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陈留起兵,虎符风波
曹cāo与吕睿返回陈留之后,正是chūn节,曹家与夏侯家的族人都在谯郡的曹家,准备欢度chūn节,不过由于汉灵帝的去世,董卓进京控制了朝廷,曹家的这个chūn节不好过!对于其他家族来说,朝廷的变化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对于曹家,朝廷的稳定是曹家最大的靠山,若是政局不稳,曹家的富贵就危险了,在曹家的大厅内,一众人正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神sè沉重。
曹家的小孩们都在各自娘亲的周围,把玩着手中的玩具,不时地眨了眨眼睛,看着四周的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吕睿也做到了一个座位,主位之下右方第一个座位,侯爷嘛,自己要有侯爷的待遇!
曹嵩在主位上斗了一斗自己的大肚子,然后看了看众人,问:“怎么,元让还没有来?”
曹cāo刚要回话,夏侯惇就风尘仆仆地闯了进来,擦了擦汗水说:“曹叔,大兄,我来了!”
曹嵩看见了夏侯惇,点了点头,说:“好,元让来了,人齐了,休息一下,叫下人们出去,我们就让开始了。”管家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就开始清理下人了。
夏侯惇一看,曹cāo脸上居然有几道疤痕,嘿嘿,这个当然是吕睿鞭打留下的,有华佗在不至于留疤,但是现在还是敷药恢复阶段嘛!夏侯惇捧腹大笑说:“大兄,你脸上的疤痕是不是睿儿弄的啊?睿儿,你也不看地方下手,嘿嘿,大兄,你不会毁容吧?”
曹cāo一听,心中又是苦逼,nǎinǎi的,早知道不称赞睿儿了,这个小鬼,到处宣扬,现在谯郡曹家,不整个谯郡都知道我曹孟德被养子鞭打了,丢脸啊,丢脸啊。
曹嵩看到曹cāo的样子,摇了摇头,孟德还是年轻啊,此等事情怎么能称赞孩童?孩童知晓什么?不是到处宣扬?年轻气盛,虽有智谋,始终心态急躁,要让他出去锻炼锻炼!曹嵩按了按手,说:“元让,不要说了,你大兄已经这样了,兄弟一场,就放过他吧。”
夏侯惇拱了拱手,恭敬地回答:“是,曹叔!”随后就坐了下来。曹嵩在曹家的威望还是很高的,曹嵩是个礼贤下士的人,自然收拢了不少的人心。吕睿给他的评价是:肚子圆圆,老谋深算!
曹嵩见众人都安静了下来,管家也清理完下人了。就咳嗽了几声,开始进入正题了,曹嵩说:“诸位,现在先帝薨逝,董卓把持朝政,我曹家前途不明,不知各位有何看法?”
曹嵩的话一落,曹cāo就站了起来,拱了拱手说:“父亲,诸位叔伯兄弟,我曹家三代恩宠与朝廷,现朝廷有难,我决心散尽家财,起兵勤王,请家中叔伯兄弟支持孟德!”说完,对大家一拜!
此言一出,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过了一会,曹嵩也表态了说:“孟德所言甚是,朝廷不在,我曹家富贵不在。我决心用曹家的家财拉起一支队伍,进京勤王!”
曹嵩的话语一落,夏侯惇与夏侯渊马上站了出来说:“我兄弟二人也愿意支持大兄,起兵勤王!”
吕睿看见兄弟二人表态,也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叫嚷道:“仲父,起兵,睿儿范县也起兵,带兵帮仲父,杀杀杀!”
看着乱舞手中木剑的吕睿,曹cāo抱起吕睿说:“睿儿真乖,真乖!”
曹纯,曹仁,曹洪三人也带着家人纷纷表示同意曹cāo起兵。
曹嵩看了其余没有表态的人,瞪了一眼说:“五岁孩童都晓得起兵勤王大义,难道你们连孩童都不如?朝廷不在,我曹家富贵不在!”
其余的众人听到曹嵩的“朝廷不在,我曹家富贵不在”这一句话,都纷纷表示同意曹cāo的起兵,就这样谯郡曹家决定起兵反董!
这一年的chūn节,对于谯郡曹家来说,是个不寻常的chūn节,曹cāo决定起兵之后,带着曹家变卖的大部分钱财和吕睿来到了陈留招兵,夏侯兄弟与曹氏兄弟则是回到了各自的乡里,开始招募壮丁。
陈留的招兵处,由曹cāo的副将在负责招募士卒,吕睿与曹cāo则在营内赌博!
“嘿嘿,我又赢了,仲父,我又赢了,十名士兵!”吕睿高兴地拍着手,笑成了一朵花。
曹cāo将手中的白子一扔,又输了,又输了十名士兵,原来吕睿与曹cāo在围棋博弈,赌博的博弈,曹cāo的筹码是每一局十名士兵,吕睿的筹码则是借典韦给曹cāo用十天!
曹cāo看着吕睿高兴的样子,又看了看旁边壮实的典韦,摇了摇头,唉,真是好处没有捞着,倒是亏了一百名士兵,十局,输了整整十局,睿儿不是刚刚学会围棋吗?让他十子,还局局完败,唉,看来睿儿真是天资聪慧啊,下棋都那么有天赋!
曹cāo对着吕睿笑了笑,然后挪了挪身子,说:“睿儿,你看你赢了仲父那么多东西去,这个典韦就借仲父用三天好不好?”
吕睿看了看曹cāo,心中暗骂:仲父,你就不能不这么贪心吗?以后你可是战将如云的人,居然老是惦记着我的恶来,你知不知道历史上就是你害死恶来的!看着曹cāo那老鸨似的样子,吕睿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仲父输了,就不能借典韦,不给借!”说着说着就要哭起来了。
曹cāo一看,情况不对,吕睿要是哭了,事情一定会传扬出去,到时候自己脸面何存?和自己养子在军营赌武将,本来就是不雅的事情,自己又输了一百士兵,传了出去?不行,不行,这个绝对不能有!
想到这里,曹cāo舔了舔嘴巴,咽了一口口水下肚说:“睿儿,仲父还有事情处理,你出去玩吧。”
吕睿看了看曹cāo,就哭了起来。这一哭,曹cāo吓了一跳,要是引来了其他人就不好了。连忙帮吕睿擦脸说:“睿儿,睿儿,怎么了,仲父不是输了吗?”
吕睿擦了擦泪水,梗咽地说:“这个,这个,没有字据,仲父,要是你打赖怎么办?要立字据。”
曹cāo一听,愣了,现在自己还在招兵,没有士兵给吕睿,但是立下字据,不是留下把柄吗?曹cāo眼珠转了一下,然后灵光一闪,拿笔和纸写了份字据,“曹孟德欠养子吕睿,军士护卫一百人”。嗯,这样就可以了,我不是输给睿儿的,是要为他添置一百名护卫军士。这样既掩埋了真相,又不会失信睿儿。齐国侯,我这个养父送一百名军士做护卫,不过分!
吕睿接过了字据,马上破涕为笑,拿着木剑和典韦出去了,嘿嘿,一百名军士,赚大了!
经过了半月的招兵,曹cāo招募了五千士卒,同时曹氏兄弟与夏侯兄弟也纷纷带着招募过来的大军赶来了陈留,总共共计大军二万人,浩浩荡荡地开向了酸枣,关东联军的大本营。
曹cāo在陈留招募士卒的时候,同时向天下发了檄文,号召天下诸侯共同讨伐董卓,响应号召的有:后将军袁术、冀州牧韩馥、豫州刺史孔伷,兖州刺史刘岱、河内太守王匡、勃海太守袁绍、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桥瑁、山阳太守袁遗、济北国相鲍信。共计十一路诸侯,齐聚酸枣,准备进攻董卓!
曹cāo来到酸枣后,袁绍尚未带着军队前来,曹cāo代理奋武将军,在酸枣接待各路诸侯。
这天,曹cāo正在和各路诸侯商议着事情,袁绍带兵来到了酸枣,曹cāo连忙带着各路诸侯出账迎接。
曹cāo看见袁绍后,哈哈大笑说:“本初,你终于来了,让孟德好等啊!”
袁绍看了看曹cāo,也拱了拱手说:“孟德,许久不见,你愈发jīng神了,孟德相邀除天下国贼,本初岂能不到?”说完,袁绍和其他的诸侯都相互见礼后,就进入了主帐。
袁绍一进主帐,看见主位上曹cāo的头盔还摆在上面,吕睿正在一旁玩耍。袁绍脸sè一变,随后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袁绍握着曹cāo的手说;“孟德,今rì天下忠义之士汇聚此地,孟德身为盟主,本初一定倾力协助孟德,匡复汉室,共讨国贼!恭迎陛下还朝!”
曹cāo一听,袁绍以为自己是盟主?本初,你的xìng格我还是知晓一点的,曹cāo拱了拱手说:“本初严重了,曹cāo虽然发起勤王号召,但是统领各路兵马陛下是才德兼备之人,曹孟德只为军师,望本初出任盟主,统领天下忠义之士讨伐国贼!”
袁绍一听,愣住了,曹cāo是要自己当盟主啊?袁绍不好意思看了看曹cāo,然后说:“孟德,这,这不太好吧?”
曹cāo抓着袁绍的手说:“本初雄才大略,又出自袁家,自然是盟主的人选,诸位以为如何?”
各路诸侯不是袁家的门生,就是袁家的好友,听到曹cāo这样说,当然是纷纷举手赞成了。
袁绍看了看各路诸侯,然后义薄云天地说:“既然如此,本初就接任盟主之位,由孟德当军师,共讨国贼!”各路诸侯纷纷拱手表示赞同袁绍的决定。袁绍看各路诸侯都恭维自己,十分地高兴,然后将披风一甩,就坐上了主位上,其余诸侯见礼后,也纷纷地坐下。
曹cāo见众人安坐后,就将盟主帅印移交给了袁绍,袁绍接过帅印,坐在主位上,意气风发,打开了主帐,召集诸侯部将在外集合,然后说:“众将听令!”
台下诸侯与帐外众将纷纷拱手道:“诺!盟主!”
袁绍点了点头,正准备下达检阅三军的命令,怎么,虎符去哪里了?盟主的虎符去哪里了?怎么不在?
台下的诸侯正等着袁绍发布命令,可是袁绍居然没有动静?袁绍着急地摆弄着案台,怎么虎符不见了?就在这个时候,袁绍听见了铛铛地声音,顺着声音看过去,虎符!原来虎符在吕睿的手中,被吕睿当着玩具在玩!
袁绍看了看吕睿,然后笑着说:“睿儿,快把手上那块铜虎给本初伯伯,那是本初伯伯的。”
吕睿看了看袁绍,眨了眨眼睛说:“本初伯伯,这是睿儿先拿到的为什么要给你?”
袁绍一听,愣住了,五岁孩童还不知道什么是虎符!袁绍露出了笑脸说:“睿儿,这个是盟主的虎符,是给盟主的,本初伯伯现在是诸侯联军的盟主。”
吕睿看了看袁绍,又开始忽悠了,说:“真的?本初伯伯,上面没有写你盟主的虎符啊,只是写了一个大汉的汉字,哪里是盟主二字,你骗我,不给,我喜欢玩它。”
袁绍一听,心中郁闷,和一个五岁孩童能解释什么?为什么是盟主的虎符?本来就是盟主的虎符啊,还有为什么?袁绍看了看众人,其他众人都看着袁绍,看看袁绍是如何解决这个问题的。袁术则是玩味地看着袁绍,嘿嘿,大兄,你要出丑了。
袁绍看着袁术的神情,愣了一下,再看了看其他的诸侯,袁绍心中顿时明白了,吕睿一闹,成了一个测试,这个测试就是测试他这个盟主的能力,虎符在五岁孩童手里,看你如何拿回来,棘手啊,棘手啊,这个问题可难住了袁绍了。
看着吕睿那天真的样子,袁绍心中可是忧心如焚,强抢过来?不行,这样袁绍不是告诉众人自己是个莽夫?欺负小孩子?抢了过来,自己的糗事还不迅速传遍大汉?智谋,一定要用智谋让吕睿交出来,这样才能慑服众人!
袁绍想了一想,从怀中拿出了自己军队的虎符,说:“睿儿,你看,伯父这里也有一个铜虎,说明伯父是带了铜虎来的,所以,睿儿,快点乖,还给伯父。”
吕睿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铜虎,然后摇了摇头,说:“不是,这个是睿儿的,本初伯伯,你不要骗睿儿,你的铜虎上面写的是个袁字,当然是袁绍伯伯的东西,我仲父也有一块铜虎,上面写着一个曹字,那是我仲父的铜虎,睿儿手中的铜虎写的汉,自然不是本初伯伯的,被睿儿捡到了就是睿儿的!”说完,往自己的怀里一收,死也不给袁绍的样子
袁绍双拳紧握,恶狠狠地看着吕睿,这小子,这小子这么这么难缠啊,还知道铜虎上面的字是代表军事长官的。汉代封虎符一般有标记的,以官位或者将领姓氏标记,曹cāo是诸侯联军讨伐董卓,匡复大汉,为了出师有名,自然在盟军虎符上刻上了汉这个字,表示匡复大汉嘛!
就在袁绍与吕睿纠缠的时候,帐外的将领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袁绍大喊一声后,就没有了指令了,这是演的哪一出?让众人就这样跪着?袁绍,你到底发不发命令!帐外的将领开始窃窃私语了,特别是远处不知详情的将领,已经开始表示愤怒,都有起身的态势了!
袁绍一看,糟了,乱了,自己第一次向联军发号施令就要泡汤了,袁绍瞪了一眼曹cāo,眼神中告诉曹cāo:曹孟德?你的养子?”
曹cāo在案台下,也是无奈,这真的不是自己搞的,自己也不知道吕睿会玩虎符,搞出这一出啊!曹cāo现在肯定是不能出去叫吕睿还给袁绍的,这不是打袁绍的脸吗?连个小孩都解决不了,如何带领各路大军,讨伐董卓?曹cāo只有把脸撇过一边,这个事情不关我曹孟德的事情,本初,要解决,你自己解决!
袁绍看见曹cāo不理睬他,气愤不已,直接想拿台上的砚台砸过去,可是现在是十多万大军和将领看着,不能,不能砸过去!
看着袁绍汗流浃背的样子,袁绍的军师田丰马上站了出来,走到了吕睿的身边,拱了拱手说:“小侯爷,此乃小人之物,小人名叫汉丰,此铜虎是小人之物,请侯爷归还小人。”
袁绍一听,心中大声叫好,田丰,不愧是我的军师,这么快就出来为我解围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办法,不是汉吗?找个姓汉的人就可以要回了!
吕睿看了看田丰,这个就是袁绍的军师,河北田丰?嘿嘿,小田田就看你如何对付我?吕睿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说:“你叫汉丰?你有什么证明你姓汉?我姓吕,叫吕睿,这里这块玉佩就是我的姓氏!”说完,吕睿拿出一块圆形白玉晃了晃,这块白玉是世家子弟所有的,上面刻有姓氏与籍贯,表示自己的身份。
袁绍则是一愣,天啊,这个小子怎么这么难缠,还要验证身份?袁术高兴地看着吕睿,就是希望袁绍出丑,而袁遗怎是目不转睛地看着田丰,看看袁绍这个内定的继承人,手下谋士的水平!其余众人则是看着田丰,看田丰如何收回虎符。
就在这个时候,传令兵来报:“报!盟主,后军有人打了起来!”说完,用手一指,只见远处有一些军士扭打起来。袁绍一听,马上大叫:“传?”可是右手空空,没有虎符啊!
田丰没有被这个情况打扰,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块和吕睿相似的白玉,上面可有一个汉字,拱了拱手说:“侯爷,这是我的姓氏,请侯爷过目!”
众人一看,纷纷露出了称赞的表情,田丰果然是能人!吕睿接过玉佩,心中愣了一下,田丰果然厉害啊,这玉佩叫玲珑汉白玉,是大汉送与其他国家友好礼物,由大汉朝廷的专门部门生产,负责送给或者是卖给周边国家的君主。此物是大汉世家子弟的姓氏玉佩的蓝本,大汉世家子弟玉佩都是按此仿制的,只是花纹与中间的字不同,玲珑汉白玉的字是洛阳-汉!
吕睿一想,这种玉佩吕睿是五岁孩童肯定是看不出破绽的,如果看出了,就是曹cāo指使的,没有想到啊,田丰果然厉害,为了不让众人怀疑曹cāo,吕睿点了点头,说:“好的,汉丰叔叔,就还给你吧,但是这是我找到的东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点奖赏呢?”小孩子嘛,捡到东西,别人要归还,肯定要索取一些好处。
袁绍一听,马上说:“好,睿儿若是还给汉丰,本将军代他送睿儿十颗夜明珠!”
田丰一听,诶呀,主公,你太心急了!田丰拱了拱手对袁绍说:“多谢主公为汉丰赎回家传之物!”袁绍都出声了,田丰身为谋士,只有帮袁绍圆场了,本来不应该是袁绍回答的,而是应该由田丰和吕睿交涉,但是袁绍心急要回虎符,田丰只能装成是主公体恤下属,赎回属于下属的东西,这样也不失袁绍的体面!
袁绍一听,知道自己心急了,但是没有办法,士兵都要革命了,自己能不急嘛?吕睿点了点头对田丰说:“好,给你,本初伯伯说的话一定算数。”说完,就将虎符还给了田丰。
田丰接过虎符后,马上交给了袁绍,袁绍拿起虎符,正声说:“传我军令,扰乱军纪者,饶营房十圈疾驰。其余各部返回营寨,明rì再商大计!”
众人听到后,齐声道:“诺!”
袁绍一听,呼了一口气,终于解决了。
夜晚,吕睿拿着袁绍送来的十颗夜明珠把玩,嘿嘿,这次又赚了一笔!本来想让袁绍出丑,曹cāo得利的,但是现在基本是个和局。曹cāo让盟主之位得到了好名声,但是袁绍有个智谋军师也传遍了军营。袁绍只是损了一些脸面,不过以成大事不拘小节,还是可以糊弄过去的,毕竟,哄小孩,不是每个英雄都会嘛!这个不损袁绍的威名,只是凸显了袁绍的优柔寡断的xìng格而已,和一个小孩,还磨磨唧唧的!
第十六章:痛宰袁绍,可怜韩馥
第二天,徐庶进入了吕睿的军帐,太阳也跟着照到了吕睿的屁股上。徐庶拱了拱手,试探道:“侯爷?”吕睿,听到了徐庶的叫唤,在床上翻滚了几下,然后裹着被子,睁开了左眼,瞄了一下徐庶,感觉到有强烈的阳光在自己身上晃动着,又到了响午,该起床了!
吕睿一跳,就坐在了床边,看着徐庶,问:“小徐徐?有什么事情吗?仲父在哪里?”
吕睿接过了亲兵的面巾,擦了一把脸,看着徐庶。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早上曹大人与众位大人在主帐中商议军机,突然接到了董卓火烧洛阳,退往长安的消息,曹大人就带兵往洛阳去了,只不过?”
吕睿用茶水漱了一下口,然后问:“不过什么?”
徐庶长叹了一口气说:“侯爷,只有陈留太守张邈派了卫家的卫兹带着五千兵马跟随曹大人前往,其余诸侯都以静观其变为由,按兵不动,可怜我大汉,只有曹公一人肯效忠朝廷!”
吕睿一听,心中冷笑,哼,历史上所谓的关东诸侯都是想割据的军阀,董卓战关东诸侯是根本没有的事情,所谓洛阳大战,就是董卓退往长安,诸侯进洛阳游玩而已!
吕睿起身,拿起自己的小木剑,说:“走,小徐徐,我们去军营里玩玩,”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我们不追曹大人?”
吕睿一听,nǎinǎi的,这次仲父被徐荣打败,老子去了,不是也跟着逃命?笨蛋!吕睿挥舞了手中长剑说:“仲父还会回来的,我们不用去,还是在这里等仲父好了。”说完,吕睿就跑出了军帐,徐庶也只有跟了出去。
吕睿在联军的军营中转了一圈,来到了昨rì的主帐附近,刚到主帐附近,吕睿就听到了喝彩声“盟主好棋艺啊,在下输了,来人送上金条”“承让,承让,孟卓兄承让了。”
吕睿跑到了主帐前,通过缝隙一看,嘿嘿,这群诸侯居然在这里赌博,史上记载,关东诸侯讨伐董卓,只在酸枣一带驻军,天天吃喝玩乐,只曹cāo一军攻击董卓,败后,返回兖州!
吕睿看见袁绍等人在围棋博弈赌博,顿时心中一痒,上次在百香楼yīn了袁绍一把,这次,嘿嘿,再去看看,能不能赚一笔?想到这里,吕睿就冲了进去,喊道:“本初伯伯,你们在干什么?睿儿也要玩,也要玩!”
主帐中的众人听到了吕睿的声音,都纷纷转过头来,只见吕睿屁颠屁颠地跑了进来,一下子,就到了袁绍的身边。袁绍一看吕睿,又是这个小子,为什么我袁本初最高兴的时候,总会遇到这个小子?然后又给我惹一大堆麻烦,害我损钱丢面!
袁绍看了看吕睿,突然心生一计,袁绍笑着对吕睿说:“睿儿,你会围棋博弈吗?”
吕睿看了看棋盘,然后指着围棋说:“本初伯伯,就是这些黑白子吗?会的,睿儿会,仲父教过睿儿。”
袁绍一听,心中乐开了花,小吕睿,五岁孩童,难道你还是博弈高手?哼,我袁本初今rì就让你血本无归。袁绍咳嗽了几声,然后一本正sè地说:“睿儿,想和我们一起玩?”
吕睿睁大眼睛看了看袁绍,然后使劲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本初伯伯,在军营里没有人和睿儿玩,还是你们和我玩吧。”
韩馥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说:“齐国小侯爷,我们玩的是围棋博弈,你会围棋博弈?恐怕我们有以大欺小的嫌疑吧?”
吕睿一听,nǎinǎi的,你这个肥头大耳的韩馥,看起来就是一只猪,看老子等下怎么宰了你!要你输的只剩贴身的内裤!吕睿挥舞着拳头,大声叫嚷:“怎么不会?怎么不会?黑白子,我会玩!”
其余诸侯看见吕睿的样子,都笑了起来,袁术是见过吕睿在百香楼哄骗众人的,看见这样的情形,站了出来说:“文节,怎么能这样说?孩童就不能与我们比试?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棋艺不如五岁孩童呢!”
韩馥一听,笑了笑说:“后将军,说得对,文节失礼了。”韩馥虽然是冀州的州牧,大汉的一方重臣,但是是袁家中的门客出生,实际上难听一点,就是袁家中的家奴,对于袁绍与袁术两兄弟还是十分恭敬的。
袁绍听着袁术的话,愣了一下,公路啊,你还想下我的面子?不敢与五岁孩童对弈?哼,小把戏!袁绍看了看韩馥说:“文节,我累了,既然睿儿要对弈,你和他玩几局吧。”袁绍这次没有这么笨了,还是要找韩馥试探下吕睿的棋艺,然后自己再上场!
韩馥听了袁绍的话,拱了拱手对吕睿说:“小侯爷,让文节和你来对弈几局?文节愿意让侯爷十子,以免被人嗤笑文节欺负侯爷。”
吕睿点了点头,看了看韩馥说:“好,不过我要三局对弈后,才会实力大涨,你要和我玩十局才可以。”说完,歪着头,看着韩馥。
袁绍一听,乐了,这个吕睿还对博弈着迷?也是,自己当年学习博弈时,也是这样的着迷。袁绍笑了笑说:“好,睿儿,我们和你玩十局,可是睿儿,你有赌本吗?”
吕睿一听,就将昨天袁绍给个十颗夜明珠给拿了出来,说:“本初伯伯,我有,我有赌本!”
袁绍点了点头,说:“文节?”
韩馥点了点头,上去查验了夜明珠的真伪,是真的,这次吕睿没有骗人,韩馥上次在百香楼也被吕睿骗了够惨,几天可要小心点,等下又赢一些次货回去,那就郁闷死了!韩馥将夜明珠还给吕睿,命亲兵拿出了等价的金条,就开始和吕睿博弈了。
韩馥说:“请侯爷先下十子!‘韩馥对吕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吕睿拿起自己的白子,随意摆了十个位置,就停下了,众人一看,吕睿还真是不会下围棋啊,这样的部署,十子,可是十个好机会啊,浪费了,被吕睿浪费了。袁绍一看,眼前一亮,嘿嘿,这小子不会博弈,哼哼,我袁本初今天要报仇了,黄口小儿,洛阳百香楼之仇,我一定要报!
经过了一个时辰的搏杀,吕睿连输三局,不仅手上的夜明珠输掉了,而且吕睿还输了十块金砖,十只翡翠。吕睿在众人面前狂抓自己的头,叫嚷道:“徐管家,徐管家,快,给小侯爷上赌本,还有七局!”
徐庶望了望自己的锦袋,然后小声地说:“侯爷,我们没有赌本了,这次出来匆忙,没有带什么钱财。”
吕睿一听,大叫起来说:“什么,没有钱财了?小徐徐,快去找啊,本侯爷还有七局没有玩呢!”
徐庶一听,露出了为难的神sè,说:“侯爷,真的,我们真的没有赌本了。”
韩馥赢了东西后,露出了猥琐的笑容,然后对吕睿说:“侯爷,文节还想和你对弈,但是侯爷没赌本了,只有下次再和侯爷对弈了。”说完,高兴地收起了赢吕睿的东西。
吕睿挥舞着手中的木剑,叫嚷道:“不行,不行,还有七局,七局,你们不能打赖,本初伯伯,你说和睿儿玩十局的!”
袁绍看了看吕睿,笑了笑说:“睿儿,是的,是要和你玩十局,但是你没有赌本了。”
吕睿眨了眨眼睛说:“赌本?本初伯伯,我写欠条可以不?再和我玩七局?”
袁绍眼珠一转,然后摇了摇头说:“不行,睿儿,现在又不是在洛阳,要是你输了,我还要去范县找你要钱,不过,要想继续博弈,还是有办法的。”
吕睿一听,连忙抓着袁绍说:“本初伯伯,有什么办法?”
袁绍诡异地笑了笑说:“睿儿,我们没有钱财赌了,可以赌人,我看你身边这名护卫不错,怎么样,用他下赌注,本初伯伯和你来一盘?”
吕睿一听,心中一乐,嘿嘿,袁本初啊,袁本初啊,你居然玩大了?赌人?嘿嘿,你不怕我把你的四庭一柱一正梁给赢了过来?(虽然现在还没有袁绍还没有凑够)想到这里,吕睿摇了摇头说:“不好,我不要和本初伯伯赌,我还要和这个伯伯赌,我要赢东西回来。”说完指了指韩馥。
韩馥一听,乐了,看了看典韦,那气势,就是一员虎将啊,嘿嘿小吕睿,今天你是要让我赚了?想到这里,韩馥问:“侯爷?真要拿你这名护卫与文节博弈?若是输了,侯爷,你的护卫就是文节的了。”
吕睿瞟了韩馥一眼,然后翘起了头说:“要是你输了怎么办?我的恶来可是打猎的好手,你的赌注是什么?恶来,给他们来一下。”
吕睿的话刚落,典韦就拿出了他的双戟,然后使劲地敲打,轰轰作响,众人都捂着耳朵,胸口一阵难受。典韦演示完之后,吕睿抽出了耳朵里的棉花说:“怎么样,你出什么来做赌注?”
徐庶一听,连忙上前说:“侯爷,这个,输了,恶来就不是你的护卫了?”脸上一副着急的样子,也难怪,徐庶跟随吕睿时间较短,又没见过吕睿博弈,所以以为吕睿是一时头脑发热,要和韩馥对弈,刚才的局势看,吕睿根本没有水平嘛!
