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九章 仙子习武
归德府大战结束后的一天早晨,太阳在东南方升起,射出耀眼的金光,像是在大声地欢笑,藐视那层淡雾清军不堪一击。
王爷心中暗喜,赶紧离开金銮殿向王府走去,心想,本王顺便回王府看看,会一会老夫老妻福晋,道个平安。此时正是个空隙,等圣旨到达,大军调来,没有十天半月难以到齐,相聚个三两日,而后再快马加鞭返回徐州,等待各路人马的到来,横扫归德。
隆亲王来到住房内,首先脱去朝服,把帽子挂在衣架上,换上便装,把衣服稍作整理。来到床前,照了照铜面镜子,用手捋了捋那根又粗又长的辫子,拍了拍那光突突的脑门,看了看自己额头上那深深的邹文,还有那一根根白发,自言自语地讲道:“老了,一年不如一年,”
王爷照完镜子直起腰来,来到外间桌子前,平时习惯动作,用嘴吹了吹椅子,他要坐下来好好休息一会儿,想想下一步的战事。
这时,丫环送来了茶水,双手送给王爷。他接过茶水喝了一口放下,本想借此机会好好思考一下,各路大军到来后应该如何进攻归德府?他要考虑个初步意见,而后让将领们讨论。突然抬头见来了一位青年。
“王爷,小生这相有礼了。”王爷斜眼看一下青年,只长得青秀文雅,五官端正,浓眉大眼,底壳方圆,唇齿相依。头戴青年文冠帽,身穿浅蓝色紫袍,迈着八字步,翩翩走来。来到王爷面前,一手撩起衣襟,一手逐地,行半跪之礼。
王爷一边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一边带着怀疑的目光,再次打量这位既莫生而又面熟,似面熟而又莫生,好象在哪见过,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只好随口应声:“免礼,平身”,于是放下茶杯,低下头来,继续考虑那正在考虑的战事。
“扎!”青年面带笑容,口喊一声,躬身起来,站立一旁。
这时,福晋走进房来,一边笑着,一边又向青年挤眉弄眼,好像两个合起给王爷搞什么变戏法似的。
“王爷,”福晋一手拉起青年,满面笑容向王爷讲道:“请看,我们的儿子,”
“儿子?”王爷见问,突然抬头对青年再次上下瞅瞅,最后眉头一邹,“本王怎么想不起来了……”
“唉呀!说你老了吧,还不承认,”福晋一边笑着,一边走向椅子坐下,“离家也不过一个多月怎么连儿子都不认得了?”
“有点面熟,”王爷点头笑了笑,歪起头来再看看,又摇了摇头,“本王确实想不起来了……”
“怎么!”福晋面带笑容,再次追问王爷,“难到对这位儿子……还有什么怀疑不成?”
“怀疑倒是没有,”王爷再仔细的上下打量青年,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就是想不起来,他是哪个……”
“认不出就对了,认出就麻烦,”福晋赶紧拉起青年向王爷介绍,“她就是我们的女儿仙子格格,”
“阿爸吉祥?”仙子格格赶紧用刚刚学会的女子礼节,小手卷往后一扬,半曲膝向王爷施礼问安。
“啊,”隆亲王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刚刚把茶水喝到口里,“噗哧”一声笑了,茶水喷了一地。他一只手端着杯子,一只手摇着,“你……你……你们真会出洋相,放着好好的格格不做,装什么青年男子?”
“我们的女儿仙子格格听说王爷在归德府吃了败仗,没能救出驸马。”福晋掏出手娟,一边擦着王爷身上的茶水,一边解释着,“她要前去少林寺习武,要自己搭救驸马。”
“胡闹,”王爷摇了摇头,训责一句,向福晋讲道:“一位女孩子家习什么武,你答应了?”
“这几日天天缠着,”福晋点了点头,“做了好多解释,我终于被她征服了,”
“你已经答应了,”隆亲王闻听所言,原来自己认为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福晋答应了,看来你也是这么糊涂。遂推开福晋,自己抖了抖衣服,跺了跺脚,怒目圆瞪,他不责怪福晋,对着仙子格格大发雷霆,“你以为救驸马那么简单,父王两万大军都没能救出,难倒你一位弱女子单枪匹马就能救出驸马?”
这时,丫环擦去地板上的茶水,仙子格格抬起脚来,让丫环来擦。
她一边抬起脚,一边喊叫一声,“父王息怒,听女儿容凛,”
“讲吧,”王爷发过火后,感到自己言重了,格格要求习武并没有错,答不答应在自己,遂缓和语气,“把习武的理由讲来听听?能不能说服父王?”
“父王带领两万大军没能救出相公不错,”仙子格格讲出理由滔滔不绝,“可知人多有人多的缺点,常言道;兵来将挡,大张旗鼓的包围城池,归德府也不会坐以待毙。女儿虽然单枪匹马,人少有人少的优点,再说,女儿熟悉地形,曾在归德府住过一段时间,熟门熟路,知道相公关押的地点,掌握如何脱逃的方法。人少目标就小,不容易被发觉。能悄悄地把相公救出,难到还敌不过父王的两万雄兵吗?”
王爷闻听所言,心想,仙子格格所言倒有一定的道理,也是本王的失误,想当初攻打归德府前,如果派人提前打入归德府摸清李玄关押的位置,悄悄地派一位将领窃出,也不至落下损兵折将,“这个建议可取,派人前去搭救也就是了,何必格格亲自习武呢?”
“父王,听女儿容凛,”仙子格格打出比喻,“常言道,别人有不如自己有,靠别人不如靠自己。女儿习武的目的是为了防身,假如来之前在归德府有武艺的话,也不至于受人欺负。再说,救相公以防万一,万一被一两人发觉,也能应急对付。这是保险中又增加了一道保险。”
王爷闻听仙子格格快言快语一番解释后,点了点头,感觉有道理,对习武的态度缓和了,“不过,一个女孩家独身出去学艺,父王放心不下,”
“哪个是独个女孩?”仙子格格见王爷态度缓和了,她要继续说服,满面笑容从背后拉出一位青年,“这件事情女儿早就做好准备,与妹妹春红一起女扮男装,共同学艺。”
青年赶紧双手抱拳,屈膝扎跪,向前施礼,“王爷吉祥,”
王爷闻听所言,抬头来观看,只见青年高高的个头,结结实实的身体,两道乌黑而浓密的眉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和一个粗壮的鼻子,下巴上镶着厚实的嘴唇,有着一双粗大而勤劳的双手。
隆亲王看后,倒是怀疑驸马李玄已经到来,是她们故意在捉弄本王。到底怎么回事?只好随口打听,“免礼!格格什么时候又有了个妹妹?”
仙子格格把青年拉起坐下,“女儿以前结拜的妹妹,前天刚刚从归德府逃出来的,来京城寻找安身之地的。”
“是的,”福晋笑着一旁插话道:“开始老身见女儿仙子格格来了,感到府上人手不够,就在外边物色一名丫环。本来不是她,老身见她长得五大三粗,有些力气,恰巧厨房缺少一位担水劈柴的丫环,顺便把她带回府来。不知咋那么巧,竟然是女儿仙子格格的妹妹春红。”
王爷闻听所言,并无多疑,心想,她们扮作一对夫妻倒是很般配,是的,有她这位身材魁伟的大个在格格身边好多了。可是,还是有点不放心,“就算格格有个伴,男扮女装能成,你知道吗?习武是很苦的,除了救驸马以外,一个女孩家学那些有什么用途?”
“苦女儿倒不怕,”仙子格格不慌不忙,向王爷解释道:“要说没有用途,女儿倒有不同的看法,古代曾有花木兰替父从军,穆桂英统领千军万马,范梨花征西为国杀敌,她们不都是女子吗?”
“嘿!小嘴挺历害的,”王爷闻听仙子格格一番诉说,突然笑了起来,“难到格格还想接替父王统领三军不成?”
“那可不一定,”仙子格格见王爷笑了,也跟着笑了,这时,满屋子的人都笑了,“父王没听人们常说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自古英雄出少年’,‘一代更比一代强’”。
“好,好,就算格格讲得有理可以习武,”王爷老奸巨猾,提出了关键性的问题,让仙子格格回答,“父王还是不放心,你们晚上怎么办?晚上睡着了如果逾到坏人怎么办?”
“这个女儿早已想好了,”仙子格格回答的干脆利索,“原来老家是河南柘县南关,少林寺山脚下住着一户亲戚,她是女儿的二姑姑家,按说女儿是她的亲侄女。白天去少林寺习武,晚上回来就住在二姑家。”
“嗯,”王爷还想找出什么问题,让仙子格格回答,总想不出来了,最后,只好叹了一口气,“唉!真拿格格没法,认准了非要习武这条路,”随点了点头。
“父王同意了!”仙子格格高兴得差点跳起来,
“不同意啥法,”王爷见格格高兴,立即大力支持,并安排道:“好!多带些盘缠,多派几名卫兵,父王再给一个朋友写封信,他是武林高手,人称神出鬼没大侠。打个招呼,让他暗中保护格格。”
“谢谢父王,卫兵就不要派了,”仙子格格高兴的向王爷掬了个躬,“女儿还有个要求,”
王爷对仙子格格习武一事,由不同意变为支持,“有何要求,请格格尽管直讲。”
“请父王保密,”仙子格格做了鬼脸,悄悄地讲了一声,“女儿女扮男装之事不要让外人知道。”
“唉!这算什么要求,父王以为有多大事呢,这个好办,”王爷对房内所有丫环仆女,厉声地要求道:“你们大家听着,任何人不得乱说乱讲格格女盼男装习武之事,否则乱棍打死,”
王爷下令,谁敢不听,在站的丫环仆女们一个个伸了伸舌头,没谁敢支声……
“父王,母亲,女儿准备去了,”仙子格格遂辞别王爷和福晋,与丫环春红高兴的回到绣楼。
二人赶紧准备行李,带上换洗衣服。
仙子格格突然向丫环春红讲道:“我们女扮男装外出习武,总不能你称我姐姐,我喊你妹妹吧,我们双方取个名子吧。”
“小姐,”丫环春红在没人的时候还是喊叫小姐,这样感到亲切,她一边捆绑行李,一边问,“我们叫什么名字呢?”
“姐姐的相公叫李玄,学名李之铉,我们就随他的学名吧,取个男孩子的名子,好给人们以提示。”于是,仙子格格琢磨了一会儿,想了想,“有了!姐姐姓张,取相公辈份名字中间的一字,就叫张之侽。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你是姐姐的弟弟,妹妹也姓张好了,你叫什么呢?就叫张之俤吧。”
“妹妹叫张之俤!”丫环春红拍手叫好,“好名字!”
“不够理想,”仙子格格摇了摇头,“主要中间这个‘之’字,好象带点女子气息,‘之’和智同音,干脆就叫张智男,张智俤吧!”
“张智侽哥哥,”丫环春红即刻出洋相道:“小弟张智俤这相有礼了,”
王爷送走了仙子格格少林寺习武,即刻前往徐州,等待各路大军的到来,调兵遣将二十万,重兵再战归德城,一场大战瞬间开始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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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〇章 再战归德
在温暖如春的冬日,徐州城显得非常宁静和明丽,王爷来到大厅向大将李遇春讲道:“皇上增兵的圣旨刚刚送达出去,赶到边防线还要一定的时间,此时,增援大军还没到来,真是难得的休闲。”
大厅内,王爷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趁此休闲机会,赏心悦目。二人闲谈起徐州城,向李遇春讲道:“徐州城是个好地方,地处南北相交之处,历史上有众多英雄美人的传说。”
“果然是个好地方,湖光山色刚柔相济,”大将李遇春面带微笑,点了点头,顺着王爷的话夸奖道:“自然风光兼有北方的豁然大气和南方的钟灵秀丽。”
“这里依山带水,岗岭四合,”王爷和李遇春一唱一和,他对徐州城彼有了解,“山围着城,城环着山,山水特色十分明显。故黄河穿城而过,大运河傍城而流。”
“向来被誉为“北国锁钥,南国门户”,自古便是兵家必争之地,素称‘五省通衢’”。李遇春是来打听消息的,竟然和王爷谈论起徐州城。闻听王爷所言增兵还没到达,即陪着他聊起闲话,见王爷兴致勃勃,谈论得津津有味,伸出大母指夸奖道:“王爷对徐州城的历史研究挺深的。据说徐州的古文化多的很,王爷不妨介绍一下?”
“徐州城的古文化啊,最著名的是两汉文化景观,”王爷把左腿放到右腿上,因心里高兴,喝了一口茶水,放下茶杯。竟然一口气介绍好几个,“许多历史上遗留下来的古迹,美不胜收,诸如;戏马台啊,泗水亭啊,霸王楼啊,歌风台、拔剑泉、子房祠、王陵母墓等。”
“据说每处景点,”大将李遇春最喜欢听故事,“还有一段美丽动人的故事呢,”
“不错,每处景点都有一段动人的历史故事,可以使人联想到,当时的楚汉战争硝烟风云。”王爷谈论起景点故事,一口气讲了三个,“诸如戏马台的高台秋风,可使人们概见楚霸王项羽“力拔山兮气盖世”的霸王雄风。歌风台的大风歌古碑,能让人们领略汉高祖刘邦“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千古绝唱。子房祠的晨钟暮鼓,会令人们对“张良***散楚兵”的传说浮想联翩。等等,好多典故。”
“所有这些历史故事,为徐州的两汉文化,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大将李遇春听了王爷的介绍,不禁惊叹,“象徐州这样的城市,荟萃两汉文化如此丰盛的内容,在中国的历史名城中是绝无仅有的。”
“是啊!故,人们对徐州给于了肯定的评价,”王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两汉文化看徐州’名副其实。”
说话间,一路探马手拿令旗慌慌张张前来报告,“报……西南大军摄政王多尔滚的部下将领带来五万大军,于夜间子时到达,现驻扎在徐州城外,等待王爷的命令。”
王爷闻听所言,心中暗喜,遂站起身来,招了招手,“知道了,下去继续打探。”
“扎!”一路探马站起,向王爷告别,立即走出大厅。
刚刚走出大厅不远,另一路探马手拿令旗慌慌张张前来报告道:“报……东南大军英亲王阿济格部下帅六万精兵,于半夜三更丑时到达,现驻扎徐州城附近。”
王爷闻听所言,心中暗喜,他计算了一下,已经有十多万人马了,遂又摆了摆手,“知道了,下去继续打探。”
“扎!”另一路探马站起,告别王爷走出大厅。
“报……”又一路探马手拿令旗慌慌张张前来报告。
王爷心中生疑,他要问明原因,“来者是哪路兵马?”
“他们是东北大军奉皇上谕旨,前来协助隆亲王追缴国宝‘紫金’的,”探马扎跪在地详细的介绍着,“一位将领帅四万精兵,于半夜过后,寅时到达,现驻扎在徐州城东北。”
“好,知道了,继续打探,”隆亲王闻听探马所言,各路大军陆续到齐,立即向站在门外执勤卫兵大喊一声,“通知传令兵,本王召集全军各部将领,包括刚刚调来的各路人马,统统到徐州大厅报到,本王要清点人马,继续追缴国宝‘紫金’”。
“是”传令兵哪敢怠慢,立即分头通知各路人马。
各路将领接到王爷命令,立即起身,不一会儿,统统赶来报到。
“王爷吉祥,”一位头戴金盔,身穿索子黄金甲,身高丈二,面部苍白,脑后耷拉着一根又细又黄的辫子,双手抱拳,两腿叉开向王爷施礼,“末将巴哈纳帅五万精兵向王爷报到,即日起听出王爷调遣,”
“将军平身,”王爷还礼,遂交代一声,“等待本王传达攻城的命令,”
“末将遵命,”巴哈纳遂再施一礼,向大厅人群走去。
“王爷吉祥如意,”一位头戴银盔,身穿鱼鳞白银甲,身高丈余,面部黝黑,脑后耷拉着一根又黑又粗的大辫子,双手抱拳向前一耸,“末将石廷柱帅六万精兵向王爷报到,即日起听出王爷指挥,”
“石将军平身,”王爷还礼,遂交代一声,“等待本王传达攻城的命令,”
“末将遵命”大将石廷柱遂再施一礼,向大厅人群走去。
这时,又过来一位将领,此人身高八尺,头戴枫红盔,身穿枫叶红金甲,面部黑红,脑后耷拉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辫子,双手抱拳向前一耸,“末将叶臣帅四万精兵向王爷报到,即日起听出王爷指挥,”
“叶将军平身,”王爷还礼,遂交代一声,“等待本王传达攻城的命令,”
“末将遵命”大将叶臣遂再施一礼,向大厅人群走去。
王爷看了看,各部将领一个个都来报道,向众位将领讲道:“经过统计清点,再加上本部原有人马,目前我大军已达十多万人马,即日起号称二十万大军。”
此时,大厅内,各部将领们列排左右两边,隆亲王站在一头中间,桌前放着令箭,他两只手按着桌子,站起身来讲道:“各位将领!奉皇上玉旨,追缴国宝‘紫金’。本王接到密探报告,得知史可法把“紫”玉玺从归德府手中抢走,致于“金”文曲星李玄,本王不太清楚关在哪里,还是听格格讲过,关在归德府大牢里。目前,我大军只有从归德府继续查起。征求各位将领有没有不同意见?”
众位将领闻听王爷所言,在下面议论了一会儿,最后一致同意,“一切听从王爷的命令,”
“好,既然大家没有不同意见,本王现对大军调动安排如下;”王爷吃一暂长一智,首先对付援军,而后攻城,“抽出一半以上的兵力,重点放在归德府东南方向,以对付明朝残余史可法的援军的到来。”
“上一次攻打归德府,要是堵住史可法援军就好了,”众将领议论起来。
王爷见众将领议论纷纷,遂严肃地喊叫一声,“本王特对大军命令如下,”
这时,众将领闻听王爷命令,随即打了个立正。
“大将李遇春听令!”王爷喊叫一声。
“到,”大将李遇春即刻出列,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末将李遇春听令,”
“命令!”王爷随手抽出一支令箭,命令道:“大将李遇春带领十万人马,堵住东南方向,避免史可法象上次攻打归德城那样,从背后杀入。”随后把令箭甩到地下。
“是!”大将李遇春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李遇春得令!”遂带领十精兵朝归德府东南方向安营下寨。
“大将巴哈纳听令!”王爷再喊叫一声。
”到!“巴哈纳即刻出列,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末将巴哈纳听令!”
“命令!”王爷随手抽出一支令箭,命令道:“大将巴哈纳带令一万人马,从西门攻打。”而后随手扔下令箭。
“是!”大将巴哈纳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巴哈纳得令!”遂带领一万兵马朝归德府西门方向安营下寨。
“大将李成栋听令!”王爷再喊叫一声。
“到”大将李成栋即刻出列,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末将李成栋听令!”
“命令!”王爷再次随手抽出一支令箭,命令道:“大将李成栋带领一万人马从北门杀入。”而后随手扔下令箭。
“是!”大将李成栋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李成栋得令!”遂带领一万兵马朝归德府北门方向安营下寨。
“大将石廷柱听令!”王爷再喊叫一声。
“到”大将石廷柱即刻出列,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末将石廷柱听令!”
“命令!”王爷再次随手抽出一支令箭,命令道:“大将石廷柱带领一万人马从东门杀入。”而后随手扔下令箭。
“是!”大将石廷柱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石廷柱得令!”遂带领一万兵马朝归德府东门方向安营下寨。
“大将叶臣听令!”王爷再喊叫一声。
“到”大将叶臣即刻出列,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末将叶臣听令!”
“命令!”王爷再次随手抽出一支令箭,命令道:“大将叶臣带一万人马,从南门攻入。”而后随手扔下令箭。
“是!”大将叶臣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叶臣得令!”遂带领一万兵马朝归德府南门方向安营下寨。
隆亲王还是按照四门同时攻城的作战方法进行布阵,他清楚这次攻城,比上一次人马多得多,他要一鼓气拿下归德城。
说话间,二十万大军已经陆续开到了归德城外,把个归德府围得如同铁桶一般,一切布置停当。
‘“这一次本王倒是看看,卢少吉再从哪儿搬来救兵?”王爷得意地笑了,立即向传令兵吩咐,“还是采取先喊话,尽量不动刀枪,劝其投降的办法。”
传令兵接到王爷的命令,哪敢怠慢,立即来到城门前大喊一声,“哋!归德府听令!王爷吩咐;命你们速速打开城门,交出国宝‘紫金’赦你们死罪,否则大军攻进城池,格杀勿论。”连喊数声未见回话。
“怎么回事?归德府真的吃了豹子胆,二十万大军围城竟然无动于衷,”王爷气得咬牙切齿,立即下令,“攻城……”
“呜,呜……”牛角号刚刚吹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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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归德府城门大开。隆亲王见状,大骂一声,“真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归德府终于害怕投降了,”大将李成栋向王爷讲道:“一定亲自出门迎接王爷,”
“迎接,迎接本王就能饶恕他,”王爷怒气冲冲,誓不罢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抓到卢少吉一定碎尸万段,”
左等右等不见卢少吉出门迎接,王爷心生疑惑,“难道卢少吉又再耍什么阴谋?”
“王爷,会不会有诈,把大军引入城内,突然关起城门,这叫关门打狗,”大将李成栋向王爷分析情况,随后要求道:“末将带领五千人马,进城探看一下虚实,而后发出信号,来个里应外合,一举歼灭叛匪。”
“有理,”王爷想了想,点头同意,“命李将军立即率领五千人马进城探看虚实,”
大将李成栋带领大军浩浩荡荡进入归德城,竟然没有一人阻挡,遂向王爷传来消息,“王爷,归德城内没有任何埋伏。”
“那卢少吉哪儿去了?”王爷即刻下令,“对归德府进行大搜查,藏到老鼠洞里也要揪出来,”自己带领众位将领,直奔归德府大堂。
王爷直奔大堂,四处搜索,各路搜查人马统统来报,“未见卢知府踪影,”
王爷胸中纳闷,“卢少吉哪儿去了?”
