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章 阴谋阳谋 谁是计谋
使者看了一眼刘丰,见他脸色不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低着头思考一番,还是把存在心里的一点小疑问问了出来:“大人的冀州势力雄厚,曹操虽是发展迅速,地盘大,其实力却是没法和大人比的。大人怎么自己不去攻打曹操啊?”
刘丰看了使者一眼,再次惊异这个使者的不俗的见识,看了他一眼,忽然出声问道:“不知道先生贵姓?”
那使者见刘丰对自己越发客气,也满脸笑荣,抬着头道:“我乃许子远,南阳(治今河南南阳)人氏,今为袁公帐下,第一谋士。”
刘丰一听,心中大汗,原来是这个家伙,许子远,不是许攸是谁啊,心知他有些谋略,见他满脸自傲,说是袁绍帐下第一谋士时,却差点没笑出声,原袁绍帐下三大谋士,今有两个在自己帐下了。也不知道这个许攸还会不会出卖袁绍,帮曹操打败袁绍。
刘丰心中莫名感叹,这都是天意啊,自己要对付曹操许攸就送上门来了。
当下假装面色一惊,拱手道:“原来是许子远,许兄啊,本官闻名已久,却现在才得以相见,幸甚,幸甚啊。”
许攸,一听刘丰赞他,还和他套近乎,心里乐的不行,却还是装着一副高人模样,不紧不慢的道:“大人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
说你胖,你还拽上了?刘丰被这个许攸逗得不行,心道怪不得曹操要杀你那,是我,我也赶得远远的。
“许兄,有所不知啊”,刘丰丧着脸道:“几个月前,我借助先帝的羽林军,狠狠杀了冀州大族的嚣张气焰,本以为就此他们会安生的,哪晓得,我汉室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如今弄得家不成家,国将不国的。冀州大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冀州兵马都是本地人士,大人我也没有羽林军了,除了邺城的几万兵马,我估计其他将领怕是难服我啊。”
刘丰见他听得一脸认真,还深以为然的样子,心道有戏,继续诉苦道:“别看我冀州现在一副太平盛世的样子,要真是动气兵马来,我估计,我这个冀州牧的位置,怕是不保啊,因此每天只敢兢兢业业的做好分内之事,重用世家大族,以求的他们的谅解。哪还敢妄动什么兵马啊。”
说到这里,刘丰忽然义愤填膺,一副正义的样子道:“但是那曹阿满,欺我在先,欺陛下在后,却是不能忍让。我就算出兵也会被他以陛下威胁,从而不敢乱动。是以才请求袁公,收拾公孙瓒后,帮我,不,是帮我汉室报仇。”
刘丰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这也是他之前就考量过得,不怕这个许攸不上当。
果然许攸见他说的诚恳,心中意动,到时袁绍打败公孙瓒,势力大增,岂会怕那个小小的曹操?消灭曹操后,这个刘丰怕也是嘴边的肥肉了,处在袁绍的领域内,不降也不行了啊?
果然如同所想一般,刘丰在他耳边沉声道:“如若袁公真帮我,不,是陛下报了仇,我刘丰一定率冀州归附,助袁公一统北方。”
这可是个大事啊,许攸心里火热,当下满口答应刘丰的请求。让他快些出兵前去偷袭公孙瓒,顺便把打败白马义的方法告诉自己。
刘丰岂是这么好骗的,为难道:“可是许兄,倒时袁公不答应,我的要求怎么办?”
许攸见刘丰不相信自己,暗暗鄙视之余,居然发起了毒誓,在古代这誓言可不是随便说说的。见此,刘丰立即答应,表示第二日,就出兵袭击公孙瓒的东侧,顺便把打败白马义从的方法告诉了许攸。
听了方法后,许攸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却是有点不相信。刘丰看了看他的表情,笑道:“许兄这是不相信我嘛?这可是我属下,第一谋士出的注意哦,要是不成功,尽管来找我。”
看着走时许攸还是满脸不敢信的表情,刘丰也是笑了笑,如果不是前世知道这个方法,自己也不敢相信。其实他说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佯装兵败,把轻敌的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引到不利于骑兵冲击的地方,再以弓箭手伏之,即可取胜。计策虽然简单,但是前世麴义的确是这么干的,并让白马义从,就此从历史上消失了。
公元192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既有刘丰早已知道的,也有他完全想不到的。
4月王允设计,吕布杀死董卓。
6月李傕、郭汜围长安,杀王允,败吕布。
同月,曹操击败豫州黄巾军,收编为“豫州兵”,实力得以壮大。
不久,孙坚攻击刘表,战死。曹操东征徐州,大败陶谦。
8月,袁绍在幽州打败公孙瓒,彻底占领幽州,成了强势一方,坐拥青,并,幽的霸主。一时声势无两。
邺城,刘丰的书房。刘丰捧着《房中术阴阳双休图》正看得津津有味,当然他看的都是上面的插图,至于上面的字迹,都被他选择性的忽略过去了,看到火气时,却又一阵郁闷,自己贵为冀州牧,别人这个时候都可以生孩子了,自己却还是个大处男。
身边的美女都是能看不能吃的,万年公主不用想的,貂蝉正处于感情朦胧期,寿儿又太小,而且和自己约定好的留到婚后在吃的。
一时看着书上的插图,有些兴致阑珊。把小书收好,刚想睡一觉,就看见貂蝉敲了敲门,进到屋里,看着他道:“大人,审先生求见。”
“哦,有什么事吗?”刘丰转头问道。
貂蝉一怔,低着头答道:“奴婢不知,审先生只说要事求见。”
刘丰摸摸鼻子,心道自己又说废话,审配就算有事也不可能对貂蝉说的啊,更何况貂蝉压根不会问。
打了个哈哈,刘丰看着她道:“让他道偏厅等我,我一会就到。”貂蝉点了点头,转身下去了。刘丰看着貂蝉玲珑诱人的背影,刚被小黄书撩起的火,又被引发出来了。连忙端起凉茶,一顿猛灌,才稍微好些。心里却在盘算着,什么时候把貂蝉推倒。
四十七章 侠之正南 论议阿瞒
到了偏厅,就看见审配在那里转来转去,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刚看见刘丰出现,还没有等他坐下,就上前沉声道:“大人,你可知道现在幽州已经被袁绍彻底占据了?”
刘丰就近在板凳上坐了下来,笑道:“正南,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事啊?”
审配一愣,忽然有些急切道:“大人你可知道,现在袁绍占据青,并,幽,三大州,已经把咱们冀州团团围在中间,咱们随时都有可能被攻打的可能啊?”
刘丰心中一叹,也明白自己走的是步险棋,也许在别人眼里没必要。但是对于历史熟知的他,赌得也是袁绍会先打曹操。再说冀州,和袁绍也还是有一战之力的,才使得他最终走了那步棋。
望了望审配,想他估计可不是代表自己一个人来的,这前世处处为袁绍着想的忠臣,如今现在处处替自己着想,刘丰心里还是很快慰的。
“正南这么急匆匆的来找我,可不是单单说这些吧?”刘丰拿起茶壶,一边给自己倒茶,一边随意的说道。
审配脸颊一红,自己这次确实不是来说这些废话的,而是被诸多官吏联名请来询问刘丰另一件事的。审配低着头思考了一会,才微带疑问道:“正南这次来,确有疑问,是想问大人是不是欲出兵助袁绍灭了公孙瓒?”
刘丰也不和他打弯子了,知道自己不说出实情,这帮官吏心中是永不会安宁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等审配坐下后,刘丰才看着他道:“我知道你们有很多疑问,但是这次所发生的事,全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喝了口茶,刘丰接着道:“冀州富甲天下,早已经是各诸侯眼中的肥肉了。袁绍是,曹操是,公孙瓒也是。但是三人里,敢攻我冀州的公孙瓒当属第一,曹操次之。因此我首先联合袁绍灭了公孙瓒。至于曹操不达到一定实力,他是不会向我开战的。这里就剩一个袁绍了,如今我们冀州被他三面围夹,只要他击败曹操,那也不用打我,就能逼得我投降与他,你说是也不是?”
审配一时有些没有消化过来,等缓过神来,不禁呐呐道:“大人是说,袁绍会先打曹操?”
刘丰微微笑了笑,把昨天和许攸的话,重复了一遍,看着审配说道:“你说袁绍会先打曹操还是先打我?”
审配到现在已经完全明白过来了,但是担心却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加重了些,对着刘丰不解道:“大人说的正南都明白,只是如果袁绍真的击败曹操,我们该如何处之?”
刘丰对审配的表现很满意,给他倒了一杯茶,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问道:“正南你对曹操了解如何?”
审配对天下各路诸侯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再加上近来曹操的飞速发展,不禁感叹道:“此人乃是枭雄尔。”
刘丰一惊,想不到审配能这么一针见血的评价曹操,不由问道:“正南你为何如此评价曹操?”
审配微微一顿,好一会才道:“我几年前游学,倒是见过他几次。当时虽感到此人不凡。却也没放在心上。不料我的至交好友何颙却评价他说:“汉室将亡,安天下者,必此人也!”我那好友虽是眼光不凡,可我仍没有当真,只当他是开玩笑。”,说到这里,审配转头看着刘丰道,“大人那许劭,许子将你认识吧?”
刘丰当然知道,不光前世知道,今生还去拜访过那,本来想让他给自己评论一番,没想到那人观察自己一番,竟以看不透命理,婉拒了自己。当时他可是清楚的记得自己内心又惊又恐。生怕被别人给看出了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那。现在想想倒也好笑,却不得不佩服那人的断人之厉害。
见刘丰点了点头,审配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缓缓道:“我还记清楚的记得,许劭曾对曹操说过:“君清平之奸贼,乱世之英雄”这番话那,当时在场之人无不大惊失色,只要他哈哈大笑。谢过之后,就不管不顾的扬长而去。也从那时起,我才真的认定这个曹操不简单。”
刘丰心道你倒是容易被人左右了意见啊,说了半天,都是听别人评价的,却也明白,审配肯定有过观察。想到这里,不禁奇道:“那你后来怎么投靠韩馥,不从那时就投奔曹操那?”
审配知道刘丰没有追究追究过去的事情,只是好奇的问问而已。闻听刘丰的问题,却是有些激动的答道:“曹操其父曾拜太监为父,正南即使看上他也羞于其为伍。”说道这里审配忽然想起了什么,盯着刘丰脸色涨红道,“大人你可能不知道,曹操那个混账东西,曾经居然说过,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这种混账话,他枉杀了人,不认错,还强词夺理。这种人,就算以后真的得了天下,也不过夏桀商纣之流。我审配怎肯助他。”
看着满脸激愤的审配,刘丰心里暗暗龇牙,没想到古代,小道消息都能传的这么快。不过结合审配的家室和经历,倒是能理解他。审配是个个性分子,他仰慕古人烈士之风,也就是豫让、田横这样的死节之士。再之他还是名臣陈球的门生故吏,看不起曹操也说的过去。
刘丰不禁感叹,幸好自己生在了汉室,即使是到了末年,有此身份也比其他人少走了很多弯路。东汉是个讲究身份和言行的地方,一点差错都不能有啊。曹操虽是一介枭雄,却也有很多魏晋风骨那般的人物,对他不屑一顾。这是曹操无奈也无法改变的事情,
在这个具有崇高信仰的年代,可不是后世那般毫无个性那。
“既然如此,那你认为曹操如果和袁绍打起来,胜率有几层那?”刘丰笑眯眯的看着审配,忽然轻声问道。
四十八章 门外雨 屋内情
审配歪着头,想了想,开口道:“如今袁绍攻下了幽州,实力已经不是曹操可以比的,曹操虽具有雄才,然所收部队大部分是黄巾余孽,战力一般,真正精锐的也就几万人。这和袁绍想比,多少还是有些差距的。如果袁绍不犯错的话,曹操胜率不足两成”。
刘丰暗暗叹了口气,也不怪他会这么想,历史上,最后曹操听从许攸的意见,偷袭了袁绍的粮仓,才导致袁绍的战败。巧合和运气成分太大。就像审配说的袁绍只要不犯错,曹操是毫无胜算的,这样说,倒也没错。
看了眼审配,刘丰笑呵呵道:“正南,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我赌袁绍必败。”
审配微微有些尴尬,这哪跟哪啊,再给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和刘丰打赌。低着头,掩饰了两下,才小心的道:“袁绍能败虽好,只是这几率有点太那个.......”
