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挽弓射雕(第二更)
随着两支私兵的牛刀小试,接下来就开始了其余两只队伍展示。
弓骑兵快如闪电,势如流星。长枪兵行云流水、势如猛虎。那气魄直看得观礼的族老除了惊讶就是惊讶。当然也不乏如姜群者的骄傲。
直到一切完毕早先打马离开的姜麒回来,所有观礼之人才从刚刚的震惊中恢复过来,如今他们就如吃了一顿大餐之人一般,还需要慢慢消化。
随着短暂的休息后,今天最精彩的时刻到了,只见十名比试耐力的子弟已经整装待发。
他们比试很简单只需从场中给他们划定一个出发地,接着他们将要身穿一套甲胄、兵器,身负三十斤口粮,二十斤铁锭,穿过特定的几个地点后返回。
这些地点包括山地、树林、小河、泥地等场所,每到一处将从当地人员中接过凭证,最先回来者为胜。
随着一声嚎叫声,十个卯足了劲的家伙出发了,看着他们有序的步伐,姜麒知道都是些有经验之人,看来是有场龙争虎斗。
待他们出发后,最让人热血沸腾的比试开始,二十名脱去铠甲,按照抽签配搭的子弟开始比试个人拳脚。随后另十名身着骑甲,兵器马匹都包着保护布巾的骑兵也准备妥当。
当拿着巨大鼓槌的张飞敲响硕大的牛皮鼓,助威声此起彼伏。就连平时注意身份的几个族老都加入了呐喊的行列。几个没有比试机会的子弟更是开起了赌局,附庸者还不少。
不过作为主人,姜麒只看了一会后,就被妹妹姜麟儿叫走,去陪被她一声声嫂子叫的云里雾里的蔡琰去了。
待再回来之时,除了比试弓箭外全部比试都出了结果。还没有等姜麒走进,就听到张飞那欢喜的声音,听着声音看来他训练的子弟成绩不错。
看了看榜上公布的结果,骑术、冲刺第一都被他们队刚上任的队率姜波夺得,见此姜麒不自觉看了看四处打招呼的大舅,看来这次姜波回去是要被他父亲好好夸奖一下了。
步卒比试不出姜麒预料,第一名都被派来的斥候营夺得,武艺比试第二三名也名至实归被两个队率姜风和姜彪取走。
耐力比试成绩还不错,二三名都只相差半柱香时间,两人也都是家将出生,后来此二人也加入了斥候营。
如今随着姜麒的回归,最后一项比试正式开始,与其他不同比试箭术是同时进行,按照规定每人有十支刻着代表他们序号的弓箭。
他们今天比试的是射击活物,而着些活物都是比较灵活的鸟类,为了抓这些鸟可是动用了全族佃户帮工,三天时间才抓到了几箱上百只,大的有山鸡、鹞鹰,小的有麻雀、乌鸦。
当姜麒亲自敲下牛皮鼓之时,五十步外的几口箱子同时打开。
见得到自由,被困许久的鸟儿争先恐后的飞出了牢笼。不过还以为得或自由的它们,却还不知道如今正有五十个张弓搭箭的子弟瞄准。
当‘砰砰砰’的弓弦声响起,刚刚的获自由的小鸟,大的或飞的慢的当先倒霉了纷纷落地。
一轮过后战果丰富,然而就在众人再次弯弓搭箭间,一只庞大的猎物同时进入了众人视线里。
只见一只身上染满污迹,身长两尺余的大鸟跳上了木箱。意外的是它面对张弓搭箭的人并未立刻起飞,而是用嘴梳理了下羽毛后才展开他近丈的翅膀。
一见此物姜麒吃了一惊,看着展翅起飞的大雕,不禁说了声‘太漂亮了’。
不外乎姜麒惊讶,这只飞起的雕与别的雕不同,它除了爪子和嘴是淡黄色的以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杂毛通体雪白。
以前只见过黑雕的姜麒,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世上还有如此漂亮的白雕存在。自然惊讶中姜麒也猜测,这只雕应该还是只没有成年的小雕,不然不可能这么容易被捕捉,由此姜麒不禁升起了想得到它之心。
可就在姜麒刚刚心生爱慕,还不待他制止族人放箭之时,不堪放掉着么大一个目标的子弟,已经放出了近十只利箭。一脱弓弦,利箭当即直夺大雕而去,势要染血而归。
不过就在姜麒心中叹息白雕将亡之时,没想面对飞来的利箭那雕仿佛没看见一般,还懒散的挥动着翅膀。
可就在他挥动翅膀间,奇迹出现了,只见那些已经接近它身体的十多只箭,竟然无力的改变了方向。
见此不但是姜麒,所有人观战者都被着一幕惊呆了。孤陋寡闻的他们,那里见过低空飞行的雕翅膀有如此力量,居然可以改变强弓发射出去的利箭。
在感叹白雕未死之时,姜麒身边的蔡琰看着任然在低空盘旋,仿佛在嘲笑下面人无能的白雕感叹道:“它真的好漂亮!”
“喜欢吗?麒去把它打下来送你!”听到美人之言,正愁没机会表现的姜麒当即对盯着天空的蔡琰笑着说道。
“可以吗?它飞的那么高!”蔡琰随意的问道。
“当然,只要是琰儿想要的,麒就是天上的月亮也会给摘下来!”姜麒笑着说完,不待蔡琰回答,接着食指放在唇间发出一声长哨。
听到熟悉的长哨,正在远处悠闲迈着步子的踏雪,一个长嘶回应着主人的招呼,随后飞快的狂奔而来。
它那野蛮的模样所到之处人们纷纷闪开,不待踏雪到达,性急的姜麒也迎面跑去。
眼看着人马要相撞之时,姜麒身子稍微一侧顺势带着马辔头,一个翻身就漂亮的落到了高大的马背上。见姜麒穿着笨重铠甲还能如此灵活的上马,观望之人不禁纷纷喝起彩来。
上马之后姜麒没有半点停留,一磕马腹踏雪再次加速朝前跑去。作为优秀战马,踏雪瞬间的速度可以达到一般马速的两倍以上。一时间原本它那及地的马鬃和马尾竟成了直线。
好久没有飞奔的踏雪此时非常兴奋,一跑起来不但没有停留的意思,而且还不断加速直到最快。
随着姜麒出战,刚刚还耀武扬威低空盘旋的白雕仿佛也感觉到危险般,开始了急速攀升。
不过势在必得的姜麒怎么可以让它如愿,随手抽出挂上马背上许久没有尝过血腥的霸王弓,姜麒顺势便取出了箭壶里一根如拇指粗细,用纯铁打造的重型利箭。搭箭上弦,姜麒腰间发力,尽一下站在了马背之上。
站于马背之上的姜麒左脚于后,踏马背。右脚于前,套马缰。同时一下右脚用力,原本正奔跑的痛快的踏雪被马辔传来的力量一阵吃疼,不得不不满的停了下来。但它刚刚奔跑的速度实在太快,如此一急速停下,踏雪不禁扬起了前蹄。
随着踏雪的前蹄在空中乱踢,姜麒左手持弓右手上弦,四五尺长、粗如儿臂、力有千斤的霸王弓,‘呼’的一声便被拉成了满月。
拉弓上弦一气呵成,随着松开弓弦,如流星般的利箭没有半点停歇,径直便飞向了还在不断上升的白雕。
姜麒着从出发到拉弓射箭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完成,特别是看到姜麒用近乎完美的马上起扬完成射击,所有在场之人无不睁大了嘴巴。蔡琰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一丝衣角,不知道她是激动还是为姜麒担心。
近九石的霸王弓弓臂,再加上踏雪的速度所带来的力量,如今射出的利箭已经超过了最厉害的床弩之力。
可见姜麒势在必得的一箭,就算白雕用尽全力的攀升也成了徒劳,随着一声悲鸣,难逃宿命的白雕开始坠落。
不过姜麒并没有要它的命,着一箭姜麒只不过射伤了它的一只翅膀而已。
白雕落地,虽然从高空跌落但也并未受伤,只是在落地后只能不断折腾,不能再飞天了。
一箭得手,姜麒重新坐上马背左手挽着霸王弓,一抖马缰喝马出发,两吸间就到达了白雕坠落之地。
一个潇洒俯身,姜麒便抓住了白雕那另一只没有受伤的展开近五尺的翅膀。被擒的白雕不愧是空中霸主,此刻就是受伤还不忘做着最后的反抗。只见它还不忘用利爪去捞伤害了它的姜麒。
当然着也是徒劳的,姜麒只用轻轻两抖便轻松化解。
提着白雕纵马朝蔡琰奔去,近时不等马停下姜麒一个漂亮的甩鞍下马,提着还在扑腾的白雕来到蔡琰面前。
好不容易平静的蔡琰见着过来的姜麒心中再次翻滚,直到姜麒出声才反应过来:“昭姬!听说草原里最勇猛的男子射下大雕后都会送给心爱的女子,不知可否收下!”
看着姜麒对一个貌美女子走去并说出那样的话,几个亲近的子弟和他的结拜兄弟们不禁起哄的叫喊了,其中当然以张飞为胜:“四哥好样的、、、嘘、、、、”。
蔡琰听到姜麒的话,再听到四周的起哄声不禁羞红了脸。她可没想到姜麒居然会如此大胆的说出这样的话,半响才小声说道:“多谢,伯孝哥哥,琰儿收下了。不过着天上的霸主如今折翼未免太过可惜了、、、”
“然也!”姜麒看着白雕被射穿的翅膀也感同身受,说着他便命人从他马背上的一个小包里取来一包褐色药粉。
取出药粉姜麒便小心的涂抹在了白雕伤口上,一被敷药,白雕那原本还在流血的伤口立刻被止住。接着姜麒再小心的为白雕取出还插在翅膀上的箭矢。
见此一幕,一旁爱心泛滥的蔡琰也掏出随身的手绢为受伤的白雕包扎好伤口。
看到如此,远处的姜母开心的眼睛里都充满了泪光,欢喜中姜母便听到父亲的笑声:“看来老夫快抱重孙子了,不知那女子是何人!”
“是啊!阿难年纪也到了成婚的时候了。说到这女子家世也不错,她是当今大儒蔡邕蔡博士的小女,名唤蔡琰!”姜母对父亲说道。
“哦,她就是洛阳第一才女!”姜群满意的点头,脑中却在思索着门婚事带来的利益。
第九十二章 城门遇险(求鲜花)
夕阳西下,身骑踏雪手拿洞箫的姜麒,手指起伏间动听的洞箫声渐渐而起。
那空灵的箫声,此刻与旁边一辆马车里的琴声相映成辉,直惹得官道上准备返家的人们驻足聆听。
随着马车远去,仍在倾听乐音之人,不免猜测骑着骏马的佳公子是那家才子。
当一日的操练结束以后,不等姜麒计划,便被母亲吩咐送蔡琰回府。看着母亲满意的笑脸和妹妹的暧昧的笑容,姜麒知道自己是被妹妹出卖了,如今也只好遵命就是。
接到母亲命令,姜麒不敢停留,只好对带队的二哥关羽说了一下便匆匆褪去铠甲,只穿了里边白色的戎衣,系着麒麟宝带便牵着马和蔡琰一同离开。
当然临走时还不忘让正伺候着白雕的姜风说一声让他好生照顾。
今天姜麒从第一眼看到这只白雕时候就想到要驯服它,而这光荣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了喜欢飞鹰走狗的姜风,接下来他家里的那几个训鹰好手便有任务了。
交代完一切,姜麒与蔡琰两人共乘一骑朝乌堡跑去,在那里还有蔡琰家的马车等候。
虽然是共乘一骑,不过两人着些许重量那里难得到健壮的踏雪。
一路上怀抱美人,嗅着女子幽香的姜麒一时间都有些心慌意乱了。
而早已被姜麒倾心的蔡琰横坐在情郎身前,她先还有些不好意思,可后来看见姜麒选择的都是没人的小路也就放开了,乖巧的搂着姜麒坚实的腰腹。
渐渐的蔡琰还将头伏在姜麒的胸口,听着他那雄厚的心跳,闻着姜麒身上的男子气息,蔡琰同时有了种从未有了安逸,不禁想到如若一辈子就这样无尽头的奔跑下去就好了。
但蔡琰着突来的举动可苦了姜麒,虽然他自诩君子,但他不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尤其是如今心爱的美人就在自己怀中,再加上还在颠簸的马背上两人有不断的摩擦,今天可是差点要了他的亲命。
最后姜麒只有不断的心中默念左慈师傅教的道家经文,来调节自身的心境,着才没有发生激烈的事情。
还好仗着踏雪的脚力在姜麒忍耐即将到极限,马上要变饿狼之际两人到达了坞堡。
今天一心显摆的姜麒也不理会看到他回来要去抬开拒马的家将,直接纵马就跳入了乌堡。
而那早已见识过自己少爷坐骑的家将也没感到惊讶,只是当看到他怀中抱着个女子时候倒是惊讶不少。甚至有家将泛着淫笑,想着是不是少爷从哪里弄来的娘家妇女。不过再想想自己少爷那让人嫉妒的面容,随即就改变了想法,心中肯定多半是女子投怀送抱的。
入得乌堡的姜麒可不知道家将意淫的想法,不然他可能直接就气死了,不定还要辩解一下我姜麒是那样的人嘛。
骑马进入乌堡,姜麒在让蔡琰回到来时坐的马车后大大的松了口气。
听到马蹄声唯一留着校场的姜成此刻也跑了出来,紧随其身后的还有个十五六岁长得挺乖巧的丫头。姜麒看了眼后便认出她是当初偃师请自己上楼的那个丫鬟环儿。
如今的环儿看到一脸娇羞的小姐她有些不敢相信,环儿万万没有想到一向高傲的小姐,什么时候变成了如此动人的女子,而且刚她分明还看到小姐在姜公子脸颊上啄了一口,那举动差点没有亮瞎她的双眼。
当然不止是环儿,就是姜麒都有些不敢相信,不自觉的摸了摸还有些发烫的脸颊长出了口气。直到满脸羞涩的蔡琰匆匆上了马车,招呼一声启程回洛阳,姜麒着才反应过来。
或许是因为有丫鬟在身边,坐上马车的蔡琰也开始有些不好意思,在偷看姜麒的同时也只好隔着车帘拨动琴弦,以传达自己的心思。
而在车外的姜麒也心领神会用洞箫给予回应,就是这样他们的一弹一合。可是吸引了不少注意。
就连一旁伺候的丫鬟环儿,也被引的不时偷看外面吹箫的姜麒,心中也在研究这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家伙,是怎样俘虏小姐芳心的。随后心中不禁默默算着‘他不就是人好看一些、诗词写的好些、懂些音律、、、、、、、、’
就在一唱一和间,姜麒与蔡琰两人很快就走到了洛阳城门口,看着高大的三个门洞,姜麒不禁感慨都城就是都城这连门洞都要大些。
如今已到夕阳西下,即将到城门关闭时刻,此刻也正是出入城门的高峰时期,城门两边如今都聚集了很多赶着进出的人群、马车。
而与密集人马聚集的两边城门相比,中间那道最大的门洞倒是没有什么人。如今见马夫将马车驶入中间门洞,姜麒也来不及多想为何这么大一个门洞没有去走,反而要挤在旁边的两道小门的事情。
不过姜麒他那里知道,着中间的大门那可只为达官贵人们所开,就是一般小吏都没有资格走。
而今天姜麒这个草民走进去也算是得瑟了一把,当然即便姜麒是草民,不过那些守门的士兵也只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理会便收回了目光。
当然并非姜麒一身王八之气吓到了这些守门的士兵,缘故皆因它旁边的马车那可是大儒蔡伯喈家的。蔡邕作为侍郎,天子近臣当然有着资格走中门。
而至于姜麒虽然是草民,可他能跟着蔡家马车,再加上他胯坐下的宝马也就没有人会质疑他的身份。在这个一根竹竿都能打到几个当官的京城,所有当差的眼力都好的很,全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心态谁会去理会。
不过并不是城门卫不理会姜麒就能顺利入城,就在姜麒闲步看着人间百态之时,身后传来了急促马蹄声。不用去看姜麒光听声响,都知道起码有十匹马朝这里奔来。
在这京城繁华之地天子脚下纨绔众多,区区十来匹马其实算不的什么,不过在这些马匹靠近城门还并未有减速的情况下那就不同了。
就在姜麒在皱眉思考,何人这么大胆之际一个尖锐的声音传入他耳中,回头看去,只见两人正死命的拉着一个娘子,而那娘子正撕心裂肺的喊着要朝路中间跑。
沿着小娘视线看去,是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呆滞的看着即将奔过来的马群,而他手中还拿着一个蹴鞠。很显然此刻着小孩已经被狂奔的马匹吓傻了。
至于打马狂奔的马队当中为首的是个二十来岁一身华服的公子,此刻他已经看到不远处的孩子,不过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反而用手中鞭子在加速驱赶着身下褐色骏马,随后脸色甚至出现了一抹邪邪的笑容。
眼看着狂奔的大马即将撞上孩子,一场惨剧即将酿成。想到这一幕,道路两旁的人都有些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至于见死不救,着也不能说他们残忍,毕竟与别人的命比起来,他们自己的都是要精贵点,如今闭上眼睛不忍去看这惨剧,也算说明他们有点同情心了。
而就在人们闭眼叹息见,一声巨大的撞击声,夹扎着马的嘶叫声和男子的惨叫声传了出来。
惨声传来一个胆大的人睁开了他那无神的眼睛,不过就是在睁开的一瞬间,他眼中却充满了色彩。
因为在他眼中,他看到了这样神奇的一幕,就在刚刚千钧一发中,空中突然闪过一个白衣男子,男子划过街道,一下便把那孩子抱在了怀中。
随后男子与马身相撞,巨大的撞击力瞬间便将男子撞飞了起来。可没想下一刻那男子就如灵猴一般,在空中轻巧的旋转了两圈,悄然落入地面。落入地面男子随即砸滚了几下卸掉相撞之力,很快就站了起来。
而那突然出现的男自然是姜麒无疑,轻松落地姜麒放下吓傻了的孩子,赶紧检查了一下他身体并没有问题这才放心。
也就在姜麒放下着孩子之时,孩子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而也就是在孩子哭出声后,刚吓的快要晕过去的孩子母亲一下来了力气,赶紧三两下跑过来一把搂住孩子,生怕孩子再从她身边消失一般。
就在孩子他妈在关心这孩子逃过一劫之时,看见姜麒救人被撞飞的蔡琰可吓坏了。这好不容易分开看热闹的人群冲上去也顾不得其他一下,扑到了姜麒怀中心疼的哭了起来。
只是蔡琰没有想,刚还好好的姜麒却被她这一扑,扑出了事情。
刚才被巨大冲击力撞得心血翻滚的姜麒,好不容易忍住吐血的**,如今没想被蔡琰着一撞,一下就撞的‘噗’一声,吐出一口血来。
看着姜麒一支血剑飞出,这下蔡琰彻底吓傻了,一下子不知所措,愣愣的看着脸色惨白的姜麒。
吐了一口血的姜麒擦了擦嘴角的鲜血苦笑了一声,他知道这次是受内伤了。刚刚那飞驰战马的力量还真是不小,要换做其他人早没命了。
当然姜麒也不能小瞧这内伤,赶紧盘膝而坐调正心气,如今姜麒没有伤药在身,也只有用着调息之法控制住着伤情。
在调息同时姜麒也在心中苦笑,想来这都是多少年没有受过伤及内服的大伤了。不过得以安慰的是,最少今天救了一幼小的生命,这伤也算值得。
就在姜麒调息之时,刚才那被救孩子的母亲看过孩子没了事,这才想起了恩公。
不过当她见着恩公受伤了也慌了手脚,四处看看救人的和撞人的都是惹不起之人。如今见没人注意她,随即便悄悄的拉着孩子昧着良心的离开了这是非之地。只留下了蔡琰围着面色惨白的姜麒急的团团转。
第九十三章 张让侄儿
而就在蔡琰围着姜麒急的团团转的时候,她还不知道着麻烦事情才刚刚开始。
就在刚刚姜麒在救孩子的时候,因为马与人离得太近,在他抱着孩子的时候已经没有时间给他躲开。慌忙中姜麒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尽身体全力与奔驰的骏马对撞,不然他与孩子都会死。
对于全力撞去的姜麒,虽然并不知道有多重,但着一击并不比熊、虎逊色。就在他被撞飞之际,对方也连人带马的都被撞翻在地。
比起姜麒的安稳落地,那马主人可没有那么幸运,只见那人来不及闪避,一只腿被硬生生的压在了数百斤重的马身上,而那人也干脆的一声惨叫晕了过去。至于那匹高大的西凉骏马如今也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就在这一人一马相继倒下之后,马后一起跟着的护卫都慌了神。特别是当他们看到自己少爷被马压住了身子,更是吓的浑身冷汗。
说时迟那时快,几个扈从慌张的上前费了半天劲着才把快死的马拉开。不过当看到自己少爷那支马腹下有些变形的腿后,几个扈从差点没哭出声来。
就在几个护卫拼命的叫着晕死过去的少爷之时,身为城门校尉,鲍敬看到有人堵住了城门已经带人走了过来。只是当迈着四方步走过来的鲍敬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后就后悔了。
而之所以让鲍敬后悔,皆因他认出了刚醒过来的那人正是洛阳大名鼎鼎的纨绔张传。
就在认出的一瞬间鲍敬心中不禁‘咯噔’一声,特别是看见张传已经有些变形的腿后,作为行伍之人鲍敬知道这个大少爷腿多半是费了。
虽然着张传并不是世家公子也不是名门之后,但他却能在这洛阳只手遮天。皆因他有一个权倾朝野的叔叔,而他叔叔便是当今陛下称为‘阿父’的张让、朝中最得宠的中常侍。
看着张让视之为亲子的张传被搞成这样,鲍敬知道有人要倒霉了。而很快他的着一想法便得到了验证,随着刚一转醒的张传在钻心的疼痛下发出杀猪般的喊叫声,正戏上演了。
痛的面孔都已经扭曲的张传,抱着没有知觉的右腿嚎叫了半天后,终于反应了过来。在气急败坏的给了几个护卫几鞭子后,张传咬牙切齿的命令一众护卫去把侵犯他的人碎尸万段给他报仇。
挨了几鞭子的几个手下那里还敢怠慢,本来就已经知道今天少不了被责罚的护卫,如今一见还有可能戴罪立功,当然乐于表现。
一个拨开人群看着正盘旋静养的姜麒也没说话,直截了当的拔刀就砍了过去。
看到有人行凶,刚刚还在围观的人当即便做作鸟兽散。此刻相比起看热闹还是性命要紧一些,不过也就是他们这一让,当即便将正在焦急看着姜麒的丫鬟环儿和蔡琰凸显了出来。
而也就在一个愣神之后,看着凶狠而来的战刀,蔡琰居然神奇的反应了过来,而且还义无反顾的就挡在了还在调息的姜麒前面。
而也在着一刻,已经将心中天平转向张传一边的鲍敬,终于看清了肇事之人。
不过在看清其中一个衣着华丽、长相美丽的女子后,鲍敬又差点没晕过去。
鲍敬不禁心中痛骂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孽,为何今日这么倒霉,居然遇到了蔡家小姐和张家纨绔打对台。
作为小小的城门校尉鲍敬清楚的很,面前之人无论是哪一个死了今天他都脱不了干系,如今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官途灰飞烟灭了。
不过上天仿佛只是给他开一个玩笑,就在鲍敬想死的那一刻。千钧一发间一直坐在地上调息的姜麒动了。
只见姜麒一下站了起来,就在战刀落下的一刻,将蔡琰拉离了战刀的杀伤范围。而也在拉开的一瞬间那,砍下来的战刀甚至削下了蔡琰一小缕青丝。
姜麒怀抱蔡琰在躲开那致命一击后,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心疼的说道:“琰儿为何那么傻,不知道这是要死人的嘛!”
