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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全文阅读

作者:寂莉     紫星仙奇缘txt下载     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二章 洞房诉情

    那淡淡的月光洒在洞房里,它那银亮亮的轻纱裹着隐山先生的思念,也裹着隐山先生的心。

    隐山先生来到客厅坐下,向女子道:“胡言乱语,你的举动不是在做小,而是要做大,我有娘子了,而且与娘子已经拜堂,只是没入洞房而已,那是因为恶少抢亲,造成我与娘子至今分离。唉,提起来话长,给你讲这些干什么。”

    “原来隐山大哥也有婚姻上的不幸啊,与小女子的命运一样。”她也来到外间,坐在侧面。

    “我的婚姻怎能与你一样,我与娘子感情甚深,是有人故意把我们拆散。难道你也有个感情深厚的丈夫不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既然有个爱你的丈夫,为何背叛他,还在外边偷人。”隐山先生怒责道。

    “是有个爱我的丈夫,见了我垂涎三尺,可我看不上他。”女子哭啼道。

    “既然已经嫁人,就不应该嫌弃丈夫,好好与丈夫过日子才对,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妇人有三从四德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你是习武之人,莫非不知道这些吗?”隐山先生抬起头来向女子讲道。

    “隐山大哥,你错怪小女子了,哪个已经嫁人,就是这些礼教害得小女子婚姻不能自主,要有父母包办,我就是为了逃婚,才来到这里的。”女子不承认有错,她哭诉着自己是受害者。

    “怎么逃婚?父母之命,媒说之言难道你还能挣脱吗?”隐山先生责问道。

    “一定要逃脱,也不嫁给他。他的容貌太丑陋了,身高不到三尺,而且嘴歪眼邪,看见都害怕。哪怕是死,我已经死过一回了,是被人搭救后,才活过来的。如今的我,焕然一新,不遇到满意的郎君,立志终生不嫁。”女子十分坚决,说着怒目圆瞪,怒气冲冲。

    隐山先生见女子生气,决心一死相抗,如果再说难听的,否则会出人命,遂改变口气,让她道出心里委屈,“呵呵!原来是个烈女啊,我倒想听听烈女的婚姻是怎样个不幸?”

    女子闻听隐山先生要听她的不幸遭遇,咳唆一声,清了清嗓子道:“隐山大哥啊!你稳坐在上,听小女子慢慢道来;小女子家住武当结合村,父亲姓白,人称白员外,单名一个字叫呆,字别依,号鳖衣。”

    隐山先生听了女子所言,吃了一惊,又遇到了一件奇事,“嗷!原来是四纵队头领白别依的女儿,听说白别依的女儿在武当山习武,就是没见过。”

    “你听啊!小女正是白别依的女儿,母亲名叫赛凤凰,二老未生多男并多女,生下我们姐弟二人,弟弟随父姓白,现年一十九岁,取名;白痴,字;白板,号;白养。小女子随母姓,取名叫赛天仙,现年二十一岁,只因长得漂亮,赛过那天上的仙女,故得名叫赛天仙,自小聪明伶俐,爱耍棍弄棒。”

    “在武当山习武怎么来到这里的?”隐山先生着急,“看来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

    “是啊!请大哥不要着急慢慢听啊!弟弟白痴成亲结婚,我这个做姐姐怎能不到场,我即把此事告知了师傅,师傅言讲,你学艺已满,就借此机会下山去吧,这样能为弟弟的喜事多照应几天。我当即辞别师傅,回到结合村,帮忙为弟弟白痴办完了婚事,等到他们夫妻三天回门后,准备再赶回武当山师傅那里,还有些衣物没有带回。

    就在这时,姑父带领大军赶来,当我看到姑父军内有位军师一表人才,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心里即产生爱意。”

    “原来因我引起啊!我怎么不知。”隐山先生感到莫名其妙。

    “只因大户人家,我的老母亲家规甚严,作为女子是不能随便与外人接触的,更不要说抛头露面,连吃饭都不能与男人在一起,有丫环端到绣楼,当然你不能见到我,你怎么知晓。”

    隐山先生点了点头,“不错,吃饭时只有男的,女的是不能与男人同桌的,这是规矩。”

    “可是,我能看到你,明知你是镜子里的烧饼,只能看到不能充饥,我还是爬到窗台前,每天等待吃饭时看上一眼,因你的出现,使我思念过度,忧虑成疾,直到饭菜无味。母亲看出我的心思,找我的大姑白狐媚商量。”

    “你妈妈可找对人了,那可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我家娘子就是遭到她的毒手,至今下落不明。”隐山先生听到白狐媚的名字,就感到麻烦,什么事只要有她一插手就完了。

    母亲向大姑白狐媚讲:“我这两个孩子呀,真让人操心,儿子白痴取了媳妇不懂‘那’事,做娘的还得教他,这闺女倒是心眼多,不教自会,天天想‘那’事,想得吃不下饭,睡不好觉,一病多日,日渐消瘦,为娘的还得想办法给她整治,怎能看着她慢慢地死去。请问大姐,哪里有治这种病的郎中?”

    大姑白狐媚闻听,琢磨一会儿道:“这种病不需要请郎中医治,找个‘那’给她,保证侄女的病不治自好。”

    母亲闻听大姑白狐媚所言,不治自好,又不需要花钱,当然乐意,即恳求大姑道:“大姐,你就帮侄女一把吧,给她找个‘那’来。”

    大姑白狐媚见我母亲求她,就开门见山道:“找‘那’这事不要到别处去了,你大姐早已给侄女准备好,说实话,我来到当天就看上了侄女赛天仙,那小脸蛋确实齐整,心里早有这个意思,只是碍于脸面不好开口罢了,既然弟妹托大姐办理此事,大姐就不再相瞒了,你的外甥至今还是独身,他的‘那’旺盛的很,保证达到侄女的满意。”

    赛凤凰闻听白狐媚所言,想了想道:“你那儿子卢照秉长得也太寒颤了,身高不到三尺,容貌丑陋,怎能配得上我那闺女赛天仙呢?”

    白狐媚见赛凤凰嫌卢照秉丑陋,赶紧解释道:“侄女赛天仙容貌是没说的,你的外甥丑陋点也不错,可相当年你与我弟弟白呆怎么配到一起的呢,你当初可也是如花似玉,万里挑一的美女,我弟弟白呆笨头笨脑,丑陋无比,还不是一样配得上了,而且还生出个那么漂亮的女儿来。”

    赛凤凰心想,大姐怎么把我当年的老底端出来比,我那是没办法,“是父母之命,媒说之言,我做得了主吗?”

    “这就对了,婚姻大事理应父母做主,你是赛天仙父母,为女儿择婿,就是父母之命,我代表媒说之言,咱姑嫂二人做主,把他们两人的婚事办了,快刀斩乱麻,放到今天晚上如何?”白狐媚怕时间拖久了变卦。

    “今天晚上太紧张了吧!我还没给痴他爹商量一下呢!”赛凤凰犹豫不决,扯了个借口。

    白狐媚紧追不放,“弟弟白呆不全听你的,谁人不知,这个家全是弟妹赛凤凰一人说了算,再说,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好不容易养了这么个漂亮闺女,白白送给别人,还真有点舍不得。”

    赛凤凰想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倒是个理,外甥至今光棍一根,却是两全其美,不好说话了,但,心里总有些看不上卢照秉,即向白狐媚提出了交换条件;“说实话,你的儿子赶不上我的闺女,他也确实太丑陋了,我们吃亏了。”

    白狐媚心眼机灵,点眼就过,看出了赛凤凰的目的,她有着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嗷!原来你嫌吃亏啊!这个好办,我给你姐夫讲一声,让你的男人白呆及女婿卢照秉都安排到军内,弄上个总领付总领当当,你的儿子白痴先以副军师的名义,跟着隐山军师学习,等到他们大业成功,你的女婿卢照秉当了皇帝,你的女儿赛天仙就是皇后,你儿子白痴就是宰相,你男人白呆就是国丈,想想你将来是什么?还吃亏吗?再说,模样丑陋与英俊有什么区别,又不是吃饭,白面馒头与黑面馒头味道不同,晚上睡觉把灯一吹,谁还看他的脸去,只要有‘那’就行了。”

    白狐媚的一番话把赛凤凰说得喜笑颜开,还想提出点什么条件,“只是……今天晚上紧张点,起码要准备准备吧!”

    “还准备个什么,一切都是现成的。”狡猾的白狐媚心想,不能逼得太紧了,给她点时间,“那就放到明天晚上吧!”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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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三章 再施阴谋

    这是一个晴朗的天气,浅蓝色的天空透着宁静,流着一丝丝的薄云,像美丽的漫无边际的轻纱在远处山头漂浮着。

    由于离城市较远,寂寞了一阵子的炉焦饼老毛病又犯了,因家庭的破败,炸油条再不是卢焦饼的狗腿子了,念起他为卢家出了不少力,卢少吉把他安排在卢焦饼手下,协助他出出主意跑跑腿什么的,大小也算有个职位。在归德府二人做坏事时合作得不错,因山区里晚饭后无聊,这不,卢焦饼又来找炸油条出主意来了。

    他又裂开那个歪嘴巴向炸油条道:“在山沟里太无聊,除了空气比城市好些,什么都不方便。唉!我给这里总结一下,‘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天无三日晴,地无三尺平。’着急啊!”

    “着急什么?我咋没什么感觉,你那小心眼我还摸不透,主要嫌离城市远了,说明白一点这里没有妓院,如果有妓院你不会嫌山高石头多,出门就爬坡,再远的路途,你也不嫌远,再高的山坡你也敢爬。”炸油条不愧为知府管家,对炉焦饼的心思摸的相当透彻。即回过头来问炉焦饼道:“最近发现什么目标没有?”

    “目标倒是有一个,其美貌不亚于张仙子小姐,就是不好下手。”他讲着口里的**直流。

    “是谁?难道山沟里还有那么漂亮的美女,能与仙子小姐相媲美。”炸油条不相信。

    “我的表妹啊!你没见过吧,她在绣房一直没出来,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才发现的。”

    “发现以后你就那么老实,狗是改不了吃屎的,我不相信你会无动于衷。”炸油条那乜斜的眼睛看了看道。

    “我去了几趟,都被赶出来了。”他眼睛盯着炸油条道:“现在我们手里有刀枪,比在归德府还方便,你帮我一下,我们二人蒙面,半夜里把门撬开,我把她做了。

    “不行,不行!山沟里怎能按照在归德府时那种硬抢的办法。”炸油条见他又要强抢女子摇了摇头,不过他心里还是为他想着主意,停了一会儿问炉焦饼道:“你不是给她有亲戚吗?”

    炉焦饼点了点头:“我是他的表哥,你想出什么好主意了吗?”

    “过来,我告诉你。”炸油条爬到卢焦饼的耳朵旁讲:“这么,真么!”交代一番。

    “好主意,天已经黑了,现在正是时候,我去厨房弄些酒菜来。”炉焦饼高兴地一溜小跑,来到表妹赛天仙绣房前,一手端着酒菜一手敲门道:“表妹!表哥向你赔情道歉来了。”

    “知道了表哥,没什么赔情道歉的,你没怎么着我,也没惹我生气,不必客气。”屋里传出娇滴滴的说话声。

    炉焦饼见找借口不灵,赶紧改变话题道:“不是,表妹!刚才表哥是给你开了句玩笑,表哥是给表妹送饭来了!”

    赛天仙确实没吃饭,连上午的饭还在那里放着呢,都是因为隐山先生而起,思念过度,忧虑成疾。再加上这两天也看不到隐山先生了,心里更加难过。见炉焦饼死皮赖脸的敲门,十分心烦,但,碍于亲戚关系也不好发火,即回话道:“放那吧!表哥,你回去吧!”

    “放到地下吗?风吹进沙子石子怎么办,还能吃吗?”炉焦饼闻听让他放到外边,心想,这走开倒是容易、利索,我是来干什么的,如何达到目的,着急起来。

    “这个,就不用表哥管了,你去忙吧!”赛天仙遂又想起,向他打听一下隐山先生去哪儿了,问道:“这两天怎么没见姑父及军师他们呢?”‘

    “俺爹及大军都在葫芦镇训练,隐山先生正忙于现场察看地形,布置作战方案,可能一两天不得回来。”他一直站在门口等待开门。

    “你怎么不去?”赛天仙问清楚了隐山先生的情况,心烦地赶炉焦饼走。

    “我……我肚子疼。”炉焦饼见表妹问他,只好扯了个借口。心想,表妹不开门,我得想个法子让他开门,否则不白跑一趟,即向赛天仙讲:“表妹,我把饭菜放到地下啦,我还有事走了,你赶快端进去吧,否则让狗给吃了。”炉焦饼扯了个瞎话,朝外走去。

    “好,你走吧!”她悄悄地隔着门缝观看,担心狗真的把饭吃了。

    他装作赶狗的样子,口喊:“去!去!”故意扔石子砸狗的动作,再跺跺脚,朝前走了几步,找个黑暗处,又偷偷的返回。

    表妹赛天仙打开了一道门缝,探出头来,往外瞅瞅,确实不见表哥的踪影。于是,敞开大门,走了出来,准备把饭菜端进去,她抬头看了看天空,那一弯弯的月牙周围几朵淡云轻盈地漂浮着,月牙在薄云中时隐时现。她伸了伸胳膊把饭菜端了进去。

    说时迟,那时快,卢焦饼乘机侧身利索地钻了进去。

    表妹把饭菜放到桌上,卢焦饼来了个突然袭击,从背后窜出,抱起表妹按倒在床上,口里喊着:“表妹,表妹,我好想你,听说你想男人想病了,表哥特来陪陪你,特来给表妹治病。”

    “啪”地一巴掌,毕竟是练功之人,还没发功,已经打得卢焦饼鼻子鲜血直流,口里小声道:“是的,我是想男人,可我不想你。”

    炉焦饼并不死心,一边用纸塞住鼻子止血,一边哀求道:“表妹,你就可怜、可怜表哥吧!”

