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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归卧故山     新格物致道txt下载     新格物致道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72. 市井之中波暗伏

    柳致知从宋琦的茶楼走后,没有回到他的别墅,他来到了赖继学那边,他是顺便过来看看赖往虞的,见赖往虞正在院子中练剑,一招一式,已经具有了一定功底。

    赖往虞见柳致知到来,很是高兴,叫了声师傅,赖继学在家,但严冰不在,见柳致知来到,很是高兴,将柳致知请入家中,他住的是小别墅,不像柳致知那样大,他在岭南有自己的家,在申城,也是临时住住,但别墅之中,也是极其精致,赖继学与柳致知不同,他的个性比较张扬,别墅之中也显示了他的个性。

    “严冰不在,你一个人在家?”柳致知问到。

    “怎么说我一个人,我女儿不在么?保姆去买东西了,平时你难得来,快请坐。”赖继学说着,忙倒茶。

    “我无事来看看,刚才从宋兄那边过来,想起了你,便顺道来看看。”柳致知喝了一口茶说到。

    “顺道来看看,你那个别墅离我这里可不近,坐车要花大半个小时。”赖继学怀疑到。

    “半个小时的路程,对于我来说,只是走几步而已,不过真的没什么事,往虞,你去玩,我和你爸爸说说话。”柳致知支开了赖往虞。

    赖继学更是怀疑,柳致知见他的样子,笑了:“我真的没有事,从宋兄那里过来,发生了插曲。”说着把宋琦那边发生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下。

    赖继学沉吟到:“这个胡招科,我知道,他来过我的店中。开始我也没有当回事。但他好像背后有人。他自身修为没有什么,据说背后却是有大派支撑。”

    柳致知放下手中杯子,严肃的说:“背后有大派支持,是什么派?”

    “不太清楚,他只是在明面上的一个人,民间的事,特殊部门虽注意,但只要他们不过份。也不太管他们,不过这个人,有些诡异,不仅背后有门派支持,而且官方关系很重,其修为看起来很浅,但有一次,他在风水街上,偶然之间,显露出的实力。并不是那么简单,依我看。他有一门隐藏气息法门,不过,我总是觉得有些怪异。不过,不关我的事,就没有注意他。”赖继学说到。

    柳致知听到赖继学的话,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觉,这么说,他不是不知道宋琦的深浅,还一味进逼,里面有什么阴谋,是他发觉宋琦不好惹,但他既然发现,反而指使一个普通人去闹,这说不过去,除非有什么阴谋,而且是针对宋琦的。

    想到这,他说:“赖兄,你打个电话给宋兄,提醒他一下,我倒有兴趣了,这个人是什么来头,本来以为他不过是个术士,大概打宋兄的主意,现在看来有问题,明刀明枪的不怕,但如果搞阴谋,这倒是头疼。”

    赖继学说:“好的,我给宋兄去一个电话,让他小心一些,很明显,是针对宋兄的。”说完之后,便拨了一个电话给宋琦。

    打完之后,赖继学笑到:“晚上在我这边吃饭,我准备一下,严冰也要下班了,难得在家,正好你来了,我们聚一聚。阿梨在申城吗?”

    “她不在,还在道庐之中。”柳致知说到,正好保姆回来了,赖继学亲自下厨,柳致知笑到:“看来,平时在家,你没少下厨房,不过你的手艺,我还没有尝过。”

    赖继学哈哈一笑,说:“我的手艺,有闽南菜的风味,虽然比不上你的格物之道做出的菜品,也是独具风味,你等着吃就是了。”

    柳致知坐在客厅之中,看着电视,过了一会,严冰回来了,见到柳致知,忙说是稀客,问到:“柳老师,你怎么有空来我家?”

    柳致知一笑说:“被赖兄的闽南菜所吸收,闻着香味来的。”

    菜一道道摆上桌,果然有闽南的风味,有水晶鸡、桂花蛤肉、红焖通心河鳗、东壁龙珠、清蒸笋江鲈鱼,菜倒上了不少,不过菜色略加改变,柳致知品尝了一下,点点头,说:“赖兄手艺也不差,不做风水师,就是做个厨师也不会饿死。”

    “柳老师,你多说些,我家赖继学是难得展示手艺,平时他够懒。”严冰说着,用筷子夹了一筷子菜给柳致知,又夹了菜给她女儿。

    “好吃,嫂子,你们特殊部门有没有胡招科的资料?”柳致知动了筷子,喝了一口酒,问到。

    “胡招科,怎么了,好像有这个人。”严冰说到。

    赖继学接过了话题:“胡招科,不知为什么招惹了宋琦,开始宋琦没有留意,但柳老弟刚和我一说,才发现他的简单。”

    柳致知将今天宋琦那儿发生的事一说,严冰皱起眉头,说:“明天我去翻翻他的资料,照这样说,他并不简单,不过,我们那里他的资料很薄,恐怕没有多少资料。”

    ……

    金式满和武预向东南飞去,不多久,发现一道遁光在远处一闪,好像有点眼熟,忙迎上去一瞧,正是韦兰溪,韦兰溪与柳致知交手,不敌败走,还有柳致知并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韦兰溪一见两人,一个他认识,是他的师弟武预,另一个不认识。

    “师兄,这位是我交的朋友金式满,金式满,这位是我的师兄韦兰溪。”武预给两个人介绍。

    金式满和韦兰溪打招呼:“你好,我早就听过你的大名,武兄多次提起你,说你是第三代的第一人。”

    韦兰溪也笑着向他打招呼,口中却说:“不敢当,第三代弟子中的第一人,就不要提了,对了你们这是到什么地方去?”

    “我们来找你,你有什么地方可去?”武预问到。

    韦兰溪想了一会,说:“我们还是去申城,在那座城市中,有世间我们门派的一个分支门派,通天红阳门的外门弟子胡招科,他在世间,前一些日子到了申城,在申城有了世间的基础,我们去找他。”

    其他两人没有意见,便一起转向,飞向申城,在申城外找了一个无人地方落下,步行了一段,金式满的作用体现出来,他毕竟是在世间长大,对世间一切很熟悉,身上也有些钱,在公路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将他们送到市区,韦兰溪说出了地址,他虽不知道地方,但来世间之前,门中长老倒是把胡招科的地址给了他,韦兰溪记忆力很好,记得也很清楚,虽然口音有所不同,但出租车司机倒是南腔北调听惯了。

    到了市区,下了车,一股大城市的风味扑面而来,韦兰溪都有些晕,他还是不太适应大城市,好在申城的污染并不太重,要在东北那些城市,估计韦兰溪直接就掉头离开。

    韦兰溪不知道怎么办,武预也晕了头,好在有金式满,金式满找人问了一下,几番周折,终于找到了胡招科的住处,在一个小区之中,倒不是别墅,在二楼,是一个楼中楼,面积达到二百多平方。

    胡招科也没想到门派中来人,而且是洞天之中,他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几的人,实际上已是六十几,一见三个人,忙施了一个古礼,韦兰溪和武预也赶紧还礼,只有金式满叽咕说:“什么时代了,还这样。”

    口中虽说着,但还是回礼了,武预知道他的脾气,倒没有生气,而胡招科却是一笑,这种人他见得多了,新的一代并不遵循古礼,他脸上笑眯眯的,眼中却一闪而过一丝讥笑,但三个人都没有看出来。

    把三个人让进了屋子,说:“不知三位来这里是长住,还是临时住两天?”

    韦兰溪沉吟了一下,说:“先住一个月,其间如果有事,我们说不准哪天离开。”

    “这样啊,你们就住在这间屋内,对了,你们身上有钱吗?”胡招科说到。

    “我身上有,他们身上好像没有。”金式满大大咧咧说到,随便打亮着屋子,室内装潢得很好,地面是木质地板,上面铺着纯羊毛毯子,迎面墙上挂着山水画,中间是一个屏幕电视,正在播放着电视剧。

    听出他们两人身上没钱,胡招科倒没有吝啬,抛出两张卡,说:“这里面各有十万,对了,你们平时用钱,在你们床头有,世间一切,都要花钱,要是不够的话,找我来要。”

    韦兰溪说:“你忙,我们先适应一下,这处房子好像很小,不像洞天之中宽广。”

    胡招科差点被噎住,不过转眼之间,他便说:“洞天之中,我没有去过,这样的房子,在申城没有数百万,不可能拥有,当然,那是普通人,跟我们是两个世界。”

    “噢。”武预倒没有什么印象,而金式满却蹦了起来:“你是说几百万,天啊,这么大的一处空间,值这么多钱。”金式满哀嚎着。

    韦兰溪和武预惊讶了:“几百万多么?”

    “怎么不多,普通一个人,一年收入有个七八万,算是很好的,你们说几百万多不多?”金式满问到。

    “对我们修行人,这不算多,对了,你们来到申城,尽量不要显示修行人的身份,申城还有一些修行人,其中有些是与我有仇的。”胡招科笑着说到,眼睛之中,显现一丝狡猾。(未完待续。。)

73. 茶楼敌友今相会

    “你与哪些人有仇?我们帮你摆平。”金式满不在乎的说到。

    胡招科眼中露出一股得意:“是一个茶楼的老板,也是一个修行人。”

    金式满刚要说话,韦兰溪开口了:“你是怎么与他结仇?”韦兰溪不是傻子,他感觉其中有毛腻,胡招科在他眼中并没有隐藏修为,虽然他的修为在韦兰溪眼中并不出色,但也过了小药产生,处于大药催生阶段,在世间来说,也算得上一方高手,他都忌讳的对手,韦兰溪不得不谨慎。

    “他开了一家茶馆,我去拜访,他却放出狂言,说我们门是邪派,我不服,但不是他的对手。”胡招科说到。

    韦兰溪考虑了一会,他决定了解一下对手,便说:“明天我去一趟那座茶楼,看看情况。”韦兰溪并没有答应他会出手,不管怎么样,有修行人,还是照一下面再说。

    胡招科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脸色很平常,心中却冷笑:“几个涉世不深的人,还跟我耍心眼,三个人中,那个金式满最好挑动,得加把劲。”

    当天晚上,又把他们带到饭店,好酒好肉招待,韦兰溪还是很满意,金式满直接和胡招科打成一片,拍着胸脯,说他的事就是金式满的事。

    第二天,韦兰溪三人来到饯春茶楼,胡招科想陪同他们来,韦兰溪却没有同意,他不想胡招科影响他们的判断,胡招科表面上一团和气,暗地里却在冷笑。你们以为不让我去。我就没有办法。他偷偷跟了过去。

    韦兰溪三人来到茶馆,到了近前,心中一惊,他们都是行家,在分明是在城市中使用一种技法,让这一块地方成为一个灵气集中之地,韦兰溪在外面看了一会,心中不仅对这个对手起了重视之心。

    走进茶楼。服务员迎了上来:“三位先生,你们是在大厅还是在包厢?”

    金式满抢着回答:“包厢。”韦兰溪微微皱了一下眉,他本意在大厅之中,但没有反对,不过对金式满略有不满,金式满却不知道,依他的性格,他是来找宋琦算帐的,不过,在路上。韦兰溪跟他说了,他倒安安份份听话了。没有一到这里便大吵大闹,不过,到了里面,他还是抢先回答。

    服务员听到后,便引他们上楼,进入一间包厢,包厢装潢很典雅,服务员倒上了茶,端来了点心,便退了出去,在门外候着。

    韦兰溪打量着房间里的装潢,轻柔的古琴声很低,书柜中摆放着几套经典,旁边还有躺椅,旁边的立柜中有毯子,墙上有山水条幅,的确使人心旷神怡。

    在韦兰溪打量房间的时候,金式满拿起一块糕点,扔进了嘴中:“不错!虽比不上灵丹妙药,也有点灵气,这家伙倒是挺会享受的。”一块糕点下肚,又端起小杯,咕咚一口,将茶倒入口中,不觉咂了咂嘴:“东西不错,可是惹了大爷,看来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如果识趣,把这些配方交过来,考虑是否收他为小弟。”

    他这番话,韦兰溪是哭笑不得,他和武预也喝了一口茶:“不错,能在凡尘喝到这种茶,算是不简单了。”

    武预点点头,说:“这里主人不简单,是直接拜访,还是先观察一下?”

    “知彼知已,百战不殆。我们还是观察一下,能让胡招科吃亏的人,境界肯定不低。”韦兰溪说。

    而金式满不当回事:“他是一个人,我们却是三个人,怕他做什么?”

    武预说:“你忘记了上次我们想抢丹药的事,对方也是二人,我们却吃亏了,世间之人,小瞧不得,宁可谨慎些。”

    “我们应该在楼下大厅之中,也好看一下茶楼情况,来到了包厢,不能看到整体情况。”韦兰溪叹息着说。

    “对了,你们先在这里,我想起来了,我下楼去看看。”金式满见二人磨磨蹭蹭,心中有气,便吃了一块糕点,又喝了一杯茶,起身要出去。

    武预说:“你要干什么,还是安静些。”

    金式满说:“到楼下,去看看那些服务员,她们顶好看的。”

    两人一笑,韦兰溪怀疑看着他:“你不是找什么借口?”

    “我找借口,何别找这么烂的借口,去看看又不犯法。”金式满说到。韦兰溪和武预虽怀疑,但金式满不过是他们的朋友,并不是他们门派中人,加上在城市之中,也不怕他搞出什么事,便没有说什么话。

    金式满出了门,问门口服务员:“你们老板的办公室在哪里?”

    “我们老板没有办公室,他许多时候,在那边包厢之中,今天他有客人,在里面陪客人。”服务员说到,用手一指那间包厢。

    金式满一听,便向那包厢走去,用了门口,用手一敲,里面门开了,宋琦今天是有两个客人,不是旁人,是柳致知和赖继学,他们今天来,是因为赖继学将胡招科的资料拿来,约了柳致知在此见面,三个人正在商量,如果胡招科是一个无门无派的散修,倒对付他很简单,他背后有一个门派,许多事情都要按规矩来,这样人才不会说话。

    听到敲门声,宋琦去开门,门一开,宋琦一眼看见金式满,立刻一愣,而金式满一看见宋琦,立刻想了起来,他与武预和宋琦交手的情况,立刻转身便跑进了他的包厢,他吓了一跳,以为戴秉诚也在里面,根本没有想,转身便走,而宋琦给他的举动搞愣住了。

    见金式满跑进包厢,这才反应过来,柳致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到:“什么人?”

    他见金式满这个样子,不由用手摸了摸鼻子,我就这么可怕,他不清楚金式满的心理,听到柳致知问话,才想了起来:“他是当初想抡羽神归元丹的人,不知道他怎么来到这里,还在里面喝茶。”

    柳致知和赖继学一听,顿时站了起来:“是他,这朵奇葩,他怎么来了?”要是让金式满听见,不知做什么感想。

    宋琦和赖继学及柳致知出了包厢的门,向那个包厢走去。

    金式满刚出门,忽然又跑了进来,让韦兰溪和武预一惊:“怎么了?”

    “祸事来了,居然撞到对头的手里!”金式满嚷到。

    “什么祸事来了,你遇到谁了?”韦兰溪不解问到。

    “是那两个人。”金式满满脸慌张,不知如何解释,当初他可不知宋琦和戴秉诚的姓名,所以也说不清楚,正在这时,敲门声响了起来。

    武预也是满脑子诧异,他打开门,一刹那,他也怔住了:“是你?!”

    宋琦倒没有什么诧异,点点头,说:“是我!”

    武预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下来,彬彬有礼说:“请进,想不到这么巧,世界真是太小了。”

    韦兰溪正摸不着头脑,估计武预和宋琦遇到过,却一眼看到柳致知,一时也怔住了,柳致知也没有想到,在这里遇到韦兰溪,也是惊叹真是太巧了。

    三人进了屋,宋琦对门口的服务员说:“你下去吧,这三位朋友不需要你们招待了,我来吧。”

    服务员看看他们的架势,没有说什么,下去了。宋琦三人进了屋,柳致知说:“真是巧,想不到在这里碰到三位,三位来到这里,既然是客,我们表示欢迎,我来介绍下。这位是宋琦,这家茶楼的主人,这位是赖继学,我呢,韦道友知道,我还是介绍一下,柳致知。宋兄,这位是混元门的金丹高手韦兰溪,我在洞天之中认识的,这位金道友就不介绍,你们认识。至于这位道友,我就不知道姓名了。”

    “武预,我们有过节,朋友当不起。”武预冷冷的说到。

    “不错,我们是有过节,但又怎么样,就是仇人,见面总不会就是打杀之类,你们既然来到宋兄的茶楼,就是客,有什么事不能谈呢?”柳致知笑着说到。

    韦兰溪坐了下来,说:“请坐,说的不错,我们事先也不知道是宋道友开的茶楼,不想一次喝茶,居然揪出了这么多事来,也好,有些事情说开了,对双方都有利。”

    宋琦说:“不错,过去我们之间是有恩怨,放在明处,该怎么解决,也好大家有个数。”

    “你们怎么对胡招科说的,说我们是邪派?”金式满经过刚才一阵,总算定下心来。

    宋琦一愣:“我说你们是邪派?哪个对你们说的,是胡招科,他想介入我的茶楼,被我拒绝了,但我没有说什么邪派的话。”

    “你真的没有说?”韦兰溪问到:“是说我们混元门是邪教?”