刘丰当然知道他担心什么,摇头道:“富贵险中求,再说就算袁绍真的打败了曹操,你觉得我冀州真的就无一战之力么?”
审配一怔,叹了口气,向着刘丰拱手道:“既然大人这么想,那下官就回去准备准备了。”见刘丰心意已决,审配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唯一的能做的就是回去好好准备,是胜是败,都要有两手准备。这是目前自己唯一的能做的了。
刘丰对他的态度很满意,为臣之道,就是在自己的上司一定要做某样事后,坚定不移的去执行,即使是他再怀疑不对的。点了点头,目送着他出了门......
邺城的天气渐渐有些冷了下来。刘丰在屋里都有些禁受不住,不得已只能让下人添了火盆,才缓和了些。天色有些昏昏沉沉的。刘丰闲来无事,又读不下去书,本想找万年公主和伏寿打打牌,娱乐娱乐,却又忽然想到今天吃过午饭,两人就去参加什么诗作大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不禁有些百无聊赖。
自窗户朝外面看了看,天空愈发的阴沉,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刮了起来,眼看着就要下雨了,刘丰连忙关上窗户。没多久大雨就倾盆而下,雨势极猛,甚至有些雨水都溅到屋子里了。刘丰吩咐站在外屋的貂蝉关上门,才觉得好些。
本来倒也没什么,只是当屋子门被关上了,屋外的大雨,衬托的屋里愈发的幽静,刘丰才感觉有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氛开始蔓延。看着貂蝉先是把外屋的蜡烛点上,又端着蜡烛进到里屋,轻轻放在书桌旁边的烛台上,见她放完就要出去。刘丰眼珠转了转,连忙喊道:“红昌外面也没人,就先别出去了,我们一起来玩会纸牌吧。”
他说的一本正经,貂蝉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略感疑惑道:“大人,这纸牌不是四个人一起才能玩的吗?我们只有两个人怎么玩?”
谁说纸牌只能四个人玩的,刘丰嘿嘿一笑,轻声道:“今天不玩以前的玩法,我们来玩另一种”。说完不待貂蝉说话,就从书架上面的夹缝里掏出一副纸牌。只见他拿出纸牌里的大小王,又把纸牌分成两堆。
做好这些后,刘丰看着貂蝉神秘的笑道,“今天大人我教你玩占卜。”
占卜?貂蝉一听心中愈发觉得好奇,占卜术在古代可是很神秘的,一般人不容易接触,更没有多少了解,只是在脑袋中觉得这是神秘异常的东西。说到底貂蝉再成熟,也不过是个青春妙龄的小姑娘罢了。
最终她忍不住问道:“大人还会占卜吗?”
刘丰挠了挠耳朵,自己哪会占卜,现在玩的不过是小把戏而已。调戏下女孩子倒是挺适合的。当然他也不会说出来,反而装着一副高人模样,点了点头,沉声道:“我自幼在宫里曾经和一个占卜师学过。因此多少会点。”
貂蝉可没有那么多心眼,也看不出他在哄骗自己,见他会占卜,心中高兴,又有点不安,小声道:“你教我...这个我真的也可以学吗?”
貂蝉今天穿着一件略嫌简单的素白色的长棉衣,没有过多的装饰,仅仅一根淡黄色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却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见她还在站着,刘丰暗暗骂了下自己不知怜香惜玉。
站起来从一边拿过一个板凳,放到貂蝉身后,示意她坐下说话,才接话道:“这个只是个简单的占卜术,红昌当然可以学了。而且这只是个娱乐的小游戏而已。”
貂蝉看着身后的板凳,微微犹豫了下,才慢慢坐下。跟随刘丰这么久,自己家大人什么性子,她早就明白了。再加上心里早早被刘丰占据了,反而放得开了些。
刘丰见她坐好后,伸手从书桌上的两堆纸牌的最上方,各拿出一张牌,把她递交到貂蝉的手里,然后又把两堆牌彻底清洗了一番,才笑道:“这个游戏很简单,你只要把这两张纸牌的字数加起来所得点数,然后拿出和刚才二数之和相同的牌的张数。就是你的卜卦。”
这个倒是简单,貂蝉一下就明白了,偷偷看了下手中的两张牌,就要从那堆纸牌里抽牌,刘丰却轻轻的按住她的玉手,笑道:“先不急,等我把每个点数代表什么写出来后,你在看,免得你说我耍赖啊。”
貂蝉不注意被他按住了玉手,只觉得他的指掌有些烫人,有心想抽回来,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没动。只好低着头不敢去看刘丰,脸颊已是红晕泛起。
刘丰本来没在意,只是随意阻拦了下,没想到却是这个效果,摸着她柔软的玉手,忍不住轻轻捏了捏,才收回手来,沾之即离,表情猥琐的很,只感觉肌肤温润细腻,触感惊人,心中痒痒的难受。不敢再去看貂蝉,低着头拿出一张纸,慢慢写了起来。
外面的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淅沥沥的小雨了,屋里的两人像是没有感觉到一般,一个低着头写字,一个低着头想着心事,屋里一时静谧的很。
这有五十二张牌那,刘丰一时半会也写不完,放下笔,揉了揉酸胀的手臂,好一会听屋里没有任何声音,忍不住抬头向貂蝉瞧了瞧,谁知貂蝉也正巧这时抬起臻首,望了刘丰一眼,顿时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都有些愣了。
四十九章 爱 什么滋味
短短一刹那,就在四目相对的一瞬间,刘丰不知道自我被丢在了哪里,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很近,触手可及。那种感觉,不是面红耳赤,不是心慌意乱,是一种颤抖,从心脏出发,随着血液蔓延至全身,每一跟血管,每一个毛孔,人早就僵持在那儿,只是不住颤抖。还有那种感情猛烈地撞击着他的胸腔,喷薄欲出,就要一泻千里。
貂蝉比之刘丰更是不堪,只觉得空气在此刻凝华为固态,时空的概念已不复存在,周围的事物都荡然无存,只剩下两道眼神的交流。一切都是如此唐突,唐突得让人毫无准备。仿佛有一种叫做灵魂的东西在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很有默契的移开目光,刘丰继续写着每张纸牌代表的预言,而貂蝉则静静的坐在那里,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终于花费了大半个时辰,刘丰写完了。轻轻吹了一吹,看着满是小楷的纸面上,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小楷,刘丰不由得刹那想到卞玲珑,眼神微微一黯,连忙又甩了甩头,把这个念想从心头抛去。
他对着还在低着头的貂蝉笑道:“这下你可以翻牌了,看看你的运气怎么样?”
貂蝉一愣,继而回过神来,飞快的瞥了一眼刘丰,见他在笑眯眯的看着自己,连忙低下头,脸颊又轻轻的开始发烫。拿起桌面上的纸牌,细细数了一下,才抽出一张牌。自己先瞧了瞧,才把纸牌翻开来放在书桌上。
刘丰一瞧却是黑桃7点,心里有数,笑着把那张纸轻轻摊开来,放到桌面上,轻声对貂蝉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貂蝉对这个自然极是好奇的,最近又跟着伏寿万年公主认识了不少字,也看得懂这些简易的字迹。她不懂书法,却极爱写字,平时闲暇的时候,总是偷偷描写一番,却总是写不好。
此时看到刘丰写的漂亮的小楷,只觉得比书上那些别人撰写的要好看多了。越看越喜欢,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指轻轻抚摸了一下,心情莫名的变得很高兴。
刘丰见她这番表现,以为她看不懂,笑着问道:“红昌可是认不得这字吗?”
貂蝉赶紧摇了摇头,收起心思,才看到了黑桃七的描写:会有意想不到的事发生。
刘丰看着貂蝉呆呆的看着张纸,不由笑道:“红昌运气不差啊,这纸牌预言可是很灵的,你马上就有好事发生了哦。”刘丰自然知道这只是一种娱乐游戏,哪里会真的发生什么好事,无非就是想逗逗貂蝉。
貂蝉回过神来,呐呐的看了刘丰一眼,脸红着却不说话。
嘿嘿,我不就是你的好事吗?刘丰心里无耻道,看了看貂蝉心里愈发的喜爱,其实貂蝉只是刘丰的一个侍女,就算刘丰怎么对待貂蝉,估计她也不会说什么的。但是刘丰虽然有着男人都有的好色,却做不出强迫女人的事情来,更何况,除了亦母亦妻的万年公主,刘丰的感情经历几乎为零,对于美貌温柔的貂蝉,他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恋爱感觉在里面的,这感觉就是在伏寿身上都没有的。
对于伏寿他只是一种被动喜欢,相熟之后的爱恋。倒不是说对于伏寿或者万年公主的爱恋会少于貂蝉,只是貂蝉算的上他在这个时代,真正意义上的初恋而已,青涩,懵懂,若即若离,直挠的刘丰心里痒痒,却乐此不疲。
眼见貂蝉又不说话,刘丰挑起话题道:“这个占卜每天能占两次,红昌还要在来一次吗?”这当然是他瞎扯的,只是单纯的为了寻找话题罢了。见貂蝉意动,刘丰嘿嘿一笑,拿起纸牌,照着原来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
这次貂蝉抽到的是一张红心a,等到看了纸张上写的批语后,脸色却是刹那间惨白。有些手足无措的用手指绞着系在腰间垂下来部分那淡黄色的腰带。
刘丰也是无奈,自己只是照着前世的记忆,把这代表的东西,一字不落的默写了下来,哪会想到这些。有心安慰一下貂蝉,却不知说些什么,一时也有些怔在那里。
原来那纸上红心a的旁边写着:碰到初恋情人,并旧情复燃。
见貂蝉脸色愈加惨白,绞着的手指都已经变得毫无血色,渐进透明了,刘丰心疼不已,开口就像安慰她:“那个,红昌,你别.......”
貂蝉听见刘丰的声音,像是回了魂似的,又见刘丰脸色也不好看,心里更加得到惶恐,最终咬着嘴唇,抬起头看着刘丰,略带哭腔道:“大人,奴婢没有情人,奴婢清清白白的,更不会和谁旧情复燃。”
刘丰一阵愣神,他脸色难看,不过怪自己大意,惹出这种事情罢了,哪会料到貂蝉这般反应,他虽然经常油嘴滑舌,占貂蝉便宜,却没也遇到这种情况,一时也不知道怎么解决,张了张口,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最后只得讨好似的摆手道:“红昌,没事的。你别担心,我不怪你的,就算你有旧情人,我也不会责罚与你的啊?”
