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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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往星连催体内的灵力,柳致知见他不知收敛,脸上带着微笑,本来赖往星的灵力对现在柳致知来说,根本不值得留意,就像山谷里的小溪与江海一样,但他一再挑衅,情况就不同了。柳致知微微一笑,赖往星顿时感到浑身灵力失去了控制,不仅是灵力,就连全身都失去的控制,人跟木头一样,紧接着,一股浩瀚而幽深的灵力倒卷而至,迅速走遍全身各个角落,而这股灵力却变幻莫测,时而博大阳刚,转眼间化为阴柔而又润物无声;里面冷静而渊深似海,却又在瞬间转成惊涛骇浪,席卷他的全身。
赖往星一下子脸色刹白,汗湿衣衫,柳致知也不为己甚,只是手一握,便放开了,这个时间很短,但对赖往星来说,却是漫长无比,这时他才明白,赖继学没有说谎,他与柳致知相比,只如萤虫与浩月争辉。
两人虽只是一接触,时间也不过二三息,赖继学眼睛就发现了不对劲,知道赖往星想试探一下柳致知,但吃了个闷,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赖往星,这个侄子这次闯了个大祸,还不知收敛,也好,就装着看不见,自己这个小叔他嘴上不说,心里未必服气,以为自己只是运气好,他又不想想。运气虽要实力来支撑。没有实力的运气一二次可以。但总不能好运一直跟着你。
赖继学用手一拍柳致知的肩头,笑到:“你小子来了,我可是这阶段担心吊胆,梦观山人好像没有发现我,但我相信他发现了我,装着看不见,不在耍什么阴谋,你来了。我就放心了,走,我们找家餐馆,喝上几杯。”
柳致知也笑了,说:“走,我们去喝两杯。”两人都对赖往星视若不见,赖往星在一旁,心中暗自庆幸,刚才那一刻,他全身失去了控制。他吓得要叫出来,偏偏做不到。好像噩梦一样,他还在侥幸没有给小叔看出来,却不知他的情况,如何瞒得住赖继学的眼光。
三人找了家餐馆,并不大,但环境很雅,上了几个特色菜,倒上酒,赖继学说:“柳老弟,阿梨妹子情况怎么样?”
柳致知笑到:“多谢赖兄关心,自黎重山去后,生活重新归于平静,阿梨与她的奶奶和娘在一起,生活很平静,过一阶段,就回申城去看看,人生老病死,我们这些修者无可奈何,不过阿梨也是一个修者,她的心早就恢复平静了。”
赖继学也笑到:“这次把你叫来,让你们卿卿我我不成,我实在过意不去,来,喝一杯,算我陪罪。”
赖继学举杯,柳致知喝了一口酒,说到:“你还知道这一点,不过,赖兄,你看一下,我在这里,有没有异常?”
赖继学本来准备开玩笑,听柳致知一说,顿生疑问,这是什么意思,不禁打量着柳致知,看了半天,没有看出异常,一样的柳致知,能吃能喝,形态上与一般人没有差异,连赖往星也用惊移不定的目光看着柳致知。
柳致知笑到,把手伸了过去,赖继学用手一搭他的脉,很正常,一切感觉都正常,用灵力一探,柳致知也放开身体,一刹那,赖继学惊诧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你这是化身!”
柳致知收回了手,笑到:“不错,我这是意成身,我的原身还在道庐之中。”
“身外有身,我以为你还没有达到这个层次,居然弄出了个意成身,意成身,不错,意念成就。很不错的神通,看来,你是舍不得离开阿梨。”赖继学眼珠一转,调笑到。而赖往星却是惊呆了,在他的印象中,这些都是神话。
柳致知见赖继学调笑与他,说:“你也不用这么说,我自成就意成身之后,行走世间均以意成身,实际上,上次在申城,我就是以意成身行走,以后,我的真身行走世间会渐少,等洞天成就,我的真身要坐镇洞天,对了,我的弟子赖往虞她怎么样了?”
柳致知把话转身赖往虞,一说到赖继学的女儿,赖继学起劲了:“她很少,现在可是将你的两仪青萍剑的形剑练得有模有样,根基扎得很牢,我也教她一点咏春拳,她现在可凶悍了,上个月,在幼儿园中,将一个大班的小朋友打得服服帖帖,她才上小班。”
柳致知听了笑笑,看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有什么样的父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这一点,他也不奇怪。
“她现在还小,等她大一点,我的洞天也成就了,让她寒暑假到我的洞天之中,对修行的训练,也要上规矩了。”
“好啊,现在她很顽皮,我也很头疼,正好约束她一下。”赖继学看来没少受她的气,故作欣喜的说。
“你在什么地方看见梦观山人?”柳致知严肃起来。
“在乌蒙山的一处山中,我只看见梦观山人一闪而过,到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我没敢惊动他,就退了出来,事后想想,梦观山人也应该看到了我,他是一个大高手,不应该没有发现我,这种人,对人的眼光很敏感,我看到他时,因为事发突然,我视力在那个时刻太集中,他肯定感觉到了,但他没有丝毫异常,我总觉得不正常。”赖继学也严肃起来。
柳致知认真思索着,心中估算着梦观山人的想法,过了一会,才开口道:“料敌从宽,我们就当他已发现,不要存在丝毫侥幸,他发现了你,却不动声色,很可能借你引来我,他早已布置好,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我们就将计就计,给蜀山等派发去信息,来个混战。”
柳致知说到这,他在心灵之中,联系上了真身,前因后果便传了过去,真身知道了,微微一笑,与阿梨说了一声,便起身赶往洞天入口处,柳致知化身做完这一切,赖继学说:“应该这样,我们什么时间再去探一下?”
“今天不成,等通知了蜀山等派,明天差不多了,我的原身已经动了,我修出意成身,估计梦观山人还不知道,就是他知道,我也不惧,消灭他不太可能,但算计他,倒是可以,明天我和你去,如果有埋伏,等我们入伏后,梦观山人会出现,这时就是发动的好时机。”柳致知说到。
赖继学点点头,而赖往星插嘴了:“小叔,梦观山人是谁?”
赖继学简单跟他解释了一下,他说:“明天我也去。”
“不行,你的修为太差,你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赖继学断然拒绝。赖往星还要说什么,赖继学却不听他的啰嗦,直接否认了他的想法,开玩笑,在常人的世界中,你还可以冒充一位高手,但遇到的梦观山人,一个小手指就把你给掐死了。
赖往星很不高兴,柳致知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叹息,年轻人往往自视极高,但往往心比天高,但命如纸薄,他不便于说话,心中却暗暗担心,年轻人往往不知天高地厚,这是个头疼的问题。
当然,他没有说,只是看了赖往星一眼,赖继学就开始与柳致知开始探讨有关对付梦观山人的事宜,赖往星在一旁听着,眼光闪烁,柳致知见他这个样子,知道他一定想去,心中有了主意。
第二天,真身传来的心灵传讯,一切事情已准备就绪,柳致知对赖继学说:“走吧,我们去乌蒙山。”两个人出发,赖往星偷偷的跟上,两个人好像没有察觉,赖往星小心跟踪,他们走得并不快。
到了野外,赖往星还在跟踪,在前面行走的两人,柳致知说:“赖兄,就在这里,先将尾巴处理一下。”
赖继学点头,脚下微微一动,周围形势悄然变化,转眼间,变了一个天地,而赖往星却没有觉察到,等他发现时,却发现好像到了陌生地带,一愣神,前面两人失去了踪影,他并不担心,反正他认识路,不过,转眼间,他发现自己迷路了,这里的山水居然没见过。
赖往星在其中转悠,在他不远处,柳致知和赖继学正看着他,柳致知说:“先将他困在此处,大概一天后可以得脱,我们的时间足够了,这个迷阵应该能达到效果。”
赖继学笑着说:“我布的迷阵,你放心好了,没有外面人相助,他就在这里鬼转吧,我就知道他会跟来,好了,我们去梦观山人出现的地方。”
说完,身形一动,身边似山重水复,人如梦幻泡影,抬步向前走去,一瞬间,人便消失在苍茫大山之中,柳致知也一笑,脚下缩地术出,也紧跟了上去。
他们走后不久,忘世叟出现,他身边有两个人,李安泰和韩充,他们看着赖往星在阵中转悠,忘世叟微微冷笑:“想不到这个小家伙会跟踪两人,修行不高,却不知天高地厚,也罢,你们两个就在这边等待,这个阵要破,倒是容易,不过先不破,免得他们觉察,阵的关键点在那边,到时候,你们等我的信号,将阵破了,抓住他,也可以增加一些筹码。”(未完待续。。)
88. 身处险境抱一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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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世叟吩咐了一声,李安泰和韩充应了一声,就在一旁坐下,为了安全,还特地布了个结界,忘世叟却向柳致知两人消失的方向而去。
柳致知和赖继学来到了山中,赖继学指着前面树林说:“这就是我那天看见梦观山人的地方。”
柳致知四下看看,四周静悄悄的,连一丝鸟鸣都听不到一声,不由皱了皱眉,这地方安静得太过于出奇,柳致知心中升起了一种不好的念头,但看不出什么,便问到:“你当时看到梦观山人,是否也如此安静?”
赖继学摇摇头,就在这时,一个笑声响了起来:“桀桀,柳致知,你果然来了,好得很。”四周景色一变,已换了一个地方,四周高山耸立,各按方位,山中挂着瀑布,不多不少,正好是四幅,东西南北各有一座高山,而他们则置身与谷底,四周一片雾蒙蒙的。
梦观山人出现在东面的高峰之上,正哈哈大笑,状极欢愉,柳致知知道自己陷入阵中,果然高明,柳致知都没有觉察到异常,就已经入伏了,不过,柳致知并不惊慌,他已经联系上了真身,内外相合,应该能破此阵。
柳致知抬起头:“果然是你,好手段,这个阵势布置得如此完善。费了不少功夫吧。”柳致知的表现出乎梦观山人的意料。梦观山人有些踌躇。他在柳致知手中吃了几次亏,虽然这次主动权掌握在他的手中,但是,见柳致知这付模样,他心中有些不安,转念一想,柳致知是落到他的陷阱之中,他是占据主动。而不是柳致知。
“你这次还有什么办法,柳致知,只要你发誓献出道庐,不再与我作对,我就大度地放你一马,怎么样?”梦观山人说到,他心中有一种不安,说不出是什么原因,这个圈套他自认为做得出色,而且。也跟踪了赖继学,为了以防万一。他也掩盖的天机,他不相信柳致知能算出来,他不知道的是,除了推算天机,人间更多的是一种用智力进行推测,而且,柳致知是按坏的方面所估算,根本没有用到推算天机这一手段。
“你就这么想夺我的道庐?”柳致知问到,同时也在磨时间,观察着大阵的变化,现在大阵没有发起攻击,但阵中一些信息他还是看了出来,四座高山,镇守东西南北,这是幻影,却也是一种相,这是一种由四象变化而成,同时,山有土相,镇压着四周,山上有瀑布,瀑布为水,土克水,但水在土上,却构成蹇卦,水山为蹇,取相于四方,恰恰这个地方以金沙江和元江两大水系在此分流,形成万千溪流,也算是取相当地环境,阵势随环境而布置,已算是布阵方面的高手,四面八方用蹇卦,《易经》第三十九卦水山蹇,蹇:表寒足之意。主凶象,四大难卦第三卦。冰天雪地中赤足而行,表示现在处境多么的艰辛困苦,却又不能放守不管,只能硬撑到底。
赖继学看到这四面高山,上有瀑布飞挂,正在考虑这是什么阵法,柳致知传声提醒他:“水山为蹇,四面皆蹇,却是难破。”
赖继学一下子明白了,地师本是饱读《易经》,经柳致知一提醒,立刻明白过来,也传声说:“蹇:利西南,不利东北;利见大人,贞吉。彖曰:蹇,难也,险在前也。见险而能止,知矣哉!蹇利西南,往得中也;不利东北,其道穷也。利见大人,往有功也。当位贞吉,以正邦也。蹇之时用大矣哉!我们要破此阵,得向东南方向突围。”
“我们身处阵中,所见方位并不是真的,这点梦观山人应该想到,肯定挪移方位,还是等到真身而来,内外接应,那时,才能从西南方突出。”柳致知也传声说到,赖继学点头。
他们在这时传声,梦观山人听到柳致知的问话,哈哈大笑:“你的道庐在你手上,最多是一个道庐,而在我的手上,却能变成洞天,在你手上,不是浪费吗?”
柳致知淡淡地说:“开凿洞天?你有那么多材料吗?”梦观山人并不知道,柳致知的道庐已经向洞天转化,最多一年多时间,就彻底转化为洞天。
梦观山人没有想到,柳致知也知道洞天,他不禁眼光发亮:“你也知道洞天如何开凿?果然不简单,你材料凑不齐,但如果你投靠了,合力灭了几个门派,还愁什么材料不够?”
“你这是做梦!我看你不过是丧家之犬而已。”柳致知不禁也笑了。
“良言难劝必死之人,把你杀了,你的道庐还归我,我看有谁能阻拦?”梦观山人一下子变脸,大袖一挥,四周山峰之上,瀑布之中,飞起四条白龙,张牙舞爪,向两人袭去,柳致知一声冷哼,身周向外,空气如凝,宛若实质,白龙轰的一声,撞在其上,不得向前,而赖继学则调出了一座山峰虚影,但这座虚影,却比之前凝实了很多,从空而降,向四条白龙压了下去。
白龙本是水所化,而赖继学的意念之中,化山为宝,却是属土,在先天属性上克制白龙,就是这样,化成的山影却不能压住白龙,反而被它们将山硬顶升起来。
“不错,这种术法虽克制我的水龙,可惜,你的功行不足,能奈我何?”桀桀的怪笑声又起,梦观山人手一指,白龙似乎吃了兴奋剂一样,赖继学却是满脸通红,柳致知一看,知道他支撑不住,空气中传来了尖啸声,四道白线陡然出现,随着白线的出现,空气中温度一下子降了下来,白线所过之处,飘起了淡蓝色的雪花,在两人头顶上几丈处,火云一闪而现,正是冰神之吻,头顶之上的火云却是温度分离的结果。
白线正着白龙,一瞬间,白龙迅速地凝成冰龙,随着冰封,再也动不了,被山影往下一压,听到乒乓的声音起,碎成无数冰晶,纷纷扬扬似洒了一天冰晶。
梦观山人却毫不紧张,冷笑到:“好法术,柳致知,你的法术独具一格,我都替你可惜,你完全可以成长一代大家,可惜与我作对,今天你就殒落此地。”
“大话少说,我遇到你多次,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柳致知说着,空气中又出现一道潋滟的光华,拳头粗细,光华一闪,将梦观山人洞穿,梦观山人哈哈大笑,随即复原:“你老使用这一招,对我来说,根本没有用途。”
柳致知淡淡地说:“别以为你是幻影,就找不到你的真身!”说完之后,潋滟的激光又一次亮起,这次却是横扫过去,像一柄利剑一样,穿过了前面的山峰,山峰好像幻影一样,但梦观山人这回狼狈的一闪,出现在另一座山峰的峰头,他惊疑不定,望着柳致知。
“你怎么看破我的行藏?”梦观山人问到。
“想知道嘛?我就是不告诉你。”柳致知这标准的是在气梦观山人。事实上,他也在冒险,刚才梦观山人得意之时,柳致知细辨四座山峰的气息,发现前面山峰略有波动,随后便消失不见,于是冒险一试,居然把梦观山人逼出,从而让梦观山人惊疑不定。
柳致知暗叫惭愧,梦观山人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又一次桀桀怪笑:“你很好,激怒了我,现在你倒霉的时间到了!”梦观山人不过是打击柳致知的信心,修行到他们这个层次的,根本不受情绪所影响,可以有情绪,甚至有极端情绪,比如暴怒,但情绪已不影响他们,出手时极度冷静。
柳致知知道接下来是难熬的时刻,一刹那,他身上放射出灵光,和赖继学的灵光连成一片,梦观山人却已经消失,四周的山峰很他们压来,他们感到气都喘不过来,柳致知知道是幻像,但知道归知道,心灵还是受到影响。
紧接着,似乎掉到河里,无穷的水压让柳致知似乎回到了没有修行之前,他看了一眼赖继学,发现赖继学也是满脸痛苦,他急忙传声给赖继学:“抱元守一,精神内守,弗闻弗顾。”
传声完了之后,便盘膝坐下,不管身外如何洪水滔天,头顶如何泰山压顶,将身化为与虚无合一,渐渐地便进入大定之中,身外的灵光更加湛然,同样,赖继学也进入静定之中,他本来心灵之中,幻影重重,如溺水之人,陡然听到柳致知的传声,不假思索,盘膝坐下,感觉果然好多了,这时柳致知也已入定,两人护体灵光合成一体,渐渐地他也进入静定之中,头顶之上,大山虚影出现,静静在周围群山洪水中守定一块。
柳致知已完全忘记了身外的一切,一声响,头顶上白气一现,一**日缓缓升起,正挂在赖继学的山峰之上,在他们的身边,洪水还有山峰,却恍然止步于数丈外,两人脸上一片安祥。
柳致知的原身还未到,陡然“咦”了一声。而梦观山人头疼了,他短时间内居然拿两人没有办法,在这种状态下,只能用水磨功夫,最快得九日,才能将两人炼化,只好通知忘世叟,给他护法,他发动大阵,开始炼化两人。(未完待续。。)
89. 峰回路转几度惊
梦观山人发动大阵,只见四座山峰飞起,山下烈焰奔腾,山峰之上,瀑布依然,天地间黑风遍布,火借风势,越发凶猛,山峰之上,瀑流千寻,火恰似浇了油一般,向中心两人压去,满空之中,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这是魔门**,梦观山人发动地水火风,来炼化两人,而阵中两人,却依然不闻不问,身影此时,已离地飘起,却稳如泰山,两人灵光形成一个二丈多的区域,在其外,居然出现一层空洞区,地水火风一进这个区域,便自无声无息地消失。
梦观山人知道着急不得,只是施展胸中所学,不紧不慢地发动地水火风,需要九日,也着急不得。
柳致知的真身此时向这个方向急驰而来,在他身后,蜀山的流云子和青城的赤岩子也身剑一体,三道遁光在高空中一闪而过,转瞬即逝。
三人一闪,见乌蒙山中,有一处雾气蒙蒙,知道这是梦观山人布置的结界,三人直接闯入其中,在静定中的柳致知的意成身一瞬之间,心灵深处浮现出一丝念头,知道真身来了,他缓缓睁开双眼,心灵之中,依然保持中那种无念无想的状态,但头顶上的大日却缓慢的淡去。
忘世叟正在一旁护法,陡然脸色一变,忙传声给本尊:“有人来了,好像是蜀山派和青城派。”话一说完,便迎了上去,梦观山人也一皱眉,他知道麻烦了,要九天才能完工。这第一天还没有下来。这蜀山和青城来的真是时候。放弃了这次机会,就再也没有了,他心中迅速盘算着,也罢,他头顶现出了万魂迷神幡,他要强行将两人移入他的幡中,如果成功,他就可以脱身而走。在幡中继续炼化两人,虽然时间长上不少,但也值得冒险一试。
忘世叟迎了上去,当他看到柳致知时,一瞬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看到了什么,阵中不是困住一个柳致知,怎么柳致知在这里?不过转眼间,他明白过来,显然。柳致知通过一种秘法,现出了身外化身。但如果不到还虚,不是不可能吗?
