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招魂
阿烨也不和温月多说,直接将她一把推开,闯了进去,大叫道,“阿漫,你在哪?快出来。”
秋水漫听此,叹了一口气,却是倚在门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说道,“你是不是来错地方了?医院里的水淼可是还在等着你照顾呢。”
阿烨上去一把抓住秋水漫的手,皱眉大声道,“既然没有成植物人,为什么要骗我?”
秋水漫冷漠的将手从他手里抽出,冷哼说道,“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阿烨皱眉,紧紧抓着秋水漫的肩膀,祈求道,“阿漫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狠心报复我。”
秋水漫和温月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莫名大笑。
秋水漫盯着阿烨,一字一句说道,“是啊,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偷情?怎么可以在得知我变成植物人之后如此对待我,如今,你有什么资格要我不报复你?”
阿烨面对质问,竟然哑口无言,似乎路上编排的话都没有了出口的余地。
秋水漫将阿烨推开,一张脸冷若冰霜,“阿烨,若是你还有一点愧疚之心,你老老实实等着法院的传票。”
阿烨咬牙,一把拽住了秋水漫,那神情明显有鱼死网破的狠戾,温月皱眉,却是只得上前帮忙。
女子怎样都不如男子的力量大,她若不上前,阿漫必定吃亏!
“阿烨,你疯了,赶紧松开阿漫。”温月上前去想拉开阿烨。
但阿烨好似被鬼迷了心一般,面目狰狞着:“秋水漫,要死我们一起死,反正我什么都没有了,那就一起下地狱。”
他大笑着却是将秋水漫狠狠的一推,温月下意识的去拉秋水漫,两个人却同时踉跄着脚步朝着背后的墙上撞去。
与此同时的昭月国,殷王陵寝之中。聂容泽站在棺木前,手中拿着一串奇怪的珠子,头顶的月光照射进珠子之中,顿时将那珠串升了起来蓝光环绕着棺木中的秋水漫。
聂容泽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刚想上前,却见外面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走了进来。
他双眼微眯,第一次这人眼中满是杀气,小贼慢慢走了过来,探出头从下往上扫着入眼的便是那棺木上镶嵌的珠宝。
哇……她是要发财了啊!
“胆子不小,竟然敢来算计殷王的棺木。”就在小贼差点流口水的时候,聂容泽突然出声。
小贼被吓了一跳,猛的抬头竟然有人,二话不说,此时跑才是上计。
聂容泽冷笑,直接伸手朝小贼打去,强大的内力竟然直接将小贼打死。
“碰”的一声,秋水漫和温月同时撞倒了身后的墙上,温月只觉得有股强大的力量从自己手上握着的秋水漫那里传来,好似自己的灵魂似乎就要被什么东西挤压出来了。
秋水漫只感觉漫天的疼痛,她下意识的拉紧身旁的温月,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两人一瞬间全部倒地不起,阿烨吓了一大跳,上前去摸两人的呼吸,竟然都没了。
阿烨一屁股坐在地上,咽了一口口水,他只不过推了秋水漫一把,这两个人怎么会死了呢?
怎么回事!
“屋里的人听着,我们是警察,赶快开门!”
原来秋水漫在阿烨来的一刹那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进屋之前便给警察打了一个电话,而此时警察赶来,而屋子里多了两具尸体。
……
蓝光渐渐变弱,那珠串从上空掉落下来。聂容泽疾步走到棺木前将珠串收起,却见棺木里秋水漫的手指动了一下,不禁大喜。
她知道这个身体冰封那那么多日,灵魂难以承受,将内力灌入她的体内,已减轻她的痛苦。
秋水漫被身上的伤疼醒,缓缓睁开了双眼,一个白衣男子映入眼帘,仔细看了看,竟然是聂容泽!顿时愣在了当场。
她记得阿烨推了她一把,温月去拉她,两人撞倒了墙上,难道自己又死了穿越回来了?
秋水漫一瞬间明白过来了是怎么回事,但是却苦笑了一声,对聂容泽说,“你不应该救我的。”
聂容泽笑着摇了摇头,问道,“你就这么一睡不起,难道就真的不会有任何遗憾的事情?”
脑子里突然出现的事萧绝的的脸,皱眉说道,“没什么遗憾的?”
聂容泽摇了摇头,收住了内力,神情高深莫测,“这可不尽然。”
说完之后,将秋水漫从棺木里抱出,说道,“我先带你离开着。”
秋水漫往刚才自己躺着的地方看了眼,瞬间只感觉道似乎心脏被什么东西挤压了一般疼,那个不就是自己和萧绝缘起的地方吗?而此时的她,正是在陵墓。
地上刚刚被聂容泽打死的小贼突然咳了一声,聂容泽惊讶地回头,他那用尽全力的一掌,这小贼必死,怎么会还活着?
秋水漫低头,看到地上躺着的人,开口问道,“这个人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聂容泽收回视线,淡淡的说,“一个偷偷跑进来的小贼,被我打了一掌。”
秋水漫点了点头,也懒得理会这事,胸口的疼痛时刻在提醒着她那个叫做萧绝的无情男人。
聂容泽抬脚刚往前走了几步,竟然又退了回来,对着外面喊道:“魅影,将这人带走。”
魅影在外守着,但这个小贼却能闯进来,可见她应该是盗墓出身的,既然此人没有死,但为了安全起见也不能放她走。
魅影将地上的人扛了起来,三人直接出了地宫朝着国师府走去。
随着秋水漫心脏的跳动,血液也开始循环,而那伤口,此时也在流血,若是不救治,她定会再死一次。
秋水漫见聂容泽手里拿着药瓶,知道是疗伤药,却说道,“不必麻烦了,我不想治疗。”
聂容泽微微皱眉,不想治疗,竟然是没有活着的打算。
“漫儿,你不能不治疗,孩子会撑不下去的。”聂容泽淡淡开口,赌上一把,拿她的孩子堵她的生。
秋水漫身躯一震,满是惊讶与不可思议的看着聂容泽,“孩子?你是说,我怀孕了?”
聂容泽点了点头,说道,“你死之前,已怀有不足一月的身孕,我本以为你活了孩子应是没救了,但我给你把脉发现,孩子还活着。这是一个奇迹,或许是和萧绝体内的毒以及你本身的体质有关。”
秋水漫消化着震惊,手掌缓缓抚摸着小腹,她竟然有了萧绝的孩子。
秋水漫神色变了几变,说道,“我与萧绝的恩怨,不关孩子的事,他是无辜的,没有义务替萧绝接受惩罚,我要把他生下来。”
聂容泽嘴角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却也满是为难,“漫儿,你复生地事情不能让人知道,而你伤的是心口……”
说完这句话,秋水漫有些好笑的盯着他,“只是在衣服上撕个口子罢了,又不是赤身**,你难为情什么?”
聂容泽低低得一笑,是他糊涂了,如此聪慧特别的女子,岂会和那些胭脂俗粉一样,不识大体!
当下,也不再纠结,伸手剪开秋水漫的衣服,仔细替她清理着伤口,突然一个东西吸引到了他的眼神。
那是一块上好的玉,形状奇特,入手竟然有丝丝暖意,竟然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暖玉。
“漫儿,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聂容泽思索,这个形状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只是一时想不出来。
秋水漫看了那玉一眼,说道,“是我亲生父母留给我的东西。”
聂容泽挑眉,“你不是秋相的女儿?”
秋水漫听到这个人的名字,脸上划过一丝冰冷的嘲讽,“自然不是,若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怎会舍得让我从小食毒物为生?”
聂容泽听此,心头莫名奇妙的闪过一丝心疼,她百毒不侵的确是好事,但是从小受过的苦,又有几人知晓?
帮秋水漫处理好伤口,小童子敲门说道,“国师,那女人醒了,嚷着要见你。“
女人?聂容泽微微差异,当时没仔细看她便直接伸手打死,没想到竟然是个女孩。
秋水漫微微一笑,打趣道,“还不去啊,人家姑娘可是在等着你呢。”
聂容泽摇头,却是走了出去,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女小贼要耍什么花样?
一边的温月在房间里左看看又看看,兴奋的直接忽略掉了自己胸口的疼痛,哇……
穿越啊,原来真的有穿越啊,原来阿漫说的是真的啊,死了原来真的可以穿越的啊!
聂容泽进门,见两眼冒光的女人,一副小斯模样的打扮,原是女盘男装的。聂容泽不禁皱眉问道,“你找我做什么?”
温月转身,瞬间惊艳,美男啊,温润如玉,再合适不过。
聂容泽皱眉,“姑娘?”
温月惊醒,直接说道,“我不叫姑娘,我叫温月。”
聂容泽点了点头,却听她又问,“帅哥,你叫什么名字?”
聂容泽眉头皱了更深了一些,这女子说话随意又古怪,倒是和秋水漫有几分相似,听她言下之意应是问他的名字:“聂容泽。”淡淡疏离的语气,却见温月一脸惊恐,“是不是还有个叫萧绝的?”
聂容泽眸光一沉,仔细打量着她,“你是什么人?”
温月瞬间一脸纠结,她是什么人?说什么人呢?难道说认识以前穿越过来的阿漫?
“我是?”温月想了一会,是在不知道应该说她是什么人,弄不巧被当妖孽杀了多不值!
聂容泽面无表情,“若是姑娘连自己是什么人都不知道,那就请姑娘在这里多住一些日子了。”
温月一听,瞬间来了精神,只听她飞快答应,说道,“好啊。”
聂容泽皱眉,看她眼睛晶亮,嘴唇勾起,俨然是一副得逞的小狐狸样子,不仅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见他要走,温月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大叫道,“喂,你别走啊,能不能让人给我去抓两副药,我胸口疼。”
聂容泽回头,直接扔给她一瓶药,说道,“一天一粒,三天就无事了。”
温月一听,兴奋的打开小瓶子,一股药香传来,不仅惊讶,她本身就是医生,自然能闻出这药的原料价值不菲,好东西啊。
不过,就是不知道阿漫怎么样了,自己怎么就奇奇怪怪的来了这里呢?阿漫是不是也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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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控魂
聂容泽前脚刚走,魅影便如风一般闪了出来:“主子,秋姑娘她突然腹疼不止;”
聂容泽脸色瞬间一变,暗自叫糟,直接用轻功飞奔而去。
秋水漫此时痛的抓着被子打滚,只觉得肚子越来越痛,似乎孩子正要离开她,她有些惊慌摸着自己的小腹:“孩子,求求你,不要离开娘亲,娘亲离不开你的。”
聂容泽推门而入,却是见如此场景,也是大惊,他只好按住秋水漫,一股股真气不要钱似的往她体内输入。
“漫儿,别怕,你放松些,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聂容泽此时也不能确定他能保住孩子,只好不住的安慰她。
秋水漫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大吼道,“救我的孩子。”
聂容泽也是急出了一身汗,她以为秋水漫身体特殊,就算死去多日,孩子也依旧存活,没想到竟然是此时小产,这让他毫无防备。
“漫儿,相信我,会没事的。”聂容泽加大手上的力度,几乎全身的内力都灌了上去。
秋水漫知道此时自己若是不稳定情绪会对孩子有害,只好一口口的深呼吸,使自己平静下来。
聂容泽看着她逐渐安静,却是一点点也不敢粗心大意,内力依旧疯狂涌入。
两人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只感觉全身如水洗了一般。
聂容泽看着秋水漫脸上恢复了一些红润,不仅松了一口气,慢慢将内力收住,自己却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
秋水漫看着一身狼狈,脸色苍白的聂容泽,满是愧疚与感激,说道,“谢谢,谢谢你愿意如此做。”
聂容泽摇了摇头,却是一脸认真的对秋水漫说道,“漫儿,你毕竟死去多时,孩子已经受了影响。你方才是不是想起了萧绝……”
秋水漫垂眸,方才她想起萧绝一时悲恸,腹部便痛了起来。她轻轻的点头,一手握上聂容泽的胳膊恳求的语气道:“无论用什么办法,我都要保护我的孩子。”
刚才那撕心裂肺的痛,那母子连心却要失去的怕,都使秋水漫更加决心要保护这个孩子,哪怕天崩地裂,也有娘亲在你身边,保护你,不畏长眠。
聂容泽看着她坚定的神色,不仅皱眉,良久之后,缓缓说道,“我用内力暂时护住了这个孩子,但是他太过虚弱,而你的心情也不能再有一丝起伏。”
“什么意思?”秋水漫皱眉,有些不解。
“除非你忘掉这里的一切,当然,包括萧绝。”聂容泽薄唇轻吐,验证了秋水漫心中所想。
秋水漫深呼了一口气,心口的伤还隐隐作痛,她知道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奇特的存在,似乎自己一想起萧绝这个孩子就会有反应一般。也许这个孩子也不喜欢他的父亲。
秋水漫闭眼脑海中再次描绘了一遍萧绝的脸庞,缓缓睁开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
聂容泽见此,提醒道,“你现在的身体,不适合服用忘忧丹,我可以对你施控魂,让你先暂时忘记萧绝,但是当你再爱上萧绝的时候,就会想起一切。”
秋水漫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说道,“我不会在爱上他的。”
见此,聂容泽深吸一口气,看着秋水漫的眼睛,口中咒语逐渐形成,而秋水漫的意识,却逐渐全无。
温月服用了丹药,觉得胸口真的不怎么痛了,却对着丹药有了兴趣。
在现代,无论中药西药,对疾病的治疗过程都很缓慢,而这一颗小小的丹药,却有这么好的疗效,怎么会让她这个医生不心动。
聂容泽从秋水漫的房间走了出来,吩咐下人好好照顾她,而他自己,却是疲乏到了极致,本来招魂术就很耗损元气,又加上他用内力保秋水漫的孩子,若不是他功力深厚,恐怕此时早已昏倒。
而温月却是眼尖地看到了走路不稳的聂容泽,不仅直接跑了过去,问道,“帅哥,你给我的丹药真的是太好了,我吃下去之后,竟然胸口真的不怎么疼了,这药怎么炼制的,能教教我吗?”
聂容泽没有说话,深一步浅一步的往前走,他需要休息。
温月发现了不对劲,连忙扶住他,说道,“你去哪?我扶你去。”
聂容泽皱眉,明明自己打了她一掌,使她丢了半条命,而她为何似乎一点都不介意?
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力气,他声音略低,哑声道,“扶我去最近的房间。”
温月不争气的脸红了,离这里最近的房间,不就是给她地房间吗?看了眼他苍白如纸的脸,认命的扶着他,走了过去。
好,她是好人。
聂容泽做到了床上,冷冷的对温月说,“出去。”
温月一愣,皱眉说道,“我把你扶到这里就是为了让你霸占目前属于我的房间?”
聂容泽懒得和她多话,“如果你还想学炼丹,就现在关上门出去,傍晚之前不要回来。”
温月一听炼丹,眼睛瞬间亮了,好,为了炼丹,出去就出去,
“别忘了你现在说的话。”温月直接走了出去,替他关上了门。
院子里的温月微微皱眉,她要去哪?总不能一直在这里愣着。
而因为控魂失去知觉的秋水漫,缓缓睁开了双眼,环视一周,微微皱眉。
“夫人,你醒了?”小童上前,连忙给她倒了一杯水。
秋水漫看着眼前半大的孩子,认真想了想,却还是问出了心里的话,“你是谁?我这是在哪里?”
小童愣了一下,抬脸看着秋水漫,满是认真的问道,“那你知道你是谁吗?”
秋水漫被小童问的一愣,很认真的想了想小童问的问题,然后皱眉,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你知道吗?能告诉我吗?”
小童仔细的看着秋水漫,心里对聂容泽却是更加佩服了,国师说她醒过来之后,什么都会不记得,原来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啊!
“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但是国师一定知道。”小童将水递给秋水漫,又说道,“国师说让你不必多想,他会告诉你怎么回事的,要不然不利于你肚子里的小宝宝。”
“小宝宝?”秋水漫缓缓摸上自己的肚子,她怀孕了吗?那她的丈夫是不是那个国师?
温月无聊,这时也正好跑到了这边,见窗户开着,将两人对话听全了不说,答口道,“你应该是聂容泽的妻子。”
秋水漫和小童不约而同向窗户那里看去,见是一个穿着男装的女子,不由一愣。
“他叫聂容泽吗?”秋水漫微微一笑,看着女子。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这个女孩,特别的安心,好像两人已经认识了好久,就是那种奇怪的感觉。
“对啊,国师就叫聂容泽。”温月笑着走了过来,她好像认识床上的女子。
“那你是谁呀?”秋水漫看着女子,没有一丝防备。
温月如泄了气一般,直接坐在了一边,“我也不知道我是谁,只是一醒过来,就已经来到了这里。”
秋水漫皱眉,“我们一样啊,那你会不会也是聂容泽的妻子?”
温月被她的话逗笑了,“不是啊,我与聂容泽刚刚认识,我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我没有失忆。”
秋水漫点了点头,问小童,“聂容泽在哪里呢?他不来见我吗?”