吕睿挥了挥手说:“走开,走开,恶来是我的护卫,恶来,怎么样,敢做赌注不?”
典韦跟随吕睿比较久,自然知道吕睿扮猪吃虎的能力,点点头说:“愿意,侯爷。”
韩馥一听,马上高兴起来了,说:“好,侯爷,若你那这名护卫做赌注,文节愿意拿出黄金千两,美酒百坛,战马五十匹作为赌注,侯爷以为如何?”
吕睿一听,嘿嘿,死韩馥,你中计了,这么多的东西,都是本侯爷的了,吕睿挥了挥拳头说:“好,快来,重新杀一局!”
韩馥摇了摇手,说:“侯爷,空口无凭啊,要立下字据。来人啊,上笔墨!”
很快韩馥的书佐就立下了两份字据,韩馥很快就在上面签字画押了,吕睿拿过字据,丢给徐庶说:“小徐徐,上面写得对不?”
徐庶看了看,拱了拱手说:“侯爷,字据是对的,没有错误。”
吕睿点了点头,就签字画押了,然后开始与韩馥伯奕,又是胡乱地下了十个子!
韩馥看了看吕睿,心中不免轻视起来,也开始随意下棋了,经过了半个时辰的激战,棋盘上摆满了黑黑白白的棋子,这次吕睿没有轻易败北了,而是和韩馥打得难舍难分,吕睿落下了最后一子后,结束了,无子可下了!
这回,大家都围了上来,要计算子数,看看谁胜了嘛。在王匡的指挥下,两名书佐开始清算棋子了,大家都盯着棋盘看,只有吕睿一副悠闲的样子,不久,数子结束了了,半子,吕睿赢了韩馥半子!
韩馥一看到这个结果,呆住了,我的黄金,美酒,战马,都输了,天啊,这是我在冀州苦心经营的东西啊!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这么随意了!想到这里,韩馥就像石化了一样,吕睿则是看了看徐庶说:“本侯爷赢了?”
徐庶拱了拱手说:“赢了,侯爷,恭喜侯爷,赢了冀州牧!”
吕睿拍了拍手说:“小徐徐,快点,快点,把东西都搬回我的军营里,我都说了,三局以后,我会赢的。”
众人看了之后,都不禁笑了起来,唉,韩文节,真是失策,居然轻敌,败给了五岁的孩童,不过吕睿的棋艺也不怎么样,韩馥是个围棋白痴,吕睿赢了他半子,也是个半桶水。
吕睿看了看众人,挥舞着拳头说:“谁,还有谁和我博弈?我照样拿恶来做赌注!”
韩馥一听,马上说:“侯爷,我继续和你博弈一局,在下要使出全力了,侯爷!”说完,一脸愤怒的样子,下棋输给吕睿,这个可丢脸了,以后自己如何治理冀州?起码,起码要扳回一局!
袁绍抓住了韩馥,心想这个韩文节啊,输了一局就心浮气躁,不能让他来了,四局了,我袁本初也该上了!袁绍对韩馥说:“文节兄,休息一下,本初和睿儿来一局,来完这一局,文节兄再与睿儿对弈?”
韩馥一听袁绍的话,像狗一样,点头哈腰说:“好,既然如此,本初就先和齐国侯对弈。”说完,就让开了位置。
袁绍看了看吕睿说:“睿儿,本初伯父用此名护卫做赌注如何?”说完,指了指身边的一名少年,此少年眉清目秀,穿着虎皮,不像是汉族人士。
吕睿看了看袁绍说:“本初伯伯?他有我恶来厉害吗?叫他和恶来交手,平手了,才能做赌注。”
袁绍还没有回话,袁术就说:“大兄,不要以为睿儿年小,就欺负睿儿,这只是名外族仆役,如何能当得如此大的赌注?大兄若是没有赌注,小弟愿意资助!”
袁绍一听,公路这个死小子,老是惦记着家主的位置,和我抬杠,没有资本?哼,不久是让我多压一点赌注吗?我还不信,袁本初赢不了五岁孩童,睿儿?我与曹孟德棋艺可是大汉纨绔的翘楚!袁绍看了看吕睿说:“既然如此,睿儿,伯父就多加点赌注,除了此名护卫之外,伯符还加注美酒十坛,黄金百两,战马五匹!”袁绍可不是韩馥,冀州财大气粗的,他这个渤海太守可没有这么多家底,虽然是袁家长辈看好的继承人,但是没有袁术这个嫡子有钱!
吕睿一听,说:“不行,不行,本初伯伯,我恶来很厉害的,你起码要两个人来赌才行,你给的,还没有文节伯伯给的多呢!”
袁绍一听,这个小子,居然还讲价?袁绍瞪了韩馥一眼,文节?谁叫你拿出那么多赌注的?
韩馥一看袁绍,糟了,惹了袁绍了,韩馥马上说:“小侯爷,文节伯伯替本初伯伯下个赌注,你看若是你赢了,将我这名书佐也收去,此人叫辛毗,可是我冀州的名士啊!”
辛毗在旁边一愣,心中暗骂,韩文节,你居然拿我当赌注?我可是河北的名士!可是辛毗没有发怒,辛毗现在是韩馥的门客,知道寄人篱下,没有办法。
吕睿一听,嘿嘿,韩白痴,你知道辛毗是谁吗?那可是魏国的重臣,能人啊,你居然拿他来当赌注,你真是笨蛋!吕睿一听,说:“好好,就这样,这两个人加本初伯伯说的财物做赌注,快,快立下字据!”
随后,袁绍与吕睿二人都立下了字据之后,就开始博弈了,刚刚下了几步,吕睿就节节败退,袁绍看到后,心中狂笑,哼哼,吕睿,我刚才是研究你的棋艺,你已经被我看出破绽了,我袁本初赢定了!
吕睿看着棋局,看来袁绍和曹cāo的水平不相上下啊,而且前面居然认真观察了自己与韩馥的对弈,找出自己下棋的路数,不简单啊,虽说袁绍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河北霸主,还是有水平的!
吕睿看了看棋局,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要使出杀手锏了,珍珑棋局!重生前我研究的古代棋局,今天就要河北霸主见识一下!重生前,吕睿是个孤儿,有空时候就看看历史书,自己和自己下下围棋,今天就要一展所长了。
博弈过了半个时辰,棋盘上布满了棋子,不过局势对吕睿很不利,再走几步吕睿就基本没有棋了。袁绍看到后,高兴地笑了笑说:“睿儿,可要小心了!”说完,又落下一颗黑子。
吕睿看了看众人,嘿嘿,以为老子输了,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置诸死地而后生!吕睿落下一子,将自己的一片白子杀了!
众人看住都愣住了,袁绍更是哈哈大说:“睿儿,你怎么把自己的子都杀了?”众人也哄笑起来,只有徐庶与田丰没有笑,新的局面,吕睿打开了一个新的局面,虽然现在是劣势,但是不出五十步,必定是完胜的棋局!
袁绍看了看棋盘,随意下了一子,这一子,注定了袁绍的失败。双方又对弈半个时辰,这时,袁绍开始汗流浃背了。完了,完了,大好局势,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
吕睿看了看吃惊的袁绍,一落子,说:“本初伯伯,没有棋走了,睿儿赢了!”
众人一看,都惊呆了,还有这样的博弈之术?从未见过啊,这简直就是孙子兵法,王匡高声说:“此局,齐国侯吕睿胜!”
吕睿拍了拍手,说:“又胜利了,本初伯伯还来吗?韩伯伯你还要下吗?”说完,眨了眨眼睛看了看二人。
袁绍与韩馥当然不认输,同声说:“下!”
随后袁绍与韩馥各下三局,局局败北,到了第十局结束,袁绍与韩馥不禁输了钱财,还输了不少士兵的装备!吕睿看了看二人,说:“好了,十局了,睿儿,累了,本初伯伯,睿儿回去睡觉了。”说完,就带着胜利品高兴地跑出了主帐。
袁绍与韩馥则是对眼无奈地望着,这个绝啊,连翻盘的机会都不给留一下?我们还想博弈呢!
此时,袁绍的军师田丰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吕睿,心中思量,高人,一定有高人在背后指点吕睿,好,我田丰一定要找出那个人,为袁公立下一功,我再也不是韩文节手下的闲人了!
原来许攸为了生子,去范县购买吕睿的神丹了,没有与袁绍前来酸枣,袁绍路过冀州,听闻冀州多名士,就向韩馥借军师,韩馥虽然是白痴,但是也不能给袁绍这样宰,韩馥就向袁绍推荐了闲人田丰,袁绍与田丰见面后,相见恨晚,田丰很快就坐上了袁绍的军师!
吕睿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次博弈,吕睿与田丰开始了长达十多年的争斗!
第十七章:曹操兵败,欲往丹阳
吕睿自从赢了袁绍与韩馥后,每天都去找其他的诸侯博弈,但是其他的诸侯见识到吕睿的厉害之后,都纷纷避战,只是好酒好肉的招待吕睿等人。吕睿也只是每天到不同的诸侯那里打打牙祭,反正不用自己出钱,就有好吃的,干嘛不吃,最开心的应该是典韦了,好吃好喝的招待着,每天都喝得大醉,一回到自己的营帐就倒了下来,呼呼大睡了。
吕睿就这样在关东联军的军营待了七rì,这天,吕睿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就带着一众人去郊外打猎了,昨天在袁绍那里吃了一餐恶心的老虎肉,觉得还不过瘾,想出去找找其他的野味加菜。
这次,吕睿的队伍里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袁绍输给吕睿的少年护卫,慕容平,nǎinǎi的,袁绍果然是会算计啊,慕容平?送了一个鲜卑shè手给我,估计是袁绍和外族首领的关系,送了一个这样的护卫过来,慕容平箭发一流,百发百中,还真是一个打猎的好帮手。起码别人讲技术嘛,不像恶来一样,就会冲上去擂上几拳,就解决了,不养眼,实在是不养眼,慕容平箭术让吕睿觉得打猎还是一种欣赏!
另外一个文人就是韩馥输给吕睿的辛毗,历史上的魏国能臣,以清廉吏治闻名,不过吕睿对辛毗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对于他的女儿辛宪英才有兴趣,那个小妹妹可是中国历史上的智女啊,真正的女中诸葛,要是把她弄来了,嘿嘿,我可多了一个隐形谋士,想到这里,吕睿邪恶的看了看辛毗,辛毗此时还不知道,吕睿在打他那刚出生,还没见过面的女儿的注意!
吕睿带着一队人在郊外晃荡了一圈,临近傍晚,不说一只老虎,连一只凶残点的的动物都没有,nǎinǎi的,昨天袁绍那个袁大头果然是骗了自己,说是新鲜打的老虎,老子一吃,肉质膨松,就知道不是好货了,如今出来一看,果然如此,这里方圆百里,哪里有老虎?没有!哼,死袁大头,骗小爷,看我怎么算计你!
就在吕睿心中思量如何算计袁绍的时候,突然,一匹马疾驰而来,马上还有一个披头散发之人,在不是很明亮的光线下,一把长剑显得格外地耀眼,众人一看,马上在吕睿身边围成了一个保护圈。
吕睿一看,哪里来的人?吕睿指了指马匹说:“慕容平,shè击马匹的四脚,我要让那马上的人滚下来。”
慕容平点了点头,嗖嗖嗖嗖!四支箭划过了美丽的天空,几乎同时shè中了马匹的四肢。只听马匹嘶叫一声,呜呜,轰地一声就倒地了。马上之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突袭狠狠地摔下了马来,只听那人大叫一声:“诶呀,痛死我了!”
这一叫,吕睿呆住了,这个声音,不是曹cāo吗?难道是曹cāo败兵回来了?不是吧?身边连一个护卫都没有了?吕睿知道酸枣之战,徐荣是完胜曹cāo的,曹洪将自己的座骑给了曹cāo,曹cāo才跑回联军军营的,也就是因为这样,曹洪以后才侍宠骄横。只不过吕睿没有想到,曹cāo居然是如此狼狈。
吕睿马上赶了过去,一看果然是曹cāo,吕睿叫了声:“仲父?”
曹cāo抬起头,看见了吕睿,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高兴地说:“睿儿?终于见到你了,哈哈,我曹孟德安全了。”
曹cāo坐在地上大笑,突然大叫一声:“好疼,我的腿好疼。”原来曹cāo从马上摔了下来,腿给摔断了!
吕睿看了看曹cāo,伸了伸舌头,然后连忙命人将曹cāo带回了联军的军营,同时让华佗给曹cāo诊治,华佗表示曹cāo没有什么大碍,只是需要多多休息,就可以恢复了,配合自己开的药方,可以事半功倍。
曹cāo喝下了华佗开的凝神茶之后,就睡下了,吕睿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乖乖啊,摆了一个乌龙,将曹cāo给搞伤了。嘿嘿,还是回去和徐庶喝茶好了,徐庶可泡得一壶好茶。
吕睿刚踏进自己的营帐,就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许攸,许子远!吕睿一愣,这个许攸来这里干什么?对了,好像近rì都没有见到许攸,他也是刚到的?带着疑惑,吕睿拱了拱手说:“许叔父好!”
许攸一见吕睿,大喜,连忙起身说:“睿儿,你可让叔父好找,叔父前去范县寻你,你却随孟德到了这里,让叔父寻得好苦。”原来许攸为了生个男孩,前去范县寻找吕睿,希望得到传说中的丹药,许攸因为这个事情,还被不良商人骗了不少钱。
吕睿一听,唉,真是天真忽悠死人啊!自己的一句话,居然忽悠了整个大汉,就连许攸这个号称河北第一谋士的智者都上当了,咳咳,既然如此,我就发发善心,当个有良心的商人吧!
吕睿点了点头说:“原来如此,叔父,现在丹药涨价了,你要买要多花钱的。”说完从怀中拿出丹药,在许攸面前晃了晃。
许攸一见丹药,眼中马上露出了贪婪的目光,说:“好好,睿儿,叔父用十二大箱的财宝换取一年的丹药。”说完,就命人抬上了一箱样品。
吕睿本来一听,nǎinǎi的,许攸,你一开口就要一年的,你不知道这个生产也是要时间的啊?但是看到了许攸的财宝后,吕睿愣住了,乖乖许攸,居然那么有钱,这些都是价值连城的东西啊,夜明珠,翡翠,黄金,白银,玉器,统统都是上品,怪不得历史上评论许攸贪而不智了,贪污那么多,哪个君主都要搞死你!
吕睿点了点头,就命徐庶收好了财宝,然后吕睿将一年的丹药交给了许攸,许攸嗖地一声就将丹药收入怀中,然后和吕睿闲聊起来,和吕睿套近乎嘛,为了丹药,拼了!
吕睿随便对付了许攸几句,然后怕了怕嘴巴,打了一个哈气说:“许叔叔,你怎么不用陪在本初伯伯身边啊,在洛阳,好像你都是在他身边的,当什么军师。”许攸,小爷要睡觉了,你还不快点走?
许攸一听,马上一拍桌子,大骂道:“田丰,田元皓,欺人太甚!”说完,一股脑地发泄这对田丰的不满,原来许攸为了去范县,没有随军而来,韩馥向袁绍推荐了田丰之后,田丰就迅速上位,成为了袁绍的军师,袁绍对其也是极其信任。许攸由于贪财,干了不少违法的事情,经常被田丰训斥,许攸大怒,但是袁绍却帮着田丰,让许攸好不郁闷,本来本初的谋士是我,许子远!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原来是这样,虽然袁绍现在有些xìng格的弱点,但是整体来说还是一个枭雄的,礼贤下士,刚正之气,还是有的,对于许攸当然打压,重用田丰,吕睿拍了拍嘴巴说:“哦,许叔父,放心,以后本初伯伯还是需要你的。”nǎinǎi的,我要睡觉了,许攸,你还不走,要不是看在以后官渡之战份上,早就赶你出去了!吕睿虽然知道官渡胜利的关键在乌巢,但是吕睿不能肯定自己的蝴蝶效应对于官渡之战是不是有影响,田丰不是提前投效袁绍了?要是粮草不在乌巢,许攸还是很有用的!
许攸看了看吕睿,知道他已经厌烦了,许攸心中计量一下,然后说:“睿儿,你前些时rì在军中赢了本初与文节不少东西,他们都愤恨不已,不过睿儿,你身后有高人吧?博弈居然都用孙子兵法?”
许攸转身最徐庶说:“请问这位先生是何人?是否是高人呢?”
吕睿一听,愣住了,徐庶也愣了一下。
许攸看到二人的神情,说:“睿儿,不是我要和你过不去啊,田丰,可是注意到你身后的高人了,看在睿儿与我关系上,我提醒睿儿,要多多注意啊,对了时间不早了,叔父告辞了。”说完,就离开了吕睿的营帐。
吕睿在许攸走后,才反应过来,原来田丰怀疑自己身后有高人?而且高人就是徐庶?呵呵,有意思,徐庶当然是高人,但是对于袁绍与韩馥的高人确是我吕睿,田丰?要挖出我身后的高人?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吕睿看了看徐庶说:“小徐徐?有人要针对你啊!”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放心,元直虽然不是天下第一,但是也想见识下河北名士田丰的厉害。”
吕睿笑了笑,点了点头,嘿嘿,有好戏看了,田丰VS徐庶,到底谁更厉害?
第二天,曹洪等人也带着残兵回到了酸枣,此时董卓的军队已经撤退了,曹洪等人带着五千残兵回到了军营,一个个灰头土脸的,夏侯惇更是左眼的眉毛被烧没了,吕睿一看,唉,夏侯叔父,你怎么这么晦气,以后也是左眼被shè瞎,看来左眼和你无缘啊!
曹cāo见部队都回来了,撑着拐杖,来到了袁绍的主帐,此时袁绍正在和各路诸侯饮酒作乐,曹cāo一进来,袁绍马上迎了上去,说:“孟德?可好了一点,如此伤势,就不用来了。”
曹cāo看了看袁绍说:“本初,为何不进军洛阳,现在正是大好时机啊!”
袁绍看了看曹cāo,然后又看了看众人,说:“孟德,诸位都以为董卓势大,不适合进军。”
曹cāo一听,大声说道:“诸位听我的计谋,让勃海太守袁绍率河内郡的部队到孟津,酸枣的各路将领驻守成皋,控制敖仓,封锁頧辕、太谷二关,占据所有险之地,再让袁术将军率领南阳的军队进军丹水县和析县,挺进武关,威震三辅地区,各路大军都高筑垒墙,深挖沟壕,避免与敌交锋,多设疑兵,迷惑敌方,彰明我们的行动是以正义讨伐叛逆,天下速可平定。现已以正义召集,各路军队,却瞻前顾后,不敢进兵,天下百姓绝望,我本人替你们感到羞耻!”
曹cāo边说,边用拐杖指着各路诸侯,还口沫飞溅,说得诸侯个个面sè不悦。哼,曹孟德,你以为你是天下之主?让我们都听你的?
袁绍也不高兴了,孟德,我还是盟主!想到这里,袁绍说:“孟德,董卓势大,我们经过商议还是退兵为秒,请孟德不要再说了!”
曹cāo一看袁绍,再看看众人的脸sè,都明白了,然后将袖子一甩,就离开了,张邈见状,追了出去。
曹cāo看了看张邈说:“孟卓?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进军洛阳?”
张邈看了看曹cāo说:“孟德,我们已经损失惨重,兵力不足,无法进军了,还是退兵吧。”
曹cāo长叹一声,摇了摇头,拄着拐杖离开了,不久,关东联军解散,曹cāo让曹洪带着大军返回谯郡,自己带着夏侯惇与吕睿一众人前往丹阳招兵,意图后计!
第十八章:算计与反算计?
吕睿坐着马车,带着典韦和辛毗跟着曹cāo去丹阳招兵。徐庶与华佗返回范县,徐庶要去协助国渊治理范县,华佗则是要回去搞他的药物研究了。本来曹cāo是不让吕睿跟随的,但是吕睿一倒地打滚要去见识下徐州的富庶,曹cāo没有办法,只有带着吕睿一行人前往,但是吕睿是不能去丹阳的,只能在徐州的下邳等候曹cāo,吕睿点了点头,反正自己的目的也不是丹阳,而是徐州!
曹cāo与夏侯惇到了徐州地界之后,就与吕睿分开了。吕睿带着典韦与辛毗进入了徐州城,一入徐州城,吕睿大吃一惊,徐州富庶果然是大汉第一!当年齐国都城临淄的挥汗如雨的繁荣场景就是当今徐州下邳城的写照。
吕睿在下邳的街市上逛了一圈,买了不少的徐州特产后,就来到了徐州最著名的酒楼,望鱼楼用餐。
小二看见华丽服饰的的一众人,马上迎了上来,笑着说:“客官几位?楼上有包厢?请?”
辛毗看了看小二,说:“我们就这么多人,你看着办吧,要最好的酒菜,还有,要地方宽敞的,我们公子喜欢大的地方,要是能看风景就更好了。”
小二一听,马上应道:“好,明白,贵客请上顶楼。”
然后小二将汗巾一甩,高喊:“顶楼贵客,好好招待勒!”
吕睿一行二十多人,上到了顶楼的大厅,基本把顶楼都给包了,然后小儿向吕睿介绍了望鱼楼的特sè菜肴,望鱼楼,顾名思义,鱼是主菜,特别是全鱼宴,是这里的特sè,吕睿最喜欢吃鱼了,马上点了一个全鱼宴,还有要了徐州的特sè菜肴。
“呼呼!”吕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饱,虽然大汉现在的调味品没有后世的那么多,不过一些用天然果蔬酿制的果酱还是蛮不错的,填补了调味品的不足,菜肴有一种清新之意,让吕睿还是很满意的。
就在吕睿准备品茶,想看看这里美丽的风景的时候,掌柜的突然上来了,对着吕睿笑着说:“客官,对于我们店里的酒菜还满意吧?”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吃,不错,本公子去过不少地方品尝美食,这里的菜肴确实不错,望鱼楼,果然名不虚传!”
掌柜笑了笑说:“客官客气了,不知客官还需要点什么?若是不需要,客官小店顶楼要打烊了,请客官去楼下包厢用茶,此餐小店给你打个对折?”
吕睿一看,瞟了掌柜一眼,什么意思?大白天,要打烊了?
辛毗在一旁喝斥道:“混蛋,你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白天打烊?你不要扫了我们公子的雅兴,不然要你好看!”
辛毗的话语刚落,典韦就拿出了他的双戟往桌面上一摆,其余的护卫将佩剑一拔,刷刷地几声,掌柜马上跪了下来,梗咽地说:“客官,我知道您是贵客,可是这次来的人确实不好惹,在徐州地界上是这个。”说完,伸出了大拇指。
吕睿一听,心中笑了,徐州豪强?我倒要见识下,吕睿喝了一口茶水,眨了眨眼睛说:“我不走!”
掌柜一听,着急了然后对辛毗拜道:“这位先生,请你劝劝你们的公子吧,来这里的可是徐州的糜家的糜竺宴请陈家的公子陈登,要是你们不走,恐怕会?”
吕睿一听,拿着自己的小木剑挥舞着说:“我就不走,还要在这里玩呢,谁赶着我,我就叫人砍他!”
典韦一听,马上一拍,将身旁放茶的小桌子给拍碎了。掌柜一看,着急得汗流浃背说:“客官,你看,小店这餐就算是我们望鱼楼的,客官,不收钱了,不收钱了!”
吕睿只是笑了笑,继续玩着手中的木剑。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传了过来“掌柜的,怎么楼上的人还没有走啊,我家少爷与陈家少爷就要到了,还不快点?”
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尖嘴猴腮的人带着一群仆人走了上来,掌柜一看,连忙跑了过去,说:“糜管家好,这个,这个客人不愿意走啊。”
掌柜看了看吕睿,低声说:“管家,好像对方也不好惹!”
管家看了看吕睿,然后高声地说:“那个不长眼睛的?今天我们家少爷偶遇陈家少爷,要来此处叙叙旧,商议徐州商业大计,你到底是谁?敢和我们糜家作对?”
吕睿一听,嘿嘿,糜家?果然是一方豪族啊,富甲一方,口气果然很大,吕睿笑了笑说:“恶来,听见狗没有,本公子还要欣赏美景。”
典韦一听,擦了擦嘴巴,好了,要打架了,这个老典最喜欢干了,典韦纵身一跳,就跳到了管家的身前,看着巨大的典韦,管家战战兢兢地说:“你,你,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我可是糜家的管家!”说完,还挺直了腰板,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典韦大叫一声,将管家双手抬起,一扔,就扔下了楼下,糜家的仆役一看,大吃一惊,只听见轰地一声,仆役们都急冲冲地跑下楼,谁都不想做第二个死人!
掌柜一看,愣住了,瘫坐在一旁,口中念叨:“完了,完了糜家不会放过我的!”
另一方面,糜竺兄弟与陈登正在护卫的护送下,来到望鱼楼,只见楼前众人围观,糜芳赶紧带人将人群的驱散了,一驱散,三人都愣住了,这不是糜竺家里的管家吗?怎么死了?
这时候,糜家的仆人像狗一样,跑了出来,糜芳一见,连忙抓住一个仆人问:“怎么回事,管家怎么会死?什么人干的?”
仆人吞吞吐吐地说:“二老爷,上面有一群人,为首的是名五岁的孩童,带着人,好像是军中的人,还有一名彪悍的大汉,非常厉害,管家就是被他扔下楼的。”
糜芳一听,大怒,说:“这里是谁的地方,居然有人敢和我糜家闹事?nǎinǎi的,我上前杀了他!”说完,就要提刀上去。
糜竺听了仆人的话,叫住了糜芳说:“二弟,住手!”
糜芳停下了脚步,回过头说:“大哥?”
陈登看了看糜竺说:“子仲兄,看来这餐饭不好吃啊!”
糜竺拱了拱手说:“元龙,扫了你的雅兴,不好意思,我们上去看看?”
陈登点了点头说:“好,小弟也想看看徐州什么时候出了个人物,请子仲兄!”
随后,糜竺三人在仆役的带领下,来到了酒楼的顶层。只见一名孩童拿着一把木剑在胡乱挥舞着,旁边还有一名文士和一名彪悍的护卫,管家应该就是他们杀的。
糜竺走上前,拱了拱手说:“这位公子,在下徐州糜竺,不知在下的管家哪里惹到公子了,死于非命?”
吕睿看了看糜竺,糜竺,三国的大商人,长得倒是白白净净的,小白脸一个,吕睿说:“我们没有吃完饭,他就来赶走我们,就该死!”
糜芳一听,火了,哪里来的孩童,居然在徐州,糜家的地盘摆谱?糜芳正要发怒,陈登抓住了糜芳,然后示意,不要乱动。糜芳看了看陈登,停了下来。
糜芳一听,这个管家一定是仗着自己的势力,在外胡作非为,自己已经提醒他了,望鱼楼顶层没有位置,可以换个地方,这次遇到一个能收拾他的人了,看这小孩的架势,绝对不简单!
糜芳拱了拱手说:“这就是我管家的不对了,不过这位公子,在徐州地界杀人,可是要受律法的制裁的,小小孩童不懂事,可是身边仆人可就要承担责任了!”语气从轻描淡写到言辞严厉,说完,就看了看辛毗,这个人应该是个管家。
辛毗拱了拱手说:“这位先生说得对,只不过在下想问先生的律法是徐州的律法还是大汉的律法?”
陈登一听,高人啊,能说出这话的绝对不简单!糜竺也是一愣,然后向洛阳方向拱了拱手说:“自然是大汉的律法。”虽然董卓乱政,但是朝廷还是朝廷,大汉还是大汉。
辛毗听后,拱了拱手说:“既然如此,我家公子就没有触犯律法,刚才此人出言不逊,有以下犯上的举动,意图伤害我家公子,我家公子乃齐国侯,难道连处置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了?”说完,将令牌一亮!