立刻这人发现传给了本尊,本尊立刻反馈给他,还是有秘法在化神期能现身外化身,比如得到一件灵宝,借宝成形,不过灵宝不是没有了吗,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梦观山人一展万魂迷神幡,无数阴魂蜂拥而出,转眼间碧光一片,幡迅速增大,如同大幕一样,迅速罩了下来,碧光之中,形成了一片空间,迅速隔绝外部的空间,想将柳致知的意成身和赖继学拉入新生成的空间之中。
柳致知的意成身猛然感到一股吸力,抬头一看,空间一个黑洞在旋转,不好,他感到自己和赖继学身体向黑洞靠拢,同时,心灵之中,警报连连,一边发声唤醒赖继学,一边心中念动,一指点出,多米诺之手施展出来,向黑洞之中急轰。
赖继学从心灵静态中退出,见身边的地水火风消退,但头顶一个黑洞,正在拉扯着他们,柳致知已一指点出,但庞大的能流如水一样,注入那个空间,空中黑洞仅仅停顿一下,接着又旋转起来,而两人却身不由己向黑洞飘去。
赖继学身边一刹那,光影乱闪,似乎从空中诞生一座座山峰,蜂拥而出,一座座山峰转眼投入黑洞之中,黑洞依然在旋转,两个人努力定住身体,对抗着吸力,而梦观山人也在拼命将自身的灵力往幡中输入,一时僵住。
忘世叟连指二指,空中猛然爆开,在众人面前,出现一片火海,流云子剑光化作长虹,所到之处,火焰纷纷让路,直向忘世叟卷去,赤岩子身剑合一,也加入围攻忘世叟之中,忘世叟现出万魂迷神幡,他这一面是子幡,幡摇之处,空间似乎扭曲,悲声大作,世间惨态展现于两人之前,似乎赤地千里,饿莩遍野,哀鸿一片,两人虽心如铁石,但还是心动神摇,剑光未免有些黯淡,但两人还是和忘世叟争得个旗鼓相当。
柳致知的真身直冲梦观山人,梦观山显出黑莲,一朵莲花出现他的脚下,紫黑色光华如暴雨一样,向上急射,将他的身体护住,同时,他猛的一咬舌头,一口精血如雾喷出。
不好,柳致知在这一刻也急了,生死存亡关头,柳致知手一点,意志出,又一次施展出那种还未完善的神通,一瞬间,物质状态开始模糊,波函数重新塌缩,令人震惊的小几率事件出现,那一口血雾居然喷了个空,不仅如此,趁着这一状态不定的时刻,柳致知意志牵引,意成身和赖继学脱困而出,而那个空间随之塌缩崩溃。
梦观山人本想利用自身精血激发幡的威能,强行将两人拉到幡的空间中,结果一口血居然莫名其妙地喷了个空,反而让两人脱困而出,血雾在空中,梦观山人一见,一吸气,准备将血雾重新收回,毕竟是他的精血,谁知这时,幡上魔头动了,蜂拥而上,将血雾转眼吞噬殆尽,梦观山人赔了夫人又折兵,嘴张得大大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
忘世叟陡然一声长啸,遥遥的说到:“快动手!”他发出了暗号,李安泰和韩充正坐在那里,观看赖往星在那边徒劳的走着,好像永远也走不到尽头,两个人指指点点,嘲笑着赖往星的愚蠢,正在这时,听到忘世叟传来的长啸和他的话语。
两人一惊,立刻动手,两团碧绿的光团立刻由两人手中发出,直向阵的关键点袭击,轰的一声,大阵晃动,里面的赖往星陡然觉得天地在震动,一时间愣住了,傻傻地望着天空。
赖继学脸一变,不好,有人在破阵,他布的阵,自己与阵还存在一丝联系,一见他脸色陡变,柳致知的意成身问到:“什么事?”
“有人在破我布的迷阵,我得过去看一看。”说着,赖继学身边崇山峻岭闪现,身体已经出去,柳致知心中一怔,随即明白过来,赖往星有危险,联想起刚才忘世叟的喊话,什么都明白了。
“你们给我留下!”梦观山人口中说着,手中幡一摇,幡上魔头呼啸而来,直向柳致知和他的意成身扑来,柳致知和意成身与梦观山人战成一团,一时间,两方打得不可开交,暂时保持了一个平手。
赖往星不解望着天空,迷阵开始瓦解,赖继学的迷阵本来就不是一个很强的阵法,加上又是仓促布置,李安泰和韩充很轻松的破开了,而赖往星正在发呆,陡然间,面前全变了,似乎是镜面被打碎,面前出现两个人,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两人制住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赖往星气愤地责问。
“我们是谁?哈哈,我们是抓你的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告诉你也妨,我们是梦观山人的徒弟,赖继学和柳致知被我们师傅困住,想不到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仅没有本事,而且还不知深浅,放心,我们没有兴趣杀你,不过借你一用。”韩充笑到。
李安泰说:“这个家伙,恐怕连缩地术都不会,还要我们带着,好了,不要跟他废话,我们赶紧带他过去,师傅肯定用他来威胁那两个家伙,逼两人就范。”
他们说着,准备带赖往星走,只觉得眼前一花,群山似乎纷纷涌现,李安泰一见,手中抽出法器飞剑,立刻架在赖往星的脖子上,周围环境又一次发生了变化,他们被崇山峻岭围住了。
韩充也抽出了飞剑,祭起飞剑,一道白光,飞射而出,却陡然停住,赖继学现出身来,这把飞剑就停在他的身前,再细看飞剑并未真的停下来,正在往前飞,在飞剑面前,似乎远隔关山,飞剑的速度却是很快,但路途太远,看起来就像停在空中,这标准的是咫尺天涯。
赖继学一笑,伸出手,他一出手,似乎远隔万水千山,但在一瞬间,却伸过了万水千山,一把抓住了飞剑,飞剑在他手上挣扎,他只是灵光一闪,飞剑上灵光漫上,韩充一下子失去飞剑之间的联系。
“把他放了!”赖继学说到。
李安泰冷冷的一笑,把剑压在赖往星的脖子上:“你把剑放下,不然,我杀了他!”说完,用劲一压,赖往星脖子上出现了血痕,赖继学一皱眉,两方人僵在当场。
“小叔,快救救我。”赖往星叫到。
“把人放了,我放你们走!”赖继学开口说到。
“不行,你先让开,放开阵势,放我们走,我们会放了他。”李安泰也不退让。
韩充眼睛一转,喊到:“将我的法器还给我。”
赖继学冷冷地说:“不行,你们先放人,我说话算数,放你们走。”对于韩充的叫嚣,赖继学理都不理,只是对李安泰说到。
李安泰摇摇头,说:“我凭什么相信你,现在人在我们手上,一旦放了他,你食言怎么办?”(未完待续。。)
90. 碧火滔天人踪无
赖继学想了想,说:“我发下誓言,放开他,我放你们走,不过,你们也给我立誓,我让开了路,你们也要马上放开他。”
李安泰想了一会,以过权衡,一咬牙:“好,你先立誓。”
赖继学立誓,只要他们立刻放了赖往星,赖继学就放他们走,随即打个一个手印,身与天地相应,一阵波动起,发下了誓言。见赖继学放誓,两人也随之发誓,赖继学见波动起,后退两步,光影一敛,崇山峻岭消失,李安泰将赖往星往赖继学身边一推,说到:“好,人交给你,你把韩充的飞剑给他。”
赖继学将飞剑一抛,韩充连忙接住,一转身,两个人飞快的离开。 赖继学瞧了一眼赖往星,赖往星这时有些不好意思,赖继学叹了一口气:“你跟在我的身边,我带你走,去看看战况怎么样?”
赖继学说完,身上灵光把他包裹住,崇山峻岭又一次在身边泛起。
柳致知和他的意成身在双战梦观山人,梦观山人到底是还虚修士,开始尚能支撑,到了后来,两个人就守多攻少,意成身吐出的剑光,而柳致知也唤出水蓝星,一蓝一白,两道光华紧紧护住身体,好在柳致知不论秋鸿剑,还是水蓝星,都是分化由心,炼剑成丝,一时间,梦观山人也拿他没有办法,特别是攻击其中一个,另一个人肯定来救,配合得极其默契,他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只不过在外表看起来是二人。心灵相通。还且共享信息。梦观山人不论攻击谁,总是另一个攻他必救之处,一时也无可奈何。
在另一边,形势却掉了过来,忘世叟的修为在明面是化神期,而流云子和赤岩子都是化神期修士,两人偏偏又是剑修,并未使用什么神通。一剑破万法,渐渐的忘世叟落于下风,流云子向赤岩子使了一个眼色,赤岩子手诀一指,顿时剑光如花一样绽发,紧紧围着忘世叟,而流云子却剑光合一,如冲天之虹,向着忘世叟向斩而去,忘世叟一振手中幡。乌光弥漫,托住流云子的剑光。谁也没有发现,一道黯淡的剑光从下方一闪而没。
忘世叟没有发现,他现在是守多攻少,眼睛望向梦观山人,梦观山人现在明显占上风,但也不是一时能拿下柳致知,因为柳致知和意成身配合默契,他不由得着急,却忽略了流云子那道黯淡的剑光,那道剑光并不是黯淡,根本就看不见了,悄然向忘世叟袭去,到了他身外三尺,迷神幡陡然波动,灰雾猛然分开,好像一把无形的利刃劈开。
忘世叟大叫一声,身影暴退,偏偏又给赤岩子的万道剑丝缠断,勉强后退,身边灵光闪现,已经迟了,却在肩头挨了一剑,血却成淡淡的金红色,叫到:“无形剑!”
急摇幡,将剑气封了出去,流云子见一剑命中他,正在高兴,却发现剑的前进极为艰难,顿时明白,他的**已经不同于常人,强度提高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只一道,只深入一寸左右,便被他封了出去。
忘世叟负伤,梦观山人怒了,一摆幡,柳致知面前顿时烟云大作,幡中阴火轰然炸开,一时间,眼前碧焰横飞,完全看不见梦观山人,柳致知和意成身本能的后退,紧接着,忘世叟手是幡也碧光大作,转眼间连成一片,逼得流云子各赤岩子也往后飘去。
流云子和赤岩子退后几步,剑光一盛,刚想杀过去,碧火之中,传来桀桀的怪啸声,柳致知一皱眉,而流云子和赤岩子却面色大变,不好,两人顾不上伤敌,剑光如丝般的延伸出去。
柳致知不知道什么回事,陡然觉得心中警铃大作,头顶之上,升起了碧水云光帕,水光一现,大江虚影现,向下垂去,护住自己和意成身,再见碧火之中,似如翻滚的碧浪一样,中间无数的绿油油的火蛇向众人只扑过来。
众人微微闻到一股腥味,不禁头微微发昏,众人一惊,赶紧闭息,火蛇已到,冲撞在众人护体神光上,柳致知只感到一股力量连绵不绝,其中还带有一种腐蚀性,污秽众人的宝光,不过,现场众人都是一代高手,倒没有法宝受损。
紧接着,碧火之中,现出一个巨大的骷髅头,张开大嘴,嘻的一声,从口中奔涌而出,却是如水的碧火,一离开它的口,化作千奇百怪各种各样毒物,刚形成,流云子和赤岩子的如丝的剑光已到,转眼将它兜住,它却咆哮了一声,轰然爆开,而柳致知的碧水云光帕却波动不已,一条大川,似乎被狂风卷起,波浪滔天。
赶来的赖继学正好看到这一幕,他立了下来,而他身边的赖往星却张大了嘴巴,呆呆望着这壮观的一幕,碧火连天,在爆炸之中,似乎上干云霄。
赤岩子和流云子脸色发白,身上衣衫出现破损,停在空中,喘住粗气,而柳致知和他的意成身,由于全力防守,倒没有受多大的影响,碧火散去,空中空空如也,梦观山人却趁机走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本来他们将计就计,柳致知心想,集中四名化神修士,当然,其中两人是他,对付梦观山人一人,虽然他也有分身,但毕竟是化神,还有梦观山人,虽是还虚,但被蜀山几派追赶得如丧家之犬,柳致知集四位化神之力,没想到,还是让梦观山人溜掉,本来以为,能将忘世叟,也就是梦观山人化身干掉,好的话,能给梦观山人重创,但结果却不如人意。
柳致知意成体归身,向流云子和赤岩子道谢:“多谢两位前辈相助,虽然让梦观山人跑了,但也足够让他丧胆。”
流云子摇头说:“没有想到梦观山人如此难缠,看来我们小看了他。”赤岩子也点头称是。
柳致知苦笑说:“梦观山人他是还虚修士,境界上天然压着我们,虽说争斗不全是境界所决定,但他的道行比我们高,这一点无法否认,今后还要仰仗几位前辈。”
“你要发现梦观山人的踪迹,你就来找我们好了,梦观老魔他以为躲在人间就可以躲过一劫,这是做梦。”赤岩子恨恨地说到。
见梦观山人已走,两人也向柳致知等人告辞,柳致知和赖继学也恭送两人,目注他们走远,柳致知才回过头,对赖继学说:“这次梦观山人设伏,多亏赖兄机警,梦观山人真是阴魂不散啊,可惜我们现在没时间跟他相斗。”
赖继学叹了一口气:“好在梦观山人来到世间,吃了几次亏,目前行事好象也开始遵守世间的规矩,暂时只好如此。”说完,瞪了一眼在一旁的赖往星。
柳致知笑到:“不要怪他,是我们考虑不周,将他留在那里。”
“他要不跟来,我也不会分心,回头去救他,那两个小子,李安泰拿他来威胁我,我没有其他办法,只好把李安泰给放了。”赖继学说到。
“好了,你这边事情处理得也差不多了,峦头派不过是一个地师门派,他们按道派来说,不过是用,而你却是走到了这个的地步,你的修行已超越了峦头派,没有必要为一点小事,跟他们太过于计较。”柳致知劝到,知道这次事对赖家名声是一个打击,不过峦头派不过落井下石,而王一眼据赖继学说,并不是峦头派的人,只是一个散人,根本没有修行入门,仅凭一张嘴,而赖往星却是见利忘义,这件事差了,让赖继学很是郁闷。
“说的也是,名声建立很难,却败起来容易。”赖继学又瞪了赖往星一眼,赖往星也是满脸通红。
“事情没有到那个程度,江湖之中,相互倾轧的事太多了,赖家名声不是一二次失误所能摧毁的,不要介意,再说,你已经到了这个层次,别人动你赖家,却是蚂蚁撼铁树,只要你和一些赖家前辈无事,赖家说不会倒。”柳致知笑到。
“不错,只我赖继学在,哪个风水门派可以压过赖家。”赖继学的自恋又一次发作,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江湖之中,只要家族高手在,其它都是假的。
“好了,我也该回去了,约战紫云岛时间也快了,还有二三个月,我也该静下心来,潜修一段时间,虽不能有大的进步,只要有进步,就几率大一点。”柳致知说完,举手向赖继学和赖往星告辞。
赖继学也拱手相送,眼见着柳致知身影消失,赖继学回过头来,对赖往星说到:“我们也回家,你得好好反思,回家领罚。”
“能不能不领罚?”赖往星哀求到。
“不是我说了错,你这次不问对方是谁,随意和官方挂上联系,最离谱的是,居然中途接手,又不查清楚情况,这次做事犯了几大忌,风水就是在过去,也忌与官方直接打交道,何况是今天。你的修行又不足,偏偏见利忘义,好在赖家关系比较广,才能保住你,你还想不领罚!”赖继学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未完待续。。)
91. 身心皆空溯本原
柳致知回到道庐之中,见过了阿梨之后,简单述说了一下这次之行的情况,随后,便进入静室之中,这是他几个月来,第一次闭关,他要好好将这一阶段自身修行好好总结整理一下,他的修行已经与传统丹道不同,他脑中由邵延所留下的丹道心念,并没有什么具体修行功法,仅是各个阶段不同体验和内景,他现在却知道,自己的内景与之可能有所不同,修行本是身心共修,所谓内景,也是自己身心与外界共同作用的结果。
他要好好理一下他这阶段的修行,虽然平时在日常生活中不断修行,他修行分为两块,一块依然是打熬身体,一块却是心灵的修行,现在的他,已是更多的作为心灵的观察者,默观气息的运行,而很少干预,与之前修行不同,天道运行,可有谁干预?