小童连忙摇了摇头,国师在哪里,他怎么会知道,况且,他也不敢去叫国师啊。
温月想了想,说道,“聂容泽好像生病了,刚回屋躺着,我陪你说会话。”
秋水漫轻轻点了点头,手却下意识的抚摸着肚子,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似是害怕肚子里的孩子突然消失。
聂容泽慢慢的调息,很长时间之后才慢慢睁开了眼睛,见天色渐晚,推门走了出去。
一小童子见他出来,赶紧上前,小声说了几句话。
聂容泽看了看夜空,叹了一口气,终是到了大厅。
箐华公主一人坐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是盯着那空空的主座发呆。
聂容泽看到这一幕,暗暗摇头,上前问道,“明日就是公主殿下的大婚,公主今晚不应该来到这里。”
箐华公主欣喜的抬头,听他薄唇里吐出的话,不仅有些难受,却还是强颜欢笑的说,“正是因为明日是我大婚,我才想来看看你。”
聂容泽见此,坐在了主位上,却是不知道接下来应该说些什么。
对于这个对自己存着爱慕之心的公主,总是那么无力。
“国师,今日箐华来此,只想问你一句,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希望我嫁给秋夜痕?”箫音虽然已经猜到答案,却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明日的此时,她就已经成为了秋夜痕的妻子,就再也没有资格来问他这么一句话了。
聂容泽微微看了她一眼,道,“公主,你与秋夜痕有三世情缘,理应嫁给他。”
“若我与他没有这三世情缘,你还希望我嫁给他吗?”箫音眼中凝聚着泪花,不死心地又问了一句。
聂容泽皱眉,看着眼前的女孩,“希望。”
箫音起身,忍住眼中的泪,她说,“国师,你错了,你自认为我与秋夜痕有三世情缘,有没有想过,可能是孽缘?”
见聂容泽不说话,箫音只觉得身体一片冰冷,“秋夜痕喜欢她的妹妹秋水漫,我不信你不知道,既然如此,我们又怎么会有所谓地幸福?”
说完之后,直接哭着跑了出去,爱上如此绝情的男人,也是她不应该。
聂容泽看着那背影,却是深深叹了一口气,满是无可奈何。
第一百二四章 相见陌生
聂容泽心知若是不见秋水漫她必然不能够安心,当下只得拖着疲倦的身子去看她。
秋水漫静静的看着进门的男人,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不仅好奇的问,“你是国师聂容泽吗?”
聂容泽走过去,点了点头,问道,“身体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秋水漫摇了摇头,却是突然问道,“你是我夫君吗?”
聂容泽一愣,瞬间笑了,是不是她丈夫,这让他怎么回答?回答是一切好说,若是回答不是,谎言又无法编下去。
思索再三,聂容泽终是点了点头,“对啊,我是你的夫君。”
秋水漫点了点头,十分烦恼的说,“我把一切事情都忘了,连自己是谁都知道。”
聂容泽叹了一口气,慢慢劝她,“忘记就忘记,有我在,我可以告诉你一切。你叫玉容秋,我们很偶然的认识了……”
聂容泽慢慢编排着他们的过去,见秋水漫听的那么认真,知道自己没有露出破绽,倒也是高兴。
这小女子太过聪明,若她对自己的身份产生怀疑,找到真实的自己,那他的一切计划可就白费了。
夜色逐渐加深,聂容泽看着昏昏欲睡的人,从怀里拿出了一张薄薄的脸皮,戴在秋水漫的脸上之后,她那艳丽得容貌竟然瞬间成了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容貌,聂容泽满意的笑了笑。
从怀里拿出药粉,聂容泽在易容面具周围摸了一层,只见那药粉竟然直接将面具和秋水漫的肌肤合二为一,再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聂容泽推门而出,明日是秋夜痕与箫音的婚礼,皇上亲临,而他也需要跟随祝福,但是,似乎明日不会平静。
与此同时的秋相府内,被控制了几日的秋夜痕终于发了狂,明日便是他与箫音的大婚,若是今晚再逃不出去,可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秋相前来,见秋夜痕如此,不仅大怒,对周围的侍卫大吼,“给我抓住这个逆子!”
侍卫面面相窥,这少爷明天就是驸马爷了,一身伤去拜堂,可是真的不好,但是相爷的命令,又不敢违背。
“爹,求你放我离开。”秋夜痕看着周围的人手,央求道。
秋相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明天就是你的大婚,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给漫儿报仇,我要与萧绝势不两立!”秋夜痕咬牙,一双眸子瞬间变得通红。
秋相冷笑,挥退众人,似是也不怕秋夜痕会跑,小声道,“你凭什么去找殷王报仇?论功夫,论地位,你有什么资格去找殷王报仇?”
听此,秋夜痕却是直接跪在了地上,“爹,只要你替漫儿报仇,以后我一定好好听你的话。”
秋相慢慢露出了笑容,冰冷而不坏好意,“夜儿,你放心,我秋公瑾的女儿绝对不会这样白白送命的。”
秋夜痕听此,脸上几经挣扎,低下了头,说道,“全凭爹爹差遣。”
“好。”秋公瑾点了点头,满意的拍了拍秋夜痕的肩膀,“夜儿,迎娶箐华公主对我们有好处,你明日得娶她。”
“是。”秋夜痕没有犹豫,直接磕头,只要能够替漫儿报仇,无论怎样,他都无所谓。
第二天一早,京城各地都响起了震耳的鞭炮声,皇家与秋相家联姻。皇上亲自出席,这绝对是一件只得庆祝的好事。
那秋相之子,长的相貌堂堂,京城五公子之一,年少又为。
那箐华公主,容貌艳丽,皇后之女,亦是高贵无比。
正所谓英雄配美人,他们两个结合,又是国师测定的三世情缘,他日必定是一桩佳话!
聂容泽早早的起身去看了秋水漫,见她安然无恙,才放下心。
而秋水漫看见自己的容貌一脸惊讶,睡了一觉成了另外一个人,聂容泽解释说是昨日带了易容面具,如今摘下来后,才是她本来模样。
秋水漫不仅有些泄气,原来自己长的那么普通。
为了使聂容泽安心出门,倒是不再纠结,似乎,从心底里,对聂容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但似乎不是爱情。
对于这,秋水漫想不通,也就不再纠结,她身体里还有一个小生命,把他养好才是重要的。
聂容泽去时,秋相府里已经聚满了官员,不仅微微一笑,这秋相如今更是惹不得的老虎了,如此也好。
萧绝一向不喜欢这种场景,看到聂容泽,不仅上前与他并行,低声问道,“不知道国师损失了箐华这个美人,以后会不会后悔。”
聂容泽微微挑眉,回道,“不会。”
萧绝看着渐渐走来的红衣婀娜身影,口中玩味一笑,“这个可说不好。”
聂容泽懒得理会萧绝,向前走去,不知为何,看到秋夜痕如此平静的和箫音成婚,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皇上在众臣的迎接下,高高兴兴的高高上坐,看着那一对璧人,就觉得自己的决策英明。
礼部官员看着两人,在秋相的示意下,高高喊着,“一拜天地!”
秋夜痕转眼看着盖头之下大的箫音,这个若是他的漫儿,那该有多好啊,若是如此,他必定是天下最幸福的男人。
“二拜高堂!”
随着礼部官员的叫喊声,箫音跟着下跪,却是微微红了眼眶,要是她身边的这个人是聂容泽,那该多好啊,要是可以用她的命去换,她也是愿意的。
“夫妻对拜。”
所有人的叫好声瞬间响起,不管是虚假也好,真心也罢,但却是给了表面上这一对新人祝福。
自然,祝福给了,他们幸不幸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皇上心满意足的看着他们礼成,却是见自己在此众人束缚,便起身回了宫。
众人见此,气氛更是高涨,眼尖的人都看的出来,皇上这是给秋相长面子呢,无论因为什么原因,秋相如今都是需要巴结的对象。
新娘子入新房等待,新郎却是留下来敬酒,而秋夜痕看见萧绝一脸冷漠的站在一旁,提着酒壶就走了过去。
站在这里的那个不是人精,看到这里,都主动离他们远了点,不要祸及他人嘛。
“萧绝,你为什么要来我的婚礼?”秋夜痕直接开门见山,“漫儿因为你而死,你知道我有多恨你,你为什么今日还要出现在我眼前!”
萧绝皱眉,冷哼一声,嘲讽道,“本王自然是代表我的王妃前来,来看看他哥哥的婚礼如何?”
秋夜痕心中一痛,握着酒壶的手明显青筋暴起,“萧绝,你有什么资格代表漫儿,她是你杀死的,你以为漫儿还会爱你吗?她是带着对你的恨离开的。”
“你!”萧绝直接伸出手,攥着秋夜痕的衣服,那咬牙的声音,都知道他在隐忍。
聂容泽见此,连忙上前制止两人,说道,“有话好好说说,这大喜的日子,何至于动手?”
萧绝冷哼,直接离去。
若不是看在漫儿的面子上,他一定杀了他。
聂容泽叹了一口气,说道,“漫儿已经死了,但她看到你如此,心里也一定不会好受,别让她难过了,好好珍惜眼前人。”
看着聂容泽转身离去的背影,秋夜痕心里满是苦涩,漫儿永远都活在她心里,他怎么可以爱上别人!
聂容泽心挂秋水漫,不得不早早回去,看到等在他府门前的萧绝,不仅微微皱眉。
萧绝上前,“国师,我不再纠结与漫儿的死,也不再对于她尸体被盗耿耿于怀,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她?”
聂容泽叹了一口气,“殷王,这世上之事该放下的时候就得放下,你执着于此,也无用。”
“是吗?”萧绝苦笑,“若是你也与我这般爱过,就断然不会说这种话了。”
聂容泽没有说话,但是不可否认,他没有爱过。
身上大仇未报,怎么估计儿女私情,他只是还不能够爱。
突然,萧绝一脚踹开了府门,直接就冲了进去。
聂容泽皱眉,看到那一抹身姿,连忙跟了上去,该死,竟然是那个叫温月的女人和秋水漫。
萧绝看那女子背影,如疯了一般,直接冲了上去,大叫道,“漫儿!”
秋水漫与温月回头,两人脸上都是不解,看着他莫名奇妙。
不是记忆中的那个人,萧绝深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对不起,看错人了。”
秋水漫见他身后的聂容泽微微一笑,问道,“不是说参加婚礼需要一天吗?为何回来的这般早?”
聂容泽上前,从温月手中接过她,说道,“还不是放心不下你。”
这声音……萧绝皱眉,眼睛盯着秋水漫,似乎非要看出点什么。
温月皱眉,这是哪里来的人模人样的流氓,竟然直接这样盯着人家老婆看。
萧绝直接走了过去,一把将秋水漫抢了过来,手直接伸到秋水漫脸上,秋水漫愣愣的看着他。
奇怪,她并没有害怕,还觉得这个人,这个怀抱,好温暖,好熟悉。
“你是谁?”秋水漫轻声问。
萧绝放开怀里的人,往后退了一步,满是颓废的说,“我叫萧绝。”
接着,对聂容泽道歉道,“国师,对不起。”
聂容泽脸色有点阴沉,愣愣说道,“殷王看好了,这人并不是秋水漫,而是我聂容泽的心上人,叫玉容秋,殷王别再认错了人。”
听到聂容泽如此说,萧绝满是苦笑,心里的怒火却是当着这个女子发泄不出来,只得点头,孤独的离去。
而温月,瞬间眼睛都亮了,原来他就是阿漫念念不忘的萧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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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强吻
秋水漫盯着那背影,几乎收不回视线,拉了拉聂容泽的袖子,心不在焉的问道,“我以前是不是认识那个男人,为什么好熟悉的感觉。”
聂容泽清淡的眸光看着她,心中惊讶的同时,解释道,“你刚来这里不到两天,怎么会认识殷王,肯定是你失忆感觉错了。
秋水漫没有说话,心里却是越发疑惑,初见一个人不可能会有这些感觉啊!
看着聂容泽温柔的侧脸,秋水漫又直觉的认为他不会伤害自己,心里的疑惑更加深了。
是夜,聂容泽习惯性的观看夜空,但却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此刻有些无法理解,萧绝明明知道秋水漫已死,却还是会怀疑玉容秋的身份,而秋水漫已经失忆,却还觉得萧绝熟悉。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情感?或是说他们的爱到底有多深?
“嗨,帅哥。”温月的声音突然划破了这一方的宁静,“你好像很喜欢看星星啊?”
聂容泽淡淡的朝温月看去,此时她已经恢复了女装,小巧玲珑,虽比不上秋水漫漂亮艳丽,但却是另有一番味道。她的身份他早已调查清楚,不过就是靠盗墓为生的小毛贼。
只是她说话的态度,十分的随意,不见丝毫惧怕,好似他这个国师在她眼中与天下人是一样的。这样的超凡脱俗的态度与秋水漫神似。
见聂容泽不搭理自己,温月无趣的摇了摇头,径自说道,“我住的地方,那里空气很不好,天空总是灰蒙蒙的,我从来都没看到过那么多那么漂亮的星星,而且,空气也特别清新。”
聂容泽想了想,以为她说的是自己的家,便说,“那你真的运气不好。”
“才不是呢。”温月回头,满是怀念,“那里也有很多这里见不到的,人类几乎无所不能,而且,我身边还会有很多好朋友,怎么会不幸运?”
聂容泽听她说这些话,不仅勾唇笑了笑,问道,“既然如此,那你还想回去吗?”
温月认真想了想,叹了一口气,“我自然想回去,只是我再也没机会回去了。”
自己在那个时空已经死了,若是灵魂能够回去,也没有自己的身体了,回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聂容泽回头看她,思索了一下,说道,“你若想回去,我可以派人送你回去。”
“谢谢啊。”温月垂头丧气,“但我已经回不去了。”
聂容泽看着她月光下忧伤的神情,眼神缓缓的深了,说道,“你要是真的无处可去,不如留下来嫁给我,这里就是你的家。”
温月一脸惊悚的看着他,嘿嘿一笑,忙说道,“别开玩笑,这玩笑不好笑。”
笑话,你老婆都已经怀孕了,她温月怎么可以做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虽然这个三妻四妾的时代并不存在小三。
聂容泽轻笑,却在心中震惊,生平第一次说这种话,竟还是对一个相识几天的女子。聂容泽不由的起了些心思,直接将旁边娇小的她扯进怀里,用自己的唇封住了那想要大叫的小嘴。
温月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她温月,竟然在穿越的第二天,叫人强吻了!
不仅手脚并用的想推开眼前的人,却发现,看似瘦弱的他,竟然如大石头一般坚硬,自己用尽全力,他竟然纹丝未动。
聂容泽原本只是想逗她一下,却在触碰到她得那一刹那,忍不住心里的渴望就亲了上去。
而他没想到的事,眼前的女孩,味道竟然那么好,在他亲上去的那一瞬间,便决定了,再也不放手。
良久之后,温月差点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聂容泽放开了它,盯着她那红肿的唇,眼眸伸出满是笑意。
温月气愤,直接伸手就朝那张笑着的脸上招呼上去,该死的混蛋,敢袭击老娘,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手掌马上就要打到聂容泽脸颊的时候,聂容泽闪电般伸手抓住了她,笑道,“刚刚我是玩笑,但吻过你后我决定将它变成现实。”
温月眼睛微红,狠狠的将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一字一句说道,“聂容泽,若你真的那么有诚意,那我便告诉你,我无法接受和别人同用一个丈夫,想娶我,就要自一而终,永远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
聂容泽依旧满脸笑意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直叫人恼怒。
温月皱眉,怒道,“你如今老婆为你怀着孩子,而你却在这里追求别的女子,你不觉得自己畜生不如吗?”
说完这些,温月大跑离开了庭院,唯留下聂容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离去的神情。
聂容泽微微抚摸上自己的唇,不仅露出一个势在必得得微笑,温月,你别想逃。
因为秋水漫有了身孕,身边总会跟着不少伺候的人,而她却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愿意和温月亲近。
她不记得以前的一切,无法评定人的好坏,但却是相信自己的感觉。
温月坐在一旁,默默地低着头,几乎不敢抬头,她和玉容秋是好朋友,而自己竟然和她的丈夫亲吻,这是多么猪狗不如的行为,她总觉得很是对不起玉容秋。
秋水漫看了她一眼,不仅关心道,“温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温月连连摇头,对上那关心的眸子,心里的内疚更甚,“没有啊,我只是昨天想家没有睡好而已。”
“我这里没什么事,你不用一直陪着我,既然没睡好,就回去睡会。”
温月点了点头,却见聂容泽大步走了进来,不禁气愤,却只能暗自咬牙。
而那聂容泽,在屋里扫视了一遍,似是没有看到温月,径直坐在秋水漫身边,说道,“今日皇宫有些事,我可能很晚才会回来,你记得按时吃药,有任何不舒服,就派人去皇宫叫我。”
秋水漫点了点头,手掌覆上自己的小腹,说道,“放心就是,孩子很乖的,不会闹我。”
聂容泽笑了笑,吩咐好人照顾秋水漫就直接离开了,自始至终没有看过温月一眼。
温月嘟着嘴,他竟然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连看她都不看她一眼!
果然,男人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尤其是三妻四妾的男人!
聂容泽离开不久,就有小厮来报,说是殷王来了。
秋水漫的心脏似乎跳动停止了一下,随后恢复正常,与温月一块前往,如今聂容泽不在,只好由她这个女主人接待了。
萧绝远远的看着走来的人影,眸子里满是浓浓得悲伤,为什么明明知道她不是漫儿,而自己却控制不住的认为她是漫儿!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抚平自己躁动的心。
秋水漫看着萧绝缓缓行了一礼,说道,“王爷,国师今日有事去了皇宫,并不在府中,若是王爷有急事,不妨去一趟皇宫。”
萧绝听着她的声音,有些恍惚,慢慢的眼前又出现了那个总是惹自己生气的女子,不禁满是苦笑。
“王爷?”秋水漫对上萧绝的眸子,连忙错开,轻轻唤道。
萧绝缓过神来,知道自己失礼了,连忙说道,“本王今日来,不是来找国师的,而是夫人你。”
秋水漫愣了愣,来找她?
