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 不踏实啊
当天晚上。
瑞星集团便公布了股权变动。
原本的多方持股，变成只有七方持股。
云端国际、l&l、尚品集团、中科集团、申航，还有许昕彤的个人持股和她父亲持股。
已故的许昕彤父亲，这部分股权，最终只会到许昕彤和许昕彤母亲手中，即使许昕彤的二叔和三叔再想要也要不走。
许昕彤和母亲，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最终，可能或将直接由许昕彤继承。
许昕彤父亲的这部分股权，只有由已持有百分之七的许昕彤继承，才能保证瑞信集团的最大股东是许昕彤。
不然的话，即使全由许昕彤股的母亲继承，瑞星集团的最大股东将会变成云端国际。
毕竟，云端国际这次收购股份，拿出来将近俩百亿。
股权变动的公告一经公布，许多了解瑞信集团情况的人，也是颇为感慨。
一天之内，经历了大落大起。
俩大集团，三大公司投资，单凭这一消息，瑞信足以能够稳住，起飞也不是不可能。
五家投资方中，有着俩家公司可是行业龙头地位，地产行业龙头尚平地产。
l&l往下了说是国内服装奢侈品行业的龙头，往大了说，那就是国内奢侈品行业的龙头。
l&l填补了国内奢侈品公司的空白，现在更是将服装卖出国门，说是国内奢侈品行业的龙头，当得起。
云端国际和申航，那在同行业中，也是领军般的公司。
中科集团同样是名身在外，市值好几百亿的公司。
五家投资方，都有着好名声，还有着蒸蒸日上的势头，对于瑞信集团简直就是一颗一飞冲天的特效药。
此次股权变动，完全冲淡瑞信总裁意外身故的坏消息。
第二日股市开市，便是最好的佐证，开盘便是涨停。
还有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散户想要逃离，但，根本就难以挂在卖盘上，便直接被买走了。
因为，太多人看到了瑞信集团的股权变动。
现在瑞信的股票，绝对是最值得投资的股票之一。
对于瑞信集团股票拉出来的涨停，各大金融公司关注的不是瑞信集团，而是一家新冒头的金融公司，未来基金。
什么叫闷声发大财？
未来基金就是啊。
一声不吭的投资，跌停的时候买入，生生俩天拉出来三个涨停板，投资增长近百分之四十。
这可是短短俩天啊。
最为重要的是，未来基金投进去的多啊，粗略估计，有五十个亿。
这种大手笔要是流传出去，新闻都要走出国门了。
增长百分之四十是什么概念，意味着五十变七十。
各大金融公司现在根本就不敢触碰瑞信集团的股票，这么大一个庄家在那里，谁敢去碰？
这大庄家一动，都要跟着完蛋。
现在，所有人都关注着，未来基金后续会怎么操作。
不光是大行业中的所有人都关注着未来基金的动向，想要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连未来基金为数不多，全是实习生的二十多名员工，都是紧张的很，想要知道下一步怎么做。
这么多钱，现在见好就收，那就是大赚，这样的大赚都能成为行业中口口相传羡慕的对象。
继续持有的话，谁都不知道明天和跳楼哪个先到。
真心慌啊。
员工们都听说了，这笔资金是老总借来，这要是赔了，那公司也要完了。
好不容易找到的对口专业，员工们不想过把瘾就死。
作为未来基金的左霁云也不不想过把瘾就死啊，她其实和员工一样，都想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她都在l&l等了一个多小时，还不见姜杉来上班。
考试也考完了，瑞信的危机也已经解除，还不来公司？
左霁云又等了半个小时，还不见人来，她先回未来科技去询问黄婷婷了。
“也没什么要命的事儿，她在家休息啊。”
黄婷婷接着说：“每个月十号左右的这几天，对她来说，很要命。”
“...”
在家休息？
还...很要命？
左霁云一开始不明白，但听黄婷婷说出来以后，都无语了。
有...那么要命？
她现在才是要命，手里捏着一堆股票，完全不敢动啊。
左霁云和黄婷婷说了一声，又回去找姜杉。
早知道姜杉不来公司，她早上就直接上楼和姜杉谈了。
左霁云到的时候，姜杉面无血色的窝在沙发上，额头还有些汗珠，这让左霁云都怔了一下。
这得有多疼啊？
左霁云哪还顾得上说股票的事儿，“你都这样了，还窝在家里干什么，赶紧去医院啊。”
姜杉笑笑，有些惨，“老毛病了，去医院也是吃药，硬熬着，不如在家里吃药熬着舒服。”
“去医院看过？”
“嗯，早看过了，只能自己慢慢调养，可能哪天就好了。”
“...”
可能？
左霁云无语的很。
姜杉这时候说：“对了，突然过来，是有事儿？”
“瑞信集团股票的事儿...”
姜杉艰难站起身，要去找电脑看看，跌成什么样子了，能让左霁云连电话都不打，直接找回家来。
开盘的时候看过，姜杉记得有关瑞信集团的股票全部涨停。
难不成这一会儿，瑞信又出现什么变故了？
“跌了很多么？”
姜杉也是纳闷，按照早上来看，不应该会下跌了啊。
左霁云扶着姜杉，“没有跌，今天一开盘就是涨停，我们不抛售不会有变化了。”
“...”
姜杉停下脚步，疑惑看向左霁云，“那这不是挺好的么？”
挺好是挺好。
但，左霁云不踏实啊。
公司全都是未毕业本硕博不同文凭的实习生。
别说没有一个在行业内大咖级的人才，是连一个有丰富经验的员工都没有。
那可是五十个亿啊。
左霁云昨天晚上，睡觉都睡不踏实了。
听左霁云说完以后，姜杉重新窝到沙发上，又露出那惨兮兮的笑容，“云姐，赔了算我的。
不用着急的往出抛。
王淼那边着急用钱，也还可以从银行贷，先放着吧，等下个月看看情况再说...”
“下个月？”
左霁云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还要不踏实至少二十多天啊。
这和她想得公司创业一点儿都不一样。
哪怕不是从头起步，一点一点来，最多给个几百万启动资金，这一下子给砸进来五十亿。
左霁云根本就不敢操作了。
第五百四十一章 越来越好
相较于左霁云天天守着电脑极不踏实的看涨跌。
姜杉一连三天不闻不问。
只要不发生什么重大变故，对于一直都经营很好的瑞信集团，姜杉还是很有信心。
这几天她关注的点还是新闻发面，以及每天一个电话询问许昕彤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
三天下来，风平浪静。
针对瑞信集团的人，来的时候没打声招呼，走的时候也是不带走一片云彩。
一切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不久前又是火灾又是叶沛德那边的拖延，联动针对l&l，这回又是许家。
却是根本不知道谁在作妖。
这样的感觉让姜杉很不爽。
但是，完全揪不出来背后的人，也是无可奈何。
从王宁那边反馈回来的情况，宋家现在也是因为一堆莫须有扣上去的帽子，进行公关辟谣。
不像是和此次事件有关系。
这让姜杉那更是心烦意乱了。
烦归烦，乱归乱，人一时半会揪不出来也不能停下手上的工作。
隔天，姜杉离开申市飞去燕京。
距离l&l新品发布会只剩下三天，最近接二连三有不好的事儿发生，不去守着姜杉也是不踏实。
谁知道暗中的人会不会对此次新品发布会下绊子。
换位思考的话，姜杉自认为她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筹谋半个月，在新工厂还未完全建起来，国内市场也是暂时放弃。
全凭着此次新品发布会的预售方式，确定l&l在国内市场地位的时候，新品发布会在出什么问题。
那对于l&l来说，打击绝对是要比老工厂火灾还要大。
言而无信，反复无常这样的映像一旦变成l&l在国内市场的标签，l&l可能会彻底失去国内市场。
姜杉的主要目标就是国内市场，彻底失去国内市场，虽然能活下去，但对于姜杉来说，和公司没办法开下去没什么俩样了。
所以，此次的新品发布会绝对不能有任何的意外出现。
姜杉抵达燕京，是李娜到机场接的机。
一看到李娜犹犹豫豫欲言又止的样子，姜杉心里便是咯噔一声，她所担心的事儿可能已经发生了。
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
姜杉站在车边并没有上车，“李娜，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发生了？”
“也没什么事...”
“也？”
李娜见姜杉脸都沉下来，忙解释道：“姜总，你别着急。
前几天的确是有些事儿发生，但已经解决，没有造成任何的损失...”
“具体说说。”
“是这么一回事儿...”
