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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莉     紫星仙奇缘txt下载     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三四章 福晋游览

    一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晴空显得高远、洁净,由于大地的映照,湛蓝的天空似乎透出可爱的碧绿,片片白云轻轻飘着,像大运河里浮动的白帆。那白帆下的花船上满载着数十人,在大运河里缓缓行驶,她是从京城来的,顺着大运河一直南下……

    这时,从船舱内走出一位贵夫人,看似中年,因打扮的靓丽,皮肤保养的细腻,给实际年龄有所悬殊。可是,她已五十多岁,有着又黑又浓的眉毛下一对很大地凸起的眼睛,眼睛里射出和善而带着好奇的目光。微微一笑,面容充满了幸福之色。白皙的脸庞上那一点粉唇,仿佛雪中的一朵红梅,娇艳欲滴。白皙的耳朵上,佩戴着丝莲流光耳坠。

    任由无忧的巧手,为她梳理黑如凝墨的三千青丝,一丝不苟地盘起繁复华贵的飞仙流云髻。

    若问此贵妇人是谁?她是爱新觉罗.隆亲王的大福晋(原配妻子即正室,被称为大福晋,继室则称为继福晋),因受顺治帝祭孔的影响,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子热劲,非要到孔子的故乡曲阜看看不可。

    她想探究一下汉族文化,弄明白为什么汉族文人称孔夫子为圣人,而且惊动皇上亲自带领文武百官朝拜祭典?把圣人的第六十五代世孙孔允植,袭封为衍圣公?还特意把孔允植从山东曲阜孔府接到BJ参加祭孔大典?这一系列的问答,隆亲王福晋带着好奇心里去刨根问底……

    趁孔子诞辰那一天,秋高气爽,阳光灿烂。她带着一帮丫环仆女,坐花船走水路顺着大运河,一路边看边玩,直达济宁府。

    在济宁府稍作休息,换乘马车,直低曲阜,在曲阜看了孔子的生平事迹,有讲解员介绍,“孔子生于公元前五五一年---前四七九年,名丘,字仲尼,鲁国人,是春秋时代的教育家和哲学家。孔子是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其思想影响深远,被后世尊为万世师表。”

    游完曲阜,隆亲王大福晋心想;出来一趟不容易,再加上一帮丫环仆女的要求,顺便参观一下微山湖的风景。于是,她又带着一帮丫环仆女来到微山湖游览。

    早晨的微山湖游人稀少,显得很宁静。隆亲王大福晋谈笑风生边走边看,向丫环仆女们道:“你们看:那远处的风光,连锦不断的山峰倒映在平静的湖水中,经一阵微风吹来,刚才水平如镜的湖面,立刻泛起鱼鳞般的波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点点银光,像洒满了珍珠一样,微风吹过,湖水又逐渐恢复了平静。”

    “果然好风光,”众丫环仆女们个个拍手叫好。

    隆亲王大福晋手指湖中的莲藕让众仆女观看;“瞧!湖面的几片荷叶,是那么绿,给湖水增添了几分姿色。”

    这时,过来一位向导,向大家介绍道:“微山湖形成于四亿年前,华北地区整体下降,为浅海和湖沼。”

    “游玩了微山湖,”一位主事宫女向隆亲王大福晋问道:“下一步到哪儿去游玩呢?奴才好提前安排,”

    “这里离徐州很近,只有几十里,水路可直达徐州,”隆亲大王福晋心想,出来一趟不容易,顺便看望一下自己的丈夫隆亲王。即向宫女交代道:“我们顺便到彭城(徐州)参观参观……”

    此时,隆亲王正在彭城休战,准备下一步攻打扬州城。

    “好的!去彭城,”主事宫女吩咐一声,船工哪敢怠慢,随即调转船头,顺水而下,直奔徐州而来。

    “再看看古时的彭城。”大福晋曾听一位老者讲述,“徐州已有五千多年的文明史。帝尧时建大彭氏国。彭城有两千六百多年建城史,是江苏境内最早出现的城邑。”她一路上静静地回想着……

    大福晋来到自己丈夫隆亲王的军营,一住就不提再走了。不过,隆亲王大军正在彭城休整,也有时间陪她,要是打起仗来,没有这么自在了。在彭城玩得很开心,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突然,皇上传来谕旨,召隆亲王回朝议事,他只好催促大福晋一同回去,顺便坐花船赶回BJ城面见皇上。

    经过一昼夜的行驶,快天明了来到德州,此时,大福晋一梦醒来,再也睡不着了,这梦做得稀奇,年已半百的她,竟然梦见自己生下一位格格,生下来就会说话,即刻跪地磕头致谢,口喊什么:“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亲生额娘……”

    格格聪明伶俐,天真活泼,十分逗人喜爱。

    大福晋正在打起疑问,“为何称老身亲生额娘?”

    突然来了一位仙道,告诉她,此女关系重大,只可作女儿不可非想。可以给她带来福星,使她长寿百岁,一定要好好善待,正待张开询问,突然醒来……

    她带着怀疑的心情越想越好笑,五十多岁的人了还能生子,实在令人质疑。于是,赶紧起来,到船头观看日出。

    她要看看德州风景,要看看运河上的晨雾,呼吸一下早晨新鲜空气,观望大运河周围的美景。她站在花船的船头朝远处望去,展现在眼前的是那既长又宽的大运河,碧绿碧绿的河水非常清澈,能倒映出河上和岸上的景物。河水不时哗啦啦地拍打着岸边的沙滩。晨怡、晨曦洒在河水上,微风拂过水面,河水泛起粼粼波纹,熠熠闪光。

    大福晋喜欢观看大运河的日出。在太阳还没升起的时候,站在花船的船头上看着东方火红的天空,静待着美丽的时刻出现。微风吹拂着她的脸,河水的清新味道弥漫在空气中,这种感觉舒服极了!

    在河的对岸,隐约可见成排的绿树和农家,而太阳就在那一方升起,像一团火在跳跃,照着运河中碧绿的水草随着水流摆来摆去,就像千万条丝线在浮动……忽然,一红色漂浮物出现在大福晋的眼前,如同耀眼的明珠闪出刺眼的光亮。

    “停船!”大福晋感到好奇,莫非是什么珠宝,可知,女人因珠宝更动人,珠宝因女人更璀璨。于是,她立即摆了摆手,命令船工;“往红色漂浮物靠近,看看红色物到底是什么珠宝?”

    大福晋一边吩咐船工停船,由于好奇,亲自动手,一边顺手拿起船篙,朝红色漂浮物鈎去。她的举动即刻惊动了全船的丫环仆女一个个来到船头,大家你争我抢,一个个好奇的伸长脖子向红色漂浮物观看,明亮清晰,光辉灿烂,静静地等待着奇迹出现……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三五章 仙子探亲

    想当年,大运河的河道里,舳舻千里。帆樯林立。浩浩荡荡,气势恢宏,谱写着历史上宏大的漕运变奏曲。从晨光熹微。到夕阳落日,大运河漕运,一年四季都是一曲激越的歌一幅动人心魄的画面。南方的秀色走进北方的豪壮,豪放与婉约的融合、大运河彰显着天上人间的诗情画意。

    船工把花船靠近红色漂浮物,伸出船桨够到近处,打捞起来观看:“不是什么宝物发光,而是一名女子躺在莲花瓣上,被映衬得喋喋生辉,浮光异彩,”

    大福晋好奇心特强,她立即弯腰摸了摸淡红泛白的花苞,娇羞欲语,含苞欲放,莲花瓣上的女子;冻僵了躯体,赶紧吩咐宫女,“大家都过来帮忙,一齐动手,把女子抬进后仓,”

    那些带着好奇心的宫女们闻听所言,一个个争先恐后过来帮忙。

    大福晋出于好奇心,因为看到女子躺在亭亭玉立的荷花,像披着轻沙在大运河水面上沐浴的仙女,含笑伫立,娇羞欲语;嫩蕊凝珠,盈盈欲滴,清香阵阵,沁人心脾。慌得她赶紧搭把手,把女子抬到内舱,即刻吩咐:“把火盆端来,把女子身上的湿衣服换掉,头部放低,慢慢地朝下控水。”

    经两个多时辰,女子竟然奇迹般的苏醒了,嘴唇微微动弹,好像在喊人。

    福晋仔细听听,声音很小,好像在喊:“母后!母后!母后……”

    于是,她赶紧答应一声:“哎!哎!哎!母后来啦!我儿醒醒,”满面笑容,立即吩咐宫女,“速速端来热汤,”

    大福晋竟然亲自拿起汤匙,一口口的喂给女子;她坐在身旁,对着女子的小脸蛋,越看越好看;仙女般的身材,在金黄色的花蕊和淡红色的花瓣陪衬下,更显得美丽漂亮,好像对自己微笑,浑身散发出阵阵芳香,真让大福晋陶醉。

    又过了一会儿,女子逐渐坐起身来。

    福晋感到已无大碍,仔细看看;容颜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她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爱。

    于是,福晋面带笑容,用和蔼的语气问:“你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为何落入水中?”

    女子面容娇柔,对福晋的问话,并没露出美丽的笑容,而是一直哭啼,不管如何相问,女子就是不开口说话。

    “奇了!”尽管如此,大福晋还是感到是个奇迹!,认为自己与小女子有缘,好似得到珠宝一样,越看越舒心,特别那刚刚醒来的微弱的喊叫母后,“难道真是上帝赐予自己的格格?”

    贴身宫女听了大福晋的一番话,为讨好主人,一旁献媚道:“果真是上天赐予福晋的格格,大冷的冬天冻僵的女子能够救活,不但是个奇迹,更是为福晋带来的洪福。”

    福晋听了宫女所言,突然想起夜里的一梦,一位仙人告诉:此女关系重大,只可作女儿不可非想。可以给她带来福星,使她长寿百岁,一定要好好善待。这些奇迹与自己做梦完全吻合,“一定是上帝送给的格格,”可是,女子不开口说话,令自己心急,只好再次追问,“家住哪里?”

    女子此时终于清楚,自己被救,而是被一位大人物救了,当即趴下就是一个响头,尽管还是哭啼,突然开口说话了,“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亲生额娘,小女子没家,孤身一人,”

    “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亲生额娘……”大福晋听女子的一番话,再一次印证了梦中自己怀孕生子,生下来就会说话,说的就是这句。不禁心中大喜,果然是上帝赐给老身的女儿,随握起小手:“女儿不必客气,”

    小女子十分机灵,闻听救命恩人喊叫女儿,赶紧走下床来,接连磕了三个响头,“今遇您老打救,小女的命是您老给的,您是小女的再生父母,胜似亲生爹娘,大恩大德小女子终身报答。”

    大福晋听了女子一番言语,竟然激动得流出了眼泪,看来夜里仙道的话,一点不错,与女子有缘,赶紧吩咐宫女,“把女子扶起,搬凳子坐下说话。”

    大福晋感到不可思议,自己得到女子完全是一种缘分,“奇了!简直是个奇迹!难道是上帝故意赐予自己的格格?”

    贴身宫女一旁插言道:“冻僵了的女子能够活过来就是个奇迹,可知,我们一般常人憋气钻入水中,最长时间也不过两三分钟,听女子说;她是半夜投入大运河的,到黎明多少个三分钟过去了?她竟然活过来,一定是上帝送给福晋的女儿。”

    大福晋听了宫女的一番插话,心中暗喜,“果然是上帝专意送给老身的女儿,”

    大福晋和宫女们都是肉眼凡胎,一个个也只有胡乱的议论。她们哪里知道,救下的女子是八仙女。

    可知,八仙女下凡,虽然下到柘县南关成了肉身凡胎,与我们普通人一模一样,她与玉帝的血缘关系存在,关键时刻,玉皇大帝岂能袖手旁观。

    早有太白金星前来奏道:“启奏万岁!臣,早已算出玉帝的闺女,八仙女下凡到人间锻炼将近二十天过去了(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可不是吗,花仙子小姐十九岁),今日路过,回来一叙。”

    这时,玉帝和王母娘娘正天空瑶池一边欣赏歌舞,一边闲聊。听了太白金星奏言,立即向舞女们招了招手,意思退下。

    王母娘娘当然心里高兴,虽然时间不长才二十来天,等于走亲戚离开三个礼拜,还是向玉帝奏道:“女儿下凡数日,第一次回来探亲,我们要好好准备准备。”

    玉帝闻奏,懒惰的只是眨了眨眼睛,表示“准奏!”

    王母娘娘见玉帝同意,继续奏道:“其实,老身早就想女儿了?玉帝还赶快派人前去迎接。”

    玉帝听了王母娘娘奏言,感到有理,即刻吩咐传令官,“火速通知大运河河底龙王,令其前来领旨。”

    大运河河底龙王接到圣旨,哪敢待慢,即刻腾云驾雾来到南天门。

    守门官即刻报于玉帝,“河底龙王在金銮殿午朝门外候旨!”

    玉帝点头同意:“传!河底龙王晋见!”

    河底龙王闻听玉帝接见,哪敢怠慢,一溜小跑,已是满头大汗,来到金銮殿,立即撩起蟒袍,下跪施礼:“臣,大运河底龙王参见玉帝,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玉帝不紧不慢地拖着那帝王的长腔:“免礼!朕有一项艰巨任务,命龙王立即前去完成。”随看了看王母娘娘,意思什么任务有她具体交代。

    王母娘娘明白,亲自向河底龙宣读早已拟好圣旨:“奉玉帝旨意;八仙女今日回来探亲,走水路大运河北段,从江苏彭城到天津卫,途径微山湖,滕州,济宁、聊城、临清,德州,邢台,衡水,沧州,廊坊,武清。具体详细位置不知道,具体时间未定,希望河底龙王认真迎接,做好安全保卫工作,不得有误,”

    “臣,河底龙王接旨,”河底龙王手拿圣旨,哪敢怠慢,立即叩头施礼,双拳抱拳向玉帝表起决心:“请玉帝放心,八仙女在大运河里的一切安全,有老臣负责,如出半点差错提脑袋来见。”

    玉帝听了龙王奏言,表示满意,细言细语地道:“回大运河准备去吧!”

    “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运河河底龙王退出金銮殿。

    这时,大运河河底龙王即刻腾云驾雾,漂洋过海,刹那间落下,进入水底,好大的一座宫殿建筑,金黄色的琉璃瓦,在水底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一片金碧辉煌,运河水倒影着流光溢彩的夜灯,把个水晶宫映照得朦胧而晶莹透亮。雍容华贵。

    龙王回到大运河底水晶宫,怎敢歇息,立即吩咐传令兵,“召集龙宫所有鱼鳖虾蟹,全体将领,统统到水晶大厅集合,传达玉帝圣旨。”

    不一会儿,整条大运河的全部人马到齐,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水晶大厅内,等待龙王大人训话……

    河底龙王来到水晶宫大厅的正中桌子前坐下,首先向大家做一番动员报告,他拖着那长长的声音,“兄弟们!鱼鳖虾蟹将领们,传达玉帝圣旨,今有八仙女回天空探亲,走水路大运河北段,从江苏彭城到天津卫,途径微山湖,滕州,济宁、聊城、临清,德州,邢台,衡水,沧州,廊坊,武清。具体详细位置不知道,具体时间未定,命我等大运河将士们,做好迎接安全保卫工作!特召集龙宫所有兵马,做如下动员,希望大家重视,不得马虎!”

    鱼鳖虾蟹全体将领们齐声高呼:“请龙王大人放心,保证把八仙女安全顺利迎接到水晶宫,”

    “好,大家的积极性可喜可贺,”河底龙王立即站立起身来,咳嗽两声命令道:“现在把任务按段划分如下,落实到人头,各尽其责,哪里出了问题,就拿哪里试问,下边进行分工,”随大喊一声,“虾将军听令!”

    “到,”虾将军即刻向前跨一步,双手抱拳施以礼:“末将听令,”

    龙王立即抽出一支令箭甩到地下;“命虾将军率领所有子孙,负责彭城到济宁这一段的迎接!”

    虾将军岂敢怠慢,即刻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立正姿势,在施以礼:“末将尊命!”当即反身,就要出发。

    “虾将军慢着!”河底龙王并不放心,安排道:“希望虾将军所部人马,认真寻查迎接,并做好八仙女的安全保卫工作。可知,彭城到济宁府这一段非常重要,水位比别处大,它连接微山湖,尽管冬季,打鱼捞虾的人,实在太多,要做好自身防护工作,外出执行任务,要做到行动迅速敏捷,别他妈的慢慢腾腾,执行一次任务丢失众多人马……”

    “是!”虾将军立即回话:“请龙王大人放心,末将一定把所有子孙,一个不少的全部带回水晶宫……”

    说完,立即率领全部子孙,浩浩荡荡,朝济宁府至彭城一段而来……

    河底龙王见虾将军的大队人马行动迅速敏捷,十分满意,立即又大喊一声:“鲤鱼精将军听令!”

    “到,”鲤鱼精将军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末将听令,”

    龙王大人抬头看了看,随手抽出一支令箭,同样扔到地下,严肃而认真的道:“命令!鲤鱼精率领所有子孙,从天津卫起,一直到沧州,这一段寻查迎接,加强巡视,不得有误。”

    鲤鱼精得到命令,岂敢怠慢,即刻弯腰捡起令箭,双手一抱:“是!”立即率领所有鲤鱼子孙,我们可以肉眼看到,一队队,红鲤鱼,白鲤鱼,青鲤鱼,它们都像穿梭一样,游来游去,其实是鲤鱼精的大队人马,在调动部署。

    河底龙王打起眼罩,看到一队队整齐而有序的红鲤鱼白鲤鱼,心中暗喜,随又抽出一支令箭,“命令!蟹元帅率领所有子孙,负责济宁到聊城这一段,寻查迎接。”说完把令箭甩到地下。

    蟹元帅接到命令,岂敢怠慢,立即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施以礼:“尊命!”

    河底龙王清楚,蟹元帅的人马行动缓慢,不像虾将军和鲤鱼精的大队人马,那样行动迅速,故而,反复交代:“希望加强寻查,认真迎接,不得马虎。”

    蟹元帅清楚自己的人马,武器精良,比鲤鱼精的人马优越,进攻守卫各有绝技,每人使用两把锋利的剪钳,如果被钳住,很难松开,为此,即刻愉快的率领所有子孙,浩浩荡荡地出发了。

    河底龙王看到蟹元帅的大队人马,一个个举起锋利的剪钳武器,心中暗喜,随再次抽出一支令箭,“命令!鳖将军率领所有子孙,从沧州到德州这一段寻查迎接。”

    鳖将军尽管行动缓慢,但是认真,即向前跨一步施礼:“尊命!”它清楚,自己的将士每人都带着保护自身的盾,就是行军的速度比较缓慢,当即率领所有子孙,到沧州和德州这一段,爬行而来。

    龙王大人下达任务,还是根据部队的特点,以及行军速度安排的,像鳖、蟹两队人马,都安排在近处,当然它们没有虾将军和鲤鱼精的大队人马速度快了。

    河底龙王看看人马全部已经派出,心想;还有聊城到德州这一段,无人寻查迎接。可是,人马没了,有的还在前线执行任务,比如白鲢巡逻队,它们在兢兢业业始终坚守在大运河,一队队人马穿来穿去,实在离不开。那么,只剩下自己了,看来非得老夫亲自披甲上阵了。不过,还有一个帮手,水晶宫一旁,柱子上还拴着一条鲨鱼精呢。

    本来大运河里没有鲨鱼的,是刚刚从渤海湾,经过黄河古道转运而来的一条。因为它生性凶猛,怕伤害无辜兄弟,特用铁链拴起。

    这时,鲨鱼精看了看所有的人马都执行任务去了,龙宫里空荡荡的,着急起来。

    于是,它大喊大叫起来:“龙王大人!自从把俺鲨鱼抓来,一直拴着,也不给自由,让俺也活动活动,”

    “活动……”河底龙王听了鲨鱼的一番言语,立即训责起来:“你能活动吗!生性凶猛,伤了人怎么办?”

    “不会的,”鲨鱼精被龙王不给自由,一直拴住,拴怕了,要求道:“俺鲨鱼也有本领,要求参加迎接八仙女,巡视大运河,如果龙王大人不放心,您可以亲自牵着吗,关键时刻也有个帮手,总比单枪匹马好。”

    “嗯,”河底龙王听了鲨鱼精的一番话,倒也是实际情况,何况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能光养着它耗费粮食,也要做点贡献。随大喊一声!“鲨鱼精听令!命令鲨鱼精跟随老夫,就在水晶宫近处迎接,巡查的地点;德州一段,不得有误。”

    “是!”鲨鱼精立起脚来,拖着一根又长又粗的尾巴,扬起哗哗啦啦的铁链子,很滑稽的向龙王大人施了一礼。

    龙王大人用眼睛斜视了一下,还是不放心的道:“但是,绳锁不能解掉,有老夫牵着你,免得出去了伤人。”

    鲨鱼精点了点头,“不解开铁链也行,只要能出去活动活动,总比常年关禁闭好,”

    龙王大人看了看鲨鱼精这个熊样,浑身长满肉疙瘩及粗糙的皮肤,令人看了心惊,还是对它不放心。

    鲨鱼精伸长脖子摇了摇头,只见那水“哗哗啦啦”作响,道:“哪能呢!龙王大人,别老用过去的眼光看俺,可知,俺早已吃斋行善了,忌荤不再吃肉。请龙王大人放心!俺保证完成任务,认真地迎接仙姑……”

    此时,奔腾了一天的大运河,深夜恢复了它的平静。运河真美呀!清澈、碧绿、恬静,令人神往。借着月光近看它,是那样的绿,绿得像一条翡翠色的绸带;它是那样的清,清得可以看见河底游动的鱼虾。

    龙王大人不放心,因为水太清了容易暴露,影响安全。可是夜晚的美景却是漂亮,弯弯的月牙倒映在清澈透明的大运河水面上,是那样的美丽,又是那样的温柔,那样的平静。

    “我们大运河底并不平静,”龙王大人向鲨鱼精讲道:“正在调动千军万马,特别水晶宫里,灯火辉煌整整亮了一夜,”

    二人在水晶宫里算是两位大人物,一前一后走着,前面的那位大大的脑袋上长着一张血盆大口,两根长长的胡须,浑身鳞甲。它即是赫赫有名的龙王大人。后边跟着一位和他的模样差不多,就是脑袋有些区别,无须。它是用铁链拴着的鲨鱼精,与鱼鳖虾蟹相比,它们却是大人物。

    河底龙王带着鲨鱼精缓步走出龙宫,为迎接仙姑,龙王大人心里着急,老嫌鲨鱼精动作太慢,再加上用铁链拴着,行走起来不太方便,半天挪一步,“慌什么?如果龙王大人着急就把小人的铁链解开,”

    “不行,”龙王大人摇了摇头,对鲨鱼精提出的要求不放心,“解开你又跑去吃人了,”

    “其实小人是不吃人的,”鲨鱼精闻听龙王大人所言,随即诉起了冤屈:“都是人家诬陷好人,害得小的背上了坏名声,使龙王大人对小的不放心,天天用铁链拴着,使小的不得自由……。冤枉啊!等回去以后,小的要求龙王大人给于平反昭雪。”

    “你快点行不行,磨磨蹭蹭,啰啰嗦嗦,”龙王大人心里着急,一直催促鲨鱼精,解释道:“这件事情回去以后再讲,你以为平反那么简单,一句话,就能平反了。”

    “只要龙王大人点头答应,”鲨鱼精哪里清楚,它考虑的比较简单,“小的回去写份申请,龙王大人签个字不就得了,”

    “哪里那么简单啊,”龙王大人摇了摇头,向鲨鱼精讲道:“需要召开大运河立委以上的干部大会,研究决定,还要全体立委举手表决,必须有三分之二以上的立委同意,最后形成文字……”

    “那些都是走走过程,”鲨鱼精不信,一直怀疑龙王大人不给办理,“具体当家的,还是龙王大人说了算。”

    “不是这么回事,你以为是本王扣押着,其实你一点不懂,”龙王大人解释道:“还要上报到天庭,经过玉皇大帝审批后,打印成红头文件。再下发文件到天庭各大机关部门,然后在龙宫全体人员大会上宣布。”

    “嗷,原来那么复杂的手续,等办好黄瓜菜都凉了,”鲨鱼精闻听所言,感到要想平反不太容易,“看来小的这一生别想平反了,”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是关联着你们子孙后代的大事,”龙王大人安排道:“不是本王一两句话就能平反的事。”

    “唉,明白了,”鲨鱼精闻听龙王大人的解释,叹了一口气。心想;那么麻烦,“还是算了吧!小的还是吃人去,只要他们惹我,小的就咬他,管它名声不名声的。”

