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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城山人     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txt下载     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167吴家有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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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的自然是从临安杭州南下,准备到越州的信王军地车马大队。知道一切的明教长老立时下令躲开这些信王军的人。他们把自己的马队让开,由信王军人先过,他们客气,信王军人可不客气,轰隆隆的冲锋着碾压着花草就赶了过去。

    同时,这群吴姓明教中人也感觉到了一股气势,并且被震惊了。信王军所有的人,一个个浑身都散发着一股凶煞之气。这群只有千余人的军队,一个个散发的杀气聚集起来,却让人不由自主的胆寒心颤。

    在队伍之中有一辆豪华的八匹马拉着得马车,在马车那金sè方型的华盖上,是一条龙首铜顶,这方形的华盖垂下了黄幔,更显出了一股子的华贵。他们的队伍人数虽多,可却是连旗号也不打。

    明教长老看着前面的队伍与华贵之气息,不由得感慨万端。在历史的洪流下,明教也有辉煌之时,但事物变化的是这样的快,曾几何时,也建国称王,开疆拓土,何等辉煌。而现在,也只有等圣教的右护教圣者钟相起义的时候,再现辉煌了。

    此时,媚儿忽然飞马而出,在八马大车的边上用银铃般的声音大叫道:“喂,你是信王千岁吗?”她连着叫了两遍!信王军的车队算是停了来。

    金sè的幔子掀开来,信王赵榛露出了头来,道:“是你……”他看了看吴氏族人道:“什么事?有事快说!”

    媚儿道:“你不是信王吗?怎么这么娇气,只坐马车不骑马?你真的是信王殿下吗?”

    本来看到美女,赵榛是肯定会首先搭理的。但是,由于信王赵榛心中有事,无心与美少女纠缠。他皱着眉头道:“没事本王就走了!”媚儿嘻嘻一笑,道:“我想和你一起……早就听过你的大名了,想听听你的抗金事迹。”

    有美女相约,赵榛不可能不吃到嘴的肉,自然不可能拒绝。信王赵楱犹豫了一下,假装不愿的说道:“本王要去越州,中途不会停,你和你家里人说说,行就上车来,不然就走开!”

    媚儿喜道:“你等着!”说着就拨马回来,那长老早听到了他们的说话,他眼睛一亮,道:“已经听到了!你这丫头,想搭人家的车坐么?”媚儿道:“我只是想和信王了解一下他的传说是不是真的。”

    长老一笑,说道:“既然他们是去越州的,是同途,一起走也好,媚儿不想吃这灰尘,也就由你,女孩么,都是吃不得这些粗苦的,不过……媚儿在王爷面前别不知礼数,要礼貌,还有让老王婆跟着,我就允了。”长老说道。

    老王婆是明教老一辈人中的高手,别看她是个老婆子,但是其功夫确实一流的。父亲让去,媚儿听了很喜欢,当下跳下了马,便上信王马车。

    那车高大,老马夫指点道,在车边有个可以踩踏的阶梯,不过媚儿调皮,运轻功猫着小蛮腰儿一下子就跳了上来。媚儿上了马车,回头还冲着老马夫嫣然一笑,老马夫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见惯了风雨。可是吃了媚儿这妩媚的一笑,枯老的心中老泉里,也如chūn风过水一样的荡起了一层的涟漪。

    媚儿进了金幔大马车,立时感觉出了这里面的好了,车内有一股说不出的香气,挡风蔽沙,好不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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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王千岁,听说您一人出战,就有万夫不当之勇。是不是啊!”赵榛笑了笑,道:“你觉得呢”媚儿道:“麻烦您啦,我在外面吃了好多的灰,哪像你们,这里面干净,还不用受阳光的刺眼,谢谢您了啊!”

    与刚才截然不同的礼貌态度,让赵榛的心稍微的顺气了一些。他微笑道:“不要紧的,你叫什么名字?”

    看到对方搭理自己了,媚儿喜道:“我叫媚儿,吴媚儿。对了,您南下来,是找当今万岁么?对了,您的王妃在吗?”信王赵榛轻咳了一下,道:“问本王的王妃,如你所说,本王来找我皇兄谈军国大事,怎么能带家眷?毕竟以国家大事为重么!怎么,你想自己当本王的王妃么?”

    媚儿道:“才怪,你这个王,尽然打本小姐的主意,对了,你的王妃漂亮么?”信王赵榛道:“小丫头就很漂亮,要不你就当我王妃算了,你所呢……”

    媚儿却是得意,这媚儿嘴快人灵,一番细说,也勾起了赵榛挑逗她的乐趣,媚儿竟然很快就和信王打得火热。

    到了夜里,队伍也走到了越州府城外的郊区。由于皇帝御驾在此,所以大规模的人马是不允许进城的。而且就算让进,他们也进不去。因为城门在夜晚的时候就关了。

    信王军无法进城,所以就在郊区扎下了营地,本来,吴家也随着信王军一并,可这夜宿的营地却是要分开的,很快,信王军这边就升起了一片的炊烟。

    王老妈子很快就回到吴家家主,也就是明教长老的身边。他对长老说道:“那信王怎么样?”听到了这话,老王婆眉头一动,小心的说道:“长老,您这是什么意思……”

    “只是一个想法……你觉得信王赵榛这个人怎么样?”长老问道。“这个……”老王婆迟疑一下,道:“不好说,这短的时间,我怎么可能看出这信王如何,但我看信王军的战斗力一定很强,不然,信王军真是不可能打败那强大的金兵的……不是看见那些散发着杀气的士兵,我真是不敢相信,曾经横行一时的金军竟然就这样被信王军打败了?信王军尽然有如此强大可怕的军队。”

    长老说道:“若然不是信王军已经全面的打败了中西部的金兵,并且已经成功的控制住了局面,信王赵榛是不可能会离开自己的领地的,他这次来,所图者必是不小……”

    “可他们到底是赵家皇族,而且还是左护教圣者张元正支持的人,一旦右护教圣者钟相与圣者杨幺发现的话,我们毕竟吃罪不起啊。您也不过是一个没有多大实权的长老罢了。”老王婆道。

    吴长老说道:“媚儿如果嫁到信王军去,那么一来,至少可以继续过她现在的这样的华贵生活,右护教圣者钟相与圣者杨幺不听我谨慎行事的劝告,竟然就在刚刚派人通知我说就在近两rì将要起兵造反。现在金兵北上,各路官兵正在集中兵力,他们必将吃大亏。”

    说着说着,他说不出话来了。虽然他是支持右护教圣者钟相与圣者杨幺的,但那并不代表他就绝对服从这俩人。反而,他们的意见由于不一,造成了疏远。

    当初,吴长老为了保住自己的家族,保住自己的家族就能让自己在明教的地位不失,也不知费了多少心思,花了多少的jīng力。这种种的艰苦风霜,岂是一般人能理解的。所以,他必须做好退路,而与左护教圣者张元正以及一帮明教总部的高手们合作的信王赵榛,则是他首选的退路。

    明教建立的最初目的不是为了个人的权贵。但是,现在已经成了个别人为了一步登天而掌握的工具了。现在的右护教圣者钟相与圣者杨幺就是这样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吴长老开始选择新的靠山了。

    “不过信王军崛起的速度太快了……”老王婆子虽然是明教中人,但是她是吴长老的亲信,自然只会对吴长老忠心,不会出卖他的。她说的不无疑虑,信王军一下子就这么迅速的崛起,谁也不能保证会不会有一天它又被打击的落了下去。

    信王军现在是起来了,可谁又能肯定保证,信王他不会在短时间里没落下去?所以吴长老考虑的问题还很难,这个难就在于选择,选择真是太难了,等于是一次赌博!

    现在吴长老脚踏两条船,明面上是江南豪族,实际上是明教右护教圣者钟相的手下,也是他的暗线。而颇有远见的吴长老知道,右护教圣者钟相太着急了,现在大宋虽然岌岌可危,但是兵力任然在。

    现在右护教圣者钟相利用金宋两军抢掠百姓,百姓民不聊生的机会立刻起事,虽然一时半会能崛起,但是他们将很快面对兵力强大的各方宋军的围剿。一旦有明教高层被抓,出卖了吴长老和他的家族的话,吴家很多人将会死无葬身之地,甚至有可能满门抄斩。所以,吴长老必须考虑右护教圣者钟相失败后的投奔对象了。

    第二rì凌晨,老王婆要领媚儿走了,吴家要进越州府城了。她上前行礼道:“今rì是打扰王爷千岁了!”信王赵榛微笑道:“哪里,媚儿姑娘很可爱,她替本王解了不少的忧。各位请了,如本王前般所说的,有事的话,可以去找本王!不过,本王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很长。”

    老王婆道:“如此,我们一定上门叼扰!”话别之后,可是信王赵榛已经率部众起行了,他们没有直入越州城,而仅仅只是派出了一个兵丁入城,其余人,在此等候。

    信王赵榛当即下令,把营地扎在此处,营地加强jǐng戒。随后,赵榛再次派出一队商务人员,去给约定好的大商们送货。

    运输货物的马车队一走,队伍里立刻变得jīng简了起来。赵榛派出八百军队护卫商队,他手下也只有三百骑兵战士了。

    随后,小兵回来禀报,皇帝赵构还在越州避难,他已经通报,大宋范宰相亲自迎接。就这样,赵榛与三百骑兵快速奔驰,直接奔向越州城门。

    此时在越州行宫里,赵构听闻赵榛已经近在咫尺,心中翻江倒海,心绪不宁。其实赵构早在赵榛一行人进入江南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但是他一直没有派人去暗杀赵榛,第一是以为赵榛带的人多,第二还有其他原因,此时也是由于矛盾的心理无法下杀手。

    赵榛虽然控制了陕川地区,驱逐了张浚,对他造成严重的威胁。但是他还拿下的整个河东地区和河北部分地区,对金国形成威慑,可以说是自己的一道挡箭牌。

    现在的问题是,自己不能在这样被金兵追杀了,多被金兵追杀几次,万一又一次被抓住了,自己可没有十八弟赵榛那样的本事逃跑,到时候恐怕一切都完了。

    而且从金军北退的时候,屡次被自己手下的军队击败,也可以看出来,自己的将领们也能够击败金军。所以,赵构此时的心理是为了谈判,而准备采取一定的军事行动了。

    而赵榛的信王军在北方屡屡获胜,打得金兵溃不成军。他将成为金国第一对付的人,而无暇南顾。赵榛不死,自己就能坐山观虎斗。所以,赵构虽然恨赵榛这个弟弟不死,但现在却不能动手。

    这时,吕颐浩已出朝为建康府安抚使,范宗尹作右相。此时,范宗尹觐见赵构,准备迎接信王赵榛的各项事宜。

    “范爱卿,此次信王放下军务南下来见朕,你可要好生安排好一切事宜。虽然现在国家困难,但是信王乃是护国栋梁,先皇钦赐亲王,朕御赐兵马大元帅,迎接仪仗必须是最高等级。听明白了么?”赵构眯着眼睛,说道。范宗尹低头弯腰道:“微臣遵旨。”

    “说起来,我与我这个十八弟有四年没见了啊,也是我唯一不被金兵抓捕的亲弟弟了。唉,家族蒙难,我心难安啊!我很好奇,当初琴棋书画样样不如我的十八弟,是如何能够击败金兵,恢复了大片河山的。”赵构自言自语的说道。

    其实,毕竟是亲弟弟,赵构也想见一见这个又恨又嫉妒的弟弟的。而且外面说的那么玄乎,什么万马群中取上将首级,什么奇兵妙计胜过诸葛,什么神仙手段撒豆成兵。金兵的厉害他自然品尝到了,但是信王赵榛能屡次击败金兵,几乎没有败绩,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所以,赵构这次还是想见赵榛一面的,他想套一套对方的话,看看自己能不能学点赵榛的手段。自己琴棋书画样样都超过了赵榛,那自然就比赵榛聪明,赵榛一定有什么诀窍,自己学了以后,弄不好金兵就直接和自己签订合约了。

    还有一点,那就是在短短的时间里,信王赵榛已经与金、宋、西夏、大理、吐蕃诸国的各地大商建立了联系,信王军的军队现在根本不是依靠占领地的低税收养活着,全靠行商买卖养活。什么洗发水、洗衣液、肥皂、香皂、琉璃、镜子、骨制品、石头制品、玉制品、折扇、铅笔等等。

    其实最让大众贵族世家们喜欢的,是那些信王军出产的情趣用品、内衣,而最为用量大的,就是卫生巾和卫生纸。

    此时了信王军商业,已经发展出了赵构难以想象的勃勃生机。在这种强大的商业联盟下,也让信王与地方大世家们建立了稳固的联系。四川广阔的地方一下子就能被赵榛轻易的控制,虽然与赵榛控制了四川军队有关系,但是主要还是因为四川各地豪门世家的帮助地。此时,信王军强大的商业也让赵构隐隐的感觉到了不安。

    “好了,下去安排吧,至于我什么时候见他,等我想好了再说。”赵构虽然想见赵榛,但是物资奇缺,皇家的礼仪不可能一下就准备好的。还有一点,就是赵构还不太想现在见这个有本事的弟弟。

    而此时,在赵榛的身边,还有一位女侍正看着那个越州城的城墙。这个女侍正是冬余,当信王军先后灭了山陕金兵之后,她就知道,信王赵榛如果不死,那么大宋江山恐怕就会落到他的手里。赵构打不过金国,金国打不过赵榛,那么这么推理下去,赵构就打不过赵榛。冬余如是想着。

    原来,冬余还幻想赵构能去自己为妃子。但是现在,冬余已经失了身子,还如何回赵构身边?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现在的冬余觉得,自己活着还是不如死了。

    右相范宗尹用最高规格的迎接礼仪,将赵榛迎接进入了越州的另一处行宫。而三百骑士,紧随着赵榛。如果带着三千人,赵构也许还有些顾忌,三百人他就不怕了。就算赵榛的人以一能敌十,自己手下毕竟还有几万人马呢。

    此时,赵榛在行宫屋子里,看着周围的摆设。青铜香炉上丝丝昂昂吐露着香烟,最后弥漫在空气之间。地上是大红的羊毛地毯,赤足踏入,软软绵绵,如蹬云里漫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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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越州

    众所周知的,江南林园的幽静清雅是很有名的,赵构给信王赵榛准备的行宫里树木林立,水塘荷莲游鱼,别有一番风味。..

    屋室之内,却有着难得的幽静。双层的夹墙,巧妙的隔音设备,让这里形成了一片幽静的天地。若然不是皇亲国戚,是断然不会住这里的,能来到这里的,只有赵家皇族之人。

    赵榛在行宫屋子里,看着周围的摆设,鸟兽鱼虫纹的青铜香炉上,丝丝缕缕的吐露着青sè的香烟,最后香气弥漫在空气之间。地上是大红的一尺厚的羊毛地毯,赤足踏入,软软绵绵,如云里漫步。房屋的四边,是上好松木的刻雕的画屏,上面是一幅草原山河图,牛羊饮水,恶狼在伺的画面。

    不知这是出于谁的手笔,赵榛知道,这是赵构故意或是他手下人干的。寓意深刻,就是不知道布置的人认为这狼、牛和羊分别代表着是谁。

    的确,能布置这里的都是位高权重,在赵构面前吃得开的人物,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以布置赵榛的房间。因为赵构很想让赵榛死,但不能死在自己的地盘。因为怕信王军的报仇与名声的原因,他不但不能杀赵榛,赵构还要严防金人刺杀赵榛,免得信王军一造反,自己的江山也完了。

    这时,冬余也注意到了,信王赵榛这个下流无耻的家伙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不再留意了。他浑然没有把这画放在心里去,只是关注着自己的食物。

    信王军本身就是一个注重美食的军队,但是话说回来,赵榛来时,还带了自己的厨子和jīng通毒药的高手,厨子做菜,毒药高手防毒。进入龙潭虎穴,赵榛这次,是加了十倍的小心来的,大中神龙枪和光华双剑都带在身边。一但赵构翻脸,在这冷兵器时代,赵榛要逃出去还是没问题的。

    信王军厨师的手艺不差,再加上他们从信王赵榛那学来的厨艺技术,做出的莱更是美味无比种类繁多了。

    信王赵榛前来,让赵构的朝廷震动,而高宗赵构则直接只是派人安抚了一下赵榛并赐了些金银珠宝,表示自己rì理万机,无暇接见信王,等过几rì有空了,就会接见他。

    赵榛被赵构冷处理之后,他也不恼火。因为此时自己躯体的生母刘太妃还没有被金国人送到越州来,金国谈判人员还没到,所以赵榛也只能等。于是,他带上侍卫,穿便服到街上四处游玩。

    外人不知道的是,在赵榛四处乱转的时候,一份赵榛亲自画出的几种包甲巨型战舰结构图被送出了城去,直送往泉州附近的信王军秘密造船厂。

    赵榛四处乱转,却办成了好多的事情,而监视他们的那些赵构的探子们,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正当赵榛办完事情,准备回行宫的时候,却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认识的人。此人正是女扮男装的吴家大小姐——吴媚儿。此时,媚儿也看到了赵榛,立刻施展轻功飞跃转身形到了信王赵榛的身后。

    赵榛的侍卫们一看是这个美娇小姑娘,立刻眼望远处天际,看天为什么那么蓝,或看别处卖水果的,盯着远处的水果看这水果为啥是水果这个玄奥的问题。一帮侍卫左顾右盼的没有去拦媚儿的靠近,媚儿从赵榛的后面,拉着他的袖子道:“你在这里干什么啊?好闲啊!”赵榛微微一笑,细着声音同她小声说话道:“怎么会闲,我很忙的。我找你呢!找来找去才找到。”

    媚儿咯咯笑道:“骗人吧?你找我的话,直接就去我家了,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信王赵榛白了她一眼道:“我知道你不在家,这就在大街上找你,你不是叫吴……吴……”

    媚儿大恼,用手在东骑王身上戳着道:“吴媚儿,别老记不住人家的名字!我可记得你的名字呢!你叫赵榛是不是,你这坏人,一天到晚想着欺负人!连人家的名字也记不住。”信王赵榛笑道:“本王不就没有记住你的名字,怎么欺负你了?你很想我欺负你么?那我就欺负欺负你好么?”

    听到赵榛调戏自己,媚儿顿时大怒,挥拳在往信王身上击打,发出“嘭嘭”的声音!

    两人在大街之上拉拉扯扯的,好多人都回头观看,与小媚儿在大厅广众之下打闹,就是厚脸皮的信王赵榛也拉不下脸来,感觉有些失面子。看到四周人们看自己的热闹信王赵榛不得以,伸手按住她的手,笑道:“好了,别闹了,长不大似的。”

    媚儿撇撇嘴说道:“这样好了,你要记住我的名字,我就不闹了。”赵榛摇摇头微微一笑,道:“知道了,怎么你一个人出来的么?怎么没人陪你。”“怎么没人陪?是王妈陪我出来的。”转头一看,却发现王妈不见了。

    赵榛微笑着想道,看来吴家是铁了心要将女孩推给自己了,吴家将人都送到自己嘴边了,不要白不要。

    “走吧,去我府上请你喝我们信王军特有的花茶,你一定喜欢喝。”赵榛拉着媚儿走向了自己的行宫。

    信王行宫,清香再度扬起,这是茶味给沸伙全激发出去的味道。顿时,整个茶室里全是茶花之香。

    “请姑娘品茶!”闻着茶香,冬余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眼波流转间,一时的艳光四shè。媚儿心中感叹起对方的美丽,同时拿着杯子,小嘴吹着,却见信王拿过后一下子就倒在了自己的嘴里,心里生出一股好茶美人被野蛮人糟蹋的感觉。

    当下她嘴里一吸茶水,一股滚烫的感觉把她的口腔包住,她吞下了茶,却觉得一股子花的芳香与蜂蜜的甜蜜从嘴巴里一直延伸到了喉咙,整个人被一股子回肠荡气的茶花之香所包围着,如神仙般美妙地感觉。

    赵榛这里除了茶,还有茶点点心,芙蓉糕、绿豆糕等jīng制点心让她吃的惊诧连连,大叫好吃好喝。加上赵榛给她讲述自己抗金作战的事迹的故事,整个下午,媚儿银铃般的笑声乐个不停。

    大约rì头西下得时候,吴家的人来了,将媚儿接走了。大家很有默契,媚儿虽然被吴家内定给信王赵榛了,但是也只是先让你们互相见见面,不能过夜。

    “我回去了……我会记得你的……”媚儿说着,在老王婆的带领下,到底是回去了。

    信王赵榛只是淡淡的一笑,他虽然对媚儿有着一份的期冀,可是话说回来,若是要对此执着,那才是个错,哪能把这等大事放在一个人的身上。但是,媚儿回头恋恋不舍的一直望着赵榛。美女爱英雄,这种故事虽然老土,但却是很正常。

    媚儿对信王赵榛的认知也就是今天,却偏偏听到的是信王赵榛大放光彩抗击金国的故事。这一番英雄故事一讲,媚儿自然心旷神怡,心思便系在这个力挽狂澜抗击金国的大英雄身上了。

    吴媚儿刚刚离去,右相范宗尹就派人来请,说是要宴请信王赵榛。信王赵榛知道,自己来到越州第一个鸿门宴,就在现在开始了。

    信王赵榛的豪华车架来到后,右相范宗尹早在府邸门口恭候多时了。一看到信王赵榛,右相范宗尹笑道:“王爷千岁光临寒舍,令臣下寒舍蓬荜生辉。王爷驱逐鞑虏之天恩,所有人都铭感于五内!”

    赵榛哈哈大笑,说道:“驱逐金兵,乃我赵家皇族之本分,何言恩谢?丞相严重了。”

    “让为臣为王爷引见一下,各位,这位就是信王千岁,他老人家于三年前起兵,被陛下封为兵马大元帅。这三年来,王爷统领大军把传说无敌的金兵打得屁滚尿流,堪称一代军神。”右相范宗尹闭口不说赵榛占领了些什么地盘,也没说赵构封信王为河北兵马大元帅,只笼统的说是兵马大元帅,也算是给皇帝和信王俩一个避免尴尬的话题。

    右相范宗尹指着一位浑身盔甲的将军说道:“此为张俊将军,”张俊拱手为礼,但脸多不屑。张浚从四川回到赵构身边,很是编排了赵榛不少的坏话。但是实际是什么情况,赵构也清楚的很。

    现在赵榛实际控制了四川,主要原因还是赵榛是皇族亲王,论地位其实并不比自己差什么,甚至从出生上,比自己还高一等。加上赵榛掌握了兵权,所以当地的官员们不敢擅动,只能听任赵榛派官改任,控制了川蜀之地。

    而张俊对于张浚却是很不屑的,对于撵走张浚的赵榛,张俊也不认为有什么了不起。自己不是也抵抗了金兵,保住了明州么。

    对于张俊的满不在乎,右相范宗尹看在眼里却是不动声sè,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右相范宗尹笑道:“张将军便是我大宋国现在的柱石了!”张俊立刻摆出了一副自为得意的神情。

    其实,张俊这次说白了就是站队来了,表明自己坚决站在赵构这一边。张俊虽然是武人,但是他的心思很深。著名的千斤银子铸造的“没奈何”就是他为了怕别人偷走而铸造的。

    那钱怎么来的?除了少数的俸禄外,基本都是抢掠百姓和贪污所得。但是,张俊不怕赵构知道,他让赵构知道自己是个贪财的人,赵构反而对他戒心就小,反而就不会收拾他。而岳飞用自己的财产供给军用,自己过的粗茶淡饭麻衣素裹,而且他还不让自己的军队抢掠。所以,赵构才非常忌惮岳飞,杀之而后快。

    综上所诉,说明张俊其实很聪明,他摸透了赵构的心思。所以,这次他来,就是故意为难赵榛来了。

    信王赵榛一拱手,说道:“原来是张将军,小王对将军之名久仰,惜难一见。”张俊装作得意洋洋的样子,好似不屑一顾不畏惧赵榛信王的地位权势一般。

    右相范宗尹指向另一边的一个黑脸文官模样的人笑道:“此为御史张致远,为人刚正不阿。”

    御史张致远笑道:“王爷如此年青就能屡败金兵,乃天下少见,他rì必然能击败金国还我河山!”当这帮御史可真是一群爱国者,就连赵构不想北伐,临安为久居之地,都敢说皇帝深失复兴大计,不复有意中原。

    信王赵榛对这个张致远的感觉很好,同时他也是与会者唯一一个坚持抗金的人,两人表达了没有敌意的态度,相互归座。

    右相范宗尹又指了几人,都是不入流的一些将领,赵榛也不多理会,只是拱手客套了两句。

    这时,在尾席处的一个劲装男子微微笑道:“早就听说王爷文治武功,不同凡响!今rì可算一见,在下深表荣幸。”信王赵榛道:“不知这位是……”

    右相范宗尹正要说话介绍,那人已经开口说道:“在下逍遥子,曾经与江湖好多剑客比试过,却是从绿林好汉中听过了王爷的大名!他们对于王爷的武艺是赞不绝口,传言王爷一搏万敌,初时不信,后听疾风剑客邓昆大师所言,才知不假。世上果然有如王爷这般天下无双的武者,大王既为武者,又懂兵法,还重文治,来rì前途必然无可限量!”

    信王赵榛一听,好么,这家伙尽然与明教的人有瓜葛。从赵榛得到的内线消息,以及赵榛所知道的历史,现在右护教圣者钟相恐怕马上就要起义了。

    明教起义,这个私通明教的家伙还敢在自己面前坦诚的表明自己与明教剑客有瓜葛,这份胆量和气魄让赵榛肃然起敬。逍遥子的大名赵榛也听说过,此人并不是明教中的弟子,但对于明教是有着极大的好感地,与明教中人也有来往。

    别以为逍遥子是低手,就连疾风剑客邓昆过来也要持弟子礼仪,赵榛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真实水准。但是,最起码他的名声是与赵构网络的绝顶高手赵忠是一个级别的。

    “原来是逍遥子大侠,本王一向仰慕大侠,今rì得见,真是不胜幸甚!”赵榛微笑着抱拳说道。

    “哈哈哈哈……我可是听见了逍大师的名字,难道逍大师也来了!”说话间,一个一身蟠龙服饰的华服小少年踏步进来,这里可是丞相府,他竟然不要相府里的人引荐就如此的进来,可想而知其身份的不同。

    一进入大堂,这个小少年就到了禽相平的面前,大行一礼,这个大礼,可是指连腰都弯下去了。逍遥子侧过了身子,表示自己受不起这个礼,声音却是很平淡道:“殿下不可!”

    信王赵榛虽然没见过来人是谁,但是也明白了,原来这个就是赵睿。赵旉在苗刘之变后死去,在赵构心中继承他皇位的人选,就是宋太祖的后代赵睿,现在还是小孩子一个!

    赵睿笑道:“大师受的起的,还请大师收我为徒!”逍遥子无可奈何,只是推辞。还是丞相右相范宗尹来解围说道:“王子驾到,来人,起香,上酒!”然后道:“右相范宗尹见过王子!”

    赵睿道:“宰相不必多礼,还请宰相帮忙说上一声,让逍遥子大剑客收下我吧!”右相范宗尹道:“王子先请就坐,逍大师在此,走不了的,你急什么?”王子赵睿道:“那么我们一会一定要细说,逍大师,你一定要收我,我学的武技,以后要抗金……”他边说,边被右相范宗尹按到了自己的位子上。

    右相范宗尹将王子赵睿先按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而后对赵睿低声说道:“王子,信王千岁在此,您赶快来见礼啊!”

