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再走一步（下）
也不短了！
可能是一开始的时候，让姜杉感觉无法掌握主动。
所以，本应该聊聊合作，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聊过。
始终都是宋歌在主动给姜杉一些信息。
这已经不是侧面表达愿意同姜杉合作，而是完完全全挑明了。
依然坚持到现在，也会是因为姜杉和宋家的矛盾很深。
另外，也是宋歌相信姜杉的人品。
知恩图报！
在今天，因为在对宋薇关注度的事儿上，都已经失望了，却没有想到姜杉竟然提出了合作。
还真是造化弄人。
“需要考虑？”
“不需要！”
宋歌回答的痛快，“就那小破物流站，可不值三百万！
别说你不决策运营，就是有一票否决权，都不是问题！”
“不需要，我没有精力去和你经营！”
姜杉紧接着断宋歌的念想，“当然，我也没有钱！
投资仅此一次。
外加一些小建议...”
“你说，什么建议！”
宋歌谦虚听取建议的态度，还是很积极。
毕竟，能让宋家决定用一年的时间，花费大半时间去阻击佳人集团，这已经足以能够证明姜杉的实力了。
“单是大件物流肯定是不行，只要合法，人都能送！
可以参考一下国有企业，以及其它公司！
市场未来只会变大，不会减小，不用瞻前顾后！”
姜杉紧接着说：“最重要的一点，要有核心竞争力，远超同行业其它公司的方面。
比如，便宜，还快！
在能尽快解决全国覆盖的问题后，快，就是你要解决的问题！”
“没了？”
“没了！
起草合同吧，明天回去以后联系你！”
不等宋歌在说什么，姜杉便挂了电话。
姜杉看向王淼，“已经清楚了，宋家的重心还是商业地产...”
“还是会特意针对我们的商业地产！”
王淼已经开始发愁了，“宋家一定会精准把握住我们的动态，估计会细致到工期上。
不难想象，是一场从产权出售到运营上的全面商战！”
“我想...”
姜杉嘴角微上挑，“宋家还会花大价钱，去购买下我们周边的地皮！”
“你真是不当家做主不操心啊！”
王淼很是无语，“现在这个时候，还能笑的出来？”
“不然呢，难不成大哭一场啊？”
姜杉已经不是微上挑了，而是露八颗牙的微笑了，“服装方面，宋家不是也要专门针对么？
我不也不担心么？”
“服装行业，宋家算是半路出家，再说，店铺基本全是买下来，根本不用担心销量不好！
打造好品牌，盈利是早晚的事儿！
她们没有你会玩！”
王淼摇摇头，“商业地产方面不一样，新商场模式宋家已经运营了半年。
优势在她们那边...”
“是啊！”
许昕彤也是点头说：“商业地产的投资动辄就是十几二十亿，真要是让宋家压制死了，可不是好事儿。
估计，到年底的时候，即使我们几人的公司都盈利，也难以弥补淼淼这边的亏损！”
“既然宋薇在原有的商场模式上走出一步，那我们在她现有的模式再走一步，不就行了么？”
姜杉脸上的笑容更加大了，想要在商业地产上狙击，同在服装行业狙击是一样的结果，作死！
“那是这么简单...”
王淼斗志萎靡。
但，不等她说完，对商场上很多事儿都无法发表意见的温晗，开口说：“姜杉，你有想法了就说出来，你看淼淼都愁成什么样了？”
王淼抬头看向姜杉。
这一步真的能走出来么？
“既然宋家搞出组合店的模式...”
姜杉又卖起关子来。
“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
许昕彤催促姜杉。
温晗和黄婷婷现在也是期待姜杉能给出高见，应对将来会出现的危机。
“宋家搞组合店，那我们就打造城市综合体！”
姜杉看大家对于新名词一头雾水，接着说：“大型商业中心、商业步行街、五星级酒店、商务快捷酒店、写字楼、高级公寓等，集购物、休闲、餐饮、文化、娱乐等衣食住行多种功能为一体，形成独立的商圈！
在哪盖起来，哪儿就是城市的商业中心！”
“...”
王淼、黄婷婷四人都听呆了。
这是不给人留活路啊。
这样的地方一落成了，周末人进去，白天一整天都不用出来了啊。
想要的在里面都能找到啊。
“听起来...很想去！”
黄婷婷接着说，“要不先在申市先折腾出来一个？
那样的话，我们几人的公司，都可以搬进去了，中午还能一起吃饭，下午布满的话，还可以一起去看一场电影，晚上下班早的话，逛逛街，然后吃了晚饭，再去酒吧坐坐...”
“宋家今年年底要大乱！”
听着黄婷婷的描述，王淼哪还发愁，同姜杉一样露出来灿烂的笑容。
她接着说：“要挖坑，就给宋家挖一次大坑，姜杉，明天晚上你家聚一下？
我带着我爸去！”
王淼说完以后看向了许昕彤，“我也没问题，老头子一定带过去！”
王淼和许昕彤看向了黄婷婷和温晗。
“一个电话的事儿，老黄肯定是第一个到！”
“...”
对于大家心照不宣的默契，温晗笑着摇摇头，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打造这样的城市综合体，那需要的将会是一大笔钱，可不是几亿能够行。
更何况还要给宋家挖个大坑。
同时多个进行打造，必须得把各家老头子拉来，让投资了。
“定下要在那几个城市以后，告诉我一声，我和爷爷说地皮的事儿，至于政策方面...应该全面绿灯也问题不大，然后尽量协调好一家银行的低息贷款，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晗姐，差不多了！”
姜杉笑着说，“辛苦了，晗姐！”
原本，王淼和许昕彤以为，温晗是燕京的富二代，没想到温晗是官二代啊。
并且，能量还这么大。
不光是能解决一大部分钱的问题，还把钱以外棘手的问题都给解决了。
“晗姐，辛苦了！”
王淼和许昕彤也是半开玩笑，跟姜杉一样打趣温晗。
现在，佳人集团的核心，才变得融洽了。
第四百六十六章 三天解决
燕京的第二天上午。
姜杉见了服装厂设备商。
签订了一份半个月后交付设备的协议。
下午便同黄婷婷等一行共四人，飞回了申市。
在晚饭前，又见了宋歌，打钱签订协议，同宋歌谈了半个小时，确定了小物流站今年尽快铺开全国网路、全面发展的计划。
宋歌身边有电脑高手，架设一个简单物流系统应该还是不难。
晚上，姜杉家里聚集了王、许、黄三家人，商谈佳人山水资金的问题。
对于打造城市综合体，三家都很认可！
目前这个时候，各家都处于高速发展阶段，很难拿出太多的资金投入到佳人山水。
合三家之力，资金也没有办法做到富裕。
最终，商榷到晚上十点多，重新将股权平均分配成为五份，由姜杉、温晗、黄婷婷、王淼、许昕彤各持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王许黄三家将在一周的时间里，总共入账一百二十亿资金。
佳人山水今年的规划便是在四大直辖市同时打造城市综合体。
所欠缺资金则有姜杉和温晗负责沟通银行，办理贷款。
同时，还要协调政策问题，以及所欠缺的地皮问题。
本来，姜杉打算在第二天就回学校上课，但因为打造城市综合体的事儿，第二天一早，又不得不飞去燕京。
姜杉和燕老爷子及温老爷子见了一面。
四大直辖市打造四座城市综合体。
目前总共一百二十亿的资金，想要打造出来的话，完全不可能。
所以，需要俩位老爷子出马，帮忙找好点儿的位置，顺便洽谈一家合作银行。
过百亿的贷款，无息肯定是不切实际，银行都得配哭了。
尽量低息就行了。
温晗已经和老爷子谈过，姜杉来了以后就是同老爷子谈城市综合体的细节。
在飞机上，姜杉也打大致画了个图。
因为姜杉对于建筑方面的图并不擅长，所以画的也不怎么好，但，已经能让俩位老爷子更深入的了解城市综合体了。
对于这种独特的商业地产模式，温老爷子非常赞赏。
当天下午，一块将近十三公顷，也就是将近十三万平，位于三环与四环之间的地皮就已经到了姜杉手里。
这块地，佳人山水给市政部门三年内总共七个亿就可以了。
二十亿都难拍下来的地，七个亿拿走，还不着急要钱，姜杉已经很满足了。
晚上离开燕京之前，姜杉又同工行总行行长在温家见了面，商谈好了贷款事宜。
佳人山水需要贷款的时候，拿上公司相关文件，在四大直辖市，任何一家的银行都可以办理。
次日姜杉飞津港，第三日飞渝市，第四天上午，申市落地，直奔市政签德东新区的一块十公顷地皮。
中午，姜杉将四块，最小十公顷，最大十五公顷的地皮，以及二十五亿的欠款送到王淼手里。
三天半的时间，姜杉已经把贷款地皮政策支持的事儿全部搞定了。
四块地都是不需要拆迁等待的地皮，设计图出了，立刻可以开工。
“这也太快了...”
王淼四块地皮的材料拿到手，都是吓了一跳，位置可都是黄金地段啊。
不知道多少人想要。
比如申市德东新区十公顷的地，那是德东新区除去宋莲台宋家老宅地外，最好的一块地了。
距离宋莲台只有五六分钟的车程，比宋家老宅地还要大，才六个亿，简直是捡大便宜了。
王淼都抱着整个二月恐怕都见不上姜杉，三月中旬能都谈妥了，已经是不错了。
到时候刚好图纸也差不多绘制完成。
万万想不到，竟然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姜杉便已经拿回来地皮了，这图纸可还没开始绘制啊。
“到地方就能签合同，能不快么？”
姜杉也是无奈的很，“下次这种事儿应该找一个专门的人去负责跑，饭局应酬真是不适应！
时间全浪费在饭局上了！”
“...”
王淼也是无语。
这样的机会她想要还没有，姜杉到好，还嫌弃！
有底气的人，还真是随心所欲啊！
“贷款也已经谈妥了！”
姜杉嘱咐了王淼，不需要着急贷款，毕竟有利息么。
什么时候资金运作不过来了再去贷就行了，证件带起了，最多一个工作日就能下款。
王淼算是认识到了姜杉和温晗的实力，在这方面的沟通，真是太高效了。
“接下来的交给我吧！”
王淼让姜杉踏实放心。
“对了，图纸绘制开始了么？”
“还没有！”
王淼摇头，“天海地产那边一直在招聘，就这俩天，公司各部门组建完成，到时候让加班加点干。”
“我怎么听说不太好招聘？”
王淼稍沉吟，摇头无奈道：“确实有些不太好招聘，尚品扩大，也在搞招聘。
基本上都要成为地产界的龙头公司了，有技术有实力的人，更想要去尚品...”
“那就合作吧！”
姜杉接着说：“天海刚开始，同时开四个项目有难度。
宋叔也过了太久的安逸日子了，一开始就多线作业，未必能忙得过来。
今年年底肯定无法完工。
所以，同尚品地产一起做。
燕京、津港交给尚品，渝市的俩家合作，尚品地产带一下天海地产，然后申市的由天海地产独立完成，眼皮底下，有什么问题，我们也都能帮上忙！”
“合适么？”
王淼接着说：“尚品今年也是非常忙！”
“我们这是赚口碑的事儿，尚品框架是够大了，口碑方面还是非常欠缺！
目前让人印象深刻的项目，也就只有君府豪庭花园，还是多亏了滨江工程的重启！”
君府豪庭花园现在被评为最期待开盘的小区。
可以说，垃圾堆变成风景区以后，已经成为申市人民最想要购入的小区了。
可以预见，等到过几个月，君府豪庭花园的抗震技术方面改造完成，再加上能抵抗八级地震的噱头，将会很好卖。
“尚品要是同意合作那当然是最好了！”
王淼表示没有意见，“宋叔之前也说过了，起手就这么大的工程，他也是有些不踏实...”
