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粉墨登场(求收藏!)
随着这声响动,原本还在讨论诗句,比较吵吵的大厅一下就安静了下来。
厅堂中的仕子纷纷将目光转向肇事双方,这时姜麒才郁闷的看看自己手掌,心想刚刚好像根本没有用力,怎么就搞成这样,而且看来自己好像出手还重了些。
看着被人扶起来狼狈不堪的少年,姜麒赶紧歉意的道歉道:“抱歉,麒只是本能防御,公子还好否!?”
“咳、咳、、、、”那被扶起的卫公子狼狈的甩开搀扶之人,连连咳嗽,喘着粗气狠狠的盯着姜麒咆哮道:“那里来的恶汉,如此无礼,还打伤本公子,找死否!”
随着咆哮卫公子,他那本就苍白的脸又添加了些许灰色,仿佛随时都有性命之忧一般。
听到对方这粗鲁的口吻,姜麒原本的一点歉意也消失不见,对于向来人敬我一尺我还其一丈为标准的他,也没有热脸贴冷屁股的习惯。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姜麒心想也就不必给他面子了,无奈的耸耸肩不再理睬他。
当然最重要的是属于半吊子医师的姜麒,可以看得出这个卫公子有顽疾在身,已经快病染膏肓了。眼下也就不敢再搭理了,要不然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算谁的。
还好看到气氛尴尬,诚邀姜麒前来的蔡琰上前帮着他说道:“仲道兄为何恶人先告状,明明就是你动手在先,今日琰算是领教你河东卫家了!”
“琰妹,仲道还不是为了贤妹。也不知今日是哪里来的山野之人,如此粗鲁,还做歪诗调戏贤妹!”一见蔡琰生气,八面威风的卫仲道也偃旗息鼓,卖乖般的对蔡琰说道,说完还狠狠的看了姜麒一眼表示他的不满。
“是麒莽撞伤着公子,麒在此向公子陪不是了。”姜麒也不想刚到此地就与人结怨。虽然并不会怕对方,不过还是采取低调处理的好。说完便向那卫公子行一大礼表示歉意。
当然至于姜麒是不是想在美人面前表现出一番,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过还别说,看到姜麒进退有度的模样,蔡琰心里多出了些莫名的好感。毕竟她每天看到的多是些京城里,仗着好家世作威作福的纨绔,今天姜麒这不经意间的儒雅倒是和她的心意。
看到姜麒道歉,蔡琰做了个文人间平辈相交的揖礼说道:“如若不是琰请公子前来,也不会发生如今之事,琰给公子赔罪了。”
见蔡琰浅浅一拜,姜麒心中再次一动,脸色甚至莫名一红,当即便要还礼,可不想此刻一个声音打断了他。
“不过区区小事,大家何必介怀,在下汝阳袁绍不知公子高姓?”
正俯首的姜麒心中骂了句来人不懂风趣,接着便转身看到出声之人,没想来人便是刚才他一入内,就引起注意英武的青年。
‘汝阳、袁姓’听到青年自报家门,姜麒突然愣了一下,脑海中出现了这俊美青年的记忆,接着带着疑惑问道:“可是四世三公的袁家?”
“公子客气了,那只是世人妙湛而已、、、”袁绍满脸得意并带着谦虚的摆手道,毕竟有如此家世却有骄傲的资本。
如今的大汉,袁家说是天下第一世家也不为过,能做到‘四世三公’,几百年的大汉朝一只手都能数过来,这袁家的名头自然不是吹出来的,就光说他门生故吏片天下就不可小亏。
得到袁绍的回答经过短暂震惊,接着姜麒不卑不亢的插手一礼说道:“今日有幸见到袁公子实乃三生有幸,在下邯郸姜麒及妹姜麟儿见过公子、、、、、”
虽然四世三公很厉害,但姜麒刚刚震惊并不是因为袁绍的身份,之所以惊呆,更多是的他脑海中出现的记忆,从最初的赵云到如今的袁绍,姜麒已经觉得越来越接近自己的猜测,或许大乱将至了、、、、、、
“哈哈,公子客气了,今日能结识向姜公子如此俊杰,绍才感三生有幸。如若不嫌,公子称呼我表字本初亦可。”袁绍有些礼贤下士的拉着姜麒说道。
“那麒就不客气了,本初兄称呼麒表字伯孝即可。”姜麒也不客气回到。接着他还大着胆子对旁边听着他们对话的女子一礼,问道:“小生邯郸姜麒,姜伯孝可否得知小姐芳名!?”
“是小女子糊涂了,小女子蔡琰、蔡昭姬见过姜公子。”蔡琰听到姜麒的话脸色微红的说道。
“蔡昭姬、、原来是蔡小姐!”姜麒在心中默念了两遍将这名字记在了心中。
不过姜麒却不知道,也就是这‘昭’字的一字之差,让他失去了很多对蔡琰的了解。他并不知道在千百年后因为避讳,蔡昭姬被史官改了个非常有名的名字,‘蔡文姬’
“姜公子是否只想结识我洛阳蔡家大才女,而忽略我等?”,正在姜麒猜测蔡琰身份之时,刚才另一个引起过姜麒关注,细目长髯者也过来笑着招呼道。
“孟德兄着美人当前,我等当然是多余之人了!”此刻开口的是跟着长髯者过来的几人中,一个年纪略长之人。
“哈哈,孟德兄难道觉得不是吗?能得洛阳第一才女赏识的俊杰可不多啊!也难怪伯孝贤弟不识得我们了。”袁绍笑着拍拍来人,又拉着姜麒一副老熟人的模样说道。
“伯孝贤弟,来为兄为你引荐。这位是绍好友东平人张邈。”接着又指着细目者说道“沛国人曹操、曹孟德”、“广陵陈琳、陈孔璋”“南阳许攸、许子远”“颍川荀攸、荀公达”“、、、、、”
听到袁绍的介绍,姜麒彻底震惊了。在他的一一介绍下,脑海中同时出现对当事人的模糊记忆,特别是看到众人中最矮的曹操,姜麒差点喘不过气来。在浑浑噩噩的一一施礼后,直到被拉着入座一起研究诗句,姜麒这才醒悟过来。
一一从刚刚认识的‘名人’脸庞掠过,姜麒这一刻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一个不真实的梦。梦中他看到了在座之人要么意气风发指点江山,要么穷兵黩武割据一方。
也就是在这浑浑噩噩中,姜麒莫名的便与几人熟悉了起来,特别是自来熟的袁绍和略带豪气的曹操,更是与之兄长、贤弟的称呼着,这或许也是因为两人从小就爱飞鹰走狗,结交天下人有关。
就在几人推杯换盏聊的不亦乐呼间,一直拉着妹妹姜麟儿说话的蔡琰,此刻起身来到姜麒面前大声问道:“姜公子以往可成做个诗句!?”
蔡琰作为本场焦点,如今她起身这么一问,再次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场面再次一下子静了下来,不过作为当事人,她这一问倒是把姜麒问着了。
最后直到看到躲着自己的妹妹,姜麒这才知道被出卖了。尴尬的说道:“胡乱做个两首、、不过一时兴起,如今都不怎么记得了!”
听到姜麒的话,蔡琰并没有对姜麒的忘记而感到不满,反而有些激动的说道:“可是侠客行!?”
“小姐听说过,那只是麒在回邯郸城时,看到萧索的城门胡乱说的。好像当时我结义兄弟问了麒一声那词叫什么。麒便说了侠客行,只是内容忘的差不多了。”
不过姜麒他完全不用为忘词而尴尬,因为这一刻厅里已经沸腾了起来,因为记得它的太多了,曹操当先便说道:“可是那十步杀一人的侠客行、、、”
“还有那个侠客行。不就是那,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千秋二壮士,赫大梁城。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伯孝贤弟,你可不知,就你着首诗句,上月可是在洛阳惊起了无数波澜。那些好武的壮士喜的要命,那些卫道士却又视你如恶徒。”
接过曹操话语,袁绍说完看看一旁双目有些红的陈琳。不过从他那一字不漏的背完整首诗,可以说明他与陈琳刚好相反,很是喜欢这首诗。
姜麒着下可就纳闷了,怎么就这随口的一说,原本还推杯换盏的几人,眼下就有超过半数怒视于他。
看到如此情景,蔡琰才想起当初还为了着首诗跟父亲讨论过。却是听父亲说过,好像儒生都不太喜欢这首诗句,说诗句有辱斯文。不过她却很欣赏里面侠客之情,今日见到作者太过激动,没想却把姜麒推向的儒生对立面。
如此蔡琰赶紧低声给姜麒解释其中原委。听完原委,姜麒心中冷笑一声。此刻看着在场个个自命风流的才子,姜麒心情一下子跌倒了谷底。
想到这些个大好男儿天天吟诗作乐不思进取,居然会为了几句诗词大做文章。再想关外那些个流离失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大汉百姓,姜麒不禁觉得面前这些人很恶心。
当然面对姜麒的郁闷,吃下随身携带药丸救回半条命的卫仲道,此刻却高兴不已。那精神奕奕的模样,那还有点文弱书生的样子,如果此刻那些对姜麒不满的书生要动手将其撕碎的话,他肯定愿作急先锋。
见此姜麒也不想多留在此处。起身看着几个怒视自己的人,姜麒手探入腰间,‘噌’的一声抽出腰间宝剑。
就是他这个动作,可把众人都吓了一跳,刚才怒视姜麒的几人也赶紧按住腰间佩剑,仿佛姜麒要是敢动,他们就要上来拼命。
不过注定他们没有机会领教姜麒的剑术,只见姜麒剑指身旁一根顶梁柱,剑尖飞动。片刻间收剑归鞘,接着叹息了声,很没有礼貌的拉着任面巾掩面的妹妹,转身离开。直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
等到姜麒消失在楼梯尽头,好奇之人才起身去看他到底在柱子上刻了什么。入眼处,柱子上铁钩银划的用隶书写道:‘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麒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好一个书生万户侯,伯孝其志不小啊!”曹操看完柱上的小诗感叹道,不但是他,在场者心里都不太平静。
‘看来着人有些本事,以后得多亲近一番。要是将来能收为己用,当是见美事。’袁绍心中想到,在加上刚刚得知对方是世家子弟,更是和他心意。
‘此人,胸怀大志、精通武艺,但不知是否能托大事’刚刚一直话不多,年近而立的荀攸也在心中默默想道,接着看了看角落中面带病态的少年,当见那少年点头后,心中打定主意要好好观察下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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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姜家嫡子(求鲜花)
翌日,经过一日的休整,一行人精神奕奕的继续朝洛阳城进发。
今日姜麒依然一马当先走在最前面,仿佛昨天的事情与他无关。昨日回去后他也没再提过任何,只不过,只有他知道已经有一个身影深深地留在了他心中。
尽管姜麒如今依然风轻云淡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过却不知道,他的名字已经在昨晚传遍了整个京师。而让他出名的并不是昨天所提的两首小诗,反而是妹妹姜麟儿在和蔡琰交谈中说出了那首‘胡无人’。
当然姜麒大名传遍洛阳,其功当属蔡琰无疑。当晚回到洛阳的蔡琰,带着兴喜将刚刚听说不久的‘胡无人’给父亲蔡邕讲述。
就在蔡琰带着色彩给父亲讲述时,她也没有发现,其实已经在潜移默化中在心底记住了刚认识不久的姜麒。
听完蔡琰口中的胡无人,这首带着浓烈民族之气的诗句,蔡邕连说三个‘大才’,可见其对姜麒的评价之高。
蔡邕是谁?大汉之大儒、博士。经他一传,籍籍无名的姜麒一下子便跃入了才子行列。
只是这一切的一切姜麒并不知晓,经过半日行进,当日下午他们一行终于到达了巍峨高大的洛阳城之下。
洛阳城,汉之帝都。周长约三十公里。共设十二道个城门 ,东西各三门,北有二门,南面四门。城内主要街道纵横交错,共二十四段,宽四十步至八十步不等,均三道并行。公卿尚书等走中道,一般行人走左右道。
洛阳城内有南北二宫,中间有复道相连。南宫始建于秦,东汉时为朝贺议政之所,平面长方形,中轴线上排列着却非、崇德、中德、千秋万岁、平朔五殿。
北宫建于东汉明帝时,大于南宫,为皇帝嫔妃寝居之处,北宫内德阳殿规模宏伟,可容万人。
除去南北二宫,洛阳东北隅建有太仓、武库。南宫西北有金市,南郊有南市,东郊有马市。城南还建有明堂、辟雍、灵台、太学等建筑。
只是今日对着着宏伟的建筑,姜麒等人只是遥望了下而已,一行人并没有入内而是绕城而过,一直行至西南二十里的一个靠山小镇。
姜麒一行到达的小镇其实与村落差不多,说它是小镇主要这里住着几百户人家。这些人户簇拥着一条宽阔大道相连的坞堡,形成了林林总总的街市很像小镇。
被簇拥的坞堡高约三丈,周长约两公里成长方形,城上有藏兵楼、箭楼、望台、箭垛等,仿佛一座缩小的城楼。楼下两丈高、丈余宽的单开城门并排放着拒马,此刻正有装备皮甲刀剑的私兵守护,霸气的很。
乌堡的霸气、护卫的彪悍,无疑跟着几十年间朝廷**、盗贼横生脱不了干系。如今但凡有钱有势的家族,无不修建乌堡自养私兵保家护院。
也可以从某种意义上讲,坞堡的盛行也是一个帝国虚弱的象征。
行至乌堡下,看着乌堡城头上大大的‘姜’,感叹完毕,姜麒等人倒没有感到愤世嫉俗,反而有些亲切。
“四哥这、这,就是你家、、,也太大的吧!”张飞张着可以放进鸭蛋的大嘴巴惊讶的说道。
“这快赶上我们县城了、、”夏侯兰感慨的道。
“原来师兄还真是富二代啊、、、”这是口无遮拦的童飞说的。
“以后有钱了云也修一间、、、”赵云满脸羡慕嫉妒的说道。
“看来以后我们都得投靠四弟了、、、哈哈哈”关羽也凑热闹的说道。
“或许这只是一场梦境而已、、,说不定要不了多久,我们便会灰溜溜的走出来?”看着兄弟们兴高采烈的模样,姜麒却没有太多的心情。
特别是看到这高大的乌堡后,这高门深宅里面的斗争姜麒可是经历过。如果可以,姜麒更愿意带着母亲和妹妹另住它地。哪怕没有豪华的府邸、如云的奴仆,但最少那里不用看别人脸色。
站在高大的坞堡下还不待几人多感叹,就有一群剑拔弩张的卫士迎接他们而来。
此刻乌堡之所以这么大的排场,不为别的光看他们几人的气势,以及随身兵器便知道非善类,能不重视。
待卫士将几人包围,领头中一个约四旬的壮汉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此地!?”
来人搭话,不等姜麒回答,后面驾着马车的姜达已经拐着跛脚三两步的跑了上来。只见他也没多言,对着来人胸口就是一拳,同时激动的吼道:“老二,不认得兄长了、、、、”
“你、你、、、是大哥!”来人吃了一拳差点火起,不过当听到姜达的话呆住了。定眼看了半响,马上激动的热泪盈眶一把搂住姜达便失声痛哭起来。
这一下两个抱头痛哭的男人,当即将剑拔弩张的两边弄糊涂了。也就在相互都糊涂时,满怀感慨的姜母和女儿姜麟儿走下了马车。
看着两个抱头痛哭的男人,姜母感触良多。一晃十多年已是沧海桑田物是人非了,半响后微笑着说道:“一晃十多年了,当时走的时候,力可还是个鲁莽少年,现在还好否”。
说来也巧,原来刚拦着车队的人正是管家姜达的胞弟‘姜力’,其人从小就膂力过人,除了兄长姜达鲜有敌手,现任姜家护卫营管事。
如今护卫营虽然归属姜家长子,也就是姜麒大舅、姜母芳的弟弟姜海管理。但族中大小事皆多,平时的训练也就落在了姜力这个忠实的家将手里。姜力也不负主人期望,整支队伍看上去还不错,只是今天眼力劲儿不太好,差点闹出笑话。
听到主人说话姜达才想起该干什么,赶紧收起心情,拖着兄弟过来说道:“力,还不快见过大小姐、公子和小小姐!”
“姜力见过大小姐、公子、小小姐。刚不知是大小姐车驾惊扰,还望赎罪。”姜力先是一惊,接着单膝跪地行一大礼说道。
“着是你之职责而已,父亲、母亲大人可在。”姜母虚扶了下问道。
“老爷、老夫人皆在堡中,力即刻为大小姐领路、、、、”没想到出嫁许久的大小姐还如此客气姜力心中一时感到当即俯身道。
“大小姐回府,尔等还不让开、、、”
随着见完礼,略带激动的姜力便大声朝着乌堡门口兴奋的喊道。当然姜力之所以如此兴奋,除了兄弟相遇,也来至于心中想起当年大小姐对他们这些下人的好。
有了领路人,一行人顺利的从大门进入,一路上自然招呼不断。甚至很多老仆认出了出嫁很久的姜芳,纷纷带着子女前来拜候请安。
那场面直感动的离家远走十多年的姜芳、姜达,以及丫鬟小翠哭的哗哗的。见到三人情到深处,姜麟儿和姜达的三个子女也都在跟着抹泪。
在场者没反应的,如今恐怕只有那没心没肺的姜麒,还骑着马四处观察着乌堡的结构。
比起族人的热情,此刻姜麒心中更感慨着乌堡的庞大,在他眼中沿着寨门到最里面主楼恐怕不下五百座院落。
再见各种下人、护卫也不少于五百,如果再加上族人该不会低于三千之数,而且这还只是在洛阳姜姓的一个分支,要是加上天水一郡,那不就更夸张了,自此姜麒不免感叹以前是小看了自己家族。
问候声中,姜麒一行很快便来到乌堡正中的主屋。整个主屋成高台建筑,雕梁画栋、飞檐斗拱,宏伟如宫殿般,那朱漆的大门,更是给人一种朱门酒肉臭的感觉,原本在邯郸姜麒以为王家府院已经够豪华了,可如今再见此,尤胜三分。
自然能住在这主屋的,无疑皆是姜家嫡支一脉。
如今这姜府听说大小姐回来了,早已是中门大开、清水泼地,排场很是隆重。
姜麒这一行人刚刚下马、出车,只见在一大群仆人丫鬟簇拥下,两个衣着华丽、长相雍容的老人,已经快步走了出来,而这两个老者正是姜家现任家主姜群以及夫人高氏。
姜芳一见两个老人出门,那红红的眼睛再一次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又落下泪来。随即便见她三两步迎上年近花甲,但非常精神的老母亲,一下子便扑入怀中哭的像个孩子。
而当看到女儿那偏瘦的身子以及憔悴的面容,高氏也跟着哭了起来。其中有相聚的喜悦也有思念的诉说。
见此一幕,下马的姜麒也赶紧拉着妹妹双膝跪地,行跪拜礼。一旁同样十分激动的老者见到他们两跪地,悄悄擦去眼角泪水,拉起姜麒兄妹慈祥的问道:“可是孙儿、、、”
姜麒和姜麟儿同时答道:“孙儿姜麒、姜伯孝见过外祖父”“孙女姜麟儿见过外祖父、”
“好、好回家就好,都长大成人了,还正是一对麟儿,以后芳儿有福了。”姜群笑呵呵拉着一对璧儿说道。不过说完随即便觉得那里出现了问题,这一想好像刚刚两个孙儿报名都姓姜,不禁疑惑的看向还在哭泣的大女儿。
“这便是以前芳儿在信中提及的麒儿和麟儿。好好好,都长大成人了!来让外祖母看看、、、、”听到姜麒兄妹的请安,高氏也拉着女儿的手过来,看看两个未成见过面的外孙欢喜不已。
“孙儿姜麒、姜伯孝见过外祖母”“孙女姜麟儿见过外祖母”,刚刚起身了两兄妹见满脸慈祥的外祖母来到,又赶紧行礼问候道。
“好好、、好孙儿,你们长的可正俊。特别是麟儿长得和芳儿小时候一模一样。”高氏满脸欢喜的拉起两个漂亮的孙儿夸奖道,不过一说也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同样用丈夫姜群一般的表情看向女儿。嘴上嘟囔道:“姜麒、、、姜麟?”
