”
李纵便道：“兄长是不是想说，明明有个公主给我，我却不要？”
第五嘉便道：“正是。”
李纵道：“这就是兄长你弟弟我犹豫了，即便是再聪明的人，也会有被感情所影响的时候。”
随后，便把自己跟第五银翎如何相识，到最后如何确定关系说了出来。
这期间，李纵说话的重点就是，要不是自己犹豫了，自己根本不可能跟第五银翎走到这一步，当初，就该直接一刀两断，我这人，最难抛弃的就是感情，也最是容易被感情所拖累。
简单地说，就是把自己的缺点说了一大堆，作为臣子，太过于优秀并不是一件好事，适当地跟皇帝说说自己的缺点，这样，皇帝才会觉得这人尚且还在自己的掌控之内。
只是，也不知道这对傻子有没有效果，可能会有效果吧，李纵心想，不过一听到皇帝说自己也紧张皇后紧张得不行，李纵就知道，对方估计是没听进去了。
他想表达的，跟李纵一样，他也是容易被感情所拖累之人。那李纵今后就不得不注意他的后宫了，万一皇后来个后宫干政，再加上第五嘉又是个傻子，那今后皇后不是说啥就是啥了？
还好，他在宫中也事先有了暗棋。
第二天，李纵便跟暗棋取得了联系，让他安排人多多留意后宫那边的动静，而且说实话，他也想知道，皇后是个怎样的人。
这估计一定不是个善茬子，毕竟，之前就曾有与楚王勾结的黑历史，这人会干涉政事，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且，上一次估计只是被迫初次尝试，接下来，要是让她尝到了甜头，她说不定会越来越大胆。
不过想想也是，第五嘉又没有他长得帅，你说，若是一个娇滴滴的皇后，嫁给了这么蠢，又这么丑的皇帝，她的心思肯定不能放在爱情上了，那只能是放在那里了，没错，就只能是去干政。
不然后宫如此苦闷，今后，她要拿什么来打发时间。
杨燮都只是过去式，他将来最大的劲敌，毫无疑问是皇后。
一边是皇后，一边是李纵，如果李纵是第五嘉，李纵也会选皇后，义弟罢了，大不了斩了再找一个。
只要皇后愿意在朕身下娇吟承欢，朕能批发一大堆的义弟。
酒席上，李纵一一跟众人回敬着酒，觥筹交错，心中，也是想着这个将来最大的隐患。
“我们都敬尚书！”荀闿带头，众人也是跟随道。
“你们这是想把我灌醉啊，好了，适可而止得了。”李纵也是笑道。
最后到了结账的时候，李纵也是额外又花了点钱，让掌柜的开了个收据，就是大概什么东西，吃了多少，花了多少钱。
而且，还在上面签字画押。
这年头，有这种特殊要求的客人可不多，不过本着有钱不赚王八蛋的原则，掌柜的还是高高兴兴地做了。
如果是放到后世，那这肯定要被李纵拿去报销的，可问题是，如今也不是后世，不过第二天，他还是要拿去给第五嘉。
这也算是有头有尾吧，而且，日后要是缺钱了，这些东西加起来，一堆放在第五嘉的面前，说不得，他还可以跟第五嘉哭穷，搞不好能回本。
为什么还能回本呢？用和珅和大人的话来说就是，我这是用自己的钱，替陛下办事，替陛下处理好下面的人的人际关系，如今我钱快用没了，陛下是不是可以报销一下。
这样，但凡有点良心的人，都应该给他报销一下，更是间接地证明了，我与他们一起去吃饭，只不过是为了公事，毕竟，只有那真的不计较的人，那才叫结党营私。
可惜！
他干得这么漂亮，第五嘉的关注点，却全在这食物价格上了，还问他，“这鸡蛋只需要这么少的钱吗！”
然后……
咳！李纵唯一没有想好的，好像就只有，负责给宫里采购的那些人，这些人肯定多多少少有侵吞一些的，比如说把鸡蛋写成茶叶蛋的价格。
不过还好，此时的第五嘉还不知道自己一顿饭花多少钱，所以，估计也只是感慨罢了。
但隔墙仍然有耳，尤其是皇帝身边的太监这些，此时，李纵也被逼得有些骑虎难下，要不，来一场倡导廉政之风的大清扫？
可这东西对他来说，可以说毫无益处。
最后无奈之下，李纵便只能是用清谈的口吻道：“兄长，这鸡蛋值多少钱，其实取决于它在哪。”
花费了李纵好一番口舌，这才总算是把高档的饭店，鸡蛋会贵得多这样的事实跟道理给说明白。
而那服侍第五嘉的老太监，目光也是似乎终于都舒缓了下来。
倒不是说老太监自己贪了多少，而是，李纵要是真的把矛头指向这里，那可是要踢到铁板的。
第两百二十二章 合作一下
作为不可忽略的新贵，李纵的一言一行，自然都备受瞩目。
甚至，说不定决定着今后朝堂中的风向。
回到家后，李纵也自知自己好像又一不小心地捅了马蜂窝，可他毕竟是个有着后世思维的人。