“那还等什么？
直接去尚品吃饭，好久没在尚膳吃饭了...”
第四百六十七章 反响不错
今天的尚膳，委实人多。
可能是因为招聘的原因。
所以，中午到尚膳的吃饭的人也就多了。
尚品的这次扩大，确实是大动作，多线运作，原先的尚品已经难以负荷。
此次，应该是未来五年，在遭遇危机前，尚品招人最多的一次。
吵嚷的尚膳，姜杉和王淼一出现，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俩人外貌出色，服装方面更是同尚膳中都是职业装的众人不同，一看就不是便宜货。
俩人站在一起，无论是谁都忍不住看一眼。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姜杉扫一眼，刚好看到了尚景年和栾秋荷坐在一起吃饭。
看姜杉和王淼坐下，不少来面试并不认识姜杉的人，都是有些失望啊。
能和尚景年坐在一起，肯定不是普通员工了。
“真是稀客！”
姜杉和王淼坐下，尚景年都是愣了一下，他也是有段时间没有见到姜杉了。
公司在一栋楼里，家都在一栋楼还是隔壁邻居，都是见不上，今天竟然在尚膳见上。
“确实稀啊！”
姜杉倒打一耙，“您多忙啊，想见一面哪有那么容易！”
“...”
尚景年都让姜杉这一耙给打蒙了。
很快反应过来以后，尚景年都是摇头无奈笑道：“看来你是特意找过来，又有事儿啊！”
“确实有事儿，但不是请尚品帮忙，而是帮商品的忙！”
“这...”
尚景年又让姜杉给整无语了。
姜杉其实内心里很细心，别人对她的好都记得很清楚，一有机会就想要加倍报答。
但，一般表现出来的确是有些粗心！
现在这样，上来就先分清楚，本身是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的意思，但，听起来确实有些像是拿主动权。
尚景年也是一时之间没有习惯过来。
“要是帮商品的忙，那下午的招聘你去，刚好我有点儿事儿！”
“...”
这回该姜杉无语了。
“我哪有时间，下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
姜杉推脱不去，也不是专业，去了都不知道该怎么招聘，“开学都有几天了，我还没有去过学校！”
“明天周末，你去学校一个人上课么？”
尚景年摇头说道。
“周末？”
“嗯！”
王淼和栾秋荷都表示确实是周末。
这几天飞来飞去，都不知道是周几了。
“刚好，栾姐加个班吧！”
“...”
栾秋荷翻白眼，“明天要不是周末，你就不给我安排工作了？”
“得安排！”
姜杉讪笑，微尴尬。
但该安排还是得安排。
佳人山水财务部门是比较迫切的事儿，毕竟，这几天要有一百二十亿到账了。
姜杉接着说：“先帮忙，把佳人山水的财务部折腾好了！”
“佳人山水？”
栾秋荷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干什么的公司？
旅游？
还是画廊？
或者是...”
“栾姐，公司老总就在你旁边，你这越说越不靠谱，小心人和你急眼！”
“不会，别听姜杉瞎说！”
王淼搭话，同温晗介绍，俩人聊起来。
这也是省的姜杉帮俩人介绍了。
“尚叔，今年尚品地产的主方向偏向于住宅地产还是商业地产？”
姜杉顺势谈起这方面的事儿来。
佳人山水要做城市综合体，只是在商业地产行业有了核心竞争力，不可能说是在商业地产这一领域做到清场。
但是，商业地产这一领域，未来肯定是会处于日渐下滑的趋势。
城市综合体的出现，挤占市场份额是一方面，还有按照正常时间来说，差不多是在03年的时候，电商的上线，会压缩实体店效益。
佳人山水的城市综合体，还存在着核心竞争力，其它的商业地产，就是走下坡路了。
所以，姜杉要提醒尚景年，商业地产可以搞，但最好是搞城市综合体。
但，以尚品地产目前的资金情况，多线进行，很难打造好城市综合体。
专区打造一个城市的话，其他线都得停工。
所以，商业地产要做的话，尚品肯定还是做宋家的新模式地产。
周期短，投入低，回笼资金还快！
“俩手抓吧！”
尚景年接着说：“都要快速发展城市，商业地产可以达到各地市政部门快速发展的要求！
但，今年的商业地产应该会竞争压力比较大。
所以，商业地产会搞，但重心还是偏向于住宅地产！”
“我介意，商业地产在您心目中的份额再减少些，尽量少搞商业地产！”
姜杉紧接着说了想要和尚景年合作的城市综合体。
“一枝独秀！”
尚景年啧啧称赞，“你这要是打造好了，绝对是地标性的建筑，同时也会让商业地产这一领域中小型公司感受到巨大压力！
到今年年底，怕是恨你的人都要有几千万了！
抗震技术让你坑一次，做商业地产想要回口血，还会被你挤占市场份额...”
尚景年直摇头。
城市综合体只是粗略介绍一下，在尚景年老地产人这里反响便很不错。
“恨不着我！”
姜杉笑着摇头，“抗震技术应该恨您才对，商业地产那也是佳人山水去做，我都不会露面，恨我干什么？”
“有佳人俩个字，恨你准没有错！”
啧！
这还差点说上rap了。
恨不恨的无所谓，商场上竞争就是激烈。
不被人狠的话，那就要恨别人了！
“虱子多了不痒！”
姜杉一副无赖样，“爱恨恨去吧，我们还是回归正题，谈谈合作的事儿！
尚品也能回口血，还能巩固口碑！”
“你这说的好像我占你便宜了一样！”
尚景年无语摇头，“还不是你觉得尚品的名气对于建成出售时候更有保障些？”
“尚叔，您说这话那就见外了！”
姜杉还真有这个意思。
毕竟，天海地产是一家新地产公司，尚品地产的话全国都有口碑。
买房买商铺和买其它东西一样，都是需要口碑。
尚品的名字下，对于打造出来的城市综合体也是一种保障，同时，尚品地产和天海地产的合作，也是能帮助天海地产快速打响口碑。
“合作不合作吧？”
“...”
尚景年无语。
这是谈谁占便宜谈不在一起了，干脆耍恨了？
“合作啊，不然我也没有第二种选择了！”
“早说合作不觉得得了！”
尚景年摇摇头，“下午招聘你帮盯着点，怎么说你在尚品还挂个职...”
“挂职你也没给我发工资啊？”
“我发了你也看不上那俩钱啊！”
“...”
最终，姜杉还是盯了一下午招聘。
权当是提前演练，毕竟，l&l服饰，也该招人，完善各部门了。
第四百六十八章 量身定制
周末。
姜杉去尚品安排了个施工队，为服装厂再盖俩厂房。
同时，也是让蒋婷开始招人。
在燕京的机器，后半月能到。
现在的厂房，可以把之前没办法再用的机器清出去，放进一下部分进去。
机器多了，人也招上，如果员工都愿意的话，可以安排暂时三班倒，等到月底的时候，俩大厂房建成，就可以正常作息制了。
然后又联系了原料商，谈妥近半年的供应合作方式，负了定金以后，算是基本安排妥当。
最后，姜杉合了一下账。
又给李娜打过去俩千多万，全国各地店铺的装修费。
应该是用不了这么多，姜杉也是趁着手上有钱先多打些，省得李娜不够的时候过来要，她手头上也没有钱，再折腾的去想办法。
给李娜打完钱以后，有一百多万的零头，姜杉存下来给员工发上个月的工资，以及以后几个月。
千万上亿的往外花，不能女工的工资还拖欠吧？
辛苦一个月下来，工资再拖欠了，说不好就把气撒在机器上，撒在衣服上了。
雇佣关系，先相互尊重，老板尊重员工的劳动，员工尊重老板的经营及管理理念，以后才能有相互体谅。
一天天，姜杉吃好喝好，出进都开着豪车，工资还拖欠员工，上来就让人体谅，这哪能说得过去！
姜杉也不好意思这样做。
更何况，现在这个混沌时期，最适合投资买房。
安家是一大事儿。
兴许就有员工，有贷款买房的打算，能有个稳定高收入，也是能让她们有不少底气。
不管怎么说，姜杉都没有理由拖欠工资。
事事姜杉先做到了，才能对员工高要求。
连工资都拖欠，还要求这要求那，姜杉都要求的没有底气，蒋婷的管理工作也不会做的有底气。
王淼和许昕彤凑得一个亿，还剩下五千万。
姜杉跟王淼打了个招呼。
她这边也不需要什么着急用的大钱，后续会有尚品那边卖技术的钱陆续打来，五千万也就直接打到了佳人山水的户头。
目前，佳人山水就是无底洞，那是多少钱都不嫌多，完全就是无底洞。
能挪得开，也就尽量挪！
王淼的佳人山水在等图纸，图纸到位，四大直辖市，会全部挂着尚品地产的名号，三家尚品地产参与，申市的工程则是技术支持，先后开工。
姜杉又打电话问许昕彤，她的佳人三润有没有需要商量，或者是帮忙的地方。
才得知，转到王淼那边的五千万，又转到了许昕彤那边。
钱到位，能先收购一差不离的工厂，运作起来，许昕彤的佳人三润，也是不需要帮助。
这样一来的话，姜杉似乎能暂时闲下来了。
黄婷婷的未来科技，虽小，但已经是在稳步运作了。
李朝阳和李东升，一直在运营着某宝网站，稳步进行推广，以及对网站方面进行着查漏补缺。
王宁那边则是在ai 方面寻找着突破口。
黄婷婷则是招了一批销售，在推销收银系统。
砸钱最少的未来科技，确是目前运作最健康的公司。
有在研究和测试完善的项目，还有方便好用的收银系统在出售。
未来科技将会是佳人集团旗下，第一家收到回头钱，基本上也会是第一家盈利的公司了。
温晗的佳人传媒，应该是在等申市燕京俩地，剧场及生活中心完工的同时，已经在筹备选秀和练习生招募吧。
反正，温晗不来电话，姜杉也不问。
问肯定就是缺钱！
姜杉的l&l服装公司，厂房在正常运行，再扩大俩厂房也等着交工，半月后机器交工。
原材料稳定供应，成衣在制作。
招人也已经安排下去了。
二月份的产量应该至少能翻倍，三月份俩大厂房建好以后，产量还能翻倍。
原本一整年的需求，可能一个季度就能完成了。
只等着李娜那边装修传来好消息，以及完善各部门了。
完善各部门先放一放，店铺没办法开张，工厂还运作正常，设计师还不缺，完善了也是干烧钱。
姜杉决定在全国各地商铺都装修好，差不多是二月底，开始招人，完善各部门。
下午，姜杉去德东分局看了陆希和金叔，下下周一开庭。
在这个周末，姜杉算是全部安排妥当了。
等到周一，她也能放心回学校上课，不用一边上课，还一边焦头烂额想着这事儿那事儿。
晚上不太困，于是边想着还有没有什么遗漏，边入睡了。
十分钟，没睡着！
二十分钟，没睡着！
半个小时过去了，姜杉依然没有睡着。
姜杉猛的坐起来，想起来忘了一件大事儿。
天海开业那天，苏瑾提过，奥斯卡晚会啊。
这晚会要是忘记了，什么感觉错个一个亿，那简直是真的错过好几个亿啊。
对于有志要做大的奢侈品公司，初期有这样的机会，却错过了，那当真是花再多广告费，感觉都难以弥补的回来。
更何况，今年这届奥斯卡，茱莉亚·罗伯茨大概率会封后，赞助礼服，那绝对是多少广告费都没有办法达到的宣传的效果。
姜杉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一点多。
米国那边，差不多是半上午。
姜杉拨通了茱莉亚·罗伯茨的电话。
姜杉都抱着一次可能不会接通，稍晚些再打一个。
但是，很快就接通了。
“茱莉亚，我是姜杉，没打扰到你吧？”
“姜杉，你可算是打来了电话了！”
姜杉很意外，电话里都能听得出来茱莉亚的高兴。
只听茱莉亚接着说：“这周你再不联系我，我都要联系你了！”
“茱莉亚，上次答应要给你做得旗袍，我忙完了...”
