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挑拨离间
白雾笼罩着南岭山区内的鸭子岭,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这时,白雾就像银幕一样拉开,金色的阳光照得大地金黄闪耀。村庄茅屋旁边园子里,挤满了一切颜色又丰富又美丽的花,在浓露之中闪耀着,像是铺满了灿烂的珠宝的花床。
仙子小姐向白狐眉道:“交出相公李玄,免你一死。”
交出李玄?白狐媚心想,哪儿交出呢?谁知李玄到哪里去了,我和赛天仙来到这里,看到的就是假李玄,卢照秉扮装的。她的心计就是多,又要耍手腕了,儿子卢照秉昨晚丢失,何不借此机会,让她们帮忙寻找呢。赶紧回话道:“李玄昨晚正在拜堂,突然窜出一帮人马,不由分说把李玄抓去了。”她的目的是吓唬吓唬仙子小姐,故说一帮人马。
“胡说八道,哪有那么巧,李玄拜堂也会被人抢去,真是天大的笑话。”丫环春红不相信,即向仙子小姐讲:“莫非这个老刁婆,仿照小姐拜堂被卢照秉抢去编的瞎话,故弄玄虚称李玄拜堂也被人抢去。制造你们夫妻遭到同样厄运的谎言,难道还有女子抢男人的吗?怎么也不可能把李玄抢去给自己拜堂成亲?”
仙子小姐摇了摇头,“哪有女子抢男人的事吆?纯粹胡编瞎说。”相公李玄再好,也不至于被女子抢去拜堂成亲。
“嘿嘿!本老婆子决无骗你之意,确实昨晚李玄在拜堂时被人抢去。”白狐媚见二人不信,她要找个证人,即道:“如果二位姑娘不相信的话,我们一同前往,问一问他的娘子赛天仙。”
仙子小姐心想,我就是找赛天仙算账的,即点了点头。
“赛天仙昨晚空守洞房,”白狐媚手指前面介绍道:“到现在还没起床。”
“空守洞房?实在令人纳闷。”仙子小姐同意白狐媚意见,遂喊叫一声丫环春红。“走!我们前去查看一下,是真是假就清楚了。”
于是,白狐媚带领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朝卢照秉住房走去,来到大门前,白狐媚眯缝着眼睛道:“请二位姑娘在大门外稍等,待老婆子前往通报一声,让赛姑娘出门迎接,这样对二位姑娘大小也算个礼节。”
“你不会是耍滑头逃跑吧?”丫环春红手提宝剑怒道。
“绝对不会逃跑的,能跑哪儿去呢?我老婆子讲的是实话,如果你们这样提着宝剑冲进房内,赛天仙也是习武之人,见有人携带凶器闯入,以为是打家劫舍的,肯定拿起刀剑抵挡,打斗起来争杀半天说不明白。”白狐媚吓唬的道:“如果再告到官府,你们是携带凶器,私闯民宅,一顿板子打,棍子夹,判个发配充军,三年五年不得回来。”
仙子小姐道:“此言有理,你自己去吧,我们在大门外等候就是了。”
白狐媚达到了目的,她想再次鳊瞎话,鼓动赛天仙为她出气,来到洞房门外喊叫道:“侄女!快快开门,大姑有要事找你。”
赛天仙闻听大姑在门外喊叫,即回话道:“大姑,这么早,在门前喊叫什么?昨晚侄女一晚没睡,没想到还有人与侄女争男人,拜堂还有人抢相公,想了一晚找不出答案,天明刚刚合眼,你又来捣乱。”
“不是大姑有意捣乱侄女的休息。”白狐媚着急地道:“大姑确是有急事相告。”
赛天仙翻了个身,回话道:“有什么急事相告?”
“你不是想了一晚找不出答案吗?大姑给你送来答案,李玄有消息了。”白狐媚催促道:“你赶快开门,大姑进房向你详细讲明。”
赛天仙闻听大姑所言,李玄有了消息,赶紧起身回话道:“请大姑稍等片刻,待侄女起来与你开门。”
赛天仙即刻下床,打开房门把白狐媚迎进房来道:“请大姑坐下,把李玄的消息讲于侄女。”
白狐媚并没有坐下,她伸长脑袋,到房间瞅了瞅道:“你的宝剑在不在这里?”
“找我的宝剑干什么?”赛天仙一边整理衣服一边问:“有什么事情?大姑直讲!不要吞吞吐吐,急死人了。”
“李玄原来的娘子---仙子小姐,找你要李玄来了,在大门外等着呢!”白狐媚首先来了一套吓唬话,“你不是有武艺吗?赶快把她们打跑。”
“打她们干什么?她们又没有招惹我,李玄不喜欢仙子小姐。”赛天仙摇了摇头道:“如今他喜欢的是我,告诉她们一声,让她们走就是了,何必动武呢。”
“哎呀呀!我的亲侄女啊!你也太天真、幼稚了,傻瓜一个,你们昨晚拜堂,李玄被人抢去,就是她派人抢去的,为了做得天衣无缝,天明早早赶来找你要人,目的让你死心,这叫‘贼喊捉贼’,岂能骗过大姑的眼睛。”
赛天仙闻听白狐媚所言点了点头,“大姑所言极是,有一定的道理。”
“我白狐媚办事是有心计的,她这点把戏,大姑还是能看得出的,李玄肯定被她们藏起来了,”白狐媚向赛天仙继续解释道:“你想,仙子小姐是李玄的前妻,你是李玄新娶的娘子,李玄喜新厌旧,已经抛弃了她,但,她对李玄并没死心,所以把李玄抢去,藏了起来。”
赛天仙想了想道:“有道理,待我披甲提刀,搭救相公李玄。”
“对,一定找她们要李玄,你不救李玄,谁来搭救他呢?”白狐媚继续烧底火道。
“放心吧!大姑,侄女自有办法对付他们。”说着赛天仙气呼呼地,手握宝刀走出。
这下热闹了,眼睁睁一场少林弟子与武当弟子厮杀,一场大战霎那间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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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八章 仙子吃醋
仙子小姐在大门外,左等右等不见白狐媚出来,心里实在着急,只好在门前来回走动,丫环春红见小姐着急,分析道:“小姐,白狐媚讲话不可相信,肯定李玄在里面,你看,这么长时间不见出来,可能让李玄躲藏起来,而后再与赛天仙商量对策。”
“如果是李玄故意躲藏我们,那就是李玄的问题了。白狐媚与赛天仙能商量出什么对策呢?说我们私闯民宅,可我们没进去,老老实实的在门外等候,她们抓不住理由,能把我们奈何。”仙子小姐道。
“白狐媚的歪点子斜心眼多的很,想不到的事情都会出现,有可能逼迫李玄藏起,反咬一口,向我们索要李玄,或者称从未见到过李玄等等,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二人正在猜疑,赛天仙在白狐媚的挑拨下,终于压制不住胸中怒火,手提宝剑走了出来。
丫环春红见状,即刻攥紧手中宝剑,随时应付赛天仙的进攻。
仙子小姐见赛天仙走出,心想,我要戳穿她的阴谋,来个先下手为强,直接找她要人,没等赛天仙讲话即向前问道:“赛姑娘打扰了,我是来接相公李玄回去的,请赛姑娘把李玄喊来,本小姐有话向他讲。”
赛天仙心想,果然让大姑说准了,她们是贼喊捉贼,找我要人来了,本姑娘给她来个不认账,而后再找她要人,“笑话!你的相公不在你的房内,怎么会跑到我的房内?”
丫环春红见赛天仙不认账,实在忍耐不住,大吼一声:“请你把李玄交出来,否则……”遂举起宝剑摆开厮杀的架势。
“怎么,要打架吗?本姑娘奉陪。”赛天仙瞪起圆眼,也举起宝剑,准备进攻的架势。
现场空气十分紧张,双方手握宝剑,瞪起圆眼,目视对方,活像两头水牛在决斗,又像两只母鸡在厮杀,竖起羽毛,张开翅膀等待着……
仙子小姐心想,不能一到来就动武,打斗一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最后还是得坐下来商谈。我要问明情况,探清原因,即刻阻拦丫环春红道:“我的事情不用别人插手,是我与赛姑娘之间的纠葛,即是决斗,也是我与赛姑娘之间进行了断。”
丫环春红不满地向赛天仙狠狠地瞪一眼,退了回来。
赛天仙也把宝剑插回剑鞘。
仙子小姐心想,果然让丫环春红说准了,赛天仙把李玄藏起,怎么办呢?暂且压住胸中怒火,先礼后兵,即用缓和的口气,与赛天仙商谈:“赛姑娘!你是有相公的,在伏牛山我们追赶隐山先生,你曾拦下道;‘把我男人带上来。’自称隐山先生是你的男人,在场的春红和众姐妹都听到了,她们可以作证。”
“不错,隐山先生是我男人。”赛天仙点了点头,而后又恶狠狠地讲了一句:“可如今李玄是我相公。”
“啊,有相公,又找男人。”仙子小姐见赛天仙胡搅蛮缠,压住怒火,尽量劝解道:“既然与隐山先生是夫妻,就不应该再霸占我的相公。”
“霸占?胡说八道,谁霸占你的相公了。”赛天仙瞪起圆眼,向仙子小姐回话道:“我们是两厢情愿,隐山先生不要我了,李玄又喜欢上我。”
“谁说隐山先生不要你了,他对你一往情深,本小姐可以做证。”仙子小姐回想起,隐山先生在元帅府讲得话,突然喊叫娘子,即向赛天仙道:“隐山先生经常念叨你们之间的感情。”
赛天仙闻听仙子小姐所言,隐山先生对她一往情深,经常念叨自己,那李玄我更不能放过了。心想,可以做证,你是怎么知道的呢?而且经常听到隐山先生念叨我,莫非你与隐山先生早已私通?
李玄果真被你抢去,大姑白狐媚讲的正确,你们是贼喊捉贼,无事找事,明知隐山先生和李玄是一人,故意找我要人,我也只好恶言相对,以牙还牙,让你气上一气,知道我赛天仙的厉害。
遂回话道:“那是李玄看上本姑娘漂亮,求本姑娘与他拜堂,这是本姑娘的骄傲。”
仙子小姐闻听赛天仙所言,心想,果然让丫环春红说准了,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不花心的,原来是李玄的过错,要不然,我在外边与赛天仙争吵半天,为何不见出来?难道不好意思,或者怕我逮住了他在赛天仙房内过夜的事实,不敢面对。
相公啊!我原谅你,理解你,与赛天仙拜堂我不追究,是因为我们双方失去联系,不清楚对方还活着。现在知道了,就应该出来见我,只要你心里有我,你还是我的好相公,在复杂的人生社会里,错误总是难免的。到底相公心里有没有我?待我向赛天仙打听一下。
即问道:“李玄没向你提起,他已经有娘子?”
赛天仙见问,心想,提起了,是在伏牛山追赶隐山先生时听到的,他是李玄,是有娘子的,娘子叫仙子小姐。我不能把原话告诉她,她没安好心,派人把李玄抢走,又故意找来要人,我要气气她,送给她一坛老醋让她去喝。
即回话道:“讲了,而且说他的娘子是仙子小姐。”
仙子小姐抓住赛天仙这句气话,责怪审问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明知李玄有娘子,为何还要与他拜堂成亲?”
“不是我要与李玄拜堂成亲,纯属李玄喜新厌旧,他言讲;娘子长时间不与他居住,早已忘记。而且夸我长得漂亮,再加上耐不住寂寞,急需地方发泄。为此,就托人向我求婚。”赛天仙要让仙子小姐喝下这坛老醋,“昨天夜里与我温存,我躺在他那浑圆的臂膀下,享受着甜甜的吻,直到现在回味无穷。”她眯起眼睛装作享受的样子。
“厚颜无耻溅妇!讲出如此肮脏的话来,让人听了恶心。”仙子小姐果真吃起醋来,怎奈老醋太酸,气得咬牙切齿,骂完赛天仙又骂起李玄,“这种忘情的小人不值得爱,简直气死我了,走,回去。”即刻转过身来,气呼呼地走开了。
丫环春红对赛天仙瞪了一眼,扭头跟随仙子小姐回去了。
赛天仙见仙子小姐骂她也不还口,心里暗自高兴,又见她气呼呼的走了,即对着仙子小姐喊叫,“别走,等等,我把李玄喊出来给你讲话!”遂高声喊叫:“李玄,李玄,你的娘子仙子小姐找你……”
无论怎么喊叫,仙子小姐再不回头,对李玄伤心了,与丫环春红跨上战马即刻赶回。
白狐媚从后面走出,夸奖道:“侄女你真有办法,几句话把她们打发走了。”
“是把她们打发走了,苦还是自己吃,到哪里去寻找李玄呢?”赛天仙哭啼道:“我的命苦啊!也是三次拜堂,连一次都没成功,为李玄我吃尽苦头,武当山因为他,大病一场,被卢焦饼骗进洞房,无奈夜间逃走。伏牛山李玄撞进我的大网,满以为天赐良缘,当晚抓进洞房好言相劝,结果还是被他逃走。这回,见他回心转意,心中暗喜,为当淑女不敢出门,眼见即将步入洞房,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连李玄的踪影都不见了,这天地拜得实在令人心寒。”
白狐媚闻听赛天仙所言,暗想,我比你还难过,我的儿子卢照秉丢了,本想借个口袋给卢家盛装黄瓜种,口袋借好了,老黄瓜被人偷去,哪来的种子装,这口袋还有何用?