躲过一劫,蔡琰激动的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姜麒已经好多了的脸庞,毅然决然的说道:“琰儿不怕,为了哥哥琰儿宁愿一死,只要哥哥能平安”。
听到蔡琰的话,姜麒不自觉的眼睛多了些在闪动的东西,他知道自己已经一辈子都离不开着个女子了。一个可以为他而死的女子,值得他用生命去珍惜。
就在姜麒与蔡琰你浓我浓之间,见一击不成,几个护卫怎可善罢甘休。手提宝剑指向姜麒恶狠狠的说道:“小子今日伤着我家公子如若现在投降,我等给你一个痛快、、、、”
听着来人的话,正感动不已的姜麒冷笑了一声,摸了摸蔡琰被削掉一缕青丝的地方,不禁眼冒寒光的转过了身子。
在将蔡琰护在身后姜麒右手探入了腰间,随着手腕抽动,姜麒慢慢抽出很久未曾饮血的宝剑。
带着出鞘的‘瑟瑟’声,姜麒说道:“你有本事尽管前来,麒倒要看看尔等如何给麒一个痛快!”
几人扈从见着姜麒那带着杀气的言语,不禁仔细的把他打量起来。看着一身戎装、腰系麒麟带、足登马靴、手裹铁护腕、掌握宝剑的姜麒,他们知道今日遇到的是行伍之人。
随着姜麒气势迸发,几个扈从赶紧收起了小亏之心,个个都打起了精神。特别是联想起那倒毙的战马之后,他们也不敢像刚才那么托大。
当然了虽然知道姜麒会两下子,但这些护卫都不是吃素的,他们可都是个个出身虎贲卫。作为皇帝侍卫,虎贲的出身他们也有骄傲的资本,自然也不会被姜麒刚刚的一点威风吓倒。
只是如今见姜麒有些武力,给了他们一些压力。在没有必胜把握后,护卫们便想来个先下手为强。其中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当即心领神会的同时朝姜麒攻来,一人直刺其颈、一人攻击其胸,势要将姜麒一击毙命。
对于来势汹汹已经近在咫尺的宝剑,姜麒根本不放在眼里,在他眼中对方的招式简直太慢了,和他根本不是一个级别。
冷笑中直到感觉来剑所发出的剑气之时,姜麒这才轻描淡写的轻轻一动手中薄如蚕丝的宝剑。
宝剑划过长空,闪过两道残影。剑到声起,随着姜麒宝剑挥出,‘铛铛’两声兵器及地的声音同时响起。
声响过后,进攻的两人在愣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惨叫中捂住了持剑之手。随着他们的惨叫,很快鲜血渗透了他们捂着的手背。
就在刚刚姜麒并不想伤他们性命,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教训,挑断了两人的手筋。
面对突然齐来的变故,其他几个还没有出手的护卫都吓了一跳。他们万万没想到对面的人武艺如此厉害,才短短的一个照面就伤了两个同伴。
在这一刻他们都知道是遇到高手了,当然或许他们也应该早知道,能在快速奔动的马蹄下安然无恙的人,怎是他们能对付的,见此还剩下的几人心中都不禁起了怯意。
而就在他们怯意刚起,回头看到不远处面正在包扎伤口的张传那副扭曲的脸庞后,怯意又随即褪去。
他们都知道现在自己的主子成了这个样子,要是都他们安然回去肯定是交不了差的。随后在心中鼓气中,几人都义无反顾的冲了上去。
当然对于几个已经没有战意的扈从而言,他们的结果唯有悲剧,‘铛、铛、铛、铛’四声兵器落地后,剩下的便是几人捂着受伤的手背唱起了征服。唯一可说的或许是他们四人合力,总共受了姜麒十招才落败。
击败护卫收起宝剑后的姜麒也不傻,他也知道今日是惹到了有权势之人,此地不便久留,还是早走为上策。想着便赶紧示意蔡琰先走。
当然姜麒这一举动肯定会事与愿违的。受伤的张传在痛的死去活来情况下,好不容易包扎好了伤势,可刚被架着起身就看见几个捂着手落败的手下跑了回来。
如此局面自然气的张传七窍生烟,气急败坏中,张传当即便狠狠的扇了其中一个一鞭子,不过他着一动却还引的伤处痛起,一时不免又龇牙咧嘴。
在痛楚中张传心中的怒火一下便冲向了罪魁祸首。他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如此大胆敢伤他,不过当看到那恶汉亲密的拉着蔡琰的手,而后者还很享受的样子时,张传差点没有气吐血。
要知道蔡琰可是他一直心仪的女子,并数次请人上门提亲都被一口回绝。可现在看着心目中的女神与别的男子如此亲密,他怎可能忍,着一下新仇旧恨都一起涌上了张传心头。
气急败坏的张传随即对着城门校尉就说道:“鲍校尉,给我拿下着狂徒,倒时我当告诉叔叔定给你加官进爵的。当然你也可以不去!”
面对张传的威逼利诱,举棋不定的鲍敬在衡量再三后妥协了。
他知道虽然蔡邕敢和张让硬碰硬,但毕竟蔡邕只不过是一个侍郎而已,在朝中并未有张让的强势,如若不帮着纨绔出气,可能明日北寺狱就要给他准备一个位置了。
想清楚一切,天平已经倾斜的鲍敬咬咬牙挥着手说道:“此人在城门处闹事立刻拿下交与执金吾定罪、、、、”
当然虽然鲍敬妥协了,不过鲍敬也留有心眼,他并没有要自己当打手的意思,而是要交给执金吾处理。
如今的执金吾可是袁滂,虽然并不出自汝南袁家,但怎么说也和四世三公的袁家有些牵连,再者蔡邕的母亲还是袁滂的妹妹,就算他帮了张传也不算得罪蔡邕。
既然他鲍敬谁都惹不起,如今就让他们有背景的人慢慢去玩吧,自己也好落得个两边都不得罪。
第九十四章 对决张让(求鲜花!)
看着鲍敬听从自己招呼张传心中稍安,心想看来自己的话还是挺管用的。只是在高兴过后张传还不知道,今天注定他要失望了。就在鲍敬的士兵将要围向姜麒的时候,一个笑声传来打破了张传的计划。
“前方可是伯孝贤弟、、、、、、”
应声看去,出声之处却是一行文士打扮的人。一看来人鲍敬就郁闷了,不禁心中骂道这还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刚说着姓袁的这袁家就来人了。
不但是鲍敬,就是张传也认出那为首高大俊美的文人,不就是袁家的袁绍嘛。紧随其后的还有袁绍形影不离的好友,因五色棍响彻洛阳的曹操,另外还有几人看着面熟但叫不上名字。
看着袁绍等人对姜麒亲切的样子,鲍敬大大的出了口气。心想这下好了着朝中势力都到齐了。代表袁家的袁本初,河南尹何进推崇的刚除议郎的曹孟德,还有着张让的侄子,再有那高深莫测的俊俏公子和蔡议郎家的女公子。
如此这些人鲍敬都不是他能惹得起,还是静观其变的好。想着鲍敬赶紧召回自己的人马。
就在鲍敬和张传衡量得失之时,听到有人叫自己姜麒也楞了一下,看着走过来对自己行礼的人,赶紧一一回礼完才想起来,这不都是那天在偃师认识的人吗?再看看旁边的荀攸、许攸,这熟人还不少。
“伯孝贤弟你可太过难找,为兄几人三番四次派人前往相邀都不见其人,可否把我等都忘记了!”袁绍轻轻的给了姜麒一拳笑着说道。
“着可怪不得伯孝贤弟,本初啊!要是你也有蔡小姐着般面容才情,或许就能见到伯孝贤弟了,哈哈、、、”曹操看看躲在姜麒身后的蔡琰暧昧的笑了笑说道。
“哈哈、、、、、、”听到曹操的调笑,其余几人反应了过来纷纷对视一眼大笑起来,不过其中有几人心中有苦涩,就不知道了。
“麒这些日子都在家中帮着族里整理一下事务,却不知几位兄长唤我,得罪之处还望见谅!”姜麒尴尬的笑着对几人赶紧行礼歉意道。
“都说姜公子文采风流、长相俊美,今日配能见到公子真是三生有幸!”姜麒道歉完毕,一个文士打扮的中年人上前搭话道。
“忘了给伯孝介绍,着是绍之好友,审配、审正南,还有逢纪、逢元图,其余之人上次在偃师你都见过了!”看着审配说话,袁绍反应过来,赶紧拉着那中年人和旁边一个年级差不多略显消瘦之人介绍道。
“麒见过正南兄、元图兄,二位兄长唤我伯孝即可。刚正南兄严重了,麒只不过一闲人而已,如何当得起苗赞!”姜麒对着审配、逢纪笑着施礼道。
“哈哈,伯孝贤弟客气了,我等这些日子时常听说贤弟之才名,今日能一见贤弟果然风采超过常人也!”逢纪也赞叹道。
“我看尔等几人真是矫情,今日好不容易再次碰到,有这吹捧时间不如找个地方好好喝上两杯,不知如何!?”袁绍颇有豪气的说道。
“此事甚好,攸好久没有跟相熟之人痛饮了,今日不醉不归!”一旁的许攸插话说道。
“不过伯孝贤弟好像有麻烦!”一直没有说话的荀攸提醒着说道。
“是啊!伯孝贤弟看着阵势好像你得罪的人还挺厉害?”曹操也在一旁明知故问的附和道。
“哈哈,然也、、、不过在麒眼中不过土鸡瓦狗尔,只是今日不能和各位兄长痛饮了,各位兄长还是速速离去,免得伤着各位兄长!”姜麒淡淡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
“哈哈,伯孝可是小看了我等几人,既然是伯孝的事当然也是我袁绍之事。就算天塌下来我也和伯孝兄一起承担!”刚才已经在远处看了半天的袁绍,他们自然看到了姜麒的武艺。本就早有收复姜麒之心的袁绍怎可放过着机会,说着就挡在了姜麒面前要为其出头。
不过袁绍那点小伎俩,怎可能逃得过从小熟读观人之术的姜麒。袁绍的着做作或许骗的过忠厚的审配、逢纪。但怎可骗的过他姜麒。
不过尽管如此姜麒心中还是有些小激动,接着心思一转计上心头说道:“未想今日本初兄如此仁义,如若他日本初兄有用得着麒的地方尽管招呼一声,麒当还本初兄着大恩、、、”
听到姜麒的表忠心袁绍心喜不已,虽然他早已认出姜麒惹恼的是谁,但心中早已计算,如若能收复姜麒给他带来的利益,将比与张让结仇更加有利。原本袁家和他张让等就早已势不两立,再增加点又如何。
当然至于收复姜麒,只不过是袁绍的一厢情愿而已。姜麒着借刀杀人之计,虽然看是精妙,但只不过骗骗志大才疏的袁绍还行,而一旁心腹颇深的曹操却是心知肚明,只是没出声提醒而已。
曹操只是稍微扫了姜麒一眼就撇开了视线,心中不禁想到此子却是个人才,能屈能伸,心思缜密,将来必成大事。刚刚这听上去好是个效忠的承诺,可仔细一想却又是那么虚无,好像并未承诺什么。但就是这样一来,在没有半点损失的情况下便可换的太平。
自然曹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姜麒也看的清清楚楚,对于城府极深的曹操,姜麒眼中不禁有丝冷茫划过,无意中便对这个将来的主要对手归入危险一类。
暂且不提几人心思,如今姜麒得罪张传一事有了袁绍的介入,事情就变得微妙起来。
现在姜麒他们一行人和张传已经形成了大致的朝堂格局。一方是皇帝的亲信太监张让的侄儿,一方是代表世族袁家的袁绍,再加代表外戚何进的几个门客曹操、许攸等,以及党人代表蔡邕之女蔡琰,当下孰强孰弱一眼便知。
虽然不服,但张传身为高级纨绔他也知道取舍,此刻他心中清楚的很,如若再纠缠下去那只会两败俱伤,而且从刚刚姜麒身手来看,今天他绝对占不到半点便宜。
衡量再三后张传也只有愤愤离去,当然离去之时张让也没有忘记问出打伤自己之人姓名。
至于姜麒他也没打算藏着掖着,心中也清楚就算他想藏也藏不住,还不如直接直言不讳的道处自己姓甚名谁来的潇洒。
看着各方大佬相继离去,作为小虾米的城门校尉鲍敬终于重重的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没有打起来,不然那方出事了受罪的还是他这个无辜之人。如今这些大佬走出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就算马上通通暴毙都与之无关了。
见事情基本解决,袁绍等人自然不肯放过姜麒,打算邀他到酒楼一聚。
但姜麒以要送受惊的蔡琰回家为由婉拒,并相约下次。
看着两人关系非比寻常,众人又送上暧昧的笑容,当然也就没有勉强约定下次再聚。
只是在离去之时,曹操说出河南尹何进希望可以与之相交的话。同时希望姜麒可以在后日十五,在何府举行的宴会中出席。听到曹操的话,袁绍也表示大将军确实多次要他们引荐姜麒之事。
听到这里,姜麒一想或许这是他一个登入庙堂的捷径也便没有拒接。
当然姜麒也知道作为外戚的何进,如今因为妹妹何皇后母凭子贵,渐渐成为朝中新兴的一股势力。虽然如今只是河南尹,但谁都知道,按照大汉的传统不久他将登上大将军之位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已经预测到明年甲子年天下即将大乱,留给他积蓄势力时间已经不多的姜麒,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就没有推辞当即应诺下来。
除了积蓄实力,今日他打坏张让的侄子,也使得姜麒必须找一方能抗衡的势力依靠,何进便是再好不过的了,接着几人约定时间后才相继告辞离去。
折腾一天的姜麒在蔡府外与蔡琰依依不舍的惜别之后,看这天色已晚,姜麒也没有逛逛洛阳的打算,一边想着今日的得失、将来的走向,一边打马朝家中走去。只是他不知,就在他悠闲之时张府上下可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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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洛阳最高的建筑按理说是皇宫,毕竟全天下有谁敢和皇帝比大。但现如今洛阳去有一人就敢如此,他家的房子就是比皇帝所住的皇宫还要高大一分,而他那就是皇帝口中的‘阿父’张让。
不过虽然当今天子叫张让阿父,张让却对不起着一称呼。为了不让皇帝知道他僭越的事情,张让甚至大逆不道,对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刘宏说出‘天子不可登高,登高必遭大祸’的话,不让皇帝再上城头。
而对于张让着胡言乱语,刘宏却信以为真再不上高处。而皇帝却不知道正因为此,他让张让的势力在朝堂上一时无二。
此时宏伟如宫殿的张府已经乱做一团,特别是后院中一所奢华的院落里,下人更是进进出出络绎不绝。
在下人的进出中,不时还可以看见身穿官服,肩夸药箱的太医从正屋里擦着冷汗走出。
而在这所庭院之中眼下还趴着十来个正在被用杖刑的护卫。随着棍子打在人身,一时间皮肉破裂声、嚎叫声充实着整个院落。
院内惨叫声四起,坐在屋中的一个中年人却充耳不闻。
此人面白无须、颇有姿容,只是此刻一脸的阴柔之气让人不敢靠近。就连他身旁一直伺候着的两个小丫鬟,此时也表现的战战兢兢,生怕灾难落在自己身上。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天下人都想除之而后快的大宦官张让。
“张公,少爷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但要恢复到以往那样,恐怕、、、、、”一个白发银须之人来到张让面前小声说道。
身为太医丞的白发老者,就是给宫里的娘娘公子治病都没有担心过的他,唯有面对这个心狠手辣又阴损的太监时,才打心里担心会不会被迁怒。
‘啪’的一声,张让手中精美的茶盅狠狠的置于地上,不怒自威的说道:“什么意思,我侄儿就如此了、、、、”
愤怒中的张让着声音虽然不大,但却透着刺骨的寒意,那太医听到后不禁后背透出一片冷汗,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不过就在太医进退两难之时,里屋里传来的声音让他得到了解脱。
此时屋里刚上了药的张传,把所有淤积的脾气都发在的下人身上,一时间被他打的鼻青脸肿的下人纷纷退出房间。
听到屋中的响动,张让一下没有刚刚的强势,反而在担心中带着慌张的的跑了进去。张让的这一走,那太医着才稍微松了口气。
进入屋内的张让,看着满屋的狼藉和躺在榻上痛苦**的侄儿,一时变得慈祥了许多。顷刻间那还有刚才那咄咄逼人的气势。
看着叔叔进来,张传也没有了脾气一下痛哭着喊道:“叔叔,侄儿以后就废了,当如何是好啊!”