突然,一位将领来报,“在大堂案桌上搜出卢知府的官衣、官帽领带花羽,还有一封书信。”
王爷闻听所言,立即来到大堂,抬头观看,果然不错,案桌上放着官衣、官帽领带花羽。
王爷随即打开书信观看,只见上面写着:
王爷殿下:
下官自认罪孽严重,无脸面对王爷。不是下官有意对抗朝廷,纯粹是受人威逼协迫,明朝残余史可法用刀架在下官脖子上,强迫夺走了‘紫’玉玺之后,得知文曲星李玄在府内。
本来下官对皇上忠心耿耿,誓为大清保护国宝‘紫金’,为大清皇上,尽一点微薄之心,择日把国宝‘紫金’奉送给皇上。
没想到史可法突然而入,在府内驻下兵马,日夜坚护,使下官不得脱身。早盼王爷发兵来救,接回文曲星李玄,没想到史可法又安排大军里应外合,逼着下官做了替死鬼。史可法大军取胜后,带着文曲星李玄回扬州去了。
王爷,‘紫’和‘金’都被史可法抢去,下官感到无法向王爷交代,无脸面对皇上,下官无能,下官无耐,未能保护好国宝‘紫金’,失职。故脱去官服官帽,下官已是草民百姓,带着家眷远走他乡---回陕西老家去了。
请王爷原谅草民不辞而别,草民临走前建议,速速攻打扬州城,夺回国宝‘紫金’,让其为大清效力,否则夜长梦多。
草民卢少吉敬上。
“嗷!原来归德府卢少吉是被逼无耐啊,”王爷看罢书信,由于众将领等待结果,哪里容得考虑,遂向将领们讲道:“是本王错怪他了,待本王秉报给皇上后,一定为卢少吉免除死罪。”
“大军怎么办?”众位将领齐声纳问。
“整装待命,继续向前追根溯源,”王爷向大家解释道:“等本王处理完归德府后事,大军即刻攻打扬州城,奉皇上谕旨,继续追缴国宝‘紫金’。”
“是”众将领按照王爷的吩咐,立即把大军撤出归德城待命。
“卢大人辞官卸职走了,归德府不能一日无主,”王爷随即吩咐一声传令兵,“速速把睢阳知县鲜文斌传来。”
“王爷吉祥?下官鲜文斌奉命前来报到,”不一会儿,鲜文斌奉命来到,首先向王爷请安。
“鲜知县接旨!”王爷抬头看了看,并没喊叫平身,立即把早已备好的圣旨拿出宣读:“大清呈运,皇帝召曰:鲜文彬勤俭于民,治理有方。保护国宝‘紫金’有功。特升任为归德府伊。”
“感谢王爷,”鲜文斌赶忙拍了拍袖子,即刻下跪接旨,口喊:“谢王爷提拔!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鲜文斌果然不负众望,自上任勤奋于民,确实在归德府治理有方,百年之后。康熙帝儩于他金头玉脏,归德府所辖县,七县都埋,同样的墓葬,同样的石马石人,包裹他的家乡连寨集,这是后话。
王爷把归德府后事安排完之后,按照卢知府的建议,带领大军朝扬州城进发,继续追缴史可法从归德府手中,强迫夺走的‘紫’玉玺,及‘金’文曲星李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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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一章 扬州搜宝
扬州城自大明皇朝兵部尚书扬州督师史可法到来后,把个扬州城建设成为一个优美、安静、和谐的城市。
此时,扬州督师史可法正带着众位将领巡查在城头,他抬头望了望天空,向身边的护卫将领道:“春天的太阳暖洋洋地照在脸上使人陶醉,阳光像个温热的炉子,使扬州城周围变成了一片绿色的大地。你们看,到处是金光粼粼。”
“春天就是好,”护卫将领接着讲:“末将喜欢春天,督师请看,蓝天上的白云,格外多姿,像奔腾的小马,像翻滚的浪花,又像那春姑娘白净的脸。”
“报告史大人,”一位坚守在城头上的将领听到督师夸奖春天,赶来报告,“春风像个慈祥的母亲,佛着城头上将士们的脸,使将士们感到舒爽,心旷神怡。”
“将士们辛苦了,”扬州督师史可法一边向大家招手,一边问慰道:“趁清军休息空隙,大家好好享受一下春天,”
“还是大人辛苦,”众将士齐声呐喊,“春风吹过大地,大地变绿了;春风吹过大树,树叶轻轻摇动;春风吹过扬州城头,将士们精神焕发。”
在大军压境,扬州督师史可法能和将士们共同欢度新春,对全军将士起到莫大的鼓舞,此时,正是琼花盛开的时候。有一名将士把一盆琼花放到城头,经春风一吹散发出丝丝清香。
扬州督师史可法带着众将领巡查在扬州城头,吸允着琼花散发出的丝丝清香。他站在城头上往下张望,向大家讲:“城下清军已经围攻几个月了,自从去年隆冬开始攻城,直到今日的春暖花开,多亏大家齐心协力,”
“我们扬州城的军民,”一位将领深有体会的讲道:“是在督师大人的带领下,才能多次粉碎大清军的围攻。”
“此时此刻扬州只剩下一座孤城,”扬州督师史可法遂抱拳向大家致谢,“感谢众位将领与城池共存亡的决心,本督多次发函向外求援,至今无援军到来,请问大家我们如何对付清军?”
“誓死保卫扬州城,绝不向清军投降,”众将领一致回答。
“很好,本督也是这个决心,”扬州督师史可法向众将领安排道:“我们做好最困难的准备,”
“督师,末将有一建议,”护卫将领出起主意道:“史大人曾经为争夺国宝‘紫金’,费尽心血,何不请来一试,”
“不错,我们大家都听说了,”众位将领一致建议,“‘紫金’二者合一威力无比。”
“紫”玉玺和“金”文曲星李玄都在大明皇朝,”护卫将领最清楚紫金的情况,“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何不把他请来发挥其作用?”
“此言有理,”众将领七嘴八舌要求道:“不管是真是假,关键时刻,理应请来一试,”
扬州督师史可法闻听众将领所言,心想,有病乱投医,也只好一试,遂吩咐卫兵,“速速把扬州主事,何大人请来叙话,”
“史大人安好,”不一会儿,扬州主事何大人接到通知立即赶来,首先一个问候,而后问道:“找下官有何要事?”
“当然有事,而且有要事等待去完成,”扬州督师史可法开门见山,显得十分着急地样子,带领主事何大人来到现场,“此南城门,趁清兵围堵休息之时,你速速化妆一下,到金陵皇宫一趟,把国宝‘紫金’接来。众将领建议,‘紫金’二者合一威力无比,现在正是发挥其作用的时候,让文曲星李玄携玉玺速来发威力,或者献策退敌。”
扬州主事何大人闻听史可法所言,哪敢怠慢,说实在的,为了扬州城百姓,史大人日夜操劳,经常巡查在城头与将士们同甘共苦,清军二十万大军都没能攻下城池,而后采取收买劝降的办法,利用高官厚禄,劝史可法投降,可是,无济于事。此时,扬州城已是弹尽粮绝,可是,史大人精神可敬,本主事誓与史大人同甘共苦,遂立即化妆打扮,悄悄地从南城门溜出,直奔金陵皇宫而来。
到了金陵皇城已即将中午,只好向御林军总领好言相商,自己在殿外候旨。
这时,弘光小皇帝朱由崧有马士英、阮大铖等人陪同,正和一帮宫女戏耍。
有把门御林军总领报于主事太监,主事太监道:“皇上太忙,现在没有时间召见。”
御林军总领只好回复扬州主事何大人:“皇上太忙,日理万机,没有时间召见。”
何大人只好耐心等待,等到快中午了,他又去找御林军总领催促,“有要事面见皇上。”
御林军总领,只好又找主事太监,好说歹说,主事太监才向皇上秉报:“扬州主事何大人求见,”
小皇帝朱由崧玩得正开心,随口道;“不见!”
又过了一会儿,主事太监又来秉报:“扬州主事何大人在殿外候旨。”“什么事情,一趟又一趟的来报,”弘光小皇帝朱由崧这才不高兴的招了招手,“宫女们退下。”
“万岁龙体安康?”何大人见了弘光小皇帝朱由崧,向前施礼朝拜:“万岁!万岁!万万岁!”
弘光小皇帝朱由崧有点不高兴地讲:“你不在扬州好好的玩耍,跑到朕“这里捣什么乱?”
“皇上,臣有要事奏明,”扬州主事何大人赶紧讲出具体情况,“清军围困扬州城,大军兵临城下,把扬州城围得如同铁桶一般。”
“胡言乱语,”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所言,勃然大怒道:“即然是铁桶一般,你是如何出来的?那里有史可法大军,绝对不可能的。造谣惑众,拉出去砍了!”
随即过来几名伺卫,架起扬州主事何大人的胳膊,往外拖去……
“皇上,扬州城告急,”扬州主事何大人一边挣扎一边高声大叫:“等臣把话讲完了,再砍臣的脑袋不迟。”
马士英在一旁闻听所言,心想,如果真象他所讲的那样,恐怕误了大事,这才向皇上进一言:“皇上!还是听听他讲些什么?”
“慢着!”弘光小皇帝朱由崧这才吩咐一声,“快讲,有何大事?”
扬州主事何大人又回到殿前,讲道:“扬州城告急,清军兵临城下,史大人派臣前来请求皇上增援。”
“增援,”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所言,显得很生气的样子,说实在的大军都在外地,皇城除了御林军以外,哪儿来的兵马,“如何增援?打仗的事情,应该前去找督师史可法商量,他手下有兵马。史可法是扬州督师,为什么丢下扬州城不管?”
“哪里不管啊,清军已经围城几个月了,将士们伤亡极大,眼见城池就要被攻破,”扬州主事何大人着急地讲道:“史大人急中生智,特让下官赶来借用国宝‘紫金’退敌,众人传说‘紫’玉玺及“金”文曲星李玄,二者合一,威力无比,”
“皇上;‘紫’玉玺岂能随便带出宫去,它是皇上身边的宝物,有着至高无尚的权力。”马士英闻听所言,随即向小皇帝朱由菘进谗言道:“看来,史可法有谋反的意图。宫外早已传闻,得‘紫金’者,得天下,交出‘紫金’就等于交出皇位。”
“啊”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所言,大吃一惊,“竟有这得事情,”
“皇上!‘紫金’出宫,绝对不可以的,”马士英真够坏的了,他明知扬州城是金陵的屏障,失去了扬州城金陵就难保,还是向朱由菘瞎讲,“难道皇上心甘情愿把皇位让给史可法?”
“不行!史可法要谋反,”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马士英的一番乱讲,觉得有理,“拿去了‘紫金’,史可法就成为皇帝,朕还能管得住他。”
“是的,皇上,史可法目的不纯。拿去了‘紫金’他会在扬州自立皇帝,”马士英再次向皇上献策道:“再说,史可法手里有兵马!到时候皇上就要听他指挥了。”
“看来索取‘紫金’是假,”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所言,点了点头,“要做皇帝是真。”
“皇上,他们是密谋好的,”马士英竟然对扬州主事进行诬陷,“干脆把这个爪牙宰了,以免后患。”
于是,弘光小皇帝朱由崧一声令下:“把扬州主事拉出去砍了!”
兵部尚书扬州督师史可法左等右等不见回音,清军攻城一次比一次猛烈,由于没有得到“紫金”帮助,更无援军,在万般无耐情况下,只好带领全城军民,亲自挂帅与清军拼杀。
由于兵部尚书史可法,身先士卒,英勇奋战,大大鼓舞了全城军民的士气,大家随表决心道:“一定与扬州城共存亡。”
再说;王爷率领二十大军围攻扬州城,连攻数月未能拿下,软硬兼施,逼史可法交出国宝“紫金”。
王爷曾用说服劝降,高官俸禄许愿对史可法无效。看来靠商谈难以取回国宝“紫金”,只好下令用武力夺取国宝,一声令下,“大军从四面进攻,一定扫平扬州城。”
“来吧,只要有老夫在此,清军别想进城,”史可法在扬州城内,已经做好了与城池共存亡的准备。号召全体将士及全城的老百姓,同心协力一致对抗清军,再加上扬州城墙坚固,易守难攻。
隆亲王见清军久攻不下,而且伤亡很大。
这一日,天刚蒙蒙亮,清军在城下又发起全面攻城,黑压压的人群从四面围攻,来势十分凶猛,越过护城河直冲城墙。数十人抬着梯子,往城墙上搭,力求突破缺口。
这时,城头上守城的南明大军,不甘示弱,几十个人拼尽全力,把梯子掀翻。数千名弓箭手,对准城下的清军,万箭齐发,不一会儿城下横尸遍野,把攻城的清军再次挡在了护城河以外。
隆亲王见伤亡过大,城墙难以攻破,只好架起炮火攻击,只见数百发炮弹落入扬州城墙上,不多时炸开了一道缺口。
清兵见状,蜂拥而入,如同潮水一般……
这时,扬州督师史可法带领众将士堵在城头缺口上。
你看;史可法身先士卒,手握一把月牙宝刀,显示出他那元帅应有的大将风度,耍起大刀如同车轮滚动,杀得清军丢盔卸甲。一刀一个,口里不住地喊叫着,“来吧,老夫给你们拼了!”清军见史可法十分勇猛,哪个敢来上前抵挡。
不过,倒是来了一位清军大将,此人长的肉头肉脑,看来也是一位虎将,手握一把大锤,架住了史可法的大刀。
扬州督师史可法见状不慌不忙,心想,此人有一定的武艺,来者不善。与他硬打硬拼,恐怕难以取胜,心里暗暗琢磨,看本督是如何用智谋擒他,于是,买了一个破绽,虚刺一刀。果然,猛将中计,一垂落下,还未来得急拔捶,史可法一个箭步跳到身后,照着后颈就是一刀,手起刀落,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从项上滚落下来,随即鲜血喷出一仗多远,身子扑通倒下。
清军见状,哪个还敢向前。这时,扬州督师史可法已经杀红了眼睛,你看他,浑身上下如同血洗一般,两手握住战刀,横在城头缺口上。
这时,隆亲王过来了,向督师史可法高声大喊:“史大人,投降吧!”
扬州督师史可法面对王爷的喊叫,站在城头像巨人一般,两手握住宝刀“哈!哈!哈!”大笑一声,“投降!本督生来胸中就没有‘投降’二字!王爷有种你就上来吧,反正都是一个死,临死也要多拉几个填底的……”
你们再看那边,扬州城的将士们在史可法以身作则带动下,一个个英勇顽强,宁死不屈,誓死与清军一拼到底,特别是史可法的那位护卫将领,他更是一员猛将,双手握住宝剑,耍起宝剑,初见人剑分离,到后来只见剑光闪闪,哪里见得到人影。
你看他,嘴里不住的骂着:“狗娘养的!爷爷让你找祖宗报到去吧,让祖宗来收拾你。”一剑刺去,剑穿前胸,后心穿出,紧跟一脚,猛力一蹬,抽出宝剑,身子紧接着“忽通”一声。他杀得也是混身是血……
清军面的对史可法及众将领的勇猛拼杀,无可奈何。矛头只有对准了城内百姓……
“唉呀!城内的老百姓可就倒霉了,”你看那;大清军进城以后,由于敌不过史可法和众位将领,就拿城内老百姓出气,见人就杀,不管大人小孩,年老年少,统统杀光,抢光,烧光,以解胸头之恨。
但,尽管如此,清军还是没忘记搜查国宝‘紫金’,各种金银手饰,到处翻箱倒柜,找不到东西,就放一把火。一时间,整个扬州城如同火海一般。从早起天不亮开始,只杀到日落西山。
但城内的老百姓不会被征服,他们拿起棍棒、扠、靶。扫帚、扬场掀当作武器,与清军进行巷战。
大清军连杀数日,整个扬州城血流成河……
王爷终于报了归德府大败之仇,可是,在扬州城还是一无所获,最后,从叛徒口中得知,“‘紫’玉玺及‘金’文曲星李玄,在金陵皇宫南明小朝廷朱由崧手中。”
于是,王爷又整顿人马,向金陵皇城进军,继续追缴国宝“紫金”……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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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二章 金陵夺宝
王爷报了归德府大败之仇,搜遍扬州城,一无所获,最后,从叛徒口中得知,“‘紫’玉玺及‘金’文曲星李玄,在金陵皇宫南明小朝廷朱由崧手中。”
于是,又整顿大队人马,向金陵皇城进军,继续追缴国宝“紫金”……
东阁大学士兵部尚书扬州督师史可法对南明弘光小朝廷朱由菘忠心耿耿,冒着生命危险,从归德府卢少吉手中得到“紫”玉玺后,又亲自前往归德府窃取“金”文曲星李玄,自己连看一眼都没舍得,直接送往金陵城。
奸贼马士英当道,小皇帝朱由菘又不相信他,迫使史可法大军在无外援的情况下,孤军守城,最后弹尽粮绝,血染沙场。
此时,南明弘光小朝廷朱由菘得到“紫”玉玺后,天天抱在怀里,生怕别人抢去了,心想“这个东西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力。”
后来,督师史可法派人送来了“金”文曲星李玄,小皇帝朱由菘不禁心中暗喜,“得“紫金”者便可得天下,看来老天有眼,看得起朕,”从此过起花天酒地的生活,天天饮醇酒,选淑女,对国事不闻不问。
忽然,御林军统领来报,“皇上,扬州失守,督师史可法血染沙场,此时,隆亲王率领大军在金陵城下,”
南明小朝廷朱由崧闻听所言,扬州失陷,如同晴天霹雳,吓坏了弘光帝和马士英、阮大铖,一个个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如何是好。
弘光小皇帝朱由崧抱起玉玺放声大哭。“清军兵临城下,金陵皇城被包围得水泄不漏,怎么办啊……”他吓傻了,此时已六神无主。
“皇上,”关键时刻,马士英和阮大铖突然想起“紫金”,终于得到救命草,二人商量一下,赶紧前来安慰皇上,好像哄小孩一样的讲道:“怕什么,皇上怀里不是抱着国宝‘紫金’玉玺吗,”
“大军攻城,玉玺有何用?”南明小朝廷朱由崧摇了摇头,哭诉着,“BJ城大明皇帝朱由检怀抱玉玺吊死到大树上,玉玺被叛匪李自成抢去,最后还是扔掉了。朕,此时怀抱玉玺,哭天哭地。”
“皇上,听臣一言,”马士英赶紧向前解释道:“他们只得到‘紫金’其中之一的玉玺,”
“不错,”阮大铖怕护驾功劳被他独吞,抢先一步解释,“皇上,全国朝野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紫金’二者合一威力无比,天下无敌。现‘紫’玉玺在皇上手中,‘金’文曲星李玄也在皇宫。”
“对,请皇上赶快下旨,”马士英瞪了一眼,又抢回话茬,“把‘金’文曲星李玄召来,让他抱着‘紫’玉玺。”
“皇上,是的,”阮大铖不敢怠慢“这样‘紫金’就结合了,”
“二者合一,威力无比,”“纵有千军万马,怎敌皇上紫金结合,难到还怕他清军攻城不成。”
“嘿!不错,”二人的一番安慰话还真凑效。南明小朝廷朱由崧闻听所言,点了点头,“是这个理,朕怎么没想起来啊,”立即来了精神,随大喊一声,“来人哪,把宫女传来再跳上一曲,”接连喊叫两声不见来人。
皇宫内所有人员,见清军围城,早跑得无影无踪,逃命去了,在这个时候,哪里还有人伺侯他。
“皇上,没人还不好说,”马士英观此情况,又赶紧向弘光小皇帝朱由崧安慰道:“可知‘紫’和‘金’结合的威力?”
“有多大威力?”南明小朝廷朱由崧倒很认真的听着,在这个时候,他多么希望有人来帮他解围,更希望奇迹出现,能人相助,哪怕是一句安慰话,他也信以为真,“请爱卿讲来听听?”
“威力大着呢,他可以‘抓把豆子能成兵,撵根井绳可成龙,’之威力,再说,‘金’李玄本是文曲星转世。上知天文地理,下晓阴阳八卦。前知千年后晓八百。上天能搬兵,下海能擒龙……”
“啊,竟然有那么大的神通?”弘光小皇帝朱由菘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只要有李玄一人就够了,还愁皇位不能巩固,”
“是啊,宫外到处传说,”阮大铖趁机添油加醋,“闯王李自成因为没得到文曲星李玄而失去了皇位,督师史可法想得到‘紫金’二者合一,皇上没赐给他,痛失扬州城。
“再说,隆亲王率领大清军围城的目的是什么?”马士英接着鼓吹,“不就是让大明皇朝交出‘紫’玉玺及‘金’文曲星李玄吗,”
“皇上,他们三人都没得到,”阮大铖赶紧出主意,献策道:“还是我们万岁爷有福,既得到了‘紫’玉玺,又得到了‘金’李玄,奴才呈请皇上,立即让‘紫金’结合。发挥威力退敌……”
“准奏,”二人一唱一和,把弘光小皇帝逗得喜笑颜开,随即发话道:“传朕的旨意,立即把文曲星李玄召来见朕,”
这时,文曲星李玄正在殿外等着呢,就是不敢私自进来打扰皇上。闻听皇上召见,心中暗喜,终于可以如愿以赏,赶紧走进来。见了弘光小皇帝朱由菘双手抱拳施一礼道:“草民李玄奉旨前来叩拜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弘光小皇帝朱由菘吩咐道:“马总管,快向李玄传达朕的旨意,”
“文曲星李玄接旨,”马士英闻听皇上所言,早在下面起草了一份圣旨,赶紧走向前来宣读道:“大明承运,皇帝诏曰,令‘紫金’在大明皇宫结合,命文曲星李玄怀抱玉玺,火速发威力退敌。”
“草民接旨,”李玄双手接旨,口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快快把玉玺拿去,等‘紫金’结合后,再发威力,”弘光小皇帝朱由菘向李玄要求道:“朕要亲眼见一见‘紫金’结合的威力,”
“是,皇上,”李玄随即双手接过玉玺,心想,终于第一次见到国宝玉玺,原来是块石头陀螺,用黄布包着,它能发出威力吗?真是哭笑不得,皇上竟然下旨,让自己怀抱玉玺发威力,说实话,哪里会发什么威力?面对两位奸臣一位昏君的慌妞滑稽之谈,如果实话实说,必遭惩罚,违抗圣旨是要杀头的,即刻有掉脑袋的危险,看来,假戏真做,逼得自己非要做两个动作不可。
于是,他把玉玺放到皇上御案上,离开五六步,面朝玉玺,首先抖了抖精神,以给自己壮胆,把衣服脱去,挽了挽袖子,挘紧裤带,而后拍了拍肚皮,运运气,再深深地吸上一口气,采取半下蹲姿势,两手往前缓缓地推去,连连几下……
小皇帝朱由崧感到很神秘,瞪大眼睛仔细观看,“哪有什么动静?”
