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一章 柱石
“皇上放心,末将相信抵达淮北郡后必定能和沈千总相处融洽,且在沈千总的协助下,在最短的时间内剿灭白莲教,还淮北郡一方平安。末将和沈千总一定是一个完美的组合。”罗玉辉稍微沉思了一会儿,像沈言这样的人还是应该早点拉拢,以皇上对其的态度上看,只要他不犯浑,将来必定是前途不可限量,打好与他的关系,对自己绝对是百利而无一害。
“你这个想法很好,说的朕都有点心动了。然而可惜的是,沈言不会留在陵南协助你打白莲教,无法给你组成一个完美的搭档了。当你率领金陵前军抵达陵南之时,便是沈言率领大夏皇家军悄然回返之际。”瞧见罗玉辉眼眸中浮现一抹期望的神色,夏天启的嘴角浮现一丝怪异的笑容。
“皇上,末将有些不太明白。”听到夏天启的话语,罗玉辉的眼眸中明显闪现一抹疑惑,为何皇上会说自己率军抵达之时,沈言便会悄然回到金陵。
“这个事吧,说来有点话长。朕就简短的说,朕当初答应过沈言,他前往陵南只是磨练大夏皇家军,并非真的上前线厮杀,况且,有些事还是需要他出面处理,朕才放心。他回金陵后,朕和他还有一场赌局需要进行。”听到罗玉辉的疑惑,夏天启的眼眸中闪现一丝莫名的神色,脑海中不由得闪现沈言那嬉皮笑脸的神态,那么的真实。
听到皇上的解释,罗玉辉的眼眸中闪现一股浓烈的疑惑,这个沈言到底是何方人物呀?竟然深得皇上如此的信任和恩宠。满朝文武,又有哪位可以和皇上打赌,有哪个深得皇上的信任,说什么只有沈言办事,皇上才放心。即便自己及罗家,也没有这份恩宠,也无法做到可以和皇上在在一起肆无忌惮的打赌。
罗玉辉第一次迫切的想要了解一个人,一个让自己无法看透的人。
罗玉辉心中有此疑惑,那是因为他不了解老人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固然,夏天启贵为一国之君,然而,夏天启自幼登基经历了太多的尔虞我诈,不敢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这些经历造就了他扭曲的心理,所以,在他的人生信条中,是没有任何情感和亲情。
也正是这些信条,所以夏天启逼迫那么多的儿子纷纷走到幕前,这些成年的儿子们也迫切需要权力,或许在权力的诱惑下,想要从他的手中抢夺他的位置,这让夏天启内心中更加不相信亲情。所以,夏天启看似很强大,然而内心一直都是孤独的。一直不愿意相信他人,可内心中一直渴望着能享受到亲情和信任。
沈言这样一个异类在恰当的时候出现在夏天启的眼中,眼神清明,似乎不眷恋权力,偶尔时又有点犯浑、没大没小的形象,完全符合了夏天启对亲情和信任的诠释,这样的一个复杂而对夏天启没有丝毫欲求的人,必然能走进夏天启的心中,必然会得到夏天启的信任。
这就好像一个没有亲情而内心中渴望着亲情的孤独老人,一旦有一个人成功走进他的内心世界,并获得这个老人的信任,即便做了一些让老人伤心或者并不很恶劣的损害亲情的行为,这个老人也会单方面的自我催眠,不愿意去相信这个人伤害了自己的情感。
一个孤独而渴望亲情的老人都会这样,更何况沈言一丝一毫也没有伤害到夏天启对他的信任和器重,反而一直在努力的加大这一份信任和器重,所以,沈言想不获得夏天启的信任和器重都难。
“皇上,沈千总有如此出众的军事才能,不让他在前线杀敌,是不是有点?”罗玉辉虽然不清楚皇上心中的真实想法,但是对沈言的好奇却是有增无减,似乎还想要争取一下。
“朕知道你想要说什么,是不是想说有点浪费呀。”瞧见罗玉辉的神态,夏天启的嘴角浮现一丝爽朗的笑容,就好像自己心爱的玩具得到了小伙伴的喜欢和认可,那份开心是发自内心的。
“当初朕觉得沈言反驳金陵府宋玮的说辞清醒有条理,一时见猎心喜,就额外赏了一个刑部主事干干,谁知刑部的人以为朕要插手刑部的事,并向着给沈言来一个下马威,然而没有想到的是,刑部用了一个决案让沈言审判,没成想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同时有成就了沈言善刑名的声望,曾一度被戏称为金陵的沈青天。”
“后来,朕也是出于一时好奇,便和他在御花园来了一个君前奏对,没想到他提出的困扰朕的三大影响和解决之法深得朕心,故,君前奏对的第二天,朕在勤政殿便做了一个很大的动作,并将除了老十八以外的皇子全都派出金陵,去了一个陌生的对方,一个和支持他的幕后势力并非同一阵营的地方,同时有搬出六部轮调的旨意。”
“刑部知道这个后,当然毫不犹豫的将沈言赶到了兵部,兵部呢,也不想接纳,并将沈言赶到京郊那个荒废的兵营,训练那群在兵部和军方被视为刺头、无人搭理的一群人,谁知沈言竟然获得了他们的认可,然后沈言求到朕头上,说要组建大夏皇家军,朕也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便同意了沈言的请求,甚至亲笔写下大夏皇家军做为他们的旗号。”
“说实话,沈言这小子确实有些歪才,但如果就让他在前线厮杀,朕也说不准是否就是一个好的选择。这小子,刑名断案是一把好手,训练士兵的成绩也算不错,率兵杀敌也有斐然的成绩,进献国策也深得朕心,现在就缺少地方上处理政务的磨练了。”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一丝回忆,似乎最近一段时日,总是喜欢回忆,内心中总在感慨这时光的流去。
“皇上,末将觉得吧,像沈言这样的奇才就应该放在军方,好好的磨练,他日未必不会成为我大夏的柱石。”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焦虑,似乎真的担心皇上会让沈言到地方上任职。
第二五二章 全才
“柱石?罗总兵何出此言?”听到罗玉辉第一次露出焦虑的神态,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一讶然,沈言和罗玉辉毫无交集,按道理,罗玉辉是不会帮沈言说话的。
“皇上,末将虽然从未与沈言有过接触,但是听了皇上的一番话,末将倒是觉得吧,沈言不是歪才,而是全才,放到哪里,就会在那发光,创造令人瞠目结舌的奇迹。而正因为沈言是一个百年难遇的全才,加上大夏军方这两年一直在走下坡路,末将虽然不想承认,但这个却是事实,这一点,皇上比末将更清楚,所以,末将才想着让沈言走军方之路,通过淮北郡立下的战功,给军方注入一股新鲜血液,从而激活整个军方体系。”
罗玉辉虽然不是很清楚皇上心中的具体想法,但是只要皇上有意将沈言放到地方上任职、锻炼他的实际处理政务的才能,这对沈言而言,虽然是一个很大的益处,然而对军方而言是一个很大的损失,况且,沈言在军方发展,并不意味着就一定比在地方上任职,或在朝中任职要差。
当然了,罗玉辉提出这个建议时并非是为了他麾下的金陵前军,也非是为了他罗玉辉或罗家的发展,而是真正的在为军方的未来担心。
也正是这一点一片忠心,罗玉辉才深得皇上的器重和信任,才能保证罗家的荣耀,才将五军中实力位于第二的前军交给罗玉辉,至于实力第一的中军,夏天启不是没考虑过交给罗玉辉,只是罗玉辉做不到断绝与罗家的关系,或者说皇上不愿意见到罗玉辉与罗家断绝关系,故而,将中军交给了一个从寒门中提拔的冷面总兵姜靼维。
“罗总兵,你这话,在下有些不一样的观点。”本来本着不想插嘴的秋慕白,听到罗玉辉似乎想要让沈言在军方发展,眼眸中不由得浮现一抹复杂的神色。
自己好不容易同意了沈言和女儿秋盈雪之间的关系,如果沈言今后在军方发展,固然会有一个很好的前途,但是,风险比当官会更大,与盈雪相处的时光远不如现在这样,毕竟军方有规定,不允许军营中有女眷,除非做了罗玉辉这种级别的,有自己的府邸,有当别论。然而,沈言想要达到这个级别,没有十年的时光,很难。况且,皇上有意让沈言做百官的对立面,又如何会同意罗玉辉的建议,只是皇上不好开这个口,自己顺带着做一回顺水人情。
“哦,不知秋大人有何不一样的看法。”似乎没有想到秋慕白会发表不同的看法,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淡淡的扫了秋慕白一眼。
罗玉辉虽然掌柜金陵前军,但是很少入朝,所以除了军方的真正大佬和兵部的有限几个人,加上为了避嫌,几乎很少和朝廷重要官员私下接触。所以,罗玉辉跟秋慕白的关系,除了公开场合见过几面外,并无任何交集。
“在下与沈言虽然认识有一段时间,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沈言还是在下的救命恩人,至于这个关系也说来话长,罗总兵若是有心了解,稍后在下再说。而正是有了这层微妙的关系,小女对沈言也是有那个意思,沈言对小女也是有点意思,但是,在下并非是为了这层关系而想帮沈言说话,事实上,在下与沈言唯一的一次打交道还是当着皇上的面在勤政殿的那次奏对。”秋慕白相信以罗玉辉的能量,想要打探到沈言的底细并不难,所以想要知道沈言和自己的关系也不难,索性,就先将这个关系说出来。
“沈言这个人,咋眼一看呢,有点吊儿郎当的,好像不将任何事都放在眼里,总让人感觉到不真实,可是他看待问题的眼观和角度却是那么的老练,总能一针见血的发现问题。他也不争不抢,仿佛对待身边的任何一件事和一个人都是一场梦,然而一个人一旦进入了他的心,他必定会全身心的为对方考虑,心中时刻有她。”看到罗玉辉轻微的点头,秋慕白的眼眸中闪现一丝回忆,脑海中稍稍组织了一下语言,缓缓说道。
“他做事看是莽撞,然后事后分析时,却发现他的每一个举动都是经过精密的思考之后的动作,有的时候,看似莽撞,实则却达到了出其不意的效果。比如此次率军前往陵南,在下曾说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要带够足够的粮草,谁知,他回答了一句,粮草,敌人会供应,我们只要手中的武器装备够锋利就行,所以,他出征的时候,只带了一人一天分量的粮草。”
“如果非要给沈言一个总结性的定论,在下之前一直觉得是偏执,然而,经过他经手的一些事才发现,他的每一个动作在脑海中俨然经过了十次以上的推演,或许正如罗总兵说的那般,他是百年难得的全才。”秋慕白说到这里,眼眸中闪现一丝莫名的神色,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对沈言的感官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或许是因为女儿的关系,或许是因为沈言上一次一声秋叔的改变。
“所以,在下觉得让沈言待在军方发展,固然可以给军方注入一股新的血液,然而,这对沈言而言,就会扼杀沈言其他方面的才能,对皇上而言,也是一个极大的损失。”说到这里,秋慕白稍微停顿了便可,眼中带着一丝疑惑的神态望了罗玉辉一眼,发现对方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沉思,遂接着说道。
“在下为什么会这么说,那是因为绝大多数的文官可统兵,而绝大多数的统兵将领无法做好一个官。在下此言并非是瞧不起罗总兵和诸位将军,只是就事论事而已,还望罗总兵不要放在心上。”秋慕白发现自己的这句话带有一些歧义,连忙打住望了罗玉辉一眼,瞧见对方的眼眸中并没生气,遂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接着说道。
“统兵大将一旦涉政,最大的可能便是让政治变得更加血戮、暴力,会走向一个暴力的极端,这个历史上存在的例子数不胜数,在下这里就不复赘言。”
第二五三章 毕其功于一役
“秋大人的话虽不是真知灼见,却是事实,然而,文人统率军队同样存在很大的不足。”听完秋慕白的话语,罗玉辉似乎一下子找不到反驳的言语,只好硬着头皮说道。
“罗总兵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毕竟文人在士气上和身体力行上远不如士兵,所以,光靠嘴皮子很难获得士兵的认同,即便凭借着权威获得士兵的认同,那也只是一种短暂的,一旦遭遇逆境时就会显露。”秋慕白似乎有所同感,趁着罗玉辉的话打住了自己的观点。有时候表达观点只需要一点就通,那种一点怎么也不通的人,即便再强调几遍,意义也不大。
况且,皇上还在场内,秋慕白可不想给皇上留下一个极力袒护沈言的错觉,这是皇上心中的一个大忌讳。
“至于沈言是要留在军方发展还是其他方面,这个还得由皇上圣裁。”
“好了,关于沈言是否要留在军方发展,朕会认真考虑一下的。此事不必操之过急,毕竟沈言还年轻,需要有更多的机会。”听到秋慕白的话语,夏天启知道该是自己出来表个态了,否则罗玉辉估计还想着再争取一下,他不嫌烦,自己还嫌烦呢。
“之前由于提到沈言提出的剿抚并用的策略而谈到了其他的事务上,现在朕想问问两位,对接下来的具体怎么操作有没有什么建议?”
