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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全文阅读

作者:寂莉     紫星仙奇缘txt下载     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七九章(上)枪林弹雨

    此时,天近晌午,天空中有许许多多千变万化的云彩。有的云飘上了那三清山的最高处,形成大小蘑菇状的云,有的像珊瑚花,有的像一幅大纱巾将太阳遮住。

    黄侊成大人和侠士陈六在一位三清山兄弟的带领下,穿过层层密林走进一座山寨,侠士陈六抬头观看,不禁称赞,“山寨真美呀!它别致而整洁,活似一枝盛开的荷花。”

    “像,”黄侊成大人点了点头,“四周群峰拱列,就是那活鲜鲜滴露的花瓣儿,中间一个大广场好像芳香飘逸的莲台,四周的房舍算是那散开的香芯。”

    “中间一条小溪穿过莲台缓缓向东流去。”二人边走边看,在兄弟的带领下来到正中的房舍。

    “它不是普通房舍,”侠士陈六好奇,手指房屋让黄侊成大人观看,“

    是座巍峨耸立的厅楼。”

    “这座厅楼有些年代了,”黄侊成大人点了点头,夸奖道:“是座古建筑,保存的完好,厅楼的两扇红漆大门,紫红紫红和新的一样,”

    “还有,”侠士陈六来到大门旁,抬起手来抚摸着,“大门两侧各有一个用玉石雕成的狮子把守着。”

    “狮子栩栩如生,活龙活现,张着大口,瞪着一双铜铃似的大眼睛,多么威武雄壮啊,”

    “像是两个常年站岗的卫兵,这里不会是善大王的住所吧?”

    “对了,”兄弟点了点头讲道:“这里正在聚义厅,善大王就在厅楼上边,”说着即往厅楼上爬去。

    黄侊成大人和侠士陈六二人紧随其后,他们沿着一条狭窄、昏暗、陡峭的楼道登到上层。

    “外观挺好,”侠士陈六边走边评价,“可是这里边显得破旧了。”

    “厅楼旁边有围墙,”兄弟通过窗口向二人介绍着,“两头呈凸字形垛口,厅楼顶层中央是一座八角楼,”

    “此厅楼不同凡响,”黄侊成大人点了点头,手指厅楼旁的壁画道:“就凭这些重彩描绘,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建筑,也堪称一绝,”

    “还有更漂亮的呢,”侠士陈六手指前方让黄侊成大人观看:“请看楼顶,是八角楼顶,碧瓦飞檐,被阳光一照,闪闪发光。”

    “此楼妙就妙在这里,”黄侊成大人点了点头,伸出拇指夸奖道:“每个楼角都挂着一个小铃铛,”此时,正好一阵微风吹来,小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令人心旷神怡。

    “到了,”兄弟喊叫一声,“二位英雄稍等片刻,待小的前去通报一声,”

    “去吧,”黄侊成大人点了点头,二人就在门口等待,侠士陈六心里着急,趴在门口往里观看,大厅的正中央,摆放着一把古式红漆粉刷的两边雕着飞龙的中间画着猛虎的宝座。

    “大人请看,”侠士陈六喊叫一声,让黄侊成大人前来辨认,并一语道出机密,“主人的意思是龙虎椅,那椅子上稳稳坐着一位汉子是谁?”

    “椅子上坐着的,”黄侊成大人看了看,自己怎不认识,“那位红脸黑须的汉子正是三清山首领善喜中,”“他的脸够红的,”侠士陈六对善喜中的长相描述起来,“多么像三国的关公,特别是眉毛又黑又长,从高高鼻梁下往两边直斜。大大的鹰勾鼻子,那鼻子之大,正好配上那大嘴巴,显得十分和谐得体,有条不紊。”

    “只是红脸像,”黄侊成大人闻听像关公摇了摇头,“眉毛鼻子和嘴巴根本不像,”

    “不过,”侠士陈六点了点头,估计道:“从穿戴和打扮一眼就能看出,此人一定是位武夫,”

    “不错,”黄侊成大人承认陈六的估计,“善大王功夫可以,却是粗鲁无比,缺乏智谋,和乌龙寨的厦付忠差不多,脾气性格相似,”

    “不错,不但二人长相一样,就连接待客人的礼节也差不多一样,”

    “不过,乌龙寨厦付忠粗暴目中无人,善喜中粗中有细,”

    “依末将来看没什么区别,”侠士陈六对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接待客人评价着,“请看那厅堂左右两边,各站着十位全副武装的兄弟,样子凶神恶煞,十分吓人。”

    “唉,”黄侊成大人叹了一口气,心里埋怨着,善大王何苦来,接待客人首先给别人一个下马威,难道是让客人提心吊胆向三清山屈服吗?如果万一失手丧送了来客的性命怎么办?“一边有十位兄弟架起十把弓箭,箭头对准地下,看样子是让老夫从下边穿越,”

    “恐怕是的,”侠士陈六点了点头,心想,它比乌龙寨更惊险,要接连穿过,“弓箭过去,还要穿过十把长矛,也是十位兄弟架起,弓箭与长矛均呈十字形,矛头对着从下穿越的客人,”

    就在这时,兄弟从大厅内出来了,讲道:“大王有请,不过,要二位英雄穿越枪林弹雨,”

    “果然是为我们准备的,”侠士陈六向黄侊成大人讲道:“这是三清山在试探青龙山英雄豪杰们的武艺,所以先给个下马威,”

    “不,”黄侊成大人倒有不同意见,“老夫是文人出身,善大王明知不会武艺,如何穿越?不是明明送死吗,”

    “末将倒没什么,”侠士陈六经过反复琢磨,“从下边通过必须手疾眼快,否则弓箭长矛同时下落有命难活。可是,大人如何穿越呢?要不我们回去吧,”

    “不行,”黄侊成大人摇了摇头,为联手抗请大计即是粉身碎骨也要穿过,否则岂不半途而废,随壮了壮胆子讲道:“一定要穿过,即是乱箭穿身决不动摇,他是在试探老夫的胆量,”

    “既然大人有如此决心,末将一定想办法,保护大人安全通过,”

    “好,”黄侊成大人闻听陈六所言,心里满意,但,真正穿越还是提前想出办法,“看来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是故意准备的,让老夫趟过枪林弹雨,而后才给予见面,”

    “是枪林弹雨,”侠士陈六向黄侊成大人道:“据末将分析,三清山和乌笼寨的架势一样,乌笼寨让我们穿越刀山火海,三清山就来个枪林弹雨。还是有末将打头阵,大人随后紧跟,趁他们没有架起枪弹时,赶紧通过。”

    “恐怕那个办法不行了,”黄侊成大人看出了名堂,向陈六分析道:“老夫也有经验了,经过穿越乌龙寨的刀山火海,那里是一次穿过,可以来个冷不防,这里是接连穿越,即是穿过第一道弓箭,第二道长矛已有防备,”

    “是啊,”侠士陈六点了点头,心想,其实道理是一样,看着是难上加难,“只是速度比单次穿越要快一倍,必须一次成功,不能穿过弓箭后休息一下再穿过长矛,那样他们已有思想准备,”

    “关键你有没有把握?”黄侊成大人担心的是陈六,“你是打头阵,老夫是在机关落下后穿过,只是跟紧一点,速度快一点罢了,”

    “请大人放心末将有把握,”侠士陈六点头笑了笑,并没把这些机关架势放到眼里,与当初跟师傅学艺相比差远了,自己曾练过炉火中抓铁,火红的炉碳,烧红的铁棍,要用手抓出,那速度何等快啊,而且快的惊人,随回话道:“只要大人不怕,末将更不怕,我们准备穿越吧?”

    “好的,”黄侊成大人再次掖起长袍,立了立裤腿,做好穿越的准备。

    侠士陈六也束了束裤脚,紧了紧腰带,没等十位兄弟做好准备。来个突然袭击,打脚一点,一个纵身“嗖”的一声,那速度之快只有眨眼功夫,已经穿过了枪林弹雨。

    他立即回头观看,只见齐刷刷地十支弓箭只穿地下,十把长矛的矛头扎在地上,根根竖起,最后一根长矛的矛头擦了一点点他的脚后跟。

    黄侊成大人紧跟其后,来个冷不防,趁此兄弟们没有再次架起弓箭长矛的机会,冲了过去。

    “好险啊!”侠士陈六立即抬起脚来看了看那被长矛穿过的伤。

    “怎么样,”黄侊成大人赶紧拉起陈六,关心的讲,“让老夫看看,”

    “没什么,”侠士陈六摇了摇头,继续穿起鞋子,“只擦破一点点皮。”

    黄侊成大人和侠士陈六正准备向善大王施礼,刚刚抱拳还没喊出话来。

    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如同半空中炸了个响雷,“把二人拿下,”

    “哗啦啦!”二十几位兄弟齐刷刷冲了上来。

    “拿下,”侠士陈六闻听所言,被撞昏了头,不过,他手疾眼快,立即用手攥住腰间的宝剑,另一只手握住剑柄,挡在黄侊成大人前面,随时应付眼前的一切。

    此刻,房内空气显得十分紧张,三清山兄弟们一个个端着长矛步步紧逼。

    侠士陈六双手用宝剑挡住,目视着对方,逐渐后退,他做好了反击的准备,直到退到墙根,不能再退,可是,三清山兄弟并没罢手,还是步步紧逼,已经剑矛相接了,眼见就是一场厮杀。

    “慢着!”说时迟那时快,黄侊成大人一把抓住了侠士陈六的手,“这是人家接待客人的礼节。”

    其实,黄侊成大人是在安慰陈六,他不想把事情闹大,“忍一忍海阔天空,最好和言相商。”

    侠士陈六闻听所言,随即把宝剑送回剑鞘,双手隆起,准备走向善大王施礼讲话。可是,刚刚迈了一步,立即被几位兄弟举刀挡住,而且架在陈六的脖子上……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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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章(下)观赏紫金

    三清山的天空像一块覆盖大地的蓝宝石。山寨外那个小池塘睁着碧澄澄的眼睛,凝望着这美好的天色。一对小白鹅侧着脑袋欣赏自己映在水里的影子。山谷里枫树的叶子,不知是否喝了过量的酒,红得像一团火似的。

    侠士陈六闻听黄侊成大人所言,立即把宝剑送回剑鞘双手抱拳走向善大王施一礼准备来个自我介绍。可是他刚刚迈了一步,立即被兄弟们举刀挡住了,而且架在脖子上难以动身……

    面对如此惊心动魄的架势侠士陈六心想,黄大人不让动手反抗,难道就这样任他们欺负愚弄吗?可能善大王不知道我们是三清山的人马,不认识陈六难道不认得黄大人吗?不知者不为过,一定要让他知道我们是谁,随“哈!哈!”连笑两声,手指黄大人介绍道:“善大王,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特意跋山涉水前来会见,你们就这样对待客人吗?”

    其是,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早已得到带路兄弟的禀报,“青龙山首领黄大人和侠士陈六到来,在大厅外等待接见,”

    他并没出来接见,因为,刚才接到乌笼寨派人送来的信函,说青龙山和乌笼寨首领前来观宝,因心里害怕,怕玉玺被他们抢去,当即写了回函拒绝,突然听说已经到来,弄得她措手不及。

    只好采取临时应付,令兄弟们举起长矛弓箭,摆开架势给二人一个下马威,让黄大人清楚三清山兄弟不是好惹的,意思是小心,兔子急了还咬人,目的保护得来不易的宝贝---“紫金”玉玺。

    闻听陈六介绍,一时不知如何处理,粗鲁人缺少急中生智,只有采取笨办法,故意装作不认识。又突然站起身来,一只脚踩在椅子上,把脑袋一摆,吼叫一声,“放屁,谁能证明他是青龙山黄大人?”

    侠士陈六闻听所言,气得咬牙切齿,没想到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如此粗暴,竟然翻脸不认人,可是,又不能动手,因为自己被一帮兄弟围困。

    黄侊成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没想到善大王这么小架子气,自己满怀希望前来观宝竟然翻脸不认,故意刁难,让自己穿越枪林弹雨也就罢了,那是不清楚身份,现在报上名来了,还要找人证明,真是天大的笑话,本想狠狠骂一句,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可是,不能啊,大局为重,理应团结为主,此事该如何处理,有谁来证明自己呢?

    “我能证明!”正在黄侊成大人为难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声怒吼。

    那声音之大,使大厅内所有兄弟及英雄豪杰们,包括善大王、黄大人、侠士陈六的目光同时“唰”的一声全部朝向门口观看。

    来者不是别人,他是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在乌笼寨与黄大人商议分头行走后,黄大人和陈六先走,他和付寨主虎渊舟耽误了一会儿,所以迟到一步。

    他刚刚来到大厅门口,就听到厅内吵吵嚷嚷,感觉不妙,没有立即进来,站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闻听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不认黄侊成大人,心中怒火早已按耐不住,按照他的脾气当即冲入给善喜中一个教训,可是,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自己是单枪匹马呢,只好忍了又忍。

    暗暗地埋怨起黄侊成大人,本来自己已经组织队伍前来夺取“紫金”玉玺的,竟然被你强行拦下,说什么以大局为重,用商谈的办法解决,自己信以为真徒步前来,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六亲不认,处处刁难。突然听到“谁能证明你是青龙山黄大人呢?”感到可耻,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挺身而出,吼叫一声,“我能证明,他却是青龙山首领黄侊成大人,”

    这时,三清山二十多位围困陈六的兄弟立即掉转矛头,一个个对准寨主厦付忠,那架势令人不敢睁眼观看,那明晃晃锋利的枪头直刺他的胸膛,如果是其他人或者胆小一点,哪里敢动弹。

    可是,寨主厦付忠却不在乎,眼睛连眨都不眨一下,因为,不看不害怕,看了才使人心惊肉战。他不怕有原因,知道这些都是吓唬人的,是自己常用的伎俩。

    他有办法对付,两只眼睛往上瞅,不紧不慢地用手扒开胸前那根根银枪,继续朝前走。

    他不怕死,看都不看步步紧逼,三清山兄弟们服了,只好往后退,因为,他是乌笼寨寨主,没有善大王的命令谁敢伤害他呢?

    “这一套吓乎谁啊!”寨主厦付忠一边走,一边口里嚷叫着,“本寨主是怕死的人吗!刀山火海都闯过,何况你们这几根破枪,是老子玩腻了的把戏。”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乌笼寨寨主厦付忠根本不怕,而且步步紧逼,眼见逼到自己的宝座,心想,这一招只能对付那些文人胆小怕死的,对乌笼寨寨主厦付忠没用,如果继续玩下去没意思了,有失自己的威望。于是变了一付嘴脸,立即走下宝座,迎上前来,双手抱拳施以礼,“哈哈!我道是谁呢?原来是厦寨主到了,失迎!失迎!”

    “怎么,”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并不还礼,也不停止脚步,一直来到善喜中的宝座上,竟然坐了下来。

    喧宾夺主,把主人善大王赶下宝座自己坐上。

    侠士陈六观此情况,心想,看来善喜中还是怕狠的,只有厦付忠能治住他,这叫粗对粗,暴对暴,二球碰到二球,豹子碰到狮子,强中自有强中手,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只有忍让。

    他怎知,那是乌笼寨的军事势力比三清山的强大,才使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傲慢,目中无人。

    “善大王,”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回头望了望黄侊成大人及侠士陈六,大眼一瞪,吼叫一声,“还不赶快把二人请上来,”

    “左右统统退下,”三清山大王善喜中立即摆了摆手,笑着讲道:“请黄大人和陈侠士上坐,”

    “不必客气,”黄侊成大人还是讲究礼节的,可是,侠士陈六心里不服。

    这时,三清山所有兄弟全部退去,黄侊成大人和侠士陈六走向前来坐下。

    四位头领双方坐定,有勤务兵送来茶水。

    “各位头领多有得罪,”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讲:“最近清军活动猖獗,刚刚攻下天隐城,恐怕下一个进攻的目标就是我们了,故三清山防备严了点,请众位头领不要见怪。”

    “严,”乌笼寨寨主厦付忠不领情道歉,不满地讲道:“有这么严的吗?严得连朋友都不认识,”

    “善大王做得对,”黄侊成大人怕事情搞砸,二人僵持起来不好处理,立即点头,来个和稀泥,他端起茶水喝了一口,夸奖道:“有必要,十分正确,说明警惕性高。”他讲话很注意方式方法,“不过,善大王对我们的到来可能产生了误会,其实,乌笼寨和青龙山来的目的,完全为了抗清特来共商大计的。”

    “嗷,”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共同联手抗清的,”

    发什么迷?黄侊成大人心想,老夫提前写信已经告知,善大王应该心里清楚,我们是来观宝的,为何不提国宝“紫金”玉玺之事?看来,善大王是有戒心的,“紫金”玉玺恐怕不会让见,他怕我们抢去。既然是这样,此事就要慎重处理了。如果贸然提出玉玺之事,恐怕后果不可想象……

    可是,乌笼寨寨主厦付忠是个粗人,哪里考虑那么多,心里着急,我们跋山涉水特意前来观宝,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不主动拿出国宝“紫金”玉玺让我们观看。黄大人啊!你为何不提观宝之事?难道你忘记了吗?讲什么联手抗请的幌子,哪个与他们联手呢?”

