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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寂莉     紫星仙奇缘txt下载     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八章 激流跌宕

    雨越下越大,王爷站在门口观望,房顶上、街上溅起一层白蒙蒙的雨雾,宛如缥缈的素纱。一阵风猛地刮来,席卷素纱袅袅地飘动,雨点斜打在街面上的积水坑上,溅起朵朵水花,随着水花的消失鼓起一个个游动的水泡,一个未曾消失,一个接着砸下。

    接连几天的大雨,房前屋后、大街上积水成灾,周围到处都是“哇啊!哇啊!”的蛤蟆叫声,叫得令人心烦。这时的王爷心急如焚,在门前来回渡步,时不时地搓动着他那双已经长满黑斑的老手,着急而无奈,目前正值梅雨季节,大雨下到何时休止还是个未知数。像这样继续下去,肯定要引起山洪暴发,给挺进神农架的大军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真是怕鬼有鬼,当初我怕的是山洪暴发,结果还是给碰上了,在深山老林内,上万将士吃什么?给养一项,可真成了王爷亟待解决的现实问题。

    大军临行前每人只带十天的干粮,预计已经吃得差不多了,如何解决大军的后勤保障工作?于是王爷想起了派骑兵驮粮冒雨进山援助,他着急地连连喊叫卫兵将领纳戈:“快快把亲随将领吆哈纳哈喊来商量一下,看看如何援助,能派出多少队人马?”

    卫兵将领纳戈心里清楚,哪儿去喊叫吆哈纳哈呢?只有站着不动,王爷正在气头上,瞪眼一看大怒道:“一个小小的卫兵将领竟敢不听命令!拉出去砍了!”

    卫兵将领纳戈闻听王爷要砍头,吓得赶紧跪地叩头如捣蒜,口里连连喊叫:“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的冤枉,不是小的有意不服从军命,而是另有原因,小的顾虑重重,看来如今只好向王爷如实禀报。”

    王爷气得圆眼直瞪,额头暴出青筋,大吼一声:“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违抗军命,你还有什么原因,快快如实讲来,否则军令如山,一刀下去悔之晚也。”

    卫兵将领纳戈跪在地上直打哆嗦,看来左右都是个死,死也要死个明白,对不起了吆哈纳哈将领,小的左右为难,只好暂顾眼前,保住脑袋要紧,不得不讲:“吆哈纳哈将领在大雨之前,带领全部大军进山捉拿卢知府去了。小的上哪儿去喊吆哈纳哈将领呢?所以没动,请王爷原谅,小的不是故意违抗军命,纯属吆哈纳哈将领走前已有交代,王爷年老体迈,伤病在身,不易随大军前行,故,不让惊动王爷,小的属下卫兵只剩下两千人马保护王爷。”

    王爷闻听卫兵将领纳戈所言,亲随将领吆哈纳哈带领全部大军进入武当山捉拿卢知府去了,如同五雷轰顶,气炸肺腑,发出歇斯底里地狂吼:“我两万人马眼睁睁地要毁于大雨啊!让我这个老头子该如何处理?”

    如此重大事情,对于长年征战在外的王爷来讲,大小仗不知打了多少,老道至诚,经验之足,有着遇事沉着、老练之耐心,事以至此,着急有何用呢!

    于是,他又静下心来,仔细地想一想,东部大军李成栋带领的大队人马,被闯王的军师李岩布下阵法困扰,半夜来讨教破阵良法。无奈传授给经验,刚刚送走李成栋,老天作孽,突降大雨数日,困我两万人马于武当山内。再加上李遇春的三万人马困在四川成都,这该如何是好?

    老奸巨猾的王爷虽然年龄偏大,但头脑灵活,武当山虽然地势险要,气候恶劣,总有解决的办法。

    卫兵将领纳戈看出王爷为进入大山而发愁,赶紧献殷勤讲了一句:“在此土生土长的当地人,对这里的情况应该有办法。”

    王爷见卫兵将领纳戈所讲有理,于是他即刻吩咐卫兵将领纳戈:“快快派人到当地找一位老人来,我要了解一下情况,眼前的大雨看看他们当地人有何应对的办法?”

    卫兵将领纳戈趁机赶紧站起,心想我的一句话,保住了脑袋,亲自前往在附近找来一位老人。

    老人面见王爷,行礼问安过后。王爷用和蔼的口气问道:“老人家!我来问你;眼前这大雨滂沱,可有办法进入神农架?”

    老人闻听要冒雨进入神农架,吃了一惊摇了摇头道:“别说进入神农架,如何进得大山?南河沟洪水爆满,漩涡翻滚,激流跌宕,浪涛一个紧接一个,别说是人过河,即使大石头掉进水里,也会被冲刷、撞击得光滑无楞,可想,人要落入水中必死无疑,即刻被砸成肉饼肉酱。”

    王爷听了老人所讲,心里惊慌,难道没有任何办法进山吗?那古人所讲;“天无绝人之路。”如今在本王用来就不灵了,现在变成了“天要绝人之路。”遂又问老人:“那人员爬山如何?”

    老人摇了摇头道:“更不用想了,即使晴天也难以攀爬,那大山之陡,悬崖峭壁,奇峰突兀,怪石嶙峋,好像顷刻间就会载倒下来似的。如果雨天根本无法攀登,那石头之光滑,让你寸步难行,如果跌下深渊,粉身碎骨。再说山路遥远,方圆千里大山。更不是一两座山头,如何翻山越岭!”

    王爷闻听老人所讲,心想原来只听说武当山艰险,如今可见事实,我两万大军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即将毁于大山啊!即再问老人家:“你对当地气候比较熟悉,但不知大雨要下到何时停止?”

    老人再次摇了摇头道:“此雨难以说准,往年有时淅沥沥的大雨下了两、三个月,今年雨量过大,是百年不遇的山洪暴发,要下个三、两个月也是常事。”

    “唉呀呀!别说三两个月,三二十天也难以承受啊!”王爷闻听此言,心里十分惊恐,叹了一口气,“这不费一刀一枪,即可把我两万大军消灭于武当山。”事已至此,感到无奈,已经了解清楚,担心有何用呢!即刻吩咐卫兵将领纳戈把老人送走。

    王爷又坐下来,只好自言自语地埋怨起吆哈纳哈,“你这不是找死吗!没有分配你们进山剿匪的任务,不好好地在家呆着,进山抓什么卢知府,自讨苦吃。等到你们抓到卢知府,那卢知府满山都是,就是不知道哪一个是真的,李遇春是卢知府的要好朋友,对卢知府相当熟悉,带领大军在西北抓了五个,没有一个是真的,难倒你们人生地不熟的,就能抓到一个真的来吗!”

    正在想着,突然杀声四起,喊声连天,黑压压的一股大军从天而降,把老河口包围了……

    王爷大吃一惊,赶紧站起,慌乱中喊叫卫兵将领纳戈,“快快组织人马反攻!全体将士齐心协力给我顶住!”他抬头望了望正在围攻的敌方,那大雨之中,黑压压的人群,一个个像茅草屋似的人马,缓缓向内冲来,逐渐缩小包围圈。看来敌人是有备而来,他们借着大雨做掩护?为何围攻我清军老巢?把我方摸得这么清楚?一连串的问题,浮现在王爷的脑海里。看来又是一高人在指挥战争,但不知来者是那路人马?

    王爷只好下令卫兵将领纳戈带领众位卫兵迎战,由于战前没有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卫兵们只好冒雨迎敌,一个个浑身淋得像水母鸡似的。

    雨,好像在故意作对,在这个时候更大了,风搅雨,像是在地上寻找什么似的,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着,对着卫兵们的脸使劲的冲刷,再加上连日的低温天气,及那不知方向的邪风,淋得卫兵们嘴唇发紫浑身打颤。

    雨越下越大,那空中的雨,一会儿像断了线的珠子,往身上使劲的砸,一会儿像瓢泼一样,顺头浇下,一会儿又像一个大瀑布,对准全身倾盆倒下!又是一阵风吹来,这密如瀑布的雨给风吹得如烟、如雾。卫兵们战战栗栗拿起手中武器,拼尽全力与来敌进行拼杀。

    王爷看此情况,面对苍天,大声呼喊:“老天要灭我隆亲王啊!”无奈,只好再次披起多年未曾穿戴的盔甲,握起那把生了锈的大刀,亲自走向前迎敌。

    你看那王爷虽然老了,还不减当年,抡起大刀,如同那车轮滚滚。

    尽管如此,毕竟年岁不饶人,体力逐渐不支……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但那雨并没有减弱,战争并没有停下,继续进行着雨中搏斗,继续进行着雨中厮杀,雨水和血水混杂在一起,一个个尸体任其残蹅……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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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擒贼擒王

    连日淅淅沥沥的大雨已经下了二十多天,葫芦镇的那石阶小路被雨浇得分外明净。路两边新拔节的古柏,被大雨罩着,望不到边际。

    隐山先生站在窗前望着大雨,脸上露出了笑容,心里满意地点了点头,我喜欢这种雨的狂暴、野性和力量。你看!狂风把本该直直落下的雨吹得斜跑着,噼噼啪啪,重重地砸在墙上,砸在瓦上,屋檐成了一条条瀑布,水哗哗地流下来,树被夹着雨点的狂风教训得低下了头,呼吸也快要停窒了。地面上的积水成了一股股激流,那些低洼的地方很快被冲成了一条沟。

    这时,实自结身披蓑衣兴冲冲地走进来,进门跺了跺脚,随手把蓑衣挂到墙上,第一句话就是:“你真行!老天让你测算得那么准确,说有雨就有雨,连下多长时间你都知道,简直成了神仙。”

    隐山先生笑了笑道:“这算什么准确啊!我才算出个大概,要算出每块地里滴几滴雨点,那才叫准确呢!”他还没有忘记赶考途中的那次打赌,自己就输在一滴雨点上。

    实自结用毛巾擦了擦脸上的雨水,一边坐下,一边讲:“不过,这场大雨让你用到军事上,再加上你那一连串的巧妙安排,把个久经杀场的王爷搞得昏头转向,弄得莫名其妙,乖乖地把一万大军塞进了深山老林。==”

    “唉!”隐山先生叹了一口气,“说实在的,王爷可不是过去的王爷了,相当难斗,真不愧为老奸巨猾,好多事情都让他看透了,本来我想让清军的五万大军塞进神农架的。结果只去了一万人马,还有一万多人马留在王爷身边。逼得我不得不拿出了第二套方案”。

    实自结对隐山先生的战略战术并不完全清楚,只是知道个大概,夸奖道:“也不知你又使了什么法术,再次让王爷身边的人马调开,竟然把王爷地亲随将领吆哈纳哈带领的一帮八旗子弟兵,又塞进了大峡谷。”

    隐山先生对实自结地**不太赞成,“怎么叫又塞进了大峡谷?这一切全是为了你卢大人!为了兑现向你的承若。”

    对我有什么承若?都给忘记了。”实自结还不领情,真是贵人多忘事。

    “什么承若,让我拿出退敌策略救你居家人的性命!”隐山先生直接了当的回答。

    “那是清军进攻归德府时讲的。是有这么回事。”实自结点了点头,还非要隐山先生提出来,才承认是原来曾讲过。

    隐山先生办事认真,既然讲过的话,就一定要把事情办成,向实自结道:“这是承若的继续,你们居家老少的性命并没有脱离危险,还得努力一把,很快就会实现的,当前就是处理此事地好机会。”隐山先生扭过头来问实自结:“到今天为止。这场大雨已经下了多少天了?”

    “已经二十多天了,大雨与我家人的性命有何连系?”

    “这一切安排全是为的你卢大人,弄了半天还不知咋回事。”隐山先生听了不乐,他十分严肃的道:“怎么没连系!是处理你与王爷之间的战争最佳时间到了,目前王爷身边只有两千人马。卢大人有五千府兵。加上内弟白别依的两千护山人员,合起七千人马,从兵力人员上讲,占有绝对优势。”

    “不错!七千人马对付两千清军当然有绝对优势。”实自结见隐山先生谈到军事上也来了精神。

    隐山先生道:“当初曾许下,这次战争有我来指挥!”

    “我没有插手啊!自来到武当山,大军的布置一直有你全权指挥。”

    “记得就好!”现在我就发布命令:“实自结听令!”

    实自结被突然的喊叫楞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意思,随口应声:“实自结得令!”

    “命你火速召集武当山全部人马。==听本师传达命令!”

    “是!”实自结闻听隐山先生的命令。哪敢怠慢,即刻站起。吩咐卫兵,“把各部头领喊来,有隐山先生布置作战任务。不一会儿,各部头领全部到齐,分别排列在左右两边。

    隐山先生站在一头道:“武当山全体将士们!各位头领们!终于等到这一日,大家要辛苦一下,我武当山大军全体出动,冒雨急速行军,目标开往汉江,再渡汉水,冒雨出战,攻打老河

    全体头领听说要攻打老河口,一个个来了精神。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开了。

    实自结插言道:“大家静一静,听隐山先生讲,大伙心里高兴本头领是知道地,我们终于把精心准备的蓑衣、木筏用上了。==”

    隐山先生见这样吵吵嚷嚷,哪像部队作风,于是十分严肃厉声地道:“我们是军人,军人要有严格的军纪,常言道:部队是铁打的纪律,流水的兵。每个将士都要严格遵守军纪,只有严格地纪律,才能战胜敌人。我们虽然不是正规部队,但,我们一切操作,必须按照正规部队地军事指挥进行,现在我把作战计划落实到人头,命令如下:“武当山付总领兼教头张龙听令!”

    “到”付总领兼教头张龙向前一步,立正姿势。==

    “命你带领一千五百人马,从老河口东门杀入。”遂抽出一根令箭,甩到地下。

    付总领兼教头张龙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是!”站立一旁隐山先生一手抽着令箭,一边喊叫:“武当山付总领王伍听令!”

    “到”付总领王伍向前一步,立正姿势。

    “命你带领一千五百人马保护好实自结头领,从老河口北门杀入。”遂手甩下一根令箭到地下。

    付总领王伍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是!”站立一旁。

    “武当山第四纵队头领卢召秉及白别依听令!”

    二人互相推让,还是白别依向前一步,“到!”

    “命你二人带领两千护山弟兄,从老河口南门杀入!”遂手抽出一根令箭,甩到地下。

    第四纵队头领白别依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是!”站立一旁。

    “武当山付总头领陈六,伤势情况如何?”

