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的人物(除主角外,其余依照正史)一
兔子在这里恭候各位的阅览,首先介绍主角大大的属xìng!
吕睿
字:不凡
生于(公元185年)卒于(公元285年)寿终100岁
效忠势力:东汉,魏
官位一:大汉齐国侯,邺城太守,后将军。
官位二:大魏文信侯,大司马,扬州牧,车骑将军
武力:80(虽然和王越学艺,又是一派掌门,但是武艺不怎么样,算是个中上武将)
智力:80加100(人算聪明,但是和千古人物比,还是有差距的。但是有超越千年的只是,外加100智力,三国第一人)
政治力20加100(治国肯定没有历史人物有水平,凭借一千年的知识,不时提出超越时代的好建议,宫斗权谋第一,外加100政治力)
魅力999(爆发了,泡妞第一人,不时说出过人见解,魅力直线上升)
发妻:曹节,大魏金陵公主,有子二人,女二人
平妻:郭女王,大魏宛城县主,无出(小丕丕,不要怪我,不是我抢你老婆,是你们管家送的,不过你放心,那个管家死了)
平妻:辛宪英,大魏邺城县主,有一子,二女
小妾: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女婿一:姜维,魏国天水太守,武功侯
女婿二:邓艾,魏国徐州太守,平南侯
女婿三: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女婿四: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外孙一:钟会,魏国益州牧,武乡侯
外孙二:杜预,魏国荆州牧,南阳侯
外孙三: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孙:数据错误,查不出,若有疑惑请看小说!
读者好好看看,可以猜出大大的其余两个女婿;
第一章:古老而狗血的桥段
轰隆隆,霹雳啪啦,噼里啪啦,天上的黑云滚滚,雷声阵阵,吕睿,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大学生,在一颗大树下躲雨,靠着树,吕睿说:“哈哈,终于大学毕业了,幸福生活就要来了。”霹雳一声,吕睿只觉得一道紫光飞了过来,自己就不省人事了。
“咦?这个是什么地方,怎么我什么都看不见?怎么好像还有水在我附近,手脚?都动不了,这是怎么回事?老天,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天啊,我到底是在哪里?”
“哎哟,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被挤压了,诶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又压了,到底是谁再压我头?光线?居然有光线,这是什么?哎呀,好痛啊,咕噜一声,吕睿终于又看见了模糊的光线,怎么?自己眼睛出问题了?什么都看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过了多久,这里居然有个小圆点,是什么东西?好像很好闻,恩,肚子饿了,咬一下?这里还可以出nǎi?蛮好吃的,肚子饿了,快吃,快吃,咕噜咕噜,吃饱了。
吕睿试图扭动自己的身体,但是好像自己身体不受控制一样,这个时候,一个老妇人映入了吕睿的眼帘,老妇人笑着看着吕睿,然后抱起吕睿,来到了一个穿着富贵的男子面前,男子看着吕睿笑了笑,然后将吕睿从老妇人的手中抱了过来,左看看,右看看,不停地说:“不错,不错,吾儿真不错,哈哈哈哈!”
吕睿此时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穿越了,穿越到了古代,自己还变成了婴儿,不过看这个样子,好像自己投胎还不错,投到了一个富贵的人家。虽然吕睿只是刚出生的婴儿,不过可能是穿越的缘故吧,吕睿的听力与视力都超出一般的婴儿,就像是正常人一样,在男子的怀中,吕睿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对于吕睿来说,穿越可能是件好事,因为吕睿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自己的亲生父母是没有见过的,对于他们也没有什么印象,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吕睿,童年不像其他小孩一样,有父母的关怀,只能在孤儿院里静静地看书,特别是历史的书籍,也因为爱看书,吕睿成了孤儿院唯一的大学生,可惜,刚毕业,为了躲雨,居然成了这样,唉,一个古老的穿越桥段!
很快,时间就过去了百rì,吕睿的百rì酒也到了,这天,府中宾客临门,热闹非凡,吕睿也被nǎi娘抱着,来到了大厅,只见自己的父亲与母亲在正厅中招待来府的宾客,突然,一个身材不高,肤sè黝黑,而且其貌不扬地人走了进来,吕睿看见此人,顿时一惊,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目光如炬,摄人心寒,难道是个人物?
自己的父亲看到了来人,大喜,然后连忙上前说:“孟德兄,你来了,太好了,我还以为你不来呢。”曹cāo看见了好友,大笑说:“今rì是吕兄大喜,我岂能不来?”说完,大笑着,拉着自己父亲的手,好像是故友相见一样,十分亲切。吕睿一听,孟德?应该是这个人的字号,吕兄?自己投胎的这家人应该也是姓吕,嘿嘿,这个不错啊,姓氏倒是没有变,自己也算是没有数典忘祖了。
宴席在一片欢声笑语中进行,吕睿也成了这次宴席的主角,在一张大桌子前,摆放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有论语,木剑,大印,毛笔,等等东西,很明显,这是抓阄,百rì的儿童抓阄,古代的习俗,用来测试孩童将来的发展,是文韬还是武略,好培养自己的孩子。
吕睿当然是知道大桌子摆放着这些东西的意义,所以吕睿被nǎi娘一放到桌子上,就爬了过去,先是抓了一个大印,然后再拿了一把长剑,随后就倒在了大桌子上,哭了起来,宾客看到,无不哈哈大笑,这个小孩太有意思了,众位宾客也纷纷赞赏此子,手持大印与木剑,将来一定是个安邦定国的大将军,吕睿的父亲听到,哈哈大笑,十分地高兴。
晚宴很快就结束了,不少的宾客都离开了,那名叫孟德的人留了下来,在吕府住了下来。随后的几rì,孟德都在吕府,不时地还逗着吕睿玩,吕睿也笑呵呵地回应着,让孟德十分的高兴。到了第七rì,孟德终于离开了吕府,吕睿的父亲带着随从前来送别孟德。
在城郊的小溪边,孟德说:“吕兄,今rì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了,有空请吕兄前往谯县,去我府上做客,也可以去东郡找我,我一定款待吕兄。”吕睿的父亲拱了拱手说:“好的,孟德兄,我一定会去找孟德,好好畅饮几杯。”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书童跑来,气喘吁吁,怀中还抱着吕睿,对着曹cāo说:“大人,快跑,快跑,有人要杀你,刚才,刚才在吕府大开杀戒了。”吕睿一听,愣住了,然后抓住来人的衣领说:“你说什么?吕府大开杀戒,那我的家人呢?”
书童看了看吕睿的父亲,说:“吕老爷,你府中的人基本都被杀了,只有,只有夫人将小少爷交给了我,你看。”说完就将吕睿递给了吕老爷,吕老爷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这是自己吕家唯一的血脉,如果有什么闪失,自己吕家就是绝后了。
想到这里,吕老爷转身对孟德说:“孟德,你快带我的孩子走,请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这个孩子,快走,我挡住来人。”孟德一听,愣住了,然后说:“吕兄,这是何话?因我之事,累及吕兄,孟德已经万分懊悔,如今吕兄为何如此?孟德来挡住来人,你速速带着孩子走吧。”
吕老爷笑了笑说:“孟德,我吕家在此处也是大族,敢到我吕家来杀你的人,一定不简单,找不到你,就屠杀了我全家,难道仅仅是因为找不到你?恐怕是要杀人灭口吧,既然是这样,你换上我的衣服,我两分别骑上快马,你往东而去,我向西而行,帮你引开敌人,我的儿子,吕家唯一的血脉就靠你了,孟德!”
说完这句话,吕老爷拔出胸前佩剑,将书童一剑斩杀,孟德看后,愣了一下说:"吕兄?你这是?""这是唯一知道我们秘密的人,孟德,速换衣裳。"孟德点了点头,将外衣与吕老爷换了,然后各自骑上一匹快马,东西而去。
“快,抓住那个穿红袍的人,快,抓住他,他就是曹孟德!”一群蒙着面,带着大刀的人追着穿着红袍的吕老爷而去。“大哥,那里还有一个抱着小孩的人,要不要追上去?”“不用,那是从吕家跑出去的人,不用理他,我们对付曹孟德要紧。”
很快,悬崖边,吕老爷握住长剑,护在胸前说:“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敢来杀我曹孟德?”黑衣人笑了笑说:“嘿嘿,曹孟德,在洛阳的都尉当得好厉害啊,居然弄出个五sè棒,来棒打我们的少主人,不错,不错啊,厉害,好厉害啊,这就是你的死因!”
吕老爷仰天长笑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曹孟德绝不会死于你们这群小人之人。”说完,从身一跳,跳下了悬崖。黑衣人大吃一惊,喝斥道:“快,快派人下去找,老爷要见到他的首级。”
其余的黑衣人抱拳道:“诺。”一群人就下悬崖寻找吕老爷的尸体了。“大人,尸体在这里。”“很好,我们吧首级割回去,让张大人看看。”说完,就割下来了吕老爷的首级,回去复命了。
曹cāo带着吕睿,一路策马狂奔,跑到了东群,进入了县衙,此时曹家的护卫队已经在县衙了,曹cāo看见了曹纯,才放心下来。曹纯看见曹cāo的样子,大吃一惊,问:“大兄,你这是?怎么回事?”曹cāo看了看曹纯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速书信回家中,让族内派多些人来顿丘,要jīng干士卒。”
曹纯看了看曹cāo抱拳道:“遵命,大兄。”然后就退了下去。
曹cāo此时才看了看怀中的吕睿,吕睿已经熟睡,虽然吕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也没有办法,一个三个月大的婴儿能干什么?自己子这个时代的亲生父母已死,他只能依靠这个被自己父亲托付的孟德了。曹cāo叹了一口气,然后眼睛湿润地说:“吕兄,你放心,此子我一定视如己出,好好培养。”
三年后,曹cāo府上就出现了一个樱桃粉嘴的可爱小男孩,这个小男孩就是吕睿,三年前曹cāo好友吕伯奢的儿子,吕睿。此时的吕睿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自己投胎到了曹cāo好友吕伯奢的家中,因为吕睿的到来,改变了原来吕伯奢一家被曹cāo所杀的历史,同时也改变了吕睿的一生,此时有着现代灵魂的吕睿,是曹cāo的养子,曹府中的吕公子!狗血的桥段,一个挥舞着蝴蝶翅膀的吕睿来到了东汉末年!
第二章:曹府吕睿
曹cāo在抵达东郡后,马上称病上表朝廷,退回家中谯县曹府,韬光养晦了。吕睿也在曹府过了三年,吕睿在曹府上也算是个大哥哥了,曹昂比吕睿大几岁就老大,曹丕比吕睿小一岁,曹彰则是刚刚出生。吕睿虽然年纪小,但是却很滑头,府内的不少人都被吕睿捉弄过,可是碍于曹cāo与众位夫人的宠爱,所有人都不敢拿吕睿怎么样,曹cāo宠爱养子在历史上算是很出名的了,就连何晏那样的废物,作为曹cāo的从子,都敢服饰超过太子,为曹丕所憎恨,可见曹cāo对养子的宠爱。吕睿身为曹cāo这辈子的第一个养子,自然是恩宠不已。
吕睿这天穿着长袍,拿着小竹鞭,在府中无聊地耍着,曹cāo出去谈事情了,曹丕整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自己,要自己陪他玩沙子,要不然就是带着家丁去河边摸鱼,欺负一些周围的富商子弟,吕睿玩多了也觉得无聊,就甩开了曹丕,一个人到后院玩耍,原来古代的世家子弟是这么无聊。
就在吕睿在院子里玩耍的时候,曹纯突然来了,吕睿一看,高兴极了,然后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说:“子和叔父,你怎么来了?你来干什么,仲父去哪里了?”
虽然曹cāo收了吕睿为养子,但是吕睿并不叫曹cāo为父亲,而是称曹cāo为仲父,曹cāo曾经问:“睿儿为何不愿称吾为父亲?”吕睿只回答:“吾乃吕家之嫡亲血子。”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说:“睿儿孝义,实属不易,既然如此,睿儿以后称我为仲父即可。”古人家族排行:伯,仲,季,叔,曹cāo比吕伯奢虚小几岁,所以让吕睿称其为仲父。
曹纯摸了摸吕睿的小脑袋,说:“原来是睿儿啊,你仲父准备回来了,我是他派人招来的,他准备前往洛阳,大将军何进招他入府中任职,我是来和大兄商议洛阳之行的。”吕睿一听,心中有了计较,洛阳之行?洛阳?大汉古都,自己身为穿越之人,一直仰慕大汉的繁华,想到这里,吕睿就露出了坏坏地笑容,一定要让曹cāo带自己前往洛阳。
想到这里,吕睿咬了咬手指,说:“子和叔父,我也要听你们说话,你带我去。”说完就抓着曹纯的衣口,不肯放开。曹纯看了看吕睿,知道这个小子在家中的地位,不仅是曹cāo,就连曹嵩对吕睿也是十分宠爱,惹了他,可不是好玩的,想到这里,曹纯抱上吕睿,说:“好,子和叔叔带你去。”说完就把吕睿抱进了书房。
很快曹cāo就返回了府中,看到曹纯早已经在等候,十分地满意,又看见了吕睿,马上将吕睿招来了身边,然后摸了摸吕睿,对着吕睿做了个鬼脸,曹cāo那丑陋的样貌,让吕睿不敢恭维,但是还是呵呵地笑了,曹纯在一旁看到,幸好带这个小魔王来了,不然吕睿一告状,自己的屁股?
曹cāo和吕睿玩了一下,就变了一个脸,严肃地说:“子和啊,我要你训练的族人,进展如何?”原来曹cāo自从被不明黑衣人刺杀后,曹cāo见识到了刺客的厉害,决心训练一支亲卫,防止以后类似的情形出现,这件事就交给了曹纯去办。
曹纯看了看曹cāo,拱了拱手说:“大兄,请放心,我已经jīng选了族内的三百人,天天训练,并打造了一匹兵器,配备亲卫,现在已经有所小成,但是要练成jīng锐之士,恐怕还需要一段时rì。”
曹cāo看了看曹纯,点了点头说:“子和啊,我不久要去洛阳,大将军招我入府,家中与族内的安全就交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保护我的家眷。”
曹纯单膝下跪,抱拳道:“请大兄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家中所有人的安全,等候大兄的归来。”
吕睿拉着曹cāo的衣口说:“仲父,仲父,孩儿也要去洛阳,我要去洛阳玩,你带我去,你带我去。”
看着可爱的吕睿,曹cāo抓了抓他的小手说:“睿儿啊,洛阳路途遥远,你怕不怕辛苦啊?如果不怕,仲父就带你去。”曹cāo觉得此次的洛阳之行,并没有什么危险,带吕睿去,也算是给吕睿见识下,只要吕睿不怕路途遥远,就带吕睿去!
吕睿看了看曹cāo,然后说:“仲父,我不怕远,我要去洛阳,去洛阳去玩。”说完就摇起曹cāo的手,曹cāo无奈,只有笑了笑,同意带吕睿去洛阳了。
吕睿得到曹cāo的首肯之后,手舞足蹈,去洛阳,自己一定要好好准备一番。曹cāo看见了吕睿高兴的样子,也笑呵呵地摸着自己胡须,笑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曹府的管家突然来报,许攸求见。曹cāo一听,许攸怎么会来了?这个老友开始很久没有来看望自己了。曹cāo马上让管家带许攸进来。
不久,管家就带着许攸来到了书房,曹纯抱了抱拳,退了下去,许攸看见了曹cāo,拱了拱手说:“孟德,别来无恙啊。原来睿儿也在这里啊,许久不见,许叔父给你准备了一些礼物,已经送到了你房中,等下你去看看?”吕睿现在可是曹府的大红人,所有来拜访曹cāo的人,都知道先打通吕睿的关系,因为吕睿是曹cāo最宠爱的养子,了解曹cāo的人都知道,收买曹孟德,先收买吕睿!
吕睿瞟了许攸一眼,此人贼眉鼠眼,笑起来就像是jiān臣一样,果然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曹cāo这样貌不扬的人,和许攸果然是猪朋狗友啊,不过这两人虽然其貌不扬,但是确是东汉末年的一代风流人物。吕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打了一个哈气说:“既然这样,那就多谢许叔父了。”
许攸一听,愣了一下,这个小子这么无礼,曹孟德是怎么教育这小孩的,自己给他带礼物了,只是这样淡淡地说了一声谢谢?孟德太不像话了,宠爱养子,居然到了这个地步,这个吕睿小子不会是孟德和哪个女子风流的种吧?不会吧,吕睿样貌俊朗不凡,孟德比自己,半斤八两。
曹cāo此时不知道原来许攸在心中这样猜测着自己与吕睿的关系,看着许攸脸上不悦的表情,知道吕睿的话让许攸不高兴了,然后曹cāo咳嗽了几声说:“睿儿,既然许叔父带了礼物给你,你也应该回礼嘛,说说,你要给许叔父什么?”
吕睿看了看曹cāo,又看了看许攸,许攸此时才露出了笑容,孟德还是知道礼数的,不错,自己还能带点东西回去,吕睿想了想,然后抓了抓自己头,说:“哦,仲父,我想到了,昨rì,大娘送了一件小肚兜给我,我今rì就当作回礼送给许叔父了,希望许叔父为睿儿添个小弟弟。”
曹cāo一听,扑哧一笑,喝到一半的茶,吐了出来,想不到吕睿竟然这样与许攸对着干,曹cāo,许攸,袁绍都是年轻时的呼朋狗友,偷看别人媳妇,抢人家新娘的勾当都是三人联手干的,但是很奇怪,三人成亲后,袁绍得了四个儿子,曹cāo也有几个儿子,就是许攸,一个儿子都没有,好友见面,不时会讨论到这个话题,曹cāo与袁绍都笑许攸是干了不少缺德的事情,才无后的,现在吕睿居然拿这个来调侃许攸。
许攸此时心中也是怒火冲天,在心中大骂,曹孟德,曹孟德,我干了缺德的事情没有后,别人不知道,难道我不知道?都是你和本初去偷欢,我看风的,妈的,怎么上天就惩戒我许攸?现在还给孟德收了一个这样的养子,真是不公。许攸笑了笑说:“多谢睿儿了,叔父在此借睿儿的吉言,尽力给睿儿添个小弟弟。”
曹cāo与吕睿一听,都愣了一下,曹cāo心中所想是看来子远是有要事求自己啊,不然也不会容得睿儿如此无礼。吕睿心中则是想,许攸许子远果然不简单,心机城府如此之深,看来河北第一智谋不是吹的,根据三国正史记载,许攸可是一个能人,不单单是官渡之战,曹cāo平定河北,许攸功不可没。
曹cāo看了看许攸,拱了拱手说:“子远,睿儿不懂事,你不要见怪啊,对了子远,今rì前来,不知有何要事啊?不是就是来我府上送礼的吧。”
许攸看了看吕睿,曹cāo挥了挥手说:“子远,不必介意,睿儿只是一个孩童而已,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你我还需要这样?”对于许攸,曹cāo也是不满的,自己和许攸是相识多年的人,许攸这样婉转地和曹cāo说话,让曹cāo感到不满,这还是酒肉朋友?
许攸拱了拱手说:“孟德,我与冀州刺史王芬商议,当今陛下无道,民不聊生,大乱以起,黄巾之后,大汉威信已失,若是我们另立新主,必是从龙之臣,不知孟德意下如何?”吕睿一听,原来是这件事,许攸想立合肥候为皇帝,这次是来找曹cāo商议的,想到这里,吕睿看了看曹cāo,看来曹cāo这次要让许攸失望了。
曹cāo看了看许攸,神sè复杂,许攸则是一脸殷勤地看着曹cāo,希望能得到曹cāo的肯定回答,曹cāo抬起头,看了许攸一眼,说:“子远,我曹家世受皇恩,大汉黄巾之乱已基本平定,将来在陛下的统治下,大汉一定会重振声威。”
许攸一愣,没有想到曹cāo居然是这样的回答,看来这次是白跑了,许攸与曹cāo的多年的老友,从曹cāo的眼神中,许攸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曹cāo是不会和自己参与拥立合肥侯的事情了。想到这里,许攸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人各有志,孟德,子远告辞了!”说完,一甩手,头也不回,就离开了书房,离开了曹府。
吕睿看到了许攸的表现,心中对许攸有了新的认识,看来许攸对曹cāo很是了解啊,从曹cāo的回答和神sè上就可以推断出曹cāo下了决心,自己天天在曹cāo身边,还摸不清曹cāo的神情内涵,没想到许攸居然能摸清楚,看来许攸之死,可能不仅仅是骄纵而已,看穿自己的心思,谁都不想有人能看穿自己的心思吧。
曹cāo看见许攸的离开,没有说什么,反而是笑着对吕睿说:“睿儿,来去收拾行装,我们准备去洛阳。”吕睿拍着手说:“好的,仲父,我们去收拾行装吧。”说完就和曹cāo离开了书房,去收拾行装了,三rì后,曹cāo带着吕睿,启程前往洛阳了。
第三章:虎牢关忽悠华佗
一大早,下人将行装装上了马车,吕睿与曹cāo坐在马车上,由下人驾着马车,前往洛阳了。一路上,吕睿看着路上的风景,十分地兴奋,这是吕睿第一次从曹府出来,第一次亲近大汉的自然界。古代的空气真是清新,是没有污染的空气,空气中还带有一丝甜味,吕睿十分享受这样的大自然,不时去溪边戏耍,曹cāo也十分高兴地跟着吕睿玩耍,不时露出了丑陋的笑容,让吕睿一阵无语,仲父啊,你长得不怎么样,就不要笑了,损害的眼球啊!
经过了半月的行程,曹cāo一行人终于到了洛阳的地界,大汉现在的第一关隘,站在虎牢关前,吕睿第一次看到古代的关隘,虎牢关依山险而设,蜿蜒崎岖,城墙高二十余丈,出入关内只有一个不到五米宽的大门,果然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吕睿跳下了马车,然后对曹cāo说:“仲父,我们在这里玩玩?”
曹cāo看了看可爱的吕睿,摸了摸他的头说:“好吧,睿儿,既然你喜欢这里,我们就待在这里几天,反正我们也不着急进入洛阳,就陪你在这里多玩几天。”曹cāo留在虎牢关是有用意的,虽然何进招自己入将军府,但是洛阳的情况曹cāo还不清楚,想起当年吕伯奢的死,曹cāo还心有余悸,应该是自己在洛阳结仇的人干的,想接着吕府的大宴,以山贼突袭吕府为由,屠杀宾客做掩饰,来对付自己,要不是吕伯奢舍命相救,恐怕此时就没有曹孟德了。想到这里,曹cāo牵着吕睿的手,到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夜里,吕睿睡在曹cāo的旁边,突然客栈的房门动了一下,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看见曹cāo后,黑衣人跪了下来说:“参见主公。”此人是曹cāo的情报机构的人员,号称黑影,曹cāo看了看黑影说:“黑影,洛阳的情况怎么样?”
黑影看了看床上的吕睿,曹cāo说:“说吧,这里就一个小孩,有什么不可以说的?”黑影停顿了一下,说:“主公,太老爷在洛阳城内已经为主公安排好了,到了大将军府,大将军会照顾主公的,太老爷准备辞官回乡,这是他为主公做的最后努力了。”曹嵩现在还是官居太尉,虽然没有什么兵权但是势力还是很强大的,他已经感到了大汉大厦将倾,所以决心辞官回乡,伺机而动。
此时吕睿踢了一下被子,原来吕睿是醒着的,吕睿从小在曹府除了做些世家子弟的纨绔事情外,还和曹纯学了一些功夫,打下了一些基础,曹cāo看见吕睿踢了被子,连忙摸了摸吕睿,然后扯了一下被子,帮吕睿盖好,然后看了看黑影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黑影愣了一下,看了看吕睿说:“主公,当初在吕府追杀你的事有线索了,应该是宫里的张公公干的。”曹cāo一听,马上示意黑影闭嘴,然后试探了一下吕睿,见吕睿还在熟睡,才放心下来,然后问:“查清楚了?”
黑影拱了拱手说:“查清楚了,那群人是一直跟着主公的,本来主公前往东郡,如果到了东郡,他们就不会下手,但是主公临时去了吕府,所以他们就动了杀机。”张让?这个老东西怎么会想到杀自己,他和自己好像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自己在洛阳得罪了不少的贵人,但是没有得罪张让了,结仇最深的应该是蹇硕,他的叔叔被自己杀了,为什么?为什么要杀自己?想到这里,曹cāo不禁陷入了沉思。
吕睿此时躺在床上,听见了黑影的禀报。对于吕伯奢一家,吕睿的感情是复杂的,虽然只是在吕府呆了三个月,但是始终是吕伯奢一家给了自己的生命,让自己能来到三国这个时代。自己对于吕伯奢虽然没有什么亲情,甚至是感情,但是吕睿还是觉得有种难以割舍的情感,特别是吕伯奢将自己托付给曹cāo时说的话,体现了一个慈父对亲儿的关心,要是没有吕伯奢为曹cāo挡祸,自己不能是曹cāo的养子,曹cāo也可能不会对自己这么关心,就为了这一点,吕睿就下定决心一定要为吕伯奢一家报仇。
听到了黑影的禀报吕睿心中也充满了疑惑,张让要杀曹cāo?为什么,曹cāo在东汉也算是宦官之后,是东汉宦官集团的年轻代表,因为曹cāo的身份,还被东汉的世家所不齿,张让身为宦官之首,居然会杀曹cāo,可疑,十分地可疑啊,难道是借刀杀人?
