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逛市场,心动埋下一粒种
玛丽莎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这是她第二次见识神域,她没有想到欧洲会存在这样的地方,见她出神,柳致知说:“这种神域,在华夏称为洞天,事实上,只要古代修行者发达的地区,都会有,美洲也有,不只是羽蛇神域,现代科技文明侵蚀下,这些被人遗忘了,在欧洲,由于近几百年来,它的强势,没有受到大的波折,这些洞天还保留着,不过,修行人的减少,也让这种洞天日见稀疏,有些地方虽然有,但已是荒草笼罩,这个洞天好像也在些问题。”
玛丽莎回过神来,苦笑说:“南美修行者一直没有形成统一的组织,可能大地上还存在一些神域,毕竟不知道了,要不是这次在羽蛇神域中得到羽蛇神格碎片,我也没有能力,现在明白了,原来先民们智慧并不低于现代,走,去看看。”
说着,便向附近的店铺走去,这是一家动物店,说是动物,实际上提供修行者宠物的店铺,两个人进入其中,店主过来:“欢迎光临!”
柳致知一愣,发现店主说的话是德语,偏偏自己听得清楚,不是指德语听得懂,而是心中明白他的意思,随即明白过来,原来是炼金产品,一个小巧的如同一颗宝石一样东西,在他胸前闪烁着灵光。
不是柳致知听得懂德语,而是它将德语转化为一种类似脑波的东西,让柳致知感觉自己懂了,这不是通晓语言嘛,柳致知顿时来的兴趣:“老板。你这个炼金产品很有意思。不是可以作为万能翻译使用?”
“你说这个语言通。是可以作为翻译器所使用,不过,它却只能作为修者之间使用,它的原理是人不管说什么语言,实际上对同一物,在大脑之中的反应是一样的,这东西模仿这一原理运行,但有些不如意。它有时不是那么准确。另外,它对欧洲语区比较好一点,对亚洲就比较差的,大概人的思维可能出现偏差。”老板说道,这是个和蔼的老头,头发已白,眼睛呈灰褐色。
柳致知笑了,说:“老板,这东西在什么地方有得卖?”
“你出去,走过三家。有一家炼金用品店,里面有。你们看看有什么满意的宠物?”老板先说出那个地方,后又推销起他的宠物。
柳致知回过身来,细细观察这些宠物,里面品种比较多,有鸟类,比如猎鹰、猫头鹰,有爬虫类,比如火山蜥蜴、凶猛的眼睛蛇,还有像蛤蟆,老鼠之类的,柳致知没有兴趣养宠物,而玛丽莎却挑选了一只金刚鹦鹉,当然,这些动物都经过了启灵,一般相当于几岁儿童的智力。
玛丽莎付了钱,她是使用一种古老的西班牙金币,当她拿出金币时,老板有些诧异:“西班牙金币,很好,一种算不上古老的货币。”
柳致知问到:“你们交易除了这种金币,还用些什么?”
老板脸上绽开的笑意,说:“除了这种金币,我们所有的金币都收,也收银币,甚至现在国际上比较流行的货币也收,则不过不如金币值钱。”
柳致知点点头,和玛丽莎出了这家店,金刚鹦鹉站在玛丽莎肩膀上,口中喋喋不休:“主人,那家巫药比较好,那一家店铺里的魔杖很出名……”
玛丽莎嫌它烦。训斥到:“闭嘴,我自己会看!”金刚鹦鹉用翅膀捂着眼睛,嘟囔了一句:“是,主人。”
柳致知不禁笑了,说:“犯不着和一只鹦鹉生气,我们进去看看。”
两人走进一家巫药商店,满屋都是怪味,一筐筐各色药材,有蝙蝠的眼珠,蜥蜴的心肝,毒蛇的毒牙,壁虎的尾巴,蟾蜍的毒液,林林总总,令人目不暇接,也有矿物和植物,总之,更种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这些东西,对柳致知来说,并无用途,不过对巫师来说,就各有用途,比如说毒蛇的毒牙,就是行一种诅咒的药物。
两人只是看了一下,便出了这家店,金刚鹦鹉又开始饶舌,不过这回玛丽莎当作没有听见,转着转着到了一家炼金物品店,柳致知买了一个项链,顶端一块晶石,上面的复杂的阵法,正是那个万能通译器。
两人又逛了一下数家商店,又看了路边摊点,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甚至的亚瑟王石中剑的复制品,当然,如果论威能,则差得远,甚至连下品法器都算不上,基本上是个样子货,谁说只有华夏才会山寨,这些巫师山寨水品也不错,价钱便宜,唬人是挺不错的。
在里面两个人转悠了大半天,总的来说,其中魔法物品不少,但价钱还算便宜,也有许多模仿世俗的产品,也许是世俗模仿它,到底谁模仿谁,柳致知就说不清楚,但都比世俗来的贵,而且,世俗的人用不进来,魔法物品只能由修者来启动,都要有精神力所支持。
又进入五个小巷子看了看,柳致知诧异地发现,这五处开口处,相距数百公里,里面并不大,外面的通道却相隔数公里,看样子,是有传送阵在里面,不怪里面像菜市场一样。
玛丽莎感慨到:“原来这个小市场,居然覆盖了这么大的范围,这是一个开放的神域,不怪有人说欧洲底蕴足,美洲与它相比,就是号你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美国,也不能与它相比。”
柳致知看着这些小巷子,却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它算衰弱了,你看巷子有近十条,却只有五条能用,那些已经报废,一代代人却没能修复,不得不说,它已衰弱。”
玛丽莎听到这句话,黯然不语,修行界的衰弱在东方西方都是有目共睹,谁也不能否定,这里面现象确确说明了一切,科技对它的冲击是挺大的,修行是个人行为,而科学却是大众化的。
两人开始回头,在这里面,不仅有人类,还有血族和各种精灵,当然,在妖的称呼中,西方统一以精灵或他者来称呼。柳致知遇到一个吸血鬼,但他弱得很,在路边摆小摊,柳致知看了一下,他在卖一些类似毒品的东西。
柳致知来的兴趣,因为他实在太弱了,而且,卖的东西是一种迷幻剂,柳致知问了一下,是一种从吸血鬼唾沫中提纯出来的东西,对修者有效。
这个吸血鬼名叫弗里德里希?劳伦茨,连男爵都算不上,血族讲究优雅,他却一身肮脏,并且贩卖着毒品,真是血族中的异类。
柳致知心中一动,对他说:“如果你想获得力量,今天晚上在王座山的西侧来找我,我叫柳致知。”也不多说,起身便与玛丽莎走了。
玛丽莎很是奇怪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说什么,他们结盟,并不想了解各自的私事。柳致知见到弗里德里希,他心中出现一个想法,自己既然介入世事之中,何不做大一些,他对吸血鬼生理上有所了解,在费城时,就对费尔南德试验过了,看到这一个吸血鬼,他并不是甘心在这里贩毒,他能想到贩卖提纯的吸血鬼的唾液,获取迷幻剂,再看他的表现,身上虽然肮脏,但还是注意其仪表,柳致知就知道他不甘心,既然不甘心,柳致知就有机会说动他,给予他力量,至于有了力量,心性跟上跟不上,就不是柳致知所考虑的。
柳致知当然不会白给他力量,在必要时,就会发挥他的作用,如果不能发挥,柳致知也不可惜,反正不过是个法阵,估计高阶血族也有。
晚上,柳致知来到了王座山西侧,吸血鬼弗里德里希早就在那里等候,柳致知笑了,一个人不怕有野心,就怕没有野心。
“劳伦茨先生,你来得好早。”柳致知笑到。
“柳先生,你真能给我以力量?”弗里德里希问到。
“力量不是别人赐予,不过我可以让你修行大幅度提升,你看来没有得到什么正确的方法。”柳致知说到。
弗里德里希脸色有点低沉:“像我这样,意外生成的血族,不被人杀死算是不错了,血族之中,有一条规定,不得杀害血族,就是这样,如果意外死亡,恐怕也没人追究。”
“噢,看来你是有故事,我也不问你的事,先让你体验一下,然后再作决定。”柳致知笑咪咪地说。
弗里德里希眼中有些戒备,毕竟一个人无缘无故对他好,其中必有目的,但他还是听从了柳致知的话:“先转过身,哼,就这样,行了!”
柳致知让他转过身,迅速用灵力勾画了一个法阵,太阴聚灵阵,打入他身上,顿时,月华如水,从空中泻下,弗里德里希猛然一声吼,背后的蝙蝠翅出现,扇动着,沐浴在如水的月光之中,周围的月光都黯然下去,只有弗里德里希近身的一块,光亮如水,倾泻的月光像水一样,由他那大张的口中吞入,他的气势飞速的上涨。
柳致知微微一笑,又是一个响指,灵力构成的法阵散开,说到:“怎么样?”(未完待续。。)
58. 布下棋子待时动
法阵散开,陷于快感之中的弗里德里希一下子就醒了,在这一刻,他甚至有一种暴戾的情绪,只差开口暴跳如雷。就要骂出“混蛋”,但他还算没有失去理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心中暴戾压了下去。
柳致知感觉到这一幕,眼睛之中,难得露出一丝欣赏之色,随即这丝情绪消失,只是静静地看着弗里德里希,弗里德里希开口了:“你有什么条件?”
“痛快!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事,也没有白吃的午饭,这个法阵我可以帮你刻在你的身体中,我要你的效忠。”柳致知说到。
弗里德里希脸色变了,他在挣扎,他的本身是一个意外,他本是一个普通人,甚至有些花花公子的范,追求一个美人,后来他知道了,这个美人居然是血族,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变成了一个血族,说起来他真是幸运,被这个美人给初拥了,本来他仅是一个血奴,而且是自己不知道情况下的血奴,那个女人只把他当作口粮,根本对他没有一丝感觉。
在一次她与别的人**中,肚子有点饿,加上她也喝了大量的酒,糊里糊涂就把他给初拥了,实际上并不能算初拥,为了使血液更可口,不小心注入了她的精血。
本来每次被吸血,他都陷入昏迷中,偏偏这一次,她正处于**,又喝了大量的酒,并没有掩藏,当她的獠牙伸向他的血管时,他以为死定了。
结果,他成了血族。而且实力弱小。他无时无刻不想强大。但他什么也没有,只有这一点血脉,修行方法,还是其他方面,他都没有,好在那个血族并没有对他赶尽杀绝,只是事后发现自己多了一个后裔,便跟他说了血族的事。告诉他已是一个血族,如果没什么意外,活个数百年,没有问题,便不再管他。
他只好混迹与普通人之中,逐渐认识了一些巫师,也懂得一些修行技艺,但他的血脉太过于稀薄,他的实力增长得很缓慢,又没有什么靠山。于是乎就在这里卖起了以自己口水提纯的类似毒品的玩意,反而让正统的血族更加看不起。
他脸色变了又变。他渴望力量,可是又怕这个东方男子控制他做些他所不愿做的事,柳致知也不逼他,只是静静在一旁等待。
“我效忠你,你会不会不顾我的死活,让我与黑暗议会作对?”他问到,对于黑暗议会,他从心底没有反抗之心,虽对这个庞然大物心中有所不满,这也是一个处于底层的吸血鬼的不满之心。
“不清楚,不过,我刚要这个地方,便受到黑暗议会的监视,虽然我不畏惧,但也往讨厌,我这次来,是因为邀请而来,受共济会和圣济会,以及教皇的邀请而来,我是一个华夏人,黑暗议会这样做,我当然要了解一下黑暗议会的动态,所以就选中了你。”柳致知淡淡的说,说的全是实话。
弗里德里希吓了一跳,他也听闻的这件事,在修者之中,这次会面是一个公开会面,根本不存在保密,甚至有意无意,弄得天下皆知,其中一个目的是引起第三帝国复兴组织的注意。
弗里德里希听说这次事,受邀请的全部是大人物,他们的修为已近神,他咽了一口唾液,问到:“如果我不答应呢?”