糜竺看了看吕睿,齐国侯,他就是齐国侯爷吕睿?糜竺拱了拱手说:“徐州糜竺见过侯爷,管家无礼,还请侯爷见谅。”
陈登与糜芳也走了过来,拜见了吕睿,辛毗代吕睿还礼后,三人就坐了下来,糜芳一看,大喝一声:“掌柜,将酒菜给撤了,重新上新的!”
在角落的掌柜看见这突如其来的变化,马上应道:“好勒,二爷你等着,我们马上上蔡!”
糜竺三人与吕睿又用了一些菜,菜品撤下后,糜竺拱了拱手说:“小侯爷,不知小侯爷为何来到徐州?子仲好一尽地主之谊,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请侯爷明说,子仲一定尽力去办。”
吕睿用筷子敲了敲茶杯说:“仲父和夏侯叔叔去丹阳招兵了,我就到徐州来玩下,顺便打打猎。”
糜竺一听,曹cāo去丹阳招兵?这是一个消息,一定要告诉主公。糜竺笑了笑,然后说:“曹公为国尽忠,真是劳苦,侯爷既然来到徐州,那么请侯爷好好欣赏徐州的美景与美食,多留几rì,也好让子仲进进地主之谊。”
吕睿一听,糜竺要搞什么?对自己这么好?无事献殷情?自己就算是侯爷,对于糜竺来说,也不过是身份尊贵一点,有这么奉承的吗?吕睿耍了耍手中的木剑说:“我在这里玩几天,腻了就去找仲父了,你们不用管我。”
糜竺一听,愣了一下,吕睿好像不理睬自己啊?陈登见了,然后拱了拱手说:“听说侯爷喜欢围棋博弈?元龙也喜欢博弈,不知侯爷可否赏脸,与在下博弈几局?”
糜竺一听,原来吕睿喜欢博弈?糜竺拱了拱手说:“既然侯爷喜欢博弈,那么在下也与侯爷博弈几局如何?”
吕睿一听,陈登居然知道自己喜欢博弈?难道在酸枣有密探?吕睿看了看二人说:“我不随便博弈的,博弈要有赌注才博弈的。”
糜竺一听,说:“好,侯爷,我们以每局黄金万两为赌注如何?侯爷想博弈几局,就博弈几局。”
吕睿一听,愣住了,nǎinǎi的,东汉的黄金可是真黄金,不是唐代的黄铜金。一局一万两?虽然东汉的黄金不是很值钱,但是这也是一笔很大的财富了,大手笔,绝对的大手笔!怪不得以后刘备多次失败,都靠糜竺重新翻身,果然不简单,历史是真的,糜家的财富果然是不可测!
吕睿摇了摇头说:“不行,不行,我出来玩,没有带这么多的钱财。”
糜竺一听,笑了笑说:“侯爷是客,怎么能让侯爷出本?侯爷若是赢了,黄金归侯爷,若是侯爷连输三局,还请侯爷答应子仲与元龙一个请求。”
来了,重点来了,重点在请求,吕睿抓了抓头,疑惑地问:“你要什么,不会是要我的命吧?”
糜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然后说:“侯爷说笑了,若是子仲或者元龙赢了侯爷三局,那么请侯爷开放范县的商市,允许我们两家的商队在范县休整,关于税钱,我们稍后在商议,不知侯爷以为如何?”
吕睿一听,嘿嘿,小米米?你想和我做生意,好,既然如此,我就和你玩玩!陈家与糜家是大商贾,特别是糜家,有很大的商队,但是因为大汉的战乱,陆上不太平了,所以转到了海上贸易,但是海上路途遥远,不如陆上节约时间,而商队一般是需要找一个城市,在那里建立商会,作为中途歇脚,补给之用,现在青州与兖州中心都是黄巾肆掠,只有吕睿的范县,处于两州之间,而且被国渊治理的很好,并且地形与防御也到位,成了不少南北希望的中转站,但是由于没有门路,只能作罢。现在两人遇到了如此好的机会,岂会放过?
想到这里,吕睿拍了拍手说:“好好,不用我出本,来,来快来,立下字据,我们就开始博弈。”
看着吕睿高兴的样子,糜竺与陈登对视了一眼,然后糜竺说:“那就由我来与侯爷博弈。”
随后二人就开始对弈了,放水,糜竺这小子放水了,连输三局,输给了吕睿。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子仲不如侯爷,还是让元龙来吧。”
陈登看了糜竺一眼,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请指教!”
吕睿挥了挥手说:“来,来,快点,本侯还要赢钱呢!”
陈登点了点头,就与吕睿对弈起来了,过了三个时辰,已经是临近傍晚了,最后的结果出来了,吕睿赢了两局,输了三局!
陈登在仆人算完子数后,笑了笑说:“侯爷,元龙不才,赢了侯爷三局,请侯爷见谅。”
吕睿挥了挥手说:“赢了就赢了,给你们通商好了,我饿了,要吃东西了。”
糜竺一听,连忙让掌柜准备晚饭,掌柜应声而去,没想到啊,居然没有惹祸,还得了一门好生意!
在掌柜准备晚饭的时候,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不知侯爷以为通关商税几何?我们是按照以往的?还是?”
吕睿拍了拍桌子说:“废话这么多干嘛,税钱?我看就一月一文钱,逐月翻倍增就好了,要那么多税钱干什么?”
二人一听,愣了一下,辛毗也吓了一跳,一文钱?逐月倍增?这也太少了,辛毗忙说:“侯爷通关赋税之事?”
吕睿看了看辛毗说:“小屁屁,赋税的事情,我可以自己做主!”说完用拳头挥舞了一下。辛毗就不做声了,吕睿可不好惹,要是惹怒了他,自己连命都可能保不住,反正通商也是有利于范县发展的,至于过关的税钱,相信陈家与糜家会做的,一文钱,也太少了。”
陈登与糜竺对视一眼,这也太少了吧!糜竺忙说:‘二弟,速速计算第一年的税钱。”
糜芳接到命令后,马上拿出了算珠,算了算,说:“大兄,第一年的税钱是不足三千文钱!”
陈登与糜竺一听,同声说:“多谢侯爷,我两家与侯爷签定二十年的通商协议如何?”
吕睿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说:“上菜快点,二十年就二十年,不要这么多废话!”
陈登二人连忙道谢,然后命人写好了契约,递给了吕睿,吕睿看了看二人,说:“不行,要是你们不给我交税怎么办?”
糜竺一听,呵呵,还是小孩啊,害怕我们不给税钱?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若是我们不交税钱,你可以将我们的货物扣押下来,抵押商税!”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然后陈登与糜竺二人在契约上写上了这条,吕睿给辛毗看过契约后,就盖上了齐国侯的印章,而陈登与糜竺也盖上了两家家主的铜印!契约生效!
糜竺与陈登二人见成功了,马上开始奉承吕睿了,吕睿只是吵着吃饭,二人对看笑了笑,然后与吕睿享用晚餐后,就告辞了,吕睿一众人也返回了客栈。
夜里,辛毗越想越不对,今天吕睿与陈登的对弈,好像是吕睿故意输给陈登的,自己见识过吕睿的棋艺,今天没有发挥水平,难道有问题?
随后,辛毗拿出了纸张,开始计算赋税,等辛毗算了几页纸张后,愣住了,纸张从手中滑落,这个赋税比大汉的财富还要多啊!
此时,吕睿正在床上坐着美梦:嘿嘿,傻子,傻子,2的N次方你们知道不知道厉害?哈哈,2的20次方也就是两年的时间,到时候看你们如何交税!
第十九章:绑架糜氏,曹昂成婚
吕睿在算计了陈登与糜竺后,这几天都在兴奋的状态中,徐州两大家族的生意肯定不少,到时候只要扣押一笔南北来往的货物就发了,再利用消息的不畅通xìng,自己肯定可以大赚一笔,嘿嘿,陈登与糜竺,先给你们一个大甜枣子吃,然后给你们蒙头一棒!
随后的几天里,吕睿也只是到处逛逛,去了陈登与糜竺的府上拜访,陈登的府邸还好,也就是谯县曹家的规模,但是到了糜竺的府上,吕睿愣住了,口水只流,nǎinǎi的,西晋的石崇斗富的财富在糜竺的面前也只是大巫见小巫,历史上记载的糜家家仆万人是有出入的,所谓万人只是在户籍上有名字的家仆,其余的隐形的家仆何止万人?依照吕睿的估计,家仆起码有十万人!
看到了这一切,吕睿终于明白了,历史上的刘大耳为什么一而再二三地失败了,又重新崛起,nǎinǎi的全靠糜竺的家财啊!刘备徐州兵败后,糜竺能迅速为刘备招兵二千人,重新组建队伍,靠的就是糜家的财富!吕睿边看着糜竺骄傲地介绍着自己家族的财富,吕睿就心里打着小算盘,乖乖,要全部进我的口袋才行!
吕睿在糜竺的府上还见到了历史上的糜夫人,不过此时的糜氏还是一个少女,还没到出阁的年纪,不过已经是长得水灵水灵的了,看着糜氏,吕睿顿时心生一计,嘿嘿,仲父,我帮你找个儿媳妇吧!糜竺不知道,他带吕睿参观糜家,就是引狼入室。
这天,吕睿向糜竺与陈登告辞后,就离开了徐州城,但是吕睿并没有走远,而是在徐州城附近的的村子里躲了起来,不久,辛毗来到了村子里,看见了吕睿,拱了拱手说:“侯爷,糜竺的妹妹这两天准备出城打猎,身边只带一名丫鬟与几名护卫。”
吕睿一听,问:“消息确切?”
辛毗拱了拱手说:“是的,侯爷,糜氏喜欢打猎,而且经常只带几个随从,徐州是他们糜家的地界,jǐng惕心也小,我们只要看准时机,一出手,准能将她擒拿!”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此时就交给你去办,恶来,你协助辛先生,我带着人在此等候,你们速去速回!”
辛毗拱了拱手说:“是,侯爷!”
过了两天,这天响午,辛毗带着几名黑衣人,来到了吕睿的驻地,吕睿看到了辛毗问:“小屁屁?你搞好了?”
辛毗一听,到了一个寒颤,心中苦闷,我是辛毗,不是小屁屁!
辛毗拱了拱手说:“主公,事情已经办妥了,糜氏就在箱子里。”
吕睿看了看大木箱说:“能保证是活的?”
辛毗说:“请侯爷放心,属下办事滴水不漏。”
吕睿点了点头,历史上的辛毗就是一个滴水不漏的人,吕睿说:“走吧,小屁屁,我们去和仲父汇合。”
说完,就要离开村子,可是辛毗面露难sè,没有离开,吕睿问:“小屁屁?你怎么不走?”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属下叫辛毗字佐治!小屁屁,确实不是属下的称谓。”
吕睿说:“我就喜欢叫你小屁屁,你就叫小屁屁了。”说完,就离开了,辛毗无奈,心中苦笑了一下,然后跟着吕睿离开了村子,唉,跟了这个侯爷,我成小屁屁了?侯爷还小,以后还是可以改的,辛毗只有这样安慰自己了,起码,典韦,吕睿就是叫恶来的。
经过三rì的路程,吕睿就到达了亢龙,这里也是曹cāo与吕睿的汇合点。曹cāo与夏侯惇二人正在叹气,曹cāo说:“元让啊,我们还有多少士兵啊?”
夏侯惇吃了一口大饼说:“大兄,不用提了,我们遇到了蝗灾,谯郡的五千军马还不够吃饭的,如何养这些士卒?现在已经有三千人离开了,只有一千人还跟着我们,回到谯郡,如果粮草不足的话,恐怕也要解散他们了。”
曹cāo一听,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钱财啊,军队的命脉,没有钱财如何能养兵,这是个大问题啊。想到这里,曹cāo的头疼病又犯了,愁啊,真是愁死人了。
就在曹cāo发愁的时候,吕睿跑了进来喊道:“仲父,仲父,我回来了。”
吕睿一跑进门,就扑向了曹cāo,曹cāo顺势将吕睿抱起,笑了笑说:“睿儿?我的睿儿回来了,徐州好玩吗?”仲父想死你了。”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说:“好玩,很好玩的,仲父!你有空也要去徐州玩玩。”
曹cāo点了点头,然后说:“好,既然睿儿已经到了,我们立刻启程,返回谯郡。”
夏侯惇点了点头,就出去清点人马,就和吕睿的队伍汇合,一同返回谯郡了,吕睿与曹cāo上了曹cāo的马车,跟着队伍返回谯郡了,此时谁都没有发现,吕睿的马车上有个妙龄的少女!
亢龙这个地方距离谯郡不是很远,到了傍晚,曹cāo一行人就返回了谯郡的曹府,此时曹家上下正在准备为曹cāo接风洗尘。曹cāo起兵以来,这是第一次回到了曹府。
曹cāo与吕睿一回府,就去沐浴更衣,与曹嵩及家中的众人用过晚饭了,就聚集在了大厅,曹嵩正坐在主位上,准备训话。
曹嵩看了看众人,然后说:“孟德,你在酸枣的表现很不错,关东联军无人敢与董卓对抗,但是孟德,你亲率大军对抗董卓大将徐荣,虽败犹荣,现在大汉,都把你曹孟德当成了匡复汉室的大英雄!不错,不错,很好,很好啊!”
听到曹嵩对自己的赞赏,曹cāo也是很高兴,丑陋的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自己的父亲很久没有这样称赞自己了,曹cāo拱了拱手说:“多谢父亲,这是孩儿应该做的,也是父亲的教导。”
曹嵩点了点头说:“很好,孟德,现在董卓乱政,兖州也不太平了,我决定前往琅琊避难,孟德,你就在兖州这里,帮助州牧大人平定黄巾之乱吧。”
曹cāo一听,愣了一下说:“父亲,你不和孩儿一起?现在天下不稳,若是您出了事情,让孩儿如何是好?”
曹嵩摆了摆手说:“孟德,不必多言了,为父若是和你在一起,不参加军队的族人怎么办?我们曹家,可不是都是上战场的男儿!”
曹cāo一听,顿时明白了,现在自己起兵,局势不明,若是将整个曹家带在身边,是不明智的,曹cāo拱了拱手说:“父亲英明,孩儿明白了,明rì我让德叔带领一百名护卫护送父亲去琅琊。”
曹嵩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吕睿,笑着说:“睿儿,你要不要和太爷一起去琅琊啊?”
吕睿摇了摇头说:“不好,不好,太爷,睿儿还要回范县呢!”
曹嵩一听,笑了笑说:“好,好,我们睿儿现在是侯爷了,有封地了,要管理自己的城池了。”
曹嵩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然后问:“睿儿,听说睿儿去了一趟徐州,不知道睿儿给我们准备礼物没有?”
吕睿点了点头说:“都有,太爷,仲父,各位娘亲还有子修大哥和一众弟弟也有。”说完吕睿就命辛毗带上了送给各人的礼物,大家看了都十分地高兴,然后称赞吕睿孝义,曹cāo拿着吕睿送给他的披风,也是十分地高兴,睿儿孝义!
吕睿看着大家都高兴,就说:“小屁屁,把最大的礼物送上来。”
大家一听,然后愣了一下,最大的礼物?还有一件最大的礼物?大家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门外,很快,辛毗就押了一名女子过来,此命女子大约十四五岁,应该是准备到了出阁的年纪了,亭亭玉立,长得十分惹人喜欢,不过是押来的?好像别人不愿意啊?口中还塞着黄娟?
曹嵩一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睿儿,此名女子是?”
吕睿看了看曹嵩,说:“太爷,这是我给仲父的礼物,特意从徐州带来的,还仲父一个心愿的!”
吕睿的话刚刚落下,所有人的眼神都刷刷地看向了曹cāo,曹cāo顿时就愣住了?还我一个心愿的?
夏侯惇看了看曹cāo,然后摸了摸嘴巴说:“大兄?你让睿儿去徐州,就是为了这个?你也不藏着点,各位嫂子看着呢!”
曹cāo此时才抬起头,丁夫人正在怒目而视,而其余的夫人虽然有不满,但是也只是哀怨的看着曹cāo,曹cāo此时心中跳了起来,什么?这不管我的事情啊,我没有叫睿儿找这个女子来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曹嵩则是哼了一声说:“孟德?”
曹cāo一看,不对劲了,本来欢快的气氛变了,曹cāo忙说:“父亲,这个真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然后曹cāo转过头来说:“睿儿?什么叫仲父的心愿?仲父什么时候有这个心愿了?”
吕睿摇了摇手指,反问曹cāo说:“仲父,就是你经常和睿儿说的心愿啊,你难道不记得了?”说完,吕睿一脸认真地看着曹cāo。
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抓了抓头,心愿?还和女人有关的心愿?没有啊,好像真的没有和睿儿说过啊?
曹洪与曹仁两兄弟看了看糜氏,然后凑了过去,小声地说:“大兄?大家都是男人,明白你的,但是你想纳小妾的事情也不要和睿儿说啊,这个睿儿会当真的。”
曹cāo一听,小声骂道:“nǎinǎi的,什么纳妾,我虽然有这个心思,但是绝对没有和睿儿说过,你们,是不是你们,你们和睿儿说的?”
曹洪与曹仁连忙摇手,小声地说:“大兄,你不要诬赖我们,我们肯定没有说过,是不是你喝醉酒了,说漏嘴了?”
曹嵩看见他们几个兄弟在哪里不停地窃窃私语,然后咳嗽了几声,问:“孟德?”目光严厉,几乎要把曹cāo给shè死!
曹cāo打了一个寒颤,然后无奈地说:“睿儿?仲父真的有和你讲过心愿?还和女子有关?没有,仲父记得是绝对没有的!”
吕睿大声叫嚷起来,说:“仲父,仲父,你自己说的话,为什么不算数了?就是有,就是有!”
吕睿一叫嚷起来,曹cāo就郁闷了,所有的眼光都刷刷地向着曹cāo,愤怒,哀怨,不屑,都有,曹cāo看了看众人的眼神,心中叫冤啊,真的,真的没有这个心愿,睿儿一定是弄错了,弄错了。
曹嵩看了看曹cāo,然后喝斥道:“住口,孟德,难道睿儿会骗我们?”
说完,看了看,笑着说:“睿儿,告诉太爷,你仲父和你说的心愿是什么?”
吕睿点了点头说:“嗯,太爷,仲父和睿儿说,现在子修哥哥长大了,到了娶媳妇的时候,这是他的一个最大的心愿,所以,所以睿儿就去徐州找了这个姐姐来,和我子修哥哥成亲!”
众人一听,才知道,这个姑娘不是老曹要的,是曹昂的,曹cāo一听,才恍然大悟,不错,不错,自己是讲过这番话,曹cāo用蔑视的神情看了看众人,看看,看看,我曹孟德不是这样的人吧,这是我媳妇,媳妇!
曹嵩一听,愣了一下,这个?睿儿,居然帮子修找了一个媳妇?曹嵩看了看曹昂,曹昂这是才知道这个女子是吕睿帮自己找的媳妇,曹昂害羞地低下了头,曹嵩一看,不错,昂儿喜欢,这就好了。
曹嵩看了看糜氏问:“睿儿,此女子为何是这样?是你绑她来的?”
吕睿点了点头,说:“是的,她不愿意来谯郡,我就把他绑了过来,让她看看子修哥哥。她绝对配得上子修哥哥!”
曹嵩一听,笑了笑说:“睿儿,如何才算配得上你子修哥哥?”
吕睿看了看曹嵩说:“一要漂亮,二要家势!”
吕睿挥了挥拳头说:“太爷,你不知道,这位姐姐是徐州糜家的女儿,糜家好富有的,比曹家还富有,他们的家仆都有十万人!”说完,吕睿就开始描述糜家的奢华了,什么黄金地砖,玉器石墙,描述得曹家众人目瞪口呆。
到了最后,吕睿还说:“仲父,这次,我在徐州就赢了五万两黄金!”说完,伸出了五个手指!
曹嵩与曹cāo一听,对视了一眼,五万两黄金不算多,但是博弈就输了五万两,这个就不一般了,曹家就不敢这样输,还有家仆十万人?这个是重点,看来徐州糜家果然不一般。
曹嵩点了点头问:“孟德?”
曹cāo拱了拱手说:“父亲,既然是睿儿一片心意,那么我就同意了,让子修,娶了糜小姐,到时候,我们再向徐州糜家请罪!”
曹嵩一听,孟德,果然果敢啊,娶了糜氏,无论糜家支持不支持曹家,对于曹家来说都是有利无害的,而且如果糜家支持曹家,那么曹家就算赚了,毕竟,现在支持曹cāo的大世家,只有河东卫家而已。
想到这里,曹嵩笑了笑说:“好,既然如此,先带糜小姐下去,我为子修举行了婚礼,才前往琅琊!”
曹家众人见曹嵩已经做了决定,就拱了拱手说:“遵命,老爷!”
吕睿看了看曹cāo与曹嵩,果然是一代枭雄父子,这么快就弄清楚了其中的厉害,为曹昂定下了婚事,杀伐果敢之气凸显无疑!
第二天,曹府就忙活起来了,要为曹昂举行婚礼嘛,虽然糜氏看起来还小,但是一问,实际年龄已经到了出阁的年龄了,就算是没有,也要先娶进来!
夜晚,吕睿正在和曹cāo玩投壶,曹昂前来拜见曹cāo了,曹昂一脸无奈地看着曹cāo,说:“父亲?”
曹cāo看了看曹昂说:“子修何事啊?为何如此沮丧?”
曹昂拱了拱手说:“父亲,我与糜小姐的婚事是不是可以延后?我刚刚却见过糜小姐了,她好像对子修没有什么好感。”
曹cāo一听,顿时火冒三丈,然后喝斥道:“不行,婚礼一定要如期举行,子修?连个女子都解决不了,将来如何为为父建功立业?”
曹昂听了之后,拱了拱手说:“父亲?孩儿?”
曹cāo一听,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子修,还是让为父教教你吧!”
随后曹cāo开始向曹昂教授泡妞**了,吕睿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曹cāo居然还是一个泡妞高手?方法之多让吕睿都瞠目结舌,看来曹cāo历史上有这么多小妾并不是全部因为权势,泡妞?曹cāo绝对是三国第一人!(当然除了养子吕睿外)
曹昂在被曹cāo教导一番后,高兴地离开了,七rì后,和糜氏举行了婚礼。婚礼结束后,曹cāo就带着兵马去河内了,吕睿也带着自己的人返回范县,曹嵩则是带着曹家的其他族人去琅琊避难了。曹昂的这个婚礼又让曹cāo背了一个黑锅,以后每当糜竺与曹军对垒的时候,总是要怒骂曹cāo欺骗幼妹,强娶亲妹,无耻至极!
曹cāo听后,总是无奈,这真不是我的本意,是睿儿搞出的!我只是随便说了一下!后来陈寿的三国志有这样的记载:昔武帝掠糜氏,配与长子南阳王昂,以谋糜族之助,为世人所不齿!
吕睿躺在前往范县的马车上,心想:刘大耳,挖了你的一个墙角,看看糜竺以后还会不会真心实意地辅佐你!
第二十章:范县商坊,又是陷阱?
经过了半月的车程,吕睿终于又回到了范县,此时的范县,在国渊与徐庶的治理下已经是初具规模了,新城中已经有了集市还有一些小手工业者开始在范县里做小生意维持生计了,吕睿看到这一切是很高兴的,因为商业才是繁荣一个城市的根本。
吕睿回到了自己的侯爷府,一众官员都前来拜见吕睿,向吕睿禀报这几个月的政绩,虽然吕睿还小,但是汇报工作还是要做的,而且吕睿的智力不凡,他们可不敢糊弄,若是出了问题,吕睿惩治人的方法还是很多的!
国渊在这几个月里的重点还是在收拢流民与屯田,收拢了不少附近黄巾的流民,同时还抽出了壮丁训练,实力差点的补充进了县内的衙役,实力不凡的都充实入军了,同时国渊为了减轻民众屯田的压力,还实行了军屯,将范县附近肥沃的土地分给士兵屯田,除了上缴赋税外,还可以给士兵的家中提供粮食,大大地提高了士兵的积极xìng。
吕睿对于国渊的做法还是十分赞同的,自己的军队只需要防守就好了,军屯确实很合适,因为军屯的田有一般是属于军士家人的,要是有敌人来进攻范县,为了保护自己的田地,他们肯定要拼命的嘛!
随后,马均开始向吕睿禀报了自己几个月的工作,马均首先是改良了不少农具,让生产效率提高了一倍,增加了粮食与作物的产量。现在范县已经开始建造大型的谷仓了,就是为了存放多余的食物。这一点,让吕睿十分地吃惊,马均真是个人才啊,根据历史记载东汉末是粮食短缺的时代,曹cāo在丹阳招的兵马就因为没有粮食而解散了,马均居然能让范县不仅自给自足,还有多余的存粮,这可不简单,现在的大汉,估计就是范县能做到!
其次马均还在城楼上布置了不少半自动的防御弓弩与器械,这些东西可以帮助守军的将士防御,同时马均还发明了一种新的城门,可以抵御一般攻城器械的攻击。吕睿听了点了点头,表示了赞赏,马均的发明吕睿还是很放心的,历史上有记载,马均见识过了诸葛亮的连弩后,马上改进,将连弩的xìng能提高了数倍,要不是曹魏政权不重视的话,恐怕小诸葛要被乱箭shè杀!
就在吕睿听取众人的禀报的时候,突然,守门的守将禀报,有徐州商人求见,一名叫陈应,一名叫糜芳,二人是代表徐州陈家与糜家来的,希望与吕睿商谈一下范县的商业开发。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糜竺与陈登还是蛮会做生意的,刚刚搞到了赋税政策,就要来我范县圈地了?呵呵,正好,这正中我下怀,要你们在我范县的投资有去无回!
吕睿挥了挥手,示意可以带二人前来太守府,不久,二人就被带到了太守府。陈应与糜芳见到吕睿之后,拱了拱手拜道:“参见齐国侯!”
吕睿示意二人可以坐下后,二人就拱了拱手,分别坐了下来。此时吕睿看了看二人,糜芳,吕睿在徐州已经见过了,是一个武人,弓马娴熟,是个合格的将领,但是陈应,吕睿是没有见过的,作为陈登的另外一个儿子,历史上的记载不多,不过吕睿推断,他应该是继承了陈家的商业,按照东汉世家的规矩后代一般都会被分为商政两类。
国渊看了看二人,拱了拱手说:“齐国相国国渊,见过二位!”
二人马上回礼道:“见过国大人!”二人知道,吕睿虽然聪慧,但是年纪尚小,实际上范县的管理者是国渊,对于国渊,当然是要恭敬一点。
随后,糜芳先是恭维了吕睿一番,讲到吕睿离开徐州太匆忙,没有让两家尽到地主之谊,今天来是向吕睿请罪的,同时吕睿答应了两家在范县的过关赋税,现在二人是代表两家来商谈具体事宜的。
见糜芳与吕睿客道完后,陈应拱了拱手说:“齐国侯允许我们两家货物在此通关,我们陈家与糜家十分感激,为了答谢侯爷的厚爱,我们两家决定在此投资,兴建商坊,请侯爷恩准!”
吕睿一听,哼,陈家与糜家果然是大商贾,这么快就想到了这一招,趁着范县的地价便宜,先行购置,兴建房产,等到范县繁荣之后,他们就无形中节约了成本,还有可能在地价上涨的时候,大赚一笔,果然不简单!
吕睿看了看国渊,国渊,点了点头说:“二位,既然是投资,首先需要购地,我们范县将会在三月后举行购地的公开投标会,还请二位在范县等候,三月后再购地如何?”
