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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玩,阴死你全文阅读

作者:北岸     跟我玩,阴死你txt下载     跟我玩,阴死你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打砸伤人闹事端,闲得蛋疼打野食

    “丫丫,你怎么了?快告诉我,是不是你出什么事了?”贾明鎏紧张地问道,他以为是叶一丹一气之下,把自己和李雅的关系告诉了关海峰,关海峰要为难李雅了,所以她才这么晚了给自己打电话。

    “明鎏,你先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在家吗?”李雅急切地问,她似乎更担心贾明鎏的处境和安危。

    贾明鎏感觉得到李雅的急切与关心,他不敢撒谎:“不,我在江边。你快告诉我,是不是你遇到困难了?”

    “啊,那……我以为你已经知道了,江北新城项目那边出大事了……”电话中的李雅显得有些恐惧和紧张,根本来不及追问贾明鎏这个时候为什么还在江边闲逛。

    “什么?工地上会出什么大事,下班前还好好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贾明鎏吃惊地问,难道林腾飞真有胆气与顾绍文他们来硬的,如果是这样的话,贾明鎏倒不是太过担心,反正自己执行了关海峰的指示,林腾飞要擅自行动,怪罪下来,至多算劝阻不力,他拉的屎谁他自己去把**擦干净。

    “不是工地上的事,是桂花村的那几户村民家刚被一帮人打砸了,还伤了几个老人和孩子。临江市警方初步认定是我们公司指使人干的,已经通过总部这边的警方传唤了董事长,人还没回来呢,总部刚找关系得到的消息,我马上就给你打电话,明鎏,不会是你派人干的吧……”李雅一口气没有停歇,简单的了一下她所知道的情况。

    听到这个消息,贾明鎏心中一紧。从桂花村打通施工便道的全程自己都参与了,现在连关海峰都被警方传唤了,那么他作为公司的总经理,又是直接的参与者,肯定难逃其咎,难怪李雅这么着急和担心呢。

    自己肯定没派人去干,那到底会是什么人干的呢?县乡村三级政府都已经谈妥了,搬迁交地只是时间早晚的事,公司没有必要去干这么一件傻到家的事,温、牛二人总不至于会这么积极主动吧,但是,外界对此并不知情,这个时候去打砸不愿搬迁的住户,只有名城置业有这种不良企图。

    难道会是林腾飞?有可能但不太可信,他应该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这对公司有利与否暂且不,对他个人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最大的可能还是临江分公司顾绍文那帮人捣的鬼,他们知道了施工便道很快就要打通,沉不住气了,就想出这个嫁祸于人的招数,可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得知消息的呢?真要是他们策划的阴谋,那事情就不会简单了,他们一定有计划,有预谋,时机和方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

    贾明鎏的脑子转的飞快,越想越不安,脸色都变了,嗖嗖的寒风吹来,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明鎏,你话啊,这边的警方都已经有动作了,临江警方更不会袖手旁观,你得当心啊。”李雅在电话中心急如焚,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丫丫,这事肯定不是我派人去干的,我不会那么傻。既然警方现在还没来找我,那就明这事跟我没什么关系。”贾明鎏极力安慰着李雅。“丫丫,我知道了,你自己多保重啊。”

    贾明鎏的想法并没有错,工地那边生的事情,当地警方肯定要先找现场负责人林腾飞,至于为什么这么快就惊动了总部那边的警方,那就只有一个解释,锦绣集团参与策划实施了这起事件,而且疏通了不少的关节,要打宏图集团和关海峰一个措手不及。

    “可是我真的很担心你,我明天赶最早的班机回临江吧。”李雅。

    “丫丫,你走了,总部那边谁负责协调呢?”贾明鎏问。

    “还有集团公司总经理胡海呢,他应该能应付得了。我现在最关心你的情况,其他的顾不了那么多了。”李雅得很真挚。

    危难时刻,她关心自己比关海峰更多一些。贾明鎏听李雅这么一略微松了口气,但是,她赶过来并不能帮上太多的忙,而且,这事如果和关海峰并无牵连的话,他很快就会出来,李雅这么一走,只会徒增关海峰的怀疑,更要心存芥蒂,白白留给叶一丹一个可趁之机。

    贾明鎏劝解道:“丫丫,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还是别赶过来了,这种时候你还是离这个是非之地远点,别把你也卷了进来,再,总部那边和董事长还需要你去做工作呢,临江这边方方面面的人我比较熟悉,你不用担心,我能应付得了。”

    李雅感动的“嗯”了一声,依依不舍地挂了电话。

    贾明鎏立即打车想要赶往现场去察看,话指示市场营销部的郭宏伟到现场汇合,又让周茵茵通过熟悉的媒体了解一下事件的过程,随时保持联系。再打林腾飞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贾明鎏心里“咯噔”一下,对此他有经验,这明林腾飞已经被警方控制了,难道真的是他派人去干的?这样的话,自己再去现场就等于是自投罗网,一到地方也可能马上就被警方控制了。

    贾明鎏急切地催促出租车司机掉转车头往公司赶,到达公司大楼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一点多钟,贾明鎏大步流星的跨进办公室,又再次给郭宏伟和周茵茵打电话,让他们各自了解情况之后,到公司总经理办公室碰头。

    布置完毕,贾明鎏这才觉得疲惫不堪,刚刚与叶一丹打了上下两个半场,又被李雅传过来的消息吓出一身冷汗,再这么一阵紧张的忙乎,坐下来之后才觉得后背已经是一片冰凉,而大楼里乎寻常的寂静,是如此的阴森和恐怖,或许在某一个时刻,警方就有可能把自己传唤进去了,曾经的噩梦又要再一次上演。

    毫无疑问,打砸伤人事件既然生了,而且还生在最需要喜庆和稳定的过年之前,警方肯定要从重从快从严处理,找出相应的责任人,尽快给民众和舆论一个交代。

    贾明鎏很自然地想起了李建军,他是公安分局的副局长,应该知道一些内情,可是,当他拨通李建军的电话时,李建军正在现场组织调查,他一听是贾明鎏的声音,立即咆哮道:“贾明鎏,你少跟我啰嗦,为了蝇头小利,祸害老百姓的事你们也干得出来,这回我无论如何不会帮你。我告诉你,不管是谁干的,我们一定会一查到底,查个水落石出。如果和你们公司谁有关的话,让他们赶快来自。”李建军的声音震耳欲聋,根本不容贾明鎏分辨,便狠狠地挂了电话。

    完了,警方果真认定了是公司的人幕后指使他人干的。

    无奈,贾明鎏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靳斌的电话,靳斌似乎刚在床上折腾完,他气哼哼地骂道:“老贾,你要闲得蛋疼,可以上花狐狸那里去打野食,大半夜的打电话,你这不是成心败兴吗?有屁快放!”

    贾明鎏顾不上像平时那样与靳斌逗乐子,他直截了当地把麻烦了,让靳斌帮着出点主意,没想到靳斌根本没当回事。“我贾明鎏,你这纯粹是杞人忧天,办案不仅要讲动机,更得有证据。这破事要是你干的,赶紧去向李建军自,你不是你们的人干的,那就放心回去睡大觉,实在睡不着,花狐狸那里新来了两个洋妞,你可以跟在日本人**后面去开开洋荤。”

    旁边有女声在娇声娇气地泄不满,靳斌毫不客气挂断了电话。

    ,事到临头谁都靠不住。是啊,我们有动机,他们有没有证据呢?

    贾明鎏在惴惴不安中等来了郭宏伟和周茵茵。

    “怎么样?没有人员伤亡?”贾明鎏来不及打招呼就劈头盖脸地问道。

    郭宏伟一激灵,被贾明鎏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跳。

    “现场已经封锁了,还好只有几个村民受了点轻伤。”郭宏伟想尽量把话得轻松点。

    周茵茵却担忧地:“但是,在过年之前生这种打砸伤人事件,在村民中造成了严重的影响,关键是性质十分的恶劣,几乎省市媒体全都派人进行了全方位的采访,估计要上明天各大媒体的头版,省市领导已严令警方尽快破案,警方也十分重视这个事件的调查,已抽调人员成立了专案组。”

    “林总呢?小郭,你看见林总没有,他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贾明鎏不安地问。

    “工地的人看见林总被警方带走了,看来他们认定了是我们公司所为。”郭宏伟分析道。

    “那工地上有人参与了此事吗?”贾明鎏又问,这才是他最关心的。

    “好像没有,工地上的人在林总的带领下正在强行疏通被临江分公司堵住的道路,林总被带走的时候,我们工地上的人正要把他们的设备挪开,他们的人还在那里纠缠不休呢。”郭宏伟完,自己从饮水机中接了杯凉水,一口气喝光了。

    这就太不对头了?林腾飞如果能带人强行打通了被堵的道路,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晚上才出手呢?既然这边快要打通了,菜地那边就根本犯不着派人去打砸伤人啊!

    打砸伤人闹事端,闲得蛋疼打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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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控制惊出冷汗,见证据无话可说

    贾明鎏沉默不语,郭宏伟和周茵茵也大气不敢出,只拿眼睛盯着贾明鎏,等着他拿主意想办法。

    大半夜的,贾明鎏也暂时束手无策,只能等到天亮再作打算。他打郭宏伟和周茵茵各自回办公室休息一下,同时密切关注事态的展和变化,上班之后再到自己办公室来继续商议。

    贾明鎏歪在办公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直到听见有急促的敲门声,才猛地从睡梦中醒来,抬表,已经是上午八点了,他腾地从办公椅上蹦了起来,双手用力搓了搓脸,又岔开五指撸了撸头,拉开了门抬头一看,惊出了一身冷汗。

    林腾飞阴沉着脸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口,后面还跟着两男一女三位警察。

    还没有等贾明鎏反应过来,两个男警察就迈进了办公室,一左一右的拦住了贾明鎏的退路,一副准备擒拿的架势:“贾明鎏,请你跟我们回去一趟,协助调查一个案子。”

    贾明鎏有些吃惊,林腾飞回来了,那就是他没事了,他都没事了,难道自己就有事吗?这种场面,贾明鎏见过一回,所以并未显得过于惊慌,他镇静地一笑:“警察同志,别吓着了我们公司的员工,我跟你们走就是了。”

    周茵茵刚从外面买来了早点,远远地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警车,林腾飞领着三位警察一起进了办公大楼,心中一阵疑惑与担忧,赶紧闪过一旁,偷偷地给叶一丹打了一个电话,等她拎着外卖饭盒走进总经理办公室时,林腾飞指着她:“她就是周茵茵。”

    女警察向周茵茵出示了证件:“周茵茵,请你也跟我们走一趟。”

    周茵茵花容失色,手里的饭盒掉在了地上。

    眼睁睁地看着贾明鎏和周茵茵被警察带走,赶过来的郭宏伟心有余悸的问林腾飞:“林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清楚,大概是桂花村菜地那边出了点事,警方昨晚上就把我带去问话了,我只有实话实,然后他们就放了我。”林腾飞的很轻松,完之后大摇大摆的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公安分局刑侦大队的审讯室里,贾明鎏思前想后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例行公事的协助调查,还是打砸伤人事件牵扯到自己了?林腾飞没事了,那就应该不是我们公司的人干的。也许不是顾绍文一伙策划的吧,会不会是温、牛二人沉不住气了?

    三个警察背着窗子外的光线,一字排开的坐在了审讯台后面,贾明鎏看不清楚他们的脸,只感觉他们脸上冷冷的,没有一点表情,他们的眼睛狠毒,扫过贾明鎏每一寸地方都让他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姓名?”旁边那个年轻的女警官开始问,年轻的警官负责记录。

    “贾明鎏。”

    “年龄?”

    “二十七。”

    “性别?”

    贾明鎏有点好笑,上次就是这么白痴地问的,但不得不如实回答:“男。”

    “职业、职务及单位?”

    “名城置业总经理。”

    “……”

    贾明鎏有过被审讯的经历,本来不想招惹警察,可绕来绕去绕了半天,那女警官慢慢吞吞的问了很多无关紧要的基本情况,半个小时都过去了,就是只字不提要协助调查什么,终于让贾明鎏沉不住气了:“对不起,请问你们把我带到这里来到底是想问什么?为什么像审问嫌疑犯一样审问我?”

    听到贾明鎏的质问,三位警官对视了一眼,其中那个负责记录的年轻男警官道:“贾明鎏,你老实点,我知道你来过这个地方,你应该懂得这里的规矩,轮不到你来问我们。”

    贾明鎏不再做声,这里的规矩无非是,只能老老实实,不能乱乱动,用这种无聊的提问来折磨嫌疑人的神经,只不过是审讯时考验嫌疑人精神的最简单方式。

    “好吧,贾明鎏,那我们现在正式问你,你可要如实的回答。”中间的那个警官听声音年龄要大一些,职务也应该高一些。

    “你认识温家岭乡的温一刀和牛大叉吗?”女警官继续问。

    “认识,他们是温家岭乡的乡长和桂花村的村支书。”贾明鎏知道应付审讯提问,只能问什么答什么,千万别东拉西扯节外生枝,那样很容易露出破绽。

    女警官眼皮一抬:“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公司想要从桂花村租借一条施工便道,所以我去主动拜访过他们,有过几次接触。”贾明鎏没有打算绕弯子,如实回答。

    “那你第一次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在哪里见的?还有谁一起去的?都干了些什么?”

    “上周六,在乡政府和菜地,还有我们公司公关部经理周茵茵,然后一起到望江县城喝酒吃饭。”

    女警官停了一会儿,又问:“没了?”

    斗地主的事还是不为好,贾明鎏开始闪烁其词:“饭后我喝多了,不能开车,就在春风茶社喝了会儿茶,聊了聊天。”

    “贾明鎏,你不要回避问题,出了喝茶聊天,是不是还干了别的?”女警官的声音突然变得很严厉。

    贾明鎏不再隐瞒:“闲得无聊,斗了个把小时的地主。”

    “斗地主?谁输了,输了多少?”女警官开始步步紧逼。

    贾明鎏心情紧张起来:“我输了,六万。”

    “出手不小哇。”女警官疑问的口气明显是不相信仅仅是斗地主输钱这么简单,她冷冷地:“以你的智力水平,会斗不过两个乡村干部?”

    “当时我喝多了,总出错牌。输了就输了,愿赌服输。”这个事情无非是想定性为贿赂,贾明鎏只能一口咬定是打牌输了,反正钱又没从公司出账,没有证据能证明这是公司的公款,也就难以定性为贿赂。

    既然贾明鎏把话死了,女警官也没有继续纠缠,她接着问道:“后来再见到他们是什么时候?为什么又见面?见面之后又干了什么?”

    “前天,请他们过来签菜地租借协议,签完协议之后一起吃了个饭,然后安排他们在别墅休息。”贾明鎏模棱两可地回答。

    “没了?”

    “没了。”

    “是不是你胁迫了温一刀和牛大叉两人实施野蛮拆迁。”

    要进入实质性问题了,贾明鎏提高了警觉,立即否认:“没有,绝对没有。”

    “别抵赖得那么快,想清楚了再,有人举报你了。”这在审讯女警官的意料之中,所以她还是冷冷地在问话。

    既然让我想清楚再,贾明鎏就故意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证据呢?”

    “你果然没有在里面白呆,还知道问我们要证据。”年轻一点的男警官快要忍不住飙了。

    “我们当然有证据,只是要看你老实不老实。”年长一点的警官用眼神制止了小警官,不急不慢地。

    贾明鎏不做声,看来这打砸伤人事件还是和温、牛二人有关。

    过了一会儿,小警官把桌子一拍,喝道:“贾明鎏,别墅里的事情你为什么不老实交代?”

    “别墅里面有什么事情?”贾明鎏装糊涂,反问道。

    “你自己看吧!”年轻的警官递过来一个厚厚的信封交到贾明鎏手中。

    贾明鎏打开信封一看,里面是几张温、牛二人在别墅里的特写截图照片。

    贾明鎏顿时感觉一阵凉气刺到了骨头里,背上也渗出了一阵冷汗。如果输钱的事情好忽悠过去,可这送小姐的事情还拍了照片,明显有威逼胁迫的企图,温、牛二人无可奈何才铤而走险,派人去打砸了住户强行逼村民搬迁。

    这是很自然很简单很容易推理出来的逻辑。

    这些照片警方是从哪里得来的呢?光碟已经当着几个人的面被锁进了机要室,硬盘里面的记录也及时删除了,从理论上,在周茵茵交出光碟之后就没有机会来制作这些照片了。

    贾明鎏拿着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现上面还沾着泥土。这应该是在现场现的,这无疑就是想要栽赃陷害自己,但前提是打砸伤人事件的肇事者确实受是温、牛二人的指派。

    假设事情果真如此的话,那么谁又有机会拿到光碟再翻拍出照片的呢?