“皇上,”他赶紧停下来,向小皇帝朱由崧讲道:“草民不是发不出威力,是怕真的发起威力,狂风大作,飞沙走石,皇上没有采取保护措施,万一给撞着了,危及龙体安康,或者失去性命,草民可是吃罪不起啊。”
“此言有理,”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所言,即讲道:“这个好办,朕躲远点。你在殿外发威力,朕躲到金銮殿的龙椅底下。”
“只要保护好皇上的龙体就行,”他心想,看来,不来两套动作实在说不过去了,于是,他再次向弘光小皇帝朱由崧讲:“好!皇上,瞧草民的吧!”
“慢着!”弘光小皇帝朱由崧又想出了主意,“别慌……”
“皇上,怎么啦?”他刚刚吸了两口气,双手滑动,又赶紧停下来。
“刚才听马士英讲,能抓豆子成兵,撵井绳成龙。”弘光小皇帝天真地提出要求,“让马总管抬一麻袋豆子来,起码也有百把万,你把豆子给朕变成兵,我们有一百万大军,还怕他清军攻城不成。”
“皇上,所言极是,”他闻听所言,什么抓豆子成兵,真是天大的笑话,怎么可能呢!
这时,皇上一个劲的催促马士英,“快抬豆子来,”
“皇上,”他着急地喊叫一声,怎么办呢?只有随机应变,“草民劝皇上一句真心话,搬豆子变兵之事还是算了吧,假如变出一百万大军来,这个皇宫如何装得下?将士们会把皇宫挤得满满的,如果都争着当皇帝,会打得头破血流,到那时还有皇上的位置吗?”
“这个……”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所言,还真有点担心,在这个时候他还担心皇位被人抢去,“嗯,讲的对,那就不变兵了,还是发威力退敌吧,”
“怎么办?”无奈之下,他只好又挽了挽袖子,再次拍拍肚皮,深深地吸上一口气,采取半下蹲姿势,两手往前推。连连几下……
“还是不见什么动静,”弘光小皇帝朱由崧见连连吹几口仙气,连发几次功力都不见动静,开始怀疑,大喊一声,“来人那……”
“皇上,”马士英闻听皇上喊叫,赶紧走向前来,此时,他见阮大铖已经逃走,自己正在化妆准备逃跑。
“他到底是不是文曲星李玄?”弘光小皇帝朱由崧大怒道。
马士英闻听所言,随手抽出皇上龙椅背后,挂着的一把镇邪的宝刀,架到他的脖子上问道:“你不是文曲星李玄,快讲;到底是何人?是来干什么的?”
这时,金銮殿内空气十分紧张,紧张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此刻,他的心绷得好紧啊,就像一支即将离弦的强矢……
他低下头来,暗暗地想着对策,看了看胸前明晃晃的宝刀,遂“哈!哈!哈!”连笑三声。
他这么一笑,倒把皇上和马士英给笑愣了……
“请问马总管?”他随即来了个将计就计,反问道:“说草民不是文曲星李玄,那我是谁?”
“他是谁?”这句话倒是把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问愣了,他看了看马士英问道:“对!他不是文曲星李玄,他是谁?”
马士英摇了摇头,回答不出来。
“皇上!”他终于反败为胜,抓住理由,“草民倒是怀疑,这颗玉玺是假的,马总管能辩认出它的真假吗?谁能证明它是真的?。”
“是呀!”一连串的提问,使弘光小皇帝朱由崧哑口无言,看了看马士英问:“马总管,你能辨认出它的真假吗?”
“皇上,臣不能,”马士英被皇上问得愣了起来,回答不出,可是,他手里的宝刀并没放下,对着他的脖子上,瞪着两只圆眼凶狠狠地……
“不过,”他扭头望了望城下,替自己圆说,“草民倒是可以证实自己是否真假。”
这时,城下清军又在攻城,喊声连天:“速速交出国宝‘紫’玉玺,‘金’文曲星李玄。”
“对!就这样别动,刀架在草民的脖子上,”他说着向城前走去,马士英抓住衣领紧逼不放,“向城下清军大声喊话,让他们看看‘金’文曲星李玄在此,让清军后退三十里,如果退了,说明草民是真的,玉玺是假的。如果清军不退,草民即是假的。”
“有理!”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所言,点了点头。
马士英虽然不服,也找不出更好的答案,只好向城下清军大声喊话:“嘚!城下清军听着,‘金’文曲星李玄在此,要你们速速后退三十里,否则就杀掉……”
马士英一手举着刀,一手推着他,让城下清军观看……
城下王爷闻听喊叫声,抬头观看,果然不错,城楼上宝刀架着一人,随即喊来众将领辨认,“大家都过来看看,城头上是不是文曲星李玄?”
众将领看后,一个个摇了摇头,“我们大家都不认得文曲星李玄。”
“可不是吗,”隆亲王想了想,“本王也没见过文曲星驸马李玄。”
于是,赶紧吩咐众将领:“不管是真是假,大军后退三十里再说,免得逼急了,把驸马李玄真的杀了,如何向仙子格格交代?”
“王爷,是的,”大将李成栋善于拍马屁,顺着王爷的话讲:“反正跑不掉,让他多待几个时辰。”
众将领接到王爷命令,立即下令,“大军后退三十里,另作打算。”
马士英见清军不再攻城,果然后退三十里,随即向弘光小皇帝朱由崧吹捧起来,“‘金’文曲星李玄果然厉害,威力真大。就这么往城头一站,清军吓破了胆,不敢继续攻城,都给吓跑了。”
“啊,”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所言,心中暗喜。
“皇上,臣认为,有‘金’文曲星李玄一人足够了,”马士英继续吹捧,“胜过那百万大军,皇上尽管享受玩乐吧。”
“嗯,有理,”弘光小皇帝朱由崧想了想,不错,百万大军每年需要耗费多少粮食?文曲星李玄一人太划算了。
此时,他见弘光帝和马士英相信无疑,就来个将计就计,乘机把玉玺弄到手,赶紧向弘光小皇帝朱由崧进言道:“皇上,‘紫金’结合,威力无比。草民曾发了几次功力,都不见效,草民认为,这颗玉玺是假的,要它何用?”
“是的,”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闻听所言,感觉有理,“假玉玺,要他何用,有李玄就行了。”
“以草民之见,干脆把它甩掉算了。”他为达到目的继续献策,“皇上,清军是为玉玺而攻城,把玉玺丢到城下去,让他们去抢吧,免得清军继续攻城,这样也就退敌了。”
“这个办法不错,”弘光小皇帝朱由崧想了想,觉得有理,随即喊叫一声,“李玄接旨,辛苦一趟,把假玉玺甩到城下。”
“是!”他随即接过玉玺,表决心道:“为了保护皇上,草民不辞辛苦,心甘情愿孝敬皇上。”
弘光小皇帝闻听所言,这个时候还有人对他表忠心,心中暗喜,“李玄退敌有功,朕正准备封赏呢,”
“为了效忠皇上,”他见目的达到,向弘光小皇帝讲:“草民不要封赏了,请皇上尽管吃喝玩乐吧!”
马士英见弘光小皇帝,终于找到了,靠山,趁清军后退之机,悄悄溜出皇城,跑到杭州逃命去了。其实,他早就看出马士英的目的,只是陪马士英唱了一曲双黄而已。
树倒猢狲散,城里人都跑光了。
这时,清军没费一刀一枪,把南京城站领了。
大清军占领金陵后,到处寻找“紫”玉玺,一无所获。
即询问弘光小皇帝朱由崧,“玉玺哪儿去了?”
弘光小皇帝朱由崧讲:“丢到城下去了……”
隆亲王只好派人,押着李玄连同弘光小皇帝朱由菘,一并解往京城……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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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三章 一个惊喜
王爷奉旨追缴国宝“紫金”,率领大军攻下金陵城后,到处搜索“紫”玉玺一无所获,心想,能救出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也是一大喜事,遂派一队人马,立即押着弘光小皇帝朱由崧,连同“金”文曲星李玄,一并解往京城。
而后又修书一封,派人前往少林寺送信,通知仙子格格,驸马李玄已经救出。让她赶快回去与相公李玄继续走进婚礼厅堂,圆满她们的洞房花烛夜,了却父王的一片心愿……
仙子格格在少林寺是女扮男装,顶替二哥乳名叫显,学名叫张智侽,丫环叫张智俤,天刚蒙蒙亮,兄弟二人就接到了隆亲王的快马来报。
仙子格格立即打开书信观看,真是喜从天降,心花浓放,向丫环春红道:“没想到父王竟然顺利的把相公救出来了,”
“恭贺姐姐,”丫环春红遂向仙子格格道贺,“终于能再次见到相公李玄了,”
“春红,赶紧收拾一下,”仙子格格向丫环春红交代道:“争取天黑前赶到京城,”
丫环春红不一会儿收拾停当,马匹也牵来了,等待仙子格格上马出发,临走问了一句,“还向二姑及表妹她们讲一声吧?”
“不用讲了,留个字条算了,”仙子格格怕麻烦,惊动了三位表妹又是纠缠不清,遂掏出笔来留了一句话,放到表妹能看到的地方,“走吧,”遂翻身上马。
这一日,浅蓝色的天空透着宁静,流着一丝丝的白云,像透明的衣群,像梳理过的羽毛,像平原上银亮的溪流,自南向北慢慢而行,仿佛是一幅美丽的风景画……
二人快马加鞭,直奔京城而来,一路上谈笑风生,丫环春红开玩笑讲,“小姐,”在没人的时候,丫环春红还是喊叫姐姐,这样显得亲切,“等急了吧?”
“贫嘴,”仙子格格感到不好意思,说不急是假,早就心急如焚,接到书信,想念相公的心情一刻都不能容缓,可是,真正讲出来,又不好意思。“说实话,相公自被打进大牢,吃了不少苦头,”
“是啊,”丫环春红猜想着,“李公子见到姐姐,一定会大吃一惊,”
“相公哪里想到,”仙子格格骄傲地讲着,“一位多灾多难的女子竟然成了格格,”
“突然喜从天降,”丫环春红越讲越兴奋,“李公子那种心情无法形容,以妹妹之见,就应该给李公子一个惊喜,但,不知,李公子知道不知道姐姐的下落?”
“肯定不知道,”仙子格格心想,他怎么也不会往这方面想,“相公不会想到,即是有人告诉他,也不会相信,除非我们二人见了面,他才相信,”
“这就好办了,”丫环春红心想,这样,他们二人的婚礼才有意思,突然一个惊喜,待妹妹给福晋提议一下,就这么办,”
二人说着聊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BJ城,赶到王府时,已经是傍晚。
仙子格格把马匹交给家人,因心里急着见相公,赶紧带着丫环春红来到上房,面见福晋问明情况。
“母亲,女儿回来了,”仙子格格来到上房,见了福晋赶紧小手绢一仰施礼问安,“女儿向母亲请安,愿母亲吉祥如意,”
“格格平身,”福晋满面笑容,赶紧拉起仙子格格,“恭喜格格,贺喜格格,你父王把驸马救出,派人刚刚送来,”
“相公在哪里?”仙子格格闻听所言,心里着急,“待女儿前去探望相公,”
“驸马现在他……”福晋本想讲出,驸马也是刚刚到来,现在客厅喝茶呢。见仙子格格一身男装,赶紧阻止道:“还是先梳理打扮一下吧,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最好不要见驸马,等恢复了女儿装再见也不迟。”
“母亲所言极是,”仙子格格心想,自己要打扮漂亮一点,穿上华丽的衣服,“待女儿回绣楼更换女装后,再前去会见相公,”
丫环春红见小姐走了,赶紧向福晋问安,“丫环春红向福晋问安,”
“平身,”福晋见丫环春红问安,正想问明一下情况,随即打听道:“春红,老身问你,格格在少林寺的情况还好吧?”
“托福晋的洪福,”丫环春红见问,口甜的很,赶紧回话道:“格格在少林寺很好,就是思念相公,”
“这下好了,驸马救出,她们夫妻可以团聚了,”福晋突然想起,格格曾讲;正在举行婚礼被人抢去的,“即是团聚,也要继续完成婚礼才对,婚礼怎能半途而废?这样对她们夫妻不好,白头偕老,吉祥如意,理应是给她们一个完整的婚礼,”
“福晋讲得正确,”丫环春红建议道:“李公子从大牢里刚刚救出,并不知道小姐来到王府,成为格格,自己是驸马,奴才春红建议,理应给驸马一个突然惊喜,”
“嗯,有理,”福晋闻听丫环春红一番话,想了想,“最好让他在拜堂时发现,”
“突然一个惊喜,”丫环春红高兴的讲道:“那驸马是什么心情?”
“好,就这么办,”福晋随即遂吩咐一声王府总管,“通知下去,立即布置婚礼厅堂,今晚给仙子格格继续完成洞房花烛夜,”
仙子格格在绣房梳妆打扮,她首先脱去外衣,有打杂丫环早就准备了热水,浴缸,先行沐浴,更换衣服,恢复女儿容颜。
福晋高兴得为仙子格格婚礼主婚,她忙得不可开交,跑前跑后,心想,反正都是一喜,老身就让喜上加喜。又赶过来告知仙子格格,“女儿,沐浴过后,直接穿上新娘装,今晚让女儿与驸马继续走进婚礼厅堂,圆满你们的洞房花烛夜,简单的拜一拜母亲就算了,大小也算有个礼节,”
“谢谢母亲,”仙子格格心情激动,只顾高兴,以她本人的意思举行什么婚礼,直接住到一起算了,“既然母亲安排举行婚礼,女儿只好遵命,”
“你们二人的婚礼,原来是半途而废,那样对你们夫妻不好,”福晋是位好心人,做着解释,“再说,驸马李玄并不知娘子在王府,更不用说拜堂之事了。这样,给驸马一个惊喜。想不到的事情突然出现在眼前,该如何想象?”
“惊喜……而且是突然惊喜,”仙子格格心想,也是,相公曾在归德府被押进大牢,受尽苦难,过着担惊受怕提心掉胆的痛苦日子,也该给他一个惊喜了,赶紧回话,“女儿一切听从母亲的吩咐!谢谢母亲!让您老多多操心了。”
仙子格格沐浴完毕,梳妆打扮,有化妆师化妆,头发梳成孔雀开屏,屏前插一朵大红花,一身大红色带绿叶的婚纱罩,脸庞涂脂抹粉,用茶粉先擦拭一遍,再用粉红色淡雅涂抹,再加上刚刚沐浴出来,那小脸蛋,粉红透亮,十分漂亮美丽。
仙子格格一切准备完毕,来到上房,面见福晋,喊叫一声,“母亲吉祥,女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请相公前来,我们夫妻携手,继续走进婚礼厅堂,圆满洞房花烛夜。”
福晋闻听所言,抬头观看,大吃一惊,“嗳呀!”这哪里是女儿仙子格格啊,简直是仙女下凡。母亲不是男儿,让一位老婆子,看到这个脸蛋,就想啃上两口。好!母亲这就吩咐家人,把王府总管传来。”
“福晋晚安?”王府总管闻听福晋传他,哪敢怠慢,随即赶来面见福晋,撩起衣襟,一手逐地,单膝下跪,施一大礼,“传奴才有何需要办理的事情?只管吩咐,奴才一定照办。”
“今晚给仙子格格举行婚礼,”福晋也要打扮一下,她一边让丫环梳妆一边安排道:“有你来当伴郎,”
“啊,”王府总管闻听所言大吃一惊,“这种大事福晋为何不提前告知奴才?”
“格格和驸马也是刚刚到家,”福晋站起身来抖了抖衣服,“你速去客厅,让驸马换换衣服,暂且不要告诉他拜堂之事。”
“怎么回事?”王府总管心想,既然让驸马拜堂又不让驸马知道,不知福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不得多嘴,按照吩咐执行就是了,”福晋正准备往婚礼大厅走去,虽然训责一句,还是讲明了自己的目的,“老身要在婚礼厅堂上,拜完天地后,当着众位亲戚朋友的面揭开红盖头……,给驸马一个突然惊喜,新娘竟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花仙子,”
“扎!”王府总管闻听所言,心中暗喜,赶紧起身,“请福晋放心,奴才即刻办理此事,保证不让驸马知道。”
仙子格格随同福晋,身后跟着一大帮丫环仆女,边走边讲,“怎么没见到父王?”
“父王有事,”福晋高兴的讲着,“明日才能到家,有母亲一人为你们操办婚事,今天是个好日子,圆满你们洞房花烛夜,”
“多谢母亲,”仙子格格再次感谢,“为女儿操心了……”
婚礼大厅内,早有家人布置好了,绣球挂彩,灯火辉煌。
“拜天地了,”主持人大喊一声,“新郎、新娘入位……”
这时,新娘仙子格格头顶大红盖头,有丫环张智弟搀扶。新郎李玄有王府总管陪同,二人缓步走进婚礼大厅,双方并排而立。
“婚礼开始了!”有人大喊一声。
众来宾不约而同地观向主席台。
这时,主持人走向主席台宣布:“婚礼进行第一项,鸣炮奏乐,”紧接着鞭炮噼里啪啦地连声响起。
一阵过后,主持人再次高喊:“婚礼进行第二项,拜天地!”
新郎新娘并排站立,对着上苍跪拜叩首。
“婚礼进行第三项,拜高堂!”
福晋坐在上首,新郎新娘对着福晋叩头。
“婚礼进行第四项,夫妻对拜!”
新郎新娘对立,互相下跪叩头。
“婚礼进行第五项,送入洞房,”
这时,新郎李玄满面笑容后退着,手拉红绸带的一头,另一头是新娘,正在缓步走向洞房。新娘仙子格格心花浓放,终于和自己心上人走进洞房了。
突然,有人把仙子格格的红盖头拉掉了,那是福晋故意安排的,她要看一看驸马李玄惊喜的表情。
果然,新郎李玄与新娘仙子格格二目相对,福晋正瞪起圆圆的大眼,等待驸马露出惊喜的表情,可是,却不见驸马有任何不同表情,正在纳闷。
突然,仙子格格“啊”了一声,随即丢开红绸带朝福晋跑来。
“像什么话,”福晋瞪起圆圆的眼睛训责道:“同着那么多亲戚朋友,不去陪驸马入洞房,竟然到处乱跑,”
“坏事了,他……”仙子格格大惊失色,本想悄悄地把福晋拉到一边。“坏事啦!这位满面络腮胡须,愣头愣脑的长脸,哪儿是相公李玄啊……”闻听福晋所言同着那么多亲戚朋友,话到嘴边又赶紧咽了回去。
“什么坏事了?”福晋有些不悦,训责道:“大喜之日,净讲些不吉利的话,胡说什么,赶快过去陪驸马入洞房,”
“他不是李公子!”仙子格格对着福晋的耳朵悄悄地讲道。
“啊!”福晋大吃一惊,瞪起那圆圆地大眼,感到遗憾。心想;这件事情办得太窝囊,本想给李公子一个惊喜,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没想到啊!弄巧成拙,没有惊喜倒带了惊慌。面对那么多来宾,亲戚朋友如何下台?给大家讲驸马错了,岂不让别人笑掉大牙,怎么办呢?
福晋正在为难,突然仙子格格讲道:“母亲,目前只有假戏真做,女儿随假驸马回绣房,而后审出结果,为何冒充驸马李玄?”
“嗯,女儿,此事一定要慎重,”福晋心想,目前也只有如此,再没什么好办法挽回脸面,否侧传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好吧,就按格格所言,查清事实后,或杀,或放,要悄悄进行,不得露出风声,全当没发生过此事,至于驸马李玄,等以后慢慢地搭救吧,”
“麻烦母亲向来宾讲一声,”仙子格格心急如焚,“让大家赶快退去吧,”
“各位来宾,各位亲戚朋友,感谢大家参加小女的婚礼,”福晋赶紧走向主席台,向大家讲明情况,“那边已经备下酒宴,请大家前去就席,尽情的喝吧,一醉方休,”
此时,仙子格格丢弃红绸带,挎起假驸马的胳膊,丫环春红随后紧跟,满面笑容,通过大家向绣房走去……
“恭贺,恭贺,多好的一对啊……”众来宾议论着,王府就是有钱,果然婚礼办得热热闹闹,我们大家喝喜酒去了。
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把假驸马带到绣房,随即把门关上。
此时,仙子格格坐在桌子前,假驸马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胆子不小,”仙子格格怒目圆瞪,已经看不到昔日的温柔,大吼一声:“竟敢冒充驸马,”
“是何目的用意?”丫环春红随即换好男儿装,腰挎宝剑,“嗖”地一声抽出,亮了亮,恶狠狠地讲道:“还不快快给爷爷如实招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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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四章 护送大侠
“是何目的?”丫环春红随即换好男儿装,腰挎宝剑,“嗖”地一声抽出,亮了亮,恶狠狠地讲道:“快快给爷爷如实招来?”