为此事,说不敢说,讲又不敢讲,哑巴吃黄连有苦无处诉。老东西昨天夜里闻听儿子“李玄”丢了,大吃一惊,当晚派出多路人马寻找,说什么关系重大,怀疑有人盗去,搞什么“紫金”结合去了,一会儿怀疑靖南王耿精忠偷去了,一会儿怀疑平南王尚可喜盗走了,一直到现在未见寻回。
还得安慰赛天仙,白狐媚即皮笑肉不笑的道:“侄女,姑父听说有人抢去李玄,当晚即带人寻找,很快就会找回的。”
“哪里去找啊!怪我粗心大意,当时只顾高兴,谁能想到还有人抢新郎呢!”赛天仙叹了一口气道:“等我知道后早已走远,哪里去追赶?”
不错,李玄丢失的当晚,卢知府大吃一惊,即刻派人寻找,哪里有人呢?一个个喝得不省人事,只好把一些不喝酒的及勤杂人员组织起来,兵分四路,朝四个方向广西,广东,福建追赶。
由于人手不够,卢知府亲自带领一帮人马,朝北湖北方向追赶。
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来到此处,到处静悄悄一片,所有人马还都酒醉未醒,只有白狐眉早早起床,在来回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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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九章 夹山辨认
太阳在东方升起,早晨的鸭子岭周围碧绿的树叶上,那粒大大圆圆的露珠,像珍珠一样晶莹,如白玉一般纯净。碧叶含羞地亲吻着露珠,露珠大胆的折射阳光,在鸭子岭上别具一番风景。微风吹来,碧叶轻摇,露珠便微微颤动,把映照的阳光幻化成赤橙黄绿青蓝紫,一颗圆圆的露珠竟能变幻一个美丽的世界。
仙子小姐快马加鞭,边走边哭,丫环春红紧追其后,见小姐伤心,不知如何是好,没话找话道:“小姐,李玄在赛天仙房内,为何不冲进去,把他拉出来当面对质,看看赛天仙讲的是实话还是瞎话。”
仙子小姐被赛天仙打翻了醋坛子,别说对质,见都懒得见他,“我宁愿白跑一趟,也不愿见这种忘恩负义的小人,不值得人爱。”
丫环春红见仙子小姐生气,只好把话题转开,“大军在湖北休整,元帅在湖南忙得不亦乐乎,不会出问题吧?”
仙子小姐擦去眼泪摇了摇头道:“不会的,我已经向李成栋和李遇春交代清楚,按照原来的编制未动,有他们二人各自负责自己的队伍,他们都是父王的老部下,而且又是南征北战常年带兵的将领,目前大军只是训练、又不是打仗。”这一招很有效,仙子小姐不再伤心,
“不错,这二位将领是王爷任命的元帅,只是没有得到皇上的认可而已,倒还尽心尽力。”丫环春红随话讲:“再说,我们也是遵照圣旨追缴国宝‘紫金’,有元帅亲自带队驻扎湖南衡山脚下,虽然只有四人,我们还是兵分两路,军师隐山先生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负责‘紫’玉玺的搜查。”
仙子小姐点了点头道:“十分正确!我们二人负责探明‘金’文曲星李玄的下落。你以为元帅不干正事,一天到晚找相公。”
“我可没说元帅不干正事天天找相公。”丫环春红狡辩道:“我是担心几十万大军没有元帅,朝廷追究下来不好交差。”
“这个用不着你来操心。”仙子小姐继续解释道:“我已向李成栋交代清楚,找人装扮成元帅模样应付。”
“有人装扮元帅,怪不得元帅恢复女装,这样等于化妆。”丫环春红明白了元帅的用意。
仙子小姐继续解释,“我是改变父王那一套靠硬打硬拼的追缴战术,如今是元帅亲自带人化妆私访‘紫金’下落。让李成栋及李遇春严格保密,做好大军训练准备,万不得已时拉出队伍。”
李成栋当即表示赞赏,表态道:“小王子用兵果然与王爷不同,王爷兵分两路,全是打打杀杀,损兵折将,不见‘紫金’下落,没有追缴效果。小王子亲自出马,带领精英,兵分两路,首先探明‘紫金’下落,而后再一举擒获。真乃绝好战术,末将鼎力支持。”
二人说着讲着已经来到衡山脚下,也就是他们将帅四人的接头驻地。
仙子小姐翻身下马,抬头见神出鬼没迎向前来。
仙子小姐看了看训责道:“你不在军师左右保护隐山先生的安全,回到驻地干什么?”
神出鬼没赶紧接下仙子小姐的马缰道:“元帅息怒,不是末将故意离开军师左右,而是与隐山先生失约,末将到处寻找不见,才赶回驻地等待。”
“原来是两人走岔。”仙子小姐猜想道:“隐山先生哪里去了?会不会独自一人去了广东。”
“有可能去了广东,末将曾听军师言讲,前往平南王军尚可喜处私访。”神出鬼没问起仙子小姐道:“元帅是从哪儿回来?”
“我们到鸭子岭访查李玄去了。”丫环春红未等元帅回答,快言快语道。
神出鬼没向丫环春红打听明白:“访查到李玄了吗?”
“没有,我们和元帅二人找到赛天仙洞房没有进去。”丫环春红拍了拍马背回答道:“在大门外喊叫几声,不见李玄出来,给赛天仙吵了一架,元帅一气之下回来了。”
神出鬼没听完丫环春红所讲,元帅生气,即安慰道:“请元帅不要生气,李玄在哪里末将知道。”
丫环春红把马拴起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李玄已经被我抢去,哪里还能访查到李玄。”神出鬼没也把马拴起。
丫环春红闻听李玄被他抢去,怎么回事?即催促道:“快快讲给元帅听听,元帅正为访查不到李玄而生气呢。”
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停止走动,等待神出鬼没讲出李玄的下落。
“昨天早上,回来取衣服与你们分手后,听了丫环春红所言,心里生气,末将要为元帅分忧,即去了鸭子岭,本想闹一下洞房,为元帅出出气,教训一下他们。当我快马加鞭赶到鸭子岭,见卢知府的人马正在喝喜酒,即混进去喝了一碗。突然,听到鞭炮声,末将即顺着响声赶到现场,这时主持人喊叫;‘送入洞房’。我闻听所言,即刻窜到新郎李玄身后,照着新郎后背穴位点了两下,携起新郎跨上战马消失在夜幕中。”
“嗷!原来李玄没有入洞房啊!被你抢去。”仙子小姐闻听心中大喜,即来了精神,看来赛天仙所讲的全是假话,白狐眉道说了句实话,随向神出鬼没打听道:“李玄现在哪里?快快带我前去辨认……”
“由于醉酒迷失了方向,跑了一晚,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神出鬼没不敢说此人丑陋无比,断定不是李玄才甩的,只好编个瞎话道:“末将不认得李玄,也没有见过李玄,即把新郎卸下来,见前方有座庙宇,走到近前观看,竟然是夹山灵泉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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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零章 寺院打探
南岳之秀,在于无山不绿,无山不树。那连绵飘逸的山势和满山茂密的森林,四季长青,就像一个天然的庞大公园。处处是茂林修竹,终年翠绿;奇花异草,四时飘香,自然景色十分秀丽,因而又有“南岳独秀”的美称。
三人在衡山脚下继续谈论。
神出鬼没不好意思向仙子小姐讲,此人丑陋无比,断定不是李玄才甩的,只好编个瞎话道:“只因醉酒迷失了方向,跑了一晚,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由于末将不认得李玄,也没有见过李玄,本想带回又怕不是,招来元帅怪罪。即把新郎卸下来,见前方有座庙宇,就把他甩到;恶庙门前。”
丫环春红怒责道:“把李玄甩了,你也太不会办事,连个地址都不留下,哪里去找?你既做了件好事,又做了件坏事,好事,你阻止了李玄与赛天仙入洞房,坏事,你把李玄丢了。”
仙子小姐向神出鬼没道:“别着急,好好想想,那座庙宇叫什么名字?不清楚地方,知道什么庙宇也行。”
神出鬼没心想,是不是李玄,末将不敢确定,元帅还要亲自前往辨认。不好说我是故意甩掉的,现在又要找回,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仔细地想一想,“好像是什么禅院,对‘夹山灵泉禅院’。”
丫环春红接话道:“夹山灵泉禅院?听说有这个庙宇,好像离张家界不远。”
“对,湖南石门有个夹山寺。”仙子小姐训责道:“李玄关系重大,不单单是本帅的相公,而且是我们这次谕旨追缴的国宝‘紫金’之一,岂能随便丢弃,快快带领本帅前往湖南石门寻找夹山寺。”
三人快马加鞭朝石门夹山寺而来,晚霞像火一样燃烧,霎时间,朵朵云彩顿时灿烂起来,它们像那初放的紫红色的花蕾争奇斗艳,又像那妩媚的少女摆动红纱翩翩起舞;更像张家界那漫山遍野盛开的火红火红的山茶花在欢笑,互相比着各自的美丽。
仙子小姐介绍道:“‘夹山灵泉禅院’是佛门圣地,始建于唐咸通十一年,历经唐懿宗、宋神宗、元世祖‘三朝御修’,禅院香火繁盛。”
三人首先来到张家界打听一下,几经捻转,等他们来到‘夹山灵泉禅院’已经是晚上。
三人抬头观看,夹山灵泉禅院就像天空一样。那掩映在绿树丛中的寺院,杏黄色的院墙,青灰色的殿脊,苍绿色的参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红的晚霞之中。
神出鬼没迫不及待地想进入夹山灵泉禅院观看,即向仙子小姐道:“元帅,你们在此等候,待末将前去敲门,让他们交出李玄。”
仙子小姐摇了摇头,想了一会儿向神出鬼没道:“不行!当时你把李玄甩到寺门外,向他们交代一声没有?”
神出鬼没摇了摇头道:“没有!末将把李玄甩到寺门前就离开了。”
“既然没有交给他们,有何理由找人家要人。”仙子小姐分析道:“佛门圣地岂能随便打扰,你们在此等候,待天色黑下来,有本帅前往打探清楚,确实在此禅院无误,而后再想办法或者喊叫开门,打扰他们要人。”
“元帅,还是末将前去,这点打探的小事,还要元帅亲自前往。”神出鬼没阻拦道。
“你去有何作用,你认得李玄吗?”仙子小姐边讲边扎起衣服,束紧裤腿,黑布蒙面,而后打脚一点,“嗖”的一声,跳到房顶,从一个房间,利索地跳过另一个房间。
来到正殿灯亮处观看;殿内宽敞明亮香火旺盛。正中央危坐着释迦牟尼的塑像,全身金光闪闪,面容和善慈祥,注视着出出进进的游人和香客。东西两侧站着十八罗汉,形态各异,有的面目狰狞,有的手捏佛珠,面泛笑意,惟妙惟悄,生趣盎然。
中间一个大宣炉,炉内香火通红,一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地上升。旁边坐着小和尚,一边敲着木鱼,一手捻动佛珠,嘴里念叨着,听不清念的什么。
仙子小姐避开正殿,转向后堂,心想,这里可能是老和尚及主持住的地方,她悄悄飘然落下,在一所亮灯处窗户前停下来观看;竟然大吃一惊。
“卢知府!”差点喊叫出来。
仙子小姐打起疑问,卢知府怎么会在这里……
仔细看看,旁边还坐着一位中年长老,光光的脑袋,高高的个头,魁伟的身材,身穿一件粗布灰色长袍,一手捏动佛珠,一边扬起一只巴掌,对着嘴道:“施主;不知这么晚赶来有何要事?”
卢知府接起小和尚送来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属下乃是路过此地,昨晚文曲星李玄丢失了,我是来找人的。”
中年长老道:“阿弥托福,善哉善哉,老衲错观人了,本认为把大顺国的重任托付于施主有所作为,怎奈施主行为不尽人意,曾丢失‘紫’玉玺,至今未曾追回,今又丢失‘金’文曲星李玄,看来‘紫金’结合永无天日,光复大顺,替死去的将士报仇无望。”
“不是我不尽心尽力,怎奈‘紫金’太吸引人,多少人关注他,多少人争夺他,为了‘紫金’结合,完成长老的意愿,属下差点粉身碎骨。”卢知府感到委屈的恳求道:“万般无奈,才采取借鸡下蛋,在平西王吴三桂处借来一万兵马,如今兵强马壮,请长老出山掌舵,再震当年雄风。”
长老摇了摇头双手合起道:“阿弥托福,事不随人意,大势已去,永不复返,怎奈身体有恙,不能遂愿,劝施主远离吴三桂才是。”
“属下一事不明,长老也曾联合吴三桂共同抗清,如今我也是与长老当年一样,共同对抗清军。”
“阿弥托福,不,不!”长老解释道;“吴三桂靠不住,出尔反尔,反复无常,言而无信,仕明叛明,联大顺军破大顺军,如今降清反清。人生之善与恶,无一不在他身上迸发……”
仙子小姐隔着窗户仔细观看;心里打起疑问?
