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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全文阅读

作者:柠檬不萌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txt下载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三十七章 回京

    萧绝双眼微眯,一股冷漠之气在周围回荡,盯着聂容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只是那周身的怒气,让人不寒而栗。

    温月深吸了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来,她知道,萧绝就算再生气也会看在阿漫的面子上不与计较,但是对聂容泽,就有可能会打起来。

    聂容泽转过身子,看了一眼温月,什么也没问,只是如往常一般,轻轻说道,“回去。”

    温月点了点头,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那一个远去的身影。

    阿漫,这个时候你到底在哪里呢?当时你拉住我的同时,我明明感觉到似乎也把你拽了进来,可是,你到底在哪里呢?

    朝阳升起,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今天不同于往日,不似往日那般宁静,周围都是收拾行囊的人,队伍还像来时一般。

    长长的队伍,精兵守卫,皇上那十六人规模的大马车,都与来是一样。

    只是,所有人也都知道,再怎么像的场景,也都不是同一天,同一种心境。

    这个时候,并不是所有人的心情都如他们一般平静。

    深宫大院里,皇后宫内。

    秋相一早便匆匆进了宫,脚下生风,那么的迫不及待。

    而皇后楚凌波听到禀告声,瞬间皱起了眉,昨夜他们刚刚见过,若是这么一大早匆匆赶来,必是出了什么问题。

    “宣。”楚凌波坐到高位之上,雍容大气的说道。

    “宣秋相!”身边的公公立刻高声叫道。

    秋公谨行了一个大礼,语气里面有了些凝重,抬头对楚凌波说道,“皇后娘娘,微臣有紧急要是禀告,请皇后娘娘并退左右。”

    楚凌波凤眸扫过周围的奴才,似是漫不经心的说道,“都退一下,没有本宫的允许,谁也不准放进来。”

    “是。”众奴才缓缓退了下去,将房门关了起来。

    见此,楚凌波上前,将秋相从地上拉了起来,有些急迫的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秋公瑾点了点头,语气里面也有了一丝凝重,“波儿,痕儿刺杀萧绝失败,被国师和萧绝用计捉住。”

    “什么!”楚凌波大惊,这秋夜痕是秋相的儿子,却也难免不会供出秋相,虽然不用担心秋相会出卖自己与太子,但是若是少了他,自己的力量将会弱小很多。

    况且,难保皇上不会猜想到是她,他现在本来就不喜太子,若是再出这件事,恐怕太子之位堪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楚凌波看向秋相,有了丝急迫,“如果日期没有错,今天皇上就启程秋狩回来了,我们就算赶过去也是晚了。”

    这话,秋相岂会不知,神色中闪过浓浓的不安,却还是看着眼前的女子劝道,“痕儿为了漫儿的尸体,不一定会出卖我们,现在我们只能做好应对之策,静观其变。”

    楚凌波点了点头,上前抱住了秋相,在他怀里说道,“我们在一起经过了那么多风雨都相安无事,相信这一次也会得到上天的保佑。”

    秋相难得软玉在怀,笑呵呵的说道,“那是自然。”

    上天保佑是一回事,筹划周密又是一回事,为了他的妻儿,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秋相松开怀里的人,嘱咐道,“波儿,我自会计划好一切,你在宫里听我号令,万不可大意。”

    楚凌波点了点头,眸子里闪过一丝狠意,伏在秋相的耳边,眯眼说道,“皇帝身上可中了我的剧毒,实在不行,我们就杀了他。”

    秋相神色凝重,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只是淡淡的说道,“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就不要用这个办法,我不想儿子背上,一个谋朝篡位的臭名。”

    楚凌波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她自然也不想儿子背上骂名。

    “我今天来,只是为了提醒你一下,现在我要去布置计划。”秋相又将楚凌波抱在怀里,恋恋不舍地说道。

    楚凌波笑着推开他,不好意思地说,“快去。”

    秋相点了点头,转身向门外走去。

    楚凌波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四天匆匆而过,秋狩的人马马上就要进京,与此同时,宫内也是热闹非凡。

    多年以来,皇后和皇上深情不变,而今日,皇后娘娘要亲自出城接皇上回宫。

    浩大的队伍,走到了城门口便被挡住了去路,秋水漫掀开车帘,远远望去,竟然是凤驾。

    “没想到皇后竟然亲自来接皇上,他们倒是很恩爱呢。”秋水漫放下车帘,转头对着聂容泽说,神色里面有着几分羡慕。

    “是吗?”聂容泽反问,唇边的笑容不减,但却充满了嘲讽。

    秋水漫如今失去记忆,不了解国内情景,看到这种场景觉得他们恩爱,倒也是在情理之中呢。

    只是,似乎就是恩爱过头了,恩爱到用药控制。

    聂容泽掀开车帘,跳下了马车,远远看着身穿凤跑的女子,满是冷漠。

    秋水漫伸出手,借助聂容泽的力量,安稳的下了马车。

    温月没有说话,直接在另一边跳了下去。

    聂容泽挑眉,低声跟秋水漫说了几句,远远地走开了。

    凤驾在此,作为臣子,自然需要拜见。

    而这个时候,秋夜痕也被人带了出来,因为是驸马身份高贵,看压他的认知的跟在他的后面。

    这样看去,倒像是他的随从一般,随身保护。

    秋水漫看着男子从自己眼前经过,不仅多看了几眼,如此俊美温润的男子,有什么恩怨,才回去刺杀萧绝?

    秋夜痕的目光看了过来,停留在秋水漫身上几秒钟,直接错开她,看向温月,嘴角竟然有了丝笑容。

    温月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却是有着深深的无力感,只得无声说道,“保重。”

    秋水漫有些奇怪的看着这一幕,突然问道,“温月,国师告诉我你的医术很好,还很奇特,你师傅是谁呢?”

    温月想了想,这古人还真是如此,动不动就问人家师傅,不过他的老师,能说吗?

    “他老人家已经死了,吩咐我不能拿着他的名声行走,所以我不能透露他老人家的名讳。”温月编排着,还是这么说,听着容易接受一些。

    “你师傅也是用心良苦啊。”秋水漫听了之后,竟然十分认真的对温月说。

    温月讪讪的笑了笑,是啊,是啊,用心良苦。

    前面那个凤服女子已经走到了队伍最前端,只见她端端正正的给皇上行了一个礼,动作之间甚是高雅大气。

    “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一众官员和家眷,跪地行礼。

    秋水漫跟着跪在了一旁,低着头,听见平身之后,才在温月的搀扶下起身。

    只见皇上牵着皇后的手,一同坐进了马车,这个过程,让人羡慕夫妻情深。

    进了京城,皇上有令,让各官员带领家眷回家,不需要陪驾左右。

    聂容泽与做回了马车,笑道,“若是这大对人马都聚在了皇宫前面,也倒是一大景观。”

    秋水漫笑了笑,说道,“才不下去制造什么景观,那么疲乏,还不如回家好好休息一下呢。”

    最先回到府里的自然不会是他们,而是被押送回公主府的秋夜痕。

    箐华公主站在府门前,接下圣旨,自然也知道了秋夜痕被处罚得原因。

    当下喝令左右,与秋夜痕同行,众人见此,都跑的飞快,公主大婚几日,驸马却出这样的事,无论是谁也都会生气。

    秋夜痕没有理会箫音,直接抬脚就往府里走。

    箫音看了他一眼,倒是什么也没有说,默默跟上。

    静静的,身旁这个高傲的女子久久没有说话,秋夜痕倒是沉不住气的问道,“公主,你不准备责备我一番吗?”

    箐华公主看了他一眼,嘴角竟然还挂起了一丝微笑,她摇了摇头,神情里有着一丝落寞,“你想为爱人报仇,又没有做错,我为什么要责备你?”

    秋夜痕一愣,神情里有了几分感动,他突然朝着箫音跪下,自责的说,“公主,对不起,连累了你。”

    箫音将他扶了起来,摇了摇头,“秋夜痕,你不必自责,你不仅没有连累我,倒让我对你有了几分敬佩!”

    面对秋夜痕的不解,箫音叹气,“你我都各有心中所爱,你至少敢于这样如此追求,而我,却是望而止步,我比你差的多,又怎么会会怪罪于你”

    秋夜痕盯着眼前的女子,有了几分心疼,“公主,他会后悔的。”

    箐华摇了摇,倒是没有期待,但说出的话,却是更加令人心疼,“我不想他后悔,我只想他一生幸福。”

    秋夜痕皱眉,第一次觉得两人是那么想像,又都是那么悲哀。

    萧绝回到府里,府门前也有了迎接的阵势,裘香雪和穆流非双双等候在门前,看着萧绝走来,都跪在了地上。

    萧绝下马,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裘香雪,一身紫色衣服,面容姣好,配上那一脸清纯玉天真,倒是比以前顺眼了很多。

    而穆流非跪在裘香雪身侧,没有抬头,却让萧绝瞬间冷了脸。

    “跪在这里做什么,都起身。”萧绝说完之后,竟然亲自拽起来裘香雪,微微一笑,说道,“倒是又变漂亮了。”

    裘香雪一听,脸色瞬间绯红,低下头,满是羞涩,“绝哥哥又在笑话雪儿。”

    萧绝笑了笑,却是拉起了裘香雪的手,向府内走去。

    穆流非皱眉看着这一幕,久久没有回神,王爷竟然看香雪的表情中充满了温柔,这怎么可能?

    看着两个人般配的身影,穆流非只觉得浑身冰凉。

    裘香雪回头看他,似乎是有着几分害怕。

    穆流非赶快扯了扯嘴角,朝她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裘香雪清醒之后,几乎天天与他在一起,虽然嘴上没说,但是穆流非知道,她定然爱上了自己。

    但是萧绝却好像沉默了下来,似乎遗忘了他们两个。

    但是越是如此,穆流非心里越是害怕,秋水漫的仇他不会忘记,越是不报复,越是说明他在寻找更好的报复机会,而那机会,必让他生不如死。

第一百三十八章 苦中乐趣

    国师府已到,温月先跳下了马车,对着看着她的两个人鞠了一躬,感谢道,“谢谢你们这么多日子的照顾,如今我也想好了,我应该离开了。”

    对于她突如其来的举动,二人倒是没有惊讶,秋水漫下了车,看着温月,上前抱住她,问道,“你真的想好了吗?不再和我们一起了吗?”

    温月同样紧紧抱住秋水漫,点了点头,在她耳边说道,“我已经想好了,这里不是我心目中的家我必须要走。”

    聂容泽听言,收敛了脸上那惯有的笑容,冷冷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你心中的家是什么样子的?”

    温月突然感到一股寒气,瞬间往秋水漫怀里缩了缩,闷闷的说道,“这个国师就不要过问了。”

    秋水漫松开温月,看向聂容泽,叹气,思考了一下,劝道,“夫君,若是温月不再想住在这里,我们可以给她处在不远买了房子,想她时看望也容易些。”

    温月一听,连忙点头,“这个注意好,谢谢秋姐姐了。”

    聂容泽看着温月喜笑颜开的脸,瞬间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不行,我不同意。”

    说完之后,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拽着温月就往府里走,哼,想要离开,经过他的同意了吗?

    秋水漫见此,无奈的笑了笑,跟了上去。

    若是别的女子遇见这种情况,痛哭还来不及,却见秋水漫眉间除了无奈之外,竟然还有着几分淡淡的喜悦。

    “聂容泽,你放开我,我又不是你家奴婢,你凭什么禁锢我!”远远的,传来几声温月的大吼,那声音里,满是无奈与气愤。

    搀扶着秋水漫的两个丫头,互相对视一眼,赶紧看秋水漫的脸色,竟然没有一丝不满,连忙低下了头。

    他们刚来到国师府两天,对于这位夫人是第一次见面,不知道什么秉性,只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聂容泽将温月扔在在院子里,冷冷的看着那,那表情相当难看。

    “聂容泽,你要干嘛?我要离开。”温月气愤地看着挡在她身前的女子,咬牙切齿的说道。

    聂容泽冷哼,盯着她说道,“如果我记得没错,我可是答应过你教你炼丹,身为昭月国的国师怎么可以失信与人?”

    温月听见炼丹眼睛一亮,瞬间在怒火之下熄灭,连连摇头,说道,“国师啊,不是你失信与人,而是我不想学了,你放我离开好不好?”

    “不行。”聂容泽看着她,没有丝毫犹豫的拒绝道,“现在本国师就是想教你,自然不能够放你离开。”

    温月看着他,直接扑了过去,扯着他的领子,这个人俨然是一只发怒的小兽,“聂容泽,姑奶奶我不想学了,快放我走!”

    聂容泽任他拽着自己的衣领,满是挑衅的开口道,“放你走自然没有问题,但是你要学好炼丹。”

    温月一听,眼睛转了转,生怕自己听错了,连忙又问了一遍,“你是说真的?”

    聂容泽微微一笑,“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简单的一个笑容,如此近的距离,温月的脸瞬间红了,连忙松开他的衣服,退了几步。

    秋水漫看着一幕,不有好心情的笑了,走过去,拉着温月的手说道,“可准备再留一段时间?”

    温月看着聂容泽冷哼,满是怒气的说道,“学会了就走。”

    聂容泽没有说话,只是那笑容里满是狡洁。

    秋水漫看见这一幕,瞬间感觉到了不好,这炼丹似乎没有个十几年的功夫学不好。

    回头看着温月,秋水漫突然有些怜惜眼前的纯真女孩,这被这只大狐狸骗了,还不知道呢。

    自然,在以后学炼丹的时候,温月差点在心里将聂容泽骂死,那个混蛋,明显是想将她留在国师府几十年。

    温月瞪了他一眼,确实老老实实的站在了一旁。

    “这段时间魅影一直在府里,要是有人想逃,最好先将魅影制服。”

    聂容泽慢慢悠悠的一句话,差点把温月气吐血,这个混蛋,绝对是故意的,要她打过魅影,不如让她再来一次穿越!

    “你放心了,我又没做错事,自然用不着逃跑。”当下,温月咬牙切齿的看着眼前的混蛋,那儒雅的外表,根本就是一个大假想,欺骗世人,而内里就是一只大狐狸。

    秋水漫见此,赶快说道,“好了,别在外面了,赶了四天的路,我们都累坏了,快进去休息一下。”

    温月点头,扶着秋水漫慢慢离开。

    悄悄的,两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秋水漫闲着没事,就跟着丫鬟学了一些女工,给肚子里的孩子做些小衣服。

    就在同时,只听见一声爆炸声,秋水漫愣了愣,和旁边的丫头对视了一眼,齐声大笑了起来。

    自从温月和聂容泽一起学习炼丹之后,这国师府再也不似以往的宁静,几乎天天笑料不断。

    聂容泽交给温月掌握火候,温月一天下来,直接弄成了黑脸,可恶的是聂容泽直接装作没有看见,大大方方的带着温月来秋水漫这里吃饭。

    温月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拿起了筷子,与此同时,笑声震天。

    温月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们,满是疑惑的问道,“你们笑什么呢?”

    秋水漫让丫头拿来了一个镜子递给温月,温月看了一眼之后,直接大叫着跑了出去。

    与此同时,七天没有搭理聂容泽。

    再之后,聂容泽让她控制药鼎,那小巧的药鼎,在温月的摧残之下,直接爆炸。

    当时,聂容泽正在给秋水漫诊脉,无语的笑了声,说道,“幸好不是大药鼎,否则我的丹房恐怕就保不住了。”

    然后,温月一脸漆黑的站在了众人面前,大吼道,“聂容泽,你的东西不好用,又炸了一个!”

    众人狂笑。

    然后,十几日没听见爆炸声了,刚刚……

    “夫人,您要不要去看看温月小姐?”身边的丫头有些关心得问道,只是那眼眼睛却来回转。

    这温月小姐,人整天乐呵呵的,没有一点架子,也不在乎在她狼狈时她们发出的笑声,正因此,所有人都喜欢她。

    秋水漫看了眼身边的丫头,笑道,“你是想看温月此时的模样。”

    那小丫头心虚的低下了头,夫人也特别好说话,也因此,她敢提出来。

    秋水漫起身,向不远处的丹房走去,不过,这次的声音,好像大了很多啊。

    聂容泽匆匆赶来,正好与秋水漫碰头,样子中多了几分焦急,说道,“温月这次用的是大药鼎,这么大的爆炸声,恐怕伤的不轻。”

    说完之后,直接匆匆赶了过去。

    秋水漫一听,顿时也慌了,这两个多月,温月就是自己的好朋友,听到她可能受伤,怎么能不担心。

    但是在秋水漫赶到的时候,却见聂容泽站在门口,身体还保持着进门是得动作,只是那嘴角怎么看怎么像在抽搐啊。

    秋水漫走过去,顺着聂容泽的眼睛看去,顿时愣在了那里。

    身后的小丫头也看了过去,一脸的震惊,一脸憋住的笑容,那清秀的脸都扭曲在了一起。

    温月背对着他们,匆匆忙忙的向药鼎内填着材料,数耳听了听,怎么回事,怎么刚刚只听到门响没有听到人说话。

    没有办法,只得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门口的三人,皱眉说道,“愣着干嘛,进来啊。”

    秋水漫嘴角瞬间抽了起来,那幅度,脸也扭曲了,强装镇定的说道,“不了,我们就在门口,挺好。”

    神啊,她们真的不敢进去。

    聂容泽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嘴角的抽续,说道,“夫人,这就是今年最流行得发式吗?”

    一句话,忍得辛苦的秋水漫和小丫头瞬间大笑出声,最流行的发式!哈哈,最流行的发式!