这在平常工作当中，有矛盾冲突，也是实属正常。
既然已经把这个马蜂窝捅了，那干脆，要不……就直接把这个马蜂窝烧了吧。
不过，这得看对方又是个什么态度了。
第二天，李纵果然就收到了一封请柬。
这自是来打探李纵的口风的，请柬上面的人，写的正是冯阳县公。
说实话，乍一看这帖子，李纵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是什么人。
不得已，李纵只好在赴约之前，先去找了自己父亲一趟，这才得知，原来是死去的老皇帝的舅舅。
如此说起来，那也算是第五嘉的舅老爷了。
原来是外戚，李纵心中一下子了然。
而且从自己父亲的口中也是得知，在老皇帝在世之前，他就经常受到宽恕，即便是犯错，皇帝也不惩罚他，因此，时人都畏惧他的权势。
难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
只见李父道：“这冯阳县公年少时还不错，少有才力，历位清显，虽说没做出什么大的功绩，但时人评价也不低。但后面便越来越差，肆着有陛下的庇护，越发猖狂，而且，极其喜爱财富，怎么？你与他有矛盾？”
李纵便道：“没什么，父亲你说他极度爱财？”
李父：“对！没错，而且还喜欢跟人比谁更有钱，生活过得十分奢靡！拿蜂蜜涂墙这种蠢事，都做过。”
古代的蜂蜜可是十分贵重的，就是到了后世，那纯正的蜂蜜，一罐也不便宜。
而听到对方极度爱财，那李纵便不得不改变思路了，因为，其实他也极度爱财。倒是说不定，能让对方当个工具人。
说实话，如果是以现代人的道德标准去要求这些古人，这些古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此时此刻，也唯有让他这样的思想层次高于他们的人，来个求同存异。
李纵很快便跟自己父亲道了别，紧接着，便去赴宴了。
冯阳县公府。
如果说之前李纵看杨燮那府邸，都感觉已经有些奢华了，那这冯阳县公府，则是比杨燮那府邸，还要强上不少。
只不过，人家杨燮那个是多少带着点财不外露，而这冯阳县公府，则是恨不得别人不知道自己有钱。
李纵仿佛嗅到了一股暴发户的气息。
进去后，凡是路上见到的，几乎都是妙龄少女，而且外貌颜值，几乎全在平均线以上。
好家伙！
这一点，李纵不得不承认，杨燮肯定是输了。
处身在这样的莺歌燕舞当中，就连他，都不由得有些沉迷，想自己也搞一个。
但考虑到能看又不能吃，就想想还是算了。
路上，管家给李纵引着路，李纵看到这些后，也是不禁道：“来时，便听说这冯阳县公府上财富惊人，不成想，却是真的！光是这些奴婢，就要花费不少钱吧。”
李纵指的是她们每日的化妆、胭脂水粉，以及身上的衣服这些。
人估计也要钱，但是养着这么多人，每日供她们吃喝，这就难了，而且，这才是大头。若不是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这些人不可能长得这么水灵。
然后管家见李纵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也是颇带着几分鄙夷地道：“李尚书说笑了，这些都不算什么，你看到那假山没有！光是那假山，就是这些五十个奴婢，也比不上。”
“今日算是见识了。”李纵也不跟这人一般见识。反正，一会就能见到正主了。
说正主，正主很快就到。
这是一个年纪看上去估计也有五十岁的人了。
此时，正在正厅等着李纵。
而这正厅当中，也是布置得比杨燮家中，都要富贵的多，各式各样的家具，估计都是最新款的，至少，在别的地方，李纵就从未见过。
一上来，两人直接对视，对方自然是想给李纵一个下马威，然而，李纵也不吃这套，既然你不与我打招呼，那我也不与你打招呼好了。
随后，李纵更是细细地打量起了这屋子里的东西来，这里每一样东西，都可以说是十分值钱，以对方爱财的性格，虽说脸上一点都不在乎，但想必，也怕李纵一个不小心，便摔坏了吧。
毕竟，李纵这穷鬼，肯定一个都赔不起。
看到李纵似乎有要失手，差点把一个摆件摔坏，这王恽也是吓得差点心肝都抵到了嗓子眼处。
“你、你就是李纵？”
他多少带着点慌张道。
李纵见对方终于说话了，也是道：“没想到，这冯阳县公的府上果真是十分富有。光是这一件小东西，估计，就要我至少三个月的俸禄吧？”
王恽一听，也是啧了一声，心想，才三个月俸禄？你三年的俸禄都未必能够抵得上。