带着疑问回到屋中,多年不见一家人难免唏嘘关怀一番。只是姜群以及夫人高氏,如今最关心的还是两个孙儿姓氏的问题。以前在收到的家书,和当年小女儿回来之时只说明生了一对子女,取名麒、麟,可如今这姓姜是怎么回事。
见到父母的疑惑,在摒退所有下人后,姜芳带着一对儿女姜麒、姜麟俯身跪地说道:“是女儿不好,以前不听阿父、阿母的话下嫁王家,这些年来也不敢和阿父、阿母说实话。其实在十五年前、、、、、、”,随着话起姜芳渐渐的道出了这些年所经历的遭遇。
听着女儿的所讲,当时直气的姜群差点没有把桌案拍坏,而高氏更是气的很没有风度的大骂王家无情无义。与此同时想着女儿的经历,也不禁与女儿抱头痛哭起来。
良久,收拾心情的姜芳对着父母说道:“如今我儿也以长大成人,女儿心中也再无牵挂,今日回乡主要是想看看父母是否安好,看完我们就会走了、、、”
“你要到哪里去!难道还要回邯郸?”一听女儿的话高氏当先不答应了,她可不要女儿再在外面受苦了。
“自古出嫁从夫、老来从子。芳儿现在有麒儿已经很满足了、、、”姜芳拉着儿子的手说道。
“阿母放心,麒发誓从此不会再让你受苦、、、、”一直淡然的姜麒,赶紧扶住母亲信誓旦旦的发誓道。
“芳儿你胡说什么,什么出嫁从夫,只要有父亲在你们那里都不要去。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一直没说话的姜群收起对王家的怒火起身扶起女儿说道。
“可父亲、、你不怕麒儿是!?”
“是、是什么、、、不详人吗?哼。你以为我姜家会那么愚昧吗?”
“可是族人会说闲话的?女儿都出嫁十多年了、、、”姜芳担心的说道。
“那又怎样,你是我姜家的嫡女,麒儿、麟儿既然自小就姓姜,那么自然便是我姜家嫡子。谁人敢胡说就让他来找我着家主,从今天起,麒儿便是我姜家嫡长孙了!”
“什么!嫡长孙、、、,父亲这可使不得,你还有三个嫡子哪!”一听嫡长孙,姜芳当时便惊呼起来了。这嫡长孙在家族中意味着什么她可是清楚的很。
“芳儿!你父亲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对你的弥补吧!”高氏见女儿不同意赶紧劝解道。
如今见父母都这样说,姜芳也不好推辞,赶紧对儿子说道:“还不谢过祖父、祖母!”
见着外祖父、母不带任何做作的言语,姜麒心中感动不已。一直淡然的他莫名的眼睛一下红了起来,眼眶中还带着些亮闪闪的萤光。
从小便被家族遗弃的他,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歇息的港湾。随即姜麒连忙跪地便磕起响头来:“孙儿姜麒谢过祖父、祖母、、”,也在这一刻在将‘外’字去掉后,姜麒正式与王家脱离了关系,进入了洛阳姜家。
“好、、、,从此我姜家便得一对麟儿了!哈哈哈、、、以后姜家便靠你们了!”
听着祖父爽朗的笑声,这一刻姜麒在心中发誓道:‘麒愿为家族兴旺付绵薄之力、、、’。
第七十八章 族中遭遇(第二更!)
游子归来,当晚姜家老小聚居一堂。可容纳数百人共同用餐的大厅坐的满满当当。
而此刻能坐在此地的,皆为族中能主事之人。今天姜群将一家人召集一堂,一来是为了为女儿洗尘,二来既是宣布姜麒、姜麟儿入族谱为嫡子之事。
当听到父亲在一家老小面前利用家主之职,将儿女归入族谱,姜芳悬着的心当即踏实了,赶紧起身带着儿子、女儿对着父亲行大礼。
虽然如今还没有祭祖,完成认祖归宗仪式。但今天过后,家中基本已经认了姜麒与姜麟两兄妹的身份,自此他们也将是有身份的人了。
听到家主这突如其来的宣布,在场之人都吃惊不小。不过倒是没有人敢出来反对,毕竟这上一辈的人都知道,远嫁多年的姜芳以前在族中便是最出色子弟,如若是男子,很可能就是下一代家主了。
如今她带子女入家也不是什么大事,哪怕是所谓的长子嫡孙那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姜麒是不会有机会继承家主之职的。
不过上一辈没意见,并不意味着所有人都没意见了。听到祖父宣布此事后,姜麒便发现邻座投来不善目光。
不但如此,姜麒顺着目光而去不善之人还不少。他们着一辈有资格进大厅进餐的兄弟姐妹共三十多人。除了七八个不懂事的孩童和几个情窦初开,正偷看他这个刚从‘表哥’升级为‘堂哥’的待嫁女子外。其余十多个兄弟都对自己不是很友善。
当然了,虽然目光不善但却没有人敢造次,他们最多只是在心中骂祖父是不是老糊涂了,将一个外姓人拉入族中。不过他们那里又知道,这恰恰是他们祖父的聪明之处。
作为一家家主,姜群掌管一族全局,他怎么可能是一个冲动之人。尽管他确实心中觉得愧疚女儿,但也不可能随便立一个嫡子。
而他之所以超乎常规将姜麒高高捧起,皆来至于姜麒给他带来的惊喜。
原来。在姜麒一行人还没有到达洛阳之时,便已经有人递上了拜帖希望他上门做客。而来人正是最有名气的大儒蔡邕。
之前姜群还在疑惑是不是这些帖子错了,其家族根本没有此人。不过待他见到人未到名先进的外孙后方才解惑。
再一听女儿所讲之遭遇,便做出了他人生最正确的决定,将姜麒收归己用。此决定姜群不但让家族多出了一份复兴的希望,也增进了父女间的感情,可谓一石二鸟。
当晚姜麒在不善的目光结束了晚宴,闷闷不乐的回到了东跨,以前母亲未出阁所住的院子里。
虽然说是小院,但却比以前在邯郸暂住的两进院子还大出许多。
为了方便姜麒和几个结义兄弟,姜母和姜麟儿都没有跟过来,而是住到了后院。在那里已经给她们准备好了一所两层小楼。
母亲这一走他们可就都自由了,一个个在仆人的伺候下找好了房间倒头便睡,活生生的大爷风范。至于姜麒更是直接住进了母亲以前闺房。
闺房是一个单独的小院,推开窗户就可看见精心种植的花圃、翠竹。花园旁还有矮小流着细水的假山,池塘盛开的荷花以及荷叶下躲着的游鱼很是漂亮。
就在这风景如画的小院中,姜麒度过了他在姜家的第一个夜晚。
只是姜麒却不知道,在他安睡之时,姜家上下可有不少人念叨着他。而无独有偶说的都是他身份的问题,其中闹的最凶的,无疑是利益冲突最大的几个舅父家中。
西跨院中,一脸怒气的王氏指着不耐烦的夫君姜海说道:“老头爷是不是昏头了!这姜麒可是个外姓人,他这一来以后波儿还能不能做上家主之位。还有你,整天就知道在外面跑生意,也不知道好好在家经营一下!也不怕你二弟、三弟把家主之位抢走了!”
中院,一副恨铁不成钢的高氏对着夫君姜祥道:“如今好了!你有个大哥压着,风儿这个长孙又来了个兄长压着。看来你们都没有家主的命了,你说我怎么就嫁给你个窝囊!?”
北院中,一向沉默寡言的周氏也来了兴趣,对着一副玩世不恭的丈夫姜熙打探道:“听说以前老太爷和老夫人最疼爱就是大姐了。如今大姐带着儿子回来,你说那姜麒会不会是将来的家主啊!要不要让儿子多和他亲近亲近,将来也混个族老当当?”
就在这八卦与争吵中,注定姜家今晚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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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睡的特别踏实的姜麒卯时准时走出了房门。每日早上要练一个时辰武艺,这已是他早年形成的习惯。
姜麒手中提着兵器,看着院子精美的花草不忍践踏,转眼便想起昨日看到的校场,随即准备到哪里练习一二。
仿佛相约一般,姜麒这刚一出门,便遇到了出屋的关羽、赵云几个兄弟。相互一看手中兵器都笑了,打过招呼一同便朝着院外走去。
校场位于坞堡东南侧,平时护卫都在此训练。校场不算太大,但还可以跑马。校场四周有木栅栏围起,左边是拴着几匹战马的马厩,右边是修建整齐的木屋,平时供给护卫休息。
刚到校场辕门,两个门口哨位恭敬的抱拳行礼说了声:“少爷、、、、”
姜麒笑着看着两个精神抖擞的卫兵,倒是没有想到这些护院都还认识他,点头回礼说道:“兄弟辛苦了、、”,接着便跨入辕门。
入辕的姜麒却没有想到,就是刚刚着简单的一个问候,可把这两个卫士感动的不轻。毕竟能成为护院的自身身份都不高,要不是庶出旁支就是世代家将、门下食客。
平时心高气傲的那些公子,那会给他们好脸色,更不可能称呼他们为‘兄弟’。自然也就是这样平常的话,很快护卫营都知道了这位长相俊俏的公子十分平易。
进入校场,姜麒粗略打量了下。整个校场全用黄土铺平,东侧搭建着一个小小的点将台,挨着点将台是一排排的兵器架,架上还摆着各种刀枪剑戟、石锁等练武器械。校场能轻松容纳数百人习武,算得上乌堡中除了主屋外最大的场地了。
见到这修建整齐的校场,姜麒不禁想军营当是何样,如若有机会当去看看。
不过就在他对校场满意的同时,那些个三三两两打撒力气、各自习武的护卫,却让他有些失望。
视线中那些个护卫,或单打独斗、保家护院吓唬吓唬人还行。不过如若打仗或对上高手那就不够看了。
就在姜麒思考间,见到他进来,护卫头领姜力赶紧放下手中的石锁,抓起一旁的衣服快步跑了过来。喘着粗气向姜麒行礼道:“少爷怎么你怎么过来了!”
听到对方并不礼貌的说话,姜麒并没有生气,一笑说道:“麒和几个兄弟都习惯了每日早上活动下筋骨,没有打扰各位练功吧!”
姜力看了看毫无世家公子习气的姜麒,心中不禁有些好感。心想怪不得有流言说,家主将来要把族长位置传给他,不得不说他却有一种让人臣服的气度。
不过作为大公子一手提携的仆人,姜力知道他必须对姜麒防范。如今看着姜麒手中那冒着寒光的兵器,计从心起说道:“公子也会武艺?力还以为你是个读书人哪!”
“自小跟着达叔习过一些武艺,不过只为强健身体,做不得真、、、”姜麒笑着举起手中长枪说道。
尽管姜麒说的轻巧,但听到他的话身后的童飞不禁偷笑。当然也知道师兄想教训下这个目无尊长的家伙。
确实姜麒也是这么想的,昨天晚上母亲就给他说过,祖父将自己编入族谱,下面肯定会有人不愤,让自己便宜行事。可姜麒却没有想到,第一个对自己挑衅的居然最忠实管家姜达的弟弟。
如今这种情况,姜麒心想也只有对不起姜达了。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还是在到洛阳的一路上,‘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不祥的预感一直相随姜麒,特别是到达洛阳后预感更加清晰。
姜麒知道从那年死而复生,脑海深处的模糊记忆就从未出现过错误。
就像他身边这些兄弟一样,他们以前虽然没有见过。但自从相识后,自己却能将他们看透。既然已经预测到天下即将大乱,姜麒怎么可能放过眼前着家族的力量,今天他便要正名。
听到姜麒的话,姜力冷笑了一下,仿佛正中下怀一般说道:“那小的可否领教公子高招、、、、”
“当然,能与族中高手过招,是麒的荣幸。”既然打定主意,姜麒当然求之不得,说完做了个请的动作,
看到姜麒答应姜力嘴角露出了笑容,心想今天非得下下这个小少爷面子。得让他知道,在姜家还是大少爷说了算。
笑回一声,请姜力便吹出了声响亮的口哨。口哨一起,原本还闹哄哄的校场一下安静了。随后便听姜力大声说道:“大伙都过来,今日都见识下麒少爷高计!”
见有热闹看,场中的几十个护院很是迅速。很快围成了圆圈,当即把姜麒几个兄弟围在了中间。一副圈地为台的模样。
接着姜力得意般对四周扬扬手示意大家安静,又烧包的脱去外衣,露出一身的腱子肉。那一身冒着汗光的腱子肉在阳光的照耀下看着充满力量,直惹得看表演的手下叫好不断。
姜力也十分受用对姜麒抱歉说道:“少爷着刀剑无眼,不如比下拳脚如何、、、”
“如此虽好,不过拳脚也容易伤人。不如这样,你先打麒三拳,麒再打你三拳,谁倒了就算输如何!”姜麒看着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姜力笑着说道。
“如此?也好、、、、”姜力也没觉得有诈,敲敲紧绷的胸膛便答应下来。而且随后还十分谦虚的相让道:“不如少爷先来、、、、”
当然姜力的谦虚,也并非傻。两人相比看着姜麒那单薄的身体,他是怕自己那砂锅大的拳头,一拳把姜麒打死交代不了。毕竟人家是主子,他才没有疯掉。
既然别人找打姜麒可没有那么谦虚,转手便将手中兵器交给一旁的张飞,顺眼还看了看张飞那张想笑却憋着的脸。最后姜麒再在心中对达叔道歉。心想谁让你有这个莽汉弟弟,今天也算他倒霉,只有回去趟两天了。
做完最后的祷告,姜麒来到姜力前面。紧了紧牛皮护腕,笑着说道:“准备好了吗?”
姜力见姜麒那白面书生的模样也不在意,随意的蹲了个马步便说道:“来吧!”
面对姜麒人畜无害的笑脸,此刻姜力早把大哥昨晚说的话忘记。在他眼中姜麒怎会文武双全、天生神力。至于什么亲近,将来可博得功名,更是忘到了九霄云外。
第七十九章 武力征服
既然姜力想托大,姜麒也不会好心的提醒。只见姜麒冷笑一声,双脚成弓步,丹田提力、右手成拳直冲对方腹部而去。
当然姜麒也很好的控制着力气,他今天只想给姜力一点教训而已,并不想伤他性命。着一拳姜麒不过只用了五分力气。
不过姜麒是觉得没有用力,可牛高马大的姜力并不这样认为。他只觉得身体好像被牛撞了一般,一下腾起就倒飞了出去。接着在空中撞倒身后人群中的两个倒霉蛋后方才停下。
而被撞倒的那另个两个倒霉蛋,一时没有准备,直接被身强体壮的姜力一撞,当时就晕了。
落地后的姜力只感觉腹中如翻江倒海般难受,‘嗷嗷’的便呕吐起来。
看到着一幕,刚才还叫喊着打气的人一下就安静了下来。他们那里想到,这个看起来还有些书生之气的少爷如此霸道,区区一拳就将他们统帅给击飞了,要知道在坞堡中姜力可是一等一的高手。
都说这武人都敬重强者,姜麒这一拳击垮姜力的同时,也赢得更多的是敬畏。
当然这种敬畏才刚刚开始,只见得了便宜又卖乖的姜麒邪邪的走向姜力,拍拍他的后背说道:“不错还没有晕,麒刚只用了五分力,来还有两拳,麒当用全力、、、、、、”
听到姜麒的话,姜力想死的心都有了。经过着一拳完全是把他打醒了,此刻他大哥姜达昨晚给他说的话,正在耳边回响着。如今有自知之明的他也只剩下了摆手的力气了。
“刚出手有些重还望力统领见谅!”姜麒见对方投降也没有多加攻击,而是礼貌的一语。接着又面向其他护卫说道:“不知还有人想更麒比试吗!?”
听到姜麒的话,那些护卫如同躲恶魔般的连连躲开,他们可不想出去找罪受。
不过看着众人的退去,姜麒着才刚刚来了兴趣,怎么可能放过立威的机会。
突然间姜麒如同发现新大陆般,对着藏在人群中的几人看去,并说道:“风、波!二位贤弟是否想比试一下、、、、”。
被叫到名字的两人看躲不过也好强的走出了人群,与他们一同出来的还有三四个同龄的少年。
姜麒看看,好像都是昨天同席之人,不过除了刚刚叫上名字的,据说是族中最出色的子弟之一的姜风、姜波外都认不出来了。
走出人群的两人,姜风比姜波要大上两个月,前者为姜祥长子,后者为姜海长子,皆比姜麒小近一岁。
姜风身高近八尺,虎背熊腰,典型的四肢发达者。
姜波看上去就斯文很多,身高七尺余,猿臂蜂腰,算是智勇双全,只不过听说智慧都用在了外处,整天带着族中十多个同龄兄弟飞鹰走狗、惹事生非。
“没想到如此之巧,兄长也在此、、、、”出的人群,略有城府的姜波来了个偶遇,微笑着施礼说道。
一见姜波那脸不红心不停的模样,姜麒在觉得好笑的同时也对他高看了一眼。心想‘此子倒还沉稳,如若能走正途或许还有一番作为’。
不过高看归高看,但姜麒却不准备就此算了,今天要不将他们这些个嫡子镇住以后还怎么混。打定主意接着姜麒目光炯炯的盯着他说道:“着不是贤弟早些安排好的吗!?”
姜波千算万算没有想到姜麒说的如此直接,一时间有些尴尬的。很快镇定下来方才说道:“兄长为何有此一说,小弟并不知晓啊!”
“哈哈、、、、是啊!哥哥说笑而已。不过听祖父说兄弟文武双全,今日既然在次偶遇?不知可否领教一番!”姜麒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话锋一转说道。
一听姜麒之言,姜波不禁想起昨日父母的吵闹,接着夹枪带棒般的对姜麒说道:“哪有!是祖父苗赞了。要说文武双全有谁能比得上兄长,听说兄长文可出口成诗,武可力拔千钧。不过可惜了!要是兄长是我正族就好了,或许有一天着族长就是兄长的了。”
姜波这话一出,直兴奋的一旁几个嫡子起哄呼喝起来。旁边的姜风也附和般的说道:“是啊!也不看看自己是谁,祖父不过可怜而已。要是识趣,念在同族之情还可赏一口饭吃,不然、、哼哼、、、、、、”
听到几个刚刚认识的兄弟都这样说,姜麒也知道他在新家中的尴尬地位,不禁遥遥头说道:“自古功名自当马上取,麒从未想过要依靠谁,也没想过要靠族中的余荫。你们可以放心,麒绝不会拿一分族中东西的。倒是那些靠父荫之人小心了,天下没有常胜之家族,不要每日只知享乐,不为后人着想,说不定那日薄西山之时,再也找不到依靠!”
‘啪、啪、啪’,姜麒这头正说的欢,突然人群后传来一阵拍手之声。
接着在人群让出一条道后,姜群带着三个儿子和姜麒母亲走了过来。直到姜麒面前,姜群满脸欣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说道:“看来你母说的不错,伯孝却是可当大任者,以后我姜家是否能再强盛,就看你和你等小辈了!”
闻得祖父话语,直到看着他以及三个舅父从面前走过,姜麒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特别是见母亲点点头让放心更让姜麒糊涂了。
就在姜麒的糊涂间,他那奇怪的祖父及三个舅父已经走向了点将台,接着只见大舅姜海拿起鼓槌,‘咚咚咚’,敲响了偌大的牛皮鼓,准备聚集众人。
随着鼓声响起,很快穿戴整齐的一百多护卫聚集于校场。只有姜麒几个兄弟和姜风等几人,有些摸不着这是干什么,无措的站在那里。
看护卫都到齐了,姜群精神抖擞的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面安静的护卫。别说,那气势还真有些上位者的模样,当然这是姜麒的第一个反应。
接着便见姜群捻着长须,用他那不大,但却十分威严的声音说道:“尔等或是族中弟子或是世代就在姜家为仆。不论何身份,皆可谓族中最忠心之人。今日老夫将把尔等交给族中最优秀的弟子,望尔等为家族强健做最大努力!”