“没什么,只不过你从此消失,不留一点灰烬。”柳致知淡淡地说,开玩笑,一个低阶吸血鬼,能知道这种秘密的事,除了跟他走,只有一条路,就是被灭口。
弗里德里希一下子就垮了下来,他也知道是这个结局,但在柳致知口中说出,他一点幻想都没有了,只好说:“我愿意。”
柳致知望了他一眼,说:“对你的始祖发誓。”
“该隐大人在上,我弗里德里希?劳伦茨以你的名发誓,我奉眼前这个男人为主。”弗里德里希发誓,一种波动的生成。
柳致知笑了,说:“很明智的选择,也许你以后会发现,这是你选择最正确的一步,虽然你的血族枷锁在,但他难不倒我,现在你转过身去,我将这种法阵刻录进你的**。”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弗里德里希根本没有话说,不过他本来就准备获得力量,也知道没有白吃的午饭,所以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柳致知掌泛灵光,他刻录阵法,不准备在体表刻录,而是在他身体的骨骼表面,至于材料,柳致知倒不犯愁,柳致知的格物之道不是虚幻,就地取物,在他体内,自然骨骼沉积,形成一道道淡淡肉眼看不见的金属细线,以他的那一点精血为基,这样做法,有一个好处,血脉对他的影响力降到最低,甚至以血脉对他的控制也可以忽略。
改造完成,只要他进入修炼状态,太阴聚灵阵立刻的开始发动,而且,每发动一次,阵相沉积,刻录的阵法加深一次,修炼速度比以前快了不止十倍。
弗里德里希试了一下,心中大喜过望,立刻说到:“主人,有没有什么任务给我?”他已接受他的命运,变得讨好柳致知。
柳致知摇摇头,说:“现在没有任何事,你只管提高你的实力,不出意外,半年时间内,你将进入男爵,脱离低等血族,如果说有事,你多注意一下黑暗议会的动态,实际上,我这次来,很快就会回到华夏,你嘛,并没有多少用途,只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
弗里德里希感觉是被幸运女神看中,自己所谓的主人,不过是过客,柳致知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冷笑,弗里德里希不知道,他心中清楚,自己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脚,他一无所知,加上阵法又是刻在骨头上,根本不担心被人发现,如何运用这颗棋子,那是将来的事。
柳致知挥挥手,让弗里德里希离开,弗里德里希一躬身,施礼而退,柳致知在原地站了一会,慢慢转身,走下王座山,回旅馆休息。
次日一早,有人送来请柬,请柳致知去海德堡参加一个宴会,柳致知知道会面的时候到了,看了日期,就在今日黄昏,便将请柬顺手放在身上,便出去了。
他昨天几乎耗在那个洞天之中,后来又因为弗里德里希的缘故,今天他想好好的游览一下海德堡,到海德堡而不去大学,有些遗憾,他决定花上一天,实际上他就身处大学之中,海德堡本来就是一个大学城,大学在其中是开放的,根本没有围墙。
柳致知与一般游人没有区别,在大学中走走停停,有时在街边长凳上坐坐,有时在咖啡馆中,看上去很逍遥,事实上,他也是真的逍遥,除了身后有几个尾巴,不过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动手。
不过虽不能直接动手,但是给跟踪者一个教训,他还是做得到的,他在无意中往后动了动手,谁也不曾留意,但他知道,他已经下了降头,虽说这种降头不如降头师所下,但也给他们造成一定的痛苦和恐惧。
果然不出所料,先是一个跟踪者在处街头小吃处正在吃着,陡然肚子疼,他十分惊讶,自己可是修行者,不应该吃坏了肚子,没有办法,只好忍着一阵阵加剧的疼痛,找到了一个厕所,劈劈拉拉的一泡大便,差点没有吓得他跌进下面,好在海德堡都是坐便器。
他拉完之后,发现他拉出来的都是蠕动的小虫子,他直接吐了,随后疯狂逃出,直接冲进了一家医院。
几个跟踪者无一例外地中招了,他们本来修为就不高,柳致知对他们下降,虽然是一种信息,但他们怎么能分辨出来,一天之中,医院共收治了四名患者,皆是大便之中,爬满了虫了,可是再做进一步化验,这四个人身体又非常健康,又没有寄生虫。
医院里面很纳闷,可是又不能给解释,最后下了一个结论,是他们食品出了问题,这个消息是无可奈何的结果,却不曾想,给记者知道了,一下子闹得全城都知道,不仅全城,甚至整个德国都知道了,掀起一股食品问题。而那些街头小吃,则大声叫屈,一时间,两方弄得不可开交。
柳致知是看新闻时,才知道这个消息,当然,他是利用那个通译器的原因,看电视自然不成问题。
柳致知没有料到,自己对跟踪者的惩罚会引起这么大的轰动,当然,它即使知道,也无所谓,自己又没有对普通人出手,这四个家伙个个有修为在身,算是活该。
傍晚时分,柳致知一路来到了海德堡古堡,门口已有门童,柳致知递上请柬,门童很客气,请柳致知入内,柳致知望了门童一眼,居然有修为在身,不过,还不放在柳致知眼中。
柳致知入内,玛丽莎举着一杯酒向柳致知示意,柳致知点头示意,主人迎了上来,是一个秃顶的老头,不过修为却不低,虽算不上高手,但却证明老头不简单。(未完待续。。)
59. 城堡会,教义分歧各自依
“我是雷奥?冯?海因里希,强大的柳,你就叫我雷奥,我是这古堡的主人,也是圣殿骑士,欢迎您的光临。”雷奥微笑着躬身,起身后把手伸了过来,柳致知也躬身回礼,两个人手握在一起。
柳致知进入城堡之中,城堡的大厅之中,流光溢彩,中间的待者穿梭,柳致知伸手拿了一杯葡萄酒,看见圣济会的肖和玛丽莎在一旁交谈,柳致知举杯示意,肖也举杯示意。
“你们在谈些什么?”柳致知走到他们身边。
“一些小话题,柳,这次到欧洲,感觉怎么样?”肖微笑地问到。
“很好,我这两日看到是人都很安居乐业,特别是能沉下心来,不随波逐流,不愧为发达的地区。”柳致知说到。
“这是平民,我想问的是关于修行界,听玛丽莎说,你们昨天进入了本地一个巫师市场,有什么感想?”肖说到。
“不错,但我的感觉是修行界在缓慢的衰退,不仅是欧洲,实际上全球都是这样,我看了一下,里面共有十二条通道,能用的不过是五条,恐怕欧洲也面临着衰退问题。”柳致知感叹到。
肖也感慨:“谁说不是,现代的年轻人,信仰不真诚,自身也好吃懒做,修行界是一日不如一日,倒是在偏远地区,这种情况还好一些。”
三人正在交谈,北欧的白里曼?罗彻和共济会也就是美国丹尼进来了,柳致知抬头观看,白里曼个头比较高。身体也比较魁梧。一头金色略带点褐色的头发。眼睛之中,似有雷电闪烁,看得出他是一个高手,浑身肌肉裹着爆炸性的力量,他是北欧神系信仰的一员,北欧神系在欧洲并没有多少依靠,特别传说中的诸神黄昏就是由北欧神系传出。
丹尼依然那样,但他一看到柳致知。眼中爆出一团精光,随手在侍者的盘中拿起一杯酒,和白里曼走了过来:“你们好,再一次遇到你们,很高兴。”
至于是真的高兴,还是其他感情,那就说不清了。丹尼走了过来,在表面上是一团和气,他把白里曼介绍给大家,相互认识之后。他又和白里曼到其他地方去了。
外面又进来两个人,肖介绍到。那是欧洲教庭的约翰和非洲的哈迪尔,约翰是一个看起来很随和的人,但柳致知发现他身上乳白色的圣光时时在吞吐,一种浩瀚而博大的气势,当然这是柳致知的感觉,约翰在一般人眼中,很亲和,有一种天生的吸引力。
而哈迪尔是一个黑人,一脸严肃,衣服也一丝不苟,身边似乎笼罩着一层光环,一近身,本来调笑声,立刻就消失,柳致知发现这点很有意思。
主要的人都来了,主人雷曼开始发话:“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我仅以个人名义邀请了肖、丹尼、约翰、白里曼、柳、玛丽莎和哈迪尔几位朋友,为他们举行一个宴会,他们难得聚在一起,下面大家开杯尚饮。”
雷曼没有什么废话,柳致知知道他仅仅是承办,尽尽地主之谊,因为他也是修行界中人,至于其他,他就不过问了,还收到邀请的,却不全是修行界人,但大多数有一定的身份,毕竟雷曼的身份在那里。
这是一个自助餐一样的聚合,音乐响了起来,有人下去跳舞,柳致知几个人都没有下场,他们聚在一齐,低声商量着什么,实际上他们所商量是关于第三帝国复兴组织的事,这个组织在场四人都受过他们袭击,不过众人来此,不过是个诱饵。
在音乐声中,柳致知随眼瞄了一眼,他陡然发现一缕异常,丹尼也发现了,紧接着,众人都发现了,而场中众人却茫然不知,依然在跳舞。
雷曼的汗下来的,刚要有所行动,柳致知摇摇头,拦住了他:“不要紧,是针对我们来的,先不要声张,这个人可能只是被控制住了。”
丹尼也点头:“不错,是一种控制术法,不过在我们面前玩弄,未免太小看我们,不要理他,让我们后面的人去追查。”
肖却不高兴,说:“给他们一个教训,免得他们有些太过于猖狂。”玛丽莎也主张给对方一个教训,她对于上次受这个组织偷袭耿耿于怀。
其他几个人没有说话,他们虽未说话,心中也是不快,他们来的时候,就知道这是一个陷阱,这是阳谋,就看你敢来不敢来,然而,当有人使用这种控制别人的方法,他们心中也是很不高兴,作为一方高手,总希望自己到处,别人不敢冒犯。
柳致知一看,知道他们心中不舒服,也点头:“你们要教训就教训,不过不要惊动其他人。”
玛丽莎不动声色,手中却暗中结了个手印,口中默念咒语,那是个绅士,自己此时已失去了自我意识,在别人的意识坚持下,行动略有点迟顿,玛丽莎一施法,空气中荡起一阵波纹,他猛然身体一顿,柳致知感到两股意志以他的身体交锋,玛丽莎获得了羽蛇的神格,经过一段时间的沉积,早已非当日可言,刹那间占了上风,场中众人只觉微微一荡,有些修行者诧异地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异常,以为自己的错觉。
在离此地不太远的地方,一个日耳曼男子陡然身体一晃,身上爆出星光,紧接着又黯淡下去,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哼了一声,身体刚稳定下来,就听到周围有响声,他一回头,脸色大变,有两个人出现,身上波动说明了一切。
“你最好老实一些,不要作无畏的反抗。”其中一人冷冷的说到。
他身上星光亮起,那两个人却将手一扬,一团雾气展开,中间强烈的麻醉剂味道直冲他的鼻端,他身体一晃,立刻排出体外,此时,那两人动了,一个放出了心灵冲击,另一个却出现一条光束,直向他缚去。
要不是受伤在先,他根本不在乎这种缚灵光带,现在却不行,他勉力的身上星光一闪,却被其中一个心灵冲击打得一愣神,光带随之缚到身上,他只觉得浑身灵力瞬间被缚,直愣愣地呆在当场,光带转眼将他捆成的粽子。
在玛丽莎意志出,先感到一股抵抵抗,接着土崩瓦解,这名绅士也倒在了地上,立刻有人跑了过来,场中一时显得很混乱。
“不要慌,冯格尔老毛病犯了,大家不要惊慌。”雷曼高声地说到,控制住了现场,派人将倒地的人搬到休息室,大家大多数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音乐又响了起来。
柳致知等人站起身来,从旁边走入一间会议室,而在大厅之中,音乐依然在飘荡,各人依旧在翩翩起舞。
柳致知等人坐好,雷曼告了一声罪,依旧出去了,肖说:“我们这次聚会,算是对付第三帝国复兴会的一次聚会,我想不必要把个人恩怨带入其中,有什么异议?”
丹尼看了一下柳致知,又望了望肖和玛丽莎:“好,今天不谈我们之间的恩怨,大家都是修行到触摸到神的地步的修士,有些话还是说开了好,想杀掉一个接近神的修士,很难。”
“我只是一个基督的修士,全能的主在上,不要亵渎的主。”肖淡淡的说,柳致知知道他的意思,是对丹尼语气的不满,成神对他来说,根本不做如是念想,虽获得羽蛇神格的一部分,他没有想过成神,但丹尼不同,实际上玛丽莎也一样,他们可是想成神,虽然信仰是基督教,并不虔诚。
“你不敢成神,不代表别人不敢。”丹尼冷冷说到,他有足够信心成为神灵,口气之中已是轻蔑的口吻。
“天主在上,这种说法已是异教徒的说法。”约翰说到,柳致知一看,他们之间不是为第三帝国复兴会而来,却为基督教的教义而争论,他想的不错,现场的几人,包括柳致知在内,对第三帝国复兴会并不太重视,修行到他们地步,几乎是不死之身,思想也发生的变化。
柳致知开口了:“我们还是不要争论的好,毕竟作为一个修士,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已不是语言所能动的了,放下教义争执,我们是作为诱饵,还是考虑一下如何扮好这一角色。”
丹尼眼睛望着柳致知,露出了赞赏之色,说:“我们来此,就已作为诱饵,不必多扮演,世间能有多少高手,不引起第三帝国复兴会注意是不可能的,只是这具组织有一种强制的术法,不解决这个问题,抓多少都没有用。”
其他人不解什么意思,柳致知却清楚他说些什么,说:“你有什么方法?”
“没有,我苦思冥想,还是没有什么方法。”丹尼说到。
玛丽莎在一旁开口了:“什么术法?”
丹尼就将这个组织中成员被下了禁制的事情一说,玛丽莎一听,她明白了,其他人也明白了,可是,该如何解决,却是束手无策。
想了半天,约翰开口了:“我们能不能给对方也下了术法,然后放他们走。”(未完待续。。)
60. 相争斗,各展奇妙施神通
他一开口,众人眼前一亮,是个思路,反客为主,如果下了跟踪术法,倒有可能跟踪到对方的组织,不过,不代表对方不能破解这种术法。
哈迪尔说:“能不能在抓捕中让他们逃掉,下了跟踪术,这样不是免于对方怀疑。”他提出一个改进方案,柳致知苦笑说:“看似可以,可是,要别人在战斗中下追踪术,也是难为了他们。”
“别人不行,但我们应该没问题,就这样办。”丹尼说到。
“也只好这么办。”柳致知说到。
“能不能用预言之类的法术了解对方?”约翰又提出一个思路。
玛丽莎说:“我试过,可惜他们似乎也精通这方面的术法,早就把天机之类给掩藏了。”
“第三帝国复兴会成不了大气候,世界上几大组织出手,虽说不齐心,但也不是它所能抗衡,它不过是一条残延苟喘而已,第三帝国早就是昨日黄花,它的杀孽过重,没有机会再起来了。”柳致知见他们好像很慎重,开口说到。
其他几个人是聪明人,一听也是这么回事,只有北欧的白里曼好像想到什么,眼睛一亮,但他不想说,只是微笑,柳致知眼中一闪,也没有说什么。
“听说柳和丹尼有一场决斗,在乞力马扎罗山峰之上,是真的吗?”肖陡然问起此事。
柳致知把他看了看,知道他的心思,他乐于看到柳致知和丹尼之间冲突。这对于圣济会来说。是绝对有好处的。所以他才将两人决斗之事挑开,这样之下,两个人都不得回避。
丹尼显然也看出他的心思,淡淡地说:“不错,我是和柳相约在乞力马扎罗峰约战一场,你们有兴趣旁观吗?”丹尼也把话说开,想让他与柳致知两败俱伤,在场的人哪个不是绝顶聪明。他说话不是用决斗,而是改为约战,其中意味不言自明,你们不要看热闹,我与柳致知是个人恩怨,事过境迁,有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肖眼中透过一丝失望,他的打算落空,虽没有动手,他已知道结果。丹尼能成为人类中第一个。目前也是唯一的人工改造成类似神的存在,而且。又吸收了神格,足以傲视绝大多数人类,他如果心性上过不了关,根本没有成功的希望,而且,他也知道柳致知是什么境界,虽说两人修行路数不同,但对方已不是一个自己能够轻易杀死的人,与其拼个你死我活,还不如将决斗转化为约战,做过一场,了结了恩怨。
柳致知当然听出其中意味,微微一笑,当然,这是他实力得到对方的尊重,如果实力上相差太大,根本不可能有这种结果。
柳致知笑到:“我与丹尼的约战,几位没什么事,就去看看。”
玛丽莎首先点头:“反正没有什么事,我就多留几天,和你们一齐去非洲,也好验证一下自己的修行。”
其他人也点头,不过肖有些勉强。
海德堡事情对他们来说,也算完成,他们在海德堡又留了几日,便一齐赶往非洲,这次约战不同于上次约战,那种情况下,是对方暗中埋伏了人身,柳致知也就不客气,这次可是光明正大。
柳致知和丹尼相隔十数丈,两人都进入可以说是古井无波之中,身边所有信息都反应在两人心中,柳致知知道这一仗并不好打,如果他表现得稍弱,丹尼也不介意顺势杀了他,同样,他也会如此做。
两人事先说开了,只比先前那种你死我活多一些明白。柳致知陡然笑了:“我们两个人在此对峙,不如多些彩头。”
丹尼一愣,转念明白过来,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物,晶莹剔透,里面似乎有着莫名的变幻:“这是我从亚力桑那一处湖中鱼的精灵获得的一种结晶,它是一种难得材料,只要有水,想让你从任意地方借助它消失。”
他一拿出来,柳致知就认了出来,玄水真灵,这是一种由癸水精华经过生物凝结,其中含有一种生灵气息,是水之灵材,最奇特的是,它在水中,隐身、水遁等法术施展开要容易得多,也是布置水属性的阵势的最好灵材。
柳致知取出那一块神力结晶,说:“这是羽蛇神力的结晶,可以直接吸收,也可以作为添加材料,炼制神器。”
丹尼目光一凝,这块神力结晶很纯,丹尼要是得到,恐怕忍不住要吸收到,点点头,说:“不错,两者可以说相等,相比较之下,我的灵材还略逊一筹。”
柳致知却不这么看,神力结晶对他来说,用途并不大,而玄水真灵却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灵材,两人将各自材料交给了玛丽莎保管。
柳致知和丹尼又重新对峙,只关注对方,此时,观战的几人之中,立刻分成两派,肖和玛丽莎一派,约翰和白里曼一派,他们对结果打赌,各自掏出的自己材料,押在两人身上,一方赌柳致知胜,一方赌丹尼胜,肖和玛丽莎赌柳致知胜,玛丽莎是因为相信柳致知,而肖则是回想起在南美的事,特别是柳致知带着船平空消失的事。
丹尼和柳致知对峙,丹尼先忍不住,他试探着一挥手,平空起了一阵风雨,他本身实际上是以火为主,风雨是由羽蛇神格所赋予的,众人就发现一阵狂风卷着急雨向柳致知袭来,雨呈实质,类似冰珠,在青黑的风下卷动下,如同一颗颗子弹,向着柳致知急射而去。
柳致知随手轻挥,顿时风息雨止,雨刚停止,天空之中,一道电光闪过,一个落地雷炸响,直落丹尼的头顶。
丹尼抬头一看,随即在他的头顶之上,出现了火红的一层光幕,闪电击在光幕之上,光幕波动不已,却没有破,丹尼开口说到:“我说,凡违背我者,皆打落尘埃!”
一股法则之力,带着淡淡的红光,已降临到柳致知身上,这是律令术,施展它需要自己的实力足够,会言出法随。
柳致知见他用律令术,知道丹尼这是由于吸收了神格所产生的一种神通,身畔光华一闪,周身灵光好像莲花盛开,一层层法则显示,将他的律令术给消去,柳致知也到了这个层次,法则之力,唯有以法则对待,当然,如果柳致知掌握了大道,也能用大道消除他,可惜的是,道虽无所不在,柳致知却不能调用大道之力。
丹尼见律令术无效,头上放光,依然以律令术,却不是针对柳致知,而是针对虚空之中,喝到:“战斗的号角吹响,出来吧,我的喀戎!”