“回皇上,军务上的事,微臣不大懂,政务上的事,微臣建议便是尽快回复农作物生产,保证当地民众有一个安稳的生活条件便可,具体的要结合淮北郡各地的情况而定,同时朝廷也要派出相关的官员对白莲教占领区的官员进行暗中调查,是否有变节投降的可能,绝对不可以让那些心存侥幸或脚踏两只船的官员继续留在原来岗位上,否则只会遗留后患。”秋慕白知道皇上留下自己绝对不会是为了问军事上的举措,因而率先说道。
“嗯,这一点和朕想到一起去了,那秋卿认为朝廷应该派什么样的人为好呢?”听到秋慕白的建议,夏天启轻轻的点了点头。
“回皇上,微臣认为吏部、刑部都要派出相应的官员,级别不能太低,也不可太高,郎中便可。”秋慕白胸有成竹的说道。
“当然,在处理白莲教占领区官员问题上,微臣建议不可一棍子打死,对于那些心存百信无奈投靠白莲教的官员,可网开一面。但是,为了防止吏部和刑部派出的官员弄权,所以需要皇上再派出一些信得过的锦衣校跟随,以便监督。”
“秋卿所言,确实是老成持国之论。”听完了秋慕白的话语,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明亮之色。
“回皇上,在军事上,末将打算率军直奔相州府,与白莲教主力进行一场大决战,争取毕其功于一役,然后,再针对零星的白莲教徒,则采取沈言所说的安抚策略。”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股强烈的自信。
“毕其功于一役,这是一个很伟大的设想?根据沈言及淮北郡传来的情报显示,聚集在相州府的白莲教四面围城,合计兵力达十一万之众,以五万的金陵前军能否实现毕其功于一役?”听到罗玉辉眼眸中浮现的那一抹自信,夏天启的神态中浮现一丝微微的笑容。
对罗玉辉的军事才能,夏天启还是十分放心的,与金陵左军陶定谦的善守,罗玉辉则是攻守兼备,虽然金陵前军的实力非同小可,但是,白莲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打下淮北郡,足以说明白莲教并非是一群乌合之众。夏天启最担心的是罗玉辉受到沈言战绩的刺激,过于小看了白莲教的实力,从而自大的认为五万的金陵前军便可击败十一万的白莲教之众。
“请皇上放心,末将并非自大的认为金陵前军不可战胜,也不会妄自菲薄的认为金陵前军不如他人,微臣敢定下毕其功于一役的战略,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似乎感受到了皇上眼神的担忧之色,罗玉辉的眼神中浮现一抹爽朗的自信,嘴角泛起一股微笑。
“首先,白莲教的势头虽然强劲,然而毕竟成军时间短,即便训练,也不可能大规模的公开,所以他们虽不能说是一群乌合之众,然而比起金陵五军中的任何一军都要弱上一些。第二,白莲教分兵围困相州府,也就意味着他十一万大军不可能聚集在一起,所以,末将只要攻其一处,迫使其他三处的兵力回援,从而一举击败围困相州府的十一万之众的白莲教士兵。”
“军事的布局,朕不如你。具体情况,你可自行决断,只要给朕一个满意的答卷便可。”听到罗玉辉的解释,夏天启的心中虽然还有一些疑惑,然而,本着对罗玉辉充分的信任,并没有深想,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缓缓说道。
夏天启心中的疑惑确实有一定的道理,如果沈言在的话,一定会问:你攻打一处,另外三处就急着回援,你以逸待劳,你当那十一万的白莲教士兵是傻子呀。不管你攻打哪一处,就算是平均分一下,白莲教的兵力也有三万多,即便白莲教再怎么孱弱,你想一下子吃定这将近四万的兵力,你起码也要投入三万多的兵力,你还有一万多的兵力,你怎么抵挡回援的白莲教?
尽管白莲教的圣母和教主在权力争夺上有不同意见,然而面对生死存亡的时候,难道他们就不可能实现再一次联手吗?
你攻打一处,靠近的两处抽出六成的兵力回援,剩余四城兵力加上另一处的三万多兵力,分兵三处攻打相州府,你觉得相州府还能保住吗?
相州府一旦失守,你觉得躲在相州府的十七、十九和二十皇子还能平安吗?白莲教就不会拿这三位皇子的性命做要挟吗?
人可以自大,但是不要盲目自大,更不要留恋过去的辉煌,要敢于面对现实。
可惜的是,沈言不再,换成其他的官员和将领,只要不是很罗玉辉一条心的人,即便发现了这个问题,也不会说,更何况,勤政殿内其他三人对军事的造诣远不如罗玉辉,所以都没有说,再加上皇上对罗玉辉的信任,即便发现了,估计也说不出口。
“户部和兵部现在怎么说?”夏天启心中虽然有些疑惑,但是并不知道这份疑惑来自哪里,因而并没有就此深问,而是问起了金陵前军出征的准备工作,内心中有点担心户部和兵部阳奉阴违。
第二五四章 口谕和动机
“回皇上,毕竟金陵五军一下子要调动两军,军方也十分支持这次出征,所以兵部一直在默默的做着本分的工作,没有特别不合拍的地方。至于户部吧,只要军队调动,免不了的要嚎叫几声,说什么赋税不够,国库不够,诸如此类的抱怨,然而,真的让他们办事,虽然还有点拖沓,但还是在最短的时间内集齐了出征大军需要的物资装备。”罗玉辉并不知道皇上心中存在着一丝疑惑,听到皇上的询问后,按部就班的述说着兵部和户部的配合工作。
“既然这两部没有拖延出征的事,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听到罗玉辉的回答,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明悟,看来军方在兵部和户部的影响力还是很大的,是不是找个机会稍微削弱一下军方的影响力。
“回皇上,末将本来计划按照预定的出征时间出发。然而听到了沈言在陵南的成绩,末将心中急切的希望能和沈言进行一次深层次的交流,好更清晰的把握淮北郡的战局,所以,末将打算提前出发,三天后,末将率领金陵前军直接绕过金陵,直奔陵南,在陵南与沈言碰面,这样一来,末将起码有两到三天的时间和沈言交流,同时,邀请沈言率领大夏皇家军一同前往相州府。如此一来,最多就会耽误沈言晚上一天的时间回金陵,末将想,这一天的时间,沈言应该不会太过计较。”
罗玉辉本来不想提前出发,毕竟提前出发就意味着某些方面的准备必然不会太过充足,然而面对淮北郡战功的吸引,罗玉辉不得不改变你原先的计划,提前出征。
到了罗玉辉这个层次,一般的战功已然很难吸引他的胃口了,然后,前面有沈言建立的赫赫战功,罗玉辉已然动了心,内心深处不想被沈言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人比下去,尽管也想着和沈言打好关系,但前提是,沈言必须识时务,能给自己或罗家带来更大的价值。
“如此也好。那你到时就直接率领金陵前军出发吧,朕也就不弄什么出征仪式了,正如沈言所说的那般,秘密的行动,总能找到一些出其不意的机会,给敌人一次重创。”听到罗玉辉的话语,夏天启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眸中浮现一丝期待。
“朕很向往,也很羡慕你还能率军厮杀,朕真心向往御驾亲征,在你和沈言的协助、指挥下,亲自灭了敢挑战朕威望的白莲教。”
“皇上,没有您的栽培,又岂会有末将今天的成就,所以说,不管末将在前线取得怎样的战功,那都是皇上的功劳。”听到皇上的话,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抹隐晦的灰色,脸上浮现一股真诚之色,抬起头,迎上皇上的目光,朗声的说道。
“好了,朕只是随便说说。朕在金陵还有一些特别的事需要处理,也需要沈言的协助。”听到罗玉辉的话,夏天启心中明白罗玉辉这是婉劝自己。
“哦,朕差点忘了,你到了陵南见到沈言后,记得帮朕传两句口谕:第一句是朕已准备好了赌资,你做好准备了吗?第二句是你难道忘记了北胡来客吗,朕还等着你给朕最新的回话呢?”
“皇上放心,末将一定将这两句口谕传给沈言。”听到皇上的两句口谕,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沉思,让自己给沈言带口谕并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但口谕的内容着实让自己有着摸不着头脑。
第一句口谕还好理解,毕竟皇上提到了沈言与皇上有一个赌局,既然有赌局,必定有赌资,这样才有意思嘛。
可第二句着实让自己摸不着头脑,什么叫北湖来客,莫非是这是皇上和沈言之间的一个暗号?可这个暗号代表的意思又是什么?
“你罗家世代忠良,你的军事才能,朕也知之甚深,只要你安心为朕效命,帮朕巩固大夏江山,朕又岂会亏待你和罗家不成。”似乎感受到了罗玉辉眼眸中的疑惑,夏天启的眼神中浮现一抹明亮的神色,神色中闪现一个充满智慧的色彩,又夹杂着一丝锐利的锋芒,似乎直透罗玉辉的内心深处。
“微臣能为皇上效命,那是微臣的荣幸,罗家能有今日的地位,那也是皇上的恩惠,没有皇上的栽培和赏识,就没有罗家和罗家的今日,末将和罗家必定为皇上效死命。”听到皇上玩出了感染的手段,罗玉辉连忙跪下,眼眸中流露出于一丝感激,脸上诚恳的说道。
“好了,起来吧。”瞧见罗玉辉诚恳的神色,夏天启右手虚抬,做了一个起来的姿态,眼眸中浮现一丝明悟的神色,缓缓说道。
“你们俩都退下吧。”夏天启谈完了出兵的事宜后,感觉到有些发困,便示意秋慕白和罗玉辉离开。
“微臣告退,皇上万福。”听到夏天启的话语,秋慕白和罗玉辉异口同声的说道。
“许三原,你说这两个人都这么精,就怎么没看出来朕想让他们说说沈言竟然敢先斩后奏的招降白莲教的降兵?”望着秋慕白和罗玉辉离开的身影,夏天启的眼眸中浮现一丝失望,淡淡的对站在身边不远的许三原说道。
“回皇上,奴才可不懂这些。只是奴才觉得吧,秋大人是两头为难,一头是对皇上的忠诚,另一头则是他的宝贝女儿,谁让沈言成功俘获了秋盈雪的心。开口说沈言吧,回去不好给秋盈雪一个交代,不说吧,又怕皇上责怪,所以,秋大人看到奏折的内容时,眼神中明显闪现了一丝犹豫和不安,然后很聪明的当做没看到。”听到皇上的询问,许三原连忙揣摩到皇上的心思,顺着皇上的心思说道。
“这个秋慕白,越来越狡猾了,越来越像老师了的风格,善于明哲保身。”听到许三原的话语,夏天启的眉头微微一展,不置可否的说道。
“那罗玉辉又是什么情况?他可跟沈言没有半点关系了,他为何也不指出这一点?”
