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卷 第一百一十三章 检验自我
武当山脚下,漫坡上,许多不知名的野花争艳斗奇,可爱的小蜜蜂和翩跹的彩蝶在花丛中互相追逐,嬉闹。当我拾起一小块石头扔到花丛中,顷刻间,蜂飞蝶舞,飞花点翠像是风筝徐徐上升,又像气球似的五彩轻盈。
早有探马来报:王爷已帅领清军进入陕西西安,令李遇春挂帅到延安府搜查,把整个延安府附近象拉鱼网式的搜查了一遍,故计很快就要追缴到这里来的……。追缴到这里那是早晚的事,不但实自结心里清楚,隐山先生心里更明白。
现在的隐山先生,可不是当年的那个矛头小伙子了,比原来成熟而稳重。不但思想上成熟,就连身体也比原来高多了,也显得结实魁梧了。常言道:“二十三猛以蹿。”他已经发育得人高马大,身材魁伟,膀宽腰圆,身高丈余,气宇轩昂,相貌堂堂,英俊潇洒。要个头有个头,要块头有块头,变化之大,就连声音也变得粗壮洪亮了,和他在一起共事的将士,几天不见很难以认出。
这一日他早早起床,一边观赏着山区的晨景,一边回想着与娘子张仙子小姐对诗招亲之事,当时是多么幼稚,到归德府还曾遭到夫人白狐媚的暗算。这些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感到好笑。他深知自己当初虽然饱读经书,未曾历经磨练,的确在运用中是有缺陷的。特别通过在归德府那坎坷经历,使他从中又增长了不少知识。
隐山先生心想,当初归德府大战,我也曾帮卢大人献红、绿、黄三大锦囊对抗清军,都获成功,但,那些具体指挥实施的人不是自己,有些纯属巧合而已。随着年领的增长,实浅经验逐渐丰富,羽翼丰满。
近阶段,顿感精神特别好,他要研究一项重大战术。战争策略,要亲自指挥一次作战,对自己来一个综合素质考评。检验一下他个人的各方面才能,好让世人给自己一个认可。要利用清军对武当山围困追剿之际,来完成一部杰作,并给这次杰作起了个题目叫做:“以少胜多连环计,采取釜底抽薪,达到最后擒贼擒王之目的。”采用一箭双雕,金蝉脱壳之计脱离挟持,在我离开武当山弟兄及总领实自结之前,划一个圆满的句号。
这几天,隐山先生为此事忙得废寝忘食,天天待在房内,做了好多试验,经过反复研究,测算天气,以及查阅山区当地历年月份降雨量,对照比较,最后得出结论;料定今年秋初前后,这里有一次长时间的强降雨,雨量较大,能造成山洪爆发。他要利用这次强降雨做文章,完成一次军事战略部署,以少胜多,一弱胜强,战胜十倍与我的清军,以智慧取得战争的胜利。
于是,隐山先生主动来找总领实自结商量,见了总领实自结,拿出他这几天研制好的作战方案,摊到桌面上,直起身来,好一位大将身躯,双手放在计划上一本正经的道:“我的军事训练计划已经研制好了,特来征求一下总领的意见,回报一下如何实施。”
这时,总领实自结刚刚吃过早饭,收拾整理一下,抬头见隐山先生到来心想:我正准备找他的!没想到他今天这么早即过来了。往日都是我找他,从未见过他主动,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他边想边看了看隐山先生摊在桌上的作战计划道:“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一大堆纸摊到桌上,是主动找我下战书来了,你讲吧!我保证服从照办!”说着总领实自结也坐下来。
隐山先生拿起作战计划,用手装了装,抽出其中一页,用他那粗壮而洪亮的声音道:“我对部队的军事训练计划是这样安排的;三天之内全军到山上砍树,造出五千只木船,五千套蓑衣。”
总领实自结看了看不太明白,笑笑,摇了摇头:“三天造出五千木船谈何容易?三天是否能砍出五千木船的树木来,我还在怀疑呢?再说你要那么多船只干什么?蓑衣么倒还好说。”
“三天内只要能砍出五千木船的树木,那就好办了。我想对军队进行一次水上军事训练,把整个部队开往汉江。从老河口向前划船,到仙人渡停船登岸,部队驻扎在谷城附近,在此处找到南河口,把木筏统统拉到岸上,码起以备后用。这个训练任务就交给付总领王五,及张龙二人。有王五化装成卢少吉,张龙化装成李玄。部队在谷城休息一日。”隐山先生边讲边拿起笔来,在计划上又圈划了一下,而后自信地把手一拍道:“对!就驻扎在南河口两岸。”
总领实自结愣愣地瞪起两只大眼,静静地听着。
隐山先生很有把握的继续讲,“沿途制造声势,要大张旗鼓地让当地老白姓都知道,卢知府、李玄曾在这里住过、大军从此地路过。”
总领实自结闻听,感到不可思议:“你发疯了吧,我们躲还躲不过的,你还故意把名子告知当地人。万一王爷带领大清军追来,得到消息不把你我抓去了?你是不怕,可我就惨了,你是不是要出卖我?”他怀疑地摇了摇头,认为这个办法不行。
“你讲对了!我怕的是清军发现不了,我的作战计划就难以实施。”隐山先生坚定地回答。
他的回答倒把实自结是给讲楞了,心想;不知隐山先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隐山先生继续讲:“天明早起,我大军顺着南河沟向前进发,目标开往原始森林---神农架……”
“啊!大军开进原始森林那不是找死吧!就给养一项都成问题,等不到与清军作战饿都给饿死了。”总领实自结担心后果。
隐山先生摇了摇头继续讲;“过了谷城向前不远处有一山沟小河,部队就转弯到山沟小河,向前行走正好通往葫芦镇。返回葫芦镇,大军训练结束。”
“嗷!不去原始森林了,这还差不多。”实自结说着站起身来。
“去!一定要去,在小河沟拐弯处留下一队人马继续前进!,有扮演李玄的张龙带领。”
“还去啊!一队人马也不行,去了别想回来。”实自结又坐下来瞪大眼睛,打着疑问。
“对,目的还是开往神农架。沿途遇到老百姓,大张旗鼓地宣传,让他们都知道卢少吉、李玄去了原始森林---神农架,曾从这里路过。一定要造声势,我们是卢少吉,李玄的队伍,一直到过渡湾。”
实自结听后笑了笑道:“我总闹不懂?你这样让部队绕了一圈,爬了爬山算完事了,有何作用?”
“怎么没作用,这是对部队进行一次爬山训练,如何在山区流动作战。我们所有人马,从今天起统统搬到葫芦镇安营下寨,操练兵马,准备迎战清军。”隐山先生十分坚定地道:“不但大军开往葫芦镇,就连小山村的老百姓也要搬出来,所有能够吃的东西统统带走,留下一个空村。”
“哎呀!搬出小山村?这是什么馊主意,这里是多好的地方,即是清军发觉我们,也莫想攻不进山村来,在峡谷处留下一小队人马把守,纵有千军万马也难以攻克,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好地方。”实自结不赞同搬出小山村。
隐山先生解释道:“是的,清军攻不进来,可我们也出不去啊!峡谷处是唯一通往外界的一条路。不管是敌方我方利用起来都有利。我的作战部署讲完了,你听后有何不同意见?”
实自结想想也是,“没什么意见!弄不清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这一次迎战清军,就有你来统一领导,统一指挥了,我是跑腿执行者,做好后盾……”他倒甩手静观。
“谢谢总领的信任,既然总领把指挥大权交给我,我就要行使职权。”隐山先生收拾起摊在桌上的作战计划,用手装了装,夹在了一本硬壳夹皮里,随即站了起身来道。
“那是一定的!不过,我还是闹不懂,更不明白。”实自结心想已经把指挥大权交给他了,随他吧,只好叹了一口气:“嗨!不管我明白不明白,按照你的训练计划执行就是了。有什么需要我去完成的任务只管吩咐?我保证完成任务,决不怠慢。”实自结也站起来。
“现在集合队伍,我们二人分头准备。有总领带领大队人马,来完成上山砍出五千船只树木的任务,及五千蓑衣之事。”隐山先生吩咐道。
“保证完成任务!”总领实自结不敢怠慢。
“我带领王五、及张龙二人,前去现场查看,当面布置作战任务。”
隐山先生和总领实自结二人讲着朝前走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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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十四章 武当布防
总领实自结突然停了脚步:“任务我是不敢打折扣,不过,我要问一声,五千战船我倒可以理解,但五千蓑衣就不明白了?莫非你要学孔明草船借箭吗?把蓑衣扎在战船上,也来一个天不亮即叫战?”
“走吧!你倒是很能想像的,要五千只战船及五千蓑衣的作用,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了。”隐山先生用手推着实自结继续朝前行走。
“那好吧!我现在就集合队伍。”总领实自结满意地即刻吩咐传令兵:“速把武当山总教头张龙、付头领王伍、四纵队头领卢召秉、白别依喊来。”
不一会儿四位将领全部到齐。
武当山总领实自结讲:“今天我们开个临时会,向大家宣布一下,从即刻起大军一切听从隐山先生指挥,如有不从者军法论处。下边请隐山先生分配任务。”
隐山先生道:“白别依、卢召秉听令!”
“白别依、卢召秉得令!”二人赶紧向前立正姿势,站没个站像,摇头晃脑。
“命你们二人带领大队人马跟随总领前去砍树。”隐山先生用眼斜视了一下,看他们那个熊样,没时间理会。
“张龙、王伍听令!”张龙、王伍是军人出身遂双手抱拳道:“末将张龙、王伍得令!”
“命你们二人跟随隐山先生,前往汉江,从老河口到谷城实地考查作战地形,当场布置训练任务。”
张龙、王伍道:“尊命!”
“即刻出发!分头行动,”隐山先生一声令下,张龙、王伍遂跟随隐山先生前往老河口方向,现场察看地形而去。
白别依、卢召秉二人即刻集合队伍,有总领实自结带领他们上山砍树。
他们边走边谈,这时四纵队头领白别依问:“姐夫;不知上山砍树有何作用?”
“造船!三天造出五千只木船。”武当山总领实自结看了看白别依问道:“内弟:我还真有点怀疑三天能否造出五千只木船?”
“要看造船何用?”四纵队头领白别依笑了笑道。
“就是部队训练,在上边乘坐一下将士。”武当山总领实自结看不起内弟,可偏偏又问:“给你说了也是白说。”
“姐夫;这一次你可没白说,隐山先生的意思你还不明白,我倒是清楚明白。”他耍起了小聪明。
“你明白个什么?你明白一顿吃几碗大米干饭。”他看不起他,心想有名的笨蛋,我不清楚的事情你还能明白。
“这一次,姐夫真是不如我,告诉你;隐山先生的意思是把几根木头并到一起做成木筏。”总领实自结突然豁朗,真是经验大于学问。
“嗷!内弟这么一讲我明白了!”实自结这次得服输。
“上山砍树一事,我马上去落实。那就不要带领队伍上山砍树了。”白别依极力在姐夫面前表现一下自己聪明。
“不上山砍树,怎么能造出五千只木筏?”总领实自结不解的问;
“树木之事,姐夫不用操心了,我去年都已经砍好,都在山上堆放着呢!而且树木都干了,做船是最好的。算砍的树哪里有这个好,新鲜的树木太湿了,飘浮力不如干木头。我现在即去找你弟媳商量一下。”他光许下了树木,就是做不了主。
“怎么还要商量?一生的怕老婆,不当家算了。”总领实自结使出了激将法。
“姐夫!这不是怕老婆,而是我一生都不爱操心,我们家都是女人管事,你弟妹说了算,故计没多大问题。这个你放心好了,你想,她还等着儿子白痴将来当宰相呢!能不支持吗?”他还为自己辩护,要为脸上贴金。
总领实自结闻听内弟所言,心里特别高兴的道:“谢谢内弟对大军的支持!不过你砍伐的那一两根木头有何作用!我们要的太多了。”
白别依心想,我已经吹了牛皮,要继续吹,要让他知道我并不笨蛋,只是山区闭塞,外边的事情不知道罢了,我知道的你照样不清楚:“你能要多少?总不会把武当山的树木全要完吧?”
总领实自结十分担心他这个舅老官讲话不扎实,瞎吹:“五千只木筏的树木,你算一下可不是个小数子啊?”
白别依吹起牛皮,倒很藐视地讲:“要那么丁点,别说五千,即是一万也够了。三天完成五千木筏?大军都动手,一天即可完成任务。”
“呵!又一个吹牛皮的。”总领实自结摇了摇头道:“内弟比隐山先生还会吹,一天就能造出五千木筏,光搬运木头起码也要十天半月。”实自结知道内弟小气,怕为贡献木头心疼,“不过,五千木筏的木头,我们只是借用,用过以后照数归还。造船的树木算是解决了,另外还有那五千蓑衣呢?”
白别依自小在山区里长大,对山区里的东西当然清楚,心想,吹牛要吹到底,别让姐夫看不起,倒大方起来:“致于五千蓑衣吗!这里山上有的是棕树,还有八蕉树,它的叶子打下来都可以作蓑衣。这个请姐夫放心,一切包在小弟身上。”
总领实自结听了心里特别高兴,即刻吩咐部队分头把树木从山上扛的扛抬的抬搬运下来。
“姐夫!你又错了,”越说他越神气,白别依要好好表现一下自己,倒出谋献策:“运木头还用着人扛、人抬着爬山,那可累死人了。这些都有小弟来完成。”
总领实自结打起了疑问:“不用人扛,就是人抬,不管是扛是抬用什么办法,总要把树木运过来呀?”
“我们当地人运木头,是把木头从山上往下溜滚,溜滚到山沟的小河里,顺着河水飘流过来,在此等侯就行了。”嘿!谁说笨皮匠就不能成为诸葛亮,白别依不愧为山区长大的,有着山区的生产经验,“姐夫只管组织大军,就在河沟的水里即刻扎成木筏,扎好后顺水继续飘流,一直飘入汉水江中。刚才我讲的大军都动手,只需一天时间能完成吧?”