    从目前掌握的情况来分析,只有周茵茵有机会能直接接触到那些录像资料,但贾明鎏不敢相信这个判断是正确的,周茵茵没有理由害自己,最大的可能就是,她把资料提供给了叶一丹,叶一丹要用这些照片来陷害自己。记得昨晚上和叶一丹**之后躺在床上闲扯,她狠毒地,有人自作孽不可活,难道这话就是冲自己的?即便就是如此的话,现在周茵茵也被警方控制了,只要她就真相大白了。

    想想周茵茵那纯净无辜的眼神,贾明鎏实在不愿意这么一推测,但是,要洗刷清自己,只能实话实,而且,周茵茵那弱不禁风的体格,进到这里了恐怕也只有痛哭流涕地争取坦白从宽了。

    “怎么了,贾明鎏,在证据面前你还有什么话?”年轻的警官颇有些得意。

    遭控制惊出冷汗,见证据无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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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下属做挡箭牌,浪荡婆充大救星

    “我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些照片。”贾明鎏镇定的。

    “贾明鎏,斗地主输了你可以狡辩,这些照片你又怎么解释?”

    “我没有办法解释。温、牛二人提出来想要玩一玩洋妞,我就让公关部安排了一下,为了将来我们能得清楚,也拍了录像,但绝对没有制作照片,更没有以此去要挟温、牛二人。”贾明鎏前面得有些牵强,但后面得非常的肯定。

    看着这架势,贾明鎏感觉问题已经不仅仅是金钱贿赂或者性贿赂这么简单,斗地主可以是赌博,拍录像的动机就难以解释了,怪不得要到审讯室里这般问话?几乎可以断定,这温、牛二人和打砸伤人事件有不清楚的关联。

    “贾明鎏,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派人拿着这些照片去要挟温一刀和牛大叉去打砸威胁了桂花村的村民?”那警官问的十分严厉,看来他才到问题的关键所在。

    “不是,我手上根本没有那些照片,也没有制作过这些照片。”

    “那么谁可能会制作这些照片?”

    “不知道,录像光碟存放在公司机要室档案柜里,没有董事长的直接指示,谁也拿不出来,电脑硬盘中的原始数据早就删除了。”贾明鎏如实回答。

    “那么你的意思是,关海峰可以拿着那些东西来要挟温一刀和牛大叉了?”女警官话锋一转,这是审讯需要继续深挖时的策略,贾明鎏早有防备。

    “不可能,关海峰是公司的董事长,经商多年,还不至于愚蠢到为了一个项目而去指使他人打砸伤人,而且,他前几天就已经离开了临江。”贾明鎏清楚,如果谁要借此陷害关海峰的话,根本无须自己来提供证据,没有必要把责任推卸出去。

    “那就只有你这个总经理会这么傻了?”女警官的口气里开始有威胁的意味。

    贾明鎏立即否认:“我没有。”

    年轻的警官又沉不住气了:“贾明鎏,你太不老实了,那你这些照片是哪里来了?”

    “我过了,我不知道,你们可以去问周茵茵,或许有人想要嫁祸于人。”贾明鎏被逼无奈,只好转移视线。

    “哼,你倒是会推卸责任,拿一个女下属来做挡箭牌。”那小警官果然被贾明鎏将视线吸引到了周茵茵身上。

    贾明鎏无话可,自己没有指使过任何人,也没有要挟过任何人,其他的多无益,只好保持沉默。

    “贾明鎏,周茵茵我们有人会讯问她,这用不着你操心。昨天晚上我们就找过你们公司的副总经理林腾飞,他他从来没有摸过光牒,那光牒的最后定版是你干的,只有你才有可能留存复制件。”

    贾明鎏听到这话心头一惊,林腾飞还是把所有的责任推到了自己的头上,这种时候谁都只会明哲保身了,问题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既然他这么,那他也接触过那个光碟。”贾明鎏倒打一耙,把水搅浑了再。

    “贾明鎏,事实都摆在眼前,你难道还不肯承认?林腾飞那边我们调查过,昨晚上他带着人在工地疏通被堵的道路,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的人都可以替他作证。贾明鎏,你是过来人,我们知道你不是事情的主谋,但是你必须交代出主谋是谁。”女警官的言辞越来越激烈,也透露出一个信息,那就是矛头指向关海峰,如果是这样的话,锦绣集团参与其中的可能性很大。

    “我已经了,我们公司没有必要这么做,我们完全可以要求望江县政府用合法的手段来解决这件事情,没有必要采取过激的手段。”尽管贾明鎏身处困境,但是他不想自己去牵扯关海峰,至于其他人要怎么,那与自己无关。

    “那好,如果你一定要袒护你背后的主谋,那么你就准备坐牢吧。”女警官也开始沉不住气了。

    “我再重申一遍,我没有制作这些照片,更没有要挟任何人去打砸伤人。”贾明鎏有点火气。

    “贾明鎏,你不要太嚣张,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我们的政策是,既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会放过一个坏人,既然我们把你请进来了,就有证据定你的罪。”年长的警官看来经验更丰富,他轻易不开口,一开口就让贾明鎏感觉很被动。

    贾明鎏心头一惊,看来这背后确实有一个策划完美的阴谋,他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展到这个地步。

    审讯陷入了僵局。

    贾明鎏由于没有交代清问题,所以一直留置在拘留所里。看来,警方也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一切就是贾明鎏所指使,所以也不好结案。

    再次待在拘留室里,潮湿与寒冷让贾明鎏久久不能冷静下来,他的思绪很乱。

    从直观上来分析,制造这个事件的目的无非有两个,一是借打击贾明鎏而追究到关海峰,最后将关海峰拉下马;二是倘若追究不到关海峰,也可以借机将贾明鎏送进监狱,让关海峰少一个臂膀。

    真是一石二鸟啊,手段之阴毒、计划之周密令人叹服。

    只是贾明鎏感觉有些冤枉,自己做了没多少天有名无实的总经理,竟然要来承担这莫须有的罪名。

    靳斌过,分析犯罪要从动,谁最恨关海峰呢?一是锦绣集团,他们之间的竞争无处不在,这其中还参杂进来了日本黑势力;二是叶一丹,一旦惹上了女人的痛恨,她们什么都可能干得出来;谁又最恨他贾明鎏呢?当然,一是顾国平,贾明鎏让他栽了个大跟头,他一直想要伺机报复,而且在临江市场上,还处处与他们为难;再一个还是叶一丹,贾明鎏拒绝与她合作搞垮关海峰,又多次在床上戏弄她,她完全有可能恼羞成怒,记得离开别墅时,叶一丹冷冷地叫他滚蛋,此时想起来似乎是个警示;还有一个就是林腾飞,他对贾明鎏抢了总经理的位置一直心怀不满,只是凭他一己之力,既没这个胆识,也没这个本事。

    有可能能制作这些照片的只有叶一丹!这一点毋庸置疑。

    贾明鎏心乱如麻,自己与叶一丹的事情不方便,不然就算警方这边能蒙混过关,出去之后关海峰也不会放过自己。

    从此前生的种种事件来看,还是顾国平一伙最有可能,他们对于打击竞争对手几乎到了不折手段的地步,栽赃陷害、嫁祸于人他们干得出来,相比于叶一丹或林腾飞,他们更有能力把事情办得如此天衣无缝,可是,贾明鎏没有任何的证据,这种信口开河的猜测,警方根本不会采信。

    难道一场含冤的牢狱之灾又在所难免了。

    第二天上午,贾明鎏又被传讯了一次,问他的账户上前些天为什么转出了十万块钱,是不是用来雇人行凶了?贾明鎏如实交代,为了帮周茵茵妈妈治病,这笔钱划到了周茵茵的账户上,大概周茵茵也没有乱咬一气,所以问话的警官又颠来倒去的还是第一次问的那些内容,后来看实在是问不出更多的了,就懒得再有人搭理他了。

    傍晚时分,贾明鎏正在无聊和胡思乱想之际,一个警官将他提了出去,是有人想见他。贾明鎏心中很是纳闷,这个时候大家都恨不得躲他远远的,谁还会来看他呢?

    随着那警官走进刑警大队的会见室里,贾明鎏抬头一看,竟然是靳斌一脸坏笑地在看着他。

    贾明鎏吃了一惊,这家伙怎么来了?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充满了希望,他坚信靳斌是来救他的。

    “老贾,没想到你又进去了,废话少,我是受人委托来看你的。”靳斌笑着,象征性与贾明鎏握了握手。

    “你小子总是比我过得潇洒啊,请问是谁委托你来的?”贾明鎏很惊讶,这个时候谁肯委托靳斌来看自己呢,难道是李雅来临江了。

    “叶一丹。”

    “啊?”贾明鎏张大了嘴,她委托靳斌来干什么,就是为了看我的笑话?!

    “她自己不方便过来,就委托我来找你件事情。”靳斌看贾明鎏惊奇的样子,依旧是一脸坏笑。

    “你吧。”贾明鎏振作起精神,尽力要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靳斌才懒得注意贾明鎏的神情,他很认真地:“叶小姐让我问问你,在江北新城项目工地开工之前,某个晚上和你商量的事情,你想好了没有。”

    这个时候贾明鎏才突然注意到,带自己进来的警官早已退到了一旁,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和靳斌的对话,毫无疑问,只有李建军能再次提供这个方便。

    “想好了什么?”其实贾明鎏心里清楚,叶一丹要自己答应帮她整垮关海峰,但是他并不急于正面回答,想知道叶一丹是否告诉了靳斌多少底细。

    靳斌可不是吃干饭的,他笑道:“这个,叶小姐没有告诉我,她只让我来问你这句话。”

    “呵呵,想好了怎样,没有想好又怎样呢?”既然靳斌不肯透露,贾明鎏就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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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辱委屈求解脱,赖皮耍泼气美女

    “老贾,你不要装腔作势了,李建军肯帮忙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事情有了转机吗?”贾明鎏恶劣的态度让靳斌又好气又好笑,干脆把话直接挑明了:“叶一丹了,你要是想好了,那她可以帮助你度过这次危难;要是没有想好呢,48小时传讯时间一到就改为刑拘了,那你就坐在监狱里再慢慢去想。”

    贾明鎏突然感到有些悲哀,这一切情况好像叶一丹都了如指掌,自己无论怎么折腾,都被她**于股掌之间。

    “贾明鎏,你是个聪明人,总不会为了一时赌气而想不开,主动放弃自由的机会吧。”看贾明鎏还犹豫不决地胡思乱想,靳斌都有点着急了。

    “靳斌,我想知道她叶一丹怎样帮助我度过这个难关?”贾明鎏试探着问。

    “我真的不知道,这也不是你要关心的,我受委托只是来问你一句话,想好了还是没想好。”不知道靳斌是真不知道还是滴水不漏。

    贾明鎏在心中暗自一笑,叶一丹虽是艺术院校跳舞的出身,但论起心智来,绝对是个厉害的角色,今后和她打交道更要当心了。

    “靳斌,你真是一个守信用的生意人,怪不得生意那么火。我想,这次的事情和叶一丹有没有关系,这你总能回答我吧。”贾明鎏一本正经的问道。

    靳斌回答得更爽快:“不能。”

    贾明鎏笑出声来:“靳斌,真有你的,叶一丹找你来办事太对了。”

    靳斌笑而不语。

    靠!好汉不吃眼前亏,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答应就答应了吧,浪费点体力和精子在床上被叶一丹折腾,总比在这里面受警方和嫌犯折磨强。

    “我如果想好了,要多久我就能从这里出去?”贾明鎏试探着问。

    “明天早上,48小时一到你就可以出去了。”靳斌看贾明鎏动心了,心情也轻松起来。

    “你那么自信?”贾明鎏有些怀疑。

    “是的,你知道我是干什么出身,对我你还信不过吗?”靳斌非常肯定的。

    “那好,靳斌,我这会儿最信不过的就是你。麻烦你转告叶一丹,就老贾我已经想好了,希望她不会食言。”贾明鎏淡淡一笑,完转头离开了会见室。

    第二天上午九点左右,贾明鎏被靳斌从公安局刑警大队的拘留室里领了出来,与他同时出来的还有周茵茵,他们两人因涉嫌赌博和制作黄色录像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各自被罚款了五千元和三千元。

    走出刑警大队的铁门,贾明鎏感觉整个人无比的轻松与坦然,但没有上一次出来时的兴奋和激动,还能微笑着拥抱了一下惊魂未定的周茵茵,她披头散脸色憔悴,伏在贾明鎏的怀里,咧咧嘴想笑,眼泪却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贾明鎏拍打着周茵茵的后背,轻声细语地安慰她:“茵茵,让你受苦了,别哭,一切都过去了。”

    贾明鎏让鲁云飞打车送她去医院,两天不见她的踪影,她妈妈和弟弟恐怕要急疯了。周茵茵本来已经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听了贾明鎏的安排,感动得再次泪流满面。

    今天是腊月二十四,农历小年,临江的街头已经有了点喜庆的气氛,到处悬挂着五颜六色的条幅和标语,沿街的商家打折和放血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可贾明鎏的心情怎么也快乐不起来,不管怎样,虽是免了一场不必要的牢狱之灾,但那种受羁押的生活的确很压抑,想起来就有些后怕。这两天竟然像做了一场恶梦,稀里糊涂地进去了,又不明不白地出来了。

    坐着靳斌的车,照例去名士俱乐部压惊洗尘,贾明鎏忍不住笑出声来了:妈的,这这世道太蹊跷,像是画了一个圈又重新回到了起点。

    车上,贾明鎏念念不忘的想知道叶一丹是如何把自己从里面捞出来的,靳斌却一脸正义地表示真的不知情,贾明鎏就骂他见钱眼开,见利忘义,重色轻友,但是无论贾明鎏如何的奚落、谩骂甚至诅咒,靳斌只是作无辜状,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只叶一丹过会告诉你的,急得贾明鎏几次都要跳车,靳斌还是无动于衷。

    看来,这家伙确实不知情,否则,岂不是还要加上一条十恶不赦的罪名:见死不救。

    到了名士俱乐部,并没有热烈欢迎的场面,连段小薇和慕容健都没到场,靳斌叶一丹没让通知其他的人,公司方面还不知道贾明鎏已经出来了。

    由于出来得莫名其妙,贾明鎏觉得十分的憋闷,拒绝了靳斌喝酒庆贺的提议,只是冲着一桌子的菜肴大嚼起来,好像是要拿大鱼大肉撒气,正甩开腮帮子大吃呢,骂骂咧咧地猛一抬头,惊异地现赵若琳微笑着站在门口朝自己打招呼,今天她扎着马尾辫,一件瘦紧的牛仔裤,裤脚塞进灰色靴子里,一件灰白色大毛衣罩到了臀部,装束简洁,显得纯情而又干练。

    美女驾临,贾明鎏必须要维护光辉形象,他冲赵若琳点点头,转过身子去含含糊糊地问靳斌:“哎,靳斌,你不是没人知道吗?赵大小姐怎么来了?”然后趁机咽了满嘴的食物,擦去了嘴角上流淌着的油水。

    靳斌挤眉弄眼地笑骂道:“靠,老贾,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她怎么来的,我怎么知道,你得问她呀。”完,赶紧给赵若琳让座。

    赵若琳没有坐下,而是走过来站在了贾明鎏的面前,打趣道:“老贾,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一个人吃得这么香,还偷偷摸摸地好像怕我跟你抢似的,至于嘛,你。”

    贾明鎏被赵若琳的话挤兑得只剩下“嘿嘿”乐的份。

    送周茵茵回来的鲁云飞连忙帮着解围:“赵小姐,刚出来的人都这样,特别馋,我还见到过撑死的呢。”

    这话有点弄巧成拙,惹得靳斌哈哈大笑,赵若琳捂着嘴笑弯了腰,鲁云飞抓着后脑勺嘿嘿直乐,贾明鎏也憋不住指着鲁云飞笑出声来了。

    笑够了,赵若琳很认真地问贾明鎏:“老贾,吃好了之后你能接受我的采访吗?”

    “不能。”贾明鎏一口拒绝了,在自己都没有搞清楚真相之前,最忌讳对媒体三道四,万一出了什么差错,再把自己折进去就太不值得了。

    “哈哈,老贾,真不能怪我通风报信,人家是大记者,消息灵通着呢。”靳斌装着恍然大悟的样子跟着起哄。

    赵若琳并没有不高兴,她推了推贾明鎏的肩膀:“老贾,你耍赖皮哦,你答应过我的,有什么大事了,第一时间接受我的采访。”

    “我就耍赖皮了,怎么的?”贾明鎏故意逗赵若琳。

    看赵若琳气得不出话来,靳斌还跟着起哄:“赵记者,你就别指望他能话算数,他呀,可是二进宫的人了。”

    这话把贾明鎏急了,他站起来要捶靳斌,靳斌一扭身躲开了。

    突然,赵若琳从包里掏出一叠报纸,冲着贾明鎏抖了抖:“哎,老贾,你不想知道事件的过程吗?你不想知道怎么收场的吗?你不想知道哪些人参与了吗?”一连串的问题砸得贾明鎏眼冒金星,这都是他最想知道的。

    贾明鎏放过靳斌来抢赵若琳手里的报纸,赵若琳立即躲在了鲁云飞的背后,贾明鎏伸手去抓,鲁云飞胳膊轻轻一挡,贾明鎏假装疼得呲牙咧嘴不住地甩手,赵若琳探出脑袋来,笑嘻嘻地:“鲁大哥,你再使点劲,掰断他的爪子,看他还敢不敢欺负我。哼!”