    只见温月的外衣已经化成了黑色的布条,露出里面穿着的保护盔甲,嗯,脸上也有特质的面具,没有变黑,但是那流行的发型,黑色的长发直接被炸成了爆炸性,长发竖起,凌乱不堪。

    那衣着,那发型……秋水漫等人笑的止不住了。

    温月知道刚才的爆炸自己肯定又是狼狈不堪,当下不理会笑的人,径直在那里摆弄。

    那爆炸声太过招摇,一会门前就聚过来了很多看热闹的下人,见自己的女主人笑的眼泪都掉掉下来了,而国师嘴角也不住的抽,不仅大胆凑了过去。

    瞬间,笑声充满了国师府。

    见温月依旧在忙碌,主人也没有呵斥,众人干脆就不走了,直接在那里等着温月姑娘的练的丹药。

    一会,温月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嘴角开始露出了点笑容。

    众人一看,知道丹药练好了,不仅各个凑了上去。

    温月打开药鼎,往里面一看,瞬间脸上抽续了,大叫道,“聂容泽,怎么会这样?”

    那一声大吼,被点到名的聂容泽身子一震,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下上前,看了眼药鼎内的情况,顿时忍功破了,哈哈大笑起来。

    瞬间,温月摘下面具,脸开始黑了。

    秋水漫眨了眨眼,走了上去,身边的小丫头立马挤眉弄眼跟了上去。

    秋水漫走进药鼎,看了眼里面的情况,问道,“是丹药练没了吗?”

    一句话,温月的脸上更黑了,聂容泽的笑声更大了。

    秋水漫一脸无辜,她说错了吗?真的啊,药鼎里除了细细的碎末之外啥都没有,平时温月练出来的都是焦的丹药,虽然形状奇特,但是可以看出来的。

    聂容泽上前,很是不厚道的说,“夫人,你错了,不是丹药练没了,而是变成药末了。”

    一句话下来,秋水漫恍然大悟,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啊。

    背后有一个幽暗的目光盯着她,秋水漫回头,见是温月,连忙收住了笑容,鼓励道,“终有一天你能聚沙成丸的。”

    一句话,轰然大笑,这夫人的鼓励真是与众不同啊。

    听完之后,温月的脸上倒是黑到底脸,不过脸黑归黑,倒是没有一丝气恼,看到这么多人,竟然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差点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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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的忙碌下来,温月是真的饿坏了,整理好自己,就来吃晚饭。

    饭桌上,聂容泽恢复到了往日的儒雅,秋水漫也是平日的恬静,只是看着两人吃饭,手下的筷子却是迟迟的没有动。

    聂容泽看了她一眼,夹到她碗里一些鱼,说道,“多吃一点,对孩子好。”

    秋水漫看着,还是没有动筷,下一个动作竟然直接捂着嘴跑出去了。

    聂容泽立马放下筷子,追了出去。

    温月放下筷子,看着那背影愣了愣,瞬间笑了,对着说道,“现在立刻让厨房弄一个酸菜鱼还有酸梅汤。”

    一听,顿时知道怎么回事了,立马笑着跑了出去,原来是害喜了。

    温月挑眉算了算,这玉容秋发现怀孕的时间太早,害喜来临的时间倒是显的晚了,不过看那反应,这折腾还是刚啊。

    聂容泽扶着秋水漫坐在了位置上,说道,“我以为这小家伙是个知道心疼娘亲的呢,原来也是一个调皮的。”

    秋水漫抚摸上自己的小腹,满脸笑意,摇头说道,“幸好他闹腾了起来,要不然我还以为他讨厌我这个娘亲呢。”

    温月看着秋水漫脸上慈爱的笑容,竟然有些羡慕,原来怀孕那么好啊。

    两人都放下碗筷,陪着秋水漫说话。

    秋水漫看着他们两个,有些不解的说道,“你们愣着做什么?快吃啊。”

    温月撇了撇嘴,找了一个蹩脚地理由,说道,“热菜吃烦了,我突然只见觉得变凉之后会好吃。”

    瞬间,秋水漫心里充满了感动,她怎么会不知道,什么吃热菜吃烦了,明明是等一会和她一起吃,这两个人,她何德何能才能得到他们如此爱护。

    知道两人的坚持,秋水漫也不再勉强,说道,“那正好啊,等一会可以一起吃。”

    厨房的动作也快,一会三个菜,一碗酸梅汤便摆在了秋水漫面前。

    秋水漫看着眼前的汤,瞬间只觉得胃口大开,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温月二人见此,笑了笑,重新吃着那只有一丝温热的菜肴。

    聂容泽看着眼前这一幕,突然从心底里涌出来一阵异样地满足感,若是他们能够一直这样,又该有多好啊。

    虽然,他知道这只不过是假象,却还是从心底里有了留恋。

    次日,秋水漫坐在贵妃椅上晒太阳,突然之间问春桃,“京城里面有没有好吃的素菜?”

    因为聂容泽以她的身子弱为由,几乎天天她都吃一些大鱼大肉,早就吃腻了。

    春桃想了想,开心的说道,“有啊,京城又一个叫做望月楼的地方,素菜特别好吃。”

    秋水漫心一动,问道,“你吃过吗?”

    春桃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那里只有达官贵人才能吃的起,奴婢都没有进去过,只是听说过罢了。”

    秋水漫点了点头,也知道自己问错了,若是春桃能够在那里吃得起饭,又怎么会卖身到国师府做奴婢。

    当下,笑了笑,说道,“没事,我现在就带你溜出去,就去品尝一下那里的菜肴如何。”

    春桃一听,瞬间兴奋了,连忙点头。

    出国师府很容易,况且聂容泽刚刚进宫,又不在府内,没人阻拦。

    秋水漫没有换衣服,直接由春桃带路去了望月楼。

    春桃也是被买进来不久,根本就没有想到会有危险之类的,直接大大方方就出了门。

    一路上,秋水漫感受着市集的繁华,又挑了一些漂亮的首饰送给了春桃,还为温月准备了不少。

    一路上吃的喝的玩的全带,俨然一副没见过的样子。

    春桃微微惊讶,却是以为秋水漫以前一直养在深闺,没出来过正常。

    本来不远的路程,就这样直接花了三倍的时间才到了望月楼。

    看见了望月楼,秋水漫松了一口气,转身对春桃说,“终于到了,我都饿了。”

    说完之后,就往里走。

    出来的同时,一个喝多了男子正好出来,就这样,直接将秋水漫撞的往后退了一布。

    春桃见自家主子吃亏,瞬间不认了,扶住秋水漫,怒道,“你走路不长眼睛啊,撞着我家了。”

    那男子抬头看向春桃,又看了看皱着眉的秋水漫,张开满是酒气的嘴笑了,“原来是两个丑啊。”

    秋水漫与春桃虽然不是没人,但也是清秀一型的,怎么也说不上是丑啊。

    春桃到底是个单纯的小,瞬间大叫道,“不得对我家无礼。”

    说完之后,担心的看了秋水漫一眼,她知道自己长的漂亮,自然不会在意一个醉酒的人胡说,但是身份高贵,听到这……

    春桃担心了,还有着孩子,若是心情不好,那可就不好了。

    秋水漫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子,说道,“春桃,算了,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惹事的。”

    不是她好说话,而是男子身后两个小厮,而如今就她和春桃,明显会吃亏的。

    况且女子报仇,十年不晚,迟点没关系。

    但是秋水漫这样想,男子却不依,一听她们是来吃饭的,立刻挡在了门前,一脸的说道,“这是来的地方,你们两个丑也能来这里?今天本在这里,你们就进不去!”

    春桃咬牙,刚想说话,却被秋水漫拉住,看着眼前的男子,笑问,“你是什么人,那么大的口气!”

    男子一听秋水漫问他身份,立刻将头抬得高高的,打了一个饱嗝,对身后的道,“告诉她们,吓破她们的胆。”

    小厮上前,立马说道,“这位是路尚书的三路文。”

    秋水漫笑了笑,抬起头,不屑地说道,“一个小小的尚书之子,也敢学做挡门狗,真是狗胆包天!”

    路文一听秋水漫竟然敢骂自己,瞬间怒了,直接上去,就要去抓秋水漫。

    春桃立刻将手里的东西扔在了地上,挡在秋水漫面前,面露怯色的怒道,“你大胆,敢动国师。”

    路文瞬间笑了,打量着秋水漫,满是鄙夷,“就这么一个丑,你竟然说她是国师?”

    哈哈大笑着,问身后的小厮,“你信吗?国师会要那么丑地?”

    两个小厮,也是面露鄙夷,双双摇头,跟着男子大笑。

    这也怪不得他们不信,秋水漫这个国师没在京城的贵族圈子里出现过,见过的人只有跟着皇上秋狩的而已,这路文不得路尚书宠爱,自是不知道国师的容貌。

    春桃几乎急的哭了起来,都是她不好,没事来这里做什么,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她就是死,也无法偿还啊。

    谁知秋水漫直接走过去,对着路文就是一巴掌,路文瞬间愣在了原地,秋水漫冷哼道,“路文,既然你这么怀疑本的身份,那就好好查查,这巴掌打你的出言不逊。”

    路文看着眼前的,直接酒精上脑,对上后的两个,“打,给我打,打死这两个丑。”

    小厮有些为难的看着两个,不是他们胆小,而是那个一身华衣,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家,这让他们怎么敢动手!

    路文看着小厮,怒道,“有什么事,本担着,给我打死这两个贱人!”

    小厮一听,直接冲了上去,秋水漫没有动,就这么看着冲过来的小厮,就这么冷冷的看着他。

    小厮腿一麻,直接又冲到了春桃的面前,不敢打,打还是敢的。

    路文一看,瞬间气不打一处来,直接冲到了秋水漫面前,耳光直接呼了过去。

    秋水漫皱眉,手下意识的护住小腹,今天她玉容秋就要被人在街头打死?

    秋水漫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她不能够挣扎,否则恐怕这男子下手会更重,闭上眼睛,准备好了受这一耳光的准备。

    千钧一发的时刻,秋水漫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疼痛,却见那男子直接摔在地上昏了。

    抬头看去,对上的是那怒火中烧的眼睛,秋水漫一愣,瞬间有惊喜又委屈,各种感情堆积在心头,浓的化不开。

    当下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萧绝直接怒吼道,“玉容秋,你是傻瓜吗?只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就敢出门!”

    秋水漫被他一吼只觉得更加委屈,根本就不再看他。

    小厮回头一看是殷王,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瑟瑟发抖,心里都惊叫,这下完了。

    这边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都不认输。

    萧绝深吸了一口气,那急迫地心终于安静了下来,殊不知他刚刚来到这里就看见了这一幕,若不是及时,她就真被那路文给打了。

    当初,他那么生气都不曾动她一根头发,如今这路文竟然敢动他,瞬间那眸子里满是杀气。

    “国师呢?国师就这样让她出门?连护卫都不带一个?”萧绝转过头,看着一旁愣了的小,忍住杀人的怒气。

    春桃缩了缩脑袋,小声回答道,“国师进宫了,他不知道。”

    萧绝皱眉看着秋水漫,知道她是偷偷溜出来地,对着常风说道,“送国师回府。”

    秋水漫皱眉,有些气恼的说,“我不要回去。”

    萧绝看着她,没有刚才的急迫,眸子里满是疏离,笑道,“回不回去,自然与本王无关,只是不知道小孩子有没有办法受的住惊吓。”

    秋水漫一听孩子,瞬间软了下去,狠狠的看了眼地上昏过去的路文,气恼的说道,“春桃,回去。”

    说完之后,连眼角都没有给萧绝一个转身走人。

    “,会放过路文吗?”春桃走了几步,突然之间问道。

    秋水漫见跟在身侧的常风,却是没有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杀猪般的号叫直冲天际,秋水漫身子一抖,看着四散的百姓,弱弱的问道,“你家把路文怎么了?”

    常风面无表情,语气里没有一丝起伏,“应该是砍掉了他的手。”

    问言秋水漫心里一惊,却是奇怪的感到自己好似没有害怕,还有一点得意。

    !!

第一百四十章 登门道歉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春桃心惊胆颤的跟在两人身后,小心翼翼看秋水漫的脸色,却见她丝毫没有害怕的表情。

    不仅暗暗对她佩服,就是,什么时候都临危不乱。

    常风一路将秋水漫送到了国师府,见她平安,才告辞离去。

    这个时候,路尚书府倒是炸开了天,萧绝不愧是冷情之人,竟然将两个小斯也一并打死送回了尚书府。

    而路尚书一听殷王府来人,还不知道儿子出事的路尚书便高高兴兴的出门迎接,只是还没有看到萧绝,脸色变难看了下来。

    王府侍卫押着这三个人来了这里,路尚书询问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便疯了一般的朝一个人扑去。

    “文儿,文儿你怎么了?”路尚书扑过去,就大哭,这路文无论怎么不得他喜爱,始终是他的儿子,如今看到他的尸体,身为父亲,怎么会不心疼?

    “文儿,是谁下的手啊?你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路尚书毕竟是文人,看到那么多的血,自然就以为路文死了,在这里哭的痛彻心扉,令人唏嘘。

    魅夜看着痛哭流涕的路尚书,好心提醒道:“路尚书,你要是再不为他找大夫医治,恐怕令就真的死了。”

    路尚书一听,连忙将手放在路文鼻子底下,感觉到那呼吸,不仅大叫道,“来人,快去叫大夫!”

    说完之后,直接招呼家丁将路文抬走。

    “路尚书,请留步。”魅夜看着抬脚就走的路尚书,冷声叫道。

    路尚书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魅夜,深深鞠了一躬,说道,“无论因为什么事,殷王发怒,都请替我谢过殷王对小儿的饶命之恩。”

    魅夜点了点头,对于路尚书的识时务多了几分赞赏,当下说道,“路尚书,今日你当街拦住国师,对其辱骂,若不是殷王及时出现,挨打的就不止是国师的奴婢了。”

    路尚书一听,腿一软,几乎跪在了地上,这孽子好大的胆子竟然赶去打国师的!那如今正怀着国师的孩子,若是有一点闪失,恐怕整个尚书府都得陪葬!

    路尚书吹胡子瞪眼的同时,却也知道以殷王的性格断了路文一只胳膊已属法外开恩,连忙对魅夜躬身说道,“请您回去替我谢谢殷王。”

    魅夜一看,知道这路尚书是个懂事的,又提点了一句,“今日国师在皇宫内陪皇上下棋,估计也快回去了。”

    说完之后,直接走人。

    魅夜身旁地一男子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头,问道,“头儿,何必跟他说那么多。”

    魅夜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他一眼,满是深沉的说道,“虽然不在意一个小小的路尚书,但是多一个敌人,比少一个要强的多。”

    朝中地水越来越深,有时候不得不防啊。

    男子点了点头,又问道,“如果知道说了那么多,会不会生气。”

    魅夜停下来,直接伸手向他头上打了一下,哭笑不得,“你是不是非要让他知道啊?”

    说完之后,干脆不再搭理他。

    回过神来路尚书出了一身冷汗,看着样子,殷王是不打算再责怪了,只是这国师?

    国师虽看似温和好说话,但是全朝堂没有几个不怕他的,殷王是直接打杀,而国师,恐怕是到时候会被他阴的都不知如何死的。

    “来人!”路尚书大叫,“快准备厚礼,与我去国师府。”

    另一边的聂容泽与皇上对弈完,看了眼天色,如往常一般回宫。

    突然,暗处一个东西飞了过来,聂容泽握在手里,展开一看,瞬间脸色难看了起来。

    “尽快回府。”聂容泽冷冷的对车夫说。

    车夫一听,二话不说,就一鞭子打在了马儿身上,马儿迅速飞奔了过去。

    而炼丹的温月听到来报,迅速飞奔了过去。

    秋水漫静静的坐在那里,静静地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秋。”温月跑了过去,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脸,问道,“你没事吧?”

    秋水漫摇了摇头,将温月拉了起来,笑了笑,“我倒是没事,就是春桃挨了几下。”

    说完之后,看着春桃红肿的脸颊,满是心疼。

    春桃连连摇头,说道,“,你放心好了,春桃皮厚,明天就一点也看不出来了。”

    秋水漫失笑,不赞同的说道,“水灵灵的姑娘家,哪有说自己皮厚的?”

    其实秋水漫清楚,春桃这么说,无非是让她放心,可是越是看她这样,到越是不放心。

    温月冷哼,说道,“等聂容泽回来,一定要让他给你们出这口恶气,否则我就秋和他的孩子逃跑!”

    而一路慌忙赶来的聂容泽刚到门口,就听见了温月的豪言壮志,不禁挑了挑眉,走了进去。

    “我可不敢违了温月姑娘的命,要不然我的孩子可就没了。”聂容泽看着屋内的气愤,开玩笑道。

    秋水漫看见他,心里微微安心,却是捂嘴笑了。

    “你们两个是不是人家说的欢喜冤家?若是,,你可要送给我一个?”秋水漫打趣道。

    温月一愣,脸瞬间红了,撇了一眼聂容泽,高傲的说道,“我才不要。”

    聂容泽看了温月一眼,没有说话,却是上前,走到秋水漫身边,安慰道,“秋儿,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处理好的。”

    秋水漫突然想起那惨叫,打了一个冷颤,连忙摇了摇头,说道,“就这样算了吧,他已经受到惩罚了。”

    聂容泽微微差异,看着秋水漫没有说话。

    温月抬头,有些疑惑,“他们受到什么处罚了?”

    聂容泽微微皱眉,却还是如实说道,“殷王砍了路文的胳膊。还杀死了他的两个小厮。”

    秋水漫只知道常风的猜测,却不知道他竟然真的如此做了,不由有些担心,这路文怎么着也都是尚书之子,就这么断了他的胳膊,会不会有麻烦?

    聂容泽似乎知道秋水漫的想法,轻笑道,“路尚书自知理亏,断然不敢找殷王麻烦,况且殷王不是那么的。”

    秋水漫低下头,佩服聂容泽的观察入微,却是有些羞愧,她与那殷王有什么关系,就算为了她,也自由聂容泽帮忙,她怎么可以再担心挂念他?

    温月见气氛好像有些尴尬,连忙出来打圆场,说道,“这个殷王做的好,不过好像有点狠了。”

    聂容泽收回视线,挑眉说道,“鬼王之名又岂是白来的,萧绝这人本就无情。”

    温月撇了撇嘴,有些不赞同,谁说的,他觉得萧阿漫就很有情啊。

    聂容泽向外看了一眼,说道,“去大厅吧,路尚书到了。”

    一听路尚书,众人都抬起了头,这个时候路尚书上门什么意思?来给他儿子讨说法?

