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第二百一十三章 重要任务
龙门山是青青的山,净净美美的山,它没有喜马拉雅山的高大,没有鸡公山的秀丽,没有桂林山水的神奇,没有泰山的壮丽。它有着自然的清新,它能在一个繁荣喧闹的洛阳城边沿保持着它内在的清净,一尘不染,傲然挺立。
其实,虎譬耸现在已是皇帝待遇,皇上有三宫六院,他有六位夫人,只是没有名正言顺而已,他要当一次真正的皇帝。当然他有他的目的,他有他的打算。
目前,先报仇雪恨,除掉新科状元张智侽,他就是天下无敌。遂向班布尔善提出自己的观点,“属下认为;趁鳌大人掌握朝政大权在握,理应把征讨元帅邀进朝来,找个理由,耍个借口除掉,比动用兵马、刀枪相见,杀得两败俱伤拿住要强得多,再说,真正动起刀枪,也不见得能拿住他。”
班布尔善见虎譬耸提议暗杀元帅张智侽,感到事关重大,一名统军元帅,新科状元,岂能说杀就杀。对虎譬耸提出的意见未作及时的回答,来回度步的考虑着,忽然抬起头来道:“随便除掉,找什么理由呢?他可是皇上御封的统军元帅,岂能一两句话,说杀就杀,起码要皇上点头同意,才好行事。”
虎譬耸闻听班布尔善所言,需要皇上点头,心想;皇上怎肯随意点头,除非元帅犯有防碍皇上江山的大罪,或者违背皇上旨意的行为,才能惊动皇上,即献策道:“以他反叛朝廷,叛国投敌的罪名参他一本。”
班布尔善阴险地笑了笑,摇了摇头道:“岂能说叛国就叛国,讲投敌就投敌,要拿出证据,起码要抓到他的辫子,才能让皇上无话可讲。”
“抓辫子?”虎譬耸想了想,前天到湖南劫持赛天仙时,在途中遇一女子很像新科状元张智侽,遂向班布尔善道:“我已经抓住他的辫子了,告他犯有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讲来听听,看看能否成立?”班布尔善真够阴险狡诈,在为虎譬耸出着主意。
虎譬耸吞吞吐吐又不好意思地把实情讲出,只好讲:“在湖南与一女子交手时,观她的剑法很像原来与我打擂的新科状元张智侽。”
班布尔善闻听所言,怀疑状元是个女子,即问:“你有证据吗?”
“只是怀疑,”虎譬耸摇了摇头道:“从她的武功和长相分析与征讨元帅相似。”
“怀疑不行,最好能找出证据,让康熙皇帝看后,无话可讲。”班布尔善为虎譬耸出着主意。
“哪里去找证据呢?看来还得好好地下一番功夫,最好把他传来验证一下。”虎譬耸琢磨着。
“这是一篇值得下功夫的文章,待我向鳌大人讨上一道圣旨,把征讨元帅召回。”班布尔善出主意道:“来个突然袭击除掉,而后见机行事,由你安排一位有武艺的女将,装扮成元帅张智侽,再拿下呈报给皇上,讲他犯了欺君之罪,这样岂不是更好。”
“班大人高见,此计甚好,”虎譬耸心想,实在不行就让赛天仙装扮成元帅张智侽,而后杀掉,呈报给皇上观看尸体,常言道:“无毒不丈夫,为了皇位也只好如此。”
“必须设计一套详细周密的计划,决不能失手。”班布尔善阴险狡滑的道:“否则打草惊蛇,全盘皆空。”
“请班大人放心,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虎譬耸十分得意的讲道:“我龙门山高手如林,岂是好惹的,只要除掉元帅张智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我龙门山真正成了一支天下无敌的队伍。”
“说起龙门山,想起一件要事。”班布尔善阴险地问道:“据传龙门山得到了玉玺,不知是真是假?再者,登基的龙袍赶制的什么样了?不会耽误使用吧?还有扩招人马一事,现在队伍发展到多少了?关键时刻能不能拉出来,有没有把握取胜?”
“有把握!”虎譬耸见他问起玉玺一事,闭口不谈,他有他的打算,目前一心要报仇,再次提起张智侽道:“不过,我就是担心克星新科状元张智侽,除了他,我即是天下无敌。”
其实,虎譬耸除了有他自己的打算以外,还想借机捞一把,不能便宜了班布尔善,更不能如实的告诉他龙袍和队伍的真实情况,遂编个瞎话道:“龙袍已经赶制好了,队伍发展快达到二十万了,请求班大人向鳌大人讲讲,多拨些军费,以备将来再发展。”他是在吹牛皮,搞虚诈冒领之事。
提起要钱,班布尔善就成了缩头乌龟,他哪儿来的钱给,即回话道:“还要军费啊,谁不知你虎譬耸是洛阳豪富,金银财宝比皇上都多。”
虎譬耸心想,你们想成就大事,又不想出钱,哪来的好事给你们,隧道:“这是别人瞎传的,请班大人不要相信。”
“事实如此,”班布尔善不愿多讲,怕伤了和气,“不说这些了,你就留在京城吧,等待新科状元张智侽的到来。”
“不是直接拿住杀掉,再化妆出一个假的元帅张智侽来让皇上看吗?”虎譬耸有他的打算。
“对,直接杀掉,决不能交给皇上,交给皇上就没有戏了。”班布尔善道:“那也必须有你参加擒拿。”
二人在黑屋里继续密谋……
……
众位英雄在元帅带领下来到客店,隐山先生向他们介绍起洛阳,“洛阳地处中原,有着四面环山,六水并流,八关都邑,十省通衢之称。洛阳附近山川纵横,西依秦岭,出函谷便是关中秦川,东临嵩山,北靠太行,且有黄河之险;南望伏牛,有宛叶之饶,所以“河山拱戴,形势甲于天下”。”
征讨元帅张智侽笑着插话道:“洛阳牡丹是名花,常言道:‘洛阳牡丹甲天下’,名园代出,别饶幽趣,国色天香,艳冠群芳。西周至北宋,洛阳园囿,数以百计,或凤阁龙楼,上连霄汉;或剔透玲珑,姹紫嫣红。历代文人骚客,泼墨古刹,挥毫岩壁,为洛阳古城增添诗情画意。姹紫嫣红的洛阳牡丹。”
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道:“明天我们大家前去观看洛阳的美景。”
征讨元帅张智侽摇了摇头道:“暂且没时间观看,来,我们四人分析一下,如何对付虎譬耸吧。”
隐山先生捋了捋胡须,首先分析道:“要想铲除虎譬耸这股恶霸势力,必须从根源着手,一是,从朝廷方面,最好有元帅找王爷出面,奏明康熙帝,让皇上多加小心,多为皇上出些主意,对结党营私,骄横跋扈的鳌拜党羽,给于彻底铲除,大军做好配合。二是,我们众位将领,做好配合,抓其党羽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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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一十四章 浓缩精华
隐山先生捋了捋胡须,首先分析道:“要想铲除虎譬耸这股恶霸势力,必须从根源着手,一是,从朝廷方面,最好有元帅找王爷出面,奏明康熙帝,让皇上多加小心,多为皇上出些主意,对结党营私,骄横跋扈的鳌拜党羽,给于彻底铲除,大军做好配合。二是,我们众位将领,做好配合,抓其党羽爪牙,目前鳌拜势力正在鼎盛时期,单凭我们是惹不起的,重点搜查证据,像虎譬耸这样的死党,只要抓住了他谋反的把柄,如赶制龙袍,建造金銮殿,招兵买马,扩充队伍等,可以拿出元帅职权,就地惩罚,而后再上报朝廷,来个先斩后奏,等到他的主子班布尔善知道已经晚了。
征讨元帅张智侽听了分析,感觉有理,对四人进行再次分工:“我们兵分两路,军师和右路先锋留守在洛阳,等待卢照秉拿到虎譬耸证据的消息,我和左路先锋前往京城,按照隐山先生所讲的找父王回报一下,听听父王的意见,有他奏明皇上。”
隐山先生对元帅的独自前往京城,有些不放心,朝中险恶,怕其中有诈,“以本师认为,元帅先不忙于到京城回报,还是先掌握到证据后再进京面见朝廷,这样有说服力,以防他们狗急跳墙,反咬一口。”
神出鬼没担心元帅受到处罚:“皇上谕旨岂能违抗,延误圣旨会杀头的。”
“圣旨!”隐山先生打起疑问,“请元帅把圣旨拿出来看看。”
征讨元帅张智侽摇了摇头道:“哪有什么圣旨啊,只是京城来人,传本帅到摄政王鳌拜处商量要事。”
“与鳌拜有要事商量?”隐山先生对其中有些怀疑,为何向本师讲元帅犯了欺君之罪?让我从广东赶回处理此事,即问道:“元帅是怎么知道自己犯了欺君之罪的?”
“说起此事话长。”征讨元帅张智侽想了想道:“京城来人临走时,我问了一声,估计是什么事情?那人看样子是个好人,让我小心点,问我有没有什么欺君的地方?”
“来洛阳之前,元帅所讲的话,犯有欺君之罪,漏掉了这段。”隐山先生感到自己原来的测算有误。
征讨元帅张智侽解释道:“是我猜出来的,估计欺君的地方?是我化妆成女子惹出的事端,被虎譬耸看到了,他要拿此做文章。”
“这里面一定有阴谋。”隐山先生看问题比较透彻,建议道:“请元帅多加小心。”
左路先锋张智俤担心的道:“元帅,我们还是不要去京城了,免得中了他们的鬼计。”
“去,一定要去,躲是躲不掉的。”征讨元帅张智侽明知是刀山,她一定要闯一闯。
隐山先生见元帅执意去京城,只好提醒道:“这件事情必须慎重处理,否则不但中计掉脑袋,还会背上一系列罪名。”
“这个我知道如何处理,请大家放心。”征讨元帅张智侽向众位宽心道。
隐山先生改变了话题,问起证据之事,“我采取的以毒攻毒,派去的卢照秉不知现在情况如何?”
“军师,以末将来看,让那个丑八怪前去打探,难成气候。他不会武功,而且又不是我们的人马,怎会为我们卖力。”神出鬼没对卢照秉的作为根本不相信。
“他怎敢不卖力,与我们定下了协议,有求于我们,帮我们了解情况,我们帮他救人,再说,他总要逃出来啊。”元帅张智侽解释道。
“我对那个小子看不惯,贼眉鼠目,他的话怎敢相信。”神出鬼没要求道:“还是我亲自跑一趟吧!”
“就是,我和神出鬼没一起前往,末将路熟,曾去过大院,而且破过他们的暗道机关,更清楚他们的地道出入口,从地道进去直通龙门山,摸清情况后,继续从地道里返回,不给他们迎面厮杀。”左路先锋张智俤也不甘落后,献策道。
“对,即是发觉,凭我们二人的武功,也杀他个乌七八糟。”神出鬼没一再鼓劲,二人看了看元帅,意思让他点头同意。
征讨元帅张智侽摇了摇头,“这件事情听军师安排,只要军师同意你们前去,本帅没意见,我的人身安全还要听军师的安排呢。”
“目前不是你们出面的时候,你们二人作战的确勇敢,但,遇事不够冷静,容易打草惊蛇。此事不能让他们发觉,稍微露出一点迹象,直接传到京城班布尔善耳朵里,引起他们的警觉,鳌拜就会防备,我们就会变得被动,此事关联整个战局。”隐山先生十分沉着的解释道:“让卢照秉前去打探的用意,即是把卢照秉抓住,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也只能怀疑赛天仙与卢照秉的关系。”
“那我们就眼睁睁的坐着等待,太急人了,简直憋死我了。”右路先锋着急的难以忍耐。
“怎么会坐着等待,元帅早已分工,他们二人前往京城,我和右路先锋留下,前去龙门山搜查证据。”隐山先生看此情况,安排道:“请元帅一定要记住,在我们没有拿到谋反证据之前,不要单独去见鳌拜他们。”
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二人遂牵出战马,向隐山先生和神出鬼没道别道:“请军师放心,本帅胸中有数。”
遂打脚一迈,跨上战马,直奔京城……
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二人快马加鞭,直奔BJ城,于当日傍晚便到了京城。
二人挘马抬头观看,天色说变就变,眨眼功夫,象有狂风从后面猛吹过来,一会儿翻腾的乌云,像千匹脱缰的烈马,横冲直闯,遮天盖月,如有首无面的凶神恶煞,有眼无珠的妖魔鬼怪,席卷着整个BJ城,大有翻天覆地之势。
左路先锋张智俤手挘马缰,仰头看了看天空道:“元帅,变天了,我们找地方躲避一下吧?”
