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七章 虎穴探险
狗不吃打了个手势道:“不行,不行,后花园四周安有暗道机关,触动了暗道机关有万箭齐发之功能,万把飞刀之险要。”狗不吃摇了摇头,倒赞美起后花园来,“后花园内,数以百计,凤阁龙楼,上连霄汉;剔透玲珑,姹紫嫣红。百般红艳斗芳菲,亭亭玉立数牡丹,花蕾硕大,色泽艳丽,国色天香。”
“嗷!这个我知道,有名的洛阳牡丹甲天下。”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点了点头。
狗不吃越讲越来劲,“洛阳牡丹,名园代出,别饶幽趣,艳冠群芳。招呼着云彩,陪衬着雄伟的苍松翠柏,再加上玲珑剔透的亭台楼阁,那古色古香的仿古长廊。有着洛阳地方之特色,显示着他那威严华贵,吉祥如意、繁荣昌盛之宅园。”
“果然赛过BJ城的皇宫了,他是个什么级别的人物?”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想了想,我在BJ城居住时,经常到皇宫走动,王府也不过如此罢了,即道:“一个后花园就是那么复杂,到底小姐关在哪里?实在让人琢磨不透。”他一心救小姐,虽然听了狗不吃介绍还是稀里糊涂。
“他是个什么人物,不是个大人物,官级不算很大,纯粹一个豪富泼皮,仗着自己有几个臭钱,到处挖空心思,想弄个官衔,可就是没能逞心如意。”狗不吃对他十分不满。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闻听狗不吃所言,这么个人物能有多大能耐,我把他们捣个乌七八糟,即道:“算了,我不夜间偷袭救人了,直接找他要人,以武力制服他。”
狗不吃摇了摇头道:“虽然官级不大,可他有钱有势,养着一帮打手,光全国有名的武林高手不下几十,在豫西一带称王称霸,另外还有兵马养在龙门山内,地下有隧道直通龙门山,随时一声召唤,即刻有千军万马现身。”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听了狗不吃所讲,看来直接要人也行不通,哪来的这么个人物即问道:“你介绍了半天还不知道主人叫个什么名字?”
狗不吃想了想道:“好像主人姓虎,叫什么名婥泰,嗨!我们都是喊他的外号,没谁喊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并没有他的外号响亮。”
“他的外号叫什么?”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打听道。
“这个不用多想便可答出,大家给他送了个外号叫胡闹台。”狗不吃道:“胡闹台确实瞎胡闹,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还不满足,嫌他的官职小,想巴结京城的大官,用钱买官没能如愿。于是,挖空心思,不知是谁给他出了个馊主意,寻找漂亮的女子,送给京城大人物换官。昨天夜晚路过沙滩客栈就是他。”
“嗷,原来是他,带着一帮人马慌慌张张地从我面前通过,由于是夜晚,我没看到胡闹台,知道是他,我无论如何也不会让他带走小姐。”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感到后悔。
“大侠,情况已经向你讲清,具体如何搭救就看你的了。”狗不吃深情的讲“我也无能为力,因我不会轻功,难以跳过围墙。”
“好了,这已经够了,下一步就是救人替你报仇,有我来处理,不过,你不要离开,在此等待消息,万一有个什么事情的,也好有个商量。”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安排道。
“好的,我不会走的,还有一事,进大院后不要盲目行动,先探清小姐关押的位置后,再行搭救,否则盲目救人,触动暗道机关,不但人救不出,连自己的性命也难以保证。”说话间,天已经黑下来……
夜,悄悄降临,这是一个无月的夜,半夜子时,人们都睡了,热闹一天的洛阳城又恢复了平静,这时一蒙面黑衣人利索地飞身跃起,往上一纵身,点脚上了楼顶,踏脚落下,踩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赶紧抬起脚来,只听“哇”地一声,紧接着“嗖”地朝前窜去,一个黑黑的怪物在两丈远处的墙头上停了下来,两只滴溜溜的眼睛瞪起,射出绿光,目视着蒙面黑衣人,蒙面黑衣人赶紧爬下,在楼顶处定了定神,目不转睛地朝怪物观看,探看一下怪物的举动,
这时,从门楼里朦朦胧胧探出一个脑袋,朝响动处看了看,而后走出来一人,好像是夜间值班的门卫,听到动静即刻抬起头来看了看,前后瞅瞅,最后瞅到墙头处那只怪物,连连赶叫:“去,去,去”见无动于衷,即刻弯腰捡起一块石子朝怪物投去,那怪物飞快地逃去……值班门卫松了一口气道:“嗷”原来是一只猫,吓了一跳。于是,他拍了拍手,转身进屋,把门关起继续睡觉。
蒙面黑衣人闻听门卫所言,怪物是一只猫,心想,差点被我踩死。他继续趴着,一动不动地观看,停了一会儿,不见任何动静,感到四周真静啊,恐怕是个绣花针落到地上也可以听出声音,黑洞洞的天空点缀繁星……
于是,蒙面黑衣人起身拉了拉衣服,纵身跳下,弓起腰来,顺着墙根,蹑手蹑脚,麻利地向前窜去,从这个墙根飞快的转向那个墙角,来到钟楼内,他用手摸了摸绚丽多彩的巨型陶瓷壁画,只听“叽吖”一声,蒙面黑衣人喊一声“不好”紧接着纵身旋起,只听“嗖嗖”十几把弓箭射来,“好险啊!”原来是触动了机关。
蒙面黑衣人心想,此地不可久留,稍微不注意即有生命危险,刚刚越过钟楼,突然前面传来说话声,正是照面,只差咫尺,亏得是夜间,说时迟,那时快,蒙面黑衣人大脚一点“嗖”地一声,飞身跃起,从新跳到房顶。
二人正在谈论事情,注意力不够集中,再加上刚刚从亮处出来,眼睛看黑暗处模糊,但,还是有一人讲了句,“好像有个东西在眼前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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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八章 虎穴揭秘
另一个道:“哎,别疑神疑鬼的,这大院谁能进得来,围墙高大防护森严,到处都是暗道机关,进来也是找死。”
“那倒是,外人是进不来的,恐怕是只猫什么的。”二人说着继续走去。
蒙面黑衣人爬到房顶朝下观看,仔细辨认一下“嗷”原来这里是正堂大殿,大殿里灯火通明,怪不得经常有人进进出出。心想,为何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而且还是灯火通明,我必须探看清楚,看看他们在大殿里到底干些什么,于是,在房顶转了一周,怎么也看不到房内。
蒙面黑衣人犯了难,跳下去,爬到窗户上偷看,太危险了,出出进进的人很多,稍微一点动静惊动了房内人,整个搭救计划全部落空。就在这关键时刻,蒙面黑衣人抬了一下脚,从房内射出一绺亮光。竟然发现房顶的一块瓦破了,于是,他悄悄地揭去那块破瓦,果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里边。
蒙面黑衣人卧身趴下观看,房内大概有十几个人,大堂的正中央摆放一张桌子,桌子后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中等以上身材,微胖,圆脸,前半部光光的,后边耷拉着一根又粗又长的辫子,看样子是主人,可能这一位就是洛阳豪富胡闹台了。只见他一只手放在桌上,一只手比划着,一条腿放到另一条腿上,摇晃着讲话。
左边坐着一位四十多岁,满脸络腮胡须,眼睫毛又长又黑,右边坐着一位黑瘦高个子,估计是两个头领。只见满脸络腮胡须的头领,一会儿咧嘴笑笑,一会儿点头。
其他人员全部分列两边,愣愣地听着他们三人白话。讲的什么?待我仔细的听听。
蒙面黑衣人正待探听,忽然从门外进来两人,悄悄地向主人耳语了几句,主人突然站起,瞪着圆眼,把手拍打一下桌子,发怒道:“胡闹,谁也不能动她一下,这是送往京城的贺礼,必须原封不动的送去,她关联着我的顶戴花翎。”
随着他又转向络腮胡须头领,问了一声道:“交代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络腮胡须头领随即站起,点头哈腰道:“主人,请您一百二十个放心,早晨就把药拌到饭里了,昨晚到家即灌了一包,早晨醒来已经迷迷糊糊,吃饭时都不认得人了。”
主人点了点头,“很好,要准备好解药,到了京城即刻把解药灌下。不能再继续让她迷迷糊糊了。”
蒙面黑衣人心想,怎么回事?把谁送往京城?给谁喂药?难道是小姐!闻听所言,把脑袋都快气炸了,真想冲下去杀他个乌七八糟。等静下心来想想,不行,这样莽撞下去,不但救不了小姐,连自己都难保证,他们人多势众,而且到处都是暗道机关,万一自己有个好歹,到时连个送信的也没有了。还是听听他们再讲些什么?回去找狗不吃好好合计合计再说。
这时,门外又进来两人,向豪富胡闹台讲:“主人,客栈老板找我们替他报仇一事,在外边已经等待一天了,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只见黑瘦高个子头领站起道:“去!我带着几位高手过去,把他做了。”说着喊叫一声,“弟兄们跟我走。”
“干什么去?”主人圆眼一瞪阻拦道。黑瘦高个子头领立即停止脚步。
主人怒气冲天训责道:“你们真是没事找事,死了活该,还称武林高手呢,一群窝囊废。”
络腮胡须头领见主人发怒,即刻站起身来插言解释道“你们怎么不明白,那大个子青年武艺高强,客栈老板一帮武林高手都制服不了他,你们去了就能战胜他,万一胜不了,他顺势杀来,那可是没完没了的麻烦。再说,他正愁着自己护驾的小姐丢了,找不到线索呢。”
蒙面黑衣人心想,看来小姐果然被他们抢去,到底关在哪里?
“唉,再过几天就送往京城了,只要过去这个三两天,再找来已经晚了,到那时追来找不到人,还怕他作甚,让其随便搜查,再好的武功也枉然。”主人十分狡猾地安排道:“对那些武功高强的人,一定要好生款待,留下此人为我所用,怎能为个客栈老板臭鱼烂虾,而与强手作对,你们对用人之道的常识一点不懂,最关键的是这几天,一定把女子藏严实。”
“放心吧,主人,藏的地方连您都找不到。”络腮胡须头领骄傲地讲道。
“嘿嘿,还有我找不到的地方,那可藏得太神秘了。”主人点点头道。
“是的,藏的地方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我,再一个就是每天给女子送饭的,”络腮胡须头领道:“不藏严实行吗?主要怕大少爷坏事,刚到来时,大少爷就打起了女子的主意,万一趁你不在的时候,悄悄地溜进去破坏了原装,那送往京城的贺礼岂不就麻烦了,故属下才藏得严实些,除了我和送饭的知道外,再没有第三人知道了。”
“好,一定给我盯紧点,时间不多了,否则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不过,对大少爷不用担心,我已经安排他外出办事去了,三五日不得回来。”主人安排道:“如果没有别的大家回去休息吧。”
他们都回去休息了,怎么办?现在是救人的好机会,到哪儿去救呢?到处都是暗道机关,首先要打听清楚小姐藏到哪里了,有了位置才好救人。蒙面黑衣人心想,只有两个人知道藏小姐的位置,让络腮胡须头领讲出藏小姐的位置,那是不太可能的,此人肯定武艺高强,即是制服他,也要一番厮杀,否则怎肯自己讲出。
看来只有在送饭人身上打主意了,这黑洞半夜谁是送饭人?唉,只有回去找狗不吃商量商量再说。否则这样无目标地乱闯,不但救不了小姐,触动了暗道机关,到时更加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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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九章 直闯虎穴
蒙面黑衣人跳下房顶,利索地离开了宅院,来到狗不吃的旅店住处,即向狗不吃讲明了自己在房顶听到的一切情况。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道:“要想救出小姐,必须得到小姐被藏的位置,只有在送饭人身上打主意,其他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狗不吃摇了摇头道:“这个却是有点难度,如何找到送饭人?白天进不了大院,只有傍晚的晚饭,人员来来往往,进进出出,怎知哪一个是送饭人?再说,不到夜深人静,怎能跳入大院。”
“怎么办呢?还请大哥想想办法才是。”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有些为难道。
“办法倒是有一个,是你走了以后,我才想出来的。”狗不吃很认真地道:“你速到衙门借一套官服穿上,直接进入宅院,冒充京城来的大官。”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想了想,正好王爷换下的盔甲还在我的马搭挎包里,何不取出穿上,即向狗不吃回话道:“官服不需要衙门去借了,我包袱里有一套现成的,而且是京城王府的盔甲。”
“有盔甲更好,我也准备一下,协助你搭救小姐成功,天明我们即去找胡闹台。”
……
早晨,洛阳城豪富胡闹台家的大花坛里,各色各样的牡丹争相斗艳,盛开的花朵千姿百态,吐露芬芳,似冰赛玉,有的半片儿粉颊藏叶隙,“独抱琵琶半遮面”;有的迎风招展,豁达洒脱好像迎接宾客的到来……
这时,大门外来了一位贵客,此人头戴黄金盔,身穿枫叶索子黄金甲,骑一匹棕色马,身材高大,膀阔腰圆,十分威武。还有一位随从,头前把路开,来到大门前首先喊叫一声:“快快开门,京城王府王爷驾到!”
值班门卫闻听京城王爷驾到,哪敢怠慢,即刻迎向前来,向随从道:“我家主人刚刚出门,是否等待主人回来后,小人禀报一声,让主人前来接驾。”
“废话,岂能让王爷一直在外面等候,还不赶快打开大门,迎接王爷到客厅正堂品茶等待。”
值班门卫闻听有理,即刻回话:“请王爷稍等片刻,待小人向头领回报一声,让他们出门迎接王爷,大小也是个主事的头头,免得有失王爷的威严。”
“好,快去快回。”随从点头应允。
正巧满脸络腮胡须的头领和黑瘦高个头领都在正堂大殿,值班门卫跑得满头大汗道:“快,快,二位头领赶快出门迎进,BJ城王府王爷驾到。”
二位头领闻听王爷驾到哪敢怠慢,即刻商量一下,“主人不在家,不能把王爷堵在门外,一方面派人寻找主人回来,一方面代替主人出门迎接王爷才是。”
二位头领即刻来到大门前,抬头观看,果然不错,来人高高大大的身躯,浑身盔甲,腰挎宝剑,坐骑战马,十分威武,看样子是战场上赶回的,路过此地。于是,赶紧迎向前来,双膝扎跪施一大礼道:“小人迎进王爷来迟。”
王爷坐在马背上并没有下马,问了一声:“你们主人为何不见出来迎接啊?”