“嗨!都说内弟呆、笨,我看挺聪明的,这些办法省了大军多少事。照这样下去!三天完成五千只战船,五千蓑衣没有任何问题了。”总领实自结心里高兴表扬起内弟。
白别依听到姐夫表扬心里更加高兴,干劲十足,于是,号令三军全体动手,编木筏的编木筏,扎蓑衣的扎蓑衣,干劲大,热火朝天。
再说;隐山先生带领张龙、王伍来到了汉江察看地形。三人来到汉江边,抬头看了看那汉江水明杰如镜,清楚地倒映着那巍巍武当山势,连自己的影子也清楚的映入水中。
隐山先生倒怀疑起江水是否在流动,但是那像乐师在弹奏的潺潺水声,又不得不相信水在流动。远处,一艘艘船只穿梭似的来来往往。
三人顾了一只小船,首先逸水而上,在离老河口十余里的地方停了下来,三人下船察看地形。
隐山先生向他们二人讲:“就在这里西岸埋伏五百船只,你们二人一定要记好。”
张龙、王伍二人道:“是!保证完成任务。”
三人看完后,又顺水南下来到了仙人渡,在西岸找着南河口……
隐山先生的目的是察看一下在南河口哪里停放那五千只木筏。河口的北岸是谷城,“你二人记着,就在这里驻军,休息一日,注意造声势,别忘了你们二人一个是卢少吉、一个是李玄,最好走访一下驻地百姓。”
三人顺着弯弯曲曲的小河,继续向山里进发,小河像一条银色的缎带,静静的躺在武当山的脚下,前面不远便是南河镇。“你二人记着,从这个山沟向里走,大军返回葫芦镇,在这留下十几个人继续向前,沿途注意造声势。卢少吉、李玄的队伍继续前进。走到过渡湾后,注意秘密返回。今天我们的考察任务完成了,回去把部队统统带到葫芦镇待命……”
“是!”张龙道:“我们二人分头行动。”
张龙、王伍各自准备去了。
隐山先生回到小山村,见了史自结道:“我的现场布置任务已经完成了,他们双方准备去了。”
实自结好像对此没有太大反应,反正大军布防一切由你,这里的战事防御全交给你了,其他事情并没有放到心上。也不知你搞的什么变戏法,弄不清楚也懒得过问。他目前最担心的还是玉玺之事,
实自结向隐山先生讲:“我最担心的事情,已经派去两员战将寻找玉玺,至今没消息,到底玉玺哪儿去了?”
隐山先生道:“刚才探马回来报知:陈六在青龙山首领黄侊成的带领下和江南多股抗清英雄一起,与清军战得火热,玉玺还没有到手。”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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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十五章 冲向包围
早晨,冲破了黑暗的夜色,武当山则以一派生机,遽然的景色迎接它的到来。当天边泛起第一缕朝霞的时候,武当山苏醒了,小山村的黎明到来了!群雾笼罩着群山,湿润的空气滋润着万物,山更青了。
按照隐山先生的作战计划,武当山抗清总队与小山村的村民百姓都搬到了葫芦镇。总领实自结担心江南与陕北战场总是睡不着,早早起床来找隐山先生,恰巧与隐山先生迎了个照面,二人并排散步,总领实自结道:“这几天我老是失眠,担心江南战场与西北战场,他们正与清军打得不可开交。”
“我们已经派去将领,并秘密授予军事行动,至于战果要看将士们的临场发挥,再说,那些占山为王的头头听不听我们指挥还很难说,我对江南西北这些英雄豪杰都不太熟悉。”隐山先生担心他的全国一盘棋计划落空。
总领实自结道:“你是不怎么熟悉,我都清楚,不管江南也好西北也罢!这些英雄豪杰们都是原闯王李自成的部下。”
“你是怎么知道的!是闯王临终前告诉你的吗?”隐山先生感到惊讶。
总领实自结点了点头,“是啊!当初山海关一战,闯王大败,百万大军除了死的伤的,大部分被打散。有一些将领把打散了的兵将从新组织起来,继续与清军斗争,有的占山为王竖起抗清大旗。当时,清军主力对准的是闯王李自成,对这些散兵散将小股部队,没有放到眼里。”
“你应该把他们都拉到一起,再加上隐姓埋名的及各地反清武装,也可组成百万大军,那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大顺国继承人。”隐山先生献策让他把全国联合到一起。
总领实自结感到力不从心,叹了一口气:“唉!虽然闯王把大顺国的希望交给了我,让我把这些散兵散将从新组织起来,确实有一定的难度,我没有闯王当年那个号召力,。”
“不过,他们还是按照我们的作战部署,打起了卢知府的大旗,有的还打起了文曲星李玄的大旗。”
“是的,就是各股人马太少了,力量不够强大,难以抵挡清军几十万大军的进攻,后果让人担忧,这些各地的抗清部队,是我大顺国的第一道防线,如果冲破第一道防线,追剿到武当山那是早晚的事情。”总领实自结也看出来了。
隐山先生心里更清楚,心想;不管你人马多也好,人马少也罢,最终还是要失败的,卦签上早已显示有满清的朝代,何曾有你大顺国的天下。即是夺取了天下,可你后继无人,难成气候,你的儿子混账东西卢照秉能当朝廷吗?朝廷无能,有个好帮手也行,可你培养的宰相白痴连话都讲不好,怎能出谋划策,两个混蛋能管理好国家吗?还不如满清呢!隐山先生还是安慰一下总头领:“放心,清军追剿过进来,我不会让他占便宜的,保证达到你的满意。”
二人正在聊着,突然传来马蹄声,二人同时抬头观看:来者是上次来的神秘人,马身上驮着一名伤员,交给了武当山总领实自结后,吩咐一番,由于肩负紧急任务,连坐下喝口水都没来得急,更不要说留下姓名,即刻跨上战马返回。
伤员经过郎中诊治,擦去脸上的血迹才看清楚,竟然我武当山的将领---陈六。
总领实自结向陈六道:“我和隐山先生把家里的情况讲完了,下边有你讲一讲江南的战况吧?还有玉玺的情况?”
“好吧!”陈六点了点头,但没有往玉玺上讲,他要先报喜后报忧,突然抬起头来道:“我见到闯王的军师李岩了,是他在暗中保护玉玺,他在为大顺国‘紫金’结合默默的工作着。”
武当山总领实自结及众位头领听说李岩还活着,高兴得七嘴八舌的谈论着,“闯王的军师李岩还好吧?快快讲讲他的情况如何?”
只有军师隐山先生在一旁没有太大的反应,其实他早已知道了,并秘密的授给了神秘人行动方案,他现在关心的是结果,检验他的全国一盘棋,到处文曲星李玄,声东击西连环计实施的如何?
“我不但见到了李岩,而且还见到了闯王的将领李过、李双喜等。”陈六见他们着急,等待着要听李岩情况,越是着急,陈六倒是不慌。于是,他坐起来,喝了一口茶水,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
“还是有你讲一讲李岩、李过、李双喜、及江南战争的情况吧?玉玺结果最后告知。”隐山先生要给大家一个悬念。
“这么多人等着听消息,那你就别卖关子了,赶快讲吧!”武当山总领实自结催促道。
“好吧!我经过休息,身体还是棒棒的,精神也有了。那我从三清山如何携玉玺逃出清军的包围圈谈起吧。”
“从哪儿讲起你自己看吧!要注意身体,不能太劳累了。”隐山先生安排道。
“谢谢你们关心,我没问题。那天我和李过、李双喜二人研究,我们三人带领三清山的弟兄来掩护,朝东北方向冲出清军的包围圈,以此来达到声东击西,麻疲敌人,保护玉玺顺利运出清军的包围圈。
三人带领三清山的众位弟兄,首先来到一个山头,安营下寨。我和李过商量,让大家在此休息待命,我们二人亲自前往打探清军的动向。
刚刚跨马准备出发,探马来报:“山脚下,隔不远便驻守清军一队人马,大概有一万余人,听说清军为了对三清山彻底围剿,十五万大军分成十五股,每股一万余人,隔不远就驻守一股,把守各个交通要道,路口,把三清山围得水泼不进。准备明日起十五股大军,同时进攻,采取拉渔网式的,向内压缩,对三清山围剿。”
三人听了探马回报,大吃一惊,不是今日掩护玉玺撤出,晚一步就会遭到围歼,可使全军覆灭。李双喜问他们二人:“现在怎么办?”
“打!对付一股敌人,敌我力量一比一,我们要利用山区作战,有利地形,采取灵活机动的战略战术,清军人多我们瞅着他人少的地方,薄弱环节来打。清军围攻采取大面积搜山把整个三清山包围起来,我们集中优势兵力,变被动,为主动,重点打击,给清军一个教训,让他们也知道我们三清山弟兄不是好惹的。”我向大家讲着。
李过道:“我们就利用这个山头,好好布置一下,利用有利地形,让弟兄们多准备些石块,正好山下是个路口,大部队在此埋伏,明日早晨我带领一队人马故意冲出,等到他们人马赶来,我边打退逐渐把清军引进包围圈。”
“我认为这个办法很好,等一切准备完善后。今晚让弟兄们好好地睡一觉。”李双喜道。
陈六点了点头道:“不错,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这个办法很好。把这伙清军吃掉后,我大军往北撤退,冲出敌人的包围圈,与青龙山人马会合,这样力量大,再说文曲星李玄有智谋,有他来指挥统领抗击清军。”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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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十六章 冲围大战
次日凌晨,白雾笼罩着三清山,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白雾就像银幕一样把战场拉开,金色的阳光照得大地金黄闪耀。
这时,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李双喜带领千余人马,故意搞的声势浩大,旌旗烈烈,号带飘扬,浩浩荡荡顺着山间大道行走。
突然被一大将挡住去路,此人身高丈余,头大如斗,膀阔腰圆,一张朱砂脸,面短腮宽,眼睛像铜铃,腮下满脸红须。头顶阔龙银盔,身穿索子黄金甲,一根长长的辫子飘入脑后,左悬弓,右插箭。两臂有千斤之力,使一把九连环大刀,重一百二十斤,大喝一声好不威风,“哪里走,吃我一刀,让你尝一尝本将领丐贷茂的刀法厉害。”把刀一起,直冲过来。
当啷”一声,大顺军将领李双喜乃是三清山的二大王伍丸普提起两把大斧架起道:“哪个晓得你这无名小辈。今你爷爷是天兵天将驾临,还不赶紧前来迎接,敲锣打鼓夹道欢迎。否则把你们一窝蚂蚁杀个尽尽绝绝,何在乎你这小儿挡住爷爷的战马,阻止大军的去路,顺我者生,挡路者死,快快闪开,方免一死。若有一声不肯,半个不字,到那时死在爷爷的斧头之下,悔之晚也。”
清军将领丐贷茂闻听所言大怒,喝道:“你这等土匪、草寇,有多大本事,敢在爷爷面前逞强,俺刀不斩你这无名之将,报上名来,爷爷好斩你。否则死在爷爷宝刀之下,可是要做无名之鬼了。”
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哈哈大笑一声,如同那半空中一声霹雳:“你要问爷爷的名子吗?你站好了,挘紧马缰,最好爬在马背上,洗耳恭听,否则吓掉下马来丧命,爷爷可不负责赔赏。我乃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是也。”
“哈!哈!”清军将领丐贷茂闻听所言大笑道:“我道是多大人物呢,原来是个草寇头子。三清山大王善喜中要活捉,何况你这个千年老二呢!”
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闻听气得把胡子翘起道:“休得胡言乱语,看爷爷的斧头。”随即抡起两把斧头向清军将领丐贷茂劈来。
清军将领丐贷茂把手中大刀噶喇叮当运转几刀,二大王伍丸普举斧交叉架起,而后使劲往外一拧,大刀砍偏。
遂抬起大斧向清军大将劈来。
清军将领丐贷茂横刀架起,就这样你来我往,你冲我挡,二人双方战到二十几个回合,不见输赢。
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见一时间难分胜负,心想,此地不可久战,我是来诱敌深入的。
于是,挘紧马缰,攒足力气,把斧头扬起,狠狠地朝清军大将猛扑过来,虚砍一斧,调转马头,即刻往回奔去,所有弟兄紧跟其后,且战且退。
清军将领丐贷茂见敌人逃跑,“哈哈哈”连笑三声,“都道三清山倭寇厉害,不过如此罢了。本将围困多天,今日好不容易碰到倭寇,怎能容得逃脱。”
遂带领众位将士紧追不放,一直追到两山之间,眼见就要追到。
突然,一声鼓响,喊声四起,杀声连天,紧接着巨石像雨点一般,从两边悬崖上滚落下来。
清军将士一时间像炸了锅的蚂蚁,死的死,伤的伤,没砸死的到处乱窜,有的掉转矛头往回跑,有的继续往前跑,还有的往山上爬,想躲过这一段陨石雨……
这时,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带领众弟兄调转马头,堵住前进道路。
清军将领丐贷茂又来抵挡,一场好杀。
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李双喜轮开大斧,越战越勇。
清军将领丐贷茂遇此埋伏,刀法渐渐松了下来,回头观看,那些被杀死的清兵,一时心慌意乱,却被大顺军将领李双喜一斧砍下马来。
清军将领丐贷茂随即喊叫一声:“我的命完了。”
紧接着“扑通!”一声倒地,想再爬起逃跑。
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另一把斧头砍来,清军将领丐贷茂赶紧一滚身,把头一偏,一纵身站起,立马又跑。
那里让你逃脱,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一个箭步,随着大喊一声:“哪里逃跑!”即撩起斧头,对准后背扔了下去,正着后背脊梁骨。
清军将领丐贷茂“啊!”了一声,顿时口吐鲜血。
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李双喜另把一斧头下去,结果了性命。
于是,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又“哈!哈!哈!”连笑三声,再次纵起,抡起他那两把大斧,左劈右砍,大开杀戒。
乖乖!你看他杀得真过瘾,一边砍一边数着,八十二,八十三……
再看清军将士,这一位吓得尿裤子双手抱头直喊叫;“爷爷,别砍头,砍掉头就没命了,砍一只胳膊解恨算了。”
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一边追着,一边大叫:“你算了,我的斧头不同意,他要的就是头,别的不要。”
随着一斧头下去,鲜血四溅,喷射丈余,溅到他的脸上,衣服上。
大顺军将领、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用手抹了一下脸,无意中骂了一句:“奶奶地,临死还要报复一下老子。”
一时间,只杀得清军横尸遍野。
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带领一队人马堵住后路,众位弟兄挥刀乱砍,斧劈的,枪挑的,剑砸的。一时间满山遍野都是横尸。
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站在山间大道上,一边杀,一边大声喊叫着:“为天隐城死去的弟兄报仇,为死去的英雄豪杰们报仇!为大顺国将士们报仇!为李闯王报仇!……”
这些三清山的弟兄早就对清军恨之入骨,对待清兵一刀下去,还解不了狠,连捅数刀,一个个死的惨啊!一时间杀死不计其数。
清军将士见两头的道路被三清山的弟兄们堵死了,前冲后闯都不能逃出包围,只好往两边山坡上爬。
大顺军将领、三清大王善喜中帅领众位弟兄,居高临下,对准往山上爬的清兵,搬起石头,照准爬往山坡的清兵头上狠狠地砸去,有的当时脑袋开花,脑浆幷出,瘫死在地,有的脑袋鲜血直流,有的眼望陨石又滚了下去,一时间,喊声、叫声、哭声、闹声、山上的石头滚落相互撞击声,乱作一团……
太阳终于升到了足够的高度,储积了足够的光热,在这越来越薄的雾中穿出了一个金黄的窟窿,露出了温暖的圆圆的笑脸,好像是在庆祝胜利。
战争从早晨打到了中午,这一万多清兵,死的死,伤的伤,剩下的一部分,只有一条路,缴戒投降。
三人商量一下,青龙山付首领侠士陈六建议道:“时间紧急,此地不能久留,清军的援军马上就要到来,赶快清理战场,继续往东北方向突围。”
大军浩浩荡荡往前行走,大顺军将领、三清山大王善喜中和二大王伍丸普、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三人带着胜利的凯旋,心里高兴地谈论着,总算逃出了清军的包围圈。
突然探马来报:“前面又来了一大队人马!”