“昨日见到夫人气色很差,而天下闻名的公子非此时正在府上,就带他来给夫人把把脉。”萧绝解释道,“国师对本王和王妃帮助甚多,这样也算是换了国师一些人情。”
秋水漫和温月这是才注意到萧绝身后站着的人,只见那人清秀非常,整个人都散发着淡淡的忧伤,就淡淡的站在那里,就能吸引人的视线。
温月挑眉,天下名医啊,听起来应该有些真本事。
秋水漫略一思索,满是微笑的对萧绝说道,“妾身替国师谢过王爷了。”
萧绝摇了摇头,满含威胁得瞪了穆流非一眼。
穆流非低头,上去对秋水漫点了点头,摸上她的脉门,皱眉说道,“夫人怀孕已经快一月,但是这期间似是受了很重的伤,导致孩子有些不稳,以后情绪切莫有较大的起伏。”
萧绝看着秋水漫,眼里满是狐疑,有这么巧吗?她也有了身孕。
穆流非回头看了萧绝一眼,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萧绝轻叹,却是无可奈何的说道,“开药帮夫人稳定胎气。”
穆流非摇了摇头,回道,“国师已经为夫人寻了明方,夫人的身子也在好转,若是流非此时再用药,倒是多此一举了。”
秋水漫看着萧绝,有些莫名奇妙他的突然颓废,只得安慰道,“谢谢王爷好意,夫君知道了,也定会感激.”
萧绝低头,掩饰住眼中的怒意,不知道为何,听到她叫聂容泽夫君,他就有一种想杀人的感觉。
温月皱眉看着,她自然也看到了萧绝眼中的情义,越发为秋水漫不值,不禁怒火上头。
“秋姐姐自然有我家国师关心爱护,殷王爷应该把心思用在自己王妃上面,也不至于王妃死不瞑目。”温月开口讽刺道,完全没注意自己的话有多大胆。
萧绝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身上开始涌现出冰冷的杀意,而穆流非微微惊讶,满是兴趣,秋水漫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温月,似是不知道为何她有那么大的反应。
“你在挑战本王?”萧绝见秋水漫再次,压制住怒火,满是冰冷的开口。
温月冷哼,现在的平等观念扔在不知不觉的影响着她,“王爷拿得起放得下,你可知有人为你魂不守舍,思念如狂!”
萧绝挑眉,竟然直接走过去盯着她,问道,“你是不是认识漫儿?你和她什么关系?”
温月退后两步,被他盯得有些发毛,小声道,“什么关系自然不用你管?”
“你到底是谁?刚才那话什么意思?漫儿是不是还活着?”萧绝压抑住狂躁的心,一连开口问了三个问题。
温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是温月,那话只是在为王妃抱不平而已。”
萧绝眯眼,“你在说谎!”
秋水漫微惊,站起来,声音清冷,“王爷何必如此,她只是一个小姑娘,你何必如此难为她?”
萧决敛着眸子,生生将怒气压下去,不得不说,这女人就是有这种本事,用近似于漫儿的声音跟他说几句话,他便毫无招架之力。
“本王失礼了,既然夫人无事,那就告辞了。”萧绝转身离去。
秋水漫看着温月,若有所思。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同意分享(感谢所有打赏支持的亲,周末快乐,加更一章)
温月皱着眉,看着萧绝离去的背影,喃喃道,“怎么可以如此不专情?”
秋水漫看着满是纠结的温月,不由笑了,说道,“这很正常啊。”
“正常?”温月皱眉,“怎么会正常,不应该是爱一个人就要一辈子吗?你能够接受有别的女人和你分享一个丈夫吗?”
秋水漫很是认真得想了一会,说道,“若是你和我一块分享国师,我是愿意的。”
温月惊讶地看着她,羞愧的低下头,问道,“你什么意思啊?”
秋水漫笑了,一点也不介意的回答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自己不适合国师,对他也没有那种强烈地占有欲,倒是越看你,越觉得你们般配。”
温月看着她,满是惊讶的说,“你是不是不喜欢他?”
秋水漫一愣,手缓缓抚摸上了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皱眉纠结的说,“应该是喜欢的,他对我很好,况且若是不喜欢,我又怎么会和他有了孩子呢?”
温月摇了摇头,突然很是同情秋水漫,她失去了记忆,不记得以前的一切,而且,好像也不喜欢自己的丈夫。
突然,想起聂容泽强吻自己的那一幕,温月很是认真的对秋水漫说,“幸福一定是要自己争取的,你以后要是发现自己喜欢上别的人,也一定要好好把握。”
秋水漫笑了,提醒道,“我已经是人妻了,况且还有了孩子,又怎么可以喜欢上别人!”
温月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思想不适合这里的制度,只得闭嘴。
但是,她告诉玉容秋要好好争取自己的幸福,那她呢?她是不是也可以好好争取自己的幸福呢?
若是有朝一日,她真的喜欢上有夫之妇,又该怎么做呢?她最讨厌小三了,但是若因此让别人抛妻弃子,是不是更加不对?
温月叹了一口气,突然发现自己在这里生活并不容易,尤其是为爱情。
另一边的公主府内,却是并不如此处安宁。
秋夜痕娶了箐华公主之后,两人皆因心中有人,而无法接受对方,好好的洞房花烛夜,两人却默契的谁也没有搭理谁。
因为婚后两人都无事,却也是有了更多的相处机会,更是看到对方就厌烦。
秋夜痕坐在一旁,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匕首,似乎那就是他的一切。
箫音远远的看了过来,微微皱眉,秋夜痕一表人才,也是痴情种子,但却依旧不是她箫音的良人。
突然,有一个人影吸引了她的视线,竟然是满是怒火的萧绝。
不由好奇,这萧绝平时可是不与她怎么有来往,此时满身怒火而来,恐怕是冲着她的驸马的。
身边奴才低头对箫音说道,“公主,殷王此来恐怕不善,要不要去告知皇后。”
箫音皱眉,冷声道,“多嘴。”
那奴才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却听箫音说道,“若是本公主得驸马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那他有什么资格成为驸马?”
奴才连忙称是,却是不敢再多话。
秋夜痕抬头,看着萧绝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眉头紧皱,迅速将手中的匕首合了起来,他怕,他会控制不住,将匕首插入萧绝的心口。
萧绝看着秋夜痕,直接忽视他那仇视的眼神,问道,“漫儿的尸身是不是秋相偷走的。”
今日温月的一席话,将他心里的伤再次剥了出来,不仅再次鲜血淋淋,而他再也不要管什么有时放手会再相见,他只要漫儿的尸身。
秋夜痕满是惊讶,“你说漫儿的尸身丢了?”
自从得知漫儿死后,他便从没去看过她,深怕控制不住自己,无法替她报仇。
而此时,萧绝竟上门质问他。
秋夜痕深深吸了一口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若是你怀疑是我父亲所为,又来找我做什么?”
萧绝皱眉,“因为你在乎她,不会让她受任何伤害。”
秋夜痕看着他,满是嘲讽的笑,“我更恨你,也绝对不会帮助你。”
萧绝直接掐住了秋夜痕的脖子,怒道,‘秋夜痕,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如今再也没有人会想着救你。“
秋夜痕也不反抗,任由萧绝掐着,目光扫向那边一直看着这里的箫音,讽刺道,“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也好让箐华看到你是如何掐死她丈夫的,在皇上怪罪的时候,也好有话说。”
萧绝掐着他脖子里的手没有松,只是那目光却深了。
“皇兄,你这样做可不好。”箫音静静的站在那里,柔柔的说道。
萧绝冷哼一声,直接将秋夜痕扔了出去。
秋夜痕站稳脚步,冷静的说道:“萧绝,你最好记住,今日你不杀我,来日我定要了你的命。”
萧绝冷笑,满是铁血杀气,倨傲的回答,“这世界上要我命的人还没有出生,而你秋夜痕,在我眼中却什么都不是!若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看在漫儿的面子上,饶你不死,你以为,你真的还会站在这里?”
说完之后,不理会众人,直接就走,他一定要找到漫儿的尸体。
秋夜痕愣在了原地,是啊,他怎么会有能力杀掉鬼王!但是也正是因此,他才要接助秋相与太子的力量,将他除掉!
秋夜痕看了眼箫音,满是无奈的说道,“谢谢。”
箫音皱眉。声音里没有一点情绪,“我只是不想在成婚后的第二天就失去丈夫,那样与我不利。”
秋夜痕笑了笑,倒是多了份温润少了刚刚的凌厉,“公主放心,秋夜痕的命没有那么短,也断然不敢破坏公主的名誉。”
箫音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直接绕过秋夜痕朝内堂走去。
秋夜痕皱眉,却是身影一闪不见了踪迹,漫儿尸体失踪,难保不是秋相动的手脚,他要去问清楚。
只是,公主府里不缺秋相的人,他怎么会不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秋夜痕一身风尘的走了过来,上前行了礼,却迟迟没有听到秋相叫他起身,不由皱眉。
秋相满是阴森的盯着面前自己养大的儿子,怒道,“夜儿,你这是听此里殷王的挑拨,来质问为父的?”
秋夜痕抬头,却是直接问道,“请父亲告诉夜儿,漫儿是尸体是否是被父亲所盗?”
秋相冷哼,“你觉得为父要漫儿的尸体做什么?又怎么会打扰她的安宁?”
秋夜痕直直的盯着秋相,生怕错过了他任何一个表情,“真的不是父亲所为?”
秋相直接拍桌子,怒道,“我已经说了,不是。”
秋夜痕见此,想到交易,不由低下头,满是歉意,“请父亲责罚,孩儿听从了别人的挑拨。”
秋相皱眉,压住住怒气,温声说道,“夜儿,会替漫儿报仇的只有为父,你若怀疑我,我们何时才能够除掉殷王,为你妹妹报仇?”
秋夜痕一听到秋水漫,瞬间红了眼眶,“孩儿只是不忍,漫儿已经死了,还会有人偷她的尸身,何其恶毒,何其可恨!”
秋相装模作样的叹了一口气,劝道,“这件事交给为父了,为父帮你去查。”
“谢父亲。”秋夜痕低头,这声谢倒也真心实意。
秋相点了点头,叮嘱道,“过几日就是秋狩了,你好好准备一下,这是一个好机会。”
秋夜痕抬头,满是欣喜,他自然知道所谓得机会是什么。
秋相又嘱咐道,“既然你娶了公主,就要好好对待她,不可冷落委屈了她。”
“是。”秋夜痕满口答应,声音中都染上了喜色。
几日不过匆匆而逝,秋狩就在在这个多事之秋拉开帷幕。
秋水漫经过聂容泽的悉心照料,胎气已经稳了,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次来个突发状况。
但是关于聂容泽和温月,却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却不知国师大人是怎么想的,似是已经忘记了那天的事,也不主动和温月说话,而温月也是直接无视他,好似,两人只是陌生人一样。
而今,更是如此。
温月陪着秋水漫,聂容泽便走了过来,一脸笑意。
“秋儿,两天之后,便是秋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聂容泽替秋水漫把了把脉,问道。
秋水漫想了想,一天天在府里的确无聊,秋狩正好可以散心,只是……
“孩子没问题吗?”秋水漫还是有些担心。
聂容泽摇了摇头,说道,“现在他被我养的强壮无比,怎么会有问题?况且,不是有我在身边吗?”
秋水漫点了点头,见温月一直看着窗外,不由问道,“可以多带个人吗?”
聂容泽自然知道带谁,却是看了她一眼,却发现温月连眼角都没有给他一个,皱了皱眉,还是说道,“自然可以。”
秋水漫朝聂容泽感激一笑,“真是太好了。”
聂容泽点了点头,却是识时务的离开了,因为他知道,说服温月,这事全靠秋水漫,而他此时,竟然笑的像一只狐狸。
秋狩,他就不信,还会是没有一点进展。
秋水漫虽然失忆,但却不是傻子,温月与聂容泽之间的微妙,她怎么会感觉不到,但是……
秋水漫叹了一口气,看着温月问道,“要不要和我一块去?”
温月连忙摇头,拒绝道,“我还是在府里待着,正好出去看看,租个房子之类的。”
“你准备搬出去住?”秋水漫有些生气,“在这里不好吗?”
温月叹气,看着秋水漫欲言又止,她实在是在这里住不下去了啊。
秋水漫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劝道,“为了我,再待几个月,等孩子出生了,你再走,我绝对不会拦你的。”
温月想了想,想拒绝,但看着秋水漫就这样盯着自己,心就软了,点了点头。
好,再忍几个月,时间过那么快,不就是还有七个多月嘛,以后看见那混蛋,躲着点不就行了。
“谢谢。”秋水漫真心说道,不管为什么,既然温月愿意为了自己留下,都足以应该得到她的感谢。
温月连忙摇头,却是低下了头,自己也是很混蛋不是!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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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心魔难放
“好了,不说这了,我去收拾东西,跟你一块去秋狩,要是来这里一趟,什么也没见过,我自己都觉得不值。”温月躲开秋水漫的目光,说道。
秋水漫笑了笑,温月的确应该和她一起去的,她感觉的出来,聂容泽喜欢温月,而温月却总躲着他。
既然两个人有缘,她做一次红娘又有何妨?
只是,此时的秋水漫,完全没有注意到,她认为有缘的人,其中一个是她以为的丈夫。
温月从秋水漫房里出来之后,却没想到聂容泽根本没有离开,而是站在一旁,似是在等她。
见此,温月更是一肚子气,懒得搭理他,直接走了过去。
“秋狩你去吗?”聂容泽淡淡的在她身后开口问道。
温月转身,看着她,皱眉道,“这似乎不管国师大人的事。”
聂容泽似是没有听出来她话里的强硬,抬头看着逐渐混乱的星空,说道,“今年应该近年最热闹的一次秋狩了,若是不去,可是很会可惜。”
温月挑眉,热闹?她知道啊,皇家秋狩肯定会热闹的嘛,还用他说?
当然,在以后的日子里,温月终于明白了聂容泽所说的热闹是什么意思,却是恨不得掐死这个混蛋。
“当然,既然这么热闹,我自然回去。”温月说完,直接转身,看着他月光下一身清冷,美若天人,谁知道她心中小鹿乱撞?
所以,不能在看他,必须离开!
只有七个月了,七个月之后她就再也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温月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他是玉容秋的,自己不可以喜欢。
两天之后,聂容泽带着秋水漫和温月一块赶往城郊,因为今年皇上喜欢热闹一点,因此允许官员带一两位家眷同行。
这圣旨一下,可就在后院炸开了锅,有幸前去观看秋狩,多大的荣耀啊。
有人欢喜有人忧,不是说,所有人的后院都像聂容泽一样清静,多子多妻的官员家里,那就如炸开了锅一般热闹,弄的有些官员天天苦着脸,不敢回家。
自然,这些都是前话,影响不了如今获胜去秋狩人的心情。
秋水漫和温月二人都猜想到了人会很多,当见到那庞大的秋狩队伍时,还是禁不住吓了一大跳,这马车,快贯穿整个北京城的街道了,也怪不到直接在城郊集合。
温月咽了一口唾沫,回头问秋水漫,“你说皇上看到那么多人,会被吓着吗?”
秋水漫摇了摇头,其实她也不知道,只是觉得很有可能。
“可能不仅吓不倒,还觉得这次秋狩会很有趣。”一直闭目眼神的聂容泽睁开眼睛,淡淡说,似乎早就已经想到会有如此庞大的队伍出现。
远远的,直接一个金黄的轿子行驶了过来,十六人规格大轿,金线织就,远远看去就像移动的金子,那位在轿身旁的威武的侍卫,时刻提醒这轿中人非富即贵的身份。
温月和秋水漫对视了一眼,眼中全是了然,正主到了,马上就要出发了。
不过片刻,马车移动,温月兴奋了,这场景,又岂是电视上可以演绎得出来的,多幸运,她得以观看。
一路上,聂容泽都在闭目养神,秋水漫倒也不是多感兴趣,只是有些微微困倦,而温月也由一开始的兴致勃勃到老老实实的坐在了轿子里,昏昏欲睡。
聂容泽睁开眼,给秋水漫换了下姿势,让她可以更舒服一些,孕妇嗜睡,倒也在情理,只是这温月竟然比秋水漫睡的还香。
只是,他那里知道,这两日温月在愧疚与自责的折磨下,根本无法入睡。
漫长而无聊的一天,就这样过去,到了晚上,全体都安装好了帐篷,秋水漫和温月缩在一起,烤着火。
不得不说,人多就是热闹,各家小姐出了深墙闺阁,自然也可以尽情放松,歌声琴声不断传来,倒是和谐而美丽。
聂容泽被叫去了皇上的帐篷里下棋,此时二人也不认识其他人,倒是显得格外清静。
天上的月光被遮住,秋水漫抬头,竟然是萧绝,看着他刚毅棱角分明的脸庞,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了起来。
“我可以坐在这里吗?”萧绝问道。
“自然。”秋水漫点了点头,身子向温月挪了挪,留给萧绝位置。
萧绝坐下,盯着秋水漫,有些不满的说道,“也不知道聂容泽怎么养人的,竟然那么多天了,你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
秋水漫笑着摇了摇头,解释道,“这个真的不怪他,我的脸色怎么样,也都是苍白的。”
关于这件事,一开始她也是以为自己身体不好,以至于如今天天活蹦乱跳之后,脸色依旧
苍白,才知道是自己肤色的原因。
可是,两人怎么知道,这带着人皮面具,怎么着脸色也都红润不起来啊。
萧绝皱眉,也感觉到秋水漫的身体好了不少,伸手从袖子里拿出一瓶药,递给秋水漫。
若是此时秋水漫有记忆的话,一定会发现,这个药瓶,竟然跟以前她用来装忘忧丹求他就秋夜痕时得瓶子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握着小巧精致的瓶子,秋水漫忍不住他。
火光映照在秋水漫的脸上,萧绝越发觉得他和秋水漫相似,忍住心底里的冲动,回答道,“这是穆流非配置的药丸,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
温月皱眉,今日,都不见聂容泽让秋水漫吃药,说是可能影响孩子,只能每日渡给秋水漫真气,才让她胎气稳了。
而这萧绝拿来的东西,能吃吗?
温月想起萧绝那日的模样,自然是不敢说话,只好伸手悄悄拽了拽秋水漫的衣服,谨慎啊!
