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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政道风流全文阅读

作者:言者春晓     重生之政道风流txt下载     重生之政道风流最新章节 收藏本书

第一百五十五章 “奇葩”

    陆政东之所以通知驻京办,一来这样显得更为公事有些,二来就算是安云同意帮忙,项目的事情不会遇到特别的阻力,可是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下来的,多时候,为了见到某个人,下面某些领导,常常在京城一等就是十天半月。那些跑项目跑上市的具体办事人员,常常在北京一住几个月,也就是和某个人见上一面。大家都知道,驻京办是个毒瘤,却又没有一个地方离得开,究其原因,就在于很多等待的事,驻京办可以代为完成。

    这就是驻京办的工作。

    所以中*央已经开始清理驻京办,但各省各市驻京办不再此列,这事虽然有不少人叫好,可事实上这么清理驻京办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真正要让驻京办逐步退出历史舞台,关键还是在简政放权上,把该市场去调控的交给市场,没那么多需要审批的东西,驻京办自然也就逐渐萎缩,而眼下主要部委的审批大权还是那么集中,驻京办就不会真的被清理掉,只是被清理者不能公开就转入地下而已。

    陆政东这次想要谋求的项目难度系数也不小,之前高速公路建设的事情算是解决了最迫在眉睫的事情。

    。nsbsp;现在贝湖的高速公路就像广电的村村通工程一样,高速公路要实际通达所有地级市,连接大多数县城。

    这个项目,说说容易,做起来是要花钱的,不是小钱,是大笔的钱。

    和沿海一些地区相比。贝湖省的地位相对特殊。目前已经建成和在建的高速公路。基本都在全国五纵七横的网状结构之中,这些项目一旦和国家五纵七横公路相接,整个贝湖省,便能形成一个高速公路网,从省会到省内的任何一个地级市,两个小时时间足够,因此,全省各主要城市。能够形成联动效应,对区域经济发展,有着巨大效力。

    这实际已经是可以在贝湖的历史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但陆政东并不满足,必须要未雨绸缪。现在贝湖的经济增长虽然不错,但有相当大于一部分是属于像高速公路等基建拉动的,这个是不能持久的,这些基础打好了,必须还要充分的利用起来,高速路等基础设施的建设是经济腾飞的助推剂,但还得要填充足够的燃料才能怔怔让经济腾飞起来……但这个填充还是有讲究的。也就是不能投入太多的资金了,在这一点上陆政东和有些省市的领导不一样。

    项目除了老少边穷地区。中央不可能全部拿出来,最主要部分,还得省里解决。

    但有些省市根本就不管这么多,也不管地方财力能不能支撑也敢于立项。

    省里之所以敢立这样的项,关键在于,项目一旦立下来,省里总可以通过银行贷款等方式,将项目建起来。举债建设,是各级政府的一种经营模式,国内一些政府,也都采取举债的模式。美国政府更是以法律形式,明确政府举债的额度。问题在于,到底举多少债,才足合理的,才是没有超警戒线的?显而易见,有些地方完全没管这个这些资金,几乎不可能在当年的财政收入中偿还,只可能成为债务。如果没有中央财政支持,地方政府恐怕很难在短时间内还清这样的债务。

    当然,这些地方的省市领导也不会十分担心,毕竟现在的项目都是营运性质的,只要有收入就不怕,欠的是银行的钱,慢慢还就是了,十年还不了二十年总还是行的。最为关键之处在于,前任领导出了政绩,已经离开了,后面的领导来替他揩屁*股,只要钱没有装进他个人的腰包,他就可以高枕无忧。

    但这样不计后果的举债进行政绩工程对于一地的危害之大是显而易见的,轻则错过很多更有利发展的机遇,重则出现结构性风险,乃至崩盘。

    可对于部委来讲,在审批这类项目时,其实也为难,他们也不是很清楚下面地方的情况,卡得太死?富裕的地区会更加富裕,贫困的地区,总是落后,贫富悬殊会进一步加大。即使是有所倾料,也要适当控制。这就是并非只要地方报什么项目,止面就批的根本所在。囚为不是硬性指标要求,跑项目,就成了中*国特色……

    杨启成是中午的飞机马不停蹄的赶到京城的,到了驻京办,安云那边来电话说临时有事,约定晚上吃饭的时间要往后延。

    对于这样的消息,陆政东不意外,只是轻轻地哦了一声。

    别说陆政东不意外,就算是杨启成,也早就习以为常。像安云这样的人,时间并不是他自己的,其实杨启成也差不多,虽然他不是跟班秘长实际也就是领导的大秘,也是经常要被召之即来。

    有些老百姓或者愤青一说当官的便如何如何,到某些人攻击国内干部如何如何,把国内的官员说得极其的不堪,却又把外国官员说得如何之好。比如媒体文章说,某外国市长骑自行车上下班,某外国市长是个老太太,每次自己上超市购物等。

    完全是一副洪洞县里无好人,而事实上不少干部是真忙,真有事情做,就比如说他,不说是国家法定节假日,就算是家里有什么急事,接到电话就得往京城赶,而陆省长也好,安副主任也好,同样也是节假日也难得真正休息。

    杨启成就奇怪了,到底是自己上超市购物的老太太好,这样连节假日都难以清静,放在工作上好,还是在他的心里,区分实在太明显了……

    既然安副主任把时间推迟,杨启成也就不用急着去接陆省长了,杨启成在飞机上是吃了一点的,不过这已经是几个小时前的事情了,让驻京办准备点饭菜,然后让驻京办的主人杨宗和两位副主任该干嘛干嘛去了。

    杨启成洗漱一番之后,正准备去餐厅,接待处处长荣欣却是敲门推着餐车进来。

    “你把饭菜搁哪里,我马上就来吃。你去忙你的工作去吧。”

    “给秘书长服务就是我最大的工作。”

    接待处长荣欣也就三十多,正是女人最为饱满灿烂的时候,尤物一个,所干的又是迎来送往的事,人很豪放,很撑得开场面,挑逗男人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一种本能或者需要,而是一种职业习惯。

    面对她手段高超花样百出的攻势却不为所动的,不是男人而是圣人。杨启成自然不是圣人,但是他也知道,驻京办归口省政府办公厅管理,这是典型的窝边草,窝边草可千万不能吃,所以最好的办法,自然是离这种人远一点……

    但也不能完全拒之于千里之外,所以荣欣在一边杨启成也没把她请走。

    驻京办准备的菜中有杨启成最喜欢吃的香辣虾,这种吃法全虾最好吃,杨启成正准备伸手拿来自己剥的时候,荣欣抢先了一步,说道:

    “秘书长,别弄脏了您的手,我来帮你。”

    说着,很快将虾剥了。

    杨启成说了声谢谢,伸手去接,荣欣说,还是我来吧。直接往他嘴里塞。唐小舟嘴角沾了点油,她又拿起餐巾,替他揩嘴。陆政东不得不离开餐桌,谎称自己吃饱了,坐到了沙发上。荣欣随后也坐到了沙发上,既没有清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也没有叫服务员来清理。好在她没有硬是挤过来和他坐在一起。当然,房间沙发是单人的,房间门也开着,在他没有任何表示的情况下,荣欣肯定也不会主动坐过去…

    杨启成见荣欣这副架势显然是有事便问道:

    “小荣,你到北京来几年了?”

    荣欣道:

    “快四年了。”

    杨启成点点头轻轻地哦了一声,然后问:

    “家里其他人都在贝湖?”

    荣欣微微一叹:

    “是啊,京城虽然好,可我毕竟是贝湖人,在京城总觉得是异乡,还是在贝湖更自在。”

    杨启成一笑,摇摇头:

    “你在驻京办干得不错啊,这里离不开你吧,怎么想着要回去?”

    荣欣幽怨的说道:

    “秘书长,这个世界上,离不开哪个人?再说了,如果说这个人真的很能干,还会干处长的工作,挂个正科级?秘书长,您可别敷衍我。”

    本来驻京办原来的级别是副厅级单位,九八年的时候全国绝大多数省级驻京办升格为正厅级驻京办,而当年也是因为省里领导神仙打架,为驻京办的级别赌气,所以就没动,而过了那几年,之后又遇到声讨围剿驻京办的大背景,这个级别自然也就没人动,所以贝湖省驻京办是全国为数不多的副厅级,主任是副厅级,两个副主任是正处级,下面接待处,秘书处之类的部门主要负责人按照规定应该是副处级。

    荣欣当几年处长副处级还没解决,这倒是让陆政东有点意外,因为荣欣就是一朵交际花,杨启成也是听说过不少她的风流韵事,听说省里不少领导和她都有一腿。有些领导来到京城,她全程陪同,不仅陪他们办事,晚上还陪他们睡觉。可这样好的条件,她显然没有把握住机会,这倒是一件很奇葩的事情……

第一百五十六章 利用

    杨启成仔细一下,觉得这样的奇葩事情倒也是有缘由的。

    显然,贝湖官场把她当成别人菜园里的菜,既然是别人家的菜园子,偶尔偷偷的偷一下尝一尝尝尝鲜那是妙不可言的,但偷菜归偷菜,要是去给人家的菜园浇水施肥,那显然是越庖代厨不说,也是只有蠢人才会那么干了。

    女人名声还是很重要的,名声狼藉了,即便再漂亮那身价也严重贬值了,占便宜的人便宜占了,却不想因为她而被人嚼舌根子,或者惹来不必要的猜疑和麻烦,结果是适得其反,原本早就应该解决的事情反而因为这样的原因没能得到解决,这恐怕也是荣欣事先始料未及的……

    杨启成由此也不由想到,其实做官和做女人也是有异曲同工之处,官声太差,最后的结局和荣欣的遭遇恐怕也差不多……

    荣欣话里的意思,杨启成是完全明白了,其实荣欣的意思倒并不一定是想回贝湖,而是想解决级别和职务。

    换句话说,处长当了几年还是正科,确实也该给人家解决相应的副处级别了,要想马儿跑还得给马儿吃草,不然工作起来也不安心了,而且驻京办也需要这么一号长袖善舞、比较放得开的女性,这种放得开不是非得要和对方怎么样,而是要能调节气氛,漂亮女人在那样的场合总是一剂最好的润滑剂,有些其他人不好说的话,她们可以说,即便是说得过一点、说得错一点,对方也不会介意,总之在有些场合有漂亮女性在场有些工作做起来才会事半功倍。

    “是这样啊,回头我和办公厅其他领导再议一下。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驻京办归口管理是办公厅,他作为秘书长,把荣欣调整到和她职务相对应的级别。这是分内的事情,倒也不会惹出什么波澜。但杨启成也不会做出肯定的表示,有些事情,还是要让对方觉得来之不易才会记忆深刻。

    听到杨启成的答复,荣欣便道:

    “那就太谢谢秘书长了,到时候我一定好好报答你。”

    说话间离杨启成更近了些,丝袜薄而紧,将荣欣修长的大腿跟丰满紧圆的臀,紧绷绷的勾勒出来。羊绒衫也是紧身,也不知道是里面乳罩的关系,叫她的胸看上去饱满挺翘--总之荣欣更是肆无忌惮的将身体的成熟丰韵,展现在杨启成的眼前,而且目光火辣,尽显妖娆。她俯着身子,低胸设计的领口露出修长的颈脖跟一大片嫩如凝脂的雪白胸脯,妆容未卸的脸尤为精致,杨启成就是坐着就能从领口看到里面旖旎的风光。

    迟暮女人也有迟暮的风韵,何况荣欣正值熟艳、熟媚之时?

    杨启成不得不承认荣欣确实有勾人的实力。

    但越是如此。杨启成越是觉得这个女人太危险,也知道房间里越是不能呆了,于是站起身来。说道:

    “荣处长,驻京办的工作很重要,特别是你们接待处是身处第一线,你们的工作效率如何,事关贝湖的发展大计,一定要抓紧抓好。”

    荣欣见杨启成起身就往外走,虽心有不甘,却也有些无可奈何,还得强打精神把接待处的工作汇报了一下。

    听得詹继东这段时间往京城里又跑得勤。杨启成心里微微一动,顿时心里就警惕起来。詹继东在地市换届之后又开始活跃起来,可陆省长却是在詹继东的事情上采取了以德报怨的方式。在詹继东不分管经济之后,陆省长支持了詹继东分管了党校这一块,这一点杨启成心里是认为有点不妥的,这等于是放虎归山,重新壮大了周书明的力量,但既然陆省长自有主张,应该是考虑到在贝湖政局相对稳定了之后,还要干些大事,要干大事,就需要整个班子紧密团结。和周书明相处比较和谐至关重要的缘故才这么做的,这事他也不便多说。而这并没有减少他对詹继东背后会继续搞小动作的担心,听说詹继东又常常跑京城,顿时充满了警惕,问荣欣,詹书记跑京城,为的什么事。

    荣欣自然也清楚省里领导之间那点事情,就说道,詹书记到京城,似乎主要是为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可主要原因似乎还是詹书记和兰部长之间出了一些问题。

    荣欣的这话让杨启成心里微微一动,杨启成知道詹继东不可能一直在京城呆着跑这些事,主要工作,是由驻京办配合省里相关人员。所以,荣欣对这类事,是非常清楚的。

    杨启成也有些意外,当初,陆政东在詹继东增加分管工作上投了支持票,杨启成觉得不妥,认为这样做会重新增大周书明的权重,从而让周书明重新掌握住绝对的主动权,导致之前所做的一切前功尽弃。

    而现在看来陆省长此举,看似是退,其实是进,既体现了顾全大局,不因私废公,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中来的高风亮节,而又达到了让周书明内部之间起矛盾的目的,其他人可能觉得詹继东和兰超华两人之间的矛盾仅仅就是两人之间的矛盾,只是内部争宠而已,而事实上对于极为深刻了解周书明和兰超华之间关系的杨启成来讲,詹继东和兰超华之间的矛盾实际上就是詹继东和周书明之间的矛盾,这两者之间看似已经修复了关系,实际上关系还是难以达到出现裂痕之前,甚至还有裂痕越来越大的迹象,这里面的矛盾也肯定不是他看到的那么简单。可见,陆政东在政治上的预见能力,实在太惊人,政治上的敏感度实在是太敏锐了。

    天下没有净土,只要有权力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矛盾,会有斗争。

    政治永远都是在动态变化之中,今天或许是盟友,明天也许就是敌人,今天或许是一个战壕的,明天说不定就会分道扬镳,今天是敌人或许明天就是朋友,省委班子十几个人,同样也是如此,有这样那样的矛盾,也是完全正常的,有这样的变化也是正常的,只是在杨启成看来,公开的矛盾,或许容易处理,矛盾激化的时候,也许就是彻底解决的时候。公开的不和也是如此,也同样但现在的情况并非如此,周书明和詹继东之间是彼此在心里栽下一根刺,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要充分利用。

    陆省长是否知道这件事?自己是不是应该提醒一下他?如果提醒,到底应该怎么说?

    杨启成想了想,觉得还是要再核实一下。

    不管怎么样,荣欣的这些消息让杨启成心里有些复杂,不说其他,这样的情况他居然之前都不掌握,作为秘书长,这是不应该的,同时心里也有些感悟,驻京办这个位置特别,是个信息集散地,不但可以了解很多京城的消息,更重要的是这样特殊的位置,可以了解很多即便是在贝湖也不曾了解的东西,同时也可以对一些在贝湖所了解的信息进行印证。

    掌握第一手准确的信息这很重要,只有切实掌握了这个,才能对省里高层的动向有一个较为准确的基本判断,而对省里的动向有个基本判断,才能采取相应的应对策略。

    而由于陆省长家在京城,京城里也有很深的关系,所以对于驻京办,说实话,他也不是很重视,现在看来是有些失策了。不过亡羊补牢,未为晚也。

    而这个提供消息的人选杨启成想来想去,觉得荣欣还是比较合适的,驻京办的主任杨宗如同泥鳅一般,是滑不溜秋,嘴巴很难有一句实话,而两个副主任同样也是如此,当然更为重要的是,既然陆省长不重视驻京办,在驻京办主要人事安排上也就没有争取,也就是说驻京办的三个主要领导并不是真正的自己人,荣欣作为接待处长,很多东西甚至比三个主任副主任了解的东西更多,

    而荣欣现在还没找到一个可以靠岸的码头,荣欣一个人在京城,职务也上不去,很希望能动一动。可他这个位置太特别,似乎和所有领导都极为密切,事实上,哪一个领导,都不敢将她视为心腹,关键时刻,没有人肯替她说话。这一点可以利用,建议提一提驻京办的干部这在杨启成的权限之内,并不需要太费事就能让其为我所用……

    当然这个话不能说得太明了,只能点到为止,既要让荣欣能够明白这样的暗示,也不能惹火上身,这个女人讨粘人了,搞不好就是一贴膏药,见谁贴谁,这女人既是尤物,同时也是一个危险的炸弹,绝不能让这个女人顺势贴过来,必须得做到做到进退自如,不然会很被动……

    看着荣欣会意的离去,杨启成也不由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

    荣欣有所求,这就好办,而且在官场中行走,要会听弦外之音,有些话不仔细琢磨,往往领会不到对方的真实意图,语言本来就是一门艺术,在官场上,这门艺术更加被发挥得淋漓尽致,而且嘴巴要严,官场上最忌讳的就是大嘴巴,驻京办迎来送往,荣欣在驻京办熏陶了这么久,这一点应该是非常清楚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七章 幸福时光

    在陆政东看来,自从詹继东谋求调走之后,犯了一系列的错误,他找罗志林帮忙疏通调动的事情,这等于是与虎谋皮。这也就罢了,更错误的是明明和周书明出现了裂痕,又和他处于严重对立,省里两位主要领导他都搞不拢,他就应该低调,把在周书明交给他的工作做好,而不是揽权。

    詹继东显然不清楚,事实上并不是兰超华对他不满,指使高明德架空他,兰超华和高明德只是秉承周书明的意思,詹继东在党校揽权,这是坏了周书明的大局,周书明自然是不会给詹继东好果子吃。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詹继东性格所决定的,詹继东骨子里是个强硬的人,习惯了说了就要算数,性格决定命运,让他就算知道也忍不住。

    或许詹继东心里对他恨得牙痒痒的,总认为是他在安新让其遭遇了在政坛上最大的滑铁卢,导致后面诸事不顺。而事实上詹继东沦落到今天这样的地步,性格应该才是罪魁祸首,强势,刚愎心胸又不够开阔,权力欲太大,

    身在官场,一定要做到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胸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有野心是好事,但有时也要学会知足常乐,很多人都是因为太过贪心,最后才倒在向上爬的途中。

    詹继东就是如此,太过贪心,迷失了自己,最后大好的局面自己葬送才导致弄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对陆政东而言,詹继东现在很难对他构成实质性的威胁,当然周书明和詹继东之间面和心不合,这里面还是有他可以利用的东西。不管怎么样,这应该又是一个好消息。

    这一趟国庆假期回京城,不但项目的事情落实了。雪玉交给他的最大任务——让柳烟滢远离骚扰也办得差不多了,陆政东心情不错。唯一有点缺憾的是雪玉国庆没在家呆几天又被部队给召回去了。

    可陆政东也没办法,雪玉担负着特殊任务,最多也只能是自嘲的说道:

    “你还是身负着民族国家的重任来的,这使命可要比我光荣上百倍。”

    嘴上虽然说着,但也知道雪玉的工作的重要性,心里也还是积极支持的。

    国庆假期快结束的时候,陆政东一离开了京城,不过陆政东没有直飞贝湖,而是转道浦江。梁梅也在浦江,女人有时候还真是奇怪,梁梅和周毓宁之间关系还真是亲近。

    既然放不下,少不得还是要借此机会去探望探望周毓宁和梁梅。

    事情往往都是具有两面性,随着地位的越来越高,在权柄越来越重之时,责任也越来越大,而且私人空间也越来越小,出门都是警卫秘书之类的一大群人跟着,很难有自己私人的空间。也唯有这样的休假才能有这样的机会。

    不过即使是这样,陆政东也不能坐头等舱,而是乘坐经济舱。而且一身风衣礼帽墨镜,以至于到了浦江,陆政东忍不住揶揄着对周毓宁道:

    “你看我这打扮像不像许文强?”

    周毓宁一听不由也是莞尔一笑,然后微微一叹:

    “怎么忽然决定过来了?事前都没听你提过你啊,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别以身犯险。”

    周毓宁其实愈发离不开陆政东,他身上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能在眩晕的迷乱中,把自己送上一个又一个巅峰。那样的刺激,那是做梦都不会想到的速度与激情。也是力与美的完美结合。

    陆政东能来,周毓宁自然是喜出望外。但还是担心出了什么意外,那会对陆政东造成不利影响。

    陆政东没接过周毓宁的话头,看着放在换挡变速器后放着的一叠讲义之类的文档,问道:

    “怎么,假期也还要去教课?”