    靳斌忙:“别闹了,别闹了,是该坐下来好好分析分析情况了。”

    贾明鎏,靳斌,赵若琳和鲁云飞四个人七嘴八舌地把各自了解的情况都一一道来,有赵若琳的媒体采访和报道,有贾明鎏的公司内情和猜测,有靳斌的侧面调查和推理,有鲁云飞的黑道打听和刺探,反正五花八门的凑在一块,大致搞清了桂花村夜半打砸伤人事件浮在水面上的来龙去脉。

    当夜,一帮身份不明的人闯入桂花村几家住户,口口声声称是名城置业领导派来的,这块地乡里村里已经签了协议租给我们了,威逼农户赶紧搬迁腾地方,几句话没就开始打砸,并打伤了几位阻止的村民,扬长而去之前还口出狂言,有本事你们告去,温乡长、牛支书我们已经搞定了。果然,村民们报告到牛大叉那里,牛大叉支支吾吾地推诿,村民们一怒之下,堵住了望江县通往临江的省级公路,立即引起省市领导和公安部门的重视,警方奉命赶到现场,那帮人早已溜之大吉了,搜索现几张照片,于是开展调查,先是传讯了温、牛、林等人,后又通过总部警方传讯了关海峰,第二天放出了林腾飞,又把贾明鎏和周茵茵传了进去。

    会这么简单吗?

    其他的几个人不相信,贾明鎏当然更不相信。

    忍辱委屈求解脱,赖皮耍泼气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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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疑点面红耳赤,得真相百思不解

    众人分析的结果是,参与打砸的人,鲁云飞从白旋风那里打探过,也私底下问过,可以肯定不是临江的黑道中人;靳斌分析应该不会是温、牛二人指派的人,否则村民们肯定能指认得出来;赵若琳从职业敏感上断定,事件生得太过突然和蹊跷,其中疑点颇多,一定另有阴谋,贾明鎏非常赞同赵若琳的意见,一口咬定是锦绣集团是幕后黑手,却遭到赵若琳的强烈反对。

    贾明鎏的理由是,锦绣集团为了达到栽赃陷害进而压制打击宏图集团的目的,组织策划了这起事件,理由是从打砸到请求总部警方配合调查,动作太快了,需要事先做许多方面的工作才有可能;赵若琳大摇其头不同意,警方动作快是因为事件性质过于恶劣,关海峰不定就是知情者,找了个借口有意回避,让你和林腾飞去承担责任。况且,那些照片锦绣集团的人怎么能拿得到?

    “小若,你是不是对宏图集团有成见?在江北新城项目上,锦绣集团临江分公司多次制造摩擦和挑起事端,我跟你不清楚。”贾明鎏很难理解赵若琳为什么会替锦绣集团开脱,而要对宏图集团乱加猜疑呢。

    “老贾,我看不是我对宏图集团有成见,而是你对锦绣集团有成见。为了获取最大利益,企业之间的商业竞争在所难免,怎么能理解为制造事端呢?”赵若琳针锋相对。

    贾明鎏无可奈何地一笑:“小若,上次我在这里被人追打,你总是亲眼所见吧?”

    “是的,我还跟踪了,看见他们那伙人在江北新城工地附近消失了。但据我事后了解,锦绣集团与日本人之间没有任何的合作关系,另外,那伙人在那个地方下车,并不能表明就一定是临江分公司派来的,那个地方也是名城置业的工地。”赵若琳像是钻了牛角尖,毫不示弱。

    “笑话,照你那意思,我被我公司的人打了?”贾明鎏顾不得形象了,冷笑起来。

    赵若琳也跟着冷笑:“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靳斌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得不可开交,忙站起来劝阻:“哎哎哎,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怎么扯着扯着就偏离主题了呢?”

    贾明鎏和赵若琳这才意识到各自都像一只斗鸡,对视了一眼,不好意思地笑了。还是赵若琳更善解人意,她先向贾明鎏道歉:“老贾,真对不起啊,都怪我胆子小太贪心,怕电视台那边的职位不太稳当,最近又兼职做了临江热线网站的外派记者,所以特想做得比别人好一点,挖新闻素材的心太着急了,没考虑照顾你刚从里面出来的情绪。呵呵,真心实意地向你道歉。”

    实际上,贾明鎏并不想和赵若琳过多地争论,他觉得赵若琳初入社会,并不清楚锦绣集团与宏图集团之间血腥竞争的内幕,所以,她无法感知得到商场竞争的残酷性,只是凭着一个新闻工作者的职业敏感在质疑这个事件中的可疑之处。

    此时此刻,贾明鎏更关心自己是如何出来的,警方又会怎样结案。

    当然,这同样是公众普遍关注的,也是赵若琳认为最具新闻价值的所在,但是,警方现在谢绝任何形式的采访,她获悉贾明鎏从里面出来了,就跑来要求贾明鎏兑现承诺,接受自己的采访,以图从中获取有价值的新闻线索。

    可是,靳斌一口咬定不知道叶一丹背后做了些什么工作,贾明鎏也不敢详细出对温、牛二人做的龌龊事,鲁云飞与黑道上的瓜葛更是不能拿到台面上来,赵若琳似乎也有难言之隐,几个人来去也没能分析出个子丑寅卯来,仍然回到了贾明鎏怀疑是锦绣集团的阴谋,赵若琳怀疑还是宏图集团的冲动所为,只是贾明鎏险些充当了替罪羊而已,靳斌又觉得会不会有人在挑起两家的矛盾好从中渔利,鲁云飞干脆那几户村民得罪了什么方面的人,人家正好利用这个名义实施报复……最后倒是你来我往地找出了一大堆的疑点,仿佛事件充满了多种可能性和变数。

    “不过,我倒觉得,把这些可疑之处罗列出来,就是一个很有价值的新闻。”靳斌摸着脑门子,似笑非笑地。

    赵若琳高兴得跳了起来:“对呀,媒体只报道事实,让民众自己去思考和判断,这也是新闻的价值啊。靳斌,我老佩服你了,你不仅可以做一个好侦探,也可以做一个好记者。”

    靳斌笑道:“呵呵,我们都在试图为大家揭露真相,只不过我很低俗,为了赚钱挖人家的**,你很高尚,是为了新闻人的良知和责任。”

    贾明鎏趁机开起了玩笑:“哈哈,你们俩算是一丘之貉,都属于狗仔队。”

    “不了,不了,有些疑点我还想通过其他方面质证一下,我得先走了。对了,老贾,你今天态度特别不好,不能算你接受了我的采访啊,你还继续欠着我一顿饭啊。”赵若琳收拾起她的笔和本子,扮了鬼脸,急匆匆地走了。

    望着赵若琳离开的背影,靳斌自言自语道:“凭着她对新闻工作的热爱,将来一定可以成为一名大记者。”

    吃饱了,喝足了,贾明鎏也起身与靳斌握手道别,执意谢绝了去洗浴中心庆贺一番的挽留,直接打了个出租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在拘留所这几天,手机被没收和外界一点联系也没有,想必李雅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了。可刚刚领回来的手机已经没电了,也没敢当着靳斌的面打电话联系,这小子精得像狐狸,又跟叶一丹来往密切,可不能让他觉察出来什么。所以,贾明鎏才借口要回家好好休息,急于从名士俱乐部脱身出来。

    进了小区,贾明鎏下了出租车里,便急匆匆地冲上了楼,迅换上了一块备用电池,开机之后,在那网络标志显示的一刹那,手机就响了,贾明鎏仔细一看,是王小翠打过来的。

    “哥,你在哪里啊,怎么两天都联系不上啊?我都要急死了。”王小翠显得有些急迫,声音中带着哭腔。

    “小翠,我没事,我在家呢,你不是前几天就放假回家了吗?家里人怎么样?”贾明鎏故意避重就轻转移视线。

    在上一次贾明鎏进去的时候,王小翠来给吴旭做过帮手,她很清楚几天失去了联系意味着什么。

    “哥,你先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王小翠已经哭出声来了。

    在王小翠眼里,自己可一直是可以遮风挡雨的大哥哥,无论如何,这光辉形象不能丢。

    贾明鎏努力地笑出声来,他不想让王小翠太为自己担心:“小翠,你别哭啊,我在家呢,你要不信,我用家里的电话给你打过去。”

    “哥,不用了,你在家就好。哥,你知道吗,从前天晚上开始我就不停地给你打电话,家里没人,办公室没人,手机也没人接听,我……呜呜呜,我害怕死了。”王小翠真的是害怕了,她怎么也止不住哭声。

    贾明鎏的眼眶也湿润了,几年来,与这个可爱的小丫头之间,已经产生了一种相依为命的情感,他停顿了一下才:“小翠,哥真的没事,这两天我在配合公安机关调查一个案子,手机不让开呢,现在已经没事了。”

    “我就知道的嘛,报纸上、电视里都报道过桂花村的打砸事件呢,我问过温纯了,他爸爸也进去了……呜呜呜,就是有事了嘛,你还想瞒着我。”王小翠那边大概是破涕为笑了,她关切的道。

    “呵呵,你这个小鬼精灵。”贾明鎏感觉得到王小翠对自己的关心自内心,他由衷地笑了。

    “哥,我好担心啊,你一个人在家,我……”王小翠又开始哽咽。

    “哥知道了,过年好好在家陪陪爸爸妈妈和弟弟吧,好了,替我问候你爸爸妈妈,太忙了,连点礼物都没带,等有时间我陪你回家看望他们。”贾明鎏心软的。

    王小翠还想接着什么,贾明鎏不让她再,如果再多几句,自己的眼泪就要掉出来了:“小翠,别担心了啊,过了年开学你不又回来了吗?我挂了啊,拜拜。”

    紧接着,贾明鎏给李雅打了个电话,李雅得知贾明鎏已经出来了,喜极而泣,她告诉贾明鎏,今天一大早,关海峰再次被当地警方传讯了,她正陪同集团总部的法律顾问在与当地警方交涉,让贾明鎏先好好休息,一旦获悉了消息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他。

    贾明鎏挂了电话,洗了澡迷迷糊糊地一觉睡到了中午,李雅的电话来了,她通过做工作获悉,昨晚有人向临江警方匿名举报,林腾飞是桂花村打砸伤人案的幕后指使者。

    果然如赵若琳分析的那样,真的是自己人——林腾飞?!

    可他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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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立激战正酣时,高大形象坍塌日

    李雅接着,举报人看来早有准备,他提供了不少的线索,最直接的证据就是,警方从林腾飞的住处搜出了那张别墅里拍摄的龌龊光牒,还查出案当天林腾飞从银行卡里取了二十万元,支付给了一帮身份不明的人,据受害村民指认,这帮人参与了打砸伤人事件,并供认不讳,现在林腾飞已经被正式抓捕了,由于林腾飞是宏图集团的高管,作为公司董事长法人代表,关海峰再次被当地警方传唤了,看来还得再费一番周折才能洗刷得清楚,不过,目前警方并没有任何对关海峰不利的证据,应该很快就能出来,重返临江收拾局面。

    得知打砸事件的幕后指使者是林腾飞,而且已经被警方抓捕了,贾明鎏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下子从昏昏沉沉中清醒过来。

    确实,这段时间林腾飞是表现得比较过激,但他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即使搞垮了关海峰也轮不到他当家作主,集团总部还有总经理胡海呢。仅仅是为了和贾明鎏争名城置业总经理的位置吗?也犯不着冒这个险啊,他在关海峰面前话的份量本来就比贾明鎏要重啊。

    这太不可思议了,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贾明鎏冷静下来之后的第一感觉就是,林腾飞成了最后的替罪羊!

    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所谓的匿名举报人就是叶一丹!

    贾明鎏长长地吐了一口气,一种解脱的感觉从内到外全部抒了出来,自己应该是第一替罪羊,只不过叶一丹还要利用自己,经过她的斡旋,林腾飞才成为了真正的替罪羊。想想,贾明鎏由不得有些后怕,这次可算是有惊无险啊。

    但是,叶一丹又为什么要帮自己而把林腾飞推出来呢?贾明鎏还是想不通,这里面的复杂程度已经出了自己的想象,他太急切地想要知道内情。

    管它呢,自己能躲过这一劫,叶一丹一定是出了力的,单凭这一点也真的应该感谢她,至于她提出合伙整垮关海峰的要求,到时候再相机行事吧。不过,此时贾明鎏还是十分希望关海峰能全身而退,林腾飞栽了跟头,关海峰会更信任和倚靠自己,或许这才是叶一丹要把自己捞出来的目的所在。

    正想着,手机又响了,是叶一丹打进来的。

    “亲爱的明鎏,你太不够意思了,平安脱身了连个谢谢都不肯啊?”叶一丹还是那甜得腻的声音。

    “哦,谢谢你。”贾明鎏随口道,这个时候,他是想见到她又怕见到她。

    “哎呀,你这不是敷衍了事吗?算了,你也不用谢谢我了,反正我们之间是交易,只要你记得答应过我的事,我们谁也不欠谁的。”叶一丹不失时机地提醒道。

    “那是当然,只要不违法就好,我可不想再进去受折磨了。”贾明鎏心中始终有些不爽。

    “当然,我过不会害你的,你要相信我。”叶一丹温柔的。

    “那我真的谢谢你了。”贾明鎏得有点诚恳。

    “那你怎么谢我呀,不要还是像中国足球似的,每次与韩国队交锋之前口号都喊得震天响,到了动真格的就萎靡不振了。亲爱的明鎏,都下午三点了,也该休息好了吧。怎么样,到江边别墅来谈谈心,热热身,如何呀?”叶一丹挑逗的。

    贾明鎏当然不愿送上门去被**,他信口开河编了个推脱的理由:“小叶子,那是你和关海峰赤诚相对的地方,在那里我有心理性障碍,你感觉不爽了,还得叫我滚蛋。”

    “哈哈,我就知道你会找理由躲着我。”叶一丹得意地笑了起来,很yd,很风骚。“你呀,就是十足的中国足球队,打不赢了就找客观,还死活不承认有恐韩症,那好,打客场你有心理障碍,那我送上门去让你打主场。”

    “什么?你要送上门来?”贾明鎏大吃一惊。

    “是呀,我正在你家楼下等着呢。”叶一丹笑着回答道。

    贾明鎏走近客厅的窗子外下一望,叶一丹正朝着窗子向他招手呢。

    “叶一丹,你怎么知道我住的地方的?”贾明鎏显得有些惊讶。

    “亲爱的明鎏,你身上几根毛长在什么地方我都知道,你住在哪我还能不知道哇。我上来了,你赶紧做准备活动吧。”叶一丹完挂掉了电话。

    贾明鎏显得有些惊慌,对叶一丹他现自己对她了解得太少了,而她几乎对自己了如指掌,从身体一直看到了心里,这太可怕了。她只不过是个舞台演员出身,只不过是个不能转正的阔太太,她到底是什么来头,又有什么后台,能在临江呼风唤雨,一个让整个宏图集团,让关海峰,让自己焦头烂额的案件她竟然在一夜之间让它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贾明鎏对叶一丹的敬畏,就在这一转念间从**升华到了精神。

    “咚咚咚”,敲门声很轻微很优雅,看来是叶一丹已经送上门来了。

    贾明鎏犹犹豫豫地开了门,一个精巧艳丽的脸蛋,一个风姿绰约的身体,裹着一阵冷风冲了进来。叶一丹并没有急于表达她的热情,而是坦然地踱来踱去参观着房子里面的摆设,按她笑吟吟的法是,赛前要熟悉场地。

    房子里面显得干净而井井有条,王小翠在回家过年之前,都帮他收拾好了。

    叶一丹笑了笑,随手脱下她那皮大衣扔在了沙上,露出了那性感的低胸套装,浑圆的胸部呼之欲出。贾明鎏看了看她那浅紫色的套装短裙,心想她这回不会又没有穿内衣裤吧?

    “叶小姐,你先随便坐,我给你去烧水泡茶。”贾明鎏完就溜进了厨房,磨磨蹭蹭地点火,烧水。

    “亲爱的明鎏,进去了一回我们就变得这么生分了吗?你知道吗,这几天我好想你哦。”叶一丹娇嗔的着,也挤进了厨房,并一头钻进了贾明鎏的怀中。

    “小叶子,你不要这样,这是在我家里呢。”贾明鎏紧张的道。

    “呵呵,你家里又没有别人,怕什么呀。”叶一丹撇了撇嘴,毫不在乎地,她整个人也显得很兴奋,熟练地解开贾明鎏的皮带,恨不得把贾明鎏含在嘴里。

    贾明鎏更想知道林腾飞被抓捕和自己出来的内幕,他按住了叶一丹忙乱的手:“你先得告诉我,你是怎么把我捞出来的?”