“啊...”
一声感叹词，姜杉已经听出来了茱莉亚的失望。
姜杉紧接着说：“不过，下周末就能赶得出来！”
“啊！”
茱莉亚说：“那太好了，我想在下个月的晚会上穿，还来得及！”
“是奥斯卡的颁奖晚会么？”
“你也在关注？”
知道茱莉亚竟然想在奥斯卡晚会上穿旗袍，姜杉立即顺杆爬，“茱莉亚，我不太介意你到时候穿旗袍！
你要是华夏人的话，穿旗袍走晚会红毯会很惊艳！
不是的话...会大打折扣！
不过，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重新设计，更适合你的礼服，一定能让你成为晚会焦点的礼服！”
“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的话，我想要一套能够成为焦点的礼服！”
“等着好消息吧！”
同茱莉亚约定好，姜杉睡着的时候，嘴角都挂着笑。
第四百六十九章 俩大谣言
忙碌一个月，回到校园。
姜杉做得第一件事，便是忍不住贪婪的呼吸俩口空气。
对于经历过几次生死危机，依然同宋家进行着死活商战的姜杉，校园的空气，满是与世无争！
曾经的向往，现在，却并不眷恋！
姜杉变了么？
可能吧！
但，姜杉更愿意说是成长吧！
等四年后，从申大毕业，对这所校园应该还是向往，甚至是十多年后，可能想起来还是会向往。
“我以为这个学期，都看不到你了！”
整个班级，看到姜杉来上课高兴的只有许婧了。
其它人，完全就是无感了。
或许，他们知道姜杉在校园外搞出来的大动静，能对姜杉热情些吧。
“你都在忙什么，新学期开学，晚了一周，大家都说...”
许婧猛的停住，不往下说了。
“说了什么？”
看着许婧支支吾吾，很后悔的样子，姜杉接着说：“流言蜚语，还不如一只蚊子在面前飞来飞去更烦人，有什么不能说？”
“大家传...”
许婧偷瞄看一眼姜杉的脸色，没看出什么来，“你榜上了大款！
不会再来了！”
“我又被包养了？”
姜杉憋嘴摇摇头，果然是还没有一只蚊子飞来飞去招人烦啊！
这种事儿的源头，不用去想，肯定是宋欣卉。
不是宋欣卉，难不成还能是她有黑粉了啊？
“你也不用在意，他们就是这么无聊。”
许婧忙宽慰姜杉，“你现在来上课了，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还真破不了，这谣言怕是要坐实了！”
“啊？”
许婧不理解，“为什么？”
姜杉耸肩，没有说话。
但，这谣言肯定是要被坐实。
因为，今天她是开着她的红色跑车，来得学校。
这学期的姜杉，同上学期想法已经大不一样了。
为什么要低调呢？
上学期也就那么几天，因为各种原因，是尚景年的座驾的过来接，其余都是跑步来学校。
这学期，姜杉更在意时间。
每天在家里也能跑步，锻炼身体！
为什么要因为照顾一些闲出屁的同学校园，每天跑步到学校呢？
所以，她便毫无顾忌的开车来了。
跑车，可能是全校园都知道穷学生的姜杉能买得起么？
这还不是被包养了，还能是什么？
“听说了么，那个姜杉，就我们工商管理一班的那个...”
“我知道我知道！”
“听我们班男生传，她假期去什么公司打工，勾引上老板，被包养了。
今天开着一辆跑车来上课！”
“真是廉价，给我们工商管理学院丢人，一辆跑车就出卖自己！”
“向她这样小地方来的人，一辈子能有一辆已经不错了，估计也不值几个钱！”
“就是，估计也就是临时开来装一下！”
“这样的人真是不要脸！”
“一个人拉低了我们整个学院...”
“...”
姜杉从卫生间的隔间出来，正对着围在一起抽烟，打扮的花枝招展四个女生收拾衣服。
“她就是姜杉！”
其中一人指着姜杉说。
“不要脸！”
“廉价！”
“呸！”
本来不想搭理四人，但姜杉有些忍不了。
“纠正你们也一下！”
姜杉露出笑容，“我开的是超跑，不是跑车！
知道我开那辆车一分钟的油费是多少么？”
姜杉看愣住的三人，笑容变成不屑，“超过六十！
今天从家到学校，五分钟，也就是扔掉三百块吧。
放学后，回家又是五分钟，又是三百块。
六百块，可能是你们一个月的生活费吧！”
姜杉扫一眼脸色难看的四人，边往外走，边说，“但，对于我来说，不过是一天车费的最低标准而已！”
甭管一分钟姜杉能挣多钱，但，一分钟六十块燃油费的车，就是能开得起。
看不惯又能怎么着？
“呸！”
“不知廉耻！”
“男生果然传得没错！”
“...”
姜杉出了卫生间，四人才反应过来，骂得更是难听了。
这只是校园的一角。
姜杉被包养，已经是新学期人人都知道的谣言。
从卫生间回班级的路上，姜杉已经听到了第二大谣言。
严格来说，算是传言。
燕京的一位老板，花费好几千万在申市打造俩处生活中心，一处剧场，实力雄厚，要开创全新的造星模式！
听到这样的传言，姜杉这位掏钱的人，都忍不住放慢脚步，好奇想要听听。
“听说了，好像是分男女生的团...”
“对对，男生叫shb48，女生叫shg48！”
“嗯嗯，已经开始招募了，我还有一张招募宣传单，这周末在宋莲台豪庭花园l&l店的三楼！”
“l&l？
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她们家的服装上过春晚，就星光裙和彩虹裙，听说是一位拿到国际设计大奖的设计师开的公司。
现在还没有正式售卖，只有几个明星才能通过私下关系买得到...”
“哇，那还能顺便去看看衣服啊！”
“嗯，我特别喜欢春晚上的星光裙，要是能穿着结婚...”
姜杉也是想不到啊。
她已经成为了传说。
在这个校园中，无论是被包养的谣言，还是实力雄厚，开启全新造星模式的老板，都是她啊。
只是，这男女团的名字，同原轨迹上国内外有关联的某女团非常非常相近啊。
这也太巧合了。
难不成冥冥中，自有注定？
姜杉忍不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打给温晗，很好奇温晗怎么想，才起得这名字。
“正好，我还想给你打电话...”
电话通了，不等姜杉说话，温晗便开门见山，“这周末我要用你家楼下的店铺招练习生，你还没有开业吧？”
“地方那么大点儿，你怎么面试？”
姜杉真是不理解温晗的骚操作，招募不知道来多少人，地方磕碜了，谁能放心的入团？
不得怀疑是某传销组织啊？
“反正都要发传单，顺便就给你打波广告了！”
“我谢谢你啊！”
这广告打的也真是委婉。
“对了...”
温晗紧接着说：“你那小区不是还没有开始出售么，就你那栋楼，我看着挺干净。
一楼你稍微收拾收拾，铺点儿红毯，摆点儿椅子什么，到时候门口报名，里面进行面试！
别忘了，记在心上，我周五去验收！”
第四百七十章 两全其美
“...”
还验收？
姜杉都无语了，这是省钱么？
铺红毯，还要摆椅子？
那这收拾出来，少说都得好几万了！
用这几万块钱，再搭俩钱，租一天稍微高大上的场地，不香么？
“你有没有事儿，没事儿挂了，忙得很...”
“有事儿！”
这可倒好，安排完工作，就要挂电话。
当她小工使呢？
“赶紧的，忙着呢！”
“...”
什么事儿来着？
让温晗这一安排，都给安排忘了！
“人呢？
还在不在...”
“想起来了！”
姜杉接着说：“晗姐，我听说男团和女团的名字都想好了？
叫什么来着？”
“女团shg48，男团shb48，这不是前几天我和你说的么，什么听说...”
“你什么时候跟我说过了？”
姜杉都愣了。
她可是今天才听说。
“没说过么？”
温晗接着说：“没说你也知道了，一样，还有事儿么？”
“什么还有事儿，这事儿还没有说完...”
姜杉无奈了，也不知道温晗这么着急忙着要干什么，“晗姐，为什么起这样的名字？
有什么特殊含义么？”
“特殊含义？”
温晗稍疑惑，反问：“还不够明显么？”
“申市的申缩写？
那48呢？”
“什么申市的申...”
温晗接着说：“s是你姜杉的杉缩写，h是我温晗的晗缩写，g和b分别是女生和男生的英文缩写...”
姜杉哭笑不得，还真是复杂。
中英混搭啊！
“那48呢？”
“4848死发死发啊！”
哎呀！
姜杉无语，听着可真是上头啊！
什么48死发，听着更像是48种死法呢？
“晗姐，那你燕京的练习生男女团，又叫什么名字呢？”
“当然是也叫这个啊！
这还用问么？”
“晗姐，你看啊...”
姜杉循循善诱，“等剧场开了以后，就拿女团来说，申市有团，燕京也有团...
有人去剧场看了她们的表演，到网上一说，shg48，这说的是申市的呢，还是燕京的呢？”
“不好区分！
你说的有道理啊！”
温晗也是恍然大悟，确实是这样啊。
这名字就是要有代表性，可这代表来代表去，还是不够明显啊。
万一以后做大了，剧场盖到国外去呢？
“我在想想...先这样...”
“别啊，我话还没说...”
“对了！”
姜杉刚想说什么，温晗接过话茬，接着说：“别忘帮我把场地收拾出来。
我就要在你家楼下招募，别给我改地方！
宣传单都已经发了，该招募先招募着，名字边招募边想。
其它事儿周末我们一起招募的时候再说！
就这样，先挂了！”
“哎...不是...我周末...”
姜杉听到的已经全是盲音了，很是无语补充道，“去米国啊！”
在打回去，索性连电话也没有接通。
也不知道温晗忙什么，能忙成这样！
事儿要办，这该上课还得上啊。
姜杉回到教室的时候，许婧座位边上围着好几个女生。
只听着许婧喊着，“别抢了，踩到书了，要看你们就拿走...”
“干什么呢？”
姜杉一嗓子，何止是让围在桌子边的几名女生一颤，整个班级都安静下来。
“站住！”
几名女生想要远离姜杉这连导员都敢动手，就是逮谁咬谁的主，但被姜杉叫住了。
姜杉看一眼地上有几本书都被踩得不像样，看向几人，“踩完就想走？
要么拿你们的书来换，要么我挨着踩你们几个的大脸！”
“你...凭什么...”
“就你了！”
姜杉直接揪着说话女生的衣领，“指你的座位！”
女生涨红了脸，但，另外的女生已经是指出了她的位置。
姜杉松开女生，去对方座位上拿来书，至于地上的书，爱谁捡谁捡反正是她已经有书了。
女生看着地上被踩坏的书，也没有捡，跑回座位上呜呜哭起来了。
姜杉当没有听见。
她怜香惜玉，谁怜惜她的课本？
“姜杉，大家同学一场，你这样不近人情，是不是过分了？”
“别跟我哔哔赖赖！”
姜杉头也没回，不想知道是谁想要玩英雄救美这一套，直接道：“英雄救美要付出代价！
要么拿你的书来换，要么你可以试着来抢一下！”
铛啷！
听到桌椅响动声，姜杉依然是稳坐钓鱼台，等着人过来。
“算了算了...”