    周毓宁摇摇头:

    “是有一个大学的讲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也就去了。”

    陆政东微微一笑,看着周毓宁,合身的套裙,衣服的前襟上,绷得紧紧的,现出完美的胸部曲线,套裙裙摆只覆盖到膝盖位置,露出匀称而修长的双腿。

    不得不说,岁月似乎没有带走周毓宁的容颜,俏脸上虽未着粉黛,却依然靓丽,挺翘的瑶鼻上架着无边的玳瑁眼睛,那种知识女性特有的端庄舒雅风度,又给她平添了几许文静的气质,竟令人百看不厌,陆政东不禁又是微微一笑,手轻轻搭在她腰间。“我开车呢,这样小心我把你带沟里去了。”

    周毓宁美眸横波,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有些紧张地望着窗外。

    陆政东一听不由一笑道:

    “你本来就是把我带进沟里去。”

    周毓宁虽然是知识分子,但是也是过来人,一下便明白陆政东所讲的“带到沟里”去和她的本意是南辕北辙,不由也嗔道:

    “你啊,都省长了,怎么还是这么没正形?”

    陆政东哈哈一笑:

    “我没正形,你这个‘教授’就有正形了?等一会你就会成真正的教授,别着急否认,我说的是网上称呼的叫兽,是叫喊的叫,野兽的兽……”

    周毓宁一听心下也不禁一阵燥热,久别相见,她也是从身到心都充满了渴求,而且每一次陆政东都是让她死去活来,而每一次都是让她放弃女人最后的一点矜持忘情的欢叫着,那种滋味实在是让她欲罢不能,不过被陆政东这么一说破,也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不禁“恨恨”的瞪了陆政东一眼……

    美人薄怒,更是别有一番风情,两个人说笑着感觉没多久就到了周毓宁的别墅。

    “不是说梁梅也在你这里吗?”

    陆政东坐下,接过周毓宁泡的茶水,问道。

    “也有事出去了,怎么,这一会见不到就等不及了?”

    陆政东呵呵一笑,周毓宁这么说并不是吃醋,而是一种撒娇……

    周毓宁和陆政东说了一会话,就去浴室放了热水,给陆政东准备了睡衣,,真是温柔体贴,善解人意,陆政东冲着热水澡,躺进舒服的浴缸里,忽然觉得,在仕途上拼搏有拼搏的乐趣。而现在有现在的幸福,这是两种不同的愉悦和享受,但这样的感觉,更让人觉得温馨和幸福,而很多时候,幸福其实只是一杯茶水,几句贴心话,和一丝由衷的笑容,就是那样简单……

    陆政东洗完澡走进房间,发现卧室厚厚的窗帘已被拉上,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顽强的透进房中,为幽暗的房间里平添几许温馨的色调,周毓宁穿着宽松柔软的睡袍,侧身躺在席梦思大床上,背对着门口方向。

    一头乌黑油亮的秀发散落在枕头上,那曲美曼妙的身姿,窈窕动人的体态,和露在外面的粉臂,晶莹雪白,充满了撩人遐思的诱惑,这玉体横陈的画面,香艳惹火,春意盎然,令任何男人看了,都将难以自持,情不自禁地生起犯罪的欲望。

    陆政东站在门边,看得有些痴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走了过去,走到周毓宁的面前,上了床,看着周毓宁嘿嘿地笑了起来。

    周毓宁眯着眼睛,小巧的嘴巴似笑非笑地抿着,那神态,格外惹人怜爱,望着那张妩媚动人的俏脸,微微一笑,就伸出双臂,拥住她的纤腰,盯着那玫瑰花瓣般娇艳的嘴唇,缓缓凑了过去,在那丰润透亮的嘴唇上如同品尝着世上最美味的佳肴,口齿生津,一时间心花怒放,爽到了极点!

    周毓宁一双白嫩如玉的小手,十根漂亮的青葱玉指也在微微颤动,时而弯曲抓紧,时而舒展开来,伴着陆政东的动作她的眸光也变得愈发朦胧起来,像是浮上一层氤氲水雾,双颊上却泛着淡淡的红晕,如同擦了胭脂,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情绪越发的变得有些亢奋起来,眼睛里面,也都放着光,周毓宁的一双手,也如藤蔓一般缠在陆政东的脖颈上,周毓宁像是有些窒息了,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娇躯舒展着,嘴唇急促地翕动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的鼻尖上,已经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汗粒,饱满的胸脯夸张地起伏着,俏脸上现出心满意足的动人神态!

    陆政东伸出手指,刮着她精致的鼻梁,又挑起她白腻的下颌,周毓宁眸子里,竟闪动着晶莹的泪光那是激动的泪光也是幸福的泪光,而那样的神情,更为她增添了些许楚楚动人的风姿,让陆政东格外地着迷。

    周毓宁感觉那莹白的肌肤格外地敏感,伴着他的轻吻,在微微战栗着,荡起圈圈涟漪,很快扩散开来,就如波浪般起伏不定!

    陆政东凝视着周毓宁,隔着光滑如丝的睡袍,在那柔若无骨的娇躯上,轻柔地游走着,感受着那份刻骨铭心的丰腴和温柔,那美妙的触感,令他有些陶醉,也心生恍惚,仿佛忘却了周围的一切,更忘记了身在何方,只觉得和这如花美眷在一起,就是最快乐的事情了,除此之外,再无别求……(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八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久别重逢,久旱逢甘霖,自然是疯狂不已,两人疯狂的折腾了半个下午,才云开雨散终于停歇下来。

    许久,周毓宁才从幻觉当中恢复过来,感觉刚才就像火箭被发射到了太空一样,那种强大的推力让她战栗,那种强烈的光和热,让她在瞬间融化了,她忘记了周遭的一切,不知从何处来,更不知向何处去,仿佛化成一缕云烟,在空中飘飘荡荡,云游四方,那种感觉实在是美妙得无以言表,即便是经历一万遍依然还是觉得完全不够。

    周毓宁感到浑身酥软,依然没有半点力气,舒服得不愿动弹,而陆政东的一双大手,仍在紧紧地抱着,周毓宁就眯着眼睛舒服的躺在陆政东的怀抱中,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周毓宁醒来时还赖了一会床,贪恋着陆政东那温暖而又宽广的怀抱,看看时间得要准备晚饭了,这才恋恋不舍的转过身子,把陆政东轻轻推开,翻身坐起,把薄被轻缓的披在陆政东的身上。

    然后才起床悄悄下了地,扶着侧墙,轻手轻脚的来到梳妆镜旁坐下,此时的她肌肤格外地雪白娇嫩,嫩若凝脂的脸蛋上,还泛着动人的桃红。

    而那凌乱的秀发,绯红的吻痕,都在显示着之前的疯狂,虽然难以置信,却历历在目,刻骨铭心,那种狂野与疯癫,无论发生在谁身上,怕都将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一辈子都难忘却!

    呆呆地坐了半晌,周毓宁回头向床边望了一眼,这才转身出去,到浴室冲洗一番,才裹着浴巾回到卧室。轻轻打开衣柜门,从里面挑了许久才挑出一套比较满意的衣服换上,坐回梳妆台边。轻柔地梳理着秀发,凝思着……

    陆政东醒来走下楼的时候。梁梅也已经回来了,两人正在厨房中忙碌,陆政东向里望去,却是眼睛一亮。

    厨房里面,梁梅和周毓宁虽然风姿各异,却都是格外地娇媚可人,周毓宁自然不必说了,她身上的那一身绸缎素裹长裙。别致的腰部装有一根装饰腰带,好后将纤细的腰身和丰润的胸部衬托得高低起伏,长裤包裹的玉腿,精致的黑色高跟鞋更为这身装束划上完美的句号,端的是气质质高雅、成熟动人,加上刚刚被滋润,浑身上下都焕发着无比的魅力。

    而她旁边忙碌的梁梅,丝毫不落下风,显然也是经过了精心修饰,长长的秀发,向后绾成漂亮的发髻。嫩若凝脂的脸蛋上,略施粉黛,眉如远黛。眸若寒星。

    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绣花旗袍,勾勒出完美的腰身曲线,整个人显得靓丽多姿,而旗袍下摆开叉处,一双白嫩纤细的美腿,以及那抹若隐若现的肤光,都给人种极为异样的感觉。

    陆政东看着如同春兰秋菊一般的两女,就像一只无形的纤纤玉手,在悄悄地撩拨着人的心弦,弹出动人的韵律,令人痴迷,时间没有让她俩减少半点风韵,反而为她俩增添了迷人的韵味,更增添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气质,那叫一个风情万种,只有到了她俩这让人看不出年龄的女人才有的韵味,清纯。端庄,外加熟透气质这在两人身上融合的恰如其分。就像美酒需要经过岁月的沉淀才会愈发的醇正悠远,即便是和两女已经熟得不能再熟悉了。看得陆政东一阵躁动,眼神难免有点游离。

    像周毓宁梁梅这样的女性,她们的脸上或许少了几许少女的青春和阳光。可是却更优雅从容。

    三十岁的女人没有少女的轻狂,在她们身上会感受到内涵和宽容的力量,就好像是一经过岁月过滤的诗,不成熟的生涩被过滤掉,留下的是无比的深刻和隽永。

    这样的女人,她们爱美,也正是美得灿烂的时候,她们会把自己打扮得优雅而得体,让人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魅力。

    其实,三十岁的女人花,是开得正艳,香得正浓的时候。

    而且,她们也知道世事难料,所以她们更加懂得珍惜拥有的幸福,而不象二十岁那样,让幸福之神从袖旁偷偷溜走。她们知道幻想无法相伴永远,所以她们懂得在自己的世界里默默经营,把握住能够温暖她们的一生的东西。

    她们不会在寂寞的夜里大叫乏味,用撒泼之类的手段把爱人死死的拽回自己的世界,她们清楚那只是浅薄女人的心虚表现。

    她们会安静的呆在屋子里,细数昨日的雨滴,坐看黄昏,承受孤独对她们来说其实更是一种新的体会。因为她们知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别离之后的重逢喜悦足以让她们的等待物超所值。

    这个时候的女人,不再幻想命运会在天亮后来个新的变化,她们懂得所谓命运其实是自己的最经不起推敲的谎言,是人们最无奈的自我安慰,她们更清楚青春流逝,必须要珍惜应该珍惜的东西,那才是把幸福把握在自己的手里,那才是把自己的命运紧紧把握在自己的手里……

    在厨房中的两人并没发现陆政东,周毓宁一边摘着菜一边倚在橱柜边上,看着着梁梅道:

    “你今还别说,你穿旗袍还真是不错。”

    梁梅倒有些难为情了,抿嘴一笑,伸手摸着耳侧精致的发髻,轻笑道:“没什么,路过的时候见这件旗袍不错,想到宁姐你穿旗袍很好看,一时心血来潮,也买了一件。”

    周毓宁不禁摇摇头:

    “你啊,什么心血来潮,就是专门穿给他看的,你呀,和他也算是老夫老妻了,还是这样扭扭捏捏的放不开。”

    周毓宁说着看了梁梅一眼道:

    “男人啊,还是喜欢女人在床上放得开一些的,撒撒娇,耍点无伤大雅的小蛮横,那也是一种情趣,不然怎么会有出门是贵妇床上是荡*妇这么一说?大家平常都忙,见面很是难得,有机会相见,还扭扭捏捏的,岂不是天大的浪费?”

    梁梅一听似乎有些赫然,微微点点头,轻笑了一下:

    “宁姐你懂得真多,只是我和你不一样,我毕竟是体制中人,太主动了,怕他笑话我。”

    周毓宁不禁看了梁梅一眼:

    “你啊,还是不了解男人,笑话你?男人都有征服情节,对于你这样的身份,他就是把你压在身下,那种征服感就很很强烈,你再热情主动一点,恐怕他会乐得找不着北,去吧,去陪他睡会去。女人就得要和男人多接触,你知道吗,女人渴求接近男人,不是为了性,而是渴求一种亲密无间的抚慰,女人之间的身体上的碰触比男人之间多七八倍。经常可以看到二个女人在谈话时,一方的手有时会去触摸对方的肩或手譬,关系越近越会出现这种情况。

    如果二个女性逛街时,可能是相互挽着胳膊。这种情况在男人间几乎看不到的,除非同性恋者。知道这是为什么吗?因为女人与生俱来对触觉更敏感,随着年龄增长,她的敏感度越来越高,但是女人之间的接触远不如男女之间的接触强烈……”

    陆政东听得不禁莞尔,梁梅确实在感情方面比较生涩,这和她的经历有关,不过两个人居然连这样的事情也讨论,而且周毓宁居然这样开导梁梅,完全是变身为爱爱博士的样子,实在也是出乎陆政东的意料,也让陆政东有些啼笑皆非,不过对于周毓宁如此,陆政东很喜欢……

    当然陆政东也不能老偷听女人间这样私密的谈话,于是咳嗽了一声,两女这才一回头。

    周毓宁看着他笑着偏过头道:

    “政东起来啦,饭菜还有一会才好,政东一个人也无聊,梁梅你陪政东去游会泳去,梁梅你也不是挺喜欢游泳的吗?”

    周毓宁眼神中闪着促狭的目光,显然也是知道了他和梁梅曾经鸳鸯戏水过,梁梅没周毓宁的打趣弄得还是有点难为情,不过在周毓宁的推搡中还是走了出来……

    等陆政东换好衣服到下面的泳池后,没一会梁梅也换好了泳衣走了进来,到了梁梅这个年纪的女性,绝大多数人是没有勇气穿最考究身材的泳装的,这个年纪的女性很多小腹的游泳圈在泳装下回显露无疑,但梁梅却敢于穿,而且穿着非常出彩,一身黑色的连体泳衣,那黑色的比基尼把她显得特别性感,也将她的好身材显露无疑,丝质的细腻柔滑和女人光洁无暇的肌肤相映成趣。

    上身前倾,仰面前视,的沿着的部分若隐若现。那种感觉就像一个美丽的小贝壳在阳光下的沙滩上晃来晃去,又像一条漂亮的风尾鱼在清水中游荡。

    见到梁梅走下泳池,陆政东马上伸手前去想要抱着她,可是梁梅却好像是一条水里的美人鱼一般灵巧的闪动着,不让陆政东的魔爪抓住。

    “你来抓我啊。”

    见陆政东没抓住,梁梅脸上露出了明媚灿烂的笑脸,那是一座自由自在的快乐在她这样的笑容上体现了出来,芬芳一笑倾城,犹如夏花一样灿烂,看得陆政东一阵炫目。

    这样的笑容,她是有多久没有出现过了?梁梅自己也不知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有一种爱叫放手

    不管是她还是其他人,在官场这个需要步步留心、时时在意的地方,每个人都得谨言慎行,更何况她还是地位比较高的女性官员,她的一言一行更是要谨慎。

    有时候真觉得如同被套上了枷锁一般,束缚得让人喘不过气来,周毓宁说的要放开自己的心,确实真的放开了,这感觉真好,现在这样的时光,她真很喜欢,真的很喜欢,因为得到了自己的满足不是吗?虽然心中经常有一种彷徨,有一种迷惘,但是这样却丝毫不可能阻止得了她……

    陆政东也是兴致勃勃,笑着道:

    “我抓!”

    陆政东说着就朝着她游过去,可是梁梅和她保持着不短的距离,几次他总是慢了。

    “别走啊。”

    “你过来!”梁梅笑道。

    “让我抓住你我一定将你就地正法,真是妖精啊。”

    陆政东笑着道,看来周毓宁的言传身教还真是有效,梁梅明显没有之前那么扭捏,这样的嬉戏,对他来讲也是一种难得的体验,对梁梅来说更是如此,看着梁梅那样开心明媚的样子,陆政东的心里也十分的灿烂,两个人这么闹了一会,陆政东突然道:

    “我抓!”

    梁梅这一次没注意,终于被陆政东抓到了那一双性感的美腿。

    “哎哟。”梁梅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她双手扶住了陆政东的肩膀才稳住了身体。

    陆政东笑道:“我的美人鱼,现在你逃不掉了吧?”

    “我什么时候逃了啊,真是的。”

    梁梅嗔道,她的手指轻抚嘴唇,间或在间轻吮,其暗含的味道简直不用多想。

    虽然这样的举动大多出现在年轻或者不正当的女人身上。但是无法否认对男人的吸引力。

    而此时梁梅用着这样的动作那种风情更是不可言喻,对于陆政东来说是天大的诱惑,那性感的嘴唇。让陆政东限不得一口吞下去。

    梁梅一袭长披散在光滑的肩头,却湿漉漉的。女人的长和肩膀各有迷人之处。但都没有如此组合时更富有性感。能够抵抗这种长和肩膀组合的男人恐怕只有太监了。

    陆政东双手紧抱着她的身躯,脸上贴在她身上轻轻摩擦,轻柔的说道:“想不想要了?”

    被陆政东的刺激的红晕不断的梁梅美艳得引人遐思,姣白的脸蛋、薄薄红白分明,格外动人,可嘴里犹自嘴硬的道:

    “不要……”

    梁梅将自己的脑袋别过去。梁梅被陆政东抱个满怀,身体紧紧地抵住陆政东的胸膛,呼吸略显急促。那美绝人寰的芙蓉玉面则泛起了一层红晕,看在叶希眼中更是娇羞的令人想加以怜惜。

    看着怀中美人那姣美的笑容,陆政东可乐了:“你真的而不要么?”

    “你……别,宁姐在楼上能看到……”

    “其实她看到你觉得更兴奋吧?”

    梁梅被陆政东的话羞得满脸通红,梁梅情动的美看起来是那样的美艳诱人,那样的成熟性.感!

    “那是你想,就知道使坏,怎么羞人怎么欺负人家。”

    梁梅说着主动勾住了陆政东,主动送上了香吻。

    此时她已经是红潮满面,全身热的烫。几乎要将比基尼都烧起来了。

    女人采取主动的时候就是她在最性感的时候。

    因为男人从来不想永远捍卫自己在性*爱中的主动地位,但女人通常情况下并不积极,这时表现她们的性感是个缺憾。

    所以说。主动的女人充满男人无法抗拒的性感。

    而当她因为被拥抱和而感到羞怯时,也是无比的诱人。

    女人的羞怯是男人兴奋的助燃剂,面对男人的主动和热情,女人的忸怩和腼腆实在有着道不尽的风情。

    刚柔并济之下,此时的梁梅看上去就像是是一副柔不禁风一吻丢魂的模样,但也时不时在疯狂中加注羞怯不胜的韵味。她面颊拂过的粉红色晕和肢体传达的半推半就的感觉异常性感迷人……

    不一会,泳池的水面在有韵律地晃动着,不知过了多久,一条白生生的美腿探了出来。白嫩精致的脚趾俏皮地跷起,不时痉挛般地颤动着。仿佛在吃力地弹拨着琴弦,而那原本婉转低回的呻吟声。也忽然变得高亢起来,一声紧似一声,夸张地向远处传了出去,没一会儿的功夫,一阵迅猛激烈的冲刺终于结束了,那媚媚叫声也随之戛然而止,剩下的只是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和呓语般的呢喃。

    “哎呀,真是难以言表!”

    陆政东发现梁梅这样的变化实在是美不胜收,她像是有种不可思议的魔力,能迅速地激发起男人他的欲望,并令人最大限度地保持巅峰状态,看着她醉眼迷离,大呼小叫,欲仙欲死仙的模样,都令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和这个千娇百媚的美妇在一起,既要不够,也疼不够!

    而此时,梁梅俏脸潮红,秀发散乱,酥胸半裸,衣裳不整的样子,看上去更加地娇媚迷人,惹人怜爱,感受到了陆政东的注目,梁梅呜咽一声,抬手捧了脸,轻啐了一口,蜷起双腿,一副娇慵柔弱,楚楚动人的风情……

    半晌,她才挪动腰肢,缓缓地坐起,将凌乱无比的泳衣重新裹好,望着颈部的几处吻痕,不禁惊得花容失色,蹙眉道:“要死了,政东,怎么这样不小心,这几天恐怕都消不掉,很容易被旁人发现的,我后天可就要上班啊!”

    陆政东点了一颗烟,美美地吸了一口,歉然道:“没办法,真是忍不住!兴许毓宁有办法解决这个难题。”

    梁梅微微点点头把红艳艳的俏脸,贴在他的胸前……

    两人进去的时候一桌饭菜色香味俱全已经摆好了,看着诱人的饭菜,让陆政东心里也不禁有些感慨,周毓宁和梁梅不但是女为悦己者容,这一桌饭菜更是难得。毕竟周毓宁也好,梁梅也好,都是相当事业相当有成的女性。对于下厨房是没多大兴趣的,能够做得这么一桌好菜。绝不是一天的功夫就能练成的。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陆政东能够觉得自己能够回报的也只有以身相报了……

    周毓宁打开酒柜,取出两瓶红酒,陆政东笑着道:

    “这么好的日子,这么可口的饭菜,喝点白的吧。”

    周毓宁却是摇摇头:

    “你在外面应酬恐怕喝的都是白酒,白酒太烈,易伤身,还是喝点白酒吧。”

    梁梅也点头。陆政东知道这是她们关心他,体恤他,也极为感动,也就不再坚持。

    三个人虽然是浅饮慢酌,只不过气氛实在是融洽,似乎是不经意间两瓶红酒也没多久就快见底了,梁梅和周毓宁都喝了不少酒,脸上红艳艳地,格外好看,这般秀色可餐。让陆政东心情大好,想到那一夜和两女胡天胡地的情形又要上演心里更是有些期待,毕竟那天晚上喝酒喝得不少有些稀里糊涂的。今天他可是清醒得很……

    两瓶红酒总量控制,喝完就没了,陆政东也是胃口大开,喝完酒之后还难得的吃了碗饭。

    吃完饭,陆政东坐在客厅里看着收拾饭桌的两女,却见两女目光交流着,显然也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陆政东以为周毓宁已经做通了梁梅的工作呢,只是吃完饭,陆政东洗漱完毕之后去推周毓宁主卧的房间门时。门却是反锁着,陆政东有些纳闷。敲了敲门,周毓宁在里面慵懒的说道:

    “你以为你是铁打的啊。还想着那样的美事,睡隔壁房间吧。”

    陆政东一听不由道:

    “你们居然怀疑我的战斗力?”