    “老规矩,先上床后谈事。”叶一丹完嘴巴就已经凑了上来,堵住了贾明鎏还要话的嘴。

    在拘留室待了两天,贾明鎏本来就感到有些寂寞,再被这性感主动的挑逗,贾明鎏整个人热血沸腾起来,他没有进一步阻止叶一丹的放肆,将她揽在怀中接受了她那火一般的热吻。

    叶一丹果然是个**高涨的女人,她褪下外套,现出那真丝的低胸内衣,一对翘挺的半球鼓鼓地摩擦在贾明鎏的胸前,跃然欲出,半遮半露,让贾明鎏有些按捺不住,他一手揽住叶一丹的腰,另一只手扯掉了她短裙里的小内裤,然后用力地把叶一丹顶到了厨房的墙上,叶一丹的光**刚挨着光溜溜的瓷砖,压抑地尖叫起来,顺势将两条长腿勾住了贾明鎏的腰身,整个人倒挂在他的身上,让穿着内衣的背部靠在墙上,任由贾明鎏拼命的颠簸起伏,嘴里吱吱呜呜地呻吟……(打住,俺得去问问编辑老渔翁,这个描写会不会有河蟹之忧)

    “吱呀”的一声,房门突然开了,贾明鎏和叶一丹两人同时一惊,转头朝门口的方向看去,疯狂的动作霎时停止了。

    贾明鎏心头一颤,眼前一片漆黑,底下顿时松软了下来,还有家里房门钥匙的人只有王小翠。

    本来打算欢呼的王小翠,看着眼前的**场面,惊呆了,张着嘴呵气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泪水“哗”的一下子涌了出来,手一松,从家里带来的山里特产重重地掉在了地板上,声音不大,可在贾明鎏的脑子里像是一声炸雷,震得他目瞪口呆。

    王小翠哭着,飞快地跑进了她回家住的房间,用力将门反锁了起来。

    贾明鎏猛地甩开了叶一丹,手忙脚乱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又一把将叶一丹提到了半空中,迅帮她套上了内裤,大概是动作过大把她下面弄痛了,龇牙咧嘴地“丝丝”地吸着凉气。

    “明鎏,她是谁?你的那棵树吗?”叶一丹松手从贾明鎏的身上下来,边整理衣服,不慌不忙地问。

    完了,光辉形象坍塌了!

    贾明鎏脑子里一片空白,呆呆地站在原地无语,这几秒钟的时间差不多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亲爱的明鎏,你够厉害啊,竟然找了一棵幼苗。我先走了,想要知道内情,就改天和我联系吧。”叶一丹完,便匆匆的整理好衣服离开了。

    贾明鎏站在客厅之中,头晕目眩,直到叶一丹重重的关门声响起,才从混沌中醒过来。小翠,她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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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丫头以身相许,小男人喜出望外

    “小翠,你开开门,听哥给你解释。”贾明鎏拍着王小翠房间的门,歉疚地喊着。

    房间里面的哭泣声停住了,一阵寂静。

    “小翠、小翠……”贾明鎏继续敲着门,但是房间里面还是没有声音。

    贾明鎏悔之莫及,上午还和王小翠通了电话,怎么就没有想到她会从西山县赶回来。

    几年来,贾明鎏唯一的光辉形象就耸立在王小翠的心里,就在这一瞬间轰然倒塌了,对王小翠来不啻为晴天霹雳,对贾明鎏自己也是个致命的打击。

    妈的,叶一丹是位**何等高涨的女人,每次见面**的碰撞都必然要生。王小翠现在一定很伤心,在这个世界上她对贾明鎏的敬重甚至过了她的父亲,没有任何人可以比拟,可现在遭遇了这样的尴尬,对她纯洁的心灵绝对是个无以弥补的创伤,这是贾明鎏最不愿意看到的。

    “小翠、小翠……”贾明鎏继续喊着门,他害怕这个倔强的丫头承受不了这个毁灭性的打击,会一时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来。

    “小翠,哥错了,难道你真的不想听哥的解释吗?”贾明鎏痛苦的敲打着门,情真意切地深深呼唤。

    静静的,门开了。

    王小翠情绪低落地站在了门口,她整个人显得有些瘫软,脸色十分苍白,显然是刚刚大哭过一场的。

    “小翠……”贾明鎏看着王小翠的样子心中不忍,但是又不知道该些什么。

    “哥,我知道你早晚会有一个新嫂子,但是,我接受不了这种场面。”王小翠虚弱的,显得毫无气力。

    “小翠,你误会了,我和那个女人之间是不可能的。”贾明鎏真诚的。

    “那你们刚才算什么?哥,你可不要骗我。”王小翠淡淡的问。

    贾明鎏心中一震,一时无语,寂静的屋子里面连一根针掉在地下都听得见。

    厨房的水烧开了,“吱吱”的水气声打破了房间里的平静。

    王小翠怔了一下,快步地走进厨房将火熄灭,“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王小翠看见了洁白的地砖上掉落了几根卷曲的毛,刚才男女激战的场面又浮现在眼前,一阵恶心往上涌,趴在水池子边就呕吐了起来。

    贾明鎏慌了手脚,赶紧跑过去扶住了王小翠。

    “哥,我没事,大概是走路急了点。”王小翠扭动了身子,摆脱了贾明鎏的扶持,强忍着恶心。

    “小翠,是哥不好,我……”贾明鎏羞愧难当。

    王小翠凄然一笑:“哥,不怪你,是我来的不是时候。你能告诉我,你们有多长时间了?”

    “大概有半年了吧,我和吴旭分手不久之后,一切因为误会和酒精而起,但是我们很少在一起。”贾明鎏简单地将自己与叶一丹的故事了一遍,还着重强调了这次是她全力帮助自己脱离了牢笼。

    “哥,她对你好就行了,以后我会注意的。”王小翠伤感的。

    “不,小翠,我过我和她不可能的,我不爱她,她是别人的女人。”贾明鎏着,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你不爱她,她是别人的女人……”王小翠嘴里念念有词,怔怔地盯着贾明鎏看,而后才慢慢的走到客厅力,缓缓地坐在了沙中。她显得很黯然,眼睛中已经没有了眼泪,只有那看了令人心碎的伤感。

    贾明鎏心如刀绞般地痛,他挨着王小翠坐着,可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才好,生怕自己玷污了这个纯洁无邪的小丫头一般。

    王小翠像个木偶一样面无表情,眼神不知道停留在某个虚无缥缈的地方,她喃喃自语:“哥,你不爱她,那你就是需要一个女人,对吗?”

    贾明鎏无言以对。

    突然,王小翠站起来,三下两下利索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洁白的**和诱人的曲线完全显露在贾明鎏的眼前,她哭喊着扑进了贾明鎏的怀里:“哥,你别再和她在一起了,好吗?”

    贾明鎏像触电一般地跳了起来,他猛地把王小翠推开,大声喊道:“小翠,你干什么?快把衣服穿上。”

    “哥,她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王小翠像一只受惊的羔羊,抱着膀子在瑟瑟抖。

    贾明鎏抓起沙上的浴巾,把王小翠包裹起来,紧紧地搂抱着她,近乎哀求道:“小翠,哥求求你,别这样,好不好?”

    “哥,我只是一只丑小鸭,你嫌弃我,是吧?”王小翠在贾明鎏的怀里,哭得更伤心了。

    “不,小翠,你在哥的眼里是圣洁的天使,哥不会伤害你,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贾明鎏痛心疾地。

    “哥,为你付出,我无怨无悔,既然你不肯接受我,我就不用呆在这里妨碍你给我找一个新嫂子了。”王小翠伤心地着,挣脱了贾明鎏的怀抱,一只手裹着浴巾,一只手抓起自己的衣服,走进了她的房间。

    十几分钟过后,王小翠拧着一个行李袋就朝门口走去。

    “小翠,你可以不走吗?”贾明鎏哀求地问。

    “哥,我也不愿意离开这个家,我答应过吴旭嫂子的,我要等小正正回来,可是,你不能接受我,我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你,我害怕再看到刚才的那个场面。”王小翠再次扑进了贾明鎏的怀里,哭得伤心欲绝。

    贾明鎏再也忍不住了,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下来:“小翠,你不要哥了吗?你真的要离开这个家吗?”

    “不。”王小翠噙着泪水,哽噎着:“哥,小正正回来了,你要告诉我,我还来帮你带他。”

    “小翠,天都快黑了,没有车回西山了,你去哪?”贾明鎏黯然神伤,不知道该什么好。

    “我先去学校,明天再回家。”王小翠终于下定了决心,她帮贾明鎏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我送送你吧。”贾明鎏了解王小翠的性格,知道这已经无可挽留,只好等着今后找机会再劝她回来了。

    王小翠掏出钥匙,轻轻地交到了贾明鎏的手上,贾明鎏又把钥匙挂在了王小翠的脖子上,柔声:“小翠,无论什么时候你想回来,这都是你的家。”

    “哥,我走了,你保重啊!”王小翠转身要去拉房门。

    贾明鎏拉住了王小翠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小翠,不管你今后遇到了什么样的困难,你必须告诉哥,听见了吗?”

    王小翠点头,回头恋恋不舍地看了看那熟悉的桌椅、餐具,拉开房门,留给了贾明鎏一个怆然孤单的背影。

    坐在客厅的沙里,死一般的寂静笼罩在贾明鎏的心头,心灰意冷。

    第一次从里面出来,吴旭和儿子贾正离开了这个家,再次从里面出来,相依为命的王小翠也离开了这个家,贾明鎏痛苦地抱着头,心中隐隐作痛。

    几年来,贾明鎏一直被王小翠奉为高尚与爱心的化身,也是他在受到道德折磨时的良心安慰,甚至可以是他失意时的精神支柱,而最近几个月来,王小翠对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帮助把这个家收拾得窗明几净,在自己最为失落的时间里,给了他一个温暖而又明亮的家。

    夜色渐渐的浓了下来,房子里已是冰冷一片,这个变化来得如此之快,令贾明鎏快要崩溃了。

    王小翠她会回学校吗?可千万别做什么傻事啊?贾明鎏心想。

    拨通了王小翠的电话,可是久久没有人接听。贾明鎏知道她心里还在忿忿不平,接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贾明鎏越来越担心,他拨弄着手机,突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温乡长的儿子温纯。

    贾明鎏拨通了温乡长的电话,温乡长一听是贾明鎏的声音,马上胆战心惊地:“贾总,人也打了,东西也砸了,你们还想怎么样啊?”

    贾明鎏这才想起来,这温乡长估计也从里面出来不久,还心有余悸呢。

    “我不找你,我找你儿子温纯。”贾明鎏故作轻松地。

    温乡长急了:“草,你还有完没完啊?”

    贾明鎏笑了:“别害怕,我找他有另外的事,你把电话给他,让他和我话。”

    温纯接过电话,开口就骂:“贾明鎏,你还是人吗?你竟然利用小翠让我来害我老爸。”

    贾明鎏正色道:“温纯,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要害你老爸的话,你老爸还能在家里接我电话吗?我找你,就是为了小翠的事。”

    温纯被贾明鎏严肃的口气震住了,他显得有些紧张:“小翠,她怎么了?你快。”

    贾明鎏暗暗地笑了,这猴急猴急的小温纯对王小翠的关注,多像当年自己对李丫丫啊。“小翠刚从我这里出去,她她回学校了,你快点和她联系,她情绪很激动,不肯接我的电话,你替我安慰开导她一下。”

    “贾大哥,你吧,需要我做什么?”温纯果然显得很激动,立功表现的机会到了,他不仅不再怨恨贾明鎏,多少还有点感激了。

    大丫头以身相许,小男人喜出望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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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失去痴妹妹,天上掉下假女友

    贾明鎏可不愿意向温纯多解释,他嘱咐道:“小翠她跟我赌气不理我了,起因很复杂,以后慢慢再吧,你一定要联系上她,千万不要让她做出什么傻事出来啊。”突然,贾明鎏又感觉有些不妥,马上换了严厉的口气对温纯:“温纯,你记住,你要是敢欺负小翠的话,我对你不客气。”

    贾明鎏曾经年轻过,恋爱过,小恋人之间情绪化严重,他担心温纯趁王小翠精神崩溃之危,做出什么越轨的事情来,所以,才不得不对他提出了严重警告。

    贾明鎏愣在黑暗的房间里,心里一阵阵的难过,这种难过似乎出了当时吴旭的出走。

    和叶一丹第一次上床之后,贾明鎏就隐约感到自己不会再拥有真爱了,因为他的爱已经不再单纯,人清高起来自然可以瞧不起这副臭皮囊,拒绝蝇营狗苟,但活着毕竟要吃饭,要住房,要上床,早年的有情饮水饱已经被世俗所玷污再也无法漂白到最初的样子,性是简单的,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遮掩,爱却是复杂的,**、物欲会将爱扭曲得面目全非,甚至消磨得只剩下一个名义上的空壳。

    唯一的只有对王小翠,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才是爱的最高境界,可是贾明鎏却不小心失去了。

    自从名城置业改组之后,真正握有股权的段小薇退出了前台,而贾明鎏争得了一个总经理的身份,却被牵扯到了无休无止的是是非非之中。权力之争、利益之争、爱恨之争,这一切似乎都毫无意义了,颓废中的贾明鎏现在唯一的愿望是能和李雅一起脱离这纷争,过几天甜蜜闲适的生活。

    贾明鎏在黑暗中拨通了李雅的电话,问她什么时候能忙完,什么时候能一起回老家过年?李雅听上去估计还在为解救关海峰而奔忙,她有点不耐烦地,明鎏,这么关键的时候,公司有多少的事情要考虑,要去做,你怎么还在耍小孩子脾气呢。贾明鎏本来就情绪低落,被李雅这么一数落,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问李雅到底是更惦记着关海峰还是更关心自己,结婚的事是不是还遥遥无期。

    李雅只好象征性地安慰贾明鎏,你别急呀,等忙过了这阵再商量,好吧?

    贾明鎏感觉受了冷落,非常的失望,他问道,照这么下去,你什么时候才能忙到头啊?

    你这不是胡搅蛮缠吗?忙昏了头的李雅终于忍不住了,她生气地,林腾飞刚出问题,董事长还没出来,这个时候还暴露出我们这一档子事来,你让公司的人怎么看,董事长又怎么想,我们这一切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贾明鎏无语,李雅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李丫丫了,理智和成熟让她也变得俗气和势利,已经摆脱不了已经习惯了的享乐生活。

    此时的贾明鎏感觉自己真的是一无所有了,没有足够享受生活的钱财、没有供心灵歇息的爱情,也没有了精神慰藉的亲情,仅剩下那么一点楚楚可怜的男人尊严,也要被叶一丹敲诈勒索得萎靡不振了。

    一股悲愤从贾明鎏内心燃起,细细地咬噬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窗外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下起了细雨,那雨水丝丝缕缕地冲刷在窗玻璃上,眼前的一切都显得渐次的模糊,贾明鎏感觉不像是雨水反倒像是自己的眼泪将眼帘外的一切都屏蔽了起来。

    夜色越来越浓,贾明鎏的情绪也稍稍稳定了许多,他想起了“青莲小筑”的老板娘,还眼巴巴地等着他们把结婚照贴到她店里的墙头,好功德圆满,了无遗憾地安度余生呢。

    唉,做人要厚道,既然了却不了老板娘的心愿,还是跟她去声抱歉的好。

    贾明鎏起身出门,开着车缓缓地行驶着,不由自主地开到了“青莲小筑”所在的那条街道上,“青莲小筑”的招牌已经摘取,只剩下黑乎乎地一个门脸,昏黄的灯光从楼上的窗前映照下来,似乎是老板娘还在苦苦地等待。

    贾明鎏把车停好,上前轻轻地敲了敲店门,老板娘略显憔悴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店已经关张了,客人请回吧。”

    贾明鎏歉疚地:“老板娘,对不起,我就是你要等的那一万对客人,来跟你声抱歉了,我们的婚姻还遥遥无期呢。”

    老板娘停息了好长时间,才缓缓地,“唉,你们可害苦我了,小店已经关门,我这心愿就落在了你们身上了,这便如何是好啊。”

    听着老板娘痛心的话语,贾明鎏也是心潮起伏:“老板娘,那你就再接待一对客人吧?”

    老板娘凄然而笑:“先生,你是个守信用的好人,小店生意萧条,我也不可能为了接待一对客人再开张了,既然你肯冒雨来给我送个消息,那我就在这里一直等下去,但愿你们能早日修成正果,了却我这一生的心愿。先生,请回吧,唉……”

    贾明鎏真的替老板娘悲哀,他和李雅的承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兑现了。

    贾明鎏迈着沉重的脚步往回走,细雨中一个纤弱的身影挡在了他的身前,贾明鎏猛然抬头,吃了一惊,竟然会是赵若琳!

    赵若琳也非常的意外,她问:“老贾,你怎么跑这来了?”

    贾明鎏无精打采地:“一个人闲得无聊,早听这里有个情人面馆,想来凑凑热闹,可惜已经关门歇业了。小若,你呢?”

