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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莉     紫星仙奇缘txt下载     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二章 擂台比武

    早朝,满朝文武百官和平时一样班列金銮殿左右两侧,年幼的康熙帝坐在龙椅上,鳌拜站在左前方。

    朝拜过后,从班列中跨步一员大臣奏道:“万岁我主,紫金”乃是我朝先帝追缴的头等大事,玉玺流落民间至今未能追回,现在湖南又有人打起了‘紫金’结合的大旗,肯请皇上早作处理,免得壤成后果,到时更加麻烦。”

    又一大臣从列班中走出道:“臣认为先帝派隆亲王追缴‘紫金’不力,而且已经年迈体弱多病,不适合再带兵追缴,理应挑选年轻将领为帅,再行带领大军追缴‘紫金’”。

    站在前列的老臣冯大人奏道:“皇上,臣认为应该以校场比武的方式或者擂台赛来选拔人才……”

    朝中大臣议论纷纷,争得不可开交。

    卢知府湖南重新举起“紫金”结合的大旗,声势浩大,再次惊动了BJ城,康熙帝年幼,四大辅臣着急起来,朝廷大事都有辅政四大臣来管理,索尼是四朝元老,其他辅臣凡事都听索尼主栽,唯有鳌拜自待功高,横行无忌,并不把索尼放到眼里,欺皇上年幼,独揽大权,把持朝政。

    其党羽班布尔善见自己的亲戚胡闹台(虎婥泰)的长子虎譬耸武艺高强,为了兑现胡闹台要官的承若,与其子虎譬耸密谋,采取欺诈手段,以擂台比武选拔武状元为名,夺取兵政大权,为将来篡朝篡国做准备。

    一日,党羽班布尔善故意试探鳌拜道:“现在南方又闹起‘紫金’结合,为何朝中不派人前往平反?”

    辅政大臣鳌拜瞪了一眼道:“派谁去呢?”

    党羽班布尔善推荐道:“洛阳豪富胡闹台的大少爷虎譬耸文武双全,可以带兵前往追剿。”

    “无名小卒难以服众。”辅政大臣鳌拜摇了摇头道。

    “无名小卒授予官衔不就能服众了吗。”党羽班布尔善心生一计,为何不借平乱为名,奏明皇上下旨,选贤纳士,以比武为借口,授予武状元。班布尔善阴险地讲道:“朝中大权,有您老辅政大臣在握,军权理应也要掌握在手,否则皇帝一天天长大,总有一日亲政的时候,以防万一,虎譬耸武艺高强,是我们的贴心干将,理应培养,让其掌握军马大权。”

    鳌拜想了想有理,即吩咐道:“你联络一下朝中大臣,等明日早朝提出,掩盖其他大臣眼睛,这样可以名正言顺地有老夫让皇上下旨,在全国内选拔武状元,你可要在下边做好准备。”

    鳌拜并不清楚党羽班布尔善的阴谋,即同意他的建议,让大臣把选武状元纳入早朝来议,为此选武状元即成为早朝通过的议题。

    虎譬耸得到班布尔善的应允即在BJ城搭起了比武擂台,一个月内无人攻下擂台,武状元即是虎譬耸的。

    一时间全国各地武林高手拥挤京城,党羽班布尔善即刻与虎譬耸密谋封锁京城,凡是京城客栈都有他们掌握,听到有高手来京城比武的,一是散布谣言让他们听后自己打消比武的念头,二是拉拢到他们入伙,三是对不走不入伙的执着武林高手,动用手脚灭掉。

    这些客栈老板都是他们买通了的,如果发现有哪家住了来京城比武的高手,有客栈老板负责劝回,否则得罪了虎譬耸一伙别想在此处蹲了。

    虎譬耸带领一伙打手刚刚交代完毕,BJ城王府井客栈,果然来了几名武林高手住了进来,客栈老板哪敢怠慢,即刻面带笑容向客官打听道:“客官是来京城参加比武的吗?”

    一般外地比武者都想打听一下消息,来客即回话打听道:“是的,老板可曾听到什么有关比武的消息?”

    客栈老板一方面安排客官茶饭,一边吓唬道:“观众位客官人挺厚道老实,特向客官真心相劝,我看这比武,还是不参加为好,赶快回去算了。”

    “为何算了?我们从遥远赶来,目的就是展示一下自己的武艺。难道还有什么条条框框不成?”来客边吃边问道。

    客栈老板装着关心道:“首先我问客官来比武带来多少银两?”

    “我们都是武林子弟,无什么银两,只是带些自己的路途盘费。”

    “你们还不晓得京城的规矩,要参加比赛,首先要拜见一下鳌大人,班大人,拜过了二位大人再去拜望一下虎掌门,三人盘费下来,没有上万两白银怎么过去这道门槛。”客栈老板撅起嘴道。

    “我是来比武的,不是来送礼的。”一位客官道。

    “如果不送礼的话,只有两条路,一是原路回去。二是投奔到虎掌门名下,听从他们的安排进行比武。”客栈老板厉声道。

    “这叫什么比武,明明让我们做他的帮凶,拉拢我们入伙。”客官生气的道。

    “不愿意回去,也不愿意入伙,你们难有立足之地。”客栈老板讲完站起身来走了。

    凡是外地来京城比武者,只要住进客栈,就能听到客栈老板劝言,胆子小的,怕惹事生非,干脆回去算了,有的想找靠山,即按照客栈老板所讲,投奔到了虎譬耸手下,还有个别的不信这个邪,不到黄河不死心,客栈老板也只好按照虎譬耸的交代,酒饭里动用手脚,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能过三关的已经剩不下几人了,看起来选拔武状元倒是很认真,又是三关,第一关是擂台比赛,第二关是校场比武,第三关是骑射。

    怎知虎譬耸每一关内都暗藏杀机。

    第一关,擂台比赛,你看那台下观众人山人海,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擂台。

    首先擂主方出来的是一位大个,身材魁梧,膀宽腰圆,他来到台上运了运气,大喊一声:“有上来攻擂的吗?我连喊三声,如果没人上来,今天就算结束。”第一声喊过无人回应。

    紧接着又喊第二声“有上来攻擂的吗?”台下还是无人回应。

    第三声紧接着喊起,“有上来攻擂的吗?”话音未落,突然窜上来一人此人不胖,面部较黑,大喝一声:“我来也。”紧握双拳直冲过去,对方急闪而过,紧接着一个扫荡腿横穿,上面双掌盖顶,未过几招打翻在地,紧接着双手举起,使劲丢下擂台,紧接着“哈哈哈”连笑三声。傲气十足,猖狂至极。

    围看观众怎能容忍,常言道:“鱼过千千网,网网都有鱼。”尽管班布尔善和虎譬耸安排严密,还是来了一名漏网之鱼,此人身高丈余,膀宽三尺,腰粗斗米,说话如炸雷,看样子是个粗鲁之人,大喝一声跳上擂台。“小子莫要逞能,说此大话,天下英雄比比皆是。”

    守擂者受了驳斥,心里不服,攒足力气即对攻擂来人冲了过来,攻擂者闪过,决不相让,三两招过后,怎耐守擂者不是对手,章法错乱,攻擂者使劲一掌,打翻在地,紧接着一脚踢出一丈开外,滚到台下,围看观众拍手叫好。

    来了一位强手,擂主怎敢怠慢,这时,擂台后冲出一人,攻擂的来人抬头观看,此人姜白脸,黄头发,三角眼,鹰钩鼻子,身高丈余,前半头光光的,脑后耷拉着一根黄黄的辫子,他就是洛阳豪富胡闹台的大少爷,擂主龙门山掌门人虎譬耸。只见,虎譬耸在台上来回的走动,绕场转了一周,做着伸腿伸胳膊的动作。

    攻擂者面对守擂者做了个抱拳见面礼,擂主虎譬耸道:“请攻擂者报上名来,来京城打擂者必须是有名英雄,本擂台不接待无名小辈。”

    攻擂者仰面“哈哈!”大笑一声道:“本人乃北方大侠,绿林豪杰,人称神出鬼没,听说来此打擂首先拜访,可我神出鬼没破坏了规矩,打擂乃凭真本事,真功夫,为什么还要走些歪门邪道。”

    “这是什么话?”擂主虎譬耸在众人面前是不会承认的,而后又悄悄地劝道:“不过大侠要看清眼前,认清道路,否则别怪本擂主无情。”他的意思,现在是鳌拜的天下。

    耿直的神出鬼没不吃他这一套,“休得废话连篇,吃我一招。”直冲过来。

    擂主虎譬耸伸拳相迎,神出鬼没拳脚相加,擂主虎譬耸不敢怠慢出掌嗖嗖,观看此人果然好功夫,几招过后却有分量。

    神出鬼没也暗暗在想,擂主虎譬耸却有些功夫,一般人很难接下我的几招,看我使出狠刹绝招。

    擂主虎譬耸心想,此人功夫很深,不能与他久战,于是把凶器悄悄握在手中,只见神出鬼没霍地腾身跃起,神掌左右夹击,刚刚触到擂主虎譬耸拳掌,只听“唉吆”一声,退拳察看之时,虎譬耸紧跟一掌冲向胸肋。神出鬼没顿时倒地,鲜血直流,

    即刻一手捂胸,一手指着,“你……你为何暗器伤人。”怎奈个人英雄没有后台,有谁搭救。

    擂主虎譬耸看都不看一眼,一脚踹下擂台……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三章 夺取状元

    早晨的太阳不那么耀眼,却也感到它的温暖,人们在温暖的阳光下活动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的早早起床把菜买回,有的已经赶来观看比赛。

    擂台就设在皇宫的天安门与前门之间的广场上,门朝北,正对着天安门,台子是用两寸厚的方木搭起,有十二根柱子栽在左右两边,前面高,后面低,顶棚用布幔蒙起,老远便可看到一个高台,活像一个马戏台,不过,不同的是台前顶端扯一横幅,上写道:“大清帝国武状元擂台选拔赛。”

    左右各有一条标语,上首是:聚集全国英雄豪杰

    下首是:结交天下武林侠士

    标语打得好听,事实并非如此,众英雄豪杰、武林侠士看到此种情况,哪里是在比武呢,纯粹是擂主独霸表演赛,走走过场,掩人耳目而已。

    神出鬼没大侠可是绿林中有名的强手,竟然载倒在擂台之下,其他强手谁还敢来打擂,没有过硬的后台,单枪匹马,纵有再高的武艺,谁敢招惹,一个个闻风摇头,避而远之。

    武林强手一关都过不了,更不要说还有第二关校场比武和第三关骑射了。

    没人前来打擂,又怕别人看出,擂主虎譬耸安排自己的弟兄分成两班,每天对打操练,让人看到哪一天都有人打擂,擂台上热热闹闹,喊声连天,观看人群怎知内情,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就到了月末最后一日。

    这一日,阳光明媚,缕缕的白云,时而遮盖阳光,太阳好像负着重荷似的一步一步慢慢地努力上升,到了最后终于冲破了云霞,完全跳出海面,露出了笑脸观看比赛。

    今天是最后一日,守擂成功,武状元帅印授发仪式,就在擂台上举行。为了显示荣耀,当然,班布尔善早就密谋好了,有辅政大臣鳌拜主持会场,恭请康熙小皇帝及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四大辅臣全部到场。

    你看;他们老早就赶来了,一个个按顺序列坐在台上,面前放着桌子,桌子上摆放着茶水,康熙小皇帝坐在正中间,左上首坐着索尼,遏必隆紧挨,右上首坐着苏克萨哈,鳌拜紧挨其后。

    看此架势,是要康熙小皇帝亲手颁发武状元帅印、蟒袍玉带,官帽花羽顶戴。因为这些东西,全部摆放在小皇帝康熙面前。

    当然,武状元帅印授衔典礼仪式,轰动整个京城,台下观众人山人海,路上还有陆续不断的人群。

    这时,擂主虎譬耸精神焕发,得意洋洋,走向擂台向皇上及在坐的四大辅臣一个个行礼问安。

    问安过后,鳌拜走向台前宣布,武状元授命大会开始,紧接着鼓锣喧天,鞭炮齐鸣,礼炮震耳,热闹非凡,轰动整个天安门广场。

    一阵过后,恢复平静,正待准备颁发武状元帅印、蟒袍、玉带,突然见台下人头耸动,一阵混乱……有人竟然高声大喊:“不服!”

    四朝元老索尼,为人非常公正,看此情况,恐有舞弊,即向康熙小皇帝及众辅臣道:“请擂主虎譬耸向台下连喊三声,有谁不服?三声过后无人回应,大会如期进行。”

    皇上和其他二位大臣表示同意,少数服从多数,虽然只有鳌拜不把索尼等人放到眼里,碍于台下观众人多,怕惹起众怒,只好忍气吞声,同意擂主虎譬耸喊叫三声。

    擂主虎譬耸不得已,走向台前,对着台下观众喊道:“有谁不服?”

    一声过后无人回应,紧接着又喊,“有谁不服?”

    还是无人回应,心里暗自高兴。

    “有谁……”第三句还没喊出。

    “我不服。”

    随着说话声,空中跃下一青年。

    所有台上台下人员不约而同地朝青年观看,只见青年面目清秀,五官端正,唇齿皓白,身材不高不矮适中。

    青年很有礼貌地双手捧起,向皇上及众位辅臣施礼问安。

    鳌拜瞪了一眼,心里虽说不悦,观此人身体瘦弱,怎能敌挡擂主虎譬耸那膀宽腰圆的冲击,也只是一句玩笑罢了,眼里有些瞧不起,也没当回事的去阻拦,任其比试一下,表演表演也好,就当给大会前的一次恭贺演出。

    擂主虎譬耸狂妄自大,自不量力,更瞧不起,即用骄傲的口气,自吹是新科状元,向皇上和四位辅臣道:“请皇上及众位大人观看新科武状元虎譬耸是如何发功打擂,擒拿这小子的,也给颁发大会增加点精彩表演。”

    于是,他转过身来,前走几步,回身面对皇上及众位大臣,问了一声青年:“准备好了吗?”

    青年道了一声:“来吧!”

    虎譬耸首先运了运气,他要在皇上及四位辅臣面前好好地表演一下,只见他采取半下蹲姿势,两手合起缓缓发力,而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再拍了拍肚皮,紧接着紧握拳头,猛冲青年。

    青年抬脚轻轻一点“嗖”的一声,往上跃起。

    虎譬耸扑了个空,由于用力过猛,来不及止步,正好撞到鳌拜身上,把鳌拜撞了个趔趄,好在鳌拜是习武之人,否则怎能经得起,他这么一撞击。虎譬耸赶紧把鳌拜抱住,才止住脚步,鳌拜瞪了一眼,随手推开,而后拍了拍袖子。

    虎譬耸回头观看,青年占了便宜,直立一旁偷偷的乐呢。

    于是,咬牙切齿,从新发力,再次冲击,青年旋身疾起,飞身躲过,窜到后背,抬脚使劲一踹,虎譬耸一头栽了下去,正好磕在台边的石头上,连续发力两招,连青年的身子都没有挨着,竟然吃了大亏,心想,青年的轻功厉害,躲闪利索,如同泥鳅,实难抓到,与他继续擂台比试,只有吃亏,否则让皇上及四大辅臣看到不好收场,干脆校场比武,一刀结果他的性命,免得造成麻烦,影响帅印的颁发。

    随即走向皇上及四大辅臣道:“皇上,众位老大人,此青年擂台比武,不给对打,用轻功偷袭不够公平,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双方跨马提刀,各使武器对打,立下生死状,看看青年敢不敢?”

