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万年万年 一生刘妍
今年该是中平六年了吧,耳朵里听着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刘丰坐在院子里思绪漫游天外,如果自己没算错的话,这被后世谥为灵帝的刘宏,最近几个月也就该挂了,即使历史可能有些差错,但是想来也不会错的太离谱。
刘丰回过神来,眉头微蹙,自己也是时候想想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了。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个陌生的三国世界已经快16年了,想到这儿,刘丰有些无奈,别人穿越到哪,谁不是呼风唤雨,覆雨翻云地,哪像自己,混吃等死了居然快整整十六年了。
说起来这荒唐皇帝待自己倒是不错的,自己那死鬼老爸,也就是刘宏的哥哥,因为莫名的替他挡了一刀,做了个冤死鬼后,眼看孤儿寡母的,无人照顾,竟难得的赐下大宅一座,仆人宫女无数,还在自己母亲抑郁而亡后,更是派出最宠爱的万年公主来照顾自己。
摇摇头,虽说如此,但自己可没有改变历史进程的本领,保护他女儿无事,倒是勉强能做到,也算是对他的答谢吧。当然更多的是自己的私心。却不足为外人道也了。
“丰儿,你又在院里发呆,”万年公主握着一件紫色的披风走到刘丰身后,轻轻的替他披上,轻声责备道,“外面天寒,可别冻伤了身体。”
“有姐姐在,就算冻坏了身体又有什么关系”,刘丰收起思绪,嬉笑着转身握住万年公主的一双纤纤素手,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她白嫩的脸颊。心里涌起一阵阵的温暖。
虽然两人亲密惯了,但万年公主还是被刘丰望的有些脸颊滚热,挣了挣,见脱不开,也就随他去了。轻轻瞥了他一眼,万年公主垂下眼帘轻声道:“可是姐姐不能一辈子在你身边照顾你,等我不在你身边了,你可又当如何是好...”|
刘丰一愣,自己还真没有想过有一天万年公主会离开自己,低头望去,万年公主的侧脸肤色晶莹,柔美如玉,只是眼眉低垂,娇惜可人,让人忍不住的升起爱怜之意。
“姐姐,你会离开我吗?”刘丰不由紧紧握住万年公主的一双玉手,声音不知何时竟变得有些沙哑,“跟我走吧,我会保护你的。”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么说了。
万年公主身体一阵颤抖,眼里霎时密密布满了泪珠,抬起头看着刘丰的眼睛,却是笑道:“你又在卖弄你的乱世预言了吗?”
“没有,没有,”刘丰急了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有一句是假,我都不得好...”
万年公主急忙捂住刘丰的嘴角,带着哭腔道:“你这坏人,和你说了几次了,不要再说这些恶毒话,你却是没一次听进去的,存心气我是吗?”
看着刘丰呐呐无言,焦急的不知该怎么办的表情,万年公主反手握住刘丰的手,看着他道,“我还有父皇,父皇在很多人眼里是坏人,但是对我他却从来没有为难过”。万年公主轻轻松开刘丰的手,慢慢转过身去,淡淡道,“身在皇家,想我这般年岁,你还能找出第二个没嫁娶的嘛?”
刘丰默然,心里却不得不承认,这荒唐的皇帝,还真是一个好父亲,最起码对于万年是的。紧了紧拳头,刘丰略微有些散乱的目光,重新聚到了一起。
“姐姐,帮我个忙好吗?”
“你说”,万年公主轻轻擦了擦眼角,柔声道。
组织了下语言,刘丰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去冀州,你能和皇叔...”
“你,你要走了嘛...”万年公主耳旁像是凭空惊雷,脑袋一阵空白,心里忽然空空荡荡的,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是的,我要出去闯荡一番,将来乱世也好保护好你”,刘丰语气低沉,生在这个乱世,便是想要个安宁也是不可能,乱世不由人啊。
“乱世,乱世...”万年公主喃喃自语,眼泪便不受控制的往下掉,忽然万年公主转过身来,瞪着刘丰大叫“为什么,为什么,你这坏人非要说这乱世,我们这样不好吗,不好吗?”
刘丰上前拥住万年公主,任她发泄般的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心里却是闷得难受。
妍,乱世不由人,但你放心,我这一生宁可负了天下,也绝不会负了你。
次日,皇宫来了消息封刘丰为冀州牧,刘丰看着手里的圣旨,心里不知作何感觉,怎么也没有想到万年公主会给自己弄个冀州牧的位置,不过想想刘宏对万年的宠爱和对于政事荒唐的程度,也就没有那么惊讶了,如今最重要的一步算是完成了,接下来该是开始另一部分的计划了。
要说这十六年来,刘丰完全荒度也不是特别的正确,最起码当初为了保命,自己不仅练就了不俗的武功,还派人出去找历史上那些厉害的武将,本来只是也没指望真的找到什么。但是出乎意料的是,自己的那个管家不仅找到了,还找到了个特别有名的武将,虽然长得是丑了点,但好歹有他在,一般人是不敢怎么自己的。
此人正是典韦,据管家说当时看他可怜,就给了他点吃的,结果细聊之下,发现他正符合自己要找之人,一番交谈后,两人达成协议,只要管饱,就跟着走。说起来好笑,刘丰却是暗道好险,这三国虽说人才多如星辰,脾气却也怪的很,捡了个典韦,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在大宅里等了两天,万年公主终于出现了,几天没见,万年公主整整瘦了一圈,待下人退下,刘丰心疼的拥住万年公主,万年公主却是静静的待在刘丰怀里默不作声。
半天不见万年公主说话,刘丰有些急了,出声问道:“妍,皇叔他同意了吗?”
万年公主怔怔的望着刘丰。半晌才点了点头。
心头的压着的那块巨石顿时落了地,刘丰笑道:“吓死我了,你这表情我还以为...”
“父皇只是答应我过去,伴你一月,一月之后,我们还不是要分开的嘛。”万年公主幽幽说道。
傻瓜,只要你跟我过去,我还会让你回来吗。刘丰再次拥住万年公主,心里默默想到,不久之后,宫廷巨变,到时不怕没有有借口留下万年。
第二章 侬愁我愁 初到冀州
邙山北道,一支人马正在慢慢行进,队伍中间是成百上千的宫装女子,围着一架马车,前后簇拥的却是衣甲鲜明的军队在四周保护着。目视着一切,刘丰放下锦帘,挨坐到万年公主身侧,不禁笑道:“如此庞大的阵仗,不明所以的还以为是在嫁女儿那”。
万年公主闻言,脸颊微红,瞥了刘丰一眼,侧过身躯,却是不去理他。
“妍妍”,刘丰却是不依不挠,捏着嗓子腻歪道“我的好妍妍,是不是你要出嫁啊?”
刘丰靠的极近,呼出的热气一丝不落的全喷到了万年公主细嫩的颈项里,女子那里敏感,那禁得起这般逗弄,不一会万年公主就感觉全身酥软,脸色潮红。强忍住羞意,万年公主转过身来,对着刘丰道:“你这坏人,昔日京城从未见你这般滑舌,怎得现在这般油口?”
刘丰也不在意,却是微微坐正身体,笑道:“我刘丰生来一十六载,在那鬼什子的京城,除了姐姐在乎过什么,如今乱世将至却也不能再浑浑噩噩下去,目标明确,自然心里图坦”。
万年公主舍去他那乱世不听,问道:“你倒是说说,我且看你倒是有什么目标。”
刘丰收起笑意,拉过万年公主的双手握在掌心里,紧紧盯着她的一双美眸,却是不说话......
京城距离冀州的路途,要说太过遥远,也说不上,但在刘丰特意放慢脚步的情况下,竟然足足走了两个多月才走完。刘丰心满意足了,随行的羽林军和宫女小厮也是没有多少劳累,一路上刘丰毫不吝啬的好吃好喝的供着,让他们打心里感激这位新的冀州牧,倒是万年公主一路马车颠簸,多少有些憔悴,刘丰虽然心疼,却也是不得不如此。
当邺县尽在眼前时,他大失所望,只见城墙上无数的裂缝,甚至细看还能看到丛生的杂草,古旧斑驳,一片黯然。
刘丰忍不住道:“闻名天下的邺县怎么这般惨状?”
“这还不都是黄巾乱贼惹出来的祸”,跟在身后的一位羽林军将领愤愤道。
刘丰一拍大腿,这历史都学娘胎里去了,这黄巾军起义不就是在这里发生的吗,虽说起义被镇压了,但是冀州却深受其害,以致现在都是这样的状况。
刘丰暗暗叫苦,当时想要冀州无非打心里认为这是军镇要塞且富足天下,自己来这里能图个好发展,没想到却忽略了黄巾起义的事。正当刘丰心里盘算着的时候,一队人马从城里走出,为首之人身长七尺有余,粗眼长髯,体型宽正,肤色微微泛白。
那人挥手让后面部众停下,快步走上前来,双手作缉道:“冀州刺史韩馥,恭迎大人。”
刘丰一愣,压制心里的惊喜道:“你是韩馥?”
“在下正是韩馥,大人可曾见过在下?”韩馥见刘丰疑惑,以为曾自己曾经在哪见过这位大人,可想左右想了想,貌似自己从未见过这位新来的大人啊。
“不不。我从未见过大人你,只是在京城偶尔听说过大人”刘丰自然不会傻得说我前世倒是见过你这个悲催的笨蛋。记忆里韩馥该是董卓任命的,怎么现在就跑到冀州了,难道历史有偏差?
这韩馥也算是汉末少有的老实人,军事能力不忍直视,内政倒是一把好手,刘丰想着该怎么好好利用手中的这些人才,刘丰现在倒也不怕这些人不听话,灵帝未死,董卓未乱政,各方大员倒是对京城的任命听之任之的。更何况这韩馥还是忠于汉室的。
说这韩馥老实,那是真的一点没错,汉朝本没有州牧一说,只是后来为了管理增权,才设立州牧,在这之前一州刺史最大,如今刘丰来了,原来韩馥的刺史府居然被他一月前就打扫收拾干净,腾了出来。
对于老实人,刘丰也不好意思和他客气,客套一番也就住了进去。安抚好万年公主,刘丰带着典韦来到正厅韩馥见他和他的一众手下。
待众人介完毕绍后,刘丰也是一阵吃惊,韩馥虽说无能,但是手下能臣武将倒真是不少,文官有耿武,刘惠,辛评,沮授,田丰,审配等,武将有麴义,赵浮,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
日后震惊天下的河间名将张郃,高览,现在也不过是军队里的小头目。想到这儿,刘丰心里一阵火热,这韩馥是有多瓜皮啊,这么多厉害的人帮他,居然最后居然全让给了袁绍,自己可不能走韩馥的老路。
“韩刺史,陛下派我出任冀州州牧,虽不念臣年幼无知,但臣抑是深感惶恐,唯恐有负圣恩,是以今后还得多多仰仗韩大人帮忙啊”,刘丰文绉绉了几句,说完却是偷偷瞧着韩馥的脸色。
韩馥虽心里认为皇帝派一个未有弱冠的无知小儿来管理冀州,甚是荒唐,但却不敢有什么不满之情,闻言立马拱手道:“属下定当竭力辅助刘州牧管理好冀州”。
“嗯”,刘丰满意的点了点头,从一旁典韦的手里把印绶拿出来,放在厅前的桌上,看着厅下道:“诸位我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只在这里和大家约法三章。”厅下一众官吏,见他认真的样子,也不敢太过分,全都站好,静静的看着他。
看着众人洗耳恭听的样子,刘丰松了口气,开口道,“其一,凡偷盗,抢劫者,抓;其二,凡烧杀,欺压百姓者,斩;其三,在其位,谋其政,今后军政赏罚全靠自己去争取,能力出众者,可直接予以官职”。
在场诸人,听完刘丰的三条约法之后,只觉得内心好笑,到底是黄口小儿,书上欺骗愚民的所用的圣贤言语,岂真是可拿来安抚一方?