但心里的话肯定不能直接说出来。
他很快便安定好了自己方才还有些慌张的心情，开始慢慢地说道：“李尚书说笑了，李尚书年轻有为，当真是未来国之栋梁。”
李纵便道：“算了，我俩就别说这些客套话了，你今日请我来，有何事，直说吧。”
王恽也是脸色一沉，既然对方都那么说了，那就直接摊牌吧，只见王恽道：“宫中一向有宫中的规矩，先皇在时……”
李纵立刻便打断他道：“我对此并无兴趣，而且……那点东西才值多少钱。”
这就让王恽有点不是太能理解李纵的意思了。
李纵继续道：“那只是无意中弄出来的，并没有要针对任何人的意思。今日看了冯阳县公的府邸，倒是让我好生羡慕。”
王恽此时也是在心中暗想着，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要老夫的府邸？
“不知道李尚书这话，是何意？”王恽问道。
李纵便道：“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就是想着，要是我也能有这么多钱就好了。”
这是想硬抢！
王恽便有些怒道：“年轻人可不要太过分了！”
李纵便道：“我想，冯阳县公会错意了，我的意思是，说不定，我们能合作一下。”
第两百二十三章丰满的漂亮
正所谓‘温饱思**’，不对，是温饱思娱乐。
反正，入朝为官后，他也没打算干什么正事，这东西又刚好说不定能赚点钱，所以，李纵便打算找个人合伙。
他最近经常给莺儿、银翎两人讲故事，都大概已经摸索出一点东西了。
所以，这编些闺房少女都喜欢的故事出来，想来，应该是不错的。
像什么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当然，这个只能算是短篇了。
但可以从短篇开始，等到自己习惯了，再写长篇。
而且……
只要他一旦有了这个模板，给别人以参考，到时候，就会催生一大堆为热爱而创造的年轻人。
当然，这样的年轻人可能不多便是了。
其实无数作者，都是从读者开始的，这一点不必否认，所以，李纵感觉这搞头还很不错。
你看，无数女读者看完了故事以后，也跟着自己尝试创作，要知道这里可是京城。
这京中的女眷，一天天没事干，让她们都读读书，一起创作小说不好么。
甚至……
这说不定还能解决皇后在后宫当中与自己义兄那日益厌恶的夫妻关系的矛盾。
毕竟小说这东西，李纵是知道的，很容易让人上瘾。
曾经，李纵那也是在高中的时候，彻夜看小说，结果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差点睡着的人。
肯定是差点！
像他这样的三好学生，断然不可能在上课的时候睡着。
即便再困，他也能熬得住。
随后……
李纵便把计划大致地给王恽这么一说。
当听到李纵说到，到时候上市，再割一波韭菜，是的，差不多，在王恽听来，李纵所说的东西，就是这么的超前，也是直接把王恽给唬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有一点王恽却是听出来了……
“你说的这个小说，它真的能赚钱？”
李纵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何止是赚钱！简直跟数钱差不多！到时候再出周边，画册、手办！一环扣一环，绝对能赚个盆满钵满。你就说你有没有兴趣吧。”
“这……”
王恽也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本来是打算试试他的底，可别让那傻子皇帝知道他贪墨了宫中的东西，结果，这人却说，并非是想要针对自己，而且，接下来，他还打算与自己合伙做生意。
“那……”
“别这的那的，你就说同意不同意就行了。当然了，做生意，自然是会有风险的，比如说读者喜欢看盗版，销量不佳什么的。但这京城怎么说，那些世家小姐也不至于看盗版吧。有的可能会互相传阅，不过，后面可以出一本珍藏版，把封面什么的，插画什么的，都搞漂亮些，一样能把钱赚回来。”
王恽又是再三地疑问道：“你真没有打算要针对老夫？”
李纵便道：“我好端端地针对你做什么？”
王恽便道：“那你再把方才的再说一遍，老夫还不是听得很懂。”
直到夜深了。
王恽这才终于明白李纵的意思，而且不得不为李纵的这个主意拍案叫绝。