打熬身体,他依然采用了国术,不过国术效果越来越差,他也不再关心具体动作,甚至有时一拳缓慢击出,如同小孩一样,他意志已深入到体内,气血充盈,全身精血一遍遍冲刷着全身,体内所有地方已接近完美,柳致知内观之时,甚至感觉到每一个细胞有充足的生命力,柳致知有一种感觉,自己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可以发育成一个完整**,好像自己只要有一个细胞存在,就可以不死一样,但柳致知总能感觉到,自己**有时会自作主张,好像是一个自动的机器。
他明白了,这是一个自我适应的系统。如果每一件事都得由意识去控制。难免信息量太大。**发展出这种自适应的系统,平时他在背后默默工作,而大脑对他的控制有些通过直接的生物电流,有的则通过各种激素来完成,而不在大脑控制时,身体的每个部分,受到外界刺激时,本能做出反应。根本不需大脑控制。
自己练习国术,实际上是强化身体的这种机能,身体形成并强化这种反应,并形成一条类似于条件反射的机能,在实战中,根本不需经过大脑,身体就做出了反应,这是国术训练基础。
不过,柳致知已经超越这个阶段,他的**不仅形成这种机制。而且,他的大脑已大幅度强化。使他能够直接干预**的极细微的活动,如内脏的控制,而常人却不能自如控制自己内脏的活动,常人的胃等,到时候就会蠕动,不管你是否进食,而柳致知却不同,当他没有进食时,可以做到胃停止蠕动,而当他进食时,又可以加强胃的蠕动,以便强化消化和吸收功能。
柳致知已隐隐感觉到,身体具有主动性,他意识的控制只是一个方面,而身体各个方面都在自主智能系统,《黄庭经》中说:人身百节皆有神,这个神,就是指各个器官组织皆有自主的智能,功能的具体体现,修到极至,周身神现,他这一阶段,虽然按国术修行,却隐隐感到周身神动,虽不清晰,但他明显感觉到了这一点,是不是该修行黄庭之道,柳致知还是否定这个想法,与其专修,不如在打熬身体过程中,让周身神现,没有必要放弃国术方面的修行,柳致知感到自己的身的修行已到了一个关键点。
在此修炼过程中,他不是采用静坐,而是采用站桩与拳术,不过以站桩为主,拳术为辅,他的修行,与一般国术有了很大的不同,他的身体动作,如果细看,完全是一种自发,是一种本能,根本没的意识控制,他的意识只是观照身体内部的变化,一点一滴,都逃不过他的观照,却又不是有意识控制。
好像月在当空,水在江河一样,柳致知在站桩和行拳中,沉浸在与自然的交流之中,如果有人在场,会发现他的一举一动完全有一种奇特的韵味,一切都与自然合真,身上的辉光隐隐与周围的一切在交流,似乎一切生物与非生物奥妙形成一种说不出的道韵,而柳致知却在无声中,引领着大自然的起舞。
周边灵气的大潮不停风起云涌,越靠近道庐,越是明显,信息与能量交织成灵气的大潮不停冲刷着周围的一切,草黄了又青,就连道庐的木柱之上,都焕然有了生机,开始抽芽开花,又纷纷谢了,这一切,如神话一般,在柳致知周围不停的上演。
而阿梨她们看到这一切,也若有所思,阿梨眼光幽深,眼中似乎浮现出四季轮回,而秋月珀陡然回归本体,一树桂花悄然开放,枫卯却是呆呆看着这一幕,似乎神游物外,而她的全身,却随着大潮而起伏。
柳致知渐渐平息下来,缓缓收功,睁开眼一看,不禁苦笑,道庐之中,居然柱子上悄然生花,他随手一挥,似一把无形的剪刀,瞬息之间,枝叶花朵便纷纷扬扬离开了柱子等,然后悄然在空中消失。
柳致知见阿梨她们还处在功境中,也不惊醒她们,一个想法在心头浮现,自己这一悟,对身体结构更加清晰,对身体的机理更加明白,如果把这些应用到机器人身上,不是机器人更加接近于生物,他低头想了一会,再回过头来,好好想了一遍,脸上露出微笑,不过他没有立刻动手,还是等以后有时间再说。
他见阿梨她们还在功境中,也不打搅她们,回到静室中,开始静坐,他的静坐完全是纯任自然,他已经不需要那种有为法,只是观照自身的意识活动,渐渐开始扩大,意识开始融入自然,不再是只局限于自身。
他逐渐深入物质的底层,渐渐物与我区分已消失,一种自由的意志在底层自由游荡,有情与无情,就是人们所说生物与非生物界限已消失,他朦胧中已觉察到真空,在他的身体中,在他的身体外,原子已纷纷远去,只是朦胧感到真空在并不真空,任何时空中,都在波动中起伏,一种朦胧中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心头升起,也不能说心头,只是很模糊,好像宇宙中所有物质能量加起来,也比不过那小小的真空。
一种奇特的感觉又转了过去,阿梨她们刚刚清醒过来,结果又被这种感觉拉入一种恍惚之中,柳致知头顶之上,一**日升起,千变万化,大日之中,似乎如火山爆发,又似波涛起伏,但具体的形像却看不清。
柳致知却似无知的婴儿,睁着他的眼睛,好像单纯的旁观,大千世界在他的眼中完全是另一种模样,世界由无数微粒构成,但这一刻,微粒好像模糊了,一个个像水中的涟漪,根本看不清,无数联系在它们之间,似空而非空,有许多涟漪更小,随生随灭,还有些涟漪却存在很长时间,但它们也在衰减,不过很缓慢,柳致知朦胧中,有一种直觉,这些应该是质子,但自己却看到它们衰减,这可能吗?
质子在科学上是会衰变,可是,那是几乎无限长的时光,这是怎么回事?柳致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在这种状况下,也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只是直觉这就是质子等微粒,时空似乎没有了,或者说还是改变了,他并不知道,只觉处有与无第一次模糊了,在相互转化,在相互生成,他们之间并没有绝对的限制,这难道就是世界的真相,不是粒子,也不是波,不是有,也不是无,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状态,人在宏观下观察的一切,都如同沙滩上的城堡。
柳致知似有所悟,波函数只不过也是它的近似,是生物的存在,是人类的存在,主观地认识这个世界,于是世界就是呈现出你眼中的世界,正如人类对颜色的认识,事实上,物体会有颜色吗?并没有颜色,只不过是不同的波段,而且是电磁波的一个很狭的范围,人类却将它们识别成一种种颜色,在这一点上,常人以为比色盲者高明,事实上,只不过颜色反应的不同,根本没有颜色,但人类却以自己的幻觉认为如此,在其它动物的眼中,如蜜蜂的眼中,世界又是另一副模样,同样五彩缤纷,同样的精彩。
柳致知曾以降头术控制飞虫,飞虫传回来的图像却是另一副模样,而且经过柳致知的大脑的加工,从本质上说,已不是飞虫眼中的世界,完全是一副不同于人类的视角,还有气味,声音,触觉等感觉,在人的大脑中可以辨出各种感觉,各种美妙的气味,但这是它们真实的性质吗?
很显然不是,是人的感官感觉对它们的反应,你嗅着的臭味,在苍蝇的嗅觉中,也许就是一种美妙的气味,人的感官都体现的一切美好的东西,基本上对人的身体来说,是尽可能有益,但也不尽然,世界是如此复杂,如此变化无常,人类的肉身已是尽可能适应周围的一切,但终不过是一具不够完美的**,加上后天的污染,人的感情的污染,正如饮食,有人喜欢这,而有人却喜欢那。
柳致知只是平静看着这一切的信息,也不是看着,说不清是人体的什么器官所感受到,亦或根本不是一种器官。(未完待续。。)
92. 悟道各途皆可能
柳致知不知坐了多长时间,渐渐醒来,随着他的醒来,那种奇特的气场消失,阿梨他们也陆续醒来。阿梨醒来,微笑着伸出了手,在她的掌上,一个小小的空气球在转动,似乎一个世界在其中展现,各种各样的蛊虫在其中飞舞,慢慢化作各样的生物与非生物,但细看,似乎由各种微小符箓勾画而成,在阿梨的周围,空间出现了弯曲,渐渐地归于无,球开始变黑,如同墨水一样,似乎在蠕动,开始黑的发亮,渐渐真的发亮,从极黑开始如天地开辟,缓缓的转动,最终形成了一个太极的图案。
柳致知走出了静室,看到阿梨在一旁,手中的光球在演示种种变化,他微笑站在一旁,并不打扰她,只是看着她手中的演化,心中陷入沉思之中。
终于太极开始形成的,在她手中升华,渐渐不见了踪迹,阿梨偏过头来,望着柳致知调皮的一笑:“阿哥,我掌中世界如何?”
“好!一个蛊虫的世界,如果人入其中,生死由蛊控制,这已不是普通的手段,而是一种大神通,阿梨居然能悟出,实在是天才。”柳致知不由赞叹不已。
“我这是由阿哥波动所引发,阿哥那种波动,似乎直达世界的本质,有许多我所不同,我不过得其万一而发生。”阿梨说到。
“道是公开的,你所得就是所得,跟我引发没有太大的关系,我所悟到,与你所悟到的情况并不相同。你从其中悟到生命由无到有。最后。精神和**分为太极而相互纠缠,我却没有从这条路出发,我可能过份注重本质。”柳致知思索着,一词一句慢慢说着。
“阿哥所悟到的是什么?”阿梨来了兴趣,此时,秋月珀和枫卯也走了过来,她们在这次修行中,也得到了好处。虽然没有悟出一种神通之类,但境界有了不小的进步,听到阿梨在和柳致知对话,不觉靠了上来。
“我所悟到,用语言无法说不清,虽然这样,我还是用语言来描述,不过,你们可不要着了语言相。我入静定之中,深入湛深定中。却发现微观极至,我所能看到的世界。脱离了平常所有的经验,真空不空,它就在我们的身边,或者就在周围一切之中,我们的身体,一花一草,都失去了形体,都由无量不可思议的微粒构成,这个微粒不过是借用,实质上它不是微粒,也不是波,现实的世界中,没有一种东西可以形容它,它似乎有无限的可能,它是无量,却又是一体,一个矛盾完美的集合体。”柳致知皱着眉头,用看似前后矛盾的话来形容,枫卯眼睛睁得大大的,忍不住开口了。
“主人,它究竟是什么,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这就对了,它就是这样一个东西,人类常规的经验应用于它,根本没有结果,也许这就是我们世界的真相,作一个逻辑上推导,如果一个东西不是什么也不是的东西,它怎么会形成这个丰富到不可思议的世界?”柳致知笑着对她们说到。
枫卯眼睛中闪烁着不解的目光,而秋月珀也是一样,不可她比枫卯强一点的是,还在那里苦苦的思索,而阿梨微微一皱眉,随即眉头展开,她朦胧中感觉世界应该是柳致知所说,她也不太听得懂,不过,她随即放下了。
三个人,三种表现,柳致知苦笑,三个人表现虽不同,但属于正常,并没有高下之分,枫卯是真的不懂,所于她也不思考,秋月珀也是不懂,但她是真心想弄懂,所以她苦苦思索,阿梨朦胧中似有所感,但她的路却不是格物之道,所以她放弃,一切随缘,也许将来有一天,她就懂了。
柳致知看见秋月珀在思索,对她说:“事实上,思索它是好事,不过不要着急,有些东西,不是思索所能领悟,当你有所悟,你自然知道。”
秋月珀啊了一声,紧接着醒悟过来,柳致知是对她说话,不仅脸上一红,尴尬的说:“我知道,不过我想弄明白。”
柳致知笑到:“悟道是一种状态,你的身心与自然状态合一,你好像瞬息就会明白,根本不是思索所能达到,所谓灵机一动。有人会从思索中到达。苦苦思索,言语道断,坐卧不安,心中好像一团乱麻,丧神失魄,如老鼠咬通木板,忽然之间,木桶之中,粮食喷涌而出,恍然大悟,此一也;有人却放下一切思虑,自在身心,忽然之间,心性发明,恍然大悟;也有人日常有所思,经历各种事务,突然有一天,就这么明白了。说到底,哪种方式有效,得看你的机缘,不必着急。”
“多谢主人提示。”秋月珀微微一礼,柳致知无意之中,眼光扫向秋月珀的面像,眉头一皱,略微一怔,随即明白,笑着说:“正好,阿梨在这里陪我,恐怕已有二日,你们三个还是到老夫人那儿一趟,说不定会有所得。”
阿梨若有所思,看了柳致知一眼,又看到秋月珀,不由微微一怔,随即恍然,笑着说:“也对,来了道庐有一段时间,月珀,我们先到我娘那里?”
秋月珀并没有发现异常,枫卯却跳跃着说:“好啊,到黎奶奶那儿去!”