“皇上,罗玉辉可一点都不比秋大人差,他并不清楚皇上对沈言的态度,再加上沈言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罗玉辉可不想在此事上落下一个落井下石的名声,所以,罗玉辉看到奏折内容时虽然也有一些疑惑,然而却聪明的选择了不说。”许三原对秋慕白和罗玉辉当吃看奏折的神态可谓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你来说说,沈言招降降兵的用意或动机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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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五章 罗玉衣
“回皇上,奴才实在不知道沈言这么做的目的和动机,只是猜想会不会是另有苦衷?”许三原似乎早就知道皇上会问自己,内心中早已想好了答案。
“另有苦衷?什么苦衷。”听到许三原的这个说法,夏天启的眼眸中明显浮现了一丝疑惑,加上对沈言的信任,并不是特别怀疑沈言招降降兵是否存在别有动机或其他野心啥的,只是,不清楚沈言这么做的动机和目的,总感觉到心中有些不舒服。
“皇上,奴才是这么想的,沈言一下子俘虏了那么多的白莲教降兵,如果全都放回了,一则可能会成为地方上治安的一个不稳定因素,二则可能会让这些降兵再次回归到白莲教,成为朝廷的敌人,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从中选拔一些家世清明、对白莲教又不特别死忠之人成为朝廷的兵力,这样既可以避免出现一些潜在的危险,又能为朝廷征得有军事训练基础的士兵。”许三原的眼眸中浮现了一抹淡淡的自信,缓缓说道。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奴才的猜想,事实是否如此,这个还需要沈言回到金陵后向皇上亲自禀报。”
“嗯,你说的这个未尝没有道理。”许三原事先并没有看奏折的内容,可他的猜想,和沈言和高庸递上的奏折内容几乎如出一辙,所以夏天启不得不相信沈言的出发点真的如此。
“三哥,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罗玉辉的身影刚出现在罗府的演武厅时,一道靓丽中不失英气的女子出现在罗玉辉的身前,一双俏丽的眼眸中闪现一丝疑惑。
“小妹,你老大不小了,都快二十了,比宏儿还大,怎么还这么不沉稳,老是一惊一乍的。”瞧见眼前靓丽的女子,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无可奈何的神色。
眼前这名年约十八、九岁的女子,乃是罗玉辉母亲老蚌生珠的闺女,名叫罗玉衣,自打出生之日起,便受到年迈的父母、兄弟姐妹的宠爱。人虽然任性,但不失正义,在大是大非上从来没有站错队。两年前,孤身跑到金陵,非要跟着罗玉辉的身边学习兵法,两年来,只要罗玉辉一有空,便会指点她与自己的儿子罗启宏。
罗玉辉没想到的是,她的悟性竟然比罗启宏还要高,尤其值得称赞的是,这两年来,无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阴晴,她都会在演武厅练上一个时辰。
“宏儿呀,他就是一个闷葫芦,就像是一个小老头一样,一点都不好玩。”听到罗玉辉的话语,罗玉衣的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眼眸中浮现一丝宠溺的神色,淡淡说道。
“小姑,背后说人是非,可不是君子之风。”罗玉衣的话音刚落,一个稚嫩中稍显半丝承受的声音传了过来。
“宏儿见过父亲,见过小姑。”罗启宏年约十六、七岁,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两弯眉浑如刷漆,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眸中浮现一丝严谨,向罗玉辉、罗玉衣施礼。
“宏儿,刚好你也来了,爹就借此机会说一下:爹要在三天后率领金陵前军出征,你也长大了,又是我罗府的男丁,所以府里的是就交给你操心了。”瞧见罗启宏小小年纪就流露一副少年老成的神色,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丝复杂之色,既有赞誉,又有惋惜。
“三哥,哪里发生了战争,竟然要出动金陵前军。”听到罗玉辉的话语,罗玉衣的眼眸中浮现一丝好奇,俏声的问道。
“淮北郡白莲教猖狂,皇上命我率领金陵前军前往淮北郡侦剿。”即便罗玉衣不问,罗玉辉也会说的,这个本来就不算是什么大秘密,即便是秘密,皇上也没有下达封口令,所以说给家人听,不算违规,同时,也能安定家人的心。
“淮北郡的白莲教?我倒是听说了,听说白莲教已然攻克了整个淮北郡,就要达到了金陵来了,这是真的吗?三哥。”罗玉衣的眼眸中浮现一惊讶,又有一丝明悟。
“别听别人瞎说,白莲教虽然势大,但是整个淮北郡还有两个地方没有被其攻克,一个是淮北郡的首府,相州府,只要相州府未被攻克,就在政治上具有很大的意义。另一个地方,则是陵南县,一个与金陵下面的宁江县接壤的县城。”一听罗玉衣的话,就知道对方一定听到了街坊里瞎传的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
“陵南城外前段时间聚集了六千多白莲教士兵,本来差点就要攻克了陵南,然而,皇上前段时间秘密组建了大夏皇家军,其千总沈言率领五百名大夏皇家军先后两次成功的击败了城外的六千多白莲教士兵,已然保住了陵南。”
“三哥说的沈言莫非就是那个闻名金陵的沈言,什么沈青天呀,什么金陵第一才子呀。”听到罗玉辉说出沈言立下了这么大的功劳,罗玉衣的眼眸中浮现一丝好奇和惊讶,还带着一丝小小的崇拜。
“三哥,我也要跟着你去陵南,前去会会这个名满金陵的沈言。”瞧见罗玉辉轻轻的点头,罗玉衣的眼眸中闪现一丝兴奋,朗声说道。
“胡闹,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跟我出征。”听到罗玉衣的话,罗玉辉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沈言此时并不知道金陵勤政殿和罗府因为自己的关系发生的一些微妙的事情,因为此刻的沈言早已被卫重安等人灌醉了,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
“没想到你喝醉了的样子竟然是这么的可爱,仿佛是一个孩子般的纯真,没有喧闹,没有勾心斗角,多希望一直能与你这样厮守。”服侍最后的沈言睡下,李韵涵用双手撑着洁白中泛着一丝红晕的脸颊,明亮的双眸中浮现一丝迷人的色彩,凝视着沈言的脸庞,自言自语的说道。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李韵涵心中早已承认了与沈言的情感,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倾述,现在望着沉睡的生涯,李韵涵的眼神中浮现一抹甜蜜,深情的望着沈言。
第二五六章 吃醋了
“水……”沈言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似乎有一位仙女正漂浮在自己的上方,不断的飞舞着,身材曲线玲珑,然而瞧不清仙女的脸庞,脑海中闪现了一股异样的念想时,仙女就变了一个魔法,将自己丢在一望无际的戈壁滩,自己不断的奔跑着,想要逃离戈壁滩,然而,双腿仿佛灌了铅,脑袋也感觉到一阵昏沉沉的,喉咙里感到火烧火燎的,极度缺少。
李韵涵不知什么时候躺在了沈言的一侧,正当自己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耳旁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轻轻的辨听了一下,知道沈言是醉酒后想要喝水,便轻轻的坐起来,摸黑走到桌子前,从水壶中倒了一碗凉水,然后再摸黑走到床前,右手端碗,左手轻轻的插在沈言的背下,然后扶起,右手将盛了大半碗的凉水送到沈言的嘴边。
“咕隆,咕隆。”嘴唇感到了一丝冰凉,沈言不管是什么水,就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慢点。”听到沈言喝水的声音,李韵涵的嘴角浮现一丝淡淡的笑容,嘴中轻声的说道。
“真爽快。”沈言很快喝完了大半碗凉水,顿时感觉自己的喉咙清爽了许多,脑袋似乎也没有之前的那么痛了,嘴里发出梦呓的声音。
服侍沈言再次睡下后,李韵涵缓缓走到桌子前,倒了小半碗水,自己小口的喝了起来,眼眸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甜蜜。
喝完水后,李韵涵又缓缓走到床前,虽然看不大清沈言的面庞,李韵涵还是有些痴呆的望着沈言,不由得轻轻的低下头,一双眼眸中浮现一丝犹豫,一丝羞意,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嘴唇轻轻的点在了沈言的嘴上。
沈言的梦境又开始了,仙女似乎觉得将沈言丢弃在戈壁滩有些太过残忍,便又将沈言带到了一个环境优美的湖边,让沈言喝了一通凉水后,发现沈言的嘴角有些水迹,便不经意中有嘴噌了一下。
沈言顿时觉得仙女对自己有意思,便迎上仙女的嘴唇,双手一把抱住仙女,伸出灵活的舌头撬开仙女的嘴巴,有些贪婪的深吻了起来。
看到沈言如此的神态,李韵涵的眼眸中浮现一丝羞意,想要一把推开沈言,可是又有些舍不得,所以就顺着沈言的意思,配合着和沈言玩起了深问。
沈言吻着、吻着,似乎觉得这样不过瘾,双手便轻轻的摩挲了起来,右手袭上了仙女挺拔翘立的胸脯,感觉到雄伟、十足的弹性,沈言轻轻的揉捏着,舌头在仙女的嘴里灵活的探索着。
李韵涵被沈言弄的有些娇喘连连,眼眸中浮现一丝迷雾,似乎想要抗拒,又似迎接。
沈言感觉隔着一副摸着不爽,便灵活的钻进衣服内,这样的感觉真实,舒畅。然后一个翻身,轻轻的压在仙女的身上,右手慢慢的顺着仙女的背部向臀部移动,随后钻进衣服内,轻轻的揉捏着曲线玲珑的、弹性十足的肌肤。
李韵涵被沈言压住的时候,感觉到沈言的下身有一个坚硬的武器正顶着自己的两腿之间,来回的摩擦着,这样的感觉让自己既舒爽,又似乎不过瘾。
沈言不停的摸着仙女娇嫩的肌肤,此时已然感觉自己的小弟弟似乎膨胀的有些难受,便慢慢的解开了仙女的衣服,右手感觉到有些湿润,小弟弟似乎更加的激动,似乎想要寻找一个桃花源躲起来,便顺着湿润的地方钻了进去。
李韵涵被沈言的小弟弟突然钻进自己的私密处,眼眸中浮现一丝羞意,嘴巴张的大大的,似乎一下子无法接受沈言巨大的小弟弟,也似乎被沈言的小弟弟挤爆了。
沈言感觉小弟弟似乎找到了地方,不由得动了几下,顿时感觉好爽,似乎想要一直这么爽下去。
李韵涵顺着沈言的动作,顿时感觉舒服多了,双手不由得紧紧抱着沈言的背部,心中似乎有些担心这个感觉一下子就消失了。
沈言的动作时而猛烈,时而温柔,让李韵涵一直享受着舒爽的极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李韵涵感觉到自己似乎再也无法承受住沈言的动作,担心再这样下去就会被沈言弄死。然而就在李韵涵的灵魂似乎要出窍的那一瞬间,沈言一个粗暴而猛烈的动作后爆发了,随即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李韵涵悄悄的睁开眼睛,发现沈言依然躺在自己的身上,眼睛紧闭,发出轻微的鼾声,又一次睡着了。
李韵涵知道这是沈言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然而,这个动作让自己体会了小女人的性福,这个灵魂出窍的感觉可以让自己回味终身。
“三娘姐,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凌秋娘路过叶三娘的房间时,瞧见叶三娘房间里传来一阵昏暗的灯光,轻轻推开房门,瞧见叶三娘正合衣的躺在床上,眼睛睁的大大的,似乎在想着什么心思。
“你不是也没睡吗。”听到凌秋娘的声音,叶三娘轻轻的转过头,望了一眼凌秋娘,只见凌秋娘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衣服,凹凸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练了一会儿武,顺便洗了一个澡,这不正打算去睡了,瞧见三娘姐房间里还有灯光,就好奇的走了进来,想要悄悄三娘姐在做什么事。”望着躺在床上的叶三娘显露的身材,凌秋娘的眼眸中都快浮现一丝嫉妒了。
“我在想沈言。”叶三娘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淡的沉思。
“三娘姐,你还说自己对沈言没有感情,这不,终于承认了吧,承认想沈言了。”听到叶三娘的话,凌秋娘的眼眸中浮现一丝古怪的神色,连忙说道。
“你这个丫头片子,我是说我在想沈言给出的开一个女人成衣铺的细节,谁知你就这么断章取义了。”听到凌秋娘的话音,叶三娘的眼眸中浮现一疑惑,不提沈言时,凌秋娘一切正常,可一提到沈言,凌秋娘身体里的某根神经似乎就不正常了。
“秋娘,莫非你对沈言有意,生怕我对他也有意,所以,你吃醋了!”