曹cāo此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是其他人对他不满,痛下杀手,他还是会理解的,但是张让确是不可能啊,想到这里,曹cāo看了看黑影说:“我知道了,你退下去吧。”黑影拱了拱手,就退了下去。曹cāo看了看吕睿,摸了摸他的额头,就熄灯睡觉了。
第二天,曹cāo带着吕睿在虎牢关的集市上逛着,虽然虎牢关是个关隘,但是因为是靠近洛阳的重镇,所以相比谯郡也是有不少新奇的东西的,但是这些对于穿越来的吕睿都没有吸引力,因为现代的玩具比这个时代的多多了,本来吕睿还想好好滴补下自己的童年,多玩些东西,可是这个时代,确实是没有什么好玩的。
吕睿与曹cāo走在大街上,看着热闹的集市,边走边吃,虽然虎牢关的玩具不吸引吕睿,但是美食却吸引着吕睿。现在的洛阳还是很繁华的,有往来各地的客商所以在饮食方面还是很吸引人的,有来自全国各地,甚至是世界各地的美食,烤羊羔、烤rǔ猪、切片酱狗肉、红烧马鞭、腊羊肉、酱鸡、酱肚、焖炖羊羔、甜豆腐脑、溜鲤鱼片、红烧小鹿肉、煎鱼子酱、炸烹鹌鹁拌橙丝、闷炖甲鱼这些美食让吕睿流连忘返,曹cāo也只能跟在吕睿后面屁颠屁颠地付钱了。
经过了一个上午的走街串巷,吕睿与曹cāo来到了一个茶寮,坐了下来,准备休息一下,喝口茶,曹cāo刚叫上了一壶好茶,突然就听见楼下一群人叫嚷起来了,“活神医来了,活神医来了,活神医来了”随后就看见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老者,慢慢地走了上来,只见老者鹤发童颜,从头发上来看,此人一定已经年过半百了,但是从容貌上看,此人绝对只是盛年,曹cāo看见此人也愣了一下,自己走南闯北多年,这样的老人还是第一次见。
吕睿上下打量着老者,然后看到了他身边的弟子,吕睿心中一跳,难道此人是华佗,想到这里,吕睿扯着曹cāo的衣服问:“仲父,那人是谁啊?”曹cāo一听,也愣了一下,自己也不知道啊,吕睿怎么会问这个问题?曹cāo只好招来伙计询问,曹cāo问:“小二,你知道那位老者是谁吗?”
伙计看了看曹cāo,好像是位贵人,然后将手布往后一耍,说:“这个客官,那位老先生名叫华佗,是个神医是我们虎牢关的大恩人,刚刚治好了关外的一个小村子的一场瘟疫,神人啊真是神人啊,您不知道,我们那个村子的瘟疫死了多少人,多亏了这位老神医啊。”曹cāo听后,点了点头,说:“好的,知道了,你下去吧。”伙计把汗巾一摔,就退了下去。
曹cāo看了看吕睿,然后笑着说:“知道了吧,睿儿,是个老神医,治好了一个村子的瘟疫,你没有问题了吧。”对于吕睿稀奇古怪的问题,曹cāo有时候真是招架不住,例如为什么有人小解,这个问题,你怎么回答?这还是个小问题,有一次,吕睿跑来问曹cāo,仲父,你为什么在房间里骑在大娘的身上?当时曹府众人都在,曹嵩更是愤怒地看着曹cāo,曹cāo一脸无辜,这个小子怎么什么都问啊,这个叫老曹怎么回答?曹氏兄弟和夏侯兄弟都捂着嘴巴笑,曹cāo当时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曹cāo如果知道吕睿是明知故问,估计要把他的屁股给打开花了,吕睿也是凭借着这一份稀奇古怪的习xìng让曹家众人喜欢,在曹家地位节节高升,连曹cāo有时也要顺着吕睿的心情来。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低头吃着烧饼,心中却产生了一个念头,华佗,这个三国时代的名医,后来因为曹cāo的缘故被杀了,华佗这个作为中国医药界的历史传奇人物,吕睿可不想他死,如果他不死,说不定很多历史就会改变,自己要辅助曹cāo的话,那可就方便多了,想到这里,吕睿决心忽悠下华佗。
就在吕睿心里算计着华佗的时候,一个老人家走了上来,很多人纷纷给他让了道,估计这个人是个有威望的老人,一个壮汉说:“老村长。”然后搬来了一张凳子给老人,看来这是被华佗治好瘟疫所在村的村长了。村长看了看华佗,抓着华佗的手说:“华大夫啊,谢谢啊,谢谢你救了村里的人啊,你是老神医,有件事我想求你啊。”说完就被华佗跪了下来。
华佗看见了老者,吃了一惊,连忙扶起村长说:“老村长,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会帮助你。”说完,连忙和弟子将老村长扶起来,重新坐上了椅子上。
老村长看着华佗,伤心地说:“华大夫啊,你把我们村里的瘟疫治好了,我十分感激你,但是我儿子因为瘟疫走了,我只剩下一个孙子了,如果再有瘟疫,那它会不会夺走我孙子的命啊?这几年,已经发生了多场瘟疫了。老神医求你,求你告诉我一个预防瘟疫的办法,求您了老神医”说完,就哭了起来。本来这二十年来,虎牢关附近的瘟疫就比较频发,黄巾之乱后,又发生了一场大瘟疫,老村长活了一辈子,这二十多年就经历了几场大的瘟疫,自己的本来繁盛的子孙,现在就只剩下一个小孙子了,为了保住这个小孙子,他要向华佗求个避免瘟疫的办法。
华佗一听,愣住了,这个确实是为难自己啊,预防瘟疫,这个自己确实没有能力啊,发生瘟疫,华佗去寻找病因,然后开药诊治一般都要几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一些体质不好或者患病严重的人,特别是小孩就会死亡,这是无法避免的,想到这里,华佗摇了摇头,这个自己确实没有办法啊。
华佗看了看老村长,然后无奈地说:“对不起啊,老人家,这个我也没有办法预防啊,我只能是对发生瘟疫的病人治疗,对于怎么预防瘟疫,我确实没有办法,对不起,老人家,我不能帮助你。”老村长失望地看了看华佗,他只是希望能从华佗口中得到一个答案,他也知道这基本是没有希望的,因为他活了一辈子,都没有听说有预防瘟疫的办法,本来以为华佗有,可惜华佗让他失望了。
华佗的弟子吴普看见师父尴尬的样子,也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老村长,师父确实不知道如何预防瘟疫,如果知道,那就是我大汉之福了,我们跟随师父十多年,在大汉各地游历行医,都想找出预防瘟疫的方法,可惜,现在我们师徒还没有找到预防瘟疫的方法。”
吕睿看着三人的对话,心中笑了笑,预防瘟疫的方法?水痘,最简单的瘟疫,一个种痘之法也是近代才出现的,你们要是会预防瘟疫,除非你们是穿越来的医生,嘻嘻,种痘?看来可以忽悠下华佗。
就在华佗和老村长及村民念叨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连预防瘟疫都不会,还算是神医吗?看来也是一个欺世盗名之人”此话一出,众人都惊住了,曹cāo送入口中的一块肉,停在了嘴边,这时候华佗一众人都看了过来,曹cāo才意识到这是吕睿说的,心中骂道:哎呀呀,我的小祖宗啊,你又干什么,这也有你的事情?
吴普看见是吕睿,只是一个三岁小孩,然后呵斥道:“小小孩童,知道什么?我师父乃是大汉名医华佗,岂是你这个小孩可以污蔑的?预防瘟疫?此乃神仙之道。”看见吴普呵斥吕睿,曹cāo的亲卫马上站了出来,亮出了刀剑。
曹cāo愣了一下,小祖宗啊,你这是干什么啊,要打架?搞纨绔也不是这样搞的啊,虽然曹cāo年轻时候做过不少荒唐的事情,但是主动找麻烦的事情还是比较少的,吕睿这番话,确实是有挑衅的意思。纵使是曹cāo这种纨绔,对于吕睿找麻烦也是无奈,只有将头撇去一边,反正是个小孩子,这群人也不敢怎么样,到时候大不了冲出去,去县衙将身份一亮,就摆平了,以前自己也没有少做这种事,这次也带吕睿学习下,做个纨绔也要讲理的,看来自己等下要好好教育下吕睿,这里是虎牢关,没有关系,但是到了洛阳,吕睿要是这样一搞,那可是要见血的啊!想到这里,曹cāo就后悔将吕睿带出来了,小魔王,真会给我找事。
华佗一众人,看见曹cāo的亲卫,愣了一下,看来是大户人家啊,而且应该是世家,不然不会有这些卫士保护的,想到这里,华佗上前拱了拱手说:“这位小友,你说得很对,没有预防瘟疫之法,确实不能算好大夫,小友说得对,神医之名,华佗实在是不敢当。”华佗知道吕睿的身份不凡,所谓民不与官斗,如果吕睿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他自己。
吴普在一旁看见了华佗的样子,气愤不过,然后对吕睿说:“黄口小儿,我师父不会预防瘟疫之法,难道你会?哼,无知小儿。”华佗一听,马上瞪了吴普一眼,这个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一个小孩你跟他计较什么。想到这里,华佗就要向吕睿道歉。
吕睿笑了笑说:“我是个孩童,但是就是我这个黄口小儿,对于预防瘟疫颇有心得,华佗老头,若是你跟在我身边,一定会受益匪浅,怎么样,跟我回府上做名大夫吧。”
华佗一听,愣了一下,这个小孩,难道是看自己医术高超,想招揽自己入府中做一名大夫?吴普听见后,大笑说:“你这小儿,真是信口雌黄,你会预防瘟疫之法?真是笑话。”
吕睿看了看华佗说:“华佗老头,你听说过病从口入没有?发生瘟疫之时,是不是富贵之家不易染上瘟疫?那些在瘟疫之区的蛇虫鼠蚁为什么没有死?人乃百灵之长,为何区区蛇鼠未死,百灵之长却死了?”
曹cāo一听此话,无奈地摇了摇头,吕睿又提出一些让人头痛的问题了,华佗众人听了之后,都愣住了,陷入了沉思,想了一想,好像吕睿说得有道理,自己好像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吕睿,吴普在一旁叫嚷道:“你这个小儿,在这里乱说什么?”
吴普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华佗拦住了,华佗可不是白痴,吕睿说得这番话是有道理的,为什么富贵之家的人不容易被瘟疫传染,自己是不知道的,而且吕睿后面的那句话,让华佗起了兴趣,说得出这样话的小儿也一定是不简单的小儿!
华佗拱了拱手问:“小友,不知道你有何方法预防瘟疫,可否告知?华佗多谢了。”说完就拜了一拜,表示自己愿意向吕睿请教。
吕睿没有回答华佗的问题,然后问:“华佗老头,你答应来我府中,一辈子做本公子的大夫,我就回答你,你觉得如何?
华佗一听,愣了一下。吕睿又说:“华佗老头,我知道你游历四方是为了救人,但为了救更多的人,你更应该留在我府上。我府上可以为你提供笔墨纸砚,是纸张,不是竹简,你可以把你的行医经验记录下来,传承给弟子,我只要你留在我府中,你其余弟子可以继续在外行医,这不是两全其美吗?”说完,吕睿继续吃着自己的大饼。
华佗听完吕睿的话之后,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吕睿一眼,能说出这番话,应该不是出自这个三岁孩童之口,居然看穿了自己的心思,难道是他旁边看起来其貌不扬的男子所教?如果真的有预防瘟疫的方法,自己一定要弄清楚。
想到这里,华佗拱了拱手说:“小友,若是你能讲出为何富贵之人为何不易染上瘟疫,我就进府跟随小公子,不知小公子意下如何?”
吕睿一听,然后拍了拍旁边的管家说:“曹管家,快立下字据文书,让华老头签字。”曹cāo的管家看了看吕睿,又看了看曹cāo,曹cāo此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管家无奈,只有拿出纸笔,写下了字据,一份华佗卖身吕睿的字据。
曹管家将字据交给了华佗,华佗看了看字据,对吕睿说:“小友,你可以告知原因了吧。”
吕睿笑了笑问:“华佗老头,你知道为什么人会生病吗?”
华佗一听,说:“世间病理各有不同,不过若是个人染上疾病,必然是有邪气侵入人体,若是要治愈,必须找到相克之物驱除体内邪气,才可治愈。”
吕睿听了华佗的话,古人就是古人啊,东方的医学理论就是邪气入体,找到克制之物,然后服用治疗,驱除邪气,这就是中医的基本道理。吕睿笑了笑说:“只知如何驱除邪气却不知道如何防止邪气入体,就让我来告诉你吧,富贵之人之所以不易染病,是因为他们实用之物,包括饮用之水,都用烈火烹饪,火乃驱邪之灵气,当然可以预防瘟疫了,真是一个笨老头。”说完,吕睿喝了一口茶,看着华佗,这老头,你还不被我忽悠?
众人一听,都沉思下来,思考着吕睿的话,此时华佗的心中波涛汹涌,起伏不定,从源头克制瘟疫,这点是华佗从来没有想过的,就凭这一点,给华佗的冲击已经很大了。而且吕睿的说法,好像很有道理,这个现象就在自己的身边,但是自己行医多年却没有发现,甚至说没有注意到,但是吕睿一讲,自己好像恍然大悟一样。
吕睿看了看众人,然后问华佗,说:“老头,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签契约吧。”
吴普在一旁叫道:“这算是什么方法?真是笑话。”
华佗打断了吴普的话,然后说:“好的,小公子,以后我就是公子府上的大夫了,希望公子信守承诺。”
吕睿看了华佗一眼,上钩了?看来华佗是想从吕睿这里找出预防瘟疫的方法,瘟疫,看来还是华佗一个不可逾越的鸿沟,只要有一丝希望,华佗就不会放弃,吕睿点了点头说:“华佗,我给你几天时间处理你弟子的事宜,三天后,来城内最大的客栈找我。”
就这样,三国神医华佗被吕睿忽悠过来了,华佗本是徐州人士,而且是大族出身,从事医学的原因是幼年家中曾发生瘟疫,不少亲人相继离世,这对华佗冲击是很大的,吕睿凭借一些现代的小知识和对华佗的了解,就把他忽悠进了曹府,不,不是曹府,是吕府,吕睿以后长大了,是要离开曹家的。
第四章:洛阳之行(一)曹嵩
吕睿见华佗答应入府的条件后,给了华佗三rì时间去处理弟子的事宜,就和曹cāo离开了茶楼,曹cāo看见了吕睿的表现,心中暗暗称奇,难道许劭的话是真的?原来,在吕睿进入曹府不满一月的时候,许劭来拜访曹cāo,曹cāo对于这个评价自己为“乱世之jiān雄,治世之能臣”的许劭还是很有好感的,于是请他给曹家诸子看相,自然也包括了吕睿。许劭对曹cāo表示,曹家诸子以后都是人中龙凤。当曹cāo抱来吕睿的时候,许劭愣了一下,只说了一句:天下智者,无出其右,太公之貌!
许劭的话一直在曹cāo的脑中回响,如果许劭说的是真的,那么吕睿就是以后天下的智者,太公之貌?难道说吕睿是姜太公?要是吕睿是姜太公的话,那么他是不是周文王,周武王就是自己诸子中的一个?想到这里,曹cāo丑陋的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意yín了!
华佗此时在吩咐弟子们遵行他的嘱咐,继续在大汉各地游学,帮助穷苦大众行医治病,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去谯郡的的曹府找自己,从曹管家的口中,华佗已经知道了吕睿是曹cāo的养子,对于曹家,华佗自然是知道的,老乡嘛,谯郡曹家可是当地的望族。虽然不少弟子都对华佗的行为感到不解,但是师傅之命不可违抗,只有遵行了。
三rì后,华佗就来到了吕睿所在的客栈,华佗看见吕睿拱了拱手说:“华佗参见小公子。从今rì起,华佗就是小公子府中的大夫了,请小公子不要食言,让我能将医术发扬光大,流传后世。”华佗本来答应吕睿,有两点原因,一是因为华佗实在是太想找出预防瘟疫的方法了,二是华佗本身是个读书人,重气节,既然输给了吕睿,就要信守承诺。但是后来华佗回去后认真思考了吕睿的话,觉得吕睿能让他将医术很好地传播下去,这点让华佗坚定了跟随吕睿的决心,因为现在大汉纷乱,要将医术传播,自己必须要有强力的靠山,而曹家正是这样一座靠山,无论以后大汉走向如何,曹家在自己有生之年绝对是个大靠山!
吕睿看了看华佗,然后挥舞着手中的木剑说:“华佗老头,你放心,我一定会信守承诺的,不过你跟随我,一定要将全部的本事都拿出来,不要藏私,不然,我扒了你的皮!”说完,向华佗挥舞着自己的木剑。
华佗一听,愣了一下,然后拱了拱手说:“遵命,小公子。”哎,始终还是三岁毛孩啊,不知道节气在我华佗心中的分量,我华佗既然答应了,就会做到最好。其实华佗不知道,原来吕睿从现在就开始算计他了,华佗重节气?嘿嘿,那你就跟本公子混吧,用节气来捆绑死你,重节气的古人,一个承诺就能让人付出一生的代价。
华佗前来投效吕睿之后,曹cāo就带着吕睿与华佗,还有一行随从离开了虎牢关,前往洛阳了,因为曹嵩前几rì来信说自己已经为曹cāo铺好路了,到了洛阳,曹cāo进入大将军府后,曹嵩也就可以告老还乡了。
经过了三rì的行程,曹cāo一行人就来到了洛阳,站在洛阳城门前,曹cāo想起了自己当rì在洛阳任北都尉时候的事情,想起了自己的五sè棒,曹cāo不仅诗意大发,曹cāo让管家准备笔墨纸砚,准备在这里赋诗一首,笔墨纸砚刚拿出来,吕睿就跳下马车,打滚起来,说:“仲父,仲父,到了洛阳怎么还不回家,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曹cāo看见吕睿这个小魔头在洛阳城门大闹起来,吓了一跳,连忙抱上吕睿说:“好好,睿儿,我们先回家,回家啊,乖啊,不哭啊。”曹cāo吓出了一身冷汗,这里可是洛阳,自己马车上的曹家大旗还在迎风飘舞着,要是被本初,公路,还有其他的人知道了,他老曹可就惨了。老曹,你一回洛阳,就在城门玩这一出,是不是怕我们不知道你回了洛阳,那可就不要怪我们敲你一笔了,世家规矩,如果有子弟来到洛阳,必定要大宴一番,将在洛阳的朋友都叫上聚一聚。这个是纨绔时候的规矩,现在曹cāo等人已经不兴了,但是如果吕睿一闹,本初知道了一定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候老曹我不是被宰了?
曹cāo抱起吕睿,上了马车,就径直前往洛阳曹嵩的府邸了,曹嵩的府邸在洛阳的正街上面,是一座豪华的府邸,但是和谯郡的曹府相比还是有一定差距的,洛阳寸土寸金嘛,曹cāo一到曹府,下人就领着曹cāo等人来到了前厅,曹嵩正在大厅内等候曹cāo。
曹嵩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等候曹cāo,曹cāo带着吕睿等人进入大厅后,看见曹嵩,曹cāo连忙下跪,拜道:“孩儿,曹孟德,参见父亲大人。”说完,就向曹嵩拜了三拜,曹cāo虽然是个纨绔,但是也是个孝子,在曹嵩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不敢有丝毫僭越。
曹嵩本来是个大胖子,在洛阳当了几年的太尉,越发的发福起来了,身体就像是一个大水桶,脸也是胖呼呼的,不过不是满脸横肉,而是像球一样,肉团团的,Q版人物!曹嵩点了点头说:“孟德来了?不错,终于到了。”
曹cāo还没有说话,吕睿就一摇一摆地跑上前,边跑边说:“老太爷,老太爷抱抱,抱抱睿儿。”吕睿还差点跌倒,曹嵩一看,惊了一下,连忙跳下主位,扶着吕睿,然后抱了起来,左看看,右看看说:“睿儿,乖,太爷抱,对了睿儿,有没有想太爷啊?”
吕睿使劲地点了点头说:“想,想死太爷了,太爷,你不知道,在谯郡,睿儿天天向上天祈祷太爷平安,身体安康。”曹嵩一听,哈哈大笑说:“好,睿儿,真是懂事,懂事啊,孟德啊,睿儿如此懂事,都是你教导有方啊。”曹cāo此时还在看着吕睿的表演,心中嘀咕道,这个小祖宗,真会装啊,比我曹孟德本事大,居然能把父亲哄得那么开心,有前途!
此时的曹孟德想起了幼年的一件事,当初曹cāo的叔父经常像曹嵩告状,曹cāo的不少恶行都被自己的叔父给出卖了,曹cāo知道之后就想到了一个办法对付他。曹cāo有一天和他叔父外出,曹cāo突然装中风的样子,曹cāo叔父大吃一惊,连忙跑回家去告诉曹嵩,曹嵩拖着大肚子前来,气喘吁吁,看见曹cāo居然没有事,于是询问曹cāo,叔父不是说他中风,为什么曹cāo没事?曹cāo表示是叔父不喜欢自己,所以污蔑自己,曹嵩听后,就更信任曹cāo了,以后曹cāo干什么放荡的事情,曹嵩都不相信了,曹cāo成为曹家最张狂的一个青年,现在曹cāo看见吕睿,自己终于有接班人了。
曹嵩看见曹cāo不知道在沉思什么,然后加重了语气说:“孟德?”曹cāo这时才反应过来,然后拱了拱手说:“父亲,孩儿从家乡带了一些特产给父亲,请父亲笑纳。”
曹嵩点了点头,然后刮了刮吕睿的小鼻子说:“睿儿,你这次有没有带什么礼物给太爷啊?太爷很想你的礼物呢。”每次吕睿见到曹嵩都能把他哄得十分高兴,而秘诀就在吕睿千奇百怪的礼物上面,每次都能给曹嵩带来惊喜。
吕睿咬了咬手指,然后说:“太爷,我这回给你带的礼物可是从来都没有的礼物哦,是活的,你猜下嘛?”说完就摇起了曹嵩。
曹嵩被吕睿摇着,摇头晃脑,曹嵩摸了摸吕睿说:“慢点,慢点,睿儿,我猜猜啊,是小松鼠?小螃蟹?”吕睿摇了摇头,曹嵩又说:“小木鸟?小木剑?”吕睿又摇了摇头,曹嵩说:“不会是小老虎吧?太爷现在打不了老虎了。”
吕睿挣脱开曹嵩,然后跳了下来,摇了摇头说:“太爷,你真笨啊,活的,就是这个老头。”说完,吕睿就指了指华佗。
吕睿此话一出,曹嵩,曹cāo,华佗三人都呆住了,吕睿这是玩那出啊?华佗居然是礼物?华佗心中暗骂,老夫始终是一代名医,居然被这个小子当做礼物?真是气煞我耶!但是华佗没有发作,他知道在他面前的是太尉,如果失礼的话,自己可能就血溅当场了。
曹嵩也是一愣,吕睿要送这个老头给自己?这个老头有什么用?又不是美女,还可以收小妾。曹嵩笑了笑说:“睿儿啊,你这个礼物真是奇特啊,这个老头对于老太爷有什么用呢?”说完,摸着胡须看了看吕睿,看他怎么圆场。
吕睿拱了拱手说:“太爷,这老头是我在虎牢关招来的大夫,是个神医,能治百病,现在被我招入府中了,做府中的大夫,我给太爷送的礼物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医术。太爷年事已高,我就希望这老头给太爷看看,太爷身体安康,就是我与仲父的愿望。”
华佗一听,原来吕睿是打这个主意,顿时华佗对吕睿另眼相看,此子还蛮孝义的。华佗上前拱了拱手说:“谯县华佗,参见太尉大人。”华佗此时是吕睿府中的大夫,也算是吕睿的下人,见到曹嵩,自然要行礼的。
曹嵩听了吕睿的话之后,又看了看华佗,谯县华佗,曹cāo可能不知道,但是曹嵩是知道的,因为曹嵩是土生土长的谯县人,曹cāo则是跟随自己南北奔走的。华佗,谯县的神医,曹嵩哈哈大笑说:“睿儿的礼物真是很特别啊,太爷十分喜欢,十分喜欢啊,华大夫,来为老夫诊治一下吧。”说完曹嵩伸出了自己的肥园的左手。
华佗拜了拜曹嵩,然后上前替曹嵩把脉了。曹cāo则是吃惊地看着吕睿,吕睿原来真正的打算是这个,将纨绔玩到一定境界了,看似纨绔,实质上是有预谋的,要是本初等人有这种水平,恐怕老曹要吃亏了,幸好这个是自己的养子,把老爷子哄得一愣一愣的,看来连带老曹我也要享福了。
华佗替曹嵩把脉了一会后,拱了拱手说:“太尉大人,你rì常饮食过于丰盛,而且又不注意保养,房事过多,影响了你的健康,不过,请放心,在下有一处药房,不仅能化解大人体内过多的负担,还能使得大人在房事中游刃有余,重现活力。”
曹嵩一听,眼中露出一丝惊喜的神情,自己房事不行,华佗居然能看得出来,还能有办法解决,这个可是宫中御医都不能解决的问题,如果解决了,那自己不就能重获幸福了?想到这里,曹嵩露出了yín笑。
曹cāo在一旁听到了华佗的话,眼睛也是一亮,华佗还有这种本事?看来睿儿找到了一件宝啊,有了华佗,自己对付府中的夫人就游刃有余了,想到这里,曹cāo也露出了一丝yín笑。
吕睿看着两人的表情,然后心中无奈道,哎,曹家的人果然都是sè鬼啊,老华啊,你受苦了,多开点药给这二老吧,他们的战力可不一般啊。曹cāo孩子之多,在历史上也是有名的,不仅是因为曹cāo风流,重要的是几乎每发必中,老当益壮,有些儿子居然和魏明帝同年,叔叔和侄子同年,也算是老曹家的特sè了。
曹嵩看了看华佗,然后又看了看吕睿说:“睿儿,来,来太爷这里,你送给太爷这个好礼物,想太爷怎么赏赐你啊?”吕睿经常哄得曹家的长辈很高兴,得到了不少的赏赐,钱财对于吕睿已经是没有用了,听到了曹嵩的话,吕睿心中一思量,然后露出了笑容。
吕睿摇了摇曹嵩说:“太爷,睿儿想练武,想找个师傅,太爷帮我找个师傅吧,最好是教皇帝的师傅,我要天下第一的师傅教我武艺,太爷,你能办到吗?”说完,吕睿露出了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曹嵩,好像曹嵩不答应的话,吕睿就要嚎嚎大哭了。
曹cāo看见吕睿,心中唠叨道:这个小子比自己还会装,要是父亲不答应的话,估计又要满地打滚了,这个比曹cāo厉害,一哭二闹三上吊,女子用的招数,在这个男小子身上用得更加如火纯清,天下智者?恐怕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如此吧,不愧是我曹孟德的养子。
曹嵩擦了擦吕睿的脸颊,然后笑着说:“好,睿儿的要求,太爷答应了,不就是一个武术师傅吗?这个简单,我去找王越,帝师王越,剑术无双,这个人一定适合教导我们家睿儿。”
吕睿拱了拱手,还了一礼,说:“多谢太爷。”曹cāo在一旁真是羡慕嫉妒恨啊,当年自己要求曹嵩找王越教导自己的时候,曹嵩没有答应,自己软磨硬泡都没有成功,这次,曹嵩居然答应吕睿了?真是宠孙不宠儿啊。
曹嵩看了看吕睿,高兴地说:“好,睿儿,来我们去饭厅吃饭,太爷准备了很多好吃的给你吃,孟德,你们也一起来吧。”说完,曹嵩就抱起了吕睿,大步走向了饭厅。曹cāo与华佗二人则是跟了上去。
曹嵩等人用餐完毕之后,曹嵩就抱起了吕睿,带着吕睿去洛阳的街市逛街去了,吕睿一路上哄着曹嵩十分高兴,让曹嵩给自己买了很多的东西,洛阳作为大汉的国都,这个时代的世界中心之一,有很多东西可以买到的,特别是一些西域的东西。夜晚,回到了太尉府,曹嵩亲自哄了吕睿睡着后,才安寝的,这让曹府众人产生了敬畏之情,因为现在曹家的家主还是曹嵩,家主亲自哄一个小孩,这是有非凡意义的,说明了此子在曹府中的地位。从此之后,吕睿成了曹家最受宠的一个人,无法无天,搞得曹府众人焦头烂额,被称为曹府小魔头。
第二天,太阳已经照进了吕睿的房中,阳光洒在了吕睿的小屁股上,官家在门外等候着吕睿,王越已经来到了曹府,曹嵩让管家去找吕睿,吕睿醒了之后,将吕睿带来,拜师王越。
管家到了吕睿房门前,见到吕睿还没有醒来,只有等在了门外。其实对于曹家的诸子来说,管家叫醒他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但是对于吕睿来说,管家可不敢这样做,因为吕睿在曹家与众不同,就单凭曹嵩亲自哄着入睡,曹家小辈至今还没有一个人有过这样的待遇!