    “回军师的话,陈六箭伤完全康复,请军师授命!”付总领陈六向前一步,立正姿势。

    隐山先生抬头看了看:“好!命你带领两千人马做先锋,前后顺着江堤向老河口中心包抄冲击。”遂手抽出一根令箭甩到地下。

    付总头领陈六弯腰捡起令箭,双手抱拳:“是!”站立一旁。

    隐山先生再次命令道:“张龙、王伍两纵队人马及头领实自结,从老河口北部渡过汉水,那里早已备好五百木筏。渡过汉水后,按照各自的分配的位置,发起猛攻。

    付总头领陈六、第四纵队头领白别依两纵队人马及隐山先生,从老河口南部,仙人渡过汉水,而后按照各自分配的位置,发起猛攻。”

    下边有武当山总头领实自结向大家做战前动员。

    总头领实自结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弟兄们!隐山先生已经做了作战布置,我完全同意隐山先生的作战方案,希望全体将士们齐心协力,打好老河口攻坚战,活捉王爷,为大顺国死去的将士们报仇!回去整顿队伍,即刻出发。”

    武当山大军浩浩荡荡,将士们一个个身披蓑衣,手拿长枪短刀,挽起高高的裤腿,脚下趟着大水,头上顶风冒雨,从老河口南、北两头渡过汉水。

    北路大军在总头领实自结地带领下,两队人马陆续渡过大江后,实自结安排道:“按照隐山先生地作战部署,教头张龙赶快带领所有部队,前往东门包抄围起而后向内发起猛攻。我随王伍的大队人马从北门围起向内发起猛攻。”

    南路大军在隐山先生带领下,两队人马陆续渡过汉水,在江堤边聚齐。隐山先生安排道:“付总领陈六速带大队人马顺着江边把老河口围起,避免清军往江内逃窜。

    白别依和卢照秉二人带领大队人马,火速朝南门方向,把老河口围起后,即时发起猛攻。”两队人马按照隐山先生地命令,即刻朝两边迂回包抄。

    “白别依停一下,带样东西给总头领,我去方便一下晚会儿到。”隐山先生把东西交给白别依,转身朝外走去……

    白别依由于救子心切也没多想,把隐山先生交给的东西放进口袋,即刻朝大队人马追去。

    武当山大军把王爷围起,一场攻打老河口擒拿王爷的大战拉开了序幕……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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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一百四十章(上)一箭双雕

    “冲啊!弟兄们,冲上去活捉王爷!”实自结一声令下,大军如同潮水,从四面八方涌进城来。

    没有雨具的清军,冒着倾盆大雨,奋力敌挡,将领纳戈大声喊叫着:“将士们!拿起武器齐心协力,誓死保护王爷!冲啊!”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两班人马撞到一起,撕杀声,喊叫声,刀枪剑戟相撞的乒乓声,夹杂着雨点砸落的唰!唰!声,混杂在一起。夜间雨中大战,与晴天不同,另是一番打斗,傲是惊心动魄。一时间,大街小巷遍地尸体、鲜血夹杂着雨水,染红了整个老河口大街……

    武当山大军毕竟是有备而来,再加上兵力人员有着清军三比一的优势,清军又是慌乱之中组织反击,渐渐招架不住,如果继续战斗下去,伤亡的全是清军。王爷见状,即刻下令,停止反抗,让对方头领过来商谈。

    武当山总头领实自结闻听王爷呼唤,欲走向前来,手下头领王伍拦住道:“他们是败将,怎能让总头领过去商谈,这样过去他还是王爷,你是他手下的命官,要听从他的指挥,如何商谈,有失胜利者的威严。等我们把王爷拿住了,再行问话。”

    武当山总头领实自结闻听有理,即刻吩咐:“先拿下关起,所有清军手中武器统统缴获,待我与隐山先生商量后,再做定夺。”于是,他吩咐卫兵,把内弟白别依喊来。

    打斗了一晚,这时,大雨逐渐停了下来,东方露出的那大个明星渐渐消失,黎明前的曙光!那无与伦比的光华、风采,织成了五彩缤纷的瑰丽朝霞。过了一会儿,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白雾就像银幕一样拉开,金色的阳光照得大地金光闪耀。照在西方那阴雨天上,一道彩虹划破天空,从西面山顶跨到北面青翠的山峰。

    卫兵喊来四纵队头领白别依,还没等总头领实自结问话,白别依从腰间掏出一封信来,即刻呈给总头领实自结,并讲:“在我大队人马渡过汉水之后,隐山先生吩咐道,让我带领大队人马从南门攻打,正待行走,他喊叫一声,让我等一等,拿出此信,代为转交于总头领。并言讲;方便一下随后就到,让我前面先走,由于救子心切没有多想,即刻按照隐山先生的吩咐前来组织人马进攻。”

    总头领实自结打开书信观看,上面写道:“卢大人!恕晚生不辞而别,晚生答应帮大人保全居家人性命一事,目前王爷被擒,大功告成,我即脱离。王爷在大人手里,可借此机会,让王爷保全居家人性命为商谈条件,王爷有这个权力,我相信王爷会把此事办成的。晚生奉劝大人一句;到此为止算了吧!即使把王爷杀了,也动摇不了大清王朝,目前已成定局,要顺其天意民心,现在人们需要的是安定、和谐,不要再打打杀杀了。

    相反之下,即是大人造反成功,夺得了天下,可大人后继无人,可想,大人的儿子卢照秉当了朝廷,大人培养的军师白痴当了宰相,他们二人能把国家管理好吗?

    不过,这只是晚生个人建议,决定事情的一切,还在于大人的意愿,请大人慎重处理此事,最好与大家商量一下!

    感谢大人对晚生的照顾和信任!

    还有一事,不管大人对王爷的事情如何处理,晚生与大人现在使用的名字,要继续永远的使用下去,可以免除以后不必要的麻烦。

    再见!

    隐山。”

    “此话有理!我实自结不会更改名字。”他一手拿着书信,一面向围来的众位头领道:“厉害呀!原来隐山先生要求亲自指挥战争的目的,是实现他的一箭双雕,‘逮住王爷,自己脱逃’。隐山先生走了,是武当山一大损失,怪我粗心大意,只顾擒拿王爷高兴,忘记了对他的看管。”

    说实在的,隐山先生的出走,对实自结打击太大了,造成他的精神恍惚,‘紫金’结合大业就这样泡汤了,于是,他对着蓝天摇了摇头道:“原来隐山先生编织的是计中计啊!王爷中计被擒,连我卢少吉天天和他一起商谈作战部署,也被套进计中,我怎么没有发觉一点迹象呢!”

    教头张龙有些担心地问:“那我们以后怎么办?”

    见教头张龙问话,即回过头来,带着非常复杂的心里情绪道:“怎么办,隐山先生的意思是,让我把王爷放了。”

    众位头领闻听要把王爷放了,感到惊讶,一个个摇头不解,“放了!我们死在他手下的将士答应吗?从归德府撤退到武当山,目的就是储积力量,等待有朝一日,痛杀清军,抓住王爷报仇雪恨。将士们费了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抓到王爷,又把他放了!那我们何必抓他呢?坚决不同意。”

    听说要把王爷放了,整个武当山大军轰动了,全体官兵齐声呐喊:“杀王爷!痛杀清军,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

    付总头领陈六见状,赶向前来,向实自结献策道:“怕什么,有这么多忠于您的将士,赶快把王爷杀了,给将士们鼓鼓劲、加加油,乘胜追击,赶紧再渡汉水,返回到结合村,把那里的一万清军消灭干净。清军已经断粮二十多日,我估计已饿死大半,即使没有死的,也饿得有气无力,如何抵抗。待收抚了这股清军,再赶往神农架,把那股清军也收拾了,对投降的清军人马,同意留下的,补充队伍,不同意跟我们干的,杀掉!我武当山大军可扩充到两至三万人马。”

    “对!我们就依靠武当山的天险,与清军周旋,储积力量,发展壮大队伍,有朝一日打到BJ,把满清赶出关外。”教头张龙很有信心地讲。

    “好!我赞成,大家有这个决心,再说目前虽然天气转晴,但,山上的洪水三、五日不会消退。给我们进攻神农架赢得了时间。”王伍也极力支持赞成。

    “妈的!杀王爷!先痛快痛快再说!”说着教头张龙怒气冲冲,即刻把王爷推向前来。

    你看他;一手举着刀,一手抓着王爷的脖子衣领,口里喊叫着:“杀吧!”

    王爷毕竟是经过多年征战的老兵,在他手下死伤人马不计其数,对杀头一事,根本不怕,面无惧色。

    “不,这样一刀下去,太便宜他了。”付总领王伍阻拦道:“我看还是开个批斗会,把老帐新帐翻一翻,让他知道一下,他手上沾满了多少将士们的鲜血,多少无辜的百姓死在他的马蹄之下。”

    “对,不能一刀便宜他,让他也尝一尝苦头,知道一下我武当山弟兄不是好惹的。”

    在将士们的强烈要求之下,实自结犹豫了,刚刚萌发的一点点,把王爷作为交换条件,保全居家性命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好!杀王爷,痛快!痛快再说。杀过之后,抓紧时间过江,开往结合村歼灭那股清军,我归德府大军来武当山初战取得重大胜利。”

    他的一声令下,教头张龙大吼一声:“看我的!”

    他一手举起刀来,一手拍了拍王爷的脖子,大喊一声:“王爷!你也有今日,不过,临死前让你明白明白是谁杀的,我们是武当山大军实自结的队伍,死在实自结的英雄豪杰手里,是你的荣幸。”

    “废话少说!我与你们武当山无怨无仇,忍心下此毒手,还充当什么英雄豪杰,要杀就杀,不必啰嗦,大丈夫对于砍头,不会眨一眨眼睛,快快动手吧。”王爷狠狠地训斥了一句。

    “别慌!稍等一会儿,待我把刀磨快一点,免得疼痛。”他再次拍了拍王爷的脖子。

    说完他双手握刀,对着旁边石头墙上,把刀磨了两下,提起刀来,看了看刀刃,用嘴吹了吹。只听那刀“嗖!嗖!”寒气逼人,然后再次拍打一下王爷的脖子,安排道:“就这样爬着别动,我为王爷送行,来两个造型。”好小子,真会捉弄王爷。

    于是他挽了挽胳膊,攒足力气,双手高高举起刀来,狠狠地朝下砍……

    突然一飞镖打来,正着张龙的手腕,“当啷!”一声,宝刀落地。

    随着宝刀落地飞来两位蒙面青年,一大个子,携起王爷腾空而起,踩着人头飞奔而去。

    另一青年见一帮清兵围了上来,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耍起宝剑,初始人剑分离,到后来只见剑光闪闪,哪里能看到人。

    陈六向前迎敌,哪里插得进宝剑,遂伸出大母指,“好剑法!此人武艺高强,我们这些人哪里是他对手,再说王爷已经被他们劫去,与他交手只有吃亏。”下令手下,任他逃去。

    遂转过身来,向总头领实自结道:“事已至此,逼得我们不得不返回,目前大军赶紧渡过汉水,趁清军大队未赶到之前,消灭困在大峡谷内的那股清军。

    总头领实自结心想,怎么会成这样呢?抓到了又被他逃脱,那两个蒙面青年他到底是谁?有如此胆量,如此轻功!早知王爷死不了,还不如按照隐山先生所讲的,拿王爷做为交换条件的筹码,让他保全我居家人的生命。于是,他自言自语的摇了摇头道:“事已至此,后悔有何作用。看来目前只有一条路,渡过汉水前去收拾那股清军。”

    于是,总头领实自结只好下令,大军即刻渡过汉水,跑步急速行军,前往大峡谷……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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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卷 第一百四十章(下)山顶绝路

    武当山大军,在总头领实自结的带领下,迎着那雨后西南方吹来夏日的微风,虽然没有秋日凄美,春风的温柔,它只是执著地送来一丝丝清凉,给将士、给湛蓝的晴天带来一条白纱巾,幽幽地漂在花丛中,轻风吹来,给清澈的小河水带来一圈涟漪,水晶般的水面荡漾着粼粼波光。将士们跑步前进,准备直接穿越大峡谷。

    大军来到峡谷近前,瞪眼一看傻了脸,峡谷大水浪涛一个紧跟一个,雪崩似的重叠起来,卷起巨大的漩涡,狂吼地冲打着两边的岩石,发出哗哗的巨响。

    武当山总领实自结看罢,摇了摇头,如果跳进去,必死无疑,如何通过大峡谷,倒成了实自结目前最大难题,等到大水下去后,看来三、五日难以通过,王爷逃脱了,清军随时有追来的可能,必须马上通过去,以最短的时间解决战斗。

    这时,众位头领也来了,付总头领陈六道:“我们爬山过去,现在不下雨了,石头不会那么光滑了。”

    总头领实自结抬头望了望,那奇峰突兀,怪石嶙峋,悬崖陡壁的大山。“如何攀登?如果要是能攀登过去的话,清军不早就逃出来了,还会坐着等死吗?”

    付总头领陈六想了想道:“你内弟白别依在这里常年居住,他对此地应该熟悉,把他叫来问一问,看看哪里有比较小一点的山头,可以攀登过去。”

    于是,卫兵把白别依找来,总头领实自结问:“还有否别的道路通往结合村?”