三人闻听,顿时紧张起来。大顺军将领、三清大王善喜中道:“前有堵截,后有追兵,真的要灭我三清山啊!”
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倒是怀疑起来,“怎么会有那么快呢?以我看还是先让弟兄们赶紧隐蔽躲藏起来,不能再迎面对敌了,连续作战将士们连个喘息机会都没有,是个铁打的也难以支持。”
大顺军将领、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闻听有理,即刻吩咐:“弟兄们先到附近山间树林隐蔽躲藏起来,休息一会儿,待摸清了情况再奋勇杀敌。”
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向大顺军将领、三清山大王善喜中道:“我和二大王探看一下前面情况,回来商量一下,而后再做出决定。”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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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十七章 军师布阵
一场大战的胜利,连那老天也在欢呼,这时的天像琢磨得非常光滑的蓝宝石,又像织得很精致的蓝缎子。
青龙山缴获了一大批粮草,高兴了一时过去,天慢慢地收起了笑容,皱起了眉头,阴沉了脸,茫茫的乌云遮天蔽日地从西南三清山方向涌起,向东北青龙山直压过来。
清军主帅李成栋带领大军围困三清山,青龙山首领(李岩)怎敢怠慢,终于揭开他那伪装多年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的面纱,反正左右一个死,不能在此等死,他要变被动为主动。
按照武当山总部之命,拉起文曲星李玄的大旗,自称大顺国军师李玄,带领青龙山众位弟兄直奔三清山,为三青山弟兄们解围来了。
青龙山大军正在急速行军,突然探马来报。
“报!前方发现大队人马。”探马腰插令旗一手逐地道。
大顺军军师李玄赶紧吩咐:“大军暂且停止前进,在附近隐蔽起来,休息待命,等探明了清军的动向,然后再做出决定。”
刚刚安排大军隐蔽下去,又一路探马来报:“报!大顺军军师;清军十五万人马全部出动,把三清山围得水泄不漏,采取拉鱼网式的四面包围,八面搜索,当搜查到三清山的会客亭楼时,发现三清山人马已经撤退,只留下空寨。清军主帅李成栋一气之下,把山寨从四面点燃。对三清山采取杀光、抢光、烧光,三光政策。一时间,山寨熊熊烈焰、浓烟滚滚,冲天燃起。紧接着火苗冲出一丈多高,小人在远处观看,一片火海,只烧得通红通红一片,染红了半边天。”
大顺军军师李玄闻听探马来报,愤怒无比,随口应声:“作孽啊!要遭报应的,清军主帅李成栋大军现在哪里?”
“现清军朝东北方向追来,十几万大军如同乌云遮天蔽日,直压过来,马上就要到来。”探马讲完又继续打探去了。
“怎么办?”大顺军军师李玄皱起眉头,着急地来回度步,“打!硬打硬拼绝对不行,清军来势凶猛,再说,我军人马与清军人马相差太大。”
正在着急之时,突然,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和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赶来了。
“哎呀,你们突出重围了?”大顺军军师李玄感到问题严重,好像肩上压了千斤重担,正愁着自己的人马如何摆脱清军?又一股人马加入,而且屁股后边跟着一群摆脱不掉的豺狼,怎能见死不救?“两股人马聚集在一起怎么办呢?”
“好办?打!两队人马合到一起力量更大了。”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面对清军的追缴,临危不惧,向大顺军军师李玄报告喜讯道:“报告李岩军师,三清山弟兄在冲围时与清军干了一仗,消灭了一万多清军,取得了重大胜利,特向军师报捷。”
“打得好,就应该好好地教训一下清军,免得再猖狂。”大顺军军师李玄回了一句,可怎么也笑不起来,他来回地度步思考着,如何赶跑三清山弟兄屁股后边这群狼,当然压力不能让将领们看到,否则影响他们的积极性,即表现出若无其事地问了一句:“怎么!你没带着玉玺回武当山啊?玉玺安全转移出去了吗?”
“报告军师,玉玺已经安全转移出去了,连大人都猜不出如何转移出去的?解除了我们的后顾之忧,因心里高兴,才赶来凑凑热闹,”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怎知内情,把战胜清军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军师李玄身上。“给清军干上几仗。末将不能眼睁睁看着弟兄们挨打不管,丢下众弟兄自己逃命,我还是人吗?”
“只要玉玺能安全,不会被清军抢去也就放心了,”大顺军军师李玄并没表扬陈六,还是讲了一句,“你是有使命的,应以你的使命为主。”
此时,军师李玄只好摊出最后一张王牌,即向陈六道:“不过,既然留下来了,老夫就不可气了,清军主帅李成栋率领大军紧追三清山弟兄不放,他们是甩不掉的,我们不能见死不救,得想办法把身后的豺狼甩掉,感到人手不够,主要缺少能担当此重任的将领,这下好了,有你加上三清山的几员虎将,还有青龙山的张宏,李冒二人及老夫手下的战将,一共十多位英雄虎将。”
“不知黄侊成大人李岩军师,又想出什么退敌良策了。”这个时候,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还开玩笑。
“大敌当前,不得儿戏,虽然刚刚打了个大胜仗,不是高兴的时候,”军师李玄训责了一句,“等把清军赶出关外以后,再恢复我李岩军师的名誉不迟。”
“好的,末将遵命。”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很滑稽地敬礼个礼。
“还是按照武当山总部的计划,喊叫老夫大顺军军师李玄吧!”军师李玄很郑重地解释道:“这里再没有黄侊成大人,清军李成栋已经得知,劫他们兵马粮草及火烧清营的是黄侊成所为,气得咬牙切齿,抓到黄侊成后,一定要碎尸万段。现佳鼎知县黄侊成是清军缉拿的要犯。更没有军师李岩,李岩早被闯王杀了。如今我是名正言顺的大顺军军师李玄。”
“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也打起了文曲星李玄的大旗,”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道:“以此来扰乱清军。”
“很好,清军不是怕文曲星李玄吗!我们到处都是文曲星李玄,”军师李玄点了点头,对三清山打起文曲星李玄的大旗表示赞同,“以此来震军威,鼓士气。”
“哎呀,光知道讲话,还有大事等待处理。”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突然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如何打掉三清山屁股后边的清军?”
“你辛苦一趟吧,”军师李玄见问,即安排陈六,“速速回去让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不,又一个文曲星李玄,把三清山的队伍也带过来吧,老夫不客气了,一起指挥。”随即又喊过来卫兵:“快把张宏,李冒及青龙山的大将传来。”
“末将去了,”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向军师李玄告别道:“还有没有其他交代?”
“没什么交代,主要是;”大顺军军师李玄说明要他们来的意思,“把两家将领召到一起,开一个战前动员会,布置一下紧急任务。”
不一会儿,青龙山的大将张宏、李冒二人来到,“启禀军师,末将奉命报到。”
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抬头看了看;二位大将好一个威风,你看那大将张宏的穿戴打扮:“顶项青铜狮子盔,头似八斗面如灰,两只眼睛像铜铃,一双长长扫帚眉。身穿柳叶青铜镜,大红袍上荷叶飞,左插弓来右插箭,枣红马骥佩双剑。”,
他又看了看青龙山大将李冒的穿戴打扮:“顶项银龙绿儿扎,面貌凶残相如蜡。两道浓眉如刷子,一双乌珠黑儿煞,内衬二宫官绿袍,外套铜甲鱼鳞花。手提一把青龙刀,胯下一匹青灰马。”
手提一把青龙刀,脸色分灰、黄二色,二人各骑着一匹战马,一马是枣红色,一马是青灰色。
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观罢,暗暗称赞,大顺军军师李玄还藏有两位这般英雄虎将,在关键时刻拉出。
二英雄虎将来到近前施礼,大顺军军师李玄让青龙山二虎将与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互相认识一下。
正说着大顺军将领李过带领三清山弟兄到来,遂带着众位将领来见军师。
两山英雄豪杰所有将领全部到齐,大顺军军师李玄看了看道:“各位英雄豪杰们好?”
“军师好?”众英雄豪杰们立正站起,齐声呐喊。
“大敌当前,我们开个短会,讲一下对敌良策,”大顺军军师李玄很严肃地讲道:“清军大队人马在身后紧追,我们好比一只小山羊,后边跟来一群恶狼,饿狼要把山羊吃掉,我们大家能同意吗?”
“不同意,一定要给饿狼拼到底。”众英雄豪杰们齐声呐喊。
“当然硬打硬拼我们不占上风,他们人多,我们人少,我想利用这里的地形摆一个长阵,与清军将领单打独挑,各位将领有没有信心?”
“我们将领早就憋着一股子劲,就是有力使不上,如何摆布请军师安排。”大顺军将领李过发言道。
“让清军李成栋来破此阵法,这样对我军有利。”大顺军军师李玄安排道:“此阵需要五员主将来坐阵完成,再配五员付将,故老夫给此阵取名为‘虎狼阵’,主将为虎,副将为狼。分东西南北中央,老夫亲自坐阵中央指挥。”
“请军师讲明白些,此阵法是如何歼灭清军?”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问道。
“利用人的意识错觉,按照虎狼圆心图,挥动五色旗帜,调动兵马,使入阵来的清军迷失方向,头昏目眩,以此来达到歼灭敌军。”
“果然好阵,请布置吧!我们将领保证积极配合。”陈六听了讲解表决心道。
“现分工如下;第一阵,为黑虎饿狼阵,有三清山二大王黑脸伍丸普为黑虎,坐镇黑虎守将台督阵,点手下大将伍为须为饿狼守住阵门,内中摆设阵前机关黑气冲天,有十二级黑旋风扑面而来,陨起陨落,变化多端,任凭入阵来的敌人,有登天本事也难保性命。
第二阵名白虎凶狼阵,有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为白虎,坐镇白虎守将台督阵,点手下大将善喜泉为凶狼守住阵门。内中摆设阵前机关白雾漫天,变化无穷。三步之内前后看不到人,时间久了头昏目眩,使人迷失方向。
第三阵为赤虎恶狼阵,有陈六坐阵中为赤虎,坐镇赤虎守将台督阵,点大将贾令普为恶狼,把守阵门,内中摆设阵前机关,红光焰焰,眼观红光双目失明,顿时身燃烈火,实在熬煞吓人。
第四阵为青虎豺狼阵,有老夫的贴身保镖卫兵刘晓晃坐阵中为青虎,坐镇青虎守将台督阵,点大将张宏为豺狼守住阵门。内中摆设阵前机关,猛虎张牙舞爪,有五只猛虎下山岗,直扑闯阵的敌人。
第五阵名为黄虎飞狼阵,有大顺国军师李玄为黄虎,坐镇黄虎守将台督阵,点大将李冒为飞狼守住阵门,此阵有老夫挥动五色旗帜,调动千军万马,操纵阵前暗道机关,前呼内应及时对每阵作出增援。
把青龙山和三青山两万雄兵,每阵四千排列周围,按照天干地支,阴阳五行,‘金、木、水、火、土相克相生,分五阵排列。我的分工讲完了,还有哪些不明白的?”
众英雄豪杰齐声呐喊,“明白。”
“时间紧迫,按照阵图马上回去操练,准备迎战清军。”
大顺军军师李玄吩咐下去,而后挨阵检查,发现问题及时纠正,一时间将士们趁清军未到来之前,各阵排列整齐,按照要求,抓紧操练,积极备战。
当大顺军军师李玄来到赤虎阵时,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和贾令普提问道:“清军十多万人马,我们每阵才四千弟兄,怎能敌得?”
“你们二人可知道阵法厉害?”大顺军军师李玄解释道:“清军李成栋纵有千军万马,只要入阵可使他全军覆没,让他有来无回。葬身于阵中。此阵摆设严密,前呼后应,变化无穷,左冲右击,阵中机关神秘,宝光腾腾,烈火焰焰,顶上五云结盖,即使看到,也让他惊骇。”
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闻听心中大喜,随问道:“军师李玄什么时候学得此阵法?”
“是老夫来佳鼎县之后,遇一仙道,向他学习用兵、智谋及如何布阵之法术。”大顺军军师李玄介绍道:“仙道告诉老夫,此阵法不到山穷水尽万不得已不得拿出来使用。此阵法险要,伤亡极大。你跟着老夫已经好长时间,何曾见过使用此阵法,初次显露此阵法,老夫也是第一次使用。”
“不错,我连听大人讲过都没有?”青龙山付总领侠士陈六感到茫然,“更不要说见过大人使用了。”
大顺军军师李玄并没理睬,只见他双手捧起念道:“请师仙赎罪,弟子今日实属万不得已。”
“好!有大顺军军师李玄的阵法做后盾,我军胜利有望,”陈六心里高兴,一定要痛痛快快杀他一阵子,“为大顺军死去的将士报仇,为闯王李自成报仇。请军师放心,我们一定按照要求加紧操练,狠狠地痛击清军。”
话音刚落,只见黑压压的清军,把虎狼阵围起,一场大战从此而起……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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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十八章 一次破阵(上)
太阳悄悄呈出脸颊,这时附近的山峰也都变成了金色,乳白的云团在翠绿山峰下的虎狼阵,也都沐浴在这绚丽的金光之中。不多时太阳跳了出来,霎时,它已经是金光万道。朦胧的红霞不见了,替代他的是耀眼的光芒。
闲话少述,书归正传,清军主帅李成栋为追缴国宝“紫金”玉玺,率领大军十五万,号称二十万,采取拉鱼网式的把个三清山搜查一遍,一无所获,李成栋恼羞成怒,为报火烧清营一箭之仇,把个三清山寨从四面点燃,对三清山驻地采取杀光、抢光、烧光,三光政策。
一时间,山寨熊熊烈焰、浓烟滚滚,冲天燃起。他面对燃烧起的大火“哈!哈!哈!”冷笑三声,心里终于得到满足,并恶狠狠地讲:“我也让你们尝一尝被火烧的滋味。”
而后责令大军继续抓着线索追缴,对三清山人马紧追不放,一定要赶尽杀绝。
大军浩浩荡荡,旌旗烈烈,号带飘扬,顺着山间大道,从三清山直压过来。
大队人马正在急速行军,突然前方发现一阵,挡住去路,主帅李成栋吩咐道:“大军停止前进,把此阵从左右两侧围起待命。”
清军主帅李成栋亲自走向阵前,探个究竟,只见每个阵门前悬挂着一面大旗,上面写着:“文曲星李玄”五个大字。
主帅李成栋看罢不禁惊叹,向身旁的大将叶臣道:“原来王爷的驸马李玄在此摆阵,据传驸马乃是文曲星转世,上知天文地理,下晓阴阳八卦,抓把豆子可成兵,捻根井绳能成龙,我们都是些凡人,有着仙凡之别,摆下此阵法,阻止我大军前进,这该如何是好?”