“你去不去?”阿梨问柳致知,柳致知摇摇头:“我就不去了,我还得将自己所学整理一下,形成文字,你们去吧!注意点,虽没有大的问题,还是小心一些。”
柳致知说了这么一段话,秋月珀和枫卯并没有留意,而阿梨却笑到:“有我呢,没有事。”
她们三人便翻山越岭,回阿梨的娘家,柳致知看她们背景越走越远,淡淡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希望这次,月珀能明白过来。”
柳致知在道庐之中,拿出了笔纸,开始整理他的格物之道,分为法、术、器和杂项四个部分,系统而详细的记载的他的格物之道,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做,在以前,他也是将他的笔记等记载有关修行各方面的内容,便那是一些零零星星的记录,涉及各个方面,并不成系统,今天是第一次整理他的所学所悟,借这个机会,他也将自己的东西系统的梳理了一遍。
柳致知在道庐中整理他的格物之道,而阿梨三人一路翻山越岭,枫卯自从化成人形,就已闲不住,她一边蹦蹦跳跳,一边不时从身边或树林中惊跑和惊飞一些小动物,乐此不疲,阿梨也就随她去,而秋月珀却是比较文静。
到了阿梨的娘家,现在家上已经很安静,只有黎老夫人和阿梨的娘,黎盼天等子女要求黎老夫人回京城去住,她不肯,留下几个人来帮忙,黎老夫人把他们都回绝了,有时,也有些人上山来看望黎老夫人,阿梨的娘平时没有什么事,偶尔也去麻家寨小学,做做她的监督员,麻家寨小学面貌已经一新。
阿梨回到家中,黎老夫人正在门前和阿梨的娘有一句没一句在闲聊,主要说她的盼明小时候生活如何艰苦,看见了阿梨三个人,立刻迎了上去。阿梨叫了声奶奶,黎老夫人喜孜孜答应了一声,秋月珀和枫卯也叫奶奶,黎老夫人也答应了,蹲下身,把枫卯抱了起来,说:“枫卯,你太轻了,该好好吃肉,小孩胖些,才好抱。”
阿梨的娘忙搬凳子,阿梨和秋月珀赶忙帮忙,阿梨说:“娘,你就歇歇,让我们来吧。”搬出凳子,众人坐了下来。
“阿梨,致知没有和你来?”黎老夫人问到。
“他在山上道庐之中,忙着整理东西,让我们来看看,奶奶,娘,特别是奶奶,身体很好,是不是我陪你们,出去旅游一下。”阿梨说到。
黎老夫人说:“乖孙女,你有时间吗?你娘苦了半生,你多陪你娘,去旅游旅游。”
“我是故土难离,阿梨,你怎么想到要陪我们去旅游?”阿梨的娘问到。
“我是看你们在这边呆着寂寞,出去走走,对身体有好处,要不我们陪你到处走走,也比呆在一处好。”阿梨说到。
她们正谈着,山下上来一人,是个女子,相貌清秀,远远看到了秋月珀,眼睛一亮,快速走了过来,众人并没有太留意,只有阿梨眼中精光一闪。
走到了近前,众人这才留意,见这个女子挎着一个包,问秋月珀:“你是秋月珀?”
秋月珀点点头,柔声地说:“我是秋月珀。”心中有些奇怪,她并不认识这个女子,好像这个女人对她很有敌意,眼睛红红的,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子看着秋月珀,秋月珀一身素衣,肌肤如玉,说话之间,语气柔柔的,好像一朵解读花,自然有一种风情,人一见她,就有一种亲切感,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好像桂花,这个女子一愣神,突然狠下心来。
“你这个狐狸精,我要毁了你!”说着,从包中拿出一瓶浓硫酸,向秋月珀的脸上泼去。(未完待续。。)
93. 经世事,人心多变不知妄
那个女子将一瓶浓硫酸向秋月珀当头泼去,秋月珀愕然,但她的手一挡,灵光闪现,硫酸一下子停住。
枫卯狂吼一声,闪电一般就冲了上去,胖乎乎的小手开始变形,雪亮的尖爪就要向女子的脖子上划去。
“枫卯!”阿梨喝到,手往外一伸,枫卯顿时顿住,而那位女子泼出的硫酸,却神奇的返回到瓶中,那个女子只觉身体一紧,手中硫酸瓶脱手而出,稳稳地落在阿梨的手中。
如神话一样的表现,让黎老夫人知道自己孙女不是常人,但也是第一次看见阿梨出手,阿梨制止住了枫卯,枫卯这时也平静下来,依然像一个小女孩,而秋月珀却不解看着这个女子,而这个女子身体动弹不得,呆呆看着这一幕。
“是硫酸。”阿梨看着手中瓶子,见瓶上有标签,瓶中液体呈糖浆状,知道这是浓硫酸。
“你是谁,为什么如此做?”秋月珀语气中充满了不解。
“你这个狐狸精,你为什么缠住洪素磊不放。”那个女子叫到,众人明白了,这是洪素磊引来的祸,就不知道她与洪素磊有什么瓜葛。
黎老夫人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邓玉娟,洪素磊的女朋友。”邓玉娟说到,眼光之中,紧盯着秋月珀。
阿梨心中苦笑,黎老夫人平时虽在阿梨等面前表现得很慈祥,但她多年养成的气质却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她心中冒火。声音不觉严厉起来:“洪素磊。他追求我家的月珀。月珀并没有答应他,你说你是洪素磊的女朋友,你不去找洪素磊,却来此泼硫酸,你不觉得过分!”
“我,我恨她,要不是她,素磊怎么会变心。自从见过她之后,素磊就对我百般刁难,我就是要毁了这个狐媚子。”邓玉娟哭闹着,而秋月珀却弄不懂了,口中喃喃的说:“这是为什么?我并未想过要伤害谁,而且,我也不爱洪素磊。”
黎老夫人冷冷说到:“你恨她?她有过伤害你吗?她抢过你男朋友?月珀什么也没有做。不管什么理由,你已触犯国家法律,没有理由不受惩罚,阿梨。打电话给当地派出所,让他们来把她带走。”
阿梨随即打电话。邓玉娟不说话,低着头,只有秋月珀在一旁不知怎么,一付丧魂失魄的样子,看到她这个样子,黎老夫人开解到:“月珀,你生性单纯,不必为那个男人伤心。”
秋月珀摇摇头:“我不是为他伤心,他与我之间没有什么,我是对他有好感,但谈不上爱,我弄不明白,人类感情怎么这么复杂?”
阿梨说到:“月珀,人是一个复杂动物,有人失恋,意志消沉,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有人却走了极端,你不过运气不太好,居然遇到这样的事,好在你不是一般人,不然,硫酸泼在你身上,那就难说了。”
“可人为什么这样,我不明白,人怎么是一个矛盾的生物?”秋月珀苦恼的说:“主人要我入世体验人的感情,说像我这样,出身在山林之中,不体验人的喜怒悲乐,不明白人生难得,不经过磨难,就很难得道。”
“你有什么感觉?经历了此事,说实话,阿哥早就看出来了,将你赶下山,知道你有这一场劫,不过对你来说,是一场小劫,就是想通过此事来触动你。”阿梨看她还是没有醒悟,叹了一口气,心中有话:“阿哥,你的算盘该是落空了。”
黎老夫人在一旁听到阿梨与秋月珀对话,不由插嘴说到:“你们在谈什么?说什么致知知道这件事,他怎么知道?”
“奶奶,今天我们回来,是致知让我们回来,我知道致知让我们回来的目的,他看月珀面相之中,有一场劫难,故此让我们回来,他想以这件事,让月珀有所醒悟,不过,看来他是落空了。”阿梨笑着说。
黎老夫人虽知他的孙女婿有常人不能想的能力,却不知柳致知能做到这个程度,总之,如听神话,心中并不相信,不过,她脸上并未表现出来,只是点头。
过了一会,山下派出所的人来了,因为报案的是黎老夫人,出警也是尽可能快,到了现场,听她们一说,二话没有说,将人带了下去。
秋月珀虽然经过了此事,但心中疑问始终消不掉,有点闷闷不乐,黎老夫人见此,便将话题转移,说些笑话之类的,总算将秋月珀说得笑了起来。
她们在阿梨的家中住下了,与阿梨的娘及黎老夫人说说笑笑。第三天上午,洪素磊来了,他上山是因为听说邓玉娟对秋月珀不利,上山来道歉。
黎老夫人见到洪素磊,很不客气地说:“你来做什么,我家的月珀跟你没什么谈的,你还是去找你的女友邓玉娟去。”
洪素磊放低姿态,说:“我与邓玉娟已经分手,我对月珀是真心的,离开了她,我觉都睡不好,茶饭不思,我替邓玉娟请求你们原谅。”
黎老夫人看他说话时,眼光闪烁,又一付患得患失的样子,知他心底举棋不定,他不是不爱秋月珀,却更多是一种占有欲,他是一个常人,心中虽爱秋月珀,却又放不下邓玉娟,加上她姐姐的反对,他自己都无法说清自己是什么感情。
黎老夫人经过多少世事,见过多少人,见状摇了摇头,说:“你既然这样,家庭之中又反对,何别来找月珀,这样对你们两人都不好,月珀只是对你有好感,并没有真的感情。”
洪素磊眼中一阵挣扎,说:“我要亲耳听月珀说,我才能死心。”
秋月珀淡淡地说:“洪素磊,我感激你,但这不是爱情,我们分手吧!”
“不!”洪素磊眼中露出血丝:“你就是喜欢你的主人,对不对!”他失去了理智,对秋月珀大吼到。
阿梨眉一挑,发现洪素磊说的话不太像样,刚要开口,枫卯开口了:“你这个人真是无礼,月珀姐姐说了不欢喜你,你还无礼取闹。不怪月珀姐姐不喜欢你呢。”
“我说的不对吗?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秋月珀,我算看错了你。”洪素磊已失去理智,阿梨见他如此,冷冷说到:“请你滚开,秋月珀是你叫的名字吗?”
“走就走!”洪素磊正在气头上,也是毫不相让,转身就往山下去了,黎老夫人淡淡地说:“这种年轻人,我算看得多了,有点小本事,脾气也大,月珀如果嫁给他,恐怕也不会幸福。”
秋月珀却心中一团乱麻,她没想到,洪素磊会这样对待她,她本来对洪素磊还有好感,现在却感到一种心痛的感觉,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地脑海中响了起来:“你感到心痛了?人就是一个这么奇怪的生物,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为自己的感情所迷,我让你自己体验人类的情感,你知道用意吧?”
秋月珀愣住了,但她的心里却在回答:“我懂了,不止是人,实际上智慧生物都有这种困惑,原来,这就是智慧生物所具有的表相。”
“不错,生命不经过这种困惑,很难觉醒,但绝大多数人,根本就是认假为真,水静以徐清,你的心不与外界所染,不经历纷坛复杂的种种变化,就像水不搅混,怎么会知道清的可贵,经过了混,你才明白这一点,你知道心痛,就代表你开始入世,不论什么,我希望你能在纷坛世事中,时刻问问你的心,世事如尘,不要畏惧为尘所染,但要保持一颗玲珑剔透的心,才能在纷坛世事中,求取大道。”心中话语到此结束,这是柳致知留下的心印,当然不止这些,有许多用语言无法描述。
秋月珀愣在那里,几个人都发现了她的异常,不知道为什么,唯有阿梨隐隐似有所悟,当秋月珀醒悟过来,阿梨不确定地问到:“你刚才是不是触发了阿哥的心印?”
“是的,我触发了主人留下的心印,我明白了,原来这就是智能生命的感觉,人所做的一切,他们并不知道原因,也不问原因,洪素磊的表现,并非他的本心,他不过是被**控制了心灵,世人有几个人能知道这一点,我明白了,主人叫我入世,原来是这个原因,我出自桂花,东瀛的阴阳师启发我的智慧,不过将我作为一个工具使用,我遇到了主人,是我的幸运,主人不仅传我功法,更将修行之本教给我,我到今天才算明白,修行的本质是什么。”秋月珀说到。
她这一段话,阿梨听了,为她高兴,并未问她领悟到什么,阿梨她自己已踏上了自己的道路,大道最终殊途同归,没有必要问别人领悟到什么,她不问,不代表别人不问,枫卯在一旁问到:“好姐姐,主人留下的心印说了什么?”
“没有说什么,只是关于人心的一些事。”秋月珀淡淡地一笑,说到。
“真的没有说什么?”枫卯表示怀疑。
“说的是人心多变,世人不知,而随心流转,如果明白,世人就该觉悟了,就这些。”秋月珀微笑着解释。
“人心多变,这倒说的真话,世人的心思真多,不如我们妖的心灵单纯。”枫卯说到,她的话没有说完,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小家伙,你的话有意思,不过妖入世间,与人无异。”(未完待续。。)
94. 借宝物,金沙江畔寻异宝
众人一愣,忙向声音之处望去,却见黎青山站在一旁,阿梨叫到:“爷爷,你怎么来了?”
“我闲着无事,到你这里看看,柳小子没有来?”黎青山笑着说。
阿梨刚要回答,突然间一愣,听见一个声音说:“黎老前辈来这里,小子可不敢不来。”
柳致知微笑着站在一边,阿梨打量他一下,对他说:“你是不是意成身?”柳致知点点头,说:“我在道庐之中,发现黎青山前辈来此,便出意成身过来,你是怎么发现我是意成身?”
“猜的。”阿梨俏皮的说到。
“意成身?柳小子能做到这一步?”黎青山怀疑地说到。
“机缘比较好吧。”柳致知微笑着,对黎青山说:“前辈来此,怎么不到道庐中坐坐?”
“我是偶尔来此走走,是想到你的道庐中,不过在之前,还是想来看看,正好听到两个精灵在谈论什么人心善变,便插嘴了。”黎青山笑到:“她们谈的挺有意思的。”
柳致知心中一动,举眼向秋月珀看去,见她目光之中,有了一种坚定,便问到:“看来,你经过了这些事,心中对人心有了一种新的认识,认识人心皆为虚妄,可以说,真的进入修行中,不过这才是起步,欲修仙道,往往从人道入手。”
秋月珀微微一礼:“多谢主人教导,月珀今日才知原因。”
“你的劫难并没有结束,后面还有更大的考验,话又说回来。修行途中。哪个不是劫难重重。修行根本在修心,不论从身体入手,还是从心灵入手,都要破开迷障,还生命以真实,然后才能有升华,你有信心吗?”柳致知说到。
“我有信心。”秋月珀迟疑的说到,柳致知微微一笑。她还是信心不足,不过不要紧,走到哪一步,说哪一步的话,于是点点头。
柳致知又和黎老夫人及阿梨的娘说了几句,阿梨说:“阿哥,我想带娘和奶奶出去旅游一下。”
“好啊,娘和姐姐是要出去转转,看看大好河山,月珀。枫卯,你们也陪她们去散散心。”柳致知说到。
秋月珀点点头。而枫卯却是喜形于色,黎老夫人笑了,说:“小柳,你不和我们一齐去吗?”
柳致知摇摇头:“我是想去,可是我还有一件事,等事情完了,我去找你们。”
“小柳,她们去旅游,我们就不参与了,走,到你道庐中坐坐。”黎青山一拉柳致知,柳致知向众人告了一声罪,两个人身影消失,出现在道庐边上,道庐已经淡的看不清了,在他们的眼中,空间在变幻。
“咦!”黎青山的一段时间没有来这里,发现这里的空间似乎要脱离周边,渐渐消隐发出一声咦来,随后说:“这里空间如此演化,是否要形成洞天?”
柳致知说:“瞒不过老前辈的法眼,道庐是向洞天转化。”
“用的材料不少吧,我没想到,你能凑齐洞天所需的材料,这可是富可敌国的材料,看来,你真有钱。”黎青山羡慕的说。
“我哪有那么多材料,不过,我是借助国家的力量,把我都给卖了。”柳致知叫曲。
“你怎么把你给卖了?”黎青山好奇的问。
柳致知一边回答一边打开了阵势,两人进入其中,柳致知也把与特殊部门的约定说了一遍,才说:“这个洞天,算是花费了我的大部分精力和钱财,如果我不凿洞天,我的确可以富可敌国,光其中材料就惊人。”
柳致知说着,另一个柳致知走了出来,意成身归体,黎青山看了一眼,微微带笑。
“你还不满足,不出意外,估计楚凤歌也在建洞天,这下热闹的,天下又多出两处洞天,其中一处,还掌握在国家手中,你说其他国家知不知道。”黎青山说到。
“前辈,我怎么说呢,要不是有也卫星在头顶上,我也不愿意这么做,但现代科技超乎我们想像,修行界的行事越来越不好办,现代科技的眼睛无所不在,作为一个修士,也是无可奈何,修行是个体的事,说白了,它如果形成文明,只是一个以个别人的能力为核心的文明,属于个体文明,没有什么可持续的发展之类的,先人的高度,或许可以达到,但仅是个体的事,科技文明就不同了,它是一个群体的文明,其一代代总比前代高一些,这样积累下去,很可怕,不过,文明总有尽头,等科技文明到了尽头,恐怕是特殊同归。”柳致知叹到。
黎青山笑了,说:“未来总是未来,谁也说不清,我今天来,实质是有事的,在金沙江之中,有一个水眼,水眼之类,据说有宝物,我不知道是什么,我是来和你借宝的,来取金沙江水眼中的宝贝。”
“你想借什么,我手中宝贝可不少,但能取宝的并没有。”柳致知想不通他要借什么。
“你忘了,你不是有件寻宝罗盘,我就是来借这件东西。”黎青山一说,柳致知立刻想了起来,这件东西,他是从李义手中得到的,并无攻击能力,只是用来寻宝,以前在他未入金丹时,多次运用,后来,这件东西就很少用了,自己也差不多忘了,谁知黎青山是借这件东西,柳致知笑着从房间中拿出这件东西。
黎青山接到手中,笑到:“你真不识宝,我听阿梨说,你有这件东西,没有留意,谁知你真有,你知道这是什么?”