“躲避,到哪儿躲避呢?岂能躲避掉的,只有迎头冲上去,快走,我们先回到王府打听一下,找父王商量此事,朝中的事情他最清楚。”征讨元帅张智侽要与天决斗到底。
二人悄悄地来到王府大门外,抬头观看,今日的王府与往日的不同,大门紧闭,不见任何动静,即刻产生怀疑。
“元帅,情况不妙,我们还是从后门进入王府吧,免得被他们的眼线看到了,给王府带来麻烦。”左路先锋张智俤担心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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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一十七章 心生一计
阳光最耐不住寂寞,正悄悄地从云层中挤出,BJ城的那天、那云、那房屋,已经红红地镶上了一层金色。
这不,统统来到鳌拜住处,进行密谋,班布尔善道:“是时候了,不能再等了,康熙一年年的长大,羽毛越来越丰满,如果不下手,越拖越对我们越不利。”
鳌拜坐在上方,一直喝着茶水,犹豫地听着众党羽对形势的分析。
“对,现在正是时候,西南边陲平西王吴三桂已经联合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广东的平南王尚可喜,以及广西大将孙延龄,开始向北进攻,要不了几日,便可打到BJ,到时候皇位就是他们的了。”噶褚哈在分析道。
“你是在哪儿得来的这些消息?”鳌拜有些不相信,即道:“新科武状元征讨大元帅张智侽带领大军在湖南镇防。”
“镇防!哪来的镇防,元帅把大军屯放湖北,自己带领一帮人马到处游山玩水,理应追查元帅失职一事,另选能人前往湖南。”班布尔善一直建议把新科状元张智侽除掉,换上自己的心腹虎譬耸,以便自己称帝。
众党羽怎知班布尔善的用意,还以为是再为鳌拜谋取天下呢。
玛尔赛抬头向班布尔善问道:“听说,班大人在搜罗天下高手,招兵买马扩充队伍,不知队伍发展的情况如何了?”
“放心,等待鳌大人一声令下,到时候会拉出一支强悍的队伍。”班布尔善阴险地讲道:“不知泰大人联合其他方面的军事力量,情况如何?”
“我们正在组织一个帮会。”泰必图十分有把握的道:“等到需要的时候,会一起拉出来的。”
班布尔善好像遇到了难题,“我手下得力的干将虎譬耸,是天下无敌,只怕一人,就是新科状元张智侽,如果没有他,虎譬耸就是天下第一,再无人抵挡。”
“这个好说,你班大人是有办法的,”济世大人出主意道:“当面对付不了,就来个暗杀吗。”
班布尔善摇了摇头道:“曾几次密谋暗杀都不能成功,好像他身边有高人破法,令人实在恼火。”
“明里打不过,暗里杀不掉。”吴格塞出主意道:“就来个借刀杀人,借皇上手中的权利,告他一个谋反的罪名,趁鳌大人主持朝政,讨个圣旨,谋个罪名是很简单的事情。”
“这倒是个主意。”班布尔善闻听所言,喜出望外,即向在座的大人道:“我们大家联手参他一本,在奏本上大家签名,免得皇上看到,说我是私下报复。”
“好!”阿思哈道:“班大人起草奏本,我们大伙签字。”
“等明天早朝,把奏本带上,奏明皇上,”鳌拜向大家问道:“还有没有其它事情?”
“没有其他事情了。”班布尔善讲出了他的计划:“等到把统军元帅张智侽除掉,把军权拿到手后,下一步就是让康熙给鳌大人禅位。”
……
第二日早朝开始了,年轻的康熙帝坐着龙椅之上,鳌拜站在前方。众王爷、贝勒、贝子、及满朝文武大臣统统到齐,分别排列在金銮殿的左右两侧。
齐声跪拜高呼:“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礼毕,鳌拜主持朝政,站在前方听取满朝文武大臣的奏章,处理朝中大事。他向满朝文武百官吼道:“有本请奏!无本退朝。”
这时,班布尔善跨步向前奏道:“臣有一本,奏新科状元征讨元帅张智侽,经查实犯有三大罪状,一,犯有欺君罪。二,犯有弑君罪。三,犯有谋反罪。提请皇上速速派人捉拿归案。”
康熙帝闻听此奏本,并没有表态,只是怀疑,因自己没有亲政。
鳌拜收下奏章,即刻大怒道:“竟然犯下这等大罪,岂能绕如,速速草拟一道圣旨,有御林军统领,派出三千骑兵前去捉拿归案。”
御林军统领接到圣旨,哪敢怠慢,遂点集三千骑兵准备前往捉拿,正待出发,虎譬耸拦住去路道:“圣旨上捉拿的要犯,已经无召来到京城,准备行刺皇上,被我巡逻大队人马发现,正在城外厮杀,请御林军统领赶快前往捉拿,否则逃回湖南,岂是麻烦。”
御林军统领道:“在什么地方?请虎将军带我们前往捉拿。”
虎譬耸带领御林军三千骑兵,前往捉拿元帅张智侽,一路上,心里暗自高兴,班大人就是有办法,恐怕这次新科状元有命难逃,只要把征讨元帅张智侽除掉,我就是天下无敌,看来离皇位不远了。
……
这时,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正在手举宝剑,二人背靠着背,与八大高手厮杀的难分难解,二人想甩掉八大高手,一走了事,怎么也甩不掉。
这八大高手占据了八个方位,布成了严密的方阵,有如铁壁铜墙,连苍蝇也飞不出去,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本领再高,轻功再妙,也是难挡,这时,但见满场兵器飞舞,把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围在核心,犹如一叶孤舟,在大风大浪中挣扎,蓦然被卷入漩涡,动荡飘摇,势将没顶,形势十分险绝。
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从昨天晚上开始,到现在即将上午,拼斗何止千招,草上飞,雾里钻,水上漂,云里闪,四位拜把子弟兄。加起四位葛们,金子葛、银子葛、铁子葛、铜子葛八大有名的高手围攻,二人从昨晚到现在没有住手,是个铁打的也难以支持。
八大高手眼见得手,加紧围攻,力将擒拿,如潮水般倏进倏退,八口明晃晃的利刀,在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二人的身前身后,身左身右,交叉穿插,看样子非把二人刀切八块不肯干休。
突然,来了三千骑兵,把他们统统包围,紧接着从中闪出御林军统领喊叫声:“住手!皇上有旨,征讨元帅张智侽接旨。”
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及八大高手,停止厮杀。
御林军统领掏出圣旨宣读道:“大清承运,皇帝诏曰;新科武状元征讨元帅张智侽,犯有欺君罪,弑君罪,谋反罪。捉拿归案,听后发落。”
左路先锋张智俤闻听气炸肺俯,悄悄地喊叫一声:“元帅,反了吧!左右都是个死,杀出一条血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
征讨元帅张智侽沉着冷静,即刻按住左路先锋张智俤的宝剑道:“这样正中他们的诡计,那就成了确确切切的谋反罪,再加上未召私自携带凶器闯入京城,定个弑君罪有苦难言,还有我的女扮男装欺君罪,这三大罪状,哪一款都够斩首的。”
“不过,这是御林军统领传达的圣旨,不会有假?”左路先锋张智俤提出疑问。
“目前,不管是真是假,见了圣旨就要下跪。”遂放下手中的宝剑,跪拜道:“罪臣张智侽接旨。”众御林军一见,统统围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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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一十八章 京城陷阱
你看,BJ城头上的天空,那股滚滚不尽的乌云,像从无底深渊涌出的黑雾,笼罩着蓝天,在皇城顶上织成了一道厚厚、阴暗恐怖的大网,大有吞噬皇城之势。
统军元帅张智侽见是御林军统领传达的圣旨,心想,不会有假,遂跪拜道:“罪将张智侽接旨。”遂放下手中的宝剑,束手就擒……
统军元帅欺君、弑君、谋反,被押进大牢,确确切切惊动了朝野上下,更惊动了年少的康熙皇帝。
鳌拜接连杀死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临与辅政大臣苏克萨哈等政敌,已经引起朝野惊恐,康熙震怒。
现在又要杀死统军元帅张智侽,目的何在?杀统军元帅不像杀那些文臣,可他手下有几十万将士,会不会引起兵变?再说,西南边陲平西王吴三桂已经联合二番,蠢蠢欲动,有谁来抵挡?拉响了十万火急的警钟。国家面临即将灭亡。连主持朝政的鳌拜都感到可怕。
这个时候的班布尔善和虎譬耸二人心中大喜,终于取得了重大胜利,就差最后一把火,只要把统军元帅张智侽除掉,随时举起反叛大旗,首先拿下BJ皇城,而后再扫清反对他们的各路人马。
当然二人各怀目的,各做自己的美梦,各打各的小算盘,班布尔善心想,只要把BJ城拿下,首先杀死康熙皇帝,而后再杀死鳌拜,自己当皇帝,有虎譬耸带领大军扫清各方内乱。
怎知虎譬耸有自己的打算,只要铲除了统军元帅张智侽,我就是天下第一,谁能阻挡我登上皇位,我的龙袍早已制好,左盼右盼,但等这一日的到来,终于等到了黎明的曙光,一定抓住机会,决不能错过。他根本没有把鳌拜和班布尔善放到眼里,这两人也只不过是自己过河的一根桥梁,等过河后随时抽掉。不过,目前河没过去,还得利用这根桥梁,这不,又与班布尔善合计来了。
虎譬耸道:“统军元帅张智侽被抓到了是件大喜事,可关押在大牢一直不杀,让人实在担忧,请班大人再努一把力,加一把游,找鳌大人把统军元帅张智侽立即杀掉,否则夜长梦多。”
“是呀!我也是正在为这件事情担忧,鳌大人做事不够果断。”班布尔善善用心计,向虎譬耸道:“要不这样,我们二人一起前去找鳌大人说说。”
这时,鳌拜正在考虑此事,这次杀统军元帅的压力比杀那些文臣大得多,直接惊动了太后过问此事。
抬头见班布尔善和虎譬耸赶来,鳌拜一手端着茶水,斜视了一眼道:“坐吧!”
班布尔善和虎譬耸面带笑容,故意给鳌拜带起了高帽子道:“给鳌大人请安!祝未来的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大胆,岂能如此称呼,让皇上及其他人听到,说我有野心,是要杀头的。”鳌拜当即训责,心里却甜滋滋的,故意客气道:“再说,岂能做对不起先皇先帝的事情。”
“唉,大人,这是早晚的事情,只是我们二人提前称呼罢了。”班布尔善和虎譬耸笑着,找地方坐下,虎譬耸道:“谁敢说我们鳌大人有野心,那才是活腻了。”
“你们有什么事情吗?”鳌拜是故意问的,他早清楚二人来的目的,只是自己不好开口提起。
“还不是为的统军元帅张智侽之事,”虎譬耸一心要杀张智侽,赶紧询问道:“为什么抓到了不杀?”
“废话,你以为是在战场上,说杀就杀。犯人交给了刑部,有刑部审问过堂,麻烦的很。”鳌拜正在为此事发愁,见他们催问,不耐烦的道:“你们在外边杀了也就算了,可是,你们养那么多强手,竟然没有本事把他杀了,把这个烫手山芋塞给了我。”
“鳌大人还是有办法的。”班布尔善讲话很注意方式,先表扬而后下债道:“一定要把统军元帅张智侽杀掉,不能半途而废。”
“有什么办法啊?太皇太后插手了,对统军元帅张智侽三大罪状提出了疑问,要我们拿出证据来。”鳌拜感到为难,可他还是偏向于杀掉,即向班布尔善问道:“当初让你们搜查证据,怎么样了?”
班布尔善看了看虎譬耸,意思是让他谈一谈搜查证据一事。
“证据都有啊!”虎譬耸明白了意思,赶紧回话道:“第一条的欺君罪,可以当场验明正身。”
鳌拜当即回答道:“这个已经验过,是太皇太后亲自带人验的。”他没有讲出结果,因为太皇太后没有告诉他。
虎譬耸接着讲:“第二条,弑君罪,身为元帅的张智侽不坚守职位,私自携带凶器夜闯皇城,目的刺杀皇上。”
“刺杀皇上,有证据吗?统军元帅张智侽不服,讲是奉旨来京,遭到陷害。”鳌拜驳斥道。
“现有宝剑为证。”虎譬耸答道:“奉旨来京,要他把圣旨拿出来,是谁陷害?要他把证据拿出来。”
“对,他向我们要证据,我们也要他拿出证据。”班布尔善插话道。
虎譬耸接着讲:“第三条,谋反罪,他来京城刺杀皇上,被我巡逻大队人马发现了,拒捕就是反叛,我可以作证。”
班布尔善遂添油加醋的道:“这三款大罪,哪一款都是灭九族的大罪,而且都是证据确凿,”他问起鳌拜,“第一款罪,情况属实,该不该杀?”
