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第九十六章 黎明时刻
黎明时刻,曙光朦胧,淡淡的晨雾充溢着静静的山林、田野,一片山雀清脆的啼鸣,乌笼寨更显得一派清幽。现任付寨主刘良佐因心里有事,怎能睡得着,借着早晨那淡淡的晨雾,他有晨练的习惯,在乌笼寨的周围跑了一圈,他的目的是要熟悉一下地形,趁着乌笼寨众位英雄豪杰们昨晚喝多了还没起床,环顾一周,心中也好有个谱。
付寨主刘良佐刚刚跑了一圈,正好天已大亮,他路过寨主厦付忠的住房,停止了脚步,拐了个弯,进房向寨主厦付忠问候一声。
这时寨主厦付忠刚刚起床,见刘良佐进来问道:“起那么早?”
“末将已经习惯了,习惯成自然,到时候就睡不着了,天天如此,早早起来跑上一圈。”付寨主刘良佐边讲,边来到寨主厦付忠近前,继续做着扬扬胳膊,伸伸腿,那一套体操动作。
寨主厦付忠一边梳洗,一边问:“来乌笼寨这个山沟,条件不好,住着还习惯吧?”
刘良佐为了把话扯到正题上,总要找个话岔;“当然比不上,厦寨主将来当上了皇帝,末将当上了宰相,北京城皇宫那样的地方。”
寨主厦付忠就爱听奉承的话,爱带高帽子,笑了笑道:“哈!哈!那要等到哪年哪月啊!”
终于扯到正题了,刘良佐要抓住机会,也笑着道:“快!听人传说,得到国宝‘紫金’就能得天下,寨主就没往这方面努力吗?”
寨主厦付忠梳洗完毕,坐下来,这时,有卫兵送来茶水,他接着喝了一口道:“怎么没努力呢,没有找到啊!刚刚得到一点点线索,人家不承认,那有什么办法!”
听话听音锣鼓听声,看来国宝‘紫金’玉玺,确实不在乌笼寨,那玉玺会在什么地方呢?付寨主刘良佐心想,我一定要把线索打听清楚,故意套话道:“有了线索就好办了,怕就怕的连线索都没有,乱追一气瞎忙乎。为什么不顺着线索继续追查呢?”
“对呀!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寨主厦付忠回了一句,裂了列嘴,露出那贪婪的大黄牙,始终没有说出地址,“有了线索就应该一直抓着不放,找他要,如果不给就打,用强硬办法夺过来。”
“需要末将帮忙吗?如果大哥信得过小弟的话,小弟可以帮大哥去追查线索。”刘良佐讲话一会儿末将,一会儿小弟,目的是来套寨主厦付忠的话,打听玉玺的下落。
“兄弟刚刚来到这里,对地方还不太熟悉,等熟悉了以后再说吧!”寨主厦付忠始终没有讲出玉玺的下落。
刘良佐心想,不能再继续追问下去了,怕引起寨主厦付忠的怀疑,只好打听第二个问题;“大清军李成栋个王八蛋,如果来攻寨的话,我们用什么办法对付他?”
寨主厦付忠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他敢来攻吗!来了就别想回去,乌笼寨岂是好惹的,军事布防、暗道机关、暗堡、陷阱,他能破得了吗?”
终于扯到正题上,正是刘良佐要打听的事情。
“末将还不知道的呢!只听说乌笼寨军事布防险要。”刘良佐摇了摇头故意装着不知,“没想到竟然那么复杂。”
“何止险要!”寨主厦付忠越讲越兴奋,停了一会儿,突然抬起头来“对了!今天或者是明天,抽时间带你前去这些地方看一看,让你也学会操作,掌握暗道机关的使用方法,以便清军攻寨来了,好让部队及时进入险要军事布防,起码会操作使用,免得到时乱了手脚。”
刘良佐闻听寨主厦付忠所言,心里暗自高兴,正合我意,不过他要伪装一下,免得寨主厦付忠怀疑。
于是,摇了摇头,故意推辞,摇着手道:“不行!不行!光大哥同意恐怕不行,那些英雄豪杰们,对我不放心!我看参观乌笼寨军事布防之事,还是算了吧!大哥当不了那些英雄豪杰们的家,到时真的打起来如何收场?给大哥出难题,小弟我于心不忍。”
刘良佐使用激将法十分得体,一箭双雕,一来使寨主厦付忠与英雄豪杰们加深矛盾,二来使他对他免除了怀疑,更加激发他让他参观暗道机关的决心。
“哈哈!真的打起来,不是还有你吗?你不能不帮我吧!”寨主厦付忠高兴地打着如意算盘,“对了,我正准备整顿队伍,惩罚一批反对我的,经常给我提意见的,不煞煞它们的威风,否则说话不灵。这回你来了,我们的力量大了,有你做帮手,我还怕谁?”
“是要整治整治,否则君不像君,臣不像臣,成何体统。我帮大哥那是一定的,不帮大哥我帮谁,我是投奔大哥而来的,我的命就是大哥给的。你放心好了,大哥的一切安全都包在小弟身上。”刘良佐讲完这句,偷眼看了看寨主厦付忠,“不过,又不是真的打起来了,只是大哥当不了那些英雄豪杰们的家,可小弟就没办法了。”
“哼!”寨主厦付忠的眼珠子瞪得溜圆,好像气鼓鼓地道:“真的打起来,量他们也不敢!”
“我不当家!”寨主厦付忠重复那一句,憋了一肚子气终于冒出,突然站起身来道:“现在就带老弟前去,看一看那些暗道机关,让你把所有的暗道机关都掌握一下,以后清军来了也好操作。”
说着寨主厦付忠拉起刘良佐的胳膊,“走……”
“大哥不行!不行!”刘良佐摇着手,故意扭扭捏捏:“让众位豪杰们看到了,真的会打起来。”
刘良佐一边口里推辞,一边跟着往前走,只嫌走得慢。
“还打他娘的个什么呀!一个个醉得像死狗,躺在大厅里打都打不起来,”寨主厦付忠点了点头道:“所以才临时决定,瞅这个机会,让你去参观一下暗道机关,否则他们醒来真的麻烦。”
“感谢圣上隆恩!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刘良佐跪下行了大礼。
寨主厦付忠见刘良佐的动作,激动的心情更加高兴,赶忙拉起刘良佐,“起来!起来!我们先参观一下近处的,寨里的暗道机关吧,这里前后左右四门都有暗道机关,清军不敢随便攻入的,手按一下机关,有万箭齐发之功能,来个十万八万清军,就这么按一下,可让他碎尸万段,命染黄泉,全军覆灭。
刘良佐听后吓出一身冷汗,亏得没有冒然进攻,否则真的全军覆灭。于是故意问一句:“有那么厉害吗?如果箭射不到要害处,射到胳膊、大腿,那只是受点轻伤。”
寨主厦付忠摇了摇头,“所有箭头上都有强毒煟入,只要擦破一点皮,两刻钟内没有药物来解,即刻丧命。”
“那么厉害?我来试试!”刘良佐伸出右手就要按动。
寨主厦付忠惊恐地一把抓住刘良佐的手道:“别动!这么一按,你知道有多少性命,要丧生在你的一指之下?”
刘良佐放下手来问:“有没有破解的办法呢?”
“破解的办法等以后再向你介绍。”寨主厦付忠摇了摇头,
“乌笼寨的四门不光有这些杀伤力奇强的暗道机关。而且寨内洞中有洞,洞洞有奇观,有倒挂的冰莲晶亮,银河横溢玉珠。往上行走是出入口,直通到乌笼寨通天大厅。但大厅内看不到后边的洞中有洞,前面是暗道机关。当人马全部撤入洞内,在洞口设置机关,有万把飞刀之功能,凡进入大厅人员别想活命,它随即自动关门,飞刀跟人旋转,直到把人刺死为止。我们暂且不要去参观了,八大英雄豪杰躺在里面睡觉呢!怕惊醒了他们的美梦。”
刘良佐心想,正合我意,让八大英雄豪杰知道了,我的参观哪有这么顺利,随即点了点头道:“那我们现在就到寨外看一看陷阱、暗堡,险沟等,所有军事防御设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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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九十七章 紧急战报
不知什么时候,地上起了一层白白的雾。早晨,黄侊成大人打开门抬头看,眼前一片白茫茫,雾真大!天灰蒙蒙的,地湿漉漉的,整个佳鼎县城全被笼罩在晨雾中,大雾一会儿分散,一会儿聚拢,一会儿徐徐升腾,一会儿滚滚向前。
黄侊成大人一边观赏着晨雾,一边回想前几天劫清军大营的经过,青龙山弟兄确实得到了一大批军用物资,是一件大喜事,可事后回想起来还真有些后怕。可想而知,清军的老窝被端,特别最厉害的是陈六临走又放那一把火,使清军营地荡然无存,大清军倾家荡产,直接动摇军心,丧失将士的斗志。这给主帅李成栋精神上一个毁灭性的打击,回来看到此种情况,是要气炸肺腑的,他肯定要搜查线索,采取措施,绝不会善干罢休。以后的进攻目标,恐怕是重点放在找回他的粮草上,那青龙山就是他的进攻目标……。
还好,多亏老天的帮忙,夜里一场大雨,把清营到佳鼎县这条山间小道,冲刷得平平坦坦,看不到一点车马人行的痕迹,免得为后顾之忧而担心,正在想着……
突然,贾令普趟着晨雾慌慌张张地赶来,见了黄侊成大人第一句话就是:“黄大人!我没有完成任务。”
其实黄侊成大人早有预料,寨主厦付忠是不会听他使唤的。于是,黄侊成大人关心地抬手拍了拍贾令普身上的雾水,并安慰他:“凡是遇到紧急事情,不能着急,一定要沉着应对。别慌慌张张的,喘口气,有什么大事?我们到大堂上坐下来,再慢慢地、详详细细的向老夫讲来。”
说着他们二人来到大堂。卫兵见黄侊成大人和一位满头雾水的贾令普进来了,赶紧端来两杯茶水,拿来一条干毛巾递给贾令普,让他擦去头上的雾水。
贾令普接过毛巾边擦边讲:“黄大人!我讲的紧急事情,是有关乌笼寨与清军的战争之事,大人您要挺住,不是什么好消息,首先有个思想准备。”
黄侊成大人坐在大堂案桌旁的椅子上,摇了摇头,“要老夫挺住!有什么大事?难到是天塌下来了吗!只要不是塌天,什么样的大事也不能把老夫吓倒!别吞吞吐吐的,只管照实讲来。”
“战局一夜之间发生巨大的变话,我不得不赶紧赶回,向大人报告。”贾令普擦完雾水,又把毛巾递给了卫兵,不知是出于礼貌还是不好意思,直挺挺地站在案桌旁边的椅子前。
黄侊成大人闻听贾令普所讲,一夜之间战局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吃了一惊,带着惊恐的眼神训责贾令普,“到底战局发生了多大的变化?别吞吞吐吐的,坐下,喝口茶水,慢慢地详详细细的从头至尾讲给我听!”
贾令普只好坐下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那一天,我奉大人之命从佳鼎县赶到乌笼寨,见了寨主厦付忠,把大人的话如实地向他讲了,让他有个思想防备,可寨主厦付忠根本不相信,当作耳旁风,后来果然像大人所讲的,清军付帅刘良佐带领兵马投奔乌笼寨来了。”
“你没有向他讲明吗?这是清军的诈降计。”黄侊成大人不放心的打听着,这可是老夫安排的作战计划,当然要问一问实施的具体情况。
“我一到那里就向寨主厦付忠讲了,这是清军的诈降计,寨主厦付忠虽然有些犹豫,但,在那哥们情意,绿林好汉,江湖义气的支配下,在清军付帅刘良佐花言巧语的蒙骗下,又见他带来一万多人马投奔乌笼寨,竟然高兴的当场答应了,并许愿刘良佐坐上了乌笼寨第二把交椅---付寨主的位置。”
黄侊成大人见贾令普反映的问题后果十分严重,心中暗暗大吃一惊,“寨主厦付忠怎么会这样呢!那八位英雄豪杰能服吗?付寨主虎渊舟能服吗?”
贾令普又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是不服,当天晚上举行庆功酒宴时,在场的众位英雄豪杰一个个都不服,当场表示抗议。不过,付寨主虎渊舟很沉着,自始至终没有做声。”
“众位英雄豪杰提出抗议,那他还不改!这个寨主厦付忠的脾气性格确实让人不放心,他太傲慢了,眼里根本无人,你走着瞧吧,他会吃大亏的。”黄侊成大人摇了摇头憎恨地讲道。
“哎呀!有清军付帅刘良佐在下边烧着底火,他的眼睛早已被清军付帅刘良佐给彻底蒙蔽了,还想着与清军刘良佐大干一场,争取打到北京当皇帝呢。”贾令普生气地讲着。
“真能打到北京把大清推翻也很好,恐怕不是那回事吧!那后来成什么样了?”黄侊成大人叹了一口气。
“后来,寨主厦付忠一意孤行,与众位英雄豪杰对着干,充分暴露出他那个人英雄主义,谁也不服的傲慢德行,竟然带领清军付帅刘良佐把乌笼寨的军事布防,暗道机关、暗堡、陷阱等等,参观了一遍,而且还教会他如何使用,如何破解之法。”
黄侊成大人听了之后,头都快被寨主厦付忠气炸了:“糊涂呀!完了!乌笼寨彻底完了,清军怕的就是这些险要机关,才不敢冒然进攻,没有这些险要屏障,拿什么来抵挡清军呢?英雄豪杰们个个只有匹夫之勇,怎能敌挡清军的十几万大军?”
贾令普继续讲:“寨主厦付忠还认为是英雄豪杰们不听话,处处与他对着干,事事不给他面子,一天到晚只会挑刺找毛病。倒认为;现任乌笼寨付寨主刘良佐听话、讲出来的话既讨人喜欢、又中听,他们很合得来,特别是向他表那些决心,我听了都恶心,他认为是最靠得住的,是最知心的。”
“他就没有动动脑子,对那些漂亮话,吹捧人的话,就那么相信,竟然把同甘共苦、生死与共多年的弟兄视为敌人。”黄侊成大人气得“唉!”了一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主要是;他看到刘良佐为乌笼寨带来的那一万人马,还想要付寨主刘良佐对抗清军的李成栋呢!他们二人还合计了个长远的打算,一个天真的美梦,等把清军李成栋打跑了,再扩大队伍,招兵买马,像闯王李自成那样拥有百万大军,直接打到北京推翻大清,弄个皇帝当当,让付寨主刘良佐当宰相。那天他们二人讲的话,统统被我听到了,后来我听他二人还商量着,去三清山搜查夺取国宝‘紫金’玉玺呢!”
黄侊成大人越听越感到问题严重,心想,国宝‘紫金’玉玺无论如何也不能落入清军之手,既然清军刘良佐已经知道了国宝‘紫金’玉玺的下落,看来,当前最要紧的是把国宝‘紫金’玉玺转移,放在三清山太不可靠了。
黄侊成大人随即向贾令普讲:“玉玺之事还得赶紧告知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让他把国宝‘紫金’玉玺赶快转移,清军得到消息会顺着线索追缴的,恐怕近日就要围困三清山,到时国宝‘紫金’玉玺真的会被大清军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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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九十八章 战局突变
大雾有白雾继续加浓,把整个乌笼寨笼罩得严严实实,寨主厦付忠好像被托起了身体,悬在半空中,如同进入仙境,产生种种神秘的幻觉……,大雾一会儿分散,一会儿聚拢,一会儿徐徐升腾,一会儿滚滚向前。那变幻莫测的千姿百态,别说是草莽英雄的厦付忠,恐怕连最有才华的黄侊成大人也难以应付。
黄侊成大人向贾令普问道:“你回来时,正好路过乌笼寨西门,那里是三清山大王善喜中的包围圈,见到善喜中了吗?”
贾令普摇了摇头道:“没有,听说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见乌龙寨寨主厦付忠和清军刘良佐搅在一起,一气之下,把队伍撤回三清山了。”
黄侊成大人闻听所言,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认真地思考一下,看看这种局势有没有办法挽回。
他转过身来,向贾令普道:“你还不能休息,再辛苦一趟,马上赶往三清山,告知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情况有变,让他火速把国宝‘紫金’玉玺转移,否则后果不敢想象。”
此时的贾令普脸色蜡黄,一直站着不动,用低哑的声音讲道:“大人!末将还没把话讲完呢,等大人听完后,末将即刻赶往三清山。”
黄侊成大人见贾令普保护国宝‘紫金’玉玺不力,一直站着不动,心里不悦,事情这么紧急,老夫的话你居然不听。
即训责道:“还有什么事情比国宝‘紫金’玉玺要紧的?不要在这里再啰啰嗦嗦,赶快去吧!”
“大人,容末将把话讲完!”贾令普脸色变得阴沉,带着严肃而悲痛的声音道:“它确实比国宝‘紫金’玉玺还要紧,比玉玺还要吓人得多!我怕大人听后承受不住,一直没敢讲。”
黄侊成大人闻听所言,见贾令普确实有要事,即训责道:“别卖关子了,有什么话赶快直讲吧?老夫哪有承受不了之理,总不至于塌天吧!”
贾令普底下头来,沉重地讲了一句:“大人,您讲对了,天确实塌下来,末将没有完成任务。”
“什么没有完成任务?”他一直吞吞吐吐,气得黄侊成大人直喘粗气,“要说什么?快讲!”