“这不就是罗盘吗,有什么特殊之处?”柳致知还是没有当回事,黎青山借它倒是适合,它能发现周围灵气异常,特别是灵气越多,越明显,而且,功力越深,探测范围也就越大,除此之处,柳致知没有发现其他用途。
“是罗盘不错,你知道它的来历吗?”黎青山又问到。
“前辈,你就不用卖关子了,这东西到底叫什么名字?”柳致知催促到。
“好了,我就不卖关子了,华夏有一件奇特的宝贝,叫定风指南车,你知道吗?”黎青山说不卖关子,偏偏又卖起了关子,柳致知这次倒没有催促,而是点点头。
“你说这件东西与定风指南车有关?”柳致知问到。
“不是在关,而是其中部件之一,定风指南车,车上一个小人,手指指向南方,还有一个风车,这个罗盘就是小人脚下的东西,你以为指向南方,凭空怎么指南,这上面中间原来有个人,还有这里,有个圆孔,虽然不是插风车的,但临时插一下也无妨,原来这个孔是固定用的,后来,定风指南车被人拆散,这个地方就用来插风车,两者一结合,不禁可以风有定向,而且,可以凭借风车之力,穿行于空间之中。”黎青山说到。
柳致知听着听着,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黎青山见他的样子,奇怪地说:“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柳致知却从身上拿出一件风车:“前辈,是不是这个风车?”
这回轮到黎青山目瞪口呆了,好一会,他才说到:“你还有什么部件,一块拿出来?”
柳致知说:“没有了,我不知道它们是一体的,这个罗盘是我从李义手中得到,这件风车,我倒知道,是定风指南车的一部分,前一阵子,才得到,是从东瀛人手中所得,我还在想,哪一天将定风指南车各个部件找到,想不到,我身边居然有两件。”
黎青山摇摇头,说:“真是没想到,你这个小子,傻人有傻福,本来准备借这个罗盘,现在一起借了,你知道不知道它的用法?”
柳致知说:“我不知道它有用法,不过,我摸索出民一套用法,罗盘就是与神合,可以借它来搜寻周围的宝物,风车倒是有两种用法,一种黑风卷着万重刀兵,一种是能瞬息转移。”
“不错,它的用法的确如此,但两者合一,不仅可以寻宝,更能定宝,金沙江水眼并不固定,我本来以为,就是有罗盘,也不一定能成功,想不到你小子居然得到两件,这下子把握大多了,走,我们一齐去。”黎青山说到。
“好吧,我收拾一下,带几件应用品,这件玛瑙如意有没有用处,虽是一件法器,但能发出五色光环来收取别人的法器。”柳致知收拾用品,把一干东西收拾到储物袋中,当然,大量的东西还是没有放入袋中。
“你带着,可能有用途。”黎青山说住,看柳致知收拾东西,柳致知将储物袋整理一下,把大量东西放下,只带了几件法器,法宝之类,本来就藏于体内。正在拿一块玄水之灵,把它放在架子上,这时黎青山陡然眼睛一亮。
“这块是玄水之灵吧,这是从那里得到?”黎青山问到。
柳致知这才想起来,这块玄水之灵是他赢的,当初与丹尼相争,赢来的彩头,便笑着说:“它是我赢来的,作为水性材料,我一直未用。”
“把它带关上吧,说不定会用上它。”黎青山一笑说着,柳致知微一想,恍然大悟,去金沙江,水系为主,是可能用得到它。(未完待续。。)
95. 宝出世,黑风逞威占天一
金沙江,长江干流,是长河的一段,而且是上流的一段,早在2000多年前的战国时期成书的《禹贡》中将其称为黑水,随后的《山海经》中称之为绳水。三国时期,称为泸水,诸葛武侯“五月渡泸,深入不毛”。除此以外,金沙江还有丽水、马湖江、神川等名称。
从滇省丽江纳西族自治县石鼓镇至川省新市镇,金沙江有一个u形大弯,金沙江过石鼓后,流向由原来的东南向,急转成东北向,形成奇特的“u”型大弯道,成为长江流向的一个急剧转折,被称为“万里长江第一弯”。
柳致知和黎青山来到了这里,黎青山指着那个大弯说:“人们传说,金沙江金生丽水,在这个大弯处,有一个水眼,传闻有仙人于此藏宝,借金生丽水之玄机,温养宝物,有许多修行者来此,想得到宝物,偏偏水眼不定,只得满怀希望而来,结果失望而归。”
柳致知和黎青山站在江畔的高山之颠,俯看长江在此一个大回旋,大弯之中,一座圆锥形的山峰矗立,柳致知说:“这个传说,好像在修真界已经流传很久,前辈怎么肯定有宝物?”
“不是肯定,这是我门的秘密,现在说出来,并不妨碍,我的师傅早年在此,曾亲眼看到水眼现形,其中有宝,当时,我师想取宝,然而镜花水月,并未取到,还与此地的一个修士结仇,我师身负重伤,回去后。虽未殒命。但却终身不得进展。最后将一身所学传给了我。”黎青山伤感的说到。
“对不起,我不知这事,引起前辈的伤感,不过,后来前辈丹成,是否前来报复?”柳致知问到。
“没有,我师仇人因为与当地会道门相关,已经被特殊部门所镇压。我报仇无门。”黎青山苦笑到,柳致知不说话了。
他们看着滔滔江水在此转了一个大弯,过了半天,柳致知才说到:“在表面上看,根本不能觉察到水中有水眼,看来,是该用罗盘来探测一下了。”
黎青山取出罗盘,刚要施为,柳致知喊住了,黎青山停下手。不解望着柳致知,柳致知指指山下。黎青山一望,这才明白,山下江边,有几个人也在向江中张望,开始黎青山以为他们是一般人,现在才发现他们身上也有波动,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柳致知却认出其中二人,是崛起盟的少主苏杰瑜,还有一个人是王云霆,其他几人不认识,对黎青山说到:“山下几个人是崛起盟的人,不知他们来此做什么?是不是与金沙江的宝物有关?”
黎青山沉吟到:“他们来此,十有**也听说过水眼之事,不可掉以轻心,我们等一会,先看看形势再说。”
两个人站在高山之上,能发现崛起盟的人,崛起盟的人也能发现他们,在山下的众人中,王云霆抬头看见两人,眼光不由微微一抽,对苏杰瑜说“少盟主,麻烦来了,山上两人,其中一人我们认识,是柳致知,我们取宝可能有周折。”
苏杰瑜和其他人抬头一看,苏杰瑜微微皱眉:“他怎么来了,他身边那人是谁?”
其他人摇头,苏杰瑜又说:“他难道也是为金沙江水中宝物而来?这次江中出宝不是没人知道,他们凭什么来取宝,又不像我们,有太庚金鳞舟,可以入水探宝。”
其他人也面面相觑,他们为这次取宝做了充足准备,还准备了一面兜天网,自认为能将金沙江水眼中的宝物一扫而空,但他们遇到了一个问题,就是水眼在何处,他们却探测不到,身负屠龙之技,却发现世间找不到龙。
柳致知发现他们也望向自己,知道他们也发现了自己,不知他们有何把握可以得到金沙江之宝,正在踌躇,却发现他们取出了一艘小舟,金光闪闪,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放入水中,遇水变大,转眼间,已长丈许,周身鳞纹,像一条大鱼,几人从鱼嘴中入,不一会,就消失在水面。
“太庚金鳞舟!”黎青山说道:“不怪他们来此寻找金沙江的宝物,他们有这艘舟,在水中如鱼得水,不过,他们又是凭什么寻找水眼,还是等水眼自动出现?”
“他们既然有太庚金鳞舟,说不定可以发现宝物,我们还是尽快行动。”柳致知说到。
“说的也是,我来看看。”黎青山取出了罗盘,一口真气喷上,手一点,数个小点在罗盘上出现,其中点的明亮不一,有一个点在快速移动,柳致知知道这个点应该是太庚金鳞舟,再往它的附近看,一个暗淡的点在循着复杂的轨迹在飘移,而那艘金鳞舟却对它视而不见,并没有发现它,似乎水眼躲着金鳞舟。
柳致知看着罗盘上各个亮点,看了一会,集中在这个亮点之上,随即意念一动,罗盘发生的变化,直接放大拉近,黎青山正在观察,见柳致知用意念点中一点,他也不阻拦,将目光集中在这个点上,这个暗淡的点迅速放大,渐渐显露出本来的面貌,但还是看不清楚,不过其中似乎是一艘船,朦胧中很漂亮,没有桅杆,周身一体,闪烁着七彩灵光。
“天一七星舟。”黎青山认了出来,向柳致知解释到:“这是一艘由仙人毛公所炼的神舟,外表千变万化,飞空遁水,比太庚金鳞舟强上太多。看来宝贝存在于里面,不知有些什么东西?”
“就是里面没有东西,光这一艘天一七星舟就足够了,我们动手吧。”柳致知说到。
黎青山摇摇头,说:“还不到动手的时候,你看看这罗盘上有许多小点,这可不是宝贝,可能是修行人,不止崛起盟一家。”
“是又如何,他们没有什么宝物,只想在此过程中,趁机打劫,我们不取,难保时间长了,其中有失。”柳致知说到。
“好,就不管他们了,我们动手。”黎青山听柳致知如此一说,也是豪情大发,将罗盘上的风车一催,罗盘定向,一股黑风刮起,只向水眼所在的方位刮去,天地间陡然一片昏暗,忽喇喇的一阵怪风,来的突然,飞砂走石,躲在暗处的众人忽然见天地暗了下来,江面上波涛顿起,众人不由一惊。
黑风中,黎青山和柳致知在罗盘和风车护卫下,从山巅直下,黑风在身外环绕,江水之中,太庚金鳞舟在江中寻找了半天,却没有发现水眼,水眼很小,也很隐蔽,只有在一丈以内,才能看出些迹象,所以金鳞舟只能采用一种笨的方法,铺地毯式的搜寻,不得不说是个方法,如果没有柳致知的罗盘。
正在这时,江面之上,黑风顿起,不过,江水之中,在数尺之下,却很平静,但金鳞舟上的人,都是有修为在身,虽身在水中,却发现了江面上的异样,立刻将他们注意力吸收过去,太庚金鳞舟在水中,视野比较宽广,水对它来说,却是透明的,就是浑浊的江水,也是透明无比,正因为这样,他们才有信心来找到水眼。
江面上的变异立刻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立刻将舟停下,悬停在江水之中,所有人的目光透过舟壁,看向江面上,在金鳞舟中,可以随意念将舟壁变成透明。
他们看见黑风中裹着两人,正是柳致知和黎青山,他们难道有什么秘术?正在迟疑之际,黑风已化作龙卷,江水顿时被旋转着吸起,形成一条白龙,水眼正在此处,柳致知一指水眼,周围江水排开,天一七星舟从水眼中冲出,闪烁着七彩光华,周围法宝环绕,已冲出水面。
柳致知一指点开水眼,水眼名为水眼,实则是一个稳定的小空间,由天一七星舟维持,被柳致知一指点上,带着风车的威能,一下子点破,天一七星舟现,周围围绕的法宝一下子向四周逃逸。
柳致知手中出现了玛瑙如意,往下一摄,五彩光环流转,但法宝有二十四件,只罩住了四件,一件蛇形法宝,一件斧状法宝,一件令牌状法宝,一件环状法宝;黎青山绿油油大手一捞,又抓住二件,是一件六芒星状,一件印形法宝,其余如天女散花一样,向四下而去。
柳致知顾不上这些逃走的法宝,将身体一落,已站在天一七星舟上,周身灵光一闪,将天一七星舟裹住,对黎青山说:“前辈,这里交给你了,我要炼化此宝。”
黎青山点头:“交给我,你就放心炼化。”也不去追那些逃走的法宝,将风车一催,无数黑风刀兵将数丈之内护住,像一个大的黑风刀兵球。
岸力刚才躲藏着的人,此时一个个现身,但能飞空的不多,纷纷飞起,向那些四散的法宝追去。
崛起盟的人也在第一时间到了水面,光华一闪,兜天网起,兜住了三件法宝,法宝在兜中冲突,众人合力,才勉强收了三件法宝,等他们收完,再看柳致知,已经包裹在黑风之中,身上灵光闪烁,而身下的天一七星舟一部分已被柳致知的灵光侵染。(未完待续。。)
96. 炼七星,小辈不识长者面
崛起盟的人当然不甘心这件舟状法宝落在柳致知之手,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向柳致知和黎青山出手,一时间,法器横空,劲波滔空。
黎青山冷笑到:“不知死活!”只将风车一摇,刹那间,黑风漫空,刀兵满眼,轰的一声,向众人急涌而去,几人的法器一声呜咽,几人知道法器已然受损,见刀兵已到,苏杰瑜大惊,立刻手中掐诀,太庚金鳞舟发出金色的光芒,似金鳞乱闪,光华之中,几柱粗大的光芒罩在众人身上。
紧接着,光华一闪,几人便消失在黎青山,而金鳞舟却光芒大作,从鱼口之中,射出一道光华,如柱一样,横空直向黎青山和柳致知击去。
黎青山冷哼一声:“以为躲到太庚金鳞舟的肚子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
嘴中说着,手一指,一道绿油油的光华出现,截住了那道金鳞舟发出的光华,两道光波一交,轰然作响,江水立刻凹陷下去,金鳞舟飘移了出去,而黎青山身体一锉,向后倒退了几步,脚下一沉,江水将衣裤打湿。
苏杰瑜稳住了金鳞舟,见黎青山也湿了衣裤,不由狂笑到:“老家伙,你知道了利害了吧!”他仗着金鳞舟护身,身边还有几个帮手,并不把黎青山放在眼中。
他的狂笑传出的金鳞舟,他是有意这样做,就是要气一气黎青山,黎青山听到这句话,阴恻恻地笑了:“好,你们仗着金鳞舟。不要怪我以大欺小了。我将你们一个个留在这里。让你们的长辈来领。”
说完,周围陡然一暗,再看之时,江水已经消失,四周一片苍茫,根本不知道在那里,苏杰瑜知道不妙,对身边众人说:“快。发动攻击。”
苏杰瑜一咬牙,手按在金鳞舟上,拼命输入法力,其他人一见,也拼命输入法力,金鳞舟亮了起来,越来越亮,像一块烈焰中的金,猛然一摆尾巴,口一张。朝前吐出一个光环,光环一出口。迅速扩大,似乎要将周围空间挣破。
光环一出现,空间也发生的变化,无数绿油油的丝状物出现,向太庚金鳞舟缠去,那个光环放射着光华,但绿丝一出现,顿时滋滋声不觉,好像绿丝不是它的对手,但绿丝好像无穷无尽,光环终于支撑不住,形势反转过来,转眼之间,光环被绿丝所湮灭。
绿丝开始尚能看见绿丝,到了后来,周围已没有绿丝的形状,形成浓厚的绿色云雾,像胶水一样,紧紧缠住胶住金鳞舟,在金鳞舟中,一眼望去,满眼都是绿色。
金鳞舟尾巴一摆,发现根本不能动,这下苏杰瑜慌了,除了拼命向金鳞舟输入法力,什么也做不了,苏杰瑜脸色变了,对王云霆说:“你们输入法力,控制金鳞舟,我用五雷法试试,雷法正大阳刚,应该能破除这种邪法。”
王云霆点点头,接管了太庚金鳞舟,苏杰瑜运五神,开天门,闭地户,存思雷神,在他心目中,雷神现形,内外神合,金鳞舟外,出现数道电光,一声大响,霹雳轰然炸响,滚滚雷电像小型火山喷发。
然而,他失望了,雷电一闪,外面绿云立刻波动,转眼又稳定下来,虽然雷法是天地阳刚之气,但他的功行与黎青山相差太远,雷法虽克制黎青山的这种鬼云缠身之术,但功行上差距,决定了他的五雷法不过是在做无用功。
黎青山哼了一声,众人却听得清清楚楚,众人心中一寒,按理来说,金鳞舟中,外部的声音应该由他们控制,而不是由别人高兴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能说明,敌人太过于强大。
他们还未回过神,外面绿云已转换成绿光,而金鳞舟的金光却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几个人身上冒出了汗,他们已快支撑不住了。
这时,嘻嘻的笑声一起,像个婴儿在嘻笑,他们一听见,脸色大变,他们知道,这是一种鬼婴的笑声,刚才敌人没有用鬼婴,众人已吃不消,现在鬼婴一现,众人更要在精神上做到不受干扰,他们已经快油尽灯枯。
这个鬼婴是黎青山在以前救阿梨时,顺手收了降头师的降头小鬼,怨毒异常,黎青山收在身边,缓慢化解它的怨气,到现在并没有化尽,而随着黎青山功行加深,对鬼物控制也越加玄妙。
随着鬼婴的嘻嘻笑声,一个胖乎乎的小孩出现在金鳞舟中,逗人喜爱,好像金鳞舟的金光对他并没有作用,这个小孩一出现,舟中的人脸色真正变了,这个小孩伸出双臂,嘴里说:“抱抱!”