    聂容泽看着一群人大眼瞪小眼,不由好笑,却是也不说话,任由几个人在那里担心。

    秋水漫温月和聂容泽刚坐下,就有小厮领着路尚书到了。

    路尚书扫视了一眼坐着的人,在秋水漫脸上多看了几眼,连忙跪下,说道,“国师,今日孽子冲撞了,是下官管教不严,让受惊,下官特来赔罪。”

    聂容泽嘴角依然笑着,眼角撇向路尚书后面的几个大箱子,看着路尚书顺眼了几分。

    “路尚。”聂容泽淡淡开口。

    路尚书知道聂容泽就是一个笑面虎,自然也不知道他心情如何,只能照他说的站了起来。

    聂容泽歪过头看了秋水漫一眼,笑眯眯地说道,“路尚书,令冲撞的不是本国师,你知道找错人了。”

    路尚书也是个聪明的,知道聂容泽话里面的意思,立刻转过头,朝秋水漫弯了弯身子,轻声道,“,请您原谅孽子的无礼行为。”

    聂容泽眼中闪过一丝不满,的确,按照礼仪来说,秋水漫只是他聂容泽的妻子,不是朝廷浩明,这路尚书的确不该跪。

    秋水漫看了一眼聂容泽,知道他将事情交给了自己处理,不由看向他。

    聂容泽朝她点了点头,无声向她传递着一句话,没事,想怎么办就怎么办,一切都有我在,你可以随心所欲。

    秋水漫满是感谢,看向路尚书时瞬间面无表情,冷声说道,“路尚书,路文今日之事我不想再怪他,但是喝酒之后露出的本性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望路尚书以后好好教导他才是。”

    听到秋水漫的这一番话,路尚书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了地,却是对秋水漫满是感激,又躬了躬身,说道,“谢大恩,下官回去之后之后一定好好教育孽子。”

    秋水漫笑着点了点头,突然之间冷声说道,“殷王之事,都是因我而起,若是路尚书要怪罪,请怪罪我就是。”

    路尚书连忙摇头,声音中满是急切,“啊,您可别说这话了,殷王断他一臂,也只是让他长点记性罢了,下官怎么还敢怪罪,你可是折煞下官了。”

    秋水漫露出了笑容,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路尚书出了一身虚汗,还怪罪,他敢吗?那可是如今最得宠的殷王,他就这样一点理都不占的情况下找殷王的事,那岂不是找死吗?

    况且,如今国师在这里笑眯眯的盯着他,恐怕他说一点不敬的话就直接被他送进了牢房,他敢吗他?

    “哈哈,既然如此,这也中午了,路尚。”聂容泽笑了笑,说道。

    路尚书连忙摇头,说道,“下官今日就不叨扰国师与了,下官还需回去看看那孽子!”

    聂容泽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如此,我就不送尚书了。”

    “不用送,不用送。”路尚书这时才想起来自己的礼物,连忙说道,“今日受了惊吓,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就请国师与收下吧。”

    聂容泽很是直白的点了点头,笑道,“那就谢路尚书了。”

    “不敢不敢。”路尚书送出了礼品之后马不停蹄的出了国师府,这才松了一口气。

    眼中怒火上烧,这该死的孽子,看他回去怎么收拾他!

    !!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来自未来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温月看着大厅里的几个箱子,嘴角有点抽搐,看着聂容泽的眼光有了一点敬佩。

    厉害啊,就这么在一边坐着,这么多的礼品就到手了,这可都是好东西啊!不,白花花的银子啊!

    温月羡慕了,她这要是离开了国师府,身无分文,要是有这本事,哪里还愁吃喝?

    聂容泽转过身就看温月一会看他一眼,一会看箱子一眼,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禁有了些无奈。

    秋水漫走过去,打开看了看,不仅咋舌,这路尚书就是大方,这些人参燕窝的,平时她都不舍得吃的。

    “国师,,殷王护卫常风求见。”小厮低头,禀告。

    秋水漫抬头,有些疑惑,这个常风不是刚走没一会吗?怎么又来了?还是说……

    聂容泽点了点头,说道,“把人带进来。”

    常风进门,提着食蓝,行礼道,“这是让小人送来的望月楼酒菜,让尝鲜。

    秋水漫身子一僵,嘴唇绷紧,她和春桃还没有进酒楼就被路文拦住了,没想到萧绝竟然放在了心上。

    “如此,多谢殷王了。”聂容泽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秋水漫悄悄看了聂容泽一眼,有些心虚的低下了头,其实她也不知道萧绝会那么细心,更不知道他竟然敢如此大大方方的送来酒菜,尤其是还当着聂容泽的面。

    春桃几个在常风手中接过食蓝,静静的退了回去。

    常风见此,直接说道,“那属下告辞了。”

    聂容泽挥了挥手,让小厮送常风出去。

    聂容泽有些好笑的看着两个小心翼翼的,不由说道,“这望月楼的菜可是一绝,这下可是有口福了。”

    秋水漫知道他是怕自己为难,心里满是温暖,赶紧露出笑颜,点头迎合,“原本以为与望月楼的菜肴无缘呢,看来这下我要多吃点,你们可不能和我这个孕妇抢。”

    温月噗嗤笑出声,打趣道,“不和你抢,放心好了。”

    听此,秋水漫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道,“我会留一点给你们的。”

    菜肴上桌,两个主子一个半主子坐在那里吃了起来。

    温月看着菜肴,满脸惊诧好奇,这怎么和菜那么像?

    心里疑惑着,筷子夹起了个豆腐,脸色瞬间大变,有喜悦有不可置信。

    连忙吞下去豆腐,温月又尝了其他几个,立马放下筷子,满是焦急地对聂容泽说,“你马上带我去望月楼好不好?”

    聂容泽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微微挑眉,“出了什么事?”

    不是聂容泽想多问,而是温月脸上的表情太过奇怪,有喜悦,有激动,似乎还有着一丝震惊与气愤……那表情,说不上来的奇怪。

    “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那么多,你就告诉我你带不带我去。”温月急迫的看着她。

    聂容泽神情莫名,高深莫测,却是久久没有说话。

    温月急了,不再求聂容泽,对春桃说道,“春桃,你带我去好不好?”

    秋水漫有些疑惑地看着她,却见聂容泽突然起身,直接一把抱住温月,用一身轻功飞奔而去。

    久久的,温月的惊叫声不绝于耳。

    秋水漫看着菜肴,没有再下筷,怎么她觉得,这菜似曾相识,好像她自己做过好多次了一样?真是奇怪了。

    温月来到温月楼,直接闯了进去,找到掌柜的刘福,直接问,“这些菜的做法都是谁交给你们的?”

    刘福被问的一愣,看到站在温月后面的聂容泽,知道是秋水漫的朋友,便老实回答,“是东家。”

    听到这种回答,温月也是急了,“那你们东家叫什么名字?”

    刘福有些为难,看着温月焦急地样子,肯定有急事,想了想,还是说道,“我家东家叫秋水。”

    “秋水!”温月呢喃,秋水,秋水不就是秋水漫吗?

    温月喜笑颜开,一把抓住刘福,开心问道,“那她现在哪里?”

    刘福摇了摇头,皱眉说道,“东家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来了,我也很担心。”

    温月颓废的垂下手,深吸了一口气,神情里满是颓废,怀着最后一丝希翼,“她对我很重要,你不要骗我!”

    刘福叹气,“我怎么会骗姑娘,我说的都是真的,小二们也都知道,东家却是很长时间没有来了。”

    温月点了点头,满是难过,低下头,朝外面走去,既然这样,也就说明,这是阿漫之前开的。

    聂容泽有着疑惑的看着她,却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对刘福说道,“掌柜的,给一间上好的包间,将好吃的菜肴都上一份。”

    刘福连忙让小厮他们上去了,心里却还是放不下来心,这东家以前经常来这里,但是自从被殷王带走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难道?

    刘福想到今早门前的血腥,越发觉得有可能,弄不巧东家就被殷王杀害了。

    想到这里,刘福忍不住掉下来了眼泪,这多好一个人啊,就这样没了。

    温月静静的坐在桌子的一旁,叹了一口气,这阿漫到底在哪啊?

    聂容泽静静的看着他,却是什么多没有问。

    小二将菜摆好,聂容泽有吩咐拿了酒,是这么对温月说的,“一醉解千愁。”

    温月也没有多想,一边吃着自己熟悉的菜肴,一边喝着酒,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有喝过酒呢。

    聂容泽看着她喝,还时不时地敬她一杯,那样子,俨然一只老。

    温月喝的眼冒金星,不仅摇了摇手,嘟囔道,“不行了,我不喝了。”

    聂容泽见此,放下手中的酒杯,声音温柔,满是引诱,“你为什么吃了两口菜就断定秋水漫与这里有关?”

    温月听她提秋水漫,笑呵呵的答道,“我自然知道了,这就是那里的人才会做的菜。”

    聂容泽来了兴趣,夹给她一块豆腐,问道,“你们那里是哪里?”

    温月挠头,想了想,看着聂容泽哈哈一笑,“那里就是二十纪啊。”

    “二十纪?”聂容泽皱眉,仔细在脑海里搜寻,上又叫这么奇怪名字的地方吗?

    温月看他好像不信,直接拍了拍聂容泽的肩膀,很认真的说道,“聂容泽,你知道吗?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我是从来的,历史上都没有你们昭月国的。”

    聂容泽瞳孔一收,满是惊讶,“你是从来的?”

    “是啊!”温月怕他不信自己,连忙点头,说道,“是啊,我就是来的。”

    “那是什么样子的?”聂容泽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若真是从来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月想了想,回答道,“的房子你们的高好多,还有飞机轮船,还有火箭……哈哈。”

    聂容泽皱眉,“那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才是他关心的问题,温月喝醉了,但是从眼神中流露出来的怀念不是作假。

    “就是阿烨一推我,我就来了。”温月突然直接大哭了起来,“呜呜,我明明拽住阿漫了,但是阿漫在哪?我把她给弄丢了!”

    聂容泽看着温月大哭,有些不知所措,这醉酒的怎么哄?

    “这里坏人那么多,阿漫要是受欺负怎么办?要是阿漫找不到吃的怎么办?”一想起来秋水漫,温月整个人就焦躁了起来。

    多日来,阿漫的关心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她在国师府不愁吃喝,玉容秋和聂容泽都对她很好,可是阿漫呢?阿漫又遇到了什么人?

    聂容泽看着眼前哭的像孩子一样的温月,只得劝道,“别哭了好吗?”

    可是温月此时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依旧沉浸在哭声中。

    聂容泽皱眉看着她,都说一醉解千愁,这解的是愁还是添的愁?

    无奈,聂容泽伸手,点住了温月的睡穴,才让她安静下来。

    只是那看着她的眼神,却是深不可测,既然温月和秋水漫认识,那秋水漫的也是来自。

    这样也就解释出了,为什么已死得秋三会在萧绝棺木中复活,也知道了萧决一直介怀的阿烨是谁,更知道了为何这女子会如此奇特与聪慧。

    聂容泽突然记起来了那天吻温月时她说的话,想回去而回不去,恐怕来到这里之后,死才能那所为的二十纪了。

    聂容泽抱起温月,对他心里又多了几分怜惜,既然是因为他招魂而带来她,那她就是上天赐的礼物,不能够放手。

    刘福一直守在门外,门被打开,看见聂容泽抱着刚才的姑娘,不由哽咽道,“,你与我家东家相识,能不能像殷王府打听一下,看他如今如何了?”

    聂容泽反问,“你怎么知道要向殷王府打听?”

    刘福抹着眼泪,回答道,“那天东家在这里住着,是殷王强行将东家带走的。”

    聂容泽看着刘福,叹了一口气,回答,“刘掌柜,从今以后,你就好好帮秋水打理着这望月楼吧,她短时间之内回不来。”

    刘福一听,抬起头,小心翼翼的问道,“的意思是东家还活着?”

    聂容泽失笑,“你家东家只是有事,需要出一趟远门,很久才回来而已。”

    刘福这才放下了心,没事就好,听见聂容泽说,“你家东家怎么也是京城五之首,怎么会就这么死了?”

    刘福一听,瞬即脸上笑开了话,十分豪气地说,“多谢,今日的饭菜都是我刘福请的。”

    聂容泽点了点头,笑道,“那就多谢刘掌柜的了。”

    聂容泽也不客气,当下抱着温月就走,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也是,他和望月楼的东家现在可是夫妻,还用客气吗?

    抱紧怀里的温月,如来时一样,用轻功回去,面对她,聂容泽有着几丝愧疚。

    不是他不告诉温月事实,而是他要保证秋水漫能安全生下孩子,不能出一点状况,这将会是他的一个重要法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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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公主杀到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一早,府内,箐华气冲冲的找到秋夜痕,脸色有些苍白。

    秋夜痕看着她如此,不仅一愣,自从他被禁足在府,两人虽然依旧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关系好转了很多,她这是怎么了?

    而且,怎么好像是在生他的气?他似乎什么也没做。

    “,是不是哪个奴才惹你生气了?”秋夜痕看着她,疑惑地问,不是他。

    萧音压制住身体里的嫉妒,冷冷问道,“国师是不是有了,还怀孕了?”

    她想知道,参与欺骗她的人中,有没有秋夜痕。

    秋夜痕愣了愣,原来是为了聂容泽,叹了一口气,却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国师曾前往清河镇,玉容秋就是他在那里认识的。”

    萧音看着秋夜痕,突然伸手将他面前的茶杯摔碎,怒道,“既然你知道,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秋夜痕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知不知道,我到现在才知道他有了,还有了孩子,亲耳听着别人议论,却要装作若无其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受?”萧音说着直接哭了起来。

    为什么,既然每个人都知道,为什么要瞒着她一个?既然瞒着了为什么又要告诉她?

    她以为两人就算做不成夫妻,但是他也不会骗她的,可是为什么是她想错了,猜错了,信任错了?

    秋夜痕起身,温和褪去,有些生气的问道,“我明知道你喜欢他,还告诉你他有了,我瞒着你,至少你多快乐了四个月。”

    萧音愣住了,看着他,完全没有想到秋夜痕会说出这种话。

    秋夜痕伸手揉了揉眉心,平心静气的解释说:“,我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在他人怀里是什么滋味,太痛苦了,也就是因此,我才决定瞒着你,能多开心一刻就多让你开心一刻,你明白吗?”

    萧音瞪大了双眼,看着他慢慢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平静,“夜痕,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很感激你,但是,你没有权利替我做决定。”

    说完之后,转身就走。

    我感谢你,但是我不认同你的做法,对不起。

    也许你们所有人都以为是在为我好,可是却所有人都没想过我愿不愿意。

    秋夜痕看着那个背影,颓废的坐了下来,为什么?想保护她,也是一种错吗?他错在了哪里?

    看着萧音的怒气,秋夜痕却是没有担心,这个月来,他也算是了解到了萧音,她不会做出真正伤害别人的事,她太过善良了,就像漫儿一样。

    也不知道秋夜痕从哪里来的自信,就这样看着萧音离去。

    萧音跑到无人处哭了一会,却是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她要去会一会那个玉容秋!

    “来人,备车。”萧音对着等在远处的奴才道。

    就算她与国师无缘,但是她也一定要去看看国师喜欢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得女子,否则她不甘心。

    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与一行大大咧咧的去了国师府。

    与此同时,国师正在皇宫内与皇上说炼丹的事,而府内,只有秋水漫与无精打采的温月。

    秋水漫见温月早晨几乎没有吃饭,便让春桃端着一碗燕窝粥一块来了温月房间。

    “温月,我能进去吗?”秋水漫在门外问道。

    温月睁开了眼睛,轻声说道,“秋,进来吧。”

    秋水漫端过粥,让春桃离开才进去。

    看到温月刚坐起来,说道,“早晨吃那么少,应该饿了吧,快把这燕窝粥吃掉。”

    温月接过,随手放在了床头,一把抱住了秋水漫,“秋,我找不到我的好朋友了。”

    秋水漫隐隐约约知道一些温月朋友的事,也知道昨日温月没有找到她朋友很难过,安慰道,“这那么大,怎么可能说找到就找到呢?”

    温月摇头,轻声说道,“我很害怕,我害怕永远也见不到了。”

    秋水漫在背上轻轻打了她一下,“看你说的,怎么会,你要相信她,只有这样,你才能够再见到她啊。”

    “嗯。”温月连连点头,是啊,阿漫能够在这里混的风生云起,就算再换一具身体,定然也会无事。

    况且,她对这里早就已经熟悉了,怎么也会比自己混的好,想到这里,温月笑了起来。

    感受到温月心情的变化,秋水漫松开了她,说道,“快把燕窝喝了,要不然该凉了。”

    温月手里端着燕窝,感动的说,“秋,这是给你养身子的,我不能喝。”

    秋水漫摇头,皱眉道,“你若还当我是你,便把这燕窝喝了。”

    温月笑了笑,点头。

    “,来了,正在大厅,您快过去吧。”春桃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传来。

    秋水漫疑惑,吗?哪个,怎么会突然来国师府?

    心里虽疑惑,却是不得不去,毕竟那是,得罪不起。

    温月连忙放下燕窝,追了出去,她还是陪着秋为好。

    秋水漫与温月看到一女子坐在那里,知道是箐华,连忙跪下行礼,“臣妾参见。”

    自从秋水漫进门,萧音就打量着她,看她那一脸平庸的样子,不仅失望,国师那么出众的人,怎么会娶这么一个。

    萧音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秋水漫,却是没有叫她起身。

    秋水漫暗暗皱眉,这箐华怎么回事?

    就在秋水漫要不要再出声时,萧音明知故问道,“你怀了国师的孩子?”

    秋水漫没有抬头,回答道,“是,。”

    萧音苦笑,聂容泽啊,她箐华哪点比不上这个,要是玉容秋比她优秀,她认输,可是如此,又是什么意思?