    青年随即赶向前来,向皇上及四大辅臣点了点头道:草民同意与他立下生死状,跨马提刀,武器对打。”

    虎譬耸只是想吓唬一下,没想到青年还真敢立下生死状,自己说出的大话,怎好反悔,碍于皇上及那么多老大人在场,也只好硬着头皮签下生死状,等待着到了刀枪剑戟时杀了他。

    青年想了想道:“我们就在擂台下比赛,台上有皇上及各位大人在场,看得清楚。”

    “好,台下就台下,三战两胜。”擂主虎譬耸讲此话是来麻癖青年的,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反正立下了生死状,不管在哪里也难逃一死,待我用暗器结果他的性命,即道:“我使刀,你挑选一下武器。”

    “我使剑。”青年拍了拍腰间随身携带的宝剑。

    “闪开!”随着一声喊叫,台下御林军从中间分开,把围看观众往外推去,不多时闪开一个大操场。御林军人多,用刀枪拦起,周围挡住围看观众,围成了一个较大的圆圈。

    左边是擂主虎譬耸的人马拉拉队,只见擂主虎譬耸从队中牵出一匹雪青马,在众人的族拥下穿戴好盔甲,即刻用手按了按马背,大脚踏起,翻身跨马,全副武装,手拿宝刀,已经走了出来。

    右边是青年的人马拉拉队,青年从队中牵出一匹枣红色战马,在拉拉队的掩护下穿戴好盔甲,也是一手按着马背,脚踩马蹬,翻身腾起大腿一跃,跨上战马,全副武装,手握宝剑,也随着走向前来。

    双方手挘战马,目视对方,等待着裁判下令开始,只听一声口哨响起,“各方注意!”裁判员喊叫一声:“开始!”

    两匹战马分别从两侧冲击,只见两人各是一手挘住马缰,一手举刀剑,直冲对方。

    “锵!”

    刀剑相击。

    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透刀而入,震得虎譬耸手腕发麻,如此一个冲击,竟然吃不住阵势,可见青年的剑劲有多霸道。

    现在确实感到了青年的武艺超群,眼前的对手强大,心想,不能与他久战,便使出狠刹的绝招。

    再次调转马头,两腿一夹马肚子,喊叫一声:“驾!”直冲青年……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四章 征讨元帅

    青年见虎譬耸举刀冲来,早有防备,哪里容得你使用暗器伤人的机会,凌空一个翻腾,躲过刀锋,趁虎譬耸抬刀未起时,突然一击,人旋刀飞,失跌下马,青年即刻手举宝剑,准备结果他的性命,突然一支暗箭射来,青年手疾眼快,二指一夹,夹住箭头。

    虎譬耸的人马借此机会,蜂拥而上,把虎譬耸救了回去……

    青年即刻前往擂台,向皇上及四大辅臣交令。

    鳌拜一看,感到不妙,心想,这个青年看似瘦弱,不太出众,竟然有如此好的功夫,三关已经过了两关,本该把武状元帅印授给青年,心里不悦,遂把虎譬耸喊来问明情况,当得知虎譬耸善于骑射,箭法精湛,是他的强项。

    赶紧向前阻拦道:“不行,三项才进行两项,还差一项未曾比试。”

    让他们继续比试最后一项骑射功夫,如果谁赢,决定武状元帅印归谁。”

    虎譬耸虽然两次比试都吃了大亏,而且差点丧命,多亏自己手下一箭射去,才保住了性命。怎知青年没有真心要结果他的性命,只是把帅印留下算了。但,虎譬耸心里不服,怎么回事?我是打败天下无敌手,如今见了青年为何功夫施展不开?

    这叫做;一物降一物,狸猫降老鼠。

    虎譬耸闻听,依最后一项骑射为准,决定武状元帅印的归属,这明明是鳌拜在袒护自己,心里暗自高兴,骑射不搞对打,你纵有歪门邪道的本事也无用,凭的是真功夫,而且是自己的强项,遂表示同意,发表意见道:“我们走马射箭,往空中抛铜钱,每人五枚铜钱,箭穿铜钱眼,看谁穿的多。”

    这时,太阳升到足够的高度,拨开耀眼的云彩,像火球一样出现,把火红的光倾泻到比武场地上,给比武场地增添了一层金色。

    看热闹的人群继续增加,比武大会如期进行,擂主虎譬耸脚踏战马,左悬弓,右插箭,耀武扬威,一手夹住弓箭,一手挘住马缰,那马着急的直转圈圈。

    对面青年也是肩挎弓箭,精神飒爽,斗志昂扬,手挘战马,那马着急的“咴咴!”直叫,不时的抬动四蹄,来回走动,等待着比赛开始。

    这时,裁判员喊叫一声:“骑射比赛开始,双方注意。”

    按照抽签顺序,擂主虎譬耸第一个出场,他双腿使劲一夹马肚子,那马饶场转了一周,只见他一手托弓柄,一手拉弓弦,做着瞄准的动作。

    这时,裁判员故意喊叫一声,意思让虎譬耸做好准备,“抛!”把第一枚铜钱高高抛起。

    只听“嗖”地一声,箭穿铜钱眼,一枚铜钱挡在箭柄的羽毛处,落地。在场的观众无不拍手叫好,特别是虎譬耸的拉拉队,喊叫声最高、还有的吹起了口哨,伸出大拇指的夸奖,喊声、叫声、口哨声,乱杂一团。

    裁判员故意慢慢地抛起第二枚,大声喊叫“抛”,一枚铜钱高高飞起,又是“嗖”的一声,不偏不斜箭杆直穿铜钱眼,紧接着第三枚、第四枚……五枚铜钱一个不落空。

    擂主虎譬耸射完,高兴的即刻下马,从肩上摘下弓箭,交给一位打手,拍了拍手,十分满意地笑了笑,在众位打手的围拢下,挤进队列中观看青年骑射。

    青年也是两腿一夹马肚子,那马听话地绕场一周。

    这时,场上的观众为青年捏汗,他们知道,已经有了五枚铜钱全中的记录,要想赢他必须超过,即是全部穿中也只是平手,平手就是麻烦,必须赢他,如何赢他?只要稍微一不留神,滑脱一枚,前功尽弃,武状元即刻被他夺去。

    这些压力和担心,竟然在全场观众心里如同一块大石头,有百分之九十九的观众,认为赢他的可能性小,大家的心好比青年手中的弓弦一样绷得紧紧的,目不转睛地观看着青年双手托起的那支即将离弦的强矢。

    他们并不知道,比这难度更大的麻烦!裁判员已经被擂主虎譬耸收买,常言道:“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收人钱财,替人办事,裁判员摸了摸那口袋里鼓囔囔的金钱,做出了坏动作。

    突然,两枚铜钱同时抛起,对青年搞突然袭击,并没有喊叫准备,目的是帮助虎譬耸赢他。

    其实青年早有思想准备,防着他这一手,全神贯注,目不转睛,随即探身射去,只听“嗖”的一声,一支箭杆穿下两枚铜钱。

    在场的观众哗然轰动,有的高高站起喊叫,一个个伸出大拇指夸奖道:“简直是神箭”。

    擂主虎譬耸的一帮人马见此情况,傻了脸,心想,已经输了,就看下边三枚的了。

    裁判员也没有想到,能有这么神奇箭法,心想,收了虎譬耸钱财,总要给他办成点实事,否则如何交差?也可能让青年碰巧了,权利在我手里,你别高兴的太早了,我再给你增加点难度,想出了最坏的主意,做出了最坏动作。

    “唰!”三枚铜钱同时抛起。

    青年有了第一次经验,早已料到,手疾眼快,他躺在马背上,双手举起弓箭,瞅准铜钱下面,只听“嗖”的一声,一支杆穿下三枚铜钱。

    “神奇!”全场的观众轰动了,站起高呼,“新科状元”无不拍手叫好。

    擂主虎譬耸见大势已去,他怎么也不会甘心,即将到手的武状元帅印,被别人夺去,招呼一声“杀”十几匹战马直冲青年……

    青年抬头见虎譬耸带领一帮人马杀了过来,随即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迎了上去。

    青年的拉拉队早有准备,在大个子青年的带领下,也挥起刀枪,跨上战马,统统赶来与青年助阵。

    两班人马厮杀到一起,台下一片混乱。

    观众一看两队人马在厮杀,统统闪开,有的散去。

    御林军赶紧走上擂台护驾,围起一层厚厚的人墙,观望着台下两班人马厮杀。

    这时,神出鬼没大侠带领一帮绿林好汉也赶来相助,他们是来打抱不平的,神出鬼没要报暗器杀伤之仇,这一帮绿林豪杰都是武林高手。

    再加上攻擂青年那神奇的轻功,精湛的武艺,双把宝剑耍起。三位英雄面对擂主虎譬耸众多高手的围攻,摆开架势,拼斗何止千招,比当年李世民围攻少林寺还要厉害数倍。

    擂主虎譬耸下令龙门山高手加紧围攻,如同潮水倏进倏退,看样子非把攻擂青年刀卸八块方解心头之恨。

    尽管擂主虎譬耸纠集天下众多武林高手进攻,怎能抵挡攻擂青年和大个子青年及神出鬼没大侠的横重直闯。

    大个子青年向攻擂青年道:“快去接受帅印,只要接受了帅印,便可调动兵马,这里暂时有我和神出鬼没应付。”

    攻擂青年闻听有理,即刻跳上擂台,向皇上施礼,小皇帝康熙高兴的跳了起来,拍手喊叫:“真乃我大清人才,国家幸事。”亲手把武状元帅印、蟒袍玉带,官帽顶戴花羽,颁发与青年。

    鳌拜在一旁瞪起大眼,心里不服,他要了解清楚青年是谁?一来是想

    拉进他的党羽,二来摸清地址,不顺从的也好除掉。即道:“请新科武状元报上名来,姓甚名谁?”

    青年想了想,让我报上名来,我能报叫张智侽吗,即赶紧回话,由于慌张,讲成了“新科武状元要么智侽,家住京城,本是隆亲王之子。”

    索尼年老体迈,耳背眼花,即笑着向小皇帝康熙道:“原来是隆亲王的小王子吆哈之囝接替了他父亲的统兵,真是国家之幸,大清之福。”

    遂把早已拟好的圣旨拿出宣道:“新科武状元吆哈之囝听令!此封你为征讨大元帅,带领大军二十万前往湖南继续追缴国宝‘紫金’。”

    鳌拜闻听小王子乃是自己的死对头,真想动手除掉,面对小皇帝康熙,四大辅臣自己是最后一位,阴谋只能背地里进行,表面只好忍气吞声。暂且放过,另谋良策。

    武状元帅印已经授过,御林军即刻护驾小皇帝康熙,四大辅臣离去。

    台下的打斗并没有结束,两班人马就此结下冤仇,争斗继续进行。

    这时,征讨元帅调动大队人马,把广场围起。

    虎譬耸一看不好,招呼自己的人马统统离去,准备开往湖南投奔卢知府。

    谁知,被早已在此等待的班布尔善拦住去路,“哪里也不能去?这里还有任务等你,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阴险的分析道:“没听说这个小王子啊?在关键时刻来了个突然袭击,连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乖乖地把即将到手的状元帅印让给了他,这里面肯定有高人在运作,他是如何来此夺取帅印的呢?”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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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五章 虎口拔牙

    擂台赛在天安门广场摆下月余,BJ城人人皆知,当然王府的仙子格格也不例外。

    一日,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在绣楼闲谈,如何前往湖南搭救驸马李玄一事,丫环春红道:“小姐,听说天安门广场正在武状元擂台赛,何不借此机会夺取武状元,带领大军前往湖南搭救驸马李玄呢?这样,把握性大些,比单枪匹马强多了。”

    “带领大军搭救起什么用?父王带领大军从东南到西北搜遍了全国,还是没有救出驸马。”仙子格格叹了一口气道:连自己都差一点丢了性命,要不是我们赶到及时救下父王,恐怕连骨头都快沤烂了。”

    “那是没有线索的搜查寻找,如同大海里捞针。”丫环春红解释道:“如今是有线索,而且又有详细地址,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在湖南举起反叛大旗,不带领大军前去剿灭如何救出?”

    “话是不错,可状元不是那么容易夺得的,据说是胡闹台的大少爷虎譬耸摆下的擂台,虎譬耸与朝中班布尔善勾结,是辅政大臣鳌拜的死党,这不等于从虎口中拔牙。”仙子格格心想夺取武状元有一定的难度,但,事在人为,也不是不可能。

    “是啊!如今朝中一片乌云,BJ城是他们的天下了,全国各地来参加打擂的武林高手,都在他们掌控之中,加入他们同伙的留下,不同意入伙的动用手脚灭掉,不知杀害了多少武林侠士。”丫环春红不满的道。

    “有这等事?看来本格格非要拔掉这颗虎牙不可,替武林弟兄出口气,这个武状元一定要夺取,走,看看去。”仙子格格愤怒的道:“我们外出还要女扮男装,不知谁兴的这规矩,大家闺秀只能待在家中,头门不出,二门不迈,别说抛头露面了,这是对女子的不公。”

    “我们去打擂吗?那可是真的要触动一窝马蜂,难免被蜇。”丫环春红心想,当初学艺下山小姐被劫,害得我吃尽苦头,回到王府后,王爷还怪罪我,没有照护好她。即道:“我看还是告知王爷一声为好,万一出了事情也有个担待,再说王爷久经沙场,经验丰富,也可让他出出主意想想办法。”

    “好吧,就依你而言,暂不用换衣服了。”仙子格格感到丫环春红讲得有理,“先与父王商谈一下,听听他的意见再说。”

    这时,王爷正在书房,为他的兵权被免职而苦恼,见格格带着丫环春红进来,招呼一声,“坐吧!”

    二人行礼问安后,规规矩矩地坐在一旁,仙子格格道:“皇宫前门正在打擂,不知父王知道不知道?”

    “知道,就是因为他,父王的兵权才被削去。”王爷十分生气的道:“卢知府在湖南又打起‘紫金’结合的大旗,我的二十万兵马是负责追缴的,鳌拜党羽奏了父王一本,以父王追缴不力为罪名,年老体迈为借口,收缴兵权,从新选拔征讨元帅,为此在全国内挑选武林高手,进行武状元擂台选拔赛。

    仙子格格想得简单,安慰王爷道:“收缴兵权,待小女替父王再要回来不就得了!”

    “要回来有那么容易吗?真是小孩子说话,你当是闹着玩的。”王爷瞪了一眼,“那要凭真功夫真本事,再说,什么选拔赛,武状元早已名花有主了,官场上的事情你们根本不懂。”他摇了摇手道。

    “是啊,就因为不懂才来问父王。”仙子格格道:“小女一定要替父王要回兵权,夺取武状元,兑现习武前曾经向父王许下的诺言,接替父王统领三军。”

    王爷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你接替不了父王,如今父王无能,两手空空,哪儿来的三军交与你?”