“格格饶命,小人冤枉,”假驸马连连磕头,大声喊叫着,“格格开恩,不是小人有意冒充驸马,纯属不知情,”
“不知情,胡说八道,”仙子格格站起身来,厉声地审问道:“难道身穿驸马服,一步一步走进婚礼大厅,这一切都不知道吗?”
“格格啊,听小人容凛,”假驸马对格格提出的问话,不知从何讲起,“小人冤枉,穿衣服一事,是总管带领四名家人,强迫给小人穿到身上的,小人问他们干什么?他们讲;到时间就知道了。后来总管带着小人到了婚礼大厅,才突然发现是让小人拜堂来了,原来总管是伴郎,就这样,稀里糊涂当上了驸马,”
“后来知道错了就应该停止,”仙子格格紧追不放,“本格格前去挎起胳膊时,为何面带笑容,配合得那么自然?”
“后来见格格挎起小人的胳膊,还以为格格真的认小人做驸马呢,”假驸马心想,这么好的事情小人求之不得,“所以,心里甜滋滋乐融融,面带笑容,跟着格格来到绣楼,小人到现在还稀里糊涂,弄不清怎么回事?”
“既然是这样,本格格就相信你,”仙子格格心想,既然被父王认为驸马肯定有原因,总有个说法,遂打听道:“不过,本格格要弄清你的身份,到底是何人?为何稀里糊涂冒充驸马?要与本格格从实招来,否则小命难保。”
这时,丫环春红手拿宝剑,对着假驸马的脖子厉声吼道:“快快如实讲来,否则宰了你,”
此时,室内空气显得十分紧张,阴森可怕……
假驸马望了望胸前明晃晃的宝剑,又抬头看了看面前一位凶神恶煞怒目圆瞪的保镖,简直是个阎王,只好喊叫一声,“格格啊!请您稳坐上方,听小人从头讲来……”
“快讲,不要啰嗦,”丫环春红恶狠狠的催促着,“否则一剑抹了你,姓啥名谁,如实讲来?”
“小人本是归德府……”
“什么?”仙子格格闻听所言,赶紧打断假驸马的话,生怕自己没听清楚。
“归德府总领,”假驸马只好重复一句,而后讲出,“知府大人的贴身保镖---赵武。”
“啊”仙子格格闻听所言,大吃一惊,随即扭过身来,装着镇静,心想,假驸马竟然是归德府总领赵武,自己在归德府曾见过此人,走到近前观看,哪里像赵武,遂大怒道:“胡说八道,岂能骗过本格格的眼睛,”
“格格请看,”假驸马随即揭去假面具,露出真容,“俺生不改名死不该姓,确确实实归德府总领赵武,”
仙子格格再次观看,不错,果然是归德府总领赵武,心想,他肯定知道归德府内的事情,“讲吧!讲一讲归德府的事情,”见自己说走了嘴,赶紧改口,“为何冒充李玄?”
总领赵武闻听所言,格格竟然对归德府的事情感兴趣,即产生怀疑,但,他不敢肯定,只是怀疑像一人,因为事情有些蹊跷,自己是小人,无法打听格格的隐私,只好拉起侉子,从此一言不发。
“不要害怕,”仙子格格见假驸马不语,更加着急,她多么渴望知道自己走后归德府的事情啊,特别是相公,只好为他打气,“不要有任何顾虑,只管如实讲来。”
仙子格格越是着急,总领赵武越是不讲。倒惊动了丫环春红,怒目圆瞪,厉声地催促道:“快讲,否侧宰了你……”那宝剑直往脖子上捅。
“春红……”仙子格格瞪了一眼,意思不得无礼。此时,她只好提醒总领赵武,“我们原来也在归德府居住,”
总领赵武闻听所言,更加坚信自己的判断,不错,她一定是……可是,如何相认?必须让她承认,否则如何让她搭救自己逃出王府。不管仙子格格如何追问,总领赵武就是不语。
“你认识我吗?”仙子格格被逼无奈,只好问了一声。
“不认识,”总领赵武故意摇了摇头。这时,总领赵武已经断定她是仙子小姐,就是让她自己承认。
“我是李玄的娘子张仙子。”仙子格格终于忍耐不住了,讲出自己的秘密,“她是丫环春红。”
“啊!”赵武闻听格格所言,故意大吃一惊,抬起头来观看,“果然是归德府仙子小姐,万万没想到啊,竟然在王府碰到了仙子小姐,”
“这些事情说来话长,”仙子小姐叹了一口气,“唉,以后再讲吧,”
“我们大家都以为仙子小姐死了呢,”赵武感到稀奇,赶紧提出疑问,“小姐是如何到的王府?如何成为格格?”
“还没回答小姐的问话,”丫环春红不满地讲道:“竟然先问起格格来了,看来不想讲实话,”
“赵大侠,”仙子格格喊了一声大侠,“还是有大侠先讲讲吧,讲完之后,本小姐再把来王府的情况告诉大侠!”
“格格呀!既然是李玄的娘子就应该救救小人,”赵武乘机提出条件,“只要能救小人,小人把所知道的一切事情,全部讲给格格,”
“好吧,”仙子格格又坐下身来,她要详细的听听,“只要大侠把本小姐走后的详情讲出,本小姐会想办法搭救的,”
丫环春红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探看一下情况。黑夜,天空像一张巨大的深蓝色的帷幕,星星像一颗颗点缀的宝石,抑或是露珠变成的眼睛,注视着人间万象。
她在绣房前后转了一周,整个王府静悄悄的,只有格格绣房里灯火通明,格格坐在桌前怒目圆瞪,她赶紧走进绣楼,站在仙子格格身旁,瞪着一双大大的眼睛,一双粗大而勤劳的双手携着双把宝剑。
地下跪着归德府总领赵武,仙子格格继续审问道:“快讲吧,”
“那就从李玄告状讲起吧,”赵武伸了伸跪麻了的腿,继续回答问话,“李玄被关进大牢,其实并不在大牢,他住在小姐曾经住过的房子。”
仙子格格想了想,那套房子不错,相公住的地方没受委曲。
“小人没事常前去看望李玄。知府大人怕他寂寞,让小人陪伴他。李公子是个大好人,性格温和,平易近人,谁都合得来。知府大人并没难为他,与他称兄道弟,并邀请李玄帮他成就大业。李玄未曾答应,但同意解除险情,曾献红、绿、黄三智囊。李玄料定史可法会来劫取,让知府大人将计就计,在监牢周围布下伏兵,史可法劫走李玄,突然冒出,拉下史可法的蒙面巾。逼迫他要想得到李玄,必须帮归德府解围为条件。李玄讲:叫做什么‘借刀杀人’,是三十六计中的一计。
当王爷大军攻城,眼见就要攻破,史可法突然背后杀出,腹背受敌,损失惨不忍睹。史可法得胜,肯定找归德府兑现协议。
知府大人做好准备。那天商谈时小人在跟前,李玄不愿去,料定弘光小皇帝兔子尾巴长不了。知府大人不想把李玄送给史可法,他要成就大业‘紫金’结合,提出如何把玉玺夺回来?
李玄将计就计,献出一计‘偷梁换柱’,派小人戴上假面具,扮成李玄的模样,打进金陵皇宫,瞅机会窃取玉玺。
李玄反复安排小人,一定咬死是李玄,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能改口,可免小人一死。
小人到了金陵皇宫,一直没机会下手,不过,假李玄却得到很好的待遇,大明军也好,大清军也罢,都没虐待小人。最后……”他不敢讲下去了,赶紧止住。“小人所讲全是实话,恳请格格想办法搭救小人逃出王府。”
“赵大侠讲了半天,对本小姐有何作用?”仙子格格听完赵武所讲,故意不满道:“都是些男人打打杀杀的事情,相公现在哪里?才是本小姐最关心的话题。”
“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他们到哪里去了,小人确实弄不清楚?那是后来的事情,你相公曾献出红、绿、黄三智囊,这才用了两个,还有一个。小人冒充李玄是被史可法偷走的,直接送到了金陵皇城。小人连史可法的面都没见到。格格啊!小人所知道的全部讲完了。”
“讲完了,”丫环春红手提宝刀,不满地讲道:“讲了一大堆废话,没一件是小姐关心的事情。”
“小人知道的也只有这些,”他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仙子格格,等待回话,“该格格讲一讲,是如何来到王府?如何成为格格的?”
“好吧!简单的给你讲几句吧。”仙子格格想了想,让他知道一点也好,可以给相公带个口信,知道本小姐还活着,“自从归德府夫人白狐媚把本小姐卖到天津卫妓院,在解往天津卫途中,快到德州时,一船夫对本小姐起呆心,被逼无耐跳河自尽,后被王爷福晋搭救,她见我孤苦聆丁一人,即认为了义女,后来带到王府……不讲了,时间不早了。”
“只讲这么一点!不愿讲算了。”赵武听得不过瘾,恳求的眼神望着格格,“不过,小人最关心的事情,是如何想办法搭救小人逃出王府?”
“父王明天一早就回来了,大侠要逃走,必须在今天晚上,但,不知大侠的功夫如何?”说着仙子格格来到门口,朝外看了看,“现在正是半夜子时,从大门是走不出去的,只有跳墙。”
“跳墙就跳墙,”赵武一心逃出王府完成任务,“不过,小人对王府不熟,”
“本小姐给大侠带路,”仙子格格很严肃的为赵武出着主意,“我们两个可以掩护大侠。”
“不行,小人不能走,”赵武反而摇了摇头。
“这是大侠的不对了,”仙子格格责怪道:“刚才要求本小姐搭救你,本小姐同意送你逃出王府,反而不走了,这是为何?”
“小姐把小人放走了,”赵武是为仙子格格着想,“天明王爷回来找小姐要人如何交差?还是不走为好,小人不能太自私了,害了你们,”
格格闻听所言,心想,大侠所言一点不错。不过,熟人有难,哪有不管的道理,真的把他交给父王,还有命吗?只好说:“请大侠放心,本小姐自有办法对付,大侠是义士,舍己为人精神可嘉,本小姐当然要救大侠出去。请见了本小姐的相公,一定向他说明情况。走吧,不要再犹豫了,现在正是时候!把这套黑衣服罩到外边。”说着仙子格格拿出一套衣服递给赵武。
丫环春红已经提前出来了,她前后看了看,见没人吹了一声口哨,打了个招呼。随即来了个燕子衔泥,大脚一点“飕!”的一声飞旋上了房顶。紧接着赵武、格格也“飕!飕!”旋转身体直上房屋,轻轻飘落到房顶。
三个人在房顶少作镇静。
“小姐,果然身手不凡,如此好的轻功!”赵武看到了仙子小姐的身手,夸奖一句问道:“小姐是什么时候学的武功?”
“废话少说,”仙子格格机灵的目视着前方,扭回头训了一句,“小声点,注意隐避!”
这时,过来十几个巡逻府兵,听到动静,来到近前,东瞅瞅,西望望……。
仙子格格赶紧把二人按下,学了几声猫叫,“啊呜!啊呜!啊呜!
“走吧!”只听一位府兵讲道:“是两只猫在打架。”
他们骗过巡逻府兵的眼睛,三人相继从房顶悄悄的飘落下来,紧靠墙根轻轻挪步。
仙子格格小声道:“你们二人在此稍侯,本小姐向前打探一下。”
说完仙子格格从这个墙角,迅速碾转,飞快地转向那个墙角,再拐两个弯。十分机灵的左看看,右望望,又摸过一个院墙,轻轻跳到院子的房顶。爬在房顶上注意观察。
“不好!”她暗暗地惊叫一声,原来这里是府兵营房,只见府兵们正在集合队伍,指挥将领挺着急的,不知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夜晚集合队伍,是不是发现我们了?得赶紧告诉二人商量对策,否则三人落入府兵之手,哪一个也别想活命。
仙子格格随即来到二人面前,讲道:“前面是座营房,府兵们正在集合队伍,可能有紧急情况,还是发现了我们……?”
“这个时候集合队伍干什么?”丫环春红提出回去,“赵大侠,要不我们返回去吧,等明日再说。”
“不,情况紧急,”赵武摇了摇头,“小人必须即刻离开王府,他摸了摸身上斜挎着的包袱,有些事情小人不好向小姐明讲。请小姐再想办法,今晚必须离开这里。”
“硬闯硬拼可是冒险行动,”仙子格格向赵武分析道:“我们三人怎能敌过上千名府兵?”
“就没有别的路吗?”赵武提出改变路线,“我们绕过去,”
“不行,岂能随便绕过去,要是能饶过去还会选择这里,”仙子格格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本小姐和丫环春红把府兵引开,大侠再瞅机会逃出去,逃出王府后,出皇城有大侠自己想办法了。”
“多谢格格?”赵武闻听所言,十分高兴。
“大侠先随我们二人一起走,”仙子格格安排道:“到跟前再讲,你趴下别动,等我们引开后再走,”
三人一前一后,躲躲藏藏,来到府兵营房前,爬下观看情况……
这时,府兵大队人马开始出发。
仙子格格道:“好!真是个绝好机会,天助我也!只剩少数巡逻府兵,这就好对付了。不能着急,再等一会看看。”
大队人马陆续走了,这个院子还剩两人守护营房,但,不知营房内还有没有睡觉的府兵?
仙子格格遂告别一声,“赵大侠,再见?”随即一溜旋风,带着张智弟,直奔守房人……
守房人见来了两个蒙面黑衣人,即刻向前迎战。
只见蒙面黑衣人喝叱一声,斜掠而起,飞临守房人头顶之上,长剑闪电下劈。“当!”地一声,剑刃交击。
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透刃而入,守房人胸口如被雷击,竟吃不住架势,踉跄跌退。
如此一个照面就吃了大亏,守房人还是首次尝到。蒙面黑衣人的剑劲如此霸道。
蒙面黑衣人随即一个翻腾,落到守房人两名大汉之间,人旋剑飞,守房人打着转飞跌开去,再也爬不起来了。
“飕!飕!”蒙面黑衣人飞旋上了房顶,从房顶跳了去下。
这时,把她们引开的目的已经达到。
仙子格格心想,赵大侠差不多逃出去了。只顾高兴,没想到蒙面巾掉了下来。
守房人赶紧爬起,定睛观看,竟是仙子格格,即刻下跪,磕头如捣蒜:“格格饶命!小人不知是格格驾到,冒犯格格,小人死罪!”
仙子格格道:“我们两人在练武,你二人凑什么热闹!想当陪练吗?”“小人不敢!”守房人随伸出大拇指夸奖道:“哎呀!格格的剑法如何了得。”
丫环春红厉声地训责道:“还不赶快退下!”
两名守房人灰溜溜的走了……
放走了假驸马赵武,仙子格格回到绣房,这时,她才感到后怕,父王回来如何交差……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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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章 巧言相对
放走了假驸马赵武,仙子格格回到绣,这时,才感到后怕,“父王回来如何交差。”
“王爷已经回来了,”丫环春红替仙子格格担心,从昨晚到现在,她的心一直忐忑不安,“小姐私自放走假驸马,如何向王爷交差?”
“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仙子格格叹了一口气,并没感到后悔,只是在考虑如何编造瞎话,搪塞过关,“人已经放走了,不可能再抓回,只有想办法对付父王了,”
午饭后,和煦的春阳照在身上,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走出绣房,抬头看了看天空,“啊!好一片湛蓝的天空,那么开阔,那么幽静,那么旷远!”
“偶尔传来几声鸟叫,”丫环春红顺着仙子格格的话,指着那远处传来的声音,“也那么婉转,清脆,甜润,悦耳。”
“春天为一年之首,”此时此刻,仙子格格的心情十分沉重,她还是故装镇静,谈论着春天的美,“除了命运的安排也只有它堪称一年之首,人们爱她的原因也就在这里。”
“小姐,”丫环春红紧跟一步问,“能否像春天那样,快快活活地把昨晚的事情了结?”
“不知道啊,”仙子格格摇了摇头,“丑媳妇总要见公婆,还是自己主动点吧!找父王把事情讲明白,求得他老人家的谅解,”
“姐姐讲得有理,”丫环春红认为主动一点好,“别等到王爷问起后再讲,那样就被动了……”
“春红,速去打探一下,”仙子格格遂停止脚步,向丫环春红交代道:“看看父王现在哪儿,有没有人在场,回来告知姐姐,也好有个心理准备。”
“姐姐稍等,”丫环春红一溜烟向前奔去,路过书房,见房门大开,偷偷的朝内观看,赶紧回来报告,“王爷现在一人正在书房。”
“嗯,正是个机会,”于是,仙子格格带着丫环春红来到书房门前,没有进门已经感觉心在猛烈地跳动,全身的血液好像都涌现到脸上,浑身燥热,手足无措。
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用发抖的手拉了拉衣襟,往后理了理头发,咳嗽一声,壮着胆子来到书房,推开房门,见父王一人正坐在椅子上阅读奏章。
她赶紧走向前去,小手绢往后一扬,行屈膝半跪之礼,问候一声,“父王吉祥,女儿仙子给父王请安,”
她静静地等待父王的回话,心里揣测着即将发生的后果,可能是一顿臭骂,也可能被抓起来杀头……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怦!怦!怦!……”好像十五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此刻,她不时的安慰自己,别紧张,别紧张,越是安慰越是心慌,额头好像已经出汗……
王爷没回声,还是低头阅览准备上报的奏章,过了一会儿,心不在焉地抬头看了一眼道:“是格格呀,平身!”
她胆怯的悄悄地呆立一旁,静静地等待着后面的问话……
王爷还是低着头,一边阅览奏章,一边有意无意的随口问了声,“驸马还好吧?”
“驸马……”听到王爷问起驸马,仙子格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女儿就是来向父王秉报此事的。”
“禀报!禀报什么?”王爷笑了笑,并没抬头,漫不经心地讲道:“只要你们二人和睦相处,不需要禀报,”
“父王,”她一边讲一边用手帕故意往眼睛上擦一擦眼泪,“驸马不是……”
“驸马不是……”王爷并没抬头,继续一边看奏章一边回话,“欺负格格了,小两口拌嘴是常事,待父王给格格出气。”
“女儿命好苦啊!已经三次拜堂了,”她终于放声大哭起来,来个先下手为强,责怪道:“父王给女儿送来的好驸马……”
“什么?”王爷闻听所言,见格格真的为驸马生气了,埋怨道:“父王为格格搭救驸马,奔跑劳累,不但没有一句感谢的话,反而责怪起父王来了,”
“他……他不是女儿的相公李玄。”她壮了壮胆子,终于讲出来了。
“啊”王爷闻听所言,大吃一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感到其中关系重大,问题严重,赶紧放下手中的奏章,厉声地问道:“他不是驸马李玄,他是谁?”
“他……他……”她吞吞吐吐不敢直讲。
王爷见仙子格格吞吞吐吐不敢直言,急得直跺脚,怪不得,本王向福晋打听驸马一事,福晋吞吞吐吐,让仙子格格自己向本王讲,他想快点知道结果,见格格害怕,让她免除顾虑,亲口许下,“快讲,父王赦女儿无罪,”
她偷偷地看了一眼王爷的脸色,只见父王紧竖双眉,显得十分阴森可怕,闻听赦你无罪,心里扎实多了,赶紧讲出,“经过小女询问,他是小女相公的弟弟叫李弦。”
“怎么……怎么……”王爷没听明白,邹起眉头问个详细,“怎么回事?”
“只因家中老母卧病在床,”仙子格格开始为自己辩解,“那天,弟弟李弦前往归德府抓药,在回去的路上,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叫:‘李弦!’赶紧答应。待扭回头看时,竟然是一队兵马,不由分说抓了起来。”
“唉,原来是这么回事!”王爷仔细地听完了格格的讲解,眉头邹得更紧,“害得父王空跑一趟,到现在玉玺没追到,驸马也不知下落?本王该如何向皇上交策?”
“实话实说呗,”
“实话实说……”王爷突然转过身来,怒目圆瞪,“那个假驸马李弦,他人呢?”
“已经被……”仙子格格害怕了,她怎敢讲出放跑人犯。
“已经被格格杀了?”王爷心想,一气之下把假驸马杀了。
“不……小女奉福晋之命……放走了。”她壮了壮胆子,终于吞吞吐吐讲出,“福晋交代,查清事实后,或杀,或放,要悄悄进行,不得走露风声,”
“唉,女人哪……”王爷闻听所言,气得脸色发青,变得十分阴沉可怕,都桑着眼皮,满面怒容,心想,按照军法处置,未经审讯私自放走嫌疑犯,是要被杀头的,可是,她是奉福晋之命,再说,自己有言在先赦她无罪,怎么办呢?
他只好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吹得那胡子往上翘起!一手按着桌子,慢慢的站了起来,在房里来回渡步。
过一会儿,停了下来,一手掐着腰,一手托着嘴巴,面对窗户朝外观望……
“唉呀!格格!”王爷突然转过身来,心想,事已至此,人已放走,处理她何用?再说,还掺连着福晋,总不能把福晋抓来杀头啊?。也只好摇了摇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又长长地呼出道:“让父王说格格什么呢,格格知道吗?放走的是最大的嫌疑人,有人曾向父王反映,说他包袱里……?”