第二五七章 姐妹情深共侍一夫
“我吃醋?笑话,三娘姐,你没搞错吧,我会吃沈言与你的醋。三娘姐,莫非你以为我喜欢那个沈言,所以你才不敢跟我承认你喜欢沈言吗?”听到叶三娘的话语,凌秋娘的眼眸中闪现一丝异样的神色,脑海中不由得浮现沈言那张吊儿郎当的脸,那双明亮的双眸中偶尔流露的那一抹怎么也抹不去的忧愁。
“哈哈,秋娘,看来真的是被说中了。”瞧见凌秋娘眼眸中的神色,叶三娘的神情不由得为之一愣。之前凌秋娘单独一个人的时候是从来没有出现过失魂落魄的情形,可自从被沈言擒下并关押后,这个神情经常写在凌秋娘的脸上。叶三娘心中还有些奇怪,总想问一下凌秋娘,然而,机会一直不成熟。
“三娘姐,你瞎说什么。”听到叶三娘的话语,凌秋娘的神色不由得浮现一抹不自然。
“我之前就有些奇怪你为何非要我同意你要待在沈言的身边,原来还想着你是为了姐妹们,担心沈言是否会玩什么阴谋诡计,现在我才知道,你不仅是为了姐们的着想,同时,也是为你自己,待在沈言身边就可以时刻见到他,看他身边到底会有多少女人,你的机会有多大。秋娘,我说的可对?”叶三娘丝毫没有看凌秋娘俊俏的脸上浮现的那一抹不自然神态,眼眸中流露出一抹自信的神色。
“秋娘,不要急于否定,喜欢一个男人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况且,沈言各方面的条件都很优秀,跟你也算是郎才女貌,比较登对。然而,在你们的之间还存在着一个不好的阻碍,便是他是官,你是白莲教圣女,除非你能放弃圣女这个身份。否则,只会让你们越走越远。”瞧见凌秋娘的嘴巴微微张了张,似乎想要反驳,叶三娘轻轻的摇了摇头,右手轻轻的拍了拍床沿,示意凌秋娘坐到自己的身边来。
“秋娘,这么多年来,几乎都是我照顾你,教你武功,所以,就算我无法全部的了解你,起码还是可以理解你一些的。你或许自己都不知道,你自从被沈言放了回来后的异常反应,充分体现了你复杂的心里。”等凌秋娘坐在了床沿,叶三娘轻轻的拉着凌秋娘的手,眼眸中闪现一丝温情,轻声的说道。
“没有三娘姐的照顾,我不可能从那一群姐妹中脱颖而出,更不可能被选为圣女,尽管我对这个圣女的身份并不看重。”听到叶三娘话起了家常,凌秋娘的眼中同样浮现了一丝温情,脑海不由得浮现了叶三娘照顾自己的点点滴滴,有些感慨的说道。
“也正是如此,三娘姐名为我的师姑,但我内心中一直将三娘姐视为姐姐,心中有什么话,我都会跟三娘姐说,从来没有隐瞒。”
“是呀,这些年来,你我就像亲姐妹一样相互照应着。”听到凌秋娘的话,叶三娘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
“秋娘,你知道我为什么离开陵南后非要前往金陵吗?白莲教不应该在盛世造反,不举事,或许还有生存的机会,可圣母偏要选择在这个时候举事,在实力绝对悬殊下,在大夏强大的军队碾压下,白莲教终究会成为一场梦。所以我想逃离圣母的控制,远离白莲教的是非,除此之外,我还希望带着姐妹们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尤其是希望你能离开白莲教,这样,那你才有机会和沈言走到一起。”
“三娘姐,话既然说开了,我也想跟你说说我内心的想法。诚然,我对沈言确实有些好感,可是,这份好感并没有上升到男女之情。”听到叶三娘内心的话,凌秋娘似乎又回到了之前,和叶三娘一起述说着彼此心里的悄悄话。
“秋娘,你觉得你并没有对沈言生情吗?我觉得你应该好好想想你内心中的真实想法。”听到凌秋娘的话们也是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微笑。
“我对沈言确实有些异样的感觉,然而,我比他大,我和他跟就不可能,所以,你如果对沈言真的有会更好感,我希望你就应该勇敢的面对,并努力的争取。沈言是一个很优秀的男人,而且,他和其他的男人很不一样,我从他的眼神中看的出,他是一个很重视女人的人,并不会将女人当成附庸,不管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他都会平等的对待。”
“那你知道吗?沈言身边就有一个女扮男装的人,我估计她也是沈言的女人,而且她也是江湖中人,所以他并不排斥江湖身份的女人,同时,从是跟他比对于她的态度上,也可以充分的体现出沈言是一个不一样的男人。当喜欢一个好男人时,秋娘,你一定要努力争取。”
“三娘姐,多谢你的开导,我会认真想一想我对沈言的情感。”凌秋娘的眼神中浮现一抹异样的神色,望了叶三娘一眼,轻声说道。
“你能这么想,很好。秋娘,等去了金陵,你一定要努力争取。”叶三娘的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
“三娘姐,既然我都敢面对我的内心,敢面对沈言的情感,为何你就不敢。不要拿你比他大来做借口。你自己都说了,沈言是一个不一样的男人,所以他应该不会介意年来上的差异,不会介意你比他大的事实。而且,沈言并没有见过三娘姐的真面目,沈言如果见到了三娘姐的真面目,一定会被三娘姐迷的神魂颠倒,甘心拜倒在三娘姐的石榴裙下。”凌秋娘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真诚之色望着叶三娘,自己解开了心结,也希望叶三娘同样可以解开心结。
“你不介意我跟你抢男人?”听到凌秋娘的话,叶三娘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羞涩。
“抢?三娘姐,你错了,我们不是相互抢,而是应该联手起来,跟别的女人抢。你自己不是说了吗,沈言的身边一定有许多女人,那我们就应该为自己争取一席之地,娥皇女英共侍一夫,反正我不介意。”
第二五八章 清晨的狂风暴雨
“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休息?”林佩蓉路过林学谦的书房时,现书房的灯还亮着,林佩蓉站在书房外犹豫了好一会儿,轻轻的走进书房,瞧见林学谦的神色有些疲倦,轻声问道。
“是蓉儿呀,这么晚了,你怎么也不休息。”听到林佩蓉的声音,林学谦轻轻的抬起头,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望了望神情略带犹豫的林佩蓉,眼眸中浮现一丝疑惑,轻声的道。
“爹,女儿听沈言又打了一个打胜仗,是吗?”林佩蓉的眼神中闪现一丝坚毅,朗声问道。
“蓉儿,你之前不是很讨厌那个沈言吗,为何你现在对他的事这么感兴趣,莫非你真的对他有了情感。”听到林佩蓉的话语,林学谦的眼眸中浮现一丝疑惑,皱着眉头轻声问道。
“女儿只是有些好奇。”听到林学谦的话语,林佩蓉的眼神中浮现一丝不自然的神色,转移话题道。
“蓉儿,沈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很清楚,他并非是你的良配,如果你真的对沈言有情感的话,爹劝你趁早打消这个不切实际的念头。”似乎感受到林佩蓉的神色,林学谦的眼眸中浮现一股恨意,坚定的道。
“为什么,就因为他之前做过很多纨绔的事,让全陵南人讨厌吗。可是,现在的他不是成为了人人敬仰的英雄吗。”似乎有些不太明白林学谦的话语,林佩蓉的眼眸中浮现一丝疑惑,朗声的反驳道。
“这个并不是主要的原因,主要的是爹走的路和沈言并不相同,所以注定了你和他无缘,即便强行走到一起,你会痛苦一生的,爹这也是为你好,为你着想。”似乎清晰的感受到林佩蓉对沈言的情感,林学谦的眼眸中闪现了一股诧异,之前的林佩蓉提到沈言时,眼眸中只有恨意,从来不会像今晚这样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羞涩,一丝甜蜜,这个沈言到底有怎样的魔法,竟然让林佩蓉对他也该了看法,并生出了情感。
“女儿管不了那么多,女儿只知道,女儿的清白之躯已然被沈言看了遍,如果不能嫁给沈言而嫁给你其他人,那女儿才会一生痛苦。如果不能嫁给沈言,那女儿宁愿一辈子不嫁,便削为尼,一辈子伺候青灯。”林佩蓉并不知道林学谦内心中的想法,听到林学谦的话语后,林佩蓉的眼眸中浮现一丝不清的神色,随即带着一丝坚定,朗声道。
“你……”听到林佩蓉的话,林学谦的眼睛张的大大的,似乎压根没想到女儿竟然有如此强势的一面。
“靠,沈言这子的身体竟然比牛还强壮。”高庸带着微微的醉意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躺下的时候,便听到隔壁沈言和李韵涵的男女大战,原以为听一会儿便会结束,谁知,这么一听,就听到很长时间,长的让自己都无法安心入睡,脑海中总是有一道挥之不去的身影。
翌日,当天际闪现一道微弱的亮光时,沈言微微的张开了眼睛,感觉自己除了头还有些胀外,浑身上下有一种不出的舒爽,尤其昨晚那个美妙的梦境似真似幻,让自己回味无穷。
然而沈言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映入眼帘是一片健康色,自己的身边依偎的真是身材凹凸有致的李韵涵,看到李韵涵赤条条的躯体时,沈言顿时明白了,昨晚那根本就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的冲动,怪不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舒爽透了,经过阴阳调和后,自己身体里的内劲也得到了滋润,盗圣和鬼婆的内劲似乎更加的和睦了。
“你醒了?”正当沈言胡思乱想的时候,瞧见李韵涵的眼皮微微一跳,换做之前,沈言一定会闭上眼睛,假装自己还没有睡醒,然而,加上自己和李韵涵经过上次的交流,彼此之间都有了对方的身影,再次和李韵涵水乳交融后,沈言的脸皮也变厚了许多,所以能坦然面李韵涵了。
“啊。”李韵涵张开眼睛,瞧见沈言一副深情的望着自己,李韵涵顿时感觉到一丝甜蜜,随即突然意识到自己什么也没有穿,脸上顿时浮现了一抹绯红。
“还害什么羞呀,该经历的都经历过了,你今后就是我的女人了。”瞧见李韵涵一抹羞涩的神态,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甜蜜的笑容,淡淡的望着李韵涵,深情的道。
“嗯。”听到沈言略带霸道的语气,李韵涵的眼中浮现一抹羞涩,脸上的绯红似乎变得更浓,尽管自己是江湖儿女,然而,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真情告白时,也会有羞涩的时候。