    “我有必要骗你们吗?混元门在几年前长江之行中,就与我们交过手,我们可以说是敌人,但是,没有说过就是没有说过。”宋琦斩钉截铁地说。

    韦兰溪和武预对望了一眼,韦兰溪说:“这个事情先放在一边,我这两个兄弟与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显然,韦兰溪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事,他们也没有和韦兰溪说。

    “他们没和你说?事情说大不大,我们炼丹,丹成之时,他们来抢丹,结下一点仇怨。”赖继学说到。(未完待续。。)

74. 紫云约战,四下请帮手

    “有这种事?”韦兰溪惊讶地说到,怪不得武预和金式满没有说,这件事他们做的是不地道,抢就抢了,偏偏又被人家堵在这儿,的确的些不好意思,武预脸不禁发红,金式满却叽咕到:“又没有抢到,再说,当时那种香味勾人,我不过是想弄一颗尝一下。”

    柳致知摇摇头,不知说什么好,遇到金式满这个人,不怪当时戴秉诚都没有兴致和他通名了。

    宋琦咳了一声,说:“这件事并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们也不准备追究,但胡招科的事,却不能这么了,他在昨日,还指使人来捣乱,我看在同是修行人的份上,上次事就算了,但再一次被人捣乱,就是泥菩萨也会有性子。”

    韦兰溪想了想,说:“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清楚,我们才来申城,而且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修行界的做法,就是约战一场,做个因果了结。”

    韦兰溪到底是混元门的人,明看起来不偏,但实际上还是偏向胡招科。他这种做法,柳致知他们也无可奈何,毕竟柳致知他们说的话是一家之言,韦兰溪虽未明说,但摆明了不信,让柳致知他们也没有办法。

    柳致知说:“既然这样,就约战一场,你们可以请人,我们也可以请人,就半年后,地点你们选。”时间既然是柳致知做主了,那么约战地点,就交给了韦兰溪。

    韦兰溪没有想到柳致知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一时也未能想到什么好地方,便说:“地点我们第一次来申城。回去商量一下。最迟三天后给你们答复。”

    柳致知点头同意。宋琦和赖继学没有意见,他们走后,宋琦问柳致知:“这次约战,恐怕牵连很多,我们准备请哪些人?”

    “对方是混元门,一个大派,我方恐怕除了朋友,最好楚凤歌到时到场。就是算他不到场,龙谓伊一定到场,我去邀请龙道友,另外,就看你们半年后怎么样了,我担心他们门中可能会出一二位化神级以上高手,我能挡住一位,龙道友挡住一位,而你们一定要抗住。”柳致知说到。

    “没问题,我服用过羽神归元丹。加上肖寒、戴秉诚和张启威,再请一些朋友。如何不行,在羽神归元丹的诱惑下,人就不要愁了。”赖继学说到。

    韦兰溪带着二个人,走出了茶楼,他看了看身边的两人,一声叹息:“我们这次卷入大麻烦中了,回去之后,跟胡招科说一下,让他在申城附近选一个地点,我们想办法去请人。”

    “大师兄,门中长老可不可以请动?”武预说到。

    “门中长老有数位,但最多能请动二位,两位化神级长老,如果有可能,其他门派长老能不能请动,对了,金道友的师傅不知能否请动?”韦兰溪说到。

    金式满立刻脸色变了:“请不动,请不动!”

    武预微笑着说:“这个,我去请,大概十有**会来。”武预心中有数,当初他和金式满临走之时,金式满不知道,他却清楚,是罗珠多丹传声让他陪同金式满,他如果去请他,这个面子应该会给的。”

    韦兰溪笑到:“这说麻烦武师弟了。”

    回到胡招科的房子,胡招科早就在房子中等他们了,听说两方约战,胡招科脸上诚惶诚恐,心中却乐开了花,好,你们闹得越凶越好,最好统统的死了。

    “你看,在申城附近,有什么地方可以约战?”韦兰溪问到。

    “为什么在申城附近,不如在海上,找一个小岛。”胡招科说到。

    “也行,那个小岛可以避人耳目?我对地理不太熟悉,你看看有什么小岛比较好。”韦兰溪说到。

    “这个岛怎么样?”胡招科指着地图上一个小岛说到。

    “钓鱼岛?”金式满一眼看了过来:“这个岛不是和东瀛有争端?”

    “这个岛在过去还有一个修真界的名字,叫紫云岛,据说紫云宫就在附近,可惜不知道紫云宫藏在什么地方,这个岛是据说紫云宫的一条通道在上面,什么和东瀛有争端,在修真界,可不考虑这些。”胡招科说到。

    “好,就这个岛,我看看我金式满踏上紫云岛,那帮东瀛的孙子们有什么时候办法,抢岛居然抢到华夏来了。”金式满气势很足,昂首挺胸地说。

    “既然是紫云岛,好,就订在紫云岛。”韦兰溪最后拍板,他没有留意到,胡招科脸上一闪而过一丝阴笑。

    柳致知接到这个地点,先是一愣,紫云岛,望着宋琦,宋琦笑了,说:“是钓鱼岛,在修真界过去称为紫云岛。”

    柳致知明白了,却又迷糊了,为什么选在紫云岛,这里面有什么阴谋,这个岛的选择肯定不是韦兰溪他们所选,他们要选,早就选好,应该是胡招科所选,选择这个岛,其中有什么目的?

    宋琦见柳致知沉吟,便问到:“有什么问题?”

    “但愿是我多想,我总觉得选择这个地方,里面有文章。”柳致知说到。

    “不管他有什么想法,我们谨慎一些,对了,赖老弟,你将这个消息通过严冰告诉特殊部门,看看有什么问题。”宋琦说到,赖继学点点头。

    在东瀛,八歧看到了这个消息,满意地点头,不错,做得很好,让他们去斗,等他们两败俱伤,我们去收拾残局。一条条命令下达下去,东瀛的修真界动了起来。

    在千竹山,邓昆看着手中情报,心中思绪万千,最后冷冷的一笑,把手中的情报一捏,纸低作飞灰散去,很好,自己看看能不能做黄雀。

    在以后不长日子里,消息悄悄在有心人的操纵下,整个世界的修真界都知道了,不仅是华夏修真界的事,而且是全世界的事,华夏修真界内斗,这个消息悄悄在流传。

    柳致知化身返回道庐一趟,取了两枚羽神归元丹,分装在两只瓶中,让阿梨去了一趟黎青山处,邀请黎青山,而他本身,却到了云梦泽,来见云梦仙子。

    山环水绕,柳致知在山外就落下遁光,步行入内,在现代社会,像云梦仙子这样的人,而且守住一座山,并不多见,云梦山间松涛阵阵,转过了十道弯,前方并没有路,柳致知却没有留步,而是依然向前,一脚凌空,向下降了有百米,见雾中有台探出,柳致知轻轻落在山台上,随即恭敬施礼:“散修柳致知求见云梦仙子。”

    雾气如有知觉似的分开一条道,柳致知知道云梦仙子允许他入内,便漫步向前,又转过了一道弯,柳致知看见几间房子,房子很简朴,越空兰在门口相迎。

    “柳道友,里面请。”越空兰说到。

    柳致知入内,云梦仙子正坐在蒲团上,看见了柳致知,说:“坐!”

    柳致知在蒲团上坐下,平视云梦仙子,他吃惊发现云梦仙子处于一种特殊状态之中,周身似水在翻滚,但细看之下,却近乎没有,想不到云梦仙子就几年时间,快到了化神,而体内却元婴未生。

    云梦仙子也在观察柳致知,她吃惊发现,柳致知有一种飘渺之势,她居然看不透,柳致知一躬:“参见前辈,前辈好像到了一种关头,是化神还是其他?”

    “你的眼光不错,可以说是半步化神,水善利万物而不争,故几于道,我从水行入手,但总是参不透最后一步。你来此有事吗?”云梦仙子说到。

    “晚辈本想请越空兰道友相助,是关于紫云岛的事,想不到前辈处于这种状态。”柳致知说。

    “是关于紫云岛的事,怪不得传得沸沸扬扬,我没事,不过兰儿她出陷于瓶颈之中,好像与你有些关系。”云梦仙子似笑非笑说到。

    柳致知苦笑,他刚才见到越空兰,发现她也处于成丹之前那种状态,却不能突破,他知道越空兰的心结,他不是一个多情人,但又不好说什么,他陡然灵机一动,说:“晚辈知道,这种事不可强求,但晚辈却有一种丹药,让人服食之后,能与法则共鸣,破开障碍,达到丹成。”

    “有这种丹药?”

    “有,这是用羽蛇血肉所炼,羽蛇这美洲土著神,它的血肉中一些法则的影子被晚辈提炼出来,配合其强劲的能量,能破开金丹间的屏碍,成就金丹,不过,成就金丹后,要破开其力量表相,才能继续进步。”柳致知说着取出两个小玉瓶,将丹药放在地上。

    “哦,这倒是一个稀奇事,不过如果以神肉炼丹,倒是可以做到,也罢,算是你的一片心意,兰儿由你引起,最终由你而解,虽不圆满,也算还了一个因果。”云梦仙子说着,一伸手,两个玉瓶飞起,落在她手上。

    打开一个玉瓶,取出一粒,丹中隐隐透出些许玄妙,她一愣,接着仔细盯住丹药,柳致知只觉得她心神好像与丹药合一,猛然之间,她身上气息一隐,接着又现,像狂风骤雨一样,云气翻腾,柳致知隐隐感到,一个水的循环在建立,不仅是江河中水归于大海,大海之中,水汽蒸腾,化为雨水落下,又归于江湖,雾气横生,最后一层膜一瞬间化为乌有。(未完待续。。)

75. 多情总被无情误

    云梦仙子一下子愣住了,柳致知也愣住了,丹药还是那枚丹药,却缺失一点灵性,越空兰一愣,最先反应过来:“恭喜师傅,突破了化神。”

    柳致知跟着也醒悟过来:“恭喜前辈,进入化神。”

    云梦仙子看着手中的丹药,心中明白过来:“原来是此丹中一点法则的影子,引起了我的共鸣,是雨水的影子,我不怪差一点,三十六水法,是该形成一个循环,才能突破,我明白了。”

    把这枚丹药放入玉瓶之中,看向柳致知,说:“这枚丹药已经失去的灵性,我欠你一个人情。”

    柳致知说:“前辈,这个丹药本就是送给前辈师徒的,何况仅仅是失去一点灵性,丹药的药力照存在,依然是一枚别人求之不得的丹药。”

    “就这样吧,等兰儿突破了金丹期,我让她到时去那里,我也在暗中去,这次你们的约战,恐怕已牵涉到国外势力,我不知道怎么是这样,你小心一些。”云梦仙子别有意味看了柳致知一眼,柳致知苦笑,知道自己以化身来此,要是依之前只请越空兰不算失礼,但要请云梦仙子,未免有些失礼,他也没想到,云梦仙子居然看了一眼丹药,就突破了,这主要是她自身功侯已到,就是没有丹药,柳致知估计在二三个月之内,也会突破,柳致知的丹药只不过把这个过程提前了,却让云梦仙子欠下一个人情。

    好在云梦仙子不怪罪,修行到她这个地步,基本上把礼节看得很淡。但柳致知却不应该失礼。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云梦仙子也没有说破这一点。

    柳致知起身,向云梦仙子施了一礼,准备告辞,云梦仙子看了一眼越空兰,说:“兰儿,你替为师送送柳道友。”

    越空兰也起身,柳致知知道云梦仙子是想让他们单独呆一会儿,他微微一笑。退了出去,两个人走在路上,气氛很尴尬,有些沉闷,柳致知咳嗽了一声,开口了。

    “越道友,令师进入化神,真是可喜可贺。”柳致知这叫无话找话。

    “多谢道友,要不是道友的丹药,恐怕还要迟一段日子。越空兰谢谢道友,道友千里而来。为了越空兰,越空兰真的好感谢。”越空兰说着,话中有一丝苦涩,但语气之中,称越空兰而不是其他,表明她明白这段感情从开始就错了,在这里,实际上有柳致知划清了界限。

    柳致知从她话中听出此意,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他是一个传统的男人,心中的爱已给了阿梨,再也分不出其他人,他不是没有想过齐人之福,但他不想见更多人伤心,阿梨和他已心心相印,他不想阿梨伤心,因为他知道,阿梨是不可能与人分享这份爱,他也做不到这种爱插入其他人,有了阿梨,就足够了,毕竟他的理想不想纠缠于人间的情爱,虽然情爱给人的感觉很美好。

    越空兰虽然心中有爱,但一开始就知道这份爱不可能得到回报,她明白归明白,但感情一事,往往身不由己,她在心中,这份感情已是奢侈,她只想好好的珍藏,并不想打搅任何人,她藏得再深,然而,修行却是全面心理和身体的升华,她藏不住,终于在她升向更高层次的时候暴发了。

    羽神归元丹可以帮助她从生理上进入金丹期,而在心理上,羽神归元丹只不过把这段感情压得更深,也许时间可以让一切都淡忘,柳致知只能这么想。

    “不要多想了,一个真实的我在你面前,你会发现我有大量的缺点,比如这一次,我就很失礼,事先也未想到,先居然以化身来见云梦仙子,幸好云梦仙子没有怪罪,你把我想得太好了,事实上,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有各种各样的脾气,你不过爱的是一个虚幻的我,只不见是我的幻象,你要是跟我走近,会很失望的。”柳致知说起自己,一大段一大段,越空兰不知他是一个化身,望着他,越空兰本来不太好的心情,现在扑哧一声笑了,笑意如花,柳致知一瞬间有些恍惚。

    柳致知心中暗自警醒,这虽然不能算是爱,但对美好的事物追求是人的本性,自己修行到今天,对**几乎从细微处都能把握,但这一瞬间的恍惚,让他明白,自己对自身把握实际上还早得很,**许多时候,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给自己一种假相,幸亏自己能觉醒这一点,否则真是自大了。

    “笑了吧,你看看,事实你对我的感情就是这样,不过你自己没有意识到,说不定到时候你在回头看时,这爱就是这么回事,对你来说,一切好像云烟过眼。”柳致知也笑了。

    越空兰明显比刚才活泼,说:“你放心,我不是一个离了爱活不下去的女孩,多谢你送来的丹药,对了,这种丹药叫什么名字?”

    “叫羽神归元丹,是我一次到南美洲,在一处洞天中遇到了羽蛇神,把它宰了,其中血肉所炼。”柳致知介绍了丹药的来历。

    “羽蛇神,你居然能屠神!”越空兰惊讶地说到。

    “不是我一个人,有七八人,都是世界上一流的高手,大家一起动手,加上羽蛇神在沉睡中刚刚苏醒,饶幸成功,它的血肉之类的,便被众人分了。”柳致知语气平常,好像做了件简单不过的事,越空兰却知道,其中凶险不言而喻。

    “就送到这里,你放心,我没事,半年后见,估计我那时已是金丹高手。”越空兰笑到。

    “再会!”柳致知向她一挥手,人已到了那块露台之上,随即腾空而起,大雾迷漫,将露台遮没,隐隐传来了叹息声,柳致知却不能回头,向上急起。

    出了云梦山,柳致知想了想,决定往太行五行宗洞天而去,他准备看望一下五行宗的见守与天正,看看他们现在是什么水平,他并不指望天正能够出力,毕竟修为不够。

    他正在行进间,一道遁光从面前经过,他看得有点眼熟,由于相隔比较远,倒没有留意,那道遁光本是斜飞,忽然掉头向他只飞过来,他这才看清,原来是龙门派的聂观涛。

    聂观涛见是柳致知,也停下遁光:“我说是谁,原来是你,柳道友,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聂道友风采依旧。”柳致知抱拳施礼。

    “你这是往什么地方去?”聂观涛问到。

    “我去访友,太行山中,五行宗,道友是住什么地方去?”柳致知问到,见聂观涛依然是金丹期,不过比以前功行浓厚。

    “不用提了,我是追着一个妖怪,追着追着,便不见其踪影,道友看见了没有?”聂观涛懊恼的说到。

    “这倒没有看到,他是何物成形?”柳致知问到。

    “我也不知道他是何物,极其机警,但身上妖气逼人,我想问一下,谁知他一见我就逃,我跟踪追下来,结果就追没了。”聂观涛说到。

    “妖物已不见踪影,他干了什么坏事?”柳致知问到。

    “我怎么知道,我连他是什么都没搞清楚,不知道他的品性,不过周围并未听说过什么妖物害人之事,应该没有做什么坏事。”聂观涛说到。

    “既然没有做坏事,你干嘛追家,好了,相请不如偶遇,如果道友没有什么事,倒不如随我去五行宗洞天做客。”柳致知邀请到,他见到聂观涛,想起了他的一件法宝驱山铎,心中一动,看能不能说动聂观涛,让他加入自己一方,当然,他不会一见面就提他的约战之事,所以邀请他与自己一同付五行洞天之中。

    聂观涛没有想到柳致知在打他的主意,想了想说:“好吧,就与你去一趟五行洞天,我听说过洞天之说,还真没有进过洞天,那个妖物就算了,我也是一时好奇,想问问他的情况,既然追丢了,那就算了。”

    两个人合成一路,向五行洞天而去,到了洞天,聂观涛见是一座山,而且是石山,有些失望,他在想像中,不过是山腹之中的洞府。

    柳致知看着聂观涛露出失望之色,微笑着在山谷之中喊到:“天正掌门,柳致知前来拜访!”