鳌拜是个粗人,闻听所言气炸肺俯道:“该杀!”
“第二款罪,弑君凶器---宝剑为证。”虎譬耸遂递上张智侽的宝剑一把,“还要什么?该不该杀?”
鳌拜拿起宝剑看了看,上面刻着张智侽三个字,“不错,该杀!”
“第三款罪……”虎譬耸还没讲出。
班布尔善赶紧插话道:“只要虎譬耸一口咬定统军元帅谋反。有人证,谋反罪成立,该不该杀?”
“该杀!”把个鳌拜气得吹胡子瞪眼。
“下官怀疑刑部舞弊,被人收买。”班布尔善阴险的出主意道:“大人理应果断处理此事,把刑部不得力的人员撤换,把罪犯立即斩首,而后起用虎譬耸为统军元帅,率领大军立即平叛平西王吴三桂。”
鳌拜被二人前后夹击,勃然大怒,即刻站起,赶往刑部,撤换刑部尚书,号令一声,“把罪犯张智侽拉出去立即斩首……”
谁知,刑部尚书早有防备,遂拿出太皇太后意旨,“因案犯关系重大,不管任何人提取要犯,必须通过太皇太后。”
刑部尚书遂向鳌拜讲道:“鳌大人,下官奉劝一句,要斩首罪犯张智侽,请大人还是抓紧时间,搜查证据,这样让太皇太后,皇上及满朝文武看后,口服心服。”
鳌拜遂回去把此事告给了班布尔善。
班布尔善又找到虎譬耸交代道:“火速搜查统军元帅张智侽的谋反证据,同时,要注意擦干净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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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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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一十九章 姐妹干杯
左路先锋张智俤闻听所言气炸肺俯,悄悄地喊叫一声:“元帅,反了吧!左右都是个死,杀出一条血路,说不定还有一线生存的希望。”
征讨元帅张智侽沉着冷静,并没有按照他的意见,“如果这时反了,那就成了确确切切的谋反罪,正中虎譬耸的诡计,你看虎譬耸在御林军首领背后跟着,一定是他在中间捣鬼。”果断地采取就地放下武器,接受惩罚。
左路先锋张智俤明白了他的意思,心想,虎譬耸够毒的了,这三大罪状,哪一款都够杀头的,而且都是捕风捉影,使人有苦难言,就拿弑君罪吧;元帅私自携带凶器闯入京城。欺君罪,元帅是女扮男装。如果再因拒捕而与御林军厮杀,定个谋反罪,这三大罪状,哪一款都能成立。
眼睁睁地看着御林军把统军元帅张智侽拿去,这下可愁怀了左路先锋张智俤,怎么办呢?回洛阳找隐山先生商量,路程太远了,来回需要几日,几日内有多大的变化,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对元帅下毒手,看来时间就是生命。
赶回京城找王大人商量一下,让王大人帮忙拿个主意,于是,左路先锋张智俤就快马加鞭来到王大人家。
王大人是三朝元老,因身体原因,在家休养,他有起早起床的习惯,正在晨练,抬头见左路先锋张智俤单枪匹马赶来,即停止晨练。
左路先锋张智俤即刻下马向前施一礼道:“王大人早安,末将左路先锋张智俤向大人请安。”
“免礼!正堂说话。”随着话音即转身向正堂走去。
二人来到正堂,双方落座,未等张智俤讲话,王大人先开口问道:“为何一人前来,那元帅呢?”
左路先锋张智俤见问,遂喊叫一声,“王大人,不好了,元帅被御林军抓去了。”
“几个御林军,能轻而易举地把元帅抓去?”王大人闻听大吃一惊,问道:“什么原因?别慌,喝口水慢慢地讲来。”
“御林军首领带着圣旨,宣元帅犯了欺君罪、弑君罪、谋反罪……等等,详细地向王大人做了汇报。”左路先锋张智俤着急地讲道。“元帅无奈才放下手中宝剑,束手就擒,听后发落。”
“哎呀呀,这三大罪状都是杀头的大罪,看来这是鳌拜党羽的主意,要斩草除根。”王大人感到事关重大,着急起来,站起身在房内来回度步思考了一会儿,而后道:“他们带着皇上圣旨,一般人是无法过问此事的。”
“那怎么办呢!”左路先锋张智俤闻听所言,慌了起来,“看来元帅是死定了。”
“别慌!”王大人很沉着的道:“不过有一人可以阻止圣旨。”
“是谁?”左路先锋张智俤着急的问;“快讲!”
“她就是当今皇上的祖母。”王大人很有把握的道:“孝庄太皇太后,也只有她才能起到左右乾坤的作用。”
“啊,太皇太后,那可是太难了,还望老大人看在昔日与王爷的交情上,想办法搭救才是。”左路先锋张智俤又向王大人施礼。
“放心,我会尽心尽力的,事情太紧急,怕有危险,必须立即进宫面见太皇太后。张将军在此慢慢品茶等待,老夫失陪。”即刻起身向皇宫走去。
来到皇城,通过关系又来到后宫,面见太皇太后。
这时,孝庄太皇太后刚刚起床,有众宫女梳妆完毕,来到乾清宫稍坐,见王大人慌慌张张赶来,请安道:“太皇太后早安,老臣祝愿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赐坐。”孝庄太皇太后看来对王大人还比较熟悉,遂喊叫一声,“老头,一大早慌慌张张有什么大事?”
王大人赶紧下跪道:“哎呀,臣却是有大事,统军元帅被冤枉下狱,恳请太后出面搭救。”
“元帅下狱,”孝庄太皇太后感到惊讶,鳌拜刚刚斩过辅政大臣苏克萨哈,已经十分震怒,现在又要斩武将统军元帅,那还得了,遂问道:“什么罪名?”
“什么欺君罪、弑君罪、谋反罪等等,一大堆罪名。”王大人一直跪着诉说。
“起身吧!坐下商议。”孝庄皇太皇太后发怒道:“他说欺君就欺君,说谋反就谋反,要有证据。又是鳌拜瞎整。”
王大人坐下来道:“他们怀疑元帅是女扮男装,说是犯有欺君罪。”
“啊,元帅是女扮男装,真有这么一位奇女子,别说欺君,还要嘉奖呢!”孝庄太皇太后闻听,心里高兴,感到稀奇,遂吩咐一声,“走,到刑部衙门看看真假。”
王大人心中暗喜,没想到太皇太后听到元帅是位女子竟然好奇,亲自查看,于是随后紧跟。
你看,从皇宫走出一溜人群,前面走着孝庄太皇太后,紧跟着一帮宫女,太监,浩浩荡荡朝刑部衙门而来。
刑部尚书怎敢怠慢,赶紧出门迎接,“臣刑部尚书叩拜太皇太后。”
“免礼,听说你们把统军元帅抓来了。”
“回太皇太后话,不是我们抓来的,是御林军送来的。”
“嗷,现在关在哪里?”孝庄太皇太后说着向后走去,“起来带路,前去看看。”
“太皇太后亲自前往察看,会不会有危险,下官为太皇太后安全担心。”刑部尚书提醒道。
“有什么危险?牢门不是锁着吗?”说话间已经来到统军元帅的牢房。
统军元帅张智侽见来了一位头戴凤冠,身穿玉龙珠,左右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心想,此女一定是太皇太后,赶紧下跪叩头道:“罪将张智侽叩拜太皇太后。”
“平身。”孝庄皇太皇太后一边讲,一边观看,此青年唇红齿白,面貌很像女子,她很有经验,竟然看出了耳坠上的耳环印,即吩咐左右,“你们统统退下,我单独与元帅谈谈。”
众宫女太监及刑部尚书、王大人统统离去。
孝庄太皇太后近前一步道:“元帅,要如实回答问话,不得有半点隐瞒,否则无法救你。”
“是,太皇太后,”统军元帅张智侽聪明过人,遂施礼谢恩道:“谢太皇太后大恩。”
“犯的什么罪?”太皇太后不紧不慢的问道。
“欺君罪。”统军元帅张智侽心想,得如实的讲,否则太皇太后会生气的,“女扮男装,请太皇太后开恩。”
“你果真是位女子。”
“确实是位女子,是隆亲王的小女仙子格格,绝无半点隐瞒。”
“你是如何得罪了鳌拜他们的?”
“是因为夺取状元得罪了他的亲戚虎譬耸,为报失去状元之仇,他们杀了我全家,虎譬耸心狠手辣,要斩草除根,设计把末将从湖南骗回,因失去双亲,悲伤过度才误入计中,末将奋力拼杀,后来御林军传下圣旨,宣末将三大罪状,本来末将可以杀开一条血路逃走,怎奈圣旨不能违抗,怕他们再加罪名,故,丢下宝剑,束手就擒。”
统军元帅仙子格格诉完又揭发道:“末将查出鳌拜党羽班布尔善与虎譬耸相互勾结阴谋夺取大清江山,在洛阳龙门山建造皇宫,及赶制龙袍等。”
孝庄太皇太后闻听统军元帅所言,对鳌拜的所作所为已经胸中有数,即道:“为了不打草惊蛇,元帅还得委屈一下,本后自有安排,放心,你的身世会替你保密。”
“谢,太皇太后。”统军元帅仙子小姐道。
孝庄太皇太后讲完即离开监牢,临走交代刑部尚书,“保护好元帅的人身安全,因案犯关系重大,不管任何人提取要犯,必须经过太皇太后允许,否则格杀勿论。”
王大人向太皇太后问起元帅的结果,太皇太后对此事没有表态,对元帅张智侽揭发鳌拜党羽,在洛阳龙门山建造皇宫及赶制龙袍一事,不能轻信,又不能不信。对鳌拜宣元帅张智侽三条罪状也不敢轻易放过,为此,太皇太后采取“一箭双雕”,让原告、被告双方搜查对方的证据,有了证据才能以理服人。
王大人回到王府,见到左路先锋张智俤即道:“回去抓紧时间,搜查虎譬耸谋反的证据,才能救出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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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一章 地道奇观
这是一种发泄,一种带有狂暴的野性的发泄,当然这种发泄是有相当力量的。乌云蓄足了水分,在瞬间把他们洒向人间,雨铺天盖地,雷声震耳欲聋,,大地被征服了,一切东西在暴雨中都那么服服帖帖,丝毫不敢在乌云面前抬头,生命在这种狂暴肆恣面前一下子变得那么苍白。
那天,虎譬耸带着赛天仙一路上谈笑风生,往河南洛阳赶去,赛天仙像吃了蜜糖一样,终于得到了幸福,找到了依靠,对虎譬耸百依百顺,对生活充满了天真幼稚,对未来充满希望。
虎譬耸心里非常平淡,对多了个赛天仙并没感到什么喜悦,除了床上那瞬间新鲜感外,其他的和家里女人一样,因为他的夫人太多了,实在照顾不过来。
虽然得了个美女,曾把赛天仙比作鸡肋,唯一与其他夫人不同的是;她身上充满了野气,山沟里的凤凰,又是习武之人,没有礼节的约束。不像他的前五位夫人,都是大家闺秀,起码也是小家碧玉,自小养成的繁琐的礼节,让人实在心烦,所以才把她带回。
虎譬耸现在想的不是这些,他在想,这次去湖南划不来,为了她失去一位忠实的得力助手---瘦高个头领。一路上想着,能把他斩落下马的可以说根本没有,那位女子到底是谁?有如此高超的剑艺,和天下无双的轻功。
这是他一生中碰到的第二次,第一次是打擂时,也是碰到一位绝好的轻功,才失去了状元。拿她与打雷时的状元进行比较,莫非她就是那位状元?那是一个青年男子,当时有些怀疑他是女的,如果是他,可就犯了欺君之罪。对,我为何不借此理由参她一本,达到报仇雪恨的目的,回去立即上告朝廷。
于是,虎譬耸向赛天仙打听道:“你与那两位女子认识吗?”