刘丰看着众人的表情,也不点破,笑道,“我说的三条,大家回去多想想,可别当儿戏对待。”像是想起了什么,刘丰对着韩馥疑惑道,“韩大人,城墙如此破旧,为何不遣人前去修葺一番?”
“禀大人,臣来冀州旬月之间,一直在着力解决黄巾叛军留下来的诸多问题,是以还未有空修葺城墙......”
“城防乃头等大事,岂可因为一些小事耽搁,”韩馥还没说完,一个身高八尺,满脸青色胡渣的武将,就嚷道,“大人,半月之前臣就叮嘱韩刺史修葺城墙,可韩刺史充耳不闻,说什么如今黄巾已灭,当先关注民生才对,你说这叫什么狗屁道理?”说完尤自愤愤不平。
刘丰皱了皱眉头,眼前之人名叫麴义,历史上记载原是韩馥手下,后来不知道闹了什么矛盾,叛变投靠了袁绍。从眼前就可以看出来,现在两人矛盾就已经很深了。
其实除此之外,刘丰心里其实很欣赏麴义的,说他是汉末前期数一数二的大将也不为过。史书上关于他的历史战绩,最惊人的就是他用800人,大破公孙瓒威震天下的上万白马义从,当初刘丰每每读到此处,都不禁扼腕叹息,这等有勇有谋之将,若是好好使用,会比以后的曹五子良将,蜀五虎上将差多少?虽说后来叛变韩馥,但刘丰不无恶意的想,依照韩馥老儿这尿性,还真能逼反麴义。如今自己来了,就绝不能让这等事情再次出现。
刘丰暂时不去搭理麴义的抱怨。反而想趁着现在世道还没有乱,自己是否该大胆变革一番,内心一定,把语言略微组织一番,他看着众人直接道,“今后冀州我打算让军队和政事分开来”,不理会众人的惊愕的表情,刘丰接着道“财政务方面韩馥为首,长史耿武、别驾闵纯、治中李历,刘惠,沮授、田丰、审配,辛评等辅助,军事方面麴义和赵浮暂时分别先负责陆水。军政两分,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逾越,凡妄自擅动命令者,依法剥夺官职,严重者,斩。”
一席话说下来,众人面面相觑,本以为只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没想到他这么坚决果断。还有一小部分人听完后,低着头开始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眼见众人一时没有吱声,刘丰也乐的如此,看着一旁的韩馥,轻声道:“韩大人,城墙乃关乎百姓安危之事,可马虎不得啊”,说完这句话,刘丰不理众人的目光,向韩馥抱拳笑了笑,转身带着典韦走出了大厅。
见他离开,大厅中的一众官吏,马上围在一起讨论了起来,沮授,田丰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辛评望着刘丰的背影,对一边的审配缓声道:“此子不简单啊.......”
麴义却是不管这些,看了韩馥一眼,高昂着头,走到韩馥身边哼声道:“韩大人不知道这修葺城墙的经费,你什么时候给啊?”
韩馥看也不看他一眼,沉声道:“明日自会拨下,无需将军忧心。”
“那就好,那就好,希望大人可不要忘记啊,哼”说完甩袖扬长而去。
跟在身后的赵浮,看着麴义的背影,尴尬的对韩馥拱手道:“韩刺史你别介意,这老麴就是混人,却是没有坏心思的”,看韩馥点了点头,也才急匆匆跟了下去。
......
第三章 光天化日 纨绔子弟
且说刘丰带着典韦刚离开大厅,就长长吁了一口气,对着一边的典韦道:“这当官的还真不好当啊,说话不仅要文绉绉的,还得让他们要么信服,要么听不明白才行,真他娘的累啊”。
典韦一听,只觉大合心意,哼道:“可不是,大哥你看俺老典,除了吃喝就是跟着你,多自在,当那劳什子的什么官员,累死累活的,真是蠢”。
刘丰气的就是一巴掌拍在典韦头上,怒道:“你这蠢猪,有你这么说大哥的嘛?”
典韦嘿嘿一笑,道“那是大哥你多心了,我说那些官员”,说这指了指身后的厅堂,又道“可不是大哥你,大哥虽然当着个大官,却是和俺没区别,聪明的紧嘞。”
刘丰嘿嘿一笑,却也没有在去纠正他。嘻然道:“你说的倒是不错,大致的方向我可以给,至于细节什么的,我是懒得管的,本大爷唯一想做的就是泡尽三国妞,嘿嘿”。
典韦可不懂什么三国,更不懂为什么要泡“牛”,只得跟着嘿嘿贱笑。
挥退典韦,刘丰来到万年公主的房间。
万年公主端坐在胡凳上,望着桌面,怔怔发呆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望见刘丰进门,向他笑了笑,轻声道:“怎么回的这般快?”
刘丰大咧咧的坐下,抓起万年公主的玉手,细细抚摸,笑道:“想你了呗,自然就回得早了。”
万年公主轻轻挣扎两下,也就随他去了。闻言脸色微红,别过脸去,道:“你又说胡话,这儿可不是京城府邸,免得让人听去闲话。”
“今后冀州就是我们的家,我看谁敢说闲话”,刘丰豪气道,“冀州虽然经过黄巾之乱,但是最多一年,又是富甲天下的大州,到时以此为后盾,谁敢欺我?”
万年公主望着满脸稚嫩的刘丰说出这番话,又感动又好笑,反握住他的手道:“好好,你是大英雄,以后可以好好保护好姐姐啊”说完难得的捂嘴咯咯笑了起来。
刘丰也不尴尬,挠了挠万年公主的手心笑道:“在京城我一势二无权的,想保护姐姐也是有心无力,如今但得姐姐帮助得一州之地,将来无论发展如何,它都是为了姐姐一个人的”。
万年公主本就多愁善感,听刘丰这番话,便又要盈盈落泪。刘丰最怕万年落泪,见状赶忙轻轻拉起万年公主道:“姐姐,如今新到冀州,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
万年公主自幼深居皇宫,皇家礼仪自是一件不落,哪敢有这般抛头露面的想法,刚要犹豫,就听刘丰道:“姐姐这儿又不是京城,没人认识的,我偷偷带你出去,保证没人发现”。
万年公主自是心动,还未及深思便被刘丰拉了起来,自刺史府后门溜了出去。
邺县虽经黄巾之乱,但繁华却是不衰,街道整齐干净,人来人往,各种呼和叫卖声此起披伏,相当热闹。刘丰本想牵着万年公主走,但是万年公主哪敢任他这般行事,刘丰也不在意,一路上逗着万年说些笑话,倒也快活。
“让开,让开,驾。”就在这时一架马车急速从后方驶来,为首驾马车之人大声呼和,弄得街道一时人仰马翻,混乱不堪。
刘丰初始不觉,待到察觉时,却是晚了,马车已到眼前,万年公主惊惧之下,只是闭上眼睛死死抓住刘丰的胳膊,刘丰又急又气,轻轻拍了拍万年公主的后背,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抱住万年,双脚飞快的蹬了一下马车,借助力道,落在了右侧街道。回头见那马车竟被刘丰一脚蹬的横移了一尺多。
马车险些侧翻,好在那驾驶之人技术也着实厉害,不一会便稳住车马。转头一看是不足弱冠的少年,顿时张口便骂:“哪里来的竖子小儿,敢挡我家公子去路,找死是吗?”
刘丰气急,自打穿越以来,还真没有遇到如此蛮不讲理之徒。强忍满腔怒火,刘丰望着那人一字一顿道:“你是哪家主子养的狗?光天化日之下,敢如此放肆?”
那人正待说什么,这时从车里走出一位锦衣青年挥手制止了他,看着刘丰刚想说什么,忽然眼睛一亮,却是死死的盯着万年公主张望。
刘丰心里一寒,轻轻的挡住那位锦衣青年的视线。正欲发作,却听那锦衣青年道:“黄口小儿,今日本公子高兴,只要你留下身边的那位女子,本公子倒是可以饶你不敬之罪,”。
刘丰哈哈大笑,却是真的动怒了,指着锦衣青年寒声道:“有种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
锦衣青年毫不为意,反指着刘丰对着一边家将道:“女的抓起来,男的打残。”那些家将嚣张惯了,眼里哪放下其他人,眼下刘丰又只有两人,更是毫无顾忌的一哄而上,想要立功。
刘丰初在京城学的一身好武功,如何会怕这些家将,只是眼下万年公主在一旁,不得不分心顾忌一番。一时竟有些左右不支,渐渐被逼近了墙角。那锦衣青年虽然嚣张惯了,但大白天在闹市惹出这般动静,也是有些心虚,在一旁催促家将快些解决刘丰。
“你们这些歹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这般胡作非为,”关键时刻,忽然人群中有人仗义执言,围观众人随之瞧去,只见从人群里窜出一个十八岁左右,长得极为俊逸的的青年,提着一根木棍竟直接杀入人群。这人端的是悍勇,手下竟无一合之将,几下就把这些家将全部打倒在地。惹的周围的人一阵叫好。
“伤到哪里没有?”刘丰看着万年公主略显苍白的脸庞,急忙问道,待到万年公主摇了摇头,才转过身来细细打量眼前的青年,只见这男子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风流儒雅的气度,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愤怒,虽是一身布衣也掩不住他卓尔不群的英姿。男人还有长这么帅的?刘丰心里嘀咕,刚想道谢,却见那被惊吓到的锦衣青年忽然大声喊叫起来。
“刘副将,刘副将,快来救我,这些贼人要伤我性命”,原来前方一个军官带着一队巡防兵马路过,闻人叫喊,立马带着兵马赶了过来。
“呦,这不是崔公子吗,怎么有如此雅兴来这里游玩”那刘副将一看是锦衣青年是熟人,立马打着招呼。
“游玩个屁啊,快点帮我把这些歹徒抓住”,那姓崔的公子指着刘丰三人大叫道,“这些人要伤我性命,一定要往死里打”。
刘副将皱了下眉头,想了想,还是招呼身后的官军要把刘丰三人抓住。
第四章 侠义赵云 武痴典韦
“你这当官的怎么这般不明事理?”忽然人群走出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女子,指着崔公子道“明明是他有错在先,为何要抓我哥哥?”
“呦,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漂亮的小娘么一个一个都蹦出来了”,崔公子眼看有人撑腰,胆子又大了起来,看见此女子相貌娇媚出众,伸手就想调戏。那女子吓的赶忙躲在那俊逸青年的
背后。那青年一看这歹徒竟欲调戏自己的妹妹,心里大怒,上前就是抓住崔公子的胳膊,反扭了过来,直疼的崔公子大叫起来:“姓刘的,还不快点让你的手下抓住这些歹徒”。
“上”,刘副将一看崔公子被擒住顿时也慌了神,这崔公子要是出了事,自己肯定也难逃罪责。连忙吩咐手下上去欲抓住刘丰四人。
事情发生的令人眼花缭乱,却也只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刘丰虽恼怒这些人破坏了自己和万年公主的逛街的计化,却也心忧,看来自己要完全掌握冀州没那么简单啊。
“刘副将,你可认得这个?”刘丰拨开众人,拿出一块令牌放到刘副将眼前。
刘副将一看令牌,顿时吓得跪倒在地:“末将不知大人驾到,望大人恕罪”。在场众人一惊,不知道刘副将好端端的怎么就跪下了。
刘丰不去理他,指着崔公子道:“他叫什么?”