王爷张了张口又回到座位上坐下,还是没把话讲出,心想,一个女孩家,给她讲这些干什么?
王爷本想讲出,“为追缴国宝‘紫金’玉玺及驸马李玄,父王呈请皇上增兵二十万,从归德府追到扬州城,在扬州父王杀了史可法,挖地三尺,未曾得到‘紫金’。只好从扬州又追到金陵,在金陵抓到弘光小皇帝朱由崧,问他“玉玺下落?”
弘光小皇帝朱由崧言讲;“玉玺甩到金陵城下去了,”
父王搜遍金陵皇城,杀人无数,最后连玉玺的影子都没见到。只好再次审问弘光小皇帝,“是谁甩的?”
弘光小皇帝朱由崧言讲:“是让李玄甩的,”
父王心想,如果是李玄得到玉玺,比谁拿着都保险,反正都要送到王府。心里一时高兴,就没让人再往下继续追查。李玄的包袱也就没人管了。
父王得到驸马李玄,心花浓放,心想,这下好了,不但‘紫金’结合了,而且‘星仙’也结合了,多么完美的一部小说。
格格请看;父王正写奏章,刚刚写好,看了一遍。格格要是晚来一步,父王即刻赶往金銮殿,上报朝廷。我大军此战告捷,取得了重大胜利。‘紫’玉玺和‘金’文曲星李玄,全部追缴到手。呈请皇上设宴庆功。这下倒好,全部落空,几十万大军忙乎了几个月,又是一次败仗。父王该如何向皇上交代?这奏章还有何用?”
仙子格格十分谨慎,但怕哪一句话说错了,心里一直揣摩着王爷心思,据自己猜测,父王可能是为包袱里的东西生气。
说实在的,自己真不知道包袱里装的是什么?但,总要扯个理由,找个原因,把包袱里的东西讲个明白,讲个清楚,免得父王一直担心包袱。
“父王息怒!”仙子格格喊叫一声,自己惹得事,自己圆说吧,“小女已经查看了李弦的包袱,包袱里全是抓好的、成包的中药。小女念弟弟一片孝心,又可怜躺倒在床上的、小女那从未见过面的婆婆。小女想尽自己一点点孝心,就让弟弟赶快把中药送了回去,好早些给婆婆煎熬,使婆婆身体早日康复。”
她一边讲着,一边偷偷地看了看王爷的脸色。
这时,王爷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父王:难到小女做的不对?还有不周到之处吗?”仙子格格心想,自己做了错事,只好嘴甜一点,拣好听的讲,“敬请父王指点,以便父王到年迈时,小女借以为鉴,孝敬您老人家!”
王爷闻听所言,格格的一番话真让自己哭笑不得,心想;她一个女孩家,在少林寺习武已经很不容易,再加上消息闭锁,她怎会知道外边的事情,其中原委,军中的大事!及这件事情牵连关系重大呢?
唉!感到格格处理此事,要是站在家庭角度没有任何错误,怪就怪在自己一时高兴,太粗心大意。哑巴吃黄莲,有苦无处诉。遂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缓和的语气,带点安慰口吻,向格格讲:“格格处理的很对,没有什么不周到之处。但,不知格格的相公李玄现在何处?”
仙子格格心想,趁父王这句话的台阶,寻找个理由,赶紧离开此地,要不,话越讲越多,否则露出了马角不好收场,“谢谢父王的夸奖,就是为了寻找女儿的相公,小女才抛头露面,女扮男装刻苦习武,如果父王没有别的吩咐,女儿明天早晨即赶往少林寺去了。”
王爷不再讲别的了,心想,对她一个女孩家讲多了也没用,只好应声:“格格,你们去吧!去吧!”挥了挥手,意思让她们退下……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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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七章 惊险闯关
“东路元帅李成栋率领剩余的十五万人马直下东南,”王爷向李成栋交代道:“东半部大部分是平原,即使有山,也是小山丘陵,没有西部山区的山大。围攻城市需要人马,硬仗比较多。更需要众多将领。”
“是,末将记下了,”东路元帅李成栋遂立正,施了一个军礼。
“再吩咐一遍,”王爷不放心,反复交代,“重点放在归德府、扬州城,金陵皇城附近。及江南一带追缴‘紫’玉玺。希望李元帅不负众望,一定把此项任务认真地去完成……”
“请王爷放心,末将一定不辜负王爷的栽培,”东路元帅李成栋遂表决心道。
“本王随西路元帅李逾春前往西北方向,西北方向重要,卢少吉挟持智谋能人李玄,本王不放心,李元帅前往西北的原因,是认识卢少吉和李玄二人。再说,五万人马足足够了,卢少吉只有五千人马,已达十倍于敌。”
“末将明白,”西路元帅李逾春遂打了个立正。
“最近,本王身体顿感不施,由于多年在外征战劳累,战场上留下的腿伤可能复发了。”
“王爷多多保重身体,末将出发了,”西路元帅李遇春和东路元帅李成栋接受完任务,遂辞别王爷即刻回去组织大军出发……
“李元帅慢着!”王爷伸出手来喊叫一声。
西路元帅李遇春和东路元帅李成栋同时停下来,王爷指了指李成栋,“李元帅可以回去了,找付帅刘良佐好好研究一下,看一看东路大军先从哪里着手比较合适。”
西路元帅李遇春又坐下身来问:“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我们一起研究一下,归德府卢少吉挟持驸马李玄一事,估计他们会逃到哪儿去呢?”
放下王爷和西路元帅李遇春研究如何西征追剿反匪卢少吉,解救驸马李玄一事。
再说,赵武身背国宝“紫”玉玺,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带路,越过一个大院,安排一声,“赵大侠先别动,等我们把府兵引开,你再越过大院跳墙出去……”
“好的,再见,”侠士赵武等了一会儿,见二人把府兵引开,立即越过大院,翻墙而过,正好落在一片竹林里。春天的嫩竹有一种说不出的美,青青的叶,一丛丛,一根根,枝枝向上劲健,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和昭示。
此时,天空朦胧,淡灰色,西北角上浮着几颗失光的星。他找个地方坐下来定一定神,观望着那一颗颗不同竹子,有的秀丽挺拔,有的昂首挺胸,还有的苍劲伟岸、表皮布满点点泪痕。
他望着那些竹子,心想;这里可能是个花园,什么花园?这里人生地不熟悉哪里知道。
他走出花园来到大街上,行人稀少,时间尚早,城门还没打开,此刻万物仍是混沌的,潮润的,隐隐约约的蓝色中沉睡。
他蹅着地下满是砂子的街道行走,被自身重量羁绊的烟霞,首先侵润他的双腿,然后他的嘴唇、耳朵和最敏感的鼻孔,他清楚,这是黎明前的晨露。
他背着玉玺走在这条街道上,这时,意识到自己的价值,意识到一种不可言喻的幸福、快乐,意识到和早起的晨风、一只早飞的鸟儿,以及椭圆形的刚刚出现的太阳之间的默契。
他为了保护隐藏玉玺,在中药铺抓了几付中药,混到一起,把玉玺包到中药内,和中药包装一模一样,连同自己的换洗衣服,打成一个包袱,进行了彻底伪装。
他怕自己露出破绽,被追兵发现,进行了彻底伪装,把假胡须粘到嘴巴上,打扮成一位农民,出门办事的中年人。等到太阳升起后,打开城门,集市上来往行人多时,混进人群中偷偷地溜出城门。
他正在人群中挤动,真巧挤到一辆马车后,他们正在谈话,听口音离自己不远,心想,何不让马车捎带自己,于是,赶紧向前打起招呼,“大哥,听口音府乡是?”
“河南开封,”车主看了看赵武,笑着问,“你好像离我们不远?”
“呀呀,近老乡,”赵武故意感到惊讶,更贴近一步,“小弟也是开封的,你们这是来京城……”
“进货的,京城的一些土特产,”车主倒很爽快,向赵武道:“货物不多,坐上吧,”马车立即停下来。
“谢谢大哥,”他高兴地准备上车,却提出一个问题,“不过,小弟的包袱放哪儿呢?实不相瞒,里面有一点违禁品,怕通过城门时检查,”
“嗷,大哥明白了,”车主悄悄地问赵武,“是烟土吧?兄弟也够胆大的了,竟敢贩卖毒品,”
“唉,数量少得很,”赵武叹了一口气,感到冤枉,不明不白地成了毒品贩子,“换几个小钱吗,”
“我们是老乡,大哥帮你这次,下不为例,”车主是好心,训责一句,还是想办法帮忙,“这个好办,马车底盘下有个暗斗,放到里面就是了,”遂接过包袱弯下腰来,把包袱放到底盘车斗内,上边是看不到的。
二人随即坐上马车,边走边聊,一会儿来到城门前,过往车辆行人真多,排了长长的一个队。
把守城门的清兵对车辆行人挨个检查,轮到我们的马车两了。
执勤检查的清兵对马车看了看,即刻把拉到一边,检查起马车上的货物。
“不好,”执勤检查清兵好像发现了什么?对着马车底部不停的观看,赵武紧握拳头,做好随时冲出的准备,对付眼前即将发生的危险,万一搜查出来,必须抢在前面,夺走玉玺,强行冲出城门。
“把车上的货物统统扒下来,”执勤检查清兵摸了摸马车上的东西,大眼一瞪,厉声地吼道:“经检一件件的检查后,从新装车”。
“什么?”赵武怒目圆瞪,回了一句,“那多麻烦,”心想;这下坏了,只要卸车过细检查非漏馅不可,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们卸下货物检查。
于是,强压胸头怒火,找车主商量对策,“大哥,还是找头领商量一下,最好不要卸车。”
“老弟讲得有理,”车主闻听所言,点了点头,随即前去找来头领,喊到一旁,递上一支卷烟,“老总,行行好,我们车子装的全是货物,保证没任何违禁物品。这么多东西,扒下来再装,太麻烦。有些东西还会摔坏,再说,我们也不知你们检查什么?”
“上头有令,”头领斜了一眼,大声呵斥道:“出城门都要检查的”边说边摇头走开了,把检查任务,继续交给了执勤的清兵。
赵武闻听头领所言,已经胸中有数。时间还早,此时,王爷还没回到王府,假驸马之事还没暴露,不是搜查玉玺的时候,也就就放心了。
不过,赵武心急,想早些出城门,免得在这里夜长梦多。可是,头领坚持卸车检查,怎么办呢?即向车主出主意道:“大哥,头领是故意刁难,目的想得点好处,”
“这个好办,”车主明白了意思,摸出些碎银悄悄地塞给头领,“老总,一点小意思,”
头领接了碎银,在手里兜了兜,悄悄地装进口袋,“没什么违禁物品吧?”
“没有,保证没有,”车主满面笑容,低头哈腰,“全是BJ城的土特产,”
“嗯,”他前后看了看,随即向执勤门岗摆一摆手,意思放行。
出了BJ城,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一路上还比较顺利,天黑前到达了开封府。
赵武下了马车,这时,清兵象过马队一样,一队紧挨一队,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不管路途行人,还是每家每户,所到一处,不是搜遍全身,就是翻箱倒柜。
赵武不敢怠慢,背着包袱太危险了,万一被查出,不但脑袋难保,而且玉玺也会被清军抢去,只好把包袱藏放到一位朋友家,独自出来探明情况。
他来的城门前,只见高高的城门左右两边,高悬皇榜,上边还有他的画象。
皇榜上写着;昨夜皇宫发生盗窃案,丢失国宝“紫金”玉玺一枚,特把疑犯通告全国。提供线索者;赏白银千两,提供线索属实者;赏白银万两。抓到“紫金”其中之一者;赏良田千顷。人脏俱获者;除赏良田千顷外,再加好马千匹,府邸一座,官升三级。
如知情不报者;为罪犯提供方便者;泄露消息者;格杀无论。容留窝藏罪犯私自藏匿国宝者;诛灭九族。
赵武看罢,不禁惊叹,“哎呀,玉玺和我的脑袋竟然那么贵重?”皇榜通告全国,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
看来,王爷一定回来了,已经知道驸马李玄是假的,是化装李玄盗取国宝玉玺的朝廷钦犯。特呈请皇上张贴皇榜,在全国内搜查,不错!绝对不会错的。
此时,他想起了仙子小姐,把我放走了你怎么办?如何向王爷交差?是不是王爷审问你?熬刑不过,只好如实交代,王爷才发觉自己中计……,可真让小姐受苦受罪了。
“怎么办呢?我该怎么办?仙子小姐可是有功之人,帮我把玉玺带出王府,如果不是她的帮助岂能从王府逃出?国宝玉玺就会落入强人之手,舍己为人的精神可嘉,小人现在身上背着玉玺,怎么前去搭救你呢!
不!即是掉脑袋也要前回去搭救小姐,常言道:“滴水之恩,理当涌泉相报。”她救了我的命,怎能见死不救,算什么英雄豪杰。返回去,即刻返回王府。凭自己的武功也杀他个天翻地覆。
当赵武回头走了几步,想想,不行,玉玺怎么办?这样,不又把玉玺送给了满清,他们正愁着抓不到呢,这该如何是好?
仙子小姐对不起了,小人只有保护好国宝玉玺,以此来报答小姐对小人的救命之恩……
一时间,侠士赵武成了朝廷钦犯,到处在捉拿他,白天哪敢露面,别说出开封府大门了。连过往府城的老百姓也跟着倒霉。只要带着东西,通通倒在地下检查,浑身上下搜查一遍,连个绣花针都不肯放过。何况,背着包袱,带着玉玺呢!如何瞒得清军的眼睛?
他只好白天躲在朋友家里,不敢向朋友讲明,一怕连累朋友,二怕经不起诱惑,偷偷地告密。当然,他要处处小心为妙,时时提高警惕,稍微有一点动静便起来观看。
躲是躲不过的,清军挨家挨户搜查来了,十几个清军大兵,个个握着明晃晃的宝刀,在大门外敲门,“咚!咚!咚!开门!开门!快开门!”
“怎么办?逃跑来不及了……”
于是,赵武急中生智,赶紧从后窗跳出,而后跳到房顶,把包袱放到厨房烟筒内,收拾完毕,刚刚下来。
大门竟然被清兵撞倒,一群大兵蜂拥而入,不由分说搜查起来,整个屋子翻腾一遍,一无所获。
这时,一位头领手拿画像,对赵武打起主意,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赵武,对照比较一下,问道:“从哪儿来的?”
“没从哪儿来啊,”赵武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嗷,我是这家主人,在这里已经住了几十年,”
“嗯!”领头那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也不知在想什么主意。
“不好,他发现我了,”赵武心里一惊,并没喊出口,遂紧攥拳头,准备应对清兵,眼见就是一场厮杀……
此刻,他浑身像绷紧的钢丝一样紧张,紧张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静静的等待着,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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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章 侠士护宝
清军为追缴国宝“紫金”玉玺,把开封府围得水泄不漏,并派人马各家各户搜查,一位头领手拿画像对着赵武观看。
“不好,他发现我了,”赵武心里一惊,并没喊出口,遂紧攥拳头,准备应对即将发生的危险,眼见就是一场厮杀……
此刻,他浑身像绷紧的钢丝一样紧张,紧张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静静的等待着,观察着事态的发展……
赵武本想说句瞎话,自称这家主人,目的把清军骗走了事,谁知,头领并没按照他的想法,一直拿着画像对照比较,半信半疑地继续张口审问。
突然,门外闯来一人,头领看了看来人,心想,莫非回来的是这家主人,你看,墙上挂着他的画像,又看了看赵武,遂产生怀疑。
“主人啊,怎么这时回来了,”赵武大吃一惊,只是心里责怪,并没讲出口,心想;哎呀!这下完啦!主人早不回晚不回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回来呢?我已经自称主人,如果你再称主人不就麻烦了,怎么办呢?
果然不错,清军头领对周围的清兵使了个眼色,意思拿下,十几个清兵已做好一级战斗准备,怒目圆瞪,手握明晃晃地宝刀,随即向赵武围胧过来。
此刻,赵武赤手空拳,只有紧攥拳头,目不转睛地望着对方,为保护国宝随时反抗,为保护紫金拼下这条性命,看来一场惊心动魄的撕杀即将到来……
房内空气显得十分紧张,连呼吸都不顺畅,紧张!连他手心都惊出汗来……
他暗暗地祝愿着,“朋友!千万别说是你的家,这家的主人,我是客人,那就麻烦大了,”心想;我的性命在你的手心里,在你一句话,在这一瞬间……
我要会变多好啊,变成一只苍蝇飞到耳朵里告诉他,让他赶紧离开此地……
事情哪里会像他想的那样,他只有瞪大眼睛,望着他,以眼神会意,眨了眨眼睛……
主人十分精明,好像明白了赵武的意思,又见好多清兵围着他,审问他,遂灵机一动,找了个借口,“呀!你们家来了这么多客人?本想把我的画像拿走,看来不是机会,你们忙吧!等以后再来……。”他赶紧离开这恐怖的是非之地。
“什么等会再来?”头领向站在周围的清兵吩咐一声,“快,跟下去,此人嫌疑最大,”
周围的清兵闻听所言,一个个跟了过去。
“唉呀!真是谢天谢地。”亏得走了,如果朋友冒冒失失进来,向清兵讲明,这是他的家,他是这家主人,让清兵有事就冲他来吧,别难为朋友,以此来保护他……你想,后果会是什么样子?
朋友救了他,带走了一群清兵,赵武这才一块石头落地,惊出了一身冷汗。此刻,他的额头汗水直往下流淌,心里好长时间难以平静……
因赵武是化了装的,再说,又没搜到证据,更不要说国宝玉玺了,尽管对他怀疑,只是没有证据。
“头儿,这里有情况,”外边传来了清兵的喊叫声,头领这才带着怀疑的目光,边看画像边走出了大门。
赵武随拍了拍胸,泄了一口气,怕清兵们返回,赶紧走出家门,就这样躲躲藏藏,提心掉胆一直等到夜晚。“此地不能久留,得赶紧离开,否则会出麻烦,”因为朋友被清军抓去,一直没有放回。
夜,披着全身的黑纱来临,不是因为害羞,而是为了抹去白天的丑陋。他把国宝“紫金”玉玺取出,继续背到身上,悄悄地溜出内城向外城走去。
他对开封府城的街道地形十分熟悉,熟门熟路,他不但清楚开封府位于豫东大平原,而且还知道它是一座历史文化悠久的古城。是我国八大古都之—,古城风貌浓郁,北方水城独特,历史悠久,传统文化丰富。特别是宏大的城垣,分为外城、内城、皇城,三重城郭及三条护城河,即是夜晚也辨别的清清楚楚。
赵武背着国宝“紫金”玉玺来到城门前,见城门已经关闭,其实关不关城门对他来讲没多大关系,即是开着城门,怎敢从城门通过,带着玉玺太危险了,唯一的办法,只有从城墙上跳出。他心里清楚,再高的城墙是困不住他的。
当赵武来到城墙前,突然,背后追来了两位巡逻清兵,好像发现了他,悄悄地紧追不放,他知道,在这夜深人静的街道上行走,最容易被清军发现,他赶紧停止脚步想找地方躲藏,已经来不及了,清军明白了他的意思,加快脚步直追过来……边追边大声喊叫,“站住!干什么的?”
“找死!你们真的追来了,”赵武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心想;在这个地方,广众之下,不能与他们交手,那样会惊动更多的清兵过来,等拐个弯,到了隐蔽的地方除掉他们,于是,他飞快地向前跑去,果然清兵紧追不放,来到隐蔽处,赵武停止脚步,等待清兵更近一些,随即发去一镖,当即打倒一个。
另一位清兵见状,拔腿就跑,“哪里让你跑掉,”放你跑掉岂不是自找麻烦,那样,会喊来更多清兵,他只好再出一镖,两个清兵随即见了闫王。
结束了两位巡逻的清兵,赵武观看了一下动静。此时,夜已经很深了,无边的黑夜,无边的寂静,突然,一个闪电,紧接着几声闷雷响起,要下雨了,得赶紧逃出去。
他的动作十分利索,一个纵身跳到城头,稍微打定,往城外望了望,突然,又一个闪电,照得大地雪亮,他借着闪电观看,前方来了一队巡逻清军,大概十几个。
此时不能往下跳,岂不正好落入巡逻清军的怀中,他赶紧就地爬下。
那队巡逻清军来到近处,最前面的一位清兵可能看到他了,可想而知,闪电照明如同白日,既然赵武能看到对方,对方也能看到他,只是注意力的问题,正好被前面的一位清兵看到,而且看得清清楚楚,遂打了个手势,拦着后边的清兵,“别动!好象城头有个人影在晃动,”
“有人?”其他巡逻清兵闻听所言,立即停止脚步,一个个惊慌失措,紧张起来,紧握手中武器。
后边跟着的头领命令一声,“准备战斗。”
巡逻人马一个个立即就地趴倒,目不转睛地朝城头观看动静。
赵武闭着呼吸爬在城头上,他清楚,此时是比耐心,时间的较量,逼得他象死了一样一动也不动。
等了好大一会儿,城下的清兵不见动静。
“真他妈的疑神疑鬼,谎报军情,”一位矮个子好像是头领,埋怨起最前面的打手势的清兵,“哪有什么动静?”
“明明看到城头有个人影,”打手势的清兵不服,极力辩解,“怎么突然不见动静了!”
“什么眼神,”怎奈大家人多,七嘴八舌,“是你看走了眼神!”