    周毓宁轻轻一笑:

    “你的战斗力自然是不用怀疑的,可是也不能这样旦旦而伐……”

    陆政东真是有点无语了,好在他以一起说说话为名,约法三章之后,最后周毓宁还是给他开了门。

    当然,即便是进了门,也得规规矩矩的,既然承诺了就得说话算数,只是想到能和两位爱人同处一室,他的心里还是痒痒的,一种久违了的情绪,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心情更是美丽得如同风中的风铃荡漾不息,其实周毓宁这么做也是增加情趣,只要进了门,那肯定又是一个疯狂之夜……

    ——————————

    当陆政东在万米高空的飞机上的时候,周毓宁和梁梅才悠然醒了过来。

    此时房间之中依然弥漫着之后的那一种十分靡靡的味道,而且两人更是同睡一张大床上,都是浑身一丝不着。想起了昨晚两人那十分放浪的一幕幕,这两个平时端庄冷艳的少妇也不由得一阵脸红。

    “宁姐……”

    一边躺着的梁梅忽然问道:“我们这样……”

    “我们这样怎么了?”

    周毓宁此时根本就不敢转过身去看梁梅,昨晚她实在是太出格了,想到那些她的一颗芳心却在怦怦直跳,此时脸上也是变得火辣辣的,就好像是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梁梅微微一叹,道:“我知道。只是觉得自己这样,真的不可思议了。以前,我是绝对不敢想的。可是现在甚至还做了,真是太荒唐了……”

    “那你说我呢?”

    周毓宁苦笑道。有件事她即便是梁梅也没说,那就是她和雪玉一家很熟,而且还算雪玉的长辈……

    梁梅吐了吐气,道:

    “以后我们该怎么办?或许要不了多久,政东应该就要再进一步了,到那时……”

    周毓宁的神情一下也变得凝神气来,那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却没有说话,这件事她心里一直都是想着的,她很清楚陆政东再进一步,那么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有些事情必须要注意,这方面必须要更检点,有一种爱叫放手,到时候就该离去,可是理智是这么想的,心里却一直在逃避,在排斥,到了现在确实也是该下决心了。

    周毓宁看着窗外,天空中,密布着淡蓝色的云儿,唯有一隅,太阳带着掩饰的光芒安静的呆在那儿,慵懒平静,却不失耀眼。天空中仿佛看不到一片云彩,太阳散出一道道惹人喜爱的光芒,气无比地新鲜,和陆政东一起的点点滴滴都从脑海中掠过,一如那阳光一般温暖着她的心,即便以后不再一起同样也会一直温暖着她……

    良久之后,周毓宁才道:

    “到那时候我会出国,也许在瑞士定居或者是其他风景不错气候宜人的地方……”

    梁梅点点头:

    “你可以出国,我却是不能,不过我倒是可以去香港的中资机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章 大局感

    陆政东回到贝湖,杨启成马上就给他汇报了关于周书明和詹继东之间不和的一些事情,提到了不少和詹继东关系密切的干部,特别提到了姜敏赫最近比较活跃。

    这个活跃陆政东是很清楚其潜在的含义的,那就是可能有些违法违纪的问题,可以把姜敏赫作为一个突破口,扯出萝卜带出泥,把詹继东彻底的清除出去,从而真正断掉周书明的一条腿,让周书明到时候想把这条断腿续上都没机会。

    杨启成做事一直都是比较谨慎的,既然能够这样开诚布公的给他汇报,那就说明姜敏赫的事情不是空穴来风。

    市级和县级,是腐*败案高发地带,眼下的有些风气极为不正,不随波逐流,甚至就会成为孤家寡人。

    更重要的还有一点,说在国内当官是个高危行业,危在哪里?危在你必须跟定一条线。相当一部分官员,在他们跟线的时候,早已经向前伸出了一只脚。如果不伸这只脚,他们踏不上那条线。因为伸出的这只脚,他们不得不伸出另一只脚,没有入账又哪有出账?为了讨好线上官员,他不得不送,送了之后,便要想办法捞回。这种事,大概和搞婚外情一样,第一次做的时候,吓得要死,这也担心那也担心,睡着了都会被梦吓醒。做的次数多了,心理底线就不存在了,胆子也就越来越大。

    是人都好色,是人也都贪财。这种本性是否成为惯性,只在于风险评估的结果。风险如果远远大于收益,肯定没人去干。相反,收益如果远远大于风险,甚至表面上看去。只要你做得好,根本就不存在风险,就会趋之若鹜。

    陆政东很清楚姜敏赫的心理。姜敏赫跟定的是詹继东,到了詹继东这种地位。也就等于上了一道保险,出事的风险小太多了,即使有,以詹继东的政治智慧,大概也可以大事化小甚至消弭于无形。既然如此,跟定詹继东,风险自然也是最小的。也正是如此,觉得有这样的靠山。这样的干部胆子也就越来越大……

    陆政东沉思了许久才道:

    “莫伸手,伸手必被抓。但愿有些干部明白这一点。”

    杨启成一听陆政东这话就明白陆政东是没有打算借姜敏赫的手打掉詹继东。

    从陆政东感性角度讲,对于姜敏赫这种人,他也是很想踢出干部队伍,对于詹继东同样如此,可是从理智的角度讲,他不能这么做,他确实没打算马上就对姜敏赫有所动作。

    如果说官场是海,所有的官员,就是海里游动的鱼。那些科级干部处级干部。只不过是这个海里游动的小鱼小虾,大鱼只有那么几条,在贝湖省周书明是最大的那条。他陆政东算是第二号大鱼,祁玉民乃至于詹继东都是大鱼。现在原本是一窝的最大的鱼和一条大鱼发生矛盾,哪怕是冲突,只要有意愿,也是可以调和的,可以平衡的。一旦他加入其中,就没有平衡可言,一定会出现大的混乱,并且最终导致权力倾斜。

    作为一个政治上有所追求的有梦想的人。谁又不渴望在大舞台来施展自己?但陆政东还是能感受得到。周书明对贝湖的影响依然很大,短期内要想消除这些影响。难。中*央交给他的任务是要他肩负起的使命,勇担重任。将贝湖带到一个的高度。这个高度陆政东是心里有数的。

    可是这得一步步来,幻想终归是幻想,激情也只能是激情。一个政治家如果只靠幻想和激情去做事,那是要犯大错误的,毕竟现在的书记是周书明,而且詹继东原本和周书明是同根生,一旦遭遇到外来的压力,兴许马上就会化干戈为玉帛,反过来联手对付他,那更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何况他和詹继东之间的矛盾在贝湖几乎是公开的秘密,这件事由他发起,或者由他授意,哪怕是他代表的是正确的,是讲原则的是出自于公心,落在别人眼里也就变了味,会被看成公报私仇之类的。

    这就像一个单位的主要领导不在了,群龙无首,谁要是在这个时候多做工作,尽最大能力保证单位的正常运转,别人首先想到的这不是为公,而是惦记一把手的位置。

    所以盲目出招,急于求成,让自己被动不说,弄不好会让整个工作被动,会陷入到僵局,这是他不想看到的。他必须讲求策略,是的,策略。陆政东从没感受过,策略二字有如此重要。现他是逼迫着自己,放慢脚步,不温不火地进入到角色去。他要把一切先看清,先判断出大的方向,然后再细小处着手,必须要一步一步来,而且一定要注意动作的隐蔽性,隐蔽二字同样重要!

    然后等时机成熟,再把自己的态度亮出,周书明现在是书记,也就是说,他现在要先跟着周书明的步调走,而不是现在就强调自己该怎么走。甚至有些事情必须要等到成为一把手才能动。

    总之,他通过很大的努力在贝湖省初步达到了一种相对平衡的政治生态,无论如何,他不肯亲手打破这种政治生态,相反,他会采取一切办法,维护这种平衡,哪怕别人觉得他在有些瞻前顾后,他也不会在意。

    局外人是不会明白这其中真正的意义的,只有深入其中,才能知道,这竟然是阳谋,是大局。

    大举推进经济方面的改革和发展,宏图早已经确定,各项工作正在启动。要推进他的宏图大业,稳定的政治局面,是必不可少的。目前这一届常委班子,虽然存在这样那样的矛盾,可这种矛盾属于正常范围,总体来说,政治局面良好。这也为陆政东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提供了良好的基础。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虽然估计姜敏赫有问题,但由姜敏赫是否能够牵连出詹继东这还是个未知数,何况詹继东是省委副书记,属于大老虎,何况外面虽然有不少关于詹继东和省台女主持有一腿,有权色交易,詹继东利用各种方式给央林芝不少金钱,但央林芝已经去了国外,等于最重要的一环断了,在这种情况下,就更是难上加难,所以与其妄动,还不如不动,等待更好的时机……

    陆政东看着一脸沉思的杨启成道:

    “局外人常常抨击官场厚黑学,觉得官场是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到处充满了阴谋,充满了诡诈,官场中的每个人都是心狠手辣残酷无情的。其实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真正知道怎么回事,不可否认厚黑或者潜规则是政界的一部分,但若是把这个当成全部,那只能是流于末流如果看不到阳光,那说明境界问题,政治人物,政治生活有其规律性,而这个最大的规律是顺应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是举重若轻地找到解决复杂问题的简单办法。

    我觉得,当干部其实和做别的事一样,是一种技术。只不过,当干部所需要的智商情商,比做别的事多得多。干部追求用最简单的最佳的办法解决问题。

    但实际上,这一点非常难以做到,一般原则是努力找到最好的方法,竭力避免最坏的结果。怎样做到这一点?

    需要极其丰富的经验,深厚的知识积累,以及对世事人情透彻的洞悉和理解。所以,官员处理事情,总会与众不同,总是充满政治智慧,在别人眼里,就容易被看成是阴谋或者是手段。

    为什么如此?这是因为阴谋和手段更容易传播,或者说,中国人太推崇谋略了,于是认定谋略是最高智慧。其实,这是一种误解,是错误地引导了中国几千年,甚至直接将中*国文化导向错误路径的谬论。

    上者伐道,中者伐交,下者伐谋。我觉得,说的就是政治智慧的三个层次,而谋,只是最低一个层次。

    伐,在汉字里,通常被理解成讨伐,我认为,伐其实包涵运用、实践的意思,道,指的是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顺势而为。应该说,最高政治智慧,就是顺势而为。顺应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这才是最高境界,只是最难做到的,就是认清这个势。所以,这才是最高政治智慧,因为能够认清势并且顺应势的人,少之又少。

    这里所说的交,是一个广泛的概念,既可以是外交,也可以是社交,还可以是交易,置换,或者可以更简单地理解,是平等的交往、交流,是一种权力力学上的平衡。不仅官场需要平衡,整个世界,都需要平衡。平衡一旦打破,招致的必然是灾难。

    而有些人当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连东南西北都没有摸清楚,或者抱怨怀才不遇,遇人不淑,或者四处经营,见佛就烧香,遇庙就叩头,心里认定官场到处都潜规则,充斥着厚黑学,其实连官场显规则都没有搞清楚。升官就是完全靠关系?这种看法也对也不对。所谓关系,是经营出来的,既可能是巴结讨好或者行贿笼络,也有可能因为善于办事,将所有事情处理得极其漂亮。更容易被提拔的,我看恐怕还是后者。”

    事实上陆政东讲这话基本是给詹继东给定了性,詹继东的问题,是几方面都占全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大局感 (二)

    在安新的时候,詹继东没有学会正确处理关系,为了争斗而斗争,所以,大好的大把机会就像鱼一样在他身边游来游去,他怎么都抓不住。后来,周书明为了制约他,将很多资源向詹继东倾斜,并且在暗中帮他,这让詹继东也更有了野望,开始四处钻营关系网。

    特别是去年,詹继东经常跑京城,对此,省里已经存在一些说法,陆政东心里是透亮的,詹继东就算所托非人的罗志林,想谋的这个机会,成功率也极低,甚至说为零。这既有客观原因,也有主观原因……

    客观原因,由非党群副书记直接提省长,可能性太小,而竞争对手众多。别说在全国众多的省委委省政府还有很多其他领导理论上可以实现这一跨越,就是部委的副部长也都是竞争者。若论手中握有的资源,京城空降干部的可能也不能忽视,与这些可能被下派的干部相比,詹继东就更没有优势可言。

    主观方面,詹继东虽然重视到京城里拉关系,但在省里,偏偏詹继东又太爱揽权,他的关系处理得却不好,

    结果,为了紧跟周书明,和省委的其他同事有时候关系弄得太僵,而最后还和周书明也闹僵,同他就不用说了和他是如此,和周书明也是如此。

    这样的局面,如果再不善于处理关系,工作是很难开展的,工作很难展开也就很难有拿得出手的成绩,就算在京城钻营,那也难于登天——要知道提名正部级是要经过政*治局全体委员表决的,难道这些人会睁着眼睛去跳崖的?!

    詹继东完全就是疾病乱投医,所以其结果在他心乱的那一刻已经注定了。

    当然陆政东这也算是提点杨启成,秘书长在很大程度上就是高级幕僚。讲究的就是个谋,而要能够有更大的上升空间,有些事情就要多思考。要独当一面,不过从政说到底是一个个人修炼的过程。最终是否成仙,既在于各人的悟性,也在于自身所找到的方法。悟性不到,就算老师再高明也无能为力……

    ——————

    姜敏赫丝毫没察觉到他已经进入了别人的视野,从省委外放他感觉是春风得意马蹄急。

    从正处到副厅看似也就半级,可是在体制内才清楚,这半级有多难,按照现行的干部体制。存在两个梯次,一个是级别的梯级,一个是职务的梯级。处长和副市长,就是职务的梯级。

    国外也存在级别的梯级和职务的梯级不同,职务的梯级层次少而级别的梯级层次多,往往某一级的公务员,就有十几个等级,这种等级,往往体现在工资收入方面。中国恰恰相反,表面上看。级别梯级和职务梯级是一致的,国家级、省部级、厅局级、县处级和科级,总共是五大级。再在每一次分出正处,即十级。可实际上,每半级之间,又有很多梯次。这种梯次,不是身在其中,永远都无法搞清楚,甚至无法言说。许多人爬了一辈子,别说爬完一半,就连一级。也未必能爬上。

    职务的区分,应该是很容易的。然而。从处级到厅级之间,有多少个梯次?根本就没有人算得清楚。或者更进一步说,从来就没有一个明确的规定,所有梯次,都是因人而设,因位而设。某些官员,看起来站在处级的位置上,希望向上跨一级,进入厅局级,结果却像进入了梯级的森林,永远都在那里上楼梯,而楼梯永远也爬不完。

    要将中国官场的级差弄清楚,实在是太难了。仅仅就是省委办公厅局外人都很难弄清楚。

    表面上看,主任和副主任之间,仅仅只是相差半级。可实际上,这个半级,在整个中国官场体系中,却是级差最大的半级。

    办公厅是理论上的厅级单位,所以,办公厅副主任,也就是副厅级干部。这是很容易理解的。办公厅和其他政府组成厅不同,其他厅的主官是厅长,副主官当然就是副厅长。省委省政府办公厅不设厅长副厅长,只设主任副主任。但是,除了较为特殊的情况,省委办公厅主任和省委秘书长由两个人担任之外,大多数是由同一个人兼任。省委秘书长是副部级,办公厅实际属于高配。

    而在这之下的副厅级再加上副巡视员,起码也是几十人,而下面的正处级干部就更多了,这里面同样包括处级调研员,数字恐怕上百,

    理论上,这上百人,都是升任办公厅副主任的后备军。可是,从一个调研员升上调研员?这里有多少楼梯要爬,简直无法想象。首先,巡视员调研员只是一个安慰性职级,

    属于非领导职务,这是是指不具有领导职责的职务。设置非领导职务的初衷,主要是基于两个考虑:一是司、处、科级领导职数较多,为了减少领导职数,因此设置一定限额的非领导职务。二是为了解决“独木桥”的难题。因领导职数有限,可以解决部分没有承担领导职务的公务员的待遇;特别是因取消公务员评职称后,设置非领导职务可以解决专业技术人员的待遇问题。

    所以最初出现时,原本是一种安慰药,而现在渐渐演变,也成了一种权力过渡了。

    巡视员、调研员这种职务,逐渐演变成类似于清朝的候补官员。候补知县候补知府什么的,不是真的知县真的知府,得排队等着。运气好,遇到前面出现了空位,你可以补上去。运气不好,空位没有出现,你就永远候着。如今的巡视员调研员一类职务,和古代的候补还有些不同。古代还有个游戏规则,一旦有空缺,你就可以补上。而现在的巡视员调研员,只能说有了候补资格,能不能补得上,不由游戏规则说了算,而是由老大说了算。

    所以,由调研员变成处级实职,没有天大的机遇或者遇到天大的贵人,这一级楼梯,基本就没有爬上去的可能,更不要说步入厅级的行列了。

    就算成了处级实职,实际也不一定有什么权力,省委办公厅和其他厅局一样,机构设置的时间长了,原来的二级机构不适合了,便通过各种办法,将二级机构提了半级,又在二级机构之下,设置了一些三级机构。比如说他姜敏赫原来所在的机要处。机要处,自然就是处级单位,在厅级单位下,理论上应该属于二级机构。但实际上,机要处,却是三级机构,上面的二级机构,叫机要局,是一个副厅级单位。管着机要室的,还有一个副厅级单位,叫常委办。

    所以就算是实职正处,这种情况真正意义上也就是担任副职,大事小事还是二级机构的领导说了算。

    而要到副厅实职,竞争也是非常激烈的,偶尔空出一个职位,上百号人去争。即使如此,也不定争得上,比如突然从内部冒出一个人,或者是从外面调来一个人,盼了多年的空位,又没了,得再等。

    就算等到了副厅又如何?副厅和副副厅也是完全不同的。厅里还有一个党组,党组成员,又比普通的副厅高,这才算是有些权力的副厅,在排名上,有着天上地下的距离。而想要从正处到进入班子的副厅,这又是一道难关。

    要想迈过这一级,通常的做法是绕过去,绕一绕,路就通了,当然下到地市最好,升任副市长,搞个几年,也可能成为常委,然后副书记,这就有竞争市长或者省里厅局部委一把手的机会,等于是龙归大海,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的。事实上这其间依然漫长,这就是官场的攀登珠峰,歇在半路上的永远比胜利到达高峰的多。

    当然这其中的关键还是要朝中有人,就比如他,没有詹继东估计现在都还在副处上苦苦挣扎,而遇到詹继东,不但正处解决了,现在也成为了堂堂的副市长。

    而且他现在算是詹书记的绝对心腹,甚至比詹书记的秘书司机还要心腹,因为詹继东最大的秘密掌握在他手里。

    有人曾讲,给领导做一百件好事还不如和领导一起干一件坏事,跟领导办一件坏事,有一百件好事在等着你,这话实在是太精辟了。

    现在的许多领导可不同以前的领导了,领导都是两面人,人前也是人模人样的,高谈阔论,给人一种高大全的印象。可一到人后,就另当别论了。

    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你再有本事,再有能力,你干的事再多,领导也不赏识你。领导以为你干好工作是你的职责,你应该干好的。你不会给他多大印象。但是你要是给领导共同干过一件坏事,那就说明你是领导的心腹了,他什么事都不背你了,大家就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就是坐一条船上的伙计,就是心连心、共命运了。

    当然有人提,还得自己要爬,市里的书记以及其他一些人的关系一定要搞好,从副市长到常委,市委书记的支持很重要,还有一些市里有分量的人也得要结交,这个该花钱就得花钱,现在的人现实得很,工作支持是一回事,该做的还是得做,大气候在这里,不然凭什么好事就一定轮到自己头上,而要送钱送物,那就得羊毛出在羊身上,以前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现在机会来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文火慢熬

