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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全文阅读

作者:寂莉     紫星仙奇缘txt下载     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八五章(下)英雄备战

    乌笼寨英雄聚义大厅是上下两层,分别有四个翘角,大厅屋檐下挂着无数颗五颜六色的彩球。四周的窗户宽大而明亮,早晨的阳光从窗户斜射到大厅内,使辉煌华丽的大厅闪闪发光,十分耀眼。

    威震北天立即拉出战马,打脚一迈,坐上战马,二人手持兵器,带领一帮兄弟向寨门冲去……

    “快,”威震南天见付寨主虎渊舟到来,喜出望外,立即告知,“赶快前去追赶,威震东天正带领一帮兄弟冲出山寨,要与清军决以死战,”

    付寨主虎渊舟闻听所言,心想,无准备不能盲目出击,即是迎战也要布置妥当后才能进行单个交战,立即往寨门前追去,老远喊叫一声,“站住,”

    二人刚刚来到乌笼寨大门口,正准备放下吊桥……

    寨门的左右两旁,有两座门楼相对应,内中安有暗道机关,一边装着万箭齐发之功能,一边装有万把飞刀的机关,打开此机关,纵有千军万马也要毁于眨眼功夫。

    威震北天闻听喊叫,立即挘住马缰“吁,”地一声,那马昂头站住,回头观看,是付寨主虎渊舟到来,随回话道:“我们前去与清军决以雌雄,”

    “是要决战的,”付寨主虎渊舟并没批评二人的不对,来到近前讲道:“但,不是此时。走,回英雄聚义厅布置一下,如何出去迎战,”

    门楼外是高高的寨墙,墙外有护寨深沟,所以,要放下吊桥。寨墙光滑无比,那是防止敌人攀登攻城。寨墙内侧是楼梯式的台阶,便于紧急攀登防护对付敌人。

    其实,虎渊舟也是一员猛将,但在大敌当前,面对众位英雄豪杰的冲动,必须保持清醒头脑,否则岂不乱了军心,影响全盘作战计划。

    二位英雄豪杰立即随同付寨主回到英雄聚义大厅,路过开满鲜花的花坛,带着露珠的花朵争相斗艳。

    “兄弟们!”为了稳定大家的情绪,他首先让众位英雄豪杰们坐下来,耐心的解释道:“兄弟们不要心急,我就是回来组织大家迎战清军的,寨主已经调来三清山和青龙山的人马,再加上乌笼寨的兄弟们,组成三家联合抗击大军。”

    “好,”在大厅内等待着急的英雄豪杰们,闻听所言,立即拍手叫好,终于可以痛痛快快地迎战清军了。

    英雄聚义大厅正中挂着一块横匾,四个大字闪闪发光,“英雄聚义”,两旁是一副对联,上联是“千里乌笼知是何年图画”,下联是“英雄相聚尽归此座大厅”。

    威震西天闻听所言,立即代表众位英雄豪杰发言,“一定要狠狠地教训清军,免得他们在寨外叫骂,猖狂至极,岂能容忍,”

    “不过,”付寨主虎渊舟粗中有细,随作出战前动员,“清军是有备而来,二十万大军已经把乌笼寨围得水泄不漏,寨主考虑我们才一万兄弟,敌我力量悬殊,所以邀请三清山和青龙山前来协助,”

    寨内风景独特,周围是一颗颗郁郁葱葱的树木,在绿色丛树的陪衬下,把乌笼寨装扮成一个大花园,亭、台、阁、楼及各种花草,应有尽有。

    “他们的大队人马现在哪里?”威震西天闻听所言,心中暗喜,虽然乌笼寨兵强将勇,可是,清军的人马太多了,是他们的二十倍。

    “两山人马现已驻扎山脚下,”付寨主虎渊舟按照黄侊成大人的吩咐,向大家讲道:“正在加紧准备,厦寨主留在寨外指挥作战,所以才派我回到山寨,率领众位英雄豪杰把清军大队人马咬住,以便配合寨外大军。等待一切准备完毕后,在统一时间,里应外合发起全面反攻。”

    “好,”众英雄豪杰又是一阵热烈的鼓掌欢迎。

    威震东天把眼睛瞪得溜圆,“老子手早就痒痒了,不是威震北天拦住,非宰了清军李成栋个王八蛋不可,”

    大厅内,四周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大厅中间。立着四根又粗又大的,一人难以抱过来的,大红色的檀木柱子。

    众位英雄豪杰的七嘴八舌的议论着,使付寨主虎渊舟难以插言,不得不喊叫一声,“请大家静一静,仗有你们打的,”

    众位英雄豪杰闻听所言,才逐渐静下来。

    付寨主虎渊舟心中暗喜,说明大家迎战积极性是高的,随讲道;“现在我行驶寨主的权力,把作战责任以及兵马的布置向大家明确以下,这样也好各负其职,各尽其责。”立即喊叫一声,“赛飞龙听令!”

    “到,”一声答应如雷贯耳。只见队伍里走出一位怪人,嘴角上长着两根长长的胡须,头上鼓起两个的肌肉疙瘩,活像两个犄角。一张长脸,配上大大的嘴巴,那样子就是天龙下凡一般无二。他是八大英雄豪杰之一,只因脑袋像龙王。所以,寨主厦付忠送个外号,叫赛飞龙。他虽不会腾云驾雾,倒是武艺高强,出手利索。

    此时,手拿五股钢叉,走向前来,钢叉竖起,双手抱拳施一礼。

    “命令,”付寨主虎渊舟不敢儿戏,按照正规部队下达作战命令,随手抽出一支令箭甩到地下,命令道:“命你带领一千弓箭手,负责守卫乌笼寨南门,严格把守,不得让清军攻入寨来,”

    “是!”赛飞龙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向付寨主虎渊舟回话道:“保证此段绝对安全,只要有赛飞龙在,清军莫想从此处攻入,”

    付寨主虎渊舟并没理睬,接着又抽出一支令箭,大喊一声,“赛飞虎听令!”

    “到,”一声怒吼,好似半空一个炸雷。

    这时,队伍中走出一位满头黄发,猫眼兔嘴,凶神恶煞,活像老虎捕食一般无二。他是八大英雄豪杰之一,只因长着一张老虎脸,寨主厦付忠送个外号,叫赛飞虎。

    赛飞虎武艺高强,特别抓捕功夫,双脚腾起,两臂伸直,向前猛窜,可以窜出一丈开外,一般人难以承受他这一捕。

    此时,手拿三节鞕走向前来,立即把三节鞕搭在肩上,双手抱拳施一礼。

    “命令,”付寨主虎渊舟看了看,并没责怪,随手抽出一支令箭甩到地下,讲道:“命你带领一千弓箭手,负责守卫乌笼寨东门,严格把守,不得让清军攻入寨来,”

    “是!”赛飞虎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向付寨主虎渊舟回话道:“保证此段安全无恙,清军胆敢近前半步,立即斩下首级,让他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付寨主虎渊舟点了点头,接着又抽出一支令箭,大喊一声,“赛飞豹听令!”

    “到,”一声答应,如同火铜。

    只见队伍中走出一位蒜头鼻子,八子胡须,獠牙露齿,穿一身黄色圆铜钱币式服装,活像一头金钱豹子。他就是八大英雄豪杰之一。为此,寨主厦付忠送个外号,叫赛飞豹。

    此时,赛飞豹手拿长枪,走向前来,立即竖起,立在怀里,双手抱拳施一礼。

    “命令,”付寨主虎渊舟也不抬头观看,立即抽出一支令箭甩到地下,交代道:“命你带领一千弓箭手,负责守卫乌笼寨北门,严格把守,不得让清军攻入寨来,”

    “是!”赛飞豹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向付寨主虎渊舟回话道:“保证此段如铜墙铁壁,连苍蝇都不放过,清军胆敢进攻寨,让他有来无回,”

    付寨主虎渊舟接着又抽出一支令箭,大喊一声,“赛飞狼听令!”

    “到,”一声答应,如爆竹炸起,清脆而响亮。

    这时,从队伍中走出一位龅牙齿,黄胡须,蓝眼睛,手使两把宝剑。他就是八大英雄豪杰之一,此人武艺高强,打起仗来十分难缠,非要致以死地不肯善甘罢休,其性格脾气与豺狼一般无二。为此,寨主厦付忠送个外号,叫赛飞狼。

    赛飞狼走向前来,双手抱拳施一礼。

    “命令,”付寨主虎渊舟遂把令箭甩到地下,讲道:“命你带领一千弓箭手,负责守卫乌笼寨西门,严格把守,不得让清军攻入寨来,”。

    “是!”赛飞狼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向付寨主虎渊舟回话道:“保证此段铁桶一般,清军胆敢攻寨,让他们一个个碎尸万段,”

    付寨主虎渊舟并因此而放心,再次安排道:“负责各乌笼寨城墙保卫的英雄豪杰们,多准备些石块,清军前来攻寨,首先用弓箭射击。如敌军搭梯子爬墙,就用石块砸。只要兄弟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守住山寨的,我们的目的是拖住清军,而后再不时的出击,”

    太阳慢慢升上山尖,光线从浓密的竹林里一丝一丝地透射出来,射到竹叶上,透过间隙射到英雄聚义厅前的花坛里,射到花草上,使花草更加鲜艳美丽。

    “报告,”突然,队伍中传来一声吼叫。

    众位英雄豪杰们抬头观看,原来是威震南天,他不满地讲道:“四大赛飞个个有事干,剩下出击清军的任务就交给我们吧,”

    “不错,”付寨主虎渊舟点了点头,立即喊叫一声,“四大威震听令,”

    “到,”四大威震立即出列,双手抱拳施以礼。

    “命令,”付寨主虎渊并没一个个交代分工,笼统的讲;“跟随本付寨主一起出寨迎战清军,你们一定要狠狠地杀,”

    “是,”四大威震一齐双手抱拳接受任务,“我们大家早就忍耐不住了,终于能开开心心的杀敌了,”

    “任务下达完毕,请大家分头准备,”付寨主虎渊随向四大威震喊叫一声,“众位英雄豪杰跨马提刀,打开寨门,放下吊桥,出寨门排列队伍与清军交战……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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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章(上)探看虚实

    晨雾终于像幕布一样拉开了。东山头耀出火红的太阳,从那神气的脸庞上发出光和热,给乌笼寨带来了生机和美好的希望。

    这时,清军主帅李成栋正带领一队人马对乌笼寨做试探性进攻,见将士们连连叫战没有动静,心生疑惑,“难道是座空寨?”

    “对,”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立即向李成栋讲道:“就是一座空寨,乌笼寨的强大是徒有虚名,其实外强内虚不堪一击。所谓八大英雄豪杰们,可能得知大军围困了山寨,心里害怕,早已逃之夭夭,”

    “不会吧!”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感到乌笼寨的八大英雄豪杰也水了,竟然不战而逃。因为,他早已耳闻乌笼寨在附近山头是最强大的,八大英雄豪杰个个武艺超群,而且身怀绝技。还有寨主和付寨主,人称乌笼寨十全十美,“难道真的闻风而逃,岂不玷污了十全十美的名声,”

    “什么十全十美?”付帅刘良佐蔑视地讲道:“其实是一群草包,徒有虚名,再说,十全十美还包括军事布防,”

    “唉,”主帅李成栋叹了一口气,反而感到惋惜,“就这么不堪一击,闻风丧胆,统统逃跑了,”

    “是被二十万大军威力吓跑的,”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如果在家的话,像这样叫骂,哪位英雄豪杰能受得了?他们个个都是火爆脾气,寨主厦付忠是位莽夫,没有一点忍耐性,早已跨马提刀出来迎战了。否侧怎会没有动静?”

    此时,阳光拨开耀眼的云彩,像火球一般出现了,把火一样的红光倾泻到寨前广场上。

    主帅李成栋感到分析的有理,“照这么说,他们真的逃跑了,那‘紫金’玉玺一定也带走了,”

    “不一定,”付帅刘良佐摇了摇头,“‘紫金’玉玺也可能还藏在寨内,他们故意把人马撤出,以声东击西蒙骗我们,”

    “有理,”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中暗喜,随吼叫一声,“将士们!立即攻入乌笼寨,不管大人小孩男女老少统统杀光,房屋东西全部烧尽,片甲不留。”

    “那,”付帅刘良佐担心,得不赏识,“‘紫金’玉玺岂不也被烧毁了,”

    “不会的,”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他对玉玺非常了解,“‘紫金’玉玺是国宝,一来本身是避火之宝,二来是块玉石雕刻的,不怕火烧和击打。所以,不管采取任何手段,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把玉玺寻到。”

    “是,”付帅刘良佐以为主帅向他下达进攻任务,立即表示赞成,“此番进攻可以一举两得,既为追缴‘紫金’玉玺蹅平了乌笼寨,又捣毁了匪窝,让那些与清军作对的英雄豪杰们永无安身之地……”

    “本帅就是此意,”主帅李成栋立即点了点头,顺水推舟下令道:“火速攻取乌笼寨,”

    “立即行动,”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随拉起战马,按了按马背,脚踩马蹬翻身跨马,手拿马鞭,“驾”的一声,一马当先,手举长矛大刀,边跑边喊叫,“将士们,冲啊!”

    清军将士们闻听喊叫,奋勇争先,直冲乌笼寨,来到寨门前突然止住脚步,“人马不能前进了,”

    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立即下马,来向前来观看,“果然不错,寨门难以冲进,那高高的门楼,定有暗道机关,”

    “再说,”将士们望尘莫及,“此时吊桥拉起,而且钢板大门挡住,哪里能过去?”

    “也罢,”付帅刘良佐想了想,看来大门难以过去,活人怎能让尿憋死,随一声令下,“将士们,从大门两侧的寨墙上爬过去,”

    将士们闻听所言,立即散开,往大门两侧走去,“哪里能过去?一条深沟挡住了去路,”

    付帅刘良佐再次来到近前观看;此是护墙海沟,宽有丈余,深不可测,内中长满了杂草,怎能因此而放弃。再次吩咐,“将士们!跳进海沟,趟水过去,然后搭梯子爬寨墙。”

    此时,满天红云,照在海沟里呈现满沟金波,红日像一炉沸腾的钢水,在沟里腾起,反射出金光耀眼。

    将士们无奈,不得不统统跳入海沟水中,虽然气候不冷,可是,浑身全部打湿了,爬上沟岸,来到寨墙处,抬头观看;又高又陡的寨墙,在浑身湿衣服的淋滴下,如同浇了油一样的光滑,“哪里爬得上去?”

    “搭梯子,”付帅刘良佐观此情况,立即吩咐没有过沟的将士,“速速抬梯子来,”在一旁指挥着,“爬梯子往上冲,一定要冲入乌笼寨,”

    将士们闻听所言,立即搭上梯子,刚刚爬到半腰,闻听一声口哨响起。

    突然墙头上万箭齐发,如同雨点一般。

    爬到梯子半腰上的清军将士统统被射下来,不一会儿,射死的,砸死的,伤胳膊断腿的,地上躺了一大片。

    此时,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好像有意开玩笑一样,又像捉迷藏,照耀着寨外的海沟,一片白茫茫,反射出银色的光芒,耀得清军将士眼睛发花。

    此光线正合乌笼寨兄弟们心意,阳光故意照明,使箭无虚发,支支射中。

    站在地上的清军将士心中害怕,立即掉头回跑,但怕弓箭射穿脑袋,一个个抱头鼠窜。

    只有站在远处的,弓箭射不到的将士,他们只有望尘莫及,哪个敢近前半步。

    不过,有的将士不甘心,拔出弓箭还击。

    谁知,刺眼的阳光正对着眼睛,照得难以睁开,哪里看得清目标。再加上寨墙过高,射到半腰又统统落下来了。

    付帅刘良佐见攻寨失败,立即回来向李成栋回报,“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并没逃跑,他们统统在寨内,不过,此寨易守难攻,如果强行攻取,恐怕死伤严重,”

    “那怎么办?”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无计可施,“山区攻城实在困难,笨重的土炮难以山上,丛有二十万大军难以施展,追缴‘紫金’玉玺实属不易,”

    “不,”付帅刘良佐立即献策道:“既然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都在,理应派出将领进行交战,只有通过交手,才能探清乌笼寨的虚实,英雄豪杰们的武艺到底如何?”