    第四纵队头领白别依想了想道:“还真是有个通道,此道狭窄,不易被发觉,不过我也没走过,走走试一试吧,反正从结合村往外走,要穿过一个山洞才能达到那个通道,山洞隐蔽神秘,是根本看不到的。从这里向后转,翻过前面那座山头往里拐,往下攀爬,山比较陡,但比上山容易多了。”

    “上山容易下山难,那么陡的大山往下望着都吓人,怎会比上山容易呢?再说,往回走,这不是又让我们倒回去了吗,越走越远。”付总领王伍提出了问题。

    “是啊!都是这么认为的,远是远了一点,当然没有走大峡谷近,所以很少有人走。”白别依倒是很有把握的讲。

    “走吧!大军比在这里等待强。”武当山总领实自结想了想道。“好!就从此穿入,有四纵队头领白别依前面带路,大军随后跟进。”他的一声令下,大军跟随白别依朝结合村翻山越岭,虽然道路艰辛,可总算到达了山洞前,再穿越眼前这座山洞过去,便可到达目的地。

    总头领实自结对大军吩咐,从两侧迂回把结合村包围起来,向内发起攻击,一声令下大军如同潮水向内冲去,冲到中间不见一人,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河沟的上游可以往大山深处,看来清军肯定往深山逃去,正在犹豫……

    突然,一声炮响,黑压压的清军把结合村包围了,实自结大吃一惊,此地天险困住了清军,如今也困住了自己,如何逃脱,面临十几万大军包围,只有死路一条,无奈,将士们只好一面与大军奋力拼杀,一面也顺着河沟往上游朝深山老林撤退。

    来者是哪路人马?他是东征主帅李成栋带领的十五万大军,从东南方追查玉玺撤回,大军从江西过湖南来到襄阳,因王爷有所交代全部人马到襄阳会师,大军就驻扎在襄阳城汉水以南的樊城。

    武当山人马捉拿王爷时是晚上,难免有个把清军漏网。漏网的清军逃到樊城,报于清军主帅李成栋得知,“有一路不明身份的人马把王爷拿去,生死不祥,请李将军火速前往搭救王爷。”

    清军主帅李成栋闻听王爷被擒,遂大吃一惊,即刻带领大队人马渡过汉水朝老河口奔来,由于军情紧急是搭救王爷,大军急速行军,跑步前进,来到老河口,谁知已经晚了,不明身份的人马挟持王爷已经逃去,经过走访了解得知此队人马,挟持王爷渡过汉水往深山逃去。

    清军主帅李成栋哪敢怠慢,搭救王爷性命要紧,即刻下令,“大军火速再渡汉水,追剿残匪解救王爷。”

    清军顺着雨后脚印,踩着泥泞的道路,一直追到大峡谷,山洪暴发挡住了大军去路,阴雨过去已经几日,洪水渐渐消退,山洪比洪峰时小多了,起码流速没有那么急了。

    清军主帅李成栋走向前来,亲自查看,果然不错峡谷处山洪暴发,水流湍急,李成栋试想大军排队手拉手通过,以增加重力,免得洪水冲力过大,把单个士兵冲走。

    这时,大将叶臣带领手下士兵用担架抬来一人,向主帅李成栋讲:“在回返的方向不远处,有大军路过的踪迹,途中拣一伤员,故抬来请主帅盘问。”

    主帅李成栋看了看伤员,伤势不轻,是腿部受伤不能行走,抬着爬山困难故弃之,不管李成栋如何审问,伤员咬破舌头就是不讲。

    大将叶臣道:“还审什么,继续顺着脚印往下追查就是了。”

    主帅李成栋闻听有理,责令大军兵分两路,一路有副帅刘良佐带领继续顺着脚印爬山追查。

    一路有自己亲自带领,从峡谷处采取人梯形排队手拉手,顶水穿越大峡谷。

    两队人马合起,从两面追到结合村,主帅李成栋抬头观看,“果然不错,残匪挟持王爷逃到这里来了。”下令把结合村统统包围起来,重兵把守此处两个交通要道,吃掉这股残匪。

    再说实自结见来了十几万大军包围了结合村,感到问题严重,下令武当山弟兄们与清军奋力拼杀,决不投降。

    你看武当山的弟兄们一个个似猛虎,一人抵挡十人,英勇顽强,只见刀光闪闪,杀声震天……

    总头领实自结一面指挥,一面问白别依:“可有别的道路撤退逃出包围?”

    白别依摇了摇头道:“不管从哪里爬到山上也是死路一条,无路可逃。只有顺着河沟往深山处撤退。虽然荒无人烟,总比在此处等死要强。”

    无奈,陈六带领一队人马负责保护总头领,顺着河沟朝上游,往深山处撤退。

    刚刚撤退一段路程,突然前方来了一队人马挡住了去路,他们就是被隐山先生用计塞进大峡谷的吆哈纳哈人马,因山洪暴发峡谷处不得出去,不能在此等死,他们即顺着河沟往上游深山逃去,逃了几百地有一房陵县城,这才保住了大军的性命,洪水退后想起王爷,赶紧返回。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武当山大军到了绝路。”总头领实自结仰天呼唤:“老天要灭我卢少吉呀!”

    儿子卢照秉赶来了。“爹!怎么办啊?往前走是死路,往后退活不成,清军人马太多了,看来儿子这次真的没命了”

    总头领实自结想想,也只好往山上爬,“好!就从这里上山,明知是死路!宁可粉身碎骨,也不让清军活捉,抓去再砍头。”

    陈六带领弟兄们奋力拼杀,往山上撤退。在众位弟兄们的顽强拼杀下,保护着总头领实自结带着儿子卢照秉、内弟白别依三人往山上爬去。

    清军见有人爬山逃走,紧追不放,“哈!哈!还往哪里逃?快快投降吧!”清军主帅李成栋在后面吼叫着。

    总头领实自结边爬边向清军主帅李成栋大声喊叫:“投降!我实自结骨子里就没有投降二字。”

    三人爬到山顶,再往前是绝路,“从此跳下去,我们三人抱到一起,相互抓紧别放,闭上眼睛,跳!”一声令下,三人跳下深渊……

    等到清军主帅李成栋追到山顶,往下探了探脑袋,深感头昏目眩,茫茫的云雾,深不见底……

    剩余人马与清军奋力拼搏,只到流尽最后一滴血,无一人投降。

    这时,西征元帅李遇春带领的大军也赶来了。

    清军主帅李成栋和西征元帅李遇春把将领们召集到一起查问后,感到奇怪,“大军搜遍了整个结合村,无见一人,也没发现一个活口,不知这队人马的来历,只听匪首头领喊叫自称实自结,他们如此胆大包天,竟敢缉拿王爷。”

    西征元帅李遇春接道:“王爷是否被他们杀了?如果杀了为何不见尸首?王爷到底哪儿去了?”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叫苦连天:“我东路大军从江北到江南追缴国宝‘紫金’玉玺,不知打了多少硬仗,跑了多少冤枉路,到底玉玺哪儿去了?”

    西征元帅李遇春也叫嚷着:“我西路大军追剿卢知府,解救驸马李玄,翻山越岭,也不知抓了多少个卢知府全是假的。那真的卢知府挟持驸马李玄到底哪儿去了?追来追去连统军王爷也给弄丢了,”

    “如今王爷生死不详?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要是被人救走了,是谁救走的呢?”主帅李成栋提出疑问。

    面临两军元帅面前众多难题,如何继续追缴?

    二人正在议论下一步追剿计划,突然探马来报:“我整个大军被包围了!”

    “通知全军将领,准备战斗!向外突围……”清军主帅李成栋一声吼叫。

    眼睁睁又是一场恶战……

    上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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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部

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守株待兔

    一日,艳阳高照,清空万里,大军浩浩荡荡正从四川开往云贵途中,当路过成都抬头见城门前热热闹闹,围看观众人山人海……你看那城门紧闭只留侧缝,有衙门卫兵把守着,出入城人员严格检查,不知出了什么大事情?人人都想看个稀奇探个究竟,身为贴身将领的我,任务是负责搜查情报的,这种惊天动地的大事,怎肯放过,我一定要探个究竟。于是,赶紧离开队伍前往观看。

    来到近前抬头看,只见城门前贴着皇榜,上面写道:“昨夜皇宫发生盗窃案,丢失国宝玉玺一枚……”

    围看观众议论纷纷,我来到这边听了一会儿,“什么又要改朝换代了,上天派来了神仙文曲星惩治恶人,其人三头六臂,能呼风唤雨,来无影去无踪……”

    又到那边听了一会儿:“据说要‘紫金’结合才能发挥威力,‘紫’是玉玺,‘金’是豫东的李玄,本来李玄是奉玉帝之命下凡,保闯王李自成的宰相,只因闯王错判机关,没能对上密码,才造成‘紫金’不能结合,故,失去了皇位。有人盗窃玉玺的目的,就是要让‘紫金’结合,如果‘紫金’真的结合了,那满清就有好戏看了……”嘿!这边还有对有答。

    “对,二者合一天下无敌,得‘紫金’者便可得天下。听说顺治皇帝担惊受怕,调兵遣将,派王爷带领大军二十万追缴……”一时间满城风雨,传得神乎其神。

    我听后心想;“有这等事清。”得赶紧回去告知主人,我的主人四十多岁,武举出身,中等身材,身体魁伟,眉宇分明,武功盖世,他就是当今赫赫有名的平西王吴三桂,在四川刚刚剿灭了叛匪张献忠。

    这时,大军停下来休息,平西王来到大帐,刚刚端起茶水坐下,听了我的回报大怒道:“把那些散布谣言,蛊惑人心,唯恐天下不乱的,统统抓起来砍头。”

    我赶忙解释道:“抓起来砍头,末将认为还是算了罢!不是我大军管辖的事情,那是当今皇上及当地府衙的的事情,地盘属于他们管辖,用不着我们插手。不过,皇上已经采取了措施,来往行人进出入府城严格检查,各大路口,交通要道都设有卡子。”王爷听后未作回答。

    过了一会儿,用缓和的口气道:“朝廷皇榜上真的写着玉玺被盗吗?”我点了点头。

    “那可是无价之宝,象征着无尚的权利,玉玺流落民间看来是真事了!‘紫金’结合才能发挥作用还真有这么个能人?”他露出贪恋的面孔。

    “是的!天命不可违,既然有小道消息相传,肯定有他的根源,据说是顺治帝梦见‘紫金’后,才赐名‘紫金’为国宝的,并下旨在全国内搜查追缴国宝‘紫金’。为此,朝野上下议论纷纷,传得神乎其神,特别是那句:‘二者合一天下无敌,得‘紫金’者便可得天下。’”我跟随王爷多年,是他的贴心将领,当然对王爷的心思相当清楚,虽说王爷现已归顺满清,但,事出有因,是出自违心的,当初是在犹豫不决的情况下,一念之差才归顺了满清,事后王爷心里一直不安,我抬头看了看王爷。

    只见王爷眉头紧皱,边听边细心琢磨,见我看他随口应了句:“啊!有这等事情?”

    “是的,得到‘紫金’就等于得到了皇位,要不怎会惊动全国,轰动朝野上下,各路英雄豪杰竞相争夺,连顺治皇帝都害怕了,派隆亲王率兵二十万前往追缴。”我一边讲一边看了看王爷,贴心将领的话,在王爷面前还是有效的,这时的王爷面带笑容,我即趁机提醒了一句:“难道如今的王爷,未来的皇上就无动于衷吗?”

    “大胆,讲此话要犯杀头之罪的。”王爷瞪了一眼。

    我笑了笑道:“不是没有别人吗!只是末将与王爷私下的谈话。”其实我早就揣摩透了王爷的心思,只是自己不好讲出罢了,于是,赶紧献策道:“末将认为,理应派人从中摸清‘紫金’的下落,悄悄跟踪察访,观察事态的发展,采取‘守株待兔’的战术,等待时机。待各路英雄把‘紫’玉玺,‘金’文曲星李玄统一后,我大军采取突然袭击,一举夺得国宝‘紫金’,让‘紫金’在王爷处结合,这样,王爷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坐上皇位。”

    “现在为时尚早,各路叛乱还没肃清,不宜张扬。”王爷闻听所言笑了笑道:“目前知道此计的人越少越好。不过,采取‘守株待兔’的战术方法很好,那派谁去呢?”

    “现在称帝是早,不过,到时就怕晚了。”见王爷露出意思,看时机成熟,赶紧向王爷表态道:“末将愿意前往担当此重任。”

    王爷并没有马上回答,看样子已经默许,“先下去准备一下吧!待我考虑考虑再说。”

    次日早晨,王爷把我叫去吩咐道:“派你前往打听‘紫金’的下落,要做到绝对保密,不得让人看出我们的任何动静,悄悄跟踪追击,察看‘紫金’的动向,时时关切事态的发展,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免得打草惊蛇。”王爷说着从身后行包里掏出一封书信来,并安排道:“为了保证你的性命安全,本王修书一封,不到万分危及不要拿出此书。”

    于是,我当即辞别了王爷,经过乔装打扮,即成了上书说的神秘人,当我路过城门前看了一会儿,只见那些老农受尽了卫兵们的折磨,被打的被抓的比比皆是,所带东西翻腾得满地溜滚。这时,来了一位穿军装的好像是位将领,卫兵们见了点头哈腰,岂敢阻拦,那位将领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大摇大摆地走了过去。我观罢心想;看来扮成生意人不行,途中太麻烦,还是穿上清军将领的服装为好。

    首先来到‘紫金’争夺地,豫东的归德府,也正是赵武及严玉远张三众英雄携玉玺逃往天隐城后,陈六奉卢大人之命寻找赵武。

    当陈六辞别鲜大人出了归德府准备前往江南,真是不巧不成书,抬头见多年未曾联系的师兄到来,两师兄弟相聚,别提心里有多高兴,虽然双方事情紧急,互不了解对方各自的使命,二人还是就地找了一家餐馆相聚叙谈,双方坐定,酒过三轮,茶过五味,陈六端起酒杯道:“由于兵慌马乱战争年代,你我失散多年,也不知师兄现在哪里当差?”

    神秘人也端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见师弟相问,心想,目前不清楚师弟的情况,怎敢透露自己的身份,只好随口应声道:“哪里当差啊!一直到处流浪。”

    二人喝起,陈六掂起酒壶,边倒酒边问:“既然是到处流浪,为好穿一身清军将领服装?”

    “嗷!这套服装是买来的,为的是路途行走方便。”神秘人接起酒杯放下。

    “不错,这般穿戴路途确实少好多麻烦。”陈六点了点头放下酒壶,心想,如果是这样,何不趁此机会,让他加入我们的队伍,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即向师兄道:“凭师兄这身武艺,还愁没个差事,如果不嫌弃的话,给师弟一起干如何?”

    神秘人见师弟邀请,随他入伙,心想;我要打听清楚,看看与王爷交代的任务是否有关,然后再做出去留决定,“但不知师弟是干什么的,在哪里当差?如果方便的话,请师弟告知一二。”

    陈六显得很神秘的样子,看了看左右,压低声音悄悄地道:“这也不是什么机密之事了,师兄也曾看到了各大城墙上的皇榜,我们就是为了这个,正在加紧促成‘紫金’结合大业,现‘金’文曲星李玄在我们队伍里,已是我们的军师,我是奉头领之命前往江南协助同事寻回‘紫’玉玺,然后让‘紫金’结合,完成大业,如果师兄愿意的话,请加入我们的队伍大干一番事业,不知师兄意下如何?”