说着姜群指向姜麒等人点名道:“麒、风、波、兴、伟、、、、、、、”,一连串点了十多个人姓名,听到名字的人都莫名其妙站上了点将台,姜麒便是其中一人。
看到个个长成的族中俊杰,老家主姜群不禁感到安慰。十多名上台的子弟,他们中最大的已经加冠,最小的也有十三四岁,但个个都可谓雄姿英发,正是少年意气之时。
子弟到齐,接着老家主姜群满脸慈祥说道:“今日给尔等一个机会,尔等以武论雄,谁能最后留在台上,就将担负起家族兴衰之事,并可统领族中青壮、、、、”,说完姜群不再停留,带着几个子女离开了点将台。
听到家主所言,一时间大家都兴奋不已,谁都知道能否出人头地就看今日了。
其中庶出子弟更是感到不可置疑,准备放手一搏。一时间在场者可谓个个都摩拳擦掌准备一战,姜麒也在懵懂间回头看了看母亲,很快便得到了肯定答案。
看完母亲意见,当姜麒再回过头来之时却笑了,这才一个回头短短一瞬间,他便悲催的被围在了中间。由此可见,今天大家都把他视为最危险人物,都出奇的默契准备把他先拿下再说。
不过对上为了大业已经准备放手一搏的姜麒,今天他们注定都选错的垫脚石。在众弟子不准备客气的时候,姜麒也不会客气。既然着关乎命运,姜麒当然也不会手下留情。
随即姜麒一撩劲装下摆扣于腰间,同时脚腕发力,一跃而起便跳出两丈余。轻身而起姜麒当即挥动双拳,拳风落地便准确击中两个看上去最强壮的人。
只听‘啪’‘啪’两声,当即被击中的两个悲催子弟,飞下了点将台。
两个子弟落台,直到这一刻还在愣神的其他子弟才反应过来,不过即便已经有反应,可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一但认真的姜麒是可怕的。这是之后张飞所说的,当然这一说也得到了大家的认同。
只见台上的姜麒有灵猴般的跳跃、猎豹般的敏捷、猛虎般的凶猛,才一盏茶的功夫,除了他台上已经没有人可以站着了。
而刚刚的十来个人与之过招最多者不过姜波和姜风二人,但他们的联手也抵挡了十多招而已。
就在姜麒这风云变幻间结束了战事,台下之人除了关羽、张飞几人其余皆张大了嘴。当然还有暗暗责怪儿子不太给族人留面子的姜母,当然她心中更多的还是自豪。
吃惊过后,姜群如今已经激动的老泪纵横。‘蹭蹭蹭’几步跑上台一把搂住姜麒喃喃道:‘吾族复兴有望了’。
当然激动过后,姜群也没有忘记承诺,当场宣布族中一切武装归其支配,有任何需要皆满足。
这份大礼可羡慕的几个相互搀扶着的倒霉蛋差点没去撞墙,不过就算去撞墙那也没用办法,谁让他们技不如人,如今就连眼高于顶的姜风、姜波看姜麒的眼神也变得,没有了刚才的讥讽取而代之的是敬仰。
“你们三个还有什么话说没有?!”交接完毕,走出校场后姜群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家主的风采,对着三个儿子不悦的说道。
“孩儿知错、、、、”听到父亲责怪,三子皆低下了头唯唯诺诺的回答道。
“我早已说过家族要想兴旺必须摒弃嫡庶之分、唯才是举,你们倒好,不好好教育自己子弟,倒是听家中媳妇胡言乱语。倘若如此,以后让为父怎么放心将家族交给你们、、、、”
“孩儿知错了,父亲放心吧,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今天之事了、、、”作为长子姜海带头保证道。
“好了父亲、、,既然他们都知错了就不要再提了。您也别生气先回去吧!这都过了吃晨食的时辰了!”见到三个弟弟在父亲面前战战兢兢的模样,姜芳赶紧对父亲劝道。
“好吧!今日的事便烂在肚子了,以后都不许再提了!还有今后让你们子弟都多于伯孝亲近些,记住了,伯孝是做大事的人,你们那三瓜两枣他根本看不起、、、、”
“孩儿知道、、、、”
直到看着父亲走远,一直恭送的三兄弟这才直起身子郁闷的摇摇头。今天他们三兄弟完全是撞到枪口上了,经过昨晚屋中夫人的唠叨,再听到其他族人的流言蜚语,三人一商量才相约去找父亲看他如何说,不过不成想却挨了一顿痛骂。
痛骂过后,他们也得到了父亲的介绍。直到这时他们三人才知道,原来他们的侄儿已经才名在外,如今还得到大儒蔡邕的欣赏。
自此他们才明白父亲的想法,作为一个传承千年又没落许久的家族,无论是哪个做家主,也不会放掉族人中的俊杰。当即三人也便释然,而且经过刚才的所见所闻,他们也不得不承认姜麒却是少有的俊才。
不过经此一役,如今他们抬头迎接上满脸笑意的大姐后又略感惭愧的低下了头。
还好姜芳并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反而说道:“你们放心吧!虽然阿难姓姜,但毕竟大姐我是外嫁之人,这里的东西已经早以不属于我。伯孝的心思我这为娘的清楚的很,他不会拿属于你们的东西,更不会贪婪家主之位。”
“不过正如父亲说的!族中传出的谣言别人可以说,但你们不能说。不然大姐也不敢保证阿难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阿难着孩子本性善良,但心中却有自己的高傲,他绝不会要嗟来之食的、、切记!”
“大姐放心吧!为了家族荣誉,我们会尽力帮助伯孝的、、、、”姜海保证道。
“大姐放心,小弟即刻去平息家中流言,不会让伯孝听到只字片语的、、、”姜祥也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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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闲游洛阳(求鲜花!)
校场中得胜的姜麒,至始至终都没有搞清楚刚才发生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莫名其妙的得到了想要的东西喃,这未免幸福来的也太突然了。
有事纠结,姜麒也没有了心情再继续在校场待下去了,给兄弟们打了声招呼便匆匆离去,心想要找母亲问个清楚。
不过姜麒注定要失望了,当回到家中询问母亲姜芳时,只得到了些模棱两可的答案。什么家族准备让他担当大任之类的话,听着这些敷衍的话,姜麒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最后只好悻悻然的离开了母亲的住所。
“哥、、、今天有事做没有!”姜麒刚走出院落,便被从拐角处冒出来的姜麟儿拉住了。
“你个小丫头,神出鬼没的!干什么吓哥哥一跳!”姜麒郁闷的拍拍一脸笑的挺灿烂的姜麟儿说道。
“没有哪!哥、、小声点,过来我给你说、、、”姜麟儿吐了下舌头,偷偷看了下母亲的房门,接着便不由分说的拉走姜麒。
“有什么就说吧!神神秘秘的、、、”直到走出小院,姜麒才挣脱妹妹的手腕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哥哥,你是第一次来京城吧、、、”姜麟儿故作神秘的说道。
“是啊!怎么了、、、”
“你就不想出去走走吗?这里可是京城,天下间最繁华的地方,如若不去见识一下不是挺可惜的、、、、”
“好像说的有些道理?难得来趟洛阳,城都没有进过是有些亏得慌、、、、”
“这就对了吧!那还等什么走啊、、、、”见计划得逞,姜麟儿狡诈的一笑生怕哥哥反悔赶紧催促着要走。
“不过,你怎么只叫我,怎么不让阿母陪你!?”姜麒看着妹妹性急的模样觉得有些不对赶紧询问道。
“当然了,你是我哥哥嘛!有好事当然要相当你,怎么?不去、、、、”姜麟儿故作生气的说道。
“那里、那里,有我宝贝妹妹相陪,当然再好不过了!”姜麒赶紧搂着妹妹肩膀迈开步子,边走边说道。
“这还差不多!不过、、,好了、、为了惩罚!小妹今天买的东西都该你付钱、、、、”
“啊、、、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哪、、、、”
“呵呵呵、、、、”,很快回廊的尽头响起了姜麒的肉痛声以及姜麟儿的欢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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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做为帝都天子脚下,自然是大汉最繁华的都城,无论是南方的丝绸、北方的狐皮、西域的美酒、、、、,这里皆应有尽有。
哪怕是如今天下天灾不断、乱匪四起,这里任然是人间天堂。街道让文人温文尔雅、女人珠光宝气,完全是一副太平盛世的模样。
或许让人觉得这里还是人间了,就只有那萎缩在街角的乞儿了。
这次从乌堡出来除了姜麒两兄妹外,自然少不了几个想凑热闹的兄弟。一行七人六马晃晃荡荡的走在官道上好不惹眼,除了共乘一骑的姜麒、姜麟儿两个金童玉女。白马白衣比较烧包的赵云,一张小白脸一路上也惹得大胆的小娘尖叫不已。
还好一路上有凶神恶煞的张飞为其保驾护航,不然还没进洛阳,赵云他就已经被处在发情期的**们给活吞了。
一行人慢慢吞吞的从距离家中最近的广阳门而入,准备去最大的金市瞧瞧。
姜麒他们在出门之时早就在下人那里打听清楚了。如今在洛阳的各大市中,如若要买金银首饰、绫罗绸缎便可以去金市。如若要买马匹牲口自然去西郊的马市,要是想买各种民间小东西当去南郊南市。
而且在打听中还得知,最近金市出现了很多宫中外流的的物品,要想得到一两件可以去看看。
当从下人那里听说宫中的物品都流出了,姜麟儿倒是来了兴趣好奇的打听了一番。经这一解释才听说了如今在洛阳流传最广的趣事。
原来天子他下令在后宫造了一条繁华的街街,让宫女和中官们扮作市井小民和商贩。每天表演叫卖、讨价还价、起哄、争斗、盗窃等节目。而天子自己穿起丝绸服装,和这些“市民们”饮宴游乐,经营生意,忙得不亦乐乎。
在这过程中,自然有些贪财的宫女、中官,便顺手拿出些宫中珍宝出来贩卖。
除此之外,打听中姜麒等人得知,作为一国之君,刘宏荒唐的事还不止如此。听说天子还喜欢养狗,常拿文官戴的进贤冠加在狗头上,又身披绶带大呼好字,没想如此一闹,民间贪官污吏便有个统一的称位‘狗官’。
当然除了狗,天子还爱好广泛,听说这些日子他喜欢用四驴驾车,并亲自驾着驴车在商业街上转悠,好不自在。他这“前卫”的举动很快在京师流行了起来。
如此一来,可把个驴贩子们弄得乐不可支,驴价竟破天荒地超过了马价,成为民间一笑谈。
不过综上所述,姜麒等还有报国心的青壮听后可笑不起来,心中除了悲凉也就只剩叹息了。当然了姜麒今天之所以来金市并不是来闲逛,除了应付姜麟儿的好奇,姜麒更多的是想来看看找不找的到合适的宅院。
虽然如今基本已在姜家乌堡中安家落户,不过姜麒他并不想寄人篱下。如今他手中除了当初从辽东带会来的珠宝,还有从王家敲诈来的金子。即便是寸土寸金的洛阳,他想买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还是很容易的。
而且如今他身边又有几个兄弟,他也想让大家过的舒服一下。
只是一行人才兴高采烈的刚从广阳门进入洛阳,着还没走几步就出事了。
晃晃荡荡的一行人刚刚走出几步,转眼便被身着绚丽铠甲的执金吾卫给抓了。不为别的,他们一群土包子一出城便走上了只有公卿大臣才能上的中道。按照律法,他们这种违治的行为要被当街杖击。
见此一幕,几人都不禁看向熟读律法的夏侯兰,当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几人瞬间眼睛都绿了。
不过他们可都不是平常人,不会就如此认命的被当街打屁股。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保住屁股,也只要牺牲钱袋子了。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姜麒肉痛的取出了一块金饼,心不甘情不愿的贿赂起义正言辞的执金吾卫。
还别说能在京城当差,这些执金吾都是八面玲珑的主。一挥衣袖接过金饼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那还有刚刚执法时的刚正不阿。
见此一幕,直气得脾气不好的张飞差点没有要去找他们理论一番。不过经此一役,张飞也没有了心情去逛金市,直嚷嚷这要去喝酒。
而他的这一呼吁,还一下得到了所有人的响应,可张飞这一呼吁就苦了姜麒了,有个缠绕的妹妹,姜麒可没有他们几个光棍潇洒。最后只有无奈的看着他们离开,踏上了痛苦的逛街之路。
可能是上天注定是要玩姜麒,着刚送走几位兄弟,姜麒便看到了街旁的一辆马车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正微笑着看着他们。
而她并不是别人,正是在偃师有缘相见的蔡昭姬。
“昭姬妹妹你怎么在这里!?”看着眼前如同仙子一般一身素衣的蔡琰,姜麟儿当先反应过来,在短暂的惊讶间便跑过去热情的招呼起来。
“怜儿姐姐真的好巧!居然在这里碰到、、、”蔡琰也难得的露出笑容,伸手牵过比她大近一岁的姜麟儿说道。只是这话却有些违心,原本她就是想到姜家去的,只不过还没有出城门便遇到了而已。
既然看到了,而且还是心中有好感的蔡琰,姜麒自然不会缩手缩脚迈步,上前便招呼道:“原来是蔡小姐,这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人生何处不相逢、、、,姜公子果然才华横溢出口成章啊!”一听姜麒所言,蔡琰一个愣神接着笑着褒奖道。
“哈哈哈,蔡小姐过奖了、、,麒这脑子里时不时的便会冒出些古灵精怪的词句。小姐不要见怪,对了当日在偃师匆匆离去失礼的很,在此向小姐赔罪了!”说着姜麒便行揖礼表示歉意。
看着姜麒下拜的身子蔡琰有些慌张的虚扶了下,接着略微有些脸红的行礼说道:“那里、、、当日也是事出有因,再者说也是琰当日考虑不周,这才失言给公子带来的麻烦,要说歉意当是琰道歉才是”。
见两个相互参拜,姜麟儿仿佛看出了些门道调笑般的说道:“好了、好了,你们这个拜过去,那个拜过了的还有完没完,今天又不是成亲拜什么拜、、、,还有你们别一口一个蔡小姐、姜公子的好不好,听着多难听。”
“怜儿姐姐你胡说什么、、、、、”被姜麟儿一调笑,蔡琰一下羞红了,偷看了一眼姜麒后带着羞气说道。
“哈哈哈,蔡小姐不要见怪,我这妹子从小就被母亲宠坏了,整天口无遮拦的。不过她倒是说得对,这称呼上却是有些生分了,不如小姐就称呼我表字伯孝吧!”
被姜麒这么一说,蔡琰心中莫名的悸动了下,羞红这脸说道:“那琰便称呼兄长为伯孝大哥了、、、,大哥也直呼琰表字昭姬便可。”
“这不就对了,昭姬妹妹今天你也是来逛金市的吗?”一见两人距离拉近,姜麟儿见缝插针的说道。
“嗯、、、是啊!今日想来看看有没有合适的首饰买上两件。”一听询问蔡琰心中忐忑了下,心想当然不能说是要出城去找你们了,随即便找了个借口说道。
“是吗?那正好不如我们一起!这样一来我们可以相伴,二来还有我哥哥保护没有敢骚扰你,三来还有免费的挑夫可用,昭姬你觉得如何、、、、”
“这样不太好吧!”蔡琰有些紧张的看向姜麒,仿佛就像害怕对方不答应一般。就在这一刻蔡琰却还没有意识到,就在潜移默化中一向冰冷的她,居然已经顾忌其他男子的感受了。
“麒与怜儿皆初来乍到不识道路,如若方便麒也想要请昭姬一同前往。不然,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不定什么时候又遇到了、、、、”姜麒尴尬的回头看向一队刚巡逻而过的执金吾缇骑笑着说道。
“那好吧!今日琰就做一回向导,不过琰也不是经常出门,到时出现什么差错还望兄长不要见怪、、、、”
“好啊、、、那昭姬妹妹我们快走吧!今天我哥哥可是带了很多钱出来了,我们一定要为他用光啊!”一听蔡琰答应,姜麟儿怕有变赶紧招呼道。
“啊、、、这样啊!那我们就先去看首饰吧!小妹可知道一家打造的金器很漂亮、、、、、”
看着两个小丫头挽着手欢天喜地的朝金市方向走去,姜麒突然感觉今天好像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回头看了看蔡府车夫一脸高深的笑容,甩了甩脑袋,姜麒才脚步深沉的牵着坐骑踏雪踏上了痛苦的征程。
第八十一章 爷孙夜话(求鲜花!)
一团大火球似的夕阳,终于滚落到西山背后去了。晚霞也收尽了她的最后一抹余辉,天地昏暗了下来。
此刻悲催了一天的姜麒终于拖着疲倦的身子,牵着托了一背东西的踏雪回到了乌堡。
看着马背上满满当当的物品,以及安坐其上、欢笑着嗑瓜子的妹妹,姜麒心中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和女人逛街买东西了。今天才两个女人,就差点把他自命精钢不坏的身子给累垮,那威力比大战三百回合还累。
托着疲惫的身子,姜麒终于在还剩一口气之时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也等不及回房,直接来到最近的客厅,姜麒一下便很没风度的倒在凉席上休息起来。
不过就像老天都要玩他一般,这才刚躺下便被一个粗犷的声音叫醒。
“四哥你终于回来的,怎么!买了不少好东西啊!”不待姜麒多休息便遇到幸灾乐祸的张飞出来调戏。
“今天喝了不少酒吧!有没有给哥哥留些,让哥哥解解乏、、、”姜麒一边揉着发麻的小腿一边说道。
“呵呵、、、原本是有的的,不过、、、呵呵!”张飞一摸脑袋,呵呵一笑。做了个你懂的表情。
“滚蛋、、好你个黑子!让你留酒,就好比让小偷来看钱一般,准监守自盗!”心领神会,姜麒没好气的一脚踢在满身酒气的张飞身上笑骂道。
“还是哥哥了解我、、哥哥,你今天没去还真是可惜了!今天那西域的葡萄美酒还真不错、、、,要不!明天小弟吃点亏带你去、、、”被踢了个正着,张飞也没生气反而呵呵一笑无耻的要求道。
“乘我还没发火赶紧滚蛋!”姜麒无语的拿起脱掉的靴子没好气的看着张飞骂道。
看到姜麒即将发火,张飞耸耸肩无奈的快步朝门口跑去,边跑边喊道:“那哥哥是答应了、、、”
“滚、、、、、”‘啪’面对张飞的无耻,姜麒飞出了手中暗器。
“呵呵,哥哥这飞靴子可不咋样、、、”躲过飞靴的张飞嬉笑着从门口探出头来咧嘴说道。说完在看到姜麒已经拿起另一只靴子才喊道:“刚才四娘来了,来唤哥哥说是祖父找你啊!”
“滚、、、”
当扔出第二只鞋之后姜麒觉得整个世界终于又安静了。‘啪’,的一声又回归了凉席之上,直舒服的姜麒**一声。
不过刚躺下不久姜麒才觉得那里有不对。一想好像刚才张飞说什么‘四娘’之内的,一想起他口中称呼的四娘,不正是自己母亲吗?