李娜将时请详细说了一遍。
事情说大也大，说小其实也小，在瑞信集团出事儿的当晚，燕京这边的在建工厂也出现了状况。
后半夜有六人拿着汽油摸进已建好的工厂，想要纵火。
万幸新建工厂是半工厂半工地状态，有狗听到了动静，工人去查看的时候发现六人。
一个都没有跑得了，全都被抓起来了。
辛亏发现的及时，才没有造成任何的损失，不然新工厂又是一把火烧的一干二净。
就说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果然，又对新工厂下手了。
姜杉阴沉着脸问：“什么人指使的六人，查出来了么？”
李娜摇头，告诉姜杉六人一开始很严实，移交警方以后是温晗在跟进。
连番施加压力下，六人只给出已电话号码。
对方打给六人十万块钱，连面都没有露过，让六人来烧掉我们的工厂。
电话号码已经被弃用了。
追查到的人，也拿不出来十万块钱，线索断了。
姜杉深刻体会到实名制的重要性。
申市那边最后的结果也是这样。
在燕京方面的重压下，最终由线路老化变成故意纵火，通过监控系统摸排追查到的人，最终结果也是追查到的一个电话号码没有什么然后了。
对方事情做的很严密。
了解过情况以后，姜杉先跟着李娜去工地现场看了看，工厂在运作着，已经建起十间厂房。
但只有八间厂房投入使用，剩余的俩间机器没有到位，过几天又将会新的厂房建起来。
建厂房的速度非常快，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机器厂商那边供不上货。
姜杉看了一下，工人的手法都熟练。
做为奢侈品，手工方面一定是要严格要求。
不能将就，必须要做到完美。
看完工厂以后，姜杉跟着李娜去了解目前服装的情况，目前八间厂房二十四小时的做着，供应国外的店铺是没有一点儿问题。
工厂若是继续扩大的话，国内的店铺，也将会很快能够供应的过来。
过几天发布会的服装也已经完成了，这今天正在按照姜杉的意思，拍摄准备电商平台预售的事儿。
只要工厂不出事儿，一切都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越来越好。
带着姜杉到处看过以后，李娜询问：“姜总，我们现在去拍摄的地方看看？”
“先不着急。”
姜杉接着说：“工人那边你有没有感谢过？”
工厂能够安然无恙，全靠工人发现的及时。
听到李娜并没有感谢，姜杉安排李娜尽快去联系肉联厂，让给工地食堂多送过来些肉，为工人们改善伙食。
同时，当天参与抓人的工人，要另外感谢，一人奖励五千块钱。
姜杉告诉李娜，跟肉联厂签一份协议，每月送一定的肉过来，哪怕是胡吃海塞那种，也要够工人们吃一周。
直到工程结束。
工程不是几个月就能结束，出入人员比较杂。
这一次纵火不成，未必就没有下一次。
工人是最好的守护，让工人吃好了，也算是欠一份人情，遇到些什么事儿，也都会出力。
交代完这些以后，李娜去办事儿，姜杉打给黄婷婷询问预售网站准备的如何。
她那边做了俩手准备，绝对是万无一失。
至于具体的拍摄工作，姜杉是不打算去看了。
没什么太大意义，黄婷婷那边每天都跟进着，以确保新平发布会的时候，网站准时开始预售。
打给温晗，姜杉打算顺道了解一下最近佳人传媒发展的如何，没想到温晗还在服装拍摄的现场。
这种事儿都要跟到现场，真是不知道温晗是老板，还是艺人的小助理。
已经对燕京情况大概了解，目前最让姜杉不放心的还是工厂这边，担心再遇到什么大火之类。
所以，姜杉最终去见燕老爷子。
第五百四十二章 预期销售额
从燕家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吃过晚饭。
同燕老爷子谈的很顺利。
新工厂那边，燕老爷子那边会安排好。
l&l解决二十万就业问题的新工厂，都上了新闻，燕京自当是要保证l&l工厂不会遭到一些非正规的商业手段打击。
出现一次有人纵火，明知道背后有人，确实查不出来，已经让市政各部门，已经是挂不住了。
燕老爷子只用一句话，想和申市一样，让对眼睛有意向的企业望而却步么？
燕京市政就l&l工厂保证顺利完工一事儿召开了专门的会议，同时勒令有光部门成立专案组，尽快将纵火案幕后之人揪出来。
l&l的工厂从申市移到燕京，再次遭遇纵火案件，难不成是想让移出国外么？
一个国家，一座城市，连一家合法企业的安全生产环境都无法提供，还谈什么招商引资。
更没有脸谈什么发展了。
l&l在建工厂周围多了监控探头，还多了数个警方执勤的岗亭。
不光是因为燕老爷子的原因，也是燕京市政班长的丢不起这人的原因。
一晃便已经是月中，新品发布会的日子。
大到场地，小到嘉宾座椅的摆放，李娜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一直到新品发布会开始，模特穿着新品成衣走t台，姜杉都没有主动表露过身份，她和后台人来人忙的忙碌中，就是无人问津还无人认识的工作人员。
各方面已经是安排的很好了，也用不着她说什么话。
她的工作是遭遇什么突发情况以后，才表露身份，以震场，并且解决危机。
此刻，姜杉盯着屏幕，注意着t台上。
新品发布会进行了三个小时，一直到结束都没有任何的意外发生，顺利的姜杉都觉得有些意外。
虽然这是好事儿，但也是失去了一次揪出幕后黑手的机会。
此次新闻发布会，未来科技的买未来网进行了网络直播，也是方便观众边看边买。
人数还是很可观。
从黄婷婷那边反馈回来的数据，观看人次达到了十数万人。
这是姜杉没有敢想象过的数字。
现在这个网络不发达的年代，姜杉觉得能有一万人就已经是很不错了。
没想到，竟然有十数万人。
也是姜杉低估了现在l&l在国内的普及度。
除去买未来网的直播，同时还没有好几家电视台的的直播，其中就有燕京和申市俩家电视台。
当发布会结束的时候，黄婷婷就打来电话，销售额很可观，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已经是达到十千万级的预售。
姜杉可是一点儿高兴不起来。
千万销售额，可远达不到姜杉的要求。
这不是一块钱一件，走量的产品，这是奢侈品。
平均价都在万元以上，千万销售额纳才卖出去多少件？
不到一千件。
如果到明天中午的时候，还只是寥寥数千件的话，那说明l&l的推广还是不能放缓，任重而道远。
姜杉从没有和别人说过此次预售的预期销售额怎么都得是一亿开外，才算是勉强成功。
听着这样的销售额，已经算是一家非常成功的奢侈品公司了。
但是，每件成衣的均价过万，相对于十几亿乃至于六十多亿人口来说，也就是有一万人参与此次预售。
这可不算是什么成功。
不过，现在也不用着急。
新品发布会期间，可能都在观看发布会，再者不少人都不一定会在刚开始的时候购买。
为了印证，姜杉打去询问段安娜，在今天到明天中午这段预售期间，公司全员都是客服人员。
看客服忙不忙，就知道此次预售的热度了。
“一团糟！”
段安娜只说了三个字，然后急匆匆说一声，她也在扮演者客服的角色便挂了电话。
连段安娜都是一边接着电话，还要一边回答来自买未来网聊天软件的弹窗，忙到吐血。
姜杉心里就有普了。
第一个高峰期便是现在这个时候，新品发布会结束。
第二个高峰期，应该是在晚饭之后，人们闲下来的时候，八点半到十点半那段期间。
验证了第一个高峰期的到来，姜杉也算是踏实了。
只等着到明天中午，预售结束以后，看结果了。
关注此次预售的不止是姜杉，除去熟悉的人之外，只有还有那些不希望佳人集团好的人了。
比如...宋薇。
这一类人，看到新平发布会三个小时的时间里，只是一千万的销售额，都是乐了。
搞出天大的动静，还什么网上预售，送货到门，最后也不过是卖出千八百件。
还不如l&l四大直辖市八家门店，一扫而空时的销售额高。
看到三小时的预售情况，那些不希望佳人集团好的人，也算是踏实下来。
那波抢购l&l的热度已经过去，现在的l&l还是在小众品牌的范畴中而已。
只是，几个小时以后，那些人便傻眼了。
再看买未来网上的销售额，都已经是达到八个亿。
这...
不现实啊。
很多人都怀疑，是不是买未来网，为了让销售额不那么难看，故意用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做出来这样一个让人惊讶的销售额。
躲藏在黑暗中的人，想要在买未来网的销售额统计上做文章，查出这销售额是否真实，黑掉销售额，能够黑掉买未来网，并且拿到购买服装的顾客名单，那更好了。
能够买得起奢侈品的人，都有些钱，不过是从事哪一行，有钱人都是潜在客户。
这批名单，非常重要。
幕后的人，已然是想到了新的针对l&l的方案，那便是用客户的信息泄露做文章。
但，幕后的人显然是没有真正去注册一个买未来网的账号。
注册规则写的很清楚，手机号要留能联系到本人的手机号，收货地址留方便收货的地址，但，不可以留真实姓名。
这算是买未来网的一种特殊区别，如果信息泄露，在能准确叫出是买未来网预留名字时，可以确定是未来科技这边泄露信息了。
当幕后的那些人，尝试去黑买未来网的时候，才发现了不简单之处，难以找到漏洞不说，还有了牢狱之灾。
在销售额大涨的期间，也是某些人藏在暗中，想要黑买未来网的人被抓捕的时候。
此类事情，在全国范围内，俩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发生了三起。
针对佳人集团的可不止是一方啊。
第五百四十三章 超出预料
申市、燕京、滨海。
姜杉看到王宁发过来三地地址，并没有太多表情流露。
三次对买未来网的攻击，来自于不同时间的三个不同地点。
这三个地方，姜杉立刻就能想到三人，宋薇、白瑾瑜、叶泓屠。
申市的姜杉可以确定，宋薇没跑了。
但是燕京和滨海这俩地，就不太确定了。
白瑾瑜有必要如此针对？
这要画上一个问号。
白瑾瑜是一个谨慎能忍，且清楚讲姜杉背后有着哪些靠山的人，在靠山还位居高位的时候，不应该玩这些手段。
不是白瑾瑜的话，来自于燕京这边，背后攻击的人会是谁？
滨海的情况，和燕京就差不多了。
白瑾瑜是不应该犯险，叶泓屠则压根没有机会犯险了，他现在应该根本没有办法联系外界，处于接受调查的阶段。
如此的话，来自滨海攻击背后的人是谁？
姜杉也是苦恼，真的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下降。
一个个还都蔫坏蔫坏，躲在暗处不露面。
话说来了，露面更苦恼。
只是一个宋家，这么久过去了，宋家依然还是那个宋家，若是再冒出来俩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三方汇聚，那真的是要焦头烂额。
不过，人总归是要想个办法都揪出来。
不然，总是这样搞些事情，找不出来正主，太憋屈了。
次日中午，预售结束，此次买未来网统计的销售额数据，只有l&l的预售数据。
十八个亿。
二十四小时，销售额十八个亿。
姜杉看到最终的结果，也是心颤了一下，完全超出预料。
这一次预售，l&l投入的资金，连本带利都回来了。
奢侈品，肯定是赚钱，但是没有想到会如此赚钱。
十八个亿，意味着此次预售卖出去十八万件左右，成本不会超过俩个亿。
以现有工厂的规模，只需要六间厂房，一班制八小时，用一个月的时间，就能赶出这批成衣来。
预售结束，可没有时间庆祝此次预售的成功。
因为钱及时到账的原因，这笔钱已经是在l&l的账户上了。
姜杉立即便安排起来下一步公司的运作，尽快整合出来订单，让工厂这边赶出来这批订单。
现在八间已经在运行的工厂，都是三班倒制度，时间缩短了三倍，订单赶出来尽快发货。
虽然原计划是一个月后发货，但肯定是越早将服装送到顾客手中越好了。
订单之外，李娜又该动起来，解决好各地店铺店长和销售人员的问题。
预售的订单发出去，国内店铺也该陆陆续续重新开业了。
另外还有增加店铺。
虽然，未来电商会更加吃香，但对于奢侈品店的影响不会有多大。
无论是实体店，还是网络店，都是统一的价钱，区别就在于送货上门，还是到店里试一试。