    赵睿一看,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身穿蟠龙袍,头戴紫金冠,面貌与便宜父亲有几分相像的赵榛正坐在客人正位。

    “啊呀呀!王叔在上,小侄失礼了。还请王叔不要见怪。”赵睿赶忙前来见礼。赵榛微笑着说道:“睿儿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没那么多客套。”赵睿躬身说道:“皇家礼仪不可废,请王叔见谅。”

    这时,右相范宗尹赶忙说道:“好了好了,现在开始饮宴,王爷!王子!微臣还安排了歌舞,请您二位欣赏。”说罢,便派拍了拍手,示意下面的送餐开始了。

    这时,一队队穿着半透明纱衣的少女们,轻盈的舞动着出来了,她们无一不是打着赤足的,身上身材娇美,还散发着好出一股清新的女儿香气。

    此时,女子们端着一只紫檀托盘,上面一只只的瓷壶与玉杯。打开瓷壶口,就有一股子别样的酒香飘出。信王赵榛却是心里好笑,这赫然是信王军出产的酒。而且,这群少女身上穿着的是信王军出产的情趣内衣,而且擦了信王军特有的香水。

    右相范宗尹果然是追新出尘的人物,这信王军才出产的酒,以及那些信王军的稀奇玩意,他竟然已经开始用了。看上去,他本人是定然尝过了,才会以此宴客。这其实是一种野果子酒,与大宋朝用好果子酿的果酒截然不同。原料虽然差,但是比宋朝传统的果酒好喝无数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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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宴之斗

    这酒还是信王军才出产的酒,这其实是一种野果子酒,与大宋朝用好果子酿的果酒截然不同。原料虽然差,但是比宋朝传统的果酒好喝无数倍。

    在信王军占领区中,有无数的野果树,野果子有酸有甜有涩。很多果子如果是吃,其实并不是好吃。但是这些野果子却是可以用来酿酒,要知道现在天下的酒多是米粮酿造的酒,因为米粮之酒香醇,只是这样一来,对米粮的影响就太大了。

    信王军目前是一个主要靠进口米粮的军zhèng fǔ,拿进口的米来酿酒,不合信王军现在的情势,而用野果子就不同了。而且,与大宋朝廷用好果子酿造酒也不同,赵榛专门用得就是难以食用的野果子酿酒。不过,他有先进工艺,能将酒打造的口感好喝了。

    在现代,任何烂东西都能变成食物,地沟油可以变豆油和sè拉油,垃圾可以变小食品,化学元素香jīng可以变饮料和雪糕……

    相比起来,赵榛的手段比起现代来说,还太嫩了点。不过,就这样的方法,也让赵榛治下的人们有了好多的变废为宝的手段,为其治下省却了不少的麻烦与粮食缺额。

    “这酒好香……”赵睿急急的喝了一口。信王军的这种酒其实并不算得上是酒,等于是一种饮料。这种酒酒jīng的度数低,它追求的只是良好上佳的口感。酒中既有果子的清香,又有蜂蜜的甜蜜,再加上信王军的酿酒技术,非同其他类酒品可比。

    而且,在大宋现在蒸馏高度酒还很少,大多数人们还是喝低度酒。水浒中好多绿林好汉都一喝几大碗都不醉,或者喝酒解渴,说明那时候的酒jīng度很低,恐怕连啤酒的度数都不够。那要是现代高度酒,会越喝越渴的。所以,这种低度酒也算是符合当时人们的酒品观念的,也是人们能接受了的。

    “不错!”右相范宗尹大方的承认道:“这正是信王军出产的新产品,一坛一金,可不便宜啊!”一金可不比一银,这一坛子酒竟然要一两金,简直是在抢钱!不过信王军就是如此,信王军所有的东西都是市面上没有的,都不便宜,信王军商行就是建立起来圈钱的。

    信王军产品出售的都是一些新奇的东西,别人无法仿制。还有信王军打弄出的素食,这种素食以豆腐青干为主,还有素鸡、素肉,仅仅是信王军的人才掌握着这些做法,就可以用便宜到渣的豆子大量的圈钱!

    信王军产品出售的都是一些新奇的东西,别人无法仿制。信王军的产品很多,最出名的食物就是信王军打弄出的素食,这种素食以豆腐青干为主,还有素鸡、素肉、辣干等等,仅仅是信王军的人才掌握着这些做法。还有用酸碱、香水秘制的香皂、肥皂、洗发水、洗衣液、牙膏等等,最昂贵的玻璃和镜子。这些物产就可以让信王军用便宜到掉渣的豆子、花、碱土、酸、石膏、粘土大量的圈钱!

    可惜,对于世人来说,信王军的物品无法不用,他们还在不知不觉中无法或缺这些必须品了。他们反而沉迷在信王军时不时出现的新鲜玩意里。包括信王军新生产出来的骨制、玻璃制、石制、玉制的军棋、象棋、围棋、麻将等玩乐的牌卡器具,也开始盛行起来了。果汁饮料也开始流行了起来。还有情趣内衣、情趣及房事用品,有钱人估计人人都有。

    一名姓朱的武将笑道:“那我等,就托丞相的福了!”右相范宗尹哈哈大笑,甚是得意。

    张俊忽然撇了一下嘴道:“甜是甜了,就是不来劲儿!”一旁的姓白的武将大喜,道:“那好,把你的那杯给我,我爱喝这渔!”张俊吓了一跳,道:“不行,就是没劲,我才要多喝几口,好起劲来!”白将军道:“此酒就妙,如张大人所言,的确是不怎么来劲,可是这喝了之后,就让人想要接着喝,这怪酒真是奇妙……”

    王子赵睿笑道:“非是如此,宰相又岂会花上如此巨金!”

    \\可是不喝了,又想喝,最后不喝不行,干脆拿上他几十坛。人生一世,为的还不是这口腹之yù也?来来来,各位,先浮饮一杯,再观赏歌舞!王爷!王子!二位看如何?”赵睿立刻对赵榛说道:“皇叔认为如何?侄儿听皇叔的。”赵榛道:“范相安排甚善。”众人立刻一饮而尽。顿时,众人欢呼雀跃。

    右相范宗尹拍了拍手,听得笙乐丝竹之音响起。只见一众舞女快步上了席间,音乐清清场扬,自然之声百花之艳顿起,舞女们开始变幻,手臂随乐而动,如游鱼舞动,双足跳跃也开始踏动起舞。

    猛的,众女散开,在中间一名娇艳美女显出,娇艳美女细白长脖,皮肤如雪,她猛的跃起,一下子脱去了身上的素衣白裙,露出了粉sè前挺的纹胸,将一对大白兔挤成一条缝隙。下身也是一条堪堪的齐B小短裙,信王赵榛万万想不到,这里竟然看到自己离开时,才刚设计出来的超短裙。

    赵榛深深的感叹,自己总帅府的支使李波才动手销售地速度真快,自己刚设计好的齐B超短裙已经生产并销售了,还卖到这么远的地方。其实赵榛是太低估自己治下之民了,现在信王军占领区拥有最快的商业销售渠道,拥有最强大的生产能力,今天赵榛设计出新款物品来,不出三天成品就开始装货运输了。

    此时,众舞女在音乐中翩翩起舞,体滑丝扬,流彩光华,忽然一条飘带扬起,短裙少女抓着这条五sè彩带,整个人如陀螺一般的转动,她身体轻盈,身体舞动着将身子扭到常人无法企及的水平,柔骨之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

    舞步的飞扬,那千丝万缕的香发飘散飞舞,空气里也一下子扑过了一股女人身上的幽香。

    闻着这股香气,赵榛立刻就知道此舞女乃是用了信王军出产的诸多地洗发水中较贵的一种,因为这种混合香味就是他研发的。

    彩带转动着,众白衣舞女在那短裙少女周围娇舞柔动,白嫩细滑而美丽的手臂不住变幻出一个个柔软的动态。短裙少女秀发落定,从那丝丝秀发间露出了水汪汪的媚眼,就如勾人的魂一样,让人发呆。

    短裙少女双手来回左右如蛇般的扭动,她的双腿也分了开来,左右张弓,然后纯以臀部发力,让她身上的那条小短裙时不时的跳动,这一下,可把众人的目光吸引到了她的神秘秀丽处,可惜,这种短暂chūn光哪堪细观,转眼,女孩立直身子,再度转起,彩sè飘带如彩蛇起舞,转动缠绕而上。

    当彩带最后扬起之时,乐停舞消,那名女子回手在最短的时间里就把头发重新束起。

    几名白衣女拿起素丝薄裙替她罩上。至此,众人才从这个女孩稚嫩的脸上发现了她的年竟然不过十岁多一点。而相反的是,也许是身体早熟,她的身材却是已经发育的前挺后翘了,个子还算挺拔。

    忽然一人离席,却是同龄人的王子赵睿,他一步冲到美女面前,手足无措地他说道:“小王这一生见过的乐舞舞女非在少数……如姑娘一般舞技强者在下却从未见过……小王请敬姑娘一杯……敢问芳名?”

    王子赵睿竟然是一下子就看上了这个女孩。王子赵睿可是皇帝赵构的义子,想追求这个女孩是看得起她。

    如果这个女孩是普通女孩,那一定是会同意的。她就是不同意,也硬不过王子的手段。

    但是这个女孩却是不同,她只是怔怔地看了一下王子赵睿的杯子,然后回望向右相范宗尹。

    右相范宗尹苦笑一下,站了起来,走到了王子赵睿面前。王子赵睿一愣,忽然明白了什么,他惊道:“难道她是宰了您的……”话没说出来,其意却是不言自明!也难怪,太子敬酒,女孩不喝,却是看右相范宗尹,任谁也会想是右相范宗尹已经上了她的床,是她的男人了,所以她要看自己的男人眼sè行事。

    右相范宗尹却是摆手道:“非也,”他压低了声音在王子赵睿的耳边细说,其他人没有人能听见他的说话。可是信王赵榛听见了,他训练出的耳力何等惊人,岂是常人可比。同时,信王赵榛看见大剑客逍遥子也是耳朵微微的颤动。

    两人都是何等的高手,立刻明白了对方也听到了。俩人都看向对方,却是各自一笑,只是心里明白而已,却是不会说的。

    右相范宗尹说的很简单,他是在解释。他说这个女孩叫月儿,是苗傅家的童养舞女。苗傅和刘正彦发动政变,差点要了赵构的命,刘苗之变的失败让二人被赵构所杀,俩人拥立的赵旉也被赵构暗中杀了,这两家人满门抄斩,家仆婢女都为奴。

    在这种情况下,jīng通舞蹈的月儿就被右相范宗尹买来。就此,月儿来到了右相范宗尹的府上做了家姬。当然,她是归右相范宗尹夫人管的。

    所以,右相范宗尹劝王子赵睿,你泡这个犯臣之妞,让皇帝赵构知道了,只会自己害了自己。

    这时,右相范宗尹对月儿道:“你且下去吧!”月儿当即退开离去。王子赵睿给右相范宗尹拉着回到了位子上。

    王子赵睿心中不悦,直到右相范宗尹道:“你以后多来我这丞相府不就可以了么?”这样,他的脸sè才好一点。

    信王赵榛看着这一切,暗叹右相范宗尹好本事,几下就给王子赵睿下了套。

    “丞相大人……”张俊吃了没几口,便说道:“前方军情紧要,还是请丞相大人早发粮草,以解军队之急。”

    金军退却,百姓民不聊生,各地起义者无数。各军兵将都要召兵扩军。人数一多,原本还可以满足的粮草一下子变得不足了。结果张俊军队迟迟不见二批粮草,当下亲自前来,全力催粮。

    “粮食本是有的,但是本相调走了!”右相范宗尹喝一口酒,吃了一口肉的说道。

    张俊急急道:“大军的粮食,丞相大人调到哪里去了?”右相范宗尹扬脸道:“各位将军啊,你们难,我也难啊!你们知不知道本相为了皇上迁都临安的事情,忙的头都大了,各地征上来的民夫,不要吃粮啊?本相把粮食运到他们那里,只是十天的事,然后工程就可以开启,而本相除了这批粮食就没粮了。你回去,张将军,粮食的问题自己想办法,抢那些草寇……”

    右相范宗尹越说越激动,他现在是找到机会就诉苦了,没法子,这个苦太多了,不诉不行。没钱没粮,扣百姓吧,都民不聊生各地起义造反了,还扣,再扣就亡国了。

    可这样一直的诉下去是不行的,这时信王赵榛说话了:“丞相,宴会,不谈公事!”

    张俊一拍几案,震得盘碟都晃了:“你说的轻巧,不是你信王军的事,你当然没反应!”

    他一叫,赵榛身后的侍卫们立刻拔剑,右相范宗尹连忙上前拦住,对赵榛笑道:“信王千岁,张将军醉了,说胡话了,多有冒犯,您大人有大量。”说着,他摆手让人架着张俊离去。张俊看到信王的侍卫拔剑就从自己而来,他怕了。再不说话,任由几人将他架去。

    右相范宗尹对冷眼观看冷笑不语的信王赵榛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因为一个醉酒的张将军弄的大家都不开心了,我们找点乐子吧,正好,本相手上新来了一名剑手,剑术颇有独到之处,就请他来给大家表演一下他的剑术好了!”

    右相范宗尹拍了拍手,一名剑手出现了,这名剑手三十岁左右,一身青衣,手提五尺长剑。

    随后,又有壮汉们过来,他们搬来了十根粗壮的木桩。只见那剑手来到了木桩柱前,然后迅速拨出了自己的剑,闪电一斩,一个腰一般粗的木桩被斩断。那剑手面露一丝浅笑,他持剑向着大剑客逍遥子,在座人中,大剑客逍遥子是剑术大师,他可以不向任何人行礼,却是不能不向大剑客逍遥子行礼,表示自己的尊重。

    武林高手自然有武林高手的规矩。大剑客逍遥子虽然在席,但他也是剑师,所以还了半礼。

    那名剑手接下来向众人行礼,他转到信王赵榛的时候,却是顿了一下,扫了赵榛一眼,然后转身站开了。

    在其他九个木桩前,那名剑手从喉间发出了清啸,以声提气助力,带动长剑,迅速砍向各个木桩!只听得“咔嚓咔嚓”不断的响起,随后一个人影闪动显现。九个木桩同时成为两半。

    “好——!”众人一并拊掌大叫!王子赵睿很是兴奋。他叫的最凶!右相范宗尹更是哈哈大笑,自己的府中出了这样的剑术高手,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好好好,李敢,你投本相府中,本相也不薄待于你,现在你说,想要何物,府中若有看上的女子竟也可说出来,本相一定满足你!”这就是这些绿林好汉的某种意义上的一步登天了!

    “在下听闻,信王殿下武艺过人,能够一力搏千万,兵破金兵,更是冲杀在前。在下想请信王千岁指教在下一二,此心愿请信王千岁成全!”李敢低头说道。

    信王赵榛扬了扬眉,轻轻的笑了。右相范宗尹却是假装大声道:“大胆!你知道你说什么吗?信王千岁尊贵无比,岂能与你一个草莽之人下场比剑,还不退下!”

    王子赵睿却是道:“皇叔?您能与这个剑客比比么?侄儿知道您武艺超群,教教他如何?”

    这就是王子赵睿了,他身为赵构的义子,以后想当太子,就需要除去赵榛这个正牌的直系亲王。所以,他自然会把信王赵榛的安全往不安全的地方推的。

    右相范宗尹面沉似水,对王子赵睿道:“王子不知,信王千岁武艺高强,这是好多人都所见过的,小子无知,才向信王千岁挑战,逍遥子大师,你以为如何?”

    大剑客逍遥子是这里剑术上最有权威的人了,右相范宗尹一提到他,连王子赵睿也俯首贴耳了起来,可见其敬重对方之心更胜过信王赵榛了。

    可惜,大剑客逍遥子信奉的是明教的百姓众生平等,不为权贵折腰。纵然是王子权贵,只要大剑客逍遥子不觉得他与自己有习剑的缘分,就不可能教他。

    “比剑分生死,不得以而为之。因意气之争而徒逞血气之勇,不善!而且信王千岁乃是千金之躯,不能比试。”

    大剑客逍遥子的话得到了众人的赞同,白将军说道:“杀伐武技,当在战场之上有所发挥。李敢先生,你要真有争世之心,可请丞相让陛下封为将领,rì后随各位将军出战疆场,抗金建功,岂不甚好。”

170约斗比武

    白将军说道:“杀伐武技,当在战场之上有所发挥。李敢剑客,你要真有出头之心,可请丞相让陛下封你为将领,rì后随各位将军出战疆场,抗金建功,岂不甚好。”

    而李敢的目光却逼视信王赵榛道:“信王殿下如何说。”这话说的众人都是直皱眉。李敢这样说话,等于还是在逼信王赵榛,在如此咄咄相逼下,堂堂一代亲王是在有失颜面必难忍受。

    如果信王赵榛真的是有武勇之名,却要再行退让,只怕是会叫人瞧不起。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信王如果让其他人代为出战,也是应当应分的,毕竟他的身份不同,大宋堂堂一代亲王于你一个百姓比武,简直掉价,有**份。

    但是,赵榛此次前来,带来的侍卫都不是这名名字叫李敢地剑手的对手。而赵榛手下手段武技高超的大将们,一个个都被赵榛安排在宋金边界,威慑着金兵不敢妄动。此时的赵榛,几乎就是手中无大将,对面猴子便可称大王。

    “白将军所言大智,本王就不和你计较了,你自下去就是!”信王赵榛神情平淡。众人看到如此,对赵榛的威名微微有些失望。唯独大剑客逍遥子的脸上好看了些,微微顿首。赵榛的政策颇为与明教相似,开口仁善,闭嘴亲民,让这大剑客逍遥子大生好感。

    而且现在已经有一大批的左护教圣者张元正派系地明教弟子进入到了信王军,其实做为一种为民做主的教派,明教有的是自己的政治主张和治国思想,可惜由于明教的那种与贵族们的格格不入和只能在造反中才能实现的一些政治理想,导致所有的官府权贵都会压制或镇压明教。

    而现在信王军中却是让他们zì yóu发展,这种可以把所学尽情挥发的快感让积压了几十年的明教jīng英们,再也忍不住自己的心,此时,他们已经死心塌地的开始追随信王军了。

    虽然明教左护教圣者张元正派系的高层还是对信王军怀有戒心,但是明教的中下层普遍已经对信王军的前程,都有着一份向往了。

    大剑客逍遥子虽然所在之地是右护教圣者钟相得地盘,但是他并不倾向于造反,但是也只是对百姓们的疾苦关心。所以,逍遥子对于能让治下之民,在最困难的时候,都无有一个饿死的赵榛很是看好。如今看到赵榛不为面子而逞凶斗勇,对信王赵榛的人品和肚量很是佩服。

    其实,也只有他知道赵榛的真实实力。连疾风剑客邓昆在赵榛手下都惨遭失败,而且还是压倒xìng的失败,恐怕即便是自己也不是对方的对手。

    “哈哈哈哈……”见信王赵榛示弱,李敢发声狂笑,他哈哈笑着,脸sè轻慢的说道:“人人都言信王殿下武艺高强,什么一力搏万千,原来都是假的。故今rì当是见识了!”

    信王赵榛听了这话没有什么反应,右相范宗尹察言观sè,看到周围的将领们都脸sè不善了。信王赵榛毕竟是大宋亲王,就是赵构恨之入骨,也不能明的杀他,信王赵榛本来就是大宋的一杆旗帜,也是大宋的脸面,加上信王赵榛屡次击败金兵,威信甚至超过了皇帝赵构。所以,大家看着一个地位低微的剑客就想挑战一代亲王,兵马大元帅,还口出狂言,是在是太过分了。

    现在自己也是骑虎难下,指派一个厉害的剑客想挑战信王赵榛,给他个下马威,但是信王赵榛却毫不配合。

    眼看就要犯众怒了,右相范宗尹佯装大怒道:“李敢大胆,本相可怜你的才学武功,你竟然不知道尊卑贵贱轻重好歹!本相不要你这样的人留在府中,你明rì就可自去了!”

    李敢寸步不让,如果他不是右相范宗尹派来的人,他争足了挑战信王赵榛无果的名声,也就下去了。rì后人前显贵,名气之高也不在话下。

    可是右相范宗尹这样说话,等于是在暗示他,这次要是不成,打击不了信王赵榛,你就不必在我这混饭吃了。这样一来,李敢必须有作为,因为他没有选择。

    “丞相大人既然如此说了,那请信王殿下与在下一战,在下以自身名义向信王千岁请教。当然,小的知道自己身份低微,所以有多少侍卫亲将,您尽管派来与我一战,当您觉得我什么时候有资格挑战您了,您就亲自下来满足小的地愿望。您看如何?当然,小的也不愿自绝生路,自然不会伤着千岁一根毫毛的!”李敢朝着赵榛下拜说道。

    右相范宗尹转脸对信王赵榛道:“微臣有罪,府上除了这么个不知礼数的东西,既然这样,您看!”他这样一说,显然是破开自己的老脸让赵榛出马了。哪知道信王赵榛一点脸面也没有给,直接说道:“还是不必了吧,何必误了xìng命?”

    李敢道:“只会空谈大话的信王,先前听诸位说信王殿下是有万夫不当之勇,在下看,信王殿下是空有虚名手无缚鸡之力吧!”

    信王赵榛淡淡的笑道:“你真想与我比武?但是这里不合适,这里不过是一个宰相府邸,放不下我的。要比,咱去金銮殿上比试。”右相范宗尹一听到赵榛的讽刺,已经是一个头有两个大了。

    “您什么意思?”虽然心里有鬼,底气不足。但是右相范宗尹听到赵榛那意思还是同意比试了,所以两眼放光。

    信王赵榛道:“既然非要让本王出手,可以。但是凭借你的府邸,你觉得有资格让本王给你当猴子看么?你既然把这事揽在身上了,那么就向我皇兄提出要求,殿前比武。”

    赵榛心想:他妈的,老子回头就设盘开彩,把所有的权贵都他妈的拉过来,而后我再寻人弱化我的形象,到时候,坑死你们这帮混蛋!

    让信王赵榛点破自己的小心思那点窗户纸,右相范宗尹尴尬的笑道:“可行,微臣这就去办理。”

    右相范宗尹却是哈哈大笑,回头说道:“李敢,你也不要怪本相不给你机会,既然你如此真心与信王千岁比武,那本相就成全你……”

    李敢大喜道:“李敢多谢丞相!”右相范宗尹道:“信王千岁身份尊贵,与你比武,实在是看得起你。但是王爷身份尊贵,吾等不配观战,本相着意,于明rì起奏陛下,请陛下定rì殿前比剑,你敢应战么?”

    以武者显耀,再也没有比这更激动人心的了。李敢此时高兴得不得了,就连在座的众人也是脸上yīn晴不定。这可是御前比武呀,一旦分了胜负,不管胜负,都是名扬天下,弄不好还能得到皇帝的赏识,成为御林军或禁军的将领,皇帝跟前的红人。因为大家都知道,赵构与赵榛不合,这次就明显是个局。

    “李敢多谢丞相天恩!”李敢激动的跪拜磕头行礼。现在他是右相范宗尹的人,而进来得见天颜,还能给陛下出气收拾一下信王赵榛,落掉信王的面子。

    到时候,陛下赵构一定欢喜异常,一定会看重并且重赏自己,并且收自己为其用。到时候,自己就一步登天了。李敢越想越喜欢,荣华富贵近在眼前了。

    右相范宗尹却是笑道:“罢了,之前逐你之言本相收回,到了比剑之rì,好自为之!”李敢道:“李敢定然全力以赴,但请信王殿下不要令在下失望的好!”

    听到此话,末席的大剑客逍遥子嘴角上抽,露出了一丝冷笑。而信王赵榛只是淡淡而笑,脸上依然还是那副淡然的样子。

    一场欢宴就这样不欢而散。众人一一告退离去。当众人离去时,大剑客逍遥子忽然顿住,低声对信王赵榛道:“但比剑时,王爷能不杀他么?”

    这话是在边上没有人的时候他说的,不然只此一语,就可能会让信王的超强武技暴漏无疑。大剑客逍遥子可不是一般人,这种武学大师的眼光在武学上是极为厉害的。谁强谁弱,他可以清楚的看出来。

    大剑客逍遥子这是在惋惜李敢,虽然李敢人品有问题,为右相范宗尹所用。但是他有这样的剑术,没有十几年的苦修是不可能的。

    但信王赵榛此次前来,面对挑衅却是没有仁义之心的,他可是要杀人立威的。信王赵榛想也不想的说道:“小王一定尊听大师的教诲!”

    信王赵榛丝毫不考虑,张口就说的话,大剑客逍遥子一听就知其不诚。但是信王一代亲王,给他个谎话也是给他面子了。所以他只是摇了摇头,叹了一息,立刻离去了。

    众人离去,右相范宗尹带着李敢如何安排,暂时不提。信王赵榛回到府邸,立刻叫侍卫长王之充。王之充道:“王爷,下面怎么做?”既然信王赵榛有自己的决定,他自然也懒得动自己的脑筋了,直接听令就成。信王赵榛道:“你立刻派出人手,让各家商铺帮忙,去说明李敢剑法的可怕!再宣传我是一个文弱的人。而后开盘口赌输赢,盘口越大越好。”

    第二天,小媚儿来找赵榛的时候,正赶上赵榛上马车。赵榛看到小媚儿,却似乎没有看到一半,没有丝毫的停顿,直接便要上马车。

    “喂,喂,喂……等等我……”信王赵榛回过头,嗯了一声,上了车。猛的,媚儿也跳上了车,叫道:“你怎么不理人?咦?这车怎么走了……这是要去哪儿?”信王赵榛一上车就开始动了,媚儿上了车,这才发现车子动了,当下就问道。

    信王赵榛笑道:“你怎么来了?”媚儿道:“我不能来吗?昨天我进行宫了,没想到我那个远房姐姐还真是认下了我,临走的时候,还给了我件礼物呢!”

    就在媚儿叽叽喳喳说着自己在赵构行空的事时,信王军王赵榛笑道:“你怎么来的?怎么一个人?”

    “我怎么不能来?我当然要来啦!不过我这回是偷偷出来的,他们天天关着我,烦都烦死了,哈哈,我是从后院墙跳出来的,这越州人多就是好,我一钻进人群里,他们就追不上我了!”这个他们,自然是指负责她安全的老王婆无疑。

    赵榛看着这个自来熟的美丽少女,缓缓的说道:“媚儿,你这样乱上别人的车是不行的,你知道我们要去哪里?你就这样跟着了,你知不知道,现在如你说的,你的家人不知道你在哪里,本王就是把你给……卖了,你家人也是找不到你的!”

    媚儿却是咯咯笑了起来。信王赵榛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难道我不够吓人,或者我长得太帅了,导致你不信?”

    媚儿小道:“你这个坏蛋,就会说话吓人,你现在已经不是第一次在我的面前说狠话了,我还相信你吗?”信王赵榛道:“你真不信?你知不知道,你这么漂亮,是会勾起我的心火的,最后,很可能将你按在床上胡来的!”媚儿先是一惊,随后又笑了起来。信王赵榛摇摇头道:“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不可以小看你的魅力!”

    媚儿忍着笑抽动的肚子,笑道:“哇哈哈,你这个大坏蛋,说我漂亮,还魅力?说!是不是喜欢上人家了?”赵榛:“……”

    “你怎么了?”看到信王赵榛无语,媚儿凑到了信王赵榛的近前,漂亮水灵的媚眼一眨一眨的。

    这小丫头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配上绝美的容颜,说不出的可爱。信王赵榛的心痒痒的,再不和她客气了,一把抓住了她的软腰。

    被强壮的男人抓住腰眼,媚儿立刻浑身都软了,她惊讶的嘴一张,成了一个可爱的哦型,信王赵榛直接就了上去。又软又湿滑!又甜又绵。

    “啊……啊……怎么会这样……”媚儿羞的脸都红了!一个美好的初吻竟然如此的就没了,信王赵楱虽然年青英俊,但是也不能这样呀!