    萧音闭上眼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聂容泽如果这是你给的羞辱,我萧音记住了。

    “起来吧,既然怀着身孕就不必多礼。”过了一会,萧音才开口说道。

    温月暗暗皱眉,却是连忙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这个箐华,明明不怀好意,知道秋不能受凉,还让她跪那么长时间,这又是什么意思。

    秋水漫站在了一旁,能感觉到她的刁难之意,却是不知道为什么。

    “孩子几个月了?”萧音盯着她的腹部,面无表情的问道。

    秋水漫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回答说。“马上四个月了。”

    萧音一抹苦笑划过,心里更加悲戚,原来在她大婚前,他们就已经有了孩子啊,也难怪,聂容泽一直将她推给秋夜痕。

    “他一定很喜欢这个孩子吧。”萧音收回视线,说道。

    也只有这个原因,他才会愿意接受一个相貌这么平庸的玉容秋吧。

    只可惜,她没有他的孩子,所以也注定了她不是国师。

    秋水漫微微皱眉,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虽然他知道,他很重视这个孩子。

    不过,秋水漫也是知道了来这里的原因,是为了她,更准确的说,是喜欢聂容泽。

    当下,秋水漫眉头皱的更深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箐华已经在两个月之前大婚了,刚刚新婚,就来此,似乎不太合适吧。

    “玉容秋,你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萧音站起来,走到秋水漫面前,说道,“但是,若是你敢背叛国师,我就一定会杀了你。”

    她知道玉容秋的时候,自然也就听说了她与殷王的事,她爱的人,决不允许被人伤害。

    秋水漫抬头,看着萧音,笑了笑,说道,“这一点请放心,国师是我的,是我孩儿的父亲,我自然不会背叛他。”

    萧音冷笑,那笑容里满是嘲讽,“既然如此那就离我皇兄萧绝远一点。”

    秋水漫看着萧音,有了丝怒气,生硬的说,“臣妾听从的吩咐。”

    萧音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记住就好。”

    说完之后,直接领着人走了。

    秋水漫和温月都看着那身影,对于她只得暗暗皱眉。

    “秋,箐华的话,你别放心上。”温月上前,抓住秋水漫的手,给她一些力量。

    其实,她真的很没用,没能力没地位,只能在听说秋被欺负的时候安慰她。

    在这个皇权之上的封建国家,哪有半分**可讲。

    恐怕还没见到皇上,就被大刀砍死无数回了。

    秋水漫反抓住温月的手,认真说道,“你放心,我没事,只是箐华说的话很对,我不能背叛更不能与萧绝再有瓜葛。”

    松开温月的手,坐上女主人的位置,冷声说道,“我是国师府的女主人,就应该为国师府保持荣耀。”

    自然,不是让聂容泽不高兴或是担心。

    秋水漫抚摸着自己的肚子,露出了一个笑容。

    温月看着她,微微皱眉,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了,秋真正喜欢的是萧绝,而不是聂容泽。

    虽然她不想秋不,但是萧绝却是阿漫的。

    温月叹气,什么时候感情的事都是最让人烦心的。

    萧音出了国师府,等候在外面的奴才赶紧围了过来,一个嬷嬷满是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在里面受欺负了?”

    这也不知道在想的什么,竟然让他们全部的人都在外面等着,而她自己一个人进了国师府。

    萧音扯出来一个笑容,“奶妈,看你说的,有什么人敢欺负?”

    嬷嬷想了一下,笑了,也是,“如果没事,那就回府吧。”

    “不。”萧音直接拒绝,“我听很多人说望月楼的东西很好吃,去那。”

    说完之后,直接钻进了马车。

    秋夜痕还在府里,而她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去面对他,至少现在不想。

    至于见了玉容秋之后,自己才发觉这一趟来错了,她来到底是做什么呢?无非是为了让自己更加死心吧。

    但是从聂容泽让她嫁给秋夜痕的时候,她不就已经死心了吗?

    萧音在马车内烦恼,而一行人听从萧音的吩咐,去了望月楼。

    !!

第一百四十三章 身世之谜

    公主前脚刚刚离开,萧绝就马不停蹄赶到了国师府,看到玉容秋无事,这才松了一口气。

    秋水漫和温月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似乎是不理解他的匆忙。

    萧绝脸色很是难看,“公主可处罚你们了?”

    秋水漫瞬间知道了原因,只是那脸色却是更加难看,摇了摇头,这萧绝能如此迅速的得到消息,恐怕国师府里有通风报信的人在。

    “殷王,多谢你的关心。”秋水漫淡淡开口,满是疏离。

    萧绝自然能够听得出来,自嘲般摇了摇头,是他多管闲事了。

    看着那离去的身影,秋水漫心口隐隐作痛,却是不得不咬牙坚持。

    对不起萧绝,我不想做别人的替身,也不能对不起聂容泽,我们今生无缘,就此了断,不要再让对方痛苦了。

    温月看着这一幕,微微叹息,这阿漫要是再不回来,这萧绝恐怕真就要是别人的了。

    聂容泽知道公主来了之后,也赶到了府中,却正好看到落魄而出的萧绝。

    停下马车,聂容泽走了出来,看着萧绝,依然挂着笑容,“殷王,可有时间,我有一些事请你帮忙。”

    萧绝冷哼,看着聂容泽,面无表情的说道,“本王没时间。”说完之后,继续往前走。

    “殷王。”聂容泽又出口叫道,“我自然知道殷王的性格,若事情是对你没有无益,我也不会如此打扰殷王。”

    萧绝回头,看着聂容泽一副老狐狸的样子,有些疑惑的思考到底要不要帮忙。

    “殷王,不如我们先谈谈,你再做决定。”聂容泽见萧绝动摇,再次出口。

    萧绝的眼神似有似无的朝府内看了一眼,对聂容泽却是越发看不透。他明知道自己对于玉容秋有别的心思,却堂而皇之的邀请自己入府合作,也亏的他的大方。

    萧绝点了点头,突然之间心情好了不少,说道,“那本王倒是要好好考虑一下了。”

    聂容泽笑了,手上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不是他要增加他们两个见面的机会,而是这件事情非要萧绝帮忙。

    两人直接绕道去了书房,没有见秋水漫,更没有见其他人。

    萧绝直接到傍晚才从聂容泽的书房出来,期间,两人一直在书房,周围有魅影守着,根本无人可以靠近。

    都不知道聂荣泽与萧绝说了什么,也不知道二人有没有合作,就这么到了晚上。

    聂容泽手里拿着秋水漫玉佩的图案,看着从南疆传来的消息,满是不可置信。

    这秋水漫竟然是他舅舅南疆王的女儿,是南疆的公主,是他的亲人。

    ”消息属实吗?“聂容泽忍不住问道,不是他多疑,而是舅舅得女儿已经死了。

    ”属实。“魅影斩钉截铁的回答,”一开始,属下也觉得不可信,又找了更多的人。已经确实了。“

    听到魅影这么说,聂容泽低头看着那图案,魅影做事,绝对让他放心,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舅舅能找回亲生女儿,一定会很高兴的。

    ”主子,既然秋水漫是表小姐,那我们的计划?“魅影心里虽然已经预料到了,但却依旧想听到聂容泽说出口。

    聂容泽思索了一下,眼睛盯着手中的纸,沉声说道,”目前计划不变。等秋儿生下孩子我们再做计较。“

    魅影点了点头,又听聂容泽说,”你想办法,弄到另一颗无忧丹。“

    魅影微微皱眉,却是点了点头,”属下会想办法。“

    聂容泽趁着月色来到了秋水漫的房中,因为秋水漫有身孕,他便告诉她不能同房,所以搬了出去,也没有让她疑惑。

    仔细端详着秋水漫的睡颜,聂容泽笑了笑,那笑不同于往日挂在唇边虚伪的笑容,而是发自内心真诚的微笑。

    漫儿,你知道吗?我是你表哥,你是舅舅日思夜想的女儿,我们南疆高高在上的公主。

    漫儿,你放心,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等孩子生下来以后我就送你回南疆,让你和舅舅重聚,做我们南疆快快乐乐的公主殿下,再也不让你掺和这些政权夺利的事情了。

    聂容泽默默的看着我,突然直接,看着外面的人影,身子一闪,不见了踪影。

    而此时在睡梦中的秋水漫,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聂容泽看着那身影,眯眼,身上有了怒气,真把他国师府当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了?

    聂容泽快,黑衣人也不慢,两人你追我赶,倒是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

    黑衣人看了怀里的女人一眼,回头看了那身影一眼,微微思索之后,说道,”身后有人跟着我们,现在我把他引来,你先往公主府的方向跑,我一会去追你。“

    温月连忙点了点头,她知道他现在是待罪之身,根本就没办法出公主府,今天出来,已经冒了很大的危险,若是被人抓住,恐怕皇上就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他了。

    黑衣人放下温月,让他先躲一边,连忙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温月躲在一边,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想,秋夜痕你一定要没事啊。

    没错,此时带温月出来的,正是驸马秋夜痕。

    聂容泽将温月的动作看在眼里,见周围没有危险,便没有去追黑衣人,他倒是想看看,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来他国师府抓人。

    温月见另一个尾随抓去,不仅微微挑眉,她怎么看着那个人有点像聂容泽的背影啊?还是说就是聂容泽?

    温月愣了愣,直接拔腿就跑,这个时候背聂容泽抓了回去,不知道那男人又说什么理由不让她走呢,不,绝对不,不能让他抓到。

    而这个时候,公主府也是不安静,一个暗卫跪在萧音面前,磕头说:”公主,属下句句属实,驸马爷确实出去了,此时还未回来。“

    萧音盯着他,眼睛微眯,全身上下满是危险气息的说道,”若是驸马爷在房里,我定剥了你的皮。“

    不怪萧音愤怒,而是秋夜痕此时若被人抓住,少不了会让母后知道。

    在这个公主府里,表面上都对她忠心耿耿,但是谁知道他们背地里都在效忠谁?别的或许她不知道,光是效忠她母后的人,就有不少。

    但是,萧音扫视了一遍周围的人,咬牙起身,冷冷的朝秋夜痕的住处走去。

    这府里的人都知道她与秋夜痕不合,分房也没有什么不妥。

    另一边的温月,向公主府大跑而去。

    但是,若是这两拨人相遇,又不知道会遇上一些什么事呢。

    萧音慢慢的走,那步子几乎缩小到了极点,原本没有多远的路程,竟然被萧音用了几乎比平时多五倍的时间。

    公主在拖延时间,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却是只得与她慢慢走。

    萧音看着不远的路,心里也很焦急,这个秋夜痕要是再赶不回来,她也没有办法给他遮掩。

    突然之间,萧音大叫了一声,捂着肚子直接蹲在了那里,大叫道,”我肚子疼。“

    身边的各位公公默默一听,吓了一大跳,连忙叫人的叫人,回房的回房,哪里还顾忌得上秋夜痕。

    管家看到这情况,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说,”公主,还去驸马那里吗?“

    公主的奶妈张嬷嬷一听这,瞬间怒火冲冲对着管家吼道,”你瞎了,没看到公主肚子疼吗?还找什么驸马?在你眼里公主就没驸马是否在府里重要?“

    张嬷嬷回过头,没有了刚才的怒火,小心翼翼的哄劝道,”公主,没事啊,咱们先回房,一会太医就到了,您再忍忍。“

    萧音知道张嬷嬷在给她打圆场,叫的更加大声,一行人哪里还有什么功夫去管秋夜痕。

    况且,有眼的人都看出来公主这是在包庇秋夜痕,现在跟公主唱反调,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管家满脸铁青的站在一旁,那害死的嬷嬷,竟然敢吼他!

    ”管家,公主身体有恙,您还是去守着为好。“刚才那个暗卫,走过去小声说道。

    管家点了点头,对暗卫说道,”带着人埋伏在回府的必经之路上,给我捉住秋夜痕。“

    ”是。“暗卫领命,随手召出其他的暗卫,向府外飞奔而去。

    管家嘴角挂着一丝冷笑,朝着萧音远去地地方冷哼,他就不信,把秋夜痕捉住了,你还怎么维护他!

    萧音静静的躺在床上,心里不免焦急,这个秋夜痕,什么事情不能请人来公主府说,非要自己跑出去,这下好了,被人捉住了把柄,看他怎么办。

    萧音气的皱眉,却是没注意到,自己一直在担心秋夜痕,而连他骗自己的事,也一块忘记了。

    温月看到前方的公主府,才放下了心,终于到了。

    突然,前面出现两个黑衣人,冷冷的看着她。

    温月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这是怎么回事?默默的转过身子,她觉得她还是原路返回比较好。

    就在温月刚跑了两步,整个身子被人拉了起来。

    温月抬头,见到是黑衣人,瞬间大叫了起来,”你们是谁啊?赶快放开我!“

    可是怎么会有人听她的,不一会,这可怜的小孩就被带到了萧音的房外。

    萧音听到有人大半夜在公主府外,立刻就想到了秋夜痕,立刻满是虚弱的说道,”把人给本宫带进来。“

    温月咬牙,竟然有要见箐华公主了,那公主肯定会记得她,要是让聂容泽来领人,她就丢人死了。

    环顾四周,温月知道自己没有一点逃跑的可能,只得硬着头皮上前。

    进了房门,温月低着头,跪下,”参见公主殿下。“

    萧音冷声说道,”抬起头来,告诉本宫为何在我府外?“

    温月不敢得罪萧音,只得慢慢抬起来,对上萧音那惊讶地眼神,瞬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音看到温月的瞬间,各种情绪与猜测上涌,她是国师府的宫女,此时来到这里是为什么?还是说是聂容泽让她来的?

    萧音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稳,“告诉我,你来这里做为什么?是谁让你来的?

第一百四十四章 萧音发疯

    温月看着她,知道她肯定是认为是聂容泽派她来的。

    她知道,只要她说是,今日绝对不会出事,能等到秋夜痕回来就自己,但是……

    想到这箐华公主喜欢聂容泽,不知道为何她就是不舒服,当下,温月面无表情的说,“没有人派我来,我是自己晚上睡不着,就慢慢走到了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就被人抓来了。”

    萧音皱眉,心里的失落感瞬间变成了冷笑,“国师府离这里隔了几条街,你竟然能走到这里来,真是不错。”

    温月瞬间有了不好的感觉,只听萧音下一句话将她打入了谷底,“这女子来此不善,将其拖出去,乱棍打死。”

    红唇一张一合之间,将人判了死刑,萧音似是没有察觉那是一条认命,依旧慵懒的躺在床上。

    温月睁大了双眼,秋夜痕啊秋夜痕,这一下子你可是把我害惨了,若是今日就死在了这里,可多冤啊。

    护卫上前,直接架着温月,拉了出来。

    温月皱眉,心里挣扎,她到底要不要说聂容泽,要是被这样拖出去打,还能不能撑到秋夜痕回来。

    就在温月挣扎的时候,一个好似天神般地人影突然降临将拉着温月的小厮瞬间踢飞。

    温月愣愣地看着聂容泽,那心里委屈的眼泪都几乎掉了出来,聂容泽愣愣的看着她,似是一点安慰的打算也没有。

    萧音从床上起来,见聂容泽自始至终没有看自己一眼,不仅伤心透顶,冷冷的说,“国师,你大半夜闯入公主府内,似乎有些不妥。”

    聂容泽笑了笑,依旧一身风华,“公主所言极是,是臣失了礼数。”

    萧音冷哼,转过头,不再看他,“国师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就不知今日为何而来。”

    聂容泽依旧笑着,只是看萧音的眼神与平时有了些不同,箐华公主一向是温柔善良的,没想到也有了今日咄咄逼人的模样。

    “驸马爷曾经与臣提到过一件炼丹的上好药鼎,而皇上的凤凰丹岂是普通俗物可炼制的,今日臣特意来请教驸马的。”聂容泽的声音没有丝毫情绪,只是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萧音回头看他,没有说话,若是他以别的理由,她都有理由拒绝,唯有这个给父皇炼丹的理由,她拒绝不了。

    昭月国上下,谁人不知殷王与国师为皇上寻来传说之中的凤凰炼丹,皇上亲自下旨,让百官协助。

    她是公主,皇上的女儿,自然不能够有一点异议。

    只是,聂容泽一个小小的丫头都值得你如此费心,为何偏偏他回如此无情的对自己?

    萧音眼睛微微发红,连忙转过身去,”既然如此,本宫就一同与你去探望一下驸马爷。“

    聂容泽躬身,第一次在私下场合对萧音行如此大的礼,”谢谢公主殿下。“

    萧音苦笑,如此这样,得来他一句谢,可是值得?

    ”若是国师来找我的,就不再麻烦公主殿下跑一趟了。“秋夜痕一身白衣,站在远处,温润如玉。

    温月眯眼,这个该死的秋夜痕,害她差一点被打,他竟然还跟没事人一样。

    聂容泽点了点头,回头对萧音说,”公主,驸马已到,那臣就与他先行离去了。“说完直接一手拉着温月朝秋夜痕走去。

    温月开心的跟在他的身后,其实,他不用这样拉住她,她绝对会跟着他离开的,要不然等着的公主的乱棍打死。

    萧音眯眼,眼睛盯在聂容泽拽着温月袖子的手,眼中有着不可置信,有着嫉妒,更有着恶毒。

    ”站住!“萧音突然直接大吼出声,袖子底下的手握成拳头,美丽的脸蛋冷若冰霜。

    三人回头,看着她,眼神中都有着不解。

    张嬷嬷见此,连忙拉住她,摇了摇她的头。

    萧音转头,看着张嬷嬷一脸慈爱的看着她,攥在袖子里的手逐渐松开了,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自己的情绪。

    张嬷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聂容泽等人点了点头,三人才离去。

    张嬷嬷扶着萧音进了房间,将奴才全都赶了出去,抱住萧音说,”公主,心里难受就哭出来。“

    萧音一听,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喃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对待我?奶妈,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还不如那一个丫头,他从来都没有那么紧张过我!”

    张嬷嬷抚摸着萧音的背,满眼都是心疼,“公主,看你说的,就是百个千个她也都不如你一个呀。”

    萧音抬起头,满是泪痕的问道,“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他不喜欢我?”