    “从父王手中接过来的三军帅印,那叫什么能耐。”仙子格格郑重地道:“我要靠自己功夫、本事,从别人手中夺得,那才能显示自己的能耐。”

    “决心是可敬的,可是现在不是那个朝代了,父王在顺治帝面前说话算数,如今是鳌拜辅政独揽大权,其党羽遍布朝野。”王爷生气的道:“我们这些老臣,他哪一个放到眼里,就连四朝元老索尼也是他要铲除的对象。”

    “鳌拜也太霸道了,我们也没招惹他,与他无怨无仇,能把我们奈何?”仙子格格毕竟年轻怎知朝中阴险。

    “还没有招惹啊?班布尔善的亲戚胡闹台及手下头领,被李成栋斩首,这个仇他不报吗?”王爷十分胆惊的道:“削去父王的兵权,是鳌拜所为,是班布尔善的阴谋,故意把兵权交给胡闹台之子虎譬耸的,擂台赛只是挡人耳目罢了,如果他接了元帅兵权,焉有不报仇之理,父王就是为此事担忧。”

    “听父王的一席话,这个武状元我更要夺取了,他关联着正义与邪恶的斗争,关联着皇上的安全,奸贼不除国无宁日。”仙子格格愤怒的道:“所以兵马大权必须夺回,鳌拜在朝中独揽大权,如果再掌握了兵权,有可能篡夺皇位。”

    王爷闻听格格所言,有理,从反对变为支持,“要想夺回帅印必须谨慎从事,要有一套完全合理的规划,听从本王给你安排,决不能贸然从事。”

    “所以,才找父王商量。”仙子格格道:“还望父王拿个主意。”

    王爷停下来思考了一会儿,“第一,把神出鬼没找来。”说着他喊叫一声家人安排道:“速去香山把神出鬼没喊来见我。”

    仙子格格不解的问道:“我打擂找神出鬼没干什么?”

    “父王让他前去打擂,试探一下虚实。”王爷继续安排道:“第二,再派人找来京城打擂的了解一下情况。”

    “这个不要去了,我与丫环春红早已打听清楚。”仙子格格插话道:“整个BJ城各大客栈都被班布尔善控制,具体详细情况等会向父王回报。”

    “第三,摸清皇上及其他辅臣的意图。”王爷点了点头继续规划,“第四,父王亲自去会见一下索尼。”

    仙子格格感到王爷办事确实认真,即夸奖道:“父王真不愧为久经沙场的老将,安排事情有条有理。”

    王爷笑了笑,十分老练地讲道:“在战场上,这叫知己知彼,不打无把握之仗,等父王一切安排好了,什么时间去,再告诉你。”

    王爷等待着自己的规划逐条落实。

    派去的武林高手神出鬼没大侠,参加打擂回来报告:“擂主虎譬耸打擂不够规矩,使用暗器伤人,我的胸肌被他暗器所伤。”

    又听了仙子格格的全国武林高手来京城打擂的情况。

    王爷又亲自前往会见索尼一趟,二人谈了好多朝中大事,索尼对鳌拜的结党营私,专横跋扈不是不知,碍于自己年迈无力过问,对于选拔武状元之事,索尼安排道:“平时不要去参加打擂,免得招惹麻烦,到颁授帅印关键时刻前往夺取,我会安排的。”有了索尼这句话,王爷心里扎实多了。

    对所有各方掌握的情况,综合分析,王爷做出仙子格格打擂的具体安排。

    首先把仙子格格找来问明时间:“虎譬耸在皇宫前设擂台多长时间了?”

    “快一个月了。”这个难不住仙子格格,她和丫环春红早已经打听的一清二楚,“听说明天就是武状元授衔大会,连同帅印顶戴花羽一起颁发,据说皇帝及四大辅臣都参加。”

    “好!明天就是你参加比武夺取武状元的最佳时机,”王爷做出详细安排道:“你化妆成本府的小王子,在大会开始后喊叫不服。”

    “大会开始后,那不是晚了,如何进行比武?”仙子格格担心的道:“要是台下喊叫,他们不理睬怎么办?”

    “放心,会有人替你说话的。”王爷如临大敌很慎重的安排道:“关键是你,要做好攻擂时的思想准备,把问题想得复杂些,比方说,比武中间暗器伤人,以及外来的突然袭击,暗箭飞镖等等,都要想到。”

    “这些小女不怕,有绝招在身,请父王放心。”仙子格格很有把握的讲。

    “既然有把握赢他,就要防止虎譬耸狗急跳墙。”王爷想得十分周到,“让丫环春红带领王府的几名护院高手也去,做你的拉拉队,以防万一,或突然出现的紧急情况。”

    丫环春红在一旁插话道:“请王爷放心,有我一个,也战他们一群。”

    “擂主虎譬耸可不是吃干饭的,他手下聚集了多少武林高手,号称打败天下无敌手,没有那个金刚钻,他敢拦这个擂主瓷器活。千万不可轻敌。”王爷可是慎之又慎,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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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六章 王爷推荐

    王府门前大花坛里的玉兰花开了,你看她是那么纯洁高雅,弃妖冶之色,去轻佻之态,无意与群芳争艳,不惹蜂蝶狂舞,不选择在温暖舒适的暮春中吐艳,却在冷雨中挺立,在寒风中怒放。无论在高缀枝头,还是飘落在地,始终保持着一尘不染的品格。即是埋入泥土,也是一片芳心,洁白无瑕,她以自身的形象展示自己。

    这时,仙子格格头戴武状元帽,身穿状元服,肩挎红斜带,胸前别一朵大红花,骑一匹枣红色的战马,威威武武,神采飞扬,后面跟着一大群护卫,还有看热闹的人群,那正是武状元“独占鳌头”。

    正如大诗人李白所说:“一登龙门则声誉十倍”。

    仙子格格武艺超群,准备工作做的充分,比武中临场发挥优秀。终于战胜了鳌拜党羽、班布尔善亲戚胡闹台的大少爷虎譬耸,夺取了武状元帅印,被皇上委任为征讨大元帅,她要统领三军,前往湖南征讨卢知府,追缴国宝“紫金”,解救驸马李玄。

    王爷和福晋高兴地亲自出门迎接,王府大门前,掌起了六颗大红绣球,以示六六大顺,进入大门到处掌灯挂彩,红毡铺地,一片喜气洋洋,迎接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的归来,全家人忙碌,众宾客前来恭贺,

    福晋满面笑容伸出大拇指,向王爷夸奖道:“没看错吧,我们这位格格就是行,当初习武时,你还不同意,父子之间曾拌嘴,应了她那一句话,自古英雄出少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果然接替了你的位置,统领三军。”

    王爷不同意福晋这种说法,瞪了一眼道:“什么接替我的位置统领三军,这是格格凭自己真本事战胜了擂主夺取的。”于是,王爷拿起曾经跟随他多年的帅印看了又看,有着酸甜苦辣感觉。

    王爷下令,全府上下热闹三天,以示对仙子格格的恭贺。

    当然,王爷早对全府上下人员做了交代,下了死命令,仙子格格的身份要严格保密,任何人不得泄露出去,王府根本不存在有位仙子格格,武状元乃是王府的小王子吆哈智侽。主要怕传到皇上那里,不但格格本人犯了欺君之罪,就连王爷也照样犯有欺君之罪,整个王府都脱不了干系,避免带来杀身之祸。

    从此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再次脱去女装,每天从早到晚状元服装,丫环春红当然是将领打扮,二人也搬进了王爷为她们准备的状元府。

    热闹了两天,马上二人即要离开王府,开往前线作战,王爷心想年轻人初次担当重任,还是要扶持一把,即来到状元府,与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商量一下人事安排问题。

    这时,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吆哈智侽正在书房与青年张智俤谈论事情,忽有把门官来报:“大元帅,王爷到来。”

    征讨大元帅吆哈智侽随身站起道:“客厅会话。”

    “是!”把门官把王爷迎进客厅。

    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与青年张智俤来到客厅,见到王爷向前施礼道:“父王早安,小女迎接来迟。”

    “哈哈,错了,不能这么称呼。”王爷批评道:“如今乃是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岂能如此行礼,让外人看到,岂不泄露了你的女扮男装身份。”

    王爷站起做出示范,让征讨元帅坐下,喊叫一声:“元帅请!”

    “王爷请!”征讨元帅伸手表示让王爷先坐。

    双方坐定,有丫环送来茶水,每人跟前放了一杯。

    “这就对了,不管任何人前来探望,要养成习惯,注意自己的身份。”王爷直起腰来打着官腔,教给新科状道:“本王有一事要问元帅!”

    “王爷请讲。”征讨元帅要学习官腔,把茶水的杯盖打开。

    王爷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元帅的人事安排是如何进行的?”

    “本帅近日繁忙,还未曾考虑这些。”心想,王府里不存在格格了,我虽然身兼元帅,还是仙子小姐。讲话总感觉别扭,不太习惯,但,还是要拿起官腔道:“听听王爷的意见。”

    “以本王之见,元帅是武状元,理应要一位军师辅助,这样一文一武,相得益彰。”由于茶水太烫,王爷吹了吹,即放下道。

    “王爷可有合适人选?本帅没有经验,还请王爷多多指点才是。”新科状元征讨元帅道。

    “京城学府里,那帮学子中的隐山先生,在军事上有独到之处,有一定的才干。”王爷早已考虑好了,即拿出意见道:“本王认为让隐山先生担任军师,让青年张智俤和神出鬼没担任左右先锋,是否可以?还要元帅自己考虑决定。”

    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遂夸奖道:“王爷讲得有理,本帅也是这个意思,只是那个隐山先生肯不肯随本帅出征,这就难讲了。”随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肯不肯由不得他,皇上已经下旨。”说着王爷从袖子里抽出圣旨,让征讨元帅观看,心想,不愿出征好办,圣旨可以治他,他是吃过一次教训,差点脑袋搬家,“这一次,他还敢抗旨不尊吗?”

    “那是的,绝对不敢抗旨不尊了。”征讨元帅手拿圣旨看了看道:“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王爷对圣旨未作解释,问一声提议有没有意见,“如果没有意见,请元帅召集他们宣布一下决定,明确一下职责。”

    “没什么意见,开会宣布决定,父王还是参加一下吧?”征讨元帅道。

    王爷摇了摇头,我提出建议组建好班子就算完事。“父王告辞了,不能参加你们的会议,你是皇上谕封的元帅,理应自己行驶职权才是,父王在此反而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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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七章 如此夫妻

    新科状元府装饰的十分漂亮,如同一个大花坛,这可能与主人的生活习性有关,主人爱花,喜欢花草。进大门左侧便有一架紫藤呈现在我们眼前。这架紫藤是开花正盛的时候,一球一球重叠盖在架上,俯垂在架旁的尽是花朵。花心是黄的,花瓣是洁白的,而且看上去很肥厚。一群小蜜蜂在花朵上嗡嗡的叫着,乱哄哄的飞着。

    左侧是一株株的牵牛花,翠绿色的叶儿像一块翡翠,有手掌般大小,最迷人的是正在开放的牵牛花了,它的形状像喇叭,主人叫它喇叭花。主人喜欢多种颜色搭配,所以这里的花就有多种多样,红的似火,粉的如霞,白的像朵雪花。你看;那白色的花芯,和各种颜色的花瓣配在一起,真是美极了。再加上昨晚刚刚下了一场夜雨,雨过天晴,天边出现一道彩虹,牵牛花上留下的水珠,映着彩虹,五光十色,把个状元府装饰的异常美丽。

    王爷从客厅走出,一手摸着那朵牵牛花,回头安排道:“还有一事必须提醒你,王府上下人员全部通知到了,从即日起,王府内再无仙子格格存在,没了格格当然也就不存在搭救驸马李玄一事,请元帅把搭救驸马李玄只能放在心里,讲话时就要注意了,不能再提及李玄是驸马。”

    “知道了。”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吆哈智侽点了点头,按照王爷的推荐,遂吩咐传令兵,“带上圣旨,速去学府把隐山先生宣来议事。”

    又安排站在身旁的青年张智俤道:“把神出鬼没也找来。”

    这时,隐山先生和梅文鼎、游芝、揭喧、璌旭辈等一帮学子,正在参加惠更斯举办的数学研讨会。

    突然,见一名传令兵慌慌张张赶来,手拿圣旨宣读道:“圣旨下!宣隐山先生到新科状元府议事。”

    隐山先生闻听吓了一跳,我就怕圣旨,上一次圣旨下,皇上召见,差点掉了脑袋,这一次是新科状元府议事,这议事吗?我与新科状元素不来往,有什么事可议呢?是凶是吉难以预料,只好赶紧拍了拍袖子下跪道:“草民隐山接旨,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传令兵宣完圣旨又卷了起来,并没有把圣旨交与隐山先生观看,只是亮了亮,喊叫一声:“隐山先生快走吧!”

    隐山先生向众位学友辞别,只好跟随传令兵前往状元府走去。

    二人正在行走,突然传令兵喊叫一声道:“请隐山先生稍等片刻,待小人向元帅禀报一声。”

    隐山先生停止脚步,抬头观看;已经来到了状元府邸,好气派的状元府,气势雄伟的门楼,碧瓦飞檐,门前两尊威武雄狮,张着簸箕般的大嘴,嘴里含着一颗明晃晃的珠子,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栩栩如生。门楼左右两侧各有一名卫兵把守,门楼上方横着一块金字匾,上写道;“状元府邸”四个大字。门里重彩描绘,雕梁画栋,有着古色古香的味道。

    传令兵来到征讨元帅面前,把圣旨放下道:“元帅,隐山先生到!”

    “有请,客厅叙谈。”征讨元帅正在客厅内写大军规划措施。

    传令兵向隐山先生回话道:“元帅有请,客厅叙谈。”

    隐山先生闻听,客厅叙谈,随步进入抬头看;客厅布置的十分典雅,墙壁上绘有五彩斑斓的各式图画,辉煌瑰丽,雄伟轩昂。客厅正中央摆放着茶几,和几把古式雕花椅子,正中间坐着一人,头戴状元帽,身穿状元袍,莫非这位就是新科状元了。未曾开口讲话,心里已是慌乱得七上八下,他的那颗心,就像兔子似的一蹦一跳,十分紧张。

    隐山先生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要会见的新科状元征讨元帅,竟然是他日夜朝思暮想的娘子---仙子小姐。

    新科状元仙子小姐并没有站起身来迎接,她清楚隐山先生的脾气,有股傲气,她要杀杀他这股傲气,给他一个下马威,以便将来在他面前不失元帅的威风。

    隐山先生怎知内情,见客厅的桌子前坐着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低下头来向前施礼道:“草民隐山,拜见元帅。”

    新科状元仙子小姐并没有回话,心想,这个隐山先生可恶,当初在南阳城,王爷让我把你接往京城,我好心好意追赶你,一直追赶到伏牛山,你不但不领情,反而与你的娘子赛天仙戏弄我,害得我差点与她们打起来,为何自己跑到京城来了?

    隐山先生见新科状元不理,以为是耽误了时间来迟了,只好再次讲一遍,“草民隐山拜见元帅,草民来迟,望元帅定罪。”

    “定罪,知道自己有罪了。”新科状元仙子小姐终于说话了,而且怒气冲冲的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帅接你进京不来,倒自己跑到京城来了。”

    隐山先生闻听新科状元的一番话,心里又揣摩开了,这个声音怎么那么熟悉,他的声音好似我娘子的声音?难道他是我的娘子?这不太可能啊!娘子怎么会到王府?一个弱女子怎么会成了新科状元呢?这是什么原因?想来想去找不出答案。

    他怎么能解开呢?王爷下令王府不存在仙子格格,对状元身世做到严格保密,恐怕是他永远解不开的迷。

    隐山先生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唉,这无凭据的瞎想些什么啊,人家是个男的,赶紧抬起头来,向新科状元仔细地看了看,“嗷!我道是谁呢,原来是王爷的少爷---小王子!我们可是第二次见面了,”遂双手抱拳施礼道:“恭贺!恭贺小王子荣登新科状元!草民隐山多有冒犯,还请元帅谅解。”

    新科状元仙子小姐闻听隐山先生称他为王爷的少爷,不露牙齿的咧嘴笑了笑。

    他这一笑不当紧,露出了破绽,简直让隐山先生浑身发酥,她就是我的娘子仙子小姐,你看她那一笑,甜甜的笑意,醉人的酒窝,是我娘子特有记号,待我试探一下。

    突然喊叫一声:“娘子!”