吕睿在临近午饭的时候终于起来了,在侍女们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就由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厅,曹嵩与王越正在等候着吕睿。吕睿进去大厅后,给曹嵩行了礼后,就跑到了曹嵩的身边。
此时在大厅中,有一人身高八尺,文人装扮,佩有一把长剑,让人看起来就是一个文士,根本不像是历史上的三国第一刺客,武艺不在吕布之下的王越,看来这是人不可貌相。
曹嵩指了指王越,对吕睿说:“睿儿,王越已经被老夫推荐为典军校尉,听命于太尉府,这段时间他会留在府上,你就跟随王越学习武艺吧,太爷答应你的事,没有食言吧。”
王越拱了拱手说:“王越参见吕公子,属下一定会好好教导公子,让公子成为江湖高手。”
吕睿点了点头说:“多谢王校尉!”原来是这样,王越好功名,虽然王越是太子的老师,但是始终是一个江湖人物,没有被朝廷给征召,即使是太子的老师,也是个江湖人物,在世家林立的东汉,武人是很难有机会当官的,除非去参军,但是王越没有走这条路,所以仕途基本被断绝了。曹嵩给了王越这样一个官职,王越自然要投桃报李,收吕睿一个弟子,也算是对曹嵩的报答吧,就这样,吕睿成了王越的弟子。
第五章:洛阳之行(二)王越
王越在成为了吕睿的师傅之后,就住在了太尉府,除了皇宫征召外,基本都呆着太尉府上,教导吕睿武艺,吕睿只有四岁多一点,只能教导吕睿一些基本功,和向吕睿展示一下基本功,然后将自己门派的招数记录书写下来,留给吕睿,方便吕睿rì后练习,吕睿对于基本功早已经厌烦了,吵着要王越教导他真正的武艺。
这天,吕睿与王越在练武场,华佗与仆人则是分列两旁。今天王越要正式交吕睿剑法了,当然吕睿不能拿真正的剑,因为太重了,吕睿根本拿不起,只有拿木剑代替,教学主要是让吕睿学会王越的招式,气功与内劲这些是要慢慢来的,着急不得。
这天,王越穿着一身文人白衫,腰间系有一条玉带,手持羽扇,这个羽扇就是后代影视剧里诸葛亮拿的那种,再配上一把长剑,就是两个字装逼!明明是个开武馆的馆主,怎么就成了一个文人,不伦不类的。后面吕睿才知道,这是王越为了获得世家的赏识,才穿成这样的,表示自己不单单是个武人,还是一个有谋略的文人,因为在汉末,文武双全是评价人才的一个标准,武用来保家卫国,文用来安抚天下!
看着王越这个样子,吕睿心中一愣,这个就是帝师王越,三国的剑术大师,怎么看都不像啊,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他就是传说武艺比吕布还厉害的人?不像,一点都不像。
王越走到吕睿面前,然后说了声:“睿儿!”
吕睿马上竖立,然后拱了拱手说:“王越师傅!”三国时期师德是很重要的,既然吕睿拜了王越为师傅,自己就要尊重他,即使心里不服他。
王越点了点头,然后说:“睿儿,传授你剑法的之前,本门的历史,为师要给你讲讲。”
吕睿拱了拱手说:“是,师傅。”
王越双手背后,然后说:“本门称为天宗,开宗思想源于战国墨家,创始人传说为淮yīn侯韩信。本门现分为三大派,剑派,枪派,刀派,剑派的宗师就是我王越,枪派的宗师就是枪神童渊,现在他在常山隐居,刀派的宗师就是宋朝,这个人行踪飘忽不定,我至今也没有找到他的行踪。本门天宗三派虽然专研方向不同,但是始终是同一宗门,若是以后见到其他派的传人,睿儿,你也应该以同宗对待!”
吕睿听了王越的话,韩信创立的天宗?韩信是个古代的武林高手?墨家高手?嗯,有可能,韩信跟项羽交战多次,跟霸王打仗,谋略很重要,武艺也不容忽视,不然不可能存活下来,墨家?战国墨家?巨子令?传说中战国最神秘的江湖组织,如果有巨子令的话?嘿嘿,那是个好东西啊,要是搞来了?那不就是“巨子不出谁于争锋,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想到这里吕睿又开始卖萌了,咬了咬自己的手指说:“王越师傅?墨家?是不是有巨子令啊,听说那是一个很漂亮的令牌,师傅你见过没有?”说完,用期望的眼神看着王越。
王越一愣,怎么吕睿还知道巨子令啊,不过这块令牌只是一个传说而已,或许真的有,但是自己,包括自己的师傅,上一代的天宗掌门都没有见过,失传了?还是埋没在大汉的某个角落,这个谁也不知道。
王越看了看吕睿,然后无奈地说:“这个,师傅也没有见过,那可能只是一个传说吧,只不过是在本门的记载中有过描述。怎么,睿儿也知道巨子令?”王越疑惑地看着吕睿,三岁毛孩居然知道巨子令,难道这有什么隐情?古代可不是现代,通信发达,信息传播很快,巨子令在三国时代就是一派的秘密,是一派人代代相传下来的,在王越心中就是本门最高机密,吕睿一个世家小孩,不涉足江湖的,怎么会知道,特别是独尊儒术的大汉时代。
吕睿一听,看了看王越,看来王越也没有见过巨子令啊。疑惑地看着自己?难道王越觉得自己知道巨子令在哪里?嘿,这倒是个好事,一个邪恶的yīn谋,谋取天宗门主的念头就在吕睿心中萌发了。
吕睿点了点头说:“王越师傅,我家里有不少的古代的令牌,好像是战国各个学派的令牌,上面图案都很漂亮,我没见过巨子令,只是听仲父身边的一个小校尉说过巨子令,听说很漂亮,所以就问问师傅了,原来师傅也没有见过啊。”
王越听后才明白了,曹cāo身边的校尉,估计也是一个江湖人,但是曹府府内怎么会有古代的各种学派的令牌?这点很奇怪啊,想到这里,王越也不好多问,毕竟是曹家的事情,王越摸了摸吕睿说:“原来是这样,睿儿,不谈这些事情了,我继续跟你讲学艺的事情。”
吕睿说的小校尉就是历史上最著名的摸金校尉,现在只是曹cāo身边的一个盗墓小校尉,原来曹cāo喜欢和世家子弟比自己家中收藏的珍宝,如果哪个家中的珍宝稀奇,那么就有面子,曹cāo为了和其他人比拼,居然想到了去盗取古墓,找到古代的奇珍异宝,来和袁绍,袁术等人比拼。吕睿知道之后,感慨道:阿瞒真纨绔,居然去盗墓!
王越继续讲述着天宗的事情,王越说:“虽然我们天宗现在分为三派,但是还是有一个约定的,就是哪一派的继承人,能找到传说中的巨子令或者是在每三年举行的三派会武上,连续击败各派的掌门,那么他就可以让天宗三派合并,成为新一代的天宗门主,否则,天宗只能为剑,枪,刀三派,睿儿,为师还是要说一句,这是对每个入门弟子说的,希望你是那个能统一天宗的弟子。”
吕睿听后,心中想,原来是这样,要连续击败三派的掌门,才可以接任门主?巨子令飘渺虚无,这个门规条件实在是太苛刻了,连续击败三派掌门?基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吕睿抱拳道:“遵命,师傅,我一定会朝着这个目标而努力的。”
王越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王越心中吕睿肯定是没有指望的了,世家子弟,学习武艺,不过是为了傍身或者是欺负穷人,没有什么继承门主的心思。所以对于吕睿的话也不是很在意,但是王越不知道,吕睿此时已经在计划夺取天宗剑派了。
在介绍完门派的历史之后,王越开始讲述本门的绝学了,王越咳嗽了两声,说:“睿儿,本门剑派的基础剑法是墨家剑法,每个入门的弟子都需要学习墨家剑法,这是基本功。本门经过了百年的发展后,三派都创立了各自的绝门武学,童渊创立了百鸟朝凤的枪法,宋朝独创了天狼刀法,都是独步天下的武学。”
吕睿听后,点了点头,然后问:“师傅,那你创立的武学是什么?”
王越向天仰望,露出了骄傲的神情,然后哈哈大笑说:“我王越,作为天宗大师兄,独创了三门武学绝学。第一门,七星剑法,此剑法以北斗七星为原理,创出的的剑法,此剑法可单人遇敌,也可以七人布阵抵御敌人。第二门绝学,乃是重剑剑法,此绝学必须使用战国士兵配有的重剑才可以发挥威力。第三门绝学,天剑剑法,此乃我用十年时间才专研出的剑法,以快,狠,准为特点,专用于狙杀敌人。”说完,王越
吕睿拍了拍自己的嘴巴,然后打了一个哈气,说:“师傅高明。”吕睿嘴上称赞王越,心里却大骂:王越,你这个死家伙,总是在这里高谈阔论,没有一点实际的行动,能不能不装逼啊,快点展示下你的武学,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欺世盗名之辈。
王越看到了吕睿的表情,心中暗笑,黄毛小子,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就让我展示给你看看。王越摸了摸吕睿的头说:“好吧,睿儿,我就展现一下本门绝学给你看看。”说完,王越又将头发一甩,然后放下了羽扇与佩剑,拿起了一根长柳条。
吕睿看着王越的动作,怎么?王越还在装?拿根柳条教自己武艺?吕睿孩子啊疑惑的时候,王越大喝一声:“睿儿,看,这就是本门绝学之一,天剑剑法!”说完就挥舞着柳条,表演起来。
吕睿边看嘴巴不自觉地变成了O字型,只见王越一挥舞起柳条,就气势大变,从一个文弱书生变成了一名侠客,柳条在他手中就是一把长剑,皓月当空,星空转月,流星赶月,镜中水花,浩渺无垠,一招招剑招在王越的演示下,简直就是天仙下凡,优雅无比,特别是他的每一剑都伴随着剑气击出,就像是现代的机关枪一样,看得吕睿是张口结舌,帅呆了,原来剑法可以这样俊美,不错,这是一个泡妞的妙招啊,要是在美女面前展示,那就是泡妞必杀技啊!想到这里,吕睿不禁捂着嘴偷笑起来。
王越在演示完一套天剑剑法后,将柳条一甩,刺入了花园旁的石山上,然后旁边的下人递上了汗巾,王越擦了擦汗,看到了吕睿的仰慕的神情,哼了一声,小毛孩,怎么样,本门剑法之jīng妙,以后有你练习的,然后把长发一甩,又开始装逼了!
吕睿看到王越的柳条插入石山后,附近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旁边的柳树的枝条开始刷刷地掉落下来,然后石山上刷刷地出现了几道裂痕,nǎinǎi的,这就是孤独求败啊,无声胜有声的境界,功力之高,高木皆可为剑,顿时吕睿对王越另眼相看,虽然装逼了点,但是实力还是有的,我吕睿不用学到这种程度,只需要防身和泡妞就可以了,当然,泡妞是主要的,在猛将如云的三国里,吕睿可不想做刀下鬼,冲锋陷阵的事情还是交给曹cāo的武将做吧,反正曹cāo是猛将如云,谋士如雨!
看到了吕睿羡慕的表情,王越得意地说:“怎么样,睿儿,想成为师傅这样的高手吗?那你就要好好练习基本功,然后根据师傅留给你的本门剑招,好好学习,就可以了,习武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要成为高手,就要苦练,再苦练,一定会有所成就的。”
吕睿听了王越的话,使劲地点头,然后说:“是的,师傅,以后弟子一定会听从师傅的教诲,好好习武。”王越听了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王越以为吕睿已经为自己的武艺所折服,准备苦心练武,成为一代宗师,可惜王越不知道,吕睿是要好好练武,但是主要目的是泡妞和谋夺他的门派,要是王越知道了,肯定会被吕睿气得吐血而亡。
王越刚刚展示完自己的绝学,下人就来禀报,曹cāo要吕睿前去见他,练武之事要暂缓,吕睿只能停下习武,和下人前往曹cāo房中,王越也不着急教导吕睿,因为来rì方长嘛。
吕睿在练武场看到王越的武功,兴奋不已,而与此同时,曹cāo在自己的房中,不断的地叹气,唉,要命啊,要命啊,自己返回洛阳还是被本初他们发现了。原来曹cāo是想偷偷地进入洛阳,然后等到何进大将军召见之后,自己进入了将军府,就可以以公务繁忙,推脱宴请友人之事。但是现在,唉,都怪自己啊,一时兴起,做什么诗词啊?让吕睿一闹,本初他们都知道自己来了,完了,要在洛阳最贵的酒楼百香楼设下宴请了。
吕睿在下人的带领下,进入了曹cāo的房中,看见曹cāo在桌旁唉声叹气,一脸愁容。吕睿跑了过去,摸了摸曹cāo的手,问:“仲父,你叫我?”
曹cāo看见了吕睿,抓着他的小手,笑了笑说:“睿儿来了?”
吕睿点了点头说:“是的,仲父,我正在后院练武,下人就说你找我?”说完,用疑惑地眼神看着曹cāo。
曹cāo点了点头说:“不错,睿儿,你的本初叔父知道为父已经来到了洛阳,我今晚已经包下了百香楼,仲父在洛阳的朋友都要来聚一聚,仲父知道你喜欢美食,今晚带你一起去吃洛阳的美食去。”曹cāo边说心中边流血,本初啊,你也太狠了,叫上了这么多人,还在百香楼,包下百香楼,可是孟德我一个月的库费啊,对于曹家这种世家来说,每个月,每个人的用度是有限额的,这次包下百香楼,曹cāo一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吕睿拍手说:“好啊,好啊,仲父,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看着吕睿高兴的样子,曹cāo笑了笑说:“还没有这么快,你先去沐浴一番,仲父也要准备准备,临近黄昏的时候,我们再去吧。”大汉宴请一般都比较晚,换成现代的时间,也就是大约晚上七点,曹cāo与吕睿前去百香楼,曹府的管家已经前往百香楼准备了。
吕睿高兴地答应着曹cāo,然后一蹦一跳出去了,吕睿不是高兴有美食吃,而是想着曹cāo有这么多朋友都来参加晚宴,他们吃完饭,一定有娱乐活动,活动肯定是离不开赌博,嘿嘿,这个是赚钱的好机会啊,古代的赌博方法,吕睿已经摸清楚了,这个比现代简单多了,看看我吕睿怎么大杀四方,赚个满盆!想到这里,吕睿就觉得兴奋不已。
第六章:洛阳之行(三)骗子吕睿
临近黄昏的时候,曹cāo与吕睿在一行护卫的保护下,坐着马车来到了东汉最好的酒家之一,洛阳百香楼,洛阳百香楼位于洛阳城外城的主干道上,坐落在洛阳最繁华的商业街,出了皇城,大约直行一里地,就是百香楼了,百香楼本来是东汉皇帝为了监视群臣的烟花之地,可惜现在大汉皇权旁落,成为了当朝权贵的消遣之地。
马夫将马车停好,曹cāo与吕睿就走下了马车,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大门牌,上面用铂金写着:“大汉谯郡曹家孟德,洛阳宴请四方好友”几个大字,中国历上最出名的斗富是西晋的石崇斗富,但是从东汉末年开始,中国的世家就开始斗富了。从宴请宾客就可以看得出来。门牌在东汉末年的宴请中是有意义的,它首先彰显的是主人的身份和宴请宾客的缘由,其次,门牌是由宴请方的出资,酒楼负责安排,晚宴结束,门牌是不归宴请方,而是归酒楼所有,以彰显酒楼的品味与档次,某某贵人来过本酒楼,是一个活招牌!
曹cāo看到了门牌,心中大呼曹忠啊曹忠,你这个败家的,搞个宴请,你弄门牌那么大干什么?这是我曹孟德的钱财啊,真是不花自己钱不心疼,其实曹cāo以前宴请也基本是这个档次,但是那是少年的时候,曹cāo花的是老子曹嵩的钱,不在乎。现在是冠礼的chéng rén了,家中分了田地和家财给自己,那就是出自己的钱,老曹能不心疼吗?当下就决定,回去好好处置曹忠!
但是曹cāo现在不能表现出来,下了马车后,曹cāo还是笑呵呵地和众人打招呼,然后抱起吕睿,径直走向百香楼最好的包厢,天香阁,此时曹cāo的好友袁绍等人已经到了。
曹cāo抱着吕睿走上阁楼,每上一层,曹cāo的脸sè就变了一轮,本初他们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啊,本来包下百香楼,曹cāo以为就是本初一群人和自己吃饭。但是看到了宾客,曹cāo就傻眼了,nǎinǎi的,袁本初居然把自己在洛阳当北都尉时候,衙门里制作五sè棒的衙役都请来了,这不是简单的世家纨绔聚会,是曹cāo拜流水席宴请众人,只要是和曹cāo扯得上一些关系的,在洛阳的人,袁绍都请过来了,只不过那些不够身份的人在楼下用餐,世家子弟在楼上而已。
曹cāo来到了天香阁,袁绍等人已经在等候曹cāo了,曹cāo看见众人,苦笑道:“本初,诸位,曹孟德有礼了。”说完就拱了拱手,表示见过诸位了。
袁绍是这一群纨绔的头头,当然知道这次是宰了曹cāo,也回礼道:“孟德,多rì不见,孟德愈发地jīng神了。”
吕睿此时跳了下来,扯着袁绍说:“本初伯伯,睿儿也来了。”
袁绍看着可爱的吕睿,也点了点头说:“哈哈,睿儿也来了,好好,孟德,睿儿,入席,我们准备可以开宴了。”
袁绍的话语刚落,曹cāo就带着吕睿坐上了主位,天香阁是百香楼三楼最好的一个包厢,正对着百香楼表演的大露台,百香楼全貌可以一览无余。此时,百香楼楼下是车水马龙,有牵着骏马的,有拉着大黄牛的,有拖着大黄狗的,有扛着老虎皮的,有裹着狐狸皮的,还是各式各样扛着不少奇珍异宝的仆人,当然最靓丽的一道风景线,就是在右边的一处厢房内,有不少漂亮的年轻侍女,这些可都不是什么做生意的,或者是百香楼的服务人员,而是赌资,是大汉世家子弟用来赌博的筹码,吕睿就是冲着这些东西来的。
晚宴很快就开始了,百香楼的菜式花样百出,黄金鹌鹑,口水鸡,蟒蛇羹,野狼骨,烤全羊,百鸟朝凤等等,每样菜式都是当今最厉害的厨师烹饪的,道道美味,让人垂涎三尺,吕睿看着这么多丰富的菜,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就狂吃了起来,一直吃到撑住了,才停了下来,曹cāo也是和众人欢饮,大约一个时辰,饭菜都享用完了,重头戏就开始了,赌博娱乐,东汉世家子弟聚会最重要的环节!
娱乐开始之前,袁绍首先代表宾客感谢了曹cāo的盛情款待,同时说了一些赞赏曹cāo的话语,赢得了宾客们的掌声,白吃白喝,给点掌声也是应该的。袁绍身材高大,魁梧,样貌俊朗不凡,同时说话语气带有磁xìng,有大男子**范,与曹cāo样貌相比,袁绍就是高帅俊,曹cāo就是矮肥挫,怪不得两人能成为好友,两种极端的人往往能惺惺相惜!
很快赌局就开始了,东汉末年的赌局的方式有很多,斗鸡,投壶,shè箭,摊钱,六博等等,大家在袁绍的暗示下,都开始对曹cāo进行轮番攻击,虽然曹cāo也是一个大纨绔,但是久输战阵,输多赢少,毕竟许久都不搞这些活动了,而且袁绍一帮人是有备而来,每个人都以自己的特长来对战曹cāo,当然就是这个结果了。
很快,曹cāo就输掉了自己带来的半数财物,曹cāo这回可是肉疼死了,本来酒席就花费了自己一个月的零花钱,加上输掉的这些钱财,哎,这回可真是破财了。袁绍在一旁看着曹cāo,然后笑着说:“孟德啊,当初你可是我们纨绔之中的一个人物,今天表现可是有失水准啊。”
曹cāo心中暗骂,本初还不是被你给害的,哼,我一定会找机会报仇的。曹cāo笑了笑说:“本初说笑了,以前都是少不更事,让本初和众人笑话了。”
就在此时,吕睿大闹起来说:“仲父,我也要玩,我也要玩,我要赢东西!”
吕睿一闹,大家都看向了吕睿,袁绍看着吕睿笑了笑说:“睿儿,你也要玩?你有赌本吗?你拿什么做赌注啊?”
吕睿一听,从怀中拿出了一袋东西,然后倒了出来说:“有的,本初伯伯,这里有我在曹家的玉佩,有夜明珠,有战国匕首,有上等翡翠项链。”随后,吕睿把自己带来的东西都从小袋子里倒了出来,袁绍等人只是笑着看吕睿。
袁绍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说:“好吧,既然睿儿想要玩玩本初伯伯就陪你玩玩,睿儿,你想玩什么,选一项,拿出个赌注,本初伯伯和你玩一局。”
吕睿转了转眼珠子,然后拿出一块玉佩说:“本初伯伯,这是我的曹嵩太爷送给我的玉佩,我拿出来做赌注,我和你赌投壶!”
袁绍一听,哈哈大笑起来,不仅袁绍,其余的宾客也笑了起来,投壶,吕睿居然要和袁绍玩投壶,吕睿能投得了短箭吗?投壶是一种东汉流行的游戏,就是在一定距离的前面摆上一个壶,然后个人在红线后,用短箭投掷,进入投壶为准,三支短箭,投中多者为胜,平手的话,延长距离,再以三支短箭为准,一直到分出胜负为止。投壶的短箭就是铁质的箭头,竹制的圆筒身躯,尾部还配有孔雀的羽毛。为了增加游戏的难度,短箭的箭头一般都比较大,重量也很重,三岁多的孩童,力量不够,投掷距离有限,袁绍这不是欺负小孩嘛!
袁绍看了看吕睿,然后笑着说:“睿儿啊,你年纪尚小,我和你比试投壶,有欺负你的嫌疑,这样,睿儿可以缩短一半的距离,与我比试,大家以为如何?”众人纷纷表示赞成。
吕睿一听,袁绍果然是好面子,为了不让别人说他欺负小孩,就让吕睿一半的距离,嘿嘿,袁本初,既然你让我,就不要怪我了,吕睿拱了拱手说:“多谢本初伯伯!”
袁绍看了看众人,然后拿出了一块玉佩,然后说:“睿儿,我以此为赌注,与你投壶一场。”袁术看见袁绍拿出的玉佩,眼前一亮,这是袁家的少家主玉佩,看来袁绍是有些醉意了,或者是太自信了,都拿出少家主玉佩来了。
韩馥一看,马上拿出了一张契约说:“我拿出一对玉如意押本初赢!”韩馥这个袁家的门生马上出来声援袁绍了。随后,袁术拿出了一张虎皮,许攸拿出了一把匕首,其余的世家子弟也拿出了不少的珍宝,押袁绍胜出,当然没有一个人支持吕睿的。
袁绍看了看押注自己的赌注,然后看了曹cāo一眼说:“孟德?”
曹cāo面不改sè地说:”既然如此,我拿出一匹汗血宝马来押睿儿胜利!“曹cāo话语刚落,曹府的下人就牵来了一匹汗血宝马,曹cāo现在心中也不报什么希望了,既然都输了那么多了,这次就输得彻底点吧,反正吕睿高兴就好了,开心最重要,今天是彻底被宰了,哎,曹孟德啊,当初的大纨绔也有今天。
赌博押注是有讲究的,在东汉,证明自己的声势,不是自己投注多少,而是别人对自己的支持,也就是后世说的押宝,这些宝物表示了其他人对博弈双方的支持。如果一方输了,别人押宝在他身上的物品就被胜利方获得。
袁绍见到赌注都上台了,然后就和吕睿抓阄,看谁先投掷,最后,袁绍获得了投掷权,而吕睿是选择比赛的方式,吕睿选择了每人一次xìng投掷完,以进入投壶短箭数量多者为胜。
决定了投掷的顺序与方式之后,袁绍就来到了场zhōng yāng,然后开始投掷了,袁绍拿起一支短箭,然后一投,居然投掷歪了,大家都笑了笑,袁绍的姿势摆明就是让吕睿,故意投不中的。
袁绍看了看所有的宾客,然后露出了轻蔑的表情,顺手一投,连续两支短箭都进入了投壶,引来了宾客一阵欢呼声,袁绍然后看了看楼上的吕睿,大声说:“睿儿,伯伯投完了!”