    眼前陡然出现一个门户,一个豪爽的声音笑到:“是柳道友,快请进!”从门户中升起一道彩虹之桥,柳致知发现洞天和以前不同了,以前可没有彩虹之桥,随着彩虹之桥,天正和见守迎了出来,也有数个道童迎了出来。

    聂观涛一见,不由眼睛一眯,心中暗自吃惊,随着柳致知进入其中,到了里面,才发现果然别有洞天,古木成林,芳草鲜美,更有灵药果树成群,甚至有仙禽在飞舞,过了牌楼,四下望去,群山列列在目,好像根本没有什么界限。

    聂观涛吃惊问到:“这是洞天?我怎么感觉到在外面一样,不对,里面四季如春,但远方山林树木,不是刚才在外面所见?”

    “说得不错,洞天是一个小空间,在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也没有办法闯入,在里面倒可以见外面,五行洞天并不大,不过是数里罢了。”见守笑到。(未完待续。。)

76. 说洞天,东海约战有毛腻

    聂观涛才对洞天有了一个印象,见守看见他这样,便问到:“道友是什么门派,难道没有听说过洞天?”

    聂观涛苦笑到:“我是龙门派的聂观涛,以为见多识广,还是第一次见到洞天,真是孤陋寡闻。”

    柳致知笑到:“聂道友,你的驱山铎可是大名鼎鼎,许多人只闻其名,未识其面,洞天之事,五行洞天,还有其他洞天,在华夏大地上,有不少,大的如此间,能包一二座山,小的只有数十个平方,一般人不知道罢了。”

    柳致知说这个话,一方面为聂观涛解围,另一个方面,顺便带出洞天的事。聂观涛感激看了柳致知一眼,他明白柳致知和话,他已有一项奇珍,一般修行人所不具有的福份,他已具备。

    天正哈哈一笑,说:“这个五行洞天,是由五行宗祖上传下,当初费了三代人的时间,才开凿成功,我们后辈只是享前人之福,要不是柳致知道友,这个洞天还在沉睡当中,走吧,到大殿用茶。”

    他们说笑着走进了大殿,柳致知看天正已是金丹期高手,觉得有些奇怪,天正也看出了他的疑问,笑着说:“我的功行纯属偶然,在一次整理祖师留下的物品中,无意间得到了一瓶祖师留下仙丹,只有一粒,便服用了,终于在前些日子进阶金丹期,不过代价也不小,在二十年内丝毫没有进步,但考虑到五行宗的发展,我认为也值了。”

    柳致知这才明白。向他表示祝贺。天正吩咐那些道童采些灵果。把众人请到里面。分主宾坐定,上茶,天正这才问起柳致知的来意。

    柳致知就把自身与混元宗约战的事一讲,天正明白了:“你是为约战事情而来,我们五行宗虽不能出大力,但也会去。”

    柳致知笑到:“不是要你们参加,我是邀请了云梦仙子师徒,然后顺便来看看。你们就不要参加了,毕竟你门中元气还没有恢复。”

    “这不行,我们五行宗得你之助,没有你就没有五行宗的今天,怎么能置身事外,这样吧,天正就不要去了,我这把老骨头去,顺便邀请一些朋友,给你助阵。紫云岛靠近东瀛,说不定东瀛会插手。我们五行宗与东瀛有仇,一定要去。”见守说到。

    柳致知见他提出邀请一些朋友,想了一想,也就同意了,聂观涛说到:“混元宗,这个门派在世间什么地方?”

    柳致知才想起来,刚才只管说,并未交待混元宗的来历,便笑着解释:“混元宗不是世间门派,是一个洞天之中,昆仑派知道吗?蜀山、青城等派都在同一个洞天之中,其广大有万里之遥,而人口稀少,只有几十万左右,在宋之后,这些大派陆续赶往洞天之中,我不知道这个洞天是天然的,还是人为开辟的,与它相比,五行洞天只能算是沧海一粟。”

    柳致知这一说,聂观涛倒吸一口凉气,说:“早闻蜀山有洞天,只是以为笑谈,今日见此洞天,以为和它相当,谁知竟如此广阔,可以进入吗?”

    “可以进入,洞天有数处出口,峨嵋山有一个,在二峨峰,昆仑有一个,其他的地方也有,进出其中,有二条途径,一是从大派传送阵出入,不过大派并不会轻易让人出入,另一条,只要你达到金丹期,就可以进出,凭自己本事,闯过罡风层。”柳致知说到。

    很明显,聂观涛已经动心了,问到:“里面没有什么限制?”

    “没有,不过其中的人还生活在过去,其习惯与世间不同,值得注意的是,每个人都修行,只不过能入金丹的很少,里面各大派可是有化神修士,据说还有还虚修士,金丹在其中不过才算高手。”柳致知说到,这个消息让众人倒抽一口凉气。

    “有时间去瞧瞧,对了,外面传的沸沸扬扬你们与混元宗约战紫云岛,我感到很奇怪,按理来说,不过是场约战,却弄得世人皆知,是怎么回事?”聂观涛说到,金丹高手就是金丹高手,他的观察和思考同样细致,开始看出了不对劲。

    “我也不清楚,看来有心人在其中捣鬼,而且选在紫云岛,我不得不怀疑,其中有东瀛势力插手。”柳致知早就从蛛丝马迹发现事情不对头,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请人了。

    “这样啊,道友,我助你一臂之力,到那一日,我也去那里凑凑热闹,我看不惯东瀛那帮人,也看不惯洞天中有那帮人。”聂观涛说到,柳致知大喜,他本来就准备劝说聂观涛加入己方,所以他才带聂观涛来见识一下五行洞天,谁知聂观涛自己就自动加入,这太好不过,他的驱山铎,柳致知可亲眼所见,知道它的威能,就是化神修士,被他打中,也没有好果子吃。

    柳致知站了起来,向他一辑:“多谢道友相助,柳致知这厢拜谢了。”

    聂观涛也立刻站了起来,将柳致知扶住,哈哈大笑:“我最不喜东瀛人了,也不喜混元宗那帮洞天中人,当华夏大地陷于战乱,不见他们,现在和平时代,他们倒出来活动,甚至可能与东瀛人勾结,我倒要见识一下,混元宗是群什么样的人。”

    柳致知也极其欣慰,哈哈大笑,天正一见,说到:“既然这样,怎么能无酒呢,我们五行宗虽不富有,但办一桌山野之席还做得到,为大家的豪气当浮一大白。”

    五行宗中,天正的妻子在其中,天正吩咐下去,大家在一起讨论一些修行问题,很快一桌酒席就摆好了,有人来请众人,众人入席。

    宴后,柳致知和聂观涛告辞,见守和天正将他们送到洞天的门口,众人告别,柳致知和聂观涛也在门口分手。

    柳致知问聂观涛想去什么地方,聂观涛说他想四处看看,看看什么地方还有洞天之类的地方,柳致知灵机一动,对他说:“道友如果想见识一下别派的洞天,我倒可以提供一处。”

    “何处?”

    “在净明派,山门之中,藏有一个洞天,号青云洞天,是个很好的洞天,净明派不像五行宗,一直以来,传承未断,洞天之类,蔚为大观,如果你有时间,可以去看一下。”柳致知说到,聂观涛问清楚了地址,两个分别。

    柳致知下一步,准备去京城一趟,他去见一下楚凤歌,听听他的意见,他毕竟掌握的信息多,说不定有所发现,还有一个目的,能不能请动他,楚凤歌可谓第一高手,柳致知不知道有什么人比他强,即使有,也是传说中的人物,这些人物应该不会卷入这次约战之中。

    柳致知一路向京城而去,还没有出太行山,他被一群人堵住了,这是一群黑衣人,柳致知一皱眉,他虽不认识这群人,但他遇到过二次,都和洞天有关,一次是在洞天之中,才离开的昆仑山,遇到一个黑衣人,不过那次不是针对他的,第二次是为了救赖继学,去昆仑求仙桃,才出了洞天,便遇到了这群人。

    这群黑衣人和柳致知前番遇到的两起人有没有关系,最起码他们的装束一样,一共是九人,都蒙着面,拦在前方,呈半月形,包围着柳致知。

    柳致知开口说到:“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拦住我的去路?”

    黑衣人中一位开口了:“柳致知,我们是谁,你不必知道,我们来此,是请你去一个地方,跟你商量一件事。”

    “去什么地方,商量的又是什么事?”柳致知问到,他同时观察住九个黑衣人的阵势,这是一种战阵,好像柳致知处于核心位置,柳致知只要一动,对方九人就会同时向他攻击,连躲都躲不过去,只能硬抗,九个人,攻击叠加,够柳致知喝一壶的。

    那个黑衣人又开口了:“去什么地方,你去了不就知道,至于什么事,我们不知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吗?”

    柳致知摇摇头,说:“我不和藏头露尾的人打交道,你们让开,我还有事,要和我商量事,让你们主事的来和我商量,我没工夫去什么地方。”

    开玩笑,柳致知从不把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他们这样,不管是什么,柳致知即使感兴趣,也不会和他们去,何况他们鬼鬼崇崇,谁知道他们打什么主意。

    “那就由不得你了,拿下!”那个黑衣人一声令下,战阵立变,八个黑衣人穿插着,将柳致知围在中间,同时,八个人手中现出一条黑带,往柳致知身上缠绕而至,而那个代头人却在一旁看着。

    柳致知在一瞬间,感到周围空间如有一种凝固的感觉,视野中所有东西消失,只剩下八条黑黑的带子,这种带子显然是一种法宝,带着威压,好像传说中混天绫,柳致知眼看无所遁逃,但柳致知却冲着八人一笑,身体陡然散开。

    不要忘了,柳致知不过是意成身,聚则成形,散则成气,就是他不是意成身,他也不惧,柳致知这么好捉,他就不是柳致知了。(未完待续。。)

77. 勿轻视,境界虽高非唯一

    这一手,八个黑衣人措手不及,一下子八条黑带缠在一起,柳致知却又一次聚成形体。却不是在黑带位置,而是在它的下方。空气中猛然响起尖啸声,缠在一起的黑带上方,腾起了一股火焰,而在火焰下方,八道白色霜线出现,正是他的冰神之吻,不过不是一个,而是八个,八个无形的涡流管,从尾部吐射出热浪,汇聚在一起,形成了火焰,而在另一端,却向八方喷射出八条寒流,形成八道霜线,直向八个人射去。

    这种法术是根据科学上涡流管制冷所创,并没有多大的法术波动,与一般术法不同,如果说有一些法力波动,不过是为了生成无形的涡流腔而产生的法力波动。

    八道霜线一出,空气中立刻飘起淡蓝的雪花,这是氧气凝成的雪花,空气之中,其寒彻骨,虽然修者不怕冷,但也是的限度,能将空气中的氧气凝成雪花,这个温度已不是一般候教所能抵御。

    八道霜线一现,八个黑衣人由于蒙住面,但从他们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惊骇,他们已经感觉到,其中蕴含的低温绝对能将他们冻成冰棍,不约而同后退,当然手中黑带已松手,不松手不行,因为他们的黑带缠在了一起,虽然能松开,但需要时间,很显然,柳致知是不给他们留时间,为了保命,只好选择松手。

    他们的反应干脆,柳致知暗赞,暗赞归暗赞,随手将袖口一扬。袖口陡然变大。他得自龙谓伊的袖中乾坤使了出来。这是他第一次使用这种术法,本来龙谓伊是以这种术法作为储物使用,柳致知却作为收取敌人的东西所使用。

    一下子,将这八条黑带收入袖中,再看八人,松开了黑带,身体向后暴退,八条霜线落空。这八个人每个人的修为都未到金丹期。但可以看出,他们战斗不论是意识还是经验,都是极其丰富,八人一起出手,就是金丹期高手,都有可能在他们手下折戟。

    柳致知收入八人之宝,八人一个转折,出现了飞剑,手一指,八柄飞剑如同剑网一样。向着柳致知罩了下来,柳致知张口吐出秋鸿剑。化成万道光丝,倒搅上去,八人也立指剑光,每个人的剑光向一朵盛开的莲花,倒映着罩了下来。

    柳致知不觉轻轻一皱眉,他看出来了,这种剑法好像昆仑的莲台升仙剑气很相近,难道他们也修行了莲台升仙剑气,不过也有不同的地方,就是他们使用的剑术有一种乌光,不类莲台升仙剑气,莲台升仙剑气修成之后,有三种剑光,要么是白色,要么是青色,要么是金色,其它色很少,根本没有黑色,最起码柳致知不应该有黑色,他当初问过卫则刚。

    这群黑衣人是什么人?柳致知冒出这样的想法,说时迟,那时快,秋鸿剑剑丝一闪,听见几声响,一声随惨叫,原来,柳致知是什么功行,随着他功行升高,他的剑气越发厉害,秋鸿剑一闪而过,八柄剑中,被柳致知削断五柄,黑衣人反应迅速,就是这样,还是有一人慢了一点,秋鸿剑已临身,将他斩于剑下,尸身跌入山林之中。

    八个人,不,七个人面无表情,好像被斩杀的人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在退后一段之后,阵法一变,幻影满天都是,柳致知却没有出手,而是后退,因为他们并没有针对柳致知,而是一种自保,柳致知没有兴趣自讨没趣,这些幻影显然带着一种绝然,你要上去,对方会牺牲两个或更多,只为掩护他人重新取得先机,柳致知虽不惧,但对于这种人肉炸弹式的攻击,还是敬而远之,不过,对于他们这几乎不顾惜一切做法,柳致知心中未免起了怀疑,修行人可以说是天下最自私的人,但他们体现出一种决然,倒让柳致知的一种冲动,真是去看看他们的主子。

    这种想法只是一闪而过,柳致知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去见那个不知名的人,柳致知退开,那七个人身影一敛,如倦鸟归林,出现在刚才那个发令的黑衣人的后面,一个个伸出手,抵在前一个人的背后,转眼间,连成一列,像一条大蜈蚣,他们的气息波动,一瞬间调整为一,似乎变成一个人。

    为首之人一声长啸,手中多出一柄长剑,在那一刻,八个人的能量汇成一体,陡然之间,像一个太阳,不,亿万个太阳叠加一起,剑气如莲台一样,逼人双目,柳致知只觉得眼前除了白茫茫的耀眼的光华,什么都看不见,柳致知可以直视一个太阳,以至于二个三个太阳,而眼不花,却还有一个限度,做不到当亿万个太阳升起时,也敢以双目直视。

    柳致知闭上眼睛,但他的灵觉没有关闭,只觉得在一片光海之中,那八个人组成的蜈蚣似为一体,那柄剑幻出的莲花层层叠叠,似乎空间都被融化,剑未到,但那种无穷的剑意已到,像九天耀阳于莲花之中,莲花层层展开,中间一颗光珠,放出着道道光华,锁定空间,排斥着一切异己的东西,并没有进入法则层次,却因为其纯粹,不让法则之下。

    柳致知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不是法则的攻击,居然产生如此大的威能,而且,它极其纯粹,极其浓缩,只针对柳致知一人,而柳致知身下崇山峻岭,山林中的种种生物,最多看见一线闪光,根本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剑术,居然能以一个金丹修士的威力,八个人合体,其威能最多相当于金丹修士,居然能威胁到化神修士,完全是越级,而且不是一级,是二级,或者更多级挑战,世间居然存在这样一种剑术,真是太可怕了。