“乌笼寨破了!寨主厦付忠死了。”突然道出来了,他一直不敢讲的一句话。
这句话的份量太重了,如同泰山崩裂,黄河决口,惊心动魄,别说是黄大人,让任何人听了都能立即昏倒。
果然不错,黄侊成大人闻听所言,如同五雷轰顶,“啊!”了一声,真的昏了过去。
贾令普见状,赶紧走向前来,一手托着黄侊成,一边喊叫,“大人醒来……大人醒来……”为黄侊成大人捶胸,掐人中,好半天才把黄大人叫醒。
“寨主厦付忠死了,乌笼寨破了!真的天塌地陷,”黄侊成大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寨主厦付忠的死,事关重大,关联着我方整个战局的胜败……。
黄侊成大人何曾不清楚,醒来后坐在椅子上,老半天没作声。
“事已至此,大人保重身体要紧。”贾令普一旁安慰道。
过了一会儿,只好带着沉重而悲痛的心情,打听一下情况:“是什么原因?寨主厦付忠是怎么死的?”
贾令普见黄侊成大人相问,只好带着沉痛的心情,回报道:“自从清军付帅刘良佐来到乌笼寨以后,我见八大英雄豪杰四分五裂,几位有见识的豪杰已经出走,投奔别处去了。面对此种情况,心里担忧,在关键时刻我想起大人交代的任务,使出了大人向末将献出的计策,拿出了大人给末将的烈性毒药。”
“正确,我是这么交代的。”黄侊成大人讲起向他交代任务时的情况,“关键时刻,让你把清军付帅刘良佐毒死,让清军的螳螂扑蝉计划两头落空,让清军李成栋‘赔了夫人又折兵’,给清军一个沉重的打击,白白损失一万兵马。”
“我是按照大人所讲的,可是……”贾令普支支吾吾地道。
“可是什么?讲啊!”黄侊成大人着急的逼问:“老夫是如何交代你的?按照清军李成栋的计谋,来个将计就计,派你前往实施破解‘螳螂扑蝉’计划,让寨主厦付忠把清军的刘良佐干掉。”
“我是告诉他,把刘良佐干掉,可是他不干。”贾令普被黄大人问得不知从哪里讲起。“我还交代。”黄侊成大人越讲越激动,“如果寨主厦付中被迷惑,你就执行第二套方案,设法把刘良佐毒死。”
“我是这么做的……不知怎会回事……?”
“怎么回事?你与老夫把当时的情况讲清楚。”黄侊成大人瞪起大眼,咄咄逼人地问道:“你把刘良佐毒死了吗?还是与厦付忠一起毒死了?”
“大人不要着急,你听呀!”贾令普闻听让他把当时情况讲清楚,终于找出了头绪,讲道:“有一天晚上,他们二人在一起喝酒,我看时机成熟,是时候了,也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就悄悄地把烈性毒药放进了酒杯……”
“你放进谁的酒杯?”黄侊成大人瞪着大大地眼等待结果,“刘良佐喝了吗?”
“两杯酒,我放了一杯毒药,一杯没毒的,我即悄悄地端了过去。”贾令普回忆道:“还特意把毒酒对着付帅刘良佐,谁知,付帅刘良佐精明,他给寨主厦付忠调了酒杯,竟然把他面前那杯烈性毒酒,端给了寨主厦付忠,把寨主厦付中面前的酒端来他喝,就这样两人一起碰杯。酒干后,双方坐下,寨主厦付忠顿时口吐白沫,只见他用手指了指刘良佐,什么话也没留下,立即毙命。”
“哎呀!怎么会出现这种结果呢?”黄侊成大人十分气恼,“你干什么去了?为何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寨主厦付中毒死。”
“末将送过酒后,又过去提茶水去了,回来看到寨主厦付忠已经把毒酒喝下,见无法挽回,赶紧躲藏起来。”贾令普后悔道:“早知是这种情况,就不如两杯都放进毒药。”
“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黄侊成大人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贾令普向黄侊成大人跪下来,埋怨自己,向黄大人要求处罚,“末将办事不力,请大人惩罚。”
“就是把你杀了,有什么作用呢?起来吧!不能完全怪你,老夫也有责任,怪老夫用人不当。”黄侊成大人自责道:“假如死的是清军付帅刘良佐,战局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那清军白白损失一万人马。”贾令普回话道:“真的使主帅李成栋‘赔了夫人又折兵’。”
“再加上老巢被烧,大队人马无吃无住,军心动荡,士气大跌,一败涂地,他就不能在此坚持半月,即会自动撤退。”黄侊成大人问:“那后来如何?”
“刘良佐见寨主厦付忠已死,即刻走出房来,前后瞅瞅,喊过来早已预谋好的手下,吩咐一番。”
这时,贾令普在房内藏起,本想出去应对,见他们兵将太多,即使出去,照样被灭口,到那时连个送信的都没有了,寨主厦付忠死亡原因永无天日,没有任何人见到。连黄侊成大人也得不到消息。
于是,他赶紧继续躲起来。
刘良佐悄悄的吩咐手下,把寨主厦付忠的尸体藏起来,没有声张,看来他们是早已预谋好的。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阴云密布,细雨蒙蒙,整个乌笼寨如同扣进大铁锅里似的,伸手不见五指,到处黑咕隆咚一片。
此时此刻,刘良佐带领手下弟兄,对正在熟睡中的众位英雄豪杰们,一个个在无防备之下杀死,有的被擒获,大部分被杀死。
随后对乌笼寨弟兄进行了一次血洗,凡是不投降的统统杀掉,而后对全寨进行了大搜查,当搜查到犯人的地方,把犯人统统放了……”
贾令普讲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当他们搜查到猴精后,就严刑考问,逼得猴精讲出了国宝‘紫金’玉玺,就在三清山。故,见事情不妙,赶紧连夜赶回佳鼎县,向大人回报战况。请大人看此事,该如何处置?”
听完贾令普所讲,黄侊成大人大惊失色:“完了!乌笼寨彻底完了,我的计划彻底完了,青龙山、三清山彻底完了!我们的抗清统一战线也彻底完了,恐怕下一个进攻的目标就是青龙山了,战局一夜之间,发生了巨大变化。”
黄侊成大人悲痛欲绝,面对苍天呼叫着。
过了一会儿,黄侊成大人止住痛苦,他要化悲痛为力量:即向贾令普道:“战争对我方十分不利,不!兔子急了还咬人,既是死了,也不能把国宝‘紫金’玉玺,让清军夺去,你现在火速赶往三清山,告知大王善喜中,让他赶快转移国宝‘紫金’玉玺,否则后果不敢想象啊!”
黄侊成大人确实感到了战局的严重性。
于是,贾令普即刻踏脚跨马,火速赶往三清山……
黄侊成大人刚刚送走了贾令普,又回到县衙,他要静下来一个人好好想一想,如何挽救这场败局,还没有坐下。
只听县衙堂鼓,咚!咚!咚!敲的震耳。
把守大门的卫兵,慌慌张张地跑来,向黄侊成大人回报:“大……大大人!不好了!县衙门前来了两位全副武装的清军将领,猛击堂鼓。”
黄侊成大人心里烦躁,正想着如何收拾残局,准备计划一下从何入手,根本没注意卫兵讲的什么,即向卫兵回话:“速去回话!向击鼓人讲明;黄大人今日身体不适,不升堂问案。”
把守大门的卫兵刚刚站起,准备去告知击鼓人。
“谁说黄大人今日身体不适,不升堂问案!”
闻听一声吼叫,击鼓人已经来到近前。
黄侊成大人猛然抬头观看,果然是两位身披盔甲全副武装,腰间斜跨宝刀的清军将领。
一前一后,怒冲冲!气乎乎地直冲大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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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九十九章 现场察看
昨天夜晚,主帅李成栋躲在一个草棚下,面观那瓢泼大雨,又看了看在大雨中的将士们,不由得愤恨交加,仰面呼唤:“这是谁干的?这到底是谁干的?简直要致我以死地……”
这一晚,主帅李成栋忧心如焚,坐着没睡,他哪里能睡得着呢?一来没地方,二来难过。望着大雨下的将士们心里惭愧,他在考虑指挥这场战争---螳螂扑蝉计划,到底错在哪里?
为啃掉乌笼寨这块硬骨头,他费尽心思,设计智取,拿出全部兵力、精力,全力以赴对付乌笼寨。正当副帅刘良佐打入乌笼寨,与寨主厦付中搅得火热时,李成栋不禁心中大喜,螳螂扑蝉计划眼见胜利实现。他率领大军带着喜悦的心情,从乌笼寨凯旋而归。
突然发现映红了西半边天,清军老巢被端,大营被烧,不由得李成栋大吃一惊,“这是谁干的?竟然有这么大能耐?背后捅了一刀,这一刀实在太厉害了。”
“主帅早!”喊叫声打乱了主帅李成栋的思考,大将叶臣带着探马来报。
于是,他伸了伸懒腰,慌忙站起,跺了跺脚,拍打一下衣服,整理一下头发,自己这个狼狈相,哪里像位统军元帅?“唉!还不想让将士们看到窝囊,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
李成栋直起腰,挺起胸,他要装英雄,为全军将士做表率,鼓舞将士们的斗志,可是,怎么也直不起腰,“嗷,明白怎么回事了,讲出来丢人啊!昨夜整整在这堆发了霉的烂草上蹲了一夜,腿都蹲麻了,腰酸背痛,看来英雄装是装不成的。”
他卷曲着身子,看了看大将叶臣,叹了一口气,“唉!没地方办公啊!就在这里蹲一会吧。”
他和大将叶臣每人搬了块石头,双方坐定。
大将叶臣看到主帅那么狼狈,摇了摇头道:“艰苦啊,山坡和坟头成了统军元帅的最好办公场所。”
“唉,有个地方坐一下不错了。”主帅李成栋点了点头,“讲吧!什么事情?”
探马手拿令旗,扎跪在地;“报告主帅;我大军螳螂扑蝉计划实施得好,一切按照原计划进展顺利。”
“放他妈的屁,还好!窝都没了。”主帅李成栋本想骂句解恨,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只好有气无力地向探马道。“继续再探,告诉付帅刘良佐,这两天要全力以赴攻下乌笼寨,也好给本帅心理上一个平衡。”
大将叶臣心里非常清楚,清军大营被烧,对主帅李成栋的思想打击太大了,沉闷了一天不吃不喝,为了给李成栋宽心,他经常来这里陪他聊聊。
大将叶臣笑着向主帅李成栋宽心道:“只要能把乌龙寨拿下,这点损失也值得,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
……
当天夜里,天空浅灰色,西北角上浮着几颗失光的残星,山坡上一排排柳条儿静静地飘荡着,一切都还在甜睡中,只有三五只小雀儿唱着悦耳的晨歌,打破了沉寂。
这时,探马慌慌张张地来报:“主帅;好消息!乌龙寨破了,寨主厦付忠死了,八大英雄豪杰有的被擒,有的被杀,有的逃走了,付帅忙了一晚,玉玺也有了消息,据说在三清山。此时,我军正在血洗乌龙寨……”
“干的好!”主帅李成栋闻听探马报告,又来了精神,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一夜之间,战局发生巨大变化,赶紧吩咐探马;“速速赶回,向付帅传达命令:乌龙寨清理完毕后,把大军直接开往三清山,把此山统统包围起来,各个交通要道严格盘查,待本帅把火烧大营的后事处理完毕,亲自前往指挥,继续追缴国宝‘紫金’玉玺。”
死气沉沉地背了几天包袱的主帅李成栋终于又振作起来了,因心里高兴,即刻戴盔披甲,喊叫一声大将叶臣:“走!把清军营地被火烧之事,赶快处理一下。”
“着什么急啊,等到天大亮吧!”大将叶臣看了看天,“还黑洞洞的,到处都是露水。”
“咋不着急啊!好不容易得到国宝‘紫金’玉玺的线索,要抓紧追缴,不能放松,一定要把国宝‘紫金’玉玺追回,呈给王爷,完成追缴任务。”
大将叶臣无奈,只好服从命令。
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趟着露水,将帅二人首先来到原清军驻地。
二人围绕营地,前后转了一圈,除了一片黑灰,还有几段没有燃烧完的木头以外,整个大军营地,再也见不到昔日的威武雄壮。
主帅李成栋向大将叶臣讲:“大火烧了所有军马粮草,军用后勤物资,还有十几万大军将士们的铺盖、衣物。以及大军的重要文件,各种档案记载,行军线路、地图,等等,损失相当严重。”
大将叶臣点了点头:“是损失严重,可以说是我军有史以来,最大的耻辱。”
“唉,有什么法啊!”只好忍下。
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二人前后看了一遍。
李成栋看到这残不忍赌的现场,心里感到可惜,摇了摇头,“唉!”了一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是谁干的?简直要我李成栋的命呀!”那本来就都桑着的脸,显得更加难看,邹起眉头向大将叶臣道:“清军大营被烧,对我这位一军之帅来说,可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事情已经至此,还是消消气吧。”大将叶臣安慰道。“这场大火,关联着整个军心的稳定,将士们的斗志,它比双方一场战争的损失还要严重……”
这时,主帅李成栋来到一块石头前坐下,低下头来看了看,早晨的露水夹杂着燃烧的黑灰,溅满了他的裤腿。
他伸出手来,首先抖了抖裤腿,怎么也抖不掉。
于是,用手掌使劲地拍打几下,哪里拍得掉,越拍越多,越拍越黑,没拍时,只是一点一点的,经过拍打后,成了一大片。主帅李成栋只好用双手揉搓起来,他这么一揉一搓不当紧,整整黑了半截裤腿。
大将叶臣用眼望了望,主帅李成栋那黑半截的裤腿,实在难看,即向李成栋建议:“还拍打什么!还不如不拍,不拍是点,拍了成块了,再揉搓一下,就黑了半截裤腿,干脆回去脱掉洗洗算了。”
主帅李成栋抬起头来,瞪了大将叶臣一眼,“讲得倒好听,脱掉洗洗算了,我穿什么?”
大将叶臣见主帅李成栋训责他,也不好反驳,自言自语地道;“是啊!我也只有身上穿的,唯一的一条裤子。又没有多余裤子借给你一条。”
“要洗的话,只有光着身子,我的替换衣服全被大火燃烧,现在是纯粹的光杆司令,除了我身上穿的,唯一的一身衣服以外,连个纸片都没了,是一位真正的无产阶级。可怜呀!”主帅李成栋被这场大火烧得垂头丧气,再没有了昔日的威风。
大将叶臣笑了笑:“唉呀!光杆司令,你别忘了,还带着一帮光杆将士呢!”
将帅二人在这个时候还开玩笑,这不是穷开心吗。
主帅李成栋心想;可不是吗,大将叶臣讲的全是实话,将士们和我一样,所有的东西都被大火烧光。
主帅李成栋用手挠了挠头,感到困难重重,即向大将叶臣讲:“你也搬块石头坐下,我们二人来商量商量,如何解决大军的后勤军需及将士们目前的困难?再分析一下;这位将计就计的高手,使用的计谋‘黄雀扑螳螂’他会是谁?”
大将叶臣一边搬着石头,一边讲:“至于我军的粮草一事,有两种办法解决;一是向皇上申请,让国库里拨发。”
“那要等到何年何月?”主帅李成栋把嘴一咧道:“等到皇上的军用物资拨下来,恐怕要到明年春上了,那现在怎么办?那过冬将士们的棉衣、棉被怎么办?”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这个办法行不通。
大将叶臣坐下来,继续想第二个办法。
过了一会儿,大将叶臣继续献策道:“第二个办法就是找当地府、县,征集粮草,限期交出一定数目的粮草。”
“他们要是不给怎么办?人家又不欠公粮。”主帅李成栋还是不赞成。
大将叶臣出起馊主意:“他们要是不给,那好说!把大军开进县城,在他们那里吃、喝、住。”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道:“那不是耍赖吗?”
“常言道;‘饿不死的兵,晒不死的葱’,实在不行,就去老百姓家里抢。不管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将士们饿死。”
大将叶臣要采取土匪行动。
主帅李成栋想了想也是:“找当地府、县,征集粮草,这个办法可以。让他们去压榨老百姓去吧,总比我们直接到百姓家里抢强些。”
“大军的粮草问题不就解决了!”大将叶臣道。
“那我们再分析一下烧清营的问题吧!以本帅来看,我军的粮草及后勤物资是有人打劫之后,再放一把火的。”主帅李成栋分析道。
大将叶臣琢磨一会儿:“如果真是有人劫清军营房的话,这件事情可不是个小事情。不是一两个人能干起来的事情。你想;我十几万人马的驻军营房,有多少东西啊?将士们的铺盖及个人的东西不算,就粮草一项,也让他拉上几百马车。装卸车的来人,起码要有上千人。这肯定不是那些小偷小摸们、老百姓干的事,最起码也是山上的土匪。”
“是呀,再说,我军还有五百多守护营房的士兵,他们总不能眼睁睁地望着让他们抢劫?那些守护营房的士兵哪儿去了?连个尸首也没见到。”主帅李成栋分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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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第一○○章 祸不单行
败仗、背后一刀,接连的打击,把主帅李成栋压得喘不过气了,他不想再骑马了,大将叶臣为了让他散散心,边散步边欣赏这崇山峻岭、群峰叠起云缠雾绕的乌笼山云雾奇景。WWW.Qb⑤、com只见云雾忽而由乌笼山谷冉冉而起,忽而似大海凶涌翻腾,时而在山头上飘然像戴了帽子,时而云雾在半山中缠腰,千姿百态,气象万千。有时像一带树林忽然不见,变成了一片云海。有时一片白云忽然消散,变成了许多楼台。大将叶臣与主帅李成栋将帅二人一边欣赏一边走着聊着……
主帅李成栋无心欣赏,见大将叶臣对着火的原因分析得有理,点了点头,“附近山上有多股土匪,到底是哪一股呢?”主帅李成栋又挠起那光突突的头顶,犯了愁。
大将叶臣劝解主帅李成栋不要为此事过多的忧虑,更不要犯愁;“以末将来看,这件事不是我们二人干的事,想着太费劲,你我都是军人,是几十万大军的将帅,战场上打打杀杀是我们的强项。对破案这种事情我是一窍不通。再说,也没有功夫破案,更不是破案专家。末将认为,还是找一位会破案的、有经验的、有能力的县官,给他限期破案。”
“找位会破案的县官来破获此案?”主帅李成栋邹起眉头想了想道:“这个办法很好!倒是有这么一位高手,据说离此不远的地方,有个佳鼎县,其知县大人在当地赫赫有名。有智有谋,善于推算。我们为何不去找他,让他来破获此案。”
“是有这么一位高手,我也听说了!”大将叶臣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将帅二人即刻来到佳鼎县。
到了县衙门前,二人停了脚步,大将叶臣向主帅李成栋献策道:“是否向里通报一声,让佳鼎县知县大人出来迎接一下,言讲;大清军追缴元帅李成栋驾到,让他们敲锣打鼓。夹道欢迎,要搞得热热闹闹,才显得我大清军追缴元帅的威风。”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瞪了一眼道:“威风个屁!清军大营被烧还不够狼狈地,我们连个窝都没了,领军元帅穿了一条裤子黑半截腿,让别人看到活像一个讨饭花子,还有什么威风?这种丢人现眼的情况看到的人越少越好。再说我们是来击鼓告状的,又不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想风光风光。摆摆威风,让他们敲锣打鼓,夹道欢迎,否则给他们个颜色瞧瞧。我看还是按照平民百姓告状的程序击鼓告状吧!”