二人对看了一眼,说:“多谢侯爷,我们就在范县等候购地的投标会!”说完,二人呈上来两家的礼物,就离开了侯爷府。
国渊看了看辛毗,问:“佐治?糜芳与陈应所说的赋税之事可是实情?”一文钱?太少了!
辛毗笑了笑说:“子尼,他们二人说得不错,这就是侯爷与他们签订的契约。”说完,辛毗将契约递给了国渊。
国渊一看,愣住了,疑惑地问:“侯爷?第一月才一文通关赋税,是不是?”
吕睿挥舞了一些拳头说:“小尼尼,你真笨!”
辛毗则是从怀中拿出了一叠纸张,然后说:“子尼,元直,这就是两年后的赋税!”
国渊与徐庶看了之后,愣住了,然后拱了拱手说:“侯爷聪慧!”
吕睿兴奋地说:“嘿嘿,这就是我从《淮南子》中研究算理发现的秘密,怎么样,厉害吧!”
二人拱了拱手说:“侯爷果然天资聪明,不同凡人!”《淮南子》是古代介绍数学的书籍,只不过里面都是一些简单的数学而已,开方?那是很远的事情了!
国渊想了想,说:“侯爷,现在徐州陈家与糜家前来购地,我们的价格是不是太低了?要不要派人参加?把地价提高?”
徐庶马上站出来反对说:“子尼,就算我们派人参加,花费的也是我们侯爷府的钱,这恐怕不行吧,而且两家都是大商贾,恐怕府中资产不足?”
吕睿看了看二人,心中笑了笑,不愧是古代的智者,看问题很细致,可惜啊,没有学过现代的经济学,让我教教你们吧。吕睿挥了挥拳头说:“小尼尼,小徐徐,你们是不是太笨了,过年的时候,谯郡附近的百姓知道县里有赶集,就都来买东西了,曹家商铺赚了很多钱,你们不会想想办法,为什么曹家能赚钱?我们齐国侯爷府,不能赚钱?”
二人一听,愣了一下,陷入了沉思,而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意思是让我们与徐州的契约告知天下,引天下之商人角逐?提高我们的地价?”
吕睿一笑,嘿嘿,还是辛毗有生意头脑啊,不愧是做生意起家的世家,一点就通!听了辛毗的话,徐庶与国渊二人恍然大悟,然后拱了拱手说:“佐治大才,我等佩服!”
吕睿见三人已经明白怎么做了,就示意他们下去了,然后吕睿跑回了自己的后院,嘿嘿,好久没有捏铃儿的脸了,先去捏一下那个小妮子!
第二天,范县的齐国侯爷府就开始实施吕睿的计划了。徐庶就开始派出了密探,在大汉各地宣传了吕睿与徐州陈家与糜家的契约内容,当然,都只是通过暗地里的坊间传言传出的。契约上面写着内容不准外泄,但是小道消息就管不着了!
同时,国渊以齐国侯吕睿的名义发了一个表文,内容是吕睿接管范县,觉得黄巾之乱后,范县残破不堪,吕睿要治理范县,繁荣范县。齐国侯爷府决定出资兴建范县商坊,仿造chūn秋战国七雄之一齐国的国都临淄的商坊,重新振兴范县!
此表文一出,在朝廷中没有引起太多的反响,毕竟,一个侯爷治理自己的封地,促进地方开发,是侯爷的事情,而且现在董卓乱政,也没有多少人会注意一个侯爷的什么表文。但是此表文在大汉的商人与以经商为主的世家中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加上小道消息吕睿与徐州糜家,陈家的契约,让不少有商业经营的世家都蠢蠢yù动。河北甄家,江东顾家,陆家,朱家,张家。荆州黄家,蔡家,张家,庞家。河东的卫家,汉中的张家,淮南的鲁家,西川的赵家都派出了各自的代表前来。一些大商人也开始纷纷往范县而来。
三月之后,陈应与糜竺来到了侯爷府询问购地的投标会。一到侯爷府前,二人就愣住了,这里有不少旧相识,陈应还好,糜竺可是一身大汗,这些人都是大汉鼎鼎有名的世家商人和一些闻名已久的各地商贾,怎么都来了范县?
二人进入侯爷府上想拜见吕睿,但是被告知吕睿不在府上,去郊外打猎了,而购地的投标会要延迟一月举行,就将二人打发回去了。连续几rì,二人都是得到了这样的结果,只有无奈地回到了客栈。
糜芳看了看陈应说:“陈兄,你看侯爷府上是什么意思?”
陈应冷笑了一声说:“哼,我们太小看齐国侯爷府了,吕睿虽小,但是身边智谋之人不少,肯定是有高人给吕睿出计,招四方之商人,来范县,抬高地价!”
糜芳想了一下,又结合了最近收到的消息,然后说:“哼,吕睿不是背信弃义吗?和我们的契约内容不是保密的?”
陈应喝了一口茶,摇了头说:“这是坊间传言,我们又能拿吕睿怎么样?若是我们追究,吕睿还可以反咬我们一口,说是我们的人泄露出去的。到时候恐怕连范县一块地皮都拿不到!”
糜芳点了点头,然后说:“我们还留在这里吗?继续购地?”
陈应拿出了地图,看了看说:“留,就算有各路世家来此,我们也要在这里扎下一个根!范县,地理位置太重要了!”
糜芳见陈应如此坚决,自己一个人回去也不好向糜竺交待,糜芳前来范县时候,糜竺交待不惜一切代价,在范县扎下根,购置产业!
就在陈应与糜芳等候的rì子里,大汉不少赶来的世家与商人都与吕睿签订了所谓的一文钱赋税,大家都高高兴兴地在范县等着,等着购置土地的投标会,到了第四个月,终于范县的商坊土地投标会开始了。
吕睿第二次穿着侯爷服饰,来到了投标会的现场,第一次是在洛阳见汉灵帝受封的时候。
吕睿看了看底下一群乌黑的人头,心中狂笑,一群笨蛋,一群笨蛋,两年,两年后,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吕睿在台上只是老老实实地坐着,其余的事情都是国渊在办理和代表吕睿发言,经过了三个时辰的激烈竞标,不少世家都拿到了自己心仪的房产。
夜里,吕睿数着各路世家与商人送来的奇珍异宝,哈哈大笑,古人诚不欺我啊,自己一点小花招,就有那么大的效益,这个比去抢劫轻松多了,不对,自己这就是抢劫,是文明的抢劫!
陈应与糜芳回到了客栈,陈应摇了摇头说:“太可惜了,四月前,还是一片空地,现在却是一座座的楼房,我们白费了不少钱啊!”
糜芳点了点头,确实如此,四月前还是空地,四个月后,吕睿已经在空地上建好了房子,卖房子,当然比卖空地贵了,又多了这么多的竞争对手。糜芳看了看陈应,只有安慰道:“陈兄,不必苦恼,我们有了赋税的契约,也算赚了!”
陈应点了点头,说:“不错,一年的赋税才区区三千多文钱,实在是值得!”
其余的大汉世家与商人拿着与吕睿签订的契约,都十分满意,虽然花了不少的钱财购置房产,但是值得了!可是,到了两年后,他们才都发现,这是一次赔本的买卖,赔了大本!
就在吕睿在范县卖地的时候,渤海郡太守府内,田丰看着密探送来的情报,自言自语道:“范县商坊?是不是又是一个陷阱?吕睿身后的高人,到底想干什么?商业繁荣?钱财?支持曹cāo?呵呵,看来曹孟德不简单啊,在吕睿身边还安排了高人,名为吕睿办事,其实是为自己筹集军饷?”
想到这里,田丰走出了书房,看着天空:曹孟德,以后你必是我主大患!
此时,准备前往东郡平定黄巾的曹cāo打了一个喷嚏,曹cāo擦了擦鼻子,有人诅咒我?
第二十一章:曹操入兖,浪子师徒
就在吕睿在侯爷府上呼呼大睡的时候,吕睿不知道,在渤海的田丰已经开始盯着曹cāo与吕睿了,就在曹cāo兵出东郡,讨伐黄巾的时候,田丰也开始为袁绍谋划新的战略,夺取冀州!
入夜,袁绍的书房内,袁绍看了一眼田丰问:“元皓,近rì我军中缺粮,用度已经不足一年,不知元皓有何妙计?”
田丰拱了拱手,说:“主公,近年渤海大乱,黄巾四起,已经非我军容身之地,我建议主公另寻去处。”
袁绍一听,愣了一下,说:“放弃渤海?可是我军应前往何处?”
田丰笑了笑说:“难道主公忘了昔rì在酸枣军营中,韩馥输给吕睿的赌注了吗?”
袁绍转了转眼珠,盯着田丰,不错,韩馥的冀州,兵多将广,而且十分富庶,单单是当初在酸枣与吕睿博弈的赌注就是自己的数倍,韩馥输了居然连一丝心疼都没有,可见冀州之富庶,但是自己渤海的兵力真的可以拿下冀州?
想到这里,袁绍问:“元皓,有何妙计夺取冀州?”
田丰拱了拱手说:“主公,我有二计可同时进行,以夺取冀州。”
袁绍一听,忙问:“何计?”
田丰说:“一为拥立新主,带兵进入冀州,二为北联公孙瓒,以公孙瓒为先锋攻打冀州。”
袁绍一听,想了一下,说:“请元皓解惑!”
田丰说:“昔rì许子远联合众人想废除昏庸先帝,立幽州刘虞为帝,如今,我们可以故技重施,联合韩馥,建议以邺城为新都,恭迎新帝,韩馥必然让主公带兵前往邺城助威。同时,我军可以平分冀州为诱饵,秘密联合北平太守公孙瓒进攻冀州,公孙瓒进攻冀州,冀州必然派重兵北抗,到时候我大军抵达邺城,韩馥如何抵抗?”
袁绍一听,抚手一拍,大笑说:“善,就依元皓之计!”
袁绍在谋夺冀州的时候,曹cāo带着大军在兖州境内东征西讨,平定黄巾,先后将于毒,白绕还入侵兖州的匈奴于罗扶所部击败,军势大涨,威震兖州。
朝廷为了表彰曹cāo的公绩,首先是同意了袁绍的上表,进封曹cāo为东郡太守,不久,因为兖州牧刘岱身亡,陈留张邈联合陈留世家上表曹cāo为兖州牧,朝廷批准后,曹cāo正是成为兖州牧,在兖州发布了招贤令,顿时各方俊才纷纷来投,丑陋的老曹脸sè天天露出大红花的笑容!
在曹cāo入主兖州不久,曹cāo就命曹纯前往范县接吕睿到濮阳,因为吕睿准备满六岁,到时候是拜师入学了。吕睿见范县也无事可做,就带着典韦,慕容平,铃儿和三百名护卫前来濮阳了,吕睿一行人,渡过了黄河,不出半月就来到了濮阳。
吕睿带着一行人来到了濮阳的太守府,曹府的管家一见吕睿,马上带着吕睿去沐浴更衣,然后用过了午饭,就带着吕睿前往正堂,拜见曹cāo了。
曹cāo坐在正堂的主位上,摸着自己的胡须,正在与众人闲谈,吕睿一跳,跳过大门门槛,做了一个鬼脸,喊道:“仲父?”
曹cāo一见吕睿,高兴地招了招手,说:“来,来,睿儿,快来仲父这里。”
吕睿屁颠屁颠地跑到了曹cāo的面前,曹cāo一把抱起吕睿,然后对众人说:“诸位,这就是孟德的养子,吕睿!”
众人一听,马上起身,拱了拱手说:“拜见齐国侯!”
吕睿挥了挥手,示意大家不必多礼了,众人才分坐而下。这里有曹cāo前期的五大谋士,戏志才,郭嘉,荀攸,荀彧,程昱。
曹cāo看了看谋士,然后再看了看吕睿,说:“睿儿,你已经准备六岁了,是该是时候选择一位师傅教导你的学习了。”
吕睿点了点头,说:“嗯,仲父!”
程昱此时站了出来说:“主公,就由仲德向侯爷询问,看看我们哪位合适教导侯爷?”
曹cāo看了看程昱,这个年长的谋士,点了点头说:“好,就由仲德来试试吧。”
程昱向曹cāo一拜,然后看着吕睿问:“不知小侯爷有何志向?”(汉代世家子弟,一般是四岁就开始进入私塾了,所谓的启蒙教育,向吕睿这种身份,在范县已经有了一个私塾老师,交认字的,志向两个字,六岁孩童还是晓得的)
吕睿眼珠子,转了转,看了看曹cāo,然后挥舞着手中的木剑说:“我就想跟着仲父身边,帮仲父击败群雄,匡复汉室!”
众人一听,都满意地点了点头,程昱一听,笑了笑说:“侯爷是像做个将军?冲锋陷阵?杀敌立功?”
吕睿一听,连忙摇了摇手说:“不是,我就是想在后面指挥,不想冲在前面,会死人的!”
众人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吕睿还知道打仗会死人啊,程昱拱了拱手说:“侯爷是像做一个谋士,出谋划策?克敌制胜?”
吕睿望了望程昱说:“谋士是不是不用冲到前面打仗的?就坐在军营里?叫士兵打谁,就去打谁?”
程昱一听,点了点头说:“侯爷,也可以这样理解。”
吕睿一听,抓了抓曹cāo的胡须说:“仲父,那我以后就当个谋士好了。”
曹cāo一听,笑了笑说;“好,好,我的小谋士,今天仲父给你选一位老师,在座五人,你可以选择其中一位拜师,拜师之后,你就跟着师傅好好学习吧。”说完,指了指台下的五人。
吕睿看了看众人,荀攸,荀彧,太死板了,肯定书生气重。程昱?差不多是个老头了,不行,戏志才?看起来很严肃!嘿嘿,只有郭嘉,腰间系有一个酒壶,潇洒之人,就他了,吕睿指了指郭嘉说;“仲父,就要他,这个有酒壶的这个人!”
曹cāo一看,郭嘉?也行,智谋百出,鬼谋之士,也是颍川学院的学生,够资格,曹cāo一拍,说:“好,既然如此,就让奉孝当睿儿的老师吧。”
郭嘉一听,马上站了出来说:“谨遵主公之命!”就这样,吕睿成了郭嘉的弟子了。
随后的几rì,郭嘉都在自己府上教导吕睿一些私塾先生的知识,写字,认字,读书,郭嘉见吕睿基本都知晓了,心中也有了底数。到了第七rì,郭嘉看到吕睿来到了府上,就说:“睿儿,带上你这个护卫,和我出去一趟,其余人就留在我府上吧。”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说:“是,师傅。”然后带着慕容平跟随郭嘉出府了,吕睿二人跟着郭嘉,慢慢悠悠地来到了一处地方,郭嘉指了指,说:“今rì,我们就在此处教学。”
吕睿抬头一看,nǎinǎi的,这不是jì院吗?来这里教学?怪不得不能带铃儿了,少女不宜嘛,典韦也不能带来,太吓人了,也太招摇了。
随后,郭嘉三人进入了jì院,老鸨一见郭嘉,马上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说:“郭大人,来了?”
郭嘉摸了摸老鸨说:“chūn姐,你又老了?”
老鸨一拍,说:“死样,就知道你年轻!给你的雅座已经留好了。”
吕睿一看,乖乖,原来是熟客啊,浪子郭嘉,果然很浪!三人到了包厢之后,就坐了下来,进来了几位姑娘服侍,郭嘉在听了几个小曲之后,就让姑娘下去了。然后问:“睿儿?可知为师带你来此意yù何为?”
吕睿心中一想:nǎinǎi的,不会教我piáojì吧,老子还这么小?怎么动手?吕睿摇了摇头说:“睿儿不知,请师傅指教。”
郭嘉看了看吕睿,说:“睿儿,刚才几位姑娘从进来到出去有何变化?小厮又有何变化?”
吕睿一听,愣住了,刚才不是听曲吗?怎么要注意jì女与小厮的变化?吕睿摇了摇头说:“师傅,睿儿不知。”
郭嘉用拇指一敲,将葫芦打开,喝了一口酒说:“睿儿,让为师告诉你吧,刚才弹琴之姑娘,手指划破,后面一曲曲调已变,唱歌之姑娘红事之rì,中气不足,音调不上。伺候我们的小厮,克扣了后面的酒菜,量少不足。”
吕睿一听,瞪大了眼睛看着郭嘉,郭嘉果然不简单,听一个小曲都能发现这么多东西!
看着吕睿不可置信的表情,郭嘉笑了笑说:“睿儿,既然你想以谋略辅助主公,就必须观察细微,发现不寻常之处。若两军对阵,可以发现敌方军阵之不足,破之!若两军遣使,可发现敌军不足之处,攻之!若据城而守,可发现我军薄弱之处,守之!若潜入敌营,可发现敌军可取之处,谋之!这就是我带你来的原因!”吕睿一听,顿时明白了,郭嘉这是要训练自己的观察力啊,观察力对于一个谋士来说,是很重要的,若是没有观察力,怎么出谋划策?谋定后动?吕睿抱拳道:“明白了,师傅!”
郭嘉笑了笑,拿出了酒钱说:“睿儿,今天这堂课完了,我们走吧,去另外的地方。”
吕睿看了看桌上的酒菜,还没吃呢?就走了?起码我尝尝嘛。郭嘉看着吕睿望着桌面上的酒菜,说:“睿儿,知道我为何要随身带酒吗?”
吕睿摇了摇头,郭嘉说:“奉孝嗜酒,众人皆知,若毒害奉孝岂不容易?谋士要时刻有jǐng惕之心,烟花之地,最惑人心神!”说完,就唱着歌,离开了。
吕睿一脸崇拜的样子,跟着郭嘉的后面而去,乖乖,古代的谋士果然厉害,特别是郭嘉这种的,教学都教得这么牛逼!
郭嘉带吕睿离开jì院之后,又带了吕睿去集市,酒楼,驿站等等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让吕睿大开眼界,平时碍于侯爷的身份,都不能去,带着一帮人,又没有雅兴了,现在跟着郭嘉,可有好玩的了。
郭嘉的另类教学,让吕睿十分受益,随后的数月里,郭嘉都带着吕睿流连烟花之地,品尝濮阳美食,看濮阳美女,成了濮阳城中的浪子师徒,天天吃喝玩乐,乐此不疲!
这天,吕睿又跟着郭嘉来到了jì院,吕睿与慕容平在包厢的外厅享用美食,郭嘉则是在里面与一名叫小秋的jì女亲亲我我,吕睿边吃菜,边抱怨,nǎinǎi的,郭嘉原来也会假公济私,带着自己来学艺不假,还顺便来偷情了,想到这里,吕睿心中无限鄙视郭嘉!
只听郭嘉大叫一声,吕睿捂了捂耳朵,又完事了?真是吕睿不宜啊,chéng rén的灵魂,幼小的身躯,是男人都懂得的!只见郭嘉一脸高兴的样子,走了出来,吕睿看着郭嘉:又爽完了?
郭嘉坐了下来,喝了一口酒,说:“睿儿,可见楼下的商人?”
吕睿顺着郭嘉所指,看了过去说:“见到了,师傅!”
郭嘉说:“他自称是河北冀州的商人,可是却不喜面食,而喜米饭。睿儿可是其中缘由?”
吕睿看了看那人说:“师傅怀疑他是南方人士?”
郭嘉点了点头,说:“不错。”
吕睿疑惑道:“师傅,仅仅是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他是南方人士吧?”
郭嘉说:“当然不是,刚才秋儿和我讲,听jì院的姊妹说这几个月此人都是乘坐马车而来,不善骑马,却喜水,一rì一姑娘将一盆水误倒其身,其约:久不游弋,今遇此水,真乃幸事!”
吕睿一听,古人的情报人员不是很专业的,有很多时候会露出马脚,这个人看来是南方人士啊,那么他很有可能就是袁术或者陶谦的密探!或者是情报的接头人!
郭嘉看了看,然后说:“睿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去抓人吧!”
说完,郭嘉起身,就要离开,吕睿指了指郭嘉的裤子说:“师傅,你没系好!”
郭嘉看了看下身,然后一惊,连忙穿好,看了看吕睿说:“睿儿,我今rì可是来办公事的啊,见到你师娘,知道怎么说了吧,我是来抓密探的!”
吕睿点了点头,说:“是的,师傅!”口中说是,但是心中无限咒骂,师傅啊,你这不是让孩童说谎嘛,真是不厚道!
很快郭嘉与吕睿就将密探抓获,截获了情报,自从袁绍不费一兵一卒夺取了冀州之后,公孙瓒因为不满袁绍的欺骗,带兵进攻袁绍,同时联合陶谦与袁术,准备进攻曹cāo,将兖州夺下,北渡黄河,进攻袁绍!
郭嘉收到这个情报后,连忙向曹cāo禀报,曹cāo一众人经过商议后,决定先南击袁术,在东征徐州。就这样曹cāo第一次东征徐州的战役就要拉开序幕了。
郭嘉要随军出征,不能教导吕睿了,吕睿也只好暂时返回范县,要随军出征?那可不行,那是打仗,不是酸枣赚钱盟军,不能去!
第二十二章:无记载?坑爹营救?
吕睿返回范县后,十分无聊,想念着与郭嘉的浪子师徒的rì子,嘿嘿,天天逍遥,逛逛窑子,吃吃美食,真是好不乐哉!在范县,虽然可以偶尔打打猎物,但是久了,也无聊了,吕睿天天流着口水,想着与郭嘉的好rì子,天天派人打探消息,看看曹cāo的战事结束没有,结束了吕睿就可以去找郭嘉了!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又要过去一年的时间了。这一年里,范县的发展很快,因为超低的赋税,大汉各地的商人都来到了范县做买卖。范县成了黄河附近南北货物的中转站,很快就繁荣起来了,看着范县各处推挤如山的货物,吕睿眼中就发出亮光,嘿嘿,最多,最多两年,大汉没有一个世家可以出得起吕睿范县的赋税,到时候,这些东西都是吕睿的了!
这天,吕睿带着典韦去野外打了一些猎物就返回了侯爷府,此时从濮阳来了使者,此人是曹cāo府上的校尉,校尉入城后,就来拜见吕睿了。
吕睿坐在主位上,看着校尉问;“你来我范县何事?是不是仲父要我去濮阳了?”
校尉拱了拱手说:“侯爷,现在主公正在徐州前线与陶谦交战,我是奉了丁夫人之命,前往琅琊接应曹老太爷的,据说老太爷前些时rì派人来信,准备前来兖州与主公团聚。”
吕睿一听,糟了,怎么把这个事情给忘记了,曹嵩为了躲避陶谦与曹cāo的交战,带着曹氏族人前来兖州,中途被陶谦部下发现,半路击杀,曹cāo二征徐州,屠城!
想到这里,吕睿就让校尉下去了,自己连忙通知典韦,做好准备,自己明rì要出城去泰山游玩,让徐庶与史阿陪同,典韦接到了这个命令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还是去执行命令了。
第二天,吕睿就带着三人与五百军士前往泰山了,因为根据历史的记载,曹嵩是在兖州与徐州边境被杀的,但是具体的地点与时间,还有人数不清楚,吕睿带着人也就只能去碰碰运气,希望把曹嵩给救出来,曹嵩不单单是曹cāo的父亲,还是一个有影响的人,活着,对曹魏的霸业有很大的用处!
吕睿带着一行骑兵,很快就来到了泰山附近,吕睿能行军如此快速,全赖马均发明的马镫,在吕睿的提点下,马均让马镫提前问世,而且这马镫经过了马均的改良,已经和近代的骑兵队的马镫相似了,不仅人坐在上面安稳,还很有协调xìng,适合新兵骑马作战。
吕睿到了泰山附近,就让徐庶选了一个利于防守的地方扎营,明rì吕睿要登泰山,同时派出骑兵四处侦查,毕竟泰山一带还有黄巾肆掠,而且陶谦军,山贼,北海军鱼龙混杂,要时刻小心,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给吃掉!
第二天,吕睿带着典韦就登泰山了,可是还没有登多久,吕睿就下来了,现在泰山可是原始的风貌,没有什么栈道,极其险峻,典韦抱着吕睿才登山了几百名,就难以前行了。
吕睿下了山,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真扫兴!
就在吕睿想着如何找新乐子的时候,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支队伍,徐庶一看,拱了拱手说:“侯爷,好像是曹老爷的车队?”
吕睿用手遮了下眼睛,远望过去,真的,曹家的族徽在大旗的上面,是曹嵩,吕睿心中暗喜: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历史上没有详细的记载,碰死老鼠,也让我碰到了!、
吕睿抓了抓典韦的衣袖,典韦就明白了,带着吕睿骑上马,向曹嵩一行人奔去。
曹德看见了一对不明马队突袭过来,连忙让人做好了jǐng戒,护卫刚刚围成一圈,吕睿就在马上高兴地叫了一声:“德叔?”
曹德一看,也吃了一惊,说:“睿儿?”
果然是曹嵩一行人,吕睿跳下马来,然后屁颠屁颠地跑到了曹嵩的马车上,和曹嵩请安了,曹嵩看见吕睿也是十分高兴,就在车上抱着吕睿,然后一行人继续往濮阳开进。
到了夜晚,吕睿一行人在一座破庙里歇脚,吕睿看着曹嵩一行人的大箱小箱的东西,不禁摇了摇头,这么多东西要是真有追兵的话,不是死了?曹嵩贪财害死自己啊!
就在吕睿看着曹嵩的财宝时,突然破庙的正殿里传来了,吕睿走了进去,只见一个仆人正被捆绑着跪在了曹嵩的面前,徐庶看见了吕睿,马上上前说:“侯爷,这是陶谦的人,我们的行踪被出卖了!”
吕睿一听,愣住了,历史上记载曹嵩一行人被杀,但是陶谦为什么会在泰山一带狙杀曹嵩?这里现在可是臧霸的地盘,陶谦贸然出兵,难道不会引得臧霸不悦,如果是这样,那么眼前这个人就可以解释原因了。
曹德在一旁大喝一声:“混蛋,该死!”然后一刀就将仆人给结果了。
曹德刚刚斩杀仆人,就有探子来报,十里外发现了大队人马,大约有三千人左右!
吕睿等人一听,都愣住了,陶谦居然派了那么多人来围堵曹嵩?吕睿此时心中大叫:nǎinǎi的,nǎinǎi的,小兽兽,你写三国志也不写清楚明白一点,怎么有三千人那么多?不是几百人的狙杀小队吗?三千人?我只有五百人,怎么抵挡?而且天sè昏暗,地形不明?想到这里,吕睿就急得跺脚,然后叫嚷着:“小徐徐,怎么办?怎么办?”
徐庶此时也是吃了一惊,如何让曹嵩一行人,主要是曹家的族人脱险,这是个棘手的问题,五百骑兵对三千人?有没有胜算?如果有?后面是不是还有更多的追兵?陶谦到底是只是针对曹嵩,还是想在这里与曹军开战?这都是问题!
徐庶眼珠一转,然后说:“侯爷,曹老太爷,曹二爷,你们三人跟随慕容平往北走,途径济南府,转道东阿黄河渡口,返回濮阳,我带着大队人马与家眷往西走,只奔东阿!”
吕睿还没有来得及考虑问题,曹嵩就斩钉截铁地说:“好,就依徐先生的计谋!”
徐庶让人给四人换了一副行头后,就让四人骑着三匹马往北而去,徐庶则是在破庙布下了陷阱,就带着大队马车往西去了。
很快破庙就人去楼空了,过了一刻钟,突然有个黑影窜到了破庙,然后在一处地方刻字,只听见嗖地一声,黑影大叫一声,就倒地了!
徐庶从一出隐蔽处走了出来,自言自语道:“真的还有人啊!”徐庶将黑影留下的曹嵩一行人北去的字抹掉,只剩下了大队西行的字样,带着黑影的尸体,就离开了!