刘副将心里暗暗叫苦,却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回禀大人,此人是清河崔氏子弟崔杰”。
“清河崔氏,嗯,很好”,看来传闻东汉各个门阀之间势力繁杂,影响巨大,却是真的,不如就趁这个机会巩固加深自己在冀州的势力。
“把他抓起来,暂押监狱”
“可是大人...”刘副将刚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刘丰紧紧直视自己的眼睛,顿时心里一寒,明白如果自己再敢犹豫,有着前面发生的事情,自己的官位怕是真的保不住了。当下不在犹豫,命令士兵
抓住崔杰。
崔杰却是愣了,完全搞不清状况,对着刘副将大叫道:“刘副将你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抓我?”
刘副将只是佯装不知,命令士兵把他押了下去。
“大人,那这些人该如何处置?”刘副将指着地下的一众崔氏家将问道。
“放他们回去报信。”刘丰淡淡道。说完便不再理睬刘副将,转而对着先前的青年道“今天多亏了这位壮士相助,对了还有这位侠女仗义执言”说罢对着躲在青年身后的小姑娘露齿一笑。
小姑娘脸色微红,躲在青年身后却是转过头去,不理刘丰。刘丰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心中暗道:哥只不过是对你笑了下?难道就又变成调戏了?
青年知眼前少年不是普通人,却也没说什么,向着妹妹轻微斥责了下,抱拳对着刘丰道:“如今世道不平,所遇之事,云也只是能帮则帮罢了”。、
云?看着眼前俊逸的青年,刘丰心里一亮?急忙张口道:“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不敢当,在下赵云,字子龙,常山真定人氏,这时舍妹赵雨”
刘丰后面完全听不到赵云在说什么,只是知道眼前的人是赵云,三国最富用盛名的武将啊,直到万年公主轻轻拉了他一下才回过神来。刘丰激动的拉着赵云的手臂,高声道:“我刘丰生平最佩服
侠义之士,如今见到赵兄,顿有相见恨晚之感,不知兄台可否赏脸,随我进府,畅饮一番?”说毕,急切的看着赵云。
赵云从出生以来,何曾被人这般重视,有哪见过如此爽快之人,顿时豪气上涌,反抓刘丰的手臂,高声道:“得兄台如此看重,云再客气,倒也显得云俗套了,今天云和兄台不醉不归”。赵雨看着两个男人
如此这般,白了白眼,反倒是跑过去和万年公主说起了话来。
四章
回到刺史府,刘丰令人备好酒水,顺便把典韦也给叫来。刘丰赵云一边相谈甚欢,典韦只知吃酒,却是听到刘丰如何吹嘘赵云武功如何如何,当下酒也不吃了,就要和赵云比试一番,赵云推辞不过,只得应了下来。
五人来到府中校场,典韦拿出双铁戟,赵云却是随便选了一把厚重的铁枪,摆好姿势,典韦也不客气,舞着双铁戟便冲了上去,典韦蛮力,赵云却是使巧,轻轻架过他的双戟,转而攻了过去。
典韦也不闪躲,回撤双戟,硬是夹住赵云的铁枪,往身后一拽,赵云也不硬抗,顺势飞了过去,却在典韦旧力已尽,新力未生之际,抽出铁枪抵住地面,用铁枪枪身封住双戟的下次进攻点,扭起腰身,一脚踢在了典韦的腰部。
赵云知典韦蛮力之人,也没客气,那双脚力硬是使出八分之力,只踢的典韦连退两丈远。典韦吃了暗亏,却是豪气不减,反而兴奋的再次冲了上去,话说一力降十会,在典韦大开大合之下,赵云再也找不出先前的机会,一个使巧,力气也不弱,一个混使蛮力,却是战了个半斤八两,转眼竟是打了半个时辰。
刘丰直看的目瞪口呆,这他娘的果然是三国时期有名的猛人啊,平日自己在典韦手下能走百来招,已经沾沾自喜了。这两猛人竟打成这般旗鼓相当,
然而就在这时风云突变,只见典韦挥动双铁戟狠狠砸了下去,赵云躲闪不及,只得举着铁枪去当。“噹,”一阵火花冒出,再看去,赵云的铁枪竟是生生的断了。
典韦双铁戟去势不减,眼看就要砸到赵云......
“哥哥”,赵雨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就欲冲上去,却被刘丰一把抱住,万年公主也是转过头去,不忍再看。
“你这坏人放开我,放开我”赵雨哭着拼命捶打着刘丰的胸口,耳边却忽然传来|“咚”的声响,三人放眼望去,却是典韦扔掉双铁戟,上前一把抱住赵云哈哈大笑。
“痛快。俺老典从来,没打的这么痛快过”典韦满脸兴奋的叫道。
第五章 三人结义 赵雨吾妻
赵云见典韦这般爽快,心中也是叹服,轻声道:“云败得心服口服,多谢典兄手下留情”,最后一击,他看的真切,自己的铁枪被断,当双铁戟砸下来时,自己根本没法躲避,却是典韦生生止住了双铁戟,从而留了自己一命。不说其它,单单就说这招,自己也得掂量掂量。
“哪来的混话”,典韦性子爽直,拍着赵云道“若不是你的兵器不禁敲,俺还得和你斗个不知何时那。”
赵云苦笑着摇了摇头,兵器是一方面的原因,但是自己的力气却是真的不如典韦,当然如有趁手的兵器,自己也有信心不输给他。
“日后等俺找大哥给你找个适手的兵器,咱们再来比过。”典韦见猎心喜,越看赵云越觉得对自己胃口。
“好。”赵云受他感染,也是豪气干云道。
“哥哥你没事吧?”,赵雨也挣脱了刘丰,满脸是泪的跑到赵云身前,关切的问道。
“傻丫头,哭啥,哥哥好着那”,赵云宠溺的帮赵雨脸上的泪水擦净,轻声道。
赵雨却是不满,转身看着典韦抱怨道:“你这黑大个,比武而已,出那么大劲作甚?”
典韦对着小女娃没啥办法,只得装傻楞笑。赵雨看着满脸傻笑的典韦,撇撇嘴,回头对着赵云轻声道:“哥哥以后别和他比武了,这黑大个愣愣的,说不定就会出什么重手”。
典韦什么耳力,自然听得清清楚楚,顿时满脸黑线。一旁刘丰却是笑的险些岔了气。
既然遇到赵云,即使自己日后无争霸天下的野心,也不能便宜了别人,得想个办法把他留下。有典韦赵云在身边,乱世之中又有何惧?
几人来到厅堂,刘丰难按心中激动,对着赵云道:“不知兄台从常山来此所谓何事?”
赵云听到刘丰问道,却是脸色有些尴尬,踌躇一番才道:“实不满兄台,今来却是有求刺史大人。”
刘丰一听顿时心里大乐,急声道:“哦,所为何事?说不定我可以帮的上忙那”。
赵云一早便看见刘丰自由出入刺史府,只当他和刺史有所关联,也没有多想。如今听他这般话语,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把自己进邺县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原来常山真定也是黄巾军事发地,且遭遇的毁坏还相当严重,黄巾过后,前几年百姓靠着省吃俭用,还能勉强度日。
谁知今天忽逢大旱,百姓收成本就没有多少,再加上苛捐杂税,日子算是到了山群水尽的地步了。不得已,便派当初打过黄巾有功的赵云,来求刺史大人免除些苛捐杂税,以便度过难关。
刘丰听了一阵沉思,这冀州境内出现旱情,怎么自己不知情?按说三国土地被大族世家兼并严重,即使遇到灾年,也不至于拿不出粮食吧。把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听了赵云的解释,刘丰才明白,这真定地处偏远,穷山恶水,居然世家大族都不愿沾手,便是小地主都不曾有几个。虽说苛捐杂税严重,但是庄家收成却能勉强度日,如今朝廷赋税越发沉重,又逢旱情,终是撑不下去了。
“这事我帮你解决,今年你们那儿赋税全免,并且还拨付一些粮食给你们”,为了留下赵云,刘丰直接了当的帮他把问题解决。
看着赵云满是不解的表情,典韦嘿嘿一笑,道:“赵兄弟,我大哥可是新任的冀州州牧,官儿大着那。”
赵云一惊,赶忙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拉着赵雨就要行礼。刘丰连忙拦着,责备道:“我和兄台相见如故,何必拘泥那些俗礼,先前就是怕兄台放不开,故而才没有告知,还望兄台不要见怪。”
赵云连道不敢,说话却不如先前那般畅快,拘谨的很,刘丰一看这样可不行,好不容易拉近的关系怎么能让他在疏远?当下使出浑身解数,毫无州牧威严,赵云才渐渐放得开。
刘丰喝的也是有点醉了,借着酒力,半真半假的拉着赵云的手道:“今天是我最开心的日子,就是因为认识了你这种侠士,如果兄台不嫌弃,我们结为异姓兄弟如何?”
一边的典韦一听刘丰又要找兄弟,立马叫道:“大哥,你们结拜怎么能少了我?”
赵云一介草民,虽自视甚高,但何曾有过被这般对待,加之三人年龄相仿,一时酒力上涌,也大声道:“云今日得大人不弃,愿结为兄弟。”
刘丰令人摆好烛案,三人对天立誓就此结为异姓兄弟。典韦虽高大壮实,却在三人当中最小,刘丰次之,赵云最大为大哥。
趁热打铁的机会,刘丰自是不会放过。“大哥,小弟初掌冀州,势力未深,就是想让冀州百姓过得好点,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不如大哥来帮帮小弟如何?”
赵云听刘丰这般说,虽是心动却还是为难道:“大哥我一介草民,就算有心也帮不了三弟什么啊”。
“大哥不必担心,只要大哥帮我领兵震慑冀州胆敢出头的世家大族即可。”刘丰沉声道,“如今旱情严重,我身为州牧却丝毫不知,想必这冀州大族定是做了不少功夫,如今要做的就是尽量把田地从世家大族手中帮百姓夺回来,更重要的是解决他们隐藏的户口问题。”
顿了顿,刘丰继续道:“倒时少不了会出现刺头起来反抗捣乱。大哥只管帮我镇压即可。”
赵云当初黄巾起义时,就曾领过兵马,不过却是自己的乡勇。黄巾兵败,自己因和公孙瓒手下将领不和,一气之下就跑了回来。虽公孙瓒一再召唤,自己却没有去。如今听见刘丰这般请求,自己又满腔热血报国,当下就答应了下来。
次日,刘丰派军押送粮食随赵云去了真定,怪异的是赵雨却没有去,反而留了下来。刘丰也没有多想,赵雨留下来陪着万年公主也好,但是每次去见万年公主这小妮子总是躲得远远地,
看着每次万年公主掩唇娇笑不止,刘丰也是郁闷不已,我哪里惹了她了?