各有各的优点，各有各的缺点。
先是燕京上海这样人口几千万的城市，只是俩家实体店可不够。
至于段安娜那边，还是主要负责宣传方面。
这回，目光不能只是看着国内了，国外也要加大力度进行宣传了，毕竟有钱了么。
有钱就是底气足。
现在这个时候，可不是偷懒的时候，要加速稳住国内市场。
此次预售，l&l的预售成绩，对于全球所有奢侈品都是一个提醒，提醒了他们国内有着很大的市场。
姜杉已经看到过段时间，各大奢侈品看重国内市场，加大力度对国内市场进行宣传，抢占市场占有率的局面了。
所以，l&l在广告方面投入的钱，不会变少，反而会继续增加。
另外，段安娜还有一项重要任务需要解决，便是和机器厂商接洽好，机器的生产速度太慢了。
让厂家想办法，保质保量的情况下，缩短工期，不然的话，l&l必须在寻厂家，同现有的机器厂家一起分订单了。
这回顾遥也有了需要她独立完成的任务。
国内二线以上的城市，每座城市都必须要有一家门店可以做高级定制。
从店铺的选择，到设计人员和服务人员的选择上，都必须严格把关，并且要及时汇报进度。
至于从哪座城市先开始，姜杉不建议先从四大直辖市下手。
四大直辖市由佳人山水在建的城市综合体，施工进度非常快，燕京这边预计十月份就能完工。
晚些像是申市，也差不多能在十二月初完工。
到时候成衣加高定，涵盖男女装，以及香水饰品等，可以入驻城市综合体。
最终，顾遥选择先从四季如春，国家目前重点打造的旅游城市滨海先行开始。
对于此，姜杉没有意见。
别说只是叶泓屠在滨海任职过，哪怕叶泓屠还在滨海任职，一家正规企业开正规店铺，又有什么好担心？
如此安排完工作之后，李娜带着三个亿，让更多有消费能力的城市出现l&l的店铺。
段安娜则是拿走一个亿，其中三千万是l&l下半年的推广宣传费用，七千万是厂家的二期机器款。
顾遥那边只拿走五千万，原有城市的店铺不够大的话，方便再购买店铺，以及装修等一系列的事儿。
同时，顾遥这助手的身份也是要变一变了。
不再是段安娜的助手，而是经理，具体是什么部门经理，姜杉也没有确定告诉过人事。
说不定，这经理的位置，顾遥都不会坐久了。
另外，姜杉特意强调，段安娜、李娜、顾遥三人，出门必须是三人配置，即本人、助手、秘书这样的配置。
公司缺乏独挡一面的人才，在外跑的三人，最好是能带个一俩年，能够带出独当一面的人才来。
虽然，有一定的可能能够独大一面的时候，人有可能换公司，但总不能都跳槽了吧？
总会留下几个。
姜杉也是以身作责，通知了助理席美欣，乘最早的航班赶来燕京，至于秘书的话，在燕京的这段时间里能招到合适的那就再招一个。
公司这边安排好后，姜杉和尚景年谈了一番，让财务打给尚品地产一亿五千万。
工厂这边除去厂房内机器，全都是尚品地产在垫付，一亿五千万建起一处至少能够容纳二十万人，实际上可能三十万工人都不是问题，三厂一体的大工厂，不贵。
如此下来，十八个亿预售款，当天公司账上便是只剩下十三个亿了。
第五百四十四章 英雄所见略同
七月底。
不到十八万的服装订单，全部完成，将会由宋歌的快递公司发货。
预售之前提到的小礼物，便是陈明杰实现量产的香水，每件订单中都会装有俩瓶香水。
取意思成双成对么。
香水味道独特，是姜杉喜欢的地方，偏高雅注定会让市场认可度偏高。
现在这个时代，人人都想要成熟些。
再过些年，这款香水就不适用了，人人都想要年轻人了。
香水瓶也是非常独特，俩瓶放在一起就是一颗完整的心。
瓶子在此次赠送过后，不会在使用，服装以后未必会是独一无二，但香水瓶l&l不会使用。
至于其它化妆品用了，那也无所谓。
奢侈品要的便是创造出第一步，即使后续有别的化妆品用了，大家第一时间也会想到首先创造出来的人。
为了让此次参与到预售的顾客，感受到独特优越感，姜杉特意将香水和香水瓶放到了公司刚制作的官网上。
尤其突出香水瓶是专属定制，香水正式发售的时候，将不会使用心心相印的瓶装。
俩瓶香水都是q版5ml装。
这也是为了以后香水正式发售的做准备。
送几十毫升，一时半会用不完，即使感觉还不错，那也不能再来买啊。
容量少，用好了再来买么。
姜杉对蒋婷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包装好，别在乎什么包装浪费，就要是多包几层。
防水纸、布袋、纸盒等，不重复的五种左右包装，能确保衣服不会被损坏的情况下，还要包装精美。
这样顾客在拆包裹的时候，能感觉到我们l&l的诚心，以及对待服装的郑重。
哪怕有些人买衣服的时候非常心疼，看到我们郑重的包装，也能释怀一大部分。
在看到我们的礼品，说不定就完全释怀了。
礼品也是一样，要包装好了，千万别让香水瓶破了或者漏香水...。
还有卡通版的设计稿！”
蒋婷点头，“姜总，放心吧，我会盯着包装。”
姜杉点点头，包装也是对l&l品牌的一次宣传，同送的香水还有另外设计稿的卡通版一样。
要让购买过l&l的顾客，留下深刻映像，以后不管买什么服装的时候，都会仍不住想起来l&l，同l&l对比。
虽然叮嘱了蒋婷，但是姜杉还是不放心，全程跟着包装，最后一件衣服包装完成，又看着送个快递公司，将服装成车成车的拉到机场发货。
第二天中午，在燕京的顾客，已经全部收到订单了。
在网上第一个出现顾客晒精美包装，以及礼品和服装的时候，王宁第一时间检测到，打给姜杉去看。
“这包装...有一种买到珍宝的感觉！”
“包装盒都是这么精美，独特！”
“我喜欢那俩瓶香水，求购！”
“你是馋香水瓶，别想了，l&l官网说了，此类型包装的香水以后就是绝版！”
“真财大气粗，多好的创意，一次就不用了！”
“...”
评论有着大众的真实意愿，也有着王宁控评的结果。
这是一次对l&l的免费宣传，只要体现出来优越感，姜杉相信晒单的会越来越多。
姜杉叮嘱着王宁，控制住网上的评论，出现不会的评论留意一下，无脑黑及时删除。
至于服装是大了还是小了，在邮给顾客的服装中，都有着一份详细的退换货说明。
在确认收货一周的时间内，联系客服确定，会有专人在三天内上门调换货。
客服集中处理好退换货的请求，会安排重新发一批货过去，由快递公司确认，新货是否合适。
几乎趋近于贵宾式的服务。
能做到这一点，就少不了宋歌的快递公司了。
为了此事儿，姜杉又给宋歌追加了一千万的投资。
有一份燕京的订单，没有走常规的物流。
这份订单是来自燕京店铺店长向思雨的订单，总额超过一百万，预购了三十多件。
在燕京这边全部收到货的时候，姜杉打给向思雨，“思雨，衣服是我给你送过去，还是放到店里？”
这段时间，也是和向思雨通过几次电话，关系亲近了不少。
“怎么都行。”
向思雨话刚落，紧接着说：“要不还是我去取吧！”
“也行！”
向思雨来工厂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姜杉看到就想给黑脸的人，白瑾瑜。
潜在的敌人，笑脸是肯定不会给了。
“呵，这不是燕京文太子么？”
“朋友胡闹称呼，姜总别当真，倒是姜总，有制霸国内商场的趋势，听说姜总在申市建立了一个利益同盟，连云端国际都拉进去了...”
“你听说差了，没有的事儿！”
“...”
向思雨听着姜杉和白瑾瑜说话暗中带刺，也是蛮无奈。
她特意带过来白瑾瑜可不是让白瑾瑜做苦力，更不是让白瑾瑜和姜杉暗中较劲儿。
她是希望姜杉和白瑾瑜能够和平共处，想着多见几次自让而然熟了。
俩人能不再针尖对麦芒。
毕竟，她的朋友不对，白瑾瑜是一个，希望姜杉也能成为一个。
这种情况下，向思雨也没办法说大家在一起吃个饭如何，只能是同姜杉简单一番交谈后，带着东西离开了。
要不是向思雨，姜杉连工厂都不让白瑾瑜进。
对于白瑾瑜总是出现在向思雨身边，姜杉也是憋着些坏心思。
这一点，白瑾瑜和姜杉一样，对于姜杉出现在向思雨身边，白瑾瑜也是很不爽。
可能这就是英雄所见略同吧！
白瑾瑜的心思，旁人都能看得出来，想要在向思雨爷爷上位以后，娶了向思雨。
姜杉肯定是不希望这样的事儿发生。
但，暂时没有机会，静待时机，让向思雨远离白瑾瑜。
八月中旬，此次预售的订单，全部送到顾客手中，并都完成了退换货。
公司客服部，还对所有人进行了回访调查，询问满意度。
姜杉最终拿到的此次预售的成绩单，总退货八件，退货率不足0.0001%。
满意度的话是99.6%，剩余不满意的主要还是对等待时间过长有意见。
这样一份答案，姜杉已经很满意了。
这次是应急的一次预售，才会前后总共一个月才结束。
工厂建起，姜杉相信，再有预售的话，会将顾客拿到服装的时间缩短到十天内。
第五百四十五章 美玉
九月初。
历时俩个月，五十间厂房全部建成。
原本一个季度才能全部交付的五十间厂房机器，在九月一号这一天，最后一间厂房的机器也是交付了。
同天，全国l&l各地的店铺，九点同时开业。
全国各地店铺的同时开业，用尽了工厂的所有库存，没办法确定月销量的情况下，工厂暂停止招工。
目前厂工人数五万出头，五十间厂房全是八小时一班制。
后续销量增加，在视情况招工。
五十间厂房是建成了，但是，工厂后续配套设施，以及还有厂房需要建。
在建配套设施的同时，二期箱包及鞋工厂开建之前，尚平地产会再建十间工厂，作为男装工厂投入使用。
一期工程是已经完成女装厂房的服装厂，后续还有许多处于再建状态。
二期工程是箱包饰品及鞋厂。
无论是箱包还是饰品，亦或者是鞋，这些都是比较吃设计，在这方面，l&l有着很强的竞争力。
所以，才在服装厂之后开工。
至于香水及化妆品，比较持研发和技术，所以作为三期工程，一期和二期全部完成以后，再开工。
目前，只有俩间厂房及配套研发室，总人数不足百人。
一间是陈明杰的香水厂房，另一间是化妆品厂房，负责人是上个月主动找到姜杉的李香茗。
李香茗是博士文凭，真在国外的奢侈品公司研发部门实习过，但是，并不能看到希望。
那里博士遍地，她的发挥空间很小，实习的时候是打杂，转正以后也不过是边缘小助手。
连主观思想都不能有，主要就是按照所在研发小组组长的意思，完成产品。
这样的日子，让李香茗看不到希望，刚好听说l&l的事儿，知道l&l早已经做好化妆品市场的意向，所以便找上门了。
对于李香茗的毛遂自荐，姜杉也是给了她总监的位置，同陈明杰的权利一样大，工资也是一样年薪二十四万。
看年底的成绩，再进行工资调整。
在组建团队方面也同陈明杰一样，有绝对的自由权。
要求也是同陈明杰一样，在年底之前，至少要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产品，以及组建完成一个较完整的团队。
工厂这边的进度非常快，女装还有后续的箱包饰品及鞋等产品的设计，主要都压在姜杉的身上太重了。
估计到十月初，在箱包饰品及鞋等，也是能投入生产。
现在，姜杉还压根没有着手画稿。
公司设计部门全是女装设计师，况且设计稿姜杉还都不满意，全都下放的门店，去天天熟悉门店的服装，了解顾客的心理。
只要能有一件姜杉满意的设计，便可调回公司。
连本职设计现在都是无法让姜杉满意，也根本不用指望能在不熟悉的类别中，交出满意的答卷了。
倒是去国外继续深造的张敏，最近寄回来的设计稿，其中有十几份姜杉都是眼前一亮。
可能人轻松以后，思维就开阔了吧。
同时，张敏的转变，对时尚的把控，姜杉觉得有在门店待过的原因在。
公司的全部设计师没办法交出满意的设计稿，都被下放到门店，跟张敏的前后转变有很大的关系。
刚好告诉张敏，有十几份设计稿会才用，虽然没有赶上新品发布，但也没关系。
放入市场验证就是了。
姜杉觉得，或许张敏设计的衣服能够更受欢迎些，因为贴近当下时代的流行趋势。
姜杉设计的服装，还是有些过于超前，超前就代表着标新立异，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
“真的么？”
听到设计稿有那么多让姜杉满意，并且在这个月底，全球的店铺就会都能有她设计的服装了，张敏激动坏。
语无伦次的感谢姜杉。
待张敏平静下来，姜杉提起来其它类别的设计，“招来的设计师设计的稿子，未必满意。
况且现在招也需要时间，不如你试试...”