    新科状元仙子小姐闻听隐山先生喊叫“娘子”,并没有吃惊,心想,这个隐山先生为什么在我面前喊叫娘子?难道他是……?

    这不太可能,隐山先生是有娘子的,他的娘子叫赛天仙。

    这件事情怪谁呢?应怪隐山先生自己,弄巧成拙,当初目的是把她们骗走了事,谁知仙子小姐真的相信了。

    新科状元仙子小姐倒认为,隐山先生对赛天仙太痴情了,怪不得皇上砍他的头,像这样下去,如何上战场?一天到晚离不开娘子,连给我讲话中,还发着癔症喊叫娘子。

    不行!我要制止他,遂摆出元帅的姿态,打出官腔大怒道:“放肆!信口胡言乱语,如再喊叫娘子,军法论处。”

    隐山先生闻听,吓了一跳,终于吓醒了,他是状元,他是征讨元帅,他不是我的娘子,如果是我的娘子,听了喊叫为何没反应?

    唉,我是怎么了,看到元帅老想娘子,天底下一样声音,一样面容多的是,真是想娘子想神经了……

    这时,他的脸突然变红了,多不好意思,如何向元帅解释。

    赶紧回话,“请元帅息怒,隐山知错,教训的正确。”遂作解释只好来了个顺水推舟,再次承认道:“虽然我与赛天仙感情至深,但,不能一天到晚‘娘子,娘子’的挂到口上,只能放到心里。”

    他这么一承认,到给后来夫妻团聚带来了麻烦,是永远向仙子小姐解释不清的话柄。

    “知道就行,我们是军人,是带兵打仗的,像你这样离不开娘子,把娘子挂到嘴上,如何带兵打仗?”新科状元仙子小姐改变话题,十分郑重的问道:“清楚让你来元帅府干什么的吗?”

    隐山先生摇了摇头,只听传令兵讲:“皇上有旨,到新科状元府议事。”

    “皇上圣旨上的内容你看到了吗?”新科状元仙子小姐问道。

    隐山先生心想,看什么内容,本来上王府我都担心害怕,怕见王爷,听说是到新科状元府来的,想看一看新科状元是谁,这才赶来了。

    仙子格格拿出圣旨读道:“皇上已经下旨,隐山先生为本帅的军师。”遂把圣旨递给隐山先生。

    隐山先生拿起圣旨观看,果然不错,元帅是自己的上级,从此再不敢对元帅无礼,胡乱猜疑了。

    这时,青年张智俤带领神出鬼没赶来,双方行礼问安后坐定。

    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道:“首先,本帅宣布一项决定,奉皇上旨意,我大军前往湖南征讨卢知府,追缴国宝“紫金”,为征讨大军,隐山先生任本军军师,张智俤为左路先锋,并负责元帅的人身安全保卫,吃住与元帅一起。神出鬼没为右路先锋,负责军师的人身安全保卫,吃住与军师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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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八章 欢送宴请

    王府门前大花坛里,还有许许多多兰花儿,一条条窄长的叶片儿聘聘婷婷,不时探出一团粉簇笑脸。它那洁白素雅的风姿引起隐山先生的遐思,天仙般的风韵颇有几分傲气。隐山先生从花坛里捡起一朵凋零的落花,微黄的花叶上尚存一丝幽幽的气息,不免叹息这美好的花儿从此便融进这块养她的土地,然而又敬她至今还眷念着自己,不得不加入她的行列,为她的理想而尽自己的力量。

    早饭过后,王府客厅内,王爷和福晋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叙谈,二人在商谈如何欢送新科状元出征一事。

    这时,新科状元征讨元帅吆哈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赶来向王爷与福晋请安,

    “父王,母亲早安!”

    “王爷早安,福晋早安!”

    “平身!明天你们就要出发了,父王正在和你母亲商量欢送仪式。”王爷向新科武状元征讨元帅吆哈智侽道:“时间定在今天,为你们践行举行一次欢送宴会,把隐山军师接来一起欢聚一下,自他到京城来,父王还没有与他单独交谈过,为表示一下父王的心意,特借此机会与隐山先生再次相聚。”

    “隐山军师不敢来,主要是不好意思见父王,再加上那次皇上赐婚的闹剧,也不知他是不好意思,还是心里内疚,或者是其他原因,提起来王府,他总是找借口回避。”征讨大元帅吆哈智侽道。

    “这有什么呢?感到内疚的应该是我,那次皇上赐婚是父王的不对,是父王想成全你们二人,谁知你们双方都有心上人了,父王不了解情况,不清楚你的态度是那么坚决,对李玄忠贞不渝。隐山军师已经有了娘子,也是宁可掉脑,不可辱情。是我多管闲事,父王对不起你们。”

    征讨大元帅叹了一口气道:“已经过去的事了,不要再提他,但愿这次到湖南能够见到李玄,我们夫妻分散多年,自我夺取状元后,得到皇上谕旨到湖南追缴‘紫金’,高兴的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安,我真想马上赶到湖南,见到相公李玄。”

    福晋在旁看了看智侽的脸色道:“我儿这两天是有些瘦了,但愿我儿早日见到驸马。”说过“驸马”二字想起错了,王爷下令王府里没有了仙子格格,感到自己讲错了,又赶紧改口,“见到你的相公。”

    王爷根本没听她们母子二人的谈话,也就没有理睬,脑子里再想着要见隐山军师,“多么希望看到在南阳那个无忧无虑的隐山先生啊。”王爷叹了一口气道:“他要永远不知道真相该多好啊,把本王当成一位平凡的农村老头,老远的喊叫王老头,决不会出现谁怕谁,谁躲避谁的现象,那是多么亲热,多么开心……连本王一天不见,就想念他,那时条件艰苦,连喝口水都要自己倒,倦卧在病床上面对巴掌大个棋盘,倒是开心,如今回到王府条件好了,反而距离拉远了。唉,不管怎么着,把他推荐为军师,也是对他的赏识,报答他一个多月的陪伴,也给他一个施展才华的机会。”

    征讨大元帅吆哈智侽见王爷很赏识隐山先生,即讲道:“既然父王思念他,我尽量说服他来吧。”说着站起身来亲自前往邀请。

    “好吧,父王在此等待,快去快回。”王爷向福晋又唠叨起来:“世界是美好的,对我们这些老头子来说,是有限的,他们远去出征追缴,不是一两天就能赶回,三年两年难以说准,十年八年难以说清,见一面不容易,也可能是最后一面。”

    “王爷的身体很健康,能长寿百岁。”福晋笑着讲……

    “我这身体能活一百岁吗?到处是毛病,浑身疼痛。”王爷摇了摇头,用手拍了拍他那条腿,“战场上留下的腿疾遇到阴天下雨就复发,疼起来钻心,实在难熬,毕竟岁数不饶人,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的走下坡路……”

    “这下好了,不用上战场,有时间在家里休息。”福晋很关心地拿出一条毯子搭在王爷的腿上,安排道:“少受凉……”

    征讨大元帅吆哈智侽的亲自来到隐山先生住处,为了统一指挥,隐山先生和神出鬼没已经搬到军内居住,二人住在一个帐内,隐山先生碍于元帅亲自来邀,难以推辞,只好随同征讨大元帅吆哈智来到王府。

    隐山先生怕进王府,每次来到王府总感觉不自在,连心跳都不一样,他怕王爷,他和王爷是战场上的老对手,曾经几次战败王爷,最危险的有两次,一次使王爷狼狈不堪,差点被擒,另一次让王爷差点掉了脑袋,也是王爷一生中最大的羞辱,他怕王爷知道真相后报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为此才躲避王爷。

    今天隐山先生踏进王府不光是怕与王爷的纠葛,还另有原因,担心碰到王府的格格,那是多尴尬啊。皇上赐婚隐山先生为王府格格的驸马,轰动整个京城,王府里所有丫环仆女哪个不知,在菜市口他被绑到刑台上示众,使他出尽了洋相,他怕闲言碎语的背后指手画脚。

    说实在的,这次不能怪隐山先生了,应该怪王爷,强迫他与格格成亲,让皇上赐婚差点掉脑袋。为这事隐山先生对王爷不满,王爷心里也清楚,他让他差点掉脑袋,他把他送上了断头台,可算一比一的拉平了,不存在谁欠谁了。

    隐山先生来到王府,即害怕又好奇,他想打听一下,看一看皇上赐婚的那位格格长得什么样?漂亮不漂亮?是美是丑,人吗,总有一个好奇心,即是不同意与她成亲,过后也想看看模样。

    他悄悄的向一位丫环打听,“听说有位皇上赐婚的格格,差点让隐山先生砍头,她是哪一位?”

    丫环很聪明,王爷已经交代,王府里没有了仙子格格,隐山先生成了名人,怎能骗过丫环的眼睛,她笑了笑回话道:“是有位格格,皇上赐婚给隐山先生,可是,隐山先生不同意,那位格格已经出嫁了,随驸马远走高飞,可惜,你来晚了。”

    “嗷!格格已经出嫁走了。”他感到失望,未能看上一眼,不过,也是件好事,免得麻烦,要是那位格格没有出嫁见了面多不好意思,又少了一条担心。

    他怎知,让皇上赐婚的格格,就是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他的娘子仙子小姐。

    隐山先生心想,没了未嫁的格格,就不存在以后招驸马的事情,这才使他大着胆子来见王爷。

    隐山先生见了王爷,行礼问安后,坐了下来,有丫环送来茶水,他还是坐立不安,怎么也不自在,咋看面前的王爷,不像南阳下棋的那个王老头,那个王老头和他下棋耍过赖,他和他争吵过,而且争得脸红脖子粗,在他眼里王老头是只温顺的小绵羊。如今坐在王府里的王爷,是一只凶狠的老虎,尽管老虎再温顺,毕竟心里胆怯,随时他会发怒,有可能被吃掉。

    他再次找他下棋,他借口时间不多了,说会儿话吧。他与他聊天,他很不自在的一只手搓着另一只手,对他的谈话只是点头应付,从来不发表看法。

    哪怕他是讲错了,他照样点头。

    王爷丢下官架子,学着农村老头谈话,试探一下隐山先生,“昨天你说怪不怪?我见到一梅鸡蛋两头粗中间细,活像一个亚亚葫芦,打开一看是双黄蛋。”

    隐山先生赶紧点头奉承,“是的,不错,王爷高见,神鸡下蛋,下出个奇迹的鸡蛋。”

    王爷琢磨起隐山先生,如今我还是我,他还是他,为什么在他身上看不到南阳那位隐山先生的优点,滔滔不绝的言论?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犟劲,为了一个观点与我争论不休,直到他赢为止。今天明明错了,他为什么不反驳?他与那个隐山先生判若两人。

    这是什么原因?是双方都有隐私,等级关系的存在,也可能年长者与青年人思维不一致的关系。

    欢送酒宴开始了,王爷心中有数,敬酒不让多喝,以自由结合的方式,随便的喝,他端起酒杯,与隐山先生碰杯,隐山先生赶紧端起酒杯站起道:“本来应该晚生敬王爷一杯,只是酒量有限,王爷请。”

    王爷也端起酒杯,“隐山先生请,小王子交与先生,希望先生协助多多出谋划策,把这次征讨卢知府,追缴国宝‘紫金’任务顺利完成。”

    “王爷放心,是隐山份内的事情。”隐山先生回话道:“协助小王子力所不辞。”

    这时,新科状元征讨大元帅吆哈智侽端着酒杯来了,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也来了,连同王爷一起举起酒杯,“大家一起为出征取得胜利干杯……”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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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九章 追缴大军

    在华北大平原上,遥望高远的天空,是那么洁净,在大地的映照下,湛蓝的天空似乎透出可爱的碧绿,片片白云轻轻飘着,像大海里浮动的白帆。

    “咚!咚!咚!”三声礼炮响起,BJ城状元府并排走出四匹战马,中间一位中等身材,面目清秀,头戴状元帽,身穿状元服,骑一匹枣红色的战马,他就是新科状元征讨元帅张智侽,奉皇上谕旨带领大军前往湖南,继续追缴国宝“紫金”。

    在元帅的右边一位身材魁梧,相貌堂堂,黑黑长长的胡须,头戴金盔,身穿枫叶索子黄金甲,骑一匹黄飚马,他就是征讨大军军师隐山先生。

    紧挨新科状元征讨元帅张智侽的左边,一位高高个头,厚实的嘴唇,粗壮的鼻子,一双粗大的双手,头戴银盔,身穿鱼鳞白银甲,骑一匹白龙马,他就是征讨大军左路先锋张智俤。

    紧挨征讨大军军师隐山先生的右边,一位身高丈余,膀宽三尺,腰粗斗米,说话如炸雷,粗鲁赛过张飞,头戴青盔,身穿青铜币钱式灰甲,骑一匹雪青马,他就是征讨大军右路先锋神出鬼没。

    一位元帅带领三位将领,四匹战马,威武雄壮,除了元帅个子矮些,其他三人个头不相上下,其脾气性格,元帅精明过人,办事细致入微。军师足智多谋,胸怀开阔,眼观四方,耳听八路,鸡毛蒜皮不够细微。左路先锋粗中有细,右路先锋愣头愣脑,粗鲁赛过张飞。

    大队人马,旌旗烈烈,号带飘扬,正往湖南大路而行,奉皇上谕旨征讨卢知府,追缴国宝“紫金”,一路上,元帅与三位将领有说有笑。

    走了一段路,元帅回头看了看,行军速度太慢,吩咐军师隐山先生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后面督催大军,他和左路先锋张智俤前面带路先行。

    左路先锋张智俤心里十分清楚,元帅心急,嫌行军速度慢的原因;是想早一天见到自己心上人李玄。

    一路上,他不敢与他开玩笑,因为他是元帅,即是不是元帅,也是小姐与丫环,主仆关系,怎能对主人不尊敬。越是正规心里越是着急,她总想找她说说心里话,因为整个大军只有她们两人是女的,路途行走总是感觉憋闷。

    她只好向她闲聊,这样不感觉吃累,无话找话道:“见了李玄,我们双方不知还认识吧?已经是几年没有见面了,我都把他的模样记不清楚了。”

    她见她问话,赶紧搭腔,“元帅,是的,末将都把李玄的模样忘了,即是走在面前,也不见得认识。”

    “那倒是,你怎么能记着他,他是我的相公,当然我比你要记得清。”元帅与左路先锋聊得很开心……

    后面军师隐山先生与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也是边走边聊,这样行军赶路,却是不急。

    军师隐山先生想打听证实一下自己的眼力,即问神出鬼没道:“先锋将军,你看我们的元帅走路好像个女的,你看我猜的对不对?”