“韵涵,我觉得有些挺对不住你的,你的第一次是在你我神智都不清晰的时候生的,第二次吧,也是我醉酒后生的,没有丝毫的情感在里面。”瞧见李韵涵的神色,沈言的左手微微撑起自己的身体,右手轻轻的抚摸着李韵涵光洁的肌肤,眼神中流露一丝歉意。
“没关系,只要你心中有我,我便心满意足。”听到沈言的内心话,李韵涵感觉到自己有些感动。
“不过,没关系,我现在是清醒的,你也是清醒,为了弥补之前的两次疑惑,我决定这一次我一定带着我满满的情感。”沈言着,眼神中浮现一抹情意,男人什么时候最容易一柱擎天,当然是第二天早上了,所以面对着如此诱惑自己意志的身躯,沈言心中没有想法那绝对是自欺欺人。
“什么?”李韵涵一时之间没有明白沈言什么,然后,瞧见沈言眼眸中浮现的那一抹坏坏的笑容,顿时就明白了沈言的想法,内心中感到了一丝甜蜜,一个男人见到了自己就想和自己生友谊的关系,除了下半身的思考外,还有就是情感,如果自己没有足够的吸引力,沈言即便对自己再有情感,也不会有如此冲动的时候。
“我下面还痛着呢。”似乎感受到沈言这一的冲击波比昨晚还要猛烈,李韵涵的眼眸中闪现一丝担心,担心自己无法承受沈言的狂风暴雨。
“没关系,我会轻一的。”沈言完后,就翻身压在李韵涵的身上,嘴巴贴在了李韵涵性感的嘴唇上,双手并用,轻快的游走在李韵涵的躯体上,指尖划过的地方,仿佛带着一丝魔力,让李韵涵感到一丝麻酥酥的。
沈言的动作越来越纯熟,李韵涵的反应越来越激烈,随即木床出嘎吱嘎吱的尖叫,仿佛不堪忍受沈言的狂风暴雨。
不知过了多久,木床终于平静了下来。
第二五九章 下一步部署
“你们怎么才吃早饭呀。”沈言再次舒爽后,又和李韵涵腻歪了一会儿,带着一丝舍不得的情感,终于离开了房间。当沈言出现在食堂时,正好瞧见高庸、裴向东等人正在吃饭,沈言明亮而清澈的眼神中闪现一丝疑惑,朗声问道。
“沈兄弟,你是不是昨晚和今早弄的太爽而忘记了时间,年纪轻轻的,也要多注意身体,我们吃的是午饭,可不是早饭。”听到沈言的话语,高庸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捉弄的笑容,继续低着头吃着午饭。
“看来高老大是羡慕我的战斗力,话语中充满了嫉妒。”听到高庸捉弄的话语,沈言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眼神中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随意的坐在高庸的对面,眼神的余光扫视了高庸的食盘。
“说你胖,你就喘。”瞧见沈言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态,高庸的嘴角浮现一抹无奈的笑容,自顾自的吃起了午饭。
“这不是积极响应高老大提出的建议吗。”瞧见高庸的神态,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一抹暖暖的笑容,淡淡的望了高庸一眼。
“你率军出征竟然携带女眷,小心我在皇上面前告你一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似乎感受到沈言一副小人得意的神态,高庸的眼眸中闪现一丝无奈的神色。
“好了,不和高老大说笑了。趁着大家都在,跟大家说一下我们的下一步行动计划。”感受的午饭的氛围变得十分的愉洽,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
“经过大家这段时间的努力和辛苦,终于将陵南城外的白莲教士兵消灭了,而白莲教的主力目前集中在相州府。但是,我们还不能掉以轻心,我们还不能确定芜州府的白莲教会不会反扑而来。针对这个情况,房步瞳,你率领特种作战小队,在陵南周边一带进行侦查,确保我们能在第一时间掌控芜州府的白莲教会不会反扑。”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沉思,扫视了裴向东等人一眼,缓缓说道。
“属下遵命。”听到沈言点到自己的名字,房步瞳腾的一下站了起来。
“坐下吧,大家边吃边说,不必拘谨,也不必太过于正式。”瞧见房步瞳隆重的姿态,沈言微微摇了摇手,示意房步瞳坐下继续吃饭。
“丁三林,你率领所部配合房步瞳侦查。”看到房步瞳坐下后,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随即朝房步瞳身边的丁三林说道。
“属下领命。”听到沈言的指令,丁三林本来想要站起来,但看到沈言的眼神,随即又坐了下去了,朗声应道。
“裴向东,你们五位把总在接下来的时间,一边好好休整,一边好好训练,同时认真反思一下经过这两战后的得失。”沈言随即扫视了裴向东等人一眼,朗声说道。
“属下领命。”裴向东等五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前一段时间,我们俘虏了三千多名白莲教士兵,从中招降了两千名士兵,我打算将他们全都打算,分散到你们五位的麾下,在回金陵前,争取能将他们训练到你们之前的水平。你们五位有没有信心?”瞧见裴向东五人神态闪现一丝兴奋,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缓缓说道。
“千总,这个是否有点难度呀。”听到沈言的话,朱铭铉的眼神中闪现一丝沉思,似乎这个任务很难。
“任务不难,我会交给你们吗,那我自己直接上就好了。”听到朱铭铉的话,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
“千总,按照既定计划,我们留着陵南的时间还有五天,想要在这五天的时间将士兵的整体实力提升一个层次,需要很多的硬件设施,然而陵南这个荒废的校场并不具备这个条件,所以,千总提出的这个要求确实有一定的难度系数,属下建议能不能回到陵南后,借助京郊兵营的设施,属下相信不出十天,定能将他们的能力整体上提升一个层次。”裴向东虽然不太清楚降兵的实力,然而陵南校场的荒废让裴向东感到沈言的这个目标的压力是巨大的,忍不住开口说道。
“我知道你们说的都是事实,然而我们不能因为困就望而却步,不敢锐意进取,我相信你们能做好,一则这些降兵具备一定的基础,二则你们的训练方法有效。”听到裴向东的话,沈言的眼眸中闪现一丝智慧的色彩,望了裴向东、朱铭铉等人一眼后,脸上浮现了一丝灿烂的笑容,爽朗的说道。
“房步瞳、丁三林,你们二人在回到金陵之前,可以从降兵中挑选一些合格的士兵,争取将你们所部的兵源发展至一百人。”沈言说完后,根本没给裴向东、朱铭铉等人反驳的机会,眼神中散发出一抹熠熠生辉的神色,自信的说道。
“千总,我们好不容易将降兵训练合格了,却被房步瞳、丁三林调走了最优秀的士兵,这个似乎……”覃槐安的眼眸中浮现一丝爽朗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怎么,你眼羡呀!”听到覃槐安类似玩笑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缓缓说道。
“你们分工不同,需求也不同,房步瞳、丁三林挑选的士兵也不一定就是你们眼中最优秀的士兵,即便挑选出最优秀的士兵,那也只能证明他们更合适房步瞳和丁三林所部的需求。”
“况且,你们五人手下的士兵也一下子增加到了五百人,这对你们的统兵要求无形中也提高了要求,所以你们几个不能再用老眼光、老思维看待问题,一定要趁着这段空闲的时间,努力提高自身的军事素养没,会到金陵后,只要我们打赢了金陵的精锐,你们必定会更加的忙碌,再想找机会提升你的军事素养,也将变得很难。”
“当然了,在没有的机会下,你们的军职不会发生任何变化。不过,只要机会合适,我一定会为大家争取机会,提高你们的军职。”沈言说到这里时,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希冀,意气风发的说道。
第二六零章 抓捕
“多谢千总的栽培,我们一定会按照千总的指示去做,我们有信心,也有能力做好。”听到沈言推心置腹的话语,裴向东等人相互对望了一眼,眼神中浮现一抹激动和兴奋,朗声说道。
沈言的话说的很直,很对裴向东等人的胃口,他们心中十分清楚,没有沈言,就不会有他们发展的机会,或许此时仍留在京郊兵营里无人问津,所以,他们的心中早已立下为沈言效命的誓言。尽管他们有时会跟沈言提出不同的看法和见解,这并不是说他们从心里反对沈言的观点和命令,而是抒发自己的情感。
“既然大家都有信心,那就好。我们按照既定的目标努力向前,机会就不会从我们的手中溜走。”听到大家的话语,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意动。
裴向东等人,哪一个不是铮铮铁骨的汉子一般人很难让他们折腰,没想到自己竟然做到了。
“摆在我们眼前的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使命,这个任务,裴向东、卫重安、房步瞳、丁三林,我和你们四个一起处理。”下一步行动部署在宏观上已然定下了调子,剩下的便是一些细节,这个需要结合一些具体情况而拟定相对应的策略,此时讨论也不符合现实。
同时,沈言的脑海中浮现了教主一系的潜伏者,该是时候将他们一网打尽了,这样也好让叶三娘等人安心前往金陵。
“请千总吩咐。”听到沈言的命令,裴向东、卫重安、房步瞳和丁三林相互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疑惑,陵南几乎没有什么大战了,自己也将出城侦探芜州府有没有白莲教反扑而来,千总还有剩中啊哟的使命交给自己。
“事情是这样的,陵南城内还有一股白莲教的潜伏者,名单都在黄维迁手中,此事我本来不想插手,原因则是因为陵南县衙上下排挤我。但是,我不能因为这个事就放任不管,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上对不起皇上的信任和器重,下对不起陵南百信的信任,中间也对不起自己的良心和兄弟们的信任。所以,经过这几天的思索,我决定不等林学谦等人前来求援了,我们先动手,将这些白莲教的潜伏者抓起来。”
“记住,对方是一群穷凶极恶之徒,县衙上次抓捕时,凡是到场的捕快衙役没有一个不挂彩的,所以,我不希望你们也出现这样的情况,一定要部署得当,从而一网打尽。”