    “至于三家联手抗清一事,”青龙山首领黄侊成大人见二山头领怒目圆瞪,一个个绷紧眉头不肯讲话,心想,不能凉场,自己发言,“老夫先拿个初步意见,请二位头领参考如何?”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瞪了一眼,心想,黄大人讲话驴头不着马尾,观宝之事一字不提,你不提本寨主提,要不,我们岂不白跑一趟。于是,即向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冷笑一声,讲道:“呵呵,什么联手抗清,本寨主听说贵山得到国宝‘紫金’玉玺一枚,特意前来观宝的,速速呈上来让本寨主欣赏欣赏。”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乌笼寨寨主厦付忠所言,眉头绷得更紧了,心想,本大王不能承认有国宝“紫金”玉玺,只要承认,后果不堪设想,因为,乌笼寨厦寨主太赖了,他岂肯把皇位让给别人?一定会发兵前来抢夺。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的“赖”是出了名的,当然是靠着他的军事实力撑腰,在附近山头乌笼寨的力量最强,不管是军事布防还是手下将士都是最强大的。特别是那四大赛飞,还有四大威震,个个都是强手身怀绝技,哪个山头都不敢招惹他们。何况三清山呢?善喜中大王心里比谁都清楚。只要把国宝“紫金”玉玺拿出来,让乌笼寨寨主厦付忠看到,肯定不会善干罢休的,定要自己把国宝“紫金”玉玺献给他,否则永远不得安宁。

    为了少麻烦,干脆来个不承认,自己没什么国宝“紫金”玉玺,于是,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装着不知,来个一推二六五,打个哑谜问道:“什……什么宝贝?本大王怎没听说过?厦寨主是听谁讲的三清山有国宝‘紫金’玉玺啊?”

    “听猴精讲的,”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对三清山大王善喜中的话,不假思索,立即亮出人证,“就是被你们抓住的那位携玉玺的人,本来是投奔乌笼寨的,竟然被你们抓来了,”

    “哪有这回事?”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故意发愣,“谁是猴精?厦寨主的话本大王越听越糊涂……”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八〇章(上)英雄聚会

    三清山上,那颗颗浓密的树叶在伸展开去的枝条上微微蠕动,却隐藏不住那累累的硕果。看得见在那树丛里还有偶尔闪光的露珠,就像在雾夜中耀眼的星星一样。一瞬间,清澈的空气使大地广漠无垠,把它无限地扩展开去。

    因为他们的争斗侠士陈六感到无所事事,随走出大厅,站在厅楼上往远方观望,一望无际的青山一座紧挨一座,在蔚蓝色的天空上东方高悬着太阳,它每次升起,大地总是诞生一个新的世界,充满新奇的美丽。

    “哪有这回事?”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故意发愣,“谁是猴精呢?厦寨主的话本大王越听越糊涂……”

    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对三清山大王善喜中的不承认,暗暗的埋怨起厦寨主,“何必这么着急呢,”

    我们刚刚到来,三句话没说就开门见山直接了当的提出观看国宝“紫金”玉玺,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本来就有戒心,现在一口否认有国宝“紫金”玉玺,而且连听说过都没有,紧接着又是一连串的提问。

    观看“紫金”玉玺的话已经被善喜中堵死了,人家没有宝贝何必继续纠缠,“唉,”黄侊成大人只好叹一口气,心想,真是粗鲁人办粗鲁事,着急什么?如果慢慢地闲聊,等到善喜中没了戒心,或者在酒桌上谈得最高兴时,而后再提出观看国宝“紫金”玉玺一事,这样,不致于遭到对方拒绝,谈话可以继续进行。现在怎么办?多么尴尬啊,厦寨主该如何处理?

    此时,寨主厦付忠憋得满脸通红,自己提出的话,竟然被善喜中驳斥回来,感到有失面子。一肚子怨气无处撒泄,噘着嘴,瞪起圆圆的眼睛,浑身像绷紧的钢丝一样,再也不吭声了。

    整个三清山大厅处在尴尬,凉场之中,两山头领怒目圆瞪,活像两头被激怒的雄狮,如临大敌,室内空气显得十分紧张,连呼吸都感到憋闷,二人的战争一逐即发。

    聪明多智的黄侊成大人面对如此尴尬的场合,如何处理?心想,寨主厦付忠是被自己拉来观看玉玺的,如今不能遂愿,他怎肯罢休?如果真的打起来,自己总脱不掉干系。面对两山头领火爆脾气,话不投机,一个要看,一个不让,僵持下去立即引起敌对战争。看来此事老夫必须出面调解,化干戈为玉帛,否则真的打起来,又是兄弟之间相互残杀,那样对清军有利,清军主帅李成栋正想让我们内部争斗呢,以此来消弱各部的力量,最后达到全部歼灭的目的。

    “什么宝啊金的?”黄侊成大人立即站起身来,面带笑容,故意装作不知打起哑谜,解围道:“我们来三清山就是找善大王商谈如何对抗清军之事的,不要扯的太远了,”说着黄侊成大人向寨主厦付忠几了几眼睛,递个眼神,“厦寨主,你说是吧?”

    这时,乌龙寨寨主厦付忠的脸色有通红变成苍白,心想,黄侊成是在给本寨主搭台阶,让自己好下台,该如何处理呢?

    这是在三清山地盘上,纵然自己军事力量强硬又能如何?此刻真正打起来自己也捡不到便宜。若是在其他地方本寨主岂能受这种窝囊气,还是那句话,强龙不压地头蛇,只好忍气吞声,憋得脸色通红,似笑非笑,说笑像哭,说哭像笑,哭笑着顺势点了点头,“嗯,是的……”。

    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再次缓和一下室内空气,他把话题扯开,站起身来大声讲道:“据老夫分析,清军下一个进攻目标应该是乌笼寨,可想而知,清军主帅李成栋掌握了乌笼寨的军事布防。”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清楚黄侊成大人讲话的用意,目的是镇住猖狂傲慢的寨主厦付忠,使他转移目标,矛头指向清军,以此来保护国宝‘紫金’玉玺的争夺,自己也只好强压心头怒火,顺着他的意思。“黄大人分析的确实有理,厦寨主我们要好好听听,”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即刻点了点头,“是的,”

    “再说,”黄侊成大人为使两山头领不至于造成相互厮杀,继续分析道:“清军元帅李成栋在天隐城没得到‘紫金’玉玺,肯定怀疑乌笼寨的人盗去了。因为,他那一份正在研究的军事布防图被猴精偷走了,这就更加怀疑乌笼寨,老夫估计时间不会太长,也可能很快就要攻打乌笼寨了。”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和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及三清山付总领侠士陈六三人静静的听着,感到黄大人分析的确实有理。

    “因此,”黄侊成大人见大家不语,开始从中调解,“老夫认为,现在不是争夺国宝‘紫金’玉玺的时候,众位英雄豪杰们理应精心团结,共同对敌。”

    侠士陈六清楚,黄侊成大人一语双雕,一来试探善大王的反应,二来稳住厦付忠,心想,玉玺在三清山比在乌笼寨要容易得多,随接话讲,“对,共同携手赶跑清军后再来处理此事,”

    “以老夫之见,”黄侊成大人见调解基本成功,继续撮拢,“我们不能坐以待毙,理应乘清军还没进攻乌笼寨之机,来个将计就计,给清军一个突然袭击,教训一下他们,免得猖狂。”

    “黄大人所言有理,”乌龙寨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由怒变喜,他深知是在帮助自己,随即问道:“黄大人有何高见,快快讲给本寨主听听!”

    “不算什么高见,”黄侊成大人喝了一口茶水,韵了韵嗓子继续讲道:“就算为你们两山提个建议吧,”

    “客气什么,”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见厦付忠开口讲话了,也把空气缓和一下,“谁不知黄大人是出名的小诸葛呢,”

    “诸葛不敢当,”黄侊成大人二人都开口讲话,笑了笑,“对,我们三山必须精诚合作,常言道,团结就是力量。首先,老夫担心乌笼寨兄弟的安全,建议厦寨主把所有人马从乌笼寨撤出,留给清军李成栋一个空寨,”

    “留给清军,”寨主厦付忠有些不解,“岂不便宜了李成栋个王八蛋,”

    便宜,就是让他占便宜,”黄侊成大人摇了摇头,他早已胸有成竹,布置作战计划有条有理,“等清军大队人马全部进入山寨后,三家人马从四面包围,利用乌笼寨现有的便利条件,险要地形及重要军事设施,暗道机关,陷阱,采取关门打狗,给清军一个出奇不意的痛击,力求全部歼灭清军。”

    “好!黄大人果然有智谋,”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立即伸出大母指夸奖道:“只要清军胆敢进入乌龙寨,本寨大王保证让他有来无回,一个也逃不脱,就凭乌龙寨那些险要军事布防,也要活捉清军元帅李成栋,”

    “是呀!”侠士陈六在一旁为黄大人吹嘘着,“要不别人咋称黄大人为小诸葛呢。却是有智有谋,指挥战争有方,”

    “过奖了,”黄侊成大人摇了摇手,客气的讲道:“老夫只是谈谈个人的意见,何去何从还要各山头领自己拿出主意,”

    “兄弟们,”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心中大喜,心想,一定要好好款待一下黄侊成大人,要不是他,国宝“紫金”玉玺,真的要与乌龙寨发生战争,本大王一定按照黄大人的话,出兵协助乌龙寨攻打清军李成栋,随即高兴的一声令下,“摆酒设宴,庆祝我们三山合作,共同抗清。”

    “感谢善大王热情招待,”侠士陈六心想,如果继续僵持下去,别说热情款待,恐怕连饭都吃不上,真的白跑一趟。

    “善大王,客气了,”乌龙寨寨主厦付忠心想,多亏青龙山首领黄侊成,否则真的贻误战机,给清军可乘之机,这样,自己理应借此机会致谢两山首领,赶紧向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道歉,“善大王,本寨主是个粗人,说话直来直去,有不对的地方请谅解,”

    “厦寨主客气什么,”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乌龙寨寨主厦付忠向自己道歉,心中暗喜,其实,自己和他一样,脾气暴躁,目中无人,“本大王一样请厦寨主谅解,”

    “好,团结就是力量,”黄侊成大人见二人和好,心中暗喜,“大家理应齐心协力共同抗清,”

    “我们大家请坐下吧,”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见酒菜已经备齐,赶紧招呼众位英雄豪杰落座,“二位首领请上坐,”

    “还是随便坐吧,”黄侊成大人讲究礼节,只要大家精心团结一致对敌,坐哪儿都没关系,打破等级关系,这样不受约束,也感到亲切,大家在一片友好气氛中喝酒比什么都好,随讲道:“大家都是朋友,又没有长辈老人,不分上下,愿坐哪里坐哪里,”

    “随便点好,”乌龙寨寨主厦付忠点了点头,“同意黄大人的意见。”

    “随便吧,”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和青龙山付首领陈六首先坐下,乌龙寨寨主厦付忠和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以次排列,双方落座。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向大家讲道:“各位首领……”

    一句话没有讲完,“报……”突然一位巡山兄弟慌慌张张来报,“报告大王,在山下抓到一名闯山的游子,在大厅外等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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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〇章(下) 携手抗请

    三清山上的树木像一位美丽的少女,披着长长的头发郁郁葱葱。在树叶覆盖的小道上,一不小心就会撞到好客的古树。这些参天古树多贪玩啊,斜着身体,横跨在小道上。那些大树们不但很顽皮,而且还很爱美。

    “报……”突然一位巡山兄弟慌慌张张来报,“报告大王,小的们在山下抓到一个闯山的游子,大厅外等候发落……”

    “什么,”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大眼一瞪,立即训责一句,“没看到我们正在开席吗,”

    “情况紧急,”尽管如此巡山兄弟还是不肯离开,来人事关重大,“等不得啊,”

    “既然情况紧急,”三位首领闻听所言,同时放下酒杯向善大王讲道:“理应带上来询问,我们大家都不是外人,”

    “既然这样,”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挽起袖子,往腰间一掐,挺起他那大大的肚子,吼叫一声道:“速速把私闯山寨的毛贼带上来审问!”

    “是,”还没等到报告兄弟离开,厅外已经听到,他们就在大厅门口,立即推推搡搡进来。

    “快走……”四位兄弟押着一名大汉。

    在座的众位头领闻听喊叫声,同时朝门口观看:押来的闯山游子身高丈余,膀宽三尺,黑脸庞、浓眉毛,黑胡须,是一位十分魁梧的大汉,嘴里一直嚷叫着,“不服,既然比赛就应该规规矩矩分出输赢,背后伤人算什么本事?”

    众头领正在迟疑,“大王,”突然黑脸头领赛张飞提着两把斧头紧跟其后,喊叫一声,“这小子挺犟的,实难对付。”

    “寨主,”大汉喊叫一声,“竟然提前喝起来了,”

    “啊……”寨主厦付忠闻听喊叫仔细观看,竟是乌笼寨的付寨主虎渊舟,不由得大吃一惊,立即站起身来,走向前去亲自为付寨主松绑,他一边解一边问,“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付寨主虎渊舟揉了揉被捆麻了的胳膊,“简单的讲吧,”

    因急于来三清山聚会,付寨主虎渊舟外出刚刚到家,就就被寨主厦付忠拉来观宝。

    因为三清山云雾缭绕,风景独特。一路上,二人观赏着奇特的大石头,一块块奇石一块比一块特殊。

    “你看,”寨主厦付忠手指前面那块母子石,让虎渊舟看,“一个大石头在下面背着一个小石头,就像一位母亲弓着腰背着儿子一样。”

    “嘿,”其实付寨主虎渊舟的眼睛也没闲着,他在观看,“那不是司春女神吗?从这里看,好似一位美丽的少女跪在地上,低着头,眼睛望着前面,似乎在想些什么。”

    “还有,”二人只好分道扬镳,各人的眼睛观看各人的,寨主厦付忠继续讲道:“那个定是巨蟒出山,一条大蛇从崇山峻岭中窜出脑袋,直入云天,它的舌头似乎伸出长信,在愤怒的吼叫着。”

    二人来到三岔路口,“寨主,”付寨主虎渊舟紧追一步,喊叫一声,“肚子不适要方便一下,请先行片刻,立马赶上。”

    “去吧,”寨主厦付忠点了点头,只好自己赶路,他边走边回想着路过的风景,从三清山的南山索道上山,途径梯云岭开始徒步行走,一路上,欣赏了天门群峰、观音赏曲、众仙迎客、梯云秀色、鹤寿顶、蒲牢鸣天、得禄台逍遥石、老道拜月浏霞台,生死相依等等。他抬头观望,自言自语地讲道:“已经来到了福寿门,”他规划着,“从葛洪献丹进入,再蹬禹皇顶,观看三龙出海等秀峰,可见一架巨蟒出山,眼睛直望司春女神。”司春女神正在杜鹃林手执一朵杜鹃花,站在玉台上观望,真是玉女开怀一线天,神龙戏松负神童。二人山盟海誓在西霞港,走出西海港湾,正遇观音送子,在仙桥墩,有妈祖导航,穿越飞仙谷来到翡翠谷,一群猴王正在观宝。那些奇色绝景让自己体验了“邀松入景、盟石为友”的惬意。

    “美中不足的是,”寨主厦付忠摇了摇头,“今日阳光明媚,到处山清水秀,由于时间紧急等待前去观宝,没机会等到下雨天观赏那滴滴答答的雨点,细蒙蒙水气的云雾三清山,相信别有一番风景。

    这时,付寨主虎渊舟方便过后,从草丛中走出,却迷失了方向,眼前共有三条小道,忘记了该走哪一条?

