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主动出击
虎譬耸的人马在洛阳城整整闹腾了一夜,街上到处都可听到噼噼啪啪摔碗砸盆的声音,使洛阳城变得十分恐怖,连走路都提心吊胆,搜查结果,各路人马回报一无所获,虎譬耸大怒道:“刚刚走出的四夫人和一位男子,只有眨眼功夫,怎么不见了呢?难道她们会从人间蒸发吗?我不相信,她们能逃出洛阳城。”
于是,虎譬耸只好亲自到各个交通路口督促检查,发现可疑情况及时处理,免得来回跑路耽误时间。
再说,隐山先生他们刚刚被检查完毕,虎譬耸赶来了,与隐山先生他们一个前脚走,一个后脚跟,时间之巧。
虎譬耸问起检查的情况道:“发现可疑的线索没有?”
水上漂道:“守了快一夜,没有发现一点线索,只是刚才过去那五人有些可疑,但他们的诡计太多,实难对付。”
“发现龙袍没有?”虎譬耸追问一句,他最关心的问题。
水上漂摇了摇头道“龙袍倒是没发现,不过,好像从头顶上传出去一个包袱。由于是夜晚看不清楚,再加上他们人多,有掩护的有传接的,等我回过神来,已经跑了。”
虎譬耸闻听所言,心里惊慌,催促道。“那还不赶快去追。”
水上漂忙于检查,感到人手不够,即问道;“这里怎么办?”
“这里好办,另行派人。”虎譬耸继续催促道:“赶快带领人马去追,决不能让她们逃到BJ城,到京城就麻烦了,四夫人知道的情况太多了,她可是重要人证。”
水上漂遂牵出战马,带领几个打手朝BJ城方向追去。
黎明的曙光像一湖翠兰的湖水,流动在天边的地平线上,忽然,一切东西都非常清楚了。跟着,东方的朝霞变成一片深红,头上的天显出蓝色。红霞碎开,金光一道一道的射出。
五人逃出检查,三匹战马直奔BJ城,神出鬼没手指四夫人,向隐山先生道:“他们二人终于脱离了危险。”
卢照秉闻听神出鬼没所言,即刻要求道:“我要下马,已经脱离了他们的追杀,我们就该各奔西东,你去你的BJ城,我回我的湖南老家,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想得倒美。”神出鬼没厉声回绝道:“是我们把你救出来的,就这样走啊?”
“你想怎么着?你救了我们不错,说声感谢也就是了,”卢照秉耍起赖来,生气地道:“你干涉我的自由,我也不化妆当什么老头了,挺憋人的。”说着他把假胡须摘下,丢到一旁。
四夫人见卢照秉执意要走,也跟着要求道:“三位大哥感谢你们的救命之恩,愿意到哪儿,随我们的便吧,不麻烦三位大哥了。”说着她也把假胡须摘掉了,把头发打散恢复了女装。
隐山先生见此情况,不紧不慢地向前阻止道:“四夫人是明白人,你们准备到哪儿去呢?你背叛了虎譬耸,他会放过你吗?”
四夫人见问,想了想道:“我一个女流之辈,能到哪儿去呢?到哪儿也躲不过虎譬耸的追杀,不杀了我,他绝不会罢休。虎譬耸有六位夫人,我是第一个背叛他的,不杀鸡给猴看,剩下的五位一个个都会跑的,不愿意跑的,也只有他的原配---大夫人。”
“既然知道虎譬耸要杀你,就不应该离开我们,离开我们你难活成,太危险了。”隐山先生顺着四夫人的话说,显得很关心地道:“你哪儿去呢?回娘家吧,不可能,虎譬耸第一个找的地方就是你的娘家,早已派人盯梢。只要你出现,即被抓回,要是被虎譬耸抓回,还有你的命吗?”
卢照秉在一旁插话道:“这个,你们就别管了,四夫人和我一起去湖南。”
“哈哈,去湖南,你以为到湖南就保险了,虎譬耸知道你的家,说不定已经去人了,你们没到家,半路里就给干掉了,脑袋掉了还不清楚怎么回事。”隐山先生耐心的劝解道。
“那怎么办?”卢照秉没了主意,叹了一口气道:“总要回去啊!”
“怎么办!”隐山先生给她们二人指明了道路,“跟我们走,我并没亏待你们二人,每人一位高手保护,谁敢要你们的脑袋?以我之见,等过了风头,虎譬耸把这件事忘了,慢慢地再回去。”
二人正在扯皮,抬头见,后面来了追兵,水上漂见到前面的四夫人,还有一位曾在龙门山出现的生人,大声吼叫道:“杀,主人虎譬耸交代,见到四夫人就地杀死,赏白银五十两,统统杀死,一个不留,决不让他们逃进BJ城。”
四夫人闻听,果然不错,真的让隐山先生说对了,看来,到哪儿也难逃一死,不如跟着他们,躲藏些时再说。
后边人马越追越近,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这样等着他们追来,就不如我们返回去,把他们解决了,免得在后边担心。”
左路先锋张智侽遂向隐山先生道:“此言有理,先生和四夫人、卢照秉在此稍等,待我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把她们一个个解决了,马上赶回,包袱交与先生保管。”
隐山先生闻听所言,“有理,这在兵法上叫做;变被动为主动,主动出击,比他们追杀过来要好。”
卢照秉不解地问道:“何为变被动为主动?”
“像这样,我们前面跑,是被动,他们后边追,是主动。万一追上,我们后边带着你们二人,又要对付敌人,又要照护你们。战争就成为被动。”隐山先生解释道:“这样,他们把你们放到安全的地方藏起,返回主动出击,可以全力以赴的对付敌人,这就是变被动为主动,取胜的把握也就大得多。”
四夫人夸奖道:“老先生用兵如神,对兵法战争挺有研究的。”
“过奖了,略知一二。”隐山先生谦虚道:“你看;我们的人马很快会取胜的。”
果然不错,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大开杀戒,前冲后挡,左打右闯,杀得虎譬耸人马只有招架之气,没有还手之力。
毕竟对方只有水上漂一位强手,怎能抵挡二十万大军的左右先锋,不一会儿杀得大败,水上漂看到几位打手全部战死,只剩下独自一人,要抵挡二位高手实难取胜,不敢栾战,遂虚刺一刀,调转马头,火速逃命要紧。
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获胜归来,四夫人和卢照秉见状,只好按照隐山先生所讲,跟着他们暂时躲避追杀。
鳌拜党羽篡朝谋反的证据和证人,被隐山先生巧妙地带进了BJ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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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二章 证人丢失
这个时候,四夫人和卢照秉并不清楚他们是隐山先生所获取的证人,只是感觉隐山先生是个好人,帮他们二人化险为夷,自愿地跟着隐山先生他们躲避虎譬耸的追杀。
五人三匹战马一起来到北京皇城,此时已是中午,阳光高照,行人穿梭如云,此情此景对跑了一夜的五人来说却是有些单调,有些使人困乏。但是,抬起头来,那美丽的北京城皇宫建筑会使你眼前忽然一亮,精神为之一振。
卢照秉和四夫人是第一次来北京城皇宫,他们望着天安门,威严庄重,气势磅礴,高大城楼,红墙、黄瓦、五个拱形券门,金碧辉煌,蔚为壮观。
卢照秉心里高兴,手指城楼上六十根朱红色通天圆柱道:“你看,地面金砖铺地,一平如砥;高大而色彩浓郁的墙台上有两层重檐楼,全部黄色琉璃瓦。不知有多少间?”
“东西九间,南北五间,象征皇权的“九五之尊”。”四夫人毕竟是才女,她向卢照秉解释道:“由此,使整个大殿显得庄严雄伟,金碧辉煌。殿内还有六角宫灯组成的众星捧月图案。”
“你们观看吧,不要走得太远,我们在此商谈一下。”隐山先生向四夫人安排道。
“要不要我们带路?不会迷路吧?”左路先锋张智俤关切地向二人问道:“有急事喊叫我们。”
“不会的。”四夫人对隐山先生他们的关心十分感动,即道:“放心吧,不会走远的,就在皇宫前后转转。”
“让他们看看吧,来一趟不容易,我们来商量一下。”隐山先生向左路先锋张智俤道:“首先我要问明一下元帅的情况,而后再做出下一步行解救方案。”
“好的,我还没来得及向军师回报呢。”左路先锋张智俤回话道
隐山先生点了点头,遂又唤过来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三人找了个高坡,蹲了下来,隐山先生道:“一路上只顾与虎譬耸周旋,没来得及问明元帅的情况如何?趁他们二人观看,我们三人研究一下,有左路先锋张智俤谈一下元帅的近况吧?”
左路先锋张智俤也是赶了一夜的路程累了,见隐山先生要问明情况,为了搭救元帅,只好把王大人如何面见孝庄太皇太后的情况,一字不露的讲给了隐山先生,“王大人讲;太皇太后交代,让原告、被告双方搜查证据,我就赶往洛阳告知你们,谁知,隐山先生料事如神,早做好了准备。”
隐山先生听完左路先锋张智俤的回报,琢磨了一会儿道:“太皇太后真乃高明之举,她的主意是一箭双雕,不,一箭多雕,既稳住了鳌拜杀害元帅的行动,又是对元帅的作为做了一次忠奸考核。”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问道:“为什么说是对元帅一次忠奸考核呢?”
“因为让他们搜查元帅的证据,三大罪状是否成立,要拿出证据,也是检验元帅是否忠于皇上。”隐山先生之所以足智多谋,他猜测出太皇太后的用意,“一箭多雕,双方搜查证据,那就是告诉我们快了,她急需要鳌拜党羽的谋反证据、证人。”
二位先锋听了隐山先生的分析,很有道理,神出鬼没道:“怪不得军师一直盯着洛阳龙门山,果然挖出鳌拜党羽班布尔善授意绣制的龙袍一套,这是铁的证据。”
隐山先生不在意他们的夸奖,感到大敌当前,斗争更加严峻,“虽然太皇太后让双方搜查证据,那只是缓兵之计,给我们争取了搭救的时间,现在人证、物证在手,如何搭救?如何把证人、证据交到皇上手中,倒是个难题。”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这有什么难的,直接把证据交给皇上就是了。”
隐山先生对事情的分析透彻,他摇了摇头道:“不,不,目前皇上没有亲政,能不能发挥作用?再说,如何传上到皇上手中?”
“那就交给太皇太后。”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不假思索的答道。
“交给太皇太后?”隐山先生对审案十分清楚,“她不会亲自问案,具体办事还要刑部衙门。”
左路先锋张智俤插话道:“直接交给刑部大堂。”
“按照道理,应该交给刑部大堂,有他们上报朝廷,现在朝中险恶,鳌拜独揽大权,其党羽遍布朝野,刑部大堂是否可靠?如果是鳌拜党羽收到人证、物证,把龙袍更换一下,从中来个掉包,把证人杀掉,反咬一口,拿假龙袍戏弄皇上,那后果很难想象……此事关系重大。”
“要不,交给王大人,”左路先锋张智俤献策道:“让他转交给太皇太后。”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详细的讲出张智俤的目的,“你的意思是;让王大人拿着龙袍,带领两位证人送给太皇太后,而后向太皇太后讲,证据上交了,元帅我领回去吧。”
左路先锋张智俤点头道:“对啊!就是这样。”
“你们想得太简单了,简直是开玩笑。”隐山先生笑了笑道:“证据、证人,只有在审案时,太皇太后或皇上在场,鳌拜党羽,原告、被告双方在场,出示证据让他们伏法。”
二人还想争辩。隐山先生摇了摇头道:“元帅一案,非同凡响,牵连人众多,关系重大,岂是儿戏。”
“既然是这样只好等待。”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
“等待也不是办法。”隐山先生想了想道:“我们分为两步走,一是,找王大人,让他再去一趟后宫,告诉太皇太后我们已经拿到了鳌拜党羽谋反的证据---龙袍,还带来了他们建造金銮殿的证人。二是,去刑部衙门,看望一下元帅的情况,了解一下案情的进展。
“现在走吧,时间还早。”左路先锋张智俤催促道。
“好吧!”隐山先生向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你去把四夫人她们二人喊来,讲我们走了,让他们一同前往。”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来到天安门城楼,左找右找不见四夫人,于是,他前后喊叫,“四夫人我们走了。”哪里有人影,只好向隐山先生回报。
隐山先生闻听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所言,大吃一惊,“证人丢了,如何救出元帅?”遂吩咐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赶快寻找。”
二位先锋哪敢怠慢,遂跨马提刀,分头各处寻找四夫人和卢照秉。
“本是出于好心,让他们观看一下京城,谁知,竟然丢失。”隐山先生叹了一口气,“这才叫大意失荆州。”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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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三章 骗人妓院
“本是出于好心,让他们观看一下京城,谁知,竟然丢失了。”隐山先生叹了一口气道:“这才叫大意失荆州。”
只有眨眼功夫,四夫人哪儿去了呢?