    “简直胡说八道,瞎猜疑什么!元帅却是个男的,而且自小我看着长大的,从三、四岁起,我就认识他,那时还光屁股,有一次,抱着他还尿了我一裤子,现在长成大人了,怎么看,也不会像个女的。是你的眼神有问题。他的身体是有些瘦弱,那是元帅小时候爱生病,再加上吃饭胃口不好,身体不胖是真的。”神出鬼没一手挘马缰,一边讲道。

    “嗷!原来是这样。”

    军师隐山先生对元帅唯一的一点疑心,被神出鬼没的一番话全部驱除。

    其实,他对神出鬼没与元帅一样不了解底细,怎知四人中间,只有他军师隐山先生,不知道元帅是女的。

    神出鬼没是谁?他是王爷最要好的绿林朋友,仙子格格与丫环春红到少林寺学艺,就是王爷交代神出鬼没暗中保护。这次夺取帅印,神出鬼没出了大力,为试探虚实,曾前往擂台与擂主虎譬耸打擂遭暗器击伤,为仙子格格挡了危险,直到仙子格格夺取了帅印,协助丫环春红与虎譬耸人马厮杀,救出元帅。

    这次湖南出征,王爷对仙子格格不放心,安排神出鬼没和丫环春红做保镖,临行前,交代神出鬼没,对仙子格格的身世做到绝对保密。

    隐山先生向神出鬼没打听元帅是男是女,那可是找对人了,他会有实话告诉他。

    王爷是南征北战沙场上的老兵,为仙子格格安全,安排两武一文,都是王爷信得过的朋友,隐山先生也算是王爷在南阳住院期间结交的朋友,不过,他只是看到隐山先生的谋略,对隐山先生的根底并不了解,更不知隐山先生就是李玄。

    为此,才阴差阳错地把隐山先生推荐给仙子格格做军师,造成戏剧性的夫妻二人一个元帅,一个军师,同时参战,前往解救一个假李玄,那是他们夫妻互不相识。

    大军行走数日,来到湖南的衡山脚下安营下寨,首先休息整顿,养足精力以备即将开始的大战。

    一日,征讨元帅召集军师隐山先生、左路先锋张智俤、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开一个战前预备会,如何进攻卢知府?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

    会议就在元帅与左路先锋的大帐外间进行,首先有元帅讲话:“我们经过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湖南衡山,目前大军休息整顿,加紧操练,以备即将到来的大战,我们大家共同来研究一下作战方案,接到探马来报,卢知府的人马驻扎在南岭山区,大约一万人马。”

    “才一万人马啊?”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有些瞧不起,“不用大军参战,有末将一人,带领一队人马冲进大营,保证把卢知府活捉过来。”他挽起高高的袖子,瞪起大大的眼睛,大声的讲道。

    左路先锋张智俤见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抢先请战,也不甘示弱的道:“对,右路先锋捉拿卢知府,有末将解救文曲星李玄,不出三日,战争便可结束。”

    这种轻敌麻癖思想,让没有作战经验的征讨元帅张智侽听后,心中大喜,看来我的左右先锋,应战决心很强,斗志昂扬,打起仗来生龙活虎,可喜可贺。“不过,我们对地形不够熟悉,还是要前往南岭探清地形,摸清道路,而后再进去擒拿。”征讨元帅感到自己的作战安排没什么把握,抬起头来看了看,一言未发,一直观看地图的军师隐山先生。

    在这四位将帅中间,军师隐山先生算是战场上的老将了,他曾经参加几次重大战役。第一次,王爷攻打归德府,曾为卢知府献红、绿、黄三大锦囊,都获成功。第二次,曾亲自指挥武当山之战,活捉王爷。还不包裹他提出的战略战术,全国一盘棋,遍地卢知府及文曲星李玄,为保护武当山根据地,采取声东击西,把王爷骗到西北,从中赢得时间准备。

    这次征讨,也只有他对卢知府清楚,掌握“紫金”的全部情况。元帅和先锋他们三人只能看出战争的表面,怎知卢知府背后相当复杂,可能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

    这时,军师隐山先生一边看地图,一边考虑,对卢知府提出三大疑点?

    一、卢知府在哪儿弄来了一万人马?为什么继续打起卢知府这个名字?

    二、军师隐山先生自己是李玄,更可笑的是,他为什么弄个假李玄,继续打起“紫金”结合大旗?

    三、为什么选择湖南的南岭这个地方?

    综合以上三点疑问,他回忆分析,卢知府在武当山时的情况,没有按照他的建议与王爷和谈,以及杀王爷的全部过程,直到王爷的小王子(仙子小姐)把王爷救下,卢知府返回结合村去消灭吆哈纳哈,到李成栋帅领大军围困结合村,逼迫实自结(卢知府)跳下悬崖,他一件一件,清清楚楚的过滤一遍。

    这些是他走后发生战事,他是听王爷讲道:“杀他的头领叫实自结,跳下悬崖,卢知府挟持李玄逃到神农架,后来转往四川到云南去了。”

    王爷讲的他不会相信,当他得知,神秘人(贾令普)带领大军从悬崖上救下了卢知府。

    但,并不清楚神秘人是平西王吴三桂派来的密探,及卢知府投靠了平西王吴三桂。

    他感到稀奇的是,卢知府在哪里弄来了一万人马?为什么又打出文曲星李玄的旗号搞‘紫金’结合呢?

    还有,卢知府明明知道,李玄已经离开他,自己为什么弄个假李玄?这不明白着自欺欺人吗?

    军师隐山先生心想,我曾经向他讲;为了保证你的性命安全,卢知府这个名字永远不能再使用,卢知府是顺治皇帝下旨追剿的匪首。竟然继续打起卢知府的大旗,公开向大清挑战,难道他疯了?难道他不怕死吗?他的目的是什么?

    军师隐山先生对自己的疑问进行推断;可能卢知府被人利用,借卢少吉当初打起的“紫金”结合的大旗,用假李玄做诱饵,来钓出玉玺。这是孙子兵法三十六计中一大计谋,叫做“抛砖引玉”。

    使军师隐山先生联想到陈六所讲,为了躲避清军的追查,他们把玉玺藏到了牛的肚子里,有一位养马的老兵,扮作老农,一头黄牛肚子里带着玉玺,通过了大清军的检查,并交代到南昌兴隆客栈接头,取玉玺的凭证是半块玉佩,而且半块玉佩在三清山与青龙山之间的虎狼阵中,被陈六丢失,具体详细位置,在哪里丢失的他都说不清楚。

    玉玺现在哪里?

    在谁手里?

    目前谁也说不清楚,会不会用“金”李玄,来钓“紫”玉玺?

    对,没错,用假李玄来钓真玉玺。

    高,这一招实在是高。

    军师隐山先生心想,我如何向元帅他们讲清此事呢!我告诉他们我就是李玄,卢知府打起‘紫金’结合旗号,那个李玄是个假的,是他们的计谋。

    不行,不能向他们讲,一来,他们不会相信,二来,神出鬼没已经证实元帅却是王爷的小王子,如果小王子知道我是李玄,曾经用计让他的父王差点掉脑袋,使王爷连续中计,他会杀了我,放着清静的日子不过,何必引火烧身,自找麻烦。

    我是隐山先生,家住襄阳,曾和王爷在南阳下棋的隐山先生,王爷可以作证,尽管王爷把我曾经送上断头台,他的本意是好的。

    目前,他们都知道我是隐山先生。正在回想……

    突然,元帅让军师隐山先生发表意见,打断了隐山先生的思考,于是,他抬起头来,用手捋了捋胡须,问了一声:“大家是听我的意见吗?”

    “是的!隐山先生,元帅让你谈谈如何攻打卢知府?”左路先锋张智俤道。

    “让我发表意见攻打卢知府,大家听我的吗?”隐山先生问道:“如果听我的,大军全部撤退。”

    “撤退?临阵脱逃。”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大怒道:“没想到军师隐山先生是个怕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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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一百九十章 军师阻战

    那连绵飘逸的山势和满山茂密的森林,四季长青,就像一个天然的庞大公园。林深树多,再加上漫山遍野的嫩竹,青青的杆,青青的叶,一丛丛,一根根,枝枝向上,给人一种向上的力量。

    会议继续进行,对攻打卢知府和撤退展开了激烈的辩论。

    “怕死鬼,我是怕死的人吗?”隐山先生对此说法不满的道:“怕死,总比冒险送死强。”

    “好了!好了!别争论啦。”征讨元帅一面劝阻,一面向隐山先生和神出鬼没道:“双方谈谈理由,神出鬼没谈谈你的攻打理由,军师谈谈撤退的理由?”

    “我谈不出什么理由,反正我们是奉旨攻打卢知府,追缴国宝‘紫金’的,撤退何必来呢。”神出鬼没不满的道。

    “这就是你的理由,那再有军师谈谈撤退的理由。”征讨元帅催促道。

    “是的,我大军奉旨攻打卢知府的目的是;追缴国宝‘紫金’,如果卢知府手中没有国宝‘紫金’或者是假的,还打不打?”隐山先生不紧不慢问道。

    “发兵的目的就是攻打,把卢知府消灭再说。”神出鬼没考虑简单。

    “把卢知府消灭了,‘紫金’哪里去追缴?连线索都没有了,如同大海里捞针,圣命如何完成?”

    隐山军师一边挂起地图,一边道:“卢知府一万人马不足为奇,放心,他翻不起大浪。关键是卢知府的背后,你们看清楚没有?”

    “他的背后有什么?抓到后把衣服脱下来检查一下,不就清楚了。”神出鬼没还有他的歪理。

    隐山军师笑了笑,而后摇了摇头,“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脱下来衣服能看到吗?我估计这个阴谋超过我们的想像,卢知府只是整个阴谋计划中的一枚棋子,不,卢知府应该是个鱼钩。”

    “我听不懂,打仗与棋子和鱼钩有什么连系,不要扯得太远了。”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打断隐山先生的讲话,心想,这个隐山先生只会瞎扯,不会一点武功,我不是小瞧他,跟着大军也只是看看热闹罢了,王爷不知为何让他当什么军师?真正打起仗来还得靠我们这些武将,文人们只会舞文弄墨。

    隐山先生并没有与神出鬼没计较,他要看看元帅的意见,是否对大军的行动清楚,即问了一句:“皇上谕旨给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征讨卢知府,追缴国宝‘紫金’。”元帅不假思索的回答。

    “对,追缴国宝‘紫金’,‘紫、金’二字不用解释,大家都知道,‘紫’是玉玺,‘金’是李玄。”隐山先生解释道:“卢知府为什么用李玄打起‘紫金’结合的大旗呢?说明他手里没有‘紫’玉玺,他想用‘金’李玄来钓取‘紫’玉玺。”

    隐山先生感到可笑的是,卢知府弄了个假李玄造势,真正的李玄是他隐山先生,能不使他怀疑其中的阴谋吗?

    “什么乱七八糟的‘金’啊!‘紫’啊!的,我们只管打卢知府。”神出鬼没不耐烦的道。

    隐山先生摇了摇头,“我坚持意见,卢知府决不能打,他是被别人利用的,如果贸然攻打卢知府,后果十分严重,他会造成我大军全部覆没。”

    “真是瞎说,卢知府才一万人马,我二十万大军,会造成全军覆没?二十人打一个啊,再有本领的人,也难以抵挡,你打过仗没有?”神出鬼没用蔑视的眼神,瞧不起这个瞎说的军师。

    元帅并没有插话,隐山军师继续讲:“卢知府好对付,成不了大气候,可知他的背后有上百万人马,是我军的多少倍?”

    他走向地图用小棍指着道:“这是南岭,西方云贵高原驻守着平西王吴三桂的数十万大军,西南方广西驻守着大将军孙延龄的大队人马,南方广东驻守着尚可喜的数十万人马,东南方福建驻守着靖南王耿精忠数十万人马,正好把南岭围到中间,一旦挑起战争,四方人马合围,造成我大军覆没那不是小菜一碟。更为严重的是,从此挑起战争,给国家带来了混乱,威胁到BJ城皇上。”

    元帅点了点头,感到隐山先生分析的有理。

    隐山先生转向他们分析起朝廷形势,“从朝中来分析,康熙帝年幼,四大辅臣索尼年迈,鳌拜把持朝政,党羽遍布朝野,使朝内官员上下勾心斗角,平西王吴三桂在西南招兵买马,扩充队伍,实际上他早已过上朝廷生活,只是没有得到国人的公认,不能名正言顺的成为朝廷,为此加紧搜索‘紫金’玉玺,一旦‘紫金’玉玺到手便可名正言顺的称帝。”

    这时,神出鬼没静静地听着,虽然听不太懂,他不再插话。

    隐山军师又拿起小棍,走向地图指着道:“你们看;卢知府多么像一个鱼钩,文曲星李玄就是鱼饵,广东的尚可喜、福建的耿精忠、广西的孙延龄好比三条大鱼。平西王吴三桂好像坐在云南把持鱼竿的老翁,他甩动鱼钓,正在勾取玉玺。”

    隐山军师又放下小棍道:“平西王吴三桂怀疑‘紫金’玉玺在他们三人手中,这三人都有可能获取‘紫金’玉玺,因为他们离江西南昌比较近,都有这个机会,都是怀疑的对象,故,才从新利用卢知府挟持文曲星李玄的幌子,打起‘紫金’结合的旗号,采取‘抛砖引玉’的战术,从而钓取‘紫金’玉玺。”

    “怎么能够钓出呢?有‘紫金’玉玺的一方,他们不上钩怎么办?”神出鬼没瞪起大眼,提出疑问。

    “那是不可能的,凡是王爷都有野心,谁不想当皇帝,得‘紫金’者便可得天下,这句话最吸引人。当初皇上在全国内颁布皇榜,‘皇宫丢失国宝‘紫金’玉玺一枚……’全国各大城墙都有,一时间轰动全国,当然也惊动这些有野心的王爷,哪一位王爷不关注此事,挖空心思,派特务密探到处搜索。

    如果哪位王爷手中夺得了‘紫金’的‘紫’玉玺,他无论如何也要搜寻‘紫金’的‘金’李玄,即将到来的皇位谁不想要?二者合一,缺一不可。为此,有‘紫’玉玺者,肯定设法去索取‘金’,否则不是白忙乎一场,手捧玉玺有何作用!”隐山先生滔滔不绝的分析着。

    征讨元帅闻听军师所言,犯了愁,“本帅是奉旨,追缴‘紫金’,大军撤回如何皇上交差?”

    隐山军师想了想道:“是啊,撤回却是不好交差,那就采取按兵不动,坐山观虎斗的战术,等待大鱼浮出头来,我们再撒网捞起,这样‘紫金’玉玺便可追缴到手,不大动干戈已经完成了百分之八十的任务。”

    “却是好计,不过,在此安营下寨,是不是离他们太近了?难免会惊动他们。”元帅也看出来了。

    “不错,是离他们太近了,这样会惊动大鱼上钩,理应大军撤到湖北境内,在湖北垒砌防御大墙,挡住反叛大军,即是叛乱,也只能在湖南以南,威胁不到朝廷。”隐山军师出谋划策道:“等他们之间争夺得两败俱伤时,我们再出动人马,这叫做;鹤蚌相争,渔翁得利。比我们强行进攻,陷入泥潭,挑起战争要强吧?”