刘丰说白了就是个感情白痴,虽自诩情圣,真正经历的感情,却寥寥无几。心急口快之下,这番解释,不但没有起到好的结果,反而让貂蝉更慌了神了,本就水意盈眶的眼睛,泪珠刹那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直往下掉。
只见貂蝉从凳子上站起身来,噗通一声,跪倒了在地上。
那声音直让刘丰吓得一跳,心中疼惜的要命,当下也不顾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赶紧伸手去就想把她拉起来,却不知道平时柔弱无骨,轻的要命的貂蝉,此刻像是膝盖生了根似的,怎么都拉不起来。
刘丰把身后的凳子朝后面移了移,也半跪着下来,用袖口轻轻帮着貂蝉擦着泪珠,心疼道:“红昌这都是我的错,没事弄什么劳什子的卜卦给你看,你就起来吧?不然大人我可真的生气了。”
五十章 原来是你
梨花带雨的貂蝉看了眼刘丰,低着臻首,轻泣道:“大人还是不相信奴婢吗?奴婢就算有喜欢的人,也不是什么旧情人啊。”她心中惊恐之下,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想把心中的话给说出来。刘丰却是真的吓了一跳。
莫非这小妞真的有情人?现在还联系着?刘丰心中悲愤莫名,在心里貂蝉早就是他的禁脔了,谁敢染指,他非得去剁了他不可,心里愤愤的想着,刘丰苦着脸,涩声道:“红昌你真有喜欢的人啊?我怎么没看到,他也来冀州了吗?”
他一时头脑发热,混乱的很,这话说的相当苦逼,甚至还想着如果真的有,自己一定去把他给宰掉。却没有往深一点想,平日的聪明也不知道被他抛到哪里去了......
貂蝉本就心思玲珑,闻听刘丰的话,也感觉道不对劲了,偷偷抬起头瞥了一眼刘丰,见他满脸苦相,一副要把人宰了的表情,哪里还不明白他再想些什么。一瞬间也忘了哭泣了,心里像是被什么充斥着一般,欣喜异常。呐呐了半晌,才鼓足勇气开口道:“奴婢喜欢的是大人......”
她说的声音极小,说完后又满脸红霞,低着头哪敢再去看刘丰。刘丰却清楚的听到了,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脸上充满了惊喜,呆呆道:“红昌你,你说什么,能再说一遍吗?”
貂蝉说一次已是掏空了所有的勇气,哪还敢再说第二次了,只得假装没听到他的话,死死的低着臻首。
刘丰缓过神来,看了眼貂蝉,知道她害羞,当下也不逼她了,双膝和貂蝉一般都跪倒了在地上,悄悄的拉起了她的玉手,见她没有反对,才紧紧的握了上去。把头轻轻靠近貂蝉的臻首,闻着她发丝的清香,刘丰陶醉的叹了口气,闭着眼睛喃喃道:“红昌喜欢我么......”
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还是在说,只是声音低沉,还夹杂着颤音,貂蝉只觉得自己被控制一般,感受着他那大手的火热,心也想是被融化掉一般,低低的“嗯”了一声。
两人离得极近,刘丰这次是清清楚楚的听了个清亮。心中刹那像是被幸福填满了一般,这可是自己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啊,心中柔情涌动,刘丰把貂蝉的臻首抬起来,轻轻的擦拭着她那红霞遍布的娇颜,待把她脸上的泪珠擦干净,才双手紧紧握住貂蝉嫩白、柔弱无骨的玉手,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轻声道:“我也喜欢任红昌,很喜欢那。”
貂蝉怔怔的望着近在咫尺的脸庞,耳朵里听着那世上最动人的情话,竟激动地说不出话来,呆呆的看着他,泪水再次缓缓流了下来。
刘丰毕竟男人,虽然真个动了情,却比貂蝉恢复的快些,见她再次流泪,连忙有笨手笨脚的给她擦拭泪水。却怎么也擦不了,心情激荡之下,忽然觉得膝盖有些冰凉和刺痛,才想起自己和貂蝉还跪在地上那。自己都快受不了了,更别说貂蝉了。
连忙站起身来,去拉红貂蝉,谁知貂蝉却是动也不动。脸颊通红的跪在那里。
“怎么了,红昌?地上凉,快点起来啊,可莫上了身子。”刘丰看着她关心的道。
貂蝉心中甜蜜,却也没有办法,刚才猛的跪了下去,已是不小心伤了膝盖,又跪了这么长时间,此刻膝盖又疼又酸,还有点发凉,一时动弹不得,又不好意思说,只得低着头不说话。
刘丰虽然感情白痴了点,其它却是一点不楞,再加上身具教官的经验,很快明白了过来。
当下也顾不得占便宜了,单膝蹲下,双手自貂蝉的腋下穿过,轻轻地把她抱了起来。感受着胸前柔软的触感,心中一阵激荡,却也知道现在不是占便宜的时候,貂蝉的膝盖再不活动活动,怕是今后真会落下了病根。
把她抱在怀中,慢慢的向着书房后面的床上走去。刘丰的书房,倒是挺大的,为了怕他看书累了,还被万年公主特意安置了个休息用的床。书房来了不少次,床也是睡了不少次,但是书刘丰却没有认真读过几本。也不知道万年公主知道事情真相后会作何感想...
轻轻的把貂蝉放到在床上,貂蝉满脸红霞,刚想要起来。却被刘丰按着,不让她起来。貂蝉不明所以,刚愣了一下,就感觉刘丰在脱自己的鞋,心里一下就慌了。
她在古代早是就能嫁人的女孩了,自然知道不少男女之间的事。心里一时又惊又怕,又慌又羞,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在里面,当真是五味杂陈。只是自己刚和大人表明了心意,就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她这般想着。一时竟是忘了膝盖的疼痛,就在闭着眼睛,准备任命的时候。忽然感觉自己膝盖上倏地一痛,接着一张大手,慢慢覆盖在了上面,轻轻揉捏了起来,慢慢的膝盖上的刺痛,消失不见,反而是一股热流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想呻吟出声。
貂蝉连忙用手捂住嘴巴,如玉一般的脸颊上,像是火烧火燎一般,热的发烫。原来大人是关心自己,给自己揉捏膝盖那。她这样想着。虽然起先还是有点羞涩,但一想着以后自己就算大人的人了,也就慢慢释然了。反而心里慢慢像是抹了蜜一般甜腻。竟是轻轻傻笑了起来......却不知道一旁刘丰正一边揉着,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她那,那一刻的风情,被他毫无保留的尽收眼底。
......
雨后的邺城街道上,有一种夹杂着青草味的芳香,淡淡的,呼吸一口,让人神清气爽。一辆华丽的马车,静静的行驶在大道上,街道上的行人纷纷避让,一边用敬畏的眼光看着,因为这辆马车早已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了,周围的人也早早的听说了这辆马车里是什么人,想想那位让人又敬又爱的冀州最大的掌权人,也不敢过多的张望,便匆匆的走开了。
五十一章 真情如水
马车里此时两个女孩正在欢快的讨论着今天发生的事情,不是万年公主和伏寿还是谁?
“姐姐,你说甄妹妹是不是好有本事啊,才十几岁那,就有那般才华,我好佩服她那”,伏寿双手紧紧的抓着万年公主的右臂,满脸敬佩的说着些什么。
万年公主轻声笑了笑,拍了下伏寿的臻首,笑道:“我家寿儿也不比她差啊”。
伏寿哪里肯依,以为她嘲笑自己,扭了扭发育良好的娇小身板,嘟嘴道:“可是寿儿比她大三岁那,而且寿儿才学,还不一定如她那。”
什么叫不如啊?明显有好大的差距,万年公主抿嘴笑了笑,可毕竟是自家妹妹,也不好拆穿她,反而柔声安慰道:“寿儿也好厉害啊,今天除了那个甄妹妹,不就是你出风头最多吗?况且你们也没有分出高下哦,寿儿何苦自寻烦恼那?”
伏寿一听,果然心情好了不少,似是想到了什么,得意洋洋道:“就是,我那首诗作,甄妹妹也夸赞了那,这说明了我那首诗作也是不比她差的。”
万年公主微微摇了摇头,也不去辩解什么。寿儿自打来了冀州心性就变化不少,争强好胜之心也是重了很多,如果真的和她争论下去,依她的直脑筋,还不知道纠结道什么时候那。当下也不去议论这个话题了。
转移话题道:“寿儿,丰儿让我们起的后园名字,你想好了吗?”
说到这个伏寿明显更感兴趣了,嘻嘻笑道:“我早就想好了那,姐姐你说叫‘妍寿园’怎么样?”
“‘妍寿园’?”万年公主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明白了是什么意思,转身轻轻扭了扭伏寿嫩白的玉颊,嗔道:“你呀,你呀,脸皮什么时候这么厚了,还‘妍寿园’,这么不叫‘伏寿园’那?”
其实伏寿最初还真有那个意思,刘丰的那座后园是为她们设计的,后来又让她们起名,她本是心性单纯,又没什么坏心思,最先心中冒出来的名字就是“伏寿园”,想着如果真能以自己的名字命名这么漂亮得园子,那该是多好,后来一想又不对,这可是哥哥为自己和姐姐设计的那,叫自己一个人的名字总归是不太好的,后来又把万年公主的名字给加了进去,才心满意足。
如今被姐姐拆穿了也不脸红,辩道:“这本就是哥哥为我和姐姐设计的,叫这个有什么不好嘛?”
万年公主见她睁大眼睛望着自己,水灵灵的眼神里,无一丝杂质,只是满脸的疑惑,说不出的可爱,也不由有点想笑,揉了揉她的脸颊,轻笑道:“这座园子还是你丰哥哥设计的那,你怎么不把她的名字加上去?”
伏寿经她的提醒,也是一怔,接着嘟囔道:“是哦,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要不就叫‘丰妍寿园’好不好?”
万年公主无奈的白了白眼,被这个有点迷糊的小丫头弄得没脾气了,没好气的道:“你怎么不叫‘丰妍寿昌园’啊?”
“‘丰妍寿昌园’?”伏寿嘟囔了两声,不解道,“这个‘昌’又是谁啊?”
“自然是你的红昌姐,不然你以为还有谁?”