而苏杰瑜几个人像见了鬼是的,不错,他们是见了鬼,拼命向后躲,然而,舟中空间有限,眼看着小孩就要上来,苏杰瑜取出一个玉符,用手捏碎,这是求救玉符,并不能对敌,无奈之下,只好向崛起盟求救。
眼睛看着小孩就要上来,他们眼睛一闭,手掌向前击去,却没有击到实物,鼻子中闻到一股奶香味,头一昏,栽倒在地上。
黎青山收回法术,金鳞舟静静躺在面前,他冷冷一笑,一挥手,舟中几个人飞了出来,黎青山手一指,绿色光华一闪,化作几只毒虫,趴在了几人的大椎穴和顶门上,几个人软软躺在黎青山的面前,那些毒虫如果细看,却将毒针深深扎入穴道之中。
就这样躺在金鳞舟上,在黎青山面前,一动不动,黎青山看也不看他们,让他们就这样躺住,眼光向四处看了一看,四逃法宝要么被人收去,要么飞得不见踪影,现场有些人并没有得到法宝,把目光投在了柳致知处,但看到崛起盟的几人的下场,一个个噤若寒蝉,躲得远远的,只是眼谗看着柳致知和黎青山。
柳致知早已沉入静定之中,他发现这件天一七星舟构造极其复杂,灵光一层层泛起,每一层中,又有大量的信息,柳致知沉浸在这浩瀚的信息之中,天一七星舟,借北斗七星之力而行,天一生水,水中行进无碍,以七星为指引,在地球上,可以到任何一个角落。
柳致知的灵光与之不住交融,当初炼制者的思路逐渐把握,这其中蕴含的法则也一点点开始在柳致知心目中明了,但奇怪的是,柳致知始终没有关心法宝的控制核心,他想留下自己的烙印都没有可能,这真是一个奇异的宝物,柳致知又一次搜寻它的核心。
黎青山静静站在水面上,他的身前是金鳞舟,身后却是一个黑风刀兵球,里面隐约可见柳致知盘坐地天一七星舟上,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
远处一道光华急闪而来,人还未到,声音先至:“是谁这么大胆,敢对我崛起盟的人下手?难道不想活了!”原来,来人正是苏夜钟,儿子苏杰瑜去金沙江取宝,有太庚金鳞舟和兜天网,应该没有事,他因为有事,就没有去,忽然接到儿子玉符信号,两块玉符,势成子母,子符破碎,母符随之破碎,他急忙飞遁而来。
黎青山冷冷看着他的到来,人就在他面前的金鳞舟上躺着,他倒要看看苏夜钟是如何要他的命,苏夜钟遁光一收,先看到了黎青山,心中一惊,他已是金丹高手了,但黎青山却超越了金丹层次,他在黎青山手上吃过亏,不由他不心惊。
再一看自己的儿子,还有几个下属,皆躺在金鳞舟上,生死不知。他只好硬着头皮:“拜见黎老前辈,请问犬子何事得罪了老前辈?”
“原来是你,不错,已突破金丹层次,这里是你儿子?仗着金鳞舟,目中无人,撞在我手上,被我拿下,你要怎么说?”黎青山淡淡地说。
苏夜钟看一眼眼前的情况,发现黑风之中,柳致知若隐若现,知道恐怕金沙江的宝物自己无份了,树的影,人的名,黎青山早就成名,而且现在凭他金丹高手的眼力,根本看不透黎青山,不用说,自己不是黎青山的对手,他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
“黎老前辈,说笑了,犬子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事情就一笔勾消,还请前辈手下留情,放过犬子,在这里,我给前辈陪罪了。”说着,苏夜钟又是一揖。
见他如此,黎青山也不为己甚,淡淡地说:“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太庚金鳞舟,还有这些人,你就带走吧!”说完,手一挥,钉在大椎,头顶之处的毒虫消失,舟上的人打了个寒颤醒了过来,一见自己躺在舟上,一翻身,立刻起来。
看见黎青山在面前,苏杰瑜立刻叫到:“老头,你用的是什么邪术?”
苏夜钟回头一个巴掌,嘴中喝到:“住口,还不来拜见黎青山老前辈。”
“他~他是黎青山!”苏杰瑜瞪大的眼睛,其他几人也是一样,苏夜钟陪着笑说:“黎老前辈,不好意思,晚辈们见识浅,您老就不必与他们计较。”
正在这时,柳致知哈哈大笑:“原来如此!”天一七星舟化作一道光华,变成一艘小舟,只有巴掌大小,落在柳致知手中。(未完待续。。)
97. 得法宝,一切皆备迎约战
天一七星舟到手,柳致知心情极其高兴,随手将风车和罗盘收了,黑风和刀兵流消失,柳致知这才打量周围,见苏夜钟在场,微微一愣,而苏夜钟却的些不好意思,对黎青山说:“黎老前辈,我就先告辞了,以后的功夫再道歉。”
黎青山呵呵一笑:“小事一桩,要不是他们先动手,我也懒得出手,他们收取了几件法宝,我没有收缴,小辈们的东西,就归小辈吧。”
苏夜钟意外看了几个人一眼,再一次道谢,然后带领诸人离开,而周边其他修行者,当听说这个老者是黎青山时,一个个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黎青山这才回过头,说:“怎么样,将天一七星舟炼化了吧?”
“没有。”柳致知说到:“这件法宝根本不好留下烙印,它的设计就是一件交通工具,我搜索内部,发现它内部还有一些法宝,比外部的更好,以七星命名,贪狼剑、巨门锁、禄存链、文曲笔、廉贞铛、武曲令、破军旗,这七件法宝就交给老前辈。”
柳致知手一动,七件法宝出现在面前,件件放射着冲天的光华,黎青山一笑,说:“柳小子,我用不了这么多,你洞天将成,送给你吧!”
“黎老前辈,我并不缺少法宝,还是前辈拿着吧!”柳致知推辞到,说句实在话,有了天一七星舟,柳致知已经很知足了。
“好吧,我取其中三件,就贪狼剑、巨门锁和禄存链。其实我的东西。以后还是给阿梨。你收着不是一样。”黎青山说到。
“黎老前辈,你该收入徒弟了,不能单靠阿梨,苗疆一脉,还是多找些徒弟为好,”柳致知笑着说。
“收徒弟哪有这么容易,现在人又不相信这一套。”黎青山叹了一口气。
“苗疆这么多人,总有合适的。从前巫师一脉守护着苗疆的安宁,现在不需要你们守护,但作为一种修行技术,一种文化遗存,还是要继承下去。”柳致知又劝到。
“好了,我平时注意点,另外,你也给我注意一点,看有什么好苗子,我也好收徒。”黎青山一笑。又说:“我们总不能站在江面上说,走吧。这里的事情完结了,该回去了。”
两人纵起遁光,一闪不见,柳致知回到了道庐之中,道庐中空无一人,柳致知知道阿梨她们已陪黎老夫人外出旅游了,将东西归类摆好,道庐之中,已几乎不见形迹,隐隐还有一些痕迹,两边的山脉距离在视觉中已经接近,知道它正像洞天转化,看样子比之前预计得更快。
柳致知在道庐中住下,身体一幻,意成身现,手一拱:“外面的事,就拜托道友了。”
意成身笑到:“我们本为一体,你就坐镇此处,外面的事交给我吧。”
柳致知点点头,将秋鸿剑、碧水云光帕付于意成身,意成身转身出了道庐,柳致知本身静坐入定去了。
意成身陡然消失,出现在阿梨的家中,阿梨家中大门紧锁,但那些机器人却一丝不苟地守护着,虽然大多数人并不会留意,柳致知看了一会,满意点点头,听阿梨说,她们的第一站是庐山,柳致知在庐山住了好一段时间,阿梨一直想带她的娘去看看,现在这个愿望实现了。
柳致知决定先回申城一趟,他好长时间没有回申城了,他下了山,直接御器向申城而去,到了他的别墅,别墅中依然如旧,何嫂依旧精神很好,她不知道的是,别墅中笼罩着一层气场,可谓万邪不侵。
她见到柳致知,抱怨着说他和阿梨经常不在申城,自己一个人,守着这么大的房子,好像她倒成了主人。
柳致知笑笑,说:“何嫂,你不要把自己当外人,这是本来就是你的家,爷爷走了,我把你当亲人来看,你虽与我没有血缘关系,可是,自我母亲去后,是你将我带大。”
何嫂想起了从前,不禁叹了一口气,柳致知笑笑,没有说话,何嫂说:“少爷,你难得回来,今天中午在家吃吗?”
柳致知点点头,何嫂便去买菜,柳致知看着何嫂忙碌的身影,心中一股温情涌上了心头。
柳致知回到室内,随手打开的电视,电视上正报导新闻,一条消息引起了柳致知的注意,美国发生了流行性禽流感,目前已有数十人死亡,据专家说,禽流感是从南美传入,目前局势很紧张,美国正在全力防治。
他感觉比较蹊跷,好像南美并没有报导,他看了一会,关了电视,上网看新闻,先看了一下国内新闻,倒是没什么,不过东瀛越闹越凶,柳致知粗粗浏览一遍,又到了美国一些网站,国内虽然屏蔽了一些,但一般英文网站倒是可以上,柳致知看了几家论坛,论坛之中,有一种说法,这次禽流感是基因武器,但这种说法不占主流。
柳致知关了电脑,闭目总结一下,他眉头锁起,不过,他的信息并不多,总感觉到这件事与楚凤歌相关。就是与楚凤歌有关,他也没有证据,同样美国人也没有什么证据,对付一些小国,美国并不需要什么证据,可是对付一个大国,他们就不敢这样做。
柳致知吃过饭,打了一个电话给宋琦和赖继学,约他们见面,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柳致知在金沙江得到一些法宝,考虑到宋琦和赖继学他们已经到了能使用法宝的程度,决定给他们一件,紫云岛约战在已近,增强一下他们的实力,也是应该的。
柳致知依约来到饯春茶楼,走进了包间,宋琦和赖继学已在其中,见到柳致知,两人站了起来,宋琦说:“来,快坐下,这阶段你去了哪,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快到了约战时间,我们商量一下约战的事。”
柳致知坐下,两人也坐下,柳致知说:“我正是为约战而来,这阶段我和黎青山去了趟金沙江,得了些法宝,你们看一下,有什么你们喜欢的。”
说着,便取出了四件法宝,柳致知现在知道了法宝的名称,一件青蛇凿,一件五丁斧,一件山河令,一件塍蛇环,四件法宝放在桌子上,光华熤熤,两人目光立刻注视着法宝,宋琦说:“怎么回事,你一下子拿出四件法宝?”
柳致知笑着说:“我和黎青山起了金沙江水眼中的宝物,当然,有一部分被其他人得去,我得到了几件,这四件法宝你们选二件。”
赖继学说:“你这么大方?”
“我一直很大方,放心,白送,不收你们钱。”柳致知笑到,宋琦和赖继学也笑了。
赖继学说:“我是开玩笑了,你说说这次金沙江之行的具体情况,我在以前就听说过金沙江藏宝的传说,但多年来,没有人能取宝成功,你们是怎么成功的?”
柳致知笑到:“也是机缘,我不知道,我身上居然有定风指南车的两个部分,我是用这两个部件取宝成功的。”说完,简略说了一下取宝的经过,宋琦和赖继学这才明白,赖继学看着四件法宝,看了一会,就看中一件,他拿到手中,正是那件山河令,铁令上一面画着山水,另一面却是云篆,赖继学取到手中,感应了一会。
“这件山河令与我所学相合,就取它了。”赖继学取了山河令。
宋琦却看中了五丁斧,拿在手上,试了试,满意的点点头,他也将这件法宝收了起来,柳致知见两人都选好了,便将剩下的两件收了起来。
“我们法宝已选,近些日子就祭炼,这次约战有哪里些人?”赖继学又问到。
“我们几个外,还有黎青山、越空兰和云梦仙子,不过云梦仙子只在暗中,还有见守约请的人,聂观涛也去,大概就是这些人。”柳致知说到。
“我还请了我的师兄,还有他的一些朋友。”宋琦说到。
“我想人是够了,龙谓伊和楚凤歌将在那一日,暗中帮忙,防止对手搞出妖蛾子,除此之外,特殊部门在紫云岛的周围会多加注意,我们的女人就不用去了,这件事与她们无关,也没有必要将她们在牵涉其中。”柳致知说到。
宋琦和赖继学点头,三人商量一下细节,在什么地方集合,何时出发,乘坐什么样的交通工具等等。
“我这边有天一七星舟,等人到齐,就乘坐七星舟去,反正此宝大小由心,坐个几十人没有问题,就不知道混元宗这次去多少人?”柳致知说到。
“不管他们去多少,只要注意他们的高手,本来此次约战,不是以命相搏,不过,就时间再看,最来能化干戈为玉帛,不过,我还是发现胡招科这个人有问题,一个小小的低阶修士,居然能调动这么大的势力,得注意一点。”宋琦说到。
“说的也是,这一场约战有些莫名其妙,但事实上也正常,混元宗能借此战能在世俗间留名,他们在洞天之中,世间的修行者几乎把他们忘记了,正好胡招科此事,顺水推舟,不然的话,胡招科怎么能挑动这场约战?”柳致知一笑。(未完待续。。)
98. 神念交锋试身手
约战日子临近,一般人聚在申城,柳致知、宋琦、赖继学、戴秉诚、旋淡如、肖寒、南慕烟、张启威、梅疏影、越空兰、聂观涛、守明、见守、阴剑和黎青山,宋琦的师兄陆春盟也来了,还有一些人,因为功行不够,只不过随师长而来,这些人聚在柳致知的别墅中,宋琦站了起来:“多谢各位道友,因为我的事情,烦劳各位,这次与混元宗较量,混元宗从昆仑洞天之中,因三元气运的流转,想于世间显现,虽然约战的是一帮弟子,但他们师长应该来人,而且,混元宗可能从洞天之中邀请好友,所以大家请小心一些。”
聂观涛微笑开口:“无妨,我们就是冲着洞天中来客而来,他们欲在世间显化,我们也想知道他们的高低,我和净明派的守明道友,是想见识一下,他们在洞天之中,这么多年,道术有何不同。”
众人点头,宋琦又开口到:“旋淡如、南慕烟和梅疏影道友,你们就不用去了,你们都是有家室的人,你们夫妻只要去一人就行了,不必要一拥而上。”众人都笑了起来,梅疏影说:“我去观战可以吗?”
“可以,不过打架有什么好看的。”柳致知说到。
大伙在一起,相互说着话,吃过晚饭,众人出发,来到了海边,时间已是深夜,见四下无人,柳致知放出天一七星舟,众人登船,到了船上,众人坐定。七星舟像一般快艇。根本没有桅杆之类。有两种状态,一种是全封闭的模式,众人在其中,舟是全面封闭,可以上天入地,当然,里面看外面,却是透明的。一种是如一般船,是敞开的,柳致知并没有用封闭模式,而是敞开着,众人在舟中,看着外部,海面上黑黝黝的,但对众人的视力影响不大,船在柳致知的操纵下,并不是在水中航行。而是紧贴着水面在飞行,一个多小时。就到了紫云岛,倒没有遇到东瀛的阻拦船只。
紫云岛上,混元宗已经来了,有二十人之多,他们在岛中的最高峰的半山腰休息,一个个正在打坐,见一条船来此,只出来一个人迎了过来,柳致知一看,正是韦兰溪,他见到柳致知和宋琦几人,一拱手:“诸位道友,韦兰溪这边有礼了,你们还是休息一下,明天再对决,你们看如何?”