    柳致知想散成气体,但周身已被紧锁,无奈之下,秋鸿剑现,像天边一抹彩霞,突兀显现在那莲花面前,只听见蹭的一声轻响,秋鸿剑第一次失灵了,被陷于重重莲瓣之中,甚至听到秋鸿剑的呻吟,多亏柳致知很早之前,就将秋鸿剑的原子重新组合,原子间排列绝对整而无有空隙,再加上秋鸿剑虚实二相转换,才没有断裂。

    但柳致知感觉到秋鸿剑如进入熔炉之中,他在这一瞬间,遇到了极大的危机,柳致知在这个时间,并没有慌张,这时修心的成果体现出来,地这一刻,时间似乎变慢,周围的一切都清清楚楚现在心灵之中,连各种莫名的力场震荡出的波纹都一清二楚,而他自身却骨肉消融,不对,他现在是意成身,此时现出了真正的虚幻,一种以意识主导的能量体,而不是平时感觉中与生人无异,柳致知心中升起一种明悟,这是一种近似真实视角,在此视角中,对方那一剑也原形毕露,只不过是一剑,纵是意志信息再重重叠叠,只不过是一剑。

    似浴火重生,秋鸿剑陡然一声长鸣,鸿影飞出,似亿万道光丝构成的鸿影一闪,就横过八人,这一剑在八个黑衣人,应该说是一个黑衣人,只有领头的黑衣人看见,其它黑衣人都处于一种半恍惚半昏迷之中,像一道美丽的风情,鸿影翩翩,好像一切都变慢了,然后,鸿影温柔地透身而过,在那一刻,黑衣人只觉得如此温柔,如此美好,一切都像梦一般,让人不忍心惊醒它,随后,就没有随后了,这是留在黑衣人心神中最后一幕。

    一切都灰飞烟灭,秋鸿剑过,八个黑衣人陡然散作飞灰,而他们的剑器也一样,化作了飞灰,一切都烟消云散,柳致知站在空中,任凭秋鸿剑在身边盘旋,他没有想到,黑衣人如此厉害,居然能以不到金丹期的修为,差点让作为化神的他栽了一个大跟头,也没想到,他自上次见到楚凤歌的惊天一剑,一直想以秋鸿剑施展出来,今天终于做到了,那惊艳的一剑,并没有花费多少力气,便化成鸿影,每一缕剑气,都从细胞角度入手,重重破坏了细胞,才造成八个人一剑之下,灰飞烟灭的效果。

    柳致知站在此处,他心中一遍遍播放着黑衣人最后施展的一剑,那种类似于昆仑莲台升仙剑气的功夫,如果他们功力再深厚一些,柳致知今天绝讨不了好,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剑术,柳致知想着,身边秋鸿剑陡然爆出一团光辉,似千个太阳在燃烧,一朵莲花在绽放,随后摇摇头,虽然形似,但实质相差太远,里面有什么?柳致知并不了解,他叹了一口气,嘴一张,秋鸿剑又归于他的口中。

    在柳致知发呆期间,一个小孩透过重重树木,一脸羡慕的,同时又怀着畏惧看着半空中的柳致知,他在这边看了很久,但他不敢出来,只是透过树木看柳致知。

    见柳致知好像结束,他松了一口气,柳致知却低头向那个方向笑了笑,那个小孩一激灵,柳致知并没有对他说什么,好像并没有发现他,小孩松了一口气,不过头脑恍惚了一下,并没有当回事。

    事实上,柳致知早已发现他,而且看出他并非人类,不过,柳致知并无看不起他,柳致知身边说就有两妖物。(未完待续。。)

78. 身心一如修行本

    这个小妖精却不知道,柳致知在望向他的时候,便已在他的心灵之中留下了指引,现在他还不知道,但随着他的心性和修为增强,会让他不自觉做出有利于人类,而且,到了一定程度,他会明白是谁留下信息,如果有一天,他也许会到柳致知的洞天之外求师,这是后话,而且不一定会成为现实,柳致知只不过给他留下一个希望,生灵成妖,觉醒自我,非常不容易,作为一个修行者,只要生灵不作恶,往往有一种提携之心。

    柳致知做完这一切,向北方而去,这个小妖精看着柳致知远去,心中好像有些舍不得,但又胆怯,有些不知怎么做,刚一迟疑,柳致知已经不见了。

    这个小妖精想了想,还是一转身,化作一条花白的小蛇,躲进了灌木丛,悉悉的声音响起,便在一株奇特的植物的根部一个洞中,消失不见了。

    他刚消失不久,一阵轻风起,一个道人出现,在林中发现了一具黑衣人的尸首,但其他人的尸首便找不到了,找寻了一周,并没有发现,便用手画一个圆,又用手一指尸首,尸首中冒起一阵烟,飞入圆卷中,刚才的情景便在圆中展现出来,但转眼之间,柳致知的身影一糊,接着圆光便消散,他并未看到全部,但已经足够了,他知道是谁杀了黑衣人,眼睛望着柳致知去的方向,不知想些什么,然后阴阴的一笑,身形便隐去了。

    柳致知正在飞行之间。陡然似乎有人在窥探。猛然回首。身上灵光一闪,窥探的感觉消失,他望了望来路,一时也陷入沉思,然后,一纵遁光,消失在长空之中。

    戴秉诚自从上次得丹之后,和旋淡如回到山西。旋淡如问他:“你要不要服食羽神归元丹?”

    戴秉诚摇摇头:“我就不服了,我自己以武入道,又得了神枪,当继续走国术之路,从身体出发,已触摸到了神的边缘,阴阳不测谓之神,这句话出自《易经》,我从宋琦那边翻书偶然看到,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身心本为一体,国术到我这个层次。已完全开创了前人未知的境界,以前我先从身体出发,不知不觉中锻炼到了神,现在才知,身心本是阴阳,我身心平衡,如果服有羽神归元丹,身心将失去平衡,虽没有任何事,但对我来说,不能身心一如,反而不利于修行,羽神归元丹毕竟太强大,特别是对心神方面,所以柳致知说它能让人在一二年内升入金丹,实际上是以神来强升,身体却不能跟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你应该把心事放在锻炼身体上,身心一体,身体是基础,柳致知之所以修行快,他是一个国术上抱丹高手应该是一个重要因素。”

    柳致知不知戴秉诚居然从国术角度,也就是身心一如角度来分析羽神归元丹,要是听到这样分析,恐怕也要深思,虽然在高度上不足于与柳致知相比,但在他这个层次,也是难得,柳致知前一阶段,也认识到了自己**并未完全驯服,一定程度上阻碍他的进步,不过,柳致知已认识到了这一点,他以意成身出现,而真正的**却在道庐之中,身体的调理柳致知已不再像以前那样,追求他的强大,而是静静内观其身,观身为空,以化入天地;观身为无,以便无中生有;观身以微,内视成真,观其意识分于肉身各部,也就是所谓身神,五脏六腑,均有神主宰,甚至观到每一个细胞,以观它意识的简化,是怎样从一个细胞到整个**形成神秘的意识及无意识的。

    柳致知发现**时时在他的意识之下,但也会做出一些他意识所想出不到的动作,整个身体,有时像一个自适应系统,并需要他的意识,甚至无意识做出反应,自然在外界一些变化做出反应,像鸡皮疙瘩,就是意识中没有发出,大家都会发现,在祼露的肌肤受到冷风一吹,不自觉就会起来,当然为了紧锁热量,这并不是意识,或无意识控制,而是身体一种本能的反应。

    柳致知现在日常就是做这些功课,全面了解自己的身体,当然,意成身却在外面行走。

    戴秉诚却从另一个角度,隐约感受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并不着急服用羽神归元丹,如果他的身体需要,他会毫不犹豫服用羽神归元丹的,就像他练功时,时常用药酒之类滋补身体一样。

    旋淡如听了戴秉诚的话,笑到:“问你一下服不服丹药,你倒说出一大堆道理,我服用了一点碎丹,感到身体修为全面提升,柳致知说过,大概三个月后,碎丹药性将全部被吸收,我再服用一枚羽神归元丹,估计能在几个月内成就金丹,我压过你,你可不要后悔。”

    戴秉诚笑了,说:“我不会后悔,实际上,现在按战斗力,我已经不弱于金丹,就是只能近战,不像金丹修士,隔着老远,就远程可以动用法术。”

    “好了,知道你厉害。”旋淡如翻了一下眼,接着说:“这次丹药很多,一共十二颗,我服用一枚,给你留几枚,秉诚,跟你商量一下,给我师傅三枚,她们怎么分,就随她们吧,毕竟她们也练剑,我的越女剑是她们传的,虽然柳致知后来给了我柳叶剑,我炼成了飞剑,但师傅的恩情还是要报的。”

    “好,你干脆取四枚,给你师傅送去,也算报答她的授艺之恩,反正这么多丹药我们两人又要不了这么多。”戴秉诚对于妻子的想法举双手赞成,这也算一种孝道。

    旋淡如一笑,取了四枚丹药,用玉瓶盛好,放在了身上,盘算着哪天去,对戴秉诚说:“秉诚,你跟我去不去?”

    戴秉诚一笑:“好,我和你去一趟。”夫妻俩正在商量,该何时动身,有人来找他们,是戴家的一个长辈,戴秉诚的二伯父,虽然不是嫡亲的伯父,但戴秉诚还是恭敬喊了一声,就如也喊了一声,他高兴的应了。

    “侄子和侄媳妇,我这次有事来请戴秉诚的。”二伯说到。

    “什么事?”

    “是你的堂哥的事,你知道你堂哥戴秉义前一阶段,在通城做生意,脾气不太好,结果生意亏本,铤而走险,结果出事了,和对方大打出手,你堂哥虽功夫不怎么样,好歹是戴家的人,把别人打伤,别人请了一个高手,据说是八卦门的,你堂哥不是对手,被对方打了,我思前想后,还是请侄子走一趟。”二伯说到,

    戴秉诚微微一皱眉,还是答应下来了,毕竟是一个家族的,家族有事,戴秉诚有义务走一趟,谁叫他是戴家第一高手呢。

    等二伯走后,戴秉诚苦笑到:“看来我不能和你一齐去了,干脆你先回四川,我看看能不能快点解决,到四川找你。”

    旋淡如说:“你还是先处理这件事,四川那边,我不过去见我师傅,你去不去,不要紧,我明天走,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我今天下午就走,去一趟通城,先去见识一下,那个八卦门的高手。”戴秉诚笑着说到,旋淡如听罢,进去帮他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

    戴秉诚来到了通城,到了医院,看望了戴秉义,戴秉义腿上打着石膏,见戴秉诚来看他,当下就说:“堂弟,你来了,给我好好教训一下尹元那小子。”

    “尹元是八卦掌高手,你是怎么回事?”戴秉诚问到。

    “别提了,我做生意被人骗了,去找他算帐,结果把对方打伤,对方请出了一个人,说是尹元,尹元不仅是个拳术高手,也是剑术高手,后面的事就不要说了,我进入医院。”戴秉义说到。

    戴秉诚点点头,安慰戴秉义几句,问清楚了尹元和对方所在,便去找二个人,他想问一下,为什么对方要骗戴秉义。对于尹元,他也想见识一下。

    尹元在一家健身俱乐部工作,不过由于他身手高,在俱乐部中,这时偶尔来指导一下,而俱乐部中,也是借他做广告,八卦掌一代宗师尹元,戴秉诚到了俱乐部,早就望见了海报,相比较他,戴秉诚好像名声都没他大。

    戴秉诚进入俱乐部,今天正好尹元在,他正在楼上指导学员,戴秉诚走到门口,从门上的玻璃向里面望去,尹元很年轻,看来三十不到,身上穿着宽松的功夫服,功夫服是藏青色,正在里面偶尔指导一下学员,里面还有一个教练,在认真指导学员。

    戴秉诚推门进去,学员们正对着镜子练习,见戴秉诚进来,尹元问到:“你是谁,这里正在上课?”

    “戴秉诚,你是尹元,我是来找你的。”

    尹元一听是戴秉诚,立刻想起来了,几日前,他放倒一个叫戴秉义的人,看来戴家的人是报仇了,他冷冷说:“戴秉义是你什么人?”

    “是我堂哥,我想问一下,戴秉义是否惹到你了?”(未完待续。。)

79. 打了徒弟师傅来

    戴秉诚问出了此句,尹元全都明白了,这是为尹元讨回公道的,然而有公道吗?谁也说不清,做生意失败,即使上当受骗,他却没有采取法律形式,而是采用另一种形式,与普通人来说,已是违法,但他们是武者,武者有武者的血性,当然弄出戴秉义寻仇的事,对社会来说,侠以武犯禁,对武者来说,却是快意恩仇。

    戴秉义寻仇,对头倒霉,被打断的腿,而作为尹元的朋友,尹元为他出头,并无可过多指责的地方,以牙还牙,便也打断了戴秉义的腿,双方都没有报官,江湖中人,以江湖的形式处理这种事情,其后,就是现在,戴秉诚来了,对于常人,可能是冤冤相报,但对于他们来说,却是天经地义的事。

    所以,戴秉诚问尹元,戴秉义可曾惹过他,尹元回答得很干脆:“没有,不过,他惹了我的朋友。”

    意思很明确,他讲的是一个义气,戴秉诚也没有话说,话也到这个份上,虽然他们对话不过二三句,戴秉诚已知根本不可能说理,尹元也知道,所以两人根本不在理上纠缠,戴秉诚说到:“好,那我们就拳头上说话。”

    尹元一句话不说,身体后撤,拉开的距离,摆开了架势,其他人兴奋起来,也纷纷围了上来,尹元作为八卦掌宗师,当然不是说着玩的,他年没有过三十,但一身功夫已入化劲,架势一摆,不丁不八。气势如渊似岳。双眼微眯。紧盯着戴秉诚。

    戴秉诚并没有动,好像他自古以来,就在那里,甚至架势都没有拉开,在其他人眼里,他似乎不懂武艺,但在尹元的眼中,却是不可捉摸。尹元眼睛微微一跳,脚下已动,并不是中宫直入,而是脚下斜走,步如趟泥,掌如牛舌,一掌按出,这是试探性的一掌,戴秉诚站在那里,看似浑身破绽。但破绽多了,却没有了破绽。

    戴秉诚动了。只是一步,中宫直入,一步之下,走出了缩地成寸的效果,一拳崩出,空气中一声暴鸣,尹元立刻变招,手往上一缠,两人手一触,戴秉诚化为锦鸡抖翎,一抖之下,呼的一声,尹元飞跌了出去,脸上苍白,嘴角沁出和鲜血,浑身发软。

    在其他人眼中,两人速度极快,就这样一触,然后尹元就飞了出去,整个时间不过秒许时间,尹元便败了。败得那么彻底,连抵抗能力都没有,一时间,场中一片寂静,那些学员处于茫然之中。

    “八卦掌宗师,也不过尔尔!”戴秉诚淡淡地说,这句话一出,尹元终于抵不住了,口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

    他不说此话,尹元倒也能承受,他一说此话,尹元只觉得一股邪火上窜,心口一阵发甜,大脑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他是一个人,虽然是国术方面的天才,然而,这句话给他打击太大,没有骂人的话,只是淡淡的一说,却让他如遭雷击,练武之人,性情本就火爆,就是性格温和的,内心也有一丝暴躁,当下眼一黑,昏了过去。

    这个打击太大了,当然,如果尹元能从心理上认识这一点,他以后发展是很有前途,说不定能突破抱丹,成就一代传奇,但如果心中陷于此,可能整个人都毁了,只能在原地踏步,甚至出现倒退。

    戴秉诚见尹元昏倒,也不为己甚,事实上,在身体上,尹元虽受了伤,但并不严重,调养一段时间,就能恢复,但心理上受到的伤害,这就看他自身了,越过之后,海阔天空,越不过,那整个人就废了。

    戴秉诚看一眼众人,转身便走了,他没有兴趣去找那个生意人,要是他知道好歹,自然会前来,如果不知道好歹,戴秉诚不介意再使他受伤一次,戴秉诚虽没有调查过他,戴秉义也没有祥说,但对方没有因此事报官,就可以知道对方也不是一般人,甚至知道此事见不得人,他在生意中采用了非法的手段。

    戴秉诚回到了戴秉义的医院,戴秉义见他完整归来,估计他获得了胜利,便问到:“尹元怎么样了?”