这位长老是谁?
卢知府为何在此?
他来这里干什么?
要知详情,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神出鬼没把新郎李玄抢去,婚礼现场如同炸了锅的蚂蚁,轰动了鸭子岭。
文曲星李玄不见了,卢知府得知后,即刻派人追赶,他心里清楚,丢失的不紧是自己的儿子,而且关系重大,关联着“紫金”结合,玉玺的出现,更重要的是无法向上司交差。
除派往广东福建广西追赶外,自己即刻带领一帮人马向湖北方向追赶,由于是无目标的追赶,再加上是夜晚,一直追到湖北边界,在边界附近县城打听搜查一天,结果一无所获。
当他追查到湖南与湖北交界的县城石门,就拐了个弯,到“夹山灵泉禅院”会一会长老奉天玉和尚,这是他投奔吴三桂后,得到一万兵马,驻扎湖南,第三次来“夹山灵泉禅院”。
说起卢知府与“夹山灵泉禅院”奉天玉和尚的交情,还是武当山陈六介绍的,当时,李岩让陈六带信,湖南石门“夹山灵泉禅院”找一位长老奉天玉和尚,自此卢知府与奉天玉和尚经常来往。
那时奉天玉和尚初到“夹山灵泉禅院”,胸怀天下,密切关注时局的发展,有东山再起意愿。
如今,我到了湖南再拉起队伍,为什么他就变样了?
卢知府打起疑问?在武当山时,常与他来往联系,他是那么有雄心壮志,每次来谈完事情,就督促我赶快回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时间问一声,他是如何出家当和尚的?
现在不打仗了,也有时间在此呆上一晚,使我从新燃起,了解奉天玉和尚如何来到这里的欲望,即问道:“敢问长老。如何到的“夹山灵泉禅院”?”
奉天玉和尚一手捏着佛珠,一手打起道:“阿弥托福,善哉善哉,提起来话长……”
即回忆起当年被救的情况。
那是一六四五年四月,在湖北通山九宫山考察地形时,不甚跌入悬崖。正巧夹山灵泉禅院方丈主持长老与小和尚一行三人,到九江化缘,归来时,路过湖北通山九宫山,在一峡谷处,见树杈上躺着一人,两位小和尚出于好奇心,把树杈上的人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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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一章 和尚来历
夹山灵泉禅院背后一颗桂花树,它有一仗多高,树干像大海碗碗口一样粗,枝条密密地交织着,可是顶端突地冒出一枝来,斜伸向蓝天,远远望去就像一团浓浓的绿雾欲飞的样子。夜里,半个禅院贮满如水的月华,另一半则是浓密的桂花树影和稀疏的、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斑。
卢知府与长老拉起家常,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敢问长老是如何到的“夹山灵泉禅院”?
奉天玉和尚想了想,一手捏着佛珠,一手打起道:“那是一六四五年四月,在湖北通山九宫山考察地形时,不慎跌入悬崖。”
卢知府闻听,心想,原来是跌入悬崖,不是被人所杀啊。
正巧夹山灵泉禅院方丈主持长老与小和尚一行三人,到九江化缘,归来时,路过湖北通山九宫山,在一峡谷处,见树杈上棚着一人,两位小和尚出于好奇心,把树杈上的人救下。
方丈主持长老面对救下的人喊叫一声:“阿弥托福,善哉善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即弯下腰来察看,见此人膀大腰圆,相貌堂堂,乃是将领打扮,好一幅尊贵福相,掐指一算,此人与本禅院有缘,即产生好感。为何从悬崖上坠落?因伤势严重,危在旦夕不容多想,即刻做了外伤包扎,紧急处理。
方丈主持长老懂得医术,常与附近百姓治病,心想,此施主虽然做了紧急包扎处理,如果就此丢弃不管,照样死去。见死不救,佛祖怪罪下来,如何普度众生?何况施主与本寺有缘。无奈,只好命令跟随前往化缘的小和尚救回“夹山灵泉禅院”,继续住院治疗。
卢知府闻听所讲,终于清楚了原因,即问道:“原来你是不慎坠入悬崖,被人所救啊!为何与人们传说的不一样啊?还有朝廷的通告,到处张贴的皇榜,谎称匪首闯王李自成在湖北通山被乡勇杀死,而且有凭有据,无懈可击。”
那是为了躲避清军的追杀,故意放出的风,仔细分析一下便知真假;吴三桂联合清军力量够大的吧?只是吃了败仗,可没有把闯王李自成奈何。可想而知,区区几个草寇窝匪,没有经过正规训练的乡勇,怎么也不可能把一个赫赫有名闯王杀死,那不是天地的笑话。毕竟李自成是闯过刀山火海,身经百战的闯王。
卢知府想想,那倒是,多少军队围攻追杀,无损闯王的一根汗毛,绝不可能死在乡民之手,不再插言,静静地听着,等待着他讲出更详细的结果。
可惜的是,经过一段治疗,虽然保全了性命,但是,下半肢已经摔成残废,再不能带兵打仗,从此,毁了我的后半生。
禅院方丈主持长老,在治疗期间怕清军搜查,给禅院带来灾难,就出了个主意,让人到处传说,李自成在湖北通山被乡勇杀死。
也确实有一股乡勇,那股乡勇的头领,是禅院方丈主持长老最要好的朋友,关键时刻,怎能袖手旁观。
主持长老多次与他们联系,让他们编造瞎话,制造假象。乡勇头领很卖力,并做了一列的安排,找出充分的证据,是谁亲手杀死的,如何杀死的?而且头颅埋放在哪里?躯干埋在哪里?都提前做好了伪装。
果然清军闻讯来人追查,而且扒墓验尸,已经过去几个月了,他们见到的是一堆白骨,只好确认闯王被乡勇杀死无疑,有朝廷颁发皇榜向全国发出通告;匪首闯王李自成在湖北通山被乡勇杀死。
为了躲避清军搜查,我扮装成受伤小和尚,既然是和尚,少不了读经诵佛,禅院方丈主持长老每次讲经诵佛都让我参加,时间长了就劝我脱离红尘,出家为僧。
经过权衡利弊,看了看自己已经残废了的身体,无奈,只好顺从长老所言,剃度出家,以报长老救命之恩,取法名奉天玉和尚。
奉天玉和尚刚出家时,身残志不残,胸怀天下,密切关注时局的发展,有东山再起意愿,他号召被清军打散而降清的部下,以武当山为根基,背后指挥卢知府及大顺军余部李岩、刘宗敏、李过、李双喜等。
奉天玉和尚与他们经常保持联系,在幕后操纵指挥着他的部队,与清军作战。
再加上隐山军师提出的全国一盘棋,联合统一指挥作战,对所有打散了部队,就地化整为零,有的隐姓埋名,有的占山为王,有的潜伏在清军内,有的与明军联手抗清,因时局紧张,大部分是单线联系,互不认识。一时间反清又掀高潮,全国各地轰轰烈烈,也打了不少胜仗。
自李岩在三清山与青龙山之间摆下虎狼阵,被李成栋破阵后,紧接着卢知府在武当山全军覆没,再加上文曲星李玄出走。
至此,奉天玉和尚见自己的身体无痊愈的希望,及一连串的打击,使他丧失东山再起的意愿,“事业尽随流水去”,这才“禅房梦醒夹山青”。
从此,安下心来修行,确实做到脱离红尘,成为名副其实的奉天玉和尚。
后来卢知府被贾令普救下,无奈投靠了吴三桂,从吴三桂手中接来一万人马。
卢知府曾三度前往“夹山灵泉禅院”,要求奉天玉和尚出山掌舵,都被谢绝,理由是,吴三桂是他的头号敌人。
这次又来“夹山灵泉禅院”再次要求奉天玉和尚出山,照样被拒绝了。
仙子小姐隔着窗户仔细听的听着,心想,原来他就是赫赫有名的闯王李自成啊……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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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二章 和尚忆梦
这是一个无月的夜晚,四周黑咕隆咚的一片,天空中点缀着繁星,好静的夜晚啊,除了周围蛐蛐的叫声,再没有别的声音,所以房里的说话声听得比较清晰。
“原来他就是赫赫有名的闯王李自成啊!”我隔着窗户仔细地偷听着;唉!惨啊,人生命运这么残酷,想当年是多么伟大的人物,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得饶人处且饶人,就让他在此养老送终吧,何必赶进杀绝呢。
听听他们还讲些什么?
卢知府见强求无用,只好另改话题道:“请长老谈谈眼下的时局?”
“阿弥托福,善哉善哉,不出禅房,怎知时局。”奉天玉和尚一手捏动佛珠,打起手势道:“施主老远赶来,老衲就陪施主聊聊吧!”
“随便聊聊,毕竟长老曾是属下的上级,而且又是乡亲,多日不见一起拉拉家常,听听乡音,也是亲切的。”卢知府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反正睡早了也睡不着。”
“好吧!谈点其他的。”奉天玉和尚突然想起一事,“老衲昨天夜里做了一梦,终于知道了我十六岁那年做梦的谜底,失败的原因。”
“谜底!什么谜底?”打动了在外偷听的仙子小姐好奇心,更要听听了。
卢知府也感到稀奇,有他十六岁那年做梦的谜底,他笑了笑要求道:“请长老讲来听听。”
“阿弥托福,善哉善哉。”于是,奉天玉和尚喊了一声佛语,一手捏动佛珠,一手打起道:“玉帝为了收拾明末残局,曾先后为老衲派来天神,紫、星、仙,有太白金星草拟一道圣旨,让文曲星携‘紫’玉玺下凡,谁知太白金星从中动了手脚,把不能拆开的紫、星分开了。只因老衲访贤时误判机关,没能得到文曲星,才造成我百万大军打到BJ,得到‘紫’玉玺还是失去了江山。”
“嗷!原来是毁在太白金星手里,他不但毁了闯王的一生,而且还毁了一个朝代的出现。”卢知府心想这可能是天命。
“是啊!他不光毁了老衲的一生,而且还毁了文曲星的一生,冤枉来到人间一趟。只因‘紫金’分开,受害的人不止我们二人,还有一位更让人心寒。”奉天玉和尚叹了一口气道:“可知,随后玉帝又派来自己的亲侄女八仙女下凡,目的是协助文曲星的贤内助。”
卢知府闻听玉帝派来八仙女下凡,心想,我怎么没见到李玄身边有女子,即问:“星仙结合了吗?”
仙子小姐心想,他怎么什么都知道,是谁告诉他的?
“阿弥托福,只因天庭中文与武不和,太白金星得罪了托塔李天王,是他从中作梗,制造障碍,由于‘紫金’没能结合,造成了‘星仙’不能婚配。”
“嗷,原来是这么回事。”仙子小姐终于清楚了见不到李玄的原因。
卢知府怎知八仙女曾被儿子卢照秉抢进归德府,夫人白狐媚设计陷害,而且连自己也是托塔李天王的帮凶,他的儿子卢照秉是李天王安插到他手下的,故意捣乱让星仙不能婚配的肇事者。
奉天玉和尚虽然有天神托梦知道了失败的原因,对自己的命运并不清楚。到手的帝位为什么丢失?‘紫金’为什么不能结合?
这个迷底什么时间能揭开?
奉天玉和尚多么想见到文曲星李玄啊!他清楚只有见到文曲星李玄,双方对质才能把谜底揭开,文曲星李玄现在哪儿?
老衲多么想见一见他,希望早日把谜底揭开啊。
“难道长老至今还没见过文曲星李玄吗?早知长老想见李玄,在武当山时就应该把他带来。”卢知府感到后悔。
奉天玉和尚忽然直起腰来道:“阿弥托福,今天早晨果然如愿。”
“如愿?”卢知府感到惊讶的问道:“难道文曲星李玄来了?”
“是的,早晨起床,徒弟智明在寺门前打扫清洁,见一施主躺在地上,即告知老衲前去观看;此人被点穴,昏迷不醒,老衲即刻解除被点穴位,吩咐徒弟智明把此人搀扶到禅院,弄些茶水斋饭休息一下。”
仙子小姐在窗外闻听李玄二字,心想,果真在此,瞪大眼睛仔细的听着,看看在那个房间。
“老衲来到问明情况:请问施主姓甚名谁?”
他言道:“我乃文曲星李玄。”
老衲闻听“文曲星李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想当初前去柘县连寨集访贤,连面都不给见,使老衲误判机关,造成‘紫金’不能结合,痛失皇位。今日终于一观文曲星李玄真容,但,我还是验证一下。即问道:“家住哪里?”