    神秘人闻听陈六所言,心花怒放,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赶紧双拳一抱,表态道:“能和师弟在一起共事,当然师兄高兴,不过,师弟的头领和军师不认得我啊!还请师弟引荐才是。”什么让师弟引荐,明明是我不认识‘金’文曲星李玄,想察看一下得到落实,而后再寻找‘紫’玉玺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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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原来是他

    陈六闻听师兄所言,心里更加高兴,能得到师兄这样的人才,可是为我军增添了力量,当即修书一封推荐师兄前往投奔卢大人,并言讲:“我们的头领是卢知府,因师弟有要事在身,即刻赶往江南寻找玉玺,不能亲自带领师兄前往,当面引荐,还得麻烦师兄自己寻找队伍。不过,师弟告诉你路线,即从开封府前往洛阳方向,再转弯向南阳方向打听一下刚刚通过的大军,也就是南阳到襄阳那一片。”

    “好的!”二人说着站起,双方向对方告别。

    神秘人拿着陈六的推荐信,顺着指给的方向寻找,一路上,望着那青青的小山,轻轻的,小山上长着密密的松树林,也长着嫩嫩的青草地,这儿是豫西的丘陵地带,小山保持着四季常青。越过南阳府打听一下,近日却有大军通过,从老河口过汉水,再往前走就是大山了,举目望山,错落有致的群峰色调如铁,但似乎正在由铁而灰而终于透出点点淡淡的绿意,许多峭拔的山峰,穿着轻柔的“纱裙”歪歪斜斜,慵态可掬……

    “站住!哈哈!清军的探子。”神秘人乖乖地举起双手。

    这时,卢知府和李玄二人正在谈论组建武当山大军之事,突然巡逻士兵来报:“报告!在峡谷处抓到一名神秘人,穿一身清军将领服装,是不是清军的探子,请头领查问!”

    “快快押进来。”实自结吩咐道。

    二人同时抬头观看,果然不错,两名士兵押进一名长长的脸庞,后脑勺耷拉着一根又长又粗大辫子的神秘来人,果然清军将领打扮。

    未等二人问话,神秘人先开了口,只见他双手抱拳行一大礼,而后道:“卢大人,误会!误会!我是自己人,为了路途方便特扮成清军将领的。”

    “自己人?”二人同时感到惊讶!

    神秘人继续解释:“我是从归德府而来,与陈六是师兄弟,是他告诉我路线,你们在南阳附近,我到南阳后到处打听,才追踪到这里。”

    “陈六的师弟?”实自结和隐山先生听了来人的讲话,同时打了个疑问。

    “我绝不是清军的探子,说着他从腰间掏出陈六的推荐信来,如果是探子也不可能让他们抓到,十个八个士兵不是我的对手,我也不会乖乖地让他们抓来见大人。”神秘人极力为自己辩解。

    实自结打开书信观看,“果然不错,是自己人。”不过他还是装着不知来意,意思让来人亲口讲,故意问道:“但,不知侠士找我们有何要事?”

    “我是帮大人完成‘紫金’结合大业的,这一位是军师李玄吧?”神秘人手指隐山先生道。

    实自结点了点头,“不错!但不知大侠如何帮忙?”

    神秘来人得到证实后,又仔细地看了看,而后献策道:“大人,玉玺现流落到江南一带,属下即刻赶往江南帮助大人搜寻玉玺的下落,特来请示大人有没有要事交代?”

    实自结心想,看来此人果然自己人,要不,他怎么对‘紫金’那么清楚呢!看来陈六早已把一切告知他了,师兄对工作热情积极,师弟已去江南,有两师兄弟协助,还愁玉玺不能到手,于是,赶紧回话,“那就有劳大侠,具体事项有隐山先生向你交代……”

    当即隐山先生修书一封,书信上谈了很多有关联手抗清之事,如全国一盘棋,到处文曲星李玄等等,并悄悄授予神秘人一些具体事宜。神秘人带着李玄的书信于当日赶往江南。

    神秘人时时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奉平西王吴三桂之命搜寻“紫金”的,当得到证实“金”文曲星李玄就在武当山无误,下一步就是跟踪追击“紫”玉玺的下落,当他来到江南到处打听走访,得知各路英雄正在为“紫金”玉玺,争夺得不可开交,而且清军主帅李成栋率领十五万大军追缴,到底玉玺在哪儿?在谁人之手?如何探明情况?看来不深入虎穴焉得虎子。当了解到师弟陈六投奔到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手下时,他也就来到佳鼎县。

    见到黄侊成大人,首先呈上书信,并自我介绍道:“我是武当山抗清总队卢知府特意派来协助大人寻找玉玺的,为了早日让‘紫金’结合,把满清赶出关外,属下愿听从大人的安排。”

    黄侊成大人看过书信,抬头看了看神秘人,穿一身清军将领军装,心想,来人化妆成清军将领,路途行走最为方便,武当山却有不少人才,看来此人不凡,长相倒有个清军将领模样。黄侊成大人让神秘人暂且住下,听候安排。

    当时,正值弟弟李牟派往陕西给王爷送信之际,黄侊成大人经过再三考虑,即让神秘人接替弟弟李牟派往清军做密探工作,并取名贾令普。

    贾令普来到清军大营,一日,主帅李成栋召集将领开会,突然见多了一位面生的将领,心生疑惑,即刻吩咐:“抓起来审问!”

    他的一声令下,随即过来几名卫兵架起贾令普胳膊,摁跪在李成栋面前。

    主帅李成栋发出怒吼:“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何冒充清军将领?快快如实讲来,免受皮肉之苦!”

    贾令普抬头看了看李成栋,活像一头发怒了的狮子在狂吼,他倒不慌不忙地蔑视了一眼,不在乎地向卫兵大吼道:“松开手!何必大惊小怪的!惹毛了本将领,叫你们一个个死无葬身之地。”他掰开卫兵的双手,而后拍打一下胳膊,从腰间取出书信来,理直气壮地走向前,把书信递给了李成栋。

    清军主帅李成栋把书信打开观看,只见上面写道:“此有我部将领前往各地巡查,执行一项特任务,请沿途各部给予方便。且且,下坠;平西王吴三桂。”

    清军主帅李成栋看罢书信,怎敢怠慢,亲自走向前来,向贾令普道歉:“原来贾将军是平西王吴三桂的将领,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多有得罪,还请贾将军海量。”

    这才使贾令普出入清营自如,来去方便,给佳鼎知县黄侊成大人送信,到乌笼寨帮助寨主厦付忠。直到拿出黄侊成大人交给他的烈性毒药,在毒死谁的问题上,贾令普范了愁,如果毒死刘良佐?清军即会大败,李成栋真的成为“陪了夫人又折兵”。那样如何向清军主帅李成栋交差?如何向平西王吴三桂交差?如果毒死寨主厦付忠?那只是一名草莽英雄而已。说实在的,我还真不忍心毒死这位单纯而善良的英雄。干脆端出毒酒,管他谁喝呢!顺其自然,认命罢!结果毒酒被刘良佐看出,毒死了寨主厦付忠,帮了清军一次大忙。贾令普早已想好,不管毒死谁,自己都要赶紧站出来的,担当此责任,这等好事,往自己脸上贴金,哪里去找呢!清军付帅刘良佐当即夸奖道:“贾将军为破乌笼寨立了一大功,你还是继续留下吧!”

    贾令普是奉平西王吴三桂之命,责任是打听玉玺的下落,他并不愿意帮李成栋的忙,当得知陈六用一头黄牛肚子装着玉玺,逃出清军李成栋的包围圈,他即紧跟陈六,寻找机会,想从中得到取玉玺的凭证。李岩打起文曲星李玄大旗,摆下虎狼阵,贾令普时时观察战争的发展,见清军连连破阵失败,即将第三次破阵,见清军主帅李成栋骑马连夜出走,心想,肯定李成栋去讨破阵的良法或者搬兵。

    贾令普回来后反复考虑,此阵早晚要被李成栋破的,清军十五万人马包围了虎狼阵,即是现在想撤阵也难以逃脱,已经到了山穷水尽最后的关头,何不把这个功劳拦过来呢?于是,即走出赤虎恶狼阵,当时身份是青龙山大将贾令普,即面见清军副帅刘良佐,告知指挥阵法的是原闯王军师李岩。

    清军李成栋破了虎狼阵,陈六身负箭伤落马,看在师兄弟的份上,贾令普奋不顾身救下陈六,连夜快马加鞭送往武当山。

    贾令普救陈六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想从他身上寻找取玉玺的凭证,在陈六身上翻来翻去,结果翻出那半块玉佩。另一方面再次确定一下‘金’文曲星李玄是否还在武当山。

    当贾令普得知主帅李成栋带领大军前往武当山,知道卢知府人马抵挡不了李成栋的大军,眼见文曲星李玄就要落入李成栋之手,这才赶紧回去告知平西王吴三桂。

    平西王吴三桂闻听贾令普所言,哪敢怠慢,当即命贾令普帅领二十万大军,包围了李成栋的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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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两军对持

    平西王吴三桂命我率领大军包围李成栋的目的,不是要谋反给李成栋带领的清军打仗,而是抢回他们抓去的闯王军师李玄。按照王爷布置的守株待兔战术,尽量不动干戈悄无声息的把人带回,免得惊动了当今皇上套上个谋反的罪名。

    大军来到武当山,驻扎在葫芦镇附近,我首先派探马悄悄打探清军的动向,看看李玄是否被他们拿去,而后以帮助追剿缉拿残匪为名把李玄夺回。

    一会儿探马来报:“报!李成栋大军包围了结合村,正在缉拿残匪头领实自结。”

    “好!继续再探。”闻听探马所言,结合村正是李玄所在地,于是,我一面吩咐大军:“从左右两侧包抄,暂且围起,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开战。”

    一面率领几位武功高强的将领,亲自前来找李成栋交谈。谁知,李成栋是个小人,竟翻脸不认人,见我带人带刀闯来,心想,来者不善,要给我一个下马威,立即组织十几名打手,一个个怒气冲冲,横眉竖目挡住我前进的去路。

    面对此架势,不由得我骂了句:“李成栋你个王八蛋!再蛮横老子今日也不会怕你,这不是在江南,我单枪匹马低三下四受尽了你的窝囊气。”还未等我开口,我的将领统统冲向前来,岂肯相让,也抽出宝刀来个先下手为强。眼见就要发生一场厮杀,为了不把战争扩大。

    “站住,”我赶紧阻拦道:“我们不是来与他们决斗的,别忘记了我们的目的,即是斗狠也要单个挑战。”

    好像对方也是这个意思,果然站出一人,此人中等身材,面如黄蜡,两眉斜刺,浑身上下斑斑点点,大喝一声,“爷爷我钻天豹来也,如想过去,问问我手中这把宝刀。”于是,两手挟住宝刀,横在中间,眼睛上下直翻。

    “好,过去一名将领,首先制服那小子,也给李成栋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平西王的将领不是好惹的。”我怒目圆瞪吩咐道。

    话音未落,身后窜出一名将领,此人身材魁伟,面如朱砂,长长红红的脸边胡须,也大喝一声,“我外号红毛狮子来也,快快闪开,让爷爷过去倒还罢了,否则爷爷这把宝剑,让你钻天豹成为钻地豹。”随着喊叫,手握腰间宝剑,一个箭步迎了上去。

    “嗖!”的一声,红毛狮子的宝剑出鞘,森含剑气,霞光逼人,他首先耍了耍,大脚一点,往上一纵身,随即来了个蜻蜓点水,双手举起宝剑,突然下落,对准钻天豹前心闪电下劈,钻天豹哪敢怠慢,举起宝刀阻挡。

    “当啷!”

    宝剑劈到宝刀上,只见火星四溅,霞光万丈。

    钻天豹随即一个趔趄,看了看宝刀,叫了声:“乖乖!初次照面,竟吃不住阵势。”可见对方的剑劲如此霸道。

    红毛狮子也看了看对方,道了声:“好小子,有点功力!能接住我这一剑的可以说不多。”

    随即抽回宝剑,一个筋斗翻起,而后大脚一点,往上一窜,再次突然下落,来了个燕子双展翅,一只手的宝剑直刺钻天豹的咽喉。

    钻天豹再次伸刀,双手架起阻挡,谁知红毛狮子的另一把宝剑已经刺向钻天豹的肋间,眼见就要结束性命。

    “刀下留人!”在这千钧一发关键时刻,清军主帅李成栋站了出来,“哈!哈!我当谁呢!原来是平西王吴王爷的爱将到来,失迎!失迎!但不知贾将军大驾光临是为了何事?”

    我见李成栋突然变脸,也赶忙迎向前去,双手一抱,皮笑肉不笑地道:“呵!呵!岂敢!岂敢!奉平西王之命缉拿乱匪张献忠的余部,你们不在江南作战为何来到这里凑起热闹?”我要先声夺人,震住李成栋。

    “哎!此言差也,贾将军怎说我们是凑热闹,你我都是一个共同目的,追剿乱寇残匪吗!”李成栋反驳道。

    “怨有家,债有主。如果李将军误拿了我们正在追剿的张献忠余部,还请李将军交与末将带回交令为妥。”我紧逼相追。

    “嗷!为的追剿张献忠余部啊!是有一股来历不明残匪,实在可恶,如此胆大,竟敢杀我统军王爷。”李成栋不甘示弱。

    “有这等事?李将军能确切断定是张献忠余部杀的吗?那王爷的尸首在哪里?”我怕他耍赖找借口不给,提出一连串的质问。

    “听贾将军所言,这股乱匪一定是张献忠的余部了!末将早已料定不是一般山林贼寇,肯定是有来头的。”李成栋摇了摇头解释道:“不过,王爷的尸首倒未曾见到,只是听士兵回报。”

    “既然王爷不是张献忠余部所杀,就应该把张献忠的余部交于末将带走才是。”我趁机找他要人。

    “唉!不提张献忠余的部倒还罢了!提起来叫人震惊,这股残匪实在顽强,宁死不屈,一个个全部战死,无一活口。”李成栋倒佩服起那班人马。

    我闻听李成栋所言,感到事态严重,什么全部战死?明明是他不想交出李玄,故扯借口而已,我立刻变脸道:“难道李将军为了争执几个残匪,要伤我们之间的和气吗?否则两军厮杀起来,这个责任你负得起吗?劝李将军还是好好地再三考虑考虑……以大局为重,理应把残匪交与末将带回交令才是。”

    这时,来了一位卫兵,悄悄的向李成栋耳语了几句,李成栋变得十分温顺道:“唉!看来贾将军是不相信末将,讲出如此难听伤和气的话来。我大军确实没有抓到一个活口,连他们的头领叫什么实自结,都是那么顽固,宁可粉身碎骨,决不当俘虏,还有几个亲随一起跳进了悬崖。末将所讲之话,全是实话,绝无骗你之意。”

    闻听头领实自结及众位头领都跳进了悬崖,我心想;李成栋讲的可能是实话,如果再继续纠缠下去即无道理,赶紧回话道:“如果是这样的话,末将就不打扰李将军了。”

    “放心,决不骗你,如果贾将军有为难之处,怕不好向平西王交代,请将军到那座山间寻找匪首头领实自结尸首。”李成栋边讲,边手指前面那座山头道:“请贾将军割下头颅,回去向王爷交令就是了。”

    我正在左右为难,听他言讲割下头颅回去交令,倒是提醒了我,对,我为何不去查看一下尸首,到底有没有李玄,不就清楚了。

    “告辞!”我双手捧起耸了一下,而后带领众位将领,赶快来到山间。

    抬头看;此山高耸入云,山腰云雾缭绕,望不到山顶。

    即刻吩咐众位将领,“不管多大困难,也要把这座大山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山上山下仔细的搜查一遍。”

    众头领经过搜查,一个个赶来回报,“没有发现任何尸体!”