大将叶臣受到一顿训责。只好按照主帅李成栋所讲的去办,见大堂门前右边的堂鼓,一边拿起鼓垂狠狠地猛击堂鼓,一边口里大声喊叫:“冤枉啊!冤枉啊!”
把守衙门的卫兵见有人击鼓鸣冤,伸过头来张望。竟然是两位身披盔甲全副武装的清军将领。心里一惊,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得赶紧报知大人,让他好有个思想准备。于是,又把大门关起,不让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他们二人进去,众位弟兄一边把门顶起,一边派人告知黄成大人。大将叶臣再次敲门,把守衙门地卫兵隔着门缝。对着他们讲了一声:“要鸣冤告状的话,请二位长官在此等候,待小人禀报大人后,再做定夺。”
大将叶臣听后心里不悦,遂向主帅李成栋讲:“一位大清军的追缴元帅来此小小县城,没让他一个七品知县出门迎接。已经够低下的了。再说。那边还等着打仗,时间宝贵。哪儿来的闲功夫在此等候。”二人有些不耐烦。大将叶臣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对着守门的卫兵亮了亮,大脚踹开衙门,二人直接冲进大堂。
这时,黄成大人正在大堂上,刚刚听完贾令普的回报,战局一夜之间发生了变化,心里烦躁,正想着如何收拾残局。见卫兵跑来报告有人击鼓告状,心不在焉地道了一声推辞,“告知击鼓人,本县身体有恙,不能升堂问案。”
还没有等到守护衙门的卫兵站起,抬头见清军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将帅二人气冲冲地往县衙大堂上一坐。
二人的突然到来,可真个吓坏了佳鼎知县黄成大人,刚刚送走了一个伤心,紧接着又一个打击,似乎遇到了晴天霹雳,浑身都震悚起来了,心在猛烈地跳动,如同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地胡乱猜想。“是不是我们劫清营的事发?”
于是,又自信地摇了摇头,不会的。尽管黄成大人多么沉着老练,见此架势不得不心虚,“唉!”可翻过来想想,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怎么这么快?难到我们内部有奸细?难到他们发现了什么线索……?
这个时候黄成大人的额头和手心直冒冷汗,但,他还是故作镇静,安慰自己,一定要沉着、冷静。不管怎么讲;清军主帅和大将二人亲自驾到肯定是有重大事情。
时间紧急,不容多想了,赶紧走向前来,双手拍了拍袖子,聊起衣襟,一手掂起蟒袍衣角,一手逐地,行半跪之礼:“佳鼎知县黄成给二位将军请安!不知二位将军大驾光临小小县衙,为何不提前通报一声?下官也好出门迎接!”
“免礼……。嘿!嘿!你到落个便宜怪,没让你出门迎接,倒成了我们地错了。”主帅李成栋冷笑一声,翻起他那厚厚的嘴唇,露出那大板牙。
“二位将军见笑了,下官失礼!身体有恙,偶感风寒,正在发汗。”黄成大人站起,扯理由拿出手帕,擦去额头的汗珠解释道:“不是将军的错,纯属下官的错,请将军定罪!”其实黄成大人是在试探二人来地目的,也好心中有个谱。
主帅李成栋收起笑脸道:“你有什么罪!这定罪是你们文官的事,我们武官只会杀人,不会定罪。”
黄成大人胸中已经有数了,“但不知二位将军驾临小小县衙是为了何事?”黄成大人每讲一句话都十分谨慎。
主帅李成栋瞪起鼓鼓地眼睛道:“没事谁来你这里扯淡,来就是有要事相告!我军大营被烧,所有粮草兵马不知去向,本帅是来告状的。”
“啊!大营被烧?”黄成大人故意装着惊讶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烧清军大营?这不是往太岁头上拉屎吗!”黄成大人故意讲是“往太岁头上拉屎”来讽刺李成栋。
李成栋听后真是哭笑不得,真显得我们无能,“那有什么办法呢?”眉头绷得紧紧的。
黄成大人继续讲:“二位将军手下二十万大军都没办法,我一个小小的县令怎能破获此案,待下官身体康复后,忙完这阵子,给将军慢慢地私访。”黄成大人是推辞话,心想,这案子还用得着破吗,是自己亲手干的。他只好讲:“也可能是你们手下将士无意走火。”
主帅李成栋突然变脸了,显得阴森可怕:“放屁!将士无意走火,粮草兵马怎么也烧不完。不要找任何借口推辞,立即破案,给你限制时间,定期破案,三日内捉到凶手,倒还罢了,否则本帅灭你全家。”李成栋咬牙切齿,狠狠地一字一字的吼叫,他地眼珠子要暴出来了。
将帅二人交代完毕即刻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顺着线索赶往三清山继续追缴国宝“紫金”玉玺……
清军李成栋的案子可难坏了黄成大人,真是祸不单行,一个告急,紧接着一个迫切,压得黄成大人喘不过气来。
他着急的搓着两只手,在大堂上来回的走动着,脑子里在思考着即将到来的险恶,自言自语的道:“天要灭我黄成啊!这一次恐怕是躲不过去了。看来我必须做好牺牲地准备。”
让我交出放火地凶手,我能交出吗?明明知道是陈六放的火,可他完全按照我地计划行事,交出陈六,那军马粮草不都暴露了!等于交出我自己。怎么办?怎么办?”黄成大人仰天呼喊着……
打!把青龙山的队伍拉出去,与清军轰轰烈烈干他一仗,大清军二十万兵马,我青龙山还不到一万兵马,那是一敌二十啊!这明明是拿鸡蛋碰石头,最后会是什么结果?能赢吗?
只会带来全军覆没,死的人会更多,让弟兄们去送死,就不如我一人承担,我已经是被宣布死了的人……
这样能行吗?我能承担了吗?他们能放过弟兄们吗?那国宝“紫金”玉玺他们能不再追缴了吗?
坐等待毙,任其宰割,就不如“变被动为主动!”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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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一章 诉说真情
正是秋的半晌午,日头挂在东南,和煦的秋阳照在我身上,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我抬头仰望天空,啊!好一片湛蓝的天宇!那么开阔,那么幽深,那么旷远!偶尔几声鸟雀的啁啾,也那么婉转,清脆,甜润,悦耳……。\www、qb5.c0M\青龙山上秋天的花也不少,野菊花开满了遍山野,一簇簇,一丛丛,毫无羞涩地拥挤在小道边,田埂上,金黄的花儿在阳光的辉映下,美丽灿烂,一阵微风吹来,凉幽幽的清爽宜人。我带着喜悦、胜利的心情来找黄成大人。
这时,黄成大人正在大堂之上。
我抬头见大人脸色蜡黄,把正准备要讲的话,“我军从清营截获的军马粮草,所有军用物资,全部安全屯放入库,并把各个交通要道也清理干净了,请大人放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张了张口没敢作声。等等吧!看看黄大人讲些什么?
黄成大人心情显得十分阴沉痛苦,低低的声音,好像要向我告别似的,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刚刚打了一个大胜仗,缴获那么多的军马粮草,够青龙山弟兄们享用一年的了。大人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悲沉呢?他一定有要事,要不咋那么谨慎,我一直揣摩着。
黄成大人终于开口讲话了,他喊叫一声:“陈六,来的正好,我正打算派人去喊你,你已经提前过来了,今天我有要紧的话讲于你听。”
“什么要紧话?大人!是不是又让我执行紧急任务,再缴获一批军马粮草。陈六保证完成任务。”陈六不知内情,故意开句玩笑,想让黄大人开心。
“不!我要向你讲明我的身世。没有时间了,万一有个好歹,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呢?”黄成大人地脸色并没有笑意。
他的话倒把陈六弄的莫名其妙,心里一直揣摩;难到黄大人真的病了,在发烧,在说糊话?不像啊!他清清楚楚的……要向我讲明身世,什么身世?有什么好歹?他到底是谁?大人今日所讲之话,真让人琢磨不透。等等看吧;他要讲些什么?
这时,黄成大人很神秘地走出大堂的大门,伸出头去左右望了望,而后把大门关起,把陈六叫到内室坐下,又亲自给陈六倒了一杯茶水,交给陈六,然后坐下来问:“你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吗?”
陈六瞪着大大眼睛,一直看着黄成大人,摇了摇头。没作回答。
黄成大人见陈六没反应,又继续问一句:“你知道我是谁?”
“这个问题可难不住我,你是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成大人。”陈六面带笑容爽快地回答。
黄成大人摇了摇头,“我现在是黄成。可我以前不是黄成。”
陈六越听越糊涂,傻傻地楞着问:“那你是谁呢?”
“我是金文曲星李玄。”
“笑话,这怎么可能呢!来时是李玄和卢大人一起送的我,再说李玄比你年轻,即是冒充也得像啊!”陈六倒认为今日的黄成大人再开玩笑。
“是真的!”黄大人没有笑。一本正经地点了一下头。
陈六还是摇了摇头不相信,回话道:“是不是大人在故意给我说笑话?我和李玄那么熟悉,这话只能对没见过李玄的讲,才会相信。”
黄成大人并没有笑意,很正规地讲:“我是假文曲星,闯王李自成的军师李岩。”
陈六闻听黄大人所讲他是闯王的军师李岩,突然心里一惊,感到黄成大人讲的话更离谱了,即反驳道:“不是说李岩被闯王李自成杀了吗?”
黄成大人很认真的讲:“你讲的一点不错。当年闯王李自成山海关一战失利,率领大军退往陕西西安,准备东山再起,当初和我一起共事的牛金星,对我十分嫉妒,认为我比他的功劳大。他利用闯王李自成失利后脾气暴躁的弱点。在农民军内到处挑拨离间,造谣中伤。
在退往陕西途中寻找失利的原因。牛金星就拿出李自成十六岁那年做梦一事,大做文章,说文曲星是个假地,打到北京没有坐上皇位都怪我,留在农民军中不利……”
陈六带着疑问打断黄大人的话;“听人传说闯王李自成没有访到李玄,回去路过杞县才把你带走的,这是真的吗?”
这个不错,确实闯王李自成在安徽凤阳掘了朱元璋地祖坟,回陕西西安,正好路过李玄的家乡柘县,不相信你可以查一下地图。
这时,闯王李自成萌生念头,要兑现那二十年前做梦一事,前去访贤人李玄。据说李玄没有给闯王李自成面见。
从柘县回来路过杞县访到我,我们兄弟二人即跟随闯王一起参加了农民军。
柘县和杞县当时都属一个州府,我的名叫李岩。
闯王李自成当时把我与李玄二人的名字拿来比较;
柘县——李玄。
杞县——李岩。
从县名和人名都差不多,当时把闯王李自成也给弄糊涂了。
其实人家李玄跟本不给闯王李自成面见,别说当他的军师了。
真地把李玄访到好了,免得闯王李自成一天到晚念叨他,经常讲他梦中的事,再加上牛金星从中造谣;“闯王的皇位必须有两星保驾,才能坐稳。”意思就是文曲星和他牛金星。
“嗷!”陈六睁大眼睛静静地听着。
在牛金星的挑拨下,闯王李自成经常念叨;“左有文曲星,右有牛金星,有两星保驾还愁皇位不。”
使闯王最为恼火的是:打到北京,好不容易得到紫玉玺,终于紫金结合了,满以为这下他可以稳坐皇位。结果轰轰烈烈一场竟然是为别人夺得天下。失败的主要原因,全部归罪于;“他的左臂膀——文曲星是个假的,造成了紫金不能结合。”闯王李自成一气之下,把我给杀了……
“不错,我也听人是这么传说的。”陈六张着大嘴听着结果。
“是不错,假文曲星李岩确实是闯王李自成亲手杀死地,但杀的不是我,是佳鼎县县令黄成。他是清军的一个奸细,我们二人长相十分相似。”他终于道出了真相。
假文曲星真李岩喝了一口水继续讲:“我在陕西撤退的路上,已经向闯王李自成提出了回河南杞县我的家乡重新组织队伍。但牛金星不同意,那时他已经投降清军,我有他的充分证据,他向李自成进馋言,说我想回河南独立。于是,我即来了个将计就计,与闯王李自成秘密商量,使用偷梁换柱之计,让黄成穿上我地衣服,我穿上黄成地衣服……”陈六心想,黄成大人所讲;他是假文曲星真李岩有这个可能,我见他这次劫清军大营,“黄雀扑螳螂”的计谋用地十分得体,打了个大胜仗,缴获了不少兵马粮草。
假文曲星真李岩继续讲:“我不能再回河南重新组织队伍了,怕引起牛金星的怀疑。我离开不久,牛金星竟然公开投降了清军。
我冒名顶替黄成来到了佳鼎县,暗中组织发展队伍,经过多方努力,但,到现在还不到一万兵马,我没有当年闯王李自成那个号召力,不过,现在的人经过多年战争也聪明了,也没那时好发动……”
“是的,经过连年战争,人们需要的是安定、和谐,不想在打打杀杀了。”陈六接了一句。
“其实我所做的一切还是有人指挥的,我也是奉命行事,为了大顺国,早日促成紫金结合。”
听他讲也是有人指挥,奉命行事,陈六感到好奇即问:“是谁指挥你?如何指挥?”
“要问谁来指挥我——文曲星李玄,按照他的全国一盘棋策略,具体如何指挥?天机不可泄露。”
“既然这样,我不能再追问了。”陈六道:
“其实,你一来时,听了你的讲述后,就知道你是我大顺国的将领,知道卢少吉是大顺国的继承人,当然卢少吉背后也是有人指挥的,你怀疑闯王李自成还活着是吧,这也是天机不可泄露,我只有暗中帮你完成任务,实现紫金结合,其他的事情不能多讲。
不过,我一直在暗中观察,从各个抗清队伍里寻找真正的明主,来领导抗清队伍,找来找去没有一个能胜任的,没一个能像闯王李自成那样的人物,能号令全国,领导千军万马的英雄人物。”假文曲星真李岩叹了一口气道。
陈六不解的问:“那你为何不与乌笼寨、三清山合到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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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三章 三清报信
清晨,陈六骑着马儿从青龙山的佳鼎县直奔三清山。\\www。qВ5、c0m\这时,太阳在晨雾中升起,快到半晌午时,猛然间刮起了一阵南风,把乌云驱散了,灰蒙蒙的雾霭散成了长长的碎片,路旁的树枝狠命的摇晃着,发出咯咯叭叭的响声。陈六快马加鞭,急速奔驰,顶着风,低着头,弓着身子,爬在马背上,风随着马的速度把他吹的几乎飘起来,直往裤缝、衣襟里钻。由于事情紧急不能耽搁,于下午就赶到了三清山……
顺着三清山间小道,一路前行,突然,前面来了一大队人马挡住了去路,一大个子大吼一声:“下马检查!”说着几名士兵,抓住了陈六的马缰,围了上来。
陈六赶紧下马,只见一位长脸尖下颌,长着一个蒜头鼻子的将领,对他全身上下打量起来,左右围绕陈六转了一周,最后用乜斜的眼睛拖着那长长的怪腔问:“干什么的?”
紧接着过来两个士兵,不由分说,对着陈六全身搜查起来。
陈六一边举起双手,一边回话:“过路的!从这里穿越过到山那边去,还要继续往前走,怎么这里不让过路?”查过前面他又转过身来,心想,反正没有带着玉玺,怕什么,任其搜查,并用试探的口气故装不知,问道:“但不知长官拦路搜查什么?穿越此山也要检查吗?难道此山是贵军的军事要地,禁止行人出入吗?”
“哪儿那么多废话!”清军将领不作回答,当在陈六身上没有搜到任何东西时。抬头看了看他,看到陈六的穿戴打扮,腰挎宝剑,愣头愣脑,心想,肯定是三清山地人马,决不能放过。
陈六看得出,这是清军设的拦路哨卡,怎么那么快,一夜之间。又把三清山包围了,看来李成栋已经掌握玉玺在三清山的线索,这走路穿过此山就检查那么认真仔细,从山内往外出走,不用说更加困难了,那玉玺根本无法携带出去。看来,我必须赶快脱离此地,告知大王善喜中采取其他办法,一定要把玉玺安全转移。
于是,陈六即冒充衙门当差的。赶紧低头哈腰面带笑容:“哎!奉县大老爷之命出门办差,行行方便吧!都是自家弟兄,吃一个锅里饭的。”
只见清军将领把脸一横,瞪起眼睛。露出他那凶残的怪像:“谁给你是弟兄!”遂把头一甩,喊叫一声:“弟兄们给我拿下!”