正当他们三人讨论激烈时,来了一位卖首饰的妇人,对着四夫人上下打量起来,眼前这位女子倒有些姿色,你看她那黑眼珠特别大,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睛,而且漆黑漆黑的,深不可测。根据她的举动,看样子不像本地人,对京城皇宫充满好奇,她身旁还跟着一位家人,看穿戴打扮倒像一位大户人家的姑娘,遂心生一计,缓步走向前来问道:“姑娘,要首饰吧?”
四夫人见有人问她,抬头看了看,原来是位卖首饰的中年夫人,即抬起她那娇嫩的小手,露出圆滑如同嫰藕般的小胳膊挑拣了一下,这些首饰太漂亮了,十分喜人,在洛阳城是见不到的。
卖首饰的夫人见首饰打动了女子的心,即问道:“这些首饰漂亮吧?”四夫人点了点头,表示比较满意。
“还有比这更漂亮的呢,可能姑娘连没见都没见过,愿意随老婆子前去看看吧?”卖首饰的中年夫人问四夫人道:“我家离此不远,就在前面。”
“还有比这更漂亮的?”四夫人确实心动了。
“是啊,买不买无所谓,看一下起码开开眼界,在别处是看不到的。”卖首饰的中年夫人甜言蜜语介绍道:“再者,我们还搞有奖销售,对那些诚心喜欢首饰的爱好者,给于奖励,送上一到两付首饰,算得什么。”
四夫人被卖首饰的中年夫人说的眉开眼笑,心旷神怡,又闻听不远,就在前面,遂向卢照秉道:“走,看看稀奇,开开眼界,反正不远,就在前面,再说,有你陪同前往,她一位妇道人家能把我们奈何。”
卢照秉本来不愿前去,被四夫人这么一讲,倒有些犹豫,但,还是讲道:“隐山先生不让我们离开这里,否则,找不到我们。”
“看看马上赶回。”四夫人说着拉起卢照秉道:“走,所以让你陪我一同前去就是这个原因。”
卢照秉无奈只好随同四夫人,跟着卖首饰的中年夫人前去,拐了一个弯,又过了一条巷子,四夫人不愿再朝前走了,说不远是假,可真的不近。心想,再走都把人给转迷了,只好喊叫一声:“婆婆,我不想去看了,太远了。”
“到了,已经走这么远了,何必半途而废,还是看看去吧,不会让你白跑路的,到了地方送给你一付首饰。”卖首饰的中年夫人倒挺大方,说着拿出一付首饰来,让四夫人观看。
正好是四夫人看中的那一付,由于想占便宜,只好又紧跟过来,遂又拉起卢照秉道:“看看就看看吧,无非多走一段路。”
四夫人和卢照秉又跟着转了一圈,终于来到一所四合院,三人刚刚进入院子,突然院门关闭,随即走出十几条大汉,一个个抱着膀子,凶狠狠地挡住了去路。
四夫人一看,吓傻了脸,“你……你们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来了就别想出去。”一头领使了个眼神,叫一声:“绑起来。”
卢照秉白披了一张男人皮,早已吓瘫了,随即趴下叩头求饶,头领一看,踢了一脚道:“原来是个孬种,一起绑了。”
四夫人求情道:“行行好吧,放我们回去,我们是规规矩矩地良家民女。”
“良家民女,我们这里都是良家民女,哪一个进来不是这么讲。”头领恶狠狠地道。
卖首饰的中年夫人劝慰道:“没事的,只要你听话,叫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打你的,女人吗,就是那么一回事,慢慢地就习惯了。”
“呸,你个老刁婆,我们无怨无仇,何必下此毒手。”四夫人愤怒的骂道。
“骂吧,老娘不会还口,老娘认的是银子。”卖首饰的中年夫人得意的冷笑道。
“银子会让你丧尽天良,银子会让你断子绝孙。”四夫人两只手被绑着,只有嘴狠狠的骂。
头领故意向卖首饰的中年夫人问道:“嗷,原来你没告诉他们,我们是干什么的啊?怪不得人家骂你。”
卖首饰的中年夫人接到银子,弯腰点了一下头,走到四夫人面前,冷笑了一声,临走讲了一句,“你使劲的骂吧,老娘走了,小心,别骂破了喉咙,那可要自己遭罪。”
老刁婆走了,头领过来向四夫人吼道:“想不想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
“看样子你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本姑奶奶不想知道。”四夫人怒骂道。
“不想知道?不想知道我也要告诉你,要你有个思想准备,我们是开妓院的。”头领冷笑道:“你被那老刁婆耍了,把你给卖了,我们是从她手里花钱买来的,给钱时你已经看到了。”
四夫人闻听自己被老婆子卖入妓院,后悔不已,怪自己思想单纯,没想到社会那么复杂,怪自己不听隐山先生的话,才落到如此下场,现在她多么希望有人报信给隐山先生,让他搭救自己出火坑。
“想出去不难,你也看到了,我们是做生意的,赔本的买卖不干,我们买进来,再卖出去,就要加双倍的钱。”头领到很干脆地把价钱喊出。
“好,双倍就双倍,一言为定。”四夫人是有心计的,她用金钱拉拢头领道:“你们不就是为的钱吗?只要我能出去,再给你本人加上一倍。”
“嘿嘿,空头支票啊,你不要耍手腕,这样的事情我经过多了。”头领不耐烦的道。
“你们看我像没有钱的吗?”四夫人吹起牛来,“百八万两白银对我来说,是牛身上拔根毛。”
“这小娘们真他妈的会吹。”头领恶狠狠的道。
“大哥别给她啰嗦。”另一位打手过来喊叫一声道:“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别想回去,等我们把钱赚够了再卖掉。”
“既然你们不信那就随你们的便吧!”四夫人愤怒地讲了一句,“小心,我是有办法对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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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四章 交换赎身
阳被BJ城的高楼挡住了身影,但它身后仍留下半透明的红色光带,照亮了半边天空,可以想象到那高楼后的风采。
四夫人继续与他们周旋。
“既然你们不信那就随你们的便吧!”四夫人愤怒地讲了一句,“小心,我是有办法对付的……”
四夫人所讲的有办法对付,她心里清楚隐山先生一定会来找她们的,决不会丢下她们不管。现在考虑的如何把信送出去,让隐山先生知道他们二人在哪里。
“有办法对付,有什么办法呢?”一位打手胡乱猜想道:“看来她是以死相抗。”遂向头领悄悄的商量道:“看来还不能对她逼得太紧,万一逼死了,岂不是落空,我们不就是为的银两吗,只要能赚钱什么样的生意都做。不如搞一次敲诈勒索,这个小娘们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子,她们家一定很有钱,要她家带上十万两白银来赎,否则就老老实实接客,这样也给她一个选择的余地。”
“你的意思找她商量条件,达到条件放人,”头领考虑了一下道:“这个主意不错,比那老一套靠强打,硬逼,让她屈服要强得多。”
“那种办法只能对付穷苦人家的女子,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只好强逼接客。”打手解释道:“她主动提出拿银子赎人,看来她们家一定很有钱。”
“三百两买的,一下子就变成了十万两,就是让她接客,一生都挣不了这么多,你小子有主意,太划算了。”头领想了想道:“如何把消息传给她的家里?”
“要不我们找她商量商量,让她拿出个办法。”这位打手,自称小诸葛,很有主意,“而后我们再考虑一下是否合适。”
“是个主意,我现在就找她商谈,让她拿出意见来。”头领遂来到四夫人面前道:“你真的想拿银子赎身?”
“是真的,我家有的是银子,要多少只管开个价。”四夫人吹牛道。
“既然这样,我们就答应你,拿出十万两银子来,就放你出去。”头领真够狠的。
四夫人闻听十万两白银,吃了一惊,心想,你倒舍得要,上哪儿弄来那么多白银呢,十万两白银不是小数字,我能背得动吗?即是用马车拉,也要装五辆马车。为了把信送出去,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可以。怎么交银子放人呢?”
“交银子有何发愁,十万两白银要用马车拉来,就在皇宫前等待,自有人带车,等到银子入库,我们立刻放人就是了。”
“这倒是个办法,可目前家里人还不知道,如何准备银两?总要有人把信送过去。”四夫人不愧为有心计的人。
“这个不难。”头领自待高明,即回话道:“你速写一纸条,我即刻派人送到你家中。”
“我家离京城太远了,差不多几千里,送信实在不方便。”四夫人想了想道:“我来京城是坐的马车,还有马夫在皇宫门前等待,就不如让矮个子家人前去向马夫讲一声,捎信让家里拿十万两白银赎人。”
“几千地是远了点,有马夫在京城,让马夫捎信,这倒是个办法。”头领想了想问道:“你是讲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家人吧?这个意见倒可以考虑。等我们商量一下再回答你。”
头领来到后院,众打手们统统围拢上来问:“怎么样?”
头领心里高兴,做成了一笔大生意,三百两即将换成十万两,遂喊叫一声,“弟兄们!拿酒来,我们每人一碗,先庆祝一下。”
一打手随即掂出一坛老酒,满满地倒起十几大碗。
头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喊叫一声:“弟兄们。来,干!”
头领端起碗来,一饮而尽,遂看着大家把酒喝干。
头领放下酒碗,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那小娘们讲;让和她一起被抓的那个小子前去报信。”
众打手瞪着眼睛,有些不放心道:“这怎么能行,他跑了不来怎么办?”
“我们派人在后面跟着,不怕他跑了。”头领放下茶杯,挽了挽袖子笑了笑道:“再说,是在皇宫前门广场。”
“在皇宫门前?那是什么人?”众打手有些不解的问。
“是赶马车的马夫,让他回家报信,拿十万两白银赎人。”头领很得意的讲道:“所以高兴,继续满上。”
众打手提出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万一她们家知道后,来人捣乱怎么办?”
“她们家离京城太远了,差不多几千地,即是来上几十人有何作用。”头领瞪起大眼怒吼道:“我们这些打手,一天到晚养着你们干什么?”
“是啊!我们都不是吃干饭的,哪一个不是打仨携俩的,来上个百八几十人,怎是我们哥们的对手。”众打手只要有酒喝,一个个都吹起牛来。
头领闻听心里高兴,也跟着吹起牛来道:“再说,我们还有过硬的后台,这妓院是谁开的你们还不清楚吧?”