    “唉,”主帅李成栋叹了一口气,心想,探清虚实,讲得倒容易,“人家不出来如何交手?他们就凭坚固的防御工事,居高临下,用弓箭射击连人都够不到,哪里去交手啊?”

    “逼他们出来,”付帅刘良佐清楚英雄豪杰们的脾气性格,继续为李成栋出着主意,“末将认为还是继续叫战,让将士们一起叫战,把助威战鼓擂起,牛角号吹起,还是使用激将法,让将士们骂,狠狠的骂,”

    “有理,”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心想,采取敲一阵骂一阵的办法,让他们永远不得安宁,随一声令下,“将士们,排开队伍,把助威战鼓擂起,把牛角号吹起,大家一起叫骂;提着英雄豪杰们的名字,个个都是缩头乌龟……”

    这时,乌笼寨门前热闹起来了,清军的叫战声如同晴天霹雳,再加上助威战鼓,那清脆而响亮的“咚!咚!”声,震耳欲聋。

    牛角号“呜!呜!呜!”地嚎叫着,夹杂着将士们的辱骂声,什么“英雄豪杰,个个都是怕死鬼,”一时间,把个乌笼寨广场装扮成如同威武雄壮锣鼓喧天的大舞台,热闹极了。

    此时,忽然刮起一阵南风,把灰蒙蒙的雾霭散成长长的碎片,薄雾随风散去,蓝莹莹的云隙不断伸扩开来,染蓝了整个天空。

    再说,乌笼寨付寨主虎渊舟刚刚布置完作战任务,闻听寨外响起催战鼓和牛角号,紧接着是一阵叫骂声,“什么乌笼寨的英雄豪杰,都是缩头乌龟,个个怕死不敢出来迎战,”

    “奶奶的,”他骂了一声,立即走出大厅,披甲跨马,手提铜锤,吼叫一声,“四大威震听着!带领各自队伍开城门迎战清军,”

    四大威震闻听所言,立即带领六千兄弟跟随付寨主虎渊舟来到寨门前,以强大的阵势列开队伍。

    “末将建议,”威震南天看了看清军的阵势,讲道:“我们要与清军对着干,也把助威战鼓擂起,把牛角号吹起,”

    “可以,”付寨主虎渊舟看了看清军的阵势,心想,他们不清楚乌笼寨的虚实,要采取单兵交战的办法试探,正合我意,立即吩咐,“声势一定要压倒清军,首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让李成栋知道乌笼寨八大英雄豪杰不是好惹的。”

    此时,阳光从两片云彩中直射下来,照在两军对阵的战场上,把将士们、把清军大队人马、把乌笼寨英雄豪杰们,把一切的一切,照得金光灿烂。

    “演出开始了!”

    一位清军将领好像裁判似的,也可能故意开玩笑,来到两队人马中间喊叫一声,“双方准备,比赛开始……”

    话音刚落,只见清军队伍里跑出一匹灰青色战马,马身上坐着一位高胖将领,满脸横肉,上脸窄下脸宽,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辫子,手提一把大刀,那刀背向下勾起,勾起处挂着长长的红樱,刀刃经太阳强光的照射,豪光四溅,煞气刺眼。

    他,有着一股初生牛犊不怕死的劲头,随两腿一夹马肚子,那马即刻“哕哕”地叫唤。十分傲慢地来到场地中间,立即喊叫一声:“嘚!缩头乌龟听令,大清军主帅李成栋有令,命你们速速交出‘紫金’玉玺,迎接我大军入寨。否则,牙崩半个不字,立即蹅平乌笼寨,男女老少统统杀光,房子烧尽……”。

    话音未落,突然一匹战马直冲过来,“爷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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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章(中)无名小卒

    乌笼寨门前广场上。说是广场好听一点,其实是一片空地,满地翠绿的杂草如同一块绿色的地毯,将士们踏在地毯上软绵绵的。一排排垂柳,好似一个个小姑娘梳着长长的辫子,立在寨墙的沟旁观看挑战。

    付寨主虎渊舟闻听喊叫,抬头观看,清军一名将领单枪匹马前来挑战。心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有多大能耐?竟敢在乌笼寨有着威震四方、四大赛飞面前撒野,正欲张口,“有哪位英雄前去迎战?”

    “驾,”身后冲出一匹褐色战马。

    付寨主虎渊舟抬头观看,原来是一位刚来乌笼寨不久的兄弟,还不知他的姓名。无名小卒恐怕要吃亏。本想立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那马速度之快令人吃惊。“唉,”他只好叹一口气,摇了摇头,不太满意,“新来乍到,初上战场竟然一跃上马前往打头阵。虽然年轻有为,可是,不该求功心切,”

    乌笼寨广场四周绿树成阴,鲜花盛开。因草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绿毯非常柔软,兄弟们经常在此操练,打滚翻跟头。他们感到只要来此,一切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负责助威擂鼓的威震南天,正站在付寨主虎渊舟的身旁,随安慰道:“事已至此,试探一下小兄弟的本领也好,也让英雄豪杰们胸中有数,”

    二人所讲一点不错,无名兄弟却是求功心切,对清军的叫骂,早就忍耐不住,见冲出一匹战马,出口狂言,一怒之下,立即两腿一夹马肚子,手举长枪,“驾,”一声,一跃冲出队伍。

    他的两只眼睛只顾盯着清军将领,却忘记了寨里的纪律,哪里观看付寨主虎渊舟,即是阻拦也无济于事。

    在乌笼寨广场的对面山头,一股泉水顺着山坡往下流淌着,砸在突出的石岩上,溅起点点水花,发出“哗啦啦”的响声,优美而又动听的旋律,好似音乐在为二人的交战伴奏着。

    无名兄弟大喝一声:“哪儿来的鼠辈?竟敢口出狂言,在乌笼寨地盘上撒野,爷爷前来教训教训,让你领教八大英雄豪杰的厉害,”

    “八大英雄豪杰?”

    无名兄弟是为了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利用八大英雄豪杰的威名来吓唬清军将领,没想到却惊动了清军的正副元帅。

    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想,他们终于忍不住了,随向副帅刘良佐讲道:“看来本帅的激将法效果不错,但不知八大英雄豪杰是否名不虚传,武艺到底如何?”

    “那……”副帅刘良佐点了点头,“还需要我军将领与其交战一番后,才能试探出虚实来,”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山泉的优美音乐更加响亮而动人,在月光的反射下,竟然喷出五颜六色的水花,忽高忽低,形成错落有致的水柱,如同雨后的彩虹。

    高胖将领闻听来者是八大英雄豪杰之一,愣了一下,心想,自古英雄出少年,原来八大英雄豪杰这么年轻,随劝道:“小子,爷爷舍不得打你,要玩耍的话,还是到别处玩去吧,这里是要玩命的,”

    “休得胡言,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无名兄弟闻听所言气炸肺腑,竟然目中无人,立即双手举枪,朝清军将领刺来,口里念叨,“吃爷爷一枪。”

    夏天,乌笼寨的兄弟们围着山泉,冲洗乘凉,玩耍戏闹,载歌载舞,快乐极了。

    “好小子,”清军将领见红缨枪刺来,哪敢怠慢,立即把刀架起,“来真的了?”

    “战场上还能有假,”无名兄弟并不客气,拨开大刀,利索地对着脑袋扎去,“看枪,”

    “乖乖,”清军将领毕竟是战场上的老兵,南征北战不知打了多少仗,作战经验丰富,临场发挥是数得着的,见锋利的枪头刺来,立即双手举起刀柄,往上一推,“好小子,还有两下子,”

    “岂止两下子,”无名兄弟练过武,而且年轻,手疾眼快,见清军将领推开枪头,随即利索地婉转枪头,再次进攻。

    这是个丰收季节,乌笼寨周围满山遍野到处都是金黄色,山泉又伴着金色的喜讯,向人们传递着丰收的喜悦。

    谁知,大刀笨重慢了一步,被无名兄弟的枪头挑到了头盔。原来红缨枪的枪头下边又多了两个耳朵,好似“山”字形状,中间长,两边月牙状。

    由于红缨枪来势速度过快,直刺对方的脑袋。眼见就被刺中只差分毫。

    正被清军将领横架的大刀挡起,还是采取往上用力推挡。那根即要刺中脑袋的枪头,挑住了头盔,趁力一掀,头盔竟然被挑落地上。

    “脑袋掉了。”

    清军主帅李成栋瞪眼观看,大吃一惊,以为真的脑袋掉了,立即喊叫一声,“速速抢回,”

    “哈哈,”乌笼寨的队伍排列在大门前的护寨海沟旁,众英雄豪杰见无名小卒竟然挑去了清军将领的头盔,等于挑掉了脑袋,给清军一个耻辱。

    此时,一阵微风吹来,寨沟里的水泛起一道道迷人的光波,倒映在水中的影子一会儿聚拢,一会儿散开,一会儿扩大,一会儿缩小。

    可惜的是只差毫米没有刺中脑袋。众英雄豪杰看得清楚,那是清军将领的大刀挡住了枪头,否侧真的人头落地。

    这时,无名兄弟见红缨枪落空,立即抽回,拍马再刺。

    谁知,有作战经验的清军将领举刀追来,大刀对着无名兄弟的后背下劈。

    无名兄弟见大刀劈来,已经躲闪不及。立即转身双手架起红缨枪,力争用横枪挡起……

    寨沟里的荷花像仙女一样在水中翩翩起舞,她们扭动腰肢,时时点头喝彩,为无名兄弟的勇猛而伴奏。

    可是,清军将领大刀来势凶猛,力量过大,枪把太细,岂能挡得住上百斤大刀的冲力,只听“咔嚓”一声,红樱枪被大刀劈成两截。

    “不好,”无名兄弟立即喊叫一声,没了武器如何抵挡?立即拍马逃命。

    “哪里逃……”清军将领大喝一声,随即背后一刀……

    一群小蝌蚪在荷叶下乘凉,它们自由自在地欢快在清澈见底的沟水里,忽然一声巨响,惊吓得向深处游去。

    无名兄弟被砍下马来。

    “清军首战胜利,”清军主帅李成栋高兴得咧嘴大笑:“哈!哈!都道乌笼寨八大英雄豪杰厉害,让本帅看来也不过如此。竟然被高胖将领劈了,”

    那些助威的将士们立即举起长矛大刀,齐声欢呼,“噢!噢!噢!……”庆祝首战取得胜利。

    突然,山沟刮起一股黑旋风,顿时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大树被风刮得痛苦地摇着头,呜呜地哀鸣着。

    本来就高傲的清军将领,见斩杀了一名英雄豪杰,更加傲蛮慢了。心想,什么八大英雄豪杰,原来徒有虚名,饭桶一个,竟然三两个回合死在手下。

    于是,他一手挘住马缰,一手提起大刀,藐视地对着乌笼寨大队人马,“哈!哈!哈!”连笑三声,“还有不怕死的吗?速速上来送死!”

    小草被刮得难过地埋下头,吱吱地哭泣。沟边的柳树被风刮得东倒西歪,发出刷刷的响声,好像在说:“风啊,你别太嚣张。”

    “驾,”话音未落,随即冲来一匹战马,“爷爷来也,”

    清军将领正在高兴,抬头观看,从乌笼寨队伍里走出一位身披盔甲,满脸落腮胡须,大大的眼睛,龅龅的牙齿,身高八尺。手握两把大斧头,骑一匹枣红色战马,说话如同炸雷,吼叫一声,地动山摇,如同那八级地震。

    他是乌笼寨八大英雄豪杰之一名叫威震西天。

    清军将领哪里知道,他才是正宗的八大英雄豪杰呢?

    清军主帅李成栋更不知,刚才那一位是冒充的,新来乌龙寨的无名小卒,由于求功心切一马当先占了上风。被清军将领背后一刀砍下马来。

    英雄豪杰威震西天一边拍马上前,一边吼叫着,“喔!喔!喔!哪儿来的毛贼,胆敢在爷爷地盘上撒野,”

    “嘿,”清军将领傲气十足,错误地估计着,刚才斩杀一位英雄豪杰,此时,又来一位黑脸大汉,无非比他年龄大一点,一样会吹牛,“有本事的打上几个回合,”

    一阵狂风吹过,乌笼寨又恢复了平静。被风清洗过的天空,像大海一样湛蓝碧透。朵朵白云犹如扬帆起航的轻舟,在水面上慢悠悠地飘浮着。

    “哈哈,”威震西天并没理睬,笑了一声,讲道:“爷爷没什么本事,只会取你脑袋,”

    “胡说八道,”清军将领哪里服气,“谁取谁的脑袋还不一定的。”

    “呀呀呸,”气得威震西天咬牙切齿,遂右手抡起一把劈山斧,直冲过来。“让你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知道乌笼寨的厉害。”

    “慢着,”清军将领立即闪过,后退几步讲道:“刚才爷爷斩杀一名英雄豪杰,忘记了问一问名字。老子的大刀不斩无名小卒,请大汉报上名来,”

    “站好了,”威震西天闻听所言,心想,听来可笑,老子也吹几句大话吓唬吓唬,“最好抓紧马缰,免得听到名字后,被吓得落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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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六章(下)再展雄风

    乌笼寨周围的风景的确很美,但更美的还是在天上:给人以最深的印象是,天空的明净和深邃,此时,空气清朗而透明,两军对阵的将士们,在新鲜轻盈的空气里静静地呼吸着。

    “站好,”威震西天闻听所言,心想,听来可笑,不斩无名小卒,你呀,也只有对付无名小卒的本事。老子先吹几句大话吓唬吓唬再说,随讲道:“最好抓紧马缰,免得听到名字后,吓的掉落马来……”

    讲完立即拍马举起斧头朝清军将领砸来。

    “笑话,”清军将领立即举刀架起,这一架感觉对方的力量,此人不可小视,可是,怎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抖擞精神问道:“老子是被吓大的吗?快讲吧,”

    “若问老子的名姓,”威震西天并不相让,二人都当老子,哪个当小子呢?“老子是乌笼寨八大英雄豪杰之一,威震西天来此迎战,识趣的话,立即下马叩头,免得死在斧头下后悔晚哀,”

    “又一个吹牛的,”清军将领闻听所言,并不相信,因为,刚才被劈死的无名小卒也称是英雄豪杰,随讲道:“你是威震西天?老子就是厦付忠,刚才被老子劈死的那位也称英雄豪杰,”

    夏天说变就变,刚才还是晴空万里,一会儿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风卷着云,雨乘着风,整个天空上好似唱戏的大舞台。

    “他是英雄豪杰,”威震西天蔑视地摇头笑了笑,“告诉你吧,他是一个无名小卒,被你劈死算什么本事,”

    “嗷,”清军将领闻听所言,感到吃惊,一个无名小卒那么厉害,差点戳掉脑袋,如果不是他的枪柄被砍断,还真不知谁输谁赢呢?不,他是故意讲,以此来蔑视老子,随来个反问,“原来他不是八大英雄豪杰!那么,你会不会也是冒充呢?”