“有过一面之交。”赛天仙的回答,使他不太满意,“我们是情敌,为了同一男人,与她是竞争对手。”
说着讲着,已经到了洛阳豪富原胡闹台的大院,现主人是虎譬耸,家人出来迎接,见身后带一女子,知道主人又有新纳。赶紧接进房内。
主人虎譬耸悄悄地吩咐道:“把她和其他夫人一样,另行安排一处,同样配上丫环。”
赛天仙此时并不知道,她前面有五位姐姐,由于是习武之人,性格比较直爽,不爱挑拨是非到处打听消息,也就一直不知。
按理说,初次入院的新来夫人,应该拜访前面的夫人,以方便自己以后与众姐妹们和睦相处,可她还蒙在鼓里,不清楚家庭情况。
不过,丫环提醒她,到前院走走,并没有介绍清楚,因为她对主子不太熟悉,不清楚虎譬耸给她讲些什么,怕说错了受到处罚。赛天仙很单纯,也没过多考虑,心想,正合我意,看看自己的家境,以后也好料理。
这时,五位夫人都在前院大夫人房里,依次排列坐起,等待着新纳的夫人进见。
说起这五位夫人,脾气性格各不相同,大夫人比较忠厚,看面容显得老相,倒像一位中年妇女,那是因为不爱打扮,她与虎譬耸的婚姻是父母包办,明媒正娶,比虎譬耸大三岁,家里大小事情都有她操心,由于操劳过度,皱纹已经爬上了她的眼角。
紧挨大夫人的是老二,生性好强,刁钻狡诈,诡计多端,与虎譬耸同岁,打扮的比较妖艳,与其他夫人经常争风吃醋,所以全家人都怕她。
老三也是被抢来的,地位底下,胆小如鼠。老四爱挑拨是非,满肚子坏水,与老二搅合到一起,唯恐天下不乱。
老五年轻漂亮,脾气内向,有一股子犟劲,刚来时,虎譬耸对他比较宠爱,每天晚上基本上都到她处下榻。
老四年轻守寡,心里不悦,伙同老二,硬生生地把老五的裤子扒掉,把一根又粗又长的棒槌塞到她的下身,造成鲜血直流,郎中处缝了四针。从此,老五再不敢独霸虎譬耸,只要进屋就往外推,前四位夫人对虎譬耸失去了吸引力,老五又不让进屋,无奈,经常在外边拈花惹草。
这次来了老六,她们早就商量好了,决不能让老六吞独食,要给她一个下马威。
五位夫人一个个按次序依次排列,虎视眈眈地等待着六夫人向她们施礼请安,进行考试通过,当然要逃毛病,找岔子,目的是教训一下,给他一个下马威,叫她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赛天仙人生地不熟,初来乍到,也没有贴心的丫环引荐指导,她冒冒失失进门,见上首的坐着的夫人,走向前来施礼道:“母亲在上,儿媳赛天仙向母亲问安,愿母亲长寿百岁。”
赛天仙的称呼,引起众位丫环仆女一阵哄堂大笑,倒把赛天仙给笑楞了,弄得莫名其妙。
这群人中只有两人没笑,一个是大夫人,一个是二夫人,大夫人回了一声:“母亲,我有那么老吗?”
还时丫环多了句嘴,“错了,这是大夫人,那是……”二夫人瞪了一眼,意思不让她多嘴,丫环只好停止介绍。
赛天仙心想,她不是母亲,应该叫大娘或者叫婶子,却是叫错了。
她怎么也不会怀疑,她们也是虎譬耸的老婆,因为虎譬耸向她亲口讲,只爱她一个,她天真的想着与虎譬耸夫唱妇随,怎会想到,还有一大帮夫人呢。
赛天仙琢磨了一下,上一位是大娘,下一位就该是母亲了,她转向二夫人施礼道:“母亲在上,儿媳赛天仙向母亲问安。”
一句话没说完,二夫人怒目圆瞪,大吼一声,“故意胡说八道,让你领教一下家里的规矩,给我打。”
随即过来两名贴身丫环,一个个手拿棒槌冲了过来。
怎么又错了?赛天仙莫名其妙,闻听打,看来她们是故意找岔子,来罢,我正好手痒。对着冲来的丫环,抓住手腕使劲一捏,丫环“哎呀”一声,棒槌落地。另一位丫环胆小,哪还敢近前。
二夫人见打了她的丫环,常言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心中大怒,夺过丫环手中的棒槌,亲自走向前来,于是,她手举棒槌对着赛天仙下打。
赛天仙火了,骂了一声,“你个老刁婆,本小姐并没招惹你,何必欺人太甚。”
突然,伸出手来,抓住二夫人拿棒槌的胳膊使劲一拧,卸下她的半边臂膀,疼得她吃呀咧嘴。
二夫人岂是好惹的,她一生好强,在整个大院是一霸,除了虎譬耸以外,哪一个不怕她,跺跺脚,地动山摇,就是虎譬耸也得让她三分。面对全院的丫环仆人,护院兵丁,这比打她的脸都难过,这个台阶如何而下。她心里清楚,此番争斗,直接关系着在虎家大院里的威信,地位,她咬紧牙关,忍着疼痛,吩咐丫环喊来十几名家丁。
众家丁闻听二夫人有令,哪敢怠慢,即刻赶来,二夫人命令道:“一起上,给我拿下。”在众丫环的搀扶下,她恶狠狠地咬牙切齿道:“和老五一样,扒掉裤子通她一下,让她永远知道老二不是好惹的。”
赛天仙闻听拿下,见过了十几位家丁,她打脚一点,“嗖”地一声,跳出房来,来到大院宽旷位置,武当弟子摆开架势,面对包围的众位家丁,喊叫一声,“不怕死的过来吧!”
众家丁怎知赛天仙的厉害,果然来了一位不怕死的,喊叫一声,手举宝剑,直冲赛天仙。赛天仙侧身躲过,伸出掌来,对着一家丁上边一拳,下边一个扫荡腿,一家丁当即打翻在地,夺过手中的宝剑,打脚踩去,使劲一拧,顿时口吐鲜血,即刻毙命。
毕竟虎家大院高手如林,怎能眼睁睁的看着赛天仙把弟兄踩死,大吼一声过来一位高手,手举宝刀,直冲过来。
赛天仙举剑相迎,“当!”刀剑相击,一股强大的巨力透刀而入,大院高手感到了对方的力量,踉跄跌退。
赛天仙凌空一个翻腾,落到两名家丁之间,左右开弓,人旋剑飞,两名家丁打着转儿飞跌开去。
众护院家丁均与护院高手刀头舔血,奋不顾身地扑了上去。
赛天仙口念咒决,耍起宝剑,剑光闪闪化作千万只剑影,鬼魂般地在护院家丁强猛攻势里从容进退。剑锋到处,总有人倒地丧命。
这时,护院高手喘过气来时,全院只剩下了四名家丁在喘息挣扎。不由得他愤怒填胸,一股热血上涌,扑了过去。
赛天仙剑锋再涨,与护院高手的宝刀纠缠,赛天仙突地猛砍,宝刀被打出一仗开外,霍地一剑刺去结果了性命。
二夫人一看,众家丁统统被打死,吓得尿了一裤子,抱头鼠窜,从此,再不敢招惹,可她心里不服,一定设法报仇。
这时,虎譬耸从后房拍手走出,不但没有怪罪赛天仙,而且夸奖道:“好功夫,杀的好,这几位家丁早该杀。”心想,此次南行,有赚无赔,得到如此一位高手,是我虎譬耸一大幸事。
随向全院的人员喊叫一声:“大家听着,从即刻起赛天仙是我大院二当家的。”
虎譬耸把大权交给了赛天仙,自己快马加鞭赶往京城一去多日,参加班布尔善阴谋夺取江山……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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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二章 出逃遇阻
抬头看:虎譬耸家的后花园里,有一个小池,池水绿绿的清澈见底,平静的水面犹如一面镜子,水面上静静地躺着一片片碧绿的荷叶和一簇簇水灵的睡莲,莲花开放了,有粉红的,有奶白的,飘来淡淡的清香。岸边的树木倒映在水面上,美不胜收。
左路先锋张智俤按照隐山先生的智谋,以毒攻毒,把卢照秉送进了虎家大院。
可知,卢照秉的个子虽小,确是浓缩了的精华,再说,小有小的好处,矮有矮的优点,他个子虽小,但,机灵麻利,最适合贴墙根偷听,即是有人突然赶来,也不用逃跑,就地爬下,缩成一团,捂住脑袋,别人不会怀疑是个人,倒以为是头猪或者是条狗呢,所以不会引起注意。
卢照秉利索的站定,首先辨别方向,即抬头看了看四周,夜,是多么静啊!天空中银亮的繁星,像是睁开的明净的双眼,在高高的天幕中眨动。这里是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从哪间房子寻找呢?
大院里的房子太多太多了,若想找到赛天仙确实不太容易。怎么办呢?
于是,他定了定神,闭起眼睛想了想,对,悄悄地贴着墙根寻找,免得被人发现,他尽量走黑暗处,转身利索地穿过一栋房子,接着又来到另一栋房子,稍作镇静。
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房子套房子,院落套院落,大院套小院,能让人转迷,不知虎譬耸为何房子修得这么神秘?
可知,越神秘越能引起卢照秉的好奇心,俺卢烧饼天生的调皮捣蛋,喜欢探稀奇,既然神秘,那么,我非要进去探探神秘。
于是,他悄悄地来到院落套院落的大门前,抬头见,大门是关着的,怎么办!就此罢休,扭头返回。
不行!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既然来了,怎能空手返回,一定要进入院子探看神秘。”
于是他轻轻的推了一下大门,却没能推开,仔细瞅瞅,大门从里边闩着呢!可知闩住人家,闩不住我卢焦饼。
想进入院子有什么困难,自己从小调皮捣蛋,经常偷鸡摸狗,已经养成习惯,别说是进入大门,即使皇宫照样难不倒我卢照秉。
于是,他利索的从绑腿处,抽出防身用的小刀,悄悄地拨动门闩,“咯嗒!咯嗒”几下。
“嘿!”门竟然被翘开了。他闪身跃进,反身继续闩起。
抬头看了看四周,那院子一角的柳树旁,有一个小池塘,此时池水与微风正在跳舞,月光洒在池面上,一闪一闪的,美丽极了!你看,池水跳累了,静下来休息,那树影和我的影子就印在了池面上。池面上还印出了皎洁的月亮呢!好象是有人特意把它摘下来镶在上面似的。他终于看懂了院子的杰作。
这是一个小四合院,前面是正房,屋里的灯亮着呢,呈现若明若暗。
他前后瞅了瞅,院子里静悄悄的,四处无一人,便蹑手蹑脚来到窗台下,听听房内的主人在干什么?
可知,卢照秉是爬窗户的行家,先听听动静再说。随把耳朵贴到窗户纸上,突然听到房内传出声音。
他继续听上一会儿,听听房内几个人。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听来听去好像就一人。
于是,他即刻抬起头来,用口水沾到手指上,把窗户纸打湿,慢慢地抠开一个小洞。
他立起了脚,乜斜着眼睛,顺着小洞朝房内观看,房内竟然是名漂亮的女子,此时正躺在床上等待……
他回过头来,再次看了看四周,多么美丽的夜晚啊,花儿在轻风的微拂,拢起花瓣,朦朦胧咙地熟睡了,但却散发着丝丝清香。花丛下的纳蛾们正在开音乐会,歌声此起彼伏,十分动人。啊!仿佛自己陶醉在童话中的王国里。
他不由得打起问号,这个女子是谁呢?
是虎譬耸的女儿?
他当即摇头否认,不可能!虎譬耸没有那么大的女儿。
丫环仆女呢!哪有这个待遇,难道她是虎譬耸夫人?
对!就是虎譬耸的夫人。
恰在这时,一阵风吹来,“哗啦”一声,大风把房里的油灯也给吹灭了。
眼前一片漆黑。
他轻轻地蹲下来观看动静,借着星星反射透出微弱的光,见女子眯缝着眼睛,半睡的姿态、朦朦胧胧的睡意,传来时不时的鼾声。
月亮仍然以享受的姿态仰望着那纯洁的精灵,云朵似乎也发现了他,便随着微风飞快的流逝到另一边,起初以为是要逃走,便利索的站起来,伸出双手企图挡住他前进的脚步。
杀了她!让虎譬耸痛苦去。
于是,他立即从绑腿处拔出匕首,突然一个箭步冲入房内。
黑暗中传来痛苦的“哎呀!”声,在夜空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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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三章 龙门搭救
龙门,古称伊阙,两山夹峙,形若门阙,伊水流经其中,宛如一条长龙穿门而过。伊阙两岸分别是龙门山和香山。龙门山上有著名的龙门石窟,虎譬耸霸占了龙门山,在这里招兵买马,建造金銮殿,赶制龙袍,阴谋推翻朝廷。
果然不出隐山先生所料,卢照秉着急起来,心想,我是来找赛天仙的,怎么变成了别人的男妓,被四夫人当做玩物,每天晚上陪她睡觉,白天不能出门,怕被人发觉,对一个生来就好动的他,长期下去怎么能行?他开始琢磨如何逃出去,虎譬耸不在家,到京城去了,正是逃跑的好机会。
晚上,他与四夫人一阵亲热之后,问道:“我们一起逃出去吧!像这样下去总不是长久之计,早晚要暴露的,一旦暴露,你我都要受到惩罚。到那时再想走已经晚了,不如趁他们未发觉之前赶快逃走。”
“逃走,逃哪儿去呢?”四夫人担心的道:“我是虎譬耸的夫人,逃出去哪个敢要?”