天空之中,号角声起,一道闪电,天空之中,出现一只半人马,这是希腊神话中的一种怪物,半人半马,称为喀戎,手中举着一根长弓,正在空中急驰而来。
柳致知却以真名术召唤穷奇,空中似乎半空都烧红了,从中奔驰而出一只穷奇,它的大小如牛、外形象虎、披有刺猬的毛皮、长有翅膀,头顶长着独角,四蹄奔腾,火云翻滚。
穷奇一出现,丹尼眼中放光,他发现这种怪兽太符合他的心意,而且,还是一种火属性的怪兽,穷奇迅速加快,转眼之间,已快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地,整个穷奇化作一道火红的光芒,向半人马冲了过去。
半人马也一边加速,一边拉开长弓,一支光箭瞄准了穷奇,一松手,白光一闪,直射穷奇,穷奇身外火红的光华似一块红宝石,身形如同流光,箭射在它身上,并未能突破它身外的红芒,不过箭的力道也非同小可,穷奇身影微微一顿,接着又加速向半人马冲出去,只见天空之中先是光华一闪,接着轰然巨响,一道圆形的空气折光区出现,迅速向外扩散,几个观战者身边荡起灵光,抵消冲击波的影响。
再看天空之中,穷奇傲然独立,而半人马却已不见,众人知道,它的投影已被穷奇撞散,柳致知手一挥,穷奇身外火云迅速敛聚,转眼成为一点,消失在长空之中。
丹尼见他的喀戎战败,问到:“你这是什么怪兽,好威武?”
“穷奇,华夏四大凶兽之一,也是传说中的古神,性烈如火,周身烟火相随。”柳致知解释到。
“好一个穷奇。”丹尼赞到,他只要见到一眼,也能创造一个,他所使用的不是真名术,而是他的感知,知其形,感其属性,就可以虚空中摘取精神而临时造物,虽时间很短,但让它战斗,还是可以。
柳致知却已亮出羽神扇,一出现,扇面之上,闪电环绕,柳致知这面羽神扇,却与阿梨不同,阿梨的羽神扇,扇出风雨动,柳致知的羽神扇却是风雷动,其中虽带着雨,却不以它为主,柳致知羽神扇出,用力往丹尼一扇,刹那间,天地合冥,风雷大作,飞砂走石,气势一瞬间,似乎天地间一瞬间,全都黑了。
而丹尼却在那一刹那,现出他的神器,一把黑曜石大斧,如开天劈地一番,迎风劈了过来。(未完待续。。)
61. 约战风雨起,灵果现欲探源头
丹尼的黑曜石大斧本是羽蛇的神器,羽蛇死后,落到了丹尼之手,现在见柳致知用羽神扇,威力惊人,青黑色的风卷着雨珠,更厉害的是,其中闪电乱窜,他也唤出了黑曜石大斧,向前直劈,斧一出现,泛起宝石般玄黑光华,风暴及身,被它排荡而出,形成一条长长的斧影弄堂。
柳致知灵力注入扇中,顿时罡风生,而黑曜石大斧到,如大浪惊涛,在两人之间,层层叠加,风都是停了,闪电和雨珠静静悬浮在两人之间,好像一切都静止了。
忽然,似万物又回到了它的轨迹,两人之间,诡异的一切都消失了,空气中响起一声爆响,两个人不约而同飞身后退,身上灵光骤然亮起,与此同时,空气中的一切似乎脱缰的野马一样,向四周狂扫而去。
两人身上灵光顿时呈椭圆形,向身后拉去,柳致知定住身形,而丹尼却后退了几步,才定下身形,在一旁观战的众人,身上也亮起灵光,山顶之上,一刹那变得混沌一团,地上积雪泥沙,纷纷舞起,似子弹一样横飞。
众人苦笑,这些积雪泥沙,众人知道,在这一刻,如果置身其中,就好像用机枪扫射一样,好在众人都是罕见高手,才没事。
丹尼稳住身形,将黑曜石大斧挡在面前,他的心思飞速的转换,如此混乱,是个机会,即使不能杀了柳致知,也让柳致知尝尝断臂碎身的滋味,一切都以实力说话。想到这。他气势陡然变了。空间在一瞬间被同化,身边的一切在刹那间变得稳定,好像在狂风暴雨中,出现一处风和日丽,平静而祥和的空间。
而且这个空间在迅速增长,转眼间已经超过五丈,然而,在这祥和的中心。却藏着阴影,一种肉眼看不见的波纹在悄悄荡起,在其中心,蕴酿着惊人的能量,空间在继续扩大,柳致知好像没有觉察到这件事,根本没有动作。
当空间延伸到柳致知身边时,空间陡然迅速扩大,将柳致知全部包围,空间猛然爆发。一刹那,变成火红。所有物质都陷于崩溃,柳致知也不例外,只有中心的丹尼。
丹尼在那一刻,心中狂喜,他也知道想彻底杀死柳致知,几乎不可能,不过毁了他的肉身,最起码是让他肉身出现残缺,是一件多么大快人心的事,不过这个念头刚一出现,陡然感到一丝不对,不好,上当了。
丹尼的左臂陡然飞出,他的左臂本身是现代科技所成,在以前他感到很强大,但自从他得到的羽蛇部分神格以后,获得其中重生能力,左臂就显得很鸡肋了,不过他一直未抛弃,他是一个念旧的人,今天在这种情况下,终于飞了出来,他原来左臂的地方,一条新的臂膀正在生成。
左臂刚飞起,在他所制造的空间的另一方向,一团蓝光忽然出现,连眨眼的时间都没有,空间之中,湛蓝已占据了一半空间,火红和湛蓝形成一个稳定的结构,柳致知现出身来,原来的柳致知只是一个幻影,柳致知怎么不明白丹尼的心思,虽然他改了说法,但一有机会,他是不会放过自己。
机械臂飞入湛蓝之中,如同沙土一样,整个散开,却不是丹尼所想像,猛然爆开,而是静静散开,火红和湛蓝两色却是水火相融,在边界外形成一个激荡区,事出突然,丹尼仓促间忙于应付,柳致知口一张,秋鸿剑铺出,鸿影一闪,虽有火红的光华阻碍,但在对方仓促间,秋鸿剑横在丹尼的眼前。
“你输了!”柳致知说到。
“我输了。”丹尼沉默了一会,如果在生死相争中,这不算什么,最多丹尼受伤,而不会要他的命,因为丹尼肯定有后手,现在却没有必要用出来。
两人收了手,柳致知收了那块玄水之灵,告了一声罪,向东方飞去,而玛丽莎和肖两人笑逐颜开,赌注赢了,两人收了东西,也各自告别。
……
在美国,国防部部长在一处秘密基地,正对一群人训话。
“先生们,请你们记住,你们是以个人名义参加这次行动,总统永远不会承认你们的存在!甚至他会说出,这是邪恶的人,邪恶的政府才能干出的事!”国防部长微微一笑:“请记住这个事实,英军出于政治目的,和北爱组织进行了幕后交易,后来大众有所耳闻,政府无奈之下,派出了与此无关的人调查此事,最后,不仅几个将军落马,还牵涉到首相,结果他们为自己的人民所厌恶,所抛弃!我们不会犯这样的错误,你们将自动失去军职,我们也不会承认你们的存在。当然,你们会得到超乎你们想象的报酬。”
国防部长很满意看着手下这帮军事科学家,这帮人正在思索他的讲话,有人问到:“我们做什么事?”
“专门针对黄种人的基因武器已经准备好,你们将到东南亚众林中建立一个实验室,华夏人是我们这次行动的目的,如果不想黄祸再生,我想你们知道怎么做。”国防部长说到。
下面的人面面相觑,见此情景,国防部长说:“有谁想退出?举一下手。”
没有一个人举手,大家心中都明白,如果谁敢说个不字,那他今天将走不出这道门,国防部长满意看着这帮人,是得给华夏一个教训了。
……
柳致知回到国内,他所做的事向楚凤歌交待了一声,便返回申城,阿梨不在申城,她在苗疆道庐之中,柳致知打了一个电话。
总算可以轻闲一段时间,柳致知来到宋琦的茶馆,上了二楼,宋琦正闲着无事,在二楼看书,柳致知进来,宋琦起身,也不叫服务员,自己与他倒了一杯茶,把面前一盘水果往柳致知面前一推:“尝尝!”
柳致知拿起一个桔子,剥了皮,往口中一扔,顿时愣住了,这才打亮着这盘水果,里面的三种,分别是火龙果、桔子和橙子,问到:“这是哪里来的?”
因为桔子之中,虽然不能算得上灵果,但也比一般水果强,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在地气充足的地方长出来;二是就是有人专门培养,虽不算灵果,对一般人来说,也是延年的良药。
“买的,我查过了,是一家果品公司从南方进的货,来自闽省的一个小山村,是一个果农承包荒山所出品。”宋琦说到。
柳致知将橙子剥开,又品尝一下,一样,口感很好,又富有灵气,说到:“那个果农是什么人,难道是个修者?南方之地,居然能长桔橙,也是一个异常之处。”
“我对他不了解,不过说来奇怪,他是一个农学院的毕业生,年纪不大,毕业之后,有一阶段性,找不到工作,后来便回家乡承包了荒山,现在水果可谓供不应求,奇怪的是,与他同样承包荒山的当地人,水果虽个头与他相仿,但所含灵气跟他的差得多了。”宋琦说到。
“有意思,我倒想去看看。”柳致知感兴趣的说到。
“我也准备去一趟,正好你来了,一同去。”宋琦说到,苏婉青进来了,柳致知见到她,眼前不由一亮,她明显服用了羽神归元丹,身上气息澎湃,收敛得不好。
“嫂子,你服用了丹药?”柳致知问到。
“嗯,我用了,但宋琦却没有用,他说看看能不能不借助丹药之力,自己来突破,如果不行,再服用丹药。”苏婉青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说到。
“我和宋琦准备去一趟闽省,看看这种水果怎么回事,正好,我有道庐之中,也要种植一些水果,这种水果虽好,但达不到我所要求,也许去那里会有惊喜。嫂子去不去?”柳致知说着,最后加问了一句。
“我就不去了,这家茶馆还需一个人看着,现在茶馆又扩大了一些,多了些品种,我还是忙一下茶馆中事为好。”苏婉青回答到。
“赖继学现在做什么事?”柳致知见苏婉青不去,又想起一个人。
“他啊,前一阵子回老家去祭祖了,现在他可牛了,成为赖家修为最精深的人。”宋琦接过了话题,柳致知这才明白,为什么这两日没有看到赖往虞。
喝了一口茶,宋琦又问到:“你的事怎么样,对丹尼的决斗怎么样?”
柳致知笑到:“事情已了,不说化敌为友,基本上解决了事情,他的性情发生很大变化,一个有成神希望的人,没有多少心思在决斗上。”柳致知将自己与丹尼之间的事一说,宋琦也感叹:“修真界实际上来说,到了高境界,并不在乎什么世人,都转成对自己的关注,这也许说是修真界无法与科学抗衡,一个个纯粹自了汉。”
“这不很好吗?修行又不是争权夺利,何别弄得腥风血雨。”柳致知不以为然的说到。
“不要忘了,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争斗,这是人的本性,修行人也免不了一个人字,又不是仙,再说了,仙人,还有个人。”宋琦却说出另一番话,柳致知陷入深思之中。(未完待续。。)
62. 山村小山地脉聚
柳致知和宋琦站在小山峰上,眼睛能望见那一处果园,果园之中,郁郁葱葱,柳致知眯起眼睛,以望气术观察,见山林之中,灵气显然要比旁边的果园强,再看山川形势,却是附近灵枢之地,这种发现,反而让柳致知有些迟疑不决。
因为地势太好了,就是常人,也能种出饱含灵气的水果,再细细观看,陡然柳致知笑了:“宋兄,你看出什么与众不同之处了?”
宋琦也用望气术观看,听柳致知一问,说到:“这种地方,只要种水果,肯定会有灵气,灵枢所钟,但为什么到现在才发现,不对,这处灵枢是人所聚,我明白了。”
他的眼睛望向山边几外房屋,房子砌在那里,一般人不自觉将它忽略,但柳致知和宋琦是什么人,现在眼光之高,立刻看破了本质,不错,那几处房子,甚至可以看成是一般仓库之类的,也不高大,却正好点在地脉之上,加上那些路,将灵枢激活,整座山都生动起来。
“不错,这是一个人为的格局,可以说,这里的主人是一个修者,即使不是,背后也有人,不然不可能有如此的景象。”柳致知看着这种布局,说到。
“我们前去看看。”宋琦点头称是,两个人从数里外的一座山上下来,向着村子中走来。
这算是一个不大的村子,在山的怀抱中,展现出它的富裕的一面,村中各户都是二三层楼,户户都体现出非一般的富贵景象。许多户门口停着小汽车。柳致知点点头。看来这里的村民很富裕,附近又没有工厂,村中富裕应该与水果有关,还没有到村子,路边已是果树成林。
柳致知和宋琦走进了村子,问一个人:“请问那山上果园是哪家的?”
“你是问老董家的二儿子峰生,那处果园是他的,村东头那户最大的房子是他家。不过一般他住在山脚下的那些小屋子里。”
“谢谢大爷,我们去看看,宋兄。”
两人向村东头走去,不一会,见到一处院子,三层楼的房子,比较精致,院子也很大,院中长着葫芦和丝瓜,门口有一条大狼狗。不过并不咬人,只是警戒看着两人。柳致知和宋琦有些惊诧,这条狼狗虽称不上妖,但已然有了懵懂的智慧,见到两人,它的感觉中,两人不好惹,所以只是警惕看着两人。
家中有一个四十几岁的妇女在院子里浇花,顺便给丝瓜葫芦也浇浇水,见有人来到,便住下了手。
“阿姨,请问这是董峰生的家吗?”宋琦问到。
“是,你们两位是谁,找峰生有什么事?”大娘说到。
“我们是外地人,从申城赶来,我叫宋琦,他叫柳致知,你是峰生的娘?”宋琦说到。
“我是峰生的娘,请进来坐,你们是来找峰生的?”董大娘说到。
宋琦和柳致知进入他家,柳致知说:“我们是来找董峰生的,他种的水果很好,想见他一见。”
“老婆子,什么人?”从客厅中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是城里来的贵客,来找峰生的。”董大娘高声就到,又降低声音说:“是我的当家的。”
“噢,快请屋内坐,老婆子,快去沏茶。”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忙把宋琦和柳致知往里请。
“不要忙,我们自己来,阿伯。”柳致知将董大娘的茶壶拿了过来,先按习俗清洗了一遍杯子,给董大伯倒上一杯,然后给宋琦和自己倒上,还好,不是什么功夫茶之类的。
“峰生不在家中,他们夫妻两个在果园中,这阶段比较忙,甚至连住宿也在地里,好在那边也有房子。你们来找峰生有什么事?”董大伯说到。
“我们来是因为吃了他种的水果,感觉味道很好,便来找他,想看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种出这样的水果。”柳致知说到。
“他其它本事没有,上大学,结果没找到工作,好在伢子在种水果上有一套,也就由着他去了。”董大伯说到,语言之中虽在贬低他儿子,可是语气之中,止不住的高兴。
“董大伯,你老好福气。”宋琦在一旁夸到。
“哪里,哪里!”口中需谦虚,脸上却笑开了花,董大伯说到:“也就比一般人家稍微幸福一些。”
谈了一会,柳致知和宋琦起身,董大伯要将两人送去,柳致知也就随他,毕竟相隔也不远,不过一里多路,出了村子,向东北走了一阵子,来到山脚下,在一处低矮的房子前,一个年轻人正在喂鸡,董大伯叫到:“峰生,这两位来自申城的先生,专程来找你。”
年轻人微笑望着他们,打了个招呼,把手中的鸡食一放,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伸出手来,口中说到:“欢迎,欢迎!”
柳致知和宋琦也伸出了手,与他相握,他眼中露出了诧然之色,不过一闪就消失,柳致知却看得清楚,知道他也有了感觉,知道自己两人是修行者。
董大伯说:“我就先回去了,中午在我那儿吃饭。”说完之后,便回去了。
柳致知打亮着这处房屋,看起来很低矮,那是它有一半在地下的缘故,这间既是储藏间,又是将此得地脉灵枢得以聚在眼前山脉上一种手段,别人看不出来,但柳致知和宋琦却是一目了然,特别是来到跟前,甚至能感受到丝丝灵气由地脉中抽去,顺着道路,送往眼前这座山上。
董大伯一走,董峰生淡淡地说:“两位,来意恐怕不仅是为了水果?”