众打手瞪眼望着头领,一个个摇了摇头,他们只知道有京城的大官,经常来此商量大事,是那些大官们消遣发泄的地方,具体是谁开的并不清楚。
“是谁开的,能不能告诉我们哥们?”众打手们高声喊叫着。
头领不知今日是喝多了,还是心里高兴,即喊叫道:“他即是赫赫有名的班布尔善大人。班大人如今是朝中摄政大臣鳌拜的红人,现在是鳌大人的天下。”说着他又端起酒碗,等待着大家一起端起。
“不要说了,不几日就是班大人的天下。”一打手端着酒碗喊叫道。
“你小子还真有先知先觉的材料,好好干,上司不会亏待你的,事业成功了弄个军师当当。”头领端着酒碗,满嘴里吐出白沫,安排道。
“是,有事情尽管吩咐,我们哥们一定尽心尽力。”一打手喊叫一声;“弟兄们,我们大家一齐端起,干……”
“干……”喝了出去干事。”
众打手们一个个喝干,把碗放下,随即从后院提出卢照秉。
一打手故意使了个眼神,吓唬道:“放到哪儿杀?快快端来盆子接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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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五章 将计就计
第二十卷第二百三十五章将计就计站在北京城皇宫******前远眺西方,一团色彩绚丽像烈火一般的云团,渐渐地平淡了,末了,暮色笼罩半边天,就像那交响乐的结尾,优美而又无人喧哗,最终渐渐地消失了。/wWW.qΒ5、coМ/
众打手们一个个喝干,把酒碗放下,随即从后院提溜出卢照秉。
一位打手故意使了个眼神,吓唬道:“放到哪儿杀?这有条凳子,你们快过来帮忙,摁住腿,快快端盆子接血。”
卢照秉闻听要杀他,吓得直喊叫,“爷爷们,是不是喝醉了,讲的话好像是杀鸡,你们看清楚,别把我当成鸡给宰了,我的肉不能吃。”
“少罗嗦,不想死,走……”两名打手往外推去。
隐山先生闻听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所言,大吃一惊,“证人丢失,他们可是虎譬耸谋反的证人,如何救出元帅?”遂吩咐左路先锋张智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赶快寻找。”
二位先锋哪敢怠慢,遂跨马提刀,分头各处寻找四夫人和卢照秉。二人找遍了皇宫前后,未曾见发现他们二人,只好返回来,面见隐山先生。
就在这时,卢照秉被两位打手押着过来了,当看到隐山先生和二位先锋,二位打手赶紧离开。
卢照秉一人走向前来道:“隐山先生不好了,四夫人被人绑架了。”
隐山先生正在着急。忽然见卢照秉赶来,一个惊喜,闻听被人绑架,即问道:“在什么地方被人绑架?”
“就在皇宫后面。”卢照秉哭诉道:“向左拐,再转两个弯,有一所四合院。”
“四合院!”二位先锋闻听。气炸肺腑。遂跨马提刀,即刻前去解救,神出鬼没边走边骂道:“什么个鸟院,敢在爷爷头上拉屎,待我捣毁他地老巢。”
“站住!”隐山先生见状,赶紧阻拦道:“你们干什么去?在没有弄清对方的情况以前。不要盲目行动。”
二人只好住战马,回头等待。
隐山先生对事情的发生及对方的情况认真了解。继续询问卢照秉,道:“你是如何逃回的?他们有什么行动?”
“我哪儿是逃回来的啊?是被他们挟持来报信地。”卢照秉哭诉道;“还差点被他们砍了脑袋。”
“被人挟持,人呢?”神出鬼没前后瞅瞅,没见有人,心想,如果有人前来。莫想回去,“待爷爷把他们剁成肉饼。”
“看到你们早就躲起来了。”卢照秉继续讲道:“要我们拿出十万两白银做赎金,把四夫人赎回。”
“十万两白银。那不得装几辆马车,这可不是小数字。”隐山先生细致地了解情况。“他们还提出什么条件?”
“是四夫人与他们商谈地条件,答应给他们十万两白银,为自己赎身。”卢照秉怕担负责任,“让我出来报信的。”
“嗷,明白了,这是四夫人脱身之计,要天许半边,目的是告诉我们,她被人绑架了,要我们想办法救她。”隐山先生看出了其中奥秘。
卢照秉不解其意,只好愣愣地看着隐山先生。
“我们就来个将计就计。”遂向卢照秉道:“你还得回去,告诉他们白银按数筹集,必须保证人身安全,不得对人质有任何刁难。”
“回去!”卢照秉闻听“回去”二字就心惊胆颤道:“回去他们会把我杀了的,我还是不回去为好。”
“为了不打草惊蛇,稳住他们,你必须回去,我自有办法搭救你们。”隐山先生捋了捋胡须道:“他们有没有时间限制?”
“有,三天,三天内交出白银十万两,四夫人安全放回,是真是假实难说清。”卢照秉肯定的答道:“三天内交不出白银十万两,四夫人就要强迫接客。”
“嗷,明白了,原来你们被人卖到妓院。”隐山先生安排道:“你现在就回去,见到四夫人,告诉她,家里知道了,正在准备,让她安心等待。”
卢照秉扭扭捏捏不愿回去,向隐山先生商量道:“他们没人,我还是不回去为好。”
“没人?只要你一走动,马上就会有人,信不信走着瞧,你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呢。”隐山先生十分沉着地道:“回去告诉他们头领,信已经送到,银两回去准备。”
卢照秉无奈,只好辞别了隐山先生,即刻往回走去,刚刚走出不远,果然过来两人,把卢照秉夹到中间。
卢照秉心想,果然让隐山先生说准了,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隐山先生赶紧喊过来左路先锋张智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吩咐道:“你们二人悄悄地跟在他们三人地后边,看看他们居住的位置,千万不要进去打草惊蛇。”
夜色已经来临,夜风徐徐地吹着,天空中闪着银亮的繁星,淡淡的月光,静静地泄在北京城大地上,照在皇宫那琉璃瓦上,闪闪发光。
卢照秉他们三人前面走,左路先锋张智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二人,躲躲闪闪,紧跟其后,一直转了几个弯,终于来到一家四合院
卢照秉他们进院,紧接着大门关起,哗啦啦过来十几条汉子。
左路先锋张智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二人,随即打脚一点,翻身一跃“嗖”地一声,跳上了房顶,怕打房顶向下观看。
只见领头的上前一步道:“怎么样?”
卢照秉低头答话道:“话已经带到了,放心,他们会按照协议执行,送来十万两白银的。不过,他们提出要保护好人质,不能有半点差错,否则……”
头领见卢照秉说否则,心里不悦,怒道:“怎么着?难道他们还反天不成。”
卢照秉见他们发火赶紧改口道:“否则他们不给银两。”
“嗷!是这么回事,那当然,一定保护好人质。”头领随即向众打手道:“你们听着一定保护好他们二人地安全。”
众打手们道:“放心,我们是保护的十万两白银。”
“妈的!”头领骂道:“今天晚上还有重要事情在此商谈,要我们大家做好安全防护工作。”
“什么重要事情在此商谈?”左路先锋张智向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走,看看去,是个什么样地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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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六章 房顶偷听
“什么重要事情在此商谈?”左路先锋张智俤向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走,看看去,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夜色继续加深,苍空中的“明灯”越来越多,BJ城的各处的真的也次第亮了起来。
二人顺着房顶悄悄地向后走去,越过一座房屋,又来到一所房顶,左路先锋张智俤道:“慢着,现在时间尚早,人员来来往往,容易暴露,我们不如先把这所四合院熟悉一下。”
“哪里是所四合院?后面房子多的很呢。”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前后看了看道。
“不错,前面临街道是四合院,是门面,是幌子。”左路先锋张智俤分析着,他抬起手来指着道:“真正的机关在四合院后面的房子,你看那些房子灯火通明,男男女女进进出出。”
“是的,他们一个个打扮的油头粉面,男女拉拉扯扯。”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利索地已经看了几间房子,即回头向左路先锋张智俤道:“有的房间喝酒聊天,有的房间唱小曲,有的房间在发出淫荡的笑声,这里不像是旅店,可是住着那么多男男女女。”
“是个游乐场所---妓院。”左路先锋张智俤一面回答,一面提出疑问,“这些人从哪里进来的,在四合院没看到有这种情况。”
“走,我们去看看,既然进来了,一定把情况摸清楚。”右路先锋神出鬼没猫起腰,踩着房顶继续打探。
左路先锋张智俤紧跟其后,终于,找出了来往人群的机密,“原来这里有后门,怪不得那么多人来来往往,都是从后门进出的。”
“唉,来这个场所都是些不三不四的人,有什么机密藏着?”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感到不是什么好地方,催促道。“我们离开这里吧,没什么打探的,对我们搭救元帅没什么帮助。”
“好吧,我们回去找隐山先生商量商量再说。”左路先锋张智俤见他讲得有理,只好同意。
二人即刻起身弯腰朝回走,突然,从后门里来了一帮人,“趴下,看看是干什么的?”左路先锋张智俤拉了拉右路先锋神出鬼没的胳膊。
二人趴到房顶目不转睛,盯着观看,这时,他们走到二人趴的房屋停下来,最前面的一人道:“等一等班大人,看看是在哪个房间?”
“等等班大人?他们是谁?是来干什么的?”左路先锋张智俤打起疑问。
“走吧!来这里还能干什么?”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催促道。
“不对,他们绝不是光为了来这里消遣,也可能借消遣打幌子,来这里商谈什么大事,这个讲话人的声音好耳熟,他是谁呢?”左路先锋张智俤动了心机,他要看看这个讲话耳熟的人。
就在这时,又来了一伙人,只见先来的那伙返回迎接道:“班大人,你怎么落后了,不是讲提前来了吗?”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说着,二人一起往房间走去,“我是拐了个弯,顺便看望一下鳌大人,看他来不来。”
“鳌大人,这位一定是班布尔善了,他们是来研究什么大事的?”左路先锋张智俤向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讲道。
“走,跟着他们前去听听就知道了。”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说着猫起腰,跟在他们后边,又怕他们看到,只好借助屋脊做掩体。
他们并没有在人多的娼妓房间停步,到一所比较偏僻的房屋,这套房屋比较宽敞,里边有桌椅板凳。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问道“是饭厅吗?”
“不像,离厨房比较远。”左路先锋张智俤摇了摇头。
他们一个个进入房屋,二人前后瞅瞅,只有一个看门放哨的,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我下去,把岗哨处理了,让他找地方睡觉去,我就留下替他放哨,你去贴墙根偷听,看看他们讲些什么。”
左路先锋张智俤点了点头,也做好了下去的准备。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悄悄地跳下房顶,飘落到黑暗处,大踏步地走向岗哨道:“没人了吧,把门关起,好好放哨。”
“好的,”正准备前去关门,神出鬼没照着后背点了两下,岗哨就势躺倒到他的怀里。神出鬼没随即抱起,甩到靠墙根的黑暗处。自己走向前去把大门关上,顶替起岗哨站起岗来。
这时,左路先锋张智俤见状,赶紧跳下房顶,飘落到窗户前,于是他弯下腰来,用口水沾到指尖上,把窗户纸打湿,停了一会儿,再用手指轻轻地殴开一个洞,趴到窗户上,闭起一只眼睛,睁一只眼睛,顺着孔洞观看;大吃一惊,“虎譬耸!”差点喊出声来。
他是怎么来的?那么快就来的京城?他来的目的是干什么?一连串的疑问在左路先锋张智俤的大脑里回旋,听听他们讲些什么?
“……事情发展对我们不利,决定提前下手。”坐在中间的一位胖胖的脑袋道:“下面请虎譬耸谈谈他们那里最近发生的情况。”
胖胖的脑袋莫非就是班布尔善,左路先锋张智俤在猜想着,听听虎譬耸讲些什么。
虎譬耸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有些垂头丧气的道:“讲什么都晚了,我们绣制的龙袍丢失了。”
有人提出了质问,“这么大的事情,你们也太麻癖了,怎么丢失的?就没有查一查?”