    他不得不蹲下来仔细的想想,突然站起身来,“恩,就走这一条,”谁知错了,这条小道不是寨主厦付忠走的路,不过,是黄侊成大人和侠士陈六走过的那条小道。

    付寨主虎渊舟为了赶上寨主厦付忠,顺着山间小道直走,他不在到处观望,那样影响赶路,只好低着头快步小跑。突然,一头撞到一名汉子怀里,双方对面行驶,速度快的沾光,那人被撞得一个趔趄。

    “好小子,”原来是黑脸头领赛张飞带着兄弟们巡山来到,他感到挺疼的,立即拍了拍身子看看是否有伤,“不长眼睛啊,”

    “什么,”付寨主虎渊舟闻听所言,骂了一声,“奶奶的倒霉,挡道一定不是好狗,”

    “骂老子是狗,”黑脸头领赛张飞岂肯吃如此大亏,“私自闯山,莫非是个清军探子,兄弟们拿下,”

    “拿下,”付寨主虎渊舟闻听所言,立即抽出大铜锤,不容分说二人就打起来。

    两人论长像直到脾气性格都差不多,个个是粗鲁莽汉,黑脸头领赛张飞手握两把大斧,可是,付寨主虎渊舟手握两把铜锤,一斧一锤。二人打起仗来活像两兄弟打架,你砍我一斧,我砸你一锤,打了半天难分胜负,谁也不服谁……

    不过,黑脸头领赛张飞多了二十几位兄弟,其中一人有点小智谋,见付大王伍丸普难以制服付寨主虎渊舟,心想,像这样战下去要多长时间,随出主意道:“二位个个武艺高强,堪称英雄豪杰,看来使用武器厮杀实难分出胜负,以小的们来看,不如把手中武器统统放到一旁,来几路拳脚,打上三局,三打两胜。比一比谁的武艺高强,也让兄弟开开眼界。”

    “嗯,此言有理,”付寨主虎渊舟正在兴头上,还从未遇到过敌手,心想,眼前这位黑脸大汉彼有些功夫,自己定要与他一见高低,随问道:“怎么样?”他哪里知道自己中了别人的计谋。

    “来就来,”黑脸头领赛张飞并不知兄弟使用办法擒拿,只是想着不肯服输,立即放下大斧,“哪个怕你不成,”

    “难道我怕你,”付寨主虎渊舟见黑脸头领放下了斧头,正在运气,岂有不接招之理,立即放下手中的铜锤,挽了挽袖子,也运了运气,喊叫一声,“开始,”

    二人立即打了两个回合未见输赢。

    这时,那位出主意的兄弟立即吩咐兄弟们,“把铜锤抬走,”

    “你们干什么?”付寨主虎渊舟见他们摆弄铜锤,问了一句。

    “为了比赛公平,”出主意的兄弟立即回话道:“免得比输了恼火使用武器,暂且有我们保管,”

    付寨主虎渊舟只顾还击,见所言在理,并无多疑。

    谁知,众兄弟抬斧头时,竟然把大斧递给了黑脸头领赛张飞。

    “还不赶快投降,”黑脸头领赛张飞立即举起大斧吼叫一声。

    付寨主虎渊舟见对方拿起了武器,赶紧去取铜锤。哪里找得到。铜锤早已被兄弟们藏起来了。

    黑脸头领赛张飞步步紧逼,吼叫一声,“兄弟们速速拿下,”二十几位兄弟闻听所言,一起动手,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付寨主虎渊舟没有武器,徒手空拳,挣扎半天也无济于事,尽管虎渊舟力大无比,毕竟兄弟们人多,最后还是被捆绑起来了。

    “老实点,”黑脸头领赛张飞见拿住了大汉,吼叫一声问道:“服不服,兄弟们押回山寨,”

    “不服,”付寨主虎渊舟不肯服输,可是,在兄弟们推推搡搡下,不得不来到大厅接受审问。口里一直喊叫,“不服,既然比赛就应该规规矩矩分出输赢,背后伤人算什么本事?”

    “不管算不算本事,”黑脸头领赛张飞得意地吼叫着,“你被我们拿住成了俘虏,”

    这时,乌龙寨寨主厦付忠解开绳索后,立即回头向众位英雄豪杰解释道:“众位头领们,大家别误会,他是乌笼寨付寨主虎渊舟,是随本寨主前来三清山与会的,后来走岔了,与三清山兄弟发生误会。”

    “原来如此,”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立即走上前来圆场,指着黑脸头领赛张飞向众位豪杰介绍道:“这一位黑脸大汉是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

    “各位头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赶紧抱起双拳摇了三摇,“多有得罪。实属不认得而已,请多多包涵!”

    “哈!哈!”寨主厦付忠裂开大嘴露出那大黄牙,笑着为二人打了个圆场,“这叫不打不相识,”

    “好!”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跳到高台上,讲道:“各位头领;今有三清山、青龙山、乌笼寨正付首领大聚会,酒菜一齐,请大家落座,共同欢庆三山联手抗击清军干杯!”

    “干杯,”青龙山首领黄侊成大人端着酒杯,站起讲道:“各位首领,各位兄弟,我们三山聚会确实不易,希望大家精心团结,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团结起来就是力量。等酒宴过后,我们好好合计一下,采取哪些措施抗击清军?”

    大厅内,众位英雄豪杰统统站起,一个个高兴地端着酒杯,“干!大家一起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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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章(上)玉玺在哪

    早晨,远处山间,云雾缭绕,把那些奇峰异景遮的忽隐忽现,大风吹过,雾气渐渐飘散。空中朵朵白云像对对白蝴蝶围绕山峦姗姗起舞,山间的浓雾就像波涛滚滚的海洋。那一座座高大的山峰,从云海里露出一个个山尖,仿佛是大海里的个个小岛,时隐时现在云雾之中,使人感到如入仙景一般。

    在天隐城不远的山脚下上千顶帐篷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山沟的草地上,这是清军营房驻地。你看,那一队队将士披甲带盔正排着整齐的队列,有的喊着“一、二、三、四口号,有的攀越,有的一手举着刀一手拿着盾二人在一冲一挡的对打;那伴着刀枪剑戟碰撞而发出的光亮和着乒乓的响声,如同交响乐曲在演奏。为追缴“紫金”他们正在加紧操练。

    近处营房内,主帅李成栋面前摆放着饭菜,不知是什么时间放的,他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好像心事重重。旁边坐着一位满脸络腮胡须,光突突的脑门后托着一根又粗又长大辫子的付帅刘良佐,他是来问下一步战争如何进展的?见此情况他不敢直接问,首先没话找话提起往事。

    “自从王爷下令把部队分为两股,”付帅刘良佐好像分析近阶段追缴国宝“紫金”玉玺的战果,谁知无意中扯上了,“王爷随李遇春前去西北追剿闯王李自成的余部卢少吉,解救被挟持的“紫金”文曲星驸马李玄。命令末将协助主帅继续留在归德府追缴“紫金”玉玺。眼见三位乱党叛匪携“紫金”玉玺进入天隐城,可是,大军经过一个多月的攻打追缴,连玉玺的影子都没见到。‘紫金’玉玺哪里去了?”

    “唉,”主帅李成栋有气无力的叹了一口气,继续闭起眼睛也不讲话。付帅刘良佐哪里知道,他就是为此事才背起了严重的思想包袱,说实话,自从攻打天隐城后心情一直烦躁,天天闷闷不乐,为追缴“紫金”玉玺,王爷把那么重的担子交给自己。在接受任务时,曾向王爷表态,决不辜负他的栽培,末将不出仨月便可把国宝“紫金”玉玺追缴到手,交给王爷向皇上缴旨。可是,真正做起来难上加难,大军从去年冬月到今年春暖花开,损兵折将,杀人无数,毫无进展,连刚刚得到“紫金”玉玺的线索,此时也给掐断了。

    付帅刘良佐见主帅唉声叹气,终于明白了面前的饭菜。原来茶饭不思是有思想包袱啊,作为主帅怎能背起思想包袱呢!这样岂不渐渐消瘦,如果被将士们看到,会丧失全军的斗志的。自己是辅助主帅的助手,怎能不管不问。决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十万大军的头领日见消瘦。自己一定要为主帅分忧,解除他的思想包袱。可是,从何处着手呢?

    “主帅,”付帅刘良佐不知从何讲起才能解除主帅李成栋思想包袱,为了打破眼前的沉闷,使他开口讲话,故意找个话茬问道:“大军目前休整就按照这个训练计划进行如何?”说着用手指了指前面正在训练的将士。

    此时,太阳在山鸡的鸣啼催促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进了帐房,把整个帐房映成金色。那是一片让人眼前一亮的颜色,清晨的阳光立即使主帅李成栋精神振奋起来。

    “训练是利用部队喘息的机会,”主帅李成栋立即点了点头,但,还是没睁开眼睛,可能是阳光刺到眼睛,使他难以睁开,“不是真正目的,真正目的是追缴‘紫金’玉玺的,”

    付帅刘良佐见主帅李成栋终于开口讲话了,虽然没有睁开眼睛,可是,有了话题,“不知玉玺哪儿去了?”

    “唉!”主帅李成栋又叹了一口气,传来转身子躲过光线,睁开了眼睛,并一针见血地道出自己心中的忧虑:“本帅也在纳闷,十几万大军追缴‘紫金’玉玺,从归德府一路紧追不放,明明看见三位叛匪携‘紫金’玉玺逃进了天隐城,可是……”

    早晨的太阳好像故意与他作对,此时像牛车的轱辘那么大,像熔化的铁水一样艳红,带着喷薄四射的光芒,从东方山头的岭脊上,撩开了轻纱似的薄雾。

    “不错,”付帅刘良佐见打开了主帅的话匣子,接过话来,“那些曾经与三位叛匪交过手的将领回忆,曾亲眼见到叛匪严玉远腰间系着玉玺,是用黄布包着的,后来我大军一百多骑兵紧追不放,一直追到天隐城,途中没有放走一人,”

    “是没放过一人,”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虽然几日茶饭不思,讲起话来还是滔滔不绝,“本帅下令围攻天隐城,虽然城墙坚固,反匪顽强,可是,在一个多月的围困中,没有漏过一点蛛丝马迹,对出入行人控制检查相当严格,限制行人只准进城不准出城,凡是出城的行人连个绣花针都难以带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付帅刘良佐也感到稀奇,接过话讲,“天隐城攻破后,我大军在城内全面搜查,到处翻箱倒柜,查遍了整个天隐城,就差挖地三尺,连国宝‘紫金’玉玺的影子都没见到,”

    此时,又一缕阳光从棚顶直射李成栋的大帐里,像一束亮闪闪的金线,不仅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他的心田。

    “‘紫金’玉玺到底哪儿去了?”主帅李成栋实在纳闷,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就这样给掐断了,陷入僵局,“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点线索都没有,‘紫金’玉玺哪儿去了?”

    付帅刘良佐闻听主帅道出了思想包袱,是为失去“紫金”玉玺的线索而发愁,才茶饭不思,既然找出了原因就要想办法解决,自己作为副手要提个开导的引子让主帅李成栋考虑,随喊叫一声,“主帅,我们忽略一个问题,”

    “忽略……”主帅李成栋闻听付帅刘良佐所言点了点头,立即有了精神,“忽略什么问题?”

    “末将认为,”付帅刘良佐心想,挖地三尺都没有,不可能长翅膀飞走,提出个大胆的设想,“问题会不会出在内部?有人帮助叛匪把国宝‘紫金’玉玺带出城去了,”

    “本帅也怀疑这里,”主帅李成栋想来想去想不出,经付帅刘良佐的提醒,开始回想自己内部,“问题出在这个方面的可能性比较大,”

    “好好想想哪些地方有漏洞?”

    此刻,阳光从帐篷顶进来,被镂空细花的纱窗帘筛成了斑驳的淡黄和灰黑的混合品,落在李成栋的前额,好象出现了一片神秘的文字。

    突然,主帅李成栋斜着眼睛直起腰来,想起一件事情,“对,我们内部一定有奸细,”

    “嗷,”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十分高兴,“发现什么线索了,”

    “在攻打天隐城那天,”主帅李成栋终于讲出,“本帅摊在桌上正在研究观看的一张‘乌笼寨军事布防图’,昨天想拿出再仔细研究研究,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了,一份军事布防图怎会不翼而飞了呢?”

    “是啊,”付帅刘良佐立即提出质疑,“谁有那么大胆子,胆敢跑到主帅帐内偷东西?”

    太阳慢慢地透过云霞,露出了早已胀得通红的脸庞,像一个害羞的小姑娘张望着训练的清军。

    “真让本帅捉摸不透,”主帅李成栋也打起疑问,让付帅刘良佐解释,“而且单单偷去的就是一张乌笼寨军事布防图,其他没见拿去任何东西,”

    “就一张乌笼寨军事布防图,”付帅刘良佐为了帮助他查清原因,问道:“没有少什么宝贝钱财东西的?”

    “没有,”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因为要行军作战,本帅除了被子以外,所有珍贵物品都带老回家了。尽管翻腾的乱七八糟,却没拿去任何东西。”

    “由此来看,”付帅刘良佐琢磨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望着主帅李成栋,“末将有个大胆的推理,但,不知正确不正确?”

    “什么大胆推理?”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想,推理吗,不管对不对都没关系,随着急的催问,“直管讲来,本帅不会追查你的责任。”

    “末将认为,”付帅刘良佐一边想着一边推理的讲着,“这位盗取国宝‘紫金’玉玺的人,他得到玉玺后,一定不敢单独行走,”

    “为什么?”主帅李成栋不解,“难道还要两名将士陪同,”

    此时,太阳逐渐跃出灰蒙蒙的山谷,小半轮紫红色的火焰,立刻将暗淡的天空照得雪亮,山上那一颗颗茂密的大树,立即像撑开了一片无际的绿色的绸缎。

    “不,”付帅刘良佐继续推理,“因为各大城墙上都张贴着皇榜,到处有军队设卡堵截检查,岂不自投罗网。他是不敢携着玉玺逃走的,如果想转移玉玺,必须找一个能够保护‘紫金’玉玺的地方暂时藏身,等过了风头而后再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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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一章(下)顺藤摸瓜

    此时,大雾散去,天空一碧如洗,灿烂的阳光正从东山那茂密翠竹叶的间隙里射下来,形成一束束粗粗细细的光柱,把那还没隐退的飘荡着的轻纱般的薄雾逐渐吹去,留下的是一片光明。

    “不,”付帅刘良佐继续推理,“因为各大城墙上都张贴着皇榜,到处有军队设卡堵截拦查,他怎敢携着玉玺逃走,岂不是自投罗网。”

    “不错,”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顺治帝下旨在全国布下天罗地网,携玉玺逃跑那是不可能的。再说,即是没被我们逮住,那各路搜寻玉玺的英雄豪杰也不会放过,”

    “主帅高明,”付帅刘良佐伸出拇指夸奖一句,“此时携玉玺逃跑那是一句空话。不过,他既然得到了‘紫金’玉玺不会轻而易举的丢掉,一定找个能够保护玉玺的地方暂避一时,等过了风头而后再携玉玺转移。”

    “此话怎讲?”主帅李成栋不明白,“得到玉玺后为何非要转移?”

    “因为,”付帅刘良佐继续推理分析着,“要‘紫金’结合,民间曾经流传着故事,得‘紫金’者得天下,要想推翻大清得到天下,必须让‘紫金’结合。所以,得到‘紫’玉玺后还要设法搜寻‘金’文曲星李玄,二者合称为‘紫金’,现在我们习惯的把玉玺叫成了‘紫金’,把文曲星李玄也叫成‘紫金’,”

    主帅李成栋闻听副帅的一番推理感到稀奇,“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民间故事吗,”付帅刘良佐不打掩饰,继续讲出民间故事,“玉玺本来就是玉帝赐给文曲星的法宝,是协助闯王收拾明末残局的军师宰相,因为,出生时被人为的分开了,一个放到BJ城金銮殿,一个流落到民间。闯王李自成要想得到皇位,首先要‘紫金’结合后方能见效。可是,他因误判机关,再加上访贤没有决心,后来又出现了一张纸条。才造成闯王李自成打到BJ城,从朱由检手中得到‘紫’玉玺,还是失去了皇位,”

    “可惜,”主帅李成栋倒同情起闯王李自成来,他也清楚自己是汉将,此时是满清的天下,如果不是李自成误判机关,那天下还是汉人的,“可惜李自成百万大军轰轰烈烈,南征北战,最后落下在九宫山坠入悬崖的下场,”

    “那是因为,”付帅刘良佐倒不这么认为,他认为李自成是咎由自取,可惜的应该是文曲星李玄,奉旨来到人间落下被人挟持不得自由,自己的法宝---玉玺,被各路人马争夺,命运掌握在他人手里,‘紫金’结合到哪一日啊?”

    “不错,当初王爷曾讲不能让紫金结合,”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我们是奉皇上谕旨专门阻止‘紫金’结合的队伍,一定要追缴‘紫金’玉玺,可是,携玉玺的人会到哪里藏身呢?”

    “末将认为,”付帅刘良佐抬头看了看主帅李成栋问道:“是不是选中了乌龙寨,所以才携着‘紫金’玉玺逃到乌笼寨去了?”

    此时,太阳像一个刚出嫁的新媳妇,羞答答地从一片乌云里露出半个脸来,她窥视人间,突然一下子耀出身来。

    “乌笼寨,”主帅李成栋立即打断付帅刘良佐的提问,“怎讲?请副帅把所怀疑的证据统统讲出,本帅听了之后看看是否合乎逻辑,然后再共同分析,制定出一套可行的作战方案。”

    付帅刘良佐闻听主帅所言,立即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水,润了润喉咙继续接着分析;“也可能携‘紫金’玉玺的人对乌笼寨道路不太熟悉,故才把主帅桌上乌笼寨地图拿去了,连同‘紫金’玉玺带着投奔乌笼寨去了。”

    “弄错了吧,”主帅李成栋带着疑点提问付帅刘良佐,让他作出解释,“本帅查看的是一张‘乌笼寨军事布防图,’可不是地图。”

    付帅刘良佐心想,是听错了,总要给自己的推理分析打个圆场,否则不就推翻了,上哪儿再找国宝‘紫金’玉玺的线索呢?随“嘿!嘿!”笑了一声讲道:“是啊,末将都弄错了,那偷地图的可想而知了,慌慌张张地更容易认错了。”

    “嗯,”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点了点头:“有理,虽然有点漏洞,但推理还是比较合乎逻辑,这个奸细会是谁呢?”

    耀出身来的太阳高悬当空,红色的光如火箭般的射到地面上,此时正值夏天,地面上如着了火似的炎热。副帅刘良佐是负责部队训练的,立即派人通知将士们停止操练,免得兄弟们中伏。

    主帅李成栋说着站起来身来,在大帐里来回度步,思考了一会儿,突然转过身来喊叫一声:“来人那!”