大将叶臣面对阵法摇了摇头,“末将也弄不清其中奥秘。”
主帅李成栋遂向卫兵道:“召集全军将领阵前开会,发动大家群策群力,拿出破阵良策。”
不一会儿,各部将领全部到齐,列排在左右两侧。
清军主帅李成栋道:“众位将领,我大军追缴国宝‘紫金’玉玺,正在急速行军,突然前方出现一阵,挡住大军的去路,有哪位将领熟悉阵法的站出来讲讲,此阵叫什么阵?有什么厉害之处?”
这些将领虽说战场杀敌勇猛,但,对摆阵布法却一窍不通,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站出来讲解。
就在这冷场之际,从后排闪出一员将领,此人身高八尺,黄脸黄甲黄盔,手拿一把狼牙棒,他前后瞅瞅道:“什么阵不阵的,无非是一些雕虫小计,真正厉害的,还是我手中的狼牙棒,有何难破。请主帅放心,杀鸡焉用宰牛刀,待我一人冲进阵去,杀他个乌七八遭,让他知道我大清军的厉害。”
“对,张将军所言有理,”清军副帅刘良佐听了将领所言,献策道:“理应派将领进去试探一下。此阵好比一条大河挡住了大军前进的去路,不下到河内趟试一下,怎知河水深浅。我十几万人马的大军,还怕他什么雕虫小计不成。”
主帅李成栋闻听所言,感到不无道理,遂摇了摇头提出疑问:“就是试探一下,也不能这么盲目进去!要看一看有没有破绽?”
“请主帅带领大家一起前往阵地,围绕四周探望一下,”副帅刘良佐建议道:“然后回来统一指挥,分阵分人进去试探性攻打,也不至于乱了破阵的章法。”
“好吧!既然大家都同意试探一下,”主帅李成栋率领众位将领围绕虎狼阵前后观看,“我们大家边看边分析,围绕虎狼阵前后观看一周,看看能否从中找出破绽?”
“此阵厉害,摆设严密,前呼后应紧密得当,没有发现任何破绽。”大将叶臣看罢和副帅刘良佐小声议论道:“你想出什么破阵良策了吗?”
“没有想出破阵良策,怎么办呢?”副帅刘良佐摇了摇头道:“总不能被吓跑吧!”
“对,要鼓将士们的斗志,灭他人的威风,末将也赞同试探一下。”于是,大将叶臣向主帅李成栋鼓劲,进言道:“哎!我以为是什么阵法呢,无非是摆弄一些阴阳五行,相生相克的伎俩。末将认为先派五员将领每阵一人,进入阵中试探一下,看看河水到底多深。”
主帅李成栋闻听大将叶臣所言,感觉有理,对众位将领道:“停止脚步,组织大军听本帅来布置攻阵任务。”
不一会儿大军集合完毕。
“将领们,按照大家的建议,进入阵中试探性攻打,现分配任务如下:”主帅李成栋遂喊叫一声:“将领李玳瑁听令!”
只见军中闪出一员将领,此人青脸青甲青盔,坐下青鬃马,手拿青龙刀,双手一抱:“末将李玳瑁听从主帅吩咐。”
“令你前往虎狼阵之一的黑虎饿狼阵,攻打破阵!”随手仍下一支令箭。
李玳瑁即刻捡起令箭双手一抱,“是!”
遂跨马提刀朝虎狼阵之一的黑虎饿狼阵而来。
主帅李成栋再喊一声:“大将王照五听令!”
“大将王照五到!”随着叫声从军中走出,一员将领果然不凡,此人黑脸黑甲黑盔,坐下黑灰马,猛一看好像头毛驴。手拿三节鞭,双手一抱:“在下王照五听从主帅吩咐。”
“令你前往虎狼阵之一的白虎凶狼阵,攻打破阵!”随手仍下一支令箭。
王照五即刻捡起令箭双手一抱,“是!”
遂跨马提刀,朝虎狼阵之一的白虎凶狼阵而来。。
主帅李成栋再喊叫一声:“张三麻子听令!”
“到!”随着叫声从军中走出一员大将,此人黄脸黄甲黄盔,坐下黄褐马,猛一看好像头大黄牛。手拿五股钢叉,双手一抱:“在下张三麻子听从主帅吩咐。”
“令你前往虎狼阵之一的赤虎恶狼阵,攻打破阵!”随手仍下一支令箭。
张三麻子即刻捡起令箭,双手一抱,“是!”
跨马提刀朝虎狼阵之一的赤虎恶狼阵而来。
“张龙须听令!”主帅李成栋再喊叫一声。
“到!”随着叫声,从军中走出一员大将,此人红脸红甲红盔,坐下枣红马,手拿方天画戟,双手一抱:“在下张龙须听从主帅吩咐。”
“令你前往虎狼阵之一的青虎豺狼阵攻打破阵!”随手仍下一支令箭。
张龙须即刻捡起令箭双手一抱,“是!”
遂跨马提刀,朝青虎豺狼阵而来。
“王二虎听令!”主帅李成栋再喊叫一声。
“到!”随着叫声,从军中走出一员大将,此人青脸青甲青盔,坐下雪青马,手拿月牙宝刀,双手一抱:“在下王二虎听从主帅吩咐。”
“令你前往虎狼阵之一的黄虎飞狼阵,攻打破阵!”随手仍下一支令箭。
王二虎即刻捡起令箭双手一抱,“是!”
遂跨马提刀朝虎狼阵之一的黄虎飞狼阵而来。
清军主帅李成栋对众位将领道:“所有剩余人马,继续把阵围起,待众将领破阵后,全军同时发起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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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十八章 一次破阵(下)
蓝蓝的天空,看上去它好像离我们很近,只要一举手就可以摸到它。它又好像离我们好远,怎么也不愿意接近,只是在远处观战,显示它那蓝莹莹的天空陪衬着雪白的云,来庆祝、来恭贺!
细细看去,青、黄、紫、赤、粉红色逐渐加浓,逐渐加浓……终于看清了,这神秘的颜料来自东方山头上一团隐隐升高的绯红---那是虎狼阵中的五色旗帜。
清军主帅李成栋看罢心想,不管你阵法如何变化,怎能挡住我二十万大军的攻击,遂对众位将领道:“所有人马继续把阵围起,呐喊助威,把战鼓敲起,牛角号吹起,故意搞得声势浩大,让敌人看一看我大清军,是多么威武雄壮,也借以鼓舞将士们的斗志,灭他人之威风。”
这时,众位将领戴盔披甲,挘马提刀,统统来到阵前。
清军主帅李成栋看了看众位将领,一个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
于是,即刻挥动帅旗下令:“出发!”
话音刚落,只见从军中走出一员青脸青甲青盔,坐下青鬃马,手拿青龙刀的将领李玳瑁跨马提刀,来到黑虎饿狼阵前,大喝一声,“嘚!哪来的一群乌龟,胆敢阻挡我大军前进的道路,快快闪开道还罢了,牙崩半个不字,让你尝尝爷爷我的刀法厉害。”连连喊叫两声,未见回音。
于是,怒目圆瞪,愣头愣脑,举起手中大刀,直冲黑虎饿狼阵杀来。
刚刚冲到阵中央,稍稍站立,辨明一下方向,抖动一下精神,还未来得及喊话。
突然阵中冲出一股黑气,如同十二级黑旋风扑面而来,吹得清军将领李玳瑁难以睁眼,紧接着头顶落下陨石,大个石块从天而降。
清军将领李玳瑁赶紧伸出刀来抵挡,哪里挡得住,顿时砸得头破血流。
刚刚躲过一阵黑旋风夹带陨石雨,只听一声巨吼:“快快下马受降!牙崩半个不字,让你惨死在爷爷的刀下。”
紧接着冲出一员大将,此人身高丈二,膀宽三尺,黑脸黑须,脸黑的像锅铁,手拿两把大斧。他就是督阵黑虎三清山二大王黑脸伍丸普是也,带领饿狼手下大将伍为须迎向前来,接住撕杀,打了两三个回合。
怎奈李玳瑁已经被陨石砸得遍身鳞伤,怎能接住厮杀,抵挡不了回马就走,哪里走得脱。
督阵黑虎伍丸普大喝一声:“小子,想逃,没门!任凭你有登天的本事,也难保性命。”
一斧砸去,跌下马来,顿时脑浆迸裂,陷到阵中。
清军主帅李成栋见派出的将领没有回应,再次挥动一下帅旗,命令道:“再冲上一将!”
“駕!”一声,双腿一夹那马,使劲抽打一下马屁股,那马腾起前蹄,“咴!咴!”直叫。
黑脸黑甲黑盔地王照五手拿三节鞭,坐下黑灰马,显示出他那勇猛无敌,劲头十足的英雄气概。愣头愣脑直冲白虎凶狼阵而来。
刚刚冲到阵中央,未见有人抵挡,正在犹豫。
突然阵中白雾漫天,变化无穷,一股辣椒面直刺眼睛,只好闭起流泪的双眼,又怕遭到袭击,再次忍痛睁开双眼观看,对面三尺看不到来人,等于是个瞎子,迷失方向,正待打神。
忽然,来了一位白盔白甲,坐下银鹤马,手执银枪,他就是白虎凶狼阵的凶狼,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手下将领善喜泉。
瞪眼观看,“乖乖!一个挖碳窑的来此凑什么热闹。”
白虎凶狼阵的凶狼善喜泉口念咒诀避开烟雾,清楚地看到对方将领,大喊一声冲了上来。
清军将领王照五听到声音,看不到来人,叫了一声“不好!”
立马逃走,哪里走得脱,被凶狼善喜泉一枪挑下马来,那枪不偏不斜从前胸穿进后背穿出。
这时,清军地战鼓在阵外擂动“咚!咚!咚!”惊天动地,清军主帅李成栋心里着急,再次挥动帅旗,下令:“继续进攻……”
“末将来也!雕虫小计怎奈我的狼牙棒。”
黄脸黄甲黄盔,坐下黄褐马的张三麻子手执狼牙棒,傲气冲天,蔑视对方,跨马提棒来到赤虎恶狼阵前观看,前后望望,蔑视地道:“就这么几个鸟人,怎能抵挡我的狼牙棒!”
大喝一声,“爷爷来也!”
手举狼牙棒直冲阵中央,感到未曾遇到敌手,立马叫骂,“哈哈!摆的什么鸟阵,有种的赶快过来送死!”
正待喊叫,突然,阵中红光焰焰。
张三麻子怎知其中奥秘,瞪眼观看红光,双目被刺,顿时有感身燃烈火,实在熬煞吓人。
张三麻子赶紧闭起双目,不敢抬头观看,正在犹豫。
突然,闪来一员大将,红脸红须,脸红的如红枣,红盔红甲,骑下胭脂马,手持五股钢叉,挡住撕杀,他就是赤虎恶狼阵的恶狼青龙山大将贾令普,一面手举钢叉一面道:“哪儿来的黄鼠狼,满身黄毛,来此逞能,吃我一叉。”
清军将领张三麻子双目已被红光刺伤,朦朦胧胧看不清对方,赶紧迎上道,“你的模样和我差不多,好似来了一只红毛鼠,如今是红黄对决,见以高低。”
“休得胡言!快快下马受降。”
“当”
棒叉相撞,火星四溅。
这一场好杀,两个正在撕杀的难解难分。
突然,赤虎恶狼阵的督阵赤虎,侠士陈六从背后出现,吓得清军将领张三麻子提棒挘马赶紧逃走。
“哪里逃得走!”只听一声大喊,被侠士陈六一剑下去,结果了性命。
清军战鼓在阵外继续加劲擂动,牛角号“呜呜”地嚎叫。
清军主帅李成栋好似一头发疯了的狮子,继续挥动帅旗,下令:“再攻,我就不信拿不下此阵。”
“看我的!”
一位红脸红甲红盔,坐下枣红马,手拿方天画戟的清军将领张龙须,也一跃冲入青虎豺狼阵中。
正在张望,突然,来了一位头带青铜狮子盔,那头大如同八斗,面黑如同锅灰,两只眼睛像铜铃,穿一身柳叶青铜盔甲,左边插着弓,右边插着箭,骑一匹枣红色的坐骥,双手拿两把宝剑,他就是青虎豺狼阵督阵青虎三清山大将张宏,挡住撕杀。
两人正在打得难分上下,突然青虎豺狼阵的豺狼卫兵刘晓晃一声口哨,来了五只猛虎张牙舞爪,直扑清军将领张龙须。
吓得清军将领张龙须掉头就跑,哪里跑得脱。
五只猛虎像恶狼一样,不一会儿连骨带肉吞食干净。
清军主帅李成栋已经丧失了理智,牙咬得咯嘣响,“我就不相信,冲进阵中的将领,不能回来一人。”
继续挥动帅旗,下令:“上人!再冲!”
“好的,我来也!”
身后冲出一匹雪青马,一跃而上,马身上坐着一位青脸青甲青盔的清军将领王二虎,手拿月牙宝刀,也随着大喝一声,“嘚!爷爷我来也!”
直闯黄虎飞狼阵中央,话音未落,突然,迎面来了一位头扎银龙,面貌凶残,脸色蜡黄。两道浓眉如刷子,下面配着一双黑眼珠儿,身穿绿袍,外套鱼鳞铜甲。手提一把青龙大刀,胯下一匹青灰马。大喝一声:“嘚!哪里来的毛贼,胆敢闯阵,快快下马受死,免得污了手中宝刀。”
清军将领王二虎闻听大怒道:“我大清军二十万兵马,正要拿你这等草寇,抓着了一定要碎尸万段,方雪我狠。”
青龙山大将黄虎飞狼阵,督阵黄虎李冒挥刀向前,“休得胡言,吃我一刀。”立马赶来,要斩王二虎。
王二虎把刀相迎,两匹青马相斗,一匹是雪青马,一匹是青灰马,一个是手拿月牙宝刀,一个是手提青龙宝刀,一个是黄脸,面貌凶残。一个是青脸,青面獠牙。两个战了数十回合,未见输赢。
这时,大顺国军师李玄出来助战,手拿五色令旗,他要随时搬动机关指挥全盘作战,挥动各色令旗,如今还肩负黄虎阵的坐阵指挥,抽出黄色令旗,上下摇动几下,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清军大将王二虎见状,喊叫一声,“不好!”立马逃走。
黄虎飞狼阵督阵黄虎李冒挥刀追赶,要斩王二虎。
大顺军军师李玄心想,这次网大鱼少,摇了摇头阻止道:“万事不要赶尽杀绝,留下一个活口做鱼饵,让他回去报信吧!”