    “可怜你,这种事情能可怜吗?要两厢情愿,就你这德行,看到都让人恶心。”她生气地骂道。

    炉焦饼心想,房门都进来了,就差咫尺不能得逞,真显得无能,即攒足力气,再一次向表妹猛地扑去。

    表妹赛天仙并没有躲闪,轻轻地抬起脚来,顺地一个扫荡腿,炉焦饼一头栽下,打成了猪八戒拱地,趴下耍赖再不站起。口里念叨:“我打不过你,就赖着不走,到了天明嚷嚷出去,让人家都知道我在你房里过夜,看谁还要你。”

    “想得倒美,我不是吓唬大的。”于是,赛天仙攒足力气,双手托起炉焦饼往门外抛去道:“我不会让你待到天明的快滚吧!”于是,赶紧把门拴起。

    炉焦饼没招了,只好从地上爬起来往回走,他低头走着想着,突然一头撞到怀里,抬起头来观看,竟然是母亲白狐媚和舅母赛凤凰。

    白狐媚见是儿子炉焦饼,心想,他倒机灵,已经提前把表妹的馍馍给吃了,在这方面却是比老头子强,老东西一天到晚忙他的事业,别说让他拈花惹草,连老娘都给忘记了,儿子就是比他爹有本事,这叫青出一蓝胜一蓝,一代更比一代强,竟然想到老娘前边来了,看来媳妇又要到家了,不久便可抱孙子了,遂回头向赛凤凰道:“怎么样,表妹与表哥提前已经‘那个’了,你别再嫌好道歹了。”

    白狐媚的一番话使卢焦饼哭笑不得,哑巴吃黄连,遂摏了一句:“瞎叨叨什么啊!我是被表妹赶出来的,她根本不同意。”

    白狐媚听了卢焦饼所言,停止了脚步,看来此事还有些麻烦,怎么能把他们捏合到一起呢?真的还要动动脑子,遂向赛凤凰道:“我们不要找侄女商量了,她已经睡下,一切有弟妹做主,明天按时举行婚礼,双方准备就是了。”

    三人回头,往回返,白狐媚向卢焦饼道:“你先回去吧,等老娘与你舅母商量好以后再告诉你。”

    炉焦饼离去,白狐媚向赛凤凰道:“我们两姑嫂在此站一会儿吧,为了不至于拜堂时出现麻烦,我看还是给你外甥找一个替身来。”

    “找替身拜堂,找谁呢?”赛凤凰想了想道:“我看姐夫的军师隐山先生不错,人高马大,一表人才,我女儿赛天仙肯定同意,不过,隐山先生不会同意这么做的,这该如何是好?”

    白狐媚想了一会儿道:“拜堂时的替身就不找了,还是叫我儿亲自给表妹赛天仙拜堂吧!借用一下隐山先生的名字就行了,你现在返回侄女的绣房,告诉她;大姑给她找个女婿,就是姑父的军师隐山先生,让她准备一下明晚拜堂成亲。”

    “好吧!我现在即去告诉她。”赛凤凰道。

    “那我们分头行动,我去告诉你的外甥也准备一下。”白狐媚高兴的往回走。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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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四章 冒名婚姻

    “咚咚,咚”急促的敲门声。

    “还让不让人睡觉?”我带着生气而发怒的口吻厉声地吼道:“再敲我就要喊人了,真不像话,没见过这种赖皮,搅得人心烦。”

    “你骂谁呢?别烦了,我有好消息告诉你。”我听出了口音。

    “啊!母亲。”我随着叫声,坐起身来。

    “快开门我进去告诉你。”她继续敲打嚷叫。

    “真的是母亲。”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走,把房门打开,即问:“母亲这么晚了,慌慌张张地赶来能有什么好消息啊。”

    随我进房,我把灯点亮,向母亲道:“母亲你坐下慢慢地讲。”

    母亲走向椅子,用手拍打一下,吹了吹灰尘,坐下道:“你大姑刚才来了,是来给你做媒的。”

    我闻听母亲所言,‘大姑’二字,即提议道;“她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爱挑拨是非的坏女人,母亲您二老这么慈善,与她搅合到一起,非上当受骗不可。”

    母亲非但不听,“唉!”了一声道:“这一次你说错了,你知道她介绍的是谁?”母亲很神秘的问:“你猜一下?看能不能猜到。”

    我摇了摇头,对大姑介绍的人,肯定不是什么东西,也懒得去动那个脑子,心存失望而不耐烦的回答:“猜不到。”

    “哈哈”母亲高兴地笑着,突然讲出:“他是隐山先生。”

    “啊!隐山先生。”我惊叫起来,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果然不错,大姑这次做了件大好事,看来,爱做坏事的人有时也能做出一两件好事来,我的病突然一下好了,胸中那股郁闷也解开了,几天茶饭不思,感到饿了,于是,我端起桌上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母亲看到我的举动,心中大喜,心想,女儿的病却是想男人想的,你看那表情,听到给她介绍男人,病了几天不吃不喝,竟然一下子好了,早该给她找个男人嫁出去,真是应了古人那句话;“姑娘大了不可留,留来留去是冤仇。”

    我狼吞虎咽地吃了两大碗,饭菜真香,我擦了一下嘴巴,拍了拍手,惊喜一阵过后,又安定下来,现在倒有些担心,“谁知人家隐山先生会不会同意呢!”

    “隐山先生已经同意了,而且定的明天晚上结婚。”母亲说着抬头看了看我。

    “是真的吗?”我感紧站起身来,拉起母亲的手道:“谢谢母亲为女儿操心了,您老真是世上的大好人。”

    “看把你高兴的。”母亲也站起身来道:“你准备一下,缺什么给母亲讲一声,明晚就做新娘了。”说着母亲走出绣房。

    送走了母亲,我把门闩上,这一晚我失眠了,脑子里净是隐山先生,想着我与隐山先生如何恩爱,编织着我们幸福的摇篮……

    黎明的曙光,淡淡的晨雾充溢着静静的山林,一串“喔喔喔”的鸡鸣声飘忽而来,世界渐渐地清晰起来,这一晚没睡着,我走出绣房抬头看,天是蓝的,山是青的,粉墙蓝瓦掩映于绿树繁花之中---又是一个清清亮亮的初夏之晨。

    赛天仙走出绣房,大姑娘第一次出嫁,好多事情不懂,她要向母亲请教,即来到上房,见母亲刚刚起床,即问候一声道:“母亲早晨好?”

    “这么早就赶过来了,准备得怎么样了?”赛凤凰一边叠被子一边问。

    “母亲,女儿不知要准备些什么?您是过来之人,还请母亲指点才是。”赛天仙讲着走过来,坐到椅子上。

    赛凤凰叠好被子也走过来坐下,“要问准备什么,等吃过了早饭让丫环帮你化妆一下,反正是在自己家里举行婚礼,又不需要花轿迎娶,做好思想准备就是了。再多过去几个人,帮你把绣房布置一下做新房,再说你爹他们都不在家,隐山先生到晚上才能赶回来。”

    “那,我一切听从母亲的安排。”赛天仙心想,不错,隐山先生家不在这里,如何迎娶?也只有住到我们家里,把我的绣房布置一下做新房最好,遂夸奖母亲道:“还是母亲想得周到。女儿是习武之人,举止粗鲁。隐山先生饱读诗书文化人,女儿怎样才能使他达到满意,还请母亲指点一二?”

    “哎!这还用教吗,举止规矩一点,动作文雅一点,特别到拜堂时,一定要用盖头把脸盖严,千万不要东张西望,否则露出脸来,让隐山先生见到,成何体统。”赛凤凰咳唆一声,吐了一口痰,继续安排道:“还有,入洞房后不要自己拉下盖头,等待新郎准备好了,有他动手揭开盖头,否则隐山先生会生气的,说你不是大家闺秀,举止粗鲁,不够文雅。”

    “女儿记住了,放心罢母亲,一定不让我的女婿隐山先生失望。”赛天仙心里乐滋滋地记住母亲安排的每一句话。

    “不能称女婿,要称隐山先生为相公。”

    “好的母亲,女儿记下了,拜堂不乱看,洞房里等待相公揭盖头。”赛天仙高兴地回绣房准备去了。

    赛凤凰见女儿没有疑心,顺从地而且十分听话的做着拜堂准备,心想,看来与外甥炉焦饼拜堂成亲没问题了,女儿有福,可是未来的皇后,眼前是有点对炉焦饼看不顺眼,忍了吧,只要入了洞房,天明起床,看着也就顺眼了。想当年,我与她爹还不是这样,刚接触时怎么看都不顺眼,几个晚上过后,也就习惯了。

    时间过得很快,说话间就到了晚上,由于山区里蔽塞,交通又不方便,哪里来的唢呐锣鼓,除了远处不时的传来几声狼嚎,就是那些山鸡野鸟的叫声,全家人都来参加婚礼,总共也只有几十个人。

    婚礼大厅就是大家吃饭的客厅,打扫布置了一下,挂了两盏煤油灯,但,还是昏暗暗的,只能看到人,看不清鼻子眼睛。就这样有丫环当伴娘,挽住新娘子赛天仙缓步进入婚礼大厅。

    炸油条当伴郎,他现在已经有经验了,处处护着炉焦饼,挡在中间不让新娘看到。

    这时有主持人高喊,“拜天地了,双方做好准备。”

    我暗自高兴,充满无尚的喜悦,终于心满意足的等到了这一刻,我不想一切事情了,只等待拜过天地后新郎把我牵进同房。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新郎把我牵入洞房,没人开玩笑,也没人闹洞房,不知是有人故意安排好的不让闹洞房,还是怕新郎生气。洞房里的灯还是那么昏暗暗的。

    我坐在牙床上心里乐嗞嗞的,等待着新郎解开红盖头,等待着新郎给我一个甜蜜的吻……

    这一切我都没等到,等来的是一个无声无息的把我抱上了床,灯也熄灭了,现在我脑子里对隐山先生的作为产生了怀疑……那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悄无声息地溜了进来,出现在窗前的穿衣镜前,反射到新房内一片明亮。

    这时,一双大手向我扑来,紧接露出狰狞的面孔狂吼道:“怎么样?表妹,没逃出我的手心吧!”

    我突然一惊,“上当了!”怎么办?已经拜了天地,忍了吧!

    紧接着泰山压顶似的爬到我的身上,两只手像两把钳子摁住我的胳膊,这时的我,对新婚之夜失去了信心,眼泪无声地滑落枕上,这哪来的温情、柔情,简直是畜生一般无二……

    “不”怎能忍此大辱,对这个看着都恶心的人,能成为夫妻吗?我顶起腿来,大脚使劲一踹,“给我到床下边睡去吧!”

    他没得到满足,顾不得疼痛又爬起来,死皮赖脸的缠道:“表妹,你现在是我的娘子,我们已经拜堂,理应顺从老公才对。”

    “你是谁的老公,隐山军师才是我的老公。”这个时候,我感到了上当受骗的委屈,想起了隐山先生,我现在去找他,和他一起逃走,我打开了门,朝外望去,月牙已经下沉,时间已是半夜,到处漆黑一团,只有那狼嚎声,再听不到别的声音。

    我只好把门继续关起,等待天亮,这时,他见我害怕,不敢外出,又来纠缠:“有本事跑啊!我不拦你。”

    我懒得理他,裹紧衣服继续睡觉,他见我不做声,以为我屈服了,爬到我身旁道:“不跑了是吧,还是乖乖地给我做娘子吧!”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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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五章 商谈破裂

    天说变就变,子时过后,乌云密布,整个武当山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无边的黑夜,无边的寂静。突然一声闷雷响起,冲破这黑夜的寂静。紧接着雨就“噼噼啪啪”下了起来。雨越下越大,很快就像瓢泼的一样……

    赛天仙霍地坐起,怒目圆瞪,使劲的一脚踹下,愤怒地吼叫一声:“给我滚出去吧!这是我的床,岂能容忍赖蛤蟆睡上。”毕竟是练功之人,力量过大,如同踢了一个肉球,“忽通”一声落到墙根处。

    炉焦饼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又死皮赖脸地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来了个软磨硬泡,口喊:“娘子,现在把我赶出去,狼会把我吃了的,让我待到天明吧!”

    赛天仙心想,这家伙又再耍手腕,还能瞒过我的眼睛吗?“待到天明,想得倒美,又要耍什么花招,让大家都知道,你夜里在我绣房里睡觉,孤男寡女,使我有口难辨。”

    果然不错,炉焦饼使出杀手剑,威胁道:“难道你与我之间,现在就能说清楚吗?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你即是我的娘子,夫妻之间,干些什么勾当,那不明摆着吗!哪怕不挨我一下,走出去,谁说你是清清白白的大闺女?天明我去外面喊叫,到处乱说乱讲,怎么!怎么!如何!如何!哪个不会相信呢?”

