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西凉之变！
西凉天水太守府上张灯结彩，西凉太守马腾之子与金城太守韩遂之女的大婚正在举行。凉州的不少的豪族之人都来庆贺，其中也包括了凉州的大小官员，毕竟马腾与韩遂是凉州的两大豪强，治理西凉少不了这两家的支持。
太守府的后院，一位穿着华服的英俊男子正在擦拭他的佩剑，眼中不时泛出一丝寒光，此人正是今日的新郎官马超，在马超身上居然散发出了淡淡的杀气。
“原来孟起在这里，让老夫好找啊！”韩遂摸着胡须笑呵呵地走了过来。
“超见过岳父大人！”马超见韩遂来了，马上行礼。
“孟起不必多礼，快快请起。”
“谢岳父大人！”
“孟起在擦拭宝剑？”
“老夫真是对不起孟起了，居然让孟起在大喜之日见血光。”
“岳父大人严重了，岳父大人将女儿嫁与超，大喜之日要见血光，是超对不起岳父。”
“孟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只要今夜之后，凉州必然在我翁婿之手。”
“超一定会辅助岳父大人成就霸业！”
“好，孟起，差不多到时间了，你去准备准备。”
“是，岳父大人！”
太守府的前院，宾客已经基本到齐了，宾客分座在大厅的两旁，从服饰上来看是羌汉混坐的，但是实际上是分成了两个正营，一个是汉化羌族的代表，一个是羌化汉族的代表。
汉化羌族之人很容易理解。就是羌族之人被汉化了。羌汉杂居。不少的羌族之人都走出了大山，进行了汉化农耕，甚至开始学习汉语，成为了会汉语的羌人。
羌化汉人就显得有些异类了，这不同于五胡乱华的被动同化，是汉族之人自动羌化，成为羌化的汉人。其中代表的人物就是韩遂，马超！
羌化的汉人一般都是汉族的豪族。特别是掌握军权的豪族，羌化的目的是为了更好地笼络羌人，让羌人为自己所用，通过联姻，封官，赐地的方式加强自己在西凉地区的统治。
“哼，一群苏典忘祖的狗腿子！”羌族的一位洞主看见了一个以前的奴隶，居然成了汉化的羌人，跟着一名汉族官员跑腿。
“老哥，汉人有汉人的生活方式。我们有我们的生活方式，那些狗腿子不会有好下场。”一名寨主将一块羊腿递给了洞主。鄙视地笑了笑，汉族人的农耕生活哪里有羌人的四处猎食有意思！
“姜大人，看来还是有不少羌族人不认同我们的安民之策？”凉州刺史府的韦端听到了二人的争执，笑着看了一名汉化的羌人官吏姜冏一眼。
“韦大人，我们族人从黄帝时期就开始居住在此地，世世代代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汉化岂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不过冏认为终有一日，羌族之民一定会接受汉人的生活方式。”
“端也希望有这一日！”
“恭迎新人！”随着司仪的一声高喊，马超与韩氏进入了正厅，婚礼正式开始了。
“姜大人，端去方便一下。”马超与韩氏举行的是羌族的婚礼，进行的时间比一般的汉族婚礼要多花一半的时间。
“韦大人？”韦端刚刚如厕完，就听见有个人小声地唤了一声。
“你是？！”韦端看见一名校尉居然在自己的后面，但是自己却没有发觉他的存在。
“小将阎行，参见韦大人！”
“阎行？可是韩遂麾下的骁勇校尉？“阎行在西凉还是有些名声的，韦端时刻注意韩遂军的动向，自然知道阎行。
“正是！”
“韩校尉这是？”
“大人，时间紧迫，我也不能和你多说，韩遂与马腾布下了杀手，准备在大婚上清除所有的异己，进一步控制西凉。”
“什么！”韦端愣了一下，韩遂与马腾也太大胆了，居然想在婚宴上铲除大汉的官员。
“韦大人，时间紧迫，韦大人还是先逃出府上为妙，在府邸的后门，出去后往左转，往前走一百米，就有一间落魄的民房，里面有便服与马匹，请韦大人速速离开！”
“多谢阎校尉，端一定会报答阎校尉之恩情。”
“韦大人不必多礼，速速离开方为上策。”
“阎校尉，请你通知还在酒宴的姜冏，让他见机行事！”
“行领命！韦大人，请速速离开。”
“端告辞！”韦端向阎行拱了拱手，就匆匆地往后门而去。
“姜大人，请喝酒！”阎行进入了太守府的后院，找到了人群中的姜冏。
“这位大人，你是？”
“大人小心，宴会有诈，韦大人让你保全自己。”阎行低声地告知姜冏。
“多谢这位大人的酒，真是好酒！”姜冏拱了拱手，看了周围的情况，虽然是羌族的婚礼，但是带甲之士好像多了不少，看来韩遂与马超真的是要动手了，想到这里，姜冏端起酒杯，离开了后院。
七日后，许都司空府上，曹操在书房召见了吕睿与郭嘉。
“不凡，奉孝，西凉的情报你们都看过了？”
“是，主公！”
“哼，看来刘协这回知道衣带血诏的危害了，西凉军杀了凉州的官吏居然名正言顺了！”
“这？”吕睿与郭嘉对视了一眼，都低头不语，这种话还是不要随便接的好。
“不凡，军中的粮草准备得如何了？”曹操见二人没有接话，就将话题岔开了。
“回禀主公，粮草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供给十万大军半年的用度，若是今年丰收，则可供给十万大军一年的用度。”
“好，此事就交给不凡了，奉孝，元常那里有什么情报？”
“主公，元常派出的军士都阵亡了，连朱文博都受伤了，现在钟繇困守长安，长安外西凉军的情况不明。”
“什么？西凉军如此厉害，我军在长安成了瞎子？”曹操看了郭嘉一眼。
“主公，当初董卓的大军都没有歼灭韩遂与马腾，这二人看来还是有本事的........。”郭嘉拱了拱手，回答曹操，自己也没有想到西凉军如此厉害。
“马腾收下朝廷的礼物没有？”
“回禀主公，马腾已经收下了礼物，同时也承认了朝廷的封赏，看来马腾还是心向大汉的。”
“嗯！”曹操点了点头。
“主公，就算马腾收下了朝廷的封赏，但是这次韩遂在西凉屠杀了存有异心的官员，陛下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军依然要和西凉军有一场恶战！”吕睿拱了拱手，提醒曹操，虽然马腾可能有归降之心，但是形势逼人，必要一战决胜才行。
“不凡所言有理，明日我就上表陛下，西进讨伐西凉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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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西进！杨彪智谋
曹操在司空府上与郭嘉，吕睿商量进军西凉的事宜，大汉皇宫的正殿之内，刘协也正在召见心腹大臣商议国事。
“马腾焉敢擅自屠杀大汉官员？”刘协拿着手中的竹简，颤栗地看着杨彪。
“陛下，请恕臣直言，陛下的衣带血诏就是大汉的催命符！”杨彪直言不讳地指出了刘协衣带血诏的弊端。
“唉！老大人？朕.......。”刘协摇了摇头，无奈地看了杨彪一眼。事情发展正如杨彪的预测一样，衣带血诏成为了诸侯割据的根源。
本来刘协重新获得了传国玉玺是件好事，传国玉玺是天子的象征，刘协手中也握有了一件利器。但是刘协却亲手将这件利器给折断了。
刘协颁下了衣带血诏后，曹操手握刘协，可以奉天子以令不臣。诸侯有衣带血诏，可以假节讨伐不臣。这样大汉就没有一个统一的中央了，刘协发布的任何诏令，各地诸侯都可以以刘协被曹操威胁，拿出衣带血诏反抗朝廷的命令。
“陛下，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和曹操联合，让曹操出兵击败西凉军，重塑大汉之天威。”
“老大人的意思是？”
“陛下，西凉军虽然声势浩大，但西凉军以骑兵为主，可以驰骋西北平原，却不可以翻越秦岭函谷之险，与曹操对战，久战之后，西凉军必退回西凉，不足以对曹操构成威胁。”
“嗯，老大人言之有理。”
“和曹操联合？老大人，那我们不是将朝廷的权力都让给曹操了？”刘协愣了一下。又让曹操出兵。岂不是助涨了曹操的声势？
“陛下。所谓先予后取，若是曹操久战西凉，不得归朝，或者曹操败于西凉，就是我们的机会了。”杨彪笑了笑，望了刘协一眼。
“老大人是想将曹军的情报出卖给西凉军？”刘协也不是笨人，自然很快就想到了杨彪的计策。
“陛下英明！”
“可是这样，我们的军士？”刘协愣了一下。这个计策虽好，但是兖州的军力也会受到打击，特别是忠于刘协的部队，曹操一般都拿那些部队当炮灰的。
“陛下，曹操削弱陛下的实力，已经是很明显的事情了，陛下又怎么能为了一些士卒的性命而坏了大事？就算他们今日不成为我们的棋子，明日也会被曹操铲除与分化。”
“请陛下三思！”杨彪跪了下来。
“好！此事就交给老爱卿了。”刘协很快就下定了决心，为了夺回政权，什么都可以牺牲！
“是。老臣告退！”杨彪拱了拱手，就退了出去。
第二天早朝之上。“诸位爱卿。逆贼韩遂与马腾居然擅杀我凉州之官吏，朕决定派兵讨伐，以正朝纲。”
“曹爱卿？”
“陛下！”曹操出列站在了中间。
“曹爱卿，朕决定由曹爱卿带兵前往平定西凉叛乱，不知众位爱卿有什么异议？”刘协看了看朝下的群臣。
“臣下附议，司空大人乃国之栋梁，定能平定西凉的叛乱。”
“臣也附议！”支持刘协的官员马上都站了出来，支持刘协。
“曹爱卿？”
“为国平乱，乃是臣下的职责，臣下愿意带兵前往西凉。”曹操本来就想上表请战，既然刘协主动提出了，曹操没有理由拒绝。
“曹爱卿公忠体国，实乃朝廷之典范，众爱卿都要向曹爱卿好好请教。”
“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好，来人，宣旨！”
“是，陛下！”很快刘公公就宣读了一份奖赏的圣旨，主要内容有赏赐给曹操和司空府不少的钱财，同时曹操一派的官员都得到了不少的奖赏与晋封的官职。
第二日，许都城外，刘协带着文武百官给曹操送行。
“曹爱卿，朕就送到这里了，曹爱卿要多多保重，爱卿凯旋之日，朕必定在此恭迎爱卿。”刘协抓住曹操的手，颇有感慨。
“臣一定不辜负陛下之恩情，讨伐西凉，凯旋而归！”曹操愣了一下，刘协到底卖什么药？难道刘协想通了？带着疑问，曹操骑上爪黄飞电，带着大军出发了。
曹军的列队中，吕睿正躺在一辆马车之中，作为曹军的文士，在长途行军中都配有私人的马车。
“安儿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吕睿按了按太阳穴，安儿居然看上了钟繇！虽然钟繇是个很好的三国大叔，但是不是吕睿出面就能求得联姻的。
钟繇于少年成名，又是世家子弟，论在曹营中的地位可能不如吕睿，但是要事论起家势可是要强很多的。吕睿虽然是曹操的养子，但是始终是出生于兖州的一个小世家，从门当户对上来说，吕府与钟府就有点不合适了。
曹操作为宦官出生的世家，就算是后面称帝之后，也是被士族大家所病垢的，屈服于你的权势，但是心中会瞧不起你。
若是钟繇同意婚事也就算了，毕竟是男权时代，续弦，只要男方应允就没有什么问题了。但是要是钟繇拒绝了，那问题就难办了，虽然曹家权势很大，但是婚娶这种事情不能硬来，不然就太霸道和无礼了。当初周不疑拒绝了曹操的结亲，曹操也是没有办法，诸侯再霸道，也不能强娶强卖。