“试试倒是可以。”
张敏直言不讳，接着说：“但在其它类别方面，我未必能够拿得出独特的设计。”
关于这一点，的确是一个问题。
张敏也是比较羡慕姜杉独特的设计思维，出来的东西一定是走在时尚的前沿，都有独特之处。
在箱包等其它类别，也是有着自信，只不过是公司越来越大，需要考虑的地方越来越多，没有办法专注设计了。
在这一点上，张敏觉得挺可惜。
等以后公司大了，姜杉完全不再参与设计，就更可惜了。
“先试试看吧。”
姜杉也是没有办法，“公司目前已经在继续扩大设计部了，多招些实习生，说不好哪天就能发现第二块美玉了。”
在设计方面，张敏一开始有同期进来的赵菁菁压着，算不上是美玉，但现在，美玉的光芒在逐渐绽放了。
“姜总，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张敏组织了一下语言，道：“公司以招聘的方式招人也是招，为什么不能举办一个多元性的比赛呢？
面向人群可以广一下，地域也可以广一些...”
听到张敏的话，姜杉产生了一些别的想法。
l&l是国内奢侈品本土企业独一无二的存在。
如此设计方面的比赛还没有...
完全可行啊。
既能招人才，还能确定l&l在国内的行业地位，同时也是位l&l这个品牌做广告了。
这简直是一举多得。
“姜总...”
只听张敏接着说：“其实不一定非要局限于国内，l&l这个品牌，在国外现在的认可度已经很高了。
学校的教授，多次上课的时候都提到过我们l&l女装设计，能排进行业前三。
在迎领潮流这一方面，多名教授更是表示，其它奢侈品公司已经落后我们l&l一截了。
在我们学校，我看到同学穿最多的奢侈品，还是我们l&l...”
国外的市场认可度一直很高姜杉是清楚，毕竟国外的店铺从开始以后，便没有关过，一直保持着运营。
从每月都在翻倍增长的销售量就可以看出来。
但，姜杉没有想到，专业设计学院，会给出这么高的评价。
“那就举办一次面向全球的设计赛事，以招募才为目的，以不高的奖金为吸引...”
姜杉能给出的也只有奖金。
第五百四十六章 未来宝
次日中午。
l&l官网发布第一届l&l杯设计大赛。
评选方式，也是别出心裁。
不用任何评委的评判，全凭销量说话，所以评选方式是所有入围作平，都将以预售销售额的多少进行评选。
产品都将由l&l的工厂制作。
当然，并不会标记有l&l品牌logo。
至于盈利，自然是五五开了，
如此一来，所有入围作品的设计者，都是有奖金了，姜杉不光是可以免于从自己口袋掏出来一笔奖金。
同时，还能有利可图。
这才是商人本质啊，万事皆有利，无利不起早。
至于低价不一样，从而出现的购买力度不同，姜杉也是考虑过了，等到时候具体公布如何进行预售的时候，所有人自然就是知道，根本不用担心了。
竟然涉及到利益，当然是要利益最大化了。
在这一点上，姜杉也是想出来对策，那便是所有入围作品都是一样的价钱。
然后实行有限时间的竞价模式。
十分钟进行一轮竞价，竞价高者生成订单。
如此一来，虽然是卖出去的数量不会多，但是，卖出去的价钱不一定会低。
特意这样设计规则，在不过于占用l&l的生产工厂下，限制了参赛者各种各样的无关作品设计的小心思，保证了公平性。
第一届l&l设计大赛，时间是三个月，从九月二号到十二月二号。
但实际上，第二个月也就是到十一月二号就能出结果了。
因为，第一个月是预选，甄选出入围设计稿，第二个月则是预售拼比，最后一个月就是将预售订单发到顾客手中。
但是，由于存在退货的因素，真正的结果，在第三个月结束，才能出结果。
比赛是有了，但是，短时间还是解决不了l&l紧缺的人才。
所以，到底还是要姜杉继续撑着。
除去已经市场认可的女装，其它想要上线的产品，只有陈明杰的香水，可以进行销售。
暂时要放一放。
因为开学也是临近，姜杉再次重申李娜、段安娜、蒋婷、顾遥今年一直到年底的工作方向，又为段安娜增加了一项任务，便是第一届l&l设计大赛。
助手席美欣每天汇总一份报告，姜杉当晚都会看到。
姜杉暂时的当起了甩手掌柜。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毕竟，没有可用的设计师，想要让箱包饰品及鞋方面，也同女装一样站稳脚跟，姜杉只能是下辛苦了。
九月中旬，姜杉开学了，课余之外，除了看一下昨日席美欣拿来的报告，便是在画设计稿。
佳人集团旗下几家子公司，都在稳步的发展，只有许昕彤的佳人三润目前是比较佛系。
瑞信集团许昕彤接手过去，佳人三润没有时间打理，也属正常。
对于这一点，姜杉也不多过问。
佳人三润的主要产业就是波尔多的俩座酒庄，不去开拓市场，大不了瑞信集团把每年产酒都买了就是了。
给员工发福利，送合作伙伴礼物，开酒会用酒，也是能消耗的完。
一晃都已经进入十二月了。
这一年，又是快要结束了。
三个月以来，一开始姜杉还能耐着心去看每日公司的报告，但都没有什么实质性内容，索性，后来也就改为席美欣直接汇报了。
姜杉则是完全专注与设计稿上。
除去上课时间，疯狂画设计稿，累了便换一种去画，每天都在进行着自我压榨。
这天晚上，左霁云趁着晚饭时间过来吃饭了。
“云姐，有些日子没见你了。”
姜杉也是好不容易关心一下未来基金的发展，“公司运作的怎么样，没有什么问题吧？”
左霁云心情一般，“还可以，就是压力有些大！”
姜杉顿时就明白，今天左霁云过来，似乎不单是过来蹭饭啊，看起来是有事儿。
这时候，黄婷婷放下筷子，“云姐，有什么事儿你就直说吧，都是自家人，还是工作的事儿，有什么不能说。”
“？？？”
听这话的意思，黄婷婷似乎也知道是什么事儿啊。
这让姜杉就更加的好奇了。
应该不是遇到什么危机，估计是一些心里烦恼之类，不然黄婷婷和左霁云不能如此拖拖拉拉。
姜杉也是点点头，附和黄婷婷的话，“对啊云姐，有什么事儿你说吧。”
“那好，我就直说了。”
左霁云接着道：“现在婷婷公司这边的电商平台越来越好，这几个月，从开始的日过万访问量，到现在已经是增长到日十万的访问量...”
姜杉看向黄婷婷，“这是好事儿啊，平台访问量一直在稳定的增长中。
但，这和未来基金有什么关系？”
买未来网日渐用户增多，对未来基金有利无害，毕竟未来基金的创始初心是因为买未来网的特有支付方式。
为将特有支付方式发展成网络银行在打地基。
于目前来说，俩者还是并不挂钩啊。
“我来说吧。”
黄婷婷接过话茬，“这么一回事儿。
未来宝已经上线一月有余。
最高一日的流水接近千万级...”
“你等等...”
姜杉打断黄婷婷的话，问道：“未来宝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和你说过么？”
姜杉一脸疑惑，“你什么时候说过？”
“上个月未来宝上线的时候啊？”
“嗯—”
姜杉沉吟，完全没有映像。
好吧。
她承认，这段时间经常会不注意听黄婷婷分享的公司大事好事。
这也不能怪她，她要专注于画设计稿啊。
“所以—”
黄婷婷看透了姜杉的心思，“你是压根没有听，还是忘记了？”
“嗯—”
姜杉再次沉吟，然后道：“我想我是最近忙完了。”
“买未来网的专属支付方式。”
“啊—”
姜杉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这个好啊，终于上线了啊，这是好事儿啊。
有什么问题么？”
黄婷婷白一眼表演过度的姜杉，说：“你不是提过未来宝的以后，会是存立于网络中的银行么。
未来基金，便将是这家网络银行的主要支柱...”
姜杉再次点头，“对啊，是有什么问题？”
第五百四十七章 早忘了
未来科技是未来宝的第一技术支撑。
未来基金是未来宝的第二技术支撑。
一家网络银行，首先是安全，只有安全才让人放心去用，然后才是在乎钱存进去利息的高低。
可以说，未来科技和未来基金是支撑未来宝能走多远的根基。
现在无论是未来科技，还是未来基金都在稳步发展。
姜杉不明白黄婷婷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很有问题。”
黄婷婷接着说：“现在未来宝的客户是有，但是根本留不住钱，追根到底，还是我们没有足够高的存款利息吸引...”
黄婷婷还没有说完，姜杉已经是知道她的想法，想要更快的推动网络银行。
但是，姜杉现在并不赞成过早的确定未来宝网络银行的地位。
现在就开始吸纳储户，风险非常大。
现在的未来科技在技术方面距离有恃无恐，还相差着十万八千里，未来基金距离一家稳健基金公司，也是还有着极其远的距离。
来打核心，没有一样能够拿得出手，储户吸纳的多了，一旦出现什么状况那就是万劫不复。
姜杉同黄婷婷讲完这些以后，接着说：“未来宝吸纳储户不能着急，买未来网日渐做大，越来越多忠实客户，未来宝自然而然成为他们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其实，从另一方面来看，用户目前不会将资金留在未来宝中，就是对未来宝的一种不信任。
害怕未来宝中的钱会莫名其妙丢失。
路要一步一步走，饭要一口一口吃，目前阶段，重心应该还是买未来网的忠实用户要越来越多。
至于未来宝，要做到不声不吭中，保护客户的每一分钱...”
看到黄婷婷点头表示认可，姜杉紧接着说：“另外，网络银行的储蓄方式，是新兴事物。
我们只有一次机会，一旦有不好的名声，绝没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正式上线以后，一定会对传统银行产生冲击，一天俩天不会爆发，但时间长了，必然是会爆发。
所以，在未来要面对许多外在问题的之前，我们的内部一定要首先经得起别人质疑，经得起传统银行的制约，还要经得起同行攻击...”
“嗯。”
黄婷婷和左霁云都是点头，表示对姜杉的话认可。
只听黄婷婷接着说：“我也是这样的意思，要想对外有竞争力，对内必须要有过硬的核心技术。
比如网络技术，还有钱生钱的技术。
只是，你想得要比我考虑的细致多了...”
“？？？”
怎么个意思？
说半天，不是想要推进网络银行的进度么？
姜杉有些犯迷糊了。
“不是啊。”
在姜杉直白问出来以后，黄婷婷否定继续道：“我们想和你谈得重点不是未来宝。
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你打断，听你谈了一顿未来宝。”
“...”