    炉焦饼的一席话,果然凑效,使赛天仙听后哑口无言,十分作难,暗暗的伤心,就这么稀里糊涂,不明不白地竟然成了他的娘子,这该如何是好,危难之中脱口而出讲了一句:“看来这个赖蛤蟆真的赖给我了。”

    炉焦饼见他的一番威胁话很凑效,赛天仙果然软了下来,他倒神气起来,立即站起,仰起头挺起胸,得意洋洋地在床前走来走去,讲道;“那可不是,比鳔胶粘得都结实。”

    闻听炉焦饼所言,赛天仙“唰”地眼泪夺眶而出,我的一生就这么毁在他手里吗?向他屈服,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小绵羊,任他来宰割,残踏,蹂躏……

    不行,那不是我赛天仙的为人,我要做烈女子,习武的目的是干什么?纵有一身武艺,为何无处施展?目前首要的是摆脱这个赖蛤蟆,我不愿看到他,一会儿也不想见到他,一定把他赶出绣房。

    这时窗外传来野狼的嚎叫声,由远渐进……赶出去?真有可能被狼吃掉,那姑父能与我善甘罢休吗?可留在房内,我又不想见他,怎么办?怎么办?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做人难,做女人更难,就在这绝望之际,脑海里突然闪出,惹不起,难道躲不起吗,你不走我走。

    赛天仙即刻起身,昏昏沉沉走出家门……一阵风雨过后,天气变得晴朗,夏日的雨,突然而作,嘎然而止。这时,东方露出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苍白色的金星还在闪烁着微弱的余光。

    这个时候赛天仙想到了死,世界虽大没有我赛天仙的生存的空间,待在家里,我是炉焦饼的娘子,那没完没了的纠缠,能逃脱掉吗?那就跟母亲和弟媳一样,天天守着自己不喜欢的赖蛤蟆。让人看到都恶心的赖皮狗过一辈子了,逃出家门我哪儿去呢?一个女子如何生存?绝望之下,她掏出一根绳来,拴到树杈上,挽好套子,闭起双眼,慢慢地套进脖子……

    突然,一飞镖打来,赛天仙忽通落地……她朦朦胧胧听到呼唤,慢慢地睁开眼睛,竟然是师傅。

    师傅道:“老衲正在晨练,突然剑飞,掐指一算,不好,弟子有难。”

    “师傅我该怎么办呢?您为什么要救我,还是让我去死吧!”赛天仙坐起,向师傅哭诉道。

    “你的人生刚刚开始,怎能就此了结,老衲给你指出一条生路,伏牛山南丽有你的师姐妹,这里有书信一封,你去那里逃命吧!”说完师傅离去。

    火红的太阳带来了新的一天,缤纷的朝霞蕴蓄着新的希望,树木山岭洋溢着新的生机,更有那迎着晨曦开始了新一天的奋进的一代新人。

    “就这样我来到了伏牛山南丽,被众姐妹推荐为首领。”赛天仙直起身来道。

    “嗷!原来你是卢照秉的娘子。”隐山先生终于明白了,怕称她是卢照秉的娘子生气,遂赶紧改口夸奖道:“不错,果然是位烈女子。”

    “也是老天有意成全我赛天仙,要不咋会那么巧?碰到了我日夜想念的情人,而且还口称我男人。”赛天仙说着站起身来。

    “嗯,是有些巧合,我也感到奇怪。”隐山先生接了一句。

    说着赛天仙即去拉隐山先生的胳膊,“隐山大哥不要再犹豫了,快快来吧,趁热打铁。”

    隐山先生无动于衷,瞪了一眼道:“我怎能做出夺人之妻,伤天害理之举。”

    “岂是夺人之妻,这是还账。”赛天仙一边拉一边道:“古人有这么一句话,‘吃人家谷子,还人家米’卢照秉抢了你家娘子,强暴调戏你的夫人。现在,卢照秉的娘子来还账,送到你的怀里,这叫一报还一报。”

    “这是歪理,什么一报还一报?明明是你在害我。”隐山先生想起梦中的话。

    “我怎么会害你,这是上天有意安排成全我们,要不咋会出现这种奇迹呢?”赛天仙紧抓不放。

    “卢照秉抢去我的娘子那是强迫成亲。”隐山先生闻听赛天仙所言,一边用手推去赛天仙,一边道:“原来赛天仙也是这么轻薄的女子。”

    “如今卢照秉的娘子是出自自愿,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怎么叫轻薄。”赛天仙也不退让。

    “那要容我考虑考虑,这婚姻大事,怎能搞成突然袭击。”隐山先生见赛天仙一直扭缠,只好采取缓兵之计。

    “没有突然袭击啊,我已经考虑很久了。”赛天仙为情所缠,已经为隐山先生大病一场,如今得到怎肯放过。

    隐山先生责问道:“没有突然袭击,为何把我放到洞房的牙床上?”

    “那是众姐妹见你睡着,悄悄把绳索解开抬到了床上,刚刚放下,你就醒了。”赛天仙解释道。

    “你们打扰了我的美梦。”隐山先生心想,我要找个借口推辞,“你已是有夫之妇,没与卢照秉解除婚约,就应该遵守妇道,自古一女不嫁二男,岂能乱伦。”

    “什么叫乱伦?我那男人炉焦饼到处拈花惹草,那才叫乱伦,如今我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怎么叫乱伦?我这叫做;为爱情而奋斗。”

    “好好好,你为爱情而奋斗,讲得正确,我不给你争嘴,既然想嫁人的话,就应该处理好你与卢照秉之间的关系。”隐山先生就卡住这一点为借口。

    “我与卢照秉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明明是我与隐山大哥成亲,到洞房里变成了卢照秉,是她们在蒙骗我。”赛天仙感到冤枉,叫起委屈来。

    “不管是骗的也好,拐的也罢!你已经给卢照秉入了洞房,而且睡了一晚,能说清楚吗?谁相信呢?”

    “看来我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果然让卢照秉说准了,他就赖到我身上了,比鳔粘的都结实,这该如何是好,还望隐山大哥出出主意,“怎样才能与卢照秉解除婚约?”

    “那要有卢照秉的亲笔修书,或者退婚文书。”隐山先生心想,我要抓住这一条难为她。

    “那是不可能的,找卢照秉要亲笔退婚文书,杀了他也不会写。”赛天仙十分有把握的道。

    “既然是这样,我也就无能为力了,至于你提出与我成婚之事,我必须见到你与卢照秉的亲笔修书,或者退婚文书,我才能决定我们二人是否婚配。”隐山先生很郑重的讲出了自己的决定。

    事情已经至此,双方都已表态,没了回旋的余地。赛天仙心想,看来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看不上的死缠硬磨地甩不掉,看上的,他又拿劲,条件太高,看来,我也只有采取强硬的办法了,一是,强行得到。二是,我赛天仙得不到的,决不让给别人。

    赛天仙遂向隐山先生道:“隐山大哥,我的退亲文书没有,可我还必须要给大哥成亲,你看这事该如何处理?请隐山大哥好好考虑一下,别把事情搞缰了,怪我翻脸不认人。”

    说完,赛天仙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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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六章 恼羞成怒

    伏牛山下,众姐妹像一丛丛洁白如雪的水仙花,在伏牛山的长颈扶持下,衬托着绿叶,是那么清新、淡雅。WWW.qВ5、C0M看,众姐妹们操练,像一位位仙女,亭亭玉立,英姿潇洒,好似站在清澈水中的水仙花。当微风轻轻的吹来时,她们摆动那柔美的腰肢,轻盈地跳起迷人的舞蹈。

    “隐山大哥,考虑的怎么样了?”随着说话声,赛天仙带着三四个全副盔甲的女将,气汹汹的走进来,而后往桌子前一坐。

    “什么怎么样了?”隐山先生突然见问打了个哑谜道。

    赛天仙闻听吼叫一声:“把这个没人情味的家伙给我绑起来!”她的一声令下,“哗啦啦”四位女将冲向隐山先生,尽管隐山先生拼尽全力,也无济于事,怎耐四位女将都身怀武艺,最后还是把隐山先生五花大绑捆了起来,吊掉到房梁上。

    这时候的赛天仙活像一头发怒了的母狮,那眼珠子瞪得溜圆,又像一位母夜叉,整个房内空气十分紧张,如同面临百万大军,紧张得浑身血管都要爆炸似的,连呼吸都不顺畅。

    隐山先生抬头看了一眼,那一个个女将怒目圆瞪,腰挎宝剑,分别站立在赛天仙左右两边,看这架势她是有备而来,常言道:男不给女斗,鸡不给狗斗。**面对此种情况,必须慎重从事,否则后果很难想象。首先缓和一下室内紧张空气。于是。隐山先生采取半开玩笑,面带笑容,回话道:“哈哈!赛头领。真地忘记了让我考虑的什么事情?是不是刚才送的饭菜?可口,挺香。”

    “废话,谁问你这些,如果继续装着不知,不给正面回答,可别怪我手狠。”赛天仙变得凶狠,再看不到昔日地温柔,更看不到在家时的软弱。她挽了挽袖子,一手掐着腰,一手拿着马鞭吼叫着。

    隐山先生看了看赛天仙那凶狠的样子,不能再与她打哑谜了,心想,此事必须谨慎处理,稍不慎重,或者因为一句话,即可带来皮肉之苦或杀身之祸。怎么办?既不能让她得逞,又要保全性命。你来硬的,我就给你来个软的,让你哭笑不得,赶紧回话道:“嗷,你指的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考虑得怎么了吧?这感情方面的事情,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地,请赛小姐,未来的娘子消消气,我才刚刚与你见面,已经有了深刻的印象。”

    “我不要你什么印象。||首-发.||我要你答应什么时间成亲?”赛天仙不听这些大道理,一直伸着马鞭,往隐山先生眼前滑来滑去。

    “你听我把话讲完,就不会急于成亲了。等我们二人慢慢的接殊,建立起感情后,再成亲不迟,这没有感情的婚姻,难道赛头领还没有受够吗?”隐山先生心想我要把时间拖长一点,慢慢地瞅机会逃走。

    “是的,我与卢照秉是没有感情的婚姻,是因为我看不上他。他太丑陋了。我就是找个有感情的。我喜欢的,我看得上的。如今找到了,我怎肯放过。而且对他感情深厚,已经为他大病一场,难道我对他还没有感情吗?那什么才叫有感情呢?”赛天仙认为;面貌就是感情,她自己看中了别人,不管对方同意不同意。

    “你对我有感情我承认,那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野地烤火,一面热。还得等我对你产生了感情,两个人才能成亲。”

    “此话有一定地道理,感情这玩意看不到,摸不着,也说不清。本姑娘认为;看中人就是感情。炉焦饼对我垂涎三尺,什么样的手腕都使尽,那才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主要他看中我了,可我没看中他。”要说感情,我对隐山大哥有感情,可隐山大哥对我无意,他们二人换一换该多好啊。遂向隐山先生道:“还考虑什么,已经考虑两天了,难道我长得不够漂亮,你看不中我的人吗?”

    隐山先生心想,说实在的赛天仙够漂亮的了,只因我与娘子的婚姻特殊,不敢违反,只好回话道:“这话从何谈起,赛小姐貌若天仙,美貌无人比似。”

    “既然你看中我的人,就说明你对我有感情,那还说什么!如今你有才,我有貌,郎才女貌,多好的一对。”赛天仙的感情论,美貌就是感情。

    隐山先生想想,也不无道理,自古以来都是以容貌取人,即向赛天仙回话道:“成亲的事情还要我来配合,你总不能把我吊地房梁上给你成亲吧!请首领消消气,把我放下来,我们好好地商量商量。”隐山先生心想先躲过这一劫,把我放下来,再想办法逃走。

    赛天仙不吃那一套,“放下来,你先答应了,而后我才能放下来,放下来你就变卦了。”赛天仙对男人讲话不相信了,又想出了新的花招:“我要向炉焦饼学习,强抢成婚,兴男人抢女人,就不兴女人抢男人吗?”果然变得失去了理智。

    隐山先生闻听赛天仙所言,简直是个疯女子,和他丈夫炉焦饼一般无二,碰到她们真够倒霉,遂质问道:“哎呀呀!我们夫妻也不知哪辈子得罪你们夫妻了,你丈夫炉焦饼抢了我的娘子,造成我们夫妻至今不能团聚。如今你又强行让我与你成亲,有没有这等道理?”

    赛天仙果然疯了,她还振振有词道:“我这是有爱产生恨,有恨产生报复,不光对你,对你们所有男人都要报复,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见了漂亮女人垂涎三尺,特别我的丈夫炉焦饼,人样子不怎么样,到处沾花惹草,我这次就是给他个报复,我要给他弄顶绿帽子戴戴,让他尝一尝她地娘子被别人占去的滋味,等我混够了,再回去找炉焦饼这个破烂货。”

    “唉!你这么年轻,怎能破罐子破摔,道路还长着呢,幸福会有的。”隐山先生劝解道。

    “我还有什么幸福,我得不到的决不会让给别人。”遂向女将们喊叫一声:“姐妹们!你们说是杀掉,还是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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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假道伐虢

    这简直是太可怕了。唉,不要胡思乱想了,我安慰着自己,但安慰归安慰,心里还是害怕。

    她要杀我,或者卖掉,杀了倒是干脆,卖掉更加难受,给别人当一辈子奴役。这女子真够狠心的,简直是疯了,她的婚姻观如此扭曲,得不到就毁掉,怎么办?她们人多势众,而且又会武艺,我是弱者,单枪匹马,如何逃脱她的魔爪?看来靠说好话是无济于事,必须拿出点实际行动来。只好用计谋来摆脱她,兵书上不是有个假道伐虢一计吗?

    于是,即向赛天仙道:“慢着!我同意给你成亲。”

    “看来,你也怕死啊!”赛天仙闻听我所言,高兴地喊叫一声,“姐妹们,速速打扫厅堂,本姑娘要拜堂了。”

    “慢着,我是有条件的。”隐山先生抬起头来,厉声的喝道:“这婚姻大事岂能如此草率。”

    “只要同意给本姑娘成亲,什么条件我都能答应。”赛天仙停止了行动,让隐山先生把条件讲出:“相公请讲!”

    隐山先生琢磨了一会儿道:“我的条件有四项。”

    “嘿!嘿!这么简单,才四条啊?”赛天仙心想,只要同意给我成亲,别说四条,即是十条我也同意。

    “对,只要同意这四条,我立马给你拜堂成亲。”隐山先生斩钉截铁的道。

    赛天仙着急起来,让隐山先生快点,“你要什么尽管提出来,只要不是天上的星星月亮,我什么都能办到。”

    “我一不要星星,二不要月亮,什么都不要。”

    赛天仙闻听隐山先生所言,心想,这么便宜。“那你要什么?”

    “既然我们是一家人,你是我的娘子,我是你的相公,总不能一直把我吊起来商谈吧?”隐山先生道。

    “哎!你看看,我只顾高兴,怎么忘记相公还吊着呢。”遂吩咐众姐妹道:“赶快把我相公放下来,扶到椅子上坐下讲话,并茶水伺候。”

    隐山先生坐下来,伸了伸胳膊,摇了摇脖子,喝了一口茶水道:“赛姑娘请听;我的四项条件是;第一条,我要明媒正娶。”

    赛天仙闻听隐山先生要把她明媒正娶,高兴地手舞足蹈,当即表态:“可以,可以!那第二条呢?”