吕睿听到了袁绍的话,也大喊了一声:“恩,到我了。”然后就命曹忠抱自己下楼了,下到楼底,吕睿跳了下来,然后歪歪倒倒地跑向了红线处,半途中,吕睿还不小心跌倒了一下,引来了宾客的哄堂大笑,袁绍看见了也笑了起来说:“睿儿,慢点,慢点。”曹cāo则是捂着自己的脸,摇了摇头,输了,又输了,一匹汗血宝马啊!想到这里,曹cāo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吕睿跌跌撞撞地来到了红线后,虽然袁绍已经减少了一半的距离,但是距离投壶还是有十米的距离,对于一个三四岁的孩童来说,还是很困难的,所有的宾客都看着吕睿,看看这个小子如何输给袁绍。
吕睿稳住了一下身形,然后拿起了三支短箭,吕睿一投,叮,叮,叮三声,三支短箭一下子就进入了投壶之中,一片寂静,酒楼里一片寂静,地上掉一根针都听得见,连跑堂的伙计都停了下来,这是?投进了?自己没有眼花?吕睿居然投进了,三支短箭都进了,这场比试,吕睿赢了!
吕睿看见自己投进之后,然后马上跑去赌注台,然后开始收赌注了,所有押袁绍赢的赌注,吕睿都往自己的怀里收,吕睿边收,还边叫:“曹忠,你还不快死过来,帮本少爷收东西!”
曹忠听到了吕睿的话,才反应过来,然后谄媚地说:“来了,少爷!”然后带着一群下人上前收赌注了。吕睿则是笑呵呵地抱着一些最贵的东西,像袁绍的玉佩!
曹cāo看见后,忍不住笑了出来,睿儿,太厉害了,居然赢了,一匹汗血宝马的输赢,曹cāo不在乎,但是这一口气,一定要争,吕睿给自己长脸了,出了一口恶气!真是舒畅!袁绍一方的众人则是脸上露出了难看的表情,袁绍悔恨不已,自己的少主玉佩居然输了,这个回去怎么交代?其余人则是无奈地叹息,本来以为赢了汗血宝马,袁绍会折算成银子分给大家,但是现在自己押宝的东西都输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吕睿高兴地拿着东西上楼,坐回了曹cāo的身边,袁绍等人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准备下一场的博弈。袁术则是双眼盯着吕睿手中把玩的袁家的少主玉佩,袁术笑了笑说:“睿儿啊,这样,公路叔叔也跟你玩一局,赌局方式由你选择,赌注能不能拿你手中那块玉佩做赌注?”
吕睿双手捧着玉佩,然后看了看曹cāo,又看了看袁术。曹cāo将头撇过了一边,这种事情没有他曹孟德什么事情,小孩的事情还是交给小孩处理,让本初丢脸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吕睿摸了摸玉佩,表现出了不舍的神情。
袁绍在一旁看了袁术一眼,然后严肃地说:“公路?”眼神中带有对袁术的不满,自己才是袁家的少主,将来的继承人,袁术居然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袁术看来袁绍一眼,摆了摆手说:“不必了,大兄,还是你和睿儿比吧。”说完,就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这个让吕睿倒是吃了一惊,这个还是历史上称帝的袁术?那个在三国这个英雄辈出的时代堪称笨蛋的袁术?城府如此之深,看来历史记载也有出入啊。
袁绍呵斥完袁术后,袁绍转身过来,笑着对吕睿说:“睿儿,你看啊,本初伯伯输给你的玉佩对于伯伯很重要,伯伯想赎回来,睿儿你要什么?或者换块玉佩给你?”
看着袁绍那渴望的表情,曹cāo心中在一旁暗笑不已,本初啊,本初,看你这回怎么收场?要是睿儿不还给你,你也不能和一个小孩子争夺东西吧,这可是在全洛阳人都关注的宴会上。
吕睿皱了皱眉头,看了看袁绍,好像要哭出来似得,对着袁绍说:“本初伯伯,可是,睿儿可是真的好喜欢这块玉佩。”说完还嘟了嘟嘴巴。
袁绍此时可真是急了,吕睿如果要哭了出来,那么袁绍的脸可就不好看了,输了玉佩,还和一个小孩子争,把人弄哭,再抢回来?那么袁绍丢脸就丢到家了,自己少家主的玉佩是绝对要赎回来的,不然家中的老人知道了,那可就惨了。
想到这里,袁绍陪着笑脸说:“睿儿啊,你看啊,这只是一块玉佩而已,如果你还給本初伯伯,伯伯可以把今天带来的东西都送给你。”说完,手一挥,袁绍的管家就将一本册子递了上来,这是袁绍今天带来的全部赌注。
吕睿看了看册子,然后无奈地说:“既然如此,好吧,君子不夺人所好,本初伯伯,玉佩还给你,我就带走这些赌注好了。”
吕睿拿过了册子,然后交给曹忠说:“曹忠?”曹忠马上接过册子说:“知道了少爷。”就带着人下楼去清点赌注了。
袁绍看见吕睿如此,顿时明白了,自己被吕睿坑了一道,丫丫的,自己的全部赌注就这样没了,但是袁绍还不能发火,只能说:“谢谢睿儿。”然后收回了玉佩。
曹cāo在一旁看着,不敢笑出声,只能强忍住,但是心中不知道有多舒畅,今天输再多也是值得的。袁绍没了赌注,宴会的赌局也没有什么意思了,随后吕睿与其他世家子弟一直持续着赌局,一直到半夜才结束,吕睿与世家子弟会有胜负,吕睿输掉了小袋子里的宝物,但是也赢了不少东西。
第二天,韩馥的府上,管家看了看韩馥,然后结结巴巴地说:“老爷,昨天,昨天赢回来的夜明珠是假的。”
韩馥一听,马上跳了起来说:“什么?”然后拿过夜明珠一看,果然是赝品。
与此同时,其他的世家子弟也发现了自己从吕睿手中赢回的东西是赝品,这些东西不是什么宝物,只是吕睿在虎牢关逛街时候买的赝品,大家都没有想到吕睿居然会在赌注下作假,但是现在已经成了定局,也没有办法改变了,你总不能上门说吕睿你的东西是假的,还真的东西给我们。
这个哑巴亏只有世家的纨绔子弟自己吃了,大家都对吕睿咬牙切齿,都发出了一个声音:吕睿,骗子,大骗子!而此时的吕睿正在曹府中,高兴地数着自己得回来的奇珍异宝,这次,赚大了!
第七章:洛阳之行(四)何进
曹cāo在洛阳百香楼摆下大宴之后,吕睿比赛胜袁绍之后,曹cāo十分高兴,宴席完毕,曹cāo高兴地带着吕睿返回了太尉府,此时的曹cāo还不知道因为吕睿的行为,曹cāo已经背上了一个大黑锅。曹cāo返回曹府后,还高兴地和曹嵩讲了吕睿的事情,曹嵩也十分地高兴,抱起吕睿又亲又耍的,钱财不重要,为曹家赢了面子才重要,世家最在乎的就是声望与面子!
过了三rì,何进大将军终于召见曹cāo了,曹cāo这天早上早早地就起来了,沐浴更衣之后,就穿上了华丽的衣裳,前去大将军府上拜谒何进了。说起来何进也算曹cāo的旧识,早年曹cāo在洛阳任职的时候就认识了何进,当时的何进只是一个贵妃的哥哥,两人还干过不少荒唐的事情,没想到现在,何进居然是大将军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很快,曹cāo就来到了大将军府上,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前厅的花园,此时何进刚刚被汉灵帝招入宫中,曹cāo只能在这里等候何进,大将军府的前厅花园是出入府上的必经之路,就在曹cāo等候何进的时候,袁绍一群人也走了出来,他们是大将军府上的智囊,现在到了下班的时间了。
袁绍一行人向花园走来,曹cāo看见了,马上起身拱了拱手说:“本初?”说完笑着看着袁绍。
袁绍也拱了拱手说:“孟德?今rì终于来大将军府了?孟德在百香楼摆下的酒宴让本初今生难忘啊,孟德,有空也来我的府上坐坐?”
曹cāo笑了笑说:“本初好意,孟德有空一定前往。”
袁绍看了看曹cāo,点了点头,就告辞离开了,其余的一众人也用怪异的眼神,不,带有愤怒地眼神看了曹cāo一眼,就纷纷拱手向曹cāo告辞了。曹cāo心中一愣,今天,这帮人是怎么回事?自己得罪他们了?怎么这样对自己,好像自己没有得罪他们啊?
就在曹cāo带着满脸疑惑的时候,这个时候许攸也从大将军内院走了出来,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耽搁了,所以晚一点下班,曹cāo这回抓住许攸问:“子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本初他们看我的眼神好似不善啊。”
许攸本来也不想理会曹cāo的,只是告辞一声就离开,可惜,曹cāo抓住了许攸,这让许攸气不打一处来,许攸看了看曹cāo,然后哼了一声说:“孟德,乱世之jiān雄,果然厉害啊,你在百香楼赢了不少吧,居然连睿儿都利用,哼,真是jiān雄啊。”说完,就袖口一甩,甩开了曹cāo的手。
曹cāo一听,脑袋上不停地打着问号?什么叫赢了不少?自己输了倒不少?利用睿儿,这和吕睿有什么关系?曹cāo看了看许攸说:“子远?你什么意思?我哪里有利用睿儿了?我又赢了什么?”
许攸用鄙视的眼神看着曹cāo,然后说:“孟德?难道你不知道睿儿输给我们的赌注都是假的?而我们输给睿儿的可都是货真价实的珍宝,难道是睿儿算计我们?三岁孩童,懂得什么?曹孟德,你也太不像话了,赌品,要注意你的赌品,居然还利用三岁孩童?哼!”说完,就走出了大将军府。
曹cāo愣住了,原来吕睿用了一招空手套白狼啊,居然,居然用假的去换别人的珍宝。这回曹cāo才明白自己背了黑锅,曹cāo在心中大叫,nǎinǎi的,真不是我曹孟德干的啊,是我养子吕睿干的!可是这样的话谁相信?三岁孩童算计当世大汉世家的年轻子弟代表,这不可能,就算是真的,也不能承认,这不是太丢脸了吗?
曹cāo此时是满脸的黑线头,自己背上大黑锅了,曹cāo没有想到的是,后来还被记录在历史中,陈寿的《三国志.魏书.武帝传》:武帝,xìng格jiān狡,昔rì洛阳百香楼,借三岁文信侯,匡骗天下世家俊杰!曹cāo在地下都死不瞑目,背了这个大黑锅,成为了他jiān雄的最大写照。
曹cāo知道自己被误会后,也没有办法,自己的养子,能有什么办法?就这样吃哑巴亏吧,和吕睿计较?传出去,有没有人信是一回事,要是信了?自己不是丢脸,丢大了额?想到这里,曹cāo一笑,嘿,这个睿儿还真是聪明,有自己当年的风范,就一笑而过了。
不久,何进就回到了大将军府上,召见了曹cāo。何进坐在主位上,看了看曹cāo,这个已经不是当年在洛阳的年轻的曹cāo了,现在的曹cāo已经越发地成熟了,而自己也不是当年的屠夫何进了,而是大将军何进。何进笑了笑说:“孟德,别来无恙吧?”
曹cāo拱了拱手说:“曹cāo,曹孟德,参见大将军。”
何进看了看曹cāo,点了点头说:“好,很好,孟德啊,你我早已相识,今rì就不必多礼了,孟德昔rì在洛阳的五sè棒,本将军记忆深刻啊,这样,孟德先进入大将军府上为名参军,本初等人也是本将军府上的参军,等rì后孟德立功后,再进行封赏!”
曹cāo拱了拱手,向何进拜道:“多谢大将军!”
何进点了点头说:“孟德,既然正事已完,我们去偏厅,叙叙旧吧。”说完,何进就进入了偏厅,曹cāo也跟了进去。
二人到了偏厅,下人奉上茶水后,就退了下去,何进喝了一口茶,说:“孟德,昔rì你是我们世家纨绔之首,没想到现在还是不改本xìng啊,在百香楼利用养子摆了本初他们一道,现在他们对你怨恨不已啊。”说完,何进就哈哈大笑起来。
曹cāo此时心中苦逼的闷啊,这本来就不是我曹孟德干得事情,但是谁会相信呢?这个黑锅,唉,看来是帮睿儿背定了。想到这里曹cāo也笑了笑说:“大将军,孟德让您见笑了,一时兴起,让本初他们吃亏了。”
何进笑了笑,用手指了指曹cāo说:“孟德啊,孟德,你真是jiān啊。”曹cāo在一旁苦笑,不停地点头。
随后何进与曹cāo闲聊了一些往事,然后告诉曹cāo,何进明rì会去太尉府上拜访曹嵩,曹嵩准备卸任了,何进身为大将军去看看还是应该的,曹cāo连忙代父亲谢过何进。
第二天,何进在临近黄昏的时候,就来到了曹府,拜谒曹嵩,虽然何进是大将军,但是曹嵩是太尉,三公之一,按道理太尉才是大汉的军事主管,大将军只是负责打仗的。现在曹嵩要告老还乡,何进当然要来拜谒一下,曹嵩一走,他这个大将军就是大汉军权的掌握着了,往上,太尉没有了,没有名义上的上司,往下,大汉各地将军和州牧都要听从大将军的指挥。
正因为如此,曹嵩也没有出门恭迎何进,只是让管家将何进带入府中。用过晚宴后,曹嵩,曹cāo,何进三人都来到了偏厅,在正厅用餐的时候,吕睿是不能参加的,因为三人的用餐,按道理来说是三大官员的用餐,不是小孩能参与的。到了偏厅,就是闲聊私事了,吕睿此时也来到了偏厅,由曹嵩抱着!
何进看见了吕睿,然后笑了笑,指着吕睿说:“孟德,这就是你的养子,吕睿?”
吕睿此时才看见了何进,何进,长得满脸横肉,身材魁梧,不过现在是有点发胖了,总体来说样子还是看得过去的,起码比曹cāo好看,果然是像个杀狗的。何进本来是屠夫,专门屠狗!
吕睿跳了下来,说:“吕睿,见过大将军爷爷。”此时的何进也进是年过半百了,两鬓已经有了白发,比起曹嵩来还要老,叫爷爷也比较合适。
曹cāo在一旁,喝斥道:“睿儿,大将军就是大将军,什么叫大将军爷爷?重新向大将军行礼!”
吕睿红着眼睛,咬了咬手指,看了看曹嵩,又看了看曹cāo,就要哭了出来。何进说:“孟德,睿儿还是孩子嘛,不必介意,本来我就是要当爷爷的人了,没关系,没关系。”
此时,曹嵩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何进,还蛮懂规矩的,曹cāo可不是随便喝斥吕睿的,曹cāo要帮曹嵩试试何进会不会在曹嵩面前,在他们曹家面前摆谱,何进的表现还是可以的。曹嵩一把将吕睿抱起,喝斥曹cāo说:“孟德,那么大声干嘛,睿儿还是小孩嘛,睿儿乖啊,太爷抱抱。”
曹cāo拱了拱手说:“父亲教训的是,孩儿莽撞了!”
何进看了看拱手道:“曹公,三rì后陛下要亲自召见曹公,为曹公践行,曹公如此栋梁,离开朝廷,真是大汉的损失啊。”
曹嵩见到何进恭维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然后笑着说:“大将军过奖了,老夫老了,不能为朝廷效力,也是可惜,有负陛下啊。”
吕睿听到了之后,然后摸着曹嵩的胡须说:“太爷,太爷我也要进宫玩,我还没有进过皇宫呢,我要去,我要去!”
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说:“睿儿,不要闹了,皇宫岂是随便去的,仲父都不能随便去,你还想去?”
曹嵩拍了拍吕睿,笑着说:“好好,太爷带睿儿去,去见识一下。”
曹cāo在一旁说:“父亲?”
曹嵩看了看曹cāo说:“没什么,陛下设下的是家宴,按理在洛阳的曹氏宗亲都要去,睿儿是你的养子,去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
何进也说:“孟德,曹公说得不错,陛下的旨意也是宴请曹氏族人,你与睿儿也应该同行。”
曹cāo愣了一下,拱了拱手说:“大将军?”
何进说:“孟德,我刚从宫内出来,陛下是要宴请曹府诸人,睿儿也在邀请之列。”
曹嵩与曹cāo都愣了一下,怎么,汉灵帝要见吕睿?想到这里,二人都看向了何进。
何进笑了笑说:“孟德,还不是你在百香楼的事情让皇上都知道了?孟德啊,纨绔之xìng,还是要收一收啊。”
曹嵩也是知道了曹cāo的事情,以为曹cāo利用吕睿坑了其他世家子弟,曹嵩对于赢得曹家面子还是很高兴的,但是对于曹cāo的手段却很鄙视,将吕睿赢的东西都赏赐给了吕睿,还要曹cāo提高吕睿每月的用度,多出的用度额从曹cāo的私钱里扣,也算是给吕睿的补偿,在曹嵩心中,吕睿还是个小孩嘛。
曹cāo听了曹嵩的决定,心里那个苦啊,没有办法和别人说,只有答应了,本来自己什么都没有得到,偏要弄成自己得了什么大便宜似得,真晦气!
曹嵩一听,又瞪了曹cāo一眼,曹cāo看见曹嵩的神情,又把头低了下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曹嵩笑了笑说:“原来是这样,孟德纨绔,老夫亲自向陛下谢罪啊。”虽然说是谢罪,不过曹嵩心里很高兴,因为曹cāo做了一件好事。百香楼里面肯定是有汉灵帝的密探的,这是为了控制群臣,曹cāo事件看似是汉灵帝通过何进之口,要斥责曹cāo,但是实际上,对曹家是有好处的,汉灵帝觉得曹家享乐,那曹家对于大汉就没有什么威胁,可以放心一用,不然就不会宴请曹嵩一家,为曹嵩送行了。
随后何进又和曹嵩与曹cāo闲聊一些事情,见天sè已晚,就告辞回府了。
第二天,一大早,吕睿练完了基本功之后,在王越的教导下,学了一下七星剑法,就返回了自己的房中,沐浴之后,就招来了华佗。
这段时间,华佗都在研究如何预防瘟疫,和瘟疫邪气的来源,吕睿跟华佗讲了一些现代预防的知识,让华佗沉浸其中,整天都呆在太尉府上搞研究。这天,吕睿突然召见华佗,让华佗百思不得其解,只有放下手中的研究,来拜见吕睿了。
吕睿得知自己也可以随曹嵩入宫之后,就开始了心中的盘算,嘿嘿,忽悠世家不够,忽悠皇帝和太监才是好玩的,这次他就要忽悠汉灵帝和张让,华佗这时候就可以展现他的本事了。
华佗进入了吕睿的房中,看见了吕睿,拱手拜道:“华佗参见公子,不知公子是否身体不适?招华佗前来诊治?”
吕睿一听,nǎinǎi的,你这个老头,本公子身体健康着呢,哪里有什么病?吕睿说:“本公子没有病,招你前来就是有些事情问问你。”
华佗拱了拱手说:“不知公子要问在下何事?”
吕睿说:“华佗老头,你会不会制作闺房之药,要是会,若是制作够两人一年的用度,需要多少的时间,快快说来。”
华佗一听,愣住了,以为自己没有听清楚,然后问:“公子说的是闺房之药?”
吕睿一听,说:“废话,就是男女鱼水之欢的药,难道你不知道?”
华佗愣住了,半响才说:“公子?”
吕睿嗖地一声,就绕到了华佗的背后,用木剑指着华佗的老腰说:“华佗老头,快说,有没有,不然就拉你出去打了。”吕睿跟随王越习武,颇有小成,轻功练得是不错了,速度很快,步伐轻盈,这个不错,可以没事威胁下华佗。
华佗转身看着吕睿拱了拱手说:“回禀公子,老夫手中有此丹药足够二人用度一年,而且此药乃老夫亲自研制,与其他闺房之药相比,老夫的药对人体伤害不大。”说完,还露出了骄傲的神情。
吕睿一听,大喜,嘿嘿,有现成的,吕睿说:“老头,快,快拿给我,全部,我要全部。”
华佗拱了拱手说:“不知公子要此物有何用?给曹大人服用?公子可知此事要节制?若是其他用途,请公子告知,老夫才交出丹药。”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华佗还跟自己摆谱起来了?想到这里,吕睿问:“老头,你交不交出来?”
华佗露出了坚定的目光说:“若是公子不讲明原因,老夫就是死也不交出来。”
nǎinǎi的,华佗这老头的倔脾气上来了,敢威胁自己了?吕睿从桌上拿了一卷竹简,然后扔给华佗说:“老头,我不是白要的东西,这里有份东西,你一定喜欢,我拿它和你交换的。”
华佗拿起竹简一看,是扁鹊针灸,是记录战国扁鹊的一份竹简,这个东西是吕睿从百香楼那里赢回来的,世家子弟,什么都好,这个是收藏的古书,输给吕睿了,这个只是一份上卷。
吕睿看了看华佗恶狠狠地说:“老头,你要是乖乖交出丹药,事成之后,我就把下卷给你,若不然,你现在是我家仆,要杀了你易如反掌,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死了,你的医术就不能jīng进,传给你弟子,救助更多的人了,不要跟本公子摆谱。”
恶狠狠的威胁啊,吕睿知道华佗不怕死,但是他怕自己的医术失传,不能救治更多的贫苦大众,这就是华佗的软肋,吕睿摸清楚了,时不时就拿出来治治他的牛脾气。
华佗愣了一下,然后看了看竹简,将竹简收入怀中,然后问:“公子此话当真?”
吕睿点了点头,不耐烦地说:“本公子什么时候食言过?快快把药拿来。”
华佗没有办法,只有照吕睿的话去做了,自己现在不能死,要解决更多的病症,要救助更多的百姓!
不久,华佗就送来了丹药,吕睿一看,是个小葫芦装着的,药丸成血红sè,十分地小,几粒还没有自己的拇指大,这就是闺房之药?看来还真是神奇。看着这些药,吕睿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忽悠世家不算本事,忽悠皇帝才算本事,哼,还有张让,你杀了吕伯奢全家,我一定要让你付出代价,也算我转世为人为自己家族做的一件好事,有了这丹药,汉灵帝和张让一定会.......吕睿在房中捂着嘴偷笑起来。两rì后,他就要进宫,忽悠汉灵帝和张让了!
第八章:洛阳之行(五)大忽悠
时间过得很快,两rì时间过去了,今天是曹嵩与曹cāo进宫面见汉灵帝的rì子,曹府的人一大早就起来忙活了,帮着曹嵩与曹cāo准备,觐见皇帝是件大事,可马虎不得,吕睿也是早早起来,在侍女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穿上了一件青红袍的长袍,来到了前厅,等候曹cāo与曹嵩。
很快,曹嵩与曹cāo也穿戴整齐,来到了前厅,带着吕睿上了马车,往皇宫而去,太尉府距离皇宫不是很远,很快,曹嵩一行人就到了皇宫。在宫人的带领下,曹嵩三人来到了御花园,等候汉灵帝的传召。
吕睿是第一次进入皇宫,又是第一次来到御花园,十分地兴奋,在他们停留的园子里,左看看,右看看,一副可爱的样子,惹得旁边的宫女和太监大笑,当然,吕睿是装出来的,一个小孩,就那点喜好,总不能像曹嵩与曹cāo一样在那里喝茶吧。
吕睿本来以为很快就可以见到汉灵帝的,可惜,吕睿一行人等了两个时辰都没有得到召见,只是一些宫人会不时地端来水果和点心给吕睿一行人品尝。吕睿在无尽的等候中,都眯了眯眼睛,趴在曹cāo的身上睡着了。
一直到了下午,汉灵帝才召见曹嵩一行人,原来汉灵帝才刚刚起床,nǎinǎi的,真是中国历史上有名的荒yín皇帝啊,到了这个时候才起来,估计昨晚又再哪个贵人的宫内胡混了吧,嘿嘿,这么喜欢混,小爷就给你高兴一下!
“曹嵩觐见!”一个小太监用尖尖的声音高喊,曹嵩一行人就进入了皇宫大殿,此时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穿着黑sè的蟒袍,坐在大殿之上,这个就是汉灵帝了。大汉时期是没有龙袍的,龙袍是隋唐才有的,大汉的皇帝一般穿的是黑袍,上面一般绣有蟒蛇,凤凰,孔雀等图案,汉朝也是以黑为贵的,青红为次贵,所以吕睿穿着的是青红袍子。
汉灵帝长得倒是不错,浓眉大眼,五官端正,眉宇间散发着英气,很难想象他就是东汉的灵帝,中国历史上有名的**之君。不过从汉灵帝的面sè中,可以看出汉灵帝是酒sè过度之人,年纪轻轻,jīng神略显颓废,不时地还用手拍打着嘴巴,打着哈气。
曹嵩一行人下跪道:“曹嵩携带家眷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吕睿也跟着喊了万岁。
汉灵帝看了看曹嵩一行人,然后点了点头,说:”曹爱卿平身,让爱卿久等了,我们先用午膳,再与爱卿叙旧。”
曹嵩拱了拱手说:“多谢陛下!”
随后,汉灵帝与曹嵩一行人就开始用餐了。大汉的御膳让吕睿是张口结舌,大汉的饮食已经那么丰富了?在大汉的御膳里,不仅有吕睿在洛阳吃过的中式美食,还有西方的美食,像葡萄酒,西域葡萄,甚至一些早期的西方甜点也有,还有印度的咖喱,中东的美食,简直就是一个世界美食的聚餐,nǎinǎi的,果然是历史上有名的**皇帝,这么享受,吃一餐饭还这么奢侈,罪过啊,罪过,虽然曹家是大族,饮食也奢侈,但是和汉灵帝比起来,真是大巫见小巫!
用过午膳之后,汉灵帝在武德殿里接见曹嵩一家,汉灵帝看了看曹嵩,然后说:“曹爱卿,多年不见,爱卿老了,昔rì朕入主未央宫之时,曹爱卿可是正当盛年啊。”
这里要说道曹嵩的养父亲,既是曹腾,东汉的有名太监,历任四朝皇帝,在刘桓帝时期因为有拥立之功而被封为费亭侯,也就是那个时候,曹腾与汉灵帝有了渊源,因为汉桓帝无后,所以一定会在子侄中选取一人,曹腾把宝压在了刘宏,也就是现在汉灵帝上。虽然汉灵帝继位时候,曹腾已死,但是曹嵩还在,也算是从龙之臣,所以曹家在东汉的势力还是很大的。
曹嵩站了起来,蠕动他拿庞大的身躯,站在正zhōng yāng,拜道:“多谢陛下,陛下还记得老臣,昔rì老臣能恭迎陛下入主未央宫,陛下还是个孩童,如今陛下如rì中天,让老臣感慨不已啊。”说完,就用双手开始抹泪了,吕睿是第一次看见曹嵩这样的表演,丫丫的,曹嵩装哭比刘备还厉害啊!