    此时,天空虽然乌云密布,可是,雷声大雨点稀,并没影响两军交战。

    “废话,”威震西天闻听所言,竟然目中无人,随恶狠狠地讲道:“老子是不是冒充,这把劈山斧可见分晓,三招之内不取下你的人头不算英雄豪杰,”

    “吹牛,”清军将领不知打了多少仗,杀死多少高手,还从未遇过敌手,“谁取下谁的人头还不一定的,”

    “好小子,”威震西天闻听所言,气得咬牙切齿,心想,从未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吹此大牛,看来,非宰了这小子不可。立即右手举起劈山斧,狠狠地向清军将领砍去,“奶奶的,吃老子一斧,”

    清军将领见斧头砍来,哪敢怠慢,和对付无名兄弟一样,立即用刀柄架起。

    可是,威震西天的力量是无名小卒的多少倍?哪里架得住。

    乌云也怕遇到对手,突然一阵风吹起,来势凶猛,驮着暴雨的乌云被吹得乱七八糟,它们着急的躲闪着。

    清军将领却是感到了对方神力,震得两臂发麻,只听‘咔嚓’一声,刀柄被劈山斧头砍成两截。不禁大吃一惊,这把刀柄,是钢铁聚造的,随喊叫一声,“不好!”立即拍马逃跑。

    “哪里逃,”英雄豪杰威震西天岂肯放过,立即追来,要替无名兄弟报仇,还他个同样的死法。左手紧跟一斧,正好砍在清军将领的后脑勺,只听“咔嚓”一声,斧头劈进入大脑。顿时脑浆摒出,溅出一丈有余。

    紧接着“扑通!”一声,身子一歪落下马来。众清军见状,立即一哄而上,把尸体抢了回去。

    英雄豪杰威震西天并没阻挡,因为他们是打扫战场,免得再战碍事。

    大风吹散了乌云,太阳又露出笑脸,发出更加美丽的光辉,洒向广场的每一个角落,好像为英雄豪杰的得胜而故意炒作。

    乌笼寨的众位兄弟见杀死了前来挑战的清军将领,立即欢庆胜利,他们手举长矛大刀,连声呼叫:“呕!呕!呕!”给清军一个骄傲,给李成栋一个回击。

    此时,清军主帅李成栋再也笑不起来了。因为,他已经知道此人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刚才劈死的那位,是个无名小卒。心想,八大英雄豪杰就是厉害,名不虚传。没过三招,竟然斩杀一名长期征战的,武艺高强的将领。不过,他并没因此而停止挑战,望着对方庆祝胜利,恶狠狠地讲道:“别高兴的太早了,”

    副帅刘良佐点了点头,“清军有二十万人马,将领中的高手如云,难道还收拾不了他,”

    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立即喊叫一声,“谁去替死去的将领报仇?”

    “末将去也!”突然一声怒吼。

    从队伍里窜出一匹战马,老远地吼叫着,“哾,哾,哾,快拿脑袋来,”

    雷雨后的天空显得比平时更晴朗;一碧无际的天幕给人们带来一种爽快的心境。

    英雄豪杰威震西天抬头观看;此人身高八尺,鹰勾的鼻子,老鼠眼睛,长着两柳往两上斜刺的眉毛,也是光光的脑门,后脑勺拖着一根又粗又长的狗尾巴辫子。

    “小子,”清军将领手拿五股钢叉,大嘴岔子一咧,口出狂言:“爷爷钻天鼠来也!”举起五股钢叉对着威震西天猛冲过来。

    “钻天鼠,”英雄豪杰威震西天闻听介绍,感到名字可笑,一只老鼠也来逞能,随身子一歪,躲过五股钢叉的击打进攻,随讽刺道:“看来清军营内没人了,让一只耗子前来迎战,”

    “休得胡言乱语,”清军将领钻天鼠闻听所言,岂肯相让,吹起大话,“老子南征北战,曾经斩杀过无数有名的将领,知趣的话,速速下马就擒,爷爷饶你性命,”举起五股钢叉又来进攻。

    这一次威震西天不会再让他逞能了,随来个硬碰硬,一只手抡起一把劈山斧抵挡,另一只手举起另一把劈山斧砍了过去。

    这是威震西天的独门绝活,叫做一挡一劈,那威力之大,足有千斤巨力。

    清军将领钻天鼠哪能抵挡得住,立即掉头拍马逃跑,心想,只要躲过劈山斧,也拿出自己的绝活反击。

    可是,已经没机会了,威震西天岂肯放过,紧接着那把劈山斧扔了过去……

    一块透明的蓝天,象一张丝手帕,蓝天上停留着一块块细碎而洁白的云团,象是绣在纱巾上的花朵。

    那把劈山斧的后把,是带铁链的,随即手一松,懒得与他磨牙,也懒得追赶,口里喊叫一声,“哪里逃?爷爷叫老鼠钻地去吧!”

    清军将领钻天鼠见一把劈山斧对着自己脑袋劈了下来,立即偏一下脑袋,力争躲过。

    可是,英雄豪杰威震西天的力量太大,速速之快,不偏不斜正好砍在钻天鼠的后背上,整整劈下半个臂膀,顿时口吐鲜血,落下马来。

    众清军见状,立即一哄而上,准备把尸体抢回去。可是,怎么拉也拉不动,虽然砍掉半个臂膀,可是斧头还夹在骨头上。

    此时,金黄色的云块散布在天空中,越来越细,仿佛是梳洗过的头发。

    “莫让他跑了,”

    这时,清军队伍里又冲出一匹战马,老远的吼叫着,“胆敢在二十万大军面前逞强,”

    英雄豪杰威震西天抬头观看,此将领来势凶猛,可是,自己没有武器如何迎敌?

    因为,斧头在清军将领的脊椎骨上,一块尾骨夹住了斧头,来不及拔出斧头。时间紧急,容不得下马拔斧头。

    他只好连人带斧拉起,抛向天空,如同运动员甩铅球似的,接连转了几圈,终于有了效果。只听“忽通”一声,一具尸体下落,顿时摔得粉碎。

    清军将士一哄而上,终于把尸体抢回。

    这时,清军将领已经来到面前。

    英雄豪杰威震西天立即提起劈山斧,瞪眼观看;一匹雪青色的战马,马身上坐着一位满脸黑黑的胡须,活像毛人一般无二。除了两只滴溜溜的眼睛无毛以外,混身上下长满黑毛。因此,人称毛大将领。

    “小子,”毛大将领是一位十分粗鲁的将领,那口气咄咄逼人,令人听了害怕,“速速下马向爷爷磕三八二十四个响头,饶你性命,否侧吗……”

    那匹雪青马十分配合,昂着头“咴!咴!咴!”地连声叫唤,好像在为主人助威。

    此时,万里无云的晴空,本来是浅蓝的,像明净的水,现在蓝色渐渐加重,越来越蓝,越来越浓,像海水在一层层加深。

    毛大将领也是手持两把大斧,只是斧头的样式与威震西天的不同,此时,他大眼一瞪,对着英雄豪杰威震西天拍马冲来,一斧头狠狠地砍了下去。

    英雄豪杰威震西天见清军将领冲来,哪敢怠慢,立即抡起劈山斧,双斧交叉架起。

    结果毛大将领的斧头,砍在威震西天的斧头上,立时霞光四射,火星并溅,耀眼夺目。

    “乖乖!”英雄豪杰威震西天不禁大惊,自言自语地讲道:“好厉害啊!”心想,此将领有一定的力量,不可轻敌。

    于是,英雄豪杰威震西天回马进攻,抬起劈山斧头砸了过去。

    清军毛大将领见状,同样双斧架起抵挡。

    此时,一块透明的蓝天,像一张丝手帕罩在头顶。那些停留在手帕上的细碎而洁白的云块,像是绣在手帕上的花朵。

    “鳉!”

    威震西天的劈山斧与毛大将领的大斧相撞,如同晴天霹雳,半空中炸了一个响雷,震得那乌笼寨门楼上的瓦片往下“哗!哗!哗!”掉落下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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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七章(上)丢盔卸甲

    此时,广场前的天空显得高远,由于乌笼寨的映照,湛蓝的天空似乎透出一丝丝碧绿,片片白云轻轻地飘着,像大海里浮动的白帆。

    “鳉!”威震西天的劈山斧与毛大将领的大斧相撞,如同晴天霹雳,半空中炸了一个响雷,震得那乌笼寨门楼上的瓦片往下“哗!哗!哗!”抖落下来。

    二位都是粗鲁虎将,又同样两把斧头,个个都是英雄豪杰,决斗起来的力量可想而之,那是硬碰硬谁服谁呢。打了几个回合难以分出输赢。常言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

    英雄豪杰威震西天心想,争斗时间长了稍微不慎就有被他伤的可能,这小子确实有两把刷子,看来与他不能栾战,要尽快结束争斗,得想办法拿他,否侧就会吃亏。

    于是,他把斧头插到腰间,双手运了运气,抖擞精神,再次使出独门绝活进攻,采取左手掩护右手的办法,双手举起一把劈山斧向清军毛大将领狠狠砍去。

    清军毛大将领见威震西架势,感到好笑,哪知是计,按照常规用双斧交叉架起。

    此时,英雄豪杰威震西天立即进行偷梁换柱,右手暗中抽出另一把劈山斧头砍了过去,这叫前后夹击,先一把斧头劈头盖顶打幌子,让对方的注意力全部迎接斧头的进攻,第二把斧头进行偷袭。

    毛大将领躲闪不及偷袭来的斧头,因为,他的两把斧头正交差架起第一把斧头的进攻,否侧落到头上岂不脑浆并出,所以,不及提防第二把斧头。

    谁知,威震西天的第二把斧头正好砍在毛大将领的脑门上,顿时脑浆并出。“扑通!”一声,立即栽下马来。

    众清军见状,统统围了过来,把尸体抢了回去。

    清军主帅李成栋大惊失色,他们只出战一位英雄豪杰,竟然接连斩杀我三员大将,“如果继续战下去,不知要损失多少位将领?”

    “是啊,”副帅刘良佐吸了一口气,“乌笼寨八大英雄豪杰确实厉害,”

    “不行,”恼羞成怒的李成栋有着二十万人马,怎甘心吃如此大亏,遂一声令下,“将士们,把那位斩杀三位将领的汉子剁成肉酱,替死去的将领报仇,”

    大军闻听进攻命令,奋勇争先,一哄而上,齐冲过来……

    这时,禁锢了一天的太阳也解放了,它似乎想起了自己的责任,冲破了云层,顿时放射出万道光芒,给乌笼寨前广场涂上了一层金色。

    付寨主虎渊舟见清军大队人马如同潮水一般,向威震西天围攻过来,哪敢怠慢,立即下令,“四大威震挡住清军,其他兄弟火速撤回乌笼寨,拉起吊桥,严守寨门,以保存实力……”

    城头上护城的四大赛飞见清军大队人马冲了过来,早就憋得两手发痒的他们终于有了仗打,乘撤退之机,偷偷钻出寨门前来助阵。四大赛飞与四大威震合起来称做八大英雄豪杰,此时全部到齐。

    这些英雄虎将,个个勇猛无比,打起仗来如龙得水,对着清军大队人马一扫一大片。

    你看那四大赛飞;他们一个个坐骑战马,手握长枪短刀,在清军队伍里横冲直闯。

    哪一位将领敢来抵挡呢,超不过三两个回合,一刀砍去,一颗颗血淋淋的人头落地。

    那些士兵更不用说了,怎是八大英雄豪杰的对手,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他们只好采取蚂蚁搬家的战术,仗着人多,围着八人,正中八大英雄豪杰的下怀,免得一个个追击。

    一时间,乌龙寨广场前喊声震耳,杀声连天,枪挑的,锤砸的,马踩死的,横尸一片。

    八大英雄豪杰们越战越勇,只杀得清军将领丢盔卸甲,尘土飞扬,天昏地暗。一直杀到日落西山……

    这时,西山头的红霞陪衬着底色,那些归巢的鸟儿从头顶飞过,广场上青青的小草与交战的人马,汇成了一幅美丽多姿的风景画。

    主帅李成栋见清军大队人马不是乌笼寨八大英雄豪杰的对手,此时,他想到把埋伏在周围的人马全部调来,随向保护他的将士吩咐一声,“速速通知埋伏在乌笼寨四周的大队人马前来助战,”

    “是,”前去通知的将士刚刚抬步。

    “回来,”李成栋立即又招了招手,心想,即是全部出动也难以取胜,因为,没有能抵挡八大英雄豪杰的将领,那样死的人更多,他只好叹一口气讲道:“乌笼寨的确是一块硬骨头,”

    他抬头看了看太阳,像个大红灯笼放在西山头,眨眼工夫,下边像用刀子切去了一块。只好借口向保护他的将士们讲道:“此时天色已晚,速速鸣锣收兵,”

    一阵鸣锣声响起,没有被杀死的清军将士哪敢栾战,一个个抱头鼠窜。

    “主帅,”副帅刘良佐也受伤了,带着遍体鳞伤追了上来讲道:“八大英雄豪杰实在厉害,‘紫金’玉玺难以从乌笼寨追缴到手,”

    “难以追缴也得追呀,”主帅李成栋并不因此而死心,因为,皇上下旨追缴国宝“紫金”,哪个敢违抗圣旨,只好向跟随逃跑的将士讲道:“速速通知包围的人马,把乌笼寨继续严密围起,不得有任何松懈麻疲思想,至于如何追缴‘紫金’玉玺?回去另谋良策……”

    乌笼山附近的秋夜,很宁静,漫野里黑绿绿的庄稼在月光中一起一伏。

    主帅李成栋带领残兵败将,慌慌张张往回逃跑。他的脸上更显得灰白,因为一天的战争摧残,把黄胡须染成了灰色。脸上那三颗明显的黑痣,更黑了,黑痣上几根长长的黑毛卷曲起来。

    他揉了揉那两道蹙眉下遮盖的两只黑丛丛的猪眼睛,好像没睡醒似的,无精打采地一手挘住马缰,低着头想着心事。

    此时,疲倦的月亮躲进了云层休息,只留下几颗星星像是在放哨。但还是朦朦胧胧看得清他的面孔。

    一只短而粗的塌鼻子,一张薄嘴唇,可是,下嘴唇往上翻着,以便包着年久失修的两颗大门牙,如果不注意还以为是一个夹馅烧饼。尽管吃了败仗,他还是那么傲气,左脸高昂,右耳扛在肩头,以不失他那元帅的尊严。

    他一边走,一边向一位满脸落腮胡须,光突突的脑门后边甩着一根又长又粗大辫子的付帅刘良佐谈论着。

    这时,又追来一位身高仗二膀宽三尺,八字眉,黑脸庞的大将。在明亮的月光下,还能认出他是大将叶臣。

    “你还活着,”主帅李成栋抬头看了看,“本帅以为,你战死沙场了呢?”

    “哪能唉,”大将叶臣摇了摇头,他伤心,对李成栋试探性作战感到划不来,“差一点掉脑袋,乌笼寨八大英雄豪杰太厉害,”

    突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那是远处的果树已经成熟,夜风从黑黝黝乌笼山谷那边吹来,夹杂着成熟果子散发出的阵阵香气,使李成栋和残兵败将都闻到了,感觉一阵清洌洌,凉飕飕拟人心肺的舒适。

    “营房到了,”主帅李成栋向付帅刘良佐和大将叶臣讲道:“你们二人还不能休息,立即召开全军将领紧急会议,发动大家群策群力共同讨论分析,如何啃掉乌笼寨这块硬骨头?”

    “是,”付帅刘良佐和大将叶臣随打了个立正,建议道:“全军将领会议?恐怕来不及,黑灯瞎火哪里通知!”

    “对,”大将叶臣点了点头,“他们正在乌笼寨四门包围,既然怀疑国宝‘紫金’玉玺在乌龙寨,就要下决心追缴,理应严格控制行人,怎能随便撤离呢?那样‘紫金’玉玺会再次转移,故,他们需要严格坚守岗位,最好不通知他们参加会议。”

    “可是,”主帅李成栋左右为难,“你们进攻乌笼寨挺辛苦的,大军也需要有个良好休息,以便养足精力在战场上勇猛杀敌。那你们二人辛苦了,”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皎洁的月亮即将落下山头,将士们觉得黑暗的深渊即将到来。营房周围毛杨树叶子经夜风吹起,发出唦!唦!的清脆声,伴着蟋蟀“吱吱”的叫声,如同进入交响音乐大舞台。

    “没什么,”付帅刘良佐也是这么认为:“没有必要召开全军将领会议,那样人多嘴杂,乱糟糟的一事成事,还是人少安静一点好,”

    “走吧,”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先进帐填饱肚子再说,我们一起吃晚饭,”

    “遵命,”二人点了点头,跟随李成栋进入大帐。

    这时,勤务兵端来了饭菜,盛起,每人面前放了一碗。

    三人拿起筷子,边吃边谈论。主帅李成栋端起饭碗吃了一口讲道:“回来的一路上,本帅下定决心攻打乌笼寨,替死去的将领报仇,可是,想不出如何对付八大英雄豪杰的办法来,”

    预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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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七章(下)二帅析敌

    “厉害,”大将叶臣点了点头,“我军将领没有一个能敌八大英雄豪杰的,”

    不一会儿,三人吃过了晚饭,勤务兵收拾完毕又端来了茶水,每人面前放了一杯。

    主帅李成栋靠在椅子上,把茶杯盖打开瞅了瞅茶水,那冒出热腾腾的雾气袅袅上升。只好等等,皮笑肉不笑地讲道:“我们将帅三人在这凉爽的秋夜,一边喝茶,一边研究吧,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吗!”