    张嬷嬷被问得一愣,这一种情爱的事,怎么能够说得准?

    这事最让人痛恨,也最让人难以逃脱,公主若是迈不出这一道坎儿,恐怕以后伤心的时候还会有很多。

    回到秋夜痕房中,聂容泽松开温月,不再看她,对秋夜痕说道,“今天的事,你们有没有什么要告诉我的?”

    秋夜痕没有说话,抬头看了温月一眼。

    今天,他原本是来找她帮忙的,漫儿的尸体哪里都找不到,恐怕此时只会在一个地方,但是当着聂容泽的面,他怎么可以说。

    温月见秋夜痕看她,有了一点莫名其妙,他来到之后,就和她一块儿出府了,至于什么事情,还没有说呢。

    能让戴罪之身的秋夜痕如此,她也想知道是什么事。

    见到两个人都不说话,聂容泽冷哼,脸上的笑容瞬间不见,“今日,驸马爷来找温月,恐怕是怀疑漫儿的尸体在国师府,来找她帮忙的。”

    秋夜痕瞪大了双眼,心里对聂容泽的佩服不仅又多了一层,他一直知道国师神机妙算,却没想到能到如此地步,真的是不得不让人佩服。

    见到秋夜痕的样子,聂容泽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勾了勾唇,冷声说道,“漫儿的尸体不在我府上,你不必废这个力气了。”

    “既然你能够猜到我心中所想,那就也应该知道漫儿在哪,国师,求你告诉我。”秋夜痕突然之间跪了下来,看着聂容泽,满脸哀求。

    温月看到这一幕,不仅震惊,人人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秋夜痕这个哥哥能为阿漫做到如此,也是真心真意了。

    深吸一口气,温月也跪在了聂容泽面前,和秋夜痕一左一右的跪着,恳求道,“国师,如果你真知道阿漫的下落,就请告诉我们,她对我们真的很重要。”

    聂容泽皱眉,却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无论我在想神机妙算,也终究只是一个人,况且我与漫儿是好朋友,若是真的知道她在哪里,不用你们任何一个人求我,我也会去救她的。”

    秋夜痕沉默了,的确,聂容泽没有说谎。

    当初,聂容泽一再帮助漫儿,他就知道,他很喜爱漫儿,漫儿有难,他也总是会挺身而出,这一次,恐怕是真的不知道。

    只是,温月当初那么坚定的告诉他漫儿没有死,找到她的身体就能找到她,如今他又该怎么做?他真的找不到漫儿。

    “秋夜痕,漫儿已经死了,你这样想找到她的尸体,真的还有意义吗?”聂容泽叹气,劝道。

    对不起,他真的不能说出事实,他的表妹受了那么多苦,就应该服下忘忧丹做回南疆公主,而不是继续与你们纠缠在一起。

    “不!”秋夜痕没有说话,直接被温月打断,她满是自信地说,“阿漫没有死,既然我都没有死,她也不会死。”

    聂容泽皱眉,声音中染上了怒气,“温月,你给我闭嘴。”

    温月被他吼的一愣,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嘴里却继续说道,“我来到这里的时候,绝对一块儿把她拉了回来,她一定在这个世界中,没有死。”

    聂容泽直接伸出手把她提了起来,眉毛紧紧拧在了一起,对秋夜痕说,“我可以清楚地告诉你,漫儿已经死了,属于她的贵星早已陨落,这不是我们能够改变的。”

    说完之后,不给温月反驳的机会,直接用轻功抱着她飞了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怎么可以直接在别人面前说是未来来的,她是不是想死?

    出了公主府之后,聂容泽将她仍在了一边,冷冷的看着她。

    自从遇见她以后,他发怒的次数越来越多,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克星?

    聂容泽揉着眉头,抬脚往前走去。

    温月看来他的背影,跟了上去,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了我的来历?”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就这么打断她。

    温月想了想,突然之间皱起了眉,如果他真的知道了,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喝醉之后说出来的。

    温月向前跑了几步,拦住他,一次一句说道,“聂容泽,你总是在我对你最有信心的时候让我失望,上一次,我信你给我一个家,你却让魅影杀我。这一次,在我对你没有一丝戒备的时候,灌醉我,问出了我心底里隐藏的话。”

    温月疯狂地笑了起来,“聂容泽,你真是好样的,你这样玩弄人,就真的不怕报应吗?”

    聂容泽看着她,没有说话。

    温月见此,以为他默认,心底里最后一丝希翼被打碎,她转过身,直接往前跑去。

    这世界那么大,哪里都有她的容身之处,她没有必要呆在有他聂容泽的地方。

    聂容泽眯眼,身上突然涌出一股危险的气息,看着温月,嘴角挂起一丝奇异的微笑,让人心惊。

    从来没有人能在他的手里逃脱,你温月,自然也不会是一个例外。

    身子飞起,直接朝温月追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送上请柬

    就在温月以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的时候,聂容泽放开了她,看着她红肿的双唇,满意的点了点头。

    温月无力得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呼吸。

    聂容泽低头,看着怀里满是委屈的小女孩,一颗心不知不觉的融化了,慢慢解释说,”温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我让魅影杀你,但是我从来就没下过这样的命令,我永远不会伤害你的。在望月楼,我的确趁你醉酒之后问了你很多事情,我承认有些卑鄙,但是若是我不这么做,你会告诉我这些事情吗?“

    恢复过来的温月一把推开聂容泽,眼睛瞬间红了,”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

    聂容泽看着她,微微皱眉,上前一步,却见温月往后退了一步,不仅无奈的问,”那你怎样才能相信我?“

    聂容泽不仅觉得有些好笑,他从未让魅影杀过温月,难道这莫须有的罪名就非要他背了?看来,回去之后需要好好问问魅影怎么回事了。

    温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了计较,不再看他,冷冷说道,”放我离开,我就相信你。“

    ”离开?“聂容泽危险得眯起来眼睛,看的温月不住的往后退。

    ”你就这么讨厌这里?非要离开?“聂容泽身体没有动,但是那眼神却已经说明了一切。

    温月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挺了挺胸膛,不怕死的点了点头,大声说,”我很想离开,过属于我自己的生活,就因为呢,我走不了。“

    聂容泽一把抓住了温月搂在怀里,对上她那愤怒的眼睛神,心里一痛,直接对着那唇就吻了上去。

    一瞬间,温月瞪大眼睛愣了愣,用尽全身力气去推聂容泽。

    聂容泽是练武之人,力气本就比一般人大,温月的这一点力度,完全无视。

    温月气急,直接咬了下去,一瞬间,血腥味儿蔓延在两个人的嘴里。

    聂容泽任由她咬着,继续亲吻着心底里的渴望,若是一只能够如此,再痛,他也认了。

    温月的力气逐渐小了,只觉得肺里的呼吸几乎用光了,脑袋昏昏沉沉的,似乎已经快停止了思考。

    “对不起。”聂容泽道歉,但是神态里却没有一点愧疚,“既然因为我给你造成了那么大的伤害,那我更要留住你好好补偿。”

    温月大笑,听着他那么无耻的话,怒道,“聂容泽,你身居高位,看到我这个特殊的女孩立刻有了兴趣,有了征服的**,是不是我越是拒绝你越是想得到我?如果是这样,那么你听好了,我喜欢上你了,我爱上你了,够了吗,你已经征服我了,应该对我没有兴趣了,那就放我离开。”

    聂容泽愣了一下,心底里立刻用出一片欣喜,聪明如他,但是面对情感却也是不知所措,这么长时间,他一直以为是他自己在自作多情,没想到,原来他也喜欢他。

    聂容泽缓缓地笑了,全身上下哪里还有一丝怒气,看着温月,慢慢地走过去,认真的说道,“温月,我对你不是征服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欢你,也许我们之间有误会,但是我爱你的心不变。”

    温月满是嘲讽的看着他,“聂容泽,你有妻有子,为什么还要纠缠于我?”

    聂容泽恍然大悟,明白了温月为什么一直逃避他,“温月,再给我五个月时间,我一定告诉你全部,并让你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温月摇头,脸上满是倔强,“我不需要,我一点也不需要,只要你能够放我走!”

    聂容泽看着天空渐白,又回头看了掉着眼泪的温月一眼,直接将她抱起,朝国师府而去。

    温月任由他抱着,丝毫没有挣扎,只是那眼泪,却是一直往下掉。

    来到这里之后,找不到阿漫,自己还被困在了这里,她到底该怎么做?

    回到府里,聂容泽直接将温月报回了房中,看她一直瞪着着自己,避开她的眼睛,帮她盖好被子退了出去。

    聂容泽静静的站在院子里,抬头看着天空中的星宿,魅影从暗处走了出来,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温月说我曾经下令杀她,这是怎么回事?”聂容泽语气很平静,仿佛平时两人谈话一般。

    魅影跟了他那么多年,他自然了解这个人,因此,也不会听信温月的一派之言。

    魅影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冷哼道,“这个女人,话多,啰嗦,胡思乱想又不听人解释,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喜欢她。”

    聂容泽一听这儿,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不仅笑着拍了拍魅影的肩膀,“这也是你为什么那么多年依旧独来独往的原因。”

    说完之后,也不再追问,直接回房,一夜未睡,他也真的是累了。

    第二天一早,常风就登门拜访。

    温月红肿的眼睛,抬头看了秋水漫一眼,欲言又止。

    聂容泽让人进来,常风递上来一个请柬,满是恭敬地说道,“王爷要娶侧妃,请国师光临。”

    聂容泽用眼角悄悄扫了一眼脸色难看的秋水漫,对常风笑了笑,说道,“到时候,本国师一定奉上大礼恭祝王爷大婚。”

    常风点了点头,说道,“属下还要去给公主送请柬,就先告辞了。”

    聂容泽点头,让小厮将常风送了出去。

    聂容泽打开请柬,都有一脸的波澜不惊,这萧绝要娶裘香雪,他早就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时间竟然这么急,三日之后。

    温月突然之间站了起来,怒道,“亏我还觉得他漫有几分真情意,原来不过也是见异思迁的小人,我要去问问他,心里会不会愧疚!”

    聂容泽伸出手揉了揉眉心,这温月是

    在拐着弯的说他呢,气还没消啊。

    秋水漫看着冲动的温月突然之间满是烦躁,厉声说道,”人家是王爷,就算王妃在世,也依旧阻止不了王爷纳侧妃,温月,你看清自己的身份,你确定你不是在找死?“

    温月回头看着秋水漫,脸上的表情有些难看,自从她们相识,她从来没有这么对她说过话。

    秋水漫烦躁的看了眼请柬,不知道刚才那句话是在对温月说,还是在警告自己。

    秋水漫强制压下自己的愤怒,回头看了眼聂容泽,而聂容泽似乎没有发现她的不对劲,这才松了一口气。

    起身,走到温月身旁,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温月,是姐姐着急了,但是姐姐也是在为你好。“

    说完之后,也没有心情在待在这里,直接走出了大厅。

    聂容泽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却是什么多没有说,深深的看了一眼温月,竟然也没有理会。

    这温月被他惯的太狠,什么都依性子来,这样迟早会出事,也迟早会有他顾不过来的时候。

    温月看着空荡荡的大厅,瞬间眼泪留了出来,她知道不应该如此,但是她心里真的很难受,只是无处发泄而已。

    聂容泽躲在一旁看着,眼神里竟然有了疑惑,看那个快乐的温月变得那么痛苦,他一心将她留下真的是对的吗?

    一个小小的请柬弄的国师府大乱,这个时候殷王府又怎么能安静的了?

    裘香雪和穆流非一起跪在萧绝面前,都是一脸哀求,好似一对求家长同意婚事的苦命鸳鸯。

    ”哥哥,雪儿一直都在把你当做哥哥,求你成全雪儿。“裘香雪跪在萧绝面前,眼睛微红,一脸娇弱,楚楚可怜。

    萧绝扫视了两人一眼,冷笑着抬起裘香雪的下巴,冷酷的说道,”本王既然答应了你父母好好照顾你,就一定会做到,况且,嫁给我不是一直都想的吗?如今本王愿意娶你了,你倒是不乐意了,真是比本王还要薄情。“

    穆流非察觉到萧绝的神情变化,直接挡在了裘香雪面前,磕头说道,”王爷,千错万错也都是流非的错,请你不要这样拿香雪开玩笑。“

    萧绝站起身,背对着他们,脸上满是恨意,而语气偏偏尽是无奈,”穆流非,你就是认为本王不是真心娶雪儿的?若不是你给她服下忘忧丹,她爱的是谁,你心知肚明,我们成婚,不过是顺其自然罢了。“

    裘香雪拉了拉穆流非的袖子,有些不可置疑的看着他,”流非哥哥,刚才他说是你给我吃了忘忧丹我才会失去记忆的,可是,你不是跟我说,我是因为生了大病才失去记忆的吗?“

    穆流非有些慌乱的看了裘香雪一眼,却心知此时不是解释的机会,有些急切的对萧绝说,”王爷,能否让流非和你单独说几句话?“

    萧绝转过身,又坐在了高位之上,似笑非笑的看着穆流非,良久之后才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既然流非有些话不能让旁人听到,自然是可以跟本王单独说的。“

    一句话,裘香雪看着穆流非,眼中有了几分怀疑。

    穆流非深深皱着眉,却是无可奈何,只得小声劝道,”雪儿,你先回去,有些事我会给你解释清的,你要相信我,流非哥哥不会骗你的,你一定要相信我。“

    萧绝皱眉,心里冷笑,是啊,你穆流非自然不会骗裘香雪,可是你却骗了本王,让他亲眼看着漫儿死去,而没有救治!

    裘香雪在穆流非的眼神之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看了萧绝一眼,慢慢走了出去,有些事情,她必须要查清楚,裘香雪暗暗下定决心。

    萧绝挥退众人,只剩下穆流非和自己。

    穆流非磕了三个头,抬头看着萧绝,满脸忏悔与自责,轻声说道,”王爷,我知道你恨我,你想为王妃报仇,这些都是流非应该承受的,你怎么惩罚我,流非都接受。

    雪儿她受了那么多的苦,如今好不容易借助忘忧丹恢复成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求王爷放过她,一切惩罚,都有流非一人承担。“

    萧绝看着地上的穆流非,突然觉得很可笑,惩罚?惩罚是什么?可以让她得漫儿死而复生重新回到他的身边吗?

    若是能,他定日日折磨的他生不如死,以换取漫儿安然无恙。

第一百四十六章迎娶裘香雪

    鬼王的七夜绝宠妃

    ”穆流非,那你告诉本王,本王的漫儿又比雪儿差在哪里?你竟然害我看着她活活失血过多而死?“萧绝盯着他,满是阴森,”你最好在我没有打算杀你和裘香雪之间给我闭嘴,若不然,我不敢保证你们还能不能活过今日!“

    穆流非知道萧绝的绝情,当下不敢再说一句话,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丝毫不退让。

    萧绝压下心中怒火,冷声说道,”雪儿,我是一定会娶得,就是你跪到死,我也不会回心转意。“

    瞬间,穆流非脸色煞白,看着萧绝,千言万语堵在嗓子里,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其实,又有什么好说的呢,不就是悔不当初吗?

    萧绝直接饶过他,走了出去,天知道,每次看到他,他都要用多大的力气压制住杀了他的冲动。

    可是,他怎么能够杀了他,他失去了漫儿,痛不欲生,他一定要让他承受过千倍万辈的痛苦之后再亲自去给漫儿道歉。

    裘香雪远远的看见萧绝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脑子里出现那次穆流非被打**的场景,连忙跑了过去。

    裘香雪见穆流非安然无恙的跪在那里,不仅松了一口气,拉了拉他的衣服,轻声说道,”流非哥哥,他走了,外面也没有人,你快点站起来吧。“

    穆流非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裘香雪,似乎要将她印在自己脑子里一般,然后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与她保持好距离。

    裘香雪看着这一幕,脸色瞬间有些难看,却依旧小心翼翼的问,”流非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又受伤了?“

    穆流非摇了摇头,却是满脸笑意的说道,”恭喜你了,马上就要成为殷王的侧妃了,之位一日空着,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

    裘香雪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连连摇头,质问道,”流非哥哥,你再说什么呀?雪儿喜欢的是你,怎么可以嫁给绝哥哥?“

    穆流非向前走了几步,逐渐**近她,冷冷说道,”这是你的问题管我何事?“

    裘香雪眼泪在他的注视下瞬间留了出来,拉着他宽大的袍子,摇头说道,”流非哥哥,绝哥哥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真的不要雪儿了吗?“

    穆流非眼睛连忙看向别处,丝毫不停留在裘香雪身上,拽过她手中的袍子,转身就走。

    ”穆流非,绝哥哥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对不对?是你喂我药,让我忘记了一切事情,还趁机让我爱上了你!“裘香雪看着他决绝得背影,瞬间痛彻心扉,大声喊道。

    穆流非掩饰住眼底的痛苦,慢慢的转过身来,那张脸上依旧是平时看她时温柔的笑意,”自然是真的,你是殷王的,娶了你,我自然会是高高在上的主子,自然就不是一个小小的护卫了。“

    裘香雪死死咬着唇看他,平时俊朗的笑容竟然是如此丑陋,她擦掉眼泪,一字一句说道,”但是。因为我爱的是绝哥哥,你没有机会,变趁着离世,给我下了药,并让我爱上了你,对吗?“

    穆流非赞赏的点了点头,又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可惜了,我千算万算,都没有料到殷王竟然会突然要娶你,否则,我的早已成真。“

    裘香雪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冲着穆流非吼道,”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穆流非转身,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只是那眼睛里却有湿湿的东西滑落在脸上。

    雪儿,对不起,原谅我这么对你。殷王报复我,而你若是一直护着我,他势必会迁怒与你,对不起雪儿,我很自私,哪怕伤害你,也要让你好好活着。

    只要你能活着,哪怕我下也无怨无悔。

    穆流非离开的那一刹那,裘香雪跌坐在了地上,眼泪如洪水一般势不可挡,哭倒在地上。

    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原以为最爱她的人,不过是在利用她,为什么?为什么让她知道那么残忍的事实?为什么不一直骗她?