许婧劝说过来的男生，“大家都是同学，要不你拿我的书，我用踩烂掉的书...”
“许婧的书你也拿不走！”
姜杉终于转头，看向已经在许婧桌边，一米八几的男生。
姜杉敲敲桌子，示意书就在桌子上，“看来你是不打算换，打算直接抢走了！”
姜杉站起来，也就刚到男生肩膀。
“一百，书拿来！”
男生从钱包拿出一张一百，团成一团，直接丢在姜杉身上。
“不够？”
男生再次抽出一百来，团成一团丢向姜杉。
“用钱砸我？”
姜杉都被气笑了，真是想不到，这样的桥段，竟然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啊。
还不是一捆一捆的砸，而是一张一张的砸啊！
面对这帮生活中象牙塔中的学生，姜杉是有心搞一出大点儿的一劳永逸，但是真丢不起这人啊。
她和申市金字塔顶尖的豪门合作做生意，跟一个学生用钱互砸啊？
传出去姜杉丢不起这人啊！
“还不够？”
啪！
在对方又是绕过来一团以后，姜杉随手一挥书，直接将百元钞团抽回去。
不偏不倚，刚好砸在了对方的眼睛上。
“卖身的女表...啊！”
不等对方骂全乎了，姜杉已经一脚踢在男生膝盖，砰的一声，男生直接跪在了地上。
刺啦！
姜杉一手薅着对方头发，顺手从被踩不像样的课本撕下来一页，团成一团，硬是往对方嘴里塞。
男生挣扎，姜杉硬是薅着男生头发，拖倒在地上，又是硬塞进去一团纸。
“艹...你...”
男生还含糊不清的骂人，姜杉也是不客气，一肘子磕在他胸口，顿时整张脸都涨红了。
趁着这功夫，又是塞进男生嘴里一张纸。
她被丢三张百元钞团，她塞男生嘴里三页课本。
这就公平了么！
用武力，也不觉得丢人了！
俩全其美啊！
第四百七十一章 入围名单
呸！
呸！
男生站起身后，直往出吐纸。
同时满教室的找东西，可能是找趁手的家伙吧。
他一米八几的身高，让一个一米六几的豆芽菜打了，根本咽不下这口气。
怜香惜玉，也是分人。
在他的心里，像是姜杉这样臭名远扬的人，不值得任何人怜香惜玉，应该待在臭水沟里才对！
“别走啊！”
男生指着姜杉恶狠狠的说一句，快步走向教室后面，拿起拖把，想要踩断木头，抡着趁手。
不然，抡一拖把像是怎么一回事儿？
啪！
好巧不巧！
男生用力一踩，木棍滑了，他摔了。
人，直接晕过去了！
这操作也是没谁了。
怕不是个傻子吧！
姜杉的脸色也是很不好看啊。
本来，不论从哪一方看，她都是弱势，以弱击强，这不是丢人的事儿。
但，现在她又觉得丢人了。
跟一傻子计较，可不丢人么？
因为几本书，姜杉上午的第二节课，一直是兴致不怎么高。
但，若是不去哪样做呢？
这次有人踩书，说不定明天就有人敢给她桌子里塞一死耗子，后天又不知道是一死什么了。
哪怕是桌子里塞个死孩子，姜杉都不觉得意外。
所以，整个申大臭名远扬的她，绝对是一步不能退。
“听说你把你们班一煤二代给打到医院了？”
“闭嘴！”
姜杉很是不善的扫一眼等在车边的尚武。
真是好事儿不出门，坏事儿传千里。
不过是一节课的时间，连尚武都知道了。
“牛啊！”
尚武不顾周围人对姜杉的指点，调侃姜杉，“你应该叫黄飞鸿才对，打遍申大无敌手！”
“滚！”
姜杉没好气！
“是滚上车么？”
尚武嬉皮笑脸的上了车。
“你这大忙人，一来学校，就满校园都是你的传说！”
“别找踹！”
“怎么，你佛山无影脚啊？”
看到姜杉有要靠边的意思，尚武忙说，“不至于不至于，还没出校园，你这一停车，又要有新的谣言了！
那什么，我们谈谈王淼...”
尚武也不嬉皮笑脸了，姜杉也就没有把他赶下车了，“被甩了别来找我攒局，没功夫管你们风花雪月的事儿！”
“没分手，你不能盼点儿好么？”
“盼你点好？”
姜杉有些嫌弃的看一眼尚武，“有得可盼么？”
“...”
尚武被姜杉的眼神气到了，“怎么就没得可盼，好歹我也是俩家公司的负责人！”
“你是负债人还差不多！”
姜杉是一点儿都不客气，直接揭尚武的短，“就你那尚品科技和尚品游戏，月月亏，你付过责么？
告诉你，黄婷婷的未来科技，这个月就会盈利！”
真是句句扎心啊！
“姜杉，你这么损，有朋友么？”
尚武都快让姜杉说的无地自容了，“我不就想和你说说少给王淼安排点儿工作，留点儿时间给我...
你这直接人身攻击...”
“给王淼安排工作？”
呵！
姜杉又是嫌弃看一眼尚武，“佳人山水是佳人集团旗下，但，我不是王淼的老板。
我们是合作关系，可不是雇佣关系！
佳人山水大小事务的决策人，只有王淼一人！”
“那你说说王淼，要懂得及时行乐，钱是挣不完...”
“是挣不完，但能乐完！”
劝王淼去谈情说爱？
除非姜杉是疯了。
再不在乎钱，也不能拿好几百亿的项目开玩笑，这里面牵扯着好几家呢！
别说是王淼不能松懈，她也时刻留意着佳人山水项目的进度。
“什么挣完乐完...”
“不和你直说，你还没个危机感！”
姜杉摇摇头，颇有些当妈，替地主家傻儿子操心的意思，“王淼的佳人山水，现金流现在就有一百多个亿，同时银行过百亿的贷款，也是准备着。
好几百亿的项目在王淼手上，你觉得她有闲下来的时间么？”
“别逗了，你们哪来...”
尚武见姜杉扫过来一眼，不像是骗他，越说越没底气，“那么...多钱...”
“长点心吧！”
姜杉接着说：“过一俩年王淼说不定就是千亿资产，上市公司的总裁。
你呢？
地主家的傻儿子？
王淼不嫌弃你，你自己心里都觉得不舒服了！”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尚武很是无奈。
哪用过一俩年，他现在心里已经不舒服了。
姜杉看一眼尚武，见已经闷闷不乐，摇头道：“你要是想好好做公司，放弃尚品科技做得项目。
你拼不过某位马姓老板。
我介意重心放在游戏上...”
“你有什么好想法？”
“你要做，就有，不做...那没有！”
“那能...跟王淼的公司...”
虽然尚武支支吾吾，但，显然是想要和王淼的佳人山水比较。
姜杉直接说：“不是不可能！
做个几年，上市也不成问题！”
“从现在开始...”
尚武很是痛快的说：“你现在就是商品游戏的老板，我回去就拟一份股权分配书，你我一人一半！”
“滚！”
姜杉没好气，“没时间！
也不稀罕你那点儿股份！”
“未来上市公司，一半的股份，你都不稀罕？”
尚武一脸奇怪的看着姜杉，“上市你不是在蒙我吧？”
“爱信不信！”
说完以后，姜杉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将尚武赶下了车。
“哎...”
尚武拍车窗，“你干什么去，咱们还没谈完，你还没说怎么做...”
“有时间再说！”
姜杉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她忙得很！
赶紧把温晗交代的事儿办了，还得给茱莉亚·罗伯茨设计并制作一套晚礼服，以及答应下的旗袍！
这周末给送过去！
这么着急，姜杉不光是希望茱莉亚在礼服上满意，其实她也是有目的。
奥斯卡颁奖晚会的入围名单，现在还没有流传出来。
姜杉想要通过茱莉亚，提前看到名单，能不能找出来有什么肯定会拿奖的主创团队。
尤其是有没有国内作品入围，有没有国内明星受邀！
联系一下，能不能拿下礼服定制这一块！
国内市场，还是要靠国内明星宣传！
不管能不能拿奖，国内明星走奥斯卡红毯，国内的大小媒体都会争相报道！
入围名单背后，隐藏着一次被全国，乃至全球关注的机会！
第四百七十二章 什么毛病
“没吃早饭吧！”
姜杉抬头，看向放下一瓶牛奶，还有三种口味儿面包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昨天一番骚操作下晕过去的一米八几男生。
“什么意思？”
姜杉都怔住了。
“啊...”
男生自认为很帅的一笑，“买多吃不了，听说你不在学校住，估计是没有吃，就给你拿过来了！”
“拿走！”
姜杉没好气，当她是吃剩饭的么？
“为什么？”
男生不理解，“你不喜欢吃？
你喜欢吃什么，我去买？”
嗯？
神经病么？
这糟糕的台词，一塌糊涂啊！
昨天挨揍，今天来示好？
这什么毛病啊？
“拿走！”
姜杉实在是不理解男生今天是玩的哪一出。
“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来的理由，你要不吃就扔了！”
男生说完以后，就走了。
“...”
姜杉都不理解了。
这是硬的不行，换套路了？
她不理解，同桌许婧也不理解啊。
昨天，男生帮出过头的女生更不理解，追她半个学期的男生，不给她买早点，突然给一个臭名远扬的人买？
女生坐在座位上直生闷气。
班级中其他人也是不理解，只有跟男生亲近的几名同学，打趣男生，或给他竖大拇指，或说勇气可嘉！
姜杉颜值不差，会打扮，还会穿衣服，且衣服都很前卫。
整体的话，别说班级，就是放在全校，都是拔尖的那一列。
除了在申大名声差得很之外，脾气给人的印象也不是很好，还真找不出来缺点！
但，就是道听途说的种种斑斑劣迹，让姜杉成为了无人想接近的人。
除了许婧之外，这男生也是第一个陌生人了。
牛奶和面包，一直到放学姜杉都没有动过，始终在课桌上放着，连位置都没有变。
“你怎么没吃？”
上午上完课，男生看到姜杉桌子上没有动过的东西，追出来询问姜杉。
见姜杉不说话，男生又问，“明天想要吃什么？”
“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姜杉忍不住停下来，皱眉看着男生，“还是说想要玩这种先示好，再甩掉的把戏？
你已经被识破了，可以换套路了！”
“这么直接的么？”
男生迈前一步，还想要给姜杉玩个壁咚。
但是，姜杉不按套路来啊，而是侧走俩步，同他拉开了距离。
男生微尴尬，说：“我没有那样想过，只是觉得你不是传闻的那样，想要和你多接触...”
“我就是传闻的那样，你可以走了！”
姜杉说完扭头便走。
“你肯定不是！”
男生被怼了一点儿没恼，追上姜杉，“这和神经病的道理一样。
神经病都说自己不是神经病！
学校里传的那么难听，不管是不是做过那样的事儿，都会觉得委屈，会和人解释。
你却是不解释，还承认，说明你根本不在乎。
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姜杉能怎么说？
对啊？
那还不得顺杆往上爬了？
一出教学楼门，“对了，你不住学校住哪儿？
我车在楼后的停车场。
我送你！”
男生看姜杉主动往停车场走，以为是姜杉答应下来了，他接着说：“对了，你知道我名字么？”
看姜杉不说话，男生只好自问自答，“我叫窦霖，不是申市人，外省人。
家里是做煤矿生意，要不是最近地产行业不景气，不然就在申市买房了。
那样的话，我也搬出学校住了...”