    “主帅,”付帅刘良佐见主帅没谈到开会的正题上,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放下,望着主帅李成栋问道:“能不能向末将透露一下研究的内容,在思想上也好有所准备……”

    “内容吗,”主帅李成栋显得十分严肃,“研究如何攻打乌笼寨?急需拿出一套可行的进攻方案……”

    银白的月光洒在清军营房周围的草地上,不管是帐篷内还是床底下,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成熟果子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乌笼山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三位将帅坐在大帐内,继续分析乌笼寨的情况。

    “内容吗,”主帅李成栋直起腰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由于茶水太烫了,吹了吹放下讲道:“我们研究如何攻打乌笼寨?急需拿出一套可行的进攻方案来……首先对今日试探进攻乌笼寨的交战情况进行分析,”

    “末将认为;”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很有体会的讲出对两军单个交战的意见,“此次试探性进攻乌龙寨,可谓是有得有失。”

    “怎讲!”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瞪起眼睛,“得到什么?失去什么?”

    “得到;”付帅刘良佐挠了挠头,一口气讲出,“得到了乌笼寨的虚实,通过单个挑战看清了八大英雄豪杰的武艺,攻打乌笼寨并非容易,确是块硬骨头,它比攻打天隐城还要难上加难,”

    “不错,”大将叶臣闻听分析,插言道:“天隐城只有三位英雄豪杰,我军就打了一个多月。可是,乌龙寨不但有天隐城一样的坚固寨墙,而且还多了八位武功高强的英雄豪杰,再加上寨主和副寨主被称作十全十美,他们一个个都是高手,实难对付。”

    “失”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失就不需介绍了,自己清楚失去的大将,对“失”深有体会,“可惜损失了三员大将。”

    “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付帅刘良佐认为损失的有价值,“通过将领对将领的交手试探,我们大家都看到了吧,乌龙寨才上来一位英雄豪杰,竟然连斩我军三员大将,可想而知,另外还有七位英雄豪杰,”

    “不错,”主帅李成栋感到分析的有理,“再加上寨主和付寨主一共十大英雄豪杰,关键我们拿出什么办法来对付这十位英雄豪杰?请二位将领发表个人的意见?”

    “最好的办法,”大将叶臣放下手中的茶杯,分析道:“末将认为不能强攻,最好的办法是智取,”

    “末将也同意,”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头,讲出强攻的不利,“如果强行攻取的话,我军要付出极其大的伤亡代价。”

    “不错,”大将叶臣抢过话来,“天隐城就是教训,我军损失了多少将士?何况乌笼寨比天隐城还要难上加难,关键这十大英雄豪杰无人抵挡,所以只有采取智取,”

    “对,”付帅刘良佐补充道:“何况乌笼寨位居乌笼山内,地势十分险要,”

    夜晚,将士们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着这个柔软的网装东西,任何一草一木,都不象白天那样地现实,它们都有着模糊而空幻的色彩,每一种景物都隐藏着它的细致点,保守着它的秘密,使将士们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智取,”主帅李成栋闻听二人的一唱一和,感到有理,随问道:“如何智取呢?”

    “智取吗!”大将叶臣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可是,强攻也难,不像攻打天隐城那样,周围是丘陵,攻城可以架起土炮。乌笼寨地形复杂,坐落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至今还保留着原始生态风貌。土炮运不进去,所以靠人力攻城困难,”

    “是个难题,”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头,又讲出更加困难的原因,“再加上乌笼寨坚固的军事布防,暗道机关,以及暗堡、陷阱、险沟等,如果冒然进攻,不只是付出极大的伤亡代价,有可能造成全军覆没。”

    “唉,”大将叶臣又叹了一口气,“追缴‘紫金’玉玺实在困难,”

    营房一旁是个小溪,溪水象一面镜子,圆圆的月亮倒映在溪水里。

    “末将还是赞成智取,”付帅刘良佐点头赞成大将叶臣提出的智取,“如果强攻的话,别看清军十五万人马,号称二十万,听起来声势浩大,其实外强内虚。再加上我们对地形不熟,一旦陷进去很难出来,”

    “所以,”主帅李成栋看过乌笼寨军事布防图,清楚乌笼寨军事险要,暗道机关杀伤力极强,“本帅对乌笼寨只是下令包围,就是不敢下令强攻,”

    营房附近的树木上挂着几盏煤油灯,那是执勤将士们的岗哨,圆圆的灯光映在溪水里,就象一个小月亮似的。

    “主帅,”大将叶臣点出主帅李成栋为何不敢下令进攻的原因,“末将猜出用意,是怕乌笼寨采取关门打狗的战术,对人生地不熟的大清军,乌笼寨会充分利用暗道机关,陷阱,陷坑对付我们,”

    围绕着溪水中的月亮。一片一片臃肿的白云缓缓地移过水面,

    “正确,”付帅刘良佐认为没有下令进攻就对了,如果下令进攻,乌笼寨把人马撤出让清军进去,“我军只有等着处处挨打吧,恐怕连人都看不到,自己咋死的都不清楚,”

    “嗯,”主帅李成栋闻听大家的分析,那姜白脸显得苍白了,忽闪着一双小猪眼睛,觉得二位将领分析得很有道理,邹起眉头,“所以本帅一直按兵不动。不要再讲那些了,还是分析一下如何智取?从哪儿入手?”

    “最好的办法,”付帅刘良佐提出,“如何让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走出乌笼山,脱离险要机关,到野外平整的地方打一仗。”

    “二位,”大将叶臣当然在为自己提出的智取打掩护,“别忘了是我们进攻乌笼寨,不是乌笼寨进攻我们,他们就是要利用乌笼寨的天时地里,险要机关,独有的优越条件来对付我军。”

    那一片片白云仿佛是一群老妇,弯着背一步步吃力地从月亮面前滑过,想把月亮遮住,可是,月亮却透过云片的空隙倾泻下皎洁的光芒。

    “从兵力人员来讲,”主帅李成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继续接着道:“虽然清军强于乌笼寨十倍,但,并不占优势,原因是;缺乏能抵挡乌笼寨八位英雄豪杰的人选,没有武艺高强的彪悍猛将。”

    “末将认为,”大将叶臣终于想出办法,立即献策道:“要想取胜必须从分化敌军入手,最好从十位英雄豪杰身上打主意。”

    “嘿,”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提出让大家分析对方,“那我们共同分析乌龙寨十位英雄豪杰,把每人的性格、特点、优点、缺点、长处、短处等等,哪是他的强项,哪是他的弱点,当然我们避强就弱,抓住某人的弱点进攻。”

    “对,”大将叶臣点了点头,“只有把十位英雄豪杰分析透彻了才好智取。”

    此时,营房头顶上那一片白云紧挨一片白云,如同一条宽大的不规则的带子,把澄澄的天空分成两半。白云渐渐渐地划过,最后消逝在远方。天空又呈现出碧兰色的,月亮显得分外皎洁。

    付帅刘良佐静静地听着,在心里暗暗地想着,乌龙寨各位英雄豪杰的特点,暂时没作回答。

    “首先,”主帅李成栋放下茶杯,继续接着讲:“我们分析一下寨主厦付忠的优点、缺点、长处、短处。在你们二位将领中,有谁对他比较了解?介绍一下吧。”

    “至于他,”付帅刘良佐想了想,介绍道:“末将与寨主厦付忠有过一面之交,还是几年前的事情,那时还是明朝将领,没有投奔清军,曾在一喝过酒。”

    “酒肉朋友啊?”大将叶臣打断了副帅刘良佐的讲话,“恐怕早把你给忘了!”

    “忘了,”付帅刘良佐摇了摇头,他清楚寨主厦付忠的脾性,“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末将对他比较了解,厦付忠这个人的脾气性格纯粹是一位武夫,有勇无谋,脾气暴躁,目中无人,但,倒有侠义心肠,善于结交朋友。嘿!还就喜欢结交酒肉朋友,江湖义气严重。要不,怎会坐上寨主的位置呢?”

    “末将认为,”大将叶臣闻听所言,立即献策道:“一定要抓住寨主厦付忠的性格来做文章。”

    “讲得好,”主帅李成栋听后抬起头来,笑了笑,“主帅无谋,战争胜负,决定于主帅指挥用兵,如果寨主厦付忠身边……有一位得力的谋士的话,那就如虎添翼了。”

    “这个……”付帅刘良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倒没听说有什么谋士,因为,他谁也瞧不起,听不进他人的意见。”

    “好!”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立即放下茶杯讲道:“再分析下一个,付寨主虎渊舟你们二位将领有谁对他比较了解?”

    此时,月亮落下西山去了,留下一道微弱的光,给围绕在山坡上的树木镶了一条花边,好象高桶的边缘,这些反映在微光中的树峰的侧影,一会儿比一会儿显得更为深沉而黑暗。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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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章 设计抢亲

    初冬季节,天气已是寒冷,唯有到了中午,煦暖的阳光普照着地,房上的积雪开始融化,到处都可以听到滴答滴答的水声,时不时地滑落雪团的响声。

    不过,这里确是干干的,好像有人故意提前打扫干净似的。嗷原来是**办喜事,正在举行婚礼。你看那红毡铺地,绣球罩顶,一位白马王子手牵漂亮如花似玉的女子,二人婚礼正在举行。

    这时,有主持人宣布:“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一句话未曾说完,几十个府兵蜂拥而上,用麻袋套头绳子拴身,把新娘子放到马背上驮起来即走。

    婚礼现场一片混乱

    这时,身披红斜带的白马王子正沉醉于快喜悦之中,见突如其来的灾祸吃一惊,即刻随手拎起一把铁锨向前追去,对着府兵胡乱打了起来,全府上下人见状统统拿起棍子、杈把、扫帚、扬场掀,向抢人者追去……

    哪里追得上,没走几步,已被几十个府兵端着明晃晃的战刀拦住,架在白马王子的脖子上,把白马王子围到中间无法脱身。

    白马王子面对明晃晃的战刀,临危不惧,怒目圆瞪,高声喊:“清盛世,朗朗乾坤,哪里来的歹徒,胆敢胡作非为,还有没有王法”

    只见旁边站着一位满脸横肉,贼眉鼠目,眼睛小小的,像老鼠的眼睛。嘴巴是尖的,是因为两颗硕门牙向外龅着的关系,显得嘴巴尖了。再加上他那歪歪的嘴巴,左边腮帮向内吸,就成了嘴歪眼斜。鹰勾的鼻子,猪八戒的耳朵,蓬乱头发。身高不到三尺,是上身长下身短才显得矮了。如果再接上三尺长腿,是多好的一位个,可惜上帝没有安排。

    一位浪荡少爷哧着牙拖着那长长的怪腔:“嘿嘿还有人吃了豹子胆敢我有没有王法,告诉你在豫东这一片我就是王法,给我打”

    浪荡少爷一声令下;几十个府兵个个都带着武器,而且又身怀绝技,抡起长枪短刀一阵乱砍。这些赤手空拳的平民百姓哪里是他们的对手。很快打倒了几人,其他人员哪里还敢再上前。

    白马王子望了望眼前被打倒的乡亲,又闻听浪荡少爷所言,敢吹在豫东这一片我就是王法的话,又见带着一帮府兵打手,早已经心知肚明,知道他是谁了。他推开胸前那明晃晃的战刀,把新娘全人叫到一起,心想,在关键时刻我一定要沉着冷静,即向新娘里人讲:“看目前局势,硬拼是占不了上风的,再说娘子已经被他们用马匹驮走,剩下的都是些府兵打手,他们手里有刀枪,又会武功,我们都是些赤手空拳的平民百姓,哪是府兵们的对手。打下去只有吃亏。即是把他们打倒几个也救不了娘子。娘子已经被他们驮去了,目前最要紧的是商量如何搭救娘子。”经过白马王子的劝说,暂且稳住张府众人。

    新娘父母都是老实人,那里见过这种场面,遂求白马王子想办法,表示要钱给钱要人有人,只要能搭救女儿全凭白马王子做主。

    白马王子“唉”了一声,叹了一口气“要说着急我比谁都着急,我正在拜堂新娘被人抢去,就象剜掉我的心肝,不翻不为理放到你们身上该如何想像?我是不想给乡亲们带来血光之灾,宁愿自己痛苦也不让乡亲们受难。”

    这时,白马王子琢磨了一会儿,十分沉着地向二位老人讲:“从目前局势来看,小姐暂时没有太危险,请二老放心,我与你女儿已经拜堂成亲,你女儿即是我的娘子,我会全力搭救的,今天天色已晚,待明日早早起床,前去打探营救娘子。”说完,白马王子即搀扶着二位老人回到房内。

    ……

    这时,远处有一堆看热闹的人,其中有两人蹲在那里绘声绘色的谈论着……

    “来抢人者是谁?”其中一位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

    “他是归德府伊卢知府的少爷,名字叫炉焦饼。”另一位五十多岁的年长者拿着烟袋,边抽烟边讲。

    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听了后:“哈哈”笑起来:“这算什么名字的,干脆叫炸油条算了”

    “嘿嘿还真叫你说准了,炉焦饼后边跟着那一位高个子是他的狗腿子,他就叫炸油条。”年长者也笑着答。

    中年人听了后感到稀奇,他要刨根底:“真的吗?你能讲一讲他的名字是怎样得来的?”

    “其实,全是给他们二人送的外号,少爷的真名叫卢照秉,只因长得矮胖像个烧饼,再加上卢照秉的音叫侉了,叫来叫去叫成了炉焦饼。管也是一样长得形销骨立,瘦高像根油条,其实他姓查叫友迢,叫来叫去即叫成了炸油条。管是夫人封的。两人是豫东出了名的地痞,坏有坏名声,为此落下焦饼油条。”年长者一本正经的讲着。

    “其实焦饼和油条两人蛮相配的。”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一唱一和的笑着答。

    “眼睛还是有些区别。”年长者抽了一口烟,然后从鼻孔里冒出一团白白的烟雾,打着旋儿逐渐向上扩散。

    “是的,仔细看上去很有水平,一一小,一上一下。可能是当初安装时也不知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还是无意之中出了差错。”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也掏出了烟袋,上了一点烟用手按了按,边笑边讲。

    “在配上他那一边上提,一边下陷的嘴巴,嘴歪眼斜十分相称。”年长者伸长脖子,给中年人把火对着,也满面笑容地讲。

    “唉油条的斜可比焦饼斜的有水平,左边的脸与左边的嘴离的太近了,概只有一寸多一点,可右边又离的太远了,概三到四寸。”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抽了一口,用眼看了看烟袋没冒烟,好像没对着,他乜斜着眼睛,凑到年长者跟前,嘴里叼着烟袋伸长脖子,“就是身高比焦饼长,但瘦的象麻杆。”

    年长者歪过脑袋又从新对火,这次着了,两人同时抽起来;“你别看他瘦。满肚子坏水。一天到晚跟在少爷屁股后边净出些坏点子、臊主意。”年长者把烟雾吐出道:“就这个德行他还是当地一霸,天天带着一帮府兵打手,仗着他老子是归德府伊仗势欺人,无恶不作欺男霸女。”

    “你对他还挺清楚的”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有些故意开玩笑,摇了摇脖子,好像脖子发痒。

    “我的女儿在归德府城里居住,我刚从她那里回来。”年长者边讲边往身旁砖块上磕了磕烟灰,继续介绍道;“据说他们今天是要到柘县白塔寺观景玩钟的。”

    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接过年长者的话茬:“说起这个白塔寺,我知道;它是宋朝观四年有一位僧人,名叫僧会朗,在柘城东南角建立的寺院。寺内建一塔,塔身皆白釉砖,塔顶为八角彩色琉璃瓦,名曰白塔。寺随塔名,故称白塔寺。寺内悬一巨钟,僧人早晨起来撞击。钟声环绕全城,万皆晓,故有白塔晓钟之景观,曾有诗人留下诗篇,说着他背起诗来:“巍然白塔傍立城,插汉冲天耀眼明,忽闻钟声寝晓出,万尘梦一时清。”

    年长者听后笑了笑,点了点头又按下一袋烟,一只手举着,一只手比划着:“当卢少爷带着一帮府兵打手来到柘县东关,听人吵吵嚷嚷,城南关有位仙子小姐正在对诗招亲,就拐了个弯看热闹来了。”

    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你是如何知道的?”