    隐山先生并没有马上回答第二条,他解释一下为什么要明媒正娶:“像赛姑娘安排这种成亲方式,草草拜堂有辱首领的身份,我要大操大办,八台大轿,吹吹打打,鞭炮齐鸣,礼炮震天,不说百里之内,起码周围乡村四舍,知道伏牛山首领赛天仙成亲,我要好好地风光风光。

    “好好!我赞成,大姑娘坐轿,我还是头一会呢,更不用说八抬大轿了。还是相公做的对,相公理解我。”赛天仙喜上眉梢,十分赞成道:“确实找了个好相公,快讲第二条。”

    “第二条,我要告知父母。”隐山先生讲过这句,抬头看了看赛天仙的反应。

    “那当然,那当然。”这时的赛天仙没有第一条满意,心想,要告知父母,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又不好回绝,只好点了点头。

    隐山先生心想,还有让你更不满意的在后边,还是要解释一下,一定要使你口服心服,“常言道:婚姻要有父母之命,媒说之言,我与赛天仙成婚,只是告知二老一声,这是起码的常识。”

    赛天仙见隐山先生讲得有理,也不好回绝,只好夸奖道:“还是相公想得周到,你是忠孝子,我还想做忠孝儿媳呢。”

    隐山先生抓住赛天仙这句话,“做忠孝儿媳?”赶紧讲出第三条。“对,孝敬父母是我们夫妻的职责,吾曾读经诵典;父子恩,夫妇从,父母在,不远行。故第三条,我要娶到老家。把你放到父母身边,孝敬父母。”

    赛天仙心想,他是一条比一条厉害,只要能给自己心爱的相公在一起,也只好点头答应,“那不成了贤妻良母。”

    “对,为了让娘子做个专职的贤妻良母,第四条,脱去武装换红装。”“那就是不让我习武了,让我去拿绣花针,可我从小生成拿棍棒的手,绣花针太小,我捏不住。”那可就难为赛天仙了,只要能和隐山大哥在一起,遂向隐山先生道:“这些我都答应。”

    “既然答应了条件,赛天仙就成了隐山先生的娘子,我们就是一家人了。”隐山先生心想,我要趁热打铁,“娘子,我心里着急,老母亲还等着早日抱孙子呢!是否即刻赶回老家,准备迎娶娘子,还请赛天仙首领安排才是。”

    隐山先生一口一个娘子,叫得赛天仙心花怒放,即刻吩咐:“给相公把马匹牵来。”并安排隐山先生,“早来花轿迎娶,莫让赛天仙着急。”

    “放心吧!娘子。”隐山先生遂手挘马缰,脚踩马蹬,大腿一迈,腾空而起,骑上宝马,马鞭一甩,那马腾起前蹄,箭一般朝东方奔去……

    赛天仙眼望离去的隐山先生,心里错综复杂,她来到住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这时,付首领腊梅花来问:“首领,你把隐山先生放走了,他不来怎么办?”

    赛天仙想了想道:“他会来的,要是不来我去找他。”

    “你到哪里去找他?你知道他家吗?”腊梅花道:“据说隐山先生善于用计,旁观者清,当事者迷,恐怕你已经中计。属下怎么观看,倒像兵书上的一计,叫做假道伐虢。”

    赛天仙闻听腊梅花所言,突然醒悟,即刻吩咐众女将们:“给我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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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八章 途中遇救

    隐山先生终于摆脱了赛天仙的纠缠,快马加鞭,直奔南阳府,一阵微风吹来,那树叶好像向他翩翩招手,小草弯腰相迎,鲜花点头含笑,他观着路旁洁白的茉莉花、它是那么素雅、芳香宜人。心里感到一阵轻松。

    隐山先生心想,自从BJ城参加科考离开家乡,已经几年没有回家了,难忘途中打赌,难忘与仙子小姐成亲,我的娘子你现在哪里?这下好了,摆脱了卢知府的挟持,我自由了,我一定把你找回,继续完成我们的婚礼,娘子你放心吧!我李玄的决心是天塌地陷不动摇,海枯石烂不变心,一定等待我们夫妻结合。

    正在想着走着,突然背后杀来一队人马,紧接着传来一女子的尖叫声:“隐山先生赶快停下!否则让你头断血流。”

    “她们是谁?为什么喊叫赶快停下?”隐山先生回头望了望,不好,是伏牛山的姐妹们,一个个全副武装手举长矛大刀向我冲来,大有致我死地之势,是她们发现了其中秘密,难道她们内部有如此高人,看这架势肯定有高手揭秘,没有高人插手,赛天仙为情所缠,是悟不出其中机密的,她还等待我搬亲,迎娶新娘,做着美梦呢。

    “先下为强,后下手遭殃。”于是,隐山先生狠狠地抽打起马屁股,马好像白明了他的意思,十分听话地腾起前蹄,翘起马尾,加快了速度。隐山先生心想,绕过前面山头,必须赶快在她们视线下消失,这样长时间地跑下去,早晚被她们追上的,最好躲藏起来,到哪儿去躲藏呢?

    隐山先生手疾眼快,见路旁有个瓜园,一汉子正在拔草。于是,隐山先生立刻下马,双手一抱,行一大礼,“大哥,救救小弟,这马就是你的了。”隐山先生随手把马缰交给了汉子。

    “怎么回事?”汉子一手握住马缰楞了一下。

    “不要多问,说来话长,快把你的上衣脱下,把我的穿上,骑马朝前直走。她们就是追上你,也只是看看是否她们要追的人,不会难为你的。”隐山先生说着,把上衣脱下,递给了汉子。

    汉子脱去上衣丢下,穿上隐山先生的上衣,立即脚踩马蹬,大腿一迈,跨上战马,看其动作,就知是个骑马的老手,汉子两腿一夹马肚子,而后“驾”一声,猫起腰来向前奔去。

    隐山先生穿上汉子的上衣,把草帽戴到头顶,往下脸拉拉,盖住脸,蹲下来,低头继续拔草。

    一会儿,只听“嗒嗒”的马蹄声,由远渐近,紧接着传来女子的问话声:“喂!看到有位骑马的小子没有?朝哪个方向去了?”

    隐山先生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

    女子提高了分贝量,“喂!问你呢,是聋子还是哑巴,看到有位骑马的小子没有?朝哪个方向去了?”

    隐山先生还是没抬头,也没答话,抬起手来朝前指了指,继续拔草。

    众女子们即刻顺着隐山先生手指的方向,朝前追去。

    隐山先生抬起头来望了望,观她们已经走远,即刻站起身来,朝右前方飞快的奔去。草地上留下隐山先生深深地足迹,漫步时的文静,奔跑时的热情,走累了,跑疲了,隐山先生在青草地上躺下,闻着青草散发出的淡淡清香。

    突然,听到马蹄声,不好,那队人马又来了,可能是追上汉子后,见不是隐山先生,又返回来寻找,于是,隐山先生拔腿即跑,好似那赛跑运动员,飞快的向前奔去,毕竟隐山先生的两条腿,怎奈跑不过四条蹄,眼见又被她们擒拿……

    突然,从背后窜出一位彪形大汉,挡在她们的马前,此人身高丈二,膀宽三尺,腰粗斗米,胸襟洒落,气宇昂扬,且武艺绝伦,手使两条镀金热铜鐧,有万夫不挡之勇,专打天下抱不平,此人文武双全,大汉即向女子道:“哈哈!怎能众人欺负一人,而且对方手无寸铁,足无坐骥,是何道理?”

    “闪开,管你屁事,姐妹们就是要拿他。”一女将手拿双剑,冲上前来道。

    “嘿嘿!还有这等不讲理的,念你女流之辈,爷爷不给你计较,速速返回,放过此后生倒还罢了,如牙蹦半个不字,爷爷手中这条铜鐧可不认人。”大汉瞪起双目怒吼道。

    “你有多大本事,敢在众姑奶奶面前逞能,别说一个不字,姑奶奶说一万个不字,你又能如何?”女子伶牙俐齿决不相让。

    “喔喔!”大汉气的咬牙切齿,抡起鐧来直冲女子。

    众女子都是武当弟子,英勇善战,抡起长枪,宝剑,宝刀,统统围了上来,大汉虽说英雄无敌,怎耐女子人多势众,只顾迎敌,难以顾及隐山先生,这时,一女子飞马上前,拦腰抱起隐山先生,放到马背上驮起来即走。

    大汉看到,准备向前解救,怎奈难以摆脱众姐妹纠缠,眼见隐山先生被女子抢去,就在千钧一发关键时刻,突然,闯下一名文秀青年,此人身高一丈,浓眉大眼,底壳方圆,长得白白净净,也是文武双全,腰间挎一把宝刀,文秀青年见众人抢一人,哪有见人不救之理,即刻快马向前,腾身跳起,一个箭步,拦腰抱起隐山先生,从那马一个跨步,跳上这马,回头向女子道:“久违了,姐妹们!”

    众女子一见,隐山先生被人抢去,飞马来夺,怎奈大汉拦住去路,文秀青年把隐山先生驮起,举刀相迎,边打边退,他的意思准备把隐山先生送往安全处,再来协助璌旭辈。

    经过一番打斗,众女子未能得逞,只好暂且停止决斗,回去向赛天仙回报,另想妙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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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九章 前世今生

    伏牛南丽大山云雾缭绕,似是梦境,又似是仙境。四季风光别致,鸟语花香,绿映溪吟,满山红遍,层林尽染,初夏时节使人领略“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清新景象,盛夏凉爽宜人。赛天仙正在绿荫下等待消息,突然一女将来报:“报,众姐妹追拿隐山先生,眼见大功告成,突然背后杀出一名大汉,把隐山先生救去。”

    赛天仙闻听女将所言,立即站起,吩咐道:“取披甲来,待本首领亲自前往夺回,不相信他能逃出我的手心。”遂跨战马直奔隐山先生而来。

    文秀青年正驮着隐山先生快马加鞭往回走,忽然见一女子紧追不放,伸出手来就要擒拿隐山先生,于是,赶紧调转马头,举刀相迎,与女子且战且退。

    隐山先生抬头见是伏牛山首领赛天仙,知道赛天仙的武艺超群,于是,支起双手,喊叫一声;“慢着!赛首领请停一停,我有话讲与你听。”

    赛天仙闻听隐山先生喊叫,停止厮杀,手挘战马吼道:“有什么屁请放?老娘可没有闲工夫等待。”

    “赛首领息怒,不要出口伤人,满口脏话。”隐山先生十分郑重地道:“我一直认为赛首领是位烈女子,言而有信,谁知也是无情无义,言过其实,出尔反尔,是你同意我回去准备,并言讲:‘早来花轿迎娶,莫让赛天仙着急。’为何又派人追杀?”

    “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出了大门就不认得老娘了,还能回来。”赛天仙怒骂道。

    “谁说我不会回来?难道你是虫子,爬到肚里看到我是怎么想的?”隐山先生十分威严的审问道:“我提出的四项条件是你同意的,又听了何人背后瞎说?”

    赛天仙被隐山先生问到点子上,抓住了要害,问得无话可答,又不好出卖为自己出谋献策的副首领腊梅花,只好讲:“我自己回想的,认为你讲话不可靠。”

    “既然这样,互不相信,难成夫妻,你还是找你的丈夫卢照秉去吧!”隐山先生感到失望,“你与卢照秉已经拜堂,他对你百依百顺,你们是多好的一对。”

    “是母亲告诉我,给隐山先生拜堂,我是慕名才同意的,谁知,到了洞房不是其人。”赛天仙感到给卢照秉成为一对,是上当受骗。

    其实,卢照秉和赛天仙都是被人利用的牺牲品。

    这件事情从何说起呢?

    应该怪托塔李天王在讨论文曲星到下界,与太白金星意见分歧的后果。当时托塔李天王向玉帝提出:“调天兵天将有他亲自帅领大军,哪吒三太子做先锋,前往下界捉拿。”

    玉帝听了托塔李天王所奏,没有急于表态,正在犹豫……

    太白金星一手拿着马鞭,一手捋着胡须,笑着走向前来发问:“天王不知要捉拿谁呀?”

    托塔李天王被太白金星问得楞了一下,哑口无言,瞪了一眼太白金星,回答不出来。

    太白金星就是厉害,揪住李天王的话不放;“捉拿贪官,你捉拿得完吗?再说动不动都是天兵天将捉拿,拿来关到哪里?天牢能装得下吗?”

    几句话把托塔李天王问得无话回答,托塔李天王心里不服,气得把头一拧眼一瞪道:“那……!你说该如何处理?总不能任其继续乱下去啊!”

    出主意还得这些文臣,武将们只有打打杀杀,太白金星十分沉着,慢慢地讲:“以老臣之见;凡间的事情还是让凡人自己解决。”

    受到了驳斥的托塔李天王心里不服,摇了一下头,再次瞪一下眼睛,即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当太白金星推荐自己的门生文曲星时,托塔李天王就来了个从中作梗,提前到下界,找来正在修炼的野猪精,告诉他有美女,目的让他在中间捣乱,投胎到了归德府。当太白金星写好圣旨,在找李自成时耽误了四刻时间,故李玄比卢照秉小了四岁。

    后来又听说,太白金星保媒玉帝的侄女八仙女下凡,与文曲星配成一对,托塔李天王的气还没消,想拆散她们的婚姻,从中再次作梗,他又到下界找来正在修炼的狐狸精,当时狐狸精一心想成仙,把自己扮成天仙,李天王告诉她托生可成仙,将来配婚天神文曲星。并背地里告诉她的母亲,狐狸精和野猪精配成一对,李天王的目的,即是不能拆散,也搅得他们不得安生,互相猜疑。

    就这样狐狸精是慕文曲星的名子而来,实际上与野猪精早已配成一对,当然狐狸精看不上野猪精了。

    怎知文曲星与八仙女是太白金星保媒,王母娘娘主婚,奉玉帝旨意成婚,即是受到狐狸精和野猪精夫妻百般刁难,谁敢违抗圣旨。

    这些都是她们的前身,经过投胎时喝了迷魂汤,谁还能记得,故赛天仙只能埋怨她的母亲,欺骗了她。

    现在的赛天仙为挣脱与卢照秉的婚姻,实现自己的理想,不择手段的要得到隐山先生,她还讲理吗?