    一看媚儿的脸,这个小丫头一片chūn意昂然的样子。信王赵榛便知道了,这个小丫头是真的喜欢自己。小羊羔爱上了自己这只来自未来的狼了。

    “你老实了没!知道你的魅力了吧”信王赵榛装着恶狠狠的样子说。媚儿这回老实了一点,手指相互绕掐着,她轻轻撅着薄薄的唇,脸上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赵榛靠在她那柔软的身上,真是神仙般的舒服。而在媚儿的感觉,这时的信王赵榛就似一个大孩子一样,又吓唬她,又顽皮。

    两人无语,而媚儿不知不觉的也平静了下来,用她的手指轻轻的在信王赵榛的太阳穴上按摩着。对于信王军王来说,媚儿那细而有力,但却无比温柔的手指真是太舒服了。很快,信王赵榛已经喜欢上了这种轻轻的按摩。

    马车前行着,透过沙窗,能看到外面的景sè。忽然,媚儿叫了一声:“出城了?我们出城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由于挂的是皇家的灯笼牌子,所以马车没有检查的就出了城门。

    信王赵榛嘿嘿一笑道:“小丫头,你还不信,这就是要卖你啦?”

    媚儿假装悲伤道:“大王,媚儿错了,大王你处罚我吧!”信王赵榛怔了一下,忽然伸出三根手指在媚儿那滑绵的下巴处向上一摸,道:“小美人,本王怎么舍得……”媚儿咯咯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大坏蛋,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信王赵榛一把抱住了媚儿道:“你怎么和族里人说?”媚儿咯咯笑了,说道:“我可以和父亲说,他已经答应不让我进宫了。我听说了,陛下对女人没有兴趣,牺牲姐姐一个也就算了,没必要将我也填到火坑里。到时,让老头子答应,把我嫁给你!好不好?”

    信王赵榛失笑道:“好,你全权拿主意。”马车缓缓而行,车内,媚儿把身子吊在信王赵榛的身上,头埋在信王军王的颈间,耳鼻全是心上人的气息。

    信王赵榛身上的男xìng气息让媚儿心醉不已,“呀……”媚儿一低头,手往下探,道:“这是什么,顶到我了!”信王赵榛:“……”

    媚儿感觉出什么了,手伸了出来,往外看去,问道:“我们这是去什么地方?”赵榛微微一笑,有点尴尬的说道:“找一个人!”

    媚儿知道信王出城自然有事,便没有打搅。赵榛的马车到了一个小树林,他只是转悠了一圈后,就走了。让一群跟踪的探子们莫名其妙。

    探子们不知道的是,就在树林上方,几只带着信王赵榛在夜里和早晨亲自书写的密信地信鸽,向远处飞去。

    听到赵榛与李敢比武的事情后,本来避讳信王赵榛,不见赵榛的皇帝赵构,突然表示自己有时间了。

    此时,在越州的行宫正殿前,有一块青石铺设的广场,此时,广场上已经围着很多的大宋士兵和官员。众官员们在一张张几案前坐下,静静的等着。

171皇家兄弟的见面

    越州的皇帝行宫的正殿前,有一块青石铺设的广场。此时,广场上已经围着很多的大宋士兵和官员。众官员们在一张张几案前坐下,静静的等着。

    正当此时,突然一股威严的钟、磬之声响起了来。这时,一身朱红丞相官服的右相范宗尹引领着四爪蟒龙袍的信王赵榛以及身穿布衣的李敢二人大步走来。

    周围文武百官虽然人多,可是众人都静了下来,在这个铺满青石的广场上,大宋丞相右相范宗尹的声音可以让每一个人都清清楚楚的听得到!

    “陛下驾到!!”随着一名内侍的话落,顿时,庄严隆重的乐声再度响起。此时,赵构头戴紫金冠,身着五爪金龙袍,足下龙绣金丝履。一只手,却是扶抓着一个金sè凤凰金丝袍服的女子,这女子有着一双漂亮的长睫,秀眉朱红,脸上薄薄的施了一层粉,她正是赵构刚刚迸封的吴才人。

    高宗即位之初,外受金兵追击,内部时常发生兵变,吴氏常常身穿戎装,跟随高宗赵构左右、英姿飒爽,颇有胆略。结果赵构一时恩宠再盛,把她也带出来了。

    只见二十多个宫女在侧,百多名侍卫贴近保护,把赵构护得严严实实的。随后,一队队的甲士把此地围个水泄不通。皇帝赵构就坐于东门前的高台之上,以上瞰下。两名力大的宫女持着玉屏挡风,又有宫女把华盖大伞支起挡阳,随之,在赵构的案几前放入美酒果品。再有小侍女把果品拿去,削剥成丁块供赵构与吴才人食用。

    右相范宗尹先是在赵构面前请安问好,然后说道:“陛下,自靖康之祸之后,您忧心国事,臣不胜凄恐,然无所以为报。今,得我大宋国国势正当其时,击退北方蛮夷之兵。今河北兵马大元帅,信王千岁得胜来朝,正是预示我大宋将度过兵祸,国泰民安,请陛下赐予一见!”

    赵构笑道:“朕的十八弟好不威风,能屡次击败金兵,为我大宋立下汗马功劳。朕也好久未见这个王弟了。如丞相请,宣信王觐见!”

    “陛下御旨,宣信王觐见!”在宣号中,由御林军把持的道路上,信王赵榛出现了,赵榛上身是一件板式的胸甲,腰间是一条宽大的兽纹金属扣带,在这条扣带上,连着的是三面挡的裙甲,走起路来当当作响。

    信王赵榛外罩四足蟒龙袍,足上一双龙首快靴,头束紫金冠。当信王赵榛出现广场上的时候,自然而然吸引到了大宋君臣们的眼睛。

    与赵构几分相似却又更加稚嫩的面庞,比赵构更加威武而气势,比赵构高几分而且更加雄壮的身躯。这就是信王赵榛,赵构的亲十八弟。

    就连吴才人看了也是在心里面发出了阵阵的酸楚,那种难过的感觉就不要提了!吴才人虽然艳光四shè,可是一生就只能陪身边的这个赵构太监一般的废人了。

    “四年了,十八弟虽然容貌没变,但是气质和体魄都变了。”赵构看着赵榛,低声的自言自语着,他的眼睛有些湿润。不管如何,他现在看到赵榛,想到全家被俘虏北上,总是有些悲伤的。哪怕很多事情与他有关系,但就算他恨徽宗,但是也不影响他对家族多少有点的感情。看到现在赵家亲族是zì yóu身的,就他俩人了,不由得兔死狐悲了起来。

    “小王见过皇兄!祝皇兄万岁万岁万万岁!”信王赵榛拜见赵构。好在的是,这个时代,信王赵榛大小也是一个亲王,他行礼就可以了,不用屈自己的膝盖!

    \\这位大宋丞相刚刚跑到外场找手下门客问了,看来这个家伙也压了赌注。

    右相范宗尹并不知道,信王赵榛早已出谋划策的布下了一个妙局。现在压信王赵榛胜利的人屈指可数,而压李敢胜利的人却很多,包括右相范宗尹以下好多官员都参与了这次赌注。

    由于宣传有力,所以整个江南官员和世家们纷纷下注,其赌注已经达到了一个天文数字了。此时的赌注的盘口已经达到了六百万两白银!假如李敢胜了,作为庄家的赵榛怕是要赔出近半的家产。

    可要是赵榛赢了,这可是六百万两白花花的银子,如果这次钱到了手,真的拿到了钱,这赵榛将不发愁今年的军费了。依靠着六百万两白银,今年信王军的军费军饷的发放可以说是绰绰有余了。

    “王弟,你屡次击败金兵,夺回西部和河东之地,劳苦功高,可喜可贺啊!”赵构这样说着,却丝毫没有高兴的样子。毕竟这些地方现在说是大宋的地盘了。但是毕竟不是在他的手上,而是在赵榛的手中。对于赵构来说,地盘给了赵榛还不如给了金国呢。

    赵榛连忙谦虚了几句,这时,右相范宗尹说话了。他笑道:“回报陛下,信王千岁在与金兵对战之时,常常身先士卒,曾杀入金军数万军队里与其相搏,一搏千万,是为天下无双!信王赵榛的本事就是武艺高强,当世者无人可比啊!”

    “哦?”赵构赞叹道:“一搏万千吗?朕未尝闻也,只是王弟身份尊贵,怎么可以要信王御弟真的搏杀三百呢,此非礼也!”赵构表面说的好听,但是他心里却恨不得落了赵榛的面子。他心里也从来不认为赵榛能有什么高超的武学。武技不是靠短时间能练出来的,是依靠长时间的苦练而成的。就凭借四年的时间,赵榛就想从一个文学青年成为一个绝顶高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这也是为什么盘口开的那么大的原因。说白了,赵榛的战场距离这里山高皇帝远,这里没几个人知道赵榛的真实实力,大家都不相信信王赵榛成就的威名。所以,没人相信赵榛是什么万人敌。

    右相范宗尹道:“陛下说的是,要是让信王千岁在陛下面前粗野相搏,岂能是好?我皇圣明,自然不能做那样的事。不过由于前几rì臣之门下有一剑客,姓李名敢,会瞬斩十木桩的绝杀剑法,但有人在他十步之内,无有挡者。李敢自不量力想要挑战信王千岁,而信王千岁爷同意了,并且信王千岁爷当时为陛下上献武技,正好请两人比武,为陛下献礼,陛下以为如何?”

    其实这些都只是过场,赵构就是来看赵榛的笑话才召见他的。赵构自然也是知道这件事,他顺水推舟就可以了。但是,这到底是一场比斗,比斗之时说什么点到为止,只是这种事哪里是能说的清的。一但真的动起手来,谁手软就等于是送命。

    所以,赵构有些犹豫了,他虽然恨信王赵榛,但是大局为重,现在他还不能杀信王。第一自己的名声将会背上弑杀亲弟的罪名,别小看这个罪名,就连一代明君唐太宗李世民都背上了千古的罪名,更何况自己?万一信王赵榛比剑死了怎么办?赵构又想让信王赵榛身死,但却有不能现在就死在自己身边,那岂不是坐看兄弟被杀么?那自己那文雅超群之皇帝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王弟怎么说?”赵构问道。他已经决定了,信王赵榛如果不想比,或是露出了那么一点意思,他就会中止这样的比剑。但是信王赵榛执意要比的话,自己已经问过了,也算问心无愧了。这场比试本来就是他挑起来的,这个家伙还想问心无愧!

    可信王赵榛却是坦然道:“皇兄,承蒙太上皇抬爱,小弟恭为信王,自要有为国为民担挡的本事与勇气。如果今rì失勇,它rì何言抗击来犯金兵?请皇兄同意,再说小弟是与那李敢定下了约,纵是今rì不能于殿前献技,来rì还是要分出一个你死我活!”

    一句“你死我活”让赵构悚然而惊!赵构这时开始正视他这个弟弟了。四年的时间,让自己的这个曾经与父兄族人一起被押解北上得十八弟,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虽然当初自己琴棋书画都超过了赵榛,但是赵榛也从来没有表现出自己拥有强大的武技或拥有强悍的军事谋略。

    而现在,信王赵榛手下从无到有的兵马,那强大的战斗力,让金兵胆寒。自己与金兵作战屡战屡败。好么,金兵与信王军作战就没有胜利过!这是何等的威风!何等的强悍!

    十八弟信王什么时候如此的有了胆魄地呀!如果现在的自己有信王赵榛哪怕是一般的这种勇气,金兵还能如此轻易的入侵么?一个琴棋书画比较jīng通的亲王,能说出这种话来,赵构顿时觉得信王的确不可小觑!

    “陛下,既然信王千岁都这样说了,那请陛下成全吧!”这是右相范宗尹,他说话了。他害怕赵构犹豫,一下子不同意了,这可就将他的一番心血付之东流了。

    赵构回过神来,仔细的看着赵榛,赵榛也同样微笑着看着他。赵构除了能看到他身上的那股傲然不屈蓬勃煞气的雄壮气质外,从赵榛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东西。

    随后,赵构赞同的说道:“丞相所言甚是!比试之时王弟千万要小心,但不知那位剑法高超的李敢剑士在何处?”

    右相范宗尹笑道:“传李敢进殿!”李敢与赵榛同时进入外围,一直在等着。这时听到呼声,便向高台走去。

    此时他的心很平静,这是他出头露脸的时机,自不能错过。此时的李敢一身青衣劲装,头发也用白丝绦系住。怀中抱着一口宝剑,悠然向高台走去。

    李敢走南闯北,与人比剑,学习百家之长,苦苦的修练自己的剑法。很快的,在江湖中出现了他的剑客名字。李敢出剑快,往往与人对敌的一刹那,他已经把剑刺入了敌人的身体之内。如果非是如此,他一介小小的布衣,哪里会有这般的名气?哪里还能进入大宋右相范宗尹的府中。真当右相范宗尹是随便什么人都收的么?

    那李敢上前,连忙跪倒叩头。他与赵榛、范宗尹不同,赵榛是亲王,范宗尹是宰相,不必跪拜,只需行礼就行了。而他是一介草民,自然需要跪拜了。

    他向皇帝赵构跪拜道:“丞相府客卿李敢参见陛下!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赵构道:“起来吧。”李敢向赵构道:“谢陛下!”

    右相范宗尹忽然回过头来对信王赵楱说道:“信王千岁,你的剑呢?”的确,信王赵榛来的时候没有带剑。信王赵榛的光华双剑没带来,因为赵榛怕赵构因为喜爱而下手夺走,毕竟是在赵构的地盘之下,为了抗金大局,赵榛只能屈从皇帝赵构的旨意。

    其实一对合金剑本身没有什么,大不了再花点时间打造一对。而赵榛是怕对方送给金人,助长金人的气焰。信王的神兵被金人得到了,那是何等的打击信王军士气的事情!而且光华双剑与大中神龙枪有光大中华的含义,意义非凡。所以,赵榛就没有带。而且,用神兵利器胜之不武。对付一个李敢,赵榛不屑用兵器之利。

    听到右相范宗尹的话,信王赵楱淡淡的说道:“哪能天天带在身上……”他话还没有说完话,右相范宗尹打断他的话笑道:“千岁,咱们这可是比剑,哪能不用剑!好在本相手上还有一支好剑,要不要给你用用?”

    用你的剑?我还怕你们给我的是纸糊的,而旦剑把还带毒呢!信王赵榛心中想道。

    赵榛笑着摇了摇头道:“小王的人在外头呢,一会儿叫人拿进来就行了。”信王赵榛要用大中神龙枪的话,绝对一下子就能秒杀了李敢。不过他也不会用,赵榛准备了一把地摊货的铁剑,因为上殿不想惹麻烦,所以没有带。毕竟有侍卫要让解剑的话,解剑就落了自己的声名,不解剑就无法入殿,所以,赵榛干脆就不带了。

    赵构呵呵的笑道:“今rì能一观王弟亲自比武,联之幸也。不过这比剑之前,先上歌舞一娱助兴。”

    右相范宗尹笑道:“请陛下放心,臣已经有了安排!”赵构呵呵笑道:“丞相想来必不会让联失望。”

    右相范宗尹谢恩后,拍掌击声,高声喝道:“奏乐!”在一阵丝竹之声后,再起金石之乐。在宏大的音乐之下,一排的舞者从侍卫把守的人道中步出,她们一个个宫衣沙裙,身姿曼妙,秀美绝伦,大开大合,舞步翩翩。一幅气势宏大皇家风范的舞曲展现在众人面前。

    皇帝赵构因为隐伤,所以无法与女人房事,所以他对女人露骨风情的舞蹈很是反感。但他却也有需要,太监也是男人,也想女人。赵构也不例外,所以,他就喜欢女子阳刚大气的舞蹈。同样,巾帼不让须眉的吴氏才能得到他的喜欢。

    舞蹈完毕,众舞女退下。右相范宗尹眉飞sè舞的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然后对赵构道:“陛下,可以请信王千岁与李剑师比斗了!”赵构也很兴奋,他对赵榛充满了好奇,仅仅四年未见,信王就成就了不世之功,打得强大的金国都避其锋芒。

    赵构不太相信赵榛在四年时间真能拥有强大的武技,除非他从小就得到了什么武功密集暗中修练。想到此处,赵构道:“王弟,可以比武了么?”

    信王赵榛道:“皇兄下旨,弟无不遵从!”说话间,他扬身而起,走下高台稳健的走到广场之中。那边,李敢也怀抱着自己的宝剑而出。

    赵榛的侍卫双手举着一把长剑走过来送到赵榛的手里。大家一看赵榛的剑,竟然是大街上一钱银子一把装饰用没开锋的薄铁剑,眼尖的还能看到“刘记饰品”几个字。

    赵构立时向右相范宗尹招手,待右相范宗尹上前之后,赵构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丞相,我这信王弟弟可不能杀?你告诉李壮士了没,打伤打残了既可。”右相范宗尹笑道:“陛下放心,微臣早嘱咐过李敢了。”

    听到丞相右相范宗尹早就都处理好了一切,赵构点了点头。这种隐密的事情让他去办,就说明赵构对他的信任了。

    此时,李敢已经下了场,他松开怀里的宝剑,缓缓的把细长的宝剑抽了出来,对赵榛说道:“信王殿下,你用这种当装饰品用的破烂兵器,绝对非我对手,我可以许你换兵器!你意下如何?”

    信王赵榛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伸手把装饰剑提在了自己的手里,冷目一扫道:“换?不用了,你以为你己经深得剑法中的快剑之道,却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更强的武技,在本王的面前,就凭你个小虾米也想对付我,如同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也!”

172胜利风云

    信王赵榛说道:“你以为你己经深得剑法中的快剑之道,却是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更强的武技,在本王的面前,就凭你个小虾米也想对付我,如同螳臂当车,自寻死路也!”

    李敢笑道:“如此,到要见识一下信王千岁的武技,究竟能有多大的威力,信王千岁,你到底只是一个亲王,想坐那把骑子,是痴心妄想了。今rì,就是你妄想上位付出代价的时rì,想要比武争雄,自取其辱也!”

    当信王赵榛提着那装饰之剑真要比斗时,李敢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他最后说道:“信王军千分,你确定要用这把剑与在下比剑?”到不是李敢好心,而是对手的武器大差的话,他胜了也不光彩。

    信王赵榛道:“对本王来说,什么剑都是一样的。便是把木剑,本王一样能用其杀人!你助绉为虐,不可活。今天,本王可以让你见识一下,本王用这把破剑如何杀你!”

    “哈哈哈哈……”李敢再也忍不住的大笑起来:“信王啊信王,你真是自大的没有边了,今rì且就叫你瞧瞧,我李敢无上的杀人剑法!”说着,他向信王大步而来。信王赵榛也不避让,竟然也直直的迎了上去。

    两人无惧无畏的向对方疾驰而去,骤然冲向对方。两人竟然一点也没有试探之心,上来就是要发动绝杀之扙,在第一时间把对手杀死。

    正当众人集中jīng神呼吸紧促观看jīng采的对平那一刻之时,李敢迅速的后退了。他并不是害怕而退却的,而是他发现信王赵榛走来的时候步伐奇特,而且信王赵榛的脚尖偏转。李敢根据经验,知道信王赵榛很可能会突然左右变向。

    这也就是李敢走遍天南地北的经验了,一般人根本是看不出来。这种步子的真正玄妙李敢还没有看出来,可是凭借经验可眼光他就知道,面对这种飘乎不定的步法,自己的绝杀之技很可能打不中对方。

    信王赵楱本以为自己冲锋上去,可以利用步伐瞬间闪避开对方的长剑,而后一剑击杀对手,可没想到对云的直觉那么灵敏,竟然察觉到了不对。

    不过那也无妨,信王赵榛冷笑一声,继续向李敢前进。在这种局面下,李敢的脸上闪过一丝激怒的cháo红!仅仅是步子特别一点,自己就退缩了,自己是不是有些太小心了。

    面对赵楱毫不客气的直杀而来,李敢大怒。他不再退让,而是开始点了两下地,接着,他重重的踏出了一步!远气凝神,锁定目标。

    信王赵榛嘴角微微一翘,也向李敢扑上,一时间,两个人如同两辆全速行驶的坦克一样向对方相互冲去。

    两人如电火流星般的相互飞奔接近,突然李敢发剑,在此时发剑挥出,信王赵楱也提起剑来。

    李敢直砍向赵榛的装饰之剑。这时,赵榛才意识到原来李敢的目标不是自己,而是自己的破剑!一但自己的剑被对方斩断,自己不输也输了。

    信王赵榛何等的实力,哪能让李敢得逞?只见赵榛剑砍变为拍,剑锋一转,用剑面一拍自以为得计的李敢手中宝剑的剑面,而后一转将对方的剑一扭转动,快速的旋转了起来。

    快速旋转的宝剑,让李敢险些抓拿不往。也亏是李敢对剑的感悟与感觉,已经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剑面带着剑柄瞬间连转了十几圈,李敢依然抓稳了宝剑。但是,李敢光顾手上的功夫了,没注意到赵榛飞起一脚,把李敢给踢倒了。

    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信王赵榛回身发力一刺,把手中的破剑再向李敢刺出,李敢手腕回削,赵榛立刻转变剑式以剑面击剑面,击开对方锋锐的宝剑。两人在这一刹的时间就打了惊险的几个回合。

    就见信王赵榛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转了一个圈,回旋飞踢,信王赵榛借力猛的一脚就飞蹬了出去,那靴子狠狠击在李敢的手腕上,顿时就把李敢的手腕骨蹬碎了,同时,那把锋利的宝剑也叮当当的滑落到远处。

    信王赵榛手上的那没有开刃的薄铁剑直接削向了对方的脖子。“噗——!”信王赵榛反手以剑削李敢的脖子!李敢的脖子张开了血嘴,就见一条血箭飞了出来,“噗——!”的一声飞出一人多高。

    在这时,信王赵榛迅速向后退步,唯恐被血溅到。再看李敢,嘴巴张的大大的,却无法吸气。在死亡的一瞬间,那种巨大的恐惧感让这个为成名而投靠赵构与右相范宗尹的剑客,面目不自觉的扭曲了起来。

    李敢倒地而亡,他就这样直截了当的死了。信王赵榛叹了一口气,信王赵榛走到尸体前,看了一眼,这才走上高台。

    走上高台,赵榛向目瞪口呆的赵构道:“皇兄,本王献丑了,请皇兄不要见怪!本王失手了,没有在一瞬间停下打斗。”

    赵构“呃呃”了两声,连口的说道:“没事,没事……啊……王弟果然好身手啊……哈哈……哈哈……”他是被信王赵榛的那种杀人的煞气给吓到了。

    不仅仅是赵构被雷到了,边上右相范宗尹在那里也目瞪口呆。“哎呀……”这时吴才人说话道:“陛下,这怎么一下子就分出胜负了呢?王爷真乃高人也。”赵构轻笑道:“爱妃说的是,信王的武功的确是高……”

    右相范宗尹也反应了过来,忙离席道:“陛下,信王王爷不吝为陛下献技,陛下不可不赏也!”赵构点头道:“丞相说的是!信王屡战金兵,劳苦功高,今rì又为朕展示了其高强的武技,特赏田二十万亩,户五千!白银五千两,上品丝绢五十匹。”“谢皇兄!”赵榛连忙鞠躬行礼。

    在场的官员们一一向信王赵榛道贺,赵榛也向众官员回礼,之后,就是大宴。大宴之上众臣工推杯换盏,说笑热闹。

    御前殿堂之上,赵构和赵榛只叙家常,对于军国大事与刘太妃回来的事情,俩人都默契的只字不提。赵构也不说什么时候赵榛能回信王军占领区。其实赵构是想将赵榛一辈子都软禁到他眼皮子低下。

    但是由于赵榛武技高强,而且赵榛手下还有不少人,所以赵构暂时还只是一个想法,没有具体的布置。况且,赵榛肯定要等生母刘太妃回来后才走,所以赵构现在也不着急。

    虽然我们很多人都觉得赵构是一个大傻`B,但如果仅仅以与徽宗钦宗两帝的情况来判断,赵构还算中可。他可以说不是一个地道的昏君,其实他很聪明,知道自己没本事驾驭有本事的人,就用有本事的人为他办完事情后,再夺权杀人。

    就是由于自己没本事,为了避免自己失去了皇位,赵构就是当儿皇帝,也不愿意依靠强悍将领们夺回失地迎回二帝。虽然他后来已经稳固了自己的政权,但是徽宗和钦宗回来了,是不是要造成自己统治的麻烦?是不是要插手自己的军政大权。赵构总不能杀了二人吧!所以,不得不说,能建立起来半壁江山的南宋,说明赵构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就这样,大家其乐融融的饮宴之后,散了场。

    到了次rì,赵榛带着众手下一刚出了门,只听侍卫长王之充道:“你看!”却是在那路间有一绝美少女,在一众人的簇拥下而来。

    绝sè少女一身大红的描金绣彩凤飞扬服,足上是一副小牛皮的小皮靴,这正是吴媚儿。这时,吴长老也来了,他走过来对赵榛笑道:“王爷千岁!今rì我带小女过来,就是准备您与她的婚事来的······”

    吴长老还没有说完,赵榛便插话低声对吴长老耳语道:“看来钟相起事了,是吧。”“什么?”吴长老听后大吃一惊。“您开什么玩笑?”

    这时,媚儿走了过来,想把身子靠近信王赵榛的时候,信王赵榛却突然跳开,并把媚儿和吴长老推在了一边。媚儿和吴长老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重重的跌在了地上。而媚儿更是顿时痛得叫了起来,但是她抬目一看,赵榛已经不见了。

    正当媚儿不明所以的时候,就在媚儿与吴长老以及赵榛所站立的位置上,深深没入地面插着四五支箭。同时,在边上不远的地上,也斜斜插着一些箭支。

    “大坏蛋……信王殿下……”媚儿跳了起来,慌忙找赵榛。这时,耳边风响,几个信王侍卫冲了出去,同时有一批护卫兵也冲出,他们冲上了一侧的胡同里。

    而吴长老按住媚儿道:“女儿,你别心急,那混蛋王爷不会有事的,他是气不过别人shè他,追出去找仇了!”

    这时,胡同间传来了数声惨叫,随着冲过去的侍卫的协助,不一会儿战斗就结束了。很快,侍卫们提着好多尸体回来了。

    “全部枭首!”信王赵榛说罢,将吴长老与媚儿一行人让进府邸之内。媚儿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信王赵榛看着吴长老微笑不语。

    将一众人让进自己的府邸安排茶点,赵榛单独与吴长老到后厅相谈,信王赵榛笑着对吴长老说道:“我知道,他们是跟着你们来的……是要杀你与我。”吴长老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夫……老夫怎么不大明白?”

    “现在明教内部分成两派,其中一派与我合作,我能不知道你与钟相是明教高层么,你知道我在明教总部放了多少探子吗?”赵榛笑着说道。

    吴长老略微一思索,脱口说道:“是钟相吗?”赵榛道:“那还用说吗?”赵榛说道:“老家伙,这就是你当墙头草的后果。”

    吴长老道:“王爷千岁,为了与您结好,我与钟相可是彻底决裂了,以后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您可要帮我们啊!”