“逃出去跟我走,我要,跟我过一辈子。”卢照秉劝解道:
“就不怕虎譬耸把你杀了,他在龙门山养了那么多绿林高手,哪个惹得起?”四夫人有些不情愿的道:“再说,你长那么丑,我们也不般配。”
卢照秉心想,我就能惹得起,有仙子小姐相助,虎譬耸就怕她,他没有说出此事。即向四夫人吹牛道:“我长得丑吗?赛天仙比你不差吧,而且又有武艺,他就是我的娘子,被虎譬耸抢来了。”
“简直胡扯,赛天仙怎会是你的娘子,她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四夫人闻听所言,倒对卢照秉看法有所改变。
“不信,你可以直接问她。”卢照秉讲了句笑话,“所以虎譬耸不敢杀我,我把娘子送给了他,我来探亲的,见虎譬耸那么多夫人,要了一个有什么不可。”
“话是不错,谁知虎譬耸心里怎么想的?”四夫人担心道。
卢照秉见四夫人有些犹豫,继续进攻道:“虎譬耸早把你甩了,他一天到晚在外边瞎混,即是回来也轮不到你,在此天天守活寡,就不如与我做个长久夫妻,我虽然长相丑陋点,孬好是个男人,总能解决点实际问题。”
四夫人想了想道:“话是难听些,却是在理,实在,怎么逃出去呢?”
“是啊!我人实在,从不会讲瞎话。”卢照秉胡乱瞎吹,标榜自己,死皮赖脸地缠着四夫人道:“你已经是我的娘子,还要娘子想想办法才是,在这里那么多年,道路肯定比我熟悉。”
“从大门逃出去肯定不行,你又不会武艺,也没法跳墙。”四夫人琢磨起如何逃走。
“跳墙逃走我们二人别想,”卢照秉想了想道:“从地面上走不通,我们从地下逃走,听人讲不是有地道通往外界吗?”
“是有一条地道可以通往龙门山,地道的进出口在后花园内,我进去过一次。”四夫人介绍道:“不过,钥匙不在我这里。”
“要什么钥匙,我们是逃跑的,毕竟不是光明正大,我前去想办法撬门。”卢照秉吹牛道。
四夫人摇了摇头道:“撬门不行,周围全是暗道机关,如不小心触动机关,万箭齐发,你我又不会武功,必死无疑。”
“钥匙在谁手里?”卢照秉着急起来,“要走就抓紧点,赶快想办法,你在这里那么多年,一点关系都没有,赶快去找一下关系吗?”
“主人虎譬耸不在家,赛天仙是这里的二把手,估计在赛天仙手里。”
卢照秉闻听在赛天仙手里,即吹牛道:“在她手里好说,待我去找她取来。”
“不行,不行,你决不能去找赛天仙,要是让她知道,整盘计划就落空了。”四夫人阻拦道:“不过,我倒是有一计。”
卢照秉闻听有计可施,着急地问道:“快讲,有什么妙计?”
“现在时间还早,我现在即去找二夫人商量,二夫人善用心计,你只管在此等待就是,千万不可到处乱跑。”讲完四夫人即前往二夫人院来。
这时,二夫人正在房内生闷气,因为那天赛天仙卸下她的半边臂膀,疼得她直喊叫,主人虎譬耸得知后,不但没为她出气,反而把赛天仙提升为二把手,等于打了她的脸。从此,失去了她在大院的霸主地位,以后怎么办呢?抬头见四夫人来了。
二夫人赶忙站起道:“我正准备前去找你,没想到你却赶来了。”
“我的耳朵灵通,知道姐姐在找我。”她走进房来,坐下道:“但不知姐姐找四妹有什么事情?”
她快言快语道:“唉,心里窝气想不开,找你合计合计,快帮二姐出个主意来。”
“这说哪里话,平时姐姐的主意比妹妹的多,我还想找姐姐出主意呢!”她倒挺虚心。
“我们二人都别卖关子了,谁不清楚谁,主要这两天姐姐被新来的老六整治的抬不起头来,脑子乱得很,想不出用什么法子斗败她。”二夫人要报复。
“斗败她!”四夫人摇了摇头道:“不容易,因你不会武艺,斗不过她的,那女人不是好惹的,惹烦了,她会把你杀掉。既然斗不过她,就向她投降,把她拉拢过来,这才是明智之举。”
二夫人想了想道:“四妹所言极是,与她僵持下去只有自己吃亏,如何拉拢?四妹可有妙策?”
“不算什么妙策,现在时间还早,到厨房弄些酒菜来,我与你一起,前往赛天仙处赔情道歉。”
“这倒是个主意,不过,我的脸皮拉不下来,毕竟我来的时间比她长,比她早,按照大小,先来后到,我是姐姐,她是妹妹,姐姐怎好找妹妹低三下四的赔情。”二夫人有些不愿意。
“唉,姐姐错了。”四夫人解释道:“按照现在的职位,她是二当家的,你是她的下属,下属找上级赔情有什么不可,大丈夫能伸能屈,如果二姐去了,赛天仙不领情,那就是她的理亏,我们占理了,可以扬起头来整治她。”
“这倒是个理。”二夫人说着站起身来,吩咐丫环道:“快去厨房弄些酒菜来,送到六夫人那里。”
“走吧!我们现在过去。”四夫人和二夫人一起朝六夫人房内走去,四夫人道:“把她灌醉了,姐姐可以动用任何手脚整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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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六章 搜查证据
龙门山,深褐色的山顶隐现在白云中,显得柔媚而羞涩,远处的山脉连绵不断,峰峦起伏,争雄似的一座比一座高。
话音未落,过来一队人马,他们是巡逻的,见迎宾大厅里有人,即问道:“干什么的?在这里鬼鬼祟祟,给我抓起来……”
头领一声令下,哗啦啦,十几把战刀架在二人的脖子上,紧接着掏出一根绳子,把卢照秉捆起。
当拿绳子再捆四夫人时,四夫人圆眼一蹬吼道:“大胆,谁敢拴我,活腻了是吧?瞪大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是谁?”
众巡逻人员闻听女子这么大口气,停了下来观看。
“看什么?看。”四夫人照着观看她士兵的屁股踢了一脚,吼道:“我是四夫人。”
头领闻听四夫人驾到,赶紧向前施礼道:“小人不知四夫人驾到,失迎,失迎。不过,小人是在履行职责,请问四夫人;为何不在洛阳来这里干什么?”
四夫人是有心计的不亚于白狐媚,反应极快,遂答道:“我是来找虎譬耸的,娘家有急事,特来告知他。”
“嗷,原来如此,夫人请走,小人不敢阻拦。”头领心想,夫人不敢阻拦,这个小子我得扣下,否则主人追查下来如何交差,遂回话道:“不过,这个小子得留下,小人观他鬼鬼祟祟不像个好人,在迎宾大厅前东张西望,好像再寻找什么?”
四夫人见他们要扣留卢照秉,随机应变,讲情道:“他是我娘家人,就是他前来给我报信的。”
头领心想,不管你说的再好,我也不能放他,即道:“对不起四夫人,这小子必须留下,否则主人追究下来,小人不好交差,还请四夫人高台贵手,不要为难小人。”
四夫人见讲情无效,即发怒道:“你们不把他放行,我如何回去?”
头领见四夫人发怒,即回话道:“要放行也可以,请四夫人找主人说一声,只要主人开口,小人立马放人,我们是在履行职责,否则我们的小命难保,请四夫人支持小人的工作。”
四夫人见他们讲得有理,遂心生一计,用缓和的口气,向头领商量道:“虎譬耸不在洛阳城,又不在这里,不知哪儿去了,到哪里儿去找他呢。好兄弟,请你先把他放了,出了事情有我来担待,没有你们的事情。”
头领心想,讲得倒好听,可到时候就不是这样了,即向四夫人回话道:“主人不在家,到京城去了,二头领在家,向二头领讲一声也行。”
“二头领?你指的是赛天仙吧?”四夫人心想,赛天仙昨晚喝醉了,在房里睡觉。我是从她身上偷出的钥匙,怎么办呢?
正在着急,卢照秉闻听赛天仙,即发话了,他喊叫一声四夫人,“姐姐,你自己出去吧,到洛阳城虎家大院大门前告诉门卫,让他告诉二当家的赛天仙,卢照秉被人绑架,现在龙门山内,让她赶快前去搭救,否则就没命了。请姐姐不要进入大院,在近处找个客店住下等待,赛天仙到来后,她一定会放我走的。”
四夫人想想,这倒是个主意,事到如今,也只有如此。遂向卢照秉道:“好吧,我就在洛阳虎家大院前面的那个客店等你。”
卢照秉点了点头。
四夫人又向头领安排道:“你们要好生款待弟弟,一日三餐茶饭伺候,等待我把二头领赛天仙喊来。”
头领点了点头道:“放心罢四夫人,不是小人故意刁难,纯属主人曾经交代,一切指挥必须听从主人和二当家的,任何人讲话不算数,只要二当家的发话,马上放人。”
四夫人无奈,只好挎起包袱赶回洛阳城,告知赛天仙。
四夫人来到洛阳城虎家大院大门外看了看,心想,我还是先找个旅店住下,把包袱找个地方存放,免得背着走动累人,让人看到不好。
四夫人就近找了个客店,说的也巧,正是隐山先生和神出鬼没二人的房间对门,四夫人把包袱放到床上,把门关起,走了出来,迎面碰到隐山先生。
即向隐山先生打个招呼道:“二位大哥,在对门住啊?”
隐山先生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并没讲话。四夫人见二人是军人打扮,就放心的把包袱交代二人,“请二位大哥,照看一下,我去外面办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
隐山先生办事比较认真,见有人交代,让他们帮忙照看东西,即问道:“这倒没什么,不过,你还是留个姓名、地址,万一不来,我们到哪儿去找呢?”
四夫人想想,那倒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即道:“没关系,我家就在前面虎家大院,我是虎譬耸的四夫人,准备回娘家去。我到虎家大院找个人一会儿就来。帮忙照看一下,多谢了。”
“这个没什么,速去速回。”隐山先生回话道。
四夫人辞别了隐山先生,来到虎家大门外喊叫道:“有值班的吗?”
值班人员听到喊叫,赶紧走出,抬头见是四夫人,即回道答:“小人不知是四夫人喊门,开门来迟,请治罪。”
“不要开门,我不进去了,有一个重要事情,你赶快去找二当家的赛天仙,告诉她,她娘家的来人卢照秉被人绑架了,让她赶快前去搭救。”
门卫闻听二头领的娘家人被绑架,怎敢怠慢,即问道:“在哪里被绑架的。”
还没等四夫人回答,门卫回头看到二头领赛天仙朝大门前走来,边走边低头寻找,她是刚刚起床,来寻找钥匙的,门卫赶紧喊叫:“二头领赶快过来,娘家来人了。”
赛天仙闻听娘家来人了,感到稀奇,哪敢怠慢,快步赶来。
四夫人见门卫喊叫赛天仙,心想,坏事,即想赶快躲开,已经来不及了,赛天仙喊叫起来,“四姐,这么早,六妹昨晚喝多了,不知你们是什么时间离开的?”