“这不就是那个什么！”王恽竟然意外地有点悟性道，“这不就跟那个卫家白酒是一样的道理！那卫家白酒与其说是卖酒，不如说，是在卖诗。”
“咳！就是这样！我也是看过了他们的经营方式之后，方才想到了这个。”
王恽也是眼前一亮，夸奖起了李纵道：“李尚书果然不愧是麒麟之才！如此都能举一反三，甚至比之原主还要熟虑三分，陛下果真没有看错人！”
李纵便也不跟他废话，把话题掰正了道：“如今，你已全然明白了吧。”
王恽便点了点头：“老夫全然明白，只是……”
说着，他便搓了搓手。
李纵便道：“六四分账吧，我六，你四，不能再多了。”
王恽本以为李纵会说七三的，毕竟李纵才是真正拿捏着他的人，没想到，李纵还算是厚道。
当下一高兴，也是举起酒杯道：“来！喝！”
接下来，又让自家养的歌姬舞女出来助兴。
李纵本想制止他的，但是你说吧，这半夜宵禁他也回不去，那让人出来弹奏一下音乐，拿来消遣消遣也是不错。
而且，其实不如说……
这才是这些京城当中的贵族的常态，每日醉生梦死，不思政事，每天所过着的，真是腐败奢靡透顶的日子。
王恽还特意让一个长得漂亮的姬妾给自己敬酒，只能说，他李纵是那种人吗！
断然便拒绝了对方的好意，他只听听曲子便好。
而且，第二日尚且还要回宫中值守，就是酒，那也都是不能多喝的。
王恽这自然不无试探之意，没想到，李纵还挺正人君子的。
“此人，却是接下来还得多多了解才行。”
王恽喝了一口酒，紧接着，又换上了高兴的神色。
倒是第二天，李纵回到府上。
这更衣沐浴什么的，一下子就被莺儿给逮到了。
昨夜李纵彻夜未归，这怕不是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闻着李纵身上有别的女人的香气。
李纵也是连忙解释道，“我发誓，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昨天夜里，在那冯阳县公的府上待了一宿，他让他一位长得极其漂亮的姬妾，上来给我敬酒，这一沾我身上，香气就留下来了，而且我立刻就让她滚了。”
莺儿见他一脸心虚，但也不似真的有什么的样子，也是道：“那夫君，你觉得是那位长得极其漂亮的姬妾漂亮，还是银翎妹妹漂亮？”
李纵当即便道：“啧，这还用说，肯定是第五银翎。”
第五银翎正好过来，也是问道：“什么漂亮？”
莺儿便道：“昨夜夫君彻夜未归，说是遇到了一位长得极其漂亮的姬妾。而且，还比妹妹你好看！”
李纵一脸震惊地看着莺儿。
莺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的。可以堪比红楼梦里面的宝姐姐了。
第五银翎一听，却丝毫没有反应过来，‘姬妾’那两字有什么别扭之处，当场便瞪起了李纵。
说好的，从此以后，便只有我们三人呢？
李纵也是道：“别听你姐姐胡说，要说漂亮，当然是你最漂亮了，而莺儿，却是最为贤惠，最深得为夫的心。当然，莺儿也漂亮！而且莺儿是那种肉肉的漂亮！丰满的漂亮！让为夫每次都很有满足感。”
不开黄腔是不行了，果然，他一说到这些，两女便忍不住啐他。
第两百二十四章 赐婚
这一日。
差不多上午快吃午饭的时候，第五嘉也是召见了李纵。
这当然是来问李纵关于那试卷的事。
李纵也是刚刚好把卷子都批改整理完，正想跟他复命，便道：“我也正想与兄长报告此事。不过，为了证明这试卷确实有着甄别一个人是否聪明的能力，我提议，接下来，还需再走一步。”
“那是什么？”第五嘉便问道。
李纵便道：“我已将这些试卷，按照评分的高低，以上、中、下三品，对这些人进行了归类，而后，我需要太学的博士也按照上、中、下三品，以才学为标准，对这些人进行归类。若是能保证重叠率在百分之九十以上，那就证明，这试卷的确是有着分辨一个人是否聪明与否的作用。”
“你说的这个重叠率……”第五嘉也是问道。
“就是一样的占比。”
“原来如此！”第五嘉。
李纵随后又着重道：“只不过有一点需要注意。”
“是何？”
李纵便道：“必须让他们以才学为标准。若是有人虚瞒陛下，臣提议，就以欺君之罪论处，该怎样，就怎样。而且，是让每一位太学的博士，都单独关押起来，让他们每人列出一份名单，列出来了，才有饭吃。”
这一点李纵是知道的，这九品中正的中正评议，早就被世家所控制。若他们都以每人的家世来分，那李纵这数据重叠率肯定很低。
“就按你说得去办！”