柳致知笑着说:“我们的确是为水果而来,我不知道你是哪一脉的修士,但我们来此,是为了水果而来,主要是你的水果之中,饱含灵气,却又达不到灵果的层次,我们在申城,买了你的水果,就想过来瞧瞧,是因为巧合,而是有人有意在培养。”
“现在你们明白了。”董峰生还是淡淡地说到,不过表情好像缓和了不少。
“明白了,我们来此没有别的意思,这是来此和你交一个朋友,毕竟能进入修行之门的人全国都不多。”宋琦说到。
“哦,你们能否等一下,等我将鸡喂完。”董峰生说到。
“你自己忙,我们也没什么事,不过,特殊部门没有来找你?”柳致知说到。
“特殊部门,没听说过。”董峰生说到:“不过,前几日,有个什么气象研究所的来找过我,想让我与他们合作,我说考虑几天。”
“091气象研究所,也就是修行人所说的特殊部门,是国家暗中成立的组织,专门处理一些与修行人有关的事情,不过,明面上,不存在这样一个部门。”宋琦说到。
董峰生显然一愣,说:“我是第一次听说,原来那个091气象研究所就是特殊部门,我说他们怎么管一个种水果的人的事。”
柳致知笑了:“你这个种水果的,可与众不同,你的水果之中,已不同于普通水果,如果长年食用,可以延年益寿,当然会引起国家的注意。”
董峰生喂过鸡,很显然,这群鸡与众不同,生活的环境导致它们实际上已与具灵药一些特性,食用这种鸡,也是一种大补,比人参炖鸡来得强,而且更加温和,对于练武与修行来说,特别是才入门,绝对有好处。
“走吧,到那边去坐坐。”董峰生说到,带头走向几百米外的另一处明显高于此处的房子,这是一处高地,房子修得很好,外表看起来很简陋,但事实上,房子的独到之处,看起来与环境一致,甚至在高处往下望,觉得它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如果少了这处房子,反而却处这个地方似乎缺了一块。
还未到这处房子,房子之中,出来一个美女,长腿蜂腰,一见到董峰生三人走来,叫到:“峰生,这两位是什么人?”
柳致知一眼望过去,她身上也有些波动,不过很弱,估计修行不久,应该是董峰生传授,便笑到:“我们是从申城来的,见到水果很有灵气,过来看看。”
董峰生给他们相互介绍,柳致知知道她的姓名,章燕婉,很好听的名字,是董峰生的妻子,她也知道了两人的来意,她笑到:“以前峰生很老实,在家里只管种水果,自从在本地出了名,经常有人找他,不过同道中人,你们是第二拨,前几天来了二个,说是国家的人,倒没有为难峰生,峰生也想知道,其他同道会怎么样?”
宋琦笑到:“这点董峰生刚跟我们说过,他们是特殊部门的人,我们这样称呼他们,这帮人修为不高,鼻子倒是挺灵的,他们看上你们什么了,大概是这片果园中的水果。”
“谁说不是,那帮人就是这么说的,不过好像顺带经过,不知有什么事?”章燕婉说到,看得出她的眼光比董峰生厉害。
众人刚到了门口,有人过来了,柳致知远远的一看,顿时明白,原来特殊部门来的是他们。(未完待续。。)
63. 法器换灵株,无端疫病起
来人正是何恽,何恽怎么来以闽省,实际上是厦门有事,主要是厦门外岛的事,厦门填海,将几个岛连成一体,建立海沧区,由于靠近金门,结果出了一件事,以为是台湾方面做的事,后来一查,与台湾方面无关,倒是涉及一些神怪方面,何恽便亲自出马,事关大陆与台湾,不由得他们不谨慎。
事情是关于渔船遇到奇怪的事,何恽已摆平,不过是一个海妖,刚成气候,结果被斩杀,何恽到了闽省,无意中吃到这种水果,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修行人改良的品种,故此几日前来此,今天又来了。
和一个手下,将车停在村头,便向这边赶来,刚到这里,发现柳致知和宋琦也在,看来他们也发现了,是他们早就知道,还是刚发现,何恽肚子里在打主意,如果他们是老朋友,条件不妨优厚些。
柳致知发现是何恽,微笑着说:“何恽,你怎么来到闽省,你不是在京城么?”
“我是来厦门有事,无意中发现此处水果不错,便来了,你们在申城,怎么也来了?”何恽问到。
“和你一样,我们是来看看,真是巧啊,我说特殊部门是哪个来的,原来是你。”柳致知说。
章燕婉看着他们,说:“原来你们认识?”
“认识,何恽,原来是个大学生,机缘巧合,得了圣门传承,被吸收进特殊部门,现在可是大官,负责东亚事务。”柳致知说到。
何恽摇摇头。说:“柳致知。你不要说我。特殊部门多次想请你,你都推托,实际上,依付国家也是挺好的,公门之中好修行,你偏偏要自由,游离在国家之外。”
“人各有志,你们也不能逼董峰生。不然的话,我可不答应。”柳致知说到。
何恽皱了皱眉,说:“我们的原则是自愿,他种的水果饱含灵气,我准备向他订一个合同,以后供应我们部门水果,以及农产品,你也知道,我们特殊部门有许多武者和修行者,对他们有好处。能不能将生产水果的方法告诉我们?”
董峰生摇摇头,说:“水果生产并没有什么奥秘。可是从育种开始,通常的办法不行,也是我们神农门专传,不能外泄。”
“真是保守!”何恽咕哝的一声,柳致知带着笑意看着他,柳致知在场,他倒没有表现出什么强迫。
几个人说着话,进入屋内,主人上了水果,柳致知拿了一只,并没有品尝,而是细细感应的一会,说:“这水果已是低级的灵果,看来主人招待我们,与市场卖的是不同的。”
董峰生说:“当然,上市场的经过挑选,灵果并不多,而且这种灵果灵气太充足,一般人食用,弄不好会出问题,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我们都挑选了一番。”
而何恽却眼睛放光:“你有多少灵果,我们要了,价钱好商量。”
“不算多,一般来说,一棵树上,也不过三四只,最多不过五六只,并不多,价钱当然很贵。”董峰生说。
“我们全要了,价钱不是问题。”何恽说到。
柳致知在一旁笑了,说:“你总得给主人留下几日,万一主人要招待客人,不是没有灵果了。”
大家都笑了,何恽说:“这个自然,你来此,难道想买灵果?”
柳致知摇摇头:“我不像你们特殊部门,没有那么大的量,最多解解口谗,我来此倒有另一个目的,我在苗疆的道庐之中,要栽种一些灵药和灵果,不求产量,来此看看,有没有灵果树苗之类的。”
“你口气比我更大,灵果树更值钱,而且千金难求,你用什么来换?”何恽说到,董峰生和章燕婉也看着柳致知。
宋琦笑了,说:“我这个兄弟,虽不富有,不仅钱可以拿出一二千万,而且,可以用灵药、丹药和法器,以及材料来换。就看主人想用什么来交换了。”
宋琦的口气是大了一点,不过也说的是事实,柳致知身边丹药有数种,自己炼的绝顶丹药的两种,是一枚易鼎丹和十枚羽神归元丹,不过这两种丹药,柳致知是不可能用来交换的,特别是易鼎丹,至于法器,柳致知倒有几件,最低级的是那把尖苗刀,还有五色玛瑙如意,乌眚幡,手指之上的那枚阴巫环,还有那张网,最初从蜀山修士手中所得,不过阴巫环和乌眚幡都是邪派法器,还有几件法宝,不过柳致知不想换。
“我们神农门在灵药和丹药方面有所特长,在法器方面,倒可以交换一下,不知柳道友看中什么灵果树。”董峰生说到。
“我并没有一定的目标,只不过是为道庐来选择,只要是灵果,都可以。”柳致知笑到。
“这好办,我目前培育成功的灵果有七八种,有佛橘,坎水梨,冬蕉,不落杏,东风火龙果,人参芝果,血樱桃。这些果树上产量低,但都是灵果,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提供,这样,三件法器,我各样提供一株。”董峰生说到。
“行,就三件法器,你需要什么样的法器,飞行法器还是其他方面。”柳致知之所以提飞行法器,他看得出,董峰生勉强能御器飞行,而章燕婉却不能飞行,但神农门应该不在战斗上,故此,柳致知才有此一问。
“二件飞行法器,一件其它,最好是药铲药锄之类。”董峰生说到。
“行,这三件法器,关于飞行法器,是剑形还是其它形状?”柳致知又问到。
“剑形!”董峰生说到。
“我要花一定时间来炼制,等炼好了我再过来,当然,我顺便带一些水果,只要那种平常的就行,毕竟是给普通人吃。”柳致知说到。
“行,我也要准备一下,灵果移植是一个技术活。”董峰生也笑了。
“我说的怎么样?你们已达成协议。”何恽在一旁说到。
董峰生与章燕婉笑了,接下来他们就价格进行讨价还价,也答成协议。
“走,我带你们去山上看看。”董峰生带头站了起来,众人跟随他上了山,在果树下指指点点,这时,何恽身上手机响了。
何恽一接手机,脸上表情一下子僵住了,随后叹了一口气,对大家说:“对不起诸位,我有事先走了,你那个协议,会有人跟你定下合同。”说完之后,便和手下匆匆离去。
柳致知在一旁听到他们通话的声音,意思国内出现不明传染病例,先以为是一般传染病,但后来发现可能是基因武器,国安局以及特殊部门都惊了起来,正在全力追查。
几人面面相觑,过了一会,柳致知说:“这种事情,关系到国家层面,说好听一点,已是对一个主权国家的恐怖袭击,说不好听一点,是一种战争行为,事情涉及面太大,已不是我们所能干预的。”
“不错,已超过我们所能管的范围,不知事态如何?”宋琦也说到,他们兴致被这个消息一下子搞没有。
“算了,我们升斗小民只能静看事态的发展,两位道友,我们继续。”董峰生说到,领着两人在果园继续参观。
……
柳致知和宋琦离开了小山村,带着水果,回到的申城,形势已经很紧张,各处车站机场都已布置医生护士,红外线式体温计在机场随处可见,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柳致知回到申城,将水果分成数份,分别送到父母、妹妹,还有一些如罗老、钱老家中,自己别墅中也给何嫂留了一份。
晚上看新闻时,已有百名患者,死亡数人,电视说是因为吃果子狸引起,并且要民众不要恐慌,只要注意卫生,不食生的肉类,出门带上口罩等等,就不会感染上。柳致知知道其中内幕,对电视上的宣传,只是苦笑一声。
柳致知第二天便赶往苗疆,他直接飞行过去,没有坐现代交通工具,现在做各种车或飞机,是挺麻烦的,他不想凑热闹,干脆就御器飞行。
到了苗疆,先去了阿梨的娘那边,阿梨不在,她在道庐之中,放下了水果,他便赶往道庐。
道庐已是淡到几乎看不见了,留神细看,还有些影子,柳致知知道,周围地脉一天天将空间隔离开,最终会形成一个独立的空间,看时间,还有将近二年,就是这样,如果此时有人攻击道庐,他的攻击,大部分可能落空。
阿梨在道庐之中,见柳致知来到,迎了出来:“阿哥,你到闽省,情况怎么样?”
柳致知上前拥着阿梨,说:“事情很顺利,我将在道庐一段时间,答应了对方,给对方炼制三件法器,对方答应给我七株灵果,秋月珀出头了吗?”
“还没有,就连枫卯也在睡眠之中,应该还有些日子。”阿梨在柳致知怀中说到。
“对了,我这里有些水果,你尝尝。”说着,柳致知放开的阿梨,从储物袋中取出了水果。
阿梨笑着说:“不要忙,先洗一下,阿哥,你也洗一下,一路风尘,身上衣服都是有些灰了。”(未完待续。。)
64. 遇东瀛,阿梨痛下绝命招
柳致知花了近一个月时间,炼好三件法器,当然,并不是天天炼制法器,按他的速度,只要不足十日,就可以炼好,其间还有许多事,枫卯终于化形成功,不过是个小姑娘,看样子只有七八岁,这是服用羽神归元丹的后果之一,她本身功行不到,强行用丹药化形,形体上就难免有些不足,柳致知用黑曜石炼制一件法器给他,是一柄短剑。
她一醒来,便大吃水果,柳致知也随她去。秋月珀出关了,周身灵气内蕴,她的功行达到六劫程度,虽然没有渡雷劫,一出关,便谢过柳致知和阿梨,柳致知对她的进度很满意,对她说:“你提升速度过快,下来一段时间,多稳固一下境界,再找一个时间,渡过雷劫,大概两年后,再服用一枚羽神归元丹。”
“谢主人,我明白了。”秋月珀谢到,柳致知摆摆手,让她下去。
在这段日子里,传染病已得到一些控制,上万人得病,死亡一百多,全国人民在政府号召下,全力与疫病作斗争,控制住了势头,西药中药一齐上,在这期间,医务工作者发现中药中有许多药物,虽不能完全杀死病毒,却能抑制病毒,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柳致知炼好三件法器,两件飞行法器,另外一件却是药铲,以黑曜石为主材料,加入秘银等炼成,他带着这三件法器,又一次来到董峰生的家。
董峰生试用了三件法器,很满意,便将七棵灵株付于他。并关照了注意事项。柳致知随即回头。将这七株灵果树种下,枫卯挺喜欢这七株树,对于灵果灵药,她本身就比较敏感,柳致知开玩笑说:“以后,洞天之中要建立灵果园,枫卯你就任第一届灵果园园长。”
“主人,你说的是真的么?”枫卯睁着大眼睛。骨溜溜的看着柳致知,好像她就成了灵果园园长了。
“是真的。”柳致知见她认真,便心中一动,干脆灵果就交给她来管,秋月珀也从山下黎重山那里回来,正好见到这一幕,笑着说:“主人,枫卯大概对灵药有专长。”
柳致知见秋月珀来了,问到:“你遇到洪素磊的吗?”
“没有,他有一阶段没有来了。估计死心了,主人。这就是爱情嘛?”秋月珀好像弄不懂,问到。
“你有没有一种牵肠挂肚的感觉,如果见不到他,思想中全是他的影子?”柳致知问到。
“没有这种感觉。”秋月珀说到。
“你这是一种感恩,并不能爱情,爱情一来,没有什么理智的。”柳致知根据自身的体验说到。
“哦!”秋月珀有些失望,柳致知看了出来,笑着说:“傻丫头,这些需要缘份,不要多想,也许你的真命天子很快就会来到你的身边。”
他们在这里说着话,柳致知陡然抬起头,他发现阿梨与一个人在数里外对峙,地上还躺着一位,随着柳致知的抬头,秋月珀也感觉到了,扭头向外看去,不过她比较模糊。
“主人,好像有人来了。”秋月珀说到。
“不是,是阿梨与一个人对峙,怎么回事,我去看看。”柳致知说着,身形一闪而没,秋月珀也随之而去,只留下枫卯,枫卯看看周围没有一个人,想了想,最后决定还是去照顾灵果树去了。
华夏出现疫病,大岛津和广末纯子奉命前来调查,两人都是忍者,当然,在现代社会,他们并不是一身忍者打扮,那是执行暗杀等任务时穿着,正常时刻,两人与其他人一样,这次华夏疫病来得蹊跷,至于华夏所宣传的那一套,两人根本不信。
两人先在大城市中调查,除了发现病人外,一无发现,两人是专业的忍者,对情报分析有专长,在大城市的半个月中,抽丝剥茧,很快就发现了异常,最初此病是从东南亚而来,而不是从广州漫延开来,华夏政府明显在说谎。
他们很快发现,华夏方面似乎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不仅有特殊兵,甚至他们的死对头,华夏特殊部门也在注意东南亚和一处丛林,以他们的实力,进入其中,难免会打草惊蛇,他们与国内联系,东瀛国内好像得到了什么消息,让他们不用管这件事,转而调查苗疆一处山中出现的异常,从卫星上看,本来那处有一处房子,近来好像渐渐虚化,不知华夏搞什么鬼。
他们得到消息,便来到这一处,还没有来得及展开调查,偏偏被阿梨发现,阿梨见两个人只身入深山,身上衣着像外地人,但对山林似乎很熟悉,便一时好奇,跟了上去,听见他们说话,却听不懂,但能分辨出是东瀛的语言,她心中一动,想起了柳致知曾经去过东瀛,便露出身形。
大岛津与广末纯子一愣,以为她是路过,大岛津眼光往阿梨身后一望,见就她孤身一人,脸上露出了淫笑:“你是何人,在这深山中有何事?”