    吴家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面对钟相的暗杀,只要他们不出门小心防范,是没什么危险的。况且,钟相在越州安排的杀手也不多,恐怕刚才赵榛杀死的,是钟相潜伏在越州内大部分的人了。所以吴长老并不担心自己的安危,他担心的是,万一自己是明教长老的身份暴露了,朝廷是不会放过自己的,赵构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这里要说明的是,吴长老与赵构身边的吴氏吴才人,是一个大家族的两个分支。一旦吴长老被发现是明教高层,吴氏一定会牺牲他们这个家族分支,而保护自己分支家族的。所以,吴长老才投靠了与明教另一派最高领导张元正派系合作地信王赵榛。

    钟相反了,他造反时,向百姓宣传说道:“法分贵贱贫富,非善法也。我行法,当等贵贱,均贫富。”这对当时的贫苦百姓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几天的时间,钟相的起义队伍迅速扩大到40万人。

    不过,钟相跟本没有践行了自己的诺言,事实上就在他揭竿而起后不久,便自封楚王,改年天战,立妻尹氏为皇后,子钟昂为太子,仿宋王发布皇命。不过这个大骗子也没活多久,大楚政权建立仅40余天,这个大骗子钟相就被官兵所杀。

    吴长老有远见的预测到了那个钟相肯定不成事,所以,他在冒险与信王赵榛合作。吴长老与赵榛商量好赵榛与媚儿的婚事,以及约定了一些关乎双方机密重要之事后,他便带人回去了。

    而赵榛却在屋子里思索着什么。就在此时,信王赵榛看见一旁地冬余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他嘴角微微一弯,笑了。

    信王赵榛见她这个样子,知道她余情未了,对赵构这个没卵子的文艺青年还念念不忘。

    信王赵榛在她的耳边道:“我让你亲眼看到了赵构,你怎么谢本王?”原来进赵构行宫中,跟随赵榛进宫的人中,其中就有求赵榛带自己进宫见赵构一面的冬余。冬余道:“我……我已经什么都给你了……”

    信王赵榛长叹了一声,他道:“你这么恨本王,本王这次帮你看到了他,应了你的请求。你有机会,也还是会想要杀死本王的吧!”

    冬余吃吃的道:“我已经……我已经……”她想说我已经不恨你了!可她的确是放不下仇恨,虽然赵榛与自己上床时,弄的自己很享受,很舒服。但这是一种丑恶,让自认为纯洁的冬余情何以堪,若然是给她逮到了机会,不刺死信王赵榛才怪,怎么可能放过他!但想到自己刺死他,却又有些失落。女人,总是对破了自己第一次处的男人念念不忘。

    从信王赵榛离开信王军占领区开始,由信王军总帅府的诸葛英、马扩、王庶、高云飞、岳飞、赵邦杰、马政与王劲商定了针对河北西路南部与河南汴京路开始了连续的出击。

    在仅仅一个月里,三十万大军四处出击,分兵两路攻下了大片被金军占领的失地。其中岳飞一路攻打汴京路西部的河南府、嵩州、汝州、邓州等地,很快这些地盘纷纷被光复,金军顽抗到底地城守军队和死硬派军政官员都被信王军杀的杀,抓的抓。

    活着的,他们会成为信王军中开矿挖石建城的奴隶劳力,不想做活的会被打死。但大多数人最后选择了屈服,因为他们发现原来被抓了之后,只要好好劳动,是可以吃饱的。同时,如果十年之后,真心投靠信王军,就能免去奴隶籍。

    当信王军的奴隶得过十年!十年也许很长,但十年的勤劳换一条命,也算值了。到时候,如果这些人的思想被改造好了的话,他们会有指定的地方去。

    如果能疯狂拥护信王军,还在三年里能证明吃苦耐劳、劳动积极、对信王军伟大事业的政治思想觉悟过硬。那么,你不要十年,仅用三年就可以成为一个地地道道的信王军的骨干份子,成为一名zì yóu人。

    这些人不必再吃那种奴隶的苦,他们的生活和工作也会有官府帮助和解决,他们会在擅长的行业去工作、放牧、打仗或种田。

    随着越来越多的地盘被信王军zhèng fǔ占领,信王军总帅府治下之民已经激增了很多人。

    随着一个个让人叹服的策略,让诸葛英在信王军总帅府的地位有所提高。在信王军总帅府,谁都知道不要因为诸葛英是女人而小瞧了她。

    当信王赵榛在越州与李敢比武的时候,信王军出动二十万兵马,开始向金军占领的大名府与洺州进行全面的进攻。

    这次攻击的主将是元帅岳飞与都统制王劲,不知道什么时候,王劲已经隐隐成为了接替老副帅马政的不二人选。诸葛英、马扩、高云飞都喜欢用他,愿意提拔他。他与信王赵榛最亲密,做事有进退,还最忠心。打起仗来,不会死战硬拼。

    信王军王劲大军快马杀向了河中府。在金军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完颜昌(挞懒)、完颜宗弼(兀术)、刘豫与完颜希尹各路金军匆匆的勉强凑齐了二十万金兵去迎战。这也是他们在河北加山东及燕京山前九州,几乎所有能调动来的军队了。

173风起云涌

    ) 这也是他们在河北加山东及燕京山前九州,几乎所有能调动来的军队了。

    就这样,二十万金兵与十五万信王军遭遇在洺州。两军大队人马,相遇在洺州新安城。

    此时,王劲远远的看去,那金兵密密麻麻的联营,初步估计,金军是一支由五万骑兵十五万步兵组成的军队。

    但看对方的军阵岳飞摇了摇头,比起自己的军队阵容,对方差远了。几个探马回来了,他们坐在马上,向王劲行礼道:“大人,他们只有一支大纛旗。只有一支大纛旗,这是现在这个时代最愚蠢的军事战法。只要对准那个大纛旗发动主力攻袭,只要旗一倒,敌人就全军士气全无,很可能变成溃退,并且全军覆没。

    况且,几十万人的战斗,众多的军队不是一个人可以指挥得了的。也就是说,一个人的话,只能带着大军向着一个单一的方向死打硬冲,无法灵活多变。

    而信王军用兵,讲的就是诡诈之战术。不打正面战,拖着你,打你的侧面!或是斩首突击。还有偷袭、埋伏、游击、sāo扰等等战术。反正,信王军采用的是怎么能少损失多歼敌就怎么打的战术。

    正当此时,张宪来了,张宪的背嵬军的兵力,现在已经是统制统兵最多的兵力了,他已经是手下第一兵力多的军头了。

    背嵬军一军统领岳真、背嵬军二军统领徐庆、背嵬军三军统领杨进、背嵬军四军统领金彪、背嵬军五军统领关铃、背嵬军六军统领杨再兴、背嵬军七军统领罗延庆、背嵬军八军统领伍尚志、背嵬军九军统领孟邦杰与背嵬军十军统领杨虎分列张宪两旁。

    虽然张宪位高权重,成为中军背嵬军都统制。不过在这次的战斗中,张宪得到授意,岳飞与总帅府指示他要听从同样是都统制王劲的命令。

    好在的是张宪对于这一点并无抵触,因为此前的战斗中两人就有过合作。加上王劲身份特殊,与主公信王赵楱如亲人一般,而且他资历高。所以,张宪很接受王劲的领导。

    “王劲将军!”张宪让十位统领先各率各部排兵布阵,预防敌人攻袭。张宪安排好诸将后,自已策马上前到中军帅帐,见到王劲后,立刻向王劲行了一礼。

    王劲回礼,两人相视一笑。随后走到高坡之上,一起遥看远处的金军阵营。张宪道:“将军不想打正面战?”王劲点点头道:“他们的战斗力很强,虽然与我们作战一直处在下风,可是金兵依然是有很强地战斗力的。”

    张宪点头道:“他们的兵大多不是女真族人,而且随着我们打的胜仗越来越多,金兵死伤惨重,各族人力的减少让关外汉人与降兵汉人军所占的比率增多。所以打仗不似那些蛮人拼尽死力,如果我们强势一点,那些金兵也会投降的。”

    王劲说道:“金人狡诈,将刘太妃南送至赵构老儿那里,其实是想联合赵构攻打我们。不过他们万万想不到,我们却是想要在主公南下的时候,对他们发动猛攻。他们太自以为是了,以为离了主公我们就不会打仗了……”

    “不过,现在他们当是知道了,可惜已经有好多地盘被我们占领了,数万人成我们的俘虏了……不过我们这样也就只能动用十五弓人打这一场的战斗。”

    “因为兵力分散,岳帅与马帅带十五万大军在汴京路。我们还要有十万大军防守北方,赵帅统属的这支军队要与完颜辅对峙。这样的话,光靠我们这十五万人,正面一打,就算能胜也损失太大,所以,还里先避让一下,再寻找机会比较好!”

    张宪点头道:“是呀,不过我们得牵着他们的鼻子走,争取战场的主动权!让敌人在我们设定的战场上战斗。”

    王劲看着这个比信王赵榛还小几岁的少年,心中感叹信王赵榛的识人之术。这张宪还真是少年天才,战术战法深得信王赵榛的jīng髓,与自己的想法不谋而合。

    王劲跳下了马,拿出了地图,张宪也跳下了马,两人围在地图旁。王劲说道:“我们要引他们走,就向南,我们往南,那里有一片地形复杂的山林冰沟,可以利用地型,把他们堵到那里。我们可以用计,一下子全灭了他们。这支军队一灭,金军在河北与河南之地,就只剩下一群战斗力低下的汉人军和金兵的散兵游勇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迅速占领地盘,那些残余的金兵,我们想杀就杀,想灭就灭!”

    张宪道:“那这场仗怎么打,你还是说一下吧!你指挥我听令。”王劲哈哈大笑道:“客气什么,张将军既然如此说,我也不矫情了!张将军请看,在这片无名山林,地形复杂,树林林立,水沟河流到处都是。张将军意下如何?”张宪说道:“自然如此。”

    “那就是你我分兵了,一路引敌,并且分出一部击痛金兵引金兵追击的人。然后由另一路绕至敌人后方,在山林那里,我军可以用火攻,大火烧山封死他们。正常来说,当我们放火烧完山林之后,他们的人能逃出来的,也不会超过一半。那时,我军再全面击杀,那些最起码有一半的汉人军肯定丧失军心战意,那样我军就可以全面的招降他们了!”王劲说道。

    张宪说道:“请问将军,谁引敌?”王劲淡然的说道:“自然是你了,我再将统制王彦以及炎龙军统领余化龙、风龙军统领陆文龙、石龙军统领刘国绅、猛龙军统领施全强龙军统领王信的人马全都调集给你。”

    自从信王赵榛掌控了四川之后,王彦就被赵榛重新启用了。想当初王彦就设想着在宗泽老帅的支持下,与信王赵榛合兵一起,与金兵作战收复河山。结果由于宗泽的突然病逝,导致赵构投降派的崛起,包括宗泽老帅以及所有抗金将领们的心血都付之东流。

    此次,王彦终于想通了,他要继续为国家效力。不过,这次他不投奔投降派赵构了,他要投奔坚决抗金的赵榛。

    张宪道:“大人分出一部人马来,要放火烧山还要围歼敌军,能行么?”王劲说道:“你放心吧。”

    俩人商量了细节之后,王劲笑道:“那好,就这样定了。这次一定让他们有来无回!”

    本来,完颜宗弼(兀术)在北归之后,金国贵族们就决定利用送徽宗的李贵妃,也就是赵榛的生母送往赵构的手中,用离间计策来挑动俩人的争斗。

    可是他没想到的是,在信王赵榛南下越州,表面上屈从于赵构,实际上是想迎接母亲的时候,信王军总帅府在没有信王赵榛的领导下,理顺了治下的一切,兵锋就转过来了。

    信王军现在没有信王赵榛,反而比有信王赵榛更加的疯狂了。风卷残云一般的扫荡攻杀着着金国占领宋国境内的地盘。所有反抗的金兵和金国官员,不是被杀,就是一律被抓了起来。一个个财产充公,人也给罚作了奴隶。

    完颜昌(挞懒)、完颜希尹和完颜宗弼(兀术)与刚刚贿赂了金国高层,想要当皇帝的刘豫合兵一起。他们集中了二十万大军,一举西进,准备击败汹涌而来的信王大军。

    “各位将军们,你们要听从命令,各部分开进行攻击敌人。大家不要贪功,只要打疼了他们,我们就跑。只要打败了他们,整个河北就都是我们的了!”张宪动员军队说道。

    当经历了一场场的失败地战斗以及损兵折将的损失之后。面对信王军,金军就陷入了绝对的被动。

    这种被动让他们一面对信王军时,就士气低落,军力大减。一夜之间,一场对金兵的偷袭之后,信王军暗中减少了一半,帐篷没有减少,让金兵焦头烂额中没有发现少了一半的信王军。

    这时,在张宪这七万五千兵马,让二十万金兵一点也不能阻挡信王军的攻击。张宪每天一战,一打就散开或布阵,金兵屡遭惨痛的攻击。

    金兵就这样给张浚天天突袭、夜袭、弓箭火炮攻袭。天天零敲碎打着,金兵死人越来越多。直到完颜昌(挞懒)、完颜希尹和完颜昌(挞懒)以及刘豫等人心神崩溃。他们拼命的追击试图逃跑的信王军,要为被信王就偷袭、突袭等卑鄙战术而被杀死去的战士们报仇。

    就这样,金兵追进了一片茂密的密林里,七万多军队进入山林里,连个影子都没有。完颜昌(挞懒)、完颜希尹和完颜昌(挞懒)以及刘豫立刻带大军进入山林,与信王军进行了一场森林追逐战。

    这时,夜黑了,金军大军却没有找到任何宋军。此时,刚刚搭好营帐的金兵军寨里突然鼓号齐鸣,人喊马嘶。显然他们也察觉到了危险,虽然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事,但肯定会有异变发生。

    因为,他们没有发现一个信王军,而且天边好像发红了,这一切太奇怪了。完颜昌(挞懒)、完颜希尹和完颜昌(挞懒)以及刘豫几个金军高层都在疑惑的观察着周围的异常变化。

    这时,天际越来越亮,火焰越来越高,而呼啸而来的夜风也越来越大。火借风势,风越大火越旺盛,冲天的大火燃烧了过来,在空气中可以清晰地闻到树木焚烧的焦糊味。

    就在金兵心里的恐惧达到极致的时候,一团团无边无沿的大火冲天而起。霎时间,火焰映照亮了黑sè的天幕,满天都是巨大的火焰,整个黑夜仿佛都燃烧起来。

    山林周围全部都起火了。金兵霎时沸腾起来,所有金兵都醒悟过来了,人们叫喊着,议论着,逃跑着,乱作一团。

    这不是天降异兆,也不是千军万马。对于金兵来说,这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巨大灾祸。金兵们现在已经不听指挥了,从汉人军开始,所有的金兵都开始逃跑,向后逃跑,否则就要葬身火海了。

    但是,周围全都是火,显然,信王军四面八方的都点燃了火焰,准备将金兵一把火都烧死在山林里面。

    此时,刘豫由于惊惧过度,浑身都开始颤抖了。“完颜昌将军,我们……我们快逃跑,快啊……”完颜宗弼(兀术)瞪大眼珠子,扯着嗓子叫了起来,“大火马上就要烧来了,我们快走吧。”

    这时,在大火之后,在那片废墟,四面八方都冲来了无数的信王军战士。浓烟滚滚,所有的金兵都忍受着这种呛人的烟雾,金兵好多人都纷纷倒地不起,被浓烟熏晕了。等待他们的,将是变成焦炭。

    往哪走?四周除了大火,就是信王军。信王军不走,金军就没办法走,这时候突围,大军瞬间溃散,一个人都跑不出去,白白便宜了信王军。

    大火越烧越旺,由于信王军使用了黑sè的,被信王赵榛取名叫石油的火油。所以,短短的时间内,大片的山林被燃烧了起来。整个黑夜被熊熊大火照的亮如白昼,巨大的滔天火焰在风中咆哮,气势骇人。

    金军开始撤退,他们丢弃了营帐,丢弃了辎重,向火焰相反的方向狂奔而去。金军乱了,尤其是那些汉人军们大吼大叫,很多人失去了控制,夺路而逃,但很快就不是被烧死,就是被信王军shè杀。

    面对可怕的灾难,金兵乱成了一锅粥。他们疯狂的逃跑求生,豁出命来跑路。但是,就算是逃出火海,也将要面对包围了得信王军的大屠杀了。

    无数的箭矢飞动,漫天箭雨,在火焰烧焦的树林里,十五万多人的金兵汉人军和金兵们不是被单方面的屠杀了,就是投降了。还有失踪,回家的好多汉人离开了金兵,只有很少的一部分金兵才可以或者逃回东方大名府。

    此次战斗,完颜昌(挞懒)、完颜希尹和完颜昌(挞懒)以及刘豫在亲兵卫队们的拼死保护下,终于逃出了生天。完颜昌(挞懒)、完颜希尹和完颜昌(挞懒)以及刘豫仅仅带着不足五百人逃回了大名府。

    而漫山遍野的山林变成了烧焦的炭灰,虽然明年,这里的部分树木还会顽强的活下去,继续绿意盎然。但是,想恢复成山林恐怕就需要好多年的时间了。

    天渐渐的亮了,火焰依然在燃烧,周围噼啪声不断,到处都是冲天的烟雾。无数烧焦的尸体遍布整个山林,而足有近十万俘虏,被信王军战士们押解着进入了信王军占领的新安城。

    伴随着金兵的大败,张宪和王劲兵分十路,将磁州、卫州、柏州、浚州、滑州以及大名府部分地区全部光复。

    而此时的岳飞与年迈的马政率领十五万大军拿下郑州、钧州、许州,直逼开封府。而北面的王劲、张宪两军,直逼大名府。

    金兵无力抵抗纷纷撤退,金国皇帝震惊。立刻催促遣使快速南下,与赵构达成和平协议。只要赵构杀掉赵榛,金国可以推出中原,与赵构签订和平条约。

    谍战部指挥使张可涛得到秘密间谍的情报后,知道金国要借刀杀人。一方面,信王军暗中派遣了大量暗探护卫潜伏在越州信王赵榛的周围。另一方面,信王军发出声明,立王妃双儿的孩子正为主,万一赵榛不幸去世,立刻立正为帝,报复攻打赵构的南宋政权。当然,这个孩子是假的,是不存在的,现在赵榛由于一直忙碌,很少和能为他生孩子的正式妻子双儿和赵青儿在一起,所以他还没有子嗣。

    至于常常在一起的冬余,是不能为他生子的,因为这个女人是敌人,赵榛不愿意为自己添麻烦。

    而南宋碟部掌控者,暗中投靠了信王的大集蝶李宣,则配合着将这一消息飞鸽传书送到了赵构的面前。说赵榛已经失去了对他治下的控制,意在表明赵榛活着无害,却杀之有祸。表面是示意赵构软禁赵榛,不要伤害赵榛,其实是在为赵榛将来的脱身做准备。

    而此时,让无数大臣世家破产的赵榛,暗中派了人将六百万两白银大量的购买粮食运送到北方信王军占领地。就此,信王军一时不用为粮食担忧了。

    而此时,信王赵榛则开始将心思打到了韩世忠的身上,韩世忠是一个水陆两战都很牛的将领。他的军事才能其实也不比岳飞差多少。他也是赵榛为将来水战带兵大将的第一人选。

    当然,赵榛没有指望现在韩世忠就投靠自己,只要他对自己有好感就成。为此,赵榛一直活动与大臣将领们之间,以掩饰自己的目的。

    而赵构,也开始接触这个拥有传奇sè彩的弟弟赵榛了。他虽然野心很大,但是他同样也有一种为宗室江山考虑的思想,虽然这种思想比起自己的权力yù望来,实在很渺小。但是,在完全有能力的情况下,他还是要以自己家族的骨血继承为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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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刺客刺杀被杀绝

    \\他虽然野心很大,但是他同样也有一种为宗室江山考虑的思想,虽然这种思想比起自己的权力yù望来,是在很渺小。但是,在完全有能力的情况下,他还是要以自己家族的骨血继承为主的。

    所以,此时赵构不立太子,也是为了看看能不能让赵榛在自己眼皮子低下生一个男孩,来继承自己的正统。至于赵榛,软禁在生了男孩之后,暗中害死就算了。

    赵构的算计很好,但是也要等金国送来刘太妃谈了和平条约之后才能确定自己如何对待信王赵榛。赵构早就通过碟部的人知道了,现在信王军不太在信王赵榛的掌握之中了。而且,信王军现在攻打金兵节节胜利,据说打得金兵屁滚尿流。

    这样的消息,让赵构怀疑自己当初的软弱。是不是金兵真的那么好打,一打就垮了。自己的军队其实不差,只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一味逃跑而导致老打败仗呢?赵构想着这些,其实是有心在杀了赵榛之后,联盟金兵攻打信王军了。

    可是,联盟金兵他又害怕引狼入室。所以,他心中潜意识的将金兵的可怕降到最低点。毕竟,现在好像是金兵不如信王军,信王军更强一些。联盟弱者攻打强者,也算是一种谋略吧,赵构如此想道。

    赵构见了赵榛一面后,对这个弟弟也算是有些好奇心,想多了解一番。所以,这次约定信王赵榛一起游园。

    此时,前来赴约的赵榛,一身的青衣外袍。在他的身上,是一副胸甲,腰中宽大的铜牌虎头金丝腰带,下面三面档的鳞片甲裙,算是一套戎装。

    当信王赵榛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鳞片便发出“哗啦啦”的声响。信王赵榛的靴子也是镶了一对黄铜虎头的牛皮战靴。信王赵榛不是士子,但他也算是文人,所以结冠带顶。

    信王赵榛脸sè红白如玉,清秀的脸庞带着一股煞气与威严,浑身的风度,说不出的潇洒大气。

    众人看到信王赵榛下车之后,伸出了一支手。在车上,又随之下来了一个绝sè女孩,这个女孩的腰间是一条纯白sè的狐皮腰带,足上一对鹿皮靴,脸上挂出一种可爱之极的笑脸,她美目涟漪,把眼神和注意力都放在了信王赵榛的身上。

    赵榛与吴媚儿的事情,先是被碟部的人与赵构知道了。现在已经被官员将领们都知道了,关于信王赵榛和吴家女子的爱情故事,已经在越州传开了。有的说赵榛好sè,有的说是两情相悦,也有的说是赵榛霸王硬上弓,反正由于宣传者的不同,版本也五花八门。

    现在信王赵榛与吴媚儿一对男才女貌的玉人出现在众人的眼前,让众人不由的失了声,原本还有点纷乱的人声都静下来了。

    此时,赵构大感兴趣的看向信王赵榛,不过没有看见信王赵榛身上有什么特别的兵器,在信王赵榛身上挂着的长剑,还是那把装饰用剑。那怎么也不可能是一把特殊的兵器。赵构早就听说信王赵榛有一杆神枪,一对神剑。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人能看到信王赵榛的兵器。

    信王赵榛带着媚儿在前面,冬余在后面跟随着,她的身上穿了一件黑sè的武士劲装,脸上戴着一张笑面木制面具,头戴斗笠,面罩黑沙。在她的腰上还插着一把腰刀,足上踏的一双快靴。与她一起的还有信王的侍卫们。

    赵构走上前,笑道:“王弟真是好大的艳福!”信王赵榛一声长笑,道:“皇兄不是一样吗?身边美女如云!”

    ) 他哈哈大笑着掩饰着心中的不快,他扫了一眼媚儿,道:“王弟,我后宫佳丽虽多,但没一个比得上媚儿姑娘。现在,我羡慕起你的艳福了。走吧,今天咱们一起饮酒赏花,做对赋诗,四年了,让皇兄看看王弟有长进没有。”

    这时,突然从一幢房上跃下来十几名黑衣人,这些人一个个拿出了自己的剑器,其中有一人,拿着一对大铁锤,很明显,他的力气很大。瞬间这些人就斩杀了几名拦截的宋兵。

    “有刺客,保护皇上!有刺客,保护皇上。”一群侍卫和大臣、太监们簇拥着赵构退去,将信王赵榛一行人留在了当中,众人似乎是将信王赵榛等人留给了刺客一般。

    赵榛让自己的侍卫护住媚儿后退,他拔剑在手,仔细观察赵构的表情。

    此时的赵构神sè惊慌,不知所措。而且,赵榛仔细观察,发现赵构的身体在不由自主的轻微发颤。只不过在混乱中,赵构也极力稳定自己那害怕情绪,让人看不出来。

    由此几点,赵榛排除了这刺杀是赵构派人干的。赵构就算装像,表情可以装,发抖可以装,但因为情绪紧张、恐惧或激动而引起身体发颤是无法装的。显然现在赵构也被突然来的刺客吓坏了。

    十几名刺客身手都极好,很快就斩杀了几十名士兵与侍卫。看到前面就是信王赵榛,他们上前来,面对赵榛,众刺客立刻缩阵型。

    这些刺客显然也不是傻子,他们也是知道,信王赵榛既然有着一力博万千的美名,又有击败金兵的战果,这证明信王赵榛是一个可以搏杀于战场上的强者。

    这样的人,往往就体力上和技巧来说,是很强的。信王赵榛在观察赵柳表情的时候,也将破剑扔掉了,从马车上提出了他的独门兵器——大中神龙枪。

    太阳光芒照shè之下,众人看到那枪身散发着紫青sè光芒,血红sè的纹路,这哪里是一件兵器,简直就是一头狰狞的怪兽,这本来yīn冷的铁兵器发出了上古神兵的通灵之气。

    凡是见到了这件兵器的人都在倒抽着冷气,人们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颜sè、造型和气势的兵器,突然一下子拿出来,让人有些惊诧。

    冬余在媚儿的身前,同时与侍卫们护着媚儿,不让她冲出去。她现在对赵榛的仇恨已经有些麻木了,只是一味苦忍。其实,如果现在杀了媚儿算报仇了么?冬余想了想还是算了,她真正恨的是信王赵榛,她不想连累他人。

    而且,冬余看到赵构的惊慌害怕胆小怕死与挺身而出、无惧无畏的赵榛一对比,她对赵构产生了深深的失望。

    心神不宁的她,也无心伤害媚儿。她却不知道,侍卫们的眼睛紧盯着她,早就防备她突起伤人了。对于她,赵榛早就嘱咐过侍卫们,随时防备。

    眼看这十几名身手极高的刺客已经诛杀了上百的宋兵以及侍卫了,而且他们一人未伤,显然这些刺客都是百里挑一的好手。

    忽然,信王赵榛动了,信王赵榛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就见信王赵榛一把挑起起大中神龙枪,先行发动进攻。

    “呀——”周围的兵队、侍卫、侍女、大臣们都惊呆了,怎么也想不到信王赵榛刚才还缓缓接近刺客,竟然突然发动攻去。

    信王千岁亲自击杀刺客,他的攻击立刻得到了众人的叫好欢呼!可是在他们叫好欢呼的同时,刺客群中,在前面第一位置的那名使剑的刺客地血,已经溅出来了。

    那名前排第一位的刺客,是信王赵榛发动攻击的第一个目标,当他意识到信王赵榛是冲他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剑刚反应过来要扺挡,长长的大中神龙枪一下子就已经没入到他的体内了。

    随后,信王赵榛如风一样从他的身边掠过,他大喝一声,如惊雷巨鸣。就见信王赵榛在大喝声中抡起大中神龙枪,就是一记横扫千军!