“臣领命！”
“先不急，午膳你与朕一同吃，而且，朕还有事想问你。”
“不知兄长还有何苦恼？”
然后第五嘉便道：“你说，该如何才能让皇后开心？”
李纵也是看了看对方的长相，心中暗道，就你这长相，要不是有皇帝这层身份，皇后早用脚踹你了。不过心中又是一想，这皇后还真的是个‘贞洁’女子，试想想，可能很多女子，在面对这样的现实之后，早就妥协了，但按照他从第五嘉口中对皇后的只言片语，却生生地能察觉到，对方尚且还没有妥协，那这也算是一位有梦想，有追求的女性了。
李纵随即便叹了一口气，道：“说起来，今日我还惹夫人生气了。”
“哦？是为何？”
然后李纵便把事情大概地说了说，甚至，把冯阳县公也给卖了。说他贪墨宫中的钱财。
紧接着，却是认真地等待着第五嘉的反应。
没想到，第五嘉却是很淡定，甚至，还给李纵说了一番道理。
第五嘉道：“这朕何尝不知，只是，朕没有打算去管罢了。”
没想到，傻子皇帝竟然也还有清醒的时候。
只不过，他说到这话的时候，给到李纵的感觉，还是有点憨憨的。
“只是些许小财，朕也不在意这个。毕竟，那是朕的亲戚。你以后，可不要再说这个了，而且，千万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李纵一听，心想，你果然还是那个傻子皇帝，你以为你不说，我不说，就没人知道么，只是别人也不愿意提罢了。于是便道：“没想到，兄长也是大智若愚。”
“此话是何意？”第五嘉疑惑道。
李纵便道：“这话出自我最喜欢的东坡先生，整句话是‘大勇若怯，大智若愚。’说的意思是，一个人才智出众，但并不处处表现在外。正如同兄长这般！”
第五嘉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夸赞，自然也是十分不好意思。
不过你还别说，李纵这真的说对了！
他心想。
没想到原来朕也有可取之处！
顿时，看向李纵，都不禁有了一种知己的感觉。
他稍稍地满足了一下，便道：“好了，不说这些了，你接着说。”
李纵便道：“臣心想，这陛下的外戚做这种事，传出去多不好，主要是面子上不好，所以，臣当时便给他指了一条能赚钱的路。”
“那是什么？”第五嘉随意问道。
“创作小说！”李纵。
“更专业的说，应该说是成立一个专门为作者、读者服务的小说平台。”
第五嘉听完了李纵对这整个东西的解释，也是觉得李纵这想法不错，主要是这东西说不定能让皇后开心。
之后李纵又道：“臣已经给陛下留了五成的分成，如此一来，这冯阳县公不单单没有从陛下这里贪墨到多少钱，反而还给陛下赚钱。若是陛下同意，到时候一旦那边能赚钱了，而且收效不错，我便让冯阳县公放弃对宫中的贪墨。”
第五嘉没想到李纵还有这安排，此时心中也是大为高兴地说道：“不错！这一次义弟又是立了大功！义弟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与朕提！”
既然有这样的机会，那李纵当然也是不提白不提，来到第五嘉面前郑重行礼道：“希望陛下能下一道御旨，把银翎郡主下嫁与我为妾。”
这一直藏在府中无名无分的，也是容易遭人闲话。既如此，还不如直接让第五嘉赐婚。
而这当然那是没有先例的，毕竟给一个郡主赐婚。
但好在，狗皇帝在时，就有做过这种事，所以，阻力倒是应该不大。
只不过……
这御旨一出，估计可能有的人就要担心，他会不会与乐安王已经私下关系相交甚密，感觉，若是乐安王聪明的话，得知此消息后，一定会上表第五嘉，说他反对此事。
但第五嘉这边金口玉言既出，自然是不能再改的，所以，到最后，乐安王便只有在家里生闷气的份。
“好！朕同意了！”
“谢过兄长！”
“起来吧！你帮了朕如此之多，为兄这点东西又算得了什么，正好，前几日有外藩送来一些珍贵的皮毛、象牙等东西，你今日下值了以后，便把这些也都带些回去，也算是兄长送弟弟的乔迁之礼。”
李纵当即表示感谢道：“这皮毛就算了，就是象牙这东西……不知道兄长能不能折算成实钱？”
然后……
李纵便又给第五嘉说了一番，说这钱存着放国库不算是钱，得花出来的钱，那才叫钱。这一套理论，也是霎时便把第五嘉给镇住。
与义弟在一起，他总会被对方那些异于常人的言论所惊艳到。每每谈话，都总会有不错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