听到侄儿的哭诉,张让心一下子刺痛了。两步上前接住想起身的侄儿,随手给他真理好衣物并说道:“传儿放心,叔叔定会找天下最好的医师治好你的脚的。置于侄儿的仇、、叔叔也一定会报的!”
“叔叔一定要为侄儿报仇啊!侄儿要灭那姜贼家九族。姜贼当五马分尸方解心头之恨,还要杀掉袁绍、曹操几个他的猪朋狗友,还有让那蔡家小娘子受净天下所有人的侮辱。一个人人可夫的贱人,还整天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好、好!叔叔答应就是!不过侄儿也要好好疗伤,不然到时怎可看到那些贼人伏法!”张让看着侄儿发泄一通后安慰的说道。
听到叔叔的承诺,张传也不寻死觅活的了,服过药以后腿上的伤痛也稍微有些减轻,再加上药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看着侄儿熟睡的样子张让慈祥的笑笑,他着从子可是他家唯一能传宗接代之人,现如今却被打成了残废,他如何对得起死逝去的兄长。
心中悲痛中张让亲自为侄儿盖好锦被,这掩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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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 小子献策(求鲜花!)
张让出了侄儿的院落来到书房,此刻已经有一个年轻的小黄门在门口久候。
待张让推门落座,小黄门才恭敬的行了一跪拜礼道:“主公,已经查清楚了,打伤少主之人是三月前才将户籍转到洛阳的”
“从洛阳府登记看其人姓姜名麒、字伯孝,建宁元年生人,家中还有一母和胞妹。其母亲是洛阳世家姜家嫡长女,姜伯孝现身份为姜家嫡长孙,姜家很是看好他。”
“从姜家堡探听情况来看,姜麒从小习武,有万夫不当之勇,手下还有几个结拜兄弟武艺皆是超群。并且听说姜家已经将私兵全部交给了他。除了武艺超群外,此子三月前作出的两首诗‘胡无人’和‘侠客行’深受世人喜爱、、、、、”
“此人却是人才,记得咱家还派人去请过他入府供职!”张让听到姜麒背景后想起了一些事情,当然随后也知道这事不好办。
在关中世家中姜家虽然不算太强,但关中世家一向同气连枝,如若他们这些世家联合却是不可小亏,面对皇家都要忌惮的世家,他怎可轻易拔除。想着张让接着问道:“那姜家小子与袁绍、曹操、蔡家是何关系!”
“据说袁家一直想与之交好,袁本初、曹孟德更是与他兄弟相称。置于蔡家小姐,姜伯孝当日在偃师之时为她做诗赞美其美貌。虽然所做诗句并未让天下士子认可,但却被各家闺中小姐津津乐道。蔡家小姐也是唯一一个能自由出入姜府的人,今日听说少爷被打伤之时,蔡家小姐也在场并和姜伯孝十分亲密!”
“看来是不太好办了?”听完小黄门之言张让眉上心头,起身扶手踱步思索道。
“主公要不小的找两个杀手,去将其首级取回为公子报仇。”见主人犹豫不决,小黄门献媚的说道。
“哼、、、、如果能如此轻巧还用得着你说,咱家一声令下就可铲平姜家。只现在此子风头正劲,就连陛下都知道其姓名。”
“再者今日之事洛阳城中闹得沸沸扬扬,如若大张旗鼓的将其铲倒,毕定惹得天下士子不满。更何况还有袁家和何进在后面给其撑腰,再加上个蔡邕那老匹夫。如若真的闹起来还不好收场。”张让自言自语的说道。
“那主公以为就此放过此贼,公子仇不报了、、、、、”
“仇当然要报,但现在不是咱家出手的时刻,现如今可以给其一个小教训,只要姜麒还在洛阳我们以后可以慢慢玩。这样、、、、你去洛阳令那里一趟,告诉洛阳令周异行凶之人,让他好生查办此事。”张让阴损的眼睛冒过一丝光亮说道。
“洛阳令,主公那周异不是一向都不与府中交往吗?为何要找去他,要知道这周异肯定不会用心帮着府上的、、、、”
“你小子懂什么,就是着周异一向不识时务,仗着自己是江东世家就不把咱家放在眼中,如今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事才交予其。”
“再说发生在洛阳的案子他身为洛阳令不去办谁办。要是今天他办好了,就得罪了关中世家,我看他周异整个家族还能不能在洛阳站住脚了。如若要是他不好好查办,咱家就可堂而皇之的弹劾其不作为。此乃一箭三雕也,哈哈、、、、、”张让心情大好的说道。
“主公真是高明啊!”小黄门不忘拍马屁的说道。
“那还不速速去办!”张让拿起一束竹简轻声说道。
看见原本还眉开眼笑的张让突然换了副表情,小黄门不敢停留赶紧行礼后离去。不过刚走了两步后转身又问道:“主公院子那些护卫当如何、、、、”
“无用之人留着浪费粮食否,杖毙后拖出去喂狗。”张让头也不回的冷哼了一声轻描淡写的说道。
就是他着轻描淡写般的一句,九条人命便没有了。不过在着人命如草芥的世界里每天不都死个千八百人,又有何人真正在意。
如今被仗毙或许对于打得半死的那些护卫着是个解脱,只是一想到张让着心狠手辣的性子,小黄门不禁心中‘咯噔’一声,心想不知什么时候轮着自己。
对于下人的害怕,张让却很是享受着一切。虽然他是阉人,但平时的一个眼神、一个表情,都可以让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卑躬屈膝,甚至让其身首异处,着便是他张让想要的一切。
当然着也是权力带来的好处,也是为何古往今来,都有那么多人想方设法的得到它,权利那真是个好东西。
一想到权利,不禁让张让想起了个人,那个跟自己一样的同胞,那个可以指鹿为马之人。
只是张让还不知道,虽然他没有达到赵高的地位,但同样得到了遗臭万年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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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令。周异、舒县人,世家子弟,原本已经回到家的他,突然接到了张让一个不算命令的命令。虽然有心拒绝,但着却是在洛阳地界发生的事情,如若不管不顾或许明日就会有不少奏折弹劾自己。
其实调查也没什么,可坏就坏在,当知道得罪张让的那人之后就犯难了。要是普通人还好,可对方偏偏是洛阳有名的世家子弟。
就是世家子弟就算了,可他偏偏又是让无数仕人、学子仰慕之人。虽然这些年党禁抓了不少人,但仕人的力量决不可小亏,如若真的把对方拿下了或许他一世英明就毁了。
就在周异左右为难之间,一个还带着幼稚的声音从里屋传来:“父亲大人可是有事为难了”。
不用回头周异都知道是他次子来了,抬头便见一身白色儒袍的次子周瑜拖着个小盘走了过来,盘中茶盅还冒着热气。
接过幼子手中东西,慈爱的摸了摸他已经达到自己胸口的小脑袋,周异说道:“瑜儿着茶道又精进了,为父老远就问到了它的清香。”
“那以后孩儿每天都为父亲煮茶就是了。”周瑜乖巧的说道,说完浅浅一笑露出刚换掉的牙齿。
眼下如若不是周瑜身着男装,光看他那粉嫩的脸蛋、浅浅的酒窝和秀气的眉宇,或许会有人以为他是女儿身。不过就是这样俊朗的脸庞,却被他一双不合年纪的深邃眼眸抢去了风光。
“你兄长今日又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还没有见到人。”看到甚的自己喜爱的次子,周异不禁想起这些日子不见踪迹的大儿子。
“兄长下午一直都在家中,不过黄昏之时他太学里的师兄来找他,说是知道了那个姜公子的踪迹就一起出去了。瑜儿也想去见见的,可兄长不让。”说起哥哥周瑜嘴上一憋道出了自己的委屈。
“什么,又是这个姜麒。”听到大儿子又去见他仰慕已久的姜麒,周异不禁心中更加担心该如何办理当下之事。如果真的把人抓了,或许自己儿子就会带着太学里的学子把自己衙门牢房给砸了。
“父亲认识姜先生!”听到父亲的话后周瑜有些兴奋的问道。
“嗯!”看着聪慧的儿子,周异突然觉得或许着儿子可以为他解决着一难题,不禁试探着说道:“瑜儿,父亲这里有一个难题可否为父亲参详一下、、、、、、”,接着周异简要的说着刚才的事情。
听到父亲之言,周瑜从开始听着的兴奋到后面慢慢皱起了幼嫩的眉头,最后甚至还闭眼思索起来。
看着儿子的样子周异只有轻叹了一声,虽然儿子聪慧但毕竟还是个孩童,知道什么事情。
可就在周异想起身回衙门找手下从事商量之时,周瑜睁开了眼睛坚定的说道:“父亲瑜儿以为,此事当是张让那狗贼陷害父亲,原本这些事情应该交给大理寺或是执金吾处置的。”
“着为父当然知道。”周异看到儿子说出了其中要害点头回应道。
“可现在既然让父亲处理着事,想必张让也不想着事情闹得太大,既然他都不想事情闹的太大,那父亲何必要那样认真喃!”周瑜笑着说道。
“那为父如何把握着个适度喃?”
“瑜儿以为父亲当大张旗鼓的将姜先生抓起来,这样可以让世人知道父亲不为强权。但抓的时候又要对先生礼遇有加,毕竟那张让侄儿是洛阳城中有名的恶霸,姜先生打断他一条腿是轻的了、、、、、、”
“那抓着以后喃!”周异心中不禁感叹儿子处理事情的圆滑,接着问道。
“毕竟姜先生是伤着人了,父亲可依律让其坐几天牢。孩儿想以先生的名气,着达官贵人之中一定有不少人想在这件事上博得面子,倒时先生自然会没事的、、、、、、”
“可这样一来为父不是为虎作伥了吗?”周异听到儿子的话说道。
“那就要看父亲如何对先生了!”周瑜神秘的笑了笑。
“还给为父买关子!”周异摸了摸儿子的脑袋说道。
“世人不是都很想见到姜先生吗?到时父亲只要适当的安排一下那些想见先生中比较有名的儒生听审,到时那些人只会感激父亲,那里会有人责怪父亲、、、、、”
“哈哈、、、我儿可也是其中一个”周异见难题被儿子三言两语解决,不禁高兴的哈哈大笑,一时竟觉得着儿子将来定不是池中之物。
“以前孩儿还只觉得姜先生是个文采出众之人,但刚才听父亲说姜先生怒打张传,孩儿方才确定先生不但是一个文武双全之人,而且还是个有远大抱负之人。”
“孩儿希望父亲同意,让孩儿拜先生为师、、、、、”周瑜坚定的起身长拱及地对父亲行一大礼说道。
“希望他真的是我儿说的那样,如若真的是那样为父不会反对。”周异点头同意,接着一口饮净茶盏中的茶水。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看看这个被仕子推崇的人是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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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酒后失德(求鲜花!)
姜家堡今日张灯结彩,并不是有什么喜事、但却胜过喜事。今日白天的演武让族中各位族老都十分满意,借势家主姜群自然就宣布,正式任命姜麒掌管族中一切武装,任命完全属于名至实归。
接着按照对姜麒的承诺,姜群当场给每位合格的护卫按照职位和造诣颁发了三月钱饷。
最高者当然是百位骑士,今日决出的几位最优异者,也拿到了超出薪酬十倍不止的钱粮,那情景直让其余人羡慕不已。
在发完钱粮之后,关羽也按照姜麒事先的交代让全体人员休息三天。
同时关羽也当场宣布了三月前姜麒说过的事情,如果有人不愿留在护卫营可以自由离开,如若要离开,在三日后点卯时便可不用到场。
回堡之后,个个三月未回家的少年怀揣这大把五铢钱,兴高采烈的迈着步子朝家跑去。他们中很多人还是第一次挣这么多钱,一时间自豪不已。
回到乌堡身为家主的姜群接着让全堡张灯结彩、烹鸡宰羊举行家宴。同时并准许今日几个取得好战绩的庶出子弟,携带父母家眷出席,另又让管家给每户护卫家送去十斤酒肉。
姜群如此不但使得那些身为护卫的子弟感谢不已,同时也让他们家中看到了希望。至于那些没有人加入护卫营的家庭,也开始加紧对适龄的家中孩子教导,敦促他们学文习武,希望有一日自家孩子也能出人头地。
待姜麒回到家中的时候宴会已经开始,刚跨入家门,他就被等候在门口的姜达拉入了宴厅。
看着大厅整齐摆列的数百张酒案和相互敬酒之人,姜麒一时间感叹不已,想想年初还是孤家寡人的他,而现在家中已是高朋满座。
看到姜麒进来,身为家主的姜群一改往日的严谨,亲自拉着他坐到自己旁边一个空着的酒案前。
姜麒环眼看着坐在自己下手的几个长辈,一时感觉受宠若惊。要知道按照辈分他可是没有这个资格的,别说是他就是他母亲都没有资格。
姜麒正要推辞,去被旁边另一个族老按住,姜麒认的这是他二祖父,祖父姜群的嫡弟姜贤,族中掌管钱财的族老。
姜贤拉着姜麒笑着说道:“麒儿你是我族中最出色的人,从今日起这个位置以后都是你的了。”
“孙儿何德何能有如此资格。”姜麒连忙行礼说道。
面对姜麒的推辞姜群举起手中酒盏,像是对姜麒又像是对下面的人意味深长的说道:“哈哈,我姜家男儿何必如此矫情,只要对族中做出贡献的族人,家族绝不会忘记他的,麒儿今天是你应得的。”
看着族长的举动,下面都子弟也纷纷站起举杯附和:“弟子谨遵族长教训”。
直到这时,姜麒才看见今日坐在着最前排的都是操典中表现优异的弟子,而在他们身边还坐着喜极而涕或受宠若惊的族人,这些族人应该就是他们的家人。
当然也有习惯这宴会的人,并没有觉得今天有什么特殊,比如姜风、姜波、姜兴几人又恢复了他们的纨绔样,相互正灌着酒。
而他们今日主攻的对象就是着三个月折腾的他们够呛的关羽、张飞、赵云以及童飞,而管制军法的夏侯兰,已经被灌的不成人样了。
着也难怪,整个营中除了姜麒,他们最害怕的就是铁面无私的夏侯兰了。只要犯了规定,夏侯兰绝对打一棍的不会只打半棍。没想今日他们终于找到了机会收拾夏侯兰了。
待敬完几个族老酒之后,姜麒见势不对赶紧找个了借口抹抹嘴溜掉。
离开主桌,姜麒找了半天才找到躲在女眷中说笑的母亲和妹妹。姜麒正想悄悄过去偷看她们在说什么说的那么热闹,不想刚一出现就被眼尖的妹妹发现,直接起来将之撵走。
这突然的变故倒是让姜麒十分新奇,特别是晃眼看到她们围着的都是个年轻女子后,一股不祥的预感强烈起来。
看着儿子走远后,姜母笑着说道:“表妹,如何、、、、、我儿还行吧!”