    “这就奇怪了,难道李成栋讲得是假话?”我气呼呼的喊叫众位头领,“走,找李成栋继续要人。”

    “贾将军留步!”红毛狮子阻拦道:“末将认为还没有完全搜查到位。

    我赶紧停下脚步问:“怎讲?”

    “末将是猎人出身,自小山区里长大,对大山比较熟悉,你看那半山腰处,黑洞洞的一片,与云雾缭绕一起,到底是什么?”红毛狮子手指高山,让大家观看,“末将认为;理应前往探看一下究竟。”

    我望着那高耸入云的大山,摇了摇头道:“如何攀登,大山陡立如同刀切一般,别说半山腰,就是一丈开外,也难以够到。”

    “哎!既然想察看还不容易,这个好办,找一根绳索系在腰间,从山顶滑落到山腰黑暗处。”红毛狮子边讲边喊人,“走,我们去看一看,到底那半山腰是什么?”

    这时,艳阳高照,万里无云,亮亮的天空一片湛蓝。绿和蓝,两种冷色调互相映衬,给千山以无限明净与亮丽的氛围。那半山腰的云雾也已散去,抬头望见碧蓝碧蓝的天空。果然,红毛狮子腰系绳索,像猴子打秋千似的一蹬一起的向下划落。

    不一会儿,半山腰黑耸处传来声音,“这黑暗处,是石头缝里长出几颗茂密的大树,树杈上网住了三个人,已经浑身是伤,赶快再下绳索来。”山上的将领听到声音,快速丢下绳索,于是,红毛狮子拴起伤员的腰部,好像往下送水桶似的,缓缓地下落……

    当落下来,贾令普赶紧过来观看;“呀!奇迹出现,正是武当山头领实自结,快!快!来人救治。”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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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四章 认贼作父

    武当山区是个山的世界,山连山,山抱山,山套山,方圆千里大山,真可谓千山万岭,峰峦叠嶂。如站在武当山最高峰俯瞰,纵横交错的群山,真像起伏的海涛一样壮观。这时,山间又起云雾缭绕,把那些奇峰异景遮得忽隐忽现,一阵大风吹过,雾气渐散,种种奇妙景象又忽然展现眼前。山峰高处的将领们,乘机顺着绳索滑了下来。

    将领们一片喜悦,即刻喊来随军郎中擦去三人脸上的血迹,首先对伤口进行清洗包扎处理,而后喂些清水,经过一个多时辰,三人慢慢清醒过来,实自结抬头看了一眼,围在周围的将领们,抬身欲起:“这是怎么回事?”

    贾令普赶紧伸过手来,按着卢知府的胸部道:“别动!刚刚苏醒,身体虚弱,需要躺着休息一会儿。你的命真大,我们是从树上把你救下来的,你们三人都获救了,你的伤势严重些,刚救下来时昏迷不醒,经过随军郎中处理后,已经脱离了危险。”

    “爹!”卢照秉毕竟年轻些,他喊叫一声,走过来坐地,把卢知府的头部抱到自己的怀里道:“爹!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我们三人往下跳崖时,可能是爹的身体胖,重量大的原因,被压在下边,当即摔昏了,一直不睁眼睛。”

    “是啊!多亏这个胖身体才保住了他的生命。”郎中一边收拾一边解释道:“加厚的脂肪层,增加了人体的弹性,等于在下边垫了一块海面,不至于伤筋断骨,也保护了各脏器的功能免于受损。”

    “唉!还多亏我们三人抱到一起,要是一个人跳下来就完了,姐夫压在下边,我和外甥各甩一边,再加上树叶树枝茂密,砸下来只是皮肉刮伤,多亏大树救了我们的性命。”白别依补充着解释。

    “什么是大树救了我们,纯粹是贾将军救了我们,快快!你们二人代我谢谢贾将军。”实自结纠正白别依的话,并安排道。

    “谢谢贾将军的救命之恩!”卢照秉放下卢知府和白别依二人赶紧跪下叩头谢恩。

    “算了!算了!起来罢。”贾令普摆了摆手,见他们三人已无大碍,即打听他要找的人,向实自结问道:“大军巡遍了全山,为何不见李玄?”

    “李玄在战争之前已经走了,临走时留下一封信。”实自结叹了一口气道:“唉!我们就是没有按照李玄的建议执行,才落下差点粉身碎骨得下场。”

    贾令普有些不满,大军忙乎了半天,救下来的,竟然是对自己任务无关的人,无奈问了声:“你们打算怎么办?”意思是,把你们送哪儿去呢!

    “我们能到哪儿去呢!王爷能放过我们吗?”实自结明白贾令普想送客的意思,十分伤心地恳求道:“您就好人做到底,还请贾将军给于帮忙指个出路才是。”

    “‘好人?’你以为我们是专意搭救你们的,说实话,我们是为了解救李玄,无意中才把你们救下,你们是占了李玄的光,也算我们有这个缘分,也是你们命不该绝。把你们送哪儿呢?”贾令普想了想,看来还甩不掉他们,让他们干点什么呢?平西王吴三桂把搜索‘紫金’的任务交给了我,何不抓一个替死鬼,让他来完成这个任务,也是最合适不过的人选了,即道;“你把李玄弄丢了,要给找回来,这个任务能不能完成?”

    卢知府见贾令普收留了他们,并授给他任务,心想,我要趁机要些人马来,即提出困难道:“你看我单枪匹马,李成栋的大队人马又在缉拿我,现在怎敢抛头露面,还请贾将军拿个主意才是。”

    贾令普心想,这个卢知府真够滑头,还没干事就想到要人马,哎,也有他一定的道理,“这个好办!既然给你任务就要支持你,不过,实自结这个名字就不能再使用了。”

    卢知府心想,李玄临走时曾信中交代,实自结这个名字让我永远使用下去,他不让使用是什么原因?即问道:“叫实自结与任务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实自结胆子不小,竟敢杀隆亲王。”贾令普瞪了一眼道:“再说,李成栋知道杀王爷的人马,头领叫个实自结,已经跳进了悬崖,怎么又从我军里冒出个实自结,那么,我不成了窝藏残匪的罪犯,如果隆亲王非要报杀头之仇,找我要实自结,我是给还是不给?你想,实自结这么多罪名,还能继续存在吗?”

    “此言有理!”卢知府想想果然如此,“那我还是恢复原来的---卢少吉这个名字吧!别人叫起来也顺嘴。”

    “嗯!那比叫实自结强,起码没有杀王爷的罪名。”贾令普点了点头,他怎知卢少吉是皇上下旨,让隆亲王缉拿的要犯。“好了!不谈这些了,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以后,我再给你作具体安排。”

    “那我们现在到哪儿去呢?”卢少吉问道。

    “你们三人已经同意加入我们的队伍,当然跟随大队人马一起回四川再转往云南,现在平西王吴三桂已经带领大军驻守云南,”于是,贾令普即刻喊来卫兵:“吩咐下去,大军即刻动身,开往云贵高原。”

    卢知府心想,闹了半天才明白,贾令普竟然是平西王吴三桂的人马,说实在的,闯王李自成就是败在吴三桂手下,我组织人马替闯王报仇,杀的就是吴三桂。如今我不成了认贼作父,怎么办呢?权衡利弊,也只好委身留下,跟随贾令普前往云南。

    这时,太阳渐渐地往西方落下,留给大山一片金色的余晖,也留给贾令普及卢少吉一片深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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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五章 练武巧遇

    黎明时分,一位面目俊秀青年和一位鼻大唇厚大个子青年,早早起床,也不知哪儿来的一股热劲,双方骑着宝马,一前一后来到嵩山巓上,迎着阵阵飕飕的山风,远眺着睡态朦胧的、寂静的远山,俯瞰着山脚下一泓东流的颍河水,迎接着晨曦的到来。

    二人头天商量好的是来山上练功,双方下了宝马,找一块平坦的地方对打,俊秀青年来到场地首先作了几个体操动作,伸伸腿,扭扭腰,扬扬胳膊,采取半下蹲姿势,连连下蹲,再自然站起几次,而后抽出宝剑,前后耍了耍。突然扬起宝剑对准大个子喊叫一声:“看剑!”

    “锵!”

    俊秀青年拔刃离鞘,森寒剑气,席卷大个子。

    大个子被俊秀青年的突然袭击,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意思,即刻举起手中宝剑挡起。

    紧接着也喊叫一声:“接招!”宝剑已经随着说话声,伸向下肢腿部。

    俊秀青年见宝剑刺来,利索的大脚一点,腾空而起,全身衣袂飘飞,好似那空中飞燕,飞速下滑。手中宝剑,剑锋爆涨,凛冽杀气,立时弥漫遍野。而后再次窜起,灵活地旋转身躯,紧接着连翻两个筋头,斜掠而起,飞临大个子头顶之上,长剑闪电下劈。

    “当!”

    剑刃交击。

    一股无可抗御的巨力透刃而入,大个子胸口如被雷劈,竟吃不住势子,踉跄跌退。

    如此一个阵势大个子就吃了大亏,可见俊秀青年的剑劲有多霸道。

    大个子心想,自己没有俊秀青年的腿脚灵活,才吃了如此大亏。但,我有势,力大无比,我要表演一下,让俊秀青年也看一看,自己的功夫也不差。于是,伸出一只手来,抓住傍边的一颗碗口粗大的树木,轻轻的往上一提,大树连根拔起,如同拿根小草,往前一推,丢向远方,而后拍了拍他那双粗大的手。

    即向俊秀青年道:“剑击你确实练得比我好,我们二人比赛骑马射箭如何?”

    “好的!”双方骑上宝马,俊秀青年道:“我们朝南阳方向进行实地比赛,看看谁射的准,箭法武艺高超。”

    大个子刚才吃了大亏,这次他要抢先一步,只见他一只手举着弓,一只手挘住马缰,两腿使劲一夹马肚子,那马腾起前蹄,像箭一般飞快地朝前奔去。跑了一段路程,大个子扬起头来,往天空瞅了瞅,见一只小鸟从头顶飞掠而过,赶紧双手抬起弓箭,往上扬起,只听“嗖!”地一声,紧接着小鸟“忽通!”落在了俊秀青年的马前。

    俊秀青年低头看了一眼,那箭不偏不斜正着小鸟的胸部穿过背部,随口道了一声:“好箭法!”即刻也从肩上摘下弓箭,使劲抽打一下马屁股,那马好像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是在比赛,十分配合地昂起马头,翘起马尾,对准前方直冲过去,俊秀青年目视前方,平行端起弓箭,轻轻一抬,“嗖!”的一声,不偏不斜一箭穿下两只小鸟。

    大个子一看,拍起巴掌,喊叫一声:“真乃好箭法!”

    二人说着聊着,抬头见已经来到南阳府前,俊秀青年道:“我们不要进城去了,就在野外继续实地练习射箭,我看挺有意思的。”

    “好的,听你的。”大个子突然想了一个歪主意,“据说这里离武当山不远,我们何不到武当山玩一玩,顺便打几头野猪,练一练箭法。”

    “还是不要跑的太远,你看,那西南方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好像是下雨了。”俊秀青年手指前方道。

    “农谚上曾经讲,‘早看东南,晚看西北’,居然有乌云也不会有雨。好像那里曾经下过一场大雨,是雨后晴天的迹象。”大个子抬起头来看了看道:“果然不错,霎时间,一道彩虹从西山升起。”

    “不错!彩虹像一条飘飘欲飞的丝绸,更像一座巨大的拱桥横跨天际。”俊秀青年点了点头道:“那好吧!既然不会下雨,我们就从老河口过江,到武当山看看去!但,不要走的太远,免得师傅挂念。”

    二人正待快马加鞭朝汉水方向走去,突然,传来喊叫声,二人同时朝前观看,那么热闹,好大一片围看观众,好像在演出,俊秀青年有些好奇心,即向大个子道:“走,我们也去看看热闹,然后再过江。”

    二人来到围观人群后面观看,大个子道:“果然不错,是在演出,你看那舞台上,横爬着一人,离得太远看不清楚面目。”

    俊秀青年道:“站着那个人像是刽子手,挽起袖子,手举大刀,用嘴吹了吹刀刃,好像再做造型。”

    这时,台上传来喊叫声:“临死前让你明白明白是谁杀的,我们是武当山大军实自结的队伍,死在实自结的英雄豪杰手里,是你的荣幸。”

    “啊!不是再演出,原来是真杀人的!不好,见人不救习武何用?”俊秀青年耳边即刻响起师傅的教教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必须马上救人”

    即刻吩咐大个子:“你来救人,我来掩护!”

    这时,刽子手攒足力气,双手高高举起刀来,狠狠地朝下砍去……

    说时迟,那时快,俊秀青年抬手一飞镖打去,正着刽子手的手腕,“当啷!”一声,宝刀落地。

    随着宝刀落地,二人黑布蒙面,腾起轻功,踩着人头,大个子青年携起被救之人,再次腾空而起,踩着人头飞奔而去。

    俊秀青年见一帮人马围了上来,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耍起宝剑,初始人剑分离,到后来只见剑光闪闪,哪里能看到人……

    大个子把被救之人放到马背上,即刻大脚一迈跨上宝马,驮起被救之人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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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六章 化妆疗伤

    大个子青年把被救人放到马背上,即刻大脚一迈,跨上宝马,驮起被救人飞奔而去……

    俊秀青年耍了一会儿宝剑,见无人敢来抵挡,也腾起轻功,跳上宝马紧随其后。

    一路上,微风轻轻地吹着,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轻抚着二位青年的脸颊,吹拂着他们的鬓发,吹拂着他们的衣襟,有如慈母的双手抚慰着二位亲年。

    二青年心里乐滋滋地,按照师傅的教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日终于做了一件好事。快马加鞭跑了一段路程,抬头见,前方不远即到了南阳府,俊秀青年回头望了望,紧赶一步道:“后边没有发现追兵,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把被救人放下来,让他逃命去吧!”