    “我跟他交手了,他不经打,吐血了。”戴秉诚淡淡地说到,他没有多说什么,以他的境界,世间武者已不足看,他的心中,已向无上道境挺进。

    过了一天,来了一个人,一见戴秉诚,交给他一封信,实则是一封挑战书。

    戴秉诚阁下:

    我徒儿与令兄冲突,事情经过,你我双方各有判断,然阁下悍然出手,击败我徒,击败尚可,犹大放厥词,我所不能忍,今约定郊外荒山,夜半时分,做一个了断。

    下面便是落款薛三剑,这封信很短,却是以毛笔书写,字之间的凛冽之气扑面而来,好像看见一个老者冷然抽剑,戴秉诚知道这个人,游龙剑薛三剑,他本不叫三剑,后来因为精八卦掌,特别是一手八卦游龙剑,从出道以来,人不能过其三剑,故称为薛三剑。

    在字与字之间,戴秉诚感受到一股剑气,他从旋淡如身上感受过,不过更为霸气,他心中有一个感觉,对方可能已达到御剑的程度,便问来人:“薛三剑是你师傅?”

    来人很年轻,一身功夫已到暗劲层次,手修长而白晳,但指关节间有老茧,看得出,这是一双执剑的手。

    “是我师傅,戴先生,信我已送到,晚间在西城的最高峰等你,希望你准时赴约。”来人说到。

    戴秉诚点点头:“知道了,晚间我一定去。”

    来人见信已送到,便抱拳告辞,他走后,戴秉义有些内疚的说:“我给你惹麻烦了,听说薛三剑是个极难缠的人,你要当心。”

    戴秉诚一笑,说:“你不要担心,薛三剑胜不了我,我要看看薛三剑是否如传闻中一样,真的没人能挡他三剑。”

    是夜,戴秉诚一个人走在山道上,戴秉义要他带一些人,他身边的人也要跟过去,戴秉诚笑笑拒绝了,一个人去赴约,虽然有几个人想在暗中跟上他,但一眨眼的功夫,人便不见了。

    戴秉诚向着最高峰而行,步伐坚定,他明白自己的功行,在国术方面,连柳致知都说他是以武入道,严格来说,他已脱离武者的层次,而进入一个新的层次,在此层次中,他迈步而行,往日的风景虽醉人,但已是过去,未来的路还很长,路途之上,风光愈奇,他只是此途中过客,他都不知道,他能不能走到最后,说不定陨落到中途,但他的心却万死而无悔。

    山峰近了,可以看见峰顶之上的人影,他是盘坐的山峰之上,山虽不高但在其顶部光秃秃的一片,很清楚地看见月光下的人影。

    薛三剑盘坐于峰顶之上,微闭着双眼,猛然睁开,他看见峰下山路上戴秉诚,他知道是他,这是一种直觉,薛三剑本是练八卦掌的,但他无意中翻出一本八卦游龙剑谱,上面虽说以八卦为用,前面倒是正宗的国术,但到后面,却是剑仙之术,薛三剑依前面练习,和八卦掌相互参照,他练成了,在江湖中闯下大的声名,在那场史无前例的红色风暴中,他却巧妙避过,深藏功与名,不再显露出他的绝世神功,在此期间,他深入研究剑谱,外在好像一个碌碌无为的老头,暗地里在不住磨砺那口剑气,虽不能真的演练,他却在内心之中,不断演练,终于破茧而出,文革一结束,他的剑气也大成。

    标准是十年磨一剑,文革结束后,他在世间闯荡,终于获得一剑,剑名赤宵,传说是刘邦斩蛇之剑,剑气已大成,便与剑合,费了几年功夫,终于成就飞剑,至此,他的路到了尽头,因为那本书上内容到此为止。

    他继续在世间行走,经过多年,基本上绝望了,不是没有遇到一些旁门之士,但那些人都不是他的对手,他也对那一切不屑一顾,因为旁门左道对自身几乎不修,他感到失望,几年后,收了一个徒弟,传授八卦掌和剑术,不过,他留了一个心眼,仅传授世间的剑术,关于剑仙之术,却没有传授。不久之后,又收了一个徒弟,但今天听说尹元,他的弟子被戴秉诚打了,他便派他的另一个弟子送了一封挑战书。

    现在看到戴秉诚,他几乎没想,就直觉认定是戴秉诚,既然是戴秉诚,他也不客气,手中剑诀一指,放在膝头上赤宵剑化作一道红光,直向戴秉诚飞去。

    他根本没考虑什么江湖规矩,提前下手,江湖规矩实质上假得很,不过是有时遵守,以获得名声,更多时候,只有胜者来说话,作为失败者,能不能说话,还是问题。

    薛三剑显然深黯此道,先下手为强,戴秉诚如果是以前,还真吃这个亏,连他身都近不了,可是戴秉诚并不是一般的武者,而是一个以武入道的高手。(未完待续。。)

80. 决斗烈妖物又现

    戴秉诚刚要快步登山,陡见一道红光向自己直斩而来,心中顿时明白,薛三剑是剑修,既然是剑修,那就不是常规的比武,戴秉诚手指一指,三阳诛魔剑动,一道剑光从他的手指尖而出,空中传来忽喇喇的一声响,似秋风过林,赤宵剑的红光被拦了一下,就这一瞬的时间,戴秉诚腾空而起,如雷神临空,也不理赤宵剑,从山下似挟风雷,直接飞腾而上。

    薛三剑没有想到戴秉诚也是一个修行人,正在错愕间,已出现在山顶之上,戴秉诚出现在山顶之上,并没有立刻进攻,而是站在那里,看着薛三剑手忙脚乱,薛三剑收回了赤宵剑,见戴秉诚并没有动手,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心也是一沉,能这样气定神闲,证明他有绝对的把握。

    戴秉诚这才开口:“薛三剑,我敬你是个前辈,不料你竟不讲江湖规矩,你枉为江湖前辈。”

    薛三剑脸微微发烫,强挣着:“江湖规矩,不过人为定义,我作为江湖中顶尖高手,实没有必要遵守这些陈腐的规矩,江湖中就是强者为尊,你这样斥责我,不是显得很虚伪吗?”

    戴秉诚笑了,毫不客气地说:“江湖中规矩,是没有法律那样的保证,但它的存在,却是自有江湖以来,千百年来形成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自以为功夫高,就可以为所欲为?”

    薛三剑冷冷说:“不要废话,你敢来,就做好死的决悟。”说完。红光一闪。赤宵剑又一次飞起。他不想与戴秉诚争论江湖规矩,戴秉诚的观点,在他看来显得陈腐,打人不过先下手,他要以现实说话。

    戴秉诚见他又说打就打,一声暴喝,就是一拳,罡风起。青龙现,将飞剑迸飞了出去,身形一闪,出现在薛三剑的面前,左手五指并拢,一道剑气又出现,三阳诛魔剑又一道剑气,随着他的左手,飞射而出。

    薛三剑这次一个滑步,转为趟泥步。身体一偏,让过这道剑气。三阳诛魔剑不过是柳致知游戏之作,只有三道剑气,是柳致知为了激发其弟子赖往虞的兴趣而创建的一种剑气功夫,本来就是根据星相师的圣衣所创,见效快,只要二十四日,采星星的精华,于体内,发出三道剑气,三道结束,又要花费二十四日,重新成剑。

    戴秉诚转眼间,用去了二道,但薛三剑不知道,见其剑气厉害,想招唤赤宵剑,他害怕一不小心,着了道。

    戴秉诚见他飞剑在身边盘旋,也召唤出沥泉神矛,枪紧了紧,一枪带刺出,薛三剑只觉戴秉诚这一枪,刺到中途,已不再是一柄大枪,如落英缤纷,化作无数枪头,呼啸着向薛三剑卷来。

    薛三剑来不及想,虽然他对戴秉诚随手便多出一标枪很感兴趣,手一伸,飞剑入手,身体不退反进,剑一体手,嗡的一身,身体与剑合为一体,化为一道匹练,闯入枪影之中,如雨打芭蕉一样,密集的声音响了起来。

    只见匹练一闪,薛三剑退了出去,他刚才想凭身剑一体,硬闯进戴秉诚的身边,谁知他感到越是前进,压力越大,离戴秉诚还有不少的距离,在这一刻,他脑中冒出了一寸长一寸强这句话,根本够不着戴秉诚,无奈之下,他只好退出。

    他刚退出,戴秉诚却不会放过他,枪影顿敛,似百川归海,转眼间只剩下一点寒星,人随枪走,速度倍增,已到面前,他仓促之下,横剑封拦,大枪点在剑面之上,幸亏他手中的剑是宝剑,又几十年的功夫花在了剑上,才止住了枪头,然而,枪上巨力就不是那么容易消除,宝剑向后弯曲,眼见就要撞在胸口之上,他脸一下子通红,怒发曲张,硬生生凭多年的功夫,止住了宝剑,宝剑接着又恢复了原样的,嗡嗡的振荡个不停,他的脸却有红转白。

    戴秉诚一枪点在剑面之上,枪势已尽,顺势一拖,枪还后撤,但人却向前,接着枪势又起,手腕一拧,斜挑而出,直指向薛三剑的咽喉,枪头绽放出灵光,如毒蛇一样锁喉而至。

    薛三剑刚控制着剑,见枪放着灵光,已到喉头,心中亡魂皆冒,顾不得手中剑还没有平息,嗡嗡的余韵尚在,强自用剑斜格,同时,身体右转,借腰力,一动皆动,而形成一股整劲,剑枪相交,戴秉诚枪已到,听到他的剑向上斜格,不错,是听到,而非看见,戴秉诚是国术宗师,大枪和臂膀一样,如同有这感觉,剑一触枪,根本不用他的考虑,就好像意成身着眼睛,凭肌肉感觉听到对方的劲力一样,也未来得及思考,本能的大枪一压一旋,枪尖已滚入剑之下,接着,一股罡力迸发,枪挑了出去,动作很小,这一切,都是无意识中完成,一系列精细的动作,恰到好处,平时无数次的练习,在这一刻,化作了本能,根本没有思考,一下子就完成了。

    薛三剑只觉得一股大力而至,他想都没想,手一松,实际上,他与戴秉诚一样,此时凭本能而不是用意识的思考,在实战中,特别是两个高手之间的比试,根本没有任何思考,如果思考,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横尸当场。

    剑一飞出,薛三剑脑中一片空白,但身体却没有停下,一个大回旋,脚下蹬地,身体几乎与地面平等,瞬间退出二三丈,等脚下站定,这才想起后怕,那个时间,标准千钧一发,他强吸一口气,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赤宵剑旋转着向山下抛去,随眼间便跌入山林之中,就是一愣神的功夫,薛三剑才想起来要收回赤宵剑,但赤宵剑已不在视线范围内。

    他一下子慌了,拼命想镇定下来,感应赤宵剑的位置,但如何能平心静气,毕竟薛三剑修行剑术,并不是真正的修行者,只是一个武者,得到一本秘笈,依书而行,等他修成之后,又是一帆风顺,说实话,他的心态并没有像一个剑术修行者,这点上,旋淡如都比他强,剑虽丢失,按理说,一个剑术修行者,凭感应,就应该能重新控制飞剑,但这一切前提,是他心能静下来,不然,则是很难,偏偏薛三剑有生以来,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他就悲剧了。

    戴秉诚并不是一个仁慈的人,他心如铁坚,大枪一摆,枪如寒星,眼见着薛三剑就要命伤枪下,就在这时,一投黑风卷着一道乌光从空而降,戴秉诚陡然枪一旋,大枪挑处,顿时将这道乌光挑开,空中伸下了一只手,抓起薛三剑,望空而起,地面山林之中,一道赤色光华跃起,也随之而去。

    戴秉诚刚要飞空,一道霹雳炸响,却是向着来人而去,电光一闪,眼见着就要劈中他,他身体一摇,化出三道人影,手中都拎着一个薛三剑,分三个方向而去,很明显,其中必两道是幻影。

    戴秉诚一愣,空中飘落一人,却是柳致知,柳致知怎么会来这里,那个人又是谁,为什么救走薛三剑,戴秉诚一时糊涂了,忙收起大枪,一拱手:“柳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柳致知苦笑:“我是追赶一个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妖,你记得我曾经跟你们说过,我在京城遇三妖,其中海力布和林立已死,当时跑了一个沙广,他是一种异兽猀犷修炼成形,不知道这些年他有些什么际遇,居然重新回到京城,我到京城找楚凤歌之后,无意当中遇到他,他便对我暗中下手,被我发觉,追赶他,一路到就到了这里,谁知你在这儿与人约战,以后的事你就知道了。”

    “沙广他境界怎么样?”戴秉诚问到。

    “他比以前高多了,可能以前没有找对路,或者说是依本能修行,现在他好像有了功法,不再是野路子,以前厚积终于薄发,他已成就玄牝大丹,更兼其天赋神通,所以才让他逃走,对了,你与谁约战?”柳致知问到。

    “与薛三剑,这个老家伙居然是一个剑客,我在峰下,他连话都没有说,直接用飞剑下手,可惜,他居然逃了,不知道他与沙广什么关系,现在已经逃了,事情已完结,估计他以后最多找我报复,在能胜我之前,他倒不敢与戴家的人为难。”戴秉诚说到,详细说了一下,他与薛三剑之间的因果。

    柳致知这才知道事情的缘由,他笑着说:“一个修练剑术的老头,本身翻不起大浪,好了,你的事情已经算是圆满解决。”

    “还没有,我回去等一下那个被戴秉义打断腿的人,如果他识相的话,这几天他应该会来陪礼道歉,如果不识相,我也不介意再出手一次。”戴秉诚说到。

    “好吧,我不问你的事了,在半年后,我们与混元宗约占紫云岛,到时候你能不能去一趟?”柳致知说到。

    “紫云岛?”戴秉诚好奇问到。(未完待续。。)

81. 心理失衡皆自找

    柳致知想起来了,紫云岛是修行界的说法,便说:“就是钓鱼岛,普通人并不会登上岛屿,但我们修行人不同,不必在意东瀛的说法,,但这次紫云岛之行,有些诡异,小心一点为妙。”

    “行,半年后我去,具体日期是哪一天?”戴秉诚问到。

    柳致知说了具体日期,戴秉诚点头,柳致知并不在此多停留,他要去东海一趟,便与戴秉诚告别,纵遁光向东海龙宫而去。

    戴秉诚回到了医院,戴秉义问他结果,戴秉诚淡淡地说:“没有什么结果,薛三剑逃掉了,我再停留二三天,处理一下你的事情,然后我就要走了。”

    戴秉义问到:“还有什么事要处理,不是处理完了?”他倒是看得开,也不准备将钱追回,算是花钱买一个教训。

    “到明天或后天,你就会知道。”戴秉诚并没有说要什么做,只是含糊其辞的说了一句。

    到了第二天,果然,那个对头来了,不是他本人,是他的亲信,他本身腿被打断,不过并不在这家医院,他来不了,不过他的消息不代表闭塞,戴家来了一个高手,将尹元和薛三剑给打败了,眼前并没有找他,不代表不会来找他,他权衡再三,还是决定来道歉,并且归还款项,这些事情,戴秉诚并不过问,他的作用一句话,使戴秉义说话有靠山。

    不提他们,薛三剑正在生死关心,陡然被人救走。他不知道是谁。侍他上天之后。才发现他认识这个人,他并不知道沙广是个妖,他是在近一年,去京城时无意中认识沙广的,沙广在人前是个大老板,当初海力布的势力在几年后被沙广接手。

    沙广为人在薛三剑看来,很是豪爽,薛三剑是一个练武之人。对于生活中的油米之类并没有什么专长,但练武之人,不仅要吃饭,而且还要吃得好,古有穷文富武之说,练武之人不仅肚皮大,而且无荤不行,身体上抗议,薛三剑也不是生活在真空之中,他也需要大量财富。他收了两个徒弟,这两个弟子供给他的生活。也是富人,但钱这东西,多些更好,沙广遇到薛三剑,对他很是尊敬,并且,沙广也有意跟他学习八卦掌,薛三剑根本没有看出沙广其实远比他高明。

    这次来到世间,是沙广的一次机会,本来沙广上次败走,连自身的角都丢了,而且身富重伤,被混元宗的人所降伏,带入洞天,以为从此之后,只能做看门灵兽。

    谁知在混元宗中,他在灵兽中脱颖而出,加上他又在世间混了不少年,结果不但获得了混元宗的传承,正值三元转换,洞天之中,各大门派动了心思,纷纷来到世间,他便被派往世间,而且是在京城,这真是一个例外的惊喜,他来到京城,原来海力布建立的势力被世间一个小弟所占,他夺回了权力,重整势力,混得风生水起。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遇到了薛三剑,他看出薛三剑修行了剑术,心中一动,便有意无意接近他,甚至提出跟他学习八卦掌,自从在混元宗生活了一段时间,他明白了势力的重要,他要建立自己的势力。两人一拍即合,虽非师徒,但有一种令薛三剑遇到知音的感觉。

    这次薛三剑挑战戴秉诚,他也知道,虽然不在京城,但双方通信比较频繁,偏偏沙广看到柳致知,想暗算柳致知,柳致知现在的境界,除非在境界上超过柳致知,否则根本不可能成功,结果沙广被柳致知追杀,好在沙广天赋神通,几次遇险,都让他避过,一路便来到通城,发现薛三剑处于危险之中,便把他用混元掌把他捞起,顺手将赤宵剑也给摄走。

    薛三剑身体被沙广带着,好像做梦一样,这才发现沙广居然是一个深藏不漏的高手,自己倒是教导了沙广一个时期的八卦掌,想到这里,不禁脸色发烫,自己真是有眼无珠。

    沙广飞行了一段距离,发现柳致知没有追来,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个柳致知太可怕了,当初与他为敌时,尚未觉察到,今日才发现他的可怕,幸亏自己已非当日,也亏自己天赋神通,不过,柳致知没有追来,他略有点奇怪,不过既然不追来,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沙广在一处无人的山地落了下来,半夜时分,本就没有什么人,一落下,长长舒了一口气,薛三剑向他道谢:“多谢沙老板救命之恩,想不到沙老板居然是个神仙一流的人物。”

    语气之中,有一丝不满,更多的是失落,自己以为修成剑术,天下少有对手,然而今日一战,令他信心大丧,戴秉诚居然是个仙侠者流,加上他所认识的沙广,居然也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而他却像小丑一样,不能不让他灰心。

    沙广听出他的话中灰心,也听出他话中的不满,长叹一声:“薛前辈,我是真心向你请教,不错,我是一个修者,但是对武术却是门外汉,前辈,国术也不错,炼至化劲,一般术法也无可奈何,并不是虚言,前辈也曾遇到过一些会术法的,可是前辈对手?”