    政治学习活动永远是党政部门的一项重要内容,特别是领导核心提出的带有路线方针更是学习的重中之重,省里已连续召开几次会议,督促落实此项活动,同时要多渠道多层次征求有关方面特别是基层党员和群众的意见,找准影响和制约贝湖发展的突出问题,以及影响社会和谐稳定和党性党风党纪方面群众反映强烈的突出问题,然后对症下药。分析形成问题的主客观原因,理清科学发展思路,形成领导班子贯彻落实发展情况的分析检查报告,组织党员、群众进行评议。

    詹继东知道这样的学习的目的是什么,就是统一思想,更进一步也就是表态,可是这个态该如何表,这里面讲究就太大了。

    詹继东很清楚现在他在省里的位置,官场本来就是这么个场所,你一呼百应,并不是你真的有多大的能力,更重要的,在于你手里有多大的权力。换句话说,人家众星拱月,拱的也不是这个月亮,而是屁股下面的那个位子。

    这就像是一场赌博,愿赌就要服输。詹继东原本有大好形势,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把这个大好形势丢掉了,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一个重大的挫折。必须要抓紧时间扭转,不然自己会更被动,身在其中之人,都是很现实,一旦人靠边站了,那些原本围绕着他转的人也就会和他渐行渐远,另外找停泊的码头了。

    亲近自己的人如此,其他人恐怕就会更变本加厉,权力场中,墙倒众人推这是常识,如果能够找到一个扶的支点,那些推的手。立即会缩去。相反如果找不到这样的支点,那些推手,就会越来越下力。

    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所以詹继东对此事是极为热心,用心程度远远超出了以往。在中*央两重要媒体发表了两篇文章,詹继东清楚这远比在省台的电视上露露面强烈得多,果然反响很是不错,原来对他有些疏远的老首长老首长看到文章后还专门打来电话,狠狠将他表扬了一番,说他紧跟形势,这就好,什么时候都要有高度的政治敏感性。

    老首长同时问了贝湖情况。特别是周书明的表现。普天成尽挑好的说了,惹得老首长不大满意,说他现在怎么有股滑头气,知道拍马屁了。吓得詹继东不敢再多说。

    看得出来,老首长对于周书明近段时间的表现很不满意,同时也对于他和周书明两人之间的矛盾点了点。

    这话让詹继东既欣慰又紧张,和周书明的关系到眼下这个地步,詹继东也是很无奈的,也有些委屈,但他不能多说。甚至不能叫苦,不然就有告刁状的嫌疑,结果只会适得其反。所以对于老首长的批评他也就接受着,虽然挨了老首长一顿批,但这样的批评显然是善意的,这说明通过这件事他已经重新回到老首长的视线内,这让詹继东心里也是感到有些振奋。

    虽然被罗志林摆了一道让詹继东一直是耿耿于怀,但在京城活动这么久,总归也还是有些收获,这次两篇文章能够在中*央重要的理论刊物上发表,没有人帮忙吹吹风。恐怕也是相当难的……

    但让詹继东没想到很快周书明就在民主生活会上冲他发了难。

    民主生活会由周书明主持,主题是谈认识。找问题,剖析自我。展开批评与自我批评,进一步统一思想。周书明先是强调了召开民主生活会的重要性,说召开这样的生活会有利于加强领导班子建设和作风建设,有利于省委一班人更好地开展工作。周书明要求大家一定要统一认识,把会开好。

    接着进行了个人剖析发言。随后,陆政东和祁玉民也作了个人剖析,谈得都很生动,也触及了一些问题。轮到詹继东,他按事先准备好的发言提纲,先对自己展开剖析与批评,接着又围绕工作谈了九条认识,这九条认识并不是泛泛之谈,詹继东认为自己分析得中肯,检讨得也到位。可是周书明听完,接过话道:

    “我怎么听着继东同志像是在作报告,这是民主生活会,不是演讲,也不是写文章,继东同志文章写得好,理论修养不错,我们都要学习,但仅有理论是不够的,要落实到行动上。这次生活会,是加强我们省委一班人之间的沟通与交流,对照检查自身有无不良作风,正确分析思想根源,梳理汇总亟待解决和需要进一步改进的问题,认真制定并落实整改措施,确保学习实践活动的阶段性成果落到实处。不知我这样说,大家听得明白听不明白?”

    大家都有些吃惊,没想到周书明会突然向詹继东发难,会场一时有些哑。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过了一会,祁玉民率先打破了沉寂,道:

    “书记强调得对,我们剖析得不够深刻,证明思想认识上还有差距。”

    祁玉民自从经历了上次地市班子换届之后像是彻底变了,以前的他总是气势逼人,时刻准备着挑起些什么。但是这之后他完全改变了策略,尤其是最近,祁玉民忽然变得温文尔雅,遇到什么事都请示周书明,但凡周书明跟陆政东乃至其他副书记意见不一致,毫不犹豫就站在周书明这边。几次常委会上,祁玉民都是主动接招替周书明解围。

    对于祁玉民这样的变化,省委的其他领导肯定都有各自的解读,而陆政东更是解读得清楚,周书明就算是留在贝湖多干一段时间,也不会多干多久。

    而周书明走后,省委*书记的位置由谁坐,这就很重要。

    显然陆政东的机会远比其他人大得多,这里面主要有几个原因,一是陆政东到贝湖之后,贝湖的社会经济发展出现了可喜的变化,完成了中央赋予他的这项任务,甚至是超额完成,为了保证这样的势头能够继续保持下去,由陆政东顺势挪过去也有利于保持政策的连续性,其二就是陆政东的背景有这样的实力逐鹿这个位置。

    如果陆政东要是调离贝湖,常务副省长倒是有很大机会。而陆政东挪过去,就腾出省长的位置,第一个该考虑的就是祁玉民,而对经济事务比较熟悉的常务副省长只要陆政东坐上省委书记的位置,常务副省长就很难有机会,这一点祁玉民心里是很笃定的,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省委*书记和省长既要相互协作,又得相互制衡,常务副省长和陆政东走得太近,根本起不到那样的作用,所以首先就排除在外,而詹继东还是有一点机会的,虽然机会相比起来要比他小,但他也不敢掉以轻心,而且詹继东在京城活动得也很厉害,不排除成为一匹黑马杀出来。

    祁玉民能不能梦想成真,取决于多方面,但周书明的意见分外重要。高层离任组织上都要征求下一步人选的意见,祁玉民熟谙这个,他是在变着法子在修复和周书明之间的关系,争取周书明这一票。

    同时他是在权衡利弊,而且形势分析得很透彻!

    如果詹继东和周书明关系越发的融洽,詹继东的威胁就更大,而周书明和詹继东之间有这样的矛盾,这正是祁玉民所愿意看到的……

    陆政东心里不觉有点好笑,祁玉民显然是没有摸清楚情况,依然把詹继东视作省里的最大竞争对手,最大的威胁,已经对他造成了威胁,想防止詹继东进一步坐大。现在做点什么,也算防患于未然。怎么做?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把詹继东和周书明隔开。

    事实上周书明的态度其实也值得玩味,周书明如此,在很大程度上也是詹继东本来就不知道进退,而詹继东连续推出几篇学习文章,且篇篇有反响,省级领导能不能及时在中央级媒体或杂志上发表署名文章,看似无关紧要,实则敏感度很强。这是在抢书记的风头,这样风头太劲会遮盖住周书明的光芒。

    陆政东心里不禁淡淡一笑,看来他在詹继东的事情上暂时不动是对的,到了这样的层次,有的事情必须要雷厉风行,有些事情必须要跟煮茶一样,要文火慢熬,这样才会更有味道。

    “我看着还是一个态度问题!”

    周书明看了祁玉民一眼,缓缓的说道,然后依然把话题落在詹继东身上:

    “继东同志是对自身找出了一些不足,且不说这些不足找得准不准,关键是这样流于形式的态度,怕也过不了关吧。这是生活会,我多说几句,希望继东同志能虚心接受,当然,不对的地方继东同志可以提出来,我看继东同志光提出不足,却没有讲如何改正或者纠正,这是关键。学习中央精神和召开民主生活会的目的,就是要让这样的精神引领我们的思想,指导我们的行动,端正我们的工作态度,改进我们的工作方法,切切实实为人民服务,为海东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服务。而不是把它停留在表面,停留在口头上,而是心要用在工作上,劲要落脚到落实上。”

    周书明这话就是有所指了,实际的潜台词就是詹继东心没有用在工作上,劲都用在了跑京城上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文火慢熬(二)

    原本在坐的人都以为周书明在祁玉民发言之后就会打住,但周书明依然没有收口的迹象,这就不得不让在座的人深思了。;23+wx

    对于一个党内的高级干部而言,周书明之前的话就显得很是严厉了,再这样一强调,味道就很异样了。

    但在陆政东看来,周书明这样的严厉并非是要对詹继东如何,相反应该以一种特殊的方式保护詹继东。

    周书明这样的严厉让陆政东感觉到了周书明内心的真实想法,周书明应该也是听说或者掌握了詹继东的一些负面的事情,而且不是外面盛传的和省台的央林芝那点男女间的事情,也不是仅仅是传闻的詹继东和央林芝敛财的事情。

    因为就男女间的那点事情,周书明最多也就是用响鼓不用重锤的方式提醒一下,至于

    詹继东和央林芝敛财,现在最为关键的当事人已经漂洋过海,失去了最为重要的关键人物,就算真有什么事情,詹继东来个什么都不认账或者都推到央林芝身上,要查清楚那就非常的困难。

    应该是比这还要严重的事情让周书明感到事态有些严重或者快要失控,让周书明感到了一种压力和威胁。

    原因很简单,周书明在贝湖的时间也不多了,在去向没有明确之前,绝不希望贝湖出什么政治上的大事情,

    所以这样严厉并非是要和詹继东“割袍断义”,而是要狠狠的敲打詹继东,让其安分。

    而从另一方面来讲。就算詹继东真出了问题。这也可以看着是一种态度。周书明的领导责任就会轻很多。

    作为一个合格的掌权者,必然得深谙收放自如的精髓,简单点形容,就是拳头能准确且犀利的挥击出去,也能迅疾的收回来。

    这一次,周书明利用詹继东的事情,无形中拉拢了祁玉民。一打一拉无疑是高明至极,但无论再怎么高明,周书明都绝没有彻底和他撕破脸皮的意思,否则只会给周书明树立重大的阻力,尤其是周书明的去向还不明确,如何‘左右逢源’的状态,是亟需牢记的首要原则!

    而此次成功把火苗点燃起来,让詹继东安分一些,接下来,周书明必然得考虑谁来接手詹继东靠边的权力真空。以便让他自己从贝湖全身而退。

    而祁玉民最欠缺的就是在贝湖省的人脉网络了!

    祁玉民是空降干部,在贝湖省基本没什么嫡系人马。尤其他之前还遭遇了一次不大不小的滑铁卢,一直韬光养晦的玩低调,远不如詹继东那样的张扬活跃,顶多是暗中拉拢了几个‘半生不熟’的嫡系,对下面地市的渗透更几近一张白纸。

    这个事,乍一看有点无厘头,但仔细剖析一下,实则也是高明至极。首先,祁玉民为其在贝湖打开局面做想,肯定会全力配合,而祁玉民肯定需要一段时间的适应期,等到祁玉民出力理清脉络、稳住局面,周书明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总之,无论祁玉民接下来怎么走,洪远山都是稳赢不输!

    思及于此,陆政东暗暗冷笑,能把权谋发挥得这么淋漓尽致,陆政东也不得不叹服周书明心里面的沟沟壑壑确实不是一般的深,这种炉火纯青的道行,怕是其前任江书记都自叹不如吧!

    下一刻,陆政东就思忖起周书明的此番更深层次的用意,这是周书明在离开之前在省委里面的布局吧?

    周书明是不能指望詹继东了,那也就只有依靠其他几个人了,虽然这一点不能十分确定,但起码有一点是确定的,祁玉民想要唾手可得那也是不成的,是让自己去堵抢眼?还是想利用祁玉民谋划更大的企图?

    这是陆政东不得不提防的事情……

    而詹继东是不会像陆政东想那么多的,那根本就没那个心思。

    詹继东对于周书明的批评心里自然也是怨气冲天,但是他却丝毫也不敢有什么反抗的念头,他也知道周书明不会无的放矢的这么讲,也深知周书明这么讲实际上是为了堵住某些人的嘴,他也知道一个人一旦离开某重要岗位,各种变数就都有了,往积极的方向发展当然是好事,但万一被什么东西绊住,结局便不敢想下去。离开位子马上翻船者大有人在,这也让干部的变动成了某种风向标。因此过渡期就显得特别重要,詹继东几乎是在掰着指头算周书明离开贝湖的日子。

    周书明不管如何,对他也不会下狠手,而陆政东就很难讲了,一旦周书明离开贝湖,陆政东会不会老账新账一起算?

    虽然到目前为止,陆政东一直都没怎么针对他,但越是如此,他就越是不安,陆政东能够忍住,这份沉得住就让他背上有种凉飕飕的感觉,不叫的狗才真咬人,必须得未雨绸缪,谁想又让周书明有些多心了……

    想到这里,詹继东不由对罗志林恨得是牙痒痒,罗志林这家伙真不是个什么玩意,胆子大得很,而且也没啥顾忌,留下的很多尾巴都是他去给收拾掉的。

    这家伙是吃定他了,不但这些屁*股他得揩,而且还得揩干净,不然一旦出问题,火就烧到他身上了,这火可比央林芝要严重得多。

    一想起罗志林,詹继东都有一种肠子都悔青了的感觉,他今天落入如此被动的局面完全就是拜罗志林所赐。

    一个谎言需要十个谎言来掩盖,而在体制中的某些事情是一件事情需要十件事情来掩饰,这样就难免会多少露出一点东西出来,又得想办法进行补救……

    虽然周书明计划得很好,但是批评詹继东的事情在下面还是有人进行着不同的解读,甚至于有最为亲近的堂兄梁微波问起了梁先学。

    梁先学也终于从周职务上解脱出来了。准备提为办公厅的副主任。当然在梁先学看来这是周书记在为离开贝湖做准备。从秘书的位置上到办公厅副主任,先把级别上去,外放的时候也方便些。

    梁微波显然是宾馆的常客,他的车子进来,宾馆的保安立即热情地迎上,替他开车。早已经有两个迎宾小姐恭敬地迎着唐,梁微波官威十足,在迎宾小姐打招呼的时候。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才慢条斯理的说,把休息室打开,我们在那里坐坐。

    休息室是个内外套间,显然是准备给重要人物等客用的。刚刚坐下,服务员给他们送上毛巾,又送上龙井茶。

    梁微波喝了一口茶,问梁先学,听说周记有些看法?

    梁先学端起茶正准备喝,听了这话,又放下了。说,你听说了什么?

    梁微波说道。现在有很多传言。说是周书记很恼火,原准备借助央林芝,把詹书记办了。没料到央林芝非常狡猾,早就溜到国外了,省里拿她没办法。不过,对于这件事,周书记动怒了,发了脾气,要查某些官员。市里有些人说,这段时间,詹书记惶惶不可终日,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双规。

    梁先学一听一愣,冷着脸说道:

    “这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搬弄是非,詹记,是中管干部,不说詹书记没有问题,就是有问题,那也是中*央来管,怎么能周书记说办就办?你怎么也和其他人一样瞎听也瞎传?”

    23时2分52秒梁微波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勇气问道:

    “你告诉我,詹书记到底有没有事?”

    梁先学很理解梁微波的心情,梁微波是市里一个局的副局长,而市里有调来的姜敏赫,尽管之前市里的人看在他的面子上把梁微波从一个普通工作人员提升为科长,但也是姜敏赫到后力排众议把他从科长提到副局长的位置上的,所以梁微波算是排在姜敏赫一边的,而姜敏赫之上是詹继东。

    最顶端的那个人倒下,整个队伍虽说不一定跟着倒下,却会被冷处理。新上位的人,自然会重用自己的一排人,而将别人的人当成异己,排除在圈子之外。就算某几个人本事高超,折腾几年之后,也失去了最佳的时间。排错队的懊恼,每个官场中人都有,这甚至不由你选择。

    梁先学沉吟了一下说道:

    “如果是几年前,你肯定做梦都想不到会当市局的副局长。别说副局长,恐怕副科长都难,到现在还是个普通的工作人员。如果这样一想,你就不会有任何担心了。人之所以困惑痛苦,是因为只看到上线,没看到底线。一个心中有底线的人,是无畏无惧的。”

    梁微波点点头:

    “你说的有道理,但要回到以前,真的是很难,既然走上了这条路谁也不想往后退不是?”

    梁先学却是摇摇头:

    “你这想法既对也不对,对的是谁都想往前走,而现实是江山轮流坐,今天你日子好过不一定就意味着明天你的日子好过,何况我大概要不了多久也会外放了。”

    其实梁微波是想得太多了,就算姜敏赫大力推他上了副局长的位置,那又能说明什么?姜敏赫不过也是看在他梁先学的面子上而已,没有人会把他当成姜敏赫的人,换句话说,无论市里什么人,大概也不能完全忽略他梁先学的存在,即便是他离开省委办公厅,到省里的部门还不会有人傻到要得罪他的程度。既然没人愿意得罪他,自然也就不会有人为难梁微波。但是到市里,那也是副厅级,作为省委*,肯定也是实职的副厅级,大概前提是梁微波不瞎折腾,所以他必须要给他打预防针。只要梁微波不瞎折腾,他也就能安安心心的做他的太平副局长,现行的体制就是如此,干部是能上不能下,也足够了……

    不过梁微波的这些消息也让梁先学心里有些不安,正想着,手机响了起来。梁先学一看。暗道这人真是念叨不得——正是詹继东的电话。

    既然他能听到梁微波给他讲这些。詹继东自然也知道,詹继东给他打电话,梁先学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事情,就是想找他商量如何化解这些流言蜚语的,这样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想掺合,但他不能拒绝,因为两个人都在一条船上,詹继东落水了。他肯定也不能幸免,而且他也要摸摸詹继东到底采取了些什么措施,心里也才有底。

    梁先学心里充满了苦涩,对于詹继东,梁先学的心情很是有些复杂,之前很长一段时间,他对詹继东是充满了憎恨的,觉得是詹继东把他拉下了水,但后来仔细一想,真正下水最主要的还是他自己经不起诱惑。没有控制住心里的那只魔鬼,只要有这个。就算没有詹继东,还会有李继东、张继东把他拉下水……

    现在只能面对,只能想办法化解掉那些威胁……

    既然詹继东想单独和自己谈,那就谈吧,尽管他还没有想好该怎么谈,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见招拆招,见机行事。

    和梁微波分手之后,梁先学就自己驾车去了詹继东所讲的地方,就詹继东一个人在,显然詹继东所要谈的也是不想被其他任何人知道的。

    和梁微波分手之后,梁先学就自己驾车去了詹继东所讲的地方,就詹继东一个人在,显然詹继东所要谈的也是不想被其他任何人知道的。

    詹继东点点头道:

    “先学,恭喜你啊,很快就要成为副主任了,周书记打算考虑怎么安排你的工作?

    梁先学道:

    “也没什么特别的安排吧。估计分管一下其他工作吧,毕竟周本来职务就不低,应该会兼任办公厅的副主任,周书记那一摊肯定是他分管。”

    詹继东点点头:

    “我估计也是这样,这是最好的安排。不过你也得注意,黄东协,他的一亩三分地,肯定不能容忍别人插一脚。你如果负责太多,就容易和别的同志产生矛盾,尤其是和几个秘书长产生矛盾。这种消耗不值得。”

    梁先学道:

    “是啊,办公厅藏龙卧虎,每个人都有很深的背景。现在不负责周书记服务工作了,恐怕他们的态度就会变化。”

    “你有这个思想准备就对了,最聪明的做法,就是既在圈子中,又在圈子外。先学你是高手,这么多年的省委*,我都见识过,你是做得最好的。”

    先学却是摇摇头:

    “詹书记这样说我受之有愧,我自己觉得自己还差得远,我想还是得怀着一颗敬畏之心去做工作吧。”

    詹继东点点头:

    “确实,人还是要有些畏惧好。这段时间,我也一直在反思,我是不是变了?坦率地说,这一反思,还真把我自己吓了一大跳。我确实是变了。变了什么?