“回王爷话,主人外出不在家,小人已经派人去找。”二头领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王爷并没有理理睬二人,一直骑在马上未作任何表示。遂喊叫一声随从,“小三子!”王爷看了看随从脸色问道:“是这么回事吗?”
随从赶紧过来答话:“回王爷话,二位头领讲得却是实话,他们主人着实不在家。”
满脸络腮胡须头领吓得直哆嗦,也不敢抬头,生怕王爷怪罪,见随从为他们解围,赶紧向王爷请罪:“小人是主人的总管头领,代替主人迎接王爷来迟,请王爷恕罪!”
王爷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罢了!不知者不为过。”
满脸络腮胡须头领见王爷免罪,心里一块石头落地扎实多了,随口喊:“请王爷到正堂休息品茶。”
随从顺势向王爷禀报:“总管头领邀请王爷到正堂休息品茶。”
王爷点了点头,表示同意。随从紧接着把王爷扶下马来,一手接着马缰,一手搀扶着王爷,目送王爷进入大院,自己在门外等待。
王爷见满脸络腮胡须头领二人还在跪着,随口喊了一声:“起来吧,既然是这样,带领本王先到正堂休息一下。”王爷说着跨步向大院走去。
二头领赶紧站起,头前带路,招呼着王爷来到正堂坐下。
络腮胡须头领赶紧献殷勤,沏了一杯茶水放到王爷面前,并擦了擦王爷身旁的桌面。
王爷看了看二位头领,漫不经心地讲了一句:“嗷,主人不在家,你们二人能做得了主吗?”
络腮胡须头领想巴结王爷,心想,能得到王爷的重用,比在胡闹台手下强多了,赶紧双拳抱起,满面笑容道:“不知道王爷有什么事情需要办理的,只要小人能办得到的,愿为王爷效力,请王爷明讲?”
“唉!没什么大的事情,随便问一声,准备的贺礼怎么样了?”王爷慢慢地说着,随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里想着主意,等待着二人的回话。
“回王爷话,贺礼已经备好了,但等到了佳日那一天送往京城。”黑瘦高个头领抢先回答道。
满脸络腮胡须头领见黑瘦高个子头领抢了他的回话,心里不悦,感到自己失去了在王爷面前表现的机会。
王爷看出了二位头领的心思,心想,我要利用他一下,于是,慢慢地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愣楞的坐了一会儿,好像感到无聊,随口问了句:“王府缺少两个总管头领,观二位有些本事,可否愿意到王府当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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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章 观看贺礼
二位头领正在争功,闻听王爷所言,都到京城当差,真乃是天上掉下个馅饼,喜出望外,赶紧走向前来,撩起衣襟,向王爷叩头谢恩,“感谢王爷的厚爱,小人愿意到王爷身边,鞍前马后伺候王爷。”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见二人的举动,心中大喜道:“起来,起来吧!既然你们二人忠于本王,本王还真有一件事情,烦劳二位将领办理一下。”
二位头领闻听“将领”二字从王爷口中吐出,看来王爷已经封我们二人为将领了,于是,欣喜若狂,遂双手抱拳,再次向王爷表决心道:“什么烦劳,只要小人能办得到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为王爷办事力所不辞,请王爷尽管吩咐。”
“没那么严重的事情,一点小事而已。”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不紧不慢地讲:“本王想见一见送往京城的贺礼。”
满脸络腮胡须头领赶紧抢头功,口喊:“王爷!就这么简单的一点小事,好说,待小人带领王爷前去观看就是了。”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故意推辞道:“不急,本王只是试探你们二人的忠心,怕主人知道了怪罪你们,还是等主人回来再说吧!”口里讲着不急,其实内心比谁都急。等待主人回来,怕的是主人回来。
“还等什么主人回来,小人这里有钥匙,藏放贺礼的地方只有小人知道,请王爷尽管观看,这个家小人还是能做得了主的。”说着络腮胡须头领让王爷请起。
就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客栈老板闯入,对着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上下观看,“哈哈!好一个王爷,”
客栈老板的轻浮举动,二位头领见了大吃一惊,满脸络腮胡须头领为了在王爷面前表现自己,狠狠的吼叫一声:“大胆,怎敢对王爷无礼,还不赶快下跪求饶。”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心想,真他妈的冤家路窄,怎么在这关键时刻,救人即将成功的一霎那,客栈老板闯入?怎么办,时间紧急来不及多想,于是,他悄悄地把宝剑攥到手中,随时应付出现的紧急情况……
见二位头领并没有疑心,而且训责了客栈老板,不容多想,只有一条路,继续发挥王爷的威力,随即满面怒容,大喝一声:“二位将军听令!”
满脸络腮胡须头领和黑瘦高个头领赶紧双手抱拳,立正姿势,向王爷表决心道:“小人听从王爷吩咐!”
“把这个蔑视本王,见了本王不施礼,轻浮妄动,嘲笑愚弄本王的癞皮狗绑了。”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一声令下,二位头领哪敢怠慢,像捆死狗一样把客栈老板捆了起来。
二头领把客栈老板提溜上来,让王爷观看,“小人已经把辱骂王爷的癞皮狗擒拿,请王爷发落!”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抬头看了看,看到二人把客栈老板的两条腿和两支胳膊捆到一起,撂倒地下,活像捆了头死猪,有些好笑。
二头领见王爷满意,而且露出了笑容,心里也暗自高兴。
客栈老板虽然被捆绑着双腿和双手,但他心里不服,出口还能讲话,看到大个子青年那得意忘形的样子,心想,你别高兴地太早了,我揭穿你,即讲:“你不是……”
刚刚说到“不是”二字,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即刻有喜变怒道:“把他的嘴给我封住,是本王的不是,还是你的不是,见了本王不施礼,本王没有怪罪你,也就罢了,反而倒说起本王的不是,将领们!岂能容他辱骂本王。”
“是,决不容忍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辱骂王爷。”二位将领求功心切,即刻解下自己腰间的裤带,对着客栈老板的嘴挘了下去,那裤带上还粘着黄黄的屎巴巴,早晨头领跑肚,来不及退裤,拉到裤带上了,头领边挘边讲:“我让你多嘴。”
客栈老板嘴里闻到臭烘烘的巴巴味,那真是五味俱全,又讲不出,只好吃呀咧嘴做出怪相,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看到客栈老板这个熊样,感到好笑,又赶紧止住笑容,向两位头领道:“现在是你们二位将领效忠本王的时侯到了,就看你们二人的表现了。”
二位将领为了效忠王爷,再次表衷心道:“请王爷放心,小的知道如何整治这个癞皮狗。”
“表现不错,很得本王的赏识,干脆二位将领护送本王一同赶往京城复职,不过,贺礼之事……”
二头领闻听王爷让他们即刻进京复职,心花怒放,二人商量一下,明白王爷的意思,把送往京城的贺礼一并带上,这样也给王爷一个惊喜。即向王爷道:“王爷请稍等片刻,小人去去就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心里明白,二人是提小姐去了,等了一会儿,心里着急,即站起身来,弯腰用手拍打一下客栈老板的脸,讲了一句:“活该!谁让你多嘴,看清楚,我就是烧客栈的大个子青年。”
讲完即刻站起,心想,我得去看看,他们到底把小姐藏在哪儿了,刚刚走出正堂大门,迎面碰到二位头领带着仙子格格赶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突然看到小姐,惊喜之余,脱口而出,“小姐!”这时的仙子格格已经不认得人了,因为她服下了迷魂药。
二位头领听到王爷喊叫“小姐”,心生疑惑,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见自己失口,赶紧给自己的话打圆场解释道:“让本王吃了一惊,原来是位小姐,这是送往京城的贺礼吗?”
“正是,王爷,我们赶快上路吧!”络腮胡须头领和黑瘦高个头领说着把王爷挽起,即刻带领仙子格格朝门外走去。
突然,抬头见洛阳城豪富胡闹台主人回来了,络腮胡须头领像老鼠见猫似的,赶紧把仙子格格送回原处。黑瘦高个子头领也躲了起来。
“主人?”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闻听,耳朵里“轰”的一声,如被尖针刺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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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一言为定
这时,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闻听“主人?”二字,耳朵里“轰”的一声,如被尖针刺了一下,全身都麻木了,刚才激起的紧张带有喜悦的心情突然地变得惊慌失措,这凭空的闪雷使他没了主意,只好两手紧攒腰间的宝剑,等待应付眼前随时发生的一切。
狡猾地洛阳城豪富胡闹台在没有辨明真像之前,只是看了看生人并没有向前打招呼,他急于问明情况,即走向正堂,抬头见客栈老板像死狗一样捆着四条蹄,嘴里挘着裤带,即把裤带解开,瞪眼问道:“怎么回事?”
客栈老板被二人整治得差点憋死,终于喘了一口气,气喘嘘嘘道:“他……他……装得倒挺像,他不是王爷,是杀我众位弟兄,烧我客栈的大个子青年。”
黑瘦高个子头领在暗处突然听到客栈老板所言,王爷是个假的,“嗖”地一声,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直冲假王爷。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那敢怠慢,也从腰间抽出宝剑相迎。
主人胡闹台把客栈老板捆绑的绳索也解开,客栈老板哭诉道:“主人,千万别上当受骗,赶快把他拿下,替我报仇。”主人胡闹台见黑瘦高个子头领正在交手,并没有回答,让客栈老板到后房休息。
黑瘦高个子头领对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咬牙切齿,那股进京做官的美梦,突然破灭,“原来是在蒙骗我们,真乃可气,把我们糊弄得团团转。”一股怨气,无处可泄,紧攻紧逼,使出全身功夫,狠刹绝招,逼得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二人打斗了十几个回合,黑瘦高个子头领已经使尽了全身招数,未能制服大个子青年,因身体原因逐渐松了下来。
躲过了锋芒,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毕竟年轻,越战越勇,凌空一个翻腾,跳到黑瘦高个子头领身后,大脚一拧,使劲一踢,黑瘦高个子头领手中宝刀打出一丈开外,紧接着一个扫荡腿,把黑瘦高个子头领打翻在地,就势弯腰照着黑瘦高个子头领的太阳穴处点了一下,再也爬不起来了。
这时,络腮胡须头领赶来,见状,即刻抽出明晃晃的利刀,在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身前身后身左身右,交叉穿插,看样子非把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刹切成八块,不肯善甘罢休。这一仗好杀,傲视惊心动魄,整整打了一个上午。络腮胡须头领使出狠招,刀光堪堪已达到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身上,就在这间不容发的一刻里,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右手所握宝剑,“唰”地电也似的反转了上去,剑尖轻轻在络腮胡须头领的刀身上一击,络腮胡须头领立刻觉得有一种奇异的力量,使得他手中的宝刀不由自主的向左下方划去,“呛”然一声,竟和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的宝剑相击,发出一声悠长的音吟。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这一出手,时间拿捏之准,临敌经验赛过老手,内力之深厚,这些武林中的名手们,焉有看不出的道理,洛阳城豪富胡闹台脱口而呼:“果然好剑法,好!”
胡闹台拍着巴掌从后边走向前来,一边拍着巴掌,一边夸奖道:“真乃高手,停止决斗吧!本主有话要讲。”
二人停了下来,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看了看手中的宝剑,遂插入腰间。
洛阳城豪富胡闹台满面笑容道:“大侠真正英雄豪杰也,请坐,恕老夫无礼,多有得罪,能得见大侠这样的高手是我胡闹台的荣幸,大侠为了搭救自己的主人,忠心耿耿,舍生忘死,世间少有。”
“废话,有什么话直讲,不必啰嗦。”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不耐烦地道。
洛阳城豪富胡闹台遂改变话题,直截了当地讲:“你不是要救人吗?刚才你都看到了,我也不再相瞒,你家的小姐确实在我手内,而且就藏在后花园里,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当真,我现在就去寻找。”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即刻朝后花园走去。
洛阳城豪富胡闹台赶紧阻拦道:“不不,我们要谈个条件,不知大侠意下如何?”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停止脚步道:“原来是有条件的,不知主人什么条件,请讲来听听。”
“那我就不客气了,三日内,如果大侠把女子从我院救出,带着你的小姐走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呵呵!这是什么条件,哪有这等好事?”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想到小姐不理他,怀疑他们对小姐动用了什么手脚,他同意走人,我还不同意呢?“如果小姐有个好歹照样找你算账。”
洛阳豪富胡闹台见青年犹豫,心想,可能怀疑我们对他的小姐无礼,即讲道:“请大侠放心,你家小姐在我处毫发无损,不存在扯皮的事情。”
“不会那么轻松吧!肯定还有别的要求,把你的话统统讲出。”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不太相信,他这句“三日内救出小姐走人”。如果是那就“一言为定。”
“决不反悔。”洛阳豪富胡闹台十分坚决的回答,遂又变脸道:“可是,大侠三日内,如果救不走你家小姐,咱丑话讲道前面,那女子可是归我所有了,不得无理取闹,连大侠本人也得听我所用。这个赌你敢打吗?”