“你是觉得炫一下家里不差钱，我就会投怀送抱？”
姜杉都把窦霖问的愣住了。
“不是不是。”
窦霖反应过来忙解释，“我意思...”
“不管你是什么意思...”
不等窦霖解释，姜杉打断说：“昨天跟你动手，我也有错，应该和你说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就不说了，没什么实际用处。
我给你个建议，当做是赔礼。
想要投资买房，现在是最好的时候，房价开始涨以后，你这辈子再不会遇到比现在更低的房价。
买多少都不会亏，位置选的好，放一年半载，翻一倍不是问题。”
说完姜杉看一眼窦霖，“我们俩清了，别再来烦我。”
“哎...”
看着姜杉转身就走，窦霖喊道：“我车在...这儿！”
但，话说一半，窦霖看着姜杉上了一辆红色超跑，一看就比他的宝马贵多了。
窦霖怔怔看着红色超跑从面前开走。
开这车的人，能差钱么？
窦霖有车，明白有些车很费钱。
况且，他还认识姜杉的红色超跑是什么车，国内仅有三辆，价值不菲。
哪怕是被人包养了，也没有人舍得送这样的车吧？
窦霖觉得，估计也就只有身价几十亿那种人，舍得给亲人买。
这么一比...
窦霖有些一言难尽啊！
不过，他倒是更加觉得，姜杉肯定不是如校园里的那些传闻一样。
姜杉以为一劳永逸了。
可事情并没有按照她的意愿往下发展。
周三早上，窦霖拿走了昨天的牛奶和面包，给姜杉买了热乎的豆浆和包子。
要不是姜杉不允许，他还想要和许婧换地方。
但，在大课的时候，还是带着零食，坐在了姜杉旁边。
不止是工商管理一班都知道了，煤二代的窦霖追臭名远扬的姜杉，一起上大课的其他班都知道了。
周三只是个开始。
这种早上不重样的送早点，有机会就往姜杉身边凑，哪怕姜杉不搭理，自言自语，窦霖都持续到周五上完课。
窦霖周末想要约姜杉一起去玩，但，姜杉根本不搭理他。
所以，窦霖干脆跟到了君府豪庭花园，被安保人员堵在门口。
下午一点多钟，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把姜杉等出来了。
但，结果一样，还是没和姜杉说上话。
窦霖一直跟到了机场。
姜杉有黄婷婷送，下车拎着箱子就走了，窦霖还得去停车，人能不跟丢么？
停好车以后，又哪能找得到人？
想要折回去跟这姜杉的车吧，也是俩眼一抹黑，最终只能是无奈回学校了。
姜杉坐俩点十分的飞机去米国，去给茱莉亚送衣服，顺便看看有没有机会看到入围名单。
第四百七十三章 卧虎藏龙
在姜杉飞机起飞十分钟后，温晗抵达申市。
电话怎么都联系不上人。
打给黄婷婷才知道，姜杉飞去米国了。
“飞米国干什么去了？”
温晗没好气，“不是约好了，周末一起选拔练习生么？
她是不是连场地都没给我准备？”
“晗姐，别生气别生气。”
黄婷婷解释，“姜杉飞米国有要紧事儿，耽误了就要错过一次很大的发展机会。
场地已经都收拾出来，保你满意！
另外，还有练习生暂住的地方都联系好了，选拔出来以后，可以直接拎包入住。”
温晗还是一脸的不高兴，“我还有其它事儿和她谈。
人招来，化妆师、舞蹈老师、以及公演的具体事项，这不都得商量么？
现在人都不再申市怎么谈？”
“这些...姜杉走之前也和我说过了，让我这边帮忙！”
黄婷婷也没有拐弯抹角，直接道：“但是晗姐，你忘记我们几家子公司，姜杉是互不干涉的了么？
出现什么难题的话，可以一起讨论，商量解决办法。
这...招舞蹈老师啊，司机啊，化妆师等等这些，也不算是重大难题吧？”
看温晗更不高兴了，黄婷婷接着说：“晗姐，实不相瞒，姜杉这一周忙得每天也就睡四个小时。
要上课，没课的时候还要帮你盯着场地的事儿。
另外，还去工厂盯一件很重要的礼服，同时，还不停画设计稿，丰富春夏服装的同时，还要准备着秋冬服装。
这还没有完，同时还准备着男士服装的上线，赶设计稿，以及箱包鞋饰品等的设计！
另外，还想着收购一家化妆品公司...
每天晚上俩点左右才睡，早上六点钟就起来了。
她真的很忙！”
黄婷婷看温晗沉默不说话，忍不住说：“晗姐，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啊。”
“问吧！”
温晗听到黄婷婷这样说，其实已经是不生气姜杉连一声招呼都没打，就飞去了米国。
“俩处生活中心，以及剧场，都是姜杉置办，你也不来看看进度，她还得偶尔去看进度，怕耽误你的事儿。
选拔练习生，你又要她陪同，后续招聘工作人员以及各种老师，又交给她...”
黄婷婷稍微停顿一下，看看温晗的脸色还好，才接着说：“那佳人传媒为什么要交给你管理，直接她管理不就好了？”
说完以后，黄婷婷忙又是解释，“晗姐，我意思是我们都理解一下姜杉。
她服装公司那边有人虎视眈眈盯着，比王淼的佳人山水压力还大。
筹备这么久了，三月份全国各地的商铺都会开张，工厂的产量问题跟不上，都没有太好的解决办法。
同时，天天还要想着提前增加品牌曝光度...”
“不用说了！”
温晗看黄婷婷欲言又止，说：“我没有生气，是我太想当然了。
姜杉帮着解决了这么多问题，有了依赖性，申市这边想要做什么，总是认为理所当然应该让她解决。
以后不用了...”
“晗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什么叫以后不用了？
黄婷婷苦涩啊。
这温晗生气了，姜杉回来以后，不又得飞燕京去说好话么？
“我意思...”
“婷婷，我真没有生气！”
温晗看出了黄婷婷着急解释，接着说：“你看姜杉忙心疼，我理解。
我们不光是合作伙伴，也是朋友，听到姜杉每天忙得睡不到四个小时，我也不舒服。
我说的以后不用了，是指你说得对，确实不能什么事儿都让姜杉去办。
我省事儿了，但给姜杉增加了麻烦。
等选拔完练习生以后，我回去燕京看情况，不行就派一个人过来，专门负责这边的大小事...”
话说开了以后，温晗理解，黄婷婷也不觉得憋得慌了。
本来因为姜杉不打招呼去米国有点儿生气的温晗，也是不生气了。
到姜杉家，温晗去看了姜杉不让收拾的房间，也是知道了姜杉最近过得真不轻松。
每天晚上在房间中画设计稿，可能是为了区分系列，各种各样，横跨女装、男装、箱包饰品等的设计稿，摆的地上书桌到处都是。
设计稿到处摆，确实是有区分系列的意思。
但，姜杉更主要的是为了设计稿不重复啊。
很多东西，她都是看过几次，靠印象画出来，难免会有记忆重叠，画重复了。
画的多了，总是疑神疑鬼，觉得画过了，
所以，摆开来，是否画重，一眼就能知道了。
这就是东西非原创的弊端。
...
专门为茱莉亚设计的礼服，受到茱莉亚的高度赞扬。
礼服和旗袍放在一起，茱莉亚还是更喜欢礼服，定下了在奥斯卡晚会当天，会穿着礼服去现场。
姜杉拒绝了茱莉亚付钱的意思，换来了茱莉亚作为品牌形象大使一年。
同样，茱莉亚也是拒绝了姜杉对于品牌大使付钱的意思。
约定好在奥斯卡晚会之前，姜杉带着服装过来，进行广告拍摄，姜杉同茱莉亚谈起来这次过来的另一目的，提前看到入围名单。
不得不说，姜杉非常幸运，入围名单虽然没有外传，但，茱莉亚还真帮她看到了。
还真有一部国产片。
《卧虎藏龙》，获得十项奥斯卡提名。
虽然，不是百分百国产，但是男女主是华夏人啊，这就够了。
唯一国产片，对于华夏人肯定是印象更深刻一些，男女主走红毯以后，定会被国内媒体争相报道。
这就是机会。
“是想让借着他们帮你国内宣传么？”
熟悉了，茱莉亚和姜杉说话更直白了些。
“我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
“你手指指到这部影片的时候，眼睛都亮了！”
“哈哈...”
姜杉和茱莉亚大笑。
“兴许我能帮上你的忙...”
“这多不好意思？”
茱莉亚打趣姜杉，“你还会不意思么？”
因为俩人在服装和代言的问题上都不计较钱，熟悉到已经可以互相打趣开玩笑了。
隔天，茱莉亚通过关系，便帮姜杉约到了导演。
在茱莉亚的从中周旋下，导演以及另外几位会到场的制作人员服装由姜杉提供。
至于男女主，导演就没办法做主了，但，帮姜杉牵线搭桥通了电话，约好了见面时间。
第四百七十四章 真实情况
姜杉回到申市的时候已经是周二了。
这一次米国行，可以说是一次幸运之旅。
所希望，全部实现，还意外收获茱莉亚作为今年的形象大使。
“晗姐昨天晚上最后一趟航班离开申市...”
黄婷婷来机场接的姜杉，“想要见你一面再走，也没等到。”
“《卧虎藏龙》在入围名单，绕道去了中港，谈晚会礼服的事宜...”
“还真是巧，谈的怎么样？”
黄婷婷也是一喜，“谈妥了么？”
“男一、女一和女二，礼服款式都定下来了...”
姜杉拍一下包，“设计稿就在包里！”
“你这一次还真是没白跑。”
黄婷婷看姜杉带走装礼服的大行李箱没有带回来，接着问：“茱莉亚对礼服也很满意？”
姜杉点头，“不光是满意，还和茱莉亚签订了一年的代言合同，不要钱的那种！”
“...”
看姜杉在说到不要钱的时候，开心的像是个孩子，黄婷婷有些哭笑不得，“咱们不差钱，钱能解决的问题，欠人情...”
黄婷婷说着摇摇头。
“跟人情无关。”
姜杉明白黄婷婷的意思，人情债还不清么，“这次算是奠定了朋友关系吧，《卧虎藏龙》的主创团队，也是茱莉亚牵线搭桥。
非要捋清人情债，捋不清，怎么都是我们欠人家。”
“不说这个了。”
茱莉亚这事儿还真不是能用人情说的明白，姜杉转移话题，“招募练习生的事儿怎么样了？
晗姐没有生气吧？”
“很顺利，周一上午完成终选，男女各招48人...”
“晗姐真是执着48这个数字...”
姜杉摇头，“红色文化熏陶下，还这样迷信。”
姜杉再一次问，“我不在，晗姐没有生气吧？”
“没有，晗姐去看了俩处生活中心的位置，很满意。”黄婷婷避开劝说温晗的过程，直接说结果。
“那就好，那就好！”
姜杉悬着的心，也算是放下来了，“晗姐走的时候有没有交代什么任务？”
“没有。”
黄婷婷摇头，“走之前，晗姐连舞蹈、声乐等老师都招好了...”
“是么。”
温晗这么高效，姜杉还是有些意外，“晗姐有说怎么安排公演么？
剧场尚品那边一直在抢工期，快的话三月中旬就能完成，慢的话最晚三月底也能完成了。”
“能有这么快么？”
“尚品的规模扩大，新招的人由部分老人带着完成公司已有建筑的抗震改造，其余人二十四小时三班倒赶工期，能不快么？”
剧场是比较重要的一个点。
练习出道，一炮而红的模式，纯碰运气，不是那么好实现。
一家没有底子的传媒公司，打造养成系，剧场公演将会成为公司和练习生信心来源的关键。
“打个电话问问晗姐...”