姜杉无言以对，哈着还都怪她想太多了？
她问：“那到底是要谈什么？”
“当然是核心竞争力未来基金啊。”
黄婷婷一脸奇怪看着姜杉，仿佛是在质问今天的姜杉脑袋怎么这么不灵光，连这都想不到么？
未来基金做为一大支撑，目前一直处于停滞不前的阶段，一家以新人为主体的基金公司，必须要成长，要练手啊。
姜杉还是不太明白黄婷婷要说什么，“未来基金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
亏本了？”
“那到没有...”
黄婷婷看向左霁云，她已经铺垫的差不多，剩下的该左霁云这个未来基金当家做主的老板提出来了。
左霁云也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道：“临近年底，经过公司众人的评估，目前阶段的股市，不是很太平。
再加上其它包括未来宝在内的因素，所以...”
说到这里，左霁云突然停下来了。
什么毛病，玩话说一半，然后猜猜猜呢？
姜杉示意左霁云，并道：“接着说啊，所以什么？”
黄婷婷也是冲着左霁云点点头，示意左霁云放心大胆说，姜杉不是那种会随意发脾气的人。
再说，发脾气了也有她，不用担心。
左霁云点头，然后道：“所以，我们想要抛售瑞信集团的股票...”
铛啷！
姜杉蹭的一下站起来，椅子差些没被带倒。
哎！
看到姜杉如此反应，左霁云无奈的叹口气，她就知道姜杉会是这样的反应。
未来基金是瑞信集团股票的最大庄家。
若是抛售的话，必然会在一定程度上，导致瑞信集团的股价下跌。
目前的瑞信集团，可比未来基金重要。
“有什么话好好说...”
黄婷婷示意姜杉先坐下，“我们这不是再和你商量么，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大不了就暂时先不抛...”
“抛啊，为什么不抛？”
“啊？？？”
黄婷婷和左霁云都是有些懵了。
既然同意抛售，那这么大反应干什么？
再看现在姜杉的脸，眉头都拧成了疙瘩。
黄婷婷再次询问姜杉确定，“我们不是开玩笑，真的是想要抽手，临近年关股市的不明朗是一回事儿，另外主要是瑞信集团这盘子太大了。
未来基金主要精力都在这里。
我和云姐的意思是...”
“不用解释。”
姜杉摆摆手，道：“瑞信集团的股票不是应该持有一个月之后就抛了么？
怎么过去这么久还在手中？”
啊？
左霁云也是没有想到，竟然只需要持有一个月就抛，她道：“之前你说先持有一个月看看情况。
后续你也没再说过这事儿，我以为你一直都在关注，心里有数...”
啧！
姜杉扶额，她哪有关注，心里有什么数啊！
早忙的忘了这档子事儿。
股市她除了能看明白红是涨，绿是跌，其它什么这啊那啊完全就是一窍不通。
关注了又能有什么用？
从一开始的时候，不就证明了这一点么？
当初斥巨资拉升瑞信股票的时候，她只是问了能不能，然后未来基金的多位金融博士给出了八成成功率的可行性承诺，然后才从王淼那边挪用五十亿，全部砸进去么。
这都已经过去多久了？
“...”
这一回想，姜杉心都有些慌，过去了小半年啊。
第五百四十八章 不差钱
“现在还剩多少钱？”
按照瑞信的原有发展规划，多方投资是能带来利好，但这波利好也是有着时间限制。
预估中也就是一个月左右。
现在过去快半年。
姜杉很不踏实，也是奇怪了，王淼也不关注着么？
“翻了四倍都多...”
姜杉都怔住了。
没有亏，还翻了四倍都多？
她看向黄婷婷，眼神确定刚才没有听错吧。
看到黄婷婷点头，姜杉这才心理踏实了。
这笔钱要是亏了的话，那真是这半年l&l挣来的钱，都要补这个窟窿了。
辛亏赚了。
并且还是大赚。
中午吃完饭左霁云也没有回楼下，一直等到下午开盘，同姜杉一起看了瑞信集团的股票。
早已经不可同日耳语。
瑞信集团接连涨了快半年。
姜杉有些好奇，“现在瑞信集团的市值也翻倍了吧，少说也得有千亿？”
“还差些。”
左霁云接着说：“这个月初，瑞信不是将财报发到公司了么？
你没有看？”
“席美欣提过一嘴，没细听。”
左霁云继续道：“瑞信集团目前市值八百多亿，距离九百已经不远了。
对外公布少俩颗零，又减一半...”
“...”
八百多亿，变成四亿冒头。
今年的国内富豪公布前一百名的门槛都是五个亿，瑞信总共才四个多亿的资产，如此一来许昕彤断然是没有登上富豪榜的可能了。
真的是闷身发大财，一点儿都不张扬啊。
去年到今年微软的股价掉了一些，但是比尔的资产并没有缩水多少，依然是以六百亿保持着全球首富的位置。
原来的时候，姜杉看着榜单，觉得那些做得挺大的公司，原来并不值多少钱。
现在接触的人越来越多，才是发现，大家只是不表露而已。
姜杉知道这些人，一旦露出来，那也是能登上全球富豪前十。
就拿瑞信来说，许昕彤持股百分之四十一，那就是三百多亿的资产，零头都比今年国内公布的富豪榜第一要多。
这样的不在少数，王家、宋家都是如此。
王宋俩家是老牌集团，股东比较多，但尚品地产和申航就不一样，这俩人要是把公司的真实财报公布出来，那能争一下全球富豪前三了。
尤其是尚景年。
去年姜杉主持大局的时候，就拿到全球富豪榜第三，今年君府豪庭花园大卖，另外几处没有卖完的楼盘也是接连大卖。
早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了。
话说回来了，姜杉今年也不想去争那虚名。
让人打了一声招呼，不要关注她的佳人集团和尚品集团。
尚品集团确实是成功隐匿。
榜单放出来的时候，不少不知道情况的人还是好一阵感慨，去年的百亿尚品地产，一换老板，今年都销声匿迹了。
但是，姜杉就没办法隐藏了。
前段时间预售还搞什么销售额显示，搞得全国尽知，怎么藏？
没得办法，以九个亿的资产，排在了五十名开外，也算是不太起眼了。
但，l&l做为一家建立一年，便杀进富豪榜的公司，怎么可能会不太起眼。
尤其是，有今年尚品销声匿迹未上榜，姜杉新开公司上榜，上个月各大媒体还在报道。
也辛亏是申大的学生没有人看报纸。
不然，姜杉真要不太平了。
“姜总...”
左霁云询问姜杉，“瑞信的股票现在还抛么？”
“抛！”
姜杉接着说：“你和许昕彤说一声，最好是你们俩多商量一下，别让瑞信的股票跌破了。”
左霁云点头，做出了保证，肯定是不会让人发觉庄家撤离的迹象，用俩个多月的时间，在年前全部抛出。
左霁云继续询问，“钱到时候...”
“未来基金按照正常佣金挣，其余的询问王淼，看她那边是要给银行还账还是怎么说。
你们俩商量再说...”
左霁云点点头便离开了。
傍晚的时候，王淼就打来电话，这笔钱想要给l&l一定的分成。
“你可想好了？”
电话那头的王淼接着说：“这钱进入我这边的账号，可就变成公司财产，我们几大股东共有了。
入账之前，给l&l分成一部分，完全是你个人持有...”
“不差钱。”
姜杉也是明白王淼的意思。
l&l这笔钱分成，也是有着合情合理的理由，毕竟这笔钱，是姜杉让未来基金去操作，又扭转了瑞信的局面得来。
但是，真心没有必要。
现下，l&l的女装也是上了轨道，每个月的销售额都有十多亿，上个月九万多员工的工资，就发出去将近五个亿。
公司账上的钱，姜杉一时半会，也是看着有些发懵，不知道该怎么操作了。
还真没有什么必要去和王淼分这笔钱。
姜杉不要，王淼也没有多强求，反正是不管怎么分，都是有钱会进入姜杉的口袋，只不过是多少的问题而已。
“对了。”
临要挂电话的时候，王淼说道：“申市这边的城市综合体这周日要开业剪彩，燕京那三地的你没有去，申市你得去吧？”
“尽量，要是没课的话。”
电话那头的王淼都忍不住翻白眼了，提醒姜杉，“我说的是这周日，申大什么时候周日还上课了？”
“呃—”
姜杉沉吟，“我也没有说是学校的课啊，课外兴趣班。”
“...”
王淼更加无语了，“你这么大的人还有课外兴趣班，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不想去你也找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
“我多大啊？”
姜杉才无语，“我刚二十出头，不像你们几个...”
“别转移话题了。”
真的是，想要转移话题，都不惜用年龄开始攻击了。
王淼接着说：“有一件事儿我得和你说，你要注意一下了。”
“嗯，你说，我在听。”
王淼继续道：“前俩天我去请江柿长，希望这周末能够参加这周末的开业剪彩...”
“没同意？”
姜杉以为是被婉拒，接着道：“我给江叔打个电话，剪彩之后，可以顺便到家里来吃饭。
有些日子没见了...”
“不是没有同意，而是遇到宋薇了。”
王淼打断姜杉都扯到吃饭上的话，“我去的时候，江柿长刚好送宋薇出来...”
第五百四十九章 兼职媒婆
这都要2002年了。
宋家还在，宋薇还是如此活跃。
但是，目前的情况姜杉也是有心无力。
这一年，几家合作在一起，也是全心投入发展，相互扶持着优先在大时代的变化下站稳脚跟。
宋家也是消停的很，在明面上没有同姜杉组成的这个利益同盟体爆发过商战。
也就导致，包括姜杉在内，都没有进一步逼迫宋家。
虽然，l&l这边，盈利都在以亿为单位计了。
但是，依然是没有完全站稳脚跟。
当下，姜杉也想要等着佳人集团彻底站稳脚跟以后，再去针对宋家。
即使进入2002年，姜杉也是没有把握让l&l站稳脚跟，让佳人集团站稳脚跟。
但是，有些是儿，该尽快了。
比如向思雨那边。
下半年，安老爷子就要退下来了。
前一段时间，安老爷子还打过来电话，进行过一番深谈。
很多人都已经在蠢蠢欲动，这一脉年轻一辈，下一个十年位置差不多能稳。
但是，下个十年已经基本确定，应该是向思雨的爷爷主持局面了。
那样的话，白瑾瑜将会变成最大麻烦，无论是在政，还是在商，都将会遇到很多麻烦。
该是时候去燕京长住了。
或者...让向思雨来申市。
许久没听到姜杉出声，王淼问：“姜杉，你还在听么？”
“嗯。
想到一些事儿走神儿了。”
姜杉接着说：“这周末剪彩的时候肯定会出现，山水广场开业剪彩，l&l的店铺也开业，我怎么能不去。”
王淼很想吐槽，燕京等三地城市综合体山水广场开业剪彩的时候，不一样是l&l新店铺开业么。
姜杉不也没有去。
也不知道姜杉突然想到了什么。
结束和王淼的电话，姜杉打给向思雨，“思雨，最近忙么？”
“还好啊，你来燕京了？”
“没有。”
寒暄一二后，姜杉说明此次打电话的用意，道：“申市这边的山水广场也要开业了。
我想让你来申市这边，稳定这边店铺。”
作为老板的角度，山水广场的店铺，是一个城市的中心店铺，也是打造成高订和成衣均有的店铺。
四大直辖市需要做出典型店铺来，其它城市照猫画虎就行了。
燕京山水广场已经开业小一月，向思雨一直做得很不错，基本上已经稳定下来。
调来申市稳定申市这边的新开业店铺，也是合情合理。
“非去不可？”
“当然不是了。”
姜杉以退为进，“这是商量又不是命令。
我是想，这段时间你一直燕京待着，或许想要出来走走，这次就是挺好的机会...”