“大姐,着大公子在我姜家堡无论长相、才学、还是武艺都是最好的。可着我家丽儿虽然不是大户人家,也是诗书传家,又是嫡出,着让她做通房丫头是不是、、、”听到姜母所言,一个貌美少妇有些不情愿的说道。
“我说妹妹,你怎么这么傻啊!我着侄儿可是文武双全,封侯拜将那就是说话间的事情。不说别的,只要看那每日在堡门口,想见侄儿一面的达官贵人有多少就知道了。着每日上门提亲的媒人那是一波一波的,哎、、、,可惜我那女儿和侄儿血缘太近了,不然着好事怎么能轮的到你家。”说话的是姜麒大舅母王氏,她出生于河东世家。
“是啊!大姐!要是妹妹不愿意,就再看看我家几个侄女如何、、、、”搭话的这是姜麒二舅母高氏,出生东郡世家。
“好了!各位妹妹都不要说了,表妹!姐姐也不为难你。这样让侄女说,如若她不愿意这事就做罢。就当姐姐什么都没有说、、、、”摆手打断几个妯娌的话语,姜母微笑着拉过一直没有说话的年轻女子问道。
听到姜芳着直接的提问,那女子低着头轻咬着下唇,手里紧张的玩着衣角,直到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丽儿听阿母的、、、、”
看到女儿点头,那妇人说道:“姐姐,我家丽儿怎么也是书香门第,最低也要三书六礼、、、”
“着好办,但我儿现还没有娶妻怎可纳妾,这样只要我儿娶妻后,我着做姑母的也不会亏待侄女、、、,要是在着一年半载为我家添丁进口,那侄女就是我儿平妻了!”姜母见了却一撞心事,笑着说道。
“可少爷要是三年五载的不成亲,那不是让我女儿一直做通房丫头!”少妇接过话说道,她知道如若现在还不讨价还价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不会!妹妹放心,我儿已经找好一户合适人家了,最多一年侄女就会有名分的。”想起那知书达理的蔡琰,姜母是打心眼里高兴。
“哦,是谁家小姐让我家大少爷看上了?”舅母王氏急切的问道。
姜母看着几双急切的眼睛,略带喜气的慢慢的说道:“也不算大家,就是着洛阳蔡白飞的女儿”,虽然嘴上不以为然的说着,可姜母那语气中的喜悦,已经充满了对未来媳妇的满意。
“蔡白飞,怎么没有听说过?”二舅母高氏略微思索了一下道。
“蔡白飞不就是那个创出白飞体的蔡邕、蔡学士。大姐!说的可是洛阳第一才女蔡大小姐。”书香门第出生的少妇解释道,不过一下想起蔡邕女儿是谁一下楞住了。
“那还有谁!刚我儿才送昭姬姑娘回去。”姜母笑着点头回应。
听到自己即将要嫁的人已经有心爱之人了,一直低着头的李丽儿微微的心中一痛,慢慢抬起头看着远处正推杯换盏、神采飞扬的姜麒,她不知道自己选择是否对。
回想起前些日子,听到姜麒所做的几首诗句李丽儿当时便被打动了,特别是听到姜麒还是自己远房表哥时,更是欣喜不已。
本来李丽儿是希望可以借家族关系,见见姜麒这位名动天下的表哥,可没想到着一来却被自己表姑母看中,希望她能嫁入姜家,但可惜并不是妻室。
对于姜家的要求着让李丽儿不能理解,自己从小出生书香门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直都是家中众多子女中最招家人喜爱的,可为何就配不上他。
不过当今日第一眼见到姜麒的时候,李丽儿才明白,在他面前自己只不过是一只燕雀,还真的只有像蔡家小姐那样名扬四海的才女,才配的上他这个麒麟子。
就在李丽儿的目光注视下,被轮番进攻的姜麒都有些飘忽了,他只记得很多认识不认识的人都在给他敬酒,而初来乍到的他也只能一一回敬,这样一来能不醉吗?
“麒儿,听说你文采出众,今日高兴可否为大家做诗句一首助助兴喃!”有些微醉的姜海过来拉住姜麒说道。
已经飘忽的姜麒一时也兴奋了,提起一坛酒说道:“舅舅吩咐麒怎敢不从!”
闻言,早已听闻过姜麒那几首传遍大江南北诗句的族中叔伯兄弟,听到姜麒要现场作诗一下都安静了下来。
几个文人打扮的族人,甚至撩起衣袍拿起炭笔准备记录诗句。于此原本喧哗的大厅一时安静了不少,甚至几个还在碰杯的人也都被旁边的人按坐了下来。
姜麒提起酒坛猛灌一口,半响脑海深处的记忆中浮现出一首诗句,略微品读却是佳句。
已经早已习惯脑中莫名记忆的姜麒也没有太多纠结,踱步间一坛数斤的酒已经下肚。步履渐渐蹒跚,姜麒朦胧中看了看有些不耐烦的人,‘唰’了一声抽出了腰间拔剑。
宝剑出鞘一时间剑影飞耀,仿佛在他身子周围形成了一道屏障。
与此同姜麒开始出声唱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来来来,翼德、子龙,将敬酒杯莫停。”
一套剑法舞完,姜麒提起身边的一坛坛给几位兄弟倒满,一时豪迈的诗句和姜麒出众的剑法,都深刻的记在了人们心中。待到姜麒说出杯莫停时,大伙都不自觉的举起了手中酒盏,为这精彩的诗句干上三大杯。
当晚酩酊大醉的姜麒已经不知道是如何回的房间,而他更加不知道房中还有一场艳遇等着他。
回到房中的姜麒,在朦胧中看见了一张精美了脸,这张脸他以前从未见过,但他可以肯定这是一张十分漂亮的脸蛋。
望着近在咫尺的脸蛋和脸的主人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今日本来就被蔡琰折磨的不轻的姜麒,下身已经举起了帐篷。
再加上醉酒带来的胆气,以为在梦中的姜麒搂住了那女子,在女子轻微反抗后两人笨拙的扭转在了一起,接着衣裳纷飞、娇声渐起、、、、、、、
不过正被翻红浪的屋中二人还不知道,屋外听声的几个夫人在听到一声痛哼后,满意的媚笑着离去。
第九十七章 乐极生悲(求鲜花)
翌日,憋了一晚上的姜麒一早被一阵尿意叫醒。
一觉醒来在朦胧中姜麒眯着睡眼,快步走到一道古朴的屏风后,对着便桶舒服的解决了起来。
在舒服的‘哗啦’声中,渐渐清晰的姜麒意识到了什么地方不对。一个激灵姜麒当即发现自己怎么光着身子。
惊讶中姜麒一下睁开了眼睛,迎着屋外照进的亮光,姜麒确定自己是一丝不苟,更重要的是自己的一柱擎天上还布满斑斑凝固的血迹。
看到着一幕,姜麒原本还混沌的脑袋一下就清醒了。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兄弟除了大了些并没有受伤着才重重松了口气。
不过检查中姜麒发现手臂上多出了不少零星横纵的抓痕,那伤害似乎经历过一场十分激烈的战斗一般。
见此情况,突然一个不祥的预感出现在姜麒脑海里,他仿佛想起了什么。忐忑中姜麒赶紧转身进入寝房。
入眼处眼前的一幕连他自己都震惊了,此刻的寝房中地上四处落满了衣衫,除去他昨日的白袍外,明显还有不属于他的襦裙以及女人的亵衣。
顺着衣服看去,凌乱的床榻上,此刻席卷着的被子里裹着一个露出香肩的女子。
那露在床脚的一节床毯上明显的一点映红,告诉了姜麒他兄弟上的染血出处。
结合总总,如若姜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就是笨蛋了。不过此时着一刻姜麒真的没有了主意,经过几日前与蔡琰的邂逅,姜麒甚至习惯性的以为是不是又走错房间了。
可看着房中熟悉的物品,这无疑说明这里是他自己的房间,如今的姜麒除了傻傻的站在那里,已经不知所措。
直到感觉到有人看着自己,床榻上的人轻微**一声睁开了眼睛。这时姜麒才反应过来,赶紧抓起地上散落的衣服往身上慌张的套着。
床上的李丽儿裹着被子,羞涩的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姜麒,心想从此以后自己就是他的女人的,想来是不是太快了。她只觉得像做梦一样。
想来昨晚看见姜麒吟诗舞剑的样子,李丽儿知道着一辈子是无法忘记着个男人了。酒宴过后听从表姑母意见,过来给他收拾一下房间熟悉借此环境,毕竟以后两人就要生活在一起了。
虽然不知道为何姑母这么做,但毕竟自己还是十分满意着门亲事也就没有推辞。
来到姜麒房里,指挥这几个丫头倒好沐浴洗漱之水后,李丽儿就呆在屋里随便看了看。
也就在这时姜麒被人歪歪斜斜的扶了进来,看着姜麒迷醉的样子李丽儿赶紧将之扶到床榻上,接着便在一旁帮着擦擦汗。
可谁知这刚走近却被姜麒一把抱住,接着又被堵上了嘴。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李丽儿脑子中一下成了空白,轻微的反抗之后、、、、、
“你、、你是谁!”像做贼一般慌张穿好衣服后,姜麒看着面色羞红的李丽儿十分尴尬的问道。
“奴家、奴家李、李丽儿见过少、少爷”听到姜麒提问,李丽儿带着羞涩轻声说道。
听到李丽儿那如黄莺般清脆的声音,姜麒那原本还慌乱的心情慢慢恢复了正常。
随后这才看清床上之人,女子有一张小巧的瓜子脸,柳眉杏眼,瑶鼻小嘴。说话间两个小小的酒窝十分惹人喜爱。
如果用花来形容那李丽儿就是向日葵,一个看上去十分可爱之人。不过看清李丽儿的容貌后,姜麒搜刮记忆也没有她的信息,试探着问道:“你是我家中之人?”
“也算是吧!奴家父家姓李荣阳人,母亲姓姜。虽然出了五服,但按照辈分奴家当呼公子表哥。”李丽儿羞涩的说道。
听到这话姜麒差点没有昏倒过去着什么跟什么,自己这是干什么,着怎么和表妹发生了关系。但着不是深究之时,抱着最后希望,姜麒尴尬的问道:“昨日麒喝醉了,我们没有做什么越礼之时吧!”
“着、着、、、、、昨晚丽儿很开心”没想姜麒如此问,李丽儿吞吞吐吐的说完,接着用被子蒙着头不再好意思出来。
听到自己早已确定的答案,姜麒只感到无力,现在心中只想着一件事,那便是如何向蔡琰解释。没想昨日两人还情投意合,现在他却背着她和别人做了着苟且之事。直到门外传来一阵“铛、铛”的敲门声才让姜麒回到现实。
“少爷起床了吗?”
只听着声音姜麒就知道是翠姨来了,一想到房里还有人,姜麒正要阻挡,不过此刻已经来不及了,看着渐渐拉开的房门,姜麒埋怨一声昨晚怎么就没有锁门。
房门被翠姨拉开的同时接着便进来四五个拿着东西的丫鬟,翠姨也不客气直接进了里屋,那速度让姜麒藏的时间都没有。
如今唯有迎着头皮顶上的姜麒,正不知道如何解释的时候,只见翠姨像没事人一样一件件的捡起地上的衣服,边捡递给身后的丫鬟。
随后又将一个托盘放在塌边撩起被子看了一下,幽怨的对姜麒说道说道:“少爷也真是的,昨晚玩的这么疯,看把小姐伤的、、、”
随着那撩起的被子,姜麒也看见原本洁白的被子和床单上已经血迹斑斑。再联想到自己手臂上的抓痕和一柱擎天上的血迹,看来昨晚的战斗是十分激烈,见此情况姜麒也一时有些过意不去。
被姜麒这一看,榻上走光的李丽儿一下羞得满脸通红,赶紧用被子挡住裸露的地方。
不过姜麒并没有心思去欣赏着风景,很快他便发现好像有那里不对,着翠姨好像一早就知道他房里有人,着连女人的衣服都准备好了。
正要询问个究竟,却没想被翠姨推走让他洗漱去了,待他再出来的时候屋里那还有人。
屋中无人,不知如何是好的姜麒看看食时已到,也来不及多想,转身关上房门忐忑的朝着母亲所住的院子走去。
姜麒同时心中已经算准着事肯定与母亲有关系,不然为何翠姨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又为何会早有预见的说出那些话,而且还给他们准备了换洗衣服。
沿着回廊走过四五个独立小院,在下人丫鬟的热情招呼中,姜麒到达了母亲和妹妹所住的跨院里。两个小院虽然相差并不太远,但崎岖的回廊也让他走了快一盏茶的功夫。
才刚进入小院,姜麒就看到妹妹姜麟儿从独立阁楼走了下来,一身白雪长裙把小丫头衬托的十分高贵,仿佛九天仙女下凡一般。
但让姜麒没想到的是,正准备过去作弄一下的他,去见小丫头看见自己后撇嘴‘哼’了一声,直接进了院中的正厅。见着着突来的一手倒是把姜麒搞糊涂了,心想自己好像没有惹着着丫头吧。
带着疑惑的表情姜麒进入厅堂,堂内母亲正陪着一雍容妇人说着话。看到姜麒进来两人同时古怪的笑了笑。
看了眼有些面善的妇人,姜麒疑惑道:‘好像着不是家中之人,为何如此早就出现在这里’。
带着疑惑姜麒走到母亲面前跪地行一大礼,这是在家每日请安必行之礼。
随着母亲让起来的声音,姜麒看向视乎心情很好的母亲。还不待姜麒开口,就听母亲说道:“麒儿昨日可安歇好了?”
看着面带笑容的母亲,姜麒知道她什么都知道了,一时难为之色浮现面皮,嘀咕的说道:“母亲不是都知道了吗?”
“哈哈,没想到我儿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以往男子气概都去哪里了!”说完姜母笑着对旁边妇人说道“妹妹对我儿还满意否!”
“哎,既然已成事实小妹也无话可说,只希望麒儿以后好好对待我家丽儿!”妇人虽然嘴上好像不愿意,但心中却已经乐开了花,接着说道:“不过以后可要注意一下,可不能让我家丽儿天天都下不了床。”
在妇人的话中姜麒当即便羞红了脸,同时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他知道自己是被母亲阴了。接着就听到母亲说道:“麒儿不会怪母亲没有给你商量就给找了个人吧?”
“孩儿不敢,只是不知阿母为何要如此做,着不是陷儿子于不义吗?”听到母亲的话彻底明白的姜麒不甘心的问道。
姜母当然知道儿子是怎么想的:“着有何,男子三妻四妾之事很正常。再说阿母原本只是想找个人服侍你,可谁知你却如此急躁!”
听到母亲着言不由衷的话姜麒哑口无言,心中嘀咕道:‘是啊!谁让自己冲动的,可自己只记的那是在梦中啊!以往在梦中也没出事,可昨日却出现了意外。看来着酒是不能多喝,现在只有打落了牙和血吞了。’
看着儿子一副懊恼的样子,姜母接着说道:“丽儿从小生活在书香门第,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虽然比不上琰儿,但配你是足够的了。”
“现在既然如此,待你娶妻以后就将丽儿纳了吧!至于你与蔡家小姐之事,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如若合适告诉母亲,母亲让媒人去问问人家。”
就这样姜麒还没有娶妻,母亲就给他找好一门妾侍,他真的不知道着到底如何是好。姜麒更想不到,为什么作为女人会十分反感自己夫君纳妾,但作为母亲却很是殷切的给儿子找女人。
接着在母亲的介绍下,姜麒认识了那个他三大爷的四姑妈的二叔的外甥的女儿,也就是他未来的丈母娘李姜氏,一个他都不知道是不是亲戚的表姨娘,不过也在这认识中姜麒摆脱了**的阴影。
随后姜麒也明白了为何自己房间会突然多出一个女人,原来那日母亲看自己下身受伤,深怕以后影响他这个独苗,衡量再三就准备个他找一个通房丫头。
最后没想看中了这个来串门的远房表侄女李丽儿,明白了原委后姜麒也不好责怪母亲,毕竟着出发点也是好的。
大局已定,如今姜麒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的在心中对蔡琰说道:‘这一切都是因果报应啊、、、、、、’
第九十八章 姜麒被捕(求鲜花)
待姜麒行完礼后,见母亲两人已经在商量什么时候抱孙子的话题了,也不敢搭话赶紧回到了自己的食案前。
不过看着食案里琳琅满目的食材,其中还包括很多进补的膳食,姜麒差点没晕倒。
转头看向一旁喝着粥眼中泛着不善的妹妹,姜麒一笑便用箸夹起一块鹿鞭仍了过去。原本就对这个朝三暮四的哥哥有些不满的姜麟儿,一见哥哥的作弄当然也不示弱,直接拿起一块糕点就冲了过来。
你来我往、糕点横飞,打闹中姜麒也一扫方才的忐忑,不过就在姜麒两兄妹两人正闹间中,一下人匆匆来报说洛阳令求见。
见有人找自己,姜麒连忙推开正对自己不满的妹妹,整理好衣服问道:“那个洛阳令我可不成认识他,他来做什么?”
“着小人不知,不过一同前来的还有很多衙役,家主正在大厅与之交谈,并请少爷前去询问一些事情。”下人恭敬的对姜麒说道。
“哦,那告诉祖父麒马上就到!”姜麒一听祖父也在,便点头同意后挥手让来人前去回复。
当来人称‘诺’快步离去后,姜麒看着不和胃口的食物和尴尬的场面,不禁对为他解围的这个洛阳令生出好感。连忙起身对母亲告辞道:“阿母,着洛阳令也不知找儿何事,儿前去看看。”
“着不会有何不妥吧!”姜母刚刚也听说了来了很多衙役后有些担心的说道。
“着能有何,儿来着些日子都在家中又未成惹事有何好怕,再说如若有事,想来人也不会客气的在外等候孩儿。”姜麒笑着安慰道,不过安慰的同时又想起了昨天之事。
“那我儿,快去快回,回来阿母还有事让你去办。”听到儿子的分析姜母稍微安慰的说道。
只见母亲同意姜麒行礼后快步溜掉,熟门熟路的走过回廊很快便来到前院。
进入门厅后姜麒便见祖父正和一个身着官服,腰系文士剑的中年人交谈正欢。见此情况姜麒不禁打量起这个长得剑眉星目、鼻直口方,颌下还留着美须的中年人。
看清楚来人,姜麒不禁心想这人年轻之时一定是个美男子,再看他十分得当的言谈举止,确定其人应该是世家子弟。
近前姜麒先对祖父行一大礼,接着转身对一旁之人行拱手礼说道:“小生姜麒、姜伯孝见过洛阳令大人。”
周异从姜麒出现的一刻就一直在观察着个让文坛震惊的男子,随后周异不禁感慨没想到他会是那么年轻,甚至比自己长子都还要年少。可就是如此年轻,却不论长相还是言谈举止都是那么得当,心想还真是江上代有人才出啊。
感慨中周异还礼说道:“今日能见到名动洛阳的才子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没想到公子如此俊朗、如此年少,老夫着真是不服老不行了。”
“大人客气了,大人正是春秋鼎盛之际何以言老,我等小民还要靠着大人在洛阳行走哪!”姜麒不禁小拍一下马匹,接着他又开门见山的问道:“只是这大人今日到访,不会只为让麒认识一下而已吧!”