秋水漫微微低头,看了温月的手一眼,不仅觉得好笑,嘴上却是道谢,“谢谢殷王,让您费心了。”
小小动作,怎么会逃过萧绝眼睛,当下,只觉得温月更加惹人讨厌,若不是她与玉容秋的关系,他早就要了她得命。
当下,声音染上了几分怒气,说道,“我萧绝还不至于凶残到去伤害孕妇,夫人若是担心,扔掉就是,只要别让我看见就是了。”
秋水漫知道他动了气,当下有些不知所措,却是直接从药瓶里倒出一粒,放入口中,吞咽下去。
温月皱眉,一脸戒备的看着萧绝。
萧绝看到这一幕,心中高兴,原来这个女人这么信任他啊,也不亏他让穆流非研制药丸,还让十位太医验毒。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见到她,似乎他就会缓解因为漫儿而盘踞在心底里的痛。
就是这么莫名奇妙,也是这么毫无由来。
“看来殷王很是喜爱本座的夫人呢。”不知聂容泽何时回来了,漠然出声,让人惊吓。
萧绝笑了笑,直言不讳,“本王却是很喜爱夫人。”
秋水漫低着头,身躯猛的一阵,满脸惊讶地看着萧绝。
聂容泽冷哼,拉起秋水漫,环在怀里,似乎是展示自己的拥有权,“殷王最好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再说这些话,她叫玉容秋。”
萧绝点头,很是认真得回道,“本王自然知道她是谁,不劳国师提醒!只是本王不明白,国师找个与她如此想像的人,又是存在什么居心?”
聂容泽皱眉,没想到他竟然当着玉容秋的面说出这种话。
当下,为了玉容秋不听到别的,引起她的情绪波动,直接伸手,被背后点了她得睡穴。
“温月,照顾好夫人。”聂容泽转身将秋水漫交给温月,嘱咐道。
温月也知道情况不好,连忙接过秋水漫,向帐篷里走去,有时候知道的太多,对她来说,不是好事。
“殷王,你是在执意逼我与你为敌?”聂容泽看着他,眼神深邃,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只是那声音却染上了冷意。
看到他将玉容秋点晕,萧绝越发觉得事情蹊跷,逼问道,“国师,你欠我一个解释。”
聂容泽皱眉,微微一笑,“这有什么好解释的,秋儿的声音的确与漫儿有些相似,就凭着这一点,是不是我就要将她抛弃?”
萧绝语噎,却是不知道再说什么,这的确说不过去。
“殷王,不是玉容秋与秋水漫相似,而是你的心魔在作怪,因为漫儿尸体失踪,你就幻想她还活着,如今听到秋儿与她声音相似,便一心认为她们是一个人。”聂容泽叹气。
“殷王,念在漫儿的份上,我今天与你说出这番话,若非如此,今日我们必为死敌。”聂容泽声音极淡,只是那话的分量却摆在那里了。
如今你萧绝本就有秋相太子等人虎视眈眈,要不要再加上一个不死不休的死敌你自己看着办。
萧绝沉默了,聂容泽他并不怕,身为鬼王也不将这些人放在眼里,但是对于玉容秋,他如今却是极为混乱。
从第一眼,将她的背影认错之后,自己的确潜意识里将她当成了漫儿,就在穆流非说她们怀孕时间不一样,也无法打消他的念头。
难道真的是自己心魔太重,以至于失去漫儿,就要找一个漫儿的替身吗?
只是,这世间有什么人,配替代他的漫儿?见萧决皱眉站在那里,聂容泽微微叹气,却是直接饶过他走向帐篷。
强制性的昏睡,对孕妇并不好。
萧绝默默地站着,并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常风来时,便见自家王爷在那里站着,不由心疼,
自从王妃去世以来,王爷已经将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了,他看在眼里,却是无能为力。
常风小心翼翼走了过去,将披风披在萧绝的身上,劝道,“王爷,夜深了,回去休息。”
萧绝回神,见是常风,缓缓点了点头。
这世上,一些东西失去了,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
黑暗中,一双眼睛看着萧绝离去,瞬间染上了杀气,却只是一瞬间,便消失不见。
感觉到背后一凉,常风迅速回头,却是没有发现异样,不由觉得自己感觉错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面圣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一夜之后,车队再次出发,人多速度却是不慢,三日之后,顺利到达边塞森林。
聂容泽吩咐人手搭好帐篷之后,转头看着坐在远处的秋水漫,只得无声的叹息。
她责怪自己把她点晕,不告诉她事实真相,却不知道,若是告诉她真相,定会孩子不保,倒是就不是责怪那么简单了吧。
远处的温月察觉到聂容泽的目光,拉了拉一脸沉默的秋水漫,道,“秋,这里凉,去帐篷里面吧。”
秋水漫微微思索,考虑到自己确实受不得凉,便轻轻点了点头。
温月将她扶了起来,搀着她走了过去。
聂容泽看着来人,心知她不会搭理自己,便自动退到了边上,满脸欲言又止。
秋水漫目不斜视,仿佛根本没有看到边上的人,直接进了帐篷。
温月有些尴尬,却是身为外人,不好说什么,只得照顾好秋水漫,毕竟,孕妇为大。
“次看到你吃亏,还无处发泄。”魅影不知道何时走了出来,看了一眼聂容泽,打趣说道。
身为昭月国最不能惹的人之一,吃瘪的场景自然难得一见,魅影自然不会错过打趣他的机会。
不过,他能对秋水漫忍让至此,也是魅影没有想到的。
聂容泽满是郁闷的看了魅影一眼,表情微微有些不自然,咳了一声,问道,“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
魅影微微沉默,才凝重开口道,“有了些线索,却是在南疆。”
“南疆?”聂容泽惊讶,眼睛扫向映在帐篷上苗条的影子,沉声说道,“继续搜查,我倒是想看看她身上到底有多少秘密。”
“是。”魅影额首,转身离去。
“慢着。”聂容泽开口叫住魅影,伸手掐算了一番,叹气道,“将此事交给得力人手,近日不要离开这里。”
魅影自然知道是为了什么,点头称是,转身隐去身影。
聂容泽抬头观看,眼睛微眯,眉宇之间有了几分凌厉,这几日,必有血腥发生。
次他后悔轻易将秋水漫带了出来,若是发生事故,代价连他都付不起。
更可恨的是,自从秋水漫,他就再也无法看透她的,她完全脱离了自己的。
而那听天由命的感觉,却是该死的不好。
第二天一早,秋狩将要拉开帷幕,而各家见如此盛大的场面,也都起了好胜之心,一场渴望表现自我的气愤再次浓郁的蔓延。
温月和秋水漫刚刚吃过早饭,却见一个太监走了进来,“国师,皇上要见您与国师,您看您和国师是不是要跟咋家去面圣。”
秋水漫微微惊讶,她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没有功劳与官职,皇上怎么会要见他?
脑海中出现萧绝的身影,眉头轻皱,自从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事是不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若是,他有什么目的?
秋水漫突然有些烦躁,看着面前一脸笑意的太监,却是不想理会,但是,皇命……
“公公先去向皇上复命就是,我与马上就过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聂容泽满是温润的站在那里。
太监见是聂容泽,心里自然不敢得罪皇上面前的大红人,连忙点头哈腰的说道,“是,咋家就先回去了。”
聂容泽眼睛在秋水漫与温月身上扫过,点头道,“公公慢走。”
明明是一句客气的话,但在聂容泽嘴里说出来却依旧没有那种味道。高深而儒雅。
秋水漫知道此时不是闹脾气的时候,直接问道,“皇上叫我什么事?”
聂容泽走过去,坐了下来,喝了一口水,不紧不慢说道,“好奇。”
秋水漫听此,顿时哭笑不得,对她好奇,她不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吧,有什么让人好奇的?
还是说,这真是闲的没事干,吃饱撑得?
“宴无好宴,这次召见,定无好事,秋儿,切记,不可动怒。”聂容泽有些不放心,一脸担忧的嘱咐道。
秋水漫别过脸,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低低的说道,“为了孩子,我会控制好自己的。”
聂容泽的目光看向秋水漫平坦的腹部,突然有些羡慕这个没有出世的小家伙,能得秋水漫用生命爱惜,何其有幸。
“若是那么危险,能不能想办法不去。”温月突然只见有些担心,皱眉看向聂容泽,隐隐有几分希翼。
在这里,皇权至上,但是聂容泽是高高在上的国师,况且那么得皇上宠爱,就真的完全没有办法?
聂容泽有几分为难,皇上直接下令召见,恐怕就不会轻易改变,若他太过倨傲,倒是惹人不满。
“既然有人想让我出现在皇上面前,躲得过这一次也躲不过第二次,不如大大方方去看看他们耍什么花样。”秋水漫沉声,“我又不是犯了滔天大罪,为什么害怕见人?”
既然有心人都已经请皇上出马了,那怎么可以还躲着?况且,她不想让聂容泽为难。
聂容泽当下心里一动,怎么会不知道这是秋水漫在为他考虑。
“放心好了,有我在,什么阴谋诡计都无法伤害到你。”聂容泽认真的看着秋水漫,似是在做保证。
二人起身,在温月的注视下向皇上的帐篷走去。
聂容泽伸伸出手拉住秋水漫的柔荑,脸上依旧挂着儒雅的笑意,只是那眼眸深处,却是一片冰冷。
很好,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来了,他倒看看。是谁那么明目张胆的与他为敌,他一定送他一副全尸,聊表谢意。
秋水漫歪头看着比自己高了一头的,一股暖流从心底里划过,虽然他有事瞒着他,但却却是真心护她的。
“国师到。”太监看到聂容泽,连忙叫喊。
聂容泽拉着秋水漫,直接进账。
一个明黄的身影,端坐在高位之上,秋水漫不敢去盯着他看,只得跪在地上,低着头。
“这就是国师吗?快抬头,让朕好好看看。”爽朗的声音在头顶响起,里面有着喜悦。
秋水漫听言,缓缓抬起了头,看着高位上一身贵气的男子,奇怪的事,刚刚心里的忐忑,在看见他容貌的同时完全消失。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萧陌海端详着底下跪着的女子,胆子倒是挺大,只是这相貌太过平庸了,随便丢在人海里都找不出来。
眼睛扫了一眼聂容泽,越发觉得她配不上风华的国师。
萧陌海笑了笑,说道,“起身,入座吧。”
聂容泽与秋水漫谢了恩,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萧寒似笑非笑的看着秋水漫,突然说道,“父皇,不知为何,儿臣看着国师,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萧陌海撇了萧寒一眼,冷冷说道,“那的记忆力真的是太好了。”
自从一系列事情之后,萧陌海对于这个失望透顶,对于这个儿子也是有了厌烦之情,看他越发的不顺眼。
“殷王到!”账外太监的公鸭嗓子响起。
秋水漫不受控制的抬起了头,他来了吗?
萧绝行礼之后,入座,脸上似乎一抹焦急之色,看到聂容泽身边的人,才微微放下了心。
不由端起面前的酒,一口喝掉,忍不住嘲讽,她有难,自然有聂容泽保护,管他萧绝什么事?他要赶过来做什么?
“皇弟,你有没有觉得这位国师,似曾相识?”萧寒转过头,对着萧绝悄悄说道,“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有些熟悉。”
萧绝皱眉,满是警告的看了萧寒一眼,低声说道,“皇兄若是闲的盯着别人看,我不介意为皇兄寻一份差事。”
萧寒将那恼羞成怒看在眼里,不由面上多了几分得意,却是连忙摇头道,“谢皇弟的好心了,只是皇兄我身为,事情已经很多了,不劳皇弟再费心了。”
他自然知道前几日国师与萧绝的争执,既然萧绝觉得玉容秋像秋水漫,那他就帮自己弟弟一次好了,他总不能向着外人啊。
萧寒低低一笑,满脸戏虐,似乎在等着好戏开场。
萧绝看着萧寒,满脸的冰冷,杀气更是朝着萧寒就**了过去。
萧寒满是挑衅得看着他,微微一笑,似是毫不惧怕。
高坐之上的萧陌海似乎是对秋水漫有了兴趣,问道,“国师啊,你与是何时认识的?朕可是听说,已经有了身孕。”
聂容泽转头看了秋水漫一眼,满含轻易,嘴角一抹微笑,惊艳了众人,只听他说,“臣早些时候曾去过清河镇一趟,而秋儿正是臣在那里遇见的。”
皇上见此,瞬间满脸打趣,笑道,“国师啊,你去清水镇可才月余,如今朕可是听说已经有了月余身孕啊。”
秋水漫一听,立即反应过来,瞬间低下头,羞红了脸。
聂容泽低声咳了一下,也知道萧陌海今日是有心打趣他,只得接招,不好意思的说道,“郎情妾意,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啊。”
见惯了聂容泽高高在上,深不可测的时候,如今看到他无奈,自然觉得有些好笑,却碍于皇上面前不得放肆,只得捂袖偷笑。
萧绝低头看着手里的杯子,面无表情,让人猜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国师啊,你可要好好对待人家姑娘啊。”萧陌海满意的点了点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当然。”聂容泽起身,拱了拱身,认真说道,“我自然不能够辜负她。”
秋水漫抬头,视线正好与他相对,心底里不由想逃,却没有一分欢喜与羞涩。
眼睛悄悄看向萧绝,却发现萧绝一直看着酒杯,似乎这是一场闹剧,与他无关,不由的有了一些莫名奇妙的怒火。
萧陌海微微心惊,刚才萧寒的那句话似乎是有意暗示,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仔细看着那女子,眨了眨眼,再仔细看去,眉头微皱,说道,“奇怪了,怎么朕也觉得似乎哪里见过她?”
!!
第一百二十九章 替身
秋水漫看向皇帝,眼神里面多了几分急迫,这几日她一直想知道原因,似乎真相要马上出来了。
聂容泽和萧绝同时皱眉看向皇上,却心思个异,有人期待有人愁。
萧寒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准备看好戏的样子,今天的重头戏来了。
秋水漫抽了抽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声音微微发颤,“不知皇上看着臣妾像谁?”
若是秋水漫静静地坐在那里,不说一句话,倒是也不好确认,但是如今,她一说话,所有人都变了脸色,神情古怪至极。
皇上打量着聂容泽与萧绝,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怎么回事。
他自然听出来这声音是谁的了,但是却也是满不可思议,秋水漫已死,这是铁一般的事实,又怎么可能会换脸重生呢?
“皇上,请你告诉臣妾,臣妾到底是谁?”秋水漫看着满屋脸色各异的人,心里越发想知道答案,她到底是在替谁而活。
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这种表情,还是说,聂容泽自始至终都在骗她,她根本不是玉容秋?
皇上没有说话,低头看着秋水漫,满是深思。
“皇上,他是臣的妻子,名叫玉容秋。”聂容泽向前一步,提醒道,只是那神态,却是染上了焦急。
皇上看了他一眼,突然之间笑了起来,对秋水漫说,“只是有点像,是朕看错了。”
秋水漫深深皱眉,脸色很是难看,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要瞒着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秋水漫只觉得自己生活在巨大的阴谋之中,周围之人都不可相信,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很是可悲。
她没有记忆,不知道以前的一切,只能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甚至连自己替谁而活,都没有权利知道。
活着就像傀儡,又有什么意思?
经过这一场闹剧,皇帝似乎是疲倦了,挥了挥手,说道,“国师留下,陪朕下一盘棋,其余的人都退下。”
“是。”众人行礼,纷纷向外走了出去。
秋水漫转头离去,没有回头,甚至连看聂容泽一眼都没有。
出了帐篷,温月连忙走了过来,扶住脸色不好的秋水漫,关心问道,“是不是皇上为难你了?”
秋水漫摇了摇头,推开了温月,什么话也没有说,直接走开了。
温月看着那一抹身影,有一点不知所措,她似乎是在绝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叹了一口气,温月连忙跟了上去,既然心情不好,她更不能让她自己离开,不是为了聂容泽,只是为了那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小生命。
秋水漫慢无目的地往前走,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只得回到了帐篷中。
温月上前,握住她的手,满脸都是关心,轻轻说道,“你的心事,愿意和我说一说吗?”
秋水漫愣了一愣,一把抓住了温月,神情里面有着最后一丝希翼,盯着她的眼睛,小心翼翼问道,“你能告诉我吗?我和殷王王妃,到底是不是同一个人?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们相像?”
温月自然答不上来她的问题,毕竟她来到这里换了容貌,秋水漫也是换了容貌的,没有见过怎么可以胡说?
见到温月不说话,秋水漫放开了她,神情瞬间冷漠了下来,似乎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人。
“既然你也不愿意告诉我,那就请出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秋水漫转身,像床上走去,直接下了逐客令。
温月突然之间有点害怕,拽住了秋水漫的衣袖,满脸无可奈何,说道,“我知道的并不多,只是那一次你昏迷之后,听到国师与殷王的谈话,你并不是他的王妃。”
“那国师是不是喜欢王妃,把我当做她的替身?”秋水漫逼问,似是今天非要搞清楚答案。
若真是如此,那么她何其可悲,用另一个女人来讨好自己的丈夫?
温月摇了摇头,思索再三,说道,“这一个他们当时没有说,我不知道。”
的确,当时他们没有说这,她是真的不知道。
“既然如此,我一定要找他去问一个清楚。”秋水漫目光坚定,手抚摸上了自己的小腹,“为了我以后的孩子,我也一定要问个清楚。”
说完之后,直接出了帐篷,她等不了了,也真的不想等了。
萧绝似乎在故意等她一般,远远的看她走来,脸上的愧疚一闪而逝。
秋水漫看着那个男人,突然之间满是怒火,上前问道,“殷王这一次是不是又将我当成了自己的王妃?”
