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刮目相看
“姜总...”
张敏赶到机场与姜杉和李娜汇合。
终，她还是选择留下来。
姜杉有一点说到她的心坎里。
她想和赵菁菁成为好朋友，但，并不代表她愿意成为赵菁菁的陪衬，她也有梦想。
“护照拿了吧？”
“带了！”
张敏点头，“姜总，我们去米国干什么，是要去那些大牌公司学习么？”
张敏接着说：“读研第一年，导师带我们参观过el...”
“有什么感受？”
老实说，姜杉也想要去参观一下，毕竟，站在巨人肩膀上，看得远么。
但，她没有这样的门路啊。
“叹为观止！”
“评价很高么。”
姜杉将俩大行李箱交到张敏手中，“不过，我们不是去参观，而是去工作。”
“工作？”
张敏有些不太明白了。
l&l情况，张敏清楚，刚开始起步，设计稿是不缺，但是工厂连国内店铺都供不上。
有志要跟全球顶尖奢侈品一较高下，但，现在也不是拓展国外市场的机会。
“嗯，李娜要去看看店铺的问题...”
张敏还真猜对了，姜杉确实想要在国外先开几家店。
不用太多，三五家就可以了。
主要还是姜杉目前手上钱不少。
这个月还有一周的时间结束，但，姜杉已经收到尚品打来九笔总共1.27亿的抗震技术出售分成款。
原本放着要还贷款的钱，盖厂房，以及买设备，才花了不到三分之一。
现在，姜杉手头上的现钱，都已经有俩个亿出头了。
一直捏手里，不做点儿什么，姜杉都不舒服。
所以，也就带上李娜，顺道去看看，国外的店铺能不能先搞起来了。
“姜总，我不太懂运营相关知识，只是目前在国外开店...”
张敏也是看脸色说话，毕竟姜杉是老总，老总的心思最是难猜了，见姜杉表情没有太多变化，姜杉接着说：“服装厂连国内都供不过来...真的合适么？”
“李娜只是去看看，不一定有合适机会。”
“...”
张敏欲言又止。
这不还是有意拓展海外市场么？
现在，张敏是有些后悔留下来了。
没有姜杉这样发展公司的，国内市场还没有玩明白，就拓展海外市场，这不是没学会爬，就想要跑么？
“姜总...”
张敏也不想在这方面多说什么了，“李副总去调研，那我们...跟着去是干什么？”
“我们参加后天的奥斯卡颁奖晚会。”
姜杉在一脑门问号的张敏还没开口之前，接着说：“不要问，问了我也不会说，等到了以后你就知道了。”
“...”
张敏无可奈何。
只能是等到了以后再说了，跟着姜杉和李娜，一人拉着俩大行李箱去做托运。
张敏也是好奇，行李箱中到底放着什么东西，感觉好像是空箱子。
但，肯定不能够是空箱子。
拿着空箱子跑到国外，然后装一箱子东西回来？
怕不是神经病呦！
米国落地。
一出机场，张敏便见姜杉和一墨镜男人有说有笑。
原本，张敏以为，她要成为翻译一样的存在。
但，万万没有想到，姜杉在口语方面，完全不比她差。
张敏听明白了，墨镜男人是司机，是茱莉亚让来接她们茱莉亚家，但，姜杉拒绝了。
因为人多不方便，所以让司机找一家距离晚会地点近一些的酒店先放下行李，然后再去拜访茱莉亚。
姜杉同人交流完全无障碍，并且，美式英语腔还很正宗。
这让张敏有些苦涩了。
暗自猜测，她可能是要去给李娜做翻译了。
很快，她便发现再一次猜测了。
因为，李娜帮着把行李箱放到车上以后，根本没有上车，同姜杉打声招呼，独自行动了。
“姜总，李副总她...就这样一个人走了？”
“怎么了？”
姜杉看李娜离开的方向，“是她忘拿什么了？”
“那倒不是，只是语言不通，办什么事儿都不方便，我英语还行，要不我...”
姜杉都觉得好笑。
为什么会觉得李娜在这里语言不通呢？
她笑着摇摇头，“你可能不了解李副总原来是做什么，在来公司之前，她负责着另一大集团旗下一家效益不太好的服装公司。
每天都在全球飞拉订单。
语言不通，怎么拉订单？
老实和你说，李副总不止掌握一门外语...”
当初姜杉注意到李娜，培养李娜，可不是因为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
李娜真要没什么优点，姜杉又怎么会培养呢？
正是因为李娜文凭不低，还跟着尚景年好几年，经历过不少风浪，同时还掌握三门外语。
这出一趟国门，还什么都没有做，张敏已经对姜杉和李娜这唯二的领导班子刮目相看了。
“嗨，茱莉亚...”
还真是惊喜不断啊。
张敏见到茱莉亚·罗伯茨，才知道在机场谈到的茱莉亚竟然是这一位。
看姜杉和茱莉亚熟络的聊天，让张敏一度怀疑，姜杉真的是刚高中毕业半年多，二十一岁的学生么？
太不真实了。
最终，张敏只能是用有钱人家孩子的关系网，难以琢磨总结了。
“杉，帮我选一条项链，我有些拿不定注意，到底哪一条项链配礼服刚合适...”
姜杉跟着茱莉亚走的时候，同时冲着张敏招招手，让张敏跟上来。
“茱莉亚...”
挑完项链以后，姜杉又细致检查一遍礼服，确定不会什么瑕疵，以及崩线之类的毛病，姜杉说：“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件事...”
茱莉亚点头，等着姜杉继续说下去。
“还记得我没有让你穿旗袍么？”
看茱莉亚点头，姜杉接着说：“我给别人设计的是旗袍走红毯。
希望你不要误会...”
“嗨，这事儿啊！”
茱莉亚笑着摇头，“我还要感谢你。
说实话...先声明，我没有贬低你们国家文化的意思。
旗袍和这件礼服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这件礼服...”
听着俩人的话，张敏才知道，原来眼前的礼服竟然是姜杉设计，并且茱莉亚还要穿着什么晚会去。
不说晚会不晚会。
但，眼前的礼服，真的非常特别。
张敏有预感，穿上眼前礼服的茱莉亚，一定会成为全场焦点。
第四百八十一章 未来可期
“咔咔...”
各大媒体拍个不停。
相机拍摄的声音经久不息。
张敏和姜杉站在一边，看着茱莉亚在所有人的惊叹下，缓缓走进会场，都有些不真实。
刚开的公司怎么了？
刚开的公司，不光是给茱莉亚设计了礼服，并且，还是参加奥斯卡颁奖晚会的礼服。
在大咖云集，大牌云集，聚集全球最顶级奢侈品团队的舞台上，一家刚开公司所设计的礼服，成为无人能超越的存在。
很荣幸，张敏就是这家公司的设计师。
她现在，就站在那件所有人瞩目礼服的设计师旁边。
在这一刻，张敏比任何人都要激动。
l&l这个品牌绽放光彩，就代表着她的选择正确。
暂代店长，张敏每天看到店里的衣服，就觉得设计师思想很超前，但，超前的思想，并不能让一家服装公司一直走下去。
现在，她觉得一定能走远。
赵菁菁选择别人多付的几千块钱，跟着走了。
张敏就不信，一家不专注自身，精力全放在搞别人的上，能够走得远。
现在，张敏也是明白了。
难怪对于挖人，姜杉并不着急上火。
因为宋薇在搞这些歪门邪道的时候，姜杉则是把品牌的推广，都已经放在国际上了。
“姜总...”
张敏看着茱莉亚进入会场，说：“我们是不是也该进去了。”
“不急。”
姜杉注视着停下来的每一辆车，她等着《卧虎藏龙》全剧组到场，“忘记了么？
还有一整个剧组，穿得都是我们l&l的衣服。”
“哦！”
张敏噘嘴应一声。
其实，她是不看好那些衣服。
在这样的场合，男演员的正装，基本上是不会有太大的差异，主要还是女演员。
但，俩件旗袍...
张敏觉得在国际上的认可，不会有太高。
“不曾拥有，也没有体验过的新鲜事物，有时候更能吸引人。”
姜杉喃喃一句，期待着俩件旗袍出现。
旗袍，华夏一个时代的产物，能够完美展现女性的优美身段，更是有一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姜杉不觉得会比西方礼服差。
西方礼服能够享受到的掌声，旗袍一样能够拥有。
“怎么还不来...”
“别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姜杉倒是不太着急，同张敏唠起学业来，“张敏，今年你就要毕业了，还打算继续深造么？”
“姜总，您的意思呢？”
姜杉笑道，“你不喜欢做决定，这一点不好，一件衣服是短款，还是长款，什么样的花纹，选择什么样的裁剪，你都要犹豫么？”
不等张敏说话，姜杉继续说：“在抽象的说，设计一款衣服的时候，脑子里想起了树，又想起了花，也想起了碧蓝天空，又想起清澈湖水，但你犹豫不决，不知道该选择哪一点具体化衣服上，行么？
我们总是在不期而遇的情况下，突然遭遇选择，没有那么多时间等待，你要学会自己作选择，学会自己承担...”
“姜总，我记住了。”
记住的确是记住了，但因为张敏的性格原因，姜杉知道，张敏想要一时半会改过来很难。
“我可以给你个保障，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l&l都可以为你兜底，让你不会有后顾之忧！”
“姜总，谢谢您...”
张敏真心感谢姜杉。
在这一刻，她感觉到同样是强势，但，姜杉和赵菁菁的不同了。
赵菁菁是想要掌控所有人的强势。
但，姜杉不同。
姜杉的强势不对内，她是愿意站在所有人之前，怒目四方，不惧任何困难，护着大家前进。
“所以，你的决定是...”
“我想继续深造，想要出国留学。”
姜杉点点头，“有在准备么？
能不能顺利考得上？”
“之前有在准备，最近因为赵菁菁的原因，出来找工作，也就...”
张敏接近着又说：“但，我有信心。”
“从下个月开始，每个月要交给我三份设计稿，你留学以后也一样，公司会每月给你开多少工资，取决于你所交设计稿的好坏了。
即使你随便应付，你每月所拿到的工资也不会低于实习合同上的工资，三千八！
另外，公司没月发放一千二的助学金，以及一千的生活补助，读书就读书，勤工俭学就不必了。
工资，加助学金，再加上生活补助，你每月能收到六千，够你留学开销了。”
“...”
在姜杉这里得到的惊喜真是太多了。
原先，张敏觉得自己是个坚强的人，但，今天她总是忍不住想哭。
什么叫兜底？
不是精神上给予鼓励，还是用实际行动兜底。
张敏现在都觉得欠姜杉太多太多了。
“六千是你在拿到通知书的那一个月开始，可不是从下一个月开始...”
“谢谢！”
张敏现在都想要亲姜杉一口了，总会用小抠门去掩盖真心，可爱的女人。
虽然，姜杉比张敏小，但，张敏更觉得姜杉是知心大姐。
“来了！”
张敏盯着姜杉看得时候，姜杉说了一句。
张敏立即顺着看过去。
果然是来了。
俩女六男总共八人走在一起，男人拱卫着俩女，让俩女成为中心。
“...”
场中寂静无声。
张敏有些紧张。
再打的文化差异，也不应该都不喜欢吧？
好歹要有俩个人拍照啊。
张敏虽然不看好俩件旗袍能够吸引所有人的眼球，但，一篮一红的冰火双凤旗袍，绝对是不差。
她不看好，也是考虑文化差异方面。
“绝对是歧视...”
咔咔咔...