“等等！”
黄婷婷抓住温晗的手，“晗姐回燕京的时候，让我告诉你，专心服装公司，佳人传媒的事儿她能理顺...”
“我相信晗姐有那个能力，但，只是几句话就能少走不少弯路，为什么还看着走弯路？”
黄婷婷松开手，也不在多说什么了。
“晗姐，有时间么，和你聊聊练习生的事儿...”
“有时间，你说。”
姜杉直接开门见山，先是跟温晗说了剧场的工期，然后道：“晗姐，我建议尽快编一套公演。
找专业的人，定一个主题，在俩到三小时的公演里，商量好应该编几首歌曲。
尽快编曲编舞。
现在练习生就可以练着，剧场建好后，可以直接开始公演...”
温晗问了一下姜杉的事儿顺不顺利，又寒暄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姜杉这才算是踏实些了。
新的模式出现，人们接受需要一个时间。
能少走些弯路，也能快些度过一开始的艰难时期。
“看你这样子，以后少不了操心，要不要带你去看看招募来的练习生...”
不等黄婷婷说完，姜杉便摇头，“不去了。
晗姐没有安排任务，先发展着吧。
等l&l上轨道，腾出手来，再帮着佳人传媒发展...”
呼！
黄婷婷长出一口气。
“怎么了？”
姜杉问：“你公司出问题了？”
“未来科技将会成为佳人集团旗下第一家盈利的公司，怎么会出问题？”
黄婷婷接着说：“我是替你发愁，你的l&l，女装才开始，又要上男装，还要上箱包、鞋、饰品、香水等，听着我都焦头烂额。
一家公司，做了好几家公司的事儿。”
“...”
姜杉听了也是焦头烂额啊。
l&l说发展快吧，全国超过一百座城市，同时有店铺在筹备开业，确实是快。
说发展慢吧，工厂的成衣产量，远没有办法供上现下店铺的需求。
三月份开业的时候，可能最多也就是三分之一的店铺能够开业，剩下的店铺连服装都没有，又怎么开业？
姜杉一天天也是胆战心惊，要不是每天有事儿可做，可能胡思乱想的都要打退堂鼓了。
她也担心啊，要是全国各地的店铺开业后，销量差怎么办？
店铺销量差，将会影响到工厂...
“我去公司了，你自己上去。”
黄婷婷让姜杉今天出门开她的车，她赖得进去换车了，把姜杉放在小区门口，去公司了。
“姜杉...”
对于身后人的喊声，姜杉充耳不闻，径直进了小区。
“我真认识姜杉，你们拦我干什么？”
窦霖再一次被小区门口的安保人员拦住。
“你不是第一个跑过来说认识姜总的人，但你是第一个姜总没搭理，还跑来跟我们说认识姜总的人。”
安保人员接着说：“你还是走吧，再等多少天，都不可能让你进去！”
窦霖这个气啊。
“我家亲戚住在这里，我串亲戚不行么？”
“赶紧离开，小区里面总共住着三家，姜总、尚总、宋总，你是谁家亲戚，忽悠谁呢？”
安保人员直接开始驱赶了，“赶紧离开，别挡着路！”
“...”
窦霖这个气，“你等着，过几天这小区里就要多一个窦总！”
“嗯嗯，是是，你说得对，等你搬进来再说，现在...赶紧离开，别挡着门！”
“...”
窦霖气得直磨牙。
什么是真是情况？
学校之中都不愿意靠近姜杉，可实际上是姜杉不在意，也在远离所有人。
位置不一样，看学校中的把戏，跟看笑话一样。
这才是真实情况啊。
第四百七十五章 彻底毁了
早上到教室，早点已经安排上，
不用上手摸，包装袋上的水珠，已经证明了早点还热乎着。
姜杉扫一眼窦霖。
“刚放下，趁热吃！”
窦霖刚站起身，还想要过去和姜杉说几句话，但，姜杉收回目光，什么都没有说。
这让窦霖也是不好意思过去了。
了解姜杉越多，窦霖也是越发的明白，金钱根本不可能打动姜杉。
住在整个申市风景最好，人人都想要买，却目前并不出售的小区。
开车限量款，售价超过半个亿的超跑，可能会被金钱打动？
想要打动姜杉，唯有真情！
窦霖觉得，他不缺时间，早晚能够打动。
他的想法要是让姜杉知道，姜杉一定会告诉他，别浪费时间了，真情也不可能打动。
“我找姜杉！”
第一节课上到一半，一眼窝深陷，双眼浑浊，目光有些呆滞，整个人都有些浑浑噩噩的中年人，闯进教室。
讲台上的老师皱眉看着中年人，“你是谁？”
“我是姜杉的亲爹...”
顿时，教室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姜建国和姜杉身上来回看，想要找到什么共同点。
窦霖看着门口反应都十分迟钝，姜杉就在他眼前，却来回巡视教室中人没看见的姜建国，觉得十分奇怪。
窦霖清楚记得，君府豪庭花园的保安说过，小区中住着姜总，眼前的姜建国可不像是什么总？
合伙给他留下家里不差钱的假象么？
可是，能开得起价值半个多亿的限量超跑，是差钱的人么？
“姜杉，她是你父亲么？”
老师很负责，看着姜建国不太正常，还特意向姜杉确定。
但，这也是提醒了姜建国。
“杉杉...”
姜建国顺着老师的目光，发现姜杉就在眼前啊，他俩步走到姜杉目前，脸上透露着兴奋，“杉杉，爸去了你家，门口保安不让进，去了公司保安也不让进...”
将家国这时候，突然颤了一下，只吸鼻子，整个人的瞬间萎靡，“快给我钱...”
姜杉的眉头也皱起来。
看着姜杉的模样，姜建国当即噗通一声跪下来，“杉杉，爸求你了，再给点儿钱。”
班级中的所有人都被这样场面的...有些吓到了。
亲爹跪下求亲女儿给钱？
这...对三观的冲击也太大了。
“这位家长...”
还是老师反应最快，几步下了讲台，上前想要扶起姜建国，“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干什么...”
“杉杉，爸求你了，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姜杉没有开口，姜建国怎么会让老师扶起来，恳求着还想要去抓姜杉的手。
“女儿让亲爸下跪，也不怕折寿！”
“就是，这人真是狼心狗肺！”
“根本就是没有心！”
“...”
同学们也是反应过来了，教室中瞬间变得喧哗，都姜杉指指点点，越说越是难听。
窦霖刚起身，想要帮姜杉说句话，姜杉也是在这个时候站起来了。
“出来！”
姜杉只是说了俩个字，没有管跪着的姜建国，径直出了教室。
姜建国也是利索的起身跟出教室。
本来，老师也想要跟出去劝劝，有什么问题好说好商量，但，窦霖这回比老师快一步。
窦霖先一步到门口，“老师，我去劝劝，您接着上课！”
外面比教室中都要热闹。
姜建国不是一个人来学校，白静云和姜森都来了。
“宋欣卉，又是你！”
姜杉微眯眼，看向正陪着白静云和姜森的宋欣卉。
“姜杉，不用谢我！”
宋欣卉摆出一副活**的模样，“怎么说，我们都做过一段时间的同学，还是邻居，带着你爸妈来找你，不过是顺手的事儿。”
“杉杉，快谢谢人家欣卉，要不是她我们都见不到你。”
“阿姨...”
白静云话刚落，宋欣卉便说，“不用这么客气，下次要找姜杉，您给我打电话，我帮你找。
女儿孝敬父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姜杉怎么能不孝敬你们？
阿姨，她要是不给钱，那我们就去告她，看看她丢不丢得起这脸...”
“出来，别在这打扰上课！”
姜杉没搭理宋欣卉，留下一句话率先往外走。
现在没搭理，不代表姜杉一会儿也不搭理宋欣卉。
每次在背后使阴招，姜杉一直没去管，是赖得搭理宋欣卉，这一次宋欣卉成功引起了姜杉的注意。
“哪里不能说，非得要出去说...”
宋欣卉阴阳怪气之后，又和白静云说：“阿姨，我们不出去，就在这儿说！
不知道的还因为她才是长辈！”
白静云和姜森的情况，比姜建国的情况好不在哪儿，一样的六神无主。
这一家三口，一段时间没有出现，已经是瘦了一圈。
宋欣卉这一说，这一家三口，还真站着不动了。
“看来你们一家三口还是缺钱...”
姜杉连头也没有回，“那就继续耗着，看我会不会给你们钱！”
“还站着干什么？”
姜建国第一个去追姜杉，路过白静云的时候，还推了一把白静云。
“阿姨阿姨...”
“别拉我！”
宋欣卉差点儿没被白静云推个跟头，气得厉害，骂道，“烂泥扶不上墙！”
窦霖看一眼宋欣卉，默不作声的也是跟到了教学楼外。
“婷婷...”
出了教学楼的姜杉，直接打给黄婷婷，“取一百万，放在前台，一会姜建国会去拿。
其它事不要管。”
姜杉挂了电话，看着一家三口，一样的无精打采，说：“去公司前台拿钱。”
“杉杉...”
白静云拉着姜建国不让走，同姜杉说：“一百万怎么够，你那么有钱，再给点儿。”
“姜杉，你也太不孝了，你爸都下跪了，才给一百万？”
刚出来的宋欣卉阴阳怪气，在一边煽风点火。
“半个小时，不取走，连这一百万都没有。”
姜杉再一次拨出电话。
“要要，就一百万...”
姜建国甩开白静云，快步往外走。
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姜森，要钱也是很积极，抛弃不管白静云了，小跑着去追姜建国。
这让白静云没有办法，哪还顾得上和姜杉再多要些钱，赶紧就是去追姜建国和姜森了。
姜杉看着恨不得飞去尚品的姜建国三人背影，已经看到了三人的未来，得来过于容易的钱，已经让这没有一点儿自制力的一家三口彻底废了。
第四百七十六章 还施彼身
“烂泥扶不上墙！”
戏还没有看够的宋欣卉恨声说一句，然后冲着姜杉冷哼一声，就想要回去。
但是，刚没有走俩步，听到姜杉的话，又停下来了。
“王宁，宋欣卉的爹是什么职位？”
姜杉记得，宋欣卉的爹还是公职人员。
宋欣卉不是喜欢用姜建国和白静云做文章么。
那姜杉也拿宋欣卉的爹做做文章。
“姜杉你想要干什么？”
宋欣卉脸色当即变了，“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现在有多了不起，我现在就把你说的话都录下来...”
“发改委副处级？”
姜杉看着已经害怕的宋欣卉手忙脚乱的拿手机，想要录音，完全不在乎。
但也说话留了个心眼，坚决不说具体的姓名，“半个小时内赶到市政府门口，把他的材料交上去，具体交给谁，一会儿给你短信。”
“姜杉，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欣卉脸色难看，甚至想要上手去抢姜杉的手机。
这个时候，跟出来一句话都没有说过的窦霖，也是找到点儿事儿做了。
一米八几的身形，手长腿长，伸直胳膊按在宋欣卉头上，任凭宋欣卉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靠近。
这样的结果，对于宋欣卉来说是好事儿。
她要是真跑去抢手机，那占理的姜杉可不惯着她，一脚下去够宋欣卉受得了。
挂了王宁的电话，姜杉又拨给了叶沛德，“叔，我手上有一份发改委某宋姓副处长见不得人的材料，半个小时后王宁会送过去。
您看让谁去拿一下。
材料中涉及到的金额，足以让某宋姓领导换一个地方了。”
“...”