曹操不行，吕睿更加不能用强，只能智取了。想到这里，吕睿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嘿嘿，钟繇，你不能怪我用诡计了！
经过了半月的行程，曹操的大军终于到了长安，钟繇带文武在门外迎接曹操后，曹操就让曹纯带着大军在外驻扎，自己带着将领进入了长安。
与此同时，长安城外三十里的马腾军营中，迎来了一个神秘的使者。
“小人参见马将军！”
“使者请起，不知杨大人近日身体可好？”
“多谢马将军的关心，家主的身体很好。”
“不知使者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这是家主给将军的书信，里面有曹军的部署，以及我们在曹军中探子的联系之法与姓名，一定可以帮助马将军对抗曹操。”
“哦？速速呈给本将军！”
“诺！”
“好！使者替我多谢杨大人，来日腾一定会报答杨大人。”
“马将军客气了，小人告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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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西方的军阵
“元常，西凉军在长安城外的情况如何？”曹操与众文武举行了接风宴后，就将钟繇与主要的将领，谋士都留了下来，开始商议如何对抗西凉军。
“这......？”
“请司空大人恕罪，我们派出的探子都被西凉军给消灭了，现长安城外并无我军的据点，所以我军并不清楚西凉军的动向。”
“什么！本司空不是派了部队增援长安，怎么现在我军还是瞎子一个？”曹操怒目而视长安的文武，本来以为长安兵力不足才被西凉军扫除了城外的据点，但是自己派了先锋部队支援，居然派出的探子还是全军覆没！
“这.......？”长安的文武都看着钟繇，一言不发。
“司空大人，并非我长安军士不竭尽心力，只是西凉军骁勇，而且退回的士卒都言阵法奇异，我军实在难以抵挡。”
“阵法奇异？”曹操瞟了一眼钟繇，连钟元常都这样说，难道西凉军的阵法真是如此厉害？
“司空大人，我军的情报似乎也有失误，西凉军军力可能有几万之众，并非情报上所言的区区万余人。”朱灵拱了拱手，回禀曹操。
“奉孝？”曹操看了郭嘉一眼，难道郭嘉的情报也出错了？
“回禀大人，属下马上核实，明日给司空大人一个答复。”郭嘉也愣了一下，朱灵应该不会众人面前胡邹乱言，那么就是自己的工作出现了失误？几万人与万余人可是差很多的！
“嗯，奉孝尽快弄清楚此事。此乃军机大事。若是奉孝有错。本司空也不会轻饶！”
“是，大人！”郭嘉心里知道，若是出了问题，自己肯定少不了一顿屁股开花。
“好了，诸位都退下去吧，带弄清楚了西凉军的虚实，我军再行动。”
“诺！”
“报！司空大人，西凉军前来叫阵！”第二天一大早。曹操刚刚召集文武到太守府，亲兵就来禀报了。
“哦？西凉军居然敢来叫阵？诸位，随我出去看看！”曹操拿上头盔，径直出了太守府，其余文武紧跟其后。
很快，曹操一行人都来到了城楼之上，放眼望去，西凉军大约有数万人在城楼之下，军容整齐，列阵威武。
“奉孝？”曹操看了一眼郭嘉。西凉军果然是几万人，这阵势绝对不是万余西凉军。曹操久经沙场，看军士数量还是很有一套的。
“属下失职，请主公责罚！”郭嘉惊了一下，情报上的数量与实际数量差太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难道是罗马军阵？”吕睿看到了西凉军的阵法，愣了一下，这不是中国古代的兵阵。
“主公，属下以为郭军师的情报没有错，而是我军忽略了西凉军的特性。”吕睿看到这一切，心中顿时明白了，郭嘉的情报分析方法有问题，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奴隶兵制！
“哦？不凡所言有何依据？”
“主公请看，西凉军中军士卒的服饰与我军并我不同，只是颜色不同而已，这应该就是西凉军的主力，也是登记在册的大汉士卒。我军分析各路诸侯的情报一般是根据皇宫之内中平时期对各州的统计数据而做出的分析，其数量也就是接近于西凉军的主力。”
吕睿说出了郭嘉情报出错的原因，在许都，有汉灵帝时期留下的各个州郡的兵册，曹操的智囊一般是靠这些资料加上各地的探子推测各路诸侯的实力。但是西凉军有一点不同，由于受到西域的影响，所以一些古西方的军事理念会被用于西凉军，现在的西凉军主力就相当于是欧洲的骑士，每名骑士都会配有奴隶辅助战斗。
“哦？”曹操看了看那些穿着土黄色军装，印有汉字的士卒。在西凉军阵之中确实只是少数，其余的更多是上身披着兽皮或者一些奇异服饰的士卒。
“那么那些奇装异服的士卒就不是西凉的士卒了？”
“莫非是外族的军队？”曹操疑惑地看着吕睿，难道西凉军请了外族来帮忙？
“主公，那些奇装异服的士卒应该不是汉人，正确来说是西凉的雇佣军，西凉军用财物雇佣外族之人充实军队。”
“雇佣军？”曹操愣了一下，这倒是没有听说过的事情，难道还可以这样招募军士？
“正是，主公，这个应该是西凉军学习西域之国招募军士之法，以钱粮招募军士。”
“哦？不凡果然是精通淫技，不想如此怪异之事不凡也了解。”
“主公谬贊！”
“主公，属下请战。”曹纯看到了西凉大军之后，顿时战意浓浓，准备带领士卒试探一下西凉军的实力。
“好，子和，你带领一队骑兵去试试西凉军的实力！”
“诺！”曹纯拱了拱手，就出城了。
“主公，看来曹军想试探我军的实力？”庞德提起大刀，看了马腾一眼。
“父帅，孩儿请战！”马铁与马休马上想带兵迎战曹纯。
“就凭你们？还是向令明学学！”
“令明，你带本部人马去会会曹军！”
“诺！”
庞德拱了拱手，就带着本部的五千军马迎了上去。
“主公，西凉军的阵法开始启动了。”荀攸用手指了指不远处，一队方阵的军士正在向前推进，。
“嗯！”曹操摸了摸胡须，只见方阵的前军向两边散开，故意放开了一个缺口，而方阵中的骑兵冲了出来。
“将军，敌方的骑兵冲了过来？”曹纯的亲兵指了指前方。
“好！弟兄们随我冲！”曹纯狠抽一鞭，一马当先冲了上去。
“收阵！”庞德看见曹纯的骑兵冲进了阵内，马上下令收拢军阵。
“主公，好精妙的箭术！”朱灵惊讶地指了指西凉军的外围弓弩手。
庞德的骑兵在军阵中缠住曹纯的骑兵，而外围有不少的弓弩手向内放箭，射杀曹军军士，令人惊讶的是西凉弓箭居然没有一箭误伤西凉军士！
“主公，是不是让曹将军回来，西凉军开始合拢军阵了！”吕睿看见外围西凉军开始向庞德军队靠拢，试图吃掉曹纯。
“鸣金收兵！”曹操皱了皱眉头，下达了撤退的军令。(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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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应对之策
“纯向司空大人请罪！”曹纯只是带着几名亲兵冲出了西凉军的军阵，一回到太守府上马上向曹操请罪。
“子和，起来吧，今日你请命出击，折损了众多士卒，你可知罪？”
“纯知罪，请司空大人责罚。”
“我军正直两军对垒，用人之际。你的过错先记住，待来日平定了西凉军再行处罚。”曹操挥了挥手，示意曹纯可以起来了。
“多谢司空大人！”
“子和，刚才我等在城楼上观战，看得不是很仔细，你给我们说说军阵中的情况，为何我军这么快就呈现败势了？”在城楼上只能观察到大概的交战情况，具体的情况还需要曹纯向众人解释。
“主公，我带着百余骑兵冲入了西凉军的军阵之后，西凉军的骑兵就迎了上来，西凉骑兵与我军骑兵不分伯仲。”
“嗯，子和继续说下去。”
“纯试探西凉军骑兵实力之后，带着部下试图返回长安，却遇到了难缠的步兵。”
“难缠的步兵？”
“正是！纯带着骑兵试图突出重围之时，有一群**上身的死士以身躯阻拦我军军马，将骑兵拖拽下马或以身体或长枪狙杀我军军马。”
“什么？以身体狙杀？”曹操愣了一下，虽然三国每个豪族世家都会养死士为其所用，但是大规模地投入军事战斗却是闻所未闻。一方豪族养百余死士基本已经是上限了，难道马腾一下子就将死士投入战斗之中？
“主公，曹将军所讲的死士并非我等一般认为之死士。而是西凉军之奴军！”韦端听了曹纯的描述之后站了出来。向曹操解释。
“奴军？”
“正是。主公，吕将军所言不假，西凉马腾与韩遂参照西域之国选军之法，以奴隶充实军队，资以钱财为军饷，让羌族效力于二人。”
“这就是奴军？”
“主公，西凉军每攻略一座城池便会开其府库，平分府库之物作为给奴军的赏赐。”
“原来如此！”曹操点了点头。西凉军的奴军果然新奇。
“休甫，是不是每名西凉士卒负责发放军资给各自的奴军？”吕睿听了韦端的介绍，心中有了计量，西凉的正规军就相当于欧洲的骑士，而所谓的奴军就相当于是欧洲服务于骑士的奴隶。
“吕将军所言不假，每名在册的西凉军士都会负责统领四至六名奴军，由西凉军士负责奴军的军资，只要是劫掠所得，都可以分给自己的奴军。所以不少的羌人与西域之人都愿意为西凉军效死命。”
“休甫难道我大汉的抚民之策不能让羌人归心？他们甘愿为西凉军效力？而不为我军效力？”司马朗听了韦端的话，甚是不解。难道好好的农耕生活不过，天天过打打杀杀的生活。奴军还愿意以生命交与西凉军？
“司马参军，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羌族与西凉附近的外族基本都是善于骑射，好狩猎之人，蛮夷未开之人，大多数人都不喜好农耕之生活，虽然有不少汉化的羌人愿意接受汉化生活，但是毕竟是少数，很多的羌族人都喜欢征战与讨伐的生活。”韦端拱了拱手，向司马朗一拜。
“伯达，羌人自幼信奉强者，生存下来之羌人，狩猎可每季有肉食。羌人为奴军四处征战可保月余有肉，若是为汉人普通之百姓，月余可有肉乎？”吕睿笑了笑，司马朗这种大族世家自然不知道穷苦百姓的生活。
大汉的生产力还不是很发达，特别是在战乱时代，百姓是不能饱肚子的，易子而食，啃树皮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作为世家的农耕农民在司马朗眼中是件很好的事情，起码不会饿死。
在羌族中，能存活下来的都是勇士，只要他们肯搏杀就会有肉吃，为何还要当被剥削的汉人农民？
“这.......？”司马朗愣住了，无言以对。
“司空大人，吕将军所言有理，羌族凡是出生之婴儿，并弃于野外或屋外，由天选择，强者才可留下饲养。此法虽然残忍，但是也养成了凶悍的羌族，为奴军可食肉，为我汉民恐一年无肉。若我是羌人，也愿意为奴军。”
“按休甫所言，羌人不可为我军所用？”
“司空大人，此言差矣！我军依然可以让羌人为我军所用。”郭嘉拱了拱手，站了出来。
“哦？奉孝有何见解？”曹操一听可以让外族为自己所用，眼前一亮，若是有外族之人充实军力，那么自己统一天下又多了一份筹码。
“大人，刚才休甫也说了，羌族之人也有主动汉化，臣服于我大汉教化之人。这说明依然有外族愿意为汉人效力。”
“奉孝仔细说说！”
“是，司空大人！”
“大人熟读史书，应当知道当年窦宪与窦固平定南匈奴之法，我军可仿其法，收服羌人，为我军所用。”