在张敏刚想要狠批这些人排挤外国文化的时候，场中相机声刹那间响彻。
并不是众人觉得不好看。
而是，二人衣服上呼之欲出的冰凤凰和火凤凰震撼到所有人了。
六个男人，在双凤旗袍旁边，简直就像是保镖。
所有人眼中，只有双凤旗袍。
“看这里！”
“这里！”
“...”
双凤旗袍大放异彩，人们恨不得红毯更长一些，时间太短了，根本不够时间拍啊。
但实际上，每个人从开始按开门到剧组进入会场，根本就没有停下来过。
“我们也进去吧！”
姜杉看到双凤旗袍也成为焦点，她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地了。
“嗯！”
张敏则是重重的点头，跟在姜杉身边。
今天让她重新认识到l&l这家新公司。
公司，未来可期！
她，未来可期！
第四百八十二章 下定决心
姜杉和张敏，还有宋瑾，坐在观众席。
宋瑾纯是闲着也是闲着，来了还能近距离看明星，这热闹为什么不凑。
张敏则是想要看看，还能不能更进一步。
如果能够获奖，那服装还能得到更大的曝光机会。
《卧虎藏龙》的女主和女二，都没有拿到单独的大奖，张敏还可惜了好一会儿。
现在，就看茱莉亚能不能拿到最佳女主的奖了。
等待揭晓的张敏，可能比茱莉亚本人都要紧张了。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
姜杉就淡定了。
“最佳女主角，茱莉亚·罗伯茨...”
张敏蹭的一下就要站起来。
还好姜杉手快，在张敏刚站起一半的时候，拉着重新坐下来了。
“茱莉亚还没有起身，你先站起来...”
姜杉都哭笑不得了。
“姜总，你不激动么？”
张敏脸色激动，“茱莉亚穿着您设计的礼服上台领奖...”
“茱莉亚才是主角，并不是我们的礼服。”
姜杉看着茱莉亚站起身，同周围的人打招呼，然后缓缓走上台，面含微笑，“我们只是锦上添花！”
“我们公司的礼服哎...”
张敏跟着鼓掌，手都拍红了。
姜杉都有些好笑了。
至于这样激动么？
最佳女主角，早在姜杉看到入围名单的时候，就知道了，茱莉亚一定会拿奖。
现在又有什么可激动？
姜杉都不敢告诉张敏，已经和茱莉亚签订了一年的代言合同。
这要是让张敏知道了，激动的还不得晕一会儿啊？
这次折腾，不白折腾啊。
...
“杉姐，下次来的时候先给我打电话，我还没带你到处看看...”
“好，先给你打！”
姜杉接着说：“人生地不熟，遇到什么事儿了及时打电话回家里，不要自己硬抗！
如果不方便和家里说，就给我打电话。”
“嗯，记住了！”
嘱咐完宋瑾以后，姜杉和张敏登上了回国的飞机。
连飞机上的报纸，都能看到昨天茱莉亚获奖的报道。
“姜总姜总...”
张敏突然一脸震惊的把一份报纸递给姜杉，“您快看，这是我们店铺的照片，在报道我们...”
姜杉接过来报纸，首先看到的便是朱丽叶已经冰火双凤旗袍。
确实是在报道l&l，篇幅还不小，副版四分之一的篇幅。
报道上给予茱莉亚的礼服，以及冰火双凤旗袍极高的评价。
还介绍了作为设计师兼老板的姜杉，拿到三项新人设计大奖。
同时，也是报道了l&l目前情况，在国内已经开了一百多家分店，称l&l为奢侈品界为冉冉升起的新星。
“这才是最大的收获！”
姜杉咕哝一声，将报纸还给了张敏。
服装走上奥斯卡红毯，茱莉亚获奖，这已经是能做到的最大的宣传力度了。
这也在姜杉的意料之中，因为必争，所以，结果也是按照她预料的结果发展。
但，万万没有想到，竟然因为这次奥斯卡红毯三件服装的大放异彩，被时尚圈权威报纸注意到。
并且，不光是承认了l&l这个品牌高订的地位，同时还给予了极高的评价。
国外市场，必须要拓展了。
品牌被认可，还有茱莉亚这位新晋影后的代言，不拓展海外市场，简直就是在浪费资源。
很大程度上，今年开十家海外店，可能比国内开百家店都要卖得更好。
这是品牌认可下，必然带来的红利，以及设计的服装，稍微超前。
所欠缺的就是一场大秀。
姜杉都已经在考虑，要不要补一场春夏服装发布会。
现在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同时，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是没有时间筹备这场发布会。
“李娜...”
国内落地的第一时间，姜杉就是给李娜去电话，“店铺必须要办起来了。
你先看店铺。
先挑选地方，钱的问题我这边转过去了再谈！”
李娜那边不问为什么，只有不遗余力的执行。
在这方面上，讨论根本就讨论不出来个什么来。
另外，李娜也是相信姜杉的判断。
至少，目前来看，姜杉还没有走错过。
这已经够了。
“姜总，我们真要开始拓展海外市场了？”
张敏还是比较持保留意见。
因为海外市场，太多奢侈品相互倾扎，抢占市场了。
相比起来，国内市场就太平多了。
国内市场，其他奢侈品不是很重视。
这也是目前国内的消费力上不去，才得不到重视。
这对于l&l这样的本土企业，绝对的利好。
完全就是在一片净土发展，能不厉害么？
但，姜杉偏偏要参与到各大奢侈品倾轧的战场中去。
一个不慎，就可能是万劫不复啊。
“是也不是吧！”
姜杉接着说：“只是策略的改变，俩头共同发展罢了。”
姜杉也是考虑的很清楚，目前来说，可能国内外的知名度不相上下，但是，在国外的认可度确是更高一些。
多方原因下，让姜杉不得不拓展海外。
此时不拓展，时间长了可能会被人遗忘。
试想一下，在报纸上报道l&l这个品牌，同时还有报纸报道着茱莉亚荣获女主，以及奥斯卡上惊艳冰火双凤旗袍。
然后，人们发现城市中多了一间l&l的店铺，筹备开业。
这样的登场方式，多么的深入人心。
错过的话，重新再找这样的机会，真是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
所以，这海外市场必须要拓展了。
“张敏...”
同张敏分开的时候，姜杉嘱咐，“店不用天天守着，复习别耽误了。
我很期待你成为公司顶梁柱的哪天！”
“姜总，我怕追不上您的脚步了...”
“别妄自菲薄，你在设计这一领域上，一定会比我走得更远。”
姜杉接着说：“也别忘了帮公司物色一下人才，尤其是设计方面...”
“嗯！”
张敏重重的点头。
不光是因为公司未来有着大好前途。
还因为她能感觉到姜杉发自内心的重视。
拿过国家含金量最高设计大赛的新人三项设计大奖，并且三件衣服，成功让l&l这个品牌被时尚圈承认。
这在张敏看来，可以说是圈内的风云人物，以她现在的能力，应该是摸不着的人。
但，却得到了看重。
她感激姜杉，也真心把l&l这个品牌看得很重要。
第四百八十三章 剧场揭幕
“姜杉...”
睡梦中的姜杉被黄婷婷摇醒，“晗姐的电话。”
“哦！”
姜杉看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几点了。”
“八点！”
还不算晚。
姜杉拿过电话来，“晗姐，怎么了？”
“打扰你睡觉了？”
“没有，也该起床了。”
姜杉接着说，“昨晚刚从米国回来，倒时差，今天起得有些晚了。”
“嗯，我看到了。”
温晗的语气也是很轻松，“今天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爷爷还让我代转恭喜。
他都看到你打造的品牌上了国外的权威报纸，老怀欣慰。”
“温爷爷都看到了？”
姜杉也是没有想到，国外的报道，这都传回国内了。
“嗯，爷爷最近比较关注商场上的事儿...”
一听温晗这话，姜杉都能猜到老爷子的想法。
老人么，不论是多高的地位，都是在意亲情，想要有个说话的伴儿。
儿女不在身边。
也就温晗这么一个孙女陪在身边。
以前温晗守着小酒吧，对什么都没有兴趣的样子，老爷子也是无从下手。
现在，温晗从商。
老爷子也快退了，为了以后能和温晗有得聊，不至于一聊起来就什么都不知道，才到处看商场上的这些实事儿。
“等温爷爷退休以后，可以来集团做顾问...”
“这你就别想了。”
温晗先掐了姜杉这念头，“爷爷操劳大半辈子，好不容易退休，还得给你打工？
合适么？”
姜杉想说，说不定老爷子听到这样的提议，还很乐意呢。
“对了晗姐，你打电话过来不是只想说老爷子对我的服装公司很看好吧？”
“当然不是了！”
温晗接着说，“剧场今天中午揭幕，我马上登机去申市，跟你这老板说一声。
揭幕老板不在场怎么行？”
“这么快的么？”
姜杉都是吓一跳，这才过去多久啊？
“已经过去俩个月了，招募来的练习生，都白养一个多月了。
剧场再不盖好，公司都要被这些练习生吃穷了。”
“...”
哪有这么夸张。
不够不到一百人，一个多月能吃多少？
公司被一百多人吃穷了，也就不用开下去了。
“晗姐...”
姜杉为难的说：“我不去行不行，今天有些忙...
婷婷应该中午没事儿，我让婷婷去，你看...”
“你有事儿啊？”
温晗还是稍微有些失望，不过，她也能理解姜杉，“没事儿，有事儿你就去忙。”
“我给王淼和许昕彤打电话...”
“不用！”
不等肩上说完，温晗便说：“我已经联系过了。
姜杉，不用惦记，只是揭幕而已，我们几人可以...”
“等哪天有时间，我去剧场看看！”
姜杉是真有事儿要忙。
李娜还在国外飘着，她这边要尽快定下方案，然后通一下关系，把钱汇出去。
“你去不了？”
不等姜杉开口，黄婷婷先问：“你这边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不要硬扛着，有就说出来，大家一起想办法。”
姜杉摇摇头，“不用。
只是揭幕...”
“知道了，好好和晗姐解释一下么。”
姜杉点头，“你问问贺宇忙不忙，要是不忙，联系些朋友凑凑热闹。
这种偏娱乐性的揭幕，还是多叫一些富二代撑场面合适...”
“这些事儿你就别惦记了。”
黄婷婷摸了一下姜杉手边的牛奶，都已经凉了，拿去重新热一下，边说：“我们早都安排好了。”
“那就好！”
这样的话，姜杉也算是放心一点儿。
送走黄婷婷，姜杉看一眼时间，打给了李娜，询问李娜那边的情况，大概了解房价，姜杉挂了电话。
大概买一间店铺的价格在五百万左右。
这要比国内四大直辖市都贵了俩倍多，要是同国内其它城市比的话，五倍都还多。
这样的价钱，要是一直上涨的话也就算了。
但是，国外的房价很不稳，尤其是米国。
在姜杉的印象中，米国地产市场泡沫的破裂不止一次出现，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出现一次。
在姜杉的印象中，2000年到2010年之间，米国发生一次非常严重的次贷危机。
连银行都不愿意留着还不起贷款而收回来的房子，着急低价抛售。
这样的局面持续了好几年房价才经历完洗牌，重新开始。
可惜的是，姜杉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次贷危机，她也就没办法确定，是不是在最高点的时候接盘了。
但，l&l拓展国外市场是很迫切的事儿。
铛铛...
姜杉不停敲着桌子，考虑租还是买？
租来的房子，还是在外国权利触及不到的地方，要和其它家奢侈品竞争，姜杉一点不怀疑会有人玩阴的，哪天房东就要赶人。
铛！
姜杉停止手上的动作，做出了决定，就是高位接盘，这店还是要买，只有买下来才安心。
“李娜，看好的地方谈全款购买，不考虑租...”