想到这里,姜麒那里还有倦意,‘呼拉拉’的便爬了起来。可这一起来他又郁闷了。
不为别的,刚扔去砸张飞的鞋,姜麒找不到了。一时间小院中响起了姜麒撕心裂肺的悲呼声,而此刻躲在屋中偷笑的张飞不禁打了个冷战。
当下不敢迟疑,赶紧起身的张飞,灵机一动便将藏起的靴子仍到了旁边赵云的房中,大大咧咧的溜出了小院。
换了双新鞋姜麒在心中画着圈圈,将张飞诅咒了无数遍后,在下人的引领下走完九曲回廊,来到只有家主才有资格居住的后院。
一路上姜麒欣赏着偌大的府院时,也收获了不少恭敬的问候,一时间不禁有些飘飘然,仿佛已经进入了姜家少爷着一身份一般。
“孙儿、、、姜伯孝,见过祖父大人!”来的后院书房,姜麒不敢迟疑赶紧撩起衣袍对着正练习书法的祖父一拜。尽管面前这位年过天命的祖父很是和善,但他那一身世家上位者之气,还是让平时玩世不恭的姜麒不敢有半点放肆。
“伯孝起身,过来看看祖父这字如何啊!”姜群看了眼恭敬行礼的姜麒,心中十分高兴,笑着放下毛笔并招呼着说道。
尽管姜群担心过姜麒长年生活在山野,如今才入的家族会不会有失世家子弟的风采。不过眼下观察,姜麒的有理有度还是让他欣慰的,最起码还算孺子可教。
“诺、、”姜麒应诺一声,不卑不亢的起身走到桌案旁。看着桌上斗大的八个大字,口中念叨道:“同声相应同气相求、、、、”
“知道他们的出处吗?”姜群捻须询问道。
“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水流湿,火就燥,云从龙,风从虎,各从其类也,这段话出自易经乾篇。”姜麒一边说着句子的出处一边看着祖父,心中略微猜出些意思。
“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姜群接着谆谆诱导道。
“大概意思是同样的声音能产生共鸣,同样的气息能相互诱导,水往低温的地方留,火烧干燥的地方烧,云随龙而出,风从虎而现,说明天下万物皆亲赴同类。”
“既然这些你都明白,那你当知道为何将你归入族谱了吧、、、”姜群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都姜麒说道。
“孙儿以前愚钝并未明白祖父的意思,将来无论听到什么话都不会再质疑自己的身份了!”姜麒暗叹一声赶紧跪地,心想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没想到这才刚有点出走的心思,便被祖父给堵住了退路。
“伯孝!你记住!无论听到什么闲言碎语,这都不会改变你是姜家子弟的身份。我们身上流着的都是同样的血、、、”姜群扶起比他高一个头又十分结实的姜麒,拍拍他粘着尘土的衣服慈爱的教导道。
“孙儿谨记、、、、”感受着亲情姜麒有些乱了方寸,郑重道。
“过来坐下,今晚我们爷孙好好交谈一番,听你母亲说你棋下的不错。怎样!能否陪我这老头子杀上两局、、、、”姜群说着让姜麒坐下,一边拿出装好的棋盘说道。
“能与祖父下棋,麒儿求之不得,不过还请祖父手下留情才是!”姜麒赶紧上前接过棋盘摆弄着说道。
“哈哈哈,你这小子倒是狡猾的很。不行、不行,棋场如战场那里能让、、、、”
“好吧!那孙儿执黑子好了、、、、”
、、、、、、、、、、
、、、、
“伯孝、、不错啊!祖父这棋艺,虽然不能说很好,但也是杀便姜家无敌手。没想,才三十手便有些招架不住了。不过你这杀伐之气太重也不见得是好事啊!”转眼间,黑白对弈姜群便有些沉思,许久落下一白子接着说道。
“战场之术谋定而后动,虽然孩儿看上去横冲直撞,但是都留有后路的,祖父可要小心了、、、”姜麒笑着气定神闲的放下棋子说道。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那伯孝可知道我姜家历史、、、”
“以前听母亲说过,我姜家最早可追述到炎帝神农氏。上古吕国、春秋五霸之一的齐国便是由我先主建立的。后来汉高祖为消除六国贵胄子弟我姜家才入关。现主嫡一支位于天水,我们洛阳一房也属天水分支、、、、”
“是啊!想想当年我先主是何等的雄主,可到了我们这一代却是逐渐凋零。族人散落各地各自为伍,平时也就祭祖之时还能想想过去的辉煌了。作为嫡支我等可是愧对先主啊、、、、”一说到家族的没落姜群不禁老泪纵横起来。
见祖父说到伤心事,姜麒也没有了什么下棋的兴趣赶紧劝解道:“江山代有才人出,祖父何必如此悲切。我姜家子弟定会有才俊带领族人重塑光辉的。就像如今族中,风弟膂力过人颇有武力、波弟心智过人有勇有谋,将来都会成大事的、、、”
“在你们第三代中姜风、姜波确实是最出众的弟子,不过他们一个一天到晚只知道惹事生非,一个又只知道飞鹰走狗,家族要是靠他们这些纨绔,那就算完了、、、、”
“二位兄弟都还小再大些就好了,祖父无需过分担忧、、、”一听到祖父骂两个族弟纨绔,姜麒心中幸灾乐祸的偷笑了声暗暗为他们默哀。不过虽然幸灾乐祸,但姜麒却没有火上浇油反而劝解道。
“不过还好,上天也对老夫不薄,为我送来了伯孝你这个中兴我家族的希望!”
“祖父严重了!麒儿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可当不得夸奖。”被祖父这么一夸,姜麒心中窃喜一声。不过却没有得意忘形,略微小激动后淡淡一笑回道。
“祖父活了几十年,什么样的人看不清楚。伯孝吾孙!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从你踏进家门那一刻开始,祖父便知道你不是平常人,再加上你几个结义兄弟皆是有本事之人,祖父更加确定了你是一个心中有抱负之人、、、”
“所以祖父才力排众议,将家中所有私兵皆交付于你!怎么?你还打算满着祖父吗?”经过短短的叹息,姜群恢复了一家之主的威,严目光炯炯的对着姜麒质问道。
“凡事都瞒不过祖父雪亮的眼睛,不过祖父可以放心,孩儿进入姜家那一刻便不会做出有损家族利益的事情来!”姜麒并没有否认自己有打算,但却没有明说。
“好!既然你不愿意说祖父也不勉强。说吧!你要族中如何支持你!”姜群满意的看着眼前颇有心计的孙子老怀安慰的颌首说道。
“很简单。既然祖父将族中私兵交给孙儿,孙儿当然不会糊弄了事。如若祖父信得过孙儿,孙儿将带来几个结义兄弟将族中私兵训练成一伙精兵。”
“但希望祖父让族中所有十五岁到二十五岁,愿意接受训练的族人前来报到!”姜麒也不客气,当先便要求能组建一支强大的武装。
“好,当你走马上任之后,你会得到想要的。哈哈哈、、、来来来,刚刚棋还没有下完,我们爷孙接着再杀一局!”
“孙儿敢不从命,不过祖父输了可不准耍赖、、、、、、”
、、、、、、、、、、、、、、、、、、、、、、、、、
与此同时,就在姜家爷孙在切磋棋艺之时。洛阳城北,一所不大的院落中,此刻正回荡着清脆的琴声,那悠扬的琴音如同潮水般四溢开来,充实着院落中的每一处空间。
琴音中,仿佛有一只白色的精灵在随风起舞,又好像有一朵耀目的花朵次第开放。
而着无比欢快的乐符,皆来之于小院中一口尾部被烧焦的瑶琴,波动琴弦的也正是如同风中仙子的蔡琰、蔡昭姬。
琴声中,院落尽处的回廊,一位头发斑驳的老者听着这曲欢快的乐器不禁流下了泪水。
蔡邕此刻的心情是无比激动,他已经记不到有多久,没有听到过女儿弹奏欢快的乐曲了。
在激动的同时,他又有着莫名的心伤,因为在刚才的琴声中他听出了一个少女的心思。作为过来人,蔡邕当然知道这心思是什么,不过蔡邕也有些奇怪,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将女儿那颗冰封的心破开。
带着焦虑而又忐忑的心,蔡邕淡淡的笑了声悄悄的离开了。蔡邕实在是不希望去打破女儿心中的美好,不过他却不知道如若此刻过去,他可能就改变女儿的命运了。
凉亭中的蔡琰落下最后一个音符,停止了一晚的弹奏,此刻她心中有些乱了,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晚上脑海中都会出去一张带着迷人微笑的面孔。
想着今日莫名的和他待了一天,再摸摸头上还插着的他送的步摇。蔡琰渐渐的在迷茫中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她知道,或许今后都忘不掉那个只见过两面却有着神秘吸引的男人了。
第八十二章 接收族兵(第二更)
很快有了家主的鼎力相助,姜麒在三天后正式走马上任,正式当起了家族私兵的枪棒教头。
当然姜麒走马上任的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家几个弟兄。在上任之前姜麒就和兄弟达成共识一同训练族兵。
为了方便行事,训练之前几兄弟首先便商量出了一套属于自己的训练操典。尽管他们中没人从过军,却因姜麒脑袋中时常莫名其妙的想法,这份操典算的上天下独一份。当然至于效果如何,那只待现实考验了。
答应出任家族私兵教头,姜麒也有自己的想法。一来,他希望自己掌握更强的力量去面对或许会出现的不祥预感。二来,这些护卫条件虽然不错,不过只会单打独斗成不了气候,如今他也算家族一员必须出力。
三者,姜麒知道以前看的兵书都是纸上谈兵,希望通过这次训练族兵掌握些许带兵的经验。
不过姜麒尽管有家主的支持,可想掌握家族中最强大的力量也不可能那么顺利。哪怕如今家族还没有异动,但姜麒知道等着看他笑话的人不少,要在族中扎根他已经没有了退路。
当然面对挑战姜麒担心中却带着兴奋,要知道他从小就是拔尖的,如今在族中他也要着第一人。
三天时间很快就到了,在着三天时间里姜麒和几个兄弟几乎足不出户,都聚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连饭食都是妹妹姜麟儿给他们送去。如此直到最后一天傍晚几人才各自离开。
闭关结束姜麒已经蓬头垢面,嘴角长出的绒毛都变得浓密了不少,直叫姜母心疼不已。不过看着儿子一脸兴奋的样子,姜母也不好说什么,最后只让人留下了一套新做的戎装,和一扎装裱华丽的名帖后默默离开。
姜麒随意看了一下母亲留下的名帖,名帖上不乏一些世家大族、名士官吏邀请过府一叙的事情。
虽然姜麒也已经听蔡琰说自己如今在洛阳可谓名声鹊起,所有诗句也是妇孺皆知。只不过面对现在手上的事,姜麒还没有什么心情前去搭理他们,故此那堆名帖不免便成了废纸。
只是没想,无心插柳。姜麒这样的不搭理,不但没有得罪邀请之人,反而更让他身份变得神秘起来。一时间洛阳各家都在看谁有本事第一个将姜麒请去。
翌日。晨光初现,姜麒准时起床、开始收拾。
身上穿着母亲给他新做的戎袍,头发束成马尾,因为未及冠只用一根白色头带扎起。长长的头带随着长发飘于脑后,给人一种不拘之气。
随后在妹妹的和丫鬟一起帮助下,姜麒穿上了那套久违的战甲。
那身淡黄色仿佛还带着血腥味的麒麟锁子甲一穿上身,立刻便掩盖了姜麒原本的书生意气。
转而出现的是让人生畏的杀气,原本清晰的双瞳目也变得冰冷。再扣上绣着祥云的蜀锦披风,姜麒更显雄姿英发。
穿着停当,姜麒随手拿起兵器架上的百炼宝剑。宝剑挂于左腰带扣,随即挡住腰带上藏着的软剑。
最后看看保护大腿的左右裙摆上并排插着的飞刀,一切准备停当便,姜麒手按剑柄迈着沉稳的步子走了出去,这一刻他将迎接不明的未来。
出了房门,关羽、赵云、张飞、童飞、夏侯兰早已顶盔带甲准备停当。
看着一个个英武不凡的兄弟,姜麒心中大定,当先走了小院,身后是关羽等兄弟紧紧相随。
一时间晃晃荡荡的几人不禁使得院中之人侧目让道。一路走向校场,所过之处、所见之人皆议论纷纷。
姜麒他们所住的宅院离校场并不远,半柱香时间便可到达。当一行人走上点将台之时,已有约莫四百多人青壮在那里等候。至于看热闹的更是多不胜数。
如今的校场已经被黑压压的人群占据的差不多了。只是见姜麒等人威风凛凛的来到校场,这些挑选过来做族兵的族中少年,不但没有安静反而更加热烈交谈起来。
看着热闹如集市的人群,姜麒摇头间示意张飞击鼓。
‘咚咚咚、、、’,片刻沉寂许久的牛皮战鼓响彻校场,只是效果并不怎样。
听到鼓声,除了站在前面的原护卫和得到家中长辈叮嘱的一些同辈之人,像姜波等人安静了下来外,其余人皆并未理会,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其中闹的最热闹的要数最后边一堆大约三十来人的小团体。这些人他们的着装各异,但皆是一些葛布粗衣。
其中一个头戴木冠、年约弱冠、身形健硕的少年,更是大声向点将台说道:“有何了不起,不就是穿件盔甲吗?有何耀武扬威的,不过是被家族遗弃无家可归之人而已。”
“哎!四哥可不能这么说,人家可是族中百年一遇的俊杰。可就是不知着俊杰是不是该姓姜啊!”接着话语,另一个身着洗的发白的儒袍,头插木簪的少年大声回应道。
听他如此一说,身旁的人更是跟着附和而起,起哄声不断传出。
听到这话,点将台上的姜麒面色也些难看,今天着情况他是没有预料到的。
可还不等他发作,站在前边的姜风便忍不住了,直接取下头上兜鍪就砸了过去。
只是他这匆忙一砸,虽然突然但精度不高,一下并没有击中目标。刚大声说话之人虽然看上去很是瘦弱,但身体很是灵活,稍稍一个侧身就让了个去。
见并未砸中对方,性格上有些粗暴的姜风并没有停手,更是拨开人群就冲了过去。
如影随形的姜波也没停留,随即一挥手便带着傍边的二十来个族人都跟了过去,准备助战。
并对叫嚣,没想当然对方也不示弱,一声呼喊,便招呼起十几个相好之人准备迎战,一时间可谓骂声不断。
“你个杂种,可知尊卑,我兄长也是你可说的!”作为原先嫡长子,现在的嫡二子。哪怕姜风不喜欢姜麒,但他却不会让别人侮辱他们嫡子,瞪着双眼便怒吼道。
“你个纨绔再说一遍,你只不过有个好爹而已,有何本事在此叫嚷,别人怕你,初可从未怕个你!”作为庶出子弟,刚那灵活躲开姜风头盔攻击的姜初毫不示弱回应道。
“谁若敢伤十弟,别怪彪对他不客气、、、”见姜初叫阵,刚才被称为四哥的姜彪当即上前,挡在姜风面前怒目而视道。
“尔等下贱之人也敢在此猖狂,就像你那下贱母亲一样!”跟上了的姜波见姜彪上前也不分青红皂白,便撞开对方叫嚷道。
听到姜波这样说自己母亲,本就火气的姜彪被搓中逆鳞,此刻那里还忍得住,当即便一拳打了过去。
原来这壮汉姜彪的母亲,是姜波母亲身边的丫鬟。本来是作为陪嫁丫鬟过来的姜彪母,是属于姜波父亲的姬妾。可不成想,刚到姜家没多久其母就和一个旁支子弟好上了,并生下了姜彪。
虽然这事姜波母亲没有追究,也把其母许给了那子弟。但那子弟本就是末枝庶出,再加上其母出生也不高,虽然也姓姜也入得族谱,在他们这一代排行老四,还是是排十四的姜波的兄长。
但姜彪去一直被嫡子看不起,特别是姜波,两人幼时便已交恶,打斗次数更是不计其数。
当然嫡庶之争并不是姜家的专利,但凡家中有嫡庶者皆会出现如此之事,只是世家更加严重而已。一般世家嫡出子弟都不会和庶出子弟交往的。
今日姜麒集合了所有的年纪相仿的子弟,也几乎集结了他们一代中所有的嫡庶子弟。这刚一开打就分出了嫡、庶阵营,见此纷争周围看热闹之族人不禁苦笑着让开,他们也算见怪不怪了。
台上的姜麒看着已经拳脚相加的阵营,也想起母亲说过,五服之内他们着一辈兄弟共有七八十人,十五岁以上有三十多人,按年龄算他排十三,嫡子为长。作为嫡子一般他们的称呼都不会把庶出的人算在一起,故而姜麒来后姜风也就从大哥变成了二哥。
尽管不熟悉,姜麒任然粗略看了一下动手的应该都是姜家子弟。其余远远离开的要不是族中家将,就是仆人和少数食客了,对于嫡庶之争围观之人都早已习惯,也知道该怎么做。
看着台下之人如同流氓一般扭做一团,姜麒也没有制止反而就站在点将台看着、冷冷的看着,仿佛着都不关他的事情一般。见此情况也让身后的关羽等都有些奇怪,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不但是台上的众兄弟,就是在远处一直看着的族中长者都有些慌张了起来。
虽然嫡庶之争早以根深蒂固,可从未有过如此大规模的打斗。围观中最焦急者莫过于姜母,她本是来看儿子今天表现的,可却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就在众人焦急中,打斗渐渐升级。直到一炷香后,打斗的人都灰头土脸,并开始有人挂彩了,稳稳的姜麒这才动了。
不过姜麒并没有去拉开打斗之人,反而走向了一旁高高挂着一面大旗的旗杆旁。
看了看飘扬的旗帜,姜麒冷哼一声,腰部发力便一拳重重的打在旗杆上。
只听‘咔嚓’一声,碗口粗细重百斤的旗杆,尽不堪姜麒发出的千斤重力轰然倒地,溅起一片尘土。
倒下的旗杆不偏不倚,正中打斗人群中央。随即激战正酣的人群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碰’的一声从中间划开。
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扰,正激战的人都不免停了下来看向姜麒。在他们眼中,姜麒以手按宝剑沿着倒闭的旗杆走来。
面对浑身上下散发着杀气的姜麒,当近前时一个个衣着散乱、蓬头垢面的族人都不自觉的后退半步,让开他身子。
走到人群中间,姜麒瞥了眼还留着鼻血的姜风和眼睛乌青的姜彪,随后冷哼了一下取下腰间宝剑。
随着姜麒动作,‘当’的一下宝剑连鞘一同插入地面,入地三寸。
剑鞘入地,姜麒接着带着轻佻说道:“着就是我姜家子弟!整整用了一株香时间居然没有一个人被打倒,尔等武艺都是如何练就的!”
说着姜麒不待众人反应过来便动了,先是一脚踹飞最近的姜风,接着一个回旋又踢倒瞪着牛眼的姜彪。
短短一吸间,‘砰’‘砰’两下,刚才还横鼻子竖目的两人就倒在地上没有了知觉。
姜麒着突如其来的一手,不禁让怒气冲冲的一大堆人都楞住了。
在他们还在愣神间,姜麒接着说道:“如若是在战场上尔等已经死了,今日麒就教教尔等这些废人,如何打架搏杀!”
说着面色阴冷的姜麒又动了起来,不过虽然知道姜麒要干什么,但作为对手,刚刚还打的不亦乐乎的三十几个姜家子弟却只能被动防守。
哪怕如此,任然不到一刻,参加打斗的人已经没有一个还能站的起来,不是昏倒与地,就是在痛苦**。
“杀伐果决、雷霆之势。不错!假以时日,伯孝定当是名震天下的将军!”远处将一切看在眼中的姜群满意的捻须颌首,随后对着身后刚刚还焦虑的族人说道。
解决完最后一个还站着的族人,姜麒取回插在地上的宝剑,慢慢走回点将台。
见到姜麒那杀伐之气,就连以前见识过他武艺的护卫心中都在发虚,一个个都放缓呼吸,低头不敢去看他一眼。一时间姜麒威望无二。
第八十三章 姜家族兵(三更求鲜花)
走回点将台,姜麒将剑矗在地上,一副睥睨天下之势环视众人。半响才说道:“还有人置疑麒否!”
“卑职不敢”“小的不敢”“、、、、”,面对姜麒的话,台下之人一时间回答出五花八门之言,不过还好话语中尽是恭敬之言。
见刚刚威势基本将人震服,姜麒收起宝剑朗声说道:“家主命麒接管护卫营,麒不敢推辞,因为麒是族中一员。肩负保卫坞堡重任,麒不敢懈怠。”
“尔等今日能在此,说明都是我姜家忠心之人,同麒一样有保护家族之使命。无论尔等是否愿意,从今日起将接受麒三个月训练,三月后合格者将留在营中。”
“凡留着营中者,不论奴仆、食客以后每月都会领取食俸。能成为骑兵者每月八百钱,弓箭手每月五百,其余每月三百。各级统领每高一级多两成。”
“当然不愿留者,三月后可自行离去麒绝不阻拦。现在尔等可到营房处登记姓名领取衣物,在没有结束训练前,这里没有少爷、公子、家将、仆人、食客,只有一同训练的兄弟和台上的各位教头。如若再出现今日相互残杀,麒不会再手下留情。在训练之中你们只有服从命令、服从命令和服从命令,知道否!”
“诺、、、、”听着姜麒杀气腾腾的话语,此刻在场者不禁整齐的唱了声诺。
听着台下之人整齐的回答,姜麒终于放松了,满意间一摆手说道:“给晕着的每人赏一桶水,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
、、、、、、、、
、、
“少爷,还好否、、、”一个仆人打扮的少年,看见姜麒等离开点将台走向新建的营帐后,赶紧扶着姜风关切的问道。
“滚蛋!刚都跑到哪里去了,没义气的东西。亏平时爷还对尔等那么好!”姜风揉着发痛的胸口,一脚踹向过来关心自己的随从。
见来脚那随从也不敢躲避,毕竟自古以来主辱着臣死,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他也知道一顿打是轻松的了。
“好了,二哥,着也不怪这些下人,毕竟着不是在外面,祖父交代过现在这里都要听大兄的,不要再惹事了。不然吃亏的是自己!”待姜风踹了那下人几脚后,姜波发现不远处的大兄姜麒在看向他们,赶紧把姜风拉开并提醒道。
听到族弟姜波的话姜风也住了手,冷哼了一声。接着几个一瘸一拐的难兄难弟,走向门口几张摆放着桌案的地方,前去登记。
此刻的辕门口并排排着的十多张桌案,案前以排着长长等着登记的队伍。
案后跪坐之人正边问边书写着什么。待书写完毕,最后递给登记人一张牌子。
前来登记,姜风等人也不理会排着的长队直接走到了最前面。此刻负责登记之人是一个三十来岁文士打扮的族人,见有人上前他提笔,头也不抬的问道:“姓名!”