    大个子青年双手向后猛挘马缰,喊叫一声:“吁!”那马头一低,四蹄紧刹,立即停了下来。翻身下马,扛起被救人,轻轻地放下。又赶快扶下俊秀青年,手里接下马缰,牵住两匹宝马。

    被救人并没站起,经过雨林、惊吓、颠簸,正处于昏迷状态。

    俊秀青看了看被救人,为何不见动弹,近前观看:“啊!”地一声,惊叫起来:“父王!父王!怎么会是父王?”

    大个子青年听到喊叫声,即走过来观看;“奇迹,真的是王爷!”

    “父王醒醒!父王醒醒!”俊秀青年一边喊叫,一边托起王爷的头部,拿出水壶往王爷嘴里慢慢喂水。

    朦胧中王爷“哼!”了一声。

    俊秀青年边哭啼,边喊叫:“父王醒醒!父王醒醒!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是小女仙子啊!”

    王爷逐渐苏醒,听到有人哭啼,用细微的声音问了声:“我是在人间呢!还是在地狱?”死亡的惊恐---王爷心里还停留在被杀的那一刻,看到刀斧手那凶狠狠地样子,双手举起大刀,使劲的往下……赶紧闭起双眼任其砍下头颅,说不怕是假,大脑神经突然遭受超强冲击,痉挛地昏死过去。王爷还没有摆脱死亡的阴影,两只手胡乱地摸着问:“刀没有落下来啊!我的头在哪儿?”

    “王爷你没有死,是在人间,您的头还在脖子上。是仙子格格救了你。”大个子青年喊叫着。

    王爷渐渐地睁开了眼睛,“你真的是我儿仙子格格吗?”

    “父王,我真的是小女仙子。”仙子格格放下王爷,站起身来让王爷观看。“父王,没事了,只要小女在,父王只管放心。您老的安全包在小女身上。”

    王爷抬身欲起,可怎么也站起不来,两条腿疼痛得直叫喊,王爷的额头上滚落下黄豆般的汗珠。

    仙子格格见王爷两腿疼痛不能站起,即转向丫环春红道:“父王在战场上留下的腿伤复发了,得赶快找地方医治。”

    “唉!大难不死,多亏你们二人相救。”王爷忍着疼痛,支起腰来,拍了拍腿道:“最近一段时间,两腿疼痛实在难忍,老河口接连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阴暗潮湿,我的两条腿就怕阴冷,只要遇到阴天下雨痛起来就钻心。”

    “那怎么办呢?找郎中过来?王爷的腿痛不是一般的腿伤,让郎中包扎包扎了事。”丫环春红道:“我看还是让南阳知府出来迎接,让官府找地方治疗。”

    王爷赶紧阻拦道:“绝对不行,让外人看到我这个狼狈相,有失皇家的尊严不说,传出去我这一生都完了,你想一位统军元帅,驰骋疆场的英雄,如今这等模样,以后还有什么威望,我可丢不起这个脸面。”

    “那怎么办呢?”仙子格格征求王爷的意见道;“父王的意见呢?”

    “随便找个地方,悄悄地处理一下算了。”王爷忍着疼痛道。

    “那怎么能行!”仙子格格摇了摇头道:“父王您的腿疼痛是慢性病,一半时好不了的,看来只有到郎中处,住院治疗一个阶段,等疼痛缓解了,再把父王送回京城。”王爷只顾疼痛未作回答。

    丫环春红点了点头,即走向前来,准备抱起王爷,“我把王爷放到马背上。”

    仙子格格阻拦道:“别慌!父王的这身打扮,肯定会惊动官府的,再说哪个郎中敢接收啊!求人医治又不惊动官府,只有委屈父王扮作百姓了。”

    “格格的办法不错,父王也想清静几天,体会一下百姓生活,那就找一套百姓服装来吧,给我化妆一下!”王爷表示赞成,让她们二人找套便装换上。

    “百姓服装不要到别处找了,我这里就有一套旧外衣,是我平时练武后换穿的便装,也不知王爷穿上合适不合适。”说着丫环春红到马背的挎搭里取出。

    王爷看了看点头可以,让丫环春红帮忙把盔甲脱下,把拿出的罩衣换上。王爷十分满意的道:“正合适,倒还朴素大方!”

    “父王,我们走吧!”仙子格格看了看王爷,也比较满意,吩咐丫环春红:“把父王换下的盔甲放到马搭里,再把父王扶到马背上。”

    三人一起到南阳城找郎中,王爷讲起自己的腿伤的经过:“起初我的小腿只是一阵胀痛,渐渐伤腿不听使唤,不象长在自己身上,走路时不时的打起软腿。”

    “早些治好了,可能是拖的时间久了。”仙子格格也牵着宝马跟在后边道。

    “是有些年头了,只因打仗没时间,胀痛的伤腿已经干瘪下去,好大一块皮肤变得像结了黑疤,现在不论阴天晴天,说痛就痛,痛起来钻心、难忍,每次发作疼得我额头上滚落下黄豆般的汗珠。”王爷十分痛苦的讲着。

    “父王!再坚持一会儿,快到了。”仙子格格见父王痛苦安慰道。

    王爷点了点头道:“到了地方就别父王父王的叫了,要改口叫父亲,丫环春红叫老爷,免得别人看出了破绽。”

    说着三人来到南阳西关,经过打听找到一家郎中,正是外科专治疑难杂症,经过商谈,郎中十分热情,同意住院治疗。是因为,两位青年一位唱白脸,一位唱红脸,配合得体,还把王爷特意安排到了上等单间病房。

    一切就绪,郎中给王爷作着检查。仙子格格辞别道:“父亲,孩儿不能在此陪护爹爹了,天快黑了,我们还得抓紧赶回,有什么事情找郎中解决,儿子过几天再来看望爹爹。”遂转身向郎中交代:“给您添麻烦了,对我父亲要精心治疗,所花费银两本少爷加倍付给。”

    “听好了,好好款待我家老爷,如有半点怠慢,小心你的狗头。”大个子青年张智俤圆眼一瞪,抽出宝刀比划着:“假如瘦了一两,我要你赔赏一斤。”

    “岂敢!岂敢!保证精心治疗,决不错待。”如今郎中也面带笑容,点头哈腰;“少爷!您放心慢走。”

    大个子青年张智俤硬起脖子看了一眼,狠狠地把宝刀往刀鞘里一插,二人转身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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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七章 病房来人

    南阳历史悠久,山川秀丽,是梦境一般的城市,这是一个幽长的小巷,青石铺成的长路,没有喧嚣,没有世俗,一切都那么静谧。临街一个四合小院,前面是门诊内间是郎中住房,后边是病房,左侧是厨房,右侧是住的帮手杂工。

    为了顾及脸面,不至于惊动官府,暴露王爷的狼狈相,在格格的照护下,就这样住进了医院。躺在病床上,我翻来覆去的想着,说实在的,我哪有心思住院,军中好多大事等待我去处理,奉皇上旨意帅大军二十万追缴国宝“紫金”我把大军分为两路,踏遍了整个大清国,不知打了多少硬仗,追来追去不但玉玺没追到,解救驸马李玄连个影子都没见到,自己的脑袋还差点搬家,想起这件事丢人,也是自己一生中最大的耻辱。

    还不如一刀落下死了干脆,可偏偏又在紧要关头被自己的女儿格格救下,见到仙子格格总感觉像老鼠见猫似的,不敢面对,想当初曾经许下海口,三五日让她们夫妻团聚,时间已经过去一年有余,驸马呢?我真的担心格格问起此事,不愧小女格格聪明,知道父王没能办成此事,不去打我的脸,连问一声都没有,我更不敢往搭救驸马上提,感到惭愧,堂堂的统军元帅连这点小事都没办成,不但没有把驸马送给格格,还倒欠格格一个救命的人情。看来我这一生在格格面前别想抬头,唉!这救命之恩让我如何报答!

    报应啊!老天给我惩罚,让我腿痛吃尽苦头,现在连站都不能站起,为了治病,受点委屈吧,既然装扮成百姓,还得装得像,处处小心谨慎,还要从头学起,去掉王爷的官架子,那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时代过去了,什么发号使令,前拥后宠丫环仆人,通信员传令兵,一概没有了,成了一位孤苦伶仃的老头了,寂寞啊!

    正在想着,郎中身穿白大褂,头戴白帽,面带微笑,一手端着医疗器桝,一手拿着药物,走了进来。

    平时,有人进来,首先行礼问安,可如今我是病人,见了郎中还得提前打一声招呼,于是,我面带笑容,口喊一声:“郎中早!”

    郎中并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要是放到以往,我非治他无礼之罪不可,无奈,只好学着老农,欠了欠身子,把腿伸开。

    郎中按了按疼痛部位,找准穴位,采取了综合治疗措施,首先药物外敷,熏蒸治疗,再配合穴位针灸,加上推拿按摩,理疗相并用。

    这时,郎中坐在凳子上,一边工作,一边主动开口向我介绍起病情:“老人家!你的腿伤属于陈旧性伤疼,再加上年龄偏大骨质增生及长期在阴暗潮湿处居住,引起关节受寒,造成了综合性病症---老寒腿,只要遇有阴天下雨,气候变化,腿病即会复发,病痛难忍,疼起来钻心。”

    我见他讲的不错,很适合我的症状,回话道:“不错,我的腿病就怕变天,阴天下雨,只要受凉就发病疼痛。”

    郎中点了点头,继续操作,我见他动作十分熟练,想夸奖一番,即问:“郎中贵姓?”

    “不敢!免贵姓张。”郎中没有抬头,继续一边给我药敷,一边漫不经心地讲。

    我心想姓张,即问:“莫非你就是名扬四海的张仲景后人?”

    “不错,他是我的祖师,我是他的后代。”他点了点头。

    “嗷!祖师张仲景自小嗜好医学,“博通群书,潜乐道术。”我谈起他的祖师。

    郎中滔滔不绝地介绍道:“是的,祖师张仲景十岁时,就已读了许多有关医学的书。据人传说:“君用思精而韵不高,后将为良医”后来,祖师张仲景果真成了良医,被人称为“医中之圣,方中之祖。”

    “我观张先生的医术不亚于祖师张仲景,经过两天治疗,效果确实不错。”我笑着夸奖道。

    郎中听到我的夸奖,说明他使用的药物已经对上症了,心里高兴,并向我解释道:“岂敢与祖师相并论,不过,对你的腿病来说,两天只是见效,但,治愈还要几个疗程,请……,不知对老人家如何称呼?”

    我心想,该告诉他姓什么,不能告诉他真实姓名,让他知道了会告诉官府的。这样最好,病人与郎中可以随意聊天,聊得知心,不存在贵贱之分,官民之别,更不存在谁怕谁的问题,姓什么呢?我是王……爷!“本老汉姓王,张先生以后就称我王老汉或者王老头就是了。”

    郎中笑了笑点头道:“还请王先生耐心的配合治疗,几个疗程下来,可是时间长了点,关键是要耐住寂寞。”郎中礼貌地称王爷为王先生。

    我心想几个疗程,可要好长一段时间啊!唉!说实话,我最怕寂寞,在寂寞的时候,哪怕有个小孩说句话,也可以解除烦恼,为了治病只好违心回话:“是啊!我自己的病,理应配合治疗。”

    二人正在聊得开心,突然进来一位黑胡须先生,进门即打招呼道:“张先生,两天没来,又接收了一位新病人?”

    王爷抬头观看;这位黑胡须先生只长得身材魁伟,膀宽腰圆,身高丈余,气宇轩昂,相貌堂堂,英俊潇洒。

    “是的!向你们二人双方介绍认识一下。”郎中指着床上躺着的病人道:“他是王老汉,腿痛病复发,昨晚住进来的。”

    “王老先生好?”黑胡须先生点头向王爷问好。

    王爷笑着也点了点头。

    “他是就住在我们隔壁客栈,没事的时候经常来这里玩。”郎中向王爷介绍道:“正好王先生寂寞,要常来陪伴王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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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八章 寂寞陪伴

    那天辞别了武当山弟兄,冒雨朝前奔去,我像一只刚刚逃出牢笼的小鸟,展翅在蓝天飞翔。我终于获得了自由,摆脱了挟持,慌慌张张地走了一段路程,回头张望一下,担心卢知府派人马追来,不行!不能朝前走,前面是襄阳,往襄阳行走太危险了,后面怕卢知府追兵,前面怕与清军相遇,战争随时会在这里发生,有遭到被擒的危险。得采取紧急措施,赶紧刹车止步,拐弯朝相反的方向逃跑,这里比较安全,偏东北角就是南阳,对,上南阳去。

    于是,我加快步伐,急速走了一段路程,这时的雨越下越大,前面是个茅棚,进茅棚避避雨。我来到茅棚,摘下蓑衣,用手抹了一下脸上的雨水,跺了跺脚,静静地站在茅棚中聆听着“沙沙沙”的雨声。透过细柔如丝的雨帘,眼睛望着水汪汪的田野,肥油油的庄稼苗被大水淹没。这时的我,心里错综复杂,悲喜交加,喜得是脱离了挟持,悲的是离开了武当山弟兄,人是感情丰富的动物,几个月的相处,与武当山弟兄增加了难分难舍的感情,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战争取得胜利,那是百分之百的把握,王爷一定被擒获。

    现在倒担心起卢知府,会不会按照我的建议与王爷议和呢?与王爷议和是大势所趋,不要再打打杀杀了,他不但可以保全居家人性命,而且也给弟兄们留下一条生存的后路,一个多么美满的结局。千万不要贪占眼前的胜利,否则会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唉!我口问心,这是自己担心的事情吗?既然担心,何必要离开呢!

    雨停了,乌云散去,天空留下一片片雪白的祥云,雨后的阳光不是那么耀眼,却也能感到它的温暖。

    我快步地走出茅屋,继续赶路,突然,后面传来马蹄音伴着铃铛声,回头观看,一辆马车驶来,我赶紧止步迎头向前,面带笑容打起招呼道;“老大停一停,捎带一段路程好吧?”