“怎么没查呢,当即就把洛阳城戒严了,可是,还是被他们逃脱。”虎譬耸哭丧着脸,失去了平日的威风。
“逃到哪儿去了,只要不是进入京城,反不了天。”一位长脸尖下克中年人道。
“却是逃进京城来了,我得知此事,即刻跟随其后,快马加鞭也来到京城,向班大人回报了情况。”虎譬耸叫苦连天,“所以搞得我措手不及。”
再坐的有各路反叛人员,闻听心里一惊,整个计划全部打乱了,班布尔善道:“目前局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所以,决定提前行动,要大家回去做好准备,明天晚上如何?”
“明天是不是太紧张了,我们还没回去,到家还要准备一下,再赶来时间不够,能不能放到后天。常言说;不打无准备之仗。我们准备越充分取胜的把握越大。”是一位大胡子讲道,左路先锋张智俤看了看不认识。
班大人闻听所言,准备越充分取胜的把握越大,“好,后天就后天,把人马可以提前开往城外等待,这次一定要严守机密,大事即将成功决不能有失,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大家分头准备……”
左路先锋张智俤闻听分头准备,知道散会了,打脚一点跳上房顶,趴到房顶继续观看。
这时,有人喊叫一声:“虎譬耸!听说前面新来了一位雏鸡,快去尝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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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七章 刑部监牢
BJ城春夜,很宁静,站在房顶遥望远处,黑洞洞的一片,远处那一条条大道,把大地划分成了一块块若干个不规则的块面,夜风从黑黝黝巷子那边刮过来,夹杂着餐馆里飘出的醇酒香气,清洌洌,凉飕飕。路旁的毛杨树叶子,声音很脆,铜钱儿大一点,想来正鲜嫩发黄。
班大人闻听所言,准备越充分取胜的把握越大,“好,后天就后天,把人马可以提前开往城外等待,这次一定要严守机密,大事即将成功决不能有失,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大家分头准备……”
左路先锋张智俤闻听分头准备,知道散会了,打脚一点跳上房顶,趴到房顶继续观看。
这时,有人喊叫一声:“虎譬耸!听说前面新来了一位雏鸡,快去尝尝新……”
“坏了!”前面新来的只有四夫人,虎譬耸正在寻找四夫人杀人灭口,怎么办呢?左路先锋张智俤着急的直挠头,在他看来,情况十万分火急,
只要证人落到虎譬耸手里,他一定杀人灭口,整个搭救计划就要落空。
正在着急之时,虎譬耸停止了脚步,班布尔善讲了一句,“走吧,事情已经火烧眉毛了,你还有这份闲心,怪不得会龙袍丢失。”
“对,我得赶快回去,调动人马,把京城围困,继续寻找龙袍及他们二人。”虎譬耸临时改变了主意。
左路先锋张智俤在房顶做好了决斗准备,只要虎譬耸来前厅带人,立即下去阻止,一定抢回四夫人和卢照秉,他那紧握宝剑的手终于松开了。
这时,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也赶来了,问道:“消息打听得怎么样?”
“别问了,一两句难以讲情,赶快回去找隐山先生商量此事。”左路先锋张智俤说着跳下房顶,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也相继跳下。二人飞快地来见隐山先生。
隐山先生在此等得十分着急,终于见二人回来了,即问道:“只是让你们跟踪,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果然让军师说着了,就是出了大事情,后天虎譬耸他们要谋反,就在绑架四夫人那个四合院商量的。”左路先锋张智俤回报道。
“啊!虎譬耸来了,那么快?”隐山先生感到十分吃惊道。
“来了,商量完谋反的时间,全部回去调动兵马去了,时间定到后天,时间很紧。”左路先锋张智俤着急地回报着:“他们必须提前赶来,起码明天晚上以前赶来。”
“后天,中间只有一天的时间,事情万分紧急,如何把消息送给皇上,看来得马上行动,”隐山先生虽说遇事沉着,现在也着急起来。
“所以,我们二人即赶回来回报,本来我们准备搭救四夫人的,见情况紧急,就把搭救一事暂时放一放。”
“事情一个接一个,元帅蒙冤在监牢,证人被劫持,索要十万两白银,限期三天时间,现在又出现有人谋反,而且也是时间紧迫。”
眼前的事情如同一团乱麻,救元帅,救证人,救皇上都等待着自己搭救,着急也没用,隐山先生冷静下来,他首先来到玉石桥下洗把脸,清水浇洒脑门,静下心来。仔细地思考一下,先从哪里下手呢?先救出元帅。
于是,隐山先生即向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讲道:“你们二人还不能休息,今晚到刑部监牢见一见元帅,征求一下他的意见。”
“到刑部监牢?从衙门进去吗?”左路先锋张智俤问道。
“从衙门如何进去,时间太晚了,夜间他们是不会开门的,还是你们想办法进去吧。”隐山先生安排道:“见到元帅告诉他,证据已经到手,很快就会出来的。”
二人遵照隐山先生的意思,火速赶往刑部监牢,夜间打探是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的强项。
二人悄悄地来到监牢大院的围墙下,抬头看了看那高高的围墙,一块块的琉璃瓦十分光滑,左路先锋张智俤喊叫一声。“跳!”即刻打脚一点,“嗖”地一声,窜到了房顶,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也紧跟着跳到房顶,二人在房顶停了下来。
就在这时,过来一队人马,大概有十多人,走到二人面前。
突然,前面的行人是一位胖子伸出胳膊拦住了后面的人马,“停一停,好像有动静。”
“有什么动静,别神经兮兮的。”另一位大个子训责道。
“不对,可能是人,”胖子被训责心里不服,用手指着让他们看,“你看那黑黑的是什么?”
“是什么?”大个子顺着手指的方向观看,“我怎么没看出有什么。”
就在这时,左路先锋张智俤学两声猫叫:“啊呜!啊呜!啊呜!”
“嗷!那不是两只猫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赶快走吧,巡查完一圈回去睡觉,别他妈的磨磨蹭蹭耽误时间,快走。”大个子催促道。
二人见他们走远,即刻从房顶飘落下来,贴着墙根继续行走,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悄悄地问左路先锋张智俤道:“你知道元帅被关在什么地方?”
左路先锋张智俤摇了摇头,“不清楚元帅关押的位置,我从未来过。”
“那我们要找个人打听一下。”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
“找个人,我们能找人问吗?”
“看我的!”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说着,从监牢处抓出一个牢头来,“我们不杀你,要如实的回答问话?”
“好汉,只要不杀我,让讲什么讲什么。”牢头边讲,边叩头。
“是前天关进来的,一位年轻人,长得挺英俊的,姓张,叫张智侽。”左路先锋张智俤问道。
“有,是个统军元帅。”牢头边讲边用手指着,“前面那间单间牢房就是。”
“不会是瞎话吧?”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
“不会的,绝对不会的。”一句话刚刚说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从背后点了两下,牢头乖乖地瘫了下来。
二人来到牢头手指的牢房,在靠牢门栏杆处站着一人,遂喊叫一声,“元帅,我们来看你来了。”
见元帅没有回答,即用手扒拉一下。
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同时惊讶的喊叫一声,“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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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八章 元帅之死
在沉睡中的京城黑暗上空,银白色的天际闪闪发亮,在监牢正上空一颗星星是绿色的,像夏天那样嫩绿,从很高很高的地方,特别亲切地对着二人闪闪烁烁。当二人步行在京城遍地尘土的夜间大道上的时候,它跟着二人移动,当二人前往刑部监牢行走,它跟着行走,在幽静的树荫下停步的时候,它也在树丛中停住。
二人来到牢头手指的牢房,在靠牢门栏杆处站着一人,左路先锋张智俤遂喊叫一声,“元帅,我们看你来了。”
见元帅没有回答,即用手扒拉一下。
“啊!死了”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同时惊讶的喊叫一声。
“元帅啊!”二人哭喊起来,但,又不敢出声,左路先锋张智俤道:“元帅是怎么死的?他是谁害死的?我们还是来迟了,一定要替元帅报仇,不杀贼人誓不罢休。”
二人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我们回去吧,回去找隐山先生商量一下,如何报仇之事。”
“好吧!”左路先锋张智俤恋恋不舍,几次回头哭喊着,望着死去的元帅,心情悲愤交加,“元帅你死的冤枉啊!”为了报仇雪恨,无奈只好跳出刑部监牢的高墙,回去找隐山先生商量。二人边走边哭,一直哭到隐山先生面前。
隐山先生见二人哭啼不解的问道:“你们二人哭什么?而且哭得那么悲痛?遇到什么伤心的事情了吗?快快讲给我听。”
左路先锋张智俤一面打着喷嚏,一面喃喃地道:“元帅死了,元帅是被人害死的,好惨啊!”说完,又放声大哭起来。
“元帅死了。”隐山先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遂摇了摇头道:“不可能呀,元帅怎么会死呢?难道他们提前下手了?好狠的心啊,敌变我变,看来今晚必须改变策略,抓紧揭开他们的阴谋,替元帅报仇。”
两位先锋一直哭啼,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心想,王爷的一家死的冤枉,王爷把仙子格格托付于我,是我辜负了王爷的希望,没有照护好她,放心吧!王爷,我神出鬼没一定替仙子格格报仇,不杀贼人誓不罢休。
左路先锋张智俤心想,小姐啊!你死的好苦啊,我们上山习武,你夺取状元本是为了寻找相公,圆满你们夫妻二人的洞房花烛之夜,谁知,洞房未入,竟然陷入鬼门关,惨死在贼人之手。放心吧小姐,丫环春红不杀贼人誓不罢休。
二人说着即刻跨马提刀,找班布尔善,找虎譬耸报仇雪恨,“走,”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喊叫一声,左路先锋张智俤紧跟其后,他们二人要与虎譬耸一拼到底。
正待出发,隐山先生赶紧抓住了马缰,拦住了去路道:“你们干什么去?”
“干什么,报仇,不杀虎譬耸誓不罢休。”右路先锋神出鬼扬起马鞭,喊叫一声,“闪开,你不为元帅报仇,不为元帅伤心,元帅的死对你隐山先生无关,就不应该阻拦我们报仇。”左路先锋张智俤也在后面加劲的埋怨。
大敌当前隐山先生临危不乱,耐心地向二人解释道:“谁说我不关心,谁说我不伤心,谁说元帅的死对我无关,元帅是我们大家的元帅,我们大家都要关心,这个仇一定要报。但,不能这样去报,即是你们二人把虎譬耸杀了,不一定能报了仇,王爷的全家大小五百多口,还有先后杀死户部尚书苏纳海、直隶总督朱昌祚、巡抚王登临与辅政大臣苏克萨哈,他们的冤,他们的仇报不报,你们作为大清的左右先锋,元帅不在了,理应担当起报仇的重任,元帅的仇要报,其他被杀死的大臣的仇也要报。”
二位先锋闻听隐山先生的一番言讲,终于停下来,右路先锋神出鬼问道:“那你说这个仇该如何来报?”
“等你们把心静下来,我们再慢慢地商量,”隐山先生继续耐心地劝道分析,“你们这样大张旗鼓去报仇,只能前去解解恨,厮杀一阵子,报不了仇的,他虎譬耸也不是吃干饭的,手下那么多高手,都是在全国搜罗来的有名的高手,真正打起来还不知谁输谁赢呢?”