“家住豫东归德府柘县。”被救人心想,既然冒充自己是文曲星李玄,就应该报李玄的地址,这个难不住我,在归德府居住多年,曾前去李玄的家乡柘县抢他的娘子。
奉天玉和尚闻听所言,心想,果然是文曲星李玄到了,人名地址都正确。只是晚了,哪里去找玉玺呢?再说,自己也不是当年那个拥有百万大军的闯王了,只好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安排小和尚好生款待,等待代理人的到来。
卢知府听后问道:“文曲星李玄现在哪儿?待属下前去见见。”
奉天玉和尚道:“在对面西厢房内休息,只因穴位被点,压迫神经过长,需要静养一日,使神经恢复正常,暂且不要打扰,即是见他,也要等到天明。”
仙子小姐闻听所言,文曲星李玄在对面西厢房内,准备前往探看清楚。
就在这时,传来讲话声,来了两位值夜班的小和尚。
仙子小姐闻听,即刻打脚一点,纵身一跃,跳到房顶,准备继续打探。
这时,其中一位小和尚道:“好像有个人影闪了一下,莫非有盗贼,待我前去查看。”
仙子小姐只好飞快地离开寺院……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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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三章 寺院救人
神出鬼没在禅院门外等待,仰头展望天空,忽然,静静的天空跑出一个“顽童”,它闪电般的跑着,用它身后的金线将缀满星斗的夜空划破。流星!神出鬼没盼望的流星出现了,他不禁一阵惊喜,由于过于激动一时分辨不清,这时,正赶仙子小姐从夹山灵泉禅院跳出,飘然落下,还以为是流星坠下,赶紧跑到近前观看。
仙子小姐来到二人面前,神出鬼没是粗鲁人,早就等待的不耐烦了,急得团团转,无奈只好观望蓝天上的星星,见仙子小姐到来,着急地打听道:“元帅,一去那么长时间,让末将实在担心,打听到李玄了吗?”
“打听到了,就在长老住的前面西厢房内。”仙子小姐解下蒙布,和言细语,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道。
“待末将立马敲门,向那些和尚们讨要李玄。”神出鬼没楞头楞脑地说着即朝寺门走去。
仙子小姐赶紧阻拦道:“不行,直接找禅院要人绝对不行,卢知府从鸭子岭赶来了,也是寻找李玄的,如果让他知道,岂能让我们带走。”
“那怎么办呢?”丫环春红闻听卢知府来了,事情变得麻烦起来,又多了一个对手,即道:“总要想法子把李玄救回啊。”
“别慌,我们好好地合计合计。”三人找地方坐下,仙子小姐想了想道:“要想救回李玄,必须在今天夜里,不能融到天明,到了天明就麻烦了,卢知府可能赶早起床带着李玄回去,从他手里讨要难以追回,他带来一帮打手,还有禅院几百小和尚,他们个个都有武艺,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把李玄带走,硬抢硬夺是行不通的。”
神出鬼没不加思索的道:“末将现在跳进禅院,把李玄悄悄偷出。”
“嗯,这倒是个好办法!”仙子小姐想了想道:“既不打扰禅院长老们的休息,又不会招来一窝蜂的追击,还可避免搭救中不必要的厮杀。”
丫环春红也不甘示弱,向神出鬼没道:“我和你一起去,这样万一惊动了他们,也好有个帮手。”
“你去干什么,我一人就够了。”神出鬼没摇了摇头,不同意丫环春红前往搭救,“你在此陪护元帅说话话,准备好马匹,待我救出后,即刻驮走,此地不可久留。”
丫环春红担心的问道:“你认得李玄吗?”
“我比你认得清楚!”他即刻讲出不让丫环春红前去搭救的原因,“早晨我刚刚把他甩掉的,夜间再去寻找,怎么也不可能忘记,放心,李玄的模样早已印到脑海里。”说着,神出鬼没用黑布蒙面,打脚一点,翻身一跃,跳到房顶。
从一个房间,利索的跳到另一个房顶,他首先来到长老的卧房,见灯还亮着,瞪眼看去,从房内走出两人,他不认得卢知府,更不认得奉天玉和尚,见前面走出的是一位清军将领,后面跟出的是一位和尚。
这时,清军将领回头向和尚讲道:“请长老让属下见一见李玄。”卢知府的意思是,想看一看是不是他要找的人,还是真正的李玄来了,这样,免去夜间担心挂念,睡个安稳觉,。
神出鬼没在房顶,借着房内透出的亮光,看得清清楚楚,见和尚点了点头,接着带领清军将领来到西厢房,打开房门,点亮油灯。
二人并没有喊叫李玄,和尚用手指了指躺在床上的人,让清军将领观看,卢知府看后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清楚,并没有讲话,即刻转过身来,走出房间,把门继续关上,二人说了几句客气话,就分手离开了。
等了一会儿,神出鬼没前后观看一下动静,见老和尚房内也已熄灯,即刻从房顶跳下,走进西厢房,见床上躺着一人,正在打呼噜,于是他利索地从后背做了点穴处理,即刻携起,走出房间,打脚一点,翻身上了房顶。
突然,“哗啦啦!”一声响动,打破了夜间的寂静,由于两人的重量,下落时不小心踩动房顶上的瓦片,瓦片顺着斜坡下滑……
卢知府还没睡下,忽然听到响声,来到响处观看,发现房门大开,李玄不见了,卢知府即刻招呼自己的人马赶快去追。
这时,整个寺院也惊动了……
神出鬼没携起李玄,迅速地从禅院跳出,来到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面前,把李玄放到丫环春红的马背上,即刻吩咐道:“你们赶快走吧,我不小心惊动了他们,马上就要追来了,我在此等待阻挡追赶,掩护你们逃走。”
“不行,岂能丢下你不管,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一起对敌,人多力量大,免得吃亏。”仙子小姐不肯走。
“你二人留下更麻烦,我们是来救李玄的,他们见到马身上的李玄,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神出鬼没解释道:“只要他们追不到李玄,即是争斗起来,对打几招,也就杀威了。”
仙子小姐闻听所言,感觉有理,即向神出鬼没道:“他们人多,你是单枪匹马,如何脱身?”
“末将自有办法,否则怎能称得起神出鬼没。”神出鬼没讲完照着仙子小姐马屁股使劲一拍,“赶快走吧,敌人来了,我前去迎敌。”
果然不错,寺门大开,从门里涌出一窝蜂来,一个个手举火把,把夹山灵泉禅院照得通亮。
“抓盗贼啊!”喊叫声连天,直奔神出鬼没而来。
神出鬼没即刻从马搭里抽出两把大锤,打脚一迈,跨上战马,迎向前去……
卢知府大喝一声:“速速把人留下,免你一死。”
“把谁留下?哪儿来的人?”神出鬼没装着不知,“我是路此地,刚刚来到,闻听喊叫“抓盗贼啊!”,即赶来协助。”
“胡说八道,哪里有那么巧合,肯定把人藏起来了,给我上。”一位将领嚷叫道。
“既然你们如此对待朋友就来吧。”他手举大锤等待着他们进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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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四章 夜审“相公 ”
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快马加鞭驮着李玄往回奔跑,轻微的东南风徐徐吹过,像梳子给黑暗的田野梳理着秀发,梳子顺着风向,娇柔地俯伏下去;风吹过后,又撒娇似的直立起来,远远望去,一起一伏,好像大海里的波浪。
二人跑了一段路,回头观看,见后边无人追来,知道神出鬼没已经把卢知府的人马拦住。
仙子小姐对自己的部下十分关切,担心地道:“神出鬼没正在与卢知府的人马厮杀,也不知情况如何?他是单枪匹马,卢知府的人马很多,再加上禅院的小和尚,两班人马合起数百人,如何抵挡众多刀枪剑戟的冲击,我们是否回去协助一下?”
“请小姐不要担心,神出鬼没面相粗鲁,其实内心细致,还是有办法对付的。”丫环春红点了点头道:“如果贸然前去,会带来麻烦,有可能,神出鬼没见对方人多,难以取胜,不与他们决斗,向他们;劫人者不是自己,反正搜查不到证据,瞎话有他随便编造。告诉卢知府看到有人劫持,朝相反的方向跑了,带领他们朝前追击……”
“此言有理,但愿如此,老天保佑神出鬼没无事。”仙子小姐拿起马鞭使劲抽打一下马屁股,两匹战马箭一般的朝前奔跑。
二人又跑了一段路,仙子小姐抬头看了看丫环春红驮着的李玄,在马背上趴着怪难受的,有些心疼,担心李玄受委屈。
说实在的,自己好长时间没有与李玄见面了,突然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相公李玄就在眼前,那种渴望与相公相见的心情孜然而生,即向丫环春红道:“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一方面等一等神出鬼没,另一方面把李玄唤醒,让他骑在马背上比爬在马背上舒服些,再说还能说说话,互相了解一下情况。”
“那倒是,把李玄唤醒了,你们二人骑一匹马,他坐在你的前面,或者你坐在他的怀里,二人嘴里说着知心话,抱着亲着,手在下边作着小动作,我丫环春红给小姐当灯泡啊。”丫环春红虽说是句笑话,却也是句实话。
“贫嘴!羡慕吧,那是我朝思暮想的愿望即刻到来,本小姐岂能放过人生最美好的时刻,享受一下天伦之乐。”仙子小姐心里美滋滋地讲。
“小姐,放心吧,我当丫鬟的一定支持。”于是,挘住马缰停止走动。
“唉,你如今不是丫环了,是左路先锋,不过,我还是喜欢你喊叫小姐,这样感到亲切些。”仙子小姐也挘住了马缰道。
“其实,叫小姐我顺口了,按理我应该叫姐姐。”丫环春红做了个鬼脸道:“小姐,我们不要再打嘴仗了,赶快把火把点起。待我把李玄从马背上放下,解开穴道,叫醒李玄,你手举火把,照亮自己,突然出现,给李玄一个惊喜。”
仙子小姐闻听丫环春红所言,给相公一个惊喜,心里暗自高兴,是要让相公突然见到自己,否则怎会带来惊喜,“待我前去找些柴草,扎成草把,点燃照明,你慢些把相公放下,点开穴道,让他先休息休息,恢复一下精神,免得眼睛看不清楚。”安排过丫环春红,即把马匹拴到路旁树上。
要见相公了,这个时候的仙子小姐,心里如吃了蜜糖一样,眉舒目展,首先整理一下头发,拉了拉衣襟,前后拍打一下,感觉这身打扮,倒还可以。即走到路旁,恰巧有堆稻草,仙子小姐弯腰抓了一把稻草,拧了几股,扎起,而后打起火镰,把火把点燃。
于是,仙子小姐手举火把,向李玄走来,火光把仙子小姐的脸,照得清清楚楚,在火光的映衬下,仙子小姐满面红光,更加美丽漂亮,如同一朵鲜花。
“娘子!”突然传来一声喊叫,简直让仙子小姐浑身发酥,两腿都瘫软了,好长时间没听到“娘子”的声音了,这“娘子”二字听起来咋那么顺耳,她多么喜欢天天听到“娘子”的叫声,过着那夫唱妇随的生活。
仙子小姐怀着异常兴奋的心情,打起火把来到近前观看,“啊!”了一声,“你……你到底是谁?”这惊喜变成了惊慌。
“我是你的老公啊!”他还是流里流气的讲,李玄怎知面前仙子小姐的底细,可不是过去的女子,如今是武状元征讨大元帅。
“老公!简直胡说八道。”仙子小姐想起来了,“你是卢照秉,你是归德府少爷。”
卢照秉还以为是归德府那个软弱好欺的千金小姐,又想调戏,即提起往事,“在归德府你把我和管家吊到横梁上,也是晚上,也是灯光照着,你如今一点没变,和那时一样的美丽漂亮。”他嬉皮笑脸的讲着。
丫环春红闻听所言,走到火把近前观看,果然不错,是归德府恶少卢焦饼。“真是冤家路窄,如今撞到姑奶奶手里,我们来个老账新帐一起算。”随即从身上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对着卢焦饼的脖子。“再胡说八道,姑奶奶一刀宰了你。”
卢焦饼吓得叩头如捣蒜,连连呼叫:“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饶命,想当初你是如何对待小姐的。”丫环春红愤怒道。
“对待小姐不错啊,我太喜欢她了,就是方法粗鲁一些罢了。”卢照秉挺会狡辩的。
“喜欢,喜欢也不能强迫啊,要双方自愿。”丫环春红讲起理来,想当初在归德府他是少爷,我是下人、奴才,哪有我说话的份上,任凭他们打骂,如今我也扬眉吐气,教训一下你这恶少。
“不强迫,仙子小姐会自愿吗?”卢焦饼也有他的歪理。
“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拿镜子照一照,看看你那德行,配得上小姐吗。”丫环春红讽刺的骂道:“活像一条癞皮狗。”
“癞皮狗!”卢焦饼心想,反正落到你们手里,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整个半死,也得退层皮,如今怕有何用,即反驳道:“所以,只好强迫。”左右都是个死,讲几句占便宜的话,落个嘴痛快。
“少给他啰嗦。”仙子小姐终于开口讲话了,当她第一眼看到不是李玄时,那种想见相公的激情,突然被当头一棒,什么惊喜?带来了心酸、难过,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伤心了半天讲不出话来。
“小姐,怎么办?干脆一刀宰了他,扔到河沟里喂鱼算了。”丫环春红手提宝剑愤怒地道。
仙子小姐擦去眼泪,心想,喂鱼倒是便宜了他,目前他是冒名顶替李玄,隐山先生曾经讲过,文曲星李玄是诱饵,是用他来钓取玉玺的鱼饵,那就用假李玄钓出真玉玺吧!看来还不能杀他。
即向丫环春红摇了摇头,“这个癞皮狗留着他。”
“谢谢姑奶奶不杀之恩,谢谢娘子高台贵手。”卢焦饼赶紧叩头道。
“少废话,暂且留下你的狗头。”丫环春红遂把宝剑插入剑鞘,不解的问道:“留下他,放在哪里?”