正说着话,府中家丁来报,“大人,清河崔氏来人求见。”
消息倒是挺快的嘛。刘丰心中暗道,转头对着万年公主柔声道:“晚上我再来”。看万年公主轻轻点头,方才离去。
“雨儿,现在能出来了吧”万年公主直到见刘丰背影消失,才笑着向内屋唤道。
“姐姐你嘲笑我,我不依”赵雨见刘丰离开,胆子也大了起来,见万年公主调笑自己,哪里会让,一时两人闹在一起。
“雨儿,你倒是和姐姐说说,为何一直躲着丰儿啊?”万年公主前几次见赵雨一看见刘丰就躲了起来,也没有在意,今天又看见她躲了起来,也是起了好奇心。
第六章 崔也崔也 千秋大业
赵雨依偎在万年公主怀里,闻言像是想起了什么,脸色羞红,呐呐半晌才负气道:“他,他欺负我。”
“丰儿欺负你?”万年公主睁大眼睛,心里却是不信,刘丰为人如何,她自是一清二楚,轻笑道“丰儿如何欺负你了?说出来姐姐帮你报仇”。
一听万年公主要帮自己,赵雨立马控诉道:“就是昨天比武的时候,他,他居然抱我”,一说完,赵雨就像鸵鸟一般把头埋进万年公主的怀里,羞的不敢见人。
这万年公主倒是想起来,当时赵雨见赵云有危险,想要冲上去帮忙,刘丰怕她出事,就拦了下来,不过当时赵雨像个蛮牛一般,刘丰紧紧抱住她,才拦的住。
汉末虽不如后世一些朝代礼教严谨,但女子却也是相当爱惜己身,怎会让一般男子轻易碰到自己宝贵的身子?
“那你说我该怎么帮你教训那个坏家伙那”,万年公主抚摸着赵雨的满头青丝,轻笑道。
“我,我不知道”,赵雨有些气馁,当时挣脱刘丰束缚后。跑到哥哥面前,见哥哥没事,才后知后觉自己被那个少年占了便宜。
万年公主秀眉轻蹙,沉思一会忽然道:“雨儿,你觉得丰儿娶你为妻怎么样?”
万年公主语出惊人,赵雨也是被吓得不行,回过神来脸色涨红,抬起头来呐呐的看着万年公主,有些不知所措。
刘丰随家丁来到客厅,只见厅上立着一身材修长,眉目疏朗,须长四尺余,风度儒雅之人,正静静等候自己。当下也不做声色,径直走了过去,在主位上做了下来。
那人自刘丰走来,便一直暗自打量着刘丰,见他年幼,却举止沉稳,无一丝一毫骄躁轻浮之气,当下也臣沉下心思,上前拱手道:“微臣清河崔琰,见过大人”。
刘丰又看了他几眼,还就纳闷了,这三国难道都是帅哥俊男,怎么一个一个都比自己帅?听他介绍自己后,才恍然大悟,这可是历史上有名的大帅哥啊。
轻轻抿了口茶,刘丰问道:“原来是崔先生,不知前来所为何事?”
此子年纪轻轻,却心机深沉,这是现在崔琰对于刘丰的评价,当下也不掩着藏着,开门见山道:“昨日,本家兄弟不知何故被大人关押了起来,微臣特来打探一番,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见谅。”
都这时候了,还和自己打哑谜,刘丰心里冷笑,嘴上却淡淡道:“这么说来冒犯公主的是你本家兄弟了?”
此事可大可小,见刘丰如此说话,崔琰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已经惹恼了眼前的这位小大人。当下也不再打哑谜。拱手道:“家弟生性顽略,还望大人看在清河崔氏的面上,饶家弟一命。”
“你这是在威胁我?”刘丰口气也开始生硬了起来,原以为前世怎么说也是个名臣,没想到却说出这番话,看来这冀州世家大族完全超乎自己的想象啊。
“微臣不敢”,崔琰额头冒汗,这从洛阳新来的冀州牧,思维完全跳出自己的预算之内。让他完全猜测不出刘丰下一步在想什么,抑或会做什么。
“当街纵马行凶,无视百姓性命。光天化日之下,大胆调戏公主,最让本官难以接受的是公然勾结官员,崔先生你说说,该怎么个定罪法?”刘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眼睛却紧紧盯着崔琰。
崔琰心中竟是生出一丝惶恐,这位年纪轻轻的州牧,像是完全吃定了自己走的每一步棋。自己每说的一句话,像是都在他的算计之内。偏偏自己还找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这令一向自视甚高的崔琰感到特别荒唐。
见崔琰沉默不语,刘丰也不逼他作答。
自顾道:“如今冀州大旱,各世家大族非但不赈济灾民,积善意之举。反而囤积粮草,逼着游民散户,卖田卖身,成为你们的佃户奴隶,崔琰你圣贤书读的不少,你给我解释解释,这般形状,竟欲何为?”
如是以往崔琰大可不必理会如此幼稚言语,若是激恼,甚至会回他一句,天下如此,你又欲何为?今天却是哑口无言,作答不得。
刘丰先是以崔杰的事情占据制高点,从气势上压制自己,接着又抛出圣人之道,让自己无法作答。最后甚至崔琰自己都不知道这位大人心中在想些什么。又会如何对付自己的那位弟弟。
“崔琰”,刘丰放下茶杯。轻声唤道。
“微臣在”,崔琰连忙答道。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刘丰站起身来,紧紧看着崔琰道“冀州佃户是不是**成,都集中在世家大族手中?”
这个问题问的相当尖锐,也相当大胆,崔琰甚至可以选择不作回答,但他思考一番后,还是点头答道:“确是如此”。
刘丰哈哈大笑,指着崔琰道:“崔琰,你很不错,也很聪明,你说这世道如何?”
“礼仪崩坏,传统缺失,精神无继”
“这天下如何?”
“黄巾之乱,积重难返”。
“那想活下去,又该如何?”
“不破不立”
“好一个崔琰,好一个不破不立,凭你的才华,便是去做那当朝宰相又如何?”,说罢刘丰转过身去,轻声道:“十日后,崔杰问斩,当然这期间你清河崔氏若是想带他回去,我绝不阻拦。”
崔琰神情恍惚了一下,拱了拱手,轻声道:“微臣告退。”
望着厅里墙上的壁画,刘丰眯着眼,轻声道:“崔琰,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两日之后赵云返回,刘丰不顾众人反对,正式封赵云为常山太守,领军五万镇守魏郡,常山,广平一带。麴义领钜鹿太守,领兵十万,镇守博陵、渤海、清河、赵国一带。赵浮则领清河太守,率水军五万,镇守河阳一带。
邺城八万军队一半则由两天前刘丰从赵浮那里要过来的张郃,高览率领镇守,另一半则有自己直接掌控,当然指挥权却被刘丰直接交给典韦了。
这样整个冀州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刘丰心中也安定了一些。有着后世的经验,他自然该知道如何做,能让自己尽快的掌握力量,并且听命忠于自己。
第七章 施法颁令 闺中含情
冀州军队的数量其实远不止这些,当初刘丰初接触时,着实吓了一跳,竟足足有四十万之多,经过一番考察,刘丰果断精简军事力量,被淘汰下来的士兵,刘丰许与他们开垦荒荒山野岭,减除他们三年的赋税,并借一些粮食帮助他们播种。冀州虽然土地兼并严重,但由于人口稀少,大部分土地仍被荒芜着。
短短几天,刘丰一系列政策出台后,立刻引起了冀州世家大族的强烈反应,最后当刘丰发出最后一道政令,让各世家大族交出隐藏佃户的名单,并废止买卖佃户,退还一些佃户的田地。只许存在租借的关系后,这背后的力量立马达到了顶峰,甚至邺县内一些官员都在蠢蠢欲动。
“丰儿,这么做是不是过急了些?”
房间内刘丰把头靠在万年公主的**上。闻言苦笑道:“我也知道我在玩火,但是时间不等人,如果我不能及时掌控冀州,早晚这些世家大族会反了我,与其等他们决定我的命运,不如我先发制人,趁着现在世道还在掌控之中,杀杀他们的锐气,让他们老老实实的为我所用”。
万年公主轻轻抚平刘丰紧皱的眉头,担心道:“冀州士族力量远超你的想象,我担心你会弄巧成拙,一个不小心,逼得他们狗急跳墙,惹火烧身啊”。
刘丰抓住万年公主软绵绵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侧,轻声道:“不破不立,我赌就赌他们不敢公然反抗,更何况我还留有后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那”。
忽然刘丰一跳而起,抓住万年公主的手臂道笑道:“姐姐,和你说个事,你可别生气啊”。
万年公主嫣然一笑,轻声道:“傻瓜,姐姐什么时候生过丰儿的气了?”
刘丰见状,把嘴靠近万年公主的耳旁,轻轻地说两句,马上跳起来逃了出去,边走边道:“晚上我可过来,记得可别关门”。
万年公主霎时脸色跎红,像抹了胭脂一般,娇艳异常,一双美目却是痴痴的望着门外,嘴里不知道在呢喃着什么......
二月的冀州,天气依旧很冷。夜晚几点星辰依稀可见,一弯月牙在淡薄的云彩中若隐若现,刘丰慢慢的踱步到万年公主的门外,倏的一阵寒风吹来,刘丰不由狠狠的打了一个寒颤,心底竟升起一股浓重的愁绪,望着天边的残月,想起漂泊异时空的自己,一时竟有些心灰意懒。
什么时候学会顾影自怜了,刘丰苦笑,十六年都过去了,怎得就打发不了今日得苦寂?
人若是没个心灵的栖息处,真个是寸步难行。
望了眼万年公主的厢房,他也不打算进去了,转身看着天边的玄月,低吟道:“江山不夜月千里,天地无私玉万家,”摇了摇头,就待离去。
“丰儿”,身后的厢房传来万年公主急促的声音,随后房门被打开,一身紫色披风的万年公主疾步追了出来,抓住刘丰的胳膊轻声埋怨道:“好端端的,怎么又要走了?”
本是心里愁闷的刘丰听着万年公主的殷声关切,心里像是被什么包围一般,暖洋洋的,嘶声道:“我以为你睡了,就准备走的。”
万年公主心里明白,也不点破。拉着刘丰就进了房间,把门关上,待到两人坐下,给刘丰到了一杯热茶,关心道:“外面天冷,你却总是不知爱惜自己的身子。”
刘丰接过热茶,喝了一口,全身顿暖和了不少,闻言尴尬的笑了笑,知道万年公主早看见了自己。当下收起万般情绪,放下茶杯,抓起万年公主的一双玉手轻笑道:“冀州天冷,我想着妍久居洛阳,可能不适应,就过来想着帮忙捂热被子,妍你说好不好”。
万年公主脸颊一热,却是假装没听到,转而道:“刚才你在门外,我听你吟了半阙诗,是你作的么?”
刘丰一脸尴尬,前世虽然也是诗词爱好者,偶尔也会涂鸦一两句,却是要作出好诗词,那是万万不行的。见万年公主问起,当下也只能厚着脸皮道:“偶感,偶感而发。”
“想不到我的丰儿,还是个才子那,以前就怎么没发现那。”万年公主笑意盈盈的看着刘丰,柔声道:“江山不夜月千里,天地无私玉万家,端的是作的不错那。”
“那是,将来可是要流芳后世的。”羞耻心一放下,刘丰也放得开了,接着胡侃道“以前也填写不少,只不过你也知道,本人一向很低调,所以没有声张罢了。”
万年公主美眸一亮,抓住刘丰的手臂,催道“还有么?,快拿出来让我瞧瞧”。
看着万年公主的亮晶晶的眸子,刘丰眨了眨眼,道:“那都留在京城的府邸了,不如我读给你听吧”。
看着万年公主点头,刘丰歪了歪脑袋,眼睛四处瞅了瞅,看到床上的那床锦被,忽然一首诗涌上心头,只见刘丰嘿嘿一笑,望着万年公主低吟道:“鹊儿树上叫喳喳,君似蚕丝妾似纱。待入洞房拧一把,鸳鸯被上绣红花。”
......
第八章 梦也梦也 永不相决
万年公主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移开目光,面颊燃烧着鲜艳的红晕,眉毛显得淡了些,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轻轻抖动。好一会才小声道:“你这人,怎么越发的没皮没脸了,是谁教你写这般羞人的诗作的?”