    就是少了一颗畏惧之心。当官当久了,形成惯性了。习惯了一言九鼎,习惯了一呼百应,也习惯了众星拱月,许多时候,难免沾沾自喜,自以为是,头脑发热。”

    梁先学一听詹继东果然来了,这是在作自我检讨嘛,省委副书记给他这个小小的副厅做检讨?这是不可能的,这是詹继东想要开始说正事的前奏,可这个话题,他不好接,只好喝茶,并且主动抽出一根烟,点起来吸。

    詹继东接着说:

    “周书记批评我是批评得对,让我如同菩提灌顶,确实犯了错误,我会在大会上讲,当**的干部,最忌讳的是骄傲自满,以为自己了不起,以为老子天下第一。这是在批评别人,仔细想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刚开始进入官场的时候,我告诫自己,要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几十年过去了,当年给自己挂的警钟,已经风雨剥蚀,锈迹斑斑,就算是猛地用力敲,也不可能像从前那么响了。正因为警钟不响,头脑就开始麻痹,开始放松自己甚至是放纵自己。总觉得,只要自己不犯大错,哪怕有点小毛病,也不算什么。人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正因为有过错,人才是人,才有血有肉。可是,肉可能是朽肉,血可能是污血,一旦把自己弄脏了,那就很难清洗了。这就像抽烟。

    有了烟瘾的人,难道不知道抽烟有害健康?肯定知道,而且,比那些不抽烟的人更清楚。可是,让他戒烟?太难了。除非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烟这种东西,否则,诱惑太多,随时都可能开戒。人啦,真的需要强大的意志力,克制自己一切**。偶然的一次放纵,很可能就是给自己的意志提供了一个缺口,一个让坏习惯坏毛病甚至恶的**入侵的缺口。”

    说了一大堆,梁先学一句都没有回应,仅仅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声音,谁都不知道这种声音表示什么,或许仅仅只是表示他在听。詹继东大概也知道这样说下去不行,肯定不会回应这类事,他迅速改变了话题……

第一百六十四章 狼狈为奸

    詹继东说了一大堆,梁先学一句都没有回应,仅仅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种声音,谁都不知道这种声音表示什么,或许仅仅只是表示他在听。。 更新好快。詹继东大概也知道这样说下去不行,肯定不会回应这类事,他迅速改变了话题,谈道:

    “现在贝湖的情况非常复杂。其实贝湖的情况一向都不简单,周书记刚到贝湖的时候,只是一个人。当时的处境极其艰难,每次开常委会,几乎都很艰难,杨凌峰和周书记对着干,常委中杨凌峰也是占据主导,当时真的很是艰难,但最后周书记却是‘挺’了过来,这里面有很多事情你也是知道的。

    现在的情况其实也和当时差不多,觉得我和陆政东之间本来就成见极深,现在周书记也如此,在外人看来真是有种四面楚歌的味道,有的人觉得有机可乘,把贝湖的水搅浑,想浑水‘摸’鱼……”

    詹继东强调舟强调这里没有书记,只有兄弟,事实上梁先学也很清楚,这不过是一种姿态,并非詹继东真的心里就把他当成自己的兄弟了。詹继东主动称兄道弟,政治目的,显然远远大于‘私’人感情,显得太假了,与其说詹继东叫他兄弟,倒不如说是在提醒他,两人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他梁先学也难以置身事外……

    梁先学真不想听詹继东这些话。官场本来就是这么个场所,一呼百应的时候,并不是真的是领导有多大的能力,更重要的,在于领导手里有多大的权力。换句话说,人家众星拱月,拱的也不是你这个月亮。而是你屁*股下面的那个位子,以及由屁*股下面那个位置带来的权威。

    詹继东之所以走到今天,实际上也是进行了一场大的赌博。他把所有的宝都压在京城那位罗志林身上,结果输了个‘精’光。

    愿赌就要服输。詹继东原本有大好形势,可因为你自己的原因,将这种形势丢掉了,能怪得了别人?

    只能怪詹继东自己不自省,不自觉,仅仅只是埋怨或者自怨自艾,是绝对没有意义的。

    何况这也不算,就算在罗志林那里豪赌输掉了。在梁先学看来詹继东最大的失误是明知赌输了,还想挣扎,特别是在和周书记的关系上,詹继东似乎是被罗志林耍了一把,而失去了分寸,在官场上分寸是一件太要紧的事情了。

    官场的分寸是什么?真的不好说,甚至随着侵‘淫’官场时间的变化,这个分寸感,也在变化。有一个段子说,古代某官员去裁缝店做衣服。裁缝师傅一边量尺寸,一边问他,你担任现在的职位几年了?

    官员不解。问道,我做衣服,和当官几年了有什么关系?裁缝师傅说,当然有关系,关系大了。

    一般来说,刚担任某个职位的时候,踌躇满志,昂首‘挺’‘胸’。所以,这时候裁衣服。要前面稍微长后面稍微短。

    当了一两年以后,依然还想往上升。可大概升职也不会那么快了,有些棱角也被磨得差不多了。心态逐渐平和了,这种平和也表现的举止上,身子就是直的,这时候裁衣服,就要前后一样长。

    若是当了三四年,要么上升无望,要么被上面的人压着,为了能够更进一步,不得不表现低姿态,见人都是点头哈腰,所以,裁衣服的时候,需要前短后长。这话说得夸张,也说明了一种心态上的变化,或者说一种分寸感的演变。

    哪个人一当上官就想拼命捞钱?那个人一当上官都想‘乱’搞‘女’人?其实在刚开始的时候都不敢,而且很多人在当官的那一刻也给自己定下了底线,给自己定了分寸。

    可一段时间之后,或许是自身心态的变化,或许是周围环境的影响,尺度开始逐渐变化,底线越抬越高。

    就他接触而言,包括周书明在内几乎找不到一个人固守了最初的底线,就像某些人吸毒一样,开始对自己说,只一次,没事的。过几天,又对自己说,上次吸了没事,这次再吸一次,肯定也没事。一再这样自我暗示的结果,最后有事了,自己却已经没有退路了。

    周书明刚到贝湖的时候,那叫一个谨慎,但后来呢,周书明有有没有干违反原则的事情?

    答案显然是肯定的,但周书明有一点他不能不佩服,那就是真正会给其带来麻烦的原则很谨慎,至少他作为秘书,都不是很清楚。

    在这方面詹继东就相形见绌了。明明知道周书记对他就有些看法,还在‘私’下里活动,而且明明知道周书记事实号称理论家出身,还抢先在中央重要媒体发表文章,这不是自找不自在么?……

    詹继东这样狼狈,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很多官员,特别是级别很低的下级官员,做事要谨慎得多,不但要管住嘴巴,藏好尾巴,唯恐被人捉了辫子,摘掉了顶上的乌纱帽。

    但这样的官员,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只能算是公务员,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官员,甚至可以说,没有当过地方的一把手,即便级别再高,也相当于没有做过官,因为他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周围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意志运转的感受,那种感受,也是权力带来的最大快乐之一。

    但这样的官员,从严格意义上来讲,只能算是公务员,根本算不得真正的官员,甚至可以说,没有当过地方的一把手,即便级别再高,也相当于没有做过官,因为他根本无法体会到,那种周围的一切,都按照自己意志运转的感受,那种感受,也是权力带来的最大快乐之一。

    假如做官真做成了奴才,只怕也不会有人这样前赴后继,一窝蜂地往官场里钻了,官员们也不会削尖了脑壳往上爬,在等级森严的官场秩序里,最简单的潜规则就是,上面的领导可以放火,下面的干部不能点灯,越往上自由度就越高,有时大道理人人都会讲,只是看谁屁*股坐得高,嘴巴张得大而已,而下级要是比领导的嘴巴张得还大,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毕竟这年头,真正虚怀若谷的领导实在太少了……

    假如做官真做成了奴才,只怕也不会有人这样前赴后继,一窝蜂地往官场里钻了,官员们也不会削尖了脑壳往上爬,在等级森严的官场秩序里,最简单的潜规则就是,上面的领导可以放火,下面的干部不能点灯,越往上自由度就越高,有时大道理人人都会讲,只是看谁屁*股坐得高,嘴巴张得大而已,而下级要是比领导的嘴巴张得还大,结果就可想而知了。毕竟这年头,真正虚怀若谷的领导实在太少了……

    何况周书记也曾多次暗示过詹继东,叫他不要走火入魔。可詹继东当还是没有把握住自己,詹继东的‘性’格也是不甘寂寞的人,这恐怕也是‘性’格决定命运吧?

    不过在梁先学看来,周书记在詹继东的事情上也有些失策,在詹继东的事情上还是处理得有些草率和失策了,这恐怕也是兰超华离开秘书长这个位置所带来的影响,如果兰超华在,应该会给周书记更好的建议,而现任秘书长根本就没有把心思放在这上面……

    当然这其中最为重要的是骨子里周书记还是想要表现出他的政治驾驻力和领导艺术,但是梁先学觉得效果适得其反。

    现在后续的不良反应会渐渐显现出来,幸亏陆政东现在着眼于大局,没有再往前推一把,不然詹继东的日子恐怕真要用度日如年来形容了。

    事实上,陆政东也确实是个人物,和省里其他领导比起来,是要胜出一筹,就算是站在不同的阵营,不同的立场,梁先学也不想否认这一点。

    陆政东在经济上搞了不少大项目,但在经济上却没有听到过任何传言,这梁先学能理解,毕竟陆政东前程远大,不会为了经济问题可把自己置于一种不利的地位,可真正让他感到陆政东厉害的还是在政治上,连周书记这样厉害的强势人物都吃不住劲,这实在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陆政东显然已经没把詹继东当成对手,甚至说根本没把詹继东当成是一种威胁,这既是詹继东的可悲,但同时也是詹继东应该庆幸的……

    虽然如此,不管怎么样,詹继东的日子确实是非常的难过,这一点是无可置疑的,梁先学轻轻叹了一口气,詹继东日子不好过,也就意味着他的日子难过……

    詹继东提的话题绕得很远,一个中心思想就是想让他和下面一些人吹吹风,向下面的人表明周书明在党内生活会上对他的批评只是正常的党内同志式的提醒,而他作为周书记的刚刚离任的秘记的态度自然是最为了解的。或者更进一步讲,也就是由他借着周书记这个牌子来消除影响……

    詹继东这些心理,梁先学太清楚了。梁先学心里也装了些事,却不便对詹继东说出,两人现在是打断骨头连着筋,他也没办法完全拒绝……q--22156+dsuaahhh+25084262-->

第一百六十五章 远虑

    梁先学也清楚詹继东的苦衷,詹继东最近不但在中*央重要媒体发表文章,在省里的电视上也频频露面,而且还有一点变化也非常明显,詹继东无论走到哪里,都更喜欢人多前呼后拥,其实这是一种内心虚弱的表现。梁先学想了一下,詹继东怕孤独,身边没有一帮人围着,便以为被这个权力场抛弃了;

    怕见民,当然不怕见官,见了小官,人家会讨好巴结你。可平民百姓就不一样了,只要他不违法,就拿他没辙,或者找上访告状,或者求解决问题,或者把地方官的劣迹露给你看。

    不要以为地方官做表面功夫真能瞒得住领导,其实领导也是眼不见心不烦,下面官员的劣迹,也是上面官员的污点,通常领导自然不愿看到。

    没有看到,终究有一天纸包不住火的时候,只是失察之责。看了却不过问,终有一天出现麻烦,那就是领导责任。

    怕人言,所有官员都前呼后拥,你身边没有人,别人就说你身边没有群众,更甚至说你已经被官场边缘化。除此之外,詹继东更怕的是什么,梁先学自然清楚。

    在梁先学看来一个官员,贪与不贪,并不在于他自身的行为,而在于上面是否要查他。上面不查,你再贪那也是不贪。现在流行无罪推定嘛,既然执法部门不判定你有罪,那你就是清白的。而问题的实质却是,多少人肯定经不起查,一查肯定出事。

    为什么一查肯定出事原因很简单,若要办所有官员一个财产来历不明罪,那是肯定漏不掉一个的。官员吃的喝的都是国家的、别人送的,就算清廉。可过年过节,还会有红包购物卡,说要能把财产说得清道得明。那才是咄咄怪事。

    詹继东没把什么传闻周书记要把他如何如何放在心上,他是怕这样闹得满城风雨。真把中纪委给招来了,那才是要命的……

    詹继东惶惶不安,而陆政东正如梁先学所想的那样,目光确实没太多的放在詹继东身上,现在的詹继东已经难有翻身重新具备较强实力的机会,没有机会他就没有本钱和资格。

    陆政东所想的是更高更远的事情,到了现在这个时候,虽然说他现在依然要立足于贝湖。要打好这个基础,但也要站在更高的角度思考一些问题,不管是在贝湖或者调到其他地方或者调到京城,他都要思考一些工作的方向,寻找一些突破口。

    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来,取得的成就毋庸置疑,但面临的困难和挑战也并不轻松,一些当初就棘手的问题一直没得到很好的解决,一直拖到现在,越积累越难解决。而且发展本身也会产生一系列问题,这是必然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有人讲改革逐渐进入深水区和攻坚克难阶段。

    从经济层面来讲,必须要进一步对政府削权,减少审批环节和事项,简政放权,把应该由市场去调节的交给市场。

    从某种意义上讲,国内依然是大政府小市场,政府管得太宽太细,实际上有时候是越庖代厨,不但效果不好。而且权力过于集中也会产生一系列的问题,最为突出的便是权力寻租导致的权钱交易权色交易等等腐*败。

    还有一点必须要改变干部的考核机制。现在的干部考核主要还是以gdp为主,绝大多数地方党政主要领导的八成精力用于招商引资快速提升gdp的活动。招商引资层层下任务。无论是东部沿海地区还是内陆腹地,不论经济实力强弱,也不论已有的外来投资多寡,在gdp和财政收入“持续增长”压力下,不少地方政府对主导招商引资活动有增无减。

    有的干部戏言,现在招商引资竞争不是‘大鱼吃小鱼’的问题,而是‘快鱼吃慢鱼’,一些地方政府在发展的过程中以行政行为为主导,让利“过度”,在以发展为借口下频频撞击税收、土地等政策“红线”,依靠行政力量扩大投资规模,冲击市场公平,此种行为将严重削弱国家经济转型的努力。

    政府是公共权力的行使者,具有调动很多资源的权力。政府“越位”直接参与经济后,为了追求政绩和规模。容易破坏正常的市场规则,扭曲市场经济体制下应有的公平、公正、公开等基本原则,以及政府在社会经济发展中应具有的基本职能。

    改变以往政府直接干预企业生产经营活动,更多地采用经济、法律等手段来调控社会经济发展,是国家市场经济体制建立和完善过程中一个发展趋势和必然选择,这也是政府职能转变的重要方面。

    而在改革政府的审批权和干部考核机制中,其中的主体干部也不能不进行改革。

    陆政东之所以致力于公务员制度研究,显然因为他觉得现行的公务员制度是存在问题的。

    过去的旧中*国,一律将公务员称为官,而解放后,给了公务员一个全新的名称,叫干部。在共和国的创立者心目中,公务员只有工作职责的区别,而没有地位的差别,至少在干部这个层面,是完全平等的。

    但在实际工作过程中,差别永远是存在的,最大的区别在于决策和执行。

    一个领导干部,如果既是决策者,又是执行者,且不说工作效率会受到影响,工作程序也会完全混乱。目前,政治体制存在的最大问题,恰恰是决策者和执行者界定不清,很容易就混为一体,相互交叉甚至彼此争权。

    共和国成立之初,将干部划分二十四个行政级别,最低的是行政二十四级,最高的是行政一级。

    这种行政分级制度,实际已经向西方的公务员制度靠拢,与传统的九品制相比,已经进步。

    改革开放以后,进行了工资改革。而新的工资改革方案,并没有与行政二十四级挂钩,二十四级制也就终止了。

    仍然存在的。是此前与二十四级制并行的五级行政制,也就是现在人们通常所说的。国家级、省部级、厅局级、处级和科级。每一级,又分为两级,实际是十级,再加上不属于行政级别的股级。

    这种分级,显然存在很大问题。第一大问题,决策者和执行者混为一谈,没有区别。第二大问题,越往上。级别的跨度越大,升级的难度也越大,最后形成了一人一级的局面,而这所谓的一人一级,又不是公务员体系的制度性规定,变成了一种人为的东西。权力结构的随意性,导致了决策和执行的随意性。

    此外,还有一个大问题,是自共和国建立以来,就没有解决也从未提上解决日程的。那就是,只有少数人能够沿着权力的金字塔往上爬,绝大多数人。都在这种爬行中止步了,甚至一直停留在最低端。

    一些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人,尤其是一些并不善于行政事务,却在业务方面十分出色的人,缺乏升迁通道,他们要么丢弃自己最在行的业务工作,转向自己并不熟悉的行政工作,更多的人,只是停留在低级别上面。个人利益受到巨大影响,从而直接影响了他们的工作积极性。

    而陆政东清楚。事实上和那些所谓的领导干部相比,这些人才是不可或缺的。他们才是真正撑起政府运转的重要基石之一,对于这部分支撑起政府底座的人,应该要在行政职务之外按照一定年限考虑其工资级别等待遇。

    这种级别待遇不是巡视员调研员那样的性质,事实上巡视员调研员这个设计到现在来看,实际是失败的,虽然起初设计这样的位置的本意是解决一部分人员的安置问题,但在实际上不管是其本身还是别人还是把他们看成领导干部,到最后这样的非领导职务的干部也成为腐*败的高发区。

    还有就是干部的任用也要做一些思考,现在的干部任用制度,可以算是一种伯乐制度。伯乐制度是春秋战国时代形成的,也就是所谓的举贤制,现在津津乐道的所谓伯乐相马的故事,就发生在春秋秦穆公时代。而这个故事之所以被千古传诵,却因为唐代著名诗人、散文家韩愈的散文《马说》,其中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的话,更几乎妇孺皆知。

    伯乐制,陆政东也是有思考的,陆政东甚至怀疑历史上根本没有伯乐其人。

    整个先秦,东周和西周,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春秋和战国,又是一个重要的分水岭。

    除了其他人们熟知的之外,用人机制的改变,也是这几个关键时期的重要特征。西周使用的是世袭的分封制,西周的灭亡,其实也体制在分封制的不合时宜,代之而起的是举贤制。

    举贤制相对于世袭的分封制,肯定是一大进步,然而,举贤却是一种典型的人治产物,没有制度性保证,任何人,都不一定把真正的贤才推举上来。

    正因为这种用人制度到一定的阶段变了味道,无力选拔真正的人才,到了隋代,才开始了科举取士,但伯乐制度这样的影响却是巨大的,在国内的各个历史阶段都能依稀看到……

    而现在组织部门每次去考察干部,说起来就是一个伯乐相马的过程。

    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去考察干部的具有决定选拔干部的权力吗?

    答案是否定的,决定干部选拔与否的权力并不在他们手上,真正有权决定的是不需要亲自出马的,相反,那些派去相马的人,都是一些低级官员,程序也千篇一律,找几个人谈话,提一些不疼不痒的问题,记录的评语,就像老师给学生写的期末评语,全都是空话套话,用在谁的身上都适合。

    有人讲,现在组织部门所作的评语,很多时候需要反过来猜,比如他们说某个人工作能力强,那不能理解成此人善于发现问题和解决问题,他很可能是作风霸蛮,独断专行。

    说某个人思想开放,不要认为这个人有很好的工作思路那就错了,它很可能想说的是,这个人在男女关系方面有问题。再比如说,具有改革精神,很可能就是无视法律法规。任意胡为的代名词。

    只要上面想提拔某个人,组织部门这些低级别干部得罪不起。于是也就将此人所有的缺点全部写成优点。

    好像现在搞的民主测评以及个别谈话,也是认认真真搞形式,扎扎实实走过场。现在的组织人事工作,比哪一项工作都形式主义。

    比如民主测评,能评出个什么东西来?那些反对者敢写反对吗?就算敢写,也是极少数,也是表面的。何况,对于他们来说。一个简单的同意和反对,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更多的人,不愿参与或者就算参与了,也是在走形式。因为他们知道上面原本就是在走形式嘛。至于个别谈话,那就更是走形式了。谁都不能保证,这样的谈话,是否会传到当事人的耳中,所以。几乎没人敢说真话,加上谈话对象很可能是被安排的,无论说好的还是说坏的。都有一只有形无形的手牵引着,把能够出现意外的情况都一一排除掉了。

    比如民主测评,能评出个什么东西来?那些反对者敢写反对吗?就算敢写,也是极少数,也是表面的。何况,对于他们来说,一个简单的同意和反对,是没有意义的,所以。更多的人,不愿参与或者就算参与了。也是在走形式。因为他们知道上面原本就是在走形式嘛。至于个别谈话,那就更是走形式了。谁都不能保证。这样的谈话,是否会传到当事人的耳中,所以,几乎没人敢说真话,加上谈话对象很可能是被安排的,无论说好的还是说坏的,都有一只有形无形的手牵引着,把能够出现意外的情况都一一排除掉了。

    有人讲这样的选拔机制,很难做到任人唯贤,谁贤谁不贤,又没有写在脸上。惟才是举,也不现实,官场集中的全都是所谓的精英,随便抓一个,也是人尖中的人尖。这时候,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感情。谁跟领导靠得近,领导就用谁。

    官场中,谁会和你靠得近?