话音未落,几个清军士兵冲了上来,陈六见状一个箭步跳到一块大石头上,抽出腰间随身携带的宝剑。两手交叉攥起,横眉紧竖,瞪着圆圆的大眼睛,目视对方,口里大声喊着:“我已好话说尽,让你们给个脸面过去算了,你们也太不识抬举了,逼得爷爷不得出手教训教训孙子,不怕死的过来吧!爷爷的手正好痒痒。”
真有不怕死地。一位不知深浅的清军士兵,自不量力,以为一个衙门当差的能有多大本事,也不过吹个牛,说几句大话吓唬吓唬人罢了。于是,双手握住宝刀。大声喊叫“啊!”地一声。冲了上来。
陈六见状,一只手用宝剑狠狠地往外使劲击打。由于用力过大,震的那清军士兵两只手抖动发麻,“哎哟”一声,随即手里的宝刀抛出一丈开外。陈六另一只手的宝剑“嗖!”地一声拔出,直指清军士兵的脑门。其他士兵见状,知道来人有两下子,哪个还敢上前……
清军将领见状喊了一声:“嘿!一个小小衙门当差的还真有两把刷子,不过你也只能吓唬普通士兵罢了!岂知我常年征战在外将领的厉害。”即刻举起方天画戟迎上前来。
陈六闻听清军将领所言,“哈!哈!哈!”连笑三声,“你他妈的吹牛皮也得找个地方,爷爷地宝剑可不吃素的。”赶紧举起一把宝剑横向挡起,只见剑戟相撞发出火星并溅,霞光四射,耀眼夺目,……
清军将领急忙抽出方天画戟,想再继续打下去,哪里有他机会。
陈六今日有急事在身,不想杀人,只是让他们知道自己厉害罢了,于是,双把宝剑耍起,初时人剑分明,到后来只见金光万道,霎间!呼呼的风响逼人寒,闪闪的金光眩双目。
清军将领手持方天画戟,来回伸束躲闪,找空隙下手回击,哪里能伸进去,只听耳边传来乒乓啪啪地响声和呼呼地风吹声……一时间,只杀地天昏地暗,尘土飞扬,树叶飘落。
清军将领暗暗的称赞道:“好小子还真有两下子。”
不过,陈六见清军将领能经得起他双把宝剑的偷袭,也对他有个估价,心想:“能经得起我车轮飞转袭击的可以说不多。”
双方战了二十多个回合,四十多个趟,未曾分出谁败谁赢。
陈六心想,眼前这位清军将领有一定的功力,看来一时难以取胜,不能在此栾战,还有要事等待处理,遂虚刺一剑,跳到远处,吹一声口哨,跑过来了他那匹灰青色战马,纵身一跃,跳上战马,回过头来双手一抱:“对不起了,爷爷失陪。”照着马地后屁股,拍打了一下,那马腾起前蹄,像箭一般,飞也似的直冲前方。
众清兵一拥而上,前来追赶,被清军将领拦住:“一个衙门当差的,任他去吧!”其实清军将领知道,他们不是他的对手。
陈六快马加鞭不一会儿,来到三清山的厅楼前,只见二十多位弟兄手举长矛大刀,拦住了去路,架成了一个十字形的刀枪火海。又是那一套,陈六心想,这种架势我见多了。他面对眼前的刀枪火海,临危不惧,抽出腰间的宝剑,双手握住向两边拨去,采取一个燕子点水,“嗖!”地一声,蹿了过去,随即“哗啦啦!”刀枪全部落下,哪里还有人呢!越过刀枪火海来到了大厅,这时,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正在给先前来的贾令普打嘴仗……
贾令普双拳抱起口喊:“善大王!我是佳鼎县黄成大人派来报信地,大人让我告知善大王乌笼寨破了,清军很快就要攻到这里来的,让大王速速把玉玺转移,否则会被清军会抢去的。”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根本不相信,在加上二大王伍丸普在下面向大王善喜中烧底火:“不知黄成大人又耍什么花招,我们不能承认有什么玉玺,不要听他瞎讲。”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一直不高兴,招呼左右:“送客!”
几位弟兄架起贾令普的胳膊向外拖去。
就在这个时侯,陈六赶到,心想我得给他个下马威,对付这种野蛮不讲理的武夫,只能采取硬碰硬,你越是软弱他越是拿捏你。揭开他的伪装,让他搓手不及,直接呼喊他地真实姓名,免得他们装模作样地解释半天……
于是,陈六大声喊叫:“李过、李双喜!”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二大王伍丸普被陈六的突然喊叫弄得莫名其妙,吓了一大跳。青龙山地陈六怎会知道我们二人的真实底细,看来,此人今日来者不善,赶紧吩咐左右退下……
这时,李过、李双喜走向前来,双手抱拳:“敢问陈侠士你到底是谁?为何称我们二人李过、李双喜?”
陈六笑了笑道:“你们二人不要在我跟前打哑谜了,你们的底细我都清楚,我们三人都是大顺国的将士,大敌当前该把面纱揭开了,给你们讲吧!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成大人就是闯王李自成的军师李岩!”
“啊!”李过、李双喜二人同时惊讶的喊叫一声,瞪起大眼。
李双喜摇了摇头,“想不到啊!他竟然是闯王的军师李岩,怪不得他的军事计谋使用的那么得当,我怎么一点没擦觉呢?”
李双喜倒成了事后诸葛亮:“我当初就有些怀疑,但很快又否认了,李岩是闯王李自成一气之下杀死的,我亲眼见到的。他怎么又成为佳鼎县的县令黄成呢?”
陈六着急地讲:“这件事以后有时间了慢慢地再向你们二人介绍,现在大敌当前,军事紧急。大清军已经把三清山全部包围,目前进山容不易出山难。清军主帅李成栋下令,好不容易得到了玉玺的线索,拼尽全力,决不能让它再脱逃。二十几万大军围困山寨,恐怕近日内,要对三清山进行一次拉鱼网式的大搜查。故,李岩让我前来协助二位将领把玉玺赶快设法转移,决不能让它落入清军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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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四章 暗中藏宝
三清山那连锦几百里的群峰,更是大自然的杰作,远远望去深绿深绿的,绿得就像最醇的美酒,看一眼就叫人心醉。\//奇峰怪石点缀这座崔嵬的山中,这些山峰,峰峰都是玲珑剔透,千奇百怪,随着你的想象可以变化成各种神奇的样子。
大清军李成栋把三清山的每个路口都驻兵把守,还有穿梭不断地流动着的部队,相互接应,把个三清山围得水泄不漏,另外还有人马搜山。
李过、李双喜二人闻听陈六所言,大吃一惊:“看来清军李成栋对三清山动真格的了,二十万大军围困三清山,形势对我方十分不利,但不知李岩军师有何破敌良策,让我们三清山来做。”
陈六道:“青龙山也面临严峻考验,黄大人从即日起打出文曲星李玄的部队旗帜。他个人就是文曲星李玄,言讲;在此等死,就不如变被动为主动。拉起队伍做好迎击清军的准备,派我来此协助二位将领把紫金玉玺转移出去,二是,组织人马里应外合,突出重围。文曲星李玄(李岩)带领青龙山人马从背后接应……
“李岩这个办法很好!既然是这样我们也拉起大旗,我李过也称文曲星李玄,与清军拼个鱼死网破。”李过道。
“目前我们急需解决的第一个问题,是赶快把紫金玉玺转移出去!清军主帅李成栋痛下决心,抓住玉玺线索紧追不放,对三清山重兵围困。采取拉鱼网式的搜查,玉玺放在三清山担心受怕,夜长梦多,说不定三两日就会搜到这里来,玉玺决不能让清军夺去,我们为此要早做准备。如何把玉玺转移出三清山?我们三人要想想办法!”陈六道。
李双喜听后着急起来:“我带着玉玺硬冲出去!你们二人来掩护。”
“不行!二十万清军,你能冲出去吗?清军的李成栋要是得知你身上携有玉玺,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陈六摇了摇头道。
“那怎么办呢?”三人急得只挠头,时间非常紧急,只有今明两天时间。时间久了很难保证。
陈六低下头来琢磨着:“在这一天内必须想出好办法,把玉玺转移出去,否则清军进攻三清山,我们只顾迎敌,哪里还能顾得上玉玺呢……
正在为难之时,突然,巡山弟兄带来一名采药地郎中,向李过他们三人讲:“大王!在山下救回一名郎中,此郎中在山上采药想回去,路过清军的盘查路口。清军左右不放行。他即与清军理论起来,清军将领即刻吩咐手下,把郎中揍了一顿,差一点被清军吊起来。是我们弟兄向前搭救,才把他抢回。”人同时抬头看了一眼,此郎中中等偏高身材,偏瘦,一双大大的眼睛。十分明亮。
采药郎中揉着被清军打青的脸,骂了一声:“妈的!简直是一帮土匪,那么不讲理,我一个采药郎中能携带什么,好说歹说就是不放行,过路还挨了一顿揍。”
陈六看了看郎中被打青的脸问:“你是哪里人?”
“我离此不远,湖北蕲春人,我爷爷是李时珍,我是他的孙子。来此采药已经几天了,携带草药准备回去,正在行走被一队人马拦住去路,不由分说就打起来。”郎中一边揉,一边讲。
“嗷!李时珍的孙子,就是著本草纲目的那个李时珍吗?”
“是的!”郎中点了点头。
李过趁机讲:“要不!我们把玉玺藏到他采地中药内。”
郎中摇了摇头道:“哎呀!别提了。清军把我的中药翻腾得一塌糊涂。糟蹋的满地都是,就因为他们残踩我采的中药。看了心疼才争执起来。”
“看来放在草药内也不行,那怎么办呢?”李过着急起来。
这时,陈六突然提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即问郎中:“你会手术吧?”
郎中点点头:“一般小手术不在话下,大手术吗?在条件具备的情况下,问题不大。”真是山穷水尽已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好!”陈六听后高兴的差点跳起来:“我们的玉玺有办法了。”
李过、李双喜二人闻听陈六所言,不解的问:“有什么办法,赶快讲给我们二人听听。”
陈六又问起郎中:“你会给人做手术,会不会给家畜牛动手术呢?”
郎中摇了摇头:“没做过,估计问题不大。人与家畜都属于哺乳类。不过,人是高级灵长类罢了。从生理解剖学来讲,是一个道理,都是有细胞组成的肌体,骨骼为支架……”
“据说牛是四个胃,分前胃后胃,真胃假胃,我们就把玉玺放在牛地胃内,然后缝合起来。这样清军是不会想得到的。”陈六高兴的讲着。
李过、李双喜惊讶的问:“你是如何知道地?一块石头放到牛肚子里,牛会不会死掉呢?”
陈六不紧不慢地道:“我爷爷是牛医,我小时候跟着他学过徒。牛绝对不会死掉,只是慢慢地瘦下来,牛胃里长石头,叫做牛黄。玉玺放在牛肚子里,就等于牛长了一块牛黄。”
这时,郎中也点了点头,“他讲得一点不错,我曾在医经上看到过此说。牛黄,乃是昂贵的中药,据有活血化瘀、驱风避邪、清热去火,等功效。“好!那我们就赶快动手术吧。”李过催促着。
郎中站起来,拿出随身携带的药包看了看道:“真巧。我的药包内带着手术用的医疗器,手术刀、剪、钳、缝合针、缝合线等。麻醉之事,要采用已醚全身麻醉。局部麻醉牛不老实,影响手术。”
陈六在一旁插话道:“也可以采用针灸,脊髓麻醉,我在家学过,知道如何使用,以及麻醉地深度、效果。”
说着,只见李双喜牵来一头小黄牛,这头小黄牛长的很威风,头上长着像小镢子一样的两个犄角,毛茸茸的耳朵灵活的摆动。脸上长着铜铃大的眼睛,油光的鼻子上穿了一个铁环,环上系着绳子。它的脖子很粗,但很灵活。它粗壮的大腿像小柱子一样矗立着,黑蹄子是分成两瓣地,走起路来一踩一个坑。它那长细长细的尾巴,在走路时,左右摇摆,以便驱赶身上的苍蝇。
陈六看了看问:“怎么那么大的肚子,做手术是要空肚子的。”
李双喜笑着道:“你别看它肚子大,它今天并没吃草,还是空肚子呢。它平时肚子总是鼓鼓的,一次可以吃下好几筛子草。”
陈六走向前来,抓起牛缰,拍了拍牛鼻子,顺手掰开牛嘴,看了看牙齿,然后放下,点了点头道:“此牛很好,很年青,还不到两岁口。”
陈六喊叫一声:“郎中!准备好了吗?”
“好了。开始吧!首先麻醉,我看还是使用已醚全身麻醉较好,这样保险些。”郎中一边准备一边讲。
“用什么药物麻醉,我们不懂,你看着办吧,想用什么由你。我们这些粗人只会耍大刀,拿小刀拿不动。”李双喜一旁高兴地笑着讲;“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把牛牵好就行了。”只见郎中把一块纱布蒙在了小牛地嘴上。小牛开始不老实,过了一会儿,慢慢地倒下来了。
郎中首先用剪刀在术部把毛剪去,再用刀子刮干净,做脱毛处理后,用碘酊消毒,酒精脱碘,清洗干净后,利索地拿起手术刀,对着牛的肚子深深地划去,拉开一扎长的大口子,打开皮肤层,皮下脂肪层,肌肉层,紧接着腹膜层。进入腹腔,掏出牛胃,拉开一个与皮肤层同等大小的口子,而后把玉玺冲洗一下,放进了牛的肚子里。然后进行牛胃缝合,分出脏层、璧层,采取连续缝合……
只见郎中十分利索地,拿起持针器,手术钳,进行腹膜连续缝合,最外层进行肌肉、皮肤缝合,采用八字结节缝合,每缝一针打一个结。防止节结滑脱……切完毕,再用碘酊擦拭一下,包扎固定,手术十分成功。过了一会儿,麻醉药力过去,牛渐渐地站起来了……
郎中、陈六、李过、李双喜四人,高兴的在一旁看着,陈六伸出大拇指,夸奖郎中的手术技术高超。郎中点了点头满意的笑了笑,未作回答。
李过高兴地拍了拍手道:“总算解决了一个难题。”郎中一边收拾起医疗器,一边吩咐道:“嗯!手术是比较满意,也比较顺利。小牛要禁食一天,以后逐渐给于新鲜青草……七日后完全愈合。
李过大喜,遂点了点头,即向陈六李双喜道:“玉玺的问题解决了,下面我们来研究一下如何突围吧?”
陈六发言道:“好,我们要好好合计合计,最好把小牛同时转移出去,采取声东击西,时间就放到明天……”
李双喜发言道:“我们三人分头行动,各带一队人马,从两面夹击,护送郎中冲出包围。”
这一场冲围大战可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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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五章 锦囊揭秘
江南的秋雨与花木,是真正的江南情调,而无雨的天气一样地充满着淡淡的秋味——安谧平和,这种感觉在每一个有月的秋夜就愈是深刻。
这是一个无月的黑夜,一位大侠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因大侠心里着急,一手握住马缰,一手拿着马鞭使劲的抽打马屁股,那马腾起前蹄,像箭一般朝前奔跑,大侠两条腿紧紧地夹住马肚子,弯腰趴在马背上,顶着嗖嗖地夜风,吹得大侠衣襟直打飘。抬头看天空,那悬挂在天幕中的几许残星,仍发出淡淡的亮光,仿佛在为大侠照明。
到了武当山,即将黎明,这里已是淅沥沥,淅沥沥,锦锦细雨像牛毛,像面粉,不停地洒向地面。天是灰蒙蒙的,地是灰蒙蒙的,山川、村庄、道路、树木都笼罩在纷纷扬扬的雨雾里,只剩下朦朦胧胧的轮廓,像一幅淡淡的剪影。
穿山越岭,终于来到目的地,大侠紧张地把马背上驮着的伤员,交给了武当山总领实自结。吩咐一番,由于肩负紧急任务,连坐下喝口水都没来得急,更不要说留下姓名,即刻跨上战马返回。
实自结赶紧吩咐手下,把郎中喊来诊治。
这时,隐山先生、教头张龙、副总领王伍、四纵队头领卢召秉、白别依、付军师白痴,听说从江南驮来一位伤员,都陆续赶来观看。
郎中利索地给伤员擦去脸上的血迹,把衣服扒去,露出伤口。只见他一边处理伤口。一边讲:“伤势不轻,还在昏迷中,待我把伤口包扎好,用上止痛药后,慢慢让使他苏醒过来。”
隐山先生看了看道:“不用着急,慢慢诊治。是刀箭伤,情况还好,可能是失血过多引起的昏迷。是否需要输血,给伤员补充血液,这样苏醒就快些。==”讲着!隐山先生挽起了袖子:“那就请郎中先抽我地血吧。我是万能血液,任何人都能使用。”
白别依不解的问:“怎么还会有万能血液?那叫什么血液?”
郎中一边给伤员打着绷带,一边讲:“你不知道吧?隐山先生讲的不错,伤员失血过多引起昏迷,当然需要及时输血,才能保住他的性命。好哦!现在就给他抽血、输血。”
郎中把伤员的血液测试一下,经过对照比较,抽出隐山先生的血液输给了伤员。
经过郎中处理一切完后,伤员逐渐苏醒,朦胧中看到周围的站着的隐山先生、总领实自结、教头张龙、副总领王伍等。好像在做梦。
抬身欲起,“别动!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身体虚弱,还需要补充营养。”隐山先生一边按着伤员。一边吩咐卫兵,“快去厨房端碗荷包蛋来。”
郎中一边安排伤员,“对!有什么要讲的话,就躺着讲吧!”一边收拾疗伤所用的医疗器。
经过郎中擦拭处理伤员脸上地血迹,实自结瞪大眼睛终于看清楚伤员的真面目。竟然大吃一惊,原来是陈六,他最关心,最着急,一直等待的宝贝脱口而出:“紫玉玺带回了吗?快!快!快讲讲玉玺的情况?”