    薛三剑心中稍微好受一些,沙广见他不像刚才那样,便把赤宵剑递给他:“前辈,这是你的剑,修行剑术,心剑合一,不论剑在何处,心中有剑,意念动处,剑便在手边。”

    薛三剑老脸有点红,今天受到戴秉诚的打击,心神都失守,如果在平时,剑虽肉眼看不见,但心念到处,剑光飞起,自己心念还是很差,以后的方向便定了下来,下一阶段,看来得好好锻炼一下这方面,做到不论在什么情况,动念之间,剑便出现。

    薛三剑接过了赤宵剑,心中一动,想起了沙广刚才完全可以帮助自己,打倒戴秉诚,却只是捞起自己,也没有停留,好像刚飞起的时候,有道闪电从天而降,这是怎么回事,他不解问到:“刚才你救了我,为何不杀了戴秉诚?”

    “我难道不想这么干,我后面还有一个对头,正在追我,我救下你,已是不易,我救你的时候,已招来一道闪电,幸亏我以分身幻影,才摆脱了那道闪电,不过说也奇怪,居然没有追来。”沙广有些奇怪地说。

    “有人追你,你这种身手,居然还不是那人的对手?”薛三剑惊诧说到,说完之后,知道自己孟浪了,强中更有强中手,自己这话不是显得可笑吗。

    沙广倒没有留意,他说到:“不要小看天下英雄,那个人叫柳致知,一身修为可畏可怖,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练的,纵是百年老怪物,在他手中也不一定讨得便宜。”

    沙广如此说,薛三剑更是苦涩,自己几十年来吃了多少苦,到头来,败在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手中,自己是不是没有得到好的传承,自己得到剑术,以前以为已是世间难寻的机遇,不料别人比他更好。

    薛三剑在心理上不平衡了,他没有想到,柳致知实则并不比他幸运,但柳致知不怨天尤人,硬是凭自己闯出了一条道,柳致知刚起步时,只是得了一门旁门术,后来却被废掉,他没有怨天尤人,只是视为平常,后来有幸得到两仪青萍剑谱,却借助世间流传的《道藏》之类公开的书籍,便是闯出一条道,在其间,他并不歧视各种修行之法,甚至得到邪术的情况下,他把持住本心,凭借一颗道心,在别人看似无路的情况下,硬生生开辟了格物之道,他的条件并不比薛三剑来得好,薛三剑却是死守着八卦掌和剑术,不是没有遇到修行者,却对所谓旁门左道并看不上眼,一次次错失机会,层次就这样在低级别徘徊,他的心理不平衡,实质是由他自己造成。

    不过眼前倒有一个机会,他说:“沙老板,不知…能否…收我为徒?”

    他已经抛下老脸,眼前的机会再抓不住,他就不用再找机缘了,虽话语间有些吞吞吐吐,他还是说了出来。

    沙广笑到:“薛前辈,这我不能答应,我是有门派的,倒可以帮你向门派中推荐,你放心,我混元门来到世间,门中长辈需要物色一帮弟子。”

    “可是,我的年龄大了,能成吗?”薛三剑问到。

    “不要紧,张紫阳六十多而成丹,张三丰八十多开始的修行而成丹,你的年龄不过六十多,百二十犹可返,修行路上,年纪大一点,人生经历过风雨,心性更加成熟,倒不失入道良机。”沙广说到。

    “多谢沙老板!”薛三剑感谢到,他又充满了斗志,人生之路又一次放出光芒,他都感觉到了自己一剑走天下的风光。

    “我们就此别过,薛前辈,我还有些事,去联络一些朋友。”沙广拱手说到。

    “沙老板,有什么事我可以帮忙的?”薛三剑问到。

    “你暂时帮不上忙,不过是修行界的一些事,在申城,有几个散修向我们约战,我们也要出联系一些修行者,与他们做一场。”沙广淡淡地说到。(未完待续。。)

82. 拜访龙宫,紫云岛上针锋对

    柳致知东海之行很顺利,不仅见到了龙谓伊,还见到了那条火蛴,不过,现在改名为火不害,已重新化为人形,看上去是一个大姑娘,不过其一身火红的衣衫,看见柳致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柳致知倒是没有在意,笑到:“你终于重新化为人形,恭喜了。”

    火不害想起当日,想不认他,毕竟她的对像是死在柳致知手上,但想到如果两条火蛴不死去一条,可能的结局就是迟早有一日,他们会死在其他人手中,她也想明白了,虽看柳致知不顺眼,也是上前见礼:“见过道友,当日之恩怨,我要找个机会了结。”

    柳致知笑了,说:“你想什么时候?”

    火不害想了想,说:“我不是你的对手,你现在修为比当日更高,我不过才重新凝结玄牝大丹,你放心,我一定会打败你。”说完之后,小拳头竖起,往回一收:“到时,你得好好求我,出一口当初的恶气。”

    “噢,我等着那一天。”柳致知微笑着说,龙谓伊在一旁微微笑着,火不害下去,一会儿,端上茶来,给两人斟上。

    “你怎么有工夫来这里?”龙谓伊问到。

    “又有事情来麻烦道友,这次比较麻烦。”柳致知将宋琦与胡招科之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接着说:“我本来以为这是一件小事,后来约战紫云岛,我感觉不简单,这里面我感觉不简单,龙道友。我想请你到时候能在紫云岛周边。不必出面。以防东瀛和外国修行者,不知你意下如何?”

    “我答应你,国内的修者,而且涉及到昆仑洞天之中,小心是应该的,茫茫大海之上的一个小岛,混元宗居然选中这个地方,那个地方据说有紫云宫。昔日水母之宫,我要那边找过,不过并未发现,可能是误传,也可能藏在无尽的空间中,不到机缘,它不会出现,紫云宫,它与南海的天涯宫一样,仅仅在于传说之中。但无风不起浪,不知有缘人是谁。”龙谓伊说到。

    柳致知知道。这些传说,在修行人之间流传,有些修行人专门到相关地方碰运气,可是柳致知并没有听说哪个有机缘进入,也许有人进入,但没有说,这种情况谁说得清,便说:“这些传说,历来不少,好事者就往此处,不过修行要,修行机缘,往往难得,再说一个真正的修者,以自身为念,自身的宝藏都取之不尽,不必以身外之物为念。”

    “话虽如此说,我也不着如是念头,自以为能入仙人宫殿,便得无上**,我也知道,修行是自家事,法很重要,但自身更重要,但看看总是无妨。”龙谓伊说到。

    “看看倒也不错,不过这东西讲一个机缘,如果有机缘,不错,没有机缘,也不必丧气。”柳致知无所谓的说。

    柳致知聊了一会,见事已办成,便告辞,龙谓伊送出龙宫,时至半夜,柳致知站在海面之上,望向茫茫水天,天空之中,星光灿烂,比之大陆,更见深遂,想起当日在苗疆之中,深入太空之事,不仅又泛起一股冲动,不过随即压了下去,人言一入江湖,身不由己,柳致知深有同感,但他的心灵却是自由,望着深遂的太空,不禁想起是否有人如他一样,在夜幕下仰望星空,从而觉自身之微不足道,感慨人生无常,进而道心发端。

    柳致知看了一会,收回了目光,他向东南望去,心中一动趁夜色,向紫云岛而去,遁光迅速,不一会,来到了紫云岛上空,低首向下望去,紫云岛是一个群岛,主岛之上,地势北部较平坦,南部陡峭,中央山脉横贯东西,其主峰高约三百多米,接近四百米,还有其余一些山峰,就要低一些,整个岛呈一个土豆形。

    柳致知按下遁光,落在主峰之上,脸上却露出了冷笑,他已发现,远处有人御空赶来,显然已经发现了他,看来人的方向,却是在东面,显然,这不是华夏境内的修者,一个小岛,要修者来监视,柳致知大体猜出这是哪国的修士。

    柳致知稍稍感应了一下,整个岛都在他的监控之下,无穷的信息蜂拥而来,几乎在一瞬间,柳致知就将整个岛的信息了解七七八八,细到每一颗小草,每一块石头,展现在柳致知心灵之中,却不是肉眼所见的岛的形体,而是一个看似模糊,实质清晰的情景,说是模糊,因为各类信息相互之间形成互相重叠的区域,在视觉上,或者说,具现成现实中,它的界限根本看不清,整座岛似乎笼罩在各色的雾气中,实质清晰,柳致知这幅心灵中的图像,可可比任何人任何仪器所见,信息多得多,在别人无法理解无法理清的一团浆糊中,在柳致知的感觉中,却是有条不紊,分明清清楚楚。

    一句话,他眼中紫云岛,比任何国家都知道的都要详尽,而且是动态的,柳致知就这样一眼,凭他的感受,在心灵中构建了一座岛,柳致知心有所感,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他是不是可以再建一座紫云岛,当然,对于目前他,只是想想而已,但他相信,总有一日,这一切都会变成现实。

    那边来人已经紫云岛,柳致知抬起头,冷冷望了一眼,来人一共三人,便不再关心了,而是将目光望向另一个方向,那个方向没有丝毫与众不同,柳致知却例外露出了谨慎之色。

    三个人想落在柳致知的身边,却发现柳致知身畔好像有一种魔力,居然不好下落,明明身畔有大量空地,偏偏落不下去,身边十丈以内,都是这个样子,偏偏他们觉得很正常,不自觉地落在了十丈之外。

    柳致知嘴角噙着一丝冷笑,他身畔十丈以内,为他的意志所覆盖,他们有何能耐能近自己的身边,偏偏三人不自觉,认为很平常。

    “你是什么人,敢登上大东瀛的国土?”其中一个人厉声喝到,当然是东瀛语,不过柳致知能听得懂,就是听不懂,他身上有在欧洲买的通译器,这是一个修行人专用的东西,不过正如当初业主所说,这玩意对非欧洲语区,有不少错误。

    柳致知冷冷地用汉语说:“这是华夏的国土,我为什么不能来?大东瀛,好不要脸,区区岛国,狂妄称尊,是群什么东西!”

    三个人一怔,其中一个人显然懂得华夏语言,破口大骂:“八格,该死的支那人,我们大东瀛给你们的教训还不够,真该当时把你们灭了。”

    用的居然是华夏语言,柳致知一下子脸冷了下来,他心中怒火升起,但却平静看着自己的情绪变化,喜怒哀乐似海面的波澜,但大海深处,依然平静如常,他并不控制自己的愤怒,好像一切与己无关,有一个无比清醒的人看着这一切,感觉到各种体内激素在上升,如果他愿意,这个清醒无比的人格可以瞬间接管身体,柳致知在这个时间,感觉一切都很正常,根本没有升起其他想法。

    “既然你这样说,很好,我就先灭了你,在几十年前,你们战败,却依然不死心,那就死吧!”柳致知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口一张,一道剑光化成鸿影翩然而出,转眼间,化分为三影,轻盈掠向三人。

    三人早就准备好了,见柳致知动手,冷笑到:“恼羞成怒了,我早就等着你!”话还未说完,手中太刀已举起,想截断鸿影,可是,刀虽举起,一刀之下,鸿影却似幻影,轻盈地透过刀光,又透过他们的身体,这时,话才说完,接着,三个人猛然崩散,好像一堆灰被风吹拂一样,刀掉在地上,接着也崩散开来。

    柳致知却像做了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口一张,秋鸿剑重新吸回口中,调过头,淡淡地说:“你们已经来了很久,是应该现现身了,丹尼先生,还有一位先生。”

    鼓掌声响了起来,两个人现出身,正是丹尼和另一个人,丹尼说:“精彩,你用的该是华夏传说中的剑仙之术?”

    柳致知点点头:“不错,是剑仙之道,两位来不是看热闹的吧。这位先生,眼生得很?”柳致知外表好像一点防范也没有,但一切都准备就绪,只要一个契机,他就会如火山爆发,当然,丹尼也是如此,他身边一个人,柳致知并不认识,但也是一个高手,柳致知感觉到他虽不如丹尼,但也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如果这次他们介入,柳致知感到自己方面力量还要加强。

    “他是美**方的宝贝,可以说秘不示人,威姆?马歇尔,曾在印度修行,后又师从印地安一位长老,尽得真传,与我不同,我隶属共济会,他隶属美**方。”丹尼介绍到。

    柳致知点点头,说:“能得丹尼阁下赞雀,可见不凡。”

    丹尼又说:“这位是柳致知柳先生,华夏修士,一身修为,令人赞叹!”

    马歇尔先生冷冷地说到:“果然名不虚传,不知柳先生夜半来此,只是为了杀人?”

    话一落,气氛顿时紧张起来。(未完待续。。)

83. 紫云岛上谈神域

    “这话由我来问你,此处为华夏领土,东瀛来此,纯为找死,你们来此,不告而入,来意又是什么?”柳致知口气转冷。

    “这片领土是谁的,还说不清楚,但目前实际控制者是东瀛。”马歇尔先生依然那付死板的样子。

    “《开罗宣言》难道是胡说,你们可以回国去看看,华夏无暇管,让东瀛占了便宜,你们美国却助纣为虐,如果说法理,有《开罗宣言》,如果不服,想凭拳头说话,当然可以。”柳致知口气很冷,大有一言不合,兵戎相见的感觉。

    丹尼一见,开口了:“我们是修者,并不是世俗中的政治家,没有必要为此地争执,再说,作为修者,根本不受世俗约束,何别为政治家考虑,他们存在只是一时,我们却比他们长久得多。”

    他的话听起来有道理,至少在大多数修者眼中,特别在高级修士眼中,由于其寿命悠长,世事变迁,多如过眼烟云,但柳致知并不这样想。

    “此处在华夏修真界还有一个名词,叫紫云岛,海中有一个紫云宫,是华夏先贤水母的宫殿,自古以来,就是华夏的领土。”柳致知淡淡的说到。

    这一说,丹尼的眼睛陡然亮了,他立刻放弃了刚才问题,问:“这个宫殿是否还存在?”