    为此,一直拖延到今天没有解决的大问题,所以,鲨鱼袭击人的事件常有发生。

    “现在是执行任务的时间,”龙王大人停止脚步向鲨鱼精讲道:“要坚守岗位,全神贯注地注意着上边的动静。否则误了大事,我们吃罪不起啊。”龙王大人怕鲨鱼精因平反问题,背上了思想包袱,故意改变了话题,“不要谈那些了,迎接仙姑要紧,”

    二人说着聊着来到德州这一段,龙王大人吩咐鲨鱼精,“在此稍作休息,等待讯息。”

    “好的,决不会耽误,”鲨鱼精本想蹬岸休息一会儿,因为自己是两栖动物,不能长期在水里。可是,目前一直被拴在龙宫,今日好不容易出来,怎能浪费大好时机,一定要好好玩耍一下。

    此刻,龙王大人根据白鲢巡逻队,通过水下无线电波,传来了讯息,“报告龙王大人,前方发现目标,一艘鱼船正自南向北逸水滑行,船舱内声音可疑,请龙王大人做好迎接准备……”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三六章 母子相见

    大运河贯穿南北。她南穿越微山湖流经江苏徐州至浙江,北穿过黄河经鲁冀达京城,烟波浩渺几千里。她是流传于世的伟大奇迹,是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也是中华民族的光荣和骄傲。

    “知道了!”龙王大人得到鲢鱼巡逻队传递的消息,哪敢怠慢,既然船舱内有响动,就要全神贯注地盯着帆船,等待八仙女从人间返回,及时做好了迎接准备,当刻命令鲨鱼精:“紧跟老龙,全神贯注地盯着水面上的帆船,紧紧尾追其后,不得让仙姑出现任何闪失。”

    这时,船舱内的声音更加响亮了,好像是搏斗和追击的声音,龙王大人清楚,自己的任务只管水下,至于船舱内的举动另有人保护,不用自己操心。于是,他立即双手掂起蟒袍,准备亲自用蟒袍迎接。

    鲨鱼精也做好了准备,自从渤海湾运来,因怕惹祸,一直拴在柱子上,今日好不容易随同龙王大人走出龙宫,它要好好地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于是,张开血盆大口,喷吐洒水,刚刚把嘴张开,闭起眼睛,好好地享受享受早晨的新鲜空气……

    这时,船舱内搏斗,已经进入十万分火急。

    就在歹徒双手解裤袋之事,说时迟,那时快,仙子小姐急中生智,也不只哪儿来的一股力量,用脚猛力一蹬,把歹徒蹬翻,接着翻身一跃,向渡船桅杆奔去。

    歹徒被掀翻,赶紧爬起,随后向前猛扑,竟然一只手抓住了小姐的衣襟。

    仙子小姐见歹徒抓住了衣服,猛地往水中投去,一头钻进龙王大人的蟒袍里。龙王大人怎敢怠慢,赶紧双手托起。

    歹徒不肯放过,抓住衣服死死不放,重力下坠,失去后心,再加上船只摇晃,歹徒也跟着闪动几下,未曾立稳,随着小姐也掉进水,

    歹徒紧随其后追来,见女子投河自尽,向前猛扑过来,他想拉回女子,刚刚抓着女子的衣襟,死死地抓住不放。谁知,重力下坠,失去后心,再加上船只摇晃,歹徒接连闪动几下,未曾立稳,随即也落入水里,不偏不斜,正好掉入鲨鱼精,那张开的大口中,囫囵吞了下去。

    鲨鱼精一直闭着眼睛呼吸新鲜空气,并没睁眼观看,只是感觉有个东西落到肚里。于是,大骂一声“妈的!是谁这么早把个死猪硬生生的塞俺嘴里。其实俺早已忌荤,岂不是故意陷害吗!如果传出去了,鲨鱼精又开荤了,岂不坏了俺一世英名,让俺鲨鱼如何做人。

    真是不巧不成书,投入大运河水里的花仙子小姐,落入龙王的蟒袍,划船的歹徒是自己掉进鲨鱼精口中的。

    为此,那个划船随从,在落水的地方等待寻找,哪里找得到。别说等了一顿饭功夫,就是一年也不会等到的。

    这时,龙王大人把八仙女迎入龙宫,放到自己的宝座上,立即撩起衣襟,向八仙女施以礼道:“老龙迎接仙姑来迟,请仙姑恕罪。”

    可是,八仙女并没回答。

    龙王大人只好说明原因,“老龙是奉玉帝之命在此迎接,请放心,仙姑从人间带来的这尊苯重物,老龙早已拿出龙宫里最珍贵的宝物,安排六名宫女,轮流值班,昼夜看护仙姑从人间带来的笨重物。”

    八仙女点了点头,还是没回答。

    龙王大人催促道:“仙姑的父皇及母后正在天空等待,请仙姑赶快去吧!”

    八仙女听到龙王的一番话,父皇、母后正在天空等待,立即双手一摆,散开裙子,腾空而起……

    有诗为证:

    腾起舞姿天地惊,

    雷霆万钧刺苍穹,

    天显一道白轨迹,

    仙子探亲划长空。

    翩翩舞姿,飘飘悠悠,直入天空,紧随身后是一道白光,好似那刚刚发射的神州宇宙飞船。

    这时,玉帝和王母娘娘及众位大仙早已得知,一个个出来迎接……

    八仙女好远地喊叫起来:“父皇!母后!”

    “皇儿,皇儿……”王母娘娘老远伸出手来,“随母回天庭吧,”

    “不了,母后,”八仙女哭泣着!“孩儿的时间紧急,就在此说上几句话吧!”

    玉帝和王母娘娘闻听八仙女所言,时间紧急,也只好在此一叙。“天庭准备了很多好吃的东西,等待着皇儿品赏呢,”

    “谢谢父皇母后,等下次再来吧,”

    王母娘娘满心欢喜,问道:“皇儿在人间过的还好吧?”

    “好,好,”八仙女不想让父皇母后担心,只报喜不报忧,一边一手提起她那拖地的裙子,一边说:“生活上还好,有吃有穿,不会受罪,请父皇母后放心。”岂知自己正在受难。

    这时,太白金星一旁笑着,生怕别人看不到似的,故意咳嗽两声插话:“王母娘娘请放心,老臣给仙姑找的这户人家,是当地有名的员外大善人,决不会象七仙女下凡那样,没吃没住卖身为奴,受苦受罪,”其实,太白金星并没讲实话,八仙女和文曲星正在受苦受难,按照他的话,二人该有此劫。

    王母娘娘听了太白金星的一番言语,看看了八仙女,意思是不是这么回事!八仙女只好违心地点了点头。

    “那为娘和父皇也就放心了!”王娘娘遂掏出手帕,擦去八仙女脸脸颊上的泪痕,她清楚,这是母子相见流出的激动泪水。

    八仙女揉了揉眼睛,有点撒娇的似的:“就是时间漫长了点,小女和相公至今还没在一起……”

    “什么!”王母娘娘有些吃惊,脸色突然变得阴沉。

    八仙女害怕王母娘娘观念,赶紧改口:“还没在一起,吃过一顿团圆饭呢,”

    “嗷,”王母娘娘明白了,“闹洞房啊!”

    太白金星赶紧插话,“是的,八仙女大婚,惊天动地,闹洞房大家开心,”

    八仙女的七位姐姐闻听所言,七嘴八舌的,你一言我一语,矛头一起,对准了太白金星,“都是那个白胡老头捣的鬼,闹什么洞房,简单的闹一闹算了,没想到,闹下去果然惊天动地,而且时间又是那么的长,闹到哪一天算为止?”

    太白金星听到了七仙女的责骂,张了张嘴,他要反驳,碍于玉帝和王母娘娘都在。

    七仙女们为八妹向太白金星讲情,喊叫一声:“老头!还不赶快让他们夫妻团聚,好好的亲热,亲热,享受享受人间夫妻柔情。别再像我们众姐妹那样,一个个闲在天空守活寡。”

    太白金星听了七仙女们的话,一手拿着马鞭,往后背一搭,一手捋了捋胡须,一边笑着道:“原打算只是简单的闹一闹洞房算了,可是,大家嫌弃看着不过隐!干脆来个惊天动地的大闹洞房,闹他个几百回。”

    “啊!几百回呀,”八仙女听了太白金星一番话,有些吃惊,此时显得怪可怜的,娇生娇气的道:“那可苦了我们夫妻,老头,什么时间让我们入洞房呢?

    “是啊!”七仙女替八妹询问:“什么时间让她们夫妻团圆啊?”

    “不用着急吗!”太白金星立即安慰起八仙女,“好事多磨,慢慢地来!总有那么一天,会让你们夫妻团圆的。”

    八仙女闻听太白金星一番话,有哭啼转为笑容:“看来,小女要等到头发白了!”

    玉帝和王母娘娘看到众姐妹聊得亲亲热热,在一旁只是暗暗地偷偷的乐,不敢出声,怕有失玉帝的尊严。

    王母娘娘插话问八仙女:“我们的驸马文曲星还好吧?”

    八仙女见母后问起相公之事,本不想讲,怕父皇母后担心,可是,她爱自己的相公,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泪,向父皇母后哭诉道:“小女的相公被关在归德府大牢里,还望二老搭救才是。”

    “竟然有这等事,”王母娘娘瞪了一眼太白金星,“不是说闹洞房吗!为何把女婿关进了大牢?”

    其实,太白金星有苦难言,他是奉旨行事,玉帝早已安排好了,他张了张嘴,没敢出声。

    王母娘娘观此情况,看了看玉帝,意思是否派兵搭救?

    玉帝看了一眼太白金星,意思问他是如何安排的。

    太白金星明白玉帝的意思,遂向八仙女解释道:“天机不可泄露,文曲星该有此怯,顺其自然,不能违背天意,静观事态变化,等待以后,看事情如何发展吧!”

    八仙女闻听太白金星一番话,见父皇并没答应发兵解救的意思,心想,靠谁都靠不住,还是靠自己,随暗暗下决心,有朝一日,进山练武学艺,早早恢复功力,搭救相公才是。

    太白金星奉玉帝圣旨,早已安排千里眼和顺风耳,掌握会见时间。

    这时,千里眼和顺风耳前来催促:“八仙女赶快走吧,时间不饶人,晚了要误大事的,”

    “王母娘娘趁他们讲话之机,已向玉帝问了个明白,赶紧催促八仙女,“皇儿,快走吧,至于栖身和搭救相公之事,父皇早已安排好了,请皇儿安心回去等待吧,”

    八仙女闻听所言,点了点头,只是感觉会面的时间太短,来一趟不容易啊,难分难舍,可时间不能耽误,即向玉帝及王母娘娘和众位大仙告辞一声,“父皇母后,及众位大仙,小女这次只是路过,不能在此久留。待小女救出相公之后,再与相公一起回来看望大家,小女告辞了。”

    王母娘娘尽管心里清楚,还是难舍难分,可是,又不得不分开,向前追赶,喊叫着,“皇儿!皇儿,有时间还来啊,”

    八仙女恋恋不舍,边走边回头喊叫,“母后,母后,女儿一定会回来的……”

    清澈见底的河水,真如一面平镜,河水倒影着花船,及岸边的绿柳,红花,多像一张美丽的彩照啊!

    天还未亮,河底龙王接到玉帝圣旨,继续负责护送八仙女返回,还是在大运河的老地方,从徐州到天津这一段,龙宫附近。

    可是,八仙女乘坐的船只与回来时截然不同,探亲时乘坐的是渔船,回去时要乘坐京城皇宫的花船,河底龙王的任务是负责护送,把八仙女带回的笨重物推出水面等待打捞。

    具体是谁打捞不得多问,那些太白金星早已安排好了。自己护送怎敢有误,因心里有急事,赶紧早早起床,天不亮即腾云驾雾,从东南方往北挺进,顺着大运河道一路搜索开来。

    这时,只见东南方乌云密布,河底龙王怕失误,受到玉帝的惩罚,亲自挂帅,请来雷公电母帮忙,有雷公助威,以壮大声势,有电母打着高压激光电棒照明,顺着大运河一路搜来……

    为了彻底探明情况,河底龙王脚踩乌云,超低空飞速前进,顺着大运河一路行走。为了不暴露自己,做到严密隐蔽,所驾乌云越积越厚,整个大雾笼罩着大运河,简直望不到对面。

    就在这时,电母突然把闸门一合,随即一道耀眼的高压电光,把天空和大运河道照得雪亮雪亮。只听“咔嚓”一声霹雳,那是雷公紧接着敲起助威战鼓,随后“轰隆隆!”一声巨响仿佛把大地劈开,逐渐向远处扩展……

    大家可知,天庭早在五百年前,已是现代化高科技,无线电通讯设备,手机已经发展到10G了。比我们人间早几个世纪,后来,玉帝经常派天神到人间传授高科技,人间才有今天的无线电高科技通讯,中国华为研制出5G手机。

    此时,河底龙王借助雷公电母的帮忙,打起眼罩向下观看,“不错,一艘花船自南向北缓缓驶来,”

    “长江,长江……我是黄河,听到请回话,听到请回话,”河底龙王立即拿起无线电移动通讯,呼叫虾将军、蟹元帅,“二零一、二零二请注意,前方已有动静,速速做好准备……”

    虾将军、蟹元帅接到到呼叫声,哪敢怠慢,拿起无线电移动电话,“黄河,黄河,我是长江!我是长江!我是二零一、二零二听到请指示!听到请指示……”

    “前方发现目标,命你们立即前往探看虚实。”河底龙王见对方已经回话,立即传达命令,“为保证欢送八仙女的任务的顺利完成,命你们火速前往探清虚实……”

    虾将军、蟹元帅接到河底龙王的命令,哪敢怠慢,顺水游去,一直游到福晋花船的船底,打探虚实,证实一下是否有误,得知却是福晋的花船时,立即拿起无线电移动电话传递消息,“鳖、龟二将军请注意,做好八仙女人间带来的重物浮出准备,”

    “鳖、龟知道了,立即行动,保证不会耽误,”其实,鳖、龟二将军早已驮着八仙女从人间带来的那尊苯重物,来到运河底等待命令。

    此刻接,到虾将军和蟹元帅的通知,鳖、龟二将军哪敢怠慢,立即慢慢地把重物浮起,而后推出水面,用脑袋轻轻地顶起,等待打捞,由于周围为了保护仙体,除了龙宫里的宝珠,还故意采集荷花,越鲜艳越好,从而吸引花船上的主人……

    这时,大福晋的花船正好路过,福晋正在花船上观看日出。忽然,前方一漂浮物出现在福晋的眼前,特别那一道道霞光,闪烁着宝石般的耀眼夺目的光彩。

    “停船!”大福晋感到好奇,立即摆了摆手,命令船工。“往漂浮物靠近,看看浮物到底是什么?”才出现上述被救情况。

    又过了一会儿,女子逐渐坐起身来。

    福晋感到已无大碍,仔细看看;容颜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她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温柔可爱。

    于是,福晋面带笑容,用和蔼的语气问:“你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为何落入水中?”

    女子面容娇柔,对福晋的问话,并没露出美丽的笑容,而是一直哭啼,不管如何相问,女子就是不开口说话。

    “奇了!”尽管如此,大福晋还是感到是个奇迹!,认为自己与小女子有缘,好似得到珠宝一样,越看越舒心,特别那刚刚醒来的微弱的喊叫母后,“难道真是上帝赐予自己的格格?”

    贴身宫女听了大福晋的一番话,为讨好主人,一旁献媚道:“果真是上天赐予福晋的格格,大冷的冬天冻僵的女子能够救活,不但是个奇迹,更是为福晋带来的洪福。”

    福晋听了宫女所言,突然想起夜里的一梦,一位仙人告诉:此女关系重大,只可作女儿不可非想。可以给她带来福星,使她长寿百岁,一定要好好善待。这些奇迹与自己做梦完全吻合,“一定是上帝送给的格格,”可是,女子不开口说话,令自己心急,只好再次追问,“家住哪里?”

    女子此时终于清楚,自己被救,而是被一位大人物救了,当即趴下就是一个响头,尽管还是哭啼,突然开口说话了,“救命恩人,再生父母,小女子没家,孤身一人,”

    “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亲生额娘……”

    大福晋听女子的一番话,再一次印证了梦中自己怀孕生子,生下来就会说话,说的就是这句。不禁心中大喜,果然是上帝赐给老身的女儿,随握起小手:“女儿不必客气,”

    小女子十分机灵,闻听救命恩人喊叫女儿,赶紧走下床来,接连磕了三个响头,“今遇您老打救,小女的命是您老给的,您是小女的再生父母,胜似亲生爹娘,大恩大德小女子终身难忘。”

    大福晋听了女子一番话语,竟然激动得流出了眼泪,看来夜里仙道的话,一点不错,与女子有缘,赶紧吩咐宫女,“把女子扶起,搬凳子坐下说话。”

    大福晋有着狭义心肠,面对女儿的遭遇,气得直喘粗气,大骂一声,“大清盛世,朗朗乾坤,竟然把女儿丢进河里。”

    过了一会儿,大福晋心情平静下来,见女子非常懂事,讨人喜爱,有说有笑,深受宫女们的欢迎,大家都非常喜欢她。福晋更喜欢。

    这时,她又联系起夜里做梦一事,自己生下的格格,生下来就会说话,聪明伶俐,天真活泼,十分逗人喜爱。

    那位道人告诉自己,此女可以给她带来福星,使她长寿百岁,一定要好好善待,难道她是……

    于是,她抬起头来仔细地看了看女子,眉清目秀,漂亮的脸蛋,聪明伶俐,天真活泼,十分逗人喜爱。

    由此,萌生亲情。当听到女子称她“救命恩人,再生父母,亲生额娘”时,再次联想到梦中格格的对话,这一句话倒提醒了她,怎么和自己生下的格格说话一模一样?

    难道她……就是自己生下的格格?

    仙道的话在耳边响起……

    她不顾其他了,顾不得与隆亲王商量,管他同意不同意,先认下做格格再说。即道:“老身见你孤苦伶仃一人,无处安身,就随我们一同进京吧……”

    女子见福晋老人家没什么恶意,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福晋见女子点头答应,心里高兴,直言不韪地道:“不过,老身有一想法,愿意认为女儿格格,不知意下如何?”

    女子闻听认自己为格格,当然心里高兴,立即下跪口喊:“阿妈在上,受女儿一拜,”又接连磕仨头以示认亲。

    “罢了,免礼,”福晋赶紧伸过手来拉起女儿,心想,既然是皇家的格格,就应该起个名字,她是上天赐给的格格,叫天赐吧。

    不雅,天上的女子就是仙女,要不叫仙赐,随道:“取名仙赐格格,以便纪念,以后行礼不要下跪磕头,按照皇家礼节双手合起,侧身‘吉祥如意’就是,以后慢慢的学吧!”

    “谢谢母后,”果然仙赐格格采取半下跪姿势,双手合起侧身施礼,“女儿知道了,问候母亲吉祥如意,”

    “罢了!”虽然不够规范,大福晋还是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仙赐格格免礼,”

    大福晋刚刚说完,从船舱内走出一位大人物,年纪约有五十七八岁,脑后拖着一根长长的辫子,前半部脑门上剃的光光的。一张黑红的脸皮,两条又粗又黑的眉毛下一双明亮的眼睛,一只短而粗的富态鼻子,显示着他那富贵的尊严。厚厚的嘴唇,穿一身便服。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杯盖,一边喝着茶,面带笑容走出船舱。

    “王爷!”大福晋立即向隆亲王介绍道:“你看,我们的女儿仙赐格格。”

    其实隆亲王早在船舱内听到说话声,福晋认什么格格,不知认谁格格,因一时高兴,立即走出船舱,竟然与仙赐格格二目相对了。

    “啊!“隆亲王吃了一惊,瞪眼观看,好漂亮的一位少女,约莫十八九岁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

    她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个绝色丽人,只可惜福晋已经认为格格,成了自己的女儿,作为父母怎能再胡思乱想。

    恰在这时,仙赐格格赶忙起身,用刚刚学会的礼节:“阿爸吉祥,早安?”

    “阿爸……”隆亲王听到女子喊叫阿爸,高兴得直咧嘴,“呵!呵!本王有格格了……女儿仙赐格格免礼。”

    福晋高兴的合不隆嘴,“我们的仙赐格格可乖巧了。”

    “唉!“隆亲王发话了,“叫什么仙赐啊,挺别嘴的,干脆就叫仙子格格!”

    “仙子格格……”大福晋和丫环仆女一个个拍手夸奖:“好名字!”

    “谢谢父王赐名!”仙子格格很懂事,赶紧两手作揖耸了耸。

    这时,隆亲王和福晋及仙子格格父女三人走出船舱,站在船头,情不自禁谈论着大运河的美景,“最快乐的就是大运河的水了,从徐州沿微山湖西岸,穿越南阳湖、昭阳湖直达济宁府,逸水继续北上,眼见就到京城了,”

    “简直像一位活泼的少女,”

    福晋高兴地讲着,“唱着,跳着,波动着河岸边老树伸过来的根须,拍打着黄褐色的沿土,踩着河滩上那些石子无忧无虑地奔跑着。”

    仙子格格手指前面,让福晋观看:“母后额涅请看;那静静的湖水中不时的跳起一条鱼儿,露出那白白的身子,忽地又钻进了水里,好像在搞杂技表演,使湖水增添了丰富的情趣。”

    突然船工传来喊话声,“请大家收拾好物品,准备下船了……”

    仙子格格随挽起福晋的胳膊,“母后额涅,女儿搀扶您老下船,”

    “好的,”大福晋高兴得答应一声。

    这时,宫女都来献殷勤,福晋推开她们,“老身就有仙子格格陪同了,”

    “到家了,”来到王府已是傍晚。

    隆亲王来到住房,整理一下,毕竟是半年多没有进王府了。那是因为战事紧张,现在好了,大部队在休整,才有时间在家待上一段……

    这时,有丫环仆女端来茶水,隆亲王刚刚坐下休息一会儿,把守大门的卫兵慌慌张张来报:“王爷,武英殿大学士王大人求见。”

    隆亲王闻听武英殿大学士王大人,自己的老朋友,随把手一挥,“有请王大人,到会客厅叙话。”

    说着王爷站了起身来,向客厅走去。

    王大人和鲜知县的话还没讲完,王爷立即摇了摇手,打断了讲话话,问道:“就是被归德府送进大牢的李紫金吗?”

    “就是他,”鲜知县点了点头,心想,王爷是如何知道的?

    “不要介绍了,”王爷再次摇了摇手,“本王已经知道了,等明天早朝过后,亲率大军解救……”

    王爷说完站起身来回房休息去了,他要早点睡觉,明天早朝前往金銮殿奏明皇上……

    预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三七章 顺治做梦

    在柘城县大街上围着黑压压的人群,表哥站在人群中间,面前撑着花鼓,他一手拿着鼓槌,一手拿着坠子简板,边敲花鼓边打简板,用地方语言唱道:

    花仙子救夫进京城

    隆王爷认女问详情

    归德府吃了豹子胆

    大牢里押着文曲星

    隆亲王迈步把朝上

    金銮殿请旨发救兵

    咱说书没有两张嘴

    俺丢下一层表一层

    表哥唱罢,放下简板,敲了两下花鼓,用叙说的方式讲道:

    隆亲王在返回途中得到一位仙子格格,大福晋经过了解得知,格格的未婚丈夫驸马李玄被归德府押进大牢,人之常情,有难处总要帮一帮。再加上大福晋、王大人和鲜知县从中催促。为了搭救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王爷早早起床来到金銮殿前候旨。

    此时,早朝还没开始。王爷只好金銮殿前转一转。

    望着早晨的金銮殿,格外雄伟醒目。他欣赏起,那室内外梁枋上,饰以和玺彩画及房门窗户上部,镶嵌着菱花格纹。房门下部;浮雕云龙图案,就连接榫处,都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隆亲王趴在房门缝隙,朝内观望;金殿内金砖铺地。明间设九龙金漆宝座,宝座两侧;排列六根直径三分的沥粉贴金云龙图案的巨柱,所贴金箔,采用深浅两种颜色,使图案突出鲜明。

    隆亲王看罢;不禁惊叹,这些能工巧匠艺术创作留给世人的伟大创举。

    由于早朝还没开始,隆亲王继续仔细的端详;龙椅宝座前,两侧有四对陈设:宝象、甪端、仙鹤和香亭。

    宝象,象征国家的安定和政权的巩固;甪端,是传说中的吉祥动物;仙鹤,象征长寿;香亭,寓意江山稳固。

    龙椅宝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伞盖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卧的巨龙,龙头下探,口衔宝珠……

    时间到了,早朝依然没有开始。这时,满朝文武大臣们陆陆续续聚集在金銮殿前,相互问安。议论着最近朝中发生的大事。

    “皇上与皇后不和,”是朝臣们议论的热门话题……

    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曾几次要废掉皇后,都因大臣们反对、阻拦,未能成功……

    于是,顺治帝索性赌起气来,与皇后长期分居,天天晚上也不回寝宫,就住在金銮殿内。让太监持卫们,把守着金銮殿大门,不许任何人进入,免得天天晚上与众妃子们,你拉我扯的究缠不清。

    这件事情的确够闹心的了,再加上郑成功,史可法,明桂王反清的呼声还未消除。使得顺治帝晚上难以入眠,昨晚直到半夜子时,才刚刚入睡,忽做一梦。

    今日早晨起床,顺治帝闷闷不乐,正在想着夜晚做梦一事,忽闻太监来报:“皇上!早朝时间到了,满朝文武大臣都在金銮殿外侯旨。”

    顺治帝听了太监的报告,这才伸了伸懒腰免强同意,让众大臣们早朝觐见……

    不一会儿,各个王爷、贝勒、贝子、及满朝文武大臣统统到齐,分别排列在金銮殿的左右两侧,中间甬道,大臣们齐声高呼:“祝愿皇上龙体安康!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这才揉了揉眼睛,伸了伸胳膊,打了个哈希道:“众爱卿免礼!朕,夜里没睡好。”

    隆亲王闻听顺治帝所言,向前一步奏道:“臣,斗胆问皇上,心中有何不愉快的事?闹得龙体不得安康!臣,愿为皇上分忧。”

    顺治帝见隆亲王问起,并没顺话回答,倒是反过来问大家:“众位爱卿!可曾见过‘紫金’?”