“平南匈奴之法？”
“内迁族人，教化农耕，重金收兵，便是平南匈奴之策，我军亦可用此法收服羌人。”
内迁族人就是将外族迁入汉人文化为主的城池之内，用一代人甚至是三代人的时间将外族之人汉化，认同汉族文化，成为汉人。
教化农耕就是让外族人改变生活与生存方式，放下武器为主的杀戮生活，读书识字，过上汉人的农耕生活，不再以打杀作为生活的主旋律。
重金收兵就是给予外族极高的物质待遇，收入大汉的军中，用外族组成的军队对付反抗的外族。这与西凉军招募奴军有相通之处，也是后世以夷制夷的来源。
“嗯，不凡，你有什么看法？”曹操看了吕睿一眼，既然吕睿了解西凉奴军形成的原因，曹操也想听听吕睿的意见。
“大人，属下以为平南匈奴之策确实是平定外族之良策，大人若是收服了羌人为军，便可直接挥军南下，攻略西川，匡复大汉指日可待。”古人的智慧是非凡的，特别是以夷制夷是谋略之中的妙招，吕睿当然要用。
“好，奉孝，不凡，本司空决定派你们二人前往凉州，给予重金，说服愿意为我军效力之羌人，突袭西凉军后翼。”
“是，大人！”
“其余众将与本司空驻守长安，让西凉军见识下我兖州军的厉害！”
“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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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出使羌族
“师傅，我们可以启程了。”第二天一大早，吕睿就来到了郭嘉的房前，唤郭嘉起身，曹操让二人作为使者前往羌族游说，分化羌人与削弱西凉军的影响力。
“晓得了，晓得了，为师就来了。”郭嘉在房中听到了吕睿的叫唤，揉了揉眼睛，吕睿这小子，平时没有这么勤快，现在出使羌族居然这么兴奋。
“不凡，你怎么起来这么早？”郭嘉穿戴好衣服，一脸倦意地走出了房间。
“师傅，我们要曾着黎明前的昏暗，绕过西凉军的围堵，前往西凉，难道你以为我们是去郊游的？”吕睿无奈地看了看郭嘉，浪子果然是浪子，大家是出使羌族，很危险的！
“为师自然晓得，走吧，不凡！”郭嘉手上拎着一个包袱，走了出来。
在曹纯的护送下，郭嘉与吕睿带着一百名虎豹骑士卒来到了西北面的一个小村庄，韦端带着二十名的心腹已经在此等候了。
“军师，不凡，纯回去向司空大人复命了！”曹纯将吕睿与郭嘉送到了目的地，拱了拱手，就要返回长安向曹操复命了。
“曹将军（子和叔父）请！”吕睿与郭嘉向曹纯还礼后，曹纯就带着亲兵离开了。
“军师，侯爷，我们要前往羌族部落，首先就要换上羌人的服装。”韦端拿出了两套衣服，递给了郭嘉与吕睿。
“羌族之服？”郭嘉接过了韦端递给的衣服。
“当年嘉游历西羌之地，就对羌族之服甚是喜爱，不想今日能了以心愿。休甫。看来司空大人果然是独具慧眼。有休甫在。我们定能出使成功。”
郭嘉看到了韦端准备的服饰，就知道韦端与羌人关系良好。这些羌族服饰不是一般的羌族服饰，是羌族中有身份，也就是贵族的服饰，这些服饰是很难仿造的，因为每一个羌族部落都有自己特殊的族徽。
“军师过奖了，军师，我们可以启程了。”
“休甫。你我不用这么见外，直接唤我与不凡的表字即可。”
“是，奉孝兄！”
“好！休甫兄，我们走。”
“休甫兄，我们这次要去羌族的哪个部落游说？”吕睿三人骑马并行，吕睿在马上无聊，就开始询问三人这次的目的地。
“不凡兄，这次我们前往的部落名叫落石堡，是羌族的一个部落，寨主叫烧鹅。有名汉化的军师叫彘。
“烧鹅？”郭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奉孝，不凡。烧鹅只是汉化的音译而已，至于那名叫彘的军师倒是一名难对付的角色。”
“彘？看来这名军师还颇有野心啊！”吕睿笑了笑，彘曾经是汉武帝的名，取了这个名字，看来这位军师有取而代之的野心。
“不凡所言有理，这名叫彘的羌人是烧鹅的义子，烧鹅有三名亲生儿子，分别叫卤猪，黑水，珠峰。落实堡的战士被分为了九旗，由九位旗主掌握。烧鹅的三子控制了落实堡的三旗的士卒，但是彘一人却控制了三旗的士卒。”
“彘一人居然控制了三旗的士卒？”吕睿愣了一下，三旗士卒，那就是落石堡的三分之一兵力了。
“彘劝服了烧鹅，用帝王之术控制三子，很大程度下杜绝了子反父的事情的发生。”
“子反父？”郭嘉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奉孝兄，羌族信奉武力，当一位堡主年老之后，一般都会以武力决定下任堡主的继任者，只要武力致胜，就可以成为新任的堡主。”
“但是一些堡主之子成年之后，觊觎堡主之位，往往会以羌族的规矩提前进行比试，夺取堡主的位置。”
“夺取堡主的位置？那岂不是会引发族内之人的争夺？”
“奉孝兄所言甚是，羌族的堡主之争就相当于我们汉人的帝位之争，往往都是血流成河，这也是羌族虽然凶猛却无力与我大汉为敌的原因。”
“嗯，休甫兄所言有理。”吕睿点了点头，历史上外族虽然凶猛，但是未汉化，建立封建的汉化政治体制前都是散兵游勇，根本无法与中央朝廷对抗。
“休甫兄，既然落石堡的堡主已经对落实堡实行了汉化，那么落石堡应该是羌族之内较强的部落了？”
“不错，奉孝兄，落石堡内有羌族战士九万，分为九旗之主统领。在羌族之内，应该是第一大部落了，就算是名义上的羌王都要给落石堡一些薄面。”
“九旗之主？休甫兄，你的意思是烧鹅将兵权一分为九，让统领互相牵制？”
“正是，奉孝兄，除了烧鹅的三子统领三旗，彘与他的两位儿子也统领了三旗，另外三旗则是由烧鹅的心腹统领。”
“看来这名烧鹅堡主也是汉化之人，居然懂得用权谋之术控制下属。”
“不错，烧鹅是羌族之内最老的堡主之一，接受汉化确实是其中原因之一。”
“嗯！”郭嘉与吕睿点了点头，对视了一眼，看来这次落石堡之行，不会空手而回了，接受汉化的羌人，起码比较容易沟通。
经过了多日的行程，吕睿一行人终于到了落石镇附近，前面不远就是落石堡的根据地落石山了。
“韦大人，前面有情况！”韦端的亲兵指着前面不远的山口，有几名骑兵正向大队人马疾驰而来。
“保护军师与侯爷！”典韦拔出了双戟，护在了吕睿与郭嘉前面。
“典校尉不必紧张，这是端的人！”韦端按下了典韦的武器，示意典韦不用紧张。
“姜冏见过韦大人！”很快，几名骑兵都到了吕睿一行人面前，领头人一见韦端，马上下马行礼。
“姜冏兄请起！”韦端连忙扶起了姜冏。
“奉孝兄，不凡兄，这位是姜冏兄，是羌人，不过心向我大汉文化，乃我天水郡功曹。”
“姜冏兄，此乃司空大人军师郭嘉，郭军师。”
“郭军师！”
“姜兄！”
“此乃司空大人养子，齐侯，征北将军吕睿！”
“吕将军！”
“姜兄有理了！”吕睿拱了拱手，仔细地打量着姜冏。姜冏一表人才，英武不凡，身穿汉服，已经看不出羌人之风了。只能凭姜姓来判断他是羌族。
姜冏？有意思，姜维姜伯约的父亲应该就是他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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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烧鹅不易吃！
“姜兄？你可有表字？”吕睿与姜冏见礼后，开始询问姜冏的表字。
“侯爷，在下乃羌人，父母并未给我起表字，虽然我为大汉效力，但未得贤达之人此字，所以现在并无表字。”
“不凡兄，羌族并未有取表字的习惯，已经汉化的羌人会给子女起表字，但是不会给自己起表字，表示对先人的尊重。”韦端在一旁向吕睿解释。
“原来如此，是睿孟浪了，请姜兄不要见怪。”
“侯爷不知羌族规矩，囧不会见怪。”
很快，在将姜冏的带领下，吕睿一行人来到了落石山，落石堡就在山上。
姜冏用羌语和守卫的士卒交谈了几句，士卒就打开了寨门，让吕睿一行人上山了。
落石山是一座海拔有两千米高的山峰，每两百米高就有一座军营，称为旗，每一旗有一万士卒驻守。山峰最高处是落石殿，也就是落石山的议事之地。
吕睿一行人在几名士卒的带领下，慢慢地上山。没经过一处拐弯之处都有不少的羌人像看稀有动物一样，对吕睿一行人指指点点。‘
“姜兄？为何这些羌人会这样看着我们？”郭嘉愣了一下，自己已经是穿着羌族的服饰，为何羌人还大惊小怪。
“奉孝兄，你们虽然穿着羌服，但是行为举止一点都不像羌人，他们自然知道你们是汉人，当然觉得稀奇了，这么多汉人进入落石堡还是建堡以来第一次。”
“休甫兄？难道我们穿服饰不是为了假扮羌人？”
“不凡兄。你说错了。我们换上羌服只是为了尊重羌人而已。是为了在羌族之地行事方便，其实我们是不是羌人，真正的羌人一眼就看出了。”韦端笑了笑，原来吕睿与郭嘉都理解错了，穿羌服只是为了尊重羌人而已。
“原来如此，睿受教了！”
经过一个时辰的攀爬，吕睿一行人终于到了落石殿之前。姜冏与羌族的士卒细语了几句，就来到了吕睿等人的面前。
“姜兄？是不是烧鹅大王让我们先行落脚。明日召见？”经过一个时辰的攀爬，曹军一行人都显得有些吃力了，特别是郭嘉这种文人，已经是发髻冒汗了，脸色还略显惨白。
“休甫兄，烧鹅大王要马上接见司空大人的使者，让你们马上进殿觐见。”
“什么？”韦端与郭嘉惊叫起来，这个烧鹅大王居然马上就要召见使者，这不是乱来？不是应该让韦端一行人好好休息？
“姜兄，难道这是羌族接见使者的规矩？”吕睿喘了一口气。询问姜冏，吕睿见郭嘉的神情。知道这是高原反应了，身体不好的人，恐怕就要嗝屁了。
“这？侯爷，这并不是羌族的接见规矩，囧以为这是烧鹅大王学习汉人的所谓下马威！”
“奉孝兄，你是不是去休息一下，我与侯爷去面见烧鹅大王？”韦端见郭嘉这样的神情，试探地问了一句。
“不必，休甫兄，我们去见见烧鹅大王。”
“奉孝兄？”
“放心，嘉没事！”郭嘉挥了挥手，示意自己没事。
“且慢！”吕睿一行人刚刚到大门，就被一个身穿汉族服饰的文人阻拦了。
“这位是.......？”
“在下乃落石堡军师彘，见过大汉司空大人各位使者。”
“不知彘军师为何阻拦我等去路？”韦端拱了拱手向彘行礼。
“各位使者有所不知，进门需饮酒是我羌族的规矩，希望司空大人的使者尊重我们的族规，先饮酒再进门。”彘拍了拍手，很快几坛酒被羌族士卒抬到了门前。
在殿门的木桌前，放有陶碗。陶碗比汉人的大碗还要大三倍。羌族之酒不时散发出阵阵酒香，一闻便知是高浓度的好酒。
“姜兄，我们要喝三碗？”若是在平时，郭嘉这个酒鬼看到如此多的美酒肯定是乐翻了，可是现在在高原反应的重压下，喝酒不是要命？
“正是，奉孝兄，这是羌族的规矩，我们最好不要破坏。”姜冏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羌族之地，若是不守规矩，恐怕就要人头落地了。
“请问这位先生是不是司空大人麾下，鬼才，郭嘉郭奉孝？”彘看到了脸色苍白的郭嘉，拱了拱手向郭嘉见礼。
“嘉见过彘军师，在下正是郭嘉，鬼才，只是他人给的谬贊而已。”
“听闻郭军师好酒，日日葫芦不离身，每日无酒不欢，郭军师，今日就有一个好机会，尝试一下我羌族的美酒。”
“郭军师请！”彘亲手倒了一碗酒，酒水刚刚莫过碗边，彘就停手了，看来是久经沙场的倒酒手。