清军大将王二虎不知是计,他怎知是大顺军军师李玄故意放他逃走的,慌慌张张逃了出来。
清军主帅李成栋一见,心中大喜,“终于回来一名将领。”
赶紧走向前来问明情况,“快快把阵内情况诉说于本帅。”
王二虎边喘气边讲:“人马太少了,孤身作战,实难破阵。”
主帅李成栋闻听将领王二虎所言,点了点头,“有道理!每阵一人,只是试探性进攻,要想取胜必须增加人马,待本帅明日十几万大军,同时并进,捣毁他的阵地,把陷入阵中的四员将领救出。”
副帅刘良佐道:“攻阵的五员将领,有四员陷入阵中,只有一人脱险,看来,还真不能小视此阵法,倒有一定的威胁,我看还是另想其他破阵办法。”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道:“有什么破阵办法,该想的我们都想到了,只是派去的人马太少了,明日有本帅亲自带领,十几万大军同时并进,捣毁他的阵地……”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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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十九章 二次破阵(上)
第二天天不亮,因清军主帅李成栋心里惦记着四位被困的将领,早早来到五虎阵前,双目静静地望着那威武庄严,朦朦胧胧,如同一条猛虎的阵法,好似那五座山峰,巍然挺立。你看那虎狼群峰,已经与天空共为一色,在黎明朝霞的映照下,渐渐露出它的身姿。
清军主帅李成栋不由得为这黑、白、赤、青、黄而吃惊,那五色旗帜映衬在太阳之下,“文曲星李玄”五个大字,显得耀眼夺目。一会儿隐身于群峰之后,给虎狼阵周围蒙上一道朦胧的亮光,亮光慢慢感染了四周浅蓝的天色,天空中缓缓出现了金色的晨嶬。
这时的李成栋昏头转向,已经分辨不出哪里是天,哪里是地,哪里是虎狼阵了。
“主帅早啊?”大将叶臣赶来了,“昨天派去的五员将领,对虎狼阵作试探性的进攻,结果如何?”
“结果啊!不够理想,五员将领只逃回一人,其他四员困在阵中,昨晚我一夜没睡,担心四员将领的生死安全。”清军主帅李成栋为破阵担心,“别看此阵不大,倒有一定的威胁。”
“主帅,恐怕是投放破阵的兵力太少了,”大将叶臣分析道:“既然摆下虎狼阵,连五员将领都对付不了,还叫阵吗?今天是否改变破阵的策略?”
“此言有理,逃回将领王二虎也是这么讲:‘人马太少,孤身作战,实难破阵。’”清军主帅李成栋直起腰来,“今天改变破阵策略,拿出全部兵力,全力以赴对付虎狼阵。”
“这是正确的,不管什么阵,只要人多,就能破的了。”大将叶臣赞成李成栋破阵增兵。
主帅李成栋遂向近前的卫兵吩咐道:“召集全军将领,速速到元帅大帐开会,本帅安排新的破阵方案。”
全军将领接到命令,哪敢怠慢,纷纷来到元帅大帐,排列左右两边,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等待主帅李成栋训话。
“大家静一静,”清军主帅李成栋在一头的中间,他首先宣布一下昨天破阵的结果,而后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见:“昨天,我大军通过试探性的进攻,派去五员将领有四人困到阵中,回来一人报告道;人马太少,孤身作战,实难破阵,要求增兵,看来此阵却是一快硬骨头。请大家谈一谈,有没有更好的破阵方法?”
这时,大将叶臣抢先发言道:“以末将来看,要想破阵,理应派大将前往,每阵带领三万雄兵,人多势众,大家齐心协力,捣他个乌七八糟。”
“本帅也是这个意思,看看大家还有没有不同意见?群策群力吗。”清军主帅李成栋让大家发言,想办法破阵,等待了一会儿。
再次看了看众位将领。
这些将领都是杀敌的猛将,遇到出谋划策,一个个都大眼瞪小眼的愣着。
过了一会儿,清军主帅李成栋见无人发言,只好自己拿出意见,宣布道:“我大军今日改变进攻策略,对五阵进行增兵、增将,按照叶将军的提议有大将亲自带队破阵,现对大军命令如下:”
主帅李成栋随手抽出一支令箭道:“大将巴哈纳听令!”
大将巴哈纳向前一步,双拳一抱道:“末将巴哈纳听令!”
“命你带令五千人马,从虎狼阵之一的黑虎饿狼阵攻打破阵。”随手甩下令箭。
巴哈纳弯腰捡起令箭,双拳一抱,“末将得令!”
遂带领五千人马朝黑虎饿狼阵而来。
主帅李成栋又抽出一支令箭道:“大将叶臣听令!”
大将叶臣向前一步,双拳一抱道:“末将叶臣听令!”
“命你带领五千人马,从虎狼阵之一的白虎凶狼阵攻打破阵。”
大将叶臣弯腰捡起令箭,双拳一抱,“末将得令!”
遂带领五千人马朝白虎凶狼阵,攻打破阵而来。
主帅李成栋又抽出一支令箭道:“大将石廷柱听令!”
大将石廷柱向前一步,双拳一抱道:“末将石廷柱听令!”
“命你带领五千人马,从虎狼阵之一的赤虎恶狼阵,攻打破阵。”
大将石廷柱弯腰捡起令箭,双拳一抱,“末将得令!”
遂带领五千人马,朝虎狼阵之一赤虎阵,攻打破阵而来。
主帅李成栋即刻再次抽出一支令箭道:“大将王二虎听令!”
大将王二虎向前一步,双拳一抱道:“大将王二虎听令!”
“命你带领五千人马,从虎狼阵之一的青虎豺狼阵攻打破阵。”
大将王二虎弯腰捡起令箭,双拳一抱,“末将得令!”
遂带领五千人马朝虎狼阵之一青虎豺狼阵攻打破阵而来。
主帅李成栋再次抽出一支令箭道:“大将刘泽清听令!”
大将刘泽清向前一步,双拳一抱道:“大将刘泽清听令!”
“命你带领五千人马,从虎狼阵之一黄虎飞狼阵,攻打破阵。”
大将刘泽清弯腰捡起令箭,双拳一抱,“末将得令!”
遂带领五千人马,朝虎狼阵之一黄虎飞狼阵,攻打破阵而来。
主帅李成栋看了看,虎狼阵已经安排停当,还有剩下的大军,遂又抽出一支令箭道:“副帅刘良佐听令!”
副帅刘良佐向前一步,双拳一抱道:“副帅刘良佐听令!”
“命你带领所有剩余人马,把整个虎狼阵统统包围起来,助威呐喊!其次避免破阵后敌人逃跑,以达到全部歼灭之目的。”
副帅刘良佐弯腰捡起令箭,双拳一抱,“末将得令!”
即刻带领所有剩余人马,把整个虎狼阵统统包围起来。
“把助威战鼓咚!咚!的敲起,把牛角号呜!呜!呜!的吹起,把声势搞得浩大些,”主帅李成栋吩咐道:“给敌人一个下马威,也借以增强我军斗志,壮大将士们的士气。”
这时,传令兵摇动帅旗。
主帅李成栋下令:“进攻……”
只见黑压压的人群向虎狼阵冲来,一时间喊声连天,杀声震耳……
再说虎狼阵内,早有防备,大顺军军师李玄早已料定清军第一天破阵失败,第二天要增加人马,他十分懂得对敌策略,敌变我变,敌进我退,敌疲我打,今天我一定要赢他,要改变昨日的以将领敌挡策略,靠法术拿他,逼其投降。
这时,清军大将巴哈纳带领五千清兵,一个个手举长矛大刀,好似猛虎下山岗,边喊边冲,直入虎狼阵之一的黑虎饿狼阵杀来。
黑虎饿狼阵,守将台督阵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随即吩咐,“大开阵门,采取关门打狗的办法。”
当清军大将巴哈纳带领五千清兵,全部进阵后,随着一声喊叫,关起阵门。四千弟兄挡住退路。
忽然,大顺军军师李玄口念咒语,手中黑旗摆动。
这时,清军大将巴哈纳带领五千清兵刚刚冲到阵中央,稍稍站立,还未来得及喊话。
突然,阵中黑气冲天,十二级黑旋风扑面而来,刮得清军大将巴哈纳及所有将士难以睁眼。一会儿头顶上空,落起陨石,大个石块从天而降,如同下雨一般。
清军大将巴哈纳吩咐将士,赶紧伸出手中的刀枪抵挡,哪里挡得住,顿时,一个个被砸得头破血流,丢盔卸甲,一会儿死伤过半,五千人马只剩下一千多人,没有砸死的丢掉手中武器,双手抱头。
一时间喊叫声、哭叫声、吵闹声乱作一团,一个个如同热锅上蚂蚁,到处找地方躲藏,顾命要紧。
黑虎守将台督阵,三清山二大王伍丸普一声令下,两山弟兄们早已口念避决,捡起所有武器,把受伤清军围困在阵中。
这时,清军的战鼓在阵外加劲擂动,“咚!咚!咚!”惊天动地,清军主帅李成栋心里着急,再次挥动帅旗,下令:“继续进攻……”
“杀!”随着一声喊叫,清军大将叶臣也带领五千人马,来到虎狼阵之一的白虎凶狼阵,攻打破阵。
当清军大将叶臣带领的五千人马全部攻入阵中时,感到十分顺利,没有遇到任何抵挡,顿感奇怪,清军大将叶臣正在犹豫。
突然阵中白雾漫天,变化无穷,紧接着一股辣椒面强烈刺激,穿鼻揪心。
那是大顺军军师李玄在口念咒语,摇动白旗,使用的法术。
清军将士哪里受得了,一个个丢下手中器,闭起双目,双手捂住鼻子,呛得咳嗽,那辣椒面稍微吸到肚里一点点,经过肺呼吸进入大脑,造成大脑中枢神经神经麻疲而死。
一时间,呛死的不计其数,即是没死的,也已经肺部臃肿,造成呼吸困难,如同多年的肺痨病。大将叶臣带领的五千人马剩下的不到一千人,而且这些人已经残废。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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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十九章 二次破阵(下)
一块块云彩在东方慢悠悠地漂浮着,衬托着那火红的太阳,给虎狼阵涂了一层鲜红的油彩。
这时,白虎守将台督阵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一声令下,“缴枪不杀。”
平时那么英雄的清军大将叶臣低下了头,用哭丧的声音道:“用不着缴枪了,枪全部在地下,你们拣去吧,”哀求着,“请大王发发慈悲,留下这即将要死的弟兄们吧。”
两山弟兄们闻听命令,早已口念避决,捡起所有武器,把伤残的清军将士围困在阵中。
阵外索命战鼓继续擂动,主帅李成栋那报丧的牛角号,听了令人心惊。
“弟兄们;冲呀!冲进去活捉李玄。”清军大将石廷柱也大喝一声,跨马提刀,带领五千清兵,手举长矛,直冲虎狼阵的赤虎恶狼阵而来。
刚刚进入阵门,正遇赤虎守将台督阵武当山付总领陈六挡住撕杀,赤虎督阵陈六边战边往阵内撤退。
清军大将石廷柱哪肯放过机会,紧追不放,五千清兵如同猛虎下山,直扑阵中,眼看要把赤虎督阵陈六擒获。
突然大顺军军师李玄口念咒语,摇动红旗,顿时阵中红光焰焰。
众清兵不知内情,瞪眼观看稀奇,双目被红光吸引,感觉眼球如同针刺一样,只好闭起双眼,流泪冲洗,又怕遭到敌人的袭击,再次忍痛睁开双眼观看,已经看不到光亮,眼球已被刺伤,成为瞎子。而且红光蔓延,有感身燃烈火,实在熬煞吓人。
清军大将石廷柱清楚阵中机关的厉害,赶紧闭起双目不看红光,双手捂起,不敢抬头观看。
虽然保住了眼睛,谁知,阵中温度直线上升,已达五十八度,热得清军汗流夹背,衣服全部褪去,武器丢到一边,只顾保命,捂住双眼爬在地上,任其宰割。
赤虎恶狼、青龙山大将贾令普一声令下,两山弟兄们早已口念避决,捡起所有武器,把双目失明的清军将士围困阵中。
看来清军主帅李成栋不把这些弟兄送进阎王府,誓不罢休,那催命战鼓使劲擂动,帅旗继续摇摆。
“驾”清军大将王二虎跨马提刀,带领五千人马,直攻虎狼阵之一的青虎豺狼阵,他已有破阵经验,攻打破阵,小心翼翼。
刚进入阵中央,来了一位头带青铜狮子盔,左边插着弓,右边插着箭,骑一匹枣红色的坐骥佩带双剑的青虎豺狼督阵、青龙山大将张宏挡住撕杀,两人正在杀得难分难解。
突然,大顺军军师李玄口念咒语,摇动青旗,霎时来了五只猛虎张牙舞爪,直扑清军大将王二虎。
清军大将王二虎拍马举刀与猛虎奋力拼杀,五只猛虎同时上阵,王二虎哪里是对手,不一会儿大将王二被猛虎咬死脚下。
清军士兵见大将王二虎被猛虎咬死,知道他们更不是对手,吓得到处乱逃,哪里跑得掉。
两山弟兄早已拦住阵门,五只猛虎横冲直闯,一会儿咬死过半,五千人马剩下不到一千,剩余的抱头乱窜。
青虎豺狼督阵、青龙山大将张宏大喝一声,“缴戒投降,免得死于非命。”
清军士兵见没了头领大将王二虎,乱作一团,只好举起手中武器,保全性命要紧。
大将张宏一声令下,两山弟兄们捡起所有武器。把清军围困阵中。
清军主帅李成栋如同一条发了疯狗,咋听那牛角号像送葬的声音,一声催命鼓响。
清军大将刘泽清一跃跨马,带领五千人马直冲虎狼阵之一的黄虎飞狼阵。
大顺军军师李玄没让黄虎飞狼阵督阵大将李冒阻挡,只剩下最后一股清军,好好地收拾一下。
大顺军军师李玄吩咐;“把阵门堵起,”于是,挥动手中黄旗。
清军大将刘泽清带领五千人马冲阵中,无人阻挡,不见一个敌人,正在纳闷。突然,阵门关起,顿时飞沙走石,狂风大作。
刮得清军大将刘泽清无法睁眼,一时间清军鼻孔里、耳朵里、眼睛、眉毛、头发、衣服、净是黄沙。
这些黄沙不同于一般黄沙,它具有渗透凝固作用,如果进入眼睛继续向眼球渗透,粘浮到眼球上,使眼球失明,特别威胁最大的是黄沙堵塞耳朵,聚集凝固到耳膜上,使清军将士变成了聋子,瞎子,即是粘浮到鼻孔、头发、衣服上,照样凝固。如果钻到鼻孔,堵塞呼吸道,使人窒息死亡。
这时,大顺军军师李玄吩咐:“黄虎飞狼阵督阵大将李冒,速带弟兄们迎敌。”
大将李冒面对的清军,是一群聋子、瞎子,他们一个个带着浑身沉重的砂浆凝固物,哪有反抗能力,只好乖乖地缴戒投降。
黄虎飞狼阵督阵大将李冒一声令下,两山弟兄们早已口念避决,捡起所有武器,把清军围困阵中。
青龙山与三请山的弟兄在大顺军军师李玄的指挥下,取得了重大胜利。
这时,天色已近傍晚,落日的余晖透过大帐,给清军李成栋带来不幸的讯息,正在等待各路将领破阵消息的李成栋,突然接到探马来报:“我大军破阵不利,所有人马全部被困阵中,请主帅赶紧想办法搭救才是。”
“知道了,继续再探!”主帅李成栋话音刚落,副帅刘良佐赶来。主帅李成栋抬头看了一眼:“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
“我也是为此事而来,真想不到,这么个小阵还那么厉害。”副帅刘良佐边讲边坐下。
“是呀!我早有预料,只派去两万五千人马,竟然全部陷入阵中。要是我军十五万人马全部出动,后果更是可怕。像这样下去,大军陷到阵中,他们再出动一股人马,把本帅也擒拿进去,那可真的成了全军覆没。庆幸啊!亏得我没有听从叶臣每阵三万人的建议,如果安排全军进去破阵,那就更惨了。”清军主帅李成栋倒成了事后诸葛亮,自己给自己安慰。
副帅刘良佐赶紧献媚夸奖道:“主帅料事如神,用兵正确,但不知是谁有那么大能耐,有如此布阵的法术?”