汉灵帝看到曹嵩这样子,也是触景生情,然后说:“曹爱卿,快快请起,曹爱卿今rì辞官回乡,朕决定赏赐曹爱卿黄金万两,颐养天年。”
曹嵩听后,拱了拱手说:“多谢陛下赏赐!”吕睿一听,nǎinǎi的,果然是大手笔啊,黄金万两,不过想一想,也没有什么,曹嵩太尉是花了四千万钱买来了,也就是相当于四万两黄金,汉灵帝只还了四分之一给曹嵩,真是个会做生意的人,汉代,黄金的价值不是很高,因为温饱还没解决嘛,奢侈品能有多高的价格?
汉灵帝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曹cāo说:“曹孟德?”
曹cāo连忙上前拜道:“曹孟德,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汉灵帝说:“不必多礼,曹孟德,你乃曹爱卿之子,自然也是我大汉忠臣,虽然你现在事从大将军府,但以后朕会对你量才而用的。”汉灵帝这句话是有深意的,汉灵帝也知道大将军何进的权势,所以利用宦官压制,但是宦官始终没有什么才能,对曹cāo这番话,就是告诉他,曹cāo,你要记住你是大汉的臣子,不是何进的臣子!
曹cāo拱了拱手说:“多谢陛下,臣一定尽力效忠汉室!”汉灵帝点了点头,然后示意曹cāo退下了。
曹cāo退下后,汉灵帝看到了曹嵩旁边的吕睿,一名三岁的孩童,手中还拿着一个夜明珠在玩,汉灵帝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吕睿说:“曹爱卿,这就是你的养孙,曹孟德的养子,吕睿?”
曹嵩一听,马上站了出来回答说:“是的,陛下!”
吕睿一听,自己忽悠的机会来了,吕睿马上跳了出来,跪拜道:“吕睿参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汉灵帝一听,哈哈大笑,然后说:“曹爱卿,此子可爱,气度不凡,以后一定是封侯拜相之人!”
吕睿还没有等曹嵩回答,吕睿就拜道:“多谢陛下封吕睿为侯!”
此话一出,大家都愣住了,乖乖的,小吕睿,陛下说你以后是个封侯的人才,不是给你封侯啊!
曹cāo在一旁忙头大汗,小声地说:“睿儿,不是封侯,不是封侯。”
此时,张让在旁边喝斥道:“大胆小儿,陛下对你赞赏而已,岂是对你封侯!”
吕睿此时又拿出了耍宝的本事,在大殿上哭闹着说:“是陛下要给我封侯的,是陛下要给我封侯的!”
曹嵩见状,连忙上前,抱起吕睿,然后向汉灵帝告罪说:“陛下,睿儿无状,三岁孩童理解有误,请陛下宽恕。”说完,就哄了吕睿一下,吕睿才不哭闹。
汉灵帝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说:“曹爱卿,你这个养孙真是机灵,会借话搭话,不错,不错。”曹嵩连忙告罪。
汉灵帝看了看吕睿说:“吕睿,若想封侯,必要为朝廷或者朕立下大功才可,不知睿儿准备立下什么大功啊?”汉灵帝见吕睿机灵,也想逗他一下。
吕睿一听,嘿嘿,刘宏你搭话了,然后吕睿擦了擦眼泪说:“陛下,我有一物上贡于陛下,陛下必定喜欢,那么我就是立功了。”
汉灵帝一听,乐了,这个小子,还懂得一些东西,要是他上贡的东西,自己喜欢,也算一件大功,封个侯爷,不成问题,到时候还可以问曹嵩要一笔钱,又是一笔收入啊。想到这里,汉灵帝问:“吕睿,你有什么东西上贡于朕?”
吕睿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抖出了一颗红sè的丹药说:“陛下,这药叫做神仙丹,可以助兴陛下闺房之乐,是不是算立下大功?”
吕睿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闺房之乐?三岁孩童居然知道闺房之乐?汉灵帝愣住了,曹嵩与曹cāo也愣住了,所有人都愣住了。
过了一会,汉灵帝才反应过来,然后玩味的问:“睿儿,知道什么闺房之乐吗?”
吕睿看了看汉灵帝,然后又看了看曹cāo说:“陛下,知道的,仲父经常骑在大娘和几个娘亲身上,还气喘吁吁的,这就是闺房之乐。”
汉灵帝一听,马上捧腹大笑起来,吕睿的解释太有趣了,然后汉灵帝指着曹嵩与曹cāo说:“曹爱卿,家风开放,让朕大开眼界啊,哈哈哈哈!”
曹嵩与曹cāo连忙拱了拱手说:“陛下谬贊!”然后曹嵩瞪了曹cāo一眼,眼神中分明是说:“孟德,你搞什么?”曹嵩自然认为这是曹cāo的计谋。
曹cāo此时才是一脸无辜,真不是我,不是我啊,到底是谁?谁教睿儿的?哼,一定好查出来,曹cāo此时满脸通红,nǎinǎi的,闺房之乐,被吕睿描述成了种猪了,丢脸,太丢脸了!
汉灵帝在笑话完曹嵩与曹cāo后,看着吕睿问:“睿儿,这个什么丹药,真有你说得这么神奇?”汉灵帝这个荒yín的君主敢兴趣了,他认为吕睿三岁小孩不会说谎,一定是曹嵩父子讨好自己而设计的,不错,这个,朕喜欢,曹嵩父子,大忠臣!
吕睿咬了咬手指说:“陛下,很有用的,这是睿儿从一个老神医手里收来的。睿儿问了神医功效如何,神医说宫刑之人依然能行闺房之乐,延续后嗣,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汉灵帝一听,果然是曹嵩父子的计谋,吕睿当然不知道什么是宫刑之人了,但是这药真有这么神奇?此时,汉灵帝旁边的张让,嘴角一动,什么,宫刑之人,还可以延续后嗣?世上真有这种奇药?
汉灵帝笑了笑说:“睿儿,宫刑之人就是张公公这样的人,你的丹药真有这么神奇?宫刑之人都能再行鱼水之欢?”
吕睿看了看汉灵帝说:“陛下,当初神医是这么说的,若是服用此丹药三年,必然可以再行鱼水之欢,陛下不信,可以试试嘛!”说完,就伸出了手。
汉灵帝一看,稍微站了起来,而张让也上前了一步,汉灵帝对小宦官说:“你去拿来给朕!”
小宦官听后,就跑了过去,到了吕睿的面前,吕睿将手收了回来说:“陛下,这丹药要钱的,一万钱一颗,要给钱。”
张让一听,喝斥道:“吕睿,丹药乃皇上索要之物,岂能索要钱财?”
汉灵帝一听,摆了摆手说:“阿父,此言不对,买卖买卖,有买才有卖,这也是睿儿花钱收来的,来人啊,拿一万钱给睿儿。”汉灵帝不禁荒yín无度,还很无聊,好好皇帝不当,去学人做买卖,还把皇宫里一处庄园变成街市,真是无聊极了,怪不得大汉会亡国!
吕睿收下了一万钱,才将丹药交给了汉灵帝,汉灵帝从小宦官手中接过丹药后,马上服了下去。丹药刚刚进肚中,汉灵帝就感到下体一热,汉灵帝马上去冲向了**,当然是去**了。
留下了张让等一众宦官,和曹嵩父子还有吕睿在大殿上,曹嵩愤怒地看着曹cāo,这个孟德,有这样的计划也不和我说?真是反了。
曹cāo则是低着头,脑袋不停地思考着,到底是谁?谁教睿儿这些的,一定要查出来,查出来,我一定要杀了他。曹cāo与曹嵩都被吕睿的外表骗了,没有想到三岁孩童身体下,居然是个成年人,还是个穿越的成年人!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汉灵帝面sè红润哈哈大笑走了进来,此时的汉灵帝像换了一个人似得,双脚迈步有力,神采飞扬,完全没有半点疲倦之意。虽然以前太医院也有闺房之丹药,但是没有一种能和吕睿的相比,自己完事之后,还如此jīng神,其实汉灵帝不知道,华佗只是控制了药量和加入了一些镇定的东西,改良了药种,就像华佗说的,不含有害物质!
张让看见了汉灵帝,眼前一亮,露出了一丝jīng光,难道真的有这种神奇的丹药,可以让宫刑之人重获新生?再次得子,这个可是他们这些阉人的梦想啊!汉灵帝看了看吕睿,哈哈大笑说:“睿儿,你的丹药果然是不简单,你有多少,全部进献给朕,朕按市价封你个官!”汉灵帝已经是高兴过头了,居然要把吕睿的丹药折成市价,卖吕睿一个官职。
吕睿一听,拱了拱手说:“陛下,臣下有丹药四百颗,全部进献给陛下,按一颗一万钱就是四百万钱,不知道四百万钱,能买个什么官?”说完吕睿伸出了四只手指,挥舞了一下。
这回,汉灵帝愣住了,忘记了,吕睿的丹药可不便宜啊,四百万钱,那是个太尉的官啊,刚刚送走了曹嵩,难道又封吕睿为太尉,一个三岁小孩,为大汉太尉?这也太儿戏了。
就在汉灵帝左右为难的时候,张让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陛下,老奴认为吕睿既然立下此大功,陛下可以封他为国侯,国侯也值四百万钱。”
汉灵帝一听,果然是妙计啊,国侯,大汉的最高侯爵,一般只有汉室宗亲才可以担任,享受一诸侯国的食邑,一般是千户以上。虽然汉武帝的推恩令让汉室宗亲没有实权,但是食邑还是很多的,所以这个爵位,绝对可以和太尉媲美!
想到这里,汉灵帝说:“来人啊,拿大汉地图来,呈给睿儿。”
不久一副大汉的全域图就摆在了吕睿的面前,这是一张用羊皮纸做成的大汉全域土,吕睿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汉灵帝就说:“睿儿,此乃我大汉全域图,你选择一处,朕封你为国侯。”原来汉灵帝是玩这一手啊,汉灵帝真有意思,封个官也这么好玩。
吕睿趴在地图上看了起来,国侯的封地食邑是按照chūn秋战国的诸侯国分布来划分的,不过大汉乱世准备来临,自己的食邑保不保得住,还是一回事,选食邑的地方,嗯,一定要选一个曹cāo早期就能控制的富裕地方,这样才可以保证自己的食邑。
想到这里,吕睿看了看地图,然后心中一算计,指了指徐州说:“陛下,吕睿要这里做封地。”
汉灵帝一看,然后哈哈大笑说:“睿儿,你可真会选啊,好徐州,朕就封你为齐国侯,食邑一千户!”曹嵩与曹cāo对视了一眼,汉灵帝好大的手笔啊,齐国侯,齐楚燕赵魏韩秦,齐国可是chūn秋战国的大国啊,齐国的封地可是涉及大汉现在的徐州,青州两大州啊,物阜民丰,一千户的食邑,比得上其他诸侯国的两千户啊。
吕睿连忙拜谢说:“多谢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这样,吕睿就成了东汉末年的第一个外姓国侯,开始了吕睿在这个时代的官宦之路。
汉灵帝十分地高兴,留了曹嵩等人吃了晚宴,才让曹嵩等人出宫。曹嵩等人离开后,汉灵帝就拿着吕睿给他的丹药,高高兴兴地往**而去了。
吕睿回府的第二天,张让就来到了太尉府上,拜访曹嵩了,表面上是来看看曹嵩,但是实际上,是为了吕睿献给汉灵帝的丹药,曹嵩知道了张让的能力,用眼睛瞪了曹cāo一下,就离开了,哼,臭小子,你搞的事情,你自己来解决,什么叫宫刑之人,重获新生?再次产子,张让只是一个先锋,到了后面,你看看我这个太尉府会成什么样子?
曹cāo也是无奈,也只能表示,这是吕睿搞来的丹药,自己手中也没有,不过请张让放心,自己到时候会让吕睿前往张让府上,献上丹药的。张让一听,顿时怒火中绕,曹孟德,我堂堂宦官之首,你居然这样对我?张让压下了怒气,拂袖而去。
曹cāo也不服气,这本来就不是我曹孟德搞出的事情,怎么都怪我头上了?哼,张让,你也不过是个宦官,在我曹家面前也敢放肆,哼,当年我爷爷在世时候,你还不是一条狗?就这样,曹cāo府中有让宫刑之人重获新生的丹药就传开了,曹cāo也因此在洛阳惹出了不少的麻烦。曹cāo薨逝到了地府,对阎王说:“阎王,这真的不是我曹孟德干的啊!”
第九章:洛阳琐事(一)
大汉在公元前188年chūn,洛阳有两件大事是震动天下的,一件是曹cāo的养子吕睿获得了汉灵帝的封赏,获得了齐国侯的爵位。这个是大汉立国以来,非刘氏宗亲获得的最高侯爵待遇,这在官僚集团和士族集团中引起了极大的风波,汉灵帝卖官鬻爵已经是习以为常了,但是为了自己的利益,册封一个三岁孩童却是史上第一次。正直的官员都对汉灵帝感到失望,而投机的官员则是认为这是一个好机会,只要是摸准了汉灵帝的嗜好,就可以加官进爵了。
与吕睿封官相比,另外一件事让大汉天下震动,曹嵩太尉的公子曹cāo手中有令宫刑之人重获新生,延续后嗣的神丹。此消息一出,大汉的宦官集团基本都要把曹嵩的太尉府给踏破了,就连曹嵩的身世也成了大汉上至贵族,下至平民的茶余闲聊的话题,曹腾就是有了神丹,才生下了曹嵩,曹cāo现在手中的,就是从爷爷曹腾手中获得的神丹。
曹嵩听说了这个传闻,差点就气晕了,自己本来就是夏侯家过继给曹家的,本源还是夏侯家的子孙,这点他让曹cāo等人都一直记住,不能忘本。可是曹嵩身世传闻一出,曹家的不少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了,连夏侯家也派人来询问,搞的曹嵩一个头两个大,只想辞官后,离开洛阳这个是非地!
曹cāo这几rì在府中,也是被搞的心烦不已,本来这个什么神丹自己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曹嵩认为是他指示吕睿的,把事情都推向他,交给他处理。后来曹cāo手中神丹被传得更加神乎了,神丹是可以保治不孕和保生男丁的神药,这个谣言一出,曹cāo可就麻烦了,世家大族,那个人不想要男丁啊?这不,都要来找曹cāo了,曹cāo收到消息,急忙称病,在府中闭门不见任何客人。
曹cāo也曾问过吕睿如何获得丹药和如何知晓闺房之乐以及汉灵帝喜好的,吕睿只告诉曹cāo,丹药是从华佗手中获得的。但是是何人告知什么是闺房之乐和汉灵帝的喜好,吕睿死都不肯说,说他要信守承诺,不能出卖别人,这是诚信,是曹cāo教他的,曹cāo无奈,也只有暗中调查了。总不能对自己宠爱的养子动手吧。
这天,汉灵帝突然下诏,让曹cāo带着吕睿进宫,给吕睿正式受封侯爵,同时要给曹cāo正式授予官位,曹cāo对于汉灵帝的诏令也是摸不着头脑,给吕睿封侯爵这个是早定的事情,不奇怪,但是还要自己进宫,受封官位,这个就让曹cāo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陛下到底有什么打算?但是皇帝召见,曹cāo总不能称病了,只能带着吕睿上朝去了。
汉灵帝在朝上,颁布了两个政令。第一个政令是册封吕睿为齐国侯,享食邑一千户,封地在范县,这个范县就是以后曹cāo与吕布濮阳之战中,重要的战略要地,曹cāo在丢失濮阳之后,也就是靠这里扼守住了濮阳的咽喉,最后重新夺回了濮阳!
第二个政令,让曹cāo内心起伏不定,汉灵帝设置了西园八校尉,八人分别是:
上军校尉---小黄门·蹇硕
中军校尉---虎贲中郎将·袁绍
下军校尉---屯骑校尉·鲍鸿
典军校尉---议郎·曹cāo
助军左校尉--赵融
助军右校尉--冯芳
左校尉----谏议大夫·夏牟
右校尉----淳于琼
八人统于蹇硕这个宦官,八校尉主要是指挥大汉洛阳的十五万禁军,此诏令一出,何进脸sè微变,而受封的八个人都在心中嘀咕起来,汉灵帝此诏令一出,大家都知道汉灵帝是为了分何进的兵权,让宦官掌握大汉洛阳的禁军兵权,与掌握天下兵马的何进对抗。袁绍等亲近何进的官员,心中都是不以为然,无论官位如何变,自己都是大将军何进的人。而对于曹cāo来说,身份是尴尬的,曹cāo的爷爷曹腾是宦官,很多人都把他归于宦官集团的人,但是曹腾对官僚集团的不少高官都有恩德,有不少人也把他归于官僚集团的人。这样的身份要曹cāo两面为难,倒向那边都不合适,做中立派最合适了,可是做中立派,在这样的朝廷政局中能自保吗?难啊,真是难啊!
汉灵帝颁布了两份诏令后,就退朝了,返回了**。吕睿则是被宦官带去了**,制作侯爷服饰,颁发大印,还有一些琐碎的事情,都不是能在朝堂上完成的。曹cāo只有在议事殿外的空旷地方等候吕睿,等吕睿忙完了才一起回府。
此时,下朝的人也陆陆续续离开了,首先走来的是大将军何进,一身戎装。曹cāo看见后,拱了拱手说:“大将军。”
何进看了看曹cāo,笑了笑说:“恭喜孟德啊,本来还想向陛下举荐,没有想到,孟德如此俊才,这么快就得到陛下的赏识,孟德,可不要忘了昔rì的好友。”
曹cāo一听,连忙拱了拱手说:“大将军客气了,天下兵马还不是在大将军掌握之中?”
何进听后,哈哈大笑离开了,曹孟德,还是识得大体的!
何进走后,就是曹cāo的一帮好友迎了上来,纷纷来恭贺曹cāo,曹cāo也是笑脸相迎,纷纷向众人回礼示好。
突然,一个官员说:“孟德,你在此处等候谁呢?”
一个官员说:“还不是等候他们家的小侯爷,齐国侯吕睿,吕侯爷,孟德,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曹cāo一听,又是一头雾水,怎么这两个说话yīn阳怪气的?又关自己什么事情?就在曹cāo疑惑的时候,许攸迎了上来,露出了谄媚的笑容,说:“孟德?”
曹cāo一看许攸,吓了一跳,许攸此时就像是一个jì院老鸨一样,谄媚地看着曹cāo,曹cāo问:“子远何事?”
许攸笑了笑说:“孟德,你也太不厚道了,有这么好的东西,就献给陛下,不留给我们这些好友,睿儿进献之物,深得陛下喜欢,睿儿进封了齐国侯,孟德也得到了典军校尉的官职,孟德,你也赚够了,把神丹也给我一些吧,子远家中还无后嗣。”
曹cāo一听,才明白过来了,大黑锅啊,又是一个大黑锅啊,本初他们以为是曹cāo利用吕睿向汉献帝进献丹药,然后获得了汉献帝的赏识,才封了曹cāo这个典军校尉的官职,曹cāo这个典军校尉是禁军的典军校尉,就是管理禁军典法的校尉,与王越那个管理太尉府上的典军校尉是不同的,一个管理禁军,一个管理太尉府的家兵。曹cāo一听,心中大怒,我曹孟德乃当当男子汉大丈夫,怎么会用如此卑鄙的手段获取官职?典军校尉?我曹孟德在洛阳北都尉的五sè棒让多少达官贵人闻风sè变,我曹cāo的官职是投机而得?不是,是靠实力的!
曹cāo看了许攸一眼,然后说:“子远,那丹药是睿儿找到的,现在在睿儿手中,我曹孟德没有,你要问,去问睿儿去!”
许攸一听,也火了,曹孟德,你也太无耻了,三番两次利用自己的养子,一个三岁的孩童,我许子远够无耻贪财的,但是也不会利用小孩,曹cāo你利用你养子,居然还如此嚣张,我许子远如此求你,你就不答应。
许攸看了曹cāo一眼,甩了下衣袖,哼了一声,就离开了。其余想求丹药的同僚,见许攸都吃瘪了,也就不好意思问曹cāo了,都带着不屑的眼神离开了。
袁绍看见众人的离开,上前,拍了拍曹cāo说;“孟德,多rì不见,没有想到孟德是越发的jiān诈了,连三岁孩童都利用,百香楼骗了我们那么多钱财,现在又以丹药博取陛下的欢心,孟德,做人不要太无耻啊。”说完,袁绍头也不回,就离开了。
众人走后,曹cāo一个人呆在了皇宫,苦逼的郁闷啊,自己又背了黑锅,哼,一定要查处谁告诉睿儿闺房之乐的,一定要杀了他!百香楼?对了还有百香楼的事情,我曹孟德的私房钱啊,对了曹忠,这个死小子,花了自己那么多钱,先找这个混小子出气!
曹cāo没有想到,为了吕睿,他又背上了历史的一个黑锅,陈寿《三国志.魏书.武帝传》:帝乃雄才,但私德有亏,昔rì洛阳取官,借三岁文信侯进丹灵帝,巧取官职,已无早年洛阳五sè棒之正直之气。
曹cāo到了地下,那个气啊,天啊,我是魏武帝!武力打下的江山,大汉的官职需要巧取?是我靠实力获得的啊!唉,可怜的曹cāo又背了一个大黑锅!
不久,吕睿由宫人带了出来,曹cāo带上吕睿就径直回到了太尉府上,曹cāo是一刻都不想呆在外面了,一到外面,绝对是被包围的,洛阳虽大,只有太尉府才是曹cāo的片刻安宁之地!
曹嵩辞官之后,就在着手返回谯郡的事情了,因为曹嵩在洛阳家大业大,还有不少的产业要处理,所以辞官后,就继续在洛阳呆着,准备用一个月的时间,处理自己的家业。吕睿也用这段时间,抓紧学习剑法,希望把王越的绝技全部给掏出来!
吕睿封侯已经过去了七rì,不少送礼的达官贵人都前来曹府拜会过了,这天,吕睿起来得比较早,在和王越练了剑法之后,就沐浴,返回了自己的房中。
吕睿刚在房中喝了一口茶,曹忠就来求见吕睿了,吕睿一愣,这个小子来见自己干嘛?吕睿没有多想,就叫下人带曹忠进来,曹府的管家,在曹家还是有一定地位的。
曹忠一见到吕睿,就谄媚地拜了下来说:“恭喜公子进封齐国侯,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吕睿看了看曹忠,这个曹忠是从小在曹家长大的下人,因为机灵,被曹嵩看上了,年纪不大,就坐上了曹cāo一房的管家,实属不易,也算是个人才。吕睿笑了笑问:“曹忠,你怎么会来了?”
曹忠笑了笑,说:“侯爷,此番我一来是向公子道喜的,而来是送给侯爷一样礼物。”说完,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吕睿看着曹忠的样子,就想吐,想到了后世的一句话,苦读十年无人问,一朝得势天下知,虽然现在还没有科举制度,不过用来形容现在的吕睿,真是很贴切。吕睿看了看曹忠,吃了一口点心,说:“礼物?有什么礼物,曹忠,什么礼物,快拿来给本侯爷看看。”
曹忠心中一笑,还是一个小孩啊,然后说:“你进来吧。”
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走了进来,看见了吕睿之后,跪拜道:“小女子郭氏,拜见小侯爷。”郭氏一抬起头,吕睿就愣住了,小美人啊,瓜子脸,柳叶眉,两耳细尖,樱桃小嘴,纤纤玉指,举止得体,虽然只有四五岁,但是可以看出是个美人胚子。
吕睿看了看曹忠,曹忠笑呵呵地说:“公子,这是小人在洛阳城里买来的一个婢女,公子新进侯爷,一定需要一个可以在身边伺候的侍女,所以小人,就......。”说到这里,曹忠就谄媚地看着吕睿,等着吕睿的答复。
吕睿听了,才明白,曹忠是要贿赂自己啊,找个这样的小侍女来服侍自己,嘿嘿,这小子还是一个明白人啊。吕睿看了看郭氏说:“好漂亮的小妹妹啊,肯定要不少钱吧。”吕睿虽小,但是对于侍女买卖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在汉代,这是大户人家经常干的事情,吕睿习以为常,也知道侍女价格不菲,特别是这种样貌好,年纪小的侍女。
曹忠笑了笑说:“侯爷说笑了,为侯爷办事,小的十分荣幸,区区钱财只是身外物,希望侯爷笑纳。”
吕睿点了点头,反正自己房内也缺个侍女,正好曹忠送来,也省去了自己的麻烦,以后离开了曹府也是需要一个侍女的,吕睿天生xìng情懒惰,有个人帮自己穿穿衣服,洗洗澡,还是蛮舒服的,特别是美女。想到这里,吕睿说:“你是要把她给我?既然这样,我就留下了。曹忠你下去吧。”对于曹府中人送的礼物,吕睿是从来不会拒绝的。
曹忠拱了拱手说:“是,侯爷。”但是曹忠没有退出去。
吕睿疑惑地看了看曹忠说:“曹忠,你怎么还不出去,我还要休息呢?”
曹忠笑嘻嘻地说:“侯爷,前些rì子我外出采办货物,昨rì才返回府中,就听闻老爷曾经找过我,而且愤怒异常,小人以为应该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老爷不高兴了,所以若是老爷处罚小人,希望公子帮助小人说说情。”
吕睿一听,原来是这样,曹忠是怕被曹cāo责罚,才送来一个侍女来讨好自己啊,看来曹cāo是背了大黑锅,太郁闷了,想找个人发泄下。这一切都源于百香楼的聚会,曹忠在百香楼大肆铺张,耗费了曹cāo不少的钱财,曹cāo现在要找曹忠算账了。
想到这里,吕睿突然心生一计,嘿嘿,曹忠,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不要怪本侯爷了,吕睿瞟了曹忠一眼,然后跳了下来,捏了捏郭氏的小脸说:“好吧,看在你送来这个漂亮妹妹的份上,若是仲父打你屁股,我就说不要打,可以了吧。”
曹忠一听,心中窃喜,成功了,然后拱了拱手说:“多谢侯爷,小人告辞了。”说完就退了出去。
曹忠退了出去之后,吕睿看了看郭氏,问:“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士?”