姜杉接着说：“我的预算是1.5亿，这其中还包括装修费用，后续应该很长时间都不会给你追加。
另外，米国不要买太多。
挑重要城市，五到十家，具体几家你决定。
剩余的你选国家，自己决定着买，最后给我一份汇总就行。”
姜杉交代完，便着急的出门了。
时间紧张，折腾企业外汇申报流程过于麻烦，拖时间。
1.5个亿，说多也不多，说少但也不少了。
要是不走正经渠道搞出去，怕不是下午就要被请到德东分局的经侦科喝茶了。
所以，姜杉必须得去拜访一下叶沛德了。
让这位一把手帮帮忙，开一条照顾企业的绿色通道了。
毕竟，佳人集团做得好了，甚至打造成明星企业了，也能算到叶沛德的政绩里面去。
这是双赢的事儿。
噼里啪啦...
一座新起的六层楼前，鞭炮齐鸣。
这栋楼，造型独特，宛如蹲着的人展开翅膀欲要高飞摘星。
身穿统一服装，青春洋溢的少年和少女，看着这栋建筑，各个眼睛亮晶晶，仿佛看到了成为超级巨星的未来。
“差不多了，揭幕吧！”
在这样的时刻，温晗没有等到姜杉，终究还是有点儿小失望。
“晗姐...”
“不用解释！”
温晗回头和黄婷婷笑笑，“我明白，她比我们操的心都要多，顾不上过来能理解。
一起揭幕吧！”
温晗、黄婷婷、王淼、许昕彤四人，一起抓着红布。
黄婷婷三人都是用一只手，温晗则是用俩只手都抓着红布，一只手代表她，另一只手则是代表姜杉。
哗！
红布扯下。
门口上方写着，she48星梦剧院！
看到改后的名字，姜杉一定会无语，不如还是叫原来的名字呢。
第四百八十四章 有回头钱
四月。
王淼的佳人山水，也是开始了全面运作。
黄婷婷的未来科技，三月核算，还真的是盈利了。
虽然，也就是五六万，但，好歹是佳人集团旗下第一家盈利的子公司。
于是，大家约好了四月的第一天，聚一下，算是未来科技盈利的庆功宴了。
这一聚过后，可能一整个月都没有办法在聚齐。
所以，温晗也是忙里偷闲，从燕京飞回来了。
“这红酒...”
温晗看到红酒以后也是直摇头，“都远超过婷婷公司的三月份的盈利额了。”
姜杉几人也是直乐。
为了庆祝五万多的盈利，开一瓶好几十万的红酒。
这样一看，她们几人确实是有些败家了。
“晗姐，其实姜杉的公司才是三月盈利最多的公司...”
“是么？”
听到黄婷婷的话，温晗几人都是看向了姜杉，“盈利你都不说一声，想独自享受喜悦？”
“...”
姜杉哭戏不得。
“算什么盈利？”
姜杉接着说：“不说从一开始的时候投入多少钱，光三月份，就投进去超过俩个亿。
十二座城市，总共开业十八家店，三月份总销售额八十六万...”
“八十多万？”
温晗三人都很是诧异的点点头。
“三月份，十八家店铺应该也只是才开业几天吧，就能销售额达到八十六万，平均每家都要接近五万了，已经很不错了。”
姜杉看着温晗，微苦笑摇头，“晗姐，要一直这样发展下去，公司怕是坚持不了多久就会破产。
总销售额八十六万，也别算什么成本不成本的问题，以及什么其他的打钱了。
今天一早我已经收到了财务核算的三月应发工资，工厂、公司、销售，差不多九十二万。
我还得搭进去六万...”
“呵呵...”
温晗几人看着见山苦涩的表情，也是直乐。
“对了晗姐...”
姜杉想起来前几天剧院揭幕她也没顾得上去看看，不知道剧院盖出来以后是什么样子。
姜杉问温晗，“剧院已经揭幕，是不是可以正常公演了？”
“已经公演过俩场...”
“怎么样，入座率高么？”
“高！”
温晗紧接着说：“俩次加起来有十八人呢？”
“...”
这可真的是高啊。
不等姜杉几人安慰温晗，温晗便接着说：“都是买的最普通的站票，一人68元。
总共是1224元。
还不够俩团所有人一天的饭钱！”
温晗也是苦涩，接着冲姜杉诉苦，“你给工人发工资，好歹在创造价值。
我现在感觉你这是给我挖个坑。
俩地剧场和生活中心投进去那么多，现在光是这么多人吃饭，我都快要供不起了...”
温晗长叹一口气，“燕京可能晚一些时候再招募，先看看这边发展的怎么样。
北方本来就比男方人少，申市要是都做不起来，燕京可能更难...”
“需不需要...”
“不用！”
姜杉刚开口，温晗就打断，接着说：“我觉得应该还是有搞头，只是欠缺些时间。
等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再向你们求助！”
温晗都这样说了，姜杉也没有强行插手。
毕竟，她这边也是焦头烂额，还是得考虑扩大宣传范围，各地都进行广告投放了。
让品牌深入人心。
“至少你们三家公司都已经看到回头钱了...”
许昕彤也是相当苦涩，“我和淼淼还没看到，我俩才是真的苦涩。”
“这你别带我！”
王淼和许昕彤划清界限，“我这和你们的概念不一样，我这要不断的扩张规模，可能很长时间都看不到回头钱。
但，只要开工了，公司的市值每天都在增长，这其实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回头钱！”
“你这强行回头...”
不过，说的还是很有道理。
山水佳人这市值开始涨起来了，那是绝对要以百亿的单位往上蹿啊。
许昕彤顿时觉得，只有她的公司最惨了。
“既然说到这里了，我有些事儿想和大家商量一下...”
王淼接着说：“关于预售的问题。
现在政策下，想要预售手续过于复杂...”
“这一点变不了。”
姜杉无可奈何，“建筑必须要达标，不达标的话，拆了重建都是有可能。
没有经过核实之前，别指望着预售了。
这事儿，谁都使不上力。”
“...”
王淼也是无话可说了。
她还想要预售回一口血，现在看来，手上的资金没了，只能是去贷款了。
“既然聊起来，那我也想说...”
许昕彤紧接着说：“我这要是只等着王淼的城市综合体建起来，再搞什么连锁酒吧之类，这可有得等了。
我想先开发一下小食品的市场...”
“这没什么好商量吧？”
姜杉耸肩，“只要有钱，那你就搞呗。
别指望我给你钱，暂时拿不出来钱...”
啧！
许昕彤提起来，可不就是想要钱么？
没有钱，她还谈什么？
“既然王淼和许昕彤都说到这份上了，那就都说说四月份的计划得了。”
姜杉先说，“我这边四月份还是砸钱。
批下来一块地，要扩大厂房，然后就是就是进行全国的推广，广告铺天盖地的往进去砸了。”
“广告代言这事儿找我啊。”
温晗紧接着说：“我们传媒公司，有一男团，还有一女团...”
“晗姐，国外的代言人是影后，国内用你的男团和女团代言，合适么？”
“嗯...”
温晗尴尬，“确实是差那么一点点意思哈！”
这是差一点点么？
这是差着十万八千里啊。
咳...
温晗清一下嗓子，“我说一下我们佳人传媒的四月计划，选秀差不多月底就结束了。
四月是决赛月，高额的奖金，吸引着太多人的目光。
趁着机会，看看能不能把艺人送出去，接拍点儿什么...”
“百万奖金的比赛，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姜杉这边也没有收到消息啊。
“找开始了。”
温晗接着说：“你放心吧，一直在帮你宣传着品牌...”
“那我无话可说了，等会给你把奖金转过去。”
“到我到我了...”
黄婷婷这唯一实现纯盈利的老板，说：“四月份我们未来科技的目标是纯盈利在三月份上加个零！”
“...”
姜杉四人齐齐给黄婷婷投去白眼。
大家都亏钱，就黄婷婷盈利，不丢她白眼丢谁？
第四百八十五章 浪出事了
“晗姐...”
姜杉突然有个想法，“你的男团和女团，现在有工资挣么？”
“我每天供她们吃喝学习，就以万计的往进去砸。
剧院挣的钱，都不够她们吃，又怎么给她们发工资？”
温晗看向姜杉，“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
“这么一回事儿...”
姜杉斟酌一番，觉得还是稍微修饰一下，说：“晗姐，你看梦想无法维持生计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也得想办法先维持生计？
刚好，这个月六号，我们这个小区要开盘了，可以让你的男团和女团来售楼。
买的人多，也不用怎么学习...”
“我敢让她们来，你们敢用么？”
温晗白一眼姜杉，接着说：“年龄最大的二十，到是可以来，但，最小的才十四，尚品敢用么？”
“还...真没法用！”
姜杉刚想要说可以让年龄够了的去售楼部试试，毕竟，温晗那边连工资都不给发，有时间的话，打一下工还是能过的不那么拮据。
小孩子都吃不了苦，好不容易招来的练习生，再因为太苦，都跑光了。
但，不等姜杉说什么，温晗便说，“哪有免费的午餐？
不吃苦光吃饭能让梦想实现么？
售楼肯定是不可能售楼了，我有其它的安排...”
“行吧！”
既然温晗这边有其他方面的安排了，那姜杉也是无话可说了。
这一下，气氛还有些沉默下来了。
“要不...我们去做些年轻人该做的事儿？”
看气氛有点儿怪，黄婷婷提议，“不去什么高大上的酒会...”
一群突然来兴致的疯子，姜杉的一票反对，根本就没有办法扭转要出去浪的局面。
五人俩辆车，在黄婷婷的带领下，来到了喧闹不已，夜生活刚刚开始的一条街。
“就这家吧！”
黄婷婷指着一家酒吧，看门前听得车还算可以，示意姜杉就这里了。
五人的出现，还都是穿着姜杉所设计，绝对走在时尚第一线的服装，无疑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请问有预订么？”
“非得预订？”
黄婷婷问一嘴，随后就和姜杉四人说：“换一家看看吧，可能这家太火了...”
“不用不用！”
守在门口的人紧接着说：“我就是随口问一句，马上帮五位安排...”
像是姜杉五人这样穿着时尚，还容貌一个比一个惊艳，又怎么能有往外推的道理。
没见着五人在门口一站，就吸引来不少想要一起进去的男人么。
酒吧之中音乐雷动，燥得很。
姜杉五人被服务员领到一处刚收拾出来的卡座。
“然后呢？”
看着场中热舞扭动的人，闪烁的五彩灯光，姜杉也是很无奈啊。
这样的场合，她还是真不怎么习惯。
活了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来啊。
“当然去玩了！”
黄婷婷说完以后，看姜杉四人，都是没人动。
“那你去啊？”
黄婷婷冲着姜杉摊手，“我比较喜欢看着别人玩，你们怎么不去？”
“...”
本以为黄婷婷会是唯一去过城里夜店的人。
现在好了。
连黄婷婷也不是啊。
姜杉早应该想到是这样的局面了。
毕竟，大家要都是好玩的人，就不会把全部时间都放在公司上了。
五人都是不好这口啊。
“你们都不去玩，那跑来干什么啊？”
姜杉都无奈了。
大晚上跑出来，罚坐啊？
“为什么要娶跳舞？”
温晗接着说：“我们就喜欢这种说话要靠喊的氛围！”
行吧！
反正来都来了，那就喊吧。
黄婷婷刚想要点些东西，服务员已经端着酒来了，“三号桌的先生请五位...”
“不喝酒，开车！”
黄婷婷看过来的时候，姜杉说完，王淼也是重复。
“我喝...”