    年长者嘴里叼着烟袋仰起头:“我在后面跟着的。”

    这次他该找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对火了,抽了一口用手举起,很有表情的比划着:“当看到仙子小姐貌似天仙,面似桃花,即爱不择手,又看到仙子小姐下得楼来,亲自把白马王子的手挽起他那两只**邪的眼睛,随着小姐的走动而上下闪动,瞅着小姐那杨柳般的细腰,圆圆的臀部,修长的腿,特别是那两座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小山包,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像狗子看见了骨头,口中的淊水耷拉一尺多长,逐渐拖到地下,那时就想动手,忍了又忍……”

    满脸落腮胡子的中年人感到年长者比划的可笑,好像有点故意开玩笑:“这事你也瞅得清楚?”

    他理直气壮地歪头瞪了一眼:“嘿我一直在后面跟着的,看看他们到底想干些什么?”

    年长者抽了一口烟,手举烟袋继续接着讲:“后来,见少爷又亲眼目睹了仙子小姐与白马王子拜堂成亲,心里醋意发实在忍耐不住,这么一位漂亮的女子眼见要属于他人,再不动手恐怕就晚了,遂起呆心,特出此下策。”

    他二人身旁聚着一堆人,一个个张着嘴瞪着眼睛,楞楞地听着,二人像说鼓似的,一唱一和地对白着……

    新娘子被卢焦饼抢进归德府,谁知,一宗阴险丑恶的阴谋在悄悄地向夫妻二人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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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螳螂扑蝉

    “厉害,”大将叶臣点了点头,“我军将领没有一个能敌八大英雄豪杰的,”

    不一会儿,三人吃过了晚饭,勤务兵收拾完毕又端来了茶水,每人面前放了一杯。

    主帅李成栋靠在椅子上,把茶杯盖打开瞅了瞅茶水,那冒出热腾腾的雾气袅袅上升。只好等等,皮笑肉不笑地讲道:“我们将帅三人在这凉爽的秋夜,一边喝茶,一边研究吧,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吗!”

    “主帅,”付帅刘良佐见主帅没谈到开会的正题上,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放下,望着主帅李成栋问道:“能不能向末将透露一下研究的内容,在思想上也好有所准备……”

    “内容吗,”主帅李成栋显得十分严肃,“研究如何攻打乌笼寨?急需拿出一套可行的进攻方案……”

    银白的月光洒在清军营房周围的草地上,不管是帐篷内还是床底下,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成熟果子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乌笼山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

    三位将帅坐在大帐内,继续分析乌笼寨的情况。

    “内容吗,”主帅李成栋直起腰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由于茶水太烫了,吹了吹放下讲道:“我们研究如何攻打乌笼寨?急需拿出一套可行的进攻方案来……首先对今日试探进攻乌笼寨的交战情况进行分析,”

    “末将认为;”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很有体会的讲出对两军单个交战的意见,“此次试探性进攻乌龙寨,可谓是有得有失。”

    “怎讲!”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瞪起眼睛,“得到什么?失去什么?”

    “得到;”付帅刘良佐挠了挠头,一口气讲出,“得到了乌笼寨的虚实,通过单个挑战看清了八大英雄豪杰的武艺,攻打乌笼寨并非容易,确是块硬骨头,它比攻打天隐城还要难上加难,”

    “不错,”大将叶臣闻听分析,插言道:“天隐城只有三位英雄豪杰,我军就打了一个多月。可是,乌龙寨不但有天隐城一样的坚固寨墙,而且还多了八位武功高强的英雄豪杰,再加上寨主和副寨主被称作十全十美,他们一个个都是高手,实难对付。”

    “失”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失就不需介绍了,自己清楚失去的大将,对“失”深有体会,“可惜损失了三员大将。”

    “我们的目的达到了,”付帅刘良佐认为损失的有价值,“通过将领对将领的交手试探,我们大家都看到了吧,乌龙寨才上来一位英雄豪杰,竟然连斩我军三员大将,可想而知,另外还有七位英雄豪杰,”

    “不错,”主帅李成栋感到分析的有理,“再加上寨主和付寨主一共十大英雄豪杰,关键我们拿出什么办法来对付这十位英雄豪杰?请二位将领发表个人的意见?”

    “最好的办法,”大将叶臣放下手中的茶杯,分析道:“末将认为不能强攻,最好的办法是智取,”

    “末将也同意,”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头,讲出强攻的不利,“如果强行攻取的话,我军要付出极其大的伤亡代价。”

    “不错,”大将叶臣抢过话来,“天隐城就是教训,我军损失了多少将士?何况乌笼寨比天隐城还要难上加难,关键这十大英雄豪杰无人抵挡,所以只有采取智取,”

    “对,”付帅刘良佐补充道:“何况乌笼寨位居乌笼山内,地势十分险要,”

    夜晚,将士们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着这个柔软的网装东西,任何一草一木,都不象白天那样地现实,它们都有着模糊而空幻的色彩,每一种景物都隐藏着它的细致点,保守着它的秘密,使将士们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智取,”主帅李成栋闻听二人的一唱一和,感到有理,随问道:“如何智取呢?”

    “智取吗!”大将叶臣叹了一口气,“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可是,强攻也难,不像攻打天隐城那样,周围是丘陵,攻城可以架起土炮。乌笼寨地形复杂,坐落在“深山老林,人迹罕至,至今还保留着原始生态风貌。土炮运不进去,所以靠人力攻城困难,”

    “是个难题,”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头,又讲出更加困难的原因,“再加上乌笼寨坚固的军事布防,暗道机关,以及暗堡、陷阱、险沟等,如果冒然进攻,不只是付出极大的伤亡代价,有可能造成全军覆没。”

    “唉,”大将叶臣又叹了一口气,“追缴‘紫金’玉玺实在困难,”

    营房一旁是个小溪,溪水象一面镜子,圆圆的月亮倒映在溪水里。

    “末将还是赞成智取,”付帅刘良佐点头赞成大将叶臣提出的智取,“如果强攻的话,别看清军十五万人马,号称二十万,听起来声势浩大,其实外强内虚。再加上我们对地形不熟,一旦陷进去很难出来,”

    “所以,”主帅李成栋看过乌笼寨军事布防图,清楚乌笼寨军事险要,暗道机关杀伤力极强,“本帅对乌笼寨只是下令包围,就是不敢下令强攻,”

    营房附近的树木上挂着几盏煤油灯,那是执勤将士们的岗哨,圆圆的灯光映在溪水里,就象一个小月亮似的。

    “主帅,”大将叶臣点出主帅李成栋为何不敢下令进攻的原因,“末将猜出用意,是怕乌笼寨采取关门打狗的战术,对人生地不熟的大清军,乌笼寨会充分利用暗道机关,陷阱,陷坑对付我们,”

    围绕着溪水中的月亮。一片一片臃肿的白云缓缓地移过水面,

    “正确,”付帅刘良佐认为没有下令进攻就对了,如果下令进攻,乌笼寨把人马撤出让清军进去,“我军只有等着处处挨打吧,恐怕连人都看不到,自己咋死的都不清楚,”

    “嗯,”主帅李成栋闻听大家的分析,那姜白脸显得苍白了,忽闪着一双小猪眼睛,觉得二位将领分析得很有道理,邹起眉头,“所以本帅一直按兵不动。不要再讲那些了,还是分析一下如何智取?从哪儿入手?”

    “最好的办法,”付帅刘良佐提出,“如何让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走出乌笼山,脱离险要机关,到野外平整的地方打一仗。”

    “二位,”大将叶臣当然在为自己提出的智取打掩护,“别忘了是我们进攻乌笼寨,不是乌笼寨进攻我们,他们就是要利用乌笼寨的天时地里,险要机关,独有的优越条件来对付我军。”

    那一片片白云仿佛是一群老妇,弯着背一步步吃力地从月亮面前滑过,想把月亮遮住,可是,月亮却透过云片的空隙倾泻下皎洁的光芒。

    “从兵力人员来讲,”主帅李成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继续接着道:“虽然清军强于乌笼寨十倍,但,并不占优势,原因是;缺乏能抵挡乌笼寨八位英雄豪杰的人选,没有武艺高强的彪悍猛将。”

    “末将认为,”大将叶臣终于想出办法,立即献策道:“要想取胜必须从分化敌军入手,最好从十位英雄豪杰身上打主意。”

    “嘿,”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提出让大家分析对方,“那我们共同分析乌龙寨十位英雄豪杰,把每人的性格、特点、优点、缺点、长处、短处等等,哪是他的强项,哪是他的弱点,当然我们避强就弱,抓住某人的弱点进攻。”

    “对,”大将叶臣点了点头,“只有把十位英雄豪杰分析透彻了才好智取。”

    此时,营房头顶上那一片白云紧挨一片白云,如同一条宽大的不规则的带子,把澄澄的天空分成两半。白云渐渐渐地划过,最后消逝在远方。天空又呈现出碧兰色的,月亮显得分外皎洁。

    付帅刘良佐静静地听着,在心里暗暗地想着,乌龙寨各位英雄豪杰的特点,暂时没作回答。

    “首先,”主帅李成栋放下茶杯,继续接着讲:“我们分析一下寨主厦付忠的优点、缺点、长处、短处。在你们二位将领中,有谁对他比较了解?介绍一下吧。”

    “至于他,”付帅刘良佐想了想,介绍道:“末将与寨主厦付忠有过一面之交,还是几年前的事情,那时还是明朝将领,没有投奔清军,曾在一喝过酒。”

    “酒肉朋友啊?”大将叶臣打断了副帅刘良佐的讲话,“恐怕早把你给忘了!”

    “忘了,”付帅刘良佐摇了摇头,他清楚寨主厦付忠的脾性,“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末将对他比较了解,厦付忠这个人的脾气性格纯粹是一位武夫,有勇无谋,脾气暴躁,目中无人,但,倒有侠义心肠,善于结交朋友。嘿!还就喜欢结交酒肉朋友,江湖义气严重。要不,怎会坐上寨主的位置呢?”

    “末将认为,”大将叶臣闻听所言,立即献策道:“一定要抓住寨主厦付忠的性格来做文章。”

    “讲得好,”主帅李成栋听后抬起头来,笑了笑,“主帅无谋,战争胜负,决定于主帅指挥用兵,如果寨主厦付忠身边……有一位得力的谋士的话,那就如虎添翼了。”

    “这个……”付帅刘良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倒没听说有什么谋士,因为,他谁也瞧不起,听不进他人的意见。”

    “好!”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立即放下茶杯讲道:“再分析下一个,付寨主虎渊舟你们二位将领有谁对他比较了解?”

    此时,月亮落下西山去了,留下一道微弱的光,给围绕在山坡上的树木镶了一条花边,好象高桶的边缘,这些反映在微光中的树峰的侧影,一会儿比一会儿显得更为深沉而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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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八十九章 将计就计

    秋月的光,像水银灯一样,照着凉爽的乌笼山间小道,夜静静的,时时听见草丛中传来高低不同的虫子的叫声。\\WWW.qВ⑤、c0M\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路边树木上暗黄色的树叶,经秋风吹起哗啦啦的作响,路旁开满了金黄色的野菊花,闻一下还带着露珠的芬芳……。这时,即将黎明,曙光朦胧,淡淡的晨雾充溢着静静的乌笼山林及山间田野,一声山雀清脆的啼鸣,更显出一派清幽。

    突然,一匹棕褐色战马,顺着山间小道急速快马加鞭的跑来,马身上坐着一位长长的脸庞,后脑勺耷拉着一根又长又粗大辫子的清军将领。他就是佳鼎县黄成大人派到清军内部执行特殊任务的密探,名叫贾令普。当他和大将叶臣二人,把主帅李成栋和付帅刘良佐的战争劝解平息后,已经半夜。感到事关重大,偷偷地从马棚里牵出一匹战马,溜出大清营房,一路上,快马加急速赶往佳鼎县向黄成大人回报。

    这时,黄成大人刚刚起床,正在梳洗,抬头见贾令普回来了,擦了擦脸问:“怎么那么早慌慌张张地赶回来,有什么大事吗?老夫早已向你交代,没有大事不要暴露身份。”黄大人显得很生气的样子,当场批评了他。

    说实在的,执行特殊任务相当艰难,除了在敌营里委屈求全处处提心吊胆外,有时往往连自己的上级也会被误解。挨了批评的贾令普心里委屈地把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向黄大人作了回报:“清军大营昨晚闹得热火朝天,主帅李成栋和付帅刘良佐二人打起来了。是真打真干地,可不是在演戏。我听到吵闹声后即前往劝解,二人已经打得鼻青脸肿,付帅刘良佐的鼻子还流着鲜血,满房子到处都是砸坏了的东西,茶杯摔的粉碎,桌椅板凳全部掀翻,二人互相对骂,看来两人水火不能相容。当二人的战争平息后,付帅刘良佐回到宿舍。我即悄悄跟在后面,见他动作反常,偷偷地在下边调动手下人马,陆续撤出大营,有可能另起炉灶。我感到问题严重,事关重大,趁清军混乱之机,偷出一匹战马,逃了出来,连夜奔跑。赶来向大人回报。”

    黄大人是举人出身,足智多谋,遇事沉着冷静。当听完贾令普的回报后只是笑了笑,当时没作回答。过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道:“你反映的情况十分重要,你已经暴露了,不能再回清军大营。”

    贾令普闻听他已经暴露了,弄得莫名其妙:“不可能啊!我逃出时没有任何人看到,我是趁清军混乱之机偷出来的战马。当时牵战马的不止我一人,还有付帅的将领,他已经把手下地人马拉出去了,来来往往的人马流动,因此,出入营房十分顺利。”

    黄成大人脸色显得阴沉,一本正经地道:“你逃出来看似顺利,其实顺利得并不寻常,使人有所反想。我不得不怀疑是有人故意放你出去报信的。”

    贾令普瞪起大眼楞楞的听着,心里总是想不通:“怎么可能呢?”

    过了一会儿,黄成大人用双手拍了拍他那光突突的脑门,而后又自言自语地讲:“好!很好。我给他来个将计就计,常言道:敌变我变,螳螂扑蝉岂知黄鹊在后。天助我也。”

    黄大人的话贾令普不解其意。呆呆地立在那里,望着黄成大人。等待着他的吩咐。

    “好!你回来的很好。”终于得到黄大人的表扬,贾令普心里乐滋滋的。说着他走过来,抬手拍了一下贾令普地肩膀,而后笑了笑。

    贾令普见黄成大人脸上流露出满意的笑容,心想,他的笑还有一种自信的笑,充满胜利地笑,心里更加高兴。

    “好!我协助他们完成螳螂扑蝉计划,唱好这一出戏。”黄成大人十分有把握地再次大喊一声,而后愉快的向贾令普道;“你现在还不能休息,辛苦一下马上赶往乌笼寨的南寨门,找到寨主厦付忠把昨晚清军内部发生战争之事,清楚地讲给寨主厦付忠听,让他有个思想准备,看他什么反应!”

    “好的!”贾令普双手抱拳行一大礼,并愉快的答应:“一切听从黄大人地吩咐。”

    黄大人十分满意地点了点头,“出发吧!”