“混帐!爷都不认识!”被人粗鲁的问及,本就有气的姜风拍案骂道。
听到是姜风的声音,那人尴尬的看了一眼姜风。随后有些为难的说道:“少爷?老太爷吩咐了,这里一切都听麒少爷的。麒少爷说了,在着营中不管是谁都得一视!”
“哼!”早一肚子火没处放的姜风那里受的了这等侮辱,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了不起!他是少爷!我就不是了否,爷现在不玩了、、”,说着姜风就要转身离开。
“哦?我当是那里的少爷,原来是我姜家纨绔啊!不过也是,我家公子怎可受苦哪!还是回去躲在你母怀中嬉戏吧!”就在姜风气急而去之时,乌青着眼睛的姜彪带着几个族弟从后面走过了讽刺的说道。
“你说什么、、、、、”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面对挑衅姜风便要暴走。
“没有听到,那我代哥哥再给你说一遍,你个没断奶的小孩快回母亲怀里嬉戏吧、、、”,跟在姜彪身边的姜初,更是毫无忌惮的笑着附和道。
“敢辱我,找死!”好视被姜麒打姜风还能自认倒霉,可被庶子侮辱如若受的了这气,姜风他就不是姜风了。火一来姜风说着就想一拳打过去。
还好就在姜风要爆发之时,他身边此刻还有个沉的住气的姜波。只见姜波赶紧拉着他举起的手臂,指了指正抱着膀子看戏的姜麒。
接着便听姜波对姜彪等人说道:“逞口舌之力算什么,有本事我等校场上见!”,说完连扯带拉的把姜风拉到另外一边。
一场闹剧没有上演,半响登记完毕,姜风、姜波按照指示分别取得了一套黑色的戎装、一件两裆凯,以及绑着铁锭的绑腿走进了分到的营房。
不过不是冤家不聚头,刚一走进营房,他们便看见了两个不想看见的人。
听到有人进来,姜彪、姜初也有种冤家路窄的感觉,不过就在他们四目相对还没有拔拳相向之际,营帐门再次被拉开,接着便听有人说道:“四爷就是这里了、、、”
话音过后,门帐被撩开同时又出现一个沙哑而惊喜的声音:“额!二哥、三哥都在这里啊?”
“兴,你怎么来了!”问言而去,姜波看着抱着铠甲满脸笑容的姜兴疑惑的问道。
姜波可知道,哪怕他三叔成亲早着长子如今也只有十四,还不够年纪怎么也来了。不过虽然年纪不够,可人却不弱,着姜兴已经有七尺五寸高了。
“小弟可是和父亲闹了半天,后来父亲没有办法才给大兄说了声,大兄见我还有些武力便同意了。不过如今看来小弟来的很及时啊!”姜兴看到楚河汉界很是分明的兄长玩味的说道,作为从小的跟屁虫他可没少和两个兄长厮混,眼下也便要助战。
引路之人看着眼前气氛不对,他可不想览事,抹了抹一头的汗,便想溜之大吉,忙说道:“无事小的就离开了!”
不过事与愿违,来人的算盘打错了,只听几人同时说道:“等等、、、”
“各位少爷有何事!?”
“不是说十人为一队吗?其余人喃!”姜波首先问道。
“着营帐是麒少爷专门安排给几位少爷的,麒少爷说要是各位少爷不满可以去找他!”下人硬着头皮说道。
听完来人的话,姜风几人可谓是大眼瞪小眼,聪明如姜波便猜到接下来的日子不会好过。而鲁莽如姜风、姜彪之流心中却想着,如今朝夕相对报仇的机会来了。
不过不待他们有过多的眼神较量,外面敲起的战鼓便将他们思绪打断。
战鼓一起,接着就听到营帐外几个人边跑边喊道:“麒少爷有令,穿上发给的所有东西,按照营房编号,一炷香后校场集结。快、快、快、、、”
随着外面喊声,一时间营帐内变得鸡飞狗跳。这个喊着找裤子,那人又叫鞋子不见了,一时好不热闹。
待战鼓再次敲起,刚穿戴整齐的姜风几兄弟推推嚷嚷着,半天才找到写着四拾四什的牌子。
四下看了一下,姜风对姜波说道:“为何我等这里人这么少?”
“何止,其余四个方正都是百人,就我等着一队只有四什。其余都是十人一什,我等只有五人!”姜波四处看看回道。
“是啊!并且好像我们着四十五人都是族里些好勇斗狠之人?”借着话题,姜波身后的姜兴补充说道。
“看来除了我几人,其余兄弟都被打乱到了其余地方!”随后姜风指着隔着很远给自己打招呼的另一个族弟说道。
“四哥,看来姜麒我等是被孤立了?!”姜初也发现不对,赶紧对身前的姜彪说道。
“看来都是为早上的事情,且看他如何、、、、”姜彪心中也有些紧张,不过当看着台上一个身高近丈、枣面长须的人出现后,还是硬气的说道。
走上点将台,关羽示意鼓声停止,接着上前一步朗声说道:“吾乃关羽、关云长,授贤弟姜伯孝所托,在这次训练中担任尔等体力与刀术教头。在此望诸位好自为之,关某可没有伯孝贤弟心那么慈手软。”
“当然!尔等有不服想试一下关某身手也可,关某还愁如何用掉伯孝贤弟给的十个死亡名额哪!”,说着关羽丹凤眼半眯,原本就不怒自威的面容,更是给人以强大的威慑力。
待关羽说完,紧接着便是穿着全服铠甲的四百多名受训子弟,五人一组领到一根百斤重的圆木,开始了绕坞堡跑圈训练。
作为姜家子弟,他们一直都以那宽阔的坞堡为荣耀,不过开跑后他们宁愿乌堡能小上十倍。
这才刚跑两圈就已经有人开始掉队了,而一人掉自然连累的便是随队的其余四人。当然不用说,当先掉队的便是姜风他们那一队。
本就互不服气的两伙人分到一起,出错当然的理所应当的。只是可怜对于掉队之人,他们所面对的便是新上任的教头关羽挥舞的皮鞭。
此刻在严厉的关羽面前,根本没有什么公子、少爷之分。‘噼噼啪啪’,的一顿打下去那可谓一个清脆。
那场面直看得乌堡头上,关心他们的母亲猛掉眼泪,与此同时乌堡头上那些因为年龄不符合没有被选上的族人,心中直呼庆幸。
五圈过后有人开始呕吐。
不过面对此情况,关羽只说了一句话:‘如此浪费,晚上最后二十人就不用吃了!’
一听没饭吃,那些原本跑不动之人当即又有了动力。
一顿快跑,直到十五圈后场中已经没人再站起来,他们这才听到关羽那道如同天籁的回营命令。
不过在场者高兴过后却是痛苦的开始,着跑步训练体力和后来的训练比起来那只是开胃菜而已。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早、中、晚五圈绕坞堡跑就成了他们的习惯。身体的负重也慢慢有了变化,从扛圆木到后来每人负重八十斤而如履平地才算完。
如此负重也就相当于每人携甲、刀、盾、弓、三十枝箭、以及十天口粮的重量。
当然像姜风那些体型伟岸的人,盾就变成了比普通盾重三倍的拒马盾。
每天跑步练气之后,接着的训练便是被无数人暗骂的恶魔姜麒设计的。什么爬软绳、翻越丈高墙体、趟水塘、过独木板等让人发狂的障碍。
而这种每人枯燥的训练一来就一个多月,直到消失了许久的姜麒再次出现的时候才算基本结束。
不过谁也没想到,就是这奇怪的训练,成就了未来姜家军‘飞行军’的美誉。
第八十四章 训练精兵
自从当日将训练交给二哥关羽之后,姜麒便带着张飞、赵云和童飞开始了闭关。
当然他们的闭关并不是修炼什么绝世武功,而是要研究出一整套适合战场之用的武艺。
很快根据环首刀的特点,姜麒和赵云便从剑法中提炼出了一套适合砍杀的刀法。
作为战场厮杀主武器,缳首刀之所以能取代剑的位置成为军中主战武器,自然是有他的优势。
武器中,刀主要是以砍为主,比剑更容易上手。而且还不像双刃剑用不好还会伤了自己。杀伤力上看,刀砍杀的威力也要比剑的刺杀更具有威慑力。速度也要快,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分秒就会决定生死,当然是刀更能胜任。
几兄弟研究中,很快一套以砍、削、劈、撩为主的十式刀法就此问世。此刀法每一招皆威力无穷,厚背的环首刀,加上护卫的钩镶可谓攻守兼备。
当然用刀对于使用者而言臂力要求也比较高,着也让姜麒思考是否可以摒弃钩镶,再加长缳首刀的刀柄双手使用。
随着刀法面世,用枪高手童飞也创出了便于长枪手使用,以刺、挑、扫为主的十招枪法。此十招枪法摒弃了所有的拖拉,招招毒辣出手便见血,可谓真正简单直接的杀招。
随着研究深入,相比起步兵招式,最难的还是要数骑兵使用的招式。不过还好他们有使用长矛的张飞,本来张飞使用的长矛一直就是骑兵使用的重兵器,研究起来也算得心应手。
不过骑兵交锋都是在那短短的几秒之间,除了骑术高超之人,又有多少能运用好长兵器,特别是骑术普遍不行的汉军。最后经过研究,几人决定将长矛用在冲阵之上,以刺为主,一击不中马上弃之,转用环首刀凿阵。
为了加强骑兵的运用,姜麒还准备给每名骑兵配上弓箭,但无奈骑射对骑兵的骑术要求更高,只能先挑选骑术最好的人慢慢练好骑术再说。
一想起骑射,姜麒脑海中还出现了一种高桥马鞍,此鞍可以助骑士更高的控马。这种双边皆有马镫的马鞍,他以前也在江南时见到过南方人使用,应该要比现在使用的单镫好许多。如若普遍运用,可以提高骑兵的素质,不过具体如何,要打造出来试过才知道。
七月。骄阳四掠的炙烤着人间,一身厚重铠甲的姜麒站在点将台上。看着那整齐的队列、精干许多的族兵,姜麒不禁暗暗的颌首表示满意,他没想到才短短一月受训,这些子弟已经有了明显改变。
见此一幕,姜麒不禁对关羽报以肯定的目光。接着便听其朗声说道:“各位兄弟辛苦了,连日来的苦练大家都挺过来了,那说明我姜家子弟没有一个是孬种!今日起除了每日三次的练气长跑外其余皆解除。从明日起尔等将按照着一月来的表现分为刀斧手、长枪手、骑手。另外最精锐的还会成为斥候,下面麒为各位兄弟引荐接下来训练的教头、、、、”
“赵云、赵子龙,他将出任弓骑手教头,弓骑手将会从尔等中挑选弓马娴熟之人,初定为一队,五十人”
“张飞、张翼德,他将出任骑兵教头,骑兵将挑选骑术高超之人,初定为五十人队”
“童飞、童远翼,他将出任枪棒教头,长枪手定为三队、每队五十人”
“关羽、关云长,尔等都认识,他将出任刀斧手教头,初也定为三队,每队五十人”
“此外,麒将会从尔等中挑选三十人组成斥候队,并亲自担任教头。除此之外还会在尔等中挑选出几名读过书之人组成参军。以后每日训练完后有一个时辰时间,参事会教导大家识字、学文以及一些简单的兵法韬略。”
“哗、、、、、”,听到姜麒的话,刚刚还安静的队伍一下子议论开了。
“咳、、、”,话还没说完,见着突然的哗然,姜麒不满的轻咳了一声,心想训练还是不够,还得练啊。
一听姜麒咳嗽,原本还讨论着的场中立马又恢复了正常。尽管心中有些不乐,但对于着对付出现的令行禁止,姜麒还是不免颌首。
接着再说道:“除此之外所以步卒将会领取一把弓箭,麒将出任尔等弓箭教头,好了解散、、、、”
待姜麒‘解散’一出,没想下面的人并未作鸟兽散,反而在临时抽调过来协助训练的老护卫带领下井然有序的离开。
见此一幕又让姜麒高看了队伍一眼,光看此他就知着一个多月自家二哥没有少下功夫。随即姜麒不禁感激的再次看向二哥关羽。而此刻关羽那张严肃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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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新一次的分配就出来了,骑术精湛的姜波等五十人被张飞挑中。为了展现骑兵的威力,张飞还要求将新的训练营地,安排在离坞堡不远的一处靠近山谷的平缓宽阔地。
在此地张飞将会与赵云挑选出来的三十来个弓马娴熟的家将,以及十来个骑术精湛的姜家子弟,所组成的弓骑营比邻而居,而赵云挑选的这些子弟中便有年纪最小的姜兴。
尽管人数不多,但为了装备这百人骑兵,家主姜群还特意托天水族人,从西凉采购了两百多骑战马,给他们配的一人双骑,那投资可谓是下了血本。
骑兵一走,那原来的营地自然就留给了剩下的三百余人。姜风和姜彪两个膂力过人的家伙,都被安排进了刀斧营。只不过一个在一队、一个在二队。
虽然两人经过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仇怨,不过他们都是不服输之人,争斗当然并未结束。
按照姜麒要求,每半个月就要举行一次各队间的比武。而每到这时两个端着巨盾、提着大**环首刀的家伙,一定是打得最狠人。
也因为勇猛,很快二人便被推举为了队率。这样一来两人间的争斗,就变成了两队的较劲。
不过这种争强好胜,姜麒并未阻止。在军中永远都是强者当道,良性争斗都会是保持战斗力最好的良药。
当然在几个兄弟挑选人马的时候姜麒也没有闲着。经过观察,姜麒从族兵中挑选出了三十人组成斥候队。
他挑选的这些人,全部都是世代在姜家为奴仆之人,有的甚至已经有五六代之久,三十人皆姓姜。
当然除了忠心,着三十人都有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体力特别出色、身材在七尺左右,身形灵活。
而之所以挑选这些人,姜麒主要是要传授他们,当初自己在天柱山习得的一些遁甲天书中的一些武艺。
其中包括‘攀爬、潜伏、暗杀、脱逃等技能’,所以不严格不行。而为了方便控制,那些家族支系之人,他都没有考虑在内。最后经过挑选。四百多人也就只要了三十个最符合要求的人。
等人选挑选出来以后,姜麒吩咐他们带上一天的口粮和一把单刀,当晚就进入了离坞堡五十来里的邙山之中。在邙山他们将学习第一种本领,那就是‘生存’。
当进入山中的一刻,从小在山中长大的姜麒如虎入丛林,交代几句后便扔下了所带之人消失不见。
当日行军百里,安营扎寨疲劳不堪的三十人,吃完最后的口粮很快进入了梦乡。
他们并不知道来这里做什么,不过就在他们睡着之时,不远处如同灵猴一般挂在树上的姜麒却笑了。今晚他将给这些未入门的半个弟子好好上一课。
翌日,日出东方之时。三十个口塞白绢、衣着凌乱的人,或绑或倒吊着无一落网。而在着三十个挣扎的蠕虫不远处,姜麒正背靠大树烤着一只野鸡,诱人的香味已经香飘万里。
一边烤着食物,姜麒对于那些支吾着说话的人根本视而不见。直到一只鸡吃完擦擦嘴,姜麒才从腰间掏出三只飞刀投出。
飞刀一过,三个吊着的人绳子应声而断。待见三人解除束缚,姜麒丢下一句话:‘尔等想活着离开这里,就得睡觉都睁着一直眼睛’后转身离去。
面对姜麒的下马威,一脸苦相的族兵直到此刻都没有搞明白昨晚是怎么回事,他们当时还以为遇到了山鬼。
不过眼下望着姜麒消失的地方,他们更加相信,就是山鬼来了也不见得有他们家少爷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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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不知时日过,对于从小生活在山野的姜麒,这些日子就如虎入林、如鱼得水。每日过得很是滋润,没事打打猎、无聊收拾收拾族兵。
可他是快乐了,其他人就遭了殃,看着每日少爷姜麒大鱼大肉,自己只能找些野果充饥,族兵们除了郁闷还是郁闷。而且不但吃不饱,他们每日还得接受近乎苛刻的训练。很多人心中都一度想要退出,他们都不明白姜麒究竟要什么。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深秋。也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才明白年轻的少年并不同族中的纨绔。他们虽然受了不少苦,但也学到了一些终身受益的本领。最起码半个月后终于也能偶尔打到两只小动物。
不过也就是这样,原本秋天正找食物过冬的动物,很快都被他们给吓走了。大点的动物根本不再来他们的地盘。
而也是这时他们才见识到什么叫生存,以前果腹的野果也成了奢求。什么蛇鼠、青蛙、蚂蚁,只要能入口的东西都被他们吃了精光。动物吃完了接着就是各种草、树皮,只要是能可以活下去都成了他们果腹之物。
当然就是如此艰苦之时,值得欣慰的是参与训练的族兵皆没退缩。而他们有如此决心,多少也因为有一个与之同苦的少爷。
他们见姜麒都能吃,他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也就是在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们三十人都已经被姜麒这个新来的少爷品格深深的折服,很多人都在心中发誓誓死效忠之。
这样痛苦不堪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完成所有训练项目之后才结束。当与世隔绝两个月的三十一人走出大山之时,虽然全部都瘦了一圈,但人却更加精神、目光更加犀利。在黑暗中走着就仿佛幽灵一般可怕。
在受训结束之时,三十个受训子弟基本掌握了各种姜麒要求的技能,虽然还没达到最佳效果,但绝对已经算的上是合格的斥候了。
不过合不合姜麒对斥候的要求,就要看他们今晚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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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检验成果(求鲜花!)
深秋的夜晚已经有些凄冷,寒风拂过,吹起几片枯黄的落叶。
突然夜幕中,一个全身褴褛、脸涂得漆黑的黑影跳入一条沟渠。
接着黑影诡异的对着一座小包说道:“报、、、、,头!已经探明,坞堡城楼左右箭楼各有五人驻守,皆配有弓箭。正门藏兵楼有一什人马配有弩箭、长枪、环首刀。并有一伍巡楼队伍巡视城楼,一盏茶时间一次。老二、老六留着原处观察!”
没想待黑影说完,原本的如同泥土堆成的小包动了。接着一张同样掩饰得看不出本来面目的脸露了出来,此人正是姜麒。
他们今天结束了为期两个月的特别训练,在傍晚时分一行人走出了大山。经过急行军他们在午夜之时终于到达了乌堡。
听完回话,姜麒看了看泛着灯光的城楼轻轻挥了挥手。见到信号,原本空无一物的旁边突然冒出几个黑影,快速聚集于旁。
待人到齐,姜麒才压低声音说道:“按原计划一小队进攻左边箭楼、二小队进攻右边箭楼。三、四小队进攻藏兵楼,由三队队长指挥,第五小队跟着我掩护。”
“诺、、、、”命令完毕,旁边几个黑影小声迎诺。接着几人伸手对着夜幕比了几个动作,很快原本看着是一个小坡的地方慢慢动了起来,片刻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刚刚聚集在姜麒身边的都是每个小队的队长,在入山第二月之时,姜麒按照他们的表现把他们分成了五个小队。每队六人,并给了他们从一到三十的代号,并规定每次行动都只称呼代号。
之后他们又集思广益,制造出一套相互表达意志的手势,以方便行动,而今天行动便是检验他们成果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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坞堡藏兵楼外,两个执枪护卫正小声的聊着天,其中一人说道:“老七,听说今年的收成不是很好!”
被叫做老七的人叹了口气回道:“今天负责收租的管家回来了,说是每个地方都有受灾情况,相比以往减产三成!”
“三成,怎么会那么多、、、、”
“谁知道喃!不过年年天灾,着有收成就不错了。听说冀州、青州那些地方很多地方颗粒无收,听说了吗?南方又有人造反了、、、、”
“那有什么办法,着两年赋税又重。哎!还好我们姜家两餐还是能解决温饱。”
“是啊!不过要是能进麒少爷的护卫营就好了。他们每日可都是吃三顿,而且天天有肉吃。着可是家主都不能享受的啊!”,一想到肉那人说着还吞吞口水,接着说道:“老七,听说?你大哥家的义鸿也在护卫营训练、、、、”
“是啊!那小子刚好十五,一月前被麒少选中带出去训练了!哎、、、,要知道有这么好的事情我也迟几年出生,那样我就可以跟着麒少有肉吃了!”
“谁说不是那!听说这次只挑选出三十人,看来义鸿这孩子以后跟着少爷那可是吃喝不愁了!”