四夫人只好迎向前来,装着笑脸,“姐姐也喝多了,我也是刚刚起床,到外边买点化妆品。”
“这些事情都是丫环仆女们干的,何必姐姐亲自出来。”赛天仙训责道。
四夫人感到失言,是的,虎譬耸曾经交代,凡是夫人是不允许离开大院半步,更不要说抛头露面外边买东西了。怎么办呢?按照规矩是要受到惩罚的,二当家的要是认真地追究下来,打个半死有何话讲。
不过,四夫人是有心计的,赶紧拉拢赛天仙道:“我走出大门完全是为了妹妹,有人向我讲,妹妹娘家来人前来找你,被人绑架,我就是为了打听清楚,追赶送信人,只因出门慢了一步,没能追上,请妹妹赶快前去救人。”
“姐姐,原来完全为的妹妹啊!赶快进来把事情讲清楚,是在哪里被绑架的?娘家来人是谁?”赛天仙让门卫把四夫人放进来。
四夫人无奈,只好进入大门,她不能再说出卢照秉三字,只好编个瞎话道:“不知名字是谁,好像是被龙门山人马绑架的。”
赛天仙闻听气炸肺俯,遂喊叫一声,“走,请姐姐一同,随妹妹前去搭救。”
四夫人无奈只好随同赛天仙前往龙门山……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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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七章 包袱秘密
那嶙峋怪状的龙门山石,石窟,大小窟龛穿梭视线,连绵重叠数以千计的题记碑碣,奇峰陡峭,千姿百态,那摩崖像龛凿有十多尊雕像,主佛卢舍那佛高达五丈有余;万佛洞南北两壁满雕石像达一万五千余尊,均属唐代造像杰作。碑刻题记数量居全国石窟之首。
二人快马加鞭,来到龙门山大门外,翻身下马,赛天仙道:“反正时间不会太长,我们把马拴到旁边大树上算了。”
“不用拴了,我在此等候,照护着马匹。”四夫人想了想,卢照秉曾称赛天仙是他的娘子,把她送给了虎譬耸,卢照秉是来探亲的,我跟在后边成何体统,即向赛天仙道:“妹妹,你的娘家来人,自己进去会见吧,姐姐没有必要跟在后面了,你们要是有什么秘密的话讲,反尔不方便,我在此等待一会儿。”
“有什么秘密的话可讲呢?”赛天仙并不清楚卢照秉来了,闻听四夫人所言,也不无道理,即回话道:“好吧,既然不愿一同前往,即在此照护好马匹,稍等片刻,等我把亲戚接来,立马赶回。”
赛天仙来到迎宾大厅,一位头领大号叫盖德帽赶紧迎向前来道:“属下盖德帽向二当家的问安,大家正在练武,请二当家的训话。”
“没什么话要训,继续操练。”赛天仙看了看盖德帽道:“听说娘家来人了,我是专门来看望娘家人的。”
盖德帽闻听赛天仙所言,娘家来人了,感到遗憾,即回话道:“娘家来人了?没听说有二当家的娘家人到来,要不属下再查问一下。”
赛天仙闻听盖德帽所言,看来这小子靠不住,是故意给我打哑谜,即生气的连唬带诈地吼道:“还查问什么?不要再装迷了,就是早晨你们绑架的那一位。”
“二头领息怒!”盖德帽被赛天仙唬的莫名其妙,只好把夜间的行动讲出来,“要说绑架,今天夜里大家全体出动,打了一次劫,还真的绑架了几位,可是没听说有二当家的娘家人。”
不错盖德帽讲得是实话,四夫人和卢照秉早晨从地道里出来,在迎宾大厅观看金銮殿,盖德帽他们还没回来,所以整个龙门山比较清静,只有留守的巡逻队,卢照秉是被巡逻队抓去的,盖德帽怎会知道。
赛天仙感到稀奇,没什么娘家来人?难道四夫人讲的是瞎话?心想,有可能是句瞎话,她早早溜出虎家大院,是找野男人去了,被我发觉后,怕我治她的罪,故意说有人向她讲,我娘家来人了。
话说卢照秉被巡逻队的头领带进了厕所,因头领要出恭,只好把卢照秉一起带进厕所,厕所是个露天的,靠旁边长着一颗碗口粗的大榆树,巡逻头领把卢照秉拴到榆树上,自己蹲到厕所出恭,让卢照秉在旁边闻臭气。
突然,闻听外边有人喊叫,头领慌忙提起裤子朝外跑去,不知是忘记了还是故意的,卢照秉被一直拴到厕所里的榆树上闻臭气。这小子打小生来的好动,虽然双手被绑到背后的榆树上,他着急地像拉磨驴一样,来回转圈,结果把拴到榆树上的绳子转脱了。
卢照秉赶紧逃出那臭气熏人的厕所,心想,四夫人找赛天仙该回来了,直接向迎宾大厅---金銮殿跑去,来到殿门前,被值班门卫挡住了去路,卢照秉大声嚷叫,门卫抽出宝刀来,要杀卢照秉。
赛天仙正在犹豫,闻听门外吵闹,即走出来观看。
卢照秉眼尖,看到赛天仙从金銮殿里走出,老远喊叫:“娘子,快来救我,我是你的老公啊!”
“娘子?”盖德帽和门卫吃了一惊,这是怎么回事?二当家的不是主人虎譬耸的六夫人吗?怎么会是他的娘子?
赛天仙闻听有人喊叫娘子,来到近前观看,竟然是卢照秉,无意中脱口而出道:“你是怎么来的?”
“娘子,我想你了。”卢照秉飞快地扑向赛天仙。
赛天仙看了看站在身旁的头领盖德帽和门卫,这才清醒过来。赶紧抬手把卢照秉推到一旁。
卢照秉的出现,哎呀,可给赛天仙出了个大难题,她心想,我现在是虎譬耸的夫人,是虎家大院、龙门山二当家的,如果认他,如何向大家解释清楚?要是不管他,龙门山这帮土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鬼,必死无疑,怎么办呢?得想个合适的办法,把卢照秉从龙门山救出,遂大怒道:“哪里来的疯子,岂敢冒认主人的夫人,真乃找死。”
头领盖德帽闻听二当家所言,即刻走向前来,抓起卢照秉的衣领往上提了起来,手拿宝刀对着卢照秉的脖子吼道:“你他娘的找死,真是活腻了,敢称主人的夫人为娘子,待我一刀捅了你。”
“哎!哎!盖头领慢着。”赛天仙慌了,而且产生了同情,卢照秉老远赶来看望自己,说明他对她有真情,虎譬耸把她骗来,丢在这里不管了,别说喊叫娘子,连人都看不到,相比之下还是卢照秉好。再说,他还是她的表哥。岂能杀掉,遂向盖德帽道:“此事关系重大,待我带往洛阳虎家大院,交给主人虎譬耸审问清楚,然后再做处理。”
“是,二当家的。”头领盖德帽无奈只好把卢照秉交给赛天仙带走。
赛天仙带着卢照秉走出龙门山大门,在大门外找到四夫人。
四夫人见赛天仙救出了卢照秉,心里一阵高兴,竟然忘记了自己扮演的角色,赶紧向卢照秉问道:“他们没有为难你吧?”
“多亏赛姐姐的搭救。”说着卢照秉转过身来,向四夫人道:“帮忙把我的绳索解开!”
四夫人来到卢照秉背后,帮忙把绳索解开,谁知,绳索拴的是个死疙瘩,双手怎么也解不开,四夫人只好用牙齿啃开。
赛天仙看到二人的亲热劲,心里吃醋了,但,她弄不明白其中的奥秘。即问道:“原来你们二人认识啊,比我们之间还熟悉?”
“妹妹的的娘家人吗,姐姐怎敢错待。”四夫人打起掩护道。
赛天仙怎会清楚,二人岂止熟悉,他们已经同床共枕几日。
赛天仙闻听四夫人所言,与卢照秉亲热完全为了他是自己的娘家人,也就无甚怀疑,即问道:“是姐姐带着他呢,还是妹妹带着?”
“妹妹娘家的来人,当然是妹妹带着了。”四夫人心想,我们毕竟不是光明正大,赛天仙曾与他是名誉上的夫妻,好不容易见面,就应该让他们二人好好说说话,即回话道:“还是妹妹带着吧,我骑马的技术不高,免得摔伤了你娘家来人。”
“好吧,请姐姐前面先走,我们二人随后紧跟。”赛天仙一手把卢照秉提到身后,即刻打脚一迈,跨上宝马,直奔洛阳城而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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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八章 好事成双
这个城市是“丝绸之路”的起始点,是历史上唯一的“神都”,是建都时间最早、朝代最多、建都时间最长的城市,它街道纵横交错,两旁绿树成荫,绿叶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招手,还不时有一两声清脆的鸟鸣响起。
怎知隐山先生在这个城市,更能发挥他的足智多谋,他首先用手捋了捋胡须道:“非常正确,我们得到了物证,还缺少人证,还有不能拿得动的罪证,必须要人口来讲。”
神出鬼没不解其意,问道:“还有什么需要搜查的证据,末将一定把虎譬耸的老窝,翻腾个底朝天。”
“不需要下那么大的功夫”隐山先生摇了摇头交代道:“只需你到虎家大院一趟,把两个关键人物寻来。就是卢照秉和四夫人,而且要保护好二位证人的人身安全,防止虎譬耸杀人灭口。”
神出鬼没即刻做好进入大院的准备,正待出发,奇迹出现了……
那天,赛天仙带着卢照秉从龙门山赶回,让四夫人跟在后面。四夫人几次想逃脱,只因赛天仙看得太紧,未能成功,无奈只好随赛天仙进入虎家大院,谁知,进去就难以出来,所以包袱也就全部交给了隐山先生。
四夫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成为隐山先生与虎譬耸交量的证人,她更不清楚一件华丽的衣服---龙袍,竟然是虎譬耸谋反的证据,这种华丽的衣服在洛阳豪富家里算不得什么,也只是把它当做戏服而已。为此,也就不会把它放到心上。
赛天仙马后驮着卢照秉,毕竟二人曾经有过两次拜堂,赛天仙也承认卢照秉是他的丈夫,再说,二人还有姑表亲戚,表哥与表妹的关系。卢照秉在身后喊叫一声:“娘子,我们回去吧,你在虎家大院受欺负吧?妹夫虎譬耸对你好不好?我是特地赶来看望你的,只因迷了路,被他们抓去。”讲瞎话是卢照秉的绝活。
赛天仙闻听表哥一番话,心里还时时的惦记着自己,那么老远赶来看望,倒产生了吝惜之情,虽然表哥面貌丑陋,心,还是蛮好的。我与虎譬耸之间,除了互相利用的关系以外,根本感觉不到这种感情。
遂回话道:“谢谢表哥的关心,你妹夫虎譬耸对我还可以,来到就把虎家大院及龙门山等,所有的大权交给了表妹,表妹决定一生跟着虎譬耸混了,请表哥不要等表妹,有合适的找一个算了。”
卢照秉闻听赛天仙所言,让他找一个合适的算了,心想,我目前就有个合适的,又想讲,又不敢讲,只好用试探的口气问道:“目前就有个合适的,不知表妹肯不肯帮忙?”
“表哥讲的什么话,只要表妹能做到的,表妹一定帮忙,就凭表哥老远的赶来看望表妹这一点,表妹也要帮忙。”赛天仙倒重情义,遂问道:“但,不知是哪里的?”
“她就是虎家大院里的,但不知表妹给不给?”卢照秉慢慢地试着来。
“虎家大院的?”赛天仙以为是看上了哪一位丫环仆女,遂夸海口道:“所有虎家大院里的东西,只要不是星星月亮,表妹都能满足表哥。”
卢照秉用话来压,“一言为定。”
赛天仙重复着,“一言为定。”
“那表哥就讲了,讲错了表妹别生气。”卢照秉还是吞吞吐吐,“唉,还是不讲吧,表妹做不了主。”
赛天仙为了甩掉卢照秉,怕他经常来找麻烦,影响她与虎譬耸之间的感情,当然一口应声,“这是什么话,表妹不但不会生气,而且极力成全,天大的事情有我来挡,只管讲来。”
“真的!”卢照秉见赛天仙表态,攒足勇气,突然讲出,“能不能把四夫人送给表哥。”
“啊,你的野心不小啊!”赛天仙闻听所言吃了一惊道:“四夫人是虎譬耸的夫人,岂敢随便送人。”
“怎么样?说你做不了主吧!偏偏吹牛。”卢照秉使用激将法,“所有虎家大院里的东西,只要不是星星月亮,表妹都能满足表哥。”
赛天仙感到为难,没想到表哥提出要虎譬耸的夫人,怎么办呢?刚才已经吹过牛,只好找借口推辞道:“这事得问问四夫人本人同意不同意?”