    “报告,”勤务兵闻听喊叫,哪敢怠慢,立即跑进大帐,“请主帅指示,”

    “火速通知全军将士开会,对部队进行一次全面摸底排查,逐个过虑,不信查不出奸细。”

    “慢着!”付帅刘良佐立即扬手阻拦,紧接着站起身来讲道:“末将认为,此时召集全军将士开会没用?主帅请想,偷地图的人有那么傻吗?等着我们来抓,早携着‘紫金’玉玺离开了,”

    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立即向勤务兵摇了摇手,“下去吧,”随转向副帅刘良佐问道:“你认为如何处理为好?”

    “还是不声张为好。”

    “不声张,”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里生气,奉旨追缴国宝“紫金”玉玺十万火急,“简直扯淡,不声张又无消息,十几万大军就这么干坐着,天天训练总不是办法,难道国宝‘紫金’玉玺自己会跑出来吗?”

    “那道不会,”付帅刘良佐见李成栋着急,心想,主帅的意思末将明白了,军队吗,天天就要有仗打,否则闲得无聊,那怎么办?“可是,寻找线索也要一定的时间,”

    “怎么办?”主帅李成栋感到无奈,又向刘良佐讲起王爷的交代,“当初兵分两路时,王爷曾经交代;他随李遇春带五万人马前往西北方向解救被剿叛匪卢少吉挟持的文曲星驸马李玄。把十五万大军交给我们二人,留守归德府、扬州城、金陵皇宫一带追缴国宝‘紫金’玉玺,谁知,顺藤摸瓜,瓜滕越来越长,竟然追到江南来了,此刻连一点消息都没有了,本帅也不知该怎么办?”

    付帅刘良佐只好低头不语。

    此时,阳光被层层叠叠的树叶过滤,通过帐篷的天窗,漏到主帅李成栋身上,变成了淡淡的圆圆的轻轻摇曳的光晕。

    “唉,”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讲道:“如今我大军损兵折将,好不容易得到了‘紫金’玉玺的消息,满以为天隐城一仗,‘紫金’玉玺便可到手,谁知,追来追去,连个影子都没见到,真显得李成栋无能,此事该如何向王爷交代呢?国宝‘紫金’玉玺一事总要继续往下追缴啊!”

    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心想,主帅李成栋对追缴“紫金”玉玺十分担忧,看来非要找个地方打一仗不可,部队就要天天有仗打才叫部队,否则失去了他的存在价值,只有打打杀杀主帅心里才感到痛快。那样时间过的也快,免得闲得无聊,背起思想包袱比打仗都难受!要想解决主帅李成栋的思想包袱只有督促他打仗。于是,即向主帅李成栋建议道:“继续坐下来深挖玉玺的去向,抓住点滴线索刨根问底紧追不放。”

    “有理,”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问道:“可有高见?”

    “哪里,”付帅刘良佐客气,“以末将来看;应该先查一查丢地图的时间,什么时间丢失的?才能联系到人,”

    远处巍峨的群山在阳光的照映下,披上了金黄色的外衣,显得格外美丽。

    主帅李成栋对于付帅刘良佐的提问,不加思索地痛快的回答出来,“攻打天隐城结束后的那天晚上,本帅洗漱完后,准备查看下一个进攻的目标,立即寻找临出发前正在观看的那张‘乌笼寨军事布防图,好对大军作战做个安排,结果搜遍了整个帐房,也没寻到那张‘乌笼寨军事布防图,所以,才确定被人盗去了,如果没人盗走的话怎会不翼而飞呢?”

    “有了,”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突然有了主意,“为何不去查问一下那天晚上哪些将士留守营房值班?凡是留守值勤的将士都没上战场,一个也不会死掉,而后再查一查少了谁?这不就出来了吗!”

    主帅李成栋闻听副帅所言,豁然开朗,如同得到了救命符,立即喊叫一声,“来人那,”

    “报告,”勤务兵跑步进来,打了个立正,“请主帅指示,”

    “交代个任务,”主帅李成栋表情十分严肃,如临大敌,立即吩咐,“火速前往营房查问攻打天隐城那天晚上,留守营房值班将领是谁?并把花名册一并带来。”

    “不,”付帅刘良佐阻止道:“你先根据花名册逐个对照一下战士,看看此时还在不在军营,如果不在,都少了谁?把名字查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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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章(上)查找线索

    雾散了,在营房前面训练的战士,他们继续排着整整齐齐的队伍一个劲地呐喊着口号,“杀,杀,杀,”不停的操练。

    营房大帐内主帅李成栋和付帅刘良佐继续寻找“紫金”玉玺的线索,研究下一步的作战方案。此时一缕阳光射入帐篷,那光柱轻抚着主帅李成栋的双肩,却是远远安详地观望着,不愿靠近他们。虽然天空颜色是幽蓝的,连轻柔的云都少见。但二人还是感到火一股的炎热。

    忽然一阵微风刮来,吹得帐篷时而鼓起时而凹陷,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微风轻抚着元帅李成栋的脸颊,感到一阵凉爽。他眯缝着眼睛躺在椅子上,脑袋对着吹来的微风,尽情的享受着……微风像梦境中的天使戏弄着的大脑,使他异想天开梦幻般地想着,有朝一日不动干戈“紫金”突然出现在眼前。

    可是,事实却非如此,炎热就是炎热,微风就是微风,二者有着相互关系,不需任何装饰却让人欢心。

    主帅李成栋吹了一会凉风,站起身来走出帐篷伸了伸懒腰,抬头望了望天空,深深地吸上一口新鲜空气,很有体会的夸奖一句,“天空的气味是清香的,没有玫瑰的气味,没有茉莉花的芳香,只是平常的气味,让人有如身在天空的感觉。”

    “主帅终于开心了,”付帅刘良佐见李成栋站起身来观看早晨的天空,心中暗喜,大自然可使主帅精神焕发,解除一切烦闷,消除忧愁中的烦恼。

    “报告,”勤务兵奉命摸查回来了,进门喊了一声报告,两脚并拢打个立正,喊叫一声,“主帅,”

    把正在观望天空的李成栋喊醒了,他看了看说出一个字“讲,”

    “小的回报查出的结果,”勤务兵手拿记录本和花名册,立即打开念道:“攻打天隐城那天晚上,留守营房值班将士加上后勤做饭的管理人员,一共二百六十八人,巡逻将士是一个连队,其余的是后勤人员,”说着勤务兵递上花名册,“这是留守连队战士的花名册,”

    主帅李成栋听完回报,一手接着花名册,另一手翻了翻,问道:“名册与实际人数相符吗?本帅要的是当天晚上的人数和现在的实际人数,”

    “报告,”勤务兵继续站着汇报,“经逐个对照查问少了一名士卒,”

    “嗯,”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感到有望,立即自信的点了点头,“查出少谁了吗?”

    “查出了,”勤务兵一口气的回答着,“就是那天在归德府向元帅告密的尖嘴猴腮的府兵,攻打天隐城那天晚上出去的,至今没见归队。”

    “啊,”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突然醒悟,“原来他是奸细,本帅终于明白,”

    此时,飞来一对白蝴蝶,它们追逐着,那幽雅的舞姿,婀娜的身材,扇动着美丽的翅膀。它们好像空中的舞蹈家,在为主帅李成栋查出线索而庆祝着。

    付帅刘良佐闻听李成栋所讲明白了,愣了起来,“主帅明白什么?”

    “那小子献玉玺是假,玩弄本帅是真,”主帅李成栋猜想着,他见本帅对提供“紫金”玉玺的线索没有及时兑现奖励,当即来气了,“又故意把玉玺盗走,到别处领赏去了。”

    “主帅高见,”付帅刘良佐闻听所言,感觉有理,随伸出拇指夸奖一句,“那小子本来就给清军不一条心,留在军营也是祸害,”

    “是的,”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他是不敢回归德府,怕鲜知府处理他才留下暂避一时,”

    “既然主帅这么讲,”付帅刘良佐埋怨起来,他要给李成栋一个后悔。一边讲,一边伸手一抓,竟然抓住了一只蝴蝶,轻轻地拿起来看了看,心想,自己以前特别讨厌这种昆虫,不知为什么现在开始特别注意它了,想知道它的一切。“他早晚会逃跑的,当初就该杀掉他,这种吃里爬外背叛主人,是猪狗不如的小人,留下他只有坏事,”

    “你讲的是蝴蝶吗?”主帅李成栋点头承认,“这种飞蛾外表看着漂亮美丽,其实幼虫时期危害庄稼,”

    “不是,”付帅刘良佐摇了摇头,“末将讲的是猴精,”

    “哪个想到这些呢,感到他提供玉玺的线索有功,所以同意才留下,”主帅李成栋后悔莫及,“可是本帅有一事想不通,他是如何得到‘紫金’玉玺的?”

    “容末将想想,”付帅刘良佐琢磨起来,他继续利用推理的办法,“这个要好好研究研究,”

    “本帅当时看他不顺眼,”李成栋后悔过后,又成了事后诸葛亮,“那贼头贼脑的样子,眼珠子滴溜溜地来回转动,不像个安分士兵。”

    付帅刘良佐一边琢磨,一边摆弄起蝴蝶,仔细观看,白色的翅膀上缀着几条美丽的黑色花纹。他立即松开双手,蝴蝶腾空而起,紧追前面的蝴蝶,前面的蝴蝶立即回头迎接,双方互相追逐着。“是的,”他琢磨了一会儿,心想,主帅找到了玉玺的线索免去了忧愁。不管是不是猴精盗走的“紫金”玉玺,总要拉个垫背的。于是,添油加醋的讲道:“这种人不能小视,常言道;‘猴精猴精’,他比喻存心不良的小人有着特别聪明的智慧,”

    “嗯,”主帅李成栋感觉有理,“这小子是精,竟然精到本帅大帐里来偷东西,”立即怒火冲上心头,骂了一句,“奶奶地,玩弄起元帅来了,”

    “不过,”付帅刘良佐怕李成栋再为此事背起思想包袱,即安慰道:“主帅不必后悔,这小子大才没有,都是些歪门斜道的鬼点子小心眼,”

    “是啊,”主帅李成栋不得不承认猴精的本事,“连本帅都想不到事情,他都能想得出来。”

    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头,此时,一阵微风吹起,蝴蝶头上的一对触角随风摆动。他添油加醋的出着主意,“既然分析出了盗窃玉玺的人,就应该顺藤摸瓜追缴下去,抓到猴精逼其交代出‘紫金’玉玺的去向,”

    “此言有理,”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正在气头上的他立即吼叫一声,“来人那!”

    “到,”勤务兵闻听喊叫,哪敢怠慢,立即冲进大帐,打了个立正,“报告,请元帅指示,”

    “通知全军将领,”主帅李成栋怒目圆瞪,牙齿咬得“咯咯”响,一定要抓住猴精千刀万剐,方解心头怒气,“火速来大帐开会,听本帅布置作战任务,”

    “是,”勤务兵见主帅发火,不明原因,一溜小跑,通知各部将领去了。

    勤务兵刚刚去通知,将领们还没到来,此时是个空隙时间,付帅刘良佐继续观察那对白蝴蝶,心想,可有多少人知道它的美丽并不是天生所赋有的。而是经过一次次的新生,一次次的痛苦换来的。看着眼前的这两个小东西。心里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喜爱。

    众将领接到命令,哪敢待慢,不一会儿统统来到主帅大帐。他们见李成栋气呼呼的,一个个心中害怕,不明原因怎敢言语,只好悄悄地分列在大帐左右两边。

    这时,主帅李成栋见将领们到齐,立即来到大帐的一头正中,他绷着脸,首先向众位将领问候一声,“各位将领们!大家辛苦了,”

    “还是元帅辛苦,”众将领随即打了个立正,表起决心,“为了大清,为了皇上,为了追缴国宝‘紫金’玉玺,将士们理应不辞劳苦,”

    “连续几个月的追缴‘紫金’玉玺,在天隐城打了一个前所未有的硬仗,”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继续做着总结报告,“大军刚刚得到休息整顿,还未喘过气来又要参加战斗了。”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大将叶臣代表众位将领插言道:“只要皇上用得着,我们大家毫无怨言,甘愿为皇上效力,”

    “好,”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中大喜,“将领们的积极性是高的,本帅得到可靠消息,国宝‘紫金’玉玺就藏在乌笼寨,所以本帅决定即日起将士们停止训练,统统拔营拆帐,大军之间开往乌笼寨,”

    “是,”众位将领闻听所言,齐声呐喊,“有消息了,我们等待的就是这一天,”

    “对,”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军人吗,就要天天有仗打,没有仗打还要军队干什么,本帅不再多讲,大家立即回去准备,”

    此时,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将士们闻听拔营拆棚,立即动手,由于人多,不一会儿全部拆除。

    主帅李成栋见已经准备完毕,即刻一声令下,“出发,”大军浩浩荡荡开往乌笼寨,在距离乌笼山一百里处的山脚下安营下寨。

    此刻已近傍晚,乌笼山的风景十分迷人:那成熟的庄稼,随风飘散着清馨的芳香;苍翠的山林,被夕阳映照得姹紫嫣红。山沟里,开遍了丁香花,悠然地摇摆着花枝;小溪边,生长着密密麻麻的小枣树,染上了鲜丽的“胭脂”……

    主帅李成栋看着这一切,就像看到了一幅巨大的彩色图画,随问勤务兵,“一切就绪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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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章(中)兵困乌笼

    第二日,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乌笼山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好像刚刚从薄明的晨嫩中苏醒过来似的,在肃穆的清凉的乌笼山顶峰,便飘荡着清朗的鸟雀欢噪。一些爱在晨风中飞来飞去的小甲虫便不安地四方乱闯。

    主帅李成栋看着这一切,就像看到了一幅巨大的彩色图画,随向勤务兵问道:“各部都准备就绪了吗?”

    “报告主帅,”勤务兵立即打个立正讲道:“一切准备就绪,等待元帅发出进攻的命令,”

    “通知下去,”主帅李成栋为追缴“紫金”玉玺失眠了,他不管将士们的休息,让各部将领前来接受任务,决心全面攻打乌笼寨,一个要抓到猴精,逼其交出国宝‘紫金’玉玺的去向,早早地起来吼叫着。

    最倒霉的是勤务兵,他见主帅发火,怎敢怠慢,立即逐个通知,可是,将士们怨声连天,又不敢违抗命令。立即披星戴月前来集合。

    此时,乌笼山像一座大墓似的耸立在夜色中。幽幽的深谷显的骇人的清静和阴冷。晨曦初照,而山像含羞的少女,若隐若现,

    这时,清军十五万人马(号称二十万),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列在山沟里了,等待着李成栋作战前动员。

    “主帅要对大军下达作战任务,”勤务兵见大军集合完毕,立即通知各部将领,跑步前去向主帅接受任务。

    各部将领闻听所言,哪敢怠慢,立即跑步前来见主帅李成栋。

    “我们召开个临时作战会议,”主帅李成栋看了看各部将领已经到齐,站在队伍的正中讲道:“遵照皇上谕旨,继续追缴国宝‘紫金’玉玺。大军立即攻打乌笼寨,现把作战方案及围攻具体位置划分如下,”

    此时,东方的天空已露出蛋白,云彩像赶早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块块像浸了血一样显出淡淡的红色。

    “大将巴哈纳听令!”主帅李成栋提高嗓门命令道。

    “到,”大将巴哈纳立即双手握拳,特起胳膊,左转跑步前来接受任务。来到李成栋面前,打了个立正,放下胳膊,立即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巴哈纳听令!”

    “命令,”主帅李成栋抽出勤务兵端来的作战令箭,甩给大将巴哈纳,他一边甩一边命令道:“命你带领三万人马从乌笼山西部包抄围剿,继续搜索国宝‘紫金’玉玺,”

    “是,”大将巴哈纳双手拣起令箭,而后立正,采取右转跑步入列,等待作战任务下达完毕后,立即带领三万人马朝乌笼寨西部山区进发。

    黎明前浓密的树叶在伸展开去的枝条上微微蠕动,却隐藏不住那累累的硕果。看得见,在那树丛里还有偶尔闪光的露珠,就像在雾夜中耀眼的星星一样。

    “大将叶臣听令!”主帅李成栋再次命令道:

    “到”大将叶臣立即双手握拳,特起胳膊,左转跑步前来接受任务。来到李成栋面前,打了个立正,放下胳膊,立即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叶臣听令!”

    “命令,”主帅李成栋立即抽出一支作战令箭甩给大将叶臣,他一边甩一边命令道:“命叶将军带领三万人马从乌笼山北部包抄围剿,继续搜索国宝‘紫金’玉玺,”

    “是”大将叶臣双手拣起令箭,而后立正,采取右转跑步入列,等待作战任务下达完毕后,立即带领三万人马朝乌笼寨西部山区进发。

    乌笼寨前的山坡上挂满了硕果,而那些红色果皮上的一层茸毛,或者是一层薄露,更显得柔软而润湿。

    “大将石廷柱听令!”主帅李成栋再次命令道。

    “到,”大将石廷柱闻听命令,哪敢怠慢,立即双手握拳,特起胳膊,左转跑步前来接受任务。来到李成栋面前打了个立正,放下胳立即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石廷柱得令!”