“话是不错,我们也不能见对方武艺高强而退却,害怕虎譬耸不去报仇了。”左路先锋张智俤道:“我们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元帅被虎譬耸杀死算了。”
“算了,谁说算了,血债要用血来赏。”隐山先生用手捋了捋胡须道:“为了不打草惊蛇,暂且忍一忍,决不能为一时的冲动,乱了方寸,你们二人先下马休息一下,一会儿,我有重要任务等待着你们二人去完成。”
左路先锋张智俤和右路先锋神出鬼双方下马,来到隐山先生面前找地方蹲了下来。
“仗有你们打的,马上就要天明,右路先锋神出鬼留在这里,继续注视着两位证人的安全,我和左路先锋张智俤去找王大人,有王大人引荐,我要面见太皇太后。”隐山先生十分沉着的做着分工。
黎明的曙光朦朦胧胧,此时此刻BJ城的街道仍是混沌的,隐隐约约的蓝色中沉睡,隐山先生和左路先锋张智俤踏着满是砂土的街道行走,二人被晨雾浸润双腿,嘴唇,耳朵和全身敏感的鼻孔……就在这个时候,隐山先生感到了自己的价值,自己这趟面见太皇太后的重要性,意识到形势的严峻,意识到即将到来的胜利,一种不可言喻的幸福,意识到二人和早起的晨风,第一只鸟儿,以及椭圆形的即将出现的太阳之间的默契。
行了一段路,来到王大人的家,王大人有气早床的习惯,正在晨练,见左路先锋张智俤来领隐山先生来见,赶紧停止锻炼。
隐山先生向前施礼问安道:“王大人早安!事情紧急烦劳老大人帮忙,引荐太皇太后,为元帅报仇雪恨……”
“为元帅报仇雪恨?怎么讲?”王大人闻听心惊问。
“元帅被贼人所害,急需面见太皇太后。”隐山先生重复道。
王大人闻听所言,果然大事,“走,面见太皇太后,为元帅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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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擒贼擒王
第二十卷第二百三十九章擒贼擒王清晨,东方出现了绚丽的朝霞,京城里各家各户的房顶飘着缕缕炊烟,空气中弥漫着轻纱似的薄雾,笼罩着整个北京城,湿润的空气滋润着万物,街道旁的树更绿了,它那长而绿的枝叶上,挂着晶莹的露珠,在朝阳下闪着美丽的光华。全\本\小\说\网
王大人闻听所言,果然大事,“走,面见太皇太后,为元帅报仇……”
隐山先生跟随王大人向后宫走去,由于时间太早,太皇太后还没起床,二人只好在外边等待。
这时,小皇帝康熙也来向祖母太皇太后请安,隐山先生和王大人赶紧迎向前去,向皇上请安。
于是,二人撩起袍褂,掂起衣襟的一角,行半跪之礼,“臣叩拜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小皇帝有两名太监族拥着,抬头看了看,“平身!”
隐山先生见康熙帝到来,心里着急,赶紧向前奏道:“臣有要事奏明圣上。”
“等会吧,等到向太皇太后请安时,再奏明吧。”康熙帝心想,你们已经来到后宫,就是找太皇太后的,再说自己还没亲政,大小事情要祖母做主,就是讲了还要向祖母再讲。
太皇太后为了倾力调教自己的孙子康熙,培养他治国安邦的才能,以便他亲政后能担当起统御庞大帝国的重任,每天起早贪黑辅导学习。讲治国之道。终于把个康熙小皇帝培养成自小胸怀大志。
过了一会儿,宫女传唤,“太皇太后有旨,请皇上进见请安,请王大人、请隐山先生进见。”
其实,太皇太后早就起床。她正在思考元帅被鳌拜诬告欺君、谋反罪。关进大牢,心里十分胆惊,这明明是排除异己,培植自己地根基,想不到顺治所择的辅政大臣,竟敢对她口是心非。很快暴露出专横暴戾的本性,欺皇帝年幼无知。广植党羽,排斥异己,把揽朝政,俨然是摄政王再出。
太皇太后前后联系回想,提起螫拜清除政敌苏哈萨克,心里就窝气。他和同党班布尔善、虎譬耸一起,捏造苏哈萨克二十四条大罪,将苏哈萨克拘捕入狱。要处以极刑。苏哈萨克从监狱里送出申诉,皇帝获悉。坚决不同意,鳖拜竟“攘臂帝前,强奏累日”,最后,将苏哈萨克处以绞刑,株连九族,没收家产。
现在又要处置统军元帅,怎不让太皇太后大吃一惊,如果鳌拜党羽再夺去兵权,那真的就要篡朝篡国,引起暴乱,直接威胁朝廷。突然问安声打乱了她的思考。
“祖母太皇太后早安?”康熙帝施礼道。
“平身,赐坐。”太皇太后抬头看了一眼道。康熙帝起身坐到一旁。
“臣祝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王大人和隐山先生跪拜道。
“平身!这么大早赶来了,有什么紧急事情?”太皇太后问道。
隐山先生再次下跪道:“臣,征讨军师隐山得一可靠消息,鳌拜党羽班布尔善、虎譬耸等人商议即日发动政变,各路人马已经围困京城,现有龙袍为证,证人被他们挟持,现在敌手。由于事情紧急,打扰了太皇太后及皇上的休息,恳请太皇太后、皇上紧急防备,果断处理此事。”
太皇太后闻听所言,并没惊慌,她胸有成竹,“螫拜篡朝地野心早已暴露,他地势力早已威胁到皇上的权威,早想处理,只是没有决心,没想到来得这么快,听隐山先生的回报,感到是处理的时候了。”
“臣认为,理应采取将计就计,擒贼擒王,趁此机会把鳌拜擒拿。”隐山先生献策道:“而后对党羽逐个清算。”
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对隐山先生提出的擒贼擒王的建议,十分赞赏,即道:“鳌拜羽翼遍野,措置稍有不当,可能就会激成巨变。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呢?”
隐山先生想了想道:“只需把鳌拜招进朝来,来个突然袭击,就地擒获,当庭宣布罪状。”
此时地太皇太后对这些问题已有了相当经验。以防止苏哈萨克事件再次发生,同时不露痕迹地布置起来。
就在这时,从身后走过来一位宫女,向前叩拜道:“请太皇太后不要担心擒拿一事,只要太皇太后及皇上下定决心,一切交与臣来办理。”
隐山先生闻听所言,抬头观看,竟敢大吃一惊,元帅,元帅张智没死。这是怎么回事?
当太皇太后知道元帅是位女性以后,她早就知道元帅武艺高强,心想,让她对付鳌拜最合适的人选,即悄悄地把元帅张智更换,把一位死了地将士送进了牢房,以顶替元帅。以对付鳌拜党羽的暗杀,谁知,这个假象竟敢被左路先锋张智和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发现了,闹得三人一阵惊慌。
太皇太后把元帅张智传唤到后宫,扮作一位宫女,暗自保护皇上的安全。
这时,太皇太后听了隐山先生的擒贼擒王的计谋,又见有统军元帅张智相助,感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即下了一道手谕,把鳌拜招进宫来,有要事相商。
这一天上午,天气晴朗,碧蓝的天空,一碧到底,统军元帅张智扮作一位少年,和皇宫里其他少年一起,伺候在康熙帝左右,打斗嬉闹,与康熙皇帝逗乐。
这时,鳌拜奉太皇太后地手谕,进宫晋见,谁知,路两旁有统军元帅张智扮装的玩耍小孩,突然一拥而上。
统军元帅张智首先来个腾空而起,照着鳌拜后背就是两下点穴,紧接着打脚使劲一揣,把螫拜打翻在地,抬起一只脚来踩起,其他众位青年人,七手八脚把螫拜捆起。
康熙皇帝一见,心中大喜,当即把鳌拜绑到金銮殿枣红大柱子上,吩咐一声。“统军元帅张智把鳌拜穴道解开。”
康熙皇帝遂对鳌拜结党专擅,勿思悛改,下诏数其罪,命统军元帅张智等逮治。康亲王杰书等会谳,当即宣布鳌拜大罪三十条。
这时,左路先锋张智,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也赶来了,对准班布尔善、虎譬耸反叛人马,刷开刀剑,大开杀戒。
紧接着统军元帅张智又跨马披甲赶上前来,再加上御林军人马,这一场好杀,只杀得天昏地暗,尘土飞扬,一直把叛军消灭,剩余虎譬耸带领八大高手逃往河南洛阳龙门山……
统军元帅张智,军师隐山先生,左路先锋张智,右路先锋神出鬼没紧追其后,又是一场大战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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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卷 第二百四十章 途中思念
突然,乌云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越聚越厚,太阳从云缝里射出的一道光全被遮住了,天被乌云遮盖一片黑暗。风也在加劲,像是预谋好了似的,把BJ城围起。突然,一道电光照亮了大地,紧接着雷声有远至近。不一会儿,雨点就“啪啪”地落下来了。放眼望去,皇宫前后的屋顶上,溅起了一朵朵水花,天地间形成了一张巨大地严密的雨网。
鳌拜党羽班布尔善和虎譬耸发动的叛乱,如同乌云盖日,一时间遮盖了BJ城上空。在元帅张智侽的带领下,两位左右先锋奋勇杀敌。再加上御林军都参加了平叛,统军元帅如同雷电暴风骤雨一路拳脚,终于制服了所有赶来的叛乱人马,乌云被一场大雨熄灭了。这时,乌云散去,碧蓝的天空出现了太阳。
虎譬耸见头领一个个被擒,大势已去,只好带领八大高手,仓惶逃命,他想逃往河南洛阳龙门山,继续操练兵马,而后卷土重来。
统军元帅张智侽和师隐山先生岂能容忍,立即向皇上请旨,前往洛阳追剿叛匪虎譬耸。
二人辞别了太皇太后,即刻跨马提刀,带领左路先锋张智俤,右路先锋神出鬼没直奔洛阳龙门山而来。
正待行走,军师隐山先生挘住战马道:“你们前面先行,待我回去让御林军把两位证人救出,虽然情况发生了突然变化,奉旨搜查的证人没有用上,但,毕竟他们是为我们而来。”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回头道:“走吧,他们二人已经回去了,还没来得及向军师回报,是在你们进宫晋见太皇太后时,过来一队巡逻的御林军,我和他们一起捣毁了贼窝,救出了二人。我带着他们准备送给皇上,刚刚来到皇宫,情况发生了变化,听说鳌拜被擒,惊奇地发现元帅并没有死,正和左路先锋张智俤与反叛人马厮杀,遂拍马前来助战,见带着他们实在不便,即放他们回去了。”
隐山先生闻听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所言,点了点头道:“嗷,处理的正确,战争随时发生变化,我们也不能生搬硬套。”
“不是正确,是撞上了,”神出鬼没倒谦虚起来,“那是我见元帅被杀气急不过,头脑不够冷静,私自杀进去妓院,以泄私愤,趁机才把他们救出,谁知,竟然撞到点子上了。”
四人正在快马加鞭,飞快地向前追击,突然后面过来一匹战马,左路先锋张智俤回头观看,竟敢是虎譬耸的八大高手之一草上飞,遂向元帅讲道:“后面来了那天早晨擒拿元帅的草率飞,听说就是他杀的王爷全家,我们三人回头把他干掉,替王爷报仇雪恨。”
“讲得有理,八大高手只要少一人就失去了他的威力,走,回头挡路。”征讨元帅张智侽一声令下,三人横马立刀拦住了去路。
左路先锋张智俤怒目圆瞪,大吼一声道,“真是冤家路窄,就是他带领人马杀的王爷全家。”
草上飞自待武艺高强,跟本不把他们放到眼里,倒“哈哈哈”连笑三声,用蔑视的口气道:“不错,是爷爷带领的人马杀的王爷的全家大小五百余口,你又能如何?”