伏寿一听是貂蝉,倒是点了点头,作为女孩子,心思敏感的很,自然早早的就看出貂蝉在刘丰心中占有不一样的地位,倒是没多想什么,郑重的点了点头,说道:“是那,该把红昌姐姐也加进来,而且姐姐你看‘丰妍寿昌’这四个字都是寓意着吉祥那,表示着我们今后都是安稳快乐的生活,你看多好啊。”
万年公主今天算是彻底被伏寿打败了,看着马车顶呻吟道:“是啊,多好啊,你就这样给你丰哥哥提建议去吧......”这倒不是万年公主有什么其他心思,只是心里认为园子就该起个雅致点的名字,被伏寿这么一顿打岔,也只好由她去了,她本就是与世无争的性格,倒也没什么意见。
来到州牧府的前院大门,两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轻轻下了车。进了大门,沿着专门往后宅去的小道轻快的走着。虽是雨后,倒也不虞有泥泞脏水,整个州牧府大部分的道路都有青砖铺就,却也显得干净清爽。
进了后院,万年公主本想去祠堂静修一小会,耐不住伏寿的纠缠,只好跟着她一起去找刘丰。
而刘丰此时还正和貂蝉含情脉脉的的传情那,不过门倒是打了开,刘丰正教貂蝉柿子练习书法。闻听门外传来脚步声,貂蝉就急着想站起身来,刘丰本欲让她不要起来的,但抵不过貂蝉楚楚可怜的眼神,知她脸皮薄,一时半会还放不开,也只好由她去了。
就在貂蝉刚刚松了一口气,站到一边时,伏寿就小跑着进来了,望着向自己扑来的伏寿,刘丰张开双臂,把她拥进怀里,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臻首,笑道:“今天诗社怎么样,玩得开心嘛?”接着向随后跟进来的万年公主打了声招呼。
万年公主看向躲在刘丰怀里不愿起身的伏寿,心道这丫头愈发的没脸没皮了,摇了摇头,却也早就见惯不惯了,又看向一旁低着头的貂蝉,见她脸上还有未消褪的残红,当下别有深意的望了刘丰一眼,刘丰早瞥着那,见万年公主异样的眼神,心里也是一阵揣揣。低着头去哄伏寿,不敢看她。
“哥哥,今天诗社好多才女啊,想不到,冀州女子文风也这么浓烈那。”伏寿小脸紧贴刘丰的胸口,眼睛不时瞥一下他,似乎再等着刘丰提问。
刘丰和她相处这么长时间,对她的小心思,摸得一清二楚,当下笑着道:“她们再厉害,能有我们的寿儿厉害嘛?”
伏寿等的就是这句话,闻言紧紧把头靠在刘丰的怀里,假装害羞道:“也不是啦,她们还是挺厉害的,就比人家差那么一点点。”
刘丰还没等有什么表示,万年公主却是忍俊不禁,轻轻的坐在凳子上,笑道:“是啊,我们寿儿的诗作,可是技惊四座,连那位主办诗社的小才女都赞不绝口那。”
五十二章 自带呆萌属性
伏寿没有听出万年公主取笑的意思,不过倒真是有些害羞了,小脑袋不依不挠的拱了拱,悄声道:“甄妹妹,也很厉害那,那首《花中行》我听了也是感动的紧,想不到甄妹妹这么小,就能组织诗社,又能作出那么好的诗作。寿儿很佩服的。”
《花中行》?甄妹妹?刘丰脑袋一阵眩晕,难道她说的是洛神甄宓?历史上甄宓流传的诗作有《塘中行》,不过那是在失宠快死之前写的,据野史记载她还写过《花中行》,这倒是小时候的习作。也不知道是不是她。
看了眼怀中的伏寿,刘丰想了想还是缓缓吟道:“不是南国非昨夜,不似东君百花斜。深寒色,新梅别。流萤霜月,倾枝引飞雪。是否匆匆,花开红豆结”
感觉怀中的娇躯一僵,接着伏寿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刘丰,呐呐道:“哥,哥哥你怎么知道甄妹妹的诗作?”听了伏寿的话,不仅万年公主也是一脸好奇的望着他,就连貂蝉也是如此。她可是清楚地很,刚才刘丰和自己一直呆在一起的。
刘丰也感到自己有些口不择言了,不过确定了真是前世自己最喜欢的女神,心情格外的好,也没有太在意,故意笑道:“我可是会卜卦的,这点小事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占卜?”伏寿喃喃了几句,有些不确定的道:“哥哥什么时候会占卜了,怎么寿儿不知道啊?”伏寿以前一直和刘丰在一起玩耍,倒是真没有听说过刘丰会占卜。万年公主也是一脸好奇,虽说刘丰时常给她惊喜,不过占卜这么神秘的事情,却没有见刘丰说过。
看着万年公主和伏寿一脸疑惑得望着自己,刘丰瞅了瞅一旁的貂蝉,示意道:“红昌你说我会不会占卜啊?”
貂蝉脸颊微红,有心嗔他一眼,但是见万年公主和伏寿朝自己望来,又不敢如此大胆,只得低着头小声道:“大人,大人会占卜的,奴婢还看到过那。”
伏寿顿时来了兴趣,从刘丰的坏中,站起身来,走过去拉住貂蝉的玉手,抱在怀里,撒娇道:“红昌姐姐,你给我说说嘛?哥哥怎么占卜了,好玩吗?”貂蝉呐呐几声,偷偷的看了刘丰一眼,又不敢说出纸牌的事情,一时竟有些左右为难,说不出话来。
刘丰见状,哪忍心让她为难,开口劝道:“寿儿,不是你红昌姐姐不给你说,只是这个占卜很神秘,你也知道的,我帮你红昌姐姐占卜了一挂,那是她自己的秘密,说出来就不灵了。”
他满口胡诌,伏寿也没有心机,竟就信了。转头又扑进刘丰的怀中,缠着他让她给自己也算上一卦。刘丰没法,只得答应过几天再给她算上一卦。才让她安静下来,不再胡闹。
万年公主倒是不怎么相信刘丰会算卦占卜,但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理由,也就半真半假的信了,心里也是有点意动,想着什么时候让刘丰给自己算上一卦。
刘丰急于转移话题,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讨论,笑着对着怀中的伏寿道:“对了,上次让你们给园子起名的事情,想好了吗?”
伏寿也正要和刘丰说这个事那,见他提起,开心道:“想好了那,你听了肯定会高兴的。”
万年公主用手摸了摸额头,转过头,不去看她。
“哦,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刘丰也看到了万年公主的表情,心里也明白个差不多了,好笑道,“说说看,大家都满意的话,我让人去雕刻一块石碑来。”
伏寿一听这么大张旗鼓,心中越发高兴,哼道:“必须让你满意,姐姐都很中意那,还夸了我。”
我什么时候夸过你了?这个死丫头,万年公主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能继续装聋作哑,选着不去理睬。
刘丰见她说的像模像样的,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也有点新奇,见她还在吊着自己胃口,忍不住用手插进她的肋下挠了挠,威胁道:“再不说我可要使劲了啊。”
伏寿哪想到刘丰会这么大胆,当着这么多人面前,挠她腋下,脸色难得的一阵通红,瞥了万年公主和貂蝉一眼,娇声道:“别挠了,有人在那。我说还不好么...”
刘丰最近很少看见伏寿红着脸了,又见她一副娇羞的样子,心头痒痒,垂下头,靠在她耳边轻声道:“这么说没人的有时候我就可以这么做咯?”
伏寿被他抓住话中的漏洞,又是一阵不依不挠,直到刘丰不再调笑她,才说道:“后院的名字叫‘丰妍寿昌园’好不好?”
刘丰听到这么个奇怪的名字,一时没有明白过来,皱着眉头道|:“怎么起了个这么难听的名字?奇奇怪怪的。”,没等伏寿说话,万年公主倒是先捂着嘴,笑出了声。
伏寿脸色羞红,抡起粉拳,狠狠捶打着刘丰胸口,嚷道:“哪里不好听了,你看丰代表你,妍代表姐姐,寿代表我,昌代表红昌姐姐。哪里不好了啊?”
刘丰听得目瞪口呆,抓住伏寿的给自己挠痒痒似的拳头,笑道:“你就这样起名字的啊?”
伏寿当时没感觉怎么样,现在看刘丰也这般表现,也觉得这名字有些奇奇怪怪了,但是她哪里肯承认,不依不挠道:“不是挺好的嘛?反正,反正...反正大家都喜欢。”
刘丰心中一阵呻吟,这下好了,大家都被你代表了,不喜欢也变成喜欢了。不过一个名字而已,她喜欢,也就随她去了,抱紧她的腰肢,让她浑圆的臀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宠溺道:“寿儿喜欢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好不好?”
伏寿本来只是趴在他的怀里,现在坐在她的大腿上,心里也有些紧张了,生怕刘丰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扫了眼一旁的两女,低声道:“我起的这个名字虽然大家都觉得好,但是哥哥如果有什么好的名字,大家觉得可以,也是可以的,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嘛......”
刘丰遭遇了先前万年公主的境况,彻底愣住了,怔怔的看了怀中低着头,一脸娇羞的伏寿,好一会儿才回过劲来。这还是自己认识的,以前乖乖的伏寿嘛?难道这丫头,本身自带呆萌属性,
五十三章 后院名 貂蝉情
只不过以前一直没有被发掘出来?对,肯定是这样的。刘丰挠挠头,愈发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不过他倒不是不喜欢,只不过感觉有些奇怪罢了。
把伏寿往怀中的心口处搂了搂,刘丰好笑道:“其实我倒是真有一个好的名字,不过有寿儿的这个名字,我说不说都无所谓啦。”
伏寿哪肯依他,不满道:“快说,快说。我也要听听哥哥的意见。”
刘丰也有些不好意思,干咳两声,才道:“我的这个名字叫‘御花园’。”说完也不好意思问她们怎么样,因为这完全是自己抄袭后世的,觉得好听就拿过来用了。
伏寿一听起的名字,小声念叨了几声,抬起头看着他,满脸欣喜道:“真的很好听那,虽然比我那个差点,但是我也喜欢啊,这可怎么办?”说罢,一副为难的样子,睁着大大的眼睛,不时的看着刘丰。
刘丰心中本就有点萝莉控属性,被她这么一望,有些受不了,扭了扭腰,才建议道:“要么把这两个名字都雕刻上去,你看怎么样?”
伏寿一听,心中欢喜,靠在刘丰胸口的臻首,也抬了起来,拍手道:“好啊,好啊,这个主意好?就这么办了。哥哥快去找人来雕刻。”
还真说急就是一声啊,刘丰无奈的白了白眼,看向一边的万年公主,询问道:“姐姐有什么好听的名字嘛?要不要一起刻上去。”
万年公主微微一笑,朱唇轻启,轻轻道:“我就不要了,我觉得御花园挺好听那。”
刘丰点了点头,又看向貂蝉,开口问道:“红昌你那,有什么好的名字嘛?”
貂蝉哪里料到刘丰还会询问自己,心中一慌,脸色微红,低着声音道:“奴婢不要了,奴婢也觉得御花园很好听那。”刘丰看着满脸小心的貂蝉,有些心疼,听她一口一个奴婢的,更是无奈。以前倒不觉得,现在听得倒是有些刺耳了。
但也没有办法,自己和貂蝉的关系还得慢漫来,能得到万年公主和伏寿的肯定,才好有所改变。只能自己以后尽量多补偿点她吧。
伏寿见刘丰询问二人的意见,自是仔细听着那,见万年公主和红昌姐姐都是觉得御花园好听,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更没有生气,因为打心里她也觉得还是“御花园”更好听点,不过“丰妍寿昌园”可是有着特殊含义的那,所以她才争辩了好一会。眼下见都能刻上去,自然不会再也什么不满,还建议刘丰把“御花园”雕刻在正面,“丰妍寿昌”刻在后面。
刘丰也暗暗松了口气,生怕伏寿会因为这个生气那。现在当然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刘丰最近可谓喜事连连,先是和有着朦胧恋爱的貂蝉确定了关系,接着又发现了前世自己三国中最喜欢的女神甄宓。再加上冀州兵强马壮,虽只有一州之地,却不弱于他人,使得任何诸侯都不敢小看自己。最后,又听说袁绍厉兵秣马,磨刀霍霍,准备和曹操打一架的消息,更是开心。
眼看一切都朝着自己预定的方向行走。刘丰却发现自己需要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多了,搞得他头疼不已,大事他可以出建议,琐碎的事情他却是不想管的。如此三番四后,实在忍不住,只得让人去把崔琰和甄豫请来。
崔琰到后,却告诉了他一个不是太好的消息,甄豫上次在偷袭幽州的时候,腿被流矢射穿了骨头,如今还在中山老家养伤那,民政方面的事情,都被他放权给了下属官吏去做,那些官吏又怎么敢真大胆去做,因此刘丰最近才被琐事纠缠的不清。
刘丰听后吓了一跳。怎么这事自己一点都不知情,忍不住皱着眉头看着他问道:“如此重要的事情,我怎么毫不知情?还有他一介文官,怎么会被流矢射中?”