陈六握住实自结(卢少吉)的手流出了激动的眼泪,“终于到家了,大人!这是什么地方?您怎么改名叫实自结?李玄怎么改叫隐山先生?这几位面生的头领是谁?家里情况还好吧?”
实自结(卢少吉)看到陈六那么迫切要求了解家里情况,有点心疼部下,与陈六打了商量。征求一下陈六的意见:“是你先讲南方的战况及玉玺的下落呢?还是我们先向你讲家里地情况?”
隐山先生(李玄)在一旁插话道:“还是让他躺着休息一下吧,身体失血过多,刚刚清醒过来,还是我们向他先讲一讲家里情况吧,这样不影响他休息。”
陈六点了点头道:“还是隐山先生讲的对,那就麻烦大人先向我介绍一下家里的情况吧!还有这些新添的将领。我想了解他们地情况。至于我是如何突围。如何大战清军,如何与清军周旋。以及玉玺的下落,不是一两句话能讲清楚的事情,等我伤好些了慢慢地再向大人回报。”
“行啊!你就躺着好好地听吧!这样不影响休息。隐山先生说的对,现在身体虚弱,有我来向你讲走后的情况,首先让你认识一下新增地两位将领,这一位是四纵队头领白别依!”卢大人手指一位将领介绍道。
白别依赶紧站起向陈六点了点头,笑了笑继续坐下听他们讲话。
卢大人又指着旁边的一位介绍道:“这一位是白别依的儿子,武当山副军师名叫白痴。”
白痴看了看,也点了一下头继续坐着没动。
“那就有我先向你揭开李玄三大锦囊的真相及你走后的情况吧,而后让隐山先生详细地介绍一下白别依、白痴父子二人的情况,及来到这里军事备战情况。”
陈六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他闭起双目静静的听着……
卢大人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从哪儿讲起呢?”
“姐夫!就从归德府大战讲起吧,我还没听过。”白别依插话道。
“姐夫?”陈六弄得莫名其妙,他怎么称大人为姐夫?他们是什么关系?正准备开口问,还是卢大人先说话了。
提起从归德府出逃那惊人的一幕,真让人揪心……,清军第一次大战归德府,眼看城池即将被攻破,我刚刚换好衣服准备逃跑。突然背后杀出一大队人马,杀得清军丢盔卸甲。果然是史可法从背后杀入,李军师的第一计谋,“借刀杀人”成功了。
史可法为了南明皇上,夺取“紫金”,以大军解围为交换条件,派兵为归德府解围来了。我当时心里十分清楚,史大人来解围地目的是要得到文曲星李玄。
在关键时刻打开李玄给我的锦囊。看了后不太明白,弄不懂其中的奥秘,如何实施?于是,我来到南监找李玄问个明白。
这时,李玄正在看书,学习研究孙子兵法智慧与三十六计。见我进来,赶忙起身,“卢大人好?大人不在前线指挥作战,大驾光临晚生住处,有何要事请明讲?”
我当时挺着急的,慌慌张张地道:有事!”一边坐下,一边拿出李玄给我的锦囊道:“看了你给我献地锦囊,此计虽好,但没有合适人选?上哪儿弄一位与你一模一样地人呢?如果人不一样,被史大人识破,不但派去的人性命难保。而且整个计划就要落空,到时赔了夫人又折兵,不是白忙乎了吗?”
李玄放下手中地兵书,抬起头来不紧不慢地向我讲:“卢大人!这件事情不必担心。我已经料定,史大人会提前下手的,根据史大人用兵习惯,他会采取边追杀清军,边劫人的办法。在兵书上叫做趁火打劫。因为他怕你赖账,到大军完全胜利的时候,他再求你要人,主动权就在你手里了,说不定你又要提出什么条件,耍什么花招。他为了避免出现意想不到的麻烦,是要提前派人抢先下手的。根据他对皇上一惯忠诚,我估计史大人会把劫持到的人,直接送到金陵皇宫,他不会见到被劫持的人,这件事情请你尽管放
听了李玄的解释后,一块石头落地扎实多了,终于放心,“不是说;人的心有多大,天即有多大吗?”我的心中即刻燃起一盘规划,开始盘算我将来的霸业了。何不趁此机会派人打入金陵皇宫,把紫玉玺再盗回来。圆满紫金结合,夺取天下呢?
遂向李玄道:“既然是这样也就放心了。让谁去呢?我看赵武是最合适人选。一来;他武艺高强,会飞沿走壁,能言善辩,也有些智谋。二来;即是史可法认出来,因上次为他献玉玺有功也不会杀他。三来;他在我身边跟随我多年,对于他,我还是信得过的。”
李玄点了点头,同意我的意见,没说别的,于是,我赶紧吩咐门外卫兵,把赵武喊来。
赵武向我问安后道:“大人喊属下有何要事,请吩咐?”
“是有要事,有一重要任务等待你去完成。”
“大人请直讲,愿为大人两肋插刀,战死无怨。”赵武双手抱拳行了个大礼。
见赵武表决心,心中大喜直言道:“你把紫玉玺送给了史可法,可他又把玉玺交给了南明小朝廷朱由崧。那个小朝廷朱由崧**无能,成不了气候。我现在又后悔了,想把玉玺再夺回来!让紫金结合,成就霸业,替闯王报仇。派你潜入金陵皇宫,瞅机会再把玉玺给盗回来,也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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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六章 走为上计
在和煦如春的冬日,归德城显得非常宁静和明丽。Www.qВ⑤、CoМ\\自从大清军围城后,战争结束了,又恢复了它往日的平静。它是一个优美安静的城市,它没有一般城市那样喧嚣噪杂,也没有一般城市那么弥漫。它有的只是安静和清新,优美与和谐。在这座城市住习惯了,要即将离开这座小城,还真有点恋恋不舍。
侠士赵武闻听让他潜入金陵皇宫盗取玉玺,即问:“大人所交代的任务赵武力所不辞,不过,有一事不明;我如何进得金陵?又如何潜入皇宫?请大人明示。赵武愿意担当此重任,为大顺国夺回国宝紫玉玺,让紫金结合,了却大人的心愿。”
“这个事情李先生早已为你想好,尽管放心。你化装成李玄,有史大人把你直接送往金陵皇宫,交给南明小朝廷朱由崧。”
赵武听后心惊道:“让史大人把我送进金陵皇宫那不是找死吗?史大人对属下那么熟悉。再说,我长得也不象李玄啊?李玄白白净净的脸庞,我满脸络腮胡须,差别太大了,难免会露出破绽,要是被史大人认出来,该如何是好?”
卢知府想了想道:“万一认出来你就讲:因上一次来你处商谈紫玉玺的事情被识破,故对你惩罚,这样他就不会杀你了。”
这时,李玄在一旁插话道:“赵大侠!”赵武就喜欢别人称他大侠。“这件事情你尽管放心,我早已料定,史大人不会见到你的。没有人认得你。不要心虚,关键是自己要有信心,自己战胜自己,一定要牢记我就是李玄,哪怕刀架到脖子上也不能改口。一句话,我就是李玄,这样会保全你性命。”
为了对事情做得更加细致,以防备出差错,卢知府反复安排赵武:“还有没有其他什么要求?如有不明白的地方,需要问地话。请问李先生好了。现在你们二人赶快把衣服互相换穿一下。最起码的在外表上,在远处看上去模样也要大概差不多。赶快抓紧时间换吧!晚了来不及了。”说完卢知府匆匆的走出,那边还等着他指挥作战呢。
果然不出李玄所料,二人这边刚刚换好衣服,赵武跺了跺脚拉了拉衣服坐下,那边就来了一队人马,李玄听到声音赶紧走出房门躲藏起来。这队人马见房内坐着一人,也不查问,看都不看一眼,不由分说把麻袋套到赵武头上。架起赵武两只胳膊拖了出去。放到早已备好的战马驮起。由这队人马左右护卫着,来到城门前,向史大人回报:“一切顺利,人已带到!”一将领手指马身上用麻袋套头的赵武。让史大人看。史大人正与清军杀的不可开交,忙得不亦乐乎,抬头看了一眼吩咐道:“赶紧走吧,否则被卢知府发觉追来,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要快马加鞭,直接送往金陵皇宫,交给马总管。”
当那队人马把赵武架出时,李玄躲在背后看得清清楚楚,目送那队人马慌慌张张地驮走了赵武,伸了伸舌头,倒吸了一口冷气……
李玄正准备走出,突然,听到讲话声。李玄继续藏起,不一会儿史可法和卢知府进来了,在房内待了一会儿,卢知府当着史可法的面,前后找了找,装着没有找到……
史大人临走时向卢知府提醒的话非常正确。“我救了你一时。救不了你一世。清兵这次吃了大亏,肯定要来报复的。”
卢知府为此事。天天忧心重重。多次派探马察看清兵地动向。当得知清军往归德府调兵遣将时。又来找李玄求救:“清军在归德府周围调兵遣将。万一来攻实难取胜。要是让清军把我抓去,反叛朝廷,可要诛灭九族的,真的给全家大小带来灭门之灾,这该如何是好?目前该怎么办?还望李先生指点一
李玄道:“不是已经给你锦囊了吗!你打开一看便知。”
当卢知府打开锦囊看后,怎么也弄不懂,“打不赢就走,走哪里去呀?清军调兵遣将追杀,能放过我吗?即使跑回陕西老家,还不得被抓回。大清皇帝顺治那里已经有我的名子,是挂了号的,不灭掉我,他们能放心吗?
李玄想了想道:“这个好办!你采取负荆请罪,金蝉脱壳走为上,保你一身无事。趁清军立足未稳,王爷大军还没有围困归德府之前,赶紧撤出归德府。一旦把归德府围困,到时真的难以脱身。”
卢知府想了想道:“计是好计,但不知如何负荆?如何请罪?如何骗得过王爷的眼睛,使他相信?还请李先生明示?”
李玄想了想道:“拿笔墨纸砚来!”于是他伸出手来,挽了挽袖子,写了一封信,并向卢知府吩咐如何?如何?
卢知府听后笑了,又开始盘算闯王临终前交给他的任务,一定要“紫金”结合,又担心“紫”玉玺不能到手,影响“紫金”结合,即问李玄道:“如果我们人马全部开走,赵武拿到玉玺后,上哪儿找我们呢?我看还是留下一名将领,让陈六在此等待接应。”
李玄摇了摇头道:“不行!清军占领归德府后,肯定对城内进行一次大搜查,要是陈六被清军抓去,经不起严刑拷问,会暴露你的行踪呢,还是等清军撤出归德府以后,再派陈六返回接应赵武吧!”
卢知府见李玄讲得有理,即按照他的吩咐,让这点唯一地军事力量,五千多府兵,夜间行军开往西北。
一天夜里,归德府大军全部撤退,刚刚来到开封府附近,突然。前面一大队人马挡住去路,教头张龙见状赶紧吩咐:“转入路边爬下隐蔽。”对面的大军也停下来,在不明对方真相情况下,两军对持双方停止前进。
卢知府见状,大吃一惊,心想;“这下坏了,天要灭我卢少吉啊!撤退也不给一线生机。”
李玄在卢知府身旁的马车上,听到讲话,进言道:“大人;不要害怕,这可能是从别处调来攻城部队。他们并不了解情况,多说好话,只要不与对方搞僵就问题不大,请大人赶快迎向前去,向他们讲;我们是从战场上刚刚撤出来地。”
果然不出李玄所料,清军将领也同时迎面走来,卢知府赶紧迎向前去。
“哪部分地?”清军将领问。
“我们是王爷的部队,是从战场上刚刚撤出的!”卢知府赶紧回答。
清军将领不满地道:“王爷真偏心,会捉弄人,他的部队撤出。让我们调来攻城。”
“唉!奉命行事吗,对我们手下将士无关。”卢知府装着不知情。
“嗯!是对你们无关,”清军将领点了一下头,而后推了推手。“你们走吧!见了王爷再发牢草。”
“再见!”卢知府摇了摇手。
“再见!”清军将领也扬了扬手,因是夜晚互相看不清对方,部队各行一边继续前进……
大军快到洛阳,李玄拦住道:“不能再继续前行了,必须从这里拐弯改变方向。朝南阳进发吧。”
“为什么从这里拐弯上南阳?要想到南阳的话,从归德府直接西南,又方便又好走。放着近路不走?”卢知府不解地问:“原计划是到陕西我老家的,应该继续朝西北方向才对。”
李玄道:“万一清兵追来第一个要去的地方,即是大人的老家陕西延安府。大人在开封碰到地清军,就是调来攻城的人马,他们要是向王爷讲起此事,首先第一个去追缴的地方就是陕北,为此必须中间改变行军路线。以此来迷惑王爷。”
卢知府想了想,也好!西南方向有地方安身。他看了看李玄骑马有些劳累,怕受了委屈即道:“李贤弟,你就随我家人坐马车一起走吧,我再派两名卫兵保护你。”
李玄心里明白,说什么派两名卫兵保护。意思是怕我跑了。是挟持我。
不放走李玄卢知府有他的打算,他要成就霸业。要紫金结合,继承闯王的意志。最重要地一点,要保全居家人的性命。现在,夫人白狐媚对李玄态度可好。我也曾责怪她,“当初干什么去了,编圈设计陷害人家,一直到现在使他们夫妻不能团聚……”
夫人白狐媚心里惭愧,当得知李玄是他们的救命恩人时,曾掉下眼泪,“唉!没有卖后悔药的。”
为了躲避清军的追击,大军白天休息,夜晚行军,经过几个昼夜地行走,大军在南阳西北伏牛山停下来休整。又过了几日,卢知府找李玄商量:“我还是担心赵武拿到玉玺后,会到归德府找我们。”
“现在可以派陈六接交保护玉玺,协助赵武完成任务。”李玄道。
卢知府面向陈六道:“从这时起你离开了我们,后来地事情,及二位将领地情况,让隐山先生给你来讲……”
“好吧!下边就有我来接着讲。”隐山先生喝了一口茶水,像说大鼓书似的。
从老河口过汉江,再往西进武当山发展……
大队人马于次日从老河口过了汉江,往西走了一段路即进入山区。
越往前走,山越来越大,山峰也越来越高。直到高丛入云,抬头望不到山顶。奇峰叠峦地高山上,怎么看不到一个村庄?看不到一块稻田?这些山就像喝醉了的老翁,一个靠着一个沉睡着。这些山不知几千年了,从来没有人惊醒他的甜梦。就是那些敢冒险的猎人,也只是到它的脚下,追逐那些山上跑下来地山羊,野猪和飞鸟,确从不敢攀登它的顶峰。当我走到山的近处;嗷!这全是石头山,怪不得看不到村庄和稻田。
前面穿越峡谷,河沟两旁悬崖峭壁。我抬头往上看,天空变得渺小,好象掉到井里,山崖上的石头张牙裂嘴,就要掉下来似的,走到这里却实感到提心掉胆,阴森可怕,恐怖。正在昂头观看。
突然,一股青凌凌的泉水,从天而降,顺着山岩沟溪冲刷的石头,落在山间的石岩上,砸在下一块突出的石头上,花花作响,再从石岩上散落下来,形成瀑怖,好似一幅卷帘。
正如诗仙描述地那样“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瀑怖的后面好象有一个洞,洞的旁边有几棵夹竹桃,长的油绿茂盛。这里好象是孙悟空的,花果山水帘洞,但洞太浅了,往里走是不通的。
越过了峡谷,竟然是一片,世外桃园,前面不远便是一个村庄。入村庄,往上看是块不大地天空,瓦蓝瓦蓝地晴空里,偶尔会飘出几朵白云。间有翠竹青藤。
这里地形狭长,谷底有条山间,有小河沟连起,宽阔处,形成一座天然游泳池,池水绿如翡翠,水底卵石历历可数,池面轻荡涟漪。这里真是个好地方。怪不得卢少吉要到这里来,这条路是唯一的通道,必须通过大峡谷,就凭这个天险,“一夫挡关,万夫莫开。”有多少清兵岂能攻进……
“站住!”
突然一声巨吼,如同山间一颗滚石,瞪眼观看,一位肥头大脑地青年拦住去路,紧接着呼啦啦过来一队人马,一个个手拿五股钢叉,怒目圆瞪。
教头张龙见状,带领手下一个箭步跳到前面,“嗖”一声,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双方互不相让,现场空气十分紧张,一场厮杀即将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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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八章 如此军师
第二天早晨,天气十分晴朗,万里无云。//www.qb5.cOМ/五月的天气,山区的气温,早晨还带着一丝丝凉意。远处山间,不断升起屡屡青烟。这个小村庄,活似一枝盛开的翠莲,四周的群峰,就似那活鲜鲜滴露的花瓣,山脚下肥沃的稻田,好像芳香飘逸的莲台,小河穿过莲台,依依向东流去……
为了在他们家长期安身,夫人白狐媚私心重重又出了个馊主意,对她的娘家侄子白痴重点培养,再加上总头领卢少吉已点头答应。隐山先生碍于脸面只好同意白痴父母的要求,教给白痴三句成语,以应付明天白痴和新娘子三天回门,到新娘家拜见岳父大人及岳母娘,免得丢人掉底子。
这时,白痴的母亲心里高兴早早把儿子白痴喊起,由于路途较远,提前起床早点赶路。赶早把儿子白痴喊起,还得问一问:“师傅教你的三句文才记牢没有?”