萧绝看着那一张平凡的小脸,没有一点雨秋水漫相似的地方,但是却让自己感觉到异常的熟悉。
叹了一口气,却是躲开她的眼睛,满是愧疚地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会搞成今天这种状况。”
秋水漫满是愤怒,冷哼一声,讽刺道,“王爷是在跟我道歉,还是在跟那一个与我想像的人道歉?”
萧绝愣了一愣,似乎是没有想到秋水漫会堵住他的话,却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以他萧绝的骄傲,自然是不会随便道歉,若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他真的不会像眼前这个女子道歉。
秋水漫看着他的眼神,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满是苍凉的笑了一笑,至于觉得自己脑子中的一根玄似乎应声而断。
“殷王麻烦你看清楚了,你心里的那一个人已经死了,而现在活着的,是我玉容秋,绝对不是那一个被你亲手杀死的人。”秋水漫愤恨地说,似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萧绝盯着她,满身冰冷的气息。
“你想对我说些什么?”萧绝皱眉,“你是不是在挑战我的底线?看我舍不舍得杀你!”
秋水漫毫不惧怕的颖迎上他的眼睛,“我自然不敢,我只是一个替身而已,殷王一愤怒,恐怕我连命都没有了。”
萧绝盯着她,心中愤怒,却是舍不得半分责骂,深深吸了一口气,强压制住心中的怒火。
“既然你心情不好是因为本王,那本王就带你出去散心好了。”萧绝怒也不是不怒也不是,却是无奈的说辞。
秋水漫愣了愣,却是没有想到萧绝会说这话。
等她反应过来,却见萧绝已经召唤来了自己的马匹,直接将秋水漫抱上马,满是笑意的说道,“不想摔下去,就老老实实的坐好。”
“殷王,我没有说跟你去。”秋水漫抓住他的衣服,弱弱地说道。
她心情不好,也不用去散什么心啊,这样做,有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
看着胸前的女子,萧绝勾了勾嘴唇,“人已经在马上了,现在说不去,是不是晚了一点儿?”
“我还没有说话,你就已经把我抱上来了,我没有说去。”秋水漫欲哭无泪,她好像不会骑马,要是这样跳下去,会不会伤到孩子?
“是吗?”萧绝反问,一脸的无赖,“反正现在说,的确是晚了。”
说完之后,不理会秋水漫的反对,直接双脚一蹬马肚,马儿飞快向前跑去。
秋水漫下的闭上了眼睛,紧紧的抓住萧绝的衣服,她可不能掉下去,否则就是一尸两命的事。
萧绝看着害怕却不张口的倔强女子,无声的笑了笑,将之前的恼怒一扫而光。
就是这么奇怪,无论心里有多么生气,看见她的那一刻,便会奇怪的消弭下去。
好似生怕她一生气,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会彻底的失去她,虽然,她从来都不是他的。
萧绝眼睛盯着前方,神情却变幻莫测,只是小心的控制着马匹,小心的护着胸前的人。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他将秋水漫放到马上的那一刻,聂容泽刚好从皇上的帐篷里走出来,将他的行为映如到眼底。
而温月怕秋水漫做出什么事,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后面,自然也看见了萧绝带着她离去。
聂容泽和温月不约而同地找到了离自己身边最近的一匹马,朝着两人就追去。
温月没有发现后面的聂容泽,聂容泽那前面的女孩若有所思,原来她的骑马技术那么好。
秋水漫窝在萧绝的怀里,马儿虽然在飞奔,但是却没有过大的颠簸,不禁慢慢地放松了下来。
萧绝低头,笑着说,“这不是在大草原上,若是在大草原上骑着马儿飞奔,那才是一种享受。”
秋水漫看了看天边的太阳,有些不自然,苍白的脸色上竟然出现了几丝可疑的红晕。
“太阳下山了,我们快点回去,要不然,国师会担心的。”
萧绝眼中闪过一丝温怒,温和的表情迅速冷淡,只见他将马停在了一边,顺手将秋水漫从马背上抱了下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竟然还想着别的男人,真是一点儿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秋水漫转头看着能量的萧绝,感觉到莫名其妙,瞪了他一眼,说,“你就准备在这里不回去了?”
萧绝冷哼,一脸的理所当然,“不回去就不回去,有人相陪。”
听完之后,秋水漫眼中染上几分怒火,却是缓缓地笑了,“王爷自己在这里,我就不奉陪了。”
直接潇洒的转身,她就不信,聂容泽会发现不了她失踪?更不相信,以他的本事会找不到在这里。
萧绝握紧了拳头,盯着秋水漫的背影,咬牙切齿说道,“你是不是准备用脚走到明早回去?”
秋水漫回头,不屑地笑了笑,“我们打个赌如何?我猜,我不需要走到明早。”
萧绝自然知道她打得如意算盘,只是好不容易将她带了出来,会这么轻易放她离开?
突然之间,萧绝大声喊道,“玉容秋,你当初和聂容泽在清水镇是怎么认识的?”
秋水漫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却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这个时候,萧绝焦急的声音传过来,“小心,快点过来。”
说完之后,整个人如离悬的剑一般,整个人朝秋水漫扑了过去,脸上的表情竟然充满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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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生死与共
秋水漫看着那一个拿着剑我自己刺过来的黑衣人,瞬间傻在了那里。
萧绝心里更加害怕,整个人用尽了全力。
黑衣人离秋水漫越来越近,马上就要将剑刺入她的身体,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萧绝的距离比黑衣人的远,这个时候根本没有办法救下眼前的秋水漫,见此,他急红了眼,大吼出声!
剑尖离秋水漫不过一寸,此时怎么着也躲不过去,秋水漫的身体却突然之间往前面一跪,深深地将剑错了过去。
不过瞬间,萧绝已经到了秋水漫面前,把她挡在了后面,心里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秋水漫慢慢站了起来,看到地上的药瓶,不禁后怕,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方才就是萧绝掷出来这东西救了她一命,这是……
有震惊,有害怕,有欣喜……各种情绪交织在一块儿,复杂难言。
她认识这个药瓶,是萧绝给她而她又还给萧绝的保胎药,他竟然一直放在身上。
黑衣人迅速把两人围在了中间,带头的黑衣人冷笑连连,“萧绝,今天就是你的死日,若你老老实实的伏法,我就放过这个女人。”
萧绝皱眉,环视一周,竟然有三十多个黑衣人,而此时,他的暗卫明显没有赶过来,若是只有他一个人,冲出去不在话下,但是若是加上秋水漫,恐怕……
秋水漫看着眼前的身影,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知道,就是知道,这个男人在犹豫。
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笑了一笑,说道,“不用管我,你快点走就是。”
萧绝皱眉,一瞬间怒火中烧,狠狠的攥住她的手,怒道,“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说这样的话,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死!”
秋水漫默默红了眼眶,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为什么,他可以随便说出入如此动情的话。
不是情话,但是却胜过天下所有的情话。
“好,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一起生一起死。”秋水漫说的认真,一张平凡的脸上写满了执着。
萧绝看着她,夕阳之下,她竟然是那么美,完完全全的闪了他的心神。
他动情地说,“秋儿,若是我们一块儿还活着,我一定要聂容泽分个高下。”
秋水漫没有脸红,没有犹豫,直接点了点头。
黑一头目见此,也懒得再说什么,既然他们像一块死,他好心成全他们便是。
“上。”短短的一个字,便注定了一场拼杀。
萧绝握紧手中的剑,一脸杀气,牢牢的护在秋水漫身前,若是他不死,秋水漫必定无碍。
那一边,聂容泽和温月齐头并进,快速的追了过来。
聂容泽内力深厚,远远听到兵器碰撞的声音,不仅白了一张脸。
对于这样的动静,绝对在二十人以上,而那萧绝,身边似乎并没有带暗卫,如此说来……
二话不说,一边是狠狠的抽在了马臀上,马儿吃痛,疯了一般的向前跑。
温月见此,连忙跟了上去。
在现代,骑马是她的业余爱好之一,也幸好正是如此,才能够让她跟在聂容泽的身后。
不巧的是,聂容泽赶到的时候,却只发现了黑衣人的尸体,没有看到其他人。
这让他放下心的同时又担心了起来,想要活命,他们必定往深林里跑,他不知道萧绝还能够应对多久,若是秋水漫出了问题,他策划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温月看着眼前的一切,不仅白了一张小脸儿,她何时见过这种场面。
鲜血,断臂,尸体……那浓重的血腥味儿,直接让她颤抖。
聂容泽看了她一眼,不禁有些着急。
“魅影!”聂容泽朝着上空就大叫了一声,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儒雅。
不过瞬间,一个高大的男人变站在了他眼前,没有说话,就静静地站着,但是身上的气息,却是那么强大。
“送温月回去。”聂容泽焦急说道,令外,又在魅影耳边说了几句,直接骑马顺着马蹄印追了上去。
魅影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女孩儿,十分冷酷的说道,“小姐,请回去。”
温月看着那越来越远的身影,暗淡的点了点头,也许,她真的不应该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在他的心里,想要保护的,不过是玉容秋,而不是她温月。
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温月转身,强颜欢笑。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她又在不舍什么呢?
魅影看着聂容泽那远去的身影,神色里有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心,却又自嘲的笑了笑,随着温月一块儿回去了。
萧绝一手紧紧的抱住秋水漫,一只手控制着马儿,看着远处的追兵,有些微微皱眉。
秋水漫看着越来越浓密的森林,犹豫了一下,沉声说道,“我们骑着马,刺客顺着马蹄印前来,不如弃了马,倒是还有一线生机。”
萧绝挑眉,一脸赞赏,“这个想法正是本王想的,只是要再往前走一走。”
不过多时,萧绝突然之间紧紧抱住秋水漫,整个人腾空而起,站在了一棵高大的树上。
而那马儿,还是一股脑地往前跑去,留下一地的马蹄印。
萧绝禁锢着秋水漫,生怕她栽了下去,两个人的身子几乎贴在了一起,呼吸相闻,黑暗中,两人不约而同的红了脸。
只是那美景,更吸引着两个人的心神,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没有多长时间,黑衣人便追了上来,顺着那马蹄便走,丝毫没有停留。
看到这里,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
没有马匹,没有人手,若是再被发现,那定是死无葬身之地的时刻。
萧绝不敢耽误时间,紧紧抱着秋水漫,用轻功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萧绝才停了下来,看着怀里的人,脸色似乎又苍白了几分,不仅心疼。
“秋儿,可以我哪里不舒服?”萧绝紧张的看着秋水漫,轻声问道。
秋水漫摇了摇头,笑了笑,说道,“我哪里有那么娇弱?”
萧绝从身上摸出了一瓶药,递给了秋水漫一颗,笑道,“这瓶药可是救了你的命呀,也一定能够保护孩子不受伤害。”
秋水漫接了过来,想到那危险的场景不由心跳加快,悻悻地说,“幸好我把药还给了你,要不然我可就是去阎王殿报道了。”
“胡说。”萧绝呵斥,抱住了秋水漫,似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已经失去了漫儿,怎么还能够失去她!
秋水漫知道他的心思,却是静静的任由他抱着,不去想聂容泽,也不去想她做的对不对,能够逃避一时便是一时。
萧绝平复了心情,突然之间脱起了衣服。
秋水漫一看,瞬间吓了一跳,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萧绝,脱衣服干嘛?”
萧绝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好笑,却是没有更多的精力去逗她,只得冷着一张脸说,“你还怀着孩子,不能着凉。”
说着的同时,上衣便被他扒了个精光,他把衣服放在了地上,厚厚的一层,看这一连警惕看着她的秋水漫,哭笑不得。
“还在那里站着做什么,赶快睡觉。”萧绝叹气,难不成,她还以为自己会对一个孕妇做什么?
摸了摸自己帅气的脸,难道他脸上写着猥琐两个字?
秋水漫咽了一口口水,低头看着地上的衣服,不自然地说道,“秋天的夜是凉的,你不冷吗?”
萧绝摇头,“打仗的时候,挨冻是常事,怎么会冷呢?”
秋水漫没有说话,却是微微心疼。
萧绝扶着她坐下,一脸愧疚,“对不起,我没有办法给你生火堆,让你受委屈了。”
秋水漫连忙摇头,“有这些衣服就够了,火堆还不如衣服暖和呢。”
也许是真的困了,秋水漫没有说几句话,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萧绝看着她的睡颜,心脏有些微疼,漫儿,我又喜欢上了一个人,你会不会怪我呢?
他与你真的好像,身形像,声音像,连睡觉的样子都那么像。
漫儿,对不起,我没有办法找回你,只好将我的愧疚弥补在秋儿身上。
漫儿,我很自私,原谅我。
萧绝静静地守护着秋水漫,仿佛是在看她又仿佛是在看另一个女子,深情绵绵。
突然之间,秋水漫被萧绝弄醒,萧绝心情捂住住她的嘴巴,贴近她的耳朵小声说道,“有很多脚步声往这边来了,我们准备好离开。”
秋水漫一听,瞬间清醒了过来。
萧绝慌忙穿好衣服,藏身到一旁,却突然听到背后一声冷笑。
“萧绝,你以为你还能跑得了吗?”
萧绝回头,直接抱起秋水漫,二话不说跳到树上,运用起轻功,转身就跑。
看着怀里一脸担心的秋水漫,突然之间打趣道,“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人就跑呢,真有点儿不习惯。”
秋水漫一听,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萧绝没有说话,只是一身功力运用到了极致,黑衣人都没有萧绝得武功高,但是萧绝却带着一个人,速度慢了很多,也正是因为这样,萧绝不敢有一点大意。
秋水漫慢慢反应了过来,刚才萧绝竟然是在逗她开心。
他发现了自己的紧张,是在为自己减轻紧张,这个男人,怎么可以对他如此之好。
秋水漫,你既然已经死了,就叫萧绝让给我好不好,我一定会好好的珍惜他的,玉容秋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自然,在很久以后,她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想到这一幕便哭笑不得,有自己想抢自己丈夫的。
萧绝脚下突然刹住了脚步,前面竟然是悬崖峭壁,而他还没有回过身子,一直剑便凌厉的射了过来。
眼看着躲不过去,萧绝直接放下秋水漫,一直剑便穿透了他的肩膀,瞬间血液喷了出来。
而他的身子,也因为这冲击力直接往悬崖下面倒去。
秋水漫大惊,连忙扯住他的胳膊,可是依她的力量哪里能够承受得住萧绝的重量,瞬间,两个人的身子便一块往下掉去……
萧绝看着被他仅仅护在怀里的人,没有责备,只是一脸激动的看着她,能够陪着他一起死的人,才是配得到他萧绝爱的人不是。
第一百三十一章 蓦然清醒〔感谢闲庭落花~加更嘿嘿〕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耳边风声不断,下沉的感觉刺激着人的神经,极度害怕。
整个身体被人几乎柔到身体里的感觉,那么温暖,那么安心,到死也不放手又是那么令人兴奋。
害怕与兴奋交织,一种扭曲的情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却是心知自己永远也不会后悔。
“闭上眼睛,不要看。”萧绝叹息,满是温柔的说。
秋水慢摇了摇头,嘴角也勾勒起一丝笑容,抬起了头,十分认真的说,“我要看,我要牢牢记住你的容貌,这样才能够在来世再找到你。”
萧绝微微一愣,没有再说话,是他与漫儿相约好的来世吗?
身体降落的速度越来越快,看似漫长,只不过是一瞬间。
两个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就这样共赴黄泉吧,至少在黄泉路上不会孤单。
只听见碰一声,各种感官瞬间关闭,没有疼痛,没有害怕,什么都消失了……
上面的黑衣人,看着深不见底的悬崖,一双眸子里有解脱,有兴奋,更多的却是说不出来的难过,萧绝必死无疑。
黑衣人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压抑的笑容从他嘴边溢出,而诡异。
脸上的黑布被扯掉,中那人的脸庞静是那般的清晰,深深地叹息了一声,他说,“漫儿,哥哥为你报仇了,你高兴吗?”
这人正是驸马秋夜痕,萧绝终于死在了他的手里,只是他没有想到,竟然会那么顺利
秋夜痕起身,没有再管身边的是黑衣人,向另一边走去。
大仇得报,漫儿却已死,原本杀萧绝就是他活在这世上唯一的信念,那么如今,他又该何去何从呢?
原来,前方迷茫,不知所去,竟然是那么痛苦。
天缓缓的亮了,黑夜中的嗜杀被光芒驱散,只是那惊心动魄却永远刻在了人的心上。
悬崖之下,水流之上,茂密的树木撑起一片阴凉。
而在那茂密的树枝上,却有两个叠在一块儿的人,互相拥抱,不离不弃。
秋水漫不自觉地呻吟出声,慢慢睁开了眼睛,身上的疼痛顿时清晰了起来。
环顾四周,顿时不敢动了,他竟然与萧绝掉在了这树上,身下的树正好救了他们一命。
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萧绝,顿时心惊胆颤,此时紧紧闭着双眼的俊子,在他的嘴角竟然留着干枯的血迹。
秋水漫贴近他的胸膛,感觉到那强烈的心跳声,才放下了心,只要没死就好。
“漫儿,不要离开我。”昏迷的萧绝似乎是感觉到了怀里的人在挣扎,不仅是神色痛苦的哀求。
秋水漫神色一震,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原来在他的心里,依旧是她,而不是自己。
“漫儿,不要走。”萧绝皱眉,眉间都是哀求之色。
秋水漫听着他的呢喃,整个人就像落进了冰窟一般,原本以为他是爱自己的,因此不顾自己已是人妇的事实,不顾万人都唾骂,只愿与他在一起。
原来啊,原来,她还是一个替身,一个只能活在别人影子里的人!
萧绝,你是不是太过残忍了?上一刻与她与共,下一刻就在睡梦中呼唤着别的!
萧绝,你是不是太过自私,考虑到自己,却不在乎一切!
一滴泪缓缓地滑落,无声的痛哭,萧绝,我恨你!