“血债要用血来还。”左路先锋张智俤岂能相让,“你杀了王爷全家,我就要你的性命赏还。”
“那还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遂拍马举刀冲向前来。
左路先锋张智俤哪敢怠慢,举起宝剑架起,草上飞见一刀没有砍上,遂抽出宝刀,拍马回头,再次组织进攻。
左路先锋张智俤遂闪身躲过,举起宝剑,直冲向前,二人你冲我挡,你来我往,整整战了二十多个回合未分胜负。
征讨元帅张智侽见状赶向前来,让左路先锋张智俤一旁休息,“我来对付他,敢在我们面前逞能,那还了得,待我一剑结果了他。”遂拔出宝剑冲向草上飞。
草上飞见状,赶紧调转马头,举起手中的大刀挡起,而后翻转刀来,对准征讨元帅张智侽只杀过来。
征讨元帅张智侽手疾眼快,腾地窜起,又突然下路,来个燕子衔泥,一剑下劈,草上飞躲闪不及,一剑正刺臂膀,只听“忽通”一声栽下马来,左路先锋张智俤随即向前就是一剑,结果了性命。
征讨元帅张智侽喊叫一声,“走,继续追击。”左路先锋张智俤遂拔出宝剑,擦了擦上边的血迹,插进剑鞘,随同元帅继续前进。
这时,隐山先生和神出鬼没在前面行走,隐山先生正在回想,在太皇太后面前看到情形,那个素装元帅,是一位美丽漂亮的女子,与现在判若两人。
从面相上来看,她是我的娘子无疑,可是,总让人摸不清楚头绪,如果是我的娘子,如何到的王府?如何成为的格格?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功夫?于是,又摇了摇头,她不是我的娘子,我的娘子是不会武艺的,娘子没有那么大的能耐,她是一位头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淑女,怎么也不可能到王府,这个底细向谁了解呢,王爷的全家没人了,这一系列的问题永远讲不清。
这个男女的事情,又不能当面问,万一不是,该如何收场?再说,我以往已经旁侧敲击问过她,都被她一口否认。唉,算了,现在相认,也不是时候,两人都身兼要职,他是元帅,我是军师,是全军的最高领导者,总不能元帅与军师……嗨,这成何体统。让外人知道不成了话柄。
等着吧!常言道:“瓜熟蹄落”让她来认我吧。
正在回想,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左路先锋张智俤快马加鞭赶来,见到隐山先生点头笑了笑,这一笑简直让他浑身发酥,她是我的娘子,你看,那两个深深的酒窝,是最明显的标志,也只好随着点了点头问道:“你们把他解决了吧?”
“解决了,这个家伙蛮难斗的,要不是元帅,我还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对手。”左路先锋张智俤抢先回答。
“硬仗刚刚开始,龙门山那么多强手,虎譬耸和赛天仙都不是好惹的。”征讨元帅张智侽道。
“虎譬耸元帅可以对付,赛天仙我们二人都没有交过手,据说她可是有名的武当弟子。”左路先锋张智俤分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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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 第二百四十一章 将帅析敌
四人快马加鞭继续前行,来到黄河岸边,左路先锋张智俤仰头看了看天空,有一团乌云,像浸满了墨汁的棉絮,棉絮和黄河水面之间有一条斜斜的、上粗下细的黑色柱子,就像黑墨水冒出水面,又冉冉向空中旋升而去,不由得惊呼大叫道:“你们看;龙卷风。”
大家不约而同地朝黄河中心望去,只见龙卷风打着旋儿朝洛阳龙门山飞卷而去。
左路先锋张智俤又回过头来道:“虎譬耸不怕,元帅可以对付,赛天仙我们二人都没有交过手,据说她可是有名的武当弟子。”
“不错,我们大家不是一次与赛天仙打交道了。”元帅张智侽道。
说话间,已经来到洛阳城,四人下了战马,找一家旅店住下休息片刻,由于事情紧急,怕虎譬耸逃跑,隐山先生即刻召开战前预备会议,分析一下敌情,常言道:“不打无准备之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四人就在隐山先生和神出鬼没二人的住宿房间,元帅和左路先锋也到来了,有店老板送来茶水,四人每人面前摆放一杯。
隐山先生端起茶水,吹了吹,喝了一口道:“在BJ城擒拿鳌拜之后,皇上就有交代,命元帅我们二人迅速清除鳌拜党羽,捉拿虎譬耸归案。”
“不错,班布尔善和其他党羽已经被御林军清除。”征讨元帅张智侽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只有野心勃勃的虎譬耸,见大势不妙,带领他的人马统统赶回了龙门山,准备继续操练兵马。”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接了一句道:“据说与西南边陲的平西王吴三桂勾结,等待时机里应外合,大举反攻。”
隐山先生与元帅张智侽商议道:“以我之见,湖北大军暂且有老将李成栋负责,继续修筑工事,操练兵马,挡住平西王吴三桂的大军,防止他们北伐。”
“同意隐山先生的意见,有我们四人负责清除鳌拜党羽,遇到紧急事情调动地方人马支援。”征讨元帅张智侽点了点头道。
隐山先生感到人马少任务重,为了保险,才召开战前分析会,他是想看一看能不能捅龙门山这个马蜂窝。
隐山先生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道:“大家来谈一谈龙门山的军事布防和虎譬耸的军事力量,只有分析透彻才好进攻。”说完把眼睛转向了神出鬼没,意思让他先谈一谈,最近打探的情况。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道:“自元帅和左路先锋进京,我和隐山先生留在洛阳城,经过对龙门山三次打探的情况来看,龙门山位于洛阳城南二十五余里的伊河两岸东、西山。虎譬耸的人马所在的位置是西山,又名龙门山,古名称伊阙,故又称伊阙石窟。有大小窟龛分布于伊河两岸的龙门山和香山(东山)的崖壁上。有窟龛约两千多个。”
隐山先生听后阻止道:“不要扯得太远,我们不是来旅游的,谈这些干什么,要谈他的军事布防。”
“我是简单地把地形介绍一下,至于军事布防,相当严密,各个交通路口都有重兵把守,不远处设有暗道机关,原来龙门山老百姓可以进去游玩,看石窟,自虎譬耸霸占后再无人能随便进出,我是围着龙门山四周看表面情况,未曾进入,具体工事如何险要,也只是靠听说,谣传而已。”神出鬼没是个粗人未战先有轻敌麻癖思想。
隐山先生摇了摇头道:“不是谣传,龙门山却是一块硬骨头,它不但有坚强的构筑工事,而且兵强马壮,有八大高手,另外还有曾经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龙门山主人虎譬耸。”
“虎譬耸可不能再称打遍天下无敌手了,他就怕元帅。”左路先锋张智俤道。
“可知,现在又多了一位赛天仙,龙门山如虎添翼,她的武艺到底如何?你们谁清楚?”隐山先生提出问题。
“我们大家都没有与她交过手,只是会过几次面,还比较熟悉,那只是打些嘴仗。”坐在一旁的元帅一直没有说话,提起赛天仙终于打开了话匣子。“赛天仙的武艺不好估量,她曾是……,她曾在武当山学艺。”
元帅张智侽的意思是;赛天仙曾是大巴山上一名正在修炼的千年道行的狐狸精,只因一心想成仙未能如愿,被托塔李天王骗下山来,来到人间,开始时还不错,那是因为想成仙的思想支配,一旦惹毛了她,现出原形,发起怒来,很难收拾。这些她没有讲出口,怕讲出来大家害怕。只好改口讲;她曾在武当山学艺。
“武当弟子啊,不知武艺如何?”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问了一声。
“武艺精湛,轻功和剑法与元帅不相上下。”左路先锋张智俤道。
元帅点了点头道:“真正打起来,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其他人员都好说,我担心的就是赛天仙。”
其实,她一直在躲避赛天仙,曾两次被赛天仙气哭,都因为相公,都忍耐过去,在伏牛山赛天仙横马立刀,抢去了隐山先生,气得当时的仙子格格,扭头回去了。在南岭的鸭子岭又是因为相公李玄,赛天仙照样横马立刀,做好了打架的准备,当时的仙子小姐被赛天仙气得哭着回去了,这不是偶然,是她故意不与她交手,这一次恐怕是躲不掉了,皇上下旨让她捉拿反贼归案,岂敢抗旨不尊。
“看来这里面最大的难题就是赛天仙,譬耸霸和八大高手也不敢轻视。”隐山先生捋了捋胡须道:“嗷,八大高手已经被你们杀了一人,现在只剩下七大高手了。”
“亏得杀了草上飞,不成方圆了,如果八大高手都在,围成一个方阵,那才真正是天下无敌,我在BJ城是领教过了。”元帅张智侽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怪不得元帅下那么大的决心,非要铲除草上飞不可。”左路先锋张智俤道:“我懂了,是为了破他们的阵法。”
“他们八位高手,并不是八位亲兄弟,各有各的姓,是组成一种阵法而取名编号。”元帅张智侽继续介绍道:“八大高手拆开,少一位即出现了漏洞,这个阵法就容易破解了。”
“另外,龙门山还有其他不少强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隐山先生要求道:“我们把人员的情况了解了,现在商量一下如何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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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 第二百四十二章 兵困龙门
这时,天空聚满了灰蒙蒙的雨云,一块块深灰色云,在低空向西边飞奔,它们飞的那么低,仿佛一举手就能捉到一块似的。
会议继续进行,对攻打龙门山展开激烈的讨论。
“另外,龙门山还有其他不少强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隐山先生要求道:“我们把人员的情况分析清楚了,现在商量一下如何攻打……”
左路先锋张智俤奋勇发言道:“末将认为应该采取大军包围龙门山,断绝粮草与外界的一切联系,逼其出战,比进入龙门山要好,免得受到暗道机关的杀伤。”
“这个办法倒可以采取,我也早已想到了,只是包围龙门山需要大批人马,我们的大军在湖北驻扎,还要对付平西王吴三桂,再说,路途遥远,即是调来也要一段时间,远水解不了近渴。”隐山先生站起身来,自己到了一杯茶水,一手端着茶水,一边讲道:“打包围需要大批人马,这个人马调动,是目前急需解决的大问题,只要有人马,采取包围断其粮草,逼其出战或投降倒是一项好的战术。”
征讨元帅张智侽见隐山先生对打包围挺感兴趣,即插话道。“打包围的人马,本帅有办法就地解决。”
“能就地解决最好,不劳师动众,影响南方战局。”隐山先生闻听有办法解决,心里高兴,作战部署也就好安排多了,即道:“有什么办法赶快讲来听听。”
“在皇宫,临出征前,太皇太后和皇上交代三点。”征讨元帅张智侽心想,你们都不知道吧,这三点对我本人讲的,免去我女扮男装之罪,不过我不能说出女扮男装之事,说出三点:“一,不再追究欺君之罪,让带罪立功。二,迅速追剿鳌拜党羽,必须一网打尽。三,赐予在全国各地可以调动人马的令牌,不管是城防部队或者当地驻军都可以随时调动,为肃清鳌拜党羽,大力支持。”