崔琰擦了擦冷汗,无奈道:“甄长史特意告诉在下,尽量不让大人知道他受伤的事那,他说大人日理万机,怎么能被他一点小伤所烦心那。至于他怎么会被流矢射中,在下也不好过问。因为不太清楚其中情况。”说完,崔琰抬头瞧了瞧刘丰,见他脸色难看,以为因为此事生气了,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岂不知刘丰脸色难看,完全是尴尬所致,自己日理万机?简直是个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自己完全就像个甩手掌柜,天天想着泡妞赚钱那,居然连属下受伤的事情,过了这么长时间才知道。呐呐了半晌,挥手让崔琰下去,刘丰想着什么时候去看看甄豫,毕竟是自己属下之中数的着的人物,这么长时间不去关心,关心,寒了心不是?
刘丰回房想了半天,还是觉得次日去中山看望甄豫比较好,又想着才和貂蝉确定关系不久,现在又要离开这么久,有点对不住貂蝉,当然更主要的是,他也想和貂蝉腻在一起。伏寿和万年公主最近一直住在一起,倒是给了他这个机会。
很快到了晚上,饭后,陪着伏寿和万年公主聊了会天,见她们打起了哈欠,就感紧让她们下去休息了。待她们走后,刘丰看着忙碌着给自己洗漱的貂蝉,轻轻的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耳边悄声道:“红昌,今晚我去你房间。记得给我留门啊。”
貂蝉俏脸绯红,心里又惊又羞,明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却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好一会,才咬着红唇,轻声道:“大人,你晚些再去可好。”
刘丰一听她没有拒绝,心中那是大写的开心,哪会不答应她的要求,连声道:“好好,都听红昌的。”
貂蝉羞意更甚,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轻轻推开刘丰,跑着出了门,向自己房间去了。刘丰看的心头火热,却又瞧见貂蝉还没有给自己洗漱完,这小妮子,刘丰摇了摇头,不过他心中高兴,又岂会在意这些,胡乱的洗漱一番,吹掉烛火,压抑着激荡的心情,静静的躺在床上,开始数着时间。
五十四章 西厢之狼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刘丰却感觉愈发的难熬,也不管时间过去了多少,悄悄的起床,打开门后,朝着貂蝉的房间走去。此刻天色正黑,这里一般下人也进不来,刘丰倒不担心有人发现。
貂蝉是刘丰贴身侍女,房间就在刘丰的隔壁,没几步的距离,刘丰就来到了貂蝉的房间外。
貂蝉房间内,烛火暧昧,隐约有还有水流的响动,刘丰心里一颤,莫非这小妮子回来这么早,是想洗的香喷喷的等我?想到这儿他心里火热不已。
轻轻的靠在墙上,先是把耳朵贴在木窗上,细听之下,果然里面水流的声音更大了,确定了貂蝉正在洗澡,刘丰心急的有些痒痒,回头心虚的看了看四周,见天色漆黑,周围也没有什么响动,便大胆的把木窗上的那层纸,沾着口水,给轻轻地捅破掉,缓了缓心情,便把眼睛靠了上去。
只见半人高的大木桶中,正坐着一个半裸着上身的女子,只是被那木桶遮住大半的风光,再加上是背对着刘丰,他只能看见半个雪白的腰背在外面。雾气缭绕中,貂蝉满头的青丝被高高的盘了起来,露出洁白修长的颈项,肌肤细腻光滑,像美玉一般。
她正在拿着一块洁白的毛巾,左右擦拭着香肩,圆润修长的的臂膀被她高高的抬起,两只白嫩的玉手,轮换着低垂,那白花花的肤色,直看的刘丰心里打鼓一般。
不愧是三国第一美人啊,皮肤就是好,也不知道怎么保养的,看来一会得向她学习学习,给其她人,分享分享。刘丰艰难的移开目光,暗骂自己不争气,一个后背就把自己俘虏了,缓了缓心里的躁动,却又忍不住把眼睛再次靠了上去。
这次貂蝉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来了,映入他眼帘的她那白玉一般的**********,刘丰不由得吞了吞口水,声音有点大了些,吓得他赶紧用手捂住嘴巴,眼睛却还是一丝不苟的紧紧的盯着屋内,心里砰砰直跳,全身血脉膨胀,可惜只能看到上半身,甚至连上半身的的完整部分都看不清,刘丰心里微微有些遗憾,但一想到马上自己就可以进入这个房间,心头马上又火热了起来。
一滴滴的水珠顺着貂蝉的发丝,脸颊,颈侧,最后流入丰挺的高耸内侧,消失不见,看起来诱人极了,由于用力过大,一头青丝虽然盘了起来,仍是有几缕随意的滑落了下来,粘贴着水意盈盈的白玉一般的身子和脖颈,越发显得妩媚无比,诱惑人心。
不多会因热气蒸腾,貂蝉娇嫩的肌肤微微泛红,连带着脸颊也是布满了红霞一般,琼鼻樱唇,桃腮嫣红,真是个出水芙蓉,高贵出尘的仙子啊,晶莹剔透,玲珑凹凸,直引得刘丰心头颤抖的厉害。
水雾朦胧中,貂蝉细细的洗着身上的肌肤,一双玉手时而拿着粉嫩的花瓣,时而拿着洁白的毛巾,细细擦拭,慢慢清洗。压根不知道窗外正有个西厢之狼正在偷偷看着自己那。
终于貂蝉洗完了,转身站了起来,去后面的衣架上,拿着干爽的毛巾擦身,却不知道她整个后背外加白玉一般的丰满臀部都露在了某人的目光之下。刘丰何时见过这般诱人的春色,心怀一阵激荡就感觉身下一阵发紧,却是早早起了反应。
见貂蝉擦干身子,披了件衣服,出了木桶,就要出来,刘丰赶紧偷偷地溜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心里却是躁动的难以平息,脑海里满是貂蝉白嫩的身子和白玉一般的臀部,小巧却坚挺的高耸,怎么甩也甩不掉。
要不要今晚吃了貂蝉,刘丰心中激烈的挣扎着,天人交战着,作为两世的老处男,今天的的美景,实在让他忍受不住了。
后院寂静的很,貂蝉开门倒水的声音,被他听了个一清二楚,紧接着门外又传来关门的声音,刘丰竖着耳朵,静静的又等了一会,见再也没有声音传来,便再次悄悄下了床。打开房门,放眼看去,见貂蝉的房间烛火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
刘丰心中暗乐,悄悄走到她的房门口。先是左右望了望,才出手敲门,轻声道:“红昌,红昌是我,快开门啊...”敲喊了几次,却不见有人回应,刘丰心中纳闷,随意的推了一下,门却缓缓的打开了。
他先是一愣,接着心中狂喜,暗道,这小妮子,倒是积极主动,善解人意啊,我喜欢,嘿嘿偷笑了几声,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又转身把门带上,紧紧插住,才安心的转过头来。
屋内一片漆黑,他就算再睁大眼睛也看不清,轻叫了几声,见还是无人应答,心道这小妮子害羞了,也不再喊她。貂蝉的屋子刘丰却是从来没有来过的,刚才从门外朝里面偷瞧,也没关心其它的,这回倒是不好找床在哪儿了。
他左右摸索了一番,还是找不到具体的方位,反而被撞了一次,苦逼的很,心中也有些急了,只好再次开口道:“宝贝,宝贝,我找不到床啊,你动一下啊,宝贝。”
他叫的肆无忌惮,屋内先是一片寂静,好一会才传来“咚”的一声,却是敲击床板的声音,刘丰这下听清了,虽然他的方向感不好,但是听音辩位却是一绝。
不一会儿他就摸到了床边,伸手一探,入手的是冰凉软棉的丝被,再整个大手按了上去,果然貂蝉藏在丝被下面。
刘丰嘿嘿一笑,暗道这小妮子,真是可爱的紧,这般害羞就能逃得掉嘛?他先是脱掉鞋子,爬上了床,接着轻轻的趴在棉被上,感受着被子下的颤抖的娇躯。刘丰脸颊也贴了下去,小声道:“宝贝,我们把灯打开好不好?”
五十五章 燃烧的情火
见她还是默不作声,不理自己,刘丰只好下床,准备去找蜡烛点上,这黑黑的一片,虽然有情趣,但是他还是比较想看见貂蝉的样子的。
哪知道刘丰刚准备起身,一个温热的小手,就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刘丰心情一荡,反手就抓住了貂蝉的玉手,柔声道:“红昌宝贝,不想开灯是不是?”
貂蝉仍旧没有说话,只是他感觉到貂蝉原本紧绷的小手,软了下来。心里也明白貂蝉到底是害羞,不敢开灯。刘丰自然尊重她的意见。贴着锦被,轻声道,“宝贝不想开灯,咱就不开灯。”话音未落,他又接着道,“宝贝儿,外面冷我可进来了哦。”
说着不带貂蝉搭话,掀开锦被的一角,就钻了进去。
“嘶”,刘丰忍不住吸了口气,他刚才早已经脱了衣服的,只穿了个内衣,这个天气又冷的很,貂蝉房内也没有火盆,早就冷的很了,只是一直没有说出口罢了,现在进到温暖的被窝里,直让他爽的吸了口气。
好一会,等身上暖和点,刘丰才轻轻的碰了碰身边的貂蝉,见她一声不响,肌肉有些紧绷的躺在那儿。知道今天自己不主动,她是不敢和自己说话的。
刘丰缓缓从侧面把手放在了貂蝉的身上,感受了一会,见她娇躯先是僵硬,接着慢慢的变软了下来,才又捉住她的玉手,握在掌心里,貂蝉的手心满是汗水,湿润润的。刘丰把她的小手,拉过来,贴在自己的脸侧,头颅轻轻的靠近貂蝉的臻首。
一时满鼻馨香,深深的吸了一口,刘丰轻柔道:“宝贝红昌...”喃喃了两句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中却是柔情涌动,恨不得把身边的人儿揉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好宝贝,好红昌,我好喜欢你。”刘丰舔着脸,说着肉麻的情话,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
貂蝉本是一直处在脑袋一片浆糊的状态,听到这声满怀柔情的话,一下清明了过来,闻着身边熟悉的味道。貂蝉想到自己和大人相识的点点滴滴,特别是为了自己和天下勇武第一,无人敢惹的吕布作生死战斗时,心中的情怀,一下就像喷涌的岩浆一般,再也控住不住,反身搂住了刘丰,喃喃道:“奴婢也好喜欢大人那,很喜欢,很喜欢......”