温晗这位酒吧老板强烈要求喝酒，但也只能是许昕彤和黄婷婷赔了。
“别放下！”
温晗微皱一下眉，制止服务员要放下三号桌买来的酒，同时冲着一旁守着的服务员勾勾手指，点了些东西，并点了俩瓶酒。
“酒先送过来...”
温晗提醒服务员。
俩瓶酒不低于五万。
这也是温晗为了防止有人又是送酒，又是搭讪之类。
但，又怎么避免得了。
还不等酒开了，就有三青年过来了。
三人来了笑了笑，什么话都不说，都是抢着往温晗身边坐，真的是一点儿都不带掩饰。
三人相互争，完全是已经当做了谁坐到了温晗身边，便可以得到了。
“算了，走吧！”
温晗有些不太愿意继续待下去了。
三青年，已经是让温晗四人没什么兴致了。
姜杉看黄婷婷三人，都点头了，便打算离开。
“哎...别走啊！”
瘦青年见人都要走了，伸手就想要拉住温晗。
但，姜杉防着三人，及时将温晗拉到她身边。
“出来玩，装什么清纯？”
另外俩青年也是不乐意了，“不就是喜欢钱么？
别说是这俩瓶酒，就是再来十瓶八瓶，小爷都不打一下磕巴！”
铛啷！
瘦青年直接把宝马车钥匙丢到桌子上，“玩好了，小爷车都可以送！”
“我后悔提议来这里玩了。”
黄婷婷咕哝。
本来，她还是幻想着会是一次好的体验，没想到这刚开始，就有人想要用钱砸倒她们五人。
“让开！”
这里面许昕彤最大，还距离挡着出路的青年最近，她便扛起来保护大家的重担。
“刚来怎么就着急的走啊，跟哥仨玩玩，保证你们不再着急走...”
青年说着还想要上手搂许昕彤。
其它俩人则是已经将目光瞄向姜杉四人，也动起来，想要自找目标了。
得！
给个警告吧！
蹭啷！
姜杉一脚踹在玻璃吧台上，让方形吧台往外移了半米。
“我们没兴趣，找别人玩去！”
姜杉也还算客气，没有直接闹翻。
三人听到姜杉的话，也是从愣神中回过味儿来，又变得嬉皮笑脸。
“妹妹脾气还挺冲，不过哥哥喜欢...”
“...”
三人嘻嘻哈哈，依然是拦着不让走。
同时，瘦子青年还比姜杉矮一些，嬉笑着就想要揽姜杉的腰。
哎！
姜杉叹气摇头，还是要浪出事了，就不应该来这里啊。
第四百八十六章 地头蛇啊
“妹妹...”
瘦子青年一脸的痞相，“出来玩就要放得开，这里的规矩就是...不能拒绝！”
“哎对，不能拒绝！”
另外俩人也是附和，“着急走什么，喝几杯保证你们不想走...”
俩人的话还没有落，姜杉面前的瘦子青年已经是跪下了，因为他想要伸手去揽姜杉的腰，被姜杉抓住中指都快要扳断了。
蹭啷！
同时，为了不让另外的俩人靠近许昕彤和温晗，姜杉又是踹一脚玻璃吧台。
这一下，玻璃吧台都撞到了二人。
俩人差些站不稳摔倒了。
“我说了，没兴趣...”
姜杉低头看着面前跪着的瘦青年，“现在...我们能走了么？”
“妹妹，你这是在玩火...”
瘦子青年尽管痛苦，但也是不忘威胁姜杉，“知道我是谁么，现在道歉还来得及！”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必须要留下我们了？”
啊！
姜杉手上发力，瘦子青年惨叫一声，眼神发狠，骂道：“艹...嘶！”
刚骂出一个字，姜杉一抬膝盖，直接磕在青年下巴上，让青年咬到舌头了。
瘦子青年当即疼得倒吸气，眼泪都流出来了。
这一幕让另外俩个青年也是顾不上吃许昕彤和温晗的豆腐了，当即抄起桌子上俩瓶酒，到了瘦子青年身后，指着姜杉，面目狰狞。
“赶紧放手，别逼我们给你开瓢！”
“你嘛碧，给你脸了？
现在放手还有的谈，再不放手老子多叫几个兄弟招待你...”
一人说话还算是文明，另一人哔哔赖赖没个完，嘴还臭。
姜杉想要一脚让他闭嘴，但，现在时机不太对，得先让黄婷婷四人出去了。
“婷婷，你们先出去，在车上等我。”
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再有势力，对方根本接触不到，压根没有听说过，也是没有一点儿用。
在说什么市长一个电话都能联系得上，那对方也根本不会信了。
在这种时候，唯有比谁狠了。
“别让她们走，叫人...”
瘦子青年被姜杉一膝盖咳得满嘴血，很难咽下这口气，凶狠盯着姜杉，“在这里跟老子耍横，一会儿都tm丢床上，看看到底谁横...”
姜杉微眯眼，咔的一声，松开了声。
但，瘦子青年的中指已经没办法同四位好兄弟同进退了。
中指被姜杉掰断，同另外是指呈大于九十度的角，孤零零立着。
啊...
瘦子青年疼得脸都抽抽。
“翔哥...”
“你嘛碧，小婊子，老子今天让你生不如死...”
俩人一人想要去看瘦子青年，一人抡着就酒瓶骂咧着，照着姜杉的脑袋砸下来。
地下想，彻底避开是不可能了。
于是，姜杉进一步，微侧身，青年胳膊砸在姜杉肩头，手中的酒瓶因为疼痛直接就脱手了。
“你嘛...嘶！”
对方依然骂骂咧咧下，姜杉抬手一掌磕在对方下巴。
青年第一次觉得咬到舌头竟然能这么疼，一个人竟然能疼到这种程度。
他都后悔生下来。
根本容不得青年多想，因为姜杉用力拍在她下巴上，不亚于一记下勾拳，惯性让青年急退俩步，后仰着摔在地上，在加上舌头的疼痛，青年在地上直打滚儿。
与此同时，姜杉一脚将想要扶瘦子青年起身的青年踹开。
姜杉薅着兽指青年的头发拖着走，“我们能走么？”
“走走走...”
被薅着头发，另一只手的俩根手指都在姜杉手里，现在还能怎么办？
瘦子青年嘴上说着让走，但是还直给同伴使眼色，让去叫人。
今天吃这么大的亏，不找回来，瘦子青年咽不下这口气。
“婷婷，你们先走，去车上等我！”
姜杉再一次提醒黄婷婷，带着温晗三人赶紧出去。
不知道瘦子青年是什么身份，但，瘦子青年表现出来的不吃亏，让姜杉感觉到挺麻烦，这事儿恐怕不会太好解决。
另外，那俩青年也是让姜杉感觉到一打手一狗头军师配置的意思。
稍不注意，姜杉只看着地上打滚的打手，狗头军师被她一脚踹出去以后，竟然找不到人了。
这让姜杉更是感觉事情麻烦了。
“四位大姐...”
姜杉十分无奈的提醒，还磨磨唧唧的黄婷婷四人，“你们墨迹什么呢？
赶紧出去啊？”
真是服了！
搞什么生离死别，她还没死呢。
“走！”
温晗和许昕彤拖着也是有些不服气的黄婷婷和王淼往外走。
“你怕了！”
瘦子青年朝着姜杉。
啊！
但，他刚话落，便是一声杀猪叫。
差点没让姜杉再给他掰断俩根手指。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
姜杉望着还不时回头的黄婷婷和王淼，被温晗和许昕彤拖着往外走，微摇头说：“受时代的影响啊。
都喜欢踩人，在踩人这件事上谁都不服谁。
再过十几年，连小学生都想的是开个直播，挣点儿零花钱。
一个时代造就一批浮躁的人！”
“你来我的场子，掰我一根手指...”
瘦子青年插话，“还打伤了我的兄弟，难不成还让我客客气气送你出去？”
瘦子青年也是冷静了许多，至少说话不再像刚才张嘴就骂骂咧咧，“不盘出个道来，你在申市待不下去！”
“口气这么大？”
姜杉微瘪嘴，“怎么着，你是市长的儿子么？”
“哼！”
瘦子青年不屑，“市长儿子算什么，他是能喊来一卡车警察，还是能喊来一卡车荷枪实弹当兵的？”
“还...真不能！”
姜杉紧接着说：“这么个意思，你能喊来么？”
姜杉看着黄婷婷四人已经出了门，不打算和瘦子青年瞎扯淡了，刚想要放手走人。
但这时候，先前消失的疑似狗头军师的青年回来了，还带着十几花臂花脖子的人，手中提着棍棒围过来了。
姜杉想要放开瘦子青年，也不能放开了。
“喊来那些有什么用？”
瘦子青年这时候也是更有底气了，“那些人来了也什么都不敢做，不像我这些兄弟...
他们个个都敢杀人。
进去判个七八年，出来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姜杉算是看明白了。
这瘦子青年和陆希是一路数，地头蛇啊！
第四百八十七章 都是误会
“说说吧，想要怎么盘？”
姜杉看着十几拿着棍棒叫嚣着，接着说：“赔你一万医药费，不少了吧？”
“打发要饭的呢？”
瘦子青年很不高兴，“老子是差钱的人...啊！”
瘦子青年话都没有说完，惨叫一声，差些又被姜杉掰断手指。
“盘道就文明盘道，别逼我再掰断你手指...”
“...”
盘道哪有文明盘的，谁不是骂骂咧咧？
瘦子青年现在是恨死姜杉了，他给狗头军师青年使眼色，想让所有人一拥而上，打到姜杉。
“看没看过动画片机器猫？”
“？？？”
瘦子青年被姜杉突然冒出来的话，搞得一头雾水。
这是盘的什么道了？
怎么还跑出动画片了？
怎么个意思，现在动画片都与时俱进，教小朋友如何跟人盘道么？
“机器猫的手没有手指，像这样...”
姜杉握成拳头，在瘦子青年面青晃一下，“别动歪心思？
不然，我我不介意帮你把手指都掰断了。”
“到了这个时候，还敢威胁我？”
瘦子青年都被气笑了，“今天你要弄不是我，明天我就让人弄死你...嘶...”
咔！
姜杉毫不犹豫的掰断瘦子青年一根手指。
“艹！”
瘦子青年咬牙切齿，牙齿都开咬碎了。
“你兄弟多又怎么样？”
姜杉薅着瘦子青年的头发，同时抓着右手食指，“掰你一根手指他们敢动手么？”
“动手啊！”
瘦子青年也是个狠人，只要动手拿下姜杉，他愿意再断一根手指，“都tm站着...嘶！”
咔！
姜杉再一次下狠手，掰断了瘦子青年的食指。
“这叫投鼠忌器！”
轮到左手食指了，姜杉抓住瘦子青年的左手食指，给他上起语文课来，“知道投鼠忌器是什么意思么？
想要用东西砸...”
说到这里姜杉停下来，发现这个成语不太好，这不是把她比作了老鼠么？
“算了，解释了你也不明白，帮你掰断根手指，说不定你就顿悟了...”
这特么...什么道理？
瘦子青年要气懵了。
姜杉不明白成语什么意思，竟然要掰断他一根手指。
完全不见道理么。
“姐姐...有话好好说，我们盘道，你说怎么盘就怎么盘...”
“我叫姜杉，你叫什么？”
“姐，我们是盘道又不是相亲...啊啊啊！”
瘦子青年吃痛，这是一言不合又要断他一根手指，真心不讲道理啊。
他忙说：“林玉龙林玉龙，道上朋友都称龙哥，我爸林永福，道上都称佛爷...
姐，你道上...怎么称呼？”
“跟我玩你有我没有的游戏呢？”
“啊啊...”
瘦子青年吃痛，忙说：“姐，真不是和你闹，不是你让自报家门么，我就随口一问...”