    贾令普即刻牵出,回来时骑的从清军营里偷出的那匹战马,一只手按了按马背,一只脚踩着马蹬,另一脚翻身一跃,稳稳当当地坐在了马背上,拿起马鞭,照着马屁股狠狠地抽打一下,正待出发……

    “慢着!”黄成大人拦住战马道:“你首先去一下乌笼寨北寨门,告知陈六,让他把部队秘密调回。我另有新的任务等待他去完成。”

    而后又走向贾令普身旁立起脚,贾令普弯下腰来,在他耳边悄悄地吩咐;“如何!如何!”交代一番,只见贾令普边听边点头,黄大人的话一一记在心间。吩咐完毕贾令普直起腰来,黄大人退后一步道:“你就留在寨主厦付忠身边吧!为他出出注意,要注意掌握适度,认真完成所交代的任务,对突然出现的情况,要灵活机动的处理,有重要情况随时报来,赶快走吧!”讲完,他伸出手来,照着马屁股狠狠地拍打一下,只见那马腾起前蹄,箭一般的奔向乌笼寨而去。

    一路上,贾令普快马加鞭,黎明前地露水继续飘落着,不一会儿,他的衣服上,马背上湿辘辘的。他脚下趟着晨露,眼睛观望四周的晨露粘在那小草嫩绿的叶儿上,粘在树林茂密的叶子上。这些在夜幕中悄然降临地水之精灵,晶莹透明,给万物披上了一件水灵灵地盛装,平添了几分姿色。它们在一束束阳光的照耀下,正闪烁着迷人地光芒,心里有一种乐滋滋美的享受。

    首先,贾令普来到乌笼寨北门外的山坡上,通过巡逻士兵的带路找到了陈六,把黄成大人的话传达给他:“大人让你即刻悄悄地把部队撤回到佳鼎县。”

    陈六不解的问:“那这里怎么办?”

    贾令普还等着赶路心里着急,即向陈六讲:“这里不用你管了,战争发生变化,黄大人讲;清军暂时不会进攻乌笼寨,你只管按照黄大人的吩咐执行就是了。”

    陈六即刻喊来卫兵:“速速通知部队紧急集合,全副武装,立马开往佳鼎县。”

    事毕,贾令普即刻向陈六告别道:“战事紧急,还要火速赶往乌笼寨南门,找寨主厦付忠通知此事,不能在此久留。”于是,贾令普立即按了按马背,大脚一迈,跨上战马,双拳一抱:“再见!”绕过清军的包围圈来到乌笼寨南门外,正在行走。突然,一队人马挡住去路,哗啦啦,十几把战刀架在贾令普的脖子上,一大个子恶狠狠地道:“干什么的,好像是个探子!”不由分说,把贾令普捆绑起来,蒙住眼睛,有几个人牵着,把他塞进一个山洞里……

    欲知任务完成如何?

    请继续看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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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九十章 密探送信

    这是一个天气晴朗的早晨,如此的晴朗,使你几乎不能相信乌笼寨夏季的那几个月份,已经刚刚过去,田野、树木、山间小道。呈现出它们的永远变换着的浓绿的色调;几乎没有一片落叶,几乎没有些微黄色的点缀在夏季的色泽之间,告诉你秋天已经来临。天上明净无云;太阳照得明亮而温暖;鸟的歌声和万千只昆虫的营营声,充满在空中,乌笼山间小道旁边的密林里挤满了一切颜色,又丰富又美丽的花,在浓露之中闪耀着,像是铺满了灿烂的珠宝的花床。一切都带着夏季的特性,它的美丽的色彩还一点儿没有褪色。

    因他们对我都不认识,看我穿一身清军服装,以为是清军探子,不由分说就把我两只手朝前捆绑起来,把眼睛也蒙住,并递给我一根小棍,我只好两手握住小棍,有几个人牵着,把我送到一个黑洞洞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眼前突然一亮,是有人把我蒙眼的布打开了,我双手抱起揉了揉被勒得模糊的眼睛,左右瞅瞅辨认一下,原来是一个山洞,山洞往里正中有一个宝座,宝座前放着一把桌子,宝座上坐着一位大个头,宽肩膀,两个肩膀长满肌肉疙瘩,生着一双蓝色大眼睛,他的颌骨较宽大……“哈!哈!终于逮住了一个活口。”讲着大个子站起来。

    听他那发出的笑声和喘息声,好似拉风箱,在狂欢、呼啸,仔细看去,他的确是一位十分粗鲁的武夫。他的袖子挽得高高的,一只手拎着刀,刀尖朝下,对着桌子,一只胳膊掐着腰,一只脚踩在登子上。瞪着他那圆圆的大眼睛,露出那满嘴的大黄牙,样子十分凶狠可怕。于是他再次吼叫一声:“拉出去砍了!”

    这时,我的两手还被捆绑着的,两名卫兵分别站在我的左右两边,听到命令,拉出去砍了!即刻架起我的胳膊朝洞外拖去。

    闻听他要杀我,眼睛里充满不在乎地向他瞪了一眼,头一摆,大怒道:“拉什么?难到我还跑了不成,自己会走。”

    于是,我甩开卫兵,晃动两边臂膀,抬起头,挺起胸,坚强地回过身来,迈开大步向外走去……

    “嘿!嘿!还挺犟的,是个英雄!慢着,回来!”他缓和了口气。

    我心想,这肯定是乌笼寨寨主厦付忠了,这是粗鲁人的见面礼,先给人一个下马威,让我知道他的厉害。要是一般平民百姓早被他这两下子给吓瘫了,可我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人,这种雕虫小技对我有何作用!再说当奸细的有几个怕死,我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于是冷笑一声怒吼道:“收起你那一套吧,这种把戏我见多了,吓唬谁呢!”

    他见我不怕,笑了起来,他这种笑不是一般的笑,更不是人们讲的什么,喜笑、欢笑、甜笑、……更不是发自内心的微笑。

    他的笑是一种哭笑,让人听起来揪心:“讲吧!干什么的?从哪来的?”

    我没有回答问话,斜着眼睛,抬抬胳膊,看了看被捆绑的双手。寨主厦付忠明白了意思,向卫兵使个眼色,卫兵看他一眼,用手指了指我身上的绳子,寨主厦付忠点点头,卫兵赶紧走向前来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

    “讲吧!你是清军的探子呢?还是挨了处罚,赌气投奔我来了?”

    我抬起两只被捆麻的手腕,摇了摇,扭过头来,随便应了一声:“我既不是探子,又不是投奔你来的!”对付这样的粗鲁武夫我还是有办法的。

    “那你是干什么的?”他看我的回答理直气壮。听出了我的口气,知道我是有来头的,或者有重大事情。

    这个时候他开始琢磨我,想知道是什么来头?有何重大事情?心里着急了……我倒不慌不忙。见他又吩咐卫兵:“快!给大侠搬个凳子来,让大侠坐下来慢慢地讲。”

    我终于坐下来,一只手搓着另一只被拴痛的胳膊,他见我还是没回答,眼睛直直地盯着我厉声道:“你还有什么要求?”

    我这才不紧不慢地讲:“我是从清军大营里逃出来的,特向你报告消息的。”

    寨主厦付忠闻听我是来向他报告消息,伸长脖子问:“有什么好消息?”

    “昨晚清军主帅李成栋和付帅刘良佐打起来了。”我讲着抬头看了看他的反应。

    只见寨主厦付忠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把腿从宝座上放下来,摆了一下脑袋,大嘴一瞥:“嗨!这算什么好消息,清军主帅和付帅打起来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见他不理只好往下继续讲:“当然有关系,恐怕付帅刘良佐要另起炉灶,已经把他的手下人马从清军大营拉出来了,你可以趁机拉拢过来,壮大自己的队伍,合起手来对付清军的李成栋呀!”

    寨主厦付忠听后笑了起来,这一次笑和刚才那一次笑完全不一样了,这笑是发自内心的,并连连点头:“鞥!听起来倒是有道理,谁知道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呢?你不会是说客吧?”

    “我是说客?”见他不相信,我只好把黄侊成大人亮出来。“我怎么会是说客呢!我是黄大人藏在清军内部执行特殊任务的密探。”

    寨主厦付忠听我讲到黄侊成大人即问:“是他让你来的?”

    “不错!两天之内必有结果。你可以把我扣留在此。证明黄侊成大人判断是否正确……”心想,我得想办法留下,因为还要继续执行黄大人交给我的特殊任务……

    “那好吧!你就留在我身边,跟随我左右和我一起参加战斗,这里还缺少一个将领,为我跑跑腿出个主意什么的。”听了他的安排我心里非常满意,心想,为了完成整个作战计划,黄大人就是让我来掌握你的动向,有重要情况随时报告。

    我们正在聊着,突然山下传来喊杀声,我和寨主厦付忠走出山洞观看,乌笼寨前广场上热火朝天,杀声震耳,喊声连天,兵马交战,尘土飞扬,不知什么原因?好像一队人马追杀另一队人马。

    “走!随我一起前去迎战,看看是谁和谁打?”寨主厦付忠说着遂戴盔披甲,跨马提刀,招呼一声,“弟兄们!走!”冲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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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九十一章 两帅激战

    乌笼山的秋夜!是明净的夜,天空缕缕白云慢慢地飘动着,月亮时而时现,好像捉迷藏,但那谈淡的白云,难以遮盖住明亮的月光。

    果真不错,付帅刘良佐气乎乎的回到宿舍,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瞪着两只眼睛,昂望天空,因心里憋气,又坐了起来,样子坐立不安……

    手下几位得力的干将都过来了,一个个站在付帅刘良佐身旁,不知讲什么为好,眼下付帅正在生气,只有静静的站立着,等待付帅刘良佐发话。

    “你们都站在这里楞着干什么?”付帅刘良佐终于发话了,他气呼呼地吼叫一声,“还不赶快集合队伍,愿意跟着我干的掂家伙,集合队伍,走!不愿跟我干的,快滚!”

    他立即站起来,边讲边穿戴盔甲,即刻走出帐房。

    手下将领闻听副帅所言,哪敢怠慢,雷厉风行,各自带领自己的队伍,加起来约莫一万多兵马,接着陆陆续续地撤出大营……

    “老子要另起炉灶,彻底与李成栋个王八蛋决裂。”付帅刘良佐骑在马背上,气凶凶的样子,口里不住的骂着:“狗娘养的!老子于你势不两立,爷爷在你手下够委屈的了,王八蛋还暗地里整老子,弟兄们跟我快走!”

    付帅刘良佐挥了一下马鞕,而后用脚连夹两下马肚子,那马顺着手指方向朝乌笼寨奔去,后面紧跟着黑压压的人群,一个个手举长枪短刀的大队人马。

    这时,主帅李成栋坐在大帐内,正在发着恶气,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卫兵慌慌张张跑来回报:“主……主帅;不……不好了!付帅刘良佐带领他的队伍逃跑了……”

    主帅李成栋闻听大怒,即刻吩咐卫兵通知大将叶臣:“集合队伍,给我追!”

    他一边穿戴盔甲,一边破口大骂道:“狗娘养的!我就不信,你能翻了天,等抓着王八蛋碎尸万段,方解我心头大狠。也让你小子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不一会儿,全营房的人马统统到齐,李成栋看了看,清点了一下,满打满算还不到两万人马。此时,他心里清楚,已经派出大队人马正在围困乌笼寨的四门。包围乌笼寨那里的人马是绝对不能动的,否则,就是白围了这么多天,现在,他却实感到了兵力的紧张。给思想上带来了压力。

    主帅李成栋挖空心思,想增加兵员,唯一的办法就是暂时动用后勤人员,除留下五百将士执勤守护营房以外,家里所有人员,只要能够走动的全体出动。否则人马少了,被‘叛军’打败,关联着整个战局的变化,到时更加麻烦。

    他派大将叶臣到营房前后检查了一遍,确实也只有这些人马了,该出动的都来了。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只好带领全部人马,火速朝叛军追去……

    再说,付帅刘良佐带领手下众位将领,率领一万多人马,朝乌笼寨方向奔去。心想,万一敌不过李成栋,就去投奔乌笼寨,与乌笼寨的弟兄们联起手来,共同对抗清军的李成栋……

    跑了一段路,抬头朝后观望,黑压压的追兵越逼越近:“李成栋真他妈的欺人太甚,把老子逼到死路上了,还紧追不放,看来非要给李成栋干一仗不可,常言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他选好作战地形,向前看了看,马上就到了乌笼寨门前的一块开阔地,所谓的乌笼寨广场,就在这里,给李成栋干上一仗,让乌笼寨的弟兄们看一看,我们也不是孬种。

    于是,他大吼一声,“弟兄们!举起手中的武器,准备迎敌,狠狠的打,不要有任何顾虑,不留任何情面。”

    付帅刘良佐的一声令下,手下人马还是比较忠于他的,调转矛头,直指身后的追兵。

    “杀呀!冲呀!”这一仗好杀啊!只听双方人马喊声连天。

    一时间,喊叫声,杀声,和着那刀枪剑戟乒乓啪啪,火星闪闪打斗声,乱做一团。

    这是真枪实弹,真打真干,双方残弱士兵横尸一片……

    当然,主帅李成栋的人马比付帅刘良佐的多,把付帅刘良佐围到中间。尽管付帅刘良佐的将士奋力拼杀,怎能敌过一倍于他的“敌军”。

    付帅刘良佐眼见自己人马招架不住,舍着老脸前去乌笼寨门前喊叫,请求出兵救援:“乌笼寨众位英雄豪杰们,请大慈大悲救救我们众位弟兄吧!我们已经被清军李成栋打的招架不住了。”

    几声喊叫过后,从门缝往里观望,有一大个子前来开门,被付寨主虎渊舟挡住;“他们是狗咬狗的战争,与我们何干。”大个子止住了脚步。

    付帅刘良佐看求救无望,只好带领队伍向南山撤退……

    嘿!真巧,正遇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带领手下人马前来搭救,付帅刘良佐赶紧迎向前去,双手抱拳,就地下跪口喊:“大哥!小弟与清军李成栋闹翻,被逼无奈,前来投奔大哥来了。”讲着鼻子一大把,眼泪流两行。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瞪眼观看,竟然是几年前一起喝过酒的哥们,高兴的赶紧伸出手来,挽起刘良佐的手,口喊:“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贤弟老刘啊!怎么与李成栋弄成这个样子?起来说话。”

    副帅刘良佐一直跪地不起,口里连连喊叫:“大哥;小弟与清军李成栋闹翻,说来话长,一两句难以讲清,等以后我慢慢地讲给大哥。大哥,首先答应是否收留小弟?是否帮小弟对付大清军的李成栋?是否为小弟报仇解恨?”

    说着他偷眼观看寨主厦付忠背后站着一位面熟的将领,用手拉了拉他,好像不太同意。寨主厦付忠扭回头,用手推了一下将领,好像不理会。

    受到他人的影响,寨主厦付忠没有即刻答复,回了一声:“唉!这件事情不难,贤弟先站起后,我们共同商量商量再说。”

    “我不站起,大哥还没答应是否收留小弟。”刘良佐心想,不行!这事不能拖延,必须逼着寨主厦付忠立即表态,遂花言巧语,采取手段:“您是我的大哥,理应接受小弟三拜才是。拜完之后,小弟带来的一万人马,全部交付给大哥,这是人马调动的令牌,现在就交给大哥发号施令。”

    说着刘良佐从腰间解下大军调动的令牌,交到寨主厦付忠手上:“从现在起,这一万兵马有大哥调动使用,小弟心甘情愿在大哥手下,鞍前马后扶持大哥,一切听从大哥调遣。”于是,刘良佐接连又叩下三个响头。

    寨主厦付忠见刘良佐如此诚心诚意,心里十分感动,想想自己,算是绿林好汉,侠义之士,怎能如此对待朋友。又见刘良佐带来那么多兵马来投奔他,这样的好事哪里找呢?一时高兴的手舞足蹈,连连口喊:“我答应,我答应!贤弟真够哥们义气!”