“这下好了,只要把围攻的人马解决,一切就不要发愁,我们现在便可出发,调动人马围困龙门山,活捉虎譬耸。”隐山先生向元帅道:“具体人员的布置有元帅安排。”
征讨元帅张智侽随即喊叫一声:“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听令!”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即刻站起身来道:“末将得令。”
“命你手拿人马调动令牌,找当地驻军调动人马两万。把龙门山包围,你负责督促检查,特别是各个交通要道,布置重兵把守,决不让虎譬耸反叛人马溜走。”
“是”右路先锋神出鬼没拿起人马调动的令牌,即刻前往调动人马,布置包围龙门山。
“其他人员,随本帅前往迎敌。”征讨元帅张智侽说着站起身来,“首先前往龙门山大门前叫战。”
征讨元帅张智侽和军师隐山先生及左路先锋张智俤双方披甲跨马,直奔龙门山而来。
三位英雄将帅来到龙门山大门前,只见大门紧闭,军师隐山先生看了看道:“看来虎譬耸早有防备,知道反叛失败,皇上不会放过他们,肯定派大军来剿灭,故把大门闭起。”
“哈哈!如今虎譬耸成了缩头乌龟,再没有当年那么神气了。”左路先锋张智俤用藐视话语道。
其实,虎譬耸并不是害怕成了缩头乌龟,他是在加紧备战,他十分清楚,来追杀他的肯定是征讨元帅一伙,其他人不怕,就怕征讨元帅一人,那是在夺取帅印时曾经比试过,自己的武艺,不管是剑法还是箭法,都算十分精湛,可单单元帅技高一筹,看来强中还有强中手,目前想不出如何对付元帅的绝招。
正在发愁,赛天仙从湖北搜查证据赶回,来向虎譬耸回报,还没等赛天仙张口,虎譬耸把手摇了摇道:“别讲了,搜查证据已经没用,情况发生了突然变化,鳌拜被擒拿,所有与鳌拜有联系的人,都要捉拿归案,班布尔善等他们都被擒拿了,我见大事不妙,带领众位弟兄赶回龙门山。”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赛天仙闻听所言感到十分吃惊道:“看来夫君的谋反计划真的要落空了。”
“落空还不算,恐怕大军要来追剿,我正在发愁,其他人员都不怕,但怕一人,只要把这一位除掉,天下还是我们的天下,谁能抵挡我大军直入京城,夺取皇位。”虎譬耸野心不小,这个时候还想着皇位。
“但,不知夫君所讲,所怕之人是谁?”赛天仙瞪眼向虎譬耸问道:“讲来听听,看看妾能不能助夫君一臂之力。”
“你,”虎譬耸摇了摇头,而后笑了笑道:“他就是统领大军的元帅张智侽。”
“是她”赛天仙用蔑视的口吻吹牛道,话到嘴边,还是叹了一口气:“嗨!还是试试看吧,我们也没交过手,凭我的手段,对付她还是有一定的办法。”
“真的!”虎譬耸突然直起腰来,又来了精神,“看来夺取皇位不远了,只要夫人能助我一臂之力,我们二人合起,杀元帅张智侽没问题。”
“看把你高兴的,有什么办法杀她?”赛天仙并不清楚虎譬耸使用什么手段,她只是想着,要给这个元帅比试一下武艺,这次前往湖北调查清楚了元帅张智侽的真实身份,一位仙子小姐,玉帝的亲侄女---八比仙女,也清楚了自己是被人利用,专门为他们夫妻而来的,为了给她比试一下武艺,一决高低,并不想置于她死地,故,没有把元帅的真实身份告知虎譬耸。
“到时候就知道了,我让他死的比谁都难堪。”虎譬耸对元帅张智侽咬牙切齿,狠狠地讲道。
这时,突然把门的卫兵来报,“报告主人,大门外来了大军,一队人马在外叫战,让主人出门迎战。”
“知道了,快取披甲来。”虎譬耸随身站起,道:“走,看看去,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太岁头上拉屎。”
随即跨马提刀带领一队人马走了出来……
来到大门前,抬头观看,冤家路窄,正是征讨元帅张智侽,虎譬耸暂且没有打开大门,在门里喊叫一声,“征讨元帅也太欺人太甚,何必赶到家门大吼大叫。”
“叛贼,”征讨元帅张智侽大吼道:“本帅奉皇上谕旨,捉拿叛贼虎譬耸归案,速速束手就擒,免得又添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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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 第二百四十三章 龙门初战
浓云慢慢地、慢慢地像早晨的炊烟一样,缓缓地散开了,留下的只有那片片白云,它毫不吝惜地展示着自己的美,就在生命即将结束的一刹那!
“叛贼,”征讨元帅张智侽和隐山先生,身后还有左路先锋张智俤,等以及从当地调来大军,见虎譬耸到来大吼一声道:“本帅奉皇上谕旨,捉拿叛贼虎譬耸归案,速速束手就擒,免得再添罪名……”
“胡说八道,束手就擒没那么一说,不但不投降而且本主人血战到底。”虎譬耸像一头发了疯的雄狮,怒吼道:“把你们这些爪牙统统杀光杀尽,一直杀到BJ城,把康熙皇帝老儿也杀掉,我也要弄个皇帝当当。”
“呸!信口雌黄,满嘴里胡说八道,有种的出来已决雌雄。”左路先锋张智俤破口大骂道:“龙门山的人马都是些缩头乌龟,贪生怕死,出来啊!”
“谁上去,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给我宰了,免得在门前叫喊影响本主休息。”虎譬耸向手下人马问道。
话音未落,果然从身后窜出一名打手,此人身高一丈,膀宽腰圆,肥头大耳,两道扫帚眉,一张疤拉脸,手拿一把五股钢叉,大喝一声,大门闪开一道缝,遂拍马手举五股钢叉,直冲征讨元帅张智侽。
左路先锋张智俤见从大门里冒出一匹战马,向元帅冲去,遂拍马向前,抽出宝剑挡住去路。果然对方有些本领,伸出五股钢叉,一叉下去,被张智俤挡起,紧接着又回头转身,来了第二叉,左路先锋张智俤剑法精湛,遂向外拨去,紧接着回转剑刃,一剑捅去正着对方的脑门,左路先锋张智俤手疾眼快,遂又向后一拉,宝剑抽出,对方“忽通”倒地,随即飙出鲜血丈余。
左路先锋张智俤遂拿起宝剑,擦了擦“哈哈”大笑道:“龙门山是全国有名高手聚集地,竟然是这等无用之辈,来个有本事的,露上几手,也让大家开开眼界。”
虎譬耸见杀了一名无名小卒,武艺平平,算不得什么,闻听左路先锋张智俤出口猖狂,什么有名高手聚集地,实际上是在标榜自己,把自己当成高手来蔑视龙门山,气得咬牙切齿,大吼道:“再上一名,本主就不相信,龙门山高手如云,不下百十名,岂能让他们在门前猖狂至极。”
“我来也!”随着说话声,从身后窜出一名大汉,此人身高一丈二,膀宽三尺,腰粗斗米,头大如斗,面如朱砂,头顶部剃得光光的,脑后留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大辫子,手拿两把开山斧,说话如炸雷,大吼一声,一个箭步跳到左路先锋张智俤面前,一边抡起手中的大斧,一边叫道:“喔,喔,喔,爷爷我冲天炮来也。”遂向左路先锋张智俤砍去。
左路先锋张智俤不敢用剑来接,他知道两把大斧的重量,宝剑是接不住大斧的,如果强行去接,不是被大斧砍断,就是被大斧砸弯。
冲天炮见对方只是躲闪,不敢接招,抡起斧头左砍一下,右砍一下,左路先锋张智俤左躲右藏,只好瞅机会举剑进攻。
正当冲天炮抡起大斧砍得上劲,突然砍到一双大锤上,只见火星幷出,霞光四射,冲天炮抬头观看;此人身高丈余,膀宽三尺,腰粗斗米,说话如炸雷,看样子是个粗鲁人,和自己长相差不多,手拿两把大锤。
他是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到来,当他把包围龙门山人马安顿好后,回来向元帅交令,见一双大斧砍得左路先锋张智俤只顾躲闪,于是,就把大锤伸出任他砍去。
冲天炮遂抽出斧头看了看,乖乖,大斧的斧忍掉了两大块,好大的两个大豁口,无奈,只好仰面“哈哈,”大笑一声道:“别打了,哥们,找遍天下还没找到我和你是一个品种的人,好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闻听愣了一下,抬起头来看了看,果然不错,此人长相活像我大哥,遂问道:“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怎么是冒出来的呢,是父母生出来的。”冲天炮倒攀起亲来,“你倒像我丢失的弟弟。”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心想,在战场上怎能随便认亲,遂开口骂道:“废话,吃我一锤。”掂起大锤砸去。
冲天炮赶紧用斧头来接,怎奈斧头接不住大锤,没过三招,冲天炮的斧头被神出鬼没的大锤砸落在地,冲天炮向前取锤,被神出鬼没一锤砸下,冲天炮赶紧躲闪,由于躲闪不及,被神出鬼没砸着了臂膀,整整一只胳膊砸成了肉酱,疼得冲天炮当场昏死过去。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观看,随即提起大锤,面对龙门山大门,“哈哈哈”连笑三声,“就这么个玩意还来逞能,来个有本事的,给爷爷好好地较量较量。”
虎譬耸见状大吃一惊,吩咐一声;“快快把冲天炮救回。”一面吩咐,一面跨马提刀,直冲过来。“你这厮也太猖狂了,敢砸我的冲天炮,敢在龙门山门前撒野,快快束手就擒,向爷爷磕三八二十四个响头,免你一死,否则让你死在爷爷的刀下,愧之晚也。”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见虎譬耸亲自上阵,他早想报打擂之仇,被虎譬耸暗器所伤至今疼痛,心想,来得正好,也吹起大话道:“反贼,猖狂的是你,快快下马受降,否则让你和冲天炮一样,死在爷爷的大锤之下。”
“小子,休要逞能,你那两下子根本不是我虎譬耸对手,还会给打擂时一样,让你倒在马蹄之下。”虎譬耸说着举刀直冲过来。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举起大锤架起道:“今天还使不使用暗器伤人?只有你这种小人才能干出的事情。”
“放心,今天不会使用暗器你照样被擒,你那两下子我虎譬耸已经领教过了,没有多大水的。也就是那么几大锤,套路十分简单,只要我细心一点,躲过锋芒,再回手你就难以接住。”虎譬耸对神出鬼没了如指掌。
神出鬼没心想,这小子倒讲得是实话,一点不假,看来对他还要小心提防。
“小心,看刀。”虎譬耸拍马举刀直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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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 第二百四十四章 分外眼红
轻慢飞舞的蝴蝶不见了,却换来了烦人的知了,在龙门山的树木上发出长鸣,火红的太阳普照着大地,大门前的青草翻滚着,扑打着远处的香山,天上的云像海浪涌着一艘艘舰船。龙门山的大门前,继续交战着,一对人马在你来我往的冲杀。
“看刀。”虎譬耸拍马举刀直冲右路先锋神出鬼没。
“当啷!”一声巨响,宝刀正砍到大锤上,只见火花四溅。
“乖乖,好硬的大锤。”震得虎譬耸手腕发麻,“哎呀呀”直甩胳膊。
右路先锋神出鬼没看到虎譬耸这个德行,说起来风凉话来,挪动了一下大锤笑了笑道:“怎么啦,我的大锤放到这里随便你砍,不像你那么小气,一把破刀像宝贝似的。”
“放屁,”见神出鬼没讽刺他,十分生气地骂了一句,而后回绝道:“我不给你比试武器。”
“谁让你比试武器。”右路先锋神出鬼没重复着他的话,摇了摇头道:“你敢伸出刀来让我随便砸吗?”