白痴打了个哈!哈!好象没有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道:“我一直在念着呢。”
提起儿子白痴与儿媳成婚真是顺利,连定亲带结婚不到一月。不是我夸海口,我这个儿媳就是漂亮,她有着白嫩而红润润小脸蛋,中间镶着一个秀气适中的鼻子。鼻子下方一张端正的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起,一笑两个酒窝,露出一口杰白如奶的牙齿。让男人看了浑身发酥。这样的美女要成婚,眼睛相当高,条件也高。只因人长得漂亮,附近求婚的小伙子成群结队,可她一个也看不上,不是嫌人家穷了,就是嫌人长得瘦了、胖了地,挑来拣去眼睛给挑花了,没一个合适的,直到把自己年龄拖大了,求婚的小伙子越来越少。
“人怕出名,猪怕壮。”方圆山区几百地有名的美女。传到我的耳朵里,心想儿子白痴也已长大成人,何不托媒人试试,正巧附近有一位人称巧嘴八哥的媒人,能说会道,爱骗吃骗喝,多使些银两,让她跑一趟。嘿!该我儿子白痴幸运,媒人还真有办法,只跑了一趟。娘家妈紧跟着过来了,看一看家庭条件,当日定亲,各人回家准备。七日后过门成亲。
反正都是父母包办,一切都有当娘的说了算,速战速决,赶紧给儿子把喜事办了,恐怕时间长了。夜长梦多。前天刚刚把儿媳娶到家,也不知是谁兴的这规矩,新媳妇三天回门还非要女婿一起去。儿子第一趟去见岳母娘及亲戚朋友,可真是个大难题!
这不!昨天刚刚给姐夫的军师学了三句文才,还不知什么样子。唉!什么事情都要我做娘的一人操心,痴他爹——我那个死老头子,吃饱了就知道睡觉,什么心也不操。
这时,大门外管家小二已经把马车套好。一切准备停当。管家小二坐在马车上,车夫手拿马鞭等待多时,单等白痴及新娘子坐上马车,即刻出发。
白痴、新娘、还有白家管家小二做陪客,连同车夫一行四人,赶着马车去新娘家回门。由于路途较远。又是山区。到新娘家时已经是中午。
有陪客把白痴他们迎了进去,新女婿第一次登门当然要办地热热闹闹。==正好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上菜开饭。
新女婿、管家小二、老丈人、丈母娘、女方陪客,再加上女方亲戚朋友,围成两大桌。
这时女方陪客找亲戚朋友商量一下:“逗一逗新女婿,看看他的应变能力如何?到发筷子时每人一双,只给新女婿一根。看他如何应答?”
宴席开始了,大家都在喝酒、夹菜吃。白痴只有坐着干瞪眼,满桌客人都在瞅着他笑。
这时管家小二是特来保护白痴的,看到满屋宾客都在看白痴的笑话。即在酒桌下边用脚踢了踢白痴,提醒一下,白痴这才明白是让他转文的,想起师傅教的三句话。那就拣一句拿出来用吧,即道:“双木桥好走,独木桥难沿。”
话音刚落众宾客面带笑容,感到新女婿还可以,说出话来文绉绉的,女方陪客随即伸出大母指道:“新女婿不简单,确实有文才。讲出话来让人佩服。少了只筷子,说是独木桥。历害呀!快拿筷子来。”
大家都在喝酒,你一杯我一杯互相敬让,新女婿第一次上门一般不让多喝,目标对准的陪客管家小二。由于人多,你劝一杯我劝一杯,不一会把管家小二灌得宁宁大醉。
这时女方陪客又端起酒杯,东倒西歪的来到新女婿白痴面前问:“你怎么不喝酒啊?来,我们两个干一杯?”白痴见问不知如何回答,一直干坐着,也不回答。
“你说话呀?又成哑巴啦!”女方陪客一直催促。
眼见即将露馅,这时管家小二虽然宁宁大醉,常言道:“酒醉心不迷。”但他心里清楚,我是专门来保护新女婿地。于是,在桌子下边又用脚踢了踢白痴。
白痴这才想起师傅教的成语,赶紧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照搬上来。
女方陪客不解其意,话里有个千杯少,以为新女婿要喝一千杯!看看自己又看看其他人,一个个都喝得东倒西歪。别说一千杯,一杯就难以下肚,那敢继续再喝,遂双手一捧:“干败下风”。
新女婿真历害呀!怪不得一直坐着不讲话,讲出话来一套一套全是成语。我们这些人都是没文化,目不识丁的大老粗,讲话与文人讲不到一块,当然话不投机了,新女婿不愿讲话,难怪!难怪!
即刻又伸出大母指,夸他们家找了个好女婿,多好的文才。不简单。从此再没人敢看新女婿地笑话了。
这时白痴地老丈人听到客人夸自己的女婿,高兴的直咧嘴。
酒足饭饱。由于路途较远要早点走,陪客把管家小二扶上马车。
管家小二已经醉得不醒人事,躺到马车上即刻入梦乡……。
按照礼节,岳父、岳母亲戚朋友送一送新女婿,打个招乎说句客气话;“哎呀!小白;这么老远的来,慌慌张张地也没吃好……”
白痴看到岳父、岳母朝自己张嘴讲话,想想我学的文才,只剩下最后一句了,看看管家小二睡得像死狗。==怎么办呢?那就拿出来用吧。
倒霉!师傅讲这句话时,来的是一条,我讲这句话怎么来了两条,后面还跟着一大群。
随手抓起赶马车的子。对着岳父、岳母及后边亲戚朋友大声喝道:“叫!叫!再叫!给你一粪叉……”
送走了新女婿他们,回到房内,见闺女哭哭啼啼,按照常理姑娘出嫁后,第一趟回门是要与女婿一起回去的,怎么催姑娘也不愿走,一直哭哭泣泣。娘家妈心里有愧。是自己一手包办挑选的女婿,虽然模样丑陋点,但家庭条件不错,是大户人家。老子又是员外,家庭富裕,可女儿怎么一直哭啼念叨:“他没有!”这姑娘出嫁后就是不一样了,什么都往婆家扒,也不知缺什么?
遂问一声:“你这么哭哭啼啼。到底缺什么?他没有我们有,只要我们家有地,随便你要。”娘家妈生气了,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已经出嫁了,就是人家的人了,遂喊来家人吩咐道:“快套马车把她送过去!”再次问一声女儿“到底没有什么?一并拉上。”
被逼无奈,姑娘还是难以说出口,边哭边吞吞吐吐:“他……没有……那!”
娘家妈有点耳聋。听成了没有“耙”,“嗷!没有耙呀!那好说,把我们家犁地的耙给她装上。”
姑娘还是不愿意走,娘家妈更气了,吩咐来人,架起胳膊硬逼着姑娘送回婆家。
这不。第二趟再回娘家。怎么催也不愿意走了……
到底什么原因?经反复逼问;女儿被逼之下不得不讲出:“女婿到今天为止没动她一下”。
娘家妈闻听大吃一惊,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女儿嫁到婆家是负责生养地,这两人不在一起怎么能生出后代呢。
娘家妈心里着急,这种事情怎么办呢?
嗷!我明白了,闺女讲的他没有,就是女婿没有那玩意,我也不知是什么,我也叫不出口。怎么办呢?如今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诉。想想,还是算了吧!千万不可声张,否则让外人知道那不看我们的笑话,说我们挑来挑去,最后挑个这样的女婿。忍了吧!这种事情怎能讲出口。只好一面劝说闺女,一面告诉她的爸爸。
爸爸听了十分生气,忍无可忍,怎么办?找媒人去。见了媒人,我该如何向他讲清楚呢?这种事情怎么也讲不出口。一气之下对着媒人动起手来,伸手就是一把掌:“你做的好媒,女婿无法不全,你知道吧?”
其实爸爸是气糊涂了、气急了,想说这种事情“无法”讲出口,女婿是个生理“不全”地人。错成了“无法不全”。
媒人被突如其来地一掌打昏了头,什么叫无法不全,她也弄不明白。
于是,赶紧去找白痴的爸爸。媒人心想:我给你儿子做媒替你挨了一把掌,太冤枉了。见了白痴地爸爸,这一巴掌还给你吧!伸出手来对着白呆的脸就是一巴掌,道:“你地儿子无法不全你知道吧?”
白呆被突然的巴掌,打得一楞一楞摇了摇头。也不敢还手。赶紧回去问夫人?“痴他娘:媒人讲;我们儿子无法不全,什么叫做无法不全?”
夫人倒是机灵,心里明白:“相当年你还不是这样!待我明日去儿媳娘家,把儿媳接回来再讲。”
第二天婆婆来到媳妇娘家,听亲家母向她女儿劝说道:“谁叫我们是女人呢?女人就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再说他们家吃不愁穿不愁,生活比较富裕。比找个穷小子好多了,吃了上顿没下顿的那时更麻烦。这多好啊!男人不管事,进门就当家。你男人比你年龄小,还不太懂事,你要哄着他。教给他,让他慢慢地学会吗?”
婆婆道:“是的!我已经给你想好办法,你只管试一试,保准能行。”
在娘家妈地催促下,又经婆婆地劝说。新娘子只好跟着婆婆回来了。
晚上婆婆就帮儿媳出了个主意:“待会儿我给你烙些焦饼来哄他。怎么!怎么交待一番。”
晚上睡觉的时候,新娘子按照婆婆所讲,把焦饼拿出来一个人咯蹦!咯蹦的吃。白痴是在新娘子另一头睡的,听到响声,即问:“你吃的什么?”
“我吃的焦饼!”“我也吃点!”新女婿挺爱吃的。
新娘子扭扭捏捏,又不好意思道:“你过来吧!”
于是白痴站起身来,朝新娘子这头走来。
新娘子低低的声音,有点害羞,又不好意思:“这样不行,要光光的身子从肚皮上爬过来。”
白痴心想。吃点东西这么难,还得从别人肚皮上爬过去,为了吃,只好按照新娘子讲地。从肚皮上爬吧!
新娘子是一朵鲜花,急需蜂儿来采,第一次贴男人的身体,当白痴从肚皮上爬时,有着像逐电一样的感觉。因生理需求,顿时春情荡漾,润水下流,再无羞涩感了,着急地抓住白痴那玩意,往自己身体里塞,边塞边口里喊叫:“哈蟆咬着了!”
当新娘子握住那玩意时,白痴感觉是有个东西夹了一下,闻听新娘子喊叫。他被哈蟆咬着了,吓得抱起衣服,拔腿即跑。一直跑到西地,大伯的西瓜地里,哭起来……
这时,白痴大伯的儿媳妇。白痴的堂嫂子。借着月光看到西瓜地里有个黑东西,以为是头猪。在西瓜地里啃西瓜。走到近前观看,见是白痴。
嫂子问:“你在这里做什么?”
白痴流着眼泪道:“我被哈蟆咬着了。”
嫂子好奇地问:“在哪里被哈蟆咬着了?”
经过慢慢地套问,嫂子得知其中原委……,嫂子感到好笑,但又想帮忙成全他们夫妻,这种事情如何帮忙?只好给白痴出了主意:“不要怕,哈蟆嘴里有焦饼。你身上长着打捞焦饼地勾子。”
嫂子想想怎么讲呢?这事情怎么也讲不明白,只好教给白痴道:“见了两边有毛中间开口的,你只管用你那打捞焦饼地勾子,伸进去打捞,里边有好吃地,有焦饼。”
白痴闻听嫂子所讲,“有焦饼,有好吃的,他身上长着打捞焦饼的勾子。见两边有毛,中间开口的,里边有焦饼。”
高兴得往回跑,拐了个弯,路过大伯地瓜棚,借着蒙蒙的月光,见大伯在瓜棚下躺着睡觉,一呼一吹地打着呼噜。白痴停了下来,趴在大伯身旁,看到大伯嘴巴上的胡子,用手摸了摸胡子,左看看,右瞧瞧。想起来了,嫂子曾经向我讲:“两边有毛,中间开口,里边有焦饼。”
白痴高兴的站起来,对!这不正是嫂子向我讲的;“两边有毛,中间开口。”这里边一定有焦饼。待我用勾子伸进去捞一捞。
于是,白痴把裤子褪去,用他那打捞焦饼地勾子,对着大伯的嘴巴打捞起来。
蒙胧中,大伯感觉嘴巴上怎么有个东西碰碰的,以为是只老鼠爬到嘴上。睁眼观看,竟然是个人。于是,伸出手来对着白痴的屁股,就是一巴掌:“你小子!干什么?”
突然挨了一巴掌,白痴提起裤子,爬起来即跑,边跑边说:“我再打捞焦饼。”
大伯赶紧站起来,对着白痴大声骂道:“你他妈的真是个混
白痴慌慌张张跑到家里,新娘子看见丈夫气喘嘘嘘,问他怎么慌慌张张地弄得满头大汗?
白痴道;“打捞焦饼累的。”
新娘子问他:“在哪儿打捞焦饼?”
“大伯那里。”并把嫂子讲的,碰到大伯之事讲了一遍。
新娘子听后,偷偷地笑起来了。这个时候新娘子的激情还没消退,他有着生理需求,只好对丈夫白痴讲:“以后打捞焦饼的话,不要到别处去了,来我这里打捞就是了。”我刚才吃地焦饼就是从那里面捞出来的。我这里还有半块,是少了点,你快快过来,多打捞一些吃。
这样才成为夫妻。
从此,白痴的名子响了;他的事迹到处流传,在当地一传十,十传百……
后来人们根据他的名子对那些糊涂蛋的人——称白痴。
为了在他们家居住,得到他们地支持,卢大人把他父子——妻侄、小舅子都安排了职位,还有他们地家人、打手、佣人等加起了两千多人马,都编入部队。
并让白痴跟着隐山先生学习,为付军师。以备未来接替军师,保驾他的儿子炉烧饼为帝。
后来隐山先生让白痴去对付久经杀场、老奸巨滑地王爷,结果还真的……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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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九章 意想不到
“人到难处倍思亲!”李玄想他的娘子,他的娘子到少林寺学艺,现在情况如何呢?还是从她与丫环春红去学艺简单的讲起吧!
第二天,一辆马车,从王府驶出,马车上稳稳坐着两位青年,前面这位青年是哥哥,长的青秀文雅、五官端正、浓眉大眼、底壳方圆,唇齿相依。\wWW、Qb5.c0m/头戴青年冠帽,身穿浅蓝色紫红花长袍,足蹬白底高跟皮靴。
紧贴其后坐着一位弟弟,高高的个头,结结实实的身体,两道乌黑而浓密的眉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和一个粗壮的鼻子,下巴上镶着厚实的嘴唇,有着一双粗大而勤劳的双手。身穿浅灰色带绿花长袍,足蹬白底高跟皮靴。
赶马车的大伯,用手按了按车把,利索的一跃坐了上来。扬起马,啪炸了一个响,只见那马嗒!嗒!嗒!直奔前方……
一路上,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欣赏着周围穿梭如云的景色,昂望着蓝天上的白云,云朵像一朵洁白的羽毛,轻轻地漂浮在空中。忽然羽毛变成了大海,翻起了汹涌的波涛,一叶小舟荡漾在海面上,时而溅起一朵朵小浪花。一会儿大海不见了,出现了连锦起伏的群山,这时飘来一朵小云,化作一只雄鹰飞翔在高山周围。
马车经过一天一夜的奔跑行走,于第二天早晨,到了嵩山脚下,看着眼前的嵩山,逶迤的山岭。蜿蜒盘旋,犹如一条甜睡地巨龙。俯足下,白云弥漫;环观群峰,薄雾缭绕。又走了一段路,到了少林寺旁的山脚下。仙子格格的二姑家,就在这里附近。
仙子格格心想二姑已经十多年未曾回家了,那是因为路程离家太远了,走一趟亲戚多不容易呀!二姑家也是三个孩子,可她是三个女儿,最大的和我是同岁。比我小两个月,今年也是一十九岁,二妹妹一十七岁,三妹妹一十五岁,我与三个妹妹还从未见过面,更不要说熟悉了。
恐怕我的二姑也不会认得我,记得她那年回去,我才八岁,现在已经长成大人。已经十一年了,未曾见过面。我都一十九岁了,从一个幼小的黄毛丫头,出落成了一位又白又俊悄的大姑娘。肯定二姑是认不出我的。那正好!免得暴露我是女扮男装。干脆把我二哥哥的名子,报给二姑姑算了。就说我是老二名叫张显。
仙子格格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到了二姑家的大门前,马车停下来,仙子格格向前敲门,从里面出来一位中年妇女。有四十多岁,白白地皮肤,中等偏高的身材,一张鸭蛋形的脸,又黑又长的眉毛下,一对很大的凸起的眼睛,眼睛里射出和善而带点好奇的目光。==她就是二姑,虽说脸上出现一点点鱼纹,不仔细去看。很难看出,远远望去还很年青,面像没有多大变化。
二姑出来迎接,未等到二姑问话,仙子格格首先自我介绍:“二姑好?”二姑楞了一下,眼睛不住的上下打量着仙子格格。点了点头。
“我是您的二侄子名叫张显。是来少林寺习武学艺的。想借二姑家居住。”
二姑听了介绍,竟然是自已地娘家亲侄子。真是意想不到,别提心里有多高兴了。因离娘家较远,想见娘家人多不容易,今日终于见到娘家人了。赶紧把仙子格格迎进屋去,慌忙拍打一下椅子,让她坐下,端来茶水,问长问短。
并把自己的三个女儿叫过来,一一介绍“快来!快来!你们姐妹三人,快来见过二表哥,认识一下。”
这时,她指着最前面的一位让仙子格格看;她纤弱的身材,鸭蛋形地脸,一双明净的眼睛,弓形眉毛像画上去的,还有一个小巧笔直的鼻子,一个圆圆的,像生气似地都着的小嘴。
她是仙子格格的大表妹,不爱言谈,见了生人面带害羞,说了一句“表哥好?”就离开了,你别看她不爱说话,这种人做事都在心里,让人琢磨不透。“这一位是你的二表妹。”二姑还没有来得急,抬手指她,二表妹就跑到仙子格格跟前,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摇了摇,“表哥好?”……
“这是一个疯丫头,像什么话。”二姑眼睛瞪了瞪二表妹。二表妹这才松开了手。
二表妹长的确实在可爱,逗人喜欢,她很纤弱,但很泼辣,与大表妹的性格截然不同,个子比大表妹高些,鸭蛋形的脸。弯弯地眉毛似柳叶,像画上去的。在那双细细的柳眉下,明亮的眸子上不时的闪动,还有一个小巧笔直的鼻子,嘴巴俊俏,微笑起来便露出两排细小地牙齿,白白地,一边还有一个喝酒窝。一笑两边酒窝陷进去,甜甜的,讨人喜爱。
“她就这一点不好,见面熟。”二姑向仙子格格介绍着,帮二妹打着圆场。
“我看不错,这是对人热情吗。”仙子格格向二表妹笑了笑,夸奖她。
“这一位是你地三表妹!”三表妹对仙子格格还有点面生,可能是年龄小的原因,叫了一声:“表哥好?”仙子格格点了点头,她站在一旁,一直盯着仙子格格上下打量,看的她多不好意思,坐立不安。仙子格格心想,是不是三表妹发现她女扮男装破绽了……
“你们三个先出去吧。”二姑向三个女儿讲。
二姑带着仙子格格,在他们家里转了转,仙子格格突然想起问“姑夫呢?”