吕睿一行人狂奔了一夜,一直到了太阳升起,吕睿等人才在一条小溪边休息,吕睿看见了溪水,急忙跑过去,用双手将水赴到脸上,我的妈呀!骑马真是难受啊,狂奔了一天一夜,头都要晕了,骑马真不是一件好事!
就在四人在溪边稍作休息的时候,突然,从附近的一座山上突袭下一群山贼,四人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包围了,吕睿一看,天啊,完蛋了,被山贼给一锅端了。没有料到啊,难道我的穿越人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天啊,我才来到这里多少年?求求你给条生路吧!
为首的山贼看了看四人,然后说:“来人啊,将他们都带走,交给大王处理!”
就这样,吕睿被一个山贼给夹住,就山上了。坑爹啊,坑爹啊,小兽兽你写书就不能记载详细点?怎么会有真么多突发的情况?
很快,吕睿等人就被带上了山寨,在一路上,吕睿看见了到处都是泰山义贼四个大字的蓝sè旗帜迎风飘扬!
泰山贼?臧霸?东汉末年的传奇山贼?要说是山贼,泰山贼和其他的山贼不同,首先他们是劫富济贫的,但是他们又不听官府的号令,自己有一套律法,在泰山附近的州郡实行自治。臧霸后来投降了曹cāo,曹cāo以朝廷的诏令将山东几个郡县分散合并,将泰山一带交给了臧霸治理,后来臧霸还官拜青州刺史,算得上一个吏治之人,但是现在老曹还不是丞相,打出曹cāo的大牌,臧霸恐怕不买账啊,怎么办?
就在吕睿心中打着如何逃出去的腹稿的时候,吕睿等人就被押到了山寨的大厅。此时,一个身材魁梧,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臧霸正坐在主位上,喝着茶水。
茶水?不是酒水?看来臧霸和其他的山贼不一样啊,是个有文化的山贼,本来嘛,臧霸的父亲就是泰山附近的大地主!
臧霸看了看吕睿等人,问:“何人敢在我山寨附近游荡?是不是官军派来刺探军情的?”
曹嵩一听,上前说:“大王,我是谯县的商人,叫曲松,这次是带着家人北上避难的,没有想到,在附近尽然遇到了一群官军打扮的土匪,抢劫了我们财物,我们就这几个人逃了出来,其余的人,都死了!”说完,哭泣起来。
臧霸没有看曹嵩一眼,而是指着吕睿说:“小孩,你说,你们是哪里人?说不出,就把你们都杀了!”
吕睿一听,好深的城府啊,居然不相信曹嵩的话,要试探一个小孩子才肯相信,吕睿看了看臧霸,然后哭了起来。
臧霸一看,一拍桌子,大喝道:“哭什么哭?再哭,就杀了你,快回话!”
吕睿马上条件反shè,正正站直,吞吞吐吐地说:“我,我叫曲睿,这位是我爷爷,爷爷,爷爷叫曲松,这个是叔叔,叔叔叔叔叫曲德。”
臧霸一听,指着慕容平说:“这个人是谁?”
吕睿回答说:“这个人,是我们的保镖,据说是塞外来的,武艺不错,叫阿平!”
臧霸看了看四人,然后自言自语道:“朝廷纷乱,百姓受苦啊,老人家,你们既然被劫,不知以后有何打算啊?”
曹嵩一听,连忙上前,哭着说:“大王,本来我们是想返回谯县的,但是家人已去,我也不知如何是好,今rì遇见大王,也是个缘分,不知大王可否收留我等?”
臧霸看了看四人,然后想了一下说:“好吧,既然如此,你们四人就留下了,老人家既然是商人,那么就帮我们管管账,你的儿子就帮你打个下手,你的这个保镖就编入我们的山寨吧!”
曹嵩一听,拜谢道:“多谢大王!”
臧霸让副将安排了曹嵩四人住宿后,曹嵩四人就开始了在泰山贼山寨的生活。
半个月过去了,吕睿像往常一样在曹嵩等人的房前玩着石头,nǎinǎi的,坑爹的营救啊,本侯爷居然成了山寨中的野孩子,天天吃着粗粮,肚子都寡死了!以前天天狩猎是多么好的rì子啊!想到这里,吕睿就流下了口水!
很快,一天就过去了,到了晚上曹嵩等人也回到了房里,曹嵩又开始整理收集到的情报了,这个山寨只是臧霸的一个据点,臧霸每月会来这里巡视一次,同时臧霸控制了泰山附近区域的地盘,治所在屯阳,距离这里不是很远,山寨上大约有五百名山贼,要突破防守,冲下去,是不可能的,只有利用曹嵩与曹德二人外出采购物品的时候,想办法联系上曹cāo,吕睿一行人才有可能获救!
就在曹嵩设计如何联系上曹cāo时,曹cāo已经从徐州退兵,完成了他第一次东征徐州。屯兵在东阿,此时徐庶等人也安全抵达了东阿,曹cāo看见了母亲十分地高兴,但是得知曹嵩与吕睿失踪后,大吃一惊,连忙派出密探寻找曹嵩与吕睿。
东阿太守府上,曹cāo坐在主位上问:“仲德,父亲与睿儿可有消息?”
程昱拱了拱手说:“主公,根据我军发散出的密探回禀,暂时没有老太爷和小侯爷的消息,不过,我们根据分析,老太爷一行人如果没有遇害的话,可能落入了泰山贼的手中!”
曹cāo一听,说:“臧霸?泰山贼?”
程昱点了点头说:“不错,主公,若是大队人马引开了追兵,老太爷一行必定北上济南,但是我们在济南城内并没有发现老太爷,那么老太爷必定是在泰安与历城附近消失的,而那里正是泰山贼的地盘!”
曹cāo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然后问:“诸位,有何良策?”
荀攸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在下有一计谋,可以试试,若是老太爷在泰山贼手中,必能救出!”
曹cāo一听,眼前一亮,说:“公达速速道来!”
荀攸拱了拱手说:“主公,我们可以以清剿青州黄巾残余为名,带兵进入臧霸的地盘,然后用重兵围困臧霸的各个据点,然后再派遣心腹之人,化成流民,潜入臧霸据点,探查老太爷的行踪,一旦发现老太爷行踪,我们就可设计营救!”
曹cāo一听,说:“公达果然妙计,就依公达之计行事!”
第二天,曹cāo就以清剿为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臧霸的所有据点给包围了,然后派出了密探,潜入了各个据点里。终于发现了曹嵩一行人的行踪。
有了密探的接头,吕睿终于放心了,嘿嘿,又有生机了,可以逃出去了!
在发现了曹嵩等人的行踪后,夏侯惇就在山寨下叫阵,驻守山寨的孙观出寨迎战。
孙观看见了夏侯惇,大喝一声:“泰山孙观在此,敌将受死!”说完就挥舞着大刀冲了过来。
夏侯惇用枪一挡,然后回旋多段刺杀,孙观就慌了手脚,没有几个回合,孙观武器就被击落了。夏侯惇大喝一声:“去死吧!”长枪已极快的速度刺向了孙观,孙观闭上了眼睛,吾命休矣!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见铛地一声,一个铁戟挡住了夏侯惇的长枪,将孙观救了下来,山贼就鸣金收兵了。
回到山寨,孙观大喜问:“壮士何许人士?今rì大恩,孙观必报!”
随后,典韦自报家门,叫恶来,是个粗人,好打抱不平,见官军欺负孙观特意营救。
孙观连忙向典韦提出了招揽之意,典韦表示自己有急事,要回乡一趟,晚上就要走,希望孙观能给点干粮。孙观当然答应,还命曹德给典韦准备一箱财物作为酬谢,随后孙观与典韦二人拼酒,一直到了深夜。
大厅内,孙观已经是烂醉如泥了,吕睿在孙观肚子上踢了几脚,nǎinǎi的,睡得像死猪一样啊。曹德此时问:“恶来,为什么不杀了他?孟德为何不攻上山来?”
典韦摸了摸脑袋说:“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来就我家侯爷的,不过听说好像曹大人欣赏臧霸,不愿与臧霸交恶,所以?”
吕睿一听,nǎinǎi的,仲父啊,你求贤若渴这么严重?你老子和你养子还在山贼手中呢!就想到了要招降?吕睿看了看典韦说:“恶来,快,下山,不然这白痴醒了,我们就完了。”
典韦点了点头,将曹嵩与吕睿装进了孙观送给的大箱子里,就下山了。
到了山寨门口,守卫打趣道:“阿德,你送恶英雄出去?”
曹德陪着笑脸说:“是啊,孙将军吩咐的,给了英雄一批财物,多着呢,这就下山!”
山贼看了看箱子,都流了口水,可是被典韦一瞪,都缩头回去了,典韦的厉害他们是知道的,就这样曹嵩一行人安全下了山,返回了曹军的军营。
当典韦打开箱子,让曹嵩与吕睿出来的时候,吕睿深呼吸了一口气,nǎinǎi的,安全了!
曹cāo看见吕睿与曹嵩十分地高兴,连忙收拢兵马,退回兖州去了。
东阿太守府内,吕睿用铜镜照了照自己,乖乖,本来壮实的小侯爷,成了竹竿瘦猴了,这次真是吃了不少苦,嗯,以后这种危险的事情还是不要做了,看来历史书只能指明一个方向,不能影响突发事故!
就在吕睿感慨遭遇的时候,臧霸看着吕睿歪歪扭扭写着:齐国侯吕睿到此一游的字样,臧霸哈哈大笑,自言自语说:“吕睿?有意思,有意思啊,曹嵩,曹cāo?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能平定乱世之人!”
第二十三章:猪脚吃闷棍?逼婚!
吕睿在房中躺在高床上,下面垫着从塞外商人中收购来的羊毛做成的羊毛垫着,身上盖着老虎皮被子,旁边放着一壶小热茶,还有两个侍女在旁边帮着吕睿揉肩,嘿嘿,这才是舒适的生活!比起在山寨里天天跟着曹嵩东奔西跑,吃发臭的窝窝头,天堂的生活,古代的统治阶级真是奢侈!
就在吕睿享受着天堂般的生活的时候,曹cāo与一众谋臣武将都在太守府上商议如何封赏吕睿。
曹cāo坐在主位上,喝着小酒,然后看着众人,除了郭嘉一副浪子样子喝着酒壶里的酒外,其余众人都是端端正正地坐着,等候曹cāo的发话。曹cāo咳嗽了几声,说:“诸位,这次睿儿机缘巧合救了家父,对于我曹家与我军来说是件大功劳,如何封赏睿儿,成了我心中的难题啊,诸位有何妙计为我解忧?”
夏侯惇看了看曹cāo,然后吃了一口鸡腿说:“大兄,睿儿立下功劳应该重赏,孩童嘛,多赏点金银财宝,奇珍异兽就好了,这睿儿应该是没有意见的!”
曹cāo一听,心中暗骂:元让真笨,要是这么简单,我还用召集文武商议?直接从曹家拿钱不就好了?哼,反正我曹孟德也不缺钱!我还有摸金校尉!
曹cāo没有回答夏侯惇,而是看了看程昱。程昱马上站了出来说:“夏侯将军,封赏齐国侯事小,但是收拢全军之心为重。若是侯爷立功而不赏,全军再无效命之士,我军又岂能争雄于各路诸侯之间?”
夏侯惇瞟了一眼程昱,然后说:“先生?封赏睿儿?怎么封赏?睿儿是侯爷,要是说封爵位,你能封?要是增加食邑?你能增?授予官职?总角未到的孩童,岂能封官?秦甘罗十二岁拜相,睿儿还差几年吧!”说完,哼了一声,一群文人,敢在我面前叫板!
程昱等人一听,愣了一下,夏侯惇心里还是很明白的嘛,这就是曹cāo难做的地方,封官封爵都不合适,给钱财,吕睿缺钱吗?显示不出诚心啊,做不好,失去军心与民心啊!
曹洪看见大家面面相觑的样子,摆下了手中的酒杯,大声说:“大兄,这有什么困难的,以睿儿年纪尚亲,不宜封赏,等其冠礼后再封赏不就可以了,何必这么麻烦?”
曹cāo一听,马上目露凶光,瞪了曹洪一眼,曹洪一愣,连忙缩了缩头,自己说错话了?看着曹洪,曹cāo摇了摇头,笨蛋,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幼小有功而不赏?这也是道理?
荀彧站了出来说:“曹洪将军,昔rì汉高祖定天下封赏群臣,先封不喜之人,而后群臣心服,效忠高祖,成汉室数百年基业,主公封吕睿,犹如高祖封不喜之人,功在千秋!”
荀彧拿了汉高祖封赏功臣的典故来告诫曹洪:汉高祖当年先册封了自己最痛恨的人雍齿为侯,本来群情激奋的群臣马上像兔子一样温驯,就是嘛,封了仇人为侯,说明什么?说明其他人的封赏肯定比雍齿高!雍齿就成了一个标杆!
现在曹cāo封赏吕睿也是一个标杆,吕睿虽是曹cāo的养子,但是不是亲子,封赏吕睿也是以后封赏有功之人的标杆!以后有功之人的封赏是不能高于吕睿的,因为曹cāo养子都是这样封的,你们还想什么?雍齿是标杆的下限,吕睿就是标杆的上限!
曹洪当然是不知道高祖封赏群臣的奥妙,自己只是意识到说错话了,就闷头啃猪脚了!曹cāo一看,心中暗叹,曹氏宗人还是缺少政治谋断者!
此时曹仁站了出来说:“大兄,既然睿儿已经是大兄的养子,大兄何不收睿儿为族子,让其入我曹氏宗族,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曹cāo看了看曹仁,不愧是曹家智将曹仁,出的主意就是不一样。吕睿虽然是曹cāo的养子,但是养子始终是养子,是不能和曹家共享富贵的,冠礼chéng rén之后,按理就要离开曹家,但是如果是由曹cāo的养子变成曹cāo的义子,也就是非血缘关系的曹家族子,那么曹家的富贵就可以和吕睿一同分享了,给功臣的封赏上限也就是与曹家同荣!
荀攸看了看曹cāo,主公心动了?荀攸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外人或许不知,但是主公难道忘了吕公伯奢只有吕睿一脉留下?”
曹cāo一听,身体一震,对了吕伯奢,吕兄,他就睿儿一个血脉啊,若是睿儿姓曹了?那不是绝了吕家的后嗣?吕兄救了自己,这样做,不厚道,特别是孝廉时代的东汉末年,别人舍命相救,你把别人儿子纳入了自己家族?这是会被天下嗤笑的!
曹cāo叹气一声,问:“公达?可有良计?”
荀攸眼珠子一转,然后说:“主公,我有一法可封赏吕睿!”
曹cāo忙问:“公达请说!”
荀攸拱了拱手说:“主公,属下有一女,年纪与吕睿相仿,属下愿意招睿儿为婿,主公封赏群臣,结世家之姻亲,也未尝不可!”
曹cāo一听,公达?原来是打得是这个主意?与世家结亲,在东汉末年就是获得了一个政治地位和身份,这个是很重要的,为什么糜竺倾家荡产都要辅助刘备,就是为了身份二字!商人的身份不够格啊!这倒是一个可行的方法!但是?
荀彧一听,公达?你怎么能这样?荀彧马上站了出来说:“主公,文若也有一女可配吕睿,请主公以仲父之名为吕睿婚配!”
大部分武将还懵懵懂懂的时候,夏侯渊已经反应过来了,马上也站了出来说:“主公,夏侯家也有合适女子可配与吕睿,请主公做主!”
曹cāo这时侯才明白过来,好啊,你们都计划好了?招我的睿儿为女婿?nǎinǎi的,怎么这样来yīn我?
郭嘉听着众人在争吵着,突然哈哈大笑,喝酒葫芦中的酒水,玩味地看着众人。
曹cāo问:“奉孝,何故发笑?”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若与曹家同荣,岂只有收为族子之法?主公亦可收吕睿为婿!”
郭嘉话语一落,众人刷刷地看了过来,死奉孝,你不说话会死啊!郭嘉知道自己得罪人了,只有闷头喝酒了,其实荀攸提出以家中之女婚配的时候,曹cāo就已经想到了以自家女儿婚配吕睿的方法,只是曹cāo不能说出来啊,说出来,你们不要抢了?我老曹收吕睿做女婿,这样就是和臣下抢女婿了,丢面子啊!但是由郭嘉提出来,就不一样了,那就是商议如何封赏吕睿的一个办法,决定权在主公,老曹我的手上!
曹cāo满意地看了看郭嘉,奉孝真得我心!曹cāo若有所思地考虑了一下,然后说:“奉孝之法可行,我家有女节儿,正好与睿儿婚配,诸位,有何异议?”
众人互相看了一下,能有异议吗?那不是和主公抢女婿?没门了,只有拱了拱手说:“主公英明!”
曹cāo点了点头,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然后说:“诸位,若是要睿儿答应这门婚事,恐怕还是要由着他的xìng子来,但是睿儿?不知诸位有何办法?”
汉代的婚姻还是很zì yóu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是宋代的事情,不是汉代!吕睿族人只剩他一人,若是吕睿当众拒绝了曹cāo,这面子可不好看!而且还有可能被文若他们抢走了吕睿,主公,别人看不上你的女儿,还是有可能看上我们女儿的!
那些想和吕睿结亲的人自然是摇了摇头,嘿嘿,主公,你解决吧,解决不了,睿儿就是我们的了!程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但是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好说:“主公,奉孝乃吕睿之师傅,奉孝一定有办法让睿儿与主公结亲!”
郭嘉连忙咳嗽了几声,被酒给呛住了,仲德,没有你这么干的,我怎么有办法?曹cāo笑了笑说:“奉孝?”
郭嘉一听,主公,这个可不关我什么事情,要是惹了你宝贝养子,那可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想到这里,郭嘉拱了拱手,正sè说:“主公,属下虽是睿儿师傅,但是此事确实无法办到,请主公见谅!”
“什么,连奉孝都退缩了?不过郭嘉已经当了一个替死鬼了,还是不要勉强他吧。想到这里,曹cāo看了看众人,众人基本上都是脸上写着,主公,不找我!我没有办法!
就在曹cāo一筹莫展的时候,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主公,属下有办法让小侯爷答应这门婚事。”
众人一愣,都看了过去,原来是曹cāo新招的一名门客,此人头戴斗笠,身材不高,隐约中有些须白sè的胡须,应该是上了年纪之人,曹cāo对他十分地信任,只不过大家都不知道此人是谁。
曹cāo一听,笑了笑说:“好此事就交给你去办!”
曹cāo挥了挥手,戴斗笠之人就离开了。众人带着奇异的眼光看着此人,但是,突然,此人就消失不见了。众人惊奇地看着斗笠之人消失的地方,曹cāo只是笑了笑说:“来诸位,饮酒!”
众人只有都拿起了酒杯和曹cāo共饮一杯,郭嘉眼睛一眯,到底是什么人?
“你这个笨蛋,快点啊,准备多点东西。”
“快,快去叫人来修理下这个门!”
又准备临进chūn节了,濮阳曹cāo府上的下人们在忙活着,这个chūn节对于曹家来说是不一般的chūn节,曹嵩也回来了,曹家的人总算聚集到了一起!
曹cāo此时拿着一张借据来到了吕睿的房前,打开了门,喊了一声:“睿儿?”
吕睿正享受这铃儿的揉肩,看见曹cāo那yín荡的笑容,nǎinǎi的,仲父,你又要借钱了?这段时间,曹cāo总是以曹家家财不足为理由,向吕睿借钱,吕睿没有办法,老曹不是将家财都招兵了吗?曹嵩带来的钱财又赏赐给了有功的将士,曹cāo只有天天来吕睿这里哭穷了!摸金校尉盗墓要时间的!找吕睿借钱不用时间!
吕睿也十分乐意借给曹cāo,反正以后汉献帝会给曹cāo很多封赏,那个时候,嘿嘿,吕睿就赚了,曹cāo的借据都是一分毛利的!
吕睿站了起来,拱了拱手说:“仲父?”
曹cāo马上坐了下来,说:“睿儿?”
看着曹cāo丑陋的样子,吕睿摇了摇头说:“仲父,说吧,借多少?”
曹cāo伸出了手说:“五万钱,不多!”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在曹cāo拿来的借据上写上了吕睿两个大字,这是吕睿学习蔡邕的书房所练习的字,挺拔有力,吕睿看了都觉得是种享受,荀彧等人都称赞吕睿的书法好!
曹cāo接过了借据,然后笑了笑说:“睿儿?仲父还有事情,先走了!”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吕睿看着曹cāo的背影,也十分的疑惑,什么意思?曹cāo跑这么快?最近总是很奇怪?曹cāo拿着吕睿亲自签字的黄娟布,笑了笑,然后溜出了吕睿的院子。
距离chūn节还有七rì,兖州的文武都来到了曹cāo的州牧府,今天是曹cāo对于文武一年功绩的封赏会,有功的文武都会得到曹cāo的封赏,犯错的文武都会被曹cāo处罚。就和后世的一年一度的表彰大会差不多。
封赏会上,夏侯惇接过了曹cāo赏赐的黄金后,曹cāo看了看众人说:“诸位,此次孟德之父得脱险于徐州,全是吾之养子吕睿的功劳,今rì我要好好封赏睿儿!”
众人一听,拱了拱手说:“主公英明!”
吕睿一听,心中乐开了花,嘿嘿,老曹要奖赏自己了?肯定不是给爵位,是给官职?什么官职?搞个军师祭酒给我当当?抢了师傅的饭碗?虽然自己还是半吊子的谋士!
曹cāo看了看吕睿,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然后说:“睿儿?”
吕睿一听,连忙站了出去,拱了拱手说:“仲父!”
曹cāo点了点头说:“睿儿,既然你已经同意,我决定将节儿许配于你,让我们两家亲上加亲。”
吕睿一听?老曹?收了我做养子还不够?还要收我做女婿?曹节?那个小妮子倒是长得不错,但是等等,什么意思?我还没有答应,曹cāo就说我同意了?
吕睿拱了拱手说:“仲父?”
曹cāo看了看吕睿,大笑起来说:“睿儿?怎么了?难道忘了,这可是你亲手签下的婚书啊!”
说完,身边的仆人将吕睿的婚书拿了出来,向大家展示。吕睿此时呆若木鸡,怎么回事?这婚书怎么会有自己的签名?这是一份很普通的婚书,但是那个签名,是自己的笔迹,绝对是自己写的!自己?自己真的没有写过婚书!
知情的和不知情的众人都拱了拱手说:“恭喜主公得此佳婿,恭喜侯爷得良家配偶!”
说完一**的人来恭贺吕睿,吕睿也只能纷纷还礼,nǎinǎi的,仲父,你yīn了我,苦逼啊,苦逼的逼婚啊,怎么自己亲笔签名的婚书会在曹cāo的手上?为什么?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封赏会就以吕睿被曹cāo招为女婿而告终,夜里,吕睿坐在房内,敲打着桌面上的婚书,这是吕睿这一边收藏的婚书。(古代婚书一般一分为二,男女各一份)仔细地回忆着,曹cāo最近就是拿了借据让自己签字,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地方留下吕睿的签字了,但是为什么会有婚书?
吕睿抓了抓脑袋,又看了看婚书,想不明白啊,曹cāo怎么会有这份婚书?自己的亲笔签字?吕睿知道这次是完全着了曹cāo的道了,当众展示婚书,吕睿连说不的机会都没有,虽然是孩童,但是身为齐国侯,那也要讲诚信,要是悔婚,那后果是很严重,在孝廉时代的东汉你绝对混不下去!曹cāo明白,自己虽小,但是这个道理还是懂的,毕竟世家子弟嘛!
就在吕睿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曹cāo来到了吕睿的房中,叫了一声:“睿儿?”
吕睿一看,曹cāo又来了,吕睿面带不悦说:“仲父!”
看到吕睿的样子,曹cāo知道吕睿生气了,不过为了自己在属下前的面子,这也是没有办法的,睿儿已经差不多八岁了,也应该懂事了。想到这里,曹cāo喊了一声说:“睿儿?”
吕睿瞟了曹cāo一眼,说:“仲父,你骗我!”
曹cāo坐了下来,笑了笑说:“睿儿,仲父也是没有办法,要是睿儿当众拒绝了我,仲父岂不是没有威信了?睿儿放心,仲父所欠的钱财,一定按照契约还给睿儿,就当作节儿的嫁妆吧!”
看着曹cāo诚恳的表情,吕睿心中也是无奈,曹cāo真像后世易中天的评价:嘿嘿,我曹cāo就是这样一个小人,真xìng情的小人,你拿我怎么办?还真是拿他没有办法,反正曹节也长得可以,作为自己的发妻也是可以的,总比以后被曹cāo找个不知底细的女子做发妻好,世家子弟的婚姻也无奈啊!
想到这里,吕睿露出了笑容说:“仲父苦心,睿儿明白,只是睿儿不明白仲父手中为何会有我亲笔之婚书?”
曹cāo见吕睿笑了,曹cāo也神秘一笑,说:“睿儿,此等玄机,在于此墨!”
随后曹cāo拿出了一个砚台,还有一个竹筒装的墨汁,交给吕睿后,就离开了。同时留下了一张纸条:天赐之神墨,睿儿喜好奇异之物,此墨送与睿儿!婚书之事,不可再问!
吕睿呆呆地看着纸条,然后看了看墨汁,这不是普通的墨汁吗?随后吕睿又在一张纸上画了一个曹cāo大乌龟的画像,没办法,只有拿这个解气了!
画完乌龟之后,吕睿就去沐浴了,然后去找曹丕等人投壶,shè箭去了,郁闷的心情要放松一下嘛!到了深夜,吕睿才回到了房中,此时,吕睿惊呆了,曹cāo书写的字不见了,而吕睿画的乌龟也模糊不清了!可以让字迹消失的墨水!曹cāo怎么会有这种东西?(读者大大们,可以猜猜曹cāo的神秘智囊是谁,这是兔子读三国史书中一点自己的见解加工而成的人物(历史上肯定有此人)读者希望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智囊)
第二十四章:赋税陷阱的影响
吕睿虽然被曹cāoyīn了一道,硬是将曹节许配给吕睿做发妻,与曹cāo正式结成了姻亲,但是吕睿也没有什么怨气,反正与曹cāo结亲也不是坏事,曹节,历史上汉献帝的皇后,对丈夫忠诚那可是有名的,有这样一段姻缘也是不错的!
在濮阳城过完chūn节后,吕睿就带着随从返回范县了,曹嵩未死,曹cāo会不会二次讨伐徐州还不一定,但是吕睿在范县的渔网就要收起来了,嘿嘿,准备要三年时间了,到时候,天下商人都会被吕睿搞一个闷棍!
吕睿回到范县不久,曹嵩也带着曹家的小孩子来到了吕睿的范县,理由嘛,很简单,曹胖子是来度假的。曹嵩倒是没有什么,曹丕等一群小子就让吕睿头疼了,天天齐国侯爷府被搞得鸡飞狗跳的,最后吕睿只有严令护卫曹家小子不得进入他居住的内院,才稍微安静了下来。
徐州糜家的府内,管家正在着急地来回踱步,家主怎么还不回来?自己有重要事情禀报!糜竺与糜芳去荆州做生意去了,管家收到了前几个月的范县赋税的账单,着急地跺脚了,本来一文钱的赋税,现在要几百万钱了,一趟来回的利润已经被没有了!而且?唉,看到帐房算出的下面几个月的赋税,管家那是一个着急,额头都扭成了山字!
糜竺比预计的回来晚了三天,糜芳与糜竺两兄弟有说有笑地进入了家门,这次又谈成了一笔大生意,有江东世家的支持,自己在江东的生意就稳当了!
管家看见了糜竺,连忙迎了上去,焦急地喊道:“老爷,你可回来了!”