突然接到姜杉电话，再听到姜杉这样的话，也是有些苦涩啊。
前一段时间，空投传单的事儿，引起那么大的骚动，让燕京和宋家有关系的都人心惶惶。
现在这是第二轮开始，要拔宋家在申市的根么？
虽然，叶沛德不是申市的一把手，但，这火烧起来，他这市领导班长，也不好受啊。
上面不得质问，怎么管理的啊？
“小姜啊，发生什么事儿了？”
叶沛德想要让姜杉稍微缓缓，“大规模的出问题，叔在上面也难堪啊。”
“叔，就这一个，宋家也没有几人在官场...”
姜杉挂了电话，看都没有看宋欣卉一眼，边给王宁发短信，边往回走。
“姜杉，你给谁打电话了？”
宋欣卉也是清楚自己的爹，并不是有多干净，冲着姜杉直嚷嚷，“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欣卉，你这么喜欢帮邻居忙，我得和你学习啊。”
姜杉要进门的时候，站定看向宋欣卉，“我帮你爸找了个地方，吃住免费，还每天有人伺候。
那儿的人说话还都非常有意思，哪怕是一块肥宅都能玩出百种花样来。
你爸...肯定喜欢！”
“你会这么好心？”
以德报怨？
宋欣卉怎么就这么不信呢？
她冲着姜杉喊，“把话说明白，你到底说得是哪？”
姜杉冷下脸来，转身便进去了，同时她的声音传出来，“监狱！”
宋欣卉不是没有想到，只是不愿意相信，现在听到姜杉给出准确答复，脸瞬间都白了。
“放开我！”
宋欣卉在窦霖刚想要放开的时候，挣脱开，手都有些颤抖的给她爸打电话。
必须要提前通知，家里的顶梁柱要是出事儿了，她们家还不日落西山啊。
“姜杉就是吓唬吓唬你...”
窦霖看到宋欣卉都六神无主了，表示不太理解，“你至于吓成这样么？”
“走开，别烦我！”
宋欣卉都带着哭腔了。
她爸要是真出什么问题，可能，宋家主家对她们一家的态度，又会降到冰点。
“都喜欢生男孩还是有道理，稍微受到些威胁就吓成这样，心理素质太差，太...差！”
要是窦霖走得快，心烦意乱的宋欣卉怕是要挠他了。
宋欣卉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她招来姜杉父母，来了这么一出，姜杉礼尚往来，还给她啊。
最终的结果呢？
宋欣卉一家要倒霉了，姜杉则是像没事儿人一样，无视同学的阴阳怪气和异样眼神。
“许婧去哪儿了？”
之前没看到许婧，姜杉以为许婧是上课迟到了。
但现在窦霖坐在了姜杉旁边，第一节课都快要上完了，许婧应该是不来了。
“请假了，好像还请挺久，你们宿舍人说的...”
“病假，还是事假？”
窦霖摇头，“不清楚，你们宿舍的人也不知道具体原因。”
突然请假，时间还不短，是发生什么事儿？
姜杉还指着有事儿不来的时候，看看许婧的笔记，补上差下的课。
现在好了，人不来了。
第一节课下了以后，姜杉给许婧打了电话，许婧也没有接，最后发了个短信，询问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儿，隐晦的提了一下，要是需要钱她可以帮上忙。
第二节课下了，已经是午饭时间，姜杉才收到许婧的短信。
也没有说什么，表明有事儿，请了半月假，但，并没有具体什么好事儿，同时感谢了姜杉的好意。
许婧也没有提，姜杉也不好多说什么，这事儿也就这样作罢了。
但可以确定的事儿，班级里唯一亲近的人，可能有一段时间不着四六，笔迹没得抄了。
“听说了么，二班宋欣卉的父亲，被双规了！”
“怎么回事儿？”
“他爸受贿，被人举报了，就在第二节课发生的事儿。”
“你怎么知道？”
“这都上新闻了。”
“...”
跟在姜杉身后去停车场的窦霖，当即就被几人的谈话吸引，凑过去借着身高优势，去看其中一女生拿着的手机。
发改委，宋姓，副处级...
这些都能有，不就是姜杉电话中提到过的么。
窦霖以为姜杉吓唬宋欣卉，没想到真的举报还成功了，涉及金额超过一千万，还上了报纸。
神仙也帮不了宋欣卉的跌类啊。
“这也没说是宋欣卉的爸啊！”
“我能肯定...”
听到其中一个女生质疑，窦霖多嘴，“这就是宋欣卉的爸，不信你们明天看宋欣卉来上课的状态...”
窦霖说完以后就走了，深藏功与名。
第四百七十七章 丰收三月
姜建国一家三口要钱这事儿，也并不是完全的坏事儿。
去给黄婷婷转钱的时候，姜杉才知道，这周有一笔钱入账，她没有注意到。
一千多万。
尚品地产转过来了。
数额也对得上。
这是又有一家地产公司，从尚品买了技术。
从第一家鼎盛地产开始，到现在第四家公司，已经是接近一个月的时间了。
再过一周，进入三月，也就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
一个月，搞起抗震系数研究的地产公司，也该有点儿收获了。
三月份，可能要迎来一个丰收月，喜事儿也将接踵而来。
姜杉又在想着扩大工厂了。
手头上放着差不多一个多亿了，本是一直准备着等贷款到期的时候还贷款。
可这贷款到期，要四月底。
钱就放在那里，不物尽其用，姜杉都不舒服。
手上有钱，还用地方需要钱。
二月的最后一天，工厂新起的俩处厂房交工，早些时候燕京运来的新机器，也是进了厂房。
做了简单的厂房开工仪式，放些鞭炮，正式开工。
同时，姜杉也是和工程队谈了新的工程协议。
再起八个厂房。
女装现在有三个厂房，新起的八个厂房，分别是三个男装厂房，一个男鞋厂房，一个女鞋厂房。
剩下的三个厂房分别是男装以及鞋，还有一个备用，想要小规模做些箱包的厂房。
姜杉是这样打算，但是具体的事儿，谁有说得清。
最近要是能批的下来工业用地，鞋厂和箱包厂可能重新再起一厂子。
三月的第一天，姜杉也是完成了第一批员工的招聘。
俩名在读研究生的设计师，算是最初的设计部。
三名财务人员。
总共五人，这就是公司总部的全体人员了。
然后便是四大直辖市，不包括申市俩家店铺在内，总共六家店铺在内的店长了。
二月的三班倒，服装库存超过万件。
在三月二号这天，姜杉和李娜安排着服装，走宋歌的新物流公司，发往燕京三地。
当天，姜杉带着俩名研究生设计师认了店铺，一人暂代一家店铺的店长，同时又各招俩名学生兼职销售。
申市的店铺算是安排好，当天便开业了。
燕京三地店铺招人情况，也在当天完成，暂时的配置也如申市一样，一名店长，带俩名销售。
人手不够的时候，再进一步招人。
全国总共一百多家店铺，每天都有能够开业的店铺，但是工厂的服装产量跟不上。
十号，四大直辖市，总共八家店铺，全部开业。
下半月，服装店也才开到第十二家店。
产量的问题，依然是最大的困扰。
在这种情况下，姜杉慎重考虑以后，让蒋婷再次招人，实现工厂全天十六人俩班倒。
全国所有店铺开张以后，女装的需求不是很大的话，完全可以让一部分人转去男装。
在距离奥斯卡还有五天时间的时候，俩名暂代店长的设计师在关店以后联系了姜杉，想要谈谈。
刚好，姜杉也想要问问店铺的销售情况。
申市的店最早开业，差不多接近二十天，于是叫上刚好回来的李娜，约好在家里谈一谈。
公司逐渐在完善，姜杉也是时候同李娜谈谈了。
不能让李娜总是连份保障都没有的跑前跑后了。
“俩人我还没有见过...”
俩人可能会是公司以后的主设计师，李娜也是早想要认识一下了。
“个子高的叫张敏，个字矮的叫赵菁菁...”
姜杉接着说，“张敏负责楼下的店铺，估计是在等赵菁菁过来后，一起上来。”
“她俩已经看了半个多月店铺，肯定不是谈薪资的问题...”
薪资招的时候就已经谈好了，看店卖衣服也有提成，李娜提醒姜杉，“可能是这半个多月，销量不是很好，俩人想要协商离职。”
“人一会儿就上来，上来以后谈就行了，我们在这儿猜来猜去多累？”
姜杉接着说：“在她俩还没上来之前，先谈谈你的问题吧。”
“我能有什么问题...”
姜杉摇头，“该谈谈你的合同问题了，好歹在尚品的时候也是一总经理，不能到我这儿连钱都不挣，白忙活。”
同李娜也没什么好藏着掩着，开门见山，直接道：“先说说你的想法，想要什么职位？”
“现在的l&l比原先的尚品服饰看着前景要好...”
李娜也仔细想过有一天姜杉会和她谈，直接将早想好的想法说出来，“姜总，职位高低无所谓，给个市场经理我就满足了。
主要想和您要公司的股份...”
看李娜说着停下来，姜杉示意，“接着说，股份想要多少。”
“姜总，我知道公司好几次有人几亿几亿的投资，您都拒绝了，根本没有考虑过会分出股份，要是股份不行的话，也可以不给。
这只是我一厢情愿...”
李娜接着说：“要是可以的话，还是希望能拥有公司的股份，百分之一听着有些怪，百分之二就行...”
“佳人目前包括店铺厂房，实际投资1.6个亿...”
一听姜杉这样说，李娜就觉得股份有点儿悬了，因为她是出力了。
但也不是无可替代的出力，换作其他人也一样能做。
她道：“姜总，我不是非要股份...”
姜杉摆手打断李娜的话，说：“你说了你的想法，我也说说我的想法，然后我们再商量签哪份合同...”
“嗯！”
李娜点头。
“如果现在核算l&l目前的总资产，基本上是在俩亿左右，我们就按俩亿来算。
百分之二的股份，四百万...”
听到这里，李娜有些黯然。
这段时间她的付出值四百万么？
扪心自问，李娜觉得不值。
只听姜杉接着说，“这段时间你付出的心血，再加上你未来会为l&l付出的心血，绝对不是四百万能够买得来，所以，我觉得百分之二的股份太少了，你看百分之五的股份怎么样？”
李娜霍然抬头，看向嘴角挂着笑的姜杉，早在尚品的时候李娜就很感激眼前这个比她要小好几岁的人。
所以，才愿意放弃尚品，跟着从头打拼。
现在，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只是想要百分之二的股份，但，多次拒绝别人投资的姜杉，竟然愿意拿出百分之五来。
这让李娜对于姜杉的认可，感激到眼眶都是一热，说不出话来。
第四百七十八章 很是苦涩
“姜总，谢谢您的人可...”
李娜真有有些想哭了，“在尚品的时候，以为总裁办主任已经是我这辈子的最高点，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能成为一家公司的股东。
姜总，谢谢您信任我，谢谢您...”
“别谢谢了...”
姜杉哭笑不得。
李娜情绪有些激动，都快要语无伦次了。
“知遇之恩，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
“李娜，冷静一点儿，听我把话说完。”
看李娜点头，稍微收敛些情绪，但还是直搓手，缓解激动的心情，姜杉微摇头，说：“百分之五的股份给你，但是有相应的要求。
不论何时，出售这百分之五的股份，你必须要知会我，并且先和我谈收购。
如果我们谈崩了，你再找别人，股权协议中会有标注，在你有意出售的情况下，我有优先购回这部分股权的权利，同意么？”
“同意！”
李娜点头，“但是姜总，我可以向您保证，绝对不会出售这部分股权...”