    无非几类人。人们往往将会拍的列在第一类,列在第一类的,往往是会来事的,善于为领导排忧解难的。官场就是一个矛盾场,很多矛盾纠葛在一起,有许多事,领导自己并不适宜出面,如果有这么一个人,领导什么话不说,他早已经知道领导希望做什么,并且悄无声息地替领导办好。这样的人,你不用才怪,一定会重用,而且会永远把他留在最重要的位置。

    其次,还是用那些会办事的,这种事,不是替领导办私事,而是办公事。能够

    把公事办得漂漂亮亮,让领导政绩斐然,却又不对你形成任何威胁,这样的人领导不用才怪。

    第三,大概才是会拍的,平民反感领导身边有那些阿议之人,可他们从来不知道,领导身边,恰恰需要这样一些人,否则,领导的意图,谁来宣传谁来贯彻。靠那些所谓的忠耿之士?那些所谓的忠耿之士自以为是,不太会在领导的意图上面花心思,很难真正理解领导的思想,且不说他们肯不肯替领导去吹这个喇叭抬这个轿子,就算他们愿意去做,因为没有深刻领会,往往会走形。领导身边,如果没有一圈惟马首是瞻者,领导的威信,怎么能树立起来?

    类似的例子,俯拾即是。某领导希望宣示某种政纲,又不方便自己站出来说,便找机会,在会议上说。讲话稿洋洋洒洒,长达几万言,关键其实只是几个字。可说了也就说了,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几个字。于是,领导换个地方再说,还是没人能明白。领导只好再换地方说,终于有一次,有人明白了,在当地发动宣传机器,大肆宣扬。这就是典型的挠政治痒,想挠准位置,绝对是需要技术的。

    最后一类,便是听话的。自古至今,自国内至国内,不听话的下属,肯定不可能得到信任,这就是千古一律。

    这样说起来,实际上最终落脚到一点,干部的任用最终还是领导说了算。领导说行,不行也是行……

    这样的说法虽然有失偏颇,没有一分为二的看待问题,没能看到积极的一面。但不可否认的是任人唯亲,搞山头,搞小圈子这样的风气是越来越盛。

    这样的说法虽然有失偏颇。没有一分为二的看待问题,没能看到积极的一面。但不可否认的是任人唯亲,搞山头,搞小圈子这样的风气是越来越盛。

    以至于每次组织部门把一些需要任命的干部交给他的时候,陆政东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的感觉,在陆政东看来,组织人事工作也应该与时俱进……

    想要改革,到了这个阶段,每一项改革都充满着巨大的挑战。现在不同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改革,那时候大家都很穷,穷则思变,所以改革虽然说是摸着石头过河,也遇到不少阻力,可这样的阻力主要来自于思想上的认识,和一下转不过那个弯来,但相对来讲,要求改革的呼声从整个老百姓到高层还是占据主流。

    想要改革,到了这个阶段。每一项改革都充满着巨大的挑战,现在不同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改革,那时候大家都很穷。穷则思变,所以改革虽然说是摸着石头过河,也遇到不少阻力,可这样的阻力主要来自于思想上的认识,和一下转不过那个弯来,但相对来讲,要求改革的呼声从整个老百姓到高层还是占据主流。

    而改革进行了将近三十年之后,不管是国际形势还是国内形势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要改革面临的阻力和困难不比当年小。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在国内也逐渐形成了不少利益既得群体。这些人过得很好,他们不想改。不管是从政治改革还是经济改革来讲,他们都不希望触及他们的利益;还有就是在改革过程中一直没解决的问题和矛盾以及改革本身不可避免的带来的一些问题,现在全叠加到一起,也就越发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越发的不能轻举妄动,但是也不能不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

    而改革进行了将近三十年之后,不管是国际形势还是国内形势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要改革面临的阻力和困难不比当年小,改革开放这么多年,在国内也逐渐形成了不少利益既得群体,这些人过得很好,他们不想改,不管是从政治改革还是经济改革来讲,他们都不希望触及他们的利益;还有就是在改革过程中一直没解决的问题和矛盾以及改革本身不可避免的带来的一些问题,现在全叠加到一起,也就越发的是牵一发而动全身,越发的不能轻举妄动,但是也不能不动,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到了非改不可的地步。

    而这其中尤其以干部的经济问题最为严峻,陆政东太清楚了,有很多人,只要去查,他肯定完蛋。如果一点线索就要查,纪检部门扩大一倍,都忙不过来。于是这就给人造成一种错觉,认为之所以很多案子不查,关键原因不在于此人贪没贪或者贪了多少,而在于身边的这个环境要不要保他。

    有人说,贪官之所以落马,并非社会上所说的贪迹败露,而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反贪是进行权力平衡极其重要的武器之一,这是一柄双刃剑,既伤人也可能伤己。一旦用上这把剑,便说明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没有退路了。人嘛,谁甘心被你往死里整?事到临头,肯定拼死一搏。当你拿命去拼的时候,谁死谁活,还真说不定。

    于是这就给人造成一种错觉,认为之所以很多案子不查,关键原因不在于此人贪没贪或者贪了多少,而在于身边的这个环境要不要保他。

    有人说,贪官之所以落马,并非社会上所说的贪迹败露,而是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反贪是进行权力平衡极其重要的武器之一,这是一柄双刃剑,既伤人也可能伤己。一旦用上这把剑,便说明到了你死我活的程度,没有退路了。人嘛,谁甘心被你往死里整?事到临头,肯定拼死一搏。当你拿命去拼的时候,谁死谁活,还真说不定。

    正因为如此,一般的领导,就算再怎么斗,轻易也不会动用极端手段。毕竟杀敌一万,自损五千嘛,甚至有可能杀敌一万。自损三万五万。公众所能看到的官场,永远显得风平浪静,那种雇凶杀死政治对手以及与敌人拼个鱼死网破的极端做法。实在是愚蠢至极。

    这样的想法在很多干部中存在,这其实已经表明形势是相当的严峻。

    当今社会。贪*官为什么像感冒病菌一样流行?说到底,还在于大量的社会资源掌握在权力手里,而这种权力,又不受监督。权力一旦和金钱合谋,权力肯定沦为某些人敛财的工具,手握权力者,也只可能沦为金钱的奴隶。

    社会上总有些人,以为有了权力就有了一切。恰恰忘了最根本一点,权力从来都是受到约束的,哪怕是在君主至上的古代,完全不受约束的绝对权力,根本不存在。就连皇帝的权力,也都受到各种力的作用,皇帝也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约束和制衡,恰恰是权力的真谛。

    可有些人就是不明白这一点,以为一旦握有相当权力,便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很少有人注意到一个官场铁律,即权力和风险的比率,你所受到的制衡力越小。风险就越大。追求为所欲为的绝对权力。

    而在现行体制下,有效防范手段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也仅仅只是自律。自律是一种何其脆弱的东西,比玻璃还易碎。自律如果强大,还需要法律以及与法律相关的一系列配套吗?

    事实上关于这方面的制度很多,机构也不少,开始的时间也很长,从改革开放开始就一直注意这个问题,但是反贪*腐部门的权力不够。每个时代只是抓一个典型,于是形势就越来越严峻。

    于是也就有人觉得这是根本制度的问题。

    现在社会上有很多人,动不动以民*主斗士自居。仿佛民*主是包医百

    病的灵开妙药。而在陆政东看来,这些人是不懂政治,显得很是幼稚,民*主是什么?民*主只是一种维护思想体系的形式和手段,思想体系是民族或者国家的精神架构,民*主是维系这种

    架构的粘合剂,而不是思想体系本身。你连思想体系都没有,就算给你再先进的

    武器,你也只可能占山为王,当个山大王。民*主既然只是一种权力执行的工具,那么掌握在谁的手里,就是谁的工具。关键不在于工具本身,而在掌握者的思想体系。现在有一帮人,不遗余力地鼓吹西方民*主,认为只有美*国的民*主模式,是世界上最先进的模式。这种论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民*主只是一种工具,就像一支枪,如果没有思想武装,你手里拿着一把枪,会是什么结果?还不是你想打谁就打谁?想整谁就整谁?那和土匪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拿枪的土匪和拿刀的土匪的区别而已。

    所以没有什么东西是万能的……

    在陆政东看来,目前国内体制存在的最大问题,并不认为是党委和政府并立的结构性问题,这个结构,不仅没有问题,而且十分先进,甚至比国外的议会制都要先进。但另一方面,国内的政治体制,又确实引发了一些问题,最突出的,就是官场腐*败。这么多年来,党和国家想了很多办法,也建立了许多反腐监督机构,可腐败不仅没有得到很好遏制,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腐*败问题的集中体现,有人认为是体制问题,陆政东并不这样看。

    在陆政东看来,目前国内体制存在的最大问题,并不认为是党委和政府并立的结构性问题,这个结构,不仅没有问题,而且十分先进,甚至比国外的议会制都要先进。但另一方面,国内的政治体制,又确实引发了一些问题,最突出的,就是官场腐*败。这么多年来,党和国家想了很多办法,也建立了许多反腐监督机构,可腐败不仅没有得到很好遏制,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腐*败问题的集中体现,有人认为是体制问题,陆政东并不这样看。

    陆政东认为,还是现行的党委政府并立机制下,组织机构和监督机构没有很好起到应有作用的问题。组织机构是守门员,监督机构是裁判员。现在的问题是,守门员没有守好门,裁判员没有好好判。

    组织机构有什么问题?组织机构用人,不是任人惟贤,也不全是任人惟亲。甚至不全是任人惟钱或者任人惟别的什么。可以说,目前的组织部门用人,基本没有标准。想用谁就用谁,随意性太强。在用人上指鹿为马的事,非常普遍。

    组织部门是什么?说得好听点,组织部门是党和国家事业的守门员,是党用人的守门员。这个守门员没有原则没有标准,想放什么人进门,就放什么人进门,想把什么人关在门外,就把什么人关在门外。

    这样说。并不是说中国官员能力差素质低,恰恰相反,精华集中在官场。为什么?与这个进门有关。正因为官场的门没有统一的标准,或者说,标准随人而变,要进这个门,难度就非常大,所以,不是有特别本事的人,根本进不来。进来了也留不住。

    所以重要的要发挥这两者的作用,而重中之重是是要在反贪上有大的作为,而想要在这方面有所作为。就必须要动一些特殊的既得利益群体,那就是寡头。

    即便现在,国家仍然继承了过去计划经济时代的特点,在经济领域每一块存在一些既得利益者。这种情况也见于俄罗斯和乌克兰等前社会主义国家,最典型的莫过于俄罗斯的石油寡头。

    最明显的就是俄罗斯和乌克兰,世界媒体都认为乌克兰的问题是俄罗斯在干预,其实最主要的问题就是他们的经济寡头变成政治寡头。寡头组建政党,寡头之间相互为了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而斗争,无法让国家走在一个理性的道路上。因此国家毫无希望,这也证实了内忧才会导致外患。

    而现在国内的经济寡头正在转向政治寡头。或者已经开始联动,开始干预政治。一旦他们转向成功。整个国家也会陷于泥潭。

    所以必须要下大力气下大决心来打一场反贪的大仗恶仗,坚持“先治标后治本”的思路也很到位。

    反贪的“标”和“本”问题在国内一直有争议,呼吁“治本”的观点认为要从根本上通过制度建设反腐*败。

    但在陆政东看来恰恰相反,在如此大的腐*败体积下不可能做到并落实制度建设,必须先消化存量,遏制局面继续恶化,因此应先大规模治标,为建设制度赢得时间和空间。

    而且也不要迷信制度,制度和法律都是人为建设和操作,都是人在做的。国内的反*腐制度世界最多,部门也最复杂,可是其他廉洁指数高的国家却很简单,其实一个原因就在于权力集中。国内权力分散,反而给腐*败更多机会。

    所以这些部门需要进行整合,一定要集权,不然既得利益群体比反腐机构的权力还大,何谈反腐?通过集权加强权威性,从而形成有效的查处,进而形成能够覆盖上下的威慑力,再辅以有效的监督预防机制,这才能逐渐扭转局面……

    陆政东想得很多,但心里也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太理想主义,任何决策的过程,其实就是一个风险评估过程。

    很多东西必须要认真的思考好,职务越高,也就是越处在风口浪尖上,处在那样的位置,那就必须要做出决定,那样的决定,对自己的政治前途肯定会有巨大影响。但如果不作出这一决定,事态无法得到控制,定然会进一步发展,更严重的事态出现,就必须承担的政治风险更大。

    高处不胜寒,越到高处决策的时候其实更加的惊心动魄,正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后面自然应该还有一句,老牛是绝对怕虎的,不但怕,而且谈虎色变。

    不在合适的契机下推出有些东西,等于是自己把自己推到一个喷发的火山口上眼睁睁的被熔岩之类的变成灰烬,正确的也会变成错误……(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危情

    京城机场的一间贵宾室里,罗志林惬意的吐出一口烟圈,静静的注视着窗下步履匆匆的旅客。

    在这里的贵宾室罗志林完全可以享受到只有最高级别的人士才能享受到的待遇,也正是因为这个,就让很多地方上的人诚惶诚恐,为他的很多事情铺平了道路。

    事实上,享受这样的待遇其实并不需要有多大的背景,只需要搞定关键人就行,他之所以在这里很逍遥,是因为负责贵宾通道的经理和他睡在一起。

    能够负责贵宾的经理,除了业务能力,容貌自然不差,就是这个始终微笑着,显得很是端庄的阳光经理,在床上折腾起来可真是够浪的,他非得吃两颗万艾可才顶得住……

    罗志林正想着,突然在下面的人流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准确的是两道,罗志林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没错,正是罗致娴和伊莎。

    罗志林也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确实是太小了,就算他在贵宾室里随便这么一站,居然也能碰到已经许久未曾谋面的这两个人。

    当然对于这两个人的情况,罗志林是很清楚的,在贝湖一直还是有人守着,不过重心没有放在这两个人身上,而是放在了收集各种有用的信息上。

    贝湖,罗志林是不想再掺合什么,但他也得防备着詹继东,毕竟他摆了詹继东一道。

    守了这两女人很久,罗志林也知道他在贝湖的人都很腻了,觉得他像是中了魔似的,就一门心思在伊莎身上下功夫,甚至还有兄弟说,如果自己真是想上这个洋妞那还不如瞅个机会在外边把这女人给霸王硬上弓给上了得了。

    把他罗志林想成什么人了?没错。他罗志林是想上那个叫伊莎的洋妞,想着浑圆饱满的丰臀,和那外衣内包裹着的无人能及的诱人身躯。还有那与众不同的肤色眼睛等等,罗志林心里边就发痒。但伊莎再诱人也只是一个女人,就他现在这身份,找找杨模特之类的那只是一挥手的事情。

    这样说,,只是给下面的人一个理由,真实的想法他自然是不会告诉下面那些人的,罗致娴当初和他分道扬镳让他耿耿于怀不说,更重要是拒绝曾怀德。让他和曾怀德之间的关系疏远,结果让他功亏一篑,这一点让他是刻骨铭心,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虽然他现在看着风光,实际都是虚的,虽然他也从哪些地方的土老帽那里弄了些钱,但花销实在太大了,很多交情都是靠金钱在维持,他是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了。

    他盯着罗致娴就是想钓大鱼的。要干就得干像样,他要让罗致娴为此付出代价,他要因此而财源滚滚。他要让伊莎乖乖的躺在床上让自己肆意摆弄她,他要干的就是这事儿,当然这一切得建立在自己所谋划的一切得手的情况下。

    罗志林一直认为罗致娴背后是陆政东,但盯了这么久,却是一无所获,罗志林认为这不是罗致娴和陆政东没有情况,而是陆政东简直太狡猾了。

    就算退一万步,陆政东和罗致娴没一腿,但罗致娴身后肯定是有人的。不然罗致娴的公司不会一点事情都没……

    罗致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人吊上了。

    事实上陆政东几乎很难到他那里去,上一次陆政东很难得带她去了省城另外的地方让她喜出望外。

    和陆政东约好一起到云州去之后罗致娴和伊莎就在算日子。她和伊莎有的是时间,主要是看陆政东那边有没有空。得就着陆政东那边。

    云州的名气不大,但那边气候很好,冬季尤为宜人,正是度假休憩的好地方,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陆政东到那里方便,罗致娴也知道,毕竟陆政东是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的大人物,稍不注意那就被人觉察出端倪耒,罗致娴可不想自己一夕偷欢换来弥天大祸。所以当陆政东提出让她们到云州小住几夭休息一下时,她自然是忙不迭的应承了下来。

    其实到哪儿不重要,关键是能和对方呆在一块儿。

    罗致娴和伊莎是到京城办点公司的事情,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在京城,就已经有人盯住她了,而且在贝湖就已经盯了她已经很久了……

    候机的时候,她和伊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后边蹩进来的那个风衣男子正在悄悄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直到两人登机,皮夹克男子才悄然回到贵宾室。

    “两人没说其他什么,就是那位女士中途打了个电话,就听她接了一个电话询问对方是什么时候到云州,好像约了人。”

    “哦?约了人?你听清楚对方是男人吗?”

    罗志林一怔之后,赶紧问道。

    手下在下面盯着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已经通过他的那位贵宾经理了解了一下航班上的人,没有他所想象的陆政东在上面。

    “先生,这怎么听得到?我离她们还有那么远,也不敢靠太近啊,但是的确她是问了对方什么时候的到云州,还问了在哪儿碰面。”

    风衣男子努力回忆道。

    罗志林最讨厌别人叫他老板,在他看来他现在游走在官商之间,老板太俗气,觉得先生这个称呼很好,很有味道。

    “那你听清楚对方在那里见面没有?”

    “没有,对方大概是回答了,但是这个女人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没有其他言语了,只是脸上有种很欣喜的样子……”

    风衣男子迟疑了一下问道:“先生,现在怎么办?”

    罗志林略略一愣,难道是自己判断有误?

    他也通过贝湖那边还有的那点关系查了下;陆政东的行踪,陆政东并没有去云州,而是依然在贝湖。

    难道是其有他别的男人?不像啊,手下跟踪观察这两年好像没有见到她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密切的往来,怎么会要出游到云州还会和其他相约?这有些不符合情理啊。

    罗志林的第一反应是马上跟过去,只是这架飞机已经满员并且马上就要起飞了,想跟过去这实在不行,想到这里,罗志林拨通了贝湖的电话,询问对方是否知道这个情况,但对方却是支支吾吾,显然是不清楚。

    罗志林这一次难得的没有训斥手下,不但是手下的人懈怠,就是他守了这么久一点情况都没发现,也有些懈怠了,要不是这次机场偶遇,他也不会想起这个,毕竟他要忙的事情也不少,但现在不一样了,不管罗致娴和伊莎要见的是男是女总之是之前没发现的,有了这个情况,必须就要盯紧……

    但既然遇上了,那就还要继续守下去,他就还不信这个邪了

    陆政东是难得的有一个休息放松的时间,当然最为主要的是罗致娴和伊莎过来了。

    从机场到罗致娴所购置的房产还是很有一段距离,罗致娴开着车,侧着脸来,借着从车窗洒进来的月光,看着陆政东叫她朝思暮的脸,心里就希望这一刻能凝固下去。

    从机场到罗致娴所购置的房产还是很有一段距离,罗致娴开着车,侧着脸来,借着从车窗洒进来的月光,看着陆政东叫她朝思暮的脸,心里就希望这一刻能凝固下去。

    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她也觉得这样的时刻,甜蜜得叫人心思迷醉,而陆政东似乎也知道他的心思,把手伸过来,从腰间下伸进她的衬衫里,一边说着话,一边托摸着她,陆政东感觉那异样的弹软滑凝,偶尔抽出手来闻一闻叫人迷醉的天然香气。

    身子丰腴,软中带弹,手感极佳。陆政东跟熊罗致娴在一起,就算其他事不做,总是要将她全身好好的摸一遍,特别是丰厚浑圆的臀,给人的手感,更是能叫心魂都颤出来……

    身子丰腴,软中带弹,手感极佳。陆政东跟熊罗致娴在一起,就算其他事不做,总是要将她全身好好的摸一遍,特别是丰厚浑圆的臀,给人的手感,更是能叫心魂都颤出来……

    就这样开着车,罗致娴也还是纵容他,任他的右手在自己的衣服里“胡作非为”。身体深处也麻麻的有一股股细微的电流在冲击着她,叫她头晕;待陆政东意图将手伸到往她下面时,她才警觉的坐起来。

    罗致娴穿着贴身的裙子,腰臀合度,身子松垮下来,腰间能容手伸进去,罗致娴也喜欢给陆政东摸遍全身的感觉,刚才那迷迷糊糊的感觉叫她甚是享受,只是下身不知不觉间水迹渗出,就怕陆政东摸到那里油腻腻一片再笑话自己,她心里羞意难去,自然死也不肯让陆政东这时候有机会摸到那里。

    而此时手机震动起来,给她解围了,罗致娴赶紧找手机,只是却是陆政东的手机在响,电话是梁梅打过来的,陆政东拿起手机,接通电话,清着嗓子问,“我是陆政东,梁书记找我,有什么指示?”