柳致知点点头,说:“好,明天再对决,今夜就休息一下。”
韦兰溪回到那群人当中,低声说了些什么,柳致知在山的东面找了一块地方,众人便打坐到天明,柳致知也打坐,不过他并未入静,而是将神念向四周伸展开,在紫云岛上,气势出其的平静,混元宗显示了大派风度,根本没有想到去偷袭,柳致知却不能这样大意,他不想把自己的一切寄托在别人身上。
虽然两方面人并无一丝动静,可是,各种神识神念之类,却在两方的人身上扫来扫去,本来这种方法令人很反感,但双方并不是朋友,所以才肆无忌惮的扫来扫去,柳致知当然不例外,他虽然做的不那么明显,可是,紫云岛上一草一木,都在他的心灵之中,由于他是神念,一般修士也未必能发现,只有柳致知主动显现过来,那些在化神以下的人才能发现,但柳致知显然不是这样的人。
他的神念在另一方中,遇到了一股神念,这是一个老者所拥有,两个人的神念立刻发现了对方,并没有做多纠缠,只是一触之下,便自退去,柳致知心中估摸着这位高手,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而对方也暗处心惊,本来以为世间没有化神修士,但这里出现一个,看外表很年轻,不过他不这么想,外表看起来年轻,谁知道是活了多少年的老怪物。
柳致知却没有这样想,对手方的各人修为心中大体有个数,他将意识注意到邻近岛屿上,紫云岛是一个群岛,共有八个,五个岛屿与三个岛礁构成,他们所在是群岛中的主岛,柳致知神念延伸出去,果然不出所料,在其它群岛上,隐隐有几派势力,一派是东瀛的势力,独占一个岛屿,来的阵容比较强大,另一派势力是欧美的势力,柳致知的神念掠过,丹尼还有几个惊异地噫的一声,丹尼认出了是柳致知,不觉神念跟踪过来。
其它还有三方势力,就不知是什么势力,其中一方比较杂乱,柳致知估计不是一个势力,大概临时凑在一起,柳致知浮光掠影一过,有些势力根本没有发现柳致知神念掠过。
在一处无人之处,柳致知发现了邓昆,邓昆显然也发现柳致知,不过他的神念只是与柳致知一接触,便自收回,头向紫云岛方向看了一眼,便盘坐在一旁,不再管柳致知。
丹尼的神念跟了过来,刚一到岛上,立刻另一股神念加入其中,很霸道地用心灵传声到:“什么人,这里是约战地点,滚开!”
丹尼哪里受过这种气,冷哼了一声,神念立刻卷起能量大潮,向那个神念追击过去,那个神念也不客气,空中微微红光一闪,接着传来了微风,这还是柳致知不欲波及众人,在两人神念交锋处的下方也掀起一股微风,将两人的冲击抵消。
丹尼和老者一声闷哼,身体微微地一摇,丹尼见讨不了好处,便如潮水一般地退去,老者本来闭着眼睛,他是混元宗的长老谷予海,他来这里,受邀来压阵,他本不想参与这种级别的约战,但韦兰溪邀请了,他作为混元宗长老,来到这里。
他睁开了眼睛,向丹尼方向看去,虽然隔着山峰,还隔着海,他好像看到了丹尼,目光之中,露出了诧异之色,一个洋人,居然达到了这个层次,他有点诧异,第一次感到这场约战是否有其他意味在里面。
柳致知的神念又向海洋上探去,海水能阻隔神念的探测,但柳致知却不一样,在他还没有金丹成就时,他自悟水行法术,当时神识已能利用水的特性进行探索,现在按通常化分,他已是化神高手,神识变成神念,对水的运用更是如臂使然。
柳致知神念悄然入水,他的神念借助水行,一下子铺散出去,看到龙谓伊在一旁,神念之中,与龙谓伊打了招呼,又发现云梦仙子在一旁,更让他没想到的是,他发现了一艘潜艇,神念渗入其中,居然是特殊部门的人,何恽就在其中,他们静静潜伏在四周,柳致知甚至可以想像,楚凤歌也来了,虽然他没有发现楚凤歌。
柳致知明白了,这一场约战恐怕已是四方注目,龙谓伊见柳致知发现了她,微微一笑,就在柳致知的感觉中消失,柳致知再也感应不到她,知道龙谓伊不想他担心,刚才现出身,现在就隐身于一旁,不由对龙谓伊的实力又看重了几分。
柳致知见四方人手都到了,等一下,有一人踏波而来,身体在水面上一闪一闪的,每一次闪现,都出去好远,达到里许,这是一个喇嘛,柳致知不由皱起眉,喇嘛,他没有请什么喇嘛,如果是为约战而来,就是对方所请。
这个喇嘛就是罗珠多丹,柳致知见他修行密宗,功行按道家来说,也到了化神,心中不禁好奇,他是谁。
柳致知一时好奇,心念稍重了一些,罗珠多丹微一怔,身体出现了一顿,随后便恢复正常,柳致知知道他发现的自己,也不当回事,便将神念收回。
罗珠多丹上了岛,混元宗的众人显然已经发现,武预急忙上前,施礼后,把他领到谷予海面前,谷予海急忙站起身,施礼说:“多谢大师前来助拳,谷予海这厢有礼了。”
罗珠多丹也施礼说:“客气了,道友太客气,罗珠多丹见过道友。”两人坐下,罗珠多丹又说:“对方是些什么人,如何与贵宗结怨?”
“这是小辈们的事,大概为些小事,小辈们气冲,语言不合,弄成这种模样,我们混元宗多少年来,第一次入世,也借此事打出名声。”谷予海说到。
“你们这选的地址很不好,是谁选的?”罗珠多丹问到。
“是一个小辈选的,对方选了时间。”谷予海说,他不以为然,也难怪,他久居洞天之中,不理尘事,心中根本没有国家政权之说,在什么地方,并不关他的事,他来此,只是压阵而已。
罗珠多丹皱眉:“是哪一个小辈选的?”罗珠多丹是在世俗修行,虽西藏地处偏僻,但基本形势还是知道,所以心中不得不怀疑这个小辈的用心。
谷予海看了看周围,在人群中找到了胡招科,说:“在那,是一个世俗弟子,本门在尘世间一个分支,通天红阳门的胡招科。”他用手轻指胡招科,胡招科坐在那里,闭目冥坐,并不知道他成了议论的中心。
罗珠多丹看了一眼,心中留了一个心眼,表面上并没有动声色,不再说话,闭目静坐。(未完待续。。)
99. 刀光剑影,紫云岛上竞争锋(一)
东方破晓,柳致知睁开了眼睛,站起身,一声长啸,声遏行云,对方也传来一声长啸,一个声音遥遥传来:“道友,我们约战,是一场场进行,还是一涌而上,进行一场混战?”
柳致知征求了一个众人的意见,开口说到:“那就一场场进行,哪一方认输,就结束。”
“好!那就一场场进行。”对方应到。
两方动了,开始向一块平地上涌去,在山脊上,两方相距有百丈之遥,从混元宗的队伍中,走出一人,叫嚣到:“谁来和我金式满大战一场?”
柳致知一见,与宋琦等人面面相觑,他怎么来了,柳致知对他的印象并不怎么样,不过只是不怎么样,而不是坏,张启威称他为奇葩,想不到他第一个跳了出来。柳致知这边,一个老者走了出去,柳致知一看,是见守,点点头,见守功行虽不高,但为人沉稳。
“五行宗见守见过道友,不知如何比试?”见守施了一礼,说到。
“还怎么打,不就是用法器法术互相攻击,就这样打,老头,你年纪不小,不在家养老,来这儿干嘛,你回去,换个年轻的人来。”金式满满不在乎的说,他这段话,令他的师傅罗珠多丹不禁摇头,其他各人,也面露出好笑的神色。
见守经历了多少风雨,见此,也摇摇头,说:“道友,人不分大小,我们还是做过这一场再说。”他倒没有生气,知道自己功行不高。金式满功行也不高。所以他第一个出场。谁知对手是一个这样的人。
金式满一听,说:“老头,我下手不会留情,我看你年纪大了,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是回去吧。”他倒是好心,虽然显得没有礼貌,不过。见守不跟他一般见识,笑道:“无妨,道友尽管放手过来。”
金式满手中结印,口诵真言,一声“嗡”,一道金光亮起,隐约中似有佛像,手持降魔杵,出现在半空,往见守打去。
见守一看。手中掐诀,口中念咒:“东边雷。西边雷,东西二路雷,除精降怪,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手中诀一放,半空之中,响一个大霹雳,轰隆一声,将佛影劈散。
“咦!老头,你有两下,还会雷法,看我金刚掌!”金式满说着,面前出现了一处闪着金光的掌印,向见守劈去。
见守放出一道青色光华,中有巨木,轰然砸到,双方一触,轰的一声,双方法术消失,法器出现在金式满手中,身影一动,都天飞天诀发动,一串残影形成,向着见守就一剑劈下,见守急忙快闪,遁了出去,速度慢了一点,一截衣袖飘落,见守头上冒汗,金式满这一手,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金式满又追了过来,这回他有了准备,身体一晃,又遁了过去。
紧接着,他手上出现法器桃木剑,剑诀一引,一阵黑风陡然生成,向金式满吹了过去,金式满赶紧立定掐印,身上灵光一闪,头顶上升起了千臂观音,光华下沏,将金式满护住。
见这一手阻住了金式满的身法,将手中桃木剑祭起,转眼间,一化为二,二化为四,满眼间空中都是桃木剑,向着一个方向冲了下来。
金式满一见,也将手中剑也祭起,化作一道匹练,护住全身化,迎上了桃木剑,纷纷将剑雨挡在其外,见守见剑无效,收起桃木剑,取出一个铃铛,冲着金式满一摇,金式满不由得头发昏,剑光一慢,被见守看见,一扬手,一道紫红色剑光冲破了金式满的剑光。
金式满知道不妙,忍住头昏,勉强运用真力,大吼一声:“呗!”头为之一清,然而,紫红色剑光已到了眼前,他眼一闭,闭目等死,谁知剑光并未落下,停在他的咽喉前,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想起:“小伙子,你输了,我老头子赢了,承让!”
他睁开眼睛,桃木剑收了回去,见守已经回头,他出了一身汗,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滚,还有,见守作为前辈,并不想杀人,只是点到为止,才放过了他,不得不说,金式满还是比较幸运的,金式满脸色变了几变,想在背后出手,但终于还是放下手,垂头丧气地回到了他所在的一方。
柳致知迎着见守,笑着说:“见守前辈,你辛苦了,第一阵赢得漂亮。”见守笑到:“哪里,不过是取巧而已。”
武预一见金式满落败,便走了出来:“混元宗武预,前来挑战。”
柳致知这边肖寒出场,把手一拱,说:“侠盗门肖寒见过道友,前来应战。”
武预一见,口中念念有词,啐了一口,随着啐声,口中喷出烈焰,烈焰一出口,化作数十条火蛇,直向肖寒卷来。
肖寒一声喝:“禁!”话一出口,烟火全消,而且,一股庞大的压力光临到武预身上,武预身体一立,掐定烈日诀,身边升起一**日,将这股力道一扫而空。
光芒之中,武预手中出现一柄宝剑,映着光华,凭空祭起,宝剑往空中一横,一道剑光从宝剑上射出,刺人双目,肖寒眼睛一眯,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往眼前一横,挡住了剑光,随即将剑抛起,剑在空中,绽出耀眼的光华,化作长虹,向武预落下。
武预的长剑立刻迎了上去,一长一短两把剑射出耀目的光华,在空中交击,一时谁也不能奈何谁。
肖寒身体一摇,在原地留下一具假身幻影,真身隐去,悄悄来到武预的身后,手中一动,又从袖中抽出一把短剑,原来他用的是双剑,却给人一种假想,此时,他现身了,原地那个假身瞬间如泡沫一般消失,一剑直接往武预刺去,剑上光华一闪,不料刺了一个空,知道不好,赶紧收身遁开,在大日旁,武预的身体也是如幻影一样消失,同时,大日也随之消失。
在肖寒刚出现在数丈外,陡然感到一股危险,一道红光已经出现,像刀锋一样斩在肖寒身上,却见肖寒奇怪化为二截,飘落在地上,变成一个分开的纸人,这又是替身法,肖寒和武预这才现身,两人脸色都有些苍白,毕竟一方面操纵空中的宝剑,另一方面却都留下一个身影,想欺骗对方,不料对方也是如此,真可谓棋逢对手,两方在瞬间完成一系列的动作,均未对双方造成大的伤害,但肖寒还是吃了一个小亏。
他最后却依替身法摆脱,双方招回宝剑,虎视眈眈,紧盯住对方,双方都很谨慎,感觉对方不好对付。
肖寒手中掐了一个奇怪的印诀,身体陡然动了,化出三道身影,每道虚影都是一个独立姿势,这不是身外化身,甚至都不能算是分身法,只是三才身法的初步。
一种奇异的频率响了起来,声音越来越尖利,而且百回婉转,一串串似真似幻的影像在众人面前展开,虎啸龙吟熊咆,似乎百兽大军从虚空中诞生。声音一落,三影合一,而武预却被百兽所围,这些百兽都处于半真半幻之间,但其攻击的真实,却是不虚。
“三才唤兽!”谷予海陡然脸上露出了谨慎之色,他以为“三才唤兽”已经失传,不料在这里看见,如果真正完整的施展出来,唤出的不仅有走兽异兽,天空之中,飞翔的群鸟,传说中地府诸兽,都能唤出,这是一种特殊的召唤法,而且,诸兽身体都化为现实,眼前肖寒显然不过初入门。
一声虎啸,一头威风凛凛的猛虎向武预扑了过去,虎一动,熊和其它动物相随,一瞬间,武预已被群兽所淹没。
只听见兽群中一声长啸,武预冲天而起,身畔一团银光,却是他的飞剑,紧紧护住身体,他很聪明,身体起在空中,那群走兽望空长吼,跃起,却碰不到他的脚底。
肖寒苦笑,他施展此术,消耗之大,只有他知道,无可奈何之下,长叹一口气,说:“我输了!”话一说完,那些兽影瞬间消失,肖寒拖着身子走回了柳致知的一边。
“我没有赢。”肖寒苦笑着说到。
“胜负仍兵家常事,你没有赢,只要尽力就行了,再说,你能不受伤回来,我们就很满足了,不必放在心上。”柳致知笑着说到。
武预也抹了一把汗,落到地面,他并没有战胜的喜悦,他是逃到天空之中,这次是赢了,很是侥幸,但下一次呢,他在思索。
谷予海也在思索,目光盯住那边,这种秘术他在记载中见过,据说很强大,到了极限,据说可以化入任何一种动物,漫天的动物,不仅有现实中的猛兽,而且,有各种传说中异兽出现,威力绝伦。具体的情况也不知道,但这种秘术出现,给他的心理冲击不小,是不是将对方捉到手上,将这种秘术问到手?
想到这,他眼中冒出了火热的光芒,向肖寒望去。肖寒回到队伍中,感觉有人看他,扭头望去,谷予海向他微微一笑,肖寒不禁皱起了眉头。(未完待续。。)
100. 刀光剑影,紫云岛上竞争锋(二)
柳致知这方见肖寒败退了下来,戴秉诚虎步龙行出场了,叫到:“山西戴家戴秉诚向各位道友请教?”
众人一见,见是个武者,心中一怔,不自觉间,混元宗有人摇头,这是修者争斗的场所,一位武者来凑什么时候热闹。但也在明白人,沙广就是其一,他一见戴秉诚,不由想起薛三剑,知道戴秉诚不是一个单纯的武者,他于是出场了,他不认为会输掉,你就是不寻常,又能怎么样?
沙广一出场,柳致知看见了,眉头一皱,他倒不是担心戴秉诚,戴秉诚以武入道,可以说近战能力奇强,他有些弄不懂,沙广是加入了混元宗,还是受邀请,但看他的得到系统的传承,应该加入了混元宗,不过,柳致知与沙广有过两次交锋,第二次沙广暗算,算不得正面交锋,柳致知虽知他得到系统的传授,但对于他的实力还是有些吃不透,他天赋神通很强,形成风遁和借风沙伤人,柳致知给他以风遁之术在手上逃走。
戴秉诚唤出沥泉神矛,这一手,让刚才笑话他的修士大跌眼镜,也是这一手,标明他修者的身份,但一个疑问也在众人心底诞生。
戴秉诚手中枪一指沙广:“是你救走薛三剑?”