    满朝文武大臣们感到皇上所问稀奇: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朝堂上议论纷纷,都说没见过。“自古以来金子都是黄的,何曾有过“紫金”。”

    顺治帝再次伸了个懒腰:“朕,昨夜偏偏见到金子是紫色的,而且还透出鲜艳晶莹的霞光。”

    满朝文武大臣们听了皇上所言,昨晚梦见金子是紫色的,更感到稀奇,一个个瞪起大大的眼睛,互相看了看。

    还是隆亲王向前一步奏道:“皇上是梦见稀世珍宝,不妨道来,让众位大臣们开开眼界!”

    顺治帝却是夜晚没睡好,一直揉着眼睛,见隆亲王问起夜晚做梦之事,只好讲给众位大臣们听听,“半夜子时,朕,忽做一梦,梦见硕大一粒“紫金”,释放出晶莹透亮的霞光,耀眼夺目。待朕去拿,却被贼寇李自成继承人,手拿棍棒,预意打朕,却被那粒“紫金”发出的鲜艳晶莹霞光挡住。朕,才未免挨打。

    朕,只有高声大喊:把宝拿来!把宝拿来!喊叫声惊动了执勤的太监。把朕喊醒,朕,竟然出一身冷汗……”

    隆亲王还未退回原位,满面笑容向皇上奏道:“看来,皇上是梦见稀世珍宝了。”

    顺治帝站起来,好像来了精神,兴奋地道:“是稀世珍宝,众位爱卿可曾见过,紫金发出的鲜艳晶莹霞光,朕,从未见过多么鲜。可是,怎么还会有贼寇闯王的继承人打朕呢?看来对大清的江山有威胁?故,朕今天才把做梦一事拿到早朝与众位大臣们商议,看众位爱卿有何见解?朕,非把梦见紫金,弄清楚才放心,否则一直搁在心里影响朕的睡眠,影响朕的安康。”

    众位大臣奏章,还有隆亲王等待向皇上回报战况之事……

    大臣们闻听皇上只顾担心夜里做梦一事。并把它当成头等大事来处理,无心听取其它奏本,也只好把皇上的做梦大事先解决,否则影响皇上的龙体安康,后果不堪设想。

    众位大臣一个个都十分清楚,这就是国家大事,其他事情暂且放下,等解决好皇上做梦大事,再上奏疏。

    满朝文武大臣齐声高呼:“皇上龙体安康是头等大事!众大臣们弄不懂其中含意,呈请皇上;还是找一位圆梦先生圆解,解出梦中紫金的奥秘。免得皇上担惊受怕,以免影响龙体安康。”

    顺治帝听了满朝文武大臣们的奏言,即刻下旨,派御林军统领,速速找一位圆梦先生来。

    “皇上,臣有本奏!”这时硕亲王闻听皇上要圆梦先生,立即向前一步,奏道:“臣得知,从西方来了一位叫惠更斯的外国人,善于推算。臣认为,理应请惠更斯前来算上一算,”(注;惠更斯(1629-1695)荷兰物理学家、天文学家、数学家。在数学和天文学方面有卓越的成就,)

    顺治帝听了硕亲王奏言,即刻点头,“准奏,传旨惠更斯晋见。”

    这时主事太监大声宣道:“传!惠更斯晋见,”

    这时,惠更斯正与梅文鼎、游芝、揭喧、璌旭辈等中国数学隐士相聚,因为惠更斯最近对力学的发展和光学的研究,都做出杰出的贡献,也是最新进展。闻听皇上召见。即刻问梅文鼎等众学友:“皇上召不知何事?请众学友一道前去。”

    梅文鼎放下手中的笔,道:“皇上只召见惠更斯,又没有召见我们,还是自己去吧,有什么事情回来后,讲于我们知道也就是了。”

    梅文鼎无奈,皇上圣旨,不敢违抗,即刻来到金銮殿,抬头观看;金銮殿上,金碧辉煌,满朝文武大臣列排在金銮殿的左右两侧,顺治皇帝端坐在龙椅宝座上,左边站着贴身太监。

    这时,把守金銮殿大门的御林军,对着满朝文武大臣,高喊一声,“惠更斯奉旨到!”

    满朝文武大臣一个个不约而同的朝惠更斯观望。

    惠更斯奉旨来到金銮殿,面对满朝文武大臣,即通过甬道,讲着不太熟练的中国话,向皇上施礼问安:“臣,惠更斯,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免礼!”顺治帝点了点头道:“惠更斯,朕召爱卿前来有一重要任务,为朕推算昨晚做梦之事。看看爱卿需要什么工具,只管道来?”

    “不需要工具!”惠更斯摇了摇头:“皇上,只要把昨夜做梦完完整整的道于为臣便是。”

    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见惠更斯要自己完完整整的说出做梦经过,想了想道:“朕,梦见硕大一粒“紫金”,释放出晶莹透亮的霞光,待朕伸手去拿,却被贼寇闯王李自成的继承人用棍棒挡住,预意打朕,被那粒‘紫金’发出的鲜艳晶莹霞光挡住,朕才未免挨打。”

    惠更斯听完顺治帝做梦的经过后,立即拿出笔来,在自己的小本子上划又划,过了一会儿,即圆解道:“‘紫金’乃是稀世珍宝,是两个不同属类,“紫”乃是玉玺,“金”乃是一星,二者合称“紫金”,民间流传:“得紫金者得天下”可知,‘紫’和‘金’二者结合,威力无比,可为皇上效力。恭喜皇上!贺喜皇上!皇上梦见稀世珍宝‘紫金’极为罕见。而且梦见珍宝是在金銮殿上,金金紫紫,紫紫金金……具体‘紫金’的来历,天机不可道破。”

    顺治帝听了惠更斯一番圆解,心中暗喜,他要纪念稀世珍宝“紫金”这一梦,当即向满朝文武大臣发话:“传旨!从即日起‘紫金’封为国宝,把皇宫赐名为‘紫金’城!”

    从此,皇宫就成了‘紫金’城。因为它是放玉玺(紫)的地方,有紫(玉玺)的地方,是禁止人们出入的。故,后人又改叫“紫禁城”,从此皇宫落下紫禁城的名字,也是紫禁城的来历。

    这时惠更斯突然问起顺治帝:“皇上!坐龙椅可曾得到‘紫’传国玉玺?”

    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见惠更斯问起传国玉玺,摇了摇头道:“未曾得到,据说传国玉玺……贼寇闯王李自成打到BJ,明崇祯皇帝朱由检闻讯,怀抱玉玺在景山大树上吊死,玉玺被贼寇抢去了,此时李自成已经死亡,但玉玺不知落入何人之手?”

    “玉玺即为‘紫’是国家大印,又叫紫戳,它有着致高无尚的权力,”惠更斯看了一眼顺治帝,吞吞吐吐地有些不好意出口。

    “尽管道来,”顺治帝看出来惠更斯有难言之隐,立即下旨,“朕,赦你无罪!”

    惠更斯见皇上赦自己无罪,斗胆道出,并解释:“按照中国汉人传统,皇帝必须有玉玺才能坐帝,没有玉玺的皇帝,是假皇帝,国人不会承认的。”

    顺治帝闻听惠更斯所言,大吃一惊,“啊!竟有这种说法,看来追缴国宝“紫金”才是当前的头等大事,当务之急,”

    惠更斯见皇上吃惊,好心继续讲解:“是的!民间有着;‘得紫金者得天下’,皇上在金銮殿坐上了龙椅宝座,必须得到传国玉玺‘紫金’。臣,经过推算;玉玺有可能在闯王李自成的继承人手里。”

    “啊!”满朝文武大臣听了惠更斯的一席话,大吃一惊,“贼寇李自成还有继承人?”

    “是的!”惠更斯点了点头,“这没什么奇怪的,李自成已经死亡,肯定提前做了安排,把玉玺交给继承人收藏,得紫金者得天下,他同样知道内中密秘。”

    此时,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和满朝文武大臣,并没完全明白紫金的来历,它是玉玺和李玄的合称,还以为玉玺叫‘紫金’呢。

    “不好!”惠更斯突然惊叫一声,他从测算中得知;“国宝‘紫金’其中之一,被李自成的继承人软禁。‘鲜’亮霞光,其中应有位鲜姓人保护着国宝。可是,李自成的继承人想得到‘紫金’,可是,并不知道紫金在何处,如果李自成的继承人得到了,BJ城皇宫的龙椅宝座,就是他的了。呈请皇上,趁李自成的继承人还不知道‘紫和金’的结合威力,赶快处理此事,以免嚷成后果,不好收拾。”

    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听了惠更斯一席话,大吃一惊,看来此事关系重大,传国玉玺岂能在民间流落,亟待处理,立即吩咐。“惠更斯暂且退下!”

    “是!”惠更斯退出朝堂。

    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即刻向满朝文武大臣发问:“众位爱卿,追缴‘紫金’是当前头等大事,朕要听听大臣们的处理意见!”

    满朝文武大臣感到事关重大,在金銮殿上议论纷纷,可是,谁也拿不出好的办法,只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人发表意见。

    “臣有本奏!”在关键时刻,吏部尚书胡士安向前一步奏道:“皇上,目前当务之急是查清玉玺在哪里?谁是贼寇李自成的继承人?这些惠更斯并没道出,”

    隆亲王听了吏部尚书胡士安奏言,立即插话道:“是啊,本王就是为此事而来!启奏皇上,臣,早知“紫金”的来历,李紫金乃是我皇家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奉皇上谕旨,前来保大清,途径归德府办理手续时被扣押,现关在大牢内生死不祥……”

    “紫金被扣押……”顺治帝闻听隆亲王的奏言,是不是惠更斯所说的紫金,还不清楚,即问道:“归德府伊是朝廷命官,他为什么扣押呢?”

    吏部尚书胡士安继续奏道:“听到紫金名字,归德府怀疑与‘紫金’有关吧,不管什么,理应把归德府宣来查问查问,”

    “皇上!臣认为事情没那么简单,”硕亲王上前一步奏道:“既然怀疑归德府伊与‘紫金’有关,是闯王的继承人,恐怕不会听从召唤,如果早有预谋,暗藏杀机,囤有兵马,反而打草惊蛇。以臣之见,此事理应交给隆亲王处理,大军驻扎彭城,离归德府很近,理应捉拿归案为好。”

    “皇上,臣有本奏,”大学士冯铨听了硕亲王所奏,向前一步奏道:“臣,认为捉拿归案不好,一来没证据,更没确定,他就是贼寇李自成的继承人,二来国宝‘紫金’是否在他手里?”

    “嗯!”顺治帝听了大学士冯铨的奏言,点了点头。“继续讲下去!有什么好办法。”

    “至于办法……”大学士冯铨继续奏道:“以臣之见,还是文武兼备,先礼后兵,查清此事,再动大动干戈不迟。”

    顺治帝闻听大学士冯铨所奏,感觉有理,即向满朝文武大臣问道:“众位爱卿,还有没有其他不同意见?”

    满朝文武大臣齐声高呼:“臣等没有不同意见,冯大人所奏有理!呈请皇上速速下旨,处理此事!”

    “隆亲王接旨!”

    爱新觉罗福临.顺治帝立刻下旨:“朕!儩尚方宝剑一把,代朕行使一切权力,命隆亲王火速赶往彭城(徐州)发兵,采取围而不攻,先礼后兵,首先查清此事,如果证据确凿,攻取归德府城,追缴国宝‘紫金’不得有误,”

    “臣领旨!”隆亲王闻听所言,心中暗喜,本想把“紫金”的来历道明,目的达到,不必再奏,随向前一步接旨:“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爱卿,”顺治帝向众位大臣问一声:“谁还有本奏?无本退朝!”

    满朝文武大臣齐声呐喊:“臣!等无本!”

    这时皇上亲随太监高呼:“退朝……”

    众文武百官统统离去。

    再说;惠更斯回到住处,梅文鼎、游芝、揭喧、璌旭辈向惠更斯打听道:“皇上召见有何要事?”

    惠更斯回来,把皇帝梦见“紫金”之事,讲与他们听了。梅文鼎道:“‘紫金’还从未听说过,只见过黄金,真乃国宝。我们大家要关心事态的发展。听人们相传,有一位叫李之铉的善于测算,他是文曲星转世,与‘紫金’有掺连,据说他就是国宝之一的“金”。瞅机会把李之铉接来,与我们等一起研究数学……”他们也要寻找紫金。

    这时,隆亲王领了圣旨,出了朝堂,即刻朝王府走去,此时的心情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没想到救驸马李玄,竟然得到皇上的旨意,于公、于私都有利。于公,是奉皇上谕旨搜查国宝“紫金”。于私,是替女儿仙子格格搭救未婚驸马……

    “好!这一次事情办的太妥了,”隆亲王自言自语的喊叫一声,“明日火速赶往彭城发兵,解救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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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八章 围城解救

    再说,隆亲王领了圣旨,出了朝堂,即刻朝王府走去,此时,他的心情如同吃了蜜糖一般,没想到救驸马竟然得到皇上的旨意,于公、于私都有利。于公,是奉皇上谕旨追缴国宝“紫金”。于私,是替女儿仙子格格搭救驸马玄。“好!这一次事情办的太妥当了,”隆亲王自言自语的讲道:“明日火速赶往徐州发兵,解救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

    回来的路上,不知什么时候落起了蒙蒙细雨,雨像绢丝一样又轻又细,他上低着头,心想,这是什么雨?听不见沥沥淅淅的响声,也体会不到淋漓的感觉。

    隆亲王来到王府门前拍了拍身上,只觉得是一种湿漉漉的烟雾,没有形状,轻柔地滋润着他的心,这可是一件大喜事,得赶紧讲给仙子格格,皇上下了圣旨到归德府解救驸马李玄。

    他首先回到书房,脱去身上的朝服,换上便服,照了照铜面镜子,理了理头发,看了看那光突突的脑门,擦一下那长长的辨子上的雾水。

    这时,丫环送来茶水。隆亲王接过茶水坐下身来,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拿起杯盖习惯地刮了刮。

    福晋和仙子格格听到王爷回来了,带着满怀希望的心情询问情况:“搭救驸马的事情怎么样了?”

    王爷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回答:“皇上下旨,要本王即刻起程赶往徐州清点人马攻打归德府,解救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随向张仙子讲道:“请格格放心,如果顺利的话,三、五日夫妻便可团聚。”

    “啊,”仙子格格闻听攻打归德府,大吃一惊,“有那么严重吗?”

    “非常严重,”王爷当即讲出,“已有确切的证据,卢知府有反叛朝廷之心,”

    其实,王爷早已得到消息,因为,归德府离徐州城比较近,闯王李自成访贤的消息,和军师李玄的事迹早有耳闻,当然,他也听说李玄的身世,柘县北旧湖为证,文曲星传世,玉帝赐予紫戳玉玺一枚,以及玉玺为何称紫?李玄为何称金?“紫金”分开的原因?一直到闯王错访李玄等等民间传说。

    《紫金传》在豫东传得沸沸扬扬,他也知道卢知府和史可法暗中勾勾搭搭,二人都在搜罗“紫金”。他们不是一路,各为其主,既互相利用又互相争夺。

    当时,清军有隆亲王率领驻扎在徐州,闯王李自成的余部驻扎在归德府,但是,打的大清旗号,南明督师史可法驻扎在亳州,真正根据地在扬州城。成为三角鼎立。

    隆亲王曾派大将李遇春假扮御史大人前往归德府打探情况,果然卢知府正在暗中搜索国宝“紫金”,亲眼目睹了把闯王的军师李玄软禁起来的全部过程,因为李遇春的身份是暗中打探,不便暴露,所以不能因小失大,打草惊蛇,没发表意见立即走了,回到徐州即刻向王爷做了回报。王爷感到事关重大,一旦“紫金”结合,得“紫金”者得天下,刚刚建立起的大清朝又要被推翻。

    赶紧起程面奏皇上,恰好福晋出来游玩,才乘坐花船一同进京。谁知,途中救下一女,被福晋认为格格,经了解得知,竟然是李玄的娘子,王爷不敢小视,此女子关系重大。只要把她控制在手,得到“金”文曲星李玄那是早晚的事情。当即许愿李玄为驸马,当然,他是抱有不纯目的的。

    仙子格格立即替相公李玄推辞,“我们还没入洞房,”其实,她无心在王府当格格,目前无奈,也只是暂时有个栖身之地,搭救相公是自己唯一的目的,然后离开京城,离开是非之地,回家夫妻相随度日。

    王爷不会放过,当即改口,“搭救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就这样李玄在不知不觉中成了王爷的驸马。

    由于军情紧急,不敢耽误,次日一大早即刻起程,他一手握住马缰,一手拍了拍马背,打脚一点,大腿一迈,腾空而起,稳稳当当的坐在了马背上。

    在场欢送的福晋、格格、丫环仆女们一个个伸出大母指,“王爷虽然年近花甲,不减当年,”

    王爷举起马鞭往后一甩“驾”的一声。那马腾起四蹄不停的更换,发出“哒!哒!哒!”的声音,越来速度越快,一会儿翘起马尾,像箭一般的直奔徐州城而来。战马穿梭在蓝天下,越过一条条大河,一座座高山,一片片绿色的庄稼地,在天黑前就到达了徐州城军营。

    王爷把马匹交给卫兵,来到大帐少作休息。由于军务紧急,即刻吩咐传令兵,“速速通知各路大军到军营大厅开会,传达皇上圣旨。”

    各路将领接到王爷的命令,哪敢怠慢,不一会儿统统来到大厅,分别排列在左右两侧。

    这时,王爷把尚方宝剑请出,摆在大厅的中间一头的正上方,众将领一起走向前来,施礼朝拜,齐声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隆亲王站在大厅的正中央,面前摆放着桌子,首先宣布圣旨:“大清盛世皇帝召曰,命徐州驻军火速赶往归德府追缴国宝‘紫金’,不得有误。”

    众将领再次高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隆亲王宣完圣旨,即刻对部队进行分工:“众将听令!”

    只见众位将领随打了个立正。

    “泗州大将李遇春听令!”王爷喊叫一声。

    “末将李遇春得令,”泗州大将李遇春遂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施一军礼。

    “命令,”王爷随抽出一支令箭甩到地下,“泗州大将李遇春带领五千兵马,从归德府东门攻入,

    “是”泗州大将李遇春弯腰捡起令箭,双手一抱喊叫一声,“末将李遇春尊命!”遂整顿兵马朝归德城东门而去。

    “大将李成栋听令!”王爷再次喊叫一声。

    “到”大将李成栋遂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李成栋得令,”

    “命令,”再次随手抽出一支令箭甩到地下,“大将李成栋带领五千兵马从西门攻打,”

    “是”大将李成栋弯腰捡起令箭,双手一抱:“末将李成栋尊命!”遂整顿兵马朝归德城西门而去。

    “大将刘良佐听令!”王爷再次喊叫一声。

    “到”大将刘良佐遂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刘良佐得令,”

    “命令,”王爷再次随手抽出一支令箭甩到地下,“大将刘良佐带领五千兵马,从归德北门攻打!”

    “是”大将刘良佐弯腰捡起令箭,双手一抱:“末将刘良佐尊命!”遂整顿人马朝归德城北门而去。

    “大将许定国听令!”王爷再次喊叫一声。

    “到”大将许定国遂向前一步双手抱拳施一军礼,“末将许定国得令,”

    “命令,”王爷再次随手抽出一支令箭甩到地下,“大将许定国带领五千人马,从归德南门攻打!”

    “是”大将许定国弯腰捡起令箭,双手一抱:“末将许定国尊命!”遂整顿人马朝归德城南门而去。

    徐州驻军四路兵马,浩浩荡荡,开往归德府城下,把个归德府围得水泄不漏。大军一切就位,单等一声号令,同时从四门发起猛攻。

    王爷首先来到归德城察看地形,抬头观看,好一座归德府城,又高又厚的城墙,高高大大的城门楼,威武雄壮,城下有又宽又深的护城河。于是,他不禁赞叹一声,“果然是座军事要地,此府城易守难攻。”

    王爷观罢地形,回到大帐,吩咐传令兵:“通知各部将领,今日天色已晚,让将士们早些休息,养足精力,随时做好攻城的准备,以鼓号为令,从四门同时发起猛攻,本王一定要啃掉归德府这块硬骨头……”

    “是”传令兵哪敢怠慢即刻通知下去。

    第二日,隆亲王早早起床,大战在即,不敢马虎,再次来到归德府城前察看地形,根据具体情况随时调整作战部署。此时,他清楚自己带领的兵马只有两万,虽然把归德府包围得如同铁桶一般,全军将士个个精神饱满,等待一声令下,随时发起全面攻城。

    可是,真正实施起来并非那么容易。对于一位常年征战在疆场上的王爷,这个命令不能轻易而下,多种因素使他不得不暂时围而不打。

    当看到归德府城有着高大而坚固的城墙时,感到问题严重,归德府城防工事坚固,易守难攻,是座军事要地,看来靠硬攻难以取胜,而且伤亡惨重,为了避免伤亡,不如先派一名大将进城打探一下虚实,然后,再下达命令全面攻城,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怠”。

    想想让谁去呢?“对,南门泗州大将李遇春担当此项任务最为合适。”王爷即刻吩咐传令兵,“速速把南门大将李遇春传来。”

    泗州大将李遇春得到命令,哪敢怠慢,随骑战马前来报到,来到归德府临时指挥部,遂翻身下马,双手抱拳向王爷施一军礼,“末将李遇春前来报到,”

    王爷点了点头,吩咐道:“李将军与归德府卢知府甚熟,有交往,上次奉皇上之命任监察御史曾到他府上做客,本王特派李将军到归德府再走一遭。一来探看一下城内虚实。二来尽量说服卢知府不动乾戈,让他交出国宝‘紫金’及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

    “末将遵命,”泗州大将李遇春闻听王爷所言,心想,驸马李玄被归德府打进大牢,他就是口喊找御史大人告状的李玄吗?他是紫金之一,怎么成为驸马了呢?怪不得理直气壮的大骂卢知府。当时是想让末将救他,可是末将哪里知道呢?

    这件事情怪末将,如果当时阻止一下也不至于造成大军围城。这个卢大人也太胆大包天了,惹谁不行,非要太岁头上动土,扣押王爷的驸马,不是找死吗?这是心里话,怎敢向王爷讲出,他怕王爷怪罪,只好问一声,“现在就去吗?”