“是啊!周大人既然麒儿来了,有事不妨明说吧?!”一旁的祖父也搭话说道,虽然作为本土世家姜群早已认识周异,但平时并没有过多的交集,自然也不会以为姜异是来串门的。
“那异也不再隐瞒,不知姜公子昨日可成进过洛阳。”见他们直入正题,周异也就直截了当的说道。
“昨日黄昏之时麒却是到过洛阳,不过很快就离去了,不知大人是何得知?”姜麒也不隐瞒,同时隐约猜到着人是为那城门之事而来。
“那公子昨日是否在城门口与一人起冲突,并打伤其人以及其手下打伤,可有此事?”周异见姜麒承认接着问道。
“确有此事,不过麒并不想与那人起冲突,实在是那人纵马伤人麒是好心帮忙而已。打伤他手下也是情非得已,实在是那恶人遣手下要砍杀麒,麒才被逼还手,麒也未下重手、、、、、”姜麒缓缓到来。
“那就奇怪了、、、那人家臣来报案,说公子将他们少爷打成重伤,几个下人回府后还重伤不治已经死亡了?”听到姜麒的话后周异说道,不过心中也有了计较。
“着怎么可能,如若大人不信麒之言,不妨去询问袁本初公子或曹孟德公子,当时他们都在场,那人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听到他的话姜麒心中不禁咯噔一声,要知道杀人按照律法可是要问斩的。这样一来他不会要步二哥关羽的后尘隐居他乡吧。
虽然周异相信姜麒说的可能是真的,但按照律法也的让他回去协助调查,不禁起身对姜麒说道:“听完公子陈诉,异当然是相信公子的。不过鉴于事情严重,今日恐怕要委屈公子和老夫回府衙一趟,调查清楚这事”。
看着在周异起身后门口的衙役随即进来两人,姜群赶紧起身制止道:“大人,就不能通融一下吗?着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之下,是否这样做有些不妥。”
尽管不太清楚缘由,但姜群深知要是今日自己孙子被带走了恐怕事情就麻烦了。如若是普通子弟,姜群他还或许会让周异带走,不过换成姜家最看重的弟子,他便不介意与周异翻脸了。
边说着姜群便对身后的管家递着眼神,从小就跟着他几十年的管家心领神会,一侧身子便悄然离去。
对于姜家着种流传千年的家族有何力量,周异深知其中利害,赶紧小声说道:“姜翁,下官也不想为难伯孝公子,不过姜翁可知道公子得罪的那人是谁!?”
“大人请明言!”见周异话音郑重,姜群从中听出得罪之人可能非同小可赶紧询问道。
“张让!”周异对着姜群耳边小声说出两字。
一听到‘张让’二字,身居洛阳的姜群脸当即就绿了,张让是谁他当然清楚,自己孙子得罪张让是什么下场,他不用想都知道将如何。
见姜群面露难色周异接着又安慰般的说道:“不过姜翁放心,如若公子没有做过,周某拼着官不做也会还公子一个公道的!”
“既然周大人如此说了,麒就跟大人走一趟。不过丑话说在前面如若有人想诬陷麒,麒也不是好欺负的。”见躲不过,今天肯定要走一趟的姜麒,唯一能做的便是先对周异说出自己立场。
面对姜麒深邃如幽泉的眼睛,周异不禁感觉后背有些发凉,旁边两个衙役身子更是有些发抖。
不错那就是杀气,强力的让人退避三舍的杀气。周异不知道为何这位少年会有如此重的杀气,不过却不由自主的说道:“下官定当秉公处理、、、”,那忐忑的话语中尽是透着无限的尊重。
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姜麒也不便为难,随即对祖父说道:“祖父不必担心,麒去去就回、、、、”,话语间那轻松的语气就仿佛如赴宴般轻松,说完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见着姜麒依然的抉择,姜群也不便阻止,只好由着他去,如今能做的或许只有看能不能托关系平息此事。
不过在姜麒随着周异走到大门后,原本等候在门口的一个衙役走过了要给他上镣铐之时,却让事情变的复杂了。
看到衙役着一反常举动,周异不禁皱起了眉头,他早就吩咐了要对姜麒客气,如今为何会有如此举动。
不过还不待周异阻止,已经有一个黑影超越了他。只见那黑影一把抓住衙役拿着镣铐的手腕,接着不由分说对着那衙役就是一脚。
‘砰’的一声,那倒霉的衙役就如同断线的纸鸢一般向后飞去。踉踉跄跄间,那倒霉的衙役直接从门口十来节台阶滚下,落地后干净利落的直接昏死过去。
打飞衙役,接着那黑影便用雷鸣般的声音说道:“谁敢动某家哥哥,某就生撕了他”,不用说光是这闷雷般的声音,天下间可能就只有一人能有,那便是张飞了。
“谁要动我家兄弟,先过了某家这口大刀。”张飞声音过后,关羽那浑厚的声音也响起了声来,与此同时关羽还倒提着他新铸造的大刀,仿佛门神一般挡在了姜麒面前。
“谁敢动我哥哥、、、、、”
“谁敢动我师兄、、、、”
“谁敢动我少爷、、、、”
、、、、、、、、、
、、、、
随着一声声五花八门的称呼响起,先是院子里的赵云、童飞、姜风等人提着兵器出现,接着门口开始聚集顶盔携甲的护卫,伴随着声音越积越大,姜麒甚至还看得有六七十岁的老人也提着拐棍聚集了过来。
面对越来越多的姜氏族人,与周异一起前来的十多个衙役先还一副誓死搏杀的样子抽出佩剑。可后来当看着杀气腾腾,穿戴整齐的护卫愈聚愈多时,心中不禁都打起鼓来。
特别是看着那高大的盾牌竖起后,一排排强弩张弓搭箭,黝黑的箭矢对准了他们,此刻再也没有人硬气的起来。面对下一秒可能变成刺猬,胆小的衙役们已经扔下手中兵器,抱头跪地求饶起来。
看到戏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姜麒才从几个兄弟的保护圈走了出来,来到台阶前朗声说道:“怎么了,要造反否,谁让尔等集结,还不速速离去!”
听到姜麒的声音,原本还杀气腾腾的护卫就如同听到圣旨一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在刚刚懂得的令行禁止思绪趋势下,收兵不见了踪影。
不过尽管如此,刚刚姜家人那气势可谓集如疾风、散如奔雷,足以让人不敢小亏姜家。
随着私兵们的撤退,那些随之而来看热闹的族人也各自哄散而去,很快便没有了影踪。最后只留下了几个还不太放心的族兄弟在一旁守候。
刚才还不知道如何收场的周异见此一幕,不禁心中感叹的想到:‘着姜家不愧传承千年,光是着精锐私兵,就能比拟虎贲、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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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小弟周瑜(求鲜花)
见着族人离去,姜麒回身走到周异旁边,看着并无异样的洛阳令,姜麒心中再次高看了他一眼。毕竟能做到刀剑与颈而面不改色的世上能有几人。
随即姜麒对周异躬身行礼说道:“小子家人孟浪,还望大人不要计较!”
“当然,今日能见如此多的英豪,也是周某的荣幸!”见姜麒当先道歉,心中松了口气的周异,环顾其身后几位身形伟岸的身子面带笑容的说道。
在表明不会追究刚才之事后,周异接着说道:“刚才那无礼之下人还请公子不要介怀才是。”
“既如此,那大人是继续上路?”姜麒也不是多事之人,既然别人敬一尺他当然要敬一丈。接着姜麒又对几个兄弟报以安心的笑容。
“公子请、、、、”经过刚刚事件,周异没想到姜麒倒还是个干脆之人,根本没有逃避的意思当即引手说道。同时也对姜麒这个儿子辈的少年生出了好感。
“请、、、、”随着二人的客套一番,最后同上了衙役牵来的代步马驹,打马并肩而行。
看着姜麒并无异状的离去,几位兄弟都不知如何是好,更不知道姜麒到底要搞什么。性急的张飞当即对姜群问道:“祖父,就让四哥如此离去?”
“看伯孝的样子应该没什么事,但以防万一。翼德、子龙你二人还是带上一队人马前去接应为好。”尽管担心姜麒的安慰,但姜群也知道姜麒今天必须去府衙走一趟。
不过身为家主,姜群却不会让府衙以为他们姜家无人,思索片刻后赶紧对一旁的赵云和张飞说道。
“诺”
得到命令,赵云、张飞二人将手中兵器交给一旁兄弟,接着朝校场旁的马厩跑去。很快一行十余人便尾随姜麒追去,以防不测。
周异带着姜麒浩浩荡荡回到洛阳城。随着刻意张扬,很快城中就传出,洛阳令抓捕了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才子姜麒的消息。
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很快闻讯而来看热闹,或希望目睹姜麒一面的文人、才子、贵人小姐,三五成群、骑马、坐车蜂拥而至。
一时间洛阳府衙门口的街道变得拥挤不堪,为了维持持续,执金吾还不得不调来大批士兵镇守。不过即便如此,看热闹之人的聚集之势却有增无减。
再观回到府衙的周异现在也是焦头烂额,得知姜麒被自己抓了,那些不管熟悉与否的官员、世家子弟纷纷到访。
而询问无他,都是希望见姜麒一面或为其求情,甚至一向不着家的长子,居然也神奇般的回来了。但让周异伤心的是,儿子的回来却是为了能单独见见仰慕已久的姜麒。
反正不管如何,周异他把姜麒再一次推上了风口浪尖。如今头大如斗的周异,在和几位幕僚商量之后决定公开审理此案。一来可以满足那些达官贵人见姜麒一面的愿望,二来也可以借此躲过张让的陷害。
他的目标便是不管如何,绝不能摊上陷害忠良和为虎作伥的罪名。
就在周异烦恼如何审理案子的时候,此时在内堂奉茶的姜麒,也碰到了一件烦恼的事情。
当他刚被请过来坐定后,就见一个十岁左右,生的十分漂亮的少年过来给他奉茶。刚一见着少年,其眉宇之间散发的英气也让姜麒不禁道了声‘好面相’。再看其长相和周异有六分相识,随即也确定其应该周异的家人。
不过下一刻,当姜麒听到少年自报家门,姓周名瑜后便彻底震惊了。无疑这自报姓周名瑜的少年,牵动了他脑海深处了记忆。
那记忆所带来的震惊甚至不逊于袁绍、曹操给他的。姜麒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粉雕玉砌的少年,将来会成为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美周郎。
不过姜麒的震惊才刚刚开始,只见自报家门的周瑜撩起衣服下摆,便跪地说道:“学生周瑜,今日得见先生实乃三生之幸,学生自小跟着洛阳几位先生修习音律、古籍经典,但月前拜读先生所做诗词后仰慕不已,早早便想拜见先生。当日在拜读先生大作之时,小子不才便立志希望拜入先生门下,还望先生不弃”,说着周瑜就要叩拜。
“慢、、、、”姜麒在震惊中听完周瑜所说之后,赶紧侧身让开并制止道。
听到姜麒制止的声音,周瑜明显有些慌张,面色更是一下红了起来尴尬的问道:“先生觉得学生不配拜入门下、、、、、,还是先生是要考察学生?”
“非也、、、、”姜麒上前扶起忐忑的周瑜,先安慰一下接着说道:“麒自小跟着天柱山一仙人修习观人之术,麒观公子之面相乃世间少有,公子不但聪慧过人,而且还是个足智多谋之人。或可说才比之张良、陈平而不过也。”
“但今天不知公子要拜麒为师,到底要学习何?难道就是要学习诗词歌赋否?如若是那样麒可告知公子,虽然麒从小修习百家经典,但比之太学之博士相差甚远。我想公子还是不必浪费时间了、、、、”
姜麒说完反身拿起矮几上的茶盅,自顾自的喝着也不去打扰思索之人。
半响后,略有领悟时,周瑜才小声恭敬的问道:“多谢先生指教,还望先生不宁指教,瑜当修习何为上?”
“公子之智世间少有,修习诗词歌赋将来或许可以名传千古,修习儒学经典或许能成当代大儒,修习琴棋书画或雅名传世,周公子以为如何、、、、”姜麒放下茶盅,盯着周瑜上下打量着说道。
面对姜麒伶俐的眼神,周瑜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最后硬着头皮说道:“着或许都不该是瑜所走之路吧?”
“哈哈”见对于自己试探之话周瑜反应如此迅速,姜麒不禁心中再次夸奖此子是块上好璞玉。
随即便接着说道:“诗词再好不过一才子尔,学识再好一腐儒尔,至于琴棋那不过一文雅之人尔。如今朝堂昏暗、民不聊生,作为大丈夫当学治世之法、安国之学,如若周公子要学,可学万夫敌也、、、、”
“万夫敌,先生要小子投笔从戎?”听到姜麒的话周瑜明显一愣,要知道他家可是诗书传家的世家,以前投笔从戎他可是想都没想过。
“非也,武艺再好也不过百人敌、千人敌也。再者说以周公子之经脉并不适合习武,就算现在如何辛苦,也不会成为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之人。”
“不过以公子之智,却可成为指挥上将者冲锋陷阵之人。就如同张子房、班定远,身坐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说的便是周公子之辈!”
“那先生可教瑜万夫敌否、、、、”被姜麒几句话带动的情绪激扬,周瑜在激动中恳切的望着姜麒问道。
“哈哈,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麒都才开始摸索,何来能力教导别人!”姜麒笑着摆手说道。
“那先生以为何处可学到、、、”
“如若真的有地方修习,那天下不就到处都是孙武、张良之辈了吗?麒别的本事没有,但还好有些记忆。当年麒在天柱山之时,对师傅搜集的天下兵书都有涉猎,如若公子想学,我们倒是可一起专研、专研、、、、”
“弟子拜见师傅!”听到姜麒要教自己,周瑜激动的赶紧俯身就要磕头拜师。
“麒可没有说要收你做弟子!”面对周瑜的叩拜,姜麒再次侧身闪过,接着说道:“麒这人平时较懒惰,恐怕会误了周公子,不过今日倒是与公子有缘,而且有种一见如故的感觉,如若公子瞧得起麒,到可称呼麒一声兄长,将来多多走动切磋技艺便可。”
先听说姜麒不原收自己为弟子周瑜还有些失望,不过接下来的一句话又让他心中更盛。接着毫不犹豫对着面前的姜麒就是三拜。拜完周瑜激动的说道:“瑜见过兄长,今日得兄长的指教,瑜茅塞顿开,从此兄长便是瑜了亲兄长了!”
“哈哈、、、今日能识瑜弟也是为兄之喜。如若小弟以后能用所学为天下人谋福,就不枉今日为兄教导之情了。当然也希望麒的今日之言能对瑜弟有帮助!”
“瑜谨遵兄长教诲!”周瑜抱拳信誓旦旦的说道。
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周瑜,姜麒知道将来或许他会成为一个十分厉害之人,如今与之交好最少多了个朋友。
而之所以不愿收其为弟子,姜麒实在是不想有太多牵绊。从刚刚他对周瑜的观察来看,此子有些城府,绝对是个很有主见之人。也因此他不可能像自己几个结义兄弟般推诚置腹,将来世事难料,他也不想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最后唯有心中默念:‘希望今日之情可免去来日战场相见’。
至于这所谓的兄弟相称,姜麒不过是想给周瑜留个好印象而已,至于将来如何谁又料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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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相识交谈中,姜麒不禁觉得好像在周瑜身上看到了自己以前的影子。不过就在姜麒和周瑜两个一大一小交谈正欢之际,前门来报请姜麒前去过堂议事。
因为结识周瑜心情大好的姜麒也没难为来人轻松答应。和周瑜告别并让其空闲到自家再叙后,姜麒便跟着来人朝前院走去。
洛阳令的府衙并不算太大只分前后两院,两院成吕字型排列,两院用回廊相连,前院办公后院住家眷。
穿过两院相连的回廊很快来到前院,随着府衙中一个衙役的大声传唤,姜麒走进了府衙中最大的一座重檐式高台建筑。
对于着座古朴的建筑姜麒还未曾太多打量,就被府门口一直拥挤到高台下窜动的人群吸引住了。
那骚动的人群中,不但有白发老者、青年俊杰、妩媚小娘,甚至还有贩夫走卒、持剑侠客。这些人中有富贵者锦衣罗衫,穷困者补丁密布。
见此一幕,姜麒不禁好奇,心想着些不同等级的人为何会走到一起。特别是见到那些叫喊的最欢的年轻女子,居然没对着吵杂环境恼怒后更是搞不懂。
不过还好,很快那脑海中跳出的‘粉丝’二字,让其一切了然。
第一百章 小胜一局(求鲜花!)
对于姜麒的出现,在场的人都很是激动,很多人甚至惊讶姜麒怎么如此年轻,当然姜麒的年轻、俊朗以及家世,莫过于让在场的小娘看到了一盘小鲜肉。
如若有人烦恼或许就只有周异了,自从姜麒出现他几乎把惊堂木都拍烂了。不过尽管如此,也没有找到让人群热情缓解的办法。
最后周异只有埋怨的看向姜麒,心想刚才是失策了,要是让姜麒带着面纱出来,或许那样能让那群小娘安静许多。
闹了半天,实在不得已周异只有动用了两面锣鼓,敲了半天终于才让四周安静下来。
‘啪’随着周异的一声惊堂木,姜麒一案正式审理。周异安坐于正堂不怒自威的说道:“姜麒昨日有人状告你在城门伤人,并致人重伤不治而亡,可否属实、、、、、、”
随着周异问题道出,姜麒扶手而立不卑不亢的行礼后答话道:“回大人,小生昨日确与人在城门争执,当时有很多人看着小子无从抵赖。不过小子只是为了救下险些丧生马蹄之幼子而为之,事情当属无奈。置于重伤来人那全是诬陷、、、、、、”
“是啊、是啊,姜公子知书达理怎么可能伤人喃、、、、、”
“是啊!大人明察,姜公子哪怕俊俏怎会伤人、、、、”
“姜公子一看就是被冤枉的,肯定是哪个混蛋诬陷、、、、、、”
听到姜麒回话,下面看热闹围观之人纷纷附和而起,一时间刚刚安静下来的场面又热闹不已。更有着些说粗话的莽夫惹得一向眼高过顶的富家小姐,笑的花枝招展。
“那好,传张府管家!”待好不容易安静下来后,周异终于可以传召状告之人了。
周异传召,很快一个三十左右身材清瘦白面无须者走了进来。刚一进来,来人身上的阴弥之气就让姜麒有些不舒服,特别是那阴阳怪气的眼神在其身上游走后,姜麒更觉自己好像被调戏一般。
要是此刻屋中没人,姜麒一定会将对方打的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扫视完姜麒,张府管家冷笑了一声,接着尖锐的声音从起喉中说出:“小的见过洛阳令大人!”
“好了,张管家说说你为何状告姜公子吧?”虽然声音让人不适,但周异还是能够仍受,接着便引入主题要求道。
“诺”得到周异的许可,那管家一步三摇的走到姜麒面前,再三打量后说道:“不错大人,就是着贼人打伤我家公子的。可怜我家公子平时是知书达理从未惹事,可不知昨日会得罪着位公子。如今我家公子是被打的下不了榻,如今虽然已经找了洛阳最好的医师治疗,可惜医师皆说我家公子会留下残障、、、、、、”
一边说着张管家还变得泣不成声起来,那气氛可谓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随着气氛一起,张管家继续道:“在发生打斗之时,府上几个扈从想制止姜麒对我家公子的迫害,更是被姜麒这个恶人打成重伤,回去就身亡了。可怜我家这些个忠仆啊!还望大人明察秋毫,为我家公子报仇啊、、、、、”
就在这张管家说的精彩之时,着可苦了他面前的姜麒。待他说完之后,姜麒不禁觉得自己脸上好像都充满了他的唾沫星子。
乘着张管家说完之际,姜麒赶紧躲开他数步,防止被他的口水淹死。
看着姜麒吃瘪的样子,正高坐的周异忍住笑容对他问道:“姜公子来人所说之事可成属实?”