“嗷!你姑夫在郑州当差,一年半载还不回来一次,家里就我们娘四个。你要嫌不方便的话,我在那边,还有一座院落,无人居住,离县城很近是郊区,买东西也方便。你们可以住在那里,又干净,又安全的。离这里也不远。”
“买东西方便不方便,那倒没多大关系,我们是来习武地。只是暂住一下。”仙子格格打断二姑的话。
“到少林寺习武之事,我托人帮你联系。我们居住的隔壁她们家,给少林寺的长老法师相当熟悉,一说准成。你就放心好了,习武之事一切包在二姑身上。你只管吃好、睡好、住好、玩好。”
仙子格格心里非常激动,人间到处充满了热情、和善“二姑,我们住到这里,给你们确实添了不少麻烦。”
“这说哪里话,那不外气了吗,我自己的娘家侄子。还嫌麻烦。等吃过午饭,叫你表妹把你们二人送过去。”
饭后,三个表妹把仙子格格她们二人,送到另一处院落居住。三表妹每天来此陪她。谁知她们三个都是情窦初开,日久生情,给三个涉世未深的少女带来了苦脑……
仙子格格始终没有忘记,她是为了救相公李玄,才来习武的。为了早日夫妻团聚。为了夫妻双方永不分离,再苦再累她都能承受。
仙子格格听说,父王又发兵解救相公,也不知相公你在哪里……
愿我们夫妻早日团聚,盼望有朝一日,继续走进我们的婚礼厅堂,圆满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半年多过去了,提起习武。真是说不出地酸、甜、苦、辣,五味具全……
嗨!想不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仙子格格是女扮男装,来到二姑家,二姑为了给她们二人有个良好的练武环境,把她们安排在山脚下,离习武较近的一处宅院。本来是件很好的事情。二姑也是出于好心。就因为那天喊过来三个表妹,与仙子格格她们二人介绍相识。
就这么一见面。本来很平静的家庭,带来了不平静。谁知三个少女都是情窦初开,她们哪里知道仙子格格是女扮男装,看到她这位假二表哥,竟说我一表人才,还说什么长的漂亮、英俊、潇洒。对她一见钟情,姐妹三人争的不可开交。
仙子格格心想,来前怎么没有估计到呢?咋会出现这种情况。叫我如何处理?这三个姑娘个个都像得了神经病似的。天天过来缠我,一会儿向我暗送秋波,一会儿对我动手动脚,她们把我比作蜂,她们比作花,蜂儿喜欢采花嚷蜜。
她们问我:“表哥!不知怎么地你这个蜂,怎么不喜欢采花?”
仙子格格只好答:“我是蜂王,不是工蜂。”这么应付。
仙子格格心想;我为什么不是男人呢?那该是多好的一对!也能满足你们对我痴情。我竟然辜负你们。对你们地爱,连我这个同性人,都感动的流泪。
特别是我那二表妹,长的确实让人可爱,她很纤弱,鸭蛋形的脸。嘴巴俊俏,微笑起来便露出两排细小地牙齿,白白的,十分漂亮。
因你太漂亮了,连我都怕和你站在一起,特别是只有我们二人待在一块时,我更担心,我会出轨,会把自己忘记,做出鲁莽的动作来。
仙子格格回忆,让她永远难以忘记那天晚上,我俩坐在房后草地上,仰望着深蓝色的天空,只见繁星闪烁,像无数颗发光的奇异宝石,又像无数颗忽闪忽闪地眼睛。她含情脉脉地依偎在我的身上,我双手搂着她的头,她的手得步进尺,慢慢地向我的下边深入……
我突然惊叫一声,站了起来,我怕!我怕!我怕暴露我的身份,只要有一个人知道,她们全家都会知道,外边人都会知道,后果难以想相……
我的突然站起,给她的**当头泼下冷水,她非常惊讶的问:“难道表哥你不爱我?难道我地长相表哥不够满意?难到表哥心里装的不是我?是我的姐姐,还是我的妹妹?”
她的一连串问号我该如何解释?我随笑着道:“哎呀!你让我如何回答,这一切都不是原因。主要是我在习武期间,还不能考虑这方面的事情,等我学习完了再说。”我又怕伤害她那颗纯洁地心,也不好意思一口回绝她。
“这是你给我地理由吗?听人讲;没有不吃醒的猫?表哥你……”
我看她伤心地哭了,她的哭我心里明白,她是没有达到要求,她的渴望没有实现,我该如何来安慰她呢?
于是,我再次抱起她的头,吻着她的脸,她得到了安慰,破涕而笑,我见她笑了,又赶紧松开手……
我的时隐时现,忽冷忽热,搅得她心神不宁,我又不好向她讲明,又不能得罪她,因我是在人家借宿的,是有求人家的,要是搞疆了如何相处,如何对得起我二姑呢!我想的太多了,我既不能伤害她,又要给她温暖,我不能离她太远,又不能太近……
这只是二表妹,还有那大表妹呢,毕竟大表妹大两岁成熟多了,不过我害怕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除了会哭、会笑,还有一种在她那眼睛里充满了,少女独有的青春求偶贪婪的**,我要是个男的,不需要任何语言的表达,就能于晚间进入百依百顺,那种似水的柔情。
她那眼睛,曾多少次向我暗送秋波,我做为表哥不是一个傻子,我心里明白一个少女的纯真,可表哥我无能为力,上帝没有似于我,战场上的武器,我两手空拳,不能满足表妹的**。我只有装傻、装呆,装着不明白你眼里表达的那种情窦。
哎呀!躲也躲不过去,她像一只蜜蜂,她又像一只雌性的蝴蝶,伸着她那尾足,她真的晚间悄悄地来求偶了……
我赶紧喊起我的贴身保镖,不给你任何可乘之机,使你的**慢慢的消失……
三表妹也在她们姐妹二人之间凑起热闹……
三表妹是个小辣椒,有话直接了当,不顾羞耻,“我爱表哥,你不能老是嫌我小,难到我就不会长大了吗?在过个两、三年表哥你看,我的两位姐姐能赶上我吗!”
有一次,她见我一人,就悄悄的问:“表哥在我们姐妹三人当中?你最喜欢谁?”
我点了点头笑着答:“我三个都喜欢!”
她听以后,突然叫起来“这可不行呀!难到表哥把我们三姐妹都娶上吗?这可怎么办!我们姐妹三人,供一夫怎么能行呢?”
真是傻瓜一个,小小年龄,还夹在两个姐姐之间凑热闹!
经常受到她三姐妹的挑逗,使我的心更想相公了,晚间经常失眠,闭上眼睛就是相公,我的相公你在哪里……
遇到这种事情真够头疼的!我该怎么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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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第一百一十章 表妹情深
偶然的一次,仙子格格路过二表妹的房间,进去待了一会儿,翻看了一下她的东西,竟然翻到了她那未有写完的日记,日记写的是她心里话,是上次奉父王之命回京城给相公完婚那天,因没打招乎早早起床走了,二表妹怎会得知……
仙子格格翻开日记看了看;
天边泛起第一缕朝霞,大地苏醒了。我确一晚没睡,这一晚净是表哥的身影。听说表哥要走了,他还来吗?怎么那么快,说走就走呢!为什么连最后一面都不给我?
为了见表哥最后一面,我克制住黎明前的睡意,睁开朦胧的睡眼,早早起床。
天刚蒙蒙亮,淡淡的晨雾给大地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整个村庄影影绰绰,远处的景物都被晨雾遮盖了……
我撇开那两个姐妹,我要见心上人,你们二人凑什么热闹?
我站在大路的旁边,心里忐忑不安,天气十分阴暗,雾蒙蒙的,好象要下雨的样子。四月的天气有点冷,其实我心里更冷,总感觉这几天表哥对我的太度冷淡好多……
为了临别前见表哥一面,我一个大姑娘家,不顾羞耻……是啊!大清早站马路,让别人看到成何体统。哎!顾不了那么多,爱情的火焰在胸中然烧……
“大伯你的马车,捎带我一段路程好吗?”
“坐上吧!姑娘!”大伯停下马车。
我赶紧坐上去,大伯炸了一个响鞭,炸醒了马匹,马车飞快的奔跑。却没有炸醒我的思考,因心里着急,老嫌走的慢,现在时间已……
表哥也许已经离开了这里,望着马路旁穿梭如云的瓦房,我即刻掉下了眼泪,一阵心酸,有点失落感。
旁边坐着一位老太太,一个劲的用眼瞅我。
我暗暗地掏出手帕,悄悄地擦掉挂在眼睑上的泪珠,强装笑容。尽管我如何掩饰,也压制不住我内心的悲痛。
表哥走了,我不想和表哥分开,我爱表哥,我不想让表哥走。
我的伤心、我的悲痛,一肚子冤屈,压制在胸中,压抑得我头昏脑涨。坐在马车上呆呆的发楞,记不清如何下的马车……
天下起了大雨,而且越下越大,雨点砸在地上的水坑里,浅起了朵朵水花,一个未曾消失,又一个接着砸下……
我没带雨具,也没去躲雨,站在雨地里,任凭雨水淋透我的衣服,任凭雨水对我狠狠的冲刷!借助雨水的掩蔽,我放声大哭,好好发泄一下我内心的悲痛。
雨呀!好象在故意与我作对,使劲的对着我冲刷。
表哥啊!我的好表哥啊!你为什么要出现?
命运啊!命运啊!你为什么这么捉弄人?
表哥啊!你夺走了我的心,为什么不带走我的人……
天啊!表哥走了……我该怎么办……?
越想……越想……顿感天崩地裂,头昏目眩……昏倒在雨地里……
醒来,躺在家里的床上,是赶马车的大伯回来路过时,把我送到了家。
一病多日茶饭不思……我的好表哥啊!你知道吗?
和表哥认识是我妈妈介绍的,前一个月来家借宿,表哥是来少林寺习武的,是舅舅的二儿子,是我的二表哥。是河南柘县人。
我特别喜欢表哥那庄严、英俊、萧洒、幽默而可爱,虽然有点瘦弱,表哥仍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也是我们姐妹三个心目中的崇拜者。
我对表哥又怕,又爱,又尊重,又不敢贴近,而又舍不得离远,只要表哥一进家门,或者中间休息,总想找个借口,向表哥靠近,表现一下自己,让表哥的注意力全部给我。
可我总认为,我的姐姐,还有我那个不懂事的妹妹,好象在故意气我,只要表哥一进家门。我们三姐妹都围拢上去,她二人总不给我机会。还有表哥那个一起的兄弟,也是处处阻拦。让我无法靠近。
有一次,表哥习武中间回来,我故意到表哥的住处喝点水,谁知我那个姐姐,还有我那个妹妹,已经在表哥的房间等待了,她们已经抢先夺走了我的心上人,刚刚坐下就团团围住,我真是气不过,大热的天,从山上下来,又走那么远的路,也让表哥坐下歇一歇,吹吹风,凉快凉快。
我边说边把她们二人一个个推开,自己给表哥倒杯水,这下可脑了我那姐姐和妹妹,矛头都来对准我了。
“表哥是我们三个人的,可不是你一个人的!”
“表哥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一边说,一边递水,一边掏出我香喷喷的小手帕,给表哥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我知道,这是表哥习武用功流出的汗水。
我一点点的地给表哥擦……表哥闭上了眼睛。
她们吃醋了,说,看见我的动作恶心,找岔子揪住我那一句无意中的气话不放……
她们二人的矛头对准了我,对我一阵嘲笑。
可不是呀!表哥是我们三姊妹的表哥,是大家的表哥,不是我一个人的表哥,虽然感到这句话说错了,弄的多不好意思,可我心里头却是乐滋滋的,总算在表哥跟前表现了一下,再加上她们姐妹二人的哄吵,却是让表哥知道了我爱他。
自那次玩笑话后,我看表哥对我的注意力不一样了,从眼神中看出,我在表哥心里头总算有了一席之地,我也感到六神无主了,现在见了表哥,怎么我的心咋嘭!嘭乱跳呢?好象猫见了老鼠似的,原本见了表哥打招呼的客气话,也不知该如何讲了……
看来我真的爱上表哥了。而且越爱越深,一会儿见不到表哥,就想表哥,可是见了表哥,又不知讲什么好。
我的表哥呀?我心爱的人呀!你知道吗?有一个情窦初开的十七岁少女,在悄悄的爱着你啊,你在想什么?你的心是不是,和我一样在想着对方呢?
不!我发现表哥并不喜欢我,难到表哥喜欢的是姐姐?
特别我那姐姐,我稍维接近表哥一点,只要让她看到,她准会吃起醋来的。
你没有照照镜子,长的有我好吗?表哥能看上你吗?
……起码我比你年青。
表哥怎么会喜欢姐姐你呢?按理说是不太可能的呀?但不知姐姐使用的是什么手段?
妹妹你还小,才十五岁你懂个什么?跟着瞎凑热闹!等二姐以后给你找个好的。
不对!好象表哥就是喜欢妹妹!你看,见了妹妹表哥真热情,比对我热情呀?她们都使的什么手段?
不要争了!你们两个都不合格的!
我的神经错乱了,不行!我要管住表哥,表哥是我的,爱是自私的,不能让表哥这样乱来!否则表哥会被姐姐抢去的!
我爱表哥,我要向表哥讲明,要让表哥永远属于我……
我的怨气!我的痴情!于是:我壮了壮胆子,红着脸皮,终于向表哥道明了我爱他,今后不许表哥再爱别人……
可表哥的话非常严厉,根本就不往上边讲。
表哥问:“你今年多大了?”
我说;“已经满十七岁了。”
“还小呀!”
“不小啦!我已经是大人了。”
“但比起我来,你还小,我都快二十岁了,还没有找到,我那个相公入洞房结婚呢?”
“是呀!就因为你没结婚,我才有想头,你要是结婚入了洞房,我还有什么想头,还有什么盼头?”
表哥道:“哎呀!我怎么向你讲明呢?你不懂!”
“我懂,就是你不懂,你明明知道我爱你,你还和我姐姐与我妹妹好,你不能这样吃着锅里,还要看着碗里。你占着我,还要我的姐姐和妹妹,你可不能当陈世美呀?难到你想把我们姐妹三人,都占着不成?”
表哥笑了笑,没作回答走开了,好象不愿谈这方面的问题。是害羞呢?还是默认了呢?总算向表哥挑明了。
自那次以后,表哥好象在躲避我,凡是没人的时候,尽量不与我接触。
我开始琢磨表哥了?表哥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不会是单相思吧?还是表哥不好意思呢?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已过了半年多了,我爱表哥已达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一会儿看不到表哥就心神不安。
记得那一次,我和表哥一起到登封县城,我俩漫步走在大街上,并肩而行,还是表哥先开口了,“你的情,我第一天就看出来了,做为表哥我该如何向你讲清呢?”
表哥,你是个大男人,我知道你的爱放在心里,有你这一句话就够了,不好意思就不要讲明。表哥,你的话虽说不多,我心里十分激动,多情的眼泪夺眶而出,要不是街道上人多,我非抱着表哥好好的吻个够,两心相映珠连碧合,我们是多好的一对呀?
表哥看我掉了眼泪,随即从口袋里掏出手纸,擦去我眼角上的泪珠,又赶快安慰我。
感谢你对我的情与爱,可是你知道我习完武后,就要离开的。
“不!我爱你,我不想让你走啊,我不想让你离开我。哪怕每天看上你一眼,也心满意足了。”
我的痴情打动了表哥的心,表哥的眼睛也开始流泪了,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我看表哥也是动了真情,表哥强装笑容。
这一天我们玩的很开心……”
看完了日记,使我久久难以平静,二表妹的痴情搅得我心烦意乱,我更加思念相公了,相公啊!你在哪里?