“房步瞳,你带领特种作战小队,前往城北;丁三林,你带领所部前往城西;裴向东,你带领五十名士兵前往城东;卫重安,你带领五十名士兵留在城南。我将带着高老大,以及三十名士兵前去抓捕最大的,人也最多的白莲教潜伏者。”
“当然了,如果你们需要后备队员,可以从覃槐安、郭进弧和朱铭铉的所部抽调兵力,需要后备队员,并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我们的目的是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的果实,而不是逞英雄。”
“黄维迁,你稍后将白莲教的潜伏者名单交给他们四个。”沈言一鼓作气的将自己的部署说了出来。
“千总,你偏心,为何就没有我们三个的份。是因为我们的实力不如裴向东和卫重安吗?”听到沈言的命令中竟然没有自己的事,反而还需要将自己的兵力抽调出来做为后备队员,覃槐安三人的眼眸中浮现了一股不甘,朗声问道。
“就知道你们三个憋不住。”听到覃槐安的叫屈声,沈言的嘴角浮现了一抹爽朗的笑容,似乎一早就预料到了覃槐安三人的反应。
“抓捕是一件很危险的活,虽然挑战性也很大,但是,相对新兵的训练,抓捕行动就显得不是特别重要了。再说,我这个安排可不是因为裴向东和卫重安比你们三个更厉害,而是你们三个比他们俩更老到,校场里需要你们三个坐镇,同时将两千新兵进行分组,我可是给了你们优先挑选的机会,你们如果觉得抓捕更有意义,那我就让裴向东留下来。”
“千总,你早点说吗,我还以为你偏袒裴向东和卫重安呢。”听到沈言的解释,覃槐安的嘴角微微一咧,露出一丝赧颜的笑容。
“你们是什么人,我们这里是永捷车行,可不是你们随意闹事的地方。”沈言和高庸并排走到永捷车行大门时,一名伙计瞧见沈言和高庸的身后跟着三十名士兵,眼眸中浮现了一丝疑惑和不安,谨慎中又带着一丝怯懦的问道。
“喊你们周掌柜的出来,就说他的事犯了,本官现在要将他们抓捕归案。”沈言丝毫没有看到伙计色厉内荏的神色,眼神中浮现一抹霸气,朗声说道。
“你们是官府的人,老朽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老朽又身犯何罪?”不一会,周掌柜带着一群人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眼神中浮现一抹严厉,冷冷的盯着沈言。
“身犯何罪?还需要本官明言吗。”听到周掌柜的话,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冷冷的盯着周掌柜,似乎根本就没有将周掌柜带的人放在眼里。
“老朽走南闯北,一向规规矩矩,也和芜州府的人比较熟络,不要以为老朽是路边那些随意欺压的泥腿子。”瞧见沈言的气势,周掌柜的心中有些不安。
周掌柜虽然不是很清楚沈言的身份,可瞧见沈言的年纪和最近听到的传闻,脑海中浮现的便是最近在陵南闹的风生水起的沈言。
“本官知道周掌柜交友满天下,比如和县衙里的沙宏亮的关系就很铁,否则,你也不会举荐他了。”听到周掌柜的话语,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轻蔑的冷笑,望了望周掌柜有些不安的神色,朗声说道。
“你这话,老朽听的不大明白。”听到沈言搬出沙宏亮,周掌柜眼眸中的那股不安变得更加的浓烈。
“到了现在,周掌柜还想要不承认吗,看来只有动手将你抓捕了,你才会老实交代了。”沈言似乎没有太多的耐心和周掌柜周旋,听到周掌柜的话语,沈言的眼神中浮现了一抹冷意。
“想动手,谁怕谁。兄弟们,抄家伙。”
第二六一章 束手就擒吧
“动手。”听到周掌柜动手的声音,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右手轻轻举起,随即向前一指。
沈言身后的三十名士兵瞧见沈言的手势后,右手纷纷从背上取下弓,横抓在手中,左手从身后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箭,并搭在弓弦上,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一个人在做这个动作。
随后瞧到沈言的右手向前一指的时候,三十名士兵手中的箭矢纷纷脱弦而出,朝着周掌柜等人纷纷射去。
“不好。”瞧见沈言身后士兵取弓搭箭时,周掌柜的眼睛不由得眯在一起,浮现一抹不安的神色,随即看到箭矢仿佛一阵密集的箭雨向自己等人飞射而来的时候,周掌柜眼神中的那股不安变得更浓,嘴中不由得高声喊道。
箭矢飞射到周掌柜身边时,身手反应快的人都纷纷挥舞着手中的兵器将箭矢荡开,手中没有武器的要么选择躲避,要么挥舞着巨大的衣袖卷动飞舞的箭矢;而那些身手反应慢的人,箭矢像是有了自己的主动神识,纷纷扎在这些人的身上,胸前,腹部,胳膊,甚至是咽喉。
“射。”瞧见第一轮的箭雨就轻松的带走了三四名永捷车行的伙计,实际上是白莲教徒的性命,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冰冷的眼神冷冷的扫视着周掌柜等人一眼,毫无丝毫情感的再次下达命令。
听到沈言下达的射击指令后,三十名士兵丝毫不乱的再次从身后的箭囊中抽出一支箭,快速的答的弓弦上,做了一个稍微瞄准的动作,拉动弓弦后猛的松开手,箭矢就仿佛一道快速飞行的毒蛇纷纷再次向周掌柜等人飞射而去。
再次瞧见箭雨在自己的眼前飞舞,周掌柜等人挥舞着手中的兵器,轻松的荡开。
“射。”沈言似乎根本不考虑飞舞的箭矢能否起到什么良好的效果,又好像身后三十名士兵手中的箭矢不要钱似得,接连不断的向周掌柜等人飞射,一会儿平射,一会儿漫射,一会儿采取交叉射击方法。
望着沈言身后士兵变幻莫测的射击方法,周掌柜等人的眼眸中浮现深深的忧愁,然而手中的武器并没有丝毫的停顿。
可事实是,周掌柜等人手中的武器不断飞舞,然而总会有那么一两支箭仿佛长了眼睛,很刁钻的射中自己同伴的身上。
“高老大,手痒不痒?”瞧见局势已然完全被自己控制,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转过头望了身边的高庸一眼,眼神中流露一丝兴奋的神色,缓缓说道。
“瞧见这么热火朝天的场面,手痒是必然的。然而,这些货色不值得我动手,如果沈兄弟手痒想动手的话,我帮你掠阵。”似乎感受到沈言脑海中想要动手的念想,高庸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这个沈言还真是不按常理出牌,士兵明明控制住了局势,自己非要上去插一手,从而增加士兵的射击难度。
“高老大果然是高风亮节,这些货色确实不值得高老大动手。”听到高庸的话语,沈言一时之间并没有领悟高庸话语背后的意思,眉头不由得轻轻一皱,随即脑海中闪现一道灵光,嘴角露出了一抹爽快的笑容,“那就劳烦高老大帮忙掠阵。”
沈言说完后,像一只出闸的猛虎,挥舞着手中的单刀,猛的劈向里自己最近的一名白莲教徒的前胸,这名白莲教徒似乎被飞舞的箭矢分散了注意力,根本就没有意识到沈言的单刀,当沈言的单刀里自己不足一尺距离时才反应过来,然而为时已晚,想要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挡住沈言的单刀,可是兵器舞动一半的时候,沈言的单刀狠狠的劈在了这名白莲教的前胸,一股猛烈的撞击力将这名白莲教徒撞的向后连退五六步,前胸顺势喷出一道血箭,眼前一片黑暗,顿时倒了下去。
沈言一刀劈倒这名白莲教徒后,得势不饶人,再次挥舞单刀向身边的另一名白莲教徒斩去。
瞧见沈言手中来势凶猛的单刀,这名白莲教徒连忙向一旁躲开,险之又险的躲开沈言猛烈的攻击。
沈言瞧见自己这一刀并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并没有放在心上,随即又挥舞着单刀向另一名白莲教徒劈去。
瞧见沈言仿佛是一头凶猛无敌的老虎,周掌柜的眼眸中浮现一抹不好的神色,知道如果无法挡住沈言的攻势,加上那一轮轮的箭雨,自己手下这些白莲教徒都会毙命,然而自己手下这些白莲教徒没有一个是沈言的对手,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周掌柜硬着头皮迎上沈言。
沈言虽然没有和周掌柜交过手,但是,沈言的意识中知道周掌柜身为潜入陵南的白莲教徒的首领,身手一定不会太弱,所以,沈言并没有指望麾下士兵的箭雨会伤到周掌柜及几名身手比较高的白莲教徒。
因而,看到周掌柜主动迎了上来,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己挥舞单刀加入战团,目的就是为了逼迫周掌柜与自己交手。
瞧见周掌柜一刀劈向自己的腰部,沈言右手握刀挡住周掌柜的刀锋,左手握拳,以一记重拳狠狠的砸向周掌柜的脸颊。
周掌柜虽然对沈言的身上充满了敬佩,然而对自己的身手更充满了信心,即便是自己仓促间劈向沈言的一刀,也一定会迫使沈言使出全力化解。可是,瞧见沈言果真如自己设想的那般挥刀挡住自己的攻势,然而,沈言灵活的变招并没有想到,等周掌柜再反应过来的时候,沈言的拳劲已然扫到了自己的脸颊,周掌柜顿时感觉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这并不算完,沈言的拳头随即狠狠的砸到了周掌柜的脸上,沈言一拳砸歪了周掌柜的下颚,嘴里的两颗牙齿忍受不住沈言剧烈而强劲的力度,又似乎不堪忍受周掌柜对自己不负责任,这两颗牙齿顺着歪了的下颚喷射而去。
一拳起到了效果,沈言顺势舞动单刀,以一个华丽的姿势,将单刀架在周掌柜的脖子上,嘴角浮现一抹自信的笑容。
“束手就擒吧。”
第二六二章 金陵来人
沈言以秋风扫落叶的狂暴姿态,一下子将潜伏在陵南的白莲教教主一系的人全部扫荡了个干干净净,这些白莲教徒要么被当场毙命,要么面对沈言等人强横的实力面前选择束手就擒。
沈言犁庭扫闾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陵南城,陵南的百姓听闻后,奔走相告,就好像是欢庆一个重大的节日。
“怎么可能?”当消息传到林学谦的耳朵中时,林学谦气愤的连摔几个价值不菲的茶杯,眼神中浮现一抹浓烈的惊讶。
虽然对沈言等人的实力有着一定的信心,然而,抓捕这些在刀尖上讨生活的白莲教徒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否则,当初甘主簿带领县衙的捕快和衙役也就不会铩羽而归了。可是,沈言凭什么就能轻松的将这些让自己和整个县衙都头疼不已的白莲教徒们一网打尽?