“大人,小生自幼修习孔孟之道当知何所为,有所不为。再者说大人以为以小子这无缚鸡之力的手,能打的过哪些凶神恶煞的扈从吗?这无稽之谈想来大人不会相信吧?”姜麒一边用手绢擦着脸上的唾沫星子,一边摇头晃脑楚楚可怜的说道。
“大人可不要被他表象蒙蔽了啊!”管家见姜麒不肯承认怒斥道。
“哈哈、、、、既然如此说,想必张管家是有证据了?”不等周异说话姜麒一笑反驳道。
“是啊!你可有证明姜公子杀人之证据!”周异颌首同意姜麒的观点道。
“当然有,来人抬上来、、、、、”听到周异与姜麒的一唱一和,张管家冷冷的一笑,接着大手一挥大声喊道,很快早有准备的张府下人分开人群,接着抬出两个盖着白布的门板来。
待下人放下门板,张管家指着白布下隆起的人形说道:“大人着就是姜麒这个贼人打死的两个扈从,府衙的仵作已经验过,都是被人生生打死的!”
“是的!老爷,着二具尸体都已经验过,却是被武艺高强之人生生打死的。”张管家话毕,一个衙役打扮的老者上前确认道。
看着人家把尸体都抬来了周异觉得有些不妙,但他又不能袒护姜麒,只好对其说道:“姜公子着有何解释、、、、”
姜麒也纳闷自己出手轻重可是清楚的很,怎么可能有人死亡,思绪片刻后方才说道:“大人可否让麒看一下尸体?”
“准!”周异不假思索的同意道。
听到周异同意,姜麒走到尸体前撩起上面白绢。随着撩开覆盖的白布,两个胸骨凹陷死的不能再死的人出现在了他面前。
同时姜麒也确定二人皆是被人重伤而毙,不过姜麒却发现此二人手背皆没有伤口,而且身材皆消瘦,不可能是昨天跟他交手之人。
昨日与之交手之人身材魁梧,相互配合默契,都应该是行伍出生。还有他明明把哪些扈从的手都刺伤了,如今却没有在这二人身上发现伤痕,看到这里姜麒心中便也有计较。
姜麒起身对一脸胜券在握的管家说道:“这位管家,今日所告可是麒杀死起你幼主之扈从、、、、、”
“当然,你承认了,大人还不治此贼之罪!”一听姜麒话语,张管家当即便笑了,随后居高临下的对周异命令般的说道。
“且务着急,麒还没有说完,麒观这位管家穿着打扮家主应该是富贵之人吧?”姜麒对着管家一礼故作弱势的说道。
“当然,我家主可以着洛阳大户、、、、、、”
“那就奇怪了,既然是大户,为何给你家幼主之扈从却是如此瘦弱。而且其手掌虽然有老茧,但绝不是习武之人摆弄兵器照成的。如此瘦弱又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能是一个大户人家幼主之扈从否,难道尔等诬陷麒、、、、、、”
“着、着、我家就是喜欢找这些人做扈从,不可以否、、、”听到姜麒识穿其骗局,但张管家任然狡辩道。
“当然你家有着特殊嗜好,麒也无话可说,不过麒记得当日与麒交手之人手背皆被麒刺伤。当日城门校尉也在场大人皆可询问!”
“再者当日你家公子与一群手下离开之时都是好好的并未受重伤,当时袁本初公子和曹孟德公子等人也在场可为小子作证。至于面前死去的二人单看伤口皆是立即毙命,如若真的是麒所伤应该有十二时辰以上了吧?敢问这位仵作,着两具尸体死去多长时间了、、、、”
“着、着?应该不会超过三个时辰?”听到姜麒的话,仵作支支吾吾的说道。
听到姜麒和仵作的话,周异已经有定论一拍惊堂木喝道:“张管家还有何话说!”
对于姜麒的陈述张管家一时没有反驳之言,再听周异之话也知晓今天是败了。不过张管家并不打算就此结束,当即放出狠话道:“洛阳令大人,你该知道我家主公是何人,难道大人就凭借着贼人一面之词就此了断了吗?”
听到这大言不惭之句周异不怒反笑道:“哈哈,周某治理一方靠的是陛下信任,处理事务靠的是大汉律法,如若周某屈服于尔等显贵之下,如何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和百姓的拥护。你还不妨转告你家主子,纵然丢官去职,周某也不会冤枉一个无辜之人!”
说完周异接着一拍惊堂木道:“今日之案已经十分明朗,张家状告姜麒伤人并未有实据,此案就此了结、、、、”
听到周异宣布姜麒无罪,张管家在听审之众的嘘声中面色愤怒的拂袖而去。
经过此事姜麒也更加佩服周异为人,要知道自己的罪的可是大名鼎鼎、权倾朝野的大太监张让,朝中上下真的有勇气与之对抗的官员真的不多。
事罢后热情的周异要求姜麒在家中小聚,姜麒见外面人山人海之状也只好因诺。之后周异得知自己小儿得到姜麒的赞赏并以兄弟相称,更是热情的邀请一起共进晚宴。
见此情况姜麒也不便推辞,直到城门快关闭之前方才与之告别。
告别周异的热情,姜麒牵着周府借来的一匹坐骑出的洛阳令府门。
随着姜麒出门一直等在外面的赵云、张飞赶紧围了过来,虽然他们刚才也听审了,早以知道姜麒没事,但他们深知姜麒得罪的是什么人,所以一直等候在外面守护未曾离开。
见赵云等人个个如临大敌之状姜麒心中安慰,对着二人一阵耳与后几人拐进一条后巷。
进入后巷,片刻后很快一行人便转身离开打马朝着城外而去。看着姜麒一行人离开,远处两个黑影也随即闪了出来尾随而去。
只不过远去的两个黑影,他们并没有发现原本穿着白袍的‘姜麒’矮了一些。而刚等他们跟上之后,方才的小巷又溜了一个人影。
看着两个监视的黑影离开,小巷出来的那个人影也很快离去。
至于那人影不是别人正是金蝉脱壳的姜麒,他为何会在这里,不为别的,姜麒知道张让是不会让自己就这样安然无恙的,被动挨打可不是他姜麒的风格。既然想活命姜麒便要先发制人,而今晚便该是他反击的时候了。
借着渐渐暗下的天色,姜麒穿着和一个斥候营兄弟交换来的衣服翻过两道院墙后混入了人群。
翻越院墙其间,姜麒还故意从墙角抓了点墙灰抹在脸上,再加上一身朴素的衣服,即便有些鹤立鸡群,但他也并未惹人注意。
接着从路人旁敲侧击中,姜麒很快问出了张让府邸。目标确定在缓缓升起的月光中姜麒悄悄摸了过去。
第一百零一章 采花大盗(求鲜花!)
张让府邸位于城南,富人聚居区。这里住着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世家豪族。
一进入这里街道,那些穿着破烂的市井之人早已看不见踪影,最多的无疑是穿梭的高大骏马、或是奢华马车。
这里姜麒昨天才来过,就是送蔡琰回来的时候。根据路人的指引,姜麒很快来到了此处最高的一座府门前。
府外高大的石狮子,以及朱红的大门,已经说明这座府邸主人之身份显赫。
这座府邸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特点,便是不但高大宏伟,而且十分独立。他不像其他府邸基本都是相互靠拢了。
这座府邸就算与他最近的府宅相隔也是数丈,就仿佛其他府宅不想与张让同流合污一般。
比之其他官吏的府院,张让的府宅更像一座宫殿或是坞堡,不但院墙高大而且守卫森严,不时便会看见腰挎长剑、身背利器的的武士巡逻经过。
靠着一座偏僻院墙,姜麒观察了一个多时辰。直到已经宵禁,他才有机会借着夜幕围着张府院墙转了一圈。
着一转到把他吓了一跳,转完着围墙,居然用了半个来时辰。
而且姜麒甚至发现院墙一处还引进了护城河之水,面对如此奢华的府邸,姜麒不禁感叹着权利真的是好东西。就是光看着偌大的府邸,就可以想象着张让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基本探明张府外围,姜麒开始准备夜间使用物品,首先他找到一家成衣店选购一件黑色劲装。接着又在兵器店顺到一把三尺长剑以及一把护身短刀。最后在一家杂货店弄了点麻绳,今天他便要夜探张府。
准备好一切,回到张府外,姜麒爬上了一座靠近张府的府宅屋顶,慢慢探看起张府情况。
在观察许久后,见护卫比较精神巡逻毕竟密集,姜麒并没有把握即刻入内。再三考虑,姜麒决定下半夜再找机会。
深秋的夜晚寒风刮过夜空,这可苦了一身单衣的姜麒。迎着刺骨的寒风,哪怕是他藏于背风地也冷了个鼻涕横流。
一想到还有一两个时辰才过午夜,姜麒不免咒骂起张府那些个恪尽职守的扈从。可是骂归骂,身上的寒意却没有减轻办法。
骂完那些扈从,姜麒无聊的眺望远处星星点点的灯火。半响后心中不禁想到了一个美丽的身影,如今见张府暂时去不了,心想不如去看看她也不是挺好。
说干就干,两个纵身姜麒跳下房顶,躲过巡逻的执金吾,穿过几天条小街。老远姜麒就看见蔡府门上挂着的两盏气死风灯正随风飘扬。
一见这禁闭的蔡府以及那风灯,姜麒这着才想起深夜到访是有些唐突。
正在纠结是否要入蔡府,姜麒突然想起刚偷来的包裹,不禁诡异一笑计上心头。
很快一个身穿黑袍背负宝剑、头扎马尾、面掩黑巾,腰挂还挂着麻绳、靴插短刀的姜麒,出现在蔡府后院墙外。
两丈多点的院墙那里在他眼中,见四下无人,一个探身姜麒顺利翻墙而入,顺着墙根很快就摸进了后院。
蔡府院落并不是很大,也就是两个小院加一个小花园,不过不大的后院却十分精致,一看就知道费了主人不少心思。
见着四处种植的花草,以及精致的凉亭中夹着的淡淡的脂粉香气,姜麒知道他摸对了地方。此地一看就知道着里应该是女眷之处。
再加上听蔡琰说,着府里只有她一个未出阁女子,而且院落中还时有时无的传出琴声,姜麒闭上眼都知道这是谁的地方了。
顺着回廊,姜麒一路朝着传出琴音的房间溜去。还不待他走进房间,里面的琴声却应声而断。
对着突来的变化,从未做过贼的姜麒不禁吓了一跳。赶紧跳到了回廊顶上躲藏。
还不待他藏好,便见几个提着东西的丫鬟退出了屋子,走在最后的是一个衣着有些不同的丫鬟。
当她掩上房门转身后,姜麒认出她就是蔡琰的贴身丫鬟,如此一来,姜麒更加确认里面之人应该就是蔡琰。
待所有丫鬟没了踪影,姜麒才心虚的蹑手蹑脚从回廊之上翻下,慢慢的向房间靠近。
靠近房间,透过房门蒙着的纱帘,姜麒隐约看见了一个婀娜的影子一闪而过,对于这身影姜麒很是熟悉。
见摸对了房间,姜麒嘴角露出了笑容,心想等下定给昭姬一个惊喜吓她一吓。
打定主意,恶趣味的姜麒轻轻拉开并未锁住的房门,接着灵活的一闪而入,再顺势扣上房门。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并未发出任何声响,唯有靠近门口的一盏油灯稍弱动了一下,说明了有事情发生。不过着并不会引起屋里的蔡琰注意。
刚一入房内,淡淡的胭脂味加上女儿香,不禁让姜麒心旷神怡起来。对于第一次进入蔡琰寝房姜麒有些激动,举止间更加像一个贼一般畏畏缩缩起来。如若有人见到他这模样,一定会大叫一声采花贼的。
随着入得蔡琰房中,姜麒不自觉的四处打量起这件精致的寝房来。寝房分里外两间,外边是小书房,房中最多的莫过于书架上摆满的竹简、以及悬挂的各种乐器。
当然瑶琴便是当中最多的,看着精美的书案上摆着的瑶琴和还冒着缕缕青烟的香炉,姜麒确定刚才蔡琰应该就是用它弹奏的。
既然知道屋中之人是谁,姜麒自然忍不住的撩起了两屋相隔的幔帘。不过出乎意料里面并没有见到心爱的人。
如此空空的房间,姜麒不免有些奇怪刚刚明明看见有人的。
就在姜麒猜测之时,位于他左手的屏风处传来轻微响声引起他的注意。担心蔡琰是否有危险的他,赶紧抽出背后的长剑慢慢的走了过去。
只是当探头看到屏风后,姜麒眼睛差点没有蹦出来。刚刚还心想给蔡琰一个惊喜,如今看来蔡琰给他的惊喜才叫一个大。
就在刚刚姜麒探出头之时,所见的一幕足以终身难忘。
在他眼中,蔡琰正脱下里衣挂在一旁的衣架上,她那身前冒着热气的的木桶说明她即将要干什么。
看到着一幕的姜麒彻底傻了,他们虽然同榻而息,但那是两人都迷糊的时候,什么都没干成。就算他们相拥过或亲吻过,但哪有现在的冲击大。
如今姜麒眼前的蔡琰只着有一件亵绊和亵裤,身体大半裸露在空气之中,洁白的身体在油灯的亮光中清晰无比。近七尺的身高显得亭亭玉立,特别是一双纤细而修长的**更是夺目。
此刻正除衣的蔡琰并未知道有人在偷窥于她,她那洁白如藕臂的玉手正伸到背后解开上身唯一亵绊。
当缠绕在身上的淡绿色亵绊,随着解开腰间的束缚缓缓从身上滑落。此刻蔡琰那毫无瑕疵的玉背,一览无余的出现在了姜麒面前。
看到着一幕,就算姜麒再是君子也忍不住长长的吞了口唾液。随即响起‘咕嘟’一声。
对于安静的环境,着‘咕嘟’一声无疑是一道炸雷。不用想正在脱衣服的蔡琰听的清清楚楚。
奇怪中只着一件亵裤的她慢慢转过身,想看个究竟。可这一回头却差点没把她吓死。
随着回头,一个一身黑衣面戴黑巾,眼睛像要喷出火的汉子出现在眼前。见此一幕,蔡琰慌张间一下捂住身子,同时本能的张嘴就要大叫。
看到惊吓的花容失色的蔡琰,姜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打扮,赶紧上前一把抱住她要坠落的身躯。另一只手丢弃手中还握着的剑,顺势捂住的她要叫出声的嘴。
“昭姬是我,我是伯孝”,正当蔡琰绝望的无法挣脱之时,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接着姜麒放开捂住她的手扯下了面巾。
看到姜麒那张早已映在她心中的脸庞,蔡琰深吸了口气才安下心来。只是一担反应过来,蔡琰不禁娇羞的赶紧去抓衣服遮掩自己的身体。
尬尴间怪罪般的说道:“伯孝哥哥为何如此打扮出现在这里,害的琰儿出丑、、、、、、”
看着怀中美人停止挣扎并平复心情,姜麒又不自觉的看向她那洁白的身子,尤其是身前隆起的封丘和最高处的两点殷红,让他一看就挪不开了。
怀中蔡琰也发现了姜麒的眼神不禁慌忙遮挡尴尬,虽然他们一起同榻而息,但毕竟那是在不知情的环境下。而现在可是赤诚相待。
不过蔡琰刚想挣扎,两片火热有力的嘴唇已经迎了上来,虽然两人不是第一次亲吻,但那次只是十分短暂的一蹴而已,而此次可是最直接的接触。
如今**攻心的姜麒早已失去了本性,随着有力的轻吻,双手本能的开始上下摸索起来。
就在姜麒有力而略微粗糙的大手抚摸下,怀中还挣扎的美人慢慢酸软无力,直到两人将要窒息之时才分开。
但两人的这短暂分开,只是为了迎接更强烈的接触。看着双眼迷离的美人,姜麒轻轻的将其抱起。已经动情的美人,温顺的搂着他的脖子,两人簇拥着走向了床榻。
“哥哥轻些、、、”被翻红浪,对于即将到来的重要时刻,蔡琰紧张的闭上了眼睛,她羞涩的在等待着把自己交给心爱之人。
姜麒对着身下心爱之人嘴唇深深一吻。“昭姬放心,麒会疼爱你一辈子的!”,说着姜麒抬着兄弟慢慢推进那狭窄之地。
“啊、、、、、、”随着美人一声痛吟,源头流出了淡淡落红,两个相爱之人再也不分彼此。
渐渐的痛楚过后两人一起走向快乐,在美人身体里留下记号的那一刻,姜麒正式宣布,蔡琰是他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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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大意被捉(求鲜花!)
欢乐之后两人相拥而卧,眼角还含着泪水的蔡琰,恢复力气后乖巧的趴在姜麒怀里,。正用一根修长的玉指,玩弄着他胸口幼时留下的伤疤。
半响有些幽怨的说道:“哥哥,可知刚才你跟采花大盗一般,以前是否经常干这些事情、、、、、、”
“琰儿可是冤枉伯孝了,别说采花了。就是进女子闺房都没有过的!”姜麒坏笑这看着怀中乖巧的美人,另一只手一边搞怪的摸索着她的玉背,笑着说道。
“那哥哥为何得知琰儿正准备沐浴,还对琰儿如此、、、”蔡琰反手抓住姜麒做恶的手掌羞涩的说道。
“着不是正巧嘛?!要是知道琰儿正沐浴,怎敢冒犯?!”姜麒笑着吻了吻美人说道。
“还说不敢,现在这样了,以后要琰儿如何见人!”蔡琰故作羞怒的说道。
“还能如何,琰儿!我们不是早已约定三生了吗?难道琰儿还有喜欢之人?”姜麒轻轻的捏了捏美人的小瑶鼻说道。
“那未必不可,琰儿怎么说也是才女,着洛阳想娶焱而之人多着喃!琰儿为何要嫁给你个不懂怜香之人!”蔡琰故作调皮一哼说道。
“我看谁敢!要是谁人敢夺我所爱,我姜伯孝就算追到天边也要将心爱的琰儿抢回来,做麒之压寨夫人!”姜麒微笑中带着决绝道。
“瞧,露出本性了吧!着还是让世人津津乐道的大才子吗?简直就是个强盗,看看眼睛都、、、怎么变成两个了?”看着姜麒凶狠的样子蔡琰不禁心中一暖。可正说着,却看到姜麒幽深的眼眸居然是两个瞳目。见此一时好奇的翻身压住姜麒盯着他的眼睛道。
“好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麒天生就是重瞳,以前没有注意吗?”姜麒躲开蔡琰看怪物一样的眼神尴尬的说道。
“还有这种事、、、”蔡琰听到姜麒说的,一下好奇起来,如同一个小孩一般,爬上姜麒身子,搬着他的头仔细观察起他的眼睛来,这一刻完全不顾暴露在空气中的完美身子。
对于全身**的美人如此般的引诱,血气方刚的姜麒如何能忍,直接翻身上阵。
对于恢复元气的姜麒战斗力是惊人的,虽然棍法没有他的枪法好,但奈何他天资聪慧,此役历经大半个时辰才宣告结束,只杀的初尝禁果的蔡琰丢盔卸甲,只有被动防御之力,
当然结束战争的姜麒同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唯有相拥着喘着粗气。
半响姜麒说道:“琰儿,如果麒是不祥之人,你会不会不愿跟着麒了!”