刘丰两世记忆,又是经过现代熏陶的,脸皮自非万年公主可比,见万年公主娇羞的模样,刘丰一时心情激荡,轻轻拥住万年公主,感觉到怀中人儿娇躯轻轻一颤后,又慢慢的恢复平静,才柔声道:“花外楼,柳下舟。梦也梦也,梦不到、寒水空流。漠漠黄云,湿透木绵裘。都道无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似我愁”。
万年公主脸色怔怔,满脑子全是刘丰口中所吟念的诗词,只觉得这诗好奇怪,不似今人诗作,却又浅显易懂,平白直叙,朗朗上口。虽似白话一般,却偏又句句击中人心,让人忍不住默念一遍又一遍。
看着刘丰稍显稚嫩,却显坚毅的脸庞,万年公主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只纤纤玉手,轻轻抚摸着,双眼一片迷蒙。
此刻刘丰哪还忍得住,对着万年公主的红润小嘴,便吻了下去。当刘丰吻了下来时,万年公主脑袋一片空白,一阵浓重的男子气息自他身上传来,万年公主心如小鹿般乱跳,有心想要挣扎着起来,身上却没有一丝力气。
一双有力的臂膀却紧紧的环住了她的细腰。她动弹不得,只得软软的瘫倒在他怀里,不知吻了多久,刘丰轻轻放开万年公主时,万年公主还是秀眉紧闭,小嘴微张,端的是诱人至极。
刘丰另一只手,轻轻从万年公主的腿弯插过,把她抱起来,慢慢的放到床上,万年公主刚睁开眼睛,却见四周忽的一片漆黑,原来趁着空档却是刘丰把蜡烛吹灭了。
朦朦胧胧的见着黑影向着自己走来,万年公主心里紧张,想要说话,却说不出任何话语,只得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走近。
“妍”,刘丰脱掉鞋子跳上床来,先是解开万年公主的披风和宽大的宫装,然后拿起一床大被,把两人盖了进去。轻轻抱住万年公主的娇躯,感受着她身体的颤动,刘丰把头靠近万年公主修长如玉般的颈项,悄声道“妍,你的身子好香,真想这样一直抱着你一辈子”。
女子的颈项最为敏感,刘丰呼出的热气,加上动人的情话,早已心有所属的万年公主那禁得起这般挑逗,娇躯愈发火热,虽是隔着衣衫,但万年公主一个冰雪般纯洁的女子哪曾有过这般遭遇,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意识的嗯了一声,脸上无比的娇羞,浑身犹如抽筋剥骨般乏力,瘫倒在刘丰怀里。
“丰儿”万年公主声音嚅弱,细不可闻,听在刘丰耳里却像是最炽烈的情话,搂着怀中这柔若无骨的女子,闻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鼻息渐渐的粗重起来,一双大手轻抚着万年公主的后背,感受着肌肤的细滑,缓缓向下,脸庞却是从颈项滑向她的胸侧。
好香啊,刘丰完全陶醉了,感觉那一双高耸的丰满紧紧挤压着自己的脸庞,那水嫩光滑的感觉让他心里顿时着了火般难耐,抬起头,双手顺势前滑去......
正要伸进万年公主亵衣里,眼神却被一丝晶莹闪过,顿时浴火冷却了一大半。
“妍,我...”刘丰坐了起来,满脸羞愧,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丰儿”,万年公主泪珠盈盈,抓住刘丰的大手,轻声道“我可是你的姐姐啊,我们注定不会被容许在一起的,就算勉强在一起,你又如何承受天下万人的唾弃?”
“我不管”,刘丰激动道,“天下如何看我,与我何干?谁若阻挡我和姐姐在一起,我必定灭了他,没有姐姐,我活着还还有什么意思?再说,你又不是我亲姐姐......”
万年公主又惊又羞,伸手捂住刘丰的嘴巴,泪光盈盈,轻泣道:“可是我却不能让你背负这样的骂名活着啊,你答应姐姐好不好?永远不要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刘丰闻言却是又恼又气,握住万年公主的双手,盯着她声音嘶哑,道:“可是姐姐,离开你我会死的啊”。
万年公主听完再也忍不住,小声哭泣了起来,抽噎道:“你这小贼真是害死姐姐了,怎么上天就让我遇到你这个冤家”。
刘丰傻笑,道:“因为我就是上天派下来保护姐姐的啊,不然我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牵挂那。”
万年公主听他语气幽幽,似有说不出的苦闷,心疼不已,把他拽进棉被里,抓住他的双手道:“丰儿,你要答应我,永远不要把我们的关系说出去,我就,我就不离开你”说完最后一句,似是用完了万年公主的一生的勇气,低下头再也不敢去看刘丰的眼睛。
“真,真的?”刘丰激动的反抓住万年公主的柔胰,急声道“姐姐你答应不离开我了?”
“嗯”,顿了顿,万年公主抬起头看着刘丰,柔和却坚定的道“你要是敢把我们的关系说出去,我就死给你看。”
刘丰自是了解万年公主的性子,知她说一不二,当下也不敢过于逼她,轻轻拥住她,柔声道:“可这样却是苦了你。”
万年公主粲然一笑,梨花带雨的娇靥上有着说不出的风情,可惜黑暗中刘丰却不能一睹这醉人的一幕。
“和丰儿在一起,再苦再累都值得。”万年公主低声呢喃道。
第九章 冀州风云 决战邺城(一)
中平六年二月下旬,发生了一震动冀州的大事,清河崔氏家族族长小儿子,被新上任的冀州州牧给杀了。世家大族一片震惊,再也坐不住了,纷纷声讨刘丰,更有甚者欲联合起来讨伐刘丰。
也暗中有人把这事告到了帝都洛阳,但沉迷酒色的刘宏哪想管这些鸡皮蒜毛的小事,反倒是想起来万年公主还在冀州,催促早点回去。
各世家大族早就蠢蠢欲动,所差的不过是一个由头罢了,如今看帝都洛阳刘宏不管事,刘丰又把冀州第一大族给得罪了,此刻哪还忍得住,大大小小的世家大族竟然聚齐了五万家丁府将,一时声势无两,由各家族管事人领着,浩浩荡荡的朝着邺城进发,声讨刘丰。
刺史府大厅,刘丰坐在高堂,不露声色的看着堂下吵作一团的属下。
“大人呐。我早就说过,冀州世家大族势力根深蒂固,牵一发便可动全身,如今你看这可如何是好。”
说话的是一年过半百的老者,前世刘丰倒也没听过,只记得他是冀州世家大族的人。闻言笑道:“那依刘长史的意见,如今本州牧该如何是好?”
堂下也停止了争吵,目光纷纷看看向了刘长史。
那刘长史一看这黄口小儿这般问自己,以为被当前形势给吓破了胆,直了直腰,装模作样一番,才慢慢开口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大人只需把当初颁布的政令全部撤回,此祸定当立刻瓦解。”
“妙计,妙计”刘丰拍了拍手,轻声道“本州牧刚到冀州,对于冀州的形势完全不了解,如今刚颁布一两政策,却招来各世家五万大军声讨。当真是快被吓破了胆啊”。
看着厅下众人不一而是的表情。刘丰忽然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你们这些世家大族眼里,还有皇上,还有本州牧,还有王法吗?”
见无人说话,刘丰接着道:“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带着自己的武装力量,来声讨本官,本官倒是想问问,是谁让他们私募武装?是谁给他们的胆子?这群人与黄巾何异?是想造反了吗?”
缓了缓,刘丰却平息不了心中的怒火,声音却是更显清亮了一些,轻声道:“我也不和你们扯什么百姓是我们衣食父母,这些无用的混账话,我只想告诉你们这些世家大族,做事别太绝。冀州大旱,作为州牧,我居然丝毫不知。而你们这些世家大族暗地里囤积粮食,逼着游民散户,卖身卖田,为了一己之私,竟不顾天下百姓的死活,你们读的是圣贤书嘛?我看你们是读的世家书。”
汉末鲜有寒门登陆高堂,是以在场大部分都是冀州世家大族有头有脸的人。轻视百姓为贱民也是早就习以为常。如今听得刘丰这番话,不禁有点不以为然,虽是恼怒,却不知如何发作,只得继续沉默不语。
“对于敢造反的世家,我决不姑息,不仅让他们交出隐藏的佃户,归还田地,严重者,我还要抄家灭族,诸位自去想想,明日是最后的期限,哼,五万人,五百万我也要给你屠尽,还真以为我怕了。”
在场众人一身冷颤,纷纷起身告辞。等到众人都退了下去,看着沉思的刘丰,典韦难得郑重,大声道:“快哉,这些鸟不拉屎的大官,敢不听话的就该屠个干净,看着窝气。二哥,老典我生平没佩服什么官员,你是头一个。你要当皇帝,百姓绝对有好日子过。”
刘丰苦笑,拍了他一下,道:“三弟千万不可胡言乱语,让人听了去,我们就成反贼咯”。典韦哈哈大笑,也不在意。
次日,刘丰身披一身银甲,扫视着堂下,看着众人一脸疲惫,想必昨夜都没休息好。也不在意,对堂下道:“声讨我的大军已距邺城不足百里,想必诸位也已经知道了,我准备派羽林军前去围剿这群不知天高地厚之人,不知谁可愿为先锋,随我前去?”
说完紧紧逼视这堂下众人,刘丰却有意无意的看向张郃,高览二人。
张郃,高览也没有辜负刘丰的期望,二人虽都是冀州地主,却是忠厚之人,感激刘丰的赏识,对于他的政策更是一丝不苟的完成。如今见刘丰有意无意的望向自己,哪还不明白,这是在重用自己,也是在考核自己。在给自己建功的机会那。
“末将愿为先锋”,二人同时拱手请命道。
“好,”刘丰大喜,也不再去看堂下其他人的目光,拿出令牌让二人先行。随后点兵聚将,带领一万羽林军,直接杀出城去。
邺城城外,十里处,刘丰令大军一字摆开,严阵以待。静静等待世家大族的大军到来。不消片刻,密密麻麻的世家大军出现在众人的眼前了,看着面前这些衣甲不一,武器参差不齐的混合世家军队。
刘丰心里冷笑,凭此杂牌军队,也敢要挟与我?
第十章 冀州风云 决战邺城(二)
对面领军的是冀州另一大族的族长,身披金甲,倒也看起来倒也像模像样,身后跟着其他家族的领头人。等他们看到面前出现严阵以待的羽林军时,顿时慌了神,他们本以为刘丰不敢和冀州大族作对,是以才有恃无恐,哪想到这个刘丰直接派出军队前来。
刘丰策马上前,手中长枪一挥,指着前方诸人道:“哪里来的毛贼?是来造反的吗?”
那世家族长,也算是见过世面,定了定心神,上前拱手答道:“吾乃河间张氏族长,拜见大人。只是我等并非乱贼。”
“哦,是吗?”刘丰不置可否,大声道“尔等即非叛贼,如何能聚集这么多兵将?又为何围我邺城城外?”
张家族长浓眉紧紧皱在了一起,感觉自己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像是对方挖好了坑,等着自己去跳。当下也不答话,沉声道:“我等代表冀州世家大族,是来找刘州牧讨个说法。”
“哈哈哈~”刘丰大笑,“讨说法?就要带兵围我邺城,还有你代表的了全冀州吗?”
张家族长一时语噎,浓眉皱的更深了看来今天的事,不是那么轻易能解决得了?
刘丰见他不说话,声音更大,朝着对面众人大叫道:“劝尔等速速退去,不然休怪我刘某无情。把你们连根铲除。”
“你敢,”张家族长大怒,何时被人这么威胁过,指着刘丰怒道“竖子小儿,就不怕被冀州大族联手排挤吗?”