终于露出了狐狸的尾巴。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想了一会儿,这个胡闹台够阴险狡猾的了,如果救不出小姐,不但小姐归他所有,连自己都要拜在他的门下,听从他的使唤。怎么办呢?能就此退却?不知小姐的下落时,到处寻找,如今有了下落,怎能退却,无论如何也要舍命救出小姐,遂回话道:“就依你所讲。”
“既然打赌,双方都想赢,但,丑话说到明处,你救人不能让我看到,看到是要阻拦的。都要做好准备,从现在开始计算。”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也吹吹牛,鼓鼓劲,“那是的,凭真本事。”
“好,闪开,让他回去准备。”洛阳豪富胡闹台遂吩咐二位头领道:“速去龙门山调来一千人马,把宅院护好,昼夜不停的观察,连个苍蝇都不让他越过,看看他是如何救人?到底是我赢,还是他赢。”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回来见到狗不吃,即把情况讲给他听,狗不吃想了一会儿道:“打疲劳战”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有些不解的问:“如何打疲劳战?”
“他们不是派人守护吗?我让他们一天到晚不眨眼,看看他们能撑几天。”狗不吃解释道:“这件事情你一人不能完成,我去找朋友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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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 瞒天过海
一阵风吹过,那雨如烟如雾无声地飘洒在那空地上的瓦砾里,花园里新拔节的翠竹,被碎雨罩着,绿蒙蒙的望不到边际,那一束束牡丹花瓣,笼在烟雨里,飘出一层水润润彩雾,这蒙蒙的绿意,这团团的彩雾,真像刚滴到纸上的水彩一样,慢慢地浸润开来。
夜,披着全身的黑纱,悄悄地降临,雨并没有停止的意思,风时不时的一阵吹来,打在龙门山弟兄们的脸上,身上,弟兄们虽然浑身湿透,怎敢停止脚步,来回穿梭在大院的前前后后。洛阳豪富胡闹台心里清楚,雨夜是青年救人最好的利用条件,今夜无月,漆黑一团,连对面都难以看清,何况蒙面黑衣呢。
“弟兄们注意了,今晚特别注意,围绕宅院不许停步。”洛阳豪富胡闹台吼叫着,他亲临现场指挥,前后左右不停地检查着,责令络腮胡须头领及黑瘦高个子头领、龙门山头领,客栈老板在东西南北四边,各负责一段。要求各位头领亲临现场,眼睛一眨不眨地督促着龙门山弟兄们,直挺挺的站在雨中观望着围墙处及空中。
时间已至半夜子时,突然,东边围墙处,一个黑影从空中闪过,顿时惊动了四方人马,洛阳豪富胡闹台怎敢怠慢,责令龙门山弟兄们:“赶快抓盗贼啊!盗贼已经进入大院,对大院进行一次大搜查。”
这时,整个大院轰动了,一时间,喊叫声,呼声,吵闹声乱作一团,突然,空中乱箭飞来,众弟兄即刻倒下一片……
听,那边又传来呼喊声:“我的脚被铁蒺藜扎住了,疼痛难忍,无法行走了。”
突然,那边也有众多弟兄倒下,空中传来飞刀,受伤的无数。
“怎么回事?简直是乱套了,”豪富胡闹台一边吩咐;“处理包扎弟兄们的伤口。”一边率领众头领探明情况。
络腮胡须头领道:“原来是人多,相互拥挤,队伍混乱,有人触动了机关,特造成伤亡。”
黑瘦高个子头领顺话道:“看来人多无用,只能带来麻烦。”
“不,也可能是天太黑了的原因,不小心才触动了机关。”络腮胡须头不赞成人多无用,“那么大个宅院,人少了能顾过来吗?”
豪富胡闹台感到络腮胡须头领分析正确,即刻吩咐,“为了安全起见,所有弟兄统统点起火把照明,免得触动了机关或被铁蒺藜扎伤。”
一时间,龙门山弟兄们手拿火把照明,从四面八方向内围拢搜查,搜查速度相当缓慢,虽然保护了自身的安全,但,人在亮处,难以看清黑暗处。
直到最后搜查完毕,结果发现是从院墙外,用弓箭射入的一具稻草人。
豪富胡闹台面对稻草人看了又看,而后摇了摇头,心想,就这么个东西害得我一千多人搜查了半夜,“回去,继续坚守岗位,注意观察动静,这是先头兵,先用稻草人试探,恐怕快来了。”
龙门山的弟兄刚刚回到自己的位置。
“突然,北边围墙处一个黑影从空中闪过,豪富胡闹台下令继续搜查,决不放过一丝可疑迹象。龙门山众位弟兄又纷纷赶来搜查。
刚刚搜查完毕,西边围墙处又一个黑影从空中闪过。
西边刚刚搜查完毕,南面围墙处又一个黑影从空中闪过,就这样整整折腾了一个晚上。
洛阳豪富胡闹台简直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刚刚坐下来准备休息一会儿……
突然,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腾起轻功,抡起宝剑直冲过来。慌得龙门山众位弟兄拿起刀枪迎敌。
他的出现,倒让洛阳豪富胡闹台大吃一惊,心想,这小子昨晚折腾了一夜,白天又来搭救,他哪来地这么好的精神,怎么回事?
这是狗不吃使用的瞒天过海之计,让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晚上好好睡觉,
自己带领两位师弟,用稻草扎成人,弓箭射入房顶,造成洛阳豪富胡闹台一个晚上的惊慌。
早晨来找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问道:“昨晚睡的还好吧?”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笑了笑道:“昨晚睡的很香,一觉睡到大天亮,这光睡觉不是办法,如何救得小姐,时间已经过了一日。”
“救人的事情不要慌,功到自然成,我们该换班了,你速去大院,腾起轻功,飞他几趟,隔一会过去打上一阵,搅得他们白天不得安宁。”狗不吃道:“到了晚间,我们再来换班,继续进攻。”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道:“今晚我去救人,不能光给他们捉迷藏,老是假的稻草人,时间长了他们就不会相信了。”
“他们防备那么严,你能进得去吗?我们采用以假乱真战术,白天黑夜的折腾他们,打疲劳战,每次射去一个稻草人,就造成他们慌乱紧张地一阵子,时间长了他们也就麻癖了,席以为常事,又是稻草人,失去警戒,这时你再发起轻功进入大院,他们还会阻拦你救人吗?”狗不吃解释道。
“好计,我现在就去进攻。”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飞身跃起,直入大院。
洛阳豪富胡闹台见是大个子青年又来救人,只好亲临现场指挥,生怕赌输了。
于是,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抡起宝剑,横冲直闯,打着前往救人的架势,一会儿从东边墙头跳入,一会儿从西边墙头跳进,搅得洛阳豪富胡闹台一天都不得安生。
洛阳豪富胡闹台强陪了一天,心想,像这么折腾下去,是个铁打的也受不了。
说话间又到了夜晚,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在晚间冲了两趟,故意让胡闹台看的清清楚楚,冲过后即回去睡觉了,他的出现,洛阳豪富胡闹台怎敢放松,只要发现动静还是赶紧搜查,直到搜查到稻草人为止。
再加上狗不吃带领两师弟不一会儿,射入一个稻草人,搅得龙门山弟兄怨声连天,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连洛阳豪富胡闹台都不以为然,加上连日的熬夜,实在让人受不了。
天明,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又接二连三的冲击,使得龙门山弟兄疲倦不堪,难以支持,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精神倍增,一点都没放松,洛阳豪富胡闹台也只好相陪的度过了这第二日。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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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 惊险搭救
连续白天黑夜的紧张,洛阳豪富胡闹台终于在第三个晚上,实在支撑不下去了,天天给这些稻草人打交道,让人心中烦恼,只要飞来一次,即是一阵惊慌,搜来搜去还是稻草人,思想已经麻癖。
不过,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对解救仙子格格并没有放松,早早来到狗不吃的住处,即道:“今天是最后一个晚上了,解救工作仍然没有一点进展,过了今天晚上,天明即到了时间,如果输了,不但小姐不能够解救,连我本人也要赔上,听他使唤,做他的奴隶,这该如何是好?”
“放心,不会让他的美梦成真,不会让他过了今天晚上,现在即是你救人的最佳时间。”狗不吃十分有把握的讲道。
“现在?胡说八道,天还没黑,如何进入大院?胡闹台帅领龙门山的弟兄排成队,两只眼睛盯着空中,连个苍蝇都难以通过,更不要说我腾起轻功了,进不了大院,如何进行解救?”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十分担心地摇了摇头。
“是的,现在。”狗不吃十分有把握地也笑着点了点头解释道:“他们两只眼睛盯着空中,盯的越紧越好,我还怕他盯得不紧呢,最好连蚊子都不让它通过。”
“你是否存心不良,不想让我进院搭救。”他生气的讲道。
“存心不良?”狗不吃解释道:“对,应该是存心不良地找他们薄弱方,找他们的空隙,从空隙里钻过去,他们全神贯注地盯着空中,就顾不得观看脚底,我们就从他看不到得地方脚底通过。”
“嘿!还是个办法,我怎么没想到呢。”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闻听心中高兴。
“还有,他们重点观看的是夜晚,我们就来个白天进入大院,夜晚救人,在白天和晚上地结合部---黄昏行动。”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愣愣地听着,感到好主意。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化妆准备一下,不要腾起轻功进宅院,直接从大门里进入,他们是想不到的。”狗不吃一边讲,一边准备道。
“这个办法却是好,还有什么化妆的呢,贴个假胡须,让他们认不出我来也就罢了。”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边讲边动手化妆起来。
“只要认不出来就行了,混进他们的队伍,再瞅机会救人。”狗不吃已经化妆好了,他站起身来,跺了跺脚。
不一会儿,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也化妆好了,即走出房屋,抬头望了望天空道:“现在又落起了小雨。”
“天助我也。”狗不吃闻听满意的道。
“我穿上蓑衣,把脸捂严些,只露眼睛,谁能看出来呢?”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说着把蓑衣拿在手里。
“天时,地利,人和,万事具备,只欠东风。我料定从大门里通过是安全的。”狗不吃也走出房屋抬头看了看天空满意地道。
“从何说起?”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担心的道:“万一值班门卫认出来了怎么办呢?”
“上千名龙门山人马,值班门卫怎能全部认识。”说着,狗不吃喊叫一声:“走,我们出发吧!”
“你也去吗?”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惊讶的问。
“是的,我和你一起去,要不我化妆干什么?”狗不吃一边披蓑衣,一边道:“今晚是关键时刻,万一出了事情也好有个帮手。”
“那太好了,不但是帮手,还可以给我壮胆,出主意。”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非常满意的道。
“把你的蓑衣披上吧,不能拿到手里,全靠它来遮掩呢。”狗不吃催促着出发。
“别慌,我总感觉不太像龙门山的弟兄,好像缺少点什么。”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仔细地想一想道:“想起来了,缺少个黄头巾,我每天冲进大院捣乱,发现一个标识,凡是龙门山的弟兄头上都扎了一个黄色头巾。”
“你发现这个标识很重要。”狗不吃站在雨中想了想道:“可能他们不认人,只认黄色头巾。快,我们也弄两条黄色头巾裹上。”
二人从新回到房内,找来了两条黄色头巾裹上,互相看了看有没有什么破绽。
“对了,进了大门后,首先到花园门前等待送饭人。”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急于救人,好像已经进入了大院似的,“这样可以免去好多麻烦。”
“进去后再讲吧,具体情况具体对待。”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和狗不吃二人走出门来,狗不吃催促道:“天快黑了,别啰嗦了,赶快出发吧!”
这时,两位头扎黄色头巾,一位高高个头,满面连边胡须,一位中等身材,面部较黑,络腮胡须,二人身披蓑衣,脚打绑腿,来到洛阳城豪富胡闹台大门前喊叫:“是谁值班啊?开门,我们要进去!”
值班门卫扒开门缝问道:“干什么的?”
“废话,你看我是干什么的?”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厉声吼道。
值班门卫看了看二位,倒像龙门山的弟兄,“嗷,你们是主人请来看家护院的龙门山人马?”