    “存在,或者说不在正常空间,是一个上古神域,不过这地方多少年来,只听说过蜀山曾进入过,没有听过去其他人进入。”柳致知不怕泄漏。因为已经泄漏。东瀛修行界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估计他们也不止一次来找,但都没有找到,只当一个传说,柳致知隐隐觉得这是真的,而且,他刚才在心灵中构建模型,感觉到一丝与众不同的联系,但凭借这点联系。要在许多空间中,特别是有大量空间随生随灭,来找这个稳定空间,好比大海捞针一样,除非柳致知是仙人,他目前距仙人还有很遥远的距离。

    还有一种方法,他获得具体进入方法,显然这是幻想,所以柳致知干脆将这个消息重新提出,看他们的样子。东瀛人根本没跟他们说,看看有哪些修者参与其中。

    丹尼没在意这种说法。他毕竟已是世间少有的高手,他说:“自有人类以来,类似神域有不少,欧洲最起码有四个神域现传说,一般人见不到,伊甸园、奥林帕斯、北欧诸神的神域,还有一个是阿瓦隆,只有阿瓦隆目前掌握在英国巫师手中,其他三个,根本没有人进入,自从上次进入羽蛇神域,我专门查看世界上资料,除欧洲外,非洲大陆主要是埃及的九联神域,传说中拉神所居,中东的伊期兰神域,美国也有神域,印地安的死亡谷神域,如果不是你们华夏这次紫云岛之会闹得沸沸扬扬,我早就去探索神域了。”

    他的这一番话,倒让柳致知有点例外,不过也在情理之中,像他们这样,修行到一定高度的,人的追求已发生了变化,何况西方的体制讲究个人发展,丹尼的层次,国家根本约束不住他,共济会也不行,他留在共济会,也许就是情面问题。

    他在话中提到了紫云岛之约,而且传得全世界皆知,虽然在柳致知意料之中,但柳致知心中还是有些不舒服,更让他认为混元宗中出现汉奸,甚至混元宗就是一个根本没有国家观念的组织,他们主动勾结外人,因为这些大派心目中何曾有什么民族之说。

    柳致知听了丹尼的话,淡淡地说:“看来这次之约,风起云涌,不过神域之说,只是传闻,我们谁也没有见过,就是有,有谁能将他找出?”

    丹尼听了,笑到:“这有何难!”他意识铺开,整个紫云岛在他意识之中,迅速分析着海量的数据,终于发现了一丝异常,可惜不是他能力所及,费了半天劲,终于沮丧地说:“看来不太容易找到,虽发现了异常,凭我现在能力,还是进不了。”

    柳致知见他眼光看向空间一处,心中也是佩服,这点正是有点异常之处,柳致知有点苦笑:“紫云宫能轻松进入,就不会等到现在,千百年来,许多修士都来这里试过,传闻中只有蜀山成功过,并没有探寻彻底,其他人就没有听说过,现在还怀疑紫云岛的归属问题了吗?”

    马歇尔冷冷地说:“它的主权归属,我不持立场。”

    丹尼说:“好了,威姆,世间争执不关我们的事,世俗政权不过是转眼即逝,而我们却能够永存,争论对我们没有意义。”

    柳致知淡淡地说:“也好,这些争论是国家之间,对我们来说,只作为谈资,你们到这边,是受东瀛人的委托?”

    马歇尔看了两人一眼,说:“东瀛人,他们还没有资格,对于我们国家,他们只是一条狗,不过是这个地方,引起了修行界的关注,政府方面并不知道,不过也感觉到了异常,我便主动请缨,来此看一下。”他的口气中充满了对东瀛的蔑视。

    柳致知微微一笑,说:“除了你们,恐怕有不少人要来,你们知道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马歇尔说到。

    丹尼却道:“是有不少国家的高手,不过是来看一下,但东瀛人恐怕不这么想,如果你是其中一员,倒要当心东瀛人。”丹尼却卖了一个好,他并不是好意,而是希望两方实力均衡一些,毕竟东瀛人偷袭是出了名的。

    正说着间,柳致知抬头向东边望去,又有人来了,柳致知已经看出来人是谁,而丹尼也抬头望去,马歇尔就明显慢了一些,不过很快就明白过来。

    来人是邓昆,化名为速佐须男的邓昆,一道血光闪现,速度很快,转眼间就到了岛的上空,他早就看见岛上三人,他认识柳致知和丹尼,却不认识马歇尔,血光一敛,出现在高峰之上,马歇尔一见,眼光一抽,这是一个高手,他本来看不起东瀛人,但是东瀛出了一个高手,他谨慎起来。

    柳致知看了一眼邓昆,又向远方望了一眼,远方天空之中,又有几道光华,不过见邓昆落在岛是,几个迟疑了一下,反而停在原处。

    邓昆微微朝柳致知和丹尼点了点头,华夏与东瀛现在闹的不可开交,这种情况他乐意看到,他对两方都没有多少好感,对东瀛不用说,他怀着刻骨深仇,他的道侣就死在那场战争中,对华夏他比较复杂,对蜀山之类的大派,没有一丝好感,但对于华夏百姓,感情就复杂得多,总的来说,他还是有些同情华夏百姓。

    他目前化身为速佐须男,在东瀛修真界中也是大名鼎鼎,他的来历很神秘,不过他伪造了身份,东瀛修真界本来就是强者为尊,甚至八歧大蛇出来后,修养一段时间,去找他,想吞了他,被他用千幻末日幡所威胁,谁让它当初供奉了精血,它是神也没有用,邓昆已将它的一点信息用阿修罗**祭炼,《血狱修罗经》中法门之精妙超过八歧的想像,八歧是能杀死邓昆,可是邓昆一死,八歧也玩完,八歧暂时没有办法,两个人各自心怀鬼胎,达成了协议,邓昆得以光明正大在东瀛行走。

    邓昆一来,几个阴阳师本来准备前来,看见了邓昆前来,一时不知道该不该来,他们知道邓昆脾气古怪,不敢冒险,所以就在原地不动,看看形势发展。

    邓昆一到,柳致知说:“道友前来,是否为了紫云岛约战之事?”

    邓昆一笑,说:“你们约战你们的,我来此,是想来看看这次来了谁,那三个家伙被谁宰了,在东瀛连八歧都将目光注视到这里,还有一批阴阳师也来了,不过,他们没有进来。”

    “你这么说,八歧听到了,恐怕会对你不利?”柳致知好奇的问,他知道他出现在岛上,估计八歧以天视地听一类法术注视着岛上动静,但他却没有发现波动,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听邓昆一说,知道八歧注意他们,心中冷笑了一声,他并不畏惧八歧,如果它来,柳致知就给它一个氢弹尝尝,虽然不会要它的命,但柳致知想,让它知难而退是做得到了。

    “八歧,他不敢杀我,他杀了我,他自己也会玩完。”邓昆淡淡地说。

    “你是谁,我不知道东瀛居然有你这样高手,还有,你说什么,八歧,难道八歧大蛇,传说中八歧也出现了?”马歇尔问到。

    邓昆把马歇尔打量了一番:“我的名字叫速佐须男,东瀛自有高手,八歧大神几年前就来到世间,你们也真是孤陋寡闻。”邓昆没有问他的名字,他虽是高手,但并不放在邓昆的眼中。

    丹尼眉头一皱,手挥之处,一个火红的罩子将几人围住,柳致知微微一笑,一层淡淡的青光一闪,便没有了动静,四人知道,他们俩是发动了护体光罩,将内外隔开。

    丹尼这才说:“是八歧大蛇,比羽神怎样?”

    柳致知一听,心中立刻明白过来,心中大喜,脸上却不动声色。(未完待续。。)

84. 谋八歧,相约共诛神

    丹尼大概屠神成瘾了,他与柳致知等人杀掉了羽蛇的分身,得到好处是大大的,当他听说八歧大蛇,立刻心动,如果能再一次屠神,能取得它的神格,分得它的遗体,那么对丹尼来说,好处不言而喻,所以他将自己掩盖起来。

    八歧面前一圈镜面,眼睛正盯着看,陡然一阵红光起,光影闪乱,再也不能看到影像,他大怒,破口大骂邓昆吃里爬外,良心大大的坏,在宫殿中发泄一阵,摔碎许多东西,见一旁侍女在身边,面如土色,随手抓了过来,耳中听见裂帛之色,转眼之间,侍女身上片缕不存,身体压了上去。

    侍女本来就是安倍等阴阳师所精心挑选的东瀛绝色少女,供奉给八歧,先是见八歧大人大发雷霆,接过又见它抓住自己,正吓得面如土色,陡然见八歧撕开她的衣服,哪能不明白,立刻身体软了下去,擒住八歧下身,配合起八歧的耸动来了,令人迷醉的声音响了起来。

    丹尼这么一说,柳致知不动身色,邓昆眼睛一亮,而马歇尔更是神情激奋,邓昆说:“你的意思是屠神?”

    “不错,羽蛇我们能杀掉,分了它神格,如果能再屠掉八歧,得到他的神格,我们会更上层楼,你难道不想?”丹尼语气中带着诱惑。

    “这倒是一个好主义,不过八歧不比羽神,羽蛇是一个分身,八歧不同,我看它是个原身,但目前的身体还不是它的本体。它很狡猾。我不知道他本体在哪儿。比较难办。”邓昆说到。

    “这倒是一个问题,不过不是没有机会,就看速佐先生能不能帮忙了,如果成功,给速佐先生三分之一神格。”丹尼又在诱惑,邓昆眼中一片清明,不过,八歧和他之间表面上看起来和平共处。他知道,一旦八歧找到破解它法术的方法,两人只能有一人活下去,他不认为他的法术八歧一定破不了。

    “怎么做?”邓昆问到。

    “很简单,速佐先生负责打听,弄清楚它的情况,毕竟速佐先生是东瀛人。”丹尼说到。

    邓昆摇摇头,说:“我与八歧之间并不想外人想像那样好,它早就想把我吞掉,就因为我炼制了一幡。它的信息在其中,被我所制。他不得不在投鼠忌器。所以,我去打听它的下落,恐怕他会提防。”

    “不要紧,我们会想办法,但是我们几个人杀得掉它吗?”马歇尔问到,他听说上次丹尼在羽蛇神域中处到了好处,心中很羡慕,但又吃不准,不禁问到。

    柳致知说:“我们几个如果不行的话,再拉上几个人,比如南美的玛丽莎等。”

    丹尼点头,他也知道,像屠神之类的,他想吃独食是不可能的,毕竟神不是普通,要是屠神那么容易,早就有人屠神了,上次能成功,是因为两方面原因,一方面是羽蛇是一个分身,另一个方面,羽蛇在沉睡中刚醒来,甚至让丹尼不解的地方,是不是羽蛇本身无法来到地球,才能让他们成功。

    但这次面对的是八歧,他从一些资料中看过它的传说,威能并不像西方传说中的上帝一样,还是能够杀掉,不过,毕竟是神,而且是它的真身,难度肯定远大于羽蛇,不过,他们也不是旧日的自己,从羽蛇身上,得到了大量的好处,如果好好规划,应该能屠神成功。

    有了这点信心,几个人放下世俗间的分歧,开始筹划如何对付八歧,他们在此商量了有一个多小时,才商量了大概,最后丹尼说:“速佐先生,你在东瀛尽可能打听清楚,它的真身所在,我们也派人进行活动,我们进行联络其他高手,做好万全准备,不要着急在一时,我们有的是时间,没有把握最好不下手,还有,我们保持单线联系,这件事不能外传,我们几个人立下誓言。”

    丹尼说完之后,便立誓,身畔波动一起,同样,柳致知、马歇尔和邓昆立下誓言,到了此时,柳致知心中松了一口气,回首望了望东北方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四个人中,有两人根本不在乎有什么好处,柳致知和邓昆修行依靠自己,但两个人都有各自理由对付八歧,柳致知上次以聚变火球,重创它的分身,后被楚凤歌灭掉,与八歧算是结下深仇,而邓昆知道,他所修行的千幻末日幡中有八歧的影子,八歧迟早要对付他,而另两个人,就是冲着八歧本身去的,谁叫它是神,而且还留在世间,是一个活的宝库。

    四人发誓完毕,撤了隔绝,各自道了一声珍重,柳致知纵起遁光,返回大陆,几人几人也各归其处。

    那几个阴阳师,远远看着几道遁光远逝,岛上已空无一人,对望了一眼,也各自归去,向八歧报告去了。

    天明时分,柳致知回到了申城,这次出去,收获超乎自己想像,特别是达成了屠神协议,如果八歧被屠,这个打击可以说致命的,甚至东瀛修行界为之而崩溃,剩下的就是世俗的决战了,柳致知就不太关心,想当年,华夏如此积弱,东瀛如此强盛,但东瀛最终还是败了,时至今日,可以说,根本没有悬念。

    柳致知一见宋琦,发现宋琦突破了,达到了即身化符的层次,往那一站,在柳致知眼中,朦胧一片,柳致知灵觉出,几乎锁不住宋琦的真身,不觉大喜:“宋兄是什么时间突破的?”

    “就在这两日,还得谢谢你,你得到那本十步成就法,我与八步成就法相互印证,不知不觉间突破了境界,达到了即身化符的层度,在这个层次,一举一动,均能化挥出不可思议的威能,我现在正在稳定这个层次。”宋琦说到。

    柳致知坐下,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说:“恭贺你了,正值约战,你的突破,是个好兆头。”

    宋琦笑到:“我到这个层次,比起你来,还是不如,再说,我在前一个境界已经很久了,我可以用龙跷之法飞空,也可以用蹑云符飞空,而不是用草龙了。”

    “龙虎鹿三跷,我知道,但蹑云符听其名是一种驾云术,但它具体如何,我却是不知,是怎样的符咒?”柳致知很感兴趣。

    “蹑云符是一种驾云术,不到即身是符,很难施展,此符一动,云生足下,护住全身,是一款很不错的飞行法术,你想要么?”宋琦笑到。

    “那倒要见识一番。”柳致知也不客气。

    宋琦一笑,说:“看清楚了!”他用手凌空画了一道符,这是一个类似云篆的符号,宋琦现在不同于以前,手画之处,自然天机合冥,周边灵息动,云自足下升起,迅速弥漫全身,整个人被云雾遮住,手诀动处,身体飘起。

    柳致知默记下,见状,也手中画符,身与符合,刹那间,周身云雾起,指诀一动,身体离地而起,体会了一下,便松开指诀,落在地上,说:“很不错,周身云雾生,挺隐蔽,很奇怪,这种云雾是具现出来的,并不是云雾,符号却是聚信息与一体,但功力不到,根本不起作用,不怪你说,不到即身是符,不能施展,实际上就是施展,也无效果。”

    “不错,功力不到,根本不响应,这也许就是许多符咒不起作用的根本,修行是根本,旁门左道用虔诚的祭拜来提纯精神力,当失去虔诚的精神,往往就失效,甚至饮食方面也有禁忌,不食什么葱蒜之类,不食狗肉才鱼之类的,不过往往就是虔诚之心的变化,一旦破戒,认为自己不够真诚,法术便失灵了。”宋琦说到。

    柳致知也点头:“世人不知法术根由,往往赋之于神,事实上,都是自身意识幻化,说他真便是真,说他假,便是假,到了法术的高层次,往往涉及多个领域,不仅是人的意识领域,还涉及到世界的构成,这时法术,一般人根本无从与破,不像低层次的法术,甚至仅凭一腔正气,或者说,仅凭一种执着,有时就能破解,这也是民间流传的读书人往往直面训斥,破了邪法的原因。”

    “不说了,你这次来我这里,不光是为了发感慨吧,有些什么事情,还是从速招来。”宋琦开着玩笑说。

    柳致知就将自己这一行经过,说给宋琦听,当然,关于屠神一段,他就隐下不说,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已经发誓,另一方面,也不想使自己的好友卷入这件事,毕竟这件事危险很大,他们卷入其中,弄不好丢了性命,柳致知倒不怕,他自己艺高胆大,何况,加入其中的,均是世界一流好手,如果柳致知把好友牵涉其中,不是帮他们,反而是害他们。

    柳致知说完之后,宋琦眼中放光,连声说好,他想了想,又说:“我也电话联系肖寒和张启威,他们说到时一定来,加上你所邀请的人手,半年之后,基本上无忧。”(未完待续。。)

85. 人生百年论生死

    柳致知回到了苗疆,实际上他就在苗疆,只不过召回意成身重新归体,黎重山身体出现不适,阿梨这些年来,对老两口态度已改变,在心里面已认可,但还是没有开口喊爷爷和奶奶,黎重山也没有提,不过现在黎重山身体不适,柳致知心中一拎,知道黎重山的日子不多了,当即御器飞起,只赴苗疆。

    等他赶到时,黎重山已经不行了,并不是病,而是老了,柳致知眼中黎重山,却像一支即将熄灭的蜡烛,摇摇欲坠,一帮人都聚在黎重山身边,包括他的子女全到了,黎盼天也来了,她在劝黎重山:“爸,你干脆去大城市中治疗,不比这里强。”

    黎重山摇摇头:“我的情况我知道,我不是病,而是老,生命也该休息了。”

    黎盼天不问,她来之时,带着医生来的,强制要与黎重山检查,黎重山刚要发火,黎老夫人说:“孩子也是一片好心,你就让他们检查吧!”