    听到陆政东说话的语气,梁梅就知道他身边有旁人在,压着声音,小声的问:“怎么,现在说话不方便?”(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危情 (二)

    京城机场的一间贵宾室里,罗志林惬意的吐出一口烟圈,静静的注视着窗下步履匆匆的旅客。

    在这里的贵宾室罗志林完全可以享受到只有最高级别的人士才能享受到的待遇,也正是因为这个,就让很多地方上的人诚惶诚恐,为他的很多事情铺平了道路。

    事实上,享受这样的待遇其实并不需要有多大的背景,只需要搞定关键人就行,他之所以在这里很逍遥,是因为负责贵宾通道的经理和他睡在一起。

    能够负责贵宾的经理,除了业务能力,容貌自然不差,就是这个始终微笑着,显得很是端庄的阳光经理,在床上折腾起来可真是够浪的,他非得吃两颗万艾可才顶得住……

    罗志林正想着,突然在下面的人流中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准确的是两道,罗志林又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没错,正是罗致娴和伊莎。

    罗志林也不禁感叹,这个世界确实是太小了,就算他在贵宾室里随便这么一站,居然也能碰到已经许久未曾谋面的这两个人。

    当然对于这两个人的情况,罗志林是很清楚的,在贝湖一直还是有人守着,不过重心没有放在这两个人身上,而是放在了收集各种有用的信息上。

    贝湖,罗志林是不想再掺合什么,但他也得防备着詹继东,毕竟他摆了詹继东一道。

    守了这两女人很久,罗志林也知道他在贝湖的人都很腻了,觉得他像是中了魔似的,就一门心思在伊莎身上下功夫,甚至还有兄弟说,如果自己真是想上这个洋妞那还不如瞅个机会在外边把这女人给霸王硬上弓给上了得了。

    把他罗志林想成什么人了?没错。他罗志林是想上那个叫伊莎的洋妞,想着浑圆饱满的丰臀,和那外衣内包裹着的无人能及的诱人身躯。还有那与众不同的肤色眼睛等等,罗志林心里边就发痒。但伊莎再诱人也只是一个女人,就他现在这身份,找找杨模特之类的那只是一挥手的事情。

    这样说,,只是给下面的人一个理由,真实的想法他自然是不会告诉下面那些人的,罗致娴当初和他分道扬镳让他耿耿于怀不说,更重要是拒绝曾怀德。让他和曾怀德之间的关系疏远,结果让他功亏一篑,这一点让他是刻骨铭心,而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虽然他现在看着风光,实际都是虚的,虽然他也从哪些地方的土老帽那里弄了些钱,但花销实在太大了,很多交情都是靠金钱在维持,他是地主家也没多少余粮了。

    他盯着罗致娴就是想钓大鱼的。要干就得干像样,他要让罗致娴为此付出代价,他要因此而财源滚滚。他要让伊莎乖乖的躺在床上让自己肆意摆弄她,他要干的就是这事儿,当然这一切得建立在自己所谋划的一切得手的情况下。

    罗志林一直认为罗致娴背后是陆政东,但盯了这么久,却是一无所获,罗志林认为这不是罗致娴和陆政东没有情况,而是陆政东简直太狡猾了。

    就算退一万步,陆政东和罗致娴没一腿,但罗致娴身后肯定是有人的。不然罗致娴的公司不会一点事情都没……

    罗志林难得的没有疾言厉色,事实上不但下面的人就是他自己也对此事很懈怠了。若不是在这地方偶遇,他也不会想起这一茬事情。毕竟他要忙的事情很多。

    但既然遇上了,那就还要继续守下去,他就还不信这个邪了!

    罗志林很严肃的给在贝湖的手下交代了一番,然后就开始查罗致娴和伊莎的目的地,这对于他来讲是小菜一碟……

    罗致娴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被人吊上了。

    事实上陆政东几乎很难到他那里去,上一次陆政东很难得带她去了省城另外的地方让她喜出望外。

    和陆政东约好一起到云州去之后罗致娴和伊莎就在算日子,她和伊莎有的是时间,主要是看陆政东那边有没有空,得就着陆政东那边。

    云州的名气不大,但那边气候很好,冬季尤为宜人,正是度假休憩的好地方,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陆政东到那里方便,罗致娴也知道,毕竟陆政东是一举一动都有人关注的大人物,稍不注意那就被人觉察出端倪耒,罗致娴可不想自己一夕偷欢换来弥天大祸。所以当陆政东提出让她们到云州小住几夭休息一下时,她自然是忙不迭的应承了下来。

    其实到哪儿不重要,关键是能和对方呆在一块儿。

    罗致娴和伊莎是到京城办点公司的事情,但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在京城,就已经有人盯住她了,而且在贝湖就已经盯了她已经很久了……

    候机的时候,她和伊莎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后边蹩进来的那个风衣男子正在悄悄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

    一直到两人登机,皮夹克男子才悄然回到贵宾室。

    “两人没说其他什么,就是那位女士中途打了个电话,就听她接了一个电话询问对方是什么时候到云州,好像约了人。”

    “哦?约了人?你听清楚对方是男人吗?”

    罗志林一怔之后,赶紧问道。

    手下在下面盯着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已经通过他的那位贵宾经理了解了一下航班上的人,没有他所想象的陆政东在上面。

    “先生,这怎么听得到?我离她们还有那么远,也不敢靠太近啊,但是的确她是问了对方什么时候的到云州,还问了在哪儿碰面。”

    风衣男子努力回忆道。

    罗志林最讨厌别人叫他老板,在他看来他现在游走在官商之间,老板太俗气,觉得先生这个称呼很好,很有味道。

    “那你听清楚对方在那里见面没有?”

    “没有,对方大概是回答了。但是这个女人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就没有其他言语了,并没有那种很那种的神情。很普通……”

    事实上,当时他是被打扰分神了。但这个理由是千万不能再他的这位先生面前讲的,所以他风衣男子摇摇头:“先生,现在怎么办?”

    罗志林略略一愣,难道是自己判断有误?

    难道还有别的男人?不像啊,手下跟踪观察这两年好像没有见到她和其他男人有什么密切的往来,怎么会要出游到云州还会和其他相约?这有些不符合情理啊。

    罗志林的第一反应是马上跟过去,只是这架飞机已经满员并且马上就要起飞了,想跟过去这实在不行。想到这里,罗志林拨通了贝湖的电话,询问对方是否知道这个情况,但对方却是支支吾吾,显然是不清楚。

    罗志林这一次难得的没有训斥手下,不但是手下的人懈怠,就是他守了这么久一点情况都没发现,也有些懈怠了,要不是这次机场偶遇,他也不会想起这个。毕竟他要忙的事情也不少,但现在不一样了,不管罗致娴和伊莎要见的是男是女总之是之前没发现的。有了这个情况,必须就要盯紧……

    陆政东是难得的有一个休息放松的时间,当然最为主要的是罗致娴和伊莎过来了。

    从省城城区到罗致娴在省城所购置的房产还是很有一段距离,罗致娴开着车,侧着脸来,借着从车窗洒进来的月光,看着陆政东叫她朝思暮的脸,心里就希望这一刻能凝固下去。

    哪怕一句话都不说,她也觉得这样的时刻。甜蜜得叫人心思迷醉,而陆政东似乎也知道他的心思。把手伸过来,从腰间下伸进她的衬衫里。一边说着话,一边托摸着她,陆政东感觉那异样的弹软滑凝,偶尔抽出手来闻一闻叫人迷醉的天然香气。

    身子丰腴,软中带弹,手感极佳。陆政东跟熊罗致娴在一起,就算其他事不做,总是要将她全身好好的摸一遍,特别是丰厚浑圆的臀,给人的手感,更是能叫心魂都颤出来……

    就这样开着车,罗致娴也还是纵容他,任他的右手在自己的衣服里“胡作非为”。身体深处也麻麻的有一股股细微的电流在冲击着她,叫她头晕;待陆政东意图将手伸到往她下面时,她才警觉的坐起来。

    罗致娴穿着贴身的裙子,腰臀合度,身子松垮下来,腰间能容手伸进去,罗致娴也喜欢给陆政东摸遍全身的感觉,刚才那迷迷糊糊的感觉叫她甚是享受,只是下身不知不觉间水迹渗出,就怕陆政东摸到那里油腻腻一片再笑话自己,她心里羞意难去,自然死也不肯让陆政东这时候有机会摸到那里。

    而此时手机震动起来,给她解围了,罗致娴赶紧找手机,只是却是陆政东的手机在响,电话是梁梅打过来的,陆政东拿起手机,接通电话,清着嗓子问,“我是陆政东,梁书记找我,有什么指示?”

    听到陆政东说话的语气,梁梅就知道他身边有旁人在,压着声音,小声的问:“怎么,现在说话不方便?”

    实际上,梁梅现在是很少给他来电话谈私人感情的事情了,梁梅来电话是说工作上的事情的,到最近是越来越明显,包括周毓宁也是如此,陆政东清楚这并不是感情的疏远,而是内敛,是把那份深沉的心那份炙热的情装在心里。

    罗致娴也看到了陆政东手机上并没有存梁梅的名字,陆政东这么做也是不想让人知道更多,即便是有人看到了通话记录,也不清楚是什么人,不过,有时候想得太细也是破绽,梁梅还在贝湖的时候罗致娴是见过梁梅的,对于那位容貌和自己不相上下的美女副省长印象也非常的深刻,也很是有些羡慕,毕竟女人从政的本来就不多,而像梁梅那样年轻就身居高位的女性更是凤毛麟角,而且了中小学知道梁梅和陆政东共事过,而且当时关系也还挺不错,相互之间是互相支持。

    梁梅该不会也和他有什么事吧?想到这里,来自忍不住一笑问道:

    “难不成梁书记晚上也要检查陆省长的工作?”

    陆政东一听不由微微一愣,女人的直觉有时候真的是很可怕,但这样的事情陆政东肯定不能直接承认,这是对罗致娴的尊重。也是对梁梅的尊重和保护,梁梅毕竟身份不一样,他和梁梅之间的事情。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笑着道:

    “要不你打电话和她确认一下?”

    陆政东大大方方冲着罗致娴眨眨眼睛。“怎么,是不是我这样说就遂你意了?”

    罗致娴被陆政东的反击弄得脸微做一烫,蝽思荡漾的罗致娴只好不说话,事实上这话一说出口她就有点后悔,暗恼自己有点口无遮拦。

    陆政东见罗致娴有些懊恼也就笑着道:

    “梁梅现在在京城工作有她的渠道,当然她的工作也需要得到地方上的大力支持,现在的贝湖省周书记虽然还没动,但谁都知道周书记子贝湖的时间不会太长。官场就是在这样,牵一发而动全身,人事调整从市中*央往下传递,而我这个位置又最为敏感,不得不多方综合了解有些消息啊,而且很多事情都是表面看风平浪静,实际是暗流涌动……”

    果然罗致娴的心思一下就被吸引到这上面,罗致娴虽然出生在干部家庭,但毕竟真正知道官场的绝对内幕还是很少,特别是高层间如何斗智斗勇的。更是会激起无数女人的八卦之心,特别是有点身份有点见识的女性会更感兴趣,罗致娴在这方面自然也是无法免俗的。于是饶有兴致的问道:

    “詹继东和周书明内讧,你为什么不一鼓作气,趁机让詹继东彻底的趴下呢?”

    陆政东摇摇头:

    “那可是省委副书记啊,岂能说怎么样就怎么样,这得看时机,之所以不动,是时机不合适,而且搞不好这就是一个坑,这得看时机。实际上这里面恐怕是有人有想法啊,这样一直拖下去。只会拖成一潭死水,拖到省里最重要的人事变化有的人是一点机会就没有。与其这样,还不如将水搅浑。此前的徐良出事就已经将省里的局势弄得很复杂,现在局势更加微妙,而我位置特殊,更要冷静应对。

    不能把人一下子逼到墙角去,詹继东不足虑,但是兔死狐悲,让其他力量感到极度不安这样会让他们迅速的抱团取暖,而中*央让我到贝湖来的主要目的就是让贝湖的社会经济发展能够摆脱之前的不利局面,走上正常发展的正确轨道,这样的事情光靠一个人是根本无法完成的,甚至靠一部分人也无法完成。”

    陆政东顿了一下才说道:

    “所以必须要充分调动大家的积极性,而这样一抱团,阻力就会相当的大。这样显然是把次要矛盾和主要矛盾给颠倒了,这样不动,既能让各方依然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又能确实有效的能做一些实际工作,促进贝湖各方面的发展,这才是我该做的,这才是正解。

    而且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周书明对詹继东的批评是在民主生活会上讲的,很多人并不清楚民主生活会的核心思想,民主生活会本来就是党员领导干部召开的旨在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的组织活动制度。

    省委常委们平时在思想上、工作上难免产生不同看法和意见。因此,定期召开民主组织生活会,就思想、作风和工作上的问题互相交换意见,谈心通气,开展必要的批评和自我批评,互相帮助,互相监督、总结经验,统一思想认识,目的是提高贯彻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的自觉性;端正党风,增强团结,密切党群关系,有利于加强集体领导,不断改进领导工作;有利于加强思想、作风建设,形成坚强的领导核心。

    交流思想认识,总结经验教训,以以诚相见、与人为善的态度开展批评,达到统一思想,增强团结,互相监督、共同提高的目的,而民主生活会的原则就是团结——批评和自我批评——团结的方针,充分发扬民主,开展积极的思想斗争,增强政治性和原则性。

    所以从生活会的性质原则和目的,可以看出这样的批评的出发点和落脚点,如果抓住这一点大做文章,显然是有违会议的初衷的。”

    陆政东很有耐心的把生活会给介绍了一番才继续道:

    “而且这样的会议内容通常是不会流传出来的,现在却是在省里传得很广,这并不正常。恐怕是有人在推波助澜。”

    罗致娴想了好一会才问道:

    “那会是谁呢?省里有机会竞争一号位置的人不多,至于祁玉民,毕竟到贝湖的时间短了些。道行也浅了些。”

    罗致娴虽然对政治远不如陆政东看得那么深,可肯定也是很关注省里的动向的。他还真没看出来省里还有谁能和陆政东一比高下,当然如果说陆政东真有什么劣势的话,那就是年纪,这是一个大问题,人家要在这个问题上压他一届,那也不是一点理由都没,但也不是省里有人就有机会,罗致娴也知道在这样的问题上她眼界太浅。很难看得透里面隐藏的东西,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陆政东笑着摇摇头:

    “我也不清楚,如果我都清楚了,那这不叫阴谋而是阳谋了。”

    陆政东有些猜想没有讲,别人不会完全看不到贝湖已经具备了腾飞的基础,特别是他所推动的区域合作的意义。

    陆政东所推动的区域合作发展是将贝湖原来极不发达的地区给武装了起来,原来拖后腿的一极变成拉动贝湖发展的一极,不要说现在省里的新兴经济产业重点已经开始往这个区域倾斜,各种民间资本也跟着涌进那边,显然是看到了其中的发展潜力和嗅到了里面的商机。而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区域合作可以看成是整个中部区域合作发展的雏形,中部崛起只是高层提出的一个概念,是一个大方向。这么崛起,这还需要实践,需要往里面注入内容,而陆政东所推动的这个无疑为中部崛起战略的理论夯实了基础,这自然不能不让高层看在眼里,有了这个基础,国家在政策和资金上予以适当的支持也就成为必然。

    加上陆政东在硬件基础设施和对政府的管理体系上的推动上下的功夫,原本是个烫手山芋的贝湖现在也成了香饽饽。

    国内很多官员,即使能力平庸。但占坑的本事一流,想来是其他有意角逐这个位置的人通过贝湖省里搞的这样的小动作。把周书明和他以及詹继东都算计进去,这里面的阴谋算计也非寻常人所能谋划。陆政东自然不会跟罗致娴说得太详细,毕竟有些事情不知道远比知道好,省得成天担忧……

    只是陆政东所想象的绝非常人倒是真的,但绝不是他所想象的是人老成精的厉害政治人物,而是一个很年轻的人,而且是一个女人,并且这个人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这个人就是蒋思青!

    蒋思青很清楚面对陆政东就如同一只蚂蚁对上一只大象,想要直接撼动对方无异于天方夜谭,所以她必须要用非常规的办法来对付陆政东。

    当然蒋思青也觉得自己虽然块头小,但也不是一无是处,首先她有足够的消息来源,京城的,贝湖的,家里的,外面的,关于周书明的,关于詹继东的,关于陆政东的都有,当然所有这一切的目标所指都是陆政东。

    这在她看来是她的优势,不说现在是信息社会,及时准确的掌握足够的信息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就算是以前,这也是非常重要,就像军队打仗一样,如果没有足够的情报工作那会相当的被动,解放战争就很说明问题,我党在地方是无孔不入的渗透,往往是敌人计划才做出来我方就已经知晓了,这仗打起来就更得心应手……

    而且她还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就是她在暗处,这一点对于她也是相当有利,她知道对方,对方并不知道她,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蒋思青最初的想法是想直接让詹继东和陆政东直接发生冲突,这样引发贝湖的动荡让周书明提前离去,无奈詹继东已经没有那个实力,根本就不能撼动陆政东和周书明对贝湖的掌控,此路不通,她也就只有另外想办法,最后想到这样一个办法。

    这个办法对于她来讲,具有极强的操作性,她并不需要做太多的东西,只要把詹继东所做的足以让周书明感觉到会影响到他在贝湖能够呆的时间,并影响到他从省委*书记位置上卸任之后的去向就足够了。

    至于周书明和詹继东会如何。那不是她所关心的,她所关心的是陆政东,在她看来。政治上的平衡是相对的,那是相互之间都奈何不了对方。或者说斗得太狠,互相都承受不起那种代价,可是要是自己不用付出很大代价就能置对方于死地,谁也不会想着放对方一马,政治斗争是很残酷的,有机会置对手于死地而放对方一马,那不是心胸宽广豁达,那就是农夫和蛇的农夫。一旦对方缓过劲来,就会狠狠的要上一口,反会要人的命。

    而且陆政东借着周书明批评詹继东的机会发难,这也是和周书明保持一致,不管从组织原则还是程序都是符合的,这样大好的机会陆政东肯定不会放过,

    蒋思青对陆政东会趁机对詹继东动手是很有信心的,但最后的结果是让她很是有些不理解,陆政东竟然那么沉得住气,居然是按兵不动!

    不理解!

    蒋思青是一万个不理解!

    陆政东没有如她所愿的动作以至于让她都有些神叨叨的。让她在工作上都出了差错,这对于一向都自视甚高,要求完美的蒋思青来讲是罕见的。可以想见这对于她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不管是周书明还是陆政东。要是知道把周书明和陆政东、詹继东都算计在其中的竟然是省政府办公厅的一个小小的女科长,恐怕也只能目瞪口呆!

    罗致娴的思路情不自禁的给陆政东这番话带着拐弯,思量着政坛上的风风雨雨,有些感叹的说道:

    “俗话说商场如战场,可是真要和官场比起来,商场就太小儿科了,就像围棋的业余选手和职业选手一样,完全就不在一个档次上……”

    罗致娴感叹了一番,想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她刚才只是关心梁梅为什么这么晚打电话给陆政东。倒叫陆政东转了一个话题,把事给绕开了。

    罗致娴娇嗔的瞪了陆政东一眼。不过,她也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人。自然也不追问什么。

    陆政东侧头看罗致娴一眼,见她横眸流媚,拿手指在她嫩滑的脸蛋上揩了两下。

    罗致娴干脆把车靠边,歪过脖子,腮帮子压在沈淮的手上,感受粗糙的触感带给自己的感觉,她看着窗外拖曳着光焰的街路,情不自禁的会想,要是陆政东跟梁梅真有什么呢?

    说起来也奇怪,罗致娴心里没有妒忌或者什么不痛快的感觉,罗致娴歪过头来,盯着陆政东看,当真是觉得疑惑不解:女人明明是善妒的,当初就算是伊莎,虽然是她一手把伊莎推入陆政东怀抱的,但心里总还是有些不舒服,可是相当梁梅的时候心里却是很兴奋,有一种梁梅那样位高权重的女高官居然是自己的同床姐妹,而感到兴奋和刺激,难道是因为自己毕竟不是陆政东的正牌女主人,还是因为已经有伊莎给了自己足够的适应?

    罗致娴想不明白,不由怔怔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给自己的感觉,虽然谈不上少女时情感的炽烈浓郁,但又是那样的真实、踏实跟触手可摸,为什么自己能如此淡然跟从容?