糜竺愣了一下,管家今天怎么了?平时也算是经历大风大雨的人了,怎么如此不淡定,今天只是自己兄弟在此,要是有外人在,岂不是失了面子?糜竺将袖子一甩,问:“管家,何事?”
管家连忙上前,急迫而小声地说:“老爷,大事,出大事了,我们从北方运来的军资恐怕要没了!”
糜竺一听,手中的马鞭顺势一滑跌落地下,过了几秒,糜竺才反应过来,忙问:“被山贼打劫了?”
管家看了看,附耳对糜竺说:“老爷,屋内说话!”
糜竺此时才发现自己在大门口,要是传到了陶谦的耳朵里,命就算保住了,也就是半条了!糜竺连忙拉着管家进入了内堂。
二人到了内堂之后,管家连忙将自己算出的三月后的赋税拿给糜竺看,看到上面的数字,糜竺整个人呆住了,只是看着自己屋内的装饰,一言不发。
糜竺心中那个苦啊,哭啊,都无以表达自己的心情,遭算计了,遭算计了,但是自己能怎么样?不承认?不行,商人最重要的诚信,跟陶谦说自己被骗了?世人都说无jiān不商,自己被骗有人相信?就算相信了,自己也是被斩杀以正军法的人!
糜芳看着兄长的样子,自己也是六神无主,这次完蛋了,完蛋了,陶谦是不会放过兄弟二人的,想到这里,糜芳试探地问:“大兄,这?”
糜竺看了看糜芳说:“二弟,准备好行囊,我们这次去范县谈生意去!”
糜芳一听,抓了抓脑袋,看了看家中华丽的摆设,问:“大兄?徐州的一切我们都不要了?”说完,心疼地看着这一切,这可是糜家几辈子的心血啊,要是就这样败在了他们的手中,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糜竺看了看糜芳说:“二弟,不必惊慌,虽然我们输了吕睿一次,但是不一定不能挽回败局,来rì方长,我们去范县,赚回来!”
糜芳听了之后,呆呆地点了点头说:“大兄?那徐州的一切?”
糜竺笑了笑说:“我们带上家人前往范县,家中生意交给族内的兄弟,徐州还是需要我们糜家稳定商市的,主公也不会为难我们,我们出去避避风头,谋定而后动!”
糜芳一听,恍然大悟,有道理,只要自己两兄弟离开了徐州,陶谦找不到二人,断然也不会处置糜家,因为徐州还要靠糜家维持商业稳定,百姓rì常的生活也离不开糜家的生意!想通了这一点,糜芳马上准备好行囊,夜里就和糜竺带着家人离开了徐州。
不久,陈登也收到了管家送来的赋税情报,陈登看着情报也惊呆了,连忙让人请糜竺到府上,可是管家回来禀报,糜竺兄弟已经离开了徐州!
陈登一听,叹了一声气,挥了挥手让管家下去了,自己和糜竺都被算计了,没有想到啊,徐州两大智谋之士就这样被一个孩童算计了,没有想到,吕睿此子,居然通晓此奇道?算术之道居然钻研到如此地步,此子聪慧,呵呵,有我陈元龙之风!
就在陈登感慨吕睿聪慧的时候,陈圭走了进来,陈登连忙拜道:“父亲大人!”
陈圭拄着拐杖,慢慢地坐了下来,然后说:“元龙?吕睿的赋税之事,你准备怎么办?”
陈登说:“父亲,我决定我们陈家返回广陵,伺机而动!”
陈圭点了点头,虽然陈家这次损失惨重,但是没有涉及到徐州陶谦的利益,他们父子俩个留在徐州还是安全的,而且广陵是他们的老家,根基深厚,有广陵做后盾,陈家可以在徐州立于不败之地!
陈圭看了看陈登问:“元龙,此次我们陈家损失惨重,如何挽回损失,就要靠你了。”
陈登一听,拱了拱手说:“父亲,请明示!”
陈圭说:“元龙,知道糜竺兄弟去了哪里吗?他们去了范县!”
陈登愣住了,去范县?抢回货物吗?这不合理啊!陈登问:“父亲,糜竺兄弟去范县是?”
陈圭说:“扳回一局,找回糜家失去的面子,还有影响,你知不知道,现在天下世家都传言,背后的黑手是陈家与糜家!”
陈登一听,连忙跳了起来,什么?我们成了幕后黑手?这不是冤枉我们吗?
陈圭看到了陈登的样子,说:“元龙,不必惊讶,这都是坊间传言,久了就会成真的,久了也会真相大白,我们陈家要做的,与糜家一样,挽回我们的面子!被人yīn了一道,我们也不能白被yīn了,元龙,你速去范县,与糜竺一道,给吕睿一点厉害!”
陈登点了点头说:“是,父亲!”
陈圭点了点头说:“三rì后,我返回广陵,你也出发吧!”说完,陈圭就转身离开了。
就在徐州两大世家后悔不已的时候,吕睿正在范县带着人清点着胜利品!只要是世家商队进入范县,马上扣押货物,不少世家领带人想反抗,但是看到了赋税单和吕睿的兵马后,都停手了,别人是合法收税啊,自己要是动手了,那就是有错在先,被杀被刮那都是吕睿占理!
就这样,不出一个月,吕睿用赋税之法扣押了大汉世家的货物就传遍了整个大汉,吕睿也开始进入了大汉各大世家的眼中,汉灵帝封的百年来的第一侯爷,原本以为只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奇技,让大汉的世家,不天下的俊杰都吃了一惊。特别是大商贾,吕睿?nǎinǎi的,这小子会做生意啊!
吕睿一文钱之法除了让徐州的世家损失惨重外,还让河北的甄家也损失惨重,进而影响了袁绍军队的供给!
河北易县附近,袁绍的军队正和公孙瓒交战,袁绍的主帐内,袁绍坐在主位上,看着粮草官,怒目而视,我正要一举攻破易县,你跟我说,粮草没了?
粮草官跪在下面,战战兢兢的,看着袁绍,要是袁绍说个斩字,自己就要人头落地了!田丰看到这里,只有站了出来,拱了拱手说:“主公,此时也不能怪他,甄家也是尽力了,要不是甄家的帮助,我军可能连撤退的粮草都没有了。”
袁绍看了田丰一眼,摇了摇头,可惜了,没有粮草,公孙瓒?只有撤退了,要不撤退,等全军都没有粮食吃了,那可是要兵变的!
袁绍不甘心地锤了一拳桌子,然后说:“传我军令:撤军,命张颌与麹义殿后,大军退回邺城,以图后计,命高干为左军护卫,防止张燕的突袭!”
众人拱了拱手,齐声道:“诺!”
返回邺城的途中,马车上,袁绍半靠着木床,看了看田丰说:“元皓?邺城的粮草也只是够我军rì常的用度了,若是我军没有办法筹集粮草,恐怕两年内不能再兴战端,河北就难以统一了。”
田丰看了看袁绍,然后说:“主公的意思?”
袁绍点了点头说:“元皓,我想命你为使者,前往范县,不,前往兖州,和孟德商议,如何回购我们的军粮,记住,我军现在最缺粮草,无论什么条件,只要合适,我们就可以答应!”
田丰点了点头,拱了拱手说:“遵命,主公,我一定将吕睿身后的高人给揪出来!”
第二天,田丰就带着一百护卫,前往濮阳了。
濮阳城内,曹cāo的府上,兖州的不少世家都聚集到此,曹cāo以身体不适为理由,拒绝相见。在房中不停地踱步,苦恼啊,苦恼啊,怎么老曹我又背了黑锅?赋税之事,我绝对是不知道的,这点老曹对天发誓!但是兖州的世家怎么会相信?吕睿是用合法的契约来收缴赋税的,不违法,合情又合理,世家吃了哑巴亏,只有来曹cāo这里闹闹,发发脾气了!
夜里,程昱与郭嘉来到了曹cāo的府上,曹cāo在书房里接见了二人。
郭嘉见曹cāo就拱了拱手说:“主公安好?可曾烦恼?”
曹cāo一愣,笑了笑,指着郭嘉说:“奉孝,又取笑我?这可是你交出的好徒弟!”
郭嘉也回了一句:“主公,睿儿可是在曹家长大的!”
说完二人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曹cāo喝了一口酒说:“没想到啊,睿儿居然有如此偏才,让我哭笑不得啊!”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睿儿天xìng懒散,喜好享受,摆弄奇异之物,好钱财,各人有所爱好而已,只不过,睿儿之一闹,对于我军可是有莫大的好处!”
曹cāo一听,脸sè一变,然后正sè说:“兖州世家的情况怎么样?”
郭嘉拱了拱手说:“主公,兖州世家损失了不少的钱财,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过多的家奴和良田,不少家奴已经被我军收编,充实了军力,我军最近新增了两万军士!”
两万军士?世家可真是祸害大汉的根源啊,能从家奴中抽出两万军士,可见世家之强大,不过这一次,嘿嘿,你们也元气大伤了吧。没有钱粮如何养人?种地?一年才有收获,时间是很宝贵的!
程昱也站了出来说:“主公,我已经让新增的士兵去荒废的田地屯田了,不出一年,我们就又有了新的土地与粮草,到时候我军实力必定大涨!”
曹cāo点了点头,然后问:“新增如此多军士,粮草可够?”
郭嘉看了看曹cāo,笑了笑说:“主公,粮食是不够的,但是你有个有很多粮草的养子啊,打个欠条?我可是听说睿儿把袁本初的粮草都扣了下来,袁本初都从易县退兵了!”
曹cāo一听,什么又要我写欠条?我成了欠债的?到时候怎么还啊?曹cāo看着郭嘉,郭嘉翻了翻手,表示,主公,我也没有其他办法,你看着办吧!
曹cāo只有摇了摇头,唉,只有又写欠条了。曹cāo敲了下桌子,然后问:“奉孝,仲德,若总是向范县借粮也不是长久之计,不知?”
程昱拱了拱手说:“主公英明,所以我与奉孝决定进言主公:进军徐州,夺取东南粮仓!”
曹cāo一听,有道理,睿儿一闹,兖州军力大涨,夺取了徐州,自己就有了更多的土地,特别是徐州富庶,有了徐州就有了钱粮的攻击地。曹cāo一想,一拍桌子说:“好,以陶谦不尊朝廷号令,谋害朝廷重臣为名,出兵徐州!”
郭嘉与程昱拱手道:“愿意辅助主公攻克徐州!”
吕睿的赋税政策竟然影响到了曹cāo的决议,曹cāo决定东征徐州,扩张地盘!曹cāo的第二次东征徐州就要开始了,这是巧合?还是历史的惯xìng?是吕睿改变了历史?还是吕睿创造了历史?只有天知道!
第二十五章:吕睿VS古人
“好累啦!”吕睿在铃儿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后,就上床睡觉了。这几天可真是累死吕睿了,大汉将近一半的南北商业货物都被吕睿给扣押下来,充当赋税了,现在徐庶还在清点物资,统计入库。各种物资堆积如山,看着吕睿是直流口水,乖乖,这些东西,自己几辈子也用不完!
“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cháo骑着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正得意,不知怎么哗拉拉拉拉我摔了一身泥”吕睿正在教导曹家的小子学唱儿歌小毛驴。
曹家这几个小子太能闹腾了,齐国侯爷府到处都是他们的杰作了,为了修补他们的破坏,吕睿这个月已经花了好几万钱,虽然吕睿有钱,但是也不能这样折腾吧,做个兄长该做的事情,教他们唱儿歌!
就在吕睿教导曹丕等人唱儿歌的时候,辛毗前来禀报,徐州糜竺求见!吕睿一听,嘿嘿,终于来了?好吧,我去见识下三国第一商人糜竺!吕睿让铃儿带着曹丕等人练习儿歌,自己就去房内更衣了。
铜镜面前,吕睿抓着头上的两个发角,这个形象真是怪异,这个就是古人的八岁到十四岁小孩的总角打扮,就像西游记里的红孩儿一样,头发做成两个牛角的样子。
吕睿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嘿嘿,糜竺,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名不虚传?我用两只角顶死你!
吕睿梳洗完毕后,就去前厅去接见糜竺了。糜竺文士打扮,在正厅接见吕睿。吕睿坐上主位,糜竺就拱了拱手拜道:“徐州糜竺,参见侯爷!”
吕睿点了点头,说:“原来是糜大商人啊,幸会,幸会!”说完抱拳向糜竺问好,糜竺一愣,这不是江湖游侠的见面方式?糜竺也抱拳回了一个礼。
糜竺拜见吕睿后,坐了下来,然后说:“侯爷,徐州一别,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了,子仲时刻记着侯爷的恩典,让徐州糜家在此处经商。”
吕睿一听,小米米?心机这么深?还感谢我?好,我也顺坡下,吕睿笑了笑说:“子仲客气了,繁荣本侯爷治下,也是本侯的本分。”
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所言甚是,今rì子仲前来,有一事相求侯爷!”
重点来了?吕睿问:“子仲有何事?只要本侯能办到的,尽力去办?‘
糜竺点了点头说:“侯爷?子仲不为其他,只为徐州米家求通关赋税之事,不知侯爷可否应允?”
吕睿一听,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奥妙,然后说:“子仲听好,本侯治下,范县百里,所辖之地,所管之镇,通关赋税,一文为本,逐月倍增,彰吾之仁!”
糜竺一听,难道有什么玄机?吕睿接着说:“子仲,这就是范县的通关赋税,你可听清?”
糜竺拱了拱手说:“侯爷的意思?”
吕睿一笑,做了一个鬼脸说:“个中玄机,子仲去猜!”然后吕睿就向糜竺告辞了。
糜竺愣了一下,国渊在一旁说:“子仲,侯爷还是总角之孩,喜好玩耍,不得体的地方,还请子仲见谅!”
糜竺连忙回礼说:“哪里,哪里,子尼客气了。”
第二天,范县就出现了昨天吕睿的承诺,在县内的告示板上
主题:范县通关赋税
本侯治下,范县百里
所辖之地,所管之镇
通关赋税,一文为本
逐月倍增,彰吾之仁
在范县各大商会的代表在看到了吕睿的通关赋税的告示后,都纷纷聚集在了一起,以糜竺为首,讨论吕睿的告示。
江东顾家的代表顾雍问:“子仲?昨rì以米家之名办理通关赋税可曾成功?”
糜竺点了点头说:“昨rì已经成功,我已经命人办理了米家的通关赋税。”
顾雍连忙问:“那效果?”
糜竺说:“吕睿并未审核米家资料,今rì在下一批货物入城,仍然收取一文之税!”
众人一听,纷纷露出了喜sè,议论纷纷起来,原来这是糜竺想到的一个办法,你吕睿不是任何商人与世家都可以与你签订通关契约吗?我们就和你玩契约,范县两年之内的赋税,大家还是可以承受的,但是到了第三年就不可以承受了,那我们就挂羊头卖狗肉,每两年换个名义与你签订契约,今年是我徐州糜家,明年就是我徐州米家,嘿嘿,天下商人之多,你吕睿可以一一核实吗?
顾雍一听,也高兴起来了,本来以为吕睿会以核实商人身份进行调查来为难糜竺,但是现在居然没有?难道此计可行?
当众人高兴地议论纷纷的时候,糜竺突然来了一句话,说:“不过,诸位昨rì吕睿亲口说下这收取赋税之法,后有一句jǐng示:个中玄机子仲去猜!”
糜竺话语刚落,众人就像被泼了冷水一样,呆住了,什么意思?难道这又是一个陷阱?随后大家开始谈论吕睿话中的玄机,但是讨论了三天,都没有结果。
到了第四天,只有糜竺一家办理了新的通关文牒,其余的商人与世家都在讨论着吕睿话中的玄机。糜竺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希望有人给个解释,不然他糜竺又要被坑?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门外下人来报,徐州陈登来访,糜竺一听,商业之事陈登也来了?看来陈家也不服气啊!想到这里糜竺连忙请陈登进来。
糜竺一见陈登忙说:“元龙?好久不见?”
陈登笑了笑说:“子仲?可知徐州之事?”
原来徐州现在都是陶谦要逮捕糜氏兄弟的批文,陶谦虽然知道糜竺中计,但是为了自己的威望,这些工作还是要做的,只不过是放放空炮而已。
糜竺当然知道陈登的调侃,说:“元龙莫要笑我,来我为你介绍诸位认识。”说完,就向众人介绍陈登了,徐州陈家?也是大世家,既然如此,大家都客客气气地相互回礼,打个照面嘛,以后熟络了好办事!
在介绍玩众人之后,糜竺抓着陈登说:“元龙,你来得正好,子仲有事相求!”说完做了一辑。
陈登一见,连忙扶起糜竺说:“子仲请说,何必行此大礼?”
糜竺随后把吕睿告知糜竺与公告之事与陈登细说,然后过了一会,糜竺问:“子仲?可有见解?”
陈登看了看范县通关赋税的告示,然后问:“子仲,此文当初是吕睿亲口对你说的?”
糜竺点了点头说:“正是!”
陈登笑了笑,顾雍忙问:“元龙可是有答案了?”
糜竺也急忙抓着陈登的手说:“元龙大才?可否告知我等?”
陈登看了看糜竺问:“子仲?真要我当众说出?”
糜竺愣了一下,然后说:“元龙莫要欺我,速速道出其中之玄机!”
陈登捂着嘴巴笑了笑说:“子仲,其中玄机只针对子仲而已,子仲只需将每行后面四字读读便可知晓!”
糜竺看了看告示的副本:
本侯治下,范县百里
所辖之地,所管之镇
通关赋税,一文为本
逐月倍增,彰吾之仁
糜竺读了读后四个字:里,镇,本,仁?你,真,笨,人?你真笨人?
糜竺大声说出了四个字:你真笨人!
众人一听,看了看自己手中告示的副本,马上都捂着嘴巴笑了出来,你真笨人!原来是骂糜竺啊!
糜竺此时才反应过来,哪里有什么玄机?只是吕睿拐弯骂了自己是笨人而已。丢脸啊,丢脸啊,这会可丢大脸了,本以为是吕睿的什么陷阱?原来只是调侃自己的四个字而已!糜竺抓了抓脑袋,唉,又被吕睿摆了一道,不过既然是这样,那么自己的想法就是可行的,这也算是在大汉商人面前露了一手。众人听到了陈登的解释后,都纷纷派人去换个名号办理新的通关赋税。
就在糜竺与陈登和众位大汉的商贾们在应对吕睿的赋税政策的时候,田丰此时也赶到了吕睿的侯爷府。
本来田丰是先到了濮阳,准备找曹cāo解决袁绍军粮的问题,在田丰眼中,吕睿就是曹cāo的养子,自然一切命令都听命于曹cāo。但是田丰到了濮阳的时候,曹cāo已经不再濮阳,而在陈留誓师之后,第二次东征徐州了。
田丰只有在濮阳等候曹cāo,同时让曹府中人将自己的请求告知曹cāo。很快曹cāo就回复了,本初的军粮是睿儿扣押的,和曹孟德无关,要取军粮,去找吕睿,田丰无奈,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就风尘仆仆地赶来范县了。
吕睿听说田丰来了,并没有召见田丰,只是让人将田丰领到了驿站休息,第二天才召见田丰。
第二天的早上,田丰一大早就来到了侯爷府,但是国渊告诉田丰,吕睿还在睡觉,请田丰等候,田丰只有在大厅等候吕睿,一直差不多到了午时,吕睿还没有来见田丰,田丰在大厅里来回踱步,十分的着急。
吕睿此时才刚刚起床,在铃儿的服侍下,沐浴更衣,下人不时地来禀报田丰的情况,吕睿听了,只是笑一笑,嘿嘿,田丰?让你耗着,干着急,本侯爷吃了早饭再见你!
吕睿吃了早饭后,才慢悠悠地来到了大厅,田丰此时心中已经是着急万分了,早上,驿站又来了袁绍的使者,因为军粮不足,袁绍只能防守,而公孙瓒凭借着白马从义已经攻克了冀州边境的几个县城,声势大涨,要是再没有军粮,袁绍只能被动防守,不能主动出击了。但是不主动出击,根本不能克制白马从义的机动xìng!
吕睿从后院走了出来,坐上了主位,田丰一见吕睿,正要行礼,吕睿就转了转眼珠子,说:“你是汉丰?”
田丰一愣,吕睿还记得当初在酸枣的事情?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英明,在下正是当rì的汉丰。”
吕睿抓了抓脑袋说:“你是汉丰?为什么现在你又叫田丰?字元皓了?”
田丰愣了一下,然后吕睿挥了挥手说:“本侯不与不诚实之人交谈,你回去吧。”说完,就要转身离去了。
田丰连忙拱了拱手说:“侯爷,在下并未欺骗于你,在下田丰,字元皓,自称汉丰居士!”
吕睿眯了眯眼睛,好厉害的田丰啊,一下子就化解了自己的刁难,不错,不错,传说中的袁绍第一军师果然有水平。吕睿又做回了主位,然后说:“原来如此!”
田丰点了点头说:“当初酸枣之时,没有向说明,是田丰的错,请侯爷见谅。”
吕睿笑了笑说:“不知田丰大人到此,所谓何事?”
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今rì我是代表我家主公袁将军向侯爷购置粮草的!”
吕睿喝了一口茶,说:“既然是本初伯伯要粮草,我就卖给本初伯伯,不过现在物价飞涨,关于粮草的价格?”
田丰说:“侯爷放心,只要侯爷给予我军粮草,我军愿意以较高的价格收购粮草。”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吧,不知本初伯伯要给多少钱一斛米?”
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我军愿意出六十万钱一斛米收购!”说完,田丰骄傲地看了看吕睿,一斛多出十万钱,够意思了吧!
吕睿转了转眼珠,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现在大汉由于董卓的滥发货币五铢钱通货膨胀,一斛米都要五十万钱,不少地方,尤其是司隶都出现了人吃人的现象,铜钱?一文不值!
想到这里,吕睿敲了下桌子说:“元皓?”
田丰回答:“侯爷?”
吕睿说:“我不需要铜钱,所以本初伯伯用铜钱买我的粮食,不行!”
田丰一愣,不用钱,用什么?田丰笑了笑说:“侯爷,既然侯爷愿意卖粮草给予我家的主公,为什么不愿意用铜钱交易?不用铜钱交易,侯爷想白送我主?”
吕睿看了看田丰?小峰峰?学我说话?好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吕睿说:“我不缺钱,我只缺食盐,马匹,布匹,武器与黄金,元皓?不如用物换粮?”
田丰一听,怎么?以物换粮?难道又是什么陷阱?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此事元皓不能做主,要禀报主公,待有了明确答复后,再回复侯爷?”
吕睿点了点头说:“好,既然如此,元皓就去问本初伯伯吧,本侯爷只喜欢以物易物。”
田丰拱了拱手说:“多谢侯爷,元皓告辞。”说完就离开了侯爷府,返回了驿站。
田丰在驿站考虑了许久,终于想出了吕睿此计的用意,好厉害啊,以物易物?浪费我军的时间?让曹孟德有多余的时间统一黄河以南的中原地区?哼,好算盘。不过我田丰也不是傻子!
当初曹cāo与袁绍讨论天下大势的时候,袁绍的计划是雄踞河北四周虎视天下,而曹cāo是控制黄河以南中原地区,行王道,而天下慑服。这也是曹袁之间默认的约定,只要两人分别一统黄河南北的关东地区,就要开战了!所以双方的谋士也是知道这一点的,都在尽力加快各自主公统一的步伐!
田丰想通了这一点后,马上开始命袁军前去各自换取吕睿所需的物资,源源不断地运来范县,所谓请示袁绍,只不是一个借口,此事由田丰全权负责,对于袁绍,只需要只会一番!
袁绍的第一批物资到后,田丰就来到了侯爷府拜见吕睿。
吕睿坐在主位上,看见了田丰说:“元皓?可是来购买粮草?”
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元皓已经准备好了第一批物资,请侯爷以一斛六十万钱的价格等价交换我方物资。”
吕睿眨了眨眼睛说:“元皓?六十万钱一斛?不行了,现在是一百万钱一斛!”
田丰一听,呆住了,什么一百万钱?什么时候这么贵了?吕睿?你欺人太甚!田丰压住心中的怒火说:“侯爷?明明市价是五十万钱一斛粮草,我军肯出六十万钱,侯爷为何还故意刁难?一百万钱一斛粮草从何而来?”
吕睿看了看田丰,然后又看了看徐庶说:“元皓,元直告诉我现在市价是一百万一斛,是我们范县的价格,不信,你可以去市场上看看?”
田丰一听,徐庶?难道吕睿身后的高人就是徐庶?田丰心中一想,范县的价格?那还不是你们自己定的?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范县的市价,并不能代表大汉的市价,我们应该以大汉的市价为准!”
吕睿看着吹胡子瞪眼的田丰,露出了一脸无辜的样子说:“元皓有理,佐治?既然你与元皓有久,那么你与元皓去邺城,下邳,陈留三地看看市价,在回禀于我,我们再以三地平均市价作为交换之标准。元皓以为如何?”
田丰一听,心中火冒三丈,什么三地调查市价?来回的时间不要一年?再耽误下去,公孙瓒都到邺城门口了!田丰此时紧握拳头,然后呼了一口气说:“侯爷,三地调查市价耗费时间,不如我们按照一般商人之法,在原定的价格上加成如何?”
吕睿一听,喝了一口茶,说:“好吧,既然如此,看在本初伯伯的面子上,我就以每斛九十万钱等价换物?”
田丰一听,大急说:“侯爷,一般商人每月也就以一成涨价,一斛大米应该是五十五万钱,我军出六十万钱,已经高出市价!”
吕睿点了点头说:“话虽如此,不过我范县的粮草有不少的买家,现在存粮不足了,这样吧,我以每斛八十万钱等价换物?”
田丰一听,连忙摆了摆手说:“侯爷,六十五万钱一斛如何?”
吕睿一听,露出了不悦之sè,说:“元皓,本侯爷真心与本初伯伯做生意,每次降价十万钱,你每次却提价五万钱,是何道理?不卖你粮草,难道我还不能卖给其他人?北平白马将军,可是很想要我的粮草啊!”
公孙瓒?不行,要是公孙瓒得了粮草之后,那么主公的情势就危险了,想到这里,田丰说:“七十万钱?侯爷,再也不能高了?”
吕睿一听,甩了下袖子说:“哼,好吧,看在本初伯伯的面子上,我就答应了,不过,元皓,我还有一个小的请求,请元皓答应。”
田丰一听,什么?还有要求,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请讲,若是元皓能办到,一定帮侯爷办到。”
吕睿说:“元皓,近rì我范县商业繁荣,府中铜钱甚多,不知元皓可否帮我等价兑换黄金?”
兑换黄金?对了,今rì进到吕府,管家正在命人清理铜钱,看来吕睿手中铜钱甚多啊,哼,一县之地,岂有我冀州广大,铜钱多了,也是麻烦!田丰拱了拱手说:“侯爷,此事元皓可以帮忙,只不过要比市价多一成的价格?不知侯爷?”
此时到田丰玩味地看着吕睿,算计我?我有你短处,我也要扳回一局。吕睿看了看田丰,然后艰难地做出了决定说:“好,我答应元皓!”
田丰拱了拱手说:“多谢侯爷!”
第二天,范县侯爷府的仆人就开始与田丰交易了,不断有马匹,食盐,黄金,武器,进入吕睿的府库,而吕睿则是以粮草与铜钱交予田丰,押运回邺城。田丰获取了三百万斛粮草后,就告辞了,这些够冀州军支撑到明年的秋天了!
吕睿看着范县堆积如山的物资,yīn笑起来,嘿嘿?铜钱?到时候你就知道铜钱的危害了,通货膨胀时期,钱就是废纸,小丰丰,你不懂经济学,让我给你上一课吧!
第二十六章:吕布来袭!