姜杉接着问：“想要来申市住一段时间么？”
“我...”
向思雨沉吟一二，实话实说，道：“我的问一下爷爷能不能去，爷爷前俩天说了，最近半年我不能离开燕京。”
向老爷子下禁令了啊。
这时间，还是这么的巧，刚好半年。
看来向老爷子对那个位置也是志在必得了。
“思雨，你要是想出来走走，你爷爷若是不同意，到时候告诉来条短信。
我想办法，保证有人去说服你爷爷。”
“嗯！”
向思雨应一声挂断了电话。
听向思雨的意思，还是有意思想要来申市住一段时间。
只要向思雨来了，川省离申市也不远，燕南仁那边不忙的话，可以让燕南仁经常来申市。
姜杉想要兼职媒婆，撮合撮合向思雨和燕南仁，文太子可以，武太子怎么就不可以了。
文太子柔柔弱弱，还有些阴森森，阳光型男的武太子他不香么？
很快，姜杉就收到了向思雨的短信，向老爷子不同意，并不卖她这个面子啊。
‘放心，剩下的事儿交给我，订机票吧。’
‘好！’
看到向思雨这个好，姜杉想到一句话，女大不中留。
完全可以不走寻常路，把向思雨拐来申市。
只是，刚升起这样的想法，姜杉就打消了。
那样的话，怕是要被向老爷子惦记上，定是不会有好果子吃。
只能是走稳妥路线。
让温晗去？
不太合适，辈分太低了。
恐怕向老爷子面儿都见不上。
姜杉生死熟虑一番，给安老爷子发了一条短信，看看老爷子在不在忙，方不方便接电话。
前脚短信发出去，后脚老爷子就来电话了。
同安老爷一年来的相处，早已经免去了那些东拉西扯的寒暄，老爷子多忙啊。
又哪有时间在一般的工作日寒暄。
所以，姜杉开门姜杉将一番打算告诉了安老爷子。
“你是真想撮合她俩，还是意在向老头？”
安老爷子故作严肃，接着说：“现在就开始找下家，觉得我们三个老头靠不住了？”
姜杉微怔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叫屈，“我一正经商人，思雨的爷爷以后想为难也为难不着啊。
再不济逼急我了，大闹一番，我把公司总部都移到国外去，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况是人呢。
安爷爷，我比窦娥都冤枉啊。
做这些事儿，还不是为了燕南仁他们这些不争气的么，以后青黄不接，被人排挤...”
“行了行了，别诉苦了。”
安老爷子听着姜杉要开始诉苦，直接道：“你我还不知道了，苦了谁都不能让你自己苦了。”
“...”
姜杉无言以对。
这从哪儿说起啊。
听得她像是什么好享受的人一样，她也是穿着断底鞋，破洞裤，一步一步走到今天。
再说，现在她还穿着破裤子呢。
“思雨同意了么？”
姜杉忙说：“同意了，向思雨也想来申市住一段时间，要不是考虑到直接拐走别人孙女不太好，向思雨现在都快要到申市了。”
“等电话吧。”
“好嘞！”
姜杉高兴挂掉电话。
有安老爷子出面，让向思雨来申市住一段时间，肯定没问题了吧。
至于向思雨的安全问题，那完全不用愁。
佳人集团旗下，可是有着一家安保公司呢。
这半年来，也是搞得有声有色，还在外宾访问的时候，做过外围安保工作。
保护向思雨，还能保护不了么？
不等来信息，姜杉已经通知燕南仁，有时间别在川省浪了，多来几次申市，但并没有告诉燕南仁具体来做什么。
第五百五十章 局势
周日正午。
太阳都看不见，有些阴沉沉。
申市山水广场开业剪彩，遇到这样的天气，也是天公不作美。
但是，早已经定下来的事儿，搞得满城风雨，领导都已经请了，不能因为天气改时间。
申市的山水广场，就在宋莲台对面不远，姜杉站在楼上就能看到披红挂彩，很是显眼的山水广场。
站在姜杉旁边的黄婷婷，看着阴沉沉的天，说：“希望不要下雨，开业剪彩下大雨，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
姜杉表示很无语，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都是不可控的事儿，有什么好不好兆头。
看着这天气，必然是要下雨。
山水广场的成功，就是天都拦不住。”
口气是真的大啊。
黄婷婷也是不往下接了，再往下接，真的就是在咒山水广场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果然是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姜杉和黄婷婷到的时候，已经支起了遮雨布，覆盖了整个剪彩的舞台。
剪彩及捧场的人，基本上都已经来了。
至于真正的客人，就没有前三地剪彩开业的时候多了。
这也正常，毕竟是下着小雨。
顾客不可能在雨地中等着观看开业剪彩。
向思雨看到姜杉来了以后，走到姜杉身边，说：“要不要先上去看看咋们的店？”
“不着急，一会儿剪完彩，大家也得进去，一起去看看，还能留俩顾客。”
老板连这点儿事儿都要算计，也是比较少见了。
正午十二点，正式剪彩。
主剪彩的人是王淼、姜杉、接替叶沛德位置的江明远。
姜杉站在正中，俩边分别是王淼和江明远。
一剪刀的事儿，便完成了剪彩仪式，讲了一些吉利话，只留下主持人活跃现场，吸引过路的人，一行人都是进入商场中。
到处走走看看，参观这处整体装修，都是拉开全国商场一大截的城市综合体的一部分。
要出来的时候，路过迎街的l&l，带着众人参观了一下。
至于姜杉惦记的还能卖俩件衣服，就没能实现了。
本来是和江明远说好，回家吃饭。
但是，这商场中就应有尽有，还回什么家吃，反正家里的饭也不是姜杉亲手做。
同吃饭店也没什么区别了。
于是姜杉和江明远便就在商场中吃了。
江明远随意问道：“最近有去燕京么？”
姜杉摇头，“放寒假以后申市这边要是没有什么事儿，去燕京住一段时间。
有可能在燕京过年。”
江明远点点头，沉默一俩分钟以后才说：“最近。
比如……”
“江叔，这你不用担心。”
听到那位，姜杉一点儿都不意外。
这么久来姜杉一直没有见上，王淼和许昕彤以及黄婷婷，先后都碰过壁。
现在这个阶段。
姜杉也不清楚，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
“最近……”
江明远放下筷子，“感觉。
前段时间，程建还把宋薇支到我这里来帮忙。”
姜杉也放下筷子，“程建？”
“不清楚。”
江明远接着说：“宋薇想……”
“郊外那块还不在开发范围的闲置地？”
“嗯！”
姜杉记得那块地。
还是她在尚品的时候，亲自拍下来的地，一直不被人看好的一块地，甚至于说那块地水枯泽困风水不好。
谁买了那块地，公司都要跟着倒霉，多次流拍以后，最终低价落在了尚品手中。
“不止是试探。”
姜杉太清楚那些地，在以为不会一直闲置，会成为某一阶段重点发展的地段。
她接着说：“宋薇是真想要那块地，程建应该是让江叔您表忠心，这事儿您没给办，那是把程建得罪死了。”
江明远脸有苦笑。
他就是给宋薇办了那又如何？
给程建？
在申市这一亩三分地上，程建是经营多年。
程建还不够格。
再说。
这忠心表了，也是成不了什么人。
江明远开口道：“小姜，有时间还是多去燕京走动走动。”
“天塌不下来，放心吧江叔。”
姜杉抬眼望了一眼挂着的巨大l&l广告图，“明天的事儿都说不准，更何况是明年的事儿？
申市不是您长待的地方，燕京才是。”
呼！
江明远长长呼出一口气，“借你吉言吧。”
对于目前局面的不平静，江明远也是只能被动静等着危险悄然一步步靠近。
看江明远来回扒拉着碗中的饭菜，心事颇重，姜杉问：“江叔，您按部就班做好您的工作。
其它事儿不用管，我会解决。”
江明远应了一声，但依然是心思不在的模样，继续扒拉着碗中的饭菜。
姜杉从没有想过，江明远会在这样的事儿上纠结。
但今天，江明远显然是犹豫了。
有的时候，反而越是害怕失去。
江明远有些动摇了。
姜杉很想要给江明远介绍一下向思雨。
但是，姜杉不觉得这是一个留人的好办法，心都快要飞走了人留下有什么用。
到底，还是要江明远自行抉择，自行想明白，是该去，还是该留。
不论江明远选择去或者留，姜杉都是不会去怪江明远。
过去许久，姜杉都已经是吃的差不多，江明远才长出一口气，看向埋头吃东西的姜杉，“真是...人老了，还害怕了。”
江明远直摇头，“原本我也就那样了，上限也就是在南评审做个副的。
现在能坐上正的，反而胆小了。
真是...”