    “命令,”主帅李成栋立即抽出一支作战令箭甩给大将石廷柱,他一边甩一边命令道:“命石将军带领三万人马从乌笼山东部包抄围剿,继续搜索国宝‘紫金’玉玺,”

    “是”大将石廷柱双手拣起令箭,而后立正,采取右转跑步入列,等待作战任务下达完毕后,立即带领三万人马朝乌笼寨东部山区进发。

    此时,东方升起了云霞,从那重重绿叶的斡隙中透过点点金色的彩霞,林子中,映出一缕一缕的透明的淡紫月光不是罕有的风景。

    “大将刘泽清听令!”主帅李成栋再次命令道。

    “到,”大将刘泽清闻听命令,哪敢怠慢,立即双手握拳,特起胳膊,左转跑步前来接受任务。来到李成栋面前打了个立正,放下胳立即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刘泽清得令!”

    “命令,”主帅李成栋立即抽出一支作战令箭甩给大将刘泽清,他一边甩一边命令道:“命刘将军带领三万人马从乌笼山南部包抄围剿,继续搜索国宝‘紫金’玉玺,”

    “是”大将刘泽清双手拣起令箭,而后立正,采取右转跑步入列,等待作战任务下达完毕后,立即带领三万人马朝乌笼寨南部山区进发。

    此刻,黎明代表着希望,象征大军刚刚出发的时候给将领们带来了胜利的希望,乌笼山也给了他们希望。此时天色逐渐亮起来,清晨正如少年清爽而自在。它好比人的一生,就如一天一样短暂而绚烂,将士们要努力珍惜啊。

    “副帅刘良佐听令!”主帅李成栋再次命令道。

    “到,”副帅刘良佐闻听命令二字,哪敢怠慢,立即双手握拳,特起胳膊,左转跑步前来接受任务。来到李成栋面前打了个立正,放下胳立即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刘良佐听令,”

    主帅李成栋并没抽出令箭,只交代任务,“剩余人马有副帅刘良佐带领留守营房,随时准备接应。”

    “是,”副帅刘良佐随即双拳抬起,采取右转跑步入列,等待作战任务下达完毕后带领人马执行作战任务。

    主帅李成栋见作战任务布置完毕,又交代几句,“希望众位将领不负皇上厚望,按时到达指定位置,等待本帅发出的进攻命令,不得私自行动,否则军法处置,”

    “是,”众将领立即打了个立正,“军令如山,怎敢私自更改,”

    “出发!”主帅李成栋交代完毕立即下达出发命令。

    众位将领闻听出发命令,哪敢怠慢,一队队人马逐渐离去。

    大军浩浩荡荡赶在黎明前到达预定位置,陆续就位,一切安排停当,隐蔽在乌笼寨四周,等待主帅李成栋下达进攻的命令,随时对乌笼寨发起强烈猛攻。

    此时,清晨的天空沁着微微的芳馨,昨天的一场夜雨,涤尽了一切尘污,山间茉莉花的清香也在濡湿中渲染开了,随着微风飘溢四方,飘进了每一个战士的鼻孔,他们尽情地呼吸着早晨新鲜而带着清新的香气。

    大军经过几天的休战,清军人马一个个兵强将勇,精神饱满,他们紧握手中刀枪,悄悄地隐蔽在丛林中,做好大战前思想准备,等待主帅李成栋的命令,随时发起全面进攻……

    这时,主帅李成栋和付帅刘良佐进行商议,“虽然大军埋伏在山林中,可是,本帅不敢轻而易举地下达进攻命令,”

    乌笼寨的早晨,当晨雾收起后的一刻是最清新、最美好的时刻,天空象刷洗过一般,没有一丝云雾,蓝晶晶的,又高又远。

    “那是,”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头,“我们对乌笼寨的虚实并不清楚,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主帅理应暂时按兵不动,对乌笼寨进行一番考察了解后,再做商议……”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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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二章(下)察看地形

    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之前,乌笼山一环一环的山峦、以及群山环绕着的一片片小小的山间,全都隐没在浓滞的雾色里。只有茂密的树林顶端浮现在浓雾的上面。

    “那是,”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头,“我们对乌笼寨的虚实并不清楚,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主帅理应暂时按兵不动,对乌笼寨进行一番考察了解后,再做商议,”

    “本帅也是这么想的,”主帅李成栋感到此时下达进攻命令把握不大,“由于对追缴‘紫金’玉玺心切,可是,真正到了开战却是心虚,对乌笼寨了解不够,”

    随着太阳的升起,越来越淡的雾色游移着、流动着,消失得无影无踪。此时,沉思着的乌笼山,山间的小溪全都显现出来;远远近近,全是令人肃穆的、层次分明的、浓浓淡淡的、深深浅浅的绿色,绿色还是绿色。

    “主帅,”付帅刘良佐献策道:“必须完成三项预定大事后方可下达进攻命令,否侧大军的后果不堪设想,”

    “那么严重,”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有些吃惊,“请讲哪三项预定大事?”

    “第一项;”付帅刘良佐立即讲出三项攻打乌笼寨的建议,“探清乌笼寨的地形,只有熟悉掌握地形才不至于陷入困境,不管进攻也好,撤退也罢,不会成为瞎子盲目乱窜,战争才能进展顺利。”

    “这个有必要,”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那第二项呢?”

    “第二项吗,”付帅刘良佐想了想,“摸清乌笼寨的虚实,各处的军事布防,暗道机关,人马分布,多少将领?以及将领们的武艺和将士的战斗力,这些都必须摸清。”

    “嗯,”主帅李成栋感觉有理,“第三项就不必介绍了,发起全面进攻,”

    “不,第三项很重要,”付帅刘良佐有不同意见,“最好做一次试探性的进攻,用单个交战的办法,试探一下将领们的武艺情况,只有这样才能达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才能攻下乌笼寨,”

    此时,东山头跃出一轮红日,鲜艳夺目,乌笼寨前顿时洒满了金辉,乌笼寨也由暗黑一变而为湛绿。

    “此言有理,”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点了点头,“我们立即行动进行第一项,前往乌笼寨擦看地形,”

    此刻,太阳光忽被薄云缠绕,放出淡淡的耀眼的白光。

    “对,”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头,同意和主帅一起前往乌笼寨擦看地形,“最好与第二项同时进行,派几路探马前去摸清乌笼寨的军事布防,暗道机关部署情况,这样不至于耽误时间,”

    “很好,”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想,双方同时进行不会延误战机,立即吩咐传令兵,“通知探马即刻前去摸清乌笼寨的军事布防,”吩咐完毕又向副帅讲道:“等我们察看过地形后,再做一次试探性的进攻,”

    “走吧,”付帅刘良佐催促道:“我们带上一队人马保护安全,埋伏身后,等待做试探性进攻时拉出,”

    清晨,一层白色的浓雾覆盖着乌笼寨,渐渐地化成了一片薄纱,像一只神奇的手,轻轻地拨开了她的面纱,让旭日的霞光羞红了她的脸。

    正副元帅二人立即来到乌笼寨前察看地形,主帅李成栋站在山头往乌笼寨观看,不禁赞叹:“多么漂亮的一座山寨,真是名不虚传,高高的寨墙,雄伟的门楼,紫红紫红的寨门。”

    “嗯,”付帅刘良佐点了点头,跟着夸奖,“此寨不亚于天隐城的城墙,特别是那清彻透明的寨沟海水,映衬着沟旁的垂柳,再加上空中的飞鸟,花枝上的蝴蝶。呈现出诗画一般的莺歌燕舞桃柳夹岸之美景。”

    “唉,”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心想,可惜我们不是来观景旅游的,是来打仗的,“此寨是座军事要地,怪不得众人传说乌龙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看来,”付帅刘良佐感到问题严重,立即建议,“不能立即下达进攻的命令,”

    “来人,”主帅李成栋喊叫一声,吩咐传令兵,“速速通知各部将领,埋伏在乌笼寨周围的大军,千万不要贸然行动,”

    “采取什么方法进攻呢?”付帅刘良佐观罢向主帅李成栋提出,“围而不攻,长期下去总不是办法,”

    “首先试探一下虚实再说,”主帅李成栋观罢地形,随即作出第三项准备,“为了避免类似天隐城的情况发生,有必要进行试探性摸底,”

    “是啊,”付帅刘良佐感到有这个必要,因为围攻天隐城用了一个多月,“碰到三位英雄虎将顽强抵抗,清军死在他们三人手下的将士不知有多少啊,”

    旭日刚刚透出乌笼山,给美丽恬静的乌笼寨抹上一层玫瑰色。

    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这次进攻乌笼寨他非常谨慎,“本帅采取先派几名将领单个叫战,试探一下寨内虚实,而后再发起全面猛攻,免得将士们伤亡过大,”

    “好,主帅言之有理,”付帅刘良佐随即伸出大拇指表示支持,“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怠”。

    太阳从东方越过山头,却被鲜红的朝霞掩映着,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这次进攻乌笼寨他非常谨慎,“本帅采取先派几名将领单个叫战,试探一下寨内虚实,而后再发起全面猛攻,免得将士们伤亡过大,”

    “好,主帅言之有理,”付帅刘良佐随即伸出大拇指表示支持,“这叫做“知己知彼,百战不怠”。

    早晨的阳光透过缝隙,洒在褐色乌笼寨前滋生的小草上。

    “为了鼓舞士气,”主帅李成栋立即采取试探性进攻,为了虚张声势,首先给乌笼寨一个下马威,“本帅把埋伏在身旁的人马全部上来,”

    红艳艳的阳光冒出乌笼寨周围的山尖,雾气像幕布一样拉开了,整个寨子渐渐地显现在金色的阳光里。

    这时,清军人马整整齐齐排列在乌笼寨前的广场上。主帅李成栋立即命令,“速速擂起助威战鼓,并吹起牛角号,”号鼓手闻听所言哪敢怠慢,立即擂起战鼓,“咚!咚!咚!”地响起。

    牛角号“呜!呜!呜!”地吹起,所有人马使劲呐喊……

    清晨,乌笼寨的兄弟们懒洋洋的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睁开朦胧的双眼,突然听到呐喊声,不知所措,因为寨主和付寨主都不在家,众英雄豪杰们如同无头苍蝇,只有紧闭寨门。站在寨墙上观望,黑压压的清军在广场上呐喊。附近飘着一片片树叶,树叶上的晨露水亮亮的,晶莹剔透,那阵阵战鼓的响声和着牛角号的“呜呜”声。

    清军一阵战鼓过后,紧接着,从队伍里走出一匹灰青色战马,战马上稳稳坐着一位矮矮胖胖的将领,满脸横肉,上脸窄下脸宽,拖着一根长长的辫子,手执一把大刀,耀武扬威来到阵前叫战,“嘚!乌笼寨寨主听着,大清军主帅李成栋有令,命你们速速交出国宝‘紫金’玉玺,”

    喊叫一声过后,听听不见动静。

    此时,乌笼寨的一切都笼罩在晨光中,寨沟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挺拔的杨树像健壮的小伙子舒展的手臂;草丛从湿润中透出几分幽幽的绿意。多么美好的夏日清晨啊。

    矮胖将领心想,可能是害怕了,立即采取劝降的办法,接着喊叫第二声,缓和了口气,“乌笼寨的兄弟们,请速速打开寨门投降,迎接我大军入寨。”

    “还是不见动静,”忍让是有限度的,清军将领怒目圆瞪,十分嚣张,开口大吹大擂,“否则……我二十万大军发起全面进攻,蹅平乌笼寨,不管大人小孩男女老少统统杀光,东西房屋全部烧尽,片片甲不留。”连连喊叫几声还是不见回音。

    这时,乌笼寨周围山间的白云,时而滚作一团团棉絮,时而化作长长的绫罗,绕着这个山峰飘忽而来,又忽悠悠地从另一处山峰飘忽而去。

    主帅李成栋观此情况,立即使用激将法,逼其英雄豪杰们出来迎战,否则如何辨出虚实,即刻让人叫骂;“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个个都是怕死鬼,不敢出来迎战,这还算什么英雄豪杰,徒有虚名……”

    “还是不见回音,”付帅刘良佐心生疑惑,随向李成栋讲道:“难道是座空寨?这么叫骂为何不见动静?”

    “一定是座空寨,”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中暗喜,立即下令,“将士们立即攻打乌笼寨,冲入寨去,不管大人小孩,男女老少统统杀光,东西房屋全部烧尽,片甲不留,力争蹅平乌笼寨,让匪首们永无安身之地……”

    “是,”清军将士们闻听命令,哪敢怠慢,立即跨马扬鞭,举起长矛大刀奋勇向前,直冲乌笼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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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三章(上)傲慢寨主

    破晓的晨光慢慢唤醒沉睡的生灵。也同样唤醒了在三清山聚会的众位英雄豪杰们。大家热热闹闹相聚了两天,此时已经酒醒。他们在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的撮合下,免去了一场自相残杀的战争,暂时不提“紫金”玉玺的归属问题。达成了联手抗请的协议,一旦清军前来攻取山寨,大家相互出兵支援。

    三清山的清晨凉爽而恬淡,云淡风清下的山寨是静谧的。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山寨便迎来了一个温馨的晨。此时,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和付寨主虎渊舟伸了伸懒腰,“我们走吧,家里还有好多事情,”

    “我们也走,”黄侊成大人和侠士陈六也起床了,他们站在窗前正在观看山寨的风景,此时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今天的天气比较晴朗,不是来时的雾天,”

    “那正好赶路,”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和付寨主虎渊舟说着起身走出,“可是,我们不是同一个方向,不能同路一起走啊,”

    “各走各的,”黄侊成大人和侠士陈六点了点头,也跟着走出,“客走主家安,我们向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道一声辞别,”

    “你们这么早就走啊,”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和二大王伍丸普已经赶来欢送,客气地讲道:“在玩两天吧,”

    “不行,我们各家都忙,”黄侊成大人摇了摇手,道了一声祝福,“祝愿三清山和乌笼寨及青龙山第一次合作顺利,”

    “感谢三清山兄弟们热情款待,”乌笼寨寨主厦付忠裂开大嘴笑了笑,露出那满口大黄牙,摇了摇手,“后会有期,”继续走去。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和二大王伍丸普望着他们远去的身影,摇手欢送。“众位英雄豪杰相聚一次不容易,热热闹闹才玩了两天,”

    早晨的太阳逐渐揭开层层云被,露出金黄色的微笑,慈爱地注视着熟睡了一夜的英雄豪杰们。

    出了山寨不远,黄侊成大人向乌笼寨寨主厦付忠讲道:“我们也要分手了,你们往东我们往北。请记住老夫的话,让兄弟们早些撤出乌笼寨,免得被清军包饺子,”

    “那是一定,”乌笼寨寨主厦付忠虽然傲慢还是点了点头,可是,心里总是看不起三清山和青龙山,他藐视的摇了摇手,“再见,”

    尽管是夏天,山区里的早晨还是凉爽,众英雄豪杰们迎着清凉的晨风,趟着小道两旁的露珠,望着那扬起圆圆的一颗颗脸蛋向太阳微微地点头,太阳那绚丽多彩的光辉,映照在那小露珠上,露珠便宛如一枚金灿灿的小太阳,在温和的晨风吹拂下,它们在宽大的叶片上,高兴的打起滚来,滑落到英雄豪杰们的鞋袜上。

    此时,乌龙寨寨主厦付忠和付寨主虎渊舟趟着露珠正在边走边聊,付寨主虎渊舟紧追一步问:“我们什么时间撤出乌笼寨啊?”

    由于山间小道狭窄,不能并排行走,寨主厦付忠走在前面,付寨主虎渊舟紧随其后,他们一个个都打湿了半截裤腿。

    寨主厦付忠闻听付寨主所言,停止脚步,瞪起那圆圆的大眼睛望了望付寨主虎渊舟道:“谁说要撤出乌笼寨,撤出乌笼寨到哪儿居住呢?弟兄们撤走了,寨内百姓能撤走吗?我们的家能搬走吗?我们的东西能带走吗?”