“那还要表妹成全,从中间说合说合。”卢照秉故意讲。
“那是一定,好事成双,表妹一定尽心尽力。”说话间到了虎家大院,赛天仙和四夫人把马匹交给马夫。
赛天仙向四夫人道:“你们二人到我房里来吧,今天晚上我请客。”遂又安排丫环,“到厨房弄些酒菜来,我要招待客人。”
卢照秉和四夫人来到赛天仙房内,双方坐定,有丫环端来茶水,每人面前放了一杯,卢照秉端起吹了吹,喝了一口,由于茶水太烫,又放下道:“表妹!”同着四夫人卢照秉不好开玩笑喊叫娘子。
“虎譬耸养了你们一帮夫人,自己一天到晚不进家,他就那么放心?”
“什么办法,既然嫁进来了,只好认命吧,”赛天仙叹了一口气道:“我是虎譬耸花言巧语骗过来的,四姐你是如何进来的?”
“我是被抢来的,抢来时虎譬耸还把我当个人,时间一长,就忘记了我的存在,一两年没进过我的房间。”其实四夫人故意在赛天仙面前讲此话。
正说着丫环端来了酒菜,摆起,把酒倒满,喊叫一声:“六夫人,好了,开始吧。”
“来来,靠前坐坐,昨晚姐姐请我,今晚妹妹的表哥来了,邀四姐作陪。”赛天仙今天留下四夫人喝酒是有目地的,她要兑现表哥的要求,其实,也是为了她自己,怕表哥经常找麻烦。
遂端起酒杯道:“妹妹敬姐姐一杯。”
“使不得,姐姐接着。”四夫人是个有心计的人,她看出来赛天仙的目的,其实,自己过烦了这种生活,卢照秉的出现,不管模样好歹,总算找到个依靠,她想张口求赛天仙,可怎么说呢?赛天仙目前是虎家大院二当家的,万一她认真下来……只好把酒喝起,叹了一口气。
“姐姐怎么叹气,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吗?”赛天仙早看出来她和表哥挤眉弄眼,想成全二人。
其实,早就水到渠成,只是窗户纸没捅破。赛天仙有些为难,不知如何入口,怎么说呢?万一她不同意,多难堪啊!怎么办呢?“装醉”只好再把酒满起,一手端起,叫了一声:“四姐,喝!”自己端起,一饮而尽,不管四夫人喝不喝,自己先喝了三大杯。
这时,卢照秉着急了,在桌子底下用脚猛踢赛天仙。赛天仙只好装醉,再倒一杯,东倒西歪地端起,敬四夫人。其实,卢照秉也是故意的,她是逼着赛天仙开口表态。赛天仙怎知二人早就合计好了的要逃走。
赛天仙被表哥逼得无奈,只好借酒发疯道:“姐……姐,我看……你给表哥……倒是很好的……一对。”
四夫人终于等到了赛天仙开口说话了,故意道:“妹妹喝醉了,你我都是虎譬耸的夫人,如何走出大院。”
“如果妹妹同意,姐姐可以帮忙。”赛天仙故意把话讲颠倒。
“真的吗?”四夫人问道。
赛天仙不能再装了,“是真的,要走赶快走,趁现在刚刚天黑,外出好找借口,否则夜深人静,难以走出大门。
卢照秉故意道了一声谢,“感谢表妹的成全。”
“不用谢了,赶快走吧。”赛天仙催促道。
二人随同赛天仙来到大门前,赛天仙向门卫打个招呼道:“让他们出去,娘家有急事,来人接了。”
刚刚送出大门,虎譬耸带领八大高手赶回,真是不巧不成书,卢照秉和四夫人正好与虎譬耸打了个照面。
“站住!”虎譬耸吼叫一声道:“嗷,是四夫人啊!哪儿去。”
情况十万分火急,能走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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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二十九 四处搜查
第二十卷第二百二十九四处搜查一场大雨,把虎家大院门前一颗老槐树枝渐渐催绿,紧接着,枝条上钻出娇嫩的绿芽,嫩芽长成叶子,颜色有浅绿变成翠绿,再变成深绿,最后变成墨绿。\\
赛天仙刚刚把二人送出大门,虎譬耸带领八大高手赶回,真是不巧不成书,卢照秉和四夫人正好与虎譬耸撞了个照面。
“站住!”虎譬耸吼叫一声:“干什么的?”
情况十万分火急,四夫人惊吓出一身冷汗,怎么办?跑吧,已经来不及了,只好硬着头皮迎上前去,“哈哈!夫君回来了。”
虎譬耸并没有回答,板着脸问道:“他是干什么的?”
四夫人随机应变道:“嗷,他是我娘家弟弟,快,喊姐夫。”说着招呼一声卢照秉。
卢照秉把帽子压得低低的,撇着怪腔喊叫一声:“姐夫好!”由于是晚上,虎譬耸坐在马上,也没看清。
“我这个弟弟怕人,没见过世面。”四夫人赶紧打圆场道:“现在要赶回,当姐姐的咋能不出门送送,还想顺便安排几句。”
赛天仙看到二人遇到麻烦,乘机在大门前喊叫一声:“虎譬耸回来了,光顾给四姐亲热,把赛天仙忘记了。”
四夫人借机向虎譬耸道:“如果夫君没有别的什么交代,我把弟弟送走吧。”“哪能啊!”虎譬耸只顾给赛天仙讲话。随口应声道:“快去,快回。”
四夫人和卢照秉二人吓得浑身冒汗,真怕虎譬耸下马察看,认出卢照秉来那就麻烦了,多亏赛天仙在大门里喊叫,才打乱了虎譬耸地盘问。二人如同虎口里挣脱的小鸟。赶快逃去。
卢照秉虽说吓了一身冷汗,但,心里高兴,感到事情纯粹是个巧合,虎譬耸抢去了我的娘子赛天仙,我拐走了他的四夫人。虎譬耸抢赛天仙半路被我逮住。而后我放走了他和赛天仙,成全了他们二人。如今我拐走他的四夫人。半路被虎譬耸逮住,而后放走了我和四夫人,但愿虎譬耸和我一样,能成全我们二人。
虎譬耸见赛天仙在大门前迎接,高兴地喊叫一声:“夫人!,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心有灵犀一点通。没进洛阳城,便听到夫君的马蹄声。”赛天仙故意讲句好听地,来转移虎譬耸地注意力。“我是每天晚上出来检查一遍,夫君把大权交给了天仙。怎敢不操用心。”
虎譬耸闻听心里高兴,夸奖道:“还是夫人靠得住,能替譬耸分忧。”
虎譬耸把马匹交给马夫,让八大高手停一停,即安排道:“大家还不能休息,都到客厅等待,我有重要任务,急需分头完成。”又向赛天仙讲:“你也参加。”
八大高手随即来到客厅,等待虎譬耸交代任务,他们早就猜出主人慌慌张张从京城赶回,肯定有要事,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纷纷。
草上飞,雾里钻,水里漂,云里闪,四位拜把子弟兄坐在左边。金子葛、银子葛、铁子葛、铜子葛,四位葛们,坐在右边。
虎譬耸携赛天仙赶来,二人坐在正中的一头,丫环送来茶水,每人跟前放了一杯。
这时,虎譬耸打开茶杯盖,喝了一口,吹了吹放下,他先向大家介绍一下目前形势,“现在朝中一片混乱,康熙皇帝年幼,鳌拜主持朝政,朝野怨声连天,正是夺取天下的好机会,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我们的目标很快实现,那时我就是皇帝,赛天仙就是皇后,我们大家全部封王,各镇守一方。”
八大高手闻听统统封王,心里高兴,七嘴八舌议论开了,有人提问道:“京城那些大官咋讲?”
“班布尔善早有计划,有他们负责杀掉康熙,让我们操练兵马做好准备,只要他们把康熙杀掉,我们也来个螳螂扑蝉黄雀在后,把鳌拜和班布尔善那么一收拾,岂不是轻而易举的皇位到手。”
八大高手闻听虎譬耸地一番话,一个个拍手叫好。“不过,我们目前的对手是统军元帅张智,首先把他除掉,才能抓到兵权,才能掌控兵马。”这是班布尔善地计划,杀掉统军元帅张智,让虎譬耸掌握兵权,为他当皇帝出力,谁知,虎譬耸另有打算。
虎譬耸继续讲:“目前兵权还没到手,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兵权,为除掉统军元帅张智,我们大家进行分工,分两班行动。
一是,搜查证据,搜查统军元帅张智的欺君罪,弑君罪,谋反罪的证据,这项任务有草上飞,雾里钻,二位弟兄来完成,首先下湖南到征讨大军内,查看一下统军元帅张智身份。
二是,擦干自己的屁股,防止他们搜查到我们的证据,这项任务有水里漂,云里闪来完成,即刻行动,对虎家大院、龙门山进行一次彻底排查,看看有没有生人进入?等等。
三是,加强警戒,对龙门山四周增兵把守,防止他们来察看金銮殿,这项任务有金子葛、银子葛来完成。
四是,为了百分之百地安全,对洛阳城进行一次大搜查,发现可疑人员统统抓起,这项任务有铁子葛、铜子葛来完成。
我和赛天仙分头行动,赛天仙具体负责搜查证据,我作为主人,负责全面工作,现在就开始行动。
“好,去湖南的出发了。”草上飞和雾里钻喊叫一声,遂携带宝刀,踏脚上马,即刻前往湖南搜查证据。
“我们也开始吧。”水里漂向云里闪道:“首先把大院和龙门山人员做一个彻底清查,看一看有没有来历不明人员,和缺少哪些人员,而后再清查物资。”二人说着讲着去组织搜查去了。
“虎家大院,和龙门山从即刻起,增加防护,加强岗哨,连只苍蝇都不让飞出飞进。”金子葛和银子葛说着前往龙门山而去。
负责洛阳城的也不甘落后,铁子葛向铜子葛道:“我们组织四队人马,从四个方向内搜查,发现可疑人员,统统抓起。”
“好,我带两队人马从南向北搜查,你带两队人马从北向南搜查。”铜子葛道。二人商量着走去。
虎譬耸坐在客厅等待各路消息,赛天仙即刻随同草上飞,雾里钻二位弟兄,赶往湖南搜查证据……
突然,水里漂和云里闪慌慌张张地来报,“主……主人,不……不好了,刚刚赶制好地龙袍不见了。”
虎譬耸闻听大吃一惊,心想,这可是要命的证据,大吼一声,“全城戒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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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章 全面追查
在沉睡中的虎家大院的黑暗上空,银白色的天际闪闪发亮,群星中有一颗星是绿色的,像夏天那样嫩绿,从银河的深远处,从很高很高的地方,特别亲切的对着虎家大院,闪闪烁烁。
虎譬耸坐在客厅等待各路消息,赛天仙即刻随同草上飞、雾里钻二位弟兄赶往湖南搜查证据……
突然,水上漂和云里闪慌慌张张地来报,“主……主人,不……不好了,刚刚绣制的龙袍不见了……”
“龙袍不见了。”虎譬耸闻听大吃一惊,“暂且不要声张,好好地找一找,是不是放错了位置,看看在不在龙椅下边,或者忘记了地方。”
“全部找过了,我们二人翻遍了整个地洞,只差挖地三尺了,没发觉龙袍的踪迹。”水上漂和云里闪回话道。
“你们认为龙袍会丢吗?”虎譬耸怎么也不相信龙袍会丢,“而且还在地洞里,一般人是进不去的。”
“是啊,进入地道必须有钥匙开门,查一查地道门的钥匙在谁手里?”水上漂出主意道:“把带有钥匙的查问一下便知。”
“丢失龙袍与钥匙有什么关系,除了我身上有一把外,就是二当家赛天仙身上有一把。难道怀疑我和赛天仙盗去龙袍吗?”
“主人当然不会怀疑,二把手的钥匙就不敢保证了。”
虎譬耸摇了摇头道:“不过,我回来问过赛天仙了,她的钥匙一直没离过身。”
其实,赛天仙讲的不是实话,她的钥匙丢了,四夫人在大门外喊叫时,正在寻找。后来钥匙找到了,是把卢照秉和四夫人接到房内喝酒时,无意中在床头发现的。那是四夫人悄悄地放到床头的,赛天仙误以为是自己忘记了地方,故,向虎譬耸讲钥匙从没离过身。
“这套龙袍丢失的稀奇。”虎譬耸向水上漂和云里闪道:“丢的不仅仅是件龙袍,丢的是我虎譬耸的脑袋,这可是要命的谋反证据。”
“那么严重?”水上漂还以为是套戏服,“那唱戏的也穿有一样花花绿绿的龙袍。”
“这件龙袍可不是戏服,它是正宗的龙袍,是我花了大价钱,仿照皇上的龙袍绣制的。”虎譬耸心想,为了绣制这套龙袍,花费多少心血,也花费了不少银两,他十分担心的道:“如果被征讨元帅张智侽的人马盗去,可就坏了大事,他们把龙袍拿到BJ城,交给皇上康熙帝,就是我虎譬耸谋反的罪证,反叛朝廷是要灭九族的,所以丢失的不仅是我虎譬耸的脑袋,而且是全家人的性命。”
水上漂和云里闪闻听虎譬耸所言,心里害怕道:“那怎么办呢?”