我不在身边,衣服有谁来给你浆洗?要多多保重身体,冷了要注意增加衣服,你虽然身体很棒,但,还是要注意防寒,听人讲;年轻时受了风寒,年老时易引起腰腿疼。像我父王那样落下老寒腿,时常疼痛,疼起来要命,所以保养身体要从年轻时做起。
相公请放心,我决心等到夫妻团聚,像人们传说的那样,“紫金”结合,“星仙”婚配,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了却人们的愿望。
习武即将结束了,要为我们的愿望而奋斗,有了武艺就不怕了,再不会像在归德府那样被人欺负,我们二人携起手来,你有文,我有武,不管恶人是文斗,还是武斗,你我都不怕。
我们没有别的要求,一不为的做官,二不为发财,只是为了好好地生活,几年后,再添个小宝宝,过着幸福美满的日子,是我们最大的愿望。
相公快了,这一天很快就要到来,习武结束了就要回到相公的身边,我的心已经和相公的心连到一起了,希望相公多多保重,等待我前去搭救……
第十二卷 第一百一一章 重整旗鼓
武当山峡谷里的小山村,清晨仿佛一张着墨不多的素描,淡雅而淳朴,在薄薄的晨雾之中,隐约可见绿树的绰约风姿,那一篇生机勃勃的青草,更是绿得耀眼,绿得鲜明。忽然觉得,这如同寡淡的清水溶入了一块方糖,那份鲜甜,足以令人心醉了。
大军经过几天休息,一日早饭后,卢少吉走出住房,抬头看了看周围的大山,天气多么晴朗,阳光明媚,偶尔吹来一丝丝微风,还带着一点点寒意。
他要消除一下心中愁闷,这时,教头张龙过来了。
卢少吉看了看张龙道:“我们从归德府撤退到武当山亲戚处,来到内弟白别依这里,暂时摆脱了清军的追杀,一块石头落地扎实多了。”
“是的,住在这里,房屋倒还宽敞。”教头张龙接话道;“虽说赶不上归德府,但各方面条件还比较好。”
“但是,我怎么也看不惯,内弟白别依及妻侄白痴的作为。”卢少吉摇了摇头道:“特别是夫人白狐媚是个惹事生非的嬲,与弟媳姑嫂二人搅在一起,硬把她那个白痴儿子跟李先生拜什么师,学什么智谋,弄得李先生左右为难。”
“都过去的事了,李玄已经答应收白痴为徒,并教给他几句成语,也已顺利地应付了白痴夫妻三天回门,现在他们夫妻二人挺好。”教头张龙不解地问:“大人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那是李先生被逼无奈,还有使我最为头疼的事,要求给内弟他们父子在军中安排个什么职位。”卢少吉感到心烦道:“还有她那个糊涂蛋的侄子白痴,能干什么?”
“在军中安排职位?那是认人唯亲。”教头张龙也感到不可思议,“这样的人在军内当首领,大军将来会带成什么样子?”
“如果不答应的话,大军在他们这里居住,给养就成问题。”卢少吉感到作难;“再说,还要收编他那两千人马!你有什么好办法?”
教头张龙摇了摇头道:“想来想去没有什么好办法,大军面临实际问题,左右为难,不安排他们父子对大军不利!我看,白痴就让李玄来调教调教,跟着军师学聪明,学智慧,也许将来有所作为。”
“李先生却是个大能人,有智有谋,”卢少吉深有体会,“这次,按照他设计好的套子;牵着王爷鼻子走很成功。”
“果真如此,我都看到了。”教头张龙向卢大人道:“刚才探马来报,清军大队人马已经开进大西北,到陕西你的老家,名誉上解救李玄,实际上是追剿归德府大军。
“我们要利用这个机会,抓紧备战,不能这样坐以待弊。”卢少吉说着站起身来,“走,找李先生商量商量,队伍下一步该如何发展?”
“我也去?”
“对,我们一起去找李玄。”说着卢少吉朝前走去。
“大人,”教头张龙问:“您过早没有?”
“我吃过早饭了,”卢少吉停止脚步,“你要是没吃,就先去吃饭吧!”
“好的,我晚到一步吧。”
“去吧!”卢少吉点了点头:“吃过早饭后,不要过来了,通知所有将领到大厅开会。”
“是!”
卢少吉老远就喊叫:“李玄吃了没有?”
“刚刚吃过早饭,”李玄手捧茶杯抬头看了看,饭后一杯茶是李先生的习惯。
“请大人喊叫我的号吧!”李玄向卢少吉解释道:“现在来到武当山区,就该使用我的号了,这才有他的纪念意义,近结段还是有必要的。”
“你的号叫什么?有什么必要?”卢少吉边讲边坐下来听他解释。
李玄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好像又长高了些,拉了拉衣服,很认真地讲道:“我的名子叫李玄,字紫金,也有叫我‘子金’的,号;就叫隐山吧,意思是隐藏在武当山,所以叫‘隐山’。”
“叫隐山,好名字,要不要向全军宣布一下?”卢少吉讲过,又提出疑问道:“现在改名字,不知有没有用途?”
“其实已经使用好几天了,只有你不知道,还没来得及向大家宣布。”李玄对疑问做出解释:“很有必要,也是形势的需要,你想;我们是躲藏清军的,要让清军发现不了我们,就得把卢少吉和李玄在武当山彻底消失,让附近的老百姓,以及全军上下人员,只知道他们的头领叫某某、里面还有一位隐山先生,这里根本就不存在卢少吉和李玄。”
卢少吉心想,讲的非常有道理:“你的想法十分正确,只有隐姓埋名才不至于被清军发觉。你使用号做为名子。看来,我也要改一改名子了,”
隐山先生点了点头,好像同意他的意见。
“我姓什么呢?”卢少吉琢磨了一会儿:“为了实现闯王李自成的愿望,早日‘紫金’结合。实现闯王……我取第一个字,就姓‘实’当然姓实的很少,本来我想姓史的,后来想想还是不改为好。我即改叫‘实自结’吧。
意思即是:实现闯王李自成的愿望‘紫金’结合。取李自成的‘自’紫金结合的‘结’怎么样?”
卢少吉一边自言自语的念着,抬头看了看隐山先生。
其实隐山先生听着呢,笑了笑道:“叫实自结,好名子!有记念意义。”
卢少吉也笑了,“我是来找先生商谈大事的,怎么一进来即谈起改名子的事来了。”
“这就是大事,还有比这件事情更大的吗?”
“怎讲?”
“你的名子关联着大顺国继承人的安全,大顺国的首脑机关,不但要指挥手下的几千人马,而且要指挥全国,就像下棋一样,指挥全盘。”
“我还真没想到呢。”实自结闻听所言,心想,又是隐山先生的一大智谋,“有何妙策?请隐山先生讲。”
“全国一盘棋,遍地开花,南北各地,到处卢知府及文曲星李玄,以此来达到保护大顺国的首脑机关。”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这叫以假乱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使清军王爷疑心重重,辩不出哪儿是真,哪儿是假的,其实全是假的,真的必须消失……”实自结闻听所言,心中暗喜,点了点头道:“以假乱真,却是好计,不过,这些都是演戏,只是暂时的缓兵之计,一旦王爷在陕西抓到的卢知府,发觉全是假的,抓不到真的卢知府,他不会善感罢休的,一旦发现中计,追到这里那是早晚的事情。”
“我的目的是给大顺国,赢得准备时间,具体如何利用?看大人的意思是什么?有什么打算?请直讲?”隐山先生不会主动提出,让他招兵买马,扩充队伍,以备将来对付清军。
“以后别喊叫大人了,既然有实自结这个名字,就叫我实自结吧!”实自结倒很认真的道:“隐山军师!我想把将领们召集到一起开个会,有你我二人给大家讲一讲,就算是个动员会吧,分一下工,明确一下我们的奋斗目标。你准备一下。”
实自结看出隐山先生没安下心来,好像不愿意管这些拉杆子当什么军师之事。
隐山先生却是没安心当什么军师,可想而知,相当年闯王李自成百万大军,前去访贤,请他当军师保驾,连面都不给见,何况今天,当一个败军的军师,他会同意吗?
隐山先生的心思,还是想着如何脱逃一事。不过,暂时在实自结的胁持之下,不得不听从他的指挥,见实自结问,即随口应声:“一切听从大人的安排。”
见喊错了,又赶紧解释道:“这大人叫习惯了,突然改口还真有点别嘴。”
实自结好像没注意听,喊来卫兵吩咐,“通知各部头领,到大厅开会。”
说着,实自结和隐山先生二人朝大厅走来。
不一会儿,各部头领全部到齐,实自结经过清查,点名,所有将领一个不少,而且个个还是那么精神。
实自结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讲稿,拉着长腔,向众将领们讲道:“弟兄们!经过几天长途拔涉,我们来到武当山区。今天,我们开个动员会,也叫收心会,备战会。请大家一起讨论一下,部队该如何发展?人人都要发一下言,群策群力,常言道:‘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吗!”
过了一会儿,隐山先生见无人讲话,只好发言安慰一下平原兵,夸一夸这里:“是啊!我们从一望无际地豫东大平原,走进了钟灵毓秀、自然天成的武当山。感悟着她的玄妙、空灵和神韵……来到了神奇自然景观,和丰富的人文景观,融为一体的山间小村庄。说实在的,这个小山村具有物华天宝,又兼具人杰地灵,亲切和善。周围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观不完的景色,道不尽的奇迹。作为中华民族大好河山,这里是一块瑰宝,令世人神往……这与一望无际的豫东大平原相比,是各有其色,各有所长。虽然,这里景观宜人,奇峰险谷,风景秀丽。但我们不是来旅游观光的。”
实自结趁此机会喝了一口茶水,清了清嗓子:“对!我们是为了民族大业,为了把满清赶出关外,为了早日实现‘紫金’结合。不辞劳苦,昼夜行军,大家辛苦了!目前我们刚刚来到这里,立足未稳,还不易太张扬,暂时还树不起抗清大旗。不过我们的队伍会壮大的。今天我把大家召来,就是让大家谈一谈自己的想法:”
实自结咳嗽两声,又接着讲:“我们的奋斗目标;就是要实现闯王李自成的愿望,早日‘紫金’结合,成就大业,替闯王报仇。我们现在有‘紫金’之一的‘金’文曲星李玄,致于‘紫’玉玺吗?已派赵武完成这个任务,赵武到现在还没有归队。我估计他已经拿到玉玺。但即便赵武得到玉玺,他并不知我们到了武当山区。后来又派陈六去协助保护玉玺,相信不几日即会‘紫金’结合的。从今天起我们住的这个小村庄,就改叫‘结合’村,我的名字改叫实自结,李先生改叫隐山先生,以此来对付清军,完成闯王李自成的大业,实现我们的理想‘紫金’结合。”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十二卷 第一百一二章 神秘来人
今日的武当山天气是多么晴朗,你看;山区里大雾很快散去,云海飘浮而来。有的云飘上了那山峦最高处,形成各种大小蘑菇状的云,有的像珊瑚花,有的像一幅又宽又大的大纱巾,冉冉升向天空,将太阳盖住。阳光变得柔和了,犹如从肉红色的纱灯罩里透射出来。
总领实自结这时正在小山庄大厅里召开所有将领参加的军事会议,对部队进行调整,他绘声绘色地给大家做着报告;“弟兄们!根据形势需要,我们把原有归德府护城部队,改编成为武当山抗清总队,按照正规部队编制,现把人员及驻防划分如下:实自结任部队总头领,隐山先生为武当山抗清总队军师。白痴是隐山军师的徒弟,协助隐山先生为付军师。原归德府教头张龙!在赵武没有归队之前,任武当山总教头,兼任付总头领。原归德府副总领王伍!现任武当山第二付总头领,陈六现任武当山第三付总头领。具体部队下属纵队如何划分?请隐山先生谈一谈。”
隐山先生不需要讲稿,直接了当:“好吧!经过与总头领实自结协商,受总头领的委托对部队下属纵队划分及驻防如下,把原有归德府的兵马加上这里的护山人马划分为四个纵队。
第一纵队头领;由付总头领张龙担任,驻防葫芦镇,堵住大清军来攻,为第一道防线。
第二纵队头领;由第二付总头领王伍兼任,驻守大峡谷,利用天险绝对优势,来阻击清军,为武当山第二道防线。
第三纵队头领;有现任武当山第三付总头领陈六兼任,驻守总部周围,负责总部西北、西南、东南四周的安全,为第三道防线。特别注意西北、西南方向为大山区,北与陕西、西与四川的大巴山相连,虽有千里大山为屏障,但不得有麻疲思想。东南方向是守卫的重点,希望加强警戒,不得马虎。
第四纵队头领,有总头领的儿子卢召秉,及其内弟白别依担任,驻守小山村,负责保护总部的安全。”
实自结打断隐山先生的讲话,插了一句:“儿子卢召秉虽然有点混账,做事不够认真,是一头刚刚套上车的小牛。希望内弟白别依好好协助,培养成才,以备将来继承父业,为今后统领大军做准备。”其实,实自结这样安排是有目的,他是想培样自己的儿子接班,给儿子培养白痴为宰相,将来得了天下,就是他们二人的。儿子即是朝廷,白痴即是宰相。从现在开始着手培养。
隐山先生继续接着讲:“希望各纵队加紧操练,扩充队伍,招兵买马,准备迎战清军。具体操练计划如何实施,有武当山教头、付总头领张龙另行安排。至于扩充队伍一事。”
这时,实自结又打断了隐山先生的讲话:“有隐山军师拿出具体实施办法及各项措施,请各纵队头领按照执行。”
“对于新招士兵一事,各纵队自已扩招,编入自己纵队,把扩招的数字及名册报于总部。抓好扩招新兵的训练工作。按照总教头训练大纲进行训练,训练一定要严格要求,不得马虎。”
实自结又插话道:“我们的任务是抗击清军。我们的奋斗目标,就是夺取襄阳,以襄阳为根基向外扩充。”
隐山先生接话道:襄阳是个好地方!她雄踞中华腹地,地处湖广西北部,扼守汉水中游。秦岭大巴山余脉。自古即为交通要辏。素有“南襄隘道”、“南船北马”、“七省通衢”之称。历史为南北通商和文化交流的通道。故襄阳是一座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历史文化名城。唐代大诗人孟浩然、宋代书画家米芾等,都在襄阳留下了光辉的足迹。
实自结想起了诸葛亮,于是插话道:“三国的刘备就发迹襄阳。得到了世人景仰、政治家、军事家卧龙先生。实自结虽比不得刘备,有文曲星隐山先生相助。我观隐山先生的政治、军事才能不亚于卧龙先生。我们目的是;‘紫金’结合,成就大业,替闯王报仇,把满清赶出关外。我们现有文曲星隐山先生相助,再加上即将归来的玉玺,到时‘紫金’结合就在襄阳。退一步讲,如不能够把满清赶出关外,那就成为有史以来的,第二个三国与满清抗衡。也可能大家会问;那一个三国是谁呢?他是平西王吴三桂,在西南也拉起了抗清大旗。”实自结的目的就是以襄阳为根据地,能攻能守,她背靠武当山,脚踏汉水河。凭借襄阳的天险,往外扩充,最后打到北京,实现李闯王的愿望。
实自结继续讲:“我的报告讲完了,下边请大家共同讨论一下,人人都发个言,要为我们今后的共同目标,实现‘紫金’结合出谋划策,尽心尽力。”
这时,教头张龙发言道:“我看要利用现有的材料,扩充一下我们手中武器。”
“张付总领提出扩充武器很重要,是要利用山区的优越条件,就地取材,自制武器,比方说弓箭,火统之类的……。”
隐山先生很沉着,没有继续再发言,他最近几天很忙,正在研制一项重大决策,可能现在还没有成熟,待成熟了在下次会议上提出。他的作战方针是:‘诱敌深入,连环计’。
实自结最关心的大问题:“刚才谈起‘紫金’结合一事,我最担心的还是赵武化装成隐山先生劫取玉玺一事。刚刚接到探马来报,赵武已经得到玉玺,在江南英雄豪杰的协助下,躲进了天隐城,与陈六暂时还没接上头,清军盘查太紧,王爷把大军分为两路,一路有李遇春任元帅领军五万直插西北,一路有李成栋带领十五万大军在江南一带追缴玉玺,看来接回玉玺不是一两天的事,要有个长远的思想准备。”
“还是让大家分头准备去吧!”隐山先生见头领谈的涉及机密,提醒一下。
总头领同意了隐山先生意见;“如果大家没有新的发言,按照以上的布置先回去准备吧!”众头领陆续离去。
实自结和隐山先生留下来继续研究。隐山先生道:“江南一带?那里有多股反清武装,我看应该派人与他们联系一下,让他们协助保护玉玺。”
“对,我也有这个意思,只是手下将领太紧,已经派出了赵武和陈六两人,再想不出让谁来担任此项任务。”实自结感到手下能办事的将领紧张。
隐山先生继续提出自己的见解:“不但江南需要派人联络,而且西北也要派人,要全国一盘棋,遍地开花,与清军周旋,总指挥机关就设在武当山。我们这些人马只能保护大顺国的继承人首脑机关,具体与清军作战,还是靠各地抗清武装,采取灵活机动,最好南北各地都要打起卢知府、文曲星李玄的大旗,这样总指挥部才能更安全些。”
两人正在谈论,突然巡逻士兵来报:“报告!在峡谷处抓到一名神秘来人,穿一身清军服装,是不是清军的探子,请头领查问!”
“快快押进来。”实自结吩咐道。
二人抬头观看,果然不错,两名士兵押进来一名长长的脸庞,后脑勺耷拉着一根又长又粗大辫子的神秘来人,果然清军将领打扮。
未等二人问话,神秘人先开了口,只见他双手抱拳行一大礼,而后道:“卢大人,误会!误会!我是自己人,为了路途方便特扮成清军。”
“自己人?”二人同时感到惊讶。
神秘人继续解释:“我是从归德府而来,与陈六是师兄弟,是他告诉我的,你们在南阳附近,我到南阳后到处打听,才追踪到这里。”
“陈六的师弟?”实自结和隐山先生听了来人的讲话,半信半疑。
“我绝不是清军探子,如果是也不会让你们抓到,十个八个士兵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会乖乖地让他们抓来见大人。”神秘人极力为自己辩解。
“既然是自己人,不知侠士找我们有何要事?”实自结瞪眼问。
“我是帮助大人完成‘紫金’结合的,这一位是文曲星李玄吧?”神秘人手指隐山先生问。
实自结点了点头,“不错!但不知大侠如何帮忙?”
神秘来人得到证实仔细又看了看,而后道:“大人,玉玺现流落到江南一带,属下即刻赶往江南帮助搜寻‘紫’玉玺,特来请示大人有没有要事交代?”
实自结心想,看来此人真是自己,要不他怎么那么清楚‘紫金’呢!正愁无将领派往江南,于是,赶紧回话,“那就有劳大侠,具体事项有隐山先生向你交代……”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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