“哈哈哈哈！多谢彘军师！”郭嘉见骑虎难下，只有接过彘的酒，一饮而尽。
“奉孝兄？”郭嘉饮完酒后，马上打嗝，用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
“好！奉孝兄果然是好酒量！”
“彘再进奉孝兄一碗！”彘又倒了一碗酒，送到了郭嘉面前。
“彘军师，本将军也想讨一碗酒喝，不知彘军师是否应允？”吕睿将郭嘉神色不对，走到了郭嘉面前，挡下了彘的酒。
“这位可是司空大人的养子，齐侯吕睿？”
“正是睿，睿有礼了！”
“原来是小侯爷，彘失敬了，既然侯爷要饮酒，彘岂能不敬？”彘将酒水递给了吕睿。
吕睿一饮而尽。
“端也向彘军师讨杯酒水！”韦端马上看出了吕睿的心思，三碗酒不一定是要一次性喝完的，大家轮流一碗一碗地喝，让郭嘉休息一下。
“好！彘给韦大人倒酒！”
经过一番酒水大战之后，吕睿一行人总算通过了，彘拱了拱手，示意吕睿一行人可以进入大殿了。
吕睿一行人暗压住体内的不适，进入了大殿，烧鹅大王的这招可真是狠啊，用酒消磨使者的锐气。
吕睿一行人进入大殿之后，只见主位悬空，烧鹅大王并不在主位之上。
“彘军师？为何不见烧鹅大王？”
“诸位不必着急，大王为了隆重招待大汉使者，特意在后殿换上汉服才接见诸位。”
“大王到！”只见一名羌族护卫大喊一声，从偏厅走出了一位穿着汉服的男子，此人正是烧鹅大王！
“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落石堡的羌人见到了烧鹅大王后，马上行礼。
“这........？”吕睿一行人愣住了，烧鹅大王居然穿的是大汉王爵的服饰。这服饰吕睿是见过的，是汉少帝为皇子时穿的服饰。
吕睿与郭嘉对视了一眼，烧鹅大王不易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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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彘！
“这.......？”韦端看到了烧鹅大王的服饰也愣住了。没有想到羌族之中还有如此谋略之人。
烧鹅大王的服饰是仿造汉少帝的服饰，是帝王的服饰。放在大汉的律法面前，那就是一个词僭越！是犯上，要诛杀九族的。但是烧鹅大王现在穿着少帝的服饰，吕睿一行人是不能否定的，不然还谈什么联盟借兵，不被咔嚓就算万幸了。
不能反对，那么吕睿一行人就面对另外一个问题了。不反对，你就是默认了，那么曹魏就不能以支持汉室正统为口号了，别人在你们面前搞僭越，你们无动于衷，还敢妄言尊汉？
韦端瞟了一眼郭嘉，郭嘉摇了摇头。韦端又望向了吕睿，吕睿也用眼神告诉韦端不要抗议。吕睿心里很清楚，这不是电视剧里你摆出一副尊汉的硬骨头，对手就会服软，觉得你有骨气，然后称兄道弟，皆大欢喜。
“众爱卿平身！”烧鹅大王学着汉人皇帝的样子，示意羌族的头领可以起身。
“军师，大汉曹操的使者在哪？”烧鹅大王双眼在吕睿一行人身上来回游走，然后转头看向了彘。
“大王，这三位就是曹操的使者，西凉刺史韦端，齐侯吕睿，军师郭嘉！”彘向烧鹅大王介绍了吕睿三人。
“哦，原来是曹营的三位俊杰，在下烧鹅，虽然身居山中，但是也听过三位的大名。”烧鹅大王拱了拱手，向吕睿三人见礼。
“韦端（郭嘉）（吕睿）见过大王！”
“好，赐座！”烧鹅倒是很豪爽。命人给吕睿三人赐座。
“多谢大王！”吕睿三人按座次坐了下来。
“军师？”烧鹅大王看了彘一眼。彘会意点了点头。
“三位。我家大王汉语不熟，由彘代表大王答复三位。”
“嗯！”烧鹅大王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我家大王久闻大汉司空曹操雄才伟略，武勇过人，是难得的英雄，早就想拜会司空大人，不想司空大人今日却派来了使臣。”
“大王客气了，我家司空大人也久闻羌人与汉人和平相处。是外族彘典范，今日特派我等觐见大王。”韦端也得体地回答了彘。
“三位使者，不知我家大王的服饰，三位觉得如何？”彘拱了拱手，询问吕睿三人。
“服饰？”郭嘉打了一个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郭军师，在下询问我家大王的天子之服如何？”彘直言不讳地指出了烧鹅大王身上穿的王服。
“王服？请恕嘉孤陋寡闻，大王身上穿的难道是羌族之王服，我大汉并无此王服！”郭嘉拱了拱手，回答彘。
“哦？郭军师难道我家大王身上穿的不是大汉之王服？”
“彘军师。烧鹅大王身上穿的袍子图案与我大汉少帝之蟒袍有所相似，也就是仿造当今皇帝之皇兄先少帝之蟒袍。”
“如今我大汉皇帝乃刘氏名讳协。并非已故之先少帝。烧鹅大王以我大汉亡帝之服饰着身，难道是少帝彘鬼魂附在了大王之身？若非附身，当今大汉之王服只有当今陛下所穿才能称为王服，那大王身上所穿的就是羌族之王服了。”
“嘉早就听闻西凉羌人好学我汉族风俗，不想竟学死人服饰穿于活人之上，真是可笑！哈哈哈哈！”
“军师！”烧鹅大王一听，脸色一边，望向了彘。
“这.......？”
“大王恕罪，彘初学汉礼，未知此乃死人之服饰，请大王恕罪！”彘跪在了烧鹅大王面前，心中大叫不好，没有想到郭嘉居然会转移话题。
“起来吧，军师，下不为例！”烧鹅大王没有责怪彘的意思，让彘起身，继续接待吕睿仨人。
烧鹅大王与彘的对话是用羌语，姜冏在一旁为吕睿三人翻译。
“郭军师果然聪慧，彘佩服！”
“哦？嘉只好美酒而已！”说完郭嘉拿出了系在腰间的葫芦，喝了一口酒。
“不知司空大人派三人前来，有何要事？”彘见郭嘉居然卖傻，也不理会郭嘉了，直接将话题叉开了一边。
“大王，司空大人派我等前来，是为了请大王出兵，攻打西凉军马腾与韩遂！”韦端拱了拱手，回答彘，然后命人将财物抬了上来。
“大王，若是大王答应出兵，这些珠宝就是大王的，同时司空大人还会以朝廷的名义册封大王为羌主，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说完，曹军的士卒将几箱珠宝抬了上来，金灿灿的元宝一打开，堂上的众人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几名羌族统领开始窃窃私语了。
“大王？”韦端看见了羌族统领的神情，知道财宝起了作用，看来以财物笼络羌人还是可行的。
“三位使者，今日三位远道而来，恐怕也劳累了，军师，安排三位使者下去休息，此事明日再议！”
“是，大王！”
“三位请！”彘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烧鹅大王什么也没有再说，直接离开了正殿。
“这........？”吕睿三人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烧鹅大王就离开了，难道说错了什么话？
烧鹅大王离开之后，吕睿一行人只有在落石堡住了下来。
夜里，彘来到了吕睿三人的院子。
“不知彘军师深夜造访所为何事？”看到彘来到了自己的院子，吕睿心中有了计量，今天的一切应该都是彘的安排，彘现在来是要和自己商量条件了。
“彘特来为三位解惑。”
“解惑？”
“正是，今日三位刚刚提出要联合对抗马腾与韩遂，大王就离开了，难道三位不想知道原因？”
“请彘军师为我等解惑！”
“侯爷，若是彘能为三位解决困难，三位又将如何？”
“彘军师取名为彘，恐怕军师也是有野心之人？若是彘军师为我等解困，落石堡一定是彘军师的。”
“侯爷此话当真？”
“本侯爷乃司空大人之使者，岂能言而无信？奉孝兄与休甫兄可为人证！”
“好！若是如此，彘一定为司空大人效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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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彘的身份与野望
“彘军师请坐！”
“多谢郭军师！”彘向郭嘉回礼之后，就坐了下来。
吕睿，郭嘉，韦端，彘，四人围着一个木桌而坐。
“既然彘军师肯为司空大人效力，那么彘军师就是自己人了。还请彘军师为我三人解惑，难道今日我等言语上有冒犯，使得烧鹅大王不悦，为何我们一提出联合对抗西凉军，大王就离开了？”
“侯爷，你可知道羌族的历史？”
“请彘军师赐教！”
“侯爷，我们现在的汉羌族源于古羌人，古羌现在分为了两支，一支为汉羌，一支为氐族。”
“原来氐族源于古羌族？”韦端愣了一下，自己久居凉州，但是氐族的渊源西凉的汉人也不是很清楚，反正有很多版本。现在从彘的口中说出，那么可信度就比较高了。
“不错，韦大人，你们可知道为何古羌族会分为羌族与氐族？”
“恕我等孤陋寡闻，请彘军师赐教。”
“二族分裂的原因就是因为姜太公的一句话：羌族自守方兴盛，外出需留人在家！”
“姜太公？可是西周开国功臣，春秋齐国之始祖姜子牙姜太公？”
“正是，当年姜太公随文王伐纣，后封于齐国，就再也没有回过羌族了，这句话是他留给羌族族人的。”
“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请彘军师赐教！”吕睿愣了一下，姜子牙也太有意思了，居然留下这种像偈语的话。让后人猜谜语。
“侯爷。这句话的意思是羌族要兴盛。不能完全脱离羌族的发源地，就算是迁居外地，部落都要留人驻守。”
“这岂不是不能让羌人外迁？”郭嘉喝了一口酒，看了彘一眼，姜子牙也太有意思了，居然不让羌族人外迁。
“彘军师，端有一点疑惑，姜太公随文王讨伐纣王。族人不是都迁入了封地齐国，难道在羌族还有后人？”
“不错，韦大人，在羌族内有两大贵姓，是古羌的贵姓，分别是姜与吕，只要是羌族内这两姓氏之人都与姜太公有些渊源，当然也有一些攀附之徒，胡乱以此二姓为姓氏。”
“彘军师，难道羌族与氐族就是为了这一句话分裂的？”吕睿摸了摸下巴。难道一个民族的分裂居然可以因为一句话？
“不错，当年姜太公之齐国被田氏取代。羌族之人都有感于太公的远见，在族内留了自己的血脉，免去了灭族之祸，于是将姜太公的这句话当成了圭臬。”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秦昭王时期，秦昭王为了扩大秦国的势力，开始向古羌人的领地扩张。本来居于雍州一代的羌族人被秦国征服都成了秦人。古羌人之中也有不愿诚服于秦朝之人，慑于秦朝的淫威，只有选择迁出了世代的居住地。”
“迁出世代居住之地？这和姜太公留下之言相违背了。”
“不错，郭军师，古羌族内部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保守的古羌人，死也留守羌族之地，后面或被秦人同化，或者返回了凉州的羌地。一派是开放的古羌人，整族迁出了羌族之地，去到了现在氐族的居住地。后来羌族与氐族就从古羌人中分化出来了。”
“原来如此，不想羌族与氐族居然有如此渊源，今日我们三人多谢彘军师赐教了。”
“三位不必客气，彘只是将自己知道的告诉三位而已。”