“不错,是我沙广所为,你待如何?”沙广淡淡地说到,他在混元宗中,也学到一些高人气势,这付气势倒是不错。
“好,那你今天就给我留下!”戴秉诚说着,手中枪拖着身体。已然一点寒星。直扎沙广。沙广冷笑一声,一股风沙凭空而生,周围顿时陷入昏黄之中,而沙广却化入风沙之中,好像一团风沙,众人眼中,戴秉诚已被风沙所包围。
戴秉诚却将手中枪一抖,意志出。身边风沙立刻停了,双眼锁定沙广所在位置,沙广化入风中,不料周身一阵刺痛,不是受伤,而是被戴秉诚目光所激,自己明明化入风沙之中,他怎么知道我的位置,是不是碰巧?
想到这,沙广又像一缕轻风。飘到戴秉诚的左前方,谁知在这过程中。戴秉诚的目光始终跟着他,他心中一点侥幸破灭,对方真的看见了他,不知道在戴秉诚眼中,他的淡淡的影子始终在风中,很是清晰。
戴秉诚大喝一声,一枪突出,像一点寒星,直接刺向他,枪头之上,凝成数尺长的青光,这一枪,精气神都集于一点,反而戴秉诚的人在众人眼中已然看不见,不是看不见,而是视而不见。
沙广见他枪直奔自己前胸而来,不由好笑,自己这种状态,物理伤害怎么能伤到自己,最多像扎向流水,你说枪能伤害流水么?正在思索之间,手已举起,爪子开始实化,忽然感到心惊肉跳,一股危险的气息油然而生,不由自主用手一拦,身体本能一缩。
一声惨叫,风沙陡然散开,沙广的爪子上的指甲片断了四根,胸口一点红色洇出,沙广暴退出去,戴秉诚暗叫可惜,他这一枪,精气神集中一点,本可重创他,甚至可以取他性命,却被他的手爪一挡,加上他本能的反应,枪只是入肉二寸。
戴秉诚枪一举,紧盯着他,注意看时,手已收回,枪头已锁定对方,双目幽深,沙广只觉自己似乎被噩梦所缠,他刚准备认输,就在这时,听见后面议论声起。
“这个戴秉诚好厉害,本来以为他是一个武者,看来,他是传说中以武入道。”
“不错,看来这一场要败了,谁知世间有这样的人,败在此人手上也不算丢脸。”
“沙广不行,要不就认输,我看他不行,平时吹得神乎其神,干脆认输算了,好歹还保住一条命,至于其它,面子嘛,就不说他了。”说这名话的是胡招科,声音并不算高,但眼中闪出一丝阴险。
本来沙广就要认输,给胡招科这一句,看起来是为他好,实际上把他架在火上烤,沙广迟疑了,他本身为妖,虽在混元宗中,并不给人看得起,谁知胡招科还不放过他,又继续地说:“遇到这样的对手,一个武者,败在武者手中,知道的人没有问题,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沙广不行,唉!真是悲哀啊!”
他这番话,虽不高,现场个个是好手,听得清清楚楚,沙广眼睛红了,猛然吸了一口气,身体一瞬间消失了,不是消失,而是速度太快,快到就连一般修行者的眼神也看不清楚,不过,戴秉诚紧盯着他,他一动,气机感应,戴秉诚本能的,不用大脑来考虑,立刻身体中似乎有一根弹簧,就在众人一愣期间,他已以出手,枪如线,人如龙,大枪已然出手。
柳致知听到胡招科的话,心中不由杀机动,这个胡招科,包藏祸心,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处,难道他只是为了与宋琦斗气?
谷予海也听到了此话,眼中也露出了怒意,深深看了胡招科一眼,他也感到不对劲,这个外门弟子要做什么?他不禁想起罗珠多丹的刚才的表现,心中有些不好的念头涌上心头。
罗珠多丹也不禁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他不同于混元宗的其他人,看得更清楚,他也问过武预,对他们选在紫云岛,当时就不解,特地问武预,是谁选的,知道了胡招科,所以他一来,就问胡招科是谁,他总感到不对,对胡招科一直暗中注意。现在见他语气中有挑衅的意味,心中对他的动机有了怀疑,望望他,也抬头望了一下其他岛屿。
胡招科不知道他的一番话,引起了几个注意,面上不却声色,却掩盖不了他眼中的得意。
戴秉诚一枪出,就听见一声挫响,眼前出现一个大钟,这一枪正扎在钟上,借此机会,沙广遁了出去,不等身体停稳,手往那个大钟一指,噹的一声钟鸣,一**钟声流水一般,向戴秉诚冲去,戴秉诚枪微微一拦,周身罡气迸发,将波纹抵消。
如果细看,他身外罡气如有意识一样,不停地震荡,恰到好处,将波纹低消,柳致知一眼看出其中奥秘,但其他人没有看出来,其余的波纹冲击在周围的石头上,石头顿时成粉。
胡招科露出一丝得意之色,随即便消失,柳致知深深望了他一眼,这种情况不对,胡招科又说:“对啊,拉开距离,一个武者,就是发武入道,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干掉他!”
“不用胡说,约战并不是以死相拼,虽说是动手无眼,但还是尽量做到点到为止。”韦兰溪冷冷地开口到,胡招科闭上的嘴巴。
戴秉诚罡气震荡,防住了钟声,枪头一颤,劲由根发,枪头走了一个弧线,将钟挑了出去,随即身如云龙而起,这是将得自柳致知的云龙变与心意十大形中龙形相整合而成,十大形中龙形搜骨,炼到极至,周身劲力成丝,不仅内炼骨骼,骨骼之上,形如缠丝,骨头的密度大幅度上升,而且,攻敌之时,周身无处不可以发劲,结合云龙变,周身震荡,空气中水份在这种力道下如聚成云雾,整个人都笼罩地云雾之中。
云龙而起,枪更是如一线寒星,直扎沙广的咽喉,这些动作一气呵成,如行水流水一般,而沙广却又招出一柄宝剑,斜斜击在大枪之上,以图磕开大枪。
很显然,他并不太懂国术,虽和薛三剑学过几天八卦掌,并不精通,如果他精通国术,他就会用剑斜挑,而不是击在其上,戴秉诚的大枪一动,其劲已成为一个整体,宝剑是轻兵器,而大枪却是重兵器,如何撼得动。
一声响,宝剑迸飞了出去,好在宝剑并不普通的宝剑,而是一件法宝,所以并没有损,却也没有影响到大枪的方向,大枪依旧如一线寒芒扎向他的咽喉,沙广连惊讶都来不及,身体化为残影,向后急退。
然而,却听到噗的一声,枪头入肉的声音,随即沙广整个人化为烟雾,又聚在一起,手捂住咽喉,接着又化成雾气,急速变化了九次,稳定下来,连身上的伤痕都消失,而戴秉诚身体一动,一个透明的人影出现,一个崩拳,将那口急速飞来的钟,一拳崩了出去,人影也散开,又聚在一起,归入他的身体。
这些变化弄得人眼花缭乱,戴秉诚又要出手,沙广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我认输!”混元宗众人明显松了一口气,只有胡招科眼中露出一丝可惜之色。
柳致知时刻注意着胡招科,见他的眼中露出这一丝神色,心中一动,经过仔细观察,却对胡招科越来越怀疑,看他的样子是华夏人,但他的腿很粗,还有些罗圈,举手投足中,点头哈腰,他心中有些明白,如果是他猜想的那样,他的一切行为都可以解释,为什么与宋琦发生矛盾,为什么约战地点在紫云岛,又为什么刚才那种表现。
柳致知在注意胡招科,而谷予海和罗珠多丹也在注意他,谷予海虽然不通世俗之事,但修行到化神境界的修士,有哪个是笨蛋。(未完待续。。)
101. 刀光剑影,紫云岛上竞争锋 三
谷予海心中暗恨,但现在不是算帐的时候,他并没有动声sè,而罗珠多丹眼光看了胡招科一眼,陷入沉思,过了一会,他抬头和谷予海对望了一眼,收回了眼神。
沙广认输,众人不知道,沙广却知道,他丢了一条命,他们这一族,有三条命,人们常说,猫有九条命,这当然是个传言,但猀犷一族有三条命却不是虚言,猀犷一族,一旦觉醒意识,成就jīng灵,此项也就激活了,戴秉诚那锁喉一枪,实际上要了他的一条命,他以秘术得免,才逃过一死,但元气大伤,功力也大损,所以他不得不认输,不然,真恐怕会死地戴秉诚手中。他还有二次机会,让他很是心疼,不由得恨恨地望了胡招科一眼,正是这个人,让他丢了一条命。
这一点,戴秉诚不知道,柳致知也不知道,甚至连谷予海都不知道,要算知道,恐怕只有沙广自己,这个秘密他也不会说,柳致知只当他利用虚实转换,把伤给压了下去,不知道戴秉诚那一枪,如果换成一个人类修士,恐怕已经陨命,戴秉诚的一枪,枪中自有一股jīng神,就是虚影,也逃不过他一枪。
沙广认输,胡招科露出一丝可惜之sè,随即就消失,不知他这缕神sè却没有逃过柳致知等人的眼睛,他却不知,实力上的差距却不是他所想像,他依然以常人的思维来考虑这一切,不知不觉间,他不知自己的行为已经引起人的注意。
在其他岛上,各路人马都在注视着主岛上的动静,在丹尼面前,一派淡淡的红光,是间显示着主岛双方争斗的情景;在东瀛修者面前,一面尺许大的镜子,放shè出丈许白光,岛上争斗现于众人面前,一个yīn阳师说:“支那人真是胆小,斗了这么多场,居然一个人也没死,是决斗还是闹着玩。”其他yīn阳师也点头,一时闹哄哄的。
在邓昆的面前,并没有镜子之类,他就一个人,单独处在一边,他直接作神念在一旁观看,其他各支队伍,都各展神通,偷窥主岛上的争斗,柳致知也知道,不过,看就看,只要他们不主动来寻事,柳致知就当作不知道。
对方队伍中走出一人,柳致知不认识,看样子是个中年人,但柳致知不这样认为,他的功行却是很深,已隐隐超越金丹之上,柳致知望了望他,回头看了看自己人,眉头一皱,这个对手不好找,自己这边只有黎青山功行在他之上,但好像比他高,虽然争斗双方没有说要相互匹敌,但到目前为止,双方还是遵守这一条规范,柳致知有些头疼。
“天南一派诸葛照胆向各位道友请教!”诸葛照胆把手一拱,对众人说到。
柳致知正在头痛,却见一个人出去,柳致知长舒一口气,怎么把他给忘了,出去正是聂观涛,他虽然功行不过金丹期,但他身具驱山铎,一件上古奇宝,这样平均下来,他的实力并不差。
“龙门派聂观涛见过道友,道友请。”聂观涛一拱手,双方见礼。
聂观涛亮出驱山铎,诸葛照胆并没有认出来,而是亮过自己的法宝,聂观涛脸上带着微笑说:“我这件法宝是著名的驱山铎,道友当心了!”
话一出口,对面众人不由倒抽一口凉气,不由自主向聂观涛手中鞭状物看去,才发现这件鞭状物式样古拙,好像不惹人注意,个个眼中露出各式各样的目光,有的贪婪,有的震惊,有的好奇等等,柳致知由于心中有了关照,特地注意胡招科,胡招科眼中露出一种贪婪,甚至一时间忘记了在约战现场,向前走了两步,恨不得立刻拿在手中,走了两步,才发现自己失态了,眼睛往四周一望,见自己这方的人都在注意这件法宝,而且,向前走的人也有几人,这才放下心来,他这番动作丝毫不差地被柳致知看在眼里,心中冷笑。
听过是上古奇宝,谷予海和罗珠多丹也注目其上,谷予海目光之中,也透过了一丝贪yù,不过,罗珠多丹则是一脸平静,眼中的目光也如平时一样清澈,柳致知不由对他看重了几分,能在重宝面前,保持一付平静的心态,这个喇嘛不简单。
诸葛照胆一听之上,露出了慎重之sè,驱山铎他听说过,传说中威能巨大,能驱动山丘,一鞭下去,山峰响应,对于这件一件法宝,他不得不慎重,虽聂观涛在境界上略低于他,但他手中有驱山铎,足够将两人的差距拉平,他手抚手中的宝剑,说:“我这把宝剑,名为飞凤,跟了我有近百年,虽比不上你的驱山铎,但经过我不断炼制,也是罕见的宝剑,你要当心!”
说完之后,宝剑祭起,在天空之中,化作一道匹练,向着聂观涛落去,聂观涛一见,只把手中驱山铎一展,一派黄光随鞭而起,下连大地,上接鞭影,其快无比,但在聂观涛手中,却似不以意的挥了一下,黄光与剑光相触,似在天空中响了一个惊雷,飞凤剑轰的一声,在空中荡开,出去了一二里,而诸葛照胆只觉内心似乎被大锤砸了一下,眼前一阵金星闪现,不由苦笑,他也没想到,这件法宝这么大威力。
不由好胜心起,手一招,飞凤剑飞了回来,手一指,剑光分化,化为数十道,从四面八方向聂观涛飞来,聂观涛手中驱山铎离手,带着漫天的黄光拦了上去,诸葛照胆手又一指,剑光并不与驱山铎相撞,而是采用游斗的方式,就是与驱山铎相触,也是采用顺水推舟的方向,不与驱山铎硬碰,一时倒也斗得有声有sè。
聂观涛见他采用游斗的方式,不禁笑到:“你这种斗法,根本近不了我的身,你怎样胜我?”
“谁说不能胜你,你等着瞧。”诸葛照胆不为所动,淡淡回答到,柳致知在后面见此,神sè一动,难道他是想聂观涛力尽,毕竟cāo纵驱山铎的需要的法力也多,他的境界在聂观涛之上,而飞凤剑却需要法力小于驱山铎,但这样的话,就不是短时间能分出胜负。
斗了一会,聂观涛明显也反应过来,微微一笑,不再管空中的宝剑,只是手一指,驱山铎分出一影,挡住飞凤剑,又将手一指,驱山铎化作长鞭,呼啸着破开空间,向着诸葛照胆兜头盖脸就打了下来。
诸葛照胆一见,立马用遁术遁开,轰的一声,众人脚下大地颤抖,山石滚落,这还是聂观涛收住了劲,并没有制诸葛照胆死地的意思在里面,不然的话,就这一鞭,估计也会将紫云岛弄出个一分为二。
这一鞭,众人失sè,聂观涛见诸葛照胆避开,手中长鞭一缠,一串串黄光如一个个光环在周围打旋,诸葛照胆刚一出来,立刻被黄光圈住,他身外灵光护体,见各多的光圈如流星赶月一样,不由苦笑。
“道友,请住手,我认输了。”诸葛照胆说到。
见他认输,聂观涛立刻收了驱山铎,他这一战,基本上靠驱山铎的威能,也使众人见识了驱山铎的威力,但谁也没有说他不对,毕竟法宝也是战斗力的一部分,不过,他这一显示,对方有不少人眼光放在驱山铎上,修者不是对宝物不动心,只是很少有宝物让他们动心,很不幸的是,驱山铎绝对能算上一件。
聂观涛最后一击,全岛震动,柳致知“咦”的了一声,因为他发现空间某处波动陡然加强,接着又消失了,柳致知不觉向空中看去,什么也没有看见,那种波动,使他想起了紫云宫,紫云宫不是在海里面,怎么在空中呢,不过柳致知没有深思,此时,谷予海和罗珠多丹也是一脸惊讶,互相望了一眼,两人不由自主将神念探了出去,什么也没有查到。
聂观涛和诸葛照胆回到各自阵营,对方商量一会,柳致知发现混元宗阵营中走出一人,是个女子,到了场上,扬声说到:“岷山宗崔秀莺向各位道友请教。”
柳致知这一方,越空兰走了出去,施了一礼:“云梦山越空兰见过道友。”对方一见是个女修,当下笑到:“越妹妹,你手下留情,姐姐可经不起打,我们之间争斗可不像男人们之间,不如换一种花sè。”
越空兰微笑着说:“不知姐姐想怎样比过?”
“这样,我们之间分别比试法术、法宝和阵法,而且一方施法,另一方接,你看如何?”崔秀莺说到。
“这倒是一个新鲜比法,就依你,那么有谁先出手?”越空兰问到。
“这看天意,我这边有三枚铜钱,我将抛向天空,落地之后,有四种情况,老yīn、老阳,少yīn,少阳,你选那两种?”崔秀莺问到。
她所说的老yīn老阳,还有其他两种,实是指三枚铜钱全部正面朝上或朝下,为老yīn老阳,而有两枚正面朝上或朝下,为少yīn少阳,从几率上来说,各占四分之一。
“那我就选少yīn少阳!”越空兰说到。RS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