“宝刀要的是锋利,怎能和笨重的铁垂相并论。”虎譬耸拿起心爱的宝刀看了看,掰掉好大一块,用嘴吹了吹,其他地方还算锋利,即向神出鬼没道:“宝刀只管砍你的人头,快快伸过头来,让我砍下。”他调转马头,再次冲向神出鬼没,直取他的人头。
“让你砍下,没那么便宜的事情。”神出鬼没闪身躲过,拎起大锤砸向虎譬耸。“我的大锤就喜欢吃肉饼。”
虎譬耸清楚这两把大锤的份量,宝刀不是大锤的对手,不敢去接,只好侧身躲过,就这样你冲我躲,你杀我闪,整整杀了三十多个回合,没能分出谁败谁赢。
虎譬耸心想,对付这号人,不能与他硬拼,看似粗鲁,可他的孬心眼挺多的,说不定就会上他的当。再说,自己要对付的目标是他们的元帅张智侽,待我使个手腕,留个破绽,结果他的性命。遂虚刺一刀,再次调转马头,两腿使劲一夹马肚子,那马腾起前蹄直冲神出鬼没。
神出鬼没举锤相迎,谁知竟然扑了个空,虎譬耸乘机调转刀锋直刺神出鬼没。
神出鬼没赶紧向后一仰,不偏不斜宝刀正着他的大腿,随着“唉吆”大叫一声,翻身落马。
虎譬耸即刻举刀向前砍去,眼见就要结果了神出鬼没的性命,谁知,一把宝剑挡住了宝刀。
隐山先生见神出鬼没受伤,赶紧吩咐士兵把神出鬼没救回。
虎譬耸抬头观看,来者正是英姿潇洒的征讨元帅张智侽,仇人相见,二目相对分外眼红,虎譬耸遂大吼一声道:“找的就是你,终于上阵了。”抡起宝刀直冲征讨元帅张智侽。
征讨元帅张智侽遂宝剑架起道:“叛贼,本帅几次饶你性命,不但不知悔改,反而变本加厉,竟然杀了我父王及其全家,今天老帐新帐一起算,劝你快快下马受降,本帅网开一面,还会绕你性命。”
“哈哈,绕我性命,你骗谁唉。”虎譬耸怎会相信,他清楚自己犯下的罪行,是不可容忍的滔天大罪,杀征讨元帅张智侽的全家,大小五百余口不说,这是家仇不算。“反叛朝廷是要诛灭九族的,这个世上哪有我虎譬耸的立足之地。”
“你倒有自知之明,知道今日何必当初。”征讨元帅张智侽揭开虎譬耸的老底,“你与班布尔善勾结,搞什么状元擂台赛,实际上阴谋夺取军政大权,为篡朝做准备,亏得我夺取状元,使你的阴谋未能得逞,你恼羞成怒,杀了我全家五百余口,你也够狠毒的。”
“是的,不光这些,还有杀父之仇,你的父王杀了我的父亲,本该斩草除根,谁知还漏网一个。”虎譬耸咬牙切齿大怒道:“我要杀尽杀绝,你们这些反对我的人。”
征讨元帅张智侽也不甘示弱道:“是的,我与你老账新帐一起算,本应一报还一报,杀你们全家,替父王报仇。只因身兼要职,皇上钦犯,要捉拿归案,听从发落,不能如愿,私自了结。”
“我与你是家仇未完,五百余口的继续,为斩草除根,杀掉漏网之鱼。”虎譬耸“哈哈”冷笑一声,“我曾在父亲坟前许下若言,一定替父报仇,杀尽王爷的全家,如今要兑现杀尽的若言了。”
“哈哈,你已经杀光了王爷的全家,”征讨元帅张智侽也冷笑一声,心想,到时候了,我们之间要了却恩怨,今天不是他杀我,就是我杀他,遂骂道:“按照你的罪行就应该诛灭九族,本帅如今是奉皇上谕旨,剿灭叛匪,如今是家仇国恨一起报。”
“看来我们之间是水火不能相容。”虎譬耸也是这么认为,他见了征讨元帅张智侽分外眼红,恨之入骨,咬牙切齿道:“今天有你无我,有我无你,是了结我们之间恩怨的时候到了。”
“讲得好!”征讨元帅张智侽心想,我还不能一剑杀了他,这样太便宜他了,他的罪行太大,我要让他活受罪,抓活的,遂调转马头,举剑直冲虎譬耸。
虎譬耸举刀使劲向下拨去,遂翻转刀来,朝征讨元帅张智侽砍去。
征讨元帅张智侽用双把宝剑交差架起,而后一个翻腾,腾空而起,宝剑闪电下劈,虎譬耸不敢怠慢,翻身一个跟头,宝刀架起,他清楚张智侽的轻功厉害,自己曾吃过他的大亏,这次他小心翼翼,细心地接着他下劈的宝剑。两个人杀了四十多个回合,没分出谁败谁赢。
老天不给他们充分的时间,夜幕降临了,红霞已经消退,深蓝色的天空格外空旷,暮色弥漫,龙门山和香山之间的河水,反射着光,又清又亮,河中碧绿的水草随着水流摆来摇去,就像千万条丝线在浮动。
隐山先生见天色已经黑下来,怕元帅有失,即大声喊叫道:“双方住手吧,明天再战。”
夜色继续加深,已经双方看不到对方,二人都担心对方的武器因看不清而受伤,只好道:“今天到此,明天继续已决雌雄。”
隐山先生即刻吩咐大军:“把龙门山继续围起,严密把守各个交通要道,决不能让叛匪虎譬耸一伙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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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卷 第二百四十五章 难忘回忆
黎明的曙光,淡淡的晨雾充溢着龙门山林,又是一天开始了,隐山先生担心这次围攻捉拿反贼虎譬耸的战争能否顺利进行。
昨晚翻来覆去想了整整一夜,皇上把剿灭鳌拜党羽虎譬耸的重担,交给了元帅,虎譬耸极难对付,不但武艺高强,而且心毒手很,再加上赛天仙相助,纵然元帅本领再高,轻功再妙,也是难挡。这么艰巨的任务如何完成?我要为元帅分忧,可惜自己不会武功,也不能上阵帮忙,只能暗暗地在下边保佑。
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不能再拖延下去了,等与虎譬耸的战争结束后,无论如何也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讲明,元帅是我的娘子千真万确,在太皇太后的寝宫里,那位巾帼须眉的女子,不是皇上和太皇太后在面前,我真想一下把她抱起,揭开她的伪装。
娘子,你现在是否知道,我就是你的相公李玄呢?
我们夫妻真是多灾多难,想起往事,如同在眼前,难忘我们初次见面,你出题招亲那一天,你像一朵美丽的鲜花,迎着朝阳鲜嫩欲滴。
难忘你;故意向我展示,清晨带有露珠的美丽与鲜艳。
难忘你;对我嫣然一笑,两嘴角露出水灵灵醉人的酒窝,让我立时打个寒战,浑身发酥。娘子,你一点没变,还是那么年轻漂亮,肌肤还是那么嫩白而滑腻,至今还保留着那独有的鲜艳的醉人的标志。
难忘你;给我一个初吻,你是我一生中第一次接触到的女子,常言道;少女的初恋是纯真的,是深刻,美好的。特别是闻到你那秀发散出地独有的香气,让我久久难以平静。
回想起;我们紧紧拥抱的那一刻,我嘴唇贴着你的脑门,我低下头来,吻着你的唇,甜蜜的吻,你给了我调皮的舌头,在我口中进进出出,嘴中的那个你像个小天使,和我轻轻的缠绕、挤压、吻合……
难忘那一刻;我向你发出的诺言,我要像花儿一样供着你,好好的欣赏你,不能随便蹂躏你,好好的保护每一片花瓣,让你永远、永远的鲜艳、美丽。
可惜我没有做到,那是因为归德府恶少抢亲,从此,夫妻长期分离,分开就是那么多年,战争的原因,把我们推向了不归之路。
娘子,你受苦了,分开这么多年,你的日子怎么过?是怎么一路走到如今?
作为女子,你是闺中的骄傲,巾帼须眉。当初,在归德府时听卢大人讲;你可能不在人世了,没想到你是那么有志气,那么有能耐,竟然成为统军元帅,而且练得一身武艺,简直是位奇女子。
娘子等你把反贼虎譬耸捉拿归案后,我一定把话向你挑明,哪怕是你不做元帅,我不当军师也要夫妻团聚,不能再等了,我都三十大几的人了,要不是出了这种事情,早已儿女成群。
娘子,我不能再等了,看到娘子出现到我身边,不能夫妻相认,二人各居一室,而且又是住在隔壁,让人真的很难受,我也是有血有肉的男人,我也有七情六欲……
我几次试想冲过去,与娘子同床共枕,怎奈娘子身边有人。又想把娘子拉进房来,神出鬼没不离左右,这两人好像故意盯梢我们二人似的,不给我一丝可乘之机。无奈,只好忍耐,等待娘子擒拿虎譬耸战争过后。
娘子,我虽然不能再等了,为了娘子的成功,为了娘子的事业,我尽力压抑克制自己。我爱娘子,我要维护娘子一切,把痛苦留给自己,把幸福让给娘子。
我知道,欠娘子的太多了,没能给娘子幸福,决不能给娘子添麻烦,事事为娘子所愿意做的事情分忧,决不让娘子再受一点委屈……
一串“喔喔喔”的鸡鸣声,打破了黎明的寂静,也冲去了隐山先生的思念,他抬头观看,天已大亮,尽快下床,走出房屋。
早晨,充满了一丝清凉,一份宁静,远眺睡态朦胧的龙门山,俯瞰着与香山之间的一泓东流的河水,迎接晨曦的到来。慢慢地,慢慢地……
“先生早?”清脆的问候声打破了隐山先生的沉默。
“啊!娘子。”隐山先生脱口而出。
“又想娘子啦!”她偷偷地笑话他,“马上就要见到赛天仙了,可惜,她已经嫁给了虎譬耸。”
“我是……”他张了张口,没有往下讲,只好摇了摇头,“唉,我不是……”
看来,她并不知道我是她的相公李玄,不知就不知吧,现在不是时候,她的担子太重了,白天还要上阵打仗,晚上一定要让她好好地休息一下,这样也是我做丈夫的对妻子的照顾。话到嘴边,只好再次咽下,顺着她的话讲吧:“那就麻烦元帅,从中撮合,撮合。”
“放心!这事我一定记到心里。”她给他做起了工作,“待我把虎譬耸抓到后,把他抢去的赛天仙要回,我要亲自为你们二人主持婚礼,这叫有情人终成眷属。”
他听后有苦难言,只好违心地再次点了点头,顺着她的话讲:“感谢元帅与晚生操心。”就因为他爱她,说话就要顺着她,不好多讲。
“哈哈,晚生,今天怎么称起自己是晚生,先生比我早生。”她拿他开起了玩笑,这玩笑挺开心,她要当红娘,“赛天仙今天可能出战,我首先向她讲,有一位多情的男子,一直在想念着她呢。”
只要能逗得她的开心,他情愿,可怎么想来,不舒服,还是把话向她讲明,否则会产生误会。他怎么向她讲呢?这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事情,马上又要上战场了,我不能让她背着思想包袱战场杀敌,那可是关系着人命,少不留神就会丧生,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害她,他想向她点头同意,他没有,他感到左右为难,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向她摇了摇头。
她见他摇头不相信,感到惊讶,“怎么!不相信。”
“不是不相信。”他有苦难言,有话不知如何讲起,隐山先生在战场上是智多星,可如今怎么就没了主意呢?
“我今天上阵就向赛天仙讲。”她打着保证要当红娘,倒在他面前班门弄斧,献策解释道:“这样可以分化瓦解敌人,把赛天仙拉拢过来,虎譬耸就失去了一臂之力,少了防守力量。”
话是不错,把赛天仙拉拢过来对付虎譬耸,对战争来说十分有利,他只好伸出拇指夸奖道:“此乃真是妙计,元帅高见。”
“我尽量向赛天仙多讲好话,多做工作。”她见他赞成,即用元帅的口吻道:“把赛天仙争取过来,不是光为了给先生做娘子,这也是战争的需要。”这个隐山先生倒是很可爱,只是他心里一直想着赛天仙,为了把虎譬耸擒拿归案,我还是尽力帮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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