“对了,刚才出去时好像不是你啊?”狗不吃用缓和的口吻讲。
“我刚换班。”值班门卫仔细地看了看二位,心想,这两位兄弟咋那么眼生。即向二位讲:“对不起!刚刚主人通知,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进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遂抽出宝剑亮了亮道:“快点,再磨蹭爷爷宰了你。”
“如果二位真想进来的话,等我向主人回报一声,主人过来看后,同意你们进去,然后我再给二位弟兄打开大门,决不阻拦。”他手拿钥匙就是不开。
狗不吃心想让主人过来看看就麻烦了,只好打着商量的口吻,“请大哥不要告知主人,我们是偷偷地跑出来的,是烟瘾犯了,找地方抽了几口,要是让主人知道,还有我们的好果子吃吗?求求大哥帮帮忙打开大门,不要难为兄弟了。”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几个碎银来,隔着门缝递了进去,“我们手里也不多了,就剩下这几个壳子。”
值班门卫并没有接,站在没动,还在犹豫。这时,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再次抽出宝剑,恶狠狠地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如果我们得到了惩罚,小心我宰了你。”
是人都怕凶狠的,值班门卫怎能经得起二人红脸白脸一起来,心里想想,如果告知主人,主人出来为难了他们,二人肯定怪我,要报复我,丢了小命划不来,干脆得点实惠,送个人情算了,赶紧向二位道:“好吧,我悄悄地私自给二位把大门打开,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千万不要主人知道了。”遂把碎银接着,利索的把大门打开,点头哈腰安排道:“你们快些,顺着这个墙根走,别让主人看到了。”
二人进入大院,果然不错,一个个龙门山弟兄身穿蓑衣站在围墙周围,眼睛半睁半闭地低头打着瞌睡,二人迅速地加入了队伍。
忽然,空中又飞过一个稻草人,那是狗不吃安排师弟射入的迷魂阵。上当受骗多了,现在他们也不在意,无精打采的抬头看了看那些闹剧,但,无人理会了。
做梦也没有想到,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和狗不吃二人也和龙门山弟兄,一起守护大院呢。
二人悄悄地穿过钟楼,往正堂大殿而来……
突然,迎面走来了洛阳豪富胡闹台和络腮胡须头领,二人心想坏了,眼见又是一场厮杀,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紧握手中宝剑,做好大战前的思想准备。二人拉拉蓑衣把脸遮掩,低着头装着胆怯,不理睬的继续往前走。
只听胡闹台喊叫一声:“站住!”二人停止脚步。
“你们不好好地坚守阵地,在这里瞎转悠什么?”胡闹台训责道。
“我们口渴了,找点喝口水,现在即赶过去。”狗不吃用和蔼的口气讲。
“这里哪有水喝,还不赶快走,出了问题决不饶你们。”胡闹台吼叫着。
“是!就走。”二人飞快的离开。
来到后花园门前,“慢着,我们装着无事,朝墙头处观望,免得引起他们的怀疑。”狗不吃安排道。
二人若无其事朝墙外观看。
天即将黑了,已经进入黄昏,狗不吃悄悄地向张智俤讲:“自从被客栈老板软禁后,我总是害怕黄昏的来临,一见到黄昏便联想起沙滩客栈那惊人的一幕,他们把人杀后,剥皮剔骨,只剩光滑头顶两只眼睛成黑洞的人头骷髅,到了晚间,传来那鬼哭狼嚎的声音,实在令人恐惧,担惊受怕。”
张智俤点了点头,“也许是因为它本身带着悲凉、凄惨的意味吧,说悲凉也好,说凄惨也罢,也许这就是黄昏,是它的格调。”
夜幕继续加深,远处张望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忽然,一位中年女子端着茶饭,往后花园走去。
二人装着不理,直到中年女子从面前通过,张智俤怎敢怠慢,好不容易等来的机会,躲闪着紧随其后。
走了一段路,张智俤拉了一下狗不吃的衣服小声道:“胡闹台的后花园真大,方圆有几里路。不知这里是什么地方?感到阴森森地,十分可怕。”
“是有些冷飕飕的,别说话,注意前方,否则跟掉了队。”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紧走几步,走在前面,狗不吃随后紧跟,捏手捏脚,悄悄地利索的越过一个掩体,飞快地转向另一个藏身,又走了一段路。
狗不吃心想;这个女人那么大的胆子,竟敢独自一人,进入这么恐惧地方,“你看那周围时不时的发出若明若暗的幽光,令人心惊”
“是有些吓人。”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提心吊胆,绷紧每根神经,手心直冒冷汗。再朝前走一片黑暗,那黑暗处好像藏着一头可怕地怪物,在虎视眈眈盯着我,而我却看不到它,“这里简直太可怕了。如同进入了寺庙一般。”
“不错,你看那边有一排大宣炉。”狗不吃小声的指了指道。
果然一炉炉好香的烟气,袅袅不断的上升,借助香火发出的微光,可见凶神恶煞地四大天王,和吃呀咧嘴鬼怪钟馗。
二人继续前进,抬头望庙顶,令人眼花缭乱,那一个个佛爷凸起的脸宛如夏夜数不清的星斗,神态各异,千姿百态。
“那女子怎么不见了?什么时间丢失的?”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问。
“一进来,就好像发现了我们,可能是在拐弯处,女子突然消失了。”狗不吃回答道:“我们还在继续追赶,才来到这个鬼地方。”
“是不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恐惧地方来的,而后再自己逃跑。”
“我看不像,但,说不准,反正这地方很少有人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着急起来,“怎么办呢?没了带路人,哪里去救人呢?”他停止脚步,定了定神,仔细地观察一下情况,扫视一下周围。
霍地,一声怪异叫声,不知从哪方传来,吓得他紧束身体,倒退一步,抱着膀子直发抖……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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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棺材秘密
夜色渐深,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怪异的犬吠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忽然,有个人影晃动着但又不太清楚,他顿时警觉起来……
突然,那高台上一具棺木映入他的眼帘,棺木周围堆放着人头骷髅,本来那颗绷紧的心,使他更加惶恐紧张起来,一颗心“呯呯”直跳,根根毛发竖起。
霍地,一声怪异叫声,不知从哪方传来,吓得他紧束身体,倒退一步,抱着膀子直发抖……
“离开这里吧,这里太恐怖了,让人提心吊胆。”狗不吃打着哆嗦悄悄地讲:“其实我的胆子够大的了,在沙滩客栈里死人见多了,可是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地方,简直吓死人了。”
“离开这里上哪儿搭救小姐呢?”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虽说害怕,为了搭救小姐,还是硬着头皮,壮着胆子向狗不吃道:“哎!怕什么,你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避一避这恐怖地方吧!待我去搜查一下,看看是不是藏在这里了?”
“好的,你要小心啊!我就在近处,不会离的太远,有紧急情况喊叫我一声。”狗不吃走出恐怖地方。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为了给自己壮胆,即刻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硬着头皮,到处搜查寻找线索,来到棺材处,用手推了一下那高台上的棺材盖,看看棺材里到底装的什么,于是,他轻轻地把棺材盖板磨了一下,只听“咔嚓”一声响。
“不好”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手疾眼快一个纵身飞向房顶,抱住那根房顶上又粗又大的横梁,紧紧不放。
只见从棺材里“嗖嗖嗖”一溜火星,上万支利箭朝向四方喷射……
一支箭头不偏不斜正好扎在他的两只中间横梁上,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用手拔下利箭,心想,不是这根横梁挡住,这支利箭正好戳进心窝,回想起那惊人的一幕,伸了一下舌头,喊叫一声;“好险啊!”
狗不吃听到响动,以为是外边传来的鬼叫声,心里更加害怕,打着哆嗦走了进来,正好踩到一支利箭上,那箭杆滚动了一下,差点跌倒,于是,他弯腰从地下捡起了这支利箭来,用手摸了摸,借助香炉发出的微光看了看道:“这里的机关已经被你破了,看来我们要搭救人就在这一片。”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闻听狗不吃所言心中大喜,低下头来道:“待我下来继续寻找,只要有了位置,不相信找不到藏小姐的地方。”
“对,线索已经有了,肯定在这周围。不过,搜查时要特加小心,注意暗道机关。”狗不吃提醒道:“我敲了敲这堵墙壁,好像比别的墙厚得多,会不会是夹墙?我前后搜查了一下,怎么也找不到进出的大门?”
“好的,你也要小心。”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从房顶跳下来,拍了拍手道:“亏得你与我一起来,有个人作伴好多了,否则谁敢来这么恐怖的地方。
“我不会轻功,给你帮不了大忙,只能做个伴,出个主意什么的。”
“这就够了,我继续在棺材处打主意,惊险吓人的地方一定藏有机密,要不怎会安装得那么神秘?
我要看一看这口棺材内到底藏有什么机密?”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有了经验,继续推动棺材盖板。
待错开后,里边躺在一具尸体,他产生了疑问,为什么尸体不埋掉?
为什么闻不到气味?
于是,他伸出手来摸了摸,竟然是一具干尸,为什么把干尸放到这里?
要想彻底探清,必须把尸体拉出来,如果不细致的查看,那就白忙乎了半天,他挽了挽袖子,用力把尸体拖了出来。
尸体下边又露出一块盖板,四周镶有金边,盖板处还有一个提手,可以把盖板打开。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终于明白了,这原来是一口无底棺材,罩在了尸体上边,尸体压住了盖板。
于是,他一手提着宝剑,一手拉动棺材底的这块盖板,用力使劲一拉,只听“咔嚓”一声。
“不好”喊叫一声,随着叫声,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赶紧趴下,从棺材底的盖口处弹出万把利刀,“嗖嗖”射向四周,全部扎在了墙上。
等待一会儿,飞刀射完,不见动静,他站起身来,朝盖口望去,里边黑咕隆咚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他到棺材的顶盖上,拿了几张黄飚纸,叠成纸煤,用火镰打了几下,把纸煤点起,一手提着宝剑,一手晃动着纸煤,弯腰趴下从盖口处,伸进脑袋朝里观望;
突然“嗖”的一声,窜出一只老鼠。他立即闭起双眼,打了一个寒战。
即刻意识到,有老鼠的地方一定有人。于是,站起身来,双腿下去,两手爬在盖口处,用一条腿搅动一下,感觉没有阻力,即走了下去,到了底下观看;竟然是两壁的夹墙。他从这头走到那头,除了有几幅壁画以外,没有发现什么?
他产生怀疑,为什么夹墙不直接从两侧开门,进进出出多方便,非要拐个弯,把出口放到棺材底的下边?盖口上还压具干尸?
看来这内中必有机密,他静下心来仔细琢磨,顶头的壁画为什么与两侧其他壁画不一样?
他要探个究竟,再次走向前去,掀起壁画,瞪眼一看:“呀”了一声,惊奇地发现,竟然是一个洞口。
这个洞口真够神秘的了,一般的人很难发现。既然发现了洞口,就要进去探看个究竟。
他继续拿起纸煤来回晃动地照着,走进洞中,便觉一股寒气袭人,俨然有着到了地府的感觉。洞里变幻神秘,富有诗意,这是一条通道,有两丈多长,他缓缓地移动脚步。洞里很静,没有声音,慢慢地越来越宽,到了内中突然一亮,其间灯火辉煌,两边涓涓细流跳跃,两壁有滴滴甘露沁出。他来到这里四周搜寻,在靠墙处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人,他走向前去仔细观看;
“小姐!”他惊讶地喊叫一声,可是,她却没有反应,一阵惊喜过后,静下心来,不容多想,飞快的背起小姐,朝洞口处走去……
折腾了一晚,终于把小姐救出洞口,放下小姐,他喘口气。
黎明的曙光揭去夜幕的轻纱,吐出五彩缤纷的瑰丽朝霞。他隔着窗户朝外望了望窗外,天气已经晴了,乌云慢慢地散开,太阳虽然还没有露出笑脸,却从云隙间透出了缕缕金光,给形状各异的云朵镶上金黄闪亮的边。
他悄悄地喊叫一声自己的伙伴:“狗不吃!快来帮……”一句话没有喊出,突然,一张大网落下,把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网起,吊到高处,尽管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哈哈”传来洛阳豪富胡闹台的奸笑声,带着一帮打手赶来了,他用骄傲的口吻道:“这叫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怎么样,逃不出我的手心吧?乖乖地投降吧,本主不会亏得你。”
他被吊在空中,有力使不上,心里难过,眼见即将搭救成功,突然被擒,好像有人故意下好的套子一样,到底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呢!坏就坏在他们二人身上,当进入后花园跟踪送饭女人,两人跟踪一人,目标大得多,在追踪躲闪时,难免有一人躲闪不及,被送饭女人发觉,女人机灵地躲藏起来,等他们继续前进,而后再返回,把发生地事情一五一十地告知了主人胡闹台。
当胡闹台听完送饭女人的回报,“哈哈”冷笑一声,采取守株待兔,早早布下大网,等待着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救出小姐入网。
这时的狗不吃在暗处,看得清清楚楚,如何告知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只有干着急……
在此等待多时的胡闹台,听到张智俤的喊叫,突然按动机关,撒下大网才把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拿住。
这个时候,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暗暗地流下眼泪,“小姐,你的命和丫环一样也是那么苦啊。”
听到胡闹台的吼叫,他止住泪水,回绝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要杀要刮,任凭你处置。但,不要为难我家小姐,否则我不会与你善感罢休。”
“哈哈!你等着吧,现在没时间与你理论这些,等回来后再找你算账。”洛阳豪富胡闹台遂喊叫一声:“弟兄们!套好马车,即刻进京送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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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五章 离奇惊奇
雨后初晴,天空的云雾还没有散去,白茫茫的一片,像美丽漫无边际的轻纱,把整个BJ城和王府都遮盖起来。
这时,一名丫环飞快的跑回住房,她一边拿手纸一边讲:“快去看惊奇啊!”
“什么惊奇?”一位仆女问:“看你慌慌张张,跑得满头大汗,有什么稀奇的事情,讲来听听。”
“我讲不清楚,听他们讲的,是幅古画真迹,一位仙女手拿横笛,从画中走出,翩翩起舞。”丫环向众位仆女描绘得神乎其神的讲道。
“从画中走出真人,不太可能。”另一位丫环半信半疑地问道。“能有这种事,我不相信。”
“不相信算了,是真的,不然自己看去吧,在客厅里放着呢,好多人等待观看,福晋到了就打开包装。”她把要拿的手纸攥到手里道。
“看来是真的了。”仆女们瞪着眼睛听丫环讲。
“送画人吹得神乎其神,从画中走出仙女,而且美丽非凡。本来是送给王爷自己的,王爷讲,既然有这么神奇,让大家都开开眼界。让他当着众人的面打开。”她讲着即向门外走去。
“走,越听越眼热,我们也去看看稀奇。”说着一帮丫环仆女也赶来观看。
果然不错,客厅正中央摆放着一个长方形的大木箱,这副古画一定很大,起码一人多长,包装十分典雅精致,左右四侧打有圆孔,看其包装便知内中藏有十分珍贵的无价之宝。
众丫环仆女们拥挤到人群中观看。
这时,王爷满面笑容地坐在客厅正堂桌子左上首,福晋也到了,坐在右上首,其他人分列在左右两边,静静地等待观看。
只见一位五十多岁中等以上身材,微胖,圆脸的绅士手拿贺贴,向王爷施礼道:“恭贺王爷六十寿诞,草民胡闹台奉送古画真迹‘天女下凡’一幅。”他放下帖子,向王爷打个商量,“此画是送给王爷本人的,还是不同着众人的面打开为好。”
王爷圆眼一瞪道:“什么?难道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今日是本王的六十大寿,大家欢聚一堂,让大家都开开心,欣赏一下宝贝有什么不可。打开!”
王爷一声令下,洛阳豪富胡闹台怎敢怠慢,硬着头皮道一声:“是,请王爷欣赏,大家观看。”
说着吩咐络腮胡须头领打开包装,让王爷及众人欣赏宝贝。这时客厅里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员的目光投向木箱,静静地等待着观看惊奇。
只见络腮胡须头领弯腰把木箱掀开一道缝,一只手伸进去,照着箱内古画穴位左右点了几下,继续盖起。而后直起腰来,拍了拍手,很神秘地好像表演魔术似的讲道:“大家注意了,闪开一条路,让王爷仔细观看。注意,仙女从画中突然现身,立即站起,欣赏一下,我必须即刻复回原位,把木箱继续盖起,否则仙女发起怒来,到时伤了大家,小人不好交代。”
他手舞足蹈再次喊叫一声,“大家注意!万一仙女发怒,要大家即刻闪开,有小人擒拿装入箱内。”
这时,箱子内已经有了动静,好像有人敲打箱子,又好像有人喊叫。他一手按着箱子,一边大喊道:“开箱!”