“彘军师，烧鹅大王离开就是为了这个原因？”
“不错，侯爷，现在的羌族也和当年的古羌人一样，面临着坚守与外出的选择。”
“侯爷，羌汉杂居已经有几百年了，现逢乱世，羌族大小部落共计千余个，每个部落都面临着这样的问题，到底是死守羌族之地，还是外出成就部落之辉煌。正因如此，烧鹅才对三位有如此举动。”
“哦？那么彘军师认为落石堡应该做何种选择？”吕睿见彘居然直呼烧鹅的名讳，玩味地看着彘。
“在下以为这是落石堡，乃至羌族的一个机会，彘愿意为司空大人的姜太公，镇守西戎，彘别无所求，只求一封国而已！”
“镇守西戎？”
“不错，侯爷，西羌凉州之西方，西域都护府之南，自古乃犬戎之地，现今仍有氐与羌的部落割据混战，不时侵扰西凉之地，彘愿意为司空大人驱策，治理犬戎旧地。”
“彘军师好大的口气，犬戎旧地，大汉历代帝王都不敢轻易派兵征讨，彘军师居然能治理犬戎旧地？”犬戎旧地就是后世的青海与西藏高原，以及四川的川康一代，自古地形复杂，气候恶劣，大汉强军都不敢轻易尝试的地方。
“哈哈哈哈！侯爷，对于别人来说，可能是很难的事，但是对于在下，却不是很难。”
“哦？难道彘军师有什么过人之处？”
“在下原名苻彘，乃氐族贵族，可惜族内权力被亲叔所夺，彘隐忍落石堡多年就是为了获得堡内之兵，助我夺回族内权力，只要在下获得了族内权力，氐族必在我控制之下！”彘露出了自信的神情，看了吕睿三人一眼。
“彘军师原来是氐族之人？还是氐族贵族，失敬，失敬！“郭嘉一听彘的身份，马上拱了拱手，向彘行礼。
“郭军师客气了！”
“彘军师，难道你不怕我将此事告诉烧鹅大王？”
“侯爷，你也太小看彘了，彘敢来此与三位商议，彘自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若是三位不愿意和彘合作，彘只有送三位下山了。”彘又露出了自信的神情，好似吕睿三人一定会和彘合作一样。
“彘军师说笑了，侯爷只是跟军师开了一个玩笑，不过，彘军师，此事事关重大，我等需要回禀司空大人才可回复军师，不知军师可否给予我们一些时日？”
“这个当然，彘会给三位时间的，彘还会派人将三位的信件送与司空大人。”
“有彘军师在，端等就放心了！那有劳彘军师了。”
“韦大人客气了。天色已晚，彘就不打扰各位休息了，告辞！”说完，彘就离开了三人的院子。
“有意思的苻彘！不想氐族之中居然还有如此英雄！”吕睿看着彘远去的身影，右手敲打着木桌，没有汉化的氐族有这种人才，看来外族不可小视。
“苻彘？苻姓？等等！奶奶的，苻彘不会是苻坚的先祖吧！”吕睿愣了一下，联想到了一个牛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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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合作
“不凡，你觉得彘此人如何？”郭嘉在彘离开后，放心了手中的蒲扇，询问吕睿。
“心机颇深，智谋深远，当世俊杰！”
“不错，此人的心机与智谋都是当世一流的，没有想到氐族之中居然有如此人才，想封国为王，野心倒是不小。”
“侯爷，军师，彘的要求，我们是否都要答应？”
“休甫，封王之事岂是你我可以做主的？虽然西戎之地不在我大汉疆土之内，但是异族封王，始终是大事，此事还是请司空大人乾坤独断为好。”
“军师所言有理，端马上书信给司空大人，请司空大人定夺。”
“好！此事就有劳休甫兄了。”
“嗯！端现在就去书房写信。”说完，韦端就离开了房间，去书房撰写表文了。
“不凡，今日见到彘，为师心有不安啊！”韦端离开之后，郭嘉担忧地看了吕睿一眼。
“师傅是担心外族会对我大汉构成威胁？”
“不错，自武帝之后，我大汉强军封狼居胥，对外族胜多败少，虽然扬我大汉军威，但是也结下了不少的仇家，外族对我大汉一直虎视眈眈。现在外族贵族多学我汉族之文化，已经非无知蛮夷，日久恐怕是我大汉之大患。”
“师傅高见，那么师傅的意思是我们要限制外族的发展？以免外族做大？”
“不错，我们就从彘开始下手！”
“嗯，睿儿明白了。收外族强力之士为兵。镇压不服我大汉之外族。”
“不过。师傅，彘乃深谋之人，若是我们利用彘，恐怕没有这么容易。”
“哈哈哈哈！，不凡，你错了，彘虽然是深谋之人，但是也是识时务之人。现在彘屈于烧鹅之下，又被族叔遗弃，彘就是知道被我军利用，彘也会甘心为我军效命，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增强自己的实力，实现彘的野心。”
“睿明白了，师傅高见！”吕睿点了点头，所谓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五胡能乱华也是因为西晋的八王之乱，元气大伤。乘虚而入。不然外族依然会在西晋的外族政策下相互残杀。
“彘虽然聪慧，但是现在仇恨之心已经影响到了他的判断。只要我们抓住这一点，就可以让彘为我军所用。”
“嗯！”
“不凡，待司空大人的书信回复之后，我们就按照此法与彘商议合作之事。”
“是，师傅！”
半月后，曹操的回信也到了，信中言明：同意彘的建议，让吕睿三人见机行事，马超与韩遂带领了大军支援马腾，长安形势危急。希望羌族的援兵可以尽快出兵。
“郭军师，侯爷，是否司空大人已经有回信了？”看到吕睿与郭嘉前来找自己，彘知道一定是曹操有回信了。
“不错，恭喜彘军师，司空大人已经答应彘军师的要求，若是彘军师肯效忠司空大人，日后西戎之王必是彘军师！”
“哦？司空大人已经答应彘之请求？”
“不错，彘军师若是协助司空大人平定西凉与西域之地，司空大人便会以大汉之名义册封彘军师为西戎之王。不过.......。”
“不过什么？请侯爷明示！”彘焦急地询问吕睿。
“彘军师，司空大人虽然有平定西凉与西域之心，但是此二地地形复杂，民风彪悍，司空大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司空大人担心若是彘军师成为封国之王，恐怕尾大不掉？”吕睿笑了笑，彘果然是报仇心重，这一点确实可以好好利用。
“这.......？”彘听了吕睿的话以后，脑中开始思量起来，很快彘就明白了，曹操想开条件，要借吕睿的口说出来。
“回侯爷，在下对司空大人之忠心，日月可见，请侯爷与郭军师在司空大人面前美言几句，使司空大人宽心。”
“彘军师放心，睿一定会在司空大人面前为军师说话，但是若是要让司空大人消除戒心，恐怕军师还要做一些事情。”
“请侯爷明示！”彘心中一笑，果然开条件了。
“嗯，彘军师，中原常年战乱，现今我中原人口锐减，特别是妇女与孩童常常死于战乱之中。不少士卒迄今为止还未有可婚配之人，司空大人对此甚是担忧，睿倒是有一计可以解司空大人之忧，彘军师？你可知是什么办法？”
“哦？”
“彘明白了，彘效忠司空大人之日起，凡是掠夺来的外族女子，彘都会将其一半献于司空大人，同时彘还会年年进贡，岁岁来朝，不知侯爷意下如何？”
“彘军师果然识时务，睿一定会在司空大人面前为军师美言，日后军师就是西戎之主了。”
“多谢侯爷！”
“好，彘军师，那么落石堡出兵之事？”
“侯爷放心，彘明日定会说服烧鹅，出兵攻打西凉军。”
“有劳彘军师了。”
“侯爷客气。”
“不凡，难道你想用外族之女子婚配我大汉士卒？”在彘军师离开之后，郭嘉放下葫芦，看了吕睿一眼。
“不错，师傅，黄巾之乱后，我汉人女子与孩童锐减，现在我军士卒都已到了婚配之年，却无可婚配之女子，若是二十年后，恐怕我大汉之青壮不剩十分之一二了。”
吕睿道出了一个很现实的问题，现在大汉男人多，女人少，孩童更少，这是一个民族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证，若是人都没有了，你还谈什么汉化？
历史上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三国的君主，曹丕曾经下令鼓励寡妇再嫁，蜀国诸葛亮通过平定南蛮通婚，孙权通过收服百越通婚解决各国的人口问题。吕睿只不过是把这个问题提前了，以免到了后期大魏无兵可用。
“嗯，不凡言之有理，司空大人也一定会同意不凡的建议。不想不凡经过几年历练，已经有如此远谋了，师傅感到很欣慰。”郭嘉欣慰地笑了笑，吕睿有如此的远虑，自己没有辜负曹操的托付。
“这都是师傅教导有方，若我师傅，也不会有睿的今日。”
“哈哈哈！睿儿的嘴巴果然是最厉害的，不错，不错，若无我郭奉孝，岂能有吕不凡如此之徒弟？”
第二日，彘说服了烧鹅大王，烧鹅大王决定亲自带领大军前往长安，支援曹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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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缓慢的行军
西凉落石山前，烧鹅大王带着彘与三个亲生儿子在举行古老的祭祀仪式。这是羌族族人外出征战时都要举行的祭祀，乞求上天保佑，凯旋而归。
吕睿三人在一旁骑着马，看着数万大军在向落石山叩拜，同时口中还大喊着三人听不懂的羌族语言。
“姜兄？难道你不祭祀一番？”看到旁边姜冏骑在马上，丝毫没有祭祀的样子，吕睿愣了一下，难道姜冏不信鬼神？
“侯爷，若是在以前，囧一定会和族人一样，向天祭祀，求神灵保佑，但是现在囧不会了。”
“哦？到底是什么让姜兄改变了自幼的习俗？”
“侯爷，正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孔圣先师的教诲，囧岂能不听？”
“原来如此！”
“不凡，该走了！”烧鹅大王大军的祭祀很快就结束了，吕睿三人带着大军向长安进发。
“侯爷，时候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到前面的小溪边安营扎寨，明日再赶路？”韦端见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提醒吕睿。
“好，休甫言之有理，我们就在前面驻军好了。”吕睿本来以为落石堡中有不少骑兵的，可是实际情况却不一样，羌族的各大部落主要都是步兵，骑兵只占少数，像落石堡这种大部落，也就只有几千骑兵而已。
吕睿带着大军向长安缓慢进军，马超与韩遂的增援部队已经抵达了长安，与马腾的大军汇合，共计十万士卒。将长安城给围住了。
“孟起。你的情报可准确？”马腾手里握着马超递上的情报。双眉皱成了新月形。
“父亲，这可是孩儿在羌族之内的心腹传递出来的情报，决不可能有误。”
“寿成兄，看来曹孟德是把我们两家往死里逼啊，若是寿成兄还对曹操抱有幻想，那我西凉军岂不是任人鱼肉？”
“这.......？”
“寿成兄，秦失其鹿，天下逐之。现在大汉也失去王威了，为何我们两家不联合起来，割据西凉？这岂不比臣服于曹孟德更好？”
“文约兄所言有理！”马腾叹了一口气，烧鹅大王居然出兵协助曹操攻击西凉军，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马家与韩家一直都是在羌地有绝对威望的汉人，现在羌族之内居然有人愿意投效曹操，这意味着曹操的影响力已经能和马家与韩家相比了。