    “吁!”坐上吧!哪儿去?”赶马车的大哥随即炸了一个响鞭。

    “南阳!”我坐上了马车,眼望前面的道路干干的,“这边好像没有下雨啊!”

    “没有!”赶马车的大哥点了点头回答道:“南阳以北还是干旱呢,大雨都集中下到武当山那一片了。”

    我何曾不知,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下得人心烦。我看了看马车上装的犁、耧、戳、耙,问道:“老大你们拉这些东西是干什么的?”

    “我们是运货的马车,跑南阳到襄阳之间,把南阳的特产送到襄阳,回来再把襄阳的特产捎带到南阳。”说完,赶马车的大哥又炸了一声响鞭“驾!”那马腾起前蹄飞奔起来。

    突然,前面一个斜坡,紧接着又一个凹坑,由于马车飞快,车上货物来回晃动的掉下来,正砸在我的脚上,“唉吆!”我喊叫一声,低头一看,鲜血直淌……

    赶马车的大哥听到喊叫,停下来,把压在脚上的东西开,抽出脚来,竟然砸破了一块皮。“实在对不起,砸破了你的脚,看看伤了骨头没有?”

    我摇晃了一下脚,摇了摇头道:“没有!就是疼。”疼得我哧牙咧嘴直喊叫。

    “忍耐一会儿吧,已经到了南阳城,待我把你送到郎中处包扎一下。”赶马车的大哥感到有愧,“本想做件好事呢,谁知砸了你的脚。”

    “没什么老大,又没有责怪你,别不好意思,我还要感谢老大把我带到了南阳。”

    说话间到了郎中处,赶马车的大哥把马车停下,首先找到郎中,看样子他们是相当熟悉的,“我的一个亲戚脚砸破了,请郎中包扎一下,一切费用有我来结。”

    郎中点了点头问:“人呢?”

    “在马车上,我去把他背过来。”联系好后就来背我。

    “算了!我太重了,你是背不动的,把我扶下就是了。”我一拐一瘸的来到郎中处。

    郎中给我做了止血、包扎,检查一下道:“皮外伤,骨头还好。”

    我即向赶马车的大哥道:“你们走吧!麻烦老大了。谢谢!”

    “好!有什么事情找我,我就住在东街。”遂又安排郎中一番后,向我打了个招呼;“告辞!”卸货去了。

    郎中向我讲道:“你就住在隔壁吧,是一家客店,来这里也方便。需要观察几天,按时换一下药,轻伤不需要住院治疗。”

    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怎么办呢?由于走得急,身上没带半两纹银。我是搭乘别人的马车,怎能让人家付钱呢!那不是讹诈别人吗?不行!我也是堂堂的男子汉,有一双手。

    我能干什么呢?一个读书人,就是会写几个字而已。

    对,我何不发挥自己的特长,帮写书信,卖字画,猜字等,挣些银两来,也好做盘缠,再说我现在脚疼能往哪儿走呢?

    好,明天开始,在街前摆地摊。

    不行!万一卢知府的人马追来怎么办?

    活人怎能叫尿憋死?化妆一下,我不是没胡子吗?弄个黑胡子,打扮成道士先生摸样。

    于是,第二天就在街头摆起了地摊,上午基本没有什么生意,到了下午还不错,挣了几个零碎银子。第一天吗!是探路,买点东西,笼络一下郎中。

    今天,晚去一会儿吧,反正去早了也没生意,来到郎中处转一转,郎中正在病房为病人治疗。

    于是,我也就来到病房,见了郎中打招呼道:“张先生,生意好啊!一天没来又接了一位新病人?”

    “是的!向你们二人双方介绍一下。”郎中指着床上躺着的病人道:“他是王老汉,腿痛病发,昨晚住进来的。”

    “王老先生好?”我面带笑容向王老汉问好。

    王老汉也笑着点了点头。

    “他就住在我们隔壁客店。”郎中向王老汉介绍我:“正好王老汉寂寞,你的陪伴来了,你们就搭伴吧。”

    “哎呀!真是难得知己啊!我也是一个人寂寞,无聊。”说着我坐在了王老汉身边,二人感到十分亲切。

    “先生,你贵姓,以后也好称呼。”王老汉问。

    我听他喊叫我先生,见他是年长者不敢接受,“哎呀!在老先生面前怎敢称先生,晚生免贵姓‘隐’,单名一个字叫‘山’,以后叫我‘隐山’就是了。”隐山先生谦虚地道。

    这时,郎中的治疗也完了,他一边收拾医疗用品,一边道:“这下有伴了,你们下棋吧!我这里围棋、象棋都有,我一会儿让徒儿送来。”说完,郎中站起来走了。

    “我随便,看王老先生喜爱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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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四十九章 对垒交战

    不知什么时候外边又下起了小雨,雨像绢丝一样又细又轻,听不到哗哗的响声,也感觉不到雨浇的淋漓,只是感觉房外雾蒙蒙阴沥沥,地上湿漉漉的,隐山先生不能外出摆摊了,只好陪王爷对垒交战。

    “将!”他笑着耍懒道。

    “哎哎!你怎么耍赖?”他也笑着摇头道。

    “不耍懒就被擒了!”

    “好!让你一步,照样拿你。”隐山先生道:“你看到了吗!我这边还有马后炮呢。”

    “哎呀!厉害。”王爷放下手中的棋子,仔细地观看,“蛮以为退一步我就赢了,没想到你还有第二套方案。”

    “输了,让你输得口服心服,还有什么怀疑的。”隐山先生解释道:“你知道这盘棋输的原因吗?这和打仗一样,我首先采取调虎离山,等你的大队人马都派出后,身边的力量就减弱了。这个时候还拿不住你,你我双方交战的力量对比,我不占上风。继续采取釜底抽薪,把水抽干捕鱼,最后来一个擒贼擒王,把你拿住。”

    王爷听了隐山先生的一番解释后,感到眼前这位后生不简单,他把下棋用到了军事上,而且战术运用得超过我的想象。

    王爷并没有从新摆棋子,继续仔细琢磨起这盘棋输的原因,“从总体上看,我的军事布防占有绝对优势,我的大队人马采取的是猛攻猛杀,追得对方节节败退,到处躲藏,只有招架之气,没有还手之力,眼见大功告成,万万没有想到,你棋中暗藏杀机,一步之差,造成我老帅被擒,厉害啊!”

    王爷面带微笑,抬起头来观察起面前这位黑胡须的后生,怎会有如此高超的棋艺,我要盘问一下他的根底:“你家住哪里?是干什么的?”

    隐山先生心想,这位老汉问我家住哪里?我不能实话相告,只能告给他从哪里来的,这样少好多麻烦,即回话道:“家住在襄阳城西,武当山内,祖辈世代以种地为生,山里娃没事的时候只有下下棋。”

    “嗷!”王爷低下头来又从新摆起棋子,边摆边问:“今年的收成还好吧?”

    隐山先生想想,问收成可难不住我,大军住在葫芦镇时,周围的庄稼我出门可见,“不好!接连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庄稼全部淹死,生活逼迫,才出来写写书信,卖个字画,做点无本生意。”

    “嗷!”王爷心想,不错武当山是下了一个多月的大雨,我就是吃了这场大雨的亏,才落得如此下场,大雨不但影响了大军作战,而且“这场大雨给国家增加了负担。”

    隐山先生闻听国家二字,感到眼前这位老汉不一般,仔细观看他年纪约有六十岁上下,一张黑红的脸皮,眉宇分明,两条又粗又黑的眉毛下一双深藏不露的眼睛,一只短而粗的塌鼻子,厚厚的嘴唇,后面拖着一根长长的辫子,前半部脑门上剃的光光的。穿一身百姓服装。听说话看举止,不像一般的农民,肯定是有来头。

    隐山先生怎么也不会想到,眼前这位老汉是他手下的败将,自己的老丈人。他只清楚王爷被卢知府拿住,肯定是被关押起来了。

    隐山先生心想,不管他是谁,反正是个大人物,还是小心为妙,多唱高调,多讲对国家,对皇上有利的话,这样不会引起麻烦,不会带来杀身之祸。于是回话道:“是啊!国家连年征战,内乱还没消除,国库也不富裕,这场大水,造成百姓受灾,当然国家也要遭受损失,不说荡灾辅助百姓,起码征收的税粮即会减少。”

    王爷闻听一番话后,感到眼前这位青年不一般,不但对战争谋略有才华,而且对国家形势有眼光,这样的人才哪里去找,不能让他埋没。回头又一想,岂能为讲一两句好话,就能看出一个人的才干,我要讲点对大清不满的话,考验他一下,“唉!清军入关以后杀了不少反对他的人,也没有什么贡献,问题不少,比方说圈地。”

    “此言差也,中国历史每一次改朝换代,都要有成千上万的民众砌起新王朝的奠基石。否则如何巩固政权,大清统一了国家,扩大了疆土,这事实摆在面前,还有尊孔选士,开辟做官之道,体现满汉一家,这些都深受国人的欢迎。至于跑马圈地,那是一部分人居功自傲,为皇上脸上抹黑。”隐山先生滔滔不绝的分析者。

    王爷闻听隐山先生所言,心中大喜,眼前这后生却有才华,马上道:“本王……”他的意思,本王回去面见皇上,一定保奏你为国家效力。”赶紧咳嗽一声止住话,解释道:“本老头年龄偏大,讲话颠三倒四,想说什么本来,忘忘忘……,本不是我们操的心的事情。讲成本忘,忘本,隐山先生见笑了。”

    他怎知道眼前这位黑胡须的后生,他就是奉皇上谕旨二十万大军追缴的国宝“紫金”之一,“金”文曲星驸马李玄,而且又是让他多次中计上当,差点掉了脑袋的女婿。如果双方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还能坐到一起吗?

    隐山先生并没有留意这些,“王老先生客气了,山里的娃讲话不知道天高地厚,胡乱吹嘘几句罢了,有不当之处还请王老先生多多包涵。”

    王爷心想,胡乱吹嘘几句就讲得条条是道?那要正儿八经的就连当今的宰相也甘拜下风……

    就这样每天如此,下棋聊天,谈古论今,二人越说越知心,越谈感情越深厚,简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隐山先生果真有能耐,把个王爷糊弄得昏头转向,一会儿见不到他就着急,也是因为住院寂寞原因,隐山先生即成了王爷娱乐开心的伙伴。

    说着聊着,不知不觉一晃月余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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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卷 第一百五十章 二女争夫

    花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快马加鞭,穿梭在山林中,二人边走边看边谈论,仙子格格手指前面道:“你看,那一泻千丈的瀑布,一片白茫茫,一片水帘,一片雨丝,浩浩荡荡,高山挡不住,峡谷挡不了,石头堵不住,绕过高山钻出峡谷,穿过石缝,一路欢歌,一路笑语。‘叮咚’‘叮咚’……倒像一曲多么悦耳的乐章!”

    丫环春红开玩笑道:“还不如说,倒像小姐寻夫的决心,那才是高山挡不住,峡谷挡不了,至今搭救驸马李玄的意志没有动摇,虽然没能称心如意,一天到晚还是开开心心,一路欢歌笑语,哼着小曲无忧无虑,所以小姐才有如今的漂亮、美貌、年轻,永保青春的活力。”

    “废话!”仙子格格训责道:“我天天发愁有用吗,要以实际行动,我们习武的目的就是为了搭救相公。也不知相公现在如何?父王怎么没有提起此事,我也不好意思提出来相问。”

    “那不明摆着吗!肯定没有救出,要是救出来了,早把驸马李玄送给你了,还用得着你问吗!”丫环春红分析道:“王爷是怕你伤心,所以不在你面前提及驸马之事。”

    “嗯!此言有理。”仙子格格担心道:“不知父王的病情如何了?”

    “到了就清楚了。”丫环春红道。

    二人边走边讲,不知不觉已经来到南阳。

    王爷的腿疾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疼痛缓解,现已经能下床活动,郎中告诉他,要经常锻炼,多活动,以配合治疗,除根不能保证外,疼痛治愈还是有希望的。

    花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把马拴到院内,赶紧过来向王爷问候:“小女给父王请安,因忙于习武,看望父王来迟,还望父王赎罪才是。”

    丫环春红也乘机道:“丫环春红给王爷请安!愿王爷腿疼早些康复。”

    “起来!起来!谁让你行礼问安。”王爷训责道:“这里没有王爷,只有一个王老头。我是你的父亲,你是我的儿子,忘记了吗?”

    仙子格格赶紧站起道:“爹爹赎罪!这里不是没有别人吗。”

    “万一闯来个外人怎么办!”王爷的话音未落,果然闯进一人,口喊:“王老头!王老头!恭贺,道喜。”

    丫环春红闻听所言,有人胆敢称王爷为王老头,“刹”的一声,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对着来人的脖子大声喝斥道:“你这厮,何等无理,口出狂言,真是活腻了吧!”

    顿时室内空气紧张起来,来人看了看胸前明晃晃的宝刀,满面喜悦的心情突然变得惊恐不安,心想,难道王老头被人劫持,我要救人,遂大声吼道:“大清盛世,朗朗乾坤,岂能容忍你们这般贼人,前来打家劫舍,难道你们就不怕我们告到官府吗?”

    “唉!你们双方误会了。”王爷赶紧向前打圆场,介绍道:“他是常来给我作伴的隐山先生,隐山先生请坐。”

    丫环春红把刀放下,仙子格格看了看来人,满面黑胡须,胖胖的身体倒挺魁悟。

    王爷手指仙子格格笑着向隐山先生介绍道:“他是我的儿子,叫张智侽,随母姓,自小身体瘦弱,多灾多病,为了强壮身体,在少林寺习武,再说,我们家就住在嵩山脚下,十分方便。”他又手指丫环春红,“这一位是智侽儿一起习武的兄弟,叫张智俤。”

    隐山先生听完王爷介绍,打量起张智侽,王老头的这位公子,我怎么那么面熟,他好像一个人,仔细想想;对了,好像我家娘子,随即又否认自己的眼力。唉,真是想娘子想疯了,人家是男的,我娘子是女的,只是长相一样罢了,偌大一个国家长相一样,不足为奇。别说他是个男的,即是个女的还能要吗?他与身旁这位大个,一天到晚在一起,出入成双成对,怎能不让人怀疑?他又吃起醋来,早已儿女成群了。

    仙子格格见隐山先生一直用眼瞅她,心想,这个大胡子贼眉鼠目,看得我心烦,是不是发现我女扮男装了,或者发现什么破绽。

    丫环春红见隐山先生眼观小姐,此人真乃死眼珠子,一直盯着观看,心想,我是专门保护小姐的,有人胆敢打小姐的主意,岂能容忍,随即又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对着隐山先生悄悄地吼道:“小心!我剜了你的眼珠子。”

    隐山先生被丫环春红这么一吓唬,才回过神来,自己责怪自己,唉!我这是干什么啊!胡思乱想,真是想娘子想疯了,简直不像话,遂双手一抱向仙子格格道:“嗷!原来是王老先生的公子驾到,误会!误会!”