“也可能是夜猫子或者狐狸夜间出来寻食的。”另一位清兵道。
“可能真的有人,跳城那边去了,”还有一位为他打掩护。
“走吧!”一位高个子催促道:“别神经兮兮的,没事找事……”
头领闻听大家所言,喊叫一声,“继续巡逻,”
众巡逻清军才站起身来,继续向前行走。
赵武见巡逻清兵走远,从城头上轻轻飘落下来,背着国宝“紫金”玉玺望着那忽暗忽明像一颗颗晶莹而闪光地宝石似的星星,步行朝归德府方向而来。
我们大家知道,赵武是化妆成李玄被史可法的人马窃去,提前离开了归德府,知府大人哪儿去了?他怎么知道。
他前往归德府的目的,是想找个熟人打听一下,问一问知府大人带领队伍哪儿去了?得到可靠消息后,再前去投奔卢知府,因为,知府大人等待国宝“紫金”玉玺的到来,“金”文曲星李玄在他手里,只要“紫”玉玺到达,便可“紫金”结合。
由此,赵武只好昼宿夜行,一路上,望着那漆黑的夜空,布满了一颗颗光芒四射的繁星,像钻石一样镶嵌在黑色夜幕上。一会儿阴云散去,闪电消失,月亮慢慢地起来了,它拉开幕布一角,露出半个笑脸,可又像害羞似的拉来一块黑纱,遮住俊俏的脸庞。过了许久,也许她耐不住寂寞的缘故吧,她又偷偷地溜了出来,张开了那甜蜜的笑脸,照亮他前行的道路。
大约走了一百多里,他抬起头来看了看天空,此时东方已经发亮,呈现出鱼肚白色。天上的星星逐渐稀少了,只有那大个明星稀稀的闪烁着。
天逐渐的亮了,他感到凌晨冷清清的……不过,早晨,黎明冲破了黑暗的夜色,已经来到了大地,他感到一夜的行走,累了,此时,大地则以一派生机益然的景色,迎接着它的到来……
“天亮了,即将到了归德府,”他心里一阵高兴,目前最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好好地睡上一觉,而后再找人打听……
“站住……”突然传来一声喊叫,他抬头观看,迎面来了一队人马,挡住了他的去路,躲藏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好停止脚步。
头领是位大个子,双手拿出画像,对着他上下观看,前后转了一圈,而后再看了看画像。
“不好!”赵武心里一惊,“大个子头领已经认出来了!”
这时,他才发觉假胡子不知什么时间掉了,不能容对方先动手,常言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央”。
于是,他猛地冲过去,拔腿就跑,哪里跑得脱,对方紧追不放,他只好回过头来,一个拳脚放倒了两个,而后继续跑。
“奶奶的,戳了马蜂窝了,”这两个刚刚放倒那两个又冲上来了。
随即一个扫荡腿,又把追来的打翻在地。果然身手不凡,那一个又冲上来,他抓起胳膊往后一拧,也跟着跪了下来。
这时,大个子头领见赵武连放倒他们四人,知道来人身手不凡。是位高手。
于是,即刻放下手中的画像,亲自动起手来。只见他握了握手指,运了运气,首先来了个老雕扑食小鸡。
赵武见状急忙闪过,随来了个猛虎下山岗。
大个子头领见状,纵身一跃,来了个泰山压顶……。
赵武一个旋身,改掌为拳,拳风飕飕,乃是抢攻招数。
大个子头领见状,随即从腰间抽出腰带一甩,退了两步。
赵武挥拳猛扑,大个子头领突然伸出左掌一格,腰带忽地乘隙飞出,啪的一声,击到了赵武的肋下。
赵武手臂一挟,将大个子头领腰带挟住,坐身向后一扯,竟然没有扯动。
大个子头领冷笑一声,左掌又呼地一声劈来。
赵武不能不腾出手掌对敌,大个子头领的腰带,活似灵蛇,竟然自下而上,将他的臂膀缠住。
就这样来来回回,两位英雄豪杰整整打了三十多个回合,难分胜负。
这时,大个子头领向身旁边清兵递了个眼神,众清兵明白了意思,等待大个子头领进攻时蜂拥而上。
果然大个子头领随即来了个猴子捞月,外加一扫荡。
赵武躲闪不及,又要对付周围的清兵。再加上又走了一夜的劳累,确实又饥又饿,被他搬倒了。
众清兵蜂拥而上,抱腰的抱腰,抱腿的抱腿,终于把精疲力乏的赵武拿住了。
大个子头领抬头观看,心中大喜,随即打开赵武的包袱,果然不出所料,正是皇榜上的盗宝人,随即翻出国宝“紫金”玉玺,高兴得差点跳起来。又看了看皇榜上奖励条条框框,人脏俱获,连同皇榜一起……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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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九章 知府诉宝
黎明,归德府附近的天空有一股急速翻腾的云浪,仿佛一条黑色的长龙,从东南方滚滚而来。
侠士赵武心想,应了农言那句话:“早看东南,晚看西北。”话音刚落,顷刻间,狂风大作,飞砂走石,下了好大一阵……赵武赶紧在一棵大树下躲雨,虽然打湿了衣服,心里却乐滋滋的,他暗暗祈祷着,夏日的暴风雨啊!你驱走了暴晒的烈日,润湿了干渴了的大地,送来了夏日的凉爽,你是我心中的挚爱……
夏日的雨来得突然,豪爽,突然而来,嘎然而止,一阵暴风雨过后他继续前行,谁知,刚刚来到归德府竟然被人拿住,赵武怎知,此时在全国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使他寸步难行。
顷刻间,皇榜在全国各大城市贴出,国宝“紫金”玉玺被盗,一时间轰动整个大清国,除了派军队隆亲王率领二十万人马,分东西两路大军搜查外,顺治帝还责令各州府县衙抽出人力物力大力搜查盗宝人,除了部队和地方配合外,还在各个交通要道设下拦路卡,从而布下了天罗地网。
当然,归德府也不例外,新任知府大人鲜文斌不敢怠慢,接到圣旨,雷厉风行,不管查到查不到,既然皇上有旨,就要令行禁止。起码也要派人巡逻查访一下,免得上边问起此事,也好有个交待。随即把现任归德府总领张三传来,交代一番。
归德府总领张三高高的个头,身体偏瘦,尖下壳,脑后一根黄而细的辫子,也是一位侠士,爱结交朋友,他是头天中午从知府大人手中接到皇上圣旨,正待出发,突然来了一位稀客。
此时,正赶吃中午饭,只好留客人一块吃顿午饭,赔着客人喝了一杯。谁知两人喝着、唠着、猜着,不知不觉二人都喝多了……
等到酒醒后,总领张三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半夜,天色接近四更。突然想起鲜大人交代的任务,搜查国宝“紫金”玉玺一事。
于是,赶紧起床,叫上当班的巡逻队,顺着归德府城周围大街搜查一遍,而后出城,本想应付一下差事,顺着护城河转上一圈后,即刻赶回。
刚刚越过护城河,来到通往开封府方向的路口。也不知咋那么巧,正好碰到侠士赵武朝归德府走来。
“站住,”总领张三无意中喊叫一句,随即拿出皇榜,对着赵武比较一下。
嘿!真是“蹅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正是皇榜上的盗宝之人。这等好事,等于天上掉下来个馅饼,总领张三怎肯放过,随即吩咐众弟兄拿下,赵武闻听拿下,岂能束手就擒,遂一路拳脚,那些弟兄哪里是赵武的对手,张三只好亲自擒拿,两人随即打了起来。
赵武是原任归德府总领,张三是现任归德府总领,两位都是归德府总领。常言道:‘不打不相识’,一点不假。不过,现任归德府总领张三并不认识原任归德府总领赵武。
把赵武逮着后,随即送到南监关押起来。
总领张三高兴的抱着玉玺,夹着皇榜,向知府大人鲜文彬表功讨赏来了。
一路上,高兴地想着;鲜大人见玉玺后,一定心中大喜,定要表扬张三,为归德府立了一大功。知府大人即刻押着人犯,手捧玉玺,胸带着大红花,坐着八抬大轿,礼炮“咚咚”地响起,唢呐“嘀嘀哒哒”吹起,耀武扬威。总领张三身挎枣红色宝马,在轿的旁边护驾着,老爷的八台大轿浩浩荡荡进京献宝。
皇榜上写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抓到‘紫金’其中之一者;赏良田千顷。人脏俱获者;除赏良田千顷外,再加好马千匹,府邸一座,官升三级。到那时,知府大人到京城做大官,大人的官职仅次于王爷之位。大人的官职越高,张三跟着占光。到那时,张三即成了BJ城王府的大总管。
因为,张三是立了大功的!没有张三今日起了个早床,哪来的这等好事?
张三一路上高兴的想着,突然抬头见,已经来到归德府大堂,于是,他大踏步地志高气扬的把包袱往大堂上一丢,端起大堂上不知什么时候剩下的一杯茶水,“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而后用袖子擦了擦嘴巴,喘着粗气道:“老爷;好消息!您升官发财的机会终于来了。”
知府大人鲜文斌刚刚起床不久,梳洗完毕来到大堂,他正在整理柜子上的案宗。
突然见张三一大早提了个包袱进来,用眼睛瞅了瞅也没讲话,继续整理案宗,闻听张三所言,“什么好消息,升官发财的,”也不以为然,因为,鲜大人为官清正,不属于自己的外财,他不动心。
“大人,您看,”总领张三满面笑容,边讲边打开包袱,拿出“紫金”玉玺,让鲜大人观看,“正宗的国宝---玉玺,”
“哪儿来的?”鲜大人闻听所言,抬头观看,果然是国宝玉玺,并没走过来,继续整理,好像没有感到惊喜,只是瞄了一眼,感到此物到府问题严重。
他考虑的不是升官发财,考虑的太多了,顿时脸色变得阴沉。不但没有表扬张三,反而责问一句,“一大早。从哪儿弄来的这个东西?”
“是末将早晨起了个早床……”总领张三见鲜大人不但没有表扬他,而且面带怒色。心里惊慌,不知如何是好!闻听鲜大人问话,赶忙回答,“早床巡逻时,偶然碰到了皇榜上写的,朝廷钦犯,从他手中搜出的国宝。”
“那人犯呢?”鲜大人这才丢下案宗,一边问,一边向玉玺走来。
“已被末将押进南监,”总领张三不知错在什么地方,谨慎的回答问话,“朝廷要犯,岂敢怠慢,已经被末将关进大牢。”
“嗯,”鲜大人并没表态,对张三的做法是对,还是错了……
“没想到啊,鲜大人见了玉玺竟然麻木不仁。此刻,总领张三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他的激情如同当头泼了一盆冷水,再也高兴不起来了,直挺挺地站立在案桌旁,等待鲜大人看过玉玺后的回话。
“玉玺,哈哈,”鲜大人用手托着玉玺,阴笑一声,仔细地观察起来,半天没有讲话,过了一会儿摇了摇头,对着玉玺,不知是讲给张三听的,还是让玉玺听的,“不是个什么吉祥之物,沾着它会倒霉的。”
总领张三闻听所言,鲜大人的一番话,清楚自己惹祸了,此时此刻浑身像绷紧的钢丝一样紧张,直挺挺地站立在那里,等待鲜大人的处理。
“张总领,”鲜大人把玉玺放下,回过头来对张三讲,“你知道吗!它害死了多少人?大明皇朝崇祯皇帝朱由检因为它;吊死到大树上。
闯王李自成因为它:百万大军丧生,打到BJ得到了它,最后还是把它扔掉。
民族英雄史可法因为它:血染杀场。扬州城军民百姓因为它;竟有几十万条性命丧生在清军屠刀之下。
南明小朝廷朱由崧因为它;死于非命。
前任归德府卢少吉因为它;四处躲藏。
本府的表侄李玄被人们绑上它;什么国宝‘紫金’二者合一?遭人挟持,致今下落不明。
如今本府得到它;凶多吉少,必将大祸临头,不得不令本府心惊肉颤。”
这时,有勤务兵端来一杯茶水,鲜大人接着,喝了一口放下,喊叫一声,“总领张三听令,赶快回营房一趟,安排早晨一起搜查玉玺的所有将士,不得走露一丝风声,否则一律杀头。待安排完后,带领本府一起前去南监提审人犯,不得有误。”
“是,请大人放心,末将一定遵照执行,做到绝对保密,”总领张三遂离开大堂,朝营房走去。此时,他心里忐忑不安,本以为给归德府立了一大功。鲜大人能官升三级,他会高兴,要表扬张三的。没想到啊!适得其反,鲜大人见了玉玺不但没有喜色,反而心中害怕。张三不是给鲜大人弄来个大麻烦,倒是惹祸了,这该如何是好……
此时,鲜大人坐在大堂之上,又一次托起玉玺,暗暗地再次观看。心想,本府最清楚玉玺的来龙去脉,当初任睢阳县令时。为了这块玉玺,王爷曾两次发兵,第一次因追缴“紫金”玉玺,与史可法大战归德城,有一万多清军子弟丧生归德城下。前任归德府卢少吉因玉玺潜逃他乡,不知去向,临走劫持表侄李玄,至今生死不祥……
这些血的教训,沥沥在目……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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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〇章 知府为难
鲜大人喊叫一声,“总领张三听令,赶快回营房一趟,安排早晨一起搜查玉玺的所有将士,不得走露一丝风声,否则一律杀头。待安排完后,带领本府前去南监提审人犯,不得有误。”
总领张三回到营房把众弟兄召集到一起,随即传达了鲜大人的命令,而后赶回,带领鲜大人向南监会客厅走去。
此时,正午时分,烈日当空,骄阳似火,恶毒的阳光像千万把毒剑挥舞着射向大地。大地上一片寂静,街上行人寥寥无几,有的也是行色匆匆,躲避着强光。树叶打着篶,偶尔有风时就好像无力似的晃动几下。路面上没有半点水星,反射着泛白的光直晃眼……
由于案情重大,鲜大人审讯秘密进行,遂吩咐一声牢头,“速速打开牢门,把早晨关进的人犯带上来。”
不一会儿人犯带到,有两名卫兵押着人犯,老远观看,此人身高体健,前半部推着光头,后半部留有长发,满脸络腮胡须,脸色黑里透红。身穿普通的灰布衣。看样子倒像一位英雄豪杰。
犯人来到南监审讯室,跪到鲜大人面前。
鲜大人抬头看了一眼下跪的犯人,盗窃国宝玉玺,是朝廷重犯岂能容忍,随即惊堂木狠狠地一摔,大吼一声,“大胆狂徒,无法无天,竟敢盗窃国宝‘紫金’玉玺,姓啥名谁,为何盗窃玉玺,快快如实招来?”
犯人闻听所言,声音十分熟悉,抬头观看,审讯大厅好不威武,左右两侧站着衙役,一个个手拿刑仗,怒目圆瞪,大厅上方坐着一位红脸黑须十分威严,还有深藏不露的一双大眼睛,左边站着一人正是早晨与自己交手的大个子头领,犯人看罢有些吃惊,竟然是原任睢阳县令鲜文斌。心想,鲜大人如今提拔为知府了,岂不是遇见了熟人,既然是熟人就要如实回答,求鲜大人网开一面,帮忙保护国宝“紫金”玉玺,遂喊叫一声,“大人那,说来话长,草民本是归德府原任总领赵武”。
鲜大人闻听所言,犯人竟然是归德府原任总领赵武,此人,相当熟悉,他还兼职卢知府的贴身保镖,忠诚勇敢,办事认真,是一位英雄豪杰,侠士。他是奉卢知府之命追缴国宝“紫金”,因为,自己最清楚玉玺被史可法抢去,在南明小朝廷手中,王爷发兵追缴玉玺,这些他都清楚,皇上贴出皇榜那是蒙人的,不过,自己最感兴趣的还是听听赵武如何从朱由菘手中得到玉玺的?随即吩咐一声总领张三,“让左右人员统统退下,”
众衙役兵丁统统离去,鲜大人又向总领张三吩咐一声,“把人犯绳索解开,起来坐下讲话,”
赵武闻听所言,鲜大人给自己松绑,还让坐下来讲话。心想,自己虽然与鲜大人熟悉。但,现在是朝廷钦犯,不能让大人为难,遂向鲜大人回话,“大人!草民还是跪着讲话吧!草民现是朝廷钦犯,皇榜上写得明明白白,抓到人犯赏良田千顷,好马千匹,府邸一座,官升三级。如知情不报,格杀无论,窝藏罪犯,诛灭九族。大人虽然与草民熟悉,不能拿大人的性命开玩笑,不让大人为难。”
鲜大人闻听此言,心想,侠士所言一点不错,果然是位英雄豪杰,凭这一点就让本府佩服,跪着就跪吧,由于急需得知详情,即用缓和的口吻道:“好吧!把所经过的事情,如实向本府讲明,本府会根据具体情况,考虑该如何处理此事的。从怎样得到玉玺讲起吧?”
侠士赵武揉了揉被捆麻的胳膊,伸了伸腿,“大人啊!说来话长,草民只能拣主要的,简单地向大人回报,此事从草民化装成李玄讲起。
史可法从卢大人手中得到‘紫“玉玺后,直接交给了南明小皇帝朱由崧,卢大人挟持着‘金’李玄,他要‘紫金’结合成就大业,急需‘紫’玉玺,所以让小人化装成李玄潜入金陵皇宫,瞅机会把玉玺再给盗回来。小人几经周折,从小皇帝朱由崧手中骗到玉玺,也骗了王爷,王爷以为救出了李玄,直接把草民送到BJ城王府。
到了王府,王爷福晋心急,她要给李玄一个惊喜。让格格当晚成亲。婚礼中格格突然发现不是李玄,把草民带到绣房审问,经过互相问明情况。格格知道草民的真实身份,原归德府总领赵武。草民也知道格格是李玄的娘子……”
“慢着!”鲜大人闻听所言,突然打断了赵武的讲话,“本府越听越糊涂,更感到事情蹊跷,简直成了奇迹。表侄李玄的娘子已经死了,怎么会成了格格呢?”
“大人哪!”侠士赵武赶紧做出解释,“别说大人吃惊,就连草民都感到吃惊,不过,事实却是如此,草民在归德府时认识仙子小姐,仙子小姐也认识草民。草民随即问明情况。听仙子小姐讲,她是被夫人白狐媚卖到天津卫妓院,在运输途中投河自尽,后被王爷福晋搭救认为义女格格。”
“嗷!”鲜大人终于明白了,“原来如此!怪不得本府和王大人前往王府求王爷出面帮忙,搭救关押归德府大牢的表侄李玄时。王爷竟然摇了摇手讲;‘早知道了’。后来本府又见王爷为此事行动特别快,还是发的大军,亲自带领人马围困归德府。本府心想;其中必有相当得力的人,一般的人跟本办不到的……。”
“那可是,”侠士赵武夸奖道:“王爷的千金仙子格格,她的一句话胜过草民的千万句,”
“到现在本府还一直纳闷,左想右想一直找不出答案,”“是啊!听赵侠士这么一讲,终于有答案了。有这层父子关系,在王爷面前说句话,却实比本府讲百句话的力量要大得多。”
“是的!”侠士赵武继续讲,“仙子小姐看草民是归德府的熟人,在她的帮助下,草民才从王府逃了出来。在京城大街上,遇见开封府商人到京城进货。草民随同商人的马车来到开封府。见开封府城门突然增兵,而且城门前有皇榜画像,过往行人严格搜查,并派军队各家各户搜查,开封府不可久留,赶紧离开,可是城门无法通过草民只好夜间跳城墙逃出,哪里去呢?无目标的乱窜,背着玉玺太危险了,草民心想,还是到归德府打听一下卢大人的行踪,而后再做出决定,就这样走了一晚,又累又饿,这才被张总领拿住。
“赵侠士辛苦了,”鲜大人听完讲述,暗暗佩服赵武对卢大人的忠诚,不由自主的夸奖一句,“精神可嘉,”
“草民讲的全是实话,没有半点蒙骗之言,”侠士赵武讲完,暗暗地等待鲜大人的处理,并提醒道:“现有皇榜在此,自认犯了当今皇上,犯有杀头大罪。如今草民是朝廷重犯,而且人脏俱获,草民无话可讲,何去何从请大人定夺。”
此时,鲜大人并没讲话,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掺连着方方面面,不能草草从事。
“以小人之见,”赵武见鲜知府没有回话,知道大人为此事作难,赶紧慷慨地讲道:“大人可以怀抱玉玺,押着草民前往BJ城,向皇上报功领赏。任凭大人如何处置!草民决无怨言。”
鲜大人闻听所言,赵武的一番话,打动了自己的心,想想赵武在归德府的为人,为了完成自己主子交给的任务,不辞劳苦,任劳任怨,精神可嘉,真乃大侠。又看了看皇榜,心里七上八下地琢磨开了……。
“唉!这可是给本府出了个大难题,如果把赵武押往京城送给皇上?
自己确实可以升官发财,而且官升三级,是仅次于宰相,位居王爷之位。
那时,可真的害了本府的表侄李玄,卢知府得知是鲜文斌把玉玺及赵武献给皇上的,他会恼羞成怒,杀了表侄李玄……
唉!这也不是,鲜文彬的为人啊!到那时,落下个挨骂的罪名,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如果把赵武放了呢?
即便是出了归德府城,他能走多远?
到处都有清军设卡、追查、堵截。一旦被查出,把他抓起来审问,如果熬刑不过,把来龙去脉统统抖出……
到时本府落个纵容罪犯,知情不报……
皇榜上写的清清楚楚;如知情不报者;为罪犯提供方便者;泄露消息者;格杀无论。到时,不但乌沙帽保不住,脑袋也要搬家。
如果把赵武留在府中呢?
没有不透风的墙,万一走露了消息,容留窝藏罪犯,私自藏匿国宝者……
私藏玉玺说本府有野心……可是要珠灭九族的!
这件事情,可真正难坏了归德府知府大人鲜文彬!
送不能送!放不能放!留又不能留!
哎呀呀!这该如何是好……?