    不过,隐山先生倒是有办法对付。

    隐山先生劝解赛天仙道:“请首领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你与卢照秉已经入了洞房,度过了新婚之夜,尽管你有一千张嘴也难以说清,劝你还是回去找卢照秉好好商谈商谈,能过就过,实在过不下去,讨张退婚文书,也好另行择婿,如果这样草率行事,万一卢照秉耍赖,追究下来,告到衙门,打起官司,到时也有个凭据。”

    隐山先生讲此话的目的是缓兵之计,劝他不要追赶了,谁知赛天仙当真了。

    “此言有理,就按隐山大哥的说法,我即可回去,找卢照秉讨要退婚文书。”赛天仙回话隐山先生道:“那你一定要等着我把手续办齐,回来再给你成亲。”

    “有了退婚文书就好办了,你可以另行择婿,不管是谁,总能够找到心上人,会找到如意郎君的。”隐山先生不能继续隐瞒,“我李玄是有娘子的,我的娘子叫仙子小姐。”

    讲过之后突然感到失言,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

    再捂有何作用,赛天仙听得清清楚楚,“李玄,仙子小姐。”即刻打起了疑问,听他所讲,隐山先生就是李玄,他的娘子是仙子小姐,嗯!记住了。

    于是,赛天仙即刻调转马头喊叫一声,“众姐妹们,走。回去……”

    隐山先生摇了摇头,望着离去的众女将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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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一百六十章 奇遇聚会

    送去了一群女将,隐山先生来到两位侠士面前,这时,一阵微风吹来,路旁的老槐树浓浓碧绿的枝叶随风摇摆。金灿灿的阳光透过叶缝洒下来,在地面上出现了无数斑斑驳驳的光点。这时,三人来到树荫下,隐山先生双手抱拳行一大礼,“承蒙二位侠士相救,受隐山一拜。”

    “哈哈!隐山先生给我们客气什么?”大汉笑着朝文秀亲年看了看。

    “敢问二位是谁?怎么知道隐山先生,好像对我相当熟悉似的。”隐山先生感到蹊跷。

    “岂止熟悉,而是相当熟悉,要问我们是谁,说出名字便知。我叫璌旭辈。”大汉并手指文秀青年,向隐山先生介绍道:“他是游芝先生。”

    “原来是游芝璌旭辈二位先生驾到!失迎,失迎,早闻其名,只是未能相见,今日终于一饱眼福。”

    “哈哈,我们都是一起的学子有什么好看的啊!”璌旭辈笑了起来,“其实我们二人早已跟踪你了。”

    “早已跟踪我了?”隐山先生摇了摇头不相信,“在躲藏赛天仙一帮女将追赶时,怎么没看到你们?那时如果有你们帮忙,我也不至于把马送给别人。”

    “那时我们还没赶来。”游芝先生道:“我们是从老河口一路寻来的,得知你脱离了卢知府的挟持,一直在寻找你,你说早不早?”

    “嗷,原来是这样的早啊!错怪你们了”隐山先生听后点了点头。

    “哎呀!怎么站在这里聊起来啦。”侠士璌旭辈笑着道:“走吧!我们到南阳找个茶馆,边品茶边聊。”

    “好吧!到南阳去。”游芝先生拉起隐山先生上马,一起朝南阳走去。

    来到一家茶馆,掌柜的出门迎接,肩搭白毛巾,面带笑容,“客官里边请。”

    二人把马拴到院内柱子上,来到茶馆内,掌柜的一手拿着毛巾戳打着凳子上的灰尘,一边介绍着,“请坐,请坐,品尝一下,我们新近推出的南阳油茶,连吃带喝,止渴又挡饿,内有鸡蛋、豆皮、花生仁等。”

    “好吧!每人一碗,我们先品尝一下味道,好喝了再来。”游芝先生边点头,边向他们二人介绍道:“油茶是南阳的特产。”

    “好嘞!油茶到了。”掌柜的每人跟前放了一碗。

    三人坐下来,边喝边聊,侠士璌旭辈向隐山先生道:“自从你在归德府被卢知府挟持后,知道惊动多少人?”

    隐山先生笑了笑道:“我在归德府监牢里,外边的事情怎能清楚。”

    游芝先生拿起汤勺搅了搅道;“连顺治皇帝都惊动了,调兵遣将,派隆亲王率领二十万大军解救。”

    “那不是解救我,那是为了剿灭卢知府。”隐山先生摇了摇头道。

    “哎!不是光为了剿灭他们,主要把你与玉玺联系到一起了,顺治帝夜间做了一梦,让惠更斯去圆梦。”侠士璌旭辈也拿起汤勺,用手搅了搅油茶,可能是太烫了。

    游芝先生见他停下,接着讲:“那天皇上下旨传惠更斯时,我们几个都在场,惠更斯邀我们一起去,梅大哥讲;皇上只传你一人,还是你自己去吧,回来告知我们就是了。”

    侠士璌旭辈用汤勺舀起,喝了一口道:“惠更斯回来讲;皇上梦见‘紫金’十分胆惊,并赐名为国宝,特派大军追缴。”

    二人一唱一和,游芝先生道:“我们大家闻听惠更斯所言,议论纷纷,梅大哥道;大军追缴声势浩大,效果不见得好,不如我们去人跟踪察访一下,一来随时掌握追缴动向,二来有机会可以帮助一下李玄。”

    侠士璌旭辈抬起头来道:“因为我们二人都会点武艺,就自报奋勇,担当此重任。”

    “对!”游芝先生点点头,“我们从归德府一直跟踪到武当山,当时想解救你,就是没有机会,直到后来听说你为了躲避清军的追剿,改名子叫隐山先生,我们以为你想干一番大事业,有意协助卢知府,把满前赶出关外。我们想想,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从此再没打扰,静观事态的发展。”

    侠士璌旭辈放下汤勺道:“见清军大队人马前往追剿,一支支队伍被你的智谋所败,直到追剿到武当山,见你发挥天文学之才干,利用天降暴雨月余,兵困清军于深山老林神农架内,最后采取釜底抽薪,擒贼擒王之计谋,最终把王爷擒获。我们暗自高兴,为你大业初战取得重大胜利,而恭贺庆祝。”

    “谁知”游芝先生插言道;“突然,传来你离开了武当山大军的消息,从此去向不明。”

    侠士璌旭辈道:“我们二人着急了,找遍了襄阳城,又见隆亲王的李成栋大军,与平西王的贾令普大军对持,不知怎么回事?”

    游芝先生接下来道:“后来从清军内部得知,王爷没死,被人搭救,在南阳疗伤,与一个叫隐山先生的打得火热,作伴一个多月。”

    侠士璌旭辈问起隐山先生道:“清军李成栋把王爷接回时,你为什么要逃跑?害得我们到处找你。”

    “唉,这是做贼心虚,我突然听到眼前的王老头是王爷,一系列的战事浮出脑海,常言道:‘不打无准备之仗。’突然袭击心里害怕,不跑行吗?王爷要是知道我是李玄,而且让他差点掉脑袋,不杀了我,再说,他的大军吃了几次败仗,全是李玄所为,难道这个仇他不报吗?”隐山先生向他们二位恳求:“你们二人要替我保密,只有你们跟踪我才清楚底细,千万不能传出去隐山先生就是李玄。”

    “这个你放心好了,只有我们二人清楚,不会往外讲的,不过,为什么那么怕他?还请隐山先生讲讲。”侠士璌旭辈道。

    “不是怕他,而是没那个必要,李玄的脑袋掉得太无价值了。王爷既然不知,就让他永远不知,他知道的是李玄被卢知府挟持,人身不得自由,他有个下棋的朋友叫隐山先生,我为何自找麻烦?为此,李玄这个名字在我身上永远消失。”隐山先生道:“为了保险,从今天起,这胡须也要留得长长的,要成为一个真正的隐山先生,让人一点也看不出有李玄的迹象。”

    “你现在已经大变样了!比原来又高又胖,再留上长长地胡须,即是你的父母也难以辨认。”游芝先生道:“还是接着讲;在南阳附近分头寻找的情况吧,我们找遍了南阳城,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二人碰头商量一下,再找最后一天,准备明天早晨赶往BJ城。”

    侠士璌旭辈接着讲:“我正在行走,突然,见一群女子追一男子,心想,岂能见死不救,恰巧撞到我的刀下,我赶紧抡鐧相救。谁知,竟然是再找的隐山先生,怎奈她们人多,眼见你又被她们抢去。”

    游芝先生接着道:“在这千钧一发关键时刻,恰巧我赶到了,才把你救下。”

    “感谢二位好友相救!”隐山先生高兴地道:“这下我自由了,说实在的,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家了,我那几亩地早已荒了。”

    “回老家,难道你就不愿意见一见那么多关心你的朋友,”游芝先生问。

    侠士璌旭辈道:“梅文鼎大哥还等待见你呢,还有荷兰物理学者惠更斯先生,他也等着见你一面,你难道不想在天文学、数学方面有更大的发展。”

    “看来还不能回去,一定要去京城了。”隐山先生闻听这么多学子朋友等待见他,当然乐意,早盼与他们一起商讨天文、数学知识,遂向二人道:“说实在的,不是见他们,我还真怕去京城,一来,我怕朝中居官,因打赌输了,终生不能在朝为官。二来我怕与王爷相遇,万一露出马脚,不好收场。”

    “唉,只要你不承认自己是李玄,这个你放心,我们大家会替你保密的。”游芝先生道。

    “我的马也给送人了,去京城没脚力,这么远的路程,如何是好?”隐山先生感到京城路途遥远,没有脚力实在困难。

    “要不,我们二人骑一匹。”游芝先生道。

    “路途太远了,不是三两里路,马受不了。”隐山先生道。

    正在为难,突然一汉子牵着一匹马来,他首先向隐山先生自我介绍道;“我叫揭喧,也是与他们一起的学子,惠更斯和梅文鼎让我前来助你们一臂之力,他们早已算出隐山先生要路过此地,让我在此种了一块西瓜等待。没想到还真的用上了。”

    “掌柜的,再来一碗油茶。”游芝先生向隐山先生道;“看到了吧,我们都是布衣学子,谁说非要在朝居官,才能研究科学。”

    “不用了,我刚刚吃过饭,现在吃不下。”揭喧先生道。

    侠士璌旭辈道:“走吧!我们四人一起进京城,找惠更斯和梅文鼎一道研究天文、数学去,将中西方的数学进行融会贯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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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沙滩客栈

    夜是无月的夜,是黑洞洞的夜,但是星星却如和善的眼睛穿过云层,望穿仙境似的黑夜,照着神州大地那荒芜人烟的黄河滩。四周真静,静得连一根绣花针儿掉到地上都能听得到。霍地从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冲破这寒夜的寂静,声音有远渐近……。

    来到近前观看,竟然是一队人马慌慌张张地急速的奔驰着,好像最前面的马匹驮着一人,横爬在马背上,跟随在后边的人群,不时地回头张望……。

    一大个子亲年蹲在黑暗处正疑惑地观察着。

    因他心里有急事,也懒得过问,再说,事不关己,少管闲事,少惹是非为妙。

    这队人马到底是干什么的?

    真的与他无关吗?

    这件事情还得从傍晚前说起。

    一场大雨刚停,本来就要落下地平线的太阳,从西边从新露出脸来,染红了西边的云彩。在广阔的云幕上,一条漂亮的彩虹从东到东南横跨天际,这条彩虹像仙女的彩带,又像迎接他人的彩桥,仿佛能把人引入神话世界。

    为了搭救相公,花仙子格格女扮男装现名俊秀青年张智侽,带领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前往少林寺学艺,已经学业完成,圆满结束,现正在辞别师傅准备下山,常言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二人向师傅叩头谢恩,师徒之情难分难舍,师傅相送安排道:“我们习武之目的是强身健骨,除暴安良,希望你们多做善事,少惹是非。”二人牢记师傅教诲,当即叩头谢恩,哭哭啼啼辞别师傅。

    来到二姑家,向二姑告别,俊秀青年张智侽道:“感谢二姑的照顾,给二姑添了不少麻烦,请二姑代侄女向三位表妹讲清,表姐对不起三位表妹,只因来前没有说明,给表妹带来了感情上的麻烦,请表妹原谅。”

    一切礼数做到,俊秀青年张智侽和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捆好行李,趁着天气晴好即刻下山,二人高兴地骑着宝马赶往BJ城。

    一路上,二人说说笑笑,边走边聊,俊秀青年张智侽突然挘住马缰停止脚步,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似的,扭回头瞪大眼睛问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我们回BJ城干什么,难倒还想脱去男装换上女装吗?我们习武的目的是干什么?”

    “吁!站住。”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赶紧挘住马缰,见格格问话停了下来:“嗨!这还用问吗,不全是为了搭救小姐的相公如今的驸马李玄吗!”

    一句话道中了俊秀青年张智侽心中的要害。

    “驸马李玄现在哪里?”

    提起相公李玄,俊秀青年张智侽又暗暗地流下了眼泪。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见状赶紧下马,把小姐也扶下马来,劝解道:“小姐您怎么讲着讲着又哭起来了,你说你为相公李玄几年来哭了多少次了,每一次提起他,你即伤心流泪、痛哭流涕,连我做丫环的都感动得陪你掉下眼泪,难到天底下就他一个男人吗!说不定李玄早把你忘了,恐怕已经是三妻四妾儿女成群了。”

    “掌嘴!休得胡言。”她生气地撅起小嘴,瞪了一眼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痴情地极力为李玄辩解:“俺的相公不是那种人。”

    说着格格掏出手绢擦了擦眼泪,又缓和地向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诉说起自己心中的痛苦:“嗨!说实在的我心里只有他,容不得第二个男人。”

    “多么痴情!那我们还站在这里傻等个什么,赶快去寻找啊!”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心疼小姐,着急地催促起来。

    “到哪儿去寻找啊?总得有个方向、路线,不能这样盲目乱跑啊!”花仙子格格为寻找相公范起愁起来。

    “无论到哪儿寻找,我们二人可不是当年那个弱女子了,怕什么,走南闯北,行侠仗义,跑遍天下,靠你我手中宝剑,一身轻功,浑身武艺。你我二人哪一个不是打仨携俩的,再加上你那本身仙体,魔法似的功力,真是抓把豆子能成兵,捻根井绳可成龙,别说遇上土匪恶霸,即使妖魔鬼怪也照样能擒,纵有百万雄兵岂能把你奈何,我们到处走访打听一下,不相信打听不到驸马李玄的下落。”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随即把手中宝剑抽出耍了耍,只见那剑光闪闪,耀眼夺目,经风一吹,剑刃嗖!嗖!寒气逼人,阴森可怕。

    “不要拿出宝剑来逗弄,免得招惹是非,我们还是把宝剑藏到包袱里为好,免得途中麻烦。”俊秀青年张智侽交代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道:“师傅临行前曾经交代,我们习武的目的只是为了防身,行侠仗义,除暴安良,不得作恶,惹事生非。”

    “只是赏识一下宝剑,看一看我这把宝剑到底好在哪里?果真不错,此剑出自名人之手,是把利剑。”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用手擦了一下宝剑,然后把宝剑插入剑鞘道:“小姐讲得有理,大多习武之人,都是争强好胜之徒,常来寻衅闹事,以观剑为名,进行武艺比试,你不招惹他,他有意招惹你,最后斗得两败俱伤。”

    俊秀青年张智侽点了点头,“不错,如果是好人比试一下无妨,要是遇到坏人,没完没了的争斗,实在令人心寒。”

    “那我们还是把宝剑藏起来算了,免得麻烦。”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说着即刻解开包袱把宝剑藏起,再次捆好包袱。然后整理一下衣服。

    俊秀青年张智侽也把宝剑藏到包袱内,拍打一下。

    “小姐,这下好了,没人看得出我们是习武之人了,倒像两个生意人。”她拍打一下包袱下面的灰尘,把包袱挎到肩上,大脚抬起,翻身一跃,踏脚上马,向小姐道:“我们现在赶快去寻找吧?”