突然箱子大开,果然站起一女子,大家瞪起了大大的眼睛朝女子观看……
“格格!”大家不约而同的喊叫一声。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格格”二字“不好”赶紧伸出手来,朝仙女肋间点穴。仙子格格早有防备,少林弟子怎会让你得逞,手疾眼快,伸手一拧,把络腮胡须头领的半边臂膀卸下。“唉吆!唉吆!”直喊叫。
仙子格格也不理睬,即刻从箱子里走出,喊叫一声:“父王,母亲。”与福晋抱头痛哭起来。
洛阳豪富胡闹台和络腮胡须头领见此情况,知道坏事,赶紧跪了下来,在客厅里直打哆嗦,叩头如捣蒜。心想,挖空心思,想出个风头,换顶乌纱帽,恐怕换来的是掉脑袋了。
王爷勃然大怒,吼叫一声:“大胆刁民,竟敢戏弄本王,虐待格格,来人,拿下。”
李成栋、李遇春来给王爷拜寿的,闻听王爷喊叫拿下,二位将领怎敢怠慢,亲自动手准备把胡闹台二人捆绑起来。
谁知,络腮胡须头领在背后,一只胳膊拉了拉胡闹台,悄悄地讲:“左右都是个死,反了吧,说不定还有一线希望。”立即站起,对着李成栋就是一脚,紧跟着上面就是一拳,打得李成栋当场来了个猪八戒拱地。
李遇春见状,即刻摆出架势,招呼王爷赶快退去。就在这千钧一发关键时刻胡闹台突然跃起,从背后对着李遇春左右臂膀各点一下,李遇春当场倒地,胡闹台随即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一手抓住王爷的衣领,一手提刀对着王爷的脖颈。
仙子格格见有人劫持王爷,哪敢怠慢,让丫环仆女们把福晋搀扶回去,即圆眼瞪起向胡闹台道:“把父王放了,事情因我而起,有本事冲我来。”
“嘿嘿!”胡闹台心想你一个小姐,大家闺秀,当今的格格,外出还要人保镖,不过,你的保镖有些本事,已经被我捆在后花园内,即用蔑视的眼神道:“一个黄毛丫头,乳毛未干,出口奶腥气,也敢在爷爷面前说此大话。”,
“大话不敢,我是头门不出,二门不迈,是拿绣花针的手,本姑娘让你尝尝绣花针的厉害。”遂从李遇春腰间拔出剑来,一个纵身跃起跳到胡闹台与络腮胡须头领二人中间,两脚前后使劲一踢,二人一个趔趄,可见小姐的功力。
络腮胡须头领随即举起手中宝刀,直冲仙子格格,仙子格格腾起身姿闪过宝刀,随即娇叱一声,斜掠而起,飞临络腮胡须头领之上,举剑下劈,
“当!”刀剑相击,一股不可抗御的巨力透刀而入,络腮胡须头领胸口如被雷击,竟然吃不住格格这一击,格格再次凌空一个翻腾,落到络腮胡须头领的背后,大脚使劲一踢,人旋刀飞,只见络腮胡须头领打着旋飞跌开去,再也爬不起来了,李成栋赶紧上前捆起。
“嗨嗨!这小妞还真不能小视,倒有些手段,能把我胡闹台手下的头领拿住的可以说不多,不过,你拿得住他,不一定拿得住老夫。”
“老夫?竟敢在父王面前称老夫,简直是胆大包天。”仙子格格怒发冲冠:“本格格再说最后一遍,把父王放了。”
“只要你不顾王爷的性命,有本事冲啊!”胡闹台手举宝刀对着王爷的脖子讲道:“让她离开,把我们送出去。”
“好!我把剑放下,你看背后谁来了。”胡闹台怎知是计,扭回头观看,仙子格格手疾眼快发出两镖,正着胡闹台的两只胳膊,“当啷!”一声,宝刀落地,那只抓王爷衣领的手也随即松开,李成栋见状赶紧把胡闹台捆绑起来。
仙子格格随即走向李遇春,对着李遇春左右臂膀点了几下,李遇春穴位被解,即站起来。
王爷走向桌前坐下道:“真乃扫兴,拉下去,待本王过了今日再行审问。”过来几位卫兵把二人押了下去。
李成栋、李遇春问王爷道:“怎么回事?他们怎么把格格装在箱子了?”
“这件事情应该让格格讲。”王爷看了看仙子格格道。
“我是被他们点穴后装到箱内的,具体情况我也说不清楚。”仙子格格道。
“亏得送到了王府处,否则后果难以想象,王爷是如何发现的呢?难道他们与王爷认识,既然认识为何把格格装入箱子?”李成栋不解的问。
王爷即向李成栋、李遇春讲:“本王并不认识此人,听总管回报,有人送来古画真迹一幅,讲什么送错了地方,想取回去,本王一生喜爱古画,既然送来了,岂有取走之理,故本王先目睹一眼,有价值的留下,无价值让他拿去算了,结果出现这种情况,气死本王了。”
“王爷别生气,今日是您六十大寿,别为一点小事冲了王爷的大喜。”李遇春劝道。
李成栋不解纳闷道:“这件事情太离奇了,送礼也有送错的,难道还有个王爷过生日不成?”
三人正在谈论分析,突然,王府总管喊叫:“王爷,客人都到齐了,等待给王爷拜寿。”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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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六章 将错就错
顶戴花羽的诱惑,就像一坛陈年的老酒,香醇醉人,它能给你痛快淋漓的满足,赏心悦目的陶醉,可是,一不小心,便会使你醉得一塌糊涂,让你迷失在它醉人的光晕里,越陷越深。
洛阳豪富胡闹台就是饮酒醉迷的结果,为了顶戴花羽挖空心思送礼。
李成栋不解纳闷道:“这件事情太离奇了,送礼也有送错的,难道还有个王爷过生日不成?”
这件事情,确实让李成栋说准了,朝中还真有一位王爷过六十大寿,他是谁呢?
洛阳豪富胡闹台是摄政王鳌拜手下班布尔善的亲戚,胡闹台经常与班布尔善来往,时时在他耳旁唠叨,一天到晚嫌自己的官职小,想巴结王爷提拔提拔,弄顶大的顶戴花羽。
当时鳌拜对故主皇太极忠心耿耿,一片赤诚,而对现任的顺治帝也始终坚守臣节,还是忠于顺治皇帝的,没有胡作非为,不敢擅自妄动。
为了孝敬鳌拜,胡闹台挖空心思地想,送些金银财宝吧!做为王爷不算什么稀罕之物,他要一鸣惊人,在王爷脑子里留下深刻印象,故,特在鳌拜六十大寿上,献古画真迹‘仙女下凡’美女图一幅。过后再让班布尔善从中提起顶戴花羽之事,也就好办理多了。
为了此事,他精心准备了好多天,从选择美女到钉包装送京城。光选择美女就花费了几个月,从南到北,跑遍全国各地,挑来挑去,选来选去没有一个逞心如意的,眼见美梦即要落空。
就在胡闹台前往南方选美女未能如愿,一路上十分失望地走着,路过沙滩客栈已是晚上,只好在客栈住下。
当胡闹台进入沙滩客栈房间,发现灯亮,停下脚步,弯下腰来,爬在窗户板缝隙,乜斜着眼睛向房内偷看了一下;“咦!”房间内竟然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独自在孤灯下愁眉莫展。
偶然机会,在沙滩客栈客房遇到仙子格格,即吩咐黑瘦高个子头领想办法弄回。
黑瘦高个子头领找客栈老板拿出九旋迷魂香点燃,对着窗户缝隙塞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只见花仙子格格晕晕乎乎,逐渐瘫倒在床上,要不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靠硬打硬拼,他们怎是仙子格格的对手。
那个大个子客官即是黑瘦高个子头领,主人即是胡闹台,把仙子格格放到马背上,即刻带领众位弟兄,快马加鞭,消失在夜幕里……这才圆了此美梦。
谁知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在狗不吃的带领下,寻找到洛阳城,从此不得安生,一连串的搭救,使胡闹伤透了脑筋。
好不容易,把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吊到空中,摆脱了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的纠缠,这才有机会让丫环仆女们给仙子格格梳妆打扮。
把自己盛装古董的大木箱拖来,四周钻上空隙,以便空气流通,箱底铺一张美女画,让仙子格格服下解药,随即对仙子格格进行点穴处理。一切完后,把仙子格格放入木箱内,躺倒古画上,以让人看到果真从画中走出似的,装上马车,有络腮胡须头领带领几名打手,护送到京城。
洛阳豪富胡闹台反复交代道:“如果你们先到京城,就直接到王府大门前等待,这样保险些,免得在别处等待遇到麻烦,我带着喜帖直接给王爷拜寿,这样在众宾客面前,也给王爷一个惊奇,可以出尽风头。”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主人所言,即回话道:“有理,放心吧主人,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带着众位打手,直奔BJ城而来。
其实,络腮胡须头领及众打手都是第一次来BJ城,道路不熟。络腮胡须头领向打手们讲:“主人胡闹台交代到王府等待,哪里去找王府呢?”
其中有一名打手是个小聪明,出主意道:“王爷是京城的大人物,送礼的肯定很多,我们随着送礼的人群一起进入就是了,不必到处打听,显得我们外地人无能,说我们是土包子,那不让京城的人看笑话了。”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小聪明所言点了点头,“有理,怎能让人家看不起呢。”
走了一会儿,恰巧碰到隐山先生、梅文鼎、游芝、揭喧、璌旭辈等一帮学子,赶往王府,给王爷贺寿。
络腮胡须头领心想,还是向前询问一下,免得错了麻烦,即走向前去双手抱拳道:“请问众位豪杰,你们这是到哪里去?”
“呵呵!我们前往王府,给王爷拜寿,你们是?”隐山先生也双手抱拳还礼,笑了笑回答。
络腮胡须头领闻听是给王爷拜寿的,心想,我们何不与他们一起行走,这样也免得问路了,即道:“我们也是,感情好,一起走吧!”说着招呼众打手赶着马车,他们一起说着聊着朝王府走去。
隐山先生看了看他们的马车道:“你们拜寿拉的是什么东西啊?那么大个箱子。”
隐山先生做梦也没想到,箱子里是他的娘子。隐山先生还用手拍了拍箱子,只因隔着这个木头板子,夫妻二人不能相见。
“是主人的一幅古画。”络腮胡须头领看了看手拍箱子的隐山先生道:“你们倒是轻松,胳膊一夹走了。”
“那倒是,我们哪能与你们相比啊,一帮书生,都是自己的亲笔书画而已。”隐山先生拿出书画卷了卷,放到这边胳膊继续夹起。
说着聊着,抬头见已经来到王府大门前,王府总管出门迎接,把贺礼接下一一登记。络腮胡须头领把马车停下,等待主人的到来。
隐山先生向络腮胡须头领打了个招呼,即刻进去入王府大厅。
王府总管抬头见到马车,是送礼的,当然要热情接待,前来询问:“是来王府拜寿的吧?”
“是的!”络腮胡须头领回答。
王府总管哪敢怠慢,吩咐一声,“接下!”过来一帮兵丁把马车和箱子拉了进去,遂向络腮胡须头领他们讲:“你们到大厅里品茶休息,马车与马匹已经登记,保证丢不了,我们有专人负责。”
刚刚把车子拉进去,这边洛阳豪富胡闹台骑马赶来了,老远喊叫:“错了!”
“什么错了,没错啊!”络腮胡须头领眼望胡闹台不解的答。
“哎呀,他们……这事咋向你讲呢,不是王爷。”胡闹台着急地讲。
“没错,就是王爷,不信你去问问吧。”络腮胡须头领极力争辩。
“他是王爷,可不是我们要找的王爷,是另一户王爷。”他着急而无奈。
“什么乱七八糟的。”络腮胡须头领仔细想想,“嗷!明白了,不是上他们这一家来的,这怎么办呢?东西已经交给他们了。”
胡闹台感到茫然无奈。
络腮胡须头领看到主人为难,即向胡闹台道:“我去找他们把东西要回。”
洛阳豪富胡闹台摇了摇头道:“送去的贺礼再要回来,不太合适吧,不是把这位王爷得罪了。”
尽管如此,络腮胡须头领还是找王府总管商量一下,“能否要回贺礼?”