“父亲，曹操先派人封官，后大军来袭。现在又拉拢羌族，这是要将我马家赶尽杀绝。请父亲三思！”马超将长袍一挥，跪了下来。
“请父亲三思！”马铁与马休也跪了下来。
“好！曹孟德居然如此待我，我也不会心慈手软，孟起，今日起，为父的军队就交由你指挥，让曹操见识下我西凉铁骑的厉害！”曹操既然能说服烧鹅大王出兵，那么意味着就算没有马腾也能控制西凉，马腾的价值不高了，归降也就没有意义了。
“多谢父亲！”
“孟起，既然寿成兄将兵马交给你，岳父也会支持你，岳父的八健将都会交由你指挥，让曹操见识下我西凉铁骑的厉害。”
“多谢岳父大人！”
马超向韩遂一拜，在西凉军中，马超自认为自己的军事才能是最高的，可以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只要手中有兵马，那么便可傲世群雄。
“报，主公，西凉军送来了战书！”马超在获得西凉军的指挥权后，就马上向曹操下了战书。
“诸位，西凉军向我军请战，决定明日在城西一决雌雄，不知诸位有何看法？”曹操看过了战书之后，交给了许褚，让许褚传阅众人。
“主公，属下以为主公应该出战，不凡与奉孝已经带着羌族的援兵前来长安，若是主公胆怯而不敢出战西凉军，恐怕会影响军心士气。”荀攸第一个站了出来，支持曹操出战。
“属下请战！”夏侯渊第一个站了出来。
“纯请战！”曹纯第一次试探被西凉军击败，心中正好憋着一口气，想乘着这次机会一雪前耻。
“伯达，你有何看法？”曹操看了一眼司马朗，看看司马八达之首有什么建议。
“司空大人，属下以为，西凉军号称十万大军，其精锐不过是马腾与韩遂的亲军，不过两三万骑兵而已，其余的所谓雇佣军，战力并不强悍，我军有十万百战之士卒，若是不应战，恐天下嗤笑，请大人三思！”
“嗯，伯达所言有理，传令全军，明日出城迎战，让西凉军看看我兖州军的厉害！”
“诺！”
第二日，曹操带着八万大军来到了城西的平原。马腾与韩遂带着大军早早就等在了城西的平原。
“司空大人请西凉军主帅出来对话！”许褚一马当先，护送曹操走出了曹军的军阵。
“西凉神威天将军马超，见过司空大人！”只见一白袍小将手持银枪，骑着黑色大宛马从西凉军阵中走了出来。
“啊？”曹操愣了一下，曹营的文武都愣住了，本来曹操的意图是分化韩遂与马腾的，毕竟西凉军实际上有两个统帅，韩遂与马腾，可是出来居然不是这二人，而是马超！
“哈哈哈哈！神威天将军是何职？我大汉可没有这官职，诸位，你们可知这是何职？”曹操见居然是马超出来，开始嘲笑他的称谓了，两军交战，你应该报正规的封号，神威天将军这种外族送给的称号，居然用在这里，真是有失体统。
“哈哈哈！在下也不知有此官职.......。”曹军的文武都配合曹操，哈哈大笑起来。
“司空大人，超已经派人前往许都向陛下求此官职，诸位不必哄笑，恐怕过不了多久，神威天将军就是大汉的正式官职！”马超微微一笑，用银枪指向曹军文武。
“哦？”曹操愣了一下，马超看起来年纪轻轻，居然如此有城府，面对众人的哄笑，还能镇定自若，一个可怕的对手。
马超看到了曹操的样子，心中暗笑，曹孟德，众人都称你为大汉之奸雄，文韬武略之雄才，文治或许你胜我一筹，但是武略，我马孟起才是大汉第一！
就在曹操大军与西凉大军对峙的时候，庞德带着西凉军精锐中的精锐标枪骑兵向长安缓缓靠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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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标枪骑兵
“大人，有敌军向长安城靠近了。”留守长安的钟繇在城楼上巡视，发现有大批的骑兵向长安靠近。
“哦？难道西凉军是声东击西？引开司空大人的大军，进攻我长安城？”钟繇看着城外的西凉骑兵，自言自语。
“元常兄，难道西凉军要依靠骑兵攻城？”朱灵接到了士卒的禀报，也登上了城楼，看着远处的骑兵，愣了一下，难道西凉军要骑兵攻城？这不是开玩笑，长安城可不是边塞小城，骑兵一靠近弓弩手的射程就会变成箭猪！
“繇也不是很清楚，文博，还是命弓弩手与盾牌手上城，加紧防御为上！”钟繇也弄不清西凉军的部署，只有命朱灵带人加强城防。
“将军？长安城上的曹军发现我们了。”庞德的副将发现长安城上的军队调动，提醒庞德。
“不用担心，曹军骑兵不多，不敢出城迎战。命我们的奴隶军上去布置好阵法，让曹军见识下我军的厉害。”
“是，将军！”副将挥舞着令旗，西凉军的奴隶军就拿着大把的标枪上前布阵了。
“元常兄，西凉军这是？”朱灵呆住了，西凉军的步兵居然每人拿了大约十把标枪，将标枪捆绑在一起，形成一个个木桩，然后将木桩以十米为间隔，插入地下。
“布阵？”钟繇也愣住了，难道统领西凉军的人是白痴？这阵法不是用来对付进攻方的吗？难道西凉军认为驻守曹军的士卒会傻到放弃高大的长安城，傻到出城肉搏？
另外一方面，在长安西面平原的北面。西凉军的奴隶步兵也做着同样的事情。只不过是这里的西凉军用木桩钉入地下。然后将标枪插入木桩附近的土地。
“主公，西凉军好像只派出了骑兵，西凉军的大军.......？”荀攸很快就发现了西凉军的不妥，说是决战，只让骑兵出击，难道有什么埋伏？
“公达放心，本司空料定西凉军肯定有阴谋，已经命钟繇加紧长安的城防。既然他们只派骑兵与我军决战。那么，我军不要放过这个机会，传令子和与文远，交战之时，带领左右两军围堵上去，力图全歼此军！”
“诺！”
“将军，西凉军的攻城车上来了！”长安城外，庞德的大军准备就绪后，攻城部队在庞德副将的指挥下，缓缓地靠近长安城。
“文博！”
“弓弩手准备！”朱灵一声令下。弓弩手与盾牌手就都靠近了城垛，准备进攻西凉军。
“哼！命标枪骑兵出击！”
“诺！”
只见副将令旗一下。西凉军的骑兵就冲了出去，这些骑兵手持标枪，腰间配有短刀与弓弩。
“这.......？”
“投标！”西凉骑兵经过了大约三百米的冲锋之后，在距离长安城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投掷标枪。
“元常小心！”几百支标枪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弧度，像抛物线一样向长安城楼。
“啊！”城楼上的曹军士卒不及闪避，很多居然被穿胸而过，当场死亡。
钟繇身边的亲兵也被穿胸，鲜血直接飙到了钟繇的身上。钟繇脸色一变，吓了一跳。这种战法也太血腥了。
“快，文博，命弓弩手阻拦西凉的攻城部队！”钟繇虽然被吓了一下，但是神志还是清醒的，西凉军肯定要乘机攻城了。
“啊！”又一阵标枪飞了过来，刚刚上前的士卒就惨死在城垛附近。
“元常，长安守不住了，我们速速前往粮仓，将辎重与军粮运往潼关。”朱灵是身经百战的将军，见到这局面，知道城门肯定很快就会被攻破了，西凉骑兵只要一进城，城内的步兵是难以抵挡的，只有撤退才是上策。
“这......？”钟繇看了看四面的士卒，士卒都露出了惊恐的神情，根本不敢再靠近城垛，这样还如何抵御西凉军？
“文博，速命精锐士卒堵住长安的大道，为我军撤出长安争取时间。”
“灵明白了！”
长安西面的平原上，西凉军与曹军短兵相接之后，马超很快就发现了曹操要合围西凉骑兵，马超马上命人传令撤军，曹操带着大军在后追赶马超。
“主公，前面有奇怪的木桩！”很快西凉军就退入了木桩阵中，曹纯没有见过木桩阵，命令前军在阵前停了下来。
“木桩？”曹操愣了一下，放眼望去，只见在平原上有数不清的大不一，高地不一的木桩，放置在平原上，好像还加固了似的。
“公达？这是什么阵法？”曹操疑惑地看了一眼荀攸，自己身经百战，大小战役经历数百次，都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阵法。
“这.........？”荀攸也愣了一下，这些木桩好像和巨鹿或者拒马一样，是阻拦士兵，特别是骑兵进攻的阻碍物，但是和一般巨鹿与拒马比起来又高了一些，好像是用来阻挡进攻方视线的？
“军师，你看，阵中央有座高台！”许褚指着阵法中央，有一个大约二十米的高台，上面有十几名令旗兵和两员副将。
“公达？”
“主公，那座高台应该是西凉军用于监视整个阵法，指挥阵中士兵.......。”
“主公小心！”突然从木桩阵中飞出了无数的标枪，许褚连忙将曹操一把拉了回来。
“啊！”曹操身边的亲兵全部被标枪刺穿胸膛，当场死亡。
“子和？”
“纯明白！”曹纯马上带着一支军队冲进了木桩阵之中。
“主公小心！”又一轮标枪向曹军袭来。
“主公，我们还是离这阵法远点，待曹纯将军探明阵中虚实再做定夺！”荀攸见木桩阵中不时有标枪飞出，为了曹操的安全，建议曹操退到安全的地方静观其变。
“嗯！”曹操点了点头，同意了荀攸的建议。
在盾牌兵的掩护下，曹操带着大军退到了距离阵法百米外的地方。撤退的时候，有不少的标枪从阵中飞出，曹军的盾牌手死伤不少。
“将军，曹操的大军退了？”高台上一员副将指着曹军的大队，疑惑地看着张白骑。
“曹操想弄清楚我阵中的虚实？”
“传令下去，阵中的黄巾力士将冲入的曹军士兵逼出去。”
“同时告诉主公，他的标枪骑兵可以出击了！”
“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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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退守潼关
“去死！”曹纯挥舞着大刀，一刀将一名羌族战士的左手砍了下来。
曹纯带着先锋军五千人进入了木桩阵中才发现木桩阵中暗藏玄机。
大大小小的木桩构成了一个**阵，让曹军的士兵摸不清东西南北，最重要的，木桩构成的障碍物将曹军分散了，首尾与左右根本不能呼应，曹纯的令旗根本就发挥不了作用。
“嗖嗖！”又一轮标枪飞向曹军，曹纯身边的亲兵又死了十几名。
“将军？”
“撤军！”曹纯咬了咬牙，从怀中抽出了响箭。
响箭一响，进入木桩阵内的曹军马上有序地向外撤退。
“不愧是百战之师，进退有度，是个难缠的对手！”张白骑在高台之上看到了撤退的曹军，不禁发出惊叹。
“通知主公的标枪骑兵出击！”
“诺！”令旗兵挥舞着红旗，示意马超的骑兵可以出击了。
“西凉的勇士，前面是号称天下第一强军的兖州军，曾经击败了坐拥河北四周的袁绍，你们怕不怕？”
“不怕！！！”
“告诉我，天下第一勇士是谁？”
“西凉骑兵！”
“西凉骑兵中的勇士是谁？”
“标枪骑兵！”
“好，弟兄们，随我冲！”马超的银枪一指，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主公，曹将军退出来了！”
“哦？”顺着荀攸手指的方向，曹操发现曹纯的军队已经溃退了，分为散兵从木桩阵中退了出来。
轰轰轰！在曹军的左右突然出现了大量的标枪骑兵。
“嗖嗖嗖！”西凉的标枪向暴雨一样飞入了曹军的前军。
“文远。带人冲上去！”