    “在想什么?”陆政东见罗致娴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自己在看,问道。

    “你说我在想什么?”罗致娴笑着问。

    陆政东侧过头看她眼睛温润,流露叫人心醉的浓情蜜意,没有说真为梁梅的这通电话而有什么想法,笑道:“女人心思太难琢磨了,我那能知道啊……”

    “琢磨不过来了吧?”罗致娴笑着问。

    陆政东哈哈一笑,对罗致娴的这个问题避而不答。

    罗致娴依在陆政东的怀里,心里想着,虽然陆政东只能给我很小一部分,但这一小部分给感觉就很真实,很踏实,所以也不在乎陆政东跟谁有什么,更没有奢望过独占陆政东,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到了地方,自然是干菜烈火,一发不可收拾,事后罗致娴和伊莎简单洗漱过就懒洋洋的睡去,暖和的房间中灯下的娇躯,遮着半幅毛巾被。露出吹弹得破的肌肤,雪白细腻,乌黑的长发堆在颈脖间。半遮粉腻的脸蛋上还有着余韵未退的红晕,娇美得叫人不忍半夜离开。叫人忍不住去回味刚才翻云覆雨时所带来的极致美感,回味着两女被推上云端之时,那种畅快淋漓。

    陆政东打开窗户,坐在窗前的圈椅上,点上一支烟,看着佳人玉体横陈,看着两女看着半幅毛巾被遮盖的起伏有致的迷人娇躯,露出的小腿纤长。雪足玉白透红,晶剔的脚趾甲看上去也是那么可爱,仿佛石榴子。

    罗致娴见他坐在窗前抽烟,撑起慵懒的身体,拿床头的睡袍坐着,看着陆政东。

    已是夜深人静时分,除了怀春的猫狗在小区里偶尔嘶叫一两声,几乎听不到其他的声响,小区时也看不到半个人影,只有树影横斜。陆政东脸贴着微凉的床头,只觉此刻静谧、时光仿佛也放慢了流速,直让人想从此沉溺于这种感觉之中不出来……

    好一会。才问道:“怎么还不睡,还在想那些事情?”

    “不是,”陆政东说道,走过来坐到床边,拿手指轻轻的揩着两女凝滑如脂、香气微溢的脸,笑道:“不过,是怕你们明天起不了床了。”

    “……”罗致娴害羞的张嘴咬住陆政东的手指头,只是想起自己刚才那股子疯狂劲,几乎到现在身体都还有细微的电流涌过。便是趴在床头睡了好一会儿,浑身的酥麻也没有尽退。

    这样的感觉又觉得十分美好。罗致娴伏在床头,浓情蜜意的看着陆政东叫她着迷的脸。而伊莎却是主动凑过来,撅起红润的嘴唇,与他亲了一下,让罗致娴不禁娇嗔,看着罗致娴和伊莎眼眸流媚的样子,忍不住又伸手到被下,去抓她们胸口的那对大白兔。

    两女身娇力微,再经受一次明天就真不行了,于是也就只能狠心的推开他,接连几天,三个人几乎都是泡在一块,可不能一下就吃撑了……

    ——————————————

    忽明忽暗的手机闪烁灯让睡意朦胧的陆政东有些不太适俊应,躺在床头柜上的振动发出的声音提醒着人赶快接电话。

    一支搁在陆政东胸前的粉腻胳膊终于动了一下,罗致娴慵懒的起身,半支起身来,露出胸前一抹雪白的粉腻,一边还小声的嘀咕着,拿起电话,却一直没接。

    “是谁啊?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

    陆政东问道。

    “不知道。”

    电话号码很生疏,要不是电话一直很有耐心的响着,她会以为又是什么骚扰电话。

    但既然如此坚持,那就肯定不是了,罗致娴皱皱眉,还是按下按听键,但是却没有吭声,只是静候对方说话。

    “罗总,我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沈东明,有个情况需要给你通报一下。”

    “沈队长,我们公司一向都是遵纪守法的,有什么事情……”

    罗致娴没有多说什么径直问道。

    “嗯,罗总误会了,我们市局为保证春节的安宁对市里进行了突击检查,逮住了一个人,这个家伙带着监控设备,我们看了看他监控的内容,主要就是罗总居住和出入公司的。”

    罗致娴听得这话就是一呆,而在边上能够听到电话内容的陆政东也是心里一凝。

    罗致娴相信陆政东到她那里不会有人知道的,那里隐密性很好,而他自己又和以前一样也是小心的乔装打扮一番,所以自信不会出什么问题,但是没想到还是被人盯上了。

    当然不会有什么人来针对陆政东,毫无疑问这是针对自己而来,这会是谁?

    虽说要叫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但是罗致娴自信自己在这方面相当谨慎小心,基本上杜绝了暴露的可能性,那么这电话里所说的又会是怎么回事?

    不过紧张和惊慌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罗致娴毕竟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商界女强人,立即恢复了冷静,马航说道:

    “嗯,我知道了,我在外地,有什么情况请及时告知我,辛苦队长你了,回来之后我回来拜访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八章 年末

    那边市刑警队虽然也想挖出大鱼,办个大案,虽然对方是监视,可又没有造成什么实际后果,何况他们面对的是罗志林,那就注定很难有所作为,不过躲在暗处吐着芯子的毒蛇才是最危险的,当他曝光了,那么他的危险性就成几何倍数的下降了,只要知道是谁在搞鬼,这件事就简单明了多了,绝不能让那条毒蛇有任何的机会!

    进入年底各单位忙碌起来的时候了,各方面的工作都开始进入收官阶段,检查、考核、总结、以及各种会议都开始锣密鼓次第展开,作为省里主要领导,陆政东自然也脱不开要参加各种会议,出席各种场合。

    全省经济工作会议召开在即,各项准备工作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当中,陆政东也把精力放在了这个对于一年一度省政府最为重要的会议上。

    全省经济工作会议一般都是安排在中*央经济工作会议之后的年头岁尾,要么在十二月,要么在一月,根据情况而定。

    “一切都基本上准备就绪了,与会人员将近一百八十人。”

    副秘书长、办公厅主任何远东认真的介绍着情况。

    陆政东点点头:

    “嗯,这一次会议相当重要,也是省十一五规划意见稿之后的第一次经济工作会议,怎样让我们的经济工作围绕今后五年工作来推动促进,这一点要在工作报告中体现出来,启成,办公厅和政研室拿出来的报告你要在仔细斟酌一下,把好关。”

    陆政东听完周若山的介绍之后点头表示满意,转过头来又叮嘱秘书长杨启成。

    “我知道,工作报告基本上都准备好了。也就是还有一些具体细节还要斟酌一下,还有就是要根据和结合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的精神进行必要的修正,省长放心。问题不大。”

    杨启成说问题不大,那也就是肯定心中有底。这样重要的会议的准备工作原来一直都是杨启成在负责,交给何远东,这也是对他的一个锻炼,实际上这一次具体操作准备杨启成真是放手了,都由何远东负责,只是最后交给杨启成过一过目。

    “那就好,这一次会议很重要,也希望借助这次会议把全省的士气给提起来。”陆政东这话一出口。会议室里气氛也就松了下来,意味着这次专题会议基本上进入尾声了。

    陆政东对于全省的一些考核进行了改进和改革,看来这一步效果很好,不仅仅是地市现在是跃跃欲试,省直机关的厅局干部们都是被自己的这一动作把积极性给调动起来了,一个单位必须要有一个流动的机制,只有充分让大家感受到机会和压力并存,才能真正把他们的潜力发挥出来,也才能最大限度的实现工作效率。

    “政东省长,两山三片的区域合作升级为国家级试验区终于过了!‘

    省体改委主任刘正义兴冲冲地走进会议室。道:

    “刚才京里来电话,国家发改委主任会议刚过,已经正式报到了国*务院。就等国*务院常务会议过了。”

    “唔,这么说就等程序过了?”

    陆政东心中也是暗自嘀咕。

    虽然前期自己也做了不少工作,但是国家发改委那边始终没有松口,国家发改委还是借口这样那样的原因拖着不上主任会议研究,虽然省里着省的人已经在京里呆了一个多星期了摆出了一幅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可陆政东清楚,那应该不是主要原因,在陆政东看来这件事恐怕得拖到年后的两会政府工作报告之后,大体方针政策定下来之后。倒也没想到这么快就下来了。”

    “嗯,理论上是如些。但是也不好说,毕竟这个项目很大。也是计划外的东西,副总*理据说开了口子,首肯了这个意见,要不发改委大概也不敢过这个项目。

    刘正义眼里闪动着一些不为人觉察的光芒,不过陆政东却知道对方心中的怀疑,很显然他是得到了有些消息,对自己和副总理的关系有些好奇。

    分管经济的副总理不但是副总理,更是常委,不是随便替什么人什么项目说话的人,尤其是像昆文这样的涉及到全省规划的项目,投资大,有点吃螃蟹的味道,突破某种界限固然可以打着搞创新试点的旗号,赢得一些好评,但是在政治上风险依然不可小觑。

    陆政东谈一笑:

    “螃蟹也总要有人来吃不是?总不能全让沿海把螃蟹都吃了,我们贝湖这一次能当一回吃螃蟹者,我看也是好事,至少给外界释放出的信息证明我们贝湖在改革开放政策创新走到了前面,这样也能更多的吸引到一些投资者前来。”

    见陆政东说得很轻松,言语中也是滴水不漏,听不出半点其他东西来,周若山也就收敛起其他心思。

    在京里几天里,他也得到了一些各种各样的消息,其中关于陆政东的不少,这位年轻的省长似乎也很受国*务院其他一些主要领导的关注,而这些并不属于云家的体系,仅此一点就让刘正义对陆政东更是有种高山仰止。

    “政东省长,我也觉得这个区域合作带来的好处不仅仅是合作本身,而是一个风向和信号,这证明中央对我们中部崛起开发是真的给予了实质性的政策支持,也认可了我们中部地区在一些政策上的突破,而我们贝湖这一次走到了前面,也证明我们贝湖省委省政府在方面可以把步子迈得更大,思想也更开放,中央对我们贝湖开的口子也可以更大。”

    陆政东微微一笑:

    “嗯,我倒是觉得一旦国务院常务会议批准了这个项目,不妨利用这个区域升级的启动仪式来搞一个招商引资会,其他外资不谈,想办法把港澳台、把沿海地区尤其是江淅资本也拉进来组成同盟军,这也是一个契机。像资本商人们展示我们贝湖在政策上的开放性和前瞻性,把江淅资本和港澳台资本同时引入我们贝湖的洼地,让我们贝湖丰富的资源和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和港澳台、江淅丰沛的资本相结合。我相信大家可以找到很多的合适机会,在这一点上你不妨多考虑一下。现在这方面有若山省长在牵头,地方上可不能坐享其成,为什么不可以在这方面多花些心思?”

    刘正义心神一震。

    陆政东胃口不小,思路更宽,怎样利用区域合作这个吃螃蟹之举来最大限度的打响贝湖欠发达地区的名声,他这个主意无疑相当经典。

    陆政东到贝湖之前,贝湖在招商引资工作上一直处于全国下游,这里面固然有基础设施建设薄弱。发展水平不够这些客观原因,但是也有思想意识,招商引资工作不力等等这些主观原因,省内对吸引外资和民资的政策和服务上都显得呆板单调,缺乏能够吸引资本前来落足的亮点,以及对发展民营经济缺乏足够的手段,比起周边的省市都有不少差距,整个经济结构也就是始终没有能够有所改善。

    每年的招商引资会也多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能是几个大城市吸引客商,但是却没有能够推出像样的招商引资项目。也没有能够表现出足够的政策优势吸引力来,所以在每年吸引投资的成效上也是不尽人意。

    陆政东到贝湖主持政府的工作之后,这方面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在招商引资和发展民营经济上是取得了很大的成效,而更为重要的是他的一些想法和办法无疑对省里很多人是有极大的启发意义的,比如全省的高速公路网,之前谁敢那么想?可陆政东就是敢,而且办成了,哪怕陆政东在贝湖只是办成了这么一件事,就足够贝湖人记住他许久!

    刘正义心神一震。

    陆政东胃口不小,思路更宽,怎样利用区域合作这个吃螃蟹之举来最大限度的打响贝湖欠发达地区的名声。他这个主意无疑相当经典。

    陆政东到贝湖之前,贝湖在招商引资工作上一直处于全国下游。这里面固然有基础设施建设薄弱,发展水平不够这些客观原因。但是也有思想意识,招商引资工作不力等等这些主观原因,省内对吸引外资和民资的政策和服务上都显得呆板单调,缺乏能够吸引资本前来落足的亮点,以及对发展民营经济缺乏足够的手段,比起周边的省市都有不少差距,整个经济结构也就是始终没有能够有所改善。

    每年的招商引资会也多是雷声大雨点小,只能是几个大城市吸引客商,但是却没有能够推出像样的招商引资项目,也没有能够表现出足够的政策优势吸引力来,所以在每年吸引投资的成效上也是不尽人意。

    陆政东到贝湖主持政府的工作之后,这方面确实有了很大的改观,在招商引资和发展民营经济上是取得了很大的成效,而更为重要的是他的一些想法和办法无疑对省里很多人是有极大的启发意义的,比如全省的高速公路网,之前谁敢那么想?可陆政东就是敢,而且办成了,哪怕陆政东在贝湖只是办成了这么一件事,就足够贝湖人记住他许久!

    不过虽然如此,作为省发改委的负责人,自然也是经济上的行家里手,也清楚贝湖欠发达地区历史欠账太多,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要完全解冻,也是需要付出更大的努力的。

    “政东省长,这个想法很好,不过这件事牵涉的不是一个地市,而且他们在这方面还是有所欠缺的,我看还是要省里给他们提个纲,牵牵头,他们负责实施,下面就交给他们自己去弄。呵呵,想当初我们很多人在下面地市工作的时候,是求爷爷告奶奶,点头哈腰,装孙子,才能引进点东西,而现在这些地市可真是够享福的……”

    陆政东听得微微一笑,刘正义说的也是实情,而且在这方面做得相当不错,刘正义也是一个挺有能力和魄力的家伙,而且也是能放得下身段去干事情,这也是陆政东提议让他出任发改委主任的原因之一。

    刘正义也是感到很振奋,贝湖迎来一个发展机遇,这一点已经是无可置疑,这位年轻的省长表现出来的能量已经远远超出了想象,在刘正义看来,像周书明那种只会耍心计玩手段弄权的角色,真还不如早点让陆政东来干这个书记。

    陆政东微微看了刘正义一眼,贝湖局面已经在逐渐走入正轨,很多人已经在逐渐意识到了这一点,陆政东或许有极大的可能成为贝湖的一号,种种迹象也证明贝湖将会迎来一个稳定时期,一个发展时期,这让很多人在松一口气之余也充满了期待。

    刘正义在发改委的反映也很不错,这是最为良性的状态,陆政东也很高兴见到此种情形。

    ——————————————

    副总理安详的坐在沙发上,拍了拍手中的文件,文件翻在中间,甚至用红笔弄勒了几段,还有几行字,看来是副总理对这份东西很感兴趣,还专门做了点评。

    “视野很开阔,考虑问题也很深刻,不像一般干部思考问题只停留于短期,着眼于眼前。”

    发改委主任杨雄辉瞟了一眼杂志,实际上副总理一说这份文件时他就知道了。

    这份文件前一段时间他就看过,而且还是他主持会议通过的,不过杨雄辉还不太清楚副总理的意图,因为对工作的支持是一回事,对这个人怎么使用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不是一个体系,副总理最多也是从旁协助,如果太支持,体系内想要竞争那样位置的人估计也会有所反弹,副总理到底是前一种意思还是后一种意思,他一时之间也揣摩不透,所以他只能谨慎作答。

    副总理也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有些为难杨雄辉,他可以评价,并不代表杨雄辉也可以随意表意见,所以也就不再多说,但至少可以看出一点,陆政东是确实有能力的,副总理很清楚,他将来要面对的局面肯定不轻松,就很希望在工作中能够有一些敢闯敢干敢尝试的干部来甩开束缚,创造性的开展工作。(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九章 年末(二)

    春节期间纷乱繁忙的.陆政东这一次给自己确定的假期安排略有不同.以往都是尽可能的回到京城过春节,而这一次他反其道而行之.孩子又长大了一岁,带着出门也比较方便了,于是让雪玉带着孩子到贝湖过春节。

    二月初.北方天寒地冻,缺少阳光,贝湖省会气候倒是不错.但是陆政东不想呆在省城。因为要是得知他一家子在贝湖过春节,那上门者肯定是络绎不绝,那等于是自寻烦恼。

    其实在贝湖,不管陆政东去地方上任何地方,一家子目标太大想要不惊动地方上也会很难,不过在贝湖倒也有打扰不到的地方,那就是部队里面。

    陆政东轻车从简选择了去了下面一个还没怎么开发而又风景不错的部队疗养院,那里的温泉很不错。

    懦懒,随意.轻松.没有任何人来打扰.可以选择尽情泡温泉,也可以所心所欲的蒙头大睡.总之一切自由自在,没人打扰,轻松惬意。

    在这样的地方陆政东也静下心来思考了一些私人的事情。

    罗志林监控罗致娴的事情也让他想了很多,罗致娴和伊莎的转变成为了专业投资者了,越来越熟练的活跃在风投市场上,事实上成为风投行业的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但罗致娴和伊莎一直遵循着低调和专业的原则,并不为国内很多人熟知。

    罗致娴和伊莎很喜欢现在的生活,现在她们已经不仅仅局限于境内,而开始向全球范围挺进,这种富有挑战性的生活让她们很有成就感。

    而杨璐和杨雪两人很好的把握了发展的度,既没有固步自封的只局限于原有产业,也没有贪多嚼不烂的搞什么产业全面多元化。事实上陆政东在最初建议杨璐适当多元化之后也开始了适度收缩,捏紧拳头。

    虽然已经很坚决的不过问她们的具体发展情况了,但是他还是很欣赏杨璐在这上面的稳健。不遗余力的发展攫取高额的利润,同时握有大量现金流。随时都能把握住来到的机会。

    也是到了该完全放手的时候,人都是有惰性的,他一直这样,也会让她们产生强烈的依赖感的,有时候让她们自己去闯一闯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陆政东也希望杨璐、罗致娴她们能够在发展自己的事业同时,也要考虑搞企业的最终目的何在,人不能只为钱活着,钱到了一定程度上也就是一个数字。浅薄的人才会拙劣的炫富,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你总得要做点回馈社会平衡心灵的事情。

    这两个商业帝国交到她们手里,陆政东也算是放心,经历了这么些年,众人的表现已经证明了,今后没有他陆政东,他们一样可以领导着这艘巨舰乘风破浪,即便是日后会经历什么波润险阻。那也算是一个历练,企业的起起落落都是正常,便是烟消云天那也正常无比。

    赵一芒是专程来到贝湖的。隐患必须要解除掉,陆政东没有习惯让人一直惦记着自己,罗志林在贝湖被抓到的人如同陆政东所猜想的那样,由于证据不足,没造成严重的后果,对方又没案底在身,所以罗志林是不会因此牵连进来的,就连被抓到的人,也够不上刑责。像罗志林这样的角色就因为和罗致娴之间兄妹反目这样一个有些虚无的目的来不屈不挠的对付罗致娴。如果真的纯粹是为了这个目的,陆政东觉得那自己还是小看了罗志林。陆政东始终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所以这件事一直是挂在他心里。

    只是罗志林从曾怀德那里离开之后。罗致娴原来安插在罗志林身边的人也断了线,虽然罗志林经过此事虚惊一场,也许就此收手,可也存在着另外一种可能,罗志林会觉得这是一个意外,会更加小心的继续进行此事。

    阴沟-里翻船,终日打猎却被鹰啄了眼,这种事情数不胜数,陆政东可不想自己在这种事情被人设计一局落马,罗志林在他眼里或许什么也不是,可并不就此觉得这样的人就不能造成巨大伤害,所以战略上可以藐视,但是战术上必须要重视。

    特别是罗志林和曾怀德之间的关系,想要通过罗致娴抓到自己的把柄用来扳倒自己?

    特别是罗志林和曾怀德之间的关系,想要通过罗致娴抓到自己的把柄用来扳倒自己?

    这种事情成功的可能性实在太小,但若是抓到自己这样的把柄用来阻击自己,这倒是极有可能。

    罗志林从风光一时的富豪老板变成黯然消失的落水狗,这份反差很少有人能够承受的了,靠在京城做做掮客,哄哄那些想要搭上关系的暴发户和一行想要钻营的政客,看着是风光,实际上风光也就是在那些暴发户和钻营干部面前,而在那些能办事的人眼里罗志林又算个啥?

    竹林雅韵,温泉里雾气盎然,这里也算是独树一帜的景致,赵一芒是第一次来这里,第一眼他就喜欢上他这里了。

    陆政东也是越来越忙,省长大有再进一步之势,在贝湖是风生水起,一次在京城聚会上,原来在穆先生处见过陆政东的几个金融界的企业家无意间谈起陆政东,那言语间的唏嘘感叹,大有对陆政东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架势。

    人走到这个份儿上,那你就不能比,赵一芒也没那样的兴致,不过他很清楚,家里的老爷子既然和陆政东说过他要干正经事去,那他离开经济研究会的日子也已经进入倒计时阶段,赵一芒也是很头疼这件事,毕竟像他这样自由散漫惯了的人,真要到那种走路说话都小心翼翼的衙门,恐怕他自己不自在,也会弄得单位鸡飞狗跳,可老爷子难得开回金口,其他事情还可以反抗,唯独这件事,他是没反抗的余地,也反抗不了,而陆政东也不能把他放到闲的部门去,到底去哪里估计也是颇让陆政东头痛了吧?……(未完待续)
本节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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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陷害,却报仇无门,被人栽赃,却无法申冤。前世所招的白眼,他要千百倍奉还!权色无边无尽头,登顶方觉江山美!且看一位红外孙重生之后的官场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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