姜杉摇头，“不用给我保证，谁都说不准未来的事儿，你的股份，以后想要变现，那也是你的权利。”
见李娜还想要保证，姜杉摆摆手，示意李娜听她说，“除了股权之外，还有职位的问题。
ceo执行总裁我想你不会和我争吧？”
“不会不会...”
李娜连忙摆手，接着说：“姜总，我还是喜欢到处跑，市场经理这个职位就挺好...”
“现在公司都没有这个部门，你又怎么担任市场经理一职？”
姜杉接着说，“先担任公司coo首席运营官兼任副总裁，凑合干着，干的不开心了，还想要当市场经理我们到时候再谈。”
“...”
李娜紧抿着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首席运营官兼任副总裁...
这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位了。
这样的位置，姜杉大可以先给李娜许诺，让李娜奔着这样的职位，为公司抛头颅洒热血。
这样的做法李娜都认可，因为她清楚，她的能力还不行。
但是，现在姜杉给予她最大的信任，直接给了她这样的职位。
“姜总...”
激动过后，李娜有些忐忑，“我担心我的能力现在...不足以担任这样的位置，耽误了公司的发展...”
“有什么足以不足以？”
姜杉好笑道，“工厂不算，公司行政人员才几个啊，有什么能力不足？
你不当这副总裁，难道让我再去招一任副总裁啊？”
“可是...”
“别可是了。”
姜杉拿出俩分合同来，“股权合同，还有一份劳务合同。
对了，有一件事儿忘和你说了。
关于工资的事儿，公司目前想要盈利都难，所以不太高，年薪二十万。
每年翻倍。
到第三年停止翻倍。
第三年要是公司还不盈利，就是不继续往上翻，也发不起你的工资喽。”
二十万年薪，姜杉早准备好了，直接拿出来码在了李娜面前，“这是你今年工资...”
“姜总，不用先给我发工资，今年才刚开始。”
李娜和姜杉推诿起这二十万来，“再说，公司困难时期，我怎么能拿这笔钱？
我也算是公司第二大股东，您都不拿工资，我也不应该拿工资，同公司共度难关...”
姜杉摆手摇头，“我不拿工资也能生活，你不拿工资能生活，又能勒紧裤腰带生活多久？”
姜杉将二十万放在李娜面前，“拿着吧！
在困难，这二十万也起不到什么作用。
再说，这段时间你也看到了，你姜总搞钱还是有一套。”
对于这二十万，李娜还是有些过意不去，还是姜杉硬塞进李娜的包里。
刚好，这时候有人按门铃了。
应该是俩位暂代店长的研究生设计师来了。
“别推让了！”
姜杉就差上手硬按着李娜，不让往外掏钱了，“她俩来了，再看我们推来推去，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钱。”
“...”
李娜拗不过姜杉，只能是手下这笔钱了。
“你们接着谈，我去开门...”
黄婷婷从厨房出来，示意姜杉不用起身，她去开门。
“已经谈完了，我去开吧。”
姜杉看黄婷婷还系着围裙，忍不住质疑道，“今天的饭不是你做吧？”
“我做怎么了？”
黄婷婷瞪向姜杉，“一般人想吃我做得菜，还吃不上呢！”
“你做过菜么？”
“没啊。”
黄婷婷微耸一下肩，“不然怎么说一般人吃不上？”
“啊...”
姜杉都呆了。
原来是这样的吃不起啊？
姜杉是服了。
“不是...”
姜杉脸有苦涩，“今天有客人，给客人吃黑暗料理不合适吧？
你哪天想做了，我们私下里吃...”
“你吃么？”
“我...”
很是苦涩！
姜杉一咬牙，下了无比大的决心，“只要不是今天，我吃！”
“你这咬牙切齿的样子，看似想吃人。
赶紧去开门吧！”
黄婷婷折回后厨，“我是打下手，不掌勺！”
呼！
姜杉长出一口气啊。
辛亏不掌勺啊，不然今天怕不是后半夜要在医院里一起开卧谈会了。
张敏和赵菁菁还真是来和姜杉协商离职的问题。
俩人希望好聚好散，姜杉能够尽快招人，接替二人的暂代管理的店铺。
俩人虽然是设计师，但根本就没有什么设计任务，不需要交接。
只有店铺这一块，需要交接一下，不过也是五分钟的事儿而已。
“为什么想要离职？”
还没等姜杉开口，黄婷婷有些忍不住了。
她清楚姜杉给二人的工资，绝对在非全职的实习生中，不算少了。
俩人先看向黄婷婷，又看向了姜杉。
第一次见黄婷婷，只是介绍了个名字，二人不认识黄婷婷，再加上黄婷婷语气也是有些不太好。
怎么说，俩人都是研究生，也是有傲气。
所以，并不想搭理黄婷婷。
“让我猜猜...”
气氛这么僵，姜杉开口，打破僵局，“是有别的公司，给你俩开出了更好的条件，挖你们俩人吧？”
张敏和赵菁菁相互看一眼，都没有说话。
“实习期你们就跳来跳去...”
黄婷婷很不高兴了，“你们也真够可以。”
第四百七十九章 低级招数
“姜总...”
赵菁菁也是拉下脸来，“我们只是签了实习合同。
多少实习生不和老板打招呼，直接走人也是有的事儿吧？”
赵菁菁特意扫一眼黄婷婷，接着说：“我们还特意来打声招呼，给公司时间，招人接替我们的位置，已经很仁至义尽。
姜总，你这位朋友阴阳怪气，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黄婷婷这个暴脾气，当即就要拍桌子。
还好，姜杉坐在她旁边，抓住了她的手，“桌子不疼，你也不疼么？”
“我是...”
不等黄婷婷说什么，姜杉便摇头，“你也是一家公司的老板，以后看到有人递上辞职信，就拍一下桌子，练铁砂掌呢？
天要下雨，员工有更好的发展要辞职，这都是无法避免的事儿，不值得生气。”
黄婷婷也不想生气。
但，听到俩人是因为有人过来挖所以想要离职，忍不住就很生气。
俩人毕业以后，的确文凭不低。
但，文凭只能代表受教育程度，并不一定代表设计水平的高低。
姜杉读的是工商管理，才读大一。
但，国际含金量极高的服装设计大赛，参加了一次，组委会都为姜杉破裂，颁发大奖项。
张敏和赵菁菁参加了，能有这样的结果么？
黄婷婷不觉得她俩能够做到。
不然，姜杉就不是此赛事得奖的第一人了。
姜杉在尚品做出成绩的时候，有公司来挖，挖去也是做开疆拓土的事儿。
并不是去做设计师。
姜杉拿大奖以后，各大奢侈品纷纷伸出橄榄枝，邀请加入他们的设计团队。
只是加入，而不是去带领。
在众人面前展现过什么样的才能，别人才有认可的可能。
张敏和赵菁菁进入公司以来，一直在暂代店长，有人突然冒出来挖她俩去做设计师。
黄婷婷很是不理解，俩人就没有想过，对方为什么要挖俩人么？
挖走以后，俩人的未来，就会比l&l要好么？
其实，说到底，黄婷婷还是有些恨铁不成钢。
“姜总，我觉得你这态度，我们没有谈下的必要了。”
赵菁菁直接将店铺钥匙放在桌上，站起身，“好聚好散是做不到了。
我不干了。
爱告告去！”
赵菁菁说完以后，连张敏都不管，转身就往外走。
“告诉你的新老板，别总玩这种低级招数，都赖得搭理她。”
姜杉看着赵菁菁站定，接着说：“还有，我要提醒你，l&l每一件服装，都受法律保护。
借鉴我的设计，最好做高明些，不然，l&l律师团队，可没有我这么好说话。
你可以走了！”
“哼，可笑，一个大学都没读完自娱自乐的设计，我会去抄袭？
可笑至极！”
赵菁菁也是一步不让，她紧接着冲着张敏吼，“你还坐着干什么？”
“姜总，不好意思，菁菁她有些激动，您不要...”
“张敏，谁让你低头了？”
赵菁菁刚才只是不高兴，现在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是超级不高兴了，“我用你替我道歉？
跟一个高中刚毕业的人道歉，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赵菁菁说完以后，也不等张敏了，甩门直接离开了。
“姜总，不好意思！”
张敏微鞠躬，再次和姜杉说抱歉，然后就想要追赵菁菁。
哎！
姜杉微叹气。
说实话，张敏在这种情况下，依然礼貌谦卑打动了姜杉。
姜杉想要提醒一下张敏，“张敏，朋友是相互去维持，不是你一退再退，退到尊严都快要没了。”
张敏脸上有些难过，再次说声谢谢，依然选择离开。
“张敏...”
姜杉再次出声。
“留下来谈谈吧。”
姜杉刚说要说点儿什么，李娜看出来姜杉有留张敏的意思，开口说：“你和赵菁菁都很优秀。
但是，在一家公司的话，赵菁菁会愿意做你的跟班么？
她不愿意！
但，你也不想只给人当助理，你有你的梦想。
或许，你俩在俩家公司，才是最好的选择，谈不上对立，因为我们公司的目光不是国内，而是去抢占全球顶流奢侈品的市场。
店里的服装你也接触过了，比任何一家差么？”
张敏站在门口，犹豫不决，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坐下来聊聊吧！”
姜杉接下了李娜的话茬，“挖你俩的人是宋薇吧？”
张敏看向姜杉点点头。
“你应该了解她的公司了吧？”
姜杉接着说：“你俩去了以后，有独立设计的可能么？
走下来谈谈吧！”
张敏犹豫一番，回到桌上，坐下来了。
她的性格其实属于优柔寡断类型，所以，在赵菁菁强势的性格下，总是被牵着走。
但，关系到梦想的事儿，她犹豫了。
再听到姜杉和李娜的话后，觉得很中肯，同时，她也是更想要留在l&l。
所以，现在才会坐下来，想要找到一个不再跟着赵菁菁被动走，留下来的理由。
“想没想过，你没有任何拿得出手的作品，为什么挖你？”
姜杉也是开门见山，直接道：“因为宋薇针对的是我，挖走你俩只不过是为了恶心我。
再有，你觉得在一家设计基本上是总公司那边考虑的事儿，你这天高皇帝远，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最后，你比赵菁菁差么？
你不比赵菁菁差，但赵菁菁却总是比你讨老师喜欢吧？”
最后这一点，击中了张敏。
说实话，她一直有些小嫉妒赵菁菁，走到哪里都能成为中心，她长得也还行，身材也不差，学业更是强过赵菁菁，但，总是会被人忽略。
她也想要得到重视。
张敏看向姜杉，“这是为什么？”
“气场的问题！”
姜杉给张敏解释，“因为赵菁菁的气场算是在学生中比较强一类，同时呢她敢去说，能说会道。
听没听说过一句话，会哭的孩子有糖吃，有点儿这个道理，但也不全是吧。
人会向往到不了的地方，会羡慕那些敢去做的人。
你对赵菁菁有好感，不就是因为她做到了你做不到的事儿，你也想要成为她那样受欢迎么？”
张敏坚定的点点头，她也想成为焦点。
“你跟在她身后，永远都做不到。”
姜杉接着说：“还记得我和你说过么，你看着的店，是挣的第一笔钱买下的店铺。
不管以后买了多少，对第一家店都有着极深的感情。
为什么选择让你暂代店长，而不是赵菁菁？”
姜杉紧接着摇头，“不用着急的答复我，回去好好想想，有决定了你打给李副总，她有事儿要安排你。”
“谢谢！”
张敏离开的时候，向着姜杉深深一鞠躬，姜杉的话打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