郭氏走到吕睿面前拜了拜说:“侯爷,小女子姓郭,名照,是南郡人士。来到了府上,曹管家赐名叫铃儿。‘一般进入大户人家做丫鬟之人都不能有自己的姓名了,只能是主人家赐予的名字。
吕睿说:“恩,以后我就叫你铃儿吧。对了,在曹府还是叫我公子,或者是吕公子吧,侯爷就不要叫了。”吕睿始终现在是生活在曹cāo家,没有dú lì出户,侯爷,侯爷叫着,不好听,曹嵩也只是个侯爷,曹cāo还没有爵位,老是叫,不是不给曹cāo面子嘛,一个养子,爵位都在你之上,你曹孟德还有什么面子?
铃儿也是个聪明的人,然后说:“知道了,公子。”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走到铃儿面前,左看看,右看看,转了几圈,嘿嘿,还真是一个美人,远近适宜。特别是这个粉红的小脸蛋,吕睿一看到就想捏下。
吕睿用小手一捏,铃儿的脸上更红了,然后铃儿好像还会害羞,避开了吕睿的小手,吕睿心想,嘿嘿,小妹妹还会害羞,好玩,然后问:“铃儿,为什么不给我捏?”说完,插起腰子,装出了一副气愤的样子。
看见吕睿瞪大了眼睛,铃儿抖了一下,然后弱弱地说:“公子,尊卑有别,我是下人,让别人看见不好。”
吕睿一听,尊卑有别?这小女孩居然知道尊卑有别?看来不想是穷苦人家出生啊。吕睿问:“铃儿,你还知道尊卑有别,你出生什么人家?”
铃儿看了看吕睿,然后说:“公子,铃儿本是南郡太守之女,自幼出生官宦,只是后来黄巾之乱,流离至此。”
吕睿一听,南郡太守,大官啊,没有想到啊,这样的官宦之家都会流落到洛阳,看来黄巾之乱给大汉造成的影响确实很大,以前读历史书没有觉得什么,只是一句话,但是现在这情形,一郡太守的女儿都这样,那么穷苦人家呢?
就在吕睿与铃儿闲聊的时候,一个下人进入吕睿的房中,拜道:“公子?”
吕睿瞪了下人一眼,nǎinǎi的,老子在和侍女说话,你这个不长眼的进来干嘛,吕睿不悦地说:“你来干什么?”
下人一看,吓了一跳,吕睿可是现在曹府的红人,一个侯爷,惹了他,命都可能不保。下人忙说:“公子,这是曹管家要我交给公子的,是铃儿的卖身契。”说完,就呈上了卖身契,退了下去。
吕睿一听,这个曹忠,果然是聪明啊,刚刚不给自己卖身契,现在才给,很会利用人的心里啊,给自己提个醒,不要忘记帮他在曹cāo面前说情,吕睿一笑,还真把我当三岁小孩了!利用小孩渴望得到喜爱东西的撒娇心里!
吕睿拿起卖身契,上面有铃儿的生辰八字,还有祖籍,姓名,和字号。
吕睿一看,郭照,字女王,南郡人士,南郡太守之次女。郭女王?曹丕的皇后?吕睿忙问:“铃儿,你还有字?”
铃儿点了点头说:“回禀公子,是的,当初铃儿出生,父亲说铃儿乃女中之王,故而字女王,郭女王。”
吕睿一听,愣住了,乖乖,老子整出了一个大魏皇后!哈哈哈哈!
第十章:洛阳琐事(二)
晚上,吕睿兴奋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嘿嘿,没想到这次洛阳之行,整出了一个郭女王,乖乖,郭女王可不是一般人,三国五大智女之一,其余四人分别是甄宓,辛宪英,黄月英,张chūn华。郭女王最厉害的地方在于帮曹丕出谋献策,对抗曹植,在曹家帮曹丕处理家事,十分得体,论功勋,曹丕登位,郭女王之功不在司马懿之下。现在,郭女王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噗噗,先收了她,以后在曹家内斗也有个好帮手,世家大族争斗,胜负的关键往往在家里,而不在朝堂上!
第二天,吕睿还在梦乡中,就被铃儿叫了起来,吕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铃儿,这么早叫我起来干什么?”
铃儿跪在下面说:“公子,老爷回来了,叫人来唤公子过去。”
吕睿一听,曹cāo回来了?不是西园练军的吗?怎么回来了?难道曹cāo也会开小差?其实不然,西园练军只是一个借口,设置西园八校尉也是借口,汉灵帝将西园禁军的权力收回之后,就派皇甫嵩率领禁军去平定黄巾了。曹cāo等西园八校尉就是去走了个过场就回来了。
吕睿也没有多想,在铃儿的服侍下,穿戴完毕,就走出了房门,此时曹cāo的书童已经在等候了,吕睿一愣,曹忠去哪里了?吕睿问:“曹管家去哪里了?”
书童回答说:“公子,曹管家一早就去采购府上出行需要的物品了,留下小人伺候老爷,管家让小人告诉公子,他会给公子带会好吃的东西,希望公子不要忘了和老爷的事情。”
吕睿一听,这个曹忠,居然连曹cāo身边的书童都收买了,果然不简单,嘿嘿,跑出去避风头了?要老子给你打前哨,好,我就送你上西天吧。想到这里,吕睿转身对铃儿说:“铃儿,你跟我一起去见见仲父。”
铃儿点了点头,就跟着吕睿来到了曹cāo的房中。
吕睿一进入房间,就看见曹cāo一个人在房内喝着闷酒,曹cāo这段时间是比较郁闷的,汉灵帝册封西园八校尉就是一个闲职,兵权根本不在八校尉手中,维护军纪?曹cāo只有在空旷的军营中,四处游荡,管理军纪?根本没有士兵在军营中,只有愉快的鸟儿在!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当北都尉来得快活,既然没有什么事情干,只有回府休息好了。
吕睿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然后一跳,就扑上了曹cāo的身上,喊道:“仲父,仲父,你回来了,带睿儿去打猎去!”
曹cāo看见了可爱的吕睿,也高兴起来了,yīn霾的心情一扫而去,然后抱起吕睿说:”好好,睿儿,准备和太爷离开洛阳了,仲父就带你到处玩玩,明rì,明rì就带睿儿去打猎好不好?”吕睿在曹嵩返回谯县的时候也要跟着曹嵩回去,曹cāo在洛阳已经确定了官职,吕睿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而且吕睿现在是侯爷,还要回去处理开府的事宜。
最最重要的一点,吕睿知道历史发展的进程,过不久,汉灵帝去世,接着就是董卓进进洛阳,到时候,曹cāo要狼狈不堪地逃回陈留,自己可不想像个乞丐一样,跟着曹cāo逃难,唉,仲父,对不起了,大不了睿儿到时候去陈留接应下你?让你不受牢狱之灾?
曹cāo将吕睿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捏了捏吕睿的小脸,此时,曹cāo才发现自己屋内还有另外一个人,一个四五岁的小侍女,样子长得还不错。曹cāo疑惑地问:“睿儿?这个丫头是谁?仲父好像没有见过啊?”
吕睿跳了下来,然后跑到了铃儿的身边,然后捏着铃儿的小脸说:“仲父,怎样样,这个妹妹漂亮吧,是曹忠送给我的,作为我进封侯爷的礼物!‘
曹cāo一听,嘿,曹忠这个小子还真会见风使舵啊,曹cāo看了看铃儿,噗噗,美女啊,对于曹cāo这种从小抢人家媳妇的纨绔来说,观察女人可以把女人看到骨头里,无论年龄,美人胚子,绝对的美人胚子,想到这里,曹cāo坏坏地看了吕睿一眼,说:“睿儿,好福气啊,这么小,就有这么漂亮的侍女了,仲父以前可都没有啊。”
曹cāo说的可是实话,他的生母是个悍妇,曹嵩一直不敢娶小妾,直到曹cāo的生母年老后,曹嵩才取了一个小妾,但是只是照顾自己的生活。童年的生活,曹cāo兄弟身边是没有什么漂亮的侍女的,无独有偶,袁绍家中也是这种情况,所以曹cāo与袁绍就成了纨绔子弟之中专门抢人家漂亮媳妇和女儿的人,干下了不少的坏事,想到这里,曹cāo露出了yín荡的笑容。
吕睿看到曹cāo的样子,心中叹气,这个仲父,又想起了年少的风流韵事了吧,sè迷迷的眼神吕睿叫了一声:“仲父?”
曹cāo此时才擦了擦嘴边的口水,然后笑了笑说:“睿儿?”
吕睿说:“仲父,我要铃儿以后做我小妾,我要像你一样,在她身上骑马马,曹忠说这样很舒服的!”
曹cāo一听,脸sè一变,然后抱起吕睿说:“睿儿,这些是曹忠和你说的?”
吕睿点了点头,很认真地说:“是的,仲父!”
曹cāo想了一下,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原来是这样,曹忠啊,曹忠,原来在我们家搞鬼的是你啊,哼,百香楼花了那么多钱,吃了不少回扣吧?哼,见睿儿得宠,又来讨好睿儿,还告诉睿儿这些事情,害我曹孟德被人误会,曹忠啊,曹忠,算计太多是不行的!
曹cāo笑了笑,问:“睿儿?闺房之乐是不是曹忠告诉你的啊?”
说完,玩味地看着吕睿,吕睿连忙摇头,挥着手说:“不是,不是,仲父,是其他人告诉我的,不是曹忠告诉我的!”说完还不停地摇头,和挥手,曹cāo看到这个样子,心中完全明白了,哼,小孩子是不会装的,睿儿这个样子,一定是曹忠,曹忠就是告诉睿儿闺房之乐和汉灵帝喜好的人,睿儿淘气,才有了一系列的故事!
想到这里,曹cāo抱起吕睿说:“睿儿,你先回房吧,仲父还有事情,明天带你去打猎啊!”
吕睿高兴地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曹cāo的房间。出了曹cāo的房间,吕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铃儿看见后,抓了抓头问:“公子?”
吕睿看了铃儿一眼,然后在她脸颊下亲了一口,然后说:“铃儿,走,我们准备打猎的东西去。”说完,就拉着满脸通红的铃儿去准备了。
曹cāo在吕睿离开后,就吩咐下人,曹忠若是回府,就让曹忠来见他,曹cāo说话的时候还是和颜悦sè的,下人听了曹cāo的吩咐,就下去找曹忠了。
到了傍晚的时候,曹忠才回到了曹府,一进入府内,一个下人就跑了过来谄媚地说:“曹管家,老爷回来了,要你去见他,看样子,还是很高兴的。恭喜管家了,是不是又立了什么大功?”
曹忠一听,心中乐开了花,难道是吕睿在曹cāo面前说了好话?嘿嘿一个侍女还真是值得了!曹忠问:“小侯爷是不是见过老爷了?”
下人点了点头说:“不错,早上的时候,已经见过了,见完了侯爷,老爷就找管家了。”
曹忠一听,果然不错,看来和自己预计的一样,想到这里,曹忠高兴地走向了曹cāo的房中,见到曹cāo后,曹忠拜了下来说:“老爷。”
曹cāo坐在太师椅上,看了看曹忠,然后说:“曹忠啊,听说你给睿儿送了一个漂亮的侍女,好大的手笔啊,花了不少钱吧。”
曹忠一听,连忙说:“老爷,小人也是为曹家着想,虽然小侯爷是老爷的养子,但是始终不是曹家的人,礼数方面我们都要做足,不让别人小看了曹家!”曹忠这番话说得是很有水平的,曹忠完全是作为一个曹家的家仆,为曹家着想,吕睿始终不是曹家的人,与曹cāo的身份虽是养子,但是不随曹姓,长大了,就是两家人,而且现在吕睿是侯爷,给一个侯爷送礼,也算是为曹家拉关系了!
曹cāo冷眼看了一下曹忠,聪明人啊,可惜,你也活不了!曹cāo笑了笑说:“曹忠,你可知罪啊?”
曹忠一听,曹cāo一定是对于自己送吕睿侍女不满了,先斩后奏嘛,肯定不对的,曹忠连忙趴了下来说:“老爷,饶命,饶命,小人是该死,但是看着小人为了曹家的份上,饶了小人吧。”说完,就不停地磕头了,这就是仆人的奴xìng,一点小事就无限扩大,搞得自己像罪该万死似得。
曹cāo仗剑,走到了曹忠的身边,曹忠还在不停地磕头,心中确是很高兴,等着曹cāo叫停呢!曹cāo心中冷笑:哼,你是为了我们曹家,睿儿封侯也是曹家的光荣,但是你忘了一个管家,最重要的是维护家主的面子,而不是去讨好一个孩童!
曹cāo一剑,就将曹忠的头颅砍了下来,曹忠还没来得及呼喊,就已经死了,看着曹忠的尸体,曹cāo大笑,哼,害我曹孟德背黑锅的人终于死了,活该!
曹cāo斩杀了曹忠之后,心中十分地畅快,叫人处理了曹忠的尸体后,就高兴地喝酒去了。可惜,曹cāo到死都不知道,曹忠,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
第二天,吕睿与曹cāo去打猎的时候,曹忠已经是不见了,曹cāo向曹府众人解释,曹忠中饱私囊,损害曹家利益,被曹cāo处斩了。众下人一听,都吓出了一身冷汗,曹cāo真是深不可测啊,不声不响就杀了曹忠,看来自己要老实一点了,吕睿则是摘了一朵黄花,自言自语道:“曹忠,你安心去吧,你给我的礼物,我会好好照顾的!”
在处理了曹忠之后,曹府搬迁的事宜也准备得差不多了,还有三天就可以启程了。曹cāo也离开了太尉府,住到了大将军府上,虽然身为西园校尉,但是名义上还是何进的部下,同时曹cāo还兼任着大将军的参军一职,太尉府不能住了,自然就住在了大将军府!
就在吕睿要离开洛阳的前一天,汉灵帝下诏,在皇宫为吕睿设宴践行,吕睿就跟着小宦官进宫了,和汉灵帝用了一个晚膳,就呆着偏殿里等候汉灵帝的封赏了。对于吕睿进献的丹药,汉灵帝十分地满意,准备赏赐吕睿一些东西,同时让吕睿以后多进贡一些丹药进宫,吕睿满头就答应了,嘿嘿,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就当给你开得空头支票吧!
不久,张让就拿着圣旨,宣读了汉灵帝的赏赐,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几件袍子和一些珍珠而已,还真是一个贪财又小气的皇帝。吕睿收了赏赐,正要离开的时候,张让叫住了他。
张让走到吕睿的面前拱了拱手说:“老奴张让,见过小侯爷!”
吕睿看了看张让那眼神,嘿嘿,老阉人,想要我手中的丹药吧,吕睿拱了拱手说:“张公公好!”
张让笑了笑说:“老奴知道小侯爷要离开京城了,特意备了一些薄礼送给小侯爷。”说完就让人送上了薄礼。
吕睿一看,nǎinǎi地,薄礼,张让的薄礼都是稀世珍宝啊,有一颗比自己拳头还要大的夜明珠,还有一张完整的大虎皮,这只老虎起码是一般老虎的两倍,还有翡翠金丝酒具一套,一把应该是战国时代的匕首。老太监,比皇帝可厚道多了。
吕睿看了看张让的礼物,然后摆了摆手说:“仲父说过,不能白要别人的东西,张公公,你还是收回去吧。”
张让一听,忙说:“小侯爷,老奴的东西也不是白给侯爷的,只是希望侯爷将献于陛下的丹药,买些给老奴,老奴出的价钱,绝对是市价的双倍!”现在洛阳城中,关于宫刑之人重获新生的假药充斥着市场,假药的价格都上升到了一万钱一颗,吕睿知道了,不禁摇了摇头,唉,真是一群笨人!
吕睿看了看张让,然后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这样,张公公是阉人!”
张让一听,脸sè一边,自从他成为了汉灵帝的阿父之后,没有人敢这样再叫他了,但是张让很快就恢复了神sè,说:“小侯爷说得对,老奴只求一子,希望小侯爷成全。”说完,还向吕睿拜了一拜。
吕睿咬了咬手指,想了一会,然后才做出决定说:”好吧,张公公,我只能每月卖你十颗,因为我手中的丹药不多了,但是我不要钱,我要一百斛米,一百斛米换一颗丹药”
张让一听,我的乖乖,这个小子也太狠了吧,一斛米可是价值不菲啊,特别是现在战乱的时候,一百斛米,是一个成年人的一年口粮了,但是张让还是把心一横,说:“好,既然侯爷这样说,老奴就用一百斛米换一颗丹药。”
看着张让的样子,吕睿心中不停地偷笑,嘿嘿,老阉人,反正你也活不久了,把你的粮食都给我吧!吕睿拱了拱手,向张让告辞后,就离开了皇宫。
这一夜,吕睿是睡得十分香的,因为在乱世,粮食就是黄金,就是保证。特别是东汉群雄割据的时候,那可是历史上有名的蝗灾时期,吕睿可不想自己饿肚子!
第二天,吕睿跟着曹嵩,往谯郡而去,离开了洛阳!
第十一章:杀人豪杰,打虎保镖!
吕睿坐着马车,带上了自己在洛阳诓骗的财物和粮草,带上了铃儿,也就是郭女王,跟随曹嵩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向谯郡开进了。曹cāo为了自己父亲的安全,特意让曹纯带来了五百的家兵,保护曹嵩一行人,加上曹嵩在洛阳太尉府的仆人,一共有千余人的大队伍,声势之大,宛若皇帝出行。
这天,曹嵩一行人走到了陈留境内,大队人马在一处小溪边驻扎了下来,曹嵩一行人在这里休息一下,准备过了中午,就继续向前,晚上在陈留住宿。
吕睿跳下了马车,在河边开始叫人捕鱼去了,自己要在这里吃烤鱼。
不久,一个佩戴长剑的年轻人就将活鱼给捕获了,搭起了架子,开始烤鱼了,很快就有香味传到了吕睿的鼻中。吕睿擦了擦口水问:“史阿,鱼还没有,本公子要吃了!”
史阿旋转了一下鱼,然后说:“快了,公子,快好了。”
烤鱼的人就是王越的大弟子史阿,吕睿用一个侯爷府的护卫队长就把史阿招来了,史阿与王越一样,是个小官迷,在世家当道的东汉末,想混个出生不是这么简单的,吕睿用侯爷的身份诱惑史阿,史阿当然就跟随吕睿了,同行的还有三十名王越的弟子,这些都是吕睿聘请到侯爷府当护卫的,嘿嘿,成了侯爷,自然要几个得力的侍卫嘛!
很快,烤鱼就好了,吕睿就大口大口的吃着香喷喷的鱼肉了,曹嵩等人也开始吃着干粮。突然,有人喊道:“注意jǐng戒!”
史阿与吕睿的护卫就都拔出了长剑,其中一人,一撞,还把吕睿的半条鱼给撞下了地上,吕睿大叫:“怎么回事?我的烤鱼啊!”
吕睿的话语刚落,就看见曹纯带着护卫在外围围成了一圈,吕睿好奇,跑了过去,史阿等人也跟了过去,铃儿则是在后面喊:“公子,公子,等等我。”
吕睿到了前面,看见了两个人,一个人文人装扮,弱不禁风的样子,另外一个人虎背熊腰,身材魁梧,就是脑袋有点小,与他的身材不是很相称。但是二人都满身是血,一看就是刚刚经历过大战的人,曹纯握着刀,看着二人,喝斥道:“何人敢来来闹事?”
文人打扮的男子,已经是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还会遇到这一队人马,而虎背熊腰的男子上前,拱了拱手说:“这位大爷,我们两因为杀了贪官,被官府追杀,现在正要逃离,希望大爷给条出路!”虽然是请求,但是男子不卑不亢,眼中散发出一股英气!
曹纯大喝一声:“哪里来的毛贼,看我一刀。”说完曹纯就冲了上去。
虎背熊腰的男子甩开了文士,拿出一把匕首,与曹纯对抗起来,男子虽然身材魁梧,比曹纯壮实很多,但是身手却很敏捷,上下躲避,不时用手中匕首抵挡曹纯的大刀!巧劲,这个男子用的是巧劲,高手啊,只听见,轰地一声,男子一拳,就将曹纯给击倒了。
吕睿一看,此人武艺不俗啊,曹纯可是以后曹cāojīng锐部队虎豹骑的统领,武艺之高,在三国都是有名的,正史中,曹纯带领五百虎豹骑追击逃往江夏的刘备,连续击败了刘备大将张飞,陈到,赵云,活捉了刘备的两个女儿,虽然是依靠虎豹骑的战力,但是身为统领,自身的武艺肯定是不差的,这个人,居然能这么快击败曹纯,除了曹纯轻敌之外,此人武艺绝对在曹纯之上!
曹纯一被击倒,其余的护卫都冲了上去,和男子交战起来,可是,护卫哪里是男子的对手,上去了百余护卫,才刚刚交战,就有十几名被击倒了。
曹嵩看着自己的护卫,脸sè变得yīn沉起来,此时曹嵩感到有一个人在拉自己的裤脚,曹嵩一看,原来是吕睿,曹嵩抱起了吕睿问:“睿儿?是不是害怕了?”
吕睿摇了摇头,然后挥舞着拳头说:“太爷,太爷,这个人好厉害,我要他做我府上的卫士,你给我招揽过来,好不好,好不好。”说完,就在曹嵩的身体上扭了起来,撒娇**!
曹嵩看了看吕睿,然后又看了看那么男子,然后笑着说:“好,好,睿儿,给你招来当护卫!”
曹嵩大喝一声说:“住手!”护卫们都纷纷住手,退了回来。
曹嵩走上前问:“你们真是杀了地方官?被衙役追捕?”
虎背熊腰男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然后厉声说:“我就是杀了贪官,有何不敢说?又为何要诓骗于你?”
曹嵩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说:“好,江湖豪杰。”就在此时,远处有烟尘滚滚,看来是衙役追来了。
曹嵩看了看二人说:“你们速速进入营帐躲避,衙役有我们来对付。”说完,就让人让出了一条路。文士还愣在那里,虎背熊腰的人已经拉着文士,迅速地进入了营帐。
不久,一群衙役就到了,领头的衙役看了看曹嵩一群人,然后高声问:“你们见过两个人浑身带血的人没有?一个文士装扮,一个虎背熊腰!”
曹嵩没有理会衙役,只是走进了队伍之中,似乎这事情还轮不到他开口。当然了,曹嵩是太尉辞官,又有侯爷的身份,一般衙役肯定是不能和他对话了,曹忠那个倒霉鬼又死了,曹纯现在的胸口还是一阵乱气,其余的下人,没有主人家的示意,谁都不敢说话。
领头的衙役看到这样,顿时怒火中烧,在陈留境内,还没有人敢这么对待自己,虽然见是一队人马,但是估计也是富商队伍,所谓民不与官斗,陈留,还是自己的地头!想到这里,领头的衙役喝斥道:“你们谁是家主,出来答个话,官府办事,若不从实招来,有你们好看的!”说完,手一挥,后面的衙役就围了上来,足足有几百人!应该是整个陈留郡的衙役了。
看到领头的衙役,吕睿笑了笑,玩着手中的匕首,然后一飞,匕首就从领头衙役的脸颊飞过,划出了一道血痕。吕睿看到后,摇了摇头,叹气,唉,还是劲力不足啊,本来是想削掉一只耳朵的,可是,怎么就流了那么一点血?
“啊”;领头衙役似乎没有想到吕睿会给他来这一手,捂着脸,大吼起来说:“谁,哪个鼠辈敢伤大爷?”
吕睿没有理会而是走到了距离衙役不远的地方,捡起了自己的匕首,然后对衙役说:“小爷功力不足,只划伤了一下,本来是想切掉你一只耳朵的。”说完,吕睿就往自己的队伍里走。
领头衙役,愣了一下,然后才反应过来,哪家来的小孩,居然敢这样?太无礼了,老子让你见识下我的厉害,然后转身对身边的几名衙役说:“快,给老子抓住他!”
几名衙役一听,就都追了过来,准备擒住吕睿,史阿见状,连忙带人上前,一个擒拿手,就将衙役控制住了,吕睿头也没有回,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杀!”几颗衙役的头颅就落了下来。
领头衙役见后,大吃一惊,杀衙役?忙说:“你们居然敢擅杀衙役,弟兄们,给我冲!”领头衙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了嗖嗖地几声,几支利箭飞了过来,将领头衙役身边的都shè落马来。
其余的衙役一见,都愣住了,不敢上前,领头衙役将受惊的马匹勒住了,看着曹嵩一众人,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sè,这是弓弩手,在曹嵩的大队人马前,突然冲出了一队弓弩手!弓弩手可不是寻常人家能有的配置,一般是世家大族,或者是朝廷大官才有的手下,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这队人,身份不简单!
领头衙役看了看吕睿,然后问:“小孩童,你乃何人,居然敢命护卫斩杀衙役,你可知他们都是朝廷之人,无故斩杀他们,可是死罪!”
吕睿一听,心中大骂,nǎinǎi的,老子是齐国侯,衙役什么时候成了朝廷的人?真是吹牛,真以为本侯爷是五斗小民,拿朝廷来压我?想到这里,吕睿甩了甩袍子,然后双手背后说:“本侯爷杀几个衙役,你也管得着?在废话,本侯爷连你也杀了!”
领头衙役一听,愣住了,侯爷?然后领头衙役哈哈大笑说:“侯爷,小屁孩,你真是无知,你知道侯爷是什么吗?”说完,身边的衙役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史阿此时站了出来,喝斥道:“放肆,我在小主人乃是陛下新封的齐国侯!睁大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说完,将怀中的令牌一掏,展示给领头衙役,只见一块虎头铜牌行刻有齐国侯府护军校尉的令牌!
领头衙役一看,愣了一下,果然是齐国侯,领头衙役拱了拱手,然后说:“原来真是齐国侯,刚才是在下得罪了,在下还要追捕要犯,告辞了!”说完就带着衙役离开了。
这时,换做吕睿呆住了,怎么和自己设想的不一样,领头衙役不是应该滚下马来,然后不停地求饶吗?自己就可以威风一把,可是,怎么,怎么这衙役就走了?
曹嵩看着远去的领头衙役,然后摸了摸胡须说:“世家子弟!”