瘦子青年现在是让姜杉掰的服服帖帖了。
谁让他那一帮兄弟，不敢动呢。
已经断了三根手指，他不想断第四根了。
真的很疼。
“记住，我叫姜杉，想找回面子就来找我，别找其她人...”
“不会不会，怎么能...”
这话说出来林玉龙自己都不信，姜杉又怎么会信呢？
“医药费一万，这是我的态度，你什么态度？”
林玉龙摇头。
一根手指的时候是一万，现在三根手指了，还是一万。
“没态度，一万很多了。”
放低姿态吧！
林玉龙不想落个四根手指一万的下场。
...
“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别进去添乱！”
温晗拉住黄婷婷，“爷爷说了，马上派人过来，等人来了再说，我们现在进去只能是添乱。
本来姜杉占优势，可能因为我们进去反而害了她...”
“人什么时候到？”
黄婷婷很是着急，这都过去十多分钟了，姜杉还是没有出来。
虽然，她知道姜杉有在好几百人围攻下都安然无恙的战绩，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再等等，快了...”
温晗何尝不想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不然也不会打给远在燕京的爷爷求助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酒吧门口突然出现三十多号花臂清场。
温晗瞬间变脸，拉着黄婷婷上车，马上又给温德仁打电话。
此时，姜杉薅着林玉龙的头发，掰着手指，生生从酒吧里面拖到外面来。
“放了龙哥！”
“...”
外面的人叫喊着，骂咧着，手拿棍棒，甚至有人手中还有长刀，遥指着姜杉。
这场面，一般点儿的人，怕是都吓得腿软了。
“你这道盘得...”
姜杉望一眼车停的方向，一眼就看到了她那扎眼的红色超跑，直到黄婷婷几人还在等着她。
但，这似乎不是什么好消息。
姜杉更喜欢黄婷婷几人已经走了，她也好脱身。
姜杉接着说：“很不讲究啊，这是想要强留下我么？”
啊！
林玉龙一声惨叫。
终还是被掰断了第四根手指。
姜杉环视围着她，各个都拿着武器的众人，薅着林玉龙头发把人拉起来，一手握着林玉龙左手无名指和小拇指，另一手同样如此。
这一次，她是要一次性掰断林玉龙四根手指了。
“姐，姐，我真不知道外面有人。”
一根手指的时候，林玉龙还能下狠心，断手指让兄弟们打趴下姜杉，但，已经被掰断了四根手指，现在姜杉要一次性掰断四根手指，他怂了。
“谁tm让你们堵在外面，都给老子滚...滚，快滚！”
“玉龙！”
在林玉龙怒吼着的时候，传来中气十足的声音。
同时，人群让开一条道，一中等身材，脸若刀削斧砍，棱角分明，十分刚毅的中年人走进来。
“爸...”
林玉龙看到中年人就叫了一声爸，“你让他们散了吧，已经没事儿了，都是误会！”
“误会？”
林永福冷着脸，看向林玉龙被姜杉抓着的双手，左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不自然的角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永福转而看向姜杉的时候，已经是一脸怒气，怒目瞪向姜杉，“小姑娘，你今天不论如何都走不了。
既然玉龙说都是误会，不如你现在放了玉龙，我们坐下来谈谈，说不定能谈出个解决办法。”
姜杉看着林永福，也是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佛爷的称号了。
此时怒目瞪来的样子，还真是有些怒目金刚的意思。
第四百八十八章 必咬回去
“他爹？”
姜杉稍微用些力量，让林玉龙痛苦惨叫。
林永福看一眼林玉龙的手指，又看向姜杉，“道上的朋友都叫我佛爷。
小姑娘，叫一声佛爷，你不吃亏。”
“确实不吃亏。”
姜杉点头，旋即笑道：“不过，我怕你受不起。”
“申市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有我佛爷受不起的人？”
林永福招招手，就有人帮他搬来椅子，“叶沛德来了都得叫我一声佛爷。
小姑娘，划出个道来，看看佛爷我到底受不受的起！”
“没那个必要，说你受不起你就受不起。”
林永福坐着，姜杉站着，这气势上差人一截啊。
这能行么？
啊！
姜杉用力一扯，林玉龙惨叫一声，脸着地，撅着个腚，也是凑合能当个椅子了。
姜杉放开林玉龙一只手，直接坐上去了。
这一坐，围着的人差点儿没有直接拿着棍棒刀直接招呼姜杉。
还是林永福站起来，一摆手，拦下了众人。
“这位朋友，是不打算善了了？”
儿子这样被羞辱，他这个当爹的脸，也被打的啪啪响。
“了啊，怎么就不了？”
姜杉无所畏惧的说：“掰你儿子四根手指头，我大方些，给你们一万...”
“呵...哈哈...”
林永福都被姜杉气笑了。
“一万，呵，一万...”
林永福点头，看姜杉的眼神像是在看一死人，“这钱你也不用出了，希望留着够看病...”
“我忘了和你说...”
在林永福刚抬起手，打算用林玉龙再断俩根手指的代价，换姜杉后半生不能自理的时候，姜杉开口了。
“我这个人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被狗咬了，是想要赶紧去打针。
我不，狗咬我一口，我必咬回去...
事后，我还能去打疫苗，狗就未必有疫苗可打了。
佛爷，你想好了么？”
林永福看着姜杉足有半分钟，才反应过来姜杉话中的意思。
四个字概括的话那就是后果自负。
再直白些的话，那就是姜杉在威胁林永福，意思说林永福付不起这后果啊。
“呵...”
林永福摇摇头，“年轻人气盛是好事儿，但认不清局势就不是好事儿了。”
林永福手落下的同时，道：“留一口气。”
啊...吼！
一声喊破音的惨叫远盖过林永福的声音。
其他人再说其他人，林玉龙这手指姜杉必须得先给掰了，不然怎么对得起林永福都已经默认要以林玉龙俩根手指换的意愿呢？
啊...呃！
刚一声惨叫还有余音，林玉龙又是惨叫一声。
林永福确实哪怕是林玉龙再断俩根手指，都要让姜杉后悔生下来。
但，姜杉可没同意。
所以，她一脚踩在林玉龙还有三根完好手指的右手。
这一脚下去，三根完整的手指不知道如何，但，早先被掰断的俩根手指再遭重创，可就惨了。
这还没有完。
要发力，脚先得用力啊。
所以，姜杉不小心还搓了一下。
然后，她猛的撞向正面挥舞着刀的男人。
肩头猛的撞在对方胸骨上，让男人差点儿没背过气去，连连踉跄后退。
同时，他手中的刀，因为被姜杉一拳打在腋下肋骨，吃痛下脱手，已经到了姜杉手中。
虽然，一上来，姜杉便打开一个小豁口，并且还夺过来一把刀。
但，外圈还有人。
更糟糕的是，有一棍子她没避开，被擦中了。
后背火辣辣的疼。
铛啷！
有人一刀砍下，但竟然被姜杉上撩一刀，直接把刀给磕飞了。
下砍的一刀力道可更容易使得上。
如果说下砍一刀是事半功倍，那上撩的力道就是事倍功半。
可以说，同等力量下，绝对是下砍一刀占尽便宜。
但，现在竟然被下撩一刀直接把手中的刀给磕飞了。
那人手都发麻颤抖，眼前豆芽菜的女人手上力道到底得有多大？
在他震撼下，啪的一声，刀身抽在脸上，当即脸上就是红印子，整个人都摔出去了。
姜杉还是留有手，在确切要招呼到人身上的时候，或是用刀背砍下，或是用刀身抽过去。
也正是因为如此，留有余地，姜杉狠劲儿是挺足，但确威慑力不够，导致一帮人前赴后继的不断扑上来。
在这一刻，姜杉有些想唐海棠了。
没事儿的时候，总是出来晃悠。
不过是同学聚会，她都要冒出来，想给人来一刀。
真正需要的时候，连个人影儿都看不见了。
“晗姐，打起来了...”
黄婷婷着急的抓住温晗的肩膀，“温爷爷联系的人呢？”
虽然黄婷婷着急，也很担心的情况，但是，也是知道这种时候，不应该进去添乱。
“我再给爷爷打个电话...”
温晗也是忙又给温德仁去电话。
这帮人膀大腰圆，五大三粗，长得是个顶个的彪悍，温晗也是看着心慌。
但是，电话打过去始终正在通话中。
这让温晗更是着急了。
“晗姐，怎么回事儿？”
“正在通话中...”
温晗接着说：“应该是爷爷在催促...”
“来不及了！”
黄婷婷一急，就想要用车直接撞进去帮姜杉解围了。
“不行！”
还好温晗拔钥匙及时，“你这一下撞过去，万一撞到姜杉怎么办？”
“那怎么办...”
黄婷婷看着酒吧门口堵着全是人，脸都急白了。
“警察怎么也还不到...”
许昕彤和王淼同样着急。
但，着急没有一点儿用，这都报案十多分钟了，连警察也是都没有出现。
在这一刻，她们是都感觉权利不够用。
姜杉今天真要是出点什么事儿，她们四人就坐在车里看着发生，这坎儿怕是一辈子都过不去了。
但，现在这个时候，她们下车真是帮不上忙，甚至于还有可能让本身有利于姜杉的局面，变得不利了。
此时此刻的姜杉，局面是真心不乐观。
她也是再不敢吹什么曾经在好几百号围堵下，都游刃有余了。
林永福这三十几号人，姜杉觉得同上次服装厂的几百号人对上了，那也是横推的事儿。
现在面对三十几号人，姜杉感觉压力颇大。
姜杉后背已经又挨了俩棍子，肩膀上也扛了一棍子。
再这样下去，真要凉凉了。
第四百八十九章 谁是瓦罐
“佛爷...”
姜杉怒吼一声，“有本事别藏着！”
这一会儿的功夫，姜杉至少全力击中过不小十人。
但是，现在看来，周边围着的人还是没有变少。
好几个人，她都照过俩次面了。
这就是关键！
姜杉留手，没有真正意义让对方战斗力减员。
还是太善良了啊！
总不能大杀四方，血流成河吧？
所以，在她下狠手之前，要给林永福定位。
一旦定好以后，他将会以最快最狠的姿势冲过去，擒贼先擒王。
“藏...不至于。”
林永福果然是说话了，“我老了，这种小事儿还是交给我这些兄弟的好。
小丫头，给你上一课。
瓷器永远不会和瓦罐碰，哪怕瓷器一定能碰得过瓦罐，也一定不会去碰...
因为啊，瓦罐的档次不够！”
“好一个档次不够！”
姜杉走到今天这一步，没少被人小瞧。
但是，已经好久没有被人说是档次不够了。
呼！
刀悬空反转，刀刃朝外，姜杉接住以后，顺势一刀扫出。
当即，俩人的胸口便见血了。
杀人，永远都比制服人简单。
姜杉不再留手，挥刀便会见血。
这一刻的姜杉，可比怒目金刚的佛爷更吓人。
脸上有血点洒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十几刀劈出去以后，一半人都见血了。
围着姜杉的人，看着姜杉身上的血，在这一刻也是做不到淡定了。
这种混战的情况下，就是比一个狠。
姜杉不够狠的时候，对方的下手便狠辣无情。
姜杉出手奔着杀人去的时候，对方就有些害怕了。
三十多号人，一半人都见血的情况下，在这个时候急速扩大圈子，真是被身上脸上都是血，一刀比一刀狠的姜杉吓到了。
在他们眼中，姜杉现在就是不怕穿鞋的赤脚人啊。
“别退啊！”
人扩大圈子，姜杉也是借此缓一口气。
三十多人啊。
都不到五分钟，她就觉得有些脱力了啊。
果然啊，在道上游走的这帮人，确实是不容易对付。
嘶...噢！
姜杉侧面一人突然脸色发白，一蹦老高往侧面的人身上扑去。
他露出的后背，被人从肩头一刀刺入直拉下到后腰，肉外翻，成片的血洒落。
这一幕姜杉看着都忍不住皱眉，深觉变态。
一女人眼中无波澜，脸上亦无波澜，但，嘴角那一抹上挑，再加上手中滴答滴答淌血的指长月牙刀，透着一股妖邪。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姜杉有些想念的唐海棠。
唐海棠在血雨及所有人的注视下走进来。
她伸手接下血，品尝了一下，露出享受的表情。
“...”