身子缓缓移动,秋水漫不在眷恋那个温暖的怀抱,小心翼翼的,从树上爬了下去。
萧绝,若是能够走出去,若是都活着,那么,从此以后就天涯陌路吧。
看着周围的深山,秋水漫弯下身子抱住了自己,在自己醒来没有记忆的时候,在得知自己只是一个替身的时候,她都没有觉得是世人那么无情肮脏,唯有这次,使她厌倦了一切。
孩子,是不是你也会怪娘亲呢?娘亲竟然那么傻,放弃了你的爹爹,和这么一个残忍的人在一起!
秋水漫就这样自己给自己温暖,没有抬头,没有睁眼,甚至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突然之间,一个物体落地的声音响起,萧绝脸色苍白,肩头已经凝固成了色,发丝凌乱,华丽的衣服也被树枝构烂,整个人异常狼狈。
看到一旁的秋水漫,躁动害怕的心才缓缓平静了下来,走了过去,有些生气,“怎么就这样坐在地上了?你的身子不能着凉。”
风动,水动,而眼前的女子却是没有动。
萧绝皱眉,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忍住身体的疼痛,伸手去将地上的女子拉起来。
手指还没有碰到秋水漫,秋水漫直接将他的手打到了一边,抬起头,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情绪,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萧绝深深皱眉,却是叹了一口气,也蹲了下来,轻声细语的说,“秋儿,怎么了?”
一瞬间,秋水漫满脸烦躁,却是冷冷的提醒到,“殷王,我是国师的,你这样直呼我的闺名,似乎有点儿不合礼仪吧?”
萧绝满是慌张地看着她,神情里满是疑惑,这是怎么了?上一刻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就翻脸了?
“秋儿?”萧绝不死心的又去拉秋水漫,秋水漫突然大吼,“你没有资格这样叫我!”
萧绝眉头纠结在了一起,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身上的疼痛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刚才的事情,心里却又被人捅了一刀,这滋味,真是痛苦难耐。
不再理会秋水漫,看着清澈的溪水,萧绝走了过去,身上的伤口等不得,若是在这荒郊野地发起了烧,那可真就是要命的事了。
秋水漫见他脱去上衣,直接将头扭到了一边,再也没有昨晚的羞涩。
人就是这样,一旦心境变了,对于同一件事情也有不同的感触。
萧绝默默处理好身上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却是不得不考虑晚饭的问题。
看这样子,他几乎昏迷了一整天,就算他内力高深,但是没有一点武功的秋水漫却是忍受不住,不为她,也为了她肚子里那个无辜的小生命。
从树上折下来一根粗壮的树枝,堂堂鬼王,竟然默默的站在了溪边的石头上捉鱼。
傍晚时分,烤鱼的香味儿便飘了出来,萧绝回头看了眼秋水漫,纠结了番,终是拉下脸面把鱼送过去。
秋水漫转过头,根本就不理会他。
萧绝生气,直接将烤鱼放在了他的脚下,声音很冷,“是你想饿死在这荒郊野外,我不会阻止你。”
秋水漫冷哼,手摸上了自己的小腹,她还有孩子,怎么可以为了一个这样糟蹋自己!
直接从地上拿起烤鱼,用力吃了起来,就仿佛是在吃萧绝的肉一般,解恨!
萧绝吃着鱼,跳上了树枝,观察周围的地形,周围根本就没有藏身的地方,看来今天晚上不能在此休息。
等秋水漫吃完烤鱼,说道,“需要找找有没有山洞,不能够就在这里休息。”
秋水漫没有理会他,却是也帮忙寻找了起来,为了自己的,她必须这么做。
而另一边的,却也是知道了,国师和国师,包括殷王全都失踪的事。
坐在龙椅上,没有说话,只是那神情却喜怒难辨。
萧寒低下头,避开的锋芒,嘴角诡异的笑容一闪而逝,失踪就失踪了,怎么找也都找不回来了。
不!萧寒默默地补充道,能在悬崖低找到尸体。
“,你说他们会去哪里?”萧陌海盯着萧寒,神情叵测的问道。
萧寒心一惊,连忙躲开萧陌海的目光,低下头,语气里面满是关心与急切,“儿臣也不知道他们会去哪里,但是儿臣认为,父皇应该派兵出去寻找。”
萧陌海冷哼一声,满是信心的说道,“国师与殷王武功高强,这世间有谁可以上得了他们?”
萧寒眼中闪过杀意,却是在皇上的目光下不得不连连点头。
是吗?既然你那么有自信,就等着看到你儿子的尸体吧。
那个时候,我到时看看你还能偏向谁?谁才是那个有资格做上龙位的人!
“好了,既然没有事情,你就先退下去吧。”萧陌海满是冷淡地说,语气里面满是疏离。
萧寒听在耳里,恨在心里,确实不得不遵从萧陌海的命令。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今日对我的冷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的交出王位!
“你说他们一起失踪,是为了什么事情?”萧陌海笑着问身边的太监,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冷漠。
公公摇了摇头,一脸奉承的说,“这事情奴才怎么会猜得到呢?不过我相信,陛下已经猜出来了。”
萧陌海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却又突然皱起眉头,看了一口气,无可奈何地说道,“希望绝儿能够尽快放下,否则迟早会出事。”
他倒是不担心国师,但是萧绝恐怕不知道国师有多么的深不可测,惹上他,会吃上很多苦头。
自己也不好介入,况且流失了国师这样的人才,恐怕会是昭月国的一大损失,只能期盼着绝儿尽快放手,毕竟,那是国师的妻子。
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既然秋水漫已经死了,又何必再出来一个玉容秋呢?或者说,她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皇上放心就是,殷王一向稳重,自然懂得其中利弊,不会感情用事。”太监给皇上到了一杯茶,轻声细语的劝道。
“朕也希望如此。”萧陌海点了点头。
另一个帐篷里,温月坐立不安,脸上写满了焦急。
“魅影,过去一天了他们还没有回来,是不是应该把事情告诉皇上,让他派兵协助?”温月知道魅影就在附近,抬起头,大声问道。
人影跳动,魅影已经到了温月身前,冷冷地站在那里,声音里没有一丝情绪。
“若是他们命该如此,此时在请皇上救助,早就已经晚了。”
温月几乎急得跳脚,来回踱步,看着眼前人一脸淡定,更是焦急,声音不由得加大了几分,“那你说,应该怎么做?”
“等。”魅影惜字如金,告诉了她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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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摆脱困境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温月哭笑不得的同时,怒火中烧,指着魅影,一字一句的说,“失踪的可还有你的主子,你就这么不关心他的安危,就这么在这里等着?”
魅影看了一眼身前的,懒得再说话,更懒得去解释。
“好,你有这份耐心在这里等,我没有,既然不能够去告诉皇上,那我就自己去找。”温月冷哼,直接一甩袖子,绕过魅影向外走去。
魅影皱眉,直接伸手将温月拽了过来,冷冷的说道,“温月,有些事情你插不上手,最好老老实实的呆着,若不然,恐怕到最后命丧黄泉的会是你。”
温月想挣扎的身子一震,垂下了眉眼,静静地说道,“这是聂容泽吩咐你的吗?若是我不听话,直接杀了,对吗?”
魅影转身,没有理会温月,自然也没有解释。
温月看着空空的帐篷,泪水毫无征兆的掉了下来,聂容泽,你想杀了我?对吗?
殊不知,魅影的转身,使得聂容泽在追求的路上吃了多少苦。自然,这是后话。
远在另一边的聂容泽,突然之间后背有些发凉,却是心念着秋水漫和萧绝的,并没有在意。
当他感到悬崖的时候,那里只剩下了一摊血,知道是萧绝的,却也是安心了下来。
命中注定,萧绝不会轻易死去,而和他在一起的秋水漫,必定无事。
望着那深不见底的悬崖,聂容泽突然心里没有了低,他们两个性命无忧,但是孩子……
深受从腰间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纸筒,拉了线,瞬间天空中爆出一个形状特殊烟花,然后飞奔而去。
另一边的魅影,微微沉思,直接从树上跳了下来。
“温月,国师传来消息,我不便去见皇上,请你代去!”魅影看了眼呆呆坐在床上的温月,微微挑眉。
温月抬头,眼神冷漠的看了魅影一眼,呵呵一笑,“我帮你这一个忙,但是,请你转告聂容泽,我欠他的一切恩情,就此勾销。”
再见面,如果还是想杀她,那么,她温月不惧,在这个上,她唯一拥有的不过是这一条命罢了。
魅影深深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张了张口,想要解释什么,却在她冷静坚定的目光下,什么也没有说。
温月起身,走到魅影身旁,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的话,转身离去。
日夜交替,朝阳初升,山间的一切鸟兽苏醒。
在山洞里休息了一天的萧绝与秋水漫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眼底都有着青紫色。
整整一夜,两人无话可说,明明知道这一个不是自己一个人,却还是安静的好似独自在此。
萧绝起身,眉头纠结在了一起,身上的伤口疼的要命,再加上从山崖上掉落内伤很重,能够坚持此时还不倒下,已经属于奇迹。
秋水漫默默地起身,跟在他的身后,没有关心,没有说话,如同陌生人。
在山间默默的走,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走出去,但是,若是不坚持往前,他们都会死在这里。
突然之间,一个白衣身影入他们的视线,萧绝连忙把秋水漫护在了身后。
“殷王不必如此防备,我是来带你们出去的。”沉静的声音,有一股子信服的力量。
秋水漫惊喜抬头看去,这两日心中的委屈,似乎终于找到了可以倾诉的对象。
萧绝脸色沉了下去,这个该死的聂容泽,竟然在他和玉容秋关系最恶劣的时候出现,这样他岂不是失去了机会?
聂容泽飞身而下,静静的看着萧绝身后的秋水漫,嘴角的一丝笑容,奇迹的令人安心。
“秋儿,对不起,我来晚了。”聂容泽脸上有几分愧疚之色,眼中却是满满的关心。
秋水漫心里一暖,直接扑到了聂容泽的怀里,拼命压制住要流出来的泪水,连连摇头说,“没有,你能来,就是我最高兴的事。”
萧绝还维持着刚才的动作,自嘲的笑了笑,神色恢复了冷漠。
聂容泽放开秋水漫,神色高深而冷酷,他的嘴角似乎一丝嘲讽的笑容,“殷王,等出去之后,也该算一算今天的帐。”
萧绝冷哼,扫过两人,神情倨傲,“那本王倒是等着国师光临。”
秋水漫默默的站在一旁,不去看萧绝,双手放在小腹上,奇异的安心。
“秋儿。”聂容泽拉住秋水漫的手,满是心疼之色,“可有哪里不舒服?”
秋水漫连连摇头,强笑道,“我和孩子都很好,你放心吧。”
聂容泽松了一口气,“没事就好。”
一股感动涌上心头,秋水漫没有说话,只是那愧疚却是更加繁重,她是他的妻,但是在一日之前,却想着离他而去,那是多么不可饶恕的错误!
“殷王,如今你重伤在身,而这里离的驻扎地甚远,但是在中途却有一个小木屋,里面无人,在天黑之前,需要赶到那里。”
聂容泽冷静的分析着当前形势,大有将恩怨先抛至一旁的架势。
萧绝别扭的转过去头,却也知道是不容自己随心所欲的时候,满是郁闷地说道,“加快进程就是。”
聂容泽点了点头,转头看向脸色苍白的秋水漫,没有一丝犹豫,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秋水漫大惊,连忙说道,“你那小木屋还有很远,你快点把我放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
聂容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是秋水漫挣扎不开,却也感觉不到疼痛,他说,“你的身体本来就弱,这两日担惊受怕,怎么会吃得消?我有内力护体,抱你到小木屋不在话下。”
秋水漫叹了一口气,心中满满的是感动与温暖,贴近聂容泽的耳边,每一句话重如,“我不对你说谢谢,我只把整颗心交给你。”
聂容泽震惊,没有说话,眼底闪过一丝不自然。
萧绝咬牙,愤怒不已,她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一刻与自己不离不弃,现在却转身将心交给了别人!
聂容泽转头看向萧绝,露出一个胜券在握的微笑,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但是萧绝读懂了他的意思,他说,你输了。
萧绝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青筋暴露出来,却是一句话也没有说,默默跟上。
聂容泽不愧是聂容泽,深不可测,又一切事情似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在傍晚来临之前,他们如期到了小木屋。
聂容泽将秋水漫放了下来,说道,“你们两个在这里等一等,我去弄点吃的。”
也许以前还要担心秋水漫对萧绝再次产生感情,但是现在,他并不担心。
聂容泽离开,留给两个人的唯有尴尬,秋水漫坐在了一边,直接忽略掉另一个人。
萧绝冷笑,满是嘲讽,“玉容秋,我萧绝一向将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如今却败在你的手上,你,高兴吗?”
秋水慢慢是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深吸了一口气,压抑住心中怒火,“是,我很高兴。”
萧绝咬牙切齿,袖子里的手却是怎么也不听使唤,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一滴泪慢慢滑落,秋水漫慢是委屈,不想当别人的替身,难道就是天大的错吗?
聂容泽回来之后,与他们两个一块吃了些东西,便再次离去。
秋水漫有些关心,却是在他的安慰一下只得留在此地,她知道,她跟过去,必是累赘。
另一边,帐内可没有那么安静。
萧寒满是怒气的指着秋夜痕,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你是怎么办事的?你知不知道今天聂容泽的告诉皇上安心,他们马上回来,带来惊喜!”
秋夜痕站在那里,仿佛没有看到的怒气,静静地说,“我亲眼看到他们两个跌落悬崖,那悬崖深不见底,怎么可能生还?”
可是萧寒此时怎么能够听得下去他的说辞,拍着桌子大叫道,“你说这些有用吗?没死就是没死,如今他回来,倒霉的一定会是!”
秋夜痕眼中满是厌恶,丝毫没有隐藏,冷冷的说道,“放心,若是萧绝真的查到凶手,那也是我不会是你。”
说完之后,直接离开,不再理会气的面色狰狞的萧寒。
只是心里却忍不住纠结,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来,难不成真的还有生还的希望?
若是如此,那他定要好好再次谋划一下,萧绝的命,他要定了。
见到秋夜痕就这么离开,萧寒直接将桌子掀翻在地,脸色狰狞的可怕。
过了好大一会儿,才收住怒气,却是叫来朔安,吩咐道,“去给秋相飞鸽传书,说是秋夜痕失败。”
“是。”朔安低头,领命出去。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越是这样提前准备,越是中了别人的圈套。
朔安将信鸽放了出去,看了天空良久,才回去复命。
第二天中午,秋水漫三人便赶回来,只是每个人都一身狼狈,让人唏嘘不已。
除了秋水漫,两人连衣服都没有换,就直接去了皇上帐内。
虽然秋水漫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两人在了半宿,定是有了什么。
秋水漫见温月一脸生疏的看着自己,想起那天自己的失礼,上前握住她的手,轻轻说道,“那一天是我着急了,温月不生气好不好?”
温月礼貌性的笑了笑,抽出自己的手,摇头,“,你说笑了,我当然不会生气,只是,你能够放我走吗?”
秋水漫以为温月真的生气了,不仅拉着她连连道歉,“对不起,别生气了好不好。”
温月叹了一口气,略微沉思了一下,平静地说道,“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应该离开了。”
“为什么?”秋水漫有一些意外,“好好的,为什么突然之间要离开?”
温月心里苦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秋,我知道我曾经答应过你,会等到孩子出生再离开,但是这里真的不适合我,你若是真的把我当朋友,就放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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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神物凤凰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秋水漫知道她铁了心,自己再劝也没有用,只得说道,“等秋狩回去,你再走可以吗?”
温月没有说话,仍就一脸坚定。
秋水漫拉住温月,附在她的耳边,道,“温月,你应该知道这两天出了什么事,而殷王与国师也正在密谋此事,这两日,注定不太平,无论你在想离开,我也都不会放你走。”
说完之后,绕过温月,叫人来准备,洗澡水与干净衣物,不得不说,这两日她身上脏透了。
温月看着那一抹纤细的身影,神色复杂,有着感激有着无奈,归为一声叹息。
秋,若是你知道聂容泽有了杀我之心,你还会继续拦我在这里吗?
皇上听到二人,立马高兴的接见了他们,但是在下一刻,立马震惊。
往日白衣翩翩的国师,昔日威武不凡的鬼王,竟然狼狈致辞。
聂容泽一身白衣变成了灰色,甚至还有挂烂的地方;萧绝肩膀处有着血液凝结的色,俊脸苍白,衣服更是烂了好几处,发丝凌乱不堪。
皇上看到萧绝肩膀处的血迹,立刻震惊,大声问道,“绝儿,你肩膀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萧绝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毫不在意的说道,“被人暗算,受了一箭而已,如今已无大碍,父王不需要挂心。”
萧陌海立刻叫人去宣太医,一脸关心的看着萧绝,满是责备,“受了伤,怎么可以这么儿戏!”
聂容泽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副刺眼的父慈子叫的画面,心里冷笑连连。
“国师,你可有哪里受伤?”萧陌海忽然转过头,问道。
聂容泽行了一礼,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容,不悲不喜,“回皇上,微臣无事。”
萧绝挑眉,满是喜悦地说,“父皇,都无碍,你不用担心,这点伤,换得神物,可是异常划算。”
萧陌海一听神物,立刻来了精神,满是兴趣的问道,“不知道是什么神物,竟然值得你们如此付出?”
聂容泽没有说话,走到帐外,换出魅影,从他手中拿过一个笼子,又走了进来。
萧陌海看着聂容泽手中用黑布遮住的笼子,走了过去,盯着看了几眼,有些疑惑地问道,“这个就是神物?”