    赵若琳也是一脸的无奈:“唉,我还是上大学的时候听过,今天跟你一样的无聊,也想来撞撞运气呢。”

    贾明鎏心头一震,心想这大丫头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小若,看来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了?”贾明鎏打趣道。

    “少来,本姑娘今天心情不爽,别跟我套近乎。”赵若琳着话,却把雨伞支起来,打在了两人的头上。

    贾明鎏脸上一热,感觉有些尴尬,憨憨的笑着:“小若,赶巧了,我请你吃饭吧,总欠着你的债有心理负担。”

    “这还差不多,走吧,我正饿着肚子流落街头呢。”赵若琳嫣然一笑。

    两人并肩往贾明鎏的车边走去,贾明鎏奇怪地问:“小若,你的跑车呢?”

    “没了。”赵若琳很随意地。

    “丢了?那报案了没有?”

    “不是,被没收了。”

    “呵呵,你犯事了?”

    “你才犯事了呢!”赵若琳故作生气的样子,白了贾明鎏一眼。“被我家老爹强行收回去了。”

    “怎么回事?一定是你调皮捣蛋惹着你家老爹了,我跟你啊,小孩子还听话才乖的。”贾明鎏继续和赵若琳开着玩笑。

    赵若琳狠狠地捅了贾明鎏一下:“哈哈,你拉倒吧,你以为你长了几根胡须就可以冒充老山羊了。”

    贾明鎏摸了摸下巴,果然胡茬不少,都能一夜愁出白,没听过伤心会长胡子。他眼珠子一转,又坏笑着:“女孩子对付老爸应该很容易的嘛。我帮你出个主意,保管能把车要回来。”

    赵若琳先是一喜,又失望地叹了口气:“算了,你狗嘴里估计吐不出什么好东西来。我家老爹历害得很,哭鼻子耍赖的招在他面前不灵的。”

    贾明鎏被赵若琳揭穿了坏心思,便不再话,拉开车门请赵若琳上车,随口问道:“小若,那是怎么回事呀?”

    “吃饭的时候再跟细。”赵若琳坐进车里,突然笑出声来:“呵呵,没车开也挺好的,坐车不是更舒服吗?”

    贾明鎏动了车子,慢悠悠地:“那你得雇得起司机才行啊。”

    赵若琳把头从车后探过来,几乎贴到了贾明鎏的耳旁:“老贾,你来给我当司机,如何?”

    贾明鎏满口答应道:“行啊,不过,亲兄弟明算账,先小人后君子,咱们报酬得先谈好。”

    “没出息,你们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除了钱一点感情也不讲。唉……”赵若琳往后一靠,长叹了口气。

    反正下雨打孩子玩,闲着也是闲着,贾明鎏继续逗乐:“我跟你有免费当车夫那么深厚的感情吗?”

    “对了,老贾,你能帮我一件事情吗?”赵若琳一本正经地问。

    “什么事情啊?借钱就免谈啊,我可是穷人。”贾明鎏还是漫不经心地。

    赵若琳敲了贾明鎏的后脑勺一下:“跟你正经的呢,你……能不能跟我演一场戏?”

    “好啊。在大学里我还真的经常登台演出呢,看。”贾明鎏也有些好奇了,他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赵若琳,她似乎不像是在笑。

    “嗯,等会儿再,看你请吃饭的档次了。”赵若琳显得有些羞涩,暂时岔开了话题。

    找吃饭的地方很容易,贾明鎏提议去电视塔上的旋转餐厅,赵若琳没同意,最后还是找了家幽静整洁的小餐厅,又找了个僻静的卡座。

    刚一坐下,赵若琳就娇媚地看着贾明鎏,试探着问道:“老贾,你能不能假扮一下我的男朋友?”

    “男朋友还有假扮的?”贾明鎏诧异得眼珠子几乎都快要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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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苦难同命相怜,无住处美女同居

    贾明鎏大喜过望,将菜单递给了赵若琳:“哈哈,我的女朋友,你想吃什么,挑最贵的点。”

    赵若琳推开了菜单,认真地:“老贾,我跟你过了,仅仅只是假扮,你不能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啊。”

    “呵呵,就像你在电视台和临江热线当临时记者一样,多找几个地方先挂着,总有一个会有转正的希望嘛。”贾明鎏嘻皮笑脸地。

    赵若琳这回真生气了,她板着脸拿起背包就要走。贾明鎏赶紧把她拉住了,忙:“小若,对不起,我一直以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呢。”

    赵若琳还是坐下来了,低着头心事重重的,直到饭菜上来了也没再话。贾明鎏突然觉得赵若琳“演戏”的提议不错,“我有女朋友了,而且她还足够的优秀。”找个合适的机会把这戏也演给叶一丹看看,至少可以打消她对自己与李雅的猜疑,同时也可以多一个理由抵挡她的**攻势。

    “小若,菜上齐了,吃饭吧。”贾明鎏用手在赵若琳的眼前来回晃荡了几下。

    赵若琳回过神来,向服务员喊道:“来,上啤酒。”

    贾明鎏看这架势,心里有些怵,心想这丫头还真遇到了烦心事,竟然主动要酒喝。

    “小若,你别生气了,你怎么办,我都答应你,还不行吗。”贾明鎏看着赵若琳,一脸真诚地。

    赵若琳脸色稍稍缓和下来:“老贾,今天是我要请你帮忙,这顿饭还是我来请你。你欠我的那一顿,还是先欠着吧,我觉得当债主的心情更爽一些。”

    啤酒很快就送过来了,贾明鎏:“那怎么行呢,好了是我请你的。”

    “看来老贾还是不肯拿我当朋友。要过年了,我们两个孤家寡人能够在情人面馆前相遇也算是有点缘分吧。你这么的意思是不是我有点自作多情了。”赵若琳完,脸上露出一些不快。

    贾明鎏将两个杯子倒满,自己先干掉一杯酒算是表示歉意。“小若,不好意思,是我多心了,那好,我谢谢你,先干了。”

    赵若琳也是一饮而尽,黯然神伤。

    贾明鎏表示完关心之后,看着赵若琳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若,你慢点喝。你上午还兴高采烈的,怎么才到晚上就垂头丧气了呢?”

    “老贾,别提了,诸事不顺哪。喝酒,喝酒。”赵若琳显得既伤感又沮丧,她给贾明鎏倒上酒,又给自己倒满,再次举起了杯子。

    “不会吧,未必比我还不幸。”贾明鎏伸手按住了赵若琳的杯子。

    赵若琳扒拉开贾明鎏按住杯子的手,苦笑了一下,:“差不多吧,我觉得。”

    “那我们就比比,看看谁更不幸,谁输了谁喝酒。”贾明鎏怕赵若琳喝多了,就想缓和一下气氛。

    “呵呵,你不觉得这太残忍了一点吗?”赵若琳稍稍开心一点,有个人可以倾诉也是一种泄,“也好,谁叫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那好,我刚从局子里出来,你怎么比?”

    “你已经出来了,可我的新闻稿被毙了,够不够惨?”

    “为什么?”

    “市委宣传部有位姓洪的女部长来指示,关于桂花村打砸案件的稿子一律不许刊和播,所以,临江热线和临江卫视把我辛辛苦苦拿出来的新闻稿都毙了。你,一个记者不能把真话告诉民众,和你冤枉蹲了两天拘留所,哪一个更悲惨?”赵若琳忿忿不平。

    贾明鎏知道,这位女部长应该是自己党校里的同学洪清玉,多半是赵若琳的稿件中披露的疑点太多,怕引起猜疑和动荡,不便对公众公布,所以才下了封口令。“嗯,我只是委屈一时,你这至少要憋屈到案件结案,算我输了,我喝酒。”贾明鎏把自己的杯子干了。“再来,今年我只能一个人过年,苦不苦?”

    赵若琳又是苦笑:“苦,可我比你还苦。”

    贾明鎏摇头:“怎么可能?我都成了孤儿了,你还能比我更苦?”

    “我跟孤儿差不多了,妈妈没了,又跟爸爸闹翻了,你无家可归,我有家难回,你,谁更难受啊?”赵若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贾明鎏劝解道:“小若,你可以跟你爸爸好好沟通一下,父女之间有什么不能解释的呢?”

    “唉,我爸爸这人强势得令人难以接受,他不让我搞新闻,他要让我回去帮他管公司,可我热爱新闻工作,对公司管理一点都没有兴趣,而且我对公司目前的一些做法很不认同。”

    “你好好跟你爸爸谈谈啊。”

    “谈过了,谈崩了,他要我回去,我不肯,我批评了公司目前的一些做法,他也很生气,所以车也被他收回了。他越是逼我,我越不屈服。”

    “你呀,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我多么希望有个爸爸做我事业上的参谋啊。”

    “做事业的参谋可以啊,但不能把他的意志强加于我呀,尤其是他……竟然逼着我去和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相亲谈恋爱,我知道,这背后有着经济联姻的因素,你,这不是太过分了?这我能接受吗?”

    贾明鎏无语了,默默地又把自己的杯子干了。

    赵若琳越越激动:“所以,我告诉我爸爸,我已经有未婚夫了。”

    “真的吗?谁呀?”贾明鎏好奇地问。

    赵若琳指着贾明鎏:“你呀!刚才不是好了的吗?”

    “你刚才的演戏就是这个啊?”贾明鎏笑了笑问。对于美女的这种请求,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满口应承的。“如果你有需要,我很乐意帮这个忙的啊。”

    赵若琳怔怔的望着贾明鎏好一会儿,默不作声。

    “怎么了?”贾明鎏被她这样看得不自在。

    “可是我爸爸大脾气,他威胁我,你这么不听话,就不要回这个家了。我也一赌气,不回就不回。”赵若琳可怜巴巴地。

    “小若,看来你和你爸爸一样,都是死硬死硬的臭脾气。”

    “嗨,他呀,在生意场上也是这样,非常的强势,方方面面都不肯服输。我知道,他是很爱我的,只可惜有点爱过头了,什么都想替我安排好。”

    “小若,这么,你爸爸还是个好爸爸。”

    “老贾,谢谢你,从爱我的角度来,确实如此。你,我们两个怎么这么可怜呢?你,管理公司有什么意思,出了事情得有人去顶,还要坐牢,当记者有什么不好,铁肩担道义,妙笔著文章,好听一点还是个无冕之王呢。唉,你至少还有个妹妹王小翠,可我呢,被我爸爸疼爱着,可我还接受不了这份爱。”赵若琳唉声叹气地。

    本来贾明鎏心中就堵得慌,再加上几杯酒下肚,已是有些心烦意乱了。赵若琳这么一,差点把他得眼泪给逼了下来。看着赵若琳眼中的悲伤,贾明鎏心中一阵感动。

    “小若,我们互相理解,互相体谅,互相支持,来,我敬你一杯。”贾明鎏碰了赵若琳手中的杯,一口又将自己杯中酒干掉了。

    赵若琳够豪爽,二话没也干掉了自己的酒。

    不到一会儿两瓶酒都喝完了,桌子上的菜却没怎么动,两人比完了各自的苦楚,似乎都没了吃饭的胃口。

    “小若,你快趁热吃点吧。”贾明鎏温柔的。

    “我好像吃不下了,你吃吧。”赵若琳淡淡的。

    “啊,不吃东西那可不行,要不我陪你吃一点吧?”贾明鎏完,给赵若琳夹了几样菜,又夹了两筷子到自己的碗中,大大的吃了一口。

    “嗯,味道不错。”贾明鎏笑着对赵若琳。

    赵若琳皱起来眉头。贾明鎏装作吃得很香的样子,开玩笑地:“小若,你总得配合我履行未婚夫的职责吧。”一句话,把赵若琳逗笑了,心情好了一点,也多少吃了一点。

    两人实在没有吃的兴趣,贾明鎏抢着结了帐,赵若琳刚想埋怨,贾明鎏笑着:“哪有未婚妻买单的?结婚后才该是女的买单呢。”

    “去,我警告你啊贾明鎏,在陌生人面前,你还是跟我不沾边的那个老贾,在我爸爸那里,你才需要演好你的角色。”

    “行,我记住了,不过,在我的熟人那里,你也要把戏演好啊。小若,现在你要去哪里,我以假乱真地当回车夫,应该可以赏个脸吧?”贾明鎏笑着打趣的。

    赵若琳笑了,然后又是愁眉苦脸。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微风带着泥土气息让人感觉很惬意。

    “,去哪里?”贾明鎏淡淡的问。

    “不知道。”赵若琳一怔,也淡淡的回答。“我现在是无家可归了,临江的房子也被我爸爸收回了。”

    “那怎么办?”

    “我一会儿就去找房子。”赵若琳悻悻的回答。

    “这么晚了你上哪里可以找到房子?”贾明鎏笑着问道。

    “旅馆总是有的吧,你难道认为我会露宿街头?”赵若琳反问道。

    “那倒不会,但是住旅馆总不是个长久之计,看上去你已经失去了经济援助,而且快过年了,旅馆里的服务也跟不上的。”贾明鎏关切地。

    沉默了一会儿,赵若琳突然下了决心:“要不,这样吧,干脆就装得更像一点,我上你那里住去?”

    比苦难同命相怜,无住处美女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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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有意设雷池,帅哥无意戏美女

    听赵若琳提出上自己家去住,贾明鎏好不欢喜,他学着公汽售票员的口气,开心地:“好嘞,车辆启动,请坐稳扶好。”

    赵若琳在后座上又敲了一下贾明鎏的后脑勺:“看你得意样,就等着我这句话吧。”

    贾明鎏嘿嘿一乐,算是默认了。

    “再次警告你,你不许痴心妄想假戏真做,我还没有沦落到找不到男朋友的地步,更看不上你这种癞蛤蟆。”赵若琳非常坚定地。

    贾明鎏也不辩驳,他在暗暗得意,有赵若琳在家里镇守,叶一丹再次送“货”上门来的企图就彻底破灭了。

    进了家门,贾明鎏领着赵若琳在每个房间看了看,包括自己的卧室,感觉就像是婚前与吴旭一起来看这所房子一样。

    “小若,怎么样,还能住吧。”贾明鎏笑眯眯的问。

    “恩,还算不错吧,装修的理念还行,清淡雅致,宁静致远,适合爱思考的人住。不过,就是房间小了点。”赵若琳不甚满意地。

    “呵呵,挤挤更暖和。”贾明鎏显得很兴奋。

    赵若琳瞪圆了眼睛:“老贾,警告过你好多遍了啊,我们可是井水不犯河水,如果你要是有什么不良企图,那我马上就离开。”

    贾明鎏连忙笑道:“好,我保证当好癞蛤蟆,决不骚扰大天鹅。”

    “这还差不多。”赵若琳笑了笑,又很认真地:“等等,我也不白住你这,我可以付你房租的?”

    贾明鎏一怔,这丫头是还真是想划清界线,便笑着问:“你没有收入来源,吃饭都快要成问题了,你付得起房租吗?”

    赵若琳看了看贾明鎏一眼,笑了笑,继续:“算我欠你的,可以加上利息一起算账。哼,我爸爸特爱我,不会真不管我的,我干肯定,过完年他就会投降。如果……他要不投降,你也不用担心,等我找到工作就可以还你。”

    “要不这样吧,你替我收拾房间,以劳务抵账,行不?”贾明鎏打趣的。

    “那也行,不过,我只是钟点工,不是当保姆啊,只负责公共区域,不负责你的卧室,也不干端茶倒水、做饭洗衣这种粗活啊。怎么?你觉得还划算啊?”赵若琳狡猾地笑着。

    贾明鎏扳着指头装作算账:“这个,要看看工作量才好,估计我还是吃亏的。”

    “你真够抠门的,我要不是被逼无奈,谁看得中你这破房子啊。”赵若琳戏谑的。

    贾明鎏顺着台阶就上:“哎呀,那我得借机多敲诈一点房租。”

    赵若琳调皮地:“哼,没门。走,车夫,帮我搬行李去。”

    赵若琳完就拉着贾明鎏就出了门,开车直奔玫瑰花大酒店,原来在与爸爸大吵了一架之后,赵若琳已经赌气搬进了宾馆,不过,赵若琳的行李并不太多,几个箱子而已,但是很杂乱,光收拾衣服、鞋子、化妆品之类的女孩子玩意就花了不少时间,等一切收拾停当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原来王小翠的住的那间房子变成了赵若琳的闺房,而且再不许贾明鎏踏进去一步,更别帮忙收拾了,所以,她累得满头大汗,但是进来出去依然是笑嘻嘻的。

    贾明鎏只能帮着一件一件地往外捡,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

    “从今晚开始,这就是雷池,你不能越过一步的。”赵若琳笑着道。

    “太狠心了吧,这至少也是我们两个人的家啊。”贾明鎏不甘心地。

    “想的美啊,谁跟你一个家呢,这是我的租住屋,好不好?”赵若琳红着脸。

    赵若琳不愧是做记者的,只要贾明鎏涉及到暧昧的地方,总是不厌其烦地纠正,她就是要让贾明鎏死了非分之想。

    “小若,你会做饭吗?”贾明鎏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会的,不过都是些家常菜而已。”赵若琳一愣,随口答道。

    “够了、够了。”贾明鎏笑嘻嘻的,眼睛中藏着坏水。

    “干嘛突然问这个啊?”赵若琳问。

    “我想,你一会儿玩忙了能不能做顿饭吃,就算抵了今天的房租,我肚子已经饿的不行了,你饿不饿啊?”贾明鎏笑着。

    忙乎了一个晚上,刚才在饭店里吃得都不多,贾明鎏这么一,赵若琳也感觉有点饿了。

    “一会儿?家里,不,你刚回来,家里有菜吗?”赵若琳惊讶的问。

    “有的,有的,可是我不会弄。”贾明鎏笑着。

    “那好,正好我也饿了,今晚上便宜了你,以后不许提这种无理要求啊。”

    赵若琳挽起袖子,打开厨房的冰箱,果然里面有很多菜,但是主要还是青菜较多,荤菜也只有一些从市里买来的肉丝肉末之类的。女孩子似乎有做饭的天赋,赵若琳只在家看过别人做菜,但对付一顿晚饭的手艺还是绰绰有余的。

    不一会儿工夫,四菜一汤就已经做好了,有肉末豆腐、青椒肉丝、番茄炒鸡蛋、清炒小白菜,还有一个紫菜汤,对于两个人来,这些菜已经绰绰有余了。

    看着赵若琳做菜的架势,贾明鎏跟在后面不住地夸奖,赵若琳更是喜气洋洋的,几次打住了贾明鎏想要偷嘴的手。

    贾明鎏翻出两罐啤酒,放了一罐到赵若琳面前:“大口吃菜,大口喝酒,不要客气!”