陈登在到达范县后,处理了一些家族的商业事宜后,就离开了。糜竺也带着糜芳前往塞外做生意了,徐州现在还是通缉犯,绝不能往南走,那就只有往北去看看有什么好的商机。
范县在经历了赋税的影响后,不但没有影响范县的繁荣,反而一跃成为了大汉的第一商都。因为有了糜竺的两年政策,大家都知道了范县政策的漏洞,以往一些观望的商人都开始在范县做贸易了。吕睿看到这一切,笑了笑,嘿嘿成功了,招商引资。只要范县经济发达,吕睿的底气就硬!
“真是舒坦的rì子,喝着小酒,听着铃儿的小曲,吃着大厨做的野味,嘿嘿,大地主生活!”就在吕睿享受着这一切美好时光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了。
辛毗急匆匆地赶来,拱了拱手说:“侯爷,大事不好了,曹公在徐州节节胜利,但是张邈联合兖州反对主公的世家,引吕布入兖州,现在吕布已经攻占了兖州的大部分州郡,只有侯爷的范县,南面的东阿,还有鄄城没有落入吕布的手中!”
吕睿一听,挥了挥手,让铃儿停止揉捏。终于来了,吕布终于来兖州了,吕布突袭兖州这个历史事件吕睿并没有想让它改变,因为曹cāo一征徐州后,返回陈留与握着张邈的手,哭泣地对丁夫人说:“若孟德有何不测,夫人请带家眷投效孟卓!”曹cāo与张邈如此情深,吕睿哪里还敢进言。而且如果阻止吕布进入兖州,后面的历史吕睿就难以控制了,但是吕布入了兖州,在官渡之战前,曹cāo基本没有什么大危险,吕睿索xìng就让它发生了。
吕睿想了一下说:“小屁屁,你去通知夏侯叔父,让他从济北带兵前来。”台面上叫佐治,私底下还是要叫小屁屁。
辛毗无奈地拱了拱手说:“遵命,侯爷!”就退了出去。
吕睿起身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返回了房中,打开了一个木箱,里面有马均为自己制作的,适合十多岁孩童的武器,有弓弩,有飞镖,还有一套铠甲,嘿嘿,要打仗了,虽然范县不是吕布的重点,但是吕布也会派人来袭扰的,自己终于可以体验古代战争了。
“太阳又照进屁股了”吕睿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又睡了一个舒服的懒觉,嘿嘿今天要干什么呢?夏侯惇的军队还有两rì就可以抵达范县了,今天是不是出去打猎?
“侯爷,侯爷,大事不好了,吕布带兵前来攻打范县了,响午就会抵达。”
吕睿一听,神神叨叨地干什么?吕布派人来攻打了,有什么好紧张的?要蛋定,蛋定!吕睿问:“小屁屁,那么紧张干嘛,吕布派谁来了?有多少人?”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吕布亲自带兵五千前来攻打范县,现在距离范县不足三十里,急行军响午之前就可以赶到范县了!”
“哎呀!”吕睿一听,没有坐好,就跌倒在地上了,铃儿在一旁,连忙过去扶起吕睿。吕睿示意自己没有事,半响才回过神问:“吕布亲自来了?五千人?”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没错,吕布亲自带兵五千前来攻打范县了!”
吕睿呆住了,五千人?吕布亲自带兵来了?这五千人肯定是跟随吕布身经百战的并州军士,自己三千人能抵挡住?自己只有五百是汉灵帝赏赐的大汉禁卫军,可是其余的都是新兵,虽然有典韦训练,不过并州狼骑可是驰骋塞外,屠杀匈奴兵的jīng锐。nǎinǎi的,吕布不是找老曹的麻烦吗?怎么会找到自己?来范县来了?
吕睿想了一下问:“小屁屁,快叫小徐徐和小尼尼来商议啊!”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此事徐参军与国大人已经知道了,徐参军已经去布置城防了,我只是来禀报侯爷的。”
吕睿一听,小屁屁,原来他们都去准备了,你早说嘛,害的我瞎担心,徐庶?有他在,应该可以挡住吕布的进攻,等夏侯惇的援兵来,范县就基本安全了。自己这个幼小的身躯,还是不要逞英雄了,对方可是吕布!
吕睿跳下主位,看了看辛毗说:“小屁屁,叫上恶来和慕容平,我们上城楼去,我要见识下天下武力第一的吕布。”
辛毗拱了拱手说:“侯爷?”
吕睿看了看辛毗说:“本侯是范县之侯,若范县破?本侯去往何处?”
辛毗愣了一下,看了下吕睿,小侯爷长大了?辛毗拱了拱手说:“属下明白了,属下下去安排一下!”
不久,吕睿就穿着马均给自己制作的金丝宝甲让慕容平拿上自己的小武器就登上了城楼,慕容平与典韦护卫左右。
徐庶此时正在城楼上布置城防,见到吕睿上来,连忙上前拜道:“侯爷?”
吕睿看了看徐庶说:“小徐徐,我身为范县之主,岂能不来,城防布置得如何了?”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多亏有文校尉在,我们的城防已经布置好了。”
此时,一名年轻的将领拱了拱手说:“属下文稷见过侯爷,属下原本乃大将军何进手下校尉,现为范县校尉!”
吕睿一听,乖乖,捡了一个大便宜,文稷他可是名有用力的将领,最重要的是他的孙子,文鸯,三国后期第一猛将,堪称吕布再世,自己可能用不到了,自己的孙子还可以用下?
吕睿一拍自己的脑袋,想什么呢?吕布就要来了,自己还是想想如何对付吕布吧,吕睿点了点说:“有劳文校尉了。”
文稷拱了拱手说:“侯爷过奖了,防御范县乃是属下的职责。”
吕睿点了点头说:“小徐徐,有把握防御住范县吗?”
徐庶想了一下说:“侯爷,根据我方的情报,吕布大军有五千人,骑兵一千,我军有三千军士,加上城池牢固,应该不是问题,而且吕布军师陈宫并未随军,属下有信心击败吕布!”
陈宫没来?那不错,吕布是个猛将,但不是一个智将,只要陈宫不在,其他的事就容易办多了。击败吕布?徐庶用的是击败吕布?很好,让我见识下历史上只有一次光辉战绩的徐庶,是不是能击败三国第一猛将,吕布!
吕睿在城楼上与众人用过了午饭,看了看天空上的太阳,nǎinǎi的,吕布怎么还不来?情报有误?小侯爷的衣服都要湿了!
突然,呜呜呜呜,一声长号响起,这是什么声音,这么刺耳?像是塞外的曲调?吕布的并州狼骑?只见远处烟尘滚滚,马蹄声由远而近,很快一支骑兵队伍就出现在范县的不远处,后面跟着大队的人马,吕布并州军!
所谓军队之jīng锐:步调一致,行动一致,节奏一致,原本以为吕布只是勇猛,但是从其远处疾驰城下来看,此军jīng锐!
徐庶不禁惊叹:“军令居然如此统一,元直游历各地,各军皆不如并州狼骑!”
辛毗也点了点头,说:“冀州大戟士,先登营也有所不及,恐只有白马从义能和其有之一搏!”
文稷也说:“并州有此雄师,怪不得外族远离我大汉疆土!”
吕睿听着三人的评价,nǎinǎi的,现在是赞美吕布并州军的时候吗?他可是来打我们的,搞清楚情况没有?真是主次不分,不过吕布军确实不一般,曹cāo的jīng锐部队和吕布并州军根本不是一个档次,怪不得曹cāo与吕布兖州之战后,要成立虎豹骑了,不然根本对付不了这千人的并州狼骑!
吕布军在范县城外一里处布置好军阵后,就没有动静了。吕睿看了看吕布军,什么意思?要围困我范县?不打算出击了?
就在吕睿疑惑的时候,并州军突然让开了一条路,只见一人骑着火红sè骏马,头戴紫金冠,身披战甲,拿着方天画戟,慢慢地从军中走出,此人就是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的吕布了!
装逼,装逼的货,出来,还要搞这么大的排场!
徐庶在一旁说;“侯爷,这个就是吕布!”吕睿一听,nǎinǎi的,当然知道是吕布了,还有你说?其他人有这气场吗?
吕布坐在赤兔马上,看着范县,皱了皱眉头,范县附近有不少的拒马,这些拒马与一般拒马不同,上面的颜sè居然是铜sè的,而且这些拒马好像是一个阵法?
吕睿见远处的吕布没有反应,然后看了看城下,布置了不少拒马,而且这些拒马还像一个阵法,不应该是一个残缺的阵法,在城门通向吕布军的地方,开出了一条没有任何拒马的大道!
吕睿问:“小徐徐,这是你们搞出来的什么东东?”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这些拒马,我们都浇了铜油,可以增强它的耐烧力,这是德衡的想法。”
吕睿点了点头,马均还是聪明发明家,给个机会,创意多多啊,那这拒马布置的样子?吕睿问:“这拒马的摆放?”
徐庶笑了笑说:“侯爷,此乃是八门金锁阵!”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这就是曹仁后面研究出来的八门金锁阵?阵法还可以这样用?不是靠士兵布阵吗?吕睿抓了抓脑袋说:“阵法?不是靠士兵布阵吗?”
徐庶点了点头说:“侯爷,此乃死阵,只有形而无实,但是配合上我们防御的军士,就可以变成活阵了。”
吕睿一听,逆天啊,逆天啊,阵法还可以这样用,想不到,我这个现代人都想不到,徐庶居然想到了!
吕睿指了指城门前的大道说:“这条道为什么不放下拒马,漏洞?”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我们自己也要出去的。”
吕睿无语!
此时吕布勒了下赤兔马,慢慢地向城门而来。(今天小更了,兔子有事情,明天爆发12000,也是给杰内西斯支持,他投了4张12000的票)
第二十七章:范县攻防战
吕布骑着赤兔马,走到了距离城门二十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看了看城墙,这个是范县的城墙?高度好像比长安与洛阳还高?恐怕难以攻破,而且极利防守。嘿嘿,这个当然,吕睿深知古代城墙高低的优势,所以运用了一下现代的建筑知识,加深了地基,城墙既高又稳,比长安的城墙还高出一截。
吕布骑着赤兔马,大声高喊:“并州温侯吕布在此,谁敢与我一战!”吕布果然是个大嗓门,距离这么远,城楼还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一会,吕布愣住了,怎么没有人应答?难道没有听清楚?吕布再此高举方天画戟,指着城楼大喊:“并州吕布在此,谁敢与我一战?”
众人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吕睿,侯爷如此镇定?不愧是在曹家长大的人,从小就收过世家教育,这么大的场面都镇得住!
吕睿此时正摸着下巴,怎么搞?派典韦出去?能扛上一阵,但是绝对是败的,典韦善于步战,而吕布是骑将高手,马战典韦绝对输!到底该怎么办呢?
又没有人回答?吕布怒了,拿出马上的长弓,嗖地一声,发出了一箭,直shè吕睿的大旗,慕容平见后,也嗖地一箭将吕布的弓箭shè落。
叮地一声,两只箭掉落在吕睿的面前,吕睿向后一跳,疑惑地看了看左右,问:“怎么回事?”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吕布在叫阵!”
“叫阵?你们都没有人回个话?养你们干吗?”众人一听,愣了一下,辛毗小声地说:“侯爷,正在等候你发令。”
吕睿一听,原来是这样?对了,以前电视上好像都是这样的,要等主公发令,属下才能做事,嗯,自己错怪他们了,对了,吕布叫阵应该怎么回应?
吕布看到城楼上还回应,又大喝一声:“并州吕布,吕奉先在此,何人敢和我一战?”
吕睿看了看吕布,然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类似小喇叭的东西,这个是吕睿让马均做的古代扬声器,能扩大声音,效果还不错。吕睿对着小喇叭喊道:“齐国侯吕睿在此,我来会会你!”这是学着电视剧的,吕睿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话。
吕布看了看城楼,声音从哪里发出来的?怎么没有看见人?吕布握紧方天画戟,又大喝一声:“何等鼠辈,藏头露尾?不敢现身相见?”
吕睿愣了一下,自己不是回话了吗?吕睿看了看附近的人,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吕布好像看不见你。”
吕睿一听,原来如此,自己现在还小,不够高,躲在墙垛后,被挡住了。郁闷啊,本来还想和吕布大战一回,就算打不过,也要试试几招,嘿嘿,和传说中的天下第一交战?想想就让人兴奋!
吕睿抓了抓典韦说:“恶来,把我抱起来。”
典韦点了点头,将吕睿一抱,就抱上了自己厚实的肩膀,吕睿在典韦的肩上,视野更广了,吕睿又对着小喇叭喊道:“齐国侯吕睿在此,温侯可敢一战?”
吕布一听,看了看典韦肩上的吕睿,齐国侯吕睿?孩童?向自己挑战?吕布刚想回答应战,就愣住了,不行,军师吩咐了,曹cāo多计,要小心提防。和孩童交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有辱我吕奉先天下第一的名声?
吕睿见吕布久久不应答,又对着小喇叭说:“温侯何故不言?是否惧怕吕睿,不敢应战?”
徐庶一听,马上抓住了机会,高声喊道:“温侯武艺闻天下,塞外逞威除董卓,范县不敢战孩童,贻笑天下万世传!”
吕睿一听,嘿嘿,徐庶急智还不错嘛,编得可以,应该奖励。
城上的士兵听到了徐庶的话,也纷纷喊道:“温侯武艺闻天下,塞外逞威除董卓,范县不敢战孩童,贻笑天下万世传!”
吕布一听,顿时大怒,手持方天画戟,指着城楼上的吕睿说:“吕睿,黄口小儿,敢接我一戟否?”
接你一招?且不说我是小孩,就算我武艺有成,面对三国第一猛将,我也要考虑,考虑,最起码,命是最重要的!
吕睿又对着小喇叭说:“温侯原来是虚有其表,只会找总角的孩童比试,天下第一,我看是天下第一无耻之侯爷!胆小之侯爷,武力极低之侯爷!”
吕布愣住了?不是你找我挑战的?我接受挑战了,怎么我又成了欺负小孩,不过吕布想了一想,好像吕睿又说得有道理,自己无理反驳啊!
此时在不远处的曹xìng与宋宪也听到了吕睿与吕布的对话,曹xìng心想,糟了,主公中了敌人的拖延之计了,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以往主公只要上前叫阵,敌方派出将领,主公斩杀敌将,士气必定高涨,可如今,叫阵许久,丝毫无进展!军心不稳了!
吕布的全军有不少的将士都心中开始泛起嘀咕了,今天是怎么了?不像往常一样,主公挑将,大军士气振奋,然后全军突击。现在过了将近半个时辰,怎么还没有一点反应?难道主公被击败了?前面的擂鼓手没有任何反应啊!
全军开始sāo动起来了,曹xìng见状,连忙策马上前。
吕布在城下抓着脑袋,正要找个好理由引范县守将出击,可是吕睿与吕布对话?身份是平等了,可是年龄不平等了,天下第一?欺负孩童?曹xìng策马疾驰到吕布身边说:“主公,不要听信吕睿小儿之言,速速攻城,军中已经士气浮动了!”
吕布一听,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摆好了军阵,若久而不战,军心比然大受影响,想到这里,吕布点了点头,勒住赤兔马,就要返回军中。
“温侯前来叫阵?又不战而回?温侯武力天下第一,难道温侯是鼠辈?”
城楼上又响起了军士的叫唤:“温侯非猛虎,温侯是鼠辈!”
吕布一听,大怒,又勒马转身而回,朝吕睿shè向一箭,典韦这回有防备了,用双戟一挡,将吕布的箭支挡了下来。
“小布布?你敢shè我?好我也shè你!”吕睿拿出了马均给他独自设计的小型连弩,对着吕布嗖嗖嗖地就shè出了三箭,没有见过诸葛连弩,小马马的连弩只能连发三支。
吕布只见三个亮点向自己飞来,还没反应过来,箭支就到了吕布跟前,吕布大吃一惊,使出了旋风斩,将箭支击落!铛铛,两声?还有一支呢?
曹xìng指了指吕布的紫金冠,吕布此时才发现,吕睿的箭支比一般箭支短小,自己计算失误,一支箭支已经插入了自己的紫金冠,耻辱啊,耻辱啊,吕布征战沙场十多年,何时受过此等侮辱?百人之将尚不能靠近自己,如今居然被一孩童shè中自己的头冠!
吕布又拿出一支箭支,准备还以颜sè,吕睿挥了挥手说:“弓弩队,shè!”
城楼上的弓弩就开始不停地往下shè击,加上有半自动的弓弩,箭支就像落雨一般,shè向吕布与曹xìng,二人见后大吃一惊,连忙策马而回。
只见一抹红影,在箭支中左右穿梭,很快就离开了箭支的shè程范围,吕睿愣了一下,赤兔马?居然如此矫健,不亏是千古良驹!一定要搞到手,有了它,以后遇到紧急情况还可以跑路!
吕布很快就退回了军中,宋宪看到吕布后,大吃一惊,指了指吕布说:“主公?你的战袍?和头冠?”原来吕布虽然没有中箭,但是战袍上中了几支散箭。
并州狼骑此时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吕布,曾几何时,自己心中的战神吕布如此狼狈?难道真的遇到了高手?吕布站在军前,很多士兵就开始议论纷纷了。吕布见状,对宋宪说:“宋宪,速速攻城!”
“不可,主公不可!”曹xìng手捂着左肩,忍着疼痛,大声喊道,吕布有赤兔马,武艺高超,毫发无损,但是曹xìng就躲闪不及,中了一支箭。
曹xìng策马上前说:“主公,我已经受伤,而且军士长途跋涉,十分疲惫,不若休息一rì,明rì再战?否则军心不稳,损失惨重啊!”
吕布虽然不是智者,但是也不是白痴,身经百战,自然知道如何处理此等情况,陈宫的奇袭斩将的计谋已经失败了,要夺取范县,只有靠强攻了,现在军士疲惫,确实不适合强攻。想到这里,吕布大喝一声:“撤军,退出二十里,安营扎寨!‘
宋宪点了点头,然后开始指挥大军后撤。
吕睿看见吕布军撤退了,愣了一下,这么容易就撤退了?天下第一的吕布撤退了?吕睿问:“小徐徐?吕布是退回濮阳了?”
徐庶拱了拱手说:“侯爷,吕布不得单挑我城内之将,只能引军扎营,准备已强攻攻取我城,并不是退兵!”
吕睿一听,点了点头,吕布身为并州军统帅肯定不是三国演义里的白痴武将,只有头脑,没有谋略,吕布可是丁原的主簿,这个可是个文活,不是一般武将可以担任的,驻军,来rì再攻城,确实是最好的选择!
徐庶看着远去的吕布军,对辛毗说:“佐治,你可以安排史阿的人出城了,我们要执行下一步计划了。”
辛毗对着徐庶笑了笑说:“元直,佐治明白了,这就去安排!”
吕睿一听,问:“小徐徐,你准备干什么?”
徐庶对吕睿附耳密语了几句,吕睿露出了yīn险的笑容,徐庶居然也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情,吕睿点了点头说:“嗯,知道了,我们下去吧。”
众人拱了拱手,说:“诺!”就都跟着吕睿下了城楼。
吕布带着大军在二十里外的一处开阔地驻扎了下来,然后军医开始为曹xìng包扎伤口,看着曹xìng的样子,吕布用力一捶,将身前的桌子捶烂了,然后说:“哼,吕睿小儿,居然如此戏弄于我,明rì我定要攻破范县,取此小儿之首级,以泄我心头之恨!”
曹xìng忍着伤痛说:“主公,军师交待主公攻取范县一定要沉着冷静,何必为了一个黄口小儿动气?攻下范县,吕睿的齐国侯就名存实亡,何必与一孩童动气?”曹xìng是员冷静的将领,能分析战局,天下第一的吕布,只是为了吕睿的几句话,就斩杀未冠礼的孩童,这个影响可是很大的,曹xìng身为将领,一定要规劝吕布!
吕布点了点头说:“我心里有数,曹将军不必多言!”
曹xìng只有不说话了,曹将军?不称表字,已经表示了吕布对曹xìng建言的不满。曹xìng要再说下去,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激怒吕布,军法处置!
就在吕布等人商讨如何进攻范县的时候,在范县的西北方向,史阿带着二百jīng锐快马赶到了一处密林附近,然后蒙着面,准备打劫过往的一个商队。这个商队是濮阳田氏的商队!
很快一支三百人的商队就慢慢地向密林走来,领头的队长喝了一口小酒,然后对身边的亲卫说:“过了密林,我们就休息一下。”
亲卫说:“老大,我们这次提供了范县的情报给家主,家主会不会赏赐我们?”
队长一拍亲卫的脑袋说:“当然会了,没有家主的情报,温侯会亲自带兵来攻打范县?我们是及时撤出了,不然让吕睿发现了家主在范县布置的密探,我们都要死!这次不禁提供了情报,还押运了这批物资返回濮阳,一定是大赏赐!”
亲卫笑了笑说:“老大,要是家主给了赏赐,不要忘了兄弟?”
队长哼了一声:“没出息!”嘿嘿,家主答应赏赐几个美女给我?发达了!就这样,一群商队毫无戒备地进入了密林。
史阿的一名亲兵问:“大师兄?要不要动手?”
史阿说:“准备了,他们进入我们的伏击圈就动手,看到那几个带头的没有?一阵速shè之后,你带着几个师弟,上去就把他们给结果了,要快。”
亲兵说:“明白了,师兄!”
史阿点了点头说:“还有一点,记住,要他们重伤,但是不能轻易死,我们还要报信的人去给我们报信!”
亲兵拔出匕首说:“师兄放心,师弟们都是高手,干这种事绝对没有问题。”
史阿点了点头,说;“他们进入伏击圈了,命人准备,杀!”
只听见信号一响,无数的箭支就飞向了商队,不少的押运车夫很快就中箭倒地了。
领头的队长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刺客给击中了前胸,昏倒过去了。很快,史阿就带着蒙面人将商队的人清理完毕。
一名亲兵踩了踩尸体说:“哼,这么快就死了,真没用!”
啪地一声,史阿喝斥道:“注意你的方言,不要用并州的方言,我们不是并州军,要是主公知道了,你还有活路?”
亲兵马上说:“是,大人,这些人要不要就地掩埋?”亲兵用眼神瞟了一下地上的一具尸体。
史阿一看,装死?正好可以利用。
史阿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们还有返回范县的大营,这些人就留在这里,让野狼招待他们吧。”说完,史阿就带着人离开了密林。
史阿带人离开密林后,过了一会,一名商队的伙计爬了起来,然后跑到了队长面前,叫道:“老大,老大?”
商队队长大喊一声:“疼死我了!”
商队队长睁开了眼睛问:“你是怎么逃过的?”
伙计说:“老大,刚才我装死了,保住了一命!”
队长点了点头说;“不错,你很聪明,以后就跟着我了,看看还有没有弟兄活着,我们要迅速返回濮阳,向家主禀报此事!”
伙计点了点头,马上开始去寻找存活的弟兄,可惜,除了队长之外,其余人都死了。史阿事后知道后,也十分无奈,这种事情难以控制,没有想到田氏的伙计这么容易就死了!不过有两人返回濮阳,也算完成了徐庶交给的人物。
第二天,吕布带着大军又来到了范县城下,吕布策马在前领头,抵达了范县城下后,就要指挥士兵攻城了。
吕睿看到这个情景,又用小喇叭喊道:“温侯,今rì为何不敢叫阵?要大举攻城了?”
吕布一听,又大怒,喝斥道:“吕睿小儿,有种就派人和我下来比划比划,不要做缩头乌龟!”
吕睿对着小喇叭说:“温侯,比武要讲时间的,我们明rì再比划如何?今rì温侯退兵一下?”
吕睿瞟了徐庶一眼,示意徐庶一下,徐庶挥了挥手,城楼上的士兵又叫喊道:“温侯非猛虎,温侯是鼠辈”
什么退兵一下?黄口小儿居然敢叫我退兵?又听到了士兵的叫喊,吕布大声说;“哼,吕睿小儿,我吕奉先岂会中了你缓兵之计,如此漫骂于我,我定要取你首级!”
吕睿说:“温侯,你昨rì已经中了我的缓兵之计了,今rì再中一次嘛!”
吕布一听,顿时无语,曹xìng在一旁说:“主公,不要听此黄口小儿之言,速速攻城。”
吕布点了点头,然后将方天画戟一指,喊道:“并州勇士,让他们见识下我们的厉害,冲啊!”
并州军听到了吕布的叫唤,马上嗷嗷地叫了起来,开始冲向范县。
弓箭手压制,楼车压制,曹xìng指挥着士兵攻打范县。
“啊,疼死我了!”吕布军的攻击部队还没有进入shè程,就被范县的守军shè杀了不少,原来吕睿的弓弩都是经过改良的,shè程比东汉的一般弓弩shè程多四分之一,而且加上吕睿军是居高临下的防守,shè出的箭支一般都多出了三分之一的shè程。
曹xìng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范县的守军居然有如此厉害的武器,马上又指挥刀盾兵上前掩护,可是吕睿的箭支比一般的守城部队发shè的箭支多数倍,就像是箭雨一样,并州军的盾牌手明显感觉到了吃力,不过还是有不少人带着攻城梯来到了范县的护城河旁。
此时的护城河已经被染成了血红sè,为了推进到此处,吕布军已经损失了几百人。
吕睿在城楼上看得十分高兴,嘿嘿,真正的战场,原来是这么刺激的,硝烟味,对了就是这个味道,真正的战场的味道,两世为人,我终于体验到什么是战争了,三国第一战!
此时除了慕容平在保护着吕睿外,其余的人都在参加战斗,完全是没有发现吕睿的兴奋样!
吕布看见已经有人到了城下,十分高兴,带着中军也压了上来。
典韦看到此情景,着急地说:“军师?吕布军又压了上来,我们怎么办?”
徐庶看了看战局,笑了笑说:“典韦将军,你只需解决这些攻城的士兵就可以了,吕布的中军,就交给我对付!”
徐庶大喊一声:“佐治?”
辛毗马上说:“发石车攻击!”
原来马均发明了一种小的发石车,这种发石车的特点是能轻易地搬上城楼,用于防守,只见无数的小黑球飞向了吕布的中军。
“这些是什么?怎么还有液体流出的?糟了是火球种!”
很快,吕布军就发现了吕睿城楼扔下来是沾满了火油的火球种!还没等并州军反应过来,吕睿的火箭就到了,只听见嗖嗖的几声,八门金锁阵就着火了,把攻城的部队与吕布的中军给分开了,一分为二!
这个时候,徐庶的八门金锁阵就凸显出威力了,虽然是不移动的拒马摆在那里,但是大火已经是遍及整个金锁阵了,一座座拒马并没有被烧烂,而是成了炙热的拒马,也阻拦了并州军的后路,摆在你前面,旁边是火?你怎么过去?
不少的并州军开始惨叫了:“我的手好烫!”
“着火了,着火了,衣服着火了!”
“啊”中箭而亡!
吕布看见如此情景,双眼通红,吕睿小儿,此仇我一定要报!
就在并州军被大火围困的时候,突然从并州军的侧翼杀出了一支队伍,上面的旗帜写着夏侯二字!
吕睿一看,嘿嘿,夏侯惇赶来了?不错,左右夹击,可以击败吕布军!
徐庶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恶来,带着你训练的三百jīng锐杀出去,将攻城之人全部斩杀!”
典韦一听,高兴地拔出了双戟说:“好,军师,看我的!”就带着士兵冲杀了出去。
曹xìng看见后军有敌人来袭,马上鸣金收兵,同时发出信号,让驻守军营的大军出来营救。
吕布听到了号角声,马上从箭囊中取出一支金sè的弓箭,对着吕睿,搭弓引箭,一shè!