    “不过,”付寨主虎渊舟劝寨主厦付忠放弃那些坛坛罐罐,“这倒是个实际问题,常言道;舍不了孩子打不了狼,该丢的一定要丢啊,”

    “丢,”寨主厦付忠摇了摇头,不同意他的讲话,“丢了多可惜啊,样样东西都是我们用汗水辛勤挣来的,怎能说丢就丢,”

    “那是为了对付清军,”付寨主虎渊舟尽量劝说,“丢了可是再置买,”

    “胡说八道,”寨主厦付忠怎肯服人,受此委屈,“堂堂八尺血性男子汉,怎能任他人宰割,”

    “不是宰割,而是对抗清军,”

    “对抗,对抗就是坚持,”寨主厦付忠大眼一瞪,“本寨主一定要坚持到底。再说,我们撤走了清军趁虚而入,乌笼寨多好的地方啊,山清水秀,鸟语花香,”

    “乌笼寨却是个好地方,”付寨主虎渊舟同意寨主厦付忠这种说法,讲起乌笼寨的美丽,话就多了,“它绽放得美丽舒展,绚丽多资;它好比是精美的小诗,清新流畅,意蕴悠长;又好比优美的乐曲,音律和谐,宛转悠扬,”

    “是啊,”寨主厦付忠点了点头,“这么好的山寨怎能让给清军,要是长期住下来,岂不便宜了他们。”

    “那倒是,”付寨主虎渊舟对“让给”二字,当然不同意,不但自己不同意,其他英雄豪杰们都不会同意把地盘让给别人。

    “再说,”寨主厦付忠有他的道理,他不是从战争角度考虑,而且从争地盘着想,乌笼寨属于他们的,寸草必争,决不会让给他人,“那时我们就成了讨饭花子,如果再想向他们讨回,恐怕没那么容易了,”二人边说边继续赶路。

    “可是,”付寨主虎渊舟也讲不清楚,青龙山黄大人让撤出乌笼寨的原因,当时感到有一定的道理,又紧追几步,赶上了寨主厦付忠问道:“昨天在三清山英雄聚会时,寨主不是同意青龙山首领黄大人的意见,三山联合抗击清军,寨主是表了态的。”

    “不要听青龙山首领黄侊成瞎说,”寨主厦付忠是目中无人,一副英雄傲慢的样子,他服谁呢?边走边讲:“告诉你一句实话,黄侊成是为了给本寨主搭台阶,”

    “搭台阶,”付寨主虎渊舟当时还没来到,“搭什么台阶?”

    “你没看到,”寨主厦付忠讲起当时情况,“那情形差一点动起刀枪,本寨主是单枪匹马,所以才忍了又忍,后来黄侊成大人上前解围,才故意说了一句,我们是来商量联手抗清之事的,不是来争夺‘紫金’玉玺的,也只好来个顺水推舟点了点头,同意联手抗请。”

    此时,二人正攀登一座山峰,那峰上云雾缭绕,山径蜿蜒曲折,像一条彩带从云间飘落下来,那一个个小山尖,零零星星散布在彩带上,好像缓缓地向后移动着。

    “嗷,原来是这么回事,”付寨主虎渊舟边看,边讲出自己的心愿,“不过,黄大人主张联手抗清也却是件好事,”

    “什么好事,”寨主厦付忠藐视人,打心眼里看不起三清山和青龙山,“让乌笼寨给三清山青龙山联手,那才是天大的笑话,他们两家有多少兵马?多少英雄豪杰?一个个都是窝囊废,熊包,无用的兵马。”

    “可是……”付寨主虎渊舟极力争辩,“青龙山黄侊成大人所讲,确实有道理呀!”

    “什么道理?”寨主厦付忠对青龙山黄侊成大人本来就不满意,特别是来三清山前,那天大军已经集合好了,马上要出发攻打三清山,就因为他的一句话才停止行动,“如果不是他黄侊成阻拦,本寨主早把‘紫金’玉玺抢夺到手了,就凭乌笼寨那八大英雄豪杰,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不敢不给,否侧本寨主立即灭了他,踏平山寨,杀他给片甲不留,”

    “自相残杀啊,”

    “是啊,”寨主厦付忠把错误归功黄侊成大人,“本寨主怕自相残杀,才同意按照黄侊成的主意前来三清山观宝,谁知,白跑一趟。”

    “没白跑,”

    “怎么没白跑?”寨主厦付忠停了脚步,向付寨主虎渊舟瞪眼讲道:“还不承认,跑了一趟三清山连‘紫金’玉玺的影子都没见着,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跟本不承认有玉玺,累了两天不是白跑一趟吗?”

    “是商量联手抗清的,”

    “哼,”寨主厦付忠气得哼了一声,什么联手抗清,才不听这些呢,“要不,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不敢在本寨主面前逞强,坏事就坏在黄侊成身上,”

    付寨主虎渊舟为黄侊成大人争辩:“不让见‘紫金’玉玺那是三清山大王善喜中的不对,对青龙山首领黄侊成大人无关。”

    “什么无关?”寨主厦付忠提起观宝就恼火,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他越想越生气,“不行,老子明天发兵攻打三清山,一定要把国宝‘紫金’玉玺从三清山大王善喜手中夺回,本寨主非刹刹哪个小子的威风不可。”

    “怎能这么着急呢?”付寨主虎渊舟见寨主厦付忠来气了,只有好话相劝,“还是回去向众位英雄豪杰们商量商量吧,”

    “商量什么,”寨主厦付忠大眼一瞪,谁也不尿,“争夺‘紫金’玉玺是件好事,得‘紫金’者得天下,本寨主也弄个皇帝当当,八大英雄豪杰们个个封王,他们当然赞成。因为,事关他们的命运,当王爷比在乌笼寨当流寇强得多,”

    巍峨的山峰上,霎时峭壁生辉;转眼间脚下山林云消雾散,满山苍翠,掩映着雕檐玲珑的古代建筑群。寨主厦付忠想当皇帝,付寨主虎渊舟又能说什么呢。

    寨主厦付忠见付寨主虎渊舟没有做声,心想,不反对就是同意了,随吼叫一声,“立即发兵攻打三清山,抢回国宝‘紫金’玉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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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三章(下)极力劝阻

    太阳在朝霞的迎接下,透过层层密林,终于露出了那红彤彤的面庞,还是那么耀眼,万道金光透过山峰的树梢给青山加上了一层亮装,翠绿的树叶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寨主厦付忠见付寨主虎渊舟没有做声,不反对就是同意,随吼叫一声,“立即发兵攻打三清山,抢回国宝‘紫金’玉玺……”

    付寨主虎渊舟闻听所言,立即阻止,极力争辩,“夺宝之事还是拖一拖吧,对付清军要紧,等把清军李成栋赶跑了再商量国宝‘紫金’玉玺的归属问题,实在不给再发兵攻打三清山争夺玉玺不迟。”

    “清军李成栋怕他个球,”寨主厦付忠圆眼一瞪,高傲地摆出自己的优势,“我们凭借乌笼山的险要地形,还有重要的军事防御设施,暗道机关,再加上八大英雄豪杰,他们个个身怀绝技,还有你我都不是吃干饭的,真正和清军打起来的话,还不知谁输谁赢呢?”

    “不知谁输谁赢,还是没取胜的把握,”付寨主虎渊舟心想,常言道;胜不骄败不馁。骄兵必败,看来乌笼寨难保。“骄”已经在寨主的脑子里扎根,浑身傲气十足的他确是个英雄,可是对敌人估计不足必将吃亏。

    “什么把握,”寨主厦付忠个人英雄主义太强,“打仗吗,靠的是勇敢,打打杀杀解气过瘾再说,”

    “唉,”他只好叹了一口气,打仗不讲结果那是傲,傲慢的寨主厦付忠能服谁呢?到时吃亏就吃亏在“骄傲”上。他怎能当面责备,只有劝说,“携手抗清才是力量,单凭乌龙寨的力量来对付清军恐怕有些困难,他们二十万大军啊,”

    “什么二十万大军,”寨主厦付忠眼睛一斜,蔑视地讲道:“就凭老子手中这把大刀,来个三千两千清军不出一袋烟的功夫,便让他们个个人头落地,”

    “还是人多力量大,”付寨主虎渊舟再次劝说,“是啊,你三千他三千,加上三清山和青龙山,有多少个三千?战胜清军更有把握,还是按照黄大人所言,三山携手抗击清军,”

    “又是黄大人,”寨主厦付忠好像对黄侊成大人有很大意见似的,不满地讲道:“青龙山首领黄侊成算个鸟毛,除了嘴皮子上功夫以外,打仗根本不行。本寨主不是小看他,就老子手里这把大刀,能否拿得动?”

    好像付寨主虎渊舟对寨主厦付忠的蛮横很不服气,问道:“寨主的大刀有多重?”

    “三百……六十……斤,”寨主厦付忠仰起头来,骄傲地托着那长长的啸腔。

    “算得重量吗?”付寨主虎渊舟用眼睛鄙视一下,心想,不要老是拿自己的长处与别人的短处相比,“末将的一把铜锤二百四,两把加起来四百八。”

    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不在言语。

    二人说着聊着不知不觉已来到乌笼寨的山脚下,正在行走……

    突然,一匹战马挡住去路,紧接着传来一声喊叫,“寨……寨主,”

    寨主厦付忠抬头观看,原来是乌笼寨的一位兄弟,慌慌张张跑得满头大汗,那战马直喘粗气,报信兄弟也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寨……寨……主……不好了!清军……已经把……乌笼寨……团团包围了。乌笼寨的兄弟们全部被清军困死在寨内,请寨主赶快想办法搭救。”

    “啊……”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清军包围了乌笼寨,“说来就来了,咋那么快呢!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是啊,”报信的兄弟哭诉着,“众位英雄豪杰一个个都惊呆了,束手无策,群龙无首一盘散沙,不知是迎战还是撤退?”

    “打,”气得寨主厦付忠额头暴青筋、瞪起那本来就暴出的眼睛,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打他个狗娘养的,清军胆大包天,胆敢蔑视乌笼寨,这还了得,”

    “嗯,”付寨主虎渊舟虽说粗鲁,关键时刻还是有主意的,“让黄大人估计对了,亏待没有发兵攻打三清山,否侧腹背受敌更难收拾,”

    “什么难收拾,”寨主厦付忠从不属输,吼叫一声,“李成栋个王八蛋,岂敢在太岁头上拉屎,不是找死吗,让你尝尝乌笼寨的厉害。”

    “清军在寨前广场叫骂得相当难听,”前来报信的兄弟学着,“什么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个个都是怕死鬼,不敢出来迎战,算什么英雄豪杰,徒有虚名……”

    “咦,”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怒气冲天,提起手中大刀,立即夺过战马,打脚一踩,一个纵身翻身上马,吩咐付寨主虎渊舟和送信的兄弟,“气死本寨主也,老子即刻前去教训教训清军。本寨主定与李成栋决一死战,“口里不住的骂着,“奶奶地!欺负到爷爷的头上了。”

    这时,付寨主虎渊舟头脑比较沉着冷静,一把拉住寨主厦付忠的胳膊,使劲顺势一拉,把寨主厦付忠拉下马来。

    “简直反天了,”气得寨主厦付忠大吼一声,拿起马鞭对着付寨主虎渊舟就是一鞭。

    “打罢,”付寨主虎渊舟站着不动,任凭寨主厦付忠抽打,“打死末将也不会放寨主前去送死,”

    “唉,”寨主厦付忠见付寨主虎渊舟死死抓住不放,只好松开马鞭,叹了一口气,“何苦来……本寨主是气不过,讲罢,为什么阻拦?”

    “我们不能这样鲁莽行事,”付寨主虎渊舟讲出道理:“凭我们三人的功夫,再好也难以解围,清军李成栋二十多万人马就是站着不动让我们三人来杀,累死也难以杀完。可是,他们会不会老老实实让我们杀呢?恐怕没等到杀他们,早被他们擒获。”

    “凭老子手中这把大刀,”气疯了的寨主厦付忠暴跳如雷,失去了主意,他哪里听得进劝阻,“本寨主怎会轻易被清军擒获,”

    “凭个人力量啊,”付寨主虎渊舟拿出事例,打起比喻来:“匹夫之勇怎敌二十万蜂拥般的大军。乌笼山的狂蜂最多,也是最厉害的,哪一位英雄豪杰都惧怕它三分。可是,狂蜂落到蚂蚁群里照样失去威力,即使个人再勇敢,毕竟是单枪匹马,怎奈清军人多,即是杀了一帮,还会又来一群,再勇敢的英雄豪杰总有杀累的时候,”

    “那……那……你说怎么办?”死犟的寨主厦付忠终于明白了,失去了主意,只会大眼一瞪,“总不能眼睁睁地望着众位英雄豪杰们困死在山寨吧,自己作为一寨之主怎能不管不问?”

    “帮兄弟们解围,”付寨主虎渊舟见寨主厦付忠停下来,随建议道:“搭救一定要去,但,不能这样去,得想办法搭救才是,”

    “想什么办法呢?”寨主厦付忠着急地失去了主意,“本寨主除了打打杀杀,哪儿来的主意?”

    “请啊,”付寨主虎渊舟立即献策,“末将认为,还是请青龙山黄侊成大人前来出谋划策,他是佳鼎县令,是破案的高手,有智有谋,”

    寨主厦付忠在这个时候,还是有些瞧不起,不服地摇了摇头,“哼!求他……”

    “是呀!”付寨主虎渊舟在大敌当前还是以团结为重,尽量劝说寨主厦付忠,“请三清山和青龙山前来协助乌笼寨,解救被清军围困的兄弟们。靠我们三人之手是难以救出乌笼寨的众位兄弟的,”

    “这个……容本寨主好好想想,”在付寨主虎渊舟的力劝说下,寨主厦付忠有些犹豫了,虽然,不再反对请二山协助,但,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就不信治不了清军,本寨主前去把乌笼寨周围的军事布防,暗道机关统统打开,杀他一阵子解解气再说。”

    “使用暗道机关杀伤敌人办法不错,可是,那也需要人来操作啊!”付寨主虎渊舟讲出战争需要将士来完成,“我们三人总不能在这边打一会儿,再跑到那边打一会儿吧?那样暗道机关就失去了威力?乌龙寨地形险要靠的是暗道机关,在关键时刻同时打开,给清军一个措手不及毁灭性的打击,力求全部歼灭敌人,”

    “对,”送信的兄弟闻听付寨主所言,觉得有理,他不同意三人前去送死,终于忍不住了,“其实不该小人插言,请寨主饶恕,按照寨主的办法清军,乌龙寨的军事险要就失去了作用,”

    “再说,”付寨主虎渊舟还是耐心的说服寨主厦付忠前往两山搬兵,“杀他一阵子有何作用呢?只能解解气,救不了乌笼寨的兄弟们,要想战胜清军,末将认为,还是请三清山和青龙山前来协助对抗清军。”

    “既然如此,”寨主厦付忠想了想是那么回事,不得不软下来,“你们二人都同意搬兵,少数服从多数,我们三人采取分头行动,”

    “搬兵是高明之举,”付寨主虎渊舟随即表扬道:“必须立即行动,越快越好,最好二山的兵力在今天到达,天黑前发起猛攻,”

    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点了点头随即喊叫一声,“付寨主虎渊舟听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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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四章(上)寨主布兵

    夏天,好似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清空万里,万物生灵沐浴着太阳光辉温柔的抚摩,刹时间狂风肆掠,光线一下子变得暗淡,滚滚乌云犹如奔腾的烈马,浩浩荡荡。又好似邪魔吞唆人类的大网凶神恶煞,把整个乌笼山笼罩在黑暗中。

    寨主厦付忠抬头看了看天空,吃惊地讲道:“天竟然说变就变,看来,搭救兄弟们刻不容缓,”立即喊叫一声,“付寨主虎渊舟听令……”

    “末将在,”付寨主虎渊舟双手抱拳施一礼,“请寨主吩咐,”

    “命令,”寨主厦付忠拿出一副正规部队首领的架子,向付寨主虎渊舟命令道:“命你火速前往三清山把善喜中的部队调来,本寨主懒得理睬那个善蛮子。”

    “是,”付寨主虎渊舟立即抱拳施礼,心想,三清山善喜中和寨主厦付忠一邱之阁,一样的脾气,一样的性格,“你们谁服谁呢,也只有末将前去邀请,善大王才肯出面协助,”

    “命令,”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白了一眼,并不理睬,再次喊叫一声:“命报信兄弟在此等待,三清山和青龙山两路大军来此处会合,免得到来后无人接待,贻误战机,”

    “是,”报信兄弟怎敢违抗,随双手抱拳施礼,“小的一定遵照命令执行,不打任何折扣,保证让三清山和青龙山大军来此集合等待,可是,小的担心青龙山谁去邀请呢?”