“那是,我家义鸿那可是文、、、、、、”
老七正高兴的胡吹着,不过话还没说完,一把寒冷的短刀就已经架上了脖子,还不待他反应脖子一疼就晕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旁边与之聊天的同伴也没好多少,同时遭受到了同样待遇,啃都没有啃一声就被击晕。
攻击之人扶着晕倒的哨兵慢慢放倒,其中扶着老七的那人悄声说道:“七叔,侄儿对不起了!”,要是此刻老七还没有晕,他一定会长大嘴,因为前来偷营的并不是别人,正是他侄儿姜义鸿。
随着各组开始攻击,乌堡楼上的战斗很快结束了。待姜麒进入藏兵楼的时候,包括巡逻队共二十五人无一例外,皆被绑成了粽子,并口塞白绢不能说话。
而在这些人中,一个没被击晕长得满脑凶恶的大汉,正不服的狠盯着他们。
也难怪他们此刻满脸涂得漆黑、衣着破难,怎么看也不是善人。如若眼睛能杀人,想必他已经将所有人杀了千百遍了。
见此一幕,姜麒略有兴趣俯下身子取出那人口中的白绢,想了解一番。不过不等他说话,只见那人刚得到解放便怒视着说道:“尔等何人尽然敢进攻姜家堡,不知死活否!”
“呵呵!?你等现在都是待宰之人,还如此大的口气。”姜麒扔掉取出来的白绢笑道。
“一死又如何,少爷会为我等报仇的,纵然你个狗贼有万般本事都会死在我主手中!”大汉倒是也勇武,根本没有半点害怕反而豪爽的骂道。
“有意思,可敢报上名来、、、”听到对方的恶言姜麒并没有生气,反而认真的看着这个长相有些丑陋、身高近九尺的家伙。
看清此人长相,姜麒不禁想,如若说他丑陋那还似乎在夸奖他。此人年纪已过弱冠,长得虎背熊腰,好好的一张脸却面长眼凹、浓眉葱鼻加阔口。
原本就已经够丑的脸颊上,还有一道从嘴角延生到耳垂的刀疤。这样一个人要是在晚上被胆小的人看见,或许会被当场吓死。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某家晏明是也,偷袭有何本事,可敢于我一战、、、”,被问及姓名,晏明并没畏惧眼前涂抹的如同鬼魅般的姜麒,反而大声回应道。
“哈哈,不错!有些勇气,不过现在你不过一死人尔,还没有资格与我一战!”如今任务还没有完成,姜麒并没有太多时间给他说笑。大笑一声后便一掌将其击倒,当然他心中也记住了这个不怕死的汉子。
解决完晏明,姜麒回首间发现了一人嘴角还渗着血斥候,不免关心的问道:“受伤了、、、”
而这受伤之人说来也巧,正是刚刚打晕其叔的姜义鸿。姜义鸿在斥候营中编号十七,他现已经是姜家第四代家奴子弟了。在姜家一直都以忠、孝、仁、义、礼、智、信、谦为家奴取名字,现在最多有传到了智字辈。
“小的没用,刚不小心挨了那人一拳。”姜义鸿指了指刚唯一没有被击倒的人惭愧的说道。
“嗯,那人确是个高手,以前好像没有见过他、、、”姜麒颌首拍拍姜义鸿的肩膀安慰道。
“或许是刚来的刀客吧!这种人我堡中有三四十人,确实有些本事。这次训练的人里边就有十来个这样的人。少爷下面我等该如何?”姜义鸿看着晏明道。
“嗯”姜麒略作考虑说道:“这样!传令除去你小队看守城楼,其余各小队分散前往校场。你之小队在半个时辰后叫醒这些护卫,表面身份后再前往校场。我在点将台旁等尔等,今晚真正考验大家的时刻到了、、、、、、”
“诺、、、、”
传完命令,姜麒缓步走到女墙边,看了看校场方向零星的灯火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二哥、远翼不要让我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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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熟悉的街道,一行人行进速度都很快,除了偶尔听到拴在院内的狗发出吼叫之外并未有何情况。
来的校场旁姜麒并未进入,而是跃上了校场旁不远的一座重檐式建筑的瓦檐之上,俯瞰校场情况。
如今的校场内,除了两队巡逻士兵之外并没有任何异常。
见此情况,姜麒淡淡一笑随即做出了进攻的手势。早已在下边整装待发的各小队长见此情景毫无迟疑快速分配任务,很快四个六人小队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虽然夜幕之下能见度不是很好,但视力极好的姜麒还是可以清醒的看见。
在他命令之后,一队便麻利的解决掉了辕门口的卫兵和望台的哨兵。
见得逞另一队紧随其后翻越拒马潜入校场。此外另外两队也不落后,很快从隐蔽处翻越栅栏进入。
翻越栅栏的两队他们的目标很明显便是巡逻队,很快随着几人闪过,护卫队手中的火把瞬间熄灭。几吸后另一支巡逻队再次出现在了校场中,只不过已经不是原来那一支了。
随着取代巡逻队,两支斥候便不再客气,他们将制造混乱,配合今晚的斩首任务。
今晚最后的目标就是中军大帐中的关羽,当然今天的火并不是真的放,只不过用一支炭笔画上记号而已。
偷袭继续进行,不过当站在远处的屋檐上的姜麒,看着有队人马已经开始悄悄接近中军帐后摇了摇头。
虽然斩首是最快瓦解一支军队的最好方法,可姜麒也清楚知道他们的方案不会成功。对于关羽的警觉性姜麒很清楚,正大光明的进攻,别说是他们一队六人前去偷袭,就是再来一倍人想正面擒住关羽也是不可能的。
看到今晚就要到此结束了,看了看时辰也差不多,姜麒也不再等待飞身下地,接着连续的几个纵身就进入了校场。
也就是在姜麒进入校场之时,中军帐中传来打斗声。接着两个偷袭的人便从帐门口飞了出来。片刻后便传来了‘敌袭’声。
见到任务彻底失败,姜麒将食指放在唇边吹出了声尖锐的哨声,这是让斥营撤退的命令声。
也就在斥候撤退之时,整个校场都动了起来。一队队提着兵器、盔甲穿戴整齐的士兵,有条不紊的从帐中跑出。
随后三五者结成小阵,朝点将台旁的不速之客围了过来。看着杀气腾腾的一队队士兵,姜麒满意的点了点头,不禁感叹‘两位兄弟都花费了不少功夫’。
随着一支支火把被点起,校场瞬间亮如白昼。此刻手提宝剑的关羽阴沉着脸走出了军帐。
当看着面前由二三十人组成的圆阵,哪怕高傲关羽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在他眼中眼前的这些人看上去都很青涩,但却有一种别样的气势。
再加上个个衣着破烂、面色漆黑,就如同鬼怪一般。更是给他一种前所未有的震撼力。
眼下面对自方十倍之数却未有丝毫怯意,再看了看两个嘴角还渗着血的家伙,关羽知道刚才要不是自己反应快险些就吃了亏。
第八十六章 误会?误会(求鲜花)
被姜麒带人如此一闹,原本安静的校场如今可是扰闹非凡。四处都是剑拔弩张的模样,刀枪林立、杀气遍布。而目标自然是场中的不速之客。
“二哥,检查过了,除了哨兵和巡逻队被击晕外并未有损失。还有就是有十多座帐篷的弟兄脖子被涂了炭灰,其余再无其他?!着实奇怪、、、、”童飞清点完营房,见没有了危险才提着长枪上前对关羽回报道。
“看来这些人并非歹人!”关羽听到童飞话后已经有了初步了解。接着上前一步问道:“何方朋友!光临坞堡有何指教、、、、”
“哈哈、、、、,指教不敢当!只不过想看看二哥的警惕性是否有衰减尔!”姜麒大笑着从圆阵中走出说道。随着姜麒的出现,刚还组成圆阵防御的斥候也收起兵器,随即列队而立。
“伯孝、、、、”“师兄、、”
看着蓬头垢面、衣着破难、不修边幅的姜麒,关羽和童飞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如何也想不到,这个看上去如同难民的人,会是他们原本那个风流倜傥的结义兄弟。
“哈哈,不太好意思,着刚回来就给了兄弟们个下马威!”姜麒耸了耸间,笑着说道“不过二哥着防御却是有些问题,才小半个时辰就被抹掉了十多个帐篷,要是放火,恐怕够兄弟们受的了!”
“是哥哥疏忽了,还望伯孝指点、、、”被姜麒这一说,关羽当即反应过来今晚种种,随即不禁满脸通红。今日被着几十人差点端掉整个军营还有什么好说的。
“着练兵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哥哥不必介怀。虽然今天出现了问道,但所幸的不是在战场之上,我等还有改过的机会不是、、、、”
“好了!今日大家也都累了,有何事下来再一起探讨如何、、、”姜麒看了看关羽尴尬的模样,知道今日自己是有些过分了。毕竟人家辛辛苦苦的帮着训练队伍不知道感谢,着刚一回来还端掉了小半个营帐,要换做张飞早就跳起来了。
“是啊,着一折腾是有些乏了,看师兄的样子着消失的两个月也没好哪去吧,快梳洗一下休息吧”童飞也赶紧打破尴尬的附和道。
“额,远翼是说对了,麒都快半个月没吃过一顿好食了,现在想着的就是好好吃一顿,睡一觉,这样麒先回家一趟,好好梳洗一番,明日让人把子龙、翼德和夏侯兰叫来我等兄弟好好聚一下,谈谈大家着段时间的感受如何、、、、、”
“如此甚好,四弟走后大家都忙着练兵也未好好聚聚,就如此说定了。”关羽收起心情附和着说道。
“那好,远翼帮着安排下斥候营的这些兄弟。明日再吩咐火房杀些牛羊犒赏犒赏营中弟兄、、、、”
“知道了,师兄交给飞便是、、、”
交代完一切,姜麒伸了个懒腰便离开了校场。
出的辕门,姜麒并没有停留,当即便朝已经快三个月没回过的家走去。回到府门口,因为夜深姜麒也懒得叫门直接三两下翻入了院中。
也没和谁打招呼,随后从自己房子那半开着的窗户钻了进去。回到房间倦意袭来,姜麒也就懒得梳洗,随意脱掉了身上破烂的衣衫就直接躺到了床榻之上。
深秋的夜晚正适合入眠,劳累许多时日的姜麒很快就进入梦乡。
在进入梦乡前丝丝女人幽香传入了他的鼻子,不过因为疲劳过度姜麒并未曾注意,还以为这里曾经是母亲的闺房,妹妹平时也会来玩耍,有香味也是正常,只是姜麒却不知道就是因为这样,今晚他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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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清晨,姜麟儿带着两个端着梳洗化妆之物的丫鬟来到哥哥所住的小楼。没想刚入小院,还没上楼她便听到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从哥哥所住的阁楼传出。
这一声尖叫可是把她吓坏了,赶紧三两步的跑上去,当一推房门,眼前的一幕当即把她惊呆了。
入眼处,只见房中一个披散着头发的男子,眼下**着上半身颤抖的卷曲在塌下。男子那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细汗,看样子十分痛苦。
而更恐怖的是,床塌上的蔡家小姐蔡琰,正拼命的用被子裹着身着,只露出凌乱的秀发和一张泪流满面的俏脸。
此刻只看塌下破褴的衣服,姜麟儿仿佛知道了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一般,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见此一幕,姜麟儿除了惊呆就是害怕,她没想到居然会有人敢在着坞堡内行凶,她不禁后悔昨晚让蔡琰留下来过夜。
回想起昨日,因为刚到洛阳时的巧遇,姜麟儿与蔡琰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好姐妹。
数月来她们更是时常相互串门,早已习惯彼此在对方家中留宿。昨天蔡琰提出想看看哥哥姜麒的房间,姜麟儿也没反对。
没想当蔡琰进入房中,看见书架上的琴曲后就被吸引了过去。随意拿起一卷谱子,便借着案上的一席瑶琴,没多久就弹奏出了动听的琴声。
看着蔡琰一曲接着一曲的弹奏兴致很浓,姜麟也就没打扰,再上母亲叫自己便先走了。
直到晚食之时,姜麟儿来看弹琴的蔡琰才发现他已经累的睡着了。见此情况她也就没有好叫醒,心想反正哥哥也在外训练族中子弟,几个月没回来了,住了一晚也没事,不过姜麟儿那里知道就这一晚就弄出事了。
虽然心中害怕,但姜麟儿还是赶紧跑上前搂着因害怕瑟瑟发抖的蔡琰。
虽然还不太懂得男女之事,但一个赤身的男子和一个柔弱女流在一起会发生什么事情,姜麟儿就是用脚也能想到。
如今见只知道哭和摇头的蔡琰,姜麟儿怒气上涌。作为双生子姜麒都是个性格暴躁之人,那妹妹姜麟儿多少也有点。一怒之下,姜麟儿一把拿起摆在床头的宝剑就要把恶贼正法。
不过就在姜麟儿一剑刺出将要刺中来犯之人之际,原本地上还好像受了重伤的人,仿佛有眼睛一般一下滚了开来,刚好躲开宝剑。
接着那人还原地一转,不待姜麟儿反应过来,就觉手腕一疼,“叮铛”一声手中宝剑应声落地。
突来的变化可把姜麟儿吓坏了,毕竟她也是弱质女流。两个刚进门的丫鬟更吓的一声尖叫就跑了出去。
还好就在姜麟儿担心自己是不是会清白不保之际,缓缓起身的男子并未发难,只是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怜儿疯了否,连哥哥都杀、、、、、”
不错,刚刚被误认为恶棍的那倒霉男人正是姜麒,原本他正在梦中与一白衣女子琴箫合鸣、卿卿我我的时候,那知天边一道尖叫传来,还未反应过来接着小腹便被踢中。
一阵钻心的疼痛传入脑海姜麒随即转醒,命根子传来的疼痛,瞬间便让姜麒丧失了一切战斗力,虚汗流了一身。不过这着还未算完,接着痛成虾米的他便可怜的被连踢带推的弄下了床榻。
听到男子的话,姜麟儿再看了看他还勾着身子的样子。从他胸口上挂着的玉佩和心口的刀疤,姜麟儿当即确定着个满脸污垢的男子真是自家哥哥。
确认身份姜麟儿惊讶的道:“哥!怎是你,你不是在外训练族中子弟吗?怎么成了采花大盗、、、、”
姜麒痛苦的抬头,看着满脸惊讶的妹妹,以止住哭泣用被子包裹着身子的蔡琰,姜麒被弄了个莫名其妙。怎么自己就成采花大盗了:“昨晚我就从山上回来了,看天色太晚就没有去打扰院中之人,着是什么情况、、、、、、”
“着、着昨晚、、你们没做什么吧!”看着哥哥的尴尬,姜麟儿有些想笑,不过还是忍住,连忙扶着哥哥佝偻着身子,再看看梨花带雨的蔡琰悄声问道。
“能做什么、、昨晚半夜才回来都快累倒了,躺下就睡着了,也不知这旁边还有人。对了昭姬为何会在榻上,大清早的一脚差点要了麒之命、、、”姜麒看了看榻上梨花带雨的脸捂着下身有苦难言。
“呵呵,哥哥、、、,挺行的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子睡在旁边都不知道,你不会是、、、?”姜麟儿媚笑着说道,满脸的不相信。
也难怪姜麟儿不相信,这姜麒是何等警觉之人,怎么可能与人大被同眠而不知,说出来谁相信。
接着暧昧一笑姜麟儿小声说道:“哥哥是不是上次就看上的蔡小姐,现在好事已成,怜儿是不是多了个嫂子!”
“小丫头什么意思、、”身负重伤姜麒听到妹妹猜测,又看着她那满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末了心想自己文武双全、年少多金,又是富二代能干出伤风败德的事情嘛。
“呵呵、、哥哥还不知道吧!阿母现在正托媒人给哥哥说亲事喃!没想哥哥着到抢先了,不过蔡家妹妹无论家世、长相、才学都不输哥哥,阿母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如今看来好事以成,相信阿母会很开心的、、、、”
“怜儿,不得拿哥哥说笑啊!”姜麒见她越说越远赶紧制止道。
不过姜麟儿可不管姜麒的尴尬,一副了解的模样保证般的说道:“哥哥放心为了嫂子,我这个做妹妹的帮你善后。快去梳洗一下,看看是否受伤了、、、、”,边说着姜麟儿便把姜麒推出了房门。
被莫名其妙的推出房间,姜麒第一次感到很受伤、很受伤、、、、、、
他万万没有想到,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和蔡琰睡到了一张床榻之上。不错姜麒承认心中却是对蔡琰有好感,但仅限于好感而已,两人算起来不过才见了两次面而已,如今看来这份好感该是升级的时候了。
可一想到蔡琰刚才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姜麒却又忐忑了起来,甚至还有一刹那,想要是昨晚发生点什么事,会不会就不这样忐忑了。不过姜麒着一龌龊的念头一起,便被他脑中正义的卫士抹杀掉了。
带着忐忑和下腹那钻心的疼痛,姜麒郁闷的走下了阁楼,准备去检查一下受伤是否严重。要是严重将来、、、、,他就没有将来了、、、、、、、、
第八十七章 蔡琰心思(第二更)
不过排腹中姜麒却不知,他受伤的心才刚刚开始。这刚一出房门,就遇到了刚才两个跑出去的丫鬟,正带着几个家丁赶来捉贼。
当来的家丁看清楚他那漆黑的面部后也很是惊讶,拿着棍棒不禁茫然的看着两个丫鬟。心想刚听丫鬟说少爷房间出现了采花贼,现在却见少爷**着上身出来。下一刻仿佛猜到一些般暧昧的一笑。
再想起丫鬟说的房间里的女子是谁,一时间家丁都用种佩服的目光看着自家少爷姜麒。那模样分明就是说,‘少爷就是少爷,不声不响的就把洛阳第一才女拿下了’。
看着满脸**的家丁,姜麒知道现在就是脸上长满了嘴也说不清了。当下索性不管,也不解释,直接吩咐两个丫鬟准备水给他沐浴便闪进了一间客房。
进入房间姜麒便急不可耐的退下裤子,比起下人的猜忌,他现在最着急的是看看兄弟有没有事情。不过当看着红肿的器官后,他真的很担心下辈子会不会跟宫里的太监成为兄弟。
姜麒的担心无人理会,房内姜麟儿把哥哥推出房间后便掩上房门走到床边。刚一坐下赶紧掏出手绢,给哭红了眼的蔡琰擦擦并说道:“昭姬妹妹还好吧?昨晚哥哥他做了什么没有、、、”
“呜、呜、、”蔡琰小声的哭啼着,摇头说道:“我、、不知道、、”
不过虽然不明不白的被玷污清白,但刚才听到姜麟儿对那可恶的人称呼后,蔡琰心中不知怎么好像好受一些。
当日在两次见到姜麒后,他那高傲却不失亲和,洒脱又充满个性的神态,以及一双神秘的双眸都深深地吸引着她。特别是那日姜麒送了她一支首饰后,姜麒更是成为了她十多年来第一个进入梦中的男子。
也就是姜麒的出现,蔡琰她那颗冰冷的心被激活了。甚至为了见姜麒一面,蔡琰放下了她的矜持主动找上了门,希望能再见那魂牵梦绕的身影。
不过事与愿违,几次三番的来姜府,她都没有看到过姜麒的身影,反倒是这一来二往倒是让她和姜麟儿打成一片,并成为好姐妹。
昨天蔡琰也是突发奇想看看姜麒的寝房,虽然也觉得这样不好,但去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
入的房间那精致而简洁寝房当即吸引了蔡琰,环眼看去干净的房间除了兵器架上摆着的刀剑外,就是书架摆着的各种书籍和一面瑶琴。蔡琰也是不知道为何,就是这样原本普通的房间如此吸引她。
坐在房间蔡琰摸摸古琴,莫名的想着姜麒在房间的身影,一时间心中觉得满满的。不知不觉的太阳落下了山头都不知。
不过当天色晚去蔡琰却不想离去,怕父亲担心还吩咐贴身丫鬟回府说一声。以前她也在姜府和姜麟儿一起留宿过,也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不好意思。
待丫鬟走后不久一股倦意袭来,蔡琰便鬼使神差的睡到了姜麒的榻上。闻着榻上男儿特有的味道她很快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她再一次与姜麒相会,两人共骑着一匹白马相互依附奔驰在草原之上。而且浓烈的男儿之气更使她感觉是那么的真实。
就这样睡着一觉醒来,蔡琰第一个感觉便是有什么东西顶着不舒服。没想随意拨弄了几下,那东西还顶的更加紧了。
厌烦间她才慢慢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当醒来之时刺眼的阳光已经透过窗台照进了屋内。也就接着这阳光,蔡琰看到了一张涂着黑色污垢的脸出现在她不及一指的地方。
不但如此,惊醒中蔡琰还反映过来,此刻自己在正躺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并且对方还有一支手臂环抱着自己。而在梦中那个杵着的东西现在正握在她手间。
透过被盖的空隙,蔡琰看见那物品是从他胯下长出的,虽然未经世事,但蔡琰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一时间蔡琰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惊吓住了,经过短暂停顿,当即便长大了嘴叫了起来。
如今除了尖叫蔡琰不知道该干什么,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她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脚便踹在了刚手握过的地方,同时几脚便将那不速之客弄下床榻。
惊慌失措间,蔡琰知道昨晚已经失去了女子最重要的东西-----名节,以前她曾无数次的想过自己的夫君会是什么样。但怎么也不会想到,夺取自己宝贵东西的会是一个邋遢之人,见此蔡琰连死的心都有了。
痛苦间,直到听到声响进来的姜麟儿称呼那邋遢之人为‘哥哥’时,蔡琰明白过来,原来拿邋遢之人就是那魂牵梦绕的姜麒。
当得知对方是姜麒,蔡琰心里莫名的好受了些,虽然两人的见面太不合时宜,但最少也能安慰一些。
“昭姬妹妹,觉得我哥哥如何、、、、”待蔡琰在回忆中恢复平静,姜麟儿看着已经止住哭泣的她赶紧问道。
“怜儿姐姐这是何意!?”聪明绝顶的蔡琰如何不知道姜麟儿问的什么意思,只不过少女的矜持,让她不能直接回答。
“妹妹知道怜儿的意思,我哥哥虽然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其实他人很好的。不但对家人,就是对待家丁下人都不例外。而且哥哥长相俊俏,文武双全,妹妹知道吗?阿母刚给祖母说要给哥哥找妻子,着方圆百里的媒人都到齐了!”姜麟儿试探的说道。
“那、、那可有中意的!?”听到姜麒要娶妻,蔡琰心中猛的一颤,小心问道。
虽然只是一刹那的时间,姜麟儿也发觉了她的变化,心中便了解。眼睛一转故意说道:“母亲是精挑细选了十来个女孩的画像,准备给哥哥看看了,可惜哥哥一直在外没有回家、、”
接着又故作神秘的对蔡琰小声说道:“其实哥哥早有意中人了,只是不好意思说而已、、、、”
听到姜麒有意中人蔡琰心中不禁有些失落,豆大的眼泪从眼中里流了出来。
不过姜麟儿接下来的话,却又让蔡琰有些哭笑不得:“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着是何等的美貌,就是怜儿听到都自惭形秽,当然也只有这样的女子也才配得上哥哥!”