刘丰听着她那深情款款的话语,心中已是一片柔情,紧紧搂住她道:“好红昌,好宝贝,以后不要叫大人了,要叫老公。”
貂蝉听着她那宝贝宝贝的,心中又好笑有甜蜜,却是知道他真的是爱极了自己,但“老公”一次又从来没有听过,不禁压低声音好奇道:“大...那个老公是什么意思?”
刘丰嘿嘿一笑,在她耳边轻声道:“老公就是相公的意思。与相公想比,我更喜欢你叫我老公。”
貂蝉听了心中大羞,又想到自己都和他这般了,便也随他吧,可是她生性羞涩,一时半会也放不开,更是喊不出来,呐呐了两声,愣是叫不出声。刘丰心中愈发觉得她可爱,紧了紧怀中的人儿,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柔软和细滑,渐渐,心里又开始火了起来。
貂蝉终是柔情战胜了羞涩,呐呐了半晌,才轻轻道:“老..老公,可是姐姐和寿儿妹妹会不会生奴婢气啊?”
刘丰知道她担心什么,安慰道:“不要怕宝贝,寿儿和姐姐很好说话那,以后你们可是要做很好的姐妹那,你看这次御花园起名都把你加进去了,你还不明白嘛?”
貂蝉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可是还有些担心,嘟囔道:“可我还是怕,姐姐和寿儿会生气那。”
咱又不是偷情,你怕什么?刘丰心里好笑,柔声道:“明日我要去中山看望手下。可能要过一段时间才回来。你要和姐姐寿儿好好相处,等我回来,就把咱两的事,和她们说了,让你真正做我的娘子。”
眉头皱了一下,刘丰有尴尬道:“不过,今年却是不能娶你们过门的,你也知道姐姐还要守孝那。”说完有些担心的看着貂蝉。
貂蝉见他处处为自己着想,自己又是一介奴婢,娶不娶真看运气的,见他愿意娶自己,已是开心的很,又哪会管这些。感觉到他的担心,不禁轻笑道:“大人直管去做大事,奴婢幸福的紧,只要一天大人还要奴婢,奴婢就永远是大人的人。”
刘丰听着情话,心中大爽,却又见她大人大人的喊,忍不住从后面拍了怕她的臀部,假装怒道:“叫我什么,又忘了?”
臀部乃是女人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刘丰拍了一下,貂蝉只感觉一阵怪异的感觉传来,强忍住羞意,貂蝉魅惑的眼睛里似乎能滴出水一般,吐气如兰,声若蚊蚋道:“老公......”
这一声直喊的荡气回肠,让刘丰心颤不已,大手轻轻覆上貂蝉的柳腰,缓缓的抚摸着,咬着她的耳垂,低声道:“以后也不许称自己为奴婢了,你是我老婆,是我爱人,以后再外面要用我,或者红昌。我们在一起时,就随便怎么叫,别喊奴婢就好,不然我可要生气了。”
刘丰细细的说着一些琐碎的甜言蜜语,貂蝉听得感动不已,感受着耳边呼出的热气,和腰身上密密的抚摸,她也不禁情动了起来。却又不知道如何反应,只得紧紧搂住刘丰腰背。
刘丰被貂蝉身上的香味和柔软的触感,陶醉的有些快受不了了,反身压在貂蝉的身上,两人脸颊相对,鼻息可闻,黑暗之中,两人虽然都不清晰的看到彼此,却都闻着对方的气息,心神迷醉,情火渐起。
暗中刘丰终于忍不住,低头稳住了貂蝉,含住她的香舌,轻辍缓吸,慢品细尝,感受着貂蝉香软柔滑的唇瓣和小舌。
貂蝉“唔”的一声,莲藕般雪白的臂膀不由搂紧了他,檀口生津,唾液如蜜。
刘丰低着头用大嘴捂住她软软的唇瓣,两人虽都是新手,却都情动不已,按着本能忘情的拥吻着。貂蝉火热的回应着,现在她对刘丰的吻,毫无抵抗的心思,大脑一片空白。
一时口舌相交,缠绵悱恻。
五十六章 看望甄豫
在刘丰越来越炽热的热吻当中,貂蝉的身子愈发绵软,当他们分开黏在一起许久的四片唇瓣时,中间拉出一道长长的细丝。
离开貂蝉的唇口,刘丰随着本能,先是在她的脸颊上留下一串串湿痕,接着是圆润秀气的耳垂,一双大手更是悄悄的隔着丝滑的裘衣覆盖在了貂蝉的高耸之上。
“唔”,貂蝉从迷糊之中醒来,轻轻的挣扎了一下,就又随他去了。刘丰的一双大手,轻轻的抚弄着,虽是没有经验,却轻柔的很,在刘丰本能的挑拨下,貂蝉身体愈发的火热,轻轻颤抖,星眸半闭,鼻翼轻动,吐气如兰。
“宝贝”,刘丰红着眼,盯着貂蝉喘息道,“你好香啊。”
貂蝉听刘丰夸他,心中羞喜参半,美眸半睁,呢喃着:“老公.....”
刘丰哪还忍得住,轻轻褪去貂蝉上身的丝滑的裘衣,露出一副美绝人寰的娇躯来,可惜黑夜中看不清楚,刘丰只好手嘴并用,貂蝉鼻间轻哼,发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心中羞意涌动,有心捂住嘴巴,刘丰却是另一只大手紧紧按住了她,不她让动弹。
刘丰毕竟是处男之身,也没有那么多技巧,抱住貂蝉不堪一握的纤腰,轻轻的将她拉了起来,抱在怀中,就要把她的裤子脱下。貂蝉大羞,阻拦了两下,见没用,只好不依的把粉首埋入他的怀中。
刘丰兴奋的解开她腰带,褪下她的裘裤,慢慢的把她身上的束缚脱了个精光。随后自己又把身上的衣服解除干净。两人紧紧相拥,身体紧密接触。
貂蝉此时已害羞的不敢睁眼了,刘丰温柔的吻了她一下,动情道:“好宝贝,我要来了...”
貂蝉哪敢吱声,只是紧紧闭着眼睛。
刘丰猛的沉下了腰去。
“哦”,貂蝉瞪大眼睛,不一会竟是噙满了泪水,喃喃道:“老公,好痛......”
......
前去中山的的道路上,刘丰坐在马车上静静回味着昨晚的战况,想到激动处,还傻傻的笑了一两下,典韦在一旁观察大半天了,实在忍不住道:“二哥,你生病了吗?怎么笑的那么猥琐?”
刘丰瞪了他一眼,摇头轻笑道:“你个大傻牛,懂什么,这叫回味,懂不懂?”又想到今天一大早三女送自己的脉脉含情,特别是貂蝉看向自己的眼神有着和以往不同风味,不由得心情更是高兴。
唉,走早了,应该在邺城多呆两天的,刘丰心中无奈道,可惜命令早就传下去了,不好更改,只能委屈自己的小貂蝉了,下次回去再好好补偿他,想到这些,又回想起貂蝉玲珑有致的身材,心头又是一阵火热。
掀开马车的后帘,望了望车外略显阴沉的天气,刘丰皱了皱眉头,朝着后面的跟随的侍卫问道:“还剩多久时间到中山?”
“回禀大人,还剩接近半天的时间方能到达中山无极甄家。”侍卫恭敬的回道。
还有半天,那也不算远。加起来也就大半天而已。刘丰对这时期的路程没有多少概念,听见不用走十天半个月的,也暗暗松了口气。靠在马车的后座上想着甄家的一些事情。
之所以当初重用甄家,有三个原因,一是中山无极甄家在冀州是数的着的大族,影响力颇大;二是甄家家族甄豫年岁不大,为人忠厚,没有老一辈的狡猾奸诈,且在当初刘丰新政颁布时,没有参与反叛;第三则是刘丰的私心在其中了,自己的女神可是在甄家那,为了将来能更好的接近她,怎么也得打好点基础。可惜这次甄宓好像并不在中山,昨天还在冀州那,搞什么诗社去了。
叹了口气,刘丰心道,自己还任道重远那,无耻的笑了笑,刘丰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当初要来冀州任职,就有那个心思了,如今做了这么多准备,还要让心中的女神跑掉,那真可以跳河了。
下午接近傍晚的时候,刘丰一行终于赶到了中山无极,望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人人脸上那种安详平和的姿态,他还是很满意的。甄豫得到自己的信任,治下也是一片繁华,倒也没有辜负他的宠信。
刘丰来看望甄豫之前,是没有告知他的,但等到刘丰一行的马车快到达甄府时,却远远的看到门口有一大群人在迎接自己,为首的正是甄家家主甄豫。刘丰心中微微有些不喜,自己要来就是要给甄豫一个措手不及之感,更是想看看治下的民情,这到好了,自己还没到,消息就到了......
压下心底的不快,刘丰下了马车,看着弯腰的甄豫,走到他面前,搀扶起他,笑道:“这次来的唐突,就是怕你如此,才没有告诉你,哪想我还没到,你还是这么快就接到消息了,告诉我,谁通知你的,回去我治他的罪,这不是胡闹嘛。”
他半真半假的说着,听在甄豫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感觉了,不过他终是大智之人,心思很快转了过来,再次弯腰,低声道:“大人,还望不要责怪崔琰,他就是怕大人到了,我还躺在床上耽误了迎接,才提前告知在下的。还望大人明鉴。”
甄豫不说崔琰的官职,却直呼他的的名字,其中用意刘丰自然清楚,心中虽还有小小的不快,最终还是体谅了他,崔琰毕竟是世家出来的,难免有些残留的不好习惯,虽然用心是好的,但刘丰觉得回去,还得敲打敲打他一番。
不顾甄豫的阻拦,刘丰搀扶着甄豫进了大门,朝着后院走去,一路上刘丰简直看花了眼,暗叹这些百年大族真是底蕴雄厚,甄豫的宅子占地居然比自己的州牧府还要大,装饰比州牧府更不知道好多了多少。
甄豫一路上一直在观察这刘丰的脸色,见他面无表情,只是观看自己的宅子,不由忐忑道:“大人,这宅子是我甄家百年老宅,世世代代修葺才会如今天这般模样......”
五十七章 女神的家人们
刘丰转头看了眼忐忑不安的甄豫,不禁哑然失笑,还真当我是小鸡肚肠了啊?什么都看不惯?摇了摇头,笑道:“甄兄你不必担心,我不是那种见不得别人好的官吏,你兢兢业业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我是不会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琐事的。”
见刘丰这样说,甄豫被戳破心思,也只是尴尬了一下,小声道:“其实崔琰的改造的州牧府也是精妙的很,想来大人还不知道崔琰还是个能工巧匠吧?”
“哦,”刘丰回想了自己州牧府的布局,倒也是如此,去洛阳之前,他可是知道州牧府破旧成什么样的,不由得笑道:“你是说,州牧府是崔琰一手设计的?”