“这个,本帅也一直再琢磨,当第一眼看到虎狼阵前,全部插着文曲星李玄的大旗,即派人去查明真伪,具密探回来报告,会不会是王爷的驸马李玄?不敢肯定。”清军主帅李成栋疑神疑鬼,“送消息的人也是听到的小道消息,没有确切的证据,莫非真的是王爷的驸马李玄到此布阵。”
“小道消息呀!不可相信,李玄在归德府卢知府的挟持下,逃到到西北方向去了。”副帅刘良佐不知在哪里听得的消息,“不过,倒是听说闯王李自成的军师李岩还活着。也是小道消息,没有确切的证据。”
“李岩还活着?”清军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不太相信,“那是不可能的,李岩早被闯王李自成一刀捅了。”
“我们都是听到的传说,只是怀疑,具体谁也没有见到这两人。”副帅刘良佐估计着,“不过,不管是文曲星李玄也好,闯王的军师李岩也罢,他们二人都有这个能耐,摆下虎狼阵却是厉害,目前我们得想办法破阵,搭救出两万五千将士?”
“破阵?目前本帅可没想出好的办法,不能再盲目进攻了。”清军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向副帅刘良佐讲:“看来必须找王爷求教破阵良方,据探马来报,王爷的大军已经开到武当山附近。”
“他们大军的情况如何?”副帅刘良佐问。
“等我见了王爷了解一下,目前不清楚,你在此继续把虎狼阵围起,不要进攻破阵,等我找到王爷求了破阵良方回来后再搭救被困的将士。”
说完,清军主帅李成栋即刻跨上战马,朝武当山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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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二○章 三次破阵(上)
我快马加鞭穿梭在夜空里,一路上仰头展望周围,到处是黑洞洞地一片,只有那蓝天上的群星陪伴着我,群星静静的挂在天幕,随着那遥远深邃的夜幕中,它是那样的明亮恬静。/wWW。QВ⑤、COМ\正当我快马加鞭沉醉在这迷人的“仙境”中时,晴朗的天空却下起了毛毛细雨,事情紧急,我不能到茅棚下避雨,不能静静地站在茅棚下聆听着那“沙沙沙”的雨声。我顶着那细柔如丝的雨帘,望了望干涸了的田野,它贪婪地吸吮着这琼浆玉液,肥油油的水草在雨中更显得盈盈欲滴。
由于事情紧急,我一点时间都不能耽搁,继续快马加鞭,于黎明前到达武当山脚下,几经捻转终于来到王爷的住处,我仔细辨认一下周围,这里好像来过,树木街道挺熟悉的,正在张望,突然卫兵挡住去路,由于天黑互相看不清楚对方,我赶紧下马道:“速报于王爷,江南大军主帅李成栋求见。”
“王爷正在休息,有什么事情等到天明,王爷起床后再谈。”卫兵阻拦道。
怎么能等呢?要是能等的话我不会连夜赶来了,我心里着急,几万大军困在阵中,于是,大声嚷嚷道:“事情紧急,不能耽搁,必须即刻面见王爷。”
“是成栋啊!进来吧!”突然帐内传来说话声。
我把马交给卫兵,赶紧走向前来。王爷一边起床一边道:“你手下十几万大军及众多将领,有什么当紧事情还处理不了?非要连夜赶来回报!”王爷不紧不慢的批评了我。
我赶紧向前施礼,说句客气话,双手拍了拍,撩起衣襟行半跪之礼,“王爷早安,末将打扰您的休息了。”
王爷起身坐在床上,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看我道:“平身,赐坐!怎么行起文官之礼来了。”
我赶忙站起,随即打了个喷嚏,因顶风冒雨,可能是有点着凉,我揉了揉鼻子道:“多日不见。这样行礼对王爷感到亲
王爷笑了笑,随着打了哈西。“既然来了就待个一天两天的,好好把你们那里的战事回报一下,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王爷关切的讲:
我摇了摇头,“感谢王爷对末将的关心,但,事情紧急,末将得马上赶回。”
“再紧张地事情,也要等到天亮以后再谈。”王爷有点不满。
“末将碰到了难题,是特意赶来求教的。我军两万五千将士困在阵中。特向王爷讨要破阵的法术。”我着急地一直站立着。
“啊!两万五千将士困在阵中,怎么回事?”王爷感到事态严重,不是一般的军情回报,赶紧下床坐下来,睁大了眼睛问:“你也坐下详细的讲来。”
我坐下来,心想,详细的讲哪有那么多时间。还是简单一点吧,“奉王爷之命,大军追缴国宝玉玺,从归德府一直追到江南,而后顺着线索追到三清山,其山上贼寇逃走,我大军紧追其后,当追到三清山与青龙山交界处,突然前方摆下一阵。挡住前进地道路,末将吩咐大军停止前进,带领众位将领前去察看,此阵名曰虎狼阵,只见每个阵门前插着一面大旗,上面写着文曲星李玄五个大字。会不会是王爷的驸马李玄到了江南?”
“你好像是来告状的?你们也碰到了类似的情况?说实话,我们是昨天刚到这里,我正为这件事情着急呢,昨晚想了一夜,赶到黎明刚刚合了一会眼你又来了。”王爷不紧不慢地讲,随着叹了一口气:“唉!怎么可能呢!驸马李玄被卢知府挟持,人身不得自由。怎么会跑到江南摆阵呢?又是敌人的计谋吧!”
我心想在这个时候王爷还护着驸马李玄。那摆阵的不是李玄,会是谁呢?算了。不能过多的把责任推到李玄身上,免得王爷听了不乐,于是,赶紧改话道:“在众将领纷纷要求下,末将首先派五员将领做试探性的进攻,结果五员将领全部被困阵中。末将救人心切,于第二日又派五名大将,各带五千人马二次攻打破阵,结果又全部被困阵中,末将不敢再行攻阵,特快马加鞭,连夜赶来请教王爷,是王爷亲自前往协助破阵呢?还是给于破阵法术?”
王爷想了想,亲自前往破阵是不可能的,刚刚得到一点驸马的消息,解救驸马要紧,我曾向仙子格格许下海口,一定帮她把驸马救出,否则如何向仙子格格交代,只好回话道:“这里战事紧张,脱不开身。破阵地法术吗!我可不懂法术。不过,破阵经验倒是有的,无论任何阵法,总有他的要害之处,软弱之处,打老虎你不能对着老虎嘴巴来打,那样,它会把你吃掉的,要从它背后骑上去打,打它的中躯神经部位——天庭盖。打他的指挥机关,只要打掉指挥机关,虎就瘫痪了。据我估计虎狼阵的指挥机关,不会在虎头,可能在虎尾。”
李成栋闻听王爷所言,茅塞顿开,赶紧辞别王爷道:“既然王爷脱不开身,末将就不打扰了,我得马上赶回搭救两万五千将士。”
王爷心想真是像他讲地那样,决不能留他,“去吧!有什么大事多找众位将领商量。”王爷点了点头安排道。
于是,李成栋辞别了王爷,即刻跨上战马,因心里着急,一路上快马加鞭,火速赶往三清山解救两万五千将士,来到阵前已经是下午他首先派卫兵把付帅刘良佐找来了。
付帅刘良佐见到主帅李成栋开口便问:“王爷给破阵法术了吗?”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道:“没有什么破阵法术,倒是给提醒几点,我们二人现在来分析一下,这个虎狼阵哪里是虎头?哪里是虎尾?指挥机关应在哪里?以及它的要害之处。”
付帅刘良佐想了想道:“以末将近两天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其虎头应该在前面,黑虎饿狼阵、白虎凶狼阵、赤虎恶狼阵。其三阵威力比较厉害。据分析黑虎饿狼阵好比是虎头,白虎凶狼阵、赤虎恶狼阵好比是两只前腿,老虎的脑袋和前腿是扑食的武器,威力最大,最好不要迎面进攻,让老虎看到非把你吃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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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二○章 三次破阵(中)
虎狼阵的右侧山峦虽然隔断了将士们渴求的目光,但那夕阳的红光披覆在山峦之上,几朵粉色霞云飘逸地发着瑰丽的光。\\www。qb5、c0М//
主帅李成栋和付帅刘良佐继续分析着。
如虎狼阵的第一阵,黑虎饿狼阵有十二级黑旋风的威力,能把人旋起腾空,突然坠落地下,粉身碎骨。旋来石块,陨起陨落,如同下雨一般,纵有千军万马也会毁于一旦。
第二阵白虎凶狼阵;主要是白雾弥天,一股辣椒面的强烈刺激,穿鼻揪心、使人失去战斗力。更为严重的是,雾气可转为毒气,闻到毒气,穿心入肺,浑身黑紫,一刻钟内缺氧而死。战争非到万不得已,一般不会使用,毁灭性极大,能使全军覆没。
第三阵赤虎恶狼阵;主要是红光焰焰,首先刺伤眼睛,使整个大军变成瞎子,失去战斗力。战争非但进行到万不得已时可继续杀伤,阵内提高温度,能达到摄氏三百度,即刻把人变成灰沫。
以上三阵,是头部和前肢进攻部位,另外还有后肢两阵。
四、五阵可能是虎尾,四阵主要是五只猛虎厉害,凶猛,杀伤力相当大。第五阵主要的威胁是黄沙飞扬,眯人眼睛,使人失去战斗力。==虎狼阵不管哪一阵,只要冒然进攻,都可造成全军覆没。“你是怎么知道的?那么厉害的虎狼阵,原来为何不讲?”主帅李成栋闻听副帅刘良佐所言,气得吹胡子瞪眼,埋怨起刘良佐,大怒道:“为何知道虎狼阵的厉害不早说,也不至于大军盲目攻打,害得两万五千将士被困阵中,至今生死不详。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
“主帅怎么怪起我来了,我是你走了之后,昨天晚上才得到的消息。”副帅刘良佐满肚子委屈,哭丧着脸道:“是一个神秘将领专程从虎狼阵里逃出来告诉我的,他还言讲;指挥者是闯王李自成的军师李岩。”
“嗷!原来是这样,错怪你了。”主帅李成栋听后。由姜白脸变成了灰白,露出一丝丝笑意,用缓和的口气道:“指挥者是李岩?为什么大旗上镶着文曲星李玄的字样,看来王爷料事如神,驸马李玄却是被卢知府挟持着,人身不得自由,他们为什么冒充李玄呢?”
“这个事情我也说不清楚,可能是借助文曲星李玄地威力,朝中大臣,不。整个中国上下人员,普遍传说紫金结合威力无比,得紫金者可以得天下,他们有紫玉玺在手,当然盼望金文曲星李玄了。==故,打起文曲星李玄的大旗也不足为奇。”副帅刘良佐也缓和了口气解释道。他们怎知是李玄的以假乱真之计。主帅李成栋闻听刘良佐所言想了想道,“是这个道理。不过闯王的军师李岩摆下的虎狼阵,他的指挥机关应该在虎尾地哪个阵呢?”
“有可能在黄虎飞狼阵,这个阵守将凶猛,力量比较大,但阵法薄弱。”副帅刘良佐以大局为重,对李成栋的训责虽然委屈,只好忍耐。
主帅李成栋想了想道:“好!我们今天改变破阵策略,在军中挑选二十名武艺高强的将领,有你亲自带领攻打虎狼阵。打他的虎尾——黄虎飞狼阵。据王二虎从黄虎飞狼阵脱逃回来,也是这么讲的。黄虎飞狼阵的主要威胁是黄沙飞扬,眯人眼睛。这二十位将领把全身及脑袋全部用布包起,把眼睛用细布也蒙上一层,以挡飞沙。不顾一切,捣毁他的指挥机关。然后点起火把,以火把为号,有本帅带领全体将士十几万大军同时杀入,从四面包抄向内压缩攻打各阵,只要没有邪门歪道险要机关,每阵才两名将领四千士兵守阵,怎敌我十多万雄兵!”讲着。李成栋站起得意地笑了。而后大喊一声,“力求全部歼灭。”
“好的!现在就出发吧?”副帅刘良佐也随即站起身来。
“不!你现在回去挑选人员。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把以往进攻的时间也要改一改,时间定到夜晚,悄悄的摸到阵中,来一个突然袭击。在敌人无任何防备地情况下,一个个干掉,等到你把虎尾的指挥机关拿下后,全军再行猛攻,到那时惊动虎头及前肢,已经失去了威力,成了一只瘫虎。”清军主帅李成栋这一次计划的真够精密的了。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帷幕,慢慢落下来了。天逐渐黑了,天空中银亮的繁星,像往常一样睁开着明净的双眼,在高高地天幕中眨动。这时,副帅刘良佐带领二十位武艺高强的将士,经过化妆打扮,身穿乌黑紧身衣,连头带脸捂得严严实实,只露两只眼睛,左悬弓、右插箭,腰挎短刀护身剑,悄悄地来到黄虎飞狼阵中,正在左观右望。
突然一声呐喊,冲出一位头扎银龙,面貌凶残,脸色蜡黄,两道浓眉如刷子下配着一双黑眼珠儿。手提一把青龙大刀,胯下一匹青灰马的黄虎飞狼阵飞狼大将李冒。手中大刀一举,直冲清军副帅刘良佐,刘良佐见状举刀相迎,这一仗好杀。你来我往,你冲我挡,二人战到二十几个回合未见胜负,杀得刘良佐汗流脊背,黄虎阵飞狼李冒的马呼呼喘气。刘良佐把手中大刀抬住道:“好厉害的贼寇。”
黄虎阵飞狼李冒道:“清蛮子;你是来劫阵吗?我叫你有来无回,不取你性命誓不罢休!”两人又战起来。
青龙山的弟兄统统围了上来,二十位武艺高强的将士举起手中的刀剑,对着青龙山的弟兄大杀戒,这一仗好杀,清军二十位强手左冲右挡,不一会儿杀得遍地尸体。
就在这时,只听半中一声巨响,狂风大作,顿时扬起飞沙,弥人耳目。清军副帅刘良佐一边战,一边吩咐二十位将士,“抽出两人速去高台除掉那个摇旗念咒地。我在此拦住这个傻帽草寇。”
说时迟,那时快,清军将领来到高台虎狼阵的指挥机关军师李岩面前,两人举起手中的宝刀,对着李岩砍了下去,李岩飞身一跃,即刻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举剑相迎,虽说自己武艺不够高强,大敌当前,怎敢退却,双手握住宝剑迎战清军二位强手。就在这时手中旗帜滑落,飞沙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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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第一百二○章 三次破阵(下)
二位强手其中一人点起火把,清军主帅李成栋见到火光,一声令下,十几万大军同时点起火把,此刻虎狼阵周围满目尽是灿烂的火把,一个又一个的火把灯光,紧紧地扣在一起连成层层叠叠连绵不绝的灯山,汇成滔滔滚滚川流不息的灯河。///如同潮水,排山倒海之势,从四面包抄,直冲虎狼阵。
把三清山、青龙山弟兄们围到中间。二山将士奋力反抗,毕竟是人马不敌对方,从数量上讲,一人要抵挡六、七个清兵,哪里是对手,但他们的精神可嘉,宁可头断血流,决不投降,渐渐的人员越来越少……
你看那三清山大王善喜中、二大王伍丸普一个个英勇无比,抡起手中大刀,掂起大斧对着清军杀呀,二人一边杀一边喊叫:“爷爷是大顺国的英雄,大顺国的将士李过、李双喜永远顶天立地。”三清山大王善喜中抡起大刀左劈右砍一会儿一大片,杀的浑身是血,两手握住大刀:“哈!哈!哪个敢前来送死。”
二大王伍丸普的两把斧头更厉害,用斧头砍,拔斧头太麻烦,有时间骨头夹住斧头,要甩半天,还是用斧头顶砸吧!只要砸着一个脑浆并出。于是他抡起两把斧头耍开了,一会儿躺倒一大片。
这时武当山付总领侠士陈六抡起手中的宝剑,如同天上降下的神兵,杀得清军,一个个不敢近前。
再看青龙山大将张宏,见虎阵狼被破,赶紧前往保护军师李岩,哪里走得脱,几十名清军围着大将张宏撕杀。==
陈六喝了一口水,继续讲:“地下的尸体遍野,血流成河,毕竟清军人马太多了,杀了一波。又来了一群。青龙山、三清山两山人马只剩下我们几位将领了,一直杀到深夜……
忽地一支暗箭射来,我躲闪不及,正中肋间,顿时头昏目眩……”
讲着陈六停了下来。突然,又睁大眼睛问:“是谁救的我?为什么要救我?他是如何把我救出的?”