“诺！”
“并州狼骑。随我来！”张辽挥舞着大刀。带着并州狼骑冲了上去。
“第二轮，出枪！”西凉骑兵在马超的指挥下，又投出了第二轮的标枪。
“啊！”张辽的并州狼骑还没有靠近，就损失了几十名骑兵。
“第三轮，出枪！”张辽的骑兵还没有反应过来，西凉的标枪又投了过来。
“主公！”荀攸见张辽还没有靠近西凉骑兵就损失了百余名骑兵，马上提醒曹操，这样下去。张辽骑兵可能还没短兵相接，就已经全军覆没了。
“仲康，带虎卫上去营救文远。”
“诺！”
“虎卫，随我来！”
“报，主公，长安失守，朱将军与钟太守带着辎重退往潼关，请司空大人定夺。”
“什么！”曹操愣了一下，长安居然失守了？
“主公，长安已经失守。我们还是速去与文博，元常汇合。保护辎重退回潼关方为上策。”
“主公，公达所言有理，若是西凉军派人追上我军辎重，恐怕我军就要铩羽而归了！”司马朗也上前建议曹操退兵。
“传令全军，火速退往潼关！”
“诺！”
“兄长，曹操的大军向后撤退了！”
“铁弟，休弟，随我擒杀曹操！”
“标枪骑兵，随我来！”马超见曹操败势已显，马上乘胜追击。
潼关隘口前，曹操的大军缓缓地向潼关靠近。
曹操骑在爪黄飞电上，右手手臂阵阵隐痛。刚才真是九死一生，好几次都差点被马超的标枪给穿胸而过，自己的亲卫几乎无一生还。
“参见主公！”钟繇与朱灵早早在潼关关口前等候曹操，二人神色沮丧，已经做好了被曹操责罚的准备。
“嗯！”曹操只是点了点头，就孤身一人进关了。
马超占领长安后，并没有向潼关推进，而是在长安休整。半月后，吕睿也带着烧鹅大王的援军赶到了潼关，在关外的小山坡下驻扎下来。吕睿与郭嘉连夜入城觐见曹操。
“参见主公！”
“不凡与奉孝回来了？起来吧！”
“谢主公！”
“不凡与奉孝此次立下大功，本司空返回许都后，一定会论功行赏，对了休甫在哪里？”
“回禀主公，休甫在城外安抚羌族士卒，烧鹅大王明日便会进城觐见主公。”
“好，明日在府衙接见烧鹅大王。伯达，此事就交给你安排了。”
“是，主公！”
“主公，你的右臂？”郭嘉发现了曹操的右臂还捆绑着绑带，明显是受伤了。
“唉！这是退回潼关时，被西凉军所伤，本司空征战多年，从未遇见过如此对手，马超，马孟起真是个人物！”
“哦？主公，长安城高池深，为何我军会丢了长安？”
“这.......？”
“奉孝，还是我和你说说事情的经过。”随后荀攸将曹军与西凉军交战的过程详细地告诉了郭嘉与吕睿。
“奇怪的阵法？”
“不错，奉孝，不凡，这就是我军生还士卒口述，描绘出的阵法中的木桩。”说完，荀攸将一份画有木桩图形的羊皮递给了郭嘉与吕睿。
“奉孝可曾见过这样的木桩？”
“主公，请恕奉孝之罪，奉孝确实没有见过如此的木桩，不过按形状来看，应该是类似拒马或者鹿角之类的东西。”
吕睿看到了木桩的羊皮，愣了一下，这好像是现代西方马术表演时所设的栅栏？
这种栅栏在后世的欧洲马术的表演中很常见，但是吕睿知道，在古罗马中，这种栅栏的意义远远不止于此。
首先，这种栅栏是控制奴隶的一种有效手段，在奴隶聚集地的外围布置这些栅栏可以有效地阻拦奴隶逃走，因为这些栅栏一般有欧洲人半身的高度，若是钉入地下，奴隶要通过栅栏就要费一番功夫了。
其次，这些栅栏欧洲的精锐骑兵是可以随意跨越的，就像后世看马术表演一样，骑手很轻易地跨过了栅栏，还可以随意使用各种武器，这在镇压奴隶的时候就很有用了。若是奴隶试图翻越栅栏，一个骑兵手持短剑砍来，后果可想而知了。“奉孝，在西凉的木桩阵中还发现了黄巾力士！”
“黄巾力士？”
“不错，就是传闻中的战死到最后一刻的黄巾力士，那些黄巾力士被我军的士卒砍了数刀之后，还可以奋起击杀我军士卒，力气极大。”
“传说中的张角最厉害的部队黄巾力士？”吕睿愣住了，没有想到历史上还真有黄巾力士，但是黄巾军最精锐的部队怎么会出现在西凉军中？
吕睿心里咯噔一下，现在自己面对的西凉军，可能比历史上更难对付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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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相持入冬
“不凡，你对西凉军有何看法？”曹操听了郭嘉的看法之后，想听听吕睿的建议。
“主公，西凉军战法的厉害之处在于他们的骑兵，若要破西凉军，必先破其骑兵。”
“嗯，不凡所言有理，马氏西凉军的战法奇异，本司空闻所未闻，诸位可知其来源？”
“这.......？”曹军的文武，愣住了，大家都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战法。
“主公，睿可为主公解惑。”
“哦？不凡速速到来。”
“主公，可曾听过陈公汤？”
“陈公汤？”
“不凡可是说当年的西域都护府校尉陈汤？”
“荀老师不亏是博学之士，陈公确实就是当年的西域都护府校尉陈汤。”
“公达，陈汤是........？”
“主公，陈汤乃汉元帝时期的西域都护府校尉，自从我大汉汉宣中兴后，至元帝时期，国势渐弱，匈奴渐渐有南侵之意，当年陈汤带领大军击败了匈奴单于南下的阴谋，名扬一时，只不过此功绩被计为西域都护甘延寿之下，所以主公可能不识得此人。”
“原来是甘都护的属下。”曹操虽然也熟读群书，但是有一些书籍始终是控制在士族大家的手中，曹操也会有资料不全的时候，毕竟汉书不是所有人都能阅览的。
“不凡，为何你会如此了解陈公之事迹？攸也是从祖先手中班公残本中了解到陈公此人。”荀攸笑了笑，看了吕睿一眼。
汉代的书籍管制是很严格的，像汉书这种史书只有皇室之人才能阅读。士族大家能把持大汉的权力很大的原因是依靠家中的藏书把持了文化教育。所谓的名门望族就是指家中的文化底蕴。其中藏书是占了很大一部分。
奶奶的。荀攸也是个贪婪的人，汉代的书籍交换是统治阶级一个很重要的交流手段，任何一个世家都想从其他世家中抄录自己族内没有的书籍，增强家族的力量。荀攸是个嗜书如命的人，听到吕睿提到的陈汤，自然双眼露出了精光。
“不凡？”曹操也看了吕睿一眼，吕睿已经分府出曹家了，曹家的所有藏书吕睿都有副本。加上吕睿各位师傅族内的藏书，吕睿侯爷府基本成了大汉书库的副本仓库。曹家付出了这么多，吕睿是不是应该回报一点？
曹操也是嗜书如命之人，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主公，睿只是一时侥幸获得了陈公手札的残卷，才了解此事，若是主公想要残卷之副本，睿返回许都后，必定命人奉上。”
“一时侥幸？”曹操愣了一下，然后摸了摸胡须。笑了笑。他知道吕睿的残卷是什么意思了。
“不凡，陈公乃我大汉功臣。你行事要注意分寸！”荀攸一听父子俩的对话就明白了，什么一时侥幸，根本就是吕睿盗墓所得。曹操碍于司空大人的身份不去盗墓，不代表吕睿不可以，大不了给吕睿按个纨绔的名号罢了。
“是，荀师傅，睿知道了！”吕睿松了一口气，这哪里是什么残卷，根本就是吕睿后世阅读汉书的记忆，这当然不能和曹操与荀攸讲了，只能拿盗墓来掩护了。
“公达，不要扯远了，不凡，那么陈公与西凉军的骑兵有何关系？”曹操给吕睿解围了，还是商议对抗西凉军为当务之急。
“主公，根据陈公的记载，当年匈奴单于手中有一支精锐的外族队伍，其战法与西凉军颇为相似，骑兵手持尖枪，投掷杀敌，战力极强。”
“哦？”
“此外族骑兵来自于遥远西方之国，罗马之国所持尖枪称为标枪，所以西凉骑兵也叫标枪骑兵。”
“那西凉军奇怪的木桩阵法也来此罗马之国？”
“回禀主公，西凉军中的木桩设置应该是来源于罗马之国，称为栅栏，但是曹将军所陷入的木桩阵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主公，嘉同意不凡的说法，根据公达的描述，西凉军的阵法可能是源于战国兵家的阵法。”
“公达？”
“属下也认为西凉军的阵法是由战国时期的阵法改变而来，至于是什么阵法，属下还要仔细观察，才能判断。”因为木桩阵的高度有西方罗马人身高的一半，在远处，骑着马，荀攸也无法见到阵内的情况。
“西域国的标枪骑兵结合我战国时期的阵法，看来西凉军中有高人指点。”曹操笑了笑，又露出了渴望人才的眼神。
“不凡，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应对西凉军？”
“等！”
“等？”
“不错，主公，西凉军的标枪骑兵之所以厉害，是利用了西凉骏马的奔跑速度，再过一月便是入冬之时，关中必然会降下大雪，到时候西凉军的骑兵必然不能发挥其速度，我军便可寻求战机，击败西凉军。”
西凉的骑兵的标枪之所以厉害是利用了马匹的疾速奔跑，在急速奔跑中释放标枪，加上势能的作用，绝对可以穿透现在大汉的城墙，岂是人可以挡得住的？
对付西凉骑兵，首先就要破了他的速度！
“嗯，不凡言之有理，西凉骑兵每次发起攻击，必定使其骏马加速奔跑，才释放标枪，若是到了寒冬，西凉军的骏马必然陷入大雪之中。”
“好！传令诸将，死守潼关，待冬季降下大雪，我军再出击，夺回长安。”
“是，主公！”
“主公，纯还担忧一事，阵中的黄巾力士，我军还未弄清其玄机，若是我军再遇到黄巾力士，恐怕会有损士气。”曹纯拱了拱手，向曹操建议，黄巾力士给曹纯印象太深了，一名已经见骨的力士居然可以斩杀曹军精锐。若是当初青州黄巾中有黄巾力士，恐怕现在都不会有曹军了。
“子和顾虑得很对，奉孝，你要派人弄清黄巾力士的玄机，我军要及时想出对策，以防万一。”
“诺！”
西凉军攻下长安后，打开了长安的府库，西凉大军在长安修养，并未东进。曹操大军也在潼关整顿军备，准备夺回长安。十月初至，关中果然下起了大雪。(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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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马超的谋略
“参见主公！”刚刚入冬，曹操就召吕睿与郭嘉来到了书房，商议进军长安的事宜。
“不凡与奉孝来了？坐下吧！”
“谢主公！”
“不凡，奉孝，根据情报显示，半月以来，关中普遍降下大雪，现在关中的积雪已经覆盖了整个关中平原，公达认为我军已经到了进攻长安的最佳时机，你们认为如何？”
“主公，属下刚刚才在关外与曹纯将军试验了马匹的冲击力，有现在的积雪确实有效地减弱了马匹的奔跑速度，我军已经在此地休整数月，是时候反攻长安了。”
“睿附议！”
“好，本司空决定三日后兵出潼关，奉孝，你去通知烧鹅大王，三日后随我军一同出征！”
“诺！”
长安城外，马超正在指挥西凉士卒打扫积雪，同时利用积雪修筑环形的战壕，继续发挥西凉标枪骑兵的威力。
“主公，马将军与韩将军请你进太守府商议政事，根据情报，曹操大军已经卷土重来，向长安靠近了。”马超正在视察士卒的工程进度，张白骑就来找马超了。
“好，白骑，我们一起去见父亲与岳父！”
“孩儿见过父亲，岳父！”
“孟起来了？快快起来。”
“谢父亲！”马超拜见马超与韩遂之后，就坐了下来，张白骑也挨着马超坐了下来。