鲜知府着急的直跺脚,搓着两手在大厅内来回走动……
正在为难之时……
突然闯进一名红脸大汉。此人身高一丈二,膀宽三尺,腰粗斗米,大大的眼睛,龅龅的牙齿,长就的一付凶神恶煞模样。手拿一把长把月牙宝刀,来者他是何人?
只见来人宝刀架在鲜大人的脖子上,大吼一声道:“玉玺在哪?快快给我取来,此人我要带走,否则要你性命……”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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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章 同门弟子
鲜知府正在为难时刻,突然来了一名红脸大汉。此人身高一丈二,膀宽三尺,腰粗斗米,大大的眼睛,龅龅的牙齿,长就的一付凶神恶煞模样。手拿一把长把月牙宝刀,来者他是何人?
来人正是江南豪杰严玉远,他是一位绿林好汉,抗清民族英雄。
早晨,金灿灿的太阳从东方地平线上冉冉升起,像一个蒙着面纱的含羞的少女,悄悄地窥视着人间,最后,终于露出了整个笑脸。此刻,霞光万道,将半个天空染个通红,广阔的大地,也涂上了一层鲜红的油彩;片片翠绿的树叶,在微风吹拂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辉;鸟儿披着一身红霞,欢叫着飞向云天……
江南豪杰严玉远从皇榜上得知,皇宫失窃,丢失国宝“紫金”玉玺一枚,玉玺享有国家最高权,得“紫金”者得天下,此时正是国家动荡时期,一枚玉玺确实惊动了不少人。严玉远早早起床,赶在中午来到归德府。才想起自己有一位师弟在归德府当差,就拐了个弯。
江南豪杰严玉远和张三是同乡,二人一个师傅学艺,又是同门弟子,他大张三一岁为师兄,张三是师弟。严玉远第一次来到归德府,经过打听找到师弟张三的营房。
就在此时张三刚刚接到鲜大人的命令,令他带人拿着皇榜到归德府附近搜查玉玺一事,见师兄严玉远来了,远道而来,几年不见,怎能丢开不闻不问,再说,此时正赶吃中午饭,张三只好留下师兄一起吃顿午饭。
“几年未曾见面了,来一趟不容易,”归德府总领张三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一边倒酒一边讲,“我们师兄弟二人好好喝上一杯,”
“客气什么!兄弟之间,”师兄严玉远一边坐下,一边讲,“师兄是顺便拐弯前来看看师弟,见见面说句话就行了。”
“师兄的武艺高强,”总领张三心想,见面说句话就行,那样不慢待了师兄,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他只好热情的一手端着酒杯,一边讲道:“可是师傅的得意门生,曾考有功名,大明皇朝的武秀才,不像师弟功不成名不就,为人卖力,”
“师弟在为谁卖力?”严玉远端起酒杯向张三碰了一下道:“大明皇朝被满清侵占了,师弟在为满清卖力,”
“唉,顺潮流吗,有什么法子,”总领张三感到自己违背了师傅的教诲,可是,师兄又能奈何?只好打听一声,“但,不知师兄近来情况如何?在哪里当差?”
“唉!”江南豪杰严玉远叹了一口气,讲出一些不满时局的话,“大明皇朝被满清侵占,国难当头,师兄为了报效国家,保护当地黎民百姓的利益,被群众推荐为首领。”
“原来如此,”总领张三喝了一口,一手端着酒杯,等待严玉远喝起:“不知师兄,来归德府办理什么要事?或者需要师弟前来帮忙的?”
“师兄是路过归德府,”江南豪杰严玉远一边讲,一边举杯一口而进,“听说师弟在归德府当差,就顺道前来看看师弟,没什么要帮忙的。”
其实,江南豪杰严玉远没讲实话,他是看了大清皇帝的皇榜之后,是专门为搜寻“紫金”玉玺而来的。归德府和扬州城督师史可法为争夺“紫金”玉玺,早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清军隆亲王率兵追缴国宝“紫金”玉玺,攻打扬州城,金陵皇城,这些岂能瞒过英雄豪杰们的眼睛,国宝“紫金”玉玺流落乡下,顺治皇帝张贴皇榜是一种假象,他清楚国宝“紫金”玉玺不可能被清军抢去,保护玉玺的英雄豪杰大有人在,还是在金陵皇宫、扬州城和归德府附近,所以他一直顺着金陵皇宫、扬州城和归德府搜查,看看自己能不能为保护国宝“紫金”尽一份力。
此刻,江南豪杰严玉远放下酒杯,再次拿起张三带回的皇榜看了看,问张三;“师弟也是要追缴‘紫金’玉玺吗?”
“是的,师兄,”总领张三只顾弯着腰倒酒,点了点头。
江南豪杰严玉远一边看着皇榜一边讲:“自满清皇帝顺治张贴皇榜,在全国内搜查‘紫金’玉玺以来,师弟可知有多少人关注此事?”
“师弟只能在归德府走动,不清楚外边的事情,”总领张三闻听所言,有些吃惊,以为光官府搜查,没想到竟然惊动百姓,“请师兄讲来听听?”
“只因皇榜上写着,”江南豪杰严玉远端起酒杯讲道:“国宝‘紫金’玉玺被人盗走,最惹人注目的是玉玺,再加上‘紫金’结合,得‘紫金’者得天下,吸引了多少人?光师兄碰到的绿林好汉不下十几帮,这些绿林好汉都是保护国宝‘紫金’玉玺的。另外,还有各州、各府、各县衙派出的搜查队。其中有想升官的、有想发财的、还有目的不纯的。个人合伙结帮寻找的,大队人马追缴的,真是数不胜数……”
“哎呀,确实不少人关注,”总领张三这才感到“紫金”玉玺的厉害。
“唉!”江南豪杰严玉远叹了一口气,“‘紫金’是国宝,哪儿去寻找呢?师兄已经寻找了好多天了,连个影子都没见着,”
“嗷,明白了,”总领张三放下酒壶,端起酒杯,一边让严玉远也端起,一边问:“师兄!是专意前来寻找国宝‘紫金’玉玺的,没想到师兄也想要?”
“废话,谁不想要,就是得不到。”江南豪杰严玉远端起酒杯,大眼一瞪讲道:“据说满清皇帝顺治为了‘紫金’玉玺十分着急,那是传国之宝,象征着至高无尚的权利,没有玉玺的皇帝,国人是不承认皇帝的,他最害怕,”
“嗯,不错,”总领张三端着酒杯,悄悄地、很神秘的讲道:“顺治皇帝为追缴国宝‘紫金’玉玺,曾几次调兵遣将,命隆亲王亲率二十万大军在全国内追缴。”
“这不是什么小道消息,”江南豪杰严玉远早已知道的清清楚楚,“此时王爷把大军分为两路,一路有大将李遇春带领,开往西北搜查追剿卢知府。一路有大将李成栋率领,开往东南,就在归德府、金陵城、扬州城附近搜查追缴玉玺。”
“原来师兄比师弟清楚啊,”总领张三感到师兄不可小视,“师弟还以为是小道消息呢,”
“当然清楚,”江南侠士严玉远讲着咳嗽一声,喝了一口水:“那是大明皇朝的传国玉玺,师兄有责任保护它。岂能让它落入满清贼人之手!”
“师兄!我们喝酒!喝酒!”总领张三听了师兄一番叙说,心想,那么多人想要,哪能那么巧呢,“这些事情不是我们操心的。鲜大人讲了,接到皇上圣旨要应付一下,走走过程,哪能那么巧,让师弟碰到呢!”
两人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二人都喝多了。才使总领张三误事,半夜酒醒,想起鲜大人命令,赶紧早早起床,喊了几位当班的府兵,围着归德府城周围转了一圈,否则没法向知府大人交差。
也不知咋那么巧。正好碰到赵武背着玉玺走了一晚。天刚刚亮,眼见就要进入归德府城了,竟然被总领张三逮个正着……
当鲜知府让总领张三赶快回营房通知早晨一起抓赵武的那几位府兵时,责令张三让府兵们严格保守秘密,不得走露玉玺的一丝风声。
总领张三来到营房,查看清点一下,除了一位府兵不知去向以外,其他人都在,赶紧给府兵扪传达了鲜大人的命令。传达过后,顺便回到住房,看一看师兄严玉远起床没有?
其实,总领张三在黎明起床时,严玉远也跟着醒了,他不知道师弟干什么去?见总领张三回来了即问道:“师弟天不亮就起床了,起那么早干什么去了?”
“别提了!”总领张三见师兄已经起床,正在洗脸,即回答:“可能怪师弟起得太早了,本来是件好事,可是鲜大人反而见了害怕,左右为难。弄得师弟不知如何是好了?”
江南豪杰严玉远感到稀奇,他擦了擦脸,把毛巾搭起来问:“什么事情?连鲜大人都害怕,能不能把事情的经过讲给师兄听听?师兄也好帮师弟出个主意,”
“说来话长,师兄!”总领张三压低声音,显得很神秘地讲,“猜猜师弟碰到谁了?
“碰到谁了?”江南豪杰严玉远用激将法催促着,“师兄哪里知道,那么神密,是不是不敢讲呢?还是对师兄不相信?”
“师兄想不到的事情,但,必须为师弟保密,”总领张三讲着,看了看外边,把门关上,回头来悄悄地讲:“看在我们师兄弟的份上,才让师兄知道。”
“快讲吧,”江南豪杰严玉远点了点头,“感谢师弟对师兄的信任,”
“师弟早晨遇到好事,”总领张三终于讲出,“抓到了皇榜上,盗窃国宝‘紫金’玉玺的朝廷要犯!连同国宝‘紫金’玉玺一并缴获,现在关入归德府的大牢里。”
这时,江南豪杰严玉远闻听所言,大吃一惊,瞪着那大大的眼睛,静静的听着,但怕哪一句听不清楚,心想;有这等好事,咋没让师兄碰上呢?师兄已经寻找那么多天,今天终于得到了消息。千万不能错过,一定要把它藏玉玺的地点弄清楚,遂问道;“那鲜大人的意思呢?”
“别提了!鲜大人正为此事发愁呢,他训责小人不该把这个东西弄回来。”总领张三学着鲜大人的话讲,“送不能送,放不能放,留又不能留,这该如何是好?”
“为兄前去,帮助鲜大人解决困难……”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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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六章 分兵两路
王府院子里的冬青树在冬天也是绿的,但那是勉强延续存在而不可挽回苍老的绿,现在冬青长出大片新绿。经过一个冬天的苦撑苦熬的老树叶悄悄脱落,好像功成名就庄重地退出历史舞台。花园里那棵白杨树的毛毛虫落了一地,新生枝叶旋即悄悄露出,真实“不觉春风换枝条”呢!
王爷对着窗户,望着窗外,一边观赏着那五彩缤纷的颜色,太阳是红灿灿的,天空是湛蓝的,树梢是嫩绿的,迎春花是娇黄的……,一边回想着刚刚送走的仙子格格;她是一位热心、善良、孝敬老人、懂事的好姑娘。就是因为她的善良、热心,才容易上当受骗,那个假李玄太狡猾了,玉玺可能包在中药内,格格是看不出的,她也不会操这方面的心,才使那个假李玄钻了空子,背着玉玺逃跑了。
“嘿嘿!”他自言自语地讲道:“你蒙骗得了格格,能蒙骗过常年征战在疆场上王爷的眼睛吗,即是逃出王府,能逃出大清国吗?”
“王爷!”喊叫声打断了王爷的思考,抬头观看;竟然是大将李遇春和大将李成栋来了。二位将领即刻双手抱拳,向王爷问安道:“末将李遇春、李成栋给王爷请安!”
“平身,”王爷转过身来,很缓和地回了一声:“一旁坐下说话。”
“扎!”大将李遇春和大将李成栋分别走向座位,靠近墙边的椅子上坐下身来,
“二位将领来的正好,”王爷也坐下身来讲道:“本王正准备派卫兵把二位将领传来。”
“难道又要出发了?”大将李遇春和大将李成栋二人仔细地琢磨着。
王爷摇了摇头,“本王有要事找二位将领商谈。”
这时,丫环送来茶水,三人接着茶水。
王爷一手端着茶水,一边讲道:“为追缴国宝‘紫金’,本王呈请皇上增兵二十万大军,从归德府追到扬州城,又从扬州城追到金陵皇宫,中间未曾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在扬州大军挖地三尺,到金陵搜遍全城,未曾搜到玉玺,到底玉玺哪儿去了?”
“王爷为玉玺之事十分恼火。”大将李遇春看出了王爷的心思,他喝了一口茶水道:“追不到‘紫’玉玺,得到‘紫金’之一的‘金’文曲星驸马李玄也是一大胜利,起码给格格一个安慰,了却王爷的心愿。”
“什么心愿啊?满以为搜到了‘金’文曲星驸马李玄,给仙子格格有个交代,也算取得重大胜利。弄了半天李玄也是假的。”王爷心事重重,突然向二位将领道出了新闻。“是刚才听仙子格格所讲。”
“什么?”大将李遇春和大将李成栋闻听所言,大吃一惊,真是开了个国际玩笑,二十万兵马,忙乎了半天赤手空拳,“‘金’文曲星驸马李玄也是假的?”
“真是不可思议!”大将李成栋感到问题复杂,摇了摇头。
“那么‘金’文曲星驸马李玄既然是假的?他到底是谁?”大将李遇春向王爷提出了疑问:“他为什么非要化装成李玄呢?动机是什么?”
“唉!”王爷叹了一口气:“问的好!看来假李玄才是最大的怀疑对象,他可能就是盗窃玉玺之嫌疑人,本王一定要查清此事。”随刻吩咐卫兵道:“速速把探马传来!”
不一会儿探马前来报道,“探马向王爷请安!”
“平身,”王爷即刻向探马命令道:“速速前往柘县后罗李村查看李玄弟弟的情况。”
说时迟,那时快,不一会儿,探马回来报于王爷:“李玄的家人言讲,他根本没有弟弟。”
王爷闻听所言,大吃一惊,即刻向大将李遇春和大将李成栋二位将领道:“那个假李玄就是盗窃国宝玉玺者。”
大将李遇春有些不解,即提出疑问,“既然李玄是假的,那真的哪儿去了呢?”
大将李成栋有意无心地讲了一句,“该不会连续三计吧?”
虽是无意中的一句话,倒提醒了王爷。
“坏了!”王爷突然惊叫一声,“真让李将军说准了,果然是一大计谋!”
“难道又中计了?”大将李遇春和大将李成栋感到莫名其妙地望着王爷。
“不错,在兵法上叫做‘金蝉脱壳’之计。”王爷如梦方醒,分析道:“弄个假李玄让我大军去追,真的一定被归德府挟持走了,那封信也是假的,在兵书上叫做‘走为上计’”。
“何为走为上计?”大将李遇春不解地问。
“你们将领只会打打杀杀,全是些武将,不懂得计谋。”王爷向二位将领解释道:“那是因为,怕我们追杀,故负荆请罪,辞官卸职,解甲归田,目的是转移目标,牵着我们的鼻子走,按照他指定的作战方案行事,让我们去追史可法,他们从中赢得撤退的时间。”
大将李遇春闻听所言,大吃一惊,“看来这个智谋能人,莫非就是‘金’文曲星驸马李玄了,”
“肯定没错,”大将李成栋也赞成李遇春的估计,“能把久经沙场的王爷,套进计中的人可以说不多。”
“利害呀!”王爷满面惊恐,回忆着以往的战争,“本王在第一次围攻归德府吃了败仗,已经反复分析。归德府内一定有智谋能人,当初只是对李玄怀疑,但,考虑他在监牢,就否认了自己判断……。”
王爷终于醒悟了,此时,他倒成为事后诸葛,分析起对方是如何实施计谋来了,“据本王分析,这三大计谋,是连在一起的。”
“王爷,请向末将讲来听听?”二位将领感到稀奇,特别是大将李遇春很想学学计谋。
“好,本王就向你们讲一讲,他们所采取的三计,”王爷认真的估计分析道:“第一计;是‘借刀杀人’”
“何为借刀?借谁的刀?杀谁?”大将李遇春提出详细问答,“末将不太明白。”
“笼统一点讲,即是借用史可法的军事力量---‘刀’,来杀我隆亲王的‘人’,结果,在我大军进攻归德府即将取得胜利时,突然,史可法从背后杀入,造成大清军措手不及,腹背受敌,损失惨重。”
“这个末将深有体会。”大将李遇春明白了借刀杀人,继续询问,“第二计呢?”
“第二计是‘偷梁换柱’”王爷不在停止解释,反正你们还是要问,继续讲道:“假李玄事件叫‘偷梁换柱’,估计他们与史可法也是互相利用,互相蒙骗的。史可法也想得到‘紫金’,是归德府弄了个假李玄,蒙骗史可法,当然也骗了隆亲王。”
“这个末将更有体会。”大将李遇春明白了偷梁换柱,继续问道:“第三计呢?”
“第三计是‘走为上计’”王爷清楚了失败的原因,心情舒畅,一口气讲出,“是故意负荆请罪,‘走为上计’。目的是转移目标,争取时间逃走。”
“王爷高见,”大将李成栋伸出大拇指,夸奖一句,但,他不明白,“请问王爷,是如何知道的?”
“这三大计谋,”王爷是事后诸葛亮,谈起别人用计滔滔不绝,真正遇到就傻脸了,兵书他看得不少,“全是三十六计中的计谋,怎能瞒过本王的眼睛。”
“看来,这一次还是胜利,”大将李成栋非常吃惊,他向王爷宽心道:“大清军杀人不少,还逮住了弘光小皇帝朱由菘,”
“不能光看杀人,逮住弘光小皇帝是偶然,不是目的,”王爷摇了摇头,“要看发兵的目的,其实,本王奉皇上谕旨,增兵二十万大军,目的是追缴国宝“紫金”,两大任务;‘紫’玉玺和‘金’文曲星驸马李玄。现在‘紫’和‘金’都未曾追缴到手,全部落空,不又是一次败仗吗?”王爷不满地分析着。
大将李遇春瞪大眼睛望着王爷道:“怪不得反贼闯王李自成、叛贼史可法、爪牙卢少吉都争着抢着文曲星李玄。真的象人们传说的那样,‘金’文曲星李玄,能恰会算,前知千年,后晓八百吗?真的是‘紫金’结合,威力无比吗?”
“‘金’文曲星李玄的确有才,”大将李成栋也添油加醋地讲,“要不,怎么会有那么多人争着抢他,看来‘紫金’结合,却是威力无比。”
“事情稀奇,”大将李遇春感到不可思议,“偏偏文曲星李玄是王爷的乘龙快婿,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
二位将领一唱一和,大将李遇春倒说起了笑话,“按照我们汉人所讲,这不成了天下奇闻,‘老丈人发兵救姑爷,姑爷不承情,施计套老丈人’。”
“话是难听了点,实际是这么回事。”王爷听后并没生气,他还承认事实如此,极力为驸马李玄辩解,“不过,李玄并不知道,他的娘子现在是格格,自己是驸马。”
“王爷讲的好,”大将李遇春赶紧拍马屁,随即吹捧道:“驸马李玄要是知道了,绝对不会给自己的老丈人过不去的。”
大将李成栋心想,笑话归笑话,老是这么嘻嘻哈哈怕王爷生气,即把话转正题,他收起笑容,故意问王爷,“刚才李将军讲了,‘紫金’结合,威力无比,可能是假的吧?”
“不管是真假,必须把‘紫’和‘金’全部追缴到手,为大清王朝服务,决不能让他流落在民间,否则到时更加麻烦。”王爷十分担心,他最清楚“紫金”的来历,“即是不能全部追缴到手,起码也要追缴到其中之一,掌控于朝廷手中,让其‘紫’和‘金’永远不能结合。”
“说不怕是假,”大将李遇春提出了讨论的主题:“谁知‘紫金’现在哪里?”
王爷面对大将李遇春的提问,感到追缴起来确实困难,偌大个国家,光靠军队来追缴十分棘手,必须采取军队追缴,皇榜搜查、圣旨堵截、三关齐下,发动全国上下一齐动手。
即向大将李遇春、李成栋二人讲道:“待本王立即呈报给朝廷,让皇上下旨张贴皇榜,在全国范围内搜查“紫金”玉玺及文曲星李玄。”
不多时,皇榜已经贴出,皇榜上写着;昨夜皇宫发生盗窃案,丢失国宝玉玺一枚,今把疑犯通告全国。提供线索者;赏白银千两,提供线索属实者;赏白银万两。抓到其中之一者;赏良田千顷。人脏俱获者;除赏良田千顷外,再加好马千匹,府邸一座,官升三级。
如知情不报者;为罪犯提供方便者;泄露消息者;格杀无论。容留窝藏罪犯,私自藏匿国宝者;诛灭九族。
一时间,轰动整个大清国。
全国各大城墙门口,都贴有皇榜,各个交通要道,都有官兵设卡把守,来往行人严格检查,发现可疑人员统统抓起来审问。
王爷向大将李遇春、李成栋讲:“大军也不能在此等待,本王把部队分为两股,你们二人各带一股。现任命如下:
“大将李逾春听令,”王爷站起身来,命令道。
“末将李遇春接令,”大将李逾春赶紧站起身来,立正姿势。
“任命大将李逾春为西部追缴大军元帅!”王爷十分认真的宣读道:“为西路追缴大军,带领五万人马;在西半部,陕西、山西、湖北、四川等地搜查,重点放在卢少吉的老家,陕西延安府附近,及陕甘宁山区,任务是寻找‘金’解救驸马李玄。”
“末将李遇春接令!”遂站立一旁。
“大将李成栋听令,”王爷再次命令道。
末将李成栋接令,”大将李成栋赶紧站起身来,立正姿势。
“任命大将李成栋为东部追缴大军元帅!”王爷继续宣读道:“为东路追缴大军,带领十五人马从东半部的河南、江苏、浙江一带搜查,重点放在归德府、扬州城、金陵皇城附近及江南一带追缴‘紫’玉玺”。”
“末将李成栋接令!”遂站立一旁。
“大军划分情况说明如下;李逾春元帅带五万精兵,人马是少了些,本王考虑西半部是山区,不利于大部队作战,主要寻找线索,而后再发兵处理。
李成栋元帅率领剩余的十五万人马,直下东南,东半部大部分是平原,即使有山,也是小山、丘陵,没有西部山区的山大。围攻城市需要人马,硬仗比较多。更需要众多将领。再吩咐一遍,重点放在归德府、扬州城,金陵皇城附近。及江南一带追缴‘紫’玉玺。希望李元帅不负众望,一定把此项任务认真地完成……”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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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二章 兄弟厮杀
夏天终于潇洒起来,潇洒得连一点约束也没有,正如一汪湛蓝、活泼、荡漾的水,能占据哪个空间,可谓随物赋形,却又不留任何痕迹……
“师兄别提了,鲜大人正为此事发愁呢,他训责小人不该把玉玺带回来。”总领张三学着鲜大人的话讲,“送不能送,放不能放,留又不能留,这该如何是好?”