    “对,现在就去,”王爷怕解救途中给驸马带来麻烦,反复交代道:“请李将军切记,暂且不要提起李玄的名子,免得归德府把注意力集中到他身上,解救不成反而把他当做为人质,以此来要挟本王。两军作战,双方交兵,不能拿驸马的性命做赌注。”

    “莫将记下了,”泗州大将李遇春遂向王爷辞别,“末将出发了……”

    遂跨马提刀向归德府城门走去。

    王爷点头招了招手,“去罢,本王等待李将军的好消息,”

    泗州大将李遇春跨马提刀,来到归德府城门前,随即大喊一声,“哋!城门官听令!速速报于知府大人,就讲前任御史大人李遇春到,令他火速打开城门,敲锣打鼓出城迎接,不得有误。”

    归德府总领赵武闻听所言,抬头观看,果然一名清军将领跨马提刀,站在城门前叫喊,遂大怒道:“此人出口猖狂,什么鸟御史大人打开城门的?两军交兵还管什么御史不御史,”

    “总领,是的,大军围困府城前来喊叫开门,一定有诈,”一位府兵讲道。

    “分析得不错,这个时候,就是亲爹来了也不能开门,待爷爷先教训教训他,”随抽出弓箭,对准李遇春的帽缨就是一箭。只听‘嗖!’的一声,泗州大将李遇春帽子被打落。

    泗州大将李遇春瞪眼观看,此箭法之准,如果向下一点,不是射瞎眼睛,就是结果性命,看来归德府确有能人,如此高超的箭法不能轻视。遂缓和太度,用商量的口吻,“麻烦楼上将领通报一声,就讲,上次那个御史求见知府大人,”

    归德府总领赵武闻听对方缓和了口气,心想,可能是有事情找知府大人商量,常言道;两军交兵不斩来使,帮他传个话吧,遂喊叫一声,“既然李将军客气,本总领就帮你一次,请稍等片刻,”

    “多谢,多谢,”泗州大将李遇春在马上抱拳致谢。

    归德府总领赵武立即报给知府大人,“清兵来了一名将领,在城下喊叫开门,言讲,曾是什么御史李遇春求见。

    知府大人心想,两军交兵,双方敌对,讲什么御史朋友,会不会有诈?遂把手一摆:“不见,”

    “是,不见,”总领赵武赶紧回走。

    “慢着!”赵武刚走几步,突然知府大人喊叫一声,“待本府前去看看,再做决定……”

    其实,在王爷大兵到来之前,早有探马报于知府大人。“城外四门被清军围困,大兵压境,请大人速速做好抗敌准备。”

    知府大人闻听探马来报,感到问题严重,突如其来的大兵压境,不知什么原因?但,他却是懂得“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道理。随招集归德府全部府兵将领,到归德府大堂商议对策。

    不一会儿众将领全部到齐;排列在大堂左右两边,知府大人坐在大堂之上,于是,他开口就问大家,“城外清军把归德府城围困,不知众位将领可有良策?”

    归德府教头张龙抢先一步道:“大人不要怕,归德府城池坚固,靠着宽厚而高大的城墙,及周围的护城河,有着得天独厚的防御工事,城门牢固,只要全体将士齐心协力,死守城池,再多的清兵也难以攻克。”

    “好”知府大人拍手叫好,“张教头的意见是让本府死守,具体如何守法,请大家发表意见?”

    “如何守法,好办,清兵攻城我们就用箭射,”归德府总领赵武也不甘落后,“我们居高临下,多准备些弓箭,反正清军够不到我们,请等着挨打吧!即是来上个十万、八万清兵,全部让他葬身于护城河内。”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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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九章 战前评说

    归德城在商代就已基本成型,当时被称为“南亳”,帝喾曾在归德建都,其子阏伯被封于归德任“火正”,负责管理火种、祭祀星辰。阏伯第十三世孙商汤伐桀灭夏,建立商朝,定都南亳(今商丘),历六世十帝。

    “如何守法,好办,清兵攻城我们就用箭射,”归德府总领赵武也不甘落后,“我们居高临下,多准备些弓箭,反正清军够不到我们,请等着挨打吧!即是来上个十万、八万清兵,全部让他葬身于护城河内。”

    “嗯,这个办法不错,”知府大人闻听所言,点了点头,大家的发言积极,感到手下将领应战精神可嘉,心中大喜,安排道:“我们虽然有坚固的防御工事,但,不能麻痹大意,要从思想上高度重视,大家齐心协力,共同抗敌,等待外援。”

    哪儿来的外援?教头张龙心想,还不是靠我们大家齐心协力。

    “下边本府把责任划分一下,”知府大人又发话了,“请大家注意了,我们虽然不在正规军,可也是军人,军人就要有军人的规则,喊到名字的将领答到,并向前一步,”

    知府大人随即站起身来,十分正规地喊叫一声,“归德府教头张龙听令!”

    “到,”归德府教头张龙向前跨一步,立正姿势。

    “命你带领一千弟兄,守卫南城门。”

    “是”归德府教头张龙双手抱拳耸了一下,“末将张龙尊命!”遂整顿人马朝归德府南城门而去。

    “归德府总领赵武听令!”知府大人再次喊叫一声。

    “到,”归德府总领赵武向前跨一步,立正姿势。

    “命你带领一千人马,坚守东城门。”

    “是”归德府总领赵武双手抱拳耸了一下,“末将赵武尊命!”遂整顿人马朝归德府东城门而去。

    “归德府副总领王伍听令!”知府大人再次喊叫一声。

    “到”归德府副总领王伍向前跨一步,立正姿势。

    “命你带领一千人马,守护西城门。”

    “是”归德府副总领王伍双手抱拳耸了一下,“末将王伍尊命!”遂整顿人马朝归德府西城门而去。

    “归德将领陈六听令,”知府大人再次喊叫一声。

    “到”归德府将领陈六向前跨一步,立正姿势。

    “命你带领一千人马,守护北城门。”

    “是”归德府将领陈六双手抱拳耸了一下,“末将陈六尊命!”遂整顿人马朝归德府北城门而去。

    “其他将士待命,及时补缺。”知府大人感到问题严重,不敢轻敌,“本府派人到各城头监督检查,及时保持联系。”

    “是,”众将领齐声呐喊。

    “责任划分完毕,”知府大人反复强调,“我们虽有坚固的城墙,决不能有松懈麻痹思想,本府把责任分到人头,谁那里出了问题,谁负责。下去准备吧!”

    归德府总领赵武刚刚带领众位弟兄来到城头,就碰见泗州大将李遇春跨马提刀,前来归德府城门前喊叫。

    经过一番较量,总领赵武感到清军将领前来肯定有要事找知府大人,自己怎敢做主,遂来到大堂向知府大人回报情况。

    知府大人闻听所言,立即和总领赵武来到城前,登上城门楼,往下观看,果然不错,城门前站着一位骑马之人,仔细看去,却是御史李遇春。

    知府大人心想,四周全是清兵,如果此时打开城门,清军会乘机杀进城来,岂不是引狼入室,只好在城楼上高喊,“李将军,有什么话?就站在城下讲吧,下官多有得罪,不能放李将军进来!”

    “知府大人,末将是奉王爷之命与大人讲和来的,”

    “胡说八道,有他们这么讲和的吗?”总领赵武在背后分析道:“他们这是找借口,或者是计谋,骗我们打开城门,而后突然进攻,”

    “嗯,有理,”知府大人遂回话道:“讲和,说的倒好听,你们大军围困府城,这不是强迫吗?”

    “不是,”泗州大将李遇春清楚,自己是奉王爷之命当说客的,两项任务清清楚楚,探看虚实,交出国宝,尽量说好话,“末将是为大人好,看在我们老朋友份上,末将才伸出手来帮大人一下,”

    帮忙,知府大人心想,这个时候还谈什么朋友,肯定有目的,即试探一下,“有什么条件?”

    “条件吗,”泗州大将李遇春不敢讲出,只好商谈,“请大人先打开城门再说,”

    “进城不行,请李将军讲出条件,下官考虑一下,才能打开城门,”卢知府就是不放他进城,双方僵持下来了。

    “知府大人!”李遇春不管怎么讲,政府大人就是不开城门,无奈,只好在城下讲,“王爷说了,只要卢知府把国宝、驸马交出就撤兵!”

    知府大人听不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宝啊,马啊的?”

    知府大人是不清楚“宝”与“马”的来历。“宝”即国宝“紫金”,是顺治皇帝做梦以后,赐名“紫金”为国宝,在他心中只听闯王讲过,“紫”是玉玺,“金”是李玄。

    花仙子小姐被王爷认为义女后李玄才是名正言顺的驸马,也是王爷的乘龙快婿。相反王爷也成为李玄的老丈人。这些!只有王爷一人清楚,连李玄也不知道娘子成了格格。

    总领赵武在一旁道:“这是他攻城的借口,古代喻言不是羊和狼吗?羊在下游喝水,狼硬说把水弄脏了,找借口。我们归德府哪有什么宝贝?哪儿来的驸马?”

    知府大人闻听赵武的解释后,即向李遇春讲道:“烦劳李将军转告王爷,要想攻打归德府不要找什么借口,我们这里没有什么宝马的!”

    泗州大将李遇春只好回去复命:“王爷!卢知府不让进城,城内没有什么宝马的!”

    王爷闻听所言,点了点头,本想立即下令攻打,可是,皇上谕旨,要先礼后兵,不能一到来就攻打,万一逼急了真的坏事。不是讲要本王文武兼备吗?还是给卢知府一定的考虑时间。即刻吩咐传令兵:“到城门前喊话,限归德府三日时间考虑,三日内如交不出国宝及驸马,大军全面进攻,荡平归德城!”

    王爷又问起泗州大将李遇春:“李将军与归德府卢知府熟悉,应该了解他,一名大清官员,真有造反的意图吗?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其实,末将与卢知府虽然熟悉并不了解他,”泗州大将李遇春摇了摇头,他的回答使王爷不够满意。

    “那谁了解他呢?”王爷急需得到卢知府的情况。

    “最了解卢知府的,还是睢阳知县鲜文斌,”泗州大将李遇春向王爷推荐一人,“可是,大军围困归德城鲜知县出不来,”

    此时,鲜知县从京城刚刚到家。

    又一天过去了,夜幕徐徐降临,圆圆的月亮高悬在半空中,洁白的月光照在归德府的城头上。风儿轻轻地吹着,城墙外的护城河差不多被黑暗淹没了,河面上的情景已模糊不清,但大地和天空,近处和远处的景象,隐隐约约。

    守卫在城头的府兵们,借着月光观看大清军驻扎在周围营房,清清楚楚。远处树上的鸟儿睡在暖和的窝里,周围显得十分安静,整个归德府也沉睡了……

    这时,归德城的睢阳县衙内一位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不胖不瘦均称,黑里透红的脸庞,宽大的前额上横着一对刷子似的浓眉,浓眉下深藏着一对豪光四射的大眼。前额头顶部剃的光光的,后边留着一根长长的大辫子,穿一件深蓝色绣着黄图案的蟒袍。他不健谈,自有一股沉着坚毅之气。

    他是归德府睢阳县令鲜知县,名叫鲜文彬。到京城托老师王大人,求隆亲王搭救表侄李玄一事,刚刚回到家中。吃过晚饭,由于天气寒冷,夫妇二人早早坐在了床上。

    鲜夫人看面容就知是个勤快人,她有着乌黑发亮的长发下,一张端装秀丽的脸庞,面色红润。虽然年近四十,看上去,比实际年龄显得年轻多了。特别是她那双手,是双勤劳的手,总是闲不住,不管当初在农村,还是现在当上了知县夫人,总是忙个不停,她一边纳着鞋底,一边与鲜知县聊着:“救表侄李玄之事,你进京一趟没白跑,还真行,你还没到家,大清军已经把归德府包围了。”

    鲜知县洗漱完毕,手里拿着一本书,是破案的书,准备坐在床上看书。见夫人问话,放下手中的书,他一边脱着衣服,一边看着夫人解释着:“我还一直在纳闷呢?怎么也想不明白,想来想去找不出答案。那一天,我和老师王大人去求王爷,他言讲早知道了,明天发兵亲自解救,没想到来的那么快。我琢磨着,在王爷跟前,肯定另有得力的人。解救表侄李玄的功劳不是我的。”

    “那会是谁呢?”鲜夫人说着把针往额头上磨一磨,毞了两毞。

    “可能是,卢大人的秘密暴露了吧!”鲜知县待了一会,想了想,用手拍打了两下他那光突突的脑门。最后用手托起嘴巴,胳膊放在腿上,瞪起两眼,看着夫人。

    夫人有点惊奇,停下针来,显得很神秘的问:“什么秘密事情暴露了呢?”

    鲜知县见夫人的追问,瞪了一眼:“妇道人家,打听他干什么。”

    鲜夫人心里不服气,掘起了小嘴:“我想知道卢知府,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吗?”

    鲜知县见夫人生气了,逼的不得不讲:“好罢!你听我慢慢的向你介绍!”

    夫人抬起头来,看了鲜知县一眼,意思是说;何必把别人惹了一肚子气,再来讲呢!

    鲜知县看了看夫人,心想我把她惹气了,还要把她逗笑,否则今晚要凉起来的,于是,咳嗽一声讲:“他的大名叫:‘炉烧鸡’”。

    夫人听了“噗嗤!”一声终于笑了:“胡说八道,这那是个人名呢?”

    鲜知县也笑了:“是啊!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根本不象个人名。”

    夫人停下手里的针线,静静地听着,好像在等待结果。

    “其实,他的真实姓名叫卢少吉,意思是少年吉祥如意。他自得这个名子并不如意,年青的时候,好多年青人在一起开玩笑。叫来叫去,就叫成了炉烧鸡。”

    夫人终于明白了“嗷!原来如此。”

    鲜知县见夫人听着高兴,心想我今晚还要求她,已多天没见面了。还要下点功夫,使她更高兴,继续讲“炉烧鸡大人,后来当上了知府,他越听这个名子越不好听,你想想卖烧鸡的大人,他听了心里多不舒服。光自己的名子听着不舒服吧,咳!偏偏儿子又叫个炉焦饼(卢照秉),就这样别人拿他当笑柄:‘嘴里啃着炉烧鸡,手里拎着炉焦饼。这叫吃焦饼夹烧鸡。’”

    夫人“哈!哈!哈!”的大笑起来,“那他听了不生气吗?”

    “嘿!咋不生气,后来卢知府脑火了,下令!谁再这么叫,就把他关进大牢。没谁再叫他的名子了。时间长了慢慢的就淡忘了。”

    夫人越听越兴奋,一只手已温柔地搭在了鲜知县的肩上:“有意思!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

    鲜知县紧接着吻一下夫人的脑门:“要问炉烧鸡大人,到底是个什么的人物?他是举人出身,曾是明朝的一位知县,后来李自成拿下归德,驻扎柘县访李玄时,把他从别处弄来,提拔为知府的。当知府半年多,李自成兵败,在湖北通山身亡,大清建国,改朝换代,他表示拥护大清,故继续留任。”

    夫人都起小嘴,特别好看,用手指点了一下,鲜文彬的脑门:“还不是给你一个样吗。”

    鲜知县用胳膊搂起夫人的头,显得很亲热地讲:“夫人!你怎能拿我与大人比呢。不过,炉烧鸡留任知府其政绩也有,不象夫人阴险狡诈,儿子混蛋。他虽然做了清朝的官员,那只是口头拥护,表面赞成。内心反对,卢知府的沉浮很深,心里另有打算。他到底算是哪一类型的人物?算不算是一位民族英雄呢?还是……?”

    夫人的头贴在鲜知县怀里,手里摆弄着他衬衣上的扣子:“他儿子在当地是一霸,夫人娇惯他。至于卢大人的作为你最清楚”。说着她用手在鲜文彬胸前摸来摸去。

    “是的!李自成兵败后,张献忠在四川成都称帝,国号大西,年号大顺,炉烧鸡大人曾前去祝贺,张献忠就委任他为豫东王,将来统一了中国,向北进军作内应。后来张献忠在与清军战斗中负伤身亡。”

    夫人又坐了起来,显得很神秘地小声的讲:“听说他与史可法也有联系。”

    “不错!史可法攻下亳州,前取归德,开封时。炉烧鸡知府与同开封知府表示拥护。并密谋,将来成就大业,就以归德,开封为根椐地,开封为皇宫,归德为宰相府。目前大事还没成功,就以归德为根基,在河南建立坚固的抗清阵地。然后北伐,把满人赶出关外,最后统一中国。上次BJ御使大人到开封,开封知府邀请归德府卢大人相陪。就是为了从御使大人口中刺探军情,好报于史可法,商量下一步如何对策?”

    夫人站起来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吐掉:“卢知府的野心还不小啊!弄不好他还想当皇帝的?你可别跟着他瞎混呀!不要让我们为你担心。”

    鲜知县用手掖了掖被子:“不会的!其实卢大人的事情我早就知道,只是不说而已,不是这次他把表侄李玄关进大牢,我还不谈此事呢!”

    夫人又坐上床来:“嗨!不知卢知府把表侄关在哪里了?明天我们探望一下吧?”

    鲜知县掀开被子,意思让夫人赶紧钻进被窝:“听人讲;李玄被知府大人,押进归德府大牢,他并不在大牢监狱里。”

    夫人一边往被窝里钻,一边问:“那在哪里呀?”

    鲜知县着急了:“睡吧!明天再说,好多天没见夫人了,今晚得表示,表示!”说着鲜知县把灯吹灭,把夫人搂到怀里……

    “嗯!”夫人撒娇的:“老都老了,还……”

    “不老!还嫩着呢!”说着他翻过身来,把夫人压在了身下……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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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急需贤人

    归德府被围困的当日,这一晚黄昏,晚霞像火一般的燃烧,掩盖了半个天空,附近的空气特别清澈,像玻璃一样笼罩着归德府。天黑了,夜幕降临了大地,星星在湛蓝的天幕上眨着眼睛,弯弯的月牙挂在树梢间,又是一个月明星稀的冬夜。

    王爷下令,让传令兵喊话,“限归德府三日时间交出国宝紫金及驸马李玄,否则大军发起攻城,一定荡平归德府。”

    早有城门官报于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闻听所言,如今王爷动真格的了,非要致归德府以死地不可,怎么办呢?

    真的让圆梦先生算准了,当时曾讲:“老夫梦见蟒蛇,所谓蟒蛇,即真龙,因大人顺手拿起棍棒惊扰了真龙,龙以为打他,故以防备来对付。大人有犯上的大灾。”

    这“犯上”的大罪,如果被王爷拿去,全家都会杀头,不但满门抄斩,而且还要殊连九族,为了全家人的性命,怎能坐以待毙,凭借归德城墙的坚固和手下将领的忠诚,即是死也要拼他个鱼死网破。

    在这个关键时刻,知府大人多么想一位能人相助啊,哪怕帮自己出出主意呢。

    此时,他想起大牢里的圆梦先生,如果让他占上一卦,算一算能否逃出此劫?献出破敌方法,也给老夫一个安慰。

    可是,因为家庭琐事,夫人与圆梦先生稿得那么僵,自己一气之下打进大牢,如何让人家献策解围呢?

    “大人晚安,”突然的喊叫声打乱了知府大人的思考。抬起头来观看,原来是归德府总领赵武,随讲道:“坐吧,本府正要找你,”

    “末将就是来请战的,”总领赵武一边坐下,一边讲道:“清军围城我们坚守,这样坐以待毙不是办法,或撤退或坚守,要拿出一套方案来,”

    “撤退已经不可能了,”知府大人摇了摇头,“能出去吗?死守难以守住,早晚会被攻破的,”

    其实,他心里清楚,前前后后想了很多,也曾想过投降,可是,自己是犯上的大罪,反叛朝廷必死无疑,他想过突围,清军两万兵马是自己的四倍,如何突围?“可是本府还没想出如何突围的办法,”

    这时,勤务兵端来茶水,每人面前放了一杯,知府大人的心情十分沉重,他一只手端起茶杯,一手拿着杯盖,和总领赵武对面坐在大堂案桌前,“我们商量一下如何对敌吧。”

    “王爷大军围困归德府,限三日时间,”总领赵武清楚,打败清军相当困难,用试探的口气问,“不知大人考虑好了没有?采取哪些反攻措施?”

    “措施没有,”知府大人摇了摇头,“目前局势十分清楚,我们只有五千府兵,要对付四倍于敌的两万清军,而且清军又是一支长年征战的部队,谈何容易,”

    “我们有坚固的城墙做屏障,”

    “可是,府兵们都没作战经验,要想取胜比较困难。”

    “虽然敌强我弱,也不是不能取胜。”

    “谈谈你的取胜意见,”怎知知府大人使得激将法,问赵武,“如何取胜?”

    “末将认为,要想取胜必须靠计谋,”

    “计谋,”知府大人明白了,“难道你有取胜的计谋?”

    “末将哪有什么计谋,不过可以推荐一人,大牢里不是有位圆梦先生吗?他可是个能人啊,”

    “本府何曾不知,”知府大人心想,自己早已想到了,“可是,他被关押在大牢里,”

    “据说他是文曲星转世,”总领赵武滔滔不绝的讲出自己意见,“此人能掐会算,上知天文地理,下晓阴阳八卦,前知千年后晓八百,赛过商周的姜子牙,三国的诸葛亮,明初的刘伯温,有智有谋。”

    “那是豫东的李紫金,大牢里是李玄,”

    “李玄就是李紫金,”

    知府大人闻听所言,心中暗喜,“当初就有怀疑,就是不敢断定,果然是他,”

    “不错,”总领赵武把自己在城头听到的喊话,向知府大人做了汇报,“末将听到清军在城外叫喊,什么交出国宝“紫金”,交出“紫金”不就是交出李玄,不过,他是如何成为驸马的?”

    “是啊,”知府大人也纳闷了,“难道皇上把李玄招为东床驸马了?”“不错,所以才派大军争夺,”总领赵武立即催促道:“大人还等什么,这样的人才在手里,还愁归德府不保,”

    “归德府有救了,”知府大人闻听所言,立即站起身来,信心十足,开始考虑他的事业了,“既然这样,本府不会放走李玄的,”可是,他又坐下身来。那种架子拉不下,脸面撕不开。

    “请大人赶快把李玄请出,”总领赵武见知府大人站起又坐下,心里着急,立即提出建议,“他可以帮大人把满清赶出关外,统一中国,成就大业,完成闯王没有完成的意愿,”

    “唉,”知府大人叹了一口气,感到不好处理,“老夫何曾不想成就大业,可是,目前这个秘密还未向李玄揭开,事情成了这个结局,他被老夫关进大牢,如何求他?老夫的脸面往哪儿搁呢?”

    “这有什么,求贤吗,放下知府大人的架子,丢开脸面,”总领赵武出主意道:“大人可能对李玄还不够了解吧,”

    知府闻听赵武所言,想了想,也只好如此了,“怎不了解,早闻李紫金的大名,也听说他的传闻故事,但,不知是真是假,是否像人们传说的那么神?特别对李玄化妆成圆梦青年,是不是李紫金?是不是自己要找的贤人?”

    “嗷,明白了,大人是在有意考验他,”

    “是啊,”知府大人点了点头,“如果真象人们传说的那样,老夫一定重用他,让他帮老夫成就大业。”

    “现在相信了吧,”总领赵武向知府大人催促道。“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大人有意,大战在即,时间紧迫,理应尽快向李玄挑明,求他帮助对付清军。”

    “其实,从李玄到归德府第一天起,老夫就知道他。”卢知府倒成为事后诸葛亮,一边喝茶一边标榜自己,向总领赵武夸口道:“与李玄打赌老夫是故意的,要看看他是否算的准。是否像人们传说的那样‘能恰会算,前知千年后晓八百’之才能。果然他算出了归德府发生的那场火灾,而且时间之准,午时三刻,分毫不差。”

    “大人故意刁难,亲自指挥,做了严密安排,杜绝了火种,控制行人。”总领赵武替李玄打抱不平,“结果到了午时三刻还是发生了火灾。”

    “被他算准了。”知府大人点了点头,越回忆越兴奋,“他却实有才能。那种不畏强暴,勇敢机智的精神可嘉,而且有情有义。”

    “是的,这样的能贤那儿找呢?”总领赵武把知府大人的气打足了,使他再不顾脸面,终于丢下知府大人的架子,“大人,不能再拖了,时间紧急,大战在即,只有三日的时间,晚了就来不及了。”

    “大敌当前急需求贤,顾不得脸面了,”知府大人闻听赵武所言,突然站起身来,“走!我们去南监。”

    二人一前一后边走边谈,知府大人一路标榜自己的眼力,“老夫看他却有才能,夫人几次加害他,都被老夫挡住了。第三次李玄告状,心想,时候到了,该把话挑明,才借机把他留住。”

    “是的,”总领赵武心想,这是什么话?把李玄打入大牢到成为提前有眼力,不是大兵压境,你会把人家当人吗?说不定已经发配XJ充军去了,他不能讲,只好讲:“否则真没理由软禁他。”

    “软禁,”知府大人闻听所言,被激怒了,不承认软禁李玄,“什么话,谁说老夫软禁他?”