    “感谢大哥的救命之恩。”随即又趴下叩了个响头。

    刘良佐心想,寨主厦付忠虽然痛快地答应了接收,但还没有授给职位,待我再次进攻,遂举起右手,再表起决心;“大哥对小弟仗义,小弟愿为大哥两肋插刀,出生入死,誓死效忠大哥。小弟为大哥打江山,坐江山,甘愿出力,战死无愿。小弟如有半点虚心假意,天打五雷,碎尸万段!”讲完又是连连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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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九十二章 调转矛头

    过了一会儿,夕阳突然失去了耀眼的光芒,它通红通红的,上面好像压了块千斤重的大石头逐渐下坠了。忽然,太阳的下部陷入乌云里,把乌云染成紫檀色,太阳快要下山了,将士们归来的路上,便目不转睛地望着它。

    眨眼功夫,太阳只剩下了小半边的红脸盘,顿时天边红彤彤的,映照得大清军营地,好像那里着火似的。连天边也染红了,火光一片,如同火海……就连主帅李成栋的心也染成红色了。

    听了刘良佐的一番言讲,乌笼寨寨主厦付忠深受感动,心想,一万多兵马送给他,那是多大贡献啊!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哪一个有他的功劳大。还有这么一个对他忠心耿耿的将领,真是天上掉下个陷饼。

    于是,赶紧弯下腰来,伸出双手把刘良佐挽起。此时,他眼睛看到的哪里是一位清军将领,而是一位捧着皇帝宝座,为他送兵马的上帝,对着刘良佐的脸直笑:“好!从今天起,贤弟就是乌笼寨的付寨主,坐第二把交椅,仅次于我的位置。”

    刘良佐闻听所言,心中大喜,赶忙站起,假惺惺地装着客气的摇着手,推辞道:“不行!不行!小弟难以胜任。”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见刘良佐如此诚恳,谦虚,“付寨主非你莫属,不要再推让了。”

    “光大哥同意不行。”刘良佐开始下一步进攻,从中挑拨离间,“还有那付寨主及八大英雄豪杰,他们是不会认账的,要是给大哥出难题,小弟于心不忍,还是算了吧,大哥对小弟一片真情,那么器重小弟,小弟从心眼里感谢大哥就是了!”

    刘良佐越是谦虚,越能打动寨主厦付忠那侠义心肠、江湖义气、善于结交朋友的脾气性格。

    于是,寨主厦付忠把大眼一瞪,吼道:“他们不同意,算个屁!付寨主不同意,我把他撤了,早就看不惯他们,除了会挑我的毛病以外,再不然就是惹我生气。”

    遂又回头安慰起刘良佐,“还是贤弟好,讲出话来中听。只要大哥同意,贤弟只管好好地干!我们携起手来,大干一番事业,打到北京城,活捉顺治帝,我也弄个皇帝当当,贤弟将来就是宰相。”

    刘良佐赶紧撩起衣襟,一手逐地:“感谢圣上隆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平身!现在称皇上为时过早。”寨主厦付忠高兴的笑起来,露出他那满口大黄牙。

    刘良佐见寨主厦付忠态度是诚恳的,为了进一步打消寨主厦付忠对他的疑虑,总得拿出点实际行动来,让寨主厦付忠亲眼看看他是真心投奔他的:“大哥!什么时间替小弟报仇雪恨呢?”

    “天色马上要黑了……。”寨主厦付忠昂首看了看天空道:“走!现在即刻返回去,杀他一阵子,为兄弟解解恨再说。”

    “好!大哥真够义气,小弟也得仁义,我带来的一万兵马,现在就有大哥调动指挥。”刘良佐遂喊来手下将领道:“你们大家都听着,从现在起,我们即是乌笼寨的人马,是乌笼寨的弟兄,一切服从寨主的调遣。一切听从大哥指挥。”

    众位将领齐声回答:“是!一切听从寨主指挥。”

    寨主厦付忠心里高兴,大喊一声:“弟兄们!冲呀!冲过去活捉李成栋。”

    果然,两路兵马合到一起,如同排山倒海,黑压压的人群直冲清军。

    现任付寨主刘良佐为了在寨主厦付忠面前显示一下自己,一马当先,一手提着大刀,一手拿着马鞭,对着山下清军直冲过去……

    清军主帅李成栋带领大队人马,正准备撤回,见山上人马杀来,赶紧调转矛头迎战。

    这一战好杀,只杀得天昏地暗,尘土飞扬,横尸遍野。

    “哎呀!坏事了。”清军李成栋一看大吃一惊。

    乌笼寨内的八位英雄豪杰,见寨主厦付忠在清军内冲杀,早就按捺不住,他们不顾付寨主虎渊舟的阻拦,打开寨门带领各自的弟兄,一个个跨马提刀杀将出来……

    这一次恐怕清军吃亏不小啊!刘良佐心想,我怎么没有想到呢!

    主帅李成栋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成这样,虽然自己的兵力从人数上讲,强于敌军,但怎能经得起八大英雄豪杰的横冲直闯,不一会儿杀得清军大败,丢盔卸甲。

    本想,好好地协助副帅刘良佐打好这一仗,让刘良佐出色地表演一下,给寨主厦付忠看一看。

    由于战事突然变化,使清军主帅李成栋措手不及,面对眼下惨景只好赶紧下令鸣锣收兵。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得胜,高兴得忘乎所以,率领众位英雄豪杰即刻回到寨内,于是,吩咐一声;“大摆宴席,庆祝胜利。”

    寨主厦付忠可是双喜临门,一是得了一位贴心将领刘良佐,还有刘良佐带来的一万兵马。二是战场上取得了重大胜利,把清军打败了。他要好好的庆贺一下。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已经被胜利冲昏了头脑,他完全忘记清军正在围困乌笼寨,佳鼎县令黄侊成大人的作战计划及交代的任务,当成耳旁风,贾令普几次阻拦根本不听,他怎会把一个小小县令黄侊成放到眼里,没想到一个更大的阴谋悄悄地向乌笼寨逼近。

    ……

    太阳,渐渐地往西山落下,落日的余辉洒满了整个大地,鸟儿们用力地鼓动着翅膀,排着整齐有序的队伍正在归巢的行进中……

    清军主帅李成栋率领队伍慌乱的逃着,一路上他和大将叶臣谈论着:“我大军虽然被乌笼寨八大英雄豪杰的突然出现打得大败,但,心里高兴,我们的螳螂扑蝉计划顺利地实现了。”

    “这叫吃小亏占大便宜。”大将叶臣高兴地跟在李成栋的马后,“下一步就看付帅刘良佐的了。”

    主帅李成栋手挘马缰,吩咐大将叶臣道:“要与他随时保持联系,及时掌握动向。”

    大将叶臣点了点头道:“嗨!从他们二人一起谈论的热火劲头来看,合作的挺好,二人携手并肩赶来追杀,主帅的螳螂扑蝉作战计划很成功。”

    主帅李成栋往前加快了一步道:“但愿如此,虽然我大军损失点人马,即使达到一万、两万,总比全军覆没要强多了。何况还不到千余人呢?”

    将帅二人正在高兴地谈论着,突然抬头见清军大营火光冲天,这是怎么回事?

    将帅二人快马加鞕,来到近前观看,整个清军营地一片火海……

    二人惊恐地围着大火四处搜寻,看是否能找到一人问明情况。围着大火转了一周,哪里找得到人,整个大军的后勤军需物资,粮草,军用设备,枪桝、军马不翼而飞?还是毁于大火……?

    主帅李成栋看后;仰天感叹:“这是谁干的?要灭我李成栋啊,我十几万大军以后怎么办?

    今晚几万大军吃什么?住哪儿呀?”

    大将叶臣赶紧向前安慰、献策道:“主帅!事已至此,整个清军大营已成火海,所有物资全部燃烧完了,既是救火也无用啦,我看大火燃烧不是一时,已经好长时间,现在只剩最后了……。以末将来看,目前,最要紧的是先解决将士们的晚饭及住宿问题。还是先到附近县城联系一下吧。”

    主帅李成栋耷拉着脑袋,满脸泪丧,向大将叶臣讲:“这些,有你安排一下吧!我心里难过,一天到晚考虑‘算计别人,没想到还是被别人算计了。’唉!‘螳螂扑蝉,黄鹊在后。’还真是应了这句话。你想;这是谁干的呢?厉害呀!”

    慌慌张张忙了半夜,才让将士们吃上晚饭,睡觉就在外面打圆滚露营吧!

    刚刚吃过晚饭,刹那间,天空乌云翻滚,雷电交加,大雨好像从半空中倾泻下来似的,成了一个灰蒙蒙的烟雨世界……

    这时,主帅李成栋狼狈地躲在一个草棚下,仰面望着大雨,又看了看在大雨中的将士们,又一次仰天感叹;“老天啊!你怎么也给李成栋作对,难道你也要致我于死地吗?”

    那本来就都桑的脸,变得更加难看了,一股怒气,愤恨交加,“这是谁干的?抓着后一定碎尸万断!”

    大将叶臣向前劝说道:“主帅;消消气吧!明天我们到现场查看一下,搜查线索,到县衙告状,限期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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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九十三章 紧急行动

    送走了贾令普,按照黄侊成大人的吩咐,他即刻带领队伍出发,借着晨雾给他带来把部队秘密调回的方便。

    他骑马走在山间的小道上,向远处望去,雾真大,几乎十步开外看不到人。雾,像乳白色的牛奶一样,把他团团的围住,不一会儿,他的睫毛上挂满了小小的水晶花。他闭上眼睛再睁开后,感觉到眼睛湿辘辘的,略有一丝凉意,多么舒服呀!

    他一边走在这奇怪的雾里,一边伸出手来去摸它,可是它却调皮的飞走了,飞到他的脸上,飞到他的头发、衣服上、以及他的马匹身上。

    趟着一早晨的雾水,他带领部队顺利地回到了佳鼎县城。走在县城的街道上,一阵风刮来,街道旁的树枝狠命的摇晃着,发出“咯咯叭叭”的响声,似乎随时都会脱离树干,被甩向远方。你看,街道旁不知是谁家的窗户,失去了控制不停地摇动,他还没有来得及推测后果,抬头已经到了县衙大门前。黄侊成大人有要事等待他去完成,

    他走到县衙大堂,见了黄侊成大人,他心想,看得出黄大人好像也是一晚没睡。就趴在大堂的案桌上,估计是坐着打了个盹,是不是在等着他?他还没来得及问,黄侊成大人先开口了。

    “陈六!你赶来得正好,还不能休息,要连续作战,老夫有新的紧急任务需要你马上出发前去完成。”

    黄侊成大人见陈六进来,赶忙站起,打了个哈希,伸了伸胳膊讲。

    陈六一边用毛巾擦去脸上的雾水,一边睁大眼睛问:“有什么紧急任务,请大人向我讲个明白明白?”

    “任务是非常紧急,你先坐下喝口水,休息一下,免得慌慌张张的。”黄侊成大人看样子十分着急,但他还是吩咐陈六遇事要沉着冷静:“等我把任务交代清楚了,免得在执行任务中,不至于忙中出乱。”

    陈六坐下来,端起卫兵送来的茶水,瞪起两只大眼睛,愉快地向大人接受着紧急任务:“大人!您讲吧,我听着呢!”

    “老夫料定,大清军主帅李成栋看到攻打乌笼寨比攻取天隐城,还要难上加难。”黄侊成大人耐心地向陈六清楚地交代紧急任务:“乌笼寨除了比天隐城多了十大英雄豪杰以外,另外,还有坚固的军事布防,暗道机关,以及暗堡、陷阱、险沟等,他不敢冒然进攻,怕造成全军覆灭。”

    “大人您不是交代任务吗?乌笼寨军事险要末将知道。”陈六瞪着两只大眼睛,静静地听着,问了一句:“这给今天的任务有什么关系,他不敢攻,那不正好,免得打仗了。”

    “不!仗肯定要打,而且更惊险。”黄侊成大人十分老练而沉着地讲:“李成栋可能利用乌笼寨寨主厦付忠是一位草莽英雄的弱点,使用诈降计。昨晚已经开始着手准备,老夫派往清营的密探贾令普回来报告了情况。”

    “怪不得一大早贾令普前去找我,原来是这么回事。”陈六心里清楚了。“大人通知末将回来,就是这事,告诉末将清军使用‘诈降计’要末将有思想准备。”

    “不是光为这些,老夫料定;清军主帅李成栋原派去围攻乌笼寨的人马不敢随意撤出,只有动用营房留守部队。”黄侊成大人的脸色显得十分阴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停了一会儿,作着详细的分析道:“李成栋要想演好这场戏,就要拿出几倍以上的兵力,合围诈降部队,而且还必须真枪实弹的打,否则不够真实,寨主厦付忠看出了破绽,是不会相信的。”

    “大人讲话,末将听不懂。”陈六对黄大人的话听不太明白,“什么演戏,真枪实弹的?”

    “为了配合李成栋的戏演出成功,老夫已派贾令普协助寨主厦付忠前去助演,并授给他秘密行动方案。”黄侊成大人继续分析:“只要寨主厦付忠听从老夫的安排,保证让李成栋诈降计彻底破产。使李成栋‘赔了夫人,又折兵’,倾家荡产。”

    陈六对黄大人的言讲,好像听从了名堂,感到好奇地问:“大人!你是怎么把清军的内部情况分析得那么透彻的?”

    “这叫作,‘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怠。’”黄侊成大人笑了笑:“刚才老夫已经讲了,在清军内部安插的有眼线。”

    “你不清楚没关系,只要老夫清楚就行,按照老夫的话去办就是了。”黄侊成大人足智多谋,他放下手中的茶杯,坚定地向陈六交代道:“你现在赶快集合队伍,火速赶往清军大营,料定清军大营是空虚的,他的人马已全力以赴追缴‘叛军’攻打乌笼寨去了。”

    “大人能算那么准?”陈六有怀疑,即问道:“如果李成栋没走,我不是自投罗网。”

    “放心,清军主帅李成栋下决心啃掉乌笼寨这块硬骨头,正在做着美梦,高兴地打着如意算盘,他的注意力象螳螂一样,正在举刀,聚精会神地、眼睛死死地、盯着乌笼寨寨主厦付忠这个蝉,一动不动,即将马到成功,心里正在高兴。”黄侊成大人也高兴得很有把握地分析着,“他的大营最多留守五百到一千兵马守护营房。”

    只见他来回度步,而后拍了拍巴掌,自言自语的道:“黄鹊从背后突然出现,‘螳螂’是绝对想不到的。”

    “队伍集合好后,”陈六有些好笑,又不太明白,即问:“人马我全部带走吗?”

    “不!我们青龙山所有人马全部出动。”黄侊成大人终于停止分析,拿起服装整理一下,看样子要和陈六一起出发的。“有你带领两千精兵骑快马提前出发,快走吧!”

    陈六和黄大人一起走出城门,睁眼一看,整整齐齐的队伍排列在城门外,另外还有五百辆马车。

    陈六大吃一惊,看着眼前的一切,黄大人早已预先安排好了。

    陈六望着整整齐齐的队伍,向黄大人出主意道:“大人;为了加快行军速度,您可以让将士们坐在马车上,每辆马车可以坐十人。”

    黄大人催促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了,赶快出发吧,连续作战辛苦一下!这件事情老夫早已安排好了,每辆马车至少坐十五人呢。”

    “好!保证完成任务。”陈六斩钉截铁地回答,心想,黄大人真会操心,事事想得周到,总是想到别人前面。

    于是,陈六骑上早已备好的战马,带领两千精兵骑快马直奔清军营地……

    陈六快马加鞕,急速行军,不多时来到乌笼山交界处的一个山头上,抬头朝远处张望,果真不错好大一片营地,方圆有几里路,它就驻扎在乌笼寨及佳鼎县城中间的斜三角处的山坡下,站在大清营地,看佳鼎县为东南方向,看乌笼寨为西南方向。

    只见前面一个个帐篷排列的整整齐齐。当陈六率领众位弟兄来到离清军营房驻地还有两里路时的一个山沟。突然,前面冲过来一队人马,“弟兄们准备战斗!”陈六一声令下,哗啦啦!两千精兵快马加鞭,手握长矛大刀,直插清军。

    一时间,兵对兵,将对将,刀光闪闪,霞光四射。刀枪撞击发出的乒乓声,和着吵声、叫声、撕杀声、乱坐一团。

    突然,一道剑光堪堪已达陈六的身上,就在这间不容发一刻,陈六的左手所握的马鞭,“刷”地电也似的反卷了上去,鞭梢轻轻地在清军将领身上一搭,清军将领立刻觉得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使得他手中的宝剑不由自主地向左下方划了下去,“呛”然一声,竟和陈六的宝剑相击,发出一声悠长的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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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九十四章 火烧清营

    此时,陈六抬头观看,呵,好一片湛蓝的天宇!那么开阔,那么幽深,那么旷远!偶尔几只鸟雀从头上飞过,也那么婉转,清脆,甜润,悦耳。

    当陈六率领众位弟兄来到离清军营房驻地不到一里路时,心想,不能再往前走了,再走就要暴露,先打探一下营房的虚实后,才能发起猛攻。

    于是,他把部队分为两股,悄悄地吩咐:“弟兄们;下马步行,从东西两侧前进,把清军营房驻地包围起来。”

    只见两股弟兄,从两侧猫腰向营房驻地冲去。

    过了一段路,为了不至于惊动清军,陈六向后招了招手,吩咐道:“爬下匍匐前进,围绕清军营房包剿过去,待接近营房时,来个突然袭击,猛扑过去。”

    刚刚接近营房,突然,房门大开,清军驻地营有了动静,“别动!爬下!等等看。”陈六一声令下。

    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

    于是,陈六往后招一下手,向身后的弟兄道:“往后传!继续匍匐前进,注意力集中,不要眨眼睛,时时保持高度警惕,观察里边的动静。”

    他的一声令下,后面的弟兄一个接一个地匍匐前进,两只眼睛直直地、目不转睛的盯住前方。

    果然,从清营大门里走出一队人马,出门后即分开了。

    每一队约莫两百人,一个个手举长茅,扛在肩上,排着整齐的队伍,若无其事的迈着八子步,往两边行走。

    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留守巡逻营房的部队。

    陈六即刻吩咐道:“所有弟兄暂且趴下别动,让两队人马过去,我亲自前往清军营房打探一番,看看里边还有没有部队。”

    说完,陈六猫着腰,躲躲闪闪到了清军营房门口。

    突然听到脚步声,于是,他赶紧趴下,瞪起两只大大的眼睛,朝前观望:只见一名清兵慌慌张张地对着他跑来。

    陈六赶紧往下束了束身子,斜眼偷看了一下,原来是看守大门的卫兵,跑出来方便的。

    对着陈六撒起尿来,这时他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了抓个舌头,逮个活口,那样就不需要进去了。

    于是,他猛地窜起,一个箭步把卫兵摁到,腾出一只手来,刀架在脖子上:“别动!否则要你小命。”

    守门卫兵被陈六突然地出现,吓呆了,赶紧双手举起:“好汉饶命!”