王府总管道:“不行,凡送来的贺礼已经登记上册,想要回的话,自己做不了主。”不过,他还是让络腮胡须头领等会,自己想办法,“等我去请示一下王爷。”
络腮胡须头领遂向洛阳豪富胡闹台回报了情况。
胡闹台想想,要回贺礼必须经过王爷同意,即向络腮胡须头领道:“那就算了,干脆来个将错就错,把贺礼献上。”
“算了,那个王爷怎么办?”络腮胡须头领问道。
“给那户王爷再备一份礼吧,这样可以讨好两位王爷,不能为了讨好那位王爷,而得罪了这位王爷。”胡闹台来了个急中生智。
谁知王府总管已经向王爷回报了,王爷平时爱画如命,特别是山水画,古画真迹,爱不择手。王爷即刻吩咐:“让送礼人打开包装,先目睹一眼,有价值的留下,无价值让他拿去算了。”
结果出现上述情况。
听说王府有人送来无价之宝,古画真迹‘仙女下凡’美女图一幅,轰动了整个王府,当然,也包果隐山先生他们,这时,隐山先生在梅文鼎、游芝、揭喧、璌旭辈等一帮学子的要求下,统统赶来观看。
隐山先生抬头见客厅正上方坐着的王爷,竟然是王老头,心想不好,一系列的往事又浮现在眼前,否则遇到麻烦,得赶紧离开,即向众位讲:“你们在这里观看吧,我突然偶感风寒,头疼厉害,先回去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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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丫环回府
王爷六十大寿,全府上下忙碌了一天,今日终于清静下来。
王爷来到书房,平时习惯动作,拍打一下椅子,坐下来稍作休息。这时,有丫环送来茶水,王爷接起,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杯盖,刮了刮上边漂浮的茶叶,喝了一口,由于茶水太烫即刻放下。直起腰来,想起昨天那桩滑稽闹剧,什么古画真迹‘天女下凡’一事,竟敢把格格装进箱子里,戏弄格格,这还了得,他要要查明事情的真相。
这时李成栋也跟着进来了,王爷看了看道:“坐吧,来得正好,我们一起查问一下昨天的事情。”
李成栋打了个哈希,伸了伸胳膊道:“昨天喝多了,到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而后笑了笑靠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主要这些天闲得无聊,没仗打了心里难过,有仗打你就不昏沉了。”王爷说了句笑话。“都是你们出的馊主意,过什么六十大寿,竟然出了昨天那种事情,让本王一天都不舒服。”
“哎!过六十大寿对了,要不然把格格送到别处,到时更加麻烦,亏得六十大寿送到了王府来了。”
给王爷过六十大寿,却是李成栋与李遇春二人的主意,那天在南阳把王爷接回到武当山,等到神农架大军,房陵大军及所有追剿大军到齐后,在武当山搜查了一下。据探马报来消息,听说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被平西王吴三桂的大军拿去,现已押往云南。
王爷想了想,解救驸马李玄已经有了消息,只是玉玺下落不明,不必在劳师动众,无线索地到处搜查,让大军休息整顿一下。
故,李成栋与李遇春二人借此机会,才提议给王爷补过六十大寿,其实王爷的生日并不是昨日。
也该洛阳豪富胡闹台的事情暴露,这才阴差阳错的把仙子格格送到王府,在王爷六十大寿上,把什么古画真迹‘天女下凡’一幅献于王爷。
“这件事情确实太离奇了,亏得胡闹台把贺礼送错了,要是送到其他王爷那里可真的麻烦。”李成栋眯缝着他那小猪眼睛道:“是不是把洛阳豪富胡闹台提来审问一下,那小子还真有种,他是如何把仙子格格拿下当作古画的?”
李成栋从昨天观看仙子格格擒拿胡闹台他们二人的经过,感到如今的格格武艺高强,胡闹台他们二人根本不是对手。
“是的。”王爷点了点头,“本王也想知道其中秘密,凭格格的武艺,再说还有丫环春红在她身旁一天到晚不离左右,丫环春红哪去了?”
“末将认为还是先把格格请来查问一下,凭二人的武功怎能轻而易举地被他们拿住。”
王爷即刻吩咐卫兵,“速去绣楼把仙子格格请来,本王要了解一下情况。”
不一会儿,仙子格格奉命来到,首先拿起手绢一扬,屈膝向王爷施礼道:“小女仙子向父王请安,愿父王身体安康,长寿百岁。”
“平身,起来坐下讲话。”王爷看了看仙子格格道:“少林习武已经结束,纵有一身武艺,为何被胡闹台装进了箱子?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一言难尽啊,怪就怪在小女年青,不知人间世道险恶,一时麻癖大意。”仙子格格一边坐下,一边讲道:“具体详细情况,让丫环春红讲吧,来龙去脉她最清楚的。”
“丫环春红回来了吗?为何不见她前来问安?”王爷厉声的问道。
“回来了,是昨天筵席结束后,才慌慌张张赶回来的。”仙子格格回报,遂吩咐卫兵道:“把丫环春红喊来问话。
这时,丫环春红听到喊叫赶紧进来,向王爷施礼问安道:“奴才丫环春红向王爷请安,愿王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王爷板起面孔大吼一声道:“大胆春红竟敢不好好伺候格格,擅自离开岗位,使格格遭人戏弄,把格格装入箱中当做古画献人,拉下去重打四十大板。”
吓得丫环春红直喊叫:“冤枉啊!不是奴才不真心伺候格格,故意离开格格左右,而是另有原因。”
“冤枉!你还喊叫冤枉,有什么冤枉?胡闹台把格格装入箱子,你哪儿去了?为何不在格格身旁伺候?打你四十大板还是轻的,万一格格有个好歹,斩首也是理所应当。”
仙子格格闻听父王发怒,赶紧走向前来为丫环春红讲情,“父王息怒,理应听听春红辩解才是,也可能内中藏有冤枉,让她讲一讲经过,看看她有没有失职的地方,而后再处置也让她口服心服,免得再喊冤枉。”
王爷闻听格格一番言语,心想,有理,“既然格格替你求情,你即把前后经过统统讲出,特别是格格被当做古画装箱那一刻,你哪儿去了?格格被运往京城,为何不在左右干什么去了?要详细地交代清楚,待本王听了看看你是否有错,而后再做出处理决定。”
丫环春红闻听小姐替她求情,心里感激不尽,即哭诉道:“王爷,您听啊!自从下山归来路过沙滩客栈,我们二人是初闯江湖,不知世间处处藏有险恶,原来此客栈是个黑店,把格格的包袱盗去,害得格格露出女扮男装真容,胡闹台路过客栈,用迷魂香迷倒格格……等等,一五一十的,一直讲到她是如何搭救。
刚刚把格格从洞中救出,在此等待多时的胡闹台,听到我的喊叫,突然按动机关,撒下大网才把我拿住。
“既然被大网吊起,你是如何逃出大网的?
即然能够脱逃,为何不去追赶搭救格格?
这一段时间耽误在哪里?要详细讲来。”王爷带着疑问继续审问。
“当时,和我一起搭救格格的狗不吃见胡闹台赶来,赶紧躲藏起来,面对那么多强手,如何告知我,只有干着急……眼睁睁见胡闹台用大网把我捆起,只好等待胡闹台及众位打手离开后再想办法。
当胡闹台带领众位打手离开后,狗不吃看了看前后无人,即过来搭救,他不知暗道机关开关在何处,只有用手解动大网,眼见网绳即将被解开,突然听到讲话声,有远至近。于是,狗不吃只好躲藏起来。
原来是胡闹台怕我跑了,把黑瘦高个子头领和客栈老板二人喊来盯着我。
狗不吃在暗处看到客栈老板,是仇人相见分外痛心,咬牙切齿,真想冲上去把他杀死,可自己身单力薄,也曾败在他的手下,何况旁边还有黑瘦高个子头领在场,只好再次等待机会。
直到胡闹台把仙子格格送往京城,他们都走了,黑瘦高个子头领心想,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自己放肆了,他让客栈老板和一个弟兄守侯,自己玩耍去了。
一直等到中午,客栈老板肚子饿了,见无人送饭,即吩咐一声弟兄守侯,自己去弄些吃的,一会儿就来。
等客栈老板走后,狗不吃见是个机会,即从背后突然袭击,用绳索套进这位弟兄的脖子,使劲的往后扯去,直到把那位弟兄挘死为止。
狗不吃再次走向前来帮我把网绳解开,我刚刚被救下来,客栈老板端着饭菜赶来,看到我已经被救,即刻丢下饭菜,运了运气,直冲过来,狗不吃怎敢怠慢,见我被绳索挘得手脚麻木,需要休息恢复一下,即刻迎了过去。
不错,狗不吃虽然武艺不够精通,但,他毕竟年轻力壮,再加上报仇心切,于是,攒足力气,狠狠地冲了几招,来了几个扫荡腿,还真的把个客栈老板打得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客栈老板毕竟在江湖闯荡多年,见狗不吃几招过后,再无新招,即刻摆开进攻架势,首先一个扫荡腿,紧接着一掌打下,正着狗不吃的肋间心窝处,这一掌只打得狗不吃口吐鲜血,跌倒在地,客栈老板即刻大脚踩去,眼见狗不吃即被踩死,就在这千钧一发关键时刻,我手疾眼快,一个纵身跳到前面挡住。
客栈老板见我冲了上来,于是,后退几步,再次运了运气,直冲过来,我随即大吼一声,双臂一振,双手连环掌冲击,双脚连环疾踢,客栈老板猝不及防,膝盖中了一脚,跌倒在地,但他武功非同小觑,在地上一滚,避开了我的攻击,站起来时,手里不知从哪里摸着了一根皮带,皮带拿在客栈老板手中,用力一抖,皮带如同一根神鞭,忽地向我直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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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八章 格格择婿
我赶紧躲闪,纵身跃起,翻身抢进,客栈老板把皮带一挥,待卷我双臂,我忽地腰向后倚,一个旋身,改掌为拳,拳风飕飕,乃是抢攻招数,客栈老板把皮带一收退了两步……
恰巧退到狗不吃身边,狗不吃突然抱住客栈老板的双腿死死不放,我乘机一路拳脚把客栈老板打翻在地,而后大脚使劲踩去,客栈老板口吐鲜血,即刻毙命。
狗不吃终于看到客栈老板被打死,我为他全家报了仇恨,狗不吃也含笑死去。
我即刻跳出大院,回到客店,牵出宝马,脚踩马蹬,大脚一迈,跨上宝马,直奔BJ城搭救格格,谁知胡闹台阴差阳错的把格格送到了王府。
“这本是格格被当做古画真迹,被胡闹台送往京城,我不在格格左右伺候的前后经过,奴才春红没有照护好格格,使格格受苦了,请王爷发落。”丫环春红一直跪着哭诉。
王爷听完丫环春红的一番诉说后,心想,丫环春红伺候格格倒还尽心尽力,只是那个胡闹台太霸道了,“起来吧,这次就不惩罚你了,好好伺候格格,以后不许再出现类似的情况。”
“谢谢王爷不杀之恩,奴才春红一定尽心尽力伺候格格。”丫环春红赶紧站起。
王爷问李成栋道:“这个胡闹台该如何处置?”
“杀,他竟敢戏弄格格,威胁王爷,这个大罪岂能容忍。”李成栋恶狠狠的道。
王爷摇了摇手道:“不,不,暂且关押起来,等过了这阵,看看鳌拜及班布尔善有何回应,你速去处理一下。”
“好的,你们继续聊吧,我过去看看。”李成栋向王爷告别,走出客厅。
好长时间没见仙子格格了,王爷即向她聊起家常来,谈起解救的情况,“驸马李玄被卢知府挟持到云南去了,那里驻着平西王吴三桂的大军,父王也不好继续追剿,只能等机会向皇上奏明此事,有皇上出面调解。”
仙子格格心想,小事变成了大麻烦,父王带领大军解救驸马李玄从西北到东南,到处打仗杀人,有什么效果?如今自己已经有了武艺,还何必劳师动众,难道还非要惊动皇上不可,就没有别的办法,即向王爷道:“我早已知道了,不要麻烦父王奏明皇上了。”
“不奏明皇上,怎能救出驸马,让我带领大军找平西王吴三桂要人,他要是不给怎么办?那只有两军打仗了,如今解救驸马难度太大。”王爷摇了摇头道。
“父王,既然解救难度大,这件事情算了。”仙子格格的意思,不让王爷插手此事了,有自己搭救。
王爷闻听“这件事情算了”,心想,看来格格也失去了搭救的信心,早该如此,堂堂的格格还愁个驸马,“有个金抓勾,还愁个柳木耙”。非要一颗树上吊死,有才的小青年多的是,昨天在拜寿的名单中就有一帮学子……,待我试探一下她的意图,“在拜寿的名单中,看到了隐山先生,那可是个有才的后生,父王即过去问了一下学子们,是不是襄阳的隐山先生,经过证实,还正是那位给我下棋的隐山先生。”
仙子格格正在想着如何搭救驸马李玄之事,对王爷的话并没有在意,也没有接话。
王爷经过试探,见格格没有做声,心想,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再次进攻道:“听他们讲,隐山先生和他们一起来拜寿,而且还到了这里,正当观看古画真迹,准备打开箱子那一瞬间,隐山先生突然偶感风寒,头疼厉害即回去了,如果晚一会儿离开,你们二人即见面了。”
仙子格格的心思并没有在这方面,她并不关心什么与隐山先生见不见面之事,再说隐山先生到来对她有什么关系,心不在焉地听着王爷介绍,也不接话。
王爷见仙子格格不回答,心里暗自高兴,心想,看来格格已经同意了,,干脆直接把话挑明算了,“父王的意思是,让你与隐山先生配成一对,放心,父王看中的人绝对没错。”
仙子格格冷笑了一下,“父王,你……”突然止住了笑容,只见脸色通红。
仙子格格的意思是,父王,你刚刚过了六十大寿,真是老糊涂了,我是有夫之妇,隐山先生也是有妇之夫,简直乱弹琴。碍于父子上下级的关系,讲话要尊重他,也不好把话讲出,憋得脸通红。
王爷见仙子格格说话吞吞吐吐,而且脸通红,心想,那是因为格格脸皮薄,提到给她介绍驸马就脸红口吃。即安慰道:“是的,隐山先生虽说出身贫寒,不是将门子弟,但,他的才干不亚于当今宰相,只要有人提拔,给他机会,他的前途无量,比找个有门第的不学无术浪荡公子少爷强多了。
仙子格格见父王越扯越远,心里很不自在,他正在考虑休息两天即去云南搭救。
王爷见仙子格格坐立不安,心想,听了我的介绍已经坐不住了,这件事不是着急的事情,我自有办法处理,今天暂且不谈了。即向仙子格格道:“你们回去吧,着急什么,好好考虑一下。”
“还考虑什么呀,那是……”仙子格格气得喊起丫环春红走了出去。
她的意思是,还考虑什么呀!那是不可能的。碍于脸面不好说难听的,只好拉起丫环春红气呼呼地走了。
王爷心想,格格是该出嫁了,要不是出了驸马被挟持事情,早有儿女了,是啊!还考虑什么呀!那是我做父母的不对,不知道关心她的婚姻大事。
放心吧,我即刻奏明皇上,有皇上做媒,让皇上赐婚,说着站起身来朝外走去。这事得抓紧时间办理,办得风风光光,热热闹闹,免得委屈了格格。一定要对得起格格的救命之恩……
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回到绣楼,来到外间坐下来。丫环春红赶忙倒了一杯茶水,喊叫一声,“小姐。”
只有二人在时,丫环春红才喊叫仙子小姐,不叫格格。那是因为在归德府受难时,二人拜了把子,以姐妹相称,按照年龄,丫环春红理应喊叫仙子为姐姐,因为平时喊叫小姐习惯了,一直没改口。
“王爷的意思让你给隐山先生配成夫妻,如果小姐不同意就该早些向王爷讲明。”丫环春红关心的道。
仙子格格摇了摇头,“那是不可能的,也只是说说而已,全当父王的一句笑话罢了,何必当真。我们从南阳追赶隐山先生的情景,你不是不知道,隐山先生是有娘子的,他的娘子是赛天仙。”
“不错,赛天仙承认隐山先生是他的老公。隐山先生亲口喊叫:‘娘子,我已经知错了,你的老公不会再离开你了。’”丫环春红学着当时隐山先生说的原话。
“知道了就行,你可以作证,所以父王是开句玩笑而已。”仙子格格没有心情在这上边,也就没当回事。
“不,王爷不像是开玩笑,如果是玩笑,为什么王爷让你与隐山先生配婚呢?”丫环春红是仔细听着呢,见仙子格格这么讲,有些不解的问。
“那是父王不知道隐山先生已经有了娘子,待我有时间了,向父王讲明此事也就罢了。不必再过多的担心。”仙子格格想的简单,反正一句玩笑。
丫环春红见小姐一直挂念李玄,只好随话问:“不知驸马爷李玄现在何处?”