江明远长叹一口气，“得之我命，失之我幸，强求不得。”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姜杉笑着回一句，江明远也不在烦心了，
第五百五十一章 传单
未卜前程，还是姜杉？
江明远选择了相信姜杉。
尽管姜杉都已经默认，哪怕江明远选择和程建表忠心，也不会去针对江明远。
江明远依然是选择了将继续如此走下去，哪怕前路将断，甚至于是降职。
“走了。”
江明远站起身，轻松了不少，“有事儿电话联系吧。”
“江叔……”
姜杉喊住江明远，“不用着急，您不会止步于申市，再过来三年就能入京了。”
“哈哈……
好，我等着！”
江明远虽然爽朗大笑，但基本上是对进京不抱太大希望了。
等江明远离开以后，姜杉也没有独自再吃了，下楼去店里，黄婷婷和王淼应该都在店里等着她这边谈话结束。
能让江明远都犹豫，看来这个程建是逼得很紧。
姜杉是记住程建了。
等事情明朗以后，再清算。
“怎么样？”
王淼看到姜杉下来，便迎出来，在店里有向思雨说话不太方便，“江明远是不是和宋薇以及程建走到一起了？”
姜杉摇头。
“没有？”
王淼微皱眉，“你还信江明远？”
“为什么不信？”
姜杉接着说：“不用担心这段时间听到的风言风语，安爷爷没有真正退下来的那一刻，没有人敢动。
若是有人敢动，哪怕是安爷爷退下来的前一秒钟，都能送他们一份大礼。
放宽心！”
王淼张嘴想和姜杉谈谈向思雨，但是不等说什么，姜杉便已经摆手了。
姜杉并不想谈这事儿。
她知道王淼想要说什么，无非就是不应该是向思雨来申市，而是应该她去燕京么。
只有去了燕京，才能接触上向家老爷子。
但是，姜杉并不想把向思雨单纯的做为工具人。
姜杉更希望一切顺其自然。
这事儿不是通过向思雨回家在爷爷面前说几句好话，就能让老爷子倒戈。
即使有好感了又如何？
向家老爷子提出来同安、温、燕三家彻底割裂，能割裂么？
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
所以，姜杉希望的顺其自然是向思雨和燕南仁能够来电，向家和燕家有了姻亲关系，自然而然的安、温、燕三家就变成多了一家，要加上向家了。
这也是一种理想状态。
还有可能即使成为姻亲，向老爷子依然不改变心意。
因为不确定，所以姜杉在江明远离开的时候，也是没有明说向思雨的身份，而让江明远放宽心了。
“我们是正经商人，即使没有政上面的支持，也是腾飞之势。”
哎！
姜杉话落，王淼叹口气，没有说话。
这话说的是没有毛病，但万事就怕对比。
一对比就会有劣势了。
佳人集团以及有关的所有公司，包括尚品在内，都一瞬间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没有过瘾的人支持。
再反观敌人，就拿宋家来说。
如果政治-立场选择对了，那佳人集团及相关所有公司，这腾飞之路，绝对不会走顺利了。
在这方面上，可以不需要参与，但一定要有人。
弱肉强食的世界中，势微就会成为踏脚石。
进入店中，也不在谈这个话题，同向思雨打声招呼，让向思雨晚上早点儿回来。
理由便是刚才姜杉没有吃饱，太晚了会饿过去。
“哎呦！”
黄婷婷走在姜杉前面出门，一出门被人一头顶在肩膀上，差些没有摔倒。
辛亏姜杉出手及时，将黄婷婷拉住，顺手就拽到身后。
不会这么倒霉，过了半年的保镖不离身，唯独今天黄婷婷和王淼都没有带保镖，就要出事儿？
站在身后的黄婷婷，看姜杉反应这么大，及时道：“我没事儿，应该是不小心。”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也确实是不小心。
撞了黄婷婷的小丫头也是连连鞠躬，同姜杉三人诚恳道歉。
看对方穿着可爱的公主裙，也不大，姜杉三人也没有深究。
姜杉数落黄婷婷，“以后多吃点儿饭，让十几岁的丫头差点儿撞飞，真是够丢人。”
“……”
黄婷婷无语。
这是什么逻辑啊。
她说：“我要是吃成个大胖子，把人小丫头给反弹出去，那才叫丢人好吧！”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听到姜杉和黄婷婷在这方面上争执，小丫头再次连连道歉。
“我们没事儿。”
王淼出声反安慰小丫头，“我们没事儿，倒是你的传单……”
听到王淼的话，姜杉和黄婷婷才注意到撒在地上已经被浸湿的大部分传单。
小丫头手中只剩下一小部分了，估计也就是三十五十份了。
刚才给人道歉都没有觉得委屈的小丫头，现在看着地下的传单很是委屈，双眼一刹那间就红了。
“这……”
王淼苦笑看向姜杉，又看看黄婷婷，表示不擅长哄孩子，求助她俩。
谁还不是黄花大姑娘？
凭什么认为她俩就擅长哄孩子了？
姜杉和黄婷婷很有默契的回给王淼整齐白眼，意思让王淼提的传单，惹哭了小丫头，王淼去哄。
姜杉和黄婷婷就要走。
但是，她俩都是比较好奇，什么样的传单，会丢了浸湿不能用，就让小丫头伤心。
能少发许多传单，不应该是高兴的事儿么？
她俩抱着这样的好奇心多看一眼地下散乱，已经被浸湿没有办法抢救的传单。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俩人也是没办法走了。
传单上‘she48’无比醒目。
都沦落到雇人发传单了？
只听小丫头说：“我不是别人雇来发传单，我是she48的成员...”
惨的不是雇人发传单，而是成员出来发传单，连人都雇不起。
“姐姐，你们要看一下么？”
小丫头将传单给错愕的姜杉三人一人递了一份，然后指着三人手中的传单接着说：“姐姐，要是不想看也不想留着...
不要扔，可以把宣传单还我……”
小丫头先给传单，在眼巴巴等着人还回来，熟练的有些让人心疼。
“我们会留着，不会丢。”
听到姜杉的话，小丫头这才放心。
“谢谢！”
小丫头鞠躬感谢姜杉三人收下传单，然后有些心疼的看一眼地下没办法再用的传单，去给进出商场的人发传单去了。
第五百五十二章 在哪见过
“练习生都需要出来发传单了？”
黄婷婷看着在一边不停给人鞠躬的小丫头，背负了许多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东西，接着说：“我记得前一段时间，她们的不是搬到生活中心了么？”
“嗯。”
王淼点头，这事儿她最是清楚了，原本就住的她家的连锁酒店，“搬走一个多月了吧。
一家传媒公司发传单……”
王淼没有继续往下说，避免说多了被误解，以为是瞧不起温晗或者是幸灾乐祸之类。
大家关系亲近归亲近，有些可能会引起误会，有可能伤到感情的话，能不说最好还是不说。
感情不是放肆，无所顾忌伤人的理由。
姜杉摇头，“不是佳人传媒不行需要发传单……”
传单上自始至终都找不到佳人传媒的字眼。
就姜杉所知，虽然佳人传媒的筹拍的电影和电视剧有已经拍完的，但都还没有上线。
倒是有人已经成功走入大众视眼。
姜杉认定必火的谢洮洮。
第一张专辑，以新人之姿打破专辑月销售的记录。
佳人传媒的门面已经是有了。
恐怕这段时间，为了让门面谢洮洮成长为参天大树，温晗都无心顾及其它。
以至于申市这边的练习生，更是忘到脑后了。
姜杉接着说：“佳人传媒和申市这边的练习生完全就是俩个概念，练习生是我的失策。
现在的国情，根本就没有适合成长系的土壤。
当下情况，我想练习生全靠剧场。
但是，剧场的上座率应该奇差无比，对于一帮有梦想，确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除了发传单，他们想不到其它更好解决上座率的办法。”
“那我们……”
黄婷婷不确定的问：“告诉晗姐这边的情况？”
姜杉再次摇头，“说了也没有多大用，我们看到的情况，已经能表明晗姐的态度了。
放任不管，或者是任由生长，长到什么地步算什么地步。”
“那我们也不管？”王淼看一眼在不远处，还锲而不舍想要给人介绍she48的小丫头，略微有些觉得可惜。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可惜造化弄人吧。
“就在眼皮底下，不管是肯定不行，申市这边就投进去好几千万，不管钱就打水漂了。”
姜杉看向黄婷婷和王淼，“王淼，你把婷婷送回去再回公司，我跟着小丫头去了解一下情况。”
黄婷婷和王淼点头。
在娱乐圈这方面，俩人都是没有什么发言权，至于养成系更是俩眼一抹黑。
只能是姜杉这个提出养成系的人，才能有所作为了。
“对了。”
姜杉差些忘了，“燕南仁会坐晚些的飞机到申市，记得去接。”
“知道了。”
王淼和黄婷婷离开了。
姜杉既没有离开，也没有去和那发传单的小丫头去说什么，站在一边看着发传单。
一个多小时过去，小丫头手中的三十来张传单，还是没有发完。
又是俩个多小时过去。
小丫头手中的传单还剩下几张。
已经是快要五点了。
小丫头看看时间，应该是准备回去了。
剧场距离德东新区还近一些，就隔着一个中心城区的元和区，但坐公交回去，走走停停少说都得四十分钟往上。
若是回女生的生活中心，那就更远了，在较远的永安区，坐公交回去新闻联播都要开始了。
只是小丫头还没有走出去几步，被一帮小年轻围住了。
“小妹妹，怀里抱着什么。”
“来，让哥哥看看！”
“小妹妹是不是缺钱啊，跟哥走啊，哥不差钱！”
“...”
小丫头被三个小青年逼到角落中，很是无助，想要逃离还被三人封死了逃离的路。
“妹妹，这么着急的是要去哪儿？”
“对啊，着急走什么，跟哥几个走，带你去个好地方。”
小丫头很是无助的紧抱着还剩下的几张传单，“我不认识你们，不会跟你们走。”
“有什么认识不认识，跟我们走了不就认识了？”
“...”