“送回去,送回鸭子岭,交给他的娘子赛天仙。”仙子小姐吩咐道:“我们现在就把他送回去。”
“神出鬼没还没有赶来。”丫环春红提议道:“我们再等会吧?”
“不等他了,让他直接回到衡山驻地等我们吧。”仙子小姐转向卢焦饼道:“既然你冒充李玄,就应该知道,我的相公李玄的下落?”
卢焦饼心想,你问对人了,知道李玄底细的只剩我们父子三人了,除了老头子和老娘以外,就是我了,可我不能告诉你,即回话道:“李玄在武当山大战之前已经出走。”
“你可曾知道他哪儿去了?”仙子小姐打听道。
“快说!”丫鬟春红又抽出宝剑,“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要你的小命十分简单,就这么一下。”她对着卢焦饼的脖子比划道。
“具体哪儿去了,我真的不清楚。”卢焦饼露出哭丧的脸道。
“他不讲出实话,我们不把他送回去,还是杀了吧?”丫环春红吓唬道。
“姑奶奶,就是杀了我,也不知李玄哪儿去了。”卢焦饼也确实不知。“攻打老河口那天晚上,让我们先走,可他就没有回去,哪儿去了谁知道呢。”
“真的不知,就相信你一次。”仙子小姐向丫环春红道:“让他骑到你的背后,带着他找赛天仙算账去,赛天仙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今天是隐山先生娘子,明天成了李玄的夫人,后天又和卢少爷拜上堂了。”
“谁知道她们之间的关系,不过,赛天仙肯定知道李玄的下落。”丫环春红一只手托起卢焦饼,“老实点,别在屁股后边抠抠摸摸的,惹毛了本姑奶奶,否则宰了你。”自己脚踩马蹬,翻身上马,直奔南岭山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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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五章 途遇强盗
晨曦给南岭山峰罩上了一层薄薄的轻纱,远处山丘若隐若现,青白的曙光和淡淡的晨雾交融在一起,点燃着山山水水。
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快马加鞭朝鸭子岭奔去,一路上,死气沉沉,因背后驮个卢照秉,怕泄密不敢乱讲,跑得二人只打瞌睡,好在是熟路,马匹还比较听话,顺着大道直奔鸭子岭。
忽然,前方隐隐约约传来马蹄声,丫环春红道:“小姐,你听!好像是一队人马。”她的喊叫终于打破了寂静。
三人同时惊醒,卢照秉对这种事情倒挺机灵,他侧着身子竟先看到了,“果然不错,迎面是来了一队人马。”
只见这队人马慌慌张张,不时地朝背后观看,丫环春红有了经验,遂向仙子小姐道:“小姐,对面来的是一伙强盗,凭我的经验观察,他们不是抢的财宝就是抢的人,在黄河滩我见过这种场合,怎么办?”
“做好准备,是强盗决不能让他从我们眼皮底下溜走,否则怎佩戴元帅勋章,保护黎民百姓的平安,是我一名军人的职责。”仙子小姐说着,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宝剑。
此时,万物仍是混沌的,潮润的,一切东西都在隐隐约约蓝色中沉睡,二人的马匹踩着地下满是石子的小道,与对面马队打了个照面。
“站住!”丫环春红大喝一声,“干什么的?”
“嘿嘿!是两个小妮子,倒有些姿色。”一姜白脸,黄头发,三角眼,鹰钩鼻子,身高丈余的汉子冷笑一声,吩咐手下,“正好一起拿下,统统带回,做第二压寨夫人。”
随着一声令下,一高个子强盗冲来。
“做压寨夫人?”仙子小姐看了看他们的马背后,果然驮着一位女子,马上明白了此人的行踪,“嗖”的一声,从腰间摘下随身携带的宝剑。
对准冲来的高个强盗。突地,剑光一闪,颤抖高个强盗,仙子小姐在刹那间拔剑,挥剑,一剑削向高个强盗的咽喉。
此女子有如此霸道的剑劲,赛过那闯荡江湖数十栽剑手,让高个强盗大吃一惊。不过,对经验老道与剑法老练的高个强盗,是小菜一碟,他使出狠刹绝招,这一剑出奇迅速而凶猛,只见剑光闪处,剑尖已到了仙子小姐的咽喉。
仙子小姐身躯一仰,宽大的袍袖,突地巨浪一般反转上去,高个强盗剑势一转,斜斜一剑,疾削仙子小姐的外肘。这一剑部位相当刁钻,攻的正是人类最弱环节,世上任何人的手肘,都不能向外扭转。
哪知仙子小姐藏在她那宽大袍袖里的手臂,竟突破了这人类的弱点,强盗自待感觉,掌中一紧,剑尖已被对方捏住。
“啪”的一声,宝剑折断,仙子小姐目中神光暴现,就在高个强盗一惊之间,半截断剑,便已送入了高个强盗的胸膛。
一声惨叫,鲜血飞溅,有如沸水般滚烫的鲜血,沿着剑脊,流到仙子小姐的手上,她手上第一次染上鲜血,她第一次感觉仇人的热血流在自己掌上的滋味,她扬起手掌,鲜血在黎明前夜色中呈现着丑恶的紫色。
仙子小姐远远站在灰蒙蒙的夜色中,黎明前的夜色笼罩着她的脸,但她手里的剑鞘却仍在曙光下闪闪的发着光。
见杀了高个强盗,惊动了姜白脸头领,看到她手中的宝剑,一个箭步冲了过来。
仙子小姐并没有拔剑相迎,即刻旋身疾起,发挥她的强项,一个筋头,飘然落到姜白脸头领身后。
姜白脸头领自待武艺高强,回头观看仙子小姐空拳应战,傲慢地吼道:“拔出你的宝剑来。”
仙子小姐道;“现在不是拔剑的时候。”她目的十分清楚,我刚刚与大个强盗搏斗使尽全力,你是乘人之危,待我稍微喘口气,让你几招,躲过锋芒,然后再来收拾你。
姜白脸头领使用激将法,“现在正是拔剑的时候,恐怕你的宝剑是把小孩的玩具。”说着又一刀杀来,仙子小姐又侧身躲过,“玩具不玩具会让你领教的,现在不到时候。”
“什么时间到时候,怎样才能使你拔出宝剑。”他又是一刀杀来。
仙子小姐再次旋身躲过道:“我拔出宝剑有一定的理由。”这明明是在消耗对方的力量。
“什么理由?”姜白脸头领使尽全身力气,冲击对方,对方只是招架,“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
仙子小姐打脚一点,腾空翻了个跟头,稳稳下落到姜白脸头领身后,“放心,我不会偷袭,杀人。”
把姜白脸头领整治得莫名其妙,“怎样才能看到你拔剑杀人?”心想,妈的,抓抓不住,杀,杀不到,莫非她害怕了,是在吹牛。
“我一向只对三种人,拔剑刺杀。”姜白脸头领问;“哪三种人?”
仙子小姐道:“仇人,小人……”姜白脸头领道:“还有一种是什么人?”
仙子小姐一个箭步狠狠的道:“就是你这种逼我拔剑的强盗。”
突然抽出宝剑斜剠姜白脸头领,只听“当”的一声,剑锋爆满,与姜白脸头领的宝刀绞击纠缠。
姜白脸头领使出全身解数,挡到第五剑时,他的宝刀被仙子小姐的宝剑一剑拦腰劈成了两截。
姜白脸头领把劈断剩下一截的刀柄,当做暗器,往仙子小姐投去,同时跳到伙伴的马背上急退。
娇叱声中,仙子小姐一个旋身,不但躲过激射过来的断刀柄,还脱手扔出宝剑。
姜白脸头领一看不好,招呼一声,“快逃!”
丫环春红拍马而上,拦住了去路,“哪里逃走,本姑奶奶来也……”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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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六章 引狼入室
南岭山区的早晨,在晨光照耀下的山中树林,及慢坡草地上可以看到许许多多的“钻石”。这些钻石都闪闪发光,在太阳里变幻着各种颜色,黄的,红的,蓝的,你走近一看才清楚是很多露珠,汇集着野草及树木的叶子上,映着太阳,格外诱人。
姜白脸头领清清楚楚看着宝剑飞来,还想躲过,被伙伴挡住,不偏不斜宝剑从后背穿入,前心穿出,划破了他的衣服,紧刺到一点点皮,伙伴扑通落下马来,姜白脸头领顾不得伙伴,招呼一声,“快逃!”
仙子小姐旋身疾起,飘落到强盗身旁,拔下宝剑,擦了擦而后插入剑鞘。
丫环春红抬头观看,强盗想跑,即刻拍马冲向前去,大喝一声,“哪里逃走,本姑奶奶来也。”遂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横眉竖目,拦住去路。
这时,太阳从东方露出笑脸,一刹那火球腾空,射出道道强烈的金光,把整个世界照得通亮。
丫环春红近前瞪眼观看,强盗头领竟然是京城摆擂的,洛阳豪富胡闹台之子、龙门山掌门人虎譬耸,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可是,虎譬耸认不出她们,虽然在京城打擂同时交手,那时她们是女扮男装,一位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如今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只是看着有些面熟,不会想起是她们。
虎譬耸自从京城摆下擂台,阴谋夺取军政大权,被仙子小姐攻下了擂台,戳穿了他的阴谋,从此结下冤仇,再加上杀父之仇,虎譬耸立下誓言,不报此仇誓不罢休,决心除掉新科状元,当他得知新科状元已经带领大军前往湖南征讨卢知府,追缴国宝“紫金”,这才带领一帮打手,到南岭鸭子岭处,打探动静,准备投奔卢知府,协助他与新科状元征讨元帅对立。
本来摄政大臣鳌拜的党羽班布尔善不同意他这么做,另有打算,准备废掉康熙皇帝,而后自立为帝,在关键时刻拉出预备人马,让他们暂且忍耐,等待时机,怎奈虎譬耸存不住气,非报一箭之仇。于一日,带领在沙滩客栈绑架仙子小姐的那位瘦高个子头领为谋士,和几位绿林高手,即刻前往湖南探清道路。
也正是卢知府前往湖南与湖北交界处,寻找儿子卢照秉的当天,仙子小姐与丫环春红找赛天仙算账,被赛天仙气走,这边她们前脚刚刚离开,后脚虎譬耸带领人马赶来,可能是一个往东走,一个从北来岔路的关系,才没有迎头碰面。
正当白狐眉从赛天仙房内来,目送走了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心里实在窝气,大清早的让两个小妮子整治的那么狼狈,喊叫她们姑奶奶,是白狐眉一生从没有过的耻辱,年龄比她们大一倍,生她们都有余。
还有那个丫环春红,一个下人,竟然那么神气,越想越生气,简直气死老娘了。本想带领她们找侄女赛天仙,为自己出出气,谁知,这个没用的东西,与她们骂了几句完事,白学一身武艺,有何用途?
还是老娘自想办法,狠狠地报复她们一下,她正在编织计谋,如何再卖一次仙子小姐,把赔给天津卫老鸨的两千两白银给赚回来。
白狐眉心里清楚,仙子小姐肯定还会来的,找不到李玄她不会罢休,说不定明天即会赶来,何不趁此机会找个买主,悄悄地把二人卖掉。
这个时候,她多么想一位人贩子出现,只管介绍一下,这两千两白银不费吹灰之力又回来了。
说曹操,曹操到,虎譬耸带领几位打手赶来,白狐眉一看心中大喜,赶紧请进房内,茶水伺候,双方坐定,未等虎譬耸开口,白狐眉先行讲话,问道:“你们要美女吧?”
突然见问,主人虎譬耸愣了一下,本是来探道路,摸情况,准备协助卢知府报仇雪恨,真是走了桃花运,来到就有美女。
瘦高个子头领不愧为跟着胡闹台买卖美女的江湖老手,马上明白了意思,遂回话道:“我们就是跑这方面生意的,果真有美女吗?”
“当然有了,看客官能出多少银两?”白狐眉自待聪明,眼力就是好,其实,早就看出他们不像正规人,一个个贼眉鼠目,肯定是人贩子。
“唉!只要人漂亮,多少钱无所谓,我们掌柜的是天下有名的豪富。”瘦高个子头领商谈人口贩卖可是内行,跟着胡闹台也不知干过多少次了,如今又帮着儿子虎譬耸物色美女。
“两千两白银,一个子不能少。”白狐眉也学着江湖那一套,伸出两个手指比划着,要出价格。
“两千两就两千两,一言为定,”瘦高个子头领把白狐眉的手指,往里握起,表示商定,“什么时间提货。”
白狐媚显得十分狡猾地摇了摇头道:“不慌,我还有一条件,老娘只管介绍,不管送人,能否拿走货物,就看你们的了。”
瘦高个子头领闻听所言,心里已经明白,“那我们也要看看人呀!”