看着唐海棠走来，姜杉心底只有俩个字，变态！
姜杉不知道，在半年前，黄怡宁看到她一拳一拳打掉别人的牙齿，最后还要确认一下是不是都打掉的时候，心底也是这俩个字。
姜杉的某一刻，同唐海棠宛如一个人。
“你要是从一开始下杀手，我想，你现在早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你一直看着？”
姜杉想给唐海棠来一刀，不需要她的时候，总想要跳出来杀一俩个人。
需要的时候，站在一边看戏。
不过，话说回来了，唐海棠并没有帮她的义务啊。
“看看你什么时候才会狠下心来杀人。”
唐海棠走到姜杉面前，“看起来，你似乎需要血的刺激，所以，我就出来了。”
啊...
那位后背差些被剥皮的人，一声惨叫高过一声，“快叫救护车，快叫救护车...”
“听到了么？”
对于别人的惨叫，唐海棠十分享受，“这是死亡的声音！”
“给我砍死她俩！”
林永福看到他的人伤成这样，也是再不顾及，怒吼着要姜杉和唐海棠的命。
终于，事情在唐海棠的出现以后，转变成你死我亡的局面了。
“杀！”
林有福怒吼下，紧接着就是所有人手持刀棍冲上来的杀心了。
“我说了...”
唐海棠看姜杉，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有些兴奋，“这是死亡的声音！”
话落，唐海棠滴溜溜宛如陀螺一般，主动进入人群中。
“不要...”
嘭！
姜杉都没有来得及说完整不要杀人这几个字，有人一棍抽在她后背，让她一阵血气翻涌。
与此同时，姜杉看到血溅高空。
有一人捂着喉咙，血还是止不住的从指缝间喷洒而出。
唐海棠从来都不是一个善良的人。
她嗜血如魔，更是凭喜好做事儿。
但凡出手，只有俩种原因，想玩玩和想杀人。
噗噗...
有了第一人，就有第二人和第三人...
唐海棠犹如狼入羊群，根本就没有人能捕捉到她的身影，但是，她却可以随手取走任何人的性命。
在这一刻，这里真的如地狱一般了。
温热的血，总是会从意想不到的地方溅到脸上。
姜杉在这一刻根本就顾不得什么擒贼擒王了。
她只有一种想法，制止唐海棠，现在已经是重大社会事件了，她不想演变成惊动全国的屠杀案。
即使是正当防卫，这种防卫也不是一般的过头了。
姜杉回扫一刀，逼退身后的人，猛撞进唐海棠方向的人群中，走出第一次见唐海棠时候的五步法。
在唐海棠要对第五人下死手的时候，姜杉一把抓住唐海棠的手，“够了！”
“不够，才四个人，还有三十二人...”
唐海棠邪笑着，显然她是想要杀光所有人。
吱嘎...
也是在这个时候，三辆装甲车到来。
“无影五步是杀人技...”
唐海棠留下一句话，融入黑暗中，快速远去了。
与此同时，装甲车中出现荷枪实弹的士兵，将姜杉以及林永福等人都围起来。
士兵看到地上的血，以及四人捂着脖子在地上抽搐，都是深感震惊。
和平年代，哪接触过这样的场面。
士兵们看向处于人群中的姜杉，再看姜杉手中带血的刀，脸上也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姜杉太冤枉了。
真不是她杀的人。
但，看那些士兵的眼神，她是百口莫辩了。
一位领导模样的士兵，挥手让一队士兵去赶人，不让无关人靠近，同时，领导模样的士兵对着电话说一声，“死人了。”
然后，他放下手机，看向姜杉，“温小姐...还是姜小姐？”
“领导领导，我们是受害者...”
林永福还想要先告状，但被那领导一脚踹开了。
“我是姜杉！”
领导模样的人打量一眼姜杉，又看一眼在地上抽搐的四人，说：“事情现在比较严重，温老的意思是您先跟我们走...”
“他们不是我杀...”
“姜小姐，您还是先跟我们走...”
对方执意让先跟着走，姜杉看一眼林永福，“佛爷，谁是瓦罐？”
姜杉上车离开了。
林永福阴晴不定，三辆装甲车过来救人，他才是瓦罐啊。
这回可是真惹到佛了。
第四百九十章 例行询问
从出现，到姜杉跟着走，前后也就是一分钟的事儿。
但，林永福现在走不了啊。
他们三十多号人，还被围着。
一个个站得笔直，看这架势，是打算一直围着啊。
“全是误会...”
林永福看到一位肩花不一样的士兵，凑过去堆笑道：“领导，您看我们是不是...也可以走了？”
“哦对了！”
林永福紧接着指指地上已经没气的四人说：“我们自己解决，保证不会有任何风声传出去...”
林永福好话说尽，保证也说下一大堆，但，那名士兵根本就不搭理他。
接到的命令就是守着，等待警方过来接管现场，他当然是不能擅自做主了。
“多问一句，那小姑娘是什么人？”
别说是林永福，在场的谁不想知道姜杉的身份？
一点儿有用的消息都是打探不出来，林永福也是没有办法，一脸愁苦的到一边打电话去了。
原本以为只是遇到一懂俩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现在看来是踢到铁板上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装甲车都惊动了，肯定不能善了。
林永福也得早做打算，联系一下走走关系。
林永福根本不考虑能给找到压得住姜杉的关系，他想要找的是能和姜杉说上话的人。
牵个线，搭个桥，看看能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温爷爷...”
在车里，姜杉也是接到温老爷子的电话。
事情的前因后果跟温老爷子说一遍。
要只是打伤十几人，还断了林玉龙的手指一切都好说，但，现在唐海棠杀了四人。
“那人是你的人？”
“...”
唐海棠算是么？
不能算是。
既摸不着人影，也不算是朋友关系。
唐海棠也全是凭喜好办事儿。
不等姜杉说话，温德仁接着说：“不管是不是，这件事儿都要有人站出来扛下来。
要是不想...”
“温爷爷，走正规流程就行。”
姜杉到了还是没有替唐海棠说话。
唐海棠的不可控性姜杉很清楚，即使想硬正当防卫的说辞保都没有办法保。
长到法庭上这一步，唐海棠首先要去警局自首。
唐海棠绝不会自首。
“好，既然你没有杀人，你也就没什么事儿了，走正常的流程就可以。”
同温德仁谈完以后，姜杉也没有必要回驻地了，下了装甲车跟着黄婷婷几人回家了。
姜杉的后背情况也是不怎么好。
不是被棍子擦中的血珠，便是小胳膊粗的淤青，有六道。
“还是去医院全面的检查一下...”
“不用...”
姜杉前脚说不用，后脚又道：“帮我拿衣服，去医院查一下，随便找部相机...”
本来，姜杉是不打算去医院。
但是，她突然想到了警方应该会很快来找她谈话，所以决定还是去医院看看，让医生顺道鉴个伤。
赶到医院，姜杉便接到了分局电话，询问姜杉现在位置，例行询问。
“姜小姐，你好...”
来得是一位女警，给姜杉几人看了证件，接着说：“我是席思颖，过来只是例行询问，姜小姐不用紧张...”
“你好...”
闲下来的姜杉也是后背疼得有些直不起腰，所以趴在床上，等待着一会儿医院拿到片子以后，过来谈病情。
“请问这人是您保镖么？”
席思颖也是开门见山，上来就拿出唐海棠的照片给姜杉看。
“不是！”
“那您和她是什么关系？”
“以前是敌对关系，现在看起来也是了。”
席思颖点点头，“那请问姜总，既然是敌对关系，为什么不对你下手？”
“这你就要去问她了。”
姜杉抬头看一眼席思颖。
这席思颖哪儿像是来例行询问，看是过来套话再加审问还差不多。
“姜总，那您应该知道此人的来历吧？”
“不清楚。”
席思颖停下来，根本就没有任何有意义的东西，想要记点什么都没得可记。
“姜总，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们是在帮你...”
席思颖接着说：“你这样带有抵触情绪，不利于我们对案件的侦破。”
“抵触情绪？”
姜杉不承认，“我想你可能感觉错了，知道多少我就说多少，为什么要抵触？”
席思颖久久盯着姜杉，也不说话，过去一分多钟，才说：“姜总，你确定不认识照片中的人？”
“认识。”
啪！
席思颖把笔记本合上，很响，显示着她的不高兴，“刚问的时候，你不是不认识么？”
“我想你搞错了吧，你刚才问的是她是不是我保镖，有什么关系，什么时候问过是不是认识？”
“这有什么区别么？”
姜杉都赖得和对方说话了。
这席思颖是带着敌意来例行询问。
“姜杉，我在问一遍，你和照片中的人认识么？”
“可能吧！”
姜杉看也不看，连答案都模棱两可了。
“姜杉，在医院问话已经是法外开恩，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带你回去问话？”
“随便。”
姜杉很是无所谓。
席思颖脸上阴晴不定。
这种僵持的局面过去一分钟，席思颖转身就要走人，这时候姜杉开口了，“席警官，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
不等席思颖同意，姜杉便说：“刚才你的态度是代表你个人还是代表你们分局？”
“代表个人又怎么样？”
席思颖接着又说：“代表我们分局又怎么样？”
“你仇富，还仇视权利...”
席思颖这样一问，姜杉已然知道，代表的是她自己了。
姜杉接着说：“你认为动用了权利施压，就一定是错，对吧？”
席思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姜杉说的话。
“不仇恶，反而仇权...”
姜杉也是没什么好说了。
“姜杉...”
但，席思颖却偏偏又不走了，“姜杉，在你们这些人眼中，四条人命到底代表什么？
几个小时前还活蹦乱跳，现在已经进入冰冷的世界。
你难度就不觉得愧疚？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都会回来找你要账。
你信不信？”
“...”
姜杉都无奈了。
怎么个意思，觉得她是三岁小孩么？
这又是套话，现在还用这样的低劣方式吓唬。
“我不信！”
姜杉笑着说：“我也不会愧疚，为什么要愧疚？
还用，你这样的问话方式太低级了...”
第四百九十一章 煽风点火
席思颖离开的时候是黑着脸。
姜杉的脸色也好不在哪儿。
温老爷子那边肯定是打过招呼了。
但，席思颖来问话的时候，还是话中带刺，毫不掩饰的在往某个方向引导。
这就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姜杉第一时间就给王宁打了电话，让王宁盯住席思颖，看看是第一时间回分局，还是见什么人。
席思颖给姜杉的感觉就是有人想要在这事儿上做文章。
姜杉也希望是她想多了。
“听说你大杀四方？”
前脚挂了王宁的电话，姜杉就接到了燕南仁的电话。
连在川省的燕南仁都收到消息了。
近在申市的某些人，收到消息也是一点儿不奇怪了。
“你是怎么知道？”
“已经上新闻了。”
燕南仁告诉姜杉很不好的消息，“事情可能没那么容易压得住了，用不用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让你去部队避避风头？”
“不用了，已经联系过温爷爷...”