    在他的横扫下,冲上去的两名刺空收步不及,立刻用剑一挡,一人的剑立时崩飞,而另一人不但战刀磕飞了,更是将手臂被扫断了。

    但这时,信王赵榛在收枪的同时进步,用枪再次一砸,一把将那名刺客的头如破西瓜一样的砸碎了。顿时血肉模糊的肉酱与脑髓都伴随着头盖骨溅了出来。

    这时,另一名长剑被崩飞得刺客一下子扑上前,试图用自己的匕首刺信王赵榛,但被信王赵榛单枪架飞匕首,回手一枪,直接刺穿了他的咽喉。

    正当其时,紧跟其后的两名剑客双双杀到,两人两剑左右刺来。信王赵榛身子一侧,这两剑擦着信王赵榛的胸背而过。他接着大喝一声,双臂甩开发力,一枪砸出,把两个刺客如风车一样的砸飞。

    这时,另外八名刺客纷纷一并的抢身而上。八个人摆开八卦剑阵,挥动长剑迅速走位,围攻赵榛。信王赵榛人在诸刺客的剑阵之中,却是一点也不着慌,但见他一个斜步变向,就滑出了众人的包围。赵榛看也不看,回手一枪刺中了对方的后心。

    另外七把剑迅速刺来,封锁了赵榛的退路。只见他忽然一个扭腰发力,人如一只大蝴蝶一样飞卷而起。一跃而起的赵榛,不旦堪堪避过了身后七名刺客的追刺,同时抽刺猛出一枪。

    赵榛的一枪刺中了其中一名刺客的咽喉,最后他一脚补上,顿时,那名刺客变成一具尸体砸向众刺客,让众位刺客一时无法继续连续攻击赵榛。

    在这一个暂缓的时间里,信王赵榛没有一点点多余的停顿,闪电般飞跃两步到了给他击飞的两名刺客的身前。赵榛不待二人回神,电火流星、快如闪电的连续刺出两枪,结果了二人的xìng命。

    周围的众人几乎惊呆了,这才多久的时间?这十几名能在几千宋兵和侍卫的围攻下,还杀死了一百余人都没有损伤,现在在短短的时间里就被杀了七人!赵榛那闪电迅速的身形与jīng准无比的刺杀,一击必杀之能力,简直如上古魔神一般的收割着众刺客的生命。

    短短的时间里,这些刺客高手居然就死了七个人,现在刺客们也只剩下七人了,一下子就没了一半的人马。

    这时,刺客们也都惊呆了,他们都是卖身金国的武林高手,一个个的身手都非常的厉害。事实上之前谁也不会想到信王赵榛竟然是这样一个强悍的存在,不打不知道,一打起来,他哪里是一个人,就如一个传说中的天神魔神一样。

    这些刺客们深深的意识到,信王赵榛才是真正想要结束别人生命的那个主宰者,他就是想要杀光他们这群刺客。

    正在这个时候,另外七名刺客中,有四人忽然向一边跑去。他们意识到,对付信王赵榛这样的人,大家并肩子一起上是一件愚蠢的事情。这四人不能做到漠视自己的死去拼命,面对信王赵榛这个千古的魔人,再如此这般的打下去,全灭是肯定的,这四人现在最想的就是保住自己的xìng命。

    不过,他们还是错了,因为他们将自己的后背留给了信王赵榛,而且他们也忽略了信王赵榛的速度。他四人一跑,造成了其他三人的错愕,一时间他们也不知道现在时该撤退还是继续作战。

    就在此时,信王赵榛一个变幻步伐,一个前跃飞腾而起,直接冲向了师徒逃跑的四人!闪电般的四次抽·插,大枪刺中了三人的后脖子。只有其中一个刺客错腰扭步,避开了。

    就在此时,另外三个刺客也反应了过来,从边上冲出,一下子拦住了信王赵榛。信王赵榛将大中神龙枪闪电再次回击,那枪尖就没入到了其中一名刺客的前心。

    被刺中了心脏,可是那名刺客一时间是死不掉的。心脏被刺中,他已经无力大叫,只是用力抓住了枪身,示意其他人趁机杀了赵榛。

    媚儿她们见到信王赵榛与刺客们展开血战,自然是紧张。可周围的百姓、大臣、侍卫和宋兵们也是在惊叫着。人们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太难以想象了,怎么也不会想到宋兵对刺客与刺客对信王的战斗,都是一面倒的战斗,他们无法想象刺客刺杀的战斗能打成这个样子。

    信王赵榛立刻加力,可是这名刺客就是死死的抱着大中神龙枪,在他的胸口,大把的血不要钱的往外流。信王赵榛已经把大中神龙枪在手上转了三圈,搅动了几下,但这名刺客顽强的生命力依然坚持着。

    赵榛同时小心的变动步子,移动自己的位置。不让别的刺客攻击道自己,有着宋兵和侍卫们的牵制,这些刺客们想刺杀赵榛,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赵榛猛然运气,用力抽出了大中神龙枪,手往后抓,一下子把刺客的心脏都给掏出来了。

    使用大锤的刺客当下大吼,提着铁锤冲了过来。同时另一名刺客也动了,那名刺客是刺客们的头目,本身就是天下少有的高手,就见那名刺客头子一下子从后面跳起来,一剑由上而下的向下扎去。

    这一剑狠辣无比,速度极快。那名刺客头子知道,自己的这一剑绝对可以刺透信王赵榛身上的那件胸甲!因为他手中的钢剑也不是凡品,切金断玉不在话下。

    就在这一剑堪堪刺到信王赵榛的身上时,信王赵榛的身体发出了一个微不可察的抖动。在这一瞬间,信王赵榛一瞬间猛然一抖,利用胸甲荡开了对方的宝剑。赵榛一枪回撤,将另一名刺客的一锤用巧力给挡开。

    此时,试图逃跑而侥幸躲开赵榛一枪的那名刺客整个人都懵了,他根本不明白在那短短的一瞬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赵榛乘机一枪刺中了愣神的刺客的咽喉,结果了他的xìng命。这次,他再也没有躲避开这致命的一击。

    力大的那名刺客举起了自己的大铁锤,试图再次砸下。可是在这时,信王赵榛一个下撩,大中神龙枪由下而上的把他的肚子瞬间就破开了,顿时,挡不住的肚肠就开始往外流。信王赵榛斜身错步,把力大的刺客砸下来的大铁锤避让开去,然后向着刺客头目而去。

    那名刺客头目眼睛都红了,他一时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信王赵榛为什么如此的强悍?这他妈的还是人么?

    此时,不容刺客头目多想,赵榛的大枪已经杀到,刺客头目立刻用剑挡格。但是,他的剑怎么可能挡得住粗大的大中神龙枪,他的剑立时在一格之下变得扭曲了起来。

    刺客头目眼见自己的兄弟们死的死,亡的亡,自己的剑也被崩了个口子,变得有些扭曲,愤怒的他要拼命了。

    刺客头目猛的一剑刺出,信王赵榛一个斜身错步,偏移开自己的身子,变换了步法,回身一枪。

    就听得一声嘶哑的脆响,信王赵榛没有一点停顿的扎透了刺客头目的胸口。大中神龙枪狠狠的没入了刺客头目的胸中,遍布枪身的血槽贪婪的吸吮他的鲜血。刺客头目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目标已经最后将他们全都杀了,他最后的意识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只是眼白一翻,尸体向后倒下了。

175拜会韩世忠

    ] 所以,视自己生命比国家民族和任何人的xìng命都珍贵的赵构,像避瘟疫一般避讳着信王赵榛。所以,这段时间里,赵构再也没有与赵榛见面。

    而赵榛却依然到处拜访朝中大臣,而今天,赵榛拜访的就是大名鼎鼎的韩世忠。现在的韩世忠的居所,是一个沿湖居住的园林院落。在院落之中,房屋之后,有一条长长的小道,两边都是花草树木。在道口的尽处,有一个小亭。

    亭子几近悬空的在湖边上建造的,在这小亭子的上面,可以清晰的看到荷花和鱼群。韩世忠喜欢这里的宁静与如画般的景sè,品着江南名茶,喝着信王军出产的蜂蜜果汁香jīng勾兑的,那种难以让人舍弃地甜酒。

    但……真正让韩世忠在这里买上住所的原因是,在这里的幽静之中,看着美好的景sè韩世忠就会隐隐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痛。金兵入侵山河破碎,无数如现在这般景sè的地方都被金兵侵占,百姓苦不堪言尸横遍野,忧心忡忡的他何尝不痛心疾首!

    他一方面喜欢这里的田园平静,同时又刻意的提醒自己,不要忘了国仇!不要忘了二帝北虏、山河被侵的国恨,不要忘了靖康之耻!

    他不能感觉那身为大宋将领的耻辱!那是怎么样的耻辱?国家破碎、百姓流离失所、疆土丢掉!最可气的是,赵构皇帝一直制约着他们这些将领们的攻伐。看看人家投靠了信王赵榛的那些很多都是他晚辈地将领们,哪个不是大名鼎鼎屡败金兵,打得金兵屁滚尿流的!他羡慕啊!

    一名貌美的年轻女子轻轻的进来,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梁氏梁红玉。别看韩世忠年龄不小了,但是此时的梁氏还是一个青chūn美丽的年轻美女。特别是她的鼻子,挺秀白皙,煞是英气美丽。

    梁氏先把已经熄过的香给换上,然后又把茶水给韩世忠换上一盏。因为时间一长,烫烫的茶水凉了,韩世忠爱喝烫茶,不喜凉茶。

    韩世忠有时想自己真是有福气,再没有哪一个女孩会如梁氏这样知他的心意了,往往她做出了什么事情,然后韩世忠才会自己发觉自己需要!知心知意到了这种地步,叫韩世忠怎么能不叹息!

    “又是这兵法推演的布局?”梁氏含笑在韩世忠的兵法推演图旁道。她看着韩世忠身边的推演图,那上面的山河,分明就是北方。

    韩世忠笑了起来道:“这布局,你看得懂么?”梁氏道:“对于兵法妾身本来就不懂,但是君这几天都是看这样的局,也没见君怎么推演……”韩世忠道:“这是因为这一战的对手很厉害,他打仗先布局,取势,此人jīng通兵法已经到了无人比及的地步!”

    “我是女人,怎么可能懂兵法!”梁氏摇着头说着,这时,侍女禀报,公子带着人来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两位年岁不大,看起来都不满二十的年轻人,其中一人正是公子韩尚德。韩尚德带着一位内穿胸甲套三面挡的鱼鳞甲叶裙,外罩蟒龙袍的人进了走廊。此人不是别人,自然就是信王赵榛了。

    “名人名士,高雅之风,韩世忠将军到底是与众不同呀!”信王赵榛感慨着。从这周围花草树木中的一条小径走来,信王赵榛目睹着这里如画一样的风景,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股股湿cháo的灵气,在他的身上转。

    远远一看,草树青青,水蓝蓝。加上这水榭亭台,虽然艳阳在天,却有一股自然的清凉气,在这里避暑真是太好了。

    信王赵榛就看见那个悬于湖上孤立的水榭亭台,到了湖上的亭台前,韩尚德止步,行礼道:“父亲大人!信王千岁来访了!”韩世忠根本没理会儿子,只是慌忙起身向赵榛一拜道:“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千岁大驾光临,微臣没有迎接还望恕罪,王爷快请进!”信王赵榛客气了两句,三人便进入了水亭。

    信王赵榛见到了传说中的韩世忠,也是一位历史名将啊!他见到岳飞的时候,岳飞还没有崛起,是在自己手里崛起的。所以岳飞的知遇之恩在自己身上,而韩世忠、刘光世这两个人,信王赵榛就不好拉拢过来了,能有好感,一起有一致抗金的默契,就不错了。

    韩世忠、刘光世、张俊以及岳飞和吴玠,这可都是南宋的顶梁玉柱。当然,张俊虽然人品有问题,但是他也是有功劳的战将,也是有一定的指挥作战的大将之才的。

    落座之后,信王赵榛和韩世忠相互打量了许久。对于信王赵榛的拜访,韩世忠没有太多的惊讶,信王赵榛这几天的行动他已经看出来了,他在笼络人心,为自己更进一步做人脉的工作。当然,他也想到了,赵榛要与几个领兵大将们笼络感情,想要获得他们的支持。

    而现在手上有兵马实权的,就是带着一群被赵榛挑剩下的乌合之众地张浚,爱财如命的张俊,以及他和正在出兵剿匪的刘光世了。而张浚与张俊俩人都与赵榛不合,甚至张浚与赵榛还有夺兵夺权之仇。

    所以,张浚、张俊俩人肯定已经不可能与信王赵榛有什么亲密的关系了,赵榛也不可能在拜访或拉拢二人了。

    当然,旨意已经下了,他马上也要带兵出发了,金兵南侵,赵构遁逃的过程中,宋朝的溃军乘机四处劫掠,城市乡村都遭到严重的破坏。

    舒蕲光黄镇抚使李成、蕲黄镇抚使孔彦舟等人各领兵数万人,占据州郡,到处杀掠,堕落为残害人民的盗匪,后又投降金朝政权。

    自江西至湖南,从郡县到村落都成了灰烬,到处都是一片残破,百姓十室九空。金人未到宋兵就溃散了,这些宋兵都成了盗贼,金人大军来了,他们就跑了,金兵抢掠完走了,他们又回来继续抢掠。

    官兵盗贼,劫掠一同,城市乡村,搜索殆遍。金兵与宋溃逃之官兵,往来拉锯式的抢掠,使百姓无以为生,苦不堪言。所以,百姓们活不下去了,只能铤而走险起义求活。

    赵构自然是把内患,尤其农民起义看作比金兵大军这一外敌更为可怕的事情。一些权臣主张"先平内寇,然后可以御外侮"。

    赵构不仅把被迫起义的农民武装视为"盗匪",而且把中原地区的抗金义兵也视为"盗贼"。只不过,那些部分河北之地,以及所有山西、陕西、甘肃、陇川等地的“盗贼”都被信王赵榛给收拢为手下的军队了。而河北东部与山东的义军已经与信王赵榛取得了联系。信王赵榛承诺他们官兵待遇,而他们对信王赵榛也很是佩服和倾慕。

    金兵退后,遭到了信王军全面的打击,自顾不暇。而赵构随即把几个领兵大将张浚、韩世忠、刘光世,张俊等部,都调了回来,残酷地镇压农民起义。当然,起义最闹得凶的就是刚刚起义佣兵四十万的明教右护教圣者钟相。

    信王赵榛坐到了韩世忠侧面。在韩世忠的身前是一张青花石打磨的圆桌。上面放着一张军事推演地图。在地图的另一边,放着一只果盘,但看上去,果子虽新,可韩世忠几乎没有动过。在韩世忠的一侧,有一壶香气逼人的信王军出产的果酒与一盏热气腾腾的茶水。

    韩世忠伸出手来,他的手粗糙的很,经常在水陆两地打仗,让他的手经历了无数的风雨,看上去一层茧子。指着地图道:“听说此战是千岁亲自布局的?”信王赵榛看了第一眼就知道是伏击河中路金兵的那一战。

    他谦虚道:“皆是众将用心,众兵用力而已!”韩世忠冷冷一笑,意有所指道:“信王千岁军某第一士,非常人也,何必自谦至此。韩世忠不是范宗尹,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

    信王赵榛忙拉交情道:“将军说的是,将军一战差点打得金贼兀术小儿全军覆没,厉害之极。小王对将军的敬仰有如淘淘江水,连绵不绝,又好似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韩世忠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韩尚德趁机替信王赵榛说好话道:“信王千岁此次前来,是想谈论抗金之策的。父亲,您不是一直都在为抗金之事cāo心么?”

    韩世忠扫了一眼周围的侍从,梁氏会意,立刻带着一帮侍从离开下去了。韩世忠道:“千岁小心,现在您与陛下不合,最害怕的事情是被金兵利用,导致我们内斗不止,到时候就无法破金了。

    赵榛点头,这个韩世忠还真是直肠子,敢和自己说真话。而且,韩世忠没有先进的情报,仅凭局势,他竟然就可以分析出远在千里之外金国高层的谋算,把握到了这一点,可真的是不能小看韩世忠这个家伙的智慧!

    信王赵榛点头说道:“将军说的不错,所以本王这次亲自前来,就是想要与皇兄搞好关系的!”

    韩世忠展颜一笑,这一笑却是狰狞的,他道:“依我看,信王千岁来,还不如不来。除非您能放弃所有的一切,甘心当一名平庸的王爷,可是,您能么?就算您能做到,陛下也未必会放过您的。这次您甘愿冒危险前来,来是好来,回去恐怕就很难了。”

    赵榛刚要说刘太妃的事情,韩世忠摇头说道:“太妃在陛下的手中,您没必要着急,陛下为名声计,是不会诛杀太妃的。只要您再北方击败金兵,迎接回二帝。一切都由他们老人家定夺。可是,您亲自冒险前来,万一有个闪失,将来被金兵夺走的江山恐怕又拿不回来了。

    信王赵榛笑道:“那也是没有法子的,孝道是不讲究谋略的,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可以置之不理,如何又能爱惜百姓?所以,我必须来。”

    韩世忠听到后,愣了愣神,随后呵呵笑了,他笑道:“信王乃是真君子也。”

    “千岁兵法出众,与末将推演一次如何?”韩世忠没有等赵榛客气,直接拿出了赵榛发明的适应这个时代的复杂“军棋”。

    这种军棋是赵榛用石头、骨头、木头、玉石、玻璃等材料制作的,与后世的军棋不同。这种军棋可是赵榛发明的非常复杂的军棋,是属于一种推演战术军策的军棋。

    而且,这种军棋光是地图就有数百种,而且还有新的地图在推出中。这种地图不仅仅是贵族百姓们一种娱乐的玩具,更成为了将领酷爱的一种练习兵法的工具。

    而韩世忠的这幅棋子是骨制的,玉石棋子尤其是信王军特产地各种sè彩斑斓的玻璃棋子,是现在这个时代最贵的棋局,别看韩世忠归为一方军帅,但购买玻璃棋子或玉石棋子依然财力有限。

    不等赵榛拒绝,韩世忠立刻随便拿出了一副地图,就开始摆弄了起来。布阵完毕之后,韩世忠不客气的提起一枚子,乃是骑兵刺探。“叭”的击在军演地图之上!棋子落棋有声,却也迷人心神。

    这是开局刺探,但是对面的棋手只能看到棋子的背面,可是信王赵榛看了一眼,便明白对方的意图,他微微一笑,也开始部署兵马。俩人互相交错部署,在战场上拼杀,

    信王赵榛顿时意识到,韩世忠的走法,是一种进攻xìng极强的棋风路子,这与他的军事作战风格很像。而且,这种风格还有一个人有,那人就是岳飞。很让赵榛惊叹,韩世忠的战术恐怕与岳飞的战术很像,都是以迅疾如风的进攻为主要战略思想的。

    但是,本来这棋子就是赵榛发明的,岳飞在赵榛手下也是败多胜少。面对这种军棋的技术还要略逊岳飞一筹的韩世忠,这却如何能难到信王赵榛?

    当下,信王赵榛开始部署大局,布置了无数yīn损的暗招。很快韩世忠就错愕了,他不得不见招拆招的跟着信王赵榛的策略开始布他的局面了。这也就是跟着赵榛的鼻子走了。

    韩尚德也是懂棋的,可这局棋他却是有些看不懂了。但见信王赵榛和韩世忠两个人,你落一子,随后我落一子,但他们都是在整张地图上布置推演,却是让他耳目一新。只是虽然耳目一新,可是韩尚德却是有些看不明白。

    很快,战斗进入了高·cháo!双方你来我往的开始杀得难分难解,最后战场甚至延伸到了大部分地图之上,又引发了全面的大战。随后,信王赵榛强力出手,无数伏兵四起,骑兵突击,弓箭手shè杀,大量的杀伤敌人却自己损失不大。他利用军队武器的克制,开始杀入韩世忠的右后方。

    韩世忠和信王赵榛开始了一场你死我活的绞杀。此时,已经是正午时分,韩世忠拈起了一枚骑兵子,又放下拿起了一枚刀盾兵,却是犹豫着是不是放下去。

    韩尚德见父亲韩世忠举着棋子连续变化要入局参战的棋子,却不落下。他不由得说道:“父亲,落子呀!”韩世忠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韩世忠瞪了一眼儿子后,却是对赵榛微微一笑,道:“请……信王千岁吃个便饭吧,千岁,如何?”

    信王赵榛道:“好!多谢将军赐宴!”韩世忠点头说道:“殿下不必客气。”说着,他把那枚刀盾兵棋子丢回棋笼之中。

    韩尚德道:“父亲,何以不继续下了?”韩世忠淡淡道:“已经输了,还下什么?”韩尚德道:“父亲,孩儿没有你聪明,可也非是一个傻子,我看得很清楚,还可以继续下的呀?”

    韩世忠叹道:“这种棋道就是兵法的一种演练,两军交战,敌军已经把先机占尽,处处已经设下了陷阱。在这种情况下,再行大战,只是徒费兵力,自寻死路耳!”

    说到这里,韩世忠一指棋盘道:“如果是在战场上,那自是死不休战,不打到最后一刻,不能言弃。哀兵必胜,也许依靠败兵,依然可以夺回胜利。而且,还有其他未知因素。我将兀术堵死在黄天荡,本来以为必将歼灭兀术之军,结果怎么样?人家还不是逃了?只是那是战场,而现在却是棋盘上,继续下必败之棋,那是徒费jīng力,所以我认输了!只是孩子,你非要我说出来!”

    信王赵榛也道:“先生不必自谦,只是一局棋而已!”韩世忠却是笑了起来:“正是如此,我现在对殿下更加好奇了,殿下的兵法有章有度,有门有法,自有一派鬼才之风,此非闭门深山可得。不知殿下如深通兵法的,什么时候学的!”

    信王赵榛意有所指道:“现在天下大乱,而天下的大局观者却是不足,想来在下不懂军法,但是打仗多了,也就通了。”韩世忠也不多言,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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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6逃跑与追杀

    \\侍女拿来了净盆,里面盛着清水,净过了手,开始上宴。韩世忠家的宴席之上,好多都是竹笋、蘑菇、木耳、豆腐、白萝卜、胡萝卜以及信王军出产的豆腐皮、素鸡等素食。当然,唯一的一道荤菜,就是这里最普遍的一条红烧鱼。

    而韩世忠的夫人梁氏介绍,韩世忠一般都是吃素食,以提醒自己二帝还在北方吃苦,不忘国恨的意思。这次还是因为赵榛信王赵榛叹道:“将军喜欢清淡食物么?”韩世忠笑了一下道:“居住在此等环境,若是不能自苦,韩世忠岂不是枉为人也!”只此一句,就可以表明他内心深处那深深的为国忧愁的感情。

    韩尚德哈哈大笑道:“父亲只管等,但得了机会,让孩儿去带兵,定然会亲自出马,杀敌抗金!”

    韩世忠却是斥道:“为将者,不轻易冲杀,凡事自有军队小将,到了大将军出头露面的时候,那也就离败亡不远了!殿下以为如何?”

    信王赵榛道:“夫战者,指挥为上,调度为方,血气之勇,非智者所为也?”要是韩世忠说这话,韩尚德还算信服,但是信王赵榛说话,韩尚德立刻就反驳了。

    信王赵榛比武,他可是亲自去的,而且还因为个人感情而买了信王赵榛胜利的赌盘,结果赢了个满盘彩。为此,他可是好好的请信王赵榛吃了几回大宴。当然,这都是瞒着他父亲韩世忠的。

    毕竟,韩世忠的儿子与信王赵榛关系密切,自然会引起赵构的猜忌的。不过,韩尚德可不顾忌这些,大不了赵构将自己和父亲罢官了,那更好,他父子俩投奔信王去。

    所以,赵榛是什么德行韩尚德还是知道的,他说道:“殿下休要说我,你自己不也是一个逞血气之勇的人?一力搏万千者为谁?万岁驾前献技杀人的是谁?在面对刺客的时候,挺身出手杀戮了十几名刺客的又是谁?你事事涉险?也算是为将之道?”

    “呵呵呵……”韩世忠笑了,他道:“韩尚德痴儿,你如何与信王千岁相比,我听说信王殿下挨锤不伤,遇刺不死,有神灵护体,天神下凡,殿下可有解说?”信王赵榛只是苦笑不语。

    韩世忠笑道:“微臣听说信王千岁有段时间不亲自上前线杀阵了,也可证明信王殿下非是冒险之辈,乃是我大宋之福也!未知信王殿下以为然否?”

    信王赵榛笑道:“起业难,在金国统制之地起兵更难。夹缝中求生,不易,小王为求抗金护民,便是犯险,也是不得不为之。现在我部下之军人才济济,已经用不着我亲自上阵了。”

    食过以毕,侍女撤下了席宴,韩世忠再度叫人上茶,然后道:“信王赵榛相必对这一餐很是不满?”信王赵榛笑道:“哪里,这些食物虽然大多是素食,但依然烹饪的味道很不错。”韩世忠点头道:“若我没有猜错,在你回去的路上会被下一些手段!切记小心。”

    信王赵榛一听就愣住了,韩世忠无畏无惧,屡次提醒自己的安全。不论如何,看来韩世忠对自己是非常看好的。

    韩世忠笑道:“对于殿下如何能脱逃出越州,微臣毫不怀疑。但是半路之上,金人与陛下可是非要袭杀殿下不可的,殿下以为当会在什么地方?”信王赵榛看过图后,笑道:“这便要看在下给不给他机会了!”

    韩世忠目光闪动,道:“信王赵榛想必是不给他这个机会了!但是有些事情是不由人的,还是小心为上。”信王赵榛点头道:“多谢韩将军了!”

    说话间,众人再度落坐。韩世忠道:“既然信王千岁有了自己的算计,在下也不多言了。说起来,在下对千岁屡败金兵,却无一败绩却是很感兴趣,未知信王千岁可否见告?”

    信王赵榛笑了笑,过了一会儿,才叹道:“其实现在的金兵并不可怕,也不难对付。他们的弱点在于他们的军队现在不仅仅是悍不畏死的女真人,也有无数战斗力相对较弱的原来辽国的军队。只要多用暗招,用一切所能用上的计谋去打,我们就会胜利。”

    “金兵的后勤其实很不完善,战斗的持久力也是不足。战斗之后,就是依靠抢掠财富来提升战斗力。而我们在他们的敌后作战,他们什么也得不到,而我们却能游动作战,抢掠他们的后勤补给和粮食。而且,我们有强大的守城利器,金兵想攻打我们占领的城池,只会留下大片的尸体。”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的军队里什么民族的降兵都有,我收纳降兵为我所用,还给予很好的待遇。开始我还杀女真人,后来女真人俘虏多了,我也不杀了。只要没证据证明有大恶的女真人,我们就会善待俘虏。金兵与我们打仗,往往一打就有很多投降的。”

    韩世忠微笑点头,然后道:“如我所料不错,等刘太妃一到,不rì信王殿下就要回去了。不知信王千岁回国之后,最先要做的是什么?”

    信王赵榛笑道:“实不相瞒,在下已经在河中路太原府南大门榆次县建立兵家大学,名曰其为军校!暂时分为骑兵、步兵、斥候、辎重、水军等几门兵种,以及战阵、谋略、兵法等等。小王在这里恳请将军,它rì如若有意,可以到信王军中!”

    韩尚德看到父亲脸sè有些变,立刻哇哇大叫道:“好你个信王千岁,果然是胆大,当着我的面,想要让我们父子俩投效你?”他这一打诨,让韩世忠也不便发作。

    其实韩世忠现在并不是一点也不像投靠赵榛,而是在犹豫。而且,他害怕赵榛死在越州,说句实在话,他是在是没想到赵榛如此胆大,竟然敢来越州赵构的地盘上来。这不是找死么?所以,即使要自己投靠他,也要等对方安全的回到信王占领区后再说。

    信王赵榛笑道:“如若你是陛下,你的手下大将军统领了大军打了足够的胜仗,威信增高,未知你又会做出何想?自古大将往往立功难赏,赏下来的都是屠刀!故而太厉害的将军,虽可立功于世却难以善终!”