    俊秀青年张智侽手按马鞍,摇了摇头,“不,今天天色已晚,我们到前面找个旅店暂且住下,待明日赶往归德府找个熟人打听一下,有个消息、方向,再做决定。再说,我已经外出好长时间,还想顺便回家看望一下父母。”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靠店,哪里去找住处?”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看了看前面离村庄很远,心想这可能是到了黄河滩,怪不得荒芜人烟。

    俊秀青年张智侽也抬头看了看这一望无际,一览平川的豫中大平原,西方的天边已经透出多么美丽的晚霞,好像进入了无限神往的境界,紧紧追逐那迷人的晚霞:“春红你看;天边那朵云彩,多么像一只天鹅呀!”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仰头观看道:“不错,很像,它的颈向南,翅膀被太阳染成了绯红色,折射出一束束五彩缤纷的阳光。”

    “而头部却是一抹淡淡的粉红。它那样的端正文雅,翅膀轻轻地扇着,翱翔在高高的蓝天上。”俊秀青年张智侽看了一会低下头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继续观看:“怎么一会儿天鹅变得模糊了,慢慢地变出一朵荷花来,那荷花白中透粉,粉中泛红,十分淡雅秀丽。”

    俊秀青年张智侽无心继续欣赏,改话题道:“这里是黄河改道后留下的沙滩,人都迁移走了,有的被黄河决口大水冲走了,哪里会有人烟。不过,这里却是南北交通过往京城必经之路,客栈应该会是有的。天即将黑下来了,我们二人继续往前走,找找看吧!”

    二人再跨宝马,继续前行,行了一段路程,抬头看,果然前方有一客栈,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道:“小姐,我们到近处探看一下,到底这里是个什么住处?”

    二人来到客栈外,只见门前竖起一块大牌,上面写道:“黄河滩客栈”五个大字。

    二人围绕客栈前后观看,俊秀青年张智侽有些疑心道:“咋见此客栈有些怪怪的,以它的坐落而言,到底是什么形状的难以说清。”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仔细把持,得出结论道:“我看是方筒形的。”

    俊秀青年张智侽摇了摇头,二人疑惑绕店一周,才看清它竟是枣核形;东北、西南直角方正,西北、东南曲面椭圆,乃是方与圆的巧妙组合。

    “荒野之下有此客栈,倒叫人有些不可思议,你没感到此处阴森可怕吗?”

    “我倒没看出什么!只是房子的方向有些奇怪而已。”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道。

    二人正在疑惑,突然从店内走出一人,中等身材,圆圆的脑袋后拖着一根长长的辫子,顶项戴着黑色帽点,腰束围裙,肩搭毛巾,面带笑容,他即是接待客人的店小二,遂声口喊:“客官!住店吧!里面请,舒适宽敞。”紧接着又大喊一声,好像是有意向内传话似的:“又来了两位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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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神秘人马

    夜幕徐徐降临了,晚霞已经消退,深蓝色的天空显得格外空旷。wWw.qΒ5、cOm//暮色弥漫,黄河滩那满是沙田里微微地散发着温暖的潮气,远处的白杨树在这烟雾似的潮气中变得模糊了,连近前的客栈坐落方向也不清楚了,整个黄河滩都笼罩在这无边的纱幕里。

    俊秀青年张智和大个子青年张智把马匹拴到马棚,即刻跟随店小二走进客栈前厅。此客栈老板出来迎接,见是两位青年,抬头仔细观看;一位面目清秀,英俊潇洒,皮肤嫩白,柔唇隆起倒像是一位公子少爷打扮。另一位是高高的个头,结结实实的身体,两道乌黑而浓密的眉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和一个粗壮的鼻子,下巴上镶着厚实的嘴唇,一双粗大的双手,倒像是一位家人、随从打扮。

    店老板心想看此穿戴打扮,即是一位官宦子弟,豪商富家。二人各肩挎一个大包袱,那包袱里装的什么?难以说清。即刻面带笑容招呼一声:“二位客官请坐,上茶!”

    大个子青年张智喊叫一声:“店老板,我还真有点渴了,这杯茶不知是谁冷的,我先喝了吧?再倒一杯还他。”

    店老板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望着大个子青年张智把茶喝起,放下茶杯,而后又倒了一杯继续放下。

    俊秀青年张智抬头看了看客栈前厅,这里是接待来往客人住宿登记的地方,靠后墙是个柜台,店老板坐在柜台内。客栈中央摆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中间放着一把茶壶,茶壶旁边摆放着几只茶杯,桌子周围摆放几条凳子。是客人临时休息的地方。花仙子格格并没有坐下,在前厅转了转,邹起了眉头。感到此处凉嗖嗖阴沉沉地,有一种不祥之兆。

    遂喊了一声店老板:“我就不在此休息喝茶了。$君$子$$首$发$先给我们开个房间,住下再说吧。”

    “好的!来了。”店老板从柜台走出,向俊秀青年张智道:“本客栈客房有上、中、下三个等级,不知客官要住哪样的房间?。”客栈老板边讲边打量他们二人。

    “我们住上等的,最好是套房。”俊秀青年张智随声应答,紧跟着走过来。

    “好地!随我来。”客栈老板即刻带领二人来到上等房间。

    客栈老板打开房门,把灯点亮,俊秀青年张智走进房间。抬头环视了一周,外间是客厅,中间靠后墙处,摆放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内间是卧室。虽说简陋倒还舒适宽敞。

    二人把包袱放到在外间桌子上,招呼一声店老板:“给我们送些热水来,因途中骑马赶路,灰尘太大,再加上黄河滩的狂风飞沙。吹得鼻子眼睛都是,我们要冲洗一下。”

    “好的,还有什么要求请提出,一并解决。要方便地话,从这里向后走,左拐再前走十余步即是茅房。”说完客栈老板回去安排店小二送来热水。

    俊秀青年张智向大个子青年张智讲:“我到内间先行冲洗一下,你在此守护东西,待我冲洗过之后。你再行冲洗吧。”

    “好的!”大个子青年张智坐在外间等待一会儿。不行,这肚子怎么咕噜咕噜直响。内急,可能那杯茶水喝得太急了,我得赶紧找茅房。于是一溜小跑出了房间,迎面碰见店小二左手提着茶水,右手端着两只杯子走了进来。大个子青年张智顾不得许多,只管朝前走去。

    这时,店小二把茶水放到桌上,随手推了一下桌上俊秀青年张智脱下地外衣,这么一推不打紧,逐动了店小二的神经,感到了眼前的分量,多么华丽的衣服和一个大包袱,心想这套衣服也值几百两纹银,那包袱里还不知装有多少银两。我这一生能挣这么多吗?到手的钱财,何不……?于是,他探出头来,朝门外望了望,黑洞洞的一片,瞅瞅前后无人,把包袱和衣服裹罢裹罢携起即跑了。

    俊秀青年张智沐浴完毕,只穿女装内衣走了出来,准备把男装外衣穿上,走向桌子前找来找去不见了外衣,从包袱里再拿出一套吧,包袱也没有了。正在着急,大个子青年张智走了进来。

    俊秀青年张智问:“我的外罩和包袱呢?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出去连门都不关,太大意了吧。”

    大个子青年张智闻听小姐的衣服和包袱不见了,大惊失色道:“我上茅房时,碰到店小二送茶水,因肚子难受,内急,实在难忍,也就顾不得告诉店小二一声,让他出来莫忘了把门关上。难倒是店小二所为?还是忘记了关门?别人进来拿去了包袱?”

    大个子青年张智赶紧走出房门,前后转转,没见有人,想来想去找不出答案,看来肯定是店二所为。即向俊秀青年张智道:“小姐,你先到内室地床上休息一下,待我去找店小二把衣服取来。”说完大个子青年张智即刻来找客栈老板。

    客栈老板急忙喊叫:“店小二!店小二!有人找,”连连喊叫几声,没人答应,“人哪去了?”店老板看样子也很着急。

    大个子青年张智道:“果然不错,是你们客栈的伙计店小二,把我们的衣服和包袱偷去了,趁现在尚未走远,待我赶紧前往追赶,回来后再与你理论。”大个子青年张智说完即刻朝后门奔去。客栈老板也没回答,正待忙乎着准备下一步工作……

    这时,大门外来了一帮神秘人马,吵吵嚷嚷喊叫住店。店小二店走了,店老板只好亲自出来迎接,来人横冲直闯,其中一大个子客官进门,就给店老板一拳,嫌他出去动作慢了,打在客栈老板的鼻子上,顿时鲜血直流。

    众人马直冲客栈而来,大个子客官边走,边口里嚷叫着:“把上等房间给爷爷准备五套。”

    客栈老板一手捂住鼻子,一边点头哈腰,“可是……,客官您晚到一步,刚刚住进两个青年,现在只剩下三套了。”

    “怎么!”大个子客官横眉竖目吼叫一声道:“把他们给我哄出去,让给我家大人居住。”说着,气呼呼地向房间直冲过来。

    大个子客官的主人,大摇大摆,走到灯亮处,也就是俊秀青年张智的住房,他停下脚步,弯下腰来,爬在窗户板缝隙,乜斜着眼睛向房内偷看了一下;“咦!”房间内竟然是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子,独自在孤灯下愁眉莫展。

    于是赶紧回过身来向店老板讲:“算了,算了!把这三套房间门打开,赶紧滚吧。”

    店老板按照吩咐,把客房门打开,赶紧溜掉,心想,多待一分钟多一分危险。

    大个子客官主人把带来的手下人马安排停顿,然后把大个子客官叫到房间讲道:“你看,对面房间住的是一位女子,其容貌漂亮无比,你想个什么办法,把此女子弄回府上。”

    大个子客官道:“会有多漂亮的美女,能把大人地心打动,待小人过去看看。”

    大个子客官扒开窗户缝隙朝内观看,果然不错,床上坐着一位女子,其容颜美丽漂亮,真是天仙一般。遂回头告知主人,“我看此女子容貌非凡,应该把此女掳回到府衙,奉送给上司保证达到满意,准能及时升官发财。”

    “如何掳回,难倒她不会叫喊吗,你可有妙策?”大个子客官主人着急地问。

    “这样,请大人在此等候,我去去就来。”大个子客官随即来找客栈老板。

    把客栈老板拉到蔽静处,悄悄的讲:“快快把你的九旋香拿来,我有急事用。”

    “有什么事情急用九旋香?讲来听听,还怕我抢了你们的生意不成。”客栈老板心怀鬼胎,他要留一手。

    大个子客官恶狠狠地讲:“那房间内明明住着位女子,为什么讲是位青年男子,难到你想留着自己受用吗?”

    客栈老板闻听先前来的是位女子,有些吃惊楞了一下,大个子紧逼一步,一只手抓住店老板胸前的衣领,另一只手拿出一把匕首,恶狠狠地讲:“快点,小心一刀捅了你。”

    在大个子客官的威逼下,客栈老板不得不拿出九旋香来交于大个子客官。

    大个子客官把九旋香点燃,对着窗户缝隙塞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只见花仙子格格晕晕乎乎,逐渐瘫倒在床上,大个子客官主人把仙子格格放到马背上,即刻带领众位弟兄,快马加鞭,消失在夜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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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三章 客栈惊魂

    夜晚,一望无际的黄河滩,很宁静,漫野里,那浮起的黄沙在星光中显得灰白,远处一排排挡风沙的白杨树,把大地划分成不规则的块面,夜风从黑黝黝的大堤那边刮过来,夹杂着沙尘,清冽洌,凉飕飕。吹得白杨树叶子沙沙地作响。

    我出了客栈后门,朝四处观看,到处是黑咕隆咚的一片,只有那萤火虫发出若明若暗的幽光,偶尔传来一声似鬼哭狼嚎的叫声,显得阴森可怕。我壮了壮胆子,前后左右追了一段路程,未曾追到,准备返回。

    霍地从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冲破这寒夜的寂静,声音由远渐近……来到近处观看,竟然是一队人马慌慌张张地急速的奔驰着,好像最前面的马匹驮着一人,横爬在马背上,跟随后在边的人群,不时地回头张望……。

    我蹲在黑暗处疑惑地观察着。

    因心里正为寻找包袱而着急,也懒得过问,再说,事不关己,少管闲事,少惹是非为妙。待那帮人马过后,只好怏怏空手而归。

    首先来到客房,准备向小姐回报一下情况,看这件事情该如何处理?见房内空无一人。心想,该不会寻找包袱去了,小姐也真是的,我让你在此等候,有我来寻找,何必穿一身女装睡衣,这黑洞半夜的自己到处乱闯。

    着急也没用,自己再出去找小姐,找来找去会走岔的,只好坐在桌前静下心来等待一会儿。于是,我把灯点亮,想了想,这里总感觉怪怪的,整个客栈十分宁静,而且静得不同寻常,让人浑身发沭,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似的,不得不使人产生怀疑……

    我是习武之人,胆子还是比较大的,虽说人粗鲁,但我粗中有细。于是,我把灯熄灭,黑暗中观察一下动静,看一看这店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我悄悄地从房内走出,贴着墙根蹑手蹑脚,从一个墙角飞快地转向另一个墙跟,围绕客栈观察一下。

    突然隐隐约约传来哭涕声,那哭声如泣如诉,若怒若怨,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好像怨死鬼的哭啼声……我朝前观看,黑暗中转来忽明忽暗的幽光,那幽光看了使人可怕。

    我壮着胆子继续朝前走,来到最后三间堆有杂物的房前,停下脚步,里面传出悄悄的说话声,和嚓!嚓!地磨刀声……我机灵地轻轻跳到房檐下的窗前,慢慢地弯起腰,弓下身子,用口水吐到指尖上,轻轻地戳开窗户纸向内观看,竟然大吃一惊,这里是屠宰场所,案桌上放着刚刚剥去皮的人头骷髅,有两个屠夫挽起高高的裤腿……

    我瞪大眼睛,仔细看看,这一个在磨刀,那一个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嘴里叼着烟卷,向磨刀的那一个道:“怎么样了?磨快了吧!”