姜杉把电话递给温晗，让温晗和燕南仁先唠着。
有人已经开始煽风点火，想要烧了她。
哪还有时间跟燕南仁闲唠。
姜杉拿过来黄婷婷的手机，再一次打给王宁。
“王宁，留意一下网上的言论，有不利于我们的任何言论都想办法删掉...”
“放心，已经在运作了。”
王宁接着说：“有一波水军，一直在不停的发帖，删了就发，我已经查到地址...”
“打举报电话。”
姜杉想了一下，她现在上门去不合适，很可能再引发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想一个必然会出警的理由，让警方先去把人带回去审...”
“好！”
王宁接着说：“席思颖在分局门口上了一辆无牌车，待了一分钟，车里是什么人现在还不清楚。”
“想办法弄清楚是什么人。”
果然这席思颖是有猫腻。
这件事儿问题就出在死人了，还是四人。
只要形成舆论，是不是姜杉杀的人，又或者是不是正当防卫，都已经不重要了。
舆论将会让姜杉变成为富不仁的形象，同时还会让整个佳人集团在大众眼中变成欺行霸市的形象。
这对于佳人集团旗下任何一家子公司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晗姐，还得联系一下温爷爷...”
姜杉也不想这么晚打扰老爷子。
但，现在的情况，不打扰真不行。
现在，必须通过特殊手段，让权威媒体比较客观的发声，不夸大，不偏向性的诋毁。
虽然，似乎做到让各大权威媒体不发声更容易些。
但，现在这个时候权威媒体不发声，可不代表其它媒体也会不发声。
尤其是背后煽风点火的人，一定早已经联系好一些报社，写好通告，准备诋毁佳人集团了。
在这种时候，姜杉发觉，有完整的公关团队，是有多么的重要啊。
需要养一公关团队，或者是开一家公关公司，再或者是找一家有实力的公关公司合作了。
自家事儿自家知。
姜杉很清楚，在她身边，从来都不会缺麻烦，所以，公关团队非常重要。
“安爷爷知道了。”
温晗把电话递向姜杉。
姜杉当即就要坐起来，但，一起身后背疼的她龇牙咧嘴，深吸一口气，压下疼痛，才接过来电话。
“安爷爷，这么点儿事儿怎么...”
“不小了。”
不等姜杉说完，安老爷子便接着说：“佳人集团的风评变差了。
涉及到四座城市，好几百亿的投资，可能都要夭折了。
这还能是小事儿么？”
姜杉明白，老爷子是指的佳人山已经开始城市综合体打造项目。
“主流媒体不会去渲染报道...”
安老爷子接着说：“但，这依然不会缺少故意有针对性的言论出现，而且还不会少。
毕竟，某些小作坊不好控制...”
哎！
姜杉叹口气，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眼下比较好的办法便是用其它更大的新闻，来掩盖你们沾上的事儿。
还有就是你要见见跟你起冲突的人...”
“安爷爷，我明白了。”
听安老爷子这么一说，姜杉茅塞顿开。
这会儿她一直觉得忽略了什么，现在总算是想起来了。
林永福啊。
她要先把林永福争取过来。
只要林永福不站在对立面上，统一口径，把一切都归咎到唐海棠身上。
这事儿就是另一番局面了。
姜杉想到便强撑着要下地。
她必须要尽快见到林永福。
但，后背真心疼得厉害。
黄婷婷忙扶住姜杉，“要办什么事儿你说，我们这么多人，不能都去办么？”
“对啊...”
姜杉摇头，“这事儿还真必须我去跑一趟了，不然，林永福可能会疑神疑鬼，再让其他人钻了空子。”
半个小时后，姜杉一行人出现在分局门口。
畅通无阻的见到林永福。
“我能求你一件事儿么？”
林永福姿态摆的很低。
虽然，他到现在都没有搞清楚姜杉的身份，但，他能联系到的人，一听说是一位能叫来三辆装甲车叫姜杉的年轻女人，都是直接挂电话。
再打过去电话，直接就是关机了。
林永福很清楚，这是没人敢沾染上啊。
“有什么你都针对我，不要对玉龙下手...”
“佛爷，严重了！”
姜杉接着说：“我来是请您出去...”
林永福一脸狐疑看着姜杉，有些不太敢信。
明明姜杉占上风，为什么现在态度...也摆得这么低？
“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讲出来事实...”
姜杉接着说：“我们起冲突，但，并没有多严重，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下手狠辣，连杀四人。
并且，我还去阻止对方...
这些都没有问题，都是事实吧？”
“是事实！”
林永福点头。
“我们离开以后，马上就会来人放你出去了。”
姜杉接着说：“记着我们的约定，说事实。”
“姜...小姐，你等等...”
林永福接着说：“我想问一下，您是混哪条道，需不需要一些帮您处理比较棘手问题的人...”
林永福也是识时务。
经历过这一系列事儿以后，知道姜杉是难遇的大腿。
要是能抱上了，可比原先给一帮人上供强。
“我就是一普通商人。”
第四百九十二章 迫在眉睫
姜杉是和林永福一起离开的分局。
看到黄婷婷四人，林永福忍不住有些慌。
实在是唐海棠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现在看到姜杉身边的人，尤其还是女人，就有些不踏实了。
但，当她看清许昕彤的时候，微愣了一下，然后上前说：“许总，您好...”
“我们...认识？”
许昕彤微皱眉，在她印象中，根本没有见过林永福。
“您不认识我，但我认识您...”
林永福接着说：“早些时候想和您谈合作，但一直没有机会，许总什么时候方便，我们...”
“嗯，再说。”
许昕彤很是应付。
“许姐，王淼，你们先回去吧。”
姜杉接着说：“事情有什么变故我们在联系，今天也发生了不少事儿，你们也挺累了。”
“那电话联系。”
许昕彤和王淼同姜杉打一声招呼，先离开了。
“姜小姐，您这生意做得不小啊。”
林永福也是近一步认识到姜杉这大腿，很不一般啊。
这是政商都能吃得开啊。
“勉强糊口...”
嗡！
这时候，姜杉的手机响了。
王宁打来的电话。
“那波水军出问题了。”
“哪方面的问题？”
姜杉皱眉，水军不是让随便给按个什么，先让警方带回去问问话么？
这怎么还能出问题？
“警方在那波水军的地址找出来枪了。”
“还...真是巧。”
看来这帮人不光是做水军的生意，可能还做些其他方面的事实。
“夸大事实，把他们和宋家连在一起了。”
“现在还没证据表明，对方跟宋家有关系...”
“这不重要！”
这对于姜杉来说，还真不重要，“不管是谁针对我们，只要没有表明身份，那我们都针对宋家，总错不了。”
谁让宋家办得坏事儿多。
听到姜杉的电话，林永福更是诧异了。
这都可以同宋家杠，这实力...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一个宋家。
“宋歌...”
姜杉挂了王宁的电话，紧接着给宋歌打过去，“宋薇最近有什么动作？”
“没什么太重要的动作啊。”
接到姜杉电话的宋歌，也是一脸懵，不知道大半夜的打来电话，突然问这么一句是什么个情况。
她接着说：“你...是出事儿了？”
“没有，我只是随便问问”
现在，林永福可以确定，姜杉说得宋家，还真是他想得那个宋家。
敢在商场和宋家叫板，这实力能一般？
“姜小姐，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
“佛爷...”
姜杉直接打断了林永福的话，“别想着为你的弟兄报仇，人你都看到了。
人多人少，对于她来说，根本就没有区别。
别在节外生枝。”
“都听姜小姐安排...”
一切都谈明白，也没什么可谈了。
但，姜杉还是和林永福互换了联系方式，并且，如果要是有人找上门问起此次事件，只要觉得可疑，就通个气。
林永福是看着姜杉一行人远去，这才也离开，去医院看林玉龙。
这回，林玉龙差点儿都闯大祸。
这还不是一般的祸啊。
...
次日一早，姜杉观看申市的早间新闻。
新闻并没有提到昨晚四人丧命的恶性斗殴事件。
显然，在新闻传播方面，还是控制的比较好。
但，姜杉竟然看到抓捕一伙人的新闻。
缴获十多支枪，以及无数子弹。
姜杉万万没有想到，王宁说涉枪，还不是一把两把的问题，而是这样的大场面。
这要和徐家扯下关系的话，那可有得让宋家焦头烂额了。
虽然，抓捕行动很利索。
但是，因为涉枪案的大肆报道，根本就没有报道四人出事儿的报道，这不光是施加压力没有施加错。
燕京都说话了，只要不是彻底不干了，还真是不敢瞎写啊。
这一次也是危机来得快，在宋家焦头烂额下，危机又悄然无声的里去了。
还真是戏剧化。
“晗姐，我就不去送你了。”
这睡一晚上后，姜杉的后背更加疼了，也是没有办法了。
“你都成这样了，我也不好意思让你送...”