看来整个陵南的人都没有看透这个沈言,有谁知道沈言竟然隐藏的这么深,不仅武功一流,智谋更不下于一般人,甚至自己联合整个县衙的人都被沈言玩的团团转。到了这一刻,林学谦终于相信了当初设局想要赶走沈言是一件多么异想天开的事,非但没有起到效果,反而被沈言反设局,被沈言玩的团团转。
而沈言成功抓捕这些白莲教徒,名义上是为公,为皇上效命,还百姓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实际上,这是沈言在打自己的脸,而且这一耳光极其响亮,起码自己短时间内都不敢正面和沈言交锋。
林学谦此时的心中第一次萌生了一个荒诞的念头:自己不该只想着自己的一丝利益和沈言做对,毕竟沈言待在陵南的时间并不长,只要自己成功的隐忍这一段时间,陵南还是自己说了算。
然而,沈言先后两次击败城外的白莲教士兵,以及城内成功的扫荡潜伏在陵南的白莲教徒,沈言的名望已然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起码短期内,沈言的名望远远甩出自己几条街,凡是城内的大户都会看沈言的眼神了。
至于沈言之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些大户全都会选择遗忘,甚至会主动的帮沈言想出一套完美的说辞:这是龙潜在地,磨练沈言的人生阅历。或者会是另外一种说法:沈言这是在游戏人间。
“沈大人,还没恭喜你又一次取得这么大的功劳呢。”叶三娘迈着轻盈的步伐缓缓来到了校场,并在一名士兵的引领下走到了沈言的身前,望着刚锻炼完,脸上还冒着汗的沈言,叶三娘的眼眸中浮现一抹诧异,怪不得沈言会成功,对方是抓住一切机会在锻炼,光是这么毅力和吃苦的精神就不必一般人差。随即脸上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脑海中不由得闪现凌秋娘和自己的一段对话,眼眸中闪现一抹异样的神色,轻声说道。
“原来是三娘呀,怪不得今天下午抓捕白莲教教主一系之徒时,喜鹊一直在我的耳边欢快的叫着,原来它们一早就知道三娘傍晚时候回来呀。”瞧见叶三娘眼眸中浮现那一抹异样神色的那一刹那,沈言的眼神不由得为之一亮,差点就被叶三娘的风情给迷住了。
“谈什么功劳呀,我的这份功劳也有你的一半。”
听到沈言的胡言乱语,叶三娘的眼眸中那一抹异样的神色变得更浓,似乎带着一抹淡淡的嗔意,轻轻的渺了沈言一眼,脑海中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家乡的一个传说,男人肩膀上的军功章,一半是男人的,一半是这个男子的女人的。可以说,沈言的这一番话无意中触动了叶三娘的心弦。
“我今天前来,一个是恭喜沈大人获得的功劳,从此后,沈大人的名讳将成为整个陵南人的骄傲。第二个,按照你之前的提议,我这段时间认真思考了一下,加上和姐妹们一起商议,决定接受你的建议,去金陵开一个女人成衣铺,你占三成股份。”神色复杂的望了沈言一眼,叶三娘的脸上浮现一股莫名的神色,自己前往金陵虽然是一时之念,然而经过跟沈言的沟通,以及和凌秋娘的一番对话,自己似乎有些期待前往金陵后的生活了。
“这是好事呀。请放心,女人成衣铺的生意只会越来越火爆,必定会让你们赚个满钵。”听到叶三娘的话语,沈言轻轻的擦拭了脸上的汗水,眼眸中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自信的说道。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或者说一个请求,不知沈大人是否会答应?”叶三娘性感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眼神中流露一丝期待,望着沈言。
“哦,说来听听。”听到叶三娘竟然还带着一个小小的条件,沈言顿时来了兴趣,眼神闪现一抹好奇。
“秋娘必须留着你的身边,哪怕做你的侍卫也行。”望着沈言一副兴趣盎然的神色,叶三娘突然感觉到凌秋娘这个想法怎么会有点羊入虎口的错觉。
“怎么,是不信任我,想要她在我身边监视我呢,还是让她留在我身边可以保护我?”听到叶三娘的话音,沈言的眉头轻轻一皱,自己压根没想到叶三娘会提出这个建议来。
“凌秋娘愿意来就来吧,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过,相对让凌秋娘留在我身边,我心中更是希望是三娘你待在我身边。”
“那就这么说定了,那我们的身份呢?”叶三娘似乎没有想到沈言竟然希望自己待在他身边,一时之间有些茫然的望了沈言一眼,似乎不知道怎么接话。
“你们都是我娘亲远房的亲人,失散多年,这次回到陵南后,才知道你们的存在,所以,就找到你们并将你们带回金陵。这个身份如何?”一说到正事,沈言很少嬉皮笑脸,或者说,沈言此刻暂时没有什么兴致跟叶三娘说笑。
“好。我们这边已然收拾妥当了,随时都会离开。”听到沈言的话语,叶三娘的嘴角浮现一抹莫名的笑容。
“千总,金陵来人了。”忙完了这两件重要的事后,沈言暂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就和大家一起训练士兵,所以时间不知觉中过了三天,今天将近中午的时候,郭进弧的脸上浮现了一抹诧异的神色,走到沈言的面前,朗声汇报道。
“金陵来人了?按道理不应该呀。莫非换上收到我的奏折后,改变了想法,提前出征了。”听到郭进弧的汇报,沈言的眼眸中同样露出了一抹疑惑,似自言自语的说道,又似在询问郭进弧。
“领他进来。”
第二六三章 倨傲
“在下乃金陵前军罗总兵麾下幕僚罗世新,见过沈千总。”不一会儿,一名三十出头的儒装男子在两名侍卫的护卫下,迈着自信的步伐,走到沈言的神情,不卑不亢的说道。
“金陵前军?”听到罗世新的自我介绍,沈言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淡淡的疑惑,金陵五军乃是大夏军队的翘楚,中军为最,前军为次,沈言怎么也没有想到皇上会派前军前来淮北郡侦剿白莲教。
“莫非沈大人认为在下会假冒金陵前军不成?”瞧见沈言的神色,罗世新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淡淡的怒色,金陵前军虽非是大夏第一军,可并非是名声不显的。然而,沈言眼眸中浮现的神色则明显表露出一抹怀疑。
“非也,在下只是孤陋寡闻而已,何来这种大胆的想法。”听到罗世新的质疑,沈言的眼眸中流露一丝淡淡的神色,似乎正如自己所言的情况,真的是一个孤陋寡闻之徒。
“金陵前军前锋营已然抵达陵南城东的那片小树林,我家总兵率领大军在今天傍晚前便会抵达陵南。”前军沈言的神色,罗世新眼眸中那一抹怒色稍微降了下去,眼神中流露一股傲色,望了望沈言。
“欢迎罗总兵及金陵前军。”沈言说这句话的同时,脑海中不由得搜索罗玉辉的信息。根据自己掌握有限的信息,知道罗玉辉的出身和为人,眼眸中闪现一抹淡淡的惊讶和佩服。
“在下先来陵南,乃是奉我家总兵的命令,希望沈大人能出城迎接一下我家总兵。”罗世新的话语中充满了霸气,似乎出城迎接罗玉辉是一件多么光荣的事。
“按道理,能出城迎接罗总兵乃是在下的荣幸,然而,陵南这里百废待兴,在下手中事务又比较多,十分的忙碌,不知道那个时候是否能抽出时间来。”听到罗世新的话,沈言顿时明白了罗玉辉这是在敲打自己,给自己眼色看。
按照常规,自己率军出门迎接罗玉辉也不是不可以,然而,此话不应该出自罗世新的口中,这就变成了赤条条的威压,沈言最不担心的便是威压,论这片天空下,谁的威压最大,当然是皇上了,只要不是皇上施压,即便是皇子,沈言都不怵,又何况是金陵前军的总兵。再说了,自己与军方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好的这个境界,再多背负的一点骂名,多与军方闹点毛病,皇上内心中并不会怪罪自己。
一瞬间,沈言的脑海中浮现了很多种想法,并从中获得了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想法。
“你,你只不过是一个六品的主事和千总,竟然如此倨傲。”听到沈言竟然拒绝了出城迎接罗玉辉,罗世新的眼眸中闪现一股浓烈的诧异,似乎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罗世新虽然并不是什么大人物,也只是一介白身,然而为罗玉辉身边的一名最重要的心腹,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物,甚至有二品大员对自己都客客气气的,要知道,罗玉辉也只不过是三品的职衔。可沈言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六品,以往在自己的眼中根本就不入流的小角色竟然敢如此轻视自己的话语,并拒绝出城迎接罗玉辉,这不让罗世新吃惊,那还能是什么让罗世新吃惊。
“六品怎么了,六品也是官,也有很繁忙的事务。”听到罗世新话语中的一丝微怒,沈言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根本就没将罗世新的话放在心上。
“你……”听到沈言的话,罗世新的眼眸中不由得再次浮现一抹怒色。
“如果罗幕僚只是来告诉在下这个事,那在下就对不起罗幕僚了,在下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就没时间陪罗幕僚在这里瞎扯了。”沈言的眼眸中同样流露一丝微怒的神色,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锐利,似乎一把刀狠狠的刺向罗世新的眼眸。
“在下虽只是一名六品官员,但这也是皇上封的,并非是大街上可以随意呵斥的阿猫阿狗。”
罗世新跟在罗玉辉的身边,也算是见识过大世面的人,见识过各种威严的眼眸,可是,从来没有见过沈言眼眸中这一抹锐利的眼眸,心中不由得感到一丝不安,似乎真的被沈言这一抹眼光吓到了。
带着一抹怒色和不甘,罗世新摆袖离去,临走之前,眼眸中浮现一抹冰冷的寒意望了沈言一眼,似乎罗玉辉率领大军抵达之时,便会是沈言倒霉之刻。
“大人,为何要用这种语气和态度对待朝廷来的人?”黄维迁一直静静的站在沈言的一侧,由头到尾看着沈言和罗世新的对话,望着罗世新离去的背影,黄维迁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的神态,淡然的问道。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听到黄维迁疑惑的话语,沈言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然的微笑。
罗玉辉出自大夏军事家族罗家,深得皇上的信任和器重,更是大夏不可多得的军事将领,按照常规而言,自己应该和罗玉辉打好关系,这样对自己的发展也是有一定的裨益。然而,从罗世新的态度中可以看出,罗玉辉的骨子里仍带着大家族的那股傲气,并没有平等的对待自己,尽管自己确实没什么值得罗玉辉折枝相交的资本。
很多时候,往往通过一件微小的细节上可以看出一个人骨子里的东西,正是罗世新无意中流露的傲气,充分反映了罗玉辉对自己的态度。既然罗玉辉表露了这种心态,自己又为何要高攀对方呢。
“属下只是担心罗总兵抵达陵南后,会给大人难堪。”似乎感受到了沈言话语背后的意思,黄维迁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淡淡的担忧。
“放心吧,到了罗玉辉这个程度,即便他的骨子里对我充满了恨意,也不可能在明面上有所表露,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罗玉辉抵达陵南会,非但不会在此事上过多纠缠,甚至会当着没有这个事,仍旧做着该做的事。”沈言知道黄维迁是出自一番好意,所以耐着性子慢慢解释道。
“希望罗总兵正如大人所说的那样。”
第二六四章 小人与真相
“你不是奉本将的命令前往陵南和沈言接洽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当罗世新一脸不甘的走到陵南城外时,罗玉辉带着几名亲信已然抵达了前锋营,瞧见罗世新的神色,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淡然问道。