“哥、哥为何、何会、、如此说、、琰儿、、已、经、经是哥哥、、的人了。”全身酸软无力的蔡琰,环抱着姜麒结实的胸口喘着粗气说道。
姜麒看着怀中的美人紧紧的楼了楼,接着爱惜的为美人撩开额头汗水打湿的秀发,扣于耳后。柔声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琰儿想知道麒为何有一双重瞳吗?”
“如果哥哥不愿不可勉强。琰儿不管如何,永远都是哥哥的昭姬!”看着眉宇间藏着很多心事的爱人,蔡琰小声说道。说完轻轻的将头挪到姜麒的胸口,默默的感受着他的心跳。
对于这个会为自己挡刀子,并完全属于自己的聪明女人,姜麒放下了心中所有防备。
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说道:“麒是跟着母亲姓,琰儿应该知道!不过你却不知道,其实着并不是母亲本意,话要从十多年前说起、、、、、、、,就这样麒与王家恩断义绝,着道疤痕也是当时留下的。”
听着心爱男人,居然还有如此辛酸的往事,蔡琰莫名的觉得心疼。随着姜麒指着心口的疤痕,蔡琰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酸楚,随即泪水淹没了姜麒心口的伤疤。
就这样,在两人相拥着讲述着自己的过去的时候,不知不觉夜以深了。
经过这一晚的相处,姜麒、蔡琰两人更加加深了相互的了解。如若以前两人只是被对方的外貌、才华吸引。那么这一次,两人已经达到了心灵上的交流。
只是这突来的变故,使得姜麒居然忘记了晚上该干什么了。
、、、、、、、、、、、、、、、、、、、、、、、、、、、、、、、、
翌日,伴随着一阵烦人的敲门声响起,正迷糊着的姜麒随即醒了。
随着醒来还睡糊涂的姜麒不禁,不悦的喊了声:“谁啊!”
只是当喊出话的时候姜麒就后悔了,经过***好,他早已忘记自己并非在自己家中。而且更糟糕的是,他现在正处在一女子闺房里。
听到姜麒的出声,一同醒来的蔡琰也吓了一跳,一下坐起了身子。虽然两人是情投意合,彼此也是自愿的,但毕竟两人并未婚嫁,如今着无媒媾和传出去那可不得了。
还好蔡琰反应快,一看这天色便知道现在应该是自己贴身丫鬟环儿来了,连忙问道:“是环儿吗?”
正在门外端着洗漱用品的环儿,刚听到屋中有男人声音正手足无措之际,终于听到了自家小姐的问话声。
一时间害的环儿糊涂的以为是自己刚才听错了,可刚才她明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当然她也不敢相信自家小姐屋里会藏着男人,连忙小声问道:“小姐没事吧?”
“无事,环儿进来吧!”听到丫鬟询问的口气蔡琰松了口气。不过蔡琰也知道接下来的麻烦事少不了,不禁有些怨恨的盯了姜麒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责怪他为何突然出声,而正慌着穿衣服的后者只是回了她个无奈的耸肩,表示不是故意的。
看着屋内窘迫的姜麒,蔡琰不禁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尴尬,不免好笑的浅浅的笑了笑。
不过很快在听到开门声后蔡琰就笑不起来了,赶紧对进屋的环儿又说道:“环儿把门关上,进里屋来、、、、”
“诺”听到外面人的走进来的声音,姜麒有些搞不懂,赶紧四处看看有没有地方好躲的。
只是屋中哪有藏人的地方,一见躲不过去了,只穿了见里衣的姜麒干脆大方的回到榻上来了个破罐破摔。心想反正蔡琰都不怕他怕什么,大不了被扫地出门而已。
刚一进屋,环儿不免看到榻上只穿着里衣的姜麒和裹着被子的自家小姐,再闻着空气中弥漫着的浓烈味道,以及地上散落的衣物,就算未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环儿,也知道昨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眼下她不禁面红耳赤的赶紧转过头去,要知道撞着主人这些事情,对于下人而言那可没什么好果子吃。环儿也知道虽然她和自己小姐是一起长大,平时两人就像姐妹一样,但毕竟主仆有别今天麻烦大了。
就在环儿不知该如何进退之时,只听蔡琰说道:“伯孝哥哥,快穿上衣服吧!趁着时辰还早没人赶紧离去,不然再被人碰到琰儿就没法活了、、、、、、” ,随着蔡琰的幽怨声,姜麒尴尬的笑了笑,接着一阵哆哆嗦嗦之后落荒而逃。
很快随着姜麒离去,屋里就只剩下了尴尬的主仆二人。正在环儿胡思乱想间,便听到小姐蔡琰说道:“环儿快过来帮帮我”。
一听小姐吩咐环儿赶紧收起心情,转身看见已经撩开被子一丝不挂的小姐正有气无力的想爬起来。
如今环儿虽然有很多不解,但看到小姐如此环儿也不敢询问。赶紧放下手中物品,随后从一旁放衣服的箱子中拿出了一套衣服准备给小姐穿上。
随着穿着衣服,环儿不免看到了白色被单上的落花,再联想到小姐有气无力的惨状,不禁默默的留着泪。
思索半天后小声问道:“姜公子欺负小姐了吗?要不要告诉老、、、、爷”
听到环儿这么说,正紧张的蔡琰一般抓着她手腕,大声叫道:“千万不要、、、、、、”。
而蔡琰这突如其来的一声也把环儿吓了一跳,那那里见过自家小姐如此失礼。
当然这突然的大叫蔡琰也知道自己失态了,接着小声说道:“我与伯孝哥哥已经结下三世之约,哥哥说他回去后会让家中上门提亲的。如若你现在告诉父亲、、、,父亲一定会反对的,如若父亲反对,倒是叫我如何是好、、、、”
“可公子为何把小姐弄成这样、、、、”看着小姐的惨状环儿愤愤不平的说道。
“丫头不懂!以后要是遇到你喜欢的男子就知道如何回事了。去烧些水来给我洗洗就是了。”没想环儿为自己抱不平,蔡琰羞涩的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
虽然环儿十分不解如今这是什么情况,但她看着小姐的表情视乎没事,既然小姐都如此说了她还能如何。
面对蔡琰的要求,环儿赶紧放下心中的疑惑,快步转身出去为小姐打水去了。
环儿着一走,只留下屋内穿着里衣的蔡琰若有所思的把玩着一块红色玉佩。
那精致的玉佩刻的是一只惟妙惟肖的麒麟,玉佩背面用隶写着一个大大的‘麒’字。
着块就是姜麒戴了十多年,刻有自己生辰八字的玉佩,昨日听过姜麒故事的蔡琰当然知道着快玉佩的意义。此刻她脑海中不禁出现了骑着白马,一身新郎打扮的姜麒,正来到她府中迎娶她过门的画面。
一想到这甜蜜的景象,蔡琰不禁羞涩的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不过满心憧憬未来的蔡琰却不知道,就在此刻,他心爱的男人正在他家不远处的街口与一群人激战着。
当然着所谓的激战,并不是他们昨晚的那友好的切磋,而是真正的生死对决。至于着是为何,那只能从头说起了、、、、、、、
第一百零三章 刺客姜麒?(求鲜花!)
被丫鬟环儿戳破好事的姜麒在穿好衣服之后,鬼鬼祟祟的按照昨晚原路返回,离开蔡府。还好他离开之时时辰还早,后院也没什么人,他相当顺利的从蔡府走了出来。
可就在姜麒得意的回味昨日采花经历之时,上天却给他开了个很大的玩笑。
着刚到街口之时姜麒就感到气氛不对,一股浓烈的杀气正从四面汇集。一发现这杀气,姜麒知道麻烦来了,可当他准备退回去之时,一切已经晚了。
还不待姜麒太多考虑,在他身后已经传来锣鼓开道的声音,接着在一大队人马簇拥下,一辆双辕马车行了过来。
就在马车距离还有十多步之际,杀气已然更浓,见此情况姜麒松了口气,知道来人的目标并不是自己。
只是今天他运气不好,着心中刚放松,回头之际麻烦来了。
只见车队护卫在看清姜麒所在之时,纷纷拔出腰间宝剑,接着‘保护主公’之声四起。
迷茫间当姜麒看到自己一身打扮后,他郁闷了。不禁心中骂道,好好的大白天穿什么黑衣,穿就穿吧,为何还披头散发啊。
而也该是姜麒点背,就在那些护卫大喊保护主公之时。十多道黑影从一旁街道的房屋中飞驰而下,并且口中呼喊着‘狗贼拿命来、、、、’。
而说来也巧,这出现的刺客居然和姜麒打扮完全一样,皆是一身黑衣披头散发。唯一异样只不过比他多了张面纱而已。
见此一幕,平时就爱披散头发的姜麒彻底郁闷了,心想看来这就是现世报啊!昨晚刚刚采花今天报应就来了。
还好他也的亏这随意披着的头发遮挡的他一部分面容,在被误会为那些刺客同党的同时,也不至于身份曝光。不然他今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虽然被无辜卷入战圈,但毕竟刀剑无情,姜麒可不会傻傻的站着被抓获。一开打相比起那些刺客的狠毒,姜麒只是比较慈悲的防守而已。
可尽管姜麒手下留情,但对于那些忠心的护卫来说却不是如此。在他们眼中唯一的目标便是尽快解决掉眼前着群不速之客,保护他们的主公。
目的不同,这些的护卫出手也就自然没有半点情面,能一刀砍死你的绝不用两刀。
当然来的这些刺客也不是等闲之人,既然敢来都是抱着必死之心。如此一来一时间两伙人打的不可开交,很快双方都出现了伤亡。
也在打斗中,很快战团里的护卫就发现这些刺客中,唯有披头散发的姜麒和另一个七尺余使双手剑的人最为厉害,也只有着两个人进退有度。
特别是披头散发的姜麒,其对上五六个护卫不但毫无惧意,而且手中宝剑自始至终都未出鞘,好像还手下留情了。
随着打斗的升级,作为京城的重点保护区域,这里的巡逻士兵自然不少。而且此时是宵禁刚结束不久,地点又是在重点防备的朝中大臣所居之地。
不及一刻,四面八方便赶来很多全副武装的执金吾卫士兵。在沉重的铠甲与兵器的交响声中,一队队士兵紧张的集结着。
随着士兵集结,上百当先前来的执金吾卫开始结阵。见此那些伤亡过半的护卫也开始了退守马车,毕竟保护好马车中人才是他们的任务。
执金吾卫的到来,对于伤亡惨重的护卫士兵来说是生的希望,可对错过最佳刺杀机会的刺客们而言却是灭顶之灾了。眼看着士兵越积越多,仅剩十来人的刺客也发现了不妙,开始相互靠着准备防守并伺机撤退。
在这不断的攻守变化中,很快街道中结成两个阵型,一个是以持双手剑之人为中心的阵营,至于另一个当然就是倒霉而无辜的姜麒了。虽然这些刺客刚才看见姜麒武艺非凡,但在生死关头他们怎么可能去靠一个外人。
被孤立余外的姜麒如今除了郁闷还是郁闷,看着四周密集的盾牌平行的朝他们移动,真可谓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此刻姜麒不禁幽怨的看向那辆被精密护卫的马车,心中骂道‘你个该死的王八蛋,这么大清早的就出来找死,你死归死别连累老子啊!老子还准备回去娶亲哪!’
不过姜麒后悔归后悔,眼前他可是已经被士兵认为成刺客了,想解释那也是不可能了。做着等死一向不是他姜麒的风格,与其被动挨打,不如放手一搏,今天他姜麒便要试一试这洛阳禁卫军到底有多锐利。
既然决定了那姜麒便不会留守,随手扔掉手中并不称手的兵器,姜麒眼中冷光一闪一个弯身,接着轻松的抓起地上两具死透的尸体脖子轮圆了扔了出去,此刻两具百多斤的尸体在他手中仿佛稻草一般。
随着尸体砸出,已到其身前二十余步的盾牌便首当其冲,在巨大的冲击中,盾后不堪重负的盾墙当即被砸开一道缺口,五六个盾牌手瞬间被砸晕。如此突如其来的变数,当即使得原本密不透风的盾墙出现了破绽。
而在砸开盾墙之时,看到姜麒如此生猛的进攻,士兵在惨叫中不禁都楞了一下。而就着一下对于姜麒已经够了。
随着两步急速跳跃,姜麒已经冲到了阵前,近身肉搏并没有兵器的姜麒,赶紧抓起了地上散落的两面拒马盾。盾牌在手一时间着厚重的物件便成了他的兵器。挥动中盾牌如同风车一般,完美的配合着他的动作。
两面四十多斤可遮挡整个身躯的巨盾,到达了姜麒手中便华丽丽的转身成了兵器,这两张盾仿佛姜麒的一对翅膀一般,所到此处粘着就死磕着就伤。
而在士兵的眼里,那两张巨盾就成立死神的帖子,操动它的姜麒无疑就是杀神。此刻姜麒全身上下散发的杀气足以让世间万物退避三舍。
虽然士兵们还用最后的一丝勇气举着兵器,但随着姜麒杀戮开始再无人敢近其身。
姜麒身后那些刚还准备死战的刺客见此一幕彻底傻眼了,他们没想到这个不认识的‘同伙’居然如此厉害,那模样完全就是九天战神转身嘛!不过既然有人给他们开道,他们自然也不客气,纷纷跟在姜麒身后帮他护着两翼一起扩大战果。
可惜姜麒的神勇只不过带来短暂的胜利而已,就在他们即将冲出重围看到曙光之际。只见不断退让的士兵一下都闪了开来。
士兵退去,感觉压力一松,姜麒停下了手中已经有些变形的盾牌,凭着勇气姜麒前进了五十来步,一路留下了四五十具尸体。尸体中很多都是被他挥舞的盾牌打的残缺不全,但越聚越多的士兵去告诉他任然无路可退。
至于跟在他身边捡便宜的刺客也只剩下六七个,并且个个都喘着粗气,现在唯有逃生的念头还支撑着他们。
姜麒一边慢慢的回着气,一边透过盾牌的间隔打量着四周,最后姜麒确定了军阵防御的最薄弱处,离自己二十来步一座院落。
那里没有太多的士兵,不过院墙却有近四丈高,比起一边院墙高出一丈多,一般人不借助工具根本爬不上去。也可能是因为此,那里守卫的士兵并不多,只能说领军将领千算万算,低估了姜麒他并不是一般人。
从小就跟着老道修习的姜麒,虽然达不到老道的竹尖行走、一苇渡江的境界,但峭壁上灵活攀爬、房檐轻松漫步,对于姜麒也是没有问题的。
哪怕一跃到不了四丈,但助跑两步攀上去还是十分轻松的。置于那些刺客,姜麒虽然十分欣赏其勇气,但眼下情景只有各安天命了。他还要留着命去娶蔡琰哪,才没有功夫搭理这群不要命的刺客。
不过就在姜麒想着逃生之计时,前方高耸的盾墙后响起了‘吱吱’的声音。对于这些声音姜麒再熟悉不过,如此声音除了搭箭拉弦还有那些。
闻声姜麒还来不及喊躲避,一片‘嗖嗖’声已然响了起来,从小练习射箭的姜麒只听声音,便已经判断出射箭的方向。
为了保命,姜麒不敢迟疑赶紧斜托起盾牌挡住箭矢,不然即便有比一般人略强的皮肤也抵不过着万箭穿心。
虽然如今手中的盾牌已经有些变形,但防御弓箭那还是没有问题的。对于用来做拒马盾的巨盾来说,着弓箭的威力如同挠痒痒一般,除了能绽放点火花,可以说是一无是处。
当然这里也只有姜麒这样悠闲的藏在盾牌后,躲着弓箭手攻击的人,才会说的如此惬意。对于其他几人暴露在箭矢攻击下的刺客就没有这样好了。
第一波箭刚过,来不及躲避的七八个人,在惨叫过后就只剩下那双剑的那人还站着。不过看其脚上、手臂上插着的两只箭雨,以说明了他已然支持不了多久。
见此情况,算是同生共死过的姜麒爱心泛滥,也不好放任士兵将其射杀。终于在第二波箭雨来到之前,姜麒将那人保护到了盾牌之下。
原本已经绝望的史阿自知无力抵挡第二波箭羽,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到来。
今日他们十多个师兄弟相约刺杀大太监张让,本来就没有准备能完好的回去,但未曾想到会是如此结局,此次行事不但连人家的毛都没有摸到,还弄了个全军覆没。
不过史阿迎接死亡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就在以为将死之时,史阿只感觉眼前一黑,接着并没有感觉到中箭的疼痛,反而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兵器交鸣声。
当史阿疑惑的睁眼之时才看清,原来是今天莫名其妙加入他们的壮士正提着盾牌将他护住。虽然史阿他不认识对方,但光是刚才凭着两块盾牌就能杀出血路,也足以说明他非等闲之辈。
如今一幕,史阿不禁感动的说了句:“多谢兄台相救”。
“能动就快起来,跟在我身边,朝左边院墙走过去,不然要不了多久,我等就死的不能再死了!”对于这个刺客的客套姜麒可没有好气,虽然不知道他们今日刺杀的是谁,但看其视死如归的样子也升起敬佩。
“兄台不必管我,以兄台之力亦可冲出重围,阿不能连累兄台!”自知情况如何,史阿带着决绝的声音对着姜麒说道。
说完史阿捂着左臂上的箭头用力抽了出来,箭矢拔出,一条血剑不免溅于姜麒衣袍之上。不过对于早已被血水湿透的姜麒衣袍而言,着点血根本看不出来。
“呵呵,麒一直觉得不怕死的人才配更好的活着,如若你还想为死去的兄弟报仇的活就跟我走、、、、”
原本抱着必死的史阿听到姜麒的话,又想起死去的师弟们,挣扎中看了姜麒一眼,最后咬牙跟随开始移动。末了说道:“兄台一言惊醒阿。阿,他日定到报兄台救命之恩!”