蔡琰听到了姜麟儿念出的诗句一下懵了,心想‘着不就是当初与姜麒相见时候,他涌出的诗句吗?着首诗句再熟悉不过,如今可是专门将此诗句书写悬挂在闺房里,每日都要看上几遍!’
蔡琰心中忐忑着猜测姜麟儿话语的意思,只是当她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到了一副阴谋得逞的姜麟儿之后,蔡琰知道自己上当了。末了不禁擦干眼泪,佯装怒意的看着一脸坏笑的姜麟儿。
“着可不能怪怜儿,其实当日在偃师看见美丽如仙子的妹妹,怜儿就想到要是着仙子能成为怜儿的嫂子那可多好。现在既然妹妹不讨厌哥哥,而且昨晚你两人又、、、、、、”见蔡琰反映过来,姜麟儿任然没心没肺的说道。
听到这里蔡琰好像想起了什么问道,不禁皱着眉头问道:“那昨晚怜儿妹妹让琰来这里是否是阴谋、、、”,说完心想要是真的这样那可就太可怕了。
“妹妹着可就是误会了,哥哥真的快三个月没有回来了,而且出乌堡已经快两个月了,着完全是你二人的缘分,怜儿可以对天发誓、、、、、,不过哥哥是不是故意的怜儿就不知道了、、、呵呵!”
看到姜麟儿郑重其事的样子蔡琰也相信了几分,淡淡的说道:“那是琰错怪了姐姐,不过姐姐也知道,贞洁对于女子的重要性,可不可以让琰和姜公子谈一谈?”
话说到这里姜麟儿也知道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既然事情都这样了还是让哥哥出面的好,能否成事就要看哥哥自己了。
然而就在蔡琰和姜麟儿在讨论人生大事之际,姜麒却正全身**的的站在浴桶里,尴尬的满面通红。在他面前,母亲正不依不饶的,让一个年近半百的医师给他检查着红肿的下体。
姜麒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知道自己伤了的,他方才刚趟进放满花瓣的浴桶里,房门就被突然的打开了。
下一刻只见母亲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一听说了自己受伤的地方紧张莫名,‘说那是传宗接代的东西不可马虎’,等检查过后更是不放心的让人叫来大夫。
着一来搞得姜麒恼火不已,当然又不好发作,如今他那最秘密的东西被人弄来弄去,他连死的心都有了。心想一定要让罪魁祸首来弥补今天的损失。
就这样姜麒被陌生的老头‘搞’了半天,而且还不算完。那庸医说他不敢保证完全没有问题,只能开两幅消肿的药试试。
虽然是半吊子大夫,但姜麒看过药方也知都是些普通药,还不如自己配置的金疮药。不过拧不过母亲,姜麒只好在洗干净身体后敷了一会才算完。只是姜麒那里知道着只是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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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姜、蔡定情(求鲜花!)
就如浑浑噩噩便被推出房门一般,等衣着整洁的姜麒刚走出房间又被妹妹拉着了。
听着姜麟儿讲述刚才和蔡琰在房里说的话,听完话语姜麒一时无语。他自问当初在偃师看见这个女子的时,却有异样感觉,但也不至于到妹妹所说的意中人的程度吧。
不过姜麟儿可不管姜麒他那么多,拉着他直接到了蔡琰所在房间。目的地一到不容分说,直接又把他推了进去,随手还拉上房门。
对于这个霸道的妹妹姜麒也无可奈何,心想‘该来的总要来,谁让你昨晚上错了床’。
不过转连又想‘什么上错了,那可就是自己的床,就算上错了自己也什么都没干啊?就算坏了你蔡琰的名节,你也一脚差点要了我之命,也算扯平了吧!’,想着想着姜麒硬着头皮转过了身子。
没想转过身来,姜麒原本纠结的心情顷刻颠覆。只见此刻的蔡琰白衣胜雪,正坐在一面铜镜旁边,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背后,双手撑着下颌,闭着双眸,微红的眼圈说明她刚才哭过。
看到着一幕,姜麒不禁想到昨晚出现在梦中的那个看不清容貌女子,如今看上去却是那么清晰,不就是面前此人吗?
慢慢的走向梦中的仙子,姜麒口中轻声涌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听到姜麒的诗句蔡琰肩膀抖动了一下,忍不住的抽泣了两声,双眸剪水中蔡琰转身透过朦胧的眼睛,看见了一身白色儒袍的姜麒正慢慢走过来。
此刻姜麒那刚洗过的头发已经修剪合适随意的披散在肩上,给人一种不拘之气。整理一新的他已经和早上那个不修边幅、满脸污垢的人有了天壤之别。
如今见姜麒前来蔡琰也失去了最后的怒气,转而轻声说了声:“来了、、、、”
“麒冒昧、、、”姜麒有些尴尬的一礼说道,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此刻也是语塞。
“你、、何止、是冒昧,、、、、昨晚你是、、、、故意的嘛?”蔡琰红着脸问道。
“麒、、麒也不知道是为何、、、,昨晚实在是太累了、、、,一时没有留意、、、、身旁还有人!”不知如何述说自己的错误,姜麒吞吞吐吐的解释道。
看到姜麒的样蔡琰只觉好笑,心里哪有半点生气,接着说道:“那以后该如何、、、、”
“麒、、麒会负责的!”姜麒楞了半天仿佛鼓足勇气说道。
“怎样!?是娶我吗?”蔡琰继续大着胆子追问道。
“如果小姐愿意,麒着就让母亲前去提亲!”姜麒看着蔡琰面色微红坚定的说道。
“只为负责、、、、还是可怜琰儿?”蔡琰并未答应反而问道。
“不,其实、、其实麒至偃师以后每日都梦见一白衣女子,今日麒才知道她是谁。不管如何,麒已决定娶她为妻,不管有何困难也不放手!”情到深处,说着姜麒情不自禁的上前一把抓住了蔡琰的一支手掌,双眸炽热的看着她。
姜麒着一大胆的举动瞬间便让蔡琰心跳不已,十多年来从未被男子碰过的地方,一日之内都被他给碰了个遍,如今娇羞的蔡琰想收回手却被姜麒紧紧抓着,只好说道:“真的不是觉得内疚而要娶琰儿?”
“麒发誓如若有半句谎言愿被万箭穿心、、、”见蔡琰不信说着姜麒就发起毒誓来,不过不待他说完,蔡琰已经捂住了他的嘴。
“不许乱发誓,琰儿相信就是、、、”
见蔡琰答应,满眼炽热的姜麒看着她那殷红的樱桃小嘴,出于男性的本能不禁凑了上去。
一时间四片嘴唇相碰,接着又如触电般离开,这一下使得他们两个未经世事的少年男女羞红了双颊。
过了半响,蔡琰才忍住快要蹦出来的心脏,拿起桌上的一把梳子害羞的说道:“帮琰儿梳头吧、、、”
姜麒也才反应过了说了声‘好’,笨手笨脚的接过梳子,慢慢梳理着蔡琰漆黑的秀发。
两人不时在铜镜里四目相对,又赶紧闪开,一时暧昧满屋。
不过没多久他们间的暧昧便被门外偷听的姜麟儿打破:“哥,阿母说药熬好了、、、、”
“姜大哥生病了吗?”听到姜麟儿的话,蔡琰惊张的回首看着他并问道。
姜麒不好意思的侧了侧身说道:“没什么,一点小伤,阿母大惊小怪的。”
见到姜麒着侧身的举动,这时蔡琰仿佛想起了什么低声问道:“是琰伤着哥哥了吗?”,说完还撇了姜麒腿间一眼,原本就红的脸更加红了。
“呵、、、、呵”姜麒干笑两声表示尴尬,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对不起啊,姜大哥早上是琰出手太重了。”蔡琰低声的道歉。
“没事,麒皮糙肉厚,着两下还伤不了我,昭姬不必介怀。再说那也是麒无礼在先,是该受些惩罚。”姜麒挠挠头故做无恙的样子说道。
“呵呵”蔡琰捂着嘴轻声笑了两声说道:“姜大哥,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琰,昭姬,这样显得很生分,不如就叫我琰儿吧!”
“嗯,琰儿、、、”姜麒轻声说了下,想想女子表字都是出嫁才取的连忙问道:“琰儿以前定过亲吗?”
“未有啊、、、”蔡琰看着变了变脸色的姜麒,她知道可能是自己的表字让他误会了连忙说道:“琰在母亲怀中的时候父亲以为是男孩就取了个‘琰’字,不想琰是女儿身。少小是父亲教琰识文断字,大有传衣钵之意,随后便取了表字。”
“或许也希望琰给家中‘昭’来一个男孩吧?不过后来父亲得罪了朝中奸佞被充军朔方,母亲也在途中重病亡故了、、、、”说到年少之时的伤心事蔡琰还低声哭了起来。
看到蔡琰伤心的哭泣,姜麒俯下身子轻轻环抱着她说道:“放心,苦难的日子也已经过去了,麒保证以后会让琰儿开心快乐一辈子!!!”
听到姜麒的情话,蔡琰把脸埋进了姜麒的怀里痛哭起来,自从母亲去世之后她再未在别人面前流过眼泪,内心的苦楚一直埋藏在心中,今日终于得到释放。
姜麒也不推辞,一直就这样抱着她,任由那伤心的泪水尽情的打湿衣襟。
经过彼此之间的温情,现在姜麒和蔡琰都有些如胶似漆的感觉了。直喜的门外的姜麟儿看到后都直接叫蔡琰‘嫂子’了,不过着声嫂子,却直羞的蔡琰朝姜麒身后躲。
随着二人定情,本来姜麒是准备让蔡琰去见见母亲的,但蔡琰觉得自己今天哭肿了眼睛不太好意思。姜麒也不勉强反正来日方长嘛,之后蔡琰觉得一晚未归让父亲担心准备告辞。
不过如今卿卿我我的两人还一时舍不得对方,姜麒本来是想一路将其送回去的,但无奈因为身体不是太方便,也只好把蔡琰送上了马车。
直到离别之时姜麒才想起对她发出邀请,邀请她三天后来和妹妹一起观赏族中子弟操典仪式。听完邀请事情蔡琰也不推辞欣然答应了。
车马轰轰,随着马车缓缓的走动,蔡琰脑海里回忆起两人从相识到相知是如此短的时间,但却是如此深刻。再想想姜麒为自己做的两首诗,一时间陶醉不已,蔡琰不禁开始憧憬未来的日子。
就在这份憧憬中不知不觉的马车已经到了家,待车夫叫了她两声蔡琰才反应过来。撩起车帘,便见已经在府门外等待多时的贴身丫鬟环儿迎了上来。
扶着蔡琰下车,细心的贴身丫鬟环儿就问道:“小姐眼睛怎么了?”
“哦”蔡琰虚摸了下红肿的眼睛笑着说道:“没事,风沙进了眼睛,怎么府中没事吧?”
“啊”“哦,没、、没事,小姐刚才你是否笑了?”环儿惊讶的说道,她从七岁那年就跟着自己小姐可却从未见过她笑,平时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今天是怎么了。
“哦,是吗?心中高兴就笑了哦,这样不好吗?”蔡琰摸摸脸蛋笑着说道。
“当、当然,小姐笑起来更加美丽了!”看到自己小姐变得开朗,环儿也跟着开心笑着回答。
听到丫鬟这么说,蔡琰一改原来大家闺秀的摸样,哼着乐曲蹦蹦跳跳的朝家中走去。
见着她这个样子更是让环儿搞不懂什么情况了,可疑惑归疑惑环儿还是连忙快步跟上,心中不免猜测着小姐到底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来到主厅,蔡琰见到父亲正和五六个朝中同僚在一起举行宴会也就没有打扰,整理了下仪容给大家请了个好就告辞回屋去了。
看到女儿开心的样子,蔡邕都有些不知所措,他记得好像女儿从其母去世以后就没有有过如此开心的时候,不禁感叹道:“着琰儿是怎么了?”
“着一晃时间过的真快啊!侄女都如此大了!”看着蔡琰离开,前来赴宴的人当中,一身材魁梧,颇有姿颜的中年汉子说道,而他正是刚刚回京留任侍中的卢植、卢子干。
“哈哈,是啊!岁月不饶人,日子过的却是快,我等都已过不惑之年了。再看看那些俊杰真是不服老不行了!”另一个身清雅衣着的人说道。
“要是按照子干与文先的说法,老夫不是已是老朽了吗?”见二人长吁短叹,另一个消瘦的白发花白的文人说道。而此人正是现闲置家中的名士王允王子师,而被叫做文先的清雅文人,便是刚回京不久除太仆的杨彪。
“那里、那里子师正是当行之年何曾老去!”杨彪笑着连续道。
“哈哈,戏言而且,不过在看到伯喈的千金,允不服老还真不行了。对了伯喈,昭姬可成定亲啊!”王允笑着问道,“可惜老朽没有儿子,不然定要赖着伯喈不可,哈哈哈!”
“是啊!听说昭姬现在可是被洛阳很多世家贵族盯着,不知花落谁家?”杨彪也凑热闹的问道。
“可惜植的几个儿子都不争气,不然植也上门提亲来了!”卢植附和道。
“我家琰儿哪有各位兄长说道那么好,每日只知道习文弹琴。不过前几日倒有一位少年给老夫提亲,他家世才学都还不错,不过还没有跟昭姬说过,也不知道她同意否!”提起宝贝女儿蔡邕满脸都是自豪之色,要知道如今着洛阳那个不知道他蔡家才女之名。
“哦,是何方俊杰值得伯喈如此推崇!”杨彪略有兴趣的问道。
“河东卫家的,叫卫仲道!”蔡邕也不藏着掖着笑着回答。
“着子确是听说过,到是有些才名!”王允摸着下颌白须想起这卫仲道是何许人连忙说道。
“那着可算的上天作之合了,河东卫家在我大汉也是世家名门,不知何时可以喝的上这杯喜酒喃!”卢植起哄的说道。
“应该快了,虽然没有跟琰儿说过,不过听说她们两人经常一起外出,这事应该没多大问题,到时还请各位大人早些来才是。”蔡邕笑着举起矮几上的茶盅遥敬道。
“一定、、一定”
将已净茶盅放于矮几之上,另一个刚才没答话身形威严的老者张温出言说道:“提起着才子之名,最近几个月响彻洛阳的那个姜家子,诸位可成识得?”
听到张温提及,也知道他说的是何人,只是几人相互看了下都摇了摇头,王允道:“那姜家子却有些才学,听说陛下都十分喜欢他所做的那首‘胡无人’不知是否?”
“然也,上次陛下还专门让邕进宫为他书写这首诗悬挂于书房内,并大赞此子!”蔡邕点头称是,接着说道“此子的诗句看是不和章法,但细细品味却是字字珠玑,未有大学问之人确不可写出如此华丽之诗句。单单是那两首‘侠客行’与‘胡无人’亦可流芳百世”
“不但如此,前两日我进宫给两个公子授课之时,还被协公子问起!”提及姜麒,方才都在聆听,儒生打扮的老者出言说道,而他正是如今大汉的太傅马日禅,马翁叔,大儒马融之后。
“这么说来此子名气还不小!对了,听说此子好像在偃师做的两首短诗,其中一首就是为侄女所做不知是否?”提及姜麒诗句,王允经不住好奇的问道。
“不说还好!说了我真想见见那个姜家子,就那首歪诗让洛阳文人议论纷纷,好像我家昭姬跟他有何染一样。最好他别被老夫看到,看到非打断他腿不可!”蔡邕有些恼火的说道。
“哈哈、、、、”
听到蔡邕的话厅里的人都笑着摇头,不过都是善意的笑容,要知道现在洛阳有多少大家闺秀,希望得到着一风流才子的评价而望穿秋水。
“不过除去那首短诗不说,从他的字里行间之中却是读出他的报国之情。特别是那一首短诗中的‘男儿何不带吴钩’更是说明他的志向。只是不晓为何着都数月过去了,再未有传出他的诗句或者踪迹,看来此子还真够神秘的!”笑罢,张温出言道。
“是啊!听说还有好事者出千金准备买他的一首诗,如今他家那坞堡外每天递名帖者更是无数。有人还说何府尹、袁公甚至张让都有派人前往邀请。不过到现在都未有回应!”杨彪也八卦的说道。
“想必杨公也是其中之一吧!”王允笑着道。
“王公也不妨多让啊!”
“哈哈、、、、、、”
、、、、、、、、、、
第八十九章 弟子姜成(求收藏!)