    “走!给我走一趟。”陈六逼着卫兵带到弟兄们面前。

    “听着!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回答问话,我们不会杀你,否则要你小命。”陈六使劲按了一下清兵,而后厉声道。

    守门卫兵吓得跪地求饶:“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只要不杀小人,爷爷问什么,小人如实的回答什么。”

    “营房里有多少人马?”陈六边问边擦了擦刀。

    “大概四、五百人,是留守看护营房的,其他大军全部出动,追杀叛军去了,小人讲的全是实话,请爷爷饶命。”说完连连叩头。

    这句话刚刚落音,清军留守巡逻的两队人马返回。

    “准备战斗!张宏,李冒你们二人各带一队人马,首先制服那两个小头领。我来对付清军将领。你们二人分别往两头行走。”

    陈六一声令下,张宏,李冒哪敢怠慢,带领各自弟兄,利索地穿过一片密林,弯腰从两侧包抄过去,快接近清军时,来了个突然袭击。

    “冲呀!”

    弟兄们一个个精神抖擞,好似猛虎下山岗,直扑过去,一面大声高喊:“缴枪不杀!”

    那些巡逻清兵,对弟兄们突如其来的袭击,还在梦中没清醒过来……

    清军头领见状,拎起手中大刀即要反抗,张宏,李冒奋勇迎上前去,举起手中的宝剑,对着清军头领杀将下去。

    随着一声大喊,“缴枪不杀!”

    陈六翻身一跃,一个箭步跳到清军将领面前,手中的宝剑随即劈来,清军将领赶紧用刀架起。

    陈六虚刺一剑,手疾眼快,旋转身躯,再次下劈!

    “当!”地一声,一剑劈到宝刀上。

    只听“呵嚓!”,刀被劈成两截,回手用剑一拨,刀柄被挑出一丈开外,再回手猛然劈去,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项上滚落下来。

    其他的清兵见状,看到将领被杀,赶紧举起双手,长枪横在头顶,口里不断连连喊叫:“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我们缴枪。”

    陈六即刻吩咐手下弟兄,把清兵手上的长枪一根根捡起。

    并对缴枪投降的士兵讲:“只要你们老老实实的不反抗,我们就不会杀你们。”

    那些缴枪投降的士兵,一个个表示老老实实的服从,决不反抗。

    陈六又叫来张宏交代道:“看好俘虏,别让他们跑了,一个也不能漏网。跑了一个我就拿你的脑袋示问。”

    刚刚把清军营房守护人员收拾完毕,黄侊成大人带着大队人马赶来。

    黄大人下了战马,把马交给卫兵,向陈六问道:“怎么样!还顺利吧?”

    “挺顺利的,我已经把清军营房驻地前后左右搜查一遍,所有俘虏,都看押在这里,一共五百三十八人,杀了一人是头领。”陈六点了点头兴奋地道。

    “好啊!干的不错,你们目前的任务是继续观察周围动静,看好俘虏。

    老夫已吩咐众位将领带领大队人马,赶着五百辆马车到军马粮草库房,把清军的粮食、马草、武器、以及所有军用物资统统装到车上,等会儿,我们过去查看一下。老夫已下令让他们装好一辆,即刻返回一辆。”

    陈六和黄大人来到清军的粮草、武器、军用物资库房。见弟兄们已经满满的装好了五百辆马车。像长龙一样一辆紧接一辆,陆陆续续返回佳鼎县。

    另外,还缴获了五百匹战马,这次收获不小……

    一切收拾完后,黄侊成大人吩咐陈六道:“老夫跟随装好的马车先走,此地不可久留。你是负责安全保卫的,还是留在后面收尾吧!”

    陈六抬手指了指围在那里的清军俘虏问:“这些俘虏怎么办?我带着他们行动不太方便,万一清军追来,还要对敌,哪有时间照护他们。”

    黄侊成大人想了想道:“有老夫把俘虏统统带回青龙山,一个也不能留下,不管瞎子、瘸子,只要有口气都要把他带回青龙山。不能留下一个活口,让李成栋得不到任何消息,一丝线索也不能留下,让他摸不清是谁干的?”

    “好吧!只要大人把俘虏带走,剩下的就好办,等我把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后,即刻追赶大人。”

    黄大人点了点头,说着坐上马车,向陈六摇了摇手道;“再见!你们行动也要快点。”

    黄侊成大人临走那句话,“让清军找不到任何线索,”在陈六脑子里回旋着……

    让清军找不到线索好办,于是,陈六即刻喊叫一声:“弟兄们!再检查一遍,看看还有没有值钱的东西,有没有藏着的活口等。”

    陈六有他的主意:“奶奶地!李成栋个王八蛋,叫你猖狂,教训!教训狗日的!也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弟兄们!检查过后从四面点火,不要留下任何线索,把那个将领的尸体拉到大火里烧掉,干得干净利索点,让清军李成栋个王八蛋,查无踪迹。”

    不一会儿,北面弟兄喊叫:“报告!经检查没有发现俘虏及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北面的大火已经点燃。”

    “报告!南面大火也已经点着。”

    一会儿,整个大火从清军大营四面燃烧起来。

    一时间火光冲天,火借风势越烧越旺……

    一切完毕,陈六带领两千骑兵,快马加鞭,急速追赶黄侊成大人!

    “胜利了!现在一切都成为现实。”

    带着胜利的凯旋,陈六和黄侊成大人边走边谈。

    这时,黄大人的脸上露出笑容,他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是喜悦的笑,是胜利的微笑……

    不过,陈六还是担心,怎么会不留下痕迹呢?前面是马车压过的路,留有车印啊!

    后来他担心不过,曾前去实际地察看,经将士们行军残蹅后,什么也见不到了。

    快到县城了,黄侊成大人突然停止脚步,向陈六道:“我们分开行走,你带领所有兵马及缴获军用物资到青龙山去,把它藏好。不能放到县城内,太危险了,万一被发现,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今晚你就住在那里吧,这两天你也太辛苦了,好好地休息!休息吧!”

    经过大军辛苦的努力,终于把胜利的果实统统藏了起来。

    刚刚把东西入库,只见东南方黑压压的乌云直扑过来,紧接着狂风大作,刹那间,闪电似金鞕乱挥,突然雷声像爆炸似的,轰隆隆!轰隆隆地响起来。

    紧接着倾盆大雨,那雨直直地从天上倾泻下来……

    陈六眼观面前的瓢泼大雨,心里乐滋滋的,有一种难以形容的滋味,不禁赞道:“好雨,经过一场大雨的冲刷,从清军营地到佳鼎县这条道路,又恢复了往日,那种原有的平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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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九十五章 设宴庆功

    秋夜静悄悄。星星在天空中快活地眨着眼睛,月亮披着银纱散步。皎洁的月光透过乌笼寨茂密的树木,洒在乌笼寨那通天大厅里,照在那庆功的酒桌上,照在众位英雄豪杰的脸上,红光满面,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月光反射,一个个东倒西歪。有的继续猜着,有的像疯了似的高兴地唱着,有的是满脸怒气的喝着闷酒,还有的口里不住的骂着,都是借酒发疯,释放着心中的怨气……

    乌笼寨却是双喜临门,寨主厦付忠得了一万兵马,真是天上掉下个馅饼,这对乌笼寨来说,当然是天大的喜事一桩,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大胜仗。“这些功劳全是现任付寨主刘良佐的,他为乌笼寨立了大功,为乌笼寨增强了军事力量,使乌笼寨兵马翻了一番,这个大功劳在坐的众位英雄豪杰谁有呢?所以说刘良佐理所当然地坐上付寨主的位置。我这样安排是有他的道理的,这叫做赏罚分明,论功行赏吗。”寨主厦付忠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提着酒瓶,张着大嘴瞎喷,不时地露出他那满口大黄牙,呼出满嘴的酒气,向大家做着解释。

    当然,原任付寨主虎渊舟心里不服,他不是光为他的位置被别人抢去而不服,其中还有其他原因,他有他的打算,他有他的想法,只是闷在心里,未曾讲出,只有他自己知道……

    八大英雄豪杰有赞成的,有反对的。其中反对的是多数,赞成的是少数,这庆功酒之所以热闹,它热闹的非凡,热闹的让人回味无穷。众位英雄豪杰在这个庆功酒宴上,表现出各种各样的姿态,那是正常的发泄心中的怨气。

    其中表现最为出色的,当然是现任乌笼寨付寨主刘良佐了,他手里端着酒杯,向众位英雄豪杰敬着酒,东倒西歪的,也不知是真醉了,还是故意装的,口里念道:“众位英雄豪杰们,不管是年龄比我大的也好,比我小的也罢,你们都是我的二大哥,因你们比我来乌笼寨的时间早。感蒙大哥对小弟的收容,还给了小弟二把手的位置,望众位英雄豪杰、我的二大哥们,为小弟多多捧场。”而后双手一抱向大家作了个揖。

    作揖过后,他一只手端着酒杯,会声会色地继续表演着:“来!小弟今日借乌笼寨薄酒一杯。”于是,双手捧起低下头来道:“敬诸位大哥一杯。”众位英雄豪杰只顾自己喝酒,没人理采。

    现任付寨主刘良佐见众位英雄豪杰不领情,于是,双腿就地“扑通!”一声,下跪,双手再举,超过头顶,低着头,嘴里只吐口水……

    众位英雄豪杰被刘良佐的举动惊呆了,个个都大眼瞪小眼的傻了脸,其中有一位喝多了,借酒耍疯,也来了个一手提着酒瓶,一手端着酒杯,东倒西歪的,走到刘良佐跟前,故意出起刘良佐的洋相,高声叫骂道:“你……他……妈的,别……假心假意,黄鼠狼……给……鸡拜年,就这……德行……还当……我们的……付寨主呢!。”

    他这么一骂,一针见血地道出了刘良佐的目的,倒惹得众位英雄豪杰,一阵哄堂大笑……

    付寨主刘良佐见众位英雄豪杰不领情,而且辱骂嘲笑,并不恼火,他知道要完成螳螂扑蝉计划,就要忍辱负重,否则小不忍则乱大谋,别因为一句辱骂,而坏了大事。一直跪地不起,口里解释道;“小弟深知难服众望,资历太浅,别说领导众位英雄豪杰,就是给众位英雄豪杰齐名,也难以合格,从今日起小弟不再担任付寨主一职,只求众位大哥接纳小弟,饮下小弟这杯敬酒。”

    众位英雄豪杰还是无人理睬,各自喝着各人的酒,只是不做声,以表示对他的不满,抗议……

    这时,寨主厦付忠面对这种尴尬局面,坐不住了,他走向前来为付寨主刘良佐解围,给刘良佐搭个台阶,要不然刘良佐在众位英雄豪杰面前真的无法下台。

    于是,寨主厦付忠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拉着刘良佐,瞪着大眼朝向众位英雄豪杰骂着,也不知他是骂谁的:“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兄弟初来乍到,讲的是江湖义气,起码也要给人家一点脸面。大家一起端起酒杯,干杯!”

    众位英雄豪杰见寨主厦付忠亲自走向前来为刘良佐说话,弄的左右为难,端起这杯酒吧,等于承认了他是付寨主,不是出自内心,是违心的。不端吧!又碍于寨主的脸面,被逼无奈,也只好端起酒杯。

    就这样,众位英雄豪杰在寨主厦付忠的强迫下,有的干了,有的舔了一点点,有的没动继续放到酒桌上,以表示付寨主刘良佐的不服。

    寨主厦付忠为了缓和这尴尬局面,他又站起发话了:“请诸位英雄豪杰弟兄朋友们,为今日的庆功酒,自由结合热闹起来,猜起来!尽量的喝吧。”

    说,这个酒场是乌笼寨的庆功酒,就不如说是乌笼寨众位英雄豪杰解除心中闷气之酒宴。在自由结合下,就这么喝着、猜着,酒场一直进行到第二天凌晨,众位英雄豪杰一个个都喝多了,有的一只胳膊爬在桌子上,脑袋枕着胳膊,另一个胳膊耷拉着。有的倒在地下,嘴里流着口水,手里还抓着酒瓶,还有的背靠着背,弓背低头打着呼噜,满地到处都是倒着的酒杯酒瓶,大厅里乱七八糟……

    现任付寨主刘良佐是来执行螳螂扑蝉任务的,当然他不敢喝多,要是多喝了,稍微露出破绽,被寨主厦付忠看出,整盘计划就要落空,

    计划落空还不讲,他刘良佐的性命也难保,这一万兵马白白送给了乌笼寨,战局会发生变化,后果不敢想象。回到住房,心里回想,编制一下自己的进攻计划;不管怎么着,今天总算给众位英雄豪杰们见了面,乌笼寨算是接纳了他,不过大军还不让进寨,这使他失去了进攻的力量。

    “哎!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只能慢慢地来。”天隐城就是个教训,攻打了两个多月,伤亡多大。乌笼寨要比天隐城的军事布防坚固多了,攻下乌笼寨还要难上加难,靠硬打硬拼,大清军不知要死伤多少人马?靠智取的办法,主要是伤亡小些,但困难比较大,所以不能操之过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看看形势发展情况,瞅机会灵活机动随时采取措施。目前我只有死死抓着寨主厦付忠,目的有两个,一个让他当好保护伞,在他面前我多多进言,另一个让他与众位英雄豪杰之间,自相残杀,内部乱起来。

    不过他已经看出,付寨主虎渊舟对寨主厦付忠是不满的,再添一把火,让他们之间狠狠的闹起来……

    等天明再讲,目的是目的,但一切还得按照原计划进行,首先要摸清那些暗道机关,铲除大军进寨的屏障,其次就是了解清楚国宝‘紫’玉玺的下落。然后再想办法把大军开进山寨,一切准备停当,等到发起总攻时里应外合何拿下乌笼寨。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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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介绍:
《紫星仙奇缘》作者;寂莉(开幕誓)
主要讲述一位女子对爱情忠贞不渝的故事。她为寻相公,遭受耻辱折磨,最后女扮男装千里寻夫。可是,丈夫却被人挟持威逼,二人相遇,感情纠葛错综复杂,让你刮目相看。紫星仙奇缘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紫星仙奇缘,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