    “这伙叛贼早晚要剿灭,在此安抚不是长久之计。神出鬼没问道。

    “即是剿灭,也要得到朝廷支持,康熙年幼,只有等到成年亲政后,朝廷下决心剿灭。否则,吴三桂反咬一口,打着清君则的旗号,说我们叛乱,即是官司打到朝中,鳌拜把持朝政,独揽大权,他们早已互相勾结,正合他意,借此机会除掉我们。”

    “我们撤退,上边追查下来怎么办?”神出鬼没替元帅担心。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隐山军师道:“我们要根据实际情况,因地制宜制定作战方案。”

    征讨元帅听完隐山军师的论述,遂喊来传令兵命令道:“通知李成栋和李遇春及各部将领,即刻拔营,大军退往湖北境内安营下寨,继续操练准备,做好防御工作。”

    李成栋和李遇春及各部将领接到元帅命令,哪敢怠慢,带领各自的人马,即刻退往湖北境内,继续操练。

    征讨元帅张智侽对他们一师二先锋进行分工,“命令军师隐山先生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二人前往广东、福建、广西搜查‘紫金’玉玺。命令左路先锋张智俤随本帅前往卢知府驻地南岭察看地形,摸清敌人的情况,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隐山先生怎知征讨元帅的目的,思念相公心里着急,借口前往卢知府驻地察看地形,实际上是悄悄地探望相公李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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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仙子探亲

    次日早晨,东方出现了一片淡红色,紧接着淡红色越来越深,此时,太阳就像一个害羞的少女偷偷地探出红彤彤的脸。\www.qВ⑤、com

    花仙子小姐为搭救相公李玄,费尽千辛万苦,女扮男装少林学艺,京城打擂,战胜了鳌拜党羽胡闹台之子虎譬耸,夺取了状元,奉皇上谕旨带领大军来到湖南搭救相公李玄,本想到来后即刻摆开战场,大军包围卢知府,不出三两日便可团聚。

    谁知军师隐山先生不同意,当听完隐山先生的分析,卢知府不能攻打,背后隐藏阴谋,背景相当复杂,经过权衡利弊无奈放弃攻打,大军退到湖北休整,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另谋良策。

    多日的激情烈火,突然被一盆冷水浇灭,心里实在难过,回到元帅大帐,与丫环春红谈起解救之事,昨晚一休没有睡好,二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心事。

    丫环春红见状悄悄地劝解道:“小姐,近日愁容满面,神情焦脆,心里难过,怎么才能使你开心,只有把李玄救出才能解开你心中的疙瘩,还是想办法搭救吧。”

    仙子小姐抬起头来道:“难啊!本想大军到来后,即刻包围卢知府,杀他一天,当晚便可把相公救出,谁知,事情超过我的想象,变得那么复杂,像这样拖延下去,没个时间,拖个三年五年十年八年也很难说。”

    丫环春红着急起来,怎么办呢?像这样拖延下去,眼见小姐一天天消瘦,得想个办法让小姐开心才是,实在不行就见上一面,也给小姐一个安慰,见面不是一两句话的事。丫环春红只好用泼冷水的办法安慰道:“小姐,你对李玄那么痴情,为救他吃了不少苦,谁知李玄心里有你没有?如果你们夫妻团聚后。他再不好好待你,那可真是没良心了!”

    “放心。相公与我感情至深,我相信他的心,和我一样在想着对方,决心等待着自己的心上人,可惜,他被人挟持,人身不得自由。我再不关心他,搭救他,靠谁呢?”仙子小姐掖了掖被子,往下欠欠身子道。

    丫环春红一直打破她的痴情,“人心总是会变的,我怕他错待你,听别人讲,天底下没一个男人不花心的,不知李玄受得了那个寂寞吧,小姐还是留点意。对他的行为打听打听,看看李玄是不是对你专心专一爱着你,免得小姐等来等去。最后等来的是个负心人。”丫环春红翻身侧卧,面向仙子小姐道。

    “有一定地道理,明天我们化妆一下,扮作当地的一对夫妻,到卢知府那里悄悄地打听一下,看看李玄在那里地作为。是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好。”

    “到南岭打听,万一碰到卢知府怎么办?”丫环春红提出了要注意的问题。

    “就讲我们是李玄地表姐。慕名而来。探望一下李玄。没有别地事情。”仙子小姐眯着眼睛讲。

    “李玄地表姐到了?小姐又要恢复女儿装了。我在后面跟着算什么?要不。我扮作你地相公。你是我地娘子。这样免得别人怀疑你与李玄地关系。不过。卢知府见了我们会不会认出来呢?”丫环春红担心地问。

    “不会地。有你向卢知府问明情况。我作为女子怎敢抛头露面。再说。你地变化太大了。比在归德府时又高又胖。”仙子小姐向丫环春红解释道:“我讲句实话。你听后别生气。”

    “小姐。请放心。您讲什么话。我春红都不会生气地。更不要说是句实话了。”

    “真地不生气?”仙子小姐反问一句。

    “是地。真地不生气!”丫环春红点了点头。

    “那我就不客气的讲了。”仙子小姐还是有点担心,吞吞吐吐地讲:“你长的就是一幅男人像,根本不像个女子,就拿个头来讲,比一般的男人都高,即使不化妆,谁能说你是个女子?卢知府怎么也不会想起,你是丫环春红!”

    “小姐!让你这么一讲,我是一文不值了,真地长得很难看吗?”说不生气是假,她听后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看看,说不生气怎么生起气了?”仙子小姐赶紧安慰道:“你长得并不难看,还是蛮漂亮的,就是有点男相而已。

    丫环春红不愿意往自己的模样上扯了,听了怪难受的,好看呆看是父母生就的,自己无法更改,只好把话题转回,“见到李玄后,是救他还是不救呢?”

    “看情况吧,起码我们夫妻见见面说说话,”她委婉而伤心的说道:“已经几年没有见面了,看他一眼也就放心了。”

    “如果李玄见到你后,非要和你一起走怎么办?”丫环春红提出了一个严肃地问题,“隐山先生讲了,他可是钓出玉玺的鱼饵啊!”

    “那我就劝劝他,暂时忍耐一下,等待钓出玉玺后。完成皇上追缴的任务。”仙子小姐想了想道:“等待相公抱着玉玺,我骑马去接。”

    “李玄抱着玉玺,小姐亲自去接,两人骑一匹马,这可是十全十美了,”丫环春红高兴起来,“也是我们大家期盼看到的那一天,那不成了紫金结合,星仙结合。”

    “但愿如此,”仙子小姐祝愿道:“我希望顺顺利利地让我们夫妻结合,让我相公如愿紫金结合,不要再出岔子,我们夫妻够多灾多难的了。”

    “能够紫金结合,你们夫妻团聚,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再美不过了。”丫环春红重复着那一句。

    就这样,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谈了半夜,至今兴奋未消。

    只因仙子小姐身兼元帅要职,即是前去探望一下,也不能太明显,只能悄悄的进行,否则让军师看到又要阻拦,这不,终于把军师支开,有神出鬼没保护,让他们私访“紫金”的下落。仙子小姐才有机会和丫环春红以察看地形的名义,前往探望相公李玄。

    二人早早起床,换好衣服,丫环春红身穿长袍大褂,打扮成一位少爷,仙子小姐恢复女装扮成她地娘子,二人各牵出一匹战马,即刻踏脚跨马。

    唉吆!真是怕鬼有鬼,隐山先生和神出鬼没怎么还没走啊?他们也是刚刚化妆打扮好,从帐内走出来,隐山先生是扮成地算卦先生,神出鬼没扮作他的伙计。

    二人出门抬头见到仙子小姐,奇怪,隐山先生并没有阻拦,愣了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仙子小姐瞅上瞅下。

    仙子小姐赶紧训责道:“看什么,看!本帅还有哪些不像女子的地方?”

    “像,实在太像了,很像我的娘子。”隐山先生边看边走,神出鬼没左挡右堵,催着他赶快走。

    “我真的很像他的娘子赛天仙吗?”不由得仙子小姐问了一声丫环春红。

    丫环春红对着仙子小姐前后瞅瞅,点了点头,“嗯!是有些像,只是比赛天仙漂亮些。”

    “怪不得隐山先生说我像他的娘子,原来是像啊。”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即刻跨上战马,两人马鞭一甩,直奔南岭山区。

    马不停蹄,箭一般的奔跑,不多时到了南岭,仙子小姐住战马道:“春红,你前往打听一下,附近有股部队没有?”

    正好来了一位山上打柴回来的老乡,丫环春红即向前施一礼,打听道:“这位大哥,打听一下道路,附近山区有股部队没有?”

    打柴老乡道:“是有股部队,头领叫个什么卢知府,翻过这个山头,就在前不远的鸭子岭,据说还有个什么军师叫李玄。”他打量起二人道:“你们是他们的亲戚吧?”

    “是的大哥!我们是他的表亲,是从远处来探望亲戚的。”丫环春红编个瞎话道。

    “真巧,他们家正在操办喜事,据说是李玄成亲,今天拜堂。”打柴老乡放下柴草,一手拄着扁担,一手掂起衣襟擦了一下脸上的汗水道:“我是在他们那附近打柴,口干了到村里讨瓢水喝,听他们讲的。”

    “啊!”丫环春红闻听吃了一惊,“李玄正在拜堂,知道新娘子是谁吧?打柴老乡用手掂着衣襟,当扇子扇着道:“听说新娘子是什么天仙,反正你们是到他们那里去的,到地方就清楚了。”

    “是不是赛天仙?”丫环春红追问一句。

    他点了点头,“对了,好像是姓赛。”讲着打柴老乡担起柴草走了……

    “怎么回事?赛天仙怎么又跑来凑热闹,与李玄还有瓜葛,果然让丫环春红说准了,天底下没一个男人不花心的。”仙子小姐闻听气炸肺俯,吩咐一声丫环春红,“走,回去。”

    于是,二人调转马头气呼呼的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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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千里寻亲

    风从北吹到南,吹到了田野,吹到了高山,把一朵朵鲜花及花粉吹到远处。风路过湖面,湖里的水被吹起了碧绿的波纹,岸边的杨柳,也被风吹得摇摆着青嫩的新枝。

    “怎么回事?赛天仙又跑到这里凑起热闹,给李玄也有瓜葛。”仙子小姐闻听气炸肺俯。“果然让丫环春红说准了,天底下没一个男人不花心的。”

    赛天仙如何到的南岭?

    自从在南阳伏牛山赛天仙追赶隐山先生与游芝先生争夺,隐山先生劝解赛天仙道:“请首领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你与卢照秉已经入了洞房,度过了新婚之夜,尽管你有一千张嘴也难以说清,劝你还是回去找卢照秉好好商谈商谈,能过就过,实在过不下去,讨张退婚文书,也好另行择婿,如果这样草率行事,万一卢照秉耍赖,追究下来,告到衙门,打起官司,到时也有个凭据。”

    隐山先生讲此话的目的是缓兵之计,劝他不要追赶了,谁知赛天仙当真了。

    “此言有理,就按隐山大哥的说法,我即刻回去,找卢照秉讨要退婚文书。”赛天仙回话隐山先生道:“那你一定要等着我把手续办齐,回来再找你成亲。”

    “有了退婚文书就好办了,你可以另行择婿,不管是谁,总能够找到心上人,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隐山先生闻听回来再找他成亲,心想,万一讨来退婚文书怎么办?不敢继续隐瞒了,即把实话告诉赛天仙,“我李玄是有娘子的,我的娘子是仙子小姐。”

    讲过之后突然感到失言,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再捂有何作用,赛天仙听得清清楚楚,“李玄,仙子小姐。”即刻打起了疑问,听他所讲,隐山先生就是李玄,他的娘子是仙子小姐,嗯!记住了。

    于是,赛天仙即刻调转马头喊叫一声,“众姐妹们,走。回去……”

    回到山寨,当即辞别了众位姐妹,找卢照秉讨要退婚文书。

    她首先赶往武当山,路过老河口时,见大街上有一位满脸污垢,披头散发,正在垃圾堆里找东西吃的青年,停下马来观看,竟然是弟弟白痴。

    赛天仙把弟弟白痴带上,渡过汉水江,来到葫芦镇见到母亲及大姑白狐媚,四人抱头痛哭,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自你走后,这里发生了一次大战,你爹和你姑父,还有你表哥三人都跳进了悬崖,我们前往察看,准备把他们安葬,谁知找遍了山沟,没有发现尸体。”

    “没有发现尸首?难道他们……”赛天仙打起了疑问。心想,可能尸首被狼吃了,表哥卢照秉死了,上哪儿再讨要退婚文书呢?

    正在惊疑,忽然,隔壁一位邻居,南方跑单帮回来,告知她们:“在湖南南岭山区,有人打起卢知府大旗,会不会是他们?还有个什么李玄‘紫金’结合的。”

    母子四人闻听所言,喜出望外,白狐媚道:“不错,有李玄‘紫金’结合,就是我那老头子,我们何不前去查看一下,也免得心里挂念。”

    赛凤凰心想,卢知府打起大旗,有名有姓,你去找丈夫,我的孩子她爹无影无踪,是不是让狼吃了,即道;“要去你去,我们去干什么?白痴夫妻刚刚团聚,又要让他们分开。”

    白狐媚见弟妹不去,即恳求道。“总不能让我一个人去吧,我一个女人家,哪能摸到地方呢?就算给大姐做个伴吧!把白痴他们夫妻留下。”

    “留下,我才不放心呢,”赛凤凰推辞道:“再说,你去找姐夫,我去干什么?不去。”

    白狐媚无奈,只好央求赛天仙道:“侄女,要不,你和大姑走一遭吧,把大姑送去,你再赶回来,你有武艺,路途行走也方便。”

    赛凤凰在一旁见大姐所讲是实话,就帮腔道:“看在亲戚的面上,我儿就送她一趟吧,把大姑送往湖南,顺便向姑父打听一下你爹的消息,看看你爹,那个老头子还活着没有?”

    赛天仙无奈,只好骑马把白狐媚送往湖南南岭找姑父卢少吉,二人快马加鞭,隔日即来到南岭。

    经过打听找到鸭子岭“紫金”结合大军总部。

    这时,卢知府召开将领级会议,布置训练计划刚刚完毕,来到住房坐下,喝了口茶水,抬头见卫兵引来两人,竟然是夫人白狐媚和侄女赛天仙。

    夫人白狐媚的到来,卢知府心里高兴,即刻站起吩咐卫兵,“让厨房整治几个菜来,中午为夫人接风。”

    由于侄女赛天仙在跟前,怕有失威严,也不好讲别的,即向赛天仙报喜道:“你爹白别依也被救了。”

    赛天仙闻听爹爹还活着,心里更加高兴,当即喊叫:姑父!请您告诉侄女,爹爹在哪里?我去看望爹爹,来时,俺娘还安排我,打听一下爹的消息呢。”

    “看把你高兴的,等吃了饭再去吧。”卢知府道:“这里是总部,他在第二纵队,离这里好几里路呢,还要翻过一个山头。”

    “不用了,姑父,我到爹他们那里吃吧。”说着赛天仙就朝外走。

    “你哪里去找呢?”卢知府见她心急,喊叫一声,“卫兵!”

    “到!”卫兵赶来立正敬礼。

    “快去把她送到二纵队,交给付头领白别依,她的女儿到了。”卢知府吩咐道。

    “是!”卫兵遂转向赛天仙道:“走吧,我去牵匹马来。”卫兵带领赛天仙去找白别依。

    不一会儿,厨师把饭菜端来,卢知府吩咐卫兵,“快去把李玄喊来,他的母亲来了。”

    “李玄?”白狐媚不解的问:“李玄也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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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狐媚说亲

    “来了你就知道。”卢知府坐下来,夫妻二人要说说知心话了,“说实话,我早想派人把你接来,只是没有腾出时间。”

    “说什么没时间,老东西早把我给忘记了。”白狐媚撒娇道。

    “夫人说哪里话,”卢知府瞪了一眼,“老夫老妻了,怎么能忘了呢。”

    “你知道,武当山那一仗死了多少人,听说你跳进了悬崖,我们赶往寻找尸体,搜遍山沟,以为尸体被狼叼去,我整整哭了几天几夜,刚刚静下来。”说着白狐媚又流出眼泪,哭啼起来。

    “哪能呢,我命大。”卢知府不想提那些伤心的事情,夫妻团聚应该高兴才是,即安慰道:“这下好了,我们夫妻又团聚了,而且和原来一样拉起了队伍,比在武当山人马还多。”

    正说着李玄来了,进门抬头见到白狐媚,“嗷!原来是老娘来了。”

    白狐媚赶紧站起,母子二人抱头痛哭……

    忽然,卫兵喊叫卢知府;“外边有人找。”

    这时,厨师把饭菜也端来了,在桌子上摆起。

    卢知府指着饭菜安排道:“你们母子二人边吃边聊吧!我出去应付一下,回来再给夫人说话。”说着走了出去。

    “我儿照秉啊!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你怎么改名字叫李玄了?”白狐媚哪能吃得下饭,手里端着碗问。

    “是爹让我改的名字,还给我弄了四个性。”他一边往嘴里扒饭,一边讲些二百五的话:“总琢磨着这个名字不对劲,爹是不是怀疑我是杂种,要不,为何给我弄了四个姓?”