然而就在蔡邕等人热议姜麒之时,我们的姜家大少正迈着威武的王八步,一步一摇朝校场走去。
一路上打招呼之人络绎不绝,都夸姜麒威武不凡。不过那有人知道,姜麒之所以这样走是不敢把腿靠的太拢,怕再磨伤自己的命根子。
迈着王八步刚走到校场门口,姜麒就被站在点将台监督子弟训练的关羽看到了。关羽叫过两人,随便说了两句便迎了过来。抱拳说道:“四弟来了,翼德他们也刚来不久,正洗漱着。为兄叫人去说了,他们应该很快便会来、、”
姜麒回礼笑着说道:“不急,他们也累了,让他们好生休息一下。二哥着些日子也辛苦了,看上去都瘦了不少,不如今日大家就不再训练了,好生休息下如何、、、”
“如此也好?!来人、、、,传令下去,今日停止训练全营休息!”听到姜麒的话关羽也不矫情,直接叫来旁边一个人命令道。
吩咐完一切,姜、关二人便并肩走向中军大帐,入的帐中刚说了两句话,满身灰尘的童飞和头发还湿漉漉,一看就刚洗过澡的赵云、张飞先后进来。
张飞依然改不了他人未到声先至的毛病,进来还不由分说的给了姜麒一个猛烈拥抱,让众人大笑不已。
姜麒看着已经留上络腮胡,更显彪悍的张飞无奈不已。这个兄弟什么都好就是声响太大,刚在耳边一个‘四哥’差点没把他震晕。
嬉笑过后,大家都开始讲述着两个月来的训练结果,还别说这些都有些功底的姜家子弟兵上手都快,在几人的讲述中都夸赞不已。
听完大家的讲述,姜麒也了解了个大概,接着说出他打算三日后举行整个营帐之间的武艺比拼。其中包括个人和整体各营的较量。
听到姜麒简单的说明,大家也都基本了解了个大概,只剩下一些细节需要一起讨论。
最后众人决定此次操练将角逐出步、骑最强营,当然骑兵也就是两队之间的较量。
除去战队,就是个人如最强武士和骑士的角逐。武士要求包括体力、武艺和箭术,每项分三名。骑士包括骑术、刺杀和骑射也是每项三名。
为了节约时间初赛从明天开始,比赛人员先从每什挑选,最后由每什第一名参加三天后的比试。
等几人把比试计划讨论完后天已经完全黑了,本来姜麒打算几兄弟一起聚一下的,但在讨论过程中几个兄弟已经相互打起赌来了。
首先张飞吼出要包揽骑兵参加的所有第一,着赵云可不干了,本来要论骑射之术高超者都在他那一队里,现在居然有人向他叫嚷。
讨论一阵二人最后约定,以两坛酒为赌注,看谁的队伍更厉害。当然童飞也不示弱也和关羽赌上两坛酒,顺理成章姜麒也就成了他们见证人。
等事情商量完后,几人也急不可耐的要回去挑选武士纷纷离开,根本不给姜麒准备宴会的机会。
看看空荡荡的帐篷姜麒摇头笑笑,看来真的是有竞争才有进步。
随手拿起刚才记录的几捆竹简,姜麒准备去找当初从子弟中挑出来的几个有学识的参军,让他们具体安排一下这各项事宜。不想姜麒着刚一出帐门,就看见一个穿着皮甲的半大的孩子正提着两个石锁打煞力气。
见着少年,姜麒笑着叫道:“成儿、、、、”
听到有人叫那孩子寻声望来,一望孩子当即便看到了原来是姜麒在招呼。
见到姜麒孩子不敢停留,赶紧扔下石锁胡乱的擦了下脸上的汗水就跑了过来,来到近前,随即对着姜麒长恭及地口中称道:“弟子见过师傅!”
这孩子不是别人,正是姜麒老管家姜达的大儿子姜成,以前姜麒只是想让这孩子没事跟着他们练练武争强些本领,可后来才发现,这个看似憨厚的小子却是有些练武的天赋。
为了答谢忠仆姜达对他家的忠心,姜麒便在上山训练斥候之前收为了入室弟子。
“起来吧、、、”姜麒轻点下颌,看着满身是汗的弟子说道。
“是,师傅!”姜成倒是挺懂事,口中迎诺后起身还不忘随手接过师傅姜麒手中的几卷竹简。
姜麒倒也不客气,他当初也做过别人弟子,知道这是弟子对师傅的尊敬礼节,也就顺势将竹简交给了他。随口问道:“现在能舞动多少斤石锁了!”
“回师傅,现在可以舞动三十斤石锁,同时可以举起八十斤石锁”姜成干净利索的回答道。
“嗯”姜麒点了点都还算满意,必定才十岁,腕力还有很大的提升空间,接着问道:“师傅给你之药方每天都在泡吗?”
“每日都按照师傅交待浸泡两个时辰,只不过、、、、”姜成有些吞吐的看了看姜麒没敢说出下文。
“是不是有钻心的疼痛!”姜麒问道。
“师傅知道、、、、”听到姜麒的话姜成脱口而出。
“当然,为师从五岁就开始泡着药汤,被着药汤斧凿掉了三层皮,才有了现在的肌肤!”姜麒说着撩开袖子给他看看手臂上光滑泛着健康颜色的肌肤。
接着又说道“但那时所受的苦后来得到了回报,如今为师在受伤后恢复的速度要比一般人快很多,伤口恢复后不仔细看,根本不会以为那里以前受过伤。”
“弟子知道了,弟子以后一定坚持每日浸泡药汤。”姜成听到师父的话后重重的点头回答。
“嗯,因为你已经过了第一个最佳筑基时间,你的浸泡之药方以改造肌肤为主,就像你师叔云和飞当初的一样,比起为师当初洗筋伐髓的的痛苦以少了很多,如若觉得辛苦亦可放弃,为师不会责怪的!”姜麒看着刚到胸口的弟子说道。
姜成听到师傅的话赶紧跪下:“师傅不要赶弟子离去,当初弟子在决定习武后就已经知道各种辛苦,师傅放心弟子虽然愚钝,但会很努力的。”
“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希望你记住师傅的话。好了!今日早些回去吧,过两日师傅开始传授你武艺!”姜麒看着懂事的姜成说道。
“上天给了你一副好的筋骨和武艺高超的师傅,以后成就如何就看自己是否努力了”
说完已经到达目的地的姜麒,拿过了姜成手中的竹简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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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三日,姜麒都是在校场中度过。而护卫营中的姜家子弟,在听到姜麒传出了命令后各个营房都炸开了锅。要知道这样的比试以往听都没有听说过。
但对于不按常理的姜麒而言着再正常不过,经过三天的挑选,步兵营三十三个子弟和骑兵的十人脱颖而出。除了姜麒直属的斥候队是相互推举的外,其余皆是比试出来的。
姜麒也在挑出的弟子中见到了那熟悉的面孔,姜风、姜波、姜兴、姜彪赫然在列,而且成绩都不错。
而另外四十三人,大半出自庶出旁支子弟着倒是姜麒没有想到了。原本他还想可能家将和食客会占多数,不过再想想世家底蕴也就明白了。
世家子弟大多从小习武,只要有一个出类拔萃者带领,随时都有可能走向巅峰的可能,着也是世家的可怕之处。
而对于那些庶出或旁支子弟而言,想从众多子弟中站的自己一席,那个不是拼命学问习武。他们就是等待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而今天姜麒就给了他们机会,如今这些子弟在面对家族新宠谁再不表现那就是傻子了。
秋天。一个收获的季节,人们不管平时的劳作日子多么辛苦,待等到这个季节的到来,都会觉得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姜家靠近邙山的一个山谷中,此地的十多顷地已经在三天里抢收完毕。
虽然不知道今年为何要收的如此急,但对于姜家的长工、佃户而言,他们不会多问。着几年收成都不是太好,可姜家依然按照以往的比例给付他们粮食,就是这份情谊他们也得按照要求完成。
不过面对大人的高兴,小孩却是觉得姜家是可恶的。不为别的,以往等大人割收完地里的粮食以后,哪里就是他们的天地,他们会捡起零星的粮食拿去换麦芽糖吃。
可今年在收完粮食以后此处便来了一群凶悍的人,一下把十多顷地围了起来,不准人再进入。
对于地上散落的粮食,那可就成了各种小动物、杂雀的好食物。
清晨几只胖乎乎的田鼠正在充满露水的各种草杆中寻找食物,突然大地的震动惊吓住了他们。这些个机灵的小家伙连忙转过小眼睛,片刻后便从渐渐明朗的雾气后看见了无数粗壮的腿正朝这么奔来。
见此一幕它们都来不及呼叫同伴,胆小的家伙一下钻进了自己的巢穴。与此同时随着渐渐加大的声音,那些还在贪婪觅食的杂雀也随后惊起飞走了。
驶来的队伍前阵是三个步履整齐的五十人队,队中皆穿两裆铠,背负长弓箭壶,箭壶里是满满的白色箭羽。
武士腹前插着护身短刀,左手挂有遮挡的钩镶,原本该挂在左腰间的环首刀被统一横挂在腰后并用右手压着,随时准备出鞘。
除了整齐的装扮,在大军中每隔十人,还会看到有壮汉拿着能挡住整个人身的巨盾,光从架势上看,来军绝对算得上是精锐之师。
除去整齐的步卒,行进的战队左右还有骑士保护。保护左右的两支骑兵,所穿铠甲几乎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左边的骑士背上背着的是弩弓,手拿的是丈长的铁矛。而右边的骑士腰夸环首刀,背背的是比一般步弓略短的骑弓,并且是双弓,在他们坐骑前后还挂着满满的四个箭壶,再加上背上的一个共携带一百五十只箭矢。
越过前军,位于后队的同样是三个五十人步兵队,与前队不同,队中士兵所持的兵器全是刺杀的长兵器‘枪’。
如今着每枝八尺长冒着寒光的长枪直冲云霄,要说与其他军士相同的或许就是他们也不例外,背上都背着一个箭壶和一把长弓。
洛阳附近出现如此精锐的一支队伍,如果有人看见肯定会以为他们是汉军。其实不然,很明显他们所穿的戎衣并不是汉军的红色而是墨色。
中间一同行进的十多辆马车,也说明他们的身份其实是私兵,可谁又能拥有如此精锐的私兵。那空中飘扬的旗帜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在队伍中间,一个身高九尺余的壮汉手中正举着一杆高两丈碗大的旗帜,旗杆上飘扬着白底的旗帜,旗帜上正面绣着一只火红的麒麟,背面一个隶书写着的大大的‘姜’。
而此面战旗的主人正手握长枪,身骑高大骏马,身后白色披风上同绣麒麟,他便是姜麒是也。
而为姜麒擎旗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在坞堡箭楼用三人才擒住的晏明。
原本还对那天偷营事情耿耿于怀的晏明,当姜麒后来让人去找他的时候,他还傲气十足,并提出要与姜麒单打独斗。
当然姜麒知道要收复一个人,必须要自己有那份本事。随后姜麒很干脆的完成了他的愿望,当使劲全身本事的晏明,第三次被姜麒扔到在地上的时候心服口服了,干净利落的的跪拜在地并称姜麒为主公。
今天除了晏明以往,跟在姜麒身边的还有一群斥候营子弟,而他们此刻也已经换上了为他们量身定做的特殊盔甲。
这些子弟皆全都一身黑甲,面罩铁罩、腰夸长剑、靴插短刀、背负弓弩箭矢,箭羽也与众不同的染成了黑色,远远看去整个队伍透着神秘最为瞩目。
不得不说为了将这几百人的私兵武装到牙齿,家主姜群可托了不少关系,不但弄来了汉军的厚甲,还花大价钱搞出了昂贵的弩箭、骑弓。
自然也就是姜群的不懈余力打造私兵,也让族中族老对他产生了不满,而今天也就成为了他姜群的正名之时。
第九十章 精兵初成(求鲜花!)
很快晃晃荡荡的队伍就到达了目的地,一处搭建着简陋观礼台和点将台的地方。而这点将台的位置正处在着清理出来的十多顷良田最里边。
大队已到,除去中军,其余人马都在离点将台百步外停了下来。
大队停止,随即十多架马车门帘先后撩起,车内缓缓走出三十来个或头发花白、或华服锦衣的中年长者。
出车者其中最小者也过而立之年,不用说他们都是姜家能主事之人,当中包括当代家主姜群以及德高望重的族老,最次的也是各管理家族事宜的子弟。
不过虽然都是能主事之人,但他们并不是今天最引人注目之人。在这一众马车中,一辆装饰典雅的马车当数万绿丛中一点红。
就在门帘撩开之时,里面走出了此次破例而来的女眷,其中一位是三十来岁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她左右还跟着两个青春少女。
这两个少女各有千秋,说她们有沉鱼落雁之容也不为过。而之所以说他们引人注目除了美貌之外,更多的还是因为今天这里的主角姜麒和她们都有关系。
见到母亲下车,姜麒端坐马背恭敬的向母亲行一礼,接着又对旁边一女子笑笑。看到姜麒看向她,女子慌忙害羞的低下头红霞满腮。而她正是唯一一个受邀请的族外人,蔡家小姐蔡昭姬。
蔡昭姬今日一早来到姜家堡,当看到姜麒之后心中就未平静过。当蔡琰看到姜麒的第一眼眼前不禁一亮,她从来就没有想过姜麒会穿上铠甲。
不过蔡琰也不得不承认,那穿着满身华丽铠甲的姜麒确实威武不凡,随即也想到怪不得以往觉得姜麒有一种与人不同之处,原来他身上有文人的不拘,同时还带着武人的阳刚之气。
特别是在乌堡看到姜麒干净利落的从一匹白色骏马翻身下来的一刹那,她醉了。
着一刻蔡琰知道这辈子再也不会装下其他男子,就着一刻眼前之人以胜过千万人。如若前几日还对自己草率决定有些后悔的话,着一刻却是觉得那是如此英明。随后就连听到姜麒让自己跟着他母亲一辆车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眼下并不清楚蔡琰的激烈心里活动,姜麒打马来到队伍正前方,看着下面排列整齐的队伍,满意的点点头。
随后姜麒又回头看向点将台上坐着的祖父和几个族老,得到祖父点头示意后,姜麒举起了手中长枪,枪尖指天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过来。
深吸一口气姜麒顿挫有力的说道:“各位兄弟!我等辛苦训练三月有余,今日就是见证大家辛苦结果的时候了,大家准备好了吗!?”
“杀、杀、杀”随着姜麒的话语,下面四百余人整齐的连喊三声‘杀’以回答他的问答。那声音直冲云霄,甚至害的几个刚坐下的族人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随着喊杀声,远处正准备觅食的小鸟也再次被惊飞。
见一切准备妥当,姜麒接着说道:“好,下面就交给大家了!”,说完姜麒拉转马头跑向后山一个小坡上。
就在很多人正不解姜麒着突然离去之时,只听坡上传来‘呜、呜、呜、、、、、’号角声。
苍凉的号角用断续有致的声音吹奏,听到号角声音处于最前面的刀斧手动了。只见刀斧手以五十人为一队,成一字型前进,前排为可躲避整个人身的拒马盾,盾盾相靠不留一丝空隙。
藏身于盾牌后的子弟,左右相隔两人宽,前后相隔两步。他们的目标是阵型前方五百步的一块,大约竖立两百稻草人的方阵。
随着刀斧手迈着整齐而快捷的速度飞驰,十数吸时间便拒敌只有一百五十步左右。接着只见刀斧手战阵中,除去扛拒马盾的人外,所有人都取下了背上的弓箭。
随着各队的队率举起宝剑喊了声“定位箭”,前三排子弟便整齐的抽出了箭壶中一根红色箭羽的弓箭。
搭箭上弦在一声‘放’中,长箭划过一道红色尾巴落入稻草人前十步左右。看到定位箭位置,随军指挥的队率再次传来命令,‘全队成两组,以最大角漫射、、’,命令传出,队伍中传来‘刷刷’一阵抽箭声音。
‘一组、、、放’ ‘二组、、、、放’、、、、、
‘全阵下移一度、、、放’、、、、
与一般弓射不同,姜麒要求所有弓箭手按照无空隙射击,交替而射决,不给敌人半点喘息时间。短短百步只有百人的战阵每人最少发射出十箭,远处上千支利箭穿入稻草人身体,稻草人也被射成了刺猬。
从未见过如此犀利攻击的观礼之人,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的目瞪口呆。按照他们的理解,一个好端端的刀斧手怎么就变成弓箭手了,不过他们的惊讶才刚刚开始。
随着队伍逼近,山坡上再次传来命令的号角声。一听号角声三个队率赶紧传令,随即战阵开始变化。
下一刻,前进的战阵,从原本便于弓箭手最大射击面的一字阵变成冲锋的箭矢阵。阵中弟子也背起了弓箭,取下了挂在腰间的钩镶和环首刀。
短短的五十步瞬间及至,刹那间当先提着拒马盾的子弟重重的撞在敌阵最前排、随着前排稻草人的飞起,一个个拿着钩镶环首刀的弟子从巨盾后窜出,短兵相接。
弟子们当先对着眼前的稻草人就是一个抽刀,这是十式刀法中最省力的一招就向挥鞭子一般,中刀之人伤口往往会从胸口一直延伸刀肚子。但凡中刀,受伤之人往往因为伤口太大几乎没有活命的机会。
着一招式也因为省力和杀伤力大,很快便被战士广泛运用。
刀斧手一冲入战阵,前排的人往往都是一招也不管是否成功,也不理会漏掉的人,直冲冲的便往前行进,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冲垮敌阵。
至于漏掉的敌军自然会有后面的人理会,而也正是这套战术在以后的战斗中,往往敌人在遇到姜家军后就在接触间便一触即溃,而溃败的敌军当然会引来更大的溃式,一战而胜。
战术得当,但这样的战术也对士兵要求很高,不但要相互配合纯熟而且还要有足够的胆气,如若相互不会配合,孤军作战很快就会陷于阵中。
一旦陷阵几乎就没有存活的希望,而如若士兵胆气不足,很有可能前边的冲入了阵中,后面的人不敢跟随,阵型脱节也是必败无疑。
不过现在姜家子弟面对的是一群毫无反击的稻草人,姜家子弟前后不及一炷香时间,原本那片稻草人就已经成为了废墟,稻草横飞惨不忍睹。
随着稻草人的覆灭观礼台开始议论纷纷,就是那些一直反对,把这只族中队伍交给一个十来岁少年,而产生不满的人如今也是赞不绝口,甚至有人已经提议给他们加大投入和增加人数,希望可以一展姜家子弟之威。
不过族老们谈论的着些事情,离的有些远的姜麒并不知道,随着他的命令从号角中再次传出,刀斧手原地结阵防御,接着刚刚还停止不动的一队五十人的枪骑出击了。
他们的目标任然是稻草人,不过与之不同的是他们退到了千步以外。对于骑兵而言最重要的莫过于速度,千步以外是他们最低要求。
这伙骑兵在张飞的带领下,选用的是骑兵最适合的冲锋阵型‘矢形’阵。冲锋的骑兵每骑相隔两个身位,形成足够的空间避免冲锋之时误伤。
随着骑士靴内侧的马刺猛敲,吃疼的西凉优秀战马速度再次加快。三百步之时,带队的张飞第一次举起的手中的长矛,心领神会的手下挂起各自长矛取下背后的弩箭。
弓弩上的望山斜指半空,就在张飞放下长矛的一瞬间扳机扣动,五十只呼啸着的弩箭划过长空,最后射入稻草人组成的方阵。
弩弓强烈的臂力加上马冲刺带来的力量,弩箭在飞过三百步距离后不但射透稻草人身体还插入地下半截。
当然这些骑士们都看不见,因为此刻不但没有留给他们再次上弦的时间,也没有观望的时间,几百步的距离转瞬及至,如今他们只有背起弩弓,解下长矛准备最后决战。
待弩弓背上,张飞再次举起长矛时他那闷雷般的声音也同时响起:‘变阵’
当然此刻就算他的声音再大,也抵不过马蹄声带来的声响。不过这并不是问题,当张飞命令传出后,从他的旁边开始所有听到命令的人都大声附和着喊道:‘变阵’,而着命令直传到最后一人为止。
对于骑兵在进攻中变阵很是常见,他们是要从冲锋时的‘矢形’变成凿阵的‘锋形’。命令一出,原本如箭形宽大的阵型变成一人为锋头,两人护在身侧的狭长阵型。
阵型最终在五十步外完成,而锋头自然是勇猛异常的张翼德。当骑士完成阵型的一瞬间,他们要做的一件事情就是猛磕马腹,抓紧缰绳低身单臂平端长矛,同时腋下夹紧矛尾,以防在长矛刺入敌人身体后传来的大力把骑士一起推下马。
而对于骑士落马而言,那就等于死亡。
随着矛尖传来力量,第一批稻草人被高高挑起,而下一刻骑士所要做的就是扔掉长矛,对于骑马而言速度最重要,他们要是控制不好长矛那是会影响速度的。
而对于近身肉搏而言,在扔掉长矛拔出腰间环首刀是最合适的,同时也在骑士抽出缳首刀的那一刻,杀戮便开始了。
借着马势,骑兵可以轻易的将一个成年人劈开两半或拦腰砍断,但是尽管如此他们都不会恋战,一般情况下如若骑兵凿不穿敌人军阵,一旦陷于其中他们会比步兵死的都惨,没有了速度的骑兵那完全就是别人的活靶子。
不过今日这些稻草人不会挡下他们半分速度,来回两次凿阵后,场中除了骑兵就再没有了可以站立的东西。而这些骑兵的速度比之步兵杀戮更快,同样的稻草人,在他们面前被消灭只用了步卒的一半时间而已。
就在这一刻观礼的族人被彻底震惊了,他们没想到原本一群自由散漫的族人,居然在短短时间里就变得如此精锐。
而他们当中姜麒的三个舅舅就更加震惊了,虽然他们都还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现在都是私兵中队率或什长了。但他们清楚的看到了,自己那整天飞鹰走狗的儿子已经脱胎换骨了。
着一切他们自然清楚,都归功于他们才认识不久的侄儿,此时三人不禁齐齐回头看看姐姐,同时露出自豪的笑容,心想看来姜家振兴的时间是真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