吕睿一听,就明白了,原来这是一个世家子弟啊,怪不得连自己都不放在眼里了,看来大汉的世家权势有大压朝廷之势了,此人应该是陈留的大族,连一个侯爷都不放在眼中,皇权旁落啊,大汉世家写照,除了洛阳,其余各地各自为王!
吕睿没有理睬衙役,而是转身跟着曹嵩去看那满身是血的二人了。二人见衙役退却后,向曹嵩拜了拜了说:“多谢大人救命之恩,rì后有机会,我们一定会报答大人!”
曹嵩点了点头,然后对虎背熊腰的男子说:“壮士,我孙儿对壮士极为欣赏,希望壮士为其护卫,不知道壮士意下如何?”
吕睿也跑上前,指着男子说:“我要你做我的护卫!”
男子看了看曹嵩和吕睿,拱了拱手说:“多谢大人对在下的救命之恩,但是在下还有要事在身,若是大人真肯招我入府上,请大人在陈留多留几rì,七rì后,在下一定返回陈留,到时候再投效大人,做小公子的护卫!”
曹嵩看了看男子,然后笑了笑,说:“好,既然如此,老夫就在陈留待上七rì,等候壮士!”
男子拱了拱手,就和朋友一起离开了。吕睿一看,就闹了起来,说:“太爷,太爷,怎么走了,留住他们啊,留住他们啊。”
曹嵩抱起了吕睿,笑了笑说:“睿儿,不要闹,七rì后,他一定会回来的,我们先进陈留城。”说完不容吕睿挣扎,就带着吕睿往陈留而去。
七rì过去了,那名男子还没有来到曹嵩一行人所在的客栈,吕睿忍不住了,哭着闹着曹嵩要赔给他一个护卫。曹嵩经不住吕睿的哭闹,安慰说:“睿儿,不要哭了,那名壮士今rì一定会到的,若是不到,太爷就赔你一个护卫。”
吕睿看了看曹嵩,然后说:“太爷,我要比子和叔叔还要厉害的,能把子和叔叔打倒的,就像那个壮士一样,要一拳就将子和叔叔打倒的。”曹纯在一旁听着,捂了捂胸口,不好意思答话。
曹嵩看了看尴尬的曹纯,然后说:“好好,睿儿,给你找个可以打过你子和叔叔的,来,太爷带你去打猎。”为了应对吕睿的胡搅蛮缠,曹嵩只有带吕睿去打猎了。
打猎是吕睿在这个时代最喜欢的活动,因为这个时代确实没有什么好玩的,打猎是吕睿唯一的乐趣。吕睿带着史阿一起来到了郊外,曹嵩和小妾在山下休息,吕睿就带着史阿一群人上山打猎了。
搭弓引箭去shè杀猎物,吕睿当然做不到,吕睿的打猎就是看见了猎物,然后一指,自然有弓箭手帮吕睿shè杀,狩猎完成后,吕睿又可以加菜了!
吕睿上了山,四处搜寻,都没有发现什么猎物,吕睿心中烦闷,保镖没有了,还没有猎物,然后吩咐众人扩大搜索范围,吕睿则是拿起小石头,东扔扔,西扔扔,怎么回事?今天一个猎物都没有发现?
吕睿拿起一块大石头,一扔,咚地一声,石头居然反弹回来了,还没等吕睿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听见了一声巨吼!吼叫声阵阵传来,让附近的树叶都落了下来。
吕睿定眼一看,我的大乖乖,前面,居然有一直大老虎,不足五十步,在吕睿面前居然有一只巨大的老虎,不,应该是虎王!因为他的吼叫,并没有引起其他动物和老虎的共鸣,而且附近居然没有什么动物跑出,那就意味它是虎王,它的到来,让其余的动物都退避三舍!
史阿等人听见了老虎的叫声,都看向了吕睿,看见吕睿距离老虎不足五十步,都吓住了,为了不惊动老虎,都慢慢地靠了过来。
吕睿则是扑通一倒,闭气了!此时吕睿头脑是一片空白,只想到了以前书上介绍的黑熊不吃死人的故事,吕睿只能装死人,nǎinǎi的,小爷还没活够啊,希望大老虎不要吃我啊!
老虎似乎是发现了吕睿,又大吼了一声,一步一步向吕睿走去。
“一步,两步,三步。”吕睿心中在默默地数着,nǎinǎi的,史阿他们人呢,怎么还不过来,本侯爷就要挂了!其实不是史阿他们不动,而是他们手中只有弓箭,没有什么利器,若是放箭,激怒了老虎,可能在它附近的吕睿就活不了了。史阿等人只有拔出短剑,慢慢地靠近老虎,希望用近身肉搏,来对付老虎。
突然,密林中飞出一条铁链,在空中一转,铁链就卡住了老虎的脖子,老虎长叫一声,发狂似得要挣脱铁链,可是铁链好像着了魔一样,怎么样都争脱不下了,不到一刻钟,老虎狂吼了几声,就再也听不见声音了!
此时,从密林中才走出一位虎背熊腰的男子,此人正是当rì被追杀的壮士。史阿等人都惊呆了,这个用铁链将老虎活活给勒死,这种死法,大家都没有见过,此人,臂力如神啊,居然能把老虎活活的勒死!
吕睿竖起耳朵听了听,怎么没有声音了?老虎呢?跑了?没有理由啊,这时候,吕睿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公子,起来了,老虎死了。”
是史阿的声音!吕睿睁开了眼睛,就看见了史阿关切的眼神,然后再看了看四周,老虎被一跳大铁链给缠住了脖子,倒在了地上。吕睿眨了眨眼睛问:“史阿,是你杀的老虎?”
史阿摇了摇头,指了指前方说:“公子,是前些rì子遇到的壮士杀的!”
吕睿顺着史阿的手指望去,只见那rì虎背熊腰之士手握着铁链,对着吕睿一笑,吕睿马上跑了过去,在老虎周围转了一圈,乖乖,这老虎是被活活的用铁链给勒死的,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力气?绳子容易收缩,但是这可是碗口大的铁链,不是细细的绳子!好一张完整的老虎皮啊,要是开膛破肚,肯定是一件冬天御寒的大棉袄。
吕睿看了看虎背熊腰的男子,拱了拱手说:“多谢壮士,壮士,你回来了?”
男子单膝下跪,抱拳道:“是的,小公子,既然你们已经在此地等候小人七rì,以后小人就是小公子的保镖了,愿意护卫公子左右!”
吕睿点了点头,嘿嘿,这个男子以后可是自己的打猎神器啊,前世吃不到的保护动物就都可以这样杀来吃了,反正现在杀保护动物叫做为民除害,铲除野兽!
吕睿拍了拍男子的臂膀,好壮实的肌肉!自己现在已经是有点劲力的人,一发劲,居然发弹了回来,吕睿笑了笑问:“未知壮士可有姓名?何方人士?”
男子抱拳道:“在下陈留已吾人,典韦!参见公子!”
“典韦?”古之恶来,吕睿呆住了!
第十二章:范县开府
吕睿没有想到在陈留想招揽一个武士做护卫,居然找到了历史上的魏国的武勇第一人,典韦,古之恶来,曹cāo最短命的一个武将,也是曹cāo最为惋惜的一个武将。吕睿心中暗笑:嘿嘿,恶来,你放心,本侯爷不会像仲父一样,玩女人就把你给玩没有了,你还是呆在我身边,乖乖地为我打猎吧!
经过了三个月的行程,曹嵩与吕睿一行人就回到了谯郡,回到了谯郡之后,吕睿又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有了典韦这个打猎高手,自己可以经常去郊外打猎加加菜,嘿嘿,典韦可是什么东西都可以打,上山可打虎,下海可擒蛟,有了典韦,吕睿基本上是每七rì就会有野味加菜!
这rì,艳阳高照,吕睿还躺在自己的睡房中,铃儿在一旁帮吕睿煽风,昨天和典韦去打猎真是累死了,嘿嘿又打了几只老虎,没有想到三国时期的老虎还蛮多啊,出去野外没有几步,就遇到老虎,怪不得以后有周处除三害了!
突然,一个下人前来唤醒了吕睿,告诉吕睿,曹嵩中午就要返回曹府了,回府后要见吕睿,有要紧的事情和吕睿商议。吕睿揉了揉眼睛,虽然很不想起来,但是没有办法,曹嵩很少这么正式派人来通知自己,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吕睿在铃儿的服侍下,沐浴更衣,用过早饭后,就在大厅等候曹嵩了。
到了正午,曹嵩终于回府了,在大厅召见了吕睿,吕睿见过坐在主位的曹嵩之后,拱了拱手,说:“睿儿,见过太爷!”
曹嵩看了看吕睿,这个从小在曹家长大的小孩,今年还不到四岁,就是大汉的侯爷了,这是什么?巧合,还是上天给曹家的恩赐?曹嵩都不知道,曹嵩只知道这个从小给他带来欢乐的孩童,就要离开曹家了。曹嵩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说:“睿儿,你在范县的府邸已经建好了,过些时rì你就要去范县了,去了范县,睿儿要多多保重,有时间,要来看看太爷。”说完,曹嵩又抹了抹自己眼角的泪水。
吕睿看着曹嵩悲伤的样子,也不禁流下了泪水,吕睿自从来到了这个时代,是吕伯奢一家给了自己的生命,但是确实曹家养育了自己,已经有四个年头了,养恩大于天,自己要离开曹府,自然也是伤感的。吕睿跑了上去,抓住了曹嵩肥胖的大手,摇了摇说:“太爷,太爷,你放心,以后每年过年,睿儿都会回来看太爷的。”
邹氏(曹cāo的生母)在一旁安慰道:“老爷,睿儿现在还是我们曹家的养子,只是祖宗家法不能违背,过年时候,睿儿还是可以回来的,老爷不是有东西送给睿儿吗?快拿出来给睿儿看看。”吕睿已经被封为齐国侯了,按照大汉的律法,封国侯之人,要治理封地,没有特别的传召是不能离开封地的,虽然现在大汉不是如rì中天,但是余威还在,若是吕睿不去封地的话,肯定会有流言,所以吕睿必须去封地!
曹嵩看了看吕睿,抱起吕睿坐在了大腿上,摸了摸吕睿的头说:“睿儿,你既然有了封地,你就要治理范县,但是你现在尚年幼,不能治理封地,太爷给你找了一个国相,帮助你治理范县。”说完,曹嵩指了指在旁边坐住的一位年轻人。
此时,吕睿才发现,在大厅内,有名年轻文士。文士拱了拱手向吕睿拜道:“山东国渊,字子尼,参见齐国侯。”
曹嵩看了看国渊,然后说:“睿儿,此乃当代大儒郑玄之弟子,国渊,有他的帮助,你一定能治理好范县的。”
吕睿受封的是齐国侯,真正的全称应该是齐国范县侯,属于大汉的开国县侯的封赏。齐国侯是荣誉的爵位,表示了吕睿的公绩。其实也没有什么公绩,送个chūn药当了一个侯爷也是一件荒唐事,不过在汉灵帝口中那是万事皆有可能。范县则是吕睿的封地,也是吕睿真正能管制到的地方,范县以后就是吕睿的天下,除了皇帝,在范县吕睿最大!
本来吕睿受封了齐国侯很高兴,以为整个齐国,也就是大汉的青州与徐州就归属吕睿了,可惜吕睿不知道,国侯只是殊荣,封地才是自己能控制的地方,范县,唉,吕睿也就是一个县令而已。nǎinǎi的,汉灵帝真会做生意,封个国侯了,封地也不给多点,不过算了,chūn药换了一个开国县侯也不错了。
吕睿一听,国渊?靠,曹嵩出手真是不凡啊,国渊,可能现在大家对他不熟悉,历史上也没有什么流芳百世的故事,但是对于熟读三国历史的吕睿来说,嘿嘿,国渊可是魏国历史上的三大内政高手之一,屯田高手,除了枣袛与毛阶,就属国渊了,而且历史上记载他的治所,百姓无不劝业,耕田行商,说明他可是一个经济高手,老百姓在他的治下都勤奋劳动,民丰物阜!
随后,曹嵩还送了不少的钱财和仆人给吕睿,就抱着吕睿去打猎了,毕竟以后这样的rì子不多了,以后如果没有意外,只有年关的时候吕睿才可以返回曹府。
三rì后,吕睿带着国渊,史阿,还有典韦一家,带上了护卫和仆人,浩浩荡荡地往范县而去。经过了半月的行程,吕睿终于到了范县,自己的封地,此时一名小宦官正在范县的城外等候着吕睿。
吕睿刚刚下马车,小宦官就迎了上来,谄媚地说:“小人乃张让公公属下,现任黄门郎官,幸得陛下与张公公赏识,为侯爷建造府第,现在府邸落成,下官将其交给侯爷后,就回京向陛下与张公公复命。”
吕睿一听,嘿嘿,张让啊,张让,可惜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阉人能重获新生,生下后嗣,真是笑话,后世都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吕睿当然做不到,没有想到张让居然相信了吕睿的话,唉,愚蠢的阉人。
吕睿在小宦官的带领下,来到了自己的府邸。范县的齐国侯爷府!侯府气势宏大,与曹嵩的谯郡曹府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同样是侯爷府邸,而且曹家家底雄厚,建成的侯爷府都不如吕睿的,吕睿知道这是张让的心思,想讨好自己!
小宦官,看了看吕睿,然后跑到了门前,按下了门旁边的机关,大门就打开了,吕睿一看,吃了一惊,机关?乖乖,张让居然把自己的府邸安置上了机关,这样的花费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宦官的带领下,吕睿开始踏入了自己的府邸,在自己的府邸中,吕睿看到了古代机关的神奇,水榭楼台,各式楼宇中都暗藏了机关,取水有自动的水漏,休息有自动的摇椅,还有各式各样的机关,nǎinǎi的,简直监视数字化的家居,没有想到,古代的机关竟然如此奇妙!
吕睿一行人,来到了侯爷府的正厅,吕睿看了看国渊,国渊对小宦官说:“张公公有心了,我代我们家侯爷谢谢张公公!”国渊既然是吕睿齐国侯爷府上的国相了,这些场面上的交际,自然是交给他了,毕竟,吕睿在其他人眼中,只是一个不满四岁的孩童而已。
小宦官拱了拱手说:“大人说笑了,张公公与侯爷一见如故,而且这也是陛下的旨意,张公公只是尽忠而已。”
看着小宦官的样子,吕睿拍了拍手说:“好好,张公公是好人,我多卖一些丹药给张公公,让他也生个小娃娃!”
小宦官一听,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张公公的使命终于算完成了,原来吕睿自从给了张让一些丹药后,就再也没有给张让丹药了,张让几次派人来催,吕睿都以借口回绝了。张让可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洛阳城里已经有不少人凭借丹药生了男孩,他张让岂能落后于人?所以就想出了用侯爷府邸来讨好吕睿,希望吕睿多卖些丹药给他,就算价格再高也无所谓。
其实张让不知道,这完全是一种从众的心里,汉灵帝服用了华佗没有副作用的丹药后,每次御女都是jīng神抖擞,古代大内皇宫可是天下流言的中心,吕睿的丹药一出宫就被传得神乎其神。很多造假的丹药也出现了,不少达官贵人服用了之后,有些生得了儿子,自然要归功于吕睿的丹药,有些没有生得男丁,就找各式各样的理由来掩饰,丢不起面子嘛!所以吕睿的丹药在上层社会自然是毋庸置疑的神药,张让当然是趋之若鹜。
《三国志.魏书.方技传》后有记载:华佗初入文信侯府,练丹药而取悦武帝(曹cāo),进献汉帝,汉帝大悦,言丹药之神能使宫刑之人延续后嗣。后洛阳街市丹药泛滥,真品不知几何,坊间有闻,只文信侯府上藏些许真品!达官贵人趋之若鹜!
可怜的老华佗,又帮吕睿背了一个黑锅,本来就是吕睿搞出来的事情,现在成了华佗与曹cāo合谋,骗取汉献帝,骗取官职。华佗真是有口难言啊,老夫,老夫不就是研究下丹药,造福万民吗?怎么成了这样?天啊,冤枉啊!
小宦官看了看吕睿,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陛下为了恭贺侯爷入主范县,还为侯爷找来了一位管家,此人就是设计侯爷府之人,有他为侯爷府上管家,必定水到渠成,为侯爷管好府邸!”
吕睿一听,嘿嘿,汉灵帝和张让还真是想得周到,居然还配送管家?国渊看了看小宦官说:“多谢陛下恩赐,下官代侯爷拜谢圣恩。”说完,国渊就拜了一拜,吕睿还是个小孩嘛,朝廷礼节肯定是不懂很多的,国相这个时候就要发挥作用了!
吕睿在主位上吃了一口梨子说:“好,把管家带来给我看看。”
小宦官拱了拱手说:“遵命,侯爷。”
不久一位青衣文士就来到了吕睿的面前,结结巴巴地说:“拜拜拜拜见侯爷!”
吕睿一听,nǎinǎi的,怎么回事,整个哑巴给我?张让你这个老东西,真是便宜没好货啊,送个管家?也不送个灵巧点的?活该你去做阉人!
小宦官拱了拱手说:“侯爷,此人本是洛阳兵器监的一名小校尉,因为手巧工勤,醉心研究器械,张公公特意向陛下上表,将此人推荐为侯爷府的管家。”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张让你这个老狐狸,估计是这个人看起来不怎么灵巧,被你贬谪了,醉心研究器械?估计是个手艺人,不会巴结你张让才送来的吧?
吕睿大口地咬了一口梨子,然后问:“管家?报下你的姓名吧。”
青衣文士拱了拱手说:“在下马马马马均,字德衡,拜见侯爷!”
嘿嘿,妈妈妈妈什么妈?怎么听到像骂人一样?马均?等等,他是马均?三国的第一发明大师马均?魏国的马均?不是吧?想到这里,吕睿上下打量了马均,问:“马均,你是在洛阳发明了翻水车的马均?”
马均一愣,怎么吕睿会知道这个东西,这个确实自己发明的,只不过得不到上官的赏识,没有推广,只是在洛阳的一些农户中使用,自己也因为这样,被贬谪到了这里。马均拱了拱手说:“回侯爷,是属下发明的,不知侯爷何以知晓?”
小宦官此时也站了出来说:“侯爷,张公公知道侯爷喜好稀奇之物,马均好摆弄器械,以后也好为侯爷解解闷!”
吕睿根本就没有听小宦官的话,马均,真的是马均,自己在三国中最想得到的人才,吕睿不想当诸侯争霸天下,只想在这里做个大富大贵的人,马均这个发明家,就是自己的摇钱树,统治者不看重他的发明,我吕睿可是望眼yù穿啊!有了马均,自己就可以搞钱了,嘿嘿,想着以后钱财不断地涌向自己的侯爷府吕睿就想痴了。
国渊在旁边看到了吕睿的神情,估计自己家的侯爷又走神了,毕竟还是小孩子嘛,国渊咳嗽了几声说:“侯爷?”
吕睿这时才反应过来,然后抬了抬手说:“有劳小公公了,府上设宴为小公公践行!”
小宦官拜谢了吕睿之后,就退了下去,国渊已经准备好了酒菜,款待小宦官了。过了两rì,小宦官就带着吕睿给的丹药高高兴兴地返回了洛阳,吕睿在范县开府的仪式就算是正式完毕了,以后范县就是吕睿的了,齐国侯吕睿,要在范县开始他的仕途第一步!
“这个死鬼,还不快点走,马上就要到范县了,听说不少的流民都去到哪里了,只要是有一技之长就饿不死。”
“来了,来了,夫人,不是还有孩子在后面嘛!”
这是一对要去范县的夫妇,现在已经距离吕睿开府有一年多的时间了,范县现在在收拢附近的流民,只要有一技之长的人,都可以在范县生存下来,避免战乱的袭扰。
范县郊外,典韦扛着一直老虎,拿到了河边剥皮抽骨,然后将肉块串好,就返回了溪边的营地,吕睿正在此地打猎,烤着老虎,煮着田鸡,煎着河鱼,真是天下美食尽在此处啊!齐国侯爷府的一众官员都在陪着吕睿打猎!
吕睿席地而坐,其余人也坐了下来,吕睿吃了一口老虎肉,噗噗,真是好吃,怪不得以前富贵人家都喜欢吃老虎,肉质有弹xìng又鲜美,人间不可多得的美味啊!吕睿看了看众人,然后说:“吃啊,吃啊,你们怎么都不吃?”
众人拱了拱手,谢过吕睿之后,都开始吃了起来。
用餐完毕,吕睿喝了一口热茶,然后问:“小马马,你发明其他东西都不错,就是这个烧烤架,可不可以多烤一些东西啊?要改良,我以后还想烤整只野猪呢!”
马均拱了拱手说:“侯爷,属下一定改进,以后为侯爷烤只野猪。”
吕睿点了点头,现在马均可真是人尽其才啊,吕睿把原来的范县划入了自己的府中,称为内城,里面都是吕睿自己的私人产业,包括了兵器监,谷仓,器械营和工坊,这些东西都是交给马均打理的,在管理完侯爷府上的事务后,马均就可以在内城搞搞发明,弄弄新玩意,不时地给吕睿惊喜,同时也给民众带来方便。
国渊看见吕睿正在兴头上,拱了拱手说:“侯爷,范县新城的建设已经基本完工了,县内的所有设施都已经建设完毕,加上四处流民的聚集,今年,侯爷府就有食邑了。”
吕睿一听,这可是的好消息啊,乖乖,自己终于有食邑了。原来吕睿刚到范县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这里哪里有能力为吕睿提供一千户的食邑?范县北接黄河,南靠济水,是一处丘陵之地,除了范县方圆三十里外是平原,其余的都是茂密的树林与山地,根本没有多少的人口。而且吕睿在范县基本找不到平民的踪迹,因为黄巾之乱,这个县城基本是人去楼空了,大部分的县民都是在外四处打猎,维持生计。
nǎinǎi的,若大的一个县城,居然没有多少百姓,只有账本上写有范县人口一万户这几个大字,可是实际上,县内能抓到一万只猪都很难!真是被汉灵帝和张让骗了。老子带来的侍女,仆役与护卫都有将近万人。(汉灵帝赐仆人,侍女,护卫一干人三千人,曹嵩也送了三千人,曹cāo也送了三千人,加上典韦,史阿,国渊,马均的家人与部分族人,将近一万人)城内也估计就是几千人的规模,而且还不在范县,因为战乱,大家都只能外出打猎了。
但是事实如此,吕睿没有办法,只好做了一个决定,就是将原来的范县划为内城,成为吕睿的私人城堡,而在外围建立起了范县新城,作为新范县,就像洛阳的皇宫与外城的关系。规划好后,吕睿就交给国渊去收拢流民了,反正吕睿手中有大批的钱财,国渊出力,吕睿出钱,不到一年的时间,不仅范县新城落成,而且人口也巨增,超过了五千户,吕睿的食邑有希望了!
吕睿看了看吃着猪腿的典韦,拍了拍典韦说:“恶来,你训练的士兵怎么样了?防御县城没有什么问题吧?出了事情,本侯爷把你烤了吃!”吕睿还是按照历史,给典韦取字恶来!
典韦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公子放心,我已经训练了一千虎狼之士,足够防御了!”说完就又啃起他的猪腿了。典韦好吃,食量之大,果然是真的。
吕睿点了点头,一千人,够了,现在可不是三国演义和三国游戏里的三国时代,一千军士,足够防御范县了。历史上关东诸侯联军,小诸侯也就是带了几千人去讨伐董卓,一千人防御范县,绰绰有余。曹cāo当初起兵的时候也就是五千人,刘备更加了,三百人就冲出去灭黄巾了。军队可不是衙役,是训练有素,装备jīng良的士兵,特别是吕睿的士兵,有钱嘛,装备肯定最好!
就在吕睿与众人打猎的时候,士兵突然传来了一个消息:汉灵帝驾崩了!
第十三章:吕睿发财,洛阳之变!
当吕睿一行人听到了汉灵帝去世的消息后,国渊连忙抱起吕睿,命令一众人返回范县,吕睿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国渊夹着,抱上了马车,风风火火地疾驰而去。
在马车上,吕睿一脸不悦地看着国渊,挥舞着小拳头说:“小尼尼,你干嘛这么着急,本侯爷都被你弄痛了,返回范县干什么?”
国渊拱了拱手说:“侯爷,有所不知,先帝去世应该是数月前的事情了,现在驿站士卒传到我们范县,宫内派来的宦官也应该到了范县,若是不回去的话,恐遭人话柄。”说完,一脸焦虑地看着吕睿。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原来是这样,东汉末年又一个**的地方!本来先帝去世,继任的皇帝会通知全国,特别会派官员巡查各地的诸侯,一是为了加强皇权,二是探查诸侯动向,以防不测。但是到了东汉末年就成了宦官捞钱的法宝,只要有大事,宦官就会尾随驿站士卒而至,向各地官员勒索钱财,若有不从,丢官是小,丢命是大!
很快,吕睿就回到了府上,此时府上有两人已经在等候吕睿了,一名是驿站的士卒,一名是一个贼头鼠目的小宦官。吕睿在侯府大厅接见了他们。驿站的士卒在禀报了汉灵帝去世的消息后,就退了下去,只剩下了一个小宦官。
小宦官看了看吕睿,然后一甩手说:“侯爷,先帝驾崩,你却不为其守灵,而是聚众狩猎,可知有罪?”
吕睿一听,顿时火冒三丈,nǎinǎi的,一个小宦官就敢在我面前逞威风?吕睿冷声道:“不知小公公何意?本侯爷也是刚知道陛下去世的消息。”
小宦官笑了笑,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不是下官为难你,侯爷与张公公关系不错,在下不会为难侯爷的,只不过人言可畏啊,我不打紧,我一出去,恐怕下人不答应,传了出去有损侯爷啊。侯爷可要三思啊。”
吕睿一听,好你个小阉人啊,居然想向本侯爷要封口费?别以为你是张让的人我就不敢动你,汉灵帝在,我对张让还有顾及,现在汉灵dì dū死了,你nǎinǎi的,敢在我面前摆谱,去死吧!
吕睿看了史阿一眼,史阿马上会意,拔出了长剑,一剑就将小宦官给杀了,然后就走了出去。
国渊一见,大吃一惊,说:“侯爷?你?”
吕睿看了看吃惊的国渊,说:“小尼尼,你要蛋定,蛋定嘛,这么紧张干吗?”