    结果出来了,黎盼天带来医生面面相觑,老将军身体没有毛病,只是衰竭,换句话说,就是身体内的主要器官不同层度出现衰竭,几乎没有办法。

    方宗厚医师在一旁没有说什么,黎重山被医生一番检查,意识都有些模糊,方医师叹了一口气,他是从皖省被黎家的人请来的,他在来之前,已知这次根本没有办法救了,一个人的生命走到尽头,而且身无病,只是全身衰竭。任何一个医生都无可奈何。

    “方医师。请你救救父亲。”黎盼天转而向方宗厚求救。

    方宗厚摇摇头。说:“人的寿命将尽,我也不是万能的,几年前,我就说过,只能延长寿命六七年,他的生命潜力已尽,可以说无一丝生机,我也没有办法。”

    黎家子女束手无策。此时再送医院已经来不及,这次黎重山并不是得病,而是身体莫名其妙的就出现了衰弱,开始并未留意。

    阿梨在一旁,心中也难过,她虽未喊黎重山爷爷,但她的心中,这些年来,已经认可的黎重山,悄悄问柳致知:“有办法么?”

    柳致知摇摇头。阿梨还不死心,问到:“用易鼎丹行不行?”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易鼎丹是圣药,就是一般人就是在垂危之季,也能将之救活,那是他们寿命并未真的到了尽头,易鼎丹才发挥作用,并且能增加寿命,创建一个全新的的身体,但黎重山却不行,如果在身体未衰竭之时服用,还有效,现在服用,完全凭借药力,只能让他多活几天,所以柳致知才叹气,低声的说:“他身体已全面衰竭,就是用了易鼎丹,也没有什么效果,全凭丹药之力,身体根本不能提供一丝活力。”

    柳致知说到这,不再说下去,阿梨也知道,存在万一之想,但事实就是这么残酷,黎盼天听到阿梨这么说,眼中放出了一丝光华,转过身来,对阿梨说:“阿梨,你有办法,姑姑求你了,救救爸!”

    柳致知不得不出面,摇摇头说:“我们也没有办法,毕竟生死之事,不是人所能决定,我有办法,只能延续一两日,却不能救他性命。”

    说完之后,来到黎重山身边,用自身的灵气护住黎重山的大脑和重要器官,黎重山一下子清醒过来,好像精神一下子恢复,但只是使用了柳致知的真气,当此用完,同样会陷入昏迷,而且,柳致知是用自身真气,黎重山自身体内各种因衰竭带来的毒素却不能排出体外,体内细胞自会崩溃,到了一定时间,就是柳致知愿意,他也不可能活着。

    黎重山清醒过来,坐了起来,看起来精神很好,众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假相,个个强忍着悲痛,黎重山也知道自己的大限已到,不过他看得开,现在他已九十九,算是人中高寿,笑着说:“你们哭丧着脸做什么,我的一生从小闹革命,一生可谓多姿多彩,一生没有虚度,而且,老了也找到了乖孙女,要说遗憾,就是…”

    他没有说下去,眼睛看着阿梨,柳致知知道黎重山的意思,阿梨也知道,众人望着阿梨,阿梨眼泪下来了,过了半响:“爷爷!”阿梨声音并不高,但这一声压抑了很久,阿梨终于叫出了口,代表阿梨终于解来了心结。

    “乖孙女,我终于可以放心的走了。”黎重山老泪纵横,但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终于可以去地下见盼明了。”

    黎老夫人眼泪也是下来了,真不容易,为了这一声,等了多少年,阿梨的娘带着泪光笑了,柳致知轻握阿梨的手,也笑了。

    黎青山匆匆赶来,他得到黎重山的消息,一进门,见众人流泪,他一愣,见黎重山坐在床上,似乎精神很好,再一细看,明白了,是有人用真力在支持他。

    黎重山看见黎青山来了,便笑到:“你来了,我们哥俩有些日子没有见面,你是来给我送行了?”

    黎青山看着黎重山,一声叹息:“转眼间将近百年,我们那辈已成为记忆,你也快走了,苗疆就剩我一人。”

    黎重山也陷入回忆中,良久,才回答:“将近一百年了,多少战友为了新社会,抛头颅洒热血,时间真快,我走后,就将我葬在附近,我不想入八宝山,只想在家乡的山山水水中长眠,就剩下你一人,修行真的可以使人长生么?”

    黎青山说:“修行能不能使人长生,我也说不清,不过活得比较长倒是事实。但又有多少人能到这个地步,修行者多如牛毛,成道者凤毛麟角,修行之人眼看着一个个亲人离自己而去,未尝不是一种悲哀。”

    “我想问一下,人死后有没有灵魂?”黎重山说道。

    “有!修行人不少法术都与鬼魂有关,这点我可以保证。”黎青山说到。

    “我就可以放心了,人生百年,难免一死,我可以去见黎盼明,告诉他,当日我错了,不应该拆散他与燕双的婚姻,要是没有灵魂,我将死不瞑目。”黎重山松了一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

    他们在这里谈着,阿梨悄悄的抹了一把眼泪,退了出来,柳致知也随之退出。

    “阿哥,我是不是太无情?”阿梨问到。

    “怎么会呢,我的阿梨不是无情,而是多情。”柳致知说到。

    “我要早点给爷爷服下易鼎丹,今天这个日子就不会出现。”阿梨缓缓说到。

    柳致知摇摇头,说:“还会来到,易鼎丹不过移炉换鼎,最多再增寿几十年,爷爷他不是一个修行人,也不会踏上修行路,最终还是归于黄土,人生之缘不过几十年,有谁能逃过,你以后还会遇到,我也会遇到,我们踏上修行路,就是要打破这个轮回。”

    “我受不了。”

    “没有办法,只能面对。其实,对于生死来说,本是自然循环,对修行人来说,也是一样,庄子说的生死齐,就是这个道理,没有必要把它看得过重,死生事大,人之所畏所惧,但修者却在其中破开道路,持一颗道心,虽百死而无悔,天下修者中,绝大多数都再入轮回,如果不看破这一点,根本无法窥视险峰的风景。”柳致知开解到。

    “道理虽说如此,但人的情感却不能接受。”阿梨说。

    “我知道,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世事就是这样,不经历这一切,不知道其中滋味,你的心中悲伤我知道,黎重山爷爷却比你看得透,他的一生经历的事情太多,年轻时在战火中拚杀,战后却又遭受了文革,一生大起大落,他算是看透了,近几十年来,特别是你父亲的离世,给他造成了重大打击,却也成就他今天的觉悟。”柳致知说到。

    “我明白,你说给爷爷多个几十年,他会不会修道?”

    “不会,他们老一辈有老一辈的信念,特别是从战火中走出来的,虽对生死觉悟了,但并不是说他具备的修行条件,人要走上修行路,并不是那么容易,走上了修行路,并不代表每个人能成功,像你我这个层次,需要多少因素,天时地利人和,你我不知不觉中走了过来,再细想想,绝大部分修者在中途就因为一项,不得不停于那里,最后抱憾终身。”柳致知回想起自己的路,真是幸运。

    阿梨长叹一口气,不再说什么,柳致知知道她心中难过,这种事情,唯有她自己走了出来,正如庄子鼓盘而歌一样:庄子妻死,惠子吊之, 庄子则方箕踞鼓盆而歌。惠子曰:“与人居,长子老身,死不哭亦足矣,又鼓盆而歌,不亦甚乎!”庄子曰:“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慨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也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与为春夏秋冬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室,而我嗷嗷然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

    简单来说,这段话的意思就是:现在我的妻去世 ,就像春夏秋冬一样自然,她已安息在大自然的卧室里 ,如果我还大哭大闹,就是不通达大自然的命理,所以我不哭。(未完待续。。)

86. 枫卯道心发,贪官丑态古今奇

    柳致知见阿梨没有再说话,便握住她的手,说:“进去吧,久在外面不好。”

    阿梨点点头,枫卯和秋月珀也出来了,枫卯有点情绪不高,柳致知问到:“小家伙,你有什么心思?”

    枫卯说:“主人,我会不会死?”

    柳致知心中一动,这证明枫卯第一次认真思考了,便对她说:“凡是生物,最终避免不了死亡?”

    “可我不想死。”要枫卯立刻接口到。

    “那你就好好修行,道成了你就可以不死。”柳致知说到,他不禁想起了《悟真篇》张紫阳所作的序,先以长生而诱之修炼,柳致知也是采用这种方法。

    “我一定好好修行!”枫卯紧握着小拳头说到,柳致知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这算是枫卯道心发明,动物自从有了意识,便踏入修行之路,但直至有生死的观点,认真思考生死问题,才算真正踏上修行之路,动物自身并没有生死的抽象概念,也不会思考,最多脑中一闪而过,等它们哪天有了意识,并认识到生死的观点,修行的动力问题水到渠成,这也是道心发明的一种。

    “走吧,我们进去。”柳致知说到,四人进入房中,黎重山与黎青山还在那么谈着,柳致知和阿梨在一旁坐下,秋月珀和枫卯就站在旁边,对于秋月珀,她以前身边有一只宠物,现在没有了,但多了一个粉妆玉琢的小女孩,原来那些警卫感到很奇怪,但他们没有问。

    第二天下午。黎重山终于走了。带着他的心愿走了。在临终之前,深深看了一眼众人,特别是阿梨,然而眼光开始迷离,嘴中喃喃说到:“盼明,你来接我了!”安祥而逝。

    他死后,灵堂就设在此处,黎盼天虽有所不满。但这是黎重山的心愿,也是黎老夫人的心愿,山下顿时热闹起来,许多领导来到现场,国家领导人亲自来悼念,电视上播放了他的生平。

    这些对柳致知来说,都如身外云烟,柳致知的好友也得到了信息,纷纷来到,上了一柱香。宋琦夫妇、赖继学夫妇、戴秉诚夫妇、肖寒夫妇还有张启威和梅疏影,甚至天正代表五行门也来了。阿梨身穿孝服,一一答谢。

    黎重山就葬在向阳一处山谷之中,这处地方还发生一个插曲,本来黎家的人因为是国家官员,黎重山遗愿葬在苗疆,便暗中请了风水师,观山川形势,虽在表面不讲迷信,暗地里以考察墓地名义,找个几处风水宝地,当赖继学来到,那个风水师认识赖继学,一见到他,埋怨黎家的人,你们明明有高手,却又来请我,经解释才知道缘由,这才释然,当然墓地赖继学也看了,表示认可,于是皆大欢喜。

    黎重山丧事过后,那些警卫开始撤消,黎老夫人却不愿回去,这里有她的媳妇,她的丈夫也葬在此地,黎家人拗不过她,黎老夫人便在阿梨家定居下来。

    阿梨陪着她的娘和她奶奶,秋月珀和枫卯也陪伴在她们的身边,老夫人现在知道了那只雪白的山猫去了哪里,她也感到造化的神奇,阿梨没有事做,便传老夫人和她娘一套养生功法,一家人倒也其乐融融,柳致知依然在道庐和阿梨家两头跑。

    他又出了意成身,以此身行走世间,而他的真身,却在苗疆陪着阿梨,他的意成身,却向滇省的楚雄而来,因为赖继学在那里有一件事,却不是赖继学所为,而是赖家一个小辈所为,赖继学的侄子赖往星接了一桩生意,此事也属正常,但影响却非常大,不是正面影响,而是负面影响。

    此事是由楚雄一位官员说起,说起这位官员,在楚雄也是大大有名,姓张名云汉,是自治洲中洲长级别的官员,他升官不利,迷上风水,他迷上风水,并不是对风水感兴趣,而是借助风水来对他的仕途进行干涉,对风水可以说是一窍不通,并不知道风水仅是人生点缀,只能改变人生运势,而不能决定人生。

    比如说,有些人不讲风水,照样混得风生水起,有句古话,得道多助,当你运道来时,你的多方面得天之助,风水即使不注意,你也能不知不觉中占据好风水,反之,就是你有意占据好风水,总是不经意间,破坏了风水。

    有人要问,风水没有什么用了,也不是,风水这东西,其中奥妙太多,只要不是绝地,都有可能发达,实没有必要太斤斤计较,当然,如果是修行者,选择住址时,倒可以看一看,风水极佳之地,需你的德行配合,民间传说中,常有福浅之人,得到风水宝地,却往往家破人亡,风水师常说他的福份镇不住,就是这个道理。古语有一命二运三风水,四修阴德五读书之说,风水的影响是长期的,只是诸多因素中的一个。

    张云汉却是一个贪官,他想当上洲长,结果礼也送了,钱也花了,却落个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没有从自身找原因,反而迷信上风水,花大价钱请风水师帮他改命,风水师中,沽名钓誉的很多,凭借一张嘴,说得天花乱坠,他找来一位,叫王一眼,看这个名字,就知道他并不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人,但凭他一张嘴,吹得天花乱坠,说风水之事,经他一眼,就能搞定,还说,他是恋头派的传人,张云汉给他忽悠住了,对他信服得五体投地。

    他说,楚雄洲政府广场上的体育馆对张云汉不利,要升官,就得把他给拆除,张云汉立刻行动起来,幸亏楚雄政府中大部分人的反对,体育馆才幸免与难,见此不行,王一眼又说城外的佛塔阻住外地人的官运,要想转运,就得建一座塔,祈祷和平墻,有七十多层楼高,一句话,他疯了。

    这还不算,他还酗酒吸毒,在做报告时,有几次居然醉倒了,王一眼也看出他实在是个昏庸的贪官,便找了一个理由,自己脱身而出,偏偏赖往星听王一眼忽悠,把他介绍给张云汉,赖往星本着他是官员,不捞白不捞,结果出事了,在赖往星接手没多长时间,张云汉东窗事发,因为贪污被抓了起来,赖往星虽与贪污没有关系,但也牵涉其中,更令人没有想到的是,恋头派借机散布谣言,给赖家脸上抹黑,赖家族长大为恼火,便派赖继学前去,赖继学一到那边,这种事情说不清楚,而且,华夏官方在明面上对风火视为迷信,令赖继学寸步难行,好在赖继学长袖善舞,总算把事情摆平。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赖继学在乌蒙山发现了梦观山人的踪迹,只是一闪而过,赖继学自己没有把握对付梦观山人,便打电话给了柳致知。

    柳致知来到了楚雄洲,楚雄洲全称为楚雄彝族自治州,境内地势大致由西北向东南倾斜,东西最大横距近二百公里,南北最大纵距约为二百五十公里。境内多山,山地面积占总面积的90%以上,其间山峦叠嶂,诸峰环拱,谷地错落,溪河纵横,素有“九分山水一分坝”之称。乌蒙山虎踞东部,哀牢山盘亘西南,百草岭雄峙西北,构成三山鼎立之势;金沙江、元江两大水系以州境中部为分水岭各奔南北,形成二水分流之态。州境最高点为大姚县白草岭主峰帽台山,海拔三千六百多米;最低点在双柏县南端的三江口,海拔也有五百多米。

    柳致知和赖继学相约在楚雄洲见面,来到相约的地方,赖继学早就在那儿等待,见柳致知来到,当时就迎了上来,他身边有一个年轻的男子,一身修为不怎么样,还未到运转灵枢的程度,只是到了化转神识的地步,地师修行,世间境界分为:灵觉初发、化转神识、运转灵枢、胸有丘壑、身化灵枢、携带山川(一念山川),赖继学已超越之上,用他的话说,他能做到山川有情,大概相当于丹道略高于金丹的层次,这个层次,能感受到山川情感,这是一种说法,换句话说,赖继学相当于传说中山神和水神对山川的情感和调动,当然,这个名词是他所创造,赖家典籍中,只到携带山川,也就是赖继学说的一念山川,山川于意识中显现,可以调到体外,形成柳致知所说的意念之宝。

    柳致知估计这个男子就是赖往星,赖继学一介绍,果然就是他,相貌倒很英俊,就是眼中常有游离的光芒,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柳致知握住他的手,口中客气到:“听赖继学说过,是一个青年豪杰。”

    柳致知的客套话,他也听了出来,柳致知虽不是地师界人物,不过赖继学倒是经常提到,常用来教育他们,赖往星并不服气,现在一见柳致知,柳致知人长得很英俊,但光华内敛,给人感觉温润如玉,逐渐有一种平常色在柳致知身上诞生,这是柳致知还朴归真的体现,可惜赖往星看不出来,见柳致知看似平常,心中未免生出轻视之心,便一把握住柳致知的手,暗中一调丹田力,却发现柳致知好像没有觉查,自己的真力却好泥牛入海。

    柳致知看了他一眼,脸上始终带着笑意。(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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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虽揭示外物规律,却无助于性命;天地万物自蕴大道,我要明了这些,反哺自身,以格物精神求取大道。作为一名理科生,柳致知对那好些鬼神之事敬而远之,不料爷爷去世前却将五鬼阴兵传给他,让他不知不觉中走上一条求道之路……新格物致道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新格物致道,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新格物致道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