白狐媚心想,你们这些条子,根本不是老娘的对手,我先攥住他们,不告诉他们谜底。“看人,到时候会让你们看的,看过后立马带走。”
“那是一定!”瘦高个子头领冷笑道:“决不会连累你。”
“先住下休息一晚,老娘自有安排。”白狐媚十分沉着的道:“这事不能操之过急,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来到这里前后转一转,看看山沟里的风景,熟悉一下地形。”白狐媚的目的是要稳住他们,等待仙子小姐的出现,给他们安排游玩观看风景,免得着急。
“好的,”主人虎譬耸心想,正合我意,来的目的就是考察地形,即刻吩咐手下,“到隔壁房内休息,不要到处乱跑,免得到时不好找。”
自己却与瘦高个子头领到鸭子岭前后察看,游山玩水……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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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七章 色狼偷鸡
主人虎譬耸在瘦高个子头领的带领下,到鸭子岭前后观看,虎譬耸向高个子头领讲;“这个小山村不算很大,它却别致而整洁,卵石垒墙,碎石铺地,前临河沿,背衬青山,显得多么清秀幽静。”
高个子头领点了点头,用手指着村庄周围的山,“主人你看;那山坡上层层柿树挂满了果实,好像在这蓝色的画面上撒上了点点朱红,顿觉醒目,富有生气。”
二人正在小山村散步观看,突然,迎头走来一位漂亮的姑娘。
“啊!美女。”虎譬耸惊叫一声。
只见她一手端着盆子,盆子里放着衣服,一手拿着棒槌,看样子是从小河里洗衣服归来。
虎譬耸停止脚步,两只眼睛不停的盯着观看,眼珠子都快曝出来了,瘦高个子头领喊叫几声都没答应。
他仔细地欣赏起美女;她长着一张白净而嫩红的瓜子脸蛋,浓浓眉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她的眼睛会笑、会哭,炯炯有神,光彩照人。在她那白嫩而红润润的小脸上,镶着一个秀气、不大不小适中的鼻子。鼻子下方一张小嘴,轮廓分明,柔唇微起,露出一口杰白如奶的牙齿。美女,美女,实在太美了。
虎譬耸故意挡住去路,女子无法过去,来到他面前,稍微害羞,那双诱人的眼睛含情脉脉,嫣然一笑,嘴角旁拥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挂着水灵灵的珠儿、明晃晃地跳动。
你看,湛蓝的天空中漂浮着轻纱似的云彩,是那么的朴实、纯洁,不加修饰却楚楚动人。这种云虽然没有傍晚的云彩那么娇艳动人,的质朴的本质却比傍晚的云彩多了几分珍贵。
简直让老手虎譬耸浑身发酥,心想,走南闯北见过美女无数,包裹他的五位夫人,但,真正比较起来,此女子姿色真是上上之选,不管是脸蛋还是身材,无一处不出众,就连那点头一笑,令人觉得开心,赶紧点头回了一个笑。
他在美女面前,尽管天空有时候是惨淡的灰色,但只要心中充满阳光,便有乌云散尽的一天,仰头依旧还是一片纯净而蔚蓝的天空。如同青春,固然是“一道明媚的忧伤”,但只要有希望,只要善于发现生活的美好,只要懂得适时地放手,就会成为一道夺目的光!
他深深懂得女人的心,装出一幅假斯文,炫耀知识渊博的阔少,很有礼貌的喊叫一声:“姐姐,小生这厢有礼了。”
女子闻听来人喊叫姐姐,回眸看了一眼,心想,眼前这位公子姜白脸,虽说算不上酷男,比黑脸耐看,黄头发,那是羊群里的骆驼---显眼,三角眼,比斜眼歪嘴略好,鹰钩鼻子,出气方便,身高丈余比那矮个子出众,倒还有些人模人样。
不知此人从何方而来,举止倒还规矩,说话倒还斯文,看样子不像坏人。
“看样子……”能看出来好人坏人吗?
他还不像坏人啊,地地道道的坏蛋一个,而还不是一般的坏,坏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整个人从头到脚一坏到底了,还是好人。
不过,后面跟着的那位不像好人,贼眉鼠目,阴险狡诈。嘿,话让她说反了,此人样子凶残,倒没虎譬耸那么坏。
于是,她放下手中洗衣盆,把棒槌放到衣服上边,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拍打一下衣服,理了理头发,娇滴滴的喊叫一声:“小女子向小哥还礼了。”
即弯腰施礼,虽不是大家闺秀,也曾闯荡江湖数余栽,这点小礼节,难不住她。
“姐姐客气了,羞煞小生了!”
已经搭上话了,虎譬耸怎肯放过,乘胜追击,老猎手好不容易碰上一只假面狐狸,即裂开他那大嘴巴,发出轻薄的怪声,“敢问小姐姐,家住何方?。”
按说初次接触,又是生人,第一句话就问她家住哪里,肯定不是什么好鸟。可是,她对他的一言一行浮夸,却不计较,而且很有好感,竟不加思索地伸出小手,露出雪白的小胳膊,那胳膊娇嫩得像五月鲜藕一般,朝前指了指道:“小女就在前面那座院落,不过,父母不在这里,就小女独身一人。”
“什么!”虎譬耸闻听前面那座院落只有独自一人,心中暗喜,多好的机会,饿老雕的爪子对付即将抓到小野兔,岂肯放过,即刻抬脚冲去,又赶紧止步,提醒自己,“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此事还需慢慢的来,”。
即刻换装一幅嘴脸;真乃象鼻子插大葱,假斯文,笑着暗示;“小弟有些口干,能不能到贵处讨杯水喝?”
“要喝水吗!”她已经不言自明,你有情我有意,竟然毫无顾忌地满口答应,“公子请!”
她立即一只胳膊夹起衣盆,一只手拿着棒槌,侧身故意从虎譬耸面前越过,回头挤眉弄眼的一个笑。
这一回眸,令虎譬耸难以招架,心里暗自高兴,遂吩咐瘦高个子头领,“在此等待,我前往姐姐家讨杯水喝。”
而后邹嘴使个眼神,意思让他看好大门,常年为主人看门的狗,怎能不明白主人的心思。
这时,虎譬耸跟在小姐姐身后,一前一后来到房内,在外间客厅坐下身来。
他两眼对房内前后左右打探一番,房子不算大,两间瓦房,房内摆设倒挺朴实干净,外间靠墙处摆着一张八仙桌子,旁边放着两把椅子,内间摆放一张大床,床上放置着绣花枕头,一床大红被子整整齐齐叠在床上,床的前面放着梳妆台……
正在观看,忽然,一股香气扑鼻而来。
他深深地吸了两口,眯着眼睛,如痴如醉的问:“这里有盛开的鲜花吗?怎么那么香。”
“有!”二目相对了,一种情感吸引着双方,流露出说不清的意境,“香吗?花朵盛开时,早就随着微风和蝴蝶、蜂身的来去而四散,唯独一株蕴藏最为人不知的花香,含苞的花朵等待相识茶道的情郎来品赏。”
她一边讲,一边把刚沏好了一杯香茶,双手端到他的面前,并向他微微一笑。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不放……
突然遭此猛冲,她慌乱了,整个身子都融化了,喘着粗气。
她颤抖着,“我……”
天空它从来都那么善良,那么美丽,当夕阳残留在天空中时更显得光辉更富丽,被它的美迷惑也是一种幸福。它赋予人们快乐,天空为人们洒下光芒,所以有了白天,天空沉睡时,为人们带来夜晚!在人们感到炽热时,它呼出一丝清爽的凉风为人们散去温热。所以啊!天空给人们的生活带来无穷的帮助与欢乐。
她突然惊呼,推开他的双手站起。
他感到她手的力量,他想乘机把她压倒,而后……,他还是摇了摇头,此女子力量不能小视,他感到真正闹起来,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一阵话语谈情说爱,她感到口干舌燥,想喝水。
他没有得到满足,怎肯就此罢休,他继续找她商量。
她不同意,她不要一时的快活,她要的是能够托付终身的长久夫妻。
二人正好相反,他只图一时地快活,家里的夫人太多了,为了一点小事吵闹不休,他为她们争风吃醋,伤透脑筋,一天到晚闹得不可开交。
老鹰爪下的小鸡,岂能让她飞掉,他采取献殷勤,把一包药悄悄地倒进茶杯,而后端给她喝。
她见他为她倒茶,感激不尽,以为真的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知己,岂知茶中的机密,赶紧双手接起一饮而尽,过了一会儿,只觉浑身燥热,心烦意乱,一股超强……。
他终于达到目的……,啊!春天的天空是最好的天空,好想在你那浩浩长空中遨翔,美妙而又清静,有鸟儿的悦儿歌声,陪伴着我,有云彩的轻柔身体,温暖着我,更有那美好的蔚蓝色彩,好像一个甜美的梦。
此时,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女人的命运那么苦啊,自己爱的人得不到,看到都让自己恶心的人,又甩不掉,想起自己的遭遇及不幸,至今还没有尝到过这种幸福,她得到的是凶残及强暴。
满以为这次冲破礼教,自己谈上一个,能够托付终身的人,谁知刚刚接触,相互还不了解,竟然不明不白的,稀里糊涂地生米煮成了熟饭。
她想把自己的终身托付给他,谁能预料后果呢?
“唉!”事已至此,怪自己草率,只有认命了……
晚上,他留下来,就在她房里过夜,她躺在他的臂膀下,只好央求道:“既然已经是你的人了,我没有别的要求,只求一生对我好,终身夫唱妇随。”
他满口答应,“放心,我终生只爱你一人,决无第二人,更无第二心,等天明我就带你离开这里,让你一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这一晚,她失眠了,整整想了一夜。
他累了,呼呼的大睡,一晚未醒。
“抓贼啊!”
突然,门外传来撞门声,“开门!开门!卢知府回来了,带领他的打手在门外捉奸……”
瘦高个子头领慌慌张张的赶来喊叫,手里已经握住宝刀……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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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八章 婆母捉狼
不知什么时候,月牙从东方钻出,她挣脱了云层的封锁,灿烂跃现在天幕中,骄傲而又安详地吐酒着它的清辉。
卢知府大喝一声:“速速把人留下,免你一死。”
“把谁留下?哪儿来的人?”神出鬼没装着不知,“我是路此地,刚刚来到这里,闻听喊叫“抓盗贼啊!”,即赶来协助。”
“胡说八道,哪儿有那么巧合,肯定是你把人藏起来了,给我上。”一位将领嚷叫道。
“既然你们不信,我也没法,如此对待朋友,我也只好相陪了。”神出鬼没手举大锤等待着他们的进攻。
卢知府想了想,也可能是个巧合,如果是他把李玄劫走,为何不与劫去的人一起逃走?在此等待我们来抓,除非他是个傻子,更不可能赶来相助,赶紧向前阻拦道:“慢着,请问大侠,可曾看到有人从寺内逃出?”
“鞥!这倒是个人话,我还确实朦朦胧胧地看到有两个人影从院内跳出,好像往东南方向逃去。”神出鬼没不慌不忙讲道。
“看来此人讲得是句实话,从寺内跳出来的却是两个人。”卢知府心想,朝东南方向?有一定的道理,如今他不是我的儿子卢照秉,是众人关注的文曲星李玄,莫非让靖南王耿精忠、或平南王尚可喜的人马劫走,搞“紫金”结合去了,趁现在还没走远,要赶快去追,否则耽误了时间,难以追到。
于是,吩咐手下将士,“快马加鞭,朝南岭方向追赶。”
神出鬼没把卢知府的人马糊弄到东南方向追赶,自己即刻跨马提锤,朝正东方向追赶仙子小姐来了,一直追到衡山驻地,哪里见到人影,只好躺下来休息等待。
怎知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在半路停下来,为观看“相公”假李玄耽误了一段时间,当她发现李玄是假的以后,就直接赶往南岭,把假李玄送回,交给刚刚拜堂的新娘子赛天仙。
卢知府为搭救儿子卢照秉心切,带领人马,快马加鞭一直追到南岭不见踪影,深感上当受骗,无奈,只好赶回鸭子岭让将士们休息。
赛天仙与虎譬耸勾搭成奸,岂能瞒住诡计多端的白狐媚,虎譬耸到赛天仙房里,没出两个时辰,已经传到白狐媚的耳朵里,她怎么也不甘心自己的儿媳被别人抢去。
即赶往赛天仙住处阻止,当她气呼呼地来到赛天仙的住房大门前,忽然被瘦高个子头领拦住,白狐媚嚷叫道:“我要进去,见一见我的侄女赛天仙。”
瘦高个子头领随即抽出宝刀,淫笑着威胁道:“他们正在里边成就好事,岂能随便打扰,否则我一刀宰了你。”
白狐眉无奈,心想,不让进去是吧,我就在大门外嚷叫,扰乱他们,吵得他们不得安心,能把赛天仙嚷出来更好。谁知,她这一招不灵,尽管白狐眉喊破喉咙,还是不见赛天仙出来。
只好眼睁睁的望着他们在房内瞎混,看看天色已晚,只有怏怏地赶回住房。
晚上,白狐媚躺在床上想想,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晚上,这一天太不顺利,竟然出现那么多的事情,儿子拜堂被人抢去,老东西连夜寻找,害得我一晚没睡,本想早早起来散散心,大清早的碰到两个小妮子,把我整治得喊叫她们姑奶奶。让侄女赛天仙帮忙教训她们一下吧,谁知,那个无用的东西,白学一身武艺,骂她们几句,赶走了事。
你不帮大姑出气,我自己想办法。正在挖空心思的想着计策,天助我也,来了一帮人贩子,老娘一见心中大喜,乘机再卖她们一次,把老鸨赖去的两千两白银赚回来。
为此事,我自认为算计精明,特地把人贩子留下,招待他们又吃又喝,等待那两个小妮子出现,神不知鬼不觉的换回两千两白银。
我正在高兴地打着如意算盘。谁知,等来的竟然是人贩子把儿媳妇给拐跑了,这不是引狼入室吗?真是气死老娘了。
怎么回事?这计谋用在小妮子身上怎么不灵呢?想出口气卖些钱呢!气也没有消除,钱也没到手,倒把娘家侄女---自己的儿媳搭上了,惹得老娘气上加气,真不划算,唉!又是一桩赔本的买卖。
于是,她自己责问自己,这给在归德府那次与老鸨的生意有什么不同?她感到无奈,只好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白狐媚正在翻来覆去地发着恶气,卢知府推门回来了,我该如何向他讲呢?说自己引狼入室,儿媳被别人抢去?