    磨刀的那位拿起刀来,用手摸了摸,然后用嘴吹了吹道:“不着急,让他多睡一会,睡熟了下手利索,免得出麻烦。”

    听他所讲,心想,他们要干什么?他们要杀谁?该不会这里是一个黑店吧!难倒小姐已经被他们杀了?

    于是,我摇了摇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小姐的武艺何等厉害,别说是他们两个,就是十个八个也不是小姐的对手!可,反过来想想,这也难说,难倒小姐莫非睡着了,才被……?

    我一定要探个究竟,仔细地,再次看一看,怎么?那个胖胖的好像是店小二,但灯光昏暗看不清楚,又离的较远不敢确定。

    “好了!魔快了,走吧!”磨刀的屠夫把刀拎起,用嘴吹了吹。另一位把脚从凳子上放下,伸了伸懒腰站起。

    莫非是来杀我的?那可是有好戏看了……果然不错,朝我这边走来。

    我赶紧利索地一纵身腾起,飞快地回落到客房,把门悄悄地闩起,把枕头塞到被子下面,自己躲到门后观看动静。

    果然不错,他们来了,只听“咯哒……!咯哒……!”我定了定神,仔细听听,不错,是用刀拨门闩的声音。

    这时,我用手摸了摸胸口,此刻,我这颗心绷得好紧啊!就像一支即将离弦的强矢,眼睛一眨不眨,闭着呼吸静静地等待着……观察着动静……

    门,终于开了,从我面前闪过一个黑影,在眼前亮了一下,这是大刀发出来的幽光……屠夫双手举刀悄无声息,蹑手蹑脚向套间走去……

    静,静得不能再静,他闭着呼吸,我也闭着呼吸,整个房间没有一点动静。心想;后面这一位决不能放过,奶奶的!师傅教我的点穴功初次使用,还不知效果如何!于是,我利索地伸出手来,大指一点,好小子乖乖地歪倒在我的怀里,我赶紧双手托起此人,紧跟着来到套间。

    这时,举刀的屠夫用手摸了摸被窝,意思是看看我是在哪头睡的,刚刚把刀举起,我攒足力气,照着后屁股就是一脚,由于用力过大,屠夫一头载到床的另一边。

    屠夫一边爬起,一边小声骂道:“妈的,你干什么啊!为什么踢我?”

    于是,我乘机利索地把被点穴的屠夫,放到床的另一头,那位举刀的屠夫站起,用手再次摸了摸,“嗷!错了,原来在床的这头睡的,睡得好香啊!”即刻举起刀来,紧接着口喊一声:“到阴曹地府好好的做美梦去吧!”手起刀落,结果了性命。

    随即一声冷笑:“哈哈!怎么样?我的手脚比你利索吧!不是吹牛,做这杀人的勾当,我的手脚比你要好,今天烧水煮肉之事可全是你的了。”他把我当成了他们的同伙。

    说完,喊叫一声:“走!回去推车子拖人。”

    正待出门,我趁其不备,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他那只提刀的手腕,发出功力用劲一掐,“当啷!”带有鲜血的刀落地。

    “唉!唉!你这是干什么?”他一边嚎叫着,一边将另一只手抬起,想掰开我的手。

    “干什么!走,找老板去。”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掐着他的胳膊,来到客栈老板面前。

    老板见状,故装不知,点头哈腰:“客官,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我抓着了盗窃包袱的杀人犯。你来看看吧!”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恶狠狠地使劲往前一推,推进了店老板的怀里,“这个满手鲜血的家伙,不是盗窃包袱的店小二吗?”

    客栈老板见事情已经暴露,怪他们二人做事不够利索,伸出手来对准店小二就是一巴掌。遂“哈哈!”大笑一声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也没必要再瞒你,本客栈做的就是这个生意,来往过路客商,除留下金银财宝以外还要做点贡献。”他用蔑视的眼神再次看了一下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好!就你这般身体,出肉……还是可以的,比较满意,劝你还是乖乖的就范,只管把眼闭起,只要眨眼功夫,便可完成,我用快刀,下手利索些,不会疼痛。”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站着没有做声,心里再做着盘算。

    “否则……我动起手来,打个半死,然后再……那多痛苦啊。”客栈老板不紧不慢地说着,用眼扫一下周围十几个怒目圆瞪的打手,意思是让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看看能否逃脱。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抬头瞄了一眼,果然不错,一个个身材魁梧,楞头楞脑,挽起高高的裤腿和袖子,样子凶神恶煞,十分可怕。又仔细地看了看客栈老板,一丘之貉,此人生得面貌丑陋;笋瓜头,南瓜脸,豇豆鼻子,绿豆眼。扫帚眉,簸箕嘴,公鸡爪子,麻杆腿。

    这群乌龟之众,对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来说,小菜一碟,于是她“哈!哈!哈!”连笑三声道:“你们不就是想要我这身肉吗?既然要死,也要死个明白,只求看一看我的包袱,而后问一问我的娘子,是不是你们已经杀了?免得死后落下个遗憾。”

    “这个要求吗,不难!”遂吩咐店小二,“快把包袱取来给他。你的娘子已经被我们杀了,肉已经煮熟,是否先尝尝,免得落个饿死鬼。”客栈老板心想,这小子还有种。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接到包袱,当听到小姐已经被杀,一时间怒发冲冠,忍无可忍,不杀贼人誓不罢休。

    “嗖!”地一声,从包袱内抽出宝剑,拔刃离銷,森含剑气,席卷老板,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对准客栈老板的脖子……”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接到包袱,听到小姐已经被杀的消息,一时间,激起满腔怒火,实在按捺不住,可憎可恶,忍无可忍,不杀贼人誓不罢休。“嗖”地一声,从包袱内抽出宝剑,拔刃离鞘,森含剑气。

    十几个打手见状,一个个举刀相迎,摆开架势,把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围拢到中间。大厅里空气顿时紧张起来,个个都像紧绷的弦,弥漫着一层无形的紧张,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手疾眼快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席卷老板。宝剑对准客栈老板的脖子……“快,快让他们统统闪开,否则……”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突如其来的一招,倒把围上来的众位打手惊呆了,一个个瞪起大大的眼睛,哪里敢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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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四章 初试宝剑

    无边无际的黑夜,像一面巨大的网,把丫环春红笼罩在客栈里。时至三更半夜,黑暗中客栈大厅里亮起盏盏红灯,把个大厅照得通明。

    经验老道的客栈老板,闯荡江湖数十载,见此架势并不害怕,于是,他“嘿嘿!”奸笑一声,使个眼色让左右退下。然后伸出一只手的两指,夹住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的宝剑,轻轻往外推去,随声道:“年青人!是刚出茅庐的吧?看你这架势并不老道。”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楞了一下,这家伙老奸巨猾,听声音,探口气,倒不简单,故计有两下子,眼下分辫不清敌我方双方力量,我只能从人员数量上看,他们人多势众,我孤单独人,更不能轻敌……

    何止两下子!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对客栈老板并不了解。

    在此开黑店如果没有两下子,岂能待得住吗,他不但自己武艺高强,而且手下十几名打手个个武艺超群。光这些还不算,关键他有相当硬的后台,为此,才能在这里称王称霸,为非作歹,拦路抢劫多年。当地官府何曾不知,哪里敢拿,哪里惹得起。不过倒是见了他主子乖乖地,连主子的手下佣人、甚至狗咬都不敢还一下手。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心想这个老东西眼力还真尖,他能看出我是刚刚下山初出茅庐的新手,其实我还没走入江湖,我对自己所学武艺到底如何?连自己都难以说清。既然他们闯入我手,杀了我的姐姐仙子格格,我岂能袖手不管,一定要替姐姐报仇,拼他个你死我活。也趁此机会,试一试我手中的宝剑,检验一下,几年来的习武情况,武艺到底如何?

    不,也可能客栈老板心虚,故意说大话吓唬人,不能上他的当。他能说大话吓唬对方,我为何不能说几句大话为自己壮胆。于是,再次抬起宝剑,“呵呵!”冷笑一声回绝道:“胡说八道,年轻老道,到底如何?我手中的宝剑可见高底。”

    “嘿嘿!”客栈老板用蔑视的眼神邪笑一声,“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让你准备一下,我这里可不是别处。”即刻吩咐把门关上。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见把房门关起,再次“呵呵!”大笑一声,“难倒还怕我跑了不成。”

    “怕你!没那一说,本客栈老板今日心里高兴,逗一逗你这个没出茅庐的雏儿。”客栈老板心想,多少年来打败天下无敌手,有多少强手都栽倒在我的手里,还怕你一个初闯江湖的雏儿。

    “还准备什么!”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瞪起圆圆的大眼,带着愤恨道:“早已准备好了,只等索你性命,赶快前来献首吧!”她已经摆出了拼杀的架势。

    “既然如此,杀鸡岂用宰牛刀,用不着老夫与你动手。”于是他向手下喊叫一声:“你们谁先上?一个就行了,人多说我们欺负他,咱们也按照江湖的规矩,一对一的打,上!把这个雏儿给宰了……”

    “用不着老板假心假意地关照,谁杀谁还不一定的!”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并不领情,也说几句大话,为自己壮壮胆、鼓鼓劲、加加油。

    这时,过来一位歪头、斜眼、楞头楞脑的家伙,看样子也是个新手雏儿,并不老道,不知天高地厚,手拿一把大刀,大喝一声:“我来杀你!”对着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直冲过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手握宝剑,早就按耐不住,杀绝你们这些龟孙王八蛋,替小姐报仇。

    一个普通屠夫,岂是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的对手,她把宝剑用力一拨。

    “当啷!”

    宝刀飞出一仗开外。随即手起剑落,结果了性命。

    客栈老板见状并不惊慌,他胸中有数,杀一个没有武功的小辈,等于踩死一只蚂蚁,遂吩咐道:“抬进去,免得挡路绊脚,洗吧,洗吧剥皮剔骨,早点煮上。”而后把头一甩,吩咐一声:“再上一个。”

    这时又过来一个胖家伙,那脸胖得上边窄下边宽,两边腮帮往外乍,是一位掌刀屠夫,在他手下不知杀死多少无辜善良百姓。此人力大无比,双手举起宝刀,嘴里念着:“喔!喔!”攒足力气,向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使劲猛冲劈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纵身一跃,闪过宝刀,由于用力过大,难以止住脚步,那刀不偏不斜正好砍到大厅的柱子上,乖乖,整整把个顶梁柱子劈掉半个,夹住宝刀,难以取出。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跳到身后趁机一剑削去首级。

    连劈俩人,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倒“哈哈”大笑起来,“都是些蠢猪,来个有本事的,好与爷爷一比高低。”

    在这种做人肉生意的客栈,死上个把两个人算不得什么。客栈老板并不在意,心想你别高兴的太早了,这两个让你说准了,却是蠢猪一个。只是试探试探你的功夫到底如何?一会儿让你知道我手下的厉害。于是把头一摆,再次吼叫一声:“上!继续上人。”

    手下打手见到眼前对手连杀两人,倒有些心慌,此人有一定的功夫本事,看来非要上一位强手不可,否则像这继续杀下去如何了得。

    果然上来一位身强力壮的打手,此人身高丈余,头大如斗,面如朱砂,满脸络腮胡须,胸前长着一绺黑毛,手拿一把开山斧,外号叫赛张飞。

    赛张飞首先运了运气,大喝一声:“好小子!想死想活,想活的话,给爷爷磕三八二十四个响头,还得看爷爷高兴不高兴,高兴的话一斧下去免得受苦,否则多砍几斧,让小子死的更惨。”说着即冲了上来,对准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砍了下去。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闪过斧头道:“还得看你是否有那个本事。”随即举剑相刺。赛张飞的确武艺高强,转斧架起,不偏不斜正好宝剑砍在斧头上,乖乖,宝剑斧头都够硬的了,只听“当啷!一声,火星四溅,霞光万丈。二人你来我往,你冲我挡,整整打了十几个回合。在旁的众位打手拍手叫好,为赛张飞鼓劲加油。

    赛张飞使出全身招数,几次进攻都没凑效,心想,我自来到客栈,还从未碰到过对手,如今对方真是位高手,正在想着,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故意留下破绽,赛张飞果然未曾看出,一斧落下,还没有来的及提斧,被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一剑削下脑袋。

    杀了赛张飞,客栈老板大吃一惊,眼前这个雏儿还真不能小视,看来不动真格的实在不行了,于是,他再大吼一声吩咐道:“上两个武艺高强的。把他一刀剁了。”

    果然从左右两侧冲上来两位武艺高强之人,一个是罗圈腿,一个是足内翻,各使一把大刀,说着手举大刀直向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砍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手疾眼快,轻功飘然,来个燕子衔泥,“嗖”的一声,抬剑随身向上纵起,直冲云天,二人由于用力过大,双方杀了照面,来不及止步,各劈对方一刀,各卸下半个臂膀,顿时鲜血直流,瘫倒在地。

    客栈老板惊慌失措,脸色蜡黄,哪里来的这等高手,看来非老夫亲自动手了,于是他运了运气,准备接上,遂一想,他人年轻力壮,武艺高强,还是先消弱一下对方力量,免得吃亏,即刻吩咐道:“剩余弟兄全部围上,一定给我把他拿住。”

    一帮打手从四面包围,猛冲过来,杀红了眼睛的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见状,面对众多高手的围杀,使出真功,拿出绝招,耍起宝剑,初见人剑分离,到后来只见剑光闪烁,眼花缭乱,从何入手,众打手们目瞪口呆,只顾观看。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趁机从腰间摸出镖来,打个圆圈,嗖!嗖!众打手全部倒地。

    客栈老板吓得爬起来即跑,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大喝一声:“哪里逃?”一个箭步挡住去路。

    无奈,客栈老板只好举起宝刀,迎战强敌,使出真功,首先运了运气,直冲大个子青年张智俤……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见客栈老板动用拳脚,于是丢下手中宝剑以拳相陪,使出架势,与客栈老板拳脚相加,双方对打。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抡起习武练功时的格式套路,左冲右挡,你伸我束,你攻我挡,你使扫荡腿,我来跳马过。整整打了一个多时辰。双方没有分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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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熊熊大火