扯起李玄,这下丫环春红问到点子上了,仙子格格话也多了,“你没听父王讲吗,在云南,平西王吴三桂的手下。”
“云南大着呢,具体详细位置在什么地方。”丫环春红提醒了一下,“小姐清楚吗?”
“不清楚。”仙子格格摇了摇头,云南没去过,“等休息两天我们就去云南打听个详细地址。”
丫环春红见仙子格格急着去云南,即开玩笑道:“小姐,你还记得驸马的模样吗?别到时候见了面,不认得驸马了。”
“嗨!瞎说,扒了皮我认得他的骨头。”仙子格格骄傲地夸奖道:“俺的驸马,白白净净,不高不矮,不胖不瘦,没有胡须。”
那是几年前的李玄,仙子格格只记得李玄对诗成亲时的模样,如今的驸马李玄,人高体健,而且留有长长地胡须,就在她的眼前,她怎知让她朝思暮想、费尽千辛万苦搭救的驸马就是隐山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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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七十九章 皇上赐婚
“驸马李玄的确十全十美。”丫环春红笑着道:“人是最爱美的,一个人外在美是一种雕塑,那么隐山先生与驸马李玄外貌相比差多了,他那身材魁梧,膀大腰圆,纯粹是一个大胡子男人与一个白面书生之别,隐山先生哪里像个读书人,地地道道山野村民打扮,怪不得小姐不同意与他的婚事。”
“贫嘴,瞎唠叨什么啊,隐山先生长得美丑与我有什么关系,人家是有娘子的,难道我还去争二房不成?”
仙子格格怎知,不光李玄的模样变了,留有长长地胡须,最关键的是她听了卢焦饼地娘子赛天仙的话,认为隐山先生已经成家了,再加上隐山先生自称湖北襄阳人,李玄是豫东柘县家乡人,仙子格格怎么也不会相信隐山先生就是李玄……
因为一次抢亲造成夫妻二人至今不能相认,那李玄照样不知道他的娘子就是王爷的小女仙子格格。
王爷为了促成格格与隐山先生的婚事,来到金銮殿,找皇上做媒赐婚。这不,早朝过后,王爷留下不走,等待着皇上处理此事。
只见一位公公手拿马鞭急急忙忙地来到隐山先生住处宣旨:“皇上有旨,传隐山先生进见。”
这时,隐山先生、梅文鼎、游芝、揭喧、璌旭辈等一帮学子正在听荷兰
数学家惠更斯讲解西方数学。
突然听到皇上有旨,隐山先生吓了一跳,是凶是吉难以预料,即向众学友道:“皇上召见,凶多吉少,我的眼皮自起床后一直跳个不停,正查不出原因,现在终于清楚了。此番离开,恐怕再无相见之日,望学友们保重。”隐山先生抱拳向众学友行礼道别,即刻跟随公公前往金銮殿。
梅文鼎相送安慰道:“去吧!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也可能是件好事。”
“但愿如此,不过,我有预感。”隐山先生回头讲。
惠更斯笑着摇了摇手,道了一句,“此去有惊无险。”似乎隐山先生并没听清。
隐山先生跟随公公来到金銮殿,抬头观看,金銮殿内并无文武大臣,只有顺治皇帝坐在龙椅宝座上,隆亲王站在一旁,另外还有一位公公手拿马鞭站在右边。
隐山先生紧走几步,来到金銮殿的正中央,一手掂起衣襟的一角,一手逐地,屈膝下跪道:“草民隐山叩拜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顺治帝抬头看了看下跪的隐山先生,果然一表人才,他有着高高大大的身躯,天庭饱满,相貌堂堂,怪不得皇叔让朕做媒,赐婚为驸马,这赐婚是强迫的事情,强扭的瓜不甜,朕是有体会的,想当初的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就是摄政王多尔衮强迫的结果。朕还是按照民俗做媒吧!“平身!现在不是早朝时间,不议论国事,赐坐。”
隐山先生心想,一介草民怎能与皇上相坐,不议论国事,那就是议论家事,我有什么家呢?赶快讲吧,讲完了好赶紧离开这令人胆惊受怕的地方。即回话道:“回皇上的话,草民还是跪着讲话吧,坐着不习惯,请皇上问话。”
顺治帝心想,此人挺怪的,坐着不习惯,愿意跪着,跪着就跪着吧,朕首先了解一下家庭情况,即道:“你是哪里人士?家里可有婚配?”
隐山先生心想,原来这就是家事,问我有没有婚配,什么意思?是不是要与我做媒?如果是,那就坏事了,我是有娘子的。为了不招惹是非,把话堵死,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的金銮殿,即回话道:“草民家住湖北襄阳,早已婚配。”讲完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隆亲王在旁闻听隐山先生所言,又见他额头冒汗,知道他是紧张,不愿找麻烦,有搪塞一下赶紧离开的意思,即悄悄的向顺治帝进言道:“皇上,不要听他瞎讲,他是独身,我是知道的,在南阳他亲口讲的。”
顺治帝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好办,朕让他讲出实话:“来人。”
果然过来两名侍卫。
“速去襄阳察看一下,隐山先生是否有娘子在家。”
隐山先生闻听派人到襄阳察看,吓得直打哆嗦,心想,襄阳哪里有个隐山先生,别说找他的娘子了,恐怕这祸就闯大了,那可是犯了欺君之罪,是杀头掉脑袋的大罪。
不光这些,皇上要是继续追查,看看我到底是谁?查出我是李玄?那站在皇上身旁的王爷能放过我吗?一连串的战争往事浮现脑海……
赶紧阻止皇上派人襄阳察看,即解释道:“皇上,草民有话要讲。”
“有何话讲?快说!”顺治帝本意是吓唬一下,让他承认独身算了,并没有非要襄阳察看的意思。
“请皇上不要派人襄阳察看了,即是去了也见不到草民的娘子,草民的娘子丢了,至今下落不明。”隐山先生十分谨慎的做了解释。
“嗷!那就是没有娘子了。”顺治帝感到可笑终于诈出来了,顺水推舟向侍卫挥了挥手,“不去襄阳了。”
隐山先生一块石头落地,终于阻止了掉脑袋的行动,下面就要细心地应付了。
顺治帝开门见山道:“既然没有娘子,朕为你做媒,成就一桩婚姻,隆亲王膝下有位格格。”还是给他点时间,别逼得太急了,“你考虑一下。”
隐山先生闻听皇上做媒,隆亲王的格格,如同晴天霹雳,瞬间电闪雷鸣,轰隆隆!脑袋都快爆炸了,他抬头望了望金銮殿,那龙椅上活像卧着一只庞大的猛虎,旁边站着一只威武的雄狮,都在半闭着眼睛打瞌睡,一旦醒来,随时就有被猛虎、被雄狮吃掉的可能。
怎么办?
如果同意与王爷格格的婚事?
早晚会被王爷发觉,我是让他差点掉脑袋的李玄,他能放过我吗?
再说,当了驸马就要在朝为官,我还有一字据,‘终生不在朝为官’在青年手里,那青年是谁?他能放过我吗?
如果不同意与王爷格格的婚事?就是抗旨不尊,那是杀头的大罪。
看来,我李玄今日难逃此劫,早晚一个死。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左右一个死,横下一条心……
人总有求生欲望,哪怕一线希望也要争取,编个瞎话,搪塞一下,蒙混一会儿算一会儿……
就在这时,太监走向前来道贺:“恭贺隐山先生荣升驸马爷,还考虑什么,赶快谢恩啊!”
隐山先生并没有谢恩,赶紧回话道:“皇上,恕草民不能从命,不是草民故意违抗圣命,实属另有原因,草民的娘子丢了,至今生死不祥。”
隆亲王闻听隐山先生不同意婚事,心里一惊,本认为他会高兴的即刻叩头谢恩,还想着把他带回王府,给仙子格格一个惊喜。隐山先生的突然变卦,使他意想不到,脱口而出道了一句:“大胆,你敢违抗圣命。”
顺治帝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心想,按照一般常人荣升驸马那是求之不得,见隐山先生推辞,肯定有难言之隐,他不但不急于治罪,而且还阻止隆亲王道:“让他把话讲完。”
隐山先生是豁出命来的,把话说得模棱两可,继续道:“如果是生,却不见人,如果是死,却不见尸体。我与娘子感情甚深,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失去了娘子对我打击极大。”他很有表情地伤心的流着眼泪道:“在这秋桐叶落,细雨滩涂。面对寂寥红楼,翡翠寒装,回想起娘子的千般恩爱,万种风情,不禁悲从中来……”
隐山先生讲着,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顺治帝暗暗地流下眼泪,这几句话怎么好像对朕讲的,此时,正值董鄂妃死后不久,顺治帝日日思念董鄂妃,痛苦的伤疤刚刚结痂,又被隐山先生揭开,使顺治帝益发悲痛。心想,“难道还有与朕一样的痴情男子吗?”
隐山先生见皇上流泪儍了脸,心想,他为什么流泪?可能对我的事迹所感动,于是继续讲:“草民甘愿为娘子恪守终生,宁可掉脑,不可辱情。请皇上谅解。”
这时隆亲王听了隐山先生所讲,又看了看皇上,见此情况,感到无奈,气得“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出金銮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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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八十章 隐山抗旨
顺治帝听了隐山先生所言,左右为难,治他抗旨不尊吧?隐山先生确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血性男儿,为了他的娘子恪守终生,不贪图荣华富贵,宁可掉脑,不可辱情,有何罪过?
如果不治他罪吧,那皇叔隆亲王让朕为他的格格做媒,赐婚隐山先生为驸马,讲出来的话如何收场?朕的脸面往哪搁?如何下这个台阶?
哎!有了。遂喊叫一声:“来人,把隐山先生拉出去斩首!”
过来几名侍卫把隐山先生绑起,随着来了一队御林军带着隐山先生往菜市口走去……
时值中午,太阳挂在东南,云在太阳头上轻轻地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一会儿像奔腾的骏马,向远处奔驰。一会儿像仙宫宫阙,连成一条弯弯曲曲,连绵不断的长城。
“快去看啊!菜市口正在杀人……”一位买菜的佣人喊叫着。
“什么原因?”丫环春红从王府出来,为小姐办事正好碰上,她好奇地打听。
“让他做王府的驸马不干,宁可杀头掉脑袋,违抗圣旨了。”
“王府的驸马?”丫环春红打起疑问:“他是谁?”
“不认识,是个大个子青年,留着又黑又长的胡须。”佣人摇了摇头不耐烦道:“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去看吧!”
“好,我去看看。”丫环春红飞快地朝菜市口跑去,老远看到,果然不错,菜市口刑台上绑着一人,左右两边站着刀斧手,一队御林军在维持次序,围看观众人山人海,大街两巷传得沸沸扬扬。
丫环春红来到近前观看,“啊!”了一声,大吃一惊,这不是隐山先生吗。莫非王爷求了皇上?王府的驸马?肯定与小姐有关,那隐山先生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丫环春红正在犹豫,只听行刑的大炮“咚!”响了一声,她来不及多想,得赶快回去告知小姐。
这时,仙子格格正在绣楼,想着什么时间去云南搭救相公李玄,突然见丫环春红慌慌张张地跑来,即训责道:“疯疯癫癫成何体统,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女子,不是习武时的女扮男装。”
“小……小姐,不……不好了!”丫环春红累得直喘粗气。
“什么不好了?小姐我挺好。”仙子格格坐了下来,安排丫环春红不要着急,“有什么话慢慢的讲,坐下歇歇喘口气。”
“那个隐山先生不好了。”丫环春红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隐山先生好不好对我有什么关系,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提他。”仙子格格训责道。
“怎么对你没关系,是你害的人家。”丫环春红还是讲不清。
“这从何说起,我害他什么了?”仙子格格生气的问。
“隐山先生现在被绑在刑场上,马上要砍头了,三声大炮已经响了两声。”丫环春红这次终于讲清楚了。
“啊!因为什么?”仙子格格大吃一惊,倒埋怨起丫环春红,“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王爷奏明皇上赐婚,让隐山先生做驸马。”丫环春红终于讲出原因。
仙子格格闻听此言,差点昏倒,倒埋怨起王爷:“哎呀!父王真是老糊涂了,乱弹琴,隐山先生是有娘子的,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我要等待相公李玄。”
“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赶快救人。”丫环春红催促道:“再耽误时间恐怕来不及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如何搭救?”仙子格格拉起丫环春红,“走,找父王去。”二人飞快的朝客厅奔去,
这时王爷正在客厅生闷气,他怎么也想不通隐山先生会杜绝婚事,一个山沟里娃娃,虽说读了几句三字经,有什么了不起,本王想拉你一把,让你一步登天,金钱美女,荣华富贵,一句话便可到手,多少人求之不得,不说声谢字,反而推辞,不知好歹的家伙,真乃气人。
突然见仙子格格到来,以为是来问她与隐山先生的婚姻之事,莫非等不及了,赶来来催促的,事情没有办成,怎么向她讲呢,只好安慰道:“这事不能着急。”
“啊!还不着急?再迟脑袋就要搬家了。”仙子格格瞪起大眼催促道。
“谁要搬家?谁要掉脑袋?有那么严重吗?”王爷突然坐起问。
“隐山先生啊,不是搬家,却要掉脑袋。”仙子格格着急的道:“隐山先生被皇上认定为抗旨不尊,现被押在菜市口问斩,三声炮已经响了两声,父王,您说急不急?”