“父亲，听说曹操又卷土重来了？”马超坐下之后，喝了一口酒。
“不错。孟起。曹操起兵十五万向长安进军了。”马腾忧心地看了马超一眼。西凉军马超与韩遂的正规军总兵力只是五万而已，为了防御天水，金城一带的老巢，在长安只有两万的正规军，而曹操是十五万身经百战的精锐士卒。
“十五万？”张白骑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曹操居然出动了十五万大军来对付西凉军，这应该是曹操最大限度能调度的机动军力了。
“若是加上烧鹅大王落石堡的大军，曹操不是有二十万的大军？”张白骑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不错。白骑所言有理，根据情报曹操现在能调动的大军大约是二十万。”韩遂点了点头，眼中也露出了忧虑的神情。
“父亲，岳父，你们难道忘了，当年董卓也有二十万的西凉雄兵，我们马家与韩家依然屹立西凉之地，曹军二十万的兖州军，父亲与岳父就怕了？”
“孟起，不可小看曹操。曹操统兵多年，手上精锐士卒。智谋之士，武勇之将，多不胜数，我军在实力上与曹军是有差距的，若是稍有不慎，恐怕会全军覆没。”
“父亲放心，孩儿当然知道我军与曹军的差距，孩儿从来没有小看曹操，孩儿已经在城外修筑战壕，可以继续发挥我军的标枪骑兵的优势，曹操想攻下长安也非易事，待到明年开春，我军便可进军潼关，若得潼关，我军便可利用函谷之险，固守关中。”
“这.........？”韩遂与马腾对视了一眼，马超的这个想法很大胆，若是成功了，关中之地肯定是马家与韩家的天下了。
“孟起，若是突袭潼关，是否要调动驻守天水，金城一带的士卒，否则我军恐怕难以成功。”张白骑听了马超的想法之后，提醒马超，现在长安的军力不足。（在韩遂与马腾面前，张白骑与马超还是兄弟相称，毕竟现在西凉军的统领名义上是韩遂与马腾。）
“白骑，超也知道突袭潼关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今日超决定和父亲及岳父大人商议，如何巩固我西凉之地，然后集中兵力与曹操决战。”
“孟起，你有何想法？”韩遂听了马超大胆的想法之后，眼前突然一亮，若是得到了关中之地，那么西凉军就可以以关中之地立国了。
“岳父大人，现在凉州一分为二，天水，金城，西域一带在我军的控制之下，而北地，安定，落城一带掌握在支持曹操的汉族士族手中。超有一计，可以使我军夺取安定，北地一带，若是我军取得了凉州全境，便可集中兵力与曹操决战。”
马超道出了现在关中西凉的局势，长安以西的凉州在西凉军的控制之下，而长安以北的凉州在支持曹操的大汉士族的控制之下。
“哦？孟起，你有何妙计？”马腾听了马超的计划之后，也眼前一亮。马腾要娶羌女为妻，就是因为凉州的士族看不起马腾落魄士族的出身，这些士族是马氏统一西凉的最大阻碍！
“父亲，若是我军放出了调动天水，西凉一带大军的消息，曹操会如何应对？”马超笑了笑，看了三人一眼。
“曹操是当世枭雄，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派兵突袭我天水，金城一带。”
“寿成兄言之有理，曹操向来喜欢用奇兵，好冒险，曹操一定会派人突袭我天水，金城一带。”
“现在渭水北岸已经被我军控制，曹操若想突袭我天水，金城一带，必定只能让安定与北地一带的士族出兵，到时候，就是我西凉军一举歼灭凉州支持曹操士族的机会。”
“孟起之计甚秒！若是此计成功，关中便是我西凉军囊中之物。”韩遂与马腾抚掌对视了一眼，马超果然出了一条好计策。
“若是父亲与岳父同意，超就派白骑去执行了。”
“孟起，我与你父亲说过了，此次对抗曹操，西凉军全权交由孟起负责，孟起以后若是有什么决策，不需要询问我与寿成兄了。”韩遂与马腾都很清楚，马超是西凉军中最有谋略的将领，将西凉军交由马超指挥才有可能战胜曹操。
“多谢父亲，岳父！”
“好了，孟起，你与白骑下去准备吧，我与你父亲还要在城内巡视军务。”
“是，岳父大人！”随后马超带着张白骑离开了太守府。
“主公，这是一心给主公送来的书信。”
“哦？白骑，一心的身份你调查出来没有？”
“请主公恕罪，属下还未调查出一心的身份，只不过属下认为，一心与曹操起码不是一路的人，一心也应该是曹操的对头。”
“一心不简单，此事不能怪白骑，既然一心是曹操的对头，那么这名曹操的对头这次又给我们带来了什么？”马超笑了笑，一心什么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与曹操敌对！
“主公，一心的书信中言明他怀疑我军之中有内鬼，上次我军对付凉州官僚的时候，有人逃脱应该不是巧合。”
“哦？”马超愣了一下，回想起当初一心建议马超利用婚礼对付西凉官僚的事情，自己准备到施行计划，真正的部署时间只有三天而已，居然让部分的汉族官僚跑了出去，特别是韦端这样重要的人，看来真是有内鬼了。
“白骑，内鬼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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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步步为营
“主公，曹将军的前军已经在距离长安三十里外驻扎下来，修筑军寨。”
“三十里？传我军令，命曹将军的前军前进至距离长安二十里之地驻扎，修筑军寨，围堵长安。”
“诺！”
曹军中军帐内，曹操坐在帅位之上，文武分列两边。
“子和，这里距离长安城有多远？”
“回禀主公，这里距离长安城有三十里之远。”
“三十里？难道子和不知我的军令是前进至距离长安二十里地，围困长安？”曹操愣了一下，自己明明已经传令，曹纯居然还在这里驻扎下来。
“回禀主公，纯亲自带人到长安附近侦查，发现长安二十里外都被西凉军修筑了战壕，西凉军的标枪骑兵依靠战壕的掩护，阻拦我军进军。”
“哦？西凉军修筑了战壕？仲康，带上虎卫跟随本司空去看看西凉军的战壕！”
“主公，天色已晚，是不是明日在去试探西凉军的虚实？”郭嘉拱了拱手，回禀曹操。
“哦？”曹操愣了一下，才发现现在天色已暗，军帐中都点燃了油灯。
“是本司空着急了，明日诸位随我一同去会会西凉军。”
“诺！”
第二日，曹操带着文武与虎豹骑来到了西凉军的战壕之前。
西凉军的战壕是由冰雪为基础，构建而成的战壕，简而言之就是冰墙。
西凉军利用关中平原的冰雪，在长安城外构造了无数道大约一米高的冰墙。每道冰墙都将长安围住。两道冰墙之间大约有十米的距离。中间的积雪都被清除了，可以适合标枪骑兵加速投掷。
“看来本司空小看马超了，马超自知在冰雪之地会削弱其标枪骑兵的威力，居然利用冰雪加固了长安的城防。”
“主公，虽然马超加固了长安的城防，但是西凉军的骑兵已经受到了很大的削弱，我军只要步步为营，不出三月必能逼近长安。”荀攸看了马超的布阵之后。笑了笑，只要马超的骑兵不能发挥威力，曹军的优势就可以凸显出来了。
“哦？看来公达已经有计策了，好！回营，让本司空看看公达的计策。”曹操心中也有了计较，决定返回军营与荀攸商议对策。
“公达，本司空心中对西凉军也有了对策，不知公达之策是否与本司空心意相通？”曹操摸了摸胡须，看了荀攸一眼。
“主公，若是要知道攸之策是否与主公之策是否心意相通。我们可将计策写于竹简之上，让诸位看看。攸与主公之策，孰优孰劣？”
“好！来人取两份新竹简上来。”
很快，许褚就将两份新竹简拿了上来，递给曹操与荀攸。曹操与荀攸用刻刀在竹简之上哗哗地刻字。
“不凡？”
“是，主公！”吕睿将曹操与荀攸的竹简放置在军帐中央的桌子。
“不凡，你看看本司空与公达的计策，是否有相通之处？”
“诺！”
吕睿打开了二人的竹简，阅览了一遍，笑了笑，拱了拱手说：“回禀主公，主公与荀军师果然是心意相同，所想之计策皆有异曲同工之妙。”
“哦？哈哈哈哈！看来知我者公达耶！不凡，将我们的计策让诸位看看。”
“诺！”
曹操与荀攸的计策的核心是：步步为营，以器械推进，强攻长安。
步步为营就是修筑冰城，作为据点，发挥曹军步兵的优势。冰城是三国时期北方人民在冬季利用冰雪为原材料，木材为辅，修筑成的据点，这个据点不仅仅是可以修筑成城池的样子，还可以是固定的箭楼，高台，甚至是防御的巨型冰盾，后世有个很美好的名称，冰雕！
器械推进就是利用曹军各种攻城器械，如飞桥、云梯、巢车、临冲吕公车，投石车，抛石车摧毁西凉军的冰墙战壕，步步推进，直到将冰雕修筑到长安城下。
强攻长安就是曹操步步为营之后，围困住长安，然后利用攻城器械，用步兵将长安强攻下来，西凉军只要离开了马匹，步战的精锐度绝对不如曹军，而且曹军在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西凉军必败！
“参见将军！”
“令明来了？今日两军交战的情况如何？”
“回禀少将军，我军与曹军交战，我军不敌，曹军已经推进到长安城五里之外了。”
“令明，还有什么话，都说出来吧。”
“是，少将军，若是按照这样的速度，曹军不出半月就可攻到长安城下，若是曹军强攻，我军恐怕难以守住长安了。”
“呵呵，令明，你看得很透彻，我军精锐士卒只是区区两万而已，而曹操有十余万精锐，我军若是硬碰硬战胜了曹军，那就是天佑我军了。”马超很明白，曹军相比西凉军兵力上有绝对的优势，西凉军只能靠标枪骑兵拉近两军的差距。长安城，马超根本就不想守！
“少将军的意思是我军要放弃长安？”
“不错，令明，入冬之后，关中普降大雪，现在城外的积雪恐怕有几丈深了，我军优势全无，如何对抗曹军？以本将军的看法，我军只有退守渭河北岸了。”
“少将军英明！”
“令明传我军令，命我军骑兵全部北渡渭河，在北岸驻扎，修筑军寨。”
“诺！”
“令明，还有将这封信送回天水。”
“少将军，这是.........？”
“这是请求援军的书信，令明速速去办。”
“诺！”
城外曹军军营，曹操正在自己的帐中烤火。
“属下参见主公！”
“奉孝来了？坐吧！”
“谢主公！”
“奉孝，看你神色有喜，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本司空？”
“回禀主公，根据可靠情报，马超派人前往凉州请援，韩遂的八健将之一的程银带领大军前来支援长安。”
“哦？马超居然将驻守凉州的精锐调来长安？”
“正是，主公，更可喜的是马超联合了一些羌族部落，此次会一同出兵，前来援救长安。”
“哈哈哈哈！马超居然增兵长安，看来西凉军覆灭之日不远矣！”曹操摸了摸胡须，哈哈大笑，马腾与韩遂之所以能雄踞西凉，就算当年天下第一的董卓都不能消灭，很大的原因就是马腾与韩遂军队的机动性，分散性，擅长打游击战，现在马超居然集中兵力与曹操决战，那就是放弃优势，自取灭亡！
“主公英明！”
长安城楼之上，马超一身戎装，看着不远的曹军冰雕，微微一笑，曹孟德，你中计了，我要用你最擅长的用兵之道击败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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