“等活下来再说吧、、、、”姜麒笑笑不以为然的回答道。对于一个能不能活下来的人而言,报答之话那根本就是奢侈的愿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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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巧奔妙逃(求鲜花)
姜麒带着受伤的史阿,举盾防着被流矢所伤,二十多步的距离很快便达到。而随着姜麒二人走动,没想如影随形而来的箭羽在给他们形成阻止的同时,也不小心帮到了他们。
着如蝗而来的箭羽,就仿佛一件护体神衣一般,他们走到哪里哪里便成了真空地带。面对俩个杀神以及不长眼的箭雨,再尽忠职守的士兵也早跑的没影了。
这样一来在箭羽的掩护之下,姜麒一边计算着箭雨相隔的时间,一边观察着逃跑时机。如今多了个累赘,姜麒也不得不小心谨慎起来。
就在姜麒正寻思着最佳时机之时,原本正努力漫射的长弓阵中传来了一阵惨叫声。随之而来飞舞的箭雨一下停顿了下来。
对于这个机会姜麒怎会放弃,晃眼一看,扔下盾牌扛起受伤的史阿,脚下瞬间启动飞奔了出去。
连续助跑三步后姜麒腾空而起,还好他肩上的史阿并不是太沉也就一百多斤,并没有给他带来太大的助力。姜麒也不过连续在墙上登了两脚借力便攀到墙头。
骑上墙头,直到这时高高在上的姜麒才得空回头看向弓箭阵发生了什么事情。
望而去,只见一面带纱巾身高近九尺、猿臂蜂腰的男子,正手挽长剑,上下翻飞又进退有度的砍杀着已经结阵的汉军。
在那人手下,精锐的禁卫军没有一合之敌。那剑士仿佛切瓜砍菜一般对付着,不过这人并没有用全力,而是每每皆击伤士兵而并无杀人。
见那人如此轻松御敌,姜麒不禁有些心惊,心想天下居然还有剑术如此精湛之人,手中宝剑如同他身体一部分,剑随心动收发自如。单论剑术恐怕自己过不了他百招,见此情况作为好强者,姜麒心中生起了有机会定与之切磋一番的打算。
而就在姜麒观察来人之时,他肩上的史阿也回过神来。当史阿看见搭救之人身影后心中不禁咯噔一声,心想师傅何时回来的。
不过来不及史阿多想,下一刻他便只觉得在腾云驾雾一般,眼前景物开始不断变化,一时在高耸的房梁、一时在精致的院落。而且他甚至还看到身后已经跟过来的师傅,居然跟不是他们两者的步伐,拉下的距离越来越远。
见此情景史阿不禁感慨,也不知道救自己的是何样之人,看上去年岁不大居然有如此精妙轻功。如今在扛着自己的情况下,翻墙上屋竟轻松自如,甚至连武艺高强的师傅都跟不上。
相对于感慨姜麒轻功的史阿而言,刚才还在围剿的士兵见姜麒消失后更多的是惶恐。他们没想到原本还在重围之中的人,转眼连影子都没有了。
当然不但是执金吾卫,就是姜麒一路跑过的院落中护院也吓了一跳。上一刻才见着突然从墙头跳下两人,下一刻还不待他们反映过来看个究竟,人已经从另一边翻走了。
见此甚至有人不禁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看到的是真实。
姜麒一路扛着百多斤的史阿穿过七条街、九道巷、数十个院落,直到觉得安全后,他才在一个偏僻的小巷里停了下来。一放下肩上的人,自诩强悍的姜麒也不禁扒在墙上大口的踹着粗气。
没办法,昨晚才和心爱之人大战一番,还没恢复力气就遇到今日之事。着也让姜麒想起当初在天柱山,师傅拿着鸟蛋般大小的石头,在身后追着自己练习轻功的情景。也只有那时他才有今日这般狼狈。
几吸后恢复了些力气,姜麒随即听到了一个轻巧的落地声在他身后响起。虽然他知道来人应该就是刚才为他们解围之人,但刚刚经历大战,此刻来了个武艺高强,不知是敌是友的人,一下也起了防备。
就算刚才没见过对手实力,就是凭借能在这般短的时间追上自己,姜麒也可断定来人造诣不浅。
虽然姜麒没有自己左慈师傅那么高深的轻功,可以踏雪无痕、一苇渡江。但他要是全力奔跑起来,就是童渊师傅也都望其项背,哪怕这次自己是背着一个人,但能在几吸后追上来绝对不能小视。
姜麒战意激发,心想来人或许会是自己生平最强劲的对手。
俗话说先下手为强,既然敌我不明,而且还是强劲的对手,姜麒当然不会绅士的与对手交谈一番再说了。
不等来人站稳,姜麒便直接抽出一直寸步不离身的腰间宝剑‘留影’,转身刺了过去。宝剑如名,只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影就已经到达来人面前。
如若平常之人只要中了姜麒着一剑绝对非死即伤,但姜麒是见过对方出手的,他知道来人肯定接的住。
果然不出姜麒所料,那人虽然没注意到姜麒是如何出招的,但出于剑术高手的警觉,他依然完美的破解姜麒攻势,而且还顺带这一抹手中宝剑横着扫向姜麒脖子,将进攻的姜麒身形紧急逼退。
面对着攻防转换,姜麒明显是低估了对手,随着感受到对方剑气的冷茫,姜麒脚下连续点动方才退出对方杀伤范围。不过一缕飘然落地的青丝说明了他的狼狈,就在这一个短暂的交锋间,姜麒与来人高下立分。
不过被逼退的姜麒也不是好惹的,就在他退后的一瞬间,一直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已经直射对方胸口而去。这便是姜麒的本性,哪怕是死在对方剑下,他也要搂他两根毛下来。
见姜麒这来势汹汹的暗器,来人本能的一侧身子躲过,可就在他躲闪的一瞬间,刀锋已经擦着衣襟飞过其身,随后锭在了十步外的院墙之上。
只听‘噗’的一声,刀柄陷入青砖砌成的院墙之中只留下一个小孔。来人低头看了看胸口被割破的衣衫,额头中不禁渗出了冷汗,心想也就是自己反应快,要是换做别人现在只会是一具胸口镂空的尸体。
见此情景,来人去掉了面纱,好奇的看向了心狠手辣的姜麒。
着一来一去发生在瞬间,虽然看上去两人皆有胜负,但姜麒知道遇到高手了,今天要是对方有恶意,他不见的能完整的走出去。
不过姜麒并不知道,他今天就算输了也输的并不冤,能击退与自家师傅齐名的剑圣王越,他已经是胜者了。
虽然可能死在对方手中,可姜麒不但没有慌张,反而有兴趣的打量起已经褪下面巾的汉子。
来人有一张刚毅的国字脸,鼻直口方,或许是生活的苦难,让这个年纪绝对不超过四十岁的汉子满脸写满了风霜。一双原本该炯炯有神的眼睛,也只有在接自己那一招时有灿烂的亮光。
姜麒不知道有如此武艺之人为何会有如此风霜,当然出生就注定衣食无忧的富二代姜麒,当然不会知道百姓的辛酸,他也更不会知道哪些郁郁不得志之人心中的苦痛。
尽管很多不明白,但姜麒却在他身上能看到了自己师傅童渊的影子。来人那身上之气势已经能够收放自如,仿佛返璞归真了一般。
当然就在姜麒观察王越之时,王越也在观察这个面部被头发遮挡不太看的姜麒。
想想今日刚会友回到城中,就听到弟子说大徒弟带着十来个师弟去伏击大太监张让。虽然他也十分痛恨张让,但王越知道那张让那是那么容易杀的。要是张让真如土鸡瓦狗,他不知道早就被那个豪杰取了性命还能等到他们。
但尽管王越用最快速度赶到现场,但也没有来得及制止事情发生。当他到达现场之时,看到了唯有两个人活着的人还在用盾牌被动的防守。作为师父的他不能坐视徒弟全部被杀的结果,随即便出手相助。
不过王越却未想到,当营救刚开始盾牌后的人就借机逃离了,着让他高兴但又疑惑,王越清楚以自己徒弟们的个性,特别是大徒弟哪怕战死也不会苟且偷生,而且还是在兄弟都战死的情况下,更不可能发生逃跑的举动。
待王越疑惑之中,三两下解决掉纠缠的敌人,准备去追他们的时候,才发现逃走的两人,或许该说成肩扛一人的少年溜的飞快。
如此情景,王越开始怀疑刚才救得是不是自己徒弟。不为别的王越知道自己都不会有如此精妙的轻功,更别说自己徒弟了。
如此疑惑中,王越用尽最快的速度跟来,希望一探究竟。也就是刚才的一个照面,王越更清楚来人并不是自己徒弟。
而且在短暂的交手中,王越更试出来人武艺已经足以于自己一较高下,可以说在世间已经鲜有敌手,特别是一手精美的暗器让人防不胜防。
“师傅、、、、”就在姜麒、王越两人剑拔弩张之际,一旁反应过来的史阿捂着受伤的肩膀对着王越大声称呼道。
看着身负重伤的徒弟,王越也升不去责怪之心,叹了口气一边防着姜麒一边问道:“伤的重否?”
“弟子无用,不但没有杀的奸贼还连累几位师弟殉难。弟子该死请师父责罚、、、、”见着师傅的关心,史阿一时满脸愧疚,‘啪’的一下便重重的跪在王越面前,接着泪流满面起来。
面对史阿的哭诉,王越也感受到了他的伤心,不过如今不是让他们矫情的时候,伤心中王越拍拍史阿身埋的头颅说道:“尔等整天以为学的些皮毛就能称霸一地,现在知道了吧、、、、、”
“就是尔等着视天下人为无物之心,才良成今日之祸。如若尔还是我徒就站起来,擦去眼泪,好好习武,将来为师弟们报仇才是正理,而不是如今哭哭啼啼的在此请罪、、、”
其实也不怪王越两师徒伤心,他王越最好的十多个徒弟着才个把时辰的功夫只剩下一个了,换做谁谁也不会无动于衷。半响后等二人恢复心情,才反应过来旁边还有一人需要解决。
第一百零五章 剑圣王越(求鲜花)
看着陌生的姜麒,王越大度的收起手中宝剑,上前拱手说道:“刚才多谢小哥救我徒弟一命,在下王越敢问小哥姓名,改日也好报答今日之恩情、、、、”
原本姜麒在听到两人的对话,清楚两人是师傅关系后就准备转身离开的,但他又好奇的想知道到底是何人有如此高超的武艺。
心生好奇后姜麒看二人正伤感也就没去打扰,一边靠着墙按照左慈师傅当初传授的吐纳运气之法恢复气力,一边防着他们杀人灭口。
直到听到来人自报家门后,姜麒心中才一跳,随即睁开眼睛说道:“可是剑圣王越师傅”,对于王越这个并不太陌生的名字,姜麒是在拜童渊师傅前从左慈师傅的口中得知的。
原本姜麒只是好奇,为何左慈师傅会让自己拜童渊师傅为师,当时左慈师傅就给他说过,当今天下中有三人武艺最为人推崇,一者枪神童渊,二者剑圣王越,三者为刀王邓展,这也是姜麒第一次听到了王越的大名。
不过现在当姜麒看到,师傅当初说的这个武林执牛耳者却有些不敢相信,姜麒当初好像记得,师傅说王越的年纪应该没有童渊师傅大。但如今的王越鬓角却已经开始发白了,看上去比自家童渊师傅老多了。
就在姜麒好奇打量王越时,听到有人提起当年称呼,王越也不禁露出笑容,说道:“呵呵,天下人苗赞,没想今日还有人记得、、、、、”
“王师傅当年为保边民平安,单人独剑斩杀敌酋与帷幄之内,光是这份胆气就足以流芳百世,让我等后辈学习、、、”
虽然不知道王越现在际遇如何,但对于这些有本事之人,姜麒也想给他留下些好印象,既然你想被人拍马屁,姜麒当然不会吝啬口中词语,当即便吹捧着。
“那里、那里,着都是十数年前的事情了,未想还有人记得,刚观小哥武艺超群,想必也是出自名师之下,敢问师承何处、、、、、”,听见姜麒提起当年英雄事迹,王越一时心中大快,不禁对姜麒生出好感随即问道。
“王师过奖了,在下幼时跟着天柱山中一隐士学艺,后跟随襄阳名士学艺,家师姓童名渊字付雄!”既然知道对方姓氏姜麒也不藏着掖着,当即报出师承。
“难怪小哥武艺如此厉害,原来是枪神童师傅的高足、、、、、”就像姜麒初闻王越之名一般,一听到姜麒所报名号,王越当即便惊讶的道出了童渊的名号。
不过好景不长就在两人相谈正欢之际,着远处出现了喧哗声。听到这声响王越、姜麒两人互看一眼,都知道城中维护治安的执金吾卫开始朝这边搜索了,原本惺惺相惜,还想相互了解下的两人也只好中断。
被着一打断二人也只好互道珍重希望来人再聚,末了商定各自分散离开,躲开追兵。
虽然见王越带着个受伤的徒弟,但姜麒也不会觉得他有任何麻烦,在看着二人消失于拐角处后,他也干净利落的翻墙而去。
三人刚分手后姜麒就发现有些不妥,现在他不但身着黑衣异常刺眼,而且那满身的血迹、刺鼻的血腥味,也会暴露他的行踪。
还好着还难不倒姜麒,当到达一僻静处后,看着一间低矮的屋舍姜麒笑了。
半响之后,一身粗布葛衣的姜麒大摇大摆的走回了大街,看着不太合身的衣袍姜麒不禁苦笑了声,心想要是师傅知道他用所学武艺,就干些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还不气死。
不过虽然姜麒的这衣服来路不正,但有了这身普通百姓的衣服伪装,他也顺利的躲过了执金吾卫的追捕。
而相比起姜麒的偷偷摸摸,王越就要比他好一点了,两人分手后王越带着史阿找到两个落单的士兵。顺手将其击倒,穿着他们的衣物,大摇大摆的从闹市中消失而去,只是洛阳他们待不下去了。
顺利出城后姜麒也不再做停留,从集市上租得一辆马车后便直奔坞堡。
待到家中担心了一晚上的姜母,看到儿子穿着一身有些破烂的衣服,头发更是用布巾随意的缠着时,都有些不敢相信着个像难民的人,是自己温文尔雅的儿子。
而好奇的姜麟儿,更是拉着姜麒非要他讲述着传奇的一天,不过姜麒可没有着等闲心应付,当即以要梳洗为由逃离了妹妹的魔掌。
可逃离妹妹魔掌回到房间后,姜麒就有些后悔了。因为他看到了屋里指挥丫鬟给他准备沐浴用水的人,正是让他头疼的李丽儿。见此一幕,姜麒不禁暗骂自己怎么把她忘了。
不过既然已经如此了,姜麒也只有坦然面对。很快放水的丫鬟离去,屋里只剩下两人熟悉的陌生人。
随着房门的关闭,看着一身淡黄色纱裙,打扮轻盈的美人,正用小巧白皙的小手慢慢的朝浴桶放着各种花瓣时,姜麒方中尴尬中醒悟。
打量许久眼瞳中,姜麒觉得面前的美人,有着不同于蔡琰那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之气。着李丽儿更像一个掉落凡间的精灵,虽然没有倾国倾城之貌,但却能让人一见难忘,特别是她那回眸一笑中两颗小酒窝,仿佛世间最好的良药可以让人忘却疲劳。
着一刻,姜麒心中最后一滴对母亲擅自做主的不满也烟消云散,心想有着美人相伴,其实也挺好的。
随着一丝香风飘来,美人已经来到还在发呆的姜麒面前,柔声对他说的:“少爷水已经准备好了,奴家为少爷宽衣?”
对于美人的话,姜麒一向都是十分听从的,更何况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
说话间两人很快赤诚相对,一同跨进了冒着热气的浴桶,这期间至始至终两人都未说话,哪怕眼神交汇也都会马上躲开。
入得浴桶姜麒才打破了僵局,只不过说出的话让两人更加尴尬:“那日麒喝醉了酒、、、弄痛了吧、、、、”,当然当说出了着话,姜麒就有些后悔了。
“还好,现在已经无事了、、、、”李丽儿一边给姜麒擦着身子一边满脸通红的小声说道,对于两人如此亲密的行为,李丽儿还是有些不能适应。
“无事就好、、呵呵、、,麒也不太懂,当日冒犯还望小姐赎罪、、”
“公子何罪之有、、丽、、、儿是自愿的,只望他日公子记得丽儿就是、、、、”
“小姐放下,不管以后如何,麒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改日麒会让母亲为我们主持婚事。以后你也不要叫我公子了,你不是我家下人,以后可直呼我表字伯孝即可、、、、、、”
“那丽儿也不客气,伯、伯孝、、,哥哥以后也不要叫丽儿小姐,直接叫丽、、丽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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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短短的交流,两人关系变得融洽不少,到最后姜麒还无耻的将美人搂在怀里,看着怀里美人那湿透了的亵衣下,那若隐若现的绝妙身子,姜麒不禁淫心又起。
要不是着两日晚上体力消耗太多,再加上早上的一场激战,或许他就来个白日宣淫了。
当然着也没什么,淫自己女人又不犯法,不过一想到早上还和另一个爱人躺在一张榻上,姜麒心中不禁痛骂自己无耻。
被热水一泡,全身放松的姜麒很快就有些昏昏欲睡,放开怀中早已羞的满脸通红的美人。
出了浴桶简单的用了点膳食,酒醉饭饱后,一夜未睡好又经过早上激战的姜麒,一躺在榻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
一觉醒来,看着床榻旁放着的一套盛装和上边的烫金名帖,还昏昏欲睡的姜麒才想起来今日是十五,那天曹操代何进邀请自己参加何府宴会,今天要不是早上回来之时母亲给了自己名帖,还险些忘记。
姜麒拿着名帖摇了摇还有些睡意的脑袋,心想着两天生活太丰富了点,差点睡过了时辰。还好早晨已经吩咐让母亲帮着准备衣服和礼物了,不然准失礼不可。
早已在屋外等候的下人听到姜麒醒来的动静,赶紧拉门入内,按照姜麒的吩咐帮着洗漱并穿戴好一切。对于下人的服侍,如今的姜麒也有些习惯了,也算是进入了少爷的角色。
很快一个俊朗而洒脱的姜麒就出现在众人面前,如今的姜麒整个穿着只能用奢华来形容。
他那身着的蜀锦深衣已经算是价值不菲了,可袖口处还镶上了金线。腰上镂空的玉带,再加上两块悬挂在腰带上的玉璧,估计整套衣服够普通三口之家一年之用。
全身是下如今唯一属于他个性的,恐怕也就只剩标志性的头顶上梳着的马尾了。即便如此今天高高竖起的马尾上,也多包了条纶巾,整个人看起来高贵中带着文雅。
虽然一直都穿着讲究,但今天着一套衣服还是让姜麒惊讶了一下,暗暗心惊。
不过对于世家来说着太过普通,再加上姜麒他现在小有名气,出入代表的是姜家,就是他母亲想让他穿的差一点去会友,族里也不会答应。
更何况今日去见的是皇后的亲哥哥,马上就要崛起的新外戚何进。
不过尽管觉得奢华,但对于今日的打扮姜麒还是很满意的。置于效果看一看那些两眼冒光、红霞密布的丫鬟就知道了。
也就是从今天开始对于姜府女仆,特别是年轻丫鬟而言,进入姜麒院落伺候,成了她们最好的福利。甚至为此有些正青春烂漫的小娘还不惜重金贿赂管家,希望可以得到姜麒的垂青,从此飞上枝头。
不过还好姜麒并不常在家中住,不然意志薄弱的他,那里禁得住那些花枝招展的丫鬟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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