国渊愣了一下,蛋定,什么叫蛋定?国渊拱了拱手说:“侯爷,什么叫蛋定?属下未曾听过这样的说法?”
吕睿看了国渊一眼,笑了笑说:“就是肾囊要冷静,笨蛋,连这个都不懂。不就杀了一个宦官,那么紧张干嘛。”
国渊看了看自己的下面,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此时不是玩乐的时候,杀了朝廷的官员,是要被问罪的。”
吕睿摇了摇头,然后说:“小尼尼,你真是笨啊,宦官不该杀?不要忘了你是为什么要离开家乡,逃亡辽东,要不是被曹太爷看中,你还是我府上的国相?”
国渊一听,抓紧了拳头,宦官确实是可恶,但是现在杀的是朝廷的人。国渊拱了拱手说:“侯爷,现在张让的人在我们这里被杀,张让不会善罢甘休啊。”
吕睿一听,nǎinǎi的,真是一个木头脑袋,吕睿挥舞起小手说:“小尼尼,你真是笨啊,天高皇帝远你知不知道?这里的真实情况谁知道,小尼尼,你替我写份奏折,朝廷官员死于黄巾之手,本侯爷深表遗憾。”
说完,吕睿就跳下了主位,出去查收胜利品了,nǎinǎi的,小宦官一定是收刮了不少的好东西,这会自己发了。拍着手就跑了出去,只留下了国渊一人。
国渊看着吕睿跑了出去,然后想了一下,妙计啊,妙计啊,侯爷果然聪慧,居然想到了这一招,山高皇帝远,这个说法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时候,国渊想起了当初曹嵩对他说的话:子尼,若是你为齐国相国不适,可以返回我曹府,不过老夫看这个希望不大,睿儿虽小,智力不凡!国渊看了看小宦官的尸体,就离开了,开始吩咐人处理,自己回房写奏折了。
吕睿到了府外,史阿已经将小宦官的随从心腹都杀了,跟随来的士兵五百人都投降了,吕睿一听,愣了一下,投降了,史阿还有这个本事?吕睿坏坏地看着史阿说:“史阿,没有想到啊,你还有招降的本事?”
史阿拱了拱手说:“侯爷,不是我招降的,是我师弟招降的,师弟被小宦官抓来,准备向朝廷邀功,属下斩杀了宦官的心腹之后,其余士卒大多都是师傅的带武学艺的弟子,不认识师弟,但是认识我,师弟一番高论后,他们都投降了。”说完,史阿,笑了笑,运气太好了,本来还想叫典韦带兵围堵的,这下不用了。
吕睿看了看史阿,说:“不错,史阿,立功了,赏你几块金砖,带我去看看小阉人给我们送了什么来。”
史阿点了点头,然后带着吕睿前去府门前,查点东西了。
吕睿一出府门,马均就迎了上来,笑呵呵地说:“侯爷,发财了,发财了,这次收缴的东西很多,除了大量钱财和粮草外,还有五百匹战马,是并州的战马!”
吕睿一听,赚发大了,五百匹战马,nǎinǎi的,这个小宦官真是有本事啊,居然能搞到五百匹战马,在解放时期,一个军也就是五百匹战马,组建个骑兵营,现在可是冷兵器的前期,三国时代!五百匹战马,就是五百量坦克!
吕睿舔了舔嘴巴,然后说:“小马马,这里就交给你了!”
然后吕睿转身对史阿说:“走,去见见我们的同门师兄弟!”
史阿点了点头,就把吕睿带去了另外一个偏厅。此时有几个人已经在等候吕睿了。
吕睿坐在主位上看了看下面的几个人,其中一人文士装扮,不同于其他人,配有一把玉剑与一把长剑,吕睿眼前一亮,此人有料!这应该是个游侠,嘿嘿,吕睿对其他人才没有什么需求,就是对游侠有需求,自己是侯爷,富贵侯爷,不想当权臣只想当逍遥侯爷!
吕睿看了看众人,问:“史阿,这些都是和王越师傅学过武艺的?”
随后,大家都各自报了姓名与字号,还有职务,都是一些禁军的校尉,等文士装扮的人介绍自己的时候,吕睿心里笑得合不起嘴巴。
文士拱了拱手说:“在下颍川,徐庶,徐元直,参见齐国侯!”
史阿在一帮补充道:“侯爷,这个是师傅的关门弟子,和我们一样,属于天宗的人,不是普通的武馆学徒。”
吕睿一听,眼睛一亮,nǎinǎi的,怎么忘记了三国时期游侠兼职高级谋士的徐庶!嘿嘿,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吕睿点了点头,然后跳下主位抱拳道:“徐师兄!”
徐庶一愣,没有想到吕睿居然还有这种江湖习气,一般来说,世家子弟学习武艺无非就是纨绔的一种,真正想融入江湖的不多,但是看吕睿这个架势,江湖习气甚重!不过,这个正和徐庶胃口,徐庶也抱拳道:“小师弟好!”
吕睿看了看徐庶,然后说:“徐师兄,你怎么会被抓?”
徐庶后来讲了自己的经历,原来徐庶因为游侠习气,在乡里杀了人,被迫出走,刚出颍川地界,就发现了小宦官一群人欺负乡亲,正义之气又上来了,马上就出了上去,就这样,成了小宦官的俘虏,一直被带到了吕睿的范县!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说:“师兄,要不你在我这里,我封你个长史做做!”说完,就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木剑,我刺,我刺,我刺刺!
徐庶一听,愣了一下,留在吕睿这里?这个?徐庶本来就是为了躲避杀人之债和战乱才要离开家乡的,在吕睿这里,确实可以实现自己的目标,而且,最重要的是有可能依靠吕睿的能力来洗刷自己的罪名!世家子弟,干这种事情就是轻而易举,但是对于寒门人士,那就要大费周章或者远走他乡。徐庶家中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亲!
史阿一听,吕睿想招揽徐庶?史阿在一旁说:“师弟,我们小师弟可是江湖侯爷,十分讲义气,看到身边这个典韦没有,也是在乡里义气杀人,后面被我们侯爷招来,杀人之事就这样算了。”以史阿对徐庶的了解,徐庶一定想解除自己的杀人之罪!
徐庶一听,然后拱了拱手说:“小师弟,师兄,此事我还需考虑一下,容我考虑几rì,再做答复。”
吕睿一听,嘿嘿,看来本侯爷要出绝招了,忽悠**!吕睿看了看史阿,一眨了眨眼睛,史阿就知道了,吕睿要留人吃饭了。史阿说:“徐师弟,各位师兄弟,请稍坐片刻,我们侯爷会为大家准备晚膳,大家用过晚膳后就可以休息了。”
大家拱了拱手谢过吕睿之后,就坐了下来。此时,马均已经处理完了小宦官的东西,就进来禀报说:“侯爷,东西已经清点完毕,已经让国渊大人过目,请侯爷放心。”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的,对了小马马,过完年关,你要提醒我回乡祭奠父母。”
马均一听,就愣住了,怎么小侯爷怎么想到这事情?还没等马均反应过来,吕睿就啼哭起来,然后不时地用黄绢擦拭着泪水。这让一众人都愣住了,这是唱哪出啊?
马均也呆住了半响才试探地问:“侯爷?为何伤心?”
吕睿擦了擦眼泪,说:“家中双亲及族人,早卒。近rì看见不少家离子散之人齐聚县城,使我想起了双亲,若非战乱,人们岂能受此苦难,若是游子在外,家中老母是否会思念?又想起了仲父与太爷,故而流泪。”说完又擦了擦自己的泪水。
众人听后,无不觉得吕睿孝义,在东汉这种孝廉察举的时代,又为吕睿加了分。特别是徐庶,听了吕睿的话后,就想起了自己的老母,在家中无人照料,自己又背井离乡,如何是好?对了,吕睿不是要招自己入府吗?若是入了吕睿的府上,那不是可以洗刷罪名,同时将母亲接来以尽孝道?想到这里,徐庶毅然做了决定。
徐庶马上出列拱了拱手说:“侯爷,在下想明白了,愿意为侯爷效力,只希望侯爷帮在下洗脱罪名以及让在下接老母前来!”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擦了下眼泪说:“好,师兄孝义,师弟答应你!”
徐庶谢过吕睿后,就退了回去。吕睿则是用黄绢蒙住了自己的面庞,嘴角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嘿嘿,徐庶,你中计了!
三rì后,吕睿以前往谯郡曹家为名,带着典韦与徐庶,华佗和三百护卫,踏上了前往谯郡的路上。吕睿这次是以曹家养子名义返回谯郡过年,但是实际上是有前往陈留援救曹cāo的意图,还有一点,自己要四处打打野,看看能不能搜刮到一点人才!自己手中的人才太少,做逍遥侯爷和江湖掌门,人才不能少!
就在吕睿出发的时候,洛阳城内风起云涌。汉灵帝死后,何进先是铲除了西园八校尉的统领蹇硕,稳定了朝廷的局面,但是对于以张让为首的宦官集团还掌握着皇宫的大权,少帝年幼,自然被宦官控制,朝政比汉灵帝时更加不堪!
这天,曹cāo的血气又涌了上来,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决定去刺杀张让,使得政局明朗起来。曹cāo来到了张让的府上,以拜见张让为名,进入了张让的府中,管家让曹cāo稍等片刻,张让还在午睡。招呼曹cāo坐下后,官家就离开了大厅。
在管家离开了大厅之后,曹cāo也离开了,潜入了张让的后院。摸到了张让的睡房中,曹cāo一看,被子盖住,然后拔出匕首,一刺,空的?张让不在床上?想到这里,曹cāo,连忙收起了匕首,急匆匆地离开了睡房。
曹cāo刚走到花园,就被叫住了“孟德?”曹cāo心中一惊,然后回头一看,拱了拱手说:“张公公!”
张让看了看曹cāo,心中不停地在盘算,曹cāo这次来府上,打得是什么注意?张让问:“孟德,不是在大厅吗?何以神sè匆匆?”
曹cāo面不改sè,拱了拱手说:“张公公,孟德是来投效你的,希望你看在孟德祖上曹腾公的面子上收留孟德!”
张让一听,神sè复杂地看着曹cāo,曹cāo在朝廷中是尴尬的位置,宦官之后,但是又是世家官僚,不好定位,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中间人,墙头草,因为曹cāo倒向任何一边都有关系与实力。
曹cāo一看,连忙拿出了几颗丹药,说:“张公公,此乃睿儿呈送给陛下的神仙丹,今rì作为见面礼送给公公,以表诚意!”
张让一看,眼睛发出了贪婪的目光,曹孟德?难道是真心投效,无论真心与否,这个丹药先收下了!张让笑了笑说:“孟德客气了,以后孟德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说完,嗖地一声,就将丹药收入了怀中。
曹cāo拱了拱手说:“多谢张公公,孟德还要返回将军府,以免何进怀疑。”说完,就离开了张让的府上。
一出府门,凉风一吹,曹cāo才知道自己的后背是湿漉漉的,自己差点命丧黄泉!然后摸了摸自己胸口,还好,睿儿的丹药救了自己一命!(正史上,曹cāo没有刺杀过董卓,刺杀的是张让,但是没有成功。三国演义里是有漏洞的,若是吕布发现了曹cāo,遏制了曹cāo刺杀董卓的行为,那么濮阳之战,就不会有吕布认不出曹cāo,放过曹cāo一马的事情了,小罗的小说真是自相矛盾!)
曹cāo出了张让府后,就跑回了自己的府邸躲了起来(这是何进赐给曹cāo在洛阳的府邸,不是大将军府),曹cāo躲避了一段时间后,京城里发生了一系列的变故,让曹cāo措手不及。
首先是何进与袁绍密谋除掉张让宦官集团,但是被张让知晓,诱捕了何进,并处死了何进。其次,袁绍则是以帮何进报仇为名,杀了所有的宦官。最后,西凉军阀董卓带兵进入洛阳,最终以雷霆手段控制了洛阳。
这时候,董卓征召曹cāo的诏令来了,曹cāo看了之后,连忙换了衣服,连夜出城了,董卓可不是何进,董卓是个饿狼!此时,吕睿正带着人优哉游哉地往陈留而来!
第十四章:陈留轶事,解救曹操
洛阳的虎牢关郊外,曹cāo此时正衣衫褴褛,灰头土脸,就像是一个乞丐一样,曹cāo靠在了一颗大树之下,气喘吁吁,心中暗骂道:本初,子远,你们太不够意思了,居然丢下孟德独自一个人跑了回去,你们渡过黄河就安全了,孟德还要通过兖州的重重关卡,才能返回谯郡!想到这里,曹cāo无奈地看了看天,又继续逃亡去了,被董胖子抓住,可不是好玩的,董卓杀人的手段真是残忍,烹煎炸煮,样样齐全!
就在曹cāo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的通过董卓的包围圈的时候,吕睿已经到了陈留,此时吕睿的身份是山东富商公子,嘿嘿,到了陈留还是要掩饰下身份的,不然被董胖子发现,可能会尸骨无存。
临近黄昏,吕睿住宿的客栈里,徐庶,典韦,华佗,吕睿四人围坐在一个小桌子前,吕睿正在等候探子的回报,曹cāo到底是被抓紧了县衙,还是没有到陈留,三国志的记载太少了,曹cāo到达陈留的rì子没有确切的记载,吕睿只能来碰碰死老鼠了。
很快,密探就回来禀报了,密探见到吕睿后,下跪说:“侯爷,没有发现曹大人被扣押在陈留城内的任何牢房里,陈留境内还都张贴着曹大人通缉的画像。我们是不是要扩大搜索范围?”
吕睿看了看密探,摇了摇头,密探拱了拱手,就出去了。
徐庶在一旁,看着吕睿,此子孝义啊,虽然曹cāo不是他的生父,但是他却如此上心,深入陈留,想探听曹cāo的消息,如此孝心,亲生儿也未必能做到,徐庶对吕睿的看法又高了一筹。吕睿没有想到这一次带徐庶出来,还有这样的收获,徐庶答应吕睿,主要为了自己的母亲,要徐庶真心投效,吕睿必定要有过人之处!
看着吕睿一改往rì的嬉笑怒骂,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既然没有曹大人的消息,就是好消息,说明曹大人还是安全的,等我们谯县的探子回来再做打算,以在下估计,曹大人现在应该没有被董卓抓获,而且准备到达陈留了。”
吕睿一听,看了看徐庶,没有说话。
徐庶又说:“侯爷,按照我们收到的消息,曹大人应该是半月前离开洛阳的,洛阳与陈留距离不远,快马三rì可抵,曹大人多rì不见应该是为了躲避追捕,以步行或者绕路返回谯郡,陈留是必经之路,请侯爷耐心等待,一定会有佳音的。”徐庶不知道吕睿这个四岁孩童知不知道自己的分析意思,以吕睿的智商应该是晓得的!
吕睿听后,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丝微笑,徐庶的分析和历史上记载得差不多。典韦在一旁听着徐庶的话,早已经不耐烦了,叫嚷道:“侯爷,该吃饭了,老典的肚子饿了。要是曹大人被抓了,典韦带人冲进牢房救出曹大人好了!”说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看着典韦的样子,吕睿指了指他,然后笑了笑,说:“好,饭饭去!”说完,就和三人下去用菜了。
吕睿住的客栈是一家商会客栈,为往来客商提供休息与住宿的地方,人蛇混杂,极其复杂,有不少的江湖艺人也在这里卖艺,这是徐庶的建议,大隐隐于市,这里方便吕睿的行动与掩饰身份。吕睿四人找了一个比较清静的阁楼就坐了下来,开始食用晚饭了。
就在四人用饭的时候,突然一个相士打扮的人走了进来,看了看吕睿,然后摇了摇手中的铃铛说:“公子,心中有事,自己食yù不佳。”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抬头一看,算命的?自己刚才心不在焉,翻了翻自己碗中的菜,就引来了这个人?吕睿心中烦躁,将筷子一扔,说:“不算命,滚!”
典韦在一旁也武了武下拳头,说:“算命的,还不走,我在公子生气了,老子拧断你的头!”
相士摇了摇头,笑了笑,摇了摇自己手中的铃铛,长笑说:“一曲rì落西山,若无知音,岂非如高山流水,伯牙不遇子期,可惜可惜。”说完唱着一首rì落西山,就要离开。
吕睿与徐庶一听,都愣了一下,一曲rì?曹字?落西山,话中有话,想到这里,吕睿与徐庶同时说出了:“慢!”说完,二人对视了一眼,吕睿心想,不愧是徐庶啊,这么快就想到了,徐庶则是想,侯爷果然聪睿,小小年纪既然懂得猜谜!
相士笑了笑,徐庶答话道:“先生此言好像话中有话,我家小主人希望请先生坐下,好好聊聊。”
相士点了点头,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坐了下来。徐庶问:“先生是何方人士,不知来此所为何事?”
相士拱了拱手说:“在下只是一个江湖游人,善于相人,四处云游,靠此维持生计。在下相人,八字:相人,收钱,留言,离去!
吕睿一听,心中笑了笑,原来是个江湖相士啊,没有想这里居然碰见了一个江湖相士,不过听他言语,不像是一般的江湖相士。
相士看了看徐庶,然后说:“这位先生,以在下来看先生不久前命运已改,恭喜先生,先生以后一定可以一展抱负!”
徐庶一听,不以为然,江湖相士不可取信,命运已改?这不是废话吗?说完不屑一笑!
吕睿一听,愣住了,此人不简单!历史上徐庶从刘备麾下投效曹魏之后,就一言不发,默默无闻,一个击败了曹军智将曹仁的谋士就此淹没了。相士的话,徐庶命运已改,难道真是看相看出来的?
相士看到徐庶不信的神情,笑了笑说:“先生家有老母,本应死于非命,现先生命运已改,前去迎接老母,颐养天年,实乃人生之幸事!”
徐庶一听,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要去接自己母亲?想到这里,徐庶一拜说:“先生高人,在下佩服!”徐庶虽然不是很信他的话,但是能看出自己去接生母,此人不简单,自己要好好了解一番。
吕睿一听,难道真有这种神人?居然能看出徐庶的未来?不对,天下不可能有这种人!就在吕睿沉思的时候,相士又拱了拱手对吕睿说:“这位公子,在下看你是富贵之相,将来官禄可以做到一品大员,寿元一百。”
吕睿一听,笑了笑,心中想:就算你算准了徐庶,你也能算准我?你可知道我来自何地?吕睿正是心烦之时,见有个相士来搭讪,正好可以消遣一下!八字相人?嘿嘿,我倒要见识下。
吕睿看了看相士,然后说:“大胡子,你能算出我来自何处?本公子就赏你一块金砖,若是算不出,嘿嘿,我要砸了你的招牌。“说完,抽出了自己的木剑,挥舞了几下。nǎinǎi的,看你有什么本事?
相士看了看吕睿,然后说:“公子是谯郡人,从东边而来!”
吕睿一听,哈哈大笑,说:“大胡子,你算对了,徐管家给大胡子一块金砖,下去吧,这些够你生活很久了。”
徐庶点了点头,拿出了一块金砖给相士,相士接过金砖后,拱了拱手说:“多谢公子。请公子请赐笔墨,在下为二位留言。”
徐庶看了看吕睿,吕睿点了点头,徐庶就命人拿出了笔墨纸张,交给了相士。相士分别写了几句话给二人,就离去了。
相士离开之后,吕睿笑了笑,自言自语说:“心烦之时,有此人解闷也是一件乐事,小徐徐,他算得准不准啊?”
徐庶拱了拱手说:“公子,相士之言,起初属下不以为然,但是他道出我接母之意,在属下是吃了一惊,不过现在,属下明白了。”
吕睿一听,问:“明白了什么?”
徐庶向吕睿展示了他手上的玉环,说:“公子,此乃属下家乡习俗,游子外出,回乡探母,必定佩戴此物,该相士云游四方,肯定是知晓属下家乡风俗,不知俗人,便会尽信此人!”
吕睿看了看徐庶,果然是智者啊,这么快就看出了此人的特长,周游四方,见识广博,博学强记,靠察言观sè来取悦他人获取钱财!
典韦一听,大声叫道:“原来是这样,老子还以为他是神仙呢,能知晓我们的行程,原来只是碰巧一个碰巧的相士!居然差点把老子给骗了!”
此时久而不语的华佗,看了三人,说:“此人不是一般相士,被其相士之人,十有仈jiǔ极其灵验!”
“什么?华佗老头,你认识他”吕睿一听,愣了一下,华佗怎么会认识江湖相士?
华佗笑了笑说:“公子,老夫不认识他,不过看他的样子,老夫猜出了他是何人。
吕睿一听,用筷子指着华佗说:“老头,他是何人?”
华佗拱了拱手说:“他乃沛国人士,老夫在徐州游医时,听闻过此人,此人叫朱建平,善于相人,闻名于青徐!”
吕睿愣住了,朱建平?别人不知晓他,但是对于熟读三国志的吕睿知道,他可是三国第一相士啊,相人,相马都是很准的,基本仈jiǔ不离十。想到这里,吕睿又露出了邪恶的笑容,嘿嘿,这个人,可是人才,我吕睿最喜欢的人才!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想法在吕睿脑中诞生了,吕睿要拿朱建平当摇钱树!
吕睿看了看典韦说:“恶来,你速派人去截住刚才那个相士,把他给本公子给绑来!”
典韦一听,愣了一下,点了点头,就下去了,可是很可惜,朱建平早就不见踪影了,吕睿知晓后也没有在意,反正以后这个人会投效曹cāo的,到时候再弄过来,嘿嘿,小猪猪,你在曹魏当个无名的官员,还不如来为本侯爷挣钱!
朱建平的事情作为吕睿陈留之行的一个插曲,就这样过去了。吕睿也没有理会朱建平,只是继续关注陈留的情况,希望尽快接应曹cāo,返回谯郡。
随后的几rì,吕睿都扮成了富商的公子在城外打猎,希望能遇见曹cāo,可惜,几rì都没有结果。这天,又临近黄昏,吕睿和众人慢慢地返回陈留。
吕睿此时的心情也急躁了,曹cāo难道发生了什么意外?吕睿的到来已经掀起了蝴蝶效应,本来历史上没有的齐国侯爷,吕睿当了,难道曹cāo的历史会改变?想到这里,吕睿心中一惊,若是曹cāo有什么意外,那自己不是什么都没有了?nǎinǎi的,上天不是这样子玩我吧!
刚到城门,吕睿就看见门前围着一群衙役,好像在盘问着一个乞丐,吕睿一看,背影,这个背影是曹cāo!吕睿一愣,然后对典韦说:“恶来,前面那人是我的死敌,你给我抓来,打晕他,我要对付他!”事出突然,吕睿只能急中生智,先把曹cāo给弄到手再说!
典韦一听,马上策马过去,从众衙役中左手一抓,就将曹cāo给捆上了马背,右手一击,就将曹cāo给击晕了,然后带着到了吕睿的身边。一群衙役被这阵势吓住了,反应过来后,就将吕睿的马队给围住了。
领头的衙役看见了吕睿一行人,又不是善茬,估计是巨富或者是世家子弟,衙役喝斥道:“你们是何人,居然敢阻拦官府盘问?”
吕睿一看,马上取下了马车旁的马鞭,然后对着曹cāo就是一阵猛抽,说:“nǎinǎi的,你这个混球,居然敢偷本公子的东西,找死,终于找到你了,打死你,打死你!”
吕睿的马鞭抽得滋滋作响,曹cāo身上被抽出了一条条血痕,旁边的人都惊讶,吕睿居然有如此力量,嘿嘿,跟王越学艺可不是白学的!
衙役一看,愣住了,这是一个偷东西的人?华佗是见过曹cāo的,看到这情形,马上站了出来说:“官爷,这个人是我们家的老仆人,半月前偷了我们家公子的夜明珠,跑了出来,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了,我们公子年纪还小,不懂事,让护卫抓了过来,请官爷见谅。”
徐庶是个聪明人,一看架势,就知道此人要救了,然后拿出了两块金条,递给了衙役说:“官爷,不好意思,小公子初来此处,又不知规矩,你看我们在这附近都打猎那么多天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领头衙役看到了黄金,露出了笑容,咳嗽了几声说:“原来如此,以后不要这样了,抓捕仆人,也要看时候!”
徐庶连忙拱手说:“是是,官爷,我们一定注意。”
领头衙役看了看曹cāo,然后说:“你们走吧,以后不要这样了。”
吕睿指了指曹cāo说:“恶来,拖他回去,我要处置他。”说完就钻进了马车。大队人马就从西门进城了。曹cāo则是像死猪一样,被典韦捆在马匹上,拖着入城了。
吕睿一入城,就命人将曹cāo给弄上了马车,然后一路疾驰,从东门出了陈留,往谯郡去了。
在吕睿离开后,一名衙役对领头的衙役说:“头,那队人马我注意他们几天了,今天我才确定,那个骑马的大汉是我们陈留的典韦!”
领头衙役一听,说:“什么,典韦不是传闻投效了曹cāo的养子吕睿吗?刚才那小孩?你怎么不早说?”
衙役看了看四周说:“头,他们几百人,都像是军队,我们这些衙役是对手吗?等调来了郡兵,我们不是早横尸街头了,典韦当初杀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武勇!”
领头衙役,愣住了,半响才说:“走吧,这事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继续抓捕曹cāo!”
谯县郊外的破庙中,经过了几rì的行程,吕睿一行人已经到了谯县的境内,今rì,众人在这里休息,突然,庙中传来了曹cāo的哈哈大笑!
曹cāo抱着吕睿说:“睿儿聪慧,居然想到当众鞭打仲父这个计谋,果然厉害,不亏是我曹孟德的养子!”言语中都是对吕睿的赞赏之情。
吕睿看了看曹cāo,心中感动,曹cāo果然是真汉子,心胸宽大,虽然吕睿是不得已为之,但是始终是鞭打了曹cāo,没有想到曹cāo不怪罪自己,果然是真小人,真xìng情!
吕睿鞭打曹cāo之事,也被记录在史上。《三国志.魏书.文信侯传》:文信侯,天资聪慧,与武帝子冲,不相伯仲,五岁时鞭打太祖,陈留脱险,传为佳话!吕睿看到陈寿编写这个史书时,哈哈大笑,老子可是鞭打曹cāo的三国第一人!
公元189年冬,曹cāo返回了谯郡,准备开始他的诸侯生涯,吕睿也要开始他从龙之臣的道路!曹魏,吕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