    赵若琳扑哧一笑,:“你以为我们是山贼啊?就算你是山大王,我也不是压寨夫人……”话还没有完,脸上就一红,刚才做饭的时候被贾明鎏灌了一顿**汤,这回轮到自己漏了嘴。

    贾明鎏“嘿嘿”笑,不好什么,开了一罐酒就往自己肚子里灌。

    “哎,刚刚在饭店里喝了两瓶酒,你现在又要喝啊?是不是想把我灌醉了,好有什么不良企图啊?”赵若琳先开起了玩笑。

    贾明鎏挤出一丝笑容,:“看你那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哪里敢呢?刚才搬家太累了,口有点渴,补充点水分。”

    赵若琳笑得面若桃花,乐呵呵的:“老贾,喝酒的人都,酒喝多了口渴,哪里能拿酒补充水分呢?”完,她径自到冰箱里拿了一盒牛奶放到贾明鎏面前,淡淡的:“酒喝多了伤身体,你一天也没吃什么东西,胃里是空的,喝酒对胃不好,还是喝点牛奶养养胃吧。”

    听到这话,贾明鎏心头一热,自从工作以来,只有人劝多喝酒,还很少有人关心他的胃,更没有人想到胃里是不是空的。贾明鎏接过牛奶,感激地看了看赵若琳,她面色红润,肌肤白皙,微笑的样子很是迷人,不由得有点怦然心动。

    “老贾,你喝你的牛奶啊,看我干嘛?”赵若琳害羞的。

    “实话,还真没女孩子这么关心过我呢?”贾明鎏很认真地。

    赵若琳面红耳赤,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贾明鎏,很不客气:“你可不要误会,我对你没有兴趣啊。我想要的男朋友应该比你更成熟帅气,最好是搞艺术的,很浪漫很潇洒的那种,可不要像你这样见钱眼开的俗人。”

    本来贾明鎏的是真心话,被赵若琳泼了一瓢凉水,有点心灰意冷地:“呵呵,我知道的,只是想谢谢你的关心而已?”

    赵若琳笑嘻嘻地:“老贾,为了表达对你的深切同情,我允许你在追求者的队伍中排最后一名,给你留个献殷勤的借口吧。”

    两人有有笑的,不知不觉中竟然消灭了那一堆食物。

    吃完了,赵若琳抢着收拾那些碗筷,看的出来她是个既勤快又爱干净的人。

    贾明鎏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于是轻轻地:“小若,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吧。”

    赵若琳看看了手表,惊讶的:“呀,这么快啊,看来两个人混时间,过得真快啊。”

    贾明鎏看了她一眼,又问:“谁先洗澡,女士优先吧?”

    赵若琳楞了一下,摇着头:“不行,你先洗,洗完了进你的房间,不许出来。”

    赵若琳这么一,贾明鎏也不好反驳什么,也是的,自己守在那里等着赵若琳洗澡,不定要怎么胡思乱想呢。

    “那好,随便你啦。我先去洗了。”完,贾明鎏就准备往自己房间里面去拿内衣。

    “等一下,老贾。”赵若琳突然喊住了贾明鎏。

    贾明鎏心想,她是不是怕自己先洗澡弄脏了卫生间,她又要先洗澡了?和女孩子住一块儿,真是麻烦,可此前和王小翠住着的时候,好像也没觉得有这么多的麻烦啊。

    这丫头不是要对自己图谋不轨吧?才冒出这么个念头,贾明鎏自己都觉得好笑,怎么可能啊?白日做梦呢。

    虽然这么想着,贾明鎏还是忍不住要逗一逗赵若琳,他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假装惊奇地:“你不会是要跟我一起洗吧?”

    赵若琳气得满脸通红,她双手叉着腰忍不住骂出一句粗话:“贾明鎏,你个臭混蛋。”

    美女有意设雷池,帅哥无意戏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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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同居很苛刻,送货上门睡不着

    看贾明鎏做了鬼脸要进卧室,赵若琳大声喊道:“贾明鎏,你站住。今天总是晚了的,我们干脆把房租和其他注意事项先清楚,签字画押,免得以后你不自觉总把我的警告当戏言。”

    贾明鎏愣了愣,心想本来就是一句玩笑话,她还真当真了:“嘿嘿,房租什么的,给不给都行,反正你也答应了以做家务作为补偿,例如像刚才那样给我做饭吃。”

    赵若琳坚决地:“不行!老贾,你别惦记着以后借机欺负我,现在是契约社会,我们先小人后君子,约法三章,遵照执行。句不客气的话,我就是要防着你有不良企图,你别以为是我提出来的跟你一起住就胆敢行为不轨,我可要拿着协议上法院告你。”

    话到这个份上,贾明鎏只得妥协,否则就等于承认自己有不轨之心。“好的,你吧,我听着。”

    “不行,口无凭,立字为据,我们双方还要签字的。”赵若琳郑重其事地。

    你还真以为我要图谋不轨啊?贾明鎏心里有些不爽,不过没有表现出来,心想着先看看她些什么。

    不一会儿,赵若琳从她的房里抱出来了笔记,放在了餐桌上。

    “租房协议,甲方:贾明鎏,乙方:赵若琳。老贾,你们起草协议是这么写的吗?”赵若琳有模有样的开始起草协议了。

    贾明鎏无可奈何,只得坐在了赵若琳的对面:“你是付钱的一方,你才是甲方。”

    赵若琳笑了:“算了,让你在心理上占点便宜吧。”她想了想,接着:“第一条:甲方将自有住房的一间(北)租于乙方,租期暂定为半年,乙方对所租住房无任何处置权,期满后双方如无异议自动续约,租住期间,甲乙双方分摊物业管理费、水电煤气费。”

    贾明鎏点了点头算是表示同意。

    “第二条:租住期间,甲方未经乙方同意不得擅自进入乙方卧室,不得带第三人到此房子聚会及留宿,特别是不得带异性留宿。”赵若琳完诡秘的笑了笑。

    贾明鎏心想,我让你住这就是拿你当挡箭牌的,以防止叶一丹再次送“货”上门,还指望带谁过来留宿啊,于是又点了点头。

    “第三条:乙方租房费用为每月伍佰元人民币,不少吧,老贾,可用现金支付,也可通过家务劳动如打扫卫生、做饭等冲抵,原则上每周至少对房子做一次全方位的卫生大扫除,但甲方卧室除外,除非甲方请求且乙方自愿帮助其清理卧室。”

    贾明鎏心想,钱不钱的本来也无所谓,也没指望有多少家务要她去做,仍旧点了点头。

    “第四条:协议期间,甲方不得破坏公共区域的整洁和卫生,不得将内衣裤和臭袜子乱扔乱放,更不得裸露身体在甲方卧室外范围出没。对了,还不得在房子任何地方观看、存留、播放黄色文字或影音资料。”

    “什么程度才叫裸露身体?天热了,光膀子算不算?”贾明鎏故意地问。

    “算,不能露出三点。”赵若琳随口答道。

    “哪三点?”贾明鎏笑着穷追不舍。

    赵若琳瞪了贾明鎏一眼:“老贾,你不傻吧?”

    贾明鎏嘿嘿一乐:“我抗议,这有性别歧视,这一条我建议写成,双方都不得裸露身体在各自卧室外范围出没。”

    “老贾,看来你真傻,而且傻得可爱,可我没你想象的那么傻啊。”

    赵若琳完,再没有理睬他,继续道:“第五条:租住期间,甲方不能对乙方存在任何不健康的幻想,不能对乙方做出任何过激的举动。如果乙方愿意,可以帮助甲方做饭烧菜,但限定每周最多一次,多出次数可以冲抵房租一百元。”赵若琳狡猾的笑着。

    “打住,打住,不许随意走动,不许露三点,这都可以接受,怎么我动点小心眼也不行啊。这完全是八国联军打进了北京城,逼慈禧老佛爷签的不平等条约。”贾明鎏拦住赵若琳不让她往下。“小若,你这么多的条条框框,都是限制我的,那我还有点什么好处没有哇?”

    “嗯,有的,有的。你还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冒充我的男朋友,得到我虚情假意装出来的温情。”赵若琳眉飞色舞地。

    贾明鎏装得像有极大的兴趣一般,把脑袋往前伸了伸:“能不能具体点?”

    赵若琳忙把头往后撤:“我想想,嗯,例如,我带你去会见我的亲友,我会很小鸟依人地挽着你的手,你也可以做出点亲热小动作,仅限于搂搂腰,拍拍肩膀之类的啊。”

    “这也太少了吧。”贾明鎏当然不满足,这么多的条款一明确,仿佛自己不是房东,而像是租房的了。想想当初王小翠在家的时候,自己就是个甩手掌柜的,连早餐都有人弄好,从来不做卫生和洗衣服,现在倒好,做饭还得讲条件呢。

    赵若琳可不管贾明鎏有多大的不情愿,继续念道:“第六条:……”

    “有完没完哪,怎么还有啊,干脆我把房子腾出来给你,我搬出去住算了,反正这房子里已经没有我的思想和行动自由了。”贾明鎏哈欠连天地。

    “既然这样,那就这些吧,以上五条你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赵若琳笑着。

    “已经够多了,还要补充?好约法三章的,你都一口气列了五章了。”贾明鎏有些忿忿不平的。

    “那好,我打印出来一起签个字吧。”赵若琳郑重的。

    贾明鎏突然来了精神:“等等,我有一个问题。”

    “什么,吧,言论自由。”赵若琳大度地。

    “你能不能带外人来住?”贾明鎏半开玩笑半认真的问。

    “不一定啊,不过,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保证事先征得你的同意。”赵若琳打趣的。

    “那行,这一条你也写上,你带异性回来留宿的时候麻烦你动静小一点,别影响主人休息。文件打好了放在茶几上,我洗完澡出来签字。”贾明鎏完也不等赵若琳作就冲进了卫生间。

    赵若琳又一次被贾明鎏调戏了,气得眼睛瞪得圆圆的,面红耳赤,久久才狠狠地冲着哗哗水响的卫生间,更加恶狠狠地骂出了那一句粗话:“贾明鎏,你个臭不可闻的大混蛋!”

    洗完澡,签好协议,回到房间躺在床上,贾明鎏却始终难以入睡。

    实话,贾明鎏对赵若琳一点非分之想都没有,这不符合男人之常情,但是,贾明鎏还没有傻到可爱的地步,人家老爸开着公司,给她买得起别墅和跑车,这么一个大家闺秀,没有理由看得上自己这个落魄的穷光蛋。想到刚才赵若琳屡次对于自己开玩笑那个决绝态度,贾明鎏早放弃了天上会掉大美女的念头,只想着赵若琳住进来了可以对付叶一丹的上门骚扰,消除她对自己与李雅关系的猜疑,但是,对于李雅又该如何解释呢?李雅几次都狠心地拒绝了自己结婚的请求,联想到自己在拘留室住了几天,差点就要背黑锅坐牢了,她竟然弃自己而不顾,还在为解救关海峰而奔忙,最后还是叶一丹把自己从里面捞了出来,贾明鎏多少有些寒心。

    桂花村打砸事件之后一系列蹊跷的事,让贾明鎏百思不解。

    下午叶一丹送“货”上门,非要先战斗后事,两人的肉搏战正在进行中,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细问,就被王小翠撞破了好事。叶一丹是怎样把林腾飞推进火坑的?她背后还有哪些人?会不会还隐藏着更深的阴谋?她到底想要自己为她干什么?关海峰回来之后又会怎么应对这件事?……这一系列的问题在贾明鎏脑海打了一个大大的结。

    想起下午在厨房里的**,贾明鎏十分后悔。几年来在王小翠心目中建立起来的良好形象毁于一旦,这让贾明鎏更觉痛惜,这个傻到可爱的小丫头,竟然要用自己的身体来替贾明鎏求得解脱,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啊!贾明鎏此时此刻真的好怀念和王小翠住在一起那种舒适享受的感觉。

    想着这大半年闯入自己生活的一个个女人,贾明鎏突然有些失落、伤感和无聊。

    贾明鎏越想越激动,他拿出手机拨着电话,眼前还映射着一丝希望。

    可很快,结果是令人失望的:

    王小翠关机!这会儿她在哪儿呢?温纯找到她了吗?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

    李雅关机!是不是关海峰已经出来了,她现在就和他在一起,要不这个关键时刻她怎么会关机呢?

    实话,贾明鎏特想给叶一丹打电话,他急于想知道事情的过程和真相,但是,这么晚了,他不敢打给她,这个女人,不惹她就够yd的了,要是主动招惹了她,肯定要精神百倍,不定又要送“货”上门,那这个笑话就闹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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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爽艳妇再约战,依旧上床再说事

    无聊中,贾明鎏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隔壁的赵若琳,下意识地拨通了她的电话,赵若琳刚洗完澡,还没有睡着,她警惕地问道:“干嘛,这么晚了还想什么?”