    寨主厦付忠闻听报信兄弟问起邀请青龙山一事,讲道:“本寨主亲自前往青龙山,邀请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来此出谋划策,如何解救乌龙寨的兄弟们……”

    此时,乌笼山头顶上的乌云越积越厚,眨眼功夫,一股狂风从东南山后疯狂地吹过来,云借风势越积越厚,一时间笼罩整个乌笼山。

    由于战事紧急,被困在乌龙寨的兄弟们亟待解救,寨主厦付忠不敢怠慢,立即从报信兄弟手中夺过马缰,按了按马背,脚踩马蹬,翻身一跃坐上战马,直奔青龙山而去。因为青龙山比三清山的路程远些,为了赶时间,所以才夺过战马。

    乌云还在一个劲的调动着,翻滚着,而且从四面八方涌出一大团,一大簇的乌云聚集在乌笼寨四周,好像等待命令似的。

    付寨主虎渊舟一路奔跑,直奔三清山,赶到时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见到大王善喜中,吞吞吐吐地喘着粗气,“快……快……发兵乌笼寨,解救被清军围困的兄弟们,”

    “啊,”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怎么那么快就来了,”救人如救火,立即吩咐传令兵,“通知各部将领,火速集合队伍,”

    而后又转向二大王伍丸普讲道:“我们二人都去,第一次三山合作抗清,理应全力以赴,也说明我们心诚,”

    “对,”二大王伍丸普建议道:“时间紧急不如让将士们统统骑马,”

    这时,三清山的大队人马统统到齐,整整齐齐排列在山寨前面,大王善喜中看了看,立即接过战马,打脚跨马,吼叫一声,“出发……”直奔乌笼寨而去。

    再说青龙山人马接到邀请,怎敢怠慢,因为,却是救人如救火,也是履行他们达成的协议,不管清军攻打谁,只要接到求援的讯息,都要积极赶来支援。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快马加鞭,率领大队人马一路奔跑,有二大王伍丸普紧随其后督战。由于三清山兄弟跑步行军,箭一般的行军速度,于当日过午便到达乌笼寨山脚下的预定位置。

    这时,天空的乌云如同黑龙青莽,继续奔跑着、翻滚着、拥挤着,席卷包围乌龙寨。好像在执行攻取乌笼寨,掠地搜查庄严神圣而刻不容缓的使命,大有把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困死山寨之势。

    随着一阵马蹄声,紧接着一声大喊,“青龙山的大队人马来到。”

    这时,寨主厦付忠抬头观看,心中暗喜,两山人马业已到齐,那些将士们一个个精神抖擞,表现出雄纠纠气昂昂,全身盔甲,手执长矛大刀,坐骑战马,如同烈火燃烧驱赶乌云一般。

    寨主厦付忠由于救人心切,立即喊叫一声,“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阁下,感谢贵山前来相助,本寨主现在就明确分工,”

    此时,头顶上的乌云继续翻滚着,像火车头喷吐出的浓烟一样,急剧地翻卷,从最高的乌笼寨东山顶峰上俯冲下来,立刻化成了一群巨大的野兽,好像对着乌笼寨就要一口吞噬……

    “厦寨主不必客气,”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一手挘住战马,一边回话道:“联手抗清是我们三山共商大计,三清山理应齐心协力前来支援,请寨主明确作战任务,赶快下令吧,本大王保证服从命令,”

    “痛快……”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心中暗喜,首先明确作战部署,“本寨主的作战方案是;我们四人各带一队人马从四面同时杀入,”

    “具体如何进攻有厦寨主说了算,”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再次重复着,“本大王只是协助作战的,理应听从厦寨主的指挥,”

    那些奔跑着的乌云在沿途上,已经把吓呆了的山谷,挣扎着的森林,哭泣的野花、惊慌的鸟儿统统给吞噬到肚子里去了。还不满足,张着血盆大口又要吞噬大队人马。

    “命令,”乌笼寨寨主厦付忠怎能任其吞噬,立即吼叫一声,“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听令,”

    “到,”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坐在战马上,双手抱拳耸了一下,“本大王得令,”

    “命令善大王和二大王伍丸普,”寨主厦付忠交代作战任务,“你们二人带领一队人马,散开队伍,从乌笼寨南部杀入。”

    “是,”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一手挘住马缰,双手抱拳再次施礼,“保证完成任务,”

    “命令,”乌龙寨寨主厦付忠再次吼叫一声,“青龙山首领黄侊成听令,”

    “到,”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手挘战马,双手抱拳施一礼,“请厦寨主吩咐,”

    “怎么是你?”寨主厦付忠抬头观看,不见青龙山首领黄侊成,不满地瞪了一眼,心想,他竟敢违抗命令,随即扣下一顶帽子,“黄侊成岂不贻误战机,按照军法理应处置,”

    “报告厦指挥,”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闻听所言,喊叫一声“瞎指挥”立即作出回答,“黄大人怎会贻误战机,他早走了,提前去了乌笼寨,并言讲;“察看清军的动向,以及李成栋布兵情况,以保证战争的进展,做到知己知彼,可能耽误一会儿,暂有副首领陈六代替领命,”

    “命令,”尽管寨主厦付忠不满,可是,也找不出惩罚黄侊成的借口,只好瞪了一眼命令道:“命令黄侊成和陈六带领青龙山的兄弟,从乌笼寨西部攻打,具体如何排阵布兵有自己决定。”

    “是,”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一手挘住马缰双手抱拳施一礼,“保证不打折扣,”

    “命令,”寨主厦付忠再喊一声,“副寨主虎渊舟听令,”

    “到,”副寨主虎渊舟即刻双手抱拳施礼,“末将得令,”

    “命令副寨主虎渊舟随同本寨主带领一队人马,“摆开阵势从乌笼寨东部杀入。”

    “是,”副寨主虎渊舟见人马都分配完毕,还有漏洞,一面山间无人进攻把守,随提出疑问,“那乌笼寨北部呢,北部无人进攻把守,那么清军岂不从此逃跑吗!要不,末将前去北部如何?”

    “不,不,”寨主厦付忠立即摇了摇头,他有他的想法,“乌笼寨北部山区留下空隙,让清军逃跑,我们像赶羊一样,把清军赶出乌龙寨去球。难道我们还想全部消灭不成?”

    “笑话,”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闻听所言,心想,乌笼寨寨主厦付忠的战术是什么战术?好像赶鸭子上架,能把清军赶跑吗?这是心里话,大敌当前以团结为重,怎敢直言讲出。他装作抬头看天,讲道:

    “看来,暴风雨越逼越近了,乌云直压众英雄豪杰,乌笼寨已经有“黑色的闪电”,炸雷响起,如同离弦的箭,在风吼雷鸣中飞舞着,笑着,嚎叫着,像‘暴风雨中的精灵’。”

    “讲得好!”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坐在马背上,一只手握住马缰,另一只手拿着马鞭,那马着急得“咴!咴!”直叫唤,四条马蹄在地上来回走动,直转圈圈,一会儿踩了个大坑。

    “我们是来帮助乌笼寨解围的,是搭救乌笼寨众位兄弟的,理应以大局为重,一切听从厦寨主的调遣。什么时间开始出发?我们全听厦寨主的指挥,赶紧下令吧!”

    “你看那东南方眼见大雨到来,”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闻听所言,摇了摇头,心想,“这种战术还有人鼓吹。”

    “电闪雷鸣是助威,山呼海啸是呐喊,暴风雨的到来,那是欢送。”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心中暗喜,马鞭一扬,喊叫一声,“搭救即将成功,”终于发出了疾呼,“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立即出发……”

    这时,二位寨主双方各骑战马,身后跟着付寨主虎渊舟和二大王,他们手握兵器,各自带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出发了。

    一场三山联合大战清军,眼见就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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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四章(中)智慧布兵

    驮着暴雨的黑云在乌笼山头顶堆成了层层叠叠,像一块块厚厚的沉重的黑铁,渐渐地往山间下沉;似乎已经盖住了山顶,天和山即将连成一片,再过一会就会把山上的树木压折,屋子压扁。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和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双方各骑战马,身后跟着付寨主虎渊舟和二大王伍丸普,他们手握兵器,各自带领大队人马浩浩荡荡正向乌笼山纵深处出发。

    “慢着……”突然身后传来吼叫声,一匹战马急速飞奔来。

    众英雄豪杰不约而同的回头观看,战马上驮着的竟然是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那马跑得箭一般的速度,立即横在了大军前面,挡住了众英雄豪杰前进的道路。

    “解救乌笼寨兄弟,”寨主厦付忠见挡住了前进的道路,气得暴跳如雷,瞪起圆圆的大眼,大嘴一咧,露出那大黄牙,恶狠狠的吼叫一声:“阻挡大队人马前进找死啊?”

    “对,”黄侊成大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停止前进,”

    “什么!”寨主厦付忠牙齿咬得咯咯响,对黄侊成大人的举动立即找借口扣帽子,“你违抗军命,延误战机。竟然高傲自大,阻拦大军前进,影响全盘作战计划,耽误解救。乌笼寨的兄弟们万一有个好歹,你要负全部责任,”

    这时,突然倒风了,西北风给东南风一个迎头痛击,大风从乌笼山西北方向刮起,“呼呼”地好像一头发了疯的雄狮在吼叫着,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老夫负全部责任,”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同意负责,立即长话短说指出错误,“你们这么前去拼命吗?”

    “怎么”寨主厦付忠一副傲慢的样子,“打仗本来就是拼命,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拿兄弟们的性命开玩笑,”黄侊成大人面对这么一个鲁莽头领又能如何,只有不紧不慢地讲出道理,“你们这样前去拼命,只能说明是个英雄好汉,有匹夫之勇。对整个战局的输赢后果考虑过没有?”

    “什么后果?”寨主厦付忠根本没考虑后果,他着急的是救人,闻听战局的输赢,却是没有把握,此时,望着黄侊成大人那双盯着自己审问的眼睛,十分可怕,只好握了握马鞭,吞吞吐吐地讲道:“难……难道我们众位英雄,一个个浑身武艺,都是吃干饭的?”

    西北风卷着树叶,不时地打在乌笼山上的树木,随风摇摆,发出“沙啦啦、沙啦啦”的响声。

    “武艺高强作战勇敢,”黄侊成大人并不否认,“对战局输赢起到一定的作用,但,不是决定性的作用,”

    “慢着!”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心想,黄侊成大人话里有话,倒给楞住,他要听听决定性的作用是什么?立即把手一摆,让部队停下来,“还是听听黄大人决定性的作吧,”

    “扯淡!”寨主厦付忠不服,见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喊叫慢着,着急地催促起来,“快走,都愣着听什么?一个神经病只会耍嘴皮子,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打仗是真枪真刀的对打,靠道理是打不败清军的。要想战胜清军,还是靠我们众位英雄豪杰手中这把大刀,”

    西北风大作飞沙走石,山上的枯叶被卷到空中,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上下翻飞。

    “据密探来报,”黄侊成大人并不计较厦付忠鼓吹手中大刀,见三清山大王停下来不动,要听什么决定性,随往他面前靠靠,以便让他听的清楚,“刚刚老夫前去现场考察一番,清军在乌笼寨四门布下二十万兵马,把整个乌笼寨围得铁桶一般,而且主帅李成栋又亲自带领一队人马,前往寨门前叫战。如何战胜清军却要好好合计合计,”

    “讲吧,”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所言,感到黄大人所言在理,打仗就要知己知彼,了解地形,对双方力量做个对比,有取胜的把握,才能前去交战,随问道:“有什么妙策?”

    “我们分析一下敌我力量”黄侊成大人并没立即献策,首先做个分析,“三清山和青龙山两山加起来不到两万兵马,就连被困的乌笼寨人马算上,也只有三万人马。清军是我们的七倍,如果硬打硬拼,是绝对打不赢的。”

    “那倒是,”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听了分析感到后怕,“两万敌二十万,岂不是鸡蛋碰石头,”

    “对,”黄侊成大人点了点头,“如果打败仗,损兵折将死伤严重,或者全军覆灭,就不如不打。”

    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敢与西北风的怒吼相比,它从沙漠上扫荡而来,平静翠绿的乌笼山,霎间变成一片旋转狂怒的海洋,飞沙走石,漫无际涯。

    “咦!”寨主厦付忠见三清山大王不听使唤,是黄侊成在中间散布谣言,扰乱军心,着急地骑在马背上,瞪起圆圆的眼睛,咧开那大嘴巴,露出那大黄牙,恶狠狠地讲道:“造谣惑众,丧失斗志,该当何罪?寨内一万多兄弟就这么眼睁睁的望着清军把他们困死在里边,不管不问。”

    “哪个不管了,”黄侊成大人见寨主厦付忠完全是为了救人,才冒着性命危险,这样,正中了清军的圈套,“兄弟们一定要救,如何搭救?不能着急……”

    “啊,”终于被寨主厦付忠抓住了辫子,常言道;救人如救火,等到清军把乌笼寨占领了再去搭救,黄瓜菜都凉了,随狠狠地教训起来,“那可是乌龙寨的兄弟,本寨主的人马。被困的兄弟没有青龙山的一人,当然青龙山首领黄侊成不着急了,请问;安的什么心?什么用意?是不是要灭了乌笼寨?本寨主观你小子存心不良!”

    “啊,”侠士陈六闻听所言,气坏了,他要打抱不平,立即拔出宝剑,对着寨主厦付忠扎去,“待我来教训教训你,”

    寨主厦付忠手举大刀立即挡住,“原来你们是清军的帮凶啊,”

    现场即刻紧张起来,副寨主虎渊舟立即举起铜锤前来帮忙,被青龙山的兄弟们挡住。

    “住手!”黄侊成大人立即吼叫一声制止。对于寨主厦付忠的辱骂并没生气,大敌当前,必须有稳不乱,继续解释道:“谁说不去解救兄弟们了,我们来的目的就是帮助乌笼寨兄弟解围的,但,要有一套可行的搭救方案。”

    “不错,”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见二人厮杀,感到不妥,前来劝阻,“还是听黄大人把话讲完,”

    “让他们打,”黄侊成大人讲话十分严肃,“让他们打着玩玩,过下瘾。像什么话,要打仗的话就要打赢,要救兄弟们就要救出,不是打着好玩的,热热闹闹,看看谁英雄!谁勇敢!谁好汉!不考虑一切后果。”

    西北风卷着树叶,像海洋的狂澜似的,带着吓人的声浪,从远处荷荷地滚来,一阵阵地刮着崖头的树木,此时,一颗大树被拦腰刮断了,“咔嚓”一声,发出怖人的巨响。有时且扬起尖锐的悲呜,像是从乌笼寨中窜出的妖怪一般。

    “那!那……”寨主厦付忠听到那被大风拦腰截断的“咔嚓”声,终于明白了,再强硬的大树,怎敌群魔攻袭。他挘住马缰,瞪着圆圆的眼睛,吞吞吐吐地问道:“你……你……你说,这仗该如何打?”

    “以老夫之见,”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来到队伍中间,这时,所有将士们一个个都望着他,睁起大大眼,静静地等待黄大人拿出意见,“第一;首先你们二位寨主派一人回乌笼寨,组织指挥寨内将士们,拖住清军。但,还要不时的出击。使清军既然来了就不能再走。咬死他,等待我大军做好准备,全面发起总攻时里应外合及时出击。”

    众位将士闻听所言,感觉有理,现场一片鸦雀无声。

    此时,山上的大树被风刮得痛苦地摇着头,呜呜地哀鸣着,天空的乌云也害怕了,它们飞速的躲闪着,当初青龙黑莽来势多么凶猛,此时,见了西北风竟然不堪一击的统统消失了。

    “第二;”黄侊成大人继续对部队做着战略战术的分析,“充分利用乌笼寨军事防御设施、暗道机关、陷阱、暗堡,在统一时间内同时打开,发挥其暗道机关的杀伤作用,”

    一场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就这样被西北风吹毁了。好似雨过天晴,太阳露出了笑脸,一道艳丽的彩虹,在乌笼山上空架起一座美丽的桥梁。

    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继续讲出对敌策略,“采取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打得清军昏头转向,使清军摸不清头绪,待清醒过来,已经成为俘虏。既是不能全部歼灭清军,也要给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

    乌笼寨寨主厦付忠不再做声。

    此时,太阳虽然从新露出笑脸,可是受过乌云遮盖的影响,好像病了一场,失去了炎热,山间稍微有点凉丝丝的感觉。尤其是兄弟们站在丛林中,最能感觉到它的轻柔、洁净、清爽、沁人心脾,梳人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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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四章(下)分配任务

    这时,众英雄豪杰们没敢抬头看一眼太阳,只觉得到处都耀眼,满山遍野到处都是白亮亮的一片,白里透着红,整个乌笼山从上到下像一面巨大的火镜,而且每条都是火镜的焦点,乌笼山的一切东西,仿佛都要燃烧起来。

    “第三,”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继续做着作战安排,“待清军所有人马全部出动投入战斗,在双方交战进行最激烈时……”

    “快讲,”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开始催促,“大家正在听得过瘾,你又卖关子了,”

    “老夫料定;”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善于智取,他早已胸中有数,编制好了一套作战方案,料定清军李成栋的营房是空虚的……可是,他并没讲出,还留了一手,只讲;“让二十万清军永无安身之地,好好刹一刹元帅李成栋的锐气。”

    “此乃好计,”众将领虽然没有听完全部作战方案,还是一个个伸出大拇指,拍手叫好,“黄大人果然不同凡响,用兵如神。”

    “众将士过奖了,虽然清军在兵力上,强于我军数倍,”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很有把握的讲道:“但,只要我们组织得力,指挥得当,照样能打赢清军。历史上以少胜多的不是没有,想当年三国的“官渡之战”,曹操两万人马――胜袁绍的十余万大军,歼灭七万余人,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以弱胜强的战役。还有‘赤壁之战’,周瑜五万胜曹操的二十余万人马,为三国鼎立奠定了基础。‘合肥之战’,张辽七千胜吴军十万,他们都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

    在烈日当空里叫喊,是充满对暴风雨的渴望!在将士们临出发前叫喊,是对敌人的愤怒给自己的力量,让部队充满战斗的热情燃烧起拼杀的火焰和胜利的信心。

    这时,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和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及众位英雄豪杰们都静静的听着。将士们佩服,他们狠清军猖狂。但,谁都不愿意打得不赏识的败仗,黄侊成大人的分析无形中增加了兄弟们的斗志,打仗有着相当神秘的学问,完全靠硬打硬拼难以赢取战争。

    “下边老夫把具体实施细节落实到人头,”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不摆架子,不用命令的口吻,“首先宣布,回到乌笼寨组织队伍拖住清军的人選,”

    “这个还用得选吗,”寨主厦付忠立即抢打头阵,“本寨主是他们的头领,理应带领兄弟们冲锋陷阵,”

    “可是,”黄侊成大人却摇了摇头,不好直接讲,他脾气暴躁,容易引起冲动,打起仗来如果见赢会拼命追杀,不能掌握分寸,见好就收,免得影响整个作战计划,以“这里离不开你,需要你来指挥全盘战争,”

    “那是,”寨主厦付忠并不客气,“哪一项离开本寨主都不行,”

    “以老夫之见,”黄侊成大人点了点头,“由付寨主虎渊舟担任此项任务比较合适。”

    “是,”乌笼寨付寨主虎渊舟立即走向前来,双手抱拳施一礼,“末将保证完成任务,”

    黄侊成大人安排是有他的考虑,付寨主虎渊舟虽说鲁莽,但,善于动脑子,比较稳重。寨主厦付忠个人英雄主义太强,傲慢,经不起清军的激将法,再说,这里还需要他来拿住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这是联合作战,一盘散沙,只有这个“二球”寨主厦付忠才能对付“二球”大王善喜中,镇住所有众位英雄豪杰,否侧麻烦。

    “尽量发挥乌笼寨的强项,”黄侊成大人转向虎渊舟交代一番:“最好让众位英雄豪杰们与清军排阵布兵,将对将的单个交战,这样不会吃亏。你的目的是以拖延时间。但,要加强乌龙寨的寨墙和寨门的安全防护措施,防止敌人偷袭。”

    “好的,”付寨主虎渊舟点了点头,把黄侊成大人的安排一一记在心里,“既然清军已经包围了乌笼寨,一定各个路口有人把守,如何金寨呢?”