“你看我敢不敢”,刘丰等的就是激怒他,见他这般话语,也不再废话,向后挥手道“张郃,高览给我杀”。
“末将领命”张郃,高览各领三千兵马从左右夹击了过去。
张家族长见刘丰一言不合就派人冲杀,心中恼怒,今天发生的完全与自己预料不同,虽然内心恐慌,却仗着己方人马多对面数倍,也悍然发动了反击。
张郃,高览不过六千军马,却是悍勇,一时长驱直入,直杀的对面府将家丁,丢盔弃甲。不过对面毕竟人多,待反应过来,看两将所部人马不多,也是红着眼杀了上去。
一时攻势受阻,面对如浪潮般的对方五万人马,不一会就出现了小规模的伤亡。
刘丰见张氏族长敢反击,当下也不再有顾忌,唤过典韦,指着张氏族长,轻声道:“三弟,随我取其性命”。
典韦却道:“二哥留步,这等废材,让俺老典一人去会会足矣”说罢,不等刘丰有所反应,拍马冲了上去。
张氏族长,被保护在乱军后方,却一直时刻注视着刘丰,见他唤过一员长得奇丑的黑脸大将,接着那大将好似说些什么后,就向自己这边冲来。顿时大惊,指着典韦叫道:“给我拦住他”。
身边的侍卫,顿时一拥而上,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黑脸大汉,好似天神下凡,将自己府中的侍卫秋风扫落叶一般杀退。直蹦自己而来。
“贼子,吃俺老典一戟”,典韦靠近张氏族长,手中双戟立时劈下。刹那间张氏族长连人带马被这一戟劈的萎靡在地,双双没了性命。周围人看的真切,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向四周逃窜......
这一逃不要紧,却是连带着周遭不明事情的其他府将家丁一起慌乱逃跑,一时竟呈大败之势。
刘丰一看典韦成功,立马挥军压上,让身后的六千羽林军冲了上去。两相之下,世家大军再也止不住颓势,被杀的抱头鼠窜。血流成河。
狂风呼啸,虽近正午,天却是阴沉了下来。这一役世家大军被俘三万六。战死六千,剩下的却是让刘丰有心放掉了。
邺城一战,世家大军惨败,凡参战的世家族长全部被杀,遭到彻底清洗,与此同时清河崔氏传来消息,崔家交出全部佃户,并且归还一部分土地。顿时冀州大族内部震动,一时风声鹤唳,惶惶不安。
恰在此时邺城的刘丰再次重申政令,冀州大族从者如云,再无抵抗,刘丰在某一程度上来说,真正意义上的掌控了冀州。但是这事很快也传遍了天下。
在世家大族垄断朝野的东汉末年,刘丰算是真正意义上的走进了天下人的眼帘,百姓称之称赞之,朝堂之上却是痛恶之多余称赞,竟有百官联名上书要求严惩不将天下世家大族放在眼里的刘丰。
但是令刘丰感到好笑的是,那个卖猪的依靠姐姐上位的何进和刘宏这两个当权者,一个假装不闻,一个却是实实在在的不问,只是吩咐让万年公主早些回去......
第十一章 再临洛阳 初遇红昌
经过这一系列的事件之后,冀州世家大族势力大削,更重要的是世家大族各自也产生了矛盾,崔氏关键时刻的“背叛”,以及无极甄氏,河间高氏等大族的沉默,让本是一体的冀州大族,遭到了史无前例的打击。
事后第二天刘丰派人去清河崔氏请崔琰担任别驾从事,至于以前的各位置的人,刘丰则单独派他们出任各郡县的郡守和县长。一时之间冀州高层也在慢慢的发生着变化。为刘丰慢慢掌控。
中平六年三月初刘宏一纸诏书将万年公主接了回去。刘丰顿时急了,按他所想前世刘宏虽是死于四月,但这个时空的历史却有些偏差,弄不好自己拖一拖,刘宏就会提前挂掉也不是不可能。
谁知自己所想的事根本没有发生,不出意料的话,不到一个月这刘宏便会驾崩,到时宦官弄权,董卓进京乱政,那万年公主便性命堪忧啊。
众目睽睽之下,作为冀州牧刘丰也不能跟随万年公主而去,看着万年公主离别时强忍不落泪的表情,刘丰就像被万箭穿心一般,无法忍受。却是一时找不到好办法。
一晃十几天过去了,焦急的刘丰脾气也暴躁了许多,多次想不管不顾的冲向洛阳,却被典韦给拉住了,就在这时传来消息,刘宏驾崩了,闻听消息的刘丰一阵恍惚,再也坐不住了,把政事交给崔琰,甄豫,田丰,沮授。军事嘱托麴义,赵云,自己则带着典韦,审配和十几骑轻骑侍卫连夜奔向洛阳。
一路昼夜疾行,刘丰想在万年公主进京之前最好追上,哪知行走了半月有余,却是丝毫看不到万年公主一行人的踪迹。顿时有些气馁。本想着万年公主的车速轻慢,自己再快些怎么也能追上,哪想却是这般结果。
众人休息的时候,刘丰手拿一块干粮默默的啃着,典韦则是趁这机会呼呼大睡,倒是审配虽是一身风尘仆仆,满脸憔悴,却精神的很。刘丰
本想只带着典韦一人前去洛阳,但思来想去,此去洛阳必将多磨多难,身边不带个谋士,光凭自己一人,思虑难免不周。几番考虑之下,便决定带着审配前往洛阳。
身边谋士虽有田丰,沮授,辛评,审配等人,但前几人智谋虽不差于审配,却是太过于刚正耿直,不太懂得变通,倒是审配此人,刘丰很是欣赏。前世曹操攻围邺城,审配死守数月,最终城破被擒,拒不投降,慷慨受死。此人不但忠诚,还懂变通。
在冀州短短一月,这是刘丰对身边几大谋士最大的感觉。如今前去洛阳救万年公主,要是让那几个人知道指不定会痛骂自己一番,然后返回冀州继续干着自己的本职工作。
看着默默沉思的刘丰,审配一边咀嚼着干粮,一边悄悄的观察,对于这个新来的上司,自己还是挺佩服的。狠辣有魄力,年级虽轻,却已初具王侯将相之势。但是对于自己被选来前往洛阳,却是有些糊涂。
他虽然自视甚高,但是冀州比自己能力出众的可多了去了。不过也就想想罢了,身为臣子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审配清楚的很。如今皇帝驾崩,各地官员都会前往洛阳,但是想刘丰这般着急的估计没有几个,如果说是因为刘宏是刘丰的皇叔,可自己也没看到刘丰有多悲痛啊,着急倒是真的,像是洛阳有什么宝贝,去晚了就没了似的。
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审配轻轻的挨近刘丰一点,轻声道:“主公,不知为何行走的这般焦急?”
刘丰回过神来,看他一眼,轻笑道:“我说为了一个女人,你信么?”
审配一时愣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刘丰不去看他,继续轻声道:“如今皇帝初薨,新帝未立,朝廷党派相争,表面都是如此,暗地早就波涛汹涌了。妍儿待我如父母,如今这般回去,一个弱女子,怎么保护得了自己。”
审配沉默,却知道刘丰所指何人了。此刻抛去在冀州的狠辣,看到这个有血有肉的主公,审配心里竟有些庆幸自己跟对了人。
拍醒呼呼大睡的典韦,刘丰骑上马背,忽然转过头来,向着审配道:“乱世将至,还望审先生,多多助我”。说罢拍马向前奔去。
望着前面的背影,耳旁回响着刘丰的话语,审配顿时心情激荡,有些难以自禁。
“君以国士待我,我必以国士报之。”心中默默念完这句话,审配扬鞭抽向马股,飞快的跟了上去。
刘丰一行终是没有追上万年公主,在刘丰等人接近洛阳的时候,万年公主早已进宫四日有余了。
走在洛阳的街道上,刘丰却没有莽撞的直接进宫。自己现在在洛阳的口碑不大好,鲁莽行事,反而会小事变大,坏了大事。正思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却见典韦来到自己面前嘟声道:“二哥,你去帮帮那个女子吧,卖身葬父啊,这天子脚下怎么还有这种事?”
刘丰心里正烦,哪会理会这些,掏出身上的银子,全部扔给典韦,摆了摆手让他别烦自己。
看着乐呵呵走过去的典韦,审配叹道:“如今天下大旱,就算天子脚下发生这种事,又算得了什么那。”
刘丰这才向典韦处望了望,只见一个蓬头垢面,脸上脏兮兮的女子披着麻衣,跪在一个蜷缩铺盖着席子的后面,周身围了不少人,却只是指指点点,无人上前。
看见典韦上前挤开人群,和那女子一身嘀咕,接着典韦一脸为难,忽然指着自己的方向说些什么。那女子便望向了自己,刘丰赶紧扭过头,待到典韦屁颠颠的回来后,刘丰埋怨道:“三弟,你救个人,扯上我干嘛?不知道我一向和低调的吗?”
典韦嘿嘿笑道:“这女娃看到我都快吓得个半死,要说我救她,我都为难情。”
刘丰看着粗犷的面容,也不去管他奇怪的理论,大笑道:“古之恶来名不虚传那,哈哈”一边的审配听罢也是摇头轻笑。典韦挠了挠头,也不在意。
十二章 遥遥前路 卖身葬父
一行人来到以前刘丰的住所,大宅的管家认得刘丰,连忙激动的前来迎接。此处大宅是先帝所赏,虽然刘丰去了冀州,却依旧有人打扫居住,没有荒废。
安排好众人的住所。刘丰招来审配,直接问道:“先生可知如何从皇宫带走一人?”
审配知他所说何人,沉吟片刻道:“若说一般人,以主公之力,当可轻易带走,但对方身份非同一般,如今主公在冀州所行之事,天下皆知,若是鲁莽行事,当有大患。”
刘丰见他和自己所思不差多少,便示意他接着说。
“主公现在要接走那人,当等一个机会。而这个机会最多十日便会来临。”
“哦”,刘丰来了兴趣,询问道“我当等什么机会?”
审配看着刘丰轻声道:“董卓。”
“什么,董卓进京了?”刘丰大惊,慌忙站了起来,急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街边早有传闻,如今登基的是少帝刘辩”,审配接着道,“大将军何进与司隶校尉袁绍,合谋召董卓进京诛杀宦官如不出意料,董卓十日之内必到洛阳。”
“这么说何进被杀了?”刘丰收拾好情绪,重新坐下,自语道。
审配诧异的看了刘丰一眼,恭声道:“主公圣明,十常侍假传何太后懿旨,将何进骗进宫去,由于何进以为真是其妹妹叫其进宫,就没有带上随身的侍卫。于是乎刚进宫就被十常侍埋伏的人马斩首。”
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刘丰紧紧盯着审配道:“董卓进京会有什么机会?”