    “请大人息怒,”总领赵武感到失口,赶紧道歉,“末将不知情,”

    “不知不要乱讲,老夫并没错待他,李玄虽然被押进南监大牢,”知府大人终于讲出李玄此时在大牢的情况,“但南监大牢有一座高级住室带会客厅,老夫曾经在那里秘密接待过史可法。”

    “嗷,末将知道了,那是为了掩人耳目,”总领赵武随讲了一句让知府大人欢心的话,“花仙子小姐曾住过这个地方。”

    说着聊着,不知不觉来到南监。

    “求贤拜将,是大人的事情,”总领赵武停止脚步向知府大人道:“末将不跟随大人一起前去了,大敌当前,在门外做好安全保卫工作。”

    “去吧,”知府大人点了点头,而后又抬头看了看天空,那斜持着一叶月牙,周围还有几片白云飘逸。月牙发出淡淡的白光,说明时间还早,”

    知府大人来到南监密秘会客厅。为了对付四倍于己的清军,急需贤人相助,顾不得脸面了,进门喊叫一声“李贤弟!”

    其实,知府大人比李玄大二十多岁,年龄与史可法差不多,都在四十五岁左右。为了好说话,便于接近,还是称李玄为贤弟……

    李玄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闻听有人喊叫“贤弟!”他不知喊谁的,也不回答,继续躺着没动。

    知府大人见李玄不理,并不生气,随采取没话找话以打消对方的敌对情绪,即开门见山地夸奖一番,“其实,为兄早闻贤弟大名,经过多次观察确有才能,怪不得闯王李自成求贤连面都不给见。今日为兄把贤弟请来是一个意思,只是吸取闯王的教训,改变求贤方法,有一点粗鲁而已,请贤弟諒解。”

    李玄闻听所言,知府大人是给自己讲话,称他为贤弟,弄得莫名其妙,一位堂堂的知府大人,朝廷五品命官,大二十多岁,给一位平民百姓称兄道弟,怪不好意思的。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想把少爷卢照秉杀害娘子的事情私了,所以才前来讨好我。于是,坐起身来瞪大眼睛怒吼一声,“别猫哭耗子瞎慈悲,少爷卢照秉害死草民的娘子,大人身为朝廷命官纵子行凶,贪渎枉法草菅人命,做知府配吗?”无名大火,当头冲来,如果要是平时怎能容忍。

    可是,今日不同,知府大人怎不明白,李玄带着气的,即是抓起木棒打一顿也应该,谁让如此对待贤人呢?刘备求贤在诸葛亮身旁跪了三天,儿子抢了人家的娘子,此时又被关进大牢,有这种求贤的吗?

    他并不生气,反而笑着道:“贤弟,错怪为兄了,谁说贤弟的娘子死了呢?”

    李玄闻听所言,娘子没死,半信半疑,可是,自己曾亲自前往吊唁,娘子的尸体亲眼所见,难道还能有假吗?随提出质疑:“那知府后花园里不是草民的娘子吗?她是谁?尸体弄哪儿去了?”

    李玄一连串的提问,知府大人不慌不忙,很有耐心,分析着,从他的讲话中观察,语气缓和了,有望缓解矛盾希望。知府大人毕竟是朝廷命官,办事还是掌握分寸的,这样干讲话难以缩短距离,立即吩咐牢头,“速速到厨房弄些酒菜来,本府要为贤弟压惊。”

    “是,”牢头见此情况,虽然有些不解,怎敢怠慢,即问道。“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再拿两只杯子,老夫要与贤弟喝上一杯。”知府大人安排过牢头,遂又转过身来向李玄讲道:“贤弟指的是后花园的尸体吧?那是府上一名丫环,早已埋了。”

    “丫环?”李玄闻听所言,心想,谁信呢,知府大人再编瞎话,自己有办法对付,看看你如何再编?“既然娘子没死,总要有个交代,”

    “贤弟的娘子不但没死,”知府大人早已准备好了,可是,此时为了便于接近已称他为贤弟,那他的娘子……又低了一辈,如何是好?唉,顾不得那些了,即讲道:“而且还做了老夫的义女,是老夫的夫人与贤弟开玩笑,试探一下贤弟对女儿的真情,没想到贤弟当真了,果然有情有义……”

    “开玩笑?”李玄心想,玩笑就玩笑吧,只要娘子没死就行,“不过,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是要命的玩笑。”

    “谁知,贤弟经不起玩笑。”知府大人倒埋怨起李玄的不对,讲出不足的地方,以便解开他们之间的误会,“竟然把儿子卢照秉当成杀人犯告给御史大人,可知,他是皇上派来的监察御史,老夫奈何不得,贤弟告的是人命状,杀人是要赏命的。儿子混账抢了你的娘子,但,罪不致死,故对贤弟的做法特别生气,所以,太度鲁莽了些,请諒解。”知府大人还真有两下子,又批评又鼓励。

    知府大人的一番话,李玄倒是感到内疚,由于自己报仇心切,鲁莽行动差点壤成冤假错案,亏得知府大人发怒把案子压下,否侧,为娘子报仇的决心势不可挡,非告到皇上那里不可,自己也曾发誓,不报仇雪恨誓不罢休。

    这时,牢头把酒菜端来,并一一摆好……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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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章 真心求贤

    此时,天空突然飘来几朵乌云遮住了月亮,只见月亮在云层中穿行闪光。它使劲的想钻出来。一阵凉风吹散了云雾,月亮从新露出它秀丽的脸蛋,像小姑娘撩去了披在额上的乌发向人们露出了笑靥。

    知府大人的一番话,李玄倒是感到内疚,由于自己报仇心切,鲁莽行动差点壤成冤假错案,亏得知府大人发怒把案子压下,否侧,为娘子报仇的决心势不可挡,非告到皇上那里不可,自己也曾发誓,不报仇雪恨誓不罢休。

    这时,牢头把酒菜端来,并一一摆好……

    “已经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他。”知府大人倒表现出宽宏大量,使李玄心中不得不佩服,此时,他反而笑着向李玄讲道:“让贤弟受惊了,为兄今日特备薄酒一杯,为贤弟压惊。快过来吧,请贤弟上坐。”

    “还是大人上坐,草民就坐在这里,”李玄一直坐在桌子右边不动。

    “上首的坐位贤弟不愿坐,就让他空着吧,”知府大人坐在对面,兄弟吗,双方平等,为了求贤,知府大人果然放下了架子,亲自为李玄把酒满上,端起酒杯讲道:“来!我们兄弟端起这杯压惊酒,干,”

    “干,”李玄双手接过酒杯,与知府大人碰了一下,心想,如果讲的是实话,也却是个误会。不过,李玄倒是有办法对付,是真是假可见分晓,喝了一口讲道:“既然说后花园尸体不是草民的娘子,说明她还活着,请大人把草民的娘子传来见上一面才确切相信。”

    “这有何难,”知府大人闻听所言,吃了一惊,李玄提出要见娘子,嘴里讲不难,实际上难上加难,上哪儿找来他的娘子啊?老鸨为了银两向老夫要人正无法交差。可是,既然讲了娘子没死,怎能出尔反尔,一定要想办法应付,否则交谈无法继续进行下去,出谋献策的大事还在后边。怎么办呢?

    知府大人为李玄的娘子绞尽脑汁,突然想起夫人应付老鸨时的情况,即刻吩咐牢头,“速速派人,把伺候翠莲小姐的丫环春红传来。”

    不一会儿丫环春红来到,遂向知府大人施礼问安,“大人晚安!传奴才春红何事?”

    “春红,你是翠莲小姐的贴身丫环知道情况,老夫说她没死是真是假?”知府大人指着丫环春红向李玄介绍道:“她是跟随你娘子的贴身丫环春红,最知道情况,让她讲吧,”

    丫环春红闻听所言,明白知府大人的意思,原来是让自己做证的,遂口喊叫一声:“是实话,小姐没死,后花园的尸体是丫环的,绝对不是小姐的,”

    “有什么证据?”

    “证据没有,不过,春红可以拿脑袋担保,俺与小姐已结拜为干姐妹,此时,我们姐妹相称,至于姐姐现在何处,妹妹一概不知。”丫环春红讲话有些胆缩。

    碍于知府大人在面前,其他话不敢多讲,此时清楚,上一次因送小姐逃跑的事情夫人白狐媚审问多次了,至今还没放过,小心为妙。

    “回去吧,没你的事了,”知府大人让丫环春红退下,又向李玄解释道:“至于贤弟的娘子现在何处?是生是死为兄也说不清楚。在归德府她很自由,听家人讲没打招呼回娘家去了,后来为兄派人找到娘家,娘家人讲;“没见回来。”后来有人看见出衙门不远被一伙人截去了,到底在哪里?是死是活?谁也说不清楚。为兄所讲之话,全是实话,决无骗贤弟之意。从你的娘子走后,我们的父子名份消失。故你我才能兄弟相称。”

    李玄心想,知府大人所讲可能是实话。人要有个知足,不能太过份了,什么事情都要有个尺度,继续纠缠下去显得无知。随端起酒杯,向知府大人道歉,“晚生冒犯大人,请大人諒解!晚生敬大人一杯。”

    “不敢当,”知府大人闻听所言,见李玄端起酒杯敬来,赶紧站起身双手接着,满面笑容喊叫一声,“好!我们干!”

    二人喝起,把酒杯放下,知府大人特别勤快,即是京城御史大人到来也没此时勤快,又赶忙倒酒。

    李玄拿起酒杯客气地讲道:“不喝了,再喝就喝醉了,既然大人把草民当做兄弟朋友,草民也不客气了,如果大人有什么难处只管讲来,草民尽力而为。”

    其实,李玄早已清楚知府大人的目的,不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称兄道弟,不会那么客气,一定有重要事情求他帮忙。

    知府大人是有目的的,见敌意已经消除,,心想,还真有事情需要帮忙,可是,他不能直讲,拐弯抹角谈了一大堆道理,“为兄也是熟读史书之人,清楚刘备求贤三顾茅庐。为兄今日也算三请诸葛了,老弟可曾记得第一次给为兄圆梦。第二次贤弟到大堂告状。第三次,也就是今天,为兄当面求贤。也不客套了,开门见山,想请贤弟协助成就大业,把满清赶出关外,替闯王报仇,事业成功之后决不会亏待贤弟,将来就是宰相。”

    “大人,这个要求太高了,超过了草民的能力,”李玄摇了摇头,心想,当什么宰相,做梦去吧,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不过,他还是客气的讲,“大人,草民何德何能让大人这么噐重!”

    “实不相瞒,”知府大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谈着正题,向李玄很认真的讲道:“南明督师史可法临走已有交待,他要完成闯王的意愿,让‘紫金’结合,把满清赶出关外。令为兄协助寻找贤弟,没想到贤弟自己送上门来,”

    李玄并没接话,心想,如果不是少爷抢亲之事,哪个送上门来?恐怕请都请不来,现在倒好,被软禁在此。

    “天助我也。”知府大人继续发表言论,“想当初闯王没得到贤弟,是误判了机关,与‘紫金’擦肩而过,故尔失去江山,如今老天把贤弟送上门来,岂不是有意相助吗?既然得到贤弟,为兄谁也不给了,督师史可法保那个腐败无能的弘光小朝廷兔子尾巴长不了,成不了气候,为闯王报仇是句假话。所以,为兄要‘紫金’结合,自已当皇帝。”

    “哈,哈,大人有此雄心壮志可敬可贺,”李玄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笑起来,“大人,听谁讲的闯王没有得到草民就失去了江山,难到草民真有那么大能耐?纯粹胡编瞎说,不要相信那些谣言。”

    “怎是谣言,事实如此,”知府大人何曾不知,得“紫金”者得天下,哪个不想当皇帝,这是心里话,怎能讲出,“至于贤弟问听谁说的?等以后有时间了慢慢的在告诉你。闯王李自成确是因为没得到贤弟才失去了江山。”

    “草民奉告大人,”李玄心里清楚,想当年闯王李自成声势多么浩大,百万大军竟然失败了,他不是真命天子,现在的知府大人更不要提了,根本无法与闯王相比,为了他的生命安全,他还是诚心诚意的劝导知府大人。他放下茶杯很认真地讲道:“还是算了罢,闯王李自成百万大军都没得到江山,何况大人现在呢!有多少兵马?还想夺取江山。”

    知府大人不同意这种说法,他清楚闯王李自成失败的原因,那是“紫金”没能结合,错在闯王李自成身上,防贤没有耐心,错拜了军师,即是得到“紫”玉玺,没有“金”的辅助也是枉然。事实证明,闯王李自成虽然打到BJ,从朱由检手中夺到了玉玺,最后还是拱手让给了满清,为什么?那是没有得到“金”文曲星李玄。

    这是心里话,并没讲出,向李玄吹起他的打算,“为兄今天就不一样,改变闯王的错误做法,首先得到‘金’,有贤人相助,没有兵马,我们可以招兵买马,用不上几年,也可拥有百万大军,而后再夺取‘紫’玉玺,那是手到擒来的事情,让‘紫金’结合,再次改朝换代。”

    “已接近五十岁的人了,等队伍发展起来多大岁数了,”李玄胸中有数,摇了摇头,不支持知府大人的打算,即泼冷水道:“何必呢!再说,BJ城已有真龙天子,草民早已算出大清的天下,有二百六十五年的统治。”

    知府大人根本听不进去,继续发表自己言论:“三国刘备娶孙权十八岁的妹妹时,已经五十三岁了。当初前去相媒时,仗母娘问刘备;“多大了?

    刘备言讲;“二十年前三十三,”

    “不大,”仗母娘心想,才大十五岁。

    当时还没坐帝。何况为兄比他还小呢!就是这个年龄,叫做什么‘年富力强’,所以,才能成就大事。”

    “大人,”李玄很郑重地喊叫一声,“别高兴的太早了,草民向大人讲句知心话,还记得草民与大人圆梦时讲的话吗?大人威胁真龙,有犯上的大灾。弄不好即是满门抄斩。BJ城大清皇帝已经发现大人的威胁,不几日大兵就要到来,如果被清军拿去的话,不但个人性命难保,会落下满门抄斩,还要殃及父老乡亲,反叛朝廷是要诛灭九族的。”

    此时此刻,清军已经围困归德府,李玄在监牢,他是不知道的,但他算出了大清皇帝已经掌握了知府大人的行踪,有大灾大难。

    其实,知府大人怎不清楚,面对强敌围困归德府,他急需贤人相助,要他出谋划策,拿出退敌办法。但,不能把清军围困城池之事告诉李玄。

    再说,知府大人并不清楚清军围城的目的,只是想着;大清军是在寻宝,并不知道“紫金”结合一事。此时,他还有大清归德府知府的招牌。觉得皇上不会知道自己的事情。暗中囤有兵马,暗中搜罗“紫金”,所做的一切并没张扬出去,即使发兵围困归德府也是王爷私自发兵。

    此时,李玄的突然讲出,知府大人才如梦初醒:“是真的吗?”

    知府大人的皇帝美梦正兴头上,谈得正起劲,已经忘记的事情又突然提起,随即脸色变得苍白,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正好借题发挥,恳求李玄为自己出谋划策,“贤弟不是能解梦吗,可以逢凶化吉免祸避灾,请贤弟帮为兄一把,有什么好办法?想出一套退敌妙策来。”他一直往梦上讲。

    李玄想了想,知府大人还算不错,民族意识很强,比较直爽,不是那种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无可救药的贪官,怎能看着知府大人有灭顶之灾而袖手旁观呢,“这样吧!如果大清皇帝发兵来征讨大人,就把草民送出去,可免除归德府大战。”

    不错,王爷攻城的目的就是要归德府交出驸马李玄,其次就是国宝玉玺,二者称作“紫金”。

    “不行,”知府大人摇了摇头,根本不会同意,而且话讲得很坚定,“贤弟倒是跑了,为兄怎么办?皇上既然知道为兄的行踪岂能饶恕?给贤弟讲吧!为兄不会放贤弟走的,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老老实实跟为兄走,不会亏待贤弟的,请尽快献出一套免祸避灾的破敌方法来。”

    李玄闻听所言,既然话已到此,知府大人不会放过自己的,而且还讨要什么破敌之法。心想;得提个条件,不能这么便宜了他,“既然是这样,请大人把自己与闯王李自成之间及与史可法之间的关系,来龙去脉,统统向草民讲清楚,等草民掌握了全部情况后,会根据具体情况来处理此事的。还有;是听谁讲的,李自成没有得到草民就失去了江山,难到草民真有那么大的能耐?纯粹胡编瞎讲,草民不相信……。”

    知府大人闻听李玄提出条件,看看再强求也无用。琢磨了一会儿向李玄讲道:“至于贤弟问为兄与李自成之间及与史可法之间的关系,要是讲起来,一两句话很难说清,今日天色已晚,待以后有时间了再讲吧。”

    李玄点了点头,心想,这是大人求草民的,什么时间讲,草民不着急。

    知府大人说着站起身来道:“今天到此为止,时间不早了,贤弟该休息了吧!为兄告此……”

    知府大人面对大军围困归德城,王爷三日期限,否侧荡平归德城,心里着急,得赶紧向李玄把话讲清楚,好让他助自己一臂之力,出谋献策制定出一套破敌之法,于是,走到门口,又返回来道:“那就放到明天晚上向贤弟介绍吧……”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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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二章 接受重托

    清军围困归德府的第二日,知府大人早早吃过晚饭,大战在即,因心里着急,即刻向李玄的住处走去。他抬头望了望天空,今日的月亮升起的特别早,弯弯的月牙也特别明亮。李玄终于答应给他献出破敌之法。你看那月亮和卢知府的心情一样,像得了喜事的小伙子,傻乎乎地张开嘴巴,朝着那恬静的田野,欢乐的府城笑着。

    李玄已经在会客厅等待了,他手拿书本边看边等待。

    “贤弟早?”知府大人进门打一声招呼,夸奖道:“果然讲信用,”

    李玄见知府大人进来放下书本连忙站起,学着大清那一套,抬起胳膊,拍了拍两只袖子,一手撩起衣襟,一手着地,弯腰行半跪之礼,向知府大人问安:“大人晚安。”

    知府大人连忙弯腰伸出双手扶起,“贤弟给为兄客气什么,兄弟之间不兴这一套,贤弟是开玩笑吧?”

    “大人!”李玄站起身来,笑了笑,“今晚来的特别早,”

    “贤弟比为兄还早,”知府大人边讲边坐下身来问,“等急了吧?”

    “不急,”李玄摇了摇头,拿起书本让知府大人看,“看书呢,”

    “为兄答应的事情哪能不讲信用,”知府大人摘下帽子,放在左上角,“兑现昨晚的承诺,讲述与李自成之间及与史可法之间的关系,以及李自成没有得到贤弟失去了江山的原因。”

    “知府大人果然守信用。”李玄笑着讲道,目的为打破室内紧张沉闷空气。

    “不过,”知府大人是有用意的,他清楚钓鱼还要撒下饵料,何况让人家献出退敌良策呢,“为兄不是白讲,是有条件的,要贤弟兑现昨晚的承诺,”

    知府大人办事老练,沉着,大敌当前,不慌不忙,沉着应战,在这关键时刻抓人才。

    两人同一个目的,都是为了缓和一下室内紧张空气。

    “要草民兑现什么承诺?”李玄故意装着忘记了。

    “别什么草民草民的,”知府大人取消了等级关系,向李玄提醒一下,“讲话随便点,不要喊大人,只用你和我。贤弟讲了,等我掌握全部真实情况之后,我会根据具体情况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这时,卫兵端来两杯茶水,每人面前放了一杯,知府大人把杯盖掀开继续讲,“说明白点吧!就是向贤弟讨要解梦、逢凶化吉、免祸避灾的法术,”此时,他还是不向李玄讲明大清军已经围困归德府城,是向他讨要退敌良策的,以要免祸避灾的法术为理由。

    “现在开始吧,”李玄很随和的讲道,“我们边喝茶水边聊天,随便的讲,扯到哪里算哪里,”

    知府大人首先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喝口茶水,一本正经地像说大鼓书似的讲道:“闯王李自成打到BJ,从明朝崇祯皇帝朱由检手中得到‘紫’玉玺,高兴的当晚赶制龙袍,准备次日登极大典。突然探马来报,清军多尔衮攻破山海关。”

    “不是讲你和闯王及史可法的关系吗?”李玄故意提醒一下,“怎么讲起李自成攻打BJ城呢?”

    “可是他忽视了‘紫金’结合,‘紫’和‘金’是不能分开的,于第二天便退出BJ城,结果山海关一战李自成大败,只有退往陕西准备东山再起。”

    “这些话都听了多少遍了,”

    “请贤弟继续往下听!”知府大人向说大鼓书一样,先说一段书帽,而后才转为正题,“这时,我带着几十名护卫回到家乡探亲,听说闯王李自成就在陕西。即去找他,看到闯王象变了个人似的,完全没了当年的威风。”

    我问他:“怎么搞的,不是打到BJ城坐上皇位了吗?咋弄得这么狼狈?”

    “闯王李自成怎么讲?”李玄瞪大眼睛问。

    “卢兄来了,请坐吧,”闯王李自成抬头见卢少吉来了,点了点头,有气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唉!一言难尽,我正在回想从起义到百万大军失败的原因呢,看看到底错在哪里?”

    “错在哪里?”知府大人一边问一边坐下。

    闯王李自成道:“错就错在没得到一位像诸葛亮那样的贤人。”

    说到诸葛亮那样的贤人,知府大人闻听所言,有些好奇,“听说闯王访贤和古人不一样,请讲一讲当年的访贤经过?”

    “好吧,”闯王李自成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从前往柘县后罗李访李玄,以及李玄设下金銮殿,最后因为一张纸条与“紫金”擦肩而过,从头至尾讲了一遍。

    “好,”知府大人听得津津有味,拍手叫好。

    “可是,”闯王李自成却唉声叹气,“到了BJ城皇宫穿龙袍时才发现人错了,哪里是‘金’呢?原来‘金’是假的,所以造成‘紫金’不能结合。”

    “嗷,原来是这么回事,”

    “错就错在李岩身上,”闯王李自成不去查自己的原因,总要拉个垫底的,“都是因为他的出现才使本王弄混淆。将士们费那么大的劲,打到BJ,夺到了“紫”玉玺。本想“紫金”圆满结合,本王也可以稳坐皇位,谁知,“金”是个假的。空喜一场,”

    知府大人摇了摇头,倒不这么认为,他为李岩鸣冤叫屈:“李岩为闯王成就大业,大军作战取得胜利,可是出了不少主意啊!”

    “唉!”闯王李自成又叹了一口气,“是呀!关键内部不团结,牛金星曾多次向我进言,讲李岩的坏话。此时我正在气头上,一怒之下,把李岩“杀”了。”

    “我说呢!一个响当当的拥有百万大军的闯王,理应傲气十足,”知府大人带着关心而又担心的语气讲,“如今像变了个人似的,”

    “唉,”闯王李自成又叹了一口气,“没有卖后悔药的,此时刚刚把李岩杀了,正坐着发恶气。不巧卢少吉老兄来了。才把真实祥情讲给你听,你是我的同乡,也是我最信任的,感到最靠得住的。想当初在河南时,把你从别处弄来,安插在归德府里,没有亏待你吧?”