    “没什么,就你新换了地方,睡着了没有。”贾明鎏随口找了个理由。

    “贾明鎏,我提醒你,你这个行为违反了第五条!”赵若琳完不客气的挂掉了电话。

    贾明鎏冷笑了一下,想不到这丫头在维护自己神圣不可侵犯的问题上,还真的是敏感过度寸步不让了。

    真他娘的无聊!睡吧,明天得去上班了,突然间再一次群龙无,公司又乱成什么样子了?贾明鎏迷迷糊糊之中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的早晨,天气十分晴朗,阳光通过玻璃和那洁白的薄纱窗帘照在在床上,贾明鎏身上暖洋洋的,由于昨天睡的晚,竟然连那外面的隔阳厚窗帘也忘了拉上,幸好有太阳照进来,否则黑乎乎地睡下去,可能就要迟到了。

    贾明鎏忽地跳下床来刚要往外冲,猛然现自己只穿了条三角裤,赶紧又缩了回来,这该违反协议第几条了?想到昨晚稀里糊涂签了的协议,贾明鎏不禁无声地笑了笑。

    贾明鎏把衣服穿整齐,才蹑手蹑脚地前往卫生间,卫生间里很整洁,侧耳偷听了一下,赵若琳的房门紧闭,房间里很安静,客厅里也没什么动静,看来她已经离开了,贾明鎏才敢大胆地洗漱。

    从卫生间出来,贾明鎏看到客厅的茶几上留着双方都签了字的两份协议书,旁边还留着一张纸条,赵若琳让贾明鎏帮她配一套钥匙。

    贾明鎏拿起协议书又仔细地看了一遍,赵若琳的签名很秀气,字迹十分漂亮精致,自如其人,果真不假。

    看完了,贾明鎏还存有一丝幻想,跑到厨房里到处观望,当然得到的也是失望,赵若琳并没有做早餐。

    贾明鎏收拾完毕,又整理好自己的卧室,想想又特意敞开了卧室的门,拎起公文包正打算出门下楼,手机响了。

    “喂,亲爱的明鎏,你起床了吗?”又是叶一丹那甜得腻的声音。

    “早起来了?这个时候你打什么电话啊?”贾明鎏一激灵,担心地问道。

    “呵呵,你昨晚上想我了,别不承认啊。”叶一丹轻佻地。

    “想了,怎么啦?”贾明鎏冷冷的问。

    “不怎么了,很正常,我也想你了嘛。对了,昨天下午的事你女朋友没有责怪你吧?”电话里的叶一丹显得还是有些关心的。

    贾明鎏停顿了一下才:“谢谢你的关心,那不是我的女朋友,那是我妹妹。”

    “啊……亲爱的明鎏,我不管是你妹妹还是你女朋友,我都不吃醋,我只想跟你爽一爽,从来就没想过要破坏你的感情。”叶一丹很轻松地道。

    “希望你到做到,别再跟我胡搅蛮缠。”贾明鎏冷冷地。

    “嘿嘿,我可没不和你纠缠啊。我可一晚上没睡好啊,昨天下午做到半道上,很不爽呢,亲爱的明鎏,能不能来打个附加赛呀?”叶一丹温柔地挑逗道。

    “现在?”贾明鎏表,快八点了。

    “是啊,行不行吗?”叶一丹开始撒娇。

    “算了,你别搅和了,我上班去了。”贾明鎏狠狠的。

    “那好,我下午给你电话。你先别拒绝,我真的有重要事要跟你,而且,你不是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出来的吗?”叶一丹完就挂掉了电话。

    到了公司,段小薇带着郭宏伟等人纷纷来问候,贾明鎏并没有自己是如何出来的,只简单地问了问这两天的情况,段小薇分管的在建项目基本上按部就班,没受多大影响,江北新城施工现场本来就已经停工,林腾飞被捕之后,更加的冷清了而已,公司其他人员见贾明鎏和周茵茵都回来上班了,心里安稳了许多,都在各自埋头工作,并没有以往的那种人心惶惶。

    贾明鎏布置郭宏伟暂时进驻江北新城工地,维护好节前的稳定,避免和村民和锦绣集团生冲突,静候指示。段小薇的情绪很低落,她想起了父亲段耀武,生出了无限的感概,经历了两次大的变故,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没有那么坚强的神经,经受不起被拘留、被抓捕甚至被杀害的威胁,嘴上是慰问贾明鎏,却流露出对投资开办公司的恐惧,内心里想着要是能躲开这是非纠纷该多好,暗中对慕容健很是失望。

    段小薇走后,贾明鎏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透过明净的窗子,一眼望到公司外面的街面上,张灯结彩,一派过年的喜气现象,相形之下他突然感觉茫然失措,旁边的几个办公室都冷冷清清的,一种凄凉和孤单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

    呆呆地坐了一会儿,贾明鎏给李雅打了个电话,李雅那头依旧是忙碌的状态,问起关海峰的情况,她支支吾吾地就在这几天快出来了,不过由于关海峰年纪大了,精神上受了刺激,估计出来之后还要修养几天才能恢复,她正在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让关海峰修心养性,临江这边就请贾明鎏尽力维持局面,暂时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谈起这次事件的奇怪之处,李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只关照贾明鎏注意休息,保重身体,有什么事等她从总部返回临江再,然后,匆匆挂断了电话。

    李雅躲躲闪闪的态度,让贾明鎏更是心灰意冷。

    忙完了手头上的琐事,贾明鎏并没有忘记询问一下周茵茵的情况,她已经进入了正常的工作状态,妈妈和弟弟对她出差两天的法也没有产生怀疑,一再感谢贾明鎏的关心。

    刚过十点,叶一丹打来了电话,问清楚贾明鎏在办公室之后,她直截了当地:“亲爱的明鎏,十点半我在都市兰亭小区netbsp;“都市兰亭,那是临江市最高档小区,去那里干什么?”贾明鎏不解的问。

    “呵呵,你不是在江边别墅有心理障碍吗?我请你去个新地方,别害怕,那房子是我买的,现在除了你和我没有其他人知道。你打车过来吧,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对你。”叶一丹得很神秘,贾明鎏知道她该有其他的动作了。

    挂掉电话,贾明鎏和段小薇打了个招呼,开车出门把车停在了商场的地下停车场,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都市兰亭小区。看看时间,刚好十点半,c座楼前没有叶一丹的车,看来她应该也是打车过来的。是什么事情要做的如此隐蔽呢,贾明鎏心中不免泛起一阵疑问。

    电梯飞快的将贾明鎏带到了十层,到了门口,刚要按门铃,竟然现门没有锁上,虚掩着。

    叶一丹难道有不锁门的习惯吗?贾明鎏朝门里面大喊了一声:“有人吗?”

    “进来吧,顺便把门锁上。”里面传出叶一丹的声音。

    贾明鎏狐疑的走进了门,边走边习惯性地打量了一下环境。这是一个宽大的三居室,客厅估计就至少有五十个平方以上,客厅左边的两个房一个是书房,一个是次卧,右边的那个房间应该是主卧。

    叶一丹拉开了主卧室的门,贾明鎏眼前一亮,她头湿漉漉的,光滑水嫩的身上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露出深深的**和修长的双腿,显得勾魂摄魄,性感迷人,看来她是刚刚洗完澡的。

    妈的,洗澡都不关门,真是色胆包天。

    “进来吧。”叶一丹温柔地向贾明鎏招手。

    走进叶一丹的主卧室,一张大床差不多有三米见方,正对着大床墙面排的镜子,落地的大窗户照得整个房间十分敞亮,如果不是阳台上有一个藤制的秋千吊椅,贾明鎏还以为这是叶一丹的舞蹈练功房。

    眼前的一切让贾明鎏想到了不久前在别墅渡假村看到的大卧室,突然眼前竟然闪现出那性感挑逗的假冒洋妞的骚模样。

    贾明鎏心头一荡,感觉下面有些鼓胀,加之过来的时候赶得有点急,脸上沁出细微的汗。

    进门处卫生间的门开着,里面还在向外冒着热气。

    “你去洗个澡吧,水还热着呢。”叶一丹看着贾明鎏脸上的汗温柔的。

    贾明鎏一怔,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汗水,仿佛被叶一丹看破了心思,尴尬地笑了笑。

    “要不要我们一起洗啊,我不介意再洗一次的哦。”叶一丹挑逗的。

    “不了,我冲冲就好,你忙你的吧。”贾明鎏着便钻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摆放着叶一丹的私人用品,化妆品护肤品林林总总的一大堆,那些小衣裤更是让贾明鎏心跳耳热,他匆匆地冲洗了一番,十几分钟后,就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叶一丹正盖着一条薄被半躺在床上,举着酒杯品着半杯红酒,她那迷离的眼神具有难以抵御的穿透力和杀伤力。

    贾明鎏暗自吃惊,麻辣隔壁的,每次和这个女人见面始终逃不出她的老套先上床,再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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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折腾得真相,床下要玩新花样

    “亲爱的明鎏,你还穿得那么整齐干嘛,快过来呀,我来帮你脱衣服。”叶一丹慢慢的坐了起来,被子一点点地滑下来,露出了她那两个坚挺的珠穆朗玛山峰,洁白的雪山上两颗殷红的火种格外引人注目。

    可贾明鎏听到叶一丹这话,心中却是有些不爽,感觉自己怎么就像是夜店的鸭子一样,一见面就要卑颜奴膝地献身。

    “你不是有事要告诉我吗?有事事,别总惦记着床上瞎折腾。”贾明鎏心烦意乱的。

    “哎呀,不折腾折腾,人家心神不定的,一时想不起来该从哪里起嘛!”叶一丹娇嗔的。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我告辞了。”贾明鎏冷冷的。

    “贾明鎏,你给我站住。”叶一丹从被子里跳了起来,用光溜溜的脚尖指着贾明鎏,厉声喝道:“你可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刚从里面出来就忘记了里面是什么滋味了吗?我今天把你约到这里来,就是要和事,你要是不想听尽管走,但是,日后要是再被人送进了监狱或者被人干掉了小命,就不要怪我叶一丹没有提醒过你。”

    叶一丹显得很生气,又盘腿坐下,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草丛下的花心大大咧咧地敞露着,她从床头柜上摸出一支烟,点上火狠狠地吸了一大口,再缓缓地吐出来,一副无视贾明鎏存在,怡然自得的模样。

    贾明鎏一听这话,心头一软。是啊,不管她叶一丹有什么私心,但在关键时候还是她帮了自己一把,她背后的秘密就如她的身体一般勾魂摄魄,也让贾明鎏兴趣盎然。

    “小叶子,别抽那么多烟,再漂亮的叶子也要被熏黄了。”贾明鎏走过去,一把夺过叶一丹手中的烟,将它掐灭在烟灰缸里。

    “这才对嘛,上来,抱着我。”叶一丹马上露出了温柔笑容。

    贾明鎏揽过叶一丹**光滑的腰,顺着腰肢滑到她的臀部,一只手将叶一丹抱在了怀中。

    叶一丹悬在贾明鎏的臂弯里,乐得花枝乱颤,四肢挥舞,她亲吻着贾明鎏,手在贾明鎏敏感地带摸索着,贾明鎏被叶一丹这么一挑逗整个人也激动起来。

    叶一丹一件件熟练地脱着贾明鎏的衣服,舌头添过每一寸渐渐露出来的肌肤,最后一张火热的红唇亲吻到了贾明鎏那躁动的地方……

    贾明鎏的**腾地燃烧起来,不到一会儿两个人就大汗淋漓的纠缠到了一起。

    **之后,喘息未定,叶一丹终于对她想的话理出了些头绪:“明鎏,你知道这次是谁在陷害你吗?”

    “不是林腾飞吗?”贾明鎏吃惊的问。

    “林腾飞和你远世无怨,近世无仇,他害你干嘛?你以为你那个破总经理还挺有魅力,谁看得上啊?”叶一丹不屑的。

    “那会是谁?”贾明鎏大惊。

    “你猜呢?”叶一丹故弄玄虚卖起了关子。

    “难道是锦绣集团的那帮人?”贾明鎏淡淡地问。

    “果然聪明,我确实没有看错你。正是顾家父子和赵鸿亮等人。”叶一丹赞赏地抱着贾明鎏亲了一口。

    “哼,老子早晚要和他们算总帐。”贾明恶狠狠地,手里一使劲,把叶一丹的**都抓疼了。

    “好,有气魄。”叶一丹尖叫起来。

    “我知道,我一直是顾家父子的眼中钉肉中刺,他们早晚要害我,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公私兼顾一起下手,小叶子,你快告诉我,这其中是怎么回事?”贾明鎏着急地问。

    “从一开始,赵鸿亮就控制住了林腾飞。”叶一丹语出惊人。

    “啊,怪不得我们每次有动作,消息泄露得那么快呢,可是,林腾飞跟了关海峰那么多年,怎么那么容易倒戈呢?”贾明鎏很是疑惑。

    “呵呵,没办法,男人都太好色!”叶一丹着,偷偷地看了看贾明鎏的脸色,好在贾明鎏急于想知道实情,并没有计较叶一丹话里话外的意思,事实上,林腾飞刚到临江,就有调戏段小薇的意图,还引起了慕容健的一场误会,差点把贾明鎏狠揍了一顿。

    叶一丹接着:“林腾飞一个人在临江,你知道他夜里都摸出去干了些什么?他可是名士休闲中心的常客,还记得那两个洋妞吗?其实,她们先被顾绍文和赵鸿亮借用过,用来搞定了林腾飞,你的那个法子人家早就用过了。”

    贾明鎏愕然,怪不得周茵茵那么快就能找到两个新疆姑娘,原来是叶一丹从中施以援手,如果林腾飞知道自己被两个假洋妞害进了监狱,恐怕撞墙的心都会有。

    “可是,林腾飞又怎么惹着了一帮不明身份的人?”贾明鎏还是不明白,在生打砸事件的前夜,林腾飞怎么又和那帮人扯上了关系。

    “这是锦绣集团预留的一个保险,他们寄希望于你为了自保,会把关海峰咬进去,但是,他们低估了你的坚强和理智,你不仅没有反咬一口,而且坚决否认关海峰可能知情,这就为关海峰赢得了缓冲的时间。关海峰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利用手头上的关系找出了疑点,挖出了那帮不明身份的人,这让锦绣集团方面慌了手脚,担心败露自己的阴谋,只得将林腾飞这只替罪羊推了出来,林腾飞可没有你那么镇静,在不利的证据面前抵赖不掉就胡乱地咬,关海峰再次被牵涉进去了。”叶一丹很快讲清了其中的缘由。

    贾明鎏心里还是存有疑问,叶一丹对于内幕怎么会如此清楚?她又是怎样把光碟送进了林腾飞的住处?

    叶一丹当然看得出贾明鎏的疑惑,她笑道:“我好像告诉过你吧,林腾飞曾经是我的合作对象,只不过他光有色胆,却没有男人该有的荷尔蒙,居然临阵脱逃了,哈哈。”

    男人啊男人,这辈子要输也只会输在下半身。贾明鎏想到了林腾飞,也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自己。

    叶一丹抚摸着贾明鎏胸前结实的肌肉,抬眼冲贾明鎏抛了一个媚笑:“你是不是想问我还干了些什么?”

    “嗯。”贾明鎏点点头,手轻轻地**着她的耳垂。

    “呵呵,不瞒着你了,周茵茵是我的人,以她的素质和能力去,不是太糟蹋人才了吗?名士休闲中心的华经理是我在健身舞蹈班上结识的朋友,你可不能认为我们是臭味相投啊。你为了银行行长的事心急如焚,我就通过靳斌介绍你认识了周茵茵,你,现在要修补一个处*女膜花得了几个钱,难得的是周茵茵有表演的天赋,这个资源我们可以共享。那个光碟就是她连夜提供给我的,当然要放进林腾飞的房间也简单得很,靳斌手下的那个鲁云飞一根铁丝就搞定了,哈哈,就这么简单。”叶一丹得意地,对着贾明鎏一阵荡笑,她又想去摸床头柜上的烟,被贾明鎏狠狠地瞪了一眼,赶紧把手缩了回来。

    看来,靳斌与叶一丹的合作并没有终止,只不过不再是针对自己而已。贾明鎏暗暗地吸了口凉气,问道:“是你举报了林腾飞,对吗?”

    “对,谁叫他出尔反尔,不肯和我合作。”果然,叶一丹开始收起眼神中的**,切入正题:“亲爱的明鎏,我帮了你,现在该轮着你来帮我了。”

    “不是刚刚帮过你了吗?你看,你身上的汗还没有干呢。”贾明鎏笑着。

    “可是人家还没有爽够嘛,咱们今天玩点新花样吧?”叶一丹拱在贾明鎏的怀里撒娇。

    贾明鎏两只手在叶一丹那丰满结识的两个山包上狠狠地抓了几下,然后一巴掌拍在她白皙的**上,恶狠狠地:“现在爽了吧?快,还有什么事情?如果我觉得确实有价值的话,我再陪你玩出点新花样来。”

    叶一丹眼睛一亮,媚笑不已:“好呀,好呀。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不过我又找不到头绪了。”叶一丹眼巴巴地看着贾明鎏,眼睛里露出色迷迷的神色。

    贾明鎏跳下床来,非常利索地穿着自己的衣服:“小叶子,像这样赤身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我看你这头绪什么时候都找不到,起来吧,把衣服穿好,床下的事情只能到床下来。”

    “呵呵,亲爱的明鎏,你是个做大事的男人,在意志力方面,你比林腾飞强多了,林腾飞最让我瞧不起的就是,他在床上永远想不到下了床他该干什么。”叶一丹两腿一扬,一条低胸浅色吊带丝质长裙就套在了身上,两手轻轻一拽,反手一扣,两个小山峰就被遮掩住了,只几秒种的时间,叶一丹就完成了穿衣过程,蹬了双软底绒毛拖鞋走出了主卧,还冲着目瞪口呆的贾明鎏回眸一笑,显得十分柔媚撩人。“傻站着干吗?你去厨房烧点开水,我给你泡功夫茶,我们在书房里边喝边聊。”

    贾明鎏回过神来,笑着进了厨房。

    床上折腾得真相,床下要玩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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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香茗直言不讳,设毒计步步紧逼

    在古筝乐曲的伴奏下,叶一丹熏香、净手,向贾明鎏一一介绍泡功夫茶的讲究,什么茶具要用景瓷宜陶,好几个小杯子分别都有公道杯、闻香杯、品茗杯的名号,什么烫杯温壶,乌龙入宫,什么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一套一套的辞快把贾明鎏绕糊涂了,叶一丹熟练地摆弄着功夫茶具,细腻的紫砂壶里一会儿就倒出香喷喷的茶水,让贾明鎏看的是眼花缭乱。

    滚开的水泡着清香的铁观音,整个书房弥漫着淡雅的茶香。最后,叶一丹用三指端起品茗杯,呈奉在贾明鎏面前,学着京腔京韵的念白:“相公,请用茶。”

    贾明鎏接过来,一饮而尽,笑得叶一丹前仰后合:“哪有你这么喝茶的,简直是牛饮一般,大煞风景啊。这功夫茶要分三口轻啜慢饮,才能品味出茶味的芳香。”着贾明鎏面红耳赤,非要叶一丹重新来过。

    这一次,贾明鎏小心地接过叶一丹递过来的小杯清茶,细细地抿了一口,果然是上好的铁观音,沁香入鼻,清雅入口,由不得脱口而出:“好茶!”