“怎么办?全城戒严,寻找龙袍,对洛阳城各家各户来个大搜查。”虎譬耸着急地站起来道:“你们二人带领大队人马把洛阳城全部交通要道封死,对出入城人员严格搜查,让铁子葛和铜子葛他们二人带领人马挨户搜查。”
“是!”水上漂和云里闪怎敢怠慢,立即赶往龙门山组织人马,封锁洛阳城交通要道,对来往行人严格检查。
虎譬耸想起丢失龙袍的后果,越想越害怕,简直吓瘫了,脸色蜡黄,失去了昔日的威风。龙袍什么时间丢的?谁进去盗走的?难道征讨元帅张智侽的人马进入了龙门山?他是如何进入的?这一连串的问题在虎譬耸脑海里回旋着。
这时,金子葛和银子葛赶来回报道:“所有龙门山已经加强了警戒。”
“现在对龙门山加强警戒已经晚了。”虎譬耸摇了摇头道:“龙袍早已被人盗去,刚才水上漂和云里闪前来报告。估计是我离开虎家大院,到京城这段时间,不,最近几天丢失的。”
“怪了!龙袍在地道里还能被人盗走?”金子葛提出了疑问。
“即是有人盗去必须通过龙门山的地道门,近几天龙门山有没有生人来过?”虎譬耸问道。
银子葛想了想道:“报告主人,属下对龙门山近几天的外来人员,进行清查,查来查去,没有发现征讨元帅张智侽的人马进入,别说是地道,就连龙门山也未见生人来过。”
“这就怪了。”虎譬耸继续追查道:“难道就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连一个可疑人都没有?”
“有倒是有两人。”银子葛想了想道:“不过,怎么也不会怀疑是她。”
虎譬耸闻听有了线索,着急地问道。“快讲,是谁?”
“是四夫人和她的弟弟去过龙门山,再就是二当家的赛天仙了。”金子葛回报道;“怎么也不可能是他们三人。”
“赛天仙绝对不会盗取龙袍。”虎譬耸肯定的道:“因为钥匙在她身上也不是一两天了。”
“那怀疑谁呢?”银子葛瞪大眼睛问道:“怀疑四夫人?怀疑他的弟弟?”
虎譬耸摇了摇头道:“四夫人送她的弟弟回娘家,从我眼皮下通过的,二人都是空手从大门走出,哪里带有龙袍?”
“末将认为四夫人可疑最大,应该找来查问一下。”金子葛出主意道。
“哪里去找四夫人啊,送她的弟弟到现在未回,不知怎么回事?”虎譬耸想了想道:“我告诉她,马上回来,为何不见回来?”
“难道与她弟弟一起回娘家去了?”银子葛道:“看来只有把二人抓回才能问明情况。”
“此言有理,只好采取顺藤摸瓜。”虎譬耸向金子葛道:“你带领两名弟兄,火速赶往四夫人娘家察看,一定把二人抓回问明情况。”
“是!还有什么吩咐。”金子葛道。
“没有什么,速去速回。”
金子葛遂跨马提刀,带领两名弟兄前去寻找四夫人。
虎譬耸又向银子葛道:“对洛阳城搜查再增加人员,把洛阳城四周围起,对行人做严格检查。”
过了一段时间,各路人马把搜查的结果向虎譬耸回报道:“没有发现龙袍的踪迹。”
金子葛也回来了,“四夫人的娘家人反映,没见四夫人回去,更没有弟弟前来虎家大院。”
虎譬耸闻听所言,即预测道:“难道是四夫人把龙袍盗去了,那个所谓的弟弟就是盗取龙袍的人。”
“这件事情难以说清。”金子葛道:“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是不是四夫人被人买通,末将不敢确定,但,可疑性很大。”
“好,通知下去,全城搜查四夫人。”虎譬耸一声令下,“四夫人刚走不远,不会逃出洛阳城。”
虎譬耸遂又向银子葛恶狠狠地道:“龙袍丢失,不但对我虎譬耸不利,对鳌拜,对班布尔善,对我们一伙所有人员都不利。为了保住脑袋,看来只好采取亡羊补牢,把证据毁灭,命你带领一干人马,把龙门山金銮殿焚烧,把地道填平,即是得到龙袍,也让他们计划落空。”为此,龙门山再也找不到金銮殿,和通往洛阳的地下通道。
尽管银子葛极力恳求,“金銮殿焚烧太可惜,还是留给后人参观吧!”
“不行,统统捣毁,决不留下一点迹象。”虎譬耸气急败坏,又喊叫一声金子葛道:“发现四夫人和她的弟弟统统杀掉,这叫杀人灭口。决不能让征讨元帅张智侽得逞。”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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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冲出障碍
四夫人和卢照秉二人吓得浑身冒汗,真怕虎譬耸下马察看,认出卢照秉来,那就麻烦了,多亏赛天仙在大门前喊叫,才打乱了虎譬耸的盘问,二人如同虎口里挣脱的小鸟,赶快逃去。二人慌慌张张来到客店,恰巧碰到神出鬼没正待出门。
神出鬼没抬头见卢照秉带着四夫人赶来,惊喜地道:“我正在前往虎家大院解救你们二人,没想到你们回来了。”
神出鬼没赶紧带领他们来见隐山先生,四夫人和卢照秉被虎譬耸的出现吓得一阵惊慌,再加上一溜小跑,来到旅店直喘粗气,此时心情还未平定。
隐山先生看到二人的神情,遂问道:“你们二人为何惊慌?遇到了什么麻烦?”
“四夫人喘着粗气道:“虎譬耸回来了,我们从虎家大院逃出时正好迎头碰面,差点被他抓回。”
“不好!赶快离开此地。”隐山先生闻听四夫人所言,遂喊叫一声,“情况紧急,晚了走不脱了,你们二人闯下大祸,有灭顶之灾,虎譬耸岂能放过你们,他要杀人灭口。”
刚刚走出店门,左路先锋张智俤从BJ城赶回,隐山先生来不及细问,“快走,证人已经到手,时间紧急,有事情途中再谈。”
“没那么严重吧!”卢照秉并不清楚自己偷了件漂亮衣服竟然是龙袍。是要虎譬耸命的罪证。卢照秉天真的猜想道;“虎譬耸追我,是因为我拐走了他的四夫人,不怕,他抢走了我的娘子赛天仙,这是一比一的扯平了。即是虎譬耸追来,也有话可讲,他那么多夫人,我一个没有,不会在乎少了一位夫人而杀我。”
“你不要自以为是,虎譬耸杀人不眨眼。”隐山先生劝解道:“从现在起,你们二人的安全有他们二人负责,必须听从他们的指挥。”
四夫人点头答应,心里清楚,她是虎譬耸的夫人,跟别的男人私通逃走,让这个在绿林群里死要面子的虎譬耸脸往哪儿搁,他会恼羞成怒杀了她,绝不会让自己留在世上。
卢照秉本不想走,见四夫人要走,也只好跟着一起走,他想带着四夫人回湖南,即问道:“你们带我们哪儿去?”
“走,往北。”神出鬼没不耐烦的道。
“往北,我不去。”卢照秉摇了摇头道:“俺爹俺娘都在湖南,俺弄了个媳妇不容易,理应回湖南让爹娘看看才是。”
神出鬼没才没这个耐性,遂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道:“你往南走,脑袋往北走。”揪住脖子的衣领,宝刀贴到胸前。“自己好好选择一下吧。”
本来卢照秉就怕神出鬼没,被他这么一吓唬,乖乖地喊叫:“爷爷慢着,腿还是跟头一起走吧。”
“以后不要再多讲废话,否则让你睡觉。”神出鬼没把卢照秉的嘴封住了。
卢照秉不得不老实,他怕神出鬼没再点穴,落到他手里,自认倒霉。
神出鬼没驮着卢照秉,左路先锋张智俤驮着四夫人,隐山先生前面开路
,五人在洛阳城大街里行走。
突然,前面传来哭喊声,“你们是一群土匪,黑洞半夜,到处翻腾抓人,还让不让人睡觉。”
“已经开始搜查了。”隐山先生挘住马缰道:“四男一女太显眼,虎譬耸抓的是四夫人,为了避免途中麻烦,请四夫人化妆一下,也化妆成男的,我这里有两套长胡须,是我平时化妆用的,四夫人和卢照秉你们二人各自贴到嘴巴上。”
经过化妆,二人果然与原来不同了,居然成了两位老人,加上他们三位青年,五人继续前行。
那带着病态的淡黄的月牙,朦朦胧胧时隐时现,仿佛不甘心让云团吞噬似的,又挣扎着显露出一股忧郁而黯淡的光。
三匹战马继续前进,突然一队人马拦住去路,隐山先生直接迎向前去,未等他们问话,隐山先生首先挘马吼道;“干什么的?”
“嘿嘿!问我们干什么的,我们是奉命搜查,看看有没有可疑人。”铁子葛对他们一个个的打量,由于是晚上,看到三位大个驮着两位老人,即问道:“见到一男一女没有。”
隐山先生故意问道:“找一男一女干什么?我这里有两位老人,正无人抚养,要不要找个爹回去养老?”
“快滚!”铁子葛使劲抽打一下隐山先生的马屁股道:“妈的,老子的爹都懒得养活,还养别人的爹。”
“你们真的不要,可别后悔。”隐山先生伸出手来招呼一声,意思是快走。
这时,月牙已经垂下地平线,深蓝的天空中留下稀稀疏疏的星星,隐隐约约地闪烁着微弱的光,时间已近半夜。
三匹战马驮着五人继续前进,很快就要走出洛阳城,三人心里暗自高兴,突然又过来一队人马拦住去路。
隐山先生遂向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到了最关键时刻,一定要保护好包袱里的龙袍,实在不行,两套方案同时并用。”
二人明白了隐山先生的意思,做好了一切思想准备,全神贯注,握紧手中的宝剑,实在不行,强行冲过去。
隐山先生赶紧迎向前去,明知故问道:“你们是搜查人的?还是搜查东西的?我们已经过两次检查了。”
水上漂替主人吹牛道:“奉洛阳豪富虎霸主之命,把洛阳城交通要道全部封死,对出入城人员严格搜查,不管是人是物,必须经过检查后方能通过。”
“你看,我们这五人当中,哪一位是你们要找的人?”隐山先生理直气壮地道:“我们三位是青年男性,两位是老人,你们先看一看马上正在睡觉的两位老人吧,最好不要惊醒他们。”
这是隐山先生的一计,分散他们的注意力,首先让左路先锋张智俤带着四夫人检查。
这时,四夫人正在战马背上,双手抓住马鞍,脑袋爬在手上睡觉。
水上漂亲自检查,而且相当仔细,他走向前来,首先看了看左路先锋张智俤,怕打一下,摇了摇头,又来到战马前,对战马背上驮着的人看了又看,而后点了点头,意思像个老头。于是,即伸出手来拉一下她的衣服,喊叫一声:“醒醒……”
眼见就要露馅,左路先锋张智俤手疾眼快,狠狠地朝水上漂的手上打去,这一打倒有些分量,打得水上漂“哎!哎!”直甩手喊叫。
左路先锋张智俤随即拉起战马走了过去。
神出鬼没见最危险的人员已经通过,遂向空中抛去,因是晚上,又无月亮,只听“嗖”地一声,左路先锋张智俤伸手把装有龙袍的包袱接起,马鞭一甩,那马箭一般的向前奔去。
水上漂只顾看手,突然听到响声,看到眼前晃了一下,到底是鸟是东西难以确定?正在犹豫,抬头见检查人已经跑了,心想;肯定有鬼,即刻吩咐:“追……”
隐山先生赶紧向前挡住道:“追什么,冤有头,债有主,他们是我请的雇工,我是主人在后面跟着呢!有什么事情找我。”
隐山先生见左路先锋张智俤驮着四夫人和龙袍已经走远,一块石头落地,不怕了,招呼一声,“让他们仔细检查。”
神出鬼没赶紧冲向前去检查,马身上的卢照秉水上漂根本不认得,“随便检查,多看几遍。”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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