看着刘丰犀利的眼神,审配也不紧张,正正心神,沉声道:“董卓这样久习夷风的边弊之人,岂是京城何苗,丁原能比?董卓手握重兵,权倾一方,先帝曾先后两次要董卓到洛阳来任职,想借以夺其兵权。董卓却拥兵自重,挟羌胡以威胁洛阳,拒不来京,更不交出军队。这种形势下,先帝想让皇甫嵩以武力解决掉董卓,董卓屯兵河东郡以观朝廷变化。先帝终于还是不敢发难,可见董卓当时的军势已颇为强盛。更可见其狼子野心,如今我大汉已是风雨飘摇,各地拥兵自重,朝廷渐渐丧失了对地方的控制权。朝廷不过一纸框架而已。据臣听闻少帝为何太后所生,陈留王为王美人所生,董太后所养,董卓却与董太后是远亲。倒时如若董卓掌权,唉,天下危矣”。
审配的一席话,直听得刘丰目瞪口呆,头皮发麻,这尼玛还是人吗?到底谁是穿越者?前世本以为诸葛亮近乎为妖,多有夸张,如今看看自己身边的审配都是如此,那卧龙凤雏还不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摇了摇头,刘丰使劲让自己冷静下来,却再也不敢小看任何人。
“先生那你的意思是,到时董卓必乱政?那时就是机会?”刘丰小心翼翼的问道,还是不死心,这汉末谋士,有这般见地。
“如无差错,当**不离十”,审配皱了皱眉头,还是如此道。
刘丰内心一阵呻吟,这尼玛都是妖人啊,本以为自己作为一个穿越者就能吊炸天了,却没想到身边的人比妖怪还妖怪......
就在刘丰心中闷闷不平时,典韦忽然跑过来,在门外敲门,大喊道:“二哥,大门外来了个女子,说要找你,你快去看看。”
刘丰心里纳闷,自己在洛阳除了姐姐,可不认识什么其他女子啊,正待要问些什么,却见典韦说完话,就跑不见了踪迹。审配见刘丰有事自是退了下去。
刘丰随着管家来到门前,见一女子跪倒在门外,细看下去,这不是今天卖身葬父的女子吗?赶忙上前扶起那女子,轻声道:“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救你可不是要你这般。”
那女子脸上污渍斑驳,虽衣衫褴褛,可身上还披着麻衣,倒也遮的紧。闻言却是跪着,并不答话,眼里却渐渐绪满了泪珠,老管家见她披麻戴孝,加之身上肮脏不堪,看着不吉祥,正待赶人,却见刘丰道向他摆了摆手。
“把她带下去,让府里的丫鬟给她梳洗一番,以后就留下来做个丫鬟吧。”
老管家小声劝道:“此女亲人近才去世,让她进府,恐有不祥”。
刘丰好笑,对着老管家道,“福叔,你老认为我还有什么好让她不详的?”,摇了摇头,转过身去,轻声叹道,“如今世道不平,我们趁着有能力,能帮就帮一下吧。”
看着小主人的背影,老管家眼睛一红,轻轻擦了擦眼角,转头对那姑娘道:“姑娘起来吧,唉,也是你遇上了小主人,今后可要记得小主人的恩情啊”。
那姑娘轻声嗯了一声,跟在老管家的背后向着府内走去,眼角却看着小主人的背影,水蒙蒙的眸子里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自从见了这个时代过人的智慧,刘丰难得在书房里看起了书来,翻了半天看到书上除了知乎者也,就是深邃到自己完全不懂得文字,不禁有些气闷。
把手中的书扔掉,刘丰不经意抬眼忽然看到顶端书层,静静的躺着一本满是灰尘的旧书籍,刘丰随手拿了下来,抖去灰尘,却是眼睛一亮,书皮上写着《房中术阴阳双休图》。
刘丰心中大乐,能流传下来的古代房术,那可都是奇宝啊,可不是现前世那类、挂羊头卖狗肉之流可比的。刘丰快速翻开,只见第一页上插着一张男子的裸图,身上标明了一个个小红点,下面则是讲解,翻到第二页则换成了女子的裸图,除了性别不同,其余和第一页基本类似。
往后翻则是各种姿势的男女房中huan爱的绘图,看着书中的各种讲解,刘丰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心头火起,连忙放下手中书籍。喝了口茶,降降火气,却看见书房门外走进一个女子。
刘丰愣愣的看着那个女子,竟是一时呆住了。
十三章 红昌红昌 惜玉怜香
“大人喝茶”,那女子见刘丰望着走进发楞,脸上顿时一片羞红。站在那儿,有些不知所措。
刘丰怔怔的接过茶杯,抿了口茶才反应过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刘丰发楞不是没有原因的,这女子长太漂亮了。就算前世那些经过某种手术出来的女子,都感觉没有此女子的十分之一漂亮,或者贴近一点的说,其实是气质。这女子身着一身浅色素衣,着丫鬟装扮,一条紫色红菱素在腰间,勾勒出纤细的腰肢,一头略显潮湿的黑发,散散的披在双肩上,略显柔美,脸颊未施一丝粉黛。眉目如画,竟给人一种飘飘欲仙,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
女子见刘丰问起,红唇轻启,脆生答道:“奴婢姓任,河北邯郸永年人氏。大人,今天早上那卖身葬父便是奴婢。”说完似是想起父亲,一双美眸,竟又隐隐泛有泪光。
“原来是任小姐你啊”,刘丰这才像想起今天早上那卖身葬父的女子。不禁有些惊叹两者前后变化之大,心中却有些小小的庆幸和欢喜,如果当时这女子便是以这幅容貌示人,哪里最后会被自己阴差阳错的巧合买下。
见她落泪,刘丰立时慌了神,放下茶杯,卷起袖角就给她擦泪,便擦边道:“任小姐你别哭啊,以后你就把我当做亲人,没人会欺负你的”。
那女子见刘丰竟给自己擦泪,先是一呆,接着脸像涂抹了胭脂一样红润起来,想躲却又不敢,一时又羞又急,耳里又听得刘丰这般话语,内心感动,泪水却是落得更急了。
刘丰见仙子般的人儿,这般楚楚可怜,梨花带雨的模样,心里也是急得不行,但他哄陌生女子的经验着实有限,有心想要把她搂在怀里,狠狠安慰一番,却又怕唐突佳人,只得拼命的给她擦泪。
那女子看着满脸着急的刘丰,似不是故意占着自己便宜,顿时心安不少,却听他叫自己任小姐顿时惊得跪倒在地,小口急道:“大人折煞奴婢了,大人叫奴婢红昌即可。奴婢只是个丫头,可不是哪家小姐。”
刘丰刚想要把她扶起来,忽然却愣住了,看着那梨花带雨、精致异常的俏脸上,带着淡淡惊恐的女子,哑声问道:“你说你叫什么?”
“大人奴婢叫任红昌,怎么了?大人奴婢的名字有问题吗?”任红昌抬起煞白的俏脸问道。
“你居然是貂蝉?”我的天哪,刘丰心里大喜,自己居然看到三国最美丽的女子貂蝉了,这是什么运气,鬼使神差的居然把貂蝉送到自己手中了?
“快快起来,别伤了身体”,刘丰拉过一把椅子,把任红昌按在上面,吩咐她不许起来,然后坐在她对面,直勾勾的看着她,惊叹道:“我的天呐,三国第一美女居然在我府上......”
任红昌见他肆无忌惮的望着自己,又夸又赞的,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忍不住往后挪了挪,心里又羞又恐,又听他一直说自己是貂蝉,连忙低着头小声回道:“大人弄错了,奴婢名叫任红昌,河北邯郸永年人氏,不是什么貂蝉”。
乐了一会,刘丰回过神来,见貂蝉似乎有些被自己吓到,顿时觉得自己表现有些过了,连忙收拾收拾心神,暗道貂蝉这名字可是遇见王允后才会出现的,现在你怎么可能叫貂蝉,当下也不在意,轻声道:“没事没事,是我不小心弄错了,以后我叫你红昌罢”。
这时任红昌忽然站起来,边走边道,:“大人你的书掉了,奴婢帮你捡起来”。说完弯下腰就去捡一本掉落在椅子下的书。
书?自己什么时候掉过书了?刘丰楞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就去阻止。任红昌已经把书捡起来了,正要站起来,忽然被欺身压近的刘丰吓了一跳,手中书籍一个不稳,啪得
掉在了地上,好巧不巧的是,书籍正巧翻开,正面朝上,露出中间一男一女正在交合的图画。
一时两人目光都停留在了上面,瞬间时间像是静止了。细针掉落般可听见,刘丰甚至感觉自己能听到自己那噗噗跳动的心跳声。
啊,丢死人了,刘丰内心呻吟,脸上一片尴尬,自己居然在三国第一美女面前,看黄书被抓住了,这要是说出去,还不被笑话死。瞅了瞅貂蝉,却发现貂蝉比他更为不堪,紧紧闭着眼睛,脸色红的直可以滴出血来,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看到这种情况,刘丰反而先镇定下来了,毕竟是经过现代熏陶的人,脸皮可是经过磨练的。
“咳,咳”,刘丰咳嗽两声,对着貂蝉小声道“红昌那个,那个,这个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知道吗?”貂蝉还是死死闭着美眸,不敢睁眼看他。
刘丰这时反而彻底放开了,再美貂蝉,还不是我府中的丫鬟?弯腰把书捡起来,脸不红气不喘的笑着道,“这其实是一本武功秘笈,武功你知道吧?嗯,就是那种打仗特别厉害的那种”,说到这里他顿时也有些脸红,这个打架似乎有些歧义啊?不过看貂蝉的表现似乎也不太懂,顿时放心来,又接着忽悠道“这本秘笈比较与众不同,嗯,就是要通过那个,才能修炼,所以啦,我也不是在看那种东西,嗯,你明白吗?”
刘丰见她还是不理自己,耐着性子,翻开书页,指着上面的一个个小红点,小声道:“不信你看,这上面还有穴道讲解。”可是说了半天,貂蝉就是不把眼睛睁开。
刘丰也无奈了,看来自己这色狼名头是洗不掉了。气馁道,“红昌那,你家大人我可不是什么色狼啊,这真的是修炼武功的,你怎么就不能看一看,相信我一下那”
貂蝉闭了半天眼睛,一直听刘丰在那自言自语个不停,起初羞涩的心,早就淡了,反而被自家大人逗的不行。眯着眼,瞥了他一下,轻声道:“奴婢相信大人不......不是那个,奴婢也相信那是一本武功秘籍,奴婢相信大人”。
刘丰心里那个感动啊,刚要再说几句来辨别自己,却看见貂蝉还是闭着眼睛,不肯睁开秀目。顿时萎声道:“你相信你家大人,怎么还不肯睁开眼睛那,分明就是从心里不相信你家大人”。
貂蝉心中好笑自己家大人竟有孩子般的脾气,却也睁开美眸,转身道:“大人,奴婢相信......啊,大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大人你,你坏透了......”说完不能刘丰解释就红着脸跑出了书房。
“唉,唉,红昌听我解释啊?”刘丰捧着那本书,看着一脸羞红跑出去的貂蝉,一脸无奈,自己这不是想给她解释吗?怎么就跑了...真是的...