“有这等事?”王爷不相信,临走时,看到皇上与隐山先生都在流泪,认为皇上不会治他的罪,遂又讲道:“那是咎由自取,谁让他抗旨不尊。”
仙子格格气愤的道:“抗什么旨?”
王爷瞪起大眼道:“本王好心好意,求皇上赐婚,封他为驸马,好成就你们二人的婚事,谁知他不知好歹,死了活该。”
“父王,你错怪隐山先生了,人家是有娘子的,我和丫环都见了,他的娘子叫赛天仙,而且他们夫妻二人非常恩爱,难道父王与皇上就忍心拆散他们。”仙子格格气愤的道:“即是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当他的二房呢?”
丫环春红也来帮腔,“是的王爷,我和格格追赶隐山先生时,是他的娘子赛天仙救下的他。”
王爷感到茫然,“如果是这样还真的错怪隐山先生了,怎么能让堂堂的格格送给隐山先生当二房呢。”
“父王,谁让您为小女选驸马了,小女的驸马是李玄,救不出驸马,我立志终生不嫁。”仙子格格遂表了决心,但,目前是赶快搭救隐山先生要紧,“父王,念起在南阳休养治疗腿疾时,隐山先生曾陪护您度过了那寂寞难耐的日子,看在两人曾在一起下棋聊天的情份上,理应前往金銮殿奏明皇上开恩,赦免隐山先生不死才是。”
在仙子格格的提醒下,王爷想起南阳与隐山先生那段常人生活,无忧无虑地喊叫自己为王老头,那时,本王一天都离不开他……唉!我这是在干什么啊?真是无事找事,想帮隐山先生呢,倒给他带来了灾难,看来是本王的错,对不起隐山先生。
“好,现在就去金銮殿奏明皇上。”王爷说着即刻站起,朝皇宫走去。
正当王爷急急忙忙往前赶路,迎面见梅文鼎、游芝、揭喧、璌旭辈等一帮学子,他们也是得到消息向皇上求情来了,
王爷道:“走,我们一起上金銮殿,奏明皇上放人。”
大家来到皇宫,见金銮殿门前围着满朝文武百官,王爷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高悬在世界的当空,红的光如箭一般射到地面,马上即到了午时三刻,早朝早已散去,满朝文武百官为何在此?即向前打听,“我们有要事奏明皇上,却见不到皇上。”
王爷吩咐侍卫打开金銮殿大门,看看皇上为何不让入朝?当满朝文武百官来到金銮殿,见皇上龙椅宝座上,放着龙袍,御案上留着一道上谕,上写道;“太宗太祖创垂基业,所关至重,元良储祠,不可久虚,朕子玄烨,……兹立为皇太子,……特命内阁大臣索尼、苏克萨哈、遏必隆,鳌拜为辅臣。”
原来顺治帝听了隐山先生一番话后,倍受启发,特别是隐山先生那句为娘子恪守终生,宁可掉脑,不可辱情。晚上翻来覆去的想起他与董鄂妃的那万种风情,千般恩爱,不禁悲从中来,寂寞悲伤全都涌上心头,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再也收敛不住。痛哭了好长时间,悲愤之后,他坐起身来,终于看破红尘,感到当皇帝没意思,决定辞去皇帝,向隐山先生学习,为董鄂妃恪守终生,做爱情专一。
他反复考虑如果不辞去皇帝职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再加上后宫三千佳丽,一个个油头粉面,青春**极强,每天晚上你拉我撤的让朕难以应付,怎能做到爱情专一,一气之下,脱去龙袍,遂写上谕,留下诏书,妥善交代后事,当晚悄悄走出皇宫,出家当和尚去了。
隆亲王找不到皇上怎么办?马上就到了午时三刻,时间紧急,只好吩咐众位学子,“速去菜市口告诉刀斧手晚会儿行刑,本王随后就到。”
梅文鼎、游芝、揭喧、璌旭辈等一帮学子,即刻飞快地赶到菜市口刑场,御林军头领道:“你们为何才来?皇上临行前交代末将,隐山先生没错,如果有人搭救,任其带走算了,害得我们一直守护。”
待王爷赶到时,他们已经走了……
又过了数日仍不见皇上归来。于是,辅臣们便把顺治帝诏书,布告天下,从此八岁的康熙登上了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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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一百八十一章 紫金再现
康熙帝年幼,四大辅臣们争权夺利,鳌拜专横跋扈,把持朝政,其党羽遍及朝野,这时,鳌拜党羽班布尔善的亲戚胡闹台的长子虎譬耸,在洛阳龙门山内操练兵马,聚集天下英雄强手,阴谋背叛朝廷。
同时,西南一代,平西王吴三桂正在招兵买马,他打着“紫金”结合的幌子,派亲随大将贾令普抓紧搜罗玉玺,一旦玉玺到手便可名正言顺地称帝。
一日早饭后,平西王吴三桂把贴心大将贾令普传来问明情况,“跟踪追击玉玺的结果如何?及带领大军解救文曲星李玄具体情况?”
贴心大将贾令普回报道:“那日李成栋大军破了李岩的虎狼阵后,末将从师弟陈六身上拽下半块玉佩,是一块取玉玺的凭证,即刻快马加鞭赶往南昌兴隆客栈,谁知已经晚了,玉玺被人取走。”
平西王吴三桂闻听玉玺被人取去,心里不悦,即道:“难道还有人背后盯梢你吗?有没有发现可疑线索?”
贾令普摇了摇头道:“末将目前还没有查出线索,从养马老汉口中得知,有一位长脸,络腮胡须,头戴一顶烂草帽,腰挎宝剑的中年人,与我模样差不多,也是手拿半块玉佩,而且对起完好无缺,末将听后感到奇怪,一直琢磨此人到底是谁,想来想去找不出答案。”
平西王吴三桂想了一会儿,“你怀疑取走玉玺的人,应该是谁的人马?还有人敢在我平西王身上打主意。”
“末将对两人有所怀疑,其中一人是镇守福建的靖南王耿精忠的手下将领,另一位是镇守广东的平南王尚可喜手下将领。”
“你有把握吗?能确切认定是他们其中某一人的手下,本王自有办法处理。”平西王吴三桂十分狡猾地讲道。
“不敢确定,只是在执行任务中见过他们的人马,有所怀疑而已。”贾令普摇了摇头道:“王爷不是与他们常来往吗?请王爷直接找他们问一问就是了。”
“你都不敢确定本王找谁问呢?这就难了,如何问他们?你们取没取走玉玺?他们是不会承认的。”平西王吴三桂直起腰来,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这二王平时与本王是有所交往,那只是表面,相互利用而已,即是取走玉玺,让他们交出玉玺恐怕难,既然他们派人秘密跟踪关在此事,与本王一样也是另有目的,”平西王吴三桂不紧不慢的分析着。
“末将认为他们即是得到玉玺,那只是得到了‘紫’,没有‘金’的结合也是枉然。得‘紫金’者便可得天下,二者合一,缺一不可。”贾令普十分有把握,而且清楚地分析,“据末将分析,不管靖南王耿精忠也好,平南王尚可喜也罢,他们并没有得到‘金’文曲星李玄,可以说他们并不清楚并不认识‘金’,因而忽视了‘金’的存在。当他们得到玉玺后,再想起寻找‘金’文曲星李玄的时候,那就有些难度了。”
平西王吴三桂听了贾令普的一番分析后,露出贪恋的眼神道:“你怎么知道的?可是,我们也没有得到‘金’文曲星李玄呀。”
“我是自始至终跟踪着的,我最了解‘紫金’的来龙去脉。我们虽然没有得到‘金’文曲星李玄,可我们得到了卢知府。”贾令普笑了笑,很有把握的道:“上次武当山解救‘金’文曲星李玄时,从半山腰救下卢知府父子。我当时就感到卢知府以后还有用,即把他带回来了。”
“唉!一个卢知府有什么用途。”平西王吴三桂听后摇了摇头道。
“怎么没用途,他是李自成的代理人,闯王李自成把玉玺曾交于卢知府保管,让他暗中访‘金’文曲星李玄。”贾令普也讲不清楚,“一句话,卢知府最清楚‘紫金’的来龙去脉,得‘紫金’便可得天下,他也曾挟持‘金’文曲星李玄一段时间,对‘金’文曲星李玄相当熟悉。”
“本王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想利用卢知府一下,你可有妙计?”平西王吴三桂见他对卢知府很感兴趣,即让他:“讲来听听。”
“末将有一计,利用卢知府引蛇出洞。”贾令普献策道:“也是下诱饵钓鱼,给卢知府兵马,授予卢知府为总头领,再找一位扮作‘金’文曲星李玄的任军师,大造声势,打起‘紫金’结合大军的大旗,让卢知府继续搜寻‘紫’玉玺,以继承闯王的意志,让‘紫金’结合把满清赶出关外为口号。
这样,必然惊动靖南王耿精忠和平南王尚可喜,如果他们手中有‘紫’玉玺的话,必定也想得到‘金’文曲星李玄,只要他们有夺取天下的野心,必须‘紫金’结合才能成功。等靖南王耿精忠或平南王尚可喜与卢知府争夺,或者商谈成功,即暴露了‘紫’玉玺在谁手里。
而后,我们暗中跟踪,等见到玉玺,或者得到可靠消息,再采取措施夺取。”
平西王吴三桂闻听露出了笑容,“此乃好计,只要有确切的证据‘紫’玉玺在谁手里就行了,以后的事情有本王处理,不必要暗中跟踪了,依你而行,有你全权负责此项任务。”
“是,王爷,”贾令普站起继续解释道:“卢知府只是我们整盘计划的一个棋子,最关键的还是王爷在后面帷幄,与靖南王耿精忠及平南王尚之信进行明争暗斗,卢知府在明处与二王相争,王爷在暗处与他们商谈。等待‘紫’玉玺到手,便可立即称帝。”
平西王吴三桂大喜点了点头,催促道:“快去找卢知府卢知府吧,你就留下做个幕僚,为他出出主意。
贾令普讲完即来到卢知府住处,这时,卢知府刚刚吃过早饭,见贾令普到来,即问道:“贾将军把我们三人天天困在这里,不杀我们,也不放我们走,是何用意?”
“哎!卢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王爷见大人有才,很欣赏大人,”
“呵呵,有才,笑话,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有什么用途?一个俘虏在他的手下,像狗一样的活着。”卢大人不满的道:“他平西王吴三桂欣赏我,那可是太阳从西出来了,就不怕我杀了他。闯王的百万大军毁在他的手里,把个满清引入关来,他是最大的卖国贼。”
“唉!不能这么讲王爷的坏话。”
“我讲了,让他杀吧。”
“卢大人报仇的决心还是未减,现在就给你人马,替闯王李自成报仇把满清赶出关外,你还干吗?”贾令普使用即将法。
“干!只要给我人马,我照样举起大旗,继续完成‘紫金’结合大业,打到BJ,把满清赶出关外。”
“好,现给你大军一万人马,大人还任总头领。”贾令普出主意道:“不过,你的军师李玄有谁代替?要想‘紫金’结合必须继续打出文曲星李玄的旗号,这样才有一个信仰。”
“真的?”卢知府闻听喜出望外,即道:“文曲星李玄暂且有我儿卢照秉来扮,而后我再派人继续寻找李玄。”
“不光寻找‘金’文曲星李玄还要寻找‘紫’玉玺,只有全部得到,才能‘紫金’结合,完成闯王的意志,把满清赶出关外。”贾令普道。
“什么时间行动?”卢知府早就憋着一股子劲,只要有了兵马他还要大干一番。
“走,现在就把人马交与你。”贾令普带领卢知府来到验兵场,贾令普道:“你计划把队伍带到哪里?”
“我不能再回武当山了,王爷的人马对武当山比较熟悉,我就在贵阳或者湖南摆开战场。再说离云南比较近,有个紧急情况也好有个照应。”“对,我赞成,就在湖南拉开大旗,名字还叫‘紫金’结合总队,总头领卢少吉,军师文曲星李玄。”贾令普这样安排有两个目的,一方面是给靖南王耿精忠和平南王尚可喜看的,虚张声势,真真假假,目的是钓出玉玺。另一方面也是给大清国投一试探性的石子,看看大清国的回应。他怎么卢知府是朝廷那里挂上号的。
一时间在南方闹得热火朝天,再加上靖南王耿精忠和平南王尚可喜在中间搅合,轰动朝野,三藩成了大清国的一块心病。
卢知府湖南重新举起“紫金”结合的大旗,声势浩大,再次惊动了BJ城,康熙帝年幼,四大辅臣着急起来,朝廷大事都有辅政四大臣来管理,索尼是四朝元老,其他辅臣凡事都听索尼主栽,唯有鳌拜自待功高,横行无忌,并不把索尼放到眼里,欺皇上年幼,独揽大权,把持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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