    韩世忠动容,笑道:“信王千岁果然人君也,一语道破君臣之疑!不过如信王殿下所说,天下哪有人可以随随便便的容下强大的大将?信王千岁为什么可以?”

    信王赵榛从容镇定道:“本王身为王者,自然可以在自己的地盘上做主。在本王看来,一个国家不怕人才,不论什么样的人才,只要于国有益者。将领被君王杀害,只是因为君主自己对那些强悍的将领掌握不力,有用的时候就用,不用的时候就杀,或罢,这是不对的。”

    韩世忠点头道:“话是不错,我身为大将,自然也想建功立业,同时传世安康。但富贵难得,信王千岁自觉可以驾驭强悍的将领,但纵是信王千岁本身文韬武略,可以驾驭任何强人,但是殿下总有终老的一rì,其后又当如何呢?”

    信王赵榛笑道:“其实将军谬赞了本王,本王也是人,是人都会犯错。只不过分为多犯错、少犯错、大错和小错,本王以为,为人君者固有英名之时,但并非没有昏聩之时,人们常说三皇五帝、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个个都是英明君主。但是呢,他们也有犯错的时候,而且还很多。”

    “如果,有一天,我能成为皇帝的话,要建立一个法在皇帝之上的法律。如果皇帝不遵守法律,就按照法律的条款弹劾他,将他罢免,另立明君。我要的就是要以法治国,减少君王所可能犯下的错。一切以法说话,将军投靠了我信王军后,绝无危险!”

    韩世忠再也忍不住的动容道:“信王千岁分权,不怕有朝一rì君位不保吗?或是信王千岁有信心现在守住自己的地位,难道就不为了后人谋算一下?”

    信王赵榛哈哈大笑起来,道:“将军错了!人贤得高位,人昏则失位,若是有朝一rì,我赵榛失位,那是我赵榛治理国家有问题,管理人员有问题,是我自己的错。如果后人失位,那也说明他们自己的过错。人当求强,当自强,不强就不必在高位,让强者上位。无能无德,就下位!怎可以一人而误害全国全族乎?”

    韩世忠大吃一惊,说道:“殿下,真如您所说的话,如果您能平安的回到信王军时,末将自然会暗中带全族跟过去!但是,殿下如果无信的话,别怪到时候末将反悔。”

    赵榛摇头笑道:“那是肯定的,只不过现在由于本王还是王,而且还有抗金重任在身,所以无法实现本王所说的话罢了。到时候韩将军自然知道本王说的是真是假!”信王赵榛与韩世忠父子俩相谈到下午时分结束。就此,信王赵榛离开了韩世忠的居所。

    此时,赵榛得到了消息,自己的生母,刘太妃的遗骨终于被金兵带来了。虽然赵构严密封锁了消息,但是有蝶部总管事大集蝶李宣的暗中通风报信,赵榛立刻就知道了。

    这次带着刘太妃同来的,还有金国的谈判使者。金国的谈判使者此次前来,为的目的之一就是联合赵构杀掉赵榛。

    赵榛得到消息后立刻行动了起来,数以千计的战士聚集到了金国来使队伍的必经之路旁。由于赵榛被赵构的人马严密监视着,所以他没有亲自出马。

    这次行动,赵榛为了安全,让吴家的人带着媚儿先行离开。而冬余与一千多jīng锐战士,在自己的侍卫长王之充的指挥下,救出刘太妃后与刘太妃一起走。而赵榛自己,则留下了一个替身后,趁夜逃出越州。

    天sè已经黑了,赵榛在行宫焦急的等候着,在他的身边,只有十几名侍卫和一百战士保护着他。

    此时,突然几只飞鸽先后飞来,赵榛立刻派人取来信鸽的暗码编写的信号,在紧张的编译后,一名侍卫到赵榛面前汇报。

    侍卫立刻禀报说道:“报告殿下,侍卫长王之充大人已经成功的救走了刘太妃的遗骨,而且已经与吴家汇合,在碟部我们的暗探地指引下,正在向池州方向迅速撤退。我们的商船已经在长江上准备好了。王之充大人让您赶快撤。还有,冬余······冬余姑娘在截杀金人的时候······给······牺牲了!”

    “什么?冬余死了?冬余是怎么死的?”赵榛有些吃惊,冬余不是很恨自己的么?为什么会与金兵拼命?

    “王之充大人说冬余姑娘发了疯的与金人厮杀,与金人押运队领头的将领同归于尽了。她显然是不想活了。”侍卫低声说道。

    “看来,她还是放不下仇恨,但是又不想再杀我了。哎,我是不想让她到赵构那个太监身边,结果她还是不愿与我在一起。算了,死了就死了。”赵榛说罢,摇头立刻准备离开。

    早在赵榛来越州以前,信王军的探子就挖好了一座从靠近城墙的民居,穿越城墙的地道。

    赵榛立刻与这百余人或杀或捆绑了那些监视他们的仆从女侍们,乘夜sè迅速的离开信王行宫府邸,暗中潜入那座靠城墙的民居,从地道逃跑了。

    赵榛等人离开越州,在内应的帮助下,弄来了二百多匹马,立刻一人双马向西疾驰而去。

    赵榛等人疾驰到富chūn江的时候,正在找船渡河,这时,后面一队骑兵疾驰而来。信王赵榛感叹道:“真是……我这个八哥……竟然真的这么快就动手了。大家,准备战斗吧。”

    虽然现在兵力对比很离谱,但是他们很相信信王赵榛!信王赵榛的武力强悍,众位侍卫与士兵们认为他们的主上是天神一般的人,是无敌的。所以,跟在赵榛身边,面对任何敌人,他们都没有丝毫的害怕。

    赵榛知道,这定然是赵构的主意,信王赵榛相信这是赵构派出兵马来杀赵榛了。对于赵构来说,能抓活的是最好,但是他知道了赵榛的实力后,现在恐怕已经不抱活捉的希望了,恐怕来的宋兵得到的圣旨命令是格杀勿论。

    但……信王赵榛却不相信这就是赵构唯一的杀手锏,恐怕赵构拿得出手的,还有后招。

    带追兵来追杀赵榛的不是别人,正是张俊手下的一员正将,名叫高白大。高白大带骑兵一路追赶,都没见到赵榛。本来高白大以为自己追击的马蹄印是疑兵,没想到是正主。看到信王赵榛的兵马,高白大大喜,眼见赵榛的人马只有百余人,而自己却有一千骑兵,杀上去就可以获得胜利了。

    他一边下令攻击,一边却是不由得皱眉,他只见到信王军开始用一种奇怪的战阵法,他们一会儿前进,一会儿后退,这种方式每每的在高白大手下军士气旺盛冲上的时候就策马后退,然后就用重弩、大弓攻击。等高白大手下的骑兵士兵们被shè倒一大片后,开始纷纷撤退时,信王军士兵们就策马追杀了上去。信王军骑兵们排成一字阵,连续大踏步的前进,发shè着箭矢。这样的战斗很快就磨掉了敌军超过了二百人,在这种有序的攻击下,高白大的军队顿时在没有杀敌一人的情况下,就付出了很大的损失。

    一看这样的情况,高白大顿时知道不好,信王军此进退有度,明显是有高人指挥!一下子,高白大就想到了信王赵榛,那个传说的有神灵庇佑的人!天呐!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神灵?听说陛下泥马过江,信王赵榛更是有神灵护佑天下无敌!高白大是不太信神鬼的,但这一刻也不由的信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自己调的这么多兵,却是打仗反而打成了这个损失惨重的样子!最离谱的是,信王军人马一人未损。如此夸张地让人不可相信的战绩不正是说明了信王赵榛是有神鬼相助的人么?

    不好!高白大不敢多想,下令加紧对信王军进行攻击,他不求别的了,只要自己杀过去,然后想办法杀伤信王赵榛!不然,他很肯定张大人和陛下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但关于信王赵榛的神话有很多,但最离谱的是,好似没有听说信王赵榛吃什么败仗的。一般都是信王赵榛去占便宜!打胜仗!还从未听说他大败过。一想到万一自己追杀赵榛不成,将来被赵榛大军杀来的情景,高白大就不寒而栗。这时,由于高白大连杀了两名进攻不利的都头,所以他部下进攻的幅度加大了,进攻的四百多的士兵已经又倒下了七十余人,但眼看着高白大的士兵就要冲到信王军队伍跟前了!

    但在此时,忽然一声号角声响了起来。一百余名信王军士兵分裂成两队,让开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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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客栈遇险

    在此时,忽然一声号角声响了起来。一百余名信王军士兵分裂成两队,中间给让开了路。高白大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见一支十人组成的奔腾地重甲骑兵队轰隆隆的杀来。

    这是一支连马带人都穿戴着重甲的铁骑,在前面战马的马头甲叶上面,竟然还绑缚着尖刃,十名重甲骑兵冲出,手提骑士长枪刺杀,转眼就把前面的四百高自大所部士兵的冲阵打破开来,几无当者。

    其后,后面百多人又是一阵箭雨,瞬间,就把高白大的冲锋前部兵马给打懵了。这时,赵榛亲自策马冲杀而来,只见他提起大中神龙枪,瞬间的抽刺挑刺,闪电般的刺杀了数名头前的敌人。

    被杀的心慌慌,倒了一大片二没了士气的高白大军队瞬间就告破了。面对金兵就一败涂地的宋军地打仗就是如此的混乱。往往他们打顺风仗还可以,可一到了攻坚战的时候,却是不行了。

    此时,胜了的信王军气势如洪,他们哇哇叫着冲杀了上去。一般情况下,一支军队在伤亡率超过了三成后,就会全面的奔溃。事实上能达到三成的伤亡还能继续战斗的,这在历史上就可以说是jīng兵了。

    而现在,高白大手下的士兵们却很是不堪,而且已经被打没了三成。要不是信王赵榛的军队人数太少,而且重甲骑兵已经被杀了四人,恐怕现在高白大的军队就已经溃退了。

    挑杀了一名杀来的都头,一枪刺穿那名都头的咽喉,眼看死的不能再死了。赵榛哈哈大笑,道:“尔等小贼,吾乃大宋信王也,尔等如若放下兵器,可以免尔等一死!如若坚持抵抗,杀无赦!”

    眼看敌人cháo水般的退下去了,但是既没有逃跑,也没有继续追击。赵榛看到手下的十名重甲侍卫死了四人,剩下的六人也个个带伤,她恨恨的对手下众兵将道:“先喊话,让他们放下兵器投降,就说我们保证降者不杀,把他们全部拿下了再全部一起杀了!”

    现在高白大的士兵只剩下不足六百人了,看到前面倒在了地上的一片尸体,高白大恶狠狠的对剩下指挥部队的营指挥使说道:“你快指挥他们冲上去。杀掉他们。”那位营指挥使犹豫的说道:“那是信王千岁,我们为什么要杀信王千岁?”

    由于仓促得到命令,而且赵构杀信王是严加保密的事情,所以,高白大没有告诉下面的兵将们。“信王造反了!陛下命令我带你们追上来格杀勿论!”正当他说到这里,突然如雨般的箭雨飞了过来,士兵们纷纷逃跑了,他们再也不敢拼命了。

    四散而逃的宋兵策马奔驰而去,他们一走,立刻将高白大和他的几十名亲卫以及营指挥使手下的一帮士兵都暴露在了弓箭之下。

    眼看对面的信王军战士们纷纷举起强弓硬弩再次发动攻击,那名营指挥立刻拿起自己的大剑,如同他砍其它逃兵一样,把上司的头砍了下来,他提着高白大那怒目圆睁的头,高声道:“都放下兵器,我们降了……放下兵器,我们降了……”

    就此,一场表现出宋兵不堪一击的战斗就此结束。高白大手下的军队降了一百七十余人,而信王赵榛这边死了七人。

    面对这些宋兵,赵榛也没有全杀了,但是那名营指挥使的心思信王赵榛却看得出来,这个家伙心狠手辣,杀上司连眼睛都不眨。赵榛知道,这个白眼狼转眼就可能出卖自己,所以,他提枪一枪刺死了这名为活命而杀了高白大的营指挥使。其他的宋兵,在信王赵榛找到船只后,就都给放了。很快,信王赵榛的人找来船只后,立刻上船划动船只向远方行驶而去。

    由于百多人的目标还明显,将士们为了信王赵榛的安全考虑,让信王赵榛带十名好手换成普通人装束,与骑兵们分路走。追兵的注意力会被骑兵们吸引,这样信王赵榛更安全了。

    信王赵榛本心不愿让这些忠心的士兵做诱饵,但他知道自己自负重任,绝对不能出问题,所以,他终于同意了将士们分路走的请求。

    徽州附近的一条大道之旁,有一家提拱食宿规模比较大的客栈。这家名字叫悦来客栈的客栈,迎来送往的都是些商贾、豪客,生意还算红火。

    这时,一队骑士策马而来,这队骑士是由十一人组成。他们奔驰来下了马,就有勤劳的伙计前来拉马喂马,还有店小二前来招呼客人,十分的热情。

    这伙人不是旁人,正是赵榛和他的侍卫一行人,赵榛与侍卫们进入客栈,看到客栈里有几个食客,还有一些商贩老板。

    一些商贩和行者,赵榛没有多注意,只是对面两桌子带着面纱,腰佩宝剑,身材很高大的一队商贩多看了一眼。别的商贩们都是露头露脸的,唯独他们特殊。还有他们随身携带着一个长方形两米高,一米见方大小的木头箱子,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那些商贩们各成一团,听话音,显然天南地北的人都有。根据赵榛的观察,里面除了戴面纱的那对商贩外,那就没有什么特殊的可疑人物了。

    除此之外,赵榛惊讶的还看到一个少女商人,那少女长的十分清秀美丽,她不过十四五岁,背着一个大布包,一副商人模样的打扮。最让人吃惊的是,在美丽少女的身边,有一支足有百斤左右的大锤头。显然,这个美丽的少女敢独自在乱世行商,自然有其强悍的一面。

    只是,赵榛十分怀疑这个女孩看起来消瘦娇美的身板,有那么大的力气么?那对铁锤不是假的吧?但是能zì yóu的行商,就说明这个女孩的武器不是唬人的玩意。

    那美丽女孩显然发现有人在注意自己,她一看赵榛,显然对这个年轻的颇有气度的赵榛很有好感。赵榛的目光中没有丝毫邪恶的意思,清澈而正气。美丽少女微笑的向他点了点头,赵榛也微笑的点了点头。

    “小哥,叫什么名字,我是最伟大天才的江南商人罗月儿,看你一定是有钱的人。将来本商人到了你的地盘上,可要照顾我的生意哦。”罗月儿笑着对赵榛说道。

    赵榛微笑着说道:“一定,一定。”这个女孩的说话,简直就是两千年后的一个女商人嘛,根本美哟这个时代的女孩的古板与封建思想。看着她,赵榛好似回归了未来似的,不由得就亲近了几分。

    “喂,本姑娘告诉了你的名字,你也要告诉本姑娘的名字哦。”罗月儿说道。赵榛弯腰,低声的在罗月儿的耳边说了句什么,罗月儿含笑着点了点头。

    周围众人看着这一切,都惊讶了。他们其实都与罗月儿套近乎,但是都吃了罗月儿的闭门羹。尤其是有个壮汉,还会点武功的,刚才想sāo扰一下这个女少女,结果被一锤击飞,落荒而逃。就这,还是少女手下留情了。

    赵榛与少女商人善意的互相打了招呼后,赵榛等人没有在大厅落座。赵榛与侍卫们没有多在大厅停留,他们与掌柜的定下了楼上的三间天字号房间后,就匆匆上去了。一名侍卫吩咐,让小二将饭菜端上去。

    赵榛住在中间的房间,十名侍卫分别有八名侍卫分住在两边的房间,两名侍卫守护在赵榛房间的外间。众人吃罢了饭,便纷纷睡去了。

    信王赵榛感觉自己浑身无力,睡得很沉很沉。突然,两声轻微的惨叫声将他邹然惊醒。信王赵榛突然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他猛然的想到,自己是不是中毒了?

    但是,毒xìng一般都能被银针和酸碱测试的测试液试出来,赵榛记得在吃饭以前都一个个测试过的。但是瞬间,赵榛感觉浑身无力不是什么毒药,而是一种药效特殊的麻药。这种麻药显然无法测出来。

    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那柄锋利的长剑,信王赵榛突然出现了当初刚刚穿越过来的无力感觉,忍不住一股透彻心肺的寒冷从心底升起。那锋利的长剑真是令人心悸!

    信王赵榛的身体经过锻炼,是能够抵抗麻药的效果的。不过,他意志力再强,也无法在中了麻药之后与正常时候的自己一般,所以速度很慢。

    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赵榛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是怎么反应过来的。或许是长期的训练养成的一种本能。

    信王赵榛在危险的瞬间,千钧一发之际侧过了头,令那柄散发着寒光的长剑擦着自己的耳朵刺了下去。

    然后信王赵榛才看到了那柄寒光四shè的jīng钢长剑上,是女真人语言的徽记,女真人的万人敌勇士五字镶嵌在剑柄前剑锋后的那四四方方的铁盘之上。

    还在睡梦中的信王赵榛楞了一下才分辨出这个东西,“是金军的刺客!”仿佛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让信王赵榛彻底的清醒了过来。我rì了,真是yīn沟里翻了船,这些金人怎么会在这里?

    浑身无力麻木,可是现在床边却有一个可怕的金军万人敌勇士要干掉信王赵榛。这个危险的情况,第一次让信心从来都是满满地信王赵榛顿时有些心如乱麻的情绪。所幸,赵榛虽然浑身无力,但是他所学的东西还在脑中,没有因为一团乱的心思而被抛到九霄云外。

    刚刚从迷糊迅速转换道清醒状态的信王赵榛,在一瞬间回想了一下,信王赵榛的光明双剑应当是放在床边。而大中神龙枪,是在自己的床下放着。

    但是,被敌人的宝剑逼得滚下床去得赵榛,虽然知道自己的武器在哪里。但是他知道敌人一定不会让信王赵榛有机会出手去拿剑或枪。

    现在信王赵榛才发现自己这连锁的反应真不是一个好习惯,下次出门,信王赵榛一定记得把它跨在自己的腰上。

    当然这些想法以后才能存在于信王赵榛的计划中,现在他需要首先保命。

    信王赵榛本能地顺势向外一扑,整个人滚下床的同时将站在信王赵榛床边的那个金国万人敌勇士扯倒在地。此刻信王赵榛记得当初面对这些金兵万人敌的弱点,动作缓慢、缺乏智慧。力量虽然大,但是却只有死力气,没有巧劲。

    可现在,信王赵榛还没来得及想完对方的特点,一股巨大的力道就从身下涌来,仿佛信王赵榛压制的不是一个金国万人敌勇士而是一头公牛似的。

    总而言之一股巨大的力道将信王赵榛向外掀飞,然后猛地撞上了一侧的柜子。信王赵榛听到自己的骨骼和柜子一起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信王赵榛感觉很晕,但是他马上晃晃脑袋把晕眩感甩出去——因为信王赵榛还记得他该干什么了,在信王赵榛晃晃悠悠的视野中,那个金国万人敌勇士已经站了起来去拿他掉落在床旁的剑。

    他的动作显然不慢,这力道怎么也说不上小罢?赵榛瞬间想到,是自己变弱了。他同时还看到自己身下的两具尸体,正是自己的两名侍卫的尸体。十名侍卫恐怕也都中了麻药,恐怕都凶多吉少了。

    信王赵榛马上就向对方跑去,因为对方已经拔出了剑,而信王赵榛呢,自问力量不是对方的对手,或者说估计现在自己就靠麻药麻痹身体使不出力气的力量,再来三个信王赵榛也不够对面一个金军万敌人勇士看的——而且关键是信王赵榛手上没有武器。

    信王赵榛的剑正好被它隔开,所以信王赵榛要想击杀对方,就必须拿到自己的武器。同时,赵榛也看清了对方的装束,正是那群带着面纱的商人装扮的服饰。看来,不是金人在大宋境内赵构统治区拥有极为发达的间谍系统,就是赵构给金人提供自己行动方向的情报。

    赵榛认为,金人不可能在大宋赵构统治区拥有极为发达的情报网络,就算有些情报系统,也无法如此准确的追踪到自己的行踪。要是金人真能有如此jīng准的情报网,早就抓住赵构了,还用让赵构跑了么?

    所以,赵构与金人合作的可能xìng非常大。现在,由于自己的介入,导致一些事情改变了时间。比如说钟相的起义时间晚了几个月,还有吴家族投靠的变化,都是赵榛影响的。而赵构与金人合作,恐怕也因为他而变得迫切了起来。

    信王赵榛没有冲到自己的床上,面对对方砍来的剑,一下子侧身窜到了床的侧面。赵榛回过身来后,忍不住大叫倒霉——因为信王赵榛看到外间的门开了,他这个角度正好看到外面客栈二楼过道的样子。

    一片清冷的月光从二楼过道的尽头地窗户洒进来,这月光本来是充满了幽静地诗情画意,若不是它映衬着好多具尸体,还有另一名正在刺杀活着的人地金人万人敌勇士的话。

    信王赵榛留意到这位金人万人敌勇士也显然抬起了头,用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刚好锁定了同伴到现在还没有杀死的信王赵榛。

    看起来他看到信王赵榛难对付了,要过来与同伴一起结果了他这个明显比较难对付的刺头。

    前有狼后有虎,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我rì他nǎinǎi的!以后一定不能亲身涉险了,再厉害的人,也有yīn沟翻船的时候。信王赵榛忍不住向对方的nǎinǎi问候着。信王赵榛今年才二十岁,手下兵强马壮正是实现自己理想的时候,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一个穷乡僻壤里。

    信王赵榛迅速的冷静了下来,他忍不住吸了一口气,立刻躲避开身前这名金兵万人敌勇士的一剑,乘机窜到了自己的床旁边。同时,赵榛一把将自己的双剑拿起。拿到了自己的光华双剑,赵榛感到自己的手一个劲地在发抖,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麻药的后遗症。

    信王赵榛想也不想的将其中的一把向那可怕的金军万人敌勇士丢了出去,一剑刺中了对方的咽喉。看来赵榛各方面身体素质都因为麻药变得软弱缓慢了,但是技术还在,jīng准力还在。

    那名金人万人敌立刻被一飞剑刺穿了咽喉,倒地而亡。“金人的杂种们,轮到你们倒霉了——!”

    另一名金人万人敌勇士也冲了进来。但是,在黑夜中,他只看到寒光闪闪的一道光芒直接shè入了自己的咽喉,一下子倒地而亡。

    赵榛连忙拔出两把剑背在自己的背后,并且将大中神龙枪提在手里。但是现在这杆大中神龙枪还真重!

    正当这时候,‘哐当——!’一声,信王赵榛正在疑惑自己的力气变小了很多的时候,然而这时二楼过道里面传来一声低微的响动却猛然使他回过了头。

    信王赵榛心中一惊,马上jǐng觉起来,这可能是金人弄出的声音——但纵使不是,也会吸引来其他地方的敌人。

    此时,这个规模比较大的客栈显然让人数不少的金人刺客们分散了。但是这里响动过大的话,就会引来更多的敌人。信王赵榛顾不得其他,下意识地向后退贴上墙壁,然后小心翼翼地盯着外面的过道。

178惊险逃亡

    此时,这个规模比较大的客栈显然让人数不少的金人刺客们分散了。但是这里响动过大的话,就会引来更多的敌人。信王赵榛顾不得其他,下意识地向后退贴上墙壁,然后小心翼翼地盯着外面的过道。

    他马上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那是一个穿着一条牛皮长裙的少女,此时她从一间放杂物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摸了出来。她左看看右看看,一副紧张的样子。少女双手紧抓着一柄百斤重的锤子。看她的样子,像是在寻找着那些见人就杀地敌人的踪迹。

    信王赵榛忍不住叹了口气,他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但在这个空旷的小过道里却显得异常响亮——!

    那个女孩明显吓了一跳,她猛然回过头。这个少女是一个美人儿,有别于别人头发颜sè地黄sè的长发在脑后盘起,额头下一双细长而水灵的眼睛又总让人感到妩媚和灵动,她的眉尖微微上挑,眼神既清澈而又慌张,一只鼻子又挺又直,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很有个xìng又极为dú lì的人。

    少女有一种独特的气质,但绝对称不上大家闺秀。至少一个穿着皮裙,皮裙上还上挂着一个类似于商人用的包裹一样的女孩子,你也很难认为这是一个出身极好的千金小姐。

    少女猛地看到信王赵榛,反而一下子放松下来。她长出一口气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胸口,脸上露出一个姣好的笑容来道:“是你啊,赵榛,吓了我一跳呢。”

    “罗月儿小姐,你怎么逃出来的?”信王赵榛看到这个少女,心中也是一暖。不管怎样,自己总算是有个同命相连的同伴,而且还是个美少女。

    “本小姐是天生的商人,对于危险可是有敏锐的洞察力的。我根本没吃这里的饭菜,有了危险我第一时间就醒来藏了起来了!”罗月儿显然对于自己的机jǐng很是得意。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惨叫和闷声的低鸣声,敌人还在屠杀这里的住客。危险的紧迫xìng让信王赵榛忍不住眉头紧蹙,他带着罗月儿一起进入南边尽头无人居住的房间里,然后反手轻轻合上门。

    屋内灰尘弥漫,让两个人忍不住低声闷声咳嗽起来——这是一间已经很久没有人使用过的客房,不过信王赵榛知道从这里的窗户可以安全地向外监视客栈院子内所发生的一切。信王赵榛走到窗边,轻轻扫去灰尘然后挑起窗帘。

    “这些杀人如麻的敌人是从那里来的,你知道对吗,赵榛?”女孩不着痕迹地抽回了赵榛握着的手,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是金人的军队,金人潜入到了我们。”他一边回答,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外面看了一眼。

    外面果然有好多金人,信王赵榛忍不住轻轻吸了一口气,在客栈的下面,来过巡视屠杀着任何生还者的金国万人敌勇士。

    赵榛数了数,总数大约是十几人,边上还有三个可能是金军指挥军官样子的金人将领在指挥着什么。

    少女罗月儿在黑暗中轻声吸了口气。“你那些手下呢?”“我看到了他们的尸体,全都被杀害了。”

    信王赵榛不禁回头去看了对方一眼,在黑暗中他只看到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却闪动着莫名的兴奋光芒。

    “你不害怕吗?”信王赵榛忍不住问道。“赵榛公子说呢,”罗月儿小声回答,她抬起头道:“不过心里怦怦跳,好像很刺激的样子。”

    信王赵榛无语,这位小少女的思路和普通人的想法确有一些迥异,不是确有一些,而是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她恐怕应该是千年以前穿过来的麻辣九零后还差不多。不过,即便是这个时代,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冒险探险与经商,或许罗月儿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吧。

    这时,赵榛才发现罗月儿的眼睛稍稍有些发蓝,而且她的皮肤特别的白皙,头发黄的太厉害了。

    “你是胡女?”赵榛失口说道。“讨厌,人家是正宗的大宋汉人,只不过母亲有胡人的血统。”罗月儿焦急的狡辩道。

    “你父母呢?为什么你一个人经商?”赵榛观察着下面的金人,小心的倾听者周围的动静,低声询问着罗月儿。

    那些金军将领们带着大部分的金人勇士们还在搜索着周围的生还者,他们还没向这个方向的二楼走来。因此信王赵榛可以放心地继续观察下去。

    粗略估算一下这队金人万人敌勇士的规模超过了五十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这么大规模的金人万人敌勇士恐怕是金人最多的一支最个体最强力量的存在,在他看来这简直是一个坏透了的消息。

    “人家的父母在金人入侵的时候在边境都被金兵杀害了!”罗月儿神情默然的说道。信王赵榛立刻道:“对不起,提到你的伤心事。”罗月儿摇头说道:“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我父亲是与胡人做买卖的商人,我也立志将做一名大商,一名富可敌国的巨商!”赵榛微笑道:“好志向!”