阿梨淡淡地说:“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你们两个东瀛人,又有何事?”
大岛津和广末纯子听了这话,广末纯子冷冷说到:“杀了她!”而大岛津却说:“还是我来先问一下,反正她跑不掉,再说,这么漂亮的花姑娘,杀了她不是太可惜了么?”
阿梨脸上露出了怒容,她冷笑一声:“真是强盗本性,到了别的国家,居然还这样猖狂。”她已动了杀心,身边光影微微一动,一道淡淡的绿光闪过。
“快闪!”广末纯子叫到,同时向后急退,而大岛津手中出现了忍杖,挥出,烟雾腾起,但身体猛然一僵,绿光已射在他身上,他如一块石头一样,栽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广末纯子却避开了绿光,眼睛之中,充满了怨毒,手中出现太刀,阿梨脸色冰冷,药杖出现在她的手上:“你们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支那人废话真多!”说着,广末纯子已举刀扑了上来,阿梨身影一闪,手中药杖发出乌芒,广末纯子刀一横,也放出光华,想阻挡住这一击,阿梨这一击看似随意,想挡住,除非她的功行达到金丹期,呛的一声脆响,刀已断成两截,人却似落叶一样飘起,是飘起,化为一个纸人,原来广末纯子早用替身术替换了本身。
阿梨一笑,手中杖击向另一具方向,在这个方向,忽然有人痛哼了一声,广末纯子出现,向后暴退而出,口角沁出缕缕血丝,暴退了三四丈,才定下身来。
而倒在地上的大岛津,此时身体一躬,痛苦的呻吟出来,他是中了啮心蛊,浑身乏力,只觉得心疼,绞绞的疼,他睁开眼睛,看见那个可恶的女人,手中拿着一根黑色的短杖,一杖之下,广末纯子暴退了很远,他想从地上爬起,却没有一丝力量。
他正在拼命的蓄力,压制心疼的感觉,正在这时,空气之中一荡,一个人出现,还未能喘过气来,又一个人出现,来人是一男一女,冷冷向他一扫,他感到面皮像刀一样刮过,火辣辣的疼。
柳致知一出现,看见地上倒着的大岛津,知道他中了蛊。他相信阿梨,决不是那种不知轻重的人,而且此人中的是啮心蛊,一种令人胆寒的蛊,好像一只蛊虫将心脏一点一点吃掉,但人在此过程中,连昏迷都做不到,如果处于昏迷之中,也要将他自动唤醒,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不理睬倒在地上的大岛津,柳致知目光转向脸色苍白,嘴角隐隐的一丝血痕的广末纯子,平心来说,她是一个妖娆的女子,柳致知看见旁边一把太刀断成两截,还有一个纸人,知道她应该是东瀛人,修行到柳致知这种程度,早已知微见著,同样,广末纯子感到柳致知目光似刀一样,居然使自己生出一阵疼痛,心中大骇,她还算明白,这是自己精神上感应到他的目光,并不是柳致知目光凝成实质,这个人太可怕了。
她勉强自己露出了一丝笑容,这缕笑容居然让阿梨心中一突,随即阿梨脸更冷了,秋月珀在一瞬间,感到她好可怜,有一种想将她搂到怀里,好好怜惜一番的感觉。
柳致知冷冷说:“收起你的媚术,不要逼我杀了你,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柳致知话一出,秋月珀心中有一丝后怕,好厉害的媚术,自己差点着了她的道,再望着向她,目光之中,已是带着痛恨。
“我说,我们来此调查为什么卫星上此处越来越淡。”广末纯子并不讳言,这也不是什么机密的事,他们来这里调查也是为了这件事。
柳致知微微一愣,他没想出到,他的道庐居然引起东瀛人的注意,心中叹息,果然现在没有什么秘密,那么欧洲呢?美国呢?
柳致知在一愣的时间,广末纯子动了,她手上出现了一座风车,刚出现,柳致知就发现了,阿梨也发现了,阿梨更比柳致知快,不是柳致知速度慢,而是他心中一瞬间考虑到了他的身份,迟疑了一下,而阿梨却顺势击出,风车一转,一团黄色和白色光华缠绕在她身上,转眼间,她的身体消失,阿梨乌光已到,听到一声痛呼,人已消失。(未完待续。。)
65. 搜魂未竟,定风指南部件在
广末纯子以风车逃脱,在百里开外,从空间跌出,一张嘴,吐出一口血,还是未能逃过阿梨的一杖,虽然打在身上并不多,还是受了伤。
她看看四周的环境,四周是一处山林,她收拾好,看到远处有独立的一间房子,想了想,向那边而去。
柳致知在这瞬间,脑子中想到自己的面皮,陡然发现,什么时候自己居然爱面子了,立刻深入寻找这种思想的根源,他在那一刻,本有机会将广末纯子留下,就是一念之差,以为自己是个高手,对一个低手出手,有失面子,当然,他以为的低手,在别人眼中并不低。
正因为这一念之差,他才没有出手,现在明白这点,不由苦笑,对阿梨说:“对不起,人由于种种习惯的想法,导致她跑了,就是一念之差。”说着,将自己的想法送入阿梨的脑中。
阿梨一笑:“没什么,跑就跑了,这里还有一个。”
柳致知摇摇头,说:“跑了事小,却是对我心中一次警戒,时刻要反省自己,勿要生出饶幸心理,修行如逆水行舟,不能放纵自己,这阶段我有些自大,难免染上骄傲之心,这是一个教训,狮子搏兔用全力。”
阿梨说:“好吧,你说的对,那么,这个人怎么处理?”
“我问他一下,看他来的目的是什么,再决定怎么处理。”柳致知说到,随即蹲下身,眼睛望着他:“你的身份是什么?”
大岛津忍在阵阵心绞痛。眼睛一翻:“支那人。我落到你们手里。你们想从我口里问出什么,做梦去吧。”
“真的不说?”柳致知问到,口气很平淡。
“我呸!”大岛津吐了一口唾沫喷向柳致知,柳致知面前空气一凝,唾沫停在空中,然后无声的滑落。
柳致知一笑,说:“人的意识许多人想弄明白,我也一样。自从我修行以来,对此很好奇,但我从来没有做过,这太残忍了,不过,今天我想做一做。”
柳致知说着,便用手按在他的头上,对于搜魂术,柳致知只听说过,自己根本不会。也不像其他法术可以自己试,因为人的大脑太过于精细。生怕将人弄成白痴,现在有一个人送上门来,他决定试一下,因为他与阿梨心心相通,他思索了很久,认为自己找到了相应的诀窍,但他不敢试,就是对于敌人,他也不愿试,他还有一种法术,是黑教的虹光传承,他当初对达瓦措姆使用过,却是单方向的传输,今天这种情况,却与上次相反,是一种掠夺行为。不过,大岛津这个态度,一个东瀛人,到了别国土地上,还这样嚣张,他决定一试。
柳致知将自己心灵波动调整到与他相合,但柳致知却是分成两层,这是柳致知的谨慎,如果两人一致,应该是心心相印的状态,所以柳致知在外层看起来与大岛津一致,但那是一个空白,什么也没有,唯有是空,才能包容一切,也不会受到他人意识的冲击。
阿梨笑了,看到大岛津聚力想挣扎,一催啮心蛊,顿时大岛津浑身剧痛,身体软了下来,柳致知手已罩在他的头上,柳致知一瞬间感到那杂乱无章的意识蜂拥而来,不过柳致知却不怕,因为意识的洪流冲入一遍空白之中,有了巨大的缓冲,柳致知从容读着他的意识,进行着挑选,也亏有着缓冲区,加上内外两层意识波动不同,许多无用的信息被柳致知抛弃,只剩下一些有用的东西。
不过这是他浮在意识表面的信息,沉入潜意识中的却没有,而大岛津只觉得一阵恍惚,甚至经为自己的意识好像离体一样,并没有什么不良后果。
柳致知心中一动,向他的潜意识探去,这是主动探索,刹那间,大岛津像遭了雷击一样,浑身颤抖,他大脑中意识开始保护自己,虽然有一部分信息泄漏出来,但柳致知明显感到一种抗力,柳致知恍惚间,仿佛看到他的大脑之中,一串串生物电光在大脑沟回中闪过。
柳致知向大脑沟回探了过去,只觉他的大脑猛然电光大盛,像烟花爆发一样,只听见大岛津一声惨叫,口鼻之中喷出鲜血,大脑电光一闪,猛然沉寂下去,知道自己太心急了,忙收回自己的意识,再看大岛津,已然气绝,身体还在一动一动抽搐。
柳致知苦笑:“到底不熟悉,想探查他脑中信息,一不小心,他完了,不过,该得到的已经得到,这两个人是东瀛方派过来,最初是查探疫病情况,后来才接到这个任务,原来,疫病的源头在东南亚,是有人在捣鬼,我知道了,不怪何恽当日走得匆忙。”
“人已死了,算了,回去吧。”阿梨说到。
“他死了活该,居然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柳致知恨恨的说,随手一个火球,将他的尸身化为灰烬。
想了想,说:“不行,那个广末纯子不能放过她,与这个大岛津有一腿,那个风车样的宝物居然是从华夏得到,既然如此,我应该将风车收回。”
柳致知抱歉着看着阿梨:“阿梨,看来我又到走了。”
阿梨笑到:“阿哥,你去吧,我会自己照顾自己。”又对秋月珀说:“月珀,我们先回道庐。”挥手与柳致知告别。
柳致知在原地,开始以神念向四周探去,在西南方向,感受到了广末纯子的气息,身影一闪,消失在当场。
广末纯子赶到那处小房子,这处房子并不是住家,而是山中一处公房,在深山中,猎人采药人临时歇脚的地方,今天阿昌约了邻居的姑娘来此幽会,现在姑娘还没有来,他已赶到,正在这里等候,听到有人来了,他躲在门后,准备给她一个惊喜。
看见一个女人进来,他准备蒙住她的眼睛,让她猜猜他是谁?却没看到来人根本不是他的情人,在她一进入房中,一下子从背后想蒙住她的眼睛。
广末纯子未进屋之前,就已感应到屋内有人,她根本不在乎,她受了伤,想找一个地方养伤,一见屋内人躲在门后,看行动是个普通人,眼中杀机一显,装着什么也不知道,走进了屋子。
阿昌悄悄从背后出来,还没有蒙上她的眼睛,她猛然回头,阿昌一下子愣住了,这个人不是他的情人,他刚想说些什么,陡然腹部一痛,他低头,看见一把小太刀扎入他的腹中,他感觉到不可思议,自己又未对她做过什么。
广末纯子将刀一搅,阿昌满怀不解与不甘心地倒在地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广末纯子将他的尸身拖到角落处,心中松了一口气,拿出一瓶药,取出一颗,服了下去。
刚调息了一会,听见有人来,睁开了眼,身体化为虚影,消失不见。门口来了一位姑娘,向四周看了一看,口中叫到:“阿昌哥,你在么?”
见没人回答,她推开了门,一眼看见阿昌好像躺在角落里,有些奇怪,急忙跑过去:“阿昌哥,你怎么了?”
“他死了,你也一样,马上就会跟他去。”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是个女子的声音,口气之中,充满恨意。
“啊!”她一回头,猛然听到这个声音,吓得尖叫起来。
“支那人就会尖叫,好了,做一对同命鸳鸯。”广末纯子满脸杀气,她心中恨透了这个大陆的人,但她还有理智,这种恨意压了下去,在这无人的地方,终于可以暴发一下,出出心头一口恶气,她估计同伴也许没命了。
另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本想铙你一命,一时之仁,葬送了一条生命,他与你有何怨仇,广末纯子!”
柳致知赶到了,他出现在门口,刚才他以遁术来到这里,见广末纯子想杀这位姑娘,再见地上躺着了阿昌,什么都明白,自己一念之差,一条生命结束了,他内心充满了愤怒,虽然这种愤怒已不再影响他的理智。
“是你!”广末纯子一见柳致知,如同见了鬼一样,身形暴退,再也顾不上杀人,风车又出现在手上,准备发动风车。
这次风车一转,白黄二色光华缠绕,却没有借风车移出去。
“故技重施,以为抢夺的华夏之宝听你使唤,给我拿来。”柳致知冷冷地说到,一股大力凭空而生,广末纯子手中一松,风车飞落到柳致知手中,柳致知从大岛津的记忆中,知道这件宝物是广末纯子杀了一个老人,从他手中得到的,却不知口诀,仅摸索出它的一项功能,能借它进行瞬移。
柳致知在宋琦那边的一本书上看过,这件风车叫一件法宝定风指南车,可惜这仅是一个部件,功用能让指南车瞬息百里,或掀起狂风兵刀之类。
风车一落到柳致知之手,柳致知神念往上一合,微妙玄通,立刻明白它的本质,在这个上,广末纯子探索了很久,才摸索一种用法,柳致知却与瞬间知道它有用法,格物之道本是究其物质之性。
“让你见识一下这个风车的真正威力。”柳致知淡淡地说,手中风车无风狂转起来。(未完待续。。)
66. 来迟一步,空自话语未留人
柳致知发挥风车的妙用,虽然还不熟练,但一个化神级修士威能却非同小可,一股黑风卷着漫天飞舞金刀流,所过之处,所有一切都化为齑粉,房屋向冰之消融,转眼就剩下一半,并不是倒塌,而是就这样消失。
那个姑娘目瞪口呆看着眼前一切,黑风从她身边刮过,却出奇地她身边风平浪静,再看广末纯子脸色惨白,亡魂皆冒,她没有想到,风车一落敌手,居然发挥出这样的威能,她手中掐印,身形一闪,想遁开,但身体已被黑风罩住。
数里外,一道银光闪电般向这边而来,口中大喊:“手下留人!”柳致知发现了来人,居然是严冰,一身修为已非昨日可比,却是身剑合一,她的剑术终于突破了有形之限,已与自身合一,收入体内。
一声响,广末纯子化为齑粉,一道银光已落下,见此情景,只得苦笑说:“还是来迟了,也许就是她的命。”
柳致知望了她一眼:“广末纯子杀害普通人,丧心病狂,这种人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老师,她的死不要紧,恐怕定风指南车的下落没有知道了。”严冰说到。
“你是说定风指南车,这个风车是车上组件,定风指南车恐怕早就折成各自的部件,不知散落何方,你问定风指南车干什么?”柳致知问到。
“老师,指南车中有一个秘密,一个传说中关于滛池金母的秘密,我不知道是什么。他们一进入国内。我们就盯上他们。但他们很狡猾,一不留神,就不见了,我是听说他们好像来到这边,遇到阿梨妹妹,听说他们中的大岛津已死,还有一个人,老师追了下来。我赶紧过来,还是晚了一步。”严冰说到,柳致知点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不过,我从大岛津的记忆中知道他们就得了这个风车,而且是个老人的,他们也不知道老人的身份,就给他们杀害了。”柳致知说到。
“一条线索断了,算了,这两个人都死在老师之手。也活该如此。”严冰说到。
“看来,这次三元气运转换非同小可。传说中的法宝纷纷出现,先有驱山铎,后有定元指南车,还不知道会有什么出现。”柳致知感叹到。
严冰看了一下那位姑娘,到现在为止,她还未回过神,情人的死,还有柳致知他们的出现,让她脑海中一片空白。严冰回过头来,对柳致知说:“老师,她怎么办?”
柳致知望了一眼,说:“她也是一个可怜人,算了,我伪造一个记忆,让她好过一些。”说完,望着她的双眼,轻轻地说:“姑娘,看着我的眼睛。”语气之中有一股诱惑,她不仅抬起头,望向柳致知的双眼,只觉柳致知双眼似黑洞一般,不觉中失去的感觉。
柳致知编造了一个故事,让她觉得并没有碰见这回事,然后,柳致知说:“现在你回到村里,当回到村子里,你就醒来,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你去吧!”
那个姑娘呆呆转过身,返回了村子,当她看见了自己村子,醒了过来,一切都很正常,她忘记了自己去赴约的事,以为自己失约了,很是懊恼了一阵,但那个阿昌,很奇怪,就此不见了踪影,村子里的人找了很多地方,但就是不见其踪影,甚至报了案,最后归入失踪人员之中。
“他的尸身如何处理?”严冰问到。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随手一个火球,将他的尸身化作灰烬,随后一指地上,地面一阵翻涌,将他的骨灰卷入地下:“还是入土为安吧!”