    叶一丹也端起一个小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笑吟吟地:“呵呵,闲得无聊,拜师学艺,老师,泡茶如泡妞,急不得的。亲爱的明鎏,你还是喜欢的话,我随时可以给你泡哦。”

    两人坐在茶桌前,浅斟慢饮,倒也神清意爽。

    贾明鎏口吐清香,轻声问道:“小叶子,你,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

    “关海峰下午3点就要赶到临江了。”叶一丹直言不讳,语出惊人。

    怎么可能?李雅不是关海峰还没出来吗?贾明鎏心里一惊,忙问:“什么,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可靠吗?”

    “呵呵,是不是有人告诉你,他还要休养一阵子?”叶一丹大笑起来:“你呀,真是太好哄骗了,我告诉你吧,关海峰和李雅一早就已经启程,现在正在赶往临江的路上,他们没有坐飞机,而是直接开车要秘密返回临江。”

    啊?怪不得李雅在和自己通话时支支吾吾,原来是对自己还保密呢。贾明鎏想到这里,黯然神伤,看来关海峰失去了一个林腾飞,现在有点草木皆兵,谁也信不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贾明鎏不能接受这种可能,便反问道。

    叶一丹故作神秘,笑而不答,端起茶杯眯着眼睛悠悠地品茶。

    贾明鎏急了,他大声:“你装神弄鬼的是不是在骗我,我不信。”

    “没关系,过不了几个小时你就会信的。”叶一丹放下了茶杯,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贾明鎏:“亲爱的明鎏,我知道你为什么不信,是不是你更相信李雅不会骗你,对吧?”

    贾明鎏大惊失色,这叶一丹怎么如此神通广大,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心理活动,她都能一目了然,这太可怕了。

    至此,贾明鎏只得承认早上与李雅通过电话,李雅在电话里告诉自己,关海峰还得有些日子才能返回临江。

    “呵呵,怎么样?我比李雅更可靠吧。你不用解释,只要你身体吃得消,我不反对你对付李雅、周茵茵或者其他的女人。”叶一丹看上去得挺轻松,可话里的讽刺意味,贾明鎏听得出来。

    贾明鎏心想,幸亏她不知道自己与李雅的过去与现在,不然她肯定要疯了。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当和自己有过亲密关系的人再与异性生亲密关系,心中总是平静不了,这无关爱情,只是异性相斥的基本原理。

    贾明鎏脸色一沉,非常认真地:“小叶子,你不用挖苦讽刺我,我告诉你,我已经有女朋友了,为了这棵树我准备放弃森林里其他所有的树木。”

    “是吗?不会是我昨天下午看见的那棵幼苗吧?”叶一丹嘲弄地问道。

    “不是,那是我的妹妹。”

    叶一丹撇着嘴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挺能勾引女人的,姐姐妹妹的老少通吃,《花心》唱得好,不光是嘴上功夫啊。怎么样?女朋友的床上表现未必能比我强?”

    贾明鎏气血上冲,顿地:“叶一丹,你可以不尊重我,但是,请你对我的女朋友放尊重点。”

    叶一丹看贾明鎏是认真的,便嬉笑着:“哎呀,你还当真了呀,好了,好了,你以为你是天下第一帅哥啊,我们几个女人都要争着抢着和你……亲热。改天我倒要见识见识,到底是一朵什么样的鲜花霸占了你这坨牛粪。行了,不扯这些男女私情,我们点正事吧。”着,叶一丹收敛了笑容,正色道:“贾明鎏,我问你,你答应过我的事情还算不算数?”

    贾明鎏早有思想准备,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当然算数。”

    “那好,我也毫无保留地告诉你,我和关海峰还住在一起,所以你不用怀疑我手头上信息和资料的真实性。”叶一丹抿了口茶继续:“经过了打砸事件,锦绣集团和宏图集团可以是两败俱伤,你们损失了一个内奸林腾飞,他们交出了几个参与打砸的小喽啰,这是一种竞争之后的默契,也是双方都可以接受的结果。但是,以关海峰的性格他肯定不会就此罢休,这次秘密返回临江,正明他会有更大的动作,其目的还是要逼迫锦绣集团主动来寻求和解与合作。而我们的计划是,要利用他们两家斗得你死我活鹬蚌相争的机会,渔翁得利。”

    贾明鎏不得不承认,叶一丹没有白跟关海峰睡了七八年,头脑和手段都深受关海峰的影响。“但是,你这只是个计划,并不能保证就能顺利实施从中渔利啊。”贾明鎏用怀疑的口吻问道。

    叶一丹笑了:“呵呵,要不怎么你精明呢?好吧,既然上了一条船,我也得让你知道一些事情,我可不像某些女人那样对你不信任。我通过关系在国内外注册了几个空壳公司,主营业务都是建材和施工,到时候凭借你总经理的身份,项目投标时你只需要向我透露一下标底就行了,剩下的都交给我,你就不用操心了,做不了还可以转包。”

    “笑话?你这是不是太天真了点,你以为我们招标会连对方的基本情况都搞不清楚吗?”贾明鎏冷笑道。

    “呵呵,看来还是你更天真了点。既然我打算那么做了,那么公司注册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好了,法人代表不会是容易引起猜疑的名字,也会把一些国外的业绩借鉴过来,如果连资格预审都会露馅,那我岂不是在玩儿戏?又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跟你喝茶谈条件,的天花乱坠。”叶一丹颇为自信地。

    贾明鎏笑了笑,想着叶一丹真的是不简单。

    “至于我们之间的收益分成嘛,就对半吧,事前先付给你一半,事后给另一半,这条件够优惠吧。”叶一丹笑着。

    贾明鎏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笑问道:“你怎么那么肯定我会接受呢?”

    叶一丹杏眼圆睁,一脸肃杀:“你以为你可以选择吗?”

    贾明鎏洒脱地一挥手:“出卖商业机密谋利风险太大,我可不像步林腾飞的后尘。”

    叶一丹淡然一笑:“这你尽管放心,先,锦绣集团与宏图集团存在矛盾,合作中难免要起摩擦,互相猜疑起来也未必就一定会查到你的头上,我想,你办事的手段还不至于像林腾飞那么拖泥带水,即使万一有什么闪失,周茵茵就是我事先给你安排好了的替罪羊。”

    够阴毒!叶一丹计划得真是周密啊。贾明鎏不仅为周茵茵感到寒心,也感觉自己就像是叶一丹手里的一只过河卒子,只能前进,无路可退了。

    “贾明鎏,你要是害怕了,那我自认倒霉,算我瞎了眼。”叶一丹闭上了眼睛,突然得有些伤感。

    贾明鎏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人,不知道该不该把赌注押在她的身上。

    “亲爱的明鎏,到我们是一类人,没实力,没地位,所以才得不到别人的尊重,甚至连起码的信任都没有。你难道就甘心久居人下,就没想过要改变这一切。”叶一丹睁开眼睛,深情地,期盼和激动溢于言表。

    贾明鎏心中一沉,如果单纯从表面上来比较,叶一丹开着高级车,住着别墅,花钱如流水,生活上的享受可以是应有尽有,比起自己来强过了不止百倍,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还需要得到别人的爱和尊重。

    “小叶子,你对关海峰恨之入骨,那是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为什么要冒着巨大的风险来帮你改变这一切呢?”贾明鎏镇定的问。

    “哼哼,如果你不跟我合作,他马上就会对你恨之入骨,到了那个时候,你想还手可能都来不及了。”叶一丹冷笑道。

    叶一丹的脸冷若冰霜,贾明鎏有点不寒而栗:“你,什么意思?”

    品香茗直言不讳,设毒计步步紧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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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毒计环环相扣,练功房赤身写*真

    “嘿嘿,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你上了他的两个女人,一个是我,一个是李雅,这还不够吗?”叶一丹直来直去地。

    贾明鎏立即予以否认:“你不要胡乱猜疑,我和李雅没有你的那种关系。”

    “亲爱的明鎏,你激动什么?我也没有逼你认账,但是,如果你心里没鬼,就当我叶一丹胡八道,信口雌黄。”叶一丹盯着贾明鎏,一脸的诡异。

    贾明鎏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与叶一丹纠缠,他无奈地摊摊手,站起身举起了茶杯:“既然我别无选择,那我就只有放手一搏了。”

    叶一丹也站了起来,举起茶杯与贾明鎏手里的茶杯轻轻地碰了一下。

    这一次,两人同时一饮而尽,相视放声大笑。

    再次坐下来,叶一丹给贾明鎏的茶杯斟满茶水,不急不缓地:“亲爱的明鎏,记住了,以后这里就是我们先上床后谈事的据点,我相信,床上床下我们都会合作愉快。”

    贾明鎏点点头,问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你呢?”

    “不知道,整个计划都是你安排好的,我只是照办而已。”

    “别着急,对你我一直是赤诚相待的。”着,叶一丹稍稍拉开了身上的丝质睡裙,光溜溜的里面没有内衣,细腻光滑的无遗。“呵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先是要让你站稳脚跟,在名城置业获得更多更有力的话语权。”

    贾明鎏暗暗佩服叶一丹的忍耐力,近十年潜伏在一个男人的身边,恨他却还要笑颜承欢,没有强的毅力和信念是难以做到的。但是,贾明鎏不敢相信,那张精巧的外表之下,竟然会隐藏着一颗狠毒阴险的心。这么一个长期而又周密的计划,会是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一个人策划出来的吗?

    不可能!叶一丹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更深更强大的势力。想到这,贾明鎏有种不祥的预感,或许,这个势力正是利用了叶一丹的复仇心理,她和自己都有可能只是一盘棋中的两颗棋子。

    看贾明鎏沉思不语,叶一丹笑了:“你是不是在想该从哪里入手啊?”

    贾明鎏以退为进,他试图慢慢摸清叶一丹的底细,进而摸清她背后的势力,在没有完全上到这条贼船之前,正是自己讨价还价的时候。“是啊,经过了这一系列的风波之后,我终于明白了,我现在的这个总经理,在关海峰的眼里,不过是个徒有虚名的傀儡而已,地位和份量恐怕连李雅都不如,他们秘密赶回临江还对我保密,这就能略见一斑。呵呵,小叶子,要达到与你合作的要求,完成你所的那些任务,恐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所以我们才不能操之过急嘛。”叶一丹镇静地。“我们当前的任务是,你尽力去取得关海峰绝对的信任,我再助你一臂之力,先帮你解决掉段小薇。”

    “什么?解决掉段小薇,这和她毫无关系啊。”贾明鎏快要糊涂了,叶一丹到底想要干什么?

    “呵呵,太严重了,是先解决她的股权。目前的名城置业,段小薇持有的资产略低于关海峰,如果你能够控制她手中的股权,那你在名城置业的地位和份量就会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懂了吗?如果段小薇放弃行使股东的权利,她会将家产的管理委托给谁?除了你之外还会有别人吗?”叶一丹笑眯眯地看着贾明鎏,一脸得色。

    贾明鎏摇了摇头:“段小薇有丈夫慕容健,还有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田甜,这都是可以委托的人选。”

    “呵呵,如果慕容健有这个能力,当初她会邀请你来名城置业吗?”叶一丹笑得很得意。“亲爱的明鎏,我先期抵达临江,不仅仅只是偷着买了这套房子,还是做了些调查研究的,包括与你在咖啡店里的相识,也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环节而已。哈哈,没想到吧。”

    人,得意就容易忘形,这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叶一丹的无意之语让贾明鎏把前后过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想起这其中的环环相扣,肯定这里面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自己必须小心谨慎,从容应对,切莫重蹈林腾飞的覆辙。之后,他猛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叶一丹背后的人会不会就是关海峰?

    获取名城置业的控制权,贾明鎏在与段耀武的争斗过程中就曾经有过这个想法,那时候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为心爱的沈如梦讨个法,后来段耀武和沈如梦都死了,段小薇还诚挚地邀请自己来打理名城置业,贾明鎏才渐渐淡忘了这个念头,现在的叶一丹,几乎就是沈如梦的一个翻版,她旧话重提,贾明鎏心动了:又不要自己下手,为了如梦,为了田甜,只有委屈段小薇了。于是,他干脆糊涂装到底:“我想象不出来你会有什么办法来达到这个目的,不过,我希望你们不要伤害到段小薇和慕容健。”

    “好的。亲爱的明鎏,没办法,我们必须要有前期的原始积累,但不可能谋财害命。”叶一丹认真地。

    贾明鎏一脸的茫然,似乎叶一丹的根本和自己无关,其实他已经暗暗地打定主意,无论叶一丹背后有着什么样的势力,一定要顺势而为,谨慎周旋,在利用与反利用的过程中,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当然,以目前所了解的情况和所处的地位,装傻是最佳的选择。

    “饭要一口一口地吃,爱要一下一下地做,今天就谈到这里吧,随着计划的进展,我还会和你慢慢谈,我们还要玩新花样呢。”叶一丹完了正事,又恢复了她的yd本色,不过,她抬头看了看书房墙上的挂钟,遗憾地摇了摇头。“亲爱的明鎏,今天要玩新花样看来时间是不太够了,我带你去参观一个好地方吧。”

    叶一丹敞开睡裙,娇滴滴地:“来,抱着我,去次卧。”

    贾明鎏把叶一丹抱起来,脸正好贴在了软乎乎暖洋洋的胸脯上,一阵肉香扑面而来,刺激得他响亮地打了一个喷嚏,叶一丹轻轻地抱着贾明鎏的脸,颤悠悠地啃了一口。

    到了次卧门口,叶一丹撒娇不肯下来,贾明鎏又腾不出手来开门,叶一丹双手吊住贾明鎏的脖子,横卧在贾明鎏的手上,甩掉拖鞋,用脚趾去够门的把手,胸腹的春色全部暴露在贾明鎏的视线之中,抱着她的手不由得颤动起来,气喘吁吁,不能自持。

    叶一丹有一双灵巧的脚,三下两下就扳动了门把手,脚趾轻轻一点,次卧的门洞开,房间里的景致和设施让贾明鎏惊呆了,手不由自主地一松,怀抱里的叶一丹猝然掉落,也亏得叶一丹的舞蹈功底了得,空中一个翻身,如蜻蜓点水般落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身上的睡裙散开,无限风光尽收眼底。

    次卧的宽敞与主卧相差无几,正对着房门的是一个通透的阳台,使得整个房间自然而然的温暖明亮,地上满铺着质地柔和的高档地毯,雪白的被单衬映着一朵朵鲜艳的玫瑰红,一看就是叶一丹精心布置的一个美妙的温柔乡。令贾明鎏惊奇的是,阳台两侧的墙壁上,挂满了叶一丹全身赤#裸的写*真照,色调淡雅,装饰精良,每一张照片上各种挑逗的姿势可谓是花样迭出,配合着墙边摆放的充气球、按摩椅、小滑板等等精巧的道具,令人无端的就会产生出对于男女之欢的无限遐想,而正对着阳台的墙壁上,依旧面顶天立地的玻璃镜子,将室外的蓝天白云引入房内,仿佛置身于大自然之中,练舞蹈出身的叶一丹对此情有独钟,似乎有意随时欣赏男女操练时的姿势和动作,唤起**和狂热。

    “怎么样?亲爱的明鎏,这可是我的练功房啊。”叶一丹轻启朱唇,眼露风情,躺在地毯上一连做了好几个写*真照上的挑逗动作,再次让贾明鎏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你……你起来吧,我要先熟悉熟悉场地。”贾明鎏结结巴巴地。这实在不能怪贾明鎏的表现不够洒脱,任何一个男人置身于这个yd的环境之中,无恐怕难以把持住自己的**,没有嚎叫着扑上去,就足以明贾明鎏具有出寻常男人的自制力。

    叶一丹慢腾腾地站起来,裹紧了身上的睡裙,得意地给贾明鎏讲解每一个姿势的难点和要求,并随时拉过来一件件的道具,比划着应该怎样玩出新花样。贾明鎏听得冷汗直冒,如果要照着**照的姿势玩一遍,少得有十几次,而且每次都要筋疲力尽和腰酸背疼,不过,肯定每次都充满新鲜和刺激,具有丰富的想象空间,令人迸出跃跃欲试的冲动。

    很显然,浑身燥热的贾明鎏知道这个房间不是久留之地,不等叶一丹逐一介绍完,便慌慌张张地就退到了客厅,趁着叶一丹回主卧穿衣服的功夫,偷偷抹了一把冷汗。

    阴毒计步步为营,练功房赤身写*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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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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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都市青年初入社会,情场职场忍辱负重、勾心斗角,苦苦挣扎最终云开日出的励志故事,也是一本揭示无赖、无聊加无耻的烂书。
混迹于某公司的青年才俊贾明鎏,遭遇了一系列无聊的人,使用过一系列无赖的招数,暴露出一系列无耻的嘴脸,终于在公司里站稳脚跟,平步青云。
不过,先别鄙视,这些阴谋诡计你肯定没有都干过,但你不可能一件也没参与过?只不过,贾明鎏成功了,你可能还在成功的路上!跟我玩,阴死你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跟我玩,阴死你,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跟我玩,阴死你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