    “杂种?”白狐媚闻听心里不悦,把碗筷放下,怒道:“老东西对我还有怀疑,我儿赶快讲来,让老娘听听都是哪四个姓?能不能对上号。”

    “文、曲、腥、吕四个姓,名字就一个字,说我悬,生我以前老爹怀疑你,与这四个姓的男人有关系。”卢照秉吃完了,放下碗筷,嘴里还嘬着,用手抹了一下嘴,问白狐媚道:“老娘,你是不是有四个野男人?”

    “放屁!”白狐媚骂了一句,“简直胡说八道,净讲些半吊子话,老娘生你就是多余。”

    “多余?是的老娘,我生下来时,腥不腥、吕不吕、悬不悬?为啥,俺爹非让我叫文、曲、腥、吕、悬?”卢照秉不解其意的瞎理解,“俺爹还吩咐大军,必须四个姓连在一起喊叫,不能单独喊叫‘悬’。

    “咦!”白狐媚闻听儿子所言,简直气死老娘了,“这个老东西胡闹,回来我与他算账。”

    “是要给爹算账,我都三十大几的人了,到现在还光棍一根,爹根本不管我的事,没说给想办法给我弄一个。”他添油加醋地向白狐媚告起状来了。

    “是啊,我儿,只有娘为你操心,”白狐媚心疼的道:“你表妹又来了,你给她的事情怎么搞的?入了洞房又让她飞了。”

    “老娘,这事不能怪儿子,当时没给她讲清楚,要怪只能怪老娘,你为何说媒时,告诉她是给隐山先生成亲,可到了洞房换成了我,那她能不跑吗?”卢照秉振振有词道:“表妹来了,请老娘再说合说合,让表妹再给我睡一夜,说不定就可以抱孙子了。”

    “抱孙子?”白狐媚闻听“孙子”二字,高兴坏了,是的,赶巧了睡一晚就能抱孙子,女人吗!有了孩子即安心了,看来,是要想办法让我儿与表妹睡一夜。

    卢照秉见母亲没做声,心想,有门,他清楚赛天仙不喜欢自己才出走的,只好让白狐媚再次做媒,“老娘,你从新做媒,向她讲明,是给文、曲、腥、吕、悬成亲,这次名字是我,拜堂是我,入洞房还是我,咱不搞冒名顶替了。”

    这句话倒提醒了她,对,从新做媒,帮儿子忽悠一夜,留个种,“好吧!我再试试,这事不能着急,吃过饭你就回去,等我说通了,再告诉你。”

    我已经吃过午饭,卢照秉说着站起身来向白狐媚告辞道:“老娘!我过去了,我住的地方不在这里,这是爹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赛天仙过来了,白狐媚高兴的站起身来迎接,又拿出她那刀子嘴,能说会道的本领,善于观察别人举动,随机应变绝活,满面笑容口喊一声:“侄女,见到你爹了没有?他还好吧?”

    “见到了,爹还是那样,挺好的,谢谢大姑的关心。”赛天仙还是那么幼稚。

    “都见到了,就是没有见到你的表哥。”白狐媚开始编瞎话了,故意挤出几滴眼泪,她知道赛天仙不喜欢卢照秉,要拢住她的心,找他喜欢讲的,她擦了擦眼泪,叹了一口气道:“卢照秉不存在了,你不要再守他。”

    赛天仙心想,大姑今天怎么了,那么知心,想想也是,儿子没有了,我才是她唯一的亲人。

    “以后你即是大姑的亲闺女,是我唯一的亲人,看着侄女的年龄一年大于一年,唉!”白狐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谁来关心闺女的事情啊!你爹你娘从来不知道关心你,大姑还得为你操心。”她拉着赛天仙的手,显得十分亲近。

    “那就多谢大姑了。”赛天仙感到大姑变得比以前知心了。

    “想来想去,没有一个合适的,又怕委屈了侄女。”白狐媚真够狡猾,她慢慢地试着来,“听说你姑父身边又来了一位军师,叫什么李……悬,听听侄女的意见,要不,大姑给你说合说合?”

    赛天仙毕竟是习武之人,思想比较单纯,说实在的,她对大姑讲的话有些疑惑,但,听说是李玄,又联想到隐山先生曾称自己是李玄,在伏牛山我把他强行拉进洞房,他不肯答应,向我要什么退婚文书,隐山先生来到这里,可能听说卢……,嗷!明白了,于是,赶紧回话道:“但不知李玄同意不同意?”

    “只要侄女同意,一切包在大姑身上,凭我这张嘴他还有不同意的。”白狐媚闻听,看出了赛天仙的意思,她要稳住她,“不过,那个军师李玄喜欢头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淑女,讨厌那些疯疯癫癫,抛头露面的泼妇。”

    怪不得隐山先生在伏牛山不同意成亲,原来他喜欢老实的、封建怕人的、不随便让人看到面容的神秘女子,这个好办,“请大姑走一趟,为侄女的婚事多多操心。”她倒催起白狐媚来。

    从此,赛天仙装起淑女,文雅,怕人、害羞,特别是不给李玄见面,怕露出脸来,免得李玄说她不够文雅,不是淑女。

    “好吧,为了侄女,大姑现在即去找李玄说媒。”白狐媚心里高兴,又把自己的侄女忽悠住了,她走出去,在外边蹲了一会儿。

    而后,走进来道:“恭喜侄女,贺喜侄女,李玄答应了,不过,他提出了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大姑请讲。”赛天仙闻听白狐媚所言,李玄同意了,心里暗自高兴,终于能和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在一起了。

    白狐媚一看有门,心想,我得要个证人,否则反悔了怎么办,找谁呢?想了一会儿,有了,找弟弟白呆,遂向赛天仙道:“他要父母之命,媒说之言。”

    “唉!我说什么条件呢?这个好办,俺爹在这里,不是父母之命吗,他能做得了主的。大姑,你可以代表媒说之言,侄女的婚事一切有您二老包办就是。”白狐媚闻听包办,心里暗自高兴。

    二人正在聊着,白别依给姐姐说话来了,“大姐近来好?小弟特来向大姐问安。”

    “好,都好,坐吧,我正准备找你,没想道自己来了。”

    “大姐老远赶来,小弟还能不来与大姐说说话,太不近人情了。”白别依说着坐下来。

    白狐媚遂向赛天仙道:“你回避一下,我与你爹商量商量。”

    赛天仙走出,白狐媚朝门外望了望,看看赛天仙会不会偷听,见赛天仙确实走远,即向白别依讲:“弟弟,我刚才正和赛天仙谈着,她与你外甥的婚事,既然你来了,就征求一下意见,看看你有什么条件,怎么办理为好?”

    本来就混头的白别依,闻听姐姐所讲;外甥与自己的闺女成亲,感到稀奇,一生都不爱操心,不管事的他,有何话可讲,他即来个大甩手道:“只要他们二人同意,但凭姐姐做主,一切听姐姐的。”

    “既然弟弟把权力交与姐姐,我们就给他们来个快刀斩乱麻,明天晚上把婚事办了,你看这事如何?”

    “我看可以,明天就明天。”没有脑子的白别依高兴的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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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天仙成亲

    赛天仙有些无精打采,没想到生活外壳会突然变化,熟悉的东西变得陌生遥远。因为什么?因为在这样的一个重要时刻隐山先生离开了她,去了另一个地方,在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又突然出现,使她措手不及,必须改变那原有的隐山先生不喜欢的恶习。

    大姑今天算做了件好事,赛天仙心想,看来靠强抢硬迫的办法行不通,没有神秘感,男人就是这样,你主动送给他时,他拉起跨来,说你是贱妇。离开他一段时间又想你,真让人琢磨不透。

    在伏牛山,我把他抬到牙床上,脱光了身子,他望着我那丰满而滑腻身躯,扭扭捏捏,借口一大堆不干。已经丢开了那么长时间,我的心都凉了下来,如今自己找上门来。

    这次我要抓住机会,彻底脱胎换骨,去掉那种泼辣争强好斗的习气。从新包装一下自己,做一位头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谁也不见,天天待在家捂白脸,免得碰到李玄说我不够文雅,失去了神秘感,等到晚上做了新娘,有李玄亲手打开红盖头,那一霎那,突然二目相对,给他一个惊喜。

    白狐媚也做了精心准备,在当地找来几位女子,帮助赛天仙化妆一下,新房就在卢照秉住的位置,打扫一下,布置布置。

    卢知府得知,儿子与妻侄女赛天仙成亲,心中大喜,心想,怎能让当今的军师文曲星李玄受委屈,我要大操大办,即刻喊叫一声卫兵:“通知下去,‘紫金’结合军师文曲星李玄成亲,大军放假一天,杀猪宰羊,摆酒设宴,晚上加餐,让全体将士猛吃猛喝,以示庆贺。”

    遂又吩咐卫队将领,“抽出人来,协助布置婚礼现场,掌灯挂彩,敲锣打鼓,大造声势,让附近村庄都知道,文曲星李玄与赛天仙成亲。”

    “是!”卫队将领哪敢怠慢,遂带领卫队人马,一齐动手前去布置准备。

    毕竟儿子与赛天仙的婚姻不是光明正大,内中有一定的隐情,白狐媚见状,有些心虚,把卢知府拉到一旁悄悄地讲:“是不是太张扬了,侄女赛天仙只知道与文曲星李玄成亲,可不知文曲星李玄是我们的儿子卢照秉啊,万一中间出了变故,人多嘴杂,张扬出去,如何收场。”

    卢知府闻听大吃一惊,“弄了半天,夫人又在搞蒙骗啊,在归德府强抢李玄的娘子仙子小姐与儿子卢照秉成亲,结果如何?落了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连人都丢了,害得李玄至今光棍一根,还没吃够教训吗?”

    “这次与归德府不一样了,肉烂在锅里,里外都是自己人,你放心,我不会再把她卖掉了。”白狐媚是谁,能说会道,坑蒙拐骗样样拿手,卢少吉不是当时的知府大人,儿子卢照秉再不能横行霸道,到处抢人了,只好打起娘家侄女的主意。

    “是不一样了,原来是人家李玄的娘子,如今是自己娘家亲侄女,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连畜生都不如,竟然打起娘家侄女的主意来了。”卢知府竟然骂起白狐媚。

    “骂吧!随便你骂吧,事情已经至此。”白狐媚闻听卢知府骂她,感到委屈,故意挤出几滴眼泪,喃喃的道:“还不是全为你们卢家,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想让赛天仙帮忙给你们卢家留个种,生个后代,留下种后,任其远走高飞。”

    卢知府闻听白狐媚所言,全是为给卢家留个后代,状软了下来,用安慰的口气道:“帮忙!这种事情也要亲戚帮忙?如果是赛天仙自己同意帮忙,倒是一件好事,而且是亲上加亲。决不能搞强行,欺骗。”

    “想得倒美,不搞强行,欺骗,赛天仙会同意吗?”白狐媚见卢知府软下来,她倒来劲了:“你倒轻松,只顾自己,坐上了总头领的位置,一天到晚,操些乱七八糟的闲心,什么‘紫金’结合啊!即是结合了有什么用途?儿子三十大几了,你管过他的婚姻没有?瞎子瘸子也没弄来一个。”

    “真是夫人只见,怎么没有用途,‘紫金’结合了,卢照秉就成了皇帝,即是丑陋,照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我是管大事的,为理想而奋斗。”卢知府有他的大道理:“这些给儿子成媒是鸡毛蒜皮小事情。”

    “做皇帝,等下辈子吧,还要看看你家祖坟,有没有那个福气。”夫妻争了半天还是白狐媚赢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为了卢家的后代,急需给儿子卢照秉接个媳妇。”

    卢知府不再做声,心想,为了卢家后代,也只能如此,只好同意白狐媚的主意,让赛天仙帮忙给卢家留个种。即用商量的口气道:“晚上拜堂时,你们悄悄的进行吧,大军已经通知下去了,猪都杀好了,如何再取消?”

    白狐媚瞪起眼睛道:“不让大军参加婚礼,让他们猛吃猛喝,一醉方休,免得影响婚礼。”

    “随你们闹腾去吧!晚上婚礼我不参加。”卢知府说完站起身来走出。

    这边文曲星李玄(卢照秉)也再积极地准备,在归德府有炸油条为他出主意,炸油条被李成栋大军杀了,现在什么事情都要自己想办法了,他清楚赛天仙不同意与他成亲的原因,主要看不上他这个歪嘴巴,还有那矮个子。

    赛天仙为何喜欢隐山先生主要是个子高。

    他要改变这个缺点,把歪嘴巴扶正,不知是谁告诉他,黄鳝鲜血可以治歪嘴巴,他派人收购了一百多斤,让人把黄鳝对着歪嘴巴杀,鲜血直接喷射嘴巴上,用黄鳝血的喷射力矫正,当杀了五十多斤时,歪嘴巴出现了奇迹,竟然歪向了另一边,那是没有经验,过火了,只好从这边再次喷射。就这样反反复复,嘴巴不但没扶正,反而比原来更歪了。

    个子矮还得想办法,他是有主意的,想到在归德府时,当地人雨天穿的泥箕子,就让人帮他做了一双一尺多高的泥箕子,绑在脚上,外边穿上长袍盖起,这一招却是有效果,从远处看来已经达到中等以上的个子,一切准备停当,但等到晚间拜堂成亲。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到了晚上,大军提前开饭了,一个个都喝得宁宁大醉,无人参加婚礼,只好把当地老百姓喊来凑凑热闹。

    婚礼就在洞房外边露天院内举行,前后左右挂着四盏大红灯笼,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子,用红布蒙起,桌子上放着升斗。

    这时,赛天仙有白狐媚在当地雇请了一位丫环当伴娘,蒙着大红盖头缓步走进婚礼大厅。

    新郎文曲星李玄(卢照秉)身穿大红兰花婚礼长袍,外套马甲,头戴青年文冠貌,脑后甩着一根长长的辫子,肩上斜披大红配带,胸前别一朵大红花。从洞房里走出,倒还人模狗样的。

    这时,主持人宣布,“文曲星李玄与赛天仙婚礼开始,鸣炮奏乐,新郎新娘就位。”

    鞭炮齐鸣过后,一阵咚嗒!咚嗒!响声,那是白狐媚临时安排砸盆敲碗声,卢知府不支持了,哪来的乐队,只好到伙房拿些碗盆来,让看热闹的乡民帮忙敲起来。

    主持人喊叫一声:“婚礼进行第一项,拜天地!”