路过的人，有人想要帮小丫头说一句话，刚凑过去就被三人瞪一眼给吓退了。
这些练习生出来发传单很不安全啊。
姜杉在三人几步外站定，打量领头青年的侧脸，“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现在这功夫姜杉可不是在搭讪套近乎。
对付三小流氓，她还需要套近乎？
一脚一个小朋友。
姜杉是真觉得领头青年眼熟，好像在哪儿……揍过！
“大哥，这个好，看起来好像还挺有钱。”
“没想到大哥你还认识有钱……”
“什么有钱人？”
领头青年看向姜杉，顿时怔住了。
看对方这表情，姜杉更加肯定，应该是曾经揍过没错了。
只是在哪儿呢？
姜杉冲着小丫头招招手。
“哎？”
看着小丫头赶紧跑到姜杉身后，俩小弟不乐意了，紧跟着来到姜杉身前，嬉皮笑脸的将手伸向姜杉……
哎呦！
俩人小腿几乎同时吃痛，站不稳摔在地上。
“大哥，这臭娘们动手……”
“闭嘴。”
领头青年立刻和俩小弟划清界限，“谁是你们大哥？
别特么瞎人大哥！”
“……”
俩小弟拐着站起来，看着领头青年有些脸色难看，还不太敢看姜杉，也是不傻。
知道姜杉可能惹不起。
俩人也不想着什么找回来面子了，跟着领头青年就想要走。
“站住！
让你们走了么？”
听到姜杉的话，领头青年都颤了一下，差些拔腿就跑，但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勇气，让他没有选择逃跑。
对方只是言语上蛊惑小丫头，姜杉也不至于将三人打到亲娘都不认识。
她只是想要知道，到底是在哪儿见过领头的青年。
姜杉问：“我们在哪儿见过？”
“啊？”
领头青年紧接着就否认，“姐，我们没见过，我这的普通，认错人了。”
姜杉一言不发盯着领头青年。
这让领头青年直发毛。
这眼神之中……感觉有拳头啊，浑身都疼。
“在哪儿见过？”姜杉第三次问这个问题。
“在在……”
领头青年咕的咽口口水，“天海大楼前。”
对方一提天海大楼，姜杉脑海中立刻就有画面了，很快脑海中有一张脸和领头青年重叠。
第五百五十三章 自愿
“原来是你。”
姜杉想起来了。
去年在天海楼前遇到过一次小偷，割她口袋的时候，剌伤了她。
姜杉记得，当时把这家伙揍得有些惨，“看来关的时间有些短，并没有让你长记性。”
“长记性了，长记性了。”
领头青年忙接着说：“姐，以前那活我真没在做，现在做些小本生意……”
姜杉保冷下脸来，“让我猜猜你的小本生意……
拐卖人口？”
“不不不……”
领头青年都慌神了，“真不是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儿。
卖特色小吃的小饭店。
我有营业执照，还带着……”
领头青年连忙从包里拿出来，递给姜杉看，“姐，我真悔过了。”
营业执照姜杉并没有接，扫一眼问：“那刚才在干什么？”
“……”
领头青年哭丧着脸，当即承认错误，“就是想认识……一下。
姐，不敢了。
绝没有下次。”
“滚！”
“哎。”
领头青年带着俩人，当即快步离去。
看着在姜杉三言俩语下，三人就像是见了猫的耗子，小丫头脸上既有好奇，又有崇拜。
刚才嚣张跋扈的小流氓，被眼前的姐姐训得大气不敢喘。
太神奇了。
小丫头都已经想好了，回去以后和朋友们怎么吹牛了。
姜杉回头看向身边有些发呆的小丫头，“你去哪儿，我送你。”
“啊？”
小丫头很快反应过来，“不用不用，我坐公交车就行。”
姜杉指指小传单，说：“我想去看看你们的演出，对传单上的地址没什么印象，要是你回去的话，我们顺路。”
“姐姐你要看我们公演？”
小丫头顿时兴奋了，眼前的姐姐长得比她都好看，下一刻又有些担忧，害怕被男练习生们吸引走。
看小丫头的表情，似乎不太乐意，姜杉问：“怎么了？
不方便？”
“不是不是，方便。”
小丫头回神儿，忙说：“刚好今晚八点我们有一场演出，姐姐你要看么？”
“应该是有时间。”
姜杉的红色超跑停到小丫头面前的时候，再次让小丫头震惊。
实在是姜杉的车，看着就……很贵。
小丫头上车以后都不敢坐太多，有些局促。
这样的表现自然是逃不过姜杉的眼睛，随意闲聊起来，问：“你叫什么名字？”
“杜乐，今年十八，在读高二……”
“听你口音不是本地人。”
“嗯，川省人。”
“那你们这个…”
姜杉指一下杜乐腿上的传单，“学习怎么办？”
“现在休学了。”
杜乐接着说：“以后再继续读。”
练习生中一定有更小的女孩，若都是这样办理休学，姜杉不认为是好办法。
舞蹈和音乐这些对于练习生固然重要，但是，文化课的知识，该学还是要学。
不然，以后有名气了，那也只能是脑袋中什么都没有的花瓶。
休学，对于这些练习生来说，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对于当下国内的养成环境，养成系这条路，不是一俩年就能这出名气来。
也许有运气好，俩三年就能有火的趋势。
说句实话，不做改变的话，姜杉对于未来十年国内的养成系偶像市场都不看好。
现在这些练习生十**，觉得时间还多，一晃十年过去了，梦想还是梦想。
她们本应该有的文凭，也都没有拿到。
甚至其中有不少都只是初高中的文凭，面对未来的竞争压力，她们怎么办？
虚度十年，再回首茫然无措，后悔不已。
姜杉接着问：“你们现在算是明星？
还是话剧演员……”
杜乐尴尬，“我们……应该算是小偶像？”
呵—
姜杉好笑，“你问我呢？”
杜乐再次尴尬，说：“我们的经理说都是小偶像，是明星的另一种称呼。”
杜乐看看腿上的传单，“但是我觉得…我们什么都不算。”
“不用妄自菲薄。”
对于杜乐提到的经理，姜杉还是有一丝那么满意，至少悟出了区别于明星演员小偶像这个词，没有称呼这些女孩为歌舞小姐。
可以说，小偶像这就是养成系的词。
但是，在其它方面，姜杉就不觉得杜乐提到的经理做得对了。
比如发传单……
“你们发传单是经理指派的任务？”姜杉想要确定一下。
“经理提过，征求了大家的意见。”
杜乐接着说：“剧场上座率低，公司都挣不到钱，还要维持运营，供我们好一百多人吃住，一直在赔钱。
我们现在也没有工资，所以，想要工资……”
杜乐突然停下来，苦着脸看向姜杉。
她才发现，说的有些多了。
这些不应该和公司外的人说。
都已经说到这里，不差最后几个字，杜乐接着说：“所以，我们是自愿！”
姜杉点点头，没有说话。
在练习生心中是自愿，但其实是杜乐口中的经理卖惨卖得好，让这些练习生去自愿发传单了。
在杜乐刚才说的话中，姜杉捕捉到一个重点，供一百多人吃住。
哪来的一百多人？
姜杉记得当时招收练习生，男女各招了48人。
连一百人都不到，怎么就有一百多人了？
姜杉随口道：“你们怎么有这么多人，今天晚上演出都会参与？”
“原先只有一期生，一个月前又招了二期生。”
杜乐接着说：“每场公演只是一支队伍的人，根据队伍情况不同，人数也不同。
少的二十多人，多的三十多人。”
这样说的话，那男女至少都有俩支队伍了。
姜杉也是不理解了，既然到目前为止，上座率的问题都难以解决，连给这些练习生的工资都发不出去。
又为什么招二期生。
对于这一点，姜杉表示并不理解。
“那你是一期生还是……”
“我是二期生。”
杜乐继续道：“但我在一期生的s队……”
“今天是那支队伍演出？”
“我们队！”
说到自己队伍演出，杜乐明显变得高兴起来，“h队刚成立，很多舞蹈还不熟练。
上座率比我们也低，所以公演比我们少俩场。
姐姐，你……真的会看我们演出么？”
姜杉点头，“当然了。”
杜乐更加高兴了。
每天出来发传单，但是真正会进剧场去看公演的人，真的很少。
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剧场门票太贵了。
若是票价降太低的话，简直就和义务演出没什么区别了。
第五百五十四章 气氛尴尬
元和区和一年多前姜杉来的时候变化并没有多大。
一座城市发展，总要有个先后。
以某一个区域为示范，体现一个城市的的前景，从而吸引人投资，将城市一点一点儿按照规划中行走。
但是，去年那个电影院，现在已经焕然一新。
潜龙在渊，抬手摘星。
姜杉很喜欢这栋剧院。
she48星梦剧院。
这个名字也是很贴切，只是she……
‘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出道，一旦出道以后，同样的名字，she48怕是要成为对方的祭品，众嘲的对象了。’
“杜乐…”
这时候，有出去发传单的其他成员回来了，看到超跑旁边的姜杉和杜乐。
听到声音，姜杉也扭头看过去。
五人中，姜杉一眼便看到了一张熟面孔，袁以蓝。
佳人传媒建立之初的百万奖金大赛中签下的艺人，在姜杉帮助温晗重整公司的时候，袁以蓝自愿来到了这边。
这一晃都已经过去了……半年？
姜杉看到袁以蓝的时候，本就看侧脸觉得可能是，这一下袁以蓝就认出来了。
看着袁以蓝就要准备说话，姜杉微微摇头。
袁以蓝立刻就压抑下来激动的心。
她很清楚，佳人传媒才是she48的总公司，she48只是只是佳人传媒的一个项目而已。
并不是公司。
在姜杉的重整下，现在的佳人传媒出了一个谢洮洮。
袁以蓝知道，只要姜杉出现在这里，一定会做点儿什么，那现在she48的困局就能走出去。
同袁以蓝站在一起的少女，有些羡慕的看一眼车，然后问杜乐，“亲戚……来看你？”
杜乐摇头，说：“这位姐姐是在我发传单的时候遇到，想要过来看我们的演出。
对我们这边的路不熟悉，所以就一起回来了。”
从跑车就能看出来，姜杉是有钱人，这要是能成为谁的粉丝，那也是一件很不错的事儿。
几名练习生很清楚，她们要靠粉丝投票，才能有好的资源。
看姜杉都是笑嘻嘻。
但是，转念一想，姜杉这样有钱还……
颜值不输她们。
有可能会粉她们这样的小偶像么？
虽然希望不大，但几人还是对姜杉满面笑容。
袁以蓝的想法就和她们不同了。
让老板成为粉丝，可能么？
不过，老板会对she48重新谋划一番，她倒是觉得更加有可能了。
袁以蓝几人跟着姜杉和杜乐一起进入剧院。
剧院大厅中挂着练习生成为队伍后的公式照，一面墙挂女生的公式照，一面墙挂男生。
姜杉本来是想要眼熟一下这些练习生，但是她被一张单独的合照吸引过去了。
那是一张揭幕时候的大合照，黄婷婷、温晗、许昕彤、王淼都在，还有一期生的所有练习生。
姜杉从照片上看出了温晗一点小失望。
佳人集团旗下的公司，没有一家公司开业的时候，搞什么开业剪彩还是揭幕。
剧场这边还是第一次。
同时也死第一次照集体照，可惜她缺席了。
“姐姐……”
杜乐看姜杉看大合照，介绍道：“那是开幕的时候，老板和朋友，还有和我们的合照。
姐姐，你要是想看成员，这边有清楚放大公式照……”
嗡！
姜杉刚想要跟杜乐去看公式照，燕南仁的电话打过来了。
一接起电话，燕南仁便说：“把我叫过来你又不出现，到底是什么事儿啊，大姐？”
“没什么事儿，我马上就回去了。”
姜杉挂了电话，也顾不上看公式照了，询问杜乐，“去哪儿购票？”
“姐姐，我带你去。”
跟着杜乐往侧面走了一个厅，才看到购票的地方，当初设计应该是担心人太多，都挤在大厅中看着不太好，所以就将购票处安排到了侧厅。
坐票58元，站票个更是低到38元。
“请问您要站票还是坐票？”
可能是因为人少，每一位来买票的观众都很珍贵，出票的工作人员也是非常客气。
“坐票吧，有没有位置好一点的票？”
工作人员微笑点头，“有的。
第一排只剩下边角的几个空座了，我介意您坐第二排中间……”
连一排的票都没有卖出去，姜杉周一下眉头，这剧场开的怕是每天连电费都挣不回来。
“总共58元……”
“稍等，不是一个人。”
姜杉接着说：“给我四张票，最好是连座！”
公演八点才开始，反正吃完饭以后，也没有什么具体活动，到时候带上黄婷婷、燕南仁以及向思雨，一起来看了。
袁以蓝看到姜杉买了票以后，心里的喜悦更多了。
她觉得有必要在不明确说出来的情况下，稍微提醒一下大家，今天的公演要更卖力些了。
姜杉的大刀阔斧重整公司她是见识过。
买完票以后，姜杉也没有继续参观星梦剧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多了，向思雨和燕南仁都在了。
家中气氛莫名有些尴尬。
姜杉看向了黄婷婷，黄婷婷给姜杉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然后看一眼燕南仁。
姜杉便明白了，问题出在燕南仁的身上。
“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带你们去看一场演出。”
听到姜杉的话，黄婷婷一个询问的眼神，姜杉微点头，俩人又是交流完了。
‘去星梦剧院？’
‘嗯。’
姜杉很想问问黄婷婷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也是没有机会，总不能放冷着脸的向思雨和一脸无所谓的燕南仁独处吧？
没办法搞清楚情况，姜杉也是没有办法对症下药啊。
“思雨，我给你介绍一下……”
“不用介绍。”
向思雨直接就打断了姜杉的话，“燕京城武太子我怎么会不认识，太认识了。”
姜杉都愣了。
这冷嘲热讽，再加上在明显不过的敌意……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姜杉看向燕南仁，想要听听她俩之间发生过什么。
燕南仁没好意思说，敷衍道：“燕京城少有人不认识我，她认识我也不奇怪。”
“是么？”
姜杉信才怪。
知道也用不着带有敌意。
要是说因为白瑾瑜，这肯定说不过去。
毕竟，她跟白瑾瑜也不对付，这不是依然和向思雨相处到一起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