    仙子格格听了隐山先生的讲话,突然一惊,这个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王爷见隐山先生观看仙子格格,好像从中看出来点什么,即赶紧向仙子格格介绍道:“隐山先生家住襄阳西,祖辈住在武当山内,下得一手好棋,都是他天天来陪伴你的爹爹。”

    王爷的一番话倒提醒了仙子格格,唯一的一点怀疑也被打消了,嗷!想起来了,襄阳一带讲话全是河南口音。

    王爷又走向前来问隐山先生道:“你刚才向我道什么喜来?”

    “恭贺王老先生腿痛痊愈!”隐山先生笑着施礼道。

    “嗷!我说是什么喜事呢!多亏隐山先生陪伴,否则这个寂寞日子真是难熬。”王爷的话音未落,突然来了一帮全身盔甲的将领。

    “末将救驾来迟,请王爷恕罪!”李成栋带领众位将领赶来。

    隐山先生闻听王爷二字,“不好!造成几次兵败,差点掉脑袋的是我,这个大罪王爷岂能饶我。”

    于是,乘李成栋及众将领与王爷行礼之机,拉出一匹战马,大脚一迈,马鞭使劲抽打,那马腾起前蹄,箭一般朝西方山林奔去……

    王爷与众将领走出大门,找隐山先生不见,又见少了一匹战马,经打听,有人看到隐山先生骑马朝西去了。

    李成栋闻听有人偷去了战马,心中大怒,吩咐众将领:“给我赶快去追!”

    王爷阻拦道:“算了,让我儿他们二人去追吧!”遂吩咐仙子格格,“你们二人速把隐山先生追回,护送京城去吧,父王还要继续率领大军搭救驸马。”

    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遂翻身跨马,前往西山追去,丫环春红紧赶一步道:“小姐,那个隐山先生老是盯着你看,听他说话的口音,妹妹猜想,会不会真的驸马李玄到了?”

    “瞎说!怎么会是相公呢!差距太大了,除了家庭住址和名字不一样外,相貌也差得太多啊!”仙子格格手挘战马,边走边答道:“从个头上看;我相公没那么高。从脸型胖瘦来看:我相公不胖不瘦,适中,体重也才一百二十来斤,可他身高体胖,起码一百六七十斤,差距太大了。还有更不像的,那满脸的胡子又长又黑,我相公是白白净净,眉清目秀,一个文弱书生,哪来的胡须。”

    “照你这么一讲,驸马真是十全十美,差距确实不小。”丫环春红有点故意逗弄道:“不过,他老是看你,让人不得不怀疑。”

    “那是心术不正,这种人是靠不住的,只要见了年轻漂亮的女子,那眼珠子都曝出来了,还能记得他家里的贤妻良母。”仙子格格对这种感情不够专一的人,十分烦感。

    说话间已经追上黑胡子,被一队人马拦头截住。

    当仙子格格和丫环春红快马加鞭来到近前观看,见一位年轻漂亮女子,全身盔甲,英姿飒爽,骑一匹枣红色的战马,手拿银枪,左右两边各站十多位女子,一个个身骑战马,手握银枪,捆绑着她们追赶的人---隐山先生。

    丫环春红遂抽出腰间的宝剑,大吼道:“快快把人交给我们倒还罢了,否则我手中的宝剑可不认人。”

    “要打架吗?本姑娘奉陪,不给你们又能如何?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们众姊妹可是吃素的!”女子挘马大吼道。

    仙子格格心想,与她们纠缠个什么,话越讲越难听,伤了和气,真的打起来她们人多,我们人少,也占不了什么便宜,再说,也没那个必要,遂下了宝马,双手抱拳道:“这位大姐,我们不想与你们打架,只是要回我们追赶的人,请大姐高抬贵手,把人交给我们带走才是。”

    女子见青年讲话和气,遂也下了战马,用和蔼的口气道:“这位大哥讲得倒像个人话,既然你们讲情,我们也不能无义,但,问一声大哥,你与他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追杀他?讲个理表来,本小姐也不是不讲理之人。”

    仙子格格闻听女子所言,心想,这不是故意在叼难我吗!什么关系?我给他有什么关系呢!想了半天,想不出给他有什么关系!再说,我能给她们讲出个什么理表来。我为何不能用同样的话来叼难她,一个大姑娘家突然遇到一个男人,她比我更难找出借口,等她找不出借口,再找她要人,看她还有什么话可说,到时,乖乖地把人送给我带走,自己点头却是好计。

    遂问女子道:“大姐!你给他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救他?你能讲出理表来吗?如果大姐能讲出你与他的关系,让本少爷听了口服心服,我们就把他留给你,如讲不出来的话,请大姐不要阻拦,让我们把人带走就是了。”

    这一句反问的话,倒把女子问得措手不及,心想,我一个大姑娘能给他有什么关系,这话倒能想出来,唉!能怪谁呢?怪自己首先讲错了话,怎么办呢?把人交给他们带走吧!

    不行!遂摇了摇头,谁知他们追他干什么?如果是追杀他,那不是把他送上了死路。师傅曾经教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岂能见死不救?为了救人,我得想个让他们无话可答办法,即回话道:“他是我的男人,我们夫妻拌嘴,我男人一气之下出走,几天未归,今天终于找回,我们夫妻团聚,岂能放他走吗?”

    丫环春红闻听女子的男人,小声向仙子格格讲:“小姐,走吧!她们是夫妻拌嘴,我们强行把她丈夫带走,就无道理了。”

    仙子格格心想,这小女子不简单,怎么来这一手呢!简直让人无话可讲。不行!这话是逼得女子没有退路了编出来的,她们不一定认识。这个好办,我自有办法治你,遂向女子道:“大姐!请把我们追赶的人叫出来,有他亲口讲出,你是他的娘子,我立马回头就走。你的丈夫,当然我们没有理由带走。”

    “此话当真!”女子心想,只要能救人一命,豁出去了。

    “决不食言。”仙子格格心想,只要你们不是夫妻,马上就要露馅,我总不相信,他能讲出给你一样的话来。

    “好!”把我男人带上来,女子大声吩咐道。

    隐山先生聪明过人,闻听女子称她为男人,知道女子是为救他,被逼无奈,才不得已认自己为丈夫,遂对着女子喊道:“娘子,我已经知错了,你的老公不会再离开你了。”

    仙子格格闻听此言,二话没说,遂回头喊叫一声丫环春红,“走吧!他们果真是一对夫妻。”

    丫环春红问仙子格格:“回去如何向王爷交差?”

    仙子格格道:“这个好办,他的娘子不同意他进京居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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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卷 第一百五十一章 强逼拜堂

    突然见一群官兵拥进来,领头喊叫王爷,我大吃一惊,真他妈的怕鬼有鬼,眼前这个王老头竟然是王爷,当我听到他们谈论王爷差点掉脑袋,要抓住幕后策划人替王爷报仇,真是冤家路窄,怎知擒拿王爷的人就在眼前,我不能在此等死,悄悄的溜了出去,见大门外拴着清军将领骑来的战马,急中生智,脑海里突然闪出,劫马“逃走”说时迟那时快,我即刻解开马缰,大脚一迈,跨上战马,出南阳城西门,往伏牛山区奔去,当快马加鞭,一路顺风正在狂奔,突然见身后追来两匹战马。

    看来王爷不会放过我的,派人马追来了,心里更加着急,使劲抽打马屁股,老嫌马的速度慢,我回头张望一下,竟然是王爷的儿子及那个楞头楞脑的大个子,怒目圆瞪,吼叫着:“站住!再跑我就开弓了。”我哪里肯听,他越是喊叫我越是跑得快,眼见就要追上,已经追到他的马头紧挨我的马尾,马尾巴紧贴马缰绳,一伸手便可把我擒获。

    就在这万分紧张关键时刻,一张大网落下,连人带马栽了下去,紧接着窜出一帮全副武装的女流之辈,其中一女子大声嚷道:“逮狍子没逮到,倒逮了个大个野猪,姐妹们捆起来。”推推搡搡把我押到后排。

    王爷的儿子一看,傻了脸,怎么在这关键时刻被她们拿去。

    王爷的儿子随即向女子要人,他们争论了半天没有结果,我正在庆幸,心里感谢女子的救命之恩,突然听到女子喊叫,我是她“男人”。

    我心想,岂是傻瓜,哪个是她男人,这分明是在救我,意思是把他们哄骗走了事,也就顺着女子的话,承认了自己是她男人,结果就这么一句话,带来了大麻烦。

    女子见王爷的儿子走远,即刻吩咐一声:“姐妹们!张灯结彩,敲锣打鼓,本姑娘今晚要拜堂成亲了!”

    “啊!”我吃了一惊。

    这时,全寨上下大人小孩个个忙碌起来,他们为女子拜堂成亲做准备工作,由于人多,一会儿大厅布置完毕。

    紧接着女子来到我面前,面带笑容,喊叫一声:“考虑的怎么样了?我的男人!”

    “谁是你的男人!”我怒吼一声,身子胳膊被拴在柱子上,扯了扯身子,扯不开,也逃不脱,这下可麻烦了,落到女子手里,还不知以后会出现什么的结果呢。

    “刚才可是你亲口讲出的;‘娘子,我已经知错了,你的老公不会再离开你了。’众姐妹都听到了,难道你还想耍赖不成。”她变了脸,那个说话和气,救人一命的好人不见了。

    “那!那为了哄骗他们。”我吞吞吐吐找借口推辞。

    “哄骗他们,讲得倒好听,可是,你想过没有,本姑娘的名誉、清白就此毁到你的这句话上,大姑娘已经有了男人,哪个还会要我。”

    我无奈,不再说话,怕她抓住把柄。

    “呸!”她吐了一口,厉声的道。:“叫男人太难听了,我们也学着文人的称呼,叫相公吧!”

    这时的女子像个魔鬼,讲着即往我身上贴,动手动脚,“我的相公啊!你看这小脸蛋……!”

    “呸!恶心。”

    她不顾羞耻,一只手对着我的脸一边摸,一边探过头来,嘴唇对着我的脸亲了一口。

    她突然停下,好像有了感觉,这感觉不是脸与脸之间的感觉。

    于是,她赶紧朝地上“呸!呸!”连吐两口道:“原来是一张假脸皮啊!揭开你的脸皮吧!”

    她抬起手来,把我的假脸皮揭了下来,胡子也随即带下,瞪眼一看,惊叫了一声:“啊!隐山先生。”

    听她喊叫我的名子,感到稀奇,即问:“你是谁?怎么认识我?”

    “扒了皮,我也认得你的骨头。”

    她哭了,她哭得十分伤心,她的哭弄得我莫名其妙,不知她的哭是什么原因?而且哭得是那么深情,那么真情,是发自肺俯的伤心,让人听了感到同情。

    她边揉眼睛边诉说:“你我可是老相识了,自从你出现那一刻,把我的魂都勾走了,我整整害了一场大病,只要一闭上眼靖,你就出现在我的面前,”

    “什么!什么!”他听得莫名其妙。

    她不顾自己的羞耻,竟然向我讲出肮脏的话来:“我几次梦中与你约会,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感觉吗?老天有眼,终于把你送给了我,这叫有情人终成眷属。”

    她的一番话,我虽然莫名其妙,心却被她的痴情所打动,我奋力抑制着,尽量不让眼睛挂上泪珠,但,心已经随着她的痛哭进入角色,她到底是谁?

    与我老相识,难道她是我的娘子仙子小姐?

    不像啊!我心里反复猜想着,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

    我抬起头来,仔细地打量她一番,看看有没有印象?

    她的脸非常可爱,但是,在她那挂满泪珠的脸上,有着超凡人圣的神情,涌现出真正青春的活力,真正的血肉之躯,她的眼睛深沉,似乎能够说话,她的面颊,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那样美丽,她的眉毛弯弯的如弓,她的下巴棱角分明,她的美貌集中在她的嘴上。

    她那张嘴,我从来没见到过,不知道天底下还有没有能与它相比的,她的中部微微向上掀起的红色的上唇。就连最没有激情的青年男子见了也要神魂颠倒,痴谜如醉,为之疯狂。

    还有,我从来还没见过女人的嘴唇和牙齿如此美妙,此女子唇和牙齿简直是完美无缺了。她的完美无缺,勾引着我的心。

    你看那晴朗的夜晚,满天星斗闪烁着光芒,像无数银珠,密密麻麻镶嵌在深黑色的夜幕上。银河像一条淡淡发光的白带,横跨繁星密布的天空。流星常常化为一道白光,划破夜空,坠至远方。这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啊!……

    就在这一关键时刻,一声炸雷突然响起,紧接着一道亮光射下,只听一声吼叫文曲星听着;“你的婚姻是太白金星保媒,王母娘娘主婚,八仙女奉玉帝旨意到人间与你配成一双。八仙女对你一直感情深厚,不能有一方背叛另一方,否则要受到惩罚。”

    他突然坐起,“不!”亏得提醒,差点坏事,我是有使命的,我不能为一时的冲动,坏了我的一生,哪怕是等到白头到老,我也要等待我的娘子,等到我与娘子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为止。

    他转向女子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害我?我和你一无怨二无仇。”

    女子一旁哭啼,“是她们出的主意,看到我没有劝动你,有些着急,没有不吃腥的猫,没有一个男人对漂亮的女子不动心,就让我来了个先斩后奏,生米煮成熟饭,先入洞房后拜天地,到时不怕你不答应。”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不说?有什么难言之处?”

    她痛哭流涕,边哭边讲:“我是真心爱你,小女子的命实在苦,还请隐山大哥发发慈悲,收留小女子,那怕做个小妾,我不讲名分……”

    “不行!”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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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星仙奇缘介绍:
《紫星仙奇缘》作者;寂莉(开幕誓)
主要讲述一位女子对爱情忠贞不渝的故事。她为寻相公,遭受耻辱折磨,最后女扮男装千里寻夫。可是,丈夫却被人挟持威逼,二人相遇,感情纠葛错综复杂,让你刮目相看。紫星仙奇缘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紫星仙奇缘,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紫星仙奇缘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