“是那,”甄豫感慨道,“崔琰不禁学识丰富,更兼身具奇淫巧计真让下官佩服。”
刘丰哈哈大笑,道:“还不止如此那,崔琰还更帅的羡煞我等那。”
甄豫先是一愣,接着也是笑了起来,心里不觉得和刘丰更亲近了点。
此时天色已经微微黑了下来,甄豫早已备好酒席,安顿好了刘丰的侍卫,带着他和典韦朝着后院的客厅走去。
刚进客厅刘丰就愣住了,摆满酒宴的大桌旁,两个女子静静的坐在那儿,一个年岁稍大,姿色一般,另一个则是风华正茂的少女,穿着一身淡蓝色的棉衣裙,却仍将她那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材显露了出来,一双眼睛流盼婉转,秀挺的瑶鼻,玉腮微微泛红,娇艳欲滴的红唇,洁白如雪的娇靥晶莹如玉,如玉脂般的雪肌肤色奇美。
见他到来,两人连忙起身向他施礼。刘丰脸色微红的虚扶她们起来,转头看向甄豫,甄豫一笑,指着年岁稍大的女子解释道,“大人,这是贱内”,又指着另一位少女介绍道,“这是我的大妹甄姜”
原来是甄姜啊,刘丰撇了她一眼,见她也在偷偷的看着自己,连忙收回目光,可不能让人家误会自己是登徒子。这个甄姜还是清楚得,历史记载,甄豫可是姐妹兄弟众多的,其中大妹正是甄姜。没想到也这么漂亮。
刘丰心中微微激动,到底是洛神家的女人啊,各个都是天香国色。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忽然想到了什么,刘丰看着甄豫道:“你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嘛?一起叫出来吃吧,跟我不用客气的。”这么大一桌酒席,只有自己等五人,实在不热闹,想到他还有其他兄弟姐妹,索性一起叫出来吃好了。
他话音刚落不禁甄豫一愣,他的夫人和甄姜也是面面相觑,甄豫尴尬道:“大人,在下只有兄妹三人,小妹去了冀州后日才能回来。如今倒是没有别的人了。”
额,怎么会这样?刘丰心中也是尴尬不已,看来前世历史记载的问题还真不小啊。还好甄豫眼尖,见刘丰尴尬,连忙招呼几人入席,把话题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
刘丰脸皮还是很厚的,见甄豫给自己解围,暗暗夸奖了他一番,也没和甄豫客气,先是询问了甄豫一番身体情况后,见他似乎好的差不多了,就毫不脸红的坐到正位上,招呼着大家快点吃饭。却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一般。以后可不就是自己家嘛。刘丰心中暗暗偷乐道。
刘丰的一番怪异表现,还是让甄豫受宠若惊的,这说明大人不拿自己当外人啊。也不客气的和刘丰典韦三人推杯换盏起来。
刘丰和典韦做了大半天马车,中午又没有吃好,饿的紧,当下和典韦狼吞虎咽起来,只是刘丰卖相还好。典韦就不敢恭维了,真是饿死鬼投胎一般,就差没拿手去抓菜了。
饶是刘丰脸皮厚实,也禁不起典韦这番丢人现眼的折腾,看着他还在不管不顾的大吃大爵,心里又羡又恨,拿起筷子,就在他手臂上给了一下,教训道,“这么多人,有点素质行不?”接着又挨过去低声道,“你他妈,这个菜,倒是留点给我啊,和你说过几次了,每次都被你抢完。”
典韦一顿大吃,也是半饱了,看着面前残羹剩炙,抹了抹嘴,却是不去理睬刘丰,反而向着甄豫道:“不好意思啊,一天没怎么吃饭,实在饿坏了。”
如果要是平头百姓,甄豫或许是另一番心态,但是换了刘丰和典韦,他又是另一种心思了,心里高兴,当下笑道:“哪里哪里,我备了还多酒菜那,要是不够,我让厨房再上。”
刘丰摆了摆手,向着甄豫道:“别管他,我们喝酒,这人你去管他,他反而吃不好。”
甄姜和甄氏都是抿嘴轻笑,倒真没有轻视的心态。
酒过三巡,刘丰也有点小醉了,想到甄宓,不禁道:“你说你小妹一个人去冀州了?”
甄豫却是一点没醉,清醒的很,闻言苦笑道:“是啊,我那小妹,别看年岁尚小,脾性却是孤傲的很,再加之学问连我都比不过,哪里管的了啊,这不去冀州办什么诗社去了。还说要向大人你建议推广说的什么女子教学那。你看这不是胡闹嘛...”
刘丰眼睛一亮,轻笑道:“这个想法不错,学问又不分性别,男女喜欢学的,都应该让她去学。要是真的有本事,就算让她当官谁又敢说什么?”
这话还是有点惊世骇俗的,甄豫也是佯装借着酒力才敢说出妹妹的想法的,就是怕自己那胆大包天的妹妹真的去找刘丰惹恼了他,因此自己才先打预防针的,如今见刘丰这样说起,又哪敢再接什么话来。
一边一直没说话的甄姜,眼光流转,倒是看着刘丰笑道:“大人和我妹妹的想法端是不差,如是你们遇到,倒真是能一拍即合那。”
她音如空谷幽兰,酥软人心,甜如浸蜜,让人听得心中痒痒,又见她夸自己和心中的女神如知己一般,心中高兴,刘丰看着她的俏脸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这人没其他本事,但凡事对百姓好的,只要说出来,我都敢让你们去做。”
五十八章 少女的心思
这点甄豫倒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叹道:“如今天下大乱,冀州能有大人这样的贤官,真是我冀州百姓之福啊。”
这话听得刘丰舒服,虽说起先冀州大族对刘丰是敢怒不敢言,但在刘丰大力发展农商,还搞什么军事屯田之下,不仅仅百姓生活的好了,连他们的也得到了以前没有的好处,如今冀州一片太平,外面却烽火连天,即使心中还有点对刘丰当初狠辣的忌惮,但是那股恨意却慢慢、的减淡了。
当然被彻底灭族的世家就另说了。
军事屯田是曹操的发明,不过被刘丰提前拿来用了。效果不是一般的好,让刘丰对曹操倒是佩服了几分。此人虽是枭雄,到真有几分治世的本事。如今刘丰坐到这个位置,到也渐渐能体谅了他不少。
刘丰见甄豫夸自己,又有美女在跟前,倒是难得的谦虚了几句,连道:“哪里哪里,没有你们真心实意的助我,我哪来今天的成就,说到底,这都是你们的功劳,来我敬你一杯。”
见刘丰夸奖自己又给自己敬酒,甄豫连忙端起酒杯,连道不敢,惶恐的把酒喝了下去,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饭后,天色也黑的差不多了,刘丰和甄豫两人都大醉,典韦早就被抬下去,估计现在都呼呼大睡了。
甄豫陪着刘丰到后院的一间上好的厢房,见他安顿好,才安心的下去。
刘丰醉的迷迷糊糊,躺在床上,口渴的紧,掀开棉被晃晃悠悠下了床,借着烛光在桌上倒了一杯凉茶,猛喝了几口,才好点。头疼的厉害,晕乎乎的,刚想回头上床,一个不稳,竟摔地下去了。
刘丰迷迷糊糊嘟囔了几句,竟是在地上又睡了起来。
恰好这时门被从外面打开了,进来一个眉目如画,风华绝代的妙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甄姜,她手中端着热水,看到刘丰睡在地上,惊呼一声,连忙把热水放到桌上,上前把他扶起来,刘丰如今已是十九岁了,身子骨早就长开了,哪是一个柔弱女子可以轻易拉的动的。
拉了两下,见刘丰毫无反应,甄姜也有点气馁。看着地上熟睡得刘丰,渐渐不由得呆了,刘丰长得挺好看的,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刘丰的大名甄姜可是早就耳熟于心了,不单单是自己的哥哥经常提起,夸赞,连经常和自己的玩耍的闺中密友,那些姐妹也着迷的很那。
刘丰身份是一方面,最关键的是当初刘丰为救一个侍女竟不惜冒着生命的危险,和号称天下勇武第一的吕布争斗,这件事后来传开后,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的心。
有权有势,又帅,又痴情,甄姜也不止一次的在梦中想到过刘丰,她毕竟是一个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的少女,也会动春心,会想他长什么样,会不会有一天能和自己相遇,自己会不会爱上他那......
每每想到这里,她都会用锦被死死的捂住自己那发烫脸颊,心里暗暗骂自己不知道羞耻,虽是如此,可总是控制不住内心的想法,在这个时代,女子真的不值钱,再厉害漂亮的女人也不过是男人手中的玩物罢了,没人会真心疼爱,怜惜的。
而刘丰为了一个侍女就不惜性命,让每一个待字闺中的少女动春心,倒也说的过去了。
这次意外的见到刘丰,虽说第一眼没有看出什么,但酒桌上刘丰谈吐做法,以及不时的小幽默,都让甄姜那颗少女心,慢慢的颤抖了起来,也许是心里本就有的好感,也许是刘丰所作所为的暗示,但是不论是哪种,甄姜的心,都渐渐沉沦了,越发的不可自拔......
晚上自己本来要去睡觉的,没想到自己那喝醉的哥哥,找到自己,清清楚楚的告诉自己,让她来照顾刘丰,眼神中的示意,甄姜一点也不陌生,曾经冀州刺史韩馥也来到过这里,哥哥也这样过,只是那个老头,怎么能让自己去喜欢那?讨厌死了,自己当然不会同意,哥哥又比较心疼自己,也只是示意了一下,见自己不同意,就没有说什么了。
只是这次,哥哥示意自己来照顾刘丰,自己怎么就迷迷糊糊的来了那?好奇怪啊,甄姜这样想着,心里不禁有点害羞了,脸颊发烫,紧张的伸出手想摸摸在地上睡熟的刘丰的脸颊,谁知道刘丰竟是翻了一个身,嘴里还嘟囔着冷......
甄姜一下清醒过来,想到刚才自己所想所做,又羞又急,讪讪的就想回头跑掉,又想到刘丰还在地上躺着那,只得强忍着羞意,回来拉刘丰起来,拉了半天还是没有动静,甄姜左右看了看,只好红着脸,抱着他的腰肢,才勉强把他拉动了点,等到把刘丰拖到床上时,甄姜已经累得一点力气没有了。
趴在床上看着刘丰的面容,甄姜也有点迷迷糊糊的了,又紧张的伸出手想摸摸刘丰的面颊,额,摸到了,好滑啊,皮肤比女子都不差那,也很好看呐,嗯,是耐看的那种。甄姜眯着眼睛,呢喃着,忽然刘丰大手一抓,就把甄姜的玉手抓到住,接着望怀里一带,大嘴就靠了上来。
甄姜大脑一片空白,就算有心去挣扎,也没有力气,在加上刘丰喝了许多酒,在酒精味的刺激下,她脑袋更加迷糊了,像是浆糊一般。
刘丰吻着怀中的软玉温香,大手很放肆的四处乱摸着,在梦中,他只感觉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的时候,眼前的人儿成了貂蝉,吻着,摸着,他急需宣泄满腔的热情,随着本能,他脱下怀中人儿的一件件衣服,他要和貂蝉重温旧梦,即使他们昨天才那般过,
但初尝禁果的刘丰,就像饥饿的狼一样,哪能满足那?摸索着,探寻者......
五十九章 意外的艳遇
“唔,怎么这么痛啊?”随着刘丰突然的贯穿,甄姜紧紧抱住他,满脸泪水,只是眼神却清明了许多,神情里说不出是失落,是欣慰,是高兴,抑或是难过,渐渐的,随着刘丰的继续,她的眼神中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了......