    流非哥哥,流非哥哥,你在说谎是不是?

    一对有,她在这边痛苦,一个在那边掉眼泪,这比有难成眷属,更让人伤心。

    萧绝看着桌子上的请柬,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嘴角有着一丝飘渺得笑容,慢悠悠的问,”漫儿,我这么做,他们一定很伤心,很痛苦,我在为你报仇,你高兴吗?“

    回答他的,不过是空空的屋子。

    萧绝突然之间将酒杯摔在地上,脑海里却突然另一个的样子,她冷冷的看着他,却用嘲讽的语气问,”萧绝,你这么做是又在找一个替身吗?“

    ”不!“萧绝站了起来,怒道,”我没有在找替身,玉容秋,我自知道了你的真是身份之后就没有把你当做替身,你到底知不知道?“

    萧绝环顾周围,哪里有什么玉容秋的影子,一**坐在了凳子上,直接拿起酒壶喝了起来,脑子里出现她看自己时淡淡的神情,一瞬间,心痛的仿佛要窒息。

    ”秋儿,漫儿,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又要这样看着本王?“

    守在房外的魅夜皱眉问道,”好像又喝醉了,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

    常风也跟着叹了一口气,看着前方,目光深沉,”复活,自然就好了。“

    魅夜看着他,就像再看白痴一样,一拳打在了他肩膀上,说道,”伤心,不相信已死,说的过去,你又没喝醉,竟然还想着死人复活?“

    常风看了他一眼,满是鄙视,却也懒得解释。

    三日之后,殷王迎娶侧妃。

    虽然侧妃比不上正妃,萧绝却还是搞的无比盛大,至于是在故意伤穆流非,还是为了裘香雪死去父母的恩情就不得而知了。

    萧绝一身红衣,静静的站在一旁,自始至终嘴角都没有半分笑意,可以说,还冷的吓人。

    穆流非坐在一个角落里,酒好像水一般往肚子里罐,与周围的喜气格格不入,甚至可以说是置身于事外。

    萧绝扫过穆流非,眼底恨意涌现,现在就觉得痛苦了吗?是不是太早?他还没有呢。

    聂容泽拿着请柬,一脸微笑走到萧绝面前,送出礼物,说道,“今日迎娶侧妃,是大吉的,本国师祝夫妻恩爱,早得贵子。”

    面对聂容泽的祝福,萧绝没有一点高兴,反而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别人不知道他为何娶裘香雪,但是聂容泽却是心知肚明的,他的祝福,对他来说更像是讽刺。

    目光越过聂容泽,看向他的身后,没有记忆中那一抹窈窕的身姿,不仅有着一丝失落,但却又有着一丝高兴,她没有到场,不是正和他意吗?

    “本王谢谢国师了。”萧绝不冷不热的说道。

    聂容泽脸上笑意不减,却是朝着穆流非走了过去。

    穆流非感觉到身边坐了一个人,抬头看去竟是聂容泽,不仅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国师,当初要杀我,你告诉他不能让我死得太过简单,我才可以多活了这么多,多陪伴在她身边那么多。”

    穆流非为聂容泽倒了一杯酒,在他面前举了举自己的杯子,一口喝了下去,接着说道,“以前我感激你,现在却是恨你了,就是因为你的那句话,殷王才会娶了雪儿,你知道吗,我有多心痛?”

    聂容泽端起杯子,很穆流非一样,一口喝掉,“你感激我也好恨会也罢,这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

    听着他的话,穆流非脸上的表情被打破,地笑着,说道,“是啊,看着心爱的嫁给别人的是我,伤心痛苦的都是我,关你高高在上的国师什么事呢?我害死了秋水漫,这一切的报复,不都是应该的吗?我就应该承受。”

    穆流非哀求的看着他,满是自责,“可是国师,这一切有关雪儿什么事呢?这一切的事情都是我做的,殷王要报复朝着我来就好,为何要把雪儿拉进来呢,当初雪儿的父母为了救他而死,难道这就是他报恩的方式吗?”

    聂容泽看着远处的萧绝,脸上的笑容没有变,“穆流非,一切都有因果循环,既然到了你接受报应的时候,就好好的受着吧。”

    说完之后,起身走到了别处。

    穆流非听到这话,心中的那点希翼瞬间熄灭,是啊,他怎么会想着求他呢,他也是这推波助澜的人呢。

    萧绝,聂容泽,既然有因果循环,那么将来你们的报应会是什么呢?

    穆流非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整个人狼狈不堪,哪里还有昔日非的样子。

    “皇弟,你这又大婚呢?为兄特地来祝贺一番。”萧寒从外面走了过来,一点都不怀好意。

    萧绝面无表情,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挑衅。

    萧寒见此,又立马说道,“新呢?为何没有见新?既然国师也在这里,就应该让他为新祈福,保佑她外出时会平安。”

    一句话,几个人的脸色大变。裘香雪当初因为争风吃醋,曾两次被萧寒捉住,还被他玩弄,如今这话提出来,明显就是在打萧绝的脸。

    聂容泽依旧站在那里,并没有因为被萧寒提到而影响看戏的心情。

    萧绝脸色难看了一些,却是难得没有发怒,慢悠悠的说了一句话,吓得萧寒往后退了一步,他说,“怪不得国师刚才说本王喜堂上面见红才吉利,原来是这么回事,相必皇兄就是来帮皇弟这个忙的。”

    !!

第一百四十七章婚礼闹剧

    一瞬间,萧寒的脸色有点难看,却又突然之间笑了,”皇弟,皇兄倒是不信国师的这一句话,也相信,皇弟是个聪明人。“

    说完之后,绕过萧绝,朝里面走去。这么的眼睛,谅他萧绝不敢动他,萧寒脸上满是讥讽的笑容。

    萧绝看着他的身影,紧紧皱眉,这个该死的萧寒,突然之间聂容泽走了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萧绝咽下胸中的一口闷气,萧寒又能得意几天?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身红袍的裘香雪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因不是萧寒的妻,没有办法与萧寒拜堂,便只好出来见了见人。

    穆流非看着那一抹身影,突然烦躁的将酒杯狠狠的扔在了桌子上,因为周围的嘈杂声,并没有发现。

    穆流非满是压抑的痛苦,他的雪儿,那么漂亮那么美丽的雪儿,怎么可以受这种委屈,她原本就应该享受明媒正娶的!

    萧绝,你为什么会那么狠心,你这样做是不是让我自责死?痛苦死?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做到了!

    ”新娘子可是花容月貌的,只是皇弟舍得让我们看一看吗?“萧寒一脸纯真的看着萧绝,就好像是一个不懂规矩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要求有多么无理取闹。

    原本喧闹的厅堂,因为萧寒的这一句话,瞬间安静了下来,众人在他们兄弟之间扫视,似乎知道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安静。

    萧绝彻底冷下去了脸,无论怎样,裘香雪想在是他萧绝的侧妃,萧寒让她在大婚之日取下盖头,这就是在侮辱他萧绝。

    穆流非听到这里,压在心中的怒火瞬间爆发了出来,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丝毫不顾礼仪的走了过去,伸出手,指着萧寒的鼻子说道,”太子,这是你兄弟殷王大婚的日子去,你竟然如此无理取闹,要是被皇上知道了,肯定觉得你不配做这个太子。“

    ”大胆!“萧寒拍着桌子站了起来,扫视了厅堂里的官员,脸色惊慌难看的看着穆流非,狠声说道,”一个不入流的东西,竟然敢如此跟本太子说话,朔安,给我杀了他。“

    朔安皱眉,手下的动作却是不慢,在穆流非摇摇晃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直剑就冲他刺了过来。

    萧绝眯眼,身子瞬间移动,原本众人都以为下一秒看到的将是穆流非倒下去的身体,但是下一秒却是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朔安!“萧寒看着摔在地上吐血的朔安,瞬间朝着萧绝大叫,”萧绝,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太子连处置一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吗?“

    萧决冷冷的看着他,满身的杀伐之气,”这句话我也送给你,难道我堂堂殷王连处置一个奴才的权利都没有?“

    听到萧绝用他的话来堵他的嘴,瞬间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是这奴才无礼在先,我这只是依法处置了他罢了,难道皇弟打算包庇他?况且,皇弟就不想杀了他为王妃报仇?“

    ”萧寒,在我不想对你动手之间你最好给我闭嘴!“萧绝冰冷的说道,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看的出来,他是真的怒了。

    一旁的聂容泽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兄弟相残,不错的戏码。

    ”怎么?“萧寒挑眉,故意向前走了一步,满是挑衅,”难道皇弟真打算在这么多大臣面前对本太子动手?若是如此,本太子倒是认了。“

    萧绝双手紧握成拳,面对萧寒的挑衅却是无可奈何。

    聂容泽看着这一幕,突然脸上浮现出一丝诡异的坏笑,同一时间,红盖头之下急的不知道做什么的裘香雪听到一个人在她脑海中说道,”你去问问太子要不要将他不能人道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

    瞬间,裘香雪从盖头下的一角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人。

    聂容泽看出了她的怀疑,又说,”你失忆了,不知道太子不能人道的事,但是你若是不相信我,受辱地只会是你自己,况且就算我说的是假的,有殷王在,他对你也无可奈何。“

    裘香雪想了想,咬了咬牙,绕过萧绝,朝萧寒走去。

    萧寒看着裘香雪走了过来,瞬间满是得意,这美人恐怕是来求自己放过她的,突然萧寒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这个女人必定他碰过,滋味还是不错的,真是便宜了萧绝。

    ”美人,是不是想我了?“萧寒压低声音,对着裘香雪说道。

    盖头下的裘香雪一阵恶心,却是忍住,又往前走了几步,悄声说道,”太子,你是不是今日想将你不能人道的事情弄的人尽皆知?“

    萧寒听到这句话,一张俊秀的脸,瞬间铁青,压低声音怒道,”你要是再敢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你。“

    听到这句话,裘香雪知道是真的,心里惊讶的同时,嘴上不饶人的说,”那太子要不要和我比一比是我说的快还是太子动手快?“

    萧寒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女人,却满是无可奈何,虽然不知道这事她是怎么知道的,但是此事一旦让人知道,恐怕自己的太子之位不保,想想,谁会让一个太监做皇帝?

    这个赌他赌不起,也输不起,萧寒看着眼前的女人,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裘香雪也是满是忐忑的站在这里,她可不敢保证萧寒会不会瞬间给她一刀。

    萧绝看着这一幕,微微看向聂容泽,裘香雪到底和萧寒再说些什么?竟然能让萧寒的脸色那么难看。

    萧寒满是恨意的抬起头,看了萧绝一眼,竟然冷声说道,”本太子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

    说完之后,又靠近裘香雪说道,”裘香雪,记住,若是让我知道你将这件事告诉了别人,我定叫你生不如此,不信的话,你可以试一试。“

    朔安看着转身离开的萧寒,连忙捂住胸口,跟着走了出去。

    萧绝走过来,装模做样的搂着裘香雪,却是靠近他的耳边说道,”你刚刚和萧寒说了什么,竟然将他活活气走了?“

    裘香雪耳边回荡着萧寒临走时说的话,却是摇了摇头,知道萧绝英明,说谎的话会让他感觉到,只好说道,”绝哥哥,我们以后再说好不好?“

    萧绝点了点头,注意到穆流非的目光,却是更加亲密的搂紧了裘香雪,俨然一副相爱的新婚夫妻。

    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下,裘香雪缓缓的向内堂走去。

    众人不住的疑惑,这女子竟然有这种本事,三言两语就将太子给气走了,却是更加好奇他们说的什么。

    ”各位,不用和本王客气,尽情吃喝。“萧绝见气愤压抑,难得露出了一丝笑容。

    ”是,众人应和,气愤又热烈了起来,却是不如刚才,自然,这些萧绝自然不会在意。

    萧绝看着满是颓废痛苦的穆流非,突然之间想起了漫儿死去哪几日的自己,不由得苦笑,当时的他比穆流非更甚。

    穆流非收回目光,慢慢向角落里走去,萧绝走出来,挡住他的路,冷冷的说道,“看到了吗,你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说完之后,绕过穆流非,跟着去了后堂。

    一天的喧闹就这样过去,鉴于没人敢闹殷王的洞房,晚上,殷王府倒是和平时一样,只是府里挂了不少大红色。

    裘香雪静静的坐在床上,手指被自己攥的发白,其实她真的不想嫁给绝哥哥,可是一会进来了怎么和他说?她是他的侧妃,她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萧绝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酒壶,看着床上的女孩,有了些恍惚,这要是漫儿该有多好啊,他一定会给她一个最盛大的婚礼,最美好的记忆,可是……

    萧绝自嘲的笑了笑,慢慢走了过去。

    裘香雪听见有人走了过来,更加紧张,几乎不能呼吸,她现在真的好害怕,流非哥哥,雪儿马上就要成为别人的女人了,你后悔了吗?你要是后悔就马上过来将雪儿带走还不好?我会忘记那天你跟我说过的话,我们依旧幸福的在一起,好吗?

    裘香雪心里不断祈祷,可惜的是,穆流非却是完全听不到。

    萧决挥了挥手,丫鬟婆子们都识趣的退了下去,留给这一对新人所有的空间。

    萧绝将桌子上的酒壶拿到一边,放上自己带来的酒壶,掀开盖头,看了眼一脸害怕的裘香雪,突然之间想笑,当初漫儿与他进行冥婚,他无缘亲手掀开她的盖头,看到她一脸娇羞的模样,真是一生的遗憾。

    裘香雪见到身前的人没有一点动静,不仅抬头看去,而那萧绝竟然在走神,不仅轻轻叫道,“绝哥哥?”

    萧绝回神,愣了愣,没有说话,走到桌子上,拿起酒壶,倒了两杯酒,对裘香雪说,“该喝交杯酒了。”

    裘香雪有些迟疑的拿起了杯子,眼中满是欲言又止,见萧绝举起了酒杯,只好照做。

    萧绝一口饮尽,口中的火辣压下心中的难过,放下酒杯,看着裘香雪,笑了笑,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本王说?”

    裘香雪看着萧绝,咬着嘴唇,似乎在努力挣扎,却感觉到一阵困意袭来,眼前萧绝的身影突然变得模糊,毫无征兆的躺在了床上。

    萧绝看着睡过去的裘香雪,叹了一口气,他拿来的酒水里下了安眠药,而自己却是根本就没有咽下去。

    他一会他可以和裘香雪在一起,羞辱穆流非的,但是到了最后才发现,原来他根本就做不到。

    看着裘香雪的睡颜,一身红衣映衬的小脸竟然是那么好看,想必漫儿穿上红嫁衣的时刻会是更加漂亮的。

    萧绝苦笑,终是无法呆在这里,走了出去。

    常风一脸匆忙的走了过来,低头对萧绝说了几句话,萧绝脸色瞬间冷了下来,直接走了过去。

    常风默然跟上,心里却忍不住为他祈福,这一次恐怕王爷不会那么轻易就饶了他。

第一百四十八你走他死

    萧绝一脸怒气的来到房间,看着跪在一旁的穆流非,满脸狠戾,“穆流非,怎么?本王几日刚刚大婚,你就要离开了?还是说本王对你不好?还是说你依旧想念着本王的侧妃,在这里留不住呢?”

    穆流非闻言磕了一个头,痛苦的说道,“王爷,念在我跟你了那么长时间的份上,你今日要不就痛快的杀了我,要不就放我离开了。”

    萧绝看着他,脸上瞬间竟然满是笑容,“穆流非,你这样就受不了吗?当初漫儿死去,你猜我是怎么度过那一段日子的?”

    穆流非从身上拿出一个匕首,银色的光芒在蜡烛光芒之下竟然依旧耀眼,萧绝知道,这个匕首,一定是悴了剧毒。

    穆流非起身,将匕首放在了萧绝手边,又跪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王爷,流非知道自己罪孽深重,甘愿一丝,只求王爷看在侧妃父母的份上,好好照顾她。”

    萧绝拿起匕首,轻轻地把玩着,叹了一口气,“流非,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那王爷为了王妃值得吗?”穆流非倒是真的下了被萧绝杀死的决心,竟然直接如此反问。

    萧绝怒道,“不要拿她和本王的漫儿相比。”

    穆流非又磕了一个头,说道,“王爷,你对王妃的心就是流非对雪儿的心,如此王爷就一定会知道的。”

    萧绝看着他,若有所思,缓缓开口说道,“流非,其实本王并没有想要报复你和雪儿的打算。”

    一句话说完,穆流非瞬间抬起了头,有些不敢置信的听他说,“王妃已经死了,就算本王杀了你们,她也永远再不会回到本王的身边。”

    穆流非叹了一口气,慢慢问道,“既然王爷没有想要报复我和雪儿,那为什么还要娶她?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是流非跟在王爷那么长时间,还是知道王爷根本就不爱雪儿的。”

    萧绝迷了眯眼睛,一身杀气,“如今朝堂形式不容乐观,看本王得到皇上的宠爱,就都在打本王的主意,你觉得本王若不娶雪儿,怎么能够堵住悠悠之口?”

    穆流非半信半疑,看着萧绝问道,“若等朝堂安定之后,王爷对雪儿有何安排?”

    萧绝放下手中的匕首,说道,“雪儿既然是本王的义妹,本王自会给她一个郡主之位,若是到时候你还想娶她,本王自会为你做主,为你们举办盛大额婚礼。”

    穆流非听此,却是丝毫不敢信,鬼王绝情绝义,冷酷无情,他不信,他会放弃为王妃报仇。

    萧绝自然知道他的这一番话穆流非不会相信,又说道,“雪儿对本王没有什么大用处,但是却是可以钳制你,若是你离开了,她便没有一点用了,到时候本王会亲自送她去见她的父母。”

    穆流非听此,瞬间苦笑,他就知道,鬼王绝对不会如此就放手的。

    萧绝走来,看了眼他地上的包袱,对常风说,“从今以后看到穆流非离开不用通报,若是发现他已经离开王府,直接去将侧妃杀了便是。”

    “是。”常风领命,看着地上面若死灰得穆流非,突然有些不忍。

    曾几何时,他们也曾一起战斗,一起为了保护王爷而奋斗,可惜这一切在穆流非加害王妃时都已经结束了。

    穆流非见萧绝离开,也失魂落魄的拿着包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原来他以为萧绝没有可以阻止他离开或是死去的东西,却忽略掉了萧绝的狠毒。

    在秋水漫面前,他与雪儿又算什么呢?