    夜空中浓云密布,借着月牙的微光,可以看到一团团的乌云,像一群专事毁灭的精怪,趁着风势在混乱一团的天空骤驰,黄河岸差不多被黑暗淹没了,河面上的情景也已模糊不清,但天空和客栈,远处和近处的景象,看得见和看不见的一切,却在这昏天黑地的一团混乱中完全交融在一起,那形象颇似神话中的那个可怕的怪物,正发着狂怒……。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没到,猖狂一时,终有今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抡起习武练功时的格式套路,左冲右挡,你伸我束,你攻我挡,你使扫荡腿,我来跳马过,整整打了一个多时辰,双方没有分出胜负。

    姜还是老的辣,客栈老板心想对方武功高强,而且年轻,身强力壮,像这样打下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早晚非败在他的手下不可,于是露出他那杀人不眨眼的蛇蝎心肠,毒辣手段,把暗器悄悄攥到手中,瞅个空隙,买个破绽,照着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的肩膀就是一下。

    随着“哎吆!”一声,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肩膀受伤,客栈老板紧跟一脚,猛力一踹,把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踢出一丈开外……

    客栈老板乘机逃了出来,从马棚里牵过一匹宝马,即刻脚踏马镫,大腿一迈,翻身一跃,跨上宝马,马鞭一甩,紧接着“驾”一声,消失在夜幕中,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赶紧站起身来追赶,哪里追得上。

    杀红了眼睛的大个子青年张智俤见客栈老板逃去,面对客栈前后搜查一遍,未曾发现有人,所有杂工人员等见老板逃走了,也跟着四散逃去,哪里还会有人。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心想;这样的魔鬼窝穴留在这里除了祸害百姓,还有何用!我要斩草除根,为民除害,彻底捣毁贼窝,让他永远不再复存。

    于是,她摘下一盏棉油灯,抱来客房里的铺盖,即刻把油灯砸碎,打起火镰,点燃铺盖,往屠宰房里的草堆上一撂,不一会儿整个客栈烟雾弥漫,火光冲天……

    熊熊大火猛烈燃烧,发出“噼噼啪啪”地响声和难闻的钻鼻臭气,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面对大火,流出了伤心的眼泪,自言自语地道:“万万没有想到啊!小姐习武刚刚下山,还没来得及施展,竟然死在这沙滩漫野途中。小姐你死的冤枉啊!我一定要替你报仇雪恨,不杀贼人誓不罢休。”

    一句话未曾说完,突然传来说话声。

    “哈哈!真乃英雄豪杰。”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听到喊叫,吓了一跳,随着说话声,抬头观看,从大火旁冲过来一人。

    “你是谁?到底是人是鬼?”即刻从腰间抽出宝剑,警惕地两眼目视着对方观看。

    只见来人中等以上的身材,面部较黑,络腮胡须,大概有三十多岁年龄,边走边大声嚷道:“当然是人了,早该如此,我在此等待多年,今日终于等到报仇雪恨这一日。”来人紧走几步,又害怕对方,停止脚步不敢向前。

    “来吧!要报仇雪恨就赶快出手吧,待我杀绝你们这些乌龟王八蛋。”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摆出拼杀的架势,大声吼叫道。

    “哎呀!大侠你误会了,我虽然是这个客栈的人,但,不是和他们一起的坏人,我是来帮你的,本来也要和他们一起逃走的,可我想想还是返回来了。”他用缓和的口气讲。

    “嗷,你不是给他们一伙的啊!怎么回事?既然你是好人,为何给贼人在一起!那你是谁?”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遂把宝剑插入腰间剑鞘。

    “我是谁并不重要,可大侠为民除害,功不可没。这伙人早该杀,在这里干些伤天害理的勾当,无法无天。”他一边夸奖一边解释道:“因他们武艺高强,又养了一帮打手,个个身怀绝技,以客栈住宿为名,拦路抢劫,旅客除了留下金银财宝外,而后连性命也一起留下,躯体剁成肉馅包成人肉包子,销往外地。此处是通往京城的交通要道,过往客人来来往往,至今为止杀人无数。”

    “真乃无法无天。”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闻听他所言,怒发冲冠,咬牙切齿道:“难道当地官府就不管不问吗?”

    “当地官府哪个敢管,他有着相当硬的后台,其不知什么人物在京城居官,他有个表兄弟在洛阳城里居住,是洛阳城有名的富豪,也是无恶不作,天天带领一帮打手横行霸道,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恶棍。”他也愤愤不平,谈起自己的遭遇,恨之入骨道:“因我和客栈老板交手,败在他们手下,客栈老板杀了我的居家,把我囚禁到这里做牛做马。客栈老板给还我起了个外号,叫做‘狗不吃’,意思是臭得连狗都不吃,这个名字虽然难听,但它保住了一条性命,我也就认了。”

    “嗷!原来如此,你是被他们囚禁的奴隶,我还以为这里没有一个好人呢,误会你了。”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遂抱拳道歉道:“放心,我一定替你报仇。”

    狗不吃点了点头继续讲:“当你们二人来到客栈,我正好提水路过,观两位相貌不凡,即跟踪其后,在暗处观察,见大侠果然身手不凡,连杀数人,又见大侠痛打客栈老板,知道大侠是位高手,故特意返回向大侠讲明情况,这里的人见你打败老板,全部跑了。”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最关心地是小姐的生死,即赶紧打听小姐的下落:“狗不吃!可知道和我一起来的那一位,是被他们杀了呢?还是……”

    “知道,好像是一位女的,被他表兄弟用九旋迷魂香迷倒后,用马匹驮到洛阳城去了。”他不紧不慢地讲。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心想;嗷!想起来了,在我寻找包袱前往捉追拿店小二时,有一队人马从我眼前飞奔而过,可能是他们。嗨!怪就怪在我脑子里只有小姐的教诲,‘少管闲事,少惹是非’的后果。遂,咬牙切齿,不杀贼人誓不罢休,即刻提剑上马,大骂一声:“奶奶地!待我现在即去洛阳城,把他们一个个杀得尽尽绝绝。”

    “吁!”狗不吃赶紧抢先站在前面拦住,伸手抓住了马缰,“慢着!大侠,你这样去硬拼,别看你的武艺高强,怎奈人家人多势众。再说,客栈老板已经逃到洛阳城,说不定他们正往这里赶来。他们早有防备。我看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还是先合计合计再说。”

    “有理!狗不吃,我看你讲的头头是道,还真是个人才,你既然要帮我,一定有好的办法,讲来听听。”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坐在马背上,把宝剑插入腰间的剑鞘,双手抱拳行了一礼道。

    “大侠,过讲了,我在家也曾饱读诗书,虽无大才,但,对于智慧谋略晓知一二。如今不是我帮大侠,而是大侠在帮我,本来是我要报仇雪恨,杀他们没有成功,被他们逮住,今遇大侠替我报仇,等于我搬来的救兵,岂有不尽心尽力之理。不过要想救回大侠的同伴,首先要对地形有所了解,大侠知道他们住的洛阳城大院有多么难进?有没有暗道机关?养多少兵丁打手?多少武艺高强之人?这一系列的问题必须要先弄清楚后,才能行动,这叫知己知彼百战不怠。”

    “有理,请继续讲来。”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点了点头。

    “然后,在衡量一下自己的力量,能否惹得起,既然要捅这个马蜂窝,就要捅掉,绝不能让马蜂蜇了自己。更不能莽撞行事,否则像我那样被他们抓住,囚禁终身,比被他们杀死还难受。”狗不吃不愧为饱读诗书,还真的讲得有一定得道理。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心想,你别看这个狗不吃还讲得条条是道,看来他倒是位智谋高人,“有理!不管如何艰险,我一定把人救出,她是我家小……”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本想说小姐,心想那不把自己暴露了,赶紧改口;“她是我家主人的小姐,让我陪护路过此地,小姐丢了让我回去如何交差?还请大哥把歹人的一切情况向我详详细细介绍才是。”

    狗不吃摇了头道:“至于你们什么关系,不关我事,我不需要了解,我也不想打听,我只管帮你救人,你帮我报仇。”

    “一言为定!”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救人心切,即刻向狗不吃许愿道:“你放心好了,只要能把小姐救出,你的仇彻底报了,包在我们身上,这不是吹牛。可以告诉你;我家小姐的武功强我十倍,加上你我一共三人难道还怕他不成。”

    狗不吃闻听大个子青年张智俤所言,心里特别高兴,心想,大侠的功夫盖世,我已经亲眼见到,他的小姐要强他十倍开外,如何了的,看来这报仇雪恨有指望了。遂催促道:“好!一言为定,你看天已经蒙蒙亮,那淡青色的天空只剩下几颗残星了,我们现在即刻赶往洛阳城,找他们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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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第一百六十六章 探看地形

    第二天,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和狗不吃二人早早赶往洛阳城,这时的她一心想着小姐,黎明的霞光渐渐露出了它的身姿,一会儿,太阳隐身于群峰之后,给它们周围蒙上了一道朦胧的亮光,亮光慢慢感染了四周浅蓝的天色,太阳悄悄地露出脸颊。

    到了洛阳城已是中午,二人转了一个圈,狗不吃喊叫张智俤停止脚步,“别走了,已经到了。”手指那片豪宅道:“你看前面那一片雄伟的瓦房不亚于皇宫吧?”

    “不错,好大的面积啊,这比皇宫都大的多。”

    “方圆十几里,单后花园就比皇宫大。”狗不吃讲着抬头看了看天空,“现在是白天,不利于进宅院搭救,只有等到夜晚,时间尚早,我们二人围绕宅院转一转,先熟悉一下大院的面貌,掌握个大概究竟,摸清情况及探清路线,免得到了晚上救人时盲目进入分辨不出东西南北,因地形不熟造成搭救失败。”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点了点头道:“讲得有理,我们探看一下路线,了解一下情况,便于我晚间进宅院救人,我们二人慢慢地边走边看边介绍吧。”

    二人边走边聊,狗不吃道:“洛阳城是我国七大古都之一。”

    “废话,这个谁人不知,哪个不熟悉,还用得你来介绍,不要扯得太远,一是介绍一下地方,院里房屋的布局,有什么暗道机关,也好有个防备。二是介绍一下人员状况,这叫知己知彼。第三个……还用得我一一交代吗?”大个子青年张智俤不满地训责了狗不吃。

    “好吧!就按大侠讲的。”狗不吃点了点头,手指道:“前面是他们的宅院。”

    “这个我已经清楚了。”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回了一声,“介绍一下院墙有什么险要的地方?需要注意那些?”

    “你看那围墙又高又大,足有一丈开外,晚上跳墙时要特别注意,墙头上有暗器伤人,像铁签、钯钉等,锋利无比,翻越围墙踩上铁签、钯钉从脚心穿入,脚背穿出。你想,十指连心,疼痛难忍,鲜血直流,那是什么滋味?还没进入院内,已经败下阵来。”狗不吃很有表情的道。

    “嗯,这个我记下了。”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细心地看了看围墙道:“这一点你放心,我不怕的,我会轻功,腾起身来直接翻越围墙,不踩着墙头就是了。”

    狗不吃摇了摇头道:“你不踩到墙头,墙头上的钯钉是扎不到你,只是翻过了第一道防线,里边还有第二道防线,当你发挥轻功直接翻越围墙后,可是,翻过去总要着地,靠围墙处撒满了铁蒺藜,如果脚着地,踩到锋利的铁蒺藜上,即刻穿入脚底,使人难以行走,如果身子着地,扎进躯体,使人瘫倒,如果手着地,扎进手心,碰一下钻心……”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闻听狗不吃所言,不耐烦地道:“照你这么讲,这宅院无法进入了,难道就没有别的地方进入吗?”

    “大侠,莫要着急?”狗不吃见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发火,即安慰道:“有倒是有,从大门里出入,不过,夜间大门紧闭,是无法通过的。”

    “废话,明摆着不能从大门里出入,即是不关大门,怎敢从大门通过!惊动了打手护院兵丁,一窝蜂出来挡住厮杀,怎能把人救出。”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道:“我倒认为关着大门比不关为好,关着大门说明无人把守,即是有人把守,也是一两个值班的,以防备紧急开门。有了,我从门楼上跳过。”

    “可以从门楼上跳过。”狗不吃点了点头,用手指着前面道:“你看,那门楼摆设十分蹊跷,耧高数丈,翼角飞,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金碧辉煌,气势磅礡。”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顺着狗不吃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道“此门楼确实不错,赛过BJ城皇宫。”。

    狗不吃很有表情的讲解道:“跳过门楼,要注意巡逻护院人马。避开眼睛,悄悄进入前院,有一钟楼巍峨耸立,气势雄伟。从钟楼处通过,进入楼内,前面一幅绚丽多彩的巨型陶瓷壁画,映入眼帘。画面上,一位仙人手拿玉笛,悠闲自在地吹奏着。使人仿佛听到悠扬悦耳的笛声。”

    “我们不是旅游的,介绍这些干什么,后面呢?”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哪有闲心听这些,一心要救小姐,她最关心的小姐关在哪里。

    狗不吃继续讲:“壁画左右两侧,可以通过,再往后走,即是正堂大殿,大殿内金碧辉煌,有多根红色巨柱支撑着,每个柱子上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我是夜晚进入怎能看到这些,总不至于小姐被关在正堂大殿吧?”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问。

    狗不吃摇了摇头道:“那是绝对不会的,不过,我要向你介绍清楚,正堂大殿左右两侧各有偏房,是看家护院打手们住的地方,从正堂大殿左右两侧通过,往后走才是住房,其摆设如同住过佳丽三千的后宫,仿照东西六宫建筑,养着一群丫环仆女,每日似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养心殿与乾清宫。”

    “这些对我无关,再多的女子,我不眼馋,我家小姐估计藏在哪里?”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听得心里着急。

    狗不吃见他着急,直接了当地把自己预测的情况讲出:“估计你家小姐被关在后花园内。”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闻听后花园内,心中大喜即点了点头道:“我发轻功,直接从墙头处飞跃到后花园内,然后把小姐救出不就得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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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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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介绍:
《紫星仙奇缘》作者;寂莉(开幕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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