    “那是,”卢少吉感到闯王话中有话,随表起衷心,“闯王的大恩大德卢少吉终身难忘,”

    闯王李自成点了点头,“我的一切全托付给你了,”

    “什么?”知府大人闻听所言,大吃一惊,他讲出如此悲哀伤心的话,难倒对后事已经有所预料?是在托付后事找自己为代理人了?于是,赶紧回话,“我们是同乡,又是知己,有什么吩咐尽管讲,卢少吉一定不辜负闯王的希望。”

    “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闯王李自成闻听卢少吉的一番决心,并没马上交代后事,作出一番安排提醒,免得后人再犯,“当初自己的幼稚,只想着得到玉玺就得到一切,哪里还顾及什么‘紫金’结合之事呢,现在想起来已经晚了,在柘县李玄的家乡连寨集遇见一白胡子老者,曾用当地话告诉我,李玄就是李紫金,而后又讲了一连串让人难以理解的话,什么紫紫金金、玄玄岩岩、真真假假、君君臣臣,哪个听得懂,当做耳旁风扔掉了。

    现在回想起来,把这四句重复句子扶正,即是;紫金玄岩、真假君臣,那时,白胡子老者已经提醒自己了,意思告诉我,“紫金”乃是李玄李岩,一个真,一个假,意思告诉我,要想得到“紫金”,难就难在石和己的区别,玄和岩的区分,要仔细辨别出真假,弄不好就会认假为真,不管真假都是君臣。意思告诉我,紫金,此地有柘县、杞县,李玄、李岩,真假难分,真假君臣。君臣辨认,认出来就能“紫金”结合,认不出来就是枉费一场厮杀。

    这样,让‘紫金’擦肩而过,后悔啊!即便打到BJ城,得到了“紫”玉玺,没有“金”的结合也是枉然。”

    “还讲那些干什么,”知府大人瞪大眼睛,安慰起闯王李自成,“目前不知闯王有何打算?”。

    “玉玺这东西是祸害,想得到它时,拼命争夺,一旦到手,反而又成为累赘,”闯王李自成如今感到玉玺是个可怕的魔鬼,甩都甩不掉,那些争夺玉玺的吴三桂,多尔衮,跟在屁股后边像豺狼一样,我好比藏宝的大肥羊,今天咬一口,明天戳一下,“我带着它反而麻烦,天天打仗,清兵追杀,东躲XZ,就不如把它交与卢兄保管,等待时机,有朝一日东山再起。”

    说着李自成站起,在身旁行包里取出玉玺,双手捧起“紫”玉玺,低下头来,用嘴在玉玺上吻了一下,即递给了知府大人……

    知府大人赶紧双手捧起“紫”玉玺,看了看,然后放下,用布包起,心想,这可是宝贝呀。不知有多少人想得到它,也不知多少无辜性命死它的争夺之下。

    闯王李自成又深情地向知府大人交代:“卢兄明里是大清王朝归德府伊,以此官衔做为招牌,暗地里是大顺国的良臣,是大顺国的继承人,从即日起,转入地下工作。希望卢兄不负众望,头脑灵活,见风使舵。”

    “这个担子太重,”知府大人感到肩上如同压下千斤重担,对闯王突然讲出的代理人,感到自己心里没没底,不知如何下手,即问道:“不知闯王让少吉做那些工作?”

    “记住,一定要记住,”闯王李自成讲话的声音很重,“千万不可忽视“紫”和“金”的结合,要想成就大业得到天下,首先得到‘金’,早日访查柘县李玄,千万不可忽视,”

    “少吉记住了,”知府大人点了点头,问道:“还有什么交代?”

    闯王李自成反复交代,要知府大人吸取自己的教训,“别再象我那样弄错人误了大事。一定要吸取教训,访贤人要有决心,不能三心二意,象刘备得诸葛亮那样。”

    知府大人遂表决心,“请闯王放心,少吉一定不辜负您的希望。”

    闯王李自成点了点头,对卢大人的表态不够满意,再次安排:“这件事情不是你我两人的私人交情,而是托付的大顺国重任,希望卢兄一定肩负起重担,不要辜负大顺国对你的信任。”

    知府大人闻听所言,心里高兴,点了点头,其实,他对闯王的话并不完全理解,随即站起身来,握住闯王的手,十分坚定地向闯王李自成再次表决心:“请您一百个放心,少吉一定保护好“紫”玉玺,细心寻找贤人良相“金”李玄,为闯王东山再起做准备……”

    “至于‘紫金’,在闯王手里为什么不能结合?到底什么原因?”

    “这个少吉不想知道,也没必要打听,”

    闯王也再一直纳闷,圣旨上明明写着李紫(子)金是宰相,白胡老头又托梦告诉自己。可是,为何李玄不自觉自愿的前来保朝?

    “看来这个谜底在人世间难以揭开,只有等到阴间,见了阎王以后才能揭开了。”他有一种预感,清楚自己的日子不会长久。

    “不会的,”知府大人并没听懂闯王李自成的话,安慰一句,“很快便知真像。”

    果然让李自成说准了,谜底在自己死后,他与李玄的一场官司,二人扯皮,官司打到金銮殿,经过玉帝审问,才揭开了真像,这是后话。

    当日,知府大人辞别了闯王李自成,带着“紫”玉玺回到归德府。

    几个月过后,突然听说,闯王李自成在湖北通山县被乡勇杀死,感到遗憾,立即大哭一场,“一定要为闯王报仇雪恨,”

    从此,光复民族大业的担子,就落在了卢少吉的肩上。

    他从长远着想,深入细致的做起地下工作,尽全力伪装自己,暗暗的在归德府地下囤着兵马,暗藏杀机,等待机会的到来,“没想到竟然提前暴露了。”

    李玄像听故事似的,睁着大眼睛仔细的听着。

    “此时得到贤弟,”知府大人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对李玄讲:“我想,岂不是上帝赐于“紫金”结合的吗?你是来帮我成就大业的军师,是帮大顺国替闯王报仇的能人,那埋藏在心里多年的愿望又涌现出来,一定把满清赶出关外,不能错过机会。”

    “我们有缘,”李玄心想,还不是少爷抢亲造成的后果,“可能是上帝有意安排的,”

    “为兄也读过不少史书,知道成就大业非要有能人良贤相助,”知府大人谈起用人之道,滔滔不绝,“周文王得到姜子牙灭了商汤,刘备得到诸葛亮与魏吴鼎立。朱元璋得了刘伯温建立了大明朝。”

    李玄闻听所言,却摇了摇头,没作回答。

    “老夫正在高兴地打着如愿算盘,”知府大人心想,事情没那么简单,也不是那么顺利,可是,光对付满清不不够,还有多股人马,他们都想得到玉玺。一股可怕的力量,明朝宗室在江南建立政权,有个弘光小朝廷朱由崧在南京即位,派督师史可法查找‘紫金’……”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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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章 督师劫金

    归德府被围困的第三日夜晚,月牙已经下沉,夜是黑洞洞的夜,但是星星却如和善的眼睛时时穿透云层,望穿仙境似的黑夜,悄悄地欢娱的思想跟我走过牢房,四周漫步的魔力,随着时间拌着我的足音增长。

    “老夫正在高兴地打着如愿算盘,”知府大人心想,事情没那么简单,也不是那么顺利,可是,光对付满清不够,还有多股人马,他们都想得到玉玺。此时,有一股可怕的力量,明朝宗室在江南建立政权,弘光小朝廷朱由崧在南京即位,派督师史可法查找‘紫金’。”

    “是的,”李玄接了一句,“兔子尾巴长不了,”

    “这时,督师史可法来到归德,”知府大人点了点头,继续讲自己和史可法之间的关系,“他不知听谁讲的,“紫”玉玺在归德府。曾几次找老夫商谈,“要于国家和民族利益为重,若想把满清赶出关外,只有与南明合作。”

    “再说,从目前局势来看,”李玄估计道:“要想推翻刚刚建立的清朝,也只有依靠南明小皇帝。”

    “所以,史可法连哄骗带威胁,”知府大人得到玉玺后,第一次尝到了苦头,“逼得老夫无奈,不得不把“紫”玉玺交给督师史可法。”

    “史可法可是民族大英雄,难道他……”

    “经过一段观察,南明小朝廷毫无抗清之志,”知府大人越想越生气,感到玉玺交错了人,指望他们靠不住,“刚刚坐上几天皇位,便纵情声色,荒淫无度,一天到晚忙着‘饮醇酒,选淑女’,”

    “对于国事不闻不问。”李玄也感到失望,“看来,知府大人靠南明小朝廷为闯王报仇雪恨,把满清赶出关外无望,”

    “是啊,”知府大人感到后悔,“当初老夫献出“紫”玉玺就是个错误。”

    “只要能保护黎民百姓,为人民办事,谁掌权都好。荒淫无度,就……”

    “老夫感到后悔,这次史可法让老夫访“金”文曲星一事,”知府大人越讲越激动,“其实,老夫早已知道‘紫金’在归德府。不是自己内部出了奸细,史可法哪能会知道呢,”

    “嗷,”李玄心想,原来知府大人早知道了啊,那为何对夫人和儿子的作为不闻不问?这是心里话,怎能讲出,只好瞪大眼睛继续听着。

    “这些话只讲给贤弟一人,请贤弟不要到处乱传,”

    “请放心,”李玄感到知府大人爽快,“既然大人把李玄当做知己,李玄决不会忘恩负义,”

    “该说的话都讲完了,”知府大人随即站起身来活动活动,“这是与闯王和史可法之间的来龙去脉,以后还有好多事情等待与贤弟商量,”

    “好吧!有哪些不清楚的再找大人问明白,”李玄还嫌听的不过隐,想了解更多情况,抬头看了看天空,时间不早了,随讲道:“今日天色已晚,影响大人的休息。”李玄好像有送客的意思。

    卢少吉站着不动,他没走的意思,目的还没达到,不是白讲的,有条件的,要求兑现,“为兄与李自成之间及与史可法之间的关系来龙去脉,已经向贤弟讲完了,请给逢凶化吉免祸避灾的法术吧?”

    其实,李玄早已料到知府大人讲完后会讨债的,随点头笑了笑,“大丈夫说话算话,哪能答应的事情不去办理呢,早已备好,这里有妙计三锦囊。”

    “妙计?”知府大人感到李玄却是能人,心存疑惑,什么时间准备好的?管用不管用?

    这时,李玄边讲边来到床背后,“请大人现在不要打开,关键时刻才能打开观看。里面有作战计划,可免大人全家灭门之灾。”

    从枕头下取出黄、绿、红三锦囊,并吩咐到时按此顺续打开。

    知府闻听所言,心中暗喜,手拿三锦囊,心里十分激动,感到李玄确实可亲可敬……随把三锦囊藏入怀中,心想;“紫”玉玺是被史可法骗去了,这一次,想打“金”文曲星李玄的主意没那么容易了,老夫一定要严加防范。

    这时,他暗自笑了,打起自己的如意算盘,老夫多采取几种防范措施。不管史可法明抢也好,暗偷也罢,都不会让你逞心如意。“今天就到此吧!天不早了,贤弟休息吧!为兄告此了。”说完知府大人走出南监。

    夜,已经很深很深。走在渺茫的小路上,夜风冷飕飕的,吹的毛骨束然……

    “站住,”突然一声怒吼,迎面闪出几十条蒙面大汉。

    知府大人正待张口相问,一位大个子,已经把明晃晃的战刀架到他的脖子上,“不许动!动!就要你的命!快讲,“金”文曲星李玄在哪里?”

    知府大人明白了,原来是一伙强盗,李玄又落空了,被逼无奈,不得不用手指了指。

    “走!前面带路。”大个子一手拿刀,一手推着知府大人。

    来到牢门前,牢头已经躺倒在血泊里了,“这是谁干的?”

    远处几十名蒙面黑衣,架着“金”文曲星李玄消失在夜幕中……

    ……

    几十名蒙面黑衣正在慌慌张张前后张望,感到大事成功,架着“金”文曲星李玄一路顺风。

    突然,从两侧冒出一群全副武壮的府兵,把蒙面黑衣人团团包围起来。

    来的真是时候,知府大人抬头观看,原来归德府总领赵武。

    此时,他对蒙面黑衣人大喝一声:“呔!大胆毛贼,岂敢夜闯虎穴,还不赶快放下手中武器,束手就擒,而后磕三八二十四个响头,饶你们性命,否则让你们一个个碎尸万段,后悔晚也。”

    蒙面黑衣人闻讯停止脚步,面对包围来的人马,岂肯相让,一大个子双手握刀大声嚷道:“休得胡言乱语,你们这帮不怕死的强徒,胆敢阻拦道路,快快闪开道还罢了,否则爷爷手中的大刀可不认人。”

    双方互不相让,短兵相接,兵器相撞,火花四溅,耀眼夺目,只听乒乓啪啪,杀声连天。一时间只杀得天昏地暗,尘土飞扬。

    这二十几人虽然武艺高强,怎敌十倍于己的府兵,撕杀半天难以脱身……

    蒙面黑衣人的头领见状,心想,清军在城外大兵压境,把归德城围得铁桶一般,如果双方继续厮杀,只有对清军有利。再说府兵人多势众,自己只有二十几人,难以对付几百人,要想逃走实在困难。只好下令,“放下武器另谋良策。”

    知府大人见对方放下了武器,立即吩咐,“把李玄送回原处,其他人暂且关起,”说着押着众人返回。

    “你们是干什么的?”知府大人边走边向蒙面黑衣人询问:“为什么劫持归德府大牢里的人犯?”

    只见蒙面黑衣人其中一位头领口喊:“卢大人近来安好?”

    知府大人闻听所言,有人向他问好,感到稀奇,来到近前观看:此人,身高丈余,一个高高大大的身躯,微胖,红脸黑须,长方形的脸上流露出聪明智慧,两道浓眉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穿一身普通的棉布军服,看来他是经过化妆打扮的。没有任何官阶标识,在他眉宇之间自有一股沉着坚毅之气,不是英才勃发,而是温恭蕴藉的那一类形。

    知府大人观罢,暗想,看身躯和走路不像普通士兵,倒像一位有身份的命官,此时,他不敢怠慢,遂打起疑问,“请问您是……”

    “大明皇朝东阁大学士兵部尚书史可法,”

    “啊,原来是兵部尚书史大人驾到,”知府大人闻听所言大吃一惊,赶紧拍了拍袖子向前施礼,“下官失迎,下官失迎,请史大人赎罪,”

    “唉,大人请起,”兵部尚书史可法赶紧向前还礼,“还是知府大人原谅老夫吧,”

    “唉,彼此,彼此,”知府大人暗自称赞,史可法对皇上忠心耿耿是国家民族的大忠臣,为大明弘光小皇帝搜罗人才,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危,可谓是历代少有,真正英雄也。

    不过,知府大人清楚,再大的官员来到老夫地盘上,就是老夫说了算,常言道:强龙不压地头蛇,何况我们现在各为其主呢,遂带着半开玩笑而又带有讽刺的口吻道:“史大人,怎么也干起偷鸡摸狗的勾当来了?”

    知府大人这句话对史可法来说,讽刺够重的了,可是,史可法并不生气,他清楚,现在他人门下,而且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这些举动全是为了得到国宝“紫金”的“金”文曲星李玄。所以才下此功夫,亲自前来劫持,这种行为虽然不雅,但是,不采取偷鸡摸狗的办法难以实现的。只好忍辱负重,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能因为一句话而误了大事。

    “呵,呵,知府大人心里清楚,”兵部尚书史可法笑了一声,随手把蒙面巾解下,责问知府大人,“得了“金”文曲星李玄,迟迟不愿送还,也只有老夫亲自来接了,只是方法不雅而已。还不是因大人造成的。”

    “哈,哈,史大人说哪里话,”知府大人闻听史大人的一番话,也笑了笑,“不是下官不愿给大人,而是人家没同意,要不然,大人亲自前去找李玄谈谈就知道了,”知府大人说过这句话后,即刻又感到后悔了,怎么让史大人找“金”文曲星李玄谈谈呢,万一谈妥了,李玄同意了,老夫是让他带走,还是不让他带走呢?这个台阶如何而下?

    “那好吧,”史大人闻听所言,心中暗喜,正合我意,当即表态,毫不可气的对知府大人道:“老夫现在就去找李玄谈谈。”

    常言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知府大人无奈,只好带领兵部尚书史可法返回南监,拐了两个弯,来到“金”文曲星李玄的住处---所谓的归德府高级会客厅。

    这间房子,兵部尚书史可法并不陌生,曾来过多次,都是在这间房子里秘密开会,今天又来了。

    此时,“金”文曲星李玄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好象在为蒙面黑衣人绑架之事而疑心?还是心里另有盘算……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见有人进来,赶忙坐起。

    还是知府大人先开口讲话了“贤弟;为兄向贤弟介绍一下,兵部尚书史可法大人看贤弟来了!”

    “金”文曲星李玄闻听所言,来了呵呵有名的抗清英雄史可法,连忙向前施礼,“史大人亲自到来,晚生实在难当,”

    兵部尚书史可法闻听知府大人称“金”文曲星李玄为贤弟,自己比知府大人还小两岁,看来也只有称贤弟最为恰当,既好说话又感到亲切,随喊叫一声,“贤弟客气什么,听贤弟口音府乡是……?”

    “老家是鹿邑县连寨集,”李玄不打掩饰的直爽回答。

    “贤弟,你我还是老乡啊,常言道:亲不亲是乡音,打断骨头连着筋,一方水土育一方人,贤弟的家乡与为兄的家乡,也不过两百地左右,在外边的人,都讲个家乡人在一起说说话,拉拉家常,听听乡音。”给文曲星李玄拉老乡关系,史大人是有目的的,知府大人心里怎不明白。

    “两位老乡,不要一直站着客气,”知府大人抬手指了指椅子,让史大人坐下,“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两位老乡初次见面,先坐下拉拉家常,下官去去就来。”

    李玄感到这位史大人蛮和蔼的,可亲可敬。

    其时,知府大人是找借口出去,到外边拆看李玄给他的第一个智囊,他要看看,是如何应付史可法的到来。

    当知府大人打开第一个智囊,见上面写了四个字,什么字,知府大人心里清楚。这是三十六计中的一计,知府大人马上明白其中的含义……

    “金”文曲星李玄客气,在史大人面前老是站着,史可法抬起手来,指了指桌子前的椅子,意思是让“金”文曲星李玄一同坐下说话,他首先介绍一下自己,而后开门见山,爽快直言,“为兄也不客套了,自我介绍一下,现在扬州任督师,旷复大明为国家尽忠,弘光皇帝现坐帝南京,继承帝位,名正言顺,我们都是大明皇帝的子民,恳请贤弟为统一中华,匡复大明,为国尽忠,把满清赶出关外……”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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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四章 督师夺宝

    夜色,像块宽大无比的幕布悄悄地拉开了,罩住了一望无际大平原,此时夜幕已经垂下,西方天空的红色晚霞变紫,变灰,变黑了,终于遁去一切。

    “金”文曲星李玄客气,在史大人面前老是站着,史可法抬起手来,指了指桌子前的椅子,意思是让“金”文曲星李玄一同坐下说话,他首先介绍一下自己,而后开门见山,爽快直言,“为兄也不客套了,自我介绍一下,现在扬州任督师,旷复大明为国家尽忠,弘光皇帝现坐帝南京,继承帝位,名正言顺,我们都是大明皇帝的子民,恳请贤弟为统一中华,匡复大明,为国尽忠,把满清赶出关外……”

    “金”文曲星李玄闻听所言,史可法毫无顾忌地让他为大明尽忠,其实,他心里十分清楚,弘光小皇帝兔子尾巴长不了,碍于脸面不好推辞,只好回话道:“史大人,不是晚生不愿随大人前往,晚生何德何能劳驾史大人亲自邀请,”

    这时,知府大人带着厨师端来酒菜进来摆起。把酒斟上,“请史大人,李贤弟,你们二人一同坐下。”

    “来吧,贤弟,”史大人拉起李玄坐下。

    知府大人指着满桌子酒菜向二人介绍道:“这里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三个知己,每人一杯,来干!”知府大人是主人,首先举起了酒杯。

    “金”文曲星李玄出于礼貌赶忙站起,把自己跟前的酒杯,双手端起让给史大人,“还是大人先请!”

    兵部尚书史可法用手指了指自己跟前的酒杯,意思我有,拉了一下“金”文曲星李玄,“坐下,坐下,这里没有大人,只有兄弟,”

    知府大人见他们老乡之间谈得挺热火的,想了解一下情况:“二位老乡,刚才谈的怎么样了?”

    兵部尚书史可法端起茶杯,用杯盖刮了刮漂浮在杯子上边的茶叶,喝一口吹了吹,半天才说了一句:“没谈什么!只是拉拉家长而已。”

    “史大人,讨教一个问题,”知府大人一手端着酒杯,一边问史可法,“城外清兵把归德府,城池围的水泄不漏,大人是怎么进城的?”

    “我已经说了,这里没有大人只有兄弟……。”史可法放下茶杯,擦了擦手,史大人讲话相当谨慎:“哎!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知道西门曾在我部下任职。虽说他另选其主,但,私人交情买个面子还是要给的。”

    “唉呀!史大人,可是够冒险的了,万一他把大人给出卖了!后果不敢想象呀!”知府大人边摇头边讲。

    兵部尚书史大人咳嗽两声,叹了一口气,“唉!知府大人,老夫何曾不知厉害关系,为了民族利益,为了效忠皇上!为了光复大明皇朝,老夫个人性命算得了什么?”

    “高见!真不愧为大明朝忠臣,名副其实。”知府大人伸出大母指夸奖一番,而后按照李玄的锦囊提出条件,“既然是这样,史大人我们就打开窗户说亮话,把话讲到明处。所办之事都是各为其主,我们定个条件,达成协议,李贤弟大人就带走!”知府大人讲话倒很干脆利索。

    “什么条件?讲来听听。”兵部尚书史可法闻听所言,早已肚知心明,知府大人非有条件,才能达成协议,这叫公平交易。

    知府大人把头伸过来,悄悄地对着兵部尚书史可法的耳朵,说了一会,说的是什么?知府大人和史大人,他们二人都清楚。

    史大人低下头来想了想,过了一会儿,端起酒杯站起身来讲道:“好!就以知府大人的,一言为定!”

    “史大人,”知府大人也端着酒杯,站起身来,“我们大丈夫讲话,‘君子一言,駟马难追!’为着我们共同的目标,咱们碰杯,干!”说着,知府大人一口而进。

    兵部尚书史可法端着酒杯,楞愣地望着知府大人把酒喝干,“好!合作愉快,干!”史大人也一口而干。

    知府大人又拎起酒壶,想给史大人满上。

    兵部尚书史可法把酒杯拿起,摇了摇手,“不喝了……”

    知府大人感到兵部尚书史可法没喝好:“史大人!为了合作愉快,我们一起举起酒杯,再干一杯怎么样?”

    “天已不早,老夫要走了,今天到此为止,来日方长。”兵部尚书史可法摇摇手,边讲边站起身来往外走去,“就按照知府大人讲的,到时候可要兑现啊,李贤弟今天就不跟为兄一起走了,再见。”

    “再见……”知府大人和李玄摇了摇手。

    ……送走了兵部尚书史可法,知府大人伸出大目指夸奖“金”文曲星李玄道:“贤弟,这一招真行,”

    “金”文曲星李玄笑了笑没作回答。

    知府大人带着怀疑的眼神问“金”文曲星李玄:“贤弟,真的让为兄把贤弟送给史大人吗?贤弟也同意随他而去?到时候兑现怎么办?”

    这是知府大人最担心的,兑现一事……

    “金”文曲星李玄好像是开玩笑,点了点头:“知府大人,想不想把我送给史大人?如何兑现?到时侯再打开第二智囊,一看便知。”

    “好吧!有它老夫就不怕了。”知府大人手举智囊道。

    “不过,有一事让老夫担心,”知府大人怎么也想不通,史可法是怎么知道的国宝‘紫金’之一“金”文曲星李玄在他手里的?

    而且下那么大功夫亲自带人,冒着生命危险,到归德府抢劫“金”文曲星李玄呢?

    ……

    亳州驻军大明皇朝史可法军营内。

    “唉呀!”一声令人毛发寒栗、惊恐的惨叫声从黑暗中传来……

    “招不招!”一位屠夫打扮的会子手,挽起高高的袖子,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胳膊掐着腰,一只手拿着皮鞭严刑拷打,大声吼叫着……

    横梁上用绳子吊着一位大汉,身旁放着烧得通红通红的烙铁。一位狂夫用火钎夹起,在大汉眼前晃来晃去……

    大汉抬起头观看,那即将放到身上的通红通红的烙铁,心惊肉战,实在熬刑不过,不得不口里喊叫:“放下我讲……”

    一六四五年一月史可法大军北伐,首先攻占了亳州,即派大将高杰围困归德、开封。自己坐阵亳州指挥作战。

    当时,知府大人与史可法并不认识,史可法是大明皇朝东阁大学士兵部尚书,卢少吉只是一位县令,刚刚被闯王李自成提拔为归德府伊,可想而知,他们怎么会认识呢,不过卢少吉知道史可法是大明皇朝的忠臣,是一位抗清民族英雄。虽然反清抗清,但,他们不是一路,各为其主。

    常言道:“不打不成交。”一点不错。知府大人首先派时任贴身保镖,现任归德府护卫军总领赵武到史可法军营刺探军情。

    赵武是一位英雄,有一个高高大大的身躯,不愧为中原豪杰,身高体健,前半部推光头,后半部留有长发,满脸洛腮胡须,脸色黑里透红。身穿普通的灰布棉军盔甲,普通士兵打扮没有任何标识。他不健谈,是一位武功高强有一定智谋的侠士。

    赵武首先化装成明军混入史可法的大营,找到认识的一位朋友。两人一起经过两天的摸查,弄清了明军的一切军事部署,正准备返回。没有想到被督师史可法发现,把赵武抓了起来,经过严刑拷打,迫使赵武望着,那即将放到身上的烧得通红通红的烙铁,实在熬刑不过,不得不口喊:“放下我讲……”

    讲出了闯王李自成交给知府大人的玉玺及托付的一切事情……

    那时,卢少吉回陕西老家探亲,当然要带上几个便衣保膘。其中有一人,是卢少吉的贴身保镖,寸步不离,他就是归德府护卫军总领赵武,人称赵大侠的他。

    卢少吉与闯王李自成会面是有戒心的,毕竟半年多未曾见过面,到底闯王李自成如何对待他?还是个未知数,特别在那个战乱年代,时时都要提高警惕。说不定因为一句话就有掉脑袋的危险。

    再说,他听不少人传说,闯王李自成自从兵败后,脾气变得十分暴燥,动不动就要杀人。卢少吉平时让保膘不离半步,甚至连吃饭睡觉都站在跟前,何况去会见闯王李自成呢?