黄婷婷去送温晗，姜杉则是在家里留意着新闻，以及网络上的声音，以便在这场危机中，能够从容应对。
但，一上午过去，还真再没有出现什么幺蛾子。
这事儿，似乎就这样过去了。
来势汹汹，消失还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但，不管到底是谁在背后捣鬼，给宋家制造麻烦这事儿不能停。
好不容易有这样的麻烦，宋家要真被搅进去了，说不定还有可能伤筋动骨。
只是，事情很难朝着姜杉想要的方向发展。
三天过去后，一切都平静如常。
涉枪案关于涉及到宋家的问题，也只是在网上流传，到底是没有什么能够盖棺定论的证据。
倒是这一波新闻媒体关注点的转移，让宋家平白无故做了替罪羊，宋山河大发雷霆。
召集开了家族会议，要求想尽一切办法，在今年年底之前，搞垮佳人集团。
姜杉从宋歌那里得来消息，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儿都不意外，并且一点儿也都不担心。
宋山河也不是第一天想要让佳人集团消失了。
但，佳人现在还不是越来越好么。
唐海棠也是不出所料，成为了警方迫切想要找到的人。
关于唐海棠，姜杉也根本不用担心她来报复。
要是唐海棠真在意会不会被警方盯上，她也就不会趟这浑水了。
整件事，也算是能够尘埃落定了。
这件事儿，让姜杉再次想起黄婷婷上次被绑架的事儿。
对于安保公司的创办，也是迫在眉睫。
但，陆希和金叔都在服刑。
金叔还好，也就是半年的事儿。
可，陆希时间就长了，需要俩年。
这样的结果，对于陆希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的结果，也是姜杉极力运作下的结果了。
只要俩年后，陆希便能堂堂正正的活在阳光下。
但，姜杉有些等不及了。
俩年，又不知道要树立下多少敌人。
姜杉是真担心身边人的安全问题。
外雇么？
姜杉还有些不放心，也不相信。
所以，在陆希的问题上，有必要想想办法，再快些出来了。
第四百九十三章 遗忘的人
一晃已经是四月底。
如果没有月初发生林永福的事儿，出现过神秘的背后推手，四月还是过得平静。
可惜，没有如果。
整个四月，姜杉都惦记着那没搞清楚的幕后推手。
但，再没有发生任何事儿，也是没有办法揪出来幕后推手。
抛去这些，四月对于佳人集团来说，算是高速发展的一个月。
温晗的佳人传媒，联合燕京电视台和申市电视台的百万奖金选秀也是落下了帷幕。
百万奖金这个噱头，也是引来非常多人的关注。
这让佳人传媒，被大众熟知的同时，还签下来除第一名外的七名艺人。
这一点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
毕竟，选秀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签什么协议，第一名引起其它公司注意，高价签走，也是只能叹一声没有缘分。
对于此，姜杉能看得开，但，温晗就比较生气了。
既然是第一名，当然能力很突出了。
可结果呢，拿走了奖金，人也走了，完全就是给他人做嫁衣。
温晗明确表示，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至少不会让奖金打水漂了，直接内定。
原来，某些事儿的内定，也是被逼出来的啊。
许昕彤的佳人三润，很出姜杉意料，竟然跑到波尔多用五百万拿下了俩座酒庄。
一处干红酒庄，一处甜酒庄。
那可是波尔多啊。
红酒认可度最高的地方。
俩处酒庄总共加起来，能产近十万瓶好酒的酒庄，竟然以五百万的价钱就拿下了。
许昕彤这一操作，让姜杉很是意外。
本来，在许昕彤说过要办食品加工成的时候，姜杉都做好了五毛一包辣条那种走量的局面。
万万没有想到，突然跑去拿下了波尔多的酒庄，还是以难以想象之低的价格。
跟许昕彤聊过以后，姜杉也是知道了，这价位并不是最差，甜酒庄的市场一直不怎么好，所以，甜酒庄不到二百万，但，绝对是当地上等的酒庄。
至于干红酒庄的话，三百多万，撑死也就刚够到中等酒庄的门口。
但，这生意绝对是不会亏本的生意。
全球这么大的市场，销售出十万瓶波尔多酒庄的产酒，还是问题不大。
王淼的佳人山水，四月的变化，那就是具体在项目上的变化了，四地的城市综合体都在打造中，也在高速烧钱中。
值得一说的是，王淼很确定的告诉姜杉，宋家出手了。
除申市和燕京暂时没有谈妥佳人山水正在打造城市综合体周边的地皮，另外俩地都已经拿下了。
二十亿，拿下了并不大的地皮。
宋家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作死啊。
再拿下燕京和申市俩处地皮的话，恐怕宋家光在地皮的购买就要支出近五十亿。
姜杉也坏得很，让王淼放一点消息出去，在今年年底就要建成，正式投入运营。
好让宋家快些往里面砸钱。
挨着佳人山水的城市综合体那么近，可以说，必然是砸进去多少钱，便会亏掉五成以上的钱。
同时，为了让宋家亏得够多，姜杉特意强调，一定要留意着宋家售楼时间。
宋家开售，城市综合体开始正式宣传。
一家商场和一家宛如小型城市一样，什么都有的城市综合体，人们怎么选择，可想而知。
这样二选一的投资，必然出现全靠同行衬托的局面，傻子都会选择投资城市综合体。
黄婷婷的未来科技，卖收银系统四月开展的很不错，销售额也是达到二十万。
更为主要的是黄婷婷开展了代理，不局限于申市，让王宁在网上发布招代理的信息，大网向全国撒出去了。
五月份，收银系统的销售额，可能要炸。
姜杉的l&l，四月份也是喜讯不断。
国内店铺开店速度变缓，比三月开张店铺都要少俩家，总共开业三十四家。
但是，国外店铺俩个国家，五座城市，五间店铺开业。
四月的总销售额，同比三月份实现了十倍增长，竟然达到了九百多万。
但，国外五家店铺占了其中八成，国内的三十四家店铺总销售都不到俩百万。
虽然，比起上个月的八十多万销售额实现了翻倍，但，这确是在开业店铺几乎翻倍的基础下。
四月因为月初的伤，姜杉也没有办法到处跑，李娜还在国外。
五月姜杉必须要思考新一步的推广计划了。
国内市场的销量有些过于低了。
“晗姐...”
姜杉对佳人集团旗下子公司进行汇总以后，打电话给温晗，“明天又是月初了，来申市啊？”
“还去？”
这个月初发生的事儿还历历在目，“不去不去不去！
这个月再去，我怕爷爷都要跟着去了...”
“能么？”
“你把么去掉。”
温晗接着说：“老爷子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对于这月初发生的事儿，还是有那么点儿意见...”
“行吧！”
姜杉无奈，“还说过俩天到燕京去看看老爷子，现在，我觉得还是不去的好...”
“你最好是来！”
温晗提醒姜杉，“要是让爷爷知道，你来了燕京没上门，怕是新账旧账要和你一起算了。”
“...”
姜杉无语，真是去也不是，不去还不是。
嗡！
刚挂电话，姜杉电话又响了。
一个陌生电话。
“你好，是姜杉么？”
女人的声音有些熟悉，但，姜杉有些想不起来了。
“我是，你哪位？”
“我是顾遥，你...还记得我么？”
顾遥？
姜杉在脑海中搜索着这个名字。
她有印象，肯定是在哪儿听到过这个名字。
遥？
姜杉猛得想起来了。
路遥知马力的遥！
这个名字姜杉都已经算是遗忘了。
去燕京买房，那个产生过矛盾的销售。
当时，不过是心血来潮的随意投资，约定好半年以后来申市，在晚了一个月后来了。
当时心疼的一万块钱，现在都已经遗忘了。
“顾遥，路遥知马力的遥，我记得。”
“嗯。”
顾遥嗯一声，接着说：“我已经到申市了，刚下飞机，去哪儿找你？”
还能坐得起飞机，至少不是钱花光才来。
“我去接你，把你具体在机场那个位置发给我，差不多一个小时以后到。”
第四百九十四章 不太乐观
姜杉抵达机场后，按照顾遥发来的信息找过去。
一家咖啡店，顾遥正无聊转着面前的咖啡杯。
人没什么好观察。
一身a货，还仿得很差劲儿那种。
姜杉原来就是做这个，不会认错。
但，整体看起来还是趋向于高大上，像是接触过商管一类课程的人，懂得先包装自身。
姜杉进入咖啡店的时候，顾遥也是认出来姜杉了，站起身有些拘谨，“要不要先喝点儿什么？”
姜杉摇头，“东西多么？”
“只有一个包。”
当在停车场看到姜杉的车，顾遥并不觉得有多惊讶，毕竟在半年前能随手把一万块钱留给她这个陌生人，开个百万的豪车，没什么好奇怪。
姜杉骑个摩托车来接她，才会觉得奇怪。
“这半年有没有影响深刻的事儿？”
顾遥毫不犹豫的说：“生活中少，印象深刻的事儿都发生在夜校的课堂上...”
“有去上夜校？”
姜杉看一眼顾遥，“学得哪一方面？”
实际上，姜杉也不怎么关心趣事，她主要是想通过谈趣事儿这方面，了解到顾遥这半年接触的什么圈子。
“工商管理...”
还真去学了。
姜杉再次点头。
她记得，当时推介过顾遥去学习一下管理方面的知识。
“学习管理的时候，你们老师有没有讲过关于奢侈品公司的列子...”
“还真有！”
最近这半年，顾遥都在接触这方面的知识，所以谈起来也没有一开始的拘谨了。
“老师有提过目前国内仅有的俩家奢侈品公司...叫什么来着...”
突然提起来，顾遥还有些想不起来了，索性先忽略名字，接着说：“一家是从头开始发展，老师让我们可以关注一下，如果做成功了就是现成的学习机会。
失败了的话，也可以剖析失败原因。
另一家男装发展的很好，但是其它方面差些的国际知名奢侈品公司...
老师说国内市场未来会是一块大蛋糕，这家国际奢侈品公司很有眼光，现在就已经在国内布局。
他们同国内一家公司合作，以女装来打开国内市场...
对了，那家奢侈品公司合作的国内公司就在申市...”
“tj。”
“对，就是叫这个名字。”
顾遥看向姜杉，“你也听说过这家公司？”
“原先没什么太大印象，男装千篇一律，女装又做得太差...”
这家奢侈品公司，姜杉也是接触得不深，因为仿装的时候压根都没人买，接触了有什么用？
“不过，最近有接触一点儿...”
最近能不接触么。
公司就在尚品大厦里面。
老板就是宋薇。
姜杉都给出这样的评论，顾遥也是不好评价什么了。
在她看来，再差那也是国际大公司。
一下子话题就给聊死了。
顾遥不知道的是，她提到从头开始做的奢侈品公司，正是姜杉的公司。
一路沉默回到家。
姜杉发现，燕京买得那套房多余，应该在申市再买一套房，有客人来了，客人可以住。
顾遥来了，这除了家里，没地方安排。
“你来申市什么打算？”
姜杉打算还是先和顾遥谈明白以后，再决定住处如何安排。
“我不清楚...”
顾遥摇头，“半年前你让我来找你，要是不需要了的话，钱...暂时还不上，不过我可以给你打欠条...”
“你现在有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
一万块钱捆绑一个人，姜杉都不知道是不是当时脑抽走这一步棋。
这都不用分析，用顾遥不如去找一毕业大学生。
投资少，回报高，不合适随便就换了。
顾遥学习半年肯定是不够，还有得要学习了，甚至于至少要学习一门外语，毕竟，姜杉是要打造出一个国际奢侈品的品牌。
“你想要自己寻求发展也正常，一万块钱也不用你还了，我让人带你在申市游玩一下，然后送你回燕京。
另一条路就是做我助理，但同时，你还要去学习...”
“我能问一下，你是做什么的么？”
“卖衣服。”
姜杉没有细说。
卖衣服这说法，绝对是没有一点儿毛病。
“你要是需要我的话...我愿意留下来。”
这说话有意思啊。
颇有些谈判桌上拿主动权自抬身价的意思。
“谈不上需要，你现在学到多少东西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我可以肯定，没有达到我的要求。”
姜杉接着说：“如果你愿意继续去学习，继续丰富自身，我很乐意给你一份工作。
工资不会很高，每月一俩千的样子...”
“我愿意留下来。”
“拿着东西跟我走。”
既然定下来，那姜杉也知道怎么安排了。
“姜总。”
到楼下店，顾遥听到俩名年轻售货员称呼姜杉为总，忍不住有些好奇。
店铺确实是大，衣服看着也很上档次。
但这也不至于成为总吧？
看着姜杉拿了俩件衣服还付钱，顾遥又否认了店铺可能是姜杉的想法。
如果顾遥在燕京去看看姜杉买的店铺，现在也不至于俩眼一抹黑了。
买完衣服，姜杉带着顾遥去了尚品大厦。
看到尚品大厦，顾遥终于是觉得姜杉所谓的卖衣服也应该很高大上，毕竟在这样的大厦里办公么。
但，她依然没有联想到，在十几分钟前，姜杉付钱的那家名叫l&l的店铺，是姜杉所谓的卖衣服。
八楼，姜杉原先住的地方空着，姜杉把顾遥安排到那里住，对面可以吃饭。
只是这饭并不免费，姜杉告诉顾遥，吃饭签单，一月一结，公司承担一半，顾遥承担一半。
“未来科技...”
安排完食住，顾遥跟着姜杉上楼，一出电梯，看到走廊的公司名字，“l&l这个...有点儿眼熟。”
顾遥看向姜杉，她想起来刚才姜杉放到八楼她住处的衣服包装袋上就写着l&l。
在姜杉楼下买衣服的店铺就叫l&l。
这是一家...吧？
“我不联系你的时候，就在这里上班，到处都有空办公桌以及办公室，喜欢哪里坐哪里...”
姜杉接着带着顾遥去了公司唯一有人的部门，财务部。
“你的任务暂时就是跟着学习，熟悉各店铺的情况...”
说实话，目前公司的情况，姜杉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排顾遥。
缺人的地方太多了。
但，姜杉又对顾遥的能力不是很熟悉，也是没有办法安排，暂时先做些助理的事儿。
等以后再看。
姜杉走以后，顾遥看着空荡荡的办公室有些发呆。
她这个时候，也是有些想起来l&l这个名字了。
这不就是上课的时候，提高过国内那家从头开始在做的奢侈品公司么？
姜杉是这家公司的老板？
但，看这公司的总部，似乎...情况不太乐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