次日一大早,天色才是微微亮,刘丰就晕晕乎乎的醒来,大手无意的捏了一下,就感觉摸到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他闭着眼睛,又捏了捏,顶端微硬的圆润,忽然让他明白自己是在摸得什么,停下抚摸的大手,刘丰还是模糊的脑袋渐渐清醒过来,难道自己回到家了,是貂蝉的?不对,自己可是来中山了,莫非是甄豫派来伺候自己的丫头,然后自己喝醉酒,莫名其妙的发生了关系?
刘丰心中呻吟了一下,睁开发涩的眼睛,使劲眨了眨眼,才转头看向睡在里面的人儿,一看之下,他立即愣住了,只见里面的人儿,三千青丝流泻在枕巾上,一部分覆盖在雪白脖颈的肌肤上,喜庆的锦被紧紧的包裹住了她那玲珑的身子,只露出一个头来,脸颊潮红,秀鼻坚挺,红唇紧紧的抿着,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珠,这女子不是甄姜是谁?刘丰愣住了,看着睡在里面的人儿,他不知道该有怎么样的心态,自己居然糊里糊涂的就坏了人家女子的清白,这又不是现代一夜情什么的,在古代,这时候虽然礼教没有后世那般严重,贞洁却依旧是一个女子的最为珍贵的东西......
刘丰感受到了自己什么都没有穿,又把握着丰盈的那只手,向下摸了摸,甄姜也什么都没穿,心情就复杂了起来。他虽然好色,但是绝不是滥情的人,按说甄姜这般淑良贤惠之人,又兼具这般倾城倾国的美貌,谁娶了不是满心的高兴?
刘丰心里也的确高兴,但他更不想一个不爱自己的女子,因为这个跟在自己的身边,那样会让他背负很大的心里负担。
有心收回手,却又有点恋恋不舍,刘丰心中暗叹一声,侧着身子,细细的观察着面前熟睡的人儿,既然发生了,无论什么情况,自己肯定要负责的,想那些没用的,不如想些办法,让女孩爱上自己,打定主意,心情反倒轻松了起来。
想着看着,刘丰愈发的高兴,内心也开始发骚起来,这甄姜可真漂亮啊。他用另一只手,轻轻把几缕遮盖在她面颊上的发丝移开,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不禁有点心疼,自己昨晚肯定让她受足了罪,刚想去擦拭,忽然他眉头一皱,不对啊?
在多的泪水,一晚上也就风干了,怎么现在还有?刘丰疑惑得看着她眼睛一眼,看着她轻颤的睫毛,立马明白了,这丫头昨晚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睡得那么安稳,估计早就醒来了,见自己醒来,脸皮薄,无奈只能装睡。
轻轻地给她擦干泪水,刘丰也没有叫醒她,他有点惆怅,这一大早都流泪了,肯定受委屈了,结果能好到那儿去那?
收回被窝里占便宜的大手,刘丰找到了她的一只玉手,紧紧的握着,看着她装睡的面容,轻声道:“甄姜啊,怎么办呐?昨天喝醉占你便宜了,坏了你的清白,我真是混蛋,但是我会负责的。”
瞅了瞅她的表情,见她没什么反应,只得接着道:“但是你要不喜欢我啊,我就算负责你也会伤心的,你那么善良,我舍不得让你难过那。”又看了一眼甄姜,见她还是一如以往的面色,不禁有些头疼,轻轻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看着她紧绷的脸色,强忍着让自己安静下来,刘丰不禁又爱又怜,把她的玉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喃喃道,“姜儿,你知道嘛?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上你了那。你好漂亮,你哥哥也经常在我面前夸你温柔娴淑,貌美如花那”。
刘丰不时看看甄姜的反应,满嘴胡诌着:“后来你哥哥受伤了,但是他瞒着我,直到前天才知道,然后我就来了,其实我来一半是看你哥哥的,一半还是想看看姜儿你的那,我想着有一天要能把姜儿娶回家就好了,一定要好好爱她,呵护她一辈子。”
“唉,但是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肯定恨透了我了吧?都怪我,本想着来赖着脸皮,也得在你家住上好多天,好好追你,让你接受我,没想到却这样...唉...”说道这里,刘丰也有点懊恼,怎么在梦中就把人家女孩子的给上了那,多么宝贵的第一次啊,居然自己都没有真实的品尝,刘丰闭上眼睛,满脸懊恼着,却不知道甄姜已经满脸泪水的,歪过头来愣愣出神的看着他了。
甄姜是早就醒来了,昨晚欢好过后,疲惫着就睡了,但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怎么可能睡得安稳那?天色还是黑的时候,火辣的头痛,让她又迷迷糊糊的醒来了,看着枕边人,再想想发生的事情,她的内心又惶恐有无助,即有高兴的成分,又有怕刘丰看不起自己,说自己不自爱在内,她就这样看着刘丰,小声的抽泣着,眼见天亮了点,就想着赶紧下床,不能让刘丰发现自己,就算**与他,也不能让他看不起自己。
哪知道这时候,刘丰迷迷糊糊的就醒来了,她只好悲苦的装睡......
直到刘丰温柔的给自己整理发丝,擦干泪水,她才安心点,最后又听见刘丰一番充满深情的诉说,大悲大喜之下,直觉的甜蜜就像花骨朵一般,绽放,盛开,充斥着她整个心房,让她快乐的像是要死过去了一般。
一颗心紧紧的挂在了他的身上,最后看他那么责怪自己,再也忍不住的睁开眼睛,自己想告诉她,自己不怪他,自己也好喜欢他那......
刘丰一番懊恼过后,睁开眼,就想继续说一些情话,在她心里占些分量,哪知道却对上了梨花带雨,脉脉含情看着自己的甄姜的眼睛,他的心,倏地像是被抽紧了一下,满是不安忐忑的望着她......
六十章 私语
刘丰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说什么,甄姜好似看出了他的窘境,伸出一双洁白的柔胰,反握住他的大手,轻轻的贴在自己的脸颊上,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圆润的红晕,在发烫的面颊上,缓缓扩散开来......
那一刻,刘丰心情就像炎夏吃冰激凌一般舒爽,甄姜没有生自己的气,貌似还对自己有些好感那,想着以后把这个大美人娶回家,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甄--姜--姜儿,”刘丰就像没见过世面一般,激动的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看着娇艳如花的甄姜,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心里不禁有点暗暗鄙视自己,以往那些勇气,厚脸皮跑哪里去了?
这时就不会说话了,不知道自己可是连三国第一美人都吃了嘛?想到这里反倒渐渐放松了下来,其实刘丰激动,一大半是因为甄姜,一个大美人对自己的爱意,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自己枕边的女人可是自己女神的姐姐啊,自己想着泡女神,结果提前把她姐姐泡了......
甄姜脸皮极薄,礼仪教诲在她心里早已根深蒂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底线,如今再让她说些什么,却是有些为难她了。
刘丰缓缓平复了心情,见甄姜拉着自己一只手,紧紧的贴着她的脸颊,一双美眸,含情的看着自己,心里也是有点火热了起来。另一只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腰肢,感受着肌肤的滑腻,想到两人都还赤身**,在加上早晨的生理反应,身下不受控制的就膨胀了起来,甄姜此时也是侧着身子,忽然就感到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大腿内侧,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脸色更加羞红。
刘丰见她没有责怪自己,反而一脸的羞意,哪还忍得住,挺着腰肢,就轻轻的动了起来......
由于甄姜昨夜才破身,两人虽然都是动情,刘丰却没有真个和她阴阳交合,只是在她身上发泄了一番。
此时天色还是灰蒙蒙的,空气中散发着浓浓的荷尔蒙的味道,欢好过后,刘丰紧紧和甄姜搂在一起。
昨夜两人只有一人清醒,今天一大早却是两人都清醒着的,欢好过后,两人心中本来略微的陌生和隔阂,都消失的无影无踪。没有什么比阴阳交融更能增进关系了。刘丰看着满脸潮红的甄姜,见她低着头不敢望自己。只是用纤纤玉指在自己胸口无意识的画着圈圈,不禁感到有点好笑,轻轻的吻了下她满是汗水的额头,满足道:“姜儿,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甄姜还有点羞意,闻言抱着他的腰肢,把头紧紧靠在他的身上,低声道:“大人,姜儿也好幸福那。”
刘丰嘿嘿一笑,抱着她潮湿的身子,轻轻往上拉了拉,让她和自己面对面,看着她笑道:“姜儿你不知道,今天一大早我刚醒来,都蒙了,心里又喜又怕,喜的是我居然能得到你这么漂亮的妻子,怕的是怕你以后恨我,用这样的方法得到你。”
甄姜被他温柔的往上拉了拉,心中羞意更甚,听他这般说,却是抿嘴笑了笑,柔柔道:大人,“你不知道你可是很出名那。”
“哦”,刘丰心中奇怪自己还很出名?难道她听说过自己,又想到自己曾经血洗过冀州大族,不禁有些讪讪,干笑这两声道,“那你怕不怕我这个出了名的屠夫?”
甄姜见他想歪了,连忙看着他急声道,“大人,姜儿说的不是这个”,似是想到了什么,甄姜轻笑道,“大人虽然血洗了冀州很多不服管教的大族,但是我妹妹对你评价很高那?”
刘丰一听来了兴趣,望着她,疑惑道:“甄宓对我有什么评价?”
“大人是如何知道我妹妹名字的?”甄姜听刘丰居然说出了自己妹妹的名字,也不禁有些好奇。
“额,这个,这个......哦,对了,你妹妹不是在冀州举办了女子诗社嘛?我姐姐告诉我的。”刘丰到一时说漏了嘴,还好有话可补,想起了诗社的事情,连忙说给她听。
甄姜心性单纯,倒是没有多想,闻言点了点头,悄声道:“我妹妹说,你血洗大族是迫不得已的,如今天下大乱,不这样做,你很本在冀州站不住脚,还说你是在赌,赌输了一无所有,赌赢了,你就是今后的大赢家。”
什么迫不得已,刘丰听完有些晕菜,同时也暗暗心惊这个甄宓不简单,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见识,长大了还得了。自己得快点去结识一番,可不能让她溜了。想到甄宓,又看了看怀里满脸幸福的甄姜,刘丰不禁头有点大了,古代三妻四妾,虽然很平常,但是姐妹嫁一夫的,除了皇帝,却是很少见的,看来自己今后的道路还任重而道远啊。
甄姜看着皱眉思考的刘丰,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抚了抚他的眉头,笑道:“我妹妹没怎么夸过人,但是对你她可是佩服的紧那。”
刘丰听了心里美滋滋的,被自己的女神佩服,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爽的事情了?当下低头在她红艳艳的唇瓣上吻了一下,满足道:“你妹妹我不熟悉,但是如果姜儿要佩服我,我就会更开心的。”
甄姜见她偷吻自己,又羞又喜,闻言连忙柔声道:“姜儿不懂什么军国大事,但是姜儿也很佩服大人的,大人年纪轻轻就执掌冀州牧一职,把冀州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如今治下仁泰民安,大家都佩服的紧那。”
刘丰见她这样说,不由得苦了苦脸,这个当冀州牧,可是自己吃软饭,吃来的,你佩服这个有什么用?治下一片祥和,那也是自己那些手下比较能干,关自己什么事情?自己最多就算个知人善任罢了。
甄姜却不知道这些,依着他,轻声道:“其实我最佩服大人的是,大人当初和吕布一战那,听说吕布好厉害,谁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大人为了保护自己的侍女,硬是不要命的和他打了起来,姜儿知道后,就一直佩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