江南豪杰严玉远闻听师弟所言,心中暗自高兴,赶紧口喊:“师弟!速速带领师兄前往监牢探看情况,师兄保证能帮鲜大人解决难题,决不会连累鲜大人。”说完,拉起师弟张三朝南监走去……
“能行吗?”师弟张三想了想,“也好,鲜大人要前往南监提审盗宝人,我们先去会见一下盗宝人,与他商量好,把话挑明,这样免得配合失误,而后再见机行事,”
“好,”江南豪杰严玉远高兴地喊叫一声,“就以师弟所言,”
二人即刻来到南监。让牢头把牢门打开,总领张三带着师兄严玉远走进牢房。
“赵大侠,”总领张三见了赵武,首先赔情道欠,于是双手抱拳口喊一声,“实在对不起,路途多有得罪,实属不认得。是刚才一位府兵认得大侠,才告诉兄弟,大侠竟然是原任归德府总领。”
赵武闻听喊叫抬头观看,来了两人,一位是擒拿自己的高个头领,另一位比他还要魁梧,难道他是新任知府?不像啊,知府大人应该是文官,这位可是武将,一位红脸大汉。手持月牙宝刀,来者他是何人?又听张三所言,有人认识自己,看来想编瞎话不可能了,谁知他们到来的目的?
“这叫不打不相识,”总领张三见赵武没有回答,继续讲道:“赵大侠,功夫的确霸道,差一点要了兄弟的命。若不是大侠走了一晚又饥又饿,疲劳过度,兄弟真不是大侠的对手。”说完,转过身来,“来!向大侠介绍一位朋友。”
“朋友?”赵武开始怀疑,难道他是?
“这一位就是……”总领张三拉起严玉远的胳膊向赵武介绍道:“江南豪杰严玉远,认识一下,他是来救大侠的。”说完离开了南监,前往给鲜大人带路去了。
赵武闻听所言,来者是江南豪杰严玉远,心想,这下好了,赶紧捧起双手,“原来是严兄啊,兄弟赵武行走不便,不能施礼,多有冒犯。说实话兄弟就是要前去投奔严兄,路过归德府才落到他们手里的。”
江南豪杰严玉远闻听赵武所言,是为了投奔他而落入归德府,心中暗自高兴,赶紧回话道:“什么投奔?都是一个共同目标。请大侠放心好了,随为兄到江南一避,为兄保证大侠的安全,连人带玉玺一定保护好,待过了风头,为兄再派人打听大侠要找的人。”
“谢谢严兄,”赵武闻听所言,心里心中暗喜,“说实话,卢大人等得十分着急,他要‘紫金’结合,替闯王报仇,把满清赶出关外。”
“好,都是一个目的,大家共同愿望,”江南豪杰严玉远为了把玉玺和赵武顺利地从归德府调出,许愿道:“请赵大侠放心好了,等为兄打听到卢大人在哪一带活动,有了消息,即刻派人把大侠连同玉玺一并护送过去,让‘紫金’顺利结合,把满清赶出关外。”
“原来我们都是一个共同的目标,”赵武闻听所言,心中暗自高兴,点了点头道:“不过,就目前情况来看,玉玺落入归德府中,不知严兄如何救得?”
“请大侠放心,”其实江南豪杰严玉远早已胸有成竹,很有信心地讲道:“师弟张三已经前去找知府大人,并一起过来提审大侠,请大侠如实地向知府大人回报情况,为兄在此隐藏起来,静观察事态的变化,等知府大人审问过后,而后根据具体情况酌情处理。”
鲜大人给赵武的一番谈话,及在大厅上搓动双手着急而无耐的情况,江南豪杰严玉远在暗处,看在眼里,想在心里,随即来个两全齐美的办法,他要好汉做事好汉挡,决不连累鲜大人。
江南豪杰严玉远趁鲜大人为难之时,突然闯入,手提宝刀架在鲜大人的脖子上,大吼一声道:“玉玺在哪儿?快快给取来,此人我要带走,否则要你性命……”
这时,总领张三正在鲜大人身旁,突然然见,有人劫持鲜大人,哪能袖手旁观。于是,大喝一声:“嘚!哪来的歹徒,岂敢威吓大人!抢夺国宝‘紫金’玉玺。”
即刻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嗖!”的一声,对着严玉远直冲过来。
随着一声虎吼,双臂扬起宝刀,严玉远见势丢开鲜大人赶紧举刀架起。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展开了。
一时间,丘顶风云变色,杀气严霜,绚丽夺目,争艳相斗,美不胜收。
江南豪杰严玉远遂来了个腾空而起,突向张三咽喉刺去,张三赶紧用刀架起,只见刀刃相击,寒光耀眼,煞气冲天,火光闪闪,四处喷溅。
就这样,两人一来一往,一冲一挡,整整战了十几个回合,未分出谁败谁赢。
此时,总领张三朝江南豪杰严玉远递了一个眼神。
江南豪杰严玉远明白了意思,不能长久栾战,救人要紧。随即一旋身,直冲而下,来了个蜓廷点水,使劲撞击宝刀,这一击打,震得张三手腕发麻,随即宝刀被打出门外,一丈之远……
刹那间!江南豪杰严玉远宝刀对准总领张三的脖子,眼见就要一刀下去结果了总领张三的性命。
鲜大人见状,大吃一惊,岂能见死不救,再说,他是为自己挡刀才落此下场,赶紧走向前来,喊叫一声,“好汉,手下留情,有话好商量!有话好好商量!”
“速速把玉玺拿来,”江南豪杰严玉远大眼一瞪,一手举刀一手抓住张三,恶狠狠的讲道:“否则要他性命!”
“好汉,松手,”鲜大人闻听所言,哪敢怠慢,随即从腰间解下玉玺交给严玉远手中,“玉玺给你,”
江南豪杰严玉远随把玉玺系在腰间,并没松开张三,继续讲道:“速速把犯人的绳锁打开,人我要一起带走,”
“好汉,你们快走吧……”鲜大人无奈,只好亲自动手为赵武松绑,其实,他想借此机会把人送走了事。
江南豪杰严玉远一手拿刀,一手带着赵武正准备走出……
“哪里走……”突然,传来一声大叫。
原来是城门官慌慌张张,跑得一头大汗,到处找鲜大人回报情况,见大人又要走,赶紧喊叫一声,“大……大……大人!不……不好了!李成栋带领大清军已经把归德府包围了……”
“啊”鲜知府闻听所言,大吃一惊,清军又一次包围了归德府,感到问题严重,来者不善,清军李成栋绝对掌握了“紫金”玉玺的情况,而后才包围归德府的,要不然怎会大兵围城?遂问城门官,“清军李成栋现在哪门叫喊?”
“报告大人!”城门官回报道:“清军李成栋现在北门叫喊,等待大人回话!是否放清军进城?”
“等等!本府要考虑考虑,”鲜知府随即向城门官讲道:“暂且退下,稍等片刻。”
“唉呀!真是怕鬼有鬼,”一项办事稳重的鲜大人,此时又着急起来,再次搓起两手,“不知是谁走露了玉玺的风声?清军突然到来,而且大军压境,难道又把本府当成了卢知府?怎么办呢?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这该如何是好?”
其实,鲜大人早已看出张三与严玉远二人撕杀是在表演,他本想顺水推舟放他们走算了,现在……
“现在!怎么办呢?”本府要是把他们二人统统拿下,交给清军李成栋,上报皇上,本府可是为满清立了一大功,照样能官升三级。
如果不把他们拿下,被清军李成栋捉去,那后果……
本府总脱不了干系……这该如何是好?
“唉!有了!”鲜知府前思后想,终于想出了主意,随向江南豪杰严玉远道:“你们三人快快过来,把本府拴起,绑在椅子上,拿起这块砖头,照着本府的头部,狠狠的砸去。事后,你们三人带着玉玺,本府那里有好马三匹。从南门杀出一条血路,快快逃命去吧。”
“哎呀,大人,这可使不得,”江南豪杰严玉远随即感动得流出了眼泪,“草民本不想连累大人才想出此下策,草民清楚大人也是不满满清的统治啊,”
“别的不要再讲了,”鲜大人说着悲情话,眼里含着明晃晃的泪水,用手摆了摆,推了推严玉远,“去吧!鲜文彬只有那么大能耐,别的没办法啊!本府也保护不了你们。”
江南豪杰严玉远、归德府侠士赵武、总领张三见鲜大人已经困难到极点,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为了救我们已经困难到何种地步。感动得一起表决心道:“不!鲜大人,要走我们一起走,要留我们一起留。凭我们三人的武功,还能保护不了鲜大人。”
“不行,本府不能跟你们走,要保护当地黎民百姓。你们赶快走吧!晚了就走不脱了。你们看!那边来人了……”
说完。鲜知府拿起砖头,照着自己的头上砸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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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三章 府兵告密
知府院内,一棵茁壮挺拔的老柳树,没精打采地垂着枝条,碧绿的叶子卷曲着仿佛挨了批评的小孩,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风也不知躲到哪儿去了,到处都是热的,老树上的知了也拉起了长音,拼命的叫着……
“鲜大人醒来!鲜大人醒来!”蒙胧中,鲜知府看到站在周围的李成栋、郞中、及哭哭涕涕的夫人,众丫环仆女……,渐渐地睁开了眼睛,抬身欲起。
清军元帅李成栋见鲜知府醒了,赶忙伸出手来弯腰按着鲜大人的胸部,“别动!大人的头部伤势严重,要好好地躺着静养数日,等彻底痊愈后才能处理公务。”
鲜大人顺势躺下身来,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没有讲话,清军元帅李成栋赶忙道歉,“实在对不起鲜大人,末将得到消息即刻赶来了,结果还是迟了一步。当末将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南监时,大人已经被打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是啊!多亏李将军赶到及时,老爷才拣了一条性命,晚一步恐怕……。”鲜夫人一边讲,一边用手绢擦着眼泪,“后果不堪设想啊,李将军是老爷的救命恩人。”
“感谢李将军搭救下官性命,”鲜大人双手支撑着身子,欲意起来向李成栋道谢,吃力地口里喊叫着,“救命之恩,理当受下官一拜!”
“哪里,哪里,”清军元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又见鲜大人的举动,心里激动,遂面带笑容,伸手把鲜大人按下,点了点头,“好!好!大人的情,末将领了。”
“既然李将军不让下官道谢,”鲜大人起身困难,只好吩咐一声,“那就让夫人代替下官拜谢吧!”
“给李将军叩头了……”鲜夫人闻听所言,赶紧给李成栋跪下叩头施礼,“感谢李将军救命之恩,”
“哎,哎,不敢当,”清军元帅李成栋弄得左右为难,遂站起身来,以一个军人姿势,立正敬礼,双手抱拳表扬道:“鲜大人!为大清国、为当今皇上、为了追缴国宝‘紫金’玉玺,身负重伤,精神可嘉。待末将明日即刻奏明皇上,为鲜大人表功封赏。”
“唉!谢谢李将军了,下官不敢有奢望,”鲜大人艰难地摇了摇头:“还要什么封赏啊!是下官无能,没有保护好国宝‘紫金’玉玺。下官正在审理案犯,突然背后挨了一下,立时头昏目眩,后来的事情下官就不知道了……”
这时,郞中已经包扎好伤口,只见他熟练地把放在鲜大人身旁的疗伤所用的医疗器桝,放到药箱里,盖上箱盖。而后站起身来,向清军元帅李成栋及鲜夫人讲道:“鲜大人头部这一剑砸得不轻,在偏一点点就是太阳穴,那即要了鲜大人的性命。近日不得起床走动,否侧会晕倒的,一定要鲜大人好好地静养数日,过两天再来给大人换药,有什么紧急情况随时喊叫。”
“好的,麻烦郎中了,”鲜夫人点了点头,郞中交代完毕提起药箱朝门外走去。
清军元帅李成栋目送郞中走出房门,回过头来向鲜知府讲道:“末将也要走了,不能在此陪护大人。末将得赶紧随大军前去缉拿逃犯。请大人放心,刚才在救大人时,已经派出一百名骑兵追赶去了,大军紧随其后,待末将抓到殴打大人的凶手后,一定为大人报仇,”说着,向卫兵递了个眼神,“末将现在告辞了,得赶紧前去察看追查情况,请大人安心养伤!”说完带着卫兵,匆匆忙忙前去缉拿他们三人去了。
鲜大人抬起身子摇了摇手道:“李将军!恕下官不能相送!”遂向夫人递了个眼神讲:“代下官送送李将军!”
鲜夫人把郞中及清军元帅李成栋二人一个个送走后,又吩咐丫环,再抱床被子来,把鲜大人的头部垫高些,而后倒了一杯茶水放到面前,吩咐鲜大人,“待会儿茶凉些了,一定把药服下……”
鲜大人点了点头,夫人走了,丫环仆女们也都离开了,这时,鲜大人静下心来,躺在床上琢磨起是谁向清军李成栋告的密?害得本府挨了一砖,差点丧命。
多亏这一砖,才骗过清军元帅李成栋的眼睛,否则被他拿住三人,怎么也脱不了干系。
因为,鲜知府是一位最清楚‘紫金’底细的旁观者,他清楚卢少吉的底细,知道他与闯王李自成之间的关系,也知道因为玉玺与史可法之间的争夺,更清楚王爷发兵追缴“紫金”,大军围困归德府,史可法背后一刀,造成清军大败的人,是自己的表侄李玄的智谋,所以他处理“紫金”玉玺问题上特别谨慎。
对鲜知府来说,玉玺是个不祥之物,挨着它会倒霉的,他怕碰到玉玺,结果偏偏让他碰到了,总领张三早晨搜到玉玺,他不但没有高兴,反而心事重重,因为,他看到皇榜后,感到是一个十分棘手的事情,早早在心里做好了准备,赶紧让张三回去,告知府兵们严守机密,常言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结果事情没出鲜大人所料,还是坏在巡逻府兵手里。
总领张三回去召集府兵弟兄们开会,经查少了一人,就是他告的密,此人体格较瘦,活像一只猴子,瘦人有瘦人的好处,可是,他精明钻挤,头脑灵活,有些小心眼,虽然成不了大器,可是在同伙人中最聪明,别人想不到的他就能想到。
当猴子样府兵看到皇榜上写着,提供消息者;赏白银千两,提供消息属实者;赏白银万两。
早晨,他亲眼目睹了捉拿盗宝人的全部过程,特别那个包袱里的“紫金”玉玺,使他心动。
因夜晚执勤,回来后大家都休息睡觉了,他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心想,发财转运的机会到了,说不定还能弄个一官半职的。脑袋里轰动一下响起“提供消息者;赏白银千两,提供消息属实者;赏白银万两。”
一万两白银啊,可不是个小数字,够自己吃喝一辈子的了,还当他娘的什么兵?
于是,即刻起身,悄悄地溜出府衙大门,他想着到BJ城告密,那样来得现实,保险,就在当地雇了一头毛驴,刚刚走了几步,却又停下来,心想,BJ城太远了,没有十天半月哪里能赶到,等大军到来早已无影无踪了,怎么办呢?
就在近处,立即可以抓到,到睢阳县衙,当走到县衙门前,又停了脚步,心想,睢阳在归德府管辖之下,恐怕等不到自己到家,鲜大人已经知道了。附近哪个县衙也不能去,官官相卫,早晚会传到鲜大人耳朵里的,怎么办?
王爷率领大军攻打归德城,部队驻扎在徐州,离归德府不远,见了王爷就等于见了皇上,对,就向清军王爷告密。
于是,他即刻赶起毛驴一溜小跑,跑到时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找到大清军真不容易,慌慌张张向大清军把门的卫兵喊叫一声,“小人找王爷告密,有关‘紫金’玉玺的情况。
把门的卫兵闻听所言,哪敢怠慢,随即向元帅李成栋报告,“门外来了一位猴子样府兵声称告密,言讲知道有关‘紫金’玉玺的情况,要求面见王爷。”
“告密的府兵要见王爷,”清军元帅李成栋闻听所言,心想,王爷随李遇春刚刚起身去了西北,哪里去找王爷,就有本帅审问一下再说,随即吩咐卫兵,“把告密人带上来,”
“元帅有请,”这句话是守门卫兵加的,元帅李成栋吩咐,“带上来”,心想,不妥,还是加个“请”字吧。
府兵闻听元帅有请,自以为了不得,竟敢大摇大摆的进来了,他没见过王爷,抬头观看,大帐上坐着一位姜白脸,黄胡须,脸上有三颗明显的黑痣,黑痣上长着长长的黑毛。两道蹙眉连成一线,黑丛丛的遮着两只小猪眼睛,一只短而粗的鼻子,鼻孔微微向上掀着好似柳条上倒挂的鸣蝉。一张薄嘴,下嘴唇向上稍微翻着,以便包着年久失修的两颗大门牙,如果不注意,还以为是一个夹馅烧饼。左脸高昂,右耳几呼扛在肩头,以表示他那将帅的尊严。
“小人给王爷请安,”猴子样府兵随即施一礼。
“跪下,”卫兵大吼一声,介绍道:“王爷不在,这是李元帅,”
“嗯,本帅是李成栋,”清军元帅李成栋不敢称王爷,自我介绍一声,遂问道:“你要告密,讲吧,知道哪些秘密?”
“小人知道‘紫金’玉玺的秘密,”猴子样府兵只顾高兴,还是没经验,不谈条件,竟然一口气讲出,“归德府得到了“紫金”玉玺,人犯就关押在归德府大牢里。”
清军元帅李成栋闻听所言,有些吃惊,心想,这样的好事总是被别人碰上。本帅十几万大军到处追缴搜查,一天到晚忙得象狗熊,抓了不少嫌疑犯,几间房子都装不下,审来审去,查来查去,跑了多少冤枉路,连个影子都没见着。真显得我们无能。让皇上及别的官员知道了,说我们十几万大军除了会吃干饭,就知道杀人。有什么本事?
清军元帅李成栋对告密的府兵半信半疑,哪来的这种好事,如今骗子不少,都是看到皇榜后,想升官发财,冒充知道玉玺,从而敲诈一笔钱财,等得到银两,而后逃之夭夭,待本帅审问一下再说,“此言属实?”
“小人决不蒙骗,”
“本帅观你贼头贼脑,一定是个骗子,你是如何知道的?”清军元帅李成栋随即大吼一声,“拉下去,重大四十军棍,”
“哎哎,慢着,”猴子样府兵遂喊叫冤枉,赶紧讲出实情,“小人就是归德府鲜大人手下一位府兵,早晨和总领前去巡逻,在前往开封府的路上,有一名前任归德府总领背着一个包袱,慌慌张张往归德府赶来,现任总领随拿出画像对着比较,果然是皇榜上的盗宝人,经过一番搏斗,把盗宝人拿下,打开包袱,果然里面装着玉玺一枚,小人看得清清楚楚,人赃俱获,随即押进了南监,”
“嗷!原来如此,”清军元帅李成栋闻听所言,确切相信了,可是,这个功劳是人家归德府的,自己怎好前去?
“不,这个功劳不能让归德府独吞,”本帅要前去凑凑热闹,起码也要占点光,分给本帅一份功劳,否则显得我十几万大军无能。
清军元帅李成栋为了抢功劳,即刻吩咐一声,“大军立刻开往归德府,把城池围起,”自己前去喊叫城门求见鲜大人。
这时,告密的猴子样府兵跟在清军元帅李成栋的屁股后边问:“小人怎么办?”意思是皇榜上写的清清楚楚,我要领赏。
“你回去吧!”清军元帅李成栋李成栋抬头瞥了一眼道:“本帅已经知道了,你提供的线索很有价值。”
“回去,”告密的猴子样府兵感到上当了,“回哪儿去?鲜大人知道是小人告的密,不把小人宰了,还有小人的命吗?”
他哪里知道,李成栋爱财如命,有名的铁公鸡,想让他拔根毛笔登天都难。
“那怎么办!是想要赏赐吗?本帅还想找归德府分一份赏赐呢!等本帅分到皇上那一份赏赐后,再来赏你吧!”清军元帅李成栋心想,自己是前去凑热闹的,人家归德府鲜大人给不给面子还很难说,哪儿来的赏赐给你。抬头看了看,告密的猴子样府兵站着不动,没有走的意思。“不想回去是吧!那就留在军中吧。”
告密的猴子样府兵嘴里嘟哝着,“妈的!发贱了,白跑一趟。累的满头大汗图个什么!弄了半天是骗人的。李成栋你个王八蛋,害得老子好苦啊。走着瞧吧!老子再也不会相信你们了,再也不给你们办事了。”
心想,我现在怎么办呢?有家不敢回去了,虽然对清军不瞒,也只好暂时留在军中吧……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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