十四章 青梅竹马,伏家寿儿
刘宏提前驾崩,和董卓加快进京的步伐,让刘丰不得不对三国历史的时间慎重起来了,自己身为一个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就是可以知道将来发生什么,如果在时间算计上屡屡出错,那自己最大的资本就会丧失。这是刘丰不愿看到的。
三月的洛阳大街上显得有些萧瑟,除了不时经过的军队外,几无行人,刘丰带着典韦左拐右行,不多久来到一个酒楼下,刘丰吩咐典韦自己在一楼随便吃些,自己则慢步上了了二楼。
轻轻敲了敲右边厢房的房门,不一会房打开了,他眼前出现了一张清丽白腻的脸庞,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光线照射在她明彻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两点明星。
刘丰刚想上前拍拍那愣愣看着自己的女子,手却搁在半空,又放了下来,摸了摸鼻子,尴尬道:“几个月不见,寿儿却是漂亮不少那”,见那女子还不是说话,只是用一双美眸静静的盯着自己,刘丰终究还是伸出大手拉住她的小手,轻轻的捏了捏拉着她向内间走去。
厢房里间坐着一个三十多岁,满面威严的人正在吃着酒,看见刘丰拉着那女子进来,摇了摇头,笑道:“你这小子说走就走,就算不和我打招呼,给寿儿招呼一声却是应该的吧,这丫头,这几个月快把我一把老骨头给折腾闪咯。呵呵”
看着寿儿没有像以前那般害羞的躲避,只是低着头,满脸羞红。小手却满是汗水,刘丰也不敢反驳,拉过一张木椅,先让寿儿坐下,自己又在旁边添了一把椅子,闷闷道:“先帝性情无常,我再晚了一步,怕是妍儿也去不了。才走的这般急了些。”
看了看一旁的寿儿,刘丰又小声道:“况且那天我去伏府,门卫却说寿儿跟着她哥哥去了陈留王那儿去了。”
一边久久未语的寿儿却是有些慌了,急声道:“那天是哥哥拉着我去的,后来我听说你要去冀州,就赶忙回来,却没有见到你”说到最后,一双漆黑的大眼睛竟然沁出了泪水。
刘丰赶忙用袖口给她擦了擦,内心却是暗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丫头居然对自己用情这么深。以前在一起知道她以后是未来的皇后,自己只是想着在她危难的时候帮她一把。却没有想到最后发展到这种地步,再次见面,以前那个害羞的小丫头,都这般勇敢了。刘丰内心一阵无奈,却是紧紧的抓住了伏寿的小手。
万年公主的事不容易,伏寿的事情更不容易,但是既然上天给了自己这段缘分,不管结果如何,自己都要紧紧抓住,不辜负任何一个。这样想着,悄悄把身体靠近了伏寿,一双大手,缓缓的环住了伏寿纤细的腰肢。
伏寿和他竹马青梅,早就熟悉的很,这样亲密接触却是头一遭,娇躯顿时有些僵硬了起来,腰板挺得直直的,头却低低的垂下,脸色红润至极,虽然害羞却并没有躲避。
“咳咳”,伏完眼看着两人越来越不像话,咳嗽两声示意他们注意一下。
刘丰却是不理,紧紧拥住伏寿渐渐柔软的腰肢,心里像是有一股股温情,慢慢的散开。最后竟然把头靠在伏寿的香肩之上,舒服的闭起了眼睛。
伏完无奈,知道这小子不能以常理度之,转开话题道,“京城看来是要大乱了,你要了冀州牧一职,如今看来却是走了一步好棋啊。”见刘丰没什么反应,只得继续道“何进那屠狗之辈,诛杀宦官不成,反而把自己搭了进去,关键他却把董卓那乱臣贼子给引进京城,丰儿,你说我大汉王朝该何去何从啊?”
四年之前,伏完无意的罪了宦官张让,差点被定了死刑,最后被刘丰施以巧计,不仅救了他,还让他官运亨通,再上一个台阶。自己从女儿那里知道整个事情的经过后,自那时起就把刘丰引为忘年交,这小子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自己可是知道他绝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就拿这次忽然走马上任冀州牧,如今想来,焉能不是一步妙棋?
“我大汉在桓帝时,便已走了下坡路,先帝更是不理朝政,每日沉醉酒色。如今少帝年幼,在加上前些日的党锢之乱和董卓那老匹夫进京。”刘丰恋恋不舍的把头从伏寿的香肩上抬起来,笑看着伏完道,“大将军,你认为我大汉还有的救吗?”
伏完脸色一紧,就想拍桌子发脾气,但是看了看女儿又看了看刘丰无所谓的表情,不由得一阵气馁,站起身来,摇了摇头道,“你和寿儿好好聊吧,我先走了,唉。对了”,忽然伏完转过头来,看着刘丰狠狠的道,“以后的这种话,可不要再胡口乱说,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看着刘丰像是没听到似的,伏完叹了口气,推开门,走了下去,其实自己也知道大汉王朝早已日落西山,渐行渐远了,但是作为一个对国家有着深厚感情的臣子,又是怎么肯能轻易接受?
大汉不缺忠臣,缺的是一个好皇帝啊。刘丰叹了口气也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起身把伏寿托了起来,让她软绵绵的身子坐到自己的大腿上,靠近她嫩白的耳朵,看着一脸羞红的伏寿道:“寿儿啊,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哥哥我的啊?”
他这话问的颇为不要脸,不过刘丰我行我素惯了,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作为一个两世的老处男,有女生喜欢自己,刘丰还是非常得意的,特别还是历史上有名的女子。
呼在耳边的热气,让伏寿脸上的红晕,一直没有消散,身子骨却是越发的软了,闻言心中虽是羞喜,却还是眯着眸子想了一想,摇了摇头,娇声道:“寿儿也不知道,只是每次跟着哥哥都感觉好安全,好安全,寿儿好喜欢跟着哥哥那。”
耳边听着伏寿的呢喃软语,鼻子里轻吸她满嘴的馨香,刘丰一阵陶醉。愈发的搂紧伏寿,轻笑着说道:“那寿儿以后就嫁给哥哥,一直跟在哥哥身边好不好?”
十五章 情根深种 爱意浓浓
伏寿听刘丰这般直白的言语,哪能受得了,把头深深埋在刘丰的怀里,心里自是一万个愿意。伏寿比刘丰小两岁,但是身子骨早就发育成熟了,该凸的地方绝对不凹,该凹的地方也绝对不凸,让刘丰不得不感叹古代人的营养就是好。
拥着伏寿,大手在她背后轻轻的抚摸着,感受着肌肤的光滑细腻,刘丰心里越发的火热,眼看四周又是没人。刘丰直接把伏寿抱住正面朝着自己,看着满脸羞红紧紧闭着双眼的小丫头,刘丰哪还忍得住,对着小嘴便吻了下去。
伏寿脑袋一片空白,紧紧闭着小嘴,刘丰吻了半天,还是在嘴巴外面徘徊,不由得有些急了,一只手趁着她不注意,穿过伏寿纤细的胳膊,来到她的腋下,轻轻的挠了下。伏寿顿时浑身轻颤,,张开了小嘴,刘丰立刻笨拙地伸出灵舌,轻轻地舐舔着她的樱唇,在她惊呼的时候乘虚而入,慢慢的吸吮,缠绕······
刘丰也不敢太过过分,适可而止的停了下来,不再去调戏她,古时的女子脸皮本就薄,太出格了,留下心理阴影就得不偿失了,等伏寿缓了过来,刘丰才把她轻轻放了下来,整了整衣服才开门把她带了下去。
和典韦把她送到伏府,正要回头,却见伏寿有跑了回来,拉住他的袖子,呐呐了半天,才红着脸嘀咕着问他什么时候再来找她。
也幸好刘丰耳力好,不然真不一定能听得到。刘丰哑然失笑,却是明白伏寿和自己虽然认识的挺久,但直到今天才真正确定关系,而且自己又把人家小姑娘的初吻给夺了,难怪人家会这样问。
刘丰抓住她的小手,笑道:“那寿儿你说我该什么时候来找你,我就什么时候来。”
伏寿俏脸一红,偷偷瞧了瞧四周,眼见没人,才低着头轻悄悄道:“寿儿想天天都见到哥哥。”
刘丰看着伏寿欲掩还休的模样,内心那个感动的稀里糊涂,当下也不管不顾的把伏寿抱在怀里,在她小脸上,啪得就是一口,然后表情郑重的道,“我的好寿儿,哥哥今晚就来,额不,明天就来看你好不好?”刘丰一时说顺口,差点就说成今晚去她房间看他,擦了擦虚汗,刘丰看着羞跑的伏寿,叹了口气喃喃道,“唉,多好的女孩儿,也只有我能给她幸福了。”
典韦虽然早就领教过这个二哥的脸皮,但是今天看到他这般的厚颜无耻,内心还是狠狠的汗了一把,扭过头去,装作不认识他。
刘丰回过头来,看到典韦这般表情,哪能不知道这个脑袋一条线的三弟想些什么。当下吓唬到:“恶来,改明儿,二哥给你介绍个小姐怎么样。”
典韦赶忙吓得直摇头,摆手嘟囔道:“不不,俺老典可不要这么些弱弱的小娘么,老典我会吓死他们的。不要不要。”
刘丰哈哈大笑,自己这个二哥要说丑,那他当之无愧的第一,那要说可爱,却也是当之无愧的不二人选。
次日,刘丰独自一个人去了伏府,典韦本想要一起跟去,被刘丰言辞义正的拒绝了,开玩笑,自己去泡妞带着个这么大的灯泡去干嘛?刘丰以前是伏府的常客,门卫自然都认得,无需通报便走了进去。
轻车熟路的走到后院,刚想要进伏寿的房间,忽然看到伏完最小的儿子伏典朝这边走过来,刘丰皱了皱眉头,要说伏完这六儿一女,唯独这个小儿子对自己不爽,这小子和陈留王刘协关系那是相当好,数次带着伏寿去陈留王府,有意撮合伏寿和刘协。若是以往刘丰自然不会说什么,但是现在伏寿这个小妮子完全把心放在自己这里了,这还哪容伏典乱来。
自己必须得给这小子找点乐子,不然天天琢磨着撮合寿儿,那也够自己头疼的。不怕狼咬,就怕狼惦记啊,想到这儿,刘丰满脸笑容的走了过去,装着巧遇道:“咦,这不是伏典吗,这要是去哪儿?”
伏典一看刘丰,皱着眉道:“你不是去冀州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刘丰嘿嘿一笑,道,“这不先帝驾崩了吗?作为臣子的当然得回来咯。”说完装模作样左右看了看,才轻声道,“刚才你父亲和我聊了点有关你和你兄弟的事”。
伏典功名之心比他老子重的可不是一点半点,可是胆小怕事,家中几个哥哥,只有他和三哥伏德还没做官,有心想去找父亲谈谈,却又没有那个胆量,是以着急却没有什么办法,如今见刘丰谈起,自是兴趣大起,自己可是知道这小子和父亲的关系的。虽然对刘丰不太感冒。却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父亲大人说什么了”,伏典急道,“是关于我哥哥还是关于我的?”
所谓无巧不成书,刘丰正要找其他借口支走伏典,却见伏德也朝这边走来了,转眼计上心头,用手指着他后面,轻声道:“你看你后面。”伏典连忙往后望去,一看却是三个伏德,心中大为沮丧,以为刘丰和父亲谈的是三哥伏德。
刚要离开,耳边却又听刘丰说道,“你哥哥来了,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再说”。伏典心中一愣,继而大喜,原来说的不是三哥,那说明自己还是有机会的,当下跟着刘丰往后院的小门走去,也不去管刘丰带着自己去哪儿了。
刘丰带着昏头昏脑的伏典,三拐两绕,到了一家青楼,推开门,便走了进去,伏典也没在意,走进去,听着耳边的莺声燕语,才回过神来,顿时拉住刘丰,急声道:“我说刘丰,你怎么跑这地儿来了,我父亲知道,非得揍死我不可。”
刘丰嘿嘿一笑道:“你不听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再说你不说,我不说,咱们在这儿聊天,谁会知道”。
伏典情绪紧张之下,也没有发现刘丰话语种的漏洞,见他说的有理,点了点头,跟他往里面走去。
说实话,刘丰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前世只是在电视上看过青楼妓院,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会亲自进来,不过却发现,这跟自己前世电视上看过的青楼妓院完全不同,不但不俗气,反而雅致的很,既没有光天化日下的袒胸露乳,也没有放浪形骸的伤风败俗。
两个青楼菜鸟,一时都有些懵了,刘丰对着后面的伏典道:“伏典,你以前来过这儿吗?”眼前的情景,吹拉弹唱,或歌或舞,或谈天说地,直让刘丰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伏典咽了口口水,摇头道:“父亲管的严,我哪里敢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