严冰摇摇头,说:“赖继学来了,他在你的道庐之中,你的道庐听阿梨说,已向洞天转化。”
柳致知有些自豪的说:“不错,大概一二年时间,就会转化完成,到时,那个地方就会消失,周围诸峰也会聚拢,成为一个洞天。你们特殊部门有无有查到这次疫病的主谋?”
柳致知知道应该不是东瀛人,他从大岛津记忆中知道这一点,但会是谁呢?他心中有个影子,但没有证据。国际上是讲证据的,可不能乱说。
“查到了,是一群美国人,但他们都不是政府人员,明知美国政府在里面搞的鬼,偏偏美国政府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真让人郁闷。”严冰说到。
“抓到他们了?”柳致知又问到。
“他们在东南亚的实验室被我们摧毁,一个也没跑掉,是用的云暴弹,这些都是背后的事,美国政府也假腥腥对我国表示慰问。”严冰有些郁闷。
“走吧,到道庐中去。”柳致知说到。
……
在京城西山,一所办公楼里,楚凤歌看着手中的资料,脸色铁青,手中资料突然化作粉末,他平息了一下胸中的怒气,对门口喊到:“来人,去特种实验室。”
在实验室中,楚凤歌问到:“针对欧美人的基因病毒研究得怎么样?”
“快了,七号毒株经过数十代变异,已经稳定下来,唯一缺憾的是,我们不知道它是否真的对黄种人不传染,还要进一步观察。”
“还需要多长时间?”
“大概半年,就可以研究透澈。”
“好,半年之后,由南美通道进入,让在南美的回国的美国人染上病毒,该病毒潜伏期多长?”
“一到二个星期。”
“很好,选择一批叛逃者,不要让他们觉察,通过他们将病毒带入南美,之后,将他们除掉。”
“好的,有几个贪官,比较适合,是不是就选定他们?”
“就选他们,先不要打草惊蛇,等半年之后,让他们觉察到,然后,让他们走,我们尽可能置身事外,只在最关键的时刻,帮他们一把。”
……
柳致知却出现在桂省的边境,他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自上次杀了广末纯子,严冰和赖继学在道庐中呆了一天,谈了一些服用羽神归元丹的感受,顺便提到法卡山当年战争中曾经出现怪异的事,当初越南士兵一个排不明不白的失踪,由于处于战争中,越方并没有当回事,经为他们被华夏消灭了,战后,整理资料时,发现华夏方并没有消灭他们,不过,战争中,一支小分队消失,说不定是华夏方哪支队伍所干,事后没有报告,也属于正常。
由于法卡山战役对双方来说,都极其惨烈,战后也有不少人关注他,后来重新划界后,法卡山的主峰便在华夏境内,那支越军分队失踪后,偶然的几次,好像有人看见他们,但战争已经结束,却古怪的事,好像士兵眼中无神,等靠近时,却又不见。
柳致知姑妄听之,他不会为一个传说专门来法卡山,他到这里来,是因为他无意之中,遇到了梦观山人的分身忘世叟,忘世叟也没有想到会遇到柳致知,忘世叟身上的伤好了差不多了,便在山中采药,说实话,尘世间的药材并不怎么样,跟洞天中相比,差得太多,采了半天,也未遇到什么值得他心动的药材,便不自觉越走越远,等他发现,已离开洞府数百里,他干脆就下山,来到山脚下一个小镇上,偏偏柳致知无事也来到小镇上,柳致知正在小镇的一家小饭店里吃米线,柳致知是有目的来的,他听说这家米线最为正宗,便借助游玩,专程来此品尝一下。
刚吃一半,无意中抬头,看见了忘世叟,忘世叟也发现了他,柳致知站起身,随手丢下钱,说了声不用找了,便越窗而出,因为他发现忘世叟已蓄势待发,柳致知能顾忌普通人,忘世叟不会,所以柳致知有些狼狈越窗而走,让忘世叟一时不好发作。
众人一片哗然,柳致知的行动太过于突然,而且也太过于惊世骇俗,柳致知却顾不了这么多,越身窜出窗外,脚一落地,缩地法出,身转瞬间在众人面前消失,他没有使用飞行术,主要也是顾忌众人,忘世叟则不问,哼了一声,身影一闪,也随着柳致知窜了出去,一落地,发现柳致知使用缩地术而逃,当下也运起缩地术,追了下去。
他们这一闹,小镇之中,便传言四起,主要集中两个人身上,柳致知外貌年轻,而忘世叟却鹤发童颜,在众人的说法之中,柳致知居然成了反面角色,而忘世叟成了正面英雄人物,最多的一种说法,是柳致知犯了什么罪,而老英雄跟踪追杀,至于柳致知犯的罪中,居然最后被大家认定的是,柳致知是个采花贼,谁叫柳致知长得那么英俊呢。
柳致知在前面,而忘世叟在后面追,柳致知为了不伤害大家,结果给忘世叟一个错觉,是柳致知怕他,所以一见面便逃。
柳致知到了无人之地,站住了,而忘世叟追了上来:“怎么不跑了,现在你独自一人,又没有道庐可依靠,我看你还怎么逃?”
柳致知哈哈大笑,指着忘世叟说:“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区区分身,真以为我怕你,今天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未完待续。。)
67. 追穷寇,误入山中伏阵势
柳致知说完,一拳出,周身灵光一聚,一条青龙随着拳鸣声,直冲过来。忘世叟随手在身前画了一个圈,一面镜子出现,迎了上去,同时,身上光影一闪,一只手掌从背后升起,闪烁着绿光,向柳致知直压下来。
青龙一头撞在镜面上,忘世叟脸色一变,身体急速向后飘出,听到噗的一声,镜面散开,而青龙张牙舞爪直追忘世叟,但自身变得模糊, 忘世叟一边后退,一面手指上放出光华,结成朵朵莲花,将青龙打散。
柳致知见大手从空中压下,水幕天华,周围虽没有大江大河,柳致知还是聚起足够的水汽,一面蓝色的天幕升起,大手往下一压,水幕一阵波动,接着又顶起,将手掌顶了上去,手掌升高一段,又压了下来,如是三番,最后水幕一声响,破散到空气中,而那只大手,却已经很稀薄,柳致知随手一拳,将之击散。
忘世叟迟疑不定:“小子,你居然到了化神?”
柳致知冷笑一声,也不说话,口一张,秋鸿剑出,此剑一出,亿万道剑丝成束,似漫天飞舞的礼花,一下子就将忘世叟包裹起来,忘世叟手中出现了一面幡,万魔迷神幡,用力一摇,层层魔云将他包裹住,中央幡面之上,恶魔似要破幡而出。
柳致知的秋鸿剑却与从前不同,他自从见识楚凤歌的剑术后,悟到了化剑如丝,层层剑丝一过,那幡外的魔云顿时炸裂。细微的剑丝像一束束细小的光线。分解的魔云。有些剑丝甚至侵入到离忘世叟只有一尺的距离,把忘世叟吓了一跳。
“小子,你的剑术是跟谁学的,化剑为丝!”忘世叟叫到。
“我自己悟到的,行不行。”柳致知略带嘲讽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小子,不给你点厉害瞧瞧,当我是病猫!”忘世叟说着,将幡展开。用力一摇,刹那间,幡上绿光一闪,一个魔神一声吼,破出了幡面,四臂两面,脚下踏着火轮,四手之上,两手执枪,一手执锏。一手执蛇,向柳致知杀来。
柳致知眉头一皱。枪锏之上都缠绕着黑色的火焰,柳致知身畔灵光一闪,平平常常的一拳,似乎面前出现了一堵墙,整个人在这一刻似乎化入墙中,枪锏到,但就到了无形的墙面前时,陡然散开,并不是散开,而是被一种力场崩散,魔神长吼一声,枪锏又凝出,那条黑蛇又到。
柳致知感受到气墙受黑蛇口中黑气的影响,有些运转不灵,心中明白,知道这魔神由怨气构成,众多生魂中的一点精神,感招了天地负面投影,对于这种东西,他的核聚变是一个好东西,那聚变的火球亿万度的高温足以驱散一切阴暗的东西,不过,他投鼠忌器,上次是在戈壁滩之中,他可以肆无忌惮的使用,这次却是在山区,绿树成荫,他在此放原子弹,那后果就严重了,虽然聚变不会产生过多的放射物,但后果也是他所不愿见到的,柳致知不由苦笑,自己悟出东西,威力大是大,总是有这样或那样缺憾。
呯的一声,柳致知一拳击在黑蛇身上,气墙随之收敛,接着又爆开,强大的冲击力让黑蛇化为了黑烟,并且让这个魔神嘶吼一声,半边身体开始模糊。
柳致知却向后退出,随即祭起一物,正是碧水云光帕,一升入空中,半空之中,一条大河奔涌,碧浪滔天,向下压了下来,中间自有一股碧光,罩住忘世叟,想将他拉进碧浪之中。
“碧水云光帕!”忘世叟喊了起来,他不慌不忙,将手中幡一展:“这不过是我本来的法宝,居然拿来对付我,也好,我炼制此幡,本来就有收取此宝的意思。”
说完之后,将幡往上一举,刚才那个魔神已归入幡中,此时幡面一鼓,又一个魔神跳出,却仰面向上,飞身而上,双手好像通臂猿猴一样,向上拿出。
眼看就要拿住,但大江虚影陡然变实,压了下来,魔神一下子被大江压住,轰的一声化作黑烟,逃回幡中,事情变化突然,忘世叟没有想到,刚才还准备收回法宝,转眼大河压了下来。
柳致知幸亏将这件法宝重新炼制,增加了川符在其中,而梦观山人炼制万魔迷神幡时,根本没有想到柳致知会将它重炼,在他心目中,柳致知当时不过金丹期,这件法宝又是本尊留下,克制他的炼魔心灯,柳致知不会也不能重炼,他没想到,柳致知的格物之道,恰好擅长器物,不仅将之重炼提高,更增加了川符。
忘世叟大吃一惊,赶忙将手中幡一扬,幡中滚滚魔云,轰然炸响间,硬将罩下的碧光冲开一条缝,身体与幡合一,化作滚滚魔云,冲了出去,虽然碧水云光帕经过了柳致知重炼,但主要构架并没有发生大的变动,而幡又是梦观山人炼制,其中一项功能就是为了克制碧水云光帕,所以忘世叟冲了出去。
人一冲了出去,忘世叟知道事不可为,想不到柳致知居然重新炼制,有此宝在,暂时动不了柳致知,他也不停留,带着漫天的魔云,向南方而去。
柳致知一看他跑了,手一指碧水云光帕,飞身而起,带着一条大江虚影,直追下去,柳致知可不想放过忘世叟,放虎归山可不行。
忘世叟本想逃回山去,一见柳致知追来,心中一动,掉头向东南方而去,他不是怕柳致知,而是不想暴露他的洞府,柳致知与那蜀山等派的人有交情,上次伏击自己,便是他所为,还带了蜀山青城的人,他怕万一让柳致知逃了,就是本尊出手,柳致知已到化神,想逃走,还是做得到,引来其它几派的人,则麻烦大了。
他便舍弃了回洞府的想法,一路直奔越南而去,他现在知道世界上很多事,不像刚出来,大不了逃到国外,柳致知不可能永远追下去。
这一逃,便来到法卡山,柳致知追到法卡山,不见了忘世叟,在天空之中,望见那纪念碑,虽隔得远,上面字还是认识,居然到了边境之地法卡山,这是自卫反击战牺牲的战士的纪念碑。
他找了一个地方,见四下无人,便落了下去。既然来到法卡山,他想起了那个传说,心中不免好奇,自己找找,看能不能找出根源。
法卡山并不高,只有五百多米,在周围群峰之中,柳致知站在一号峰上面,举目观看,法卡山尽收眼底,这样一个地方,如果不是发生那一场战争,估计柳致知不会注意到他,旧日战壕,已修辑一新,但更多遗迹,却默默无闻,山间荒草如茵,柳致知目光在荒草中搜寻,想找出那传说中的蛛丝马迹。
在山顶上站在了很久,柳致知将目光集中在一片谷地,那片谷地很小,柳致知却眼暴精光,那里有一丝煞气存在,但一切都很平静,柳致知又看了一会,整座法卡山,并无一丝异常,这个地方唯独露出一丝煞气,看来只有这个地方了。
柳致知一步迈出,向这片谷地而去,他用的是缩地法,人如行云流水一样,看起来很自在,如一片云,明明很慢,但一转眼,人已到了山下,没有几步,就出现在这片谷地之中。
柳致知一进入谷地,立刻有一种压抑,两边山势似乎险恶起来,他向两边望了望,发现两山之中,形成了一个风口,在地理上,形成一字煞,而且很强烈,生物在此,会有不舒服的感觉。
柳致知向旁边走了几步,风顿时小了,煞气也小得多,其中甚至有一股阳之气,居然是绝处逢生,自然真是奇妙,这地方明看是风水中绝境,却生出了生机,让人想不到,柳致知也感叹自然的神奇。
这缕生机本不应该存在于此,是什么原因,柳致知循生机望去,有一个洞穴,一人多高,要不是置身这个角度,还真看不到,洞口掩藏在荒草丛中,柳致知走上前去,洞口虽小,但足够一人通过,不过,洞口的好像有人进来过,而且是现在进去了,洞口有几根草出现了断裂,草汁还未干干。
柳致知小心地进入洞,里面倒是别有洞天,令柳致知惊讶的是,他一进入,再回头找出口,居然没有发现,柳致知回想一下,刚才自己明明从一个洞口进入洞中,不对,这是里面好像有像是个阵势,柳致知明白了,他是陷入一个阵法之中,但感觉这个阵势好像威力不大,而且时不时出现一些波动,让人担忧随时会出现各种状况,一句话,这是一个漏洞四出的阵法。
柳致知明白了这一点,站着了,他没有乱闯,而是在心中推算他现在处于什么方位,过了一会,他一伸手,指上放出一串光球,光球一出现,立刻引起了连锁反应,似乎打碎一块玻璃,一下子波动混乱起来,柳致知身上灵光一现,与此同时,无数细丝向他身边聚来,接着火光一闪,整个山洞似乎一下子燃烧起来。(未完待续。。)
68. 洞内谁人留恨事
但火光却是绿油油的,没有一丝热量,中间出现了安南军士兵,目光呆滞,随着绿火起,眼中渐渐有了神采,目光之中,生出仇恨来,向柳致知扑来,柳致知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随手向外一击,一声脆响,绿火消失,洞中一下子暗了下来,身后那个洞口又现了出来。
柳致知看现十来具白骨依靠在洞壁之上,身边还有锈蚀的枪枝散落在地上,再细看,洞壁之上,依稀可见弹孔,心中明白了,这支安南军分队无意之中,进入这个洞中,由于阵法的存在,陷入幻觉之中,开枪射击,但破不来洞穴,最后死在洞中。
这个阵是谁布的,那安南军进入阵中,已是二十多年前,这个阵存在了二十多年,但柳致知感觉这个阵可能早就布在这里,本来应该没有洞口,洞口被阵势掩盖掉了,但后来阵势出现了破绽,才会露出洞口。
柳致知走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一枚旗子,旗子依然完整,但旗杆却已锈蚀,即使的符咒保护,也经不起时间的流逝,柳致知从这根旗中,感觉这个阵决不是现代所设。
收起这杆旗,柳致知脚步依然向前走,但如果有另一个人,就会发现,柳致知的脚下比较奇怪,看似随意,却每一脚都精确落脚,落脚之时,并没有声音,但在抬脚之时,却发出轰隆声,在山洞之中,久久回荡,而随着轰隆声,居然阵势又亮了起来。不过却没有绿火燃起。只是可见一根根绿色光线在地上铺陈。
到此时。才发现柳致知的用心,每一脚踩下,抬脚,一种波动产生,刺激阵法做出反应,却又抑制阵法,才出现刚才的景象,柳致知虽然看似破除了阵势。事实上是利用阵势的漏洞而已,只是一种直觉,并未彻底破除阵法。
这种手段一出,柳致知把阵法看得清清楚楚,这种阵法却是由十三杆阵旗构成,柳致知脑海中现出一种阵法,十三元阵,这是一种旁门阵法,威力倒是不大,擅长运用人的七情六欲。以阴火逗起人的**,最终人失控。引起自我崩溃,这个阵是谁布置的?