聂容泽点了点头,满眼笑意,“这个神物,皇上定然猜不到。”
说完之后,在萧陌海满是兴趣的目光下,拉开了之后再笼子上面的黑布。
霎时间,火红色的光芒映照在帐内的每一处,红光连连,刹是好看。
本是秋季,账内的温度却迅速升高,如同夏季一般让人有了汗意。
笼中之物,看到为在它身旁的人,不仅没有任何害怕,反而高傲的鸣叫起来,似乎是在嘲笑他们是小丑。
那光,那温度,那姿态,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也让所有人都几乎匍匐在地。
天啊,他们看到了什么,他们竟然看到了中的凤凰。
火红色的羽毛,嘹亮的名叫,中凤凰的形态,身上的神圣之光,错不了,错不了,肯定就是那万鸟之王的凤凰!
众人傻傻的盯在凤凰的身上,不敢眨眼不敢转身,生怕眼前是自己的错觉。
聂容泽冷眼扫过众人,嘲讽的笑容一闪而是,快的连萧绝我以为自己看错了。
“父皇,这个神物如何?”萧绝开口问道。
听到萧绝声音才回过神来的萧陌海,一张脸上满是笑容,满意地说,“好,好,真是太好了。”
重新高座之上,萧陌海大手一挥,爽快地说,“这件神物,甚得朕心,国师与绝儿想要得到什么奖赏,朕都依你们。”
两人对视一眼,都行礼说道,“这是微臣的本分,不敢讨要任何赏赐。”
“哈哈。”萧陌海大笑,十分高兴,“得此神物,天佑我昭月啊!”
众人一听,连忙跪下,直呼万岁。
萧陌海高兴地摆了摆手,说道,“众位爱卿不必多礼,平身,平身。”
聂容泽看着笼子之内有些颓靡的凤凰,走过去,将黑布重新盖带了笼子上面。
面对众人的不满,他冷静地说道,“这只凤凰刚刚出生,便被捉到,它是神鸟,与相处久了定会。”
萧陌海大惊,皱着眉,惊慌问道,“国师,好不容易得此神物,万不可就此让它死去!”
聂容泽有些为难的看了萧陌海一眼,却是跪在了地上,“皇上,神鸟如此,凡人没有办法。”
本来得意的萧陌海身上的气息逐渐沉了下去,却听聂容泽接着说道,“微臣上次与皇上提的长寿丸,其中一味引子便是这凤凰血,而此物也正是微臣与殷王给陛下准备的。”
萧陌海沉默了,一边是自己的寿命,一边是昭月的荣耀,这让他如何选择?
萧绝上前几步,跪在了萧陌海身前,脸认真的说道,“父皇,这神物本就在人间留不得,也必然是强求不来的,而且,百个凤凰,也比不上父皇长寿啊!”
萧绝话刚说完,不甘落后的萧寒便也跪了过来,连连磕了几个头,情真意切的说道,“父皇,您才是昭月国的神物,如今上天赐下凤凰,正是让您不死的,恳求父皇将凤凰交与国师,练成丸,护我昭月国千秋万代!”
“微臣肯请皇上将凤凰交予国师,护我昭月国千秋万代。”溜须拍马的臣子见此,不甘落后的跪在了地上。
萧陌海看了一口气,满是为难之色,对聂容泽说道,“一切有劳国师了。”
聂容泽笑了笑,满是自信的点了点头。
御医赶到,皇上忙让御医给萧绝把脉,开了方子,在御医用脑袋保证两人没事的情况下才放二人离去。
自然,关于萧绝的伤,却是在皇上的**问下,只得说是有一对人马与之争抢而受的伤。
萧绝与提着笼子的聂容泽并肩而走,冷冷一笑,说道,“国师果真好大的胆子,竟敢用次欺骗父皇。”
聂容泽依旧高深莫测的笑着,“我的确大胆,但是殷王的胆子不也不小嘛!”
萧绝勾纯,眯着眼睛说道,“原本我只是以为国师的炼丹水平很好,却不知道用蛊也是一位。”
在这个世上,凤凰只是罢了,哪里能够寻得到。
而他们手中的这只凤凰,不过是在山林里捉的一只鸟,经过一夜变成了这所谓的凤凰。
能够如此的,萧绝思来想去,唯有用蛊虫能够造成暂时的假象,这也是聂容泽只让这只凤凰在众人面前出现一会的原因。
聂容泽但是深意的扫过手中的鸟笼,轻声说道,“相信我,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事。”
比如秋水漫,比如他的真实身份!
“聂容泽,我是与你为敌,你一定是一个特别可怕的对手。”萧绝凝重的看着眼前的人,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聂容泽勾起唇边的一丝笑,不同于往日的温和,一丝冷漠,“这是当然,若不是此,我又怎会在这高高的位置之上?”
萧绝没有说话,却是对他的话无言反驳,没有背景,无人推荐,能够牢牢做主国师的位置,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而那常风,一脸焦急与自责的飞奔了过来,看见萧绝便跪了下去,“,属下失职,害九死,请责罚。”
聂容泽扫了一眼常风,笑了一笑,却是不掺和此事,直接走开。
萧绝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眼睛眯了眯,冷冷的说道,“你与魅部,暗部的人在回去之后全部去刑堂领罚!”
常风身子一僵,连忙称是。
刑堂刑法有多么重他是知道的,但是,他们出了那么大的纰漏,若是网页因此陨落,他们用命也弥补不了。
萧绝甩手,直接走开。
常风从地上起来,连忙跟了上去,却是再也不敢疏忽半步。
将玉容秋掳走,又因这里有大军,便没有派人跟上,没想到这一个小小的疏忽,几乎要了他们的命。
一丝狠辣从长风眼中划过,他们一定会将谋害的凶手找出来,拨皮抽筋。
聂容泽帐篷,秋水漫已经收拾好了一切,见他回来,笑脸相迎,关心道,“热水已经备下,干净衣服也准备好了,沐浴一下吧。”
聂容泽点了点头,却是没有看见温月,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温月呢?怎么没有看到她?”
秋水漫看着他,有些烦恼的说道,“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温月竟然要走,被我强行留了下来,此时在外面坐着呢。”
聂容泽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只是那刚刚轻皱的眉宇泄露了他的心情。
魅影悄悄走了出来,瞥了一眼蹲在一旁的温月,冷冷的说道,“当时,我没有解释,是因为觉得你很烦,并不是默认。”
温月抬头,见是这个大冰块,不仅气不从一出来,“是聂容泽让你来装好心的是不是?我用不着你们所有人可怜!”
魅影皱眉,抬脚想要走人,却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温月,你不要无理取闹,我只是来解释一下而已,不关其他人的事。”
温月冷哼,明显不信任魅影。
这么一个大冰块,若不是聂容泽,谁会相信他突然来给自己解释!
定是秋,为自己求了情。
魅影眉毛都纠结在了一起,突然之间不相信这种也会有人喜欢!
麻烦,啰嗦,多疑,怎么可以忍受!
“好了,我知道你是来解释的,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就离开吧。”温月扫了一眼魅影,丝毫不给他面子的说道。
魅影盯着温月几分钟,脸色黑了黑,也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对牛弹琴,转身,离开。
那动作,潇洒至极。
这件事情,聂容泽自然会解决,他才懒得再管!
温月烦躁地将身边的几棵草全部拔光,什么人呀,外表俊美,性格凶残,还爱欺骗人,这种人就是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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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对谁的报复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月色当空,周围满是静谧,深夜,多数人都已经入睡。
穿着精致铠甲的军人,目光炯炯,生怕遗漏了任何一个角落,惊扰了圣驾。
可是,却偏偏有人不想今夜,如此安静,随着一个帐篷火光亮起……
“来人啊!有刺客。”一个惊慌的声音大声吼叫了起来,打碎了一地静谧。
值夜的军人互相看了眼同伴,迅速整齐划一的朝出声地飞奔过去,保护他们,是职责,是义务!
秋水漫惊慌的坐起身,二话没说穿起衣服就跑了出去。
那声音那么近,就好像是她旁边的帐篷发出来的,而她旁边最近的是聂容泽。
果然,不出所料,聂容泽站在帐篷一边,手里提着用黑布遮住的笼子,脸色冷漠而难看。
清冷的声音响起,“今夜有人打这凤凰的主意,你们赶快把人找出来,否则皇上怪罪,本座也无法替你们求情。”
赶到的侍卫身体都一僵,看着聂容泽的目光多了几分惧怕,连忙称是,转身而去。
一对人匆匆赶来,带头的常风脸色有些凝重,对着聂容泽躬身,说道,“派我来协助国师,一切全凭国师差遣。”
聂容泽点了点头,没有丝毫惊讶,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毫不客气的吩咐道,“常风,去协助御林军,一定要将人送到皇上面前。”
常风领命而去,扫了一眼聚过来越来越多的人,只是眉间多了几分凝重。
秋水漫连忙走了过去,仔仔细细看了一遍聂容泽才放下心,嘴里喃喃,“没事就好。”
聂容泽笑着摇了摇头,戏虐的说道,“放心,我有九条命,怎么会那么容易出事?”
秋水漫伸手打了他一下,却是无奈的笑了,没事就好。
聂容泽看向转身离去的温月,不由挑眉,考虑到周围的状况,终是没有追上去。
一个明黄的身影出现,周围跟着大批人马,护在他的周围,好似生怕他出一点问题。
聂容泽微微挑眉,嘴角还是那一抹令人安心的笑容,拉着秋水漫走了过去。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聂容泽跪在最前端,没有已死惊慌。
萧陌海皱眉,慌忙问道,“国师,凤凰可无事?”
聂容泽将笼子推到了前面,中一丝红光以及其炫目额姿态的姿态席卷四方,那鸟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模样,完全无视周围人类贪婪的目光。
萧陌海摸了摸胸口,放下了心里的大石头,神色却是也难看了起来,只听他冷声说道,“把人给我找出来,格杀勿论!”
聂容泽抬头,收敛了一丝笑容,“皇上,可否先扰贼子一条命?微臣有事需要问他。”
萧陌海想也没想,直接说道,“就照国师说的做。”
聂容泽眼神扫过,似笑非笑,却是皇上进了帐篷。
瞬间,萧寒后背发凉,心里满是不好预感,聂容泽那一眼,似乎在挑衅,似乎又在等着看他笑话?难道……
萧寒不由得面上出现几丝慌张之色,难道今天就是为他摆的一个局?
想上前询问,但是站在他站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他可没有胆子!
而且,萧绝呢?萧寒心里越来越不安,好像自始至终,萧绝都没有出现。
而另一边,萧寒心心念念的萧绝更是直接出现在了一个下人的帐篷前,二话不说,手中的利剑直接刺了上去。
里面的人似乎已有察觉,直接挡开了萧绝的剑。
小小的帐篷,在两人的攻势下,直接烂成里碎布,却也正是因此,里面的人的身影直接暴露了出来。
帐篷里的人,一身黑衣,面色苍白,刚刚,似乎又牵动了伤口,淡淡的血腥味萦绕在两人周围。
萧绝勾唇,满是嘲讽,“秋夜痕,好久不见,不,前两天刚刚见过。”
秋夜痕皱眉,却也是明人不说暗话,声音冷冽,“我更想与你永世不见,这是没想到你的命这么大,掉下那么高的悬崖都还不死。”
萧绝攥了攥手中的剑,不怒反笑,“凭你,还要不了我的命。”
秋夜痕眯眼,竟然丝毫不顾及身上的伤势,直接拿剑朝萧绝刺了过去,若是同归于尽,也定在所不惜。
萧绝冷笑,剑气**人,既然找死,那就成全他。
兵器相撞,内力比拼,秋夜痕招招凌厉,全都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萧绝咬牙丝毫不敢大意,手下的剑却也是越发的不留情面。
血腥味由浅到重,萧绝胳膊上的伤口已经裂开,血液在紫色衣服上明显异常,而秋夜痕虽然是黑衣,但是那胸口的衣服颜色却明显得要重的多。
萧绝眯眼,杀气凌然,手中剑虚晃一招,直接伸脚向秋夜痕狠狠的踢了过去。
秋夜痕招式来不及变动,那一脚直接再次踢到了胸口上,口中鲜血喷出,整个身体重重倒在了地上,竟然直接疼昏了过去。
常风等人从暗处走了过来,直接架起地上的秋夜痕,跟在萧绝身后,带人面圣。
皇上面色阴沉,阴冷的扫视着周围的人,似乎努力想要找到异常的人。
萧绝走了进来,直接跪在了地上,有些凝重的开口,“父皇,儿臣无能,没有捉到贼子,却是找到了另一个人,请父皇屏退众臣。”
皇上皱眉,转头看向聂容泽,聂容泽微微点了点头。
萧陌海点头,对着众人摆了摆袖子,冷声说道,“都下去吧。”
这种情况,不知道多少人恨不得离开,听到皇上说这,立马快步走开。
自然,不包括萧寒,看着常风等人架着用黑布罩上头脸的人,不仅咬牙,该死的,竟然就这么被他们捉住了,看来,他要早做防范了。
萧寒脸色阴沉,快步走了回去。
常风等人将人放在了地上,摘下了黑色袋子。
萧陌海看去,顿时大惊,皱眉问道,“驸马怎么会在这里?”
萧绝冷笑,刚想说话,聂容泽却突然出声,说道,“皇上,此时还不是审讯他的时候,他受伤严重,若不尽快医治,恐怕撑不了几日。”
萧陌海盯着地上昏迷的秋夜痕良久,叹了一口气,说道,“先为他医治吧。”
若不是为了自己刚刚大婚的女儿,黑衣出现在这里,也定饶不了他的性命。
皇上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焦急等在外面的温月见皇上出来,迅速跑进了帐篷内,见秋夜痕一身血淋淋的躺在地上,不仅焦急地问,“有没有生命危险?”
聂容泽挑眉,看了温月几眼,实话实说道,“若是再不赶快救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温月走过去,看着俊秀的男子,这是阿漫的哥哥,她无论如何也要救他,当下,沉声说道,“你去准备细针和结实细线,还有酒,干净布。”
当下,不再理会聂容泽,整个人跪在了秋夜痕身边,将他血淋淋的衣服脱下,整个过程中。没有一丝惧怕和焦躁,似乎,她已经见过了这个场面。
聂容泽眼中的兴趣与惊喜一闪而过,却是出去吩咐准备这些东西。
聂容泽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温月熟练的用将布用酒浸湿,为聂容泽擦拭着伤口,慢慢的竟然直接用针将伤口缝合了起来。
聂容泽挑眉,看着温月,若有所思,她这个方法!
“金疮药!”温月没有抬头,直接说道。
聂容泽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了温月,温月接过,将要撒在伤口上,万分熟练的用布将伤口包扎好。
温月看着地上依旧没有血色的秋夜痕,却是疲惫的蹲在了地上,这里没有先进得医疗设备,只好这样包扎一下,但是,伤口不会感染,也会恢复的好一些。
转醒的秋夜痕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的,有些疑惑的问,“你是谁?”
温月没有理会他,却是转头对聂容泽说,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快去跟皇上说一声吧。
聪明如聂容泽,怎会不知温月心里的那点小算盘,却也是乐的放纵,当下起身,向外走了出去。
温月见此,迅速伏在秋夜痕耳边问,“阿漫是不是真死了?”
秋夜痕一愣,却是点了点头,满脸悲伤。
“难道就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温月也是深深皱眉,一边注意着外面,一边焦急地看着秋夜痕。
秋夜痕虽然奇怪,却也没有感觉到女子的敌意,如实回答,“漫儿的尸体消失了,连萧绝都找不到。”
温月听此,缓缓的笑了,笑容里满是兴奋与放松,伏在秋夜痕耳边说,“这件事你不要声张,但是我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阿漫那家伙没死。”
秋夜痕满是震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刚刚说了什么?
明明一个死去的人,怎么会只是因为尸体失踪就被断定没死?
还有,这个女孩是谁?为什么会说这些,阿漫,她们很是熟悉吗?为什么他不知道?
秋夜痕肚子里有一堆得疑问,却见温月站起来,低着头退到了一边,顺着视线看了过去,竟然是皇上!
皇上脸色难看的看着躺在地上无法起身的秋夜痕,怒道,“驸马,你最好把今天的事好好的给朕解释一遍!”
秋夜痕艰难的跪在地上,耳朵里却是没有听见皇上再说什么,脑子里只是一遍遍的回荡着温月的那一句,有九成得把握漫儿没死。
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萧陌海脸色逐渐阴沉了下来,久居高位,那身高高在上的霸气自然而然显露出来,不用多看,就已经知道,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聂容泽的神色逐渐高深了起来,能让秋夜痕如此,这温月到底说了关于秋水漫的什么事?
在这个世上,能牵动如今的秋夜痕的,也唯有秋水漫一人了。
“皇上,今夜之事与驸马没有关系。”聂容泽淡淡的开口,面对皇上的怒气不以为然。
萧陌海盯着地上的秋夜痕,怒气不减,反笑道,“看到驸马是一心求死,而不打算给朕解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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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比赛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秋夜痕突然之间对了皇上磕了几个头,满是责备的说道,“臣的确不是今日的贼子,但却也是犯了两宗重罪。”
“件罪,微臣没有禀明皇上,便私自来了此地,还特意隐瞒。第二件罪,便是前两日出手伤了殷王,还想将他杀死在森林里。”
皇上大怒,直接站起身,指着秋夜痕,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秋夜痕,竟然敢谋害朕的儿子!”
秋夜痕没有说话,只是老老实实的跪在地上,大有一副随你处置的样子。
“既然你认罪,也应该知道谋害应该接受什么样的惩罚,自己回京认罚。”皇上冷哼,看着秋夜痕明显起了杀机。
聂容泽上前一步,并排与秋夜痕跪在一起,说道,“皇上,万万不可,如今驸马与刚刚大婚,而你要处死驸马,岂不是收到了连累?”
一句话,皇上微微收敛了怒气,的确,这秋夜痕死不足惜,但是他的岂不是成了寡妇?