    在徽州附近的这个客栈里,金人居然有超过五十人的万人敌勇士在这里,即使是孤身一人能打败七八个训练有素的军人地剑客,也不是对方一个人的对手,更不要说信王赵榛被下了麻药,他和罗月儿还只有两个人,而对方手下还有一支五十人数量的高手。

    信王赵榛忍不住用手指在窗台上敲了敲。“赵榛?我们会死吗?”“不要怕,有我在。”赵榛说着,感觉到罗月儿的手抓自己的左臂抓的更紧了。

    黑漆漆的屋子里沉寂了下来。整个客栈五幢楼百多房间几百人全都变成了尸体。死气沉沉的黑暗中,显出了一片凄冷的幽深,只余下窗户一角洒进来的清幽月华,透过纸纱窗在yīn暗的屋内映出一条苍白的小径。

    信王赵榛思索了一下,正想要躲避开窗户口,然后静下心来思考一个脱身的办法。

    可正是这个时候一段对话声从外面传来。“那个信王的尸体在什么地方,把他的尸体带出来给将军看一看,情报上不是说他带着十个侍卫么?”

    这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嗓音,说的虽然是汉话,但显得有些生硬、尖利。

    接下来的一个人的声音显得枯涩,那人道:“这里的人全都已经被我们杀光了,中了我们女真人特有的麻醉散,十天之内四肢无力,他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必死无疑了。”

    这对话让信王赵榛心中一紧,他缓缓走到门口,从门缝隙向外看去,很快在二楼过道,月光的yīn影下找到了那两个声音的源头。在那里,一个身穿黑sè袍眼的家伙正在和他手下的一个金人万人敌勇士问话。

    信王赵榛的目光很快落到对方的脸庞之上,他隐约看到竟然是他认识的人——郭药师。

    “这次亏了那南宋逃跑皇帝赵构小儿给的准确情报,不然的话,让他回去之后,我大金国可就有了一个劲敌了”赵楱没有料错,金人果然与赵构勾结在一起了。

    “……记住,信王赵榛不需要活着,不然我大金帝国就危险了。”郭药师说着忽然停了一下,抬起头向信王赵榛这边的房间门看过来。

    信王赵榛倒不至于立刻被发现,但对方看到自己房间里的尸体,想必一定会引起对方的疑心了。

    “信王赵榛?”罗月儿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信王,大宋的亲王。大名鼎鼎的抗金第一人。

    杀灭了无数金人的信王千岁就是这个大男孩?罗月儿盯着赵楱边看边想道。“跟我来。”信王赵榛咬咬牙,走一步算一步吧。

    他打开门。正好看到走到二层楼走廊中的那名汉人金将郭药师和两名金国万人敌勇士从门外走进来,那个穿着黑衣长袍的金军将领郭药师,也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他和罗月儿。

    郭药师看到赵榛后,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信王赵榛还活着。郭药师反应很快,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剑,不过信王赵榛比它反应更快,他毫不犹豫地举起大中神龙枪,对准对方就是一枪。

    他现在只能祈祷自己的枪法jīng准,不受自己的力量所减弱。

    万幸,信王赵榛马上感到刺中了对方,一声入肉的声响,大中神龙枪刺入了对方的胸膛。

    赵榛猛的又连刺了两枪,仿佛一道飓风扫过,郭药师连带它身边的两个金国万人敌勇士,一起被瞬间刺死了。尸体被击刺飞出,尸体砸到窗户后,窗户轰然碎裂,无数木屑带着尸体在一瞬掉下了院子。木屑灰尘纷纷扬扬地落下,在苍白的月光之下,像是无数雪花,在天空飞舞飘零。

    所有的一切都静下来,鼎鼎大名的郭药师,就这样被杀死在这里了。“信王赵榛,你好厉害!”罗月儿在后面惊讶地叫道。

    赵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些气喘。拉住罗月儿就往下面冲去。周围数十里都是荒野,最需要补给的是厨房在一楼,他必须赶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抵达那里。

    “等等,信王赵榛,我跟不上你的速度……!”罗月儿拿着那把大锤显然跑不快。赵榛也不能让她丢弃那锤头,所以紧紧得拉着他。

    这时,这队金兵领头将领完颜娄宝马上回过头向屋里一指:“勇士们,抓住那两个家伙!”

    “哗”的一声响,金国万人敌勇士们整齐划一地拔出长剑,然后向屋内涌去。

    其实,这些金国万人敌勇士一个个都是擅长使用弯刀和狼牙棒的,但是由于弯刀和狼牙棒太过显眼,害怕与宋军起冲突。

    而金人听说,据说南方剑客侠客大多数都是使用剑的,所以,这些金人在行动前统一换成了长剑。可是,长剑对于他们来说,毕竟不是太习惯,所以,赵榛无形中占了一些便宜。

    信王赵榛这个时候已经冲下了楼梯,他看到外面涌来的金国万人敌勇士们,黑暗中数不清的长剑寒光,忍不住头皮一阵发麻。可他现在不是强悍的万人敌了,身体的状态极为不好,这个时候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一旦被这些金国万人敌勇士包围的话,自己怕会被乱剑剁成肉酱吧……。

    信王赵榛比那些金国万人敌勇士抢先一线抵达厨房,拉进来罗月儿,赵榛马上反手关上了门,插上了栓。可是还来不及松一口气,上面立刻‘嚓嚓嚓’穿刺进来几把利剑。还好他收手得快,不然自己的手臂估计要被钉在门板上。

    “罗月儿小姐,你来守一下门。”信王赵榛这个时候却没心思解释什么,他必须抓紧每分每秒。

    嚓、嚓、嚓!’金国万人敌勇士们在外边开始攻击厨房的木镶铁木门,这门本来又厚又结实,还包着铁皮。但是,在众金人万人敌勇士的劈砍下,很快上面就开了几条口子。

    门外砰砰作响,一分一秒度过仿佛沉浸在一种紧张的气氛之中。

    “信王,它们要进来咯!”罗月儿双手紧抓着大锤,她秀气的娇颜上地蹙着眉头紧盯着厨房门,生怕它被金人们撞开来似的。

    信王赵榛根本没有余暇去思考这一点,金国万人敌勇士士兵一拥而入他们就死定了。但听到罗月儿的喊声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去看了一眼那门。

    厨房的门发出“嚓嚓”与“咣当”的响声,不断有利剑刺入又拔出,或是撞击的声音。猛然撞在门上,哐然一声巨响,房顶簌簌地落下一层灰来。木门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厚重的门裂缝一下扩大了许多。

    不得不说,这家客栈的厨房显然是加厚加重外加包铁皮的特殊结实地。显然,在现在这个时代,厨房里储藏室的食物是最珍贵的财产,所以客栈老板对厨房的门显然加固过了。

    信王赵榛快速的将浸了油的布包裹在一堆稻草和柴禾上,但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很快门又是猛地一震,门框发出一声吱嘎断裂的巨响,灰土飞溅,然后又纷纷扬扬地落下。

    “信王赵榛——!门要被击破了!”罗月儿感到心都要跳出嗓子来了,她眨眨漂亮而明亮的眼睛。

    金国万人敌勇士巨大的力道首先让门闩吃不住劲,咔嚓一声从中断裂开来,木门倾斜了,不过坚实厚重的门还是没有洞开。

    一只毛绒绒的大手从外面伸进来,打算从里面把门闩弄断。罗月儿吓了一跳,她马上举起锤子抡过去,“砰”地一声锤子砸在手腕上······

    “啊!”金国万人敌勇士可没痛的大吼了一声,立刻将砸断了得手腕伸了回去。只是稍微停了一下,然后另一名金国万人敌勇士又继续用剑砍刺那条坚固包铁的门闩。

    罗月儿看到这一幕,一时间呆了一下,忙说道:“信王赵榛、赵榛哥哥,怎么办……”她马上紧张地问道。

    这时火光终于亮了起来,而那坚固的门闩也在同一时间被砍断了,“哐当!”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大门洞开,外面手提长剑的金国万人敌勇士们推开门一步跨入,最前面的一名金兵万人敌勇士一下锁定了两个年轻少年。

    突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金军万人敌勇士的视野中,一件紫青sè的物什已经越变越大,马上卡擦一声刺入了他的咽喉上。

    不但咽喉被刺穿了,而且脊柱也被刺短了,赵榛几乎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用光了,他焦急的一抽,一推。先将外面的金兵万人敌勇士用尸体推挡了一下。

    “罗月儿,小心!”看到对方后面的人马上又要杀进来了,他马上一把把前面发呆的罗月儿拉到自己背后。

    “赵榛……”罗月儿吓坏了。“别担心,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万人无敌、横扫天下的信王赵榛就在这里。”

    信王赵榛说是这么说,不过自己身体很是疲惫无力而麻痹的感觉,其实让他心中也没底,尤其是看到后面好几个的金国万人敌勇士正打算涌入。

    情况如此危急之下,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瞬间环视四周,观察了一下情况后。信王赵榛甩甩头,他就冲了上去。只见他咬紧牙关,一把抓住大中神龙枪,拼命的抽刺横扫。

    在夜幕下,金人万人敌勇士们还没有适应了这漆黑而没有亮光的厨房,三名金国万人敌勇士迅速被刺中了咽喉。接着大中神龙枪一扫,连带后面的一片金国万人敌勇士连连被击倒。

    这些金人万人敌勇士比起当初赵榛在战场上对付的那些最jīng锐的金人万人敌勇士是差一些的。毕竟,金国哪里有那么多最厉害的存在。当然,这些人也都是各个女真人部落里最厉害的战士之一。

    所以,在赵榛的拼命击杀下,金人万人敌勇士们涌入这房间的势头一滞,只有一瞬,但这就够了。

    赵榛下意识地将另一只手中的火把丢向墙角早就堆好的干燥的稻草、油撒的衣服和布与柴禾等引火物。

    火苗一下升腾而起,罗月儿从后面跑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她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紧张过,记得自己当初父母掩护自己和乡亲们逃跑的时候,自己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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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惊险截杀

    火苗一下升腾而起,罗月儿从后面跑上来,一把抓住他的手。她觉得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紧张过,记得自己当初父母掩护自己和乡亲们逃跑的时候,自己也没有这么紧张过。

    那时候她以为父母都是行商中很厉害的剑侠,而且父亲的大锤更是力大无穷,比自己的力气还大,一定没事的。而母亲也是当初的女山贼出身,也是彪悍的很。结果,他们都被汹涌而来的金兵杀死了。

    没有紧张,以为自己的父母一定能杀出重围来。但是,她却因此而失去了自己至亲的人,失去了自己唯一依靠的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今天,那个与自己看了一眼就产生了好感的年轻人,却表现出了过人的冷静与勇敢,这样在危难关头所表现出的气质,就是当初妈妈嘀嘀咕咕的说父亲这样的,就是“可以依靠的男人”么?

    少女心中不禁出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她注意到自己抓住对方的手腕时,心里忍不住怦怦直跳。

    烟雾已经弥漫开来,厨房里充满了呛人的烟味。烟雾后面很快传来一个生涩而低沉的嗓音,对方是用女真话说道:“速度快一些,女真人的勇士们。把火灭掉,把那信王赵榛杀掉!”

    “罗月儿小姐,跟我来。”信王赵榛随手从铁钩架子上扯下来两块硕大的腌制火腿,然后带着罗月儿向着早已观察好的厨房小后门方向摸索过去。

    火势已经越来越大,周围陷入一片火海,烟雾弥漫,温度上升得极快。不过信王赵榛很快摸到了记忆中那扇小门——推了推,上了金属门闩。

    在烟火中,信王赵榛咳嗽了一声,身后的罗月儿已经咳得非常厉害了。他静了静心又向下摸索下去,马上找到了那个金属门闩,他正想打开,但马上犹豫了。

    “那些金人,可不一般。”作为长年征战的死对头,信王赵榛对于金兵的将领们地印象尤为深刻,对方的jīng明只有长期与之作战的人才会清楚。

    虽然赵榛从来没有打过败仗,那是因为他熟悉很多敌人的情况,而敌人不清楚他的情况。加上战略、战术思想先进,所以赵榛永远都是胜利的一方。但是,并不是说赵榛就比人家多么的聪明!

    信王赵榛的手放在冰冷的门闩上,立刻反应过来,这门后说不定也会有金国万人敌勇士在守候等待着自己的上钩。

    硕大的厨房内已变得浓烟滚滚,火苗时不时从烟雾底下舔舐而出,升腾的烈焰不但阻隔了金军万人敌勇士们的杀入,一样也阻挡了赵榛与罗月儿的视线。

    节节攀高的温度已经烤得两人的背后发烫,滚烫的烟尘熏得他们睁不开眼睛,喉咙与鼻子里一阵阵的刺痛,虽然信王赵榛将自己和罗月儿每人手里捂着一块沾湿的毛巾,但是还是呛得鼻子和嗓子很痛。

    信王赵榛侧耳倾听,除了火焰剥剥燃烧,他可能隐约似乎是听到一个呼吸的声音。“外面有敌人么?”罗月儿眨眨眼睛,问道。

    “不好说,但有备无患。”信王赵榛绷紧身体,轻轻拉开门闩,然后将手放在冰冷的门把上。

    赵榛瞬间打开门,不等烟尘散尽,一柄闪亮的长剑已经刺了进来。果然有埋伏!

    金人万人敌勇士的长剑划出一条耀眼的直线。信王赵榛的大中神龙长枪却已经刺出了,他知道对方长剑的弱点所在,——就是比自己的短。

    一枪准确的刺入了金国万人敌勇士的咽喉,咔嚓一声脆响,金兵万人敌勇士的脑袋连带脊柱一并向后折断。

    赵榛与罗月儿迅速的冲出去,赵榛立刻环视战场,但是瞬间就被吓了一跳。除了自己杀死的一名金国万人敌勇士外,还有三十七名金国万人敌勇士。

    信王赵榛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对方还真是看得起他,都被下了麻药了,还他娘的派来这么多万人敌勇士小心的来对付自己。

    金人被自己的勇悍吓怕了,这次是下定决心要杀了自己了。为了杀掉自己,整个客栈里足有二三百号人全都被杀死了。看起来自己的名声太大,武功太厉害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他感到罗月儿在后面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女孩子下意识的举动透出出她心中的紧张,他想要说点什么来安慰一下,一时之间却不知如何开口。

    山风一吹,湿透的额头一片冰凉。但是同时,信王赵榛出了一身汗后,感觉浑身无力的麻痹感觉稍稍的减轻了一些,力气也稍微的恢复了一点点。这对于信王赵榛来说,可是唯一的好事情。

    三十七名金国万人敌勇士已经迅速的围了上来。信王赵榛下意识地护住自己身后的罗月儿,

    “看来要拼命了。”这时候,突然赵榛听到了战马的嘶鸣声,是自己和自己侍卫们的战马!赵榛一声呼哨,这时候,从客栈里面突然奔驰出了一匹崩开了缰绳地,枣红sè的骏马。

    “罗月儿,万一我不行了,你就上马跑。”说罢,信王赵榛提起长枪向三十七名敌人冲了过去。

    “杀!”信王赵榛从来没有如此拼命过,他要是不拼命,此刻就死定了。

    罗月儿发誓,自己看到了一条龙,一条紫青sè带着红sè斑点的蛟龙。一个个金国万人敌勇士被那条龙饮血,被收取了生命。

    大中神龙枪如同一条蜿蜒盘旋而灵活的蛟龙一般,刺中了一个个金国万人敌勇士的咽喉。

    赵榛从来没有刺过一个敌人的心脏,因为他此时已经没有多大力气了,一旦刺中对方一个人的心脏,他怕自己的长枪卡在对方的肋骨上拔不出来,或者对方穿着胸甲,自己很可能刺不穿对方的胸甲。

    所以,一个个咽喉成了赵榛必杀之处。金国万人敌勇士们发现,自己不论如何去守护自己的咽喉,都逃不过瞬间蜿蜒飞舞而来的长枪头上的利刃。

    杀了十四人,还有二十三人,信王赵榛感觉到自己的体力开始枯竭了。但是那麻药的效力好像正在减弱,赵榛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却正在提升。

    亏是自己拥有常人无法比拟的超强意志力,信王赵榛看起来浑身冒汗,但是却越战越勇。

    很快,当刺杀死了第二十七名敌人的时候,剩下的十名金人万人敌勇士害怕了。他们不怕死,但是他们害怕无谓的送死。

    这时,又来了十余名金人万人敌勇士,他们正是刚才在厨房搜寻赵榛的人。其中的一人正是金军大将完颜娄宝还有他的行军谋士达拉哈。

    达拉哈是原来的金军都统完颜娄室的行军谋士,完颜娄室死后,他就成了完颜娄宝的谋士了。这次追杀赵榛的谋划,就是达拉哈一手策划的。

    完颜娄宝手下可是有五名真正的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最重要的是,那五名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还都带着狼牙棒。

    五名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举着狼牙棒就冲了过来。信王赵榛迅速的提起大中神龙枪飞跃而出,神龙五点,点点繁星。

    信王赵榛刺中了其中二人的咽喉,但是却被三人躲避了开来。而且其中一人的狼牙棒砸在了他的胸甲之上。

    一股巨大的力量将赵榛砸飞,跌倒在了地下。幸亏信王赵榛的胸甲是合金钢所打造,没有被狼牙棒打得变了形状。但是就这,信王赵榛也感觉到自己五脏挪移,头昏脑胀。

    “呀!”一旁被赵榛杀怕了的十名金国万人敌勇士也冲了上来。那三名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提着狼牙棒也再次杀来。

    瞬间,信王赵榛,提起大中神龙枪在地面上身子一滚动,先向那十名向金国万人敌勇士连续抽`插刺了出去,其中四人咽喉中枪,剩下的六人连忙后退的远远的。

    随后,赵榛也不起来,直接快速的向另外一边的三名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迅速的滚了过去。

    在地面滚动的同时,赵榛长枪点点,连刺对方的咽喉,手中提着狼牙棒的三名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

    三名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万万想不到赵榛会从地面发动刺杀,那名砸了赵榛一下的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还正为自己的一击得意洋洋呢,就被赵榛瞬间刺穿了咽喉,从下至上贯穿刺入了脑袋里面。

    信王赵榛将尸体一甩,砸向了另外两名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两名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刚刚视线被尸体阻挡的时候,赵榛瞬间的站立了起来,两枪刺入。

    当信王赵榛连续两枪刺入了对方两人的咽喉的时候,两名金军万人敌勇士jīng英临死的反击也集中了赵榛,虽然赵榛勉励的躲避开了对方的致命一击,但是还是被再次击中了胸甲。

    这次,赵榛的胸甲可是真的有些扭曲了,信王赵榛感觉到自己的胸口一阵剧痛,天旋地转一般。

    此时,赵榛突然感觉到自己被人一拽,随后好像在战马之上奔驰了起来。颠簸着先前奔驰,自己被一个柔软的身体紧紧的抱着,随后,浑身的无力感觉和胸口的剧痛让赵榛没有了丝毫的知觉了。

    昏昏沉沉中,信王赵榛现在终于确认了,他可以感到自己的身体了,虽然全身上下还是不听使唤。

    他的呼吸有一些紊乱,这时,他听到一个声音。“他是与金人打斗的时候受伤的,我会照顾好他。”女孩的声音答道。

    伤员?这是在说他么?信王赵榛终于想起来了,是了,他受了重伤。他的思路清晰起来,之前发生的一切像是早期电影一样一幅幅呈现在他的脑海中。不论如何,自己终归是成功的脱险了!

    “罗月儿姑娘,他醒了。”有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忽然说道。“什么?”“我看到他眼皮动了。”

    “是么?谢天谢地,他受了很重的伤耶,诶!终于醒了么?”

    信王赵榛眨了眨眼睛,吃力地撑开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少女关心的脸庞。

    那个应该叫做罗月儿的少女,信王赵榛对她的第一眼印象完全符合他心中未来女孩的印象。

    “啊,你醒了,你一定渴了吧。这些都是这个村里的护卫自己村屯的村民壮丁。看你嘴干得,你等着,我去给你找水喝。很快的,溪水就在前面不远处。等我······”罗月儿嘴上如炮滚连珠般说完,不等赵榛问话,就赶忙跑去给他弄水去了。

    “罗月儿……咳咳!”信王赵榛一开口就感到嗓子像是掉进了一块烙铁,灼痛且发干。胸口一丝丝的疼痛逐渐延及全身,他忍不住轻轻咳嗽起来。但森林中幽幽如寂,回应他的只有沙沙作响的风吹树叶之声。

    “他醒了。”“真不敢相信,面对好多金兵他还能活下来。”然而周围人的窃窃私语也传到他的耳朵里。

    信王赵榛有些疑惑,这是什么情况,这些人应当是周围的村民组成的壮丁护卫队伍罢?他是被对方救了?

    “你和罗月儿,真怀疑你们怎么逃出来的。”中年人忍不住说道。

    “她没事吧?”赵榛问道。“她很好,公子你放心吧。你还是多多关心你自己吧。”赵榛那变形的胸甲已经被脱掉了,赵榛感觉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无力,肋骨虽然没断,但是胸口很痛,他知道,自己内伤很重,五脏可能震伤了。

    赵榛年轻,身体强健,内伤只要好好养,是不会有后遗症的。赵榛想起来,中年人忙说道:“别动,你伤得很重……”

    “放心。”信王赵榛下意识地摆摆手,他知道自己没事。

    信王赵榛自己的事情自己清楚,现在他的状况既不是失血状态,又没有其他异常,虽然他明白这内伤急不来,只能依靠慢慢调养。

    因为伤势处于稳定状态,至少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而且他还有一定的行动能力。只不过,他不能剧烈运动罢了。

    “你——!”中年忍不住瞪大眼睛。

    面对金人狼牙榛的三次重击,一开始护村的壮丁们都以为这位年轻公子死定了,没料到到他竟然能苏醒过来,还乱动。

    “你给我躺回去!”中年人说道:“你与可恶地金人搏斗,我们敬佩你的勇气,所以才伸手帮你们。但你如此不珍惜自己,不是白费我们一番好意么?”

    信王赵榛一愣,立刻说道:“多谢老哥相助之恩,在下的身体的确无碍了,只不过不能剧烈运动罢了。”

    信王赵榛说道“老哥贵姓,我们究竟在什么地方?”

    “这位公子,我们这里叫王家庄,我叫王宽河,是本庄的护庄壮丁队的队长。”

    信王赵榛的经历,足以让他在面对这些人的时候,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种威严自信的气质来。

    这种自信不自觉地影响了其他人,无论王宽河也好,还是其他人也好,他们渐渐感到了赵榛身上有一点儿与常人不同的地方。众人谈话的中心在有意无意之间转移到了信王赵榛身上。

    不远处几个年轻人也抬起头来看着这边,还指指点点。对他们来说,能击败杀死金人的都是英雄,但赵榛看起来还太年轻了,所以他们不太相信。

    “赵榛!水来了!”一个喜悦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像是云雀一般欢愉。信王赵榛回过头,正好看到一脸欢喜的罗月儿出现在森林一边,手中还拿着乘满水的水袋。

    罗月儿一阵风似地来到他身边,说道:“我就知道,赵榛你一定没事的。给,喝口水。”她将水袋给了赵榛,开心地说道。

    信王赵榛这才注意到对方脸蛋上还残留着两条亮晶晶的泪痕,忍不住心中一软。

    “没关系,我已经没事了。”他柔声说道。“真的?”罗月儿那漂亮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看着赵榛。“真的。”信王赵榛点点头。

    就这样,罗月儿扶起了赵榛。“罗月儿姑娘,你别动他,赵榛公子伤得很重。”王宽河说道

    “放心吧,王宽河大哥,我没事的。”赵榛微笑着,对王宽河说道。周围的王庄的壮丁们纷纷围拢了过来。赵榛看了看,大约有四五十人。赵榛知道,这年头,金兵抢了匪兵强,没有些自保的手段,百姓们都无法活下去了。

    “好了,回到正题上。你们知道金人有多少么?客栈的人全被杀光了么?”王宽河问道。

    “金人有几十人,个个都是高手。客栈里的人全死了。”信王赵榛明白自己此刻想逃开金人的追杀,必须有助力,还要把握好机会才行。

    信王赵榛再看了一眼所有人后,对王宽河说道:“你有什么金人的消息吗?”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些碎银子来说道:“这些银子做为各位恩人的谢礼,请笑纳。逃出来的时候也没多带钱财,各位别嫌少。”赵榛说这话,是表明自己身上也就这点钱了,他是害怕对方见财起意有了歹心。

    “救你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你是与金狗打拼的英雄,哪怕月儿姑娘说的是假的。你没有杀一个金狗,但是能在几十个金狗手里逃脱,也值得我们敬佩。本来是不能收你钱的,但是,我们村庄被金人抢了被匪兵抢,实在困难,所以,你的钱我们不客气的收了。”王宽河无奈的说道。

180匪兵乱信王威

    “救你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你是与金狗打拼的英雄,哪怕月儿姑娘说的是假的。你没有杀一个金狗,但是能在几十个金狗手里逃脱,也值得我们敬佩。本来是不能收你钱的,但是,我们村庄被金人抢了被匪兵抢,实在困难,所以,你的钱我们不客气的收了。”

    王宽河的话充满了无奈,他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但是人穷志短,他们村庄没粮没钱,没有起义造反已经是很不错了。这些银钱,足够给村里买养活全村几百口人半个月的粮食了。况且,一天一顿粥维持生命那样吃的话,恐怕能坚持三五个月都不成问题,这可是救命钱啊!不能不收。

    看着银子,周围一片沉默,四周只剩下其他人轻轻吸气的声音。王宽河手有点抖动的将银钱收了起来。这可是沉甸甸的银子,可是村里的活命钱。

    大家看到收了人家的钱了,那就不能仅仅是帮一把的事情了,至少也要将人家护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周围我估计有不少金兵,他们恐怕见人就杀。所以说,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信王赵榛说道。

    听到赵榛的话,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通往西面王庄的道路上可能有金人把守,总不能杀出去吧?虽然依靠人数,这些壮丁们认为十几个敌人不算什么,可真的要生死相搏时还是有一些心下惴惴。

    王宽河一脸的担忧,他们远离王庄,其实是到这里来采伐竹笋带回去给饥饿得村民们吃的。

    在下决定到东面采伐竹笋时,虽然听说有金人在周围活动,可没考虑这么多。他们美其名曰说是村庄壮丁,但终归也只是一群没什么战斗经验的年轻人而已。

    而其他人的目光早已落在信王赵榛身上,信王赵榛拼杀敌人的经验让他显得比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要沉稳,这种印象往往是潜移默化的,在危急时刻反而让人感到更可靠。

    “赵榛!”罗月儿担心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信王赵榛回过头,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她放心安心。

    “你们要回西面的村子,我们也要往西走。不论如何,我们都是要去金人盘踞的地方。所以,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然后他回头看着这些人,打算打消他们还抱着的侥幸地心态。

    “最坏的打算?”众人都有些心中没底。那么就一定会遇到可恶的金兵了。那些金狗很厉害,据说大宋几十万士兵都打不过人家几千人。当然,也有例外,那就是无敌的信王军的军队。大宋信王组建的信王军天下无敌,金兵被打得屁滚尿流。

    信王赵榛正要开口,忽然丛林里传出一阵稀稀疏疏的声音来。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向那个方向看过去,只有王宽河眉头轻蹙,冲那边的一丛草丛里质问道:“王百西?”