    这时,卢照秉把帽子压得低低的,把脸遮的严严的,免得赛天仙看到,嫌长得难看。

    赛天仙也把红盖头遮掩,把脸护紧,免得让文曲星李玄看到,说他不够文雅,不是淑女。

    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主持人喊叫一声:“婚礼进行第二项,拜父母。

    拜父母找不到人,只好把白别依拉来受头,白别依满面笑容合不拢嘴。

    文曲星李玄和赛天仙并排站起,向白别依跪拜。

    主持人接着喊叫:“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礼毕。

    主持人再次喊叫一声:“夫妻对拜。”

    文曲星李玄和赛天仙转向对脸。

    主持人接着喊叫:“一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送入洞房……

    一句话未曾喊出,突然从背后窜出一名壮士,照着新郎背后点了两下,即刻携起,放到马背上,消失在夜幕中……

    新娘和在场的观众还没反应过来,新郎早已无影无踪。

    新郎被人抢去,这是怎么回事?

    “稀奇!不抢漂亮的新娘,为何抢去丑陋无比的新郎?”围看观众打起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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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五章 壮士抢亲

    亮晶晶的叶片缀着点点露珠,玲珑透明;微风轻送,露珠一串儿一串儿地滚动着,嬉笑着,熙熙攘攘,拥拥挤挤,好不活泼热闹!

    “稀奇!不抢漂亮的新娘,为何抢去丑陋无比的新郎?”围看观众打起疑问……壮士是谁?为何抢新郎?

    壮士是神出鬼没,他与隐山先生化妆私访“紫金”玉玺的下落,二人准备到广东平南王尚可喜处察看,正在行走。

    隐山先生突然挘住战马道:“忘记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讲来我去办理?”神出鬼没也挘住战马瞪大眼睛问道。

    “应该把清军将领服装带上,你想,我们此番前往是到平南王尚可喜军内私访,如何混进军中?”隐山先生考虑的比较周到,提前做好准备,以防万一。“在万不得已的关键时刻还能用上,可以起到保护自身的作用。”

    神出鬼没见隐山先生分析得有理,即自报奋勇道:“军师,请您在此稍等片刻,待末将前去取来,反正放在马搭里也无所谓。”

    “好吧!”隐山先生点了点头,吩咐道:“我在前面小镇客栈等候,速去速回。”

    于是,神出鬼没即刻掉转马头,马鞭一甩,抽了两下,那马箭一般的往回奔去。

    当他来到营房驻地,刚刚下马,抬头见到丫环春红在此闲游,神出鬼没感到奇怪,即问道:“你不是随元帅到南岭察看地形去了,为何不在元神左右,好好保护元帅,让她一人乱闯?万一出了事情也好有个帮手。”

    丫环春红道:“元帅已经从南岭回来了。”

    “元帅回来了,那么快?”说着神出鬼没往帐内走去,想面见元帅问明情况。

    丫环春红赶紧向前阻拦道:“元帅正在发火,而且伤心,痛哭流泪,看到什么都心烦,把我也给骂出来了,要找元帅汇报情况,等以后再说,最好现在不要见她。”

    “怎么回事?”神出鬼没闻听元帅伤心流泪,,王爷曾经交代,让他保护好元帅,多为元帅担忧。但,不知受了什么委屈?要为元帅排忧解难,即问道:“有什么困难,讲来我听?”

    “没什么困难,”丫环春红不想把元帅的隐私到处乱讲。

    “没困难为什么伤心?”越是保密,神出鬼没越想知道,即瞪起大眼逼问道:“难道是你惹元帅生气不成。”

    丫环春红闻听神出鬼没怪她,心里不悦,即怒道:“那是元帅自己的事,请你不要插手。”

    不要他插手,神出鬼没有个怪脾气,更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她自己的事情也要有原因啊?总不至于无缘无故的生闷气吧,”神出鬼没非要丫环春红讲出原因。

    丫环春红被逼无奈只好如实的讲出:“我们二人到南岭察看地形,想打听一下道路,正巧前方来了一位砍柴农夫。”即刻下马打听。

    农夫手指前方道:“这里是鸭子岭。”

    “鸭子岭?”神出鬼没愣了一下。

    丫环春红道:“我问他,有没有部队在此?”

    农夫讲;“有,头领叫卢知府,在搞什么‘紫金’结合,还有个文曲星李玄。”

    元帅闻听心里高兴,终于找到了地方,让我继续打听一下。丫环春红道:“农夫讲出一个让元帅难以接受的消息。”

    “有那么严重的消息?我们那么多人马,还让元帅不能接受,再说你我也不是吃干饭的,为何不能替元帅分忧?”神出鬼没以为是打仗碰到了难题。

    “纵有千军万马有何作用!谁能为元帅分忧?”丫环春红道:“文曲星李玄今天晚上拜堂成亲,我们能帮上忙吗?”

    “驸马今天晚上拜堂,是无法帮忙。”神出鬼没抬头看了看天,心想,不能帮忙,可以为元帅分忧。

    “是的,元帅见驸马文曲星李玄今天晚上拜堂成亲,正在高兴的心情,突然当头一棒,当即留下眼泪,一气之下调转马头,即刻返回。”丫环春红讲着叹了一口气,“唉,元帅到现在茶水未进,怎么办呢?”

    “我有什么办法,除非驸马李玄到来。”神出鬼没心想,对啊!我何不前往把驸马掠来。

    “我见元帅回来了,也只好跟着赶回。”丫环春红感到无奈的道。

    神出鬼没不再理睬,心想,今天晚上拜堂,还有时间,我现在即去把李玄掠来,或者痛打一顿,即是不能为元帅分忧,也可以为元帅出气,让他拜不成堂,即刻脚踩马蹬,翻身一跃,跨上战马,马鞭一甩,直奔鸭子岭而来。

    神出鬼没来到鸭子岭大军驻地,这时,西方的天空发红了,晚霞像火一样,太阳在西边山间徘徊,他摸不清新房在哪儿,准备向前打听一下,只见一位喝醉了的将领,手里提着酒瓶,东倒西歪的向他走来。

    “来……咱们……干……杯。”他喝醉了,已经不认识人了,说着拉起神出鬼没的衣服,往屋里逼去。

    “干杯?奶奶地,肚子正饿得咕咕叫。”神出鬼没看到满桌子的饭菜,香喷喷的醇酒,顿时嘴里流出口水,他与将领坐下来,首先倒了两大碗酒。

    “干!”神出鬼没端起碗来与将领碰了一下,一口而进。

    “好……酒……量。”他伸出大拇指,眼睛半睁半闭地夸奖着,端起酒碗,喝了一半,已经瘫了,一只膀子耷拉在椅背上睡着了。

    神出鬼没顾不得许多,拿起一条蹄髈,差不多半个猪腿,使劲的用嘴撕起,满腮帮流油,不一会儿酒足饭饱。

    就在这时,卢知府走来了。

    神出鬼没不认得卢知府,估计是个头领,只好装醉,一支胳膊抱起椅子上的将领,一手端着酒碗,往嘴里灌,边灌边道:“大……大哥……,你咋耍……赖……,喝啊……”

    “啊……噗……嚧嚧嚧!”将领对着碗里的酒吹起泡泡。

    卢知府走到跟前,摇了摇头,走开了,他要到别的纵队看看。

    突然,传来鞭炮声,神出鬼没即刻东倒西歪走出饭厅,顺着响声走去,果然不错,在一所院子里正在举行婚礼。

    这时,主持人喊叫:婚礼进行第二项,夫妻对拜,一叩首,二叩首,三叩首。

    神出鬼没刚刚挤到人群前面,他要观看婚礼。

    突然听到:“送入洞房……”

    “啊!要入洞房了?”在这关键时刻,他的酒醒了。

    神出鬼没手疾眼快,对准新郎后背穴位点了两下,新郎随即歪倒在他的胳膊上,借着酒劲,携起新郎,翻身一跃,跳出现场,紧接着一声口哨,翻身上马消失在夜幕中……

    这个时候,神出鬼没感到酒劲上来了,脑袋昏昏沉沉,他不熟悉道路,只能凭感觉,是往北的方向,飒飒的风轻轻牵起他的手臂,伴着草丛里金铃子的歌声与蟋蟀的琴声,翩然起舞。夜来香和米兰幽然开放,释放出丝丝清冷的香。

    跑了一晚,天已经大亮,他没见过驸马李玄,也不认识他,他想看看驸马到底什么模样。

    神出鬼没把他从马背上卸下来,睁眼一看;傻了脸,驸马就这个德行,歪嘴斜眼,身高不到三尺,仙子格格是多么漂亮的人啊!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他是驸马,仙子格格为了他,恪守终生,值得吗?那可是天大的笑话。

    神出鬼没断定眼前的这位歪嘴斜眼的家伙,肯定不是驸马李玄。怎么办呢?把他丢到荒山野岭,狼会把他吃掉的,万一真的是驸马怎么办?看来还不能把他喂狼。

    他走到高处望了望,前面不远有座寺庙,对,把他丢到寺庙门前,让和尚普度众生去吧,万一错了,到时也有个地方寻找。

    神出鬼没从新把他放到马背上,跑了一段路,来到寺庙前,抬头看;庙门耧横顶上写着:“夹山灵泉禅院”。

    他没来过这里,也不了解庙里的情况,是自己喝醉迷了路,才来到这里的,他把他放下来,丢到庙门口走了。

    他要赶快回去告知元帅,李玄是个假的,不让她生气了,他快马加鞭,来到营房驻地,竟然不见了元帅和丫环春红。

    她们二人哪儿去了?我上哪儿去找她们呢?

    这个时候,他又想起隐山先生还在等待他拿将领服装呢!

    神出鬼没只好赶快把将领服装装进马搭,快马加鞭,去找隐山先生……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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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卷 第一百九十六章 冤家路窄

    深夜,我翻来覆去难以入睡,于是,打开房门走出来,站在院内观看星星。满天的星星闪闪烁烁……这时,我心中多么渴望,有一颗文曲星出现,让它来圆我的愿望。

    晚上,我和丫环春红躺在床上分析相公李玄。丫环春红安慰道:“小姐,请你消消气,冷静下来仔细地想想,这事不能全怪李玄,你们分开那么多年,一点音讯都没有,互相不清楚对方到底是生是死。李玄并不知道,他的娘子仙子小姐还再等着他。”

    我翻个身,并没做声,对丫环春红的话在仔细地回想着,考虑着。

    “李玄成亲也是正常,并不是什么花心或者忘恩负义,他等你这么多年了,已经够意思了,再说,不是刚听说他成亲吗?又不是你这边离开,他那边找人了。”丫环春红继续讲:“请小姐想开些,人之常情,所以要谅解他”

    “唉!是啊。我左思右想了一天,感到相公不是那种人,应该理解他,分开几年了,他的日子怎么过啊?也是再忍耐着夫妻离别的痛苦,煎熬自己的人生。再找也是合情合理,他没有错,理是这个理。”

    我怎么也睡不着,躺着怪难受的,干脆起来到院里走走,丫环春红也跟着起来了,我望着蓝天上的星星,像嘲笑我似的,一个个撩开天幕窥视着,窃笑着。我底下头来道:“爱情是自私的,我心里总是感觉不舒服。”

    “既然小姐这么讲,我们不如去一趟鸭子岭,你们夫妻见个面。”丫环春红为了使我开心,一旁出主意道。

    “再见面还有什么意思啊!”我摇了摇头,相公已经是别人的了,“难道还想破坏他的家庭不成?”

    “怎么没意思?”丫环春红的心思我明白,她是想气一气李玄,“让李玄知道一下,他的娘子至今还在等待着他。”

    “即是见了面还有什么话好说,那多尴尬啊!”我不同意丫环春红的主意,就是气一下他,有什么作用,有什么结果?“再说,他的娘子在跟前,也不便讲话。”

    丫环春红闻听我讲到李玄的娘子,来气了,她要打抱不平,愤怒的道:“不提李玄的娘子道还罢了,提起他的娘子更要去了,他的娘子是赛天仙,小姐,你忘记了吗?她可是有夫之妇,他是隐山先生的娘子,离开隐山先生刚刚几天,就忍耐不住寂寞,勾引李玄,才造成小姐落空,一定要找赛天仙算账。”她这句话确实起到了效果。

    “此言有理,赛天仙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有男人,又勾引别人的相公,对这种人不能忍让,应该教训教训她。”仙子小姐闻听丫环春红所言,气炸肺俯,立即喊叫一声:“走,找赛天仙算账去,我们连夜行走,天明便可赶到。”

    仙子小姐和丫环春红继续穿戴女装,丫环春红道:“我们把男装带上,让赛天仙看一看,在伏牛山抢夺隐山先生的也是两名女子。”

    二人快马加鞭在月光下行走,聆听着周围虫儿的音乐。那草丛里、果树下,不停地传出青蛙、蟋蟀、纺织娘以及各种昆虫的鸣叫声。使宁静的夜晚变得热闹。夜越深,虫儿鸣叫声越大,好像在唱着温柔又好听的摇篮曲。

    天明到了鸭子岭,二人下马行走,仙子小姐道:“我们对这里不熟悉,赛天仙住在哪里?还是找人打听一下。”

    见前面走过来一位中年婆婆,好像是在做晨练的,仙子小姐即走向前去打听。喊叫一声:“老婆婆,打听个人?”

    婆婆见有人问话,停止走动,抬头观看竟然大声喊叫:“鬼!鬼!鬼!”边叫边往回跑。

    丫环春红一个纵身跳到前面,挡住了去路,掰开脸观看,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卢知府的夫人白狐媚,“什么鬼,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是谁?”丫环春红怒吼道。

    其实白狐媚早认出来了,她是李玄的娘子仙子小姐,在归德府因为她,曾与老鸨纠缠,赔了两千两白银,事后心里总感不悦,对小娘们进行细致的追查,即询问从妓院回来的卢照秉和炸油条,得知小娘们确实装入麻袋,顺着线索查清了此事,小娘们投河自尽。为此,仙子小姐又突然出现,吓得她连连喊叫。

    丫环春红揪住白狐媚的衣领道:“告诉你,这位是你曾经害得死去活来最后卖到妓院,投河自尽的仙子小姐。如今是朝廷御赐新科武状元征讨大元帅,本姑娘也不是你的奴才了,乃是武状元征讨大元帅的左路先锋。”

    白狐媚吓得直打哆嗦,瘫了下来,叩头如捣蒜,连连喊叫:“姑奶奶饶命!大元帅饶命!”

    “饶命,真想一刀宰了你。”丫环春红说着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对准白狐媚脖子怒吼道。

    仙子小姐赶紧向前阻止道:“算了,已经过去的事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算了,如果她的阴谋得逞,小姐你现在哪里?多么可怕啊!”丫环春红挽起胳膊让仙子小姐及白狐媚观看:“这一道道伤痕,都是在归德府留下的,是这个狗婆娘的杰作。”

    白狐媚如同一滩烂泥,她耍起赖来,破罐子破摔,蹲到地上,随你们的便吧!

    丫环春红咬牙切齿,恨之入骨,“小姐,逮住了仇人,如何处置她?”

    仙子小姐想了想杀了她,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没有多大价值,即道:“让她交出相公李玄,免她一死……”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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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介绍:
《紫星仙奇缘》作者;寂莉(开幕誓)
主要讲述一位女子对爱情忠贞不渝的故事。她为寻相公,遭受耻辱折磨,最后女扮男装千里寻夫。可是,丈夫却被人挟持威逼,二人相遇,感情纠葛错综复杂,让你刮目相看。紫星仙奇缘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紫星仙奇缘,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