“回总兵,属下无能,未能办好总兵交代的事。”瞧见罗玉辉的询问,罗世新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惊讶,罗玉辉不是要到傍晚时才会抵达这里吗,怎么会提前抵达。尽管脑海中有这股疑惑,但是罗世新并没有表现出来,相反脸上浮现一抹愧色。
“哦,以你的处事能力竟然连这点小事都没办好,莫非你没有见到沈言?”听到罗世新的回答,罗玉辉的眼眸中闪现一抹疑惑,微微皱着眉头。
“回总兵,属下见是见到了沈言,可是……”听到罗玉辉的询问,罗世新的眼眸中浮现一抹隐晦的冷意,稍微低下头,似乎有些话不方便说出来。
“可是什么可是,你以往说话并非是这样吞吞吐吐的。”瞧见罗世新的神态,罗玉辉的眼眸中流露一丝恼怒和疑惑,罗世新的态度明显感觉到对方在沈言面前吃了大亏。
“是属下无能,属下见到沈言后,将总兵交代的话说给沈言听,谁知,沈言直接回答说他没空、抽不开身,并且说,他虽是六品官员,可是这个官却是皇上亲口封的。”罗世新知道自己假装的委屈已然成功的引起了罗玉辉的兴趣,在沈言对话的基础上稍微做了一些艺术加工,将沈言描绘成一个居功自傲之辈,根本就没有将罗玉辉放在眼里,成功的激起了罗玉辉对沈言的恨意。
“岂有此理。”果然,听完了罗世新的汇报,罗玉辉的眼眸中闪现一抹怒色。
沈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沈言深得皇上的宠爱,更在陵南连续取得了两场胜利,莫非,这个土包子正是因为先后打败了两股白莲教士兵,就变得目中无人了吗。
“不对,如果沈言真的是这种人的话,又岂能逃过皇上的慧眼。”罗玉辉的脑海中随即闪现了一个怪异的念头,眼神中不由得浮现一抹疑惑,淡淡的扫视了罗世新一眼,随即目光落在罗世新身后一名年纪十八、九岁,十分英俊的侍卫身上。
似乎感受到了罗玉辉的眼神,这名英俊的侍卫不由得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向罗玉辉传递着某种信号。
“好了,你跑了一趟,也辛苦了,本将会为你做主的,敢欺负本将的人,本将一定不会轻饶了他。”似乎感受到这名年轻侍卫的意思,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爽朗的笑容,淡淡的望了罗世新一眼,瞧见罗世新的脸上仍然流露一丝不甘的神态,罗玉辉的眼眸中流露一抹莫名的神色,淡淡的说道。
“大家都退下吧,本将赶了一天的路,身子似乎有些疲乏,觉得这里还不错,就在这里小憩一会儿。”罗玉辉说完后,对那名年轻侍卫朗声说道,“罗幺,你留下。”
“小妹,什么情况,事情真的如罗世新说的那样吗?”罗玉辉吩咐完后,眼神不经意的望了罗世新一眼,无意中瞧见罗世新连走之前眼眸中闪现一抹隐晦的神色,罗玉辉似乎感觉到罗世新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等众人都远远的离去,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无奈,淡然的望了眼前这名年轻侍卫一眼,轻声说道。
“三哥,我虽然不大懂事,可是罗世新在你面前和在沈言面前所表露的神态完全不一样。”听到罗玉辉的询问,年轻侍卫,哦,不,应该说是罗玉衣,她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一对漂亮的酒窝顿时显现出来,无形中增添了罗玉衣的美丽。
“你这话什么是什么意思?”似乎一下子没有明白罗玉衣话语中所表露的意思,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疑惑。
“三哥,罗世新在你面前表现的规规矩矩,可是在沈言的面前却表露出一股居高临下的傲气,就像是大管家在训斥做了错事的小厮那般,不但摆出一副傲然的神态,还拿话呛他,所以,沈言才会说出他虽是六品,却是皇上奉的,并非是大街上可以随意被人呵斥的阿猫阿狗。”罗玉衣的眼眸中似乎有些看不懂深得三哥信任的罗世新怎么会是一个人,一副典型的小人形象。
“如果换成我是沈言,说不定我会当场翻脸,可不会像沈言那样还能笑出来。”
“不至于呀,罗世新的表现一向中规中矩,才能也很不错,所以我才会额外提携他为我的幕僚呀。”听到罗玉衣的话音,罗玉辉似乎一下子无法接受,眼神中仍流露一丝淡淡的疑惑。
“三哥的意思是说我在骗你咯。”听到罗玉辉的话语,罗玉衣一双晶莹明澈的眼珠中流露一股恼怒,似乎罗玉辉不给自己一个满意的解释,自己不会轻饶了对方一样。
“好了,算三哥说错话了。”瞧见罗玉衣的神态,罗玉辉立即意识到自己不该怀疑对方,眼眸中连忙浮现一抹歉意,随即脸上浮现一抹无奈的神色,望了罗玉衣一眼,缓缓说道:“小妹呀,三哥真拿你没有办法,非要闹着跟来,你要知道,率军出征不得携带家眷,一旦被皇上知道了,三哥即便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皇上砍的。”
“那又怎么了,三哥大可以说我是三哥麾下的一名小兵呀,朝廷的明文规定中并没有哪一条有提到没有女扮男装的小兵吧。”罗玉衣的眼眸中浮现一抹狡黠的笑容,轻轻的扫视了罗玉辉一眼,似调皮,又似天真。
“真拿你没办法,幸亏三哥先见之明,没有告诉任何亲信你的身份,也幸亏你非要吵着要跟罗世新跑一趟陵南,让你发现了罗世新的另一面。”相比罗世新的话语,罗玉辉更加倾向于相信罗玉衣的话语,所以,罗玉辉心中已然基本确定了罗世新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是,罗世新确实有些才能,不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就将罗世新痛打一顿,这样不值得。
虽然罗世新倨傲的表现给沈言留下了足够负面的影响,但那又如何,自己的出身甩沈言好几条街,自己愿意和沈言结交,那是沈言的荣幸。况且,沈言能深得皇上的信任,绝对不是一个没有脑子的人,虽然能从罗世新的态度上看出自己的态度,但是自己只要与沈言见面后不再谈论此事,沈言也定然不会主动谈起。
“小妹,你见了沈言,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第二六五章 误会
“沈言是个什么样的人?”听到罗玉辉的询问,罗玉衣的眼眸中不由得流露一抹沉思,嘴中不由得低声跟着呢喃了一句。
“三哥,说实话,我还真没有看透沈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罗玉衣稍微沉思了一会儿,脑海中不断的浮现沈言的一举一动,可是,与沈言接触的时间太短,很难一下子就把握到沈言的言行举止。
“说实话,从金陵勤政殿出来后,三哥对这个沈言一直充满了好奇,别人不清楚皇上的心理和性格,三哥却是很清楚,这也是为何三哥这么多年来一直韬光养晦的原因所在,不争不抢,从而能在皇上的心中有一席之地。”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抹智慧的神色,嘴角浮现一丝自豪的神态。
“可是三哥怎么也想不明白皇上为何会对这个沈言如此的信任和器重,超越了皇上登基以来的任何一名臣子,三哥说句大不敬的话,三哥有时甚至怀疑沈言是否是皇上流落在民间的骨血。可是,从皇上对待每一位皇子的态度上,这个一点可能都没有。”
“三哥,你说是不是沈言特别有才能,从而深得皇上的信任呢?”听罗玉辉似乎在自言自语的说话,罗玉衣的眼眸中闪现一丝好奇,不由得想道。
“这个或许是一个原因,但绝对不是主要的原因,想一想,朝中多少年轻才俊的才能丝毫不下于沈言,为何皇上不器重和信任那些青年才俊,而对沈言情有独钟呢。”听到妹妹的提醒,罗玉辉的眼眸中浮现一丝明亮的神色,随即被自己否定了这个答案。
“算了,想不通就不想了,反正最迟傍晚的时候,三哥不是能见到那个沈言吗,到时三哥再好好研究一下那个沈言呗。”罗玉衣瞧见罗玉辉似乎还在沉思着沈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而无果,脑海中不由得浮现一抹怪异的念头,三哥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对一个人特别用心过,难道这个沈言真的有什么厉害的本事不成。
“说的也对,那三哥就好好休息片刻,随后进城,好好会一会这个名闻金陵的第一才子。”听了罗玉衣的劝说,罗玉辉的嘴角浮现一抹淡淡的笑容,不再单方面的思考沈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总兵将那名新来的侍卫单独留下,莫非是想问我说的话是真是假不成?”罗世新离开罗玉辉后,一个人走到一角,眼神的余光不由得望了罗玉辉的位置一眼,似乎想要一探究竟。
“这个新来的侍卫到底是什么来头,总兵突然安排这个侍卫,莫非是总兵府上的某位亲戚,想要靠总兵的关系受荫?”
罗世新的眼珠子不停的转来转去,脑海中浮现各种各样的念头,心中似乎有些害怕和担忧,但又有一点微薄的底气,似乎觉得罗玉辉即便知道了自己在他面前造谣生事,罗玉辉也不会追究自己的罪名。
带着这种忐忑和纠结的心思,罗世新一个人站在角落里,脸上阴沉不定的想着。
“沈大人,你怎么来了?”沈言处理完想过事务后,悄然一个人来到了校场不远处的一间院落里。
这间院落是叶三娘等人通过沈言购买的临时安身之所,地契啥的前两天才拿到手,本来叶三娘等人并不想这么破费,但是经不住沈言的游说,说这间院落看似不咋地,但是只要挂着自己的名字,一旦被人知道了,陵南的大户必定会想尽办法将这间院落买回去,哪怕多出一些冤枉钱也愿意。
正是在沈言的这种思想下,叶三娘掏出白银三百两将这间院落买了下来,地契上却是沈言的名字。
“我来告诉三娘,从这一刻起,让你的姐妹们老实的待着这里,哪里也不要出去,更不要想着离开陵南。”当叶三娘的俏丽的身影出现在沈言的面前时,沈言的嘴角浮现一抹无奈的苦笑,眼神中没有丝毫情感的望了叶三娘一眼,轻声说道。
“怎么,沈大人想反悔,还是想过河拆桥?”听到沈言没头没脑的话,叶三娘的眼睛中闪现一丝疑惑,眉头轻轻一蹙,似乎想不通沈言为何要这么做,莫非真的想自己说的这般,沈言真想过河拆桥,将自己等人一网打尽。如果真是这样,那沈言的心机实在是也太深了一些,深的连自己都没有看透。
“三娘,请不要误会。”瞧见叶三娘眼眸中浮现的神色,沈言的嘴角不由得浮现一抹苦涩的笑容,做好人,有时候还真的很难。
“误会?那沈大人就跟我好好说说我哪里误会了。”听到沈言的话语,叶三娘一时间似乎没有转过弯了,眼神中流露一丝戒备之心,盯着沈言。
“看来是我的表达让三娘误会了。”瞧见叶三娘的神态,沈言的眼眸中闪现一丝明悟的神色,看来跟熟悉的人说话,有时候还是有注意分寸的,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的。
“事情是这样的,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接见了一位来自金陵的客人,他是金陵前军总兵的幕僚,通过他的嘴里,我得知罗玉辉已然率领金陵前军即将抵达陵南,如果三娘和你的姐妹们这个时候出城的话,一定会遇到罗玉辉的兵,届时,即便有我开出的路引,估计也不好使。”
“我来陵南之前就和军方的关系不怎么融洽,而前不久才接见的罗总兵幕僚,更是倨傲的瞧不起我,所以呢,我和你之间发生了一些小的误会,因而我担心你们出城被罗玉辉的兵遇到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拿出我开出的路引,反而会害了三娘和你的姐妹们。”沈言说到这里,眼神中浮现一丝清明,淡然的望了望叶三娘,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对方已然相信了自己的解释。
“请恕我八卦一下,你不也是领兵征战的将领吗,怎么就和军方的关系不融洽呢?还有,金陵前军总兵的幕僚怎么对你就会用那种倨傲的神态呢?”叶三娘顿时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脑海中闪现许多问题,挑选了两个最重要的问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