吕睿此时正在手舞足蹈地叫喊着:“杀啊,杀啊,杀死吕布,重重有赏!”
突然一支金箭向吕睿袭来,慕容平见后,连忙拔出长剑,将金箭斩断。
在慕容平斩断金箭的同时,呼啸一声,从金箭中又飞出了一支短箭正好shè中吕睿的辫子!
吕睿大叫一声,跌落在地,众人大吃一惊,都纷纷干了过来,喊道:“侯爷,你受伤没有?”
吕睿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好像没有受伤啊?头有点重?吕睿摸了摸自己的头辫,nǎinǎi的,吕布shè中了自己的一个小牛角!总角孩童的一个角,算是报了吕睿shè中紫金冠的仇!
吕睿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然后示意慕容平将自己抱起来,慕容平就将吕睿抱了起来,吕布正在百丈之外的阵中冷笑,看着自己!
吕睿倒吸一口冷气,平直shè出百丈,不足为奇,但是在范县如此高的城墙下,还能shè出百丈的距离,那就不简单了!飞将吕布,果然名不虚传!
吕布看见吕睿没有事情,就勒马跳出了八门金锁阵!看着赤兔马矫健的身影,吕睿暗骂,多好的马啊,怎么就到了吕布的手中,老子一定要搞到手!
另外一方面,曹xìng正指挥这部队与夏侯惇的五千大军交战,可惜曹军的战斗力好像不如并州军,以二敌一还显得有些吃力。夏侯惇见状,大喝一声:“谯郡夏侯惇在此!”
就策马飞舞了过来,我刺,我刺,我刺刺刺!,夏侯惇的长枪犹如一条巨蛇一样,在并州军中飞舞,不少军士死于他的枪下。
曹xìng看着夏侯惇,自言自语道:“此人武勇!”
吕布从金锁阵中突围出来,看见夏侯惇,顿时战意大涨,终于有一个可以单挑的敌将了!吕布握紧了手中的方天画戟,大喝一声:“并州吕布在此,敌将速速受死!”
夏侯惇也看见了吕布,吕布?天下第一武将,让我夏侯元让击败你!夏侯惇一提枪冲了上去,铛一声,二人都被弹开了。
二人勒住了马匹,互相看了看一眼,此人,不简单!随后,二人互相战了十数回合,吕布凭借赤兔马和高超武艺,渐渐开始压制夏侯惇,而此时,吕布的并州军已经溃败,夏侯惇的大军在朱灵的带领下,渐渐开始围剿吕布的亲兵,典韦也挥舞着双戟冲了过来。
曹xìng见状,搭弓引箭,呼地一声,shè出了一支长箭,银箭曹xìng,仅次于吕布的第二shè手,弓马娴熟。
只听见夏侯惇大叫一声,吕布顺势一击,就将夏侯惇击落下马,夏侯惇的亲兵连忙上前营救。曹xìng大声喊道:“主公速撤,敌兵来势汹汹!”
吕布看着四面涌来的曹军,还有典韦,此人虽然没有交过手,不过从刚才前面的表现来看,此人武艺不俗,还是不要恋战的好,吕布勒住赤兔马,就往并州军方向而撤退了,夏侯惇也被亲兵救了回来。
徐庶见吕布大军已退,就开始鸣金收兵了,嘿嘿穷寇莫追嘛,而且夏侯惇的援军根本就不是吕布军的对手!
夏侯惇很快就被亲兵抬到了齐国侯爷府,吕睿看着夏侯惇,心想,唉,小盹盹,你怎么这么倒霉呢?提前就被曹xìng搞掉了左眼,真是命衰,本来想不然你变成独眼龙的,现在,你一定要做独眼龙了。
夏侯惇躺在床上,鲜血不断从眼角中流出,吕睿看了看说:“夏侯叔父?你没有事吧?”
夏侯惇大叫:“鼠辈居然敢暗箭伤人,我抓到他,一定要碎尸万段!”
吕睿摇了摇头,小盹盹,你白痴啊,别人那是兵不厌诈,伺机而动,是谋略,不像你冲上去就轮了!
华佗看了看夏侯惇说:“夏侯将军,您左眼已坏,不能复明,我要取出左眼,希望将军惹着一点。”
夏侯惇愣了一下,问:“大夫,那我的眼球如何处理?”
华佗看了看夏侯惇说:“当然是扔掉了,眼球已坏,无法保存!”
夏侯惇大笑,然后说:“眼睛jīng血乃是父母所赐,焉能轻易抛弃,我眼生由我带,死也由我带!”
说完此话,夏侯惇将左眼拔出,吞了进肚子,然后对华佗说:“大夫,速速清理!”
众人看见夏侯惇的举动都惊呆了,这样做也可以,夏侯惇果然不一般!
吕睿则是咽了咽口水,真有这件事啊,小盹盹你也不恶心,吃自己的眼睛,还有这样吃下去有没有副作用?不怕细菌感染,刚才那战场,肯定很多细菌!
华佗愣了一下,然后就开始帮夏侯惇包扎处理伤口了。
吕布带着残兵到了黄河边,开始命人收集船只,范县攻不下,也要前往陈留,要是曹cāo大军回兖州了,张邈可挡不住曹cāo,而且有陈宫在,自己也安心一点,这次没有陈宫出谋划策,输的真惨!
范县的攻防战以吕布撤军结束,吕睿虽然损失了一点士卒,但是整体影响不大,就是夏侯惇提前瞎眼了,让吕睿措手不及,独眼将军?难道就是小盹盹的命?唉,看来有些事情是不可以改变的!
第二十八章:解困曹军,新的美食!
吕布在黄河边很快就收集好了船只,然后带着残兵渡过了黄河,前往陈留。此时张邈与陈宫带着大军与吕布汇合,一同抵御从徐州撤回的曹cāo。
吕布的军帐内,吕布叹气道:“公台,没有想到,我居然没有攻下范县,若范县攻破,曹军辎重为我军所得,曹cāo必败!”
陈宫拱了拱手说:“主公,此次也是公台的失算,没有想到范县如此坚固,若是公台早有此料,并不让主公带兵前往,而是去夺取东阿,截断曹阿瞒的退路!”
吕布点了点头,说:“公台不必自责,我军与曹cāo的大战才刚刚要开始!”
就在陈宫与吕布商议如何对付曹军的时候,侯成突然前来禀报说:“主公,大事不好,军中流言四起!”
吕布一听,忙问:“什么流言?”
侯成愣了一下,露出了为难的表情说:“主公?这个不太好说。”
陈宫问:“侯成将军,有何事不好说?速速道来,军心不稳,岂能战胜曹cāo?”
侯成拱了拱手说:“主公,从范县往来各地的商队中,有这样的一句话:温侯武力天下第一,只是一名鼠辈耳!说主公在范县被吕睿击败,不敢挑将,直接攻城,天下第一虚有其名!”
吕布一听,大喝一声:“气死我也,公台速速与我发兵,攻下范县!”
陈宫连忙劝道:“主公,稍安勿躁,范县,只一小城耳,曹cāo才是兖州大敌,若我军击败了曹cāo,吕睿岂能自保?”
吕布想了一下,觉得有理,然后说:“好,公台,我们速速发兵东阿,与曹cāo决战!”
陈宫拱了拱手说:“诺!”就退了下去。
不久,吕布带着大军与曹cāo在兖州边境开始交战,两军对垒,吕布大喝:“并州吕布吕奉先,何人敢与我一战?”
曹cāo看了看吕布,嘿嘿,此人被睿儿击败,天下第一,没有什么了不起的,曹cāo说:“仲康,前去试试?”
许褚点了点头,策马而去,与吕布交战开来,可是交战了数十回合,许褚就渐渐显露了败绩,曹cāo只有命夏侯惇兄弟上前,夏侯惇独眼龙,虽然瞎了一只眼睛,依然勇猛,三人将吕布围在了zhōng yāng。
吕布在范县受了一大堆的气,用一招霸王旋风无敌斩,将三人弹开,曹cāo愣了一下,吕布如此勇猛,然后命于禁,李典,乐进三人上前,六人围攻吕布。
吕布见又来三人,抖了抖战衣,然后大喝一声:“好,尽管来吧!”说完,挥舞着方天画戟,游走于六员战将之间。
曹cāo边看边心中打颤,怎么回事?吕布越战越勇,自己的几员战将居然有疲态了?其实曹cāo不知道,一加一并不等于二,有时候也会小于二的,成名武将都有自己的战法,几个人围攻一人,如何配合默契?这就是个大问题,许褚会不会伤到夏侯惇?谁也不清楚,反而是吕布,一人游刃有余,挥舞着方天画戟,脚踏赤兔马,jīng神抖擞,战力不凡!
曹cāo看得一愣一愣的,怎么碰上睿儿的事情,就没有好事?不是说吕布败给了睿儿?怎么这么勇猛?又被骗了!
就在曹cāo看得出神的时候,陈宫的伏兵杀出,曹cāo毫无防备,连忙命人撤退,虽然曹cāo没有被吕布追击,但是并州军强于兖州军,曹cāo大部分军队又是青州黄巾出身,战力不足,曹cāo力战数人,满身是血,才返回了大营!
随后曹吕两方交战一百天,互有胜负,因为兖州大旱,双方无军粮再战,曹cāo只有屯兵钜野收集粮草。
吕布的大营内,陈宫拱了拱手说;“主公,曹cāo缺粮,此时是我军进军的最好时机,请主公发兵!”
吕布看了看陈宫,摇了摇头说:“公台,曹cāo只是缺粮,我军是没有粮草了!”
陈宫愣了一下问:“主公,何意?兖州世家不是答应我军提供粮草了吗?”
吕布拿出一封信说:“陈留张邈来信,在数月前,我军进攻范县的时候,有支部队打劫了兖州世家的商队,据存活的人说,是我吕布派人前去,作案的是并州军!此时,兖州世家不会向我们提供粮草了!”
陈宫看了看吕布,又看了看信件,唉,无论此事如何,现在已经成了定局,现在也只有找到一处地方吃粮,收集粮草,解决军士的用度。陈宫经过打听后,在兖州的山阳屯兵,补给粮草,准备来rì再与曹cāo决战!
吕睿在接到了曹cāo钜野屯兵的消息后,就带着大批粮草前往曹cāo的军中,嘿嘿,曹cāo这会一定缺粮,速度跟曹cāo签订不平等条约,等曹cāo发达了,嘿嘿,这些都是可观的收入!
经过了一月的行程,吕睿就抵达了曹军钜野外的军营,曹cāo此时在钜野城内的太守府,曹纯负责驻守在城外的军营。
吕睿进入军营,正要拜见曹纯,就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睿哥哥?睿哥哥?你来了,陪我们玩吧!”
只见曹家诸子女,在曹丕的带领下,穿着普通的士兵衣服,跑了过来,要吕睿与他们一起玩。
曹丕跳了出来说:“睿哥哥好!”
吕睿还没回答,一个轻盈的倩影就走到了吕睿的身前,拜道:“睿哥哥好!”
吕睿一看,嘿嘿,是自己的发妻小曹节啊,怎么她怎么也来了军营?吕睿摸了摸小曹节问:“节儿,你怎么也来了军营,不是应该和大娘他们在一起吗?还有你怎么穿士兵的衣服?”
曹节看了看吕睿说:“睿哥哥,娘亲他们都在军营里,而且都是穿着这样的衣服!”
吕睿一听,愣住了,老曹搞什么飞机?一群子女和家人都混到军队里来了?吕睿问:“小钉子,这是怎么回事?”
小钉子,姓丁,是曹府看着这群孩子的一个管事的,小钉子拱了拱手说:“侯爷,这是大人的规定,好像是军中士兵不足,这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据说是这样,下人也不是很清楚!”
吕睿一听,nǎinǎi的,原来是这样,历史记载曹cāo与吕布交战时候,因为军力不足,还曾经利用妇女守住军营,虚张声势,然后才可以集中兵力将吕布击败,原来真有这样的事情,怪不得,连曹家的女人都上了!
吕睿心中嘀咕,仲父啊,你上曹家人,上男的就可以了,别把我的小节节也搞了上去啊,要是出了事情,我就没有老婆了,这个不可以有,一定要把曹节弄到自己范县侯爷府才可以,嘿嘿,养住,总比放在黑老曹身边好!
吕睿安抚了曹家的小辈后,就前去需找曹纯,曹纯告诉吕睿,田丰正在城内与曹cāo商议大事,吕睿一愣,nǎinǎi的,田丰,又来挖墙角的!这次搞残你!
城内的太守府上,田丰看着主位上的曹cāo,拱了拱手问:“曹公,关于前往河北之事,曹公可有决定,我家主公一定会善待曹军将士的!”
曹cāo看了看田丰,陷入了思考中,兖州之战,自己实力受损,军粮不足,吕布并州军虎狼之师,不好对付,此时袁绍派田丰而来,希望曹cāo北上河北,渡过黄河,袁绍会安排曹cāo一个地方,休养生息!
曹cāo昨rì还就此事询问过荀彧,荀彧表示,若是曹cāo前往河北,就是变相投降了袁绍,以后再难作为一方诸侯与袁绍平起平坐,只能屈居袁绍之下了。曹cāo想到这里,捏了下太阳穴,左右为难啊,要是有足够的军粮,我一定与吕布决一死战!
田丰看见曹cāo由于不决的样子,拱了拱手说:“曹公,我听闻最近曹军军粮不足,若是前往河北,我主愿意替曹军支付军粮,一同对付河北公孙瓒,到时候曹公依然可以取得幽州之地,称霸一方!”
曹cāo一听,幽州之地?贫苦之地,我取之何用?还能和本初一争高下?恐怕只有挨打的份了!
“谁说曹军军粮不足?曹军军粮三年有余!”一个孩童声音从门外传来,曹cāo与田丰都愣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看到了门外,只见吕睿拿着折扇,走了进来。
曹cāo眼睛一亮,睿儿?田丰则是露出了苦逼的脸sè,吕睿又来了?是不是要坏了自己的好事?
吕睿看见曹cāo行了父子之礼,然后拱了拱手说:“睿儿,见过仲父!”
曹cāo十分高兴地将吕睿招来了身边,然后问:“睿儿,何故来此?难道范县出事了?”
吕睿抓了抓曹cāo的胡须说:“仲父,睿儿是给来送粮草的,此次睿儿带来了三百万斛的粮草,可解曹军军粮之危机!”
曹cāo一听,大喜说:“睿儿果然是孟德之福星,睿儿在此,我兖州何愁不平?”
田丰一听,三百万斛,这么多粮草?看来自己这次要失败了,田丰不甘心,拱了拱手问:“小侯爷,你真有三百万斛的粮草?可不要欺骗曹公!”
吕睿反问一句:“此粮草还要多谢本初伯伯,这些都是甄家为本初伯伯筹集的粮草!”
吕睿一问,田丰愣住了,自己的污点啊,袁军的粮草居然被吕睿合法的扣押,还要自己花大价钱买回来,哼,吕睿此仇我一定要报,田丰拱了拱手说:“既然曹公的粮草问题已经解决,元皓就告辞了,主公还等着我的回复!”
曹cāo笑了笑说;“既然如此,元皓请回,代我向本初表示感谢,孟德兖州之事完后,会亲自去冀州拜会本初!”
田丰拱了拱手说:“多谢曹公,告辞!”
看着田丰远去的身影,曹cāo哈哈大笑,然后抱起吕睿说:“仲父要多谢睿儿,为仲父解困,粮草,仲父就收下了!”
吕睿挣脱开曹cāo,然后拿出了几张借据说:“仲父,请签借据,这些东西我是借给仲父的,要连本带利的收回!”
曹cāo一听,满头乌线,果然拿睿儿的东西没有白拿的,要付出代价的,一成的利息啊,很多的!
荀彧拱了拱手说:“主公,此乃解决我军粮草的最好方法,请主公三思!”
其余的谋臣也拱了拱手说:“主公,请三思!”
曹cāo一听,你们?你们是不是都收了睿儿的好处了?逼我做决定?曹cāo看了看众人,叹了一口气,提笔在上面写上了曹孟德三个大字!吕睿笑嘻嘻地将干了的字据收入怀中!
第二天,曹cāo带着吕睿去郊外打猎,曹军的军粮问题解决了,自然心情愉快,要放松一下。
就在曹cāo等人来到了一个小村子的时候,一个讨饭的小女孩走了过来说:“各位大人,把我买了吧,给我爹娘换点粮食,我就是你们的人了!”
曹cāo愣了一下,然后询问了这个小女孩的情况,他们家已经七rì没有进食了,父母最近都是找树皮给女孩充饥,曹cāo听闻后,命人送了些粮食给女孩的家人,曹cāo问:“文若?兖州都是这种情况吗?”
荀彧拱了拱手说:“主公,兖州蝗虫为害,多数地方无粮食产出,就是我们钜野附近,很多村民都是饿着肚子的,有些地方还易子而食!”
吕睿一听,愣住了,易子而食,那是一个十分惨的场景,吕睿见过一次,就不想再回忆,吕睿问:“文若叔叔,蝗虫真得很严重吗?”
荀彧拱了拱手说:“侯爷若是不信,我们可以去附近的庄稼看看!”
吕睿点了点头,然后和曹cāo等人来到了附近的庄稼,nǎinǎi的,这些蝗虫,真多啊,一亩地有一万只?不可能有十几万只比chéng rén大拇指还大的蝗虫,怪不得大汉要饿死这么多人了,这些蝗虫一来,还有粮食?根都搞死你!
吕睿看了看蝗虫,就不禁流了口水,这可是后世的好东西啊,吕睿问;“仲父,为什么我们不吃蝗虫呢?”
众人一听,都愣住了,吃蝗虫?蝗虫还能吃?这可是千古未听过的怪事啊,虫,在三国人眼中是不吉祥之物,而且还传闻有毒,无人敢食用。吕睿听了众人的解释后,愣住了,nǎinǎi的,古人啊,居然不敢吃这东西?也难怪,现代也就是两广人知道这些东西的美味。
吕睿命慕容平补了很多蝗虫,然后用猪油下锅,炸好了蝗虫,然后沾上了食盐,问:“仲父,你们都不试试?真的很好吃!”
曹cāo摇了摇头,然后说:“睿儿,你食用此虫,不怕中毒?”
吕睿翻了翻白眼,做了个鬼脸说:“仲父,它们吃得是粮食,粮食有毒吗?”说完吕睿吃了一个蝗虫,味道美味啊,好极了!
随后,吕睿又吃了不少的蝗虫,看着吕睿享受的样子,许褚忍不住了,太饿了,这段时间,连个老鼠都没搞到,许褚用牙齿碰了碰蝗虫,然后一吃?味道?真的美味!
许褚大叫:“主公,快,快吃,真的是人间美味!”在许褚的尝试下,大家都开始吃蝗虫了。
第二天,曹cāo下令军士四处捕抓蝗虫充饥,将多余粮食留给百姓,这样捕杀蝗虫的东汉行动,就在兖州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今天12000字了,谢谢读者投的更新票,谢谢大家对兔子的支持!)
第二十九章:曹家诸子,蝗虫大仙!
“我们都是灭虫队,拿着一个大网网,除害虫!除害虫!”自从捕杀蝗虫之后,吕睿基本天天都出去捕杀蝗虫,今天就带着曹家诸子,去郊外捕杀蝗虫了。
曹家诸子年纪还小,曹丕也就是差不多六岁这样,曹彰与曹植更加小,曹节,曹宪等女孩也都是不满六岁的小孩,对于捕杀蝗虫这种郊外活动,都十分地感兴趣,好玩嘛!
曹丕等人各自拿着一个小网网,在四处捞着蝗虫,经过了半月的清剿,钜野附近的蝗虫已经不多了,但是还有一些残余分子,吕睿才带它们出来的,一群蝗虫的威力?搞个小孩半死不活,绝对有可能!
“娘,我们回来了,好多蝗虫!”曹丕满脸是泥的走了进来,身后的曹彰用网网了不少的蝗虫。
曹彰也跑到了卞夫人的身前,甩了甩手中的网袋说:“娘亲,抓了很多蝗虫,我们中午可以吃一餐了。”
曹彰?黄须儿,果然不简答,那袋蝗虫起码有二十斤,五岁孩童居然能轻易地甩了甩,天生神力!
卞夫人高兴地看了看几位儿子,然后拿出了丝绢,帮助几个孩子在擦拭着汗水,然后说:“好了,丕儿,身为兄长,你带着弟弟妹妹烤蝗虫吃吧!”
曹丕点了点头,就开始指挥曹家诸子准备了,曹彰负责生火,曹植负责油炸蝗虫,曹节与曹宪等一群女孩子就负责蘸料等工作,在一旁帮着打下手。曹丕活活像一个指挥官,叉着腰,指挥着弟妹油炸蝗虫!
曹家诸子刚刚生好火,吕睿就带着典韦走了进来,典韦身上还背着有几只野鸡和野鸟,一些野兔,其中一个让曹家人都吃惊的东西,鳄鱼!
曹彰胆子大,跑到了吕睿的面前,抓着吕睿的衣服说:“睿哥哥,这是鳄鱼吗?”
吕睿点了点头,嘿嘿,没有想到啊,东汉末年的中原地区居然能有鳄鱼这种东西,附近的湖里居然能发现它,真是好东西,给我的小节儿补补身体,nǎinǎi的,被老曹都饿得骨瘦如柴了!
曹彰睁着大眼睛,在鳄鱼旁边转了一圈,乖乖,真的是鳄鱼,只在书上见过的鳄鱼,现在居然就在自己的面前,曹彰问:“睿哥哥,这鳄鱼是干什么的?吃得吗?”
曹家的诸位夫人与孩童也都看着吕睿,鳄鱼能吃?外面这一层皮看起来都让人感到恶心,真的能吃?这里的众人,很多都没有见过鳄鱼,除了一些世家出来的大家闺秀知道有这种动物外,其余的人都是第一次见到鳄鱼这种动物!
吕睿舔了舔嘴巴,说:“能吃,把皮搞下来,可以做铠甲,里面的肉质不提有多鲜美了!”
看着吕睿陶醉的样子,曹家众人都点了点头,反正蝗虫吕睿说能吃,就很好吃,这个看起来恶心的东西,味道一定也不赖。
随后在典韦的协助下,将鳄鱼肉切成了一片片,吕睿就开始烤起来了,用猪油裹上一层,烤了下,放点盐,再放点花椒,放上点姜水,噗噗,美味的鳄鱼肉!(要是有辣椒就好了,这种外来物种,中国古代是不是有呢?要是搞到了就好了,大面积种植,嘿嘿,主角最喜欢吃川菜了,可惜这里没有。)
吕睿拿起一片鳄鱼肉说:“节儿,你尝尝,真的很好吃!”
曹节眨了眨眼睛,然后疑惑地看了看吕睿说:“睿哥哥?真的好吃吗?”
“好吃,好吃,味道不错!”曹彰这个吃货,还没有等人开荤,他就吃了起来,然后说:“娘亲,兄长,妹妹,弟弟,真的,真的很好吃!”
说完,曹彰又吃了一片鳄鱼肉。曹家众人见曹彰吃得津津有味,也都开始尝试起来了,真好吃!比蝗虫好吃多了,肉还有嚼劲,真是还想再吃一块,很快,一只鳄鱼就被吃光了。
曹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然后说:“睿哥哥,你真厉害,居然能搞出这么多好吃的东西,嘿嘿,以后跟着你,可有好吃的了!”
丁夫人看了看吕睿,说:“睿儿,你天资聪慧,仲父十分喜爱,现在节儿又与你有了婚约,以后你要好好地照看弟弟妹妹,我和你仲父就把他们交给你了!”
吕睿拱了拱手说:“睿儿知道了,大娘!”曹cāo的原配丁夫人总是这样大煞风景,时不时地还教育下自己,不过吕睿可不敢放肆,对于她的话总是全盘接收!nǎinǎi的,这女人,曹cāo可是用真情的,历史上还屁颠屁颠地去求她返回曹家,吕睿知道,有些老虎的屁股摸不得,特别是母老虎的屁股!
卞夫人看了看曹丕等人,然后抓着曹丕的手说:“丕儿,你乃兄长,以后要记住照顾弟弟,保护弟弟。”
然后卞夫人又转身对曹植与曹彰说:“你们也要友爱兄长!”
丁夫人在一旁点了点头说:“你们卞娘娘的话,你们都要记住,我们曹家要兄友弟恭!”
嘶嘶,怎么有这种声音?吕睿听到了蛇吐信的声音!
“大哥有蛇!你保护娘亲,我杀了他!”说完,曹丕与曹植拔出木剑,护在了卞夫人的前面,曹彰怎是拿着木剑冲了上去!
卞夫人花容失sè,惊叫道:“彰儿小心!”
飞!典韦的匕首闪电般地就击中了蛇头,吕睿跑过去一看,乖乖,小脏脏,小屁屁,你们也真是胆大,这是五步蛇,你们不怕死?拿着木剑就敢搞这东西?
曹彰失望地看了看蛇,然后挥舞着木剑说:“睿哥哥,我还没有杀死他呢!”
吕睿无语,满头黑线,nǎinǎi的小脏脏凭你可以搞死它?你以为你现在就是黄须儿了?你还是个黄口小儿!
卞夫人喝斥道:“彰儿,不准对兄长无礼,要不是兄长出手,你早就死了,你要是死了为娘怎么办?”
曹彰看了看卞夫人,低下头,然后玩了一下手,抬起头说:“娘亲,放心,我要一辈子保护娘亲!”
曹丕与曹植则是围在了卞夫人的身边,说:“我会和二弟(二哥)一起保护娘亲!”
卞夫人开心地笑了笑,摸了摸三个儿子头说:“好,好,都是我的好儿子,兄友弟恭。”
兄友弟恭?可能吧,要是曹家没有晋升皇族天家,兄友弟恭是可以的,但是卞夫人此刻是没有想到以后有曹植的七步诗吧!想到这里,吕睿想起了一个人,曹冲?如果曹冲还在的话,曹家的子弟又会是怎么样?呵呵,曹冲?让我见识下你三国第一神童的厉害,还有六年,你就出生了!
曹家诸子与吕睿玩了一个时辰后,大家都累了,吕睿看了看天sè,不早了,应该返回城里了,吕睿向丁夫人请示后,丁夫人点了点头,吕睿就命人护送曹家诸位夫人与子女返回城内了。
“睿哥哥,我要这个!”nǎinǎi的,带了这群小的出来了一次,就天天要出来了,唉,真是活受罪,今天又要带着这群小孩逛集市了,今天是赶集的rì子。
“睿哥哥,这个是你吗?”曹节含着一根手指,另只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座雕像说。
吕睿一看,口长得老大,这个雕像好像自己啊,不对啊,怎么回事,神sè像自己的孩童还骑着一只蝗虫?nǎinǎi的搞什么?
吕睿看了看慕容平说:“慕容平,去看看,怎么回事?”
慕容平点了点头,然后上前打听去了。
不久,慕容平回来禀报说:“侯爷,这个雕像就是你,叫蝗虫大仙!”
吕睿一听,愣了一下,说:“什么蝗虫大仙?我怎么成了蝗虫大仙!”
随后慕容平讲了原因,原来吕睿告诉曹军蝗虫能吃,曹军将多余的粮食分给百姓后,百姓为了感谢吕睿,就封了吕睿为蝗虫大仙,搞起了供奉!
“nǎinǎi的,老子还没死呢,供奉什么?蝗虫大仙?这个名号不好听!”
慕容平笑了笑说:“侯爷,这个就是蝗虫大仙的画像!”
吕睿看了看画像,天啊,自己怎么是这个形象?对了,全部怪吕布那个混蛋,在范县shè了自己一个辫角,现在自己一个大,一个小,百姓做的雕像也是这样的,吕奉先,我与你有仇,不共戴天!我英俊的形象全毁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