对一个能言善辩,爱挑拨是非的她,怎么也不会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她十分了解自己丈夫的脾气,采取暗烧底火,猛加柴草,使卢知府忍无可忍,让卢知府大怒,带领他的人马把淫贼拿下,替自己出气,替儿子卢照秉报仇。张了张口又不好说,怎么讲出口呢?说儿媳与人通奸,太难听了,怎么也讲不出口,还是讲话文明一点吧!
于是,她故意挤出几滴眼泪,痛哭道:“你个老东西,只顾自己往外跑,我们在家被人欺负,你到底管不管。”
卢知府见夫人哭啼,不知什么原因,口口声声被人欺负,心想,一个老婆子有谁要呢?他要查清原因,伸出手来安慰道:“夫人,不要哭啼,有什么冤屈?请慢慢讲来,为夫替你报仇。”
白狐媚是谁,她有办法,不直接讲,拐了个弯道:“你走的当日,来了一群野狼,把我们的儿媳叼去了。”
“啊!竟然有这种事情?野狼叼去儿媳!”卢知府瞪起大眼训责道:“你为何不管?”
白狐媚编出瞎话,“待老娘前去,准备把野狼赶跑!谁知野狼成群,给挡了回来,不是躲得快,差点连老娘也给叼去。
“果然有这种事情,野狼把儿媳叼到哪儿去了?”
“还能叼到哪儿去呢!就在儿子屋里,现在已经成为狼窝,狼和儿媳同居一床,儿子的窝被别人占领了。”白狐媚哭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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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零九章 公公打狼
月儿在泪眼中朦胧,一晚赛天仙思前想后,左右为难,只因一念之差,一时冲动,壤成苦果,这难言之隐向谁诉说?人在危难时刻思亲人,朦胧中,母亲的脸颊出现在月里,她那焦脆的眼神,是在盼望着远在她乡的游子,鸟倦归巢也衔一枚青草,算一份见面礼。可我,只能遥寄妈妈:“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卢知府终于明白了,闻听狼和儿媳同居一室,勃然大怒,“是哪儿来的野狼,吃了豹子胆啦,胆敢在太岁头上拉屎。”
白狐媚继续烧底火,“儿子那窝里的母鸡,都归野狼所有了,你们再晚回来几天,恐怕连小鸡都孵化出来了。”
“夫人,别哭,待我即刻把野狼拿下。”卢知府再次安慰道:“让野狼把窝腾出来,以后小心就是了,把鸡窝门关紧,别再让野狼叼去了。”
“你个老东西,怀疑老娘没有看好家门是吧?”白狐媚不敢讲,是自己想找人帮忙出气,才引狼入室。
卢知府瞪了一眼,不再理睬,即刻喊叫一声,“来人!”
卫兵赶紧走向前来。
“火速通知,刚才回来的众位将士,跨马提刀,随老夫前往捉拿……”他不好讲出“捉奸”二字,要顾及儿媳的名声,只好按照夫人所讲的“野狼”,“随本头领前往捉拿‘野狼’。”
卢知府边讲边把刚刚脱下的盔甲穿起。
正好这帮将士也没睡下,遂跨马提刀,来见卢知府。
卢知府一声令下,“走,前往‘文曲星李玄’住房捉拿‘野狼’。”
“狼来了,打狼啊!”众将士喊叫着,直冲假文曲星李玄住房……
这时,虎譬耸正在赛天仙房内睡觉,突然,门外传来撞门声,“开门!开门!卢知府回来了,带领一帮将士在门外捉奸……”
瘦高个子头领带着他们的众位弟兄,慌慌张张的赶来喊叫,一个个披甲跨马提刀,在院子里等待主人虎譬耸。
瘦高个子头领不愧为主人的狗,就是机灵,卢知府带领人马回来了,甚感不妙,即赶往窗下偷听,看看他们讲些什么,当听到卢知府勃大怒,要捉拿淫贼,赶紧把弟兄们喊起,早作准备,众位弟兄得知,哪敢怠慢,遂跨马提刀,前来喊叫主人虎譬耸,赶快逃走。
如果要是利索一点,即刻逃走,卢知府赶来肯定扑个空。怎知,多了个赛天仙耽误了时间。
虎譬耸闻听有人捉奸,霍地坐起,立即下床,穿戴好衣服,手提宝刀,边走边扣纽扣。
赛天仙见虎譬耸要走,光着身子赶紧从身后拉住,哭啼道:“你不能把我撇下不管。”
虎譬耸见赛天仙拉腿,骂了一声,“真是她骂的倒霉,是个鸡肋!”
赛天仙闻听虎譬耸嫌弃她,是个累赘、包袱,事已至此,只好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虎譬耸想了想,最后讲了句:“快穿衣服。”
女人穿衣就是啰嗦,穿了半天才算穿好。
虎譬耸无奈,为了赶时间,只好趁赛天仙无防备之时,手疾眼快,对准赛天仙后背点了几下,赛天仙当即瘫倒。
虎譬耸即刻吩咐瘦高个子头领,“速速把她扛起,放到马背上驮走。”
虎譬耸走出房来,见卢知府人马已经堵住了大门,他即刻吩咐众位打手道:“这几个鸟人,怎是我们众位绿林高手的对手,谁去打头阵,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我来也!”话音未落,遂从身后走出一名弟兄,号称绿林钻天豹,此人头大如斗,面如紫漆,两道乌眉,一双豹眼,满脸斑块,活像豹子的皮肤,豁子嘴唇,左眼有一道血痕,脑后耷拉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辫子,穿一身豹皮杏黄色短袖紧身盔甲,骑一匹黄飚马,手拿月牙宝刀。
钻天豹遂跨马提刀走向前来,大喝一声:“闪开!让爷爷钻天豹过去倒还罢了,牙崩半个不字,让你们一个个死在钻天豹的刀下。”
卢知府闻听什么钻天豹闯来,喊叫一声,“有谁去把钻天豹给我拿下?”
“末将来擒他。”话音未落,闪过一员将领,号称钻地鼠。此人头戴灰箔头盔,身穿钱币式灰甲,面如黑灰,两道蹩眉,一双凤眼,五绺长须,满面皆有血点,脑后一根又黄又细的辫子,活像一根老鼠尾巴,骑一匹灰褐马,提一把九连环大刀。
钻地鼠遂拍马提刀走向前来,大喝一声道:“你个淫贼,你有多大本事,敢在爷爷地盘上撒野,古人讲得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快快下马受降,给爷爷磕三八二十四个响头,免你一死,否则让你死在爷爷钻地鼠的九连环刀下,悔之晚也。”
“呀,呀,呸!有何能耐敢在爷爷钻天豹面前讲此大话。”吃我一刀,钻天豹遂两腿一夹马肚子直冲钻地鼠。
钻地鼠怎敢怠慢,拍马提刀,猛冲相迎。
“当”
两刀相撞,火星四溅,照亮了黑夜。
乖乖!对方倒有些力量,钻地鼠被震了一个趔趄,看了看刀,还好,只有一个豁口,遂又调转马头直冲过来。
钻天豹心想,我们不能在此与他久战,得赶紧逃走,我们理亏,主人抢了人家的美女。也只好再次调转马头,摆开猛冲的架势,谁知到了跟前突然变幻,让过钻地鼠的大刀,照准背后,翻转刀来杀去,只听“咔嚓”一声,钻地鼠的人头被钻天豹斩落下马。
卢知府一看,大吃一惊,吩咐众位将士,“一齐上,给我拿下。”
他的一声令下,全体将士齐冲过来。
虎譬耸见状吩咐十几位打手,“猛打猛杀,冲出去!赶快逃走……”
虎譬耸一声令下,他们都是全国挑选出来的高手,纷纷跨马提刀直冲卢知府人马。
毕竟卢知府的人马不是那些绿林高手的对手,怎经得起他们横冲直闯,一会儿把卢知府的人马杀死一片。
这时白狐眉赶来观看,向卢知府出主意道;“把大军统统喊起,围困捉拿。”
虎譬耸冲了出来,听到了白狐眉的讲话,把大军喊起,他怕后果不堪设想,那样杀得人更多,如何收场,赶紧吩咐弟兄们,“快逃!”
卢知府面对被杀死的将士摇了摇头道:“任他们逃去吧,他们的武艺太高强了,死伤大军太不划算。”
白狐眉在一旁埋怨道:“那么多大军,眼睁睁地看着让他们,把儿媳妇驮走。”
“都是你惹的事,回头想一下,自你到来后,有一天平静的日子没有,一连串的怪事发生,能说今天这事与你无关?”卢知府瞪了一眼道:“这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虎譬耸驮着赛天仙慌慌张张往回跑,谁知,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迎头碰到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带着卢照秉赶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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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二百一十章 相公放狼
“赔了夫人又折兵”如今卢知府是;“赔了儿媳妇又折兵”太不划算了,儿媳妇被虎譬耸抢去,还死伤几十名将士。他无心追赶,在家处理死去将士的后事。
那带着病态的淡黄色的月亮,仿佛不甘心让云团吞没似的,又挣扎着显出半个臃肿的脸,露出一股忧郁暗淡的光。
虎譬耸驮着赛天仙慌慌张张往回跑,突然,半路里杀出个程咬金,与仙子小姐打了个照面。真是冤家路窄,虎譬耸号称打遍天下无敌手,可如今就败在仙子小姐手下,如同猫见老鼠,尽管虎譬耸使出全身招数,挡到第五剑时,他的宝刀被仙子小姐的宝剑,一剑拦腰劈成了两截。
虎譬耸把劈断剩下一截的刀柄,当做暗器,往仙子小姐投去,同时跳到伙伴的马背上急退。
娇叱声中,仙子小姐一个旋身,不但躲过激射过来的断刀柄,还脱手扔出宝剑。
虎譬耸一看不好,招呼一声,“快逃!”
丫环春红拍马而上,拦住了去路,“哪里逃走,本姑奶奶来也……”
虎譬耸见难以逃脱,只好来软的,遂问道:“二位姑娘,你我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何必咄咄逼人。”
丫环春红被虎譬耸问得哑口无言,只好找借口道:“什么咄咄逼人,快把你抢的人留下。”
“什么抢人留下?这是我的夫人。”虎譬耸用大话吓唬人道:“得了急病,正在着急地赶路找郎中,耽误了治病时间,你们负起责吗?”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金黄色的太阳从东方升起,丫环春红被虎譬耸的大话吓得着急起来,身后驮着的卢照秉眼睛就是尖,看到虎譬耸身后的赛天仙,立刻下马,哭喊道:“娘子!她是我的娘子,怎么成了你的夫人?是你把我的娘子抢去的。”他戳穿了虎譬耸的瞎话,给丫环春红挡了难堪。
虎譬耸见瞎话被破,极力争辩,“你的娘子,简直胡说八道,是不是有病在发烧,明明是我的夫人,夜里给我一起睡觉。”
“啊!夜里给你一起睡觉。”卢照秉闻听,叫苦不迭,“我是前天刚刚拜堂成亲,夜里被人绑架,还没来的及入洞房,竟然被你小子钻了个空子。”
虎譬耸心想,看来这家伙不是和他们一起的,决不能退让,无理也要歪三分,否则二位姑娘怎肯放过,“怎么是我钻空子,胡说瞎扯,有何凭据?”
虎譬耸要凭据,卢照秉可就傻脸了,哪里弄凭据呢?他只好摇了摇头道:“没有凭据。不过,她却是我的娘子。”
“没有凭据,那就对不起了。”虎譬耸胜利了。
卢照秉着急起来,但,他不甘心,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赛天仙带走,怎么办呢?
就在这时,仙子小姐在一旁忍不住了,即教训起卢照秉,“如今你也尝到娘子被抢的滋味吧?想当初在归德府你抢李玄的娘子,强逼拜堂成亲,想过别人着急没有?”