    当闯王李自成向卢少吉谈起“紫金”的重要性时,他做为贴身保镖同样听得清清楚楚,更感到“紫金”的好奇!听得津津有味。

    当听到“紫金”结合,威力无比,得紫金者得天下,缺一不可。又见到闯王李自成亲手把玉玺交给卢少吉。并反复强调‘金’的重要性。只有先得到“金”,“紫”才能发挥作用。如果只得到了“紫”,没有得到“金”的配合,“紫”就失去了威力。

    一句话:要想“紫”发挥作用,必须有“金”使用掌握。所以“紫金”必须二者合一,是不能分割的。二者的总称为“紫金”才是真正的国宝。也是顺治皇帝亲口御封的国宝,说明白一点,“紫”即是玉玺,“金”是文曲星李玄。

    兵部尚书史可法听完赵武的口供,心想,国宝“紫金”本督清楚了,“紫”即是玉玺,“金”即是文曲星李玄。而且还产生了好奇心。

    即向赵武问道:“反贼闯王李自成所讲,得了‘紫金’就能得天下,是真的吗?”

    “是真的,闯王有亲身体会,假如李自成有一位能人相助,像商周的姜子牙,三国的诸葛亮那样的贤明之人,也不至于即将登基的皇位拱手让给别人,最后死在湖北通山,”

    “那是叛贼吴三桂勾结清军多尔衮,”兵部尚书史可法怎会不知道情况,“才造成反贼李自成山海关之战大败,”

    “史大人,草民认为大人的所言不完全正确,”赵武举出实例,假如闯王李自成得到‘金’文曲星李玄的相助,在处理吴三桂的问题上,稍微谨慎一点。当时吴三桂正处在徘徊观望的时候,本想投靠李自成,后来得知自己的爱妾陈圆圆被李自成手下大将刘宗敏抢去,才“恸哭三军皆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逼其无奈,投靠清军,”

    “那是咎由自取,”兵部尚书史可法遂大怒道:“反贼李自成该死,叛贼吴三桂该杀,如今大明皇朝国难当头,本督理应为国尽忠,招贤纳士,”

    兵部尚书史可法心想,也确是这个道理,明君身旁有一位好贤人、宰相,比什么都重要,他清楚,南明小朝廷朱由菘身旁就是缺乏像姜子牙,诸葛亮那样的贤人,才使马士英这号奸贼、败类挡道,祸乱宫廷。如果真像民间流传的那样,得“紫金”者得天下,本督何乐而不为呢?遂问道:“‘紫’玉玺现在哪里?”

    赵武见史可法相问,无奈,只好向史大人透露消息:“‘紫’玉玺现在归德府卢大人手中。”

    兵部尚书史可法是个大忠臣,为保南明小皇帝朱由崧,忠心耿耿,心想,如果有这等好事,能得到上苍的帮助。还愁大明江山不能匡复。不管是真是假。本督必须设法得到“紫金”,向朝廷尽忠。

    于是,兵部尚书史可法走向前来,亲自为赵武松绑,他要热情款待,收买拉拢为自己所用,遂吩咐卫兵,“通知厨房,上些好酒好菜来,本督要为赵大侠压惊,”

    不一会儿,酒菜备齐,双方坐定,兵部尚书史可法满面笑容,喊叫一声,“赵大侠请坐,”

    “恭敬不如从命,”侠士赵武随遵命坐了下来。

    “赵大侠是条好汉,”兵部尚书史可法夸奖一句,他清楚用人之道,赵武是归德府总领,除了知府大人,就是他了,手中掌握归德府全部兵权,能把他说服,免去一场厮杀,遂端起酒杯,故意问一声,“可否同意留在本督军中?”

    “草民是俘虏,奉知府大人之命前来探听虚实的探子。”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摇了摇头,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介绍道:“其实卢知府虽然是大清的知府,他是人在曹营心在汉。”

    “嗷,如此说来我们是朋友,”兵部尚书史可法心里清楚,赵武不会留下,他的目的是想让他带话回去。

    “是啊,”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乘机说服史可法,“虽然你们各为其主,双方不是一路,但有一个共同目标---抗清,为何不能连起手来共同抗清呢?”

    “嗯,不错,”兵部尚书史可法感到赵武讲得有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好像脸色突然有喜变怒。

    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瞪眼观看,史大人的脸色发怒,心里惊慌,心想,是不是讲错了?

    果然史可法大叫一声,“来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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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章 达成协议

    夜色不管多么深沉,光明早晚要到来的。谈话无论时间多么长久,总有结束的时候。再好的友益,总有分散的时候,一个人往往会在最奇怪的时候,最奇怪的地方,和一个想不到的人成为朋友。甚至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感情是怎么来的。

    只见兵部尚书史可法放下茶杯,直起腰来道:“反贼闯王李自成是乱臣贼子,他逼死了大明崇祯皇帝朱由检,本督做为大明朝臣子、扬州的总督,不能为皇上报仇,还算什么忠臣?”其实,他是在试探一下赵武所讲之话,是否真实。

    “嗷!原来史大人为的这个啊!”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心里明白了,心想,我要尽量说服史大人和卢大人联手抗清,免去双方厮杀造成伤亡,“史大人,草民讲一句不该讲的话,”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清楚,清军追杀李自成是平乱,史可法大军追杀李自成是替先皇报仇,“您错了,闯王李自成已死,对南明江山没有任何威胁,你们现在的共同敌人,应该是清军。”

    其实,兵部尚书史可法何曾不明白,清军才是唯一的敌人。史大人是想借用赵武做说客,把国宝“紫金”弄到手,劝说卢知府把“紫”玉玺献给大明皇朝,借此做为交换条件。遂向赵武讲道:“赵大侠,本督放你回去,但,有一事需要大侠来完成,”

    “史大人,有什么要事请尽管吩咐,”侠士赵武随站起身来,“赵武一定尽心尽力,”

    “劝说知府大人,让他把国宝‘紫金’献出来,免得本督大动干戈。”兵部尚书史可法开门见山,讲出自己的目的,“其实‘紫’玉玺,在归德府中也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如果他……”

    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终于听到了史大人的目的,正在思考如何回话。

    这时,兵部尚书史可法见赵武不语,遂大眼一瞪,恶狠狠地讲道:“否则,大军即踏平归德府。”

    “哎!哎!史大人不必这么做。”侠士归德府赵武赶紧摇了摇手,而后又点了点头,表示愿意回去办好此事,“请史大人放心,草民愿意回归德府做说客,说服卢知府与史大人连手抗清,把‘紫’玉玺献出来,以保实力,为将来对付清军做准备。”

    “好,一言为定,”兵部尚书史可法遂站起身来,表示同意。

    “来日方长,”侠士归德府赵武遂辞别史可法,“草民回去了,请史大人等待好消息吧,”

    侠士归德府赵武回到归德府,见了知府大人,把与史可法的谈话一五一十地做了汇报,并劝慰道:“以末将只见,就目前局势而言,理应与史可法连手抗清,把‘紫’玉玺献出去才是上策。可以避免一场撕杀,再说‘紫’玉玺在手中也起不了什么作用,顾眼前要紧。”

    知府闻听赵武所言,要把闯王李自成留给大顺国的心尖宝贝“紫”玉玺献给史可法,勃然大怒,“‘紫’玉玺岂能随便献出,它是闯王李自成百万大军夺得的宝贝,本府要继承闯王的意志,要‘紫金’结合,完成闯王的心愿,替闯王报仇,把满清赶出关外。”

    “大人,就眼前局势来看,”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极力辩解,耐心说服,“史可法大兵压境,提出大人献出‘紫’玉玺,以便联手抗清为条件,以末将之见,大人理应献出‘紫’玉玺才是上策。闯王李自成曾经讲过:‘紫’没有‘金’的配合,是发不出威力的,目前,关键是如何得到‘金’,有了‘金’,‘紫’以后可以夺取。”

    “可,它是闯王留下的唯一宝贝,”知府大人怎么也想不通,“如果本府献出,不是辜负了闯王一片心意,”

    “大人,闯王李自成百万大军就是教训,只因重视“紫”玉玺,即是得到,又有何用?”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继续解释,“末将记得闯王曾经交代,要大人遇事沉着,随机应变,竖起大清的招牌,等待时机东山再起,史可法大军到来理应避其锋芒,献出玉玺和解,与史可法联手抗清,利用史可法大军替闯王报仇,这叫借刀杀人。何去何从请大人掂量。”

    “话是有一定的道理,”知府大人闻听赵武一番言语,想了想,觉得有一定的道理,如果不献出玉玺议和,就无法与史可法联手抗清,有可能被史可法吃掉,目前,自己的力量弱小,哪能与明军抗衡,看来,顾眼前要紧,琢磨了一会儿,讲道:“好!本府同意赵总领的意见,把国宝“紫金”之一的‘紫’玉玺,献出来议和。”

    “大人,这样做就对了,”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随夸奖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过,”知府大人吩咐道:“本府令赵总领再跑一趟告知史可法,归德府愿献‘紫’玉玺于大明皇上。”

    “末将遵命,什么时间前去?”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提出一系列的问题,“是否直接带着玉玺?”

    “你只管回话,”知府大人想了想,不能这样草草从事,起码要举行个交接仪式,再说,还有联合抗清的大事相商,遂讲道:“让史可法亲自前来迎接玉玺,本府还有要事相商,”

    经过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尽力说合,知府大人终于明白了‘金’比‘紫’重要,献出‘紫’玉玺,才是明智之举,既能保全自己,又能联手抗清。

    这样,兵部尚书史可法没费一枪一刀,得了‘紫’玉玺及归德府城。

    后来李玄问起赵武,“赵大侠,别人说你是个奸细,玉玺是你送给史可法的,这事是真的吗?”

    “送玉玺却有此事,”侠士归德府总领赵武赵武摇了摇头,“说赵武是个奸细那是冤枉我。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奸细,在当时的场合下,只有把真实情况供出,这样,史可法就不会攻打归德府了。如果不是赵武从中谋合,归德府又一次遭央。史可法并不知道知府大人是抗清的,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多亏了赵武从中间调解,知府大人才能与史大人双方达成联手抗清的协议,赵武应是有功之臣。”

    后来,史可法大军驻扎归德府,他想以归德府为中心,准备在河南建立坚固的阵地。但是,事不随人意,史可法刚刚派去的大将高杰,带兵到睢州(现在睢县)劝降。

    谁知,睢州总兵许佩国,原先与高杰有摩擦,许佩国已经暗中准备投降清军,他假装为高杰设宴接风,把高杰灌醉杀了他们,然后割下头颅,投降清军去做见面礼了。

    史可法闻听所言,大将高杰被害,清楚收复中原暂时有困难,随即安排一番,舍弃归德府,退回到扬州城,准备在扬州囤兵发展,以后再攻打收复中原。

    又过了几个月……

    一天,兵部尚书史可法正在大帐中,来回度步,琢磨如何北伐,收复中原。

    忽然,探马来报:“报!清军把归德府城,围得水泄不漏,”

    兵部尚书史可法闻听所言,大吃一惊,遂问道:“什么原因?”

    “据说是让归德府交出国宝‘紫金’”。

    “知道了,”兵部尚书史可法随摆了摆手“继续打探!”

    “他们哪儿来的紫金玉玺?”兵部尚书史可法面对探马报来的消息,心里琢磨了一会儿,可能知府大人得到了“紫金”之一的“金”文曲星李玄,常言道,无风不起浪,清军不会无缘无故地包围归德城,即刻吩咐卫兵:“速速把探马喊回。”

    “史大人,还有什么吩咐?”探马手拿令旗双膝扎跪。

    “速速摸清‘金’文曲星李玄关在什么位置,”兵部尚书史可法交代道:“还有清军各城门的围攻首将是谁?”

    “是,”探马随即站起身来,立即打探。

    兵部尚书史可法遂转向站在身边的护卫大将道:“这一次要想让卢知府交出‘金’文曲星李玄不会那么容易了,”

    “大人怎讲,”护卫大将不解其意,问道:“不是归德府卢大人与我们联手抗清吗?”

    “那是另一回事,”兵部尚书史可法心里清楚,分析出其中原因,“你想,清军大兵围城他都不肯交出,难到本督要,他会给吗?卢知府比谁都清楚,“金”文曲星李玄在他心目中的价值,得到“金”文曲星李玄比得到“紫”玉玺的作用要大的多。闯王李自成的教训,他不是不清楚,就是因为没有得到贤人“金”文曲星李玄的相助,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打到了BJ城,得到了“紫”玉玺,还是失去了皇位。”

    “都师分析的正确,”护卫大将闻听史可法一番分析点了点头,问道:“大人,是不是想出得到“金”的高召,意思是……”

    “为了报效国家,为了大明皇朝,为了效忠皇上,”兵部尚书史可法很有自信地讲道:“本督要采取大胆的行动方案,周密的计划,借隆亲王大军围困归德府之机,单刀直入,到归德府劫持“金”文曲星李玄。”

    “哎呀,大人,”护卫大将摇了摇头,因为他是负责督师安全的,阻拦道。“末将认为,那可是个危险的行动,”

    兵部尚书史可法也摇了摇头,倒不这么认为,“不!本督认为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归德府目前主要矛头是对付城外清军,他们忽视了李玄的存在,留下空隙,所以,本督趁此机会,把‘金’文曲星李玄劫来,让“紫金”在金陵皇宫结合。这是三十六中的一计,叫做“趁火打劫”。即便是卢知府知道了,还以为是隆亲王派人劫去了呢,因,王爷大军围困归德府的目的,就是让他交出国宝“紫金”。”

    “机会是好,”护卫大将看了看史大人,提出了两个问题,“谁能担任此项任务?清军把归德城围得水泄不漏,如何进得归德城?”

    “是啊!这可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派谁去呢?”兵部尚书史可法十分沉着,感到事态的严峻,他面对窗户站了一会儿,想了好几种方案,好几个人选,最后还是摇了摇头,都被自己推翻了,想来想去没有合适人选。回头向护卫大将讲道:“看来非本督亲自走一遭了。”

    “末将认为不行,都师可是全军统帅,”护卫大将摇了摇头极力阻止道:“这不是开玩笑的。末将作为护卫大将要保护大人的安全。”‘

    “成败在此一举,本督已经想好了两种方案,”兵部尚书史可法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放在腰间,仔细地规划着,“万一失败,卢知府也不会把本督怎么样!如果换成其他人?也就难说了。因为,归德府被大军围困,也只有本督才是他们的救星。到时,实在劫持不成,可以随机应变,执行第二套方案。再说,越过清军的包围圈,又是一个危险的举动。”

    这时,探马回来了,“报!督师大人,北门是大将刘良佐,东门大将许定国,南门是泗州大将李遇春,西门是降将李成栋,每门有五千清兵驻守附近,等待下令攻城。不过,暂时还没有动静。至于‘金’文曲星李玄,现关押在归德府南监中。”

    “好!下去继续打探。”兵部尚书史可法更有信心的道:“西门降将李成栋曾在本督手下多年,也有些交情,后叛清,另谋其主,本督没有追究他。不过,李成栋脾性本督了如指掌,一生爱财,多使些银两,也可买个私人面子。”

    “太危险了,万一……”贴身大将再次极力的阻拦道,“末将认为,应该集众将领商谈一下?”

    “没时间了,”兵部尚书史可法坚定地摇了摇头,“不用商量,本督的计划周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其实,在通过包围圈时,并没有照此办法实行,是从南门和西门的结合部越过的。

    于是,兵部尚书史可法亲自挑选二十名精兵,穿黑衣蒙面,就出现上述,亲自到归德府抢劫‘金’文曲星李玄。

    没想到知府大人加强了对‘金’文曲星李玄的保护,故失去了第一套方案,只有采取第二套方案,同意李玄智谋,双方约定交换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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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六章 大战归德

    冬天,大地已经沉睡,一切都那么安静。连续几天的西北风,归德府城墙外的树枝都变成了光膀子,护城河边的野草也由金黄转成灰黄,偶尔有几块烧黑了的,那是玩童放的野火,近日又经过大军的残蹅,已经光光平平的了。

    王爷率领大清军,安营下寨,驻扎在城下,隔不远有一处营房。把归德府围成水桶一般,限归德府三日内交出国宝“紫”玉玺及“金”文曲星驸马李玄。

    归德府仗着城墙坚固,易守难攻。不管王爷多么猖狂,纵有千军万马,可攻下归德府谈何容易?双方僵持不下。

    三日已到,逼得王爷不得不对归德府城下令发起强烈猛攻,即吩咐传令兵,通知四门全体将士,以鼓号为令,同时从四门发起强烈猛攻。

    再看归德府城内,兵强将勇,个个磨拳擦掌,精神抖擞,士气昂扬,日夜守护在城墙,吃、住都在城上坚守岗位,随时随地出击应战来犯之敌。

    知府大人亲自到各城门、各岗位,督促检查,给士兵们鼓劲加油。他深知自己的兵力不是清军的对手,除了有高高地城墙对自己有利外,兵力上与清军对比,是四比一,一个府兵要对付四个清兵,不占优势。

    于是,知府大人听从“金”文曲星李玄的建议,招集发动城内居民,给守卫在城上的士兵,做好后勤保障供应工作,这样,就等于在城内增加了兵力。城墙上的士兵有了充足的后勤保障,自然士气大增,勇猛无敌。

    这时,王爷让传令兵,再向城头上喊一次话:“归德府听令!王爷命你们速速打开城门,交出国宝“紫”玉玺及“金”驸马李玄,否则按违抗圣旨各杀勿论,大军荡平归德府。”连连喊叫几声未见任何动静。

    “擂鼓,吹号,”王爷气得脸色发青不得不下令:“攻城!”只见传令兵手拿令旗,上下摇动。这时,战鼓擂起,只听咚!咚!咚!连声作响,牛角号发出:呜!呜!呜!的尖叫声。

    将士们听到攻城信号!喊声四起!杀声连天,“冲呀!冲呀……”

    “王爷吩咐,第一个冲进城的有赏,”传来铁皮做的广播声。

    一时间,黑压压人群,如同洪水潮流,速猛冲进,排山倒海,将士们个个凶猛、英勇顽强,冒着严寒,越过护城河,搭上爬城梯子,往城墙上猛烈强行冲击。

    梯子刚刚搭上城墙,突然被掀翻,“爬!在梯子上压上多人,让他们掀不动,”指挥将领吼叫着。

    “冲呀!下面将士鼓劲加游……”

    再说,归德府城墙上守护城池的将士,听到鼓号声和喊杀声,清楚清军下令攻城了,一个个摩拳擦掌,劲头十足,“来吧!奶奶的,老子让你有来无回,不管来多少,纵有千军万马,统统让你们丧身于护城河内。”

    拿起弓箭对着来攻的清军,“嗖!嗖!嗖!”万箭齐发,不一会地下躺倒黑压压一片。

    “冲,冲,再冲……”指挥将领督促着。

    就这样清军连连组织多次进攻,反反复复,一次又一次的都被城上的将士挡了回来。整整攻了一天。

    “王爷,城墙太高,工事坚固,实在难以攻破。”东门大将许定国向王爷回报道:“目前我军伤亡惨重,是否停止进攻?”

    王爷抬头看了看天空,这时,西下的夕阳为大地撒上了一层金辉。天边绯红的云霞如同万重烈焰,飞卷在天空。“天即将黑了,将士们累了一天,鸣锣收兵,”

    一阵“咣,咣,咣”的敲锣声,清军狼狈不堪的退去下了。

    “清军撤退了……”城上的将士立刻沸腾起来,“我们胜利了。”

    知府大人满面春风,喊叫一声,“好,将士们齐心努力,初战告捷,”

    “今天攻城,清军吃亏不小,”总领赵武,教头张龙,侠士陈六,付总领王伍,统统来到,将士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我们第一天大获全胜,伤亡又小,可喜可贺”

    “初战告捷,将士们欢呼,本府心里高兴,”知府大人赏罚分明,犒劳三军,“我们大家就在城头庆祝胜利吧。”

    归德府将士们在成头庆祝胜利。

    再说,第一天攻城失败,王爷气得脸色发青,这时,北门大将刘良佐,东门大将许定国,南门大将李遇春,西门降将李成栋,统统来到王爷临时指挥部,等待着王爷训话。

    “大军第一天攻城失败,”王爷对众将领要求道:“我们大家要好好总结一下经验教训,检查一下失误在哪里,请各位将领发表意见,”

    “第一天攻城实在不顺,”北门大将刘良佐第一个发言,“由于战前准备不足,将士们有轻敌麻痹大意思想,”

    “刘将军讲的一点不错,”东门大将许定国接下来发言,“当时,我们认为,一个小小归德府城,最多也不过四、五千府兵,怎能敌得王爷带领的,长年征战沙场的两万清兵。”

    “末将补充一点,我们的作战方法需要改进,”西门降将李成栋发言道:“采取四门同时进攻,分散了兵力。”

    “不错,再加上天气寒冷,在城下逗留时间过长,后勤保障供给不足。”南门大将李遇春发言道:“又抽掉了一部分将士做后勤保障供应工作,这样,就造成了攻城兵力减少,”

    “对,再加上多点分散。”西门降将李成栋接着李遇春的话分析,“虽然,我军组织了几次强烈猛攻,但,城上火力太强,造成伤亡过大。”

    王爷闻听众将领所言,总结经验,了解了第一天攻城失利的原因,从中找出经验教训,遂向众将领布置道:“明天本王改变攻城战术,调整作战部署。把四门兵力调集到一起,集中优势兵力,采取重点突破。从东城门大规模强攻。南门、西门、北门留少数伤残将士,敲锣打鼓、吹号、呐喊,嘘张声势。以分散敌人的注意力,使敌人对四门都不敢放松。这样,就分散了敌人的兵力,加强了自己的火力。看看众位将领还有何不同意见?”