柳致知一伸手,运用御物之术,将阵旗摄取手中,阵旗入手,大阵消于无形之中,然而,在这一瞬间,鬼哭声起,磷火起,一个个阴影出现,柳致知知道这是死在阵中的安南军士兵,在阴魂被缚在此地多年后,突然失去的束缚,一下子爆发出来。
平时,他们都受限于阵法,最多在阴气比较盛的十五之夜,或是鬼节等日,才能出洞一定时间,但不能离开五十米,此时一失去束缚,个个都显现出来,不过,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毒。
柳致知没有理睬他们,一个阴魂而已,就是再怨毒,柳致知也不在乎,但却一下子转过身,外面一个人进行了,正是忘世叟。
忘世叟怎么来到这里?他可没听过什么传说,是柳致知把他引过来的,柳致知刚才每一脚抬脚,发出轰鸣声,在山洞中回响,忘世叟不是普通人,他之前到了法卡山,失去了踪影,他并没有走远,而是隐去了身形。
在柳致知进入洞中后,他在山上,见周围没有什么人,正准备从容离开,忽然听到山脚下一处轰隆声起,好像有法力波动,但又不强,他寻声来到,也亏他是一个修士,而且是一个化神期的修士,如果是一般人,根本听不见这些声音。
忘世叟一出现在洞中,柳致知立马有所感应,转身向他,而他身畔的那十几个安南军阴魂正在围攻柳致知,可是柳致知身外一层灵光,对阴魂来说,却是灼热无比,阴魂也不敢靠近,此时见忘世叟进来,便一拥而上,向忘世叟扑去。
忘世叟见洞中居然是柳致知,暗叫嗨气,但一见阴魂扑来,心中大喜,居然有送菜的来了,一念之下,幡升在头顶之上,那十几个阴魂立刻被幡拉入其中,幡似乎还不满足,把周围阴气一扫而空,那些刚出现的磷火之类,百川归海一样,转眼就被万魔迷神幡吞入其中,柳致知有些哭笑不得,自己辛辛苦苦,却为它做了嫁衣。
忘世叟一见柳致知,毫不犹豫身前光影闪乱,一股能量大潮凭空生成,铺天盖地一样向柳致知压了出来,柳致知也是念头一动,也掀起了能量大潮,两人都放弃了具体法术,都以性命交修的本源元气作出了一击,两人知道,唯有以本源的能量,才能冲击对方,让对方受到真正的伤害。
两股大潮在空中相遇,一道耀眼的白光陡然产生,冲击波横扫出去,洞中一遍狼籍,柳致知身体踉跄着向后退去,而忘世叟却飞了出去,一出洞外,轰的一声,大手已盖下,山石横飞,烟尘冲天,将洞口淹没,忘世叟临走前一掌,将洞口封住,然后身体一闪,空中似有绿芒一闪,消失不见。
他知道这一掌根本对柳致知无影响,但却能滞留住柳致知一会,有这一会的工夫,忘世叟早就没有影了。
在忘世叟一掌过后,碎石泥土将洞口淹没,过了一会,有一道遁光从远处飞来,却是赤岩子,在空中匆匆一过,看了下面一眼,见山石一堆,好像有一股熟习的气息,皱了皱眉,好像是梦观山人的气息,他还什么地方去了,又望了一眼下面,便拨高遁光,向远处而去。
柳致知踉跄后退,身体无意中碰到一物,忙定下心来,向外一看,眼中只见碎石纷飞,听到一声巨响,洞中一遍黑暗,知道忘世叟怕自己追出去,一掌击溃了山体,将洞中掩埋住,自己虽不怕,但也要费一阵子劲。
柳致知只好定下心来,虽然黑暗不能阻止他的视线,但总是昏暗一片,看的不太清楚,随手一个光球,洞中一切显示出来,脚下却是一物,不像天然形成,心中一动,御物术出,地上东西飞起,落在手上。
是一个铜制的八卦,微微有些法力波动,像一件法器,但波动很弱,又有些杂乱,心中一动,意念一催,里面光影一闪,一串信息涌入大脑之中,但多有缺失,这是一个元代的修道士留下,连名字都缺失了,但总体意思还能大概弄懂。
这是一个旁门修士,因为与人结仇,被人击伤,逃到法卡山,见绝地之中,居然存在一线生机,他找到了这个洞中,当时洞口仅在半人大小,便将他扩大,为了防止对头到来,摆下十三元恶阵,后果然对头来到,凭此阵重伤对头,但自己也是伤重,无力修复此此阵,在洞壁之上,开筑了一个小洞,坐进死关,以图疗伤。
柳致知看着手中铜八卦,铜质很好,是赤精铜,但是炼制手法不怎么样,而且是丢在地上,不知发生什么事,再细细打样眼前的洞壁,身上气息涌出,石壁之上,出现一道绿火,燃成一扇门的形状,随后如水波荡漾,洞壁消失。
柳致知看到中里面并不大,一具白骨坐在里面,叹了一口气,他还是伤重不治而去,面前摆放着两册书,还有一柄黑色短剑和一个黑色葫芦,还有一个布袋,不过布袋早就坏了,不过还保持原型,就没有东西了。
柳致知还是用御物术将东西取出,先翻了翻那两本书,发现其中一本是符咒,另一本是修行秘笈,柳致知一翻之下,上面的法术只是一些旁门法术,唯一可观的却是一门阴火术,但必须收集磷火,阴毒无比。
那本秘笈是一本符箓成就法,十步成就法,倒是一门不错的修行方法,术法一体,倒与宋琦修行的方法比较类同,翻了一下,便收入袋中,那把短剑,倒是一柄法器,以冥铁炼制,柳致知有些皱眉,因为冥铁是以纯铁为基,在尸体中埋藏到一个甲子,并非所有纯铁都能成就冥铁,其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五左右,那么这一把冥铁短剑,可想而知,冥铁特性决定了这把短剑不仅珍贵,而且伤人之处,一般丹药都不能治愈,只有纯阳性丹药或法宝才能治愈。
那个葫芦,柳致知拿在手中,发现它也是冥铁所制,摇摇头,他的主人可想而知,不怪被人追杀。柳致知打开了塞子,发现其中一股大蒜味,紧跟着,亮起了磷火,忙将塞子塞上,知道其中是磷火,不用说,是修炼阴火术所用。
柳致知又将那个布袋用御物术取出,不过布袋瞬间化为灰,袋中东西露出来,是两块马蹄金,和几块变得灰暗的银子,还有就是一些铜钱。
柳致知将这些物品放入袋中,再细细查看了一遍,再无其他东西,柳致知想了想,便又布置一个禁法,将尸骨重新掩盖起来。
看着洞口被乱石挡着,苦笑一声,意念一起,碎石立刻自动飘浮起来,向山洞中倾泻,不一会,一条通道被打开,柳致知出现在外面。(未完待续。。)
69. 故人相遇不相和
柳致知看了看周边,并没有人,这个地方还是比较偏,虽然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柳致知脚下缩地法出,身影一闪,离开这处山谷。
他不是不想找忘世叟,估计他早已离开,柳致知无可奈何,不过来到南国,他倒要见识一下,南国的风光,并不忙着赶回去。
柳致知放缓脚步,一边走,一边观赏自然风光,放下心情,倒也悠闲自在,事实上,生活中的风情何处不在,不过一般人不留意罢了,或者无心留意,毕竟要为生活奔波,但你自己想一想,你赶时间,又得到什么?
柳致知放松心情,在法卡山自在的游玩起来,法卡山并不是什么旅游圣地,但柳致知兴致颇高,然而,老天并不放过他,他发现一个人,不由苦笑,看来想好好游玩一下又要落空。
韦兰溪自从几年前与柳致知一战,受伤而逃,回到混元宗痛定思痛,前不久才养好的伤,作为第三代弟子中的领头羊,由于养伤,错过了梦观山人一役,而在这一役中,谭俭陨落,倒应了那一句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韦兰溪伤养好后,对以前术法理解加深,便从魔门控制的洞天出口中来到世间,这个出口开口在桂省界内,他是第一次出洞天,并不太了解外面的情况,只听师兄弟说过外面的世界。
他一个人在世间游荡,短短的一个月,令他眼界大开,原来世间已变了天地,虽然喜欢大城市,但城市中的污秽的气息让他受不了,红尘之气太重。特别是现代的各种污染,令他一个月后,往是觉得山林中好,他由于没有目的,来到了法卡山,法卡山旁边也有一座小城,污染倒是很轻,他听说当年这里发生战争,心中一动。便来到法卡山,想见识一下纪念碑,与过去的供奉灵位的祠堂有何区别。
他参观后纪念碑,发现纪念碑不仅有一丝灵光,更重要的是。好像聚一地的民心,很是好奇,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做些什么,只好循山路而走。
就在他攀登第一峰时,遇到了柳致知,两人见面。一瞬间双目相对,眼中有说不清感情,韦兰溪以为自己已淡忘了那段回忆,今天才知道那段回忆是那么刻骨铭心。缓缓地退后一段距离,韦兰溪开口了:“柳致知,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你!”
“我也没有想到,你出了洞天。居然来到这里。”柳致知说到,他们之间的仇恨可大可小。但从对方反应来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解开。
“你当rì那一击,我可是铭记在心,我以为今生不会再遇到你,谁知天意弄人,还是遇到了你。”韦兰溪话很冷静,看得出经过上次一败,对他来说,也许不是坏事。
柳致知叹了一口气:“这就是命运,对你来说,好像修为有了jīng进,更重要的是,心态上有了大的转变,有必要兵戎相见吗?”
“不打败你,我心中有个yīn影。”韦兰溪说到。
“你目前不是我的对手。”柳致知说到。
“不试试,怎么知道?”韦兰溪摇摇头说到,他看不出柳致知的深浅,但他并不惧怕,这几年,按常规来说,柳致知纵是jīng进,也是有个限度,但他忽略了柳致知所行不是他所知的金丹之道,也未考虑三元气运对修士的影响,就是没有这些,修行人中不乏天资卓越之士,在短短的时间内,实力超越普通修士十倍或更快。
柳致知点点头:“我明白了,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不在说什么话,虽然他是一个金丹之士,但柳致知没有丝毫轻视之sè,狮子搏兔用全力,柳致知不仅是自身体验,更是从梦观山人身上得到的教训,梦观山人多次找柳致知麻烦,几乎每次都吃亏,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态,在心理上,可以说柳致知并不畏惧梦观山人。
柳致知话一说完,周围薄雾起,对待韦兰溪,他有信心使用结界之术,让两人的争斗消失在世人的眼中。
韦兰溪也感觉到了这一点,心中一怔,随即反shè到心灵中的信息让他明白柳致知这样做的目的,韦兰溪知道了世间斗法的规矩,不像洞天之中,肆无忌惮。
柳致知做完这一切,心神归一,盯住韦兰溪,他没有主动发起攻击,他等韦兰溪的攻击,周围一切,都忠实反应到他的心灵中。
韦兰溪动了,他首先使用出了混元掌,一个掌影在身前成形,不过并没有立刻发出,而是地变小,其光影在凝实,吐气开声,漫天光影一闪,似乎重重叠叠手掌迎面扑来,韦兰溪地他的养伤期间,并不是光养伤,而是将以前的术法不断的锤炼,才有今天的信心。
看起来漫天的掌影,柳致知心目中,直有一个,柳致知伸出手指,往其中一个一点,只听到像玻璃般的破碎声,所有掌影顿消,混元掌破。
空气中传来暴鸣声,一线白雾直袭韦兰溪,空气中骤然飘起蓝sè的雪花,冰神之吻出手,韦兰溪掌中掐诀,口中诵咒:“天中火,石中火,凡间火,三火归一三昧出!”
面前陡然出现一片火墙,冰线冲入其中,似乎连火都要冻住,而火忽然聚在一处,轰的一声,韦兰溪身体退出,而冰线消失,同时火焰也消失,柳致知颇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那种火焰很奇特,虽不是三昧真为,倒有几分相像,威力也是不小。
韦兰溪以火克冰,两者都消失,他头顶出现一柄宝剑,这是他的法宝火龙剑,此剑一出,一片火光顿时烧了过来,剑也化作一道霹雳而至,柳致知随手施法,水幕天华现,火龙剑一到,被水幕天华拦住,撞在上面,腾起了热雾。
柳致知顶上现出碧水云光帕,一条大河出现,碧浪滔天,碧光往下一罩,韦兰溪一见不好,抛出一物,化作一个人,正是韦兰溪,而他自身,却往火龙剑上一合,光华猛然一涨,宛若一道晶亮的红晶,转头向外而去,只听得一声响,一个碧浪被打散,韦兰溪已穿出了结界范围,而他的替身却被碧光罩定,落在云光帕中。
柳致知看他逃走,摇了摇头,将云光帕收了下来,再看手中这个物品,是一件黑sè的玉牌,柳致知顺手抹去玉牌中的意念,收入袋中,逃就逃了,柳致知再望了一眼,他与梦观山人不一样,最起码会遵守规矩,柳致知也不想赶尽杀绝。
韦兰溪逃了,柳致知散掉结界,继续看风景。
在xī zàng某处,金式满正对师傅哭诉,他的师傅,一位宁玛派的高僧摇摇头,对他说:“你现在知道了,你并不是天地的主角,一个修行人,要不是我与你有宿世孽缘,真不想管你,这次事就到此为止,不用说,你不知道是什么人,就是知道,我只会让你上门去倒歉,你去思过洞,好好反思!”
“师傅,你老人家的徒弟给人欺负,你就这样做,不怕寒了弟子的心!”金式满口中喊到,眼睛偷偷望着师傅。
“不要废话,去思过洞好好反省,如果不反省,晚饭不得吃。”老喇嘛一声冷哼,对旁边的武预说到:“让道友见笑了,道友请。”
武预满怀歉意说:“罗珠多丹大师,家师也是多次提到大师,大师,是不是对金道友太过于严厉,不过是少年人的想法,不值得发这么大的火。”
“你是不知道,他悟xìng很好,偏偏心xìng上差的不是一二点,与我有宿事因果,我是尽力化解,免得他走上邪路。”罗珠多丹叹了一口气。
“这次事不怪他,我也有份,见到那漫天yīn魂消失,知道下面炼的是极品丹药,心生贪念,结果惹上事了,好在下面的人可能恰保丹药不失,并没有过份。”武预说到。
“事情已过去一段时间,这小子在外游荡,以为事情过去数月,我就不追究,修行讲的是问心无愧,他如果事发之后,随后就来找我,还可以原谅,拖到今rì,以为事过境迁,我要罚他,最要不得的就是这种心态。”罗珠多丹说到。
武预明白了,说到底,金式满自作聪明,知道师傅可能责怪与他,就在外面游荡了几个月,以为事情过去了,才敢回来,一回来,又自作聪明来个恶人先告状,欺师傅不可能知道,但忘了,罗珠多丹是什么人,对他的把握得一清二楚,又有他心通相助,根本瞒不了他。
武预苦笑看着地上跪着的金式满,自己是没有什么办法了,不过,反思洞应该没有什么事,看着金式满样子,满心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
金式满起身,向师傅告别,武预准备和他一块出去,却被罗珠多丹叫住了:“道友,留一下。”
武预站住身,回身毕恭毕敬说:“大师有何吩咐?”
“你们门中已多年不出现在洞天之外,难道洞天之中有什么变故?”罗珠多丹问到。
70. 身外有身赤洒洒
“没有什么变顾,不过,三元气运翻转,气运又归入东方,我们也来世间看看。◎预说到。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罗珠多丹算是明白。
到了外面,才明白思过洞是怎么一回事,面向北方,一处悬崖峭壁之上,有一人仅够容身的一个小洞,青藏高原气候独特,仅到秋天,其他地方还是温暖如chūn,这里已是寒气逼人,在这个洞中过夜,简直不是人所能忍受,可是,对于修者来说,却又是一种磨练,需要不停运转拙火定,才能抵抗那股寒气。
而金式满就置身这个小洞之中,武预同情看着他,却又无可奈何,不过也知道,这是藏密灵热成就的一种方法,置身七rì,对灵热成就好处不言而喻。
到了夜间,武预做完了功课,才准备入睡,就听见窗户上有人轻敲,他打开窗户一看,吓了一跳:“你怎么不在反思洞中呆着,偷偷来这里干么?”