“你问谁呢?应该问你自己。”副总领王伍插了一句。
“这些。我一概不知……”陈六摇了摇头。
“嗯,这倒是个未解之谜,需要探究的大问题。”军师隐山先生一旁插话道。
站在陈六身旁的武当山总领实自结及众位头领,感到陈六没把破阵讲完,心里实在不满足。
教头张龙问:“大顺**师李岩结果如何?大顺国的将领李过、李双喜结果如何?三清山、青龙山的弟兄难道就没剩下一人吗?”
“那是后来的事情。我不清楚了。”陈六摇了摇头,低下头来思索着。
“嗯,这又是一个未解之谜,需要探究地大问题。”隐山先生点了点头。
武当山总领实自结提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玉玺的下落呢?”
陈六抬起头来,好像又来了精神。“对了!大人赶快派人速去南昌兴隆客栈取回玉玺。”
“到南昌兴隆客栈取回玉玺,怎么回事?找谁呢?不认得的人,随便把玉玺就会给他了?”总领实自结向陈六提出疑问。
陈六欠起身子。用手摸了摸腰间,突然惊叫起来:“坏了!我的半块玉佩没了。”
“不赶快回答我的问话,找什么玉佩打哑谜。”总领实自结不满地道。
教头张龙看了看陈六着急的样子:“嘿!吓我一跳,我说多大的事情呢,丢了半块玉佩,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等以后买块新的就是了。”
“买十块新地也不如我半块旧的。”
“半块旧的换十块新的还不干,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四纵队头领白别依道。
“那新的再多有何作用,可我这半块玉佩是取玉玺的凭证。”
总领实自结闻听陈六所讲,半块玉佩是取玉玺地凭证,着急起来,赶紧帮助来找。一边找一边问:“怎么半块玉佩会成凭证呢?”
“在当时我和李过、李双喜冲出包围时,为了保护玉玺安全转移。躲避清军的搜查,采取声东击西的办法,有我们三人带领大队人马朝东北方向突围,让一位在三清山大王李过手下多年的当地土生土长的一位养马的老汉,用马车拉着一头黄牛,说是给牛看病地,朝相反的方向。西南南昌走去。并安排他到南昌兴隆客栈接头。等待取玉玺的人。
当时,分手时走得着急。我急中生智,把祖传随身佩带的玉佩,掰成两块作为凭证,我反复交代老爷爷;两块玉佩对起无缺,才能取到玉玺。”陈六又掂起被子抖了抖,床上床下找找,结果一无所获。
“怕是半块玉佩没有丢到床上,说不定丢到其他地方了,什么时间丢的你仔细想想?”付总领王五提醒道。
“看来这半块玉佩和玉玺一样价值连城,这玉佩丢失不是一般的丢失,丢失得蹊跷,怕是其中故事复杂。”隐山先生很沉着的分析道。
陈六闻听隐山先生地分析,感觉到半块玉佩的份量,好像发现了什么线索,突然停止翻动,瞪起大大的眼睛,发出歇斯底里的狂吼:
“玉佩什么时间丢的?
是我与清军撕杀时无意丢的?
还是他人从我身上有意盗走了?”
“嗯,这又是一个未解之谜,需要探究的大问题。我看此事与那个送你地神秘来人有关,只有弄清楚神秘来人,玉佩自然就清楚了……”隐山先生继续分析道。
突然,探马来报,“报,王爷带领大军现驻扎在汉水对岸,今天已经是第三日了。”
“清军已经到来三日,为何不早些来报。”总领实自结训责道。
“小地是想探清大军的动向后一并报知,又怕耽误了军机,故迟了两天。”
“清军有何动向?”总领实自结问。
“报告!王爷派兵到处打听卢知府及李玄,也抓了不少人。”
“继续再探,把清军地动向人员分布摸清,另外打探一下王爷在做什么?”隐山先生吩咐道。
“要打仗了,陈六回来的正好,这里急需将领,好好养伤,武当山将面临一场恶战。”总领实自结向陈六讲。
探马即刻走出,化妆打扮悄悄地来到清军大帐打探,见王爷独自一人在思考什么?心想莫非王爷发现了什么?得赶紧回去报告。
其实王爷是听了李成栋所讲,江南有人打起了文曲星李玄的大旗,而回想西北战场,李遇春大军寻找解救仙子格格驸马李玄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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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一百二十一章 西战吕梁
奉皇上谕旨,在全国内搜查国宝‘紫金’。王爷把大军分为两路,一路有李成栋带领直下东南,重点在归德府、金陵皇城附近及江南一带追缴‘紫金’之一玉玺。一路有李遇春带领直插西北,重点在陕西延安府附近,及陕甘宁山区,寻找解救‘紫金’之一仙子格格的驸马李玄。
一日,艳阳高照,万里无云,亮亮的天空一片湛蓝。这时,西路大军从归德府出发,旌旗烈烈,号带飘扬,五万人马浩浩荡荡往西进军,通过开封府,越过河洛(洛阳)直达陕西西安,大军经过几日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陕西西安,总部就设在西安城附近安营下寨……
一日早晨,王爷正准备跟随大队人马向卢少吉的老家延安府挺进。突然的起床,顿感身体不施,由于多年在外征战劳累,战场上留下的腿伤可能复发了,起初小腿只是一阵胀痛,渐渐伤腿不听使唤,不象长在自己身上,走路时不时的打起软腿。遇到下雨阴天痛起来就钻心。几年过去了,胀痛的伤腿干瘪了下去,好大一块皮肤变得像结了黑疤,这时不论阴天晴天,说痛就痛,痛起来王爷的额头上就滚落下黄豆般的汗珠,伤腿简直成了王爷身上的一条毒虫,吸进了他的精力。剩下的只是一张黑皮……
由于军务紧急,不敢怠慢,随吩咐李遇春为西征元帅,大将许定国任先锋,带领五万人马,往北顺着洛河沿河直奔延安府。山区道路崎岖不平,大军行走困难,只好找低凹之处,顺着沿河岸边行走,免的翻山越岭,耽误大军行程。
大军行了数日,到了卢少吉的家乡延安府,在府城山脚下安营下寨,经过几日休息整顿。一日,西征元帅李遇春吩咐传令兵:“通知所有将领,到元帅大帐内商议大事。”众将领接到通知哪敢怠慢,即刻来到元帅大帐,列排在大帐左右两侧,等待训话。
这时,西征元帅李遇春头戴元帅威虎银盔帽羽花翎,威威武武来到大帐的一头,他抬起头来看了看众位将领,一个个精神饱满,斗志昂扬,心里暗自高兴,他首先向众位将领讲:“弟兄们!众位将领们!我大军全体将士经过几日急速行军来到延安府,稍作休息,但我们是奉王爷之命追剿搜查乱匪卢知府,解救国宝‘紫金’之一驸马李玄的。大军还不能休息,还要继续前进,完成追剿任务。由于山区追剿搜查不利于大部队行军,故本帅把五万雄兵再次划分为五路,每路一万,以延安府为中心,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追剿搜索,大军具体划分如下;
责令蔡东潘为东路追剿将领,吆哈纳哈为副将,领兵一万从延安府出发朝东方临汾吕梁山一带挺进,为东路追剿大军。
责令莫沙德为北路追剿将领,领兵一万从延安府出发朝北榆林方向挺进,为北路追剿大军。
责令大将许定国兼任西路追剿将领,领兵一万从延安府出发朝西北方向白于山挺进,为西路追剿大军。
责令范之道为西南追剿将领,领兵一万从延安府出发,朝西南方向陕甘宁边区挺进,为西南追剿大军。
剩余一万人马,有本帅亲自带领,副将史少霍为助手,驻扎延安府,随时掌握各路追剿情况,以便做出及时增援,并兼任延安府周边近处追剿搜查。
其他四路兵马,即刻整装待发,开往东、西、南、北向四处山区纵深追剿搜查,主要职责是寻找打探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的消息,遇有小股残匪,就地消灭。打探到卢知府要擒拿活捉,对驸马李玄注意保护,不得随意伤害。”
四路兵马接到命令,哪敢怠慢,即刻整顿队伍,朝各自方向挺进追剿搜查。
正当西征元帅李遇春带领中路兵马,把延安府附近像拉鱼网式的搜查了一遍,未获任何线索。突然探马来报:“东北方向吕梁山内发现残匪倭寇,领头的叫卢知府,还有个副手叫文曲星李玄。”
西征元帅李遇春闻听心花怒放,果然不出所料,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逃到吕梁山来了。于是,他一面修书一封派人告知王爷,“东北方向吕梁山内发现卢知府的踪迹,末将亲自带领大军即刻前往围剿,请王爷放心,如果顺利的话,十日内便可把驸马李玄救出。”
一面带领手下一万兵马直逼吕梁山,吕梁山是黄土高原上的一条重要山脉,它是黄河中游黄河干流与支流汾河的分水岭,位于山西西部。
大军浩浩荡荡正在前行,突然一名大汉挡住去路,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毛贼,给爷爷留下买路钱。”
西征元帅李遇春跨马提刀,迎向前来,抬头观看;此人身高丈二,头大如牛,膀宽三尺,一张猪腰子脸,上下窄,中间宽,眼如铜铃,腮下满面的脸边胡须,两臂有千斤之力。手握一把两面锋锐的九连环大刀,重一百六十斤,其人文武双全,有一定的智谋,力大无比,厉害不过。
西征元帅李遇春观罢心想,好小子有种,岂敢单枪匹马拦截大军要什么买路钱!这不是找死吗?于是,即向来人道:“嘿嘿!天大的笑话,本帅正愁抓不到乱匪呢,竟然自投罗网,不过本帅杀人,不杀无名小卒,速速报上名来。”西征元帅李遇春手挘战马,那马着急地来回转动。
拦路者看了看眼前这位将领,只见他头戴威虎银盔帽羽花翎,身穿索子黄金甲,面如银盆,一根长长的辫子飘入脑后,身后悬插五面令旗,骑一匹鬃褐色战马,手拿一把九连环大刀。
西征元帅李遇春正待举刀前来撕杀。忽然从军中闪出一员将领,把马一拍:“慢着!何必元帅亲自动手斩这无名小卒,免得污了宝刀,待末将前去拿他。”即刻手拎长枪直冲过来。
拦路者把刀架起道;“慢着!你那个鸟头头要问爷爷哦的大名,你听好了,爷爷告诉你,哦就是当地赫赫有名威震吕梁的文曲星李玄。”
西征元帅李遇春闻听是驸马到了,心想驸马文曲星李玄,原来是这等模样。仙子格格那么漂亮,怎么会看上他这么个东西。唉!常言道:“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事也难怪。”
“少给我啰嗦,什么吕悬吕梁的,我这枪可不管你悬梁不悬梁。想上吊的话,回家悬梁去,这里没有梁悬。我只管取你性命。”把枪一举直刺过来。
文曲星李玄再次用刀挡起道:“小子,爷爷本不想杀人,只是拦路弄些财宝算了,可是你太逞能了,逼得爷爷不得不杀你。哦已经连让你两枪了,如果你再进攻的话,再一再二,可没有再三,爷爷哦要来真的了。”
“少给我胡扯霸道!”紧接着又是一枪,差点戳进文曲星李玄的心窝。
“想要爷爷的命吗?”文曲星李玄抓住了枪头,向外一推。随拎起刀来;“那还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看刀!”文曲星李玄一刀劈了下来。
清军将领举枪横起阻挡,只听“咔嚓”一声,枪把被砍断,双刃九连环大刀顺势下劈,正着清军将领头部,顿时脑浆并出,身子扑通跌下马来。
“哈!哈!哈!”连笑三声,“就这等无能小辈,还敢在爷爷面前吹牛,还有不怕死的吗?过来呀!”文曲星李玄骑在马上耀武扬威的嘲笑着。
话音未落,只听“驾!”一声,把马一拍,从军中冲过来一员将领,文曲星李玄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位恶将,十分凶险。如何打扮?头带一顶亮铁盔,烂陋袍甲身上披,手拿一把狼牙棒,坐下一匹狮子灰。
“嘿嘿!还真有不怕死的,刚才斩了个无名之辈,你留个名字罢!”文曲星李玄挘马大吼道。
“要问爷爷的名字吗?请你把马挘紧点,否则掉下马来可别怪我,爷爷我叫威震山西。”随即手举狼牙棒冲了过来。
文曲星李玄抬刀架起,“娘的!着急什么?让你晚死一会儿,等爷爷把话讲完,威震山西这个名字?哦怎么没听说呢。”
“你这等草寇,无名小辈,怎会知道爷爷哦的名字。”说着又是一棒下来。
“本来爷爷哦不想杀你,与你认认老乡,你这等无礼,逼得爷爷不得不杀你。看刀!”两腿一夹马肚子,举起手中大刀,直冲威震山西。
威震山西用狼牙棒来挡,“当啷!”一声,火星四射,乖乖!整整劈下半个狼牙棒。震得威震山西两手抖动发麻。
威震山西一看“不好!”对方力气实在太大,难以对付,即拍马逃走,哪里走得脱,被文曲星李玄一刀砍下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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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举刀欲砍
“哈哈!一群窝囊废,来个有本事的,给爷爷好好较量较量!”文曲星李玄横马立刀,连叫几声。
连砍两员战将,西征元帅李遇春大吃一惊,心想如果继续战下去,还不知要伤亡多少战将?待本帅前往一刀下去,结果他的性命,或者乱箭齐发射死,替死去的将领们报仇!即刻跨马提刀走向前来,举刀欲砍,突然想起,不行!如果真是驸马爷驾到?他可是王爷的乘龙快婿啊!又是皇上谕旨中解救的国宝‘紫金’之一,万一王爷追究下来如何交代?皇上追究下来如何交策?我李遇春有几个脑袋能担当起呢!这该如何是好?怎么办……
于是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道:“即使是假的,在没有弄清真实身份之前,也只有当成真的供起来,暂且不能伤害他。”
遂灵机一动,赶紧下马,面带笑容,双手一抱向前施礼道:“末将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驸马爷驾到,多有得罪,还望驸马爷见谅。”