    “是信王我,王宽河队长。”看到是自己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但信王赵榛却悄悄向王宽河摆了摆手,示意后者提高jǐng惕。王宽河看到他的手势微微一怔,但马上反应过来,王百西的说话声有些发颤,而且他迟迟没有从草丛里出来,明显在迟疑什么。

    战场上面对金兵容不得任何疏忽。王宽河是真正的士兵出身,曾经当过都头,所以庄主才请他当教导壮丁练武护庄的队长地。

    “出了什么事吗,王百西?”王宽河一边问,一边将手放在剑柄上。“对、对不起,宽河大哥,我、我是迫不得已的,我被抓住了……”

    草丛“哗啦”一声向两边分开,从后面走出两个人来。当先一个是个脸sè苍白,哭丧着脸的年轻人。

    而一名金人将领紧随其后,它用剑尖指着那个年轻人的脖子,一边用眼眶里闪烁着的寒光打量着在场的其他人。

    “咯咯哈哈哈,赵榛,你果然在这里。当初打得我们死了那么多人,如今落在我的手里了,你死定了!”来将说道。赵榛一看,正是刚才打过对面的金军大将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

    所有人都是一窒,看来赵榛刚才真的杀了好多的金人,罗月儿没有说谎。而且他们还对亲友的背叛而感到一种莫名的憎恨。

    其实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说的是战场上信王赵榛指挥军队击败歼灭了金国前后几十万大军,而这群壮丁们却以为错了。

    由于信王赵榛的名讳只流传在高层,就比如皇帝赵构的名讳,百姓们只知道皇帝和信王,却很少有人知道他们的名字。所以,大家也没有认为赵榛就是那信王军总帅信王赵榛。

    “王百西!”“你怎么可以出卖大家?”“你忘了你娘饿晕了,还是我帮忙给她找了些野菜救活的么?”“你小子都是我看大的,你没出息的家伙······”然后是一片不敢置信的声音。

    “王百西!”年轻的汉子们对自己的同村人地怒目而视。脸sè惨白,哆哆嗦嗦,羞愧与恐惧都让他深深地垂下头。可他也不想死,他还年轻。

    王宽河看到那金军将领明显不是普通金兵,他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要停止了,下意识地拔出了剑。

    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一挥剑,那个年轻人的一条胳膊立刻被斩下,血浆飞溅。王百西惨叫一声,整个人倒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啊呀!啊!大哥,求求你救我啊——!”王百西血人一样在地上翻滚着,哀嚎连连。

    “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白白送死。”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尖声jǐng告着他们道,他森然的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所有人。不过他马上发现在场都是一些百姓组成的民兵,不值一提。

    信王赵榛感到罗月儿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袖,这是一种依靠与信任。但无论如何,他知道这个时候这些自发组织起来护卫村庄的庄丁们需要一些安慰,否则可能会在心理上首先崩溃。

    “罗月儿。”信王赵榛虚弱而轻微地说道。少女微微一怔,马上惊醒过来。她看着赵榛,赵榛继续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问道:“还记得我的弓弩么?”罗月儿愣了一下,微微点头。

    “你给我,从背后给我,别让他发现。”赵榛说道。“恩——”罗月儿低声的一个微不可察的回应。

    当罗月儿轻轻的将坐着的赵榛身后的弩和箭,用脚尖勾到信王赵榛背后的手里时,信王赵榛的心这才放下来,他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冰凉的强弩和钢矢。

    反正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没有更坏的可能了。与此同时,那个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终于确认了这儿没什么其他的埋伏。他看也不看脚边哀嚎的那个可怜虫一眼,举起了长剑说道:“勇士们,杀光他们——!”

    随着他的嗓音刚刚响起,树丛中立刻出现了四具手持利剑、身披黑sè链甲的金国万人敌勇士,他们从丛林中浮现身型,冲出来一步步的向罗月儿一行人逼近。

    或许早一些时候这些乡亲们组成的壮丁们,还有念头反击这些强悍金人的勇气。但是现在,年轻人们之前信心满满,然而此刻已经被敌人的冷血吓得全身发冷,仅存的勇气也被逐渐迫近的死亡气息所击溃,无力反抗。

    他们只能脸sè苍白地一步步后退直至绝路,或许出于生物自保的本能手忙脚乱地去拔出自己的刀。虽然手中是村庄里专门打铁的师傅给他们打造的镔铁利刃,可一看他们那副缩手缩脚的样子,真正剩下多少战斗力谁也不敢保证。

    森林里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吸气声。看着这些脸sè惨白的乡下宋人,那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忍不住从发出一声嗤笑。

    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其实早在开始的时候就占据了主动权,他虽然没有多厉害的武技,但是他的脑子自认为是很聪明的。从开始他就排除是否有埋伏,在确认没有埋伏只是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百姓组成的乡兵地时候,他就故意斩了俘虏的一条胳膊,就是为了吓破对方的胆子,减弱对方的战斗力和士气。

    行军谋士达拉哈眼眶中闪动着寒光,像是在享受这些人的恐惧,给他带来的愉悦。这一切都是他用自己的智慧,预谋而造成的。

    可就是这个时候,行军谋士达拉哈听到一个多余的声音道:“你死定了。”这是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平静、沉稳,充满了自信。

    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感到自己的心脏微微一跳,这可是一个不祥的征兆,他马上jǐng惕地回过头。

    映入他的视野中地是一道闪亮的寒光。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眼中的sè彩一点点地黯淡下去,他几乎可以嗅到空气中一股致命的气息正在汇聚起来。

    “嗖嗖嗖嗖嗖——!”五声足以穿透空气的声音,飞shè向五人而去。箭矢向五个人的咽喉飞去。

    “罗月儿!”信王赵榛喊道。少女应声提起重锤,消瘦的身板却舞动着重锤,长长的马尾随风飞舞!

    让信王赵榛惊喜的是,王宽河这位资历尚浅的壮丁训练队伍的队长并没有冲动,而是马上回过头对其他人斥道:“王竹、王兴、王高山!你们还在等什么,跟我上!跟金人拼了!”

    信王赵榛没有感觉到自己没了力气,所以五法箭矢只有四发shè中了敌人的咽喉,最后一发箭矢因为自己是在无力了,才便宜到了对方的胸口。

    三名金军万人敌勇士与完颜娄宝的行军谋士达拉哈当场丧命,而另一名金军万人敌勇士被shè中了胸部,但是没有被shè中要害。赵榛只是怔了一下,就立刻对罗月儿喊了一声。罗月儿听到赵榛的喊声,这才出手。

    那名受伤的金兵万人敌勇士被罗月儿的大锤击中了腰部,身体立刻扭曲了起来,众壮丁们纷纷上去一人一刀结果了对方。

    “我们杀了野蛮的金人了,对啊,看这个家伙的宝剑,哇!好锋利!”“他们不是普通的金兵,你看他们的装束,都是将领才穿的盔甲。”“哇,他们身上有金子呢!”“我们村得救了!金子天哪!还有好多银子和玉器。”众位乡兵们陷入了一片惊喜之中。

    信王赵榛示意让罗月儿把自己扶起来一些,然后提高问道:“你们说,你们以为自己安全了么?”声音不大,却让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窒,四周顿时变得落针可闻。

    虽然众人看到了金人们身上的金银后都变得不理智起来,但是信王赵榛余威尚在,这些壮丁们还没有忘记之前是谁杀了这群金人的。说起来,这个年轻人才有这些钱财最大的支配权。

    于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自己的动作,将目光投向他。王宽河说道:“公子,这些钱您说我们怎么分?”

    “钱你们都拿走,我不要一文,我说的是安全问题。连命都没了,有钱也白搭。我们现在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回去,如何突破西面道路上金人的封锁。”信王赵榛说道。

    “那您说怎么办?”王宽河问道。赵榛不要钱,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大恩人了。而且,赵榛是很虚弱,但他身上却有一种可以带领他们走向胜利的希望,跟上他,他们已经拿到足够村子里所有人都吃饱两年的财富。

    “打扫战场,想想金人如果搜寻过来的话,一看到尸体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了,这不需要我多提醒罢?”信王赵榛也叹了口气,这些老百姓们真是一点军事常识都没有,好在他们的身体素质算是好多了。信王赵榛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在他的提醒下,壮丁们纷纷行动了起来,而那些金人的剑和甲胄也是可以回收的,尤其是链甲可比他们的兽皮和布衣防护xìng要优秀多了。

    听到那边有人对王宽河喊道:“大哥,我们止不住王百西的血,你快来看看——”

    王宽河下意识地回过头,却看到信王赵榛在身后说道:“将他的动脉扎住,活不活的下去,就看他能坚持回去不能了。回去之后,多喝盐水,用酒杀毒。”赵榛想了想,知道这群村民恐怕没酒这种奢侈品,便说道:“用干净煮沸的盐水杀毒也勉强能用。”

    “动脉?”王宽河的脸上露出严重的疑惑地神sè来。“扶我过去。”罗月儿过来扶他走去,显然没有他,这群人根本止不住这个人的血。

    虽然这个年轻人背叛了大家,但是赵榛从他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还在说着抱歉的话,其实就是一种危险的提示。这种为了自保而出卖大家,但是让大家有所jǐng惕的行为,也不能全说是完全的背叛。毕竟谁不怕死,自己都怕,更别说是别人了。所以,赵榛还是选择了救护一下这个年轻人,至于他活不活的下去,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压住这个位置。对,是这样。”赵榛指挥着人们救护着这个曾经背叛,却又有些良心的王百西。

    一夜的时光对于赵榛等人与搜索赵榛的金人双方来说都是在紧迫中度过的。金人深入大宋腹地,随时可能被当地宋兵发现。

    而赵构虽然勾结金人提供赵榛的详细位置。但是赵构不能下命令让官府们胁从金人。那样做的话,赵构很害怕一些知道内情的爱国将领会再次掀动兵变,转而支持信王赵榛登基。连他自己对自己的做法都很感觉到卑鄙,更别说是别人。有些事情可以做,但是不能让更多的人知道。

    金兵的搜寻队伍被信王赵榛带领着一帮壮丁们躲避开了,毕竟这些壮丁们对于这片地理位置熟悉的很。

    此时,天光大亮了。金人的搜寻队伍明显减少了,他们也害怕惊动了附近的官府。看着远处的太阳,信王赵榛盯着远方,叹了一口气道:“罗月儿,我不知道你将来于我会走到那一步,但我想让你记得一句话。”

    “恩?”“你知道伴侣这个词吗?无论你走得有多远,都有一个人人陪伴你。你将永不孤单。”

    罗月儿一怔,忽然眼里弥漫出一股酸楚,她想到了被金人杀害的父母。随后,她擦了擦眼角,抬起头看着天空。

    “谢谢。”她轻声答道:“信王赵榛。”信王赵榛回过头,罗月儿眼中一片明亮,好像夜空中的星辰一般闪亮。那一刻,信王赵榛忽然感到一种温馨。

    这些庄民们熟悉地理环境,而赵榛知道如何收敛扫除自己一行人的行踪,就这样,他们通过走从林山谷避开了金人。赵榛被村民壮丁们抬着,指挥着大家如何扫灭踪迹,如何躲避追踪。

    当众人隐藏踪迹而回到王庄后,经过了三天的修养,赵榛的身体也养好了。而金人如消失了一般,再没有出现。

    信王赵榛身体养好之后,便告辞了王庄的乡亲,与立志要跟自己做富可敌国的商人地罗月儿,两人一马,一起策马向西北方前进。

    江陵府南部的大道上,突然出现了无数的金人与义军匪军杀手,他们追杀的对象,正是面沉似水,手中神枪宛如死神的镰刀般,随意地收割着对面金人与匪军杀手的生命,但信王赵榛知道,自己虽然强大,这次为了自己这具身体地母亲刘太妃的骨灰,自己算是差点把命丢了。不过,刘太妃的骨灰中,有关乎他对抗赵构的重要物件。

181悲哀的厮杀

    江陵府南部的大道上,突然出现了无数的金人与义军匪军杀手,他们追杀的对象,正是面沉似水,手中神枪宛如死神的镰刀般,随意地收割着对面金人与匪军杀手的生命,但信王赵榛知道,自己虽然强大,这次为了自己这具身体地母亲刘太妃的骨灰,于自己安危于不顾,算是差点把命丢了。

    可恨世事难料,即便是拥有了超越时空的知识,即便自己曾经为即将到来的追杀和江南可能发生的起义暴·乱多做应急的准备,可是事态的发展仍然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实际上,早在钟相杨幺起义前,洞庭湖地区由于长期横征暴敛,加上金兵铁蹄的抢夺已是千疮百孔,经济遭到了严重的破坏。鼎州一带残破至极,满目荆榛。

    而就在两天前,钟首起义军在起义了二十天不到就战败了。这速度比赵榛所知道的时间短了一倍。而起义军之王,明教首领钟相被杀,明教高层杨幺继续抗宋。

    继任者杨幺又建立了新的大圣天王政权,杨幺自称大圣天王,还把这四个字写在大旗上以示身份。钟相的幼子钟义被立为太子,自杨幺以下,所有人都要对他俯首称臣。杨幺政权还设立职官,官员的名称、服饰、仪仗规格都与南宋朝廷一样。杨幺的居所也像宋朝皇宫一样称“内”,还设有三衙大军。钟太子为显示高贵,还在龙舟上摆设龙床、龙簟和金交椅。

    杨家三位明教高层带领义军利用地利水利优势也起义与官兵作战。这还是因为信王军稳定了北方,没有大量流民南下,而杨再兴等人北投了信王军,减少了很多起义的人马。

    江南之地,发生了无数的起义,李合成、英宣、陈寓信、钟相、杨华、杨广、杨幺、陈辛、刘忠、高聚、彭友、李敦仁、刘忠、王念经、王宗石、范汝为以及蒋琏等等。别以为这一大窜名字就是所有的起义者,这也仅仅是一一三零年起义规模大的人,前后几年的起义多如牛毛。让赵构派出围剿义军的各路官兵都措手不及。

    而且起义军的真正的面貌让信王赵榛也大吃了一惊。整个江南到处都是流民、饥民和义军军队,漫山遍野、如蚁如蝗,他们没有像样的武器与铠甲,没有合理的指挥与调度,只是如野兽一样的咬与撕,木头,石块,一切拿得动的坚硬的东西都是他们的武器。

    城里的官兵早就吓得不敢出城,只会站在城头上放箭阻击那些叛乱的起义匪军。

    无处发泄的起义军士兵们们见人就杀,看见房子就抢就烧。丝毫没有考虑到他们杀的人与烧的房屋地主人,与他们一样都是被压迫的老百姓。

    信王赵榛没有想到江南义军会是这种样子。尽管他知道这些义军的起义到了最后就变质成像土匪劫掠一样、可是在半天之内,他知道了。这根本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农民起义,倒更像是一场暴.动和屠杀狂cháo。

    无数面黄肌瘦的流民从四面向各个州县涌来,悍不畏死地抢掠着一切能看到的东西。他们的眼中没有曾经被金兵和兵匪迫害的那种痛苦的悲愤,如今却变成了一种疯狂的贪婪。这完全是种只知破坏毁灭一切的野蛮力量。

    信王赵榛最恨的,是杨幺的手下与金人勾结,合力截杀自己。你可以起义,可以反抗朝廷,为自己谋取利益,或者自立为王。但是你勾结金人,那就是陷民族与国家危亡与不顾,典型的卖国贼!汉jiān!

    念及此处,信王赵榛暴怒了!有人能挡得住恢复了真实力量,还在愤怒中的信王赵榛吗?曾经想阻挡他的人都变成了尸体。

    蓦地一声大喝,金人刺客与匪军中几名大汉排众而出,匪军们看到几个人后气势不禁为之一振,“是杨展头领!”“这小白脸死定了!”“上啊!”

    又一次蜂拥而上。不过目标换成了信王赵榛的战马和赵楱背后同骑的罗月儿。

    同一时间领头的一人一挥手中长铁棍一沉一挑,挟着凌厉劲气,戳往马上信王赵榛的前胸。

    明眼人都看得出,若信王赵榛没有了马匹,将会陷入到重围中,势必难以脱身。刚才不是没有人想做过,但根本就无法靠近,而此时己方的高手亲自出手吸引敌人的注意力,杀死战马成功的机会就大了很多。而乘机杀了赵榛背后同骑使单锤的少女,同样也能让赵榛分心而被他们抓住机会将其击杀。

    信王赵榛心中一沉,知道是义军中的高手,虽然自己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但势必会延误自己突出重围的时间。老是陷入重围的话,容易被砍伤战马或顾及不到背后的罗月儿。

    只能速战速决了,“月儿,坐好了!”信王赵榛对背后的罗月儿道。“知道了!”罗月儿边喊边用双手提着大锤为赵榛扺挡着背后的敌人。信王赵榛一夹马腹,红马倏地前冲,右手一抹,大中神龙枪已幻化出千重枪影。

    所有挥向红sè战马的那些木棍、菜刀、铁锹等“兵器”,纷纷被击飞。就连两名金人刺杀者的弯刀也被击打荡开。

    那领头的杨展见信王赵榛的大中神龙枪全力扺挡四面之敌,前身空门大露,心中狂喜,一棍全力击出。

    但枪影一闪。杨展的眼前形势忽变,长枪突然由信王赵榛手中变幻,一枪激shè了过来划向杨展的咽喉。

    杨展魂飞魄散,危急间已来不及弄清楚信王赵榛如何使出的这一招,长铁棍死命一挡,希望能稍阻挡神枪去势,同时抽身猛退。四周的匪军和金人刺客们的惨哼声中,踉跄后退,不是被锐利的枪刃划破了身仙,便是被击中了倒飞回来的木棍、菜刀、铁锹或弯刀。

    “噗!”那杨展飞身往后急退,仰天倒跌。眉心一点血红迅速扩大,血像泉水般涌出,双目瞪大,却再没有半点生命的神采,握紧铁棍的手松开,铁棍滚往一旁,发出和地面微弱的碰撞声。

    怎么杀的人?没人看清楚,对面的另外几名匪军大将眼睛都红了,杀此人者,金人给银十万两,但谁能想得到杨展上去连一个照面儿都过不去就命丧黄泉。几名匪军头目怒吼着挥舞着兵器冲了上来。

    左右两侧的匪军大将,一枪一棍,在怒叱尖叫声里,全力向信王赵榛的大中神龙枪迎上。背后的金人刺客也死命袭来,一时间杀声震天。

    信王赵榛神枪闪电般舞动,周围匪兵纷纷被刺死或扫飞。“低头!”听到赵榛的喊声,罗月儿立刻低头猫腰,赵榛回身连刺击杀了后面手持弯刀的四名金人刺客。随后,赵榛再夹马腹,好似与他血肉相连的白马,飞矢般往前面二人杀去。

    左面的大汉面目狰狞,暴喝一声,有若平地起了一个轰雷,离地跃地,迎头一棍,往信王赵榛击打了过去,凶悍刚猛。

    右面的大汉大眼瞪目,头发根根直坚,立马提枪,手使钢枪刺向信王赵榛右腰处。信王赵榛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握枪的手移到中间,枪头枪尾有若两道激电般,分点在枪棍的尖上。

    锵!笃!一下金属撞击的清音和一下闷浊的低鸣同时爆响。

    两人有若被雷击中般全身一震,俩人惊天动地的两个招式完全被信王赵榛大中神龙枪破去,俩人身形一挫,往后疾退。

    神枪暴涨,千百道青紫sè的枪影,有若无数条变幻莫测、摇摆不定的青龙,往两人无孔不入的袭去。两名大汉枪棍同时脱着转飞跌开去,每一转鲜血便像雨点般从身上开来。

    周围的匪军无不骇然,相顾失sè!在他们心中无敌的大将竟然没有一个能挡住对面这个年轻人一招半式!

    眼看自己的手下大将纷纷被斩杀,这次带军的主将石大柱急了。

    金朝立刘豫在大名作"大齐皇帝",以降金的原宋太原知府张孝纯作宰相。这次来要求杀赵榛的使者,就是伪齐的人。当然,主要指挥者还是金国的将领完颜娄宝。

    伪齐的人答应杀了这个年青人,白银十万两,如此深厚的报酬,让大圣天王杨幺怎能不喜,立刻派手下大将石大柱带杨展等三位将领带兵五百伙同金人刺客前来截杀信王赵榛。

    石大柱眼看三个手下纷纷战死,可惜白银还没拿到手。为了十万两白银,拼了!他大喝一声,手持双铁戟向信王赵榛攻来。

    以卵击石是要付出代价的。信王赵榛提枪抽刺挑杀,先刺死周围几名金人刺客和几十匪兵,接着,向手持双铁戟攻来的石大柱杀来。

    “叮叮啷”大中神龙枪和石大柱的双铁戟交接了下。信王赵榛涌出了无限杀机,两人策马擦身而过。

    信王赵榛看也不看,闪电绝杀一枪。石大柱脸无人sè,胸口喷出鲜血,倒地身亡。

    信王赵榛反身冲进金人刺客与匪军里。大中神龙枪一抖抽刺,幻出千百繁星点点,每一点,都是死亡的召唤。

    大中神龙枪狂风扫落叶般,每个和信王赵榛擦马而过的所有匪军士兵和金人杀手,一个个均被挑起刺死,无一能够生还。此时,匪军士兵们纷纷后退,只有十几名金人杀手依然冲了上来。但是被赵榛挨个刺死,就连金人杀手的头目,也不是赵榛一合之将,瞬间被赵榛刺中了咽喉。

    眼看前面一空,黄巾军们大喊一声转身抱头亡命而逃,连王家四兄弟的尸首都不要了。

    战事已结束。信王赵榛绝尘而去!枣红马粗健的长腿踢着官道的泥尘,带起了一卷尘屑,往前方的枝江飞驰而去。

    信王赵榛坐在马背的身子挺得笔直,脸上不露半分喜怒哀乐的情绪。而罗月儿则靠在赵榛的背上昏昏yù睡。

    走了大半天,路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有的只是那些妄图阻挡自己而不断倒下和死亡的刺杀者与义军暴民的尸体。自来到这个时代后,信王赵榛的心从来未试过像这刻极端的愤怒而又极端的清醒。这些人可都是大宋的子民啊!

    赵榛无法想象,因为自己的原因,没有数千万北方流民的加入,他本来以为南方的百姓在无奈中起义造反会少很多。

    结果,赵榛发现由于赵构与一帮贪·官的横征暴敛,以及金人和匪军的抢掠烧杀,导致江南、荆湖地区丝毫没有表现出好的情况来。情况依然十分的糟糕。

    赵榛策马而行,两旁树木婆娑,赵榛的大中神龙枪上,此刻流淌着鲜红的血液。赵榛悲哀的正处于盲目而又可悲的杀戮之中,因为即便不是追杀他信王赵榛的那些人,那些起义的暴民,依然会冲杀来要杀死赵榛。

    赵榛对于农民起义的同情,以及对百姓起义的一丝好感,都已经被眼前的现实击得粉碎。

    早已经记不清杀过多少人了,悲愤却有增无减。信王赵榛的愤怒并不仅仅在于自己可能会受到的危险,更多的是一种悲哀,他看着无助的平民,想着那些既可怜又可恨的起义军,信王赵榛不停地追问自己:自己驱逐金兵的行动是不是太慢了。

    但是,信王赵榛知道,即便重新来一会,也未必能更快的击败金兵,让金兵无法南侵。因为,要不是南方的赵构朝廷和军队牵制了一批金军的话,自己在辖区无粮的时候,就无法应对金兵主力的攻击。到时候,很可能是两败俱伤。损害的将是现在北方自己辖区百姓的生命和财产。

    在荆湖地区的河畔,秋天之间就应当是这样一幅景象。绿茵茵的草甸一直延续到河滩尽头,森林里是苍郁的树木,在碧蓝sè的河流隐约能看到很多渔夫驾驶着渔船打鱼。

    流水澈澈,河水经过两岸的卵石,但对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来说,这里就是“鱼米之乡”河里流淌着无穷无尽的财富,地面蕴含着水稻的丰收地因素。

    不过信王赵榛尴尬的是,他与罗月儿以及自己的马都人困马乏了,前面就是枝江城,他必须进城再买一匹马并且休息一下。你不能指望在野外面对到处都是暴民起义匪军们睡觉,那样太危险了。

    虽然特种兵出身的赵榛可以在睡觉时还保持jǐng惕,但是还有个罗月儿,赵榛不能让这个跟随自己的女孩受罪。进入枝江城,就不能带武器,而且还要将贵重物品收好,免得被那些贪婪的城门守卫摸了去。

    策马前行,赵榛抬头看天,天sè尚早,为了节省马力,俩人都下了马。两个人一匹马向枝江城而去,沿途开始有了星星点点的建筑。

    主要是旷野中沉浸在太阳光之下的农庄与雇农孤零零的房舍,农田分布在于河水的两岸,但是秋收时节,田间却是一片连着一片的野草。大白天,周围却一片寂静。

    他们在水稻纵横的野地里走了大约一个多时辰,枝江城高耸的城墙好像忽然一下就出现在前方的视线中。在城门口,来往的人稀稀疏疏,守城的士兵们严密的盘查着进出城门的行人。信王赵榛让罗月儿放慢速度,寻找埋藏武器的地方。

    信王赵榛在一棵柳树下挖了个坑,将自己的光华双剑、大中神龙枪、弩箭以及罗月儿的大锤都埋藏了起来,随后撒了些树叶浮土,然后俩人牵着马慢慢向城门走过去。

    城门守卫们正在互相攀谈,大约有十几个人。由于是非常时期,周围都是乱民,所以行人也不多。所以他们虽然搜查严格,但是他们还是很闲。

    他们两人一出现,交谈的声音就停了下来。“你们是什么人?”jǐng惕的城门守卫冲信王赵榛和罗月儿喝问道。

    “我们是江陵的百姓,去施州投奔亲戚。官爷,半路上我们看到很多匪兵,我和我夫人吓坏了,想进城避一避!”信王赵榛举起手,冲上面高喊道。

    罗月儿在后面听得又羞又气,什么夫人,当她听到信王赵榛说她是他的夫人,终于忍不住悄悄用手指狠狠捅了一下信王赵榛的背,这可恶的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罗月儿虽然对于赵榛要他当自己的夫人是无所谓的,估计她觉得当信王赵榛的妻子也是不错的,反正信王赵榛都会保护她不是吗?但是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的说出来吧!人家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信王赵榛有苦难言,他只有这么说才能让守卫放松jǐng惕。他和罗月儿长相不同,总不能说是兄妹罢,别人又不是傻子。

    “你们有带武器吗?”士兵们围了过来问道。信王赵榛却不慌不忙的答道:“没有,我们没有武器啊,我们骑着马很快,看到暴民就跑了。”

    “把他们都抓起来,这些人是jiān细!”但正是这个时候,赵榛与罗月儿忽然听到一个人在角落地命令道。“等一下,我们不是jiān细啊!”罗月儿忍不住分辨道:“我们是江陵人,我们有官府文书的!”赵榛身上想要什么能没有?通关文书早就在越州,也就是现在的绍兴地时候,就已经备好了。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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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之祸,宋金之战,中原战火燃烧。赵家皇室全部被俘,信王赵榛苏醒而来,灵魂却是千年后的特种兵赵榛。苏醒的特种兵成为信王赵榛,他在被俘中逃脱,要报仇!要抗金!要恢复河山!他有求饶逃跑为当皇帝不择手段的高宗赵构挟制!有无数凶猛金军的阻杀围剿!信王赵榛是在…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特种兵穿越之大宋亲王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