    就这么一天天过去,对于裘香雪,萧绝倒是没有过分为难,毕竟她的父母曾经为他而死,而自己也是真心喜欢过她一段时间。

    对于穆流非,那就绝对不是那么幸运的了,看着裘香雪看他的眼神一天比一天冷漠,面对萧绝的刻意刁难,穆流非除了每天饮酒度日,再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可做,整个人也是迅速的消瘦了下来,那里还有昔日公子非的风度翩翩。

    萧绝看在眼里,一开始还有几分兴趣与快感,但是逐渐的,竟然麻木了,什么感觉也没有了,有些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是,他发现只要能够看两眼玉容秋就会再次找到生活的意义,便一直找各种理由去国师府,虽然玉容秋对他的态度依旧冷漠。

    殷王府萧绝的心腹,对于这种情况只能干着急。他们也想为王爷直接将玉容秋从国师府抢回来,但是却没那么本事啊,有国师在场,他们没有一点办法。

    春去秋来,日子竟然也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转眼之间萧绝娶了裘香雪已经两个月了。

    自从新婚之夜之后,萧绝就再也没有去过裘香雪的房间,对于此,裘香雪倒是也不在意,安安静静的倒也挺好。

    自然,总不是所有的地方都是那么安静的,太子的后院却是逐渐热闹了起来。

    自从朔安和上官毓秀那一次之后,上官毓秀二人也都明白对方对自己的爱意,再加上有人推波助澜,在一起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但是,朔安最近却发现上官毓秀逐渐虚弱了下来,他偷偷叫来太医,太医也说不出来一个所以然来,只得开些强身健体的药,但是却是没有一点用处。

    朔安看着上官毓秀不久人世的样子,又急又心疼。

    这一天,朔安悄悄为上官毓秀带来了燕窝,开门的瞬间差点心疼死,昔日恬静美丽的上官毓秀,现在几乎成了皮包骨头,那瘦弱的样子,几乎随时一阵风都会将她刮倒,哪里还有昔日半分美丽。

    朔安从心里叹了一口气,关上门,将碗放下,搂住上官毓秀,轻声问道,“这两天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才把自己饿的这般瘦弱。”

    上官毓秀摇了摇头,蹭了蹭朔安的脸,说道,“我有好好吃饭也有好好吃药,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小,睡的时间却是越来越长,可能真的是快要死了。”

    朔安一听到她说死,立马抬起她的脸,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了,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

    上官毓秀瞬间哭倒在了他的怀里,“朔安,我也不想死啊,可是我的身体……”

    “身体没事。”朔安直接打断上官毓秀的话,松开她,端起燕窝,说道,“乖啊,喝了燕窝就会好了。”

    上官毓秀听话的端起燕窝,却是喝了一口,瞬间吐了出来,身体难受的缩在了朔安怀里,朔安一脸害怕与心疼,“秀儿,你怎么了?你坚持住,我就带你去找御医。”

    上官毓秀拉住他,连连摇头,“你不能带我出去,若是让太子知道了,我们会死的。”

    朔安摇头,看着她如同看着自己的生命一般,语气坚定异常,“秀儿,我不会丢下你自己一个人独活的,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我绝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上官毓秀瞬间感动得看着他,在那怀着对未来生活憧憬的闺阁之中,她不就幻想着能有一人用生命爱她,生死不离吗?

    嫁给了萧寒,面对他的无情,面对我的花心,她以为这一辈子也都没有机会遇见那个人了,但是她却在临死之前又找到了,这是上天对她的恩赐。

    上官毓秀感受着身体的难受,非但没有一丝痛苦之色,反而是满脸的幸福。

    朔安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当下抱起上官毓秀没有一丝重量的身体,打开门,瞬间满身杀气。

    门外,静静的站着一个黑衣人,就这么看着朔安抱着上官毓秀,没有一丝惊讶。

    朔安皱眉,退后两步,护好怀里的上官毓秀,问道,“你是谁?”

    黑衣人走了进来,顺手将门关好,没有回答朔安的问题,反而看着上官毓秀没有几丝肉的脸庞,满是可惜的说道,“如此漂亮的一个大美人,竟然被毒折磨成这个样子,真让人心疼。”

    朔安不可置信的看着上官毓秀,怪不得她的身体竟然虚弱至此,竟然是中毒了。

    但是,不应该啊,为何三个太医都没有说她中毒的事?

    “你是怎么知道秀儿中毒的?”朔安脸色难看的盯着黑衣人,手缓缓的往腰间摸去。

    黑衣人看见他的动作,却也是根本就不在意,“因为太子妃的毒是我下的。”

    朔安直接从腰间拿出匕首,整个人如同发怒的狮子一般,照着黑衣人的心脏就刺了下去。

    黑衣人没有动,却是说道,有太子妃陪葬,我死的倒是也挺值。”

    朔安听此,手中的匕首硬生生的拐了一个弯,因为临时变招,用力又大,几乎自己摔倒在那里。

    黑衣人看着这一幕,嘴里发出“滋滋滋”的声音,一边摇头说道,“你倒是对太子妃真有些情义呢。”

    朔安恶狠狠的盯着黑衣人,说道,“快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黑衣人不屑地看了他一眼,竟然直接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朔安如同再看小丑一般,“朔安啊,你觉得我主动来告诉你是我下的毒,我还会将解药戴在身上吗?”

    朔安闭眼压制住身体里的怒气,在睁开眼时一片冷静,将上官毓秀放在凳子上,问道,“那就说出你的条件,怎样才给我解药?”

    黑衣人目光里有了些赞赏,倒了一杯茶,才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喝,瞬间有了些尴尬,将杯子放在桌子上,说道,“我目前没有什么条件,只是来告诉你太子妃中毒了,而且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解毒,给你三天时间,试着给太子妃解毒,看我说的是真是假!”

    “是真又怎样?”朔安皱眉。

    黑衣人起身,笑道,“是真的话,自然就要为我办事,才能保住太子妃的命了!况且,你应该看得出来,若是再没有解药,她坚持不了几日了。”

    朔安之后,直接堂而皇之的走了出去,似乎丝毫不把朔安放在眼里。

    朔安拳头握的紧紧的,一身怒气无处发泄。

第一百四十九章朔安之爱

    三日不过眨眼就过,而对于朔安这三日,却是再难过不过,朔安访遍了名医,甚至不惜偷偷将他们带进府,但是正如黑衣人所说的,大夫根本就查不出来上官毓秀是中了毒。

    又是夜,明日就到了与黑衣人约定的时间,朔安躺在床上,满是痛苦,如此,只有让人拿捏了。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朔安立马警惕的坐起来,手中拿着兵器,大声道,“是谁?”

    ”哈哈,不要紧张嘛,我又不会杀你。“月光透过窗户射进来,朔安清晰的看到了窗前的黑衣人。

    也许黑衣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那声音,朔安却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当下冷声说道,”你到底让我做什么,你说便是,给我解药。“

    黑衣人点了点头,接近朔安,说道,”告诉我秋家军的位置。“

    朔安一愣,脸色瞬间变了,看着黑衣人的目光里满是探究,嘴里却说道,”你是谁的人?“

    黑衣人冷哼,手里拿出一粒药,却将脸上的黑布露出嘴唇,将药丸接近嘴唇,说道,”这解药只有一份,而且入口即化,你说是太子妃的命重要,但是秋家军的位置重要?“

    朔安没有说话,低下头,明显在犹豫,他是秋公瑾的心腹,自然知道秋家军的落脚地,但是越是如此,他有怎么能够背叛秋相!

    黑衣人叹了一口气,满是可惜的说道,”太子妃那么一个如花美人,竟然命不长矣,心爱之人还不肯救他,若是我,我就一定后悔轻信了他,白白付出了身体和真心。“

    朔安抬头,目光凌凌的看着他,那目光中除了挣扎就是纠结。

    黑衣人嘴角露出一个特殊的微笑,竟然真的拿着解药就往嘴里送。

    朔安大惊,连忙叫道,”慢着!“

    黑衣人可惜的看了一眼手里的药丸,说道,”我没那么大的耐心等你选择,秋家军我们不一定动的了,但是太子妃却只有几日时间,如何选择还用想吗?“

    朔安叹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说道,”秋家军在京城南郊的迷雾森林里。“

    黑衣人摇了摇头,说道,”朔安,你不老实,迷雾森林那么多,我们怎么找?肯定设了很多机关,我们又怎么进去?“

    朔安瞪着黑衣人,认命的从身上拿出早就已经绘好的地图,直接朝着黑衣人的脸扔了过去,怒道,”拿去!“

    黑衣人接过来,看着愤怒的朔安倒是笑了,”谢了。“说着,直接把手里的药丸扔了过去,身体又从窗户那里飞了出去,边出去边说,”这是二十天的解药,若我们发现这是假的,而秋家军又有了察觉,上官毓秀一月之后定会到阎罗殿。“

    朔安握着手里的小药丸,一口银牙几乎咬碎,这该死的人,到底是谁?

    心里疑惑,却是一点不敢耽误,直接飞身去了冷宫,这药,要尽快给秀儿吃了。

    冷宫里,上官毓秀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一个人,只有她孤身一人,若是毒法而死,恐怕也只有朔安一人会发现。

    朔安打开门,对上上官毓秀的眼睛,瞬间相视一笑,那一眼的满足与幸福让朔安觉得那怕黑衣人要他的命也是值得的。

    ”秀儿,这是解药,你快吃下去。“朔安飞步到她身边,将宝贝似的药丸轻轻放在她的嘴边。

    上官毓秀眉毛轻轻皱起,有些担心的看着他,问道,”这解药哪里来的,还是你答应了那黑衣人什么条件?“

    上官毓秀能当上太子妃也是定然又一些心思的,看到朔安开心的模样,心里瞬间就能猜到一些事情。

    朔安看她笃定的眼神,知道骗不了她,只好承认道,”我给了黑衣人的秋家军位置图。“

    上官毓秀有些吃惊的看着他,但是瞬间变成了感动,看着朔安手里的药丸,只觉得那自己这一条命都换不来的珍贵,却是轻轻张嘴,将药丸就咽了下去。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朔安看着上官毓秀逐渐变红的眼泪,眼泪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来,不仅紧张的问道。

    上官毓秀却是一把抱住了朔安,眼泪止不住的留了下来,情真意切的说道,”朔安,谢谢你,谢谢你不嫌弃我非完璧之身,谢谢你那么爱我,谢谢你愿意为了我背叛对你有恩的秋相,谢谢。“

    朔安抱紧了上官毓秀,吻着她有些干枯的发,止不住的说道,”傻丫头,看你说的,能得到你,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我又怎么会嫌弃你,为你做的一切事情我都是心甘情愿的,我爱你啊。“

    ”我也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上官毓秀闷在他怀里说道。

    朔安目光有了些迷离,那黑衣人说这只是二十天的解药,但是为了秀儿,他也不能告诉任何人,那只能看着秋相他们被人一网打尽了。

    “秀儿,你记住,你要时刻准备好金银细软,我们在这里呆不长时间了,这里的天马上就要变了。”朔安叹了一口气,更加紧的抱着上官毓秀,他的生命里也只有她了。

    “嗯。”上官毓秀点了点头,十分乖巧,不问,只是朔安说的她就会去做。

    黑衣人从朔安手里那到地图之后,立刻隐去身形,却是一路到了殷王府。

    看到常风,黑衣人将脸上的黑布扯了下来,竟然是魅夜,魅夜上前,打了常风一下,拿出地图道,“这一下子我们可以赶尽杀绝了。”

    常风眼睛一亮,反手在魅夜胸上打了一拳,赞赏道,“行啊你,就这么把地图拿来了。”

    魅夜挑眉,一脸得意,“那是,王爷睡了吗?他知道了也一定会很高兴。”

    常风说道,“快进去,正等着你呢。”

    魅夜上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萧绝竟然没有吃早饭就去了国师府,常风只得苦着脸跟着。

    聂容泽刚刚梳洗完毕,就见一个紫色身影走了进来,萧绝看着聂容泽那样子,就直接恍然大悟道,“光顾着来跟你说秋家军的事了,竟忘了吃早饭。”

    聂容泽看着他,不仅嘴角的笑意一僵,堂堂殷王,竟然还有如此孩子气地一面?真让人意想不到。

    “正好,我正要去前厅吃饭,你跟我一块去。”聂容泽满是无奈的说道。

    “既然国师如此盛情,那本王就却之不恭了。”萧绝那话说的理所当然,就如当初不让聂容泽等人呼秋水漫为漫儿时一般自然。

    温月已经来到了秋水漫房里,六个月的身孕肚子已经非常大了,但是奇怪的是秋水漫除了肚子大了之外,整个人没有一丝圆润。

    “姐姐,你希望肚子里的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温月扶着秋水漫,开心的问道。

    这府里那么冷清,要是多一个孩子,肯定会很热闹的。

    秋水漫想了想,很是认真的说道,“我希望是个女儿。”

    “为什么呀?”温月有些不解,不是所有古代人都喜欢生儿子的吗?

    “女孩好啊,不需要向男子一样在朝堂上勾心斗角,不需要向他爹爹一样博学多才,有很多时间可以陪在我身边。”秋水漫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慈爱。

    “夫人所言甚是,为夫也是这么觉得。”聂容泽走进来,看着秋水漫,一脸温和的笑意。

    温月有些别扭的转过去头,不去看他。

    秋水漫嘴角的笑意瞬间僵住了,聂容泽身后竟然跟着两个人,是萧绝和常风。

    温月看着两个人,也是一脸惊讶,然后目光开始在三人身上回荡,目光开始变得暧昧不清,这么早的时间三个人一同出现,难道是……

    萧绝看向秋水漫,竟然笑了笑,说道,“本王与夫人一同用膳,夫人不会介意。”

    秋水漫看向聂容泽,见聂容泽微微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王爷哪里话,您能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吗?”萧绝反问,竟然又十分认真的回答,“既然如此,那本王以后一定会经常叨扰的。”

    一句话下来,除了聂容泽都愣住了,这殷王难道没听出来夫人只是客套的说了一句,他就这样接话,是不是太出乎人预料了?

    常风纠结的看了一眼自家王爷,突然想起来了自家王爷在战场上说过的一句话,“对于敌人,阴的阳的都能用,只要能取胜!”可是王爷啊,这国师夫人不是你的敌人啊。

    秋水漫被噎的一句话也说出来,只好假假的笑了一下。

    向桌上走去时,聂容泽拉了温月一下,悄声问,“刚才你在想什么?看我们竟然用那样的眼神?”

    温月忍不住,捂着嘴笑了,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弄地聂容泽更加莫名奇妙。

    萧绝皱眉,看着两个人的互动明显有些不满意。

    坐在凳子上,秋水漫抬头,见常风立在一旁,不由问道,“常风,你不来吃饭吗?”

    对于常风,她的印象还不错,绝对比萧绝的要好。

    常风一个激灵,连忙摇头,说道,“夫人用膳就好,不用管属下。”

    温月笑了笑,走过去,拉着常风说道,“夫人叫你吃饭,你赶快过来就好了,我也不是主子呢。”

    常风自然知道温月的身份,正想拒绝,却听聂容泽开口说道,“常风不用客气,快来吃饭呢,夫人不是吃不得凉的。”

    一看聂容泽看口,常风只好在在萧绝不悦的目光之下心惊胆颤的坐了下来,心里却是哀嚎道,王爷,属下不是故意的。

    萧决收回目光,看了眼静静喝汤的女人,他敢肯定,若是刚才是他站在那里,这女人问都不会问。

    秋水漫给聂容泽夹了菜,相视一笑,萧绝看在眼里,脸上却是满不在乎。

    就是可怜了常风,只感觉到身边的冷气越来越多,却是不敢有丝毫怨言,只得默默承受。

    温月有些好笑的看着这一幕,却突然觉得玉容秋的面容变成了现代秋水漫的,阿漫,若是你看到这一幕,是不是也会觉得很美好呢?

第一百五十章怨侣见面

    这一天,阳光正好,裘香雪突然之间有了兴致,走出了这间多天未出的屋子。

    瞬间的阳光刺得地她眼睛微微眯起,原来不知不觉之间,她竟然已经有半月没有走出房间了,不仅苦笑,原来有朝一天,她裘香雪竟然也会过得如此凄惨。

    “去看看王爷在不在府中。”裘香雪没有回头,直接对身后的小丫头说道。

    “是,侧妃娘娘。”小丫头直接转身跑开。

    虽然侧妃娘娘不受宠,但是府里的人都知道她曾经失望爷喜爱的妹妹,也因此不敢对她有任何不敬。

    裘香雪裹了裹自己身上的衣服,觉得有些冷,但是下一瞬间却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远远的,一个衣服淡泊的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手里拿着酒壶,还再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嘴里倒,那姿态那样子那打扮完全就是一个穷酸醉鬼。

    但是,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无论他以什么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她都可以认出他来,只因她已经将他刻在了自己的心上。

    裘香雪强迫自己不再看他,既然他一直都是在利用自己,那么他现在无论变成什么样子都是在咎由自取,这一切管她什么事情?

    穆流非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到远处站着一个人,那身影就是他日思夜想的雪儿,不仅走了上去。

    “雪儿,你又出现在我的眼前了?我好高兴啊。”穆流非将脸凑到裘香雪面前,傻傻一笑,“雪儿。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可是你为什么都不出来呢?你不出来,我怎么可以看见你呢?”