音儿还那么年轻,这不就是毁了她的吗?况且,这秋夜痕是音儿亲自求来的驸马,若是杀了他,恐怕自己也要受到埋怨。
但是,若是不杀了他,绝儿这边又怎么说的过去?权衡利弊,萧陌海也是为难了。
聂容泽眼中划过一丝嘲讽,直起身子,对皇上说道,“皇上,驸马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有这种行为也一定会有原因的,不妨听一听,也好下决断。”
这个时候聂容泽的话就是给了萧陌海一个台阶下,只见他快速点了点头,然后大声问道,“驸马,你把其中原为都说出来。”
一旁的萧绝却是黑了脸,这个聂容泽到底什么意思?明明答应和他一块儿将凶手找出来,如今找出了凶手却又要救他?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或是说准备玩什么花样?
秋夜痕知道聂容泽在帮自己,朝他感激地看了一眼,叹了一口气,满是心伤的说道,“皇上,殷王杀害了我的,害得她死不瞑目,微臣只是想给她报仇,让她在九泉之下安心。”
听到这里,萧陌海沉默了一下,眼神在聂容泽和萧绝身上来回扫视,如果没有记错,萧绝就是因为国师玉容秋与秋水漫相似才与国师有了矛盾。
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更不知道如何解决,萧绝地却杀了人家的,自己原本就因为护短而没有处罚萧绝,如今这种情况……
萧陌海看向萧绝,里面明显有着警告,似乎在说,赶紧处理好。
萧绝这我没看向聂容泽,聂容泽目不斜视,好似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一般。
萧绝气急,却是不能发泄,只好生生忍住,冷冷说道,“误杀漫儿,我也同样生不如死,你想杀我为他报仇,我不怪你,但是以后,可以不再互相残杀吗?漫儿最担心的就是你这一个哥哥,若是你这样,如何能让她安心?”
秋夜痕抬头看着萧绝,憎恨的眼神之下有了丝疑惑,连萧绝都不知道漫儿可能活着,那个女孩为什么知道?
“驸马,够了,住手吧,否则定会有后悔的一日。”聂容泽见秋夜痕不为所到,忍不住劝道。
既然如今秋水漫是他的,他自然也有义务救她的哥哥不是?
“好。”思索良久,秋夜痕点了点头,一脸冷漠的看着萧绝,残忍的说道,“我以后不会再做出什么危急殷王性命的事情,毕竟活着才能够忏悔,活着才能够受内心的折磨。”
萧绝咬牙,手上的内力已经聚集,聂容泽用手拉住萧绝的袖子,却依旧是那一脸微笑。
萧绝冷哼一声,直接甩手走了出去。
萧陌海看着秋夜痕,没有去注意萧绝的失礼,却是对于这个驸马寒了心。
聂容泽眼中划过赞赏,看着萧陌海眼中的杀意,躬身说道,“皇上,驸马虽然话有失礼,但却是承诺了不会在与殷王为难。”
萧陌海点了点头,看着地上跪着的人,冷冷说道,“这件事朕可以不追究,但是驸马私自出京隐瞒朕的事却是要罚,就罚驸马好好在府闭门思过,择日与朕一同回宫。”
秋夜痕跪在地上领命,萧陌海冷哼一声,走了出去。
聂容泽对于这种结果并没有任何意外,但是却意外发现了一个更加有趣的。
一夜惊心动魄落下帷幕,天空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整整一夜已经过去。
自然,时间飞速,却是离回京的越来越近,仔细想来,从秋狩的天便情况不断,如今马上就要结束,众人还没有好好狩猎。
风和日丽,今日也正是秋狩的好。
皇上竟然也没有在帐内休息,竟然如年轻人一般满是兴趣的来到了高台。
眼睛缓缓扫过众年轻飒爽的一辈,目光停留在萧绝身上,突然满是兴趣的说道,“绝儿,去年秋狩,可数你猎的猎物最多,今天要不要再展现一下鬼王风采?”
萧绝听得出里面的慈爱之意,当即跪地,笑道,“去年儿臣为父皇猎得小麋鹿,父皇甚是喜爱,今日儿臣再为父皇去寻一只可好?”
“哈哈。”萧陌海大笑,摸着自己的胡子,神情里面全是得意,亲自扶起萧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那朕就在这里等候你的麋鹿。”
“是!”萧绝满是笑意的回答。
一旁的众人看着这一幕,脸色神情各异,如今皇上那么喜欢殷王,反观这似乎已经失去了皇上的宠爱,至于以后站在哪一边,必须要好好的想一想了。
突然之间,萧绝回身说道,“父皇,能否让国师同行,那日见识到了国师的箭术,儿臣想要学习一番。”
聂容泽淡淡看了萧绝一眼,默不吭声,他怎么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演示过箭术?这萧绝明显是有事让他单独离开。
皇上听言,笑着看向聂容泽,轻声问道,“国师?意下如何?”
聂容泽同样跪地,说道,“这是微臣的福气。”
萧陌海点了点头,从身上扯下来一块玉佩,笑道,“既然是两个人,怎么可以没有一点彩头,今日谁先射得麋鹿,这块玉佩就赏赐给谁!”
眼睛扫过那块玉,明眼人都看的出来,那是一块质量**的暖玉,况且皇上恩赐,怎么着都是一种荣誉。
“谢皇上。”二人道谢之后,分别骑上战马,出发。
秋水漫站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那两个英姿飒爽的背影,久久回不来神,却是摸着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道,“他很是优秀对不对?”
只是她走神的同时,就会发现温月不在了,而与此同时,原本站在皇上身旁的驸马也不知去了哪里。
战马嘶鸣,不过瞬间,两人已经离开了众人的视线,萧绝看着若无其事的聂容泽,有了一丝气恼。
“国师,对于昨晚的事情,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聂容泽却是不以为意,反问道,“难不成你真的想杀了秋夜痕?”
萧绝冷笑,控制着战马,减缓了速度,“他既然想要我的命,我为何不能杀了他?况且,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来。”
以前就是看在漫儿的面子上,饶过他太多次了,如今让他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既然他如此,既然他愿意与秋相与狼狈为奸,他也没有必要让他在这世上继续存活了。
聂容泽同时减缓速度,心平气和却又神情莫名的说,“他是漫儿在这个上最在乎的一个亲人了,若是你杀了她,漫儿必定恨你。”
“哈哈。”萧绝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神情癫狂。
良久之后,收住笑容,神色里满是深情不悔,“她死时说是永远也不要原谅我,可是如今也不见她有所行动,只在我昏迷的时候出现在我梦里一次,我想她还是不够恨我,若是我再杀了秋夜痕,她若是来找我索命,我倒也是能够时常看见她了。”
听完这一番话,聂容泽直接沉默了,这萧秋水漫的感情究竟深到了何种地步,竟然连这种办法都想的出来。
待到真相大白的时候,也就可以预想到萧绝有多恨他。
但是,若是别人,聂容泽还需要考虑一下,但是萧绝就无需考虑了,反正早晚都是一样恨他。
“原来殷王还是有事可做的啊,我还以为你天天都无事可做呢。”聂容泽收敛心神,嘲讽道。
萧绝皱眉,有些疑惑地看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去清河镇调查秋儿,近况如何了?”聂容泽淡淡开口,没有气愤,甚至没有情绪波动。
萧绝眯眼,脸色黑了一些,这个魅部到底是怎么办事的?那边的情况还没有查出来,就先被人说了出来,这让他情何以堪?
萧绝这个厚脸皮的,脸色倒也是红了点,他别过脸,还是回答道,“还没查清楚,只是查了个大概。”
聂容泽冷哼,满是警告的看着她,说道,“萧绝,秋儿不是你的,你最好收起你的心思。”
萧绝苦笑,倒是也没发怒,在这件事上,他的确是混蛋,没有发怒的资格。
“你放心就是,我已经明白了,也知道任何人都代替不了她,也不会去打扰你的妻儿。”萧绝满是真诚,这一次他是真的想那个清楚了,也不会再留恋玉容秋给他的假想。
漫儿,那是任何人都不能代替,都不能染指的。
聂容泽回头看去,树影斑驳之间,倒是觉得萧绝顺眼了几分,却还是冷冷的提醒道,“记住你今天所说的。”
“那是自然。”萧绝点头,却是又加了一个条件,“你得让我跟那个叫温月的好好谈谈。”
上次之后,他立即派人调查秋水漫自小到大的朋友,去根本没有温月这个人,而调查温月,确实一片空白,就好似莫名奇妙出现的,他必须好好问一问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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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前生(谢谢土豆姑娘的打赏~加更)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聂容泽皱眉,直接拒绝道,“一个微不足道的小罢了,何必见她。”
萧绝有些惊讶聂容泽的直接拒绝,却是咄咄**人的问道,“若是如此微不足道,那请国师回答我几个问题,那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见我不专情如此气愤?又有什么能力让你如此维护?”
聂容泽没有说话,微微皱眉,这三个问题,似乎除了最后一个他都答不上来。
不过,他也好奇过,这来历莫名的小女孩竟然与秋水漫认识,不过天,因为内力过度消耗,秋水漫的面容得及掩饰,而她却并不认识!
思索了一下,聂容泽退了一步,说道,“这件事情需要她本人同意,若不然,不得强迫她。”
萧绝不屑的笑了笑,“我萧绝还没有到强迫一个的地步。”
聂容泽没有说话,却是直接一声大喝,加快了速度。
萧绝神情莫名,却还是快速跟上。
而另一边等候的,却还是眼尖的看到了众人身后的人,对身边的公公说了几句话,公公点头便走了下去。
太监走到秋水漫面前,行了一礼,恭敬的说道,“,皇上请你过去。”
秋水漫抬头,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忍不住疑惑,这皇上叫她过去做什么?秋水漫点了点头,随着太监走到了身边。
秋水漫低头,恭敬的行礼,“臣妾参见皇上。”
萧陌海低头打量着眼前的,若是不看她的脸,甚至连他都以为这是秋水漫。
笑了笑,萧陌海说道,“免礼,真有些乏了,不知可否跟朕去远处走走?”
秋水漫低头称是,心里却忍不住道,你都说了,我敢拒绝吗?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头,由太监扶着,慢慢的往台下走去,秋水漫环视四周,却没有见温月的影子,只得默默跟上。
好像,从一她就没有见过温月。
萧陌海看着离人群越来越远,不由笑着问道,“,可知道我为何单独找你出来?”
秋水漫想了想,摇了摇头,低头恭敬的说道,“回皇上,臣妾不知。”
“你们长得真像呀,若不是因为秋水漫一死,我恐怕真的会将你认成她。”萧陌海淡淡的说道,“她是一个很聪慧很特别的女子,只可惜薄命。”
秋水漫皱眉,虽然她早已知道,但是总是被人提及,心里确实不好受。
“皇上,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秋水漫恭敬地说道。
萧陌海笑了一笑,满是苍凉,“这世间都有,能有几个人记住她,也是一种福气。”
秋水漫没有说话,但是却觉得很有理,那女子已经死去,却还会有那么大的影响力,很是不容易。
“看你这个样子,便是早已知晓你们相像的事,那也应该知道殷王对你特别的原因。”萧陌海不在拐弯抹角,直接说到。
他相信,秋水漫那么的聪慧,这个与他相识的女子也定差不远。
“臣妾自然知道,也更知道臣妾无福消受。”秋水漫皱眉,冷静地说道。
原来皇上是在劝自己不要痴心妄想,却不知她早已死了心,就算无人提醒,她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皇上躺了一口气,笑了笑,却是对秋水漫说,“也许一,你觉得这份感情可以接受,但是日久之后,便会心生厌恶,恐怕到最后连你自己的本性都无法保住。”
秋水漫抬头,很是郑重的说,“皇上,这件事情我也已经想清楚了,与其接受一个把自己当作替身的人,永远不如跟着一个爱自己的人。”
皇上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朕也是老了,越发觉得你们年轻人做事鲁莽,赶紧来给你们提点,却不知道你们早已处理好。”
秋水漫连忙摇头,笑道,“皇上是万岁,还年轻的很,怎么可以说老呢?”
萧陌海看向自己不熟悉的脸庞,笑容里竟然多了一份慈爱,“如此说来,朕倒是一点儿不老。”
秋水漫连忙点头,生怕皇上不信自己,嘴里面说道,“正是如此。”
“回来了,他们回来了。”一声胜过一声的大吼声响了起来。
萧绝与聂容泽去了之后,又有很多年轻人进去打猎,但却是不会引起如此轰动,这么说,是他们回来了。
皇上满脸笑容,步子中多了几分急切。
秋水漫默默的跟在身后,脸上的笑容一闪而逝,似乎从遇见萧绝之后,自己的运气一直没有好过,如果说自己最后悔的事是什么,那就是在不对的时间内遇见了他。
两匹威风凛凛的战马上,两个英姿飒爽的一人拿着一匹小麋鹿,一儒雅,一冷酷,却都是俊美,看呆了富家的眼,晃了所有人的心神。
昭月国两个齐名的,高贵不凡,亦是优秀,怎会不得到众人的喜爱与羡慕。
聂容泽回头,看见秋水漫与皇上一块儿走过来,心里突然之间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秋水漫察觉他关心的眼神,朝他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聂容泽点了点头,看向人群,却是没有发现温月,不由挑眉。
两人下马,跪在皇上身前,齐声回答,“微臣带来麋鹿献给皇上。”
皇上为难的看着两人,说道,“这是比赛,怎么可以一块儿回来?那这奖励,正又该给谁?”
众人一听,齐齐看向两人,不知皇上打的什么哑迷。
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齐声说道,“只要皇上喜欢这猎物,便是给臣的最好奖赏。”
萧陌海摇了摇头,十分坚定地说,“这可不行,朕一言九鼎,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
聂容泽抬头,嘴角依然有着淡淡的笑容,似乎一切事情都在他的预料之中,“皇上,您心中不是已经有了定数吗?”
萧陌海沉下了脸,只是那里嘴角的笑容却几乎遮不住,佯装怒道,“国师,你什么都可以算出来,这样可是一点儿都不好啊。”
聂容泽没有说话,回头看了秋水漫一眼。
却见皇上从身上拽下玉佩,收到秋水漫面前,笑道,“既然他们两个旗鼓相当,那朕就把这玉佩上给孩子了。”
秋水漫有些吃惊的看着皇上,连忙跪下,谢恩,“臣妾替孩子谢谢皇上。”
皇上笑呵呵的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公公说,“去把国师和殷王手里的麋鹿拿来,好好让厨师给朕烤了。”
多日的惊险过去,今日倒事有了一个圆满。
一地的人喜乐融融,到是真正有了秋狩的感觉,虽然这是最后一天。
傍晚,聂容泽帐篷,看到秋水漫和温月在兴致勃勃的把玩玉佩,不禁笑了笑。
坐在一旁,喝了一口水,想了想,对温月说道,“温月,殷王想和你单独谈谈。”
温月听此,顿时什么兴趣都没有了,将玉佩放在了桌上,眉间轻轻皱在了一起。
聂容泽递给她一杯水,轻声说道,“你要是不想去,直接拒绝就是了,没有必要放在心上。”
温月突然之间站了起来,面上有些温怒,“我要去,我当然要去见他,有很多话还都没有告诉他呢。”
说完之后,不理会后面错愕的两人,直接走出了帐篷。
秋水漫看着聂容泽,捋了捋胸前的长发,问道,“温月和殷王以前认识吗?”
聂容泽轻摇了摇头,今日他掐算了温月的,一片空白,他也不知道她的一切。
温月看着不远处立在夕阳之下的,快步走了上去,有些不耐烦地问道,“不知殷王叫我来是为了什么事?”
萧绝转身,盯着温月,脸色冷漠,“我想知道你和漫儿的事。”
温月勾了勾唇,摇头说道,“以殷王的本事,可以查的出来,我与没有半点接触,这也是温月不明白的,殷王怎会想到我?难道只是因为那一次的失态?”
萧绝冷哼,对于温月,明显没有多少耐心,“温月,本王叫你出来,自然敢肯定我问的事情你知道,你又何必在这里狡辩?”
温月有些吃惊,语气突然之间认真了起来,“殷王相信前生吗?”
萧绝看着她,表情没有变化,直接果断的说,“快说。”
温月目光里面有了一丝赞赏,缓缓说道,“在那,我和她是很好的朋友。”
“那你来到这里,是为了寻找她?”听完她的话,萧绝皱起了眉。
在这个里,鬼神的确存在,但是这个女孩儿说前世?的确出乎预料。
“不是。”温月爽快的摇头,看着逐渐沉下去的夕阳,叹息说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一睁开眼睛,便来了。”
“那她呢?”萧绝抓住她的肩膀,急迫问道,“那你知不知道她现在的又在什么地方?”
温月挣扎开他的双手,有些气怒的看了他一眼,不高兴的说道,“要不就还在这个,要不就在我的前世。”
萧绝冷笑,“你说这些话,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找不到她,也不知道她是生是死。”
温月挑眉,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她在前世正好,若是让她知道,她刚刚去世不仅,她的丈夫便想追求别的女子,一定会很伤心。”
萧绝皱眉,看她的眼睛里有了几分怀疑,“你自称是她的好朋友,难道没有发现玉容秋和她很像吗?”
温月冷哼,“不好意思,前世今生都长得不一样,在相貌上无法辨认。”
萧绝听这,直接出一章打在了地上,草地上出现了一个坑。
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温月直接苍白的脸。
却见眼前一花,直接一个人影挡在了她身前,朝着萧绝怒道,“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动粗,你这样吓着她了。”
一瞬间,温月心里充满了感动,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身影,悄悄红了眼睛。
无论如何,这个时候他能保护她,愿意保护她,都让他感激不已。
聂容泽,我不会在怨恨你,在我走后,天涯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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