卢照秉是个厚脸皮,见仙子小姐插话,正找不到凭据呢,乘机叩头道:“姑奶奶,请你说句公道话吧,她却是我的娘子赛天仙。”
其实仙子小姐早清楚他冒充李玄与赛天仙拜堂成亲,被神出鬼没抢去,可以出来做证人。但,她恨卢照秉当初抢她,害得她们夫妻至今不能团圆,又恨赛天仙出口伤人,到现在气还没消。她不愿管她们夫妻的闲事。如今见卢照秉叩头求她,一项比较温柔、心软的仙子小姐,听不得别人三句好话,也只好插手凭公而断。
也只有她,能问得了他与他的官司。仙子小姐向卢照秉和虎譬耸道:“既然你们双方互不相让,本小姐做个公证人,你们二人听不听?”
卢照秉见仙子小姐插话,心想,肯定她会向着自己,毕竟我们之间也拜过堂,赶紧叩头道:“单凭姑奶奶做主。”
虎譬耸对仙子小姐的话不敢不听,他是她手下的败将,即是离开这里,也必须得到她的同意,无奈只好讲:“任凭姑娘而断。”
“而断,本小姐才不给你们断案呢,你们哪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谁也不得罪。”仙子小姐想了想道:“不过,我倒有个主意,让赛天仙自己讲话,看她愿意跟谁走?”
卢照秉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抢女子我是老干家,在归德府我抢过多少个,没有一个能留住的,不是逃跑,就是自杀。如果赛天仙是被他们抢去的话,肯定见了我要跟着回去,遂表示同意,“愿听姑奶奶的,一言为定,决不反悔。”
虎譬耸闻听让赛天仙自己选择,心里暗自高兴,逃走之前,曾扯住我的衣服,让我带她走,就怕我把她甩了,当即同意,向卢照秉表示大肚量,“只要她认你为相公,立马让你带走,二话不说,决不阻拦。”
卢照秉听了心里高兴,也要充当大丈夫,当即也表态道:“只要她认你为丈夫,立马让你带走,二话不说,决不阻拦。”他还怕虎譬耸说话不算数,重复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虎譬耸倒有些担心,他不是担心卢照秉,他怕的是仙子小姐,“不过,有一句话要讲到明处。”
“有什么话请讲?”仙子小姐见他们二人双方同意,心里高兴。
“如果赛天仙要是同意跟我走,请二位姑娘不要阻拦,更不要为难。”
卢照秉听虎譬耸所言,自己也向仙子小姐道:“如果天仙要同意跟我走,请二位姑娘也不要阻拦。
“放心,本小姐说话算数,只要赛天仙同意,决不阻挡,任凭她自己选择,跟随相中的人远走高飞。”仙子小姐吩咐道:“还有么意见?如果没有意见,就把赛天仙穴道打开,让她苏醒辨认。”
虎譬耸即刻下马,把赛天仙放下来,解开被点的穴道。
卢照秉怕虎譬耸抢先,赶紧跑向前来,抱起赛天仙的脑袋喊叫:“娘子!醒醒。娘子!醒醒……”
朦胧中,赛天仙看到站在身旁的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又看了看虎譬耸,心里已经清楚,她和虎譬耸的东窗事发,于是,直起腰来,准备应付眼前的一切。
卢照秉还是一个劲的喊叫,“娘子……”。
赛天仙冷笑一声,“相公,你哪儿去了,新婚之夜,让新娘独空守洞房,你也够狠心的。”
卢照秉闻听赛天仙喊相公,如同吃了蜜糖,遂表态道:“娘子,放心吧!我们回去,你的老公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呸!老公!你是谁的老公?佩做老公吗?你们母子也够缺德的了,骗我一次不算,又来第二次。告诉你,在被绑架走的当天夜里,我就知道是个骗局,一会儿冒充隐山先生,一会儿冒充李玄,你们用心何等良苦?”
“没什么坏心,是我太喜欢你了。”卢照秉被赛天仙骂得狗血喷头,只好装出一副可怜巴巴地,“娘子,骂吧,骂完会好受些,骂完了我们回去!”
“回去,回哪儿去,回去等着你的纠缠、强暴。告诉你,在你走的当晚,我想了一夜,只要有人搭救我出火坑,愿意带我走,我立马嫁给她,伺候他一辈子。”赛天仙已经伤透心了,只要能找一个比卢照秉强一点的都行,她清楚,姑父前去寻找,回来后是逃不脱的,必须在没回来之前逃走。
赛天仙继续讲:“天明果然如愿,是老天赐予我赛天仙的相公,哪能错过机会,虽然赶不上李玄,可总比卢焦饼强些。”
卢焦饼闻听赛天仙嫌他丑陋,喊叫一声:“娘子,你变心了。”
“变心,变什么心?从来没有爱过你。”说着赛天仙站起,拉着虎譬耸道:“这才是我的相公。”
虎譬耸向卢焦饼蔑视地点头笑了笑,意思对不起了。
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有什么话可说。
赛天仙向虎譬耸喊叫一声:“相公,我们赶路吧!”遂翻身跨马,向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抱拳告别。
卢焦饼望着离去的赛天仙喊叫道:“娘子,过不惯还回来,我等着你。”赛天仙也不理睬。
虎譬耸牵来被仙子小姐打死瘦高个头领的马匹,打脚上马,抱拳向三人施礼。
卢焦饼向虎譬耸道:“好生款待娘子,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虎譬耸摇了摇头未作回答……
这时,神出鬼没赶来,把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叫到一边,悄悄地讲:“隐山先生派人送来消息,现在平南王尚可喜处私访。”
仙子小姐点了点头,吩咐道:“命你即刻起身,前往广东寻找隐山先生,暂且放下玉玺的追查,可能情况有变,让他做好思想准备。我和丫环春红继续留在此地,打探卢知府的行踪,观察事态的发展。”
“是!”神出鬼没翻身上马,即刻前往广东而去。
丫环春红望着远去的神出鬼没,向仙子小姐问道:“这个隐山先生会不会是李玄?”
仙子小姐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呢!相差一千多地,一个河南,一个湖北。”
丫环春红辩解道:“可是,听卢照秉讲,李玄是在老河口开战之前出走的?”
“也可能回家了,就算隐山先生是李玄,可他给赛天仙之间有说不清的瓜葛,赛天仙是个轻浮女子,他们之间……?唉,不谈这些了。”仙子小姐懒得想,等待水到渠成,看以后是什么样子吧……
赛天仙又上当了,面对虎譬耸五夫人的她排行老六,情况如何?
卢焦饼会心甘情愿把赛天仙送给虎譬耸?
虎譬耸要报仇,回想起元帅与仙子小姐的模样,一心致她于死地,如何较量?
目前康熙年幼,鳌拜独揽朝政,党徒班布尔善与虎譬耸勾结在龙门山屯兵,阴谋夺取江山……
具体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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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一十二章 奉命归来
隐山先生听了元帅介绍龙门山的情况,感到派人进去打探比较困难,无人胜任,他们四人中间,没有一人能胜任的,想来想去无合适人选。见卢照秉要求前往洛阳城,心中大喜,遂向元帅提议,“让卢照秉担当此重任是最合适人选,这叫以毒攻毒。”
征讨元帅张智侽摇了摇头担心道:“卢照秉不会武艺,别说攻打防身,就是进入虎譬耸大院,也并非容易。”
“有你们把他送进虎家大院。”隐山先生提议道。
“即是我们把他送进虎家大院,出来怎么办?”征讨元帅张智侽担心的道:“再说,如果被虎譬耸发现,一定会杀了他。”
“放心,卢照秉此番进去死不了,赛天仙不会眼睁睁地看着卢照秉被虎譬耸杀死,她只是在个人问题上看不中卢照秉,别忘了他们是亲戚关系,他是赛天仙的表哥,他们之间还有姑表兄妹情义。”
“这倒是真的,可洛阳和龙门山相差十几里,即是进得大院,如何进入龙门山?”征讨元帅张智侽提出了一个不可回避的问题。
“只要大院能容得下他,龙门山就有办法进去,要把任务向他讲明,最好以交换条件的方式,给他一个必须完成任务,才能得到的想法。”隐山先生很有把握的向元帅出着主意。
“既然决定卢照秉能够胜任,我们即刻出发。”征讨元帅张智侽一声令下,五匹战马直奔洛阳城而来。
于傍晚就到达了洛阳城,四人找个旅店住下。
征讨元帅张智侽和丫环春红把卢照秉叫来再次询问道:“你真的想进去看望赛天仙吗?”
卢照秉点了点头,十分坚定的道:“是的,请二位姑娘帮忙,把我送进虎家大院。”
“送进虎家大院,对我们来说倒是简单。”征讨元帅张智侽问道:“知不知道赛天仙住在哪里?”
“不知道。”卢照秉摇了摇头道:“只要把我送进大院,剩下的你们就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既然你有把握,我们只管送人,不过,有一条件商谈,我们有一项任务,需要你来帮忙完成,如果达成协议,我们立马送人。”
“什么条件请讲?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心尽力的去完成。”卢照秉着急地道。
“尽力完成不行,必须完成,他关联着赛天仙能不能回到你的身边。”征讨元帅张智侽交代任务道:“你进去后,一定设法到龙门山一趟,打探一下那里的兵马情况,察看一下,是不是虎譬耸确实得到了玉玺?看一看虎譬耸登基的龙袍,及他建的金銮殿。”
“这些与赛天仙回到我身边有关系吗?”卢照秉问道:“如果有关系,我会冒死去完成。”
“不但有关系,而且关系重大,此事完全为了你,不是想把赛天仙夺回吗?只有掌握了证据,才好消灭虎譬耸。虎譬耸消灭了,他抢去的赛天仙自然也就回到你的身边。”征讨元帅张智侽解释道:“只要你能够完成此项任务,我保证赛天仙回到你的身边。”
“理是这个理。”卢照秉想了想道:“我帮你们完成任务,剩下攻打消灭虎譬耸之事,就交给你们了,只要把虎譬耸消灭,赛天仙不用去请,也就自己回来。”
征讨元帅张智侽点了点头,“不错,你分析的有理。”
“一言为定,这么便宜的事情哪里去找,打探情况,偷听说话,是我卢照秉的强项,不就是看一看,听一听吗,换来赛天仙回到我身边。”卢照秉高兴地道:“保证完成任务。”
“只要完成任务,剩下消灭虎譬耸,一切交给我们处理。好了!天已经黑了。”征讨元帅张智侽道:“准备出发。”
“没什么准备,走吧!”卢照秉说着朝房外走去。
“还有一事,万一被虎譬耸的人马发现了,要讲现在的名字,你是文曲星李玄,是上天把你送来的,或者风把你刮来的,千万不能暴露我们。”征讨元帅张智侽也随即站起道:“有丫环春红把你送进虎家大院。”
丫环春红喊叫一声:“遵命!”
遂带着卢照秉来到虎譬耸家的大院前,抬头看了看天空,暮色令人陶醉,而当这二者完全融在一起的时候,便更增添了一份恬静与浪漫的色调,这时,月牙还没钻出,远处漆黑一团,正是个好机会。
于是,她吩咐卢照秉,“闭起眼睛,张开双臂。”
丫环春红把卢照秉一只胳膊携起,打脚一点,只听“嗖”地一声,飞过高高的院墙。
悄悄落到房顶,观看一下四周的动静,见比较安全,即轻轻落地,把卢照秉送到黑暗处交代一声,“这里后边是花园,有地道直通龙门山,前面可能是夫人居住的地方,具体赛天仙在哪栋房子,我可不清楚,你自己寻找吧!再见!”
随即打脚一点,“嗖!”地一声,翻过围墙……
虎譬耸让赛天仙坐上了龙门山第二把交椅,两人可算是乌龟配王八对了路,二人纠合到一起,在龙门山内操练兵马,按照班布尔善的授意做好反叛朝廷的准备,等待时机成熟,里应外合,杀掉康熙皇帝,自立为帝。
虎譬耸把操练兵马的事宜交与赛天仙处理,即刻前往京城找班布尔善继续密谋,在摄政王鳌拜的王府一间不透亮的小房里,班布尔善正在给虎譬耸交代任务。
班布尔善道:“我们从两方面着手准备,一是,夺取军政大权,加紧操练兵马,继续搜罗绿林强手,训练一支天下无敌的队伍,采取斩“首”行动,除掉新科状元征讨元帅张智侽,夺取军政大权,这项任务具体负责,有你来实施完成,具体实施办法,一会儿另行安排。二是,除掉反对我们的人,为将来改朝换代做准备,这一项摄政王鳌拜已经着手准备。”
果然不错,朝中鳌拜主持朝政,一手遮掩天下,结党营私,骄横跋扈,对康熙的意旨根本不听,先后杀死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临与辅政大臣苏克萨哈等政敌,引起朝野惊恐,康熙震怒。
虎譬耸与班布尔善相互勾结,又各有打算,他清楚,班布尔善是在利用他,把他当做一枚棋子,一旦篡朝成功,他就是皇帝,我还是虎譬耸,最多弄个统兵,出力的是我,好事归他所有,说不定他会卸磨杀驴,汉刘邦对待韩信的事情又要重演,明知是在利用。就不如自己当皇帝,何必非要屈身于他人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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