    穆流非以为眼前的裘香雪又是自己的幻影,不由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自言自语的说道,“太好了,雪儿,你不生我的气了对不对?终于让我抱了。”

    裘香雪皱眉,努力挣扎,虽然她现在身边没有丫头,但是万一让别人看见,若是误会了,还让她那什么脸面去面对绝哥哥。

    “穆流非,你个混蛋,你放开我。”裘香雪见挣扎不开,大叫道。

    穆流非好像没有听见一般,继续紧紧的抱着裘香雪。

    裘香雪心急,却是挣扎不开,突然之间,穆流非的身体缓缓向下倒去,裘香雪下意识的拉住了他。

    但是随着穆流非身体的滑落,裘香雪看到了他身后竟然站着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孩,女孩身材娇小,站在穆流非后面,直接被完完全全的挡住。

    裘香雪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只好松开穆流非,任由他的身体摔在了地上。

    “侧妃娘娘,你没事。”丫头看着裘香雪,竟然没有行礼,说话的语气冷淡之极。

    裘香雪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探究,忍不住问,“你是谁?”

    “我是王妃的丫头,青坠。”青坠淡淡的开口。

    “哦。”裘香雪点了点头,说道,“怪不得我不认识你,原来是王妃姐姐的丫头。”

    青坠看着裘香雪一脸天真的样子,怒从心起,嘲讽一笑,看着裘香雪说道,“侧妃娘娘说这话可是错了,你怎么可能会没有见过青坠呢?当初侧妃娘娘来找我们王妃麻烦时,青坠可都是在旁边呢。”

    裘香雪微微一愣,立马惊讶地反问道,“你说我找王妃的麻烦?”

    青坠绕着她走了一圈,停在她面前,满是嘲讽,“若不是因为如此,您的穆流非怎么会见死不救,害王妃离世?”

    裘香雪连连摇头,她知道没有失去记忆之前的自己喜欢绝哥哥,但是她绝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去刁难王妃,还会因此害的流非哥哥不救王妃,是她死去。

    “青坠,我失忆了,你跟我说的一切事情我都已经忘记了,如果我以前做的又不好不对的地方,你能原谅我吗?”裘香雪有些焦急的看着青坠,这种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听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日子真的好难过。

    青坠好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弯着腰大笑,久久之后才站起身,对裘香雪说,“你以为一句失忆,就什么都抹消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王妃不会复活,你都不知道有多人恨不得你去死,自然这里面有你一直朝思暮想的绝哥哥。”

    裘香雪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恍然大悟,怪不得娶了她之后绝哥哥从来不见他,原来是因为恨她啊。

    青坠看着地上失神的裘香雪,嘴角有着得逞的笑容,向来是一样,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刚才的小丫头跑了回来,看见裘香雪坐在地上,连忙去拉她,说道,“奴婢该死,让主子摔地上了。”

    裘香雪见是她,微微摇了摇头,却是问道,“绝哥哥可在府里?”

    “不在。”小丫头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的脸色,说道,“王爷那边的人说,王爷每天大早晨都会出去,晚饭时才会回来。”

    裘香雪点了点头,只是脸色却是苍白的可怕,绝哥哥,是不是正如青坠说的一样,因为你也很我,所以连王府都不愿意回了呢?

    “娘娘,外面冷,我们要不然就先回房。”小丫头看了眼地上已经邋遢的不成人样的穆流非,却还是问裘香雪。

    裘香雪此时也在看着地上的穆流非,深深看了他几眼,环视四周,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先把他送回房。”

    说完之后,两个娇小的女孩架着一个昏倒的汉子,大冬天的,硬是出了一身汗。

    裘香雪将他放在床上,不仅松了一口气,看着周围自己熟悉的一切,眼睛瞬间红了起来,却是背过小丫头把眼泪擦掉。

    “看他醉成这个样子,你去给他到厨房做一碗醒酒汤。”裘香雪起身,向外走去。

    突然,撇到书桌上的纸,不仅看了一眼,瞬间满是震惊,那整整一页纸上,竟然写满了她的名字,看到这里,脚下走的更快,瞬间便出了门。

    小丫头满是怜惜的看了穆流非一眼,还是乖乖的出去给他弄醒酒汤。

    这府里谁不知道,穆流非害死了王妃,王爷顾念情义饶了他一命,却是也不再用他了,现在的穆流非,可以说是俩下人都不如。

    若是以前,小丫头也许会起一些别的心思,但是现在,只求快点完成任务,然后走人。

    小丫头刚刚出去,裘香雪又一脸慌张的走了进来,走到穆流非的书桌前面,看着厚厚的的一打纸上全是她的名字,不仅看着床上的他满是疑惑。

    如果这就是利用的话,为什么因为她爱绝哥哥就替她害死王妃,如果这是利用的话,为何在纸上一遍又一遍的写下她的名字?如果这是利用的话,为何醉酒之后还会问她是否原谅了他?

    裘香雪满脸泪水,将一打纸放进了袖子里,伸手写下几个字,朝穆流非走了过去。

    看着穆流非清瘦的脸庞,裘香雪心痛的抚摸着,若是不爱我,又为何这样折磨你自己?裘香雪将纸塞入到他的胸口,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穆流非你欠我一个解释,而我要知道事情的真相。

    裘香雪暗自咬牙,转过身去,匆匆离开。无论如何,他都是绝哥哥的侧妃绝对不能丢了他的面子。

    另一边的国师府里,温月正在陪着秋水漫散步,六个月的身孕了,的确也应该多走动一下。

    秋水漫慢慢的向前走着,随口问道,“萧绝是不是还在府里?”

    温月想起萧决,不由好笑的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时候肯定在府里啊。”

    秋水漫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开口说道,“这个萧绝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在想些什么,家里放着刚迎娶了两个月的娇妻不陪着,一天天在我们府中待着。”

    温月看了秋水漫一眼,想了想说道,“看他也不是一天天故意在这里待着,估计是跟国师真的有事要商量。”

    秋水漫有些烦躁的从路边摘下来一束花,这个该死的萧决绝,一天天的在她眼前晃悠,弄的她一天天胡思乱想,心神不宁的,真不知道是什么目的。

    聂容泽也是真的够大方的,明知道去有人对他的妻子心怀不轨却还是这样肆无忌惮的带回来,真不知道是对自己过分自信还是认为她真的不会背叛他。

    “秋姐姐,你看那个不是常风吗?”温月回头,看到常风一脸焦急的样子,不仅轻呼。

    秋水漫回头,竟然真的是常风,回过头,语气里面更加不悦,“看来萧绝与过是真的是有事呢。”

    温月轻轻的笑了笑,确实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这萧绝在这里无事,不喜欢他在这里,萧决绝真的是有事,更加不喜欢他在这里,这萧绝可真是得罪了目前最不能得罪的人啊。

    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温月满心欢喜,终于,她可以在古代见证第一个婴儿出世了。

    常风进了书房,跪下看着两个男子,说道,“这是魅夜传过来的消息。”

    萧绝接了过去,打开看了看,瞬间嘴角弧度勾起,将密函扔给聂容泽,说道,“本王以为能成为秋相心腹的人。也必定那心狠手辣之人,没有想到还有如此重情义的人。”

    聂容泽一目十行,看完之后却也是好心情的笑了笑,这朔安给魅夜的地图果然是真的,魅夜等人已经成功的潜入到了秋家军里面,破解秋相的秘密军队,指日可待。

    “我也不曾想过朔安对上官毓秀的感情那么深。”聂容泽放下密函,说道。

    “的确。“萧绝赞同道,对着常风说道,”等将秋相拿下之后,就派魅夜给他送去解药,成全这一对苦命鸳鸯。

    “是。“常风点头。

    聂容泽看了萧绝一眼,倒是有些奇怪了他的好心,一向以无情著称的鬼王竟然也有如此良善的一面。

    萧绝感觉到聂容泽的目光,根本就无事,眼神却是不住的往外飘,这个时候她又在做什么呢?想起这些日子她无可奈何的模样,萧决的心情突然之间大号了起来。

    给读者的话:

    柠檬犯病了,你们猜是什么病?猜对加更!

第一百五十一章 都是我们的错

    穆流非从床上醒了过来,摸着自己发痛的脖子,眼神逐渐清明了起来。

    昨天他从外边喝完就回来,然后看见了雪儿独自一人站在那里,然后他就走过去抱住了她,在然后就昏倒了。

    穆流非不仅懊恼的狠狠拍了自己的脑袋一下,该死的,昨天肯定是喝的太醉将别人认成了雪儿,别人打晕了,否则雪儿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气将他打晕?

    穆流非自嘲的笑了笑,站了起来,却是眼尖的看到一个碗,不仅微微挑眉,原来这府里还有人敢接近他呢,不错啊。

    穆流非行惯性的走到书桌前,立马慌张了起来,他写的字呢?怎么会没了?那上面可都是写的雪儿的名字啊,要是被人看到了,可怎么是好?

    着急的拉开柜子,看到那些纸好好的躺在自己的柜子里,穆流非不由松了一口气,原来自己竟然放了起来,这记性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啊。

    穆流非看着外面的天色,似乎还够他去喝一点酒,想着就把手伸进怀里,看看还有多少钱,突然之间皱眉,将手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颤抖的打开那一白纸,娟秀的字迹自己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穆流非克制住心里的激动,一字一句的看了下去,”穆流非,我不知道我失忆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显然你没有告诉我实话,穆流非我需要知道真相,而你欠我一个解释。“

    看完之后,穆流非将纸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心口,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就知道自己不走骗不了雪儿多长时间,但是震荡她知道了真相,自己却是又有了退缩的心思,雪儿啊,如今的穆流非根本就配不上你了啊。

    但是在下一个瞬间,穆流非好像疯了似的飞快的朝裘香雪出阁之前的房间跑去,无论会发生什么事,他只想多看她一眼,只要一眼就好。

    也许二人真的有那么缘分,穆流非在没有任何提示之下去了裘香雪以前的房间,而裘香雪此时也正好在哪里。

    裘香雪出嫁之前的房间没有人住,也就荒废了下来,裘香雪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突然泪毫无征兆的流了下来,这里才是它如今记忆中拥有最美好记忆的地方。

    门毫无征兆的打开,裘香雪吓了一大跳,脸上的泪还没有擦,就这样映入到了穆流非的眼底。

    穆流非心里一痛,立刻跑过来将她抱在了怀里,温声问道,”雪儿,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怎么哭了?告诉流非哥哥,流非哥哥去给你出气。“

    穆流非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裘香雪的眼泪流得更凶了,止也止不住,粉拳拍打着穆流非,怒道,”你不是一直都在利用我吗?我不是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吗?你别碰我!“

    穆流非一听这话,完全冷静了下来,却是将裘香雪抱的更紧,他说,”雪儿,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裘香雪没想到他突然之间会说这么一句话,愣了愣,却是松开了他,没有说话。

    穆流非缓缓松开她,小心翼翼看着她的脸色,牵强的笑了笑了,问道,”雪儿,你不想和流非哥哥一起离开吗?“

    裘香雪摇了摇头,看着穆流非说,”因为我失忆之前喜欢绝哥哥,所以你为了帮我的到绝哥哥,故意不救王妃,王妃才会死的,对吗?“

    穆流非知道她会问这些,但是却依然没有想好怎么回答,面对质问,却是再一次沉默。

    ”穆流非,你已经骗了我一次了,难道还准备欺瞒我以前的事吗?“裘香雪看他沉默,明显得有些伤心,”流非哥哥,我应该知道我们的过去,我不应该受到那些莫名奇妙的指责,不应该像一个傻子一样活着。“

    穆流非看着她脸上坚定的神情,就像以前她要得到萧绝一般的坚定,终是在她的目光中败下阵来,缓缓说道,”我将你以前的事情都说给你听,但是你不能因为以前的事情就一直自责。“

    裘香雪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却还是暗暗咬牙点了点头。

    阳光照进来,照到两个人脸上,照到两个人满是悔恨地脸上……

    时光悠悠,这一个月就在聂容泽与萧绝的忙碌中迎来了萧绝生母段皇后的死忌。

    皇后死忌,注定热闹,百官拜见,何等隆重。

    但是,其亲自萧绝却跪在了地上,满是悲戚的让皇上收回成命,原是段皇后喜静,不喜欢那么多人去打扰,只让他前去皇陵传达心意即刻。

    皇上听后,直接大手一挥,准奏。

    秋水漫听此之后,却是隐隐约约有些担心,但是却说不上来为什么担心,只好嘱咐萧绝路上小心。

    萧绝笑眯眯的看着她,那种高兴的神情让秋水漫几乎掉下泪。

    温月看见秋水漫在走神,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问道,”秋姐姐,你又走神了。“

    秋水漫回神,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对不起啊温月,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能再告诉我一下吗?“

    温月摇了摇头,叹气说道,”这萧绝真不应该就自己去,要是武百官一块去,那该有多热闹啊。“

    秋水漫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的问道,”你说国师与萧绝在府里密谋了一个月,会不会就与这段皇后死忌有关?“

    温月连忙摇头,说道,”秋姐姐,你想多了,肯定不会的,这段皇后是殷王的亲生母亲,就算他再无情也不会拿亲生母亲的死忌开玩笑啊。“

    ”是吗?“秋水漫有些不确定的问,为什么她总觉得会出一些什么事情呢?

    ”是。“温月斩钉截铁的说,然后手摸上了她的肚子,说道,”宝宝已经七个月了,再有两个多月就要出生了,你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只好好的养好宝宝就行了。“

    感觉着温月温暖的手掌,秋水漫的心也逐渐融化了,将那不好的预感放在了脑后,现在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宝宝了。

    萧绝一行三人,慢悠悠的向皇陵进发,那姿态,也是不怕死极了,魅夜和常风护在萧决左右,就再没人跟随。

    京城的秋公瑾听说之后,摸着自己的胡子,对太子说,“切不可大意,这萧绝狡猾异常,万不会就带两人去皇陵,恐怕早就埋伏好了等着我们自投罗网呢。”

    萧寒有些急迫,反驳道,“万一萧绝没有伏兵呢?若是怕不安全,我们可以直接派秋家军过去,他萧绝再厉害,难不成还能敌得过整个军队?”

    秋相叹气,劝道,“太子,万不可如此做,那秋家军是我们的保命符,为了杀一个萧绝而全部暴露,恐怕有心之人还会给我们安一个谋反的名头,那我们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那你说怎么做?”萧寒站起来,来回踱步,气道,“你一直告诉我小不忍则乱大谋,我一直忍他到现在,好不容易等他出了京城,又怕埋伏,这样下去等他代替我坐了皇帝我也杀不了他。

    秋相看着急躁的太子,叹了一口气,说道,“寒儿,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我定要他回不了宫就是。”

    萧寒一听,凑了上去,急切的问道,“你有好办法?”

    秋相没有说话,只是那得意的神情已经出卖了他。

    进入皇陵的萧绝看着段皇后的棺木,儿时所有的记忆全部涌了上来,却是离棺木远远的,磕头说道,“母后,孩儿不孝,是孩儿没有用,让您死后还被那群畜生利用,但是您放心,这一次孩儿一定将他们碎尸万段,以为母亲报仇!”

    萧绝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已经满是狠戾。

    突然之间,走了几步的萧绝突然晕倒去,一旁的常风和魅夜赶紧上前,却发现萧绝的嘴唇已经变紫,连忙大叫道,“来人啊,殷王中毒了!”

    守在外面的僧侣一听,吓得都冲了过去,这萧绝这个时候在这里中毒,他们可都逃不过惩罚的啊。

    “快救人!”一个大师看着萧绝嘴唇已经青紫,不由大喊出声。

    无论如何,殷王都不可以在这里出事啊。

    一团人都瞬间惊慌起来,常风和魅夜看到这群和尚也没个什么办法,立刻把他们推到了一旁,怒道,”都滚远点。“

    若是平时,这群养尊处优的和尚还会斥责两人的无礼,但是现在谁还有那个心思,快速给两人让了位置。

    常风和魅夜一左一右,立刻把身体的内力不要钱似的往萧绝身体里灌去,丝毫不敢大意。

    这个时候,一个众人身后不起眼的小和尚迅速往外走了出去。

    不多时刻,远在京城里的秋相便接到了飞鸽传书,瞬间,大喜。

    唤来身边的小厮,却突然冷静了下来,这萧绝诡计多端,他需要好好验证一下。

    而国师府的聂容泽放下手中的书,伸出手恰算了一下,眼神逐渐幽深,嘴角的笑容加深了几分,原来这一切竟然就要结束了。

    而另一边的秋水漫和温月正在无聊的跟春桃学习刺绣,突然之间秋水漫的手指被针扎到,瞬间的疼痛使她迅速缩回了手,突然之间眼前浮现起了萧绝的脸,不仅愣神。

    温月和春桃放下手中的东西,一脸紧张的看着秋水漫,问道,”还好吗?“

    秋水漫回神,看着眼前两人关心的神情,微微愧疚,说道,”我没事。“

    温月两人见她没有事,不仅松了一口气,却听秋水漫突然之间问道,”殷王去皇陵祭拜段皇后,应该快回来了。“

    温月见她突然之间问着,微微挑眉,倒是身边的春桃说道,”夫人,皇陵离这里并不远,殷王就算想与段皇后多待会,明天也能够回来。“

    秋水漫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些不安,似乎是关于萧绝的。

    ”秋姐姐,关心则乱,殷王身边那么多护卫,绝对不会有任何事情,你放心就是了。“温月低头摆弄着自己的刺绣,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说道。

    秋水漫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知道温月的话不错,但是似乎越是想放心越是关心,越是不安,纠结的心思,只化成了一声叹息。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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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七夜绝宠妃介绍:
史上最诡异的穿越,莫过于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华丽的棺材里。不仅如此,身旁还躺着一个“死人”。 史上最狗血的相遇,莫过于稀里糊涂的在棺材里失身。不仅如此,那死了七天的鬼王夫君神奇的活了过来,从此将她宠上天。 只是历经七夜绝宠后,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天大的阴谋。她失了身,被剜了心,从此万劫不复。鬼王的七夜绝宠妃已经完结,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鬼王的七夜绝宠妃,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村鬼王的七夜绝宠妃最新章节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