    “没意见,”众位将领齐声呐喊,“王爷用兵正确,末将遵命,”

    “晚间让将士们好好休息,养足精力。”王爷再次安排道:“明天三更起床,四更吃饭,五更集合,天不亮布置好兵力,做好准备,等待下令攻城。”

    “是,”众位将领随即打了个立正。

    第二天,五更时分,王爷趁着晨雾未曾消散,一声令下,“攻城……”

    随即锣鼓喧天,杀声四起,一时城上的府兵慌了手脚。

    由于重点出击,清军人多势众,攻击凶猛,因雾大城头上的府兵,望不到下边,弓箭失去了威力,只有往城下没有目标的乱射,城下的清兵冒着生命危险,英勇顽强,很快突破一道缺口。

    归德府城里,知府大人得知清兵已经冲上城头,赶紧调兵遣将,前来支援。

    由于清兵人多,势不可当。知府大人感到事态严重,有可能全军覆没的危险。

    这时,有的将士开始劝他,早作准备,让知府大人赶快换上便装,做好撤退逃跑的准备。

    城里的百姓开始混乱,喊叫声夹杂着仓惶逃命奔跑声,乱作一团……

    王爷望着攻到城头上的将士,不禁心中大喜,遂喊叫一声,“不出两个时辰,便可拿下归德府。”

    此时,王爷心里开始盘算,攻破归德府城后,下一步如何安排,正在得意……

    突然,背后杀声四起,黑压压的人群如同潮水,蜂拥而来。清军见状,个个惊慌失措。

    在城下地面上的清兵,赶紧掉头,迎战突如其来的大军。

    已经蹬上梯子,在梯子半腰的清兵,看到蜂拥如潮水的援军,吓得掉了下来。

    城头上的府兵将士,见来了援军,一个个来了精神,重整旗鼓。精神抖擞,首先把攻城的梯子掀翻,把攻上城头的清兵,团团围住,大吼一声,“缴枪不杀,”

    这些清军见没了梯子,失去后援,只有死路一条,“爷爷饶命,我们缴枪,”大部分缴诫投降,有一部分顽抗到底的,统统被砍头。

    城头上的府兵将士,清理了现场,赶紧打开城门,出城追杀清军。

    原来是兵部尚书史可法带领五万援军,连夜赶来,刚刚到来就见清军攻城,随即一声令下,把围城的清军包围起来。

    史可法大军把清兵围到中间,清兵奋力拼杀。东奔西跑,顾头难顾尾……

    王爷见状,赶紧换成士兵服装,混入厮杀人群中,有几十个护卫围护着。带领众清军杀开一条血路,慌慌张张向徐州方向逃去。

    一时间,清军丢盔卸甲,遍地尸体……

    这时,天空飘起了小雪,雪姑娘提着花蓝观战来了,洒下一朵朵洁白的小雪花,小雪花在空中纷纷扬扬地飘舞着,好像在庆祝胜利……

    王爷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弄的狼狈不堪,衣服也刮破弄烂了,鞋子也跑掉了一只。慌慌张张逃到了徐州。稍作镇静,即刻吩咐卫兵,“通知下去,速速清点人马,”

    不一会儿,各部报来数字,王爷看后摇了摇头,“竟死伤过半,两万多人马,剩下八千多人,损失惨重啊。本王也差点被俘。”

    “唉,”他只好叹了一口气,打了一生的仗,还从来没象这样那么狼狈,实在让本王窝气,”

    再说,兵部尚书史可法带领大军,为归德府解围取得了重大胜利,此时,他十分清楚自己出兵的目的是来干什么的?随即吩咐一声,“本督采取混水摸鱼,趁归德城混乱之际达到目的。”

    兵部尚书史可法一边让大军追杀清军,一边派上次来劫持“金”文曲星李玄的几十位精兵,到南监会客厅把“金”文曲星李玄窃走,让他们提前赶回去,自己再找知府大人理论。

    并吩咐头领:“把“金”文曲星李玄直接送到金陵,交给南明小朝廷朱由崧。”

    而后,兵部尚书史可法留下,去找知府大人当面会谈。

    知府大人已经换好衣服,正准备撤退逃跑,忽然见史可法大军来了,不禁心中暗喜,经过激烈的交战,大获全胜。

    此时,知府大人心里十分明白,兵部尚书史可法该找他兑现了,因为他们二人双方达成了协议,条件是;“出兵帮助归德府解围,送给金”文曲星李玄,”

    “看来,这一次是真的要兑现了。”知府大人遂向教头张龙道:“从心讲,老夫舍不得把“金”文曲星李玄送给史可法,怎么办呢?”

    “达成的协议,必须遵守,”教头张龙哪来的智谋主意,“恐怕史大人不会答应,”

    就在左右为难关键时刻,知府大人突然想起,“李玄曾经交代,老夫怎么忘记了,”遂打开第二个锦囊。“里面还是四个字,”

    “什么字?”教头张龙问道。

    知府大人并没回答,拿起锦囊,只是点头笑了笑,向张龙讲道:“却是好计、妙计!”

    “老夫提前做好准备,把事情办得完美些,”知府大人哪敢怠慢,做好准备,得意的又笑了,“但等史可法计入牢笼。”

    果然,兵部尚书史可法来到知府大堂,向知府大人含蓄一番。

    知府大人赶紧向史可法致谢,称赞道:“史大人果然讲信用,说话算数。下官还以为史大人是在开玩笑。实不相瞒,如何晚到一会,恐怕我们就不会在这里相见了,下官衣服都换好了,准备撤出府城,没想到大人果真来了。”

    兵部尚书史可法见知府大人不往协议提,说实话,本督早料到卢知府说话不算数,要不是本督吩咐亲随,提前把人窃走,还不知卢知府又耍什么花招。但,本督还是找他要人,否则又让他说怪话,“卢大人,与本督谈好的条件,此时该兑现了吧?”

    “兑,兑现,史大人,我们一起去南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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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七章 查找原因

    天空继续飘着雪花,气温虽然很冷,可是,归德府周围护城河的水还没有封冻,只是水面上结了一层镜子般的薄冰,看上去那薄冰至多只能负担一片树叶的重量。

    可是,兵部尚书史可法不会便宜卢知府,继续找他要人,否则发现李玄不见了一定怀疑自己,随问道:“卢大人与本督谈好的条件此时该兑现了吧?”

    “兑……兑现……”知府大人再没任何借口了,只好痛快地答应,““史大人,我们一起去南监,下官立即把“金”文曲星李玄交给大人带走。”

    二位大人并排来到南监。

    这时,牢门大开,无人把手,卢知府立即感到一种不祥之兆,慌慌张张来到李玄住处,大吃一惊,“‘金’文曲星李玄哪儿去了?”

    “啊,”督师史可法故意惊叫一声,“卢大人,怎么说话不算数?讲好的条件,达成的协议,本督帮你们解围,即把李玄送给本督,可是,已经帮你们解围,兑现了协议,可是,为何把人丢了?””

    此时,知府大人显得慌慌张张地到处寻找,“战前还在这里,就一袋烟的功夫怎么没人了呢?”

    “该不会被清军抢去了吧?”兵部尚书史可法故意把目标往清军身上扯。

    “嗯,”知府大人点了点头,“有可能,可是这……”

    “我们吃了亏,让王爷捡了个便宜,”

    其实,卢知府心里明白,故意讲,“不然我们去追,”

    “算了,”督师史可法摇了摇手,安排一句,“卢大人,说句真心话,本督救了一时决救不了一世,王爷攻城吃了大亏,肯定不会善甘罢休,他一定会组织大军前来剿灭。请知府大人早做打算,本督告辞了,”

    说完兵部尚书史可法带领大军回扬州布防去了,他要做好迎战清军的准备……

    “史大人的话不错,”归德府教头张龙闻听史可法所言,立即问知府大人,“王爷大败,岂肯善甘罢休,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知府大人并没立即回答,他怎知,史可法的估计非常正确。

    此时王爷正已经把归德府和史可法列入头号大敌,“消灭史可法和归德府卢少吉,追缴国宝‘紫金’解救驸马李玄,一定要报仇雪狠!”他向身旁的大将李遇春讲道。

    “王爷,”大将李遇春抽打一鞭,跟上王爷,“目前急需整顿队伍,本次攻城我军大伤元气,”

    “嗯,”王爷点了点头,在归德府战败,逃回徐州的一路上,垂头丧气,“唉,这仗打的窝囊,”此刻,雪越下越大,他骑在马背上,顶风冒雪,低着头,望着那大雪,向一起撤退的大将李遇春道:“这场雪下起来像鹅毛,像纸片,纷纷扬扬,不知要下多久?”

    “亏得王爷下令攻城了,”大将李遇春随即吹捧起来,“否则将士们被封在雪地里,那日子才难过呢,”

    “是啊,”大雪好像故意捉弄王爷似的,有的落在树梢,有的落在屋顶,有的调皮地钻进了王爷的脖子衣领,“哪个想到呢,”

    “若不是王爷英明果断,”大将李遇春顺着王爷的话讲,“此次攻城虽然遭受史可法的突然袭击,虽败犹荣,”

    “荣什么啊,”王爷叹了一口气,向李遇春诉苦道:“打了十几年的仗,从没像今天这样窝囊,”

    “为了国宝‘紫金’,”李遇春心想,本次攻打归德府得不赏失,王爷差点被活着,在众位将领的保护下,好不容易杀出重围。弄得狼狈不堪,衣服撕破了,鞋子也掉了一只,抬头看了看王爷,“这些……”

    “这些全是为了解救格格的驸马李玄啊,”

    泗州大将李遇春还能说什么,只好点头笑了笑,心想,全军将士一样的狼狈不堪。

    王爷回头望了望那些跟随在身后的大队人马,一路上,迎着刺骨的寒风,从苍茫的暮色里侵进人体,一个个冻得只打寒战。

    “要不,”大将李遇春望着将士们行军留下的那一行行深而清晰的脚印,感到地上的雪虽不能说没膝,但,也足够足够孩子们尽情的堆雪人,打雪杖,足够给麦田盖上一层大棉被,随建议道:“我们停下来休息休息吧?”

    “越休息越冷,”王爷心想,此次大雪来的突然,将士们没有思想准备,“传令下去,快速行军,跑着暖和,”

    “雪停了,”大将李遇春抬头望了望,此时已是傍晚,夕阳映红了半个天,给黄河滩的水抹上了一层玫瑰色。眼前废黄河里的水不混了,正在泛绿。慢慢地天空变的灰淡,又偷偷地染上了昏蒙的浅蓝的暮色,于是,大地更显得苍老消沉了。

    王爷率领清军慌慌张张逃回徐州,已是晚上,入夜的冷风,在板壁缝里叹息着,悲鸣着,好像在故意惩罚他的指挥失利……

    到徐州大厅经清点人马,竟然死伤过半,两万多人马,只剩下八千多人,损失相当惨重。

    王爷心想,要不是自己早做好逃跑的准备,提前换上了士兵服装,混进了撕杀人群的队伍里,有几十名亲随护卫着,才逃出包围圈。说实在的,不是本王逃的快,晚一点恐怕就成俘虏......

    他来到住房,首先,找了一双鞋子换上,然后脱去战袍,换上便服,把帽子挂在衣架上,对着铜面镜子照了又照,看到自己这个狼狈相,在历史上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看了看自己的脸上,满脸泥土带灰尘,真有点哭笑不得……,只好摇了摇头,感到遗憾。

    这时,勤务兵端来洗脸水,随手沏了一杯茶水,送到王爷面前。

    他感到累了,本想躺下来休息一会儿,可是,哪来的时间。

    “王爷,”勤务兵喊叫一声,“水端来了,洗洗脸吧,”

    王爷点了点头,心想,清静一下大脑也好,可以耐心的回想一下,“这场战争到底错在哪些地方?”

    此时,刺骨的寒风也停了,大地恢复了平静。

    “不能休息啊,”王爷怎能睡得着,他悄悄地来到湖边,找地方坐了下身来,默默地望着渐浓的暮色,心想,这似烟似雾的灰暗,恰似自己烦躁不安的心请,能衍生无尽的惆怅空虚,情不自禁的伤心,点点滴滴跌向水中,听似无声,却在心里激起层层巨浪。

    他要认真的仔细的想一想……

    这时,泗州大将李遇春悄悄地跟过来了,他挨在王爷的身旁坐下身来。

    王爷看了看李遇春讲道:“归德府这一仗打得太窝囊,大清军虽不是主力,也有两万多人马,小小的一个归德城,最多也不过五千多府兵,论军事力量,闭着眼睛也可以打赢他。”

    “卢知府靠的是坚固的城墙,”泗州大将李遇春分析道:“府兵们的作战能力并不强,”

    “归德府虽然城墙坚固易守难攻,”王爷对这次攻城提出疑点,来共同分析,“怎经得起人多势众强烈的猛攻,再有一刻多钟的时间,便可拿下归德城。可是,在这紧要关头,竟然杀出个史可法,怎会那么巧呢?”

    “唉!”大将李遇春哪里弄得清,拿起岸边的一块石子,向湖里投了一个水漂,立即溅起一朵朵水花,“末将和王爷的心情一样,如同一团乱麻,陷入难以解脱的烦躁之中,事情没那么简单,归德府这场大战,他们是有准备的,好像有人提前预谋好的。”

    “李将军也看出来了,”王爷是久经战场的老兵,实战经验相当丰富,大小仗不知打了多少,像归德府这样的败仗还从未打过,“岂能瞒过本王的眼睛,是有人早已下好了套子,让我们往里面钻的。”

    “归德府内肯定有智谋能人,”大将李遇春又拣起一块小瓦片,往湖里再投一下水漂,他的目的是让王爷散散心,看着那“啾啾”地水漂十分开心,“这个智谋人,可不是一般的能人。”

    “这不明摆着吗!谁都能看出来的。”王爷对这次攻城的失利,有些不甘心,“本王打了一生的仗,有着丰富的作战经验,懂得军事上的战略战术,在战术上这叫借刀杀人。而借这把刀的人怎么能指挥动史可法呢?”

    “其中必有原因?”大将李遇春没有王爷那么丰富的作战经验,“不知卢少吉使用的什么手段?”

    “卢少吉是想不出来的,”王爷倒是胸中有数,从战争失败的原因,他看出来了问题,“这个智谋能人可不能小视,他的指挥才能不是一般人能想得到的。”

    “在正常情况下,按照一般情理来讲,史可法不会帮助闯王李自成的人马,因为他们是敌人。”大将李遇春给卢少吉熟悉,既然他是李自成的继承人,怎么也不会帮他解围,“因为,贼寇闯王李自成杀害了崇祯皇帝朱由检,灭亡了大明朝。史可法是大明朝的忠臣,他狠闯王李自成比狠大清多的多。他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为自己的主子报仇雪恨。”

    “归德府卢少吉是李自成的余部。”王爷点了点头,向李遇春解释道:“史可法比谁都清楚的。他出兵帮助卢少吉从道理上是讲不通的,也是不可能的。”

    “不过,”大将李遇春分析道:“也很难说,如果中间有人调解牵线,或者出谋划策……”“除非双方都有利益可图,”王爷还有一定的智慧,此时已经分析出来,“为了他们双方的利益,史可法也可能会出兵的,没有好处他是不会干的,”

    “什么利益?史可法出兵目的是什么?”大将李遇春想来想去找不出答案,抬起头来瞪着眼睛提出问题,让王爷解释,“难道他们有什么交换条件?”

    “对,对,具体什么交换条件?”隆亲王点了点头,心想,一定有交换条件,这个交换条件不是一般条件,莫非拿出玉玺?或者“紫金”?得“紫金”者得天下,哪个会拿出天下呢?不过,关键这个智谋能人是谁?“本王不是小看卢少吉的,凭他那个才能,肯定想不出这个智谋来。”

    大将李遇春追问,“智谋能人会是谁呢?”

    “驸马李玄在监狱,”王爷反复地琢磨研究分析着,“虽然他有着超人的才能,本王非常清楚,他被卢少吉关押在大牢里不得自由,”

    他不会怀疑李玄。可是,指挥这场战争的人,偏偏是他的翁婿仙子格格未婚驸马李玄的智谋。

    “看来这个能人只有等到战争结束后,”大将李遇春只能看到表面:“或抓住卢少吉才能弄明白。末将可以断定,卢少吉是闯王李自成的余部,是反叛大清的,是不是继承人不敢确定。可是,他明里拥护大清,又暗地里勾结史可法。”

    大将李遇春的一番话,打乱了王爷寻找智谋能人的思考,扯到闯王李自成的身上。“消灭史可法,活捉卢少吉,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王爷越想越生气,提起卢少吉、史可法恨之入骨,二人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随讲道:“目前也只有先消灭二人,”

    “对,”大将李遇春点了点头,“而后再慢慢的追查智谋能人,”

    王爷立即站起身来,向李遇春道:“消灭史可法及卢少吉,要赶快报于皇上,本王调兵遣将,征调各路兵马,一定要报仇雪狠。走!我们回去……”

    于是,王爷调兵遣将,从东南、西南征调各路兵马聚集到归德城,一场“紫金”追缴大战从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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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八章 调兵遣将

    此时又起风了,而且越来越大,天上的云变成了一片白色的浓云,慢慢地升起来,雾腾腾地逐渐遮满了天空。开始下起了小雪。陡然间,落起大块的雪片来。风呜呜地吼了起来,暴风雪来了。一霎时,暗黑的天空同雪海打成了一片,一切都看不见了。

    “天又变了,”隆亲王立即站起身来,向泗州大将李遇春道:“走!我们回去。”

    于是,王爷和李遇春又回到大帐,即刻吩咐勤务兵:“速速取来文房四宝,碾墨摊纸伺候,本王要写奏章上报皇上,消灭史可法和叛匪卢少吉,趁他们大获全胜设宴庆功之际,调动兵马围剿歼灭,”

    “王爷高明,”泗州大将李遇春遂夸奖一声,“这叫趁热打铁,”

    “本王一定要横扫归德城。”王爷气得咬牙切齿,“追缴国宝‘紫金’,解救仙子格格的未婚驸马李玄,报一箭之仇。”

    “末将大力支持,”大将李遇春见王爷发怒不知所措,“但不知王爷让末将做些什么?”

    “军中事情暂且有李将军负责,”王爷不一会儿把奏章写好,叠起,向大将李遇春交代一声,“由于事情紧急,本王即刻骑快马连夜进京,直达皇宫面见顺治帝,再调兵马活捉卢少吉。”

    这时,帐外早已有勤务兵牵来战马,还是王爷喜爱的雪青马,他手握马缰轻轻地按一按马背,那马好像明白了意思,抬头“咴咴”连叫两声,于是,立即脚踩马蹬,打脚一点,翻身跨马,稳稳当当坐在马背上,举起马鞭照着马屁股“驾”一声,那马腾起前蹄,翘起马尾,箭一般的消失在夜幕里。

    他越过一个个村庄,脚下踩着大地,望着天空那一颗颗繁星,射出一道道明亮的星光,洒在周围村庄的房屋上,洒在田野里,树枝上,洒在前进的道路上,洒在王爷及夜晚行人的脸上,滋润着他的心上。

    远处村庄亮起了灯火,颇似人间的“星光”,从灯光密集处隐隐约约地传来了歌声。

    天上、地上、村庄上到处都有星光,交相辉映,为王爷照亮了前进的道路。

    王爷骑在马背上,简直像是穿梭在仙境。渐渐地,一切都变得朦胧,遥远。这景象他感受到了一种神奇的音乐,并不能真切听见,但,确实回荡在他的心中,汇集了一切美好的情感。

    经过一昼夜的行程,虽说路途遥远,可是,马不停踢。一点时间都没耽搁。于次日凌晨便来到皇宫金銮殿前。

    这时,早朝刚刚开始,诸王、贝勒、贝子及满朝文武大臣分别排列左右两边,正向皇上朝拜,“万岁!万岁!万万岁……”

    “礼毕!”主事太监高喊一声,“有本请奏,”

    “皇上有紧急军情等待回报,”御林军总领慌慌张张地来到金銮殿,立即报给皇上,“隆亲王从徐州连夜赶回,正在殿外侯旨!”

    “宣隆亲王进见!”顺治帝闻听所言,紧急军情,哪敢怠慢,立即宣上殿来。

    “皇上有旨!”紧接着御林军总领高喊一声,“宣隆亲王进见!”

    隆亲王闻听圣旨召见,立即来到金銮殿。

    众文武百官闪开一条道,列排在金銮殿左右两边,一个个瞪起圆圆的眼睛,朝向隆亲王观看,他们都想听听追缴国宝“紫金”的情况。

    “臣叩见皇上,”隆亲王立即拍了拍袖子,向前施礼道:“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顺治帝正等待国宝“紫金”的追缴情况,一直未见回音,王爷突然到来,心中大喜,赶紧打听,“皇叔,奉旨前往查处国宝‘紫金’的情况如何?”

    “臣快马加鞭连夜从徐州赶回,就是为了奏明皇上。”隆亲王赶紧递上奏章,紧接着回报追缴的情况:“臣遵照皇上谕旨,对归德府采取先礼后兵,限卢少吉考虑三日交出国宝‘紫金’,赦他无罪。但,三日已过未见回音。臣不得不下令攻城。经过全军将士努力拼杀,眼看就要拿下归德城,大功即将告成。就在紧要关键时刻,突然,史可法大军背后杀来,城上的府兵立即打开城门冲出,我军陷入两面夹击,腹背受敌,所以遭受重创。”

    “啊,”顺治帝闻听所奏,龙颜大怒,“竟有这等事情,”

    “皇上!”隆亲王见皇上对追缴“紫金”十分关心,竟然触怒龙颜,乘机提出增兵,“臣认为反匪卢少吉与明朝残余史可法互相勾结,早有密谋。正在加紧搜罗‘紫金’,他们清楚得‘紫金’者得天下,趁二人争夺之机,恳请皇上速速增兵,把叛匪消灭在萌芽状态。”

    顺治帝闻听隆亲王的奏本,感到问题严重,事关重大,立即问满朝文武百官,“众位爱卿,有何妙策?”

    “臣有本奏,”这时,大学士冯铨左看看右望望,见无人讲话,即向前一步奏道:“臣认为;理应把西南大军摄政王多尔滚调回,再把东南大军英亲王阿济格也调回,三路大军合起近百万,首先平叛内乱。统一中华。一个天空不能有两个太阳,一个国家岂能有两个皇帝。现在是大清国,怎能容忍国中有国,国内又有一个南明弘光小朝廷。再说,国宝‘紫金’应为国家所有,为大清服务。恳请皇上速速发兵追缴、收回国宝‘紫金’,才是上策。”

    还没等到大学士冯铨退回原位,顺治帝正准备发问。

    “臣也有本奏!”礼部尚书胡士安立即向前一步,吹捧解释奏道:“臣认为,冯大人所奏有理,从目前局势来看,西南部平西王吴三桂虽有反叛之心,但,明里还是拥护我大清,应该尽量安抚。东南沿海延平王郑成功盘踞台湾,自立为王。对大清的威胁不如南明弘光小朝廷朱由崧现实。据臣得知,南明弘光小朝廷朱由崧委派扬州督师史可法,正在加紧从李自成余部手中搜罗国宝‘紫金’,据说已经得到‘紫’玉玺,正在加紧搜罗‘金’。据民间传说;国宝‘紫金’二者合一威力无比,得‘紫金’者得天下。此事万万不可麻痹大意,恳请皇上,理应征调大军夺回国宝‘紫金’,让‘紫金’为我大清服务。”

    “臣也有本奏!”这时,洪承涛大人瞪眼看了看左右大臣,有没有不同意见,竟然没人反对,这种馊主意也能通过。随向前一步,采取折中的方法,对先前的奏言不作反对,而后讲出不同意见,“臣认为冯大人、胡大人二位大人所奏,各有道理。但,臣有不同意见。臣认为把西南大军摄政王调回不妥,把东南大军英亲王调回也不够妥当。万一平西王吴三桂见无清兵把守,遂起反叛之心,率大军攻来,无兵将阻挡,一路顺风直捣BJ城,到时更加麻烦。延平王郑成功乘虚而入,在东南沿海登陆,到时我大清国腹背受敌,再加上南明政权史可法大军在中间捣乱,还有叛匪李自成的残余,这些都不可小视,到时更难收拾!”

    “这个……”顺治帝闻听洪承涛的奏言,感到问题严重,觉得此言更贴合实际,又鉴于隆亲王所奏,南明小朝廷朱由菘及李自成的残余卢少吉亟待剿灭,可是,国宝“紫金”必须追缴。左右为难,一时拿不定主意。

    此时,金銮殿上一片鸦雀无声,众文武百官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谁能拿出更好的办法来。

    “臣认为三位大人所奏各有道理,”在这关键时刻,隆亲王向前一步,奏道:“臣有个折中的办法,供皇上及众位大臣参考,对西南大军摄政王多尔滚和东南大军英亲王阿济格两军暂且不动,留足防御兵力,抽出人马密秘调回,常言道:‘兵不厌诈!’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主帅不动,只防守不进攻,不会造成大的影响。只要给臣增加兵力,臣保证把南明小朝廷朱由菘一干人马,及李自成残余卢少吉一伙统统铲除,从中夺回国宝‘紫金’,让其为大清服务,待追缴完成以后,大军如数归原。

    顺治帝闻听隆亲王一番奏言,感觉有理,心想,从两位王爷中抽调一部分人马最为妥当,还可以再招兵买马,保持大军的稳定性。可是,作为皇帝有他的办法,不急于表态,问一问众文武百官的意见,“众位爱卿是否有不同意见?”

    众文武百官齐声高呼:“臣等认为,隆亲王所奏有理,理应拨大军给隆亲王,平息中原,铲除国中之国。夺回国宝‘紫金’,让其为大清服务。”

    顺治帝闻听众文武百官的一致意见,即刻吩咐:“立即拟稿圣旨,派六百里加急,责令西南大军摄政王多尔滚,东南大军英亲王阿济格,每军留足防御兵力,抽调部分人马密秘调往徐州,交给隆亲王率领指挥,攻打归德城及扬州金陵,追缴国宝‘紫金’,不得有误。其他大臣还有没有本奏?”

    “臣等无本,”众文武百官一致回话。

    顺治帝见众百官无本上奏,即刻吩咐一声,“退朝!”

    这时,有皇上贴身太监高喊一声,“退朝!”

    众文武百官一个个陆续离去。

    王爷心中暗喜,赶紧离开朝堂向王府走去,心想,本王要顺便回王府一趟,见一见老夫老妻福晋,道个平安。

    此时正是个空隙,等圣旨到达大军调来,没个十天半月难以来到,相聚个三两日,而后再快马加鞭返回徐州,等待各路人马的到来,横扫归德城。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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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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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介绍:
《紫星仙奇缘》作者;寂莉(开幕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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