“哈哈!打不赢哦了就来求情,哦李玄是讲仁义的,好说,留下金银财宝,你们走吧!哦不要你们的人马。”李玄摇了摇头,坐在马背上大声嚷叫着。
“驸马爷!我们是来接你进京的,请驸马爷赶紧随末将进京复职,到了京城皇宫金银财宝多的是,还用得着在此打劫。”西征元帅李遇春极力劝解道。
“驸马爷!谁是驸马爷?爷爷的娘子丢了不错,至今下落不明,可我的娘子也不是格格呀?你别假心假意,打不过哦就耍花招,满嘴里胡说八道骗人,到了京城还有哦的命吗!哦才不上这个当呢。”李玄手挘马缰摇头道。
西征元帅李遇春心想,可不是吗!不信此话也不能全怪驸马,听王爷所讲;仙子格格是在大运河里拣来的,驸马并不知道他娘子成了格格,只好改变话题向李玄道;“唉!你不信也罢,一时难以说清,这样,你回去告知你的头领卢知府,向他言讲老朋友李遇春求见。”
心想,我这是一箭双雕,一来试探一下驸马是否和卢知府在一起,只要他承认头领有个卢知府,一切事情就清楚了。二来也是我大队人马与驸马之间的缓兵之举,让驸马离开我大军,免得继续纠缠交战,否则再次动起刀枪,难免会误伤驸马。
他面向李遇春摇了摇头道:“李遇春是谁?哦不认识这个人。”李玄并不领情,更不解其意,坐在马背上一手提着大刀,一手勒住马缰,那马着急的在地下来回转动,不一会踩起浮土,成了个大坑。
“当然你不认识,你的头领卢知府是我的旧交,我们是要好的朋友,快回去吧,这个我不会骗你的。”西征元帅李遇春面带笑容,露出友好的善意。
李玄看了看眼前这位清军头领,心想,此人讲话倒无恶意,也可能给哦们头领有交情。如果是真的,哦不回去传话,头领知道后会怪罪哦的,于是向李遇春讲;“好吧!如果你讲的是实话,请在此稍等片刻,哦即刻赶回去,让你的老朋友卢知府出来,迎接你们大军入山。”遂把马一拍,两腿一夹,朝回走去。
西征元帅李遇春望着跑去的战马及来人,心想,看来此人果然是驸马李玄无疑,因他的头领却是卢知府。
李玄刚刚离开,大将许定国带着卫兵慌慌张张赶来,向西征元帅李遇春讲:“在白于山抓住了卢知府,大家都不认得,末将突然想起元帅给卢知府是老朋友,故特请元帅亲自前往辨认一下。”
西征元帅李遇春闻听大将许定国所言,“又抓着了个卢知府,怎么那么多卢知府?简直乱套了,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呢?这可难坏了我李遇春。”
“就是我们辨认不清,大家都不认得卢知府,特请元帅前往辨认一下,免得两军交战造成误伤,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大将许定国催促道。
“有什么麻烦?对卢知府不要认为给我是老朋友,就手下留情,只要他不投降,照样杀头。”西征元帅李遇春讲。
“卢知府反叛朝廷是犯了杀头之罪,你可以不管,可末将不是担心卢知府,关键是他还有个副手叫李玄,手下有一、两千人马,是闯王李自成山海关一战兵败后逃来的残余,在白于山继续举起抗清大旗,这些闯王李自成的部下十分英勇善战,一半时还不能消灭,是担心驸马李玄安危。”大将许定国解释道。
西征元帅李遇春听了大将许定国解释,心想,这一个等着迎接本帅去与老朋友会面,那边又等着我去辨认,这该如何是好?正在犹豫不决,大将许定国着急地极力催促着:“是的,您必须赶快到那边去辨认,要不是情况紧急末将也不会亲自前来,就是怕你不去末将才亲自跑这一趟。大军现正在围困卢知府的人马,卢知府已经被活捉,肯定驸马李玄带领人马拼命搭救,如果分辨不出真假,将士们一箭射去,战场之上难免会伤害驸马李玄,到时吃罪不起的可是你元帅李遇春啊!”
“此话有理,我们是为了解救驸马李玄而来的,哪边驸马李玄的危险大,事情紧急,本帅就先去哪边应付,这边驸马李玄暂且没有大的危险。”西征元帅李遇春即向大将许定国讲:“要不这样,我们调换一下,你留在这里指挥作战,这一位卢知府可能性大些,在此等侯驸马李玄喊来卢知府迎接我大军入山,估计不会有大的举动。有卫兵带领本帅前往辨认,如经过辨认不是卢知府的话,本帅等到战争结束再赶来。”
“遵命,你们赶紧走吧!那里急需元帅前往辨认及战场指挥的将领。”大将许定国一个劲的催促着。
再说,李玄来到窑洞,见了自己的头领卢知府道:“刚才哦外出巡山,碰到清军大队人马,打了一仗,哦还杀了两人,其头领见哦厉害,下马求饶,他言讲给卢知府是旧交,与你是要好的朋友。哦见他说话心诚并无恶意,又怕错待了头领的朋友,于是赶紧回来告知头领。你的朋友李遇春带领大队人马现在山下,等待头领前去迎接大军入山呢!”
“胡说八道,哦何曾与清军有过旧交,更没有李遇春这个朋友,是清军大部队来剿灭哦们的,是他们使用的计谋,让你把哦们的人马喊去一网打进,一起剿灭,免得漏网,哦不能上他们的当。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卢知府不认账。随喊叫一声:“弟兄们!掂起家伙,好不容易碰到清军,终于有了报仇雪恨的机会,大家多准备些弓箭,狠狠的打,让他们知道哦吕梁山英雄的厉害。”他一边讲,一边扎腰带,拿起弓箭,即刻组织队伍。
一声令下,三千多弟兄哪敢怠慢,不一会儿全部聚齐,排列在窑洞前,你看他们一个个精神饱满,头扎羊犊子白毛巾,身穿羊皮夹壳毛外翻,肩挎弓箭,腰扎皮带,由于黄土高原缺乏水的原因,长期不洗脸,一个个脸色灰不琉球。头领卢知府查点一下,最后安排道:“弟兄们分为两股,从两面围抄,李玄从左边进攻,哦从右边包抄,狠狠的打。”说着两人分开,各带领一股弟兄,各朝一个方向,弯着腰,猫步前进。这里的山是黄土山,没有石头,没有高大的树木,连草都很稀少,偶尔有几棵发黄的稀稀拉拉地小草,难以隐蔽遮挡,只有距离目标远些,以靠荒山做掩体,等包围起后,再爬过山头,对准清军射击。
这时的清军大队人马,因元帅李遇春临走时有交代,他的老朋友卢知府要来迎接大军入山,大将许定国怎敢怠慢,让将士们在此休息待命,等待李玄喊来卢知府前来迎接……,
突然,一声口哨响起,弓箭像雨点一般,从山上射下来,一会儿死伤将士一片。大将许定国这才清醒过来,面对敌人的包围,下令回击,朝山上进攻,哪里攻得上,山上的弓箭火力太猛烈,山下清军没有掩体,没有遮挡,光秃秃的一片,一个个清军士兵是吕梁山弟兄多好的活体射击靶子。山上的弟兄在卢知府的带领下,斗志昂扬,居高临下,拿起弓箭,朝山下射击,清清楚楚,箭无虚发,一箭一个真是过瘾。
吕梁山头领卢知府大声高喊着:“打,狠狠地打!哦不要活的,哦要的是报仇雪恨,替李闯王报仇!替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山下的清军只好拉起射死的尸体堆起,挡住射来的箭,有的清军也抽出身上的弓箭还击,但往上射击,阻力太大,难以射中目标。
这时,太阳渐渐地往西山落下,落日的余晖洒满了整个大地,鸟儿用力的鼓动着翅膀,准备归巢。太阳就要落山了,晚霞像火一样燃烧,遮掩了半个天空,夜幕徐徐降临……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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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 第一百二十三章 手脚麻利
“打!狠狠地打,消灭这股清军……”吕梁山头领卢知府扬起手来,使劲的呐喊。
老天不会让清军灭亡,不给充足的时间。这时,天空中一朵朵洁白的如纱的云絮,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不时俊逸地从月亮的肌体旁滑过,仿佛在为她拭洗蒙沾的尘垢。远处的天边有几颗时隐时现的小星,好像仙女们漫游天街手握的灯笼,在为吕梁山英雄们照明,那影影绰绰,朦朦胧胧,给人无穷的遐思。
“哦带领十几个弟兄掩护,你把所有人马撤走,天已经黑了,看不清目标,影响弓箭射击,怕清军乘机摸上来了。”李玄弯着腰向吕梁山头领卢知府爬过来,拉了拉头领卢知府的胳膊讲。
“哦来掩护,你带领弟兄们先撤,哦的马快,一会儿就追上你了。”吕梁山头领卢知府歪过头来向李玄讲,随着伸手使劲推了一下李玄的胳膊,意思让他带领弟兄们撤退。
僵持不下,还是李玄作了让步,“那好!你们打一会赶紧撤出阵地,小心清军悄悄爬上山来,会把你们吃掉的。”李玄只好一边安排头领卢知府,一边吩咐所有的弟兄沿着两边山坡逐渐撤退。
刚刚撤出阵地,果然不出李玄所料,清军见火力减弱,从左右两侧爬上山来,眼见就要把他们包围。吕梁山头领卢知府怎敢怠慢,一声口哨,嚯!嚯!跑来十几匹战马。众位英雄好汉脚踩马蹬,大腿一迈,稳稳当当骑上了战马。
一个个坐在马身上射出最后一箭,“再见了!哥们!”高高兴兴地凯旋而归,扬长而去。不一会儿追上先行的李玄及众位弟兄,“清军今天吃了大亏,明日肯定要来报复的,哦们得赶紧撤出窑洞。”李玄走在往回撤退的路上,边走边向追来的头领卢知府建议。
“这么晚了,刚刚打完仗,弟兄们多辛苦啊!”吕梁山头领卢知府从嗓子里发出鼻音较重的满口吕梁当地话,显得很爱护他的弟兄。
“辛苦一点总比掉脑袋强啊!你看到了吗?清军多少人马大概一万多人,哦们才三千人马,真正硬打硬拼是打不赢清军的。”李玄很郑重地向头领卢知府讲。
头领卢知府想起刚才清军从两侧山上爬来的情景,向李玄讲:“哦们大队人马停止了射击,果然不出所料清军从两侧往山上爬来,看到哦们只有十几个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哦还真怕清军追来。”吕梁山头领卢知府倒有些后怕。
“清军夜晚追来!他们不会,哦们路熟,他们人生地不熟的。哦们要躲藏他们是很容易的事情,他们是追不上的。再说,清军死伤那么多将士,总不能全甩了来追哦们,他们也不是傻瓜,事情非常清楚追来追去是空追一趟。”李玄解释着。
“撤出窑洞让弟兄们往哪儿去呢?”吕梁山头领卢知府犯起愁来。
李玄见问想了想,过了一会儿道:“哦们撤出窑洞往西走。”
吕梁山头领卢知府摇了摇头:“那不是往清军肚子里钻吗?太危险了!”
“危险?哦认为最保险,你没听人们讲吗!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哦们就到延安府附近,给清军捉秘藏。”李玄解释着。
停了一会儿,吕梁山头领卢知府点了点头;“好吧!有道理。”
吕梁山头领卢知府面对即将离开的窑洞,看了又看有点舍不得离开,“哦们这些坛坛罐罐丢了怪可惜的,不管好歹总是个家吆!这次出走什么时间能再打回来呢,还是个未知数。”
“走吧!很快的,清军不会在此时间长久,等他们撤走了我们再返回来。”李玄催促着。
事情真巧,吕梁山弟兄这边刚刚撤出,那边清军大队人马赶来了,来者不是被他们围歼的那队人马,是在延安府原来派出的东路兵马追剿到此处,领军大将叫蔡东潘,他们经过搜查也是得到消息,吕梁山内有股李闯王的败兵残匪,领头的叫卢知府,但具体居住在哪个位置?他们并不知道清楚,是偶然闯入窑洞的。经过搜查,抓到几名伤病人员,严刑拷问;得知此地正是残匪的洞穴,而且残匪卢知府已经带领手下弟兄,早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向。
清军副将吆哈纳哈向大将蔡东潘提议:“将士们连日行军,翻山越岭,搜查爬山,野宿露营,十分辛苦,今日得到匪首老巢,何不让将士们在此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行追查。”
大将蔡东潘想想也是,别说将士们辛苦,连自己连日奔坡爬山,也感到累了,身体难以支持,休息一晚养足精力,有何不可,以便明日继续追剿搜查,奋力杀敌。即刻吩咐下去,“大军今晚好好休息,以备再战。”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星星极其稠密在天空快活的扎着眼睛。正是半夜子时,四周真寂静啊!静,静得连一根绣花针掉到地上就能听得到。只有那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夜猫子的嚎叫声,令人听了心寒……
突然,来了几十个蒙面人,手脚麻利地把清军的岗哨一刀抹下,紧接着把手扬起,招了招手,一个手势,嗖!嗖!窜了过去……
这时从窑洞里走出一位瘦高个,“趴下!别动!”可能是清军换岗的,只见他边走边揉眼睛,似睡非睡,一边走一边低头打盹。踉踉跄跄来到外边,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突然,一双大手堵住了嘴巴,另一只手拿着硬邦邦的东西顶住了腰间,“老实点,别出声!否则一刀捅了你。”
拉到隐蔽处,“里边有多少人?都住在哪几个窑洞?武器放在哪里?快讲?否则……”一弟兄用刀比划着。
清军士兵终于清醒了,趴下连连叩头;“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别杀我,我家有八十岁的老母。”
“不杀你好说,快快把所知道的统统讲出来?”
“都睡在这挨边的十几个窑洞内,所有武器都集中在左边第一个窑洞内,”
“那领头的在哪个窑洞呢?”一大个子问;
“前边那一个!”他用手指了指。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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