    “具体如何进寨,”黄侊成大人闻听所言,心想,这个还用得着交代吗,“老夫只管交代任务,道路你比我熟悉,自己想办法。哪有处处是现成的,”

    “好的!”付寨主虎渊舟接受任务后,感到担子沉重,双手抱拳行了个礼,“末将现在出发吧?”

    “现在可以出发了,”黄侊成大人点了点头,付寨主虎渊舟即刻起身朝乌龙寨走去。

    大风吹去了乌云,使乌笼山恢复了光明,被乌云狂风吞噬的花草,又重新站起来了,山间小道旁又增添了更多的鲜花,花儿在微风中摇动,满山弥漫着香气。

    “本寨主也去了,”寨主厦付忠手挘战马早就等得着急了。

    “哪儿去?”黄侊成大人采取先明确目的再分工的办法下达任务,“等待乌龙寨的英雄豪杰们给清军打起来了,把清军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山寨,最好在暗道机关杀伤力之内。”

    “分配任务吧,”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明白的作战方案,立即点出,“我们大家都明白了,这叫清军包围我们,我们将计就计,来个反包围,里应外合痛击清军,这个办法好,”

    “此时,”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并没回答,立即转向大家,“我大军也准备完毕了,从四面包围进攻清军。”

    “讲具体点,”寨主厦付忠不明确自己到哪个方向包围。

    “现在让你明确,”黄侊成大人这才交代任务,“寨主厦付忠带领一队人马埋伏在乌笼山南侧,要做好隐蔽,最好不要让正在包围乌笼寨的清军发现了,要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个本寨主知道,”寨主厦付忠对乌笼山最熟悉,各个军事布防,哪里有陷阱,哪里有暗道机关他最清楚,南山有一个秘密山洞,可以容纳一队人马,“放心,不会让清军发现的,”

    黄侊成大人最不放心的还是厦付忠,打仗冲冲杀杀是位强将,可是,打隐蔽打埋伏能忍得住吗?大敌当前只有继续分工,“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隐蔽在乌笼山东侧,二大王伍丸普隐蔽在乌笼山西侧,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隐蔽在乌笼山北侧,你们分别带领一路人马,这样,乌笼山东、西、南北四面都隐蔽埋伏了我们的人马,”

    “分工已经明白了,”乌笼寨寨主厦付忠和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二大王伍丸普及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四人并排站立着,双手抱拳向黄侊成大人施一礼,“我们各自带领队伍出发吧?”

    “老夫还有话呢,”黄侊成大人继续交代作战部署,“四位头领各自带领一路人马,各把一个方向,做到各负其责。至于如何使用暗道机关,陷阱、暗堡一事?”

    此时,山上的鲜花正伸展花枝,向英雄豪杰们微笑,山上的树木正泛着淡淡新绿的枝条在舒展筋骨,被乌云吓呆的草儿也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这个不用交代了,”寨主厦付忠立即阻止,“老子闭着眼睛都可以操作,”

    “熟练好啊,”黄侊成大人乘机把此项任务交给他,“有厦寨主及报信兄弟向善大王和陈六、伍丸普交代清楚。”

    寨主厦付忠闻听所言,瞪了一眼,随找借口报复,“我们大家都带队伍到各自的方向隐蔽埋伏去了,那黄大人干什么?”

    “老夫啊,”黄侊成大人早已想好了一套一箭三雕的战术,关联着自己的切身利益,此时不便透露,“留下一人马有黄侊成带领,另有任务,具体什么任务?暂时保密,”

    “黄大人全面指挥,”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清楚,三山联合作战,一盘散沙,谁尿谁呢?只好叹了一口气,“我们管好自己的就行了,”

    寨主厦付忠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听善大王这么讲,也只有如此。

    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安排完以后问大家:“还有没有不同意见?哪些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提出,”

    “没有,”众位英雄豪杰齐声高呼,“一切按照黄大人的安排遵照执行,”

    “下边,”黄侊成大人再次吩咐道:“你们立即把队伍划分一下,分成四股,悄悄开往预定位置,埋伏起来,一定要做好隐蔽。一切准备停当,等待适当时机同时发起全面进攻。这叫不打无准备之仗。”

    此时,在阳光的沐浴下,满山遍野的鲜花盛开了,一粟粟摇头微笑,百花斗艳,姹紫焉红,竞相争茂,可真是美不胜收呀!淡雅的色彩和芳香迎接着即将到来的胜利。

    这时,大队人马已经分配完毕,各自带领队伍陆续出发了。乌龙寨寨主厦付忠又问道:“我们大家带领各自队伍到了指定的位置后,难道非要等待黄大人的通知吗?如果万一碰到清军怎么办?即是你不打他们,他们要打我们怎么办呢?”

    “隐蔽,”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肯定的回答道:“一定要做好隐蔽,尽量不给清军发生战争。至于什么时间进攻?为了战争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一定要统一行动,听侯通知,不得私自擅自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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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五章(上)群雄争战

    乌笼寨是一座美丽的山寨,它坐落在乌笼山的怀抱,四面环山,青山绿水共为邻,溪水细流,山挨着寨,寨靠着山,好似一副美丽的风景画。

    付寨主虎渊舟是第一个接受任务的,因为,他是地地道道土生土长在乌笼山的将领,所以黄侊成大人才有意派他回来组织兄弟们。当然他对乌笼寨的地形,军事布防、暗道机关,各种配套设施比较熟悉。

    此时,他为了隐蔽自己,躲躲闪闪,利索地从一片茂密草丛翻越过去,转身到另一片荒草地,终于来到离乌笼寨不远的一个隐蔽处观看动静。

    他趴在山头上的茂密草丛里远远望去,清军把乌笼寨包围了,不远处驻扎着一队人马,而且可以相互照应。他们埋伏在树林里,眼睛盯着乌笼寨的一草一木,要想穿过乌笼寨前面的那片开阔地十分困难,因为,清军大队人马把山寨困死了,而且寨门前还有一队人马正在叫战,怎么办?

    这时,他想着猛冲过去。

    自己单枪匹马能冲过去吗?万一被逮住怎么办?那是自投罗网。自己被擒倒没什么,可是,影响了黄大人布置的全盘作战计划,还有,寨内被困的兄弟们等待自己组织出击。

    他想到从草丛里爬过去。

    不行,清军封锁严密,连苍蝇都难以飞过,何况一个人呢,一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

    此刻他犯了愁,束手无策,要想穿过清军的封锁线比登天都难。

    就在他登天无路入地无门之时,突然想起乌笼寨通往外界的一条暗道机关。

    这条暗道机关,是在关键时刻通往外界的地道,只有少数人知道,寨内兄弟们是不知道的,因为,在安全和谐的乌笼寨,哪个想起走那黑洞洞的地道呢,所以被人们遗忘。

    看来从开阔地难以回到乌龙寨,只有从暗道机关进入。

    在和平年代为了保密,地道口封闭得比较严密,进行了彻底伪装。外界是看不到洞口的,它在悬崖峭壁下,周围布满了葛藤和下垂的杂草,把洞口遮盖得严严实实。

    他前后瞅了瞅,确定四周无人后,立即掀开葛藤,钻入下垂的杂草,扒开伪装,进入一道暗门。

    虽然进入第一道门,如果是生人,还是找不到洞口。因为,前面有一块大石头挡住门面。紧贴大石头后,又是两块大石头,两块石头的侧面有一道缝,这才是出入口。

    从缝隙钻进去,只能容纳一人通过。即是发觉此出入口,也难以进入。

    在此停留一人把守,再多的人马也难以攻克。有着“一夫挡关,万夫莫开,”之神奇,此暗道机关之所以险要就在于它能攻能守。

    他束着身子,慢慢地钻过石头缝隙,拐了一个弯,可见暗幽幽的一个洞。朝洞内观看,阴森而又神秘,四周透着灰暗暗的幽光。

    他从洞口进来,紧接着穿过神秘狭道后,眼前突然一亮,一段宽广的石砌路,路两边涓涓细流跳跃,两壁有滴滴甘露沁出,真是曲径通幽。

    可见乌笼寨山洞的奇妙,它不但用于战争防御,而且还可以观赏,因为地道中有洞,可以容纳人藏身,而且洞洞有奇观,有倒挂冰莲晶亮,银河横溢玉珠。往前再走是出入口,直通乌笼寨迎宾大厅。

    再向前走就是乌笼寨的英雄聚义大厅,也就是英雄豪杰们开会议事的地方。

    但,在英雄聚义大厅内,望不到后边地道口,更看不到洞中有洞,因为,洞口处设有暗道机关,外挂竹帘壁画,一幅猛虎下山岗把洞口遮掩。

    竹帘壁画前面,是乌龙寨寨主厦付忠的宝座,宝座是用虎皮蒙着的,显得十分威武。

    也就是说,寨主的宝座身后是洞口,万一遇到紧急情况,寨主厦付忠便可随手掀开竹帘壁画逃跑。

    这时,付寨主虎渊舟从暗道机关里走出,正好八大英雄豪杰聚集在乌笼寨聚义大厅里。

    他们正为清军寨前叫骂而着急,因为,听了李成栋使用的激将法,让将士们对着寨门叫骂:“乌笼寨的英雄豪杰们!个个都是怕死鬼,不敢出来迎战,还算什么英雄豪杰,徒有虚名……”

    “他妈的,”众英雄豪杰们闻听叫骂,一个个气得咬牙切齿,“我们成了怕死鬼,”

    “老子出去提李成栋的人头,”一位英雄豪杰立即跨马提刀要与清军决一雌雄,却被另一位挡住。

    此时大厅内吵吵嚷嚷,到底是迎战还是固守,谁也拿不定主意。因为,他们个个都是战场上的英雄豪杰,打打杀杀是好汉,到让他们拿主意的时候,谁也拿不准,吵吵嚷嚷,群龙无首。

    这时,来了一位满落腮胡须,大大的眼睛,龅龅的牙齿,身高八尺。手执两把大斧,按照座位,仅靠寨主左边的宝座。

    他是八大英雄豪杰之一,名叫威震西天。

    这不是他的本名,是寨主厦付忠给自己将领起的外号,意思是乌笼寨威震四方,所以有威震东西南北四方天空的说法。另外还有四大赛飞,用龙、虎、豹、狼四大猛兽为代号。乌笼寨名声响彻附近山头,就是因为有八大英雄豪杰,个个武艺超群。

    威震西天快步来到乌笼寨聚义大厅,样子十分着急,好像是来找寨主请战的。因为听了清军在寨前叫骂后,实在忍耐不住。

    见到众英雄豪杰们,瞅了瞅,就是不见寨主厦付忠和副寨主虎渊舟,随即瞪起大大的眼睛,吼叫一声,“待爷爷出去杀他一阵子,灭灭清军的锐气,煞煞他们的威风,免得在此猖狂。”

    他哪里知道,兄弟们正在为此事着急。

    “不行!”立即被一位鹰勾鼻子,小而眯缝着的眼睛,猛一看好似一个半瞎子。别看眼睛小,锐利的很,两里以内的小鸟能分辨出公母。拉弓射箭可以从左眼进,右眼出。此时,他手持两把双天釵,左悬弓,右插箭,全副武装,威风凛凛。他是八大英雄豪杰之一,名叫威震南天挡住了去路。

    他先一步来到这里的,已经在自己的座位上等了一段时间,等着寨主的消息,左等右等不见寨主。心想,乌笼寨的兄弟们一盘散沙,群龙无首如何处理?随即自动担起维护秩序来了。刚刚把兄弟们安顿下来,又见威震西天进来大喊大叫。

    他立即站起身来阻止,“要说着急我威震南天比谁都着急,早已披甲带盔在此等待。只因二位寨主不在家,没人掌舵,岂能随便出战,万一中了清军的诡计,趁机杀入乌笼寨,岂不坏了大事?”

    好说歹说才把威震西天说服,想了想,“此言有理,”只好坐下来等待。

    早晨的乌笼寨好似一幅美丽的水墨画。淡红的太阳从薄雾中偷偷地爬上了东山头,远处一望无际的山坡上遍地绿草,碧绿得似一块绿色的毛毯披在山上。

    “怕什么?”二人的谈话被一位身高仗二,膀宽三尺,腰粗斗米,手持两把大锤的汉子听到,他刚刚踏进英雄聚义厅的门口,便不服地吼叫一声。

    他是八大英雄豪杰之一,名叫威震东天,立即接过威震南天的话,大眼睛一瞪,曝出眼球,如同两个大灯笼,吼叫一声,蔑视地讲道:“清军怕他个球,你们不去也罢,免得中了诡计,待老子一人出去,杀他个百二八千,让清军李成栋个王八蛋知道乌笼寨英雄豪杰们不是好惹的。”

    于是,他讲过之后,立即扬起手来,吼叫一声:“兄弟们!有种的跟咱东天走啊……。”

    乌笼寨内的果树叶子上,一颗颗露珠晶莹地闪动着,远远望去,仿佛无数的珍珠撒在翡翠上,绿得动人,亮得耀眼。

    “嘿,”还真有人听信他鼓动的,立即过来一帮兄弟。

    威震东天随拉起战马,提起大锤,带着一帮兄弟朝寨门走去。”

    其他英雄豪杰岂能拦住,因为,意见不统一,有的支持出战,有的反对,有的一旁观看,等待寨主回来。

    红艳艳的太阳在东山尖上钻出,晨雾像幕布一样拉开了,乌笼寨渐渐地显现在金色的阳光里,寨内的生物活耀起来。

    “哪里走?”威震东天刚刚来到寨门前,却被守门执勤的英雄豪杰挡住。他是一位红脸黑须,脸红的像关公,手持一把月牙宝刀。

    威震东天抬头观看,竟然是八大英雄豪杰之一的威震北天,随问道:“为何挡住去路?”

    “不行,”威震北天摇了摇头,“厦寨主临出发前已经交代,没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走出寨门半步,”

    “唉,”威震东天气得叹了一口气,“难道我们大家就心甘情愿地受人欺负吗?”

    这时,清军主帅李成栋又在叫骂,“原来是座空寨,将士们!立即攻入乌笼寨,不管大人小孩,男女老少统统杀光,东西房屋全部烧尽,片甲不留,一定要蹅平乌笼寨,让他们永无安身之地……”

    “让他们来吧,”威震北天立即吩咐执勤的兄弟们,“准备好弓箭,如果清军攻城就用箭射,让他们一个个都丧身寨沟内,”

    执勤的兄弟们哪敢怠慢,立即登上寨墙,张开弓箭,做好清军攻寨的准备。

    “还是前去教训一下为好,”威震东天再次请求出去,“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给他们一个猛冲猛打,免得清军再猖狂,”

    “嗯,”威震北天闻听所言,心想,有一定的道理,即讲道:“要出去教训的话,我们大家一起去,岂能容你一人前去冒险。再说,这样盲目行动,一人送死倒还罢了,还会把清军大队人马放进乌笼寨来,那时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寨内村民家家户户正在烧火做饭,那升起缕缕炊烟下的乌笼寨更显得朦胧和柔美。

    “好,”威震东天闻听所言,点了点头,“一起前去迎战,”

    威震北天立即拉出战马,打脚一迈,坐上战马,二人手持兵器,带领一帮兄弟向寨门冲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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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作者;寂莉(开幕誓)
主要讲述一位女子对爱情忠贞不渝的故事。她为寻相公,遭受耻辱折磨,最后女扮男装千里寻夫。可是,丈夫却被人挟持威逼,二人相遇,感情纠葛错综复杂,让你刮目相看。紫星仙奇缘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紫星仙奇缘,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