这个人正是金式满,他一脸不高兴:“不用说了,我师傅那个老顽固,不用理它,我们连夜sè走,反正天下大得很,不如出了xī zàng,到大城市中过几年,等我师傅气消了再说。”
武预连忙摇头:“这不行,这样做和叛出师门有什么区别。”
“不用你说,你是不是不愿和我一起下山?”金式满说到。
武预刚要说话,耳边传来了罗珠多丹的声音:“道友,你就陪孽徒走一趟,他凡心未尽,是老僧心急了。”武预一愣,再看看金式满好像没有听见,心中明白。是罗珠多丹的神通,故意沉吟了一下,说:“好,我就陪你疯一把。”
金式满很高兴:“这才是我的好哥们。”武预苦笑,心里说:“你很高兴,要是你知道你师故意放你走,恐怕就高兴不起来了。”当下收拾了一下,两人连夜下山去了,罗珠多丹在暗中盯着他们。心中偶尔闪现出未来碎片,默默地说:“我这样做,对吗?”
下了山,回首望不见了寺庙,金式满说:“武大哥。我们到什么地方?”
武预叹了一口气,想了一想,说:“我的师兄韦兰溪也来到了世间,他应该在桂省一带,我们去找他。”
金式满和韦兰溪御器飞起,向东南方向而去。
……
柳致知一路上走走停停,花了半rì。回到道庐之中,和阿梨说了一会话,谈到那个不知名的元代修行人,把所得东西拿了出来。说:“我以为世间冥铁这东西仅是传说,谁知这两件都是冥铁所制造,真是没有想到。”
阿梨将两件法器拿了起来,仔细看了一会。才说:“果然是冥铁,一股yīn寒入骨。这东西邪的很,想不到世间居然有这样的东西,那本修行秘笈是正是邪?”
“那本秘笈,是道家符咒十步成就法,和宋琦所修行的八步成就是一个路数,甚至还稍微强一些,是一门正法,但那本符咒却是正邪相杂,配合十三元阵,这人明显的走的是邪路。”柳致知说到。
“那本秘笈我来瞧瞧,先抄录一份,给宋琦看看,是不是他的一路,你所了解的八步成就法,仅是一点皮毛,是好是坏,还得给宋琦看过才知道。”阿梨说到。
“说的也是,不过这次我不想离开道庐了。”柳致知说着,伸手握住阿梨的手。
“那不行,你要么先去把书送去。”阿梨脸红了,白了柳致知一眼,眼睛之中水汪汪的。
柳致知哈哈一笑:“我自成就化神后,一直用原身在世间行走,从今rì起,我用化身在外行走,我的本身就坐镇在道庐之中。”说完,身上灵光骤然一变,莲花浮现出来,光婴浮现,紫府中元神分出一道虚影,刹那间,莲花开始收缩,一声响亮,又一个柳致知活生生在面前,向柳致知一拱手:“见过道友!”
柳致知一拱手:“见过道友。”阿梨眼前一亮,顿时明白了,用手捏捏两个柳致知,感觉是一模一样。
“你这个化身,应该说是意成身,给人的感觉就像真的一样。”阿梨说到。
柳致知开口了:“世人所谓真假,在于感知,sè声香味触法,这个意成身样样给人以真实感,唯一不同之处,在于他没有生命灵光,但他也在肉身所不具有的好处,散则成气,聚则成形,虽然我们肉身一定程度上来说,也应该是这样,可是我没有到还虚境界,还感觉不到,我的肉身对我来说,还未完全驯服,佛教有一种说法,说是万物由力构成,我的境界还未到看破的层次。”
化身接过了秘笈,笑到:“其实,秘笈并不一定要抄。”说完之后,取了一张白纸,放于地上,将秘笈翻开,眼睛看着秘笈,空气中传来了墨香,一串串细小的墨线地飞舞,落到地上纸面之上,一篇文章成形,阿梨一看,那边砚台中墨水已为之一空。
“这倒是一个抄书好法子。”阿梨笑到,化身却将地上纸随手一划,指尖之是,白光闪跃,转眼就裁成大小相等的纸张,装订好,一本崭新的书就成了,不过花了二三分钟时间。
柳致知口一张,秋鸿剑喷出,而化身却口一张,吞入腹中,柳致知笑到:“道友请便!”化身一拱:“道友,告辞!”
说完之后,便转身下山向申城而去,柳致知看着他远去,在心灵中感应了一下,他的行踪清清楚楚,便回过头来,对阿梨说:“怎么样,我这个意成身还可以?”
“奇怪,化神期修士我听说过,应该不能向你这样?”阿梨有些困惑。
“不错,一般化神修士可以做到身处有身,但本身则需赶往无意识状态,我这是功法特殊,我也是才发现这个能力,多了一个意成身,应该归功于我的格物之道,而其他人则需要赶往还虚才能做到,不然,一心二用,看不透物质之间的虚幻,真是不容易。我不过能分出一个意成身,而且,动用的光婴,才做到。”柳致知说到。
阿梨这才明白,她微微一笑,任由柳致知握着她的手。
柳致知的化身直奔申城而去,到了申城,柳致知先回到别墅,何嫂根本没有分辨出来,柳致知也不会与她说,和宋琦通过电话,他正在茶楼,柳致知笑着说,他一会去那儿。
柳致知依惯例到了茶楼,在楼下看见了徐茜和喻芳,先和她们打了一个招呼,他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们了,打过招呼,随口聊了几句,便和上楼去了,宋琦早在包厢里等待,柳致知一到,见到包厢中只有宋琦一个人,便坐了下去。
“你约我见面,说有好东西给我,是什么东西?”宋琦问到。
柳致知微笑着把那本秘笈拿出,递给了宋琦,说:“你先看看。”
宋琦满肚子疑问接过了书,他看得出,这本书好像是手抄本,而且纸很新,看了一眼封面,封面上写着书名《十步成就法》,宋琦手不自觉地一抖,有些怀疑地看了柳致知一眼,便翻开了书,从头看起来。
宋琦在一旁看书,柳致知却地一边喝茶,一边品尝着糕点,他是一点也不着急,宋琦却越看越吃惊,这十步成就法与他的八步成就法一样,不过多了两步,实际上是细分,有些地方不如他的八步成就,有些地方又强过他的八步成就。
“你这本书是从哪里得到?”宋琦终于发问。
“这本书是不是真的?”柳致知问到,说实话,他心中还是有点怀疑,他感觉到那个元代的人水平不怎么样。他却错了,以他目前的水平来评价,这样的话,又有几人能入他的眼?
“当然是真的,这十步成就法,与我的八步成就法差不了多少,有些地方比我的八步成就法jīng妙,不过,它应该有一部符法与之相匹配。”宋琦问到。
“还真有一部符书与之相配,不过,我翻了一下,上面更多的是邪术,我没有带过来,宋兄如果感兴趣,过些rì子到道庐中去见识一下。”柳致知说到。
“这以后再说,有这本书足够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从哪里得到这本书,好像是现代抄录的?”宋琦问到。
“这本书是我抄录的,旧本我放在道庐中了,这是在边境法卡山的一个山洞中得到的,原来的主人早已成为白骨一堆。”柳致知说到。
“法卡山,好像是华夏与安南发生过一场冲突的所在地,山并不高,也不怎么出名,怎么会有修行人?”宋琦有些奇怪。
柳致知就将自己追逐忘世叟,结果到了法卡山,因为听了赖继学有关法卡山的传闻,一时好奇,结果便发现这么一个山洞,在其中获得两本书,还有冥铁法器之类的东西。
这一说,就说了半个小时,详详细细说了一遍,宋琦这才明白此书的来历,对柳致知说:“不怪你说那本符咒书是邪法,光冥铁,那东西就是yīn邪之物,不过,物无邪正,由使用者决定。”
71. 小事牵出背后客
柳致知一笑:“宋兄说的不错,术无邪正,唯心是从。但世人心中,像冥铁的制备,就属于邪恶之物,我不知道这个人生前如何,只能根据他所留下的痕迹,来判断他身前的行为,虽说是猜测,人心自有正邪。”
正说着,下面似有嘈杂声,柳致知和宋琦都是修行人,墙壁虽然隔音,但两人还是听到了,不由微微一皱眉,宋琦起身说:“柳老弟,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两人起身,打开了包厢,走下楼梯,正好服务员上来。
“怎么回事?”宋琦问到。
“是一个客人,找蔻姐,说着说着,就当场吵了起来。”服务员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到。
宋琦明白了,是一个叫蔻蓉的服务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说:“不要急,将事情经过详细讲来。”
三人一边下楼,服务员一边讲,这位客人大概是蔻蓉的前男友,先前来到,倒是安静喝茶,后来不知怎么便吵起来。
宋琦下了楼,那个男子怒气冲冲,宋琦先安抚一下客人,一抱拳:“各位老板,不好意思,吵了大家兴致,今天喝的茶我请大家。”
众人纷纷说:“不碍事,宋老板,一些小事情。”安抚众人之后,宋琦才面对那两个人,说到:“我们上去谈!”
那个男子眼一翻,蛮横地说到:“有些事情,当面说清楚。”
宋琦淡淡的说到:“这里面客人与此无关。”
他更加猖狂,大声吼到:“你们这座茶……”刚吼了四五个字,宋琦淡淡哼了一声。一股威压一放即收。只作用在他身上。他猝然一下子好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事,脸一下子就变了色。
“朋友,请你不要影响其他人,蔻蓉,你也来。”宋琦依然像谦谦君子一般,转身向楼上而去。
柳致知也随之上楼,大厅之中,又恢复了平静。来到包间,宋琦却没有叫他们坐,而是自己坐下,柳致知也在一旁坐下。
宋琦平淡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蔻蓉,你说说什么事?”
蔻蓉刚要开口,那个男人却一脸挑衅地先开口了:“这是我们间的私事,要我们说,你有什么权利?”
声音很大,宋琦冷冷哼了一声,目光盯着他:“这是你们和私事?你们在工作时间来无理取闹。把我这边当成什么?”随着话语,那种威压又一次出现。这次不像刚才一样,死死压在他身上,好在宋琦控制的很好,其他人都没有感觉出来,柳致知脸上露出了嘲笑,居然在宋琦面前大喊大叫。
“你说,这个男人为什么来找你?”宋琦的声音并没有多少变化,他是这家茶楼的主人,对这种行为很反感,不过要弄清事情经过,才好处理。
那个男人很年轻,现在地宋琦的威压下豆大的汗珠从头上渗出,宋琦好像并没有看见,柳致知却知道宋琦施展恰到好处,如果大了,就把他压趴下,小了又会在这边大放厥词,现在是正好。
蔻蓉怀着不安的心情,将事情根由讲了一遍,她与这个男子已经久没有来往,只能算前男友。不知为什么赵修,也就是他的名字,今天来找她,因为她正在工作,便安排他在一旁喝茶,宋琦茶馆中,有这样规定,每个服务员每天可以喝一壶茶,吃一碟糕点,也算一种福利。
赵修开始在一旁喝茶,并没有闹事,后来便与蔻蓉说,他与她和好,蔻蓉说与他做普通朋友,他便吵了起来,蔻蓉私下求他,下班再说,他不依,越吵越凶。
蔻蓉话说完了,宋琦这才将威压撤去,对赵修说:“你有什么要说的?”如果仅是此事,青年男女间为恋爱弄纠纷,宋琦也没有办法,只能劝说,不过赵修的做法却值得商榷,两个人之间恩怨只有当事人才能解决,宋琦最多不让他们在自己茶馆中闹。
“她胡说,是不是和你有一腿!”虽然刚才很压抑,现在好像没有这种感觉,他一下子又嚣张起来。
宋琦一下子愕然,而蔻蓉一下子急了,眼泪都下来了:“你无理取闹,老板是个有家室的人,而且妻子很漂亮。”
柳致知感到不对劲,这是怎么一回事,宋琦也反应过来,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赵修,你污蔑我不要紧,蔻蓉可是一个未婚的人,你这是在污蔑她的名声。”
“你怕了,我他妈的怎么说是这样,我要将你们的丑事宣扬出去,看你怎样开茶馆。”赵修大声喊到。
宋琦也发现不对劲,他是来胡闹的,眼睛中凛冽的目光一闪,呵呵笑了:“你与胡招科是什么关系?”
柳致知一下子明白过来了,根本不是什么男女纠纷,而是有目的地来闹事,不过恰好有一个人他认识,那么胡招科是怎么一回事?柳致知发现宋琦说出胡招科,赵修脸上露出一丝惊慌,随即消失,知道这个人与那个胡招科一定有联系。
柳致知看着他,并没有发话,他相信宋琦能摆平,一个修行人肯定能摆平这件事,果然,宋琦先对蔻蓉说:“你先下去,这里没有你的事,顺便劝你一句,这个赵修品行不端,你还是不要跟他来往。”
蔻蓉向宋琦躬身,说:“知道,老板不怪我了?”
宋琦摇摇头,让她下去,赵修刚要说话,柳致知冷冷看了他一眼,他立刻感到好身坠冰谷之中,到口的话,都忘了说。
宋琦回过头来,口气明显冷了:“你不是来找蔻蓉,我劝你一句,胡招科那一套不要搞到我身上,想动我的茶楼,你还嫩着。”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赵修还想顶嘴,被宋琦冷冷一眼,真是奇怪,今天三番五次被人压住,好像面对一个大人物,按理来说,不过是个茶馆老板,怎么给他以这么大的压力,自己面对他时,平时许多话,还有许多手段,都好像施展不出来,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宋琦这么一说,话到嘴边,却变了味:“我和胡招科没有关系,就是来找蔻蓉的,想跟她和好。”嘴里说着这样话,发现口发干,说出来的话,显得干巴巴的。
“找蔻蓉?谎话倒是说都说不像,你在茶楼中喝了一壶茶,还有吃了四块糕点,便宜一点,算你一百,把钱给付了。”
“我~那是蔻蓉请我喝的。”
“现在想起蔻蓉了,你做的事考虑过蔻蓉没有,做为一个恶客,好意思躲在女人后面。”宋琦这时没有蔻蓉在场,对赵修的恶感毫不掩饰。
“你们这是宰客。”赵修刚要大声,被宋琦眼光一逼,低声地说。
“宰客,你说宰客,要不要我将价格表给你看一下,消费不起,不要来这里,饯春茶楼是附近茶楼中价格最为昂贵的,但依然每天宾客盈门,而且客人很安静,是回头客,中间有多少富豪,你不知道为什么吧。”宋琦眼中充满了嘲讽:“被人利用,还不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我凭什么告诉你,先把钱给付了,然后给我滚过去。”宋琦难得表现出这样强势。
赵修气又往上撞,但是一见宋琦的目光,人又软了下来,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只好掏钱将茶钱给付了,然后下楼去了。
宋琦一声“不送”,让他又愤概起来,但一想宋琦的眼神,心中又慌慌的,只好昂着头,一路上也不斜视,直接出了大门,走了很远,回头呸的一声,恨恨地而去。
柳致知却看着宋琦笑了,说:“是怎么一回事,你和这个胡招科认识?”
宋琦点点头,说:“这个胡招科,是一个投资人,前些日子,他看中了我的店里生意好,想要入股,我把他给拒绝了,大概就此怀恨在心吧。”
柳致知眼光之中,别有意味很着宋琦:“恐怕不仅如此,生意上合伙很正常,你的店生意很好,却不显眼,没有这么简单。”
宋琦苦笑说:“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这个胡招科是个修行人,修行的是旁门左道,根本不入流,他没有看出我的修行,仗着自己有两下子,便要明火强抢,结果碰了一个钉子,他不知道我的深浅,今天的事,看来他是向我出手了,老弟,你就不要管了,敢打我宋琦的主意,我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我说嘛,好吧,我不过问,反正我的麻烦也不少,修行人往往身不由己,一入江湖,想找一方净土,实际上不太可能。”柳致知长叹一声。
“好了,不要在这里长叹短吁的,你的进展够快的,如果再没有什么磨难,那真是奇了怪了,缘深魔也深。”
“说得好,缘深魔也深,看来宋兄这阶段没有少下功夫。”柳致知笑到。
“我是这阶段下了功夫,总感觉到前面的一层膜,就差那么一点,就会突破。”宋琦说到。
“不要着急,心中无执才是进阶的根本,你干脆把它